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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三河市法輪功學員潘寶中張金伶夫妻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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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三河市新集鎮法輪功學員潘寶中、張金伶夫妻,由於潘寶中在工地上班,住地潮濕,得了嚴重的風濕病,經常吃藥,婚後一直沒有孩子,去過多家醫院,醫生說;「吃藥太多,精子成活率太低,不可能有孩子了。」後來找到一位老中醫,吃藥後,張金伶懷孕了,可一幹活,又流產了,還得了產後病。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張金伶的產後病好了,臉色紅潤了,脾氣也好了,臉上有了笑容;潘寶中的腿痛也好了,生意也越來越好。

正當他們全家都沐浴著法輪大法的恩澤時,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開始了。在這場迫害中,他們夫妻及孩子屢遭迫害。潘寶中三次被非法關押在三河看守所、多次被關押在新集鎮政府、兩次被關進廊坊洗腦班、一次被非法勞教。張金伶一次被非法關押在廊坊洗腦班、兩次被關押在三河看守所、四次被關押在新集鎮政府,還險些被強行流產。

中共不法人員多次非法抄家、罰款、上門騷擾,致使潘寶中和張金伶多次被迫流離失所。多年的迫害,給他們的家庭造成的經濟損失更是無法計算。他們夫妻一次次的被綁架、關押、抄家,使家人整天生活在高壓和恐懼中,給他們心靈造成的傷害無法言表。以下是他們全家被迫害的具體事實: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小王莊書記吳顯明去全村法輪功學員家裏非法搶走了法輪功的書,到張金伶家抄書時,張金伶說沒有。吳顯明恐嚇說:「不交書,在家等著,派出所一會來抓你。」 張金伶說:「學大法沒有錯,誰來我也不怕。」

吳顯明不甘心,從張金伶家一邊走一邊嚷,招來群眾圍觀,張金伶便趁機告訴大家法輪功真相。吳顯明走到哪,張金伶跟到哪,吳顯明一看沒轍了,走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共邪惡之徒為強迫潘寶中和張金伶放棄信仰,讓他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潘寶中和張金伶不寫保證,惡人便說要抄家、扒房。被逼無奈,只得把剛進的貨全退了,本來很好的生意也沒法做了。潘寶中和張金伶被迫離開家,開始了第一次流離失所的生活。由此所造成的經濟損失無法計算。

二零零零年正月,張金伶和丈夫去娘家拜年,吳顯明和鎮政府常萬貴二人跟蹤而來,問他們還煉不煉法輪功?他們二人回答:「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煉?」

第二天,是潘寶中的生日,吳顯明打電話說:「哪也別去,在家好好呆著。」不一會,派出所邳萬成、楊少林、雷宇新等一夥人就來綁架了他們。這夥人不容分說,便動手把他們拽上車,綁架至派出所,銬在院子裏的電線桿上。

當時,張金伶已懷有四個月的身孕。潘寶中關心張金伶,問張金伶:「冷不冷、累不累?」王振東聽到後,罵潘寶中,又把潘寶中銬到煤棚子裏凍著。聽說張金伶懷孕了,又把張金伶銬到冰冷的大會議室裏,整整餓了他們一天一宿。第二天又把他們一人一隻手銬,銬著關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張金伶三天後回家,潘寶中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張金伶剛從看守所被放回家,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郝慶春(已遭惡報,車禍之後,屍體身首異處,支離破碎)、楊少林、李少啟等十幾人開車到張金伶家。吳顯明、李少啟、邳萬成等人跟張金伶說:「因為你修煉法輪功,要給你強行流產。」張金伶說:「我不去,我學大法沒有錯,我有病的時候沒人管過,現在我病好了,你們來做這件事,不覺得過份嗎?」吳顯明說:「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當時張金伶懷孕是第一胎,按中共的計劃生育政策,也沒有任何理由讓張金伶做流產。張金伶對他們說:「大法我是學定了,要流產,你們拿出文件來。」這夥人說:「沒有,是口頭傳達。」這下把張金伶公公氣壞了,氣憤地說:「你們知法犯法,我兒媳婦結婚五年,沒懷孕,煉功後懷孕了,三十歲了,你們不獎,還要把孩子流產掉,沒辦法了,兒媳,你去北京上訪吧。」

