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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二零二零年六月六日,德國多特蒙德及周邊地區的法輪功學員來到市中心聖雷諾德教堂前的廣場(Reinoldikirche)舉辦信息日活動。學員們在現場演示功法,向民眾介紹法輪功並揭露中共對法輪功長達二十多年的迫害。人們了解真相後紛紛譴責中共,並為反迫害簽名。
在德國政府對社交距離的限制有所放鬆後,許多城市的法輪功學員都又開始定期到市中心和旅遊景點講真相。這個週六是學員們在解禁後第二次來到多特蒙德的市中心。真相點一邊是鮮明的介紹法輪功的橫幅,橫幅前學員們平和的打坐煉功,另一邊是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橫幅和展板。真相點吸引了很多民眾。
圖1:法輪功學員在多特蒙德市中心舉辦信息日活動 |
圖2~3:民眾向學員了解法輪功及中共迫害的真相 |
由於社交限制,學員們不能主動發放傳單,可是這並沒有影響民眾了解法輪功的願望。許多人主動找到學員了解真相。當說到中共活摘器官的暴行時,提及了中共醫生在武漢肺炎期間進行肺移植手術的報導,那些健康的肺的來源很可疑。很多德國民眾聽到後表示「這太可怕了」。
一位中年男士告訴學員,他幾年前就在真相點上了解到中共的迫害了。這幾年來他一直在關注這件事,認為中共非常邪惡。他問學員西方社會對這件事有甚麼反應。學員告訴他許多政治家認同法輪功並譴責中共迫害的例子。這時他想起了前東德的情況並對學員說,在柏林牆倒塌之前,也有很多人希望東德的共產政權能夠結束,只是不知道具體會是甚麼時候。
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看到關於活摘器官的橫幅後特地找到學員。聽完講解後他說:「這個黨(中共)非常邪惡。我知道中共強迫(被關押人員)勞動的事,於是我就再也不買中國製造的產品了。」他表示支持法輪功,並為反迫害簽了名。
一位中年女士也來到真相點簽名。她告訴學員自己是個醫生,還說:「我一般不會參與政治方面的事,但是這個(活摘器官)太嚴重了。」臨走時,她還拿了幾份傳單,表示會認真閱讀,並會告訴身邊的人。
一對老夫婦看到法輪功的真相點後主動找到學員。那位男士說,自己曾經去過西安並對中國的傳統文化非常感興趣。回德國後,他在進一步了解中國文化時看到了關於法輪功的介紹及中共的迫害。他非常認同「真、善、忍」 的準則,並說:「我認為道德準則是非常重要的。我讀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文章,我覺得法輪功的準則非常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2/185486.html>美國務卿抨擊中共進行下流宣傳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明慧記者王英編譯報導)美國國務卿蓬佩奧發表聲明,抨擊中共利用美國的抗議活動進行下流宣傳,再一次暴露了中共的真實面目。
蓬佩奧在六月六日發表的聲明中說,「中共利用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死亡事件,為它剝奪人的基本尊嚴進行辯解,再一次暴露了中共的真實面目。就像歷史上的獨裁者一樣,只要符合中共對權力的慾望,它甚麼下流的謊都敢撒。中共可笑的宣傳騙不了任何人。」
蓬佩奧指出,美國的民主體制和中共的專制統治具有本質上的區別。「在中國,當教堂被燒毀時,幾乎可以肯定是由中共指揮進行的。在美國,教堂燒毀時,縱火犯會被繩之以法,政府會派消防車、提供幫助,慰問受害者。」
聲明進一步舉例中美之間的不同:在中國,從香港到天安門廣場的和平示威者被武裝民兵棍打,僅僅因為他們在為民發聲。記者報導中共的這些暴行會被判處長期徒刑。在美國,州和聯邦的執法機構會將流氓警察繩之以法,歡迎和平抗議,同時制止搶劫和暴力活動,並根據《憲法》行使權力保護所有人的財產和自由。我們的自由媒體毫無保留的報導了各地的活動,讓全世界都可以看到。
他提到,當中國醫生和新聞工作者對一種新病毒帶來的危險發出警告時,中共讓他們噤聲,讓他們消失,並對疫情爆發的範圍和死亡人數撒謊。在美國,我們珍視生命,並建立透明的系統來治療疾病,並承擔起在全球範圍內對抗大瘟疫,這一點比任何其他國家做的都多。
他表示,在中國,當公民持有與中共不同的觀點時,共產黨就將他們囚禁在勞教所中。而且,當人們(例如香港人和台灣人)擁抱自由時,自由就被中共壓制,中共強迫人民服從它的獨裁意志。相反,在美國,即使在騷亂中,我們也展現出我們對法治、透明和不可剝奪的人權的堅定承諾。
蓬佩奧說,中共近來繼續蔑視真理,蔑視法律。中共的宣傳試圖將美國在弗洛伊德死亡後的行動與中共繼續剝奪基本人權與自由的行為混為一談,這是中共的欺詐行為。
蓬佩奧說:「中共正在殘酷地實行共產主義。面對這最艱鉅的挑戰,美國要確保自由得到維護。」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明慧多倫多記者站報導) 中共當局宣布《港版國安法》後,引起了香港市民及國際社會的激烈反對。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九日,加拿大影子內閣多元文化部部長、保守黨國會議員加內特﹒吉尼斯(Garnett Genuis)在接受採訪時表示,設立該法違反了國際法,是在侵犯人權。
圖:加拿大影子內閣多元文化部部長、保守黨國會議員加內特﹒吉尼斯(Garnett Genuis) |
「中國共產黨背叛了中國人」
加內特﹒吉尼斯(Garnett Genuis)國會議員接受採訪時說:「這條立法是錯誤的,它違反了國際法,違反了中方在《中英聯合聲明》中的承諾,它還涉及對基本人權的侵犯。」他說,「中共政府如此違反人權和國際法,(我們)不能像對待平常事件一樣處理。如果我們看重基於國際規則的世界秩序,就需要對此做出回應。」
吉尼斯說,香港特區政府已經在試圖推進一些「國家安全」方面的機制,但因為香港市民強烈的反對而受阻。因此,中共政府決定繞過香港的立法機構,迅速達到其目的。 「這實際上是有效地終止了『一國兩制』的結構,因為『國家安全法』賦予中共政府以國家安全的名義採取任何行動的權力。」
他說,中共踐踏人權使其成了國際社會關注的焦點。「這也在推動我們必須認識到這一點:我們不能再遐想,我們不能再假裝一切都會好起來,我們只需要再多說說,中共政府就會和我們用同一種方式看待事物。」「我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政治系統。」他說,一個是把自由、民主、人權和法制當作政治革命的頂峰,另一個是喜歡政府控制一切。
「我堅信」,他說,「中國人民渴望自由、民主、人權和法治,是中國共產黨背叛了中國人。」
「凸顯中共政權全面打擊基本人權」
吉尼斯還表示:「港版國安法」其實「凸顯了中共政權希望全面打擊基本人權,從打擊維吾爾人、基督徒、法輪功修煉者到獨立於政府並擁有自己見解的人,我們在許多不同方面都看到了這一點。」
吉尼斯說,有了「香港版國安法」,中共政府會以國家安全的名義,堂而皇之地在香港做他們想做的事。「他們早已威脅要起訴那些貼他們不喜歡的推文的人,並稱是為了國家安全。因此,這實際上就標誌著香港在現實中獨立地位的終結。」
吉尼斯認為,加拿大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明確、有力地譴責中共這種侵犯人權和違反國際法的行為, 並將其作為議會工作的一部份」。下一步應該是「與我們的盟友進行建設性的合作,並在合作中起領導作用,推動更強有力的集體對策」。他回憶當年俄羅斯入侵克里米亞後,加拿大時任總理哈珀(Stephen harper)就是這樣做的。 「我們當時對該問題態度非常明確,我們發表的聲明,我認為是世界上最強的。」
他說,「我們也能夠與盟友合作,與我們的盟友採取一系列不同的措施,旨在應對和制止未來再有這種行為發生。」
對於「香港版國安法」可能導致的難民潮,吉尼斯說:「顯然,我們知道香港正在發生甚麼,我們知道它對人民,特別是對那裏的維權人士的影響。我認為這些事實都可以作為考慮(庇護)申請的基礎,但最終決定是由獨立的法律程序做出。」
「我在國會專門談到了這個問題。」他說,「我們認識到,許多華裔加拿大人就是為了逃避共產主義的暴力,為了尋求自由、民主、人權和法治,才專門來到這裏。」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四日晚上五點多鐘,長沙市天心區裕南街派出所六、七個警察,關掉法輪功學員蔡新歐家的電閘,趁蔡開門查看闖進蔡家,實施非法抄家和綁架。
警察在蔡家翻了個遍,搜出大法書籍、《明慧週刊》、光碟等東西,這些絕大部份是蔡新歐婆婆生前留下的。目前警察以此作為「證據」構陷蔡新歐,五月十五日非法刑事拘留。
55歲的蔡新歐在看守所曾絕食一個多星期,抵制非法關押迫害。
蔡新歐是個公認的好人,照顧因病無法自理的丈夫、侍奉公婆、培養女兒、操持家務,都做的很好。她的公公婆婆病重時,都是她無微不至的照料,受到所有親戚、鄰居、朋友的一致稱讚。這樣的好人本應受到善待、尊重。裕南街派出所不但沒保護善良,反而在蔡家大肆抄家,把蔡新歐婆婆留下的週刊和資料都作為迫害蔡新歐的證據。現在蔡的丈夫無法生活自理,處境艱難。
蔡新歐,原是湘潭地區農村人,後嫁到長沙,丈夫患有腦疾。倆人相親的時候,蔡新歐的身體也很不好,患有多種疾病,還曾因工負傷導致腰椎間盤骨脫節,尾骨骨折,可在農村,無錢吃藥,病痛折磨下,有時真是讓她感到生不如死。一九九七年,蔡新歐在夫家有幸得遇法輪佛法,她從此走入了法輪功修煉。修煉後不長時間,蔡新歐身體好了,所有病痛症狀全都消失了。親友們看到蔡新歐身心健康起來,都為她高興,也都見證了法輪功創造的奇蹟。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在這二十多年裏,蔡新歐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多次遭綁架,被非法勞教四次,三次被送撈刀河洗腦班非法拘禁,一次非法判刑;社區、街道等中共人員打電話或上門騷擾,更是家常便飯。
二零一八年七月三十日,蔡新歐被長沙市公安局岳麓分局桔子洲派出所警察綁架。在看守所拒收、檢察院退檢的情況下,警方拒不放人,辦案警察王成豪強行構陷,蔡新歐被非法判刑一年,並非法罰金三千元。在看守所被執行了非法刑期。被關押在看守所半個月時,她的右手就不能動了,喝口水都很困難;大約一個月時,她原來骨折的左腿,整個都動不了,如同癱瘓一樣。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半年才稍有好轉。
由於屢遭迫害,蔡新歐傷痕累累。在出獄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蔡新歐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四日被警察非法入室綁架、抄家搶劫,又面臨迫害。據悉,警察是通過查看攝像頭,監控到蔡新歐發真相資料。
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被起訴、被庭審。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
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和維持的這場群體滅絕性的迫害,給上億法輪功修煉者和他們的家人帶來巨大的苦難。同時,這場對無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也使中國社會的道德越發淪喪。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武漢肺炎就是一個大的警示。為了讓民眾了解大法的美好,了解大法福佑眾生的真相,讓更多人能有機緣平安度過大劫、獲得美好未來,法輪功學員講述真相,完全是奮不顧身的一片善心,他們已經在為世人在吹哨了。
希望裕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們能維護善良、公平、正義,從中共江澤民集團的操縱中解脫出來,抵制邪惡的指使,做自己的主人,給子孫後代開創一個公平、正義的生活環境。希望你們能聽得到、能明白真相福音,也希望能立即釋放無罪的蔡新歐,為自己多積福德。
天心區裕南街派出所電話(區號:0731):
辦公電話:85126836,85155231,85137346
所長 許果良13973133501
部份警察電話:
李超良 13974886532
易文 18817152717
陳德龍 13908471246
周全 18817152690
周振勇 18900718162
王同建 18073101118
蔣李雙 18163608071
謝可可 18817152686
李飆 18817152708
楊雄飛 13808482381
周華兵 18163608021
杜智能 18817152715
姚軍 13517475788
陳曦 13873167521
宋懷亮 13787000602
曾毅 18900767602
李廣 18900718176
張國偉 18817152699
夏強 15802647102
黃志軍 13974997238
柳躍進 18900718161
侯大業 18900718401
曾憲勇 13548624200
谷道祥 15674827717
周文劍 18900718178
黃麗紅 13574877135
熊衛星 18900718165
易盼盼 13549649956
曾雁 18900718072
朱用志 13973160578
胡攀登 13755072277
唐靖 13874807601
馬勇 13786189823
吳莎 18900718399
羅點貴 18900764045
長沙市天心區國保大隊部份警察電話:
彭權利 18008489763
劉謀千 18163608060
陳謙 18900718381
龍娟 18900718490
姬志勇 18163608059
李賽超 18008489762
唐厚君 18008489765
張良 13908484545
符楠 13607481210
周科 1390845308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4/185518.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於振翼,1999年9月19日被非法抓捕關押,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2002年4月初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三監獄,轉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醫院,被注射不明藥物,於5月14日去世,年僅29歲。
其父親於冠雲於2002年7月被非法拘捕、勞教三年,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遭殘忍折磨,轉萬家勞教所醫院繼續迫害,2003年1月11日被迫害致死。
於振翼(左)、於振雄(右)兄弟和父親於冠雲(中) |
據於振翼意識恢復清醒時口述,在萬家醫院半天時間,被四、五個人一起往大腦中注入不明液體和自來水,和他一起被注射的還有大概五六個人!後又將於轉至醫大二院,經檢查發現大腦經受過猛烈擊打,胸部有瘀血,身體大部份有內傷,前牙折斷一個。
於冠雲的次子於振雄在父親被迫害致死後,被迫流離失所五年多。
於冠雲的身世很坎坷,由於所謂的「成份」不好,在文革時曾被迫流離失所,在外乞討;老伴後來精神失常走失,一去不歸。於老的文筆很好,發表過小說。他說:自己本打算靠寫小說生活。修煉法輪大法後知道大法的珍貴,全身心投入到修煉當中。作為一位經歷了太多的中共「政治運動」的知識份子,於老早就知道了共產黨的邪惡程度。他曾對一位學員說:「《共產黨宣言》開篇就說自己是一個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幽靈能是好東西嗎?」
於冠雲與兩個兒子都修煉法輪功,他是原哈爾濱市太平區法輪功義務輔導員。大兒子於振翼開了一家「得法書店」經營大法書籍。
一、於振翼被迫害致死
於振翼,曾用名於迨,1999年8月被南崗分局惡警非法抓捕,搜取七千餘元人民幣,一支手機;9月19日再次被南崗分局非法抓捕,後移交市局暫住某賓館,從搜取現金中扣除五千元左右人民幣,後移交南崗分局、南崗檢察院、法院。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四年,投監時因體檢不合格被拒收,返回南崗分局拘留所。
2002年4月初,於振翼病情嚴重,被送往哈爾濱第三監獄;4月25日白天由哈三監被轉往哈爾濱萬家醫院,以上時間均神智清醒。4月25日半夜,他被從萬家送往醫大二院,搶救時已處於極度危險狀態,四肢抽搐,神智不清,經醫院檢查發現大腦經受過猛烈擊打,胸部有瘀血,身體大部份有內傷,前牙折斷一個。4月29日醫院拒絕繼續治療,轉回家中。於振翼在5月14日離世。
2002年4月25日之前,家屬曾多次要求辦理「保外就醫」,都被南崗分局拒絕,而在4月25日至29日期間,南崗分局怕承擔責任,主動為於振翼辦理「保外就醫」。
下面是於振雄敘述當時他所經歷的一些情況:
「1999年9月19日,中共警察帶走了哥哥(於振翼),藉口是印刷法輪大法書籍。在那之後的日子裏,我的父親一直奔波往返於公安局與檢察院之間。當時正值青春年華的大哥被稀裏糊塗的關在哈爾濱市南崗看守所裏面。其中,我接觸過的負責我哥哥案件的警察與檢察官有很多。我大哥的案件在一個叫郭敦臣的警察手裏積壓的時間最長,父親多次與郭敦臣見面交涉詢問大哥的案情進展如何,可是每次都無法得到明確的答覆。就這樣,大哥被一直關在看守所裏面,案件的處理也一直在檢察院和市公安局之間踢皮球。
「在這段日子裏,父親曾多次向檢察院負責大哥案件的『李曉菊』(檢察官)詢問大哥案件的進展情況,而得到的答覆也還是一些諸如按規定之類的推托之詞,有的時候甚至乾脆就找不到人。在這期間,我用在檢察院門口的內線電話與李曉菊有過一次對話,我煩請她加快辦理的速度,因為大哥已經在看守所中不明不白的被關了兩三年。可是李曉菊跟我說的是:她要按照規定來辦理。就這樣大哥的案件進展再次被擱置。
「在這期間,大哥因長時間關押於牢房之中,身體狀況很糟糕,只好調到高間牢房。可是這所謂的『高間牢房』無非就是人數少一點,在吃飯的時候能吃到一點兒大米飯而已。家屬每個月要交給看守所700元的『高間費』。就這樣,父親一直給大哥存了兩年多的高間費,就是為了讓大哥少遭點罪。在這期間,還有很多和大哥一起修煉的同修也去存過錢。每次我和父親去探視大哥還要交100元錢的『見面費』。」
直到2002年初,也就是於振翼被警察帶走的兩年多之後,才被以所謂的「非法經營」罪名判處有期徒刑4年,投送至黑龍江北安的監獄。時隔不久,父親於冠雲接到消息說於振翼被退回了哈爾濱市南崗看守所,原因是在入獄體檢的時候發現了肺結核。身體虛弱的於振翼繼續被關在不見天日的看守所牢房裏。
2002年4月初的一天,父親於冠雲收到從看守所裏面釋放出來的獄友捎來的信息:於振翼已經出現神志不清的狀態了!於振雄得知後趕到南崗看守所找到了負責大哥案件的警察「馬福山」(他當時是看守所的副所長之一),向他說明了於振翼的情況,讓他趕快批准保外就醫。身為負責人的副所長對於情況竟然一無所知,而且也不相信於振雄所說的話。最後在於振雄的一再堅持下,他才答應如果確有其事,會轉入監獄系統的醫院治療。
於振雄說:「之後大概兩三天,我和父親接到通知,我大哥被轉入了哈爾濱市第三監獄,並說我大哥拒絕用藥請家屬配合。次日,我和父親及一位朋友到了哈爾濱市第三監獄,通過了不知道多少道鐵門才到了監獄裏面的所謂醫院。見到大哥的時候他已經是形銷骨立!大哥因為長時間不能學法煉功,又一直處身於環境惡劣的牢房之中,神情極為恍惚。我勸大哥不要拒絕用藥。大哥情緒穩定了下來,我們這才稍稍放下點心。
「我們回到家只隔了一天,在晚上九點半的時候突然接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電話,對方說我大哥不行了,趕緊來看最後一眼,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大哥又被從哈爾濱市第三監獄轉到了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我說前天剛看過人還正常,怎麼現在會不行了呢?我和父親坐著監獄出的車到了萬家勞教所,再次通過了層層鐵門,上了勞教所醫院的三樓,跟著警察的指引看到大哥躺在一張帶輪子的床上,大哥在粗重的喘息,喉嚨裏面積滿了痰液,前下門牙有一顆,被用外力弄斷、只靠一點肉連在牙床上面,大哥已沒有任何神志。我無心與眼前的警察理論為何如此,我讓他們趕緊申請保外就醫。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才批下來允許保外就醫。當時已經是午夜了,大哥被送到哈爾濱市醫大二院,經檢查發現大腦經受過猛烈擊打,身體大部份有嚴重內傷,雙肺結核並穿孔,醫院拒絕治療。
「大哥在醫院期間始終有兩個警察看守在病房外。因為不是專門的傳染病院,醫院要求我給大哥轉院。我去找警察,警察卻說他們不管,後來大哥的床被放在了醫院的走廊裏面。在沒用任何藥物的情況下大哥逐漸恢復了神志,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力量。大哥跟我說他在監獄的時候被注射了自來水,和他一起被注射的還有大概五六個人!」
在於振翼住院期間,於振雄一直往返於醫院、看守所和檢察院之間辦理監外執行的手續。當時馬上就要到五一長假的時間了,檢察院的人不願意管這事,竟然說「死了拉倒」。後來看守所的兩個所長怕於振翼死在他們自己手裏要承擔責任,所以極力的和家屬一起跟檢察院的人求情,這才辦妥監外執行的手續。
「大哥終於回到了家裏,我以為這次萬事大吉了,只等大哥體力恢復正常就好了。可是大哥的神志總是時而清醒時而糊塗。……2002年5月14日大哥閉上了眼睛,走了。」
二、於冠雲隨後不久被迫害致死
於冠雲1999年年底去天安門和平請願,被非法關押15天。2000年7月在向世人講清真相時,被警察綁架並關押50多天,家中被多次查抄。
2002年7月,於冠雲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哈爾濱火車站治安大隊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於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於冠雲被投入所謂的「嚴管隊」──五大隊,在那裏遭受非人折磨:長時間蹲或站;在烈日暴曬下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許動;被惡警操縱的惡徒用鞋底狠擊後頸等等酷刑。
進勞教所不久,於冠雲全身就長滿了疥瘡,雙手腫脹的幾乎變了形。大約在2002年12月初的一天晚上,他突然發高燒,值班獄警不顧他的反對,強行把他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
2003年1月初,於振雄趕去萬家勞教所的醫院,看到的父親形同一具骷髏,上麵包著一層皮。於冠雲說裏面戴牌的犯人(高恩貴)不讓他喝水吃東西。1月11日,於冠雲被迫害致死。
於振雄說:「大哥去世之後不到三個月,父親也因為在街上粘貼真相標語被哈東站站治安大隊綁架。他們把父親脅迫到我家樓下,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也沒有父親一同跟隨的情況下,拿著鑰匙開門闖入了我家,搶走了所有有關大法的書籍、照片、錄像帶和經文,還偷走了父親裝在一個牛皮紙信封裏面的現金兩千元。
「父親被關在了哈爾濱市太平分局看守所裏面。當時,由一個分局國家安全保衛科的,名叫『穆擅峰』的警察主管父親的案件,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向上報了3年勞動教養。在父親被投送勞教所之前我去分局看父親,他們把父親從看守所裏面提出來還給父親戴著手銬。當時我看見父親的手腕都被手銬卡的破皮了,我說:能不能把手銬拿下來?當時一個名叫『喬海波』警察說甚麼也不讓。其實這些警察都知道法輪功修煉者的品行是甚麼樣的,可是面對一個六十歲的老人,這個警察還是要這樣做!
