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0年06月23日 星期二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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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加拿大蒙特利爾法會召開

  • 芬蘭古城波爾沃民眾了解真相(圖)

  • 斯洛伐克學員西部城市傳播法輪功真相(圖)

  • 山東菏澤市單縣孟慶梅在山東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 張玉紅被瀋陽女子監獄迫害致腦出血 監獄推卸責任

  • 暮年遭邪黨關押、冤判 陳恩才老人含冤離世

  • 西南醫科大學扣押老教授退休金九年

  • 丈夫被害死 內蒙母女六次同入冤獄

  • 遭勞教、冤獄迫害九死一生 張桂霞又被非法批捕

  • 四川省成都市官員誣蔑法輪功

  • 山東省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洪堂罪惡簿

  • 【認清中共】中共給武漢製造的傷亡今昔

  • 吸取正面教訓 看清迫害發生的背後因素

  • 執著太強而導致邪悟的事例

  • 讀《多少執著心被我們保護下來了?》有感

  • 大法讓我遇事為別人考慮

  • 說說我家的神奇事兒

  • 同修兒子起死回生、變好了

  • 永恆的50分鐘 永恆的23天

  • 堅持做好三件事 力所能及的多救人

  • 放下人心 瞬間即變

  • 修好自己 找回昔日小同修

  • 放下利益心 修好自己

  • 警察應付差事 盡在不言中

  • 自由門7.85版(6月22日)

  • 唐紹償還宿債

  •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 48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週報:海外版(第六零四期)

  • 明慧地方期刊(延邊朝鮮族自治州、貴州省、蘇州市、簡陽市、貴陽市)

  • 手機圖片和彩信:「港版國安法」爆中共末日恐懼

  • 手機圖片和彩信:北京疫情大爆發 當局宣布「半封城」

  • 明慧廣播:明慧週刊 962 期 1/2

  • 明慧廣播:明慧週刊 962 期 2/2

  • 明慧廣播:疫情真相廣播(2020.6.22)



  • 加拿大蒙特利爾法會召開

    文/魁北克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六月二十一日,「2020年蒙特利爾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召開。因為中共病毒疫情尚未完全解封,來自加拿大魁北克各地的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通過網絡參加了法會。十名學員懷著神聖的心情,交流了在修煉過程中如何向內找,實修自己,救度眾生的體會。

    '圖1~2:「2020年蒙特利爾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於6月21日召開,學員們懷著神聖的心情,交流如何在修煉過程中向內找,實修自己,救度眾生的體會。'
    圖1~2:「2020年蒙特利爾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於6月21日召開,學員們懷著神聖的心情,交流如何在修煉過程中向內找,實修自己,救度眾生的體會。

    去妒嫉心與修口

    在魁北克市讀大學的西爾維亞談到修口的體會。今年在國外幫助推廣神韻當中,她和當地一位協調人發生矛盾,忍不住說了一句非常傷人的話,讓對方非常難過,幾乎想放棄協調工作,為此當地總協調人又花了很多時間和各方交流。這讓她認識到,在正法修煉中,修口不僅僅是自己過心性關的問題,不修口還會被舊勢力利用,給項目帶來負面影響。

    「我進一步意識到了自己長期不修口的根源,其實就是妒嫉心;心裏先有不平衡、不平靜,腦中才有惡念,才會想別人的不好,嘴上才會不饒人,說傷害人的話。這種極其不好的東西,尤其在正法時期大家配合做項目救人時,產生的破壞力真的太大了。」認識這一點後,她下決心去掉妒嫉心,以善念待人。

    疫情下理性講真相救人

    西人學員魯絲在魁北克中共病毒疫情爆發後,因為救人心切,在和家人朋友談話時,總是講中共在疫情上又幹了甚麼壞事。 但效果適得其反,一次她的先生生氣地表示:再也受不了總聽你講中共病毒了。

    她悟到這是點化她需要提高心性,先生的舉動可能也是其他親友的感受。她向內找,發現自己說話經常是單向灌輸,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人,沒有修煉人的善和慈悲。師父經文《理性》發表後,她歸正自己,更理性地向人們講清病毒的真相。

    「在放下人心後,我意識到以前我在滋養自己的『聰明』而不是修心,讓我錯誤地以為是自己在救人,而實際上救人的是大法。」

    救人時感到師父時刻在身旁

    在蒙特利爾讀大學的青年同修卓安體會到,用心救人時,師父就在身邊加持。很多次在向中國人講三退時,當把基本真相告訴對方後,對方仍不退,而她也講不出更多別的話,這時她想:「我決不被表象帶動,我一定要救他。我決對不放棄,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著呢,求求師父幫幫我,求求師父幫幫眾生,我真的想救他呀!」隨後,她把剛才講過的真相原樣再跟對方重複一遍,對方往往就突然發生了神奇的轉變,同意退了。她悟到是師尊的加持使眾生改變。

    中共病毒疫情爆發初期,她為眾生擔憂,同時對自己的修煉著急,產生了焦慮心理,結果生活和修煉救人各方面都出現了干擾。她在學法時意識到不能帶著這種心態對待這個特殊時期。更加感到師父時刻都在看護、加持著。

    在實修中昇華

    學員洪先生居住的附近沒有同修,遠離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時間長了,修煉上有所放鬆,各種各樣的問題和魔難都出來了。今年一月,中共肺炎在武漢大規模爆發之前,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讓他加入大法弟子辦的媒體,他決定利用這個機會實修。

    他每天堅持一個多小時的背法,兩個半小時的煉功,四個整點發正念。每天堅持不斷地看新聞、找新聞、編輯新聞,同時每天堅持抽時間向國內打真相電話。在實修的過程中,感到正念越來越強,干擾魔難逐漸少了,也能夠合理的擺正家庭、工作、修煉等各方面的關係,救人的時間也多了。

    「因為師父看到我有這顆想要救人的心,就幫助我安排了這所有的一切。我真的感到很幸運。」

    在推廣神韻中去除人的觀念

    露西女士談到在神韻推廣中去人心、出正念的體會。她從二零零七年參與神韻推廣開始,每次派發傳單時腿都非常痛,她一直以為是累的緣故。這麼多年來,一直用人的觀念想怎麼才能緩解。今年有一天發傳單時,腿又痛了起來,她突然出了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今生來到這裏就是跟著師父救度眾生來了,我腿這樣痛肯定是干擾。

    「當時身體為之一震,感覺這一念真是力可劈山,好像在另外空間,那些不好的東西一下子被師父拿掉了。腿也不痛了。每次發完回家後感覺身體非常輕鬆,有一種被淨化了的感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7/185659.html>

    芬蘭古城波爾沃民眾了解真相(圖)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距離首都赫爾辛基五十公里的波爾沃(Porvoo)是芬蘭的第二大古城。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星期四,芬蘭法輪功學員在波爾沃市隆迪(Lundi)商場外面舉辦活動,向市民弘揚法輪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二十多年來對法輪學員殘酷迫害,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一開始天上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法輪功學員抵達活動現場不一會兒,雨就停了下來。學員們有秩序地擺好桌子和真相展板,開始煉功、發真相資料。片刻之後,太陽出現在雨後乾淨的天空。

    圖1:法輪功學員在波爾沃市隆迪商場外面煉功
    圖1:法輪功學員在波爾沃市隆迪商場外面煉功

    三十出頭的伊爾馬力(Ilmari)走到展板前看了一會,告訴學員自己了解中共對人權的踐踏。「我聽說過法輪功的事情。我也一直關注維吾爾族人,還有香港的問題。中共太恐怖了!」

    圖2~圖3:芬蘭民眾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講真相活動
    圖2~圖3:芬蘭民眾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講真相活動

    芬蘭企業家馬克科(Markko)當天正好穿著一件印有中國書法字樣的襯衫路過。他對中國文化很感興趣。學員告訴他,「我們舉辦活動是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有正義感的人們共同努力下,儘快結束長達二十多年的迫害。」他說:「希望我的簽名能對你們有幫助。」

    圖4:爾琳當場認真學煉法輪功
    圖4:爾琳當場認真學煉法輪功

    爾琳(Elin)是一位來自尼泊爾的中年女士,脖子上掛著一條帶有「福」字的金項鏈。她對法輪功功法非常感興趣,迫切想知道學習地點。遺憾的是,波爾沃當地還沒有煉功點。爾琳直接在現場學起功法。她學得非常認真,一下子就可以雙盤。學完每一套功法,自己都要重複一遍,詢問學員動作對不對。她說:「學習這個功法對你很好,對我也很好,對所有人都好。靜功打坐的動作有點像佛,神佛會保護我們的。」學完後,為了能更好的了解法輪大法,她將芬蘭語和英文的資料各取一份,以便回家後仔細閱讀。

    接下來的週末正好是芬蘭的仲夏節公共假期,二十多歲的列維(Leevi)和三位朋友一起去吃飯。學員遞給他們一份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真相資料,他們都不敢相信居然有活摘器官這樣的事情。他們先前只知道中共政府踐踏人權,給中國人洗腦,還把人關進集中營。他們都希望芬蘭政府能夠在幫助中國民眾維護人權上有更多的作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30/185697.html>


    斯洛伐克學員西部城市傳播法輪功真相(圖)

    文/斯洛伐克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日上午,斯洛伐克法輪功學員在西部城市嘎朗塔(Galanta )市中心廣場附近舉辦活動,向當地民眾介紹功法,並揭露中共迫害。擺好徵簽展台後,一部份學員在悠揚的煉功音樂聲中展示著舒緩的法輪功功法。

    '圖1~2:斯洛伐克法輪功學員在西部城市嘎朗塔(Galanta)市舉辦講真相活動'
    圖1~2:斯洛伐克法輪功學員在西部城市嘎朗塔(Galanta)市舉辦講真相活動

    一些學員為路過的當地民眾派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講述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高德大法與法輪功在中國大陸以及全球洪傳的盛況,並揭露中共這二十多年來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持續不斷的迫害。一些了解到真相的民眾毫不猶豫地在請願書上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

    一位年輕女士從附近城市趕來學煉法輪功功法。一位過路的女士簽名後祝福學員道,希望有更多的人來簽名支持你們反迫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8/185678.html>


    山東菏澤市單縣孟慶梅在山東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菏澤市單縣法輪功學員孟慶梅,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半,2020年6月14日在山東省濟南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終年76週歲。

    孟慶梅的家人突然接到監獄的電話,說孟慶梅在醫院病危。家人急急趕到山東省武警醫院時,人已經送到太平間裏了。醫院給的死亡時間是「2020年6月14日凌晨4點」,死亡原因說是身體電解質紊亂導致臟器衰竭,突發死亡。

    家屬對死亡原因提出質疑,監獄方面說孟慶梅至死亡前已經絕食28天,他們並沒對她進行刑罰,並在死亡前幾天送她到山東省武警醫院進行了救治,可孟慶梅不配合他們的治療,而且調出監獄裏的錄像和醫院裏給孟慶梅強迫治療的錄像,以此來證明他們的說法。但是家屬在錄像裏看到孟慶梅沒有因絕食而顯得毫無力氣,在醫院裏被按住腳打針時還能強有力的掙脫。

    家屬要求把遺體帶回家在單縣火化,但不被允許,說是疫情期間不能拉走。家屬交涉無果,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在濟南火化。家人於6月16日帶著孟慶梅的骨灰盒回了單縣。

    2018年3月,孟慶梅在山東省濟南女子監獄十一監區時,拒絕所謂「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遭到惡人的迫害,絕食抗議,被拉到監獄醫院強制野蠻灌食。

    孟慶梅女士曾經因車禍致殘,幾十天不能吃喝,不能睡覺,經北京多家醫院判定為植物性神經功能壞死症(未來成植物人),孩子們耗盡家產、乞天求地,也無人敢救治,只好回家等死。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抱著一線希望煉了法輪功。去學法煉功場當天,是孩子們拉著她架進屋裏去的,而學法結束後,她自己走著回了家。全家人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竒在自家親人身上的體現,無不激動歡喜得流淚。

    1999年7月20日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孟慶梅女士多次被單縣「610」和國保大隊、派出所的人騷擾、送洗腦班、綁架等。2009年8月20日被綁架,在單縣看守所非法關押45天,後送濟南女子勞教所,因身體原因被勞教所拒收,回了家。

    孟慶梅2013年4月19日被綁架,非法關押在菏澤市看守所,期間因不夠逮捕判刑條件,單縣檢察院把案卷退回國保大隊。但是,單縣610頭目王佔蘊(王蘊)不願意,讓市610和市檢察院給單縣檢察院施加壓力,非讓檢察院批捕起訴。

    6月18日非法庭審時,律師為孟慶梅做了無罪辯護,圍繞著憲法明文規定的信仰自由,律師指出了單縣「六一零」、公安系統殘酷迫害法輪功、知法犯法的嚴重違法行為,要求法庭立即無罪釋放他的當事人。律師的辯護有理有據,公訴人理屈詞窮、無言辯駁。孟慶梅陳述了修煉法輪大法給自己的身心帶來的好處。

    據悉,有人當場低吼:「這是開的甚麼庭?!」「是執法者從沒有過的恥辱!」事後一位市局的領導批評縣公安局和610,對開庭這件事沒有處理好,讓人家律師給辯的無話可說。

    孟慶梅女士還是被誣判三年,非法關押在山東女子監獄。

    出獄還不到一年,孟慶梅老人於2017年5月20日上午,在單縣龍王廟鄉發放法輪功真相材料被單縣國保大隊的人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菏澤市看守所,再次被誣判三年半,劫持到山東省濟南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4/185634.html>


    張玉紅被瀋陽女子監獄迫害致腦出血 監獄推卸責任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阜新市西鐵法輪功學員張玉紅,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如今被迫害致腦出血,現在瀋陽739醫院ICU,昏迷不醒。

    家屬趕到醫院,獄警拒絕家屬看望。醫生表示腰部有外傷,獄警拒絕家屬驗傷,醫生開具診斷證明,獄警阻攔不許提供給家屬,強行家屬簽署一系列幫助監獄推卸責任的簽字,否則不予治療,並且明知道國家法律規定,該監獄承擔的治療費用,卻強行要求家屬承擔。家屬質疑的所有問題,均躲閃不答,明知道是監獄不許接見,卻指責家屬不定期去探望才導致張玉紅腦出血。

    張玉紅現仍被擱置在ICU,最近不會給予治療。

    張玉紅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七日晚與法輪功學員邊春豔、王金鳳在阜新市幹休所附近,看見後面一輛白色私家車因移動緩慢而造成後面塞車,隨即她們將電動車停於道邊觀看,其中王金鳳因事走開。那輛白車直接衝著道邊的兩名法輪功學員開過來停下,從車上下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不由分說拉拽邊春豔和張玉紅上車。兩位法輪功學員邊掙脫邊告訴高聲呼救。周圍有行人圍觀過來,那些實施暴力的人才說:不要看,我們是警察。這時又有太平分局的車過來加入,把張玉紅、邊春豔綁架到太平區公安分局。當晚邊春豔掙脫手銬走脫。

    張玉紅被非法關押在新地看守所。阜新市太平區法院一審對法輪功學員張玉紅誣判四年。看守所獄警阻攔張玉紅上訴,聲稱不寫「悔過書」不許上訴。而法院說是張玉紅本人自願放棄上訴,並一拖再拖直到上訴期結束,欲匆匆送交執行。家屬找到法院討說法,才多給了一天讓上訴。

    王金鳳和邊春豔被迫流離失所,二零一九年八月九日被再次綁架、構陷,被非法判刑五年半、兩年半。

    遼寧女子監獄二零一九年又開始實施分級管理制度,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定為嚴管級,每個月的消費限制在五十元內,同時獄方還揚言要限制其它方面的自由。二零二零年一月中旬,原瀋陽市大東區合作街小學優秀校長、法輪功學員李桂榮女士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終年78歲。遼寧省阜新市法輪功學員吳秀芳女士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被迫害得腦出血,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九日出獄時已是骨瘦如柴的植物人,於二零二零年二月八日被迫害離世,終年64歲。

    獄警警號
    2105549 李顏(音)
    2105121
    2105327
    2105067

    遼寧省女子監獄 (原瀋陽大北女子監獄):
    地址:遼寧省瀋陽市於洪區平羅鎮白辛台村育新路7號,
    郵編110145
    辦公室:024-31236316、024-31236317
    監獄長賈福軍024-31236001、15698808121
    政委徐敏 024-31236002、
    副監獄長王麗豔 024-31236009、15698806006@
    副監獄長房淑霞 024-89296633宅024-86164016、13390116633
    副監獄長張靜 024-31236010、15698806321
    紀委書記李愛東 024-31236005、15698805353@
    610主任王治 024-31236020、15698800291
    政治處主任史迎春 024-31236011、15698807010
    獄政科科長富榮(警號2105123)
    紀檢監察科科長王麗英
    監區長徐中華15840098118
    教育科長李雁15698805958

    五監區辦公室:89296877、89296878
    五監區教導員:89296777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9/185684.html>


    暮年遭邪黨關押、冤判 陳恩才老人含冤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一日,法輪功學員陳恩才被濰坊奎文區邪黨法院誣判十個月監外執行。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陳恩才屢遭邪黨迫害,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二零二零年五月五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四歲。

    陳恩才,一九四六年出生,濰坊市濰城區北關街辦河灣村人,年輕時當過兵,系復員軍人。一九九五年,陳恩才喜得大法,無病一身輕。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法輪功,陳恩才多次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陳恩才被濰城區北關街辦人員劫持到濰城黨校,強制表態放棄修煉大法,二零零零年八月七日,被濰坊市公安局濰城區分局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八月二十三日釋放後,八月二十五日,他又到派出所講真相,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六日,陳恩才在濰坊火車站準備乘車,安檢時,被青島鐵路公安處濰坊站派出所綁架,隨身攜帶的物品(包括真相資料)被洗劫一空,接著,又被濰城區公安局國保及北關派出所等非法抄家,搶走大宗私人物品。

    在北關派出所,陳恩才被非法關押一夜後,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被濰坊市公安局濰城區分局非法拘留,關押在濰坊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陳恩才被「取保候審」,又過一年,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日,被非法監視居住。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一日,陳恩才再次被非法監視居住。

    邪黨奎文檢察院非法指控陳恩才利用「×教」(註﹕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破壞法律實施,於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向奎文法院所謂的非法起訴,起訴書為奎檢(2019)127號。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六日,陳恩才被非法批捕,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七日,陳恩才又被「取保候審」。

    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日,由邪黨指派的公訴人唐亮,辯護人馮文超等,組成所謂的合議庭公開審理,最後誣判法輪功學員陳恩才有期徒刑十個月,勒索罰金四千元,草草收場。

    從二零一七年九月至二零二零年五月,近三年的時間裏,七旬的法輪功學員陳恩才本是享受天倫之樂之時,也由於信仰法輪大法,心懷的是善良、忍讓,卻遭到邪惡中共人員對暮年的他,從綁架,到反覆關押,到冤判,到所謂的「監外執行」、騷擾,都給他的身心造了極大的傷害,使他身體每況愈下,就在他離世的前幾天,奎文法院的人還上門騷擾,令其身體狀況雪上加霜,最終含冤離世。

    這樁冤案濰坊奎文區邪黨公安、檢察院、法院共同參與造成的悲劇。法輪功學員仍然希望濰坊市公檢法人員,明白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不要給中共站隊,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才能在天滅中共的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大瘟疫中得以倖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4/185633.html>


    西南醫科大學扣押老教授退休金九年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位於四川瀘州市的西南醫科大學,執行中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經濟截斷」的邪惡命令,非法扣押退休副教授唐旭珍老人的退休金已長達九年。唐旭珍到學校討要退休金,給相關人員講真相,一次次被驅趕,甚至被綁架到派出所,現在連辦公樓都上不去了。

    二零二零年六月討要退休金經過

    德誠樓是西南醫科大學(原瀘州醫學院)新校區的辦公大樓。二零二零年六月三日,本校病理細胞學的退休副教授,八十二歲的唐旭珍老太太,在一位老同學的陪同下,再次到學校討要被非法扣押了九年的退休金。

    上午九點,唐教授從大門進去,還沒走到德誠樓跟前,學校的巡邏車就到了,下來兩個穿制服的校警。高個子的人說,你都來了好幾次了。守門的人不准唐教授進去,說是沒有預約。唐老太請他們幫忙聯繫一下院領導,他們不願意,求他們請領導下樓會見,他們也不同意。還說,就像見習近平一樣,院領導不是誰都能見得到的。

    很快,附近派出所三個警察來了。年老的肩上有很多表示頭銜的標誌,年輕的女警一到就攝像,中年的警察問姓名,問來由,說是來了解情況的。唐教授說,我叫唐旭珍。學校扣押我的退休金,還差兩個月就九年了。退休工資卡、醫保卡人人有,我沒有。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

    這時,守門的人就說,你反對共產黨。你是勞改過的。唐教授就說,勞改是非法的,是迫害,執行的是江魔頭的命令。老年警察剛才還說「真善忍」還是好的,一聽「江魔頭」就跳起來了,一步躥到老太太跟前,說:啥子呢?江魔頭?你還宣傳法輪功?你越說越不像話。

    唐教授說,就是江魔頭嘛。迫害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密令就是他下達的。學校就是執行了他的違法命令。你們來保衛學校做這樣的壞事,你們對不對?老警察就走開了。

    中年警察說,你打官司嘛。唐教授說,我訴狀都寫好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告。我是本院的員工,有的現任領導、科室幹部還是我的學生。他們做錯了甚麼,我只能告訴他們真相,讓他們明白過來,改了就好。

    警察說,你去找學院信訪辦、找退委辦、找市裏的信訪辦嘛。唐教授說,都找過了。我到市政府去,市政府說,他們跟醫學院是平級的,管不了他們。找省裏,省裏說每月每人的工資都是如數撥給了醫學院的。找學校信訪辦,他們就派一個其他科室人員冒充信訪辦糊弄我,還「德誠」樓呢。

    唐教授還告訴他們說,我上次來學校要養老金,保安人員肖紅(音)野蠻的把我從樓上拖下來,不顧我已經是快八十歲的人了。我說,小肖,你不能這樣做。他不聽,一直從樓上把我拽到學校門口。事隔不久,我再去醫學院要錢,就說肖紅已經死了,才40歲。惡報來的好快,好可惜啊。那年江陽區檢察院檢察長肖桂林非要判我,硬是將我送進了監獄迫害,結果遭天譴惡報,車禍身亡。

    派出所警察一味的催促她們:走了,走了,你們快走吧。這些來「了解情況」的警察與學校門衛、校警串通一氣,把飽受冤屈的老人再一次攆出校門。

    唐教授說,這些年到學校要退休金,講真相,有的門衛、保安明白了真相,對法輪功很同情,願意幫助把資料轉交領導。而一些人,包括眼下這些派出所警察,至今不明真相,對法輪功仍抱有負面的態度。他們看不清這場迫害的邪惡本質,看不清參與迫害的後果,這些人很可憐,他們的未來實在令人擔憂。

    要退休金遭野蠻對待

    唐旭珍教授雖然是身處醫療技術領先、有良好醫療條件的高等學府、及附屬醫院,本人又是現代醫療技術的精英。可是,對自己的一身疾病卻無能為力。如黴菌性胃炎、肝炎、膽囊炎、腎盂炎等等疾病,折磨的她生不如死。每日得口含紅參維持體力,才能堅持工作。更不幸的是,九六年她患上鼻咽癌。本人就是搞癌細胞檢測的,當然知道自己已面臨甚麼樣的絕境。萬幸的是,九六年四月她修煉了法輪大法。煉功第三天大便出600毫升陳舊性血液,鼻內血(絲)沒有了,鼻咽癌的症狀消失了。經科學檢測證明,癌症確實不治而癒。不久,其它疾病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

    佛法修煉出現的醫學奇蹟,令唐教授震驚不已。她說,我是一個無神論的實證科學者,我認識到,除我們現在認識到的實證科學外,宇宙間還有更高的科學,值得我們去探索、實踐。

    唐教授按照「真善忍」原則修煉,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處處為他人著想,為了遠處的病人早點得到檢驗結果,常常加班幹活,不為名,不計報。她說,「原本心胸狹窄的我變得寬宏大量了,變得更加善良、更加真誠了。我的工作卓有成效,檢驗結果精準,退休了單位還聘請我上班。單位的專家、權威、普通醫務人員、病人都很信任我。」有人至今還感激的說,唐教授是好人。是她正確的檢測糾正了誤診,救了他的命。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大肆的造謠抹黑宣傳,使廣大中國民眾深受其毒害。唐教授為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遭嚴重迫害:經濟罰款上萬元;非法關押十次,三進洗腦班,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判刑三年半……長期被囚禁,遭到生活上的虐待,精神上的高壓,被吊銬酷刑的折磨等等,年邁的身心備受摧殘。迫害一、二十年,有六年沒在家中過年;在家期間,長期被跟蹤、監視;孩子被貶到遠離市區的鄉鎮工作,其家人、家庭遭受的傷害一言難盡……

    三年半非法判刑冤獄期滿回家,學校把她的退休金全部扣押。解釋是:法輪功是國家定性的某教……你的錢每一分都給你存起來了的。只要你寫個保證不修煉法輪功,就發給你。有的還說,共產黨的錢不能拿給反對共產黨的人用……你的問題是政法委、六一零(專門為中共江澤民實施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法律之上,如希特勒的蓋世太保)與學校商議決定的……看到昔日辛勤耕耘的醫科殿堂被中共的謊言污染, 昔日的同事、學生被中共謊言毒害參與到迫害中,唐教授深感痛心。

    一個單位有甚麼權利扣押退休人員的養老金呢?有甚麼權利剝奪人心中真善忍的崇高信仰呢?老教授為醫療事業嘔心瀝血、辛辛苦苦,付出了畢生的精力得來的退休金,是受法律保護的個人私有財產,怎麼可以想扣押就扣押?九年來一分錢不給,讓人喝口水都喝不上。用經濟來制裁信仰,如此惡毒的流氓手段,何以出現在知識分子雲集的高等學府,出現在醫學科學的殿堂?醫者即聖者。生命在醫學工作者心中是神聖的。一個醫務工作者,絕不可以救人的身體,而去泯滅人的信仰,戕害人的靈魂。總之,西南醫科大學迫害信仰的事,非同小可。

    為挽救學校參與迫害者免遭日後被清算的危險,唐教授一次次去學校講法輪功真相,並送去相關的法律文書、國家政策、文件等,讓他們明白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及早糾正錯誤,因為只有停止迫害才有美好的未來。

    一個退休職工找單位反映情況,要求解決問題,是老人與社會溝通的正常渠道。人類每一個正常社會,老人都是受到特別關心與特別保護的人群。何況唐教授德高望重,是受人尊敬的老人。可她到學校,科室人員一律推諉、搪塞,院領導閉門不見;一次次指使門衛阻攔,指使特警驅趕,甚至叫來派出所警察綁架。

    二零一六年十月九日,唐教授到老校區送文件,學校叫來派出所警察綁架唐教授。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氣勢洶洶,按的按頭,抓的抓胳膊,強行從唐旭珍身上取下挎包,把包裏的真相資料搜出來放在李某的辦公桌上拍照。然後架著她胳膊,幾個人又推又拉,將老太太綁架到了派出所。老人見這些警察年紀輕輕的,被利用來參與迫害,事到如今還不明真相,感到很痛心,很惋惜,就滿懷慈悲的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已經傳遍了全世界。現在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修煉法輪功,許許多多的國家首腦都敬重大法師父,敬重大法,法輪大法和師父在國際上獲得褒獎三千多項。醫學院執行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五年來一直扣押我的退休金。警察是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你們怎麼不保護我呢?

