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我是一名退休教師,退休前擔任一所學校的校長。
一九九八年四月八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受益良多,讀著師父闡述的透徹的大法法理,常常不自覺的淚流滿面。我常跟別人說:「我今生能修法輪大法,真是太幸運、太幸福了!」
「你怎麼越活越年輕?」
我今年六十六歲了。得法前我一直被病魔纏繞著,在痛苦中煎熬著。母親說,我小時得了肺炎,眼看不行了,母親不忍心,多次求醫給治療。醫生說:「打上這一針,活不過來就沒辦法了。」我還真就活過來了,但由於治療不及時,留下了嚴重的支氣管哮喘,這一喘就是四十七年。
那時我幾乎沒有過一天好日子,藥吃了無數,針打了無數,因此皮膚上還出現很多硬疙瘩。一直是三天兩頭打點滴,人顯得又老又瘦,年紀輕輕時別人就都認為我年齡已經很大了。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病秧子。
八十年代興起氣功熱,我也去學了兩種氣功,但都不見效,就放棄了。
後來經人介紹我學了法輪功。只煉了幾天,身體就感覺舒服了許多。我看完《轉法輪》,知道了人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為甚麼會當人,人為甚麼有病,也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人了。法理上明白一些了,加上煉功,沒有幾天,我的支氣管病哮喘病就好了。
至今我修煉大法已經二十多年了。無病一身輕的我,整天快快樂樂的。孩子們安居樂業,沒有後顧之憂,街坊鄰居,熟人朋友都羨慕我的身體好,不常見的朋友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越活越年輕了!」
學校教師中出了不少「當官的」
學了法輪功後,我覺的《轉法輪》裏邊的法理讓每個人都知道該多好啊!於是我就在辦公室放師父講法錄像,讓沒有課的老師都來看,還建議大家利用中午時間閱讀李洪志師父的講法。有三個教師也走進大法中修煉。
我把真善忍貫穿到日常工作中,老師們對法輪功有了初步的認識。
教師隊伍中,年齡不同,工作閱歷不同,性格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所以出現的問題也就不同。無論遇到甚麼問題,我一概用包容的態度對待,就看同事們的優點,發揮他們的長處。教學上有了甚麼困難,家中有了麻煩,同事間有了隔閡,社會上壞風氣的污染,一時間教學成績不佳,造成的情緒低落等等,我都用真誠的態度、寬容的心態去對待。
比如:在一次全學區考試時,一位年輕教師所教的班級成績不太好,影響到了全校成績,作為校長我的名譽也受到了影響。這使那位年輕教師情緒低落到極點。那時別的老師基本都持觀望態度,擔心大家都會受到處罰。
我是煉功人,遇事向內找,是師父教給我們的法寶。年輕老師的班沒考好,我負有一定責任:平時業務上的指導不夠,關心的程度不夠,我也有責任。於是在全體教師會上,我非但沒批評她,相反找出她很多優點,表揚了她,鼓勵了她。大家懸著的心都放下了。從大家的眼神看的出,大家對我信任,並有了幹好工作的一種強大力量。
又如:當前道德普遍下滑,社會風氣的敗壞也傳到了教育界。一次,我校兩名年輕教師到學區閱學生的期末考試卷,期間發現有其他學校的老師偷偷的改卷分,偷偷摸摸在匯總表上加分,覺的很是氣憤,回到學校向我訴說此事,並說我們以後也這樣搞,免得我們自己學校吃虧。聽完他們話,我想的是:師父要求大法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那就要時時事事體現出「真」,我負責管理的人絕不能隨波逐流。
在全體教師會上我說:家長、社會把我們放在這個位置上,是讓我們來教書育人的,那麼傳授知識、解答疑惑、培育真正的人才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如果我們培育的是只會弄虛作假、沒有真才實學的歪才,那我們的良心何在?不管別人怎樣,我們就是腳踏實地的把工作做好。請大家相信,假永遠壓不了真,我們只要付出了就會有收穫,付出多大,收穫就會有多大。
理正了,氣順了,在每年的全區考試中我校的總成績都是全學區數一數二的,因此,學生家長想方設法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我們學校。教師在工作中指導思想明確了,智慧也就打開了。多數教師參加評優課,走出去給別人講示範課,多人多次被評為「優秀教師」,其中有三人被提拔當了學校校長,兩名當了中心學區校長,一名當了市組織部一科長,分別在自己的崗位上成績突出。
當我們聚在一起時他們都會說:「我們在您身上學到了很多優良品質,我們能有今天全靠您的培養。」其他學校和社會上的人也總說:「你們學校怎麼出了那麼多當官的!」
換婆婆
我兒媳在一所高中任教。一天她的一位同事一臉不高興的找到她說:「我和你換換婆婆吧!我那個婆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兒媳婦工作的學校規模相當大,僅教師就有三百多名。她的同事人人都知道她有個好婆婆,都很羨慕她,尤其是女教師在一起閒聊時總是議論公婆的長短,而我的兒媳婦總是說她的婆婆如何如何好,如何大度,如何如何善良、知理……這讓別人都很羨慕她。我的兒媳婦當然知道我能做到這樣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她對大法特別認同。
她的學生要參加高考了,她怕學生考不好,心裏很著急。我告訴她:「讓你的學生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心敬大法,就會考好。」她說:「我不敢給學生那樣說,我還是在考場外給他們默念吧。」幾年來,她所教的班級成績都很優秀。因此,在她們單位她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了。
修大法使我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工作出色了……這一切緣歸大法,感謝大法師父!有了師父的苦度,有大法法理的指導,才有了今天的我和我這個家。天津十幾名法輪功學員現被非法關押在武清看守所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天津市武清看守所,現在還非法關押著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大部份是女性。她們是:周厚美、牛月芹、何黛萍、高豔紅、郭軼倩、高守春、張春霞、馬慶霞、張福琴、王海芹,郭會利、趙淑珍,其中四人已被非法判刑,四人面臨或已被非法庭審,另有四人已被非法批捕或被超期關押。
法輪功學員趙淑珍被非法判刑兩年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日晚上十點,楊村北鄭法輪功學員趙淑珍被綁架。二零二零年初,趙淑珍被非法判刑兩年。
法輪功學員郭會利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早上六點,天津寶坻法輪功學員郭會利家裏突然停電,她打開防盜門,想去外面看看情況,這時,有兩人突然闖入,把她綁架,並非法抄家。此次綁架事件是寶坻公安局和武清公安局共同預謀綁架的。
幾天後,郭會利被武清公安局非法批捕。法庭圖謀在元旦期間對郭會利非法開庭,沒有成功。2020年4月底,武清法院通知她家屬,她的所謂的「案子」因為疫情原因已經暫停審理。
法輪功學員王海芹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九年一月十七日,天津市武清區楊村一中的老師、法輪功學員王海芹,遭不明真相的學生構陷,被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
二零二零年元旦過後,王海芹被非法判刑四年。
法輪功學員張福琴被非法判刑一年
二零一九年十月下旬,武清區法輪功學員李順華、侯淑君、張福琴,外出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時,被黃莊鄉某派出所綁架。三人都被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五月份有消息稱,張福琴被誣判一年。
法輪功學員何黛萍坐著輪椅被秘密開庭,非法判刑五年
武清區法輪功學員何黛萍,於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五日,被綁架。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下午,在看守所裏,她不慎跌倒,把大胯股骨頭摔斷。次日,何黛萍被取保候審回家。
一個月後,武清區檢察院開始給她打電話,警察上門騷擾,還想繼續迫害。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何黛萍再次被綁架。並於七月二十三日,坐著輪椅被武清法院秘密開庭,沒通知家屬。前不久,有消息說,她被非法判刑五年。
法輪功學員牛月芹被綁架
二零一九年七月五日下午,武清區黃莊鄉法輪功學員牛月芹被綁架,而且是直接出示非法逮捕證。迫害她的藉口是說她參與了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晚天津市北辰區、武清區十二位法輪功學員掛法輪大法條幅事件。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晚,天津市北辰區、武清區包括牛月芹在內的十三位法輪功學員準備懸掛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因為被天津警察非法監聽了電話通訊內容,而被綁架。
牛月芹等七人被勒索五千至幾萬元不等的錢財。一人心臟病發作,當晚回家,其餘六人被取保候審,於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晚回家。另外六位法輪功學員──房克山、張樹蘭、王輝、李建春、袁秀清、蘭德滿被分別誣判二~五年刑期。
法輪功學員高豔紅被綁架關押近十個月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法輪功學員高豔紅被武清黃莊鄉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武清看守所,並遭非法批捕,武清區法院要對高豔紅非法開庭。
法輪功學員郭軼倩、張春霞面臨非法庭審
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租住在天津市武清區盛世天下小區的郭軼倩被警察綁架、抄家,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次日,武清區法輪功學員張春霞在家中被警察綁架。二零二零年初,武清區法院欲對郭軼倩等非法開庭,後借故取消。
法輪功學員周厚美被非法超期關押兩年半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多,天津國保、武清國保和豆張莊派出所的二十多個警察強行闖入高玉明家中,把高玉明、周厚美等四名學員強行帶上警車,並非法抄家。
之後這四位法輪功學員都被劫持到武清看守所,並非法批捕。
綁架當天,天津市公安局出動大批警察夥同各區級公安分局和下屬派出所在全市綁架法輪功學員,包括周厚美在內共有三十七人被綁架,其中至少十四人被非法批捕,八人被非法判刑,最高刑期達十一年,其中周厚美被非法判刑四年。
法輪功學員馬慶霞被非法批捕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五日下午,武清區黃莊鄉派出所警察非法闖進馬慶霞家裏,錄像,翻東西,抄家。前後進兩撥警察,抄走大量私人財物。現在馬慶霞人在看守所,並被非法批捕。
法輪功學員高守春被非法關押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武清法輪功學員高守春被綁架,並非法抄家,非法關押在武清看守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7/185554.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明慧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營口市西市區八十四歲的付樹勤老太太,老伴早年去世,兒子靳付章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入獄,她基本上是獨居。二零二零年四月遭不法警察入室騷擾,六月六日晚含冤離世,臨終沒能看到想念的兒子。
付樹勤遺照 |
二零二零年四月的一天,營口市西市區金牛山派出所三個警察敲開老人的家門,按理應該問問老人的生活是否有困難,需要甚麼幫助。相反,警察進門就問:老太太,你是不是學法輪功?你煉功學法誰都知道。老人家接過話說,是啊,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煉的法輪功。我沒煉功時一身病 :心臟病、糖尿病、白內障、高血壓等都是難治的病。那心臟病一疼起來前後胸一起疼,疼得我腰都直不起來,吃藥也不好使,我煉功後都好了。
這些警察不管老人家煉功受益多少,他們遵從上級公安局、政法委等的指令來迫害煉功人,就是逼人放棄修煉。一警察說:你不煉法輪功不行嗎?老人說:不行,我不學法煉功不行!那人說:你不學法、煉功能怎麼樣?她說:我不學法煉功就完蛋了!警察們一看老太太堅定,就換了一個欺騙的手段說:那你在這三張紙上簽個名。她說:我不簽。問,為甚麼?我不知道你們那三張紙上寫的是甚麼?你那不有眼鏡嗎?我那眼鏡就能看大法書,看不見你們那東西。這三個人一看老太太騙不了,說了些甚麼就走了。
事後,有朋友看望老人,她告訴朋友這件事情的經過,又告訴朋友注意點最近先別來。看起來老人家是有些後怕呀!家中窗簾要早早擋上。老人的獨生兒子靳付章不到四十歲就兩次遭中共警察綁架、非法勞教、判刑迫害。尤其這次她常常念叨:六月二十八日早晨,六點來鐘,有人敲門,兒子開門,闖進來四、五個便衣,一下子把兒子按在地上,然後兩個人一面一個把我兒子綁架走了。她的話中帶著遺憾:作為母親保護不了兒子。
老人的兒子靳付章,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被中共邪黨警察綁架,後被營口市西市區法院非法冤判五年,被非法關押在大連監獄第五監區迫害(大連監獄地址是:大連市甘井子區姚家街300號3-3 )。在老人有病期間,靳付章妻子幾次給監獄打電話,想讓兒子回家看上老母親一眼,也想滿足老媽媽的心願,但都遭到拒絕。
一直以來,老人家雖生活的艱難,卻每天都正常起居。老人家的親戚都在遠方,就連兒媳的娘家也在外地,可想而知老人家四年來生活的多麼艱難。兒媳婦也難,沒有正式工作,掙幾個錢還得供上中學的兒子,為了生存她經常調換工作,不能常來婆婆家照料老人。
自從金牛山派出所警察來家騷擾後,老人家的行走就困難了,生活的艱辛、心靈的摧殘、騷擾的恐懼等一齊向她壓來,近兩個月她不愛吃東西,兒媳帶著老人的孫子來家中伺候她,她是一天不如一天,於二零二零年六月六日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可憐她臨終沒能看到想念的兒子。
期間,有親人、警察、包括獄警都想讓她轉化兒子,這些人知道老人家今後的生活要艱難……她堅定地說:我兒子沒有錯,他不能轉化。這樣,她一個企業退休的人,養老金本來就不多既要給兒子一份監獄補助飯菜錢,還要給上中學的孫子一份資助費等。
二零二零年六月八日這一天,老人遺體躺在殯儀館的停屍房中,周圍沒有鮮花、花環、花圈,只有唯一的親人兒媳,再就是花錢雇佣的白事幫忙人等不足十人,做了一個簡單的告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4/185516.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二零一九年四月,北京市法輪功學員王自成結束五年半冤獄,從前進監獄回家。一年多後的二零二零年六月八日,王自成再次被平谷區公安分局峪口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被非法關押到平谷區看守所。
王自成在北京市平谷區馬坊鎮一家工廠上班,六月八日,在班上,被北京市平谷區公安分局峪口派出所的四個警察綁架。據說是王自成在峪口鎮發大法真相資料,被人打110電話惡意構陷,並被監控照到,被綁架、關押。
王自成為堅持信仰,這些年來遭中共三次,共十四年的冤獄。
王自成,原是平谷區盤峰賓館職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底,被盤峰賓館無理開除。
因為他堅持信仰,向民眾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講中共迫害的真相,在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前進監獄,受盡折磨,於二零零八年十月出獄。
王自成的妻子張愛平,在二零零三年,因為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救人,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飽受折磨,於二零零七年出獄。夫妻二人在冤獄中,一雙幼小兒女缺乏照顧。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王自成被平谷馬坊派出所綁架,在派出所,因不說出姓名、住址,五、六個警察給他上背銬,並一齊暴打他四十多分鐘,直至打昏死。
十一個月後,二零一零年十月,王自成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北京前進監獄。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開始,警察指使八個罪犯強制「轉化」,強迫他長時間坐在十公分的矮塑料凳子上,不許動,稍一動,就遭辱罵。這種坐刑每天長達十幾小時,到十四天時,王自成的臀部坐爛了,雙腿開始麻木,無知覺,雙腳脹痛難忍,走路如同踩棉花上。
後經監獄多家醫院檢查,鑑定為:由於久坐導致坐骨神經局部嚴重損傷,造成雙下肢麻木。幾個月後,病狀加重,不能正常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在監獄醫院住院時,王自成被注射兩個星期不明藥物,他的頭部開始脹痛,記憶力減退,血壓也突然升高到一百二十~一百七十,整宿不能入睡。
期間,家屬多次到監獄找到監獄長段丙川、薛英奎理論,監獄長百般抵賴,並和監獄醫院串通造假,不再承認由於久坐造成坐骨神經損傷而導致的雙下肢麻木的醫療鑑定。王自成家屬強烈要求複查,後經核磁檢查,檢驗結果,腰椎、頸椎都正常。獄方無話可說,就採用拖的辦法,並說家屬隨意去起訴。一直拖到二零一三年五月釋放,王自成的雙腿仍不能正常行走。
在王自成出獄不到半年,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九日下午,北京市平谷區三個巡警等在平谷中學附近,將正在發放真相資料救人的王自成、張愛平夫婦綁架;平谷區國保警察強行將二人送入濱河派出所。王自成被銬在鐵椅子上一個晚上,舊傷復發,無法行走,導致癱瘓,律師申請「取保候審」,不被批准,且參與警察無一人承擔責任。
平谷法院於二零一四年八月,依舊枉判癱瘓的王自成五年半、張愛平四年半。
二零一九年四月底,王自成從前進監獄結束五年半冤獄回家。如今,王自成再遭平谷區公安分局峪口派出所警察綁架。
參與迫害單位:
1、北京市平谷區公安分局峪口派出所:
電話:010-61906238
地址:北京市平谷區峪口鎮峪陽路22 峪口派出所 郵編:101206
所長 張東平:13910217990
警察包括:
韓偉13701208580趙國東18811639620王軍18811639042
張豔賓13910019853張長春18811639014屈欣英13167571455
趙全洲13311289920張青林13910007557崔斌13911930519
趙海鋼15810169638賈福強13911192128劉鑫13810007913
王久強13718386215王吉雷13910236581劉碩13811236392
陳寶柱13811023979李建新13911854313郭超13522355347
2、北京市平谷區公安分局馬坊派出所
電話:01060996869
地址:北京市平谷區馬坊西大街西路9號 馬坊派出所 郵編101200
所長 王宇:13601109801
警察包括:
陳鳳全13910601698、徐佳13701032890喬樹林13716318811
趙衛紅61988671(綜治中心)13911756976 岳俊岩
李猛15810292722胡學銀13911930548趙興13911307916
許永華13716432797劉福成13718386068劉路通13501263217
劉海峰18811639253徐星13911352323王岳13810329103
胡歆煒13716939993張豔國13910573609岳小鵬13911315066
李欣18811639860韓仲宇13716933586李偉13701382172
陶曉征13801176238李志磊13910178681姜繼東13718332678
孫仲文15901563817黃賀13911962983
3、北京市平谷區看守所
地址:北京市平谷區鎮羅營鎮上鎮東路108號 平谷區看守所 郵編:101215
電話:010-89972789 24小時值班電話 0189982376
所長:王懷勝13910261552
政委:胡松 13801047873
其他副所長:
宋四海13901263584、01089972166 劉海升13910233970
4、北京市平谷區公安局
地址:北京市平谷區府前街21號 平谷公安分局郵編 101200
電話:010-69962608
局長:張利民13801176207、010-69965506
政委:王宇俠13501016221、01089986665
副局長:付貴如13911129038、李躍捷13901224876、李陽13910395039、王寶倉13910801156、01069962266
5、北京平谷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地址:北京市平谷區府前街21號 平谷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郵編 101200
值班電話:010-69962608
隊長 崔金旺13501175820辦010-69962623家010-69966781
政委 王春豔13911930647
副隊長 張金海13501007694辦010-69962880家010-69951753
成員:王衛東010-69962602、010-69962880
6、北京平谷區政法委:
地址:北京市平谷區府前街9號 平谷區政法委 郵編:101200
電話:01069961927、01069965177
書記:吳連江13901088941、01069978671
司機:13910694270
副書記劉顯武:13701250282、01069965773、01089991896
維穩辦主任王鐵銘:13701225601、01069965389宅01069932829
政法委機關其他人員:
李所印13801358912、010-69965010楊志華13301261298、010-69963881
韓利容13911309109、010-69961309、010-69966221王蘭旺15010069233、010-69968813喬剛13911361823、010-69968813李東輝15910380334
劉勝利13910017853李剛 010-69963881胡雲峰13911225056見志欣010-69961043王麗娟 13911075766閆晶晶 13522789137
李偉 13683638081 葉一民18611971108 李連生010-69961293
劉力軍010-69961927 張亮 13911437208 戚小悅13910236650
劉全生13681515100 張雅男 13488887378 田茂庭010-69985264
於洋 15501200021張紅麗 13552816627 王立娜 13601007638
鄭瑩瑩 13811945878 王立如13911392465李泉江13901116320
郭宏霞 15910780987王迎雪13716789167 劉東偉 13241520018
馮傑 15801482792
7、北京市平谷區610
地址:北京市平谷區府前街9號 區委防範辦 郵編:101200
辦公電話:010-69968255 值班01069962902
梁某(主任)、倪躍東副主任 13710203373、劉兵、曾凡
崔東海 13651081589 王娜13146255746 孫立紅 13661207187
張立興 13910257035王婧13716255968 劉荔13681091096
王海星 13911866311 王曉勤 1391193062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2/185607.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河北省保定市74歲韓俊德老人被誣判八年半,妻子依法為其申訴,遭傳喚和行政處罰,被勒索罰款三百元。
保定市三位善良人韓俊德、孫立英、李豔秋將「真、善、忍」的美好信息傳給父老鄉親,卻在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日上午,在一出租房被保定市蓮池區南大園派出所、焦莊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搶走做工藝飾品的葫蘆雕刻機等私人物品。在庭審過程中,起訴人以韓俊德等三人製作了刻有「真善忍」的精美小葫蘆多少個等為依據,說韓俊德等三人破壞了法律實施。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六日,保定三位法輪功學員韓俊德、李豔秋、孫立英的家屬被告知:韓俊德被非法判八年六個月,處罰金一萬元,李秋豔和孫立英分別被非法判刑八年,處罰金八千元。
韓俊德不服判決,上訴到保定市中級法院。作為親友辯護人、韓俊德妻子利用這個機會給所涉及到的部門如各級公檢法、人大、信訪、紀檢委寄辯護詞,講述法輪功真相以及公檢法部門執法犯法的事實,要求立即無罪釋放她丈夫韓俊德。
讓人想不到的是,正義非但沒有得到伸張,韓俊德妻子卻被保定市蓮池區公安分局以擾亂單位秩序為由進行傳喚和行政處罰,處罰理由竟然是:「通過郵寄方式分別給中央政法委、中央紀委監察委、中央辦公廳、河北省政協、河北省政法委、北京市澎湃新聞社、保定市公、檢、法部門散發宣傳法輪功材料。該材料宣揚法輪功詆毀國家法制干擾行政、司法工作。」決定對其妻子行政拘留七日不予執行、罰款三百元。這是對公民權利的嚴重踐踏和剝奪,這不是一件小事。
本來是守法公民保護傘的公檢法機關成了迫害者手中打人的棍子,每個身在這個社會的公民都是受害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15/185528.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山東省青島市即墨區年僅四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何立芳被迫害流離失所十七年,回家照顧父母,於二零一九年五月五日被誘捕,七月二日被虐殺。從屍體胸部存在縫合痕跡及後背的空洞來推斷,疑遭活摘器官。
何立芳 |
在這十七年中,何立芳家人經歷了反覆被騷擾、綁架等迫害:大姐何淑榮二次被非法勞教,被王村勞教所吊打八天八夜幾近慘死、回家後年僅五十歲含冤離世;二姐何秀香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五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年邁的父母被連累關押;未婚妻被非法勞教後被迫放棄信仰並與之分手。
何立芳,青島市即墨區北安街道長直院社區居民。在一九九九年之前,何立芳已經經營得小有名氣。在被迫流離失所後,有的客戶一直等到何立芳半年之久,見了他的家人就迫不及待地追問何立芳甚麼時候回來,直到得知何立芳被迫害得已無家可回時,才斷念轉向別的商家。