「時隔幾天之後,父親被投送到了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太平分局主管這個案件的穆擅峰也沒有通知我。後來,我通過其它渠道得知,父親被關押在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第一大隊。在每個探視日,我都會去探視父親。但是,到勞教所的時候,每次警察都拿出一個本子,上面有兩道選擇題都是罵大法師父和大法的,上面有『是和否』的選項,選擇了『是』的選項就可以進入探視區域;反之就只能放下送給親人的食物與衣服回去。我非常想看看父親,但是我知道無論如何那個選擇題也不能選擇『是』的選項,所以每次也都只能放下送去的物品,然後返回。後來通過一些其他的信息我才知道每次送去的吃的、衣服和錢,警察都沒有轉交到父親的手裏。我覺的警察的做法和土匪沒有甚麼兩樣。」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半年之後,2003年1月初於振雄往長林子勞教所打電話詢問父親的情況。一大隊大隊長李金華接了電話說:「你爸已經不在我這裏了,你爸因為心臟病轉到了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醫院了。」
得此消息,於振雄於次日趕到萬家勞教所的醫院。大哥就是在這個地方受迫害的,如今父親也被關到了這裏來,於振雄擔心會發生甚麼!
於振雄說:「上樓之後,我看到的父親形同一具骷髏,上麵包著一層皮,只穿著背心和襯褲站在鐵欄杆後面,襯褲的鬆緊帶都無法卡住腰一個勁兒的往下掉。當時和父親說了甚麼記不清楚了,只記得父親說裏面戴牌的犯人不讓他喝水;還有就是讓我給他送點葡萄乾來。」
離開萬家勞教所之後,於振雄就想辦法給父親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可是時隔沒幾天,也就是2003年1月10日晚上他接到了李金華的電話說:他父親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讓他明天早上趕快去勞教所探視。放下電話後,於振雄想明天是週六如果沒有特別緊急的事情,這些勞教所的警察是絕對不會犧牲休息日來為人辦事的。
2003年1月11日早晨,李金華及另外兩個長林子勞教所的警察(其中一個年輕的姓「強」)開著警車接於振雄去萬家勞教所。車開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停下來準備接他們一起的同事上班。這時候李金華問於振雄:你家裏還有甚麼親人嗎?於振雄說:沒有。李問:那其他親戚呢?比如叔叔大爺舅舅之類的還有嗎?於說:沒有。李又問:那你還有甚麼朋友嗎?於還是回答:沒有。
李金華隨後說:「我告訴你啊,你父親已經去世了!你趕緊給我痛快點把人給我火化了,別給我出甚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別有啥想法!(面目極其猙獰)」於振雄說:人都已經去世了你讓我來幹甚麼?李說:咋地?你還有啥想法啊?於說:讓我下車打個電話好吧?
李金華說:給誰打?不行!於振雄說:給朋友。李說:你不是說沒有朋友了嗎?誰呀,在哪?於振雄說: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來幫我處理一下這事情。李金華稱:不行!完事之後你才能打電話!
在對話過程中,於振雄有兩次試圖下車,可是都被那個姓強的小警察給攔住了,並且第二次阻攔的時候使用了野蠻的手段!於振雄想如此情景,若隨他們去監獄勢必凶多吉少!而他的父親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又無聲無息的被他們把證據毀滅。於振雄由於自幼習武,當時情緒激動,於是用常人的手段制伏三個惡警其中的兩個,然後才得以下車脫身。
於振雄說:「在父親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托關係有兩次接觸到了父親。父親不願影響我,所以見面的時候也不對我說勞教所裏面的情況。父親遭受很多的迫害,我也不知道,但是根據父親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臨終前幾天對我所說的戴牌的犯人(高恩貴)不讓他喝水吃東西來分析,父親最後可能是被餓死的!」
據明慧網資料,至少有12名法輪功學員被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致死。除於冠雲,另外11名死難法輪功學員是:孔曉海、吳慶祥、李洪斌、鞠亞軍、張濤、王文波、佟文成、周景森、田保彬、張炳祥、那常儉。
於冠雲被中共當局迫害致死之後,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的所長石昌敬還在四處打聽於振雄的下落。於振雄被迫一直漂泊在外多年。
三、死於在萬家勞教所醫院的法輪功學員
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從政治到經濟,從肉體到精神,迫害的手段可以稱為世界之最。特別是強制使用不明藥物致人死命或大搞人體試驗,明目張膽地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外,更普遍地在法輪功學員的飯食飲水裏、用具上下藥,下毒手段也日益精細、隱蔽、陰毒。人為的造成健康的器官衰竭、癱瘓、精神失常,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數天、數月、數年後慢性發作去世。
黑龍江省在被迫害致死的七百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中,被施用各類破壞神經類藥物致死的就有百餘人,據不完全統計,明慧網發表的案例中至少有七十位學員用此種手段致死。下面是幾位像於冠雲、於振翼父子一樣遭殘忍折磨後送萬家勞教所醫院繼續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1、楊濱,男,26歲,未婚,家住哈爾濱市平房區東安廠(原來是生產戰鬥機的保密廠)家屬宿舍。2003年2月8日和同修在平房區南廠道東去平房鎮掛真相條幅時,被綁架。楊濱多次暴力毆打,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半個月後被迫害致死。據知情人講:楊濱是從哈市萬家勞教所醫院被摘了器官後,再拉回二四二醫院「搶救」的,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做戲。據講楊濱的前胸後背都是血,後腰處有白色藥布粘貼。那天得到消息說楊濱被拉回本廠醫院(原空軍二四二醫院)搶救,人們發現從二四二醫院的大門一直到「搶救」楊濱的那個病房都被警察封鎖著,根本不讓法輪功學員靠近,揚言誰過來就抓誰。遺體於2003年3月5日被火化,出殯的時候有好多警車和警察。
2、於天勇,男,35歲,家住黑龍江省密山市連珠山鎮,2001年1月1日被哈爾濱市太平區公安分局在太平區非法抓捕,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其非法判刑10年,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三監獄。由於長期的關押迫害,於天勇得了肺結核,保外就醫回到了密山,在雞西結核醫院治療。一個多月後,於天勇又被哈爾濱太平區惡警抓回,關進了萬家醫院所謂的「治療」,兩個多月後於2002年5月22日在醫院被迫害致死。
3、張濤,男,53歲,黑龍江省雙城市人。2002年4月19日,張濤去哈爾濱市辦事時被惡人強行綁架,身上帶的3700元錢也被沒收。遭綁架時,被人蒙上眼睛,4月被投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3大隊。在勞教所裏,張濤通過絕食來抗議迫害,大隊長王佔啟強迫張濤勞動,並罰蹲、罰站。張濤抵制迫害,絕食半個多月,被關進禁閉室上大掛,用手銬銬在比人頭高的欄杆上兩天。期間張濤多次被惡警強行野蠻灌食,那姓大夫帶人給灌的,灌的是玉米麵粥加鹹鹽。張濤被吊銬時,鼻子和嘴裏經常往出嗆玉米麵粥,在灌食過程中張濤的消化系統被破壞,內臟劇痛沒有人給予救治,兩天後送往萬家醫院,四、五天後,2002年7月30日含冤死於萬家醫院。當時看張濤的遺體,脖子紫青色極度腫脹,雙目半睜半閉,左小臂已骨折,死相極其慘烈。
4、白秀華,女,40歲,原阿城市交界鎮派出所戶籍警察。因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先後三次遭非法拘捕。2002年7月8日再次被非法抓捕,在哈爾濱公安局七處遭受到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迫害,手、腳被手銬和腳鐐勒的傷疤清晰可見。她在哈七處已經絕食一個多月了,惡警指使男刑事犯從她口裏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氣管被插壞並化膿,強行灌食時,從白秀華的鼻孔灌入的東西從口中吐出,已灌不進食了,惡警一看白秀華還吐出來了,就氣急敗壞的用盡全身力氣猛打白秀華的嘴巴子,連打帶罵,就這樣反覆折磨她。白秀華被逼迫無奈從樓上跳下想走脫,結果把脊骨摔斷了。這種情況下七處警察非但不放人,還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萬家勞教所見狀不收。七處警察就讓阿城派出所警察把白秀華接回。阿城警察接回的半路上就變卦了,又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據目擊者說: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不是為了救治,而是加重迫害, 將白秀華手腳捆住,強制灌食、強制打針。打針時不能吐痰,痰只能順嘴邊流到脖後、枕頭上、床上,慘不忍睹,兩週後白秀華8月28日在萬家勞教所醫院淒慘的死去。警察說:「這都是有文件的,否則敢叫她死在這兒嗎?」
5、付桂蘭,女,55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南崗區。2001年4月因做真相資料,被南崗區公安分局非法勞教2年,絕食抗議迫害直至到生命垂危被保外就醫。2002年5月和丈夫〔被非法關押在長林子勞教所〕看孫子時被非法抓捕,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絕食抗爭3個月,於2002年9月20日左右轉入萬家勞教所醫院。
付桂蘭 |
付桂蘭住院期間每天承受著惡警醫生強行插管灌食三次和打點滴的折磨,還有惡警們辱罵。有一天惡警張夢華負責打點滴,找不到血管,就在手背和胳膊上亂扎,並強行在腳上扎針。連續多天的插管灌食已把她折磨得筋疲力盡,生命一再出現危險,11月份的一天付桂蘭昏死過去。就這樣不法人員們還不放過她,還繼續給她打針。胳膊和雙手到處都是血青色。惡人們反覆折磨了她近一個小時,付桂蘭從昏死狀態中又醒了過來。2002年12月20日左右,付桂蘭每天發高燒,惡警醫生給她檢查發現高燒39.2C,市610到萬家醫院觀看惡警醫生是如何插管灌食的,當時還毫無良知的罵高燒39.2C的付桂蘭:「你身體比以前強多了,臉都紅撲撲的,別裝死了。」付桂蘭於2002年12月29日在非人的折磨下離世。
6、劉麗梅,女,41歲,哈爾濱市東北農業大學獸醫系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1999年7月20日以後多次被抓,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和萬家醫院等處遭受酷刑、強迫野蠻灌食、藥物注射等迫害。2003年初,被動力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後,關入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當時她渾身浮腫,看不出實際年齡,雙腿呈黑紫色,腫得像木棒 ……2003年1月31日至2月2日,惡警們把劉麗梅的嘴用膠帶封起來,把辣根從鼻子往裏灌。那芥末油聞一下都會直打噴嚏,何況把嘴封上往鼻子裏灌。但是劉麗梅仍然不屈服。惡警說中國的辣根不好使,得用日本的辣根,他們又出去買了日本的辣根,繼續從鼻子往裏灌。
劉麗梅 |
2003年7月17日,生命垂危的劉麗梅再次被轉到萬家勞教所醫院。劉麗梅剛一入院,惡警隊長劉亞芹就採取隔離、監控等手段,不許她和別的法輪功學員接觸。劉麗梅每天被迫接受院方的治療方案,忍受著邪惡之徒對她身心和肉體的折磨,在她身上無休止的點滴。後來劉麗梅身上出現過敏狀態,但她沒有跟惡警醫生講,以免不法人員加大迫害力度。8月5日左右,劉麗梅出現便血、全身浮腫,生命出現危險,8月12日含冤離世。警察威脅家人不准跟別人說,並不許家人上前查看遺體。
7、佟文成,男,49歲,黑龍江省雙城市。2000年10月27日在北京被惡警非法抓捕,後被轉到雙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2個多月,受到各種折磨,期間曾3次暈倒;後又被轉到哈爾濱市平房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2天;2001年1月22日,佟文成被非法勞教2年。送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關押期間遭受慘不忍睹的迫害,被強行洗腦、不讓睡覺;在這期間,他絕食抗議迫害,遭到強迫灌食。在勞教所惡劣的環境下,他滿身長膿包疥瘡,胸膜粘連生活不能自理,被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在萬家醫院裏,惡警強迫其蹲在地上,往身上澆水……。非法勞教期滿時,正趕上中共開「十六大」,又被超期關押18天,回家後的佟文成因身體被殘害過重,於2003年6月14日含冤去世。
8、田保彬,男,52歲,家住哈爾濱市道外區地靈街,哈爾濱市糧油機械廠中層幹部,1996年開始煉功。他進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兩次被抓進道外公安分局看守所,因此被道外區610辦公室定為重點轉化對像,經常到他家騷擾。2003年9月,田保彬昏倒在開飯期間,被獄警拉到萬家勞教所醫院。9月13日家屬得到通知,田保彬病重,在哈爾濱市第二醫院搶救。家屬趕到時人已停止了呼吸。
9、顧強,男、50歲,哈爾濱市人,原住黑龍江省尚志縣。2002年4月12日被當地派出所惡警以欺騙手段非法關押進看守所。他絕食抗議,受到各種折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6個月後保外就醫;同年12月,派出所以調查火災為藉口,又一次將他非法關押,毒打。惡警們輪流迫害,用皮鞋專踢小腿骨,把顧強身體打得到處都是傷痕,臉打得失去知覺,身體只剩皮包骨,把他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強行灌食,折磨得生命垂危時,惡警怕他死在萬家醫院擔責任,就送到哈爾濱醫大一院,不交錢就不搶救。家屬交了5000元錢動了手術,腸子爛得像網眼一樣。家屬再也無能力借錢為其治療,醫生把腸子上的血洗淨後,又放回腹部縫合,只打鹽水不給用藥,幾天後回家。顧強於2005年3月9日在惡黨多重迫害中離世。
此外,黑龍江省雞西市恒山區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趙春迎曾經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遭受過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有目擊者表示,哈爾濱市管理學院教授周景森,男,68歲,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之前,曾經被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
黑龍江省賓縣松江鎮法輪功學員譚廣慧是一個賢妻良母,被非法勞教1年,被關進萬家勞教所迫害。2001年6月初,萬家勞教所開始對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強行暴力「轉化」,在譚廣慧所在的十二隊找出20多人堅決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一天,被劫到男隊的20幾個人被扔在了一個屋子裏,譚廣慧和其他學員擠在一起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夜半時分,男警察把她帶了出去,男隊大隊長把她單獨帶到一個屋子裏,惡警使用熏香熏她,又往她腦袋裏打「乙醚」,在太陽穴上打針。被注射藥物後,譚廣慧感到渾身無力無法說話,眼睛看著獄警在強暴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無法也無力反抗。三個警察輪姦譚廣慧後怕事情敗露,有意地造謠,誣蔑譚廣慧精神不正常、要跳樓自殺等等,隨後把譚廣慧送進萬家醫院。萬家勞教所醫院每天給她打一種「迷魂藥」,讓她昏睡、失去知覺。在巨大的精神打擊和藥物毒害下,譚廣慧瘋了……
中國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調查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後說,「我發現問題的嚴重至令人恐懼及絕望的境地。作為律師,作為中國人,我無法選擇沉默!」
2005年12月12日,高律師以《必須立即停止滅絕我們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蠻行徑》為題,第三次公開上書中國當局:我們看到了,被以「610」為符號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以殺戮人的肉體及精神、以鐐銬和鎖鏈、電刑、老虎凳等形式與我們的人民「打交道」,這種已完全黑社會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折磨著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姐妹、我們的孩子及我們的整個民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3/185726.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龔朝文在任茂名市政法委副書記、茂名市「610」辦主任、廣東省茂名市民族宗教事務局局長期間,為了自己的所謂的仕途、政績,一直緊緊追隨中共江氏集團,推行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放棄最起碼的道德底線,對法輪功迫害打壓,造謠誣陷,大肆誘導、煽動廣大的民眾仇視法輪功,欺騙不明真相的市民,毒害眾多的民眾,影響極其惡劣。
龔朝文制定、主導、下達命令,指使公安人員監視、監控、跟蹤、綁架、騷擾茂名地區眾多的法輪功學員,並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關洗腦班、勞教、判刑等各種迫害,給茂名地區法輪功學員和家庭帶來了深重的災難。
龔朝文是茂名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主要責任人之一,現在被舉報。
龔朝文,男,二零一三年~二零一七年二月,任廣東省茂名市政法委副書記、610辦主任。二零一七年二月~現在,任廣東省茂名市民族宗教事務局局長。
(一)龔朝文誹謗法輪功的惡行
二零一三年~二零一五年間,茂名市「610」指使化州「610」用架設有高音喇叭的警車或普通號牌汽車,在化州市區範圍,包括化北、化南等路線來回反覆對法輪功進行污衊宣傳。化州「610」還不定期的組織、糾集下面各鎮派出所、綜治辦人員上來聚集一起,然後警車開路、治安摩托車隊隨後,高音喇叭播放、招搖過市來詆毀法輪功,並在化州市府廣場、各區鎮主要路段等處拉橫幅、噴刷口號、做標語牌直接誣蔑或間接影射法輪功。
二零一三年,茂名「610」主任龔朝文,在茂名地區積極開展反邪教知識(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進校園,開展中小學生反邪教硬筆書法比賽。據統計,二零一三年化州市反邪教部門共向全市各中小學校發放反邪教宣傳資料六萬多份,協同教育部門指導各學校製作校園反邪教警示教育宣傳櫥窗、專欄462個、拉掛宣傳橫幅260多條。組織全市460多所中小學校,共28萬多名中小學生參加反邪教硬筆書法大賽,誘導師生簽訂承諾書,毒害教師和中小學生。
在龔朝文的指使下,化州市從二零一四年六月中旬起至七月下旬,打著開展為期一個月的「崇尚科學,拒絕邪教」幌子集中宣傳月活動。六月二十日,化州市「610」在市康景體育館南門廣場打著「崇尚科學,拒絕邪教」的幌子集中宣傳月活動,茂名市委政法委副書記龔朝文,化州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周太強等人帶頭在拒絕邪教承諾簽名紅布上簽名,誘導民眾反法輪功。
混淆黑白、移花接木,是茂名「610」、化州610多年來經常運用的陰損手法。社會上甚麼東西最醜惡,就將甚麼東西與法輪功混雜在一起,一齊打擊。比如民眾最痛恨黃賭毒,那麼掃黃、除賭、禁毒的行動中就並列加上法輪功;比如邪教最令人深惡痛絕,那麼就將法輪功與國內外的那些臭名昭著的邪教相提並論,其實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九日上午,茂名化州市長岐鎮在該鎮政府四樓會議室召開禁止幹部違反計生政策、參與賭博和參與邪教組織等警示會議。該鎮全體鎮幹部參加會議,鎮黨委書記陳仲其中強調:嚴禁鎮幹部參與全能神與法輪功等組織。要充份認識全能教及法輪功等組織的危害性;要加強宣傳,要教育好家屬和身邊人不參與、不加入法輪功。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洗腦宣傳中,使市民的思想逐漸形成了對法輪功的仇視。
二零一五年六月,化州市農信聯社(農村信用合作聯社)舉辦慶祝存款突破一百億元的活動,化州市「610」竟唆使該部門在市區拉掛慶祝橫幅的同時,兼掛各種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橫幅,不倫不類。同時,化州610牽頭「動員」,由農信聯社贊助、化州電視台等部門協助,大搞所謂的「創建無邪教工程」、「全國無邪教示範縣」、「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運動,包括文藝演出、電視播放、大量設廣告牌、宣傳車下鄉鎮廣播、發傳單等等,極其陰損地把法輪功圖片混在一起挑動群眾如何識別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極具迷惑性。矇蔽、欺騙了社會無數的不明真相的群眾。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茂名市委副書記廖鋒率領茂名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市委防範辦主任龔朝文等到化州市就創建「全國無邪教示範縣」工作進行調研。化州市市委副書記、市長譚劍鋒,市委副書記王土瑞,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周太強,副市長、公安局長楊波等陪同調研。
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化州市舉辦「創建無邪教示範工程」反法輪功的文藝晚會,茂名市委政法委副書記龔朝文、化州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周太強,化州市委常委、統戰部長劉冬,化州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市總工會主席宋丹青,化州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張一敏、顏曉燕、湯永政等人都現身。當晚,晚會現場還拉起反×教橫幅標語10多條,派發反×教宣傳單張、宣傳物品等約2000份。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化州市「610」還在化州市老幹部活動中心會議室召開所謂創建「無邪教示範工程」老幹部座談會。市委政法委、市委防範辦、市老幹部局相關等人參會。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化州還成立了「化州市反邪教協會」,寧雄任榮譽會長,曾華坤被選為協會會長,李一雄為副會長,朱德琪為秘書長。
