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0年02月05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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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德國學員:法輪功讓我回歸真正的自己

  • 斯洛文尼亞學員向中學生介紹法輪大法

  • 中國大陸朝鮮族法輪功學員二十年被迫害綜述

  • 江西上饒市信州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

  • 一個大法弟子女兒的心聲

  • 百歲老人:法輪大法就是好啊

  • 小伙子明真相得福報

  • 退出中共組織 常念「法輪大法好」災疫面前命能保

  • 淺談一笑了之

  • 自幼患的遺傳病不治而癒

  • 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故事幾則

  • 珍惜緣份 善待老人

  • 當前疫情下如何救人的感悟

  • 兩年前的一幕令我震驚的哭了

  • 同修:你醒了嗎!

  • 理解常人的擔憂 智慧講真相

  • 別懈怠

  • 破除人的框框 抓緊救人

  • 企業領導:得法初的幸福與神奇

  • 向內找不是想想就了事

  • 從外甥的身上看到的沉痛教訓

  • 與孩子一同沐浴法光

  • 二零二零年二月五大陸綜合消息

  • 12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週報:海外版(第五八四期)

  • 少兒雙月刊:慧聲(第六三期)

  • 三折傳單:疫情肆虐 如何自救

  • 摺疊傳單:肺炎致命 靈丹避禍

  • 手機圖片版:瘟疫的剋星

  • 真相傳單:疫情兇猛 自保有妙招

  • 真相傳單:逃生秘訣(兩款)

  • 真相傳單:自保妙招

  • 真相卡片:疫情兇猛 自保有妙招

  • 明慧地方期刊(本溪市、赤峰市、呼倫貝爾盟、營口市)

  • 真相語音電話:營救湖北荊州市李行軍等八名法輪功學員

  • 真相語音電話:妻子被逼死,宮鳳強被非法關押在瘟疫隔離病房

  • 明慧廣播:正法修煉交流選編(691)

  • 明慧廣播:海外消息(2020.2.4)

  • 明慧廣播:大陸消息(2020.2.4)



  • 德國學員:法輪功讓我回歸真正的自己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明慧記者雪莉德國採訪報導)在德國西部萊茵河畔的歷史文化名城科隆,有一個遊客必到的地標景點──科隆大教堂。從二零零三年起,在大教堂門前的法輪功真相點上,出現了一位身材修長的西人女士,她耐心地向到訪的中國大陸遊客講真相勸三退,十七年來只要人在本地,每個週末風雨無阻。

    在她身上,遊客們看不到德國人常有的不苟言笑和拘謹嚴肅,她總是帶著和善親切的笑容,一雙眼睛深邃睿智、善解人意。

    '圖:德國北威州旅遊勝地科隆大教堂廣場上的法輪功學員集會中,碧爾姬特發言揭露中共迫害。'
    圖:德國北威州旅遊勝地科隆大教堂廣場上的法輪功學員集會中,碧爾姬特發言揭露中共迫害。

    她叫碧爾姬特(Birgit),年近六旬,二十年前,法輪大法的修煉使她從絕境中重獲新生,找到真正的自己。常年講真相,能和陌生遊客傾心長談,誰都不會把她和一個羞怯害羞、不擅言辭長達幾十年、有嚴重心理問題的人聯繫在一起。

    她的故事要從不久前科隆教堂前的偶遇開始講起。

    科隆教堂前的偶遇

    週末的一天,碧爾姬特走上前和迎面而來的一位遊客打招呼,但對方沒有回答。三步開外,碧爾姬特還能感覺到這個中國遊客的緊張不安,她停下腳步,溫和地微笑,等他回答。他猶豫著,抬眼打量一下她,快速環顧一下四週,寬廣的科隆大教堂前遊人如織,好像沒人注意到他們兩人。他低聲問道:「您可以跟我去一個不會被人監視的地方嗎?」「好。」碧爾姬特毫不猶豫地答道。

    兩人走入附近的一間咖啡館。半小時之中他問了碧爾姬特許多問題:您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怎麼學的,誰教您動作,學煉法輪功對您有甚麼影響,您煉了多久之後身體恢復了健康……碧爾姬特一一作答。臨別時他認真地說,「這是我一直很想了解的問題,今天終於明白了,謝謝您毫無保留回答我。」

    碧爾姬特在兒童時期深受膽怯害怕困擾,年輕時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隨一個中國大陸遊客去喝咖啡,而且聊的如此投入。

    躲在屋裏的女孩兒

    碧爾姬特的童年是在對母親的恐懼中長大的。如果犯錯,母親會嚴厲地責罰。稍微大些後,媽媽不再打她,取而代之的是幾天不理她,不和她說一句話。於是小小的碧爾姬特開始盡可能保持安靜,盡可能退出大人的視線躲在自己的房間裏。連續幾小時的閱讀,聽音樂看電視是她躲避「危險」的方式。在自己的房間裏她找到一個舒適安全,充滿幻想的世界。

    十幾歲時,碧爾姬特開始意識到自己的羞怯使她的生活變得困難。儘管在學校書面成績很好,但她的整體成績只是中游,因為在課堂上總怕說錯話不發言,使她在同學老師眼中常常顯得沒有參與感。特別是當她不得不做演講時,會特別緊張。

    持續的恐懼感使她總是處於擔心和悲觀中。她對甚麼都毫無興趣,情緒低落消極。大約二十五歲時,她的身體開始出現不適。她經常感染流感樣化膿性扁桃體炎,不得不服用藥物,抗藥反應也隨之出現。此外,她對所有乳製品過敏並患有過敏性哮喘。劇烈的咳嗽使她一晚都不能安睡,嚴重影響白天的工作。

    跌入谷底

    一天晚上她從熟睡中醒來,感到全身奇癢無比。努力睜開眼睛,卻幾乎甚麼都看不到,鏡子裏的臉已經變形了,眼睛腫成一條縫。她的全身上下被紅色皮疹覆蓋,奇癢無比。每隔十分鐘她就需要跳到冰涼的水龍頭下沖洗,以暫時緩解瘙癢。第二天,從醫生那裏得知,她得了血管神經性水腫。這是一種嚴重的過敏反應,可以導致人的循環衰竭和死亡。碧爾姬特不得不再次服用強效藥物。日常生活變得困難起來,更加劇了她的害怕。生活變得艱難乏味,有時她甚至認為自己會早死。

    為了改善身心狀態,她開始使用各種昂貴的補品,服用維生素補充劑和自然療法或草藥療法。她開始接觸靈修,買了大量關於天然藥物疾病的書和一摞摞心理問題的書籍。此外,她參加各類有關增強自信心,放鬆和呼吸技巧的課程,一次就花掉幾百歐元,但滿心希望和全部努力換來的結果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全身無力,極度虛弱,跌到了人生低谷,惶惶然不知道出路在哪裏。

    他們的力量從哪兒來?

    二零零一年夏天,在一本健康雜誌中,她讀到一則短文,是關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雖然她無法理解為甚麼這種和平的氣功會受到迫害,但是法輪功學員遭受了最嚴厲的迫害中仍然堅持信仰的這種力量給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些人所具備的力量是從哪裏來的,我立刻想要了解法輪功。」但當時碧爾姬特以為法輪功只有在中國才能找到,所以心裏其實沒有抱任何希望。

    不久之後的一天,她走過科隆市中心步行街的時候,突然注意到遠方有一個印有「法輪功」的橫幅,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即走過去。在信息展位,一名法輪功學員告訴她許多法輪功在大陸弘傳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事實。得知在自己住的城市就能學煉功法的時候,她別提多高興了,當時她的健康狀況正迅速惡化。

    碧爾姬特和一對法輪功學員夫婦取得了聯繫,夫婦倆熱情邀請她做客。在這對夫婦家裏,當女主人問她「想不想回歸到真正的自己」時,碧爾姬特的眼淚奪眶而出,「這句話直接打動了我的心,這正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呀,我無法抑制自己的眼淚。」她說。

    當天,他們一起觀看了李洪志大師於一九九四年在廣州講法的錄像。碧爾姬特回憶到:「師父的話和他散發出的慈悲給我印象非常深刻,我立刻知道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回歸之路,我從內心深處渴望按照『真善忍』的原則生活。」

    找回自信謹記師訓

    她的心情非常激動,開始有規律的煉功,並閱讀《轉法輪》這本書。過了一陣子,她注意到自己開始有氣力了。即使經過漫長的一天工作,她也不再累了。先是哮喘消失了,接著過敏症也減弱最後不見了。在心理上她也感覺好多了。雖然羞怯害怕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但她變得勇敢一點了,自信心在一點點回來,與人交談或在幾個人面前說話也不那麼困難了。

    「我很高興找到法輪大法,對我來說這就像一個奇蹟,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心裏充滿了感激。」多年之後,碧爾姬特內心的感恩愈加深切。

    二零零三年碧爾姬特和她的先生拉爾夫開始去遊客眾多的科隆大教堂前講真相。

    她親身體驗到大法的神奇和修煉對一個人性情上的正面影響,迫切地想把法輪功的好處告訴所有的人,特別要告訴可貴的中國人:「法輪大法好,不可以被迫害。」

    她希望自己能夠自然大方的向華人講真相,但是那幾年大陸遊客普遍對海外景點上的法輪功學員不敢接觸、不敢聽不敢看,碧爾姬特常常感到面前是一座冰山,無法融化,而且幾十年來的羞怯和不擅言辭讓她感到阻力。從科隆大教堂到火車站百米之遙,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心中無數的話語堵在嘴邊,吐出的卻是幾個怯生生的字眼:「您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嗎」? 「請幫助我們制止迫害。」聲音輕的她自己都快聽不到了。

    千錘百煉百折不撓

    二零零四年夏天,碧爾姬特和先生利用一週的假期來到美國紐約,在曼哈頓中心的大中央車站附近向來往的上班族講真相。一開始,面對人流熙攘,碧爾姬特手舉傳單,「您好,我想告訴您……」「不用,謝謝。」話未說完,忙碌的職場精英們已疾步而過,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碧爾姬特很快擺脫了最初的不安和遲疑,調整自己的語速。隨著人流緊走幾步的同時,她儘量快速說完一兩句話。每天八小時她和先生除了喝幾口水,吃一塊麥片巧克力以外,就是一次次的迎向人潮和冷淡高傲的紐約人打招呼、疾走和被拒。

    第四天早晨醒來,她感到全身散了架一樣。「我們今天別去了吧」,她語氣裏帶些哀求的試探地問拉爾夫,「去,我們得去講真相。」丈夫看她一眼,平靜地說,語氣裏有一種毋庸置疑。一連七天,他倆在大中央車站前無數次的「被拒和再來」,直到那次假期結束。

    「我珍惜你們國土上的一切」

    從紐約回到生活節奏相對較慢的家鄉科隆,她頓時發現向當地民眾和遊客打個招呼,說說法輪功的真相是一件如此輕鬆的事。大陸遊客對這個身材修長、氣質溫婉的西方女士很少躲避甚至願意信賴她。她體諒大陸遊客內心的恐懼,常常是不慌不忙地走近中國遊客,遞上一份傳單:「您好。」接觸到對方詢問的目光,她的笑意更加深了些,誠懇說道:「中國是個偉大的民族,中國人應該有美好的未來。」

    見到華人她時常會想起李洪志師父的話。她說:「師父多次告訴我們,要千方百計的救度中國人。中國人一半以上遭受過中共的迫害,他們生活在謊言中,年輕人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心靈被中共有目的的扭曲。」她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內心對中國人民很同情。她和中國大陸的遊客最常說的就是:「中國人是很好的民族,應該有好的未來。」她常對自己說:「中國人要救下來,不能和中共一起被毀滅。」

    一次她和一位趕往科隆火車站的華人女士打招呼後,告訴她中國共產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雖然那個華人女士沒有多少時間,但她停下來聽碧爾姬特說完,然後告訴碧爾姬特,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她的家人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後被殺害。那位華人女士略去很多細節,說的時候淚水還是從她的眼睛裏流了出來。

    碧爾姬特心裏和華人女士一樣難過,她說:「我體會到她內心的巨大痛苦,實際上中國人受到的實際傷害遠不如此,我從被中共酷刑折磨過的法輪功學員那裏了解過很多。」

    十多年來,海外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地在各景點向大陸遊客講真相。科隆大教堂前學員們常年展示法輪大法弘傳全世界的照片、真相橫幅標語、各式展板,還有報紙、雜誌、書籍、光盤等真相資料。敢於和法輪功學員交談接觸的大陸人越來越多。

    一天,碧爾姬特注意到一位中國青年在信息展位不遠不近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終於向展位徑直走來。他沉默著看著法輪功的橫幅,看了很久。那個橫幅的內容是一個正在遭受酷刑的法輪功學員的圖片和中文說明文字。碧爾姬特慢慢走到近前,他抬頭看她的時候,碧爾姬特誠懇地說:「我非常珍惜來自你們這片國土的一切。我煉法輪功,法輪功救了我的命。」男子不說話,靜靜等著,她繼續說道:「中共仍舊在迫害法輪功,甚至活摘法輪功修煉人的器官牟利。」他說:「中國共產黨是非常惡劣的,而你們法輪功在說實話。」碧爾姬特歷數中共奪得政權以來的種種劣跡,殺人成性,又遞給他翻牆信息小卡片。男子謝謝她,把卡片揣起來,可是並沒有走的意思。碧爾姬特一下子明白過來,把三退表格遞給他。他立刻填上,這才高興地和碧爾姬特道了別。

    中國人對真相的渴望根植在碧爾姬特心裏,她希望大陸華人:「不要再相信那些謊言和誹謗,自己來了解法輪功的真相。」

    又是一個週末,她看看鏡中的自己,用手攏了幾下頭髮,轉身帶上門,開車向科隆教堂方向駛去。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2/10/183175.html>

    斯洛文尼亞學員向中學生介紹法輪大法

    文/斯洛維尼亞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斯洛維尼亞共和國(Republika Slovenija)是一個位於中歐的,毗鄰阿爾卑斯山,西鄰意大利的小國家。二零二零年一月七日,當地法輪功學員受邀來到斯洛文尼亞卡姆尼克鎮(Kamnik)的一所語言學校,向在校的師生介紹法輪功功法。在當天的體育課上,大約有一百五十名學生和五個班級的老師們,都參加了法輪功前四套功法動作的學習。

    師生們首先聆聽了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大法的介紹,並在學習功法之前,了解了每套功法的說明。從一開始,大多數學生就能認真學煉;雖然有一些學生剛開始時,還不能完全專注於此,但是,隨著他們越加深入的練習,大家都能靜下心來,認真學煉功法。四套動功結束後,師生們對法輪功學員們報以熱烈的掌聲,表示感謝,大法的真相傳單和學員製作的紙蓮花也都被師生們全部拿走了。

    在整個功法學習活動中,參加活動的體育老師澤格﹒羅盼賽克(Ziga Repansek)參加了每個學習班的功法,四套功法一共學煉了五次。他說每做完一遍感覺都不一樣。「我能感受到能量」。他還說:「在當今這個時代,年輕人非常需要了解這樣的功法。」

    這所語言學校共有八百多名學生。澤格老師向法輪功學員表示,建議每年都能來該學校舉辦教功活動。尤其是從一年級的學生開始,這將使他們更容易養成一些良好的習慣。法輪功學員也 表示計劃將來能向這所學校的所有學生展示法輪功的功法動作,以後還可以逐步在他們的體育課上增加打坐靜功。


    中國大陸朝鮮族法輪功學員二十年被迫害綜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綜合報導)朝鮮族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的古老民族,具有正直、善良、勇敢的傳統美德。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是朝鮮族全民族最值得紀念和感恩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是法輪大法創始者李洪志師父親臨朝鮮族自治州首府傳法的日子。當年,在迎接李洪志師父的人群中就有人穿上了節日才穿的民族盛裝。有位當年參加延吉傳法班的學員在回憶錄中寫道:「人們用最隆重的禮節迎接師尊講法。師父很高興,學員們興高采烈,都穿著民族服裝和師父合影。這是師父在中國大陸唯一一次到少數民族地區講法。」

    其實,李洪志師父來之前,延邊就有很多人開始相互傳告。就在師父來延吉傳法不久前,當時的氣功高潮中正在普及的一門功派的氣功師向他的學員傳遞了一個信息:本功法的另外空間的師父用朝鮮語下達一個指令,大意是:這個功法的傳功到此結束,往下要帶領全部學員轉入法輪功修煉,法輪功是真正帶人往高層次上修煉的功法,法輪功才是你們畢生修煉的功法。

    朝鮮族當年許多走入法輪功修煉的人,經過紮實的實修過程,成為了實踐「真、善、忍」的實修者,在道德急劇敗壞的當今社會,逆流而上,給整個社會帶來了曙光。法輪功學員和家屬都深深地明白了一個事實:法輪功是正法正道,同化法輪功的「真善忍」原則才是真正的好人,才有神的護佑,才有未來。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瘋狂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並瘋狂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在這二十年的迫害中,這群善良民眾僅僅因為學「真、善、忍」做好人,遭非法勞教、非法判刑迫害,而關進黑監獄後所遭受的酷刑折磨令人髮指。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空前絕後、慘無人道;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之慘烈也令人觸目驚心。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二十年間,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所發生的綁架案例牽連的總人數達至少345人次,被強行送「轉化班」洗腦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59人次,被非法勞教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99人次,至少46人次被非法判刑,刑期一年到十四年不等,失蹤七人,53人被迫害致死。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年齡最小的是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羅京玉的三歲女兒池星。古稀老人也被判刑入監,迫害範圍遍及全國各地,延邊、吉林、長春、撫順、牡丹江、大慶、鐵嶺為重災區。在這二十年中,無計其數的善良人被逼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甚至喪失生命,還有七人與家人失聯(有被活摘器官嫌疑)。

    本文把大陸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整體被迫害情況梳理出來,公之於眾。因為朝鮮族在大陸屬少數民族且分布在全國各地,而在明慧網曝光的迫害案例有許多沒有表明民族,因此這裏所反映的只是部份案例綜述,曝光的僅僅是二十年來中共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迫害案例中的冰山一角。

    二十年的腥風血雨,足以見證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與瘋狂,見證邪黨黨徒的兇惡、殘忍、滅絕人性。二十年的血雨腥風,更見證了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的真誠與寬容、純正與善良、慈悲與堅韌。

    一、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實施的酷刑種類及摧殘手段

    在明慧網的曝光文章中梳理出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酷刑種類,花樣之多,手段之惡劣,人性全無,超出人的極限。下面曝光酷刑種類,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實施了53種酷刑。

    ▼各種電擊,包括高壓電棍電擊和其它電流設施電擊。這種刑具在大電流負荷運行下,可以導致受刑者內臟出血,受刑者如遭重錘霹雷猛擊,其痛苦程度無以言表。輕者,受刑人皮下出血,形成的皮下血斑長久不消。遼寧省鐵嶺市銀州區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李忠淵被謝祥軍用一萬二千伏高壓電棍猛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的朝鮮族女青年李春蘭在馬三家勞教所遭關進鐵籠子和電棍電擊一個多小時的迫害後精神失常。

    三十來歲的吉林省延吉市泰浩遭受的是其它電流設施的迫害。即把受害者的頭罩住,控制電流大小可以增加受害者痛苦的程度。慘叫聲接連不斷,令人不忍聽聞。對他實施酷刑迫害的警察輪流長時間施暴,都累得非常疲倦;吉林省延吉市李琪玉老人在吉林省龍井市龍門派出所被手銬銬在值班室內的暖氣管上,天亮之前在三個看管的警察都睡著了之後老人突然遭到電擊,電流量很大。當時因為不讓上廁所尿在褲子上,後來因受盡折磨連頭髮上都沾了尿。老人所受到的電流衝擊很大,三十九處淤傷。老人疼的不自覺的慘叫一聲「哪來的電啊!」看管的警察被慘叫聲驚醒,跑過去關閉開關才保住老人的命;吉林省圖們市金俊傑遭五根電棍同時電擊;獄警用高壓電棍電擊黑龍江省牡丹江市金宥峰的生殖器、肛門等各部位。被電棍放電發出刺耳的劈啪聲,並且可聞到肉皮被燒的焦糊味;吉林省延吉市朱喜玉在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和監獄被電棍電擊無數次,被電擊的肉都成三角形。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四肢上繩」。就是先讓人躺在床上,用繩子將其四肢綁緊,然後將人像五馬分屍一樣拉抻起來,再將繩子另一端綁在床鋪上方的四個支柱上,整個人被完全懸空著吊起來,四肢被拉抻撕心裂肺的痛。更殘忍的是把人按趴在床上,後背向上,然後用繩子將其四肢綁緊,再五馬分屍一樣拉抻起來,綁在床鋪上方的四個支柱上,整個人被倒扣著懸空吊起來。他們用這些殘忍手段逼著人屈服、說謊、求饒、按著他們的思路說話。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圖們金成全等。

    酷刑示意圖:四肢上繩
    酷刑示意圖:四肢上繩

    ▼罰站和立正站立(長時間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站立)。凡是綁架到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幾乎全都遭受過這種迫害。

    ▼長時間罰坐小凳(一個動作不許動)。凡是綁架到監獄、勞教所,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幾乎全都遭受過這種迫害。

    '長時間罰坐小凳'
    長時間罰坐小凳

    ▼用手銬把手固定在椅子上。凡是被綁架堅持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幾乎全都遭受過這種迫害。

    ▼冷凍。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延吉孫希等。六十九歲的林春子關在海林看守所時,在十一月份結冰的天氣裏,腳穿拖鞋、身上穿著單薄的衣裳被惡人往頭上澆涼水,被雙手銬在涼亭的柱子上近一小時;北京樸連英被反銬在冰冷的鐵門上凍一宿; 原中石油東北石油管理局鐵嶺管道工程公司職工李忠淵冬天開窗戶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遭冰水澆全身。

    '中共酷刑:冷凍'
    中共酷刑:冷凍

    ▼捆綁床。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北京樸連英、圖們金永男等。朱喜玉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被綁四十五天;金永男銬在床上四十天。

    ▼熬鷹。許多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不同程度的遭受過熬鷹迫害。九台勞教所六天六夜不讓黃奎喜睡覺等。最典型案例是:吉林省吉林市崔正淑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

    ▼拖拽。樓梯上,水泥地上拖拽,屁股磨出血,後背出現血嘎巴。受害人:延邊朱喜玉,地點: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吊掛。受害人:延邊朱喜玉、圖們崔明淑等,地點:吉林省女子監獄。

    '酷刑演示:吊掛'
    酷刑演示:吊掛

    ▼「開飛機」。受害人: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法輪功學員李春紅等。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綁老虎凳。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佳木斯傳染病院護士許成華、延邊樸順子、金玉善、遼寧鐵嶺李忠淵等。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手銬腳鐐。金宥峰在牡丹江監獄腳戴三十八斤鐵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與腳鐐一同穿上,強制「定位」十五天。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水龍頭灌水。受害人:大慶許基善遭此類酷刑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灌水'
    酷刑演示:灌水

    ▼野蠻灌食。用開口器灌食是很痛苦的,也有頁子板強制灌食,如此灌食後都出現吐血、上不來氣的現象,衣服都會濕透。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地點: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對金宥峰則灌大量的生玉米麵、辣椒麵等,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亂插,到胃後繼續往裏送,目的就是折磨,而且大量地灌,都嗆到了氣管,冒到體外,灌完後人就開始瀉肚。到了第三天,惡警司海濤領三、四個犯人折磨金宥峰,用手指睹住他的鼻孔灌水,不知灌了多少瓶。

    ▼關小號。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圖們金永男和兒子金成權、延吉李虎哲、圖們市涼水鎮金光洙、延吉李光石等。

    ▼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受害人:延吉李光石的妻子楊麗娟。地點:牡丹江戒毒所。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食物裏投放不明藥物。北京樸麗華在位於大興區的某「基地」遭迫害期間,看守人員每天在食物裏投放不明藥物,並每天觀察樸麗華的大便,樸麗華不為所動,藥物沒起作用。一次,樸麗華趁看守人員不備,與看守對調食物,看守飯後即暈倒。圖們崔明淑、延吉安英姬在圖們鞍山看守所絕食反迫害期間灌食物中放進不明藥物。

    ▼上繩,也叫「束縛」。強行扒光上衣,再用尼龍繩從脖子後邊繞過雙肩,將兩隻胳膊分別一圈一圈纏繞勒緊,繩子全都剎進肉裏,再把胳膊反扣到後背將雙手向上吊到極限,再用繩子把雙手大拇指鎖死在一起,然後與勒在脖子後邊的繩子鎖死在一起。這樣,被「束縛」的人就成了「木頭人」。受害人:大慶許基善。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瘋狂毒打。長春千根太在榮光路派出所臀部兩面被打的骨肉分離,皮肉黑色。惡警用膠棒打心、肺部位出現內傷、腳趾蓋打黑。千根太被毒打的幾次昏死過去。金宥峰、孫希、金永男、金成權等很多修煉人都遭受過瘋狂毒打。

    '酷刑演示:瘋狂毒打'
    酷刑演示:瘋狂毒打

    ▼「劈腿」。就是一個人坐在受害人的一條腿上,另一個人突然將受害人的另一條腿往後劈過頭頂。遼寧金順女在遼寧女子監獄只劈了一次,就昏死過去了。

    '酷刑示意圖:劈腿'
    酷刑示意圖:劈腿

    ▼各種銬刑。甚麼吊銬(上大掛)背銬、手腳連銬(所謂「拉上」,人不能直腰)等等,花樣翻新,把人吊銬懸空再進行毒打和其它折磨。延邊朱喜玉和樸順子分別被吊銬十多個小時和五個多小時;金成權從半夜起戴手銬腳鐐吊在空中被毒打,手銬越銬越緊,扣牙陷進肉裏,疼痛滲進骨子裏。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餵蚊蟲咬。被害人:吉林省汪清縣三十八歲的轉角樓村會計崔光泳。

    '酷刑示意:餵蚊蟲咬'
    酷刑示意:餵蚊蟲咬

    ▼亂戳胳肢窩的穴位。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利用受過訓練的軍醫亂戳胳肢窩的穴位。這是一種極其痛苦的酷刑。受害人:延邊朱喜玉等。

    ▼小指頭粗細鐵棍抽全身。受害人:金俊傑,地點:長春市奮進勞教所。

    ▼硬物搓肋骨、塑料袋套頭、抽打腳心腳趾。受害人:延吉樸貴峰,地點:朝陽派出所;圖們金蓮花也被塑料袋反覆套頭。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下午,樸貴峰在單位開會時被朝陽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朝陽派出所。除了把樸貴峰綁在鐵椅子折磨他之外,惡警還用打火機的底部硬處在樸貴峰的兩肋上用力上下搓,兩肋被他們搓起了拳頭大小的瘀血的紫包。惡警們用此種酷刑刑訊逼供了一上午,下午又在上午酷刑的基礎上,增加了黑塑料袋反覆套頭讓人窒息的酷刑。他們用黑塑料袋套在樸貴峰的頭上繫上扣,直到他快窒息的時候才解開,然後再套上、再解開,如此反覆,致使樸貴峰的心臟受到嚴重刺激,十分痛苦。惡警還往樸貴峰脖子裏灌涼水,兩人輪班兒用一截自行車外帶猛抽他的兩隻腳的腳心、腳趾頭,還用六十釐米長,四釐米寬的竹板抽打他的腳趾頭,兩腳底和腳趾頭當時就被打成了黑紫色……經過一天一宿的殘酷迫害後,樸貴峰於第二天晚上被送到延吉市看守所。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捆綁侮辱。在延吉市洗腦班裏,那些中共惡人用「盤腿」姿勢捆綁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延吉市李琦玉和安英姬等多人遭受「球」狀捆綁。從省裏來一個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可能是特警,姓王),強迫法輪功學員雙盤腿。在看破了邪惡的伎倆而沒有聽從的情況下,那人就動手硬把安英姬的右腿搬到了左腿上(單盤狀),然後用繩子捆住,還用繩子把安英姬脖子和盤的腿,還有反綁到後的兩隻手,連綁在一起,就形成彎腰的姿式(頭和腿之間有一段距離)。就這個姿式,強迫安英姬在硬床上坐了大約將近一天的時間,從中午十二點開始,整個一夜,再到第二天上午野蠻灌食為止。李琦玉老人則以雙盤狀被捆綁整整三十六個小時。