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何立芳被青島市公安局即墨分局北安派出所多次騷擾、綁架、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在即墨看守所被惡警授意的十七個犯人群毆,幾度昏死,經醫院檢查,大腦嚴重缺血缺氧,內臟功能全面衰竭,醫生認為沒有搶救價值。何立芳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神奇地活了下來,拖著虛弱不堪的身軀被迫離家。這一離家就是十七年。
何立芳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他在《刑事控告書》中說:「迫害十五年來,我曾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被白黑夜宿的監視居住。為了逃脫迫害流離漂泊十五年,被四處追殺。逃命中身陷黑牢,被警察教唆的十七個社會罪犯瘋狂的群毆致『死』!四處逃亡中,風餐露宿!我雖曾有迷茫,但純善之本性並沒迷失。在苦難與無助中,並沒有因為那些曾經給我帶來魔難與傷害的人,而去報復與還擊他們;也並沒有為了生存的需要而去危害他人與社會;反而迫害中使我更加理智、清醒、堅毅,愈發生出對自己對他人生命的珍惜與熱愛。
「十五年曆盡滄桑,我從二十之血氣方剛邁向四十之中年不惑。可喜的是雖然苦難中我喪失了青春,卻萬幸中保全了生命。更為引以為榮的是,我苦難中持守了心靈深處的那輪美好,而堅如磐石的走到了今天。最為欣慰的是苦難中真的看到了那麼多良知的覺醒,因為這是生命最後的希望!」
一、一家人多次反復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利用全國媒體對法輪大法、對法輪功信仰者長篇累牘地誹謗誣陷,以及肆意妄為地抓人打人,何立芳去打算北京信訪辦,路經青島藍村火車站時被扣押綁架,隨即被遣返回當地扣押在即墨長直鎮派出所,第二天被轉往長直鎮政府,非法關押在長直鎮政府辦公大樓,不斷地遭受恐嚇威脅。回家後,這些人又到他家裏來騷擾恐嚇。最猖獗的時候是鎮政府、派出所、工商、稅務、農技站、建委、司法、武裝部,幾乎動用所有的政府隸屬單位傾巢而出,全天候的呆在他的家裏貼身軟禁監控。有時候派出所的警車半宿就開到他家,敲開門看看是否在家。
面對自身受到如此種種的非法對待,九九年的十一月份,何立芳再次決定去中央信訪辦澄清事實、正本清源,又被截訪回來,再次被非法關押在長直派出所的那個禁閉室。那時已是北方的初冬,晚上寒氣逼人。警察王其敏強迫何立芳脫下棉衣來,光著上身必須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准行走不准站立。第二天一大早還是移交到長直鎮政府施以非法關押、強制洗腦。何立芳被關押在一間閒置的房間裏,窗戶的玻璃已經殘缺不全,寒風呼嘯穿堂而過,一張生鏽了的破鐵床上只有一張殘破了的涼蓆,無任何被褥,屋裏也沒有任何的供暖設施,冰清水冷的。
第二天, 60多歲的老母親也因為進京上訪被截訪遣返回來後關了進來。他與母親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母親絕食四天四夜出現反應遲鈍後才得以釋放回家,回家時身體已經癱軟得上不了炕。何立芳在絕食抗議大約七天七夜,生命垂危的時候才獲得釋放。從此被一年365天的監控、盯梢、跟蹤。
二零零零年深秋的一天,何立芳坐在炕上看法輪功著作。不料長直政府的一幫人又非法侵入他家,以長直鎮綜合治理辦公室(其實就是610的最下層)主任刁述峰為首,其中還有鎮武裝部部長,姓林的,還有派出所戶籍警李化朋,撲上來搶書,最後四五個人把何立芳連人帶書綁架到長治鎮政府,再次拘禁在那個破屋子裏。在那間破屋子裏他們將門關上,幾個人當著長直鎮政法委書記王作舟的面把何立芳摁倒在地,強行扒下衣服非法搜身,把掖在腹部的那本法輪功書籍搶走。這個姓林的武裝部部長大呼小叫,找來一把凳子強制何立芳坐在上面不准動,並找來幾本誣蔑法輪功的書籍強迫他看。何立芳絕食抗議七八天後,靠注射來維持生命的時候才將放回家。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零零年年底,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裏,何立芳一家人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每到甚麼所謂國家的敏感日,像四月二十五日、七月二十日、五月四日、六月四日以及八月一日、十月一日、元旦、新年等這些日子就是一家人的災難日,在這些日子裏一家人幾乎都是被軟禁在政府那間破屋子裏,通過痛苦地絕食抗爭而獲得釋放的自由。
何立芳說:「今天我被從家綁架走;明天我母親被綁架走;後天我父親又被綁架走,真的忘卻了我們究竟總共被非法關押了多少次,難以計數。他們隨便一個理由,就像提一個木頭箱子似的輕易地就將我們從家帶走關押拘禁,沒有絲毫的人身自由與人身安全。」
何立芳只好放棄六年經營中打下的殷實基礎,二零零零年年關,走上了一種流浪的生活。當地政府得知他離家出走後像炸了鍋一樣,何立芳年邁的父母(均已60多歲)就成了他們隨時被非法審訊的對像,晚上經常有不明身份的車輛在老人的住處周圍轉悠,也不開燈,行蹤詭秘。就這樣二零零零年的新年何立芳沒能回家團圓。
二、所謂的「轉化」就是往死裏打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前後一個清晨,在出租房何立芳和未婚妻被一同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其他幾位法輪功信仰者。綁架者就是即墨市朝海派出所的一夥兒便衣。他們抽掉何立芳的腰帶當警繩,把他的胳膊反背後用腰帶死死捆住。不多時兩隻胳膊繃得紫黑,痛得他豆大的汗珠滿臉滾落。何立芳被帶到朝海派出所大門口的時候,那幾個便衣面對川流不息的人群,故意把他反背的胳膊往上猛提,壓迫得他只好低頭貓腰不敢挺身。不多時,一位40多歲、大約1米60個頭、體態稍胖、穿著白色T恤的人夾著公文包朝何立芳迎上來,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猛力往後一拽,何立芳感到頭髮被撕掉了一大片。
在朝海派出所被非法審訊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又被轉到即墨開發區派出所,被強制戴上了手銬,兩副銬子銬在鐵椅子上一動不動,大熱天又存心戴上一個棉頭盔。兩個20歲剛出頭的小警察為了折磨,不時地用警棍敲打戴在何立芳頭上的棉盔,並神經質似的一個勁兒強迫他辱罵法輪功創始人。一個55歲左右、滿臉橫肉的人過來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了,何立芳平靜地回答:煉。話音剛落,他就晃起臂膀來回狠狠地抽了何立芳幾記耳光。
此時夜已深沉,何立芳不時地困頓起來,加上4頓沒吃飯,飢困交迫,每當瞌睡得不由點頭的時候,那兩個小警察就過來拽他或用警棍不停地敲打戴在何立芳頭上的頭盔。大約午夜11點的時候,一位因嫖娼的中年人被抓了進來,和何立芳關在了一起,沒給他戴手銬也沒坐鐵椅子,他跟審訊何立芳的那些警察說餓了想要塊兒饅頭吃,一個警察爽快地拿來一個饅頭塞給了他。這個警察轉過身來卻衝向何立芳叫囂:何立芳,你就是去嫖娼販毒也別煉法輪功,我就是把饅頭給這個去嫖娼的人吃也不給你吃。
何立芳被刑訊逼供了一夜又加上第二天的一個白天,被捂上了雙眼,劫持到即墨市看守所,關押「07」號監室。姓趙的面對著滿屋的犯人指著何立芳說:「這個是煉法輪功的,你們好好給照顧照顧」。當然,這裏的牢頭與犯人早已曉得怎麼去做。牢頭指著牆上的監規威逼馬上就背,並必須在當晚背過後接受檢查。何立芳拒絕了他的無理要求,他指示4個犯人強行扒光何立芳的衣服一絲不掛,順手提起何立芳來就狠狠地摔在地下的通鋪上。這種通鋪就是犯人睡覺的炕,離地面一尺高,從監室的這頭一直通到另一頭。牢頭還是逼問背不背,何立芳說「不背」。牢頭吼了一聲:打!幾個犯人,2個摁著何立芳胳膊的2個摁著腿的,另外大約有3個掄起拖鞋就在他的身上狠抽個不停。邊抽邊逼問背不背監規,只要說「不背」他們就不停地抽。
何立芳說:「我不知道被抽了多長的時間,直到他們自己個個都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此時在這種痛苦的肆虐中我難以自持地喊了出來,那淒涼叫喊聲劃破了整個監獄的喧囂,令我自己都難以置信,彷彿整個監獄都被震撼了。一種死亡的恐懼感震懾住了這裏所有的犯人,頓時個個監室都變得鴉雀無聲。他們打累了就歇一歇,接著再打。並逼迫我罵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我不罵,無論他們怎麼毆打,我就是不罵。可是在那種劇痛折磨下,意志隨時都有可能被摧垮。為了做人的良心,也為了做人的尊嚴,此刻我死死咬住了舌頭一聲不吭,任憑他們狂虐……
「我默默閉上了眼睛,臉貼著通鋪,止不住的淚水伴隨著汗水打濕了頭髮和臉頰,所謂生命的一切瞬間變得遙遠模糊。此時的牢頭示意犯人停手,命令他們集合坐好接受訓話。牢頭威脅全監室17個犯人必須對我全部上陣,如果誰不動手就揍誰。
「這次他們把我呈大字型逼在牆上,摁住胳膊和腿,沒有絲毫抗拒的可能,像是釘在了牆上一樣,就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個姿勢。牢頭一聲令下,17個犯人一陣瘋狂的拳腳朝我一哄而上。這次他們不用鞋抽了全來絕的,拳搗、肘撞、腳踹、膝頂。起初我還能痛苦地呻吟出來,頃刻後我就變得死一般的寧靜下來。此時死亡與我只有一紙之隔,生命在這裏變得一文不值!此刻的剎那我如夢方醒:為甚麼那麼多的法輪功信仰者在這場慘無人道的打壓中失去了寶貴生命;更了然了中共執政後歷史上每一次的政治運動的真相到底怎麼一回事。
「湧過來的拳打腳踢像洪水中的驚濤駭浪,迫使我找不到一絲呼吸的機會與自由,幾乎要被嗆死。一個喘息的機會就成了在這裏一種求生的奢望,只要那一口氣就會支撐你看到活著的希望,我的思維在不由自主的拼命掙扎中找著那個能喘上一口氣的機會兒!此刻我只有往外呼的氣,沒有了往裏吸的氣,只覺得被打癟了的身子肚子貼到後背上,五臟六腑全搗了出來,整個身子連血帶肉的粘在了牆上,虛脫成一張掛在牆上任人撥弄的人皮。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得我大汗淋漓,頭髮濕漉漉,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裏撈上來。
「那些毒打我的犯人個個累得齜牙咧嘴東倒西歪的。我的意識開始出現模糊,此時我已經沒有了想能從這裏活著出去的念頭了!我仍不屈從。有幾個犯人看我被打成這個淒慘的樣子,連他們都開始有點於心不忍,明顯地減緩了擊打我的力度。其中一個50多歲的犯人,因是跟鄰居打架被抓進來的,此人看起來老實敦厚,就表示不願動手。牢頭就糾集所有的犯人朝著他去了,嚇得他趕緊著抱頭又轉向了牢頭那一邊。其中還有一個出手奇狠的犯人曾是我的一個一面之交,在這裏他假裝不認識我。」
稍息之後牢頭發號第2次施令,全體17個犯人再次瘋狂舞動起來,不多時何立芳就昏死過去。牢頭就指示犯人把何立芳拖到廁所跟前,直接用涼水澆沖頭和全身。就這樣何立芳被用涼水澆醒後再接著打,反覆的死了醒,醒了死!
何立芳的身體被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徹底整垮了,奄奄一息地癱躺在地上像一攤血淋淋的醬肉。不知何時那個孫所長過來敲門,一看被打成這個樣子,就問是誰指示打的,何立芳就有氣無力地指了指那個牢頭。所長讓犯人攙起何立芳來,轉動著身子讓他看看打得怎麼樣,看後他滿臉的驚愕,趕緊令犯人跟他去拿來紅花油給何立芳擦拭全身,並不時地過來斥問犯人,何立芳身上的傷是否還能看出來,示意犯人趕快想辦法不要把傷情讓外人看見。
何立芳說:「就在那一天晚上,我的意識時隱時現,感到我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就在身子的上空盤旋。我不知道是否還能活著待到明天,心裏已經暗暗做好了死的準備。也因為牢頭想報復我,在這裏經歷了這一番之後,我深信他們甚麼都能幹出來。牢頭威脅我說:你還敢到所長那告我!今晚就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不用打你,就用被子把你捂起來憋死,一點傷情都看不出來。」
「我痛得一夜沒眠。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傳呼,由兩個犯人攙著臂膀,架著我支離破碎的身子踉蹌的朝向一個房間走去。我強打起精神,抬起頭來,兩眼掃視了一下前方不遠處的這個房間,這可能就是看守所的一個辦公室。透過窗戶,我看到有五六個著裝比較講究的人齊刷刷地站在那裏翹首遙望,迫不及待地往外瞅我。這個時候我身體非常衰弱,走起路來步履維艱得搖搖晃晃。然而,當這一夥兒看到我朝他們走去的時候,個個又仰天大笑起來,笑得異乎尋常。那種笑中透露著一種征服別人後的快感與愜意,又夾雜著一種陰森。他們就是即墨610的那一夥兒,他們以為這一次我是一定被徹底地懾服了!此時我清晰地感受到他們今天就是來收服我的,他們期待的那個結果就是我的徹底屈服。我在這裏遭受的所有這些酷刑折磨,就是他們一夥兒的授意指示。」
這種慘無人道的毒打加上對精神上的長期折磨,何立芳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出現一種生命承受極限後的本能反應,絕望得一頭撞在了那個辦公室窗前的牆上昏死了過去!此後何立芳的精神就處於了長期地恍惚和昏迷。何立芳被轉到市北醫院的前幾天,即墨610還賊心不死,白黑夜宿派人在醫院裏嚴防死守。後來還是由長直鎮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刁述峰負責監守。
幾天後市北醫院通知家屬趕快接人,已經沒有搶救的價值。此時,即墨610和長直鎮綜合治理辦公室,以及村村委監控把守的那些人,撒腿就跑!何立芳的父親極其憤慨地說:死人不要,我要活人!你們抓去的是活人,為甚麼交給我的是死人!他身上的那些傷是怎麼回事?無人敢接話應聲!
就這樣家人把命若懸絲的何立芳當死屍一樣接回了家,並繼續象徵性地接受著治療。醫生說:沒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初步確診為大腦嚴重缺血缺氧,內臟全面出現功能衰竭。即使這樣,長直鎮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刁述峰還死不甘心,三天兩頭不時地到何立芳家來揣摩情況。
何立芳意識稍微清晰的時候,就堅持看法輪大法書籍,身體由此迅速回轉康復!刁述峰馬上又全面布控,直接指派長直鎮派出所和政府的人員,強行盤踞在何立芳家監控,企圖展開新一輪迫害──勞教。
一天下午何立芳從昏睡中醒來,不多時,一陣狂風刮來,好像就要大雨傾盆,監視的人可能是看著天氣不好就趁早走了。趕快趁著這個空當兒,何立芳晃晃搖搖地下了炕,從此流離失所十七年。
三、大姐何淑榮遭酷刑、含冤離世
大姐何淑榮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百病纏身,整天肚子疼、渾身無力,有的病到醫院還檢查不出來,就是難受,家裏的活也幹不了,尤其是孩子出生後不久整個身體迅速垮了下來。病痛曾折磨得她萬念俱灰,在孩子幼小的時候就曾偷偷跟家人交代了自己的後事。一九九八年春天,何淑榮修煉法輪大法後短短幾十天百病皆消,命在旦夕的她幸遇大法就像枯木逢春。
大姐何淑榮 |
性格內向、溫柔賢淑的何淑榮,在一方是出了名的善良。街上的鄰居曾羨慕地說:俺怎麼就沒有那個福氣遇上像何淑榮那樣的好媳婦。一位外村的流浪漢,每次看到她的時候竟難為情地躲著走。何淑榮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老遠地招呼他過去給這給那的,令他不勝感激!
二零零零年正月,何淑榮等法輪功學員上北京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山東青州被火車站警察綁架,被當地政府劫持,直接關進了靈山鎮敬老院。在敬老院,因煉功,被靈山鎮文化站站長吳海龍及政府人員林某某等人的瘋狂毒打。從敬老院回家後,靈山鎮政府及派出所人員經常到家騷擾,致使她一家無法正常生活。
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那天,何淑榮與丈夫回娘家去取衣物,誰知剛到那跟老人還沒說上幾句話,突然從外面衝進來五、六個警察,其中為首的是即墨市北安派出所所長刁述峰,把家翻了個底朝天。兩天後的二十二日晚上,又回到娘家,看看老人有沒有事,剛見麵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衝過來兩輛警車,下來七、八個警察,拳打腳踢的把他們拖上警車,拉到了即墨靈山鎮派出所,之後送進了濟南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即墨市靈山鎮以政法委書記為首的12人秘密策劃了如何劫持法輪功學員去青島強行洗腦的會。第二天一大早五 點多鐘,由他們與派出所組成的犯罪團夥分頭竄到本鎮幾位法輪功學員家綁架。即墨市靈山鎮政府人員和派出所警察翻牆爬入何淑榮家中,把她強行綁架,送到青島洗腦班迫害了近五個月。
當天刁述峰帶幾個打手還綁架了何淑榮60多歲的父母何丕潤、孫淑琴,兩位老人已是第三次被綁去洗腦。在洗腦班期間,以青島610主任王紅軍為首的洗腦班人員,天天污衊大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身攻擊,給何淑榮等法輪功學員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何淑榮在華山鎮東牛村講真相過程中,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華山鎮派出所,第二天被非法送往青島大山女子看守所。之後被送到了山東省王村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何淑榮遭受了極其殘酷的迫害,不讓睡覺、天天坐小板凳、不讓上廁所以及遭警察和其他勞教人員的打罵,精神和身體上遭受了極大的摧殘。為了逼迫她放棄信仰,那裏的警察唆使犯人用繩子把她吊起來打,打得她八天八夜不讓睡覺。
對於自己的這番經歷,何淑榮回來後不曾跟任何一個家人敘述過。何立芳說:「後來我才明白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在那裏所經受的那番非人摧殘,造成的心裏恐懼迫使得自己都不敢回首!迫害中造成的那些恐懼烙印,已經永遠熔在了她的臉上與心靈上。」
勞教期滿後,何淑榮又被青島610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一個月。二零零六年何淑榮回家後,精神總是很緊張,被迫害的陰影總是很重,精神狀態一直不好,心有餘悸的她整日一副懸心吊膽的神態,哪怕遇到再高興的事,也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酣暢淋漓地有說有笑。
何淑榮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舊病復發,最後在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含冤去世,年僅50歲。
三、二姐何秀香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
二姐何秀香也是周圍村子裏有名的好人,在家裏是賢妻良母,在外面是淳樸實在。周圍一些小加工廠的老闆都願意讓何秀香去幹活兒,都說:老何幹活兒實在,沒說的,不挑不揀不算計。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上午七點左右,何秀香走路途中,突然遭到靈山鎮綜治辦主任董全起帶領派出所多名聯防的綁架,這些人不由分說強行將何秀香拖上車,關進靈山派出所,並對她進行非法搜身,將她身上僅有的三十多元錢非法搶走。隨後靈山派出所惡警王德義帶領多人到何秀香家進行非法抄家,中午又打電話恐嚇她的家人讓交五百元體驗費。第二天家屬去派出所要人,惡警稱人已被行政拘留。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靈山派出所惡警王德義打電話給何秀香的家人,讓家屬到派出所去一趟,家人去以後,派出所告訴說何秀香已經被勞教一年,並威逼何秀香的丈夫簽字,在惡警的恐嚇、欺騙下,家人無奈的簽了字。
何秀香在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何秀香被非法關押在二大隊,稱為「嚴管大隊」,奴役勞動任務重,惡警侮辱法輪功學員的人格,強制洗腦,迫害手段包括: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吊銬、飯中放損害大腦神經的藥物、利用吸毒犯人毒打等。何秀香堅持自己的信仰,拒不「轉化」,遭受了種種殘酷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三日,何秀香被非法強加的勞教期滿,在青島市六一零的指揮下,靈山鎮政府及即墨市六一零等一行惡人,開車到勞教所把何秀香劫持到青島洗腦班。洗腦班位於青島市紹興路六十七號,對外稱青島市「法制教育學習班」,其實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私設監獄。該洗腦班大門口不敢透露其真實底細,掛的牌子是:「青島市民兵預備役訓練中心」和「青島市國防教育活動中心」,而裏面的所謂「工作人員」也都不敢透露自己的名字,做賊心虛。
何秀香與法輪功學員王秀英,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去移風鎮前進村講真相,被即墨市普東鎮派出所副所長紀姜濤為首的一幫警察綁架,被非法關在普東看守所。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二日,何秀香的丈夫和父母去普東鎮派出所要人,但所長趙志強與副所長紀姜濤不接見,給其打電話,他們互相推責任,找藉口,不放人。一月十七日,何秀香的家屬再次來到即墨普東派出所,詢問何秀香的情況。副所長紀姜濤電話告知家屬,案子已到檢察院,何秀香現非法扣押在即墨普東看守所。
70多歲的父母二月五日去普東派出所講理要人時,被普東派出所的一位警號為2002的20多歲的男警從屋裏攆到派出所的院子裏挨凍。此警態度極其囂張蠻橫,一個勁的往外攆兩位老人不讓進屋,更不給說話的機會。沒辦法,兩位老人只好避在派出所院子的牆旮旯裏避寒。
四月二十七日,即墨市法院周吉紅在青島第三看守所(普東看守所)對王秀英、何秀香秘密開庭,所謂罪名是「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由於做賊心虛,開庭時間總共也就十分鐘左右,就草草收場。
五月十三日,辯護律師會見了何秀香,了解到普東派出所紀姜濤、許志華在非法審訊何秀香、王秀英的過程中,由於兩位法輪功學員「零口供」,不配合當局的迫害,紀姜濤、許志華強制兩位法輪功學員按手印。律師在家屬的陪同下,去法院查閱卷宗時,遭到了刑事審判庭副庭長周吉紅的刁難。在律師的據理力爭下,才允許對卷宗拍照。
五月十四日,律師和家屬一起分別對公安局、政法委、610、檢察院進行了控告。在控告的過程中,政法委副主任付強(原610頭子)明明在辦公室,卻謊說不在。當進了政法委辦公室,付強避而不見,把律師又推給610.律師見到了610辦公室頭目王××(新上任的)和公安局的徐可愛,跟他們談到法輪功不是×教時,他們理屈詞窮說:「你們不要在這兒跟我們談論這個問題。」律師對王姓610頭目和徐可愛說:「法輪功不是邪教(編註﹕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不屬於國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他是一種信仰,『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的當事人是無罪的!」並且他指出,破壞法律實施的恰恰是他們自己。
六月五日,即墨法院在即墨普東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王秀英、何秀香開庭。沒料到,法官周吉紅一開庭,沒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就直接宣判,非法判兩位法輪功學員三年徒刑。辯護律師憤怒大喊:「你們這是違法的!」周吉紅念完判決書,倉皇而逃,前後總共幾分鐘時間。何秀香的家屬被法警強行架出法庭,也憤怒的說:「這簡直就是黑社會!」
十月十三日,青島中院就即墨市法輪功學員王秀英、何秀香上訴案進行開庭審理,即墨市政法委書記郭可汾、「610」頭子王某參加了旁聽。開庭前王某對律師說:「上次開庭沒讓你們說話,這次開庭給你一次機會。」開庭後,律師對公訴人提出的觀點一一反駁,使其啞口無言。旁聽席上的政法委書記郭可汾、「610」頭子王某中途退場。代理本案的律師強調說:「破壞法律實施的恰恰是他們!」
四、何立芳被誘捕、迫害致死
在何立芳那次從17個犯人的毒打中逃離後,即墨610得知他流離失所中的大概位置時,又四處派發傳單非法懸賞通緝。而即墨政法委、610、北安派出所註銷了何立芳的戶口,扣押了他的身份證,使他在流離失所中更加艱難。
何立芳執筆的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中,不但詳細記述了每次遭受的迫害,而且連每一次迫害發生的時間、地點、場景、過程,每一次迫害指揮者、參與者的名字、相貌、身高。出於對罪行敗露的恐懼和仇恨,即墨區610把何立芳認定為「第二號人物」,不得除之而後快。
通過他人溝通,北安派出所警察表面答應讓何立芳去派出所辦理身份證,卻以此誘捕了何立芳。
二零一九年五月五日,北安派出所的人一見何立芳到了派出所就說:「你叫何立芳,你看多好的一個人,長得這麼好,如果不反對共產黨,辦個身份證找個工作,多好。」還沒等何多說話,就上來兩個人扭住何的胳膊直接戴上手銬,直接送至普東看守所。五月十四日非法批捕,五月二十三日即墨區檢察院將何立芳構陷到法院。
何立芳被非法關押在青島市即墨區普東看守所,一直絕食反迫害,被強制灌食、毆打,導致渾身是傷,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垂危。五月二十二日,律師在普東看守所看到的何立芳已經不能行動,被人用擔架抬出來,怪異的是身上裹著棉被,臉上帶個口罩。律師跟他說話,也沒有反應。六月五日上午,整整一上午時間,律師被普東看守所以各種理由搪塞、刁難也沒見著。下午,家屬又陪著律師再去看守所才讓會見,何立芳被四個人用擔架抬出來,一動不動,律師跟他說話沒有任何反應。
何立芳80多歲的父母年老體衰,去即墨信訪辦和派出所要求相關人員立即釋放兒子,他們互相推諉,連大門都不讓進。
六月二十四日下午,律師來到普東看守所要求會見何立芳,開始負責人答應讓律師會見,等請示李副所長後,李副所長以何立芳不說話為由,不讓律師會見。
可是六月二十五日,即墨區法院卻在何立芳生命垂危、不能說話的情況下,在普東看守所臨時布置的提審室內所謂「開庭」。何立芳被幾名法警從監室內抬出來,四、五名法警把他按在椅子上,旁邊一名法警不斷的給他擦拭鼻孔裏流出的液體。
庭審過程中,何立芳神情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何立芳的老母親看到兒子被迫害的無法言語,當庭提出去醫院給兒子看病,沒人理睬。
公訴人李霞羅列的所謂「罪名」,把二零零一年何立芳外出懸掛 「真、善、忍」「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等橫幅數量的多少包括一些個人物品、所謂的證人證言、二零一五年何立芳全家起訴江澤民的控告信、二零零一年何立芳被警察唆使在押犯人群毆導致生命垂危,被監視居住後被迫離家出走作為構陷何立芳的依據。
針對公訴人的無理指控,律師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並質疑了二零零一年年前所謂的證人證言的真實性。律師說:信仰是思想範疇內的問題,不會對社會構成威脅,要求當庭無罪釋放何立芳。
七月一日早晨,何立芳的家屬才接到普東看守所一名姓孫的警察電話說,何立芳正在被送往城陽第三人民醫院(夏莊鄉鎮醫院)搶救,說普東看守所請了「專家」要給何立芳治療,並把何立芳的父母拉去城陽第三人民醫院。何立芳的父母趕往醫院,看到何立芳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胸前安了個儀器,仍舊木呆呆地沒有反應。在醫生所謂「治療」的過程中,何立芳的腿蜷了起來。據醫生說,何立芳的肺被看守所給插壞了。
城陽第三人民醫院,是一個簡陋的鄉鎮醫院,在距離看守所三十多公里車程的夏莊街道的一條小巷裏,左面是居民區,比較隱蔽。家屬質疑:即墨、城陽的多個大醫院都比夏莊近,搶救為甚麼要捨近求遠?