    派出所警察詢問,筆錄,強行簽字,在手指上刺出血來蓋手印,將老太太折騰到晚上八點才放人回家。

    此後,學校不准唐教授再踏上德誠樓一步。最近這一次,唐教授還沒走到大樓跟前,學校巡邏車來了,派出所警察也來了。

    結語

    二零二零年,中共隱瞞疫情,致使疫情全球爆發,給全世界造成巨大的災難。世界越來越多的國家和人民看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質。目前譴責中共的聲討聲、要求索賠的呼聲四起,中共四面楚歌,正走向滅亡的最後一步。在這個歷史的最後時刻,如果醫學院繼續扣押法輪功學員的退休金,這個迫害事實繼續存在,那麼,實施「經濟截斷」迫害法輪功的重大違法事件牽扯到的所有人,從學校最高層領導到基層人員,都逃不脫隨天滅中共而遭殃的報應。

    二零二零年六月三日,唐旭珍教授再次到醫學院討要退休金,就是想再給他們一次聽真相的機會,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一次留下未來的機會。無奈唐教授又被趕出了校門,她只能望著德誠樓上標榜的「德」與「誠」深深的嘆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9/185812.html>


    丈夫被害死 內蒙母女六次同入冤獄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0)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二十年來,內蒙古通遼市田福金家六人,只因堅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不是這個被抓,就是那個被關,從來沒有團圓過。610人員、國保警察、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像走馬燈一樣的頻繁光顧,經常破門而入,大呼小叫,綁架搶劫。好端端的一個家,被中共人員騷擾已記不清多少次了,經常是剛剛釋放又被抓走,一個出獄,另一個又被綁架……母親劉秀榮和女兒竟有六次在同一個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遭受迫害。

    父親田福金先後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母親劉秀榮被非法關押兩次,非法勞教兩年,兩次被非法判刑共八年。大女兒田芳被非法關押四次、送勞教,兩次被非法判刑分別四年、五年。二女兒田心二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非法判刑三年;三女兒田苗被劫持到洗腦班一次、非法關押四次、非法判刑六年。兒子田雙江被非法關押多次,非法判刑三年。據粗略統計,全家六口人累計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四十四年。

    父親田福金,一九五一年出生,原是通遼市皮件廠技術科長、副廠長,為人善良,忠厚,是難得的大好人,家住通遼市科爾沁區永清三委01-036號。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很快就戒掉了酒癮,嚴重的腰痛病痊癒。田福金是通遼市數一數二的早期經商人,對皮件的皮質選購與做工工藝有專長,在通遼市當時最大的貿易市場--露天市場,開一家皮件行,經營和定做皮件商品,經營有道,再加上誠實為本,生意做的很大,家庭富裕。

    母親劉秀榮,一九五零年出生,原通遼市科左中旗保康文化館退休職工,曾患風濕性關節炎、神經性頭痛、心臟偷停、腸炎等疾病,長年累月的吃藥:中藥、西藥、蒙藥,都吃過了,沒有任何療效。她曾說,自己三十多年吃的藥如果加起來,能裝滿一卡車。一九九八年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功。她清楚記得,五套功法只煉完一遍,全身就有說不出的輕鬆,從此以後,身體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身體非常健康,甚麼藥也沒再吃過。

    大女兒田芳,畢業於通遼市藝術學校-美術專業。一九九三年與父母做皮貨生意。買賣特別興隆。一九九六年生意達到頂峰。從一九九八年四月開始修煉大法,嚴重的痔瘡、乳房瘤、手腳凍傷、腿抽筋、婦科病、消化不良、腳氣、靜脈曲張、近視眼都好了,身體從此非常健康,再沒去過一次醫院。原來愛生悶氣,小心眼;煉功後也學著忍,學著凡事看開,不再斤斤計較。

    '大女兒田芳'
    大女兒田芳

    二女兒田心,一九七三年出生,原通遼市教印廠裝訂車間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受益匪淺。

    小女兒田苗,一九七六年出生,畢業於通遼市內蒙古大學數學系計算機專業,在通遼河西鎮任高中微機老師,對工作認真負責,對學生教育有方。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後,腰痛病不翼而飛,受益頗深。

    兒子田雙江,一九七九年出生,畢業於呼和浩特市稅校,學市場營銷專業。一九九六年從父母那裏得知大法好,開始修煉。身心受益,原來學習成績很一般,考學沒抱甚麼希望,正在此時他修煉了,竟然考上了呼市稅校。這都是大法給他的福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田福金一家遭到當地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國保大隊、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聯合迫害,全家沒有幾天消停日子過。曾經富足的家在中共的迫害下,骨肉分離,多年經營的皮件生意無法維持,一貧如洗。

    一、全家六口人上訪均遭綁架關押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田福金、劉秀榮全家人一起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六口人全部走散,田芳在天安門廣場被詢問,被硬抓上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三個多小時後,被通遼駐京辦警察綁架押回當地,關押看守所。

    劉秀榮和二女兒田心在一起,母女二人因為沒有找到上訪辦,就直接到了公安部。一個四十多歲的女警問她們為甚麼上訪?劉秀榮回答:「我們都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我們煉功後,身上的病全好了,道德也提升了。我們家是做買賣的,煉功前,我要是收到假錢,肯定會再用假錢去騙別人,後來我煉了法輪功,不小心再收到假錢,我就直接燒了。因為我們師父教我們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做事,所以說,我們身心受益了,我們想通過你們,跟國家有關人員說一說,反映一下真實的情況:這個功法絕對是好的,應該大力洪揚,不應該迫害。讓我們能煉功、出書,不許通緝我們師父。」那個女人聽完後,讓她們娘倆等一會兒,接著就來了一個警察,像一個流氓一樣,嘴裏不乾不淨的罵著,把她們娘倆劫持到警車裏,拉到前門派出所。

    通遼市駐京辦事處兩個人將娘倆帶到北京火車站,由通遼國保大隊的邵軍、王波將很多去北京的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火車上,關進當地邪惡黑窩──通遼河西看守所。

    劉秀榮和女兒田心被關進同一個牢房裏,當年正值冰天雪地之時,屋內滴水成冰,屋裏沒有被,也沒有其它任何生活用品,擁擠的牢房裏,放著一個便桶,散發著濃臭味;吃的苞米麵發糕,掰開後能看見米蟲、耗子屎、苞米棒子,鹹菜是發臭的蘿蔔,還不多給,發糕也是一人一塊,光吃這個是吃不飽的,買吃的,價格奇貴。劉秀榮在看守所裏煉功,惡警就使勁踹門,大吵大罵,斷了發糕,全監舍五人每天每人只給一小碗苞米麵稀糊糊,撒一把鹽面,其它甚麼都不給吃,一直吃了五天。

    因為全家人都關進看守所,家中無人。國保大隊的大隊長惡警崔連成、邵軍等夥同永清派出所、居委會,就用鐵銬子將劉秀榮雙手銬著,拉到她家,強逼劉秀榮打開房門,非法抄家,翻箱撬櫃,最後搶走了錄音機、大法的書籍和師父法像。

    這一次,田福金、劉秀榮及三個女兒和兒子田雙江一共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多天,田福金被非法勞教。

    劉秀榮和四個兒女回家後,又被國保大隊惡警強行分開,劉秀榮被惡警拉到寶龍山鎮的二姐家中,其他四個兒女都分散開。劉秀榮在二姐家受到嚴密監視,每走一步,二姐或孩子就緊跟一步。二姐告訴她,這是惡警交待的,如果劉秀榮去了北京,惡警就找二姐要人。

    直到過完年,劉秀榮和四個孩子才得以回到自己家中。但仍然沒有自由。「610」惡警從街道、派出所專門抽出人員,每三個人監控他們家一個人,有一天,她家中竟闖進十多個人,聲稱來做所謂「思想工作」。以後,邪黨警察更是三一幫、倆一夥的隨意入室騷擾,劉秀榮一家人根本無法正常生活。

    二、父親田福金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田福金去了長春省級政府部門上訪,反映事實真相,說明法輪大法好,回來後,被通遼市國保大隊警察邵軍、包吉日木圖、王波、崔連成等警察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綁架拘留,被非法關押在通遼市行政拘留所四十八小時後被放回。

    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田福金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零年,田福金被由通遼勞教所劫持到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男隊迫害,在那裏被強迫幹重活、強制洗腦轉化。

    二零零一年五月,田福金被押送呼市五原勞教所,受到嚴重的酷刑折磨。那時正值開詆毀法輪功的大會,田福金站出來證實大法好,立即被幾個人抬出會場,用了五根電棍一起電擊他的全身,電棍沒電了,再充電,一直電擊了三個多小時。田福金的白襯衫早已被染成血紅色(他們為了銷毀證據,將血衣搶走)。又對他拳打腳踢一陣後,再繼續電擊。田福金被迫害得面目皆非,最後被單獨關進小號內折磨。二零零一年底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田福金去保安沼第二女子監獄探望三女兒田苗,身上帶有大法經文,被監獄發現後將田福金扣押在保安沼,幾天後押回通遼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監號裏被犯人毒打。惡警又闖到家非法抄家,當時劉秀榮與九十五歲的老公公、大女兒田芳、二女兒田心及六歲的小外孫在家,這次抄家長達五、六個小時,最後惡警邵軍、王波、包吉裏木圖當著劉秀榮的面,綁架了她的大女兒、二女兒。

    非法關押半年後,田福金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再次送到五原勞教所迫害,二零零六年才放回家。期間,九十七歲的老父親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病逝,田福金和他的兩個女兒仍然被非法關押,沒有見到老人最後一面。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當地公安國保警察為了北京奧運,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居委會主任李鳳芹打電話給劉秀榮,說要給大女兒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田福金,於是下樓迎接,下去就被幾個便衣推進一個黑色的轎車裏。不一會兒,有人來敲門,劉秀榮打開門想仔細看一下究竟,突然一下子闖進來好幾十人,有永清派出所警察才興剛、居委會主任李鳳芹夥同國保大隊王波、包吉日牧圖、永清派出所孫民等人,一擁而入,一下擠滿了小屋,馬上有兩人將劉秀榮和大女兒田芳一起按倒在沙發上,不讓動,開始大肆抄家,並且將抄到的物品,由進來的這些惡人迅速搬走,成為枉判他們的罪證。田福金、劉秀榮、田芳、田雙江同時被綁架,田雙江在第二天被放回,其餘三人被非法關押、構陷。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科爾沁區法院非法對田福金一家三人開庭,要以所謂的顛覆國家政權罪和破壞法律實施罪給他們一家人定罪。當時田福金、劉秀榮、田芳已被迫害得非常嚴重。田福金有些神志不清了,劉秀榮嗓音沙啞,田芳和她的父母都已經非常瘦弱。法院的那些人還對他們一家人分別審判,又把他們一家人同時審判。田福金已無力辯護了,劉秀榮用嘶啞的嗓音向他們勸善,說我們做資料是為了救你們,讓你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他們不但不聽,還是要強加定罪,給田芳定罪的所謂「理由」是說田芳在看守所傳經文,因為田芳去年,也就是二零零七年九月才從呼市女監出來,說田芳五年內再犯,是「累犯」,要重判。全都是莫須有的罪名。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科區法院還是做出了非法判決,枉判田福金三年,劉秀榮四年,田芳五年。

    田福金被劫持到保安沼監獄。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裏,田福金只成功的往家裏打過一次電話,二零零九年三月女兒去保安沼探望他,監獄警察卻因為他女兒也修煉法輪功而不讓接見,態度很強硬,帶去的衣物也沒有讓存。田福金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沒有和親人聯繫上,家人寫過幾封信,也沒有收到父親的回信。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上午八點半左右,家屬得到保安沼監獄消息:田福金處於病危狀態,讓家屬去探望。突然聽到這個嚴重消息,二女兒田心與弟弟等家人當天打車晚上六點多鐘到達保安沼監獄醫院,家人看到時田福金已經不省人事,深度昏迷,沒有任何知覺。

    '田福金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用氧氣支撐生命'
    田福金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用氧氣支撐生命

    家人質問獄警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稱:田福金當日三點鐘左右起來去了一次廁所,只是覺得腿有麻木,其他人也沒有注意甚麼;等到五點多鐘起床時,其他人看到他已經口吐白沫,馬上報告值班警察,值班警察向上申請,到早上七點鐘左右才送往醫院。家人要求獄方放人,回家治療;獄方卻稱要一系列的手續。

    田心說:「當時我和弟弟去保安沼,親眼目睹了父親彌留之際的慘狀,當時我看到父親時,父親還沒有嚥氣,監獄的獄警卻忙著下班,都盼著父親快快死去,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這些警察對生命的漠視,讓人心寒。」

    田福金一直用氧氣支撐著,在晚上十點四十五分左右,停止了呼吸。監獄方面稱就是奧巴馬(美國總統)也沒有救。警察聲稱:他們專門從齊齊哈爾請來腦血管專科醫生來看過,也確診為腦乾出血。保安沼監獄的醫生說,田福金至少有十年的高血壓病史,是觸發腦出血的主要原因。家屬表示,田福金自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以來,一直身體都很好,非常健康,從未有過高血壓的症狀。

    三、母親劉秀榮被勞教二年、二次被非法判刑共八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上午,劉秀榮獨自一個人在家裏看《轉法輪》,突然聽到敲門聲,劉秀榮起身去開門,一下子闖進來一夥人,大約有十多個人,國保、包吉日木圖、王波等,還有薛金玉,永清派出所的才興剛等,把劉秀榮劫持到公安局,惡警薛金玉和包吉日木圖,強迫劉秀榮用腳踩法輪大法師父的法像,遭到劉秀榮堅決反抗。第二天,惡警把劉秀榮劫持到河西看守所。與劉秀榮同一天被綁架的還有小女兒田苗。

    非法關押八十一天後,劉秀榮被非法勞教、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迫害。剛一進勞教所,劉秀榮就被強迫幹重體力農活,由於手抓鋤頭時間過長,腫脹的不能回彎。有一次勞教所早早收工了,才知道要開揭批法輪功大會,劉秀榮站起身來,大聲的背師父的經文《論語》,惡警羅進芳,往下按劉秀榮的頭,還堵她的嘴,但是劉秀榮仍然背法不停,其他還有六個法輪功學員,有的不進屋,有的也像劉秀榮一樣,大聲的背大法的經文,惡警將劉秀榮等七個法輪功學員,銬在大鐵門外,用電棍電擊每一個人的脖子和其它敏感部位,沒有來得及電擊劉秀榮,邪會結束了,惡警就把七個法輪功學員都關進了大庫房裏,戴上背銬,不讓睡覺,不許坐著,只能站著和蹲著。白天折磨了一天,到了晚上,惡警又逼她們在操場上一圈圈的走、跑,一直折騰到天亮。劉秀榮睏乏的幾次險些摔倒。

    面對無理的迫害,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剛開始法輪功學員都能在一起,到後來全部隔離,惡警逐一進行迫害。絕食第二天,惡警武紅霞逼劉秀榮在烈日下曝曬,從中午一直曬到下午。絕食第五天,惡警開始灌食,將法輪功學員都拽到大庫房裏,站成一排。姓周的大隊長領著人,先把法輪功學員劉曉新按倒,捏鼻子、按腿,瘋狂折磨。劉秀榮站出來制止,大隊長周某猛力抽了劉秀榮好幾個大耳光子。輪到劉秀榮,惡警也用同樣的手法折磨她。灌食一直持續到第十五天,法輪功學員劉曉新生命出現了危險,灌食才停止,把法輪功學員全部送回監舍。

    平靜了五天,一群惡警將劉秀榮等七個法輪功學員單獨叫出來,強行拽上一輛大巴車,車上還有十幾個男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就有劉秀榮的丈夫田福金。夫妻相見卻不能說話。當時劉秀榮和許多人都不知道這輛大巴車到底開向哪裏?天越走越黑,路越走偏僻,後來才知道,這輛車是走在圖牧吉到烏蘭浩特的土路上。以後又坐火車,劉秀榮等人才知道惡警將她們轉到了呼市女子勞教所。

    一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惡警就逼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做奴工產品,強迫她們包筷子,每天定額如完成不了,就得把筷子從車間背到牢房,直至幹完為止。劉秀榮還被逼做卸車、裝車等重活,把筷子原件卸下來,再把包好的筷子裝上去。這是重體力活,不論歲數大小都得幹。劉秀榮還被強迫給手套打包,每天勞動量相當的大。都有任務,完不成的都會受到相應的處罰。

    劉秀榮與後來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周彩霞,同在二大隊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周彩霞、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認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功學員不是罪犯,發起「不戴胸卡、不唱歌、不做操」等的行動,絕食抗議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侮辱與摧殘。劉秀榮被強迫在惡警辦公室門前罰站,中午時,一個面相非常醜陋的男惡警,走過來問:「你還堅持不?」劉秀榮回答說:「堅持!」他一拳頭打在劉秀榮的前胸上,一下子把她打到了牆壁上。

    到了晚上,惡警武晶問:「你還戴不戴胸卡?」劉秀榮說:「不戴!」惡警武晶說那你就喝鹽水。就把一杯鹽粒都沒有化開的濃鹽水,強逼著劉秀榮喝下去了。劉秀榮被強迫喝下後,頓感心如刀絞,胃如火燎。惡警武晶又抄起電棍問:「你還戴不戴胸卡?」劉秀榮還是回答:「不戴!」於是惡警武晶用電棍電擊了劉秀榮,專門電擊劉秀榮的後脖子,因為這個部位痛。惡警武晶惡警武晶走後,惡警彭玉梅就把劉秀榮拉到另一間辦公室,兩個男惡警把劉秀榮用銬子銬在了窗戶上了,吊了整整一夜。

    在此期間,劉秀榮還遭到了灌食的折磨,先是插管,管子插進胃裏,劉秀榮受不了,呼吸都困難了,後來惡警們改用了用手捏著鼻子,再用匙子往裏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長期鼻子裏插著管子,以方便惡警下一次灌食。這樣折磨迫害了達七天。

    惡警一方面為「轉化」法輪功學員尋找藉口,一方面多給勞教所創造利益,他們規定,幹活時,出一點質量問題,就去「轉化」(就是折磨)。惡警強迫劉秀榮面壁站立,由兩個吸毒犯輪流看守,站了兩天兩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劉秀榮才出勞教所回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劉秀榮張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當天居委會主任李鳳琴領著一群惡警把劉秀榮直接綁架到永清派出所關了一夜。當晚十二點左右,「六一零」惡警先是非法抄家,第二天,又把她綁架到離通遼還有八百多里地的赤峰市洗腦中心非法關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北京奧運大搜捕,田福金一家再次遭到通遼市科爾沁區「六一零」公安局及永清派出所等惡警的非法抄家和搶劫,田福金、劉秀榮、田芳被綁架關押。惡警把劉秀榮抓進永清派出所,關到了晚上七點多,又將其母女二人,一起綁架到通遼河西看守所。在河西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半月後,又綁架到後旗看守所關押了三個多月,在後旗看守所關押期間因煉功,被惡警穆德林,用拖鞋底子抽打劉秀榮的臉,數十下,臉部都打腫了,打出了道道血印,一個多月後才開始消退。三個多月後,又把劉秀榮綁架回到通遼河西看守所。

    劉秀榮被非法判四年徒刑,田芳被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母女倆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在呼市女監,劉秀榮被關入「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科攻堅組,不但遭精神上的迫害,還被逼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加上惡劣的生活條件,致使劉秀榮身體幾度出現了危險,血壓高達200mmHg,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出獄回家。這期間劉秀榮的退休金被原單位停發,只因為判刑進過監獄。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劉秀榮因在一小區樓道張貼了一張帶有「真善忍好」字樣的粘貼,被警察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在通遼河西看守所。當地檢察院因構陷母親的資料漏洞百出,兩次退案,但國保警察仍不放人。田心去要人,國保大隊隊長王波威脅田心,讓她小心點。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通遼市科爾沁區法院對被非法關押近七個月的劉秀榮進行非法庭審。公訴人王昕昕向劉秀榮提問,問題都是要她認罪,比如問:某年某月某日你是不是被勞教過、判刑過,以此給劉秀榮定成累犯。然而劉秀榮每一次被勞教都是無辜地被迫害,多次勞教、判刑只能證明她被迫害的程度。

    律師說:劉秀榮沒有要危害社會的作案動機,也沒有對任何人造成任何傷害,由於身體有病走入修煉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功法有多好,出發點是善意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通過的《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取締邪教活動的決定》裏面根本就沒提到法輪功。這個《決定》確定了對邪教的認定標準,而法輪功也根本不符合這個標準。二零零零年公安部發布了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認定的14種「邪教」名單中並沒有法輪功。(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法官李海亮打斷律師的話,稱不要在性質上辯護。公訴人王昕昕出示「證據」:把法輪功書籍四十四本,傳單十張,光盤十多張,錄像帶六盒,真相扇子九把,真相幣若干張,匯總後,算法輪功資料一百多本。律師說:這些東西不能匯總統稱多少本,況且帶法輪功字樣的錢幣還有流通價值,不能說成是法輪功宣傳品。律師說這些「證據」不能定罪,劉秀榮也談不上「累犯」。

    五月十五日,劉秀榮再次被判刑四年,後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呼市女子監獄)。

    四、大女兒田芳兩次被非法判刑共九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田芳又到北京上訪,回來後被當地國保大隊警察騙到紅星派出所,屋裏有監控器,威逼利誘交代所謂「情況」,被非法關押三天才放回家。此次遭勒索罰款一千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日,田芳在夜市地攤上賣貨,被國保大隊警察邵君與照日格圖,騙到警車上拉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被惡警包烏雲罰戴幾十斤的大腳鐐,二十多天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女隊迫害期間,因身體出現病狀辦了保外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惡警邵軍、王波等多人綁架了田苗,並搶走家中開門鑰匙,像土匪一樣,直接打開門,肆無忌憚的非法抄家,搶走大法資料,紙張,等物品,並將田芳也一同綁架到科區公安局,在河西看守所非法關押80天。田芳被永清派出所惡警白晶等兩名惡警劫持到當地洗腦班,三名分別來自科區公安局、永清辦事處、居委會的女包夾將田芳同時圍攻,不許看大法書,並大聲放恐怖錄像片,給田芳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

    當地中共政法委書記化軍在田芳剛被劫持進洗腦班時,看到她不吃飯,就恐嚇:不吃就灌食,九天後其他學員都被放回,最後只剩下田芳了。科區惡警包吉日木圖為了讓田芳簽字,從早上到晚上一整天都在打罵她,從床上推到地上,打著打著怕別人看到,把窗簾還拉上了,田芳大聲說,你擋窗簾幹嘛?如果你沒幹壞事。包惡警在田芳沒提防的情況下,忽然抓起她的手強行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田芳去呼市女監探望小妹田苗,歸途中在火車上講家人遭受迫害的情況,被一當兵的惡告,在北京西直門被扣押,後被惡警王波、邵軍綁架到通遼市看守所。

    二月十八日晚上九點多鐘,公安分局局長、永清派出所所長、居委會主任夥同邵軍、610警察王波等二十幾個人,以紀檢委為名,使勁砸門,說是要核實情況。田心拒絕開門,說:「我們已經睡下了,明天再說吧!」他們說:「不行!必須今天!」砸門聲越來越大。

    正在僵持之間,這時只聽見「嘩啦」一聲,母女倆人應聲上樓,只見七樓(閣樓)窗玻璃已被砸碎,610惡警包吉日木圖首先破窗而入,緊接著又跳進永清派出所的耿爽、白晶等人。他們打開房門,邵軍等一大夥人就闖進屋裏,拿出一張紙,說是宣讀搜查證,說:「田芳進京了,要對她的住所進行搜查。」

    緊接著他們二話沒說,二十幾個人一起動手,翻箱倒櫃,砸開壁櫃,對家中物品破壞性地進行搜查,恨不能將地板塊也撬起來看一看。他們把田心的私人小箱子也翻出來,在公安分局局長的命令下,永清派出所的白晶用螺絲刀子撬開。打開一看,只拿到一份田雙江(田家小兒子,現仍然被非法關押在通遼第一監獄)被迫害的事實經過,以及一本電話號碼本。

    劉秀榮仍然平和地跟他們講著法輪功的真相,並對邵軍說:「雖然我控告你,但我對你沒有怨恨,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在救你,不是害你,目的是為了讓你少做壞事。」邵軍一聲不吭,二十幾個人也都不吭聲。

    惡警包吉日木圖對抄家這件事特別「在行」,而且破壞性極大。他打破了兩屋的壁櫃,又砸壞了地下室的門鎖、門鼻子,當時他手中還拿著地下室的鑰匙,卻令人費解地砸開了地下室的門,似乎不這樣,就算不上抄家。他們翻得亂七八糟,連鄰居家的也沒有放過,氣得鄰居大罵他們是土匪。他們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認為可當作「證據」的刻字板,就興奮起來:「照相照相,快點照相,拿顏色來!」他們東拼西湊地開始組織場景,進行拍照。他們富有想像力的是:將一棉門簾子當作「被子」,擺在地面上,然後擺上枕頭,偽造一出有人居住過的樣子,並照了相。

    田芳被非法關押在河西看守所的七個月裏,多次絕食抗議迫害,多次被惡警、獄醫和犯人一擁而上,強行灌食,他們用鋼鐵一樣的金屬棒撬田芳的嘴,致使她的嘴角兩邊頓時裂開半寸長的血口子,牙齒也被撬掉了一顆,而此時的田芳已骨瘦如柴。參與迫害的惡警有馬大夫,女號惡警包烏雲。

    同年九日十二日,田芳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邪惡的呼和浩特女子監獄。 田芳遭到惡警、惡犯人慘無人道的折磨,包括被扒光衣服推到寒風中罰站、用煙頭燙臉、電棍電、用刷廁所的刷子刷她的嘴,打耳光,拳打腳踢、戴手銬。嚴重時惡警唆使六七個犯人,一齊對她施暴,往身上澆冷水,用膠布粘嘴,不許喊「大法好。」

    惡警們有時自己動手,有時指使犯人行惡,並以減刑作為獎賞。死緩犯曹桂香是最積極的配合者,一次田芳在監舍煉功,她拿起掃床刷使勁打田芳的手腳、膝蓋,被打過的地方馬上就腫起了硬硬的大包,很久都不好。詐騙犯趙琪非常陰險,總是無端挑撥是非,無中生有,教唆全組人員對田芳拳打腳踢,頭臉,打得田芳鼻腫臉青。

    十月中旬,一組犯人又一次對田芳行兇,將她雙手雙腳捆在一起,扔在地上往床底下塞,塞不進去,就用腳往裏踢,像踢麻袋一樣,田芳的腰,手、胯骨都被硌破了,然後又把床板抬出去,不讓她睡覺,惡徒為阻止田芳發出聲,用擦腳毛巾,擦廁所的抹布堵田芳的嘴,捏鼻子,她所遭的痛苦使她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了。

    由於田芳不報數,惡警就經常把她銬在床上,從五點到十點,蹲不下站不起,還不讓出動靜,稍有聲音就讓幾乎全組人都上來打她。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末,田芳因拒穿囚服,惡警們就指使犯人強行給她穿,田芳再次拒絕,惡徒就說:不穿囚服就甚麼也別穿!她們就給田芳扒光衣服,還故意把前後門窗大開,讓她站在寒風中,凍得她渾身哆嗦,還問她冷不冷,一群惡人冷嘲熱諷之後,偽善的惡警郭立清出場了,她假裝心疼的勸田芳穿衣服,田芳說,她沒犯法,不穿!郭立清就說那你穿上自己的衣服吧,然後跟她走。她就把田芳領到獄內的「轉化」班,那裏有多名惡警,有的充當打手,有的扮演偽善的角色。看田芳怎麼勸都不「轉化」,就下黑手了,惡警劉剛用竹把的掃床刷狠狠的打田芳的腳心,後來他還用電棍電她。一個從保安沼來的張姓惡警還用煙頭烤田芳的臉,然後還瘋狂的獰笑。在那裏只要田芳拒穿囚服,惡警們就把她銬在床欄杆上雙腳不能著地,非常痛苦。為反迫害田芳絕食抗議,那些男女惡警們就一齊上,一個女惡警甚至用手指去摳田芳的嘴。

    二零零五年六月末,有領導參觀監獄,田芳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和犯人們就把她關在大廁所內,犯人袁鐵明,曹桂香,王金燕受惡警指使,把田芳銬上,輪番用毛巾塞她的嘴,或用膠布一層層的封,還輪流監控田芳,根本不讓她睡覺。又有一次,監獄有人來參觀,田芳就當他們的面喊「法輪大法好」。包控犯人曹桂香,王金燕就瘋狂拎起田芳扔到廁所裏,對她進行拳打腳踢,曹桂香還惡狠狠的說:「老娘不信治不了你!」然後就掄圓了胳膊扇田芳耳光,大約扇了上百下,田芳的嘴唇被打出了一個大口子,她們還用刷廁所的刷子刷田芳的嘴……就這樣田芳被關在小廁所裏四、五天,當時正是大夏天,惡犯不讓田芳洗漱,還時不時的把田芳拖出來,當著全屋八、九人的面,辱罵不堪入耳的話。