    '酷刑演示:「球」形捆綁'
    酷刑演示:「球」形捆綁

    ▼皮開肉綻後的摧殘及「騎木馬」。受害人:圖們金俊傑,地點:吉林監獄。

    ▼扒光全身衣服,彈睪丸、掐大腿內側,用針扎肋骨。被害人:圖們市金成權,地點:吉林監獄。

    ▼鐵北監獄的油桶悶人。 把兩個三百六十斤鐵桶焊起來,安個門,把法輪功學員硬推進去,還用鐵棒狠敲鐵桶,在炎熱的太陽下滾動,達到不讓睡覺體罰的目的。延吉孫希曾在鐵北監獄遭受「油桶悶人」的酷刑近100小時。

    ▼用膠皮錘子砸身體。受害人:延邊孫希,地點:鐵北監獄。

    ▼不准上廁所、惡意侮辱 。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普遍遭受。

    ▼褲頭塞嘴、膠皮鐵棒子打、屁股朝天撅。受害人:金順女,地點:遼寧女子監獄。

    ▼罰哈腰。大頭朝下,胳膊垂直地面,臀部朝天撅著念監規,金順女在遼寧女子監獄從早到晚連續折磨一週多,臉腫腿腫,衣服濕透。

    ▼把書捲成棒子,亂打頭部、胸部和肚子。受害人:圖們金蓮花。

    ▼煙頭燒燙、打火機燒眉毛,燒胡須,用點燃的煙頭燙鼻孔。受害人:圖們金成權,地點:吉林監獄。惡人連續燙了六根,金成權就昏死過去。

    ▼用手銬把兩隻胳膊擰勁倒扣在背後。因為是擰著勁兩隻手很難銬在一起,就是這樣還把礦泉水瓶子塞進去,還用手捏被綁的胳膊,從而加強疼痛。受害人:圖們金蓮花。

    ▼餓飯。被非法關押的男性法輪功修煉者遭餓飯迫害比較普遍。

    ▼拽頭髮往牆上撞,用手彈眼球,用針扎手指尖和腳心。被害人:圖們金成權,地點:吉林監獄。

    ▼煙頭燙掌心 膠帶封嘴 牙籤紮打破的傷口。受害人:圖們金永男,地點:圖們市國保大隊的樓上。

    ▼空中「吊銬」毒打、煙頭燙鼻孔

    金成權是吉林省圖們市法輪功學員,三十歲,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被和龍市刑警隊的惡警們劫持到刑警隊,被施以酷刑迫害。六名惡警將他戴上手銬腳鐐,然後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兩根,穿著皮鞋的腳踢踹,用皮鞭瘋狂抽打;將戴手銬腳鐐的金成權吊在空中毒打,手銬越銬越緊,手銬深深的陷進肉裏,疼痛入骨;然後用不乾膠封嘴,再用點燃的煙頭燙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再潑冷水,再施以酷刑。由於他受的酷刑,造成他左邊心臟部位腫脹,排尿困難,脊椎打壞以至於抬不起三十斤重的東西,記憶力衰退,眼睛視物不清。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的五種打人的手段:一是以前用過的經常打嘴巴子或踢一腳;二是用拖鞋打;三是在廁所抓頭髮撞牆;四是最惡劣的:換硬的鞋之後一個勁的踢女人的陰部。天天打,天天踢,最後陰部變成黑色,裏邊形成硬的東西,那硬的東西兩年後也沒全消失;五是逼人自己打自己。延邊朱喜玉經常遭前四種迫害。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除了藥物迫害外,中共惡徒實施的精神摧殘還有:

    ▼猥褻侮辱法輪功女學員。黑龍江雞西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支隊長,酷刑折磨和猥褻侮辱法輪功女學員許成華(朝鮮族)。佳木斯看守所趙x曼指使犯人將許成華的衣服扒光搜身。

    ▼「巫術」迫害。利用巫術這種下流手段實施迫害,是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精神洗腦最陰毒的招數之一,在這種無恥的毒招下,有的學員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有的生命垂危。

    二十九歲的大學生,孟燕喜,一個朝鮮族小姑娘,進來時就一直不說話,向她要經文,她都背下來了,她很聰明,她做的小鳥很可愛。後來她被用巫術迫害,回來後就呆呆的不幹活了,上廁所都得別人扶著,生活不能自理。獄警金利華說:「甭管她,她不行了。」一天點號時她倒下了,再也沒起來。她躺在床上,手冰涼冰涼的,沒有一點反應,後來衛生科的李醫生用銀針扎,一點反應也沒有,後來又把她拖走了,在管教室聽到「叮噹」的聲音。

    ▼強迫人目睹親人被折磨。一九九九年在鐵嶺勞教所, 惡警殘忍的電擊朝鮮族大法弟子金貞玉的脖子,讓她的母親、同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金淑子聽女兒的慘叫聲。

    ▼偽善地利用民族親近來迷惑誘騙。原佳木斯市傳染病院護士許成華,在非法審訊期間,它們利用朝鮮族特有的民族情結,黑龍江省公安廳、佳木斯市公安局、雞西市公安局都分別派來朝鮮族公安人員,偽善地利用民族親近來迷惑誘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延吉市「610」辦了第一期「洗腦班」,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圖們市石峴鎮造紙廠養老院開辦洗腦班,圖們市金永男、黃福順等很多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遭受非人的洗腦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晚,延吉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池輝文被綁架到延吉市依蘭鎮洗腦班迫害,以各種手段折磨他,導致池輝文身體極度虛弱,幾乎走不了路。洗腦班頭目樸男洙等人怕池輝文死在洗腦班裏才放回家;遼寧省撫順的羅京玉,警察將羅京玉和其只有三歲的女兒池星一起綁架到當地洗腦班。

    二、被迫害致死典型案例──至少53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共至少49人在關押期間被虐殺或遭迫害回家後含冤離世

    1.被關押期間酷刑致死或遭酷刑迫害後獄方怕承擔責任放回家後死亡案例

    ▼許基善, 男,四十一歲,朝鮮族人,大慶石化總廠建設公司築爐公司原機修廠土木車間職工。二零零四年三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三年。

    '許基善'
    許基善
    '許基善和兒子'
    許基善和兒子

    許基善在大慶監獄經常受到迫害,犯人王安輝、郭立陽經常對其打罵。平時家屬給存的錢卡一直由犯人楊寶祥掌管,許基善自己連去獄中超市購物的自由也沒有,每月錢卡存花多少都沒有個數,也不知道。早在二零零五年五月五日,它們就對許基善進行了殘酷的迫害,讓其連續站立七天七夜不讓閤眼睡覺,最後在深夜它們往許基善身上澆涼水,使其棉衣都濕透了,還給上繩迫害,後來許基善大喊「救命」,驚動了全監舍的人,他們才停止了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大慶監獄以張德志為首的惡警在大慶監獄七監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許基善,以強逼寫所謂的轉化「五書」為由進行迫害。早晨八點鐘,犯人卜充到學習室找到許基善問:「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把轉化的『五書』寫了,也免得遭罪。」許基善說:「叫我幹甚麼都行,幹沒良心的事我做不到。」犯人卜充又說:「既然這樣,你這麼說了,你就別怪我啦。」 八點四十分,惡警張德志進入監室,夥同犯人李連才、卜充、王安輝、郭立陽、王洪岩、姚海牛、周小斐合謀迫害七監區十三分監區鍋爐隊樓下監室的二名法輪功學員:先將大法弟子趙玉安、許基善分開,把趙玉安鎖進學習室,由犯人翟富剛、王岩躍、王明龍看住以防闖出,出工的犯人一出工嚴禁進入宿舍,對留在監舍不能出工的人員一律鎖進學習室,並嚴格限制行動,不許走動等。學習室的門被在外面鎖上,門外由王洪岩、姚海牛、周小斐看守學習室,以防學習室的人闖出。犯人外出的監舍一律上鎖,不許外來人員進入。嚴密封鎖一切殘暴行兇的消息外泄,這是張德志預先做好的具體安排。

    九點鐘,在以上幾名犯人的參與下,在監舍內從下鋪東北角鋪上抽掉兩塊鋪板(板子長約1.9米)綁成十字架,由犯人王明龍找的繩子,將許基善捆到已做好的架子上,用線褲堵住嘴,由王安輝、郭立陽等人將許基善抬進廁所,頭朝北、腳朝南,放到廁所的地上。廁所內的東北角上的上水管上焊了一個放水閥門--四分粗的水閥門,閥門上接有一根一寸粗的黑膠管放水用,他們就是用這根膠管往許基善身上澆水。

    在這期間直接參與迫害的犯人為李連才、王安輝、郭立陽,他們強行把許基善全身的衣服扒光,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就這樣從早上九點鐘開始一直到下午一點鐘,共四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裏郭立陽、王安輝不斷的用水盆、高噴壺往許基善的身上澆水、噴水。廁所的自來水是地下井抽上來的,水溫是零上4℃,經過管道進入監舍約14℃左右(註﹕二零零五年九月份,上水管道已全面改造,水管線都變了,溫度也有所變化。)

    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的天氣是白天多雲有陣雨,西南風四到五級,最高氣溫22℃。夜間多雲,有陣雨,西南風四到五級,最高氣溫4℃。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給一個人不間斷的強迫降溫四個小時,其結果大家自然都可想而知啊!

    惡警張德志在八點四十分、十點鐘、十二點鐘曾多次進入監舍到迫害現場,夥同犯人李連才、郭立陽、王安輝等人多次逼迫許基善寫「五書」,每當拿掉堵在許基善嘴上的東西時,許基善都大喊「救命、救命、救命!」這時張德志說:「你不寫『五書』,誰都救不了你,你還是寫了吧。」許基善這時甚麼都沒有說。

    在十二點多鐘的時候,王安輝、郭立陽發現人已經不行了,並向一直在門口管教室等結果的張德志彙報,但惡警張德志只是到現場看了一眼許基善,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應急急救措施,更沒有及時送醫院搶救,看後回到管教室的門口等待。這時監舍內的李連才、卜充、王安輝、郭立陽把許基善從廁所內抬出來,放到監舍大廳的地板上,並叫打掃廁所的犯人楊清華把廁所收拾乾淨。

    許基善被從廁所抬出時全身赤裸,頭對著西面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郭立陽、王安輝在許基善的左右將許基善駕起想叫他坐起來,但是許基善全身癱軟、頭部向前耷拉到胸前。這時王安輝在右、郭立陽在左、卜充、李連才在前面,楊清華從廁所打掃完出來在旁邊幫忙。郭立陽、王安輝還在說許基善裝死,李連才、卜充還摸脈搏,在地板上給許基善做胸前按壓,沒有甚麼效果後,又把許基善抬到鋪上繼續做胸前按壓。這時學習室的門已經開鎖,趙玉安直接就闖到大廳,但被犯人卜充、李連才等許多犯人強迫截回學習室。

    這時的惡警張德志不時的通過監門的觀察口向監舍看許基善的一切情況,直到一點四十分才將許基善送往醫院,在監獄醫院做搶救處置的是大法弟子李力壯(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三日已釋放,家住哈爾濱市南崗醫大二院),許基善到醫院時已沒有生命特徵。在二點多鐘又將許基善送回監舍穿上衣服,這時監舍的人都不知道許基善已經死亡。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知道。迫害許基善致死的整個過程,學習室的人從門縫之中都看的一清二楚。犯人應右增,每當從門縫看的時候都說:「這些人都把『法輪功』給害完了,這人都不行了!」學習室的門是對開的,從外面鎖上能夠推開三公分左右的一條門縫,通過這條門縫正好看到全監舍大廳到側門裏所發生的一切情況,也就成了目擊迫害許基善整個過程的直接見證。

    ▼金永男,男,朝鮮族,一九四八年生,原吉林省圖們市五工村村民,曾經蹦過爆米花,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認識。

    '金永男'
    金永男

    金永男年輕時患有嚴重的肝炎,血壓低,加上身體又單薄,難以從事繁重的農活,所以生活非常困苦。自從一九九四年修了法輪大法,金永男血壓正常了,肝部也不痛了,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家庭生活也有了較大的改善,有了新家。可還沒住進新家幾個月,迫害便無情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遣返回當地,在圖們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又被勒索錢財累計二千三百元。二零零一年一月,金永男突然被月宮街派出所惡警金昌洙等人綁架至圖們市石峴鎮造紙廠養老院,遭受非人的洗腦迫害。參與迫害的單位有州司法局樸某、州六一零、圖們市政法委副書記王保中、月宮街派出所等。凡是被劫持的人從早四、五點鐘一直被折磨到晚九點~十二點,吃飯睡覺都被監視,要被強迫不間斷的跑步、練隊、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罰站、侮辱、謾罵以及人身攻擊。由於金永男不放棄修煉,被從洗腦班轉看守所,再從看守所轉送洗腦班。直至四月中旬,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金永男又因證實大法在延吉市被和龍文化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惡警對五十多歲的老人拳腳相加。同年七月金永男被非法送進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關禁閉,銬在床上折磨長達四十天。為了抵制惡警們的迫害,金永男曾絕食絕水十七天,最後被迫害致生命奄奄一息。在迫害了將近十個月之後,轉至延吉勞教所繼續迫害,直到被超期關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金永男回到家僅半年後,於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又被圖們市月宮街派出所的數個警察堵到家中,被非法抄家,被抄走了大法書和真相材料等。當天他被非法關在圖們市國保大隊的樓上,惡警們刑訊逼供資料的來源。從綁架的當天下午起,惡警連續毒打迫害老人六天六夜,不讓老人睡覺,在頭上扣上鐵帽子,兩人輪番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頭被打破了,頭上鼓起了一個大包,渾身打得沒有一處好地方。身上的衣褲成了血衣血褲,一隻腿被打成了殘疾。惡警還用煙頭燙掌心,用膠帶封嘴,使老人喘不上氣。他們還用牙籤紮打破的頭部上的傷口逼問資料的來源,甚至還揚言打死了算自殺,他們不承擔責任。六天六宿也沒給老人一口飯吃,沒給老人一口水喝。

    打金永男最狠的是兩個朝鮮族惡警,其中一名姓洪另一人是現任圖們市國保大隊隊長全勇哲。他們對金永男邊打邊說:因為你不寫「決裂書」我們拿不到獎金,如果不寫打死你為止。受到一週連續的酷刑後,金永男根本無法自己走路,上廁所也是自己爬著去的。因金永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警們送到圖們市醫院。金永男在醫院期間碰到一個鄰居家的年輕人,當時因金永男頭部腫的太厲害,那位年輕人當時根本認不出來眼前的這人就是金永男。

    因金永男的身體受到嚴重的摧殘,圖們市公安局沒能馬上把金永男送勞教,二零零四年十月才敢把金永男送到九台勞教所。金永男在九台勞教所因拒絕寫「決裂書」受到更加殘忍的酷刑和折磨,經歷過抻床、「盪鞦韆」等酷刑,但始終沒有放棄修煉。後因金永男出現吐血等嚴重現象,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允許其妻子「取保」把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接回家。

    回家後,金永男的身體變的極度虛弱。長期遭受酷刑迫害的金永男回家後也是處於緊張狀態,哪怕是稍微大一點的聲音都足以讓他驚嚇。五月三日,金永男含冤而去,雙眼沒有合上。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殯時,圖們市天空陰雲密布,刮大風,下大雨,人們說:一個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淚啊!

    ▼金順女,朝鮮族,遼寧省撫順市國營八二三一廠退休工人。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早出去到撫順市順城區新華街道順大社區開證明就再也沒有回來,家屬到親屬家打聽也沒有打聽到,直到十月六日金順女姐姐接個電話,她告訴金順女女兒來電話說你媽在撫順市中醫院搶救。這十七天時間裏沒有任何單位、部門打過電話、給甚麼通知。

    當家屬到醫院時,看見金順女處於昏迷狀態。警察威脅家屬簽字,如不簽字就重判,簽了就放回家。金順女的女兒簽了字,金順女的丈夫、女兒陪護四天,金順女一直沒有醒來,十月十日早上四點多含冤離世。遺體在當日就火化了。

    '金順女'
    金順女

    金順女曾被綁架五次。九七年初幫助別人辦理出國勞務,二十一人共拿出十萬三千元,給撫順順城地區的幹部戴國良,本以為他是個國家幹部,與公安外事處部門有關係,大家就放心了。結果戴國良把這十萬三千元錢,另有更多人的數十萬元全部拿走了,至今沒有音訊。這十多萬元的債務無處訴冤,因此她精神上的壓力很大,身體越來越不好,神經官能症、低血壓、眩暈症、胃炎、腎病等先後都來了,僅幾個月的時間金女士失去了以往的健康和幸福。

    就在她遇難無助不想活下去的時候,一九九七年十月,她幸遇法輪功,從此走入修煉,不知不覺病全都好了。她曾激動地說:「是法輪功給了我健康和美好,使我有了為他人著想的心。」金女士修煉法輪功後,就主動和丈夫商量(因他曾出國掙錢手裏有點積蓄),把這十多萬元賠償給受騙者吧,免得大家都去上告,給社會帶來麻煩。就這樣她真的把這筆賬替失蹤的戴國良還上了。她說:「我要是不煉法輪功,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金順女曾被綁架五次;二次遭勞教所迫害,一次進戒毒所,在那裏,李石派出所張所長刑訊逼供,金順女遭受「劈腿」酷刑昏死過去了。警察還在繼續輪換著劈四肢,劈了這條腿又劈另一條腿,胳膊也是這樣往後劈。等金順女在昏迷中醒來才知道自己動不了了,當時在場的警察說:這個人真有挺頭,他邊說邊揉著自己的腿說,哎呀!太嚇人了。

    金順女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被送到遼寧女子監獄,繼續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電棍電擊:金順女剛到女監給其他法輪功學員傳師父的經文被發現,警察郭桂婕把金順女帶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擊,為了讓電流通過的順暢,先扒光上衣,從頭頂往下澆涼水,然後電棍電,電棍電得沒電了趕緊充電,命令金順女在門外撅著等待。電充足了回來電嘴,大約電了兩個多小時,嘴被電腫了,一小口飯都很難送進嘴裏,幾個月嘴合不上,全是大水泡。

    ◎暴打和體罰:二零零四年三月,監獄為了提高所謂「轉化率」對各監區法輪功學員進一步的迫害。一天下午惡警谷亞星(谷亞青)給各小隊長開會,交待犯人「包夾」任務。要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並給打手們每人兩包方便麵作為條件。晚上收工之後金順女、高曼麗等人被叫到活動室,被管事犯們毆打,辱罵、恐嚇、威脅。她們把金順女的褲頭扒下來塞進嘴裏,幾個打手拎著金的四肢就把身體按到地下,拳打腳踢逼迫「轉化」,打手讓金順女背監規,金不背。警察郭桂婕指使犯人毒打金順女,拿衣架打金順女後背,用膠皮棒子抽打所有法輪功學員。

    金被打得後背紫黑,傷痕累累不能仰臥床上,呼吸都很困難。金順女要求上醫院治療,警察郭桂婕怕她曝光自己所做的壞事就是不答應去醫院。值班孟隊長逼金順女念監規,不念就體罰,罰哈腰,大頭朝下,胳膊垂直地面,臀部朝天撅著念,從早到晚連續折磨一週多,臉腫腿腫。警察某幹事來接班時看金順女的衣服都濕透了,一身汗味,就讓她先換衣服。看到金順女後背紫黑,傷痕累累,某幹事都看不下去了,就很同情地說:回去休息吧!不用你背(監規 )了。

    ◎不准多睡覺、不准上廁所:八監區每天夜十二點後才讓睡下,不准上廁所。在那暗無天日的生活環境下,金順女患了腎炎、高血壓,心臟病,身心受到摧殘。正常的上廁所都要受到嚴格的限制,所以在那裏尿褲子是常事;有很長一段時間別人可以睡二、三個小時的覺,而金順女卻讓睡一個小時左右。每天又睏又累,繁重的奴役天天如此。

    二零一三年前後,金順女高血壓二百三十,眼睛睜不開,腦袋像扣個大鍋蓋似的,有一次心臟病偷停昏死過去,在監獄醫院住了幾天被搶救過來。在瀋陽醫科大檢查三次,確診為心臟病。

    十三年地獄般的冤獄終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結束了。金順女出獄後只能領不到五百元的生活補助工資;丈夫在鐵路工作,由於某種原因一九九六年被解除工職,二人的生活費也就靠這一點點。到了退休年齡,她卻在監獄關押,沒有得到公正的待遇。冤獄結束回家後還沒等辦理退休手續,就趕上撫順社保基金單方面制定的「退休職工服刑期間停發基本養老金」的違法規定。金順女去找到單位,單位說是上邊的事你就找吧。她就去了退休管理部門、新華街道,市信訪辦等部門,最後沒人給解決這個問題。

    ▼孫希,男,朝鮮族,三十多歲,吉林省延吉市人。孫希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延吉惡警綁架,二零零二年春被劫持到長春鐵北監獄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長春鐵北監獄開始了對被非法關押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酷刑迫害,他們先是成立了所謂「攻堅辦公室」,之後這個辦公室的主任到瀋陽、山東等地學習「轉化」經驗,其實就是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忍手段。 揮霍大量老百姓的血汗錢學習所謂的經驗回來後,便召開全監獄「轉化」動員大會,在會上給各監區施壓、下死命令:限期「轉化」,無論採用任何手段、方式也要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就這樣,各監區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各種方式的迫害。

    孫希生前自訴:「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第三監區(成型監區)的三小隊。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上收號時,惡警突然把我留下不讓我收號休息,之後把我強行推搡到大隊部,當時監區的幾個頭頭都在場,有監區長劉佔忠(此人極其邪惡,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都是他一手指使、命令的)、副監區長韓可為、惡警廠長鐘某、高洪等。這幾個監區頭頭輪番說侮辱法輪功的語言,其中鐘某命令我立正站著,我不配合,遭到惡警鐘某、高紅等輪番毒打,拳腳相加,搧嘴巴子,惡警打我半個多小時後,就把我強行塞到鐵桶中,吃飯的時候放出來。鐵桶放在大隊部裏,白天是副監區長韓可為值班,放侮辱法輪功的錄像,不讓我睡覺,不給水喝,發現我睏了,就用鐵棍猛擊鐵桶,震的我幾近昏迷,這樣折磨我近100小時後,在我神志不清醒時才放手。

    「第二次對我的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的一月十號,勞教所聽說是吉林省勞改局要來檢查『轉化』情況,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又一輪的迫害。一月十號晚上,又是不讓我收號休息,這一次惡警不是親自對我下手,而是叫六個刑事犯對我迫害。這六個刑事犯由外號叫王傻子的王喜武帶隊,先是在地上畫一個圈,讓我站在圈的中間,不准動,動就打,當時正是十冬臘月,天氣十分寒冷,惡警竟把我在外面凍了一天一宿不問死活。第二天晚上又對我進行毆打,頭半夜打我的是犯人於景玉、孫勇、王洋,他們連續打我一個半小時,當時就把我的肋骨打斷了,他們還不罷手,後半夜把我交給犯人王傻子、李志軍、王得新迫害。王傻子和王得新把我按在桌子上,李志軍手裏拿著砌磚用的膠皮錘子,猛砸我的全身,砸得我真是死去活來,砸的最狠的地方是腰部、兩腿,砸了兩個多小時後又把我拖到地上拳腳猛踢猛踹,導致內臟受損八天未解手,險些腸粘連失去生命。 就這樣,我被迫害致兩腿肌肉萎縮,行走艱難,至今未能痊癒,險些癱瘓。」

    孫希出獄後,身體每況愈下,不能行走,於二零零九年八月五日離世。

    ▼金俊傑,男,三十五歲,朝鮮族,龍井市法輪功學員,畢業於延邊大學,在吉林省教委國際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金俊傑'
    金俊傑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市奮進勞教所迫害。期間遭到 「騎木馬」;小指頭粗細鐵棍抽全身;被犯人狠踹等酷刑折磨。金俊傑被折磨的生命垂危,體重只剩四十公斤,手腳被打的像饅頭一樣青腫,下不了床。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被釋放回家中。同年九月份,金俊傑在家中又被警察綁架到龍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後又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到延吉勞教所,兩三個月後轉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年零八個月。被關押期間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包括:瘋狂毒打、長期關小號,野蠻灌食濃鹽水等酷刑,對金俊傑身體造成嚴重損害。二零零四年五月,金俊傑由家人接回。

    金俊傑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親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銬著手銬出來的、頭上帶有血跡。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傑身體出現胸悶、氣短、消瘦、吐血 等症狀,體重只有六、七十斤,醫院檢查確診為肺結核開放期,肺部廣泛結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含冤離開人世。

    ▼金范龍,男,朝鮮族,一九五四年五月十日生,曾在吉林省圖們市科學院工作。

    二零零二年三月末,金范龍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圖們市惡警綁架,遭受毒打、電棍電擊等迫害,隨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吉林省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本來勞教期是兩年,但惡警以他堅持要修煉法輪功為由延長刑期,二零零四年夏季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的四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六一零恐怖組織下達指令對大法弟子加重迫害,九台勞教所四月二十六日傳達了進行迫害的計劃,重新給惡警定指標,增加獎金,每強迫一個大法學員違心表態放棄信仰,就獎勵惡警400元人民幣。管理科長鄭海令指使各大隊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四月二十六日把大法弟子送入小號(禁閉)。飲馬河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不讓睡覺、超長時間直立坐板、抻床、吊銬,毒打是家常便飯。惡警和犯人強行將堅定的大法弟子固定在床上,手和腳成大字型,用手銬和繩套固定在四個床角上,身體抻的直直的,一動不能動,肌肉被繃得緊緊的,高度緊張。這種酷刑是不間斷的,拉尿在床上,沒人管,吃飯睡覺也不鬆開,身體長時間一個姿勢,肌肉被抻得繃直,其痛苦無法形容。

    由於受勞教所兩年多的非人折磨,金范龍身體極度虛弱。原本無病健康的他,回家後經常嘔吐、進食困難,隨後一個大腿浮腫,臥床起不來,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含冤去世。

    ▼林世雄,男,四十六歲,原吉林省延吉市三菱汽修部經理。

    林世雄原本有很多人羨慕的屬於自己的事業和幸福的家庭。但是長達七年多的迫害中,他幾乎失去了所有屬於他的一切。而且林世雄被中共邪黨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十三年重刑,關押在吉林監獄期間,他一手建起的工廠的經營權被迫放棄,被迫跟妻子離婚,也很無奈的放棄對孩子的撫養權。

    迫害之初,林世雄為法輪功和平請願,給延吉市市長寫了封公開信,卻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二零零二年,延吉市國保大隊又在延吉看守所非法關押林世雄長達兩年後,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將其判重刑十三年,送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在林世雄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情況下,「保外就醫」。林世雄在中共邪黨長期恐怖迫害中,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左右去世。

    ▼全忠浩,男、朝鮮族,二十七歲,牡丹江海林市海南鄉中興村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被迫害致死,中共人員聲稱「在南山上吊死」。其家人當時就認定上吊現場是假的。幾年後,村裏有位村幹部告訴全忠浩父親說:你兒子在火化場沒火化前我在場,看見你兒子前胸後背多處黑紫傷痕,你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不要把消息外傳。全忠浩被害死後,洗腦班也停辦了一年多。調查人士表示,可以肯定,全忠浩之死一定是公安人員毒打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海林市中共不法人員搞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海南鄉派出所和鄉政府村治安員等人多次找全忠浩要他到洗腦班所謂「學習」,全忠浩堅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因此堅持不去。但是惡警壞人也暗中監視他的行動,大約十月二十八日晚,全忠浩睡不著覺,披上衣服到外面遛彎,再沒有回來過。

    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海南鄉派出所有警察到全家問全忠浩父母:「你兒子上哪去了?」回答不知道。派出所的人說:「有一個在南山放牛的人報警說你兒子在南山上吊死了」,要他們老兩口到火葬場看屍首。其父母說:「死了也是你們逼死的。」

    派出所的人不承認,但是要他們家拿數千元的火化費,全忠浩父母不給,說:「人叫你們整死了,還叫我們拿火化費,你們願意拿你們自己拿,我家沒錢。」派出所的人說了一些恐嚇的話,其父母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腦袋給你們,就是沒錢。派出所的人看實在勒索不出來錢,和當地有關部門協商操辦火化了。