當天何立芳的二姐和二姐夫趕到的時候,何立芳的二姐夫看到一幕,一名男醫生在往何立芳的口裏插管,每插一次何立方就渾身顫抖,像被電擊一樣痛苦萬分。何立芳的姐姐哭啞了嗓子,警察過來阻攔不讓他們靠前。何立芳的二姐夫提出要接何立芳回家治療,北安派出所警察答覆不行。
傍晚時候,看守所的人對何立芳的父母說,你們在這沒有用,還是回去辦取保候審吧。老實巴交的父母就回家了。後來何立芳的父母意識到自己兒子面臨的危險,連夜又從家裏趕到醫院,派出所的警察就不讓家人靠前了,檢查包裏的手機,害怕錄音錄像,並把家人往外趕。
七月三日上午十點左右,家屬被電話告知,何立芳已經死亡。家屬索要遺體,派出所不給,說他們處理。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才允許看遺體。
何立芳的遺體,胸前有縫合的刀口,後背也有刀口。臉龐顯痛苦狀,嘴巴張著,鼻子和嘴裏有血跡,牙縫往外滲血,身上都是傷,幾乎沒有好的地方,腿、胳膊上都是淤青和發黑,還有針眼,脖子上有個燎泡。
北安派出所派人安排火化並派人全程嚴密看管,殯儀館內外,到處布滿了武警和便衣警察包括北安街道辦事處的大小官員三十多人。火化完還派出四輛警車(車上具體人數不確定)在村裏嚴密監控。
五、父母遭受的迫害
何立芳的父母何丕潤、孫淑琴現年八十多歲,本應安享晚年,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他們修煉法輪功的兩個女兒及小兒子何立芳屢遭迫害,使得兩位老人每天生活在恐懼中。
何立芳的父母,飽受磨難,生活十分困難,老人的衣服都是多年的舊衣服,大部份是別人穿剩下的,吃喝十分節儉。何立芳的家很貧苦,房子是低矮的三間小屋,光線很暗,家具都是六、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家具,睡覺的炕上連一張完整的席子都沒有,家中的小型電視機及電風扇是家中值錢的大件。
村委人員、北安街道政府人員及北安派出所警察常年二十四小時監控何立芳的家,使村民很少和何立芳的父母說話。即便這樣,善良的老人還會時不時地幫助別人。
何立芳的父母不知多少次遭到長直鎮派出所和即墨市610的恐嚇騷擾、非法審訊與綁架,逼迫他們轉化的同時交待何立芳的下落。
在二零零一年黃曆十二月十九日,何立芳的父母被即墨市營上鎮北安派出所以刁述峰(後來長直鎮劃給營上鎮北安辦事處)為首的一夥兒綁架,非法關押了七八天。不過多久的2002年正月20日,他們這一夥兒破門逾戶非法抄了老人的家,將老人僅有的一點家當(一台錄音機,還有幾百元錢)一包裹衣服及法輪大法書籍全部抄走,就連老人圈養的兩隻老母雞也被摸走。
前村支部書記韓向欣, 2002年夥同即墨610一夥兒,把何立芳的父親騙到洗腦班非法監禁了1個月之久。並多次串通610這個非法組織對何立芳一家進行迫害。
最為惡毒的是江澤民利用株連政策,挑起你的親屬或家人來同室操戈,以此來對你進行瓦解制裁。何立芳大哥的兒子當兵政審不合格,竟能因為家人是修煉法輪功的。中共當局稱只要拿到全家人不修煉的保證書到濟南軍區銷底,就可以政審通過。所以他大哥鬼迷心竅,幾度串通村委人員,非逼迫父母簽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對父母反目為仇暴力相向,把父母家的門窗玻璃砸個粉碎,並企圖拉攏村委來扒了父母的房子。且狂嘯以後再見到何立芳就開槍崩了!嚇得何立芳母親一聽到大兒子的聲音就往林叢子裏鑽,不敢回家。
每年大年三十,一些來路不明的人通宵達旦的埋伏在李前莊村何立芳姨媽家門前,企圖等待他的出現。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八日下午,青島即墨市北安派出所兩個警察,在院上村村主任何世斌的帶領下,去何丕潤老人家騷擾。一名記錄員穿著制服,另一名穿便衣。其中的記錄員問何丕潤還煉不煉法輪功了,老人回答:繼續煉。並要求他們公開身份、職務、工作單位。他們僅回答:是派出所的。老人接話道:派出所多了,你們不回答我,我也不回答你們。兩人無趣的走了。
六、所謂「轉化」就是逼良為娼
從二零零零年起,在對法輪功強行迫害不奏效的情況下,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由此而生,所謂「加強法輪功練習者教育轉化工作」,中共各級黨委還要求各級各部門落實「轉化」、「幫教小組」,並且制定所謂「轉化」細則,要求落實到基層,還將所謂「轉化率」列為各級領導的政績考核指標,並與單位經濟利益掛鉤。一時間,一些「迷途知返」的「習練者」在中共的各種媒體中聲淚俱下的出來「現身說法」,「感謝黨和政府」對他的挽救云云……在這些媒體報導中,「轉化」套上了溫柔的面紗,宣稱「春風化雨」般的轉化了百分之多少多少……
但很多人卻不知道這個「轉化」後面究竟包藏了多少的罪惡、血腥、殘酷的折磨和法輪功學員的辛酸血淚……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嚴重迫害,其罪惡意圖是從精神上、人格上、人的意志上摧毀法輪功學員人性善良的本質,這種精神迫害其實是基於各種酷刑、高壓以及欺騙手段之上的,它毀滅人的良知,逼迫人出賣自己的靈魂,讓人生不如死,其對被迫害者的傷害甚至遠遠超過單純的肉體迫害。另外對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的法輪功學進行所謂強行「轉化」洗腦,在肉體折磨的基礎上從精神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更加嚴重的迫害。
在那些關押法輪功信仰者的學習班(洗腦班)、勞教所、監獄等集中營裏,那裏的警察常常說:「轉化了」就是你放棄信仰了,會抽煙喝酒了,會打人罵人了。在監獄裏更為邪惡的一個標誌是:你甚麼時候能真正的去打人罵人了,就證明你才是徹底的「轉化了」。你不但要去罵別人,更要去罵你尊敬的師父。就好比是一個人,不僅要逼迫他去罵別人,更要逼迫他去罵對其有養育之恩的爹娘。你甚麼時候能夠拋棄仁義廉恥,面對大庭廣眾冷酷無情地打罵你的爹娘了你就是「轉化」合格了!你就是黨認為的「好人」,你才有機會吃上黨「恩賜」於你的那個血饅頭。並且還要駕馭你到社會上去大張旗鼓地宣揚黨「恩賜」予你的這種「教育之恩」。
何立芳的未婚妻慘遭折磨,被所謂「轉化」,不會打人到打人,從不會罵人到罵人。
何立芳二零一五年在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狀中說:「在我經歷這長達15年的殘酷迫害中,很不想提及的一件事就是我與我未婚妻的忍痛分手。我倆形影相依地走完了人生最美好也最坎坷的前五年。尤其是這場迫害的前二年,我倆歷經了從非法關押到流離失所,飽經風霜。血雨腥風中,她給了我心靈上最大的安慰與支持。
「這一次我倆是一同慘遭綁架的,她沒經任何的法律程序,直接被綁架到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據說那天,她在跨進勞教所的大門之前奮力抗爭,最終沒抵擋住七八個彪形大漢狼拖虎拽地,被硬塞進黑牢!在勞教所,她接受邪黨的所謂『教育』三年後回來了。因我還處在漂泊流離中,故不敢去與她自由地相見,幾經輾轉後收到了她寫給我的一封書信。
「信中說:雖然你我以後不可能成為永遠走在一條路上的人,但是我永遠祝福你。你放心,我也永遠不可能把你的消息交給那些壞蛋的!……她帶著人生的無奈與遺憾,更有不敢表達的痛恨!在被脅迫中求生慾望的驅使下,拋棄了生命中的高貴與聖潔,走向淪落。這令我痛心萬分,因為這意味著一個生命靈魂的毀滅!宛如墜落的星辰。我當著別人的面黯然淚下,竭力遏制自己莫哭出聲來。一瞬間,我彷彿歷經萬年,透骨酸心中沉默了久久!
「在黑窩裏,她飽受了三年的屈辱折磨後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變成從不會打人到打人,從不會罵人到罵人,徹底放棄了自己的信仰,並充當了那些惡警迫害其他法輪功信仰者的幫兇。她不但自己放棄了信仰,而且還逼迫別人同其一樣的放棄信仰來同流合污,同類相殘。用江澤民的話說就是『轉化了』。」
經歷過文革等中共各種政治運動的人,特別是在歷次政治運動中被整過的人,都多少體會到過中共的邪惡和流氓,最可怕和無恥的是它對人尊嚴和精神的摧殘,它不僅要消滅你的肉體,還要毀滅你的精神,它不僅要強姦你的身體還要強姦你的靈魂。死它都不會讓你有尊嚴的死,它要讓你屈辱的死,卑屈的死……留你一條命,它也要讓你自我作踐,低頭認罪,所以,回過頭來我們翻看中共的荒唐史,你會看到歷次運動中,有那麼多人都違心地寫過「悔過書」、「揭批書」,「決裂書」,同樣是聲淚俱下的「感謝黨和政府」的「教育和挽救」,有人甚至「痛心疾首」的表示「永不翻案」 ,只求為能活下來,不被無休止的瘋狂折磨……
實際上一個信仰者在中共迫害下所經歷的整個轉化過程,就是一個靈魂在逼迫無奈中走向死亡的過程。何謂「轉化」?就是逼良為娼!當今好多的中共警察都在說:你殺人放火賣淫嫖娼都不是大問題,花兩個錢都能把你弄出來,你就是別煉法輪功就行。這是一個極其可怕而現實的社會寫照!一個國家的整個司法界都是這般職業操守,何談依法治國、興國安邦?
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以毀滅人類為代價的,是對人的道德的踐踏與扼殺,對人性地摧殘與魔變,對生命地玷污與變異,是對人世的禍亂與敗壞。放眼中華大地大,「找小姐」的標籤可以暢行無礙,即便張貼在公檢法的大門上都無人問津!但「真善忍」的標籤哪怕張貼在自家大門上也會有人找上你門來問罪。一個民族連「真善忍」三個字都容納不下,那到底還能容納下甚麼?這個社會正常嗎?這個人心正常嗎?這難道還不能成為上天對當今社會每個生命良知的拷問?!
這場迫害挾制了多少有信仰的人為了死裏求生而離經叛道──逼良為娼;挾制了多少有良知的人為了蠅頭小利而見利忘義──逼良為娼;挾制了多少有原則的人為了個人的價值取向而棄德從賊──逼良為娼。這是整個中華民族裹挾在這場政治迫害中的一場道德大淪喪!更是對中華五千文明之秀的玷污嘲弄!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嚴東,男,一九六九年四月出生,二零一二年至二零一八年,任大廠縣政府副縣長、公安局長。在其任職期內,大廠縣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嚴東都負有主要責任,現被舉報。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迫害事實簡述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二日,在廊坊610、大廠縣政法委的操控下,大廠縣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大廠公安國保大隊勾結大廠特警及各鄉鎮派出所連續作惡,僅六月十一日和六月十五日這兩天,就綁架了七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十一點多鐘,河北大廠縣夏墊鎮東小屯村法輪功學員王玉貞,在河北三河市燕郊鎮西柳村集市上做服裝生意,突然來了三、四個警察到王玉貞的攤位前,強行讓她收攤並將她綁架。王玉貞被劫持到廊坊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五日上午九點半左右,河北大廠縣夏墊鎮派出所所長夥同大廠特警及其他惡人,到夏墊鎮北王村法輪功學員家中,綁架大法學員符玉波和丈夫張文勝,以及法輪功學員丁桂玲,同時學員家均被這些人翻得亂七八糟,符玉波家的電腦、部份大法書籍、資料等個人物品被搶劫,三人很快被劫持到廊坊洗腦班迫害。這夥人同時到丁桂玲的妹妹丁桂麗家去抓人,因丁桂麗不在家,他們就綁架丁桂麗未煉功的兒子,並要挾丁桂麗換回她的兒子。丁桂麗被逼無奈,只得去換回兒子。丁桂麗也被劫持到廊坊洗腦班迫害。
六月十五日當天,大廠惡人還綁架了丁桂玲另外兩個姐妹丁楠和丁麗麗。丁楠在去年就曾被綁架到廊坊洗腦班迫害很長時間。
兩個多月後,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日,丁桂伶、丁桂麗、張文勝、符玉波、丁楠和丁麗麗被劫持到勞教所迫害,符玉波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三日,大廠縣前丞相村法輪功學員王鳳玉,因兒媳與兒子鬧離婚,惡意舉報婆婆,說出家裏有法輪功資料,國保大隊王秦漢指使吳旭華、大廠鎮派出所黃永等人進行綁架並抄家。不顧家裏床上得腦血栓不能自理的丈夫,無人照管,強行帶走送進廊坊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
二零一三年六月,住大廠縣女兒家的法輪功學員馬瑞蓮 ,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因發放神韻晚會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密,被大廠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王秦漢、吳旭華及大廠鎮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提審、構陷,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迫害三個月。九月六日,被大廠縣法院誣判三年,劫持到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九日,大廠縣法輪功學員金瑞玲、劉秀香、程英在祁各莊鎮大東關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遭祁各莊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金瑞玲被非法刑事拘留六個多月,後被大廠縣法院誣判三年緩期五年。劉秀香、程英遭拘留,二人分別被綁架到廊坊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和一個多月,並非法抄家。
個人信息
嚴東,YAN,DONG,男
出生日期:1969年4月3日
工作單位:河北省大廠縣政府
職務:副縣長、公安局長
電話:13833447777
身份證號:(明慧網存)
住址:河北省廊坊市
嚴東的妻子:趙瑞軍,女,ZHAO,RUIJUN
出生日期:1970年8月4日出生
工作單位:廊坊供電公司物資公司
身份證號:(明慧網存)
嚴東的女兒:嚴嘉慧,女,YAN,JIAHUI
出生日期:1994年12月31日出生,
工作單位(或學校名稱):北京工業大學學生
身份證號:(明慧網存)
嚴東的兒子:嚴嘉悅,男,YAN,JIAYUE
出生日期:2013年12月19日
工作單位(或學校名稱):學齡前兒童
身份證號:(明慧網存)
嚴東 |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金曙,女,生於一九六三年八月,回族,任齊齊哈爾市中級法院刑事審判第一庭副庭長,也是齊齊哈爾市由公檢法六一零人員糾集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九人非法組織成員之一。金曙無視法律的公平正義的精神,踐踏憲法,阻撓律師辯護,惡意構陷,非法判刑,致使眾多法輪功學員被枉判入獄。多年來,因其積極參與血腥迫害,而獲得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九年連續七年的所謂「全市優秀公務員」及「2013~2014年度全省政法系統先進個人」。
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網發布《通告》,美國政府將嚴格審核赴美簽證,對迫害人權及宗教的人、迫害法輪功的人,拒發簽證,拒絕入境。據評論,國際社會已從對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呼籲,走向實質性的具體拒簽行動。金曙被舉報。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一、夥同基層法官剝奪律師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權利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日,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於桂敏和楊秀花進行非法庭審。在法庭上,王磊律師首先就當事人於桂敏遭辦案警察刑訊逼供、被毒打致傷的情況,提請法庭啟動非法證據排除程序;律師又以《憲法》和《刑事訴訟法》為依據,論證「迫害法輪功才是真正違法的」。審判長劉慶華卻咆哮「不准提《憲法》」、「不准提《刑事訴訟法》」,還當庭威脅於桂敏「不准上訴,否則會判得更重」。竟然剝奪律師的辯護權,當場令法警將律師逐出法庭。
不久,劉慶華又寫好解聘律師申請書,指派王龍懷去看守所,逼迫於桂敏在解聘書上簽字。於桂敏拒絕簽字,因此受到王龍懷的恐嚇威脅。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八日,王磊律師來齊齊哈爾市辦案,當晚十一點半,在齊齊哈爾市站前「漢廷酒店」客房裏,突然闖進兩個警察,把王律師帶到龍華路派出所刁難盤查。據現場警察說,他們也是受人指使才這樣做的。
王律師到齊齊哈爾市中級法院,控告劉慶華的種種違法行為,並向中院提交兩份會見筆錄:一份是於桂敏自述遭辦案警察刑訊逼供的經過,另一份是於桂敏控告審判長劉慶華的申訴書。刑庭庭長金曙讓提交本案辯護詞,王律師答應隨後寄給她。
時隔半月,金曙抵賴否認已經收到辯護詞,且囂張的說:「即使收到了,你也被解除二審辯護權了。」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八日下午,河南省王磊律師接到金曙打去的電話:「根據一審庭審的情況,通知你不能擔任案件當事人於桂敏的二審辯護人。」王律師質問依據甚麼,金曙說依據《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條。王律師深知那是「訴訟參與人擾亂法庭秩序」的條文,就對金曙說:「這件事分明是基層法院肆意違法,你卻罔顧事實,顛倒黑白?!」
王律師非常氣憤地說:「齊齊哈爾市中級法院與富拉爾基區法院沆瀣一氣,他們視法律為無物,簡直無恥透頂了!」。
二、「請不請律師都維持原判」
龍江縣六十三歲法輪功學員詹淑芬,被龍江縣法院一審非法重判四年,詹淑芬根本不會電腦,卻構陷她常年利用互聯網下載傳播東西,(「公民言論自由」,上網自由,即便上互聯網下載傳播任何東西都不違法,以此構陷才真正違法)當庭律師把所有指控全部推倒上訴到中院後,金曙接見詹淑芬時竟囂張斷言:二審你請不請律師我們都不開庭,最終維持原判。
三、「沒注意證據的事,名字沒有,填上不就行了麼?」
龍沙區法輪功學員李愛英,在被非法一審時,區法院法官梁鳳鳳根本不允許李愛英自辯,哪怕說一句,都會被粗暴打斷制止,草草半小時,就將李愛英非法判刑四年。家屬請律師打算二審時辯護,希望中級法院給主持公道,可金曙仍不給開庭,律師和她說一審認定事實和適用法律錯誤,而且訴訟偵察、審判程序違法應撤銷原判發回重審或依法改判。律師舉證李愛英甚麼事都沒有、且取證人的名字都沒有,是空的。讓法院把她放回家。金曙竟說:「沒注意證據的事,名字沒有,填上不就行了麼?」
四、十八位法輪功學員被基層法院非法判刑 金曙維持原判
法輪功學員陳紅,耿俊華;富區楊淑君等十六位法輪功學員被基層法院非法判刑,一審皆嚴重違法。上訴到中院,金曙都維持原判。
金曙作為中級法院刑事審判庭副庭長,以上行徑令人不可思議,唯一的理解只能是:之所以明目張膽執法犯法,一是因其法盲,二是小人得勢狐假虎威。
孰正孰邪?中共講假、惡、暴,極權暴政七十年,歷次運動殺害中國人民八千萬(不算六四學子和法輪功學員);法輪功講真、善、忍,短短二十幾年,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著作被翻譯成四十多種文字,真、善、忍普世價值超越國界、超越種族膚色,被世界人民讚譽。
如今中共病毒毒害世界,天人共憤,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天滅中共在即。
其實,所有的世人都是共產邪黨的受害者,尤其被脅迫參與迫害的中共官員及公檢法司人員。你們天天能看明慧網和互聯網,其實那是上天慈悲給你們了解真相選擇未來的機會啊!人生天地之間怎能助紂為虐與邪惡的組織為伍呢?抓住時機,從內心和行為上真正的退出中共邪教!不管你們怎麼參與迫害,作為修煉的人深知你們未來可怕的下場,還是希望你們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將功補過,救贖自己。人在做天在看。每一絲善念、每一個善舉,都是你生命走向未來的希望。
金曙 |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我今年六十三歲。九七年的一天,我和丈夫外出散步,看到大院裏一些老人在煉功。一位老人熱情的給我們介紹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煉功以後身體都沒病了。」我覺的挺好。第二天晚上,我對丈夫說也想去煉功,他很支持,說:「你去吧,我來刷鍋、洗碗。」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每天到煉功場煉功,風雨無阻。
修煉法輪功後,我按「真善忍」的要求做,遇事先替別人著想,遇到矛盾首先找自己的問題。在家裏,體諒、關心丈夫,凡事先想他的感受。我們夫妻不再吵架鬧矛盾,能夠和睦相處了。
一九九九年法輪功遭到迫害以後,丈夫是政府宣傳部門的主要負責人,迫於上面的壓力,加上受媒體謠言宣傳的影響,他開始阻止我修煉,把大法書都藏了起來,不准我學法、煉功。
一天,我翻遍整個家也沒找到大法書,急得我只想哭。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請您幫幫弟子吧!」我無意中抬頭一看,櫥櫃角上露著藍皮書,我一看是《轉法輪》,心裏甭提多高興啦,又能學大法了。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弟子。
有一天晚上,丈夫喝酒回家,藉著酒勁朝我發瘋。他抓住我的衣領說:「就因為你煉法輪功,今天同事嘲笑我,故意說,『有的家屬就是煉法輪功的。』我覺的真丟人!」他魔性大發,雙手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兩手抓住他的雙臂,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下,他非常懊惱的說:「你好有勁呀,我爭不過你。」我一看孩子快放學回家了,這樣鬧下去,不是兩敗俱傷嗎?我這一念即出,丈夫馬上停止吵鬧。那時還不懂得發正念除惡,只是我有了這一念,就起作用了。
一會兒,丈夫去衛生間,一進門就崴腳了,疼的他「哎呀!哎呀!」大叫。我一看他寸步難行,我說:「我背你吧!」他苦笑著說:「我這是報應啊!」我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再不要褻瀆神佛,胡言亂語了。」他說:「不敢,再也不敢了!」
這些年,隨著對法的理解和心性的提高,我逐漸學會修心,時時處處用大法弟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我的寬容與忍讓感動了丈夫,我常常細雨無聲的把真相資料放在他的枕邊,他逐漸的明白了真相,識破了邪黨的謊言。後來,他主動的退出邪黨組織,還主動的做飯,打掃衛生,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講真相、救人。
二零一四年,丈夫內退回家後,感覺身體不適,不能吃肉,身體明顯消瘦,心情格外煩躁。常言說「病從口入」。上班時他常年在餐館吃飯,加上酒場上的應酬,損壞了腸胃。我陪他到醫院做胃鏡檢查,結果是──晚期胃癌!醫生說需要動大手術,一旦擴散,生命不保。雖然瞞著他,可他已經猜到了,回家時,兩腿軟的樓都上不去了。
我對他說:「你這些年支持我修煉,你也會受益的,你一定能恢復健康的。」他皺著眉頭說:「但願如此。」我不斷的鼓勵他,給他講《絕處逢生》書裏的故事,讓他知道那些罹患頑疾和絕症的人,在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都能絕處逢生,健康的生活著。
此時他都能聽進去了,也非常相信,天天在心裏默念「九字真言」。晚上,我帶著他走到附近的莊稼地裏,舉首遙望星光璀璨,低頭面對空曠的田野,我對他說:「這裏沒有別人,你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起先他小聲的喊,喊著喊著,聲音越來越洪亮,越來越有力,接著我和他一起發自肺腑的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覺的真痛快,禁不住淚流滿面,心裏不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一個星期後,丈夫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不用做大手術了,小毛病,做個微創小手術就好了。」丈夫可高興了,他更加相信誠念「九字真言」會得到大法師父的救度,是大法師父救了他!