叔公聽說此事趕來,對這夥人說:「你們先去吃飯,一會再來。」鄉親們因為害怕,勸張金伶不要煉了,保住孩子吧!張金伶說:「孩子是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好了,才得來的,大法我不能不煉!」

在公婆的幫助下,張金伶離開了家,開始了又一次流離失所的生活。那時精神壓力太大了,丈夫被關押,張金伶懷著四個月的身孕,還要到處流浪,真是苦不堪言。後來張金伶去看守所給丈夫送衣服,被王振東恐嚇,要給張金伶做流產。張金伶告訴他:「你再提流產的事,我馬上到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派出所邳萬成、楊少林、雷宇新等一夥人綁架了潘寶中和張金伶,先關押在派出所,後關押到看守所。因為張金伶懷孕,三天後放回,惡人向家人索要一百五十元生活費。潘寶中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被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王振東叫潘寶中去談話,當時他正在上班,便讓張金伶去見王。王當時狡詐地說:「為甚麼把兒子帶來,抱孩子幹嘛?」 張金伶說:「沒人看,大冬天的,只好抱來了。」後來,張金伶發現有幾輛天津字樣的警車,才知道又是綁架陰謀。

第二天,派出所一夥人帶槍闖進張金伶家,要綁架潘寶中,因他沒在家未得逞。派出所的人恐嚇張金伶說:「他不在家,我們天天來。」就這樣,他們又被迫帶著幾個月的孩子開始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春天,王振東又指派不法人員,翻牆到張金伶家,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翻了個底朝天。當時有很多鄉親看到,無人敢管,都說:「這伙土匪瘋了。」

張金伶和嬰兒被綁架關押

二零零一年夏天,張金伶和兒子又被一夥闖進家中的派出所、鎮政府不法人員綁架到鎮政府大廳。由於張金伶不配合,他們對張金伶大叫,同時奪走張金伶的孩子,不管孩子怎麼哭。一夥人上來把張金伶推倒在地,張金伶的喊聲引來了鄉親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法人員把張金伶抬上車強行拉走。到鎮政府大廳才把兒子還給張金伶。直到晚上也沒人管飯,更沒法給孩子餵奶。

直到晚上九點來鐘,公公婆婆找到派出所,才把張金伶和孩子接回家。公公承受不住江澤民迫害集團一次次無故的抓捕、關押、迫害,病倒了,身體一天天消瘦,後來自行車也騎不了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張金伶正在做午飯,聽見有人叫門,從門鏡看到是常萬貴和一個女人。張金伶只好抱孩子去婆婆那躲避。常萬貴跟張金伶去了,那個女人叫來了以李福常為首的一夥人,到公婆家綁架了張金伶,見張金伶不配合,強行奪走張金伶的兒子,把張金伶拉上車,綁架到鎮政府。

惡人們逼張金伶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當時張金伶寫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爸爸、媽媽,如果我死了,我絕不是自殺,是這夥人把我迫害的。」他們打張金伶耳光、罵張金伶。然後派出所的王振東把張金伶又銬到派出所煤棚子的柱子上,這夥人對張金伶大罵侮辱,張金伶的兒子被這伙綁架的人嚇得大哭不止。

婆婆來派出所給張金伶送鞋。婆婆看見被打的披頭散髮的張金伶,哭了。婆婆求常萬貴說:「讓孩子吃口奶好嗎?」常萬貴不給打開手銬,讓奶奶抱著孩子到張金伶胸前吃奶,孩子吃不到,急哭了。常萬貴蠻橫地不讓張金伶的兒子吃奶了,把祖孫二人轟出了派出所。還不到一週歲的兒子被嚇得大哭,瞪大眼睛不睡覺,把兩位老人急壞了。

張金伶在派出所被迫害到大概下午四點多,沒吃沒喝、日曬半天。母子被強行拆散,身心俱傷、受到很大刺激。張金伶一頭倒在地上,身體抖動、口吐白沫,再也起不來了。這時常萬貴才把手銬打開,去叫大夫。可是大夫一量血壓,量不出來。不但不給任何醫治,王振東還罵張金伶,給張金伶家人打電話讓接走,叔公打出租車把張金伶接回家,惡人還勒索張金伶叔公八百元押金。