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茂名市政法委副書記、市委防範辦主任龔朝文一行到化州市南盛街道指導「反邪教創建示範工程」工作。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日,廣東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委防範辦主任葉敏輝會同茂名市委副書記、社工委主任廖鋒,茂名市委政法委副書記、茂名市委防範辦主任龔朝文、茂名市委防範辦副主任劉茂等到化州市調研創建「全國無邪教示範縣」工作。
二零一五年七月間,化州「610」向社會發放污衊法輪功的小冊和單張3200多份,簽訂《家庭拒絕邪教承諾書》1186份。污衊、誹謗、隱射法輪功的標語和專欄,在化州市、高州市、信宜市、電白區、茂名市等市區、農村多處可見,毒害著無數眾生。二零一七年二月,龔朝文任廣東省茂名市民族宗教事務局局長後,反對、污衊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活動仍在繼續。
同時,龔朝文還與茂名市委書記、茂名市政法委書記、茂名市公、檢、法等政府官員對茂名地區眾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關洗腦班、勞教、判刑等殘酷的迫害,給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和家庭帶來了巨大的苦難。
(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
據不完全統計,龔朝文從二零一三年到現在(二零二零年五月)任職期間,定時,不定時的監控法輪功學員,居委、片警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的次數難以統計。有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其中,在二零一三年~二零一七年二月,龔朝文任廣東省茂名市政法委副書記、610辦主任期間,對茂名地區十八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從二零一七年二月到現在,有八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祝方霞,女,茂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八日,被茂名市茂南區法院非法刑期五年。
◎梁桂芬,女,電白坡心鎮法輪功學員。在農田幹活被綁架。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日,被茂名市茂港區法院非法刑期三年半。當時,她丈夫李坤被判冤獄十四年還沒有回家。
◎胡秀慧,女,高州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吳有清、周達瓊、胡秀慧和信宜市法輪功學員李俏、田谷英共五人,在信宜市硃砂鎮旺沙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六、七個便衣強行攔截,五人被信宜市硃砂鎮旺沙派出所警察綁架。信宜市法院對胡秀惠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對吳有清非法判刑四年,對李俏非法判刑四年。
◎吳有清,女,高州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被茂名信宜市法院非法刑期四年。
◎李俏,女,信宜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被茂名信宜市法院非法刑期四年。
◎李珍玉,女,茂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被茂名市茂南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楊日明,男,茂名法輪功學員,時年四十一歲。二零一五年五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茂名市茂南區非法刑期二年。當時,楊日明家中有三個孩子,大的才六歲,老二四歲,最小的才兩歲。他的父母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農民,家中生活極其困難。
◎陳美玲,女,化州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遭綁架。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一日,被化州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
◎張華紅,女,化州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十日二十八日因訴江遭綁架,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一日被化州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二零一四年九月,兩名珠海法輪功學員,在化州市那務鎮安裝衛星電視被派出所綁架投入看守所,之後被化州市「610」與珠海「610」串通送三水法制洗腦班繼續迫害。
◎二零一五年五月下旬,廣東茂名市公安局茂南分局國保大隊先後綁架了三位法輪功學員楊日明、吳金水、陶永紅,並搶劫他們家中的財物。受害者的家人精神長期處於擔驚受怕,有的知道消息的親朋連聽到敲門、叫名聲都怕;有的家人晚上都做噩夢,夢見賊人入屋搶劫,處於一種紅色恐怖。楊日明被非法判刑兩年,吳金水被非法判刑四年。陶永紅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周達瓊,高州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六日晚上七點過,因訴江,高州610、派出所等一行七、八個人來綁架她。當時她一個人在家,她堅持不開門,邪惡用鋸子鋸她家的兩道門,直到晚上十一點過,把堅實的門鋸開(邪惡鋸壞的門,後來她的丈夫花了兩千多元才把門搞好),並把她綁架到高州辦案中心(原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審訊,要求她放棄法輪功和寫保證,她堅決抵制,關押兩天後,於二十八日直接送往三水洗腦班迫害近三個月,同年十一月二十日才放回。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九日中午,茂名市610、茂名南區公安分局、茂名市河西派出所等,一行十幾人到茂名市法輪功學員麥治中(退休中學物理教師)家裏抄家,抄走了電腦、打印機、大法資料和大法書等大批私人物品。同時,綁架了麥治中和在他家的法輪功學員柯鄭基、謝亦蘭、吳志岐、李素明等。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九日,茂名市茂南區法院法官李志強在茂名第一看守所內對被非法關押十個多月的四位法輪功學員柯鄭基、謝亦蘭、麥治中、李素明非法宣判,麥治中七年、柯鄭基六年、謝亦蘭五年、李素明三年。
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輪功以來,據明慧網消息不完全統計,茂名市「610」直接或間接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被證實至少已達32人;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公布出來的至少72人;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公布出來的至少105人;被關洗腦班迫害、被上門騷擾、跟蹤監控、綁架、拘留、抄家,以及被降職、開除和罰款、搶掠財物者難計其數。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間,郭文奎任赤城縣城關鎮書記;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六年,任赤城縣財政局局長;二零零七年、零八年間,任赤城縣政法委書記。郭文奎在任職期間,夥同縣委、縣政府操控公、檢、法,殘酷迫害赤城縣的法輪功學員,現郭文奎被舉報。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赤城縣,就一個山區小縣,僅二零零七、二零零八兩年,九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王志、王森、趙秉衡、陳海燕、王玉海、王玉珍、王玉鳳、郭秀林、林翠蓮;七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孫子清、崔寧寧、羅美玲、王淑琴、陳秀英、任富、武佔華;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拘留:鄭軍、劉桂枝、史桂梅、王豔愛、武淑蘭、李金鳳、劉桂珍、褚漢文、王芳亮、李殿祥、程建民、狄志雲、紀淑君;十七人被非法抄家,八十二人被非法關押在單位或指定場所,剝奪人身自由,二十四小時派人看管,不准回家。
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網發布《通告》,美國政府將嚴格審核赴美簽證,對迫害人權及宗教的人、迫害法輪功的人,拒發簽證,拒絕入境。據評論,國際社會已從對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呼籲,走向實質性的具體拒簽行動。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原政法委書記郭文奎被舉報。
迫害事實簡述
(一)大抓捕 七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一日,邪黨中央綜治辦徐海斌(音,據說是羅幹的秘書)到赤城縣大海陀鄉時,發現了柱子上寫的「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的標語,惱羞成怒。隨後直接操控省、市、縣,給省市縣各級政府、政法部門施壓。赤城縣政府、政法部門操控公安機關開始對赤城縣大搜捕。
七月二十三日上午,正在街上跑出租車的法輪功學員趙秉衡,被警察秘密帶到了公安局。傍晚,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抄家的消息不斷傳出,緊張的氣氛在這個寧靜祥和的小城瀰漫著。在隨後的幾天裏,從各種渠道不斷的傳出要大抓捕、大搜查等各種信息。警察和警車隨處可見。在寂靜的夜裏也不時響起一陣陣淒厲的警笛聲。
經過三天四夜的瘋狂,赤城縣公安機關非法抓捕了赤城縣的七名法輪功學員:趙秉衡、陳海燕、王玉海、王玉珍、王玉鳳、郭秀林、林翠蓮。隨後赤城縣公安局給縣、市、省以及徐海斌(音)發賀信,祝賀「大案」破獲。把七名大法學員送到張家口市和懷來縣看守所後,赤城縣公安還開了「慶功會」。
在赤城縣又成立了「專案組」,給七名法輪功學員羅列罪名。赤城縣公安局先以「顛覆國家政權罪」報縣檢察院批捕。六月二日赤城縣檢察院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批准逮捕,將案件上交張家口市檢察院。張家口市檢察院於八月底起訴到市中級法院。
八月三日,家屬找到縣檢察院,答覆:「這是『政治大案』,定性為『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此案已在十多天前交到張家口市檢察院了。」
九月上旬,市中級法院認定「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的罪名不能成立,退回市檢察院。十月初市檢察院又將案子退回赤城縣檢察院。十月底,赤城縣檢察院又冠以「利用×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罪名起訴到縣法院。
赤城縣法院終於放了消息,對外謊稱:要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對七名法輪功學員公開開庭。
問及審判長黃忠旁聽的事,回答說:只要法院有地方,誰想聽誰聽。但詭異的是開庭的法院卻是二百里外的張家口市橋西法院。這顯然是不想讓赤城縣的廣大世人知道真相,為了避人口舌。赤城縣委、政法委又聽說赤城縣的法輪功學員要到法庭旁聽,操控法院又匆忙推遲了開庭時間。推遲到十一月二十八日。推遲的目的是阻止法輪功學員、親屬、世人去法庭旁聽。
十一月二十八日一早,橋西法院內,被迫害的七名大法學員身後有兩大排警察,每個大法學員身後還緊跟著一個警察。開庭期間,審判長黃忠對法輪功學員態度粗暴蠻橫,多次無理打斷當事人的陳述,讓大法學員在他設定的範圍內講話。
二零零八年四月,陳海燕、林翠蓮被非法判刑五年。王玉珍、王玉鳳、趙秉衡被非法判刑四年。王玉海被非法判刑三年。郭秀林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四。
(二)部署騷擾法輪功學員
河北赤城縣邪黨縣委、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公檢法司及有關鄉鎮積極追隨中共邪黨,繼續實施對法輪功的迫害。二零零七年一月份以來,它們打著所謂的「平安赤城」、「嚴打」等名義,召開了有全體政法委系統警察和各單位各鄉鎮負責人參加的三百多人的會議,在縣委文件中聲稱「要繼續打擊法輪功」,邪黨政法委書記郭文奎在會上講話部署。
隨後,各鄉鎮、單位開始對本地法輪功學員秘密填表上報,有的地方出現了到法輪功學員家中騷擾,重金懸賞(舉報一人三千元左右)惡人舉報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一月下旬以來,赤城縣每天都有近十輛標有「治安巡邏」排著號的警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街巷轉悠,各鄉鎮也做了安排。
(三)指使加劇迫害法輪功學員
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與北京比鄰,零八年以「保奧運」為藉口,在省市的脅迫和壓力下,赤城縣縣委、政法委書記為保「烏紗」,對本地法輪功學員不斷加劇迫害。
赤城縣委抽調近千名幹部包村,每村達三至五人,畫地為牢,對本村及外來人口實行嚴密監控。全縣設十一個檢查站,在環京小道上設了七個檢查站。各出口路口晝夜派人把守,數百警力全部出動。
縣委書記趙佔華、政法委書記郭文奎在縣電視台公開講話:「對法輪功要嚴厲打擊,該抓的抓、該判的判,決不手軟!」全縣各機關非法強收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叫囂把拒交者抓起來。在外地打工、住親戚家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拉回。
縣委、縣政府、政法委布置要求全縣各鄉鎮、各單位分頭對本地、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辦「轉化班」(洗腦班),以限制法輪功學員在奧運期間的人身自由。要求看管人員與法輪功學員同吃同住,實行二十四小時晝夜看管,直至過了十月一日為止。
同時縣委、縣政府、政法委還不斷的給各鄉鎮、各單位施加壓力,如單位不給法輪功學員辦班,就先給單位領導辦班,每天都利用組織的檢查組、暗訪組等通過打電話或到單位實地檢查方式進行檢查,如發現不按要求辦的就通報批評,嚴重失誤的,副縣長就可以直接撤銷局長的職務,局長可以直接撤銷副局長的職務,先撤銷後補辦手續。每看管一名法輪功學員給單位撥款四千元,各檢查站點的費用二百多萬元。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以及奧運會期間,被非法二十四小時看管和辦洗腦班的大法學員八十二人。涉及二十個單位。十個鄉鎮;被非法抄家的十七人;被綁架、非法拘留的十三人:鄭軍、劉桂枝、史桂梅、王豔愛、武淑蘭、李金鳳、劉桂珍、褚漢文、王芳亮、李殿祥、程建民、狄志雲、紀淑君;被非法勞教的七人:孫子清、崔寧寧、羅美玲、王淑琴、陳秀英、任富、武佔華;被非法判刑的二人:王志、王森。
個人、家庭信息
郭文奎,Guo,Wenkui,男
出生日期:一九六二年五月
出生地:張家口市赤城縣
工作單位:曾任張家口市赤城縣政法委書記
家庭住址: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
親屬姓名:高志書,Gao,Zhishu,女
親屬關係:郭文奎的妻子
工作單位:學校
親屬姓名:郭夢喬,Guo,Mengqiao,女
親屬關係:郭文奎的女兒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
誠念真言 一宿度「百天」
文:村民口述 大法弟子整理
事情發生在太行山東麓、滹沱河畔一個兩千多人的村莊裏。
一位村民說:正是春耕春播的農忙時候,我幹農活兒時,一不小心損傷了腿、腰,疼痛難忍,心想,這下可壞了,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眼下農活兒幹不了不說,進醫院得花多少錢呀!
一籌莫展之際,突然想起前幾天,同村大法弟子給我講的武漢肺炎的真相,並說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能遇難呈祥,得福報。
我到了家,就不停地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後,好了!我心情非常激動,過去,咱不信神,只信共產邪黨,(邪)黨敲一下,咱蹦一下,敲兩下蹦兩下,黨敲得緊,咱蹦得歡。人家(共產黨)什旦兒也是(無論甚麼時候都是)形勢一片大好,咱一天也沒好過,光景(指生活)過得緊巴巴的。我信了大法弟子講的話,也三退了,這不,才幾天就得了這麼大的福報,真得實惠了!
我找到講真相的大法弟子說,我一定要把我得福報的事兒傳給親朋好友、更多的人,讓他們知道法輪功在救人,共產黨在欺騙。
念九字吉言 大妹夫轉危為安
我的大妹夫曾有糖尿病、腦梗,妹妹和妹夫住在上海兒子家。二零零八年九月,突發心臟病住院。做了心臟搭橋手術,手術後在重症監護室裏每天搶救四五次。搶救了兩三天,醫院跟家屬研究,要安一個心臟起搏器,自費需八萬多,能不能適應不能確定。如果心臟不適應,就等於白花錢,醫院不承擔補償責任。
妹妹和兒子商量後,同意安起搏器,也不能看著他死。妹妹打電話說,妹夫自己不抱甚麼希望了。我說有一線希望也要爭取,別管跟前有沒有別人,就告訴他誠心誠意發自內心的念九字吉言(監護室裏只能送飯時候進去一會),默念就可以。
我還叫妹妹提醒妹夫:大姐(即我)的眼睛曾患四種眼底併發症,北京同仁醫院的教授都說美國、日本都治不了(兩眼視力0.01和0.02)。修煉法輪功都好了,你念這九字吉言肯定能受益。
妹夫以前甚麼也不信,這回感覺自己不行了,就聽了妻子的話。結果默念九個字第二天,各種儀器的指數開始指向正常,觀察幾天後轉到普通病房,也沒安起搏器,直到現在,心臟也沒出現異常,妹妹全家及親人都非常高興,也相信了大法的神奇。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今年七十六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二十四年了,是師父讓我身心健康,原來一身的病都沒了,活得很有精氣神。真不知用甚麼語言能表達對師父的深深感恩和聖潔的敬仰。
師父說:「人類對大法在世間的表現能夠體現出應有的虔誠與尊重,那會給人、給民族或國家帶來幸福或榮耀。天體、宇宙、生命、萬事萬物是宇宙大法開創的,生命背離他就是真正的敗壞;世人能夠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時會帶來善報、福壽」[1]。師父還講:「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下面講一下我女兒們在大法中受益得福報的故事。
我大女兒結婚較晚,懷孕不到七個月時,胎像異常,剖腹產,生下了我的小外孫,體重只有1.25公斤。剛出生醫生就給打了一種維護心肺健全的、七千元一支(約1CC)的藥水,在保溫箱裏呆了兩個月,期間幾次出現危險,全家人成天提心吊膽。有一天女兒去醫院送奶,教授告知:不要送奶了,孩子的生命指標全部下降,不能吃奶。當晚女兒虔誠的求師父救救孩子,並反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女兒早早去了醫院,醫生說孩子生命指標全恢復正常,女兒激動的一個勁兒的說:謝謝大法師父。女兒平時相信大法,並支持我修煉,曾給我五千元轉給資料點救人用。
有一次單位開會,其中有誹謗大法的言詞,女兒在下面小聲說:「有甚麼資格說法輪功,你們能比得上煉法輪功的?!」旁邊同事推她說:「別說了,讓人聽到。」
孩子現在快三週歲了,白白胖胖,歡蹦亂跳的,我們全家人及親朋好友都知道是大法師父給了孩子的命。
我小女兒在南方的一個城市工作,幾年前的夏天的一個晚上,十一點多鐘打來電話:讓我馬上給師父上香。她說在回家的路上,走在一個拐彎處衝出來一輛貨車迎面撞來,接著就甚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睜開眼,周圍站滿了人。司機看她醒來要送去醫院,女兒動了動,感覺沒甚麼大礙,只是胳膊腿擦皮傷,就告訴司機:「不用去醫院,我自己去家旁邊的衛生所處理一下傷口就行。」看著女兒離開現場的背影,後面的人在議論:這女孩命真大,似有神助。當然了女兒包裏揣著真相護身符。這是我的師父救了小女兒一命。
再說二女兒,他們倆口子一向對大法虔誠、敬重。每在樓道裏看到被扔在地上的真相小冊子、光碟都會撿起來拿回家擦乾淨再捎給我。她婆家小姨在家人中議論法輪功如何,二女兒告訴她:咱不了解的事別隨便說,我認識幾個煉法輪功的根本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
二零一四年秋天,他們準備帶孩子(三歲半)去香港旅遊。出門的頭天晚上孩子高燒,物理降溫、用藥都不退燒。機票是第二天早七點,不去吧,機票已買,去吧,體溫一直沒低於39.5度,這時女兒想起了大法,就反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了一會兒孩子睡了,早上五點起床,體溫正常,行程照常。
前些日子晚八點準備上樓休息,不知怎的想到地下室冰櫃拿塊牛肉。下去一看,發現地面上有點水,同時用手機照明看到冰櫃後面牆上往下淌水,馬上打電話找物業人員來檢查,說是地熱某接頭上漏水,並說,你們幸虧發現了,這要是淌一宿,整個地下室就成游泳池了。事情過後女兒說:真是奇了怪了,當時為甚麼非得下去拿牛肉呢?其實並不需要,這是大法師父幫助避免了一場「水災」造成的損失、麻煩。因為下面放了糧油等許多東西及木製家具。
在這裏真誠的告訴世人,多了解了解法輪功,你會感到他的正、他的美好、他的殊聖,
凡事一定要有自己的思維,不要聽信邪黨的造謠宣傳,那只能害人。朋友,一定要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三退保平安」那是真實的,不是隨便說的,牢記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甚麼大災大難,你都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中共兩會最後一天,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公布的一項數據震驚了許多中國人:「有6億人每個月的收入也就1000元。1000元在一個中等城市可能租房都困難,現在又碰到疫情。」
中國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竟然還有這麼多貧困人口,很多人感覺難以接受,狂熱的民族自豪感從虛空中跌落下來。當人們習慣於高喊「厲害了,我的國」時,似乎忘記了視頻中經常出現的場景:山村裏破敗的村屋、一貧如洗的家庭、用磚頭搭起的課桌……
被淡化的貧困
在中共「偉光正」的宣傳下,貧困被淡化,被遺忘,但不意味著不存在。事實上,2017年據世界銀行的統計,約5億中國人──佔人口約40%,生活在每天不足5.5美元的條件下,也就是每個月的收入在1000元人民幣左右。依中共官方貧困線的標準,即年均收入在2300元以下、平均每月的收入只有200元的赤貧人口為3000萬。
中共在2015年聲稱2020年脫貧,如今到了2020年,卻爆出許多地方官員擔心因無法達到要求而遭到問責,紛紛演戲造假,被人斥為「數字脫貧」。2020年5月27日,廣州市政協委員韓志鵬委員在微博發帖稱,他去調研廣州扶貧項目,問村民:扶貧項目有沒有幫到你們村民?村民的回答卻是:幫到村委。也就是說,村委的幹部們得到了扶貧款的項目,而村民沒有。
《中國民生發展報告2015》指出,「頂端1%的家庭佔有了社會財富的約三分之一,而底層25%的家庭卻只擁有1%左右」。貧富差距極大,人間悲劇頻頻出現:2020年5月25日,四川省雅安市漢源縣發生人倫悲劇,有一名女子帶著兩名幼兒跳橋身亡。2019年4月21日,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縣的一名母親帶著三個孩子從米易龍橋跳河溺亡。2018年10月,湖南省新化縣一母親帶著兩個幼兒跳水自殺身亡……
誰導致貧困?