    當天其父母到山上看了現場說:「那個上吊的繩子不是我家的、鐵絲也不是我家的」,說「我兒子決不會幹那種傻事」。

    全忠浩是全村人都認可的孝子,不會捨其父母上吊自殺。放牛人認識全忠浩,也不會不告訴其家人而捨近求遠到派出所報案。

    2.因維護信仰,朝鮮族五位教師被迫害致死

    ▼樸世浩,朝鮮族,六十多歲,教授,任教於延邊大學醫學院。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樸世浩有幸聆聽李洪志大師在延吉辦的傳功講法班,從此他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樸世浩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學者。他有才華,有專業水平,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已是桃李滿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了獎,而且還擁有專利權。

    '樸世浩'
    樸世浩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樸世浩教授,一直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正目的。二零零二年,樸世浩因向民眾講真相,在雲南被惡人綁架並被延吉市國保惡警押送回當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長達數月。在看守所裏,樸世浩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惡警們殘酷的折磨,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於中共當局嚴密封鎖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樣的迫害,無從知曉。後來有在看守所見過樸教授的法輪功學員說,樸教授遭受到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軀瘦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樸教授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驚,後來醫學院工作人員證實了這一消息「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被迫害致死,遺體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則謊稱老教授是「出去以後回到家才死的」。但當聽到求證者說「醫學院已經證實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死亡」時,該警察立刻掛斷電話。

    ▼黃奎喜,男,朝鮮族,六十九歲,家住吉林省汪清縣汪清鎮汪清街,曾經是汪清林業局高中數學教員。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黃奎喜和妻子池英淑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的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到嚴重的迫害。

    黃奎喜在勞教所裏遭到了各種酷刑和殘酷的毒打。剛到勞教所,惡警強迫黃奎喜寫決裂書,不寫就上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獄警,把黃奎喜的雙臂捆到身後,把黃奎喜按倒在地,用力踩著他開始毒打。惡警們六天六夜不讓黃奎喜睡覺,一天只給半兩多一點的窩窩頭四個,不給開水,只允許喝涼水。在惡劣的生存環境下,不少大法學員鬧肚子,惡警就找冠冕堂皇的藉口給學員強迫打毒針,打毒針後人就精神不起來。

    '黃奎喜'
    黃奎喜

    九台勞教所的惡警還強制黃奎喜坐板,一天十八個小時(從早晨四點到晚十點),期間如果腿稍微一動,就逼迫寫決裂書,有人不寫活活被打死。黃奎喜被強迫坐板六個月,兩側臀部爛了,褲子被膿水粘得都脫不下來。邪黨惡徒們還用煙頭燙黃奎喜,這期間惡警四、五次想對黃奎喜下毒手。在黃奎喜被迫害期間,九台勞教所一到晚上十點鐘,護宿(管理護宿)就把門鎖上,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毒打,上酷刑等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把吊瓶摔在地上,過幾天這位大法弟子就消失了,叫王連夫的大法弟子就這樣被活活打死了。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他們用凶器把臉傷的不成樣子,整個臉用繃帶綁著,叫王×林的法輪功學員在嚴管隊(在五樓,不寫決裂書的在這裏曾經上酷刑而折磨致死)絕水絕食,他們就不讓大小便,全在褲子裏,邪惡卑鄙的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八月末的某一天,黃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惡警叫出來,當時他就感到有不好的預感,因此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正念,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惡警帶著黃奎喜進了五樓的一個密室。一進屋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牆壁兩側掛滿了凶器,地上布滿了血跡。黃奎喜一眼看破了邪惡的卑鄙伎倆,厲聲喝道:「你們這是在幹甚麼?」「你們也是人嗎?」「你們想對我幹甚麼?」「你們殺我之前,我首先不放過你們倆!」惡警叫他靠牆坐下,他就是不聽他們的任何指使。兩個惡人睡著了,黃奎喜才躲過一難。當黃奎喜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把「護廊」嚇壞了,「護廊」驚叫道:「你是人,還是鬼?」黃奎喜回答說「我當然是人,為甚麼這麼問?」他們蒼白著臉膽突突的說道「以前進去過很多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原來勞教所要殺人時,就送到這個密室,都是惡警喝醉酒,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這個密室。

    九月末的一天,那兩個殺手再一次喝醉酒,叫黃奎喜出來,其中一個惡警見黃奎喜沒有配合,就把他強迫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個惡警手裏拎著浸泡透了的棉襖,水還在往下滴,到了五樓黃奎喜就揭穿邪惡的陰謀「你們為甚麼把這個棉襖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後,用這個棉襖蒙住我的頭,讓我窒息而死?」黃奎喜邊說,邊把棉襖搶過來,一把扔到那個殺手的頭和身上,殺手掙扎著,掙脫了好一會,那個殺手身上滴了很多水,經過一番生死較量,只好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面前敗下陣來。

    十一月的某一天,那兩個殺手又來找黃奎喜,看來這一次經過周密的布置,連說的話都是暗語。它們說:江澤民曾下令三個月搞掉法輪功,一個都不能剩,還威脅道:在這裏已經打死了幾千名頑固的法輪功,把你打死後把骨灰一撒就完事了。被推到走廊後,看見科長鄭(音)某和獄警孫某在那裏等著。到了五樓後,就把黃奎喜推到密室,兩個殺手也跟進來,就把門「噹當」關掉了。還是叫黃奎喜靠牆坐下,見他不順從,其中一個殺手就把老人抱起來,放在牆根上,黃奎喜還是站起來了,再一次抱起來,放在牆根上後,另一個殺手兩隻手握著上層床邊的橫牚,用兩隻腳猛踹黃奎喜。那麼大的衝勁通常是非得把老人的頭撞到牆上,然後趁機殺人是完全可能的,可是黃奎喜只是身體往前輕微的傾斜了一下子,而那個殺手卻重重的被甩到地面上,疼得叫個不停。在走廊聽動靜的科長鄭(音)某和獄警孫某馬上進來說:結束吧,好了,不用寫「決裂書」了。

    直到黃奎喜回家,勞教所都沒有停止對他戴手銬。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勞教所釋放了黃奎喜,當時他本來有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只剩五十多斤。

    出獄後,黃奎喜的身體已經是相當虛弱了,子女擔心他老人家的身體健康,就買了去上海的飛機票在上海的大醫院裏檢查身體。但是去上海的前一天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晚五點左右,黃奎喜和妻子池英淑再一次被延吉市朝陽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四十多天以後才釋放。

    此後,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邪黨人員一有甚麼所謂的敏感日就騷擾黃奎喜夫婦,致使黃奎喜的健康繼續惡化,終於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延邊醫院去世。

    ▼金宥峰,男,朝鮮族,四十歲左右,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

    金宥峰善良、樸實,做事認真負責,很少考慮自己。如果看到一個人不負責任,他會覺得不可理喻。他經常幫助條件不好的學生,有困難的學生經常來家裏吃飯、談心。對於沒有家的年輕同事,他也經常邀請來家裏吃便飯。同事、學生都很認可小金老師。鄰居有事經常找他幫忙,他就幫助鄰居老人維修水管、電路等;每當下雪,他早早將門前道路打掃出來;誰家門前有垃圾袋,他隨手幫忙倒掉。鄰居都說小金老師人真好,待人和氣、熱心,非常有涵養。

    '迫害前的金宥峰'
    迫害前的金宥峰
    '迫害後的金宥峰'
    迫害後的金宥峰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歲的金宥峰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剛被關進牡丹江勞教所,金宥峰就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因中共持續不斷污衊法輪功,煽動仇恨,致使勞教所裏從獄警到犯人都不明真相,被欺騙、慫恿、利用著,極力迫害金宥峰,給他「開飛機」、打他、掐他、擰他胳膊。牢頭兒用硬木凳子板用力砸在金宥峰的骨頭上,「梆──梆──」的響,聽得人心驚肉跳,旁邊的人都揪心的看不下去,可金宥峰竟然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甚至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犯人們都感到很驚奇。

    金宥峰堅持信仰而遭到嚴管迫害,經常受打罵,每天被強制碼鋪很長時間,要求身體一動不動。他就紋絲不動坐在那,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一絲怨恨。一次,他下床要去廁所,見到別人掉地上的東西,他很自然的慢慢彎下腰,撿起來後,把它擱在床上放好,就靜靜的走出去了。過後,牢頭兒感慨地對屋裏很多人說:那麼多人出來進去,對掉地上的東西都視而不見,沒有一個人管,就人家(處在被迫害中的)金宥峰給撿起來了。後來他和雜工們議論,法輪功學員和咱們這些人真不一樣。對法輪功學員的印象改變非常大。據說這個牢頭兒賭錢一桌都上百萬,對誰都瞧不起,令他敬佩的人不多,但他對金宥峰驚人的毅力與發自心底的善良非常敬佩。

    漸漸的,法輪功學員因善良、堅忍、無私的心,感動了很多犯人和獄警。尤其是金宥峰,犯人私下裏評價他說:金宥峰這人太好了!後來,獄警也不忍心迫害法輪功學員了,在背後議論說:這小金子真有毅力。

    三年勞教期滿後,二零零三年,金宥峰與妻子再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冤判十三年,關進牡丹江監獄。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為了「轉化」金宥峰等法輪功學員,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將他們關入小號。小號內每個房間只能容兩人平躺,房間全封閉,只在小門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氣孔,人在裏面呼吸都很困難。水泥光板上沒有被褥,冰冷徹骨。獄警還給他們腳戴三十八斤鐵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與腳鐐一同穿上,強制「定位」十五天。

    關小號第二天,獄警給他們強行灌食,(細節前面有敘述)警察還用高壓電棍毒打,極其殘暴血腥。還把他們的手腳都鎖著,逼得人把大便都拉在了褲子裏。這還不算,還要加上徹骨的寒冷。監獄的小號裏異常寒冷,到了晚上,警察還故意把窗戶打開,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輪功學員只讓穿襯衣襯褲,加上戴腳鐐的原因,小高的腿凍的又紅又腫。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堅持住,不然他們會用這方法迫害其他人的。」在監獄,警察一旦知道用甚麼方法折磨法輪功學員可以得逞後,就會在全監區推廣,甚至跨省、跨地區「傳播」迫害經驗,讓更多無辜的人受難。

    瘋狂折磨十四天後,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見。在極其險惡的環境中,金宥峰沒有屈服於暴力,反而心裏還在想著別人。他在獄中曾多次被關禁閉室(小號)。禁閉室裏的寒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別人穿棉衣都抵擋不住,多少犯人都屈服於小號裏飢餓與寒冷的折磨,被整得服服帖帖的,而他卻不顧自身的寒冷,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讓給了他人。

    在監獄集訓隊時,金宥峰看見獄警帶領一幫犯人進入監室,毆打一名法輪功學員,他立即挺身而出,大聲喝止道:「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 隨後,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都跟著高喊起來:「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 !」獄警被學員們的正氣震懾住了,就把那位學員放回來了。

    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另一手段是超強度奴役勞動。監獄創收和獄警的獎金、提幹等一切利益掛鉤,奴工活成了獄警的命根子一樣,每天加班加點的幹活,並想盡一切辦法剋扣在押人員的伙食,不超過半夜十二點不算加班,沒有加班飯,勞累到晚上十一點多還得餓著肚子去睡覺。有時為了趕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覺,一直呆在車間幹活,有的人回監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鋪在哪。

    因監獄的惡劣環境、超強度奴役勞動、吃不飽、睡不好,加上長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結核,被獄警告知時已是晚期,但監獄仍以「不轉化」為由拒不放人。經家屬多次找獄方要人,監獄在拖延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給金宥峰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

    ▼許顯子,女,朝鮮族,七十歲左右,延邊大學英語系副教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延邊州中共邪黨開大會批鬥許顯子。

    '許顯子'
    許顯子

    二零零零年二月,許顯子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派出所警察宋哲奎和延邊大學英語系書記及保衛處人員接回當地後關押進延吉拘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十五天。從此後,惡人們經常對她家進行騷擾、非法抄家、非法跟蹤、非法監視居住等等等等。惡人們還將許顯子挾持到洗腦班遭受迫害,並非法勞教了她(後來所外執行),根本沒有安寧的日子。甚至連許顯子退休後,延邊大學領導也不放過她,為了「轉化」許顯子,進出她家就像進出自己家一樣頻繁。省裏也派了人,住在她家,長期對她進行「轉化」迫害。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惡人必上門騷擾、恐嚇並多次非法抄家。許顯子在長期的迫害中艱難的度日,致使精神長期壓抑,積鬱成疾,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含冤離世。

    ▼金德洙,男,朝鮮族,四十多歲,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教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被學校領導開除工職、被迫離婚、被綁架關押等嚴重迫害。

    '金德洙'
    金德洙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金德洙在工作單位被兩名便衣警察強行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劫持到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裏,金德洙長期被罰坐板,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又涼又硬的木板床上,頭、頸、腰挺直,腿散盤,手放在膝蓋上,如果動一下,立即遭辱罵或毒打,不許和任何人說話,強迫聽他們念污衊法輪大法的文章。早晨四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期間三頓飯都得在床上吃,每頓只給兩個小饅頭和半盆湯。七個月後,金德洙被勞教所迫害成皮包骨,並出現嚴重的肺結核症狀,多次出現昏迷現象,生命垂危。勞教所為了推脫責任,在大夫的護送下將金德洙送回龍井。出來後,兩次住院,最後經醫院搶救無效於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3.三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班」摧殘虐殺

    ▼池輝文,三十六歲,朝鮮族,延吉市百貨大樓職工。在遭受延南派出所(現改為建工派出所)警察和邪黨控制的街道委員會長期騷擾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一期間,延南派出所的指導員兩次非法闖入池輝文家裏,非法抄家、綁架他到延吉市依蘭鎮的所謂的洗腦班裏迫害。池輝文吃不了飯,吃了就噁心、吐。惡警不顧他身體狀況,強迫他罰站,不許他睡覺,跑操場數十圈,打罵,強逼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兼施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強逼他放棄對「真、善、忍」的修煉。池輝文從洗腦班出來以後,身體一天比一天惡化。然而延南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聯手起來開始嚴密監視池輝文。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池輝文完全癱瘓,四月一日開始不能吃東西,四月二十二日在延吉市醫院極度的痛苦中含冤離開人世。

    '池輝文'
    池輝文
    '池輝文女兒池俞'
    池輝文女兒池俞

    池輝文有一個六歲的女兒,叫池俞憬,一九九九年二月十日出生。池輝文去世一個月後,池輝文的妻子被迫害的離家了,小俞憬與奶奶和沒有一隻手的八十三歲的曾祖母生活在一起,生活貧寒,孤苦伶仃。

    ▼李琦玉,延吉市法輪功學員。屢次遭受中共當局的迫害,多次被綁架,刑訊逼供,於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享年六十八歲。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李琦玉被龍井市龍門派出所惡警綁架,在龍門派出所遭受刑訊逼供,警察們對這位老年婦女大打出手。當時老人被踢得昏死過去,一根肋骨和一個腳趾骨被折斷,後來開始抽筋。但是毫無人性的邪黨警察們還抓著老人的頭髮,無數次的往牆上撞,撞得老人的後腦勺鼓了個大包。老人要上廁所,惡警們就叫老人尿了自己喝,要大便就叫老人自己吃。惡警還叫道:「不聽話切除器官」,「你怎麼不死啊?你死吧!是你自己從樓梯上滾下來的!」其中兩個惡警有一個是戴眼鏡,瘦長臉,約在三十至四十歲之間,普通個頭;另一個是長的黑、長臉的小個子,他們打人非常狠毒,亂打,亂踢,亂踩老人的肋骨、臉和腳。最嚴重的是老人被手銬銬在值班室內的暖氣管上,天亮之前在三個看管的警察都睡著了之後老人突然遭到電擊,電流量很大。(前面有詳細敘述)李琦玉還被劫持到龍井洗腦班,在洗腦班遭受到殘酷迫害,整整被綁三十六個小時不讓動,也不讓上廁所,導致胳膊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出現手掌大的血管破裂的瘢痕,而且還脫肛,肛門出血,腐爛,全身浮腫,後來被領著上廁所的時候,昏倒了。

    ▼崔光泳,男、三十八歲,吉林省汪清縣人,以前是轉角樓村會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迫害大法開始了。轉角樓村邪黨人員多次找崔光泳所謂的「談話」,逼迫他不要煉法輪功。在巨大的壓力下,崔光泳始終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而且默默的做好會計工作。二零零三年惡人村長李英植帶頭領著一幫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綁架崔光泳。他們逼供崔光泳說出真相資料的來處,恐嚇他,毆打他。甚至獨自關押一個房間裏打開窗戶後扒光衣服(只留內褲)讓蚊子叮。雖然是夏天,但北方的夏天,特別是晚上,屋裏是很陰冷的。不管惡警使甚麼惡招,崔光泳始終回答真相資料是自己地上撿的。

    這樣折磨崔光泳十天,惡警沒得到任何迫害證據,沒辦法把他釋放了。釋放之前,村長李英植從崔光泳母親那索取三千元,說是交錢才釋放。(李英植因為貪污太多,憤怒的村民二零零七年春天聯合起訴他,已經被免職。)

    崔光泳當過十年的會計,儘管村長這十年來發給他的一年工資不到一千元,但崔光泳時時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沒有貪一分公款。崔光泳出來後沒多久辭去了會計工作。

    二零零七年剛過新年,汪清縣國保大隊隊長管清友領著一大幫警察突擊搜查崔光泳家,以他上非法網站(實際是國外網站)為由來非法搜查。惡警們氣勢洶洶,但這一次也是沒有找到迫害的證據,非法搜查半天後丟了一句「不要再上非法網站了」之後掉頭走了。但他們始終不間斷的對崔光泳進行監控和迫害。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國保大隊派下屬派出所警察把崔光泳的電腦給沒收後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才要回來了。

    崔光泳家是四口之家,兩位年老的父母和有腦膜炎後遺症的哥哥。他的父親是臥床四十年的長期患者,身體虛弱,一年大部份日子是躺在炕上度過的。家裏主要是靠他和年邁七十的母親幹農活的微薄收入來支撐,所以家裏很貧困。惡警經常突擊崔光泳家,平時也是總被人監控,家裏電話也被監控,外地親戚朋友來家裏,也有人過來窺視。因此年邁七十的母親一聽到敲門聲就發抖,擔心兒子被綁架。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正是農忙季節,但當年秋他的哥哥出了事故,不幸肩膀和胳膊骨折不能幹活,雪上加霜,繁重的農活都壓在消瘦的崔光泳一個人身上了。人少活兒多,崔光泳起早貪黑拼命的幹活。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縣國保大隊長管清友下達了非法抓捕十二名法輪功學員的命令。惡黨人員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只為保他們的權力而為。當時崔光泳在內的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以各種流氓方式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位於原新興鄉三道溝村往北十幾里的汪清縣公安局警察訓練基地洗腦迫害。

    十月二十五日惡黨的十七大開完後才釋放了這些十二名大法弟子。但這十四天裏,在潮濕陰冷的基地裏,精神上肉體上的折磨使崔光泳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嚴重。當時被惡警劫持的時候太匆忙,穿的很單薄,而十月中旬的北方是很冷的,村裏人已經早晚都穿棉襖了。

    回家後,年僅三十八歲的崔光泳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不好。自煉法輪功十一年來身體一直健康,沒得過病,沒吃過一粒藥的崔光泳,不得不買點藥,一邊吃著藥還得硬支撐著幹活,治療也不見效,最後一直臥床難起,於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晚含冤離世。

    4.熬鷹迫害致死案例

    ▼崔正淑,女,朝鮮族,三十六歲,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致和街,大專文化,曾畢業於吉林省白城財貿專科學校。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約二百多名大法學員自發到吉林市政府門前煉功,崔正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刑警隊的惡警作為這次公開煉功的「組織者」,進行酷刑折磨,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因製作向世人講清真相的資料時被吉林市六一零辦公室,船營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被勞教所四大隊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信仰,遭惡警惡徒的殘酷瘋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在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進食困難的情況下,惡警害怕她死在勞教所裏,就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她送回家。因崔正淑在勞教所期間被迫害得非常嚴重,精神和肉體上都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迫害。回到家後雖經家人精心照顧,但終因身體損傷太嚴重,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雖經搶救但仍於上午九點含冤而死。

    5.長期循環式「群體滅絕」案例

    ▼汪清縣法輪功學員吳英子遭四次被勞教四次送洗腦班迫害

    吳英子,六十八歲,原是汪清縣社會福利廠會計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邪黨的嚴重迫害,其中被綁架十幾次,四次被非法勞教,四次送洗腦班迫害。惡警到家中抄家騷擾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以管清友為首的汪清縣公安局、「610」、政法委還扣發了老人幾年的工資。吳英子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後,吳英子為了證實「法輪大法好」,抱著極大的慈悲心三次去北京上訪,可三次都被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拘留所。在那裏吳英子受過酷刑迫害, 後來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況才放回家。回家後本地中共惡警將吳英子綁架到汪清縣看守所,又非法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年的迫害。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來後,老人繼續講法輪功真相,再次被非法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第二次從勞教所回來後,吳英子義無反顧的擔起了從外地取真相資料傳遞給同修的責任,不久後又被綁架關押到和龍看守所,此次被非法勞教三年第三次被送入勞教所。後因勞教所裏非人的折磨出現嚴重的病況才被放回家。回家後,因為邪黨人員仍然預謀綁架迫害她,飽經風霜的吳英子只好開始了流離失所的艱難生活。流離失所期間,在回本地講真相再次被抓,被勞教三年,第四次被關進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再次出現嚴重病狀後才讓回家。

    回家後,吳英子老人先後四次被綁架到汪清縣三道溝滿天星水庫的公安局警察訓練基地(汪清縣洗腦班)迫害。被非法關押七十多天。在洗腦班裏,吳英子仍然慈悲的向身邊的人講真相,甚至向迫害她的警察、獄警講真相,勸三退,希望他們不要做邪黨的陪葬品。二零零八年七月,吳英子在家中第四次被汪清鎮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抄家,送入汪清縣三道溝洗腦班迫害。吳英子老人被迫害出嚴重的心臟病,血壓達到220,後被放回。老人被逼有家不能回,又一次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的生活,期間邪惡還從經濟上迫害她,退休工資被非法扣留,不給開。吳英子老人在身心的雙重折磨下,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二)無辜遭綁架,騷擾迫害後離世的至少12人

    ▼金蓮順,女,朝鮮族,六十九歲,吉林省延吉市煙廠退休職工,家住延吉市新豐三隊富元小區。

    金蓮順於在修煉之前,曾患有嚴重的癲癇病,有時去市場買菜時就犯,從而引來了很多圍觀的人,親戚鄰居都非常同情金蓮順。金蓮順怕給正在成長中的兒女們造成心理創傷而心裏很內疚,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加上生活的艱辛,給金蓮順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有好幾次都要了卻人生。金蓮順的兒女們都非常擔憂,到處去給母親尋醫,但無濟於事。兒女們對母親放心不下,從來不敢讓母親一人出去,就互相輪班,留一人看守在母親身邊。

    一九九五年,經朋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法輪大法給金蓮順帶來了超常的變化,原先的很多病卻不翼而飛,最重要的是在學法中解開了很多心結,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兒女們看到被病魔纏身,天天愁眉苦臉的母親突然變得判若兩人,身體健壯、精神抖擻,整個人的狀態極佳,喜出望外的到處告訴人「我母親的癲癇病好了,我母親的癲癇病好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金蓮順看天氣挺好,就到樓下散散步,跟幾位鄰居閒聊中,講起了自己曾經患有嚴重的癲癇病,後來在人生彷徨中幸遇法輪功,修煉後,自己的癲癇病不翼而飛等等身心得到健康的過程。其中一位不知法輪功真相的人到街道居委會去舉報。金蓮順老人剛進屋不長時間,就被一群突如其來的警察綁架,瞬時間家裏被抄得亂七八糟。在國外打工的兒女們由於思念母親,為了與母親網上聊天而買的台式電腦也全部被惡警們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錄音機等設備也全部抄走了。

    金蓮順被綁架,被非法審訊好長時間後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面對突如其來的邪惡的恐怖環境,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衝擊,在拘留所裏晚上睡夢中一直在說胡話,有時喊,弄得別人無法入睡,她們怕金蓮順死在拘留所多次讓獄警趕緊放人,但直到拘留期滿後才放人。

    此時老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很消瘦,臉部脫相。回家後也一直處於驚嚇狀態中。國外打工的兒女們往家裏打電話兩天無人接,於是向親戚們詢問母親的去向。當親戚們破門而入時,金蓮順老人已經故去,全身僵硬。

    ▼趙蓮花,女,四十六歲,朝鮮族,一九六四年生,曾在吉林省延吉市河南市場經商。

    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頭子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趙蓮花為了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踏上了北京的上訪之路。在北京,趙蓮花被去北京截訪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所綁架。在北京被綁架關押了好幾天後,與其他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劫持回延吉市,後關押在延吉市拘留。後來由於趙蓮花不決裂就被轉到延吉市看守所,由於在惡劣的環境中因身體出現嚴重不適,非法關押十八天後被釋放。

    釋放之後,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們,經常到趙蓮花的家去騷擾,逼著趙蓮花寫決裂書。惡警們一看達不到目的,就要抓捕趙蓮花送進洗腦班。所以趙蓮花一家只好離開自己的家,開始流離失所,直到去世之前一直在外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二零零零年,為了讓被中共的造假宣傳矇蔽了的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趙蓮花去老頭溝鎮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不幸被老頭溝鎮派出所惡警綁架。身體瘦小的趙蓮花在派出所裏受到好幾個彪形大漢的刑訊逼供,惡警們為了讓趙蓮花說出姓名和住址,用盡了最野蠻的方式毆打趙蓮花的臉部等身體各個部位。

    趙蓮花的臉馬上被打得像個饅頭一樣腫起來了。趙蓮花的身體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簡直找不出趙蓮花的模樣。趙蓮花趁著機會,從派出所二樓跳下來時腿部受傷,趙蓮花拖著受傷的腿,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逃脫。後來趙蓮花,再一次去老頭溝鎮寶興發放真相資料,被舉報後在追捕中走脫。

    然而,找不到趙蓮花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四處打聽她的去向,動用了很多人力和財力,暗地裏查趙蓮花的親屬關係。經過一年半多的時間,二零零一年年末延吉市政保科惡警們,總算找出了趙蓮花兒子的學校,之後跟蹤趙蓮花的兒子。

    惡警找到了被迫搬在外地住的趙蓮花家,突然間七、八個惡警闖入趙蓮花的家把趙蓮花綁架,家被抄得七零八落的狼狽不堪。這給正在成長中的趙蓮花的兒子心裏造成了嚴重的創傷。

    趙蓮花再一次被關進延吉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裏與其他同修一起以絕食來反迫害,惡警們看趙蓮花奄奄一息,怕承擔責任,就釋放了趙蓮花。但沒過幾天,延吉市政保科的惡警們還不罷休,沒等趙蓮花的身體恢復,再一次綁架趙蓮花,直接押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

    身體已嚴重損傷的趙蓮花,在黑嘴子勞教所裏沒呆幾天,就病危,住進公安醫院搶救。趙蓮花被關進黑嘴子勞教所的第十六天,趙蓮花的丈夫被公安醫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後,才把趙蓮花保外就醫。

    之後,從二零零二年開始,趙蓮花為了躲避惡黨的迫害再一次流離失所。從迫害開始,趙蓮花一家人沒過過安寧的日子,天天被中共警察追得提心吊膽,活動範圍受到嚴重的侷限,一家人原本的正常生活全部被打亂,趙蓮花從被迫害開始也沒有上過班。在沉重的壓力下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含冤離世。

    ▼樸吉子,女,朝鮮族,四十九歲,吉林省延吉市防疫站醫生。

    '樸吉子'
    樸吉子

    得法前就因肝昏迷等多種疾病在醫院被判了「死刑」,得法後無病一身輕,她常說「大法救了我的命」。邪惡迫害開始後,她始終堅信法輪功、證實大法,而受到江澤民邪惡集團的迫害。在四年多的迫害當中曾在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受殘酷迫害,同年九月被非法勞教,因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態而被保外就醫。回家後她更加用心的投入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之中。後來公安多次要抓她,二零零三年三月,樸吉子不得不開始流離失所。因經濟困難,生活在極差的環境中,不能按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在長時間的流離失所的環境中和精神壓力的煎熬下身體再也支持不住,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醫院去世。