二零零一年秋天,潘寶中又被綁架,國保大隊長石連東一路上對他進行打罵,石連東和侯東旭晚上對潘寶中進行非法審訊,用三、四根電棍對潘寶中進行打罵,強制潘寶中跪地,又將潘寶中關進三河看守所。後來潘寶中回家時,又被勒索兩三千元錢。

半夜踹門入室綁架

二零零三年七月,有好心人告訴張金伶:「快走,又綁架你們來了。」使他們逃離了魔爪。可是實在沒地方可去,張金伶就坐在新集北邊的大堤坡上呆了一中午加半天。有位好心的老人觀察了張金伶好長時間說:「閨女,你別想不開啊,不能……」老人以為張金伶要跳河。張金伶告訴老人全家被迫害的真相:「我們修煉法輪功,被一次次的迫害,致使我們家庭經濟收入沒有保障,生活受到嚴重干擾,人人不得安寧,老人提心吊膽,孩子嚇得一有人叫門,就瞪大眼睛趴在我懷裏。」

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晚上,以李福常為首的一夥惡人又到張金伶家騷擾。叫門張金伶沒開,這夥人便從鄰居家的廁所上到張金伶家的屋頂,翻進張金伶家的院子裏,到窗戶旁大叫開門,張金伶和孩子嚇了一跳,開始以為是壞人,後來才知道是來綁架潘寶中的。張金伶說:「潘寶中不在家,大晚上的,我是不會開門的。」便大聲把鄰居們喊過來。

這時,這夥人已經把張金伶家大門踹開了,闖進十幾個人,當時潘寶中已走脫。張金伶說:「你們執法犯法,大晚上翻牆入院,你們做的事,誰給你們的權利?」李福常說:「這是我的工作證,讓潘寶中跟我們走。」張金伶說:「他不在家。」李福常說:「進屋找。」 張金伶說:「要不在,你給個說法,我不會允許你這種犯罪行為的。」張金伶打開屋門,這夥人便闖進來把三個屋子找翻了一遍,一看沒人,從後門都跑了,沒人給張金伶任何說法。把鄰居家的媳婦還給嚇病了(因從她家翻到張金伶家)。在這期間,他們曾多次去張金伶家騷擾,企圖綁架潘寶中。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中午,楊少林這夥人又到張金伶家,將潘寶中拉出房門,腳上的鞋子也給拉丟了。張金伶追出來一看,又是綁架,馬上大聲喊來鄰居們。楊少林這夥人一看來了這麼多鄉親,就讓潘寶中把鞋穿上了,可沒讓穿褲子,只穿了條短褲。

潘寶中被綁架到廊坊洗腦班進行迫害,在洗腦班絕食四天後,潘寶中不堪忍受這夥人的強行洗腦、人格侮辱,逃離了魔窟,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就在潘寶中逃出樂園賓館洗腦班的第二天晚上,鎮政府、派出所出動上百人,把張金伶家路口團團圍住,企圖再次綁架潘寶中。

後來不法人員聽說潘寶中夫妻在外地做生意,又去綁架。鎮綜治辦孟浩等人在他們的小攤附近轉,被張金伶發現,迅速走脫。沒過幾天,以楊少林為首的十幾個人又來綁架,欺騙張金伶說先開門,說幾句話就走。張金伶一聽就急了,到院子裏喊來鄰居們,讓鄰居們看看這些人又來迫害好人。

一次次的綁架都被鄉親們看在眼裏,人們都很氣憤,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對這夥人指責不停。於是這夥人藏到棉花地裏。好心的鄰居打電話告訴張金伶:「不要開門,他們沒走,別上當。」張金伶便到院子裏,大聲揭露這些人迫害的他們有家難回、有工作幹不成,根本不讓過日子。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天快黑了,鄰居告訴說他們確實走了。潘寶中一家三口又被迫離開了家,再次流浪。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九日與十月九日期間,新集鎮政府派出所又欲綁架潘寶中夫妻,因家中沒人未得逞。年邁的父母面對他們一家遭受的迫害,身體再也經不住打擊,公公病倒了好幾次。最嚴重的時候,心跳幾乎停止,全力搶救下,好不容易終於從昏迷中睜開眼睛,可是身體更弱了。婆婆頭上也多了許多白髮,活潑可愛的兒子臉上沒了笑容,大眼睛裏全是驚慌。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河公安國保大隊指使新集鎮派出所,說潘寶中的身份證辦錯了,需要補辦,誘騙綁架未遂。在這幾年裏,他們多次誘騙綁架未遂。