丈夫做小手術後,他的許多朋友和同事都來醫院探望。有廳、局級的同事,還有在邪黨「六一零」辦公室工作的朋友也來了。當著他們的面,丈夫心悅誠服的說:「多虧俺媳婦煉法輪功,我也受益了!」我趕快接過他的話說:「是大法師父管你了!」大夥兒一聽都哈哈的笑啦。是啊,在事實面前人們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明白真相了。
幾年過去了,丈夫這個晚期癌症病人,因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大法的佑護,身體完全康復了。這是法輪大法創造的奇蹟,我們全家人對師父感恩不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唐山市遷西縣曾經迫害法輪功的主要中共官員楊廣田,遭惡報,被肺癌折磨的大聲喊叫,於二零二零年五月六日喪命。
楊廣田,男,一九五零年四月出生,曾任河北省唐山市遷西縣委辦公室主任。九九年中共流氓集團迫害大法,楊廣田是遷西「全縣鎮壓法輪功八人領導小組」成員之一。他出於想升官發財的個人利益,極端執行迫害政策,在各種會議上攻擊大法,污衊師父,不聽親朋好友的多次善言講真相,一味的追隨邪黨迫害法輪功。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楊廣田多次扣留本單位任姓、劉姓兩名法輪功學員,反覆施壓,逼迫放棄信仰,並對他們實施長期的跟蹤、監控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遷西縣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縣公安局,搞所謂的人人過篩子,說煉法輪功就立即拘押;表態不煉,立刻回家過年(這天已是臘月二十七)。楊廣田親自坐鎮主導此事,多數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押。他親自找李姓法輪功學員談話,污衊師父在國外反華。李說,「你找我,你說一說我那兒反華了?」問的他啞口無言,立刻叫來警察,把他和他女兒用一副手銬銬起來,強行送到興城鎮派出所滯留室關起來,無任何手續、也不通知家屬。當時有八個法輪功學員被圈在很狹小的留置室裏,只能坐在小凳子上,幾天幾夜不能睡覺,直到正月初二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五月,在遷西縣興城鎮西河南寨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上,楊廣田講話,瘋狂謾罵大法,叫囂:「都把你們(法輪功學員)槍崩嘍!」
楊廣田的妻子李鳳英,遷西縣第一幼兒園退休職工。她和她丈夫一樣,不聽大法學員給她講真相,一味排斥。二零零四年在家做飯時,家裏煤氣罐爆炸,李鳳英臉嚴重燒傷,毀容。
二零二零年五月六日,楊廣田患肺癌惡報身亡。楊住院期間,肺部全被癌細胞侵蝕,疼痛難忍,胳膊劃拉著,大聲喊叫,(承受)「到極限了,到極限了!」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
誠念大法好 遠房親戚逢喜事
文:河北大法弟子
三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家來了一位遠房親戚,一進大門,就高興的大聲喊:「大姨!」我趕快迎出去,只見她笑著說:「大姨,我是來謝謝你的。」我說:「甚麼事呀?要謝謝我?」她說:「你以前告訴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身體健康,這次可真靈了。」我急忙說:「別謝我,我們一起謝謝大法師父,是大法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才會出神奇的。」
她說:「前些天,因為武漢肺炎鬧的,小區的大門封著,不能隨便出入,整天待在樓上。時間一長,悶的心煩意亂,整天跟孩子發脾氣,吃不好、睡不好,頭疼腦脹,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還咳嗽、嗓子疼,流眼淚,渾身沒勁。
「這時,我一下子想起你告訴我的『九字真言』,我就白天黑夜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是太靈了。我念了幾天,一切不舒服的症狀全沒了。而且,我以前的胃病、腿疼、腰疼、失眠、肩周炎等全都好了,心裏太痛快了!」
那天,她非常高興。她通過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她能不高興嗎?!對這位親戚來說,真是一件大喜事。
固執的同事的丈夫終於同意退隊了
文:大陸大法弟子
前段時間,我所寫的《八年 固執的同事終於同意退隊了》一文中,曾經有這麼一段記述:「熟識以後的一天晚上,在她家吃飯,飯桌上,我和他們一家談起了法輪功的話題。嚇得她的丈夫直對我說:你可別說這個,別把俺家這口子帶到你們那去。」
文中提到的這位同事的丈夫,他跟我說以上這段話時,當時給我的感覺是他被邪黨恐怖的迫害嚇壞了,才怕我給他妻子講大法真相。因為他上面的這段話,造成我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少和他談及大法真相的話題。但是,因為我是他們家的常客,我的所作所為他經常能看到,我的為人處世他也是看在眼裏。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後,他生活中的困惑,也會經常找我解決。
今年因為疫情,到處封小區,很長時間我們彼此失去聯繫。解除封鎖小區後的一天,我去他家串門,順便給他們一家講了這次瘟疫的由來及預言中提及的瘟疫的走向,他只是聽,基本不回應。
自從我的同事同意退隊以後,我就想:他們一家,現在就剩同事的丈夫沒有三退了,再有機會和她丈夫說話的時候,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告訴他真相,幫他三退,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我也不執著。自從有了這個想法以後,我就經常發正念,清理其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阻礙他明真相的一切干擾。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七日晚上,他們有事,讓我去他家一趟。我想,機會來了。到他家坐下後,我們閒聊了一段時間。突然他對我說:「你們那功怎麼煉啊?我現在上班挺輕鬆的,你也教教我吧。」我一聽,真是太出乎意外了,於是趕緊說:「那你得先把三退辦了。」他問:「咋辦啊?」我說:「你念書時,入過團隊嗎?」他說:「入過隊。」我說:「就是把入過的隊退了。」他說:「不記名吧?」我說:「只要你同意就行了。」我又接著說:「你雖然工作輕鬆,但畢竟得工作,工作時煉功也不合適,工作時你就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他一邊默學著我的話,一邊學著打坐的樣子,嘴裏念了幾遍九字真言。
謝謝師父的巧妙安排,他們一家人全部三退了。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武漢肺炎(中共病毒)的爆發已有半年。到6月初全球確診人數超過700萬,分布於180餘個國家。瘟疫的傳播是有跡可循還是隨機散播?科學家們並未給出確切的結論,因為疫情看起來無規律可循:西方國家與中國相隔千萬里之遙,而且醫療、公共衛生力量首屈一指,但是美、英、法、德卻是疫情重災區;台灣、香港與中國大陸緊緊相連,但是疫情只不過是其他國家的零頭。
然而,當我們用解剖麻雀的方式來觀察這半年來的疫情時,卻有了意外的發現。
一、 美國各州疫情與中共關係的比較
至6月初,疫情數字最高(中共數字未能確認)的是美國200餘萬,但如果仔細看各個州不同的情況,卻有一個顯著的現象。
設立在美國的全球統計網站Worldometer.com對美國50個州按照中共病毒感染人數進行了排序。紐約州、加州、新澤西等都是重災區。
就在這時,有人無意中看到了2019年6月,與清華大學有合作關係的中共智庫「民智研究院」曾發表了一份題名為「美國各州對華態度全景──州長篇」的重磅報告,報告中對美國50個州的州長對中共的態度進行分類,就各州的貿易總量、GDP進行排名,並且按對華貿易額排列出前10名和後10名。而將這個排序與各州疫情排名對照時,令人驚訝的是兩個排行榜有著高度的吻合性:Worldometer.com的數據顯示,受中共病毒感染最嚴重的15個州中,9個來自中共智庫報告中對華貿易前10名。
也就是說,武漢肺炎(中共病毒)在美國的重災區都是和中共貿易密切的那些州;反之,與中共關係疏遠的,在當下疫災中都比較幸運。
表一:中共2016年智庫報告中對華貿易總量排名前10位的美國州。
(網絡截圖) |
Worldometer.com的數據顯示出,受中共病毒感染最嚴重的15個州中,9個(表二中9紅圈)來自中共智庫報告中對華貿易前10名;在感染最嚴重的前6個州中,有5個州入圍對華貿易前10名。
感染嚴重程度排第3位的馬薩諸塞,雖然貿易量不及排在前10位的州,但州長查理﹒貝克(Charlie Baker)卻是對中共最友好的州長之一,被中共智庫報告稱為是既親共又反對川普加征中國關稅的州長。
而染疫程度排在第7位的密西根,雖現任州長與中共貿易未進入十甲,但2018年退位的前任州長裏克﹒斯奈德(Rick Snyder)卻是所有州長中訪問中國最頻繁的,甚至歌頌中共對恢復密西根經濟的貢獻。
表三:截至2020年4月22日,Worldometer.com網站上美國染疫程度排名最後的15個州中有8個(紅圈)是對華貿易排最後10位的州。
(網路截圖) |
中共出台「美國各州對華態度全景──州長篇」報告的目的,本來是要繞開美國聯邦政府,中共對各個州分別公關、利益開路,然而無意中卻成為瘟疫降臨的一個分布圖。
在美國東西兩岸左派州如紐約、加州等疫情最重。紐約變成美國的「武漢」不是無緣無故的。紐約是世界第一大都會,全球金融、商業、文化和媒體中心,也是聯合國總部的所在地。中共在紐約的滲透體現在方方面面。華爾街和美國金融市場向中共大量輸血;聯合國的信譽被中共綁架,世衛等組織被操控;紐約政要、權貴階層為中共站台、發聲;中共媒體在紐約幾乎已經如同在北京、上海一樣無所顧忌。
加州來自中國的直接投資全美第一,到2017年夏天,加州累計吸引了近260億美元的中國投資,它容納了近600家中資企業,比其它任何一個州都要多,幾乎成了中共「社會主義企業」的樂園。
二、 巴西與澳大利亞的比較
巴西、澳大利亞是世界工廠的兩個重要原材料基地,中共大興土木要使用大量鋼材,鐵礦石等原材料就是從這兩個國家進口的。
公開數據顯示,澳洲每年向中國出口的鐵礦石價值近800億澳元,約佔全國總產量的30%。2019年,中國進口的鐵礦石有62%來自澳洲,是巴西的兩倍多,巴西鐵礦石佔比只有21%。這兩個國家的重要性對於中共而言,不言自喻。多年來,中共在澳洲、巴西的政商界都下了不少功夫,利益的滲透是方方面面的。
然而面對中共隱瞞疫情、危及世界,澳洲外長佩恩(Marise Payne)4月19日呼籲國際調查病毒來源,敦促北京配合。
4月21日,澳洲總理莫裏森公開表示,國際社會應獨立調查中共病毒禍延全球的真相。中共公開、私下威脅澳洲,停止牛肉出口等等。
澳洲內務部長達頓(Peter Dutton)說,澳洲不會被中共的關稅威脅嚇倒。「我們有自己堅守的信念和價值觀,我們認為中國(共)的這些關稅是沒有理由的。」
上至總理、內閣,下至普通民眾,澳洲朝野對中共的態度都非常明顯,就是拒絕中共,包括不允許華為5G進入澳洲。
5月13日,中共官媒曾威脅說,如果兩國關係繼續惡化,澳洲對中國來說並不是唯一選擇,巴西也可以向中國提供大量鐵礦石、煤炭或液化天然氣。
面對中共的經濟脅迫,澳洲總理莫裏森表示:「我們永遠不會出賣我們的價值觀。澳洲正大力遊說各國支持對疫情源頭進行獨立調查,並促成了疫情獨立調查決議案在世界衛生大會(WHA)獲得通過。
澳大利亞新州首席衛生官查安特博士(Dr Kerry Chant)3月12日曾預計,按照當時的爆發趨勢,他估計全澳將有340萬人感染。然而,澳洲的疫情卻神奇地回轉了,截止5月中旬,在醫院護理病房躺著的不足10人。6月初,澳洲衛生部長亨特(Greg Hunt)宣布,澳洲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單日病例增長已經連續40天低於0.5%,這意味著澳洲已經成功壓平感染曲線,控制住了疫情,目前確診人數為7千宗。
就在澳洲準備調查中共隱瞞疫情的同時。4月6日,由中共與巴西正在舉辦「上海─聖保羅抗擊新冠肺炎經驗交流視頻會」。
對於礦資源等生意,巴西鐵礦石出口商一直在推動使用人民幣結算,以獲得更多來自中國的合同,中共媒體稱:「這或導致澳大利亞出口商失去部份合作訂單。」
在巴西政商界,中共用利益手段多年來構造了龐大的「利益鏈」。中共利用華為5G網絡滲透國際社會,在去年巴西副總統莫裏奧宣布,巴西正在建設的5G網絡不會封禁華為。同時還強調不會與中共「降級」關係,巴西應該選擇「靈活和務實」的立場。
對於巴西疫情的蔓延,現任參議員、總統博索納羅之子愛德華多(Eduardo Bolsonaro)在社交媒體上直接稱呼「中國(共)病毒」。中共外交部駐巴西大使對此的回應幾乎是罕見的謾罵,可見中共在巴西打下的「基礎」是多麼的「深厚」,連巴西民眾也奇怪,一個外國使節怎樣可以這樣侮辱我們的總統。
然而,巴西的政要人物卻紛紛為中共站台:據巴西「大都市(metropoles)」網站報導,因受彈劾而下台的前巴西總統迪爾瑪﹒羅塞夫(Dilma Rousseff)批評愛德華多為「不公平、荒謬和屈從於沮喪的駐美大使候選人」。巴西眾議長羅德裏戈﹒馬亞(Rodrigo Maia)也為愛德華多的「輕率言論」向中共道歉。參議院議長奧爾科倫布勒(Davi Alcolumbre)不僅因為愛德華多的推文向中共道歉,還稱讚中共抗疫起到了「樣板作用」。不幸的是,奧爾科倫布勒本人在18日已經被確診感染了中共病毒。
巴西至6月初,巴西確診人數超過70萬例,死亡病例3.7萬人,成為疫情第二嚴重的國家。然而,不到三個月前,3月4日,全國只有4宗確診。
一個要調查中共隱瞞疫情真相,在威脅與利誘面前堅守正義;一個卻是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而紛紛為中共站台。幾個月前兩者的疫情都屬輕微,而現在一個確診人數70萬,一個7千。這樣的變化引人深思……
三、武漢、東北與港台的比較
紐約和香港同是世界金融中心,在人口方面,紐約是850萬人,香港少100萬,即750萬人;遊客量,兩個地方的數字幾乎一樣,不過,當中從大陸來的遊客,紐約每年接待110萬人次,而香港則是5,100萬人次,是紐約的46倍;紐約與香港距離武漢分別是1萬2,033公里和919公里。
從客觀數字來看,相比紐約,香港屬於高危地方,無論從確診人數及死亡案例都應該比紐約高。然而紐約的確診數字超過10萬宗,而香港只有一千餘宗,香港感染個案僅為紐約個案的1%;紐約死亡個案為7千餘宗,而香港只有4宗。也就是說紐約的染疫死亡率7.16%,而香港為0.39%。
而距離中國大陸僅81海裏的台灣,到6月初,台灣累計443例確診,抗疫成就引發世界各國矚目。
在疫情爆發於中國新年兩岸居民來往最頻繁的期間,能夠成功地將來勢洶洶的中共病毒擋在邊境,抗疫經驗值得各國學習。
台灣、香港何以抗疫成功,簡言之,一、不信中共;二、不信世衛;三、及早封關。
在過去的一年中,香港自從去年6月開始至12月底瘟疫爆發,「反送中」運動持續大半年,和平、理性、非暴力的遊行人數最多達到200萬。抗爭的主流從未提出過「港獨」的主張,而是越來越聚焦中共,喊出「驅逐共黨」,「與神同行」的口號。
正是從香港的「反送中」變局,台灣從對中共的經濟依賴與幻想中警醒,「反共」成為台灣上上下下共同的心聲與選擇。
與港台取得的抗疫佳績相比,中國大陸疫情的關注點已經從武漢轉移至東北。
四、為甚麼疫情首先爆發在武漢?
沒有甚麼事情是偶然的,天大的罪業首先使武漢在劫難逃。武漢電視台台長趙致真編造電視片栽贓嫁禍法輪功,為中共迫害做輿論鋪墊,貽害全國民眾;武漢的眾多醫院如同濟醫院是「這個星球上最大的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發源地;武漢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監獄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可以說,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對於中共而言最棘手、最難辦、最不好搞定的事情,在武漢都能「解決」,這裏辦法多。
中共用難以想像的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用利益與考核指令公檢法動用種種手段讓學員放棄「真、善、忍」修煉。比起酷刑肉體折磨,更為殘酷的是摧殘人的心靈,而「洗腦班」不僅武漢是最早的「發明」者之一,更是政法委點名到全國推廣經驗的「轉化榜樣」,連東北的監獄都要去武漢學習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經驗。
據2019年3月19日明慧網刊發的報導《強制「轉化」好人 中共洗腦班知多少》,在明慧網上搜索「洗腦班」,一共有64,911篇文章(約6萬5千篇)。「洗腦班」在這些文章中一共出現了211,939次(21萬多次)。就單一城市而言,洗腦班數量最多、出現頻率最高的就是湖北省武漢市:
1、湖北省武漢市4277次(武漢市楊園洗腦班896次、武漢市湯遜湖洗腦班894次、武漢市板橋洗腦班767次、武漢市額頭灣洗腦班669次、武漢市諶家磯洗腦班570次、武漢市二道棚洗腦班481次)
2、四川省成都市的新津洗腦班4093次
3、甘肅省蘭州市的龔家灣洗腦班3128次
4、黑龍江省農墾總局的青龍山(農場)洗腦班 2237次
5、遼寧省撫順市的羅台山莊洗腦班 1430次
(下略)
誅心之罪,天地不容。武漢洗腦班將註定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病毒在罪業深重的武漢爆發、蔓延後,瘟神又瞄準了黑龍江。黑龍江正是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在全國首屈一指。黑龍江哈爾濱市疫情一度陷於緊急。6月8日,黑龍江牡丹江情況緊急,發展勢頭迅速。很多小區都不讓車輛入內,住戶沒有本小區健康碼也不讓進入。
牡丹江肛腸醫院發生群聚感染,有患者感染後傳染給護士,肛腸醫院現已被封。
在2013年,明慧網曾對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整體狀況,予以匯總統計,並發表《中共酷刑虐殺法輪功學員調查報告》,調查顯示,1999年至2013年的14年中,黑龍江、河北、遼寧、吉林、山東、四川、湖北、湖南、河南、北京是省級/直轄市610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猖獗的十個地區,其中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人數,黑龍江省最多排第一,河北省排第二,遼寧排第三。
截至2020年4月30日,從1999年「7﹒20」以來,透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的、能夠核實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最少4,408人,黑龍江省迫害致死582人,佔全國被迫害致死總數的百分之13.2%,處於所有省份佔比第一位。
遼寧、吉林的疫情,在黑龍江之後也非常緊張。2020年5月22日吉林省內部的防疫文件《吉林市人員排查表》顯示,有2048人可能感染病毒,要求對這些人的密切接觸者進行排查。防疫文件還顯示,吉林延邊的排查數據高達4167人。就是說,延邊可能已經有大量人群接觸了確診感染者。
疫情仍在進行中,中共內部規定:誰上報的數量超過中共的警戒線,誰就撤職。那麼哪一個官員還會把真實的數據報上去?有良知的人會把真實的消息傳到海外,然而國內的人卻對真實消息一無所知。目前,黑龍江、吉林、遼寧的疫情在國內嚴密封鎖,其他省市已從封城、封戶狀態中恢復,人們的警惕正在放鬆。
疫情到底會怎麼樣發展呢?上海醫生張文宏稱,第二波疫情將在秋冬時來臨。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任何一個人做了甚麼事情,最終都要為這個事情負責,這個道理並不會因為無神論者說「信則有不信則無」而改變,做了虧心事閉著眼就可以沒事?