捫心自問,中國人開始富裕起來,不是從「站起來」開始的,而是從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開始的,中國融入世界經濟之後,中國人以自己的辛勞與智慧創造了財富,而中共的錯誤政策曾把中國帶入絕境。
回溯中國歷史,人口眾多、幅員遼闊的中國早就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公元元年中國國民總產值(GDP)是世界第二,公元1500年世界第一,近代才被美國超過。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時,中國的國民總產值還是世界第二,1949年中共篡政前是第四,到1978年所謂「改革開放」前降到全世界第九。
從人均國民總產值來看,中國1948年排世界各國第40位,到了1978年就成了倒數第2位。原因是,從1949年中共篡政之後,中共搞三反五反、大躍進、文革等等,導致中國經濟幾近崩潰。
在中國,1976年全國農村每個社員從集體分得的年收入只有63.3元,1977年全國有1.4億人平均年口糧在300斤以下,處於半飢餓狀態。1978年全國有2.5億絕對貧困人口。根據聯合國和世界銀行的指標,當時中國在貧困線以下,是世界上最貧困的國家之一。然而,中共卻欺騙全中國人民,說全世界還有很多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等著我們去解放和救助。儘管當時的中國才是真正的貧困國家,很多中國人卻對中共的宣傳信以為真、狂熱跟隨。
1949年,毛澤東訪問莫斯科時對斯大林說,為了革命勝利,中國準備死3億人。後來斯大林的繼任者赫魯曉夫評論說,「毛澤東不是瘋子,它比希特勒、斯大林更狡猾和殘暴。」
百姓的生命與溫飽,在中共的眼中視如草芥;而將百姓置於貧窮和動盪之中,對中共的統治大有「裨益」。貧窮和動盪能讓百姓除衣食生存之外無暇他顧,沒有時間和力氣獨立思考、接受教育和傳承文化。
世界上最貴的政府
今年武漢及湖北兩會期間,地方政府出於維穩考慮,沒有公布一例新增病例,卻給全世界帶來災難,被斥為中共史上最昂貴的兩會。
實際上,中共也是世界上最為昂貴的政府,中國人對它的「供養成本」是全世界最高的。讓我們來看幾組數據:
紐約,世界經濟之都,人口1800萬,國民總產值26,000億美元,「市領導」6人──1名市長,3名副市長,一名議長,一名副議長。
東京,人口1300萬,GDP11,000億美元,「市領導」7人──1名市長,4名副市長,1名議長,1名副議長。
中國遼寧的鐵嶺市,人口300萬,GDP46億美元,人口是東京的五分之一、紐約的六分之一,GDP是東京的0.42%、紐約的0.18%,但「市領導」卻有41名,是東京和紐約的6倍──市委書記1名,副書記1名,常委11名,市政府市長1名、副市長9名、市長助理3名,人大主任1名,副主任7名,政協主席1名,副主席8名。市政府還有20名處級副秘書長,平均每個市長配備了兩個秘書長!
中國河南的新鄉市,人口565萬,GDP100億美元,人口不到東京的一半、紐約的三分之一,GDP是東京的0.9%、紐約的0.4%,但是市領導卻是43名,同樣比東京和紐約的市領導多6倍。
不要以為這些書記、主任、常委只是一個個尊榮的牌位,不必花錢養。正相反,這些「領導」、「公僕」們是老百姓的沉重經濟負擔:專車、秘書、豪宅、「工作」宴請、「交流視察」、出國「學習」、「意思意思」,等等等等!每一項都是老百姓在支付!2007年,僅出國考察、公車、吃喝三項,「公僕」們就揮霍了9000億人民幣,是2007年國家支付衛生事業經費1800億人民幣的5倍!是2007年中央財政教育支出1100億人民幣的8倍!也就是說,「公僕」這個不到全國人口4%的群體,消耗了全民財政收入的30%!這還只算公務員部份。
而這種「供養」成本,德國是財政收入的2.7%,埃及是3.1%,印度是6.3%,加拿大是7.1%,俄羅斯是7.6%,而我們中國是30%!
中共前三十年「抓革命,促生產」,「階級鬥爭,一抓就靈」,挖出的階級敵人越多,官兒做得越大;後幾十年是用經濟來維護統治的合法性,追求血腥的GDP至上,不顧及民生與環境,只為升官發財。貌似不同,但中共萬變不離其邪,掠奪和傷害人民的嗜血本質不變。
不堪的維穩費
連續數年,中共的經濟數字GDP已至近一百萬億的規模,財政收入也達到二十餘萬億元。除了政府支出,中國人民創造的財富,有很大一部份被中共拿去維穩了。以2018年為例,中共的維穩費用大體相當於預算支出中的公共安全支出,中央和地方的加起來高達1.28萬億,與1.1萬億的國防總支出可謂不相上下。
用於極度貧困人群的低保費用是多少呢?根據官方公布的數據,2016年全國各級財政共支出城市低保資金687.9億元,農村低保資金1,014.5億元,兩者合計一共是1,702.4億元。這意味,中共用來救濟窮困家庭的資金只約佔其維穩費用的15%左右。
巨額的維穩費花到哪去了?花到監控和打壓民眾上去了,名曰「維穩」,實為打壓。
在1999年之前,維穩費佔財政支出比例並不大,但是從1999年開始,比例逐年上升,從每年1千億人民幣,直至2016年9千餘億,近年來一直維持在1萬億的基準。
為甚麼是1999年維穩費開始激增呢?根本原因,是從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集團發動對於全國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打壓,丑類江澤民赤膊上陣,調動財政款項,在全國範圍的公檢法、街道、單位、學校、外交等等全方位參與迫害。
在江澤民眼皮底下的北京,首當其衝從公共財政中大肆抽血: 根據北京1998年至2002年官方財政數據,2001、2002年北京基本建設的財政預算急劇下降,農業和教育支出也於2002年開始回落,而政法支出增長率的排名,卻從1998年的倒數第二躍升至2002年的第一,增長幅度(37%)大於其它所有各項投資預算。而1999年這個分水嶺,恰恰是江氏集團大規模打壓法輪功的開始。
每年的兩會、「四﹒二五」(法輪功學員上訪中南海紀念日)等,中共如臨大敵,興師動眾,在全國範圍內抓捕、綁架、騷擾法輪功學員,其靡費民資民財之巨,可想而知!每年這筆巨大的維穩費,就是拿出一半用於民生、民用,都可讓眾多的百姓得到應有的照顧。
5月31日下午,復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感染科主任張文宏教授做客央視新聞直播間示警:秋冬第二波疫情肯定會發生。
從歷史上的中共,直至今天的中共,對於百姓生命的漠視,對於維護強權的嗜血,從來沒有任何變化。任何對他們回心轉意的指望,都是最為危險的思維誤區。唯有徹底解體這個邪惡的政權,中國人才能真正找回屬於華夏子民那份尊嚴,這一天,這一刻越來越近了,希望您在歷史的巨輪面前做出正確的選擇。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這是一個多數中國人不知實情的真實故事。1952年,在朝鮮戰場遭到挫敗後,中共自編自導了一場「美軍在中朝土壤投放細菌、製造瘟疫戰」的謊言宣傳。這場鬧劇很快成為了國際笑柄。情急之下,中共將在國內已經啟動的「反美防疫大躍進」改造成了掩人耳目的「愛國衛生運動」,假裝被他們炒作一時的「美軍細菌戰」從來也沒發生過。
《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中揭示,「共產主義的本質是一個『邪靈』,它由『恨』及低層宇宙中的敗物所構成,它仇恨且想毀滅人類。」
邪靈本質決定了中共不斷製造「假想敵」的撒謊模式。
以美軍為假設敵推出「美軍細菌戰」
1952年1月28日,中共開赴朝鮮戰場的志願軍42軍375團戰士李廣福在美機飛過的平康郡該軍駐地金古裏雪地上發現跳蚤、蒼蠅和蜘蛛等昆蟲,42軍衛生部部長高良懷疑是美軍飛機投擲的細菌,向志願軍後勤衛生部送來23個跳蚤,33個蒼蠅和類似蜘蛛的昆蟲標本,42軍同時上報了志願軍總部,總部立刻上報了北京。
時隔一週多後,2月6日,志願軍司令部命令所屬各部密切注意敵機投擲物。隨後的兩週內,12軍、39軍等又送來螞蟻、蟋蟀、跳蚤等昆蟲標本,言稱發現為敵機投放。
1~2月是朝鮮氣溫最低的時候,日平均氣溫最低為零下19攝氏度~零下22.5攝氏度。這種氣溫完全不適合於昆蟲生存,但這些昆蟲還是被「發現」和上報了。
2月18日,中共中央軍委代總參謀長聶榮臻將此事呈報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朱德等人,報告中稱敵機投放昆蟲,但究竟帶有何種病菌,尚需兩日後得出結論。
2月19日,毛澤東批示了六點意見,第一點中提及:「據初步化驗含有鼠疫及其他病菌,一二日內當可全部判明。」
後五點就把直接美國假想成了發動細菌戰的元凶,指示將這重大發現電告朝鮮和斯大林,同時號召在全國全球要掀起一個反細菌戰的輿論狂潮。
2月21日,毛澤東電告斯大林:美國在中國東北使用細菌武器。2月22日,朝鮮在接到中共的電告後,沒有做任何調查,直接由外相樸憲永發表官方聲明,指稱美國在朝鮮戰場使用細菌戰。同日,《人民日報》以志願軍和朝鮮當局的名義,在官媒頭版頭條發文,譴責美軍發動細菌戰。
共產黨只要覺得自己需要,甚麼天大的謊都敢撒。在它的邏輯裏,謊言說的越大就越容易變成真理。
2月24日,在調查證據沒有進展的情況下,周恩來發表聲明支持朝鮮對美國的指控。2月,蘇聯駐聯合國代表雅科夫﹒馬利克在聯合國會議上指責美國在朝鮮戰場使用化學武器。
講真話者被批為美國特務
中共宣傳自己向來講求實事求是。可一旦你說真話,它就會兇相畢露,無論你是不是曾經被稱為它們的「同志」。
2月22日~24日,志願軍後勤衛生部部長吳之理在對中央軍委的報告中表示:沒有證據證實美軍發動細菌戰。這一觀點基於如下事實:
志願軍後勤衛生部對42軍送來的昆蟲樣本,進行化驗室培養,培養不出病菌;代表中共軍委到朝鮮戰場進行調查的昆蟲學家何琦教授和細菌學家魏曦教授,發現雪蚤染色塗片是有形如鼠疫桿菌的細菌,但呈格蘭氏陽性(鼠疫桿菌是陰性),培養不出鼠疫菌。何琦對吳之理說:「我看是false alarm(偽警報)。」志願軍後勤衛生部對上報有染疫死亡的單位進行核實,發現上報死人的說法都是道聽途說的。
此前,吳之理的觀點曾被中共中央批評為警惕性不高,並說即便美軍沒有發動細菌戰,也可趁機加強衛生工作。在中共已經定性為美軍發動細菌戰後,吳之理就直接被嚴厲批評(大意):「我們的衛生部長(指吳之理)是美帝國主義的特務,替敵人說話,志願軍的健康能有保障嗎?」
蘇軍參謀團長的翻譯受命於斯大林向中共志願軍後勤衛生部詢問細菌戰是否屬實。吳之理被迫回答:此事得問志願軍司令部。
當時的朝鮮官方和蘇共都是接受了中共的謊言,不是出於相信中共的話,而是出於同一共產戰線的政治需要。
先定性後湊證據
中共為何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急於研判定性美軍發動細菌戰?除了假想敵慣性思維外,還有三大因素的考量:
第一個因素,1951年6月25日,朝鮮在蘇聯和中共暗地裏支持下入侵韓國,10月8日中共出兵。早在這一階段,由於戰爭導致的衛生環境的惡劣,朝鮮侵略軍和中共志願軍中就已經大面積流行過斑疹傷寒、天花、霍亂等瘟疫。戰場上醫療設備很差,幾乎沒有醫藥可以救治,很多志願軍死於流行病。拋出美軍細菌戰的謊言是為了掩蓋在朝鮮戰場上的死亡人數。
第二個因素是當時朝鮮戰爭處於停戰談判議程期間,其中第四項議程關於志願軍戰俘派遣問題,交戰雙方產生重大分歧。中共要求全部遣返回國,美國主張戰俘自願選擇。中共誤以為放出美軍細菌戰的謊言會在國際上佔有輿論和道德先機,同時可以進一步矇騙志願軍回國。後來的事實證明,選擇留在大陸的志願軍戰俘一回國便遭到了各種政治迫害。
第三個就是需要在國內進一步掀起反美仇美的浪潮,統一思想,培植極端民族主義意識,掩蓋國內鎮反、三反、土改的血腥味,以此來樹立長遠的威權政治,旁證其政權合法性。
於是乎出現了給美軍先定性、後湊證據的國際鬧劇:
1.各地跟風上報五花八門的細菌宿主樣本
從1952年1月28日後的兩個月內,中共志願軍總部平均每天收到30多次報告,涵蓋幾乎所有的部隊,都上報發現敵機投擲病菌,送來的標本包括死鼠、蒼蠅、蚊子、樹葉、蛇以及大量死魚。
經化驗室培養,這些樣本有沙門氏菌,但無鼠疫桿菌和霍亂弧菌。在中共全球叫嚷美軍發動細菌戰後的一年中,志願軍中竟沒有發現一名和細菌戰有關的患者和死者。
被中共洗腦的人們,往往對一件事物會失去常識性的判斷,完全迷失在中共的謊言裏。
2.沒有鼠疫桿菌,也要出現鼠疫桿菌
中共定調,下面要不跟風,查出來可就是大罪。定調後,中共下派微生物學家陳文貴到朝鮮戰場當防疫隊長,5月,陳文貴發現志願軍後勤衛生部檢驗隊細菌室內居然沒有鼠疫桿菌,負責細菌室的工作人員方亮只好謊稱是弄丟了。
事情反映到後勤衛生部部長那裏,部長趕緊給北京軍委衛生副部長賀誠致電,聲稱,必須要拿到鼠疫桿菌,否則一切都不好辦。後來從瀋陽送來兩個密封鐵管的鼠疫菌種。志願軍後勤衛生部長吳之理把一管交給了陳文貴,另一管交給了朝鮮保健副相魯振漢。事後,吳之理表示,如果萬一到時難證明(美軍)細菌戰,就讓防疫副隊長給自己注射鼠疫菌,就說衛生部長染上美軍投撒的鼠疫死亡,做成鐵證。
吳之理晚年發表《1952年的細菌戰是一場虛驚》一文,詳細描述了親歷中共偽造美軍細菌戰的事實,他在文中表示:「這事是我幾十年的心病。」「我想這件事在歷史上總有一天要說清,現在由我這不在職的知情的83歲的老人說出來比較合適。」
3.偽造假疫區
造假是中共的一項傳統絕活。
1998年1月,日本《產經新聞》刊登了前蘇聯關於美軍「細菌戰」的12份絕密存檔文件,其中文件五中提及,前蘇聯安全部部長伊格納季耶夫1952年3月收到朝鮮國家安全部顧問和國家內務部顧問的備忘錄,涉及下列事實:
「在蘇聯駐朝鮮人民共和國大使、朝鮮人民軍顧問主席拉祖瓦耶夫的幫助下,為了指責美國在朝鮮和中國使用細菌武器,偽造了兩處假的細菌感染地區。兩名朝鮮人被判處死刑,並被關押在一個小茅舍、感染上細菌病毒。其中一個後來被毒死。」
早在2月,中共方面就做過假爆炸投擲現場報告:1952年2月17日下午,中共志願軍26軍234團報告,該陣地有4架美機飛過,投下一爆炸物,幾名幹部當場被熏倒,然後發現周圍雪地裏滿地是蒼蠅。陣地官兵目睹這一切,做實了美軍投菌這一指控。
其實,這個假爆炸假報告和黃繼光堵槍眼、董存瑞炸碉堡如出一轍:17日上午,中朝聯合軍總司令部剛下達指示,命令兩國全軍密切注意敵軍投擲行為,並要作出詳細報告。下午,假報告所需的「美機」就積極來湊證據了,而且還專找中共官兵站立的地方投擲,生怕中共官兵看不見、完不成政治任務。
4.嚴刑拷打美軍戰俘,要求作假供
中共污衊美國發動細菌戰的一個所謂的重要證據是,25名被俘的美軍飛行員作證美國開展了細菌戰。1953年2月22日~24日,《人民日報》先後公布了三名美國戰俘的供詞。其中美軍高級軍官海軍陸戰隊第一空軍聯隊上校參謀長威布爾承認,細菌戰是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於1951年10月決定的、由美軍總司令官李奇微執行。
而真實的情況是,中共採取了刑訊逼供、威逼利誘的做法。這些飛行員有的被反覆拷打,其中美國空軍第4戰鬥截擊機飛行大隊大隊長瓦克馬弗林上校回美國後,立刻發布記者招待會,表示自己是在被中共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屈打成招的。
拒絕國際組織調查
看到這個小標題,可能很多人會感到熟悉吧。的確,中共拒絕國際調查團獨立調查迫害法輪功真相;拒絕美國專家團到武漢獨立調查武漢肺炎疫情真相。拒絕國際調查,這是中共掩蓋謊言的又一慣用手法。
3月4日,美國國務卿迪安﹒艾奇遜發表聲明說:「我想清晰、明確地指出,這些指責是完全錯誤的。聯合國軍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使用任何種類的細菌戰。」 艾奇遜同時要求指控國允許國際紅十字會調查團前往調查。
3月12日,國際紅十字會接受了美國的請求,提出向中朝派遣調查團,國際紅十字會計劃由一名巴基斯坦代表、兩名印度代表和三名瑞士代表組成的小型調查團,赴事發地展開調查工作。但中共置之不理。
此後,3月28日、3月31日、4月10日,國際紅十字會又先後三次向中共、朝鮮發出請求,進入疫區進行調查。中共和小兄弟朝鮮始終裝聾作啞。
此外,世界衛生組織於3月20日、3月29日、4月10日等三天內4次向朝鮮政府提出進入疫區調查疫情,朝鮮在中共的授意下四次拒絕了請求。
找親共人士組團,炮製偽調查報告書
與此同時,中共積極找國際親共人士組團,進行「戴帽」調查,即赴疫區搜索美軍細菌戰證據。中共組織了兩個調查團,國際民主法律工作協會和國際科學家調查團。前者基本上就是中共的擴音器,甚麼都不懂,開口即罵「美帝」如何如何。後者則是親共的技術力量,它的成立是應世界和平理事會主席,親共人士法國人居裏的號召。
世和會本身就是中共的外圍組織。國際科學家調查團團長是英國科學院院士李約瑟,副團長是蘇聯科學院院士茹科夫﹒維勒斯尼科夫。錢三強是聯絡員。調查團於6月23日~8月31日完成了在中國東北和朝鮮的所謂調查,形成了500頁的所謂黑皮書報告,並受到了毛澤東的接待。
接見時,茹科夫﹒維勒斯尼科夫在毛澤東面前附和了美帝發動細菌戰的說法,回國後便向斯大林彙報了真實的調查情況:細菌戰是一場虛驚。
中共體制內開明人士,資深翻譯家資中筠曾服務於黑皮書的翻譯工作。晚年她給財新網撰文表示:「而我這枚小小的螺絲釘參加工作伊始,夙夜匪懈投入的第一項任務竟是為一場『虛驚』服務,豈不冤哉。實際上,我為之貢獻大好光陰的、勞而無功的『事業』,遠不止此。」
掩人耳目的愛國衛生運動
1952年3月14日,中共政府在政務院第128次會議上決定,成立由周恩來任主任的中央防疫委員會,3月19日,中央防疫委員會發出《關於反細菌戰的指示》。
這個指示其實是打著防疫的口號進行的一次仇美總動員,全國各地利用讀報組、黑板報、大小型座談會開展了各種形式的仇恨美國、妖魔化美國的黨文化宣傳。
1952年3月8日,《人民日報》發表了《嚴懲濫炸我東北和撒布細菌的美國兇手》的文章,矇騙國人美國「是企圖破壞朝鮮停戰談判,是企圖延長和擴大侵略朝鮮的戰爭,並進一步挑撥新的戰爭」。