被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潘寶中在新集大街開出租車時,被國保大隊石連東、賈志學等人綁架。在三河公安局非法審訊一天後,送往三河看守所迫害。汽車的各種證件、車鑰匙、身份證、八九百元錢等被抄走。

隨後,賈志學、新集鎮派出所的幾個人又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大法師父法像、筆記本電腦、錄音機、衛星天線、兒子的光盤、留影集等等私人物品。而這一系列行為都是在張金伶家無人的情況下做的。當時新集鎮派出所所長劉慶來給小王莊村會計高邦國打電話,讓他代簽的字。

三月十九日,潘寶中被劫持到廊坊洗腦班迫害。五月八日,被送石家莊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均未給家人任何勞教書、拘留證,也未告訴家人潘寶中的下落。後來經親戚打聽,才知被勞教了。潘寶中在勞教期間,曾遭受多次被罰站、長時間蹲著、坐小板凳、強制勞動、強制洗腦、關小號等酷刑折磨。

送孩子上學被綁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四日中午,張金伶在送孩子上學回家的路上,被三河國保大隊的賈志學、司機孟海宏攔住,把張金伶拽下自行車,二人按著張金伶的頭,強行拖拉著把張金伶拖上車,強行給張金伶戴上手銬。又去派出所叫了兩個警察,一個黑高個子,二十多歲,一個警號20053.當時夏所長還對張金伶大罵不止。路上張金伶高呼:「法輪大法好!」警察不住地罵張金伶,趕快關上車窗,恐怕被老百姓聽到。

快到三河時,張金伶突然難受、呼吸困難,叫賈志學把手銬打開,不一會張金伶兩手僵硬、上氣不接下氣,昏了過去。賈志學把張金伶拉去南關醫院。把張金伶從車上拖下,兩警察並不抬著張金伶走,而是把張金伶扔到地上,一人拽一隻手,在地上拖著走,當時張金伶的鞋子被拖破了。

醫生檢查血壓高壓180、心跳100多,醫生問:「沒有家屬嗎?」張金伶告訴醫生:「我是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他們見張金伶講真相,又把張金伶拉出來,腿在地上拖著扔進汽車。賈志學叫司機上中醫院,大夫給做了心電圖,說人很危險。司機跟賈志學說送回去算了。賈打電話請示,上級居然不同意放人。賈把張金伶放到樓道口吹風,未給任何治療。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金伶便跟大家講被迫害的事。賈志學阻止人圍看,人們氣憤的說:「我們愛看,你管得著嗎?」賈志學把張金伶拖上車,到國保非法審問,把張金伶關押在看守所。還威脅張金伶說:「就這真相幣,就可判你刑。」

五月十五日上午,賈志學對張金伶非法提審,張金伶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下午張金伶被劫持到廊坊洗腦班遭受迫害。

在洗腦班遭折磨

張金伶被劫持到洗腦班後,張金伶的所謂「陪教」被關在屋裏,也不許出去。屋裏暖氣片剛剛刷過銀粉漆,刺鼻味難忍,眼睛不停的流淚,陪教一直吐。叫了三個小時的門,也不給開,直到準備給張金伶灌食才開門。陪教說她被騙了,根本沒說是監獄,更沒說是看管法輪功學員。到這一看,才知道關的全是學法輪功的人。

陪教要求回家,可洗腦班不放人,為此陪教哭了好幾次。這次她急了,給新集鎮打電話,洗腦班才放她回家。臨走時陪教說:「金伶,你自己保重吧,我回家要告訴別人,不要來這裏,這是監獄。我要寫出來,我人生三十歲以來,第一次被關進監獄,而且要告訴別人,我二十天來怎麼以淚洗面的。轉化班的房間竟開著監控,害的我們每天不敢脫衣睡覺,我們不是犯人,開著監控就是犯法,而且他們每天還要我彙報你的情況,我說你很好,沒說別的。」