    獄警、惡人用各種方式折磨她近四、五個月後,田芳又被關進監獄的「轉化」班,惡警張偉利和趙鵬程用電棍電田芳的嘴,致使她的嘴上結了一塊又一塊的黑疤。惡警們還讓已放棄信仰的猶大輪番對田芳進行攻擊。在監獄最後的一年多時間裏,田芳又被強行奴役,每天平均奴役十五、六個小時,雙手搓穗磨出血,結了厚厚的老繭,每天上床睡覺時渾身劇痛不敢翻身。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當地奧運大搜捕,田芳與父母三人被同時綁架,田芳與母親當晚就被劫持到河西看守所。期間,開始的時候不讓家人給她存錢存物,田芳九天沒能刷牙,惡警包烏雲還對田芳搜身,將她帶進去的經文搜走了。河西看守所的伙食極差,每天兩頓飯,都是玉米麵做的發糕,所謂的菜就是黑湯,幾乎看不到菜葉,沒有油星,到那裏一個月體重就會減少20多斤。後來,看守所還以奧運期間人多為藉口,把她們轉押到別的旗縣看守所,田芳被轉 到通遼奈曼旗看守所,兩個月後又轉回河西看守所。

    因為田芳二零零七年九月才從呼市女監出來,中共公檢法聲稱是「累犯」,又非法判她五年,再次押送呼市女監進行迫害。在獄內被洗腦迫害;被下到監區奴役,每天頂著星星月亮出工、收工,中午一般不讓睡覺,晚上加班,十二點多才睡覺。每天非法奴役十二-十四小時,手被勒出血,渾身累的快散架子了,每晚吃力的爬上上鋪(上下鋪),休息一宿,手好一些,第二天再接著幹活,幹的活上--白色的圍巾上都是點點血跡。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田芳與母親被劫持到呼市女子監獄,在女監的洗腦班「攻監組」裏,惡警利用已經轉化的人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用記功減刑來誘騙,用所謂的「法理」使其邪悟。田芳被下到監區遭受奴役迫害,每天天不亮起床出工,中午不讓睡覺,晚上也加班,最晚加到十二點鐘,幹的活就是搓圍巾穗子,手被繩勒出了血,勞累一天,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晚上睡覺時很吃力的才爬上床,手指還在流血,休息一宿後,手好些了,第二天接著又流,白色的圍巾上沾著斑斑血跡。

    二零一三年四月在冤獄近四年的超負荷奴役終於結束了,田芳回到家中,胳膊疼得抬不起來,幾個月才好轉些,手指被繩子勒進去的深深疤痕半個月才長好。

    在多年的迫害中,田芳婆家人因警察多次進家騷擾,再加上受江氏謊言毒害,不敢讓田芳回家,她只能長期住在娘家。田芳一次被非法拘留後,被婆婆毆打,打了二十多個大嘴巴子,並逼迫她三個月內不許煉功。在公安的高壓下,丈夫曾經毒打她,先大罵然後操起菜刀,在她身上來回比劃;又狠狠揪住田芳頭髮從床上拖到地下;又操起暖瓶,將開水澆在頭上;將錄音機砸碎,電視機推到地上,飯桌子也被掀翻。當初田芳被非法拘留,才孩子一週歲;後來關押迫害造成多次母子分離,給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的傷害。

    五、二女兒田心二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又被枉判三年

    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田心與妹妹田苗再次進京上訪,她們到北京便分開走,田心直接來到信訪辦,填了上訪單,不一會兒內蒙古通遼市駐京辦來了兩個人,他們把田心帶上車開往駐京辦,路途中田心有些暈車,那個司機就故意的多次猛的啟動後又急剎車,讓田心更加難受。到了駐京辦,它們把田心關在一個空房間裏。通知通遼科區公安局邵軍和照斯勒圖去北京接人,然後直接把田心劫持到科區公安分局,(崔連成當時是國保大隊的大隊長)一言不發安排下屬一系列的程序。薛金玉非法審訊田心,並且威脅恐嚇田心,見沒甚麼效果就又轉變臉色請田心坐下。之後再次把田心關進河西看守所。

    幾天後妹妹田苗也被綁架到看守所。一個月左右,田心的大姐在夜市賣服裝時被科區國保大隊警察照斯勒圖等欺騙綁架,也送到了河西看守所。姐妹三人同時被非法關在一個看守所裏。法輪功學員們因為絕食反迫害,被砸上四十多斤重的腳鐐,惡警還罰田心等人蹲馬步。直接參與迫害的惡人是包烏雲和劉希賢等。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八日,田心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到了勞教所,田心就被搜身,並被帶去醫院體檢,由一名賣淫的勞教人員叫徐曉偉看著此人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大聲謾罵。先進入所隊,由勞教所幹事武紅霞每天洗腦「轉化」。同時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滅絕人性的迫害。赤峰的周智慧,劉曉欣等都遭到迫害。在那裏惡警們對「轉化」妥協的人笑臉相對,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陰謀迫害,對煉功的李淑雅用柳條抽手臉,對胡淑華掐大腿內側,強迫劉曉新胡淑華等學員的臉朝便桶撅著,周智慧被渾身掐青紫。

    之後就是無休止的奴役,田心從沒幹過重體力活,在這裏卻強迫她幹農活兒,當地農家雇勞教人員幹活,是去很遠的地方通常坐四輪子車所以中午不回勞教隊。幹的農活兒有:翻地,鏟地,擼蓖麻籽,劈苞米,打苞米,起羊糞,拔綠豆(要連根拔的,沒點力氣根本拔不動,哈著腰拔,拔不動,後來就跪在地上一邊爬一邊拔),割黃豆,用鐮刀割桿,勞教隊的鐮刀都是帶鐵鏽的,再加上田心不會用,就更割不動,急的用腳踹用手拔也難弄下。冬天清雪,被帶到一個單位名為「大庫」地上的雪被踩到實實地用鍬撬,然後再用大板鍬將雪塊扔到兩米多高的車斗上。

    在勞教所每天早晨起床,手疼得穿衣服都困難。每天中午根本不讓回宿舍休息,田心等人經常躺在潮濕的樹底下休息一小會兒,有時在雞窩,羊圈吃飯,過度的勞作,使她每天都處在體力透支的狀態,所以周身都非常的疼痛。每天的重體力勞動後,也沒有好的伙食,有時只是吃點涼饅頭,還沒有菜,到了晚上如有臨時的任務,根本也不考慮你白天怎麼辛苦,讓你去你就得去。一次去很遠的地方鏟地,因為所剩的活不夠第二天干一天的,所以就加班,天已黑了沒辦法只好收工,大家都又累又餓,可車開到半路發現草場失火,於是下車救火,大家飛跑去救火,回到勞教隊已夜裏十點,本以為能給吃點熱飯,可沒想到竟是冷饅頭和剩蘿蔔湯。

    勞教所裏的洗漱間是為應付檢查的,勞教人員很少用。洗澡大都在露天的室外用塑料桶涼水洗,四季如此,冬天水中有冰也得堅持,因為幹活後大汗淋漓臭的難受。一次天降乒乓球大小的冰雹將在外曬水的鋁盆打成幾個大坑。

    田心不僅要忍受超負荷的重體力折磨,還要忍受思念親人的痛苦。當時,田心的兒子才兩歲多啊。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田心從勞教所回到家中。丈夫與她離婚,從此,她孤身一人與小兒子相依為命。

    二零零四年清真派出所趙姓警察帶一名聯防員到田心家敲門,進門後直奔廚房監視田心,看沒甚麼可疑跡象就離開三分鐘後再敲門看動靜。

    二零零六年,田心的家所在地段被開發商買去要蓋新樓,她只好在外面租房住,此段時間她在永清派出所做保潔員,在七月二十日那天,田心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剛到那,一個聯防員騙田心說開工資了,讓田心去取錢,田心就去了治安內勤劉麗那裏,可劉麗並沒有給田心發工資,而是傳話說:「教導員找你有事。」田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去了教導員宋輝那,宋輝又說:「局長找你有事,坐那等會兒。」宋輝接了一個電話後,便對田心搜身,搶走了她的MP3和家中的鑰匙。

    過了一會,永清派出所的所長史凱傑,副所長李明,劉麗、小齊(打工的),他們幾人將田劫持到一個車裏,來到田心租的房子前,這時還有通遼市科區公安局一行十人左右,其中有邵軍,王波等人,也來到這,這群所謂的人民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拿著人家的鑰匙,不讓主人進屋,就私闖民宅,如土匪般開始抄家,還拿著錄像機錄像,抄完家後,把田心帶到屋裏,強迫給田心與被抄的物品錄像照像。被抄物品有私人用筆記本電腦一台,三台打印機,一台外掛刻錄機,這些物品價值至少六千元,還有一千元現金也被搶走。田心兩年後回家發現他們竟然連做飯的蒸鍋寫字的炕桌也抄了去。

    那天,通遼市的上空電閃雷鳴,同時伴隨著大雨傾盆而下。一陣陣的驚雷,拷問參與迫害者的良知,可是悲劇還在繼續,惡人並沒有被驚醒。非法抄家過程中,田心勸邵軍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了,給自己留條後路,邵軍沒說話,王波卻走過來狠狠的打了田心一個耳光。惡警們搶劫完畢,就把田心劫持到科區公安局,大約關了三個小時,就送到河西看守所。此次參與迫害的警察有邵軍、王波 、胡局長,史凱傑、李明、宋輝,劉麗、小齊,才興剛等。

    田心在看守所絕食反抗對她的無理關押,大約七天左右,她正在板鋪上昏昏沉沉的躺著,監舍的門鎖嘩的一下開了六個男犯人像地獄的惡鬼一般突然闖入田心所在監室,撲過來,抬胳膊的拽腳的,把虛弱的田心抬到一個陰森森的屋裏,要給她野蠻灌食,將她放到硬板床上,六個人同時按住的田心的頭兩手臂兩腿,然後由獄醫馬文斌指揮,兩個女的(據說是民大的醫生護士)強行把胃管插入田心的鼻孔灌食。田心掙扎著反抗,不一會就大汗淋漓了,胃裏被灌進了東西,然後被抬回到監室。筋疲力盡的田心想躺一會,但獄警包烏雲指使犯人看住田心不讓躺下,目的是不讓她把被灌的東西吐出來。

    有一次,惡警給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灌食,當聽到喊法輪大法好,田心配合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結果灌完同修就來將田心拉出去灌。多次灌食,馬文斌起了壞心,灌食時裏面加了藥,致使田心小腹疼痛難忍,胃中又噁心,蹲在廁所裏,吐不出,也便不出,田心被折磨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不僅如此,馬文斌還指使他人給田心加灌濃鹽水,有一個女醫生擔心的說,那麼大濃度行嗎?馬卻心狠的說沒事。半夜,田心口喝難忍,就喝了大量的水。但越喝感覺越渴,正值夏季,天氣炎熱,田心又口乾舌燥,五臟六腑都火燒火燎的感覺。那段日子,田心總是接盆水,把毛巾浸濕放在胸口上,或用毛巾把腿浸濕、胳膊放在水裏,降溫。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王波與一名姓王的女警察對田心進行非法審訊,當時田心已絕食多日,對王波的問話,田心後背靠在牆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王波氣得暴跳如雷,在審訊室轉來轉去的,最後甚麼也沒問出來就走了。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四天後,田心被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鄒玲,一名法醫等四人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

    初到勞教所,田心就被安排在二大隊,大隊長彭玉梅將田心帶到隊裏單獨關在一個名為心理諮詢室的房間,由一個名叫何運的吸毒勞教人員包夾,由幾名邪悟的人輪番強制「轉化」,勞教所的副所長郭香芝把田心叫到辦公室問話並威脅道你絕食可以,但我們會給你「餵食」(就是灌食)。包夾對田心說:不「轉化」就加期到刑期的一半即:兩年的刑期要坐三年。隊長劉岩,李秀梅,萬建華,劉秀華,三隊大隊長常紅,黃旭紅,一隊的陸某也去洗腦。在二大隊,田心被察言觀色,一次彭玉梅看田心的臉說你的臉怎麼這麼黃啊?意思是思想有問題了。田心詼諧的說吃南瓜吃的,彭玉梅無語。彭玉梅派人對田心洗腦「轉化」被拒絕後將田心轉到三隊。在那裏,田心仍然時常被圍看錄像,座談。

    勞教所沒有休息日,即使休息也時常在監舍內包筷子等手工活。有時甚至大年初一也要到車間扒條子(電子元件一種帶毒的工作扒時間長了會手癢,破口)。每天都加班加點,工作時間長達十多個小時,有時幹到後半夜,還強迫田心抄誹謗大法的所謂「作業」,田心拒不配合,惡警黃旭紅就大聲訓斥田心,有時勞教人員犯監規,就罰全體人員坐小板凳或罰站。吃飯前還逼迫唱美化惡黨的歌曲,田心拒不配合,惡警就大聲責罵。在勞教所被限制洗漱時間,吃飯時間,睡眠時間,甚至限制大小便時間。

    二零零八年六月,當田心結束兩年非法勞教回到家,發現父親、母親、大姐、弟弟於二十二天前被警察綁架。父親田福金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母親劉秀榮貼「真善忍好」粘貼被綁架後,田心多次去國保大隊、檢察院去找有關人員詢問母親的情況,要求放人。十二月九日下午,田心再次去通遼科區檢察院,找到公訴科科長陳小力,陳沒好氣的說:「退回國保了。」於是田心去找國保大隊隊長王波,說:「我剛去了檢察院,說我媽的卷退回了國保,我來問一問,甚麼時候放人。」王波說:「你不是在明慧網說要等著判嗎?」田心說:「你不是說如果檢察院退卷,你們就放人嗎?」王波說:「誰說的?你媽已經批捕了,就不能再放人了,需要再偵察核實,就等著開庭了。」王波又威脅說:「你們在明慧網上曝光,有啥用?今天我就給你一個警告,如果你再給我在明慧網上曝光,我就派一個人跟著你,不信抓不著你的把柄,抓住你的把柄就把你整進去。」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在單位正常上班,田心無故被通遼市科區國保大隊王波等惡警綁架,抄家,搶走兩台電腦、大法書籍142本、光碟,關進看守所。她的兒子還不滿十八週歲,天天盼著他媽媽早日回家!可是,在看守所第十一天公安局國保大隊就下了逮捕令。

    為了制止迫害,她的家屬請了北京正義律師為她做無罪辯護,共開了四次庭。二零一五年三月六日,通遼市科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田心第四次非法開庭。對公訴人(王昕昕)重新羅織加害田心的所謂「證據」,辯護律師認為無論站在法律或個人角度上講:「公訴人」作為一名國家執法人員,對當事人所出示的「證據」完全都是偽造、捏造,違反法律常識的,是違法犯罪行為,並應追究責任。

    律師認為此次的開庭有違反法律程序: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田心第一次被非法開庭,當事人已做最後陳述,雖然沒有當庭宣告結果,但此案已經終結。可科區檢察院公訴人繼續羅織罪證,多次意欲加害當事人田心。這次對田心的起訴書與第一次(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的起訴書文號相同、時間相同但內容不同的又一個起訴書,認為此行為嚴重違反法律程序、違反法律公正。

    在律師的最後辯護詞中,有理有據、義正詞嚴深度闡明當事人田心沒有違反國家任何法律,應立即無罪釋放。田心,身為一名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她應享有維護國家憲法的義務,同樣也享有憲法保護的權利。我國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那麼既然公訴人認定田心利用×教組織破壞了法律,那麼邪教的標準是甚麼呢?又是以甚麼標準衡量邪與不邪呢?「宗教信仰自由」既然稱「教」就應是享有法律保護的。法輪功是好的、正的、教人向善的,法輪功弘揚的「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法輪功應該受到法律的保護。

    面對律師的辯護,公訴人沒有拿出完整的任何法律依據來證明所提供的「證據」和同一文號、相同時間不相同內容的起訴書做出解釋。審判長、審判員(景東琿)幾次厲聲喝斥,並帶有諷刺、輕視言辭打斷律師繼續辯護,要求律師不要講與本案無關的話題。可田心就是因為煉法輪功被綁架關押構陷的。

    最後田心還是被枉判了三年,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被送往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六、小女兒田苗被非法判刑六年

    田苗二零零一年被當地警察抓河西鎮設的洗腦班迫害一次。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田苗被當地惡警下班途中綁架,搶了鑰匙,開了門,非法抄家,將她大姐與她母親一起帶走,田心的兒子從幼兒園回家一看,家裏一片大亂,大人都不在家,大哭。晚上將她大姐放回,照顧孩子。田苗和母親劉秀榮被關在拘役所。

    當晚她大姐田芳領著五歲的小外甥打車去探望她們,大雪夜,車迷了路,孩子凍得哇哇大哭,很久才找到拘役所。那裏門衛不讓送東西,只存了錢。後來田苗與母親劉秀榮又被關進通遼市看守所。

    田苗被非法關押了一年,期間遭到當地國保警察所外提審,上繩迫害。

    田苗最後被非法判了六年,押送到保安沼二女監迫害。此時周建華任監獄長,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要想煉功,就打、銬、罰蹲,烈日曬,寒風吹,田苗被強制長期戴鐐銬,那姿勢,站不起,蹲不下,被迫害的她腳不能正常行走,就拖拉著走,腳殘的很長時間不好,臉上被曬的結黑痂,很久才蛻掉。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二女監解體,將田苗轉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繼續迫害。這個女監迫害法輪功學員,用偽善迷惑人,用親情,用記功減刑脅迫人,思想稍一放鬆,就鑽你的空子。讓你放棄信仰,非常邪惡。妥協後就下監區,被奴役加班加點幹活,充當廉價奴工,一直到將近期滿,減了半年放回家。

    後來田苗嫁到異地他鄉,很少回娘家。

    七、兒子田雙江二次被非法判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黑雲壓頂,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開始了。學校馬上快放假了,田雙江請了幾天假,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抓上警車,先押送天安門派出所,又被當地公安押回通遼關進看守所三十五天。

    在看守所期間,田雙江受到惡警劉赫豔的摧殘,被踢破小腿,關進糊塗號(糊塗號是懲罰犯人的監舍,在那裏一天只能吃兩次用水沖泡的玉米麵糊,衝出來的麵糊據說連看守所的豬都不吃)七天後才被放出來,人已瘦得皮包骨。

    田雙江二零零零年三月返校,繼續上學,二零零一年五月畢業回家,當時家已支離破碎,他自謀職業,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卻被永清派出所的某些惡警使用不光彩的手段攪黃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惡警劫持了其三姐田苗,並搶走了家門的鑰匙。兩個姐姐被抓走了,田雙江有幸走脫,一個月後,在科左中旗保康網吧上網看明慧網時被惡人舉報而被捕。在通遼政保大隊遭到刑訊逼供。惡警三天三夜不讓他睡覺,給他「上繩」。

    被關時河西看守所後,田雙江因拒穿號衣,而被幾個人拳打腳踢強行戴上重達20多斤的「豬鐐」 ,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彎腰走,不能自己上廁所,非常痛苦;兩天半後又被綁上「死人床」(通遼河西看守所的死人床是「日」字型的鐵架,將四肢呈「大」字型牢牢地抻銬在鐵架上,人全身重量都壓在鐵管子上,非常痛苦),四天後才被放下來。這期間被當地國保警察邵君等惡警所外提審,刑訊逼供,上繩迫害三天。

    田雙江說:「這樣在生與死的徘徊中,我極艱難的挺了四天四夜。到了第五天的頭上,他們把我放開了,這時我想坐起來,可是身子已經不由我支配了,兩個手腕已經被鐵鏈深深的勒出了一個鐵環一鐵環的印子。」

    二零零三年一月,田雙江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遼市監獄非法奴役,幹重體力活,磚廠推磚,每天累的精疲力竭。最後快到期時,又被押送赤峰監獄迫害,被強制洗腦。二零零五年到期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父母與大姐被抓,田雙江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後才回家。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通遼市田雙江夫妻帶著不滿三歲的孩子,一家三口正下樓準備逛街去,這時,通遼市開魯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以及通遼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波等,帶著一夥人將夫妻二人按住,連同孩子一起綁架。田雙江的家被抄的亂七八糟,田雙江的一台上班用的工作電腦被抄走,還有四部手機,三本法輪功書等。他妻子趙洪娟和三孩子晚上十點多才放回家。田雙江被非法關押在開魯縣看守所。夫妻倆遭構陷。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開魯縣法院同時非法對七位法輪功學員王秀英、田雙江與妻子趙洪娟、邱海珠與妻子叢秀榮,邱海玉與妻子李景霞開庭。王秀英聘請了兩位維權律師,有理有據為當事人做無罪辯護,依法認定當事人沒有任何違法犯罪行為。王秀英被非法判刑八年;邱海珠八年零六個月,叢秀榮判三緩五年;邱海玉四年,李景霞判三緩四年。田雙江被非法判三年,趙洪娟取保。

    八、母女六次同陷囹圄、關押在同一個牢獄

    這麼多年來,劉秀榮一家人被中共警察無數次的綁架、抄家搶劫。在劉秀榮多次被非法關押期間,她有六次是與自己女兒同牢遭迫害。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劉秀榮與二女兒田心,因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同時關進北京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回來後母女二人又同時關進通遼市河西看守所,共一個月。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劉秀榮與二女兒田心同被非法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惡警強迫母女二人給勞教所鏟地,一共在一起四個半月。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劉秀榮與小女兒田苗同時關在通遼河西看守所,親眼目睹惡警包烏雲抽打小女兒田苗的嘴巴子,給田苗戴四十多斤重的大鐐子。當時正值冬天,劉秀榮心疼女兒被冰冷的大鐵鐐子浸透單薄的身體,晚上睡覺時,她為女兒抱著鐵鐐子,把手伸進鐐子圈子,用手上些許的溫度為女兒溫暖小腿。母女倆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時間達兩個多月。

    第四次: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通遼邪黨的國保大隊,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抓走劉秀榮與大女兒田芳,同時關進河西看守所,時間長達一個半月。丈夫田福金也同時被關進男牢房裏。

    第五次:劉秀榮與大女兒田芳被非法關進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呼市女子監獄),母女二人又同時被關進所謂攻堅組,遭強迫洗腦「轉化」迫害。母女倆還一起被強迫做奴工──搓頭巾的掛穗。

    第六次:劉秀榮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四年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田心被枉判三年,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被送往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遭勞教、冤獄迫害九死一生 張桂霞又被非法批捕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張桂霞,到旺清門江南村,給鄉親們送去躲過瘟疫的妙方,遭警察綁架到旺清門鎮派出所。現被撫順順城區檢察院異地非法批捕。

    張桂霞,現年五十五歲,是撫順市新賓縣天然飲料廠職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修煉大法後,張桂霞無病一身輕,她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回升,工作、家庭非常和睦。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二十一年中,張桂霞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被非法勞教三年多,入冤獄四年,曾經在撫順市五家堡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大連教養院、遼寧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詳情請見《撫順市新賓縣張桂霞屢次遭迫害九死一生》)。

    二零二零年六月九日,善良的張桂霞到旺清門江南村,給鄉親們送去躲過瘟疫的妙方和真相資料,遭人惡意舉報,被警察綁架到旺清門鎮派出所。旺清門鎮派出所所長夏光上報新賓縣國保大隊,將她非法關押在旺清門鎮派出所二十四小時後,送進新賓縣看守所。

    六月九日,新賓縣國保大隊警察到張桂霞家非法搜查,沒搜到甚麼東西。

    最近,新賓縣公安局通知家屬:張桂霞被撫順市順城區檢察院異地批捕,家屬異議,問應該在新賓檢察院,怎麼給弄到撫順順城區檢察院了呢?新賓縣公安局人員說「頂名額」。

    在大疫當前,法輪功學員張桂霞為了讓世人能躲過瘟疫的劫難,保平安,不顧個人安危,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真相,是在救人,是大善之舉,是應該受到人們的尊敬和保護的,怎麼是犯罪呢!那些舉報和綁架者,綁架好人,才是真正的在犯罪。

    武漢肺炎(中共病毒)肆虐,感染全球七百多萬人,造成四十多萬人病逝,而今又在中國各地頻頻爆發。當今這場瘟疫就是衝著迫害法輪功的中共而來,希望所有參與迫害張桂霞的相關責任人能明辨善惡,做出正確選擇,無條件釋放張桂霞,為自己留條後路,不要再為中共賣命,充當殉葬品。

    美國、加拿大等國對迫害法輪功者及家屬實施《馬格尼茨基法案》,將拒絕他們入境,並凍結迫害者在其國的資產。目前有28個國家已經制定或準備制定類似於美國的《馬格尼茨基法案》。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者,你們的所作所為都有記載,日後都將成為你們的罪證。

    迫害相關人員電話:
    地址:
    新賓縣旺清門鎮派出所:郵編:113200 區號024
    所長:夏光 55372008 13804938799
    指導員:劉超 15041378818
    警察:汪佳鉞

    新賓縣國保大隊:地址:新賓鎮肇興路25號。 郵編:113200 區號024
    大隊長 :盛國柱 55080216 13704932270
    指導員 :肇恆銘 13842332867
    副隊長:高振遠 13904932435

    新賓縣公安局:地址:新賓鎮肇興路25號。 郵編:113200 區號024
    局長:劉漢波 024-55080201 13841300002、(15504931777)
    政委:張中華 024-55008202 13942370067
    副書記 :孟繁龍 13504233066
    副局長 :柳大剛 13904932985
    副局長:蔣長河 13704932651
    副局長:翟曄 13841375577

    遼寧省撫順市順城區檢察院
    地址:遼寧省撫順市順城區裕城路21號郵編:113006
    辦公室:024-57496333 024-57496396(傳真)

    姓名 職務 辦電 手機
    王 旭 檢察長
    李永剛 黨組副書記 57496355 13942354051
    曹 寧 副檢察長 57496344 1384235993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185713.html>


    四川省成都市官員誣蔑法輪功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近期,成都市邪黨人員在市內多處進行誣蔑大法的宣傳,參與迫害法輪功,毒害世人,請成都市的更多正義之士在講清真相的同時,收集惡行顯著者的詳細信息,予以曝光和舉報。

    主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成都市金牛區委人員

    金城,男,回族,一九六五年六月生,四川西昌人,一九九二年六月入共產邪黨,一九八五年八月開始工作,成都市金牛區委書記。

    沈翔,男,漢族,一九七一年三月生,男,四川成都人,二零零零年五月入共產邪黨,一九九一年十一月開始工作,現任金牛區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成都市街道誣陷宣傳及主要參與者

    (一)

    二零二零年六月三日,四川省成都市鳳凰山街道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崔景華主持了迫害法輪功工作會議,街道、社區共計二十餘人參加會議。成都市金牛區政府鳳凰山街道辦事處工作人員,與此事有關的,負有領導責任的人員的有:

    賈志忠,男,漢族,一九六八年十二月生,四川成都人,一九九零年五月入共產邪黨,一九九零年七月開始工作,現任成都市金牛區鳳凰山街道黨工委書記。

    崔景華,男,一九七三年二月二十日生,成都市金牛區政府鳳凰山街道辦事處黨工委委員、武裝部長。電話13618010837。

    安韋各,男,一九六七年八月十七日生,成都市金牛區鳳凰山街道辦事處社會治理科(安全生產監督管理辦公室),主要負責人,科長。電話13982222539

    朱中心,男,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七日生,成都市金牛區鳳凰山街道辦事處社會治理科(司法所)主要負責人,所長。電話13551196953

    (二)

    在五月一日來臨之際,成都市金牛區金泉街道高家社區,在社區一樓,組織了一場「崇尚科學、反對邪教」的誣蔑法輪功的宣傳,在疫情還未消除的情況下,成都市金牛區金泉街道高家社區幹部帶頭,找了社區網格員、物業負責人、居民代表參加。宣傳畫冊和社區幹部現場宣講,誣蔑法輪功。在此事中,負有領導責任的人員的有:

    張林成,男,一九六三年十月三十日生,都市金牛區金泉街道工作委員會書記,電話13881991617。

    李明康,男,一九七四年三月十二日生,金泉街道黨工委副書記、紀工委書記、監察辦主任。電話15108396618。

    黃勝永,男,一九七五年八月五日生,成都市金牛區金泉街道社區治理辦公室主要負責人,辦公室負責人。電話15388163501。

    (三)