3月15日,《人民日報》發文將矛頭指向國內政治運動,「集中力量,把反貪污、反盜竊的鬥爭進行到底」「全部變成加強抗美援朝、支持人民志願軍的力量」,透過這些文章,外界不難看出中共炮製細菌戰的真實用心,是為了轉嫁國內矛盾的愚民手法而已。
1952年7月9日,聯合國安理會針對美國調查細菌戰提案進行投票,9票通過,但因蘇聯1票反對而被否決。1952年下半年,斯大林從茹科夫院士那裏和內部文件得知因中共自身的走火入魔而虛構了一場國際笑話,於是電告中共,細菌戰是虛驚,暗示中共適可而止。
中共內心知道:遲早紙包不住火。於是,1952年12月31日,周恩來簽署政務院《關於一九五三年繼續開展愛國衛生運動的指示》,將「反細菌戰」悄悄更名為「愛國衛生運動」,中央防疫委員會也悄悄更名為「中央愛國衛生運動委員會」。
這裏,中共將仇恨和愛國做了暗渡陳倉的連接,騙了幾代中國人。
中共不亡,騙局不止
據日本《產經新聞》刊登的前蘇聯關於美軍「細菌戰」的12份絕密存檔文件九顯示,1953年5月11日零點,毛澤東、周恩來接見了蘇共駐華使節庫茲涅佐夫和利哈喬夫。蘇共提出希望提早結束揭露美國在中朝使用細菌武器的活動──這倒不是蘇共良心發現,而是它發現自己被中共帶到溝裏了,在國際上很被動。
毛澤東則把責任推給了基層,說,要證明這些來自下級的報告的確實性是困難的。毛繼而轉換話題說,在鎮反鬥爭中,65萬人被執行了死刑,不可能所有的死刑都是合法的。
毛說出的是實話,但不是出自於愧疚和悔罪,是不敢在蘇共主子面前造次。
1953年後,中共偽造的「美軍細菌戰」不再喧囂,中共自此假裝甚麼也都沒發生過。但是,迄今為止,中共的謊言騙局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過,例如,2001年為推行迫害用「天安門自焚」偽案抹黑法輪功,又如,2020年為轉嫁危機把武漢肺炎病毒來源及其傳播推責給美國和其它國家。這些先造謠再搞運動的手法,在這次武漢肺炎疫情中再次呈現給人們。不幸的是,卻仍然有很多中國人輕信、上當受騙,更有少數人還在充當中共的幫兇,加油添醋的傳播謊言。
當年的李約瑟因為替中共做了假證,上了美國政府的黑名單,直到1970年代才從名單中移出。李約瑟的傳記作者西蒙﹒溫徹斯特表示:「李約瑟在知識方面愛上了共產主義,但事後才發現共產主義間諜首腦和幹員,已經無情地欺騙了他。」親共的美國人鮑威爾夫婦在上海主辦《中國月報》,幫助中共散布美軍細菌戰謊言,1956年在美國被控煽動罪。
替中共站台,質同幫兇,下場一定不好。智者當迅速摒棄中共。
參考:
[1]吳之理:《1952年的細菌戰是一場虛驚》
[2]錢文軍:《朝鮮戰爭中的「細菌戰」傳言風波》
[3]資中筠:《子虛烏有的朝鮮戰爭美軍「細菌戰」》
[4]維基百科:《朝鮮戰爭細菌戰》
[5]沈志華:《毛澤東、斯大林與朝鮮戰爭》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目前,幾乎所有的加拿大製作的有關大法真相的資料和視頻內容,都沒有推廣全面講清真相的明慧網,這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大多數真相資料和介紹大法的視頻都是在推廣法輪大法網站(falundafa.org),或者內容較少而淺的faluninfo.net英文網站。
在大法弟子所辦的媒體中,「唯獨明慧網是大法對外的窗口」[1],而且是一個多語種網站,真相內容豐富而全面。從每日更新的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情況、海外新聞、時事評論、天人之間、初學園地、修煉交流、突破網絡封鎖軟件、法輪功簡介、四二五上訪、自焚真相、1400例造假、被迫害致死的情況、訴江、為甚麼要三退、活摘器官、惡人惡報、迫害手段、歷史悠久的卍字符、在線閱讀法輪功書籍、大法書籍專賣店,應有盡有。
可以說,明慧網能徹底破除邪惡的謊言,了解到從祛病健身、道德提升、迫害真相、傳統文化……一直到如何修煉等許多方面的內容。看明慧網,頭腦中各種不好的常人觀念和邪黨謊言都會被破除掉,會被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大法的威力所感動,不容易再被邪黨欺騙。當年,我就是通過明慧網了解法輪功之後,走上修煉道路的。
師父說:「其實就是現在,很多大媒體也好,各個國家的情報機構也好,還有各個國家對中國人權關注的團體與個人,都在看明慧網,都很關注。」[2]
在《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有這樣一段法:
「問:二十年了,海外學員中一直有批人堅持說明慧不適合常人看,所以拒絕推廣明慧。明慧網在海外學員中一直有較大阻力,遠不如在大陸受重視和認可。我們一直在考慮如何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師:明慧確實有一部份內容是給修煉人看的和交流的,層次不到是看不懂,但有一些文章還是可以給常人看的,但是也總是有人給自己弄障礙。明慧雖然是修煉人的一個平台,講的是修煉人心性的提高,有的人是能看的懂的。
人在這個社會中也是分層次的。你看普普通通走在街上的人,不一樣的。有的人道德高一些,他認識的就不同。有的人的道德更高一些,他認識的更不同。有的人是有能力的,而且有的人是有大能力的。這種人也非常多,甚至是分階層的。有能力的人在同一種能力下他們互相有聯繫,更高能力的人也是一個階層,他們互相之間都能聯繫。這個人類社會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不要用固定的觀念去看人類社會。 」
師父說: 「不止是修煉人,當今的世人多數都是從天上來的、來得法的,可是哪,有的被後天觀念埋的很深,有的人觀念少埋的很淺,我就是這樣比喻,埋的淺的有些能力就會顯露出來。為甚麼常人中有些人是有能力的呢?他不修煉也有功能呢?現在的人都不是過去的人啦,多數都是神來的,所以都有能力,只是他的能力被掩蓋著或者鎖的牢不牢,鎖不牢的它就能顯露出來。」[3]
師父說:「明慧網的特點就是以報導中國大陸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為主,那是揭露邪惡的第一手材料,報導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全是真實的,甚至於百分之百。它不同於一般其它的媒體。你們可以把這些真實情況用多語種翻譯上網。如果有這個能力、有這個資源的話可以去做,做多語種的明慧,就是把每天明慧網的東西叫全世界的人看到。」[4]
對於英語國家的讀者來說,英文明慧網的譯文水平整體上也是不錯的,能起到比較好的講真相的作用。
法輪大法網站(falundafa.org)是真相資料和真相視頻上最常出現的網站。這一網站的內容是大法書籍、新經文、經書檢索、講法錄像、教功錄像、煉功音樂和各地煉功點信息。其實,目前對大法弟子來說最重要的事是讓常人了解真相,樹立對大法的正面態度,從而不被淘汰,並不是讓他們來學法輪功。當常人從各個方面了解了法輪功真相後,將來會自己主動來學法。
Faluninfo.net是一個英文網站,內容比較概括和平實,不如明慧網全面、豐富,有關修煉受益方面的文章和個人體會非常少,有關迫害方面的內容相對比較多,但沒有像明慧網那樣每日更新的內容。
綜上所述,明慧網是讓常人全面了解真相的優秀網站,是大法對外的窗口。建議大法弟子們在今後的講清真相中,要推廣明慧網。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3/185727.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最近很多學員在海外社交媒體上講真相,但是我們也注意到一些問題。
(一)在社交媒體上發師父的生活照、法像、法輪圖等
社交媒體是非常複雜的地方,這裏有懷著各種各樣想法的人,有非常多不明真相的小粉紅,還有很多五毛在專門做著抹黑大法的事。有些五毛甚至冒用師父的名號,將法輪圖和師父的法像作為主頁的頭象和背景,用污言穢語來迷惑剛翻出牆的常人。那麼那些把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放在網上的學員,是不是間接的幫助了他們污衊大法呢?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說:「因為那個網像魔鬼一樣,甚麼東西都在上邊,是最爛的地方,是人類敗壞中的產物。我們為甚麼擱上去攪和呢?把自己這麼好的東西扔在那裏頭呢?」
我們看到師父的法像被五毛們更改後,真的非常心痛。
(二)用大法之名作為自己的用戶名
有個別學員用「法輪功」或「法輪大法」作為自己在社交媒體的用戶名,我們覺得非常不合適。大法弟子都知道哪個學員都代表不了大法。可是常人不知道。常人可能真的會以為那是代表大法的賬號。如果常人看了這些學員發表的個人論點,而誤以為那是大法的觀點,那這些學員是不是無意中起到了破壞大法的作用呢?本來一個常人可能只是對這些學員的個人觀點持不同意見,他可能以後還有明白真相的機會,但因為學員的用戶名,而造成他對大法有意見,會不會讓他失去被救度的機會呢?
(三)在社交媒體上引用師父的講法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的講法中針對一個類似的問題做過解答:
「弟子:《洪吟三》、《洪吟四》裏有許多師父發表的歌詞。我能否以微信的方式發給親朋好友?師父:給親朋好友沒問題,你最好不要用常人的那個網。
說到這我告訴大家,有人偷拍的神韻節目、飛天大學的舞蹈課放到網上。你們知道我為甚麼不把神韻這些光盤在社會上發、不放到網上去嗎?這個社會已經亂了,那個網已經是甚麼不好的東西都攪在那裏,簡直是像魔鬼一樣,在周轉著,甚麼東西進去都攪在裏邊、混在裏邊擾亂社會、人心、道德、傳統,改變著人的生活狀態,魚龍混雜。我不想把這神聖的東西放在那個魔窟裏。誰幹的,把他都拿下來。當然,不包括神韻廣告和神韻與飛天大學有目地放的東西。將來拿出來展現才是最好的。」
師父的解答已經很明白了。還有另一個問題,就是在社交媒體上受字數限制,你不可能發很長篇的講法。那常人看了就難免會有片面的理解,他可能還會加上自己的理解再去傳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
當然學員在社交媒體上引用師父的講法,一般是在講真相,比如告訴常人師父對某個問題是這麼講的。我們覺得這種情況,可以用自己的話告訴常人,師父是怎麼講的,或書上是怎麼講的,然後建議常人自己去看書。
(四)在社交媒體上隨便使用神韻的素材
有些學員在社交媒體上發自己剪輯過的神韻的圖片和視頻,有的做的效果很差,反而起反效果,這樣做是在救人嗎?神韻的海報視頻等推廣材料的設計是有嚴格把關的。除了神韻的設計人員,任何人都不能隨便在神韻的圖片或視頻上添加文字,也不能進行剪裁或其它改動。尤其是不能在神韻官方渠道發表前,搶先把神韻新的一年的設計發到社交媒體上。
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說:「所以呢,我們神韻的這些東西呀,你不注意呢,你傳,別人就會到網上去拿。大家想想,這些東西呢,神韻包括神韻的音樂,神韻很多東西都是天上的。誰都可以從那個網上拿下來。他用在破壞大法的上面,他用在人類社會最爛的東西上面,你甚麼想法?可是是你幹的!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除此之外,在介紹神韻時要注意區分開個人身份與神韻, 可以寫自己看完神韻秀的體會與感觸, 但用詞用語要注意, 不能代表神韻。
(五)安全問題等
邪黨的迫害一刻也沒有停止,那部國家機器還在轉動著。而從邪黨對各大海外社交媒體的滲透以及這些平台上龐大的五毛數量,也能看出邪黨對這些社交媒體上的自由信息的恐懼。大陸的同修們瀏覽海外社交媒體一定要注意安全。建議大陸的同修一定不要將社交媒體賬號和自己的手機號碼綁定。如果必須得給一個號碼,可以在Google Voice上申請一個號碼,這個號是海外的。有很多常人因為使用不安全的VPN代理或者將賬號和自己的手機號綁定,而「被喝茶」。
同時謹記我們是來講真相救人的。社交媒體上的信息量大,更新比傳統媒體快很多,容易讓人上癮,同時勾起人的好奇心,總想看看還有甚麼新鮮的事。寶貴的時間就在滑手機中過去了。在關注國際大事的同時,還可能不知不覺增長了對國際形勢和對某些有正義感的常人的期待。
也不要把社交平台當作與同修交流的平台。大陸的大法弟子與同修交流就是面對面,或通過明慧網和明慧信箱。不要不知不覺中滋長了同修情,而被邪惡鑽空子。我們的路走偏一點都不行。當年某技術論壇的教訓是深刻的。
(六)講真相講得太高
其實師父多次講過,我們講真相不能講得太高,那樣會把常人推出去。可是我們還是看到有學員在社交媒體上講得太高,比如有學員說甚麼「某某如來佛向大法弟子某某、某某致敬」。這不是講真相啊。現在的人不但不信神,有的人甚至對煉功能祛病健身都是不相信的。講太高,不光不明真相的常人不理解,就是本來明白很多真相的常人也會不理解。還可能會被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截圖後用來攻擊大法。
講真相時,很多常人聽中共的謊言聽了幾十年了,他們一下子也不一定能很快的轉過彎來。希望同修們無論何時,都能保持一個慈悲祥和的心態,心平氣和的講真相。這樣即使對方不能接受你講的,他也會對大法弟子有一個好印象。如果你咄咄逼人的講,他即使講不過你,他心裏也不服氣,那還是沒達到講真相的效果。當然對那些本身就是帶著抹黑大法的任務的五毛們,建議不要與他們做口舌之爭,適當講真相後舉報即可。
希望在海外社交平台上講真相的同修們能善用、正用這個平台,理智智慧的講清真相,救度更多世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7/185555.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還清晰記得,在夢中,我去遠方的路上,要經過多處轉彎抹角的城市街道,而每處轉彎巷道都有一些干擾我前進的邪惡,它們的長相都非常的醜陋,形狀怪異。我每經過一處,都不停的念發正念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1]隨著一心一意念動,即刻可見有的邪惡一個個的爆炸,消失;有的一個個抱頭叫痛的亂蹦亂跳,真像頭要爆炸似的難忍;有的一個個變小遁形。確實如師父所說:「發正念 爛鬼炸」[2]。真的是炸,邪惡一個個炸沒,邪惡在正念的作用下毫無招架之力,只有被清除的份,哪有攻擊大法弟子的份。最後,我攀爬過一道陡峭的絕壁,無阻的直通遠方……
這個夢已過去很久了,當時醒來,覺的大法弟子的正念真的威力很大,可是時間一長,對發正念又不那麼重視了,又懈怠了,這是不對的。
通過這個夢,我感悟到,師父交待的三件事是至關重要的 ,而發正念這件事,是直接否定舊勢力清除邪惡,清除自身和外在干擾我們做好三件事的邪惡因素,能減少很多損失。
真心希望還不能重視發好正念的同修,重視發正念,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對整體負責,對宇宙正法救眾生負責!
一點感悟,不足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3/185497.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經常看到母親(同修)和父親爭吵,用的都是人的理,很多時候從表面人的理看母親是對的,比如父親罵髒話、不講道理等等。母親經常說:「如果我錯了,怎麼說我都行,但我沒錯,冤枉我可不行。我就是較真的人。」
我在旁邊看到了,通常一邊勸解他們,一邊想,母親怎麼就不悟呢?怎麼不向內找自己提高上來呢?非得執著人的理爭來爭去,有必要嗎?可是有一天,我在家裏打掃衛生,很認真的做完後,自己也很滿意,但晚上妹妹回來卻說這做的不好那做的不好,聲音越來越大。開始我有些鬧心,心想,你自己不打掃衛生,我費力幫你做好,你還胡攪,你看哪沒做好自己做啊!可妹妹埋怨聲不止。
一瞬間我忽然悟到,哪裏是母親執著人的理,我自己不也執著人的理嗎?師父說:「當出現任何矛盾,出現任何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除了倆個發生矛盾的人要找自己的原因,第三者都要想想自己,為甚麼叫你看到?更何況我們直接是矛盾者之一,為甚麼就不修自己呢?」[1]。
這麼多次母親和父親發生矛盾時,我看到了,可是光想著如何勸解他們不要吵了,母親同修應該找自己提高了,其實這不也是給我看的嗎?自己一直不悟,還認為母親不悟。
現在突然明白了,修煉到一定境界時,出現某事,如果按照人的理來看你全對,這時別人還要冤枉你、埋怨你時,你的心怎麼動,你能否轉變按照人的理評判對錯的觀念、進一步提高自己心性?我一下豁然開朗,心口像挪走了一塊大石頭。感謝母親、父親、妹妹給我演出了這一幕幕,讓我提高了心性、擴大了容量,感恩師父的巧妙安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6/185536.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弟弟和弟媳是從老家來這裏賣菜為生的,身體一直很好。二零一七年九月份的一天,弟弟突然發現在左胸靠近鎖骨的地方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腫瘤,他說不疼也不癢,甚麼感覺也沒有,也就沒放在心裏,繼續賣他們的菜。
又過了一段時間,感覺腫瘤大了一些,弟媳對弟弟說:「咱們到門診看一下,如果沒甚麼事,咱們就放心了。」去的當天,就在門診做了切除手術。醫生說:「問題不大,做個手術一刻鐘就完了。」結果手術做了一個小時,醫生說:「不好做,根還很深。」後來拿去化驗,結果是肉瘤,醫生建議再到腫瘤醫院確診一下。
第二天,弟媳一人到腫瘤醫院去化驗,結果說是惡性腫瘤,要化療,當時她就懵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使她難以相信。弟弟除了身體上有牛皮癬外,平時連感冒都沒有,怎麼能得這種病呢?這是要命的病呀!