    ▼金英丹,女,朝鮮族,家住吉林省龍井市。得法前百病纏身,自從修煉後,身體健康,心地善良,給一個體服裝老闆作售貨員,十多年來沒差過一分錢。

    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份的一天,龍井公安局政法委、龍門街派出所多人闖進金英丹工作的精品屋,一陣亂翻搶走了大法書和真相幣,把金英丹綁架到龍井公安局、龍門街派出所進行迫害,不給飯吃、不讓睡覺,後送到龍井看守所繼續迫害。在第五天時,金英丹已經出現生命危險,這時邪惡還拒不放人,後在醫院方講人已經很危險了,馬上放人吧,龍井公安局才不得不放人。金英丹回家後,也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經常受到邪黨惡徒上門騷擾,在身心受到巨大的打擊和恐嚇下,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含冤離開人世。

    ▼金哲,男,朝鮮族,三十多歲,家住吉林省延邊龍井市德新鄉龍岩村。非常善良、正直,一九九八年得法後身心受益,對法輪大法堅信不移。

    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遭受村、鄉、市、州各級六一零及政府部門不法人員的迫害,曾被龍井看守所拘留迫害半個月。金哲曾在派出所寫過保證書,後來在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作廢。因為惡黨人員不斷騷擾,特別是其哥哥金德洙又被邪惡重點找,大約零三年,龍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闖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陰謀綁架金德洙,因當時不在家,惡警綁架未遂,這樣一來金哲也無法在家呆,不得不被迫長期在外流離失所,在艱苦的環境中努力講清法輪功真相。因長期的迫害,身體出現病業狀態,於二零零五年九月末不幸去世。

    ▼金光洙,男,朝鮮族,一九六四年生,家住吉林省圖們市涼水鎮石頭村。修煉之前,人雖然耿直,但脾氣比較暴躁,也常常惹事,讓家人替他操心,因為有嚴重的關節炎,腿疼的很厲害。因此從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後身心變化很大,身體不再有痛感,而且不喝酒,不抽煙,不惹事,還尊老愛幼,成了家裏的頂樑柱,父母都承認法輪功救了他們的兒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金光洙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因此被綁架到延吉勞教所遭受迫害。勞教期間曾遭受過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拳打腳踢的,還只因為沒有遵守勞教所的規定,抱了一下前來看望父親的5歲的女兒而被關進冰冷的小號(其實是上霜的冷庫),大約一週,不給被褥,凍的人一直處在哆嗦狀態,每天只給兩個小窩頭(早晚各1個),遠超出生理極限,出來時臉色蒼白,無力。特別是在勞教所被謊言欺騙,有很長一段時間放棄修煉,這樣勞教迫害回來後得了癌症,在痛苦中認識到大法的珍貴,從新修法輪功,可是因病情太重,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去世。

    ▼琿春市樸桂淑,延吉市金錦玉,汪清縣金姬福,吉林市盧金順,安圖縣全東洙, 八家子三人:李玉金、李今淑、樸英子共八名法輪功學員遭當地公安局惡警綁架、騷擾迫害後,身心受到摧殘,出現嚴重病症離世。

    (三)在長期高壓下,含冤離世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五人

    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起死回生,這是事實。其神奇功效早已為海內外上億修煉者所親身見證。這種神奇不是體現為個案,而是普遍性存在。幾乎每一個修煉者都是親歷者。可是,迫害的瘋狂,使中國大陸的上億修煉者失去了修煉的環境。而無處不在的謊言和恐怖氣氛,更使法輪功學員承受了難以想像的巨大壓力。在這種極端不正常的情況下,有的法輪功學員因失去了修煉環境鬱鬱而終,有的在巨大壓力下含冤而死。

    1.因失去修煉環境舊病復發而終的有:吉林省汪清縣天橋嶺退休工人金熙范、吉林省龍井市人金今順、黑龍江省五常市人申春華。

    2.因為子女被綁架,經常被騷擾,且年邁而受不住在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而離世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有:吉林省吉林市第一糧油加工廠中心糧庫退休職工崔仲鉉、八十四歲的吉林省延吉市人吳今善、七十八歲的吉林省德惠市人金順愛等人。

    (四)據明慧網報導部份在中共綁架、非法關押中失蹤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七人。

    ▼黑龍江法輪功學員李文夫婦及母親二零零三年突然失蹤

    黑龍江法輪功學員李文、李敬愛夫婦及李文母親一家三口在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突然失蹤,傳被判刑,但至今無法證實。

    李文,男,三十六歲,牡丹江人,朝鮮族;李文之妻李敬愛,女,三十四歲,通化人,朝鮮族,二人均為延邊大學畢業。李文之母姓名不詳,七十歲。李文是陝西西安興晟電梯公司業務副經理。其妻和母親在家沒工作,一家三口在西安租房居住。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李文給同修打電話說,他下班回家後一直等到很晚,妻子和母親都沒回家(可能白天出去發真相資料了)。第二天同修再給李文打電話(133119240101),無人接聽。於是再給李文的一個常人朋友打電話(13991316701),該人稱李文一家三口回老家了。估計不是實話。從此三人都失蹤了。後經多方打聽,據說李文和李敬愛被判了四年,李文母親後來被釋放。他們夫婦具體關在哪個監獄也不知道。

    ▼吉林一女法輪功學員,許海福一九九九年入京途中失蹤

    許海福,女,朝鮮族, 一九五一年三月十六日生,吉林省延吉市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離開家到北京證實法,失蹤至今。

    ▼法輪功學員李永哲自九九年七月失蹤至今

    法輪功學員李永哲,黑龍江鐵力市人,朝鮮族,九九年七月大法遭迫害後音信全無。當時他就讀於黑龍江佳木斯大學,正值面臨畢業。數年來其家人多方尋找無消息,其母遠在韓國盼兒歸,希望有知情者上網告知,無論生死,以慰家人思念之苦。

    三、至少145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判刑和勞教迫害

    1、黑龍江省綏化市教育學院民族教育副研究員高錦淑被誣判

    黑龍江省安達市法院四月十六日上午非法對法輪功學員高錦淑等七人開庭,高錦淑血壓高壓在200以上被非法拘押一個多月,已造成兩腿不能正常行走。在法庭上高錦淑坐在椅子上,由兩個獄醫(一男一女)拿著血壓計等在護理,高錦淑用手頂著頭,趴在椅子的圍欄上,很難受的樣子。開庭五、六分鐘,高錦淑就支撐不住了,由三、四個人把她架了出去。高錦淑的弟妹,看到她被迫害成這樣,難過地抽泣起來,說好好的一個人,走著來的,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被迫害成這樣,哭得很傷心、很心痛。警察過來制止,不讓哭。有一個警察很兇,大聲恐嚇,說再哭就讓出去不准參加庭審。因為高錦淑在法庭上出現迷糊、嘔吐,庭審繼續不下去,宣布延期庭審。

    '高錦淑'
    高錦淑

    高錦淑,朝鮮族,原是黑龍江省綏化市教育學院民族教育副研究員,現已退休。她原來患的多種疾病,通過修煉法輪功,不治痊癒。高錦淑為人善良,她曾幫助過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前後經過二十多天,先是找到了她在上海的生身父母,生身父母不管,又輾轉找到她的養父母,此事在當時綏化地區報登載過,當時的題目是《愛心融融禦寒風》,副標題是:一個流浪女童的故事。在工作中,高錦淑更是勤勤懇懇,曾兩次榮獲少數民族省社會科學優秀科研成果獎;她的事蹟在當時的朝鮮族的黑龍江新聞上報導過,題目是《年輕的女教研員》。只因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去蘭西縣給十月三日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關在蘭西拘留所的五位法輪功學員送衣服順便打聽情況,而被綁架,如今迫害成這樣,在場的了解她的人無不潸然淚下。

    三月十四日,律師到安達看守所會見高錦淑,得知高錦淑的血壓高壓260,同時伴有頭痛。這是極其危險的症狀,隨時都會出現危險。家屬要求放人,法院說「兩會」期間沒辦法,這是上面的意思。之後,因不讓家屬見,家人給她送過兩次衣物也不知是否收到。

    據悉,此次庭審幕後操縱者是黑龍江省公安廳楊波。之前高錦淑的家屬兩次到安達法院為高錦淑申請取保候審,主審法官報給綏化市政法委不批,綏化市政法委還給安達看守所打電話,說不讓放高錦淑,出了問題不用安達看守所負責。高錦淑最後被冤判一年,勒索罰金五千元。

    2、前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兩次遭非法勞教經歷

    據明慧網報導,內蒙古法輪功學員李樹傑,女,朝鮮族,六十週歲,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因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兩次被中共警察非法勞教,並遭勞教所非人奴役。

    修煉前,李樹傑曾經患風濕性腿疼和慢性咽炎長達二十多年,還患有神經性頭痛和卵巢囊腫等病,經多方就醫不得好轉,她先後練了多種氣功,效果都不好。一九九八年底,李樹傑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僅二十天,所有的疾病全不翼而飛。使她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左旗派出所汪成到李樹傑家取她的筆跡、指紋,逼迫李樹傑在「不上訪不進京」的材料上簽字。後李樹傑到人壽保險公司當代辦員,利用走家串戶宣傳保險的機會,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因李樹傑工作業績突出,赤峰市人壽保險公司批准她到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等國旅遊。在辦出國護照時,巴林左旗公安局汪其格以李樹傑曾經煉過法輪功和她要去的國家煉法輪功的人特別多為由,拒絕給她辦護照。面對無理的迫害,李樹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給赤峰市各旗縣行政局負責人寄真相信,講清法輪功是甚麼,江氏集團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從而不讓他們助紂為虐。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赤峰市六一零辦公室指派赤峰市公安局某大隊長鮑曉宇一行四人(有赤峰市國家安全局王某某、還有兩人不知姓名),王某某和另外兩名赤峰市人,夥同巴林左旗一名公安警察由居委會王景臣領著,綁架了李樹傑,搶走幾份手抄經文和兩盒煉功磁帶。李樹傑被帶到公安局,王某某和另一警察恐嚇她說:你不承認寄發真相信,就處罰你丈夫,調離工作單位並免職,影響子女提乾等。連續非法審訊到半夜兩點鐘才把她放回家。

    七月三日,惡警又非法傳訊李樹傑,連續非法審訊四晝夜,不讓休息,每天只給吃一頓飯。惡警把李樹傑雙手晝夜銬在床頭、暖氣管子或窗戶上,她兩手腕紅腫並紫青,兩臂和手不能動。七月七日,李樹傑和法輪功學員陳延平被劫持到阿魯科爾沁旗看守所。

    這突如其來的迫害給全家人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家中上至七十歲的老人下至四歲孫女,兩個月內去阿魯科爾沁旗看守所十八次看望被迫害的李樹傑。政法委書記李國還勒索了她家兩千元錢。公安局政委崔鳳國還叫囂說:「這回抓了一個大個的,是副科級幹部,還是全國三八紅旗手。」結果李樹傑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巴林左旗公安局的白秀珍、翟亞傑將李樹傑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一大隊,未經體檢。

    在勞教所,每名法輪功學員由兩名吸毒犯監控(也叫包夾),美其名曰:「三人幫教小組」。勞動、吃飯、站排、睡覺都在一起,上廁所都必須一起去。早晨五點半鐘起床後就到車間勞動,晚上九點鐘收工,有時晚上加班到十一點。李樹傑每天包筷子(往木筷子外面包一層紙)。手指被磨出血鑽心的疼,兩個手的大拇指由於每天十幾個小時不停的抻直幹活,手指已經直挺挺的不能彎曲了。由於勞動強度大時間長,她每天累得精疲力盡,出現高血壓和心臟病症狀,而且經常出現反復。

    二零零二年五月,勞教所用強制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罰站,直到寫「三書」為止(悔過書、決心書、保證書)。學員們腿腫的很粗,腳腫的不能穿鞋,眼發紅眼窩發青,一個又一個不斷的倒下。李樹傑心臟病經常發作,曾經三次用救心丸搶救。大隊長孔桂華多次把她叫到辦公室訓話,孔說:「我多次給你做『轉化』工作,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李樹傑說:「你收拾人是犯法,將來加倍償還。」一次又一次的訓話後,李樹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甚麼。她知道有的勞教所把人迫害死了從樓上扔下去說是自殺。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迫害死,寫了一封遺書,信中告訴家人說: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被迫害死的,有朝一日要為我申冤。李樹傑把信和她僅有的三張小孫女的照片交給了教育科的冉凌雪,並對她說:「我托你保存一封信,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請你轉交給我的親人。」後來她沒有再被罰站。但那種使人透不過氣來的恐怖氣氛使她的身心備受摧殘。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李樹傑辦所外執行,提前離開了勞教所,赤峰市「六一零」違反規定指使巴林左旗「六一零」從非法勞教開始停發她的工資十四個月,回家後只發百分之七十工資,一直到非法勞教期結束。影響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調工資,共造成經濟損失一萬六千多元。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巴林左旗「610」指使公安局那順、杜義等人再次闖入李樹傑家,綁架了她和前來串門的王曉燕。

    四月八日,杜義等人非法審訊李樹傑,強行把李樹傑從床上拖到地下,抓著頭髮拽著衣服一直拖到審訊室,致使她的頭髮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四月十日杜義等人再次把李樹傑拖到走廊,往事先偽造好的誣陷材料上按手印,這種強盜行為使她突發心臟病失去了知覺。七、八個人手忙腳亂的急忙做人工呼吸,他們不是醫生不會做人工呼吸,只是用力擠壓胸部。李樹傑醒來時,胸部肋骨像斷了一樣疼,連呼吸都不敢使勁兒。在這種情況下惡人們並沒有顧及李樹傑的死活,見她醒來,就急不可待的掰開她的手強行按手印。然後把她扔到床上不管了。她一直直挺挺的躺著,嘴張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別人叫醫生卻沒人理。

    四月十一日半夜兩點鐘,公安局的王基拉(音)、張鳳文等人把李樹傑等四人未經體檢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每人非法勞教兩年。那天,天陰沉沉的沒有陽光,西北風刮著鵝毛大雪,雖然是四月份了可比冬天還冷。公安人員穿著羽絨服,而李樹傑由於胸部發燒,上身只穿一件薄衫,臉燒的紅紅的。到了勞教所門口,痛苦的往事湧上心頭,她又一次失去知覺,被警察抬進勞教所丟下。

    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每人每天被四名吸毒犯監控,不准她們與任何學員接觸。其他人出工後才允許她們去洗漱間和衛生間,晚上收工後她們倆人要去衛生間時,必須把其他學員都清出後才能去。每天不間斷的有獄警、邪悟者員輪番的往她頭腦中灌邪悟的東西,一開始獄警在生活上還偽善關心,目的是勸「轉化」。隨著時間的轉移,惡警由談話變成訓斥,由偽善變兇狠,甚至是暴跳如雷的吼叫和謾罵;而且罰站的時間越來越長;不「轉化」不准洗澡。在那陰暗的屋子裏,李樹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胸痛的不敢翻身,因絕食、病痛和高壓迫害身體非常虛弱,走路都要攙扶,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六年七月,天氣很熱,勞教所搞軍訓,李樹傑吃不下去中午飯,感到噁心,頭暈眼花天旋地轉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昏倒在地,兩腿發軟不能站立,說話吐字不清,被人背到宿舍樓,兩天後才能走路。

    二零零七年春,李樹傑被轉到三大隊,從生產車間的一樓往二樓抬條子(帶有粘貼紙條的塑料板),上午連續卸了兩車貨,年輕人都挺不住了,李樹傑感到頭暈,在兩樓樓梯拐彎處跌倒,全身發抖嘴唇發青,兩腿不能站立,手指不能彎曲,到晚上八點多鐘才有所好轉。

    二零零七年十月底天很冷,李樹傑因高血壓,被准許不參加卸貨,不料被勞教所的司機大罵,逼她參加卸貨,她被逼無奈,挪到樓下傳遞大頭菜 ,她接不過來,菜不斷地往地上掉,不一會她就感到天旋地轉,又暈倒在地,大家被逼幹活,沒人敢管她。半小時後,她才醒過來,從冰涼的水泥地上爬起來。當天中午,她心臟病發作,癱在地上喘不過氣來,張著嘴「啊……啊……」的叫,臉憋的發青,在場的人都嚇壞了,有的嚇的直哭,帶班的趕緊給所醫打電話,打不通,大約十分鐘才喘上那口氣來。她從此心跳得厲害,上樓時別人都進二樓車間坐好了,她才上到樓梯的一半。

    二零零七年剛開春,李樹傑的丈夫在雪天滑倒摔壞了手腕子,一隻手不能動,高血壓病也犯了。李樹傑在呼市勞教所也病得很重,她丈夫給勞教所寫信要求給李樹傑辦所外就醫,幾個月卻渺無音訊,由於「610」、勞教局互相推諉,致使夫妻二人同時遭受病痛和精神折磨。李樹傑的丈夫因無人照顧,病情加重。二零零八年二月,李樹傑出獄。此事過了不到八個月,李樹傑的丈夫因病重含恨離開了人世,年僅六十三歲。

    3、朱喜玉遭精神病院、勞教所、監獄折磨

    朱喜玉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訴述了她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實: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因我不認罪,一次幾個警察同時下手,我被電棍擊打而暈過去了。我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開始絕食,關薇和幾個警察再一次合夥,同時用多根電棍擊打我。用開口器和頁子板強制灌食。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因為在金達萊廣場煉功,被河南派出所管區警察王新年等多個警察綁架。在派出所王新年用手銬把我固定在椅子上,銬了十多個小時,晚上值班警察把我的臉打的腫得老高。第二天,被市610警察拉到八樓,吊銬十六個小時。前三個小時用手銬把左手固定在上邊,右手是橫著綁,兩腳離地,三個小時後讓我去了廁所,有時我顧不上髒,用手裝點便池裏沉積下的髒水喝了。上廁所回來再繼續吊銬,這回是吊銬左手,吊了近十三個小時。那種劇痛感無法用語言形容,經過兩天的酷刑折磨,我的手腫了,手脖子出血並出現凹的傷痕,十三年過去了,那裏現在還有凹的痕跡,又在拘留所關押十六天後被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但勞教所拒收九月十八日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因為在金達萊廣場煉功再次送進黑嘴子勞教所,這一次酷刑迫害非常嚴重,因為我絕食反迫害固定在床上四十五天,有時二隻手用手銬銬住後並攏綁在頭頂上,把兩隻腳也並攏綁在腳底下,一宿一宿的很殘酷。綁死人床五天左右,不讓睡覺,野蠻灌食,多顆牙在灌食的時候用頁子板捅折。電棍電擊十多次,電的肉都成三角形了,在水泥地拖人,屁股磨出血,後背出現血嘎巴,被獄警王珠峰踢掉一顆牙。

    在金達萊廣場煉功、打橫幅 被綁架三十餘次;二次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五次被關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我在金達萊廣場煉功時被政保科鄭哲洙等多人綁架,只帶煉功的衣服就去監獄了。到監獄後,刑事犯蔡青、陳海燕包夾我,因我絕食抗議迫害,七月五日開始灌食。因為灌的太多每次灌完都吐,蔡青每天都打我,堵我的嘴。五日開始在床上綁我。用四根繩綁四肢,並固定在床上,白天晚上都綁,她們自己心情好的時候,拿下來讓活動活動。剛開始小便也在床上拿盆接。時間長了允許下來上廁所,但心情不好時盆也不給在床上尿。

    七月五日下午刑事犯楊惠來把我吊起來了。楊惠在兩層的床上,四個鐵柱子中間放些紙盒,上面用塑料膠布纏幾圈,用於固定我的手脖子和腳脖子,再用四根繩把我的手脖子和腳脖子分別綁起來之後,固定在四個鐵柱中間的用膠布纏的紙盒上,騰空吊起來,那時候臉衝著上邊。第二天上午再次吊我,手腳麻木,顫抖,哆嗦,心悶,難受至極。

    大概七月十六日,我把鼻子上固定的灌食管道拔出來了。監獄實施連坐懲罰,就是我拔的也得扣包夾的分,我聽說後覺得不該連累別人就說「剛來不知道,以後不拔。」但是她們說不行,又擅自把我吊起來了。刑事犯蔡青、陳海燕、崔松花、劉玉風四人用爬著的形式把我吊起來,導致我的手脖變成紫色沒有知覺,嘴上吐了綠色膽液,最後放下來的時候吐著膽液,在膽液上暈過去了。那時候倪隊長帶來很多所謂「幫教團」找我,我一句話也說不了。過了一天以後她們還叫來刑事犯把我吊在二層床上,見我一句也不說,叫來的人說道:「我們屋的人,一分鐘也呆不了。」蔡青說「朱喜玉你真是剛啊」。

    有一次在地中間坐下,把右手和右腳綁在右邊床上,左手和左腳綁在左邊床上,灌食管從鼻子出來貼在頭上。她們把吃飯箱放在身邊,邊吃邊灌食,我也邊灌食、邊吐、邊拉。好像吃毒藥的人洗內臟一樣,但是吸毒藥的人是在床上躺著,而我是坐著被綁著。包夾不嫌髒的說我們是髒也無所謂。以後小隊學委來,看到我身上都是被掐的痕跡就把包夾換走了。

    七月份包夾換了李雪娜和崔松花(朝族)她們雖然不太打人,但是晚上四肢綁的更緊。每天手腫的像饅頭一樣。白天叫我把手舉起來,我躺著把手舉起來之後好多了,但是晚上還使勁綁,結果我的手還是腫得老高,有時候白天也把手和腳往後一起在身後靠緊連綁在一起持續二~三個小時,很痛苦。她們也請來一個刑事犯,將我的兩隻手交叉吊在二層床的二個鐵柱子中間,也把左右腳交叉吊在那個鐵柱子上,但是我在師尊的幫助下卻睡著了。李雪娜用腳踩我的脖子,我嘴裏不自覺的吐出「呱呱」的鴨子聲,李雪娜便說「朱喜玉是不行」(指不屈服)請來的人說:我們屋的人幾分鐘也呆不了。

    包夾還經常把我的四肢吊起來(身體在床上)。最痛苦的是側面綁。即左腳和右手各自使勁抻開並綁到床右側上,左手用勁抻開後綁床左面中間部位,右腳抻開後綁在左側下面位置上,李雪娜說「這麼綁一般一個小時承受不住」,但我整整綁了五天晚上。刑事犯張豔梅一直要當我的包夾,我的幫教說「我不讓她那樣的惡人當包夾」她不當包夾但休息天看管我,二天也不讓灌食,到了凌晨一、二點才給蓋被。

    在老監獄,如果不轉化就送上五樓。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份開始,我不再絕食,但因為我給師父磕頭就弄到五樓去了。在五樓天天挨打,要求我叫刑事犯都得喊報告,我死也不肯,她們就打,那麼我就唱歌抗議,她們用枕巾堵我的嘴。在五樓從早晨五點到晚上十一點或十二點為止一動不動的坐在小凳子上,我的屁股全是血嘎巴。特別是大順麗小凳子中間有一個小圓孔,讓坐在圓孔前邊,超過就踢我。刑事犯晚上值班,白天就睡覺,有時候孫麗在中午踢我,我雖然注意,不出動靜,但是聲音還是大,刑事犯之間的矛盾也大。特別是在五樓,整整四天沒讓上廁所,沒辦法大便小便都拉在褲子上,身上的棉襖棉褲都濕了,身上的臭味兒可大了。我問她們「警察知道嗎?」回答說:「能不知道嗎?」她們也是不滿意的態度。刑事犯何風南實在看不了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拿來紙盒紙在床上上邊墊上。早晨起來看紙盒紙下邊褥子也濕了。

    我身體也終於承受不住,住進監獄醫院。我於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住院,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到新監獄時回來了。在教育監區,刑事犯包夾更加嚴管我,我還是用唱歌抗議,陳瑩瑩叫我到管教室,潘英在管教室廁所打我,越打我越不聽,我只是按法輪大法要求做,按「真善忍」做而已。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包夾張豔梅,在監視機面前,脫下拖鞋打我的臉和腦袋。她喊「看你臉都歪了」。張豔梅是打人進來的。她以前當不了包夾,這次是主動要求來的。她大聲喊「甚麼精神病我全能治」。我每天喊「法輪大法好」,那天我加了一句:張豔梅打我了。沙麗獄警聽到了。之後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新的411監舍成立了。別人悄悄的告訴我包夾都是「能手」。我被轉到411監舍。我在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九日~至五月二十日在八監區411監舍被整整戴手銬迫害五十三天,因為我點名的時候喊「法輪大法好」,有法輪功學員跟著喊「真善忍好」才加重對我的迫害的。在411號,每天早晨只開一次上大號。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因為我要求公開煉功,一直被強制戴手銬,從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直到回家為止一直戴手銬,每天只開三次手銬。其中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六月十四日在八監區411監舍戴手銬,六月十四日~六月二十一日回家為止在408監舍戴手銬,因為408監舍有法輪功學員要求煉功,為了嚇唬人讓我去那的。

    我多次被停賬:絕食三次停賬,上五樓停賬,戴手銬停賬。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把監舍門關了之後411監舍中的法輪功學員給吃小號飯(包米做的發糕和鹹菜),我的賬也停了之後我再沒有訂食品。

    4、李忠淵遭非法勞教、判刑

    遼寧省鐵嶺市銀州區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李忠淵,六十歲,原中石油東北石油管理局鐵嶺管道工程公司職工,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遭受酷刑折磨。李忠淵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六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要求追究、公布元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李忠淵在控告書中說:

    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工人派出所便衣、街道主任等二十多人到我家找我沒在家,就留人在我家樓下監視我一整夜。六月十日早六點半,工人派出所兩警察趁我女兒上學開門的時候,闖進屋內非法抄家,並將我綁架到區國保科。當時的區國保科長孫立忠對我進行刑訊逼供,把我雙臂用手銬吊在牆上十四個小時。孫立忠還得意洋洋地說:上面有令甚麼都不怕,哪部門都沒有迫害法輪功的部門大,我自己就可以給你李忠淵三年勞教。就這樣,幾天內我被非法批三年勞教。

    在鐵嶺市勞教所,我被指定幹重體力活──挖地溝,完不成定額就遭獄警大木板狠狠的打。我被迫害得腰痛難忍,腿腳浮腫,鞋都穿不進去,死去活來。這還不夠,把我們二十二位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在一個3.5×7平米大小屋子裏,窗戶封閉死,只有出入門上有三十釐米大小的監視小窗,屋角放一個塑料桶當便池,室內空氣極為惡劣;我們還被逼坐小板凳,吃發霉的饅頭,被逼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進行洗腦迫害。在惡劣的環境中,又不許煉功,我的左手腕出現骨結核,腫得很粗,疼得不能動。後在明白真相的獄警幫助下,我經歷一年勞教後保外就醫回家。回家煉功一段時間後,傷口恢復。

    我病剛好時,片警、社區人員常來我家騷擾,我發現我家周圍經常有人被雇佣監視我,出門上街都有人監視我,還有轎車輪班在路上監控我;他們還對我強行進行驗血。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我在街上講真相,被刑警綁架,新上任的鐵嶺市國保大隊長謝祥軍帶領警察楊東升直接到我家非法抄家。在國保大隊,我被綁在老虎凳每天十四小時,謝祥軍用一萬二千伏高壓電棍猛擊我,還給我銬上重量級腳鐐強迫我走路……鐵嶺市檢察院人員審訊我時,與我交談中明白了一些法輪功真相,不願承擔重大責任,所以很快把非法案件轉到區檢察院。最後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過程中,我也使一些公檢法人員明白了法輪功真相。

    在瀋陽監獄入監隊,我被非法關押兩個來月,期間每天被強制坐小凳十四小時不許動。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我被劫持到遼寧本溪監獄,在那裏遭到暴力「轉化」迫害。我遭到的酷刑有:長時間坐小木凳,從早七點到晚十二點都不能動,遭惡徒膠皮管子瘋狂亂打,冬天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遭冰水澆全身,一邊開窗戶凍,慘無人道。後來我又被迫做奴工,手工編織汽車靠墊、加工木地板等。

    5、北京石景山區法輪功學員樸麗華被迫害經歷

    樸麗華,女,一九六八年出生,朝鮮族,家住北京市石景山區八角南路。樸麗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樸麗華就一直堅持講真相、多次上天安門請願,也因此被石景山區八角派出所的惡警稱為「頑固分子」並多次被綁架。曾有一次半夜十一點,多八角派出所的幾個惡警上她家綁架時,抓住她的頭髮從六樓拖到樓下,衣褲都差點被台階蹭掉,樸麗華大聲揭露迫害,鄰居紛紛出來圍觀,對惡警的行徑表示不滿。