    金牛區五塊石街道在疫情防控期間,仍然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還積極動員社區居民參與誣蔑宣傳,進行輿論誤導,在此事中,負有領導責任的人員的有:

    王健,男, 一九六九年九月出生,籍貫四川成都。一九九七年九月入共產邪黨。現任成都市金牛區五塊石街道黨工委書記。

    江波,男,漢族,一九七零年七月出生,籍貫天津。二零零一年七月入共產邪黨。現任成都市金牛區五塊石街道黨工委副書記。

    唐勇,男,一九八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生,成都市金牛區五塊石街道社區治理辦公室主要負責人,社區治理辦公室主任。電話13678106134。

    (四)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五日,新都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關愛中心」(洗腦班)正式運行,新都區委政法委常務副書記曾德雷、副書記巫揚,到「關愛中心」推動洗腦迫害。

    曾德雷,男,一九七三年七月二十日生,電話13689015606。


    山東省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洪堂罪惡簿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郭洪堂積極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2002年壽光市公安局成立反邪教偵察大隊(後改為國保大隊)後,任副大隊長,直到2018年不再任副大隊長,但還在幕後策劃指使迫害,其人20年來一直是壽光市政法委610組織(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骨幹,凶殘迫害當地善良法輪功學員千餘名。僅在2003年一年內,郭洪堂親自參與並指揮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夥同各派出所警察綁架了近百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15名被非法判重刑,至少有40位學員被非法勞教;在2008年前後一年多的時間裏,綁架了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17人被判重刑,至少有58名被勞教;2017年至少有35人被綁架,8人被判刑。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郭洪堂現在被舉報。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一、個人信息

    中文姓名:郭洪堂
    中文姓名拼音:Guo, HongTang
    性別:男
    出生日期:1961年 9月6日
    出生地:山東省壽光市
    工作單位名稱:山東省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職務:原副大隊長

    老家住址:山東省洛城街道北徐村人,家庭住址:壽光市永安路6號,壽光市公安局老家屬院11號樓西單元三樓西戶

    郭洪堂,男,58歲,山東省壽光市人,身份證號:370723196109065179,目前電話:13506492688,兒子:郭寧

    1999年7﹒20時,郭洪堂任壽光市留呂鎮派出所所長,2002年壽光市公安局成立反邪教偵察大隊(後改為國保大隊)後,任副大隊長,直到2018年不再任副大隊長,但還在幕後策劃指使迫害,其人20年來一直是壽光市政法委610組織(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骨幹,此人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凶殘迫害當地善良法輪功學員。

    二、迫害事實簡述

    二十年來,郭洪堂親自密謀、策劃、指揮國保惡警,一到所謂的「敏感日」便勾結公檢法的惡人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監控、監聽、蹲坑、跟蹤等流氓手段,實施綁架、入室搶劫、非法拘留、酷刑、勞教、判刑等迫害。壽光市國保大隊惡警們採用的折磨人手段有:用高壓電警棍電擊敏感部位,用椅子腿打手和後背,用打火機燒手指和胳膊,用穿皮鞋的腳踢臉、跺腳面子……極其狠毒,毫無人性。被折磨的人有的一連幾十天無法起床,有的被打得送看守所都不收了。

    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勒索罰款,郭洪堂還經常自己一人跑到被迫害的學員家中向家人勒索錢財,若不給就以判刑、勞教威脅家人,有不少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以下是郭洪堂多年來的部份犯罪事實。

    1、郭洪堂任壽光市留呂鎮派出所所長時,李之峰被用兩根8萬伏的高壓電棍電擊全身

    壽光市留呂鎮法輪功學員李之峰, 2000年7月份一天,被留呂鎮派出所綁架到派出所非法拘留7、8天。此期間李之峰被強制看侮辱大法的錄像,李之峰不願看,被惡警李洪波用電棍電擊很長時間,還說「上級有文件,誰再煉法輪功,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因為李之峰不放棄修煉,被惡警劉龍江和唐姓惡警按到地上,用兩根8萬伏的高壓電棍電擊全身,直至沒電了才罷休,又用木板子打,兩天打了兩次,強制寫保證書,被勒索2000元錢。國慶節前又被拘留7、8天。幕後指使:郭洪堂,原壽光市留呂鎮派出所所長。

    2、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壽光古城鄉法輪功學員高玉龍講真相被惡人舉報,惡警王學海中午領著壽光市反×教大隊惡警郭洪堂、馬溫和、趙春利等人闖入高玉龍家中非法抄家並綁架高玉龍至市公安局。惡警用爛毛巾把他的嘴塞上,反背銬上,仰躺在地,用凳子壓住腿,用兩根三點八萬伏的電棍電擊高玉龍,高玉龍每次都被電擊的大汗淋漓,電的上半身盡是傷口和糊點。這兩個惡警打累了,又換來一個惡警用腳盡力將手銬推向脖根,疼痛至極,銬都嵌入手背至今還有疤痕,又用電棍電擊他的腰部頸部。

    3、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壽光洛城街道法輪功學員李華被猶大和惡人出賣,被騙到壽光洗腦班,在那裏遭到了非人的折磨。邪教大隊惡警郭洪堂、馬溫和把李華的衣服扒下,雙腿用鏈條捆上,雙手反戴手銬,摁在地上,用電棍渾身上下亂電。

    4、壽光市洛城街道法輪功學員李義明為躲避進一步被迫害,流離失所,在廣饒打工,壽光市「六一零」及國保大隊一直跟蹤、監視。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以郭洪堂為首的國保大隊操控四五個國保便衣,在李義明租住的房子內將他和他的小女兒綁架到壽光公安局刑訊逼供,把李義明的衣服扒的一絲不掛,強逼他坐在帶扶手的椅子上,將兩隻手用電線各捆綁在兩個扶手上,趙春利、劉祝身、馬溫和等人用兩根高壓電棍電擊全身、還故意用電棍電擊生殖器,還將燃燒著的煙頭插入李義明鼻孔,直到把兩根電棍電的沒電,利用電棍充電的時間他們又把牙籤插入李義明的指甲,等電棍充滿電後就又開始電擊全身。他們竟喪盡天良的將一暖瓶開水倒在李義明的頭頂上,邊倒邊用電棍電擊,慘無人道的折磨使李義明的痛苦承受到了極限。酷刑從傍晚一直到次日天明,李義明的頭皮、脖子、兩臉頰被開水大面積燙傷,被燙傷的皮膚再用電棍電擊,頭皮、脖子、臉頰都被電破了。

    李義明又被關押到壽光看守所,嚴重的燙傷、電擊傷導致李義明在一星期內頭皮、脖子一直流黃水,棉襖枕頭都濕了,一低頭黃水就從頭上流下來,身心的折磨使李義明痛苦不堪。一年後臉上還傷痕累累。在壽光看守所遭受了七個月迫害後,被判重刑十二年關押到山東省監獄。

    5、二零零三年臘月初八的下午三點多,古城鄉法輪功學員李淑雲被惡警抓到了公安局。晚上六點多,郭洪堂、馬溫和、趙春利強迫李淑雲蹲在地上,兩腿伸開,雙手向後,用手銬反鎖上,兩腳用鐵鎖鏈子鎖上進行迫害。馬溫和用電棍電李淑雲的頭、臉、胸部;郭洪堂用腳踩她的腿,趙春利踩著她的頭髮,三個惡人對李淑雲拳打腳踢,把李淑雲全身上下電了個遍。這樣摧殘了她一夜晚。天明後馬溫和對上班惡人炫耀時:「我用電棍把她電脫了一層皮她都不吱聲。」那惡人回答:「三根電棍都毀在你手裏。」

    6、二零零三年十月,壽光國保邪惡大隊的惡警李效東(三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八五,身強力壯,打人最狠)夥同鄉派出所惡警王學海又一次到古城鄉趙家村綁架了李孔法,把李孔法身上的兩百多元錢搶去佔為己有,後又把李孔法帶到壽光邪惡大隊進行毒打,用電警棍電,用橡皮棍打。參與打人的有郭洪堂、馬溫和。李孔法被關進壽光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7、張鵬德,壽光市西關中學教師,2003年被國保邪教大隊綁架,以郭洪堂為首的4個惡警把張鵬德雙腿捆綁並在腿上壓上凳子,用兩根電棍電擊他,用煙放鼻孔裏熏。家中被抄。2003年6月國保綁架未成、走脫,被迫流離失所,有班不能上,同年11月份停發工資至今。2008年4月底工業區派出所以張偉鵬帶頭妄想綁架未成,當著小孩的面就翻箱倒櫃。2008年11月14日在路途中被工業區派出所綁架銬在鐵椅子上,用木棍打腿、打臉,迫害3天。並勒索2萬元。

    8、王強,孫集鎮法輪功學員,2003年12月份的一天夜間3點左右,以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洪堂為首的惡警夥同孫集鎮派出所惡警翻牆入室,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其妻子(未修煉法輪功)反抗被抓到孫集鎮派出所關押了一天。王強當晚被抓到壽光市公安局反背用銬子銬住,用繩子捆著,七、八個惡警同時用6根電棍一起電,嘴、頭頂、胸膛、兩隻腳、大腿裏子、小腹同時電,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屎尿拉了一褲子。當晚又被送到壽光市拘留所,因褲子被拉髒了惡警給扔了,嚴寒的冬天只穿著一個小棉襖,強制「轉化」,一星期不讓睡覺,吃飯只給一小塊饅頭,總共一天給一個小饅頭。睡覺沒有被子(被子被犯人搶了去),只蓋一塊單布,白天還得強制勞動──扒大蒜,大蒜都在冰水裏泡著,手腳都被凍爛了,一見冰水鑽心的痛。在壽光拘留所被折磨了7個月後,被非法判刑8年。

    9、付淑媛、劉曉麗: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早五點半,付淑媛被郭洪堂、劉祝身、李曉東等國保和聖城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三女兒劉曉麗(二十二歲)上前保護媽媽,連她一塊綁架到聖城派出所,分別關在兩間屋內,拳打腳踢,警察劉祝身把劉曉麗蜷起腰來打,打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又用腳狠勁踩碾她的小肚子,毫無人性惡狠狠地說:「我把你的子宮踩出來,叫你斷子絕孫」,疼的曉麗撕心裂肺的叫喊。下午又綁架了付淑媛另兩個女兒和小兒子,警察劉祝身一邊往警車上踹孩子們一邊惡狠狠地說:「把你們全家都滅了」。把姐弟仨拉到聖城派出所審訊恐嚇,直到深夜十二點多才放回家。付淑媛丈夫劉洪軍,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已於五年前被非法判刑十四年。付淑媛、劉曉麗在聖城派出所遭殘酷折磨後被關押到壽光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後分別劫持到濟南、王村勞教一年。劉曉麗被劉祝身踩碾的造成內傷,一年沒來例假,至今一直腰痛。

    10、二零零五年二月四號下午四點左右,壽光市「六一零」李同忠夥同壽光市邪教偵察大隊郭洪堂等近二十人,到壽光市聖城街道辦後樸裏村張克亮的老家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張克亮、王中雲夫婦。郭洪堂、劉祝身、馬溫和等五、六個惡警用搜到的鑰匙打開了張克亮家門鎖,沒有任何手續抄了他們的家,家具也給撬了,家裏僅有的一千九百元生活費被抄走了,孩子用的復讀機也抄走了,連家中僅剩的一張煤氣票也偷走了,非法抄家時,王中雲不配合他們,為不讓他們帶走,她把自己反鎖在洗漱間。一惡警把洗漱間的房門踹爛,拽住她的長頭髮,一頓瘋狂地拳打腳踢,用拳頭狠狠地擊打她的頭部,王中雲當場被打昏。

    在非法審訊中,惡警對他們進行刑訊逼供,更是慘無人道。他們把張克亮的衣服扒光,雙手反銬,用電線把兩腿綁緊,用張克亮的棉襖把他的頭包起來,三名惡警(趙春利、劉祝身、馬溫和)有的用腳踩著頭,有的踩著腰,拿高壓電警棍電擊全身,且長時間地電擊咽喉處、乳頭和下身小便處,他們把水潑在了張克亮的頭上,用電棍電擊他的百會穴、頭頂,將吸剩下的煙頭插入他的兩個鼻孔,用煙頭燙後背,搧耳光,用皮帶抽,拳打腳踢,這樣連續不停地迫害長達十多個小時。張克亮的脊椎被打斷,臉腫大變形。還差4天過新年,他們還把夫妻倆關進了看守所,這一年夫妻倆是在看守所度過的。新年剛過,壽光市」610「李同忠與國保大隊劉祝身、李汝元等惡警又把夫妻倆送到濰坊市洗腦班關押迫害二十多天,並勒索6千元。

    11、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奧運會前夕楊旭中午在下班的路上,在壽光實驗小學東路口被幾個穿便衣的國保人員攔截住,以郭洪堂、李汝元為首,還有幾個不知名的刑警、強行綁架到黑車裏拉到聖城派出所,搜身、搜包,戴手銬和腳鐐,坐在地上,開始幾個輪番跟楊旭談話。郭洪堂當時說:「知道你兒子高考,如果配合好,就讓你回去照顧幾天。」當時她不配合,他們就打,有一個叫李曉東的就拽起她的頭髮,整個身體就隨著起來轉圈,頭髮掉了一地,孫臣亮等三人拿搜去的鑰匙抄家,搜到的大法書、資料提取口供不說不配合就打,把楊旭兩個胳膊和手朝後銬在椅子上,王萬春打臉,郭洪堂用皮輥子打胳膊和腿,打的紫青,打人時把屋門關上窗簾拉上,在派出所關押了三個白天和兩個晚上。

    12、趙世恆 男,壽光市古城街道俎家村,2003年8月19日,因寫真相標語被壽光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洪堂、馬溫和及壽光610的李同忠等惡人綁架並抄家,大法書被抄走,在國保大隊,惡警們用電棍電擊和皮棍毒打酷刑逼供折磨他,又被關押到壽光看守所拘留30天後被判刑4年,在濰北監獄期間遭受了非人折磨。2008年奧運期間又被壽光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到610壽光洗腦班,被關進鐵籠子遭非人迫害7天後,又被關押了60天,因堅決不放棄修煉,又被古城派出所惡警劫持到古城派出所非法關押7天,被勒索1千元才放了人。2009年9月6日,被壽光公安局國保大隊、古城派出所及壽光610的惡警惡人綁架,並抄家,搶走2台電腦、2台打印機和2萬9千元現金,在國保大隊遭到以郭洪堂為首的幾個惡警暴打等手段刑訊逼供,被關押到壽光看守所遭受迫害6個月後又被判刑7年半,被關押在山東濟南監獄。

    13、丁樹蓮 女,古城街道俎家村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郭洪堂帶人到古城鄉把法輪功學員丁樹蓮綁架到鄉派出所,惡警李效東對她大打出手,用手搧耳光,用腳踢她。又把她綁架到壽光邪惡大隊,逼家人交上二千元錢才放她回家。2005年,以壽光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郭洪堂為首的幾個惡警闖入她家把她綁架到了國保大隊,對她進行恐嚇誘騙逼供,最後勒索了2千元現金才放人。2009年11月份,又被古城派出所小王等人騙到派出所,被關押一天一夜,受國保大隊惡警指使,又把她和另一同修的眼睛蒙上,開車轉了好幾圈,然後把她們鎖在鐵椅子裏,後來才知道是國保大隊在壽光洗腦班設的黑監獄,被逼供折磨一天一夜後,又被關押到壽光看守所遭迫害一個月,被國保勒索。

    14、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晚,交通局法輪功學員董麗美給人講真相,被惡人舉報,遭壽光工業區派出所惡警綁架。公安局邪教大隊張少華,郭洪堂、董緒明為首的惡警手段殘忍、惡毒,專門用腳踢她的臉、鼻、嘴、揪頭髮,到她家中抄走大法書、資料,恐嚇家裏老人和孩子:不交錢就勞教。要挾家人交了五千元現金才放人,又一次見證了中共惡黨的流氓本性。

    15、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上午十一點半,郭洪堂與四個隨從,身穿便衣,開一輛無牌黑色轎車,非法闖入壽光市洛城鎮於家堯河村法輪功學員蔣春香家中,綁架了法輪功學員蔣春香,蔣春香後被非法勞教一年。蔣春香家中有八十多歲癱瘓老父親,十多年來都是由蔣春香每天為他端屎端尿;蔣春香還有十幾歲上學的兒子,現在病殘老人和孩子都無人照顧。蔣春香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講善惡報應,他們不但不聽還將蔣春香強行綁架到洛城派出所。

    16、二零零八年元月二日,郭洪堂又帶人非法抓捕了法輪功學員張桂芝等四人。當天下午,幾個惡警用椅子腿毒打張桂芝、小馬二人,她倆的手都被打的腫的老高,小馬的頭髮被扯得落了一地。張桂芝的後背一大片被打得青紫,慘不忍睹,送看守所時看守所都不收。在送醫院治療時,惡警心虛怕被人知道他們打人的惡行,不讓她說是被打的,說是自己碰的。其土匪流氓行徑暴露無遺。

    17.2008年5月20日晚10點左右,李玉平被壽光國保邪教副隊長郭洪堂為首以斷電欺騙手段闖入家中,綁架,關押到國保邪教大隊酷刑迫害7天,蒙上眼睛亂打、電刑、拳打腳踢、慘無人道的折磨。2008年6月6日強行關押王村非法勞教一年。

    18、2008年3月25日,壽光西關村張澤東被壽光市公安局國保邪教大隊郭洪堂為首的惡警們非法闖入家中將其綁架,當天被關押到壽光市看守所,並搶走張澤東家中的一對石麒麟,在看守所遭迫害20天後又被勒索2萬元。張澤東因修煉大法,多年的病都好了。在遭受一次次的騷擾、恐嚇和迫害中,張澤東的病又復發,含冤離開人世。

    19、劉鳳香,聖城街道沙阿村,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壽光市「610」惡人郭洪堂、趙春利、王萬春、劉祝身和一司機闖入壽光市聖城街道沙阿村法輪功學員劉鳳香家,強行抄家,把劉鳳香綁架到壽光市反×教偵查大隊,強行搜身,搜去她身上僅有的七十五元錢,對她刑訊逼供,戴手銬腳鐐,高壓電棍電擊,打耳光後關押到壽光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們仍繼續威脅、恐嚇她進行逼供,被灌食昏迷十多天。又被送王村勞教,勞教所拒收。第六次:2008年7月被壽光市站前派出所惡警綁架,給她戴上手銬、腳鐐、毒打不給飯吃遭迫害4天。第七次:2008年7月底被壽光市站前派出所綁架到彈藥庫洗腦班關押迫害50多天。第八次:2010年被壽光市「610」與壽光市公安局國保邪教大隊的惡人、惡警綁架到彈藥庫轉化班,被鎖在鐵椅子上,惡警們打她耳光,用皮鞋狠勁打面部、用棍打昏迷後用水潑等惡招進行非法刑訊逼供,被打昏後惡警們又用針扎她指甲、肋部,無反應後被送到醫院銬在病床上灌食十多天,生命垂危騙家人接回。

    20、王春景 男,壽光市侯鎮李家河東村大法學員 ,2007年9月,被壽光國保郭洪堂等惡人夥同侯鎮派出所惡警綁架,並抄家,打印機、打印紙,電腦及大法書籍被搶走,裝了一車,把他劫持到濰坊洗腦班遭迫害3個月。

    21、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以郭洪堂為首的惡警於當天晚上九點多非法到富康製藥廠法輪功學員李玉平家砸門,到晚上十點多李玉平被迫開門後,惡警們闖進屋,非法抄家一直到半夜一點多,並於當晚把李玉平綁架,同時搶劫走大法書、幾萬元的存摺,字據也不給開。同時被綁架還有李玉平的妻子梁真修。李玉平、梁真修現關押在何處不詳。

    22、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早上六點多,以郭洪堂為首的惡警非法闖進富康製藥廠法輪功學員孟玉芳家非法抄家,搶劫走計算機、打印機等私人物品。在綁架孟玉芳時,因孟玉芳不配合,四個惡警連拖帶拽強行將孟玉芳從三樓抬下硬塞進警車,期間孟玉芳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不幾天,惡警們又綁架了孟玉芳的丈夫老李(現已被釋放)。孟玉芳遭到了壽光市惡警的非法刑訊逼供、酷刑折磨。

    23、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晚,遊會福被壽光市工業區派出所和國保大隊非法抓捕,國保大隊大隊長李清平、副大隊長郭洪堂、工業區派出所所長陳虎等惡警對遊會福刑訊逼供、酷刑折磨,不讓睡覺,拳打腳踢,用腳猛踩大腿,狠踢後背,用手搖電話機電擊,用煙頭燙,逼迫他坐在地面上反銬手銬,用凳子壓住他的雙腳,用力向上提手銬,晚上把他的手腳綁在床腿上,用袋子蒙住頭,逼其站立了數小時,變著花樣折磨了七天七夜後,遊會福被綁架到看守所,國保大隊非法提審期間,他被強制坐在鐵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兩天甚至更長時間。在非法關押近一年的時間裏,這樣的非法提審多達十次,每一次都戴上手銬腳鐐,幾天不讓睡覺,一困就打耳光,木棍敲,或者拳打腳踢,後背腫痛,手銬把手腕都勒破了皮。因為時間太久,他已經記不清都遭受了多少種迫害手段。最後,遊會福被折磨得身體極度虛弱,站都站不住了。壽光市法院將遊會福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九年將遊會福綁架到了山東省監獄。

    24、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11點左右,國保大隊郭洪堂、王萬春等約20名惡警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韓蓮鳳及張照宇夫婦暫住的壽光市台頭鎮某賓館內。惡警們將張照宇當場綁架,韓蓮鳳和張照宇妻子當時走脫(張照宇妻子後來又被綁架)。韓蓮鳳走脫十多分鐘後,在路上被追來的惡警們劫持。惡警們將她雙手反銬關進台頭鎮派出所,國保大隊惡警王萬春問她叫甚麼名字以便進行迫害,韓蓮鳳不告訴他,王萬春氣急敗壞的打她耳光,不知打了幾十下,直到他打累了才肯罷休。當晚八點多鐘,惡警們將韓蓮鳳拉到了壽光市聖城派出所。連續一週給她戴著手銬、腳鐐進行毆打、刑訊逼供,不准她睡覺,給很少的飯吃,有時一天就給一個小饅頭。惡警們逼她坐在地上,兩腿伸直,一惡警拿來一根很粗的木棍,另一惡警嫌太細,又換一根更粗的,那惡警還嫌細,最後搬來碗口粗的大木柱,放在了韓蓮鳳的雙腿上,惡警王萬春惡狠狠的對她說:「你說不說,你如果不說,今晚我要把你的腸子、心從你的嘴裏擀出來……」。

    在壽光市聖城派出所被非法折磨了一星期後,韓蓮鳳又被非法關押到壽光市看守所。到看守所不到兩天,國保大隊的惡警們又去提審她。提審她時不在提審室,把她關在看守所院子南邊一排平房的小屋子裏,戴著手銬,坐在鐵椅子裏進行逼供。好幾撥惡警輪流看著她不讓她睡覺,這樣又整整逼供了她五天。後來,惡警們又開著車拉著她讓她找曾經租住過的地方,看到她不配合,和他們兜圈子找不到,惡警孫臣亮就用一根管狀鐵砍她的肩部、後背,用拳頭搗她的臉,惡警李汝元用拳頭砸她的背部。韓蓮鳳被送回看守所監室的時候瘦得脫了相,滿臉青紫,頭髮蓬亂,胳膊、後背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國保大隊的惡警們不但綁架了遊會福、韓蓮鳳、張照宇夫婦四人(張照宇妻子當時走脫,後來又被綁架),搶走了他們的電腦、打印機、刻錄機、一體機、資料及大量耗材、3000多元的生活費,還搶走了電動車三輛、三輪摩托車一輛。過後,他們的家屬去要車,國保大隊的惡警們堅決不給。

    25、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壽光市聖城街道十里村趙素紅、趙素燕姐妹倆正在租住的房子裏休息,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郭洪堂帶領國保大隊和工業區派出所的一群惡警們翻牆入院,野蠻綁架了趙氏姐妹,並將她們的錢物搶劫一空。惡警們搶走的有手機、打印機、電腦、刻錄機、大法書籍、現金7000多元,連她倆平日用來做生意的三輪摩托車也一起搶走。他們在抄家的時候,一惡警用手勢示意另一惡警,叫他搜到東西偷著裝在自己的口袋裏,不要說。惡警們把趙氏姐妹倆綁架到了壽光市工業區派出所,家人聽到消息,她們的三姐趙春萍(法輪功學員)前去要人。惡警們不但不放人,還把趙春萍當場綁架,並去抄了她的家。惡警們非法抄完家後,把房子鑰匙也拿走了,因姐妹倆租住的是壽光市文家街道泮曲村法輪功學員黃彩華娘家的房子,黃彩華去派出所要鑰匙,惡警們不給鑰匙,還把黃彩華綁架並抄了她家。

    在壽光市工業區派出所,惡警們把趙素紅、趙素燕、趙春萍、黃彩華四人戴上手銬,每人關一間屋,進行非法刑訊逼供,一惡警用力打趙春萍耳光,當時她被打的都聽不見聲音了。惡警們對趙素紅、趙素燕姐妹倆更惡更狠,他們對她倆非打即罵,惡警們用力踢趙素燕的腿、腳、膝蓋等處,把她的腿、腳等處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腳和腿都腫了,致使趙素燕很長時間走路一瘸一瘸的。趙春萍只是為了要回兩個被綁架的妹妹,就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勞教一年,趙素紅(12年)、趙素燕(11年)姐妹倆被判重刑關進濟南女子監獄,家中只剩十幾歲的女兒輟學在家和近80歲的老母親艱難度日。

    26、李愛花,女,2009年3月16日,她和女兒騎電動車回娘家。被一輛黑色轎車擋住路,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郭洪堂等4名惡警綁架了她,被關在壽光紀台派出所的一間小屋裏,以郭洪堂為首的惡警們對她拳打腳踢,一個胖子用電棍電、皮棍打、晚上不讓睡覺,折磨她兩天兩夜,又把她抬進壽光看守所,因傷勢太重,醫生診斷腰椎骨四五節突出、心臟病,惡警們怕出人命承擔責任,關押迫害13天放回家。

    27、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底,壽光市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郭洪堂帶領洛城派出所四個警察闖入洛城街道辦法輪功學員楊文彪家中,強行抓捕並非法抄家,其後又將楊的妻子也抓到派出所,女兒嚇得大哭,家中年邁的老人也被這幫野蠻的匪徒們驚嚇的深受刺激。在洛城派出所被非法關押的三天三夜,楊文彪被國保大隊惡警王萬春等三人輪番酷刑折磨、逼供,他被迫坐在水泥地上,反銬手銬,惡警們用直徑約三、四公分的刺槐木棍(帶著刺)擊打他的脖子、肩膀和雙手雙腳,頭部也被敲打的起來很多大疙瘩,身上被打破,滲出鮮血,全身腫痛,變黑,他們用腳狠踹他的後背、肋骨和大小腿,整宿整宿不讓他閤眼,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天。第二天,他們又變換了更殘酷的折磨手段。惡警們把他的雙腳固定在椅子腿上,手被反銬著,一個警察坐在椅子上,迫使他無法移動一點,然後用一米多長的木棍,一頭擔在肩頭,中間繫一根繩子,繩子穿在手銬上,用腳蹬住後背,用力向上提木棍的另一頭,直到楊文彪疼的暈死過去。醒來後,又用腳踩著木棍在小腿上擀來擀去,直到他再次暈死過去。第三天,他們又用電棍電擊他,把水潑到他的頭上電擊。搧耳光,用袋子蒙頭後猛踹,拳打腳踢,三天下來,整個人已經面目全非,虛弱不堪。當楊文彪一瘸一拐的走進看守所時,每走一步似乎都很艱難,他的臉腫大,脖子和手背上滿是傷痕,當他要脫鞋子時,襪子竟然被血粘在腳上無法脫下。他忍痛把襪子撕下,兩腳大拇指的指甲蓋都脫落下來,真讓人慘不忍睹。最終他被壽光市法院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到山東省監獄繼續迫害。