五千年的中華文明,天理公道,自在人心,所謂事實勝於雄辯,在歷史即將發生劇變之機,每一個人應當做出怎樣的選擇,已經刻不容緩。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近一段時間,我地區接連發生多起大法弟子被綁架、抄家、關押事件。我非常難過,思緒萬千。經歷三年冤獄,再拜讀師父經文《越最後越精進》感悟頗多,我想通過我的修煉體悟再結合我地區部份同修在修煉中存在的一些不足,來談談如何在修煉中盡可能不走彎路,少走彎路,儘快的提高上來,跟上正法進程。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修煉者,那些精進實修大法弟子的圓滿最終是要跳出三界的、回歸到師父開闢新天體的不同層次的正覺佛、道、神。故此,我們應該按正法理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1]師父這段法淺白、明瞭,內涵重大,我從中悟到:在我們修煉當中,每當遇到魔難時,應該看成是大好事,應該正面看問題,與常人反向看問題。
談到正法理,對於那些精進實修的大法弟子不難理解,也容易做到,而對那些一手抓著神,一手抓著人不放的修煉人來講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這些人在修煉路上修的比較苦,魔難重重,魔難加大走不過來時,舊勢力就要插手了,譬如:被綁架就是舊勢力得心應手的迫害手段,我是深有體會的。
二零一七年三月三十日,我利用工作休息時間,在縣城家屬樓張貼大法真相粘帖,被縣公安局國保綁架、非法抄家,判刑三年。非法刑期滿回家後,用心學法,不斷向內找自己,反思自己。雖然在師父的保護下,靠自己的正念寫多篇文章講真相、反迫害,最終沒被監獄轉化寫「四書』,堂堂正正的走了回來,但是,這可沒有甚麼可稱道的,因為還是修煉有漏了,才被舊勢力抓住迫害的把柄了,師父可沒有讓咱們去監獄裏修煉,那裏可不是大法弟子的修煉場所啊。深挖根,還是人心太繁重,鑽了舊勢力下的圈套了,教訓太深刻了。
究竟是甚麼原因舊勢力敢迫害我?根本原因是:師父講的法理沒有悟透,每當矛盾來時怨天尤人,沒有向內去找,向內去修,一難沒過去,時間長了也就真成了魔難了,舊勢力迫害當然就肆無忌憚的了。
我沒迫害之前是一名行政執法單位的公務員,幾十年被中共惡黨的無神論、黨文化的鬥爭哲學、變異觀念的灌輸,形成了爭鬥心很強的性格,平時特別願意看體育比賽,例如:網球,排球等比賽項目,當對方打的比較好時,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理不平衡,妒嫉的不行;即使已經修煉了,當有國際重大比賽時,即使是正學著法呢,中途還要看看比分是多少,強烈的爭鬥心,又不斷的加強著妒嫉心。
當然了,魔性也遲遲去不了,反映到修煉中來,就可想而知了。帶著這麼多的執著心去做大法的事,舊勢力可在那虎視眈眈的盯著呢!人做人事、神做神事,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救眾生。我們通過學法知道了,三界的人類社會與宇宙是反理,只有修去這些後天形成的人心、執著、觀念、才能跳出三界,才能修到高層中去,每當矛盾來時,我們是否能夠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來對待,是否能夠按照正法理來修煉尤為重要。
師父說:「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2]
迫害發生後,弟弟妹妹、親戚朋友非常著急,他們想盡辦法打通關係想把我撈出來,此時矛盾都聚焦在我妻子同修那裏,都督促她給邪惡送錢。面臨著巨大壓力的她還是沒送,而是聘請正義律師為我辯護,二審上訴附帶控告書,控告公安局、檢察院、法院部份人徇私枉法。與此同時採用多種方式向鄉鎮及各大機關郵寄真相資料,不但大大的震懾了邪惡,同時使相當一部份人明白了大法真相,這才是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現在大陸迫害還相當的嚴重,可以說是到了最後的瘋狂了,面對著被綁架、非法抄家、關押,有的同修希望採取花錢及其它常人方式擺平此事,有的同修甚至惡人並沒有打他罵他的情況下,為了儘快離開惡劣環境,很輕易的寫了「四書」,遺憾的是惡人出爾反爾並沒有放人。在舊勢力看來,你不想過的舒服嗎?越執著越折磨你,因為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出賣靈魂的事情,連舊勢力也不齒的。
送錢這件事,我與妻子同修有著相同的看法;如果我們當時給邪惡送錢,那就是在給邪惡輸血,助紂為虐,在金錢的驅使下,邪惡會更加沒有理智的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實際上是間接性的在犯罪,因為我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當然,世人有這種行為的應另當別論。)
經過這次魔難,我才真正悟出這段法的內涵。每當遇到魔難時,應該及時向內找自己,肯定有該去的人心、觀念、執著,也是提高心性的大好機會,從而才能真正提高上來。我聽到同修這樣講:看似精進的同修為甚麼總是被迫害?師尊曾經在回答弟子問題時說:
「弟子:大陸弟子問師父好,近一年多我們省多地出現了大面積綁架大法弟子的事件。我的問題是,正法接近尾聲了,今天出現這種干擾,是整體修煉有漏洞嗎?還是……
師父:甚麼也不是。就是還沒有修好的,它就會去修你,它就是要這麼做。中國大陸那個地方用舊勢力的話講,就像老君的煉丹爐,那個火還必須得旺,才能煉出真金來。我都講了,不是說形勢好了一切邪惡也變好了;邪惡不會變好,只會被清除;沒清除之前它就會表現的,特別是在最後的垂死掙扎,它就會那麼幹。就像這個毒藥,你不讓它毒,它不毒能行嗎?它就是毒藥。」[3]
古語曰:艱難困苦,玉汝於成。師父也說,「魔難成就著主神的子弟」[4]。所以我們不管遇到甚麼苦難,都應站在法上理智的、正面的看問題,這也是我們對大法能否堅定的一種體現。但是舊勢力如果強加給我們的魔難,我們既不能承認也決不能接受,全盤的否定它。大法開創了萬事萬物,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深深體悟到大法高於一切,此時我再回過頭來看一看那些成就著我們的魔難,真是一覽眾山小了。
由於層次有限,以上只是我一點淺顯的認識,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四》〈生命的真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7/185905.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讀了六月十一日明慧文章《在網絡講真相請守住「講基本真相」這個基點》,非常贊同文中所提醒要注意的地方,講真相尤其網絡講真相,一定要考慮影響和對方的感受,不能說沒有救了人,反倒給人增加了障礙。網絡講基本真相,用事實分析揭穿謊言就很好,讓人們自己去思考是否被騙了。長春插播就是告訴人們自焚真相和海外洪傳等,很直觀,不容易引起爭議。或者以第三者身份講一下身邊的實例,從最基本的真相講起就很好,這樣會讓人感到很客觀公正。
至於表現大法超常救人一面的視頻,個人認為不適合放到網絡講真相中用,但用其它方式講真相還是合適的。中國一些老年人及農村人還是信神的,期盼有神跡的,比如中共病毒肆虐時,很多人沒有辦法了,求生無門時,只能求神佛保護了。現在去廟裏求拜的人也不少,在家中供佛像的也很多(但年輕人多不信),危難時是希望神佛能大顯,保護自己的。
然而,沒有虔誠的敬仰和真心的懺悔,又怎麼能得到保護呢?神是不會由人指使著的,讓保護誰就保護誰,聽人差遣?人得達到那個標準,有真心悔過和改正的心才行,就像三退也必須有行為上的表示才算數。所以,警察跪求大法弟子的情節也是給人一個提醒吧,尤其犯過大錯的人想要得救,需要有彌補的行動和真心,對大法也要有虔誠恭敬的心才行,不然,大法怎麼能保護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呢?有些明白的人,聽到大法弟子講真相後,感激的想要下跪,或者痛哭流涕、對大法千恩萬謝的,這樣的心才是給自已奠定了好未來,也是人類對大法應有的虔誠與恭敬的態度。
個人認識。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我身體多病已經五、六年了,特別是最近兩、三年裏,因為身體不好,不得不請保姆做家務,可是現在人的道德觀念差,就算是請人也很不好辦,要麼不會做飯,要麼不好好幹活,反正矛盾重重。我都快八十歲的人了,搞的更是身心很累,可不請人還不行,因我與老伴身體都很糟。
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五日,家政公司又給我家換了新的保姆,她剛進門沒坐幾分鐘就與我姑娘做飯去了,而且做的菜還很適合老年人吃,她很勤快,我很開心。晚飯後,她開始看書。等她出去後,我翻了一下她看的書,是《轉法輪》,我又翻一下,一個題目出現在眼前:「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我是很愛看書的人,但用甚麼衡量好壞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就對《轉法輪》書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新保姆姓王,我們老倆口就稱她小王。我跟她說起《轉法輪》這本書,小王說:你先「三退」吧,然後我再給你請一本《轉法輪》。之後的日子裏,她給我講了法輪大法在中國遭打壓、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
一見面,我對小王就有一種親切感,她給我的感覺很是與眾不同,沒有兩、三天我就與她無話不說,有相見恨晚的感覺。這就是緣份吧。
小王把其他的法輪大法的書給我看,有時還背一些經文給我聽,還告訴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就認真的敬念,果真神奇的事發生了!小王剛來時本來多病的我,這一兩年又掉胯骨,每天都掉,有時一天掉五、六次,不用說走路,根本動不了,疼痛難過,大夫教的辦法越來越不管用,有時半天都不能動,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兩天後,就不再掉胯。太神奇了!
還有一件事,二零一九年六月份,小王來了也就二十多天,有一天早上我突然吐了起來,沒完沒了的吐,老伴叫來兒子把我送去醫院,可是怎麼檢查都沒病,但醫院怎麼也不讓我出院,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啥事沒有。小王說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
走入大法修煉中
小王到我家工作一個月了,回家休假了。回來之後,她給我帶來了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轉法輪》。我看書根本看不清,我就戴400度的老花鏡,手裏拿著放大鏡看。看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明白了中共是甚麼,認清了共產黨是害人的。看《轉法輪》這部寶書時,不經意間,我就放下了放大鏡,眼鏡也不用了,過程中流了好多眼淚,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我二十三歲坐月子被冰雹打過,夏天都得穿秋褲。剛看兩遍《轉法輪》我就不怕涼了,起床也不用人拉我了。我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看了寶書出了奇蹟了。我越看越愛看,而且不看書時走路遛彎就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我以前信天主教,說白了還有很多我都信過。我看《轉法輪》第三講「修煉要專一」[1]我讀到「你按照藥師佛的修,那麼你就去了琉璃世界,在宗教中就是這樣講的,叫作不二法門。」[1]在「不二法門」[1]四個字底下有一條紅線,像筆畫的一樣(書上根本沒有)。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其它信仰還沒完全放棄。我叫小王燒掉了其它書。
我原來得過腦血栓,所以煉功,動功沒煉,小王教我打坐,慢慢又教我發正念。我在《精進要旨》中看到師父叫讀十遍,我就讀十遍。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五日,我看到法輪大法《精進要旨》每一頁書都能看到一塊一塊銀白色的光,漸漸又射出金色的光,太神奇了。我以前看《轉法輪》時只看到白光,三月二十六日我看到了金光,我得天書了。
我悟到我不是一般人了,我是修煉人了。今後做事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不能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做事要考慮別人,我也想救人,告訴親朋好友,江澤民、中共迫害打壓法輪功的真相,電視台播的全是謊言,趕緊「三退」。
小王要走了,我們在四月六日提前過大法日,小王買了水果,我用孩子們給買的蛋糕、水果擺好供果,打開書第一頁有師父法像,給師父合十,恭祝師尊華誕,感謝師尊慈悲救度!
到二零二零年四月,我讀《轉法輪》二十多遍,還看了《大圓滿法》、《法輪大法義解》、《轉法輪(卷二)》、《解體黨文化》、《九評》和很多小冊子。
疫情發生後我完全沒有鬧疫情的恐懼,而是沐浴在師尊的慈悲救度和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身心幸福之中。小王還告訴我,她走後我不是孤單一個人學法,師父與我同在,全世界同修與我同在。
以上是我一個新學員學大法一年的體會,這期間看書、學法還有很多神奇,我不一一說了。
我真誠的合十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與佛恩浩蕩,我也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3/185731.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回顧正法修煉二十年,寫出部份片段與同修交流,互相促進,更好的走好所剩不長的正法修煉之路。
所有的毛病一去不復返
得法前身體多病,經常出現氣緊、氣不夠用的現象,每當這個狀態出現時渾身少氣無力,面色發黃很難看。剛開始得法時,突然有一天覺的氣不夠用了,只想躺在床上睡一會兒,可躺在床上還覺的高。於是就在地上鋪了塊涼蓆又睡在地上,還是難受,心想如果能用一塊板子把自己的身體壓的扁扁的,會舒服些。可是那怎麼能行呢。在這種極度難受的狀態下,當時思想鬥爭開始了,去還是不去醫院?人心和修大法的正念交織在一起。經過反覆思量,決定不去醫院,我不能白修了大法。就這樣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睡著了,睡醒後一切都好了、正常了。現在想起來才明白是由於自己對法的堅定,是師父幫助我過了一關。
接著師父為我全面調整了身體,從此以後所有的毛病一去不復返。
大法化解了我和公婆的恩怨
修煉大法前,我和公婆已有七、八年不來往了,原因是丈夫當兵九年對家裏沒貢獻,所以我倆結婚的房子也不讓我們住了,箱子、櫃子也都抬到他們家去了。每當我想起這些就氣得全身發抖,手發涼。
修大法了,師父要我們做一個好人,我聽師父的話,主動化解了和公婆的矛盾,不但修去了多年的怨恨心,而且生出了真正的慈悲心,思想上總在想著老人的生活和身體狀況,總是把他們掛在心上,平時從吃的,穿的我都想著他倆。女兒出嫁的時候,我特意給兩位老人做了一身新衣服。大法「真、善、忍」在我的心靈深處扎了根,我對老人和以前相比,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只有慈悲心。感恩大法的威力和超常,使我們家人從此和睦相處。
兩次闖過生死關
二零零六年六月份的一天晚上睡覺時發現手有點拿不住東西似的,第二天起床,照例先掃院子,此時才發現,右手不能握東西了,吃飯不能拿筷子,這一下子才明白,是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了,於是邊吃飯邊哭,心想這以後可怎麼辦呀,衣服也不能洗了,飯也不能做了……看見丈夫做起了我平時做的活兒,就哭……
我家在樓下開了個小商店,賣東西發現自己不會算賬了,腦子裏空空的,怎麼也算不了賬,這時我發現記憶也不正常了,走路邁不開步了,只能是借助使勁甩胳膊的力量順便邁腿,這可怎麼辦呀?
第二天突然悟到:不行,我不能老這樣哭,得請同修和我一起切磋切磋。於是我便通知了一位本村同修。交流時同修告訴我,不能承認這種狀態,全是假相。另一位同修也遠道而來了。他說看來你法理都很明白,明白就好辦。從此我對身體採取逆流而上的做法,與這個不正確狀態對著幹,該做甚麼還是照樣做甚麼,只是做的好壞、用的時間長短不同而已。手不能拿笤帚,我照例每天早晨先掃院子,用左手做輔助,每掃一次,我總是用左手撿起笤帚,放在右手裏,兩手往出一掃,笤帚也隨著出去了,然後再用左手撿起來,還是放在右手裏,就這樣重複的也得把院子掃完,同時嘴裏還說著:就得掃,我能掃。這就是我每天應該做的;提水時還專門用右手提著水桶,用左手輔助;手不能握筆寫字,我就用右手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師父的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1]
每當人心上來想哭的時候,我就拿起來一遍一遍的反覆讀師父的這句法,這時正念倍增,人心也就沒了。這些日子我一個人呆在樓上,就是學法、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次煉完功渾身汗水濕透衣服,雖然煉功時右手不到位,但我不把它當回事,就這樣堅持了整整四十天,終於闖過了這一大關,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證實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無所不能。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下午六點發完正念,突然覺的腸胃不適,緊接著就是上吐下瀉,胃裏像裝滿辣椒似得滾燙紮的疼,一陣比一陣厲害,來勢兇猛,一下子覺的渾身無力。我知道不對勁,趕緊給我們村新得法不久的同修打電話,讓她來我家,同時又告訴丈夫開車去把鄰村的一位老同修也接來。這時本村同修來了,一進門就問我在哪兒?我都聽見了,可就是發不出聲來,但心裏甚麼都明白。不長時間,丈夫把老同修接來了。我對兩位同修說,你們不要有任何想法,你們倆先找找自己,然後再幫助我發正念。在這同時,我不停的發正念,一次又一次的跪在床上求師父救救弟子,說上三兩句就又躺下了,心裏還是不停的發正念,稍躺一會兒,覺的有點力氣了,就又爬起來還是跪在床上繼續求師父救救弟子。
就這樣從下午六點多開始來勢一陣勝似一陣的劇烈疼痛一直持續到夜晚12點,在這期間,兩位同修一會兒問我好了沒有?好了沒有?只見我沒有吭聲只是搖頭。快到十二點時,本村同修說:「咱們破例吧!」那意思就是上醫院吧!我和老同修都沒回應,又等了一會兒,她又說:「咱們破例吧!」我倆仍然都沒有回應,這時我的兩手冰涼,用手摸一摸自己的額頭和鼻尖,也是冰涼的。
該發正念了,我坐起來,一看自己的兩隻手和整個小胳膊都變成紫色了!於是發完正念我就和大姐說:「大姐,不然我上醫院吧?疼的我實在受不了了!」老大姐堅定的說:「不能那樣想,你就想你是頂天獨尊的神!」聽大姐這樣一說,我當時想,那就別上醫院了,我有兩位同修在我身邊,不論結果怎樣,我也都知足了。於是我就想:我是頂天獨尊的神,高大無比,通天徹地,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三點二十分。這時看到老大姐和我湊合著睡在一張床上,我便喊:「大姐,我好了!」大姐一骨碌爬起來說:「好了?好了就好!」我說:「咱們煉功吧?」於是我和兩位大姐煉了兩套功。事後我們村的大姐同修對我說,當晚十二點發正念時,她說我的整個臉都變成青紫色的了,她看著都害怕了,所以才說「咱們破例吧!」如今回想起整個過程,是師父慈悲的呵護著弟子,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一大關難,弟子才闖過來的,弟子再次叩謝師父的救命之恩!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救人路上處處顯神奇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約好出去發真相資料。我倆拿了兩書包資料,騎著一輛電動車就出發了。剛出村走了一段路,覺的兩包資料不好拿,決定把一包資料分開裝在我倆身上,因每次出去送資料,一般我們裏面都是穿著一件男款的前胸兩邊都是大口袋的馬甲,我們從書包裏往出掏資料時,看見資料上冒著火花,往口袋裏裝時,還冒著火花,同修說,師父加持咱們呢,謝謝師父!到了鄰村,從門縫往裏送資料時,資料也冒火花。
還有一次,深秋的晚上去距離我們村十幾里路的鄰村送資料。剛進村不久天突然陰沉下來,伴隨著呼嘯的狂風,電閃雷鳴。十點多鐘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倆加快腳步趕緊往各家送資料,當這個村基本上送的差不多了,可資料還剩一些,於是我倆雙手合十,求師父叫雨神不要下雨了,讓我們把救人的資料全部送完回家後再下雨吧。
我倆趕緊向另一村走去,順便把剩下的資料發完才回家。一路上不停的電閃雷鳴,真是神奇,壓頂的黑雲滾滾,但就是下不來……剛進家門,還沒來得及坐下,瓢潑大雨瞬間而下,我發自內心的謝謝師父!
還有一次是我和另一位同修大姐,也是晚上去十多里之外的另一個村裏發資料,由於我的電動車小,而且大姐比我又高又粗壯,我騎車帶著她覺的車子有點搖擺,把不穩方向,大姐問:「能行嗎?」我說:「能行。」我倆去了鄰村發完資料回家時,我載著大姐騎在電動車上突然覺的很輕快,車跑的飛快,我說:「大姐,你看咱倆跑的多快,電動車快要飛起來了,是不是咱倆走了另外空間了?」大姐說:「慢點吧。」其實我也沒踩油門加速,就是感覺車在飛快的往前跑。我自己也覺的有一種無法表達的渾身輕快的感覺。一會兒我們就到家了。
面對面講真相 快快救人
以前我只是到大年前送台曆時順便勸人「三退」,認為常人為了要台曆容易接受。今年我覺的不能只是默默的送資料了,得面對面送資料親自勸退。於是我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面對面講真相勸退。
面對面講真相能直接接觸到各種心態的人,從中找出自己的不足鍛煉和提高自己。講真相方法也不是千篇一律,有緣的眾生幾句話就退了,也有不退的,還有說風涼話的,還有要打電話舉報的,還有感謝的……
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大姐,我告訴她貴州發現了一塊上面有字的石頭,咱們得順天意而行,法輪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三退」保平安,誠心敬念「九字真言」能逢凶化吉。老人雙手合十不停的說:「我遇見貴人了!我遇見貴人了!」我又給了老人一張平安護身符,並告訴她要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還有一次遇到一位賣奶的男士,當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時,他總是開玩笑的故意岔開話題說別的,我看他這種態度,也沒再說甚麼。因為我也買牛奶,後來我就專到他家去買了。第一次去時我就送給了他一份真相冊子,第二次去時了解了一下知道他看了,我又送給了他一個真相U盤。又隔了幾天我又去,我說老闆退了吧?他說:「是,早該退了。」他痛快的以真名退出了團、隊。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並祝福他好運!