弟媳強忍著悲痛,來到我家,一進門就失聲痛哭,泣不成聲。我一看,凶多吉少,結果一定是不好,當時我也沒法勸她。她一邊說一邊哭:「這我還咋活呀?我才五十多歲,孩子還在上學,我以後咋活呀!」
我說:「不要哭了,哭也不頂用,把你身體哭壞了,是雪上加霜。這種病,目前醫學上還沒有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化療。都知道化療的結果是人財兩空,你是個賣菜為生的窮苦人,那不是花幾千幾萬元就能解決問題的。你看那個節目主持人李某到美國一流的醫院,花了多少錢,還是人財兩空。咱們老百姓能花的起嗎?現在救命的辦法,唯有法輪功,就看你們願不願煉?我煉了二十多年,四種頑症都好了,你們是親眼看到的。你回去和他商量一下,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願意煉,就到我家來,我教你們動作,還要學法,你們就住在我家。」
第三天,他倆口賣完菜,中午來了,下午我們就開始學法煉功。不知不覺,在我家住了一個月,動作也學會了,學法也抓的很緊,知道了師父說的:「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他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人。
他們賣菜時,不缺斤少兩,待人和氣。別人忘在他處的東西,不管貴賤,來取時,一律歸還。有一次,一個人把蘋果手機忘在他處,打電話詢問,弟弟說:「手機在這裏。」失主來了,要給他酬謝,他堅決不要,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能白要別人的財物。」失主非常感謝。
弟弟弟媳很快得到周圍顧客的信任,都願意來買他們的菜。顧客說:「就買那個大個子的菜(我弟一米八五)。」以前要賣一天的菜,現在半天就賣完了(悟到這是師父給他們安排的,下午的時間就是學法)。
很快師父就給他倆口淨化了身體,我弟媳三十多年的腿腫病消失了;我弟弟二十多年滿身的牛皮癬全退了,肉皮光光的,只是顏色還沒變過來。他倆悟性都很好,遇到魔難就說:「這是好事,師父給咱們淨化身體呢。」有時很難受,就念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難很快就過去了,生意沒耽誤一天,學法、煉功更精進了。
有一次,一個大卡車在急彎處,把我弟電動車的方向盤碰的轉了方向,我弟媳從車上掉了下來,站在地上。她覺的很奇怪,自己不知道怎麼站到地上的,我弟弟也沒有一點事。他倆心想:「這都多虧了師父的保護。」
我家裏就有一個學法小組。每到學法時間,他倆就不去賣菜了,早上就來我家等著,下午大家一起學法。他們倆都變的紅光滿面,精力充沛。
轉眼一年過去了,那個腫瘤無聲無息的悄悄又露面了。二零一八年八月,腫瘤開始慢慢長大,但我弟弟一點也不害怕。弟弟堅信師父,照樣去賣菜。二零一九年九月,腫瘤長的很快,在原來的那個腫瘤上面,又長出一個瘤子,上面的尖是透明的,越長越大,看起來很嚇人,但我弟弟說不疼(是師父替他承受了)。到十月底,就開始滲血,我弟媳十月份回老家侍候她父母去了,我弟一個人,還天天出去賣菜。
到十一月初,就開始出血,弟弟說:「能流出一碗黑血。」流完後,他在腫瘤上面蓋一塊衛生紙,照樣去賣菜。大概是隔一天流一次,我們誰都不知道。流了五次後,他拍了個視頻發到弟媳的手機上,弟媳一看嚇壞了,趕快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並叫我弟到我家來。我弟說:「我不能去,我姐都八十多歲了(我比弟弟大二十四歲),怎麼能給她增加這麼大的負擔,況且我姐夫快九十歲了,還需要她侍候。」他不來,我就打電話強烈要他來我家,我說這是生死關,不是一般的病痛。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弟弟來我家。晚上吃完飯,他說:「這個瘤子脹的不行,又要放血了。」他就拿了一個小面盆,到衛生間坐在小凳上,揭下衛生紙,血一下噴出來了,不是流出來的,是噴出來的,就是裏面的血很多,直線向外噴,流了半盆,足足有一大碗黑血,一會兒功夫就凝固了。當時我也嚇壞了,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救他。
這時我女婿回來看到說:「媽!趕快叫小舅上醫院,這樣流血,人兩三天就完了。」我說:「那要問你小舅,去不去醫院?」我弟弟說:「不疼、也不難受,是師父給我清理的。」我弟弟一點也沒動心,心態非常的好,也沒有一點恐懼和痛苦。我在他的堅定意志下,也有了正念。我們不停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弟媳從老家回來了,看到我弟弟的這個情況,眼淚不停的流。我說:「他很堅信師父,很堅定,咱倆只能給他加正念,不能給他加負面的因素。」我弟在我家又流了六次血,量越來越少。到第六次時,突然流的量特別多,不是黑血,都是鮮血了。我和弟媳又有些害怕,突然又流這麼多,流到甚麼時候呀?心裏懵了,不知所措。只有我弟弟心態平和,沒有一點恐懼。我說:「這是最後一次淨化吧,把好血都帶出來了。」三人達成共識。果然,再沒流血,前後共流了十二次。
在這個清理身體的過程中,師父一直在點化弟弟。在夢中,弟弟看到從天上降下來一本很厚的書,告訴他說:「學法、學法,只有學法才有正念,放下生死才能過關。」還有一次,師父在夢中點化他:「發正念、發正念。」滿房子寫的都是發正念。他就除了學法、煉功,都在不停的發正念。
流血過程將近一個月。流血還沒有完全停止時,又出現了嘔吐,每天只想吐,就是吐不出來。這時,飯也吃不下,人也瘦了不少,煉功也站不穩了。但弟弟天天早晨三點多按時起床,參加晨煉,沒落下幾次。有一次,煉著煉著,一下站不住了,摔了個仰面朝天,在師父的保護下,甚麼事也沒有。
後來吐出一個像麵條一樣的東西,用手向外拉,拉出來一米多長。那個東西吐出來後,就可以吃飯了。隨後又出現了大便乾燥,有一次是二十天便一次,一般都在十天左右便一次,這個過程也很痛苦,肚子脹的不行。接著又開始出現口渴症狀,白天晚上不停的要喝水。但我弟弟忍耐力特強,心如止水,沒有一點波動。在師父的加持下,一關一關都走過來了。
但是這個腫瘤和肉身還沒有徹底分離,那些不好的黑血,師父用以上的方法把它清除掉了。還有一塊壞死的瘤還存在,就像燒熟的一塊臭肉,變成像菜花的模樣,醫學上叫菜花癌,發出濃烈的臭味,整個房間都是臭的。我們想應該把這塊臭肉挖掉,我弟媳就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加持我們挖掉它。此刻師父的法像面帶微笑,眼睛看著她。弟媳悟性也很高,說:「師父,讓我們把那個腫瘤的死體取掉。」她就拿一根牙籤在那個爛肉上扎一下,看看爛肉深淺,然後直接用手把那些爛肉撕掉。可是它還不斷往出長,長出一層就撕掉一層,長出一層就撕掉一層,撕掉爛肉這個過程也是很長時間。
直到二零二零年二月底,經過四個多月的時間,師父把一個像碗口大的惡性腫瘤菜花癌徹底清除掉了。這是人間奇蹟,用現在科學根本無法解釋。現在我弟弟身體一切恢復正常。
我弟弟修煉法輪功只有兩年的時間,一個像碗口大的惡性腫瘤沒有動手術,沒有吃一粒藥,沒有住過一天醫院化療,現在腫瘤沒有了。
家人感到法輪大法太神奇了,也都支持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185704.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二零一四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煉中。修大法以前我是個矯情、任性、被身邊人包容和照顧的人,在大法的熔煉中,我逐漸變的理性、大度、懂得為別人考慮,越來越被朋友們需要和喜歡,大法改變了我的性格,重塑了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讓我明白人生的真正意義。
從小到大我一直是老師家長口中的好學生,在學習上比較刻苦努力,之所以走進大法,也有一個原因──看到好朋友由於修煉大法成績突飛猛進而心動。
可能是為了維護別人眼中好學生的形像,也可能是自己天生要強的性格,導致我一直把學習成績看得很重,上了大學也沒有把這顆心放淡,為了保送研究生而苦苦執著於學分成績,每到期末考試就一門心思放在複習上,把學法擺在第二位,分高了就沾沾自喜,分低了就垂頭喪氣,心完全被分數帶動著。
直到大三結束的那年夏天,還未從本科最後一次期末考試的疲憊中緩過來,就又開始為保研面試做準備,保研被我列為大學中的頭等大事,所以那段時間修煉上很懈怠,以一個常人中勤奮學生的狀態在拼命努力,高強度複習搞得我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過度緊張,身體也吃不消,累得每天都哭,強撐到面試,但面試結果卻很不好,排名從比較穩妥下降到了一個很懸的位置。
屋漏偏逢連夜雨。很多以往多少年都既定的政策和要求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對我不利的改變,每一個變化都攪得我心煩意亂,但由於這一系列改變都過於巧合,我也慢慢意識到這都不是偶然的,都是針對我的執著來的。
師父講過:「你不去想大學的事,你就努力學習好就行了。你把學習搞好了不就有了大學嗎?有了研究生嗎?」[1]「老是去想,去追求,那就是執著。」[1]可儘管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我還是陷於常人之中,放不下那顆追求的心。
還不悟的我把最後一點指望寄託在還未確定的保研名額上,每天都在焦慮中度過,連做夢都是這件事,就執著到這種程度。這樣過了好一陣子,終於名額定下來了,正巧就截止在我的前面一名,這個結果對我的打擊很大,那種崩潰來的前所未有,彷彿保不上研就沒有前途了一樣。心裏還想:大法弟子不都是有福份的嗎?怎麼會在我身上發生這種事情?我還是不死心,跑去學院找老師,問他能不能再爭取到一個多餘的名額,但老師說他也無能為力,建議我儘早準備其它規劃。這下是真的徹底沒有希望了,我就像丟了魂兒似的不願意接受現實,並且那時除了執著於讀研的心和求名心受到衝擊以外,面子心也起來了,總覺的在同學面前很丟人,那幾天見到熟人都不好意思抬頭跟人家打招呼,總覺的同學在看我的笑話或是同情我。可畢竟塵埃落定了,用學校的說法就是這個結果經過公示後已經最終上報了,所以我也只能強忍不甘,每天都很消沉。
直到又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我覺的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生活總要繼續,這時候想起法了,因為我知道在法中歸正自己是我此時唯一的出路,緊接著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念:把心徹底放下吧,師父怎麼安排我就怎麼走,我聽師父的!念一出,壓在我心裏的巨石一下就被搬走了,整個人頓時就輕鬆起來了。
第二天,我到自習室學習,心態非常平靜,開始著手做其它準備,可剛坐下沒多大一會兒,學院老師就來電話了,說又增加了一個保研名額,順延到我。那時已經距離截止日期過去好多天了。那一刻我驚醒,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一念擺正了,是師父一直在等我放下這顆心吶!明白了這些後我的心情並沒有像曾經無數次預想的為可以讀上夢寐以求的研究生而高興的想要手舞足蹈,而是回想這過程中自己迷的那麼深,師父都沒有放棄我的無以言表的感激,以及因為突破了這一關而發自內心深處的踏實與喜悅。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媽媽在電話那邊哭了,她跟我一樣,已不再是為了讀研這件事本身,她激動的說:「師父真的在管你!」
經歷過這一關之後,後面的專業面試和選導師我都把心放下,順其自然,結果都異常的順利,真可謂是「無求而自得」[2],以最後一名的成績進入了最好的專業、選到了心儀的導師。同學都說:這整個過程我是無比幸運,命可真好。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予我的,我深刻感受到了信師信法的力量,也讓我在以後的修煉中更加堅定。
感謝師尊對我的悉心安排和慈悲救度。願世人都能早日了解法輪功真相,沐浴大法的佛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們姐妹四人在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整個家族沐浴在大法和師父的洪恩中。我們家人經歷了幾次生死大劫,每一次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化險為夷,奇蹟般的走了過來。
一、大姐得法獲新生
我母親離世的早,那時我只有五歲,大姐十七歲,二姐十四歲,三姐十二歲。我父親脾氣暴躁,我們三姐妹都還不懂事,重擔都落在我大姐身上,壓力很大,時常思念母親。我母親是不堪忍受父親的粗暴打罵而自殺的,農村習俗對這種情況都要隔三岔五請巫師「超度」。當時家裏經常弄的烏煙瘴氣、陰風淒淒的,我大姐疲於應付,被動物附體干擾的很厲害。那時大姐面色蠟黃,精神不振,經常頭痛難忍,頭疼起來眼睛都睜不開。
一九九六年,我們縣城裏有一個在濟南上大學的小伙子,有幸參加了師尊的傳功講法班,他把大法洪傳到了我們當地,大姐喜得大法。記得大姐第一天晚上去煉功點,從來不會騎自行車的她,出門騎上就去了,回來後激動的和我們說:「這功法太好了,那個場特別舒服!」
大姐看見每個學員頭上都有一個臉盆大的光圈,煉功場周圍坐著一圈穿著類似京劇裏面武生戲服的人,同修個個非常和善、謙讓。
煉功不長時間,大姐的臉色就變的紅潤健康,頭也不疼了,是師父幫她清理了身體和拿掉了身上的附體。
二、醫生說:現在只有神仙能救他了
二零一二年過年前,朋友相約我的姪兒(大姐的兒子)去農村吃「殺豬飯」(這是當地風俗,過年殺豬都要請親朋好友吃飯),去時乘朋友的車,吃完飯回來時改騎朋友的電動車,回來的路上由於走的是鄉村小路,加上喝了酒,又是走夜路,車又騎的很快,在一個拐彎處突然撞上了一棵大樹,由於車速太快又被反彈往後摔倒,頭正好碰在一塊石頭上,當時就不省人事了。
姪兒被送到縣醫院,醫生說:傷員流血太多,不行了,傷勢太重了。但是我們全家都抱著一絲希望堅持搶救,立即轉送省城大醫院搶救。在途中姪兒口腔、鼻腔、耳朵、眼眶到處出血。
到省城醫院專家檢查後診斷說:傷者整個顱骨是碎的,就像足球一樣只有筋還連著,多處軟組織傷,右腿骨折,右半身已殘廢,肺部已被食物污染,流血太多了,身上只剩下正常人體血液的十分之一,沒有治療價值了。
聽到這情況,大姐當時就暈過去了。我們哭著央求專家救救姪兒,說他還年輕,家中還有一個兩歲的孩子。但是專家說:他傷勢太重,我已無能為力,現在只有神仙才能救他了。
醫生這句話點醒了我,我趕緊和大姐說:大姐快求師父!這時專家也答應:繼續進行搶救試試。接著當晚就做了顱腦清創手術。從姪兒手術開始到送進重症監護室,我和兩個姐姐一直不停的對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保祐姪兒。」每天我們利用進重症監護室探視二十分鐘的機會,對著他的耳朵對他說:求師父救救你,再給你一次生命的機會(姪兒小時跟著大人參加過學法),並且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時姪兒的頭腫的比籃球還大,氣管切開插管呼吸,神智不清,就像一個植物人。昏迷到第七天姪兒終於甦醒過來了,頭腫也消了,四肢能活動了,頭腦也十分清楚,能與家人進行交流,隨即搬出重症監護室。
三個月不到,姪兒就痊癒出院了,連右腿骨折都恢復了,是自己走出醫院的。醫生都驚嘆的說:真是奇蹟!奇蹟!
三、三姐躲過兩次生死劫難關
一九九七年正月,三姐懷二兒子時,因為是全置胎盤,七個月就早產,進行剖腹產,在剝離胎盤時出現了大出血,三個小時血也止不住,手術醫生也慌了,沒了辦法。這時三姐意識還清楚,她很鎮靜,心裏想著大法,並求師父加持,救救弟子。這時在手術室的屋頂上,呈現出「真善忍」三個字,每個字足有一尺大。此時,醫生提議三姐丈夫開車去請來了退休的一位老醫生,才把血止住了,在師父保護下,三姐闖過了第一次生死關。
第二次是在一九九八年,當時三姐家還住在她丈夫單位家屬樓上,住在二樓,一樓是單位的糧食倉庫,那年單位已經賣出去的啤酒大麥,又被買家退了回來,因為過了銷售期,單位準備通過用一種化學品「磷化鋁」熏蒸後保存,來年再銷售。當時姐夫出差在外,由於太陽西曬,樓下熏蒸有毒氣體滲進屋子,姐姐缺乏常識,不知防範,一家人都中了毒。還好三姐支撐著給我打來電話,有氣無力的一句話,讓我們意識到三姐家出事了。
我們趕去時,見三姐和孩子癱在地上,到處是嘔吐物,送到醫院時由於病因不清,醫院以食物中毒搶救,無效後醫院才引起重視,經省防疫部門對嘔吐物檢測,確診「磷化鋁中毒」,才轉到省城醫院進行搶救。後來三姐講:在她中毒昏迷時清晰的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手裏拿著一根長管子往她和她兒子身上噴洒白色液體,意識中知道那是慈悲的師父在給他們母子倆消毒,師父又一次救了三姐和她的兒子。
四、師父保護我安然無恙
三姐家發生中毒時,我剛好懷孕五個月,整個過程,我和丈夫都在場,丈夫照顧三姐,我照顧三姐兩歲的兒子。轉到省城醫院急救的時候,由於照顧我三姐,丈夫也開始出現了明顯的磷化鋁中毒症狀,醫生立刻給他打了解毒針。
而當時我在師父的保護下,雖然一直抱著中毒的姪兒,卻沒有任何不適。醫生勸我也打解毒針,怕我腹中的胎兒會受影響,有可能會畸形,因為磷化鋁屬劇毒。但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心裏很平靜,堅信自己不會有事,孩子也不會有事。
等到我生產前驗血時,連醫生都驚嘆,她工作二十多年,從未見過哪個孕婦的血如此清亮。第二天,我生下了一個健健康康、白白淨淨的女孩,重3.2公斤。
謝謝偉大慈悲的師父!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近日與幾位同修分別切磋交流,他們都談到了時間的緊迫,並談到了自己天目看到的一些另外空間的景象,現整理如下:
一、大淘汰到來時的慘烈景象:
A同修看到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包括一些所謂的同修,都染上了這些致命的病毒。病毒像等待命令一樣,時間一到這些病毒就會同時爆發。多則一兩天,少則幾個小時,這些已經感染的人就會斃命。業力小的罪受的小一些,業力大的死時非常痛苦。
沒有時間去醫院隔離,也來不及去,封路封小區了,死的人太多了,有的死在家裏,有的死在路上;不分性別不分老幼,更不分甚麼職業,也許正應了劉伯溫的「貧者一萬留一千,富者一萬留二三」了吧。
A同修提到自己看到的這些景象時,說自己這段時間心情很不好,太淒慘了,無法用語言全部表達出來。包括看到的各種災難,如水災、大旱、戰亂、蝗蟲、飢荒以及高溫等,這些災難很快都會顯現出來。
二、眾生急切盼得救
五月二十四日清晨煉靜功時,剛坐幾分鐘,B同修就看到從她兩側走來好多人,穿的都是現代人的裝束,衣服灰暗,無精打采,走過來跪在那裏雙手合十祈求道:「救救我!救救我!」從這些人的後邊又走過來一些人,也是跪下磕頭合十道:「救救我!救救我!」一片片……
這幾天一靜下來,這情景就浮現在B同修的眼前,眼淚立刻打濕了眼眶。多年來,她和身邊的同修常年堅持出去面對面講真相。這一幕景象更讓她感到責任的重大,抓緊時間救人。
另一幕景象:很大的一灘池水,無數的人群浸泡在水裏,奄奄一息,大多數隻露出一個頭,雙手無助的掙扎著。
三、師父的慈悲的眼淚
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四點半發正念,看到師父流淚了,師父為無數的眾生,為即將到來的大劫難,為執著心遲遲不去的同修,為……
B同修也流淚了,師父流淚這種情景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四、有求之心在另外空間的展現
這都甚麼時候了,一些同修的執著心依然很重。有求之心在另外空間展現出來的是,一條頭部像龍又像魚的生命在空中游盪著,大嘴裏吐著長長的氣。B和D同修在發正念的過程中,這個邪靈滾下去了。
五、網絡魔窟的毒素及變異觀念
談到當今大法弟子的孩子受現代變異觀念及網絡毒素的干擾時,另外空間對應的是許多黑色的靈體、毒蛇、蟲子等爛七八糟的生命,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瞬間被滅掉,但不久一批又一批約一尺長的毒蛇又湧過來。由於發正念的半小時時間到了,D同修看不見另外空間的景象就拿下了腿,這些蛇沒有被滅掉。
這裏需要提醒的是,一定注意發正念清除這些網絡魔窟對年輕生命的毒害。
六、為他的一念
發六點正念時,看到另外空間是多輛大卡車翻山越嶺排除險阻去救人的景象,同時許多黑色的業力球被神通快速滅掉。
七、許多人要求學煉法輪功
C同修在打坐中看到許多人找他學功,學煉法輪樁法的動作,其中還有一些小孩。C同修曾向姐姐多次洪法,姐姐卻一直沒有走進來,這幾天卻主動要求學法煉功。
這位同修現在自己經營一家公司,平時工作很忙,但他利用一切時間向主流人士講真相證實法。另外空間給他展現的兩句話是:蹉跎歲月留遺憾,勇猛精進見彩虹。他經常用這兩句話鞭策自己,常道:抓緊時間,別給自己留遺憾!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1/185479.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今年五十八歲,女,現已退休,是一九九八年有幸得法的老弟子。和其他同修一樣,我也經歷了風風雨雨與坎坷,堅定的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在慈悲偉大師父的保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下面我就把最近經歷的一件事,我是怎樣幫助老同修闖過病業關的過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幫同修就是修自己
有一次在小區裏給一位女士講真相,問她「三退」沒有,她說退了。我說真好,你真有福。她說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哦,我一驚,說:「太好了,煉幾年了?」她說:「我帶煉不煉的,有時看看書。我媽是真煉的。不過我媽狀態不好,坐輪椅有十年了。」她又問了我幾個問題,要了我的電話號就走了。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這位在小區遇到的那位說自己帶煉不煉的女士(代號N)給我打電話說:「姐,我媽狀態不好,你有時間能來一下嗎?」我說行,這就過去。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徹底清除同修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誰也動不了她,她有師父管,讓一切干擾和迫害解體。
到同修家一看,老同修臉蠟黃的,閉著眼睛正在嘔吐。我說:「別怕,有師父哪!」N向我說了一下情況:說老同修在醫院住了一天,打針、吃藥也沒見效,悟到不能在醫院,得回家。回來後N給她吃了營養品,吐得就更厲害了。我聽後說:「沒事,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呢,把藥都吐出來就好了。」我讓老同修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坐下發正念。一會老同修狀態好多了,我又給她念《論語》,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同修闖過了這一關。
老同修一九九六年六十二歲時得法,今年都八十六歲啦。她說,她在修煉大法前病魔纏身,人都快不行了,得法後全好了,皮膚變的白白的、光光的,還來了例假,很是精進。她還組織大家學法,證實法的事也做了很多。因為一塊表的事,沒守住心性,害了她。她說:大女兒有塊表三千多元,她很喜歡,女兒就送給了她。有一天上學法點去,上車時她想摘下來吧,別丟了,放兜裏。上車後她又想戴上,一摸表沒了,她想別發火先問問周圍的人,可是一開口就罵上了,當時胳膊突然劇痛,也沒往深悟。
到了同修家說了這事,她說,同修兒子表示有能力幫她把表找回來,可是同修向兒子使眼色,意思不讓兒子幫這個忙。她的怨恨心就起來了,生氣了,法也沒學就走了,直到今日她還恨那位同修。她講了她從小到大吃了很多苦,不過掙了不少錢,得法後還幫女兒攢了不少錢。同修說她不在法上,她還不服。自己沒花著都幫別人了。又說如今老了都沒人來看看她,七年穀子八年糠都上來了,老淚縱橫。
我耐心的開導她說:「這都是人的情啊!都得放下。」可老同修還接著說,她女兒打斷了她的話,說:「媽呀,你咋還說呢,老提這些事哪,啥用啊,這不都是人心嗎?」她說:「我就是恨她們!」看著同修被情和各種各樣的人心纏著,唉!我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通過學法老同修身體恢復很快,第二次去和她一起學法,她能推著輪椅走了,自己也能上廁所了。我每隔一天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學完法和她切磋,在法理上交流。她痛悔的說:「這些年法都白學了,白白的浪費了十年的時間。過去我們學法就像念順口溜似的,學完了也不知學的是啥,不切磋、不交流,就嘮常人嗑,背後都講別人不好,孫女都提醒我們說:你們也不像修煉人啊,咋盡說別人不好呢!這不是師父用孩子的嘴點我們嗎?我們還不悟。還對孫女說:『去!去!去!小孩懂啥?』」
老同修繼續說,曾經的學法小組的同修,有的被中共非法關押了,有的病了,有一個比較好的同修去南方了,好端端的學法小組就這樣散了。說到去南方的同修,她又哭了,說她很想那位同修。
我就給她讀《轉法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當然一下子斷了這個東西還不容易,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
我說和法對照對照吧!同修默不作聲。這時N說她媽很強勢,啥都得她說了算,對不對都不讓別人說,同修之間也都得聽她的,不順心就發火,誰都不敢和她爭辯。我也看到了,同修的怨恨心、妒嫉心、顯示心、爭鬥心、不平衡的心、爭辯心、不讓人說的心、求名求利的心、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心、自以為是等等的人心,我有時善意的給她指出來,她理直氣壯的說:「家裏出了那麼多的事都叫我知道了,看到了,我的心能放下嗎!?」我看著她無語。
遇事向內找是法寶,我回家靜心學法找自己。看到師父在《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時說:「修,就是修自己,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對呀,為啥同修的這些執著、人心讓我看到,還那麼淋漓盡致,難道我還有這些心?前幾年確實有,通過學法、發正念都清除乾淨了,覺的沒有啦,可是為甚麼又讓我看到、聽到了呢?我仔細想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用法理來衡量,哪裏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感覺不突出,也沒在意。
可是修煉是嚴肅的。有一天做飯突然腦子裏反映出:和別人聊完天我為甚麼會想,她一定會跟別人說我這個人可好啦;和同修切磋後也不自覺的想,同修一定會跟別的同修說我修的好、悟性高、法理清……我一驚,為甚麼自己會這樣想呢?這是甚麼東西?甚麼心呢?以前有這個念頭也沒在意,今天我又把這個想法過了一遍,一挖,這不是求名的心嗎?再挖這不是願意聽好聽的心嗎?又想起一個場景:每當想起學法時A、B、C三位同修坐的位置都比我低,我坐的高,那時想的居然是:我比她們修的好!天哪!這不是比別人強的心、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心嗎?向外看的心嗎?還有比如甚麼東西找不到了,就想是不是某某如何如何,這不是疑心嗎?記得有一次在夢中我站在高處,幾個同修在低處仰頭看著我,醒來想:我比她們修的好、修的高。現在想來其實是師父用夢點化我有比別人高的人心。
師父看我不悟,就安排這位老同修來告訴我啊!同修有的心我都有啊,尤其是顯示心!我頓覺汗顏,師父真是用心良苦啊!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一連串的人心被挖了出來,著實嚇我一跳,這不是自心生魔嗎?這是邪悟啊!師父在《轉法輪》裏說:「在這個班上現在就有人感覺自己不錯呢,那個說話態度都不一樣。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在佛教中也很忌諱這個東西。」我怎麼還有這麼多骯髒的心呢?還有色慾心等等,今天都把它挖出來。隱藏的好深啊!太可怕了!要不是同修這面鏡子反照自己,還覺的自己修的挺不錯哪!