    28、桑鳳英 女,壽光古城街道俎家村人,2009年9月6日被壽光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洪堂等夥同古城派出所十多個惡警綁架到壽光洗腦班(實際上是國保大隊在裏面設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並被抄家,搶走3塊EVD、現金5千元,惡警把她銬在鐵椅子裏,晚上也不給解開,不讓睡覺,連續刑訊逼供6天,回家後,因國保大隊的惡警們懷疑她上網曝光了它們對她夫妻(丈夫趙世恆)的迫害,又被綁架到壽光看守所遭迫害30天,後被非法勞教,在王村勞教所遭迫害1年3個月。十幾年來,每年邪黨所謂的敏感日都上門騷擾。

    29、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郭洪堂帶領壽光國保警察到侯鎮大地溝村綁架了宋俊芳並抄家,關押在壽光市看守所三十三天,逼迫她家人交了一萬元現金才放人。期間戴手銬、坐鐵椅子。郭洪堂用拳猛擊她的頭、胸,搧耳光,沒頭沒臉的打。還用腳跺腰、肚子、腿等。一警察還把她太陽穴邊上的頭髮擰成綹往上扽。其殘忍無法用語言表述。宋俊芳被打壞內臟,精神高度緊張驚恐,身體消瘦無力,怕見人。從看守所出來四十多天後,她脖根還很疼,頭嗡嗡的響。還經常心疼、肚子疼,拉肚子,疼起來如揪心。她丈夫很老實,她怕丈夫害怕,被打的事一直沒跟丈夫說。最後身體實在承受不了了,到壽光市醫院花了四萬多元動了大手術(手術刀口從心窩到肚臍又向斜下方小腹處拐了個彎),終因醫治無效死亡。

    30、單美容 女,羊口一居委,2012年4月3號被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洪堂、卜姓、丁姓等4名惡警綁架並抄家,搶走電腦一台、刻錄機1台、手機1部、mp3三個、電子書1本、所有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等,並被惡警們毒打刑訊逼供,4月8號被關押到壽光市看守所遭迫害一個月後被判一年勞教,被送往濟南女子勞教,因體檢不合格而回家。2012年9月7號上午,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郭洪堂帶領數名惡警包圍了她家,騙開門後綁架了單美榮並抄了家,惡警們把她銬在羊口派出所的鐵椅子上遭迫害3天後又把她押送到壽光市洗腦班繼續迫害她好幾天。

    31、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前,郭洪堂等把大法學員遊雲升(勝利油田高級工程師)關在一秘密地點,戴上手銬腳鐐,固定在鐵椅子上,連續七天七夜不讓他睡覺,並對他進行刑訊逼供,用電棍電,打他耳光,聲稱要打的他「骨肉分離!」「脫一層皮!」。二零一五年三月三十日,惡警綁架了壽光年紀近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遊雲升老人,惡警郭洪堂照他的頭臉部位用重拳連續重擊六、七拳,當時就把他打得頭昏腦脹、全身癱軟,後來送醫院測量血壓高達二百二十,生命安全受到威脅。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郭洪堂等還兩次把他強送看守所,因血壓過高看守所拒收。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七日又被綁架,後被判刑3年半關押到濟南監獄。

    32、2015年3月30日,68歲的壽光市法輪功學員李素真(遊雲升妻子)被壽光國保非法抓捕,後被批捕,仍被非法關押在濰坊市看守所,所謂的卷宗已轉到壽光市檢察院公訴科。此案荒唐的是,案件還未進入法院審判程序,據壽光市「610」內部消息,就已內定要判她三年。其實迫害李素真的所謂口供證據是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不法警察對她恐嚇、誘騙得到的,她被恐嚇說:「不承認發傳單就重判,承認了就放了你。」 李素真在濰坊看守所關押1年,在看守所時就出現說話不清,回家後病情越來越重,於2017年10月份含冤去世。

    33、王煒(女,四十多歲,教師),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日,壽光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郭洪堂帶人綁架了田柳鎮邢窯小學教師王煒,並非法抄家,而後取保候審。二零一六年的十二月和二零一七年的二月郭洪堂親自兩次把法輪功學員王煒構陷到壽光市檢察院。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七日壽光市法院對王煒進行了非法庭審,後王煒走脫,至今下落不明。田柳鎮教委公開登壽光報停發王煒工資。

    34、郭秀青(女,七十歲,農民),家住紀台鎮齊家村。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三日上午,因劉洪君來她家串門,被惡意陷害、綁架、抄家,抄走了二萬七千元現金及其它私人物品。家人聘請了律師控告了壽光公安國保後,國保副大隊長郭洪堂才把抄走的錢送回。郭秀青被壽光法院冤判七年,她對非法判決不服,未簽字,已上訴到濰坊中級法院。

    35、二零零九年」十一」之際,肖振國、宋宗蘭、李法堯、湯瑞芹、孫彩娥、宋宗峰、慈明學、宋森成、張月芳、李天祥等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被郭洪堂等綁架。肖振國、宋宗峰、慈明學、李天祥在壽光市看守所被非法刑拘一個月後又都被非法勞教一年,肖振國於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七日、宋宗峰、慈明學、李天祥於十月十九日被綁架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地址:濟南章丘市官莊鄉);宋宗蘭、孫彩娥、張月芳等七人也於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被綁架到山東省第一勞教所(地址:淄博市王村)非法勞教一年,其他人情況待查。

    36、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壽光市紀台鎮孟祥棟、孟令臣、閆吉文、郭秀清,被紀台鎮派出所協警趙登效、壽光國保郭洪堂等綁架。當天上午,紀台鎮派出所協警趙登效領著壽光國保大隊的郭洪堂等警察竄到紀台鎮齊家村,將近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郭秀清綁架到壽光市洗腦「轉化班」,鎖在鐵椅子上進行酷刑折磨。警察欺騙說:只要說出買電腦的人就放了她。

    37、二零一二年四月四日,郭洪堂等夥同羊口公安分局惡警,綁架了羊口鎮和衛東鹽場的法輪功學員及家屬九人:袁秀蘭(五十多歲),單美容(五十多歲),張愛榮(六十歲左右)及兒子尹燕飛(三十多歲),會計小趙(三十歲左右),衛東鹽場的陳梅夫婦(六十歲左右)及兒子兒媳(三十多歲),濰坊海化地區太平村法輪功學員陳桂美(尹燕飛岳母)也被綁架。他們的家都被惡警們無任何法律手續的查抄。

    38、郭洪堂勒索錢財的手段有:

    1、入室搶劫,見錢就裝入口袋,見存摺就拿,然後用被害人的身份證到銀行取錢。他手下的人搜到的存摺和大部份錢給了郭洪堂,白條也不打。多年來他嘗到了甜頭,用此法斂財無數,因此他也越來越大膽、貪婪。

    2、恐嚇敲詐家人,把人綁架後跟家人說拿錢就放人,不拿錢就勞教或判刑,有的家人拿了錢仍被關押、勞教、判刑。

    郭洪堂等搶走法輪功學員張照宇夫婦等四人3000多元的生活費,還搶走了電動車三輛、三輪摩托車一輛及印刷機等數萬元的物品。

    郭洪堂等將法輪功學員趙素紅她們的錢物搶劫一空,搶走現金7000多元,連她倆平日用來做生意的三輪摩托車也一起搶走。

    2012年4月4日晚上九點左右,郭洪堂等在不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在法輪功學員單美榮家翻箱倒櫃,兩處樓房都被抄。第二天,警察在她家沒有任何人的情況下,又闖去非法抄查,不但搶走私人物品金銀首飾、購物卡等,兩萬元存摺、兩千元現金,也都被搶走。

    衛東鹽場的法輪功學員陳金梅家被以郭洪堂為首的警察們搶走的私人物品價值七、八萬元。在關押期間,陳金梅的丈夫和兒媳被他們勒索了三萬元錢才被放回家。

    法輪功學員尹燕飛被國保警察跟著逼著回家拿存摺去銀行提錢,家中一共有一萬五千元存摺,警察非逼他湊足二萬元才放他,他又向親戚借了五千元才被放回家。

    古城法輪功學員丁樹蓮家人被敲詐勒索二千元錢。
    麗都小區法輪功學員邵美媛被敲詐勒索2萬元。
    麗都小區法輪功學員張桂芝被敲詐勒索2萬元。
    城區法輪功學員馬相蘭被敲詐勒索2萬元。
    徐家小區法輪功學員張朋德被敲詐勒索2萬元。
    文家小區法輪功學員孟秀英夫婦被勒索4萬元。
    橋南李的法輪功學員李華被勒索2萬元。
    城裏法輪功學員李維東被搶去800元 ,後又敲詐勒索家人2萬元。
    於家堯河法輪功學員孫美秀被勒索1萬元。
    紀台齊家莊法輪功學員郭秀清被勒索4萬餘元。
    洛城法輪功學員朱相寬被撬鎖入室搶走7800元及價值1000元財物。
    東城法輪功學員徐貫通被敲詐勒索約2萬元,家人被驚嚇的住院留下後遺症,幾年後至今還沒好。
    法輪功學員孫建春被搶去4000元,十幾萬的轎車被搶走。
    古城法輪功學員張秀娟被搶去十幾萬的轎車。
    城裏小區的法輪功學員甄紅梅被搶走4000元。
    怡景花園的法輪功學員韓新英被搶走200元。
    東城法輪功學員趙美秀被搶去100元。
    法輪功學員榮立成被搶去300元,家中財物被劫。
    法輪功學員張克亮被入室搶去9600元錢,集郵冊等約2萬元財物及私家車一輛。
    城南的法輪功學員桑萍被搶去18000元。
    城南的法輪功學員李紅被搶去4000元。
    壽光市人民醫院李醫生家屬被他獨自一人去勒索2萬元

    惡警郭洪堂還曾獨自一人跑到張秀芹家裏騙錢,誘騙說讓被害人家人找關係把人保出來。家人給他送了5000元錢及價值不菲的高級香煙等,他收了錢財,人還是被勞教了。

    以上是惡警郭洪堂違法犯罪行為的一部份。惡警郭洪堂二十年來殘酷的迫害了無數的法輪功學員,使壽光成為全國縣級市中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地區之一。


    【認清中共】中共給武漢製造的傷亡今昔

    文/舒炪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享有「九省通衢」美譽的武漢,從遠古大禹治水,到春秋楚國,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再到1911年武昌起義中華民國的誕生,它曾經孕育了中華上下五千年諸多燦爛的歷史文化典故。清末民初,武漢經濟發達,位於亞洲前列,人稱「東方芝加哥」。日本侵華期間,武漢會戰在這裏打響,中華民國國民軍隊將領浴血奮戰數百場,粉碎了日軍三個月亡華的癡夢。

    這樣一座歷史文化名城,去冬今春,因武漢肺炎的爆發,幾乎成了一座死城。中共掩蓋疫情而導致的武漢肺炎世界大流行,奪走了全球幾十萬人的生命,也使武漢這座古都名城深度蒙羞。其實,中共篡政後在武漢製造的醜聞與悲劇還遠不止這些。

    1958年:因「畝產36956斤」而一舉成名的麻城

    從武漢到麻城只有兩個小時的路程,麻城雖然行政隸屬黃岡,但和武漢地區有飛地交集。大武漢區域的麻城白果鎮有個「馓碗滷」(三萬六)「天下第一田」。1958年8月13日,《人民日報》頭版頭條刊登《麻城建國一社出現天下第一田──早稻畝產三萬六千九百多斤》,蘇聯《真理報》很快轉載了這一消息。消息一經發出,前後10多萬次的人流參觀了這個「衛星田」,蘇聯、東德、捷克等社會主義國家專家都來學習。周恩來也親自參觀,並拍了電影。

    這種荒謬無底線的造假是如何發生的呢?1958年,大躍進席捲全國,河南、湖北孝感等地都爭相報導了畝產五千、一萬斤的消息。麻城白果區書記王乾成坐不住了。8月4日,他和幾個生產隊長商議,決定把十來畝的成熟穀子連夜移到一畝田裏,再借來大鼓風機對著吹,因為很害怕堆在一起爛掉了。

    8月11日,省、地、市三級領導,各地專家、武漢電影製片廠攝影師、新華社記者組成驗收團現場驗收過秤,一桿秤不夠用,拿來很多桿秤,真的過秤,最多也就四、五千斤。怎麼辦呢?王乾成示意公社社員偷偷的再從別的田裏挪穀子過來。過秤是個體力活,太累了,驗收團受不了,乾脆估吧,半筐穀子估60斤。社員一看,膽子更大了,一筐穀子乾脆反覆報二、三次。一夜下來,1.016畝地估了37547斤,折合畝產36956斤。一舉成名!

    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難道這個謊,就沒有誰識破嗎?不是沒有,是不敢。當時一個湖北省直機關和武漢市直機關觀察團的小伙子問:「你們是怎麼下肥的?苗長的這麼密,這得要多少肥啊!」這位年輕幹部跑到田裏隨手拿起一根稻禾,說,這根都沒扎下去,怎麼能長出東西來?作介紹的幹部答不上來,尷尬地笑了笑。參觀團帶隊領導一看這小伙子太「過分」,簡直是在跟黨中央和毛主席對著幹,於是當場令人把他揪到一邊,瘋狂批鬥,給了他一頂「右派」的帽子。

    建國一社風光還不到一年,大飢荒來了,災難開始了。村裏的糧食一年前叫參觀團吃的差不多了,到周圍村社去借,遭人白眼:「你們畝產三萬六,還缺那點口糧啊?」沒辦法,人們開始吃糠、樹皮,三天拉不出大便來。2019年該村的龔正堂老人回答記者採訪時說:「餓死的不知道有多少喲。」

    盲從是要付出代價的,盲從中共跟黨走,往往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1967年:因毛澤東遊長江而死的滿庫屍體

    1962年,毛澤東號召青少年到江河湖海去經風雨見世面。1966年7月16日,73歲的毛最後一次遊長江。這一天被定為毛澤東暢遊長江紀念日。1967年8月1日,武漢地區主辦了一次「八一渡江」活動,但對武漢市無數少男少女們來說,卻是個死神降臨的日子。

    在那個造神的年代,為完成「光榮」的政治任務,參加游泳儀仗方陣的人有各大專院校的學生,體育院校體操專業、水院游泳專業的學生,還有工人等。早晨七點多鐘,武昌漢陽門碼頭已經擠滿了幾萬人。渡江前,大小頭頭們要致辭,竟然用了兩個多小時。八月的武漢賽火爐,人們的頭上開始冒蒸汽了,有人已經暈倒在地。人群騷動了,很多人大喊:「不要擠,要出人命了!」「不得了,要死人了!」

    恰在此時,渡江的發令槍響了,大家都熱得受不了,爭先恐後的急著下水,場面開始失控。20多米寬的下水口,30級的台階,成百上千的人推搡擠碰著像翻斗車倒沙子一樣,層層排排的人,根本控制不住,如倒塌的山石一樣的往水裏滾,人們舉著的標牌、鐵欄杆都被擠爛擠彎了。有的人是被踩死的,有的人是被淹死的,有的人窒息而死。

    曾有親歷者回憶道:「我一跳下水,頭和肩膀立刻被幾支手按到水裏。在水中,我本能地手舞足蹬,只感覺到上下左右都是人的手、腳和身體。在與這些不知名的手、腳不斷地在水中互相纏繞推搡後,我的頭終於伸出水面,和我同去的同學一個也不見了。只見那塊大半個籃球場大小的水面上蠕動著無數人頭,活像一鍋煮開鍋的水餃不斷地翻滾沉浮。」

    武漢肉聯廠的冷凍庫房裏裝滿了屍體,市內各醫院、殯儀館都停滿了屍體。究竟死了多少人,沒有人知道確切數字。

    1999年:對法輪功欠下大筆血債的武漢電視台、教育系統、醫院乃至全城

    中共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發動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武漢地區可謂是急先鋒。1999年迫害前後,武漢電視台台長趙致真受命中共拍攝了一部污衊法輪大法的電視片,全國播放,煽動國民對法輪功莫名的仇恨。趙致真的電視片後來成為中共散布法輪功謊言的標準通用教材。

    武漢教育系統主動配合中共積極參與迫害,充當迫害的文人打手。其中,武漢大學成立湖北反X教協會,編寫《反X教教材》,成立所謂「國際×教問題研究中心」,「國際×教問題研究中心」,為迫害找理論依據,將迫害推向國際。

    武漢醫院系統非法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行徑。「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 發布調查報告稱,武漢同濟醫院林正斌等82名醫生,武漢協和醫院曾甫清等48名醫生,涉嫌參與活摘罪行。調查者發現,至2014年,僅武漢同濟醫院一家,就做了近3000例腎移植手術。2018年,同濟醫院腎移植例數突破6000例,為全國首家。

    武漢市的洗腦班多如牛毛,如礄口區額頭灣、江岸區諶家磯,江漢區玉筍山、武昌區青菱、青山區工人村、洪山區石嘴中學、漢陽區陶家嶺、東西湖區海口等60多處都設有罪惡的洗腦班。這些黑監獄21年來,迫害過數萬人次的法輪功學員,毒打謾罵,體罰,不讓睡覺,各種酷刑,應有盡有,目的是摧毀法輪功學員的信仰。而武漢市的610、公檢法系統更是利用勞教所、監獄等形式殘酷迫害武漢法輪功學員。

    武漢哭牆:今日我哭你,明日誰哭誰?

    據大陸財新記者蕭輝1月24日報導,1月22日,武漢紅十字醫院人滿為患,但醫院對疑似患者拒絕收治。一位吳先生對記者說:我很希望做病毒檢測,到底是不是武漢肺炎,給個說法,但是醫院沒有試劑盒,不能確診。

    蕭輝1月29日報導,1月25日,大年初一晚10點,江岸區某社區一位82歲的疑似患者在家中離世,遺體在家屬強烈要求下,14個小時以後才被殯儀館拉走。

    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武漢地區究竟死了多少人,至今仍然是謎。官方公布死亡數字是四千多名,這還是中途在國內外質疑的壓力下調升後的數字。沒有人相信中共給出的數字。有人根據武漢地區清明節前後發放的骨灰盒計算死亡人數約在6萬左右。

    有網民建議,未來一定要建立一座哭牆,把武漢病死者們的名字書寫在牆上,讓活著的親人們可以對著哭牆抒發哀思。

    武漢小伙屠龍曾經表示:「這件事情被瞞報了整整一個多月,事情發展到今天,不僅沒有人出來給武漢人道歉,他們還告訴我們要去仇恨美國,我們應該去仇恨日本,我們應該去仇恨韓國,我們應該去仇恨台灣,我們應該去仇恨《華爾街日報》,沒有人出來為這件事情買單。我們「偉大的」市長周先旺前幾天還被中央公開表揚了。到現在還有那麼多人沒有治癒,我們已經把它當成喜事了。《大國戰「疫」》都已經出版了。太荒唐了。」

    中共製造的人間悲劇與惑亂何其多呢?或許,未來的武漢會有一座哭牆,中國會有很多座哭牆。解體中共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們希望中國人都能痛定思痛,認清中共,不再盲信中共,讓自己成為被上天保護的生命。否則今日我哭你,明日誰哭誰?讓未來哭牆上的名字越少越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8/3/186171.html>


    吸取正面教訓 看清迫害發生的背後因素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最近閱讀明慧期刊上刊載的文章,不論是「大陸綜合」一欄中揭露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文章,還是「修煉園地」中大法弟子交流的修煉心得,我都有意識的把自己溶入到主人公的角色中,結合自己所在層次對法的認識,從同修的經歷中吸取正面教訓,這樣就很容易看清楚這些迫害發生的背後因素。

    例如,有的大法弟子談到修煉中突然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後,信師信法,百般周折,遭受了幾多刻骨銘心的痛苦折磨後,終於闖過了「病業」生死關,當同修向內找歸正修煉狀態時,發現這個生死關的出現,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在求安逸心的帶動下放縱了自己,混同於常人看起了常人的影視劇。這樣看來,這個生死關完全就是自己求來的,同時還給自己求來了無數的苦。

    類似的例子「修煉園地」中很多很多,闖過了自己「求」來的生死關,闖過了自己「求」來的各種迫害。雖然最後在師父的看護中闖過來了,可是這對心性層次的提高又有多少益處呢?例如「求」安逸心,這是修煉人要去的執著心,誰能給,只有另外空間舊勢力的邪惡因素能給,你一生出此心,它們立刻就抓住此心加持它,讓你覺得修煉的苦呀煎熬呀,在思想中放大了紅色恐怖的壓力呀等等,讓你拿不起大法書,讓你覺得還是常人的日子舒坦,讓你消沉,讓你覺得在無可奈何中逐漸的混同於常人,最終求來了生死關和各種迫害。

    還有抱著怨恨心、爭鬥心、顯示心、怕心不去的,反反復復的「求」來魔的干擾,世間的表現就是各種麻煩,比如警察的騷擾和迫害。其實我們如果能夠放下一切常人的觀念和認識,能夠在法上清醒的看看這個世界,你就會覺得現在的常人是多麼的可憐呀!我的頭腦中最近浮現出這樣一個場景,邪魔用無數個末梢帶有血滴子一樣的纖細管道罩著每一個常人,向他們的頭腦中灌輸著邪惡的現代觀念行為,同時採集著常人的精華,類似於科幻片「星球大戰」中外星人的機械迫害常人的血淋淋的場景。表現在常人中,不就是一個個低著腦袋刷著抖音的常人嗎,常人就是這樣被控制著,在迷茫和無知中互相傷害著彼此,有的還被邪惡操控直接迫害著大法弟子。

    如果這樣的場景真實的展現在常人的現實中來,就在你的眼前發生著,你還會怨恨他們嗎?你還會因為利益受到傷害去和他們爭鬥嗎?你還會向這些無助而又可憐的常人去顯示甚麼嗎?看到導致迫害發生的因素是另外空間操控常人的邪魔,你還會害怕那些邪魔嗎?

    「苦」對常人來說是壞事,但是對修煉的人來說卻是極其珍貴的東西,簡直就是個「寶」。因為另外空間沒有苦吃就修煉不了。當然我們大法弟子在常人中修煉,沒有說哪個修煉人總是處在苦行僧的狀態中。相反的是放下了執著心後,你的生活狀態就會超越常人,你該有的福份你就去享受。甚至法中要求大法修煉人在煉靜功的時候必須出現的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舒服美妙的狀態。就像你沒有了生死之念,死亡就會遠離你,同樣的道理,你思想中沒有了痛苦之念,你才能體會到修煉的舒服和美妙。

    當然這是修煉中放棄了執著心自然而然達到的狀態,求是求不來的。不是有的大法弟子在心得體會中談到煉靜功腿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擔心會不會影響到層次的繼續突破,而我們修煉中的許多苦都是抱著執著心不放求來的,而這些求來之苦對真正心性的提高又有多少裨益呢?

    個人近期修煉中的體悟,如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7/185784.html>


    執著太強而導致邪悟的事例

    反思近期經歷和見證的邪悟
    文/日本關東地區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是日本大法弟子。今年三月份留了一位中國籍新加坡學員陳某某在家裏住,同時帶著她一起找了本地多位同修進行「交流」。因為以前在講真相平台上認識,也在香港遊行時見過,所以沒有甚麼戒備,反而覺得她所說的內容很有借鑑。可是慢慢發現她有明顯偏離大法的內容後,我開始靜下來反思,越想越發現自己那一個星期就是在逐漸的走向邪悟的過程。此後,陳鼓動日本關東地區的幾十人成立了小圈子,攻擊佛學會和反對她們的同修。痛定思痛,我覺得應該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反省自己的同時,也希望能給還在被迷惑的同修以參考。

    ■演講亂法
    三月二十五日,收到陳打來的電話,說自己來到了日本,要到我家來看我,順便交流。我覺得能交流也好,就邀她來家。可是第二天,由於中共病毒的關係,她需要滯留在日本,因此在我家住了一個星期。之後她開始讓我約同修見面交流。此時,日本已進入自主的防病毒戒嚴狀態,但是覺得有助於大家的修煉提高,我就約了自己認識的同修,帶著陳各家訪問起來。

    大約見了十位同修之後,有一位同修指出我們的做法不合適,並引用師父的經文《精進要旨》〈猛擊一掌〉說明這屬於「演講亂法」。陳表示自己的主動交流既沒「騙吃」也沒「騙喝」,不存在問題。我則出於對陳的信任和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而始終沒有終止和同修的見面與交流。到了後期,陳除了自己出去和人交流之外,乾脆讓同修來自己住的地方,經常和幾個同修「交流」。

    師父說:「還有些地區私自組織甚麼講法團,到各地學員中招搖撞騙,也有邀請個人演講破壞干擾學員修煉的,這些人明著好像在宣傳法,實質上是在宣揚他們自己。學員都有我的法身安排系統的在修,只是有些學員不悟,或沒感受到而已,那他們是不是在干擾!」[1]

    此外,明慧編輯部也在二零一三年發表過《演講亂法》一文。這些都給陳和追隨陳的學員們發過,可是他們還是抱著各自的執著不肯放。

    陳的追隨者們喜歡聽陳講述「高層次法理」,還有久「病」不醫者從遠方來到東京,帶著各自的問題和陳交流,當然也就把師父的法理及明慧的要求置之腦後,甚至在後期開始追隨陳攻擊日本佛學會(因為佛學會發通知不讓進行這種交流)。很大成度上,雖然她們也說「以法為師」,但行為上陳已經成為追隨者們的信仰支柱。更有甚者,小圈子內還有人把陳說的話叫做「講法」。一味想證實的是個人而不是法。

    ■因為刻意的「悟」而引起對法的偏執理解
    陳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要悟」。具體做法是通過某種「思路」去「領悟高層次法理」。她所推行的「悟」分明是在摳字、猜謎,與師父對我們學法的要求大相徑庭。還有很多對師父講法的「解釋」,還當成所謂「高層次法理」。

    我理解,當我們達到一個層次時,法背後的佛道神自然會將這個層次的法理展現出來,這是達到這個層次時的自然狀況,而不是想悟就能悟到的。陳的心裏一直想悟到別人悟不到的「高層次法理」,因而把很多講法牽強的結合在一起,同時也是在給大法下定義。

    帶陳和同修「交流」時,有同修建議她把如何取法器幫助同修「突破世間法」和如何解決副元神干擾的問題寫成文章發表到明慧。陳表示,這種高層次的理不能發表到明慧網,自己的理太高普通同修接受不了,而且她當時層次也有限、得和本人見面「幫助」效果才好。

    ■和國內的陳XX聯合「幫助」同修
    陳在我家這些天,基本隨時用軟件和大陸國內一個叫陳xx的人保持聯繫。據說對陳和每位同修的交流內容陳xx都清楚。陳的理論,有陳xx講給她的,也有陳某受到影響後開始說的。

    陳xx也神神叨叨。比如他對陳某說,自己是一張圖片裏的龍,陳某是畫眉鳥世界的王,我們都是他帶下世的動物族的王,我們都在陳xx的層次之下,陳是陳xx找到的「修的好的」,等等,像傳銷,陳xx發展了陳,陳又來發展我們。

    ■宣揚「取法器」
    陳某說每個同修都有「法器」,下世前留在三界的某一處,如果同修修煉狀態不好,可以發出一念,取回法器。陳xx還給了陳一張照片,說這些都是留在世間的法器。我帶陳見同修那段時間,她幾乎都要提到取法器的事,然後與國內的陳xx聯繫確認有沒有拿到法器。直到一次有位同修指出這種行為存在問題後,陳xx對陳某說以後不提取法器的事情也可以。

    ■看同修有沒有副元神干擾
    陳某說陳xx能通過看同修的照片看該同修有沒有副元神干擾。陳某見到的所有同修中,幾乎都有「副元神干擾」,我帶陳找同修交流期間,每次都會圍繞副元神干擾問題「幫助」同修。

    幾年前明慧網連載了幾篇關於副元神干擾的交流,隨後師父在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中指出:「這只是無數干擾中的一點,沒甚麼了得的」[5],「面對負面的亂象表現,沒甚麼可波動的。」[5]師父的法理已經講的如此清晰,為甚麼我們還如此輕易的被干擾。我們真的是要好好反思了。

    在我家住的幾天裏,陳某每天早上都拍我兒子的照片發給陳xx,他們具體在搞甚麼現在我也不清楚。

    ■以駭人聽聞的說辭挑撥離間,製造矛盾
    這次陳某來我家後不久,就說我和我丈夫是孽緣,婚姻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很難突破。很多年輕同修的婚姻都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等等。

    事後冷靜時想,她只是個學員,又沒開功開悟,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修煉道路上的安排呢?