還有一位男士是賣蘋果的,表面看長相很兇 ,有幾次路過他的攤位,我有心想給他講真相,由於感覺他兇,就沒開口。有一天我看見他獨自在看手機呢,我過去說:「老闆,我買點蘋果。」他剛站起來我就說:「送給你本冊子看一看吧。」我的話音剛落他接著說:「退黨?」我說:「對呀,你聽說了?」他說手機上看到的。他痛快的用真名退出了黨、團、隊。
我雖然能走出來了,但是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由於有怕心,還有分別心,有時會用自己的觀念衡量著眾生,所以勸退的人數還是不多,這也是擺在我面前需要突破的一大關。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和同修們一起配合,突破怕心這一關,多救人,兌現自己的誓約,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我是一個農村女子,小學文化,我是二零零零年在監獄中得大法的。一路走來,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看護。
一、監獄中得法
我丈夫對我很不好。我們結婚後,他吃喝賭,經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回家就打罵我。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他又打我,打的我到處是傷,打的我無處可躲。他又拿刀子來殺我。情急之下,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向他撞去,刀子就撞在他身上了,他流了很多血,當時他還有點氣。我就喊他的哥哥嫂嫂,求他們將他送醫院搶救。可是,幾個哥哥嫂嫂一個也沒有來,他就死了。
他兄弟幾個說:看在我兒子的份上(兒子當時十一歲),人死了就算了。他們要求我把房產證交出來,答應今後不改嫁,他們就不去報案。我就把房產證交給了他們。他們又圍著我,逼我寫字據,要我寫明人是我殺的。當時我也不想活了,寫就寫,就寫了。我娘家人知道後,說我太老實,上他們的當了。結果,第二天哥哥他們就去報了案,他們還設計害我。我第三天在去火葬場的路上,被公安局抓捕了。
到了拘留所,我被關在一個黑房子裏。我想:我是冤枉的,我想出去。我就求觀音菩薩救我:「如果觀音菩薩能讓我出去,我一定放火炮跪拜菩薩。」第二天,我被轉入看守所,裏面有各種各樣案子的人關在裏面。我白天胡思亂想,晚上就夢到和魔鬼打架,很可怕。我又求觀音菩薩救我,就夢見觀音菩薩拉我上了寶殿。
有一次,夢見大街上圍了很多的人,過去一看,裏面全是沙罐。有一位男子說:「跟我去,我帶你去看好看的。」啊!我看到天上的仙女跳舞、彈琴,好漂亮。
到看守所不久,我陸陸續續遇見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基本有六、七個人。有家人花錢接走的,有寫轉化書出去的,也有不轉化被非法判刑的。最後,就剩下A了。A在裏面跟大家講法輪功真相,我也去聽,但我聽不進去,整天想的就是我的案子,還有家人。
有一天,A教她們煉功,被獄警發現了,就拉出去打,監室的人只有我沒挨打。過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我娘家那裏的人家坡坎上有根草,我去摸。有一個人跟我說:「別摸,你惹不起他家的人。」我上去一摸,突然山崩地裂,我趕快跪在地上給老天爺磕頭,馬上山崩地裂就停了,太陽出來了,一切都好了。一個聲音說:「全部的事情做好了。」
醒後,我跟A講了這個夢。A聽了說:「你不是一般的人,你跟我煉法輪功吧!」我問A:「你見到你們師父了嗎?」她說:「沒有,有緣份就能見到。」一天晚上,我夢見一個穿西裝的男子在天上立掌(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師父)。
第二天,我開始煉功,煉了半個月,被獄警發現了。所長問我:「為甚麼要跟她們學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好。」他說:「好,你就坐老虎凳。」當天我和A一起坐老虎凳,坐了十五天。
四月初八,從老虎凳上下來,我走路一身輕,像飄起來一樣輕鬆自在。那天也是我的生日,我洗了澡,還吃了肉。
第二次煉功被發現,我又被銬了七天。期間,獄警總想轉化我,多次迫害我,還問我其她同修的情況,我說我不知道。他們以為我不說,其實是真的不知道。
二、煉功後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
我的案子下來了,準備開庭。晚上我夢見師父(當時不知道是師父)開著一輛灰色的小車來到我家門口,一手拿著無期徒刑的判決書,一手拿著有期徒刑的判決書,還蓋有鮮紅的印章。問我:「選擇有期還是無期?」我選擇了有期。結果我真的被判了十五年。我很難過,天天流淚。有兩天晚上沒有起來煉功,師父又點化我。白天我就看見一本《精進要旨》顯現在我的眼前,我拿起一翻,看到:「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1]是呀,機會失去就沒有了。我又開始煉功。
沒幾天,我被送進了監獄。在監獄,經常白天晴天,晚上下雨。我去的第一天晚上就起來煉功,把監室的人嚇了一跳,她們問我:「犯了啥?」我說:「是傷害罪。」她們說:「那你還煉法輪功?」我說:「在看守所學的。」她們沒有告訴警察。我天天堅持煉功(後來出來對照師父的教功錄像,才知道自己有些動作不對)。
在監獄呆了一年多,看見警察打、銬、灌食法輪功學員,有被打殘、打死的。一天,我和別人吵架,她罵我,我罵她。有人說:「法輪功不能罵人。」我立即就不作聲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有一天晚上,警察叫她們去看誹謗法輪功的片子,叫我去,我沒去,我知道電視上是假的。有一個學員走過來說:「聽她們說,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教我立掌,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2]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她也沒有告訴我這是發正念口訣。
過了幾天,又把我送到成都女子監獄。獄室是平房,白天晚上都要幹活,很累,煉功的時間很少。我晚上起來煉功,身體健康。沒多久,監室的人告了警察,第二天晚上三點多,我起來煉功時,他們把我叫到外面,三月份的天氣,我只穿了一件秋衣秋褲。六個警察用繩子捆綁我,也沒有把我按下去,最後他們用腳把我絆倒。一個一百六十多斤重的大胖子,踩在我的身上用細細的繩子捆我,我兩手朝後,從三點多一直到天亮。監室的人醒了,說:「你這麼年紀輕輕的煉法輪功,挨打也不出聲。」
監獄長找我談話,問:「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還誹謗大法。還說:「你兒子、你家人盼你早點出去。」我知道法輪功好,但沒有學法,也不知道怎麼跟監獄長說,只好不出聲。每次獄警都把我的東西翻的亂七八糟。有一天,獄警又來翻東西,我就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就把他們定住了。
白天、晚上都有人看著我,我兩天沒有煉功。師父點化我起來煉功。有一天晚上,我煉功,警察來拉我,可就是拉不動。我想她們看著我,煉不成,就躺下了。等她們一走,我又起來煉功,看管我的犯人也裝作沒看見。
後來搬到新監室,環境寬鬆些了。我有時間就背《洪吟》,只背了一半。有時和同監室的法輪功學員一起背,發正念。當時有兩本手抄本大法書,我也不太看的懂,幹活時間長,就很少看。因監室裏面有監控,我醒著的時候就發正念,看見張牙舞爪的邪惡馬上就消失了。一次去擦玻璃,從上面摔到池子裏,犯人說:「某某某被摔死了,像雷管那麼響。」我慢慢爬起來,身上只有一個包,也不痛。後來學法才悟到,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還有一次,我在操縱縫紉機時,由於不會,大腳拇趾被砸破了,當時流了很多血,他們都叫我去看,我說沒事。結果不久腳就好了,甚麼時候好的都不知道。
一次獄警又翻走了我的手抄本經文,監獄長找我談話,我說:「法輪功是甚麼我都不知道,我只煉了幾套動作,按照法輪功真、善、忍做人,我就不對嗎?」在監獄裏呆了十一年(減刑了四年),一直是師父在保護我,自己真是太幸運了。
三、修去安逸心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一年,我出獄了。出獄前的一個晚上,一個聲音告訴我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回到家中,兒子已經成家,兒媳婦也懷孕了。回去後第二天,我就出去打工,找同修,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我跟師父說:「我想看書。」不久,同修A為我請了一本《轉法輪》,還有其他講法。
有時我和A一起出去講真相。不久,兒媳婦生孩子了,想讓我帶孫女,可我又想修煉。師父點化我,把孫女帶上講真相。我就天天帶著孩子出去講真相。有一天,給一個男子和兩個女人講真相時,他男子馬上說打電話找人把我抓起來,師父當時保護了我。我想孫女還小,生了怕心,就不敢出去講真相了。師父又點化我,去掉怕心。我又天天出去講真相,一直沒有停止過。
這樣過了幾年。慢慢的,在常人中過起了安逸的生活,人心也出來了,爭鬥心、妒嫉心、歡喜心等。看常人電視,腿也盤不上了,煉功、學法打折扣。一天,我給孫女洗澡,她說:「奶奶牆上有個魔鬼,有眼睛、有鼻子。」我當時就害怕了。
第二天,放師父錄像,魔說你放光碟我就躲那裏。師父看我還不悟,就點化我沒有背《轉法輪》,沒有勸三退,煉功打折扣,人心太重,看常人電視等。我被邪惡鑽了空子,摔了兩次跤,差點失去生命。有一天,鄰居來試電視,結果電視被燒壞了。拿師父講法光碟放進去,又恢復了正常。從那時起,我不再看常人的電視了。讀、背《轉法輪》,有一天通讀時,一個聲音說:「加油。」
我每天出去講真相,有感謝的、有罵的、有要告發的。跟一個男子講真相時,他說:「你們煉法輪功的為甚麼要自焚?死幾千人。」我告訴他:「電視上宣傳的是假的。」給他講了真相。他明白真相後,退出了少先隊,我給了他一本真相資料,他連連說:「謝謝。」每天我都帶著真相資料出去,勸三退,師父一直在我身邊保護著我。
我一直不好意思寫出來自己的事情。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謝謝慈悲偉大師尊的苦度,我一定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發正念兩種手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武漢肺炎疫情突然降臨,一下子感到措手不及,甚至於有些發懵,封城封小區,兩天出去一次,在家呆了幾天沒出去,從窗戶往下看,路上幾乎無車又無行人,偶然看見一個人,也是戴著口罩,匆匆忙忙的走。
那幾天心情非常沉重,那個心可想而知,從未有過的無助,好像一塊重石壓在我的心頭,空氣都好像凝固了。心想:難道這就是大淘汰的開始嗎?那我們大法弟子怎麼辦呢?世人再沒機會得救了。到師父法像前求師父,我得出去,得救人,求師父幫弟子,能救一個是一個。
第二天出去了,在大街上走了一會兒,發著正念,解體另外空間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所有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爛鬼,共產邪靈,讓有緣人來到我身邊。邊走邊發著正念,看見一個人,一搭話:你好!對方用眼睛看了我一下,沒吱聲,也沒站,急匆匆的就走了。
看見一位大叔,問大叔:你好!那人說:「不讓說話。」頭也不回就走了。出去兩次,一個也沒講成,心裏那種失落和苦,別提啥滋味了,心裏又生出了怕心,膽膽突突的,很無奈回家了。
回家後,抓緊學法,雖然在學法,心不靜,邊學邊想事。第三天,又出去了,不但沒講成,還張不開嘴了,無精打采。回家吧,正想著,聽到有人叫我,回頭一看是同修,別提多高興了,見到了同修,正念也上來了,好像有了希望,我倆簡單的交流了一下,互相鼓勵,定好隔天再出來,她說,還看見一個老同修。
回家學法時,也能靜下心來了,晚上我突然想,要是把同修都找出來多好啊,整個環境能形成正的能量場,救度還有機會得救的眾生,同時也是在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師父叫我們多救人,大法弟子不能被常人的形勢嚇倒,不能隨著人世間的形勢而動,我們有大法師父,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怕甚麼?
想著想著,正念也上來了,拿起家裏的座機就給一個同修打電話(平時我從來不在家給同修打電話),電話打通後,簡單說幾句常人的話,約好哪天出來。隔一天,同修出來了,互相鼓勵,加持正念,彼此都感到時間緊,救人急,怎麼辦?首先想辦法把能找到的同修找出來,達到整體到位,互相配合,救度危難中的眾生。
後來小區每天都可以出來了,但有時間限制,這樣我就到外邊的糧店和食雜店找電話,給同修打,聯繫同修出來,打一個電話,就給店主一元錢,有的不要,那我也給,我想能讓我打這個電話,他們也是做了件大好事,大善事,同時又給他們講了真相,得到了救度。
出來的同修又想辦法找其他同修,一個找一個,這樣十多天時間,同修三三倆倆,互相配合,溶入整體,講真相,救度有緣的眾生。這期間自己有一個最大的感悟:就是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在找同修的過程中,我從中感到自己的心性在不知不覺中提高、昇華著,慈悲心也油然而生,想到武漢的疫情,死去那麼多的眾生,看到眼前的世人還在為生存忙碌著,不知不覺中淚上眼圈,深深體悟到師父傳大法救人的艱辛,為大法弟子和眾生的付出,用語言無法表達,同時也知道自己的使命在身,更要加倍努力精進,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負師尊重望。
在找同修過程中,深有體會,只要在法上,師父就幫你,舉幾個例子:有一天晚上我想:有兩個老年女同修,常年在大街上講真相,基本上風雨不誤,家離街裏很遠,我想怎麼能找到她們呢?又沒有她們的電話,她們不出來,《明慧週刊》又看不到,一定很著急,我就求師父,讓我找到她們。
第二天出去講真相,快到十一點了,和同修分開準備回家,因我兜裏還有幾個週報單張,我就從我家樓繞一圈,心想說不定能碰上有緣人,給他們講真相,看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說了幾句話。
對面是糧店,一個老太太向我們走來,我眼睛一亮:哎呀,這不是某某同修嗎?(就是我昨天晚上求師父要找的老同修)她說:「我看像你,就過來了,昨天我就求師父說,我今天上街去買糧,讓我看到你吧,真巧,今天就看見你了,太謝謝師父了。」同修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之後定好第二天來取《明慧週刊》和講真相資料,從那天開始,老同修又去找她那片的同修,陸續的都找到了。
還有一次早上,和同修出去講真相,我說我先給某某同修打電話,找她出來,正說著,同修說:「你看,那不是某某嗎?!」真是太巧了。
有一天,一個同修說:「這麼多天也沒有看見某某出來,她那小區又沒法進去,沒辦法找她,又沒有電話。」我想她應該出來了,就在第二天講真相回來,讓我一下碰到她了,此同修也溶入了整體,走在救人的路上。
有一個同修,我沒有她的電話,但我知道她有個親戚在北京的電話,我就給她親戚打電話,讓她告訴同修出來,說我有事找她,第二天這位同修就出來了,直到現在。
通過這幾件事,我體悟到,只要你在法上,基點擺正,師父就會幫你,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你想到,師父就給你安排。
自己點滴體悟,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0/185584.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我今年快七十歲了,烏黑的頭髮,臉色白裏透紅,皮膚細嫩,神采奕奕。好多人都說我像四十來歲的人。老同事一見面驚喜的說:「你怎麼沒見老,還是這麼年輕漂亮啊,吃了甚麼靈丹妙藥了?」
其實,我年輕時體弱多病,患有神經性頭痛、子宮功能性出血等多種疾病,中西醫都沒治好。結婚後,丈夫看我整天病怏怏的,就勸我跟著大哥煉法輪功。由於我出生在幹部家庭,受家庭的影響,從小不信神,不信氣功,故而未去。
一九九六年的十二月,在丈夫的催促下,我顧及他的面子去了煉功場。正趕上大家煉第二套功法,半個小時的「抱輪」堅持煉下來了。從此,我每天到煉功場煉功,風雨無阻。煉功時間不長,全身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完全康復。
一、師父鼓勵,看到另外空間的壯觀景象
一九九六年臘月二十三日,大哥(站長)得到消息:政府部門要來煉功點調查。有人害怕了,說解散煉功點。也有的說快過年了,大家避避,初七上班再來。當時我心裏很不服氣。我煉功一個多月就無病一身輕,這麼好的功法,憑啥不讓煉?
當晚,我把五套功法煉了一遍。煉功之後,全身輕飄飄的,很舒服。我躺在床上,臉朝著對面牆,關閉檯燈後,「呼」一下對面牆不見了,呈現出翠藍的天空,白雲好似盛開的花朵,中間一個五顏六色的大法輪在旋轉。我內心感到十分震撼,「哇!師父說的都是真的!」我觀看很長時間,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晚上,對面牆又不見了,天空金光燦爛,霞光萬丈,伴隨著美妙的音樂,師父的金身呈現在天空中,在空中飄來飄去。
第三天晚上,對面牆仍然不見了,只見師父身穿古袍,站在城牆上向遠方眺望。天空中還有仙女散花。時隔七個月,我到山東煙台出差,看到一處古城牆,對面是「望海寺」,其景好似當時看到的一樣。
師父為了增強我的正信,鼓勵我好好煉功,那些另外空間的壯觀景象,讓我觀看了一個多月。從此,我更加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每當回憶當時看到的聖境,我都感到十分的幸福、快樂!
二、遇車禍無恙 讓世人明白真相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我騎自行車過馬路,突然,一位青年騎著電瓶車急速的拐彎,一下子撞到我的前車輪上,我連人帶車摔倒了,臉朝下撲在地上,右手翻腕著地,「喀嚓」一下,當時,我也沒覺的疼。我的臉上、手上都出血了。年輕人趕快把我扶起來,他急忙解釋說:「大娘,我岳父讓我買東西,要給孩子過十二,太慌張了。」我當時腦子裏光想給年輕人講真相,我說:「你扶著我坐台階上穩穩心。」年輕人說:「大娘,去醫院包扎一下吧。」我說:「不用去醫院,我回家煉煉功就好了。」
年輕人大概害怕我找後賬,一會兒叫來一男一女,他們端來一盆水,給我洗洗臉,擦去臉上、手上的血跡。他們看到我的右手腕變形,手抬不起來,說要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這時周圍來了一圈兒看熱鬧的人,大家都勸我趕快去醫院拍片子檢查。
我對年輕人說:「小伙子,你放心,我沒事的,我是煉法輪功的,回家煉功自然就會好啦。」周圍的人一聽,七嘴八舌說開了,「煉法輪功的為啥不上醫院?」「為啥不讓打針、吃藥?」有的人由原來同情的眼神變成仇恨的眼神瞅著我。我知道他們都不明白法輪功真相,我就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書上沒有說不讓吃藥、打針,有病也不反對去醫院。法輪功有祛病健身神奇的功效,我煉功二十年,原來一身的病都煉好了。偶爾身體不舒服,一煉功就好了,所以不用上醫院打針、吃藥。」有人問:「法輪功這麼好,政府為啥不讓煉?」
沒等我回答,就有人說了:「煉的人太多了,政府害怕呀。」有人又問我:「煉法輪功的跑到『天安門自焚』做啥?」我說:「那是江澤民一夥兒導演的一場騙局,謊稱是法輪功學員做的,控制媒體全面炒作,目的就是煽動老百姓對法輪功的仇恨。你仔細看看央視播出的自焚錄像就知道是假的,被火燒過的王進東,兩腿間放著盛著汽油的雪碧瓶子完好無損。他身後的警察手拿滅火毯,晃晃悠悠,並沒有趕快滅火的樣子。」有人問:「雪碧瓶子是咋回事?」
我說:「央視女記者承認這個鏡頭是『補拍』的。」
周圍的人都開始痛罵邪黨,有的說:「央視從來沒有實話可言,新聞都是假的。共產黨太壞了,除了造假,糊弄咱老百姓,有啥真事?」
這時我看到那一男一女拉著年輕人走,我就對他們說:「你們有事走吧,我自己回家就行了。」他們三人趕快說:「大娘,對不起啦!給您留點錢買補品吧。」我說:「不用了,放心吧,我很快就好了。」
我的話讓周圍的人都愣住了,都用敬佩的眼神看著我,他們說:「這真是遇到好人了,當今社會這樣的好人難找啦。」「別說把人撞壞了,就是好好的都得賴你一把。人家法輪功連一分錢都不要。」
我推車回家後,丈夫知道我出車禍了,他是醫院的大夫,他仔細的瞧瞧我的手腕,說:「沒事,儘量少活動。」過後,丈夫背著我對家人說:「撞得不輕,手腕三處骨折。」我知道後一點也沒害怕,心想:我有師父管,不會有事的。
第二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樣煉功,右胳膊整個變成黑紫色,手腕抬不起來。我打開MP3輕聲的播放煉功音樂,煉第一套和第二套功法,我用左手拉著右手煉功。煉到第三套功法時,我心裏作難啦,「單手沖灌」咋辦?突然,煉功音樂音量一下子放大,傳來師父洪亮的口令:「沖灌!」我嚇了一跳,右胳膊下意識的「呼」一下子衝上去了,胳膊雖然有些疼,但是敢抬起來煉功了。
早餐時,我對丈夫說煉功音樂突然放大聲音的事。丈夫說:「是我放大的聲音」。我從心裏真的非常感謝他的幫助,當然這是師父巧妙的安排。這樣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過了幾天我的胳膊逐漸的消腫了。
一個星期以後,弟妹來了,她想讓我幫著裁剪衣服。我告訴她手腕受傷,雖然消腫了,還不太靈活。弟妹知道撞車的經過後,她恍然大悟,驚奇的說:「姐姐,撞的是你呀!前幾天,我和本市的校長一起去海南參觀學習,一中的校長說『都說共產黨覺悟高,照著法輪功可差遠了。俺學校老師把一個法輪功給撞了,撞得夠狠的,老師讓她去醫院檢查。法輪功說啥?『沒事,俺煉煉功就好啦』。」
弟妹氣憤的說:「姐姐,我知道是誰撞的你啦,找他去!」
我笑著說:「人家又不是故意撞我,賴著人家幹啥?煉功人講真、善、忍,得為別人著想。俺有辦法,不用打針、吃藥,煉煉功就好了。」弟妹樂了,說:「姐姐,原來你有靈丹妙藥啊!」
三、真心念九字真言「絕處逢生」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1]
十年前,四十多歲的姪女突然出現頭暈、嘔吐等症狀。姪女婿當時是派出所的科長,利用關係,找了省、市最好的醫院,多家醫院確診為「腦幹瘤」,醫生都說治不了。姪女婿只好帶著姪女到北京301醫院治療。專家告知說:必須動手術,手術結果:一是癱瘓,二是沒命。另外,姪女還有冠心病,當時心臟做了三個支架。因身上見紅,說一個星期後再做手術。
他們回到家後,一家人傷痛至極,淚流不止。第二天,姪女婿帶著姪女來了。姪女婿愁眉不展的說:「姑,如果她走了,這個家不完了嗎?您有法子嗎?」
我說:「別的法子沒有,就是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就是靈丹妙藥。」姪女婿一聽抽身走了,他是故意讓我給姪女單獨講講法輪功的好處。我領著姪女來到師父像前,告訴她:「這就是大法師父!」我把自己十多年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事情講給她聽。還給她講了《絕處逢生》這本書裏的故事。告訴她那些罹患絕症的,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都得以絕處逢生,開始了身心健康的幸福生活。
姪女認真的說:「姑,我最相信您,聽您的,從今天開始我就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個星期以後,姪女到北京 301醫院做檢查,心臟病好了。然後腦部手術也非常成功。
姪女出院回家後,正逢冬天,因為怕受風,不讓外人去看她,連她的父母都不見,她說只想見我。姪女一見到我可高興了,她一邊雙手比劃著,一邊說:「姑,我聽您的話,天天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北京住的病房裏,每天都看到四週紅光照耀,光芒燦燦,中間坐著您家鏡框裏的人。回家以後咋就看不見啦?」
我高興的說:「孩子啊,那是師父在看護著你、鼓勵你。你已經相信大法好,相信師父的保護了,就不用給你看了。」十年了,姪女一直身體健康,再沒犯病,在家做飯,還能照顧小孫子,家裏充滿了幸福和快樂。這就是她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了師父的護佑。
姪女婿從姪女奇蹟般的痊癒之後,一直悄悄的保護當地的大法弟子。有一次,我到鄉下講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警察把我綁架到當地的派出所。姪女婿知道後急忙趕來,堂堂正正的告訴同事:「我姑是煉法輪功的,我在心裏佩服她!」後來,姪女婿把我帶出派出所,還把自行車也要回來了。
古人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在法輪大法遭受迫害時,姪女婿明辨是非,主動的幫助大法弟子,這珍貴的一念,得到了福報。姪女婿不僅有個幸福的家,還提升為派出所的所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7/185907.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最近通過自己的修煉和同修的交流發現,還有很多學員,甚至是老學員對於向內找修去執著這一塊,做的不夠徹底,造成執著心被保護著並沒有真正的把它去掉。
下面談幾個我發現的看似在修自己,實則沒有或者說不夠徹底的修心去執的幾個問題。
比如,一遇到和別人發生矛盾的時候,有的同修告訴我:我在修啊!因為我感覺自己動心了,心疼了啊!他就說把這個疼的這顆心去掉,解體它,然後覺的心不疼了,他就認為他把這個物質拿掉了,意思就是把執著心去掉了,他認為他這就是在修心去執了。也許這樣的做法也能把一些表面的人心去掉,而真正的那顆心,我認為那個造成你疼的執著的根,其實並沒有真正被撼動。
還有的同修在遇到矛盾時,直接說這是給他去情的,而忽視了自己其實裏面還有很多被掩蓋了的人心。更有甚者,認為自己是在維護法,而矛盾的對方是魔在干擾大法,從而不去面對自己的執著,不去真正的反省自己到底哪裏做的不好,別人才這樣對你的。
師父說:「其實,你們所過的關,就是在去你們的魔性啊!可是你們一次一次的用各種藉口或用大法掩蓋過去了,心性沒得到提高,機會一次一次的錯過了。」[1]
師父接著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1]
師父還說:「所有遇到的事情就看你能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來找找你自身哪兒錯,哪兒不對。你能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對待吧,大家記住我這句話:你真能夠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你碰到甚麼事情、麻煩事,你心裏頭不高興的事,不管表面上你對不對,你都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在這些問題上有很不容易察覺的那個動機是錯的?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你自己的內心要不動,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騙自己。只有你真正的從內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所以大家千萬記住這一點,遇到任何事情,麻煩事呀,不高興了,或者和誰發生衝突了,一定要查自己,找自己,你就能夠找到解決不了問題的原因。」[2]
我悟到修煉就是應該徹底的找到那個動機在哪兒,問自己為甚麼會這樣做,找到後真正的改變自己,下次不會再這樣做,才一點點脫胎換骨的變成更好的人,以至神。
我自認為修煉的心比較強,一直在努力修自己,雖然感到有所提高,但是遇到事情雖能有時候達到不動心的狀態,但是這種狀態卻不能平穩的保持住,成為一種常態。我最近發現對於執著心只有真正的挖下去,才能斬草除根。才會在修煉上發生質的轉變。
以前當發現一顆執著心的時候,我會立即發正念解體這顆心,有的時候即使是走在路上也會不停的說滅了它,最多可以用上一個小時(包括心情不好,也不往下追到底是哪顆心造成心情不好,也是不停排斥、鏟除)。可是我發現這個辦法對於不強的執著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而對於比較難去的心就不管用了。
後來,我就開始針對比較頑固的執著心不停的拷問自己:「為甚麼我動心了?」然後自己回答。比如你問自己為甚麼心裏會這麼難受,開始也許你的回答都是因為別人如何如何不好你才動心的,這個答案當然不合格,就要繼續追問下去,直到回答是我自己哪裏不好了,才算及格。如果實在還是回答不出來,你可以問:「即使別人再不好,你為何動心了?神會跟人動心嗎?不停的一問一答之後,就會找到它。而且,歸根結底會發現,其實都是維護自己的那顆私心在作怪。當找到這一步的時候。我就繼續問自己,這不是根本執著的問題嗎?你到底是要當人還是要當神啊?當神怎麼還會用人的道理想問題呢?怎麼還會要這顆人心啊?」我發現當這樣深入去找後,那顆隱藏的執著心就會浮現出來,然後那個根就開始鬆動了,甚至可以輕易把它拔除了。到這一步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要當神,這顆人心我不要。請師父幫弟子拿掉吧。」這樣深入的找執著後,只經歷了一個星期,我就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以前,一些我根本不覺的是問題的家庭瑣事,因為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覺的自己有甚麼問題。比如,會責怪家人或埋怨對方沒有把甚麼事情做好,因為覺的自己在理,對方即使不高興也基本是聽話的,所以自己也沒有發現其實這些責怪和埋怨即使再小,背後都是一顆人心。而現在我會輕易的發現它們,不是家人有了甚麼問題,而是自己有看不慣他們的心。所以,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責怪數落他們了,甚至是這顆心根本都起不來了。再比如看到家裏亂了,自己很忙,他們也不幫忙的時候,我也不會產生任何想法了。沒有了以前那種煩躁、看不上等等人的情緒。心性進入了一個平穩期,就是幾乎不會動心了。我知道這才是修煉人應該達到的狀態。
我還發現,一些狡猾的執著心還會用另一顆執著心掩蓋來包裹那些更多的心不讓被發現,讓你錯覺自己明明是在修啊,而發現不了那顆心掩藏的有多深。其實那些執著心本來就不是我們自己,我們不要羞於去面對,相反我們的最終目地不就是為了走出人嗎?!那何不勇敢的面對它,把它徹底修掉呢?!老學員們也不要太自信,其實很多執著心你也未必會發現它,很多時候還根本無法分辨,理所當然的覺的這個想法是自己呢!所以,在每一次過關碰撞的時候不要逃避,因為這都是我們提高最好的機會。我還發現,每一次我的狀態的昇華,每一次達到慈悲的狀態都在我實修之後。
師父說:「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認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認為人舒服對提高是壞事,不舒服對提高來講是好事。(鼓掌)這根本觀念你轉變過來沒有?」[3]
經過這一路修煉,現在我對於過關已經不再覺的為難,相反會覺的這是上天最好的機會需要牢牢把握。我認為如果到現在還不能把這個認為過關是壞事的觀念轉變過來,你的悟道之心就是不夠成熟的,你的修煉就很難真正達到徹底的轉變。讓我們在最後的時刻好好把握住師父給我們精心安排的修煉機緣吧。
以上是在我所在層次所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185708.html>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我是一名省城醫院的退休護士。修煉法輪功前,我簡直是個「藥罐子」,每天吃了西藥,灌中藥,苦不堪言。家裏錢,也被我花的差不多了。
我經常感冒,有一次,感冒一個多月還沒好,服用了很多藥,也不見效,後改用青黴素注射,中途卻發生了過敏反應,出現了「休克」症狀。接下來的幾天內,又對「消毒液」過敏。從此以後,我不能再聞刺激性的氣味。體質越來越差,感冒也更加頻繁。
特別使我揪心的是,我的乙肝表面抗原由原來的攜帶者,發展成乙肝「大三陽」、最後成為「乙型肝炎」;腦部也因椎底動脈血流量減少、幾乎長期處於「頭暈」狀態。還有其它的,如聲帶結節引起的長期聲音「嘶啞」、婦科病、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等。
為了想使自己的身體早點康復,我四處尋找名醫專家,秘方、妙藥,無奈之下,還拜過「廟宇」,練起了幾個所謂的氣功,這一切都沒能使我的身體得到改善。
絕望中,我得到了法寶──法輪功。
那是九七年初的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一位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我開始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在她指的煉功點,跟大家學了兩套動作,煉完後,感覺不錯、挺舒服的,慢慢的,人越來越精神,走路也很輕鬆、上樓梯也不累,感覺也越來越好。就這樣,困擾我多年的許多不治之症,在不知不覺中,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好像都不翼而飛了。
當時那個高興、激動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真正從內心發出法輪功是超常的、是真正的科學。慶幸自己能得到世界上這麼好的功法,全家人都為我祝福!