    二零零零年樸麗華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與其他十多個大法弟子在石景山區黃樓的一處租住房內被國家安全部的警察綁架,後送往位於大興區的某「基地」。其間看守人員每天在食物裏投放不明藥物,並每天觀察樸麗華的大便,樸麗華不為所動,藥物沒起作用。一次,樸麗華趁看守人員不備,與看守對調食物,看守飯後即暈倒。一個月後,樸麗華趁看守人員昏睡之時翻過3米多高的圍牆從迫害「基地」走脫。

    國家安全部和石景山分局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四處搜查樸麗華,連早已離婚的前夫家也不漏過。惡警運用共產邪黨的騙術,欺騙樸麗華的母親說只要樸麗華回來,決不判刑。上當的樸媽媽領著警察來到東北找到了樸麗華。警察要帶她走,並威脅說要判刑。樸麗華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後安全脫險。

    但警察經常打聽樸麗華是否還在外地,是否已回北京,還在樸麗華家門口設了監控器並派人蹲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樸麗華在模式口父母家中被石景山分局、模式口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和模式口居委會的工作人員聯合綁架。

    警察要她交代有關別的煉功人的情況,樸麗華隻字不說。樸麗華絕食抗議迫害,絕食第六天時,十來個惡警摁著她把胃管從鼻腔硬杵到胃裏,強迫灌食牛奶,胃管拔出來後滿是鮮血!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四日,北京市石景山區八角派出所警察再次闖到大法弟子樸麗華家進行騷擾。當時樸麗華家中只有表妹和表妹夫在家,表妹是北京大學畢生的醫學博士,妹夫是從荷蘭留學回國搞投資、開公司的,他們都不是修煉人。進行騷擾的警察要走了他們的電話號碼並盤問了他們。鄰居們都說,都十三年了,她家(指樸麗華家)就沒消停過,拘留、抓捕、勞教、監視居住、半夜抓人,從六樓頭朝下往下拽,衣服都差點扒光,全樓都看見了,電話都是監聽的。

    據悉,一樓右邊第一家和三樓的樓長就是專門監視樸麗華的,樓下銀行邊上那個長期趴活(指出租車)的黑色帕薩特,裏邊老坐倆人,是蹲坑的警察,老百姓都知道。

    鄰居們還透露,二零零一年冬天快過年時,八角派出所警察石中海為抓樸麗華,晚上私闖民宅,強行鑽進樸麗華家「守株待兔」,那動靜嚇的樓下住的公安分局警察杜立強的媽心臟病都犯了,後來就搬走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三日下午三點左右,樸麗華的女兒剛放學回家,樓長就來敲門。當時她正在洗澡,所以沒有開門。緊接著610的惡警就來砸門。他們在門外聲嘶力竭的喊著樸麗華的女兒的名字:「今天你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我們二十四小時監控你。」並找來了樸麗華的姐夫要鑰匙開門。她姐夫說沒有鑰匙,警察就接著喊:「你五天不開門我也要進你家門,你早晚得出來,我追到學校去你也得給我開門,我得進你家。我們就是想通過你找到樸麗華,你不配合政府,我跟你沒完!」年僅十五歲的女兒獨自在家,嚇得縮成一團,不敢開門。樓裏的鄰居都說:十五歲的孩子都不饒過。

    6、朝鮮族七旬農婦遭綁架毒打的經過

    據明慧網報導:吉林省圖們市曲水村七十二歲朝鮮族老農婦金玉順與五十八歲朝鮮族養蜂人玄明華(音)兩位大法弟子講真相,被本村惡人舉報,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日,被市月宮派出所一群警察從家中綁架,在派出所遭到刑訊逼供。

    金玉順老人經歷九小時的嚴刑拷打,臉被拷打的青紫腫脹,根本認不出人樣來,左耳被打聾了,牙被打鬆動了。兩位老人於三十一日二十一點前後獲得釋放。

    三十日十三點半,月宮派出所七、八個警察,開兩輛警車直撲七公里外的曲水村。他們在曲水社區兩人指領下,先闖入金玉順家。金老太太向社區一朝鮮族男子責問道:是你把警察帶來的?那人覺沒趣,一縮脖子溜了。這時,惡警對金家大肆抄家,他們搶走《轉法輪》與《洪吟》書各一本,搜走三十張「神韻」光盤貼,拎走一條護身符掛墜後,強行將金老太太押上警車;隨後,他們開車到玄明華家,抄家搶走《轉法輪》等大法書與大法資料,也強行將她押上警車。

    兩老人被綁架至月宮派出所分屋關押、行刑拷打。三月三十一日,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朝鮮族男警察進入刑室,為逼供出三十張「神韻」光盤貼來源,他對金老太太進行了長達九個小時嚴刑拷打,他先左右開弓連連搧打老人嘴巴,手扇累了,又用上鉤拳擊打老人的下巴。連扇帶擊,鮮血從老人嘴裏流出,這惡警見老人說「死也不說」,氣的他重拳連續擊打老人頭部,手打累了,就用腳踹老人腰與腿。他又用手拽老人頭髮轉圈迷暈老人,金老太太用手輕輕一搪,體壯的打手一下趔趄了好幾步,差點摔倒,他惱羞成怒,更加瘋狂的拷打起老人來,非要逼供出誰給她的「神韻」光盤貼。

    惡警見硬招不行,又出了陰招,他們逼迫金老太太用打火機燒大法書,用腳踩大法資料與照片,並聲稱如按他們的要求做,馬上放人,不然要重判。有個惡警舉照相機想抓拍鏡頭,老人識破惡警的陰謀,嚴詞拒絕。惡警見陰謀沒得逞,悻悻地出了行刑室。

    到晚上九點鐘,警察垂頭喪氣地對金老太太說,這就放你回家。玄明華在金老太前半小時自己回到了家中。

    7、牡丹江安永振被非法判刑六年 關押於呼蘭監獄

    安永振,男,鮮族,五十八歲,家住牡丹江西安區,法輪大法修煉者。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在牡丹江監獄;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日-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日,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三日被轉呼蘭監獄,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八大隊。妻子和孩子現在在韓國。

    8、吉林省延吉市韓春花在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吉林省和龍法輪功修煉者韓春花,女,四十五歲,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被綁架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迫害。

    韓春花不寫決裂書,在勞教所的管教室裏,韓春花雙腳被皮帶分開綁在鐵床上,雙手被鐵鐐銬在鐵床上,以前床上有床欄,現在甚麼都沒有,雙手往後倒銬得更深,使身體非常疼痛。韓春花被綁在鐵床上的第五天晚上,改造大隊惡警大隊長劉英值班到管教室,有人聽到韓春花痛苦的慘叫三聲。事後第二天,大家看到韓春花臉上紅一塊紫一塊,明顯是被電棍電過,劉英對大家撒謊說韓春花要逃跑。

    劉英到三大隊後,每天逼法輪功學員晚睡早起,還不准他們上廁所,每個寢室只一個尿桶。韓春花在勞教所第六天,被關到三大隊二小隊繼續被迫害,獄警命令一位盜竊犯每天看著韓春花不准和別人說話,每天早上五點多洗漱完,韓春花就被非法關押在管教室強行看所謂」轉化」的碟子,還有別的幫教強行給韓春花做「轉化」,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左右,大家都回到寢室後,韓才能回寢室。吃飯時獄警也不讓韓下樓,由別人送,每天就是強行讓韓看「轉化」碟子,不讓任何人接觸韓,也不讓其家屬接見。

    四、慘遭中共殘害的12個朝鮮族家庭

    ▼牡丹江金宥峰慘遭迫害致死 妻子重判 一家四口只剩二人

    前面提到的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原住牡丹江師範學院西山家屬樓。金宥峰是朝鮮族人,長相俊朗,一對烏黑的大眼睛澄澈見底。本性善良的他樂於助人,心靈手巧,勤勞能幹。妻子姜春梅是牡丹江師範學院外語系優秀青年教師,年輕有為,性格開朗,人又長得端莊大方,姜春梅更看重的是金宥峰的人品,孝順、誠實。但是金宥峰沒有地位,無權無勢,加上性格又很固執,婚後兩人常有摩擦,關係曾鬧的很僵。夫妻同修法輪功後,遇到矛盾時都看自己哪裏不對,找自己的原因,越來越能忍讓,夫妻矛盾逐漸消失了。一家三口悠閒度日,令人羨慕。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歲的金宥峰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金宥峰堅持信仰而遭到嚴管迫害,經常受打罵,每天被強制碼鋪很長時間,要求身體一動不動。他就紋絲不動坐在那,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一絲怨恨。漸漸的,法輪功學員因善良、堅忍、無私的心,感動了很多犯人和獄警。尤其是金宥峰,犯人私下裏評價他說:金宥峰這人太好了!後來,獄警也不忍心迫害法輪功學員了,在背後議論說:這小金子真有毅力。

    三年勞教期滿後,金宥峰與家人有了短暫的相聚。可是,正值中國迫害法輪功最黑暗的時代,這樣的團聚卻轉瞬即逝。

    二零零三年,金宥峰與妻子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當時他們的大兒子金路宜九歲,小兒子金盼盼只有十四個月,妻子還在哺乳期。金宥峰被非法冤判十三年,關進牡丹江監獄,妻子被非法判十四年,送哈爾濱女子監獄。夫妻倆捨不得年幼的兒子,但警察毫無人性的威脅道:讓親屬把他們接走,否則都送孤兒院!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大兒子金路宜'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大兒子金路宜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小兒子金盼盼'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小兒子金盼盼

    孩子只得暫時由金宥峰的母親撫養。可是金母承受不住兒子、兒媳雙雙被重判的打擊,異常痛苦,不久後即在悲痛中離世,丟下了孤苦伶仃的兩個孩子,金路宜被迫離開了學校。無依無靠的小哥兒倆,只好又投奔齊齊哈爾市的姥姥,年邁的姥姥靠拾廢品撫養兩個孩子,老的老,小的小,生活異常淒慘艱難。金路宜一邊照顧著年幼的金盼盼,一邊幫姥姥分擔力所能及的家務。物質上的匱乏,社會的歧視,使他幼小的心靈飽受創傷。

    獄中的金宥峰無比掛念兩個孩子,他曾寫信表示,真心感激那些對自己兒子關心、照顧的人。

    善良的人們想像不到,金宥峰遭遇了怎樣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原本只在文藝作品裏看到的毒打、吊銬、關禁閉、冰凍、餓飯、野蠻灌食、大量灌水、高壓電棍電擊生殖器、肛門等酷刑,竟真實的被施加在堅持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身上。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見。每天加班加點的幹活,勞累到晚上十一點多還得餓著肚子去睡覺。有時為了趕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覺,一直呆在車間幹活,有的人回監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鋪在哪。

    在牡丹江監獄,很多監區低矮、陰暗、潮濕,伙食極差,白菜湯裏有泥不說,沒一點油水,湯煮熟後在上面撒一點點生油,這種生油喝了會瀉肚,誰看到都舀出去。沒有油水,嚴重營養不足,每天卻又得超時、超負荷勞動,早五點幹到晚八點,沒有休息日,多數在押人員的身體都很差。

    牡丹江監獄的廁所曾是老式的茅坑,露天的糞坑二十多米長,蒼蠅滿天飛,廁所離食堂很近,夏天,幾乎每個人的菜湯碗裏都有蒼蠅。二零零二年夏天,因監獄上水管道損壞,和廁所排水連通,造成大範圍食物中毒,僅監獄集訓隊就有一百多人拉肚,很多人得了中毒性痢疾,拉出的都是膿和血。據說那次死了好多人。因死的人太多,牡丹江監獄被省監獄管理局批評了。即使當時僥倖存活,監獄還曾長時間給在押人員吃一種發霉變質的綠發糕,帶著一股刺鼻的霉味,為了不被餓死,都得吃,那種長時間慢性中毒,對身體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因監獄的惡劣環境、超強度奴役勞動、吃不飽、睡不好,加上長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結核,被獄警告知時已是晚期,但監獄仍以「不轉化」為由拒不放人。經家屬多次找獄方要人,監獄在拖延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給金宥峰辦理保外就醫。

    虛弱不堪的金宥峰從獄中出來,妻子仍被非法關押,他面對的是家庭的支離破碎,老人的含冤離世,孩子成長的缺失與遺憾。當時,大兒子金路宜已二十多歲,長成身高一米八的帥小伙。孝順的孩子為了彌補父子近十年的苦難分離,為了照顧父親,明知開放性肺結核有很強的傳染性,還是毅然守在了父親金宥峰的身邊,日夜陪伴。

    這是父子倆最後的一段歲月。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悲痛不已的金路宜不幸也被感染,最終失去了年僅二十三歲年輕的生命。臨終前他還惦念著媽媽、想為社會做點甚麼,卻帶著遺憾走了……

    聽說消息的人們都深深痛惜、嘆惋。當年跟著金宥峰學功的羊倌為了打聽他的消息,幾次特意從小山溝找到牡丹江來,聽到金宥峰的遭遇,忍不住痛心長嘆,「金宥峰可是好人啊!」 眼淚直在眼圈裏轉。曾經被他幫助過的親朋好友也紛紛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 爸爸被重判,媽媽被逼瘋,姥爺、姥姥被迫害致死──四歲小義一家的悲慘遭遇

    二零一一年,小義只有四歲,哥哥小德也才八歲,身邊所有的大人全部遭受迫害而處在無人照顧的可憐地步。

    二零零八年,延邊州市國保大隊肖彬、樸貴男等惡警夥同牡丹江國保大隊惡人一起,將流離失所的小義的爸爸李光石及其姥爺在牡丹江市綁架。姥爺楊福晉由於中共警察的酷刑迫害,身體受到嚴重傷害,早已出現半身不遂的病狀。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左右,李光石被中共法院非法構陷,被誣判五年重刑,在吉林監獄遭迫害。 李光石在獄中遭嚴管折磨,有一年最少被押了三次小號,以煉功為藉口押到小號兩個多月,承受飢寒之苦。還被戴上械具(反背手銬和連體腳鐐)迫害。

    早在二零零二年,小義的媽媽楊麗娟到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探望親戚,在回來的路上因攜帶真相資料被牡丹江鐵路公安局派出所綁架,後又被送到黑龍江省女子戒毒所打毒針致使楊麗娟精神嚴重失常、瘋瘋癲癲,生命危在旦夕。之後惡人怕承擔責任,才通知家人將精神失常的楊麗娟接回家。楊麗娟生活無法自理,連吃飯都得母親照顧,近三年多才有所好轉。

    爸爸抓進監獄,媽媽致瘋,小哥倆全靠姥姥殷鳳琴撫養。可是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延吉市雙陽社區工作人員和兩名男子來家裏,對其一家進行「轉化」迫害,殷鳳琴的抵制讓惡人們惱羞成怒,叫來延吉市「610」和國保大隊的惡警,妄圖強行綁架殷鳳琴。在國保大隊惡警和一大幫社區工作人員的強行劫持中,殷鳳琴不幸從自家五樓陽台墜下,導致全身肋骨、臂骨、腿骨、脊椎骨等處多處骨折,送到延邊醫院搶救無效後含冤離世。

    姥姥被迫害死後,姥爺楊福進拖著被迫害得半身不遂的身體 ,被兒子兒媳攙扶著,帶著精神失常的女兒和兩個不諳世事的外孫,一家六口走出家門,步履艱難地到州政府、市政府、政法委等相關部門四處奔波投訴,都被藉口推諉無果而歸。他們走到哪裏,都被跟蹤。楊福進一家人不僅有冤無處訴,還受到了來自「610」、公安局等部門的恐嚇、施壓。楊福進心裏悲憤交加,精神受了沉重的打擊,含冤離世。

    認識的人看孩子實在太可憐,就找了國外在延吉辦的孤兒院,希望能收留可憐的孩子。孤兒院院長聽後,眼圈紅了,含著淚說道:聽了後真是同情這孩子,我們很想幫助,可是我們是必須得到民政局的同意後才能收,我們想辦法看看。

    就因為是法輪功學員,楊麗娟和她的兩個孩子無法得到中共管制的社會相關福利部門的收留,處境令人堪憂。

    '楊麗娟和兩個年幼的兒子'
    楊麗娟和兩個年幼的兒子

    最可憐的是楊麗娟的兩個孩子。當時六歲的小德住在七十多歲的獨身爺爺家中,只有兩歲的小義因無人收養,在這家那家的流浪,一整理包裹小義就知道又要換地方。孩子太小,離不開媽媽,實在沒辦法只有和精神嚴重失常的媽媽住在一起。因為媽媽成天籠罩在恐怖之中,成天把門鎖的嚴嚴的不讓外人進入。有時小義一整天都吃不上一頓飯,孩子餓得都起不來;寒冷的季節裏,媽媽給小義穿上短褲短衫後帶著出去(自己也穿短褲短衫)好心的人看見後把她們送回家才免凍壞。

    看到他們母子如此遭遇,一些認識他們的法輪功學員主動到她家裏輪流照顧他們母子的生活。延吉中共警察得知消息後,竟然揚言要對幫助楊麗娟母子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抓捕迫害。楊麗娟母子生活再度陷入困境。

    但後來小義還是被一位老年朝鮮族法輪功修煉者暫時收養。在這位善良的老奶奶的撫養教育下,小義健康安定的生活了一段時間,不可思議的是他在很短的時間中就能認字讀書了。

    然而好景不長,延吉市中共警察又再度揚言要對幫助楊麗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調查,意欲迫害。見幫助楊麗娟母子的法輪功學員這次沒有被他們的威脅恐嚇所動,竟然喪心病狂的真的開始迫害行動,非法闖入居住朝陽川收小義的老年朝鮮族法輪功女學員家中,非法訊問送小義去那裏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其目的是意欲迫害參與幫助楊麗娟一家的法輪功學員。後來有人看見那位姓南的善良老人帶著年幼的小義離開了朝陽川,當時天氣較冷,小義和那位老人衣著單薄,似乎離家時非常匆忙。因為迫害繼續延伸,姓南的善良老人不得不被迫放棄對小義的撫養,從此再也沒有回到朝陽川家裏,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

    ▼延邊大學醫學院教授樸世浩、林鳳蓮老兩口雙雙被迫害致死

    在任何一個國家,大學教授都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職業,然而在中共政權下,許多桃李滿天下,得到政府表彰和世人尊敬的教授們,卻只因他們信仰「真、善、忍」而慘遭迫害。六十多歲的樸世浩教授曾任教於延邊大學醫學院。他因講法輪功真相被抓到延吉看守所後,遭到折磨虐待,但始終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知情人透露,樸教授在延吉看守所被迫害致身體極度衰弱,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去世。

    一個學生這樣寫道:樸世浩教授是位德高望重的好人,他有才華,有專業水準,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獎而且擁有專利權。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國家的優秀人才卻因為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就是因為不放棄做好人,而遭到了江澤民集團的慘無人道的迫害,直至在延吉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被迫害致死。

    我親眼在看守所見到過樸教授。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一個人人皆知的好人、一個德高望重的教授卻被非法關押在專關壞人的地方,遭受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性的折磨,昔日的健康樂觀的他被折磨成骨瘦如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軀瘦小得如同一個孩童。我無法形容當時的感覺,真是痛苦至極。我作為大法修煉人可以說有一定的承負能力,然而當我看到樸教授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我聲淚俱下。

    樸世浩教授──我的功友!我為您獻上一支潔白的菊花,帶去我們對您的敬意。

    您放心的走吧,家鄉的父老鄉親會越來越明白您用生命告訴他們的大法真相。

    樸世浩生前有一個願望,希望老伴和他一起修煉法輪功。老伴林鳳蓮是一名退休教師,樸世浩被迫害致死之後她陷入了極度的恐懼和懷念中,在艱難的日子裏她清楚的知道丈夫所走的路是最光明的,也深知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最有效,於是她開始和丈夫一樣正式走入了法輪功修煉,身體達到無病狀態,她說「我要不修煉就過不來了」。她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努力的救人,心情非常愉快。

    '樸世浩、林鳳蓮夫婦'
    樸世浩、林鳳蓮夫婦

    可是二零一二年下半年,林鳳蓮在給居民樓貼法輪功真相傳單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多個警察綁架,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把她給嚇住了,當場癱倒在地,送進醫院後確診為中風。從此林鳳蓮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所在地派出所──新興派出所警察還繼續騷擾,不讓修煉法輪功的人照顧她,曾經趕走過一位法輪功學員,而她的兒女又都不在身邊。可想而知,林鳳蓮後來的日子過得很艱難,孤獨和思念使她的病情越來越惡化,最終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高中數學教員黃奎喜和老伴循環往返於看守所和勞教所 黃奎喜迫害致死

    中共迫害發生後,黃奎喜和老伴池英淑堅持修煉。二零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黃奎喜用毛筆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大標語,把字朝外貼在自己家的窗戶上,想和世人同賀這喜慶的日子,卻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到延吉市北山派出所,後來轉到延吉市看守所,共遭受三十八天的非法關押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九台勞教所。黃奎喜在這裏遭到了腳踩、毒打、不讓睡覺、飢餓、喝涼水等酷刑,體重減少四十斤左右。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黃奎喜和老伴再次無辜被綁架到延吉看守所。不但沒有參加女兒的婚禮,還遭受了四十天的非法關押迫害,殘酷的酷刑迫害致使黃奎喜出現嚴重的高血壓和肺癌現象,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丟下老伴含冤離世。

    ▼圖們金永男、金成權父子雙雙慘遭酷刑迫害 父死兒傷

    前面已經曝光了金永男遭受的超出人極限的刑訊逼供,二零零八年含冤離世。兒子金成權在吉林監獄,惡警一天之內把他全身衣服扒光七、八次,彈睪丸、掐大腿內側,掐得兩腿內側一塊塊黑紫,……酷刑折磨得他半個身子都像已經死了,體重不足七十斤。

    金成權遭受的酷刑有:用不乾膠封嘴,惡人再用點燃的煙頭燙他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被送「小號」關押一個多月洗臉時,犯人拽他的頭髮往牆上撞,用打火機燒眉毛,燒胡須,犯人用手彈眼球,用針扎手指尖和腳心,不讓睡覺。被毆打多次,韓明君捏其睪丸,用針扎肋骨,燒鬍子逼他寫「四書」。造成他心臟部位腫脹,排尿困難,脊椎打壞,記憶力衰退,後腦勺酸痛,視物不清。獄方怕金成權死掉,讓家人拿一千元到延邊醫院為其檢查。十多年過去了,金成權被酷刑折磨的恐懼感揮之不去,仍然處於驚恐之中。

    ▼撫順金順女十九天被折磨致死 曾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團聚

    金順女與丈夫沈善一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曾被綁架五次;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團聚。二零零二年夫妻倆被非法抓捕,金順女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丈夫沈善一被非法判十一年,女兒沈春婷跟隨母親煉法輪功也被非法勞教三年。金順女到社區開證明過程中,只因告訴工作人員,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就遭綁架,十九天被折磨致死,家破人亡。

    ▼吉林崔正淑一家 兩人死 七十多歲的老人曾每天工作十一個小時 小永鶴輟學養活自己

    吉林市大法弟子崔正淑曾被兩次非法勞教,在黑嘴子勞教所惡警竟指使惡人在30多天裏不許崔正淑休息,在33天內僅睡了22個小時(明慧網曾報導)。遭熬鷹酷刑而被迫害致死,從此九歲的樸永鶴失去了這世界上最疼愛他的媽媽,成了遺孤,由姥姥照顧他。那段,為了家裏的生活,73歲的姥姥給人打工, 每天工作11個小時,一個月四百元錢,姥姥沒有更多的時間照顧小鶴,常常把他一個人留在家。

    '樸永鶴和姥姥的合影'
    樸永鶴和姥姥的合影

    永鶴曾經有一個最幸福的家庭和一個最愛他的媽媽,剛一出生,媽媽崔正淑就給他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永鶴,希望他的未來美好、幸福。並把所有的母愛都傾注於他,那些兒童成長日記和大量照片記載了永鶴出生時的小腳印,接生醫生的姓名,第一次笑,第一次長牙,第一次會站立,第一次走路等等和「樸永鶴生日慶典」拍下的照片和錄像帶還有一週歲後每個月分期照片,都清晰的留下了永鶴在媽媽呵護下成長的足跡……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永鶴剛滿十六週歲。此前七月,樸永鶴初中畢業,已達到普通高中入學分數,因家中經濟困難只得輟學,出去找單位當學徒,賺錢養活自己。

    ▼女兒國外寄錢養老 長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被綁架

    長春市二道區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千根泰、張星姬夫婦,二零一九年八月下旬在家被長春市二道區和順街派出所綁架,因女兒在韓國打工、給父母寄錢養老,警察構陷他們所謂「勾結」國外法輪功勢力提供資金製作資料。 如果女兒給父母郵寄生活費就是「勾結國外勢力」,那中共高官們的兒女都送到了海外,而且也會給子女郵寄生活費,恐怕這些高官更是勾結並支持國外勢力了!那是不是這些中共高官也要一起抓起來判刑呢?!