    有位L同修,在過家庭關。陳見過他們,和陳xx通過話後說L同修的丈夫「狡猾」,很好幫他破除,只要盯住他一個問題盯死,就能治他。陳要把這個方法交給L同修制服丈夫。這不僅完全沒有善,而且透著黨文化的影子。

    ■宣揚「不要阻擋別人的路」
    去見G同修時,陳說修煉中不能擋別人的路。後來她這個心得也和其他同修繼續分享。她意思是說,這個項目你做的得心應手了之後,你一個人就能把整個項目做好了,其他人就沒有發揮餘地了,那麼你就做了壞事,擋了別人的路。

    我自己和先生去年一直在參與某一個反迫害項目,項目負責人正是阻止陳到處與同修「交流」的協調同修。陳說,這位協調同修阻擋我們倆走自己的路,並反覆強調多次要我們「走自己的路」。我當時對陳的意思似懂非懂。後來慢慢想明白一些:師父讓我們走自己的路,沒有參照,這個講法被陳給曲解了,拿來阻擋同修配合。

    ■陳某和陳xx處在邪悟中
    陳的學法方式有很大的問題,關於發正念她也有自己的方式。那就是很多時候並不是發完十五分鐘。她自我解釋說:修到一定層次之後,發一念功就自己去除惡了,立掌是為了不讓同修不理解,做樣子給他們看。陳的神神叨叨還不止於此。她說,那個國內的陳xx在四個整點都不發正念,因為其他同修層次都在陳xx之下,陳xx一念就把所有邪惡都除掉了,其他同修就沒有除惡的機會了。關於講真相,由於她忙於和很多人交流,我沒看見她做任何講真相的工作。她在我家時我也疑惑過,她說自己修的高,怎麼在基本的方面如此鬆懈呢?

    此外,陳xx為了拉攏更多的人,尤其是在同修中有一定知名度的同修、協調同修,不惜使用威脅手段。陳xx威脅東京地區的煉功點輔導員說,「(如果不贊同他們)就把你來跟我交流的事情曝光,因為佛學會說不讓和我交流,而你與我交流。」這些都是常人都不齒的整人手段。

    當我和其他同修對陳指出以上內容的問題時,陳針對其中的細節進行反駁。陳的狡辯內容其實都不是問題的實質,但是她會避重就輕,拿出這些來全盤否定別人指出的問題。

    ■反思陳為甚麼能蠱惑這麼多人?
    當一部份同修指出陳的巡迴交流行為屬於亂法並在內容上邪悟時,陳反擊說該同修「邪悟」,云云。在佛學會發出通知不要給陳市場時,陳又開始鼓動被自己帶動的人,公然提出「日本佛學會亂法」、「迫害真修弟子」。可是,這樣的人,這樣的邏輯,為甚麼我們還有人相信呢?

    我們認為首先是因為陳的蠱惑力極強,而且有一定的演講能力和技巧。遺憾的是她沒有把這些用到講真相上,而是用在拉攏學員、讓這些人給她和他支持。很多同修已經習慣了大家平時的彼此交流方式,對於富有心計的演講技巧沒有戒備,甚至對謊話都很容易相信,所以陳很容易得手。

    此外,陳對於她想拉攏的同修使盡各種手段。必須承認,她的戲精式的表演蠱惑了很多人。

    陳在日本和新加坡各成立了一個交流群,講述她的「高層次法理」,介紹贊同她的人的修煉心得,痛斥佛學會和反對自己的人等。同時把日本的交流內容選擇性的發到新加坡的群內,說明自己在日本如何受到歡迎,這些手法在不同成度都起到了作用。

    陳說能和同修講「多高」的理完全由她判斷,覺得對方不能接受的她就不講了。正因為這個,很多人並不完全了解她的本質。我們認為,這不是她發現了問題所在而在改好,只把它包起來。當她取得周圍的信任、認為有市場時,很多東西還是散發了出來。

    當然,外在的干擾只是這次的契機,我們的整體環境和一部份同修長期存在的問題是根本原因。對於學法,我覺得,如果長期學法不入心,或者不能以向內找的心態的話,是很難看到法理的。長此以往,焦慮開始重疊,由此聽到有人悟到「高層次法理」時,便想找捷徑,而修煉恰恰是一點一滴的提高,沒有捷徑。

    我理解,修煉中必須靜下心來學法。每一次的學法都像直接聆聽師父在法會上講法一樣,認真對待每一句話,同時在讀法時用師父的法理來衡量自己的修煉才行。而且,修煉上也不能有急功近利的想法,這些執著心都會導致這次這樣的狀況。

    此外,日本多年也存在在項目中不實修而相信天目所見的問題。這些事情師父的講法裏都講過,我們為甚麼就想不清楚呢?而且,有的人幾乎是每次有這樣的事情都能輪上。請問我們是在修煉嗎?

    然而,這樣的事情雖然一直都有,可是我們都沒有在大組學法交流中把它講出來,出於情分,出於面子,出於自我保護,一直把問題積攢到了今天,這也是教訓所在啊。

    當然,這件事發生在日本也絕非偶然,我們日本的同修一定也存在嚴重的問題。師父在經文《致日本法會》的開篇說,「日本大法弟子和參加法會的學員,大家好」[7]。我們在法會的會場聽到師尊致辭時喜憂都有,得到法會致辭當然是高興的,可是立刻也明白,雖然「學員」世界各國都有,作為「參加法會的學員」與「大法弟子」提起,也就是說,我們日本有大量修煉狀態沒有跟上、不能稱為大法弟子的「學員」。

    這次日本的修煉環境雖然可以說幾乎被攪了個底朝天,某種意義上講也是好事。最後的階段,能發現問題是有積極意義的,但願大家都能吸取這次的教訓,及時修正自己的修煉狀態,對得起自己,也不辜負師父的期待。

    以上只是個人的認識和修煉體會,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盼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論衡量標準〉
    [5]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日本法會》


    讀《多少執著心被我們保護下來了?》有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慧光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多少執著心被我們保護下來了?》文中說到:「最近通過自己的修煉和同修的交流發現,還有很多學員,甚至是老學員對於向內找修去執著這一塊,做的不夠徹底,造成執著心被保護著並沒有真正的把它去掉。」

    我深有感觸。因為向內找和去掉自己執著心在我們的修煉中是很重要的。下面,我把自己修心去執的一些感悟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

    有時候,在碰到麻煩和矛盾時,我往往會停留在表面上去向內找,而不是真正的去找到自己執著的根源。甚至在交流時,要不說向內找,在大法弟子中都不好意思似的。譬如在一起事件的交流中,我會說我在某方面做得不對,有對「情」的執著。似乎這樣一說,就是向內找了,其實遠遠不夠。

    師父說:「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1]

    是的,這麼多狀況都是情,我到底是在執著哪一方面的「情」呢?我是不是拿著「執著於情」這個擋箭牌,從而阻擋了我更深入的去找自己的不好的執著心呢?

    《多少執著心被我們保護下來了?》一文的作者寫道:

    我就開始針對比較頑固的執著心不停的拷問自己:「為甚麼我動心了?」然後自己回答。比如你問自己為甚麼心裏會這麼難受,開始也許你的回答都是因為別人如何如何不好你才動心的,這個答案當然不合格,就要繼續追問下去,直到回答是我自己哪裏不好了,才算及格。如果實在還是回答不出來,你可以問:「即使別人再不好,你為何動心了?神會跟人動心嗎?不停的一問一答之後,就會找到它。而且,歸根結底會發現,其實都是維護自己的那顆私心在作怪。當找到這一步的時候。我就繼續問自己,這不是根本執著的問題嗎?你到底是要當人還是要當神啊?當神怎麼還會用人的道理想問題呢?怎麼還會要這顆人心啊?」我發現當這樣深入去找後,那顆隱藏的執著心就會浮現出來,然後那個根就開始鬆動了,甚至可以輕易把它拔除了。到這一步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要當神,這顆人心我不要。請師父幫弟子拿掉吧。」這樣深入的找執著後,只經歷了一個星期,我就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對於如何找到和去掉執著,我是這樣做的。我也是如上文同修層層追問自己後,發現自己最根本的執著。這時我會問自己,「我為甚麼會執著於它?」最終我會發現,都是我對某方面的法理不清,或不堅信造成的。

    就像我發現了自己有妒嫉心的存在,如果我能明白師父講的這段法:「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不管常人怎麼想,那是常人的想法。」[1]然後我再往大處去想想:我不僅是要達到自身圓滿,還要在成住壞滅的最後關頭,同化法,助師正法,這麼點人間小事,我怎麼能夠去執著它?我就能夠較輕鬆的放下那顆憤憤不平的私心。

    如果自己已經明白這方面的法理了,還是身在魔難中,這時自己的心也是穩的,坦蕩的。實在難過時,再從內心中請求師父的幫助,會發現內心會更加的堅定大法,更加感恩師父。魔難也會更快的過去。

    師父說:「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認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認為人舒服對提高是壞事,不舒服對提高來講是好事。(鼓掌)這根本觀念你轉變過來沒有?」[2]

    是的,「這根本觀念你轉變過來沒有?」[2]這是我們時刻要追問自己的。

    師父說:「但破除後天的意識觀念很難,因為這就是修煉。」[3]

    因為我發現只有在魔難中、矛盾中、誘惑中真正的在法中明白了,同化了法,觀念轉變過來了,我們本性的一面自然就會選擇更符合法的做法,那些執著心真的就會像一根木屑掉進鋼水裏一樣熔化掉了。

    以上是我個人所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大法讓我遇事為別人考慮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師父教導弟子遇到問題時要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看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在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我也按照大法的要求,與人為善,遇事為別人考慮,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人。

    一、為別人考慮 購物時不「抹零去梢」

    現在到街上買東西都有「抹零去梢」的爭辯聲,已經形成自然了。我每次購物時,很多商家對多餘的幾毛錢都不要了,我都堅持要給,並說:「你們做生意也不容易,很辛苦,一個人的幾毛錢零頭不要了,十個人、百個人的零頭抹去不要了,那你還賺甚麼錢呢?」有的老闆說:「不是我要抹掉零頭錢,很多人在買東西時,零頭錢不給,我要不到。」有的說:「別說這幾毛錢,有的幾塊錢都不願意給,為了留住客戶,我只好主動不要了。」也有的說:「你人真好,幾毛錢也給。」還有一些老闆說:「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連幾毛錢都要給。」 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佔你的便宜,不能讓你吃虧。

    在為單位購買物品時,每次我都認真提醒開發票的人不能多開,我買多少錢的東西就開多少錢,到單位實報實銷,不佔單位的便宜。記得有一次到一大商場買東西,我到收銀台開發票,剛開口說我要看看你開了多少錢。收銀員立刻說:放心,只會給你多開,不會給你少開。我說:我就害怕你多開,我才來看的。收銀員滿臉驚奇的說:「還有這樣的人?!」

    二、在單位不爭名奪利

    一九九七年我考上公務員,一年後轉正定級。我是研究生學歷,按照相關規定,轉正定級別是可以直接定副科的。可是單位給我定了科員,沒有定副科級別,科員與副科的工資待遇是不一樣的,每月要少拿幾十元錢,科員比副科的其它待遇也要差一個級別。領導擔心我想不開,為此事,特意安排辦公室主任找我談心。我說:師父要我們煉功人把名利看淡,做事情總是考慮別人。請轉告領導,我沒有甚麼想不開的,我還擔心領導想不開呢!辦公室主任沒有想到我這麼說,一下子愣住了,回過神來後高興的說:「好!好!」

    一九九八年單位最後一次帶有福利性質購買房子,可是只有十來套,單位有四十多人,根本不夠分。我想自己是煉功人,已經有房子住了,雖然離單位遠一點,還是不要去爭了,讓給別人去買吧。

    在處級職務提拔上,僧多粥少,單位要搞競爭上崗,讓符合條件的人報名。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與人爭。單位只有我一個人是研究生學歷,我很有優勢,我要放棄了,就會多一個職位給別人,就自動放棄了這個機會。

    單位有人舉報某領導工作有問題,上級主管部門來調查,分別找單位人員談話,我說:「不幹事不犯錯誤,少幹事少犯錯誤,多幹事多犯錯誤。要看看他出發點是不是真心想為單位好,是不是想把工作做好,要客觀評價一個人。」我按照師父的要求換位思考,對這位領導作了客觀公正的評價。幾年後,在辦公室內部的一次人員考核會議上,領導說我從不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有意見建議都是當面講,為人正派。

    後來,我因講真相被綁架到看守所,警察到單位調查我的情況後,充滿敬意的告訴我,單位對我評價很高,說我是一個好人。有幾個同事想到看守所來看我,警察說不太合適,就沒讓同事來了。

    三、身陷囹圄保持祥和心態 善心善念待人

    二零一零年我被人構陷,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看守所監室大約有二十平方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住了十幾人到二十幾人。監室空氣污濁,陰暗潮濕。白天在地板上幹活,晚上在地板上睡覺,人太多只能側身背靠背睡覺,睡「刀魚」(一顛一倒立著睡),經常因為一釐米的地方,彼此之間吵架。

    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面,人的精神壓力很大。派出所的警察在所謂的非法提審時對我說:失去自由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說那當然不好受,誰願意失去自由啊。但我是修煉人,很快就調整好自己,每天讓自己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我牢記師父的教導,不管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做事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

    在看守所,像餐具、牙膏、牙刷、衛生紙、洗衣粉、洗髮水等生活日用品都要花錢買,有的羈押人員因為種種原因沒有人打錢來,就偷別人的東西用。我看到這個情況,就統計一下監室內無經濟來源的人數,按照人頭買來日用品分送給她們,直到其家人打錢過來。從此監室再也沒有出現過偷東西的現象。有一個偷東西的啞巴,因為是慣偷,經常被抓、被關,幾個月與家人沒有聯繫上。我在看守所的幾個月都送給她日用品。後來,又來了一個小啞巴與她認識,被關在隔壁監室。這位大啞巴就給我寫了一封信,請我也給隔壁小啞巴買日用品用。大啞巴認為我是一個好人,相信我會幫助她們度過難關。監室的人知道後,都勸我不要給隔壁的小啞巴買。我想了一下覺的:啞巴是殘疾人,現在遇到了難處,大啞巴對我充滿信任,相信我會幫助,才求助的,師父讓我們做事為別人考慮,做一個好人,我不能不幫,就給小啞巴也買了日用品。我經常利用與監室的人聊天、談心的機會,用大法法理開導她們,幫助她們減輕精神上的壓力。告訴她們從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會帶來好運氣,很快監室內的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美好,慢慢的,監室裏面吵架現象少了,整個監室也和睦了。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著了,突然監室的號頭與一位與警察有關係的人員吵起來,聲音很大,把大家都吵醒了,監室內的人不敢得罪這兩個人,都不說話。我被吵醒後,聽了一下,沒聽明白吵架的原因,只是覺的這麼晚了,大家白天幹活那麼累,現在吵架影響整個監室的人無法睡覺,就隨口說了一句: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沒想到這一句話,她們倆立刻停止了爭吵,睡覺去了。

    看守所每天給每個監室都有生產任務,強迫羈押人員幹活做奴工,警察的獎金與產值掛鉤。監室互相之間比產量,搞競爭,逼羈押人員賣命的幹活,不斷提高生產定額。對完不成生產任務的,第二天早上,警察就拿著一根棍子打那些完不成任務的人。羈押人員害怕被打,有時候都是一夜不睡覺的幹活。我利用警察找我談話的機會,對分管警察用大法法理勸善,告訴警察打人對自己本人不好,打人會失去德。善的力量是巨大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而善可以感化和改變人心。慢慢的,對完不成生產任務的人,警察就不打了。警察不採用打人的手段去懲罰這些完不成定額的人了,而這些人照樣是晚上加班加點的幹活,直到完成每天的生產任務,我所在的監室產量大部份時間都排在所裏的第一名。

    四、法光普照 家族和睦

    二零零七年,父親生病查出是癌症晚期。為了確診,我和家人陪同父親到上海一家大醫院去檢查治療。其中有一個項目是要做一個全身透視檢查,醫生說這個檢查項目會對人體有傷害,但必須有家人陪同父親在身邊做檢查。我就對親友說:我是煉功人,沒事。你們不用去,我陪父親去檢查。父親在上海看病住院有近一個月時間,治療項目的費用很多不能報銷,自費項目有幾萬元錢,我就主動承擔了這筆開支。後來父親去世,父親的遺產加上撫恤金有六萬元錢。母親問我這六萬元錢怎麼處理,我說我不要。兩個妹妹看我不要,也都說不要了。

    二零一六年,母親說:她有兩處房產,因為現在房價很高,害怕孩子們將來爭搶房產,所以趁她還健在的時候,把這兩處房產的事情處理好。我說:我放棄房產繼承權,房子我不要,給兩個妹妹。為了讓母親放心,我親手寫了一份放棄母親房產繼承權的書面聲明,交給了母親。

    先生只有一個哥哥,就兄弟倆人,哥嫂經濟上不太寬裕。公公婆婆經常貼補錢給哥嫂,哥嫂買房子都是公公婆婆出的錢,我毫無怨言。同時,我還經常勸先生資助哥嫂一些錢。後來,公婆覺的過意不去,覺的一碗水沒有端平,非要給我們一些錢買房子,我不要。我被迫害非法判刑期間,哥嫂就住在我家裏,照顧我的孩子,對我的孩子很好,幫助我度過了那段艱難時期。

    一次,我與大伯哥陪婆婆回農村老家上墳祭祖。婆婆買了很多紙錢和祭祖用品,早上我請大伯哥拿一部份到汽車上。大伯哥滿口答應,出發時,我沒有打開後備箱再核實一下。到了村口下車時,婆婆發現少了一些紙錢和祭品。我就問大伯哥請你拿的東西呢?大伯哥說忘拿了。婆婆一聽火了,當著眾親友的面馬上就怪罪起來,大伯哥滿臉尷尬。師父說遇到矛盾要先找自己,我立刻說這事情都怪我,不怪大伯哥,是我沒有認真核對造成的,都怪我做事不認真。親友們也說村上有賣的,再去買吧。婆婆聽說還能買到,也不發火了。一場風波平息下來了。看到這一幕,一位親友對我說:她的兩個兒媳關係很不好,遇到問題總是推責任,都怪別人沒做好,都像你這樣就不會有矛盾了。我說這是師父教導我們弟子遇事要考慮別人,哪做的不好先找自己,包容別人,與人為善。親友說你也去給她們(指兒媳)講講,勸導勸導她們。

    修煉法輪功後,我開始按「真、善、忍」的標準先改變自己,而不是像過去那樣,一味的苛求別人對我好。家人看到我修煉法輪功之後身體健康了,性情變好了,遇事為別人考慮,心胸寬廣了,都從心裏認可我修煉法輪功,在我被迫害時不離不棄,伴我前行,家庭氣氛和睦安寧。

    回首二十多年的修煉路,感恩師父,感恩大法,讓我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讓我從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了一個為他人著想的生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5/185882.html>


    說說我家的神奇事兒

    文/山東省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是個七十歲的老太太,可人家都說不像,因為修大法,看上去也就是五十多歲。修煉法輪大法後在我和家人身上發生過許多神奇的事情,下面講講其中的幾個小故事。

    丟失的錢包回家了

    一天早上,我準備去附近超市購物,路過菜市場時,想給賣嫩玉米的人講真相。就買了那人十個玉米棒子,她幫我繫緊裝玉米的塑料袋遞給我。我付完了錢,將錢夾放進了我隨身帶的手提包中,拉好拉鏈。然後送給賣玉米的人一本真相期刊,告訴她好好看看,記住:「法輪大法好」,明白真相有福報。

    因為那人當時挺忙的,我也沒多講,一手提著玉米,一手拿著我的手提包去了超市。我先將買的玉米寄存到超市門廳的存儲箱裏,拿著手提包進了超市。因是早上剛開門不久,超市的人不多,我先到賣酸奶處看看,想給孫女買點酸奶。又到賣米處轉轉,發現後邊有個高個中年男人,老跟在我身後,我以為是熟人,回頭看看不認識,也沒當回事兒。他卻好似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覺的奇怪,超市人又不多,他怎麼會撞到我?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就過去了,因為我的精力都集中在購物上。

    買好需要的東西,我就到付款處付款,提起手提包,一下愣住了:包兩側的拉鏈都被拉開了,裏面的錢夾不見了。錢夾中不光有現金,還有我的身份證和超市會員卡,這下全不見了,我著急的喊我的錢包沒了。超市收款員安慰我,讓我別著急,好好找找。我才警覺懷疑剛才撞我的男子。但那人早已無影無蹤。我連忙對服務員說:「對不起,我沒有錢付款,先把東西放著吧。」

    走出超市,心裏想:我今天也沒做錯甚麼,大法弟子的錢包不會無緣無故的丟失。我是修煉人,是我的肯定丟不了,如果丟了,也不要動心。當時只是覺的身份證丟了,有些麻煩。回到家,跟丈夫說了丟錢包和身份證的事兒,他劈頭蓋臉的給我一頓訓斥。我自覺理虧,就向他承認錯,說:「你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你快把玉米剝皮煮煮吧。」

    心裏覺的丟了身份證真是麻煩。

    不一會兒,丈夫在廚房喊我:「快來看!」我跑過去,他問:「這是不是你的錢包?」天哪!我的錢包居然躺在盛玉米的塑料袋裏!我記得很清楚,我買好玉米,是那位攤主給我裝進塑料袋並繫好袋子的,我是將錢夾放回了我的手提包中,而且還特別注意把拉鏈拉好了。這錢包怎麼會跑到玉米袋子裏呢?

    驚訝之餘,知道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幫助。我跟丈夫講:你看這就是大法的神奇,修大法,師父的法身在看護著每一個弟子。丈夫很高興,由衷的佩服大法和師父。他明白真相,曾經多次幫我掛大法真相條幅。

    丈夫手上的瘤子消失了

    有一年,丈夫左手中指關節上逐漸長出一個比花生米還大的瘤子,手指感覺麻木,但卻不疼。眼看越長越大,嚴重影響做事,兒子就帶他到醫院做了切除手術。醫生說是骨頭的分泌物造成的瘤子。手術後恢復得很好。

    但好景不長,兩、三個月後,瘤子又重新長了出來,丈夫很煩惱,不知怎麼辦好了。我問他:你相信大法的威力嗎?如果相信,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但要誠心誠意的念,發自內心的念,你肯定會好。

    丈夫聽到後就天天用手按摩著瘤子,嘴裏認真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很快瘤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興奮的跟我說:「法輪功真厲害,太了不起了!你說的對,大法的威力就是大。」我囑咐他將他的事兒講給熟人聽,也是證實大法,他說好。

    後來,一旦他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時,他就念「法輪大法好」身體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他親身體會了大法的超常,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時,他也加入到舉報江澤民的正義行列中。

    孫女相信「法輪大法好」

    我的小孫女剛上小學就是住校生。一天學校正在考試,她突然發燒。老師下午通知家長接孩子回家。兒子將她接到我家。看到她難受的樣子,我和她說:「你不是相信大法好嗎?你就念『法輪大法好』吧!」孫女挺聰明,心領神會,立即小聲說:「我知道了。」而且向我使個眼色。因為她媽媽不很理解大法。她怕她媽媽聽見。

    兒媳認為孫女是因為考試壓力大而發燒的。

    第二天早上,我問她,好了嗎?她高興的說「OK!」然後就上學去了。一點也沒耽誤考試,且考試成績很好。


    同修兒子起死回生、變好了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去年五月份,同修四十多歲的兒子因染上酒癮,經常酗酒、昏睡三天不醒,弄的家庭單位都不像過日子的樣,銀行卡經常透支無度。為避免欠下大債,帶兒子坐姪子的車去銀行還債、退卡。在銀行門口,剛一下車,兒子突然昏倒在地,鼻子、耳朵內出血,白眼球上翻,兩腿伸挺。

    同修大聲喊叫兒子,兒子沒反應。同修使勁掐住兒子的人中穴,大聲的向師父求救,「師父啊,我就這一個兒子,請您救救他吧!」連喊幾聲求師父救救兒子,兒子平靜下來,同修就在兒子的耳邊,叫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約幾分鐘,同修兒子慢慢的醒了,只是沒有力氣。趕緊駕車到市醫院急救室,經醫院搶救、化驗、內科專家會診,診斷:肝、腎衰竭,需要換肝、換腎做器官移植。依同修的家境來說沒錢做,醫生就叫簽字、畫押出院。

    怕是誤診,接著和兒子開車到省立醫院。經各種檢查、化驗,結果同在市醫院一樣。只好拉著少氣無力的兒子回了家。

    回家後,同修對兒子說,是師父救活了你的這條命,我多年修大法身體這麼硬朗,你也看得清楚,你就信大法吧。同修就給兒子播放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同修兒子的廠子是個民營企業,給他送了兩個月的工資,叫他在家養病,不用讓他上班了,意思是辭退了他的工作。

    很快奇蹟出現了,同修兒子慢慢的有精神了,一個星期能下床走動了,自己能主動地看《轉法輪》,每天跟著老同修煉功。兒子變好了、聽話了、再也不酗酒了。

    兩個月後,同修兒子主動要找工作幹活,很快找到了一家大型商場幹保安,至今已有大半年的時間,一直健康無恙。

    這樣一個醫院診斷需換肝、換腎才能活下來的人,信大法、修煉大法,成為一個健康的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8/16/186367.html>


    永恆的50分鐘 永恆的23天

    文/金學哲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大家好!

    本文簡單講一下參與拍攝「永恆的五十分鐘」影片時的感受和體悟。

    新境界影視製作要拍有關長春有線電視台真相插播的電影,通過同修找到了我。在了解詳細情況後,導演臨時決定希望我能去加拿大參與拍攝,也可以在影片中加一個角色,讓我出演當年的自己,這樣會更好的還原那段歷史。

    說實話,聽到這個,真有點驚喜,同時也有點猶豫,可能內心有顯示心、求名的心,還有怕別人認為我有顯示心等等不正的因素吧。幾經思考後,覺得這個項目份量很重,而且當年的參與者目前只有我一個人在海外,也許這也是師尊的無量智慧,能還原那段歷史的一個安排吧。或許這裏還有跟師尊簽約的因素在呢。如果參與進來盡自己所能,圓容好這個證實大法的項目,那麼去參與,就是兌現誓約而邁出的第一步。所以決定克服所有困難,答應一定前往,跟老闆請好假後,緊趕慢趕的最快只能在九月三十日趕到拍攝現場。

    九月二十日在網上開始辦理去加拿大電子旅行證時,正確無誤填寫表格之後就是不通過。如此三番五次還是不行。開始也沒找自己,就單純的以為自己正念不強,有邪惡干擾,發的正念也不純。馬上想到是求這個同修、求那個同修幫忙辦理,加拿大同修要幫忙也沒幫成功,我急躁的不行,我這兒的同修能辦理就是不想幫忙,這對別人的依賴心、急躁心、怨恨別人的心全暴露出了,警覺中我開始找自己,除去了這幾個心,去加拿大真的是純純淨淨的是為了正法項目嗎?為了救人嗎?不是,思想深處潛藏著:這下在電影中露臉啦、出名啦,為此還有點兒沾沾自喜呢,這不正是內心有顯示心、求名的心嗎?