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解體這些敗物,清除所有的人心和不好的念頭,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我不要它們,讓它們死!這些敗物被清除的時候,我一下覺的和同修能容在一起了,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了,我想甚麼時候我也能修出謙卑來,我就會看到每個同修閃光的亮點。
大法的神奇真是無比美妙,感謝師父的點化。
放下自我一切為她
在幫同修的過程中我的顧慮心很多,想:同修年齡大,狀態時好時壞,不知道甚麼是修煉,不修自己,就這樣的心性……我有些動搖,不想去她家了,不管了,這麼多人心咋幫啊?!可不去吧又覺的不對勁,同修有難不幫肯定不對,就這樣糾結著,左右搖擺。時不時的冒出這位同修會隨時走的念頭,還擔心小區攝像頭多,這念頭一出立即發正念解體它,它不存在!
師父看到我的顧慮心、怕心,在夢中點化我: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有一個人和一部老式放映機,人和機器都是黑的,放映機上架著一支長槍,那人手裏拿著一支槍在瞄準,我想這人在幹啥呢,他根本沒看我,和他擦肩而過他也沒看到我。過去之後我回頭看看:我家是二單元,一單元站著兩個女的,那人正瞄準她倆。醒來後悟到:監控根本看不到我,對我根本不起作用。其實每天都是發正念的,可是人心就是難去,不時的還往出冒不好的念頭,對我干擾很大,煉功也靜不下來,早上煉功身後總像有個黑影站著,真是人心不正招的鬼上門。我就念「法輪常轉 佛法無邊」,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這樣就好多了。可是還是靜不下來。後來我就把佛龕裏的佛燈點亮了,這樣就好多了。我不斷學法,用法嚴格的鞭策自己加強著正念,不斷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二零二零年大年期間,中共發布了武漢肺炎的消息,我就告訴家裏人和周圍「三退」的世人,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得救最好的良方。接著封城、封小區、辦出入證,一家只能出去一人,丈夫上班把證帶走了,又被封在單位,我就在小區裏給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告訴他們念「九字真言」,送給他們《九評共產黨》這本書。
兒子、丈夫都說別出去了,多嚴哪,傳染上咋辦?我笑著說:「沒事,病毒與修煉人沒關係,與好人也沒關係,疫情是針對壞人來的,你們也沒事。」兒子原本買的是初十的機票,由於疫情初六就回去了,我告訴他回去告訴你身邊的人敬念「九字真言」,你也是有使命的。他說知道了(兒子和丈夫一直都很支持我修大法)。
想起老同修,有疫情了,還是不去她那裏了吧?人心又上來了。學法吧!順手拿起手抄的經文,一眼看到「真正的慈悲是沒有任何私心在裏頭,對誰、對眾生都是用正念看問題,都是慈愛的。」[2]我為之一震,反覆看了好幾遍,這是師父的點化,這些顧慮心不都是私心嗎?師父還說:「而真正那些個修的好的大法弟子真的是干擾不了,一點也干擾不了,而且正念很足,同時在幫助別人,真的是助師正法。」[3]「助師正法」我反覆的念著,這是助師正法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阻礙干擾我幫同修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誰也阻擋不了,我幫同修就是我該做的,這就是我該走的路,放下自我,一切為他。我的身心一下子感到是那麼輕鬆。我決定下午去同修家。
幾分鐘後N打來電話問:「姐,有時間嗎?我媽她……」我放下電話就要去N家。丈夫說:「還去呀,啥時候了?!」我說:「啥時候也得去,我知道該做甚麼。」
到了同修家一看,滿屋子的家人,老同修張著嘴在倒氣,我心裏很穩,沒有一思雜念,平靜的對她說:「不怕,沒事,有師父哪!快求師父救你!」我也在求師父,心裏念著發正念的口訣和九字真言,接著坐下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我打開《轉法輪》讓她看著師父的法像,我背《論語》。漸漸的她緩過來了,用微弱的聲音說:「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我告訴她和N,我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老同修吐字清晰了,突然放聲痛哭:「謝謝師父救我……我對不起師父,讓師父操心了……我以後一定好好修,跟師父回家。」我問她:「是不是又動氣了?」她點點頭,我說:「記住這次教訓吧,遇事別再動氣了,守住心性向內找,別再叫舊勢力鑽空子了。」
她家裏的人高興的說:「謝謝你,多虧你呀!」我說:「都是大法師父做的,謝謝師父吧!」他們都說:「謝謝師父!」
像這樣闖大關的有四起。有一次N說:「我媽讓給她準備衣服。說不想承受了,這樣反反復復太難受了,不想遭罪了,想放棄。」我告訴老同修,不要有這樣的惡念,趕緊解體它,那不是你真正的自己想的。我提醒她別忘了你對師父的承諾,師父等著我們修好圓滿跟師父回家呢!別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她感慨的說:「你是真心的在幫我呀,我感受到了。」我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們學完一講《轉法輪》後接著背《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實修>、<做人>,《洪吟二》中的<堅定>、<正神>、<見真性>、<心自明>等師父的詩詞。
回到家我向內找,為甚麼同修要放棄呢?我就向內找。找到了!我確實也曾經有過放棄的這不正的一念,我的想法真的會給對方帶來不同的不好的效果,就讓一切不正的在大法中歸正。
現在同修狀態好多了,遇事也能守住心性向內找了。以前去同修家學法感到有顧慮,有壓力,現在去學法是輕鬆愉悅的,真是一念兩重天啊!有機會還向老同修家人講大法的美好與神奇。
N以前帶修不修的,我和她說你都接觸到佛法了,別一腳門裏一腳門外啊!別錯過這萬古機緣啊!現在N也和我們一起學法了。她說:「你說我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我可不能那樣,我也得趕快修。」我說是呀,我們多大的福份、多大的緣份啊!
同修的二兒子和媳婦以前不相信大法,通過他媽媽的經歷,現在也相信了;她大兒子也開始聽法了。一家人其樂融融,老同修說:「大兒子怎麼變化這麼大呀,以前讓我操心的就是他。」我說:「你是修煉人,你正了,一切就都正了、順了。」同修欣慰的笑了。
與老同修在一起的這段經歷,我深刻的體悟到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幫同修就是修自己。修去了自己那種幫同修怕麻煩的心、顧慮心、急躁心、求結果的心、怨同修的心等等許許多多的人心。我時刻提醒自己,遇事向內找,多為他人著想,體諒別人的感受,時刻加強正念,走好走正最後的每一步,做好該做的,讓師父少操心,讓師父多一些欣慰。
我也深刻的體悟到:師父的苦心安排,把同修送到我面前,讓我擴大容量,修出善和慈悲。感謝師父延續來的時間,為我們承受那麼多,成就著弟子,讓弟子有時間修去那些不好的人心和執著。謝謝師父!師父您辛苦了!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8/7/186232.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們一家是因為父親被打成「右派」發配到大西北,我們才隨著母親從南方投奔到東北姥姥家的。「上山下鄉」的時候,我來到農村,生活條件十分艱苦,那時候我得了風濕病。後來回城後結婚、生小孩,又得了產後風、胃病、心臟病……當時吃了很多藥,也試過很多偏方,不見好轉,這些病混雜在一起互相影響,真是痛苦萬分啊。
後來我和老伴都下了崗,每個月的錢根本也不夠看病,那個時候十個手指有七個痛,關節紅腫,一跳一跳的疼,還伴有低燒,做飯淘米都不能幹,一摸涼水,那種痛直戳心臟,別提多難受了……那時候,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淚。
一九九七年七月,朋友介紹法輪功很神奇,讓我煉功祛病,可我受無神論和「走火入魔」說法的影響,沒有馬上走入大法的修煉。有一天晚上,我領著孩子出去遛彎,在河邊看到了法輪大法學員正在煉功,當時大家正在抱輪,那個煉功的場啊,靜靜的,一下就把我定在那裏,站了好久,不想離開。沒過多長時間,我看了《轉法輪》這本寶書,當時心情非常激動,高興的晚上睡不著,這就是修煉大法的機緣到了吧!
看完一遍《轉法輪》,我就開始到煉功點煉功了。不到兩個月,身體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好,家務活都能正常的做了。有一次我洗衣服,老伴看著我說:「你手不疼啦?」我才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真的不痛啦!
那時候,我能感到有多個像小風扇一樣的小法輪在體內給我調整身體,而且不管我煉不煉功,都能感覺到非常強烈的功和能量在我體內流淌,身體其它的病也不翼而飛!那真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妙感受,內心也充滿對師尊救度之恩的無限感激。
從此,我就堅定下這一顆堅修大法、永不放棄的心!
修煉要修自己的一思一念,更要向內找,不能馬虎。我修煉以前有胃病,天天痛,不敢吃硬飯,涼的東西不能吃、喝,更別說雪糕、冷飲。修煉以後,胃病就好了,再沒痛過。二零一三年夏天,每天出去講真相,回到家又渴又熱,喝涼開水不過癮,就用酸梅粉沖水,然後放在冰箱裏冷藏,回來就喝,別提多涼爽、痛快了。到了秋天,我就開始覺的胃痛,痛了好幾個月,看到我的人都說我瘦了,我也不悟,反而也順著想是不是得胃癌了?這樣的想法出現幾次之後,我覺的怎麼能得胃癌呢?師父早就給淨化身體了,胃病都好了十幾年了……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在法上啊?自己修大法胃病好了,吃甚麼都沒問題,然後就不管不顧,使勁喝冷飲,貪圖涼爽、痛快,喝了一夏天,是不是應該放下這顆貪圖舒服的心了?就這麼想過後,也就是一、二天,我的胃痛就好了,直到現在沒再疼過。
我修煉,家裏的老伴、孩子都看到了大法在我身上祛病健身的實效,所以都支持。老伴開始還學了《轉法輪》,可是後來覺的受不了每天早起煉功的苦,就不學了。老伴是個家務不粘手,工作上小錢不稀罕,大錢掙不來的人,沒事還打麻將,輸的多,贏的少,贏了還要請人家吃飯。一九九四年他下崗(實際就是失業),每個月只能依靠我的700多元退休金生活,還要給他交保險。讓他去找點別的活幹,他還說我狠心。我打心眼裏看不上他。再後來,他又得了糖尿病綜合症、心臟病,一次送到醫院急救,開始說要安支架,後來說得搭橋,借了錢,好不容易把手術做了,人也救過來了。結果人家一個月就能癒合的傷口,他三個月還不能癒合。後來我對他說:「你看你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和我一起修煉吧?」這回他同意了,又開始看《轉法輪》,結果傷口一天一個樣的好起來,一個月後傷口就癒合了。
現在,老伴也還看書,每天堅持看二十頁。女兒也看了大法書,雖然沒有走入修煉,可好多事我知道她也在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我的母親九十多歲,讀過《聖經》,後來看了大法的書,也聽了師尊的講法,她知道了大法的好,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精神矍鑠。老人家鄭重的和我說:「我學大法,受益啦!」我想,我應該做的更好,讓大家都看到大法對人身心的改變,讓更多的人得法,得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後,我們開始向世人說明真相。那個時候我們去省、市政府請願,去北京發正念,清除邪惡。後來,我們開始發真相資料,當時沒有電腦和打印機,就用蠟紙刻字,然後油印,印刷了許多單張的傳單,小冊子,然後去住宅小區,挨個樓道發,或者放在郵箱裏。我們也去農村,帶著資料發。記得有一次冬天,我們背著幾百份材料來到鄉村,然後分散資料到每個人,我穿的衣服又多又厚,為了方便,我把資料放在大衣裏面、外面的兜裏、褲兜裏……走了好多路,直到把資料都發完。那時候就是想,不能浪費資料,儘量讓每家每戶都能看到真相。
《九評》發表以後,開始面對面講真相,這一講就講了十幾年。我給許多人做過「三退」,包括教授、工人、農民、公檢法系統的……遇到過危險,罵人的,不理睬我們的,說怪話的,可更讓我能記得住的還是世人的理解帶給我的希望和信心。
記得二零一九年端午前兩天,我在馬路邊看到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一問他,才知道他是一位曾在檢察院工作過的老黨員,今年八十歲了。我問他:「聽說過三退保平安麼?現在貪污腐敗多嚴重啊,共產黨可是壞透啦,您這個年紀還有傳統觀念,知道甚麼錢該掙,甚麼不該掙……現在檢察院的人可是甚麼錢都敢掙啊!」他十分認可,我又給他簡單講了真相,說:「該掙的錢咱們就掙,不該掙的錢不要,做個好人多好啊!我給您起個名字退出黨、團、隊吧!」「行!」老人爽快的答應了。我還告訴老人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好起來的,這個社會不會一直這樣壞下去的,好好活著,都能看到!最後我祝他健康平安。老人一個勁的謝謝我,等我走出去兩、三米了,老人家還告訴我:「你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啊!」現在想起這一幕,心裏總是十分的感動,為了老人的得救,為了老人的善良。
還有一次講真相遇到過某位中共黨魁的警衛員,他坐在輪椅上,告訴我他因為受那位黨魁的牽連,在監獄裏關了好多年,還說:「是黨員有甚麼用?」我告訴他:「退出來吧,別為它奮鬥,咱們更應該為自己奮鬥了。」他說:「你說的太對了!」我給他起了別名,告訴他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好起來。他說行,但是看得出來他還是很害怕。看著他害怕的樣子,我能理解這是中共邪黨的歷次運動對老百姓身心的傷害啊!也更理解為甚麼師父說救人不能挑人。尤其那些公檢法系統的人員、軍人,最容易被中共的謊言矇騙,助紂為虐,最後等著他們的會是甚麼?