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踐踏《憲法》,給法輪功抹黑,並非法取締。我和所有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利用《憲法》賦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利,多次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個公道,並想把自己修煉法輪功的親身受益的體會告訴給國家最高領導人,希望他們來了解真相,再做決定,然而等待我們的卻是手銬腳鐐、進監獄、勞教、判刑等。
在單位裏,我因上訪,受到記「大過」處分,還不讓我職稱考核、晉級,工資、獎金一直都受到很大的影響,直到退休,還是初級職稱;單位上多次福利分房,都因我職稱低、分數不夠為由,將我拒之門外。這一切不公平的對待,都沒能使我改變對法輪功的信仰。
在多重壓力下,我依然如故,無怨無悔的遵守法輪功的原則,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
在門診,我被安排在「分診台」上班。分診台的工作是:護士每天提前半小時上班,預先做好醫生上門診的所有準備工作,回答就診病人的諮詢、維護病人就診的秩序及對急、危重病人的救治等工作。
每個分診台的護士,每天幾乎都要接觸上千、甚至更多的來門診就診的患者。面對這麼大一個人群,我們護士每天不知要說多少話、回答多少問題。一天下來,口乾舌燥,甚至咽喉腫痛。所以在服務態度上,可能有些地方不盡如人意。這對一些患者來說,因病情本來就急躁,再加上護士態度生硬、說話不祥和,就容易招來病人的謾罵、甚至毆打,而引起圍攻。
然而,我用自己在法輪功中修出的真誠、善良對待每一位患者,盡自己所能、幫助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深受病人的青睞和好評。
一次,一位患者,向我諮詢一位專家醫生一週上門診的時間。當時,我就把正常的專家醫生排班時間告訴了她,她就離開了。後來,我聽說這位專家醫生上門診的時間改變了。我立刻朝著這位病人走的方向跑去,在人群濟濟中,我找到了她,她當時有點驚奇:看到我從眾多人群中追趕過來,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我就把這位專家醫生改變後的時間告訴了她。她認為我工作太認真了,這麼點小事,百忙中還追上去告訴她。我微笑著跟她說,如果我現在不告訴你,萬一你下次按原來的安排、來找這位專家看病,你不就白跑一趟嗎?然後,她連說:謝謝!謝謝!真是好人!
門診還有換藥室,有時我也被安排在換藥室上班。一次,一位五十多歲的「肺癌術後」女患者,拿來一張胸部換藥治療單。我接待了她。由於術後,她還未恢復,那痛苦的表情及消瘦的身體顯的格外憔悴、衰弱。我在給她換藥時,一邊換藥、一邊用我在法輪功中悟到的法理開導她。她認為:我講的話有道理、是真心為她好,她的心情好像一下子開朗了許多。她說:煉法輪功的人「心事」好(意為善良),在人家痛苦時,不是冷眼看待、而是真誠地幫助別人。我說,是法輪功好,法輪功師父教我們遇事多為別人著想,做一個有道德的好人。她還要了一張真相護身符。
給她換完藥後,我輕輕的將她的衣服整理好,把她扶坐起來,正在幫她穿鞋子。這一幕,被實習學生看見了,病人走後,該學生跟我說:老師,你對病人真好,在我實習中,沒看到哪位老師對病人服務態度這麼好。我說,病人本來就痛苦,我們就應該真心善待她。她笑著說:是哦!
大伯哥認同大法好 結石消
每年過年,我回老家時,總喜歡跟一些親朋好友講法輪功的真相。我大伯哥,由於受共產黨的宣傳毒害太深。每次等我走以後,他就叫人家不要聽我講法輪功的事。他在外省打工時,「輸尿管結石」,多次因劇痛看醫生。吃藥打針也不好使。
二零一七年五月的一天,我丈夫告訴我:大伯哥要來這裏看病,說是「輸尿管結石」,要動手術。我聽後,心想:這是他來聽法輪功真相的好時機。
於是,我冒著暴雨和我兒子去車站接他來我家。一路上,我都在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開始不接受,和我辯。到家後,在丈夫的飯還沒做好前,我就拿法輪功的真相資料給他看,等他看完後,我繼續給他講,慢慢的,他有所了解。
住院時,醫生說:經尿道口,行「下端輸尿管插管」取石術。術中,因石頭大,卡在輸尿管狹窄部,插管不得進,因此從「下端輸尿管取石」手術失敗。醫生建議:等石頭再大些,下次來,行「腹部手術」取石。
回家時,我告訴他長期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會有變化的。沒多久,一天撒尿時,那石頭就隨著尿液排出來了。
去年過年,他的嘴又中風、歪了,耳根部痛得很厲害。丈夫晚上把他帶到我家後,我看他那痛苦的樣子,就叫他快念法輪功的九字真言,他答應了。第二天早晨,我問他,他說:不痛了。後來他的歪嘴也恢復得很快。
大伯哥受益後,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是來救人的。全家人都三退了,他自己還寫了「嚴正聲明」。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夏季得法的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一月下旬,我和同修倆人去北京為大法和師父討公道,證實法輪大法好。在北京遇到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通過與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我們認識到在家鄉講真相證實大法,讓鄉親們明白真相的重要性,於是我倆返回家鄉。回去後,就與同修建立了資料點,開始和當地同修一起大面積發放真相資料,後來遭勞教迫害。
從舊勢力對身體的迫害中走過來
勞教所的迫害給我身體帶來嚴重傷害,使我出現重度肝腹水症狀,在內蒙古監獄管理局醫院治療期間又被有意感染上結核菌。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把我從醫院接回勞教所,大約十天左右就把我送回家。
同修們為了幫助我,天天來我家與我一起學法、煉功。有一次同修來敲門時,家裏沒有別人,我不能起身下床,就使勁兒從床上滾到地上,爬著去開了門。在師父的慈悲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我的身體逐漸恢復。
二零一八年初,由於黨文化毒素影響,實修心性不夠,舊勢力又一次鑽空子對我進行迫害,我住進了醫院。在住院期間,舊勢力更加猖狂,第一天抽血化驗,我的手、胳膊被抽的發麻發涼,毫無血色,直至抽不出血。第一種病沒治好,又演化出第二種病來,醫生說:「這藥對別人有用,可是在你身上不起作用。」讓我化驗,看看身體是不是有了抗藥性?結果並沒有抗藥性。在醫院裏,我認清了舊勢力想通過醫院進一步迫害我身體的惡毒目地,我放棄醫院治病回到家中。
師父的法點悟我,告訴我對法的堅定信念不能被干擾,我增強了否定舊勢力迫害的信心。一次在夢境中,師父讓我看到了發正念的威力。在夢境中,舊勢力安排要殺我,我和舊勢力的生命打起來。剛開始我手中的武器還能消滅舊勢力,但時間一長,舊勢力演化的生命鋪天蓋地的向我進攻,我手中的武器已發揮不了作用。這時,我放下手中武器,盤腿打坐,單手立掌,念出正法口訣,只見來害我的鋪天蓋地的舊勢力瞬間化為灰燼。同時,正法口訣的聲音進入在另外每一層空間,向宇宙層層空間推進,滅盡著層層宇宙空間的邪惡生命,那威力,無比巨大。師父用他那無邊的法力在幫助我渡過難關。
我增加了學法、煉功時間,並加長時間發正念。在否定舊勢力對我身體迫害的過程中,我悟到:舊勢力最邪惡的迫害手段之一就是把被迫害的同修和當地同修隔離開,讓被迫害同修學不了法、煉不了功、發不了正念。同修也和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現在我身體越來越好。
在勞教所反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的一個晚上,在發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關進看守所。看守所的走廊很長,在走廊裏,我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正抓著我一側肩膀的警察嚇的一下放開手,一臉驚恐,低頭彎腰,像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一樣。
在看守所我經歷了絕食絕水,被壞人強制灌食,非法關押七個月後,二零零一年秋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我仍然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指使勞教人員毒打我,腹部被狠狠的踢了幾腳,我當時就上不來氣了,一下子蹲在地上,接著,我被打的鼻口流鮮血,鼻樑血肉模糊,牙齒鬆動,吃飯時,根本不能用牙齒咀嚼食物,只能強忍著小口往下吞咽,晚上睡覺時,身體不能側躺,一側身就感到腹部疼的無法呼吸。
二零零一年冬,勞教所每天強迫我們去「上課」(洗腦),由警察讀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污言穢語讓我們聽,我們十幾個同修不配合,在教室裏背法,阻止警察「講課」,他們留的謗師謗法的作業我們也不寫。那年冬季的一個上午,我們十幾個同修正在操場上跑步,警察把我們帶到一個大的空屋,裏面站了十幾個警察。我們被一個一個拉出去毒打,七、八個同修被拉出去,只聽到屋外的拳腳聲,高壓電棍發出的「劈啪」聲,同修被打的痛苦的叫喊聲響成一片。屋內警察頭子兇狠的問屋裏的幾個同修:「你們幾個誰還不寫作業?」我平靜的站了出來說:「我不寫作業。」警察頭子大喊:「拉出去!」
惡警把我關到一個屋子裏,扒光上衣,把雙手反背用手銬銬在一起,接著一群警察開始毒打我。打累了,他們再用三、四根高壓電棍電擊我的全身,從頭臉、前胸、後背一直到腳心。其中一個警察邊電邊喊:「我讓這傢伙跳個桑巴舞!」
他把高壓電棍對準我的脖子的某個部位,使勁按住電鈕,我的頭、眼皮、臉、上下嘴唇、四肢以及身體每個部位開始不由自主的抽動,警察在一旁大笑。惡警一看他們的頭子也來給他們助陣,對我打的更兇了。一個警察從外面跑進來,給警察頭子彙報說,隔壁同修已經被打的堅持不住了,快要答應寫「作業」了,說完又急匆匆跑回去毒打同修。隔壁屋裏的拳腳聲、叫喊聲更大了。
這時,我對坐在椅子上的警察頭子說:「我只要還有一口氣,我還會說不寫作業。」我聲音並不大,但是我話音剛落,警察頭子像接到命令一樣,連忙高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隔壁屋裏警察也停止了對同修的毒打。獄警們架著我們返回三樓的監室。
我對著窗戶玻璃看到一個面目皆非的我──頭腫的很大,兩眼腫的很高,只有一條縫,上下嘴唇腫的像兩根火腿腸,嘴無法張開,胸部被電的焦黑,監室的人說我的後背全是焦黑的。
我想,不能就這樣承受,承受只能助長警察的邪氣惡行。想起師父的一句法:「自己修的好,會把那一地區的法洪揚的好,學員們會修的更好,否則會敗壞法。」[1]我知道怎麼做了──絕食絕水抗議惡警的酷刑。
勞教大隊的警察和勞教所獄醫中的兩個頭目先後來勸我吃飯,我告訴他們:「打我不是你們讓打的,你們不要給你們自己身上攬事。」並特別提醒醫院警察頭目:「不要給我灌食,如果灌食,引起的一切後果由你負責。」
大約在我絕食第五天,那個主持毒打我們的警察頭子把我叫到一個辦公室,當時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他紅著臉對我說:「我聽說你想把我弄下去。」(意思就是我想把他從勞教所政委的職位上弄下去)接著說:「你這樣絕食絕水,我們勞教所管不了你。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轉到另一個勞教所,二是轉到另一個大隊,你是怎麼想的?」我說:「你們警察不如此殘暴毒打我,我會絕食絕水嗎?警察打人是犯法的,為甚麼對我們這些堅持信仰、做好人的大法弟子這樣毫無人性的毒打?」他支吾著說:「我們警察打人不對,當時情況太亂,我也控制不了。」我說:「你今天承認你們警察打人不對,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接下來,我給他講了我得法的經歷以及「四﹒二五」和「七﹒二零」的真相,我講了很長時間,他也在認真聽。
後來我被轉到另一個大隊,停止絕食。我寫了份聲明,聲明: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也是法輪大法的維護者,以後不會上他們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課。我也不參與政治,所以也不上他們的政治課。我把我和同修們在勞教所受到毒打的經過和看到同修們被毒打的具體事實寫成訴狀,我要把我和同修為堅持信仰而受到的迫害經過告訴世人,讓人們知道造成這一切迫害的罪魁禍首就是江澤民。
通過在勞教所反迫害的經歷,我深深感受到師父展現出的「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2],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所做的,只是被師父保護和加持後所表現出來的一點而已。
處理好家庭關係 在工作中修煉
我走出去證實大法時,因怕受到阻攔,就沒有給妻子和其他家人透露任何消息,這讓他們在焦慮不安中度過了一個多月。直到我被警察綁架,警察找到我家人,家人才有了我的有關消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造謠誣陷宣傳,也毒害了我的家人,江澤民對大法弟子實行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血腥政策,給妻子帶來巨大的精神壓力,使她對大法產生負面看法。我從勞教所被送回家後,妻子對我修煉大法由初期支持轉向反對,不讓同修來我家,對來我家的同修以向警察舉報威脅,我的修煉環境遭到嚴重干擾。
無論妻子如何對我,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我經常有意把明慧資料和《轉法輪》放在她能看到的顯眼位置,慢慢的,我發現她開始看資料和《轉法輪》,妻子反對我修煉大法的原因主要是邪黨對大法的造謠誹謗宣傳造成的,當她看了《轉法輪》後,發現邪黨的宣傳原來都是騙人的,她開始慢慢的改變。
一次,管區片警帶三、四個警察到家中騷擾,聽到警察敲門,妻子讓我到臥室裏不要出來,把臥室門關起來。警察一進門,說:「我今天到你家,就是想看看你丈夫在不在。」她問警察:「我丈夫幹甚麼壞事了,你們把他身體都害成那樣?你們還這樣沒完沒了的上門騷擾。他今天就在家裏,我就是不讓你們見他!」
警察在家裏軟硬兼施折騰了很長時間,也沒見到我,碰了一鼻子灰走了。從此以後,管區片警再也沒上門騷擾過。在家裏,我有時幹家務,忘了正點發正念,妻子會提醒我;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她承擔了很多家務;在外面,看到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丟棄的大法真相資料,她撿起來擦乾淨再發出去;遇到有緣人她也講真相勸「三退」。雖然她暫時還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但她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有時夢中遇到危險時,她也知道求師父保護。她的姐妹、同學、朋友都羨慕她身體健康,從來也不生病。
我以前所在的公司是一個大型民營企業。公司成立初期,我主要負責建廠前期的電氣設備招標工作。有一家電氣設備生產廠家的銷售負責人為了讓我公司用他們生產的設備,用一萬元現金和美女誘惑我,都被我拒絕了。我告訴他,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給他講了大法真相。我公司評選優秀員工,我們部門從兩個候選人中選一個,我是其中之一,投票結果我排第一。另一個候選人去找到部門負責人,說他想當優秀員工。負責人很為難,找我商量,我告訴負責人就讓他當吧。我給負責人講了大法真相,他明真相後做了「三退」。第二年我被評為公司的優秀員工。
公司在生產中需用大量煤炭。煤炭的質量成了公司負責人頭痛的問題,煤炭進廠質量把關的第一人,是負責煤炭取樣的取樣人員,這個工作看似簡單,實際內有玄機。一車煤炭,如果是劣質煤,取樣時只要煤車裏的一點樣品是「優質煤」,這一車劣質煤的化驗結果就是「優質煤」;同樣,一車優質煤化驗結果也可能成為「劣質煤」。有一階段公司的人力資源負責人讓我去負責煤炭取樣工作,一次,煤炭廠家的銷售人員往我上衣口袋裏塞錢,說是過中秋節了,這兩千元是他們公司的一點心意。我告訴他:「我會按照煤炭取樣標準操作,做到公平合理,你的心意我領了,錢我不會收。」
有一次和公司人力資源部負責人聊天,他說:「公司領導對你的人品很讚賞。」他告訴我,公司董事長曾對他說:「某某修煉法輪功是個人信仰,不要干涉。」他問我:「你以前就這樣,還是因為學法輪功改變的?」我告訴他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改變的。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
後來我了解到當地警察曾經背著我到公司騷擾。公司董事長大概沒配合警察,讓人力資源部負責人不要干涉我煉法輪功。遺憾的是,我沒有給公司董事長講過真相,但我相信他保護大法弟子的善舉會得到好的回報。
結語
師父正法的進程把我推到了這一步,去掉了我修煉過程中存在的障礙,是師父給我做的。在正法修煉救度眾生中,我有沒做好的時候,失去了許多有緣被救度的生命,就像師父講法中講的神韻演出台下空著的座位,失去了是很難彌補的。但我堅信,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今後的修煉道路我會走的更好。
個人體會,不在法上的地方,恭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負責人也是修煉人〉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
江西省南昌市西湖區法院欲在6月14號上午11點星期天,對江蘭英、張莉、張文濤、胡水英、陳寶芝五名法輪功學員非法視頻庭審。視頻庭審是迫於當前武漢肺炎疫情下的一種遠距離庭審方式,即劉玉芳法官、律師、旁聽的親朋好友等人在西湖區法院,而法輪功學員江蘭英等人在南昌市第一看守所視頻接待室(位於看守所接待大樓一樓左側),雙方通過遠程視頻開庭。
南昌市第一看守所,位於南昌市新建區望城鎮曹家路,南昌市人民警校旁邊。可在八一橋底下乘222路到省監獄局下,然後轉乘501路到市人民警校下車;或在省體育館坐204路到省監獄局下,然後轉乘501路到市人民警校下車
南昌市西湖區法院:
地址:南昌市西湖區嫁妝街33號,郵編330009
法官劉玉芳0791──86783341、0791──86783310(辦電)
劉玉芳法官的助理0791──86780098(辦電)
2020年6月8日10點多鐘,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政府和雲門鎮派出所的一群人闖進八十多歲的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鄭開元的家進行搶劫,搶走了一些大法書籍,一台筆記本電腦,一些U盤和光碟,並把鄭開元和當天來他家玩的何姓法輪功學員一起綁架到當地派出所進行迫害。這兩個學員一直給他們講真相、勸善,直到當天下午5點多鐘才被放出來。
同一天下午4點多鐘,一群男女跑到法輪功學員高婕的弟媳家敲門拍門,並用很強勢且不善的語氣叫道:「開門,快開門,我們要找高婕。」當時,弟媳在廚房正忙著,沒來得及去開門,只是應聲。高婕在後屋聽到門外敲門拍門聲就出去開門平和的問:甚麼事?你們是誰?來幹甚麼?他們 回答是雲門鎮上的,來看看你身體怎麼樣,血壓降了沒有,現在是多少?高婕問那兩個穿便衣的男的姓名、單位,他倆都說是雲門派出所的警察, 一個姓王,一個叫劉祿健(音)。他們都說:沒甚麼意思,就是來看看你。那三個女的可能是鎮裏的和街道的幹事人員。
對話間,兩三個人拿著手機站在不同角度對著高婕不停的拍照或錄像錄音,高婕用手掩住自己的臉說,不許對我拍照,否則就不與你們談。他們說拍個照證明我們來過的,好交差。弟媳說,她在我這裏住起,你們又不給她生活費,這麼大歲數還得出去打工。那個街道的婦女聲稱:叫她不煉了,寫個保證不煉了,我們就發給她工資。高婕給他們講真相,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在中國修煉法輪大法是合法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請你們馬上用手機上網查看:2005年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認定的7個邪教和公安部認定的7個邪教的名單中,都沒有法輪功。2014年這三個機構再次認定明確的14個邪教組織名單中也沒有法輪功。再查看《國務院公報第28期》:《中國新聞出版署署長柳斌傑發布新聞出版署總署令第50號 》,公布廢除包括兩個禁止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相關文件,法輪功書籍出版禁令被廢除。因此我們在中國修煉法輪功、印發資料、講真相完全是合法的。他們沒有查看,只是說:我們是信共的,你是信佛的,信善的,信真善忍的,我們就是信共。還沒等高婕講完他們就一邊說一邊著急忙慌的去上電梯走了。
(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州市海珠區78歲法輪功學員、高級工程師曾加庚,二零一九年七月十日外出時被廣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警察綁架,劫持到廣州市第一看守所,二零二零年二月底被轉到海珠區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
二零一九年八月以來,曾加庚的血壓高達200mmHg(很高危組),心臟受損,聽力、視力嚴重下降。曾加庚於二月底轉到海珠看守所後,看守所連血壓都沒有給曾加庚測量過,更沒有送曾加庚到醫院進行身體檢查和治療,嚴重侵犯了曾加庚的生命健康權。
由於曾加庚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家屬和律師都分別向海珠區檢察院和海珠區法院提交了《羈押必要性審查申請》和《取保申請》,但檢察員許為國和賈存錦都沒有去核實曾加庚的健康狀況,強行推進開庭。後來基於曾加庚本人和辯護律師向海珠區法院提交了《非法證據排除申請》和《要求證人出庭申請》,海珠區法院才將原定於六月三日的庭審改成了庭前會議。
庭前會議是指開庭之前法官召集公訴人、當事人和辯護律師,對人員迴避、證人出庭、非法證據排除等與審判相關的問題,了解情況、聽取意見的一種會議。但海珠區法院的庭前會議,法官賈存錦卻沒有讓曾加庚到場,曾加庚只是在看守所內通過視頻和現場連接,由於曾加庚聽力嚴重受損,又是遠程,根本聽不清現場在討論甚麼,他的合法權益完全沒有得到保障。
人員迴避方面,律師要求檢察員許為國迴避,因為他玩忽職守,對案件的基本情況都不了解。曾加庚畢業於華南理工大學,高級工程師,許為國在起訴書上卻將曾加庚描述成文化程度:初中。開庭在即,許為國還不熟悉案卷,如何能當公訴人?