    當挖出這些不正的心時,純淨自己,去加拿大就是助師正法,兌現誓約,發出正念後,還是一樣的填表,一下就通過了。

    每次去執著心都會有感動,都有「柳暗花明又一村」[1]的感覺,感謝師尊。

    敲定能去之後,趕緊通知加拿大的協調同修,很快那邊幫忙訂了往返機票。往返日程定為九月三十日~十月十八日。

    開往多倫多的飛機經過十三小時的航行,終於如期到達了片場。初次見到了這些陌生卻又熟悉的面孔,很多都在媒體視頻和影片中見過,熟悉的音容笑貌,陌生卻無比親切,因為都是師尊的弟子啊,而且在項目中都做的那麼好。

    我到達那天拍攝已經開始七天了。和項目組總負責人見面後,說真的我非常高興,能看出他也很高興,第二天的早餐時間他將我介紹給大家認識。這個修煉環境真的很好,每天集體學法、煉功、發正念,做證實大法的項目工作,使我很快就溶到裏面去了,而且每天三件事都做好時,慈悲的師尊很快又讓我恢復到得法之初時的狀態。

    我悟到很長時間在三件事上做的不好,光學法煉功是不行的,師尊說:「有人說,師父,我最近這幾年,特別是從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就發現看書提高的慢了,沒有像以前那樣一天一個飛躍、認識提高非常快的那種非常好的感覺了。為甚麼現在看書就不如以前了呢?不是法不顯了,是要求高了,是大法弟子必須三件事都做好才提高。」[2]在這個短暫的拍攝期間我又找到這個飛躍提高的感覺,謝謝師尊,無限感恩,修煉真好。

    項目組人手很緊,由於插播部份道具需要歷史還原,在拍攝之餘的配合工作上,我自然而然被分配到美術道具組。

    這個組和其他配合小組一樣都有自己承擔的職責。由於剛接觸這個工作,很多事都不太熟悉,小組中幾位同修無私無怨的指點幫助,也使我很快適應下來。現在想想也挺感激的,只有大法弟子才有這樣無私的胸懷。美術小組負責人能力很大,布景設計很快很好效率很高,節奏也很快,配合中還真磨去我自己很多的不足,從小養成的甚麼事都要仔細琢磨,提前充份準備,在這個快節奏中就有點跟不上趟了。好在放下人的觀念後才發現其實師尊把一切都給準備好了,就等著修者自己提高才能發現。

    關於有線插播技術部份講解台詞,插播原理圖的繪製,爬電線桿方法,以及插播操作場景,我都回憶著當時發生的講述出來了,導演也根據這些信息做了最好的調整,為影片的逼真效果增加了很多渲染力。影片是根據兩個真實事件改編而成,導演決定在影片中插播先行者都採用真實姓名,其餘的角色是將歷史真實事件中的人物兩個兩個合在一起來表現的,因此在人物角色名字上採用了真實事件中的兩個人物名字中一個的字組合成的。不管歷史真實事件中的參與者現在狀況怎麼樣,在這個事件中,他們都是英雄的壯舉。影片中因為要更完美的還原插播場景,部份場景、角色和對話也是為戲劇化效果而創造,所以關鍵的插播場景導演決定由我來完成。因為這樣做能更完美的展現當年英雄的風采。我知道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我只是在演繹,表演好的同時也是我對當年同伴的追思與敬意。所以,那幾天我甚至祈求先行者的在天之靈幫忙,盡可能讓我多回憶起當年的場景,以便能更加增進影片逼真效果。

    有了這個願望後,師尊巧妙的安排,在拍攝期間就出現了眾多的「巧合」。

    當形容出那個有線信號放大器的樣子和顏色之後,道具組的同修很快就做出來了,做得很逼真。可是沒有主幹線有線線纜,沒有VCD機,還沒有變壓器怎麼辦?才發現要想還原歷史,還有很多的道具都沒有,就想怎麼甚麼都沒有啊?為此也很苦惱和埋怨。當放下這個苦惱和埋怨心後,一個同修突然跟我說以前他在一個回收站工作過。為了找道具VCD機,他先詢問那裏的熟人有沒有老式的VCD機。被告知沒有時,我在失望中又想到,還是到那裏找找看有沒有其它能取用的道具。結果是,有意無意中找到了變壓器,接線夾子,一小捆VCD機的信號輸出線,更令人驚嘆的是「碰巧」又發現了能模仿有線線纜主幹線的替代品,這些替代品如果都用起來,在腦海中能想像出這個效果一定會還原當年插播操作時的真實歷史。

    帶著這幾個「巧合」,在感歎師恩浩蕩中我們回到了基地。

    也是在介紹如何如何模仿有線線纜主幹線接線環節道具後,堪稱能工巧匠的同修又很快製做出來了。並且同修提議有線線纜主幹線延長部份他也找到了替代品,我一看非常像,太好了。只是VCD機實在找不到類似品,只能用同修提供的其它的小VCD機代替了。這樣VCD機也有了。另外一位同修按變壓器的外型巧妙的做出一個道具替代品,重量輕,既能減輕演員同修的工作強度,又能方便操作。還有一位同修又按我講的當年的模樣做出了一個爬電線桿的腳蹬子道具,大家都能配合好,做事就有神助,效率極高。

    我知道師尊讓我來到這裏應該完成哪些事,就開始在參與中留意能取用的道具。在野外片場拍攝時,「碰巧」發現有兩個廢棄的電線桿上分別有一個電線瓷壺可以取用,在拍攝升降車方便時,求那個同修把它們摘下來了,如獲至寶。帶回基地後,跟同修一商量,道具電線桿也具備條件也可以模仿出來了。

    那個道具電線桿的製作費了很多力氣,木匠同修用條木把大框釘出來後,我和幾個同修在細節上彌補,讓它更趨於電線桿的圓柱形。在打磨過程中純粹是勞其筋骨了,用角磨機打磨時木屑灰塵很大,最後渾身沾滿了木屑灰塵之後,大家都快認不出來我了。

    美術負責同修又在更細緻的上膩子,上顏色,逼真的道具電線桿就製作出來了。

    道具電線桿被木匠同修很巧妙的架設固定之後,我開始研究還原那時的室外高壓線。因為當時的電線是由多根鋁線絞合的金屬裸線,這個電線道具也沒有啊,真沒有啊。不過我倒是沒有太過執著,就先放一放了。在弄VCD機連接有線輸出線時,連接處無意間弄斷了,這個線就是從回收站帶回的那小捆輸出線截下來用的,可是現在太短了,滿足不了拍攝要求。得再截一段長一點的,卻又一時找不到那捆了。道具組負責人推來一大捆有線輸出線,我截了長度正好的一段卻怎麼也接不上,好像跟VCD機輸出口尺寸不太一樣。於是我把它放在旁邊,還得去找從回收站帶回的那小捆輸出線,在道具箱裏翻來翻去找到後很快就接上了。

    這時我望著電線桿,電線瓷壺已經架好了,可是沒有電線啊,怎麼辦?不經意間我低頭一下看到我放在一邊的那個尺寸不對的有線輸出線,驚奇的發現這個線纜的漆包皮裏竟然是金屬網的,無論從外形粗細上竟然跟高壓鋁製線很相似,而且它又有一大捆,是的,真有一大捆。把外表皮拔除後這不就是電線替代品嗎?因為道具電線桿需要架設很長的電線,「碰巧」這已經有了一大捆。就這樣電線也有了啊。這麼「巧合」啊?真的是巧合嗎?

    有個同修曾說過,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巧合也是巧合,可是那麼多的巧合又巧合的湊在一起,那就是安排了啊。

    是的,這幾天緊湊的「巧合」使我悟到,這一切難道不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無量智慧的如意安排嗎?其實師尊把這一切的一切早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啊。

    道具準備好後,開始拍攝了,望著這逼真的還原場景,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心裏有點酸楚,淚水濕潤了我的雙眼。此時我心裏在想,天上的那些曾經的同伴看到這場景也一定會欣慰了吧。

    這個電線桿道具得用在兩個場景拍攝,一個是出去測試VCD那場戲,再一個就是劉偉波小組真正插播的那場戲。仔細考慮之後跟導演提出在兩場戲中,這個道具電線桿最好是稍稍改動一下,以免發生穿幫。導演覺得應該這樣,就交代給美術組負責人了,那個負責人也同意,並提出改進方案。可是當要拍攝第二場戲,我提醒那個負責人時,她盯著我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問我:那你說你讓我應該怎麼辦?我剛要說話被她立刻打斷,這樣問了我兩次。這下我有點急了,反問她,你不是已經做好改進方案了嗎?怎麼問我讓你怎麼辦呢?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不對了,這個爭鬥心出來了。後來拍攝組用別的辦法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

    拍攝期間大家都很努力,也都吃了不少苦,有時拍攝到後半夜兩點多。各個協調小組鼎力合作、演員同修們的傾力演出、導演和製片的精製把關、後勤同修們為了配合好拍攝工作辛苦的熬夜……。成績是大家共同協作配合的結果。

    為了達到效果最完美,同一個戲得反覆拍好幾遍才能過。現在大家也都看到了影片的效果。其實在資源緊張,拍攝檔期時間少,眾多的干擾,層層困難阻撓下,能拍出這樣的效果,在這個世上只有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在師尊的加持下才能做到。世上唯一淨土中的大法弟子才會以苦為樂,不計個人得失。出演劉成軍的同修曾經對我說過,再苦再累時就想一想,和那些先行者所經歷的相比,這點苦算甚麼,忍忍就都過去了。

    可能拍攝期間節奏很緊,時間也就過得很快,很快就接近尾聲了,回想經歷的一幕一幕,以及拍攝效果又那麼真切的還原了歷史,入戲中彷彿回到當年的那段時光,悲壯的歷史讓我心酸,幾次熱淚盈眶,影片殺青那天我哽咽的說:感謝師尊,也感謝劇組,拍攝的這部影片讓全世界知道了以前那麼不容易的事,讓全世界知道了那些英雄們的壯舉……

    參與這段正法項目的經歷,從中讓我悟到:正法洪勢中,當需要我們做出選擇,邁出那一步的時候,能不能走出來是兌現誓約的最關鍵。

    當年得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能不能走出來?
    到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我們能不能走出來?
    向世人發真相傳單揭露迫害,我們能不能走出來?
    當有線插播需要配合的時候,我們能不能走出來?
    當大法項目再次需要你的時候,我們能不能走出來?
    等等等等,每次讓我們邁出那一步時,我們能不能走出來?

    慈悲偉大的師尊一直用巨大的承受付出在等待著,一再延長結束的時間,哪怕有一線希望都給我們機會。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精進吧,邁出關鍵的那一步,快跟上正法進程,兌現神聖的誓約,圓滿跟師尊回家。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給我機會分享這段經歷。以上是在經歷中的淺悟,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8/6/186217.html>


    堅持做好三件事 力所能及的多救人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二年出生的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上半年得法,從小跟隨母親修煉法輪大法。以前總習慣於說自己是大法小弟子,不知不覺, 二十一年的修煉時光過去了,如今我已是一個青年大法弟子了。

    從小學到大學,工作上結交認識的朋友,都是我講真相救度的有緣人。很多善良的人在聽聞了真相以後,非常震驚中共的邪惡,選擇了三退,記住法輪大法好。我發現往往這樣的善良人,人生軌跡也跟著發生了很多的變化。固然有她們個人努力的因素,但很多時候,有些好運氣不是努力就可以追求來的。

    有一個因為參加活動而有機會一起住一晚的杭州女生,我打開電腦翻牆讓她看,講了自焚真相,中共活摘器官,最後告訴她三退,幫她取一個化名,直接在退黨網站上面退了,她表示很感激。後面還有聯繫,得知她超長發揮雅思(IELTS)水平,拿到了七點五的高分,享受到很多的留學優惠政策,真的為她高興。

    高中時候,因為講真相不注意安全,被惡人舉報,學校領導為了自身利益,搞文革形式,組織全校師生聽污衊法輪佛法的廣播,當時很多同學都不敢和我接觸,有一個女生,高一的時候我告訴她真相,她們家是信佛的,相信因果報應,很順利的給她講了真相,她也做了三退。高二起我和她做了同班同學,她明白真相,不聽信謊言。當時我給身邊很多同學都講明白了真相,但是多少都會因為害怕,而比較排斥我。這個同學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態度沒有隨波逐流。這也給她帶來了後面的福報。這個女同學高考發揮的特別好,原本中游的成績,直接沖到了「一本」,上了省內最好的師範大學,我們當地教師招考競爭很激烈,而她很順利拿到了全區第一,全市第三的好名次,在家附近的公立學校教書。這位女同學順利的結婚生了寶寶,她的夫家在湖北武漢,今年隨她丈夫一起去武漢過年。而他們一家是隨著最後一批出城的人,逃回到我們當地。她全家人和婆家都沾了她明白真相的光,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這樣的事情身邊真的很多。還有一個是考研究生期間認識的山東的女生菲菲,我們相遇在北京一起學習,當時一起學習的還有一個是東北某大學教授的女兒琳琳,面對真相,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態度,隨後機遇也大不相同。菲菲心地善良,聽聞了真相,感到震驚和難過,很快就做出了三退的選擇。琳琳父親是政治學教授,一貫明哲保身的態度也影響到了他女兒的判斷和選擇。師父很慈悲,沒有放棄她。我們在雍和宮附近誤闖入了一戶老宅,裏面住著一位在常人中德高望重的老科學家。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我把話題引到了大法上,想告訴他真相。沒有想到,雖然他沒有修煉法輪大法,但是從他的角度上講了很多對大法正面的認識,我一聽,心裏連連感謝師尊,就在旁邊一起講著大法的美好。這更加堅定菲菲對自己選擇的肯定,而琳琳,卻依舊不為所動,我在旁邊發正念不停的清除她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最後她還是沒能三退。學習基礎很差(尤其是英語和數學)的菲菲如願考上了碩士;而琳琳卻落榜了。

    前段時間,中共肺炎肆虐整個中原大陸,我原本忙碌的生活也被按了暫停鍵,我知道這段時間不能浪費,要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每次出去發資料時多學法,發正念,求師尊和正神加持和看護我們順利進出了很多小區。有一次看到業主被攔在門口,要求各種證明,我們反而大大方方的進出,心正,幾乎沒有遇到不順利的地方。有的時候大樓門總是虛掩著,像是在等待我們的到來,不用密碼也能進,我們就從上往下發資料,純淨自己的心態,一路發著正念。到了二月份,疫情更加嚴重了,小區封鎖的厲害,但是每每我們都能找到一些小區的小門、側門,順利進出。整個疫情期間,沒有間斷的做好救度眾生的事情。

    跌跌撞撞的一路走來,最大的心得體會就是要多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心裏時刻記著師父的這段法,天天堅持學法,從小說、網絡、遊戲等等世俗的誘惑中脫穎而出。但是我的生活並不單調,做好三件事,業餘時間也在不斷的學習和充實。這是大法修煉人的境界,經過十幾年的法中錘煉,成長出來的淨蓮。

    希望能救度更多的有緣人,使他們明白真相得福報。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3/185862.html>


    放下人心 瞬間即變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去年九月份我沒來月經,到十一月份,經血又如期而至,和以往一樣七、八天後自然就沒有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過了一週左右它又捲土重來,還來勢兇猛。一上來就是平時最多的狀態,站著像排尿似的流個不停。躺著如同潮水般湧上來,血色很新鮮。當時有些不安。都說女人絕經前差不多都是這種情況,時多時少,時來時停的也就沒太在意。

    雖然身體不方便,也沒耽誤上班。也許我的工作活動量很大,很耗費體力,又是流水作業,可能導致血量增多、經期延長、反覆無常也有可能,或許休息幾日就好了。有同修也提到了自己經期長、血色新鮮、血量多沒事,幾天就好了。我聽完心裏只是覺的自己不是孤立的,還在感受,有些焦慮。真的就是師父說的:「他嘴上說放下了,他其實根本放不下,所以就很難做的到。」[1]

    平時為了生活,掙錢選擇工資高的,自然工作量大,損耗著自己的精力和身體。修煉也放鬆了,人心、雜念就上來了。今年過年,武漢肺炎疫情嚴重,而且突然爆發,讓人措手不及,到處封區、封村、封路。同修都在利用各種方式救人,搶人!而我卻跟常人一樣宅居家中,從年前到年後,從初一到十五,例假變成了走血不止,心裏放不下了,害怕了。有種活而無樂的感覺。吃不好、睡不好,吃飯為了活著,可活著是為了救人,其它沒有我要做的。想到此,急忙穿上褲子直奔自己的幾個姐姐家去了,效果出乎意料,全都認同大法好。我從東走到西,等回到家,才發現只穿一條外單褲,可比穿棉褲還暖和。渾身熱乎乎的,還冒汗呢,像汗蒸一樣。

    我一旦放鬆下來,心裏就又開始想自己的身體狀況,人心直往外冒:怎麼回事呢,子宮肌瘤?瘤子破了?是節育環壞了?紮著肉了?要不然那些新鮮血哪來的呢?會不會像某某某那樣的子宮內膜炎?要不打聽打聽問問某某某是怎麼個情況,對照一下,心裏也好有個數……真是甚麼想法都上來了。聽到同修說起自己身體不舒服時,有過想打電話問問別人怎麼個疼法,和自己症狀是否一樣?後來在和同修學法時看到:「你去幹啥去了,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1]我心中暗想:這是師父點化我呢。沒有正念,全是人心。不向內找,完全在向外看向外找,甚至是在求,強烈的怕心,用人的辦法在找解決之法。得對照法,做到才是修啊!

    回到家,我開始認真的向內找,那我這情況是啥心促成的呢,怕自己得甚麼病?這時師父的法又打入腦子:「所以大家不要再找我治病,我也不治病,你一提「病」這個字,我就不願聽。」[1] 原來我太在意有「病」的想法了,師父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於是自己接著找,找來找去找出一大堆人心、執著,還相互都有關聯,剛要發正念解體它們,轉念想到師父說的「放下」,念頭就這麼一閃,只覺的小腹部位到股溝處,「唰」一下,涼涼的像淌了一股清流一樣,瞬間大走血停止了。我急忙去了趟衛生間證實一下,果不其然,當晚就安穩的睡了一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8/27/186525.html>


    修好自己 找回昔日小同修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學員,可一直帶修不修的,直到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我找到學法小組,才慢慢懂得修煉,從開始的迷茫(只知道大法好,但說不出所以然),漸漸的明白了法理,特別近兩年,因為背法,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提高的飛快,就像師父說的:「我們法輪大法這一門走的比較快,只要你提高心性,每個層次都突破的很快。」[1]我越修越感到大法的美好、殊勝,美妙的感覺用語言難以形容。

    感受最深的就是:聽師父的話,踏踏實實的實修自己;無所求而自得;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自己精進後,感歎大人修的好,才能帶動孩子同修,更慚愧自己以前的不精進。

    女兒和大法是有很大緣份的。我得法時,她虛歲才五歲,在學法點,大人聽師父講法錄音或煉功,她就在旁邊靜靜的畫畫,一點都不打擾大家。同修都誇「這孩子真懂事。」大法被抹黑之初,丈夫因我修煉,打我,還逼迫女兒說大法不好,女兒氣得哇哇大哭,就是不說大法一個「不」字;大約十歲時,女兒和對大法有偏見的伯伯辯論,維護大法,說的頭頭是道。考大學填報志願,堅決不當會計,因為國內的會計必須做假賬(我當時都沒想到,而她想到了);考上大學後,我(當時混同常人)給她弄個邪黨預備黨員名額,女兒沒要,讓我退回去。女兒有時還能指出我修的不好的地方,我稱讚她,她說:「雖然我沒有修煉,可有時也能按真、善、忍做事呢。」

    女兒離家上大學後,我才開始精進,所以只有在她寒暑假回家時,我才能帶著她學法。可是她大學畢業工作後,常人社會大洪流大染缸污染嚴重,她深受其害,和大多數不修煉的年輕人一樣:精神空虛、追求物質享樂、花錢大手大腳、玩手機、懶散、心裏只有自己……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我知道只有在大法中才能抵禦這些污染,女兒沒有真正得法,是我的原因,我精進的太晚了,若早日精進,也許就不會如此,孩子年齡越大受污染越重,越不好回歸,我常常深深的自責。我就求師父,發正念也加上「清除干擾女兒,還有其他幾個同修孩子了解真相、學法煉功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舊宇宙亂神。」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講過:「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他們下到地上來,散布在全世界各地」[2]。所以我們真的應該重視起來了,修好自己,找回昔日的小同修。很多小同修小的時候,表現的都很好,長大了之後,就與大法越來越遠了,大人同修真的要反思啊。

    我也知道心急沒有用,反而是執著,就是踏踏實實的實修自己。師父開示:「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過去為甚麼我老是強調叫大家學法、學法、學好法?它是至關重要的。」[3]我就去背法,從二零一六年到現在背《轉法輪》有十遍了,是和同修一起背,還和學法小組同修一起背,最多的時候,每週有三個背法進度。同修們也都感到背法的妙處,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我也是,背法的過程中,用法指導自己,和自己對照,大法的法理也能給我顯現出來。看《轉法輪》裏的每個字,都是立體、浮雕式的,還有上黃下藍不同的顏色,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呢。

    我修煉過程中,我家先生就經常給我提高心性,所以我善待他,感謝他,而不是以前的對立、怨恨……他沒走進修煉,在幫我提高心性呢,等我修好了,他有緣份,自然就走進來了,我就是做好我該做的,修好自己,其它的有師父呢,我們偉大的師父無所不能。

    女兒那些不合我心意的表現,我不是責怪她,而是反觀自己,向內去修,去自己的兒女情,時刻記住自己是修煉人。不動氣、不動情,用平和的心態和她交流。按我的心性層次講出此事的利弊,讓她自己選擇、衡量。她去年過年回家,我讓她學法她不肯,我也沒有強求,是我要改變人的心呢。

    今年過年,我來到女兒的工作地,就是陪她一起多學些法(師父一直在夢中點化,別丟下她),正趕上疫情泛濫,她更明白了,師父講的一切都是真的,正在兌現中,她很自然的就與我一起學法煉功,還很主動。

    女兒單位復工也是在家工作,我們有更多時間一起學法,兩個月來,已經讀了兩遍《轉法輪》,看完師父《廣州講法》、《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還讀了各地講法一~七,現在背《轉法輪》呢。每日二十四小時朝夕相處,這樣的學法機會真是千載難逢啊!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現在女兒的變化很大,起居有規律了,及時收拾房間,主動學習廚藝,為我做飯,關心家人……之前為了減肥,節食運動,每天稱重,執著於體重數字,某天讀法後,悟到:減肥是對外表的執著,是虛榮心,得去掉,自己現在體重正常,只要健康就好;找對像也不像以前那樣花時間精力,相信一切都有師父的安排,順其自然;對常人看重的所謂「上進」也看開了,放下了進入「好公司」、追求「好前途」的執著心,因為走入了大法修煉,就是最好的前途,最大的財富;所以一切都順其自然,把時間精力用在學法上。期間女兒還談了很多自己的感悟,還會在法上認識法,也能實修自己,改正不好的習慣,把自己當煉功人。

    我真的發自內心的高興,女兒走進了大法修煉,我找回了一個小同修,多了一個小同修。

    「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4]真的是這樣,你修煉的心願師父會幫你實現。你想甚麼,師父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放下利益心 修好自己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我今年六十歲,在師父保護下已經修煉了二十四年,過去只是鍛煉身體,想做一個好人,思想比較簡單,也不知道人類敗壞到可怕的地步,更沒有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最近這幾年,通過不斷學法感悟很多,只有不斷學法,修去為私為我的心,修煉中關難才容易過去,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下面與大家交流自己的一段經歷。

    一、我修煉大法 親人也受益

    我原有一個非常幸福美滿的家庭,後來我丈夫想做生意,家裏就投資了一個很好的項目,利潤也可以。丈夫以前不抽煙也不會喝酒,但自從做生意之後抽煙喝酒都學會了,而且外面的朋友很多,單位事情也多。一個是生意忙,一個是出去工作開始交朋友,這個家庭就開始發生變化了。以前他是很顧家的一個人,現在甚麼都不管了,只顧自己,賺了錢自己去花,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吃吃喝喝。這個事情在利益上對我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錢都揮霍了、吃了、喝了、玩了,而且雇佣的人經常全家守在店裏,賺的錢也被他們拿走了,存在很嚴重的經濟問題。他也不去管,為此也造成我們夫妻倆人之間很大矛盾,在這個時候,對我也是一個考驗。

    師父說:「作為一個真正能夠下決心修煉的人,我說反倒是好事。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還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麼去修煉?」[1]雖然我那時候學法很單純,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想法,只是想信師信法,想做一個好人 ,把身體鍛煉好了,沒病沒災,就這一個目地。到後期通過學法,我把之前的很多對於名利的思想和對我先生揮霍錢財的心也放下了,這個過程也是很痛苦的。

    丈夫在做買賣的過程中,由於吃喝玩樂和各種辛苦造成身體狀態很差,自己都挺不住了,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我在大法修煉中表現出來的美好,我們正的行為對他也有一個很大的觸動 ,他也開始想看看大法書,想了解,他說:我也不是想治病,我也是覺的大法很好,你修了大法後表現也很突出。所以他也開始了解大法,通過看書他也開始改變。

    第一,他以前吃喝玩樂的惡習全部改掉,絕對不再參與了。再一個就是戒掉抽煙喝酒,以前最多一天要喝四次,一天兩包煙,通過接觸和了解大法,他全部都戒掉了。我們的家庭又恢復到最開始幸福美滿的狀態了,從工作到家庭生活都非常好。

    另外,在處理與親朋好友的關係方面,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付出辛苦、付出金錢也不覺的委屈,雖然有時候被道德下滑的世人認為不爭不佔,似乎有點傻,但是他們都非常認可我的為人,認為修煉人就是與常人不同,修煉人值得信賴,慢慢的改變了他們對大法的態度,以後我要做的更好。

    二、大法使我看淡名利做好人

    我們是一個科研開發的體制單位,既搞科研又搞開發,自己研究出產品,要自己銷售。那時人少工作量非常大,研究出一個產品非常的不容易,一年沒有閒暇時間,工作起來特別辛苦。

    正在碩果累累之時,我們單位主任年紀大了,要選拔接班人,陸續招進來博士和研究生,但是後來的這些人還要長時間去進修,去所謂的「鍍金」,但年末回來在經濟分配上一點沒少拿,這些研究產品,他們沒有做甚麼貢獻,來了就是獲取,一點愧疚感都沒有。以自己學歷高就是一切的資本,來單位後沒有想好好的工作,首先想到是提前搶到領導職位,去和董事長搞好關係,以便得到董事長的支持,每天都策劃自己在我們已經研製的產品報獎上搶名,後來在很短時間裏職稱都達到了頂點。

    其中一位博士生學位高,又經常去進修,讓人想不通的是他在一次去我們基地回收產品時,回來的產品價格虛報,數量虛報,造成我們的成本上萬元虧空,結果領導讓大家補上。唉!那時的心情真是難以平靜。

    由於我工作非常認真,從不馬虎,領導非常放心,所有的產品進出庫主要我來管理,因修煉人和常人是不同的,在這次虧損的問題上,我有證有據的查找到了他弄虛作假的賬目,那位所謂的高材生也無法辯解,當時這種情況他是足夠被處罰的,但是我們解決的辦法是讓他把貪污的錢退回來。按理退回來的這部份款應該多獎勵給我這個解決問題的員工,但是單位不但沒有多獎勵反而得到的最少,還少給我四千多元,這讓我體會到人類道德都在不同程度的下滑。

    師父說:「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1]想到師父的法理,我明白了這是去我的利益之心,於是我從憤憤不平到平靜的坦然的放下了。

    前幾年我們研製一個頂級產品時,我們單位利用這個產品也獲得了不小的利潤。由於產品獨特,被一個有實力的公司買去,但賣的產品部份利潤是要給研發者的,領導打電話與我商量分配方案,這次我是真的放下了這個利益之心,沒有任何意見,領導怎麼做我都支持,心都沒有動。

    放下名與利的過程是剜心透骨的,如果我沒有修煉大法,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絕對不會心平氣和的甘願放棄自己的名與利,我一定會與他們爭名奪利,通過這些事情我去掉自己那些常人心,讓身邊的人看到大法弟子的高尚,看到大法修煉者的與眾不同,看到大法的偉大。

    通過多年的修煉,我認識到修煉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更深的體會到時間的緊迫,時間都是師父延長來的,時間對我們修煉人非常寶貴,有時候感覺力不從心,以前只是在表面上用人的方法去幫助別人,自己很累,真正的做法應該是修好自己,修好自己靠的是學法,如果學不好法,想歸正自己也是難上加難,所以我一定要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聽師父的話,多學法,認真學法,只有真正的學法入心,容到法裏去,心裏有法,才能修掉人的一面和不好的東西,真正改變自己,才能勇猛精進,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跟師父一起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警察應付差事 盡在不言中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警察應付差事 盡在不言中

    〔中國山西來稿〕我是山西省的法輪功學員,有一次,我被非法抓捕,警察問我「家裏還有沒有書了?」我說:「有」,他「哎」了一聲,嘆了口氣,讓幾個警察去我家搜去了。

    我感覺他嘆了口氣,也是不願意我說有書。有時說真話,就是逼警察犯罪,不回答,他們就敷衍過去了,就不搜了。師父曾教導我們:「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1]。

    在派出所,這個警察還曾經領我去一個屋子看了,說,你們的書都在這,我們沒有上交,也沒有毀。

    我們當地有的警察比較善良,有一次,我去派出所找一位警察聊天時,所長和這位警察把他們派出所管的街上的那幾個攝像頭讓我看,一切盡在不言中,他們是告訴我,不要在那裏發資料、貼資料。

    今年年前,派出所的警察來了,要進屋來,我沒敢讓他們進來,因為我屋有電腦、打印機、真相資料,可是,他們敲門時,主動明說自己是派出所的,沒有騙我是「查水錶的」,我覺的他們是暗裏提醒我:不要開門,傻子才給派出所警察開門呢。

    五月八日,不知道是派出所的還是公安局的警察,又在大早晨七點半就來了,估計是用物業的鑰匙開我廉租房的門,我反鎖了,他們開不開,就敲門。我不吭聲,他們就走了。

    我覺的他們警察也不願意做惡,否則,應該上午十點左右,人不在家的時候,偷偷開門,大早晨,一般家裏都有人的,咱們很多法輪功學員多次被抓,都特別警惕了,我每天回家,就反鎖門。

    這次事件之後,我還是接受教訓,已經把鎖芯換了。保護好自己,證實大法,才是真修,也為警察少做惡事,盡一份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壞事都是這幫人幹的,最倒楣的就是這幫人!