由於張金伶的身體已經嚴重中了銀粉漆的毒,嘔吐不止,吃不了飯、喝不了水,他們把張金伶換到東邊的一個房間,派一個人看著張金伶。第二天張金伶還是吐個不止,他們沒辦法,又讓換到北邊的房間,可還是嘔吐不止,一宿沒睡覺。早上又說換個房間,可張金伶根本走不了路,兩天嘔吐不止、沒吃沒喝,沒走幾步便一頭倒在地上。

打飯的老頭和一個法輪功學員一看張金伶不行了,把張金伶用椅子抬著,放到西北角的一個套間。當時洗腦班的頭子陳斌等人親眼看到張金伶的情況,也並未給張金伶做任何治療。晚上張金伶還是吐,三天沒吃沒喝,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大概九點鐘,陳斌等幾個人用褥子抬著張金伶扔上車,去中醫院治療,張金伶要求回家治療。這夥人說:「按住大腿扎針,死了算白死、死了算自殺,讓人看看學法輪功的都這樣了。你不把潘寶中被抓這事誰給上的網說出來,你回不去。」嘴裏還不乾不淨的罵著。

大夫說:「銀粉中毒嚴重的,可讓人死亡,趕快給她吸氧、輸液。」一輸完液,又把張金伶拉回洗腦班。可是從此以後張金伶再也吃不下東西、走不了路了,眼睛也看不見東西了。

中毒十三天,他們說張金伶絕食,去中醫院強行灌食,張金伶要求回家治療,可他們不但不放,還叫來廣陽區國保馮國際恐嚇張金伶,把張金伶從床上拽起來又扔到床上,說:「弄死你,讓你家破人亡。」不乾不淨地罵著走了。

大概下午三點多,陳斌、李漢松又拖著張金伶去中醫院強行灌食,他們四五個人有按頭的、按腳的、按手的,大夫從鼻子插管粗暴野蠻的灌。李漢松還不時的罵著說:「使勁插,死在板上算自殺,頭幾天那個被插的口鼻噴血,以前那個不就死在這了嗎?」陪著去的孫老頭都看不下去了,流淚了。

陳斌一看,張金伶只有一副骨頭架子了,也就五六十斤,生活不能自理,連自己的長髮都無力去梳,就讓新集鎮送來一個陪教。這人自稱是張莊婦女主任李某,她丈夫叫宗連勝。

她說:「姐妹,鎮政府交給我一個任務,說是到廊坊來陪一個人,住高間兒,怎麼你有病啊?不是說沒有迫害嗎?」 張金伶知道她也是被騙來的,就告訴她:「不是甚麼高間,是個監獄,就連你出入都受限制。我沒有病,是他們把我迫害成這樣的,你要不是親眼看到,我跟你說,你會信嗎?」她說:「根本不信。」

後來她親眼看到對張金伶的野蠻灌食,好端端的一個身體就給迫害成這樣,太可怕了。問:「不是說絕食嗎?」張金伶說:「是銀粉漆中毒,加上每天強行灌輸污衊大法的言詞,又讓罵師父罵大法,又讓揭發同修,實在不堪忍受,因此才吃不下飯的。」

陪教每天面對著被迫害躺在床上的張金伶,自己也被限制自由,只能在屋裏吃喝、屋裏大小便,還要彙報張金伶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跟張金伶說:「到家第一件事是上網,五十歲第一次被關進監獄,告訴所有的人,以後別上當,千萬別來陪法輪功學員,這不是人呆的地方。」後來她每天哭,陳斌才放她回家。

張金伶在廊坊洗腦班經受了三個多月的摧殘,後來賈志學來了,對洗腦班說送張金伶回家,實際上張金伶又被劫持到三河看守所繼續迫害,張金伶前後經歷了一百二十九天的迫害,後以取保候審的名義被接回家。