    千根太、張星姬夫婦早年曾在長春市二道區創辦食品廠,本著誠信的原則經營工廠,產品特別受人喜歡,生意也做得紅紅火火,後因身患重病而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疾病痊癒,重獲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很多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有的被迫害的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因收留幾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發現,後來被迫關閉食品廠,流離失所。因警察不停上門騷擾,家裏的三套房子不得不變賣,租房生活。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及女兒被綁架到二道區榮光派出所,千根太在榮光路派出所被警察逼供近八十小時,臀部兩面被打的骨肉分離,皮肉黑色。惡警用膠棒打心、肺部位出現內傷、腳趾蓋打黑。千根太被毒打的幾次昏死過去後,惡警才住手,惡警還到千根太家搶走電腦、打印機、錢。後警察又非法將千根太、張星姬、千美蘭一家三口勞教。後因女兒千美蘭以死抗爭,勞教所才將其釋放。

    從勞教所出來後,千根太、張星姬夫婦每天起早貪黑以做朝鮮鹹菜維持生存。因警察迫害,千根太、張星姬夫婦也沒有任何社保及退休金,每日還要為生活操勞,到晚年還居無定所。

    二零一五年,在親戚的幫助下,女兒千美蘭去韓國打工。在異國他鄉打工,並不容易,千美蘭不想讓父母在晚年還勞碌奔波,每年會給父母郵寄點生活費,貼補家用。長春市警察曾多次在機場欲劫持千美蘭,但都未成功。

    二零一七年,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在和順街買了一個三十多平米的門市房,並出租出去。和順街派出所警察開始騷擾租戶,說你們房東是逃犯,你們不能租這個房子,並讓租戶騙千根太夫婦倆「你們到店裏來,長春市房產局找登記!」千根太、張星姬夫婦識破了警察的陰謀,並未過去,但因警察的騷擾,這門市房不能出租,一直空著。

    二零一九年八月下旬,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在家中被綁架。據悉,本次綁架警察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的女兒給她父母郵寄生活費為由,構陷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勾結國際勢力,據悉構陷案捲到了法院!如此流氓行徑,也只有中共邪黨能做出來。

    ▼退休教師夫妻共遭十年冤獄,九年多未團聚

    東寧縣第三小學退休教師金錦善和丈夫李桂哲都是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一年起九年多沒有團聚。二零零一年,李桂哲被惡警綁架,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雞西監獄,在雞西煤礦遭奴役時腿被砸斷,被轉到牡丹江監獄繼續非法關押。

    就在李桂哲冤獄滿期的前十三天,妻子金錦善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又被綁架,由於長期遭迫害,金錦善修煉法輪功後已痊癒的肺結核病復發,不能進食,身體極度虛弱,卻仍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日,就在金錦善還有三天到期釋放時,李桂哲到法輪功學員王喜和家,去取讓其代買的山木耳,準備第二天帶到哈爾濱去接出獄的妻子走親戚用。可李桂哲剛到王家不到五分鐘,當地片警韓振明即以莫須有的聚眾為名綁架了王喜和及妻子趙鳳美、岳母李秀英與李桂哲四人。惡警勒索王喜和五百元、趙鳳美一千元、李秀英四千五百元後放回,李桂哲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夫妻二人只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共遭十年冤獄,九年多未在家見過一次面。

    ▼父親遭酷刑折磨、姐姐被迫害精神失常、李春紅在馬三家被上大刑

    下面照片上這位端莊、清秀的女青年叫李春蘭,朝鮮族,三十七歲,未婚,是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法輪功學員。她只因信仰「真、善、忍」,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三次被非法關押於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如今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這兩張照片的對比就是中共邪黨殘忍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

    '被迫害前的李春蘭'
    被迫害前的李春蘭
    '精神失常的李春蘭'
    精神失常的李春蘭

    二零零六年十月下旬的一天,鐵嶺市清河區紅旗派出所片警趙柏峰竄到李春蘭家,從後門偷偷進入,被李春蘭發現,當李春蘭質問其為何不光明正大的走正門時,趙柏峰自知理虧,灰溜溜地走了。兩天後紅旗派出所原所長蘭文(現刑警大隊副隊長)帶領七、八個人氣勢洶洶闖入李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像土匪一樣進門就翻,把家裏僅有的五、六百元現金搶走,並綁架了李春蘭及其父李忠彬,這已是李春蘭父女第三次被綁架。

    當晚,李春蘭父女遭到非法刑訊,李春蘭被惡警用高壓電棍電擊一個多小時並關在鐵籠子裏。第二天李春蘭父女被送往開原看守所時,其父李忠彬發現李春蘭臉和嘴唇腫的面目全非。李春蘭被非法關押在開原看守所四十天後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只因信仰「真、善、忍」,李春蘭在馬三家教養院坐了二十個月的冤獄,先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後轉到三大隊。在這二十個月中李春蘭都遭受怎樣的酷刑折磨,我們現在無法查證,因李春蘭被迫害的已經沒有了正常人的思維及表達能力,與她一同被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說,曾看到李春蘭臉上有傷。

    二零零八年七月末,李春蘭的家人接到李春蘭解教的通知,立即趕到勞教所接人,可還是晚了一步,李春蘭已被惡警蘭文一夥劫持,喪失了人性的蘭文一夥繼續對已精神失常的李春蘭監控,不讓回家。

    現今歷經磨難的李春蘭雖已與親人團聚,可她已失去了往日的聰慧。整日呆在自己的小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李春蘭與父親李忠彬一九九九年十月都被非法勞教一年,李春蘭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期間,被惡警用電棍在嘴上轉圈兒電,還遭體罰、毒打等折磨;李忠彬被非法關押在鐵嶺教養院期間,被迫挖大溝、拆房子等,過著非人的奴役生活。李忠彬在二零零二年十月再次被非法抓捕,被迫害得身體只剩皮包骨,門牙被打掉一顆,肋骨骨折兩處,腹部、腸子也受到創傷,大小便失禁,兩腿失去知覺。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因病危被放回家,至今還沒完全康復。

    李忠彬這次被綁架後,同樣遭受了酷刑折磨。在開原看守所期間,惡警蘭文、趙柏峰企圖霸佔李家的房屋,逼迫李忠彬簽字,被拒絕後氣急敗壞的隔著鐵欄杆踹了李鐘彬一腳。因鐵嶺教養院拒收,無奈只好把李鐘彬放回家。為避免再次被騷擾迫害,李鐘彬帶著九十歲的母親和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女兒離開了家,漂流在外,艱難度日。

    李春蘭的妹妹李春紅二零一零年二月六日講真相時也被惡警綁架之後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李春紅七月份被惡警上刑,蹲不下起不來;雙臂被反吊背面,稱「飛機式」,打手周小光、王丹鳳,四分隊長張磊拽著李春紅的頭髮往牆上撞。二零一零年十月份以來,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女所三大隊一直以非常殘酷的方式和手段迫害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李春紅等六名法輪功學員調至一、二大隊和普通勞教人員一起從事高強度的超體力奴工勞動。惡警並開始對三大隊劫持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以應付每年年底中共司法局對被非法關押在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成果考核。

    ▼遼寧鞍山市大法弟子金彩玉及兩個女兒同時被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遼寧鞍山市鐵西區大法弟子金彩玉和她兩個女兒遲慶華、遲慶艾被千山區舊卜鄉寧遠屯派出所惡警綁架,遼寧鞍山市二台子派出所積極配合惡黨迫害大法弟子,金彩玉等被非法判刑六年。

    ▼遼寧撫順大法弟子羅京玉和三歲女兒一起被綁架進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夜九時左右,遼寧省撫順市安全局幾名惡警闖入順城區前甸村朝鮮族大法弟子羅京玉家,將羅京玉和其只有三歲的女兒池星一起綁架到當地洗腦班。

    洗腦班人員假惺惺地對親屬說:「在裏面挺好的,沒事,只要寫個『保證』就出來了。」保證甚麼呢?保證不講真話?保證不做好人?保證助「江」為虐與狼共舞?「在裏面挺好」嗎?對只有三歲的小池星來說,失去了本屬於她的天地,在這魔窟裏看到的除了放射著火花的警棍和大法弟子滿身的傷痕外,還能看到甚麼呢?聽到的除了惡警的吼叫和被害者痛苦的呻吟外,還能聽到甚麼呢?小池星和所有身陷囹圄、流離失所的大法小弟子們一樣,他們只有一個心願:我要自由,我要媽媽。這是一個孩子賴以生存的最簡單的要求,可是在今天,在江氏集團操控的中國,就是這麼一個最簡單的要求也被剝奪了。

    五、抄家、洗劫財物、敲詐勒索

    二十年的迫害中,幾乎每一次綁架發生後,相關部門都要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抄家,除法輪功書籍和資料外,警察人員還肆意搶奪學員的其它私人財物,很多被抄家的物品都沒有列出清單。而且相關部門向法輪功學員任意罰款或向學員親屬勒索錢財的情況也經常發生。以下統計僅為這些年來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搶劫財物的部份典型案例: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採用的是「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不但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消滅,在經濟方面也瘋狂掠奪迫害。)

    (一)搶劫財物案例

    ▼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延吉法輪功學員金成全被綁架,電腦、印刷機、激光打印機等價值七千多元的物品,還有夾克上衣、五百元現金等被非法抄走。

    ▼二零零五年,龍井市開山屯派出所大隊長等三人持槍砸門闖進法輪功學員洪順玉家,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大法書籍和大量資料被抄走,洪順玉被轉到龍井市國保大隊迫害,關押了好幾個月後,家人被敲詐了一萬多元後才將其釋放。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安英姬在母親家中被延吉市「610」和國保大隊的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屋裏值錢的東西幾乎被洗劫一空,電視機、VCD機、照相機、手機、電腦以及一萬多元現金等私人財物被搶走。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早晨,延吉市國保大隊闖入法輪功學員樸順子家,非法抄走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資料、真相幣兩百多元等。當時還要求樸順子跟他們走一趟,樸順子堅決拒絕,僵持半天警察最終帶著物品走了,但荒唐的又騙取五十元說是這些物品的運費。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光洙、李龍吉、金明鎬等三人被延吉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警察從金明鎬家裏搶走所有大法資料以及一台台式電腦、三台手提電腦等物品;從樸光洙家裏非法搶走一台台式電腦、多台打印機及幾千元生活費等私人財物。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六十六歲的樸錦子在吉林省龍井市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便衣警察抓捕。當時警察還搜走了家裏的人民幣約四萬現金、二台電腦、四台打印機等財物。

    ▼二零零三年三月長春金學哲被抓後,朝陽分局警察到他流離失所後的住處,抄走一台電腦(價值三千元),一台VCD(價值一千元),一台電視機(價值四百元),一台錄音機(價值三百元),一台復讀機(價值三百元),一個大旅行包(價值四百元),一個電熨斗,還有他被抓時身上現金兩百元,及BP機手機等物品。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安英姬在母親家中被延吉市「610」和國保大隊的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屋裏值錢的東西幾乎被洗劫一空,電視機、VCD機、照相機、手機、電腦以及一萬多元現金等私人財物被搶走。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長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及女兒被綁架到長春二道區榮光派出所,千根太家搶走電腦、打印機、錢。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光洙、李龍吉、金明鎬等三人被延吉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警察從金明鎬家裏搶走所有大法資料以及一台台式電腦、三台手提電腦等物品;從樸光洙家裏非法搶走一台台式電腦、多台打印機及幾千元生活費等私人財物。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順子被綁架。警察找樸順子的女兒騙她開門進屋之後非法抄家,搶走了兩台電腦、三台打印機、一部手機和大量真相資料等。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被韓國遣返的延吉市法輪功學員許元中被綁架,夜裏十多個國安破鎖進入許元中家,把家裏的四十多本大法書籍和電腦、師父法像搶走。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延吉市國保大隊警察闖進法輪功學員李貞玉父親家將李貞玉綁架,非法抄家時不許家人看,搶劫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和大法書等。李貞玉的兒子打工掙的錢和生活費現金五千多元以及兩個存摺等私人財產也被搶走。

    ▼瀋陽市皇姑區公安分局國保警察闖到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孫正玉女士在瀋陽沈北新區(瀋陽航空航天大學附近)的家中(租住房),入室綁架,租房合同、電腦、電腦包中的一千三百元錢、手機等被搶走;孫女士被劫持到瀋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敲詐、勒索錢財案例

    ▼一九九九年八月,黑龍江省海林市林業派出所的王所長及其同伙綁架了林春子,勒索大兒子三千元「保金」和三百多元伙食費後放人;二零零零年再次綁架,家人交了「保金」和伙食費共四千元;法治科科長勒索了兒子兩千元錢。

    ▼退休前任內蒙古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的李樹傑被政法委書記李國還勒索了她家兩千元錢。

    ▼汪清縣轉角樓村會計崔光泳被綁架十天,惡警沒得到任何迫害證據後把他釋放了。釋放之前,村長李英植從崔光泳母親那索取三千元,說是交錢才釋放。

    ▼二零零零年三月,圖們市法輪功學員金永男去北京證實法被遣返回當地,非法拘留並被勒索錢財累計兩千三百元。

    ▼綁架池輝文到洗腦班之後池輝文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警察們不讓他睡覺,以各種手段折磨他,導致池輝文身體極度虛弱,幾乎走不了路。洗腦班頭目樸男洙等人怕池輝文死在洗腦班裏,又訛了池輝文妻子一百元後釋放了池輝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圖們市法輪功學員崔明淑向政府反映情況去北京上訪,在北京一看守所遭非法關押7天,崔明淑絕食抗議,就遭灌食、罰站、不讓睡覺的迫害。七天後崔明淑自己從北京回家,崔明淑單位領導派人到崔明淑家向家人勒索兩千多元,見崔明淑不在家,就騙家人讓崔明淑回家,說沒事了。崔明淑回家的當天晚上月宮派出所警察闖進崔明淑家裏將她綁架,並非法勞教1年。

    ▼二零零五年,龍井市開山屯派出所大隊長等三人持槍砸門闖進法輪功學員洪順玉家,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大法書籍和大量資料被抄走,洪順玉被轉到龍井市國保大隊迫害,關押了好幾個月後,家人被敲詐了一萬多元後才將其釋放。

    ▼原佳木斯市傳染病院護士許成華。因堅定修煉大法被單位開除。

    ▼延吉市趙蓮花在身體危機的時候被送黑嘴子勞教所後,公安醫院向趙蓮花的丈夫勒索二千六百元後,給趙蓮花辦保外就醫。

    (三)罰款錢財案例

    ▼二零零五年,龍井市開山屯派出所大隊長等三人持槍砸門闖進法輪功學員洪順玉家,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大法書籍和大量資料被抄走,洪順玉被轉到龍井市國保大隊迫害,關押了好幾個月後,家人被敲詐了一萬多元後才將其釋放。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新賓鎮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金春實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被放回,被警察勒索罰款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梅河口市樸太淑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公道話,結果被綁架、遣返,梅河口公安非法刑拘樸太淑,還向她娘家人非法罰款三千元。駐京辦事處的一個警察以食宿車費為名,搶走了樸太淑攜帶的一千一百多元現金。

    吉林崔正淑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份船營區致和派出所的惡警指導員姜××和其他惡警、還有船營區致和街道的歹徒又一次把她綁架到洗腦班,最後船營區洗腦班揚言不交錢就不放人。勒索其家人交六百元才放回家。

    (四)開除工作、剋扣工資、退休金案例

    ▼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

    ▼吉林省汪清縣朝鮮族68歲老人吳英子,惡警到家中抄家騷擾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以管清友為首的汪清縣公安局、610、政法委還扣發了老人幾年的工資。

    ▼內蒙古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的李樹傑從非法勞教開始停發她的工資十四個月,回家後只發百分之七十工資,一直到非法勞教期結束。影響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調工資,共造成經濟損失一萬六千多元。

    ▼法輪功學員金德洙,男,朝鮮族,四十多歲,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教師。由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校長趙哲稿開除工職。在鋪天蓋地的迫害壓力下,金德洙的妻子與他離婚。多次被綁架關押等嚴重迫害。

    ▼圖們市崔明淑,因堅持信仰,拒絕寫所謂不修煉的「保證書」,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原工作單位延邊煉油廠公然開除。

    ▼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巴被林左旗「六一零」從非法勞教開始停發她的工資十四個月,回家後只發百分之七十工資,一直到非法勞教期結束。影響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調工資,共造成經濟損失一萬六千多元。

    ▼撫順金順女十三年地獄般的冤獄終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結束了。金順女出獄後只能領不到五百元的生活補助工資;丈夫在鐵路工作,由於某種原因一九九六年被解除工職,二人的生活費也就靠這一點點。到了退休年齡,她卻在監獄關押,沒有得到公正的待遇。冤獄結束回家後還沒等辦理退休手續,就趕上撫順社保基金單方面制定的「退休職工服刑期間停發基本養老金」的違法規定。金順女去年找到單位,單位說是上邊的事你就找吧。她就去了退休管理部門、新華街道,市信訪辦等部門,最後沒人給解決這個問題。

    ▼生命垂危的延吉市趙蓮花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之後其丈夫被公安醫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後,才把趙蓮花保外就醫。

    六、中共邪黨是破壞法律實施的罪魁禍首

    (一)因安裝衛星電視接收器而被非法判刑案例中明顯破壞了法律實施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因安裝衛星電視接收器被當地中共警察綁架、構陷的兩名朝鮮族泰浩、樸文哲和劉春立等法輪功學員,被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操控公檢法非法判刑,於二零一三年五月底被送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們四處奔走,營救親人。相關參與迫害案件的中共執法人員也告知他們,讓他們聘請律師去檢察院介入法律程序。泰浩的家人聘請了一位當地的律師,但不久那位律師不知具體受到如何的脅迫,解除了聘約。他們又輾轉聘請到外地的維權律師,不料當他們到延吉市檢察院履行正當手續要求依法介入法律程序的時候,延吉市檢察院竟然越俎代庖以檢察院已經為當事人指定了辯護律師為由、拒絕泰浩家人為他聘請的維權律師。稍懂法律的人都會知道,這分明就是執法犯法,妨礙檢察官法和律師法的實施。

    維權律師依法據理力爭,要求依法介入,延吉市檢察院相關人員最後告知讓他們去找「610」,並且表示他們實在不能讓律師介入,不然就告他們去好了。維權律師找到延邊州檢察院相關部門投訴,要求州檢察院相關部門介入更正是檢察院的違法行為。相關執法人員開始說應該很快會解決,讓律師等消息,之後卻毫無結果,甚至不接律師電話。

    據悉,二零一三年一月五日上午,延吉法院非法庭審了泰浩。相關法院的人帶著騙去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直接去了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開庭。同時被非法庭審的還有法輪功學員芮克榮、劉春立、樸文哲、高長鎖等人。

    被非法庭審的法輪功學員家屬接到通知去法院一趟問點問題,結果被直接帶到看守所參加非法庭審。每個法輪功學員家只去了一到兩名家屬,很多家屬事先根本無法知曉。非法庭審事先已被精密安排,興師動眾的部署出動不少警察虛張聲勢。

    非法庭審過程中不許法輪功學員辯護和家屬辯護,僅僅是走過場,如同演戲。通知家屬說以後給結果。

    樸文哲、泰浩等三位法輪功學員家人於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控告參與迫害的責任人: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立即返還被搶走的所有現金及財物;給予造成身體和精神上傷害的補償;並把相關部門的犯罪人員繩之以法。

    (二) 李春元因起訴中共惡黨黨魁江澤民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李春元,男,四十九歲,朝鮮族,中央民族大學哲學與宗教系教師,因起訴中共惡黨黨魁江澤民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李春元對勞教不服,提起的行政覆議沒有回音。龔坤、李春元分別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一月二十二日向宣武法院提起行政訴訟,要求撤銷非法的勞教決定。原審法院以李春元、龔坤提起的訴訟不符合起訴條件為由,裁定不予受理。二人不服提出上訴。二零零二年六月,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到勞教所向二人送達裁定書,以不符合起訴條件為由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裁定。

    二零零零年底狀告國家主席江澤民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李嵐清得知此事十分惱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被綁架,勞教一年半。在調遣處,他曾因不寫「保證書」被惡警用電棍電其背部、臉部,甚至脫光他衣服,電他的生殖器。一次,一個流氓又開始作惡,舉手要打他,他嚴肅地呵斥:「你再這樣,我用掌手雷把你劈成兩半!」結果那邪惡之徒想打人的手就是落不下來。在勞教所,他天天被強迫洗腦,但他從未動搖過。惡警還指使叛徒在他身上寫誣蔑大法的字。他曾被二十多天連續晚上被不讓睡覺,白天還要裝垃圾、挖地溝,從事重體力勞動,李春元言談舉止處處做的都很正,周圍人都很佩服他、尊敬他。韓國的一家報紙在報導法輪功在中國遭迫害的情況時,還專門提到了「李春元現象」。

    (三) 對李海善 先定罪後審判

    李海善,男,五十九歲,朝鮮族,黑龍江省音樂家協會會員,佳木斯市音樂家、文學家協會會員,被迫害前就任於黑龍江省湯原縣文化館,從事群眾文化輔導工作。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湯原縣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夥同原國保大隊隊長周鐵剛及國保大隊成員,在文化館將法輪功學員李海善綁架,並非法入室抄家,強搶二萬多元的私人物品。中共惡黨為了迫害李海善,由縣委「610」辦主任及公、檢、法等不法人員特成立了專案組,對李海善先定罪後審判,也就是判決的結果是事先定好的。

    在陰謀綁架李海善之後,公安局政保大隊非法侵呑李海善私人物品價值二萬餘元。同時,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在得到原公安局局長李樞全的許可後,指使國保大隊編造證據,並與公安局預審科合謀,對李海善非法提交刑事訴訟。

    在湯原檢察院,批捕科科長王雪飛對被害人家屬說,法輪功的案子上面有規定,一律批捕,我們只是走個過程。

    在法庭上,審判長盧林和公訴人張弘,宛如「一家人」,當著旁聽席上四十多名李海善親朋好友的面,多次無理阻止律師為當事人辯護,不讓律師說話。盧林明目張膽的威脅律師不准對適用法律辯護,這是他們明知適用法律不當而心虛的表現。公訴人張弘說李海善「犯」的是「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可張弘卻不能回答:哪條法律認定法輪功是×教組織?李海善是如何利用這一組織的?李海善破壞了哪部法律的實施?破壞的程度如何?也就是說,李海善的行為中,構成犯罪的四個要件一個都不具備。

    在庭審中,律師指出,李海善從網上下載、製作、傳播與其信仰有關的資料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行為合理合法,沒有給任何人造成傷害,所以李海善無罪。但是,在中共邪黨的操控下,周金哲、盧林、張弘等在明知適用法律不當的情況下,甘願做江澤民和中共惡黨的打手,最終把全縣人所共知的好人誣判五年。同時盧林還惡意阻止家屬上訴,不把判決結果及時通知辯護律師,等家屬提出上訴時,盧林說上訴期已過。看守所副所長劉劍還把家屬的申訴書非法扣押,同法院串通一氣阻止家屬上訴。這樣一個為人民工作三十多年的好人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同時一個好好的家庭也被破壞了。

    從法輪功學員李海善被冤判一案不難看出:中共邪黨是幕後真兇。

    七、在滅絕人性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家人所受到的傷害

    (一)李虎哲綁架到吉林監獄,母親含冤離世,屍體腐爛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吉林省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李虎哲被延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為了綁架李虎哲,延邊州六一零、延邊州公安局、延吉市六一零、延吉市公安局、延吉市依蘭派出所竟然動用了數十台警車和數十名人員展開了層層包圍網。綁架時,延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許曉峰和時德志等人對李虎哲大打出手,並用惡毒語言來攻擊和謾罵、侮辱李虎哲。

    李虎哲被綁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八樓的國保大隊,惡警給他戴上手銬和腳鐐,把腳鐐拉起來纏到李虎哲脖子上。為了讓李虎哲開口,惡警們長時間讓李虎哲的脖子和腳的距離只有十五釐米左右,伸不起腰,軟硬兼施的折磨和摧殘。李虎哲在極度痛苦和精神壓力中被刑訊逼供三天三夜,其間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讓睡覺。後來李虎哲被冤判三年,被轉移到吉林監獄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再一次傳出消息說,李虎哲的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被轉到吉林勞教公寓,有專人護理。聽到這一消息後,家人去吉林監獄要求接見,但吉林監獄卻因李虎哲堅修法輪大法為由不讓接見,說李虎哲是特殊情況,而且嚴密封鎖李虎哲的消息。

    李虎哲在吉林監獄被迫害得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李虎哲的母親因雙眼幾乎處於失明狀態不能去接見,在家打電話給吉林監獄,強烈要求與李虎哲通話,但是護理員和警察拒絕轉電話。李虎哲的母親還患有嚴重的糖尿病,生活很難自理,而且加上對兒子憂慮思念,老人每天以淚洗面,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李虎哲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在家中病故,因身邊無人,發現時已經離世多日,身體腐爛,兩隻手緊握著拳頭,看的出經歷了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令人心酸。

    (二)兒子做好人被抓 老父親狀告無門含冤離世

    吉林省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李龍吉,男,三十多歲,朝鮮族,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被延吉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經歷了殘酷的刑訊逼供之後被非法判刑。

    李龍吉七十七歲的老父親,為營救兒子,四處奔波,卻狀告無門,終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含冤離世。

    '李龍吉的母親手捧老伴的遺照'
    李龍吉的母親手捧老伴的遺照

    李龍吉的七十二歲老母親悲憤地哭訴:「我兒子很孝順,上班時每個月僅掙七百元工資,連自己的日常開銷都不夠,還給我們零花錢。他父親身體很健康,根本沒有病,都是因為兒子被抓的事很傷心,才會病倒去世了。老頭把平時給他的零用錢都一分一分的攢起來,連他最愛喝的酒都捨不得買,甚至連我碰一下都不讓,就是想給這唯一僅剩的兒子娶個媳婦。他很牽掛兒子,臨死前很想見兒子,卻沒有見到,所以死了連眼睛都沒有閉上。」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日,李龍吉的年邁雙親,七十七歲的老父親和七十二歲的老母親輾轉得到兒子因煉法輪功做好人而被抓的消息後,心急如焚的從鄉下趕到延吉市,奔波在延吉市國保大隊、延吉市檢察院和延吉市看守所間,希望他們能放了自己善良的兒子。但是老人的心願不但沒達到,還受到了延吉市公安局警察的百般羞辱。

    當兩位老人第一次到延吉市公安局八樓的國保大隊時,國保大隊警察輕飄飄地用「李龍吉案子已經送到檢察院,與我們無關」為藉口,將老人支走。老人又來到九樓的市「610」辦公室,質問他們李龍吉煉法輪功做好人有甚麼錯?為甚麼抓他?並要求釋放李龍吉。裏面的警察兇巴巴地說:「人這裏沒有,我們不知道。」

    老人第二次來公安局,剛到門口就被門衛警察攔住,不讓進。當老人跟他們解釋想進去時,一名很胖的朝鮮族女警察竟然用腳踢李龍吉的母親,嘴裏還破口大罵:「滾!」後來一位好心的警察了解了情況後,才讓兩位老人進了門。可是所有國保大隊和「六一零」的負責人一聽說兩位老人又來了,都躲了起來,不敢出來面對老人。李龍吉的老父親悲憤地拍著每扇緊關的門喊著:「龍吉呀!爸爸來了,你開門出來呀!」

    在以後的幾次奔走中,兩位年邁的老人聽到的除了警察的斥責就是謾罵、搪塞,還有一警察當著兩位老人的面惡狠狠地說:「×教不抓能行嗎?」可當親戚問:「你有甚麼證據說是×教?」時,警察語塞。

    李龍吉的父母又找到延吉市檢察院,希望這裏能給一個答覆,放了自己的兒子。可卻得不到任何結果。兩位老人帶著滿心的失望與焦慮,又顫顫巍巍地趕到延吉市看守所,希望能見見慘遭酷刑迫害的兒子,可是再一次被看守所拒絕,理由是:只有國保大隊負責人批准才能見。

    兩位老人面對公安局的躲避、檢察院的無結果和看守所的拒絕,在幾經奔走毫無結果的情況下,只好無可奈何的帶著失望回了鄉下。回家後,因對兒子的生命安危、生死未卜,兩位老人擔憂不已,身體健康的老父親更是變得日漸消沉。兩位老人本有四個兒子,一個溺水身亡,一個患肝癌死了,一個得了精神病,僅剩的一個健康孝順的兒子又因做好人入獄,老人怎能不牽掛呢?可憐天下父母心,兩位老人在心裏極度的掛牽下,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再一次邁著蹣跚的腳步,從鄉下來到延吉,又去了延吉市國保大隊、檢察院、看守所等相關單位,希望相關單位能放了李龍吉,或者最起碼能得到一點兒子安危的消息。可是等待他們的又是同樣的無結果,國保大隊躲、檢察院搪、看守所推。面對世態炎涼,李龍吉七十七歲的老父親蹲在延吉市國保大隊的地上放聲痛哭,陣陣哭聲令人心酸不已。

    七十七歲的老父親再也受不了了,悲憤交加,回家後不吃不喝,一病不起,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離開了人世,牽掛兒子的老人走時,連眼睛都沒有閉上。李龍吉母親悲憤的哭聲令鄰里不忍聞。

    (三)張英姬被非法關押期間,弱智的小叔子因沒人照顧而死亡

    吉林省延邊老頭溝鎮朝鮮族大法弟子張英姬,於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以前的病不翼而飛,神清體爽,充滿了活下去的勇氣。可是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她經常遭受警察騷擾、曾經被非法勞教一年。

    張英姬家裏只有半身不遂的丈夫和弱智的小叔子。在張英姬被非法關押期間,小叔子因沒人照顧而死亡。

    八、迫害中被逼瘋、輟學的孩子們

    (一) 突失母愛 小雪梅精神分裂煎熬了幾年之後離世

    金明花,吉林省延吉市法輪功學員,年輕守寡,領著幼小的女兒艱難度日,相依為命。修煉法輪功,使她變成了一個健康快樂的人。

    九九年「七二零」後的一天早上,金明花因想去以前的煉功點看看,在公園門口,卻被國保大隊惡警肖彬等人截扣、綁架。那天她將家門反鎖,十一歲的女兒一人在家,她要求回家給女兒開門、上學。可惡人連這最起碼的要求都不同意,並認為金明花是負責人,將她送長春非法勞教一年。

    延吉市惡人還專門安排巡警和街道負責人在金明花家附近蹲坑,以抓捕去幫助小雪梅的法輪功學員。無助的小雪梅不知流了多少淚,苦苦呼喚媽媽,孤獨、恐怖和飢餓中,不知她是怎樣度過這漫長的日日夜夜。二零零零年底,金明花回家,發現孩子已經行為異常,經檢查,確診為精神分裂。

    然而,這種令人心酸的事情並沒有觸動惡警的同情心。警察照樣騷擾,每來一次,雪梅的病就加重一次。為了女兒,金明花不斷搬家,但還是躲不過警察的騷擾。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四個自稱河南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闖入金明花的家中非法抄家並當場綁架金明花。觸目驚心的迫害就發生在小雪梅的眼前,強大的刺激使原本就精神異常的孩子再也承受不住了,當她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壞人帶走時,發出的不是哭聲而是狂笑,孩子瘋了。

    中共惡人毫無人性的將金明花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街道辦事處將可憐的小女孩送入了精神病院。二零零五年三月,金明花回家後,到醫院看孩子,惡人不但扣完了金明花的工資,還說她欠兩萬多元的醫療費,須先付清欠款才能再辦入院手續。

    金明花被迫把女兒接回家,但女兒的病情因得不到醫療控制,還在不斷的加重,不得不又進了醫院。金明花聽說民政部門有政策,每個精神病患者每年有兩個半月的免費治療,她就著手去辦這件事情。一切都很順利,但當到醫院時就受阻了。醫院以患者還欠二萬三千元醫療費為由,拒收患者就醫。無論金明花如何解釋,醫院就是拒收。無奈之下,金明花只得給女兒辦了出院手續。結算時,醫院連押金七百元也給扣了。

    回家後雪梅的病情又加重了,媽媽那點微薄的工資不但要維持母女倆的生活,還要交房租,別說還欠款,就連想住院治療都很困難了。沒有償還能力的金明花根本就借不到錢,只好每天找來親朋好友幫忙照顧,用親情善心感化她。就在雪梅一天天好轉的時候,一天又突然來了幾個警察敲門。金明花沒有馬上開門,只因為小雪梅一見警察就犯病,她怕警察再把媽媽帶走。可是警察一直不走,還拼命砸門。金明花沒有辦法,只好對警察說:「你進來可以,但不要讓我女兒看見你,不能嚇著她。」這時幫助金明花照顧孩子的朋友們不知警察來幹甚麼,也起來走了。警察截住一個朋友要看身份證,朋友感到好笑,說:「哪有來朋友家玩還得帶身份證的?」

    朋友走後不久,又來了三個警察非要進屋,金明花無奈只得讓他們進屋。這幾個人進屋後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後逼金明花趕快搬家。金明花說:「那你們讓我上哪住啊?」

    幾個警察進了一個房間不知又商量甚麼,小雪梅被這突發的狀況刺激的發病了。她穿著棉衣,戴著帽子,穿好鞋,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後來發起狂來,把警察趕出了門。

    從那天起,雪梅病情加重,變得不認人了,經常打自己的媽媽,打來照顧自己的親朋,在她的眼裏,把這些人都當成了要抓她媽媽的警察。金明花每天以淚洗面,度日如年,她不明白為甚麼她信仰「真善忍」,中共卻如此將她一步步逼上絕境!