    〔中國大陸來稿〕在一大型商場外,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蹲在那裏,可能天熱,戴的口罩被弄在下巴的下面。

    我過去給他講大法真相、勸三退,他聽著,不時的對我笑笑。聽完後,他沉著臉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你走吧!」

    我沒有走,我說:「你是公安的也需要保命,你們被(謊言)毒害的最深,你的平安是全家人的幸福!壞事(迫害法輪功)都是(公安)這幫人幹的,(天滅中共時)最倒楣的就是這幫人。現在北京瘟疫開始爆發(他點點頭),更大的瘟疫還在後頭,哪裏迫害法輪功重,哪裏的人就倒大楣了,我給你用『明慶』把黨、團、隊退了,明白的明,慶祝的慶。我不認識你,只希望你平安健康!」

    不明身份的男子咬著下嘴唇,點著頭說:「好!」

    我說:「一定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做好人一點錯都沒有!」他敬重的點著頭。我祝福他:「好人一生平安!」他說:「謝謝!」


    自由門7.85版(6月22日)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自由門7.85版增強突破封鎖能力,修復了上一版在某些環境下不能自動打開瀏覽器的問題,歡迎大家使用。請繼續到天地行論壇的「動態網」版面上傳反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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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紹償還宿債

    文/華春明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唐紹,京兆長安人,吏部尚書唐臨之孫,博學多才,在朝擔任給事中一職。他的鄰居對門住著一個叫李邈的人。他經常找李邈談笑,有時還請李邈到家裏來吃吃喝喝。他妻子很不理解:「你位高權重,為甚麼老去討好一個品級比你低的人呢?」唐紹笑了笑說:「以後我會告訴你因由的。」

    先天二年(公元713年)十月十二日,唐紹鄭重地對妻子說:「賢妻啊,我今天可以告訴你緣由了。我自幼就有一種特異功能,能知道自己前世的事,但我一直不對任何人講。

    「我前世是一個女子,十六歲時嫁給灞陵的一個王姓家的兒子為妻。婆婆對我極其嚴厲,我很懼怕她。十七歲那年冬至的前一天,我做完飯食,已經很疲倦了,婆婆又叫我縫製羅裙,說第二天要穿它招待客人。我只好在油燈下熬夜趕製。

    「忽然衝進來一隻狗,碰倒了油燈,燈油洒到裙子上面。我氣極了,大聲呵叱那隻狗。它躲到床底下去了。我點亮蠟燭,清理裙子上的油污,怎麼也清不乾淨。我又怕又恨,就拿起剪刀向狗刺去,第一下刺中了狗的脖子,剪刀的一股折斷了;我又用另一股狠狠的刺它,不一會狗就死了。

    「也許長期壓抑吧,我十九歲那年就死了,之後轉生為現在的我,當年被我殺死的那隻狗轉世為今生的李邈。我平日請他吃喝是為了紓解我奪其性命的歉疚。我明天就要死了,殺我者必定是李邈。這些事,我直到臨死的前一天才能告訴你。因果報應的天理是誰也逃脫不了的。賢妻呀,你就不必傷心了。」

    第二天(先天二年十月十三日),唐玄宗在驪山腳下舉行大閱兵,二十萬將士雲集驪山,旌旗綿延數十里。意氣風發的玄宗親自擂鼓。兵部尚書郭元振卻突然出班奏事,致使演練中止、軍容不整。玄宗大怒,下旨拉郭元振到大旗下問斬。宰相張說等人急忙跪地求情,說郭元振是國家的大功臣,應當赦免死刑。玄宗就將郭元振流放新州(今廣東新興)。玄宗餘怒未消,又以制軍禮不嚴之罪下令斬首給事中唐紹。群臣還沒來得及勸諫,此時已身為金吾將軍的李邈立即動手行刑。奇怪的是,第一刀下去,刀竟然被砍折了,他換了一把刀才砍死唐紹。也是殺了兩下才殺死,真的是報應不爽啊!

    過後,唐玄宗後悔殺了唐紹,怪李邈行刑太快,就把他開除永不錄用。

    ──事見《太平廣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5/185750.html>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 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羅傳面臨被非法庭審

  • 江蘇省徐州市兩名法輪功學員面臨被非法開庭

  • 山東省高密市夏莊鎮派出所綁架秦松發一家人

  • 山東省濟寧市濟寧任城區法院附近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 廣東湛江雷州市第一小學何華仁、吳明兩位老師被綁架、抄家

  • 重慶江津法輪功學員羅太清現仍被監視居住

  • 河北滄州政法委企圖組織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補充情況

  • 遼寧盤錦法輪功學員蘇瑩、周偉麗被綁架

  • 河北省深澤縣政法委參與迫害者的相關信息

  • 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瘳邦貴面臨被非法開庭

  • 山西廣靈許多法輪功學員再次被騷擾逼簽

  •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寧安市沙蘭鎮法輪功學員徐國芹被綁架

  • 關於安徽省淮南市經濟開發區淮建村符玉俠、陳宏玲綁架事件的補充

  • 北京通州漷縣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

  • 關於在北京被非法關押的學員宿輝娜近況

  • 河北省張家口高新區姚家房鎮派出所騷擾法輪功學員

  • 遼寧丹東鳳城市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迫害近況

  • 河北省唐山市豐潤區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補充

  • 天津市河西區法輪功學員黨利英被綁架、抄家

  • 山東省茌平縣楊官屯鄉幹部兩次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李雪莉

  • 山東省威海市文登區法輪功學員劉秀麗遭綁架當天回家

  • 關於安徽臨泉楊橋法輪功學員孫玉和被迫害的補充說明

  • 遼寧省鐵嶺市調兵山市警示教育基地情況

  • 河北省深州市王家井派出所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

  • 四川冕寧縣經常騷擾徐孝香的警察電話

  • 長春市湖苑社區人員打電話騷擾、威脅法輪功學員

  • 四川省成都市青白江區法輪功學員鄧忠素被青白江區大同派出所綁架的過程

  • 綁架潼南法輪功學員吉秀輝的古溪派出所

  • 四川省成都莊垣被迫害,現在被扣發退休金

  • 山西臨汾霍邱電廠法輪功學員許玲失聯兩個多月

  • 安徽省太和縣法輪功學員范興龍等被迫害的情況

  •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 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羅傳面臨被非法庭審

    四川省成都市在金牛法院欲於6月29日上午10點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羅傳。2019年10月2日,羅傳在她母親家現代城小區講真相時,遭人惡告,當天下午兩點,現代城物管人員帶著110警察和金牛區光榮派出所警察闖到她母親家,非法抄走所有的大法書、筆記本電腦、播放器、真相資料。下午四點左右,羅傳被綁架到派出所。10月3日下午被綁架到成都市看守所。

    成都市金牛區法院:庭審法官-崔妍 028--87630879
    成都市金牛區檢察院:公訴人-王聰

    金牛區法院:
    地址:成都市金牛區交大路199號。 郵編:610031
    電話:(028)87622163 028-87620271 028-87615203 028-87613009 028--87610816

    院長:張志偉 18980579999 黨組書記、審判委員會委員
    副院長:鐘麟林 18980653333曾祥海 13980023596 高文 13880829877陳康、徐孝。

    法官:田岳(刑) 電話:87620679
    法官:張元 18208169601
    法官:蒲均、劉福猛、毛娜、張書恆、羅徽靜
    助理審判員:李潔
    法官助理:鄒雨妙
    審判長:徐燕華,王燎(刑),陳偉(刑),王萍(刑),徐敏(刑)
    楊茂一(刑)田岳(刑)
    審判員:廖群豔 遊永,邵霜,王丹,章友貴,郝逍瀟,任鵬程,張菊蓉

    成都市金牛區檢察院:
    地址:四川成都市金牛區星科路3號 郵編610036


    江蘇省徐州市兩名法輪功學員面臨被非法開庭

    江蘇省徐州市法輪功學員鄭玉玲(音)將於2020年6月23日下午,在泉山區被非法開庭。

    徐州市金山橋法輪功學員楊月蘭(音),將於2020年6月24日,在鼓樓區被非法開庭。

    請看到消息的同修相互轉告發正念解體邪惡營救同修。

    於2019年10月下旬,被綁架非法關押的徐州市鼓樓區法輪功學員許春玲,在此前的2020年5月13日被邪黨法院在徐州市看守所秘密開庭,不准辯護人前往出庭辯護,出庭的律師是邪黨法院指派用來走過場的道具。


    山東省高密市夏莊鎮派出所綁架秦松發一家人

    2020年6月21日晚上8點15分,高密市夏莊鎮派出所在吳奉貴(此人極其邪惡)為首的警察,與姓劉,姓朱,還有一個不知姓的四個警察,非法闖入秦松法家中,和瘋了一樣到處亂翻,翻了個底朝天,一片狼藉,非法強行抄家。

    在這過程中秦松發,徐秀珍,秦少英不配合邪惡,就是講真相。9點左右非法強行把三個人拖上車,強行錄像,徐秀珍在門口大街上大聲講真相,街坊鄰居都聽到了(家裏就剩下7歲的小外甥女和耳朵聽不見的徐秀珍的弟弟),把3個人綁架到夏莊鎮派出所,把三個人非法單獨關押,非法審訊,說是上級指示。三個人就是不配合就是講真相,12點左右釋放,一點左右三個人回到家中。秦松發要被警察搶走的東西,邪惡警察不給。

    高密市夏莊鎮派出所電話:0536-2752057
    所長:郝恩堂:13964786086 18563632857
    副所長:張玉春:劉斌:15653682500 15063670767
    教導員:吳奉貴15653682518 13964615788


    山東省濟寧市濟寧任城區法院附近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6月9日上午,在山東省濟寧市任城區法院附近綁架了4-7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繆老太太,祁勇,還有鄒城的兩位法輪功學員,直到第二天才讓回家。當時警察說今天行了,有5~6個了。據說濟寧任城區法院6月9日上午將對法輪功學員王秀芹,謝玉霞進行非法開庭。6月9日下午濟寧任城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李寧非法開庭。


    廣東湛江雷州市第一小學何華仁、吳明兩位老師被綁架、抄家

    雷州市第一小學退休老師何華仁(音)、吳明住在校內,2020年4月21日,何華仁、吳明兩位老師被警察從校外押送到校內抄家。雷州市看守所以疫情原因拒收兩人,後兩人被轉到湛江或遂溪看守所,兩人至今還被關押。


    重慶江津法輪功學員羅太清現仍被監視居住

    重慶江津法輪功學員羅太清於4月6日在白沙被非法抓捕後送江津看守所,由於肺部出現黑影而拒收,送到九龍坡看守所仍檢查出肺部黑影,於5月12日正念闖出。現仍被監視居住。


    河北滄州政法委企圖組織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補充情況

    黃紹鋒18617720789
    賀連嶺18031727366、18617729666都用過,現在的號不太確定。
    張吉宏18803179888

    號碼均為年前使用的,現在未確定。


    遼寧盤錦法輪功學員蘇瑩、周偉麗被綁架

    6月18日上午,遼寧盤錦法輪功學員蘇瑩、周偉麗外出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至110,由附近公安巡邏車執勤警察綁架,移交給出警的興隆台區輕工派出所警察,輕工派出所以「宣傳×教」為理由對兩位學員處以「行政拘留15日」的處罰,現被非法關押在盤錦市看守所。

    興海派出所副所長 劉江 電話:13942758300


    河北省深澤縣政法委參與迫害者的相關信息

    深澤縣政法委副書記:李憲
    妻子:張育玉 公安局上班,電話:13832168609


    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瘳邦貴面臨被非法開庭

    四川省遂寧市警察6月17日到瘳邦貴家通知6月18日到法院第二次開庭。6月18日警察開車一早到家把法輪功學員押送走後,至今無音信。


    山西廣靈許多法輪功學員再次被騷擾逼簽

    2020年4月25日至5月30日左右,山西廣靈許多法輪功學員再次被騷擾、逼簽。

    2019年8月30日,法輪功學員郭元榮、高素蘭、田金娥突遭大同市公安和廣靈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強行綁架。郭元榮被綁架到山西渾源看守所,一個月後身體出現嚴重病業取保候審回家。高素蘭被綁架到大同市陳莊看守所至今。田金娥被拘留十天。

    2020年4月18日,廣靈縣政法委、公安局及國保大隊再次對廣靈縣法輪功學員瘋狂騷擾迫害。廣靈縣國保大隊長王正傑、高滿枝和廣靈縣壺泉鎮政法委書記柴海兵到法輪功學員李月華家強制逼迫李月華在所謂的保證書上簽字還威脅說要搜家,不簽字就辦洗腦班。他們從李月華家出來又去了王建平家威嚇。他們還去了84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玉善家騷擾。被騷擾的還有宋海葉、張志軍。

    在這期間,他們去了法輪功學員許桂園家3次,許桂園不在家他們威脅她丈夫說讓許桂園回來呆在家裏哪也不能去,在外邊如果找到她就綁架她。許桂園的丈夫嚇的厲害。

    他們還多次去法輪功學員王紅梅的單位家裏騷擾讓簽字,沒找到她。

    法輪功學員田金娥因長期遭受迫害2007年曾被勞教一年,去年拘留十天,在拘留所因不配合喝降壓藥被戴手銬腳鐐迫害。因遭受心裏的巨大壓力,不幸病業離世,得年57歲。

    兩會期間,廣靈縣公安局國保隊四個便衣去法輪功學員郭元榮的家鄉尋找。企圖再次迫害,因為他們把案子已推到大同市雲崗區法院。幾乎同時他的妻子蔡金川也被河北蔚縣國保大隊長張成富帶人去以前的住所尋找企圖再次綁架。5月29號宣化區檢察院孔令君 打電話給蔡金川的女兒,要蔡金川的兒子和她的電話。她女兒也聯繫不上哥哥和母親,因蔡金川和郭元榮已流離失所。

    王業旺:13994396885 柴海兵:13593052068高滿枝:15110775568
    張成富:13831309591王力軍:13663309550王正傑:15203422857
    李潤軍廣靈縣縣委書記:18835223613
    田志勝廣靈縣壺泉鎮派出所所長:13994423033
    國保:0313─7027029
    宣化檢察院:0313─7966630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寧安市沙蘭鎮法輪功學員徐國芹被綁架

    2020年6月22日上午10點,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寧安市沙蘭鎮法輪功學員徐國芹在集市上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時被沙蘭派出所警察綁架。


    關於安徽省淮南市經濟開發區淮建村符玉俠、陳宏玲綁架事件的補充

    關於安徽省淮南市經濟開發區洛河鎮淮建村符玉俠、陳宏玲綁架事件的補充:陳宏玲於2020年6月13日早晨回家,遭到整夜非法審訊,陳宏玲不回答任何問題,遭到警察非法(執法犯法)打臉(搧耳光)的侮辱。


    北京通州漷縣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

    5月20日下午5點左右,通州區漷縣鎮派出所有7、8個警察闖進曹金娥家。曹金娥和妹妹正在媽媽屋說話,警察進屋就拉曹金娥說上她屋有事,因她屋門鎖著,警察叫其把門開開,我不給他們開,警察用鐵棍兒把鎖給撬開了。惡警抄走了幾本大法書、兩個播放器、還有一個包。

    他們把曹金娥送進看守所,看守所人員給她測體溫,不知甚麼原因看守所沒收曹金娥。惡警把她又拉回派出所關了幾天。


    關於在北京被非法關押的學員宿輝娜近況

    宿輝娜家人在2020年6月22日,第五次聘請律師去朝陽看守所看望被非法關押九個月的學員宿輝娜。宿輝娜說:她的案子已經到了法院了。並表示不用家人請律師,她堅定地說要為自己做無罪辯護,她沒有錯。


    河北省張家口高新區姚家房鎮派出所騷擾法輪功學員

    2020年6月11日,張家口高新區姚家房鎮派出所兩名工作人員到當地法輪功學員李秀榮家騷擾,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一天去了二次,法輪功學員沒有配合。


    遼寧丹東鳳城市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迫害近況

    近兩個月,遼寧省丹東市鳳城市王書榮、楊芳、黃鳳玲、孫喜鳳、葉志剛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當地公安局、派出所、國保大隊及社區人員打電話威脅或登門騷擾,強迫登記、簽字,不讓學員外出講真相。

    2020年5月25日,鳳城市法輪功學員戴玉芝遭惡人舉報,被鳳凰城分局警察綁架,現已回家。

    被非法關押在鳳城市看守所的鞠世淼、被非法關押在丹東看守所的孫忠琴、佟秀紅,被丹東振安區檢察院構陷到丹東振安區法院,近日案子被退回到鳳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國保兩個警察去鞠世淼家騷擾,藉口調查案子。

    遼寧省丹東市振安區檢察院
    地址:遼寧省丹東市振安區九連城鎮九連城村 郵編118000 區號:0415
    檢察長:於彥琳
    黨支部書記:陳麗
    刑事檢察部:陶霞 辦公電話:0415-6276658;徐曉明 辦公電話:0415-6276697
    員額檢察官:朱曉波、鄒虹霞、王宇
    遼寧省丹東市振安區法院
    地址:遼寧省丹東市振安區東泰路225-4號 郵編118000 區號:0415
    黨組書記、院長:宋丹 辦公電話:0415-2277288 手機:13942599336
    刑事審判庭:
    郭忠仁:辦公電話:0415-2277335 手機:13358781609
    王柯丁:辦公電話:0415-2277353
    審判員:仲偉民、姜玲
    法官助理:宮瑩
    陪審員:孔舒悅、孫曉宇、吳君、於蔚蔚、解鑫洋
    遼寧省鳳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地址:遼寧省丹東市鳳城市鄧鐵梅路22號,郵編:118100
    大隊長:韓宏建 辦公:0415-8120732 手機:13941594567 住宅:0415-8140567
    副隊長:陳斌 手機:18242404999
    教導員:劉鵬霄 手機:13604952645 住宅:0415-8669988
    徐景春 警察 手機:13942582033 辦公:0415-8120732
    李雙田 警察 手機:13700184364 辦公:0415-8120732
    焦束文 警察 手機:13941532756
    冷春迪 警察


    河北省唐山市豐潤區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補充

    6月18日,唐山市豐潤區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補充:小韓莊法輪功學員韓玉芹早晨4點左右被抄家綁架到端明路派出所,下午四點死亡,詳情待查。

    城西的岳維芳18日早晨4點左右被非法抄家恐嚇,當場暈倒,兒子將其送去醫院住進了ICU直到現在。

    楊成輝和他的兒子現被關押在豐潤看守所,張月軍被關押在唐山一看。

    北關村王先玲被抄家人沒被帶走,其丈夫被帶走當天回家。


    天津市河西區法輪功學員黨利英被綁架、抄家

    天津市河西區法輪功學員黨利英6月12日早晨送孩子去上學,8點鐘左右去大潤發超市上班在大門口被惡警攔截綁架,被抄家,抄走大法書,電腦、打印機等物品,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河西區吾水道看守所,詳情不明。請同修們給黨利英同修多發正念,解體共產邪靈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後的一切邪惡因素。


    山東省茌平縣楊官屯鄉幹部兩次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李雪莉

    2020年5月26日下午2點左右,村長畢思華帶領楊官屯鄉里三名幹部(二男一女)到法輪功學員李雪莉家騷擾過一次。

    2020年6月11日下午4點左右,村幹部畢思華、謝克祥,又通知李雪莉到大隊部。鄉里大約有八、九個人(兩個女性),態度蠻橫,以孩子的前途、家庭幸福作要挾,李雪莉問及他們姓名,其中一個人說姓羅,有一姓桑的六十左右的男性要挾說:要違法把你逮起來。李雪莉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說:我們也是好人。李雪莉說:你們迫害好人,還能算好人嗎?李雪莉拆穿了他們的偽善,然後就回家了。


    山東省威海市文登區法輪功學員劉秀麗遭綁架當天回家

    2020年6月21日,山東省威海市文登區女法輪功學員劉秀麗(七十多歲),在五龍集市上講法輪功真相被不相信真相的老頭惡告,被三個協警抓住雙手不放欲往警車拖。劉秀麗給他們講真相沒上警車,後找來她大女兒,三協警叫其女兒把她拉到龍山派出所,問家庭住址和姓名她不配合,在包中搜到老年公交車卡,查到詳細信息。後被放回了家,歷經一個多小時。


    關於安徽臨泉楊橋法輪功學員孫玉和被迫害的補充說明

    經了解發現,在2020年6月12日晚同孫玉和一起被抓捕的還有臨泉縣譚棚鎮法輪功學員孫傳付,當時到孫傳付家的有臨泉來的人,聽他們講是臨泉緝查隊的人,陪同的有譚棚鎮的人和行政村的人。

    據傳是因為他和孫玉和到資料點拿真相小冊子被追查,因為臨泉緝查隊人能清楚地說出他們拿了多少本回來,現孫傳付被關押在臨泉縣看守所。


    遼寧省鐵嶺市調兵山市警示教育基地情況

    調兵山市警示教育基地,據說這個地方不是洗腦班,而是看守所。凡是在押人員都得隔離20天,其中包括常人或打工回來的。


    河北省深州市王家井派出所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

    6月15日,河北省深州市王家井派出所高驚龍帶領兩個警察到任家莊任金勝家騷擾,到王家莊王瑞華家騷擾。


    四川冕寧縣經常騷擾徐孝香的警察電話

    冕寧縣經常騷擾法輪功學員徐孝香的派出所警察胡建華,電話18140441096。


    長春市湖苑社區人員打電話騷擾、威脅法輪功學員

    長春市朝陽區南湖派出所管轄的湖苑社區人員打電話騷擾、威脅法輪功學員。電話中講是派出所指示他們做的。

    南湖派出所電話:0431-85183239
    南湖街道湖苑社區電話:0431-85179270 0431-85185768
    網格長電話:19804305280
    南湖街道湖東社區電話:0431-85112239
    南湖街道二二八社區電話:0431-85179283
    網格長電話:198043055258
    請同修能給他們講真相,不讓他們繼續對大法犯罪。


    四川省成都市青白江區法輪功學員鄧忠素被青白江區大同派出所綁架的過程

    2020年6月19日早上7點多,青白江區法輪功學員鄧忠素在青白江大同給一個貨車司機講真相的時候被其舉報,被趕來的青白江大同派出所的警察旋即將綁架到大同派出所,搜走了鄧忠素攜帶的護身符等真相材料。過程中,警察要給鄧忠素照像,要她在他們寫的所謂「三書」簽字,都被鄧忠素正念制止。他們將她禁錮在大同派出所直到下午3點多才讓其原來的單位攀成鋼退管處將鄧忠素接回去。

    在邪惡迫害大法的二十一年中,鄧忠素也遭受了非常嚴重的迫害:一次被勞教,在臭名昭著的四川省女子勞教所的七中隊被藥物迫害。後又在成都市新津洗腦班遭受嚴重迫害,直到目前,法輪功學員鄧忠素的退休金和身份證一直被剝奪,由於年歲大了,沒有了就業掙錢過活的機會,一直過著非常清貧的生活,每次她去原來單位攀成鋼找相關責任人的時候,他們總是說不是我們不給你,而是上面不讓給你,我們也沒辦法。


    綁架潼南法輪功學員吉秀輝的古溪派出所

    2019年5月左右,重慶市潼南區古溪鎮的法輪功學員吉秀輝被古溪派出所惡警綁架抄家。

    古溪派出所所長 周韋華
    古溪派出所電話 023-44210202


    四川省成都莊垣被迫害,現在被扣發退休金

    成都莊垣(74歲)訴江後受監控騷擾近一年來游離在外,今年3月開始,他的退休金扣去5000剩1350,以困難補助發。


    山西臨汾霍邱電廠法輪功學員許玲失聯兩個多月

    山西臨汾霍邱電廠法輪功學員許玲失聯兩個多月,請同修關注,知情者請告知,


    安徽省太和縣法輪功學員范興龍等被迫害的情況

    安徽省太和縣法輪功學員范興龍於6月15號中午被太和縣7、8個警察及610國保大隊綁架帶走,被抄走了大法書、隨身聽。

    法輪功學員田輝的嚴正聲明以及給公檢法司人員的真相信和訴訟狀(范興龍女兒媛媛於2019年9月被商丘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現在被軟禁在太和縣濕地公園嘉年華賓館,四五個人圍著,還專門請了一個所謂「專家」洗腦。

    據悉,太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610在太和縣多個賓館內開設洗腦班,不惜重金,從外地請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多人對單人」(即做「轉化」的人)洗腦迫害,大家正念加持范興龍同修和女兒范媛媛小同修早日歸來,走師父安排的路。

    國保大隊長劉祥州 13866255666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江西南昌法輪功學員楊鳳英,2017年6月12日因講真相被非法判刑3年,於2020年6月12日回家。

    2020年5月6日,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麼洪麗從北京回黑龍江省老家,路過哈爾濱火車站,被哈爾濱火車站派出所非法搜查、搜身、強行帶到派出所,把我的旅行拉箱、幾個包都給翻個遍,把真相幣沒收了。麼洪麗已回家。

    山東省青島法輪功學員楚蓮萍已回家。2018年,上海經合組織青島峰會前,派出所、街道辦、居委會地毯式非法到所謂「在冊」的法輪功學員家中騷擾。青島法輪功學員楚蓮萍拒絕配合,始終不給開門。6月8日,金門路派出所警察8人強行破門而入,非法抄家後把她投入普東看守所,以利用某某組織罪名非法判刑2年,於6月8日釋放後被強行送到雲南路某飯店疫情隔離14天,現在已回家。

    山東龍口楊美娟2020年6月10日從濟南監獄回家。

    湖北省荊州市松滋市法輪功學員楊朝群,非法關押一年半後,於2020年5月26日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4/185872.html>


    48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20年6月23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江顺财 齐晓艳 周丽琼 潘建长 苗春萍 黄春莲 巩素梅 姜文海 周丽艳 金风 孔如菊 马素梅 王玉伶 李淑云 刘淑岩 王艳华 李恩淑 贾萍 孙晓林 齐俊荣 王艳君 罗长顺 王晨 纪力骁 郑素艳 王玥来 李德荣 李学芹 张望良 张国利 许素花 付国强 郭玉凤 孙晋明 何金莲 邱文珍 贾秀珍 周俊英 陈军 金玉兰 孙砚山 卢迎新 姚娥英 姜丽君 肖春英 房文重 乔建玲


    明慧週報:海外版(第六零四期)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8070


    明慧地方期刊(延邊朝鮮族自治州、貴州省、蘇州市、簡陽市、貴陽市)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0-06-23&end_date=2020-06-23


    手機圖片和彩信:「港版國安法」爆中共末日恐懼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8071


    手機圖片和彩信:北京疫情大爆發 當局宣布「半封城」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8072


    明慧廣播:明慧週刊 962 期 1/2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734.html"


    明慧廣播:明慧週刊 962 期 2/2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736.html"


    明慧廣播:疫情真相廣播(2020.6.22)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7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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