持續的騷擾、恐嚇

張金伶在廊坊洗腦班被迫害,回家不到一個月,賈志學打電話騷擾,兩個月他上門騷擾。不到三個月常萬貴又上門騷擾,又叫去洗腦班回訪,張金伶不去。張金伶找到楊少林說:「公公正在輸液、弟媳坐月子、丈夫潘寶中被非法勞教,我們家被迫害這樣,你們還想幹啥?轉化班我不去。」常萬貴說不行,就得把她送去。

二零零八年,潘寶中被非法勞教後,父母淚流滿面、盼兒歸,八歲的兒子天天哭著找爸爸,張金伶更是吃不下、睡不著,非常牽掛丈夫,擔心他的身體。後來車鑰匙被送回,可潘寶中身上帶的所有錢卻被非法扣留,這錢是準備買化肥、買玉米種子用的。這給他們原本就被迫害的不富裕的家庭帶來了更大的困難,眼看就該澆地了、給小麥施肥了,家中沒有主要勞動力、沒錢買種子化肥怎麼辦?一家老小的生活怎麼辦?真是欲哭無淚。

二零零八年,潘寶中剛剛被非法勞教,張金伶又被綁架進洗腦班迫害。張金伶的兒子放學時,看到接他的不是媽媽,而是奶奶,就驚慌地問:「媽媽呢?」奶奶落淚了,說:「到家再說。」孩子哭著問:「媽媽呢,怎麼回事?」

多年遭受的經歷,使張金伶兒子幼小的心靈受到很大的傷害。父母多次被綁架,他常年處於擔驚受怕之中。孩子盼望爸爸回家,可等來的是非法勞教。現在相親相依的媽媽又被綁架。他心情沉重地告訴奶奶:「中午放學站隊時,老師叫我出隊,讓兩個黑衣人和校長辨認。」他不明白老師和校長張環為甚麼和惡人同伙。這對不到十歲的幼小心靈是怎樣的傷害呀!

一系列的打擊,使張金伶的兒子性格大變,沉默發呆、有時無故發火、學習成績直線下降、內心孤獨、自卑、走路頭低著靠牆邊,有時甚至突然大哭不止,奶奶給買點東西吃,哄著才行。

張金伶和丈夫都被非法關押,家中就剩下公公、婆婆和兒子,老的老,小的小。沒有勞動力、沒有經濟收入,公公走路困難,還需要婆婆伺候。婆婆每天還要接送孩子、做飯、幹農活,還在承受著兒女被關押迫害的巨大痛苦,這對於一個年邁的老人來說那是怎樣的承受啊!婆婆特別堅強,在人前從沒落過淚。但是,一次婆婆的弟妹來看她,卻看到老人躲在黃瓜架裏哭。

張金伶母親聽說張金伶被綁架,家裏又被小偷偷了,又急、又擔心,病倒了,手術失敗,幾乎失去生命,每天以淚洗面,盼張金伶回家。張金伶九十多歲的奶奶,每天呼喊著張金伶的名字,以淚洗面,也病倒了。這一切全是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造成的悲劇。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夕,常萬貴和吳顯明為首四五個人又闖到張金伶家中,強行要他們夫妻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張金伶不寫。六月份,賈志學又來張金伶家騷擾,八月份,又打電話讓張金伶去國保。

在這十幾年的迫害中,潘寶中的老父親飽受驚嚇和壓力。一年中幾次住醫院,打針輸液,終於沒能救過來,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七日,被迫害離世。老母親也因為兒子一家飽經迫害,頭上增添多了許多白髮,背也彎了許多,臉上滿是愁容。

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而江澤民利用中共邪黨發動的這場殘酷迫害,給潘寶中夫妻及家人帶來的傷害是慘烈的。他們夫妻一次次的被綁架、關押、酷刑虐待、流離失所,給他們肉體和精神上都造成了巨大傷害。

他們的兒子未出生就差點被虐殺;從出生後,一直在驚嚇、恐怖的高壓中生活。孩子小小的心靈飽受傷痛。雙方年邁的父母,都因他們一家的被迫害,受到巨大的傷害。這麼多年對他們的迫害,也使他們無法正常的生活,經濟上造成的損失無法估量。

中共惡黨對潘寶中夫妻及家人、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及家人犯下的罪行真是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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