    孤兒寡母、淚母瘋女,這人間慘劇何時才能停止?那些曾經和現在給金明花一家造成痛苦的人們,當你們看到這篇文章時,是否能喚醒你那僅剩的一絲良知?能否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些甚麼?又是否會有所愧疚呢?

    因為無錢治療小雪梅一直在家裏有媽媽照料,大約二零一零年在媽媽的懷抱中離世,小小年紀就永遠的離開媽媽走了。

    (二)媽媽做好人遭冤獄 女兒受打擊精神失常

    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今子,在二零零三年左右因為救人被綁架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冤判四年。被惡警的瘋狂抄家嚇壞了的女兒在失去母愛的日子裏漸漸出現了精神失常現象,病情越來越嚴重,後來開始往外走,大冬天也不知道寒冷,手都凍壞了。大約零七年樸今子受迫害回來後精心調理女兒的病情,同時女兒走到哪就跟到哪,有時跟在後面徒步往返幾十里路,若沒有看住就馬上想辦法找回來。在媽媽的精心照顧下其女的病情有所好轉。可是二零一一年和龍市公安局不顧女兒沒有媽媽不行的實際情況再次把樸今子綁架走,在綁架迫害中樸今子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現象後才被放回家。可是回家後警察還是不斷的騷擾,這無疑給有病的女兒造成更大的傷害。女兒經不起打擊,病情越來越加重。當母親的樸今子有多難啊!在家也不是,不在家也不是!這種情形讓病中的女兒更是雪上加霜,最後在痛苦的折磨中,飽經風霜,含冤離開了人世。

    (三)父母遭綁架,女兒在壓力下不得不輟學

    被迫害致死的琿春法輪功學員金濟國和妻子鄭京愛因堅持正信屢遭綁架迫害,二零零三年,惡警為了找到金濟國夫婦,不惜到他女兒的學校騷擾跟蹤,致使父母被雙雙迫害後,讀初中的女兒失去生活來源,在壓力下被迫輟學。

    (四)媽媽被迫害致死,小永鶴輟學賺錢養活自己

    被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致死的吉林大法弟子崔正淑的兒子永鶴剛滿十六週歲。樸永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中畢業,已達到普通高中入學分數,因家中經濟困難只得輟學,出去找單位當學徒,賺錢養活自己。

    (五) 父母被重判,金宥峰與姜春梅的九歲兒子金路宜被迫輟學。

    九、惡報真實不虛,別再為中共賣命

    法輪功學員是善良的、大法是慈悲的,迫害善良是要遭天譴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儘管惡徒在中共強權庇護下能逞兇一時,但是人間正義良知尚在,善惡報應天理猶存。人們發現,在這二十年來無數參與迫害的惡徒幫兇,都先後遭到了惡報苦果,並殃及家人。雖然是他們作繭自縛,咎由自取,但也是我們不願看到的社會悲劇。下面僅舉部份實例,目的就是想幫助你明辨是非,真正為你自己與你的親人的生命與未來負責。

    ▼把金順女迫害致死的主要責任人之一撫順市委書記高宏彬遭惡報被審查

    據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一日遼寧省消息,遼寧省委統戰部副部長、原撫順市委書記高宏彬,涉嫌「違紀違法」,目前被審查。撫順市東洲區呂慶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七月先後在家裏被綁架、劫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兩年多。均被誣判。高對此應負主要責任。他還是撫順市朝鮮族女性法輪功學員金順女被迫害致死的主要責任人之一。在高任職本溪市邪黨書記期間,本溪法輪功學員遭到較嚴重迫害;高表面是被當局審查,實質上是其迫害法輪功遭了天譴。

    ▼牡丹江監獄的惡警朱再良對法輪功學員金宥峰吊銬,並威逼唆使刑事犯毒打金宥峰不久,其唯一的兒子死於車禍,而車內其他人都安然無恙。

    ▼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校長趙哲稿開除法輪功學員金德洙之後,趙哲稿的惡行殃及自己兒子與學校,其子在海蘭江釣魚時被石頭砸死;趙哲稿本人也遭惡報,學校意外發生火災,校舍嚴重毀壞,當校長的趙哲稿無法推脫責任而被撤職並離開學校。

    ▼圖們市國保大隊被當地居民稱為魔窟,魯文哲、王源晟被稱為魔頭,多年來,這兩魔頭先後經常領著崔澤宇、南昌龍、周宏、全勇哲、鄭文勇、李延生、白仁夫、程長學、嚴明哲、權伍弦、孫宇等惡警欺壓百姓,打壓講「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對圖們市金范龍、金俊傑、金永男等朝鮮族法輪功修煉者遭酷刑迫害致死,負有直接責任。零九年因其國保大隊涉走私毒品案,多個警察被判刑,魯文哲、王源晟兩魔頭被降職調到其它部門。

    ▼崔松哲,男,朝鮮族,四十歲左右,曾任看守所會計,教導員,副所長。二零零九年大年初五(一月三十日),崔松哲與妻子開車上機場送人後,由妻子駕車返回圖們。在大道上,他們的車子撞在道邊一設施上。不一會兒,車子自爆起火,待公安局有關人員勘察現場發現,這對夫妻全被燒黑而死去。

    二零零一年九月,崔松哲發現被非法關押的兩名年輕的法輪功女學員在抄錄大法經文,他用手銬將兩名法輪功女學員吊了起來。一名六十歲的法輪功女學員呵斥他停止動刑,他又殘忍地把這名花甲之年的法輪功女學員腳不著地的吊了起來,並惡狠狠地說:吊你個三天三夜,不給你上廁所,不給你吃、喝,等你老師來救你吧。隨後,他上街裏喝酒去了。這一次不著地的吊就是十八個小時,同獄的十幾名犯人們(搶劫、吸毒、賣淫、詐騙犯,受法輪功學員感化,而都跟法輪功學員學了功)看不下去了,她們偷偷地用枕頭給被吊者腳下墊了墊,以緩輕重墜之苦。儘管如此,被吊者疼痛如刀扎,難熬如年,有的尿濕了褲子。那年長者因懸吊而昏死過去約一個小時。這時,檢察院駐所檢察員聽到呼救,把吊銬者放了下來。不一會兒,酒氣熏天的崔松哲回到看守所,看到這一切,發狠地說:啊,不經我同意,就放下啦!?說著,又把三人吊銬了一個多小時。因長時間吊銬,受害者雙手被銬壞的手腕處,約一個月才恢復正常。

    崔松哲遭惡報死了,他的罪惡行徑還殃及了他的妻子。

    ▼圖們市組織部副部長羅曉利原任石峴造紙廠黨辦主任時,最早受命於廠邪黨委、「六一零」在造紙廠養老院開辦洗腦班,迫害廠裏的修煉者,他的「首創」引起省、州「六一零」的肯定,並成為樣板推廣全省。二零零一年,圖們金永男、金成權、崔明淑等多名法輪功修煉者被綁架至石峴造紙廠養老院,遭受了非人的洗腦迫害。為此不久,羅曉利的妻子突患腎壞死病,到京城醫院手術換腎,前後花去了二十多萬元,不幾年其妻病重不治而亡。因羅迫害法輪功,遭家破妻亡之惡報。

    ▼延吉市人大副主任許光石,曾歷任延吉市教委主任、副市長、市人大副主任。許光石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擔任延吉市副市長主管文教工作期間,執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搞所謂的「轉化」(即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並參與編輯製作反法輪功教材、小冊子、組織各中、小學校(其中朝鮮族學校至少四個以上。)搞誹謗法輪功徵簽活動。讓中、小學生在活動中簽名,將眾多世人推向了危險的境地。而且還在延吉市範圍內搞誣陷法輪功圖片展,攻擊謾罵大法,加速毒害世人。惡事做盡的許光石終遭天懲,於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晚十點左右,開車猝死於自家車庫內,終年五十三歲。

    ▼吉林省龍井市公安局副局長金虎遭惡報。二零一九年四月三日,據吉林省延邊州汪清縣紀委監委消息:龍井市公安局黨組成員、副局長金虎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經延邊州紀委監委指定,目前正接受汪清縣紀委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二零零三年,琿春市不法警察為了點獎金,各個派出所互相搶著非法抓煉法輪功的學員,在琿春這麼一個邊疆小城鎮,竟抓了五十多人,都是婦女和老人其中有多名朝鮮族。抓人的事情沒過多長時間,當時「立功」最大、抓人最多的第三派出所所長黃敏,出車禍摔斷了腿,遭多少罪,他自己最清楚。第二派出所所長孫立民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殃及自己的女兒。在長春,他女兒離開他一會功夫,就沒有了消息。後來找到女兒時,女兒已經被分屍。

    ▼ 住在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鮮族,五十六歲,是市「六一零」設置的街道巡邏隊隊員,在壓力下,認為自己是共產黨員沒辦法,因此撕毀真相粘貼等真相資料。結果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遭到惡報,撞在小麵包車上,住進了延邊醫院。

    ▼吉林省延吉市邪悟者樸英子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冤獄期間邪悟,回家後的幾年裏一直在延邊各地洗腦班充當「幫教」,她的大兒子大白天在自己的家中被其同學砍死。

    ▼ 住在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鮮族,五十六歲,是市「六一零」設置的街道巡邏隊隊員,在壓力下,認為自己是共產黨員沒辦法,因此撕毀真相粘貼等真相資料。結果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遭到惡報,撞在小麵包車上,住進了延邊醫院。

    ▼吉林省四平市遼河農墾管理區原新鮮分場某村村長李永道,男,六十歲左右、朝鮮族人,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二月初二)清晨在國道晨跑,被一躲閃不及的摩托車正面撞倒,在四平某醫院住院二十四小時一直昏迷不醒,動了兩次手術也沒救活。該人在任村長期間、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緊跟江羅流氓集團、經常騷擾迫害大法弟子:專門派人黑天、白天蹲坑,二十四小時監視,給大法弟子心理造成極大的傷害,最終導致大法弟子被判刑、勞教。二零零三年村長被撤。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被車撞死,當地很多百姓聽此消息後說:這是做惡了,遭報了。

    ▼吉林省延吉市北山街有一個朝鮮族四口之家,家中的女主人在街道委工作,是惡黨的骨幹,經常領著街道閒散人員專門破壞法輪功的真相資料。當有好心人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會遭報應,他們並不信,也不醒悟。如今,家中的大兒子得了精神病,抑鬱症,每天像個幽靈似的、傻兮兮的在自家的小區內出入,嘴裏還說著對大法不敬的話。其實這都是他們一家在得到惡黨的一點小利後甘心為它們賣命而招來的報應。

    ▼二零零二年,延吉市朝陽街有一位70歲左右的朝鮮族老太太,受共產邪靈毒害,撕毀大法真相資料。過幾天後得了腎病(腐爛),手術花了二萬元。後來聽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後明白過來改正錯誤,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

    ▼二零零三年延邊有60來歲朝鮮族老太太,把護身符燒了,禍及親人,沒過幾天其兒子死了。

    ▼東北某農村一個村幹部,叫李吉振(音),朝鮮族人,受惡黨毒害極深,經常針對大法學員行惡。他去過南韓,對國外大法弟子講真相不理解。回來後繼續針對本村大法學員作惡,一次甚至抓住大法學員的衣服不放,並出言不遜,這時他突然感到身體不適,回家後就癱瘓在床,半身不遂了。

    ▼住在吉林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鮮族,五十六歲,是市「六一零」近期設置的街道巡邏隊隊員,在壓力下,認為自己是共產黨員沒辦法,因此撕毀真相粘貼等真相資料。結果6月26日,遭到惡報,撞在小麵包車上,住進延邊醫院。

    ▼崔玉蓮是朝族人,迫害很賣力,據她自己說「轉化」過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她十九歲的女兒得了憂鬱症,跳樓死亡,她也百病纏身,痛苦不堪。

    結語:

    一位正義律師在法庭上為法輪功學員做正義辯護時,對著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官員這樣說:「因為我有充份的法律依據來維護他們的信仰,也是在維護法律的尊嚴和人類的普世價值。他們所做的一切無論對社會還是對世人都是好事,有功而無過。然而,當法輪功被平反昭雪那一天來臨,當你們站在被告席上時,還會有誰、用甚麼樣的法律來為你們辯護?」

    自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法輪大法明慧網刊發《通告》:美國國務院官員告知美國法輪功學員可以提交迫害者名單。

    明慧網在《通告》中稱:「請海內外大法弟子立即行動起來,更完整的收集、整理和向明慧網提交迫害者名單,包括迫害者本人及其親屬、子女、資產的信息,以便定位迫害者。」半年的時間,像雪片一樣的迫害者名單,匯聚向法輪大法明慧網。至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明慧網正式公布,惡人榜共收集了105580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者的名單,並將他們的個人信息和惡行等記錄在案,目的在於制止迫害、維護善良、支持正義。

    一個人做了甚麼,最終他必須為此負責,人可以稀裏糊塗,但又怎麼能瞞過舉頭三尺的神明呢?所謂「為善,天地知之;為惡,天地亦知之」。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請儘快了解法輪功真相,停止作惡,選擇美好的未來。


    江西上饒市信州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江西省上饒市信州區法輪功學員鄭德鋼老師,多次被迫害,2018年4月初再次被綁架,據悉被非法判刑三年。法輪功學員潘水河被其在政法委工作的女兒帶到某機構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後痴呆,並且身體開始縮小,據悉在2016年去世。

    ◆ 鄭德鋼被多次綁架 迫害致生命垂危

    鄭德鋼,男,三十多歲,是一名優秀的中學教師,任教於上饒七中。在教師們都紛紛削尖腦袋撈紅包、賺取外快的今天,鄭德鋼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默默無聞地無償為他人付出,長期免費幫學生補課,即使當其他老師都長工資時,他因為修煉法輪功,當地教育部門非法剝奪了他長工資的合法權益,造成他生活清貧,仍然從未要過孩子家長一分錢。

    可是,就是這樣的好人,因為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遭到當地公檢法的多次非法抓捕、監禁,反覆迫害。2015年9月,因為依法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和幫其他同修寫訴江狀,鄭德鋼再次被信州區公安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上饒看守所迫害。被關押迫害期間,他絕食抗議。

    2016年10月,鄭被迫害得胃部大出血,在生命垂危時,上饒看守所將他「保外就醫」、推回給了他的家人。鄭德鋼回家後,仍不斷遭到「身體恢復以後必須再度被關押」的威脅。

    為躲避再次遭受迫害,2018年初,鄭德鋼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

    2018年4月初,因向世人傳遞真相小冊子、講述迫害真相,鄭德鋼被舉報關至弋陽縣看守所,後因一直吐血,情況危急,弋陽縣公安局把鄭送往上饒市信州區公安局,信州公安局因他吐血太嚴重,把他關至上饒市平安醫院,繼續受迫害,有六道關卡把守,每天還被強迫打不明藥物,隨時有生命危險。

    據悉,2018年下半年,鄭德鋼被信州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目前鄭德鋼被關押於何處不詳。

    ◆ 潘水河被在政法委工作的女兒「廢」了

    潘水河,女,1941或1942出生,家住位於上饒市金龍崗的農機公司家屬宿舍。潘育有兒子和女兒(具體數量及姓名有待核實)。女兒是上饒政法委(具體是市政法委還是信州區政法委有待核實)工作人員。迫於「上面」的壓力,潘的子女生怕自己的前程被影響,決定把她給「廢」了,免得她「到處跑」,認為寧可雇個保姆伺候一個「廢人」。於是,潘被自己的子女帶到某機構,強行注射了不明藥物(迫害的具體年、月及實施的機構有待核實)。後來,潘出現痴呆症狀,並且身體開始縮小,逐漸不省人事。2016年夏天,朋友前去探視已成植物人的她時,她的身高已經縮到只有約一米。不久即聽說潘已經死去。

    ◆ 楊丹荷遭迫害三次,八年冤獄

    楊丹荷,女,五十多歲,自1999年7-20以來,曾被非法抓捕、判刑、監禁三次,一次2年,另兩次3年。2015年9月17日,楊丹荷(女)及18歲的女兒因訴江再次被上饒信州區公安分局、派出所警察非法拘捕。後來女兒在楊被勒索罰金以後釋放回家,楊被非法關押在皂頭看守所。

    2015年下半年,信州區法院對楊非法開庭並冤判三年,楊丹荷上訴,看守所不理睬,楊隨後被送往江西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楊丹荷在監獄裏受盡了非人的折磨,經常被罰站到凌晨,打瞌睡即被噴辣椒末;被包夾犯人肆意打罵,打拐了腳、在地上拖,衣服都拖破,其慘狀令現場看見的犯人都哭了。還有一次,楊丹荷被兩腳分別固定在上下鋪的下鋪,雙手用鐵銬銬住,然後一個包夾用布塞嘴巴,一個包夾站上鋪用力拉手上的鐵銬,她被痛的撕心裂肺。後來放下後手指變形,腹部以下青一塊、紫一塊,半年後身體上的傷痕都未褪去。

    楊丹荷於2019年初出獄。楊丹荷所遭受的一切迫害,若沒有政法委、610下達的指令,沒有公安機關的非法抓捕、檢察院的非法立案和法院的非法冤判,就不可能發生。所以,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是政法委、610、國家執法機關和司法機關共同犯罪的結果。

    ◆ 鄢少清 被迫害致奄奄一息

    2015年8月,鄢少清被非法拘捕。 8月13日,信州公安局於小英通知家屬已正式逮捕鄢少清,信州區檢察院已對鄢少清立案,鄢被非法關押在上饒(皂頭)看守所。

    鄢少清家境貧困、生活艱難:兩兒子一個長年有病,另一個正讀高中,妻子做臨時工來維持生計。因而,在鄢少清被送至看守所之前,法輪功學員曾陪伴家屬去信州公安局要人,不但不讓見,國保大隊長徐仁清態度蠻橫的在辦公室趕他們走,並出言威脅家屬。鄢少清在皂頭看守所受盡折磨直到奄奄一息,2015年底才通知家人把他接回。

    ◆ 汪姓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汪某,男,老年,其妻姓方。被當地公安機關抓捕、監禁,迫害,具體關押時長、迫害手段、及迫害單位和責任人有待查核。據某知道一點他的情況的學員透露,他被當地警方釋放回家之後不久就死了。

    ◆ 五名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判刑

    2016年8月28日,四名老年法輪功學員邱珍花、林榮華、宋潤香及楊荷花在同修許育文、方表東(許育文丈夫,均為老年)家裏學法時,遭到信州區公安局埋伏在七樓的十三名警察綁架並非法刑事拘留。其中林榮華被信州區公安局及國保大隊警察非法抄家,擄走嶄新的平板電腦、大法師父的法像及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林不修煉的兒子也被北門派出所帶走問訊至凌晨,其價值數千元的嶄新的台式電腦也被非法沒收。

    六位老人被非法拘捕、問訊後,都送至醫院檢查身體,然後送往上饒皂頭看守所。其中楊荷花因嚴重心臟病被當即釋放回家。林榮華因年齡大被看守所拒收;邱珍花因心臟病被拒收;許育文身患白血病、以及丈夫方表東嚴重高血壓也被看守所拒收。雖如此,後四人仍被帶回警局非法關押、問話直到次日被家人取保候審。宋潤香則當時就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許育文、方表東、邱珍花、林榮華回家後,多次被信州公安局傳訊問話,將「案情」上報到省裏;之後他們又被信州區檢察院傳訊、立案;2017年4月24日,信州區法院對宋潤香、許育文、方表東、邱珍花、林榮華非法開庭。宋潤香、邱珍花被捏造的罪名是:訴江及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給許育文、方表東、林榮華捏造的罪名是: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五人均被
    非法判「判三緩四」,因年齡的緣故,被監外執行。


    一個大法弟子女兒的心聲

    文/中國大陸一名大法弟子的女兒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我媽媽是大法弟子,我最初接觸大法,就是通過媽媽。記得那時候我還在上初中,看到的《轉法輪》是那種藍色的書皮,就像從未被污染過的天空,純淨。拿到書後不久,我在自己臥室的牆上,看見了一個亮銀色的法輪。但那時的我,卻覺得這可能是一種錯覺。其實我跟很多人一樣,在看見李老師照片的時候,會莫名地想哭。但當時卻無知地認為這樣好像是件「丟人」的事情。

    上高中時,我換了一所學校。諸多因素令我變得越來越叛逆,覺得只有讓人看見我「壞」和「暴力」的一面,才能保護自己和家人。漸漸的,這種想法成了習慣,就像條件反射一樣,不管對甚麼人、甚麼事,我的第一反應肯定是往最壞的方面想。很快,曾經怕鬼的我,開始喜歡看鬼片和各種血腥暴力圖片、電影,越恐怖、越殘忍,越覺得有快感。當看到這樣的畫面時,那些莫名的壓抑和憤怒,就像決堤的洪水──頃刻間衝破阻礙,又在肆意破壞後慢慢歸於平靜,等待著下一次的爆發。

    也許是因為「相由心生」,在這種狀態的驅使下,思想變得扭曲的我,開始反感那些所謂的柔軟和善良,甚至包括大法。多少年後,在我腦海中還經常回想起一個令我羞愧難當的場景:在我的臥室,我將一本《轉法輪》摔在地上,並說了李老師一些不好的話。這一切,卻是因為媽媽被迫害得背井離鄉,而我卻無從得知她的下落和任何消息。後來的多少年,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的那種行為,儘管媽媽不止一次對我說李老師的寬容和慈悲,可我的思想中卻再也抹不去這深深的痛悔。而我從那件事之後,卻一次次地感受了李老師對我的眷顧,一次次地幫我脫離危險、扭轉局面。

    幾年前的一天,我因為耵聹堵塞,去醫院掏耳朵。醫生給我清理了耳道之後,又開了些消炎藥,讓我回家服用,有一種藥是左氧氟沙星。以前我對這類藥物從沒發生過過敏反應,但這一次卻「栽」到了它手上。第一次用後,覺得身體有點不太舒服,但沒當回事,接著又吃了第二次。沒想到這讓我險些「命喪黃泉」。我感到喉嚨發緊、喘不上氣,感到一種強烈的窒息,毫不誇張地說,我甚至看見了人們常說的、死亡前那種令人輕鬆和嚮往的光明。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媽媽平時讓我念的那兩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於是就拼命地念了起來。奇蹟很快就在我身上出現了──在置人於死地的藥物過敏的「攻擊」下,我一點點好轉,脫離了危險。如果不是神的力量,我不可能那樣迅速地恢復過來。

    還有一次,我要參加一個重要會議。負責人反覆叮囑不能遲到,可我還是睡過了時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個小時,而我又沒有去過那裏,所以找開會的地方又用了四十多分鐘。當時緊張得腦袋都懵了,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向李老師求助:「李老師,幫幫我,幫幫我。」令我驚訝的是,當我趕到會場的時候,會議還沒開始。我向管理人員詢問,他們也說不出會議時間推遲的具體原因。而我剛剛坐下不到五分鐘,領導就走了進來。

    現在想,這麼點小事我還麻煩李老師,覺得當時這樣做真是有些過分,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但當時就是相信只有李老師能幫我。這樣的事還有很多,不一一列舉。

    我還感受到,不只在生活、工作中受到李老師的幫助,竟然在夢裏也能得到李老師的「救命之恩」。我從小常會反覆做一些噩夢,有些記不清內容,有些卻把我嚇得夠嗆。就算驚醒過來,也還能感受到那種真實的恐懼。我的夢中總有個女鬼,淒厲地嘶吼著,想要接近我。那天,我夢見李老師寫了個紙條給我,讓我去一個地方見他。到了那裏,那女鬼又從遠處衝了過來。就在我怕得幾近崩潰的時候,李老師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身前,用手一揮,那女鬼便慘叫著,瞬間灰飛煙滅。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夢見過這個女鬼。還總有不少類似的夢。也許是我欠下的惡債太多,總有很多東西想在夢裏將我置於死地,可每次都會得到李老師的幫助。

    就是這樣一個慈悲偉大、寬宏包容的神,我卻曾經那樣對待……我對自己過去的那些行為真的無法釋懷。我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想把一些早就想說的話寫下來,因這是我長期的愧疚。雖然直到現在,我仍然沒能成為李老師的弟子,但還是想借明慧網的一角,發自內心地向李老師道一聲歉:對不起,李老師,因為我的無知,讓您勞心了。

    謝謝您,李老師!正是因為有您在,遇到大事我才能如此從容。不管我將來如何,都會永遠記住那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3/2/183480.html>


    百歲老人:法輪大法就是好啊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百歲老人:法輪大法就是好啊!