我知道自己還有許多執著沒放下,再加上我們這一代人受共產邪黨的洗腦灌輸太深了,許多時候,自己都感覺不到「黨文化」的影響,還有很多人的觀念和習慣,只有更多的學法,真修實修,才能讓自己真正的脫胎換骨,更多的救人。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大法將近八年了。
我走進大法中來,一半是因為我媽(我媽是修煉人)。我媽未修煉之前脾氣很壞,身體也不好,有心臟病、冠心病、慢性腎炎、貧血6克等等。看到她修煉大法將近二十年了,沒吃過一粒藥,而且不罵人了,跟之前一點就著,一出口就罵人,暴脾氣的她來說簡直判若兩人。那時我不明白大法是甚麼,為甚麼被迫害,但是從媽媽的變化,我不得不佩服大法的神奇。
另一半是因為我小時候八字軟,經常招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說一次印象比較深的。那時我也就十幾歲吧,我村死了一個男的,我媽拉著我去他家看喪事,結果他就招上了我。不幾天,我就吃不下,睡不著,沒精神頭,晚上睡覺一閉眼就出現穿著白衣服(發喪時候穿的衣服)的人跪在我家院子裏,我一晚上都睡不著,又不敢叫我媽,怕耽誤她睡覺。白天我一閉眼,有一個男的和一個老太太(穿著死人的那種花衣服),他倆並排著,後邊是一群鬼吧,看不清臉,在那打鼓敲鑼的歡迎我,那個老太太在那跳舞。那個男的對我說:「跟我走吧!」我當時頭腦很清醒,就對他說:「我不走,我還沒長大呢!我長大了,我還得孝順我爸媽呢!」他有點著急,搖了搖頭說:「跟我走吧!你長大了也沒甚麼出息,你也孝順不了你爸媽。」我就堅定一念,就不跟他走。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師父就看護著我了,要不是師父,當時可能就跟他走了,我也就毫無徵兆的死了。
說來慚愧,我都不記得具體得法時間了,因為我那時二十二、三歲吧,那個時候癡迷偶像劇。我有個痛經的毛病,痛起來很嚴重,上吐下瀉,小腿肚子都疼,頭暈,眼皮抬起來都費勁,一來了例假就甚麼也幹不了,躺在床上,灌個熱水袋放在肚子上,蓋著兩床被子,中西醫藥都吃過,只管當時,下個月來了還是疼。我媽就勸我學大法,我實在沒辦法,就開始學法煉功,有一次來例假,還是肚子疼,上吐下瀉,膽汁都吐出來了,我媽跟我說沒事,我當時心裏隱隱約約的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可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癡迷偶像劇,把大法又放下了。過了一段時間,我老爺爺(已去世)又招上了我,經過這一次,我媽勸我再回到大法中來。說:「學了大法,甚麼都不怕。」就在那個時候,我下定決心修大法。
在派出所的一晝夜
我是一個上班族,中午休息時間比較長,我和另一同修(也是同事),我們倆就利用中午的時間去發放真相材料。有一次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綁架到派出所。一個年輕的女警察驚呆的看著我說:「啊!這麼年輕啊!」我當時心裏想:有甚麼好驚奇的,大法弟子中比我年輕的,有文化的多的是,也讓你們看看,煉法輪功的並不是老太太的專利。
他們把我們分別關在兩個屋裏,當時我就發正念,不一會好像國保的來了一個人找我問話,問我叫甚麼,哪裏的,我不配合就給他講真相。陸陸續續又進來一幫警察,他們七嘴八舌,你一句他一句和我說話,在那個時候,我就求師父加持我,讓自己平靜,儘量多想,想到甚麼講甚麼,講「天安門自焚」、講薄熙來活摘器官、講藏字石。過後聽另一同修說,他們問我話的時候,同修聽到窗戶外有喜鵲的叫聲。
之後讓我回小屋,又把同修叫去問話,我就給同修發正念,加持同修。當時我包裏有手機甚麼的都帶在身上,警察聯繫上了我的家人,讓去派出所,我媽又聯繫其他同修去派出所,另一個同修的對像(未修煉法輪功)也去了,進了派出所和同修說了幾句話,當時我聽到我媽的說話聲,我心裏更加有底了,我媽知道了,我們這片地區的同修也知道了,那麼海外的同修也知道了,當地的同修給我倆發正念,海外同修真相電話打給警察了,一場正邪大戰開始了,我倆也要正念強起來,闖出黑窩。
那個時候已經下午了,天就要黑了,當時怎麼還不放我們呢?不管了,還是想師父的講法,發正念。到了晚上,一會怕心上來了,一會又正念不足,無可奈何。我對自己說:「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是一個人,我讓師父操心了,給同修添麻煩了。」一會又想,我這一次要是被邪惡活摘器官,我要是死了,我也沒甚麼遺憾了。師父說:「朝聞道,夕可死。」[1]我都得大法了,我死了都不可惜。轉念一想,不對,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死了給我家庭,給外人帶來的負面影響太大了,給大法抹黑,絕不行。我跟師父說:「師父,我只走您給我安排的路,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進我腦子裏:「被迫害的很嚴重的時候,他不是喊「師父」,他喊「媽呀媽呀」甚至喊天喊地;我阻擋迫害時,那舊勢力與宇宙的眾神都說,你正法得有原則呀,你正甚麼法?你把不正的東西拿去當正法嗎?那是你弟子嗎?你看看,他認你是師父嗎?越迫害他反而人心越多。」[2]我決不讓師父在舊勢力面前為難,舊勢力更不配為難我師父。我一定要走正路。
到了第二天早上,聽到警察們在外面忙來忙去,感覺自己好像在看戲一樣,心想:忙啥呢?瞎忙一場。一個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簽字準備拘留我,我拒絕簽字,他讓旁邊的那個女警察幫我簽字,那個警察對我說:「要拘留我十五天,你那個同伴要判刑,得判兩年。」我心想:你說了不算。就在這時,我心臟一陣難受,順著椅子就滑到地上了,這時警察害怕了,一下過來扶住我,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救我,給我安排病業假相。這個警察叫來另一個女警察,他去外面叫我媽,沒找到,回來打了120,120的人來了之後,警察問我這是怎麼回事,醫生說是疑難雜症。剛被抬到救護車上,我媽一下不知從哪裏衝過來了,我媽高喊:「某某,求師父。」在醫院的事我就不敘述了,之後我平安回家,另一個同修也平安回家了。
經過這件事,我也找到了一些執著心,幹事心、暴躁、對工作吊兒郎當。其實之前,師父就點化我,出事的前幾天,我臉上莫名的就長了好幾個大豆豆,自己悟性差,沒有悟到是自己有暴躁的心,師父也借別人的嘴說過我,可是自己沒當回事。那幾天學法也少,覺的自己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幹大法的事,很了不起。
經歷在派出所的那一晚上,感覺自己真像是經歷了生死一樣,我更加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對師父講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3],有了更深的體會和師父對每一個弟子的付出、承受和慈悲,師父太偉大了。
一盒面膜
我公司來了一位新同事,可能是想和大家搞好關係吧。來了不幾天就送給我們每人一盒面膜,她說是從她朋友那裏買來的(她朋友做韓國代購),面膜好像有點貴,除了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同事沒要之外,其他同事都收下了。當時我想到自己是修煉人,用不著這個,但一想到挺貴,心裏有點想要的想法,和同事客套了一番之後,最後還是收下了。
回到家之後,越想越不對勁,找找自己的執著心吧,自己有愛美之心,當然女孩子修飾修飾自己,打扮一下也是應該的,師父也講過這方面的法,但感覺自己有個色心在這裏面,想用面膜讓自己的皮膚好一點。師父講過:「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4]我這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還有愛佔便宜的心。就一件事,就反映出我這麼多不好的執著心。其實,我今年三十四歲了,皮膚細膩,有光澤,別人都不相信我三十四了,都說我跟小姑娘一樣,想到這裏真是慚愧,自己不爭氣,師父還是給我最好的,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恩。
修去怨恨心
我是個獨生女,脾氣大,嬌生慣養,怕吃苦,強勢等等,但是我在一點點的去掉這些心。有些心感覺在不知不覺中一下就去掉了,但有些心老去也去不掉,心裏也想著滅它,但它總是經常返出來。比如怨恨心,我的怨恨心特別強烈,我從小就怨恨,因為我從小就是在父母的爭吵中長大的,怨恨我媽老罵我爸,怨恨我爸老打我媽,怨恨我奶奶挑事。
隨著我長大,這種怨恨心也一點點的滋長,對看不慣的人和事就怨恨,有的時候明知道是怨恨心出來了,還是隨著它,說話刻薄,要發洩出來,過後才知後悔。我告訴自己不能老處於這麼一種狀態,師父講法中說:「修煉只有自己想要修煉,想要達到圓滿這樣的願望,同時又有修煉的行為,這才叫修煉。」[5]我要是沒有要克制怨恨心的這種行為,我就不是修煉,我就背師父的法:「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6]
記得同修的一篇文章,說的家人給同修製造魔難,自己要快點修好自己,家人才不用那麼辛苦的扮演反面角色。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呢?家人他們也是為大法而來的,他們也是為得救而選擇和我們成為一家人,能不救度他們嗎?想到這裏,感覺對他們的怨恨一下就去了很多,我悟到寫心得體會也是消滅那些不好的東西,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激勵。
我希望我寫的這些心裏話,能對同修有所幫助,修煉這些年經歷了很多事,不能一一都寫出來,希望自己和所有的同修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做的更好一些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心自明》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近日,大陸東北三省疫情嚴重,舒蘭市更成為疫情震中。當地居民透露,舒蘭市公安局長等大官都感染了,官方不報導。居民哀嘆:「現在舒蘭人跟武漢人差不多了,去哪兒都去不了了。」
吉林舒蘭疫情嚴重,照搬武漢封城術
據大陸人士最新提供的信息,五月十九日,吉林省舒蘭市進入全面戰時狀態。目前舒蘭市已封閉居民樓1103棟,村屯1205個。當地政府限制全體市民 「不出門、不串門、不上街、不聚集」。每個家庭每兩天只允許一名家庭成員外出一次採購生活物資。除疫情防控工作、生病就醫、突發事件處置等生活必須外,其他人員一律不得外出。官方威脅,對違反「封城」規定的從重行政處罰,甚至追究刑事責任。
舒蘭市為何疫情嚴重?
舒蘭市位於東北一個小城市,與武漢相距遙遠,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疫情?
修煉界指出,第一,瘟疫有眼,定向、定時傳播。一~三月份武漢是第一目標,現在輪到了舒蘭。第二,舒蘭市追隨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最後的大報應這才剛剛開始。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是基於宇宙特性真善忍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法輪功在末法末劫時期洪傳於世,是為了救人,法輪功洪傳於世,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創造了無數的生命奇蹟。卻被中共為代表的邪惡勢力一再壓制、抹黑和殘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舒蘭市「610」、政法委、公、檢、法人員緊隨江澤民流氓集團,肆無忌憚迫害當地的法輪功學員。請看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七月這二十年間的一些主要迫害事實:
1、迫害致死:二十年間被舒蘭市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共計34人。這34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是:王麗琴、初叢銳、王樹全、孔繁榮、包麗娟、呂青、劉文良、宋冰、孫進平、孫建華、楊俊峰、李成才、佟彥林、佟振天、張洪偉、張愛英、陸豔芳、陳仁哲、陳永哲、陳德喜、林松柏、馬希茹、王忠言、田秀雲、田淑雲、曲志敏、關玉生、楊守祥、孟祥林,、耿淑賢、高岩、高起、董海芬、翟繼存。
2、非法判刑:二十年間被舒蘭市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共計61人,累計刑期328年零4個月(有記載)。
3、非法勞教:二十年間被舒蘭市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共計326人,累計勞教時間446年10個月23天(有具體記載)。
4、洗腦班:二十年間被舒蘭市非法關入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共計148人,累計次數194次(有記載)。
5、勒索錢財:二十年間被舒蘭市非法勒索的法輪功學員共計160人,累計金額753,794元(有具體記載)。
法輪功學員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全面公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一直在向中共各級官員和各界民眾講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告誡中共各級官員不要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
從古到今,迫害佛法修煉的人因罪大無邊,都害了自己、害了家人子孫、害了一方百姓。中共的追隨者、中共謊言的聽信者、迫害的推波助瀾者、對迫害袖手旁觀者,都到了最後選擇的時刻了。選擇摒棄中共、接受真善忍,上天也許會體恤人在亂世最後關頭的良心發現。
為了使更多的人在大瘟疫一波接一波的襲擊中保全性命,望那些一直追隨中共的、在善惡選擇中扭過頭去的人們,立即警醒,退出中共黨、團、隊。這是為了你們自己與家人和你們的同鄉而做,不是為了法輪功學員或者你們認為與你們無關的其他人做的!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被銀川市永寧縣公安局綁架、關押的謝南方、納琴、肖燕芝、朱海燕、陳波、姜春梅、王秀花、孫芳惠、孫芳紅九人的家屬,在二零二零年六月二日,接到銀川市西夏區檢察院的通知,稱這九位法輪功學員已被構陷到寧夏銀川市西夏區法院。
湖北隨州大法弟子李仁英,自2020年5月14日,非法關押以來,5月28日,遭隨州市曾都區檢察院非法逮捕,現非法關押在隨州市二看。
看守所電話0722─3307288 18307238330
6月5日夜間12點,河北省保定市高陽縣大法弟子尹新建和小珍被高陽國保綁架並抄家,據說是被監控多時,詳情待查。
國保大隊:6622748、隊長:邊立坤:13932235885(直接辦案人)
國保警察:戴春雷(主要負責人)
高陽縣郵編:071500 區號:0312
高陽縣政法委:0312-6699790
書記: 孫宗淇0312-6699956 13933202858
副書記:李朝陽0312-6699796 13932272277
辦公室主任:王素珍 0312-6699796 15830260093
防範辦(即610)辦公室:0312-6699077
主任:王勝利:6699077 13930838200
副主任:齊玉領6699077 13930866915
5月20日上午九點左右, 黑龍江省鶴崗市興山分局欒雷(音)(現經保科科長),帶著兩個警察:一個警編080612,30多歲、一個是50多歲,敲法輪功學員張樹平家門,問是誰,他說:「社區的」。張樹平戴上口罩,把門剛一開開,三人就蜂擁而上,把他逼到屋角,威脅站著不要動否則不客氣。
080612警察打開張樹平家電腦,翻動看有沒有法輪功相關內容。50歲左右的警察把張樹平家櫃上的《轉法輪》摔在地上,並且問煉不煉功。張樹平說:國家法律規定信仰自由、宗教自由,「真善忍」是普世價值,佛法是教人向善的。你們無權掠取人的信仰,你們今天做惡會遭天譴會遭報應的。
三人在張樹平家衣櫃皮箱床櫃亂翻。080612的警察:你電腦裏有飛旋的法輪,電腦拿走,緊接著他拿張樹平家櫃門鑰匙打開櫃門把大法書、廣州錄像帶真相光盤,卡托、G卡台曆一本,拿起摔在地上。年齡大的警察拿走煉功用的小廣播一台。其他甚麼東西不清楚。
警察不讓張樹平跟家人聯繫,把張樹平拉到興山分局私設公堂,鎖在罪犯用的鐵椅子上,並且說:「沒給你砸上手銬腳鐐對你是輕的了。」然後三人坐在上面非法審問,一人做筆錄、電腦打印。張樹平說:你們公職人員是為人民服務不是為黨服務、一黨執政代表不了國家,你要是為黨服務那就是黨衛軍、納粹、跟法西斯沒甚麼兩樣。並說天安門自焚是栽贓的,「大法師父不讓殺生、何況自焚」。
筆錄做完之後、電腦打印,讓張樹平簽字按手印,欒雷(音)拿著筆錄向上面請示,剩下兩個人輪流吃飯。因已是中午12點左右,把張樹平從鐵椅子上鬆開,鎖在對面關犯人的鐵欄裏。
大約到2、3點左右,欒雷(音)進屋說:「你有沒有單位認識的人可以保你回去,明天早上6點來把你的手機電腦拿走。」 張樹平說:「單位多年不聯繫了沒有。」他說:那你在這裏呆一宿」。後撥通了張樹平大姐電話讓她來接。欒雷(音)稱:上面批示拘留你十二天,因特殊時期你可申請覆議,就不拘留你啦。但是這期間哪裏都不能去,隨叫隨到。
此前,5月14日至20日之間,張樹平被電話、按門鈴等騷擾。
遼寧省大連旅順老年大法弟子譚華軍在家中獨居,5月26日上午9點左右,旅順登峰街道和順社區一女子敲門,開門後,隨即闖入四名便衣警察,自稱是旅順光榮派出所的。在家中,警察翻出大法書和法像,然後讓其簽字。譚華軍拒絕簽字,一直僵持到下午,警察才撤離。
旅順登峰街道和順社區電話:86387008
旅順光榮派出所電話:86383048
相關單位和人員:
保定市公安局局長鄭建軍
副局長:董鴻
國保支隊長:翟彥青
保定市竟秀區公安分局(區號0312)
地址:保定市陽光北大街隆興中路567
局長:姚敏峰 13803125188
保定竟秀區國保大隊長 盧五鎖 13673120808,13333122522
竟秀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 郭建 13722222658
保定市竟秀區公安分局信訪電話:13930801012
保定市競秀區區檢察院:
地址:陽光北大街829號(天鵝路與陽光大街交叉路口東南角)
聶衛新:檢察長 3107601
高福有:副檢察長:3107603
李建軍:副檢察長:3107608
副檢察長 魏志芳:(主管公訴):3107602
李亞東:紀檢組長:3107606
郭保利:反貪局長:3107609
朱鵬傑:政治處主任3107607
批捕科科長:馮志民
保定市新市場派出所
地址:保定市新市場街68號
電話:0312-3036439
副所長:鄭鵬、韓濤及楊新佔、田偉佳
警察:李建華:13703122573
田靖:13333123608
臧飛:13373520059
蘇錦河、焦永章、李洪波等
吉林省長春市德惠甘家屯大法弟子姜淑華,六月四日,在集市被德惠大青咀派出所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德惠拘留所。家中病孩子無人照料,家裏人急得不行。
有消息說,河北省邢台地區要在2020年6月15號開辦洗腦班,請有條件的法輪功學員正念清除邪惡的610洗腦班。
6月3日,四川省眉山市彭山區法輪功學員姜獻濤和彭學英,在上午10點過,省公安廳的社區的和派出所的一共5個警察去了這倆學員家裏騷擾,說甚麼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講。法輪功學員又被照了相。
當天下午1點過,彭學英出去發翻牆卡,被警察跟蹤發現,警察馬上就去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書和一些真相資料。從下午1點過到晚上7點過,彭學英一直被非法審訊。經過了6個多小時,被放出來了。
在2020年4月20日,甘肅省白銀市平川區大法弟子黨炎文給人講真相,被此人惡意舉報,被平川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和手機,扣押一天,晚上放回家。
2020年3月17日至18日,平川區寶積派出所片警秦海軍、郭世鵬到大法弟子郭蓮清家、王興恵家騷擾,跟家裏人要電話,包括親戚的電話。
片警秦海軍電話 13893051374
片警郭世鵬電話. 15101441290
2020年5月18日,平川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和平川區寶積派出所,早晨領了一幫警察非法闖入大法弟子張秀玲家,非法抄家,在家裏亂翻,亂找,搶走手機、一部mp5。
隨後又到大法弟子謙敬民和丈夫徐學富的家中、車庫,非法抄家, 抄走大量大法書籍、電腦。
後又到大法弟子徐學軍的商店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將三人綁架到派出所一天,晚上放回家,
平川區寶派出所電話:6623363
在2020年6月4日早上10點多,甘肅省白銀市平川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和長征分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大法弟子任婉榮、郭連清、張秀玲。三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國保大隊。大法弟子任婉榮被非法抄家,警察抄走大法書和mp3。晚上,被放回家,現被平川國保大隊和長征分局國保大隊監視、跟蹤。
黑龍江省巴彥縣大法弟子張慶武,在旅店隔離9天後,被巴彥縣公安局轉到巴彥縣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在旅店一天400元錢。
巴彥縣政法委書記 李彥國 0451-57502716
副書記王雲鶴15045444567、56073699
副書記彭海峰13644581789、56073189
副書記孫航13936385821
主管610聞玉權13796230800、57513231
巴彥縣公安局:
局長劉暢 57522707
政委劉忠13903662071、57522626
曹志秀18249163333
汪滿波13304663666
國保大隊:
隊長於海燕 13634803322
興隆分局局長:張文江 0451─57577040 18904619000
指導員蔣達0451──57558611 13904669677
副所長 孫邦正 13936142777
副所長 羅志新 18944518222
副所長 吳東 13945047871
內勤 蒙維龍 13936142444
巴彥縣看守所所長王 岩 手機1379604778
教導員王志偉 手機 1393636266
副所長畢彥晶 手機15046673345
2020年6月4日下午5點,趙建林、孫浩、385287警察、及2個不認識的人,到法輪功學員郭素玲家。孫浩說,趙村3個樹掛鑑定是郭素玲的血型。郭素玲被構陷的案子由公安局遞交檢察院,叫郭素玲簽字,郭素玲不簽。
6月8日下午,鄭州市中原區法院通知法輪功學員郭保軍的兒子和律師,案件要在2020年6月13日星期六上午9點開庭,開庭地點沒有定,說是6月12日星期五會通知,郭保軍的兒子問法院,親朋好友和村長想來旁聽,法院的人說:「X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案子不公開審理,不能旁聽」。
最近一個時期,招遠幾個派出所及社區、鄉鎮政府人員騷擾多名法輪功學員。據政府內部人員透露,這是上面的統一部署,目地還是「轉化」法輪功學員,並把「轉化」指標都具體分到了社區和各個鄉鎮。
五月初,原洗腦班的頭目徐建正、猶大劉玉久、畢郭政府610頭目金光耀等人,騷擾畢郭鎮法輪功學員邱慧敏等人,逼迫寫「不煉功的三書」,遭到拒絕後,用辦洗腦班威脅。時間不長,徐建正、劉玉久又夥同泉山辦事處幾名政府人員闖入城區一劉姓法輪功學員家中,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了等問題,此學員把大法的真相堂堂正正的告訴了他們。
五月底,張星鎮政府人員去騷擾本鎮圈子村法輪功學員賈光林,賈光林因有事,沒有和他們打照面。六月五號上午,他們再次到賈光林家,以叫去查體為由,騙賈光林開門,賈光林不上當,沒開門,並對他們說:我沒有病,如有病,我自己到醫院去看。他們叫不開們,離去後,又叫來了鎮派出所的幾個警察叫開門,賈光林仍然沒有開門。他們去把醫生叫來了,當醫生得知是給法輪功學員所謂的查體時,甚麼話也沒有說,就走了。在場的人也只好走了。是本村書記王香新帶人去的,他見此大發雷霆,氣急敗壞的也走了。
當天下午,張星鎮政府人員也到本鎮汪家村騷擾法輪功學員孫耀香,因孫耀香在蘋果園套袋,他們去了蘋果園,沒有見著孫本人,問在那裏幫助套袋的人,回答:俺沒有看見。他們只好離去。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號、二十二號、二十三號,四川省彭州市三界鎮派出所警察,連續三次到大法學員王述清家騷擾。五月二十六號、六月三號,又到大法學員卿啟英家騷擾。
2020年5月27日上午8點多,阜平縣公安局4個便衣開車到了縣城法輪功學員范珍家。其中1人在院內用手機到處亂照,其餘3人沖到屋裏翻床翻櫃。范珍問他們為甚麼抄家?問他們叫甚麼名字?誰也沒有告訴她。其中一人說:告訴你,你想給上網曝光吧。
由於他們沒出示任何證件,想開床頭櫃,范珍擋著,堅決不讓開。他們停下不動了,到屋外和范珍的女兒說:讓你媽跟我們到派出所回答幾個問題,就讓她回來,不放心,你可跟上。范珍說:不去!他們不走,范珍的女兒有點著急。為了不讓他們再亂翻,范珍的女兒說:媽,你跟他們去一趟吧。范珍當時心裏也很著急,沒有反應過來,上了他們的圈套,跟他們走了。結果一個車拉范珍走了,另一個車馬上就開到范珍家中,開開窗戶,裏裏外外翻了個底朝天把家中所有與大法有關的東西全部搶走了,把家中搶劫一空。
在派出所兩個人看著范珍,問東西是誰給的,范珍一直不配合,給他們講真相,背《洪吟》。最後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賈曉輝讓她在一份材料上簽字,她不簽。後來范珍又被拉到看守所,強行採指紋,抽血。晚上10點多,才將她送回家,告訴她:對你「取保候審」。
四川遂寧市蓬溪縣城區五月上旬法輪功學員黃秀珍、陳顯碧在街區講真相,被綁架,具體情況待查。
案卷立卷人:渝中區石油路派出所警察徐豪,手機號碼13883639316.
2020年5月上旬的一天上午11點多,北京市延慶縣南菜園一個叫張二星的領著南菜園社區兩個女的,去了李文玲家。當時她正忙著做飯,問她們有甚麼事,她們說查一下戶口本,填個表。李文玲把戶口本給了她們。看完後,又要看她兒子的戶口本,還要了她兒媳婦的電話號碼。
然後問:你們家有煉法輪功的嗎?李文玲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有甚麼不好。對方說:煉法輪功可不行,法輪功是X教(註﹕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共產黨怎麼怎麼好。最後,讓李文玲在表上簽上不煉功的字。李文玲沒簽,她們就走了。
不一會兒又來一個女的,說是她們的一個小頭目,讓李文玲簽字,遭到拒絕。那個女的說,你不簽我們就給你上報,然後就走了。
山東省濱州市彭李辦事處綜合辦協同各社區騷擾大法弟子沙秀萍,沙秀萍已經給工作人員講清真相,讓他們善待大法弟子,工作人員還說接濱城區通知,最近要給大法弟子分批次辦「學習班」(洗腦班)。大法弟子當時就拒絕參加所謂的「學習班」(即洗腦班)。
◇吉林省延邊州琿春市大法弟子高金榮(高金英)滿一年半冤獄,於5月中旬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1/1855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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