非法證據排除方面,本案中指控曾加庚的所謂證據─與法輪功有關的書籍和資料,都是非法證據,因為沒有法律依據。同時,廣州市公安局反邪教支隊將上述非法證據進行所謂的認定,形成的《認定意見》也是非法證據,因為《認定意見》不是《刑事訴訟法》規定的證據類型,不具備法律效應。
證人出庭方面,要求廣州市公安局反邪教支隊所謂《認定意見》的認定人出庭質證,因為所謂的認定人沒有資質,不具備鑑定資格。
海珠區是廣州市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區之一,目前廣州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構陷案基本由海珠區檢察院和法院起訴和開庭。
海珠區看守所草菅人命,曾加庚生命處於危險之中,看守所卻不送醫院檢查、不進行治療,連最基本的血壓也不給測量。海珠區看守所草菅人命早有先例。二零一八年四月,海珠區法輪功學員、中醫師李常興被劫持到海珠區看守所,鉛、錳中毒症狀復發,十個月左右,李常興體重由一百三十多斤下降到八十來斤,呈間隙性昏迷。期間,海珠區看守所沒有送李常興到醫院檢查和治療,也沒有通知家屬,任由李常興的健康不斷惡化。海珠區看守所由海珠區公安分局管轄,他們都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1、海珠區法院
院長鄔耀廣,手機13502400817
執行局局長邵山,手機13826227901
立案庭庭長吳麗雲,手機13922279404
刑庭副庭長劉穎,手機18126766669 (負責馬民慶案件)
法官王潔,13928976987 (負責林作英案件)
副庭長鄭素梅,18126766887
副庭長李泳,18126766799
副庭長韓建文,13760654610
副庭長蔡華強,18126766700
副庭長許麗群,18126766667
副庭長劉伊莎,13560362890
副庭長彭俊峰,13760601122
審判員姚澤濤,18126766748
審判員張法能,15889939552
法官李鑑輝,13802532035
審判員王豔,13570488368
法官余志紅,18126766838
2、海珠區檢察院
副檢察長辦公室:020-89016851
政治教育處副處長鄭斌峰,13822281312
3、海珠區公安分局
信訪電話:020-84003030
指揮中心副主任倪娜,13825000605,分管信訪
政工辦副主任賴耀先,13602738211
4、海珠區政法委
原「610」主任周慧萌,13922292323, 2019年2月,任海珠區信訪局局長
專職委員孫煥然,18933993389
副書記、區綜治辦主任、區維穩辦主任吳森, 13573535353
專職副書記胡邁, 13902247076
副調研員李仕輝,13922102193
原副書記、平安辦主任羅鍛生, 13902233687,已退休
二科科長武書軍,13725158598
通訊員肖地長, 13711692756
劉兆基, 13808889221
5、海珠區政府
監察委特約監察員姜虹,13590635054
法制辦副主任殷發, 13682286712 ,分管法制科
政府督辦專員楊秋菊,13503080942
6、廣州市檢察院
副檢察長曾暉,13926039270
偵查監督處副處長何彧民 13602220336
公訴二處副處長王樹茂, 18022382655
7、廣東省檢察院
檢察長林貽影, 13905020157
副檢察長張勇, 18826128530
政治部宣傳處副處長賴潤敏, 13600071896
法律政策研究室主任曾翀, 13602757609
行政檢察處處長何貝貝, 13751800072
反貪綜合處處長董兆玲, 13602863761
8、廣州市政法委
專職副書記陳思民,2019年開始廣州仲裁委員會主任、書記,13808877228
副書記徐德勝, 13725263968
副書記丁志強, 13533691366
9、廣東省政法委
法制建設處副處長周文軍,020-87195313、13922222601
宣傳處處長應立敏, 13922221401
副處林潤祥,020-87195319、13802800090
政策研究室主任關向明,020-87185562、13922228088
10、廣州市人大
法制辦主任鄭庭偉,13802739543
11、廣東省人大
副主任王學成,13688886262
辦公廳主任王波, 13922238668
內司委副主任梁少芬,13922177997
12、廣東省省公安廳副廳長譚和平,13902494786
廣東省政協副主席黃武, 13903066866
6月2日下午,法輪功學員王水成被湛江市赤坎區法院以視頻形式在看守所非法開庭,律師被告知半個月到一個月之間會出宣判結果。
王水成是通過視頻形式在看守所被非法開庭,在法院現場,只有法官和律師及陪同律師的司法局人員,也就是開庭過程中,王水成一直在看守所,連律師都不能見到王水成本人。開庭的前後整個過程,完全是遮遮掩掩的,且故意隱瞞並誤導家屬以為在看守所庭審。
之後家屬一直給法院打電話,但一直沒接通。開庭過程的具體情況待核實。
相關人名單及電話如下:
帶隊抄家的警察姓林,據說是個隊長,手機:13600386655;
負責的相關警察:
湛江市霞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 易海明 辦公電話:07592277029;警察 楊志建07592277039。
廣東省湛江市赤坎區檢察院檢察長:何金陳,13509936639,辦公室電話:07593588988,
公訴科負責人:余瀟,辦公室電話:07593588979
赤坎區區委書記:楊柔彥13822528661 辦07598208001
赤坎區區長;駱華慶18922098333 辦07598208002
赤坎區政法委書記:林曉豔13828233213 辦07598208008,
赤坎區宣傳部部長:李丹夏 辦07598208110
赤坎區政法委常務副書記:歐毅13822522908 辦07593201472
赤坎區政法委副書記(610主任):容原慶13729188832 辦07593310728
赤坎區政法委維穩專職委員李付軍13828268253 辦07593201474,
赤坎區政法委專職委員李建木13590095322 辦07593337576
綜治協調專職委員楊婉瑩13553527350 辦07593200685
專職委員委員陳世明13828216208
專職委員委員羅長生13922082517 辦07593201477
赤坎區法院院長;林保南13809758046 辦07593587811
副院長:唐上冬13509938666 辦07593587388
副院長:張宇13702732898 辦07593587399
副院長:葉林成13922098323 辦07593587338
政工科長:林小松13531006178辦07593587328
政工科副科長(負責本案法官)王俊恩13702731968 辦07593587316
2020年5月24日,任丘市法輪功學員王鳳花因在集市上告訴世人如何在瘟疫中自救保平安,被任丘市青塔鄉派出所非法關押2天,於5月26日回家。可是,從此青塔派出所警察每天打電話騷擾王鳳花,還說三個月內不許她外出,嚴重影響了王鳳花一家的正常生活。
目前中共肺炎還在全球流行,在這期間希望中國大陸公檢法司系統的公務員一定要知道法輪功被中共誣陷、迫害的真相,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儘快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尊重公民信仰,善待大法弟子,如此就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安然度過瘟疫大劫。
河北省滄州市任丘市青塔鄉派出所
電話:0317-3337843;
任丘市青塔鄉派出所所長辛亞軍
手機:15833368668。
自2020年5月2號,陳淑儀一家三口,被淶水特警十多人抄家並綁架,抄走私人物品計算機,打印機,及大法書5套,和其它真相資料等。陳淑儀和兒子、兒媳都被綁架到淶水拘留所審問迫害,陳淑儀的兒子被迫害暈厥過去,無奈放回家。家裏還有剛會說話的孩子要照顧,兒媳也被放回,陳淑儀的兒子嚇得不敢回家,家裏地裏農活都得兒媳幹,還要帶孩子。現在陳淑儀被轉到淶水看守所迫害。
大法弟子張俊峰是海陽園林的管理人員,6月11日被單位騙去,說開職工全體會,結果是對大法的誣蔑和誹謗,是政法委幹的。張俊峰站出來證實法,後從單位跑走了,主要迫害人是海陽園林一把手,姓王,一直跟隨610迫害大法弟子。張俊峰跑走後,有三輛車上張俊峰住家小區去找人。他們這次是以工作為要挾。
2020年6月1日上午,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喬成林家敲門,喬成林沒開門。6月3日上午,喬成林在單位上班時,雙山一所所長張秉強、國保大隊的魏洪波,還有兩個警察從單位把他帶到雙山第一派出所非法審訊。得知5月30日,喬成林到福泰西區發資料被監控拍到。當天下午給喬成林辦了取保候審,喬成林被釋放回家。
主要責任人:張秉強,17853121777
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王兆慶,13905411879
中隊長隗洪波0531-85087124,13156009121
公安局局長,王純閣,18615667567
公安局政委 ,張振峰,17853186002 15605419005
彭州市蒙陽鎮大法弟子徐萬萍,67歲。2020年5月27日下午3點,由政府610人員錢正田、蒙陽鎮的楊建波到徐萬萍家,強行她開門,她沒開門。他們試圖錄音,錄像,被她識破。他二人要求進門看一下,徐不同意。二人就假惺惺問一些生活上的事。
同被騷擾的有劉運琪,66歲,6月4日~5日,劉秀華,60多,李明菊,被610人員騷擾。
被騷擾的還有楊灣社區的李清蘭,69歲,成都市綜治辦及社區的鐘勇,羅姓人員於5月18日和25日兩次 到李清蘭家騷擾。
5月25日被騷擾的還有蒙陽鎮文山村的曾孔芬,71歲。
6月 1日清江社區的治保主任周玉剛和二女的到林淑芬家騷擾。
6月5日,周玉剛再次帶610人員錢正田及二女的,其中一女鄧姓女子到林淑芬家騷擾。
按照往常的慣例,有參與旁聽的家人及朋友,應於6月14日十點前將人名和身份證號碼打電話給劉玉芳法官助理0791──86780098(辦電)。
昆明郭玲娜起訴昆明市公安局西山分局違法一案,原定2020年5月12日開庭,推遲到2020年6月16日下午2點第5法庭。
昆明韓震昆,將於2020年6月20日9點,在勐納法院,被非法開庭。
法官楊建偉,電話:06918125567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安徽阜陽市法輪功學員郝美榮坐火車到外地,在火車站,被警察搜出大法書。警察打電話給穎泉區穎上路派出所,穎上路派出所要非法拘留郝美榮10天,但在體檢時,發現郝美榮有高血壓、腦出血,警察就沒拘留郝美榮.郝美榮現已回家。
湖南省益陽市法輪功學員張春秋,2020年6月11日有,被婁底市婁星區法院非法開庭,暫未宣判。
2020年6月10日晚19:15分左右,有人急促地敲大慶市龍鳳區乙烯大法弟子王世華家的門,敲了幾次,見無人應答,便下樓了。當時,有人看見王世華家樓下單元門口停著一輛警車,警車閃著警燈開走了。
6月12日下午,鄭州市中原區法院通知郭保軍兒子和律師,6月13號週六上午8點非法開庭。郭保軍在鄭州市第三看守所內視頻開庭,不能出來。
開庭地點;中原區檢察院
地址;隴海西路299號,隴海西路與西三環交叉口向東200米路北面 公交站為;隴海洛達廟站,b5路,b502路
鄭州市第三看守所地址;
古須路與大河路交叉口向北1000米路東公交車站為;鄭州市第三看守所站271路,723路
鄭州市第三看守所 值班電話:0371──67555410
鄭州市公安局監所管理支隊13598830830
0371-67555459
0371-67555428
鄭州市第三看守所 上班時間上午8:30--12:00下午14:00--17:00
值班領導電話:0371--67555400(最後一位或兩位不一樣用號碼生成器推算所有)
醫務中隊電話:0371--67555409(最後一位或兩位不一樣用號碼生成器推算所有)
鄭州市中原區檢察院
該案的負責人是鄭州市中原區檢察院檢察官:劉曉佩(女)電
話0371--67152619
地址:鄭州市隴海西路 299 號
郵編:450006
電話:0371-67151699,0371-67612000上班時間上午8:30--
12:00下午14:00--17:00
未成年人刑事檢察科 監督投訴電話:0371-67152688。
偵查監督部門 監督投訴電話:0371-67151621
監察科 監督投訴電話:0371-67152626
鄭州市中原區法院各業務庭人員名單
發布時間:2014-05-22 (時間長了可能有不一致請諒解有的
電話可能換了,有的可能人員變動了,但人名不會變)
立案一庭
李繼昌 庭 長 0371-67551082
李忠賢 副庭長 0371-67551085
胡寧山 審判員 0371-67517609
鞠 忠 審判員 0371-67551073
黃國華 審判員 0371-67527858
梁玉泉 審判員 0371-67517609
趙曉兵 書記員 0371-67527858
賀青茵 書記員 0371-67551053
立案二庭
馮瑩麗 庭 長 0371-67551110
史藝娜 副庭長 0371-67521357
李 寧 助理審判員 0371-67534040
趙 宇 書記員 0371-67551079
王曉東 書記員 0371-67551079
樊力達 書記員 0371-67534040
訴調中心
李建麗 主 任 0371-67517605
景慧玲 副主任 0371-67551038
劉 華 審判員 0371-67528256
民一庭(董砦大街辦公區)
李雲凱 庭 長 0371-67519100
李軍波 副庭長 0371-67519262
王海軍 審判員 0371-67519136
張鄭軍 審判員 0371-67519062
李銀輝 審判員 0371-67519353
李慧娟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321
陳 紅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181
程婧婧 書記員 0371-67519306
民二庭(董砦大街辦公區)
徐紅展 庭 長 0371-67519055
昌曉豔 副庭長 0371-67519355
王 婷 副庭長 0371-67519379
白 鴿 審判員 0371-67519101
審判員 0371-67519135
丁穩靜 審判員 0371-67519202
張明俊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053
喬婉婷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052
毛大帥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082
高曉暉 內 勤 0371-67519065
馮豔霞 書記員 0371-67519355
武 楠 書記員 0371-67519065
李相南 書記員 0371-67519052
民三庭(董砦大街辦公區)
耿紅麗 庭 長 0371-67519386
申 陽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106
張 靜 書記員 0371-67519386
刑 庭(董砦大街辦公區)
任司輝 庭 長 0371-67519311
陳豔豔 副庭長 0371-67519362
馬偉利 審判員 0371-67519356
楊 偉 審判員 0371-67519269
張淑慧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191
石 洋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289
李 敏 書記員 0371-67519139
陳泊錚 書記員 0371-67519362
孫 岳 書記員 0371-67519289
少年庭(董砦大街辦公區)
翟紅斌 庭 長 0371-67519390
孫玉明 副庭長 0371-67519309
鄭 奇 助理審判員 0371-67519303
王曉珂 書記員 0371-67519303
須水法庭
鐘 青 庭 長 0371-67816665
王 斌 副庭長 0371-86082071
李曉玲 助理審判員 0371-67819393
白四令 書記員 0371-67814868
行政庭
劉黎青 庭 長 0371-67551062
鐵瑩瑩 副庭長 0371-67551032
高 青 副庭長 0371-67551075
荊戰武 審判員 0371-67551086
陳春傑 書記員 0371-67551078
權 威 書記員 0371-67551078
執行局(須水法庭辦公區是南辦公區)
張宏宇 局 長 0371-86082025
劉紅軍 政 委 0371-86250827
李 冬 常務副局長 0371-86220903
程 崗 副局長兼綜合科科長 0371-86082097
朱曉源 一大隊隊長 0371-86050823
趙學福 二大隊隊長 0371-86082027
田萬順 三大隊隊長 0371-86223673
荊樹剛 四大隊隊長 0371-86221268
李長宏 審判員 0371-86221093
史紅旗 審判員 0371-86050831
任 毅 審判員 0371-86221268
劉 岩 審判員 0371-86221003
周建軍 書記員 0371-86082073
汪學軍 書記員 0371-86082025
汪 洋 書記員 0371-86221003
李 飛 書記員 0371-86082023
牛韶賓 書記員 0371-86082073
蔣 賞 書記員 0371-86082025
審監庭
張燕傑 庭 長 0371-67551107
呂華紅 副庭長 0371-67551030
郭建軍 助理審判員 0371-67551069
沙 丹 書記員 0371-67551030
劉 林 書記員 0371-67551069
評查辦
孫淑改 副主任 0371-67521764
白寨派出所
電話:0371-63156168、0371 6991 2110
王建新電話13703930323
2020年6月10日晚上8點,北京市昌平區南邵派出所的警察王常生戴著口罩和執法記錄儀,手裏拿著兩張表格,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張桂英,一同來的還有一位保安。
張桂英沒有讓進家門,問大晚上的有事嗎?並讓關上記錄儀,但王常生兩分鐘後才關。說是想聊聊,張桂英說沒有甚麼可聊的,我是合法公民,你這是騷擾,干擾我的正常生活。我只能告訴你這是在執法犯法,這都是迫害的證據。王常生說這是工作,張桂英告訴他你有把槍抬高一釐米的權利,你就不為你的父母、妻子、兒女考慮考慮嗎?二人匆匆離開。
附: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人員信息:
南邵派出所電話:010-60731444 地址:北京市昌平區南邵大街59號 郵編:102200
高繼軍010-60730197李增輝15101505300楊本建13261196356
武小強15101083398王常生13501318477李喜順13911837927
李建智13520292429梁奎舉13910516355王山13331139129
宋曦15652360236曲鵬13511005430黃德田13911197110
楊福18811638217劉鋒13146099362張佳龍13911111042
閆廣學13911872802甘洪斌13811268755
王懷影13716202088張晶晶13691073668劉衛東13911855565
龐玉俊13716294817胡建彬13466571119張羽15801481304
趙春林13911837882湯立華13910856980王楨13911335668
蒙寶鑫15101151377權海民13801175497王軒宇13401128349
劉京亞13141311413丁躍13811460463馮文麗010-60730197
6月11日上午九時許,四川廣漢城北派出所兩個警察到「道秀副食店」,後又來了4-5個警察開警車來到「道秀副食店」,搶劫大法書籍、真相幣、大法資料等,綁架法輪功學員陳道秀,同時也綁架了正在副食店的法輪功學員黃興、李興佑三人,至城北派出所非法審問,當時下午5點左右,才將他們放回家。
江西省都昌縣北炎鄉大法弟子陳碧霞,大約在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日前後,被都昌縣國保大隊綁架,家裏被抄,超市被封,夫妻二人的手機被搶(其丈夫沒有修煉)。聽說人被非法關在都昌縣,其它情況不明待查。
國保大隊長, 詹園鵬,電話號,13970253968,
看守所 副所長 佔建新 電話號 13807926338,
周荷龍 電話號13879205822
2020年6月10日上午9點左右,吉林省長春市九台區國保大隊董平帶著兩個人,又闖進戴瑤琪家,把戴瑤琪綁架到九台區公安局,做了他們的所謂筆錄。中午11點30分放回。在這期間,戴瑤琪始終給他們講真相,沒有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
天津市大港油田大法弟子黃敏,男,於2019年7月23日下午,被廈門市海滄派出所在工作單位暫住處海滄區鐘山社區綁架,現被關押在廈門市同安區第二看守所。警察沒收的兩部真相手機作為所謂的證據構陷,廈門集美區檢察院兩次退卷,後於2020年4月15日強行起訴至集美區法院。
起訴檢察官:陳清山;助理:陳麗娟;
集美區法院受理法官:塗姓法官,電話:(0592)6208335. 起訴書沒有寫量刑,其中證人之一是黃敏公司的領導於總,電話:18559136353。
請福建廈門的同修正念加持黃敏,請將參與人員及單位的有關電話等信息公布。
河北易縣法輪功學員甘月華或(甘月鳳),2020年5月19日晚上,被易縣城區派出所警察綁架,現在被關押在保定看守所。
近日,廣東省廣州市天河區長興派出所社區警察許林英,通過電話、上門等方式,對轄區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
長興派出所
020-87239696、87239712
所長:鄒榮泉
樂意居社區警察徐林英,18102286645
天鵝花苑社區警察黃遠東,18102286636
長興街道
書記余電芳,13178867698
主任李永輝,13602824273
副書記趙琦, 13922781001
寧夏固原市國保:姓楊的 電話0954-2068159,
寧夏固原市看守所電話0954-2068055
◇陝西省韓城市溝北村法輪功學員史月紅,被非法關押在陝西省蒲城縣看守所迫害一年,於2020年5月15日已回家。
◇北京市延慶區大法弟子紀秀娥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現已回家。
◇河北易縣法輪功學員鄭文超,2020年5月19日,被易縣城區派出所警察綁架,現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7/185668.html>
声明人:袁桂容 汤华英 孙巧梅 彭仕琼 张广模 张兰富 朱大珍 刘扬林 陈俭 胡保真 郑义梅 单季花 张炳坤 吴桂芬 陈恒莲 马希凤 丁源 高素芹 赵京先 魏久福 陈国忠 吴加秀 孙红琴 周月珍 宋长友 谭玉芝 李素红 张禄兰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7971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7972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0-06-13&end_date=2020-06-13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284.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699.html"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