    〔四川來稿〕我們村有個李老漢,現年102歲了。以前他和一些中老年婦女進廟燒香拜佛。一段時間後,他發現那些進廟燒香拜佛的人,走出廟門就我行我素,罵起人來牛都踩不爛。他想:這樣不好吧!從此,他不再進廟了,閒時就到處逛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一夥發動迫害法輪功的血腥運動。李老漢的人生發生不小的變化。大法弟子為了救世人都走出來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李老漢也看起了真相小冊子,看後他知道了: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修佛的,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從此以後,只要他看到真相資料就撿來看,看後就拿回家放好,從不亂扔。

    過去,我做過小本生意,有時會到鄉下轉一轉。每當李老漢看到我時就很高興,他經常說:「法輪大法就是好啊!李洪志是天上來的,是用真、善、忍度人的,這個法好啊!」在那樣的迫害形勢下,老人從心底發出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是多麼的珍貴呀!因此李老漢得到了福報。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份,他家的暖水瓶被撞壞了,流出來的開水燙傷了他的雙腳,當時就起了很多不同大小的水泡,他兒媳婦快速的脫掉了他的鞋襪,一看皮膚都脫落了,他的兒女給他買來了燙傷藥並給他把傷口敷上藥。結果,他鑽心的疼痛,他就把傷口上的藥都扯掉了丟掉了,就這樣裸露著雙腳。說來真的奇怪,傷口不上藥也不痛了,一個多月就全好了。就在他本村的一個龍姓的男人,年齡比他小四十多歲,被火燒傷了,花了幾千元錢,幾個月的時間才好。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李老漢在家不小心把右膀子甩脫臼了,兒子買回藥,給他敷上,結果又是傷處疼痛難忍,他又把藥扯掉扔了,幾個月後膀子自然就好了。

    還有一件事,二零一三年黃曆八月十五上午,李老漢在街上逛,被鄰村的一輛麵包車給撞了,他當時被撞昏迷了,啥都不知道了,撞他的人就把他送到了醫院,醫生給他輸上了液。等他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輸著液,就自己拔下了針頭說要回家。就這樣撞他的人把他送回來了,但沒送回家,送到半路上那人說,你慢慢走回去吧,那人就走了,他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幾天後他清醒了才想起來撞他的人是鄰村的某某。

    有一次我回家的路上遇見了他,看見他的左眼是青的,問他怎麼回事,他給我講了自己被車撞的經過,並讓我看他身上帶著的真相護身符。

    七旬老人:師父給了我一雙明亮的眼睛

    我以前身患貧血、關節炎、風濕病、頭痛、呼吸等多種疾病,活兒也幹不了。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我每天跟家人吵架。從一九九六年開始煉煉法輪功,三個月後,我沒花一分錢,所有疾病痊癒。我每天沐浴在「真、善、忍」法理的祥和美好中,我也不再跟家人吵架了,身體比年輕時還好,也能幹活兒了。

    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還給了我一雙明亮的眼睛。我現在已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在我五十多歲時必須戴眼鏡才能穿針,二零零零年我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當地公安非法抓捕帶回後關押在看守所。當時被關一室的都是年輕人,她們被強迫做奴工,每天擇一斤豬毛,我因看不清沒有任務。當時,我想幫她們擇豬毛,便打開帶在身邊的眼鏡盒,當時看見眼鏡的一隻腿斷了,心想:師父啊,我是不是不用戴眼鏡就能看見了。結果,眼睛看東西真是一清二楚的,她們都覺的奇怪,從此後,我便沒再戴眼鏡了,就是米大的字也看得清清楚楚的。

    二零一二年夏天,我家正在蓋雞房。一天,我感覺腰不舒服,進屋撩開衣服,發現大半個腰及半邊腿胯子全是紅腫的大包塊,四、五個小包塊連在一起,一堆一堆的,包塊頂上白、下面全紅腫,我知道這就是常人所說的「蛇纏腰」。一般人得了這種病,奇癢疼痛,生不如死,花多少錢不一定能治好,而且還可能有生命危險。而我那幾天,每天要煮三飯,還要搬磚、和沙。我每天堅持晚上學法煉功。半個月過去了,等房子修好了,「蛇纏腰」已不見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3/10/183582.html>


    小伙子明真相得福報

    文/河北老年新學員口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我每天晚上在一條小夜市街邊賣小金魚,在我的旁邊有一個買熏畫、念珠、手鏈的小伙子。一天我這邊不忙,我就走過去和他說話,我問他信甚麼,他說他家裏供著菩薩,我又問:「那你知道現在甚麼(信仰)最受迫害嗎?」他說:「法輪功!」我說:「對了!法輪功是最好的!現在就是顛倒黑白,壞的、惡的他們不管,好的他們迫害。」然後我告訴他我就是學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可好了,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得福報。

    剛說完,就來了一個人買東西,看他忙我就回來了,直到晚上收攤,我們都各自忙著沒有時間和他說話。

    這以後的四天他都沒來夜市,第五天他來了。我趕緊過去問他這幾天怎麼沒來,他無精打采的讓我看他的右腳,我一看他右腳面又黑又腫,腫得跟大饅頭似的,上邊貼著膏藥。他說去市裏大醫院看了一下,不知是甚麼原因引起的,先貼了貼膏藥,明天還得去檢查,痛死了。我就讓他趕緊念「法輪大法好」,有時間就念,誠心的念。他說:「念念!我念!」我又告訴他為甚麼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告訴他江魔頭迫害好人,迫害佛法。問他戴過甚麼,他說戴過紅領巾。我說趕緊退了吧,他說行。我說可以用真名,也可用化名,他說用真名,我遞給他一張小紙讓他自己寫名字,他就寫上了。臨走時我又囑咐他回家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心念、多念。

    第二天晚上,我剛到夜市,正在低頭擺東西,就感覺有人站我這了,我抬頭一看是那個小伙子,還沒等我說話,他就使勁跺了三下腳,說:「看!好了!」我一看他右腳真是好了和平常一樣了,我也和很高興。然後他立掌胸前,說:「真是與佛有緣,佛度有緣人!」

    我也很驚嘆,昨天他的腳還腫的那麼嚇人,誠心念了「法輪大法好」,退了邪黨組織,一晚上腳就好了,法輪大法太超常了!


    退出中共組織 常念「法輪大法好」災疫面前命能保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目前全國人民都在刷屏關注武漢肺炎,如何在疫情面前躲過災難、保全自身呢?告訴大家,最好的辦法就是退出中共黨團隊,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疫情回顧

    1月29日,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疾控中心主任高福等多名研究人員撰寫在英格蘭醫學刊物上發表的論文表示,新型冠狀病毒可能在去年12月中旬就已經開始人傳人了。根據這項研究,1月1日至11日已有7名醫務人員感染。

    2019年12月31日,武漢公安局還傳喚訓誡了在醫學交流群裏善意提醒大家注意安全的8名醫生,說他們是「散布謠言者」,官方甚至還威脅說:「網上也不是法外之地」。

    2020年1月19日,武漢官方甚至還發布信息表示:「持續人傳人的風險較低」,「疫情是可防可控的」。

    1月20日,國家高級別專家組進駐武漢之後,官方的鐘南山院士才公開宣布這種疾病是人傳人。

    也就是說,國家疾控中心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明確地掌握了病毒人傳人的證據,但是在這四十來天裏,這個消息卻被緊緊的隱瞞著!

    之所以隱瞞疫情,武漢市市長周先旺回應:「授權之後,我才能披露。」

    中共上層有意隱瞞導致的結果是:在不明就裏的情況下,許許多多武漢人感染了新型冠狀病毒,並且隨著這些人的返鄉、旅遊、探親訪友等等各種方式,病毒流向了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地!形成了不可控的局面。

    被中共定性的所謂「散布謠言」的八位醫生,是從高貴的職業道德出發對全中國人民命運負責的表現!

    大災大難面前,總有人平安無恙

    2004年南亞大海嘯臨來之前,聽信了土著人的呼喊「有危險,快跑!」的人躲過了劫難;諾亞堅信神的話,一邊造方舟,一邊告訴人們陸地將會被淹沒這個消息,人們不但不信他,還取笑他。可是,那些不相信的人卻被洪水吞沒;橫跨歐亞非三大洲的古羅馬帝國,由於鎮壓基督徒,發生了三次大瘟疫,先後約6000萬人死亡,在高峰期,羅馬城每天死亡人數高達5000人。

    在這次的武漢肺炎中,聽信了被政府定性為「散布謠言者」的那八位醫生的話的人,出門戴口罩,可能就幸運地避免了感染病毒。

    一方面,政府收集的愛心人士捐贈的物資堆積如山卻不發放,而另一方面普通民眾買不到口罩和藥品,甚至連醫護工作者也沒有醫用口罩和隔離服等必需品,據新浪財經網報導和網上傳來的消息,武漢城內甚至連重度肺炎都得不到醫藥救助、得不到檢測、得不到床位,即使是確診為新型冠狀病毒的人也需等待床位!從網上發出的求救信證明了這是事實。

    那麼絕大多數的人就只能靠自救了。我們應如何自救呢?那就是: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退出黨團隊,常念「法輪大法好!」災疫面前命能保

    中共在和平時期通過肅反、三反、五反、鎮反、反右、大躍進、四清、文革等等一系列的政治運動,殺死和害死了八千萬中國同胞。上天會懲治被邪靈操控的中共。作為每個個人,宣布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與它斷絕關係,才能免受其牽連!你不需要向中共要求退出,而是從內心向上天聲明退出。通過破網之後在海外大紀元網站上聲明退出你加入過的組織,包括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或者遇到法輪功學員之後對他們說明自己要「三退」。三退不需要用真名,用化名、小名或網名皆可。神佛只看人心。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在災疫面前,在無助之時,當您退出中共黨團隊,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場劫難過後,您一定會慶幸由於聽信良言,最終保命保平安!

    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場劫難!


    淺談一笑了之

    文/未署名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修煉以後,在遇到矛盾時,很多時候,表面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心裏面翻江倒海,難以釋懷。

    在過不去那道坎時,委屈、氣恨、苦澀不停的往上翻,壓不住、排不掉。為何過關時總是拖泥帶水,不能一放到底呢?

    師父說:「你的心性修上來了,比如說在常人之中,別人罵你一句,你沒吱聲,你心裏很坦然;打你一拳,你也不吱聲,一笑了之,過去了,這人心性就已經很高了。」[1]

    背到這一句法,我明白了:之所以痛苦,是因為心性沒修上來,心裏放不下,所以不能一步跨過去,而是騎在關卡上哭,左顧右盼,踟躕徘徊。

    如果在每一次矛盾中都要求自己不吱聲,不辯解、不反唇相譏,想到一舉四得的法理,坦然的消去業力、轉化為德、提高心性、轉化為功,哪裏還有爭鬥、氣恨、委屈、含淚而忍呢?如果在每一次關難後,就當清風拂面,不留痕跡,不放心上,怎麼還能記仇、訴苦、翻舊賬呢?也就是說,當我抱怨、苦惱時,是還沒有放下,還在心裏琢磨著、算計著。

    現在我理解:要做到一笑了之,需注意以下幾點:

    首先,學法不倦。可以利用整段時間背《轉法輪》,利用零散時間背《洪吟》,「學法不怠變在其中」[2],而且,對於亟待解決的問題,可以有針對性的背法。

    當我把「別人罵你一句,你沒吱聲,你心裏很坦然;打你一拳,你也不吱聲,一笑了之,過去了,這人心性就已經很高了。」[1]背下來以後,在矛盾過後,用這個標準對照自己,總能找到差距,比如有時做不到「沒吱聲」,而是反唇相譏了;有時做不到「很坦然」,而是心裏不平衡了;有時做不到「一笑了之」,而是怒氣沖沖了;有時做不到「過去了」,而是記仇了。我就一遍一遍的背這段法,用法破迷,以法去執,慢慢就看淡、放下了。

    其次,放下執著。人很在意時,就會重視,就不輕視,就無法看淡。其實所有的執著,只不過是人心觀念在執著,而本性真我是無執無求的。放下了,自然淡。

    還有,坦然過關。在矛盾中,修煉人要用法理衡量,不能用人理衡量。站在法理上,自己一舉四得,當然樂呵呵的,坦然接受。站在人理上,他罵我、打我,就是侮辱我、欺負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有,不放心上。當自己無法釋懷時,千萬不要跟著人心去想、去琢磨、去委屈。要乾淨俐落的,把這件事情畫上句號,把這一頁翻過去。不放在心上,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在心上,它就永遠是道無法逾越的坎。修煉人的心是要裝法的,而不是要裝仇恨的。所以,一切都別放心上。再糾結時,一定要不停的就排斥、清除、否定,不去想、不去恨、不去怨。

    修煉的人,不斷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

    一己之見,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精進正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3/7/183551.html>


    自幼患的遺傳病不治而癒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我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親身體驗了大法使我自幼患有的遺傳病不治而癒,見證了身患重症的父母修煉法輪大法後迅速恢復健康,更深深的感受到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引導著我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不斷的提升道德、淨化心靈。

    下面我就把自己的一部份真實經歷和感受寫出來,希望可以見證大法的美好殊勝。

    自幼承受病痛折磨

    我自幼患有家族遺傳病,每年都會犯一、兩次,發作時心慌、喘不上氣,感覺像要憋死一樣的極其難受,最後昏厥過去,不省人事。每次犯病都把家人嚇得要命。

    一次我昏倒時頭部砸在一口醃菜罈子上,把罈子都砸碎了,頭破了,頭骨被砸的凹陷了一塊。至今用手一摸就能摸到很明顯的凹陷。

    對這種遺傳病,醫生也說不出甚麼,我只能被動承受著先天帶來的痛苦,父母為此也是憂心忡忡。

    上學時我又得了嚴重的頸椎病和胃病。經常上著課就犯起胃病,疼得趴在桌子上臉煞白,直冒冷汗。不知道吃了多少治療胃病和頸椎病的藥,都不管用。還有嚴重的慢性鼻炎、咽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折磨著我。

    初次煉功 師父給我清理身體

    一九九七年過年期間,我和父母住在親戚家一起過年。姨媽那時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了,聽她說大法是修煉真、善、忍的,教人向善,不爭名奪利,修煉人對誰都要好。五套功法易學易煉,不限時間地點,能強身健體。

    當晚,姨媽讓我一起看了師父的教功錄像,前四套功法我只看著錄像跟隨做了一遍就學會了。跟姨媽學第五套神通加持法時,第一次就雙盤近四十分鐘。

    我因多年頸椎病造成肩膀痛、胳膊痛,做加持動作時,只幾分鐘就覺的肩膀、胳膊疼痛難忍,而且非常沉重,好似墜著一塊大石頭怎麼也抬不起來。我強忍著疼痛,堅持著盤坐的姿勢,咬牙用力想把垂下去的胳膊抬平。

    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突然我感覺到似乎一隻溫暖的大手將我的胳膊慢慢的托了起來,抬到了煉功標準的水平狀態!更為神奇的是,我的肩膀和胳膊一點都不痛了,也沒有了沉重的感覺,甚至都感覺不到胳膊的存在了,真是從未有過的輕鬆。我聽著煉功音樂,心裏靜靜的,腦子裏也是淨淨的甚麼雜念都沒有。我自己當時意識到之後都感到奇怪,怎麼腦子裏甚麼都不想了呢?因當時還沒有學法,對發生的這一切甚麼都不懂。

    後來學法中我才明白,在第一次煉功時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已經開始給我清理身體了,將我多年的頸椎病給拿掉了,自那以後頸椎病就消失了。而且第一次煉靜功就達到入靜的狀態也是師父在鼓勵我,因為人來在世上不是為了當人,而是為了修煉返本歸真!師父讓我感受到這大法的非同一般,點化我大法就是我生生世世等待的。

    第二天晚上,我在姨媽家床上打坐時,依舊是甚麼也想不起來,心裏靜靜的,但奇怪的是我竟然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就像在敲鼓,一聲聲的很有力。打坐到大約三十幾分鐘後,我突然感覺到心臟難受,心跳加快,憋氣,就順勢躺在床上,心想又犯病了,我以為馬上就會像以前每次犯病那樣昏厥不省人事,而這次難受了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並沒有昏厥過去,也沒有每次犯病後渾身癱軟無力的感覺。姨媽見狀問怎麼回事,我跟姨媽說自己剛剛好像犯病了,卻跟以往不同,並沒有昏過去。姨媽說是師父在給我調理身體呢,是好事,讓我不要緊張。

    從此,自幼就折磨我的家族遺傳病再也沒犯過,就這樣痊癒了。感謝師父!

    修煉讓全家重獲健康幸福

    回家後,我和媽媽、哥哥一起開始學習《轉法輪》。媽媽每天清晨都會到家附近的公園裏參加集體煉功,我和哥哥一開始只是學法,沒有出去煉功。那幾個月,我親眼見證了媽媽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性,一身的病痛全部消失。

    媽媽修煉前患有心臟病、高血壓、腦出血、腎炎、風濕性關節炎、胃病等多種疾病,我家櫃子裏、抽屜裏、甚至床下面都存放著媽媽的藥。爸爸也患有嚴重的胃潰瘍,胃最疼的時候只有吃一種日本藥才能不疼,那藥一盒七小片,兩百七十元一盒。我又自小患有遺傳病,那些年家裏每個月買藥的錢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而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收入低,家裏日子過得痛苦不堪。

    媽媽學法後,每日堅持參加集體煉功,平時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實修心性。我發現媽媽的變化很大,再也不像以前總是愁容滿面,遇事愛鑽牛角尖了,心胸變的豁達了。

    最神奇的還是媽媽身體上的變化。師父給媽媽消業淨化身體,媽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原來嘴唇發紫、面部暗黃無光、腿站著蹲不下、蹲下就起不來,用手指一按就是一個深坑。修煉幾個月後,媽媽疾病全消,滿面紅光,走路、上樓都好像有人推著一樣輕鬆,嘴唇也變紅潤了,心情也舒暢了,整個人精神煥發。媽媽修煉大法後就再也沒吃過一粒藥,家裏一大堆的藥全部扔掉了。

    我家附近的鄰居們看到媽媽巨大的變化,都好奇的問怎麼變化這麼大?病是怎麼好的?媽媽就向她們講自己是修煉了法輪功才獲得身心健康,告訴她們大法教人向善,講的是「真、善、忍」。有的鄰居當時就說也要學法煉功。

    爸爸那時查出來嚴重的肝腹水,看到媽媽修煉後的變化,爸爸也決定走進修煉。修煉後,爸爸不僅肝腹水消失了,就連幾十年的胃潰瘍也徹底痊癒。因為長年胃病,爸爸一米七四的身高,體重沒有超出過一百一十斤,修煉後體重長了近四十斤,原來發黃的臉變的白裏透紅,精氣神特別足。

    一九九七年五月,我和哥哥在媽媽的鼓勵下開始每天清晨到公園裏煉功,我發現煉功點的同修們雖然互相之間不認識,但都十分和藹可親,大家自願結成一個個小組,煉功結束後就在一起學法、交流。彼此之間坦誠相見,大家比學比修,看到同修暴露出的執著都會誠懇的提出來,大家一起從法理上認識,修去執著。那種環境真的是一片淨土!沒有私心、沒有爭名逐利、沒有社會上任何不好的東西。

    學法後,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和意義,知道只有在大法中修煉才是正道。我每天都提醒著自己是大法弟子,言行要以「真、善、忍」為標準。那時我總是在心裏背著師父的一段講法:「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就這樣,我在修煉後,不但病好了,不知不覺變的心胸寬廣了,不在意利益的得失,對人和善,做事能為別人著想。在工作上盡職盡責,從不計較自己比別人幹的多,心態好所以也總是笑呵呵的,因此也得到單位同事和領導的好評。

    我自己深知是大法讓我變的寬容、大度、不計得失,是師父教我待人要真誠、善良,這樣的人自然會得到別人的認可。我們一家四口每日沐浴在法光之中,身心得到淨化,獲得了從未有過的輕鬆愉悅,體會到了真正的幸福。

    從一九九七年五月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共產邪黨發起迫害之前的兩年多的時間,是我從有記憶以來到目前為止感到最最幸福的兩年,終生難忘!

    誠念大法好 癲癇病痊癒

    二零零九年冬季的一天晚上九點多,我的同學、也是好友打來電話,哭著說她覺的天都要塌了,讓我幫幫她。

    原來,前些天她的兒子突然癲癇發作,口吐白沫,渾身抽搐。隔了沒多少天又再次發作,而且更加嚴重了。醫生檢查後說是癲癇,症狀突出,發病太頻繁,屬於比較嚴重的,一輩子都得靠藥物控制,對孩子的未來也很不樂觀,還特別強調發燒很容易引起癲癇的發作。同學在網上找相關的資料,看到有專門討論兒童癲癇病的人群,是患兒家長,都說長期服用醫院給開的癲癇藥物對孩子的腦神經會造成損傷,時間長了,孩子會變的反應遲鈍,但又沒有任何能夠治癒癲癇的特效藥。

    同學非常的絕望,因為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她覺的天都塌了。情急之下她想到了我,我家的情況她是了解的,也明白共產邪黨迫害大法的真相,並已經做了三退。

    我知道,這是讓我給她家人講真相,救他們啊。她的丈夫是刑警,以前反對她接觸大法,七歲的孩子在邪黨辦的學校裏從小被洗腦,不知被灌輸了多少壞東西。

    我與她約好休息日到她家,我準備好同修製作的真相資料、真相護身符,帶上一本《轉法輪》去了她家。我跟孩子講了: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不能聽信共產邪黨的謊言,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身體好、學習好、有福報。孩子特別能夠接受,還跟著我學煉功動作,打坐時也是有模有樣的,很可愛。我囑咐同學一定要堅持跟孩子一起學法,煉功。臨走時勸她丈夫自己起個化名退出邪黨組織,他也很痛快的同意退出了,孩子更是特別願意退出少先隊。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又去了幾次同學家,教孩子和同學煉功動作。一次,同學給我打電話,高興的說,孩子身體一直都挺好的,沒再犯病。而且,孩子原本是個暴脾氣,一點就著,現在在學校裏與同學發生矛盾時懂得忍耐了,孩子回家跟她說是因為當時想起了大法「真、善、忍」才忍住的。我聽了也十分高興。

    一次,同學給我打電話說孩子發燒了,她帶著孩子在醫院等著輸液,前面還有一百多個孩子排著隊,不知要等到甚麼時候,孩子燒的挺厲害的。我聽出她的不安,知道她是擔心發燒引起癲癇發作。我提醒她讓她和孩子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相信大法和師父。過了十多分鐘,同學又打來電話聲音十分激動興奮,她告訴我,她和孩子一起念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兒,孩子出了一身的汗,高燒退了,體溫正常了,孩子也有精神了,也不用排隊等著輸液了,母子倆高高興興的正準備回家呢。

    十年過去了,這個孩子再沒犯過癲癇,身體健健康康的,非常聰明。是大法把即將墜入痛苦深淵的一家人拯救出來,給予他們美好的一切。我相信大法的神聖與美好永遠扎根在他們的心裏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3/13/183620.html>


    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故事幾則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下面把自己這些年經歷的神奇事例寫出來,表達師父的感恩。

    1、師父幫大火瞬間熄滅

    三年前,我村一趟街的有十五垛柴禾,燒了十三垛,只剩下我家和東院我弟弟家的沒燒,因為我弟妹也學大法。

    我出去看著那火眼看就上來了,我手裏拿著樹枝,情急之下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啊,快幫救火啊!」那可真明顯,那火「呼」一下子就躥那邊去了,一會兒就跑樹林裏去了,隨後我就把火撲滅了。

    我弟弟出來一看說:「真神吶!姐姐,你看,那火東邊的往東刮,西邊的往西刮,就剩下我們倆家的。」鄰居家的柴禾垛離我家很近,他們家的燒得就剩一堆灰,鄰居說,就是烤也烤著了。

    村裏人也都看明白了,說:「他們家是學大法的,人家有師父保護。」說起來都羨慕不已。村民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2、孫女安然無恙

    二零一四年過年了,兒子帶著女兒回家來過年,他爺爺帶她在道邊玩,鄰居家轎車把孩子撞倒了,又從一條腿壓過去,等我出去看到的情景是:他爺爺抱著孩子頭,孩子躺在他爺爺懷裏,臉煞白,喊腿疼……我緊忙說,沒事,快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幫人圍著看情況,我告訴大家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沒事,有師父保護,我家孩子啥事沒有。我又安慰肇事司機倆口子,你們別害怕,我是學大法的,我孩子啥事沒有,放心吧。

    兒子他們帶孩子去了城裏醫院檢查。我回到家裏,給師父下跪,求師父保護孩子沒事,隨我一起進屋來的不少鄉親,他們都很擔心孩子的腿,我告訴他們:「沒事,我是學大法的,我們有師父保護,不會出問題的。」等他們從醫院回來說,真啥事沒有,哪也沒傷著。我一看孩子的腿,皮都沒破,也沒腫,我給戴上大法真相護身符就玩去了。

    鄰居倆口子給送來一千元錢,說給孩子壓壓驚。我說我是學大法的,這錢不能要,這孩子有師父保護沒出事,是我家的福份,也是你家的福份,又深入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夫妻二人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

    孫女天天搶著給師父上香,兒子臨走時給師父磕頭,感恩師父的大恩大德。全村人再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3、車禍人平安

    大約二零一五年冬天雪大路滑,正月初八,孩子開學,姑爺開車送飯店服務員的孩子去城裏上學,飯店服務員也跟去了,這輛車沒有雪地胎,回來的路上,因為一躲車,滑路邊上去了,連續撞折了六棵樹,大的直徑三十公分,小的也二十公分,車停了之後,姑爺發現自己和坐在副駕駛上的服務員都在後面坐著呢,真是神奇,怎麼會在後面的座位上坐著呢?而且哪也沒傷著,毫髮無損。車開不走了,車用起重機吊起來送維修,修了七個月才開回來。如果沒有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

    4、師父救了我岳母一命

    我岳母現在八十多歲了,得了腸梗阻、胃穿孔,做了兩次彩超,裏邊都化膿了,醫生說需要手術,不然有生命危險,大舅哥家裏挺困難,也沒做手術,我從醫院接回到我家,我也是學大法的,我讓她念大法好,她也沒念。回家第二天,同修大嬸來看望岳母,跟我岳母說:大嬸啊,你念大法好,師父保護你,好的快。她就答應了,並且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當天就排氣了,開始大便,拉一天就好了,臉紅撲撲的。好了以後,她天天念九字吉言,直到現在老太太的身體可好了。

    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雙手合十!


    珍惜緣份 善待老人

    文/山東大法弟子 霜菊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我十歲那年,父親在戰爭中失去了生命,母親無奈改嫁他人,撇下了我和多病的奶奶及兩個啞巴叔叔一起生活。從此我失去了往日的溫暖和歡樂,生活在寂寞的家庭環境中,由此產生了強烈的自卑心理,總覺的比別人矮一截。不願和別人來往,孤苦伶仃,幼小的心靈沉甸甸過的很不愉快,奶奶也常說我命苦。

    由於日夜思念母親,每到放假時我就迫不及待的獨自找車去看望母親。母親的新家離我家相隔四十多里路,往返坐車很不方便,那時客車很少,我要走三里多路去坐過路車,回來時都是繼父騎自行車送我回來。因他不方便進我家,就在離我家十里處讓我自己抄小路回家。每次我走累了都會在無人的山坡上放聲大哭一陣子,向後看是我母親的家,向前看是我奶奶的家,我不知所措的問自己:我究竟要去哪裏?心裏那個痛苦的滋味別人是無法體會的。沒有媽的孩子是多麼痛苦啊!想想別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在身邊關心照顧,是多麼的幸福啊!我為甚麼就得不到呢?

    修煉大法後我才明白了,一家人湊在一起都是緣份化來的。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發生,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都是業力輪報,也都是神有序的安排。我的兩個叔叔雖然都是啞巴,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也可能是哪輩子我欠他們的債,我要好好待他們,他們沒有後代,我要給他們養老送終。

    他們都是從出生就不會說話,也聽不見,我們之間交流很困難,他們因此也受盡了不能說話的煩惱與痛苦,我有時看不懂他們的手勢,他們會很生氣的嗷嗷的指責我,這時我感到既委屈又替他們難過和焦急。經常向上天祈禱:老天爺呀,讓我叔叔開口會說話吧!

    叔叔雖然不會說話,但都很喜歡我,也像父親一樣的愛護我,家裏貧困,沒有甚麼東西給我,他們有時會給我兩角錢,讓我買點喜歡的東西,有時晚上在炕上的燈光下做兔子手影逗我開心……兩個叔叔都沒有成家,他們把希望也都寄託在了我的身上。後來奶奶過世了,村裏把兩個叔叔送進了鎮裏的敬老院。那時我正在單位上班,每到星期天休班時,我會先扔下手中的事情去看望他們,給他們送好吃的,洗衣服,曬被褥。每到過年過節時,我就會把他們接回家住些日子,把他們當成父親一樣的侍奉。他們生病時,我就日夜守候在身旁細心的照顧,餵飯餵水,接尿,擦屎,洗尿布,給他們按摩解疼。醫生和病房的其他人問我:你是啞巴的甚麼人?我說是他的姪女,他們都驚訝的說,親閨女也不能這麼細心耐煩呀!啞巴真有福啊!

    從我的啞巴叔叔身上,我生出了可憐殘疾人的同情心,每當看到街上的殘疾人,我的心裏就好難過,雖然他們都是在承受著自己的業力,但我們身體健全的人也不能歧視嫌棄他們,他們都是很痛苦可憐的。每個人生生世世在輪迴轉生中,都做了不少的壞事。欠債是要還的。由此,我也聯想到了這些年那些警察,他們雖然身體不殘,但在迷中不知不覺的受中共邪黨邪靈的操控,主動的或被動的幹著迫害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壞事,他們實際上是腦殘了,比軀體殘更可怕。將來面臨他們的下場是很可悲的。

    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師父讓我們善待別人,對誰都好,因為修煉的人沒有敵人,就是對待迫害我們的公檢法人員,我們也無怨無恨,會以德報怨,用大法的真相喚醒他們沉睡的良知讓他們能有個好的未來,因為生命都是很可貴的。

    母親改嫁時三十五歲,她雖然撇下我走了,我也不怨恨她,因為她是被生活所迫無奈,也是在徵求我同意的情況下走的。我很同情母親。她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吃了無數的苦。現在她已經九十七歲高齡了,她修煉了大法後,嚴重的肺氣腫病都好了,身體很硬朗。改嫁後,母親又生了一兒一女,我們像親姐妹一樣,關係很密切,沒有隔閡,他們沒把我當成外姓人,有甚麼事情都徵求我的意見。母親年歲大了,需要照顧,我就主動的提出帶頭贍養老人的建議。姐弟三人平均分攤。有人說:你媽已改嫁不是你家的人了,你不用和他們一樣的贍養。我認為她雖然形式上已不是我家的人了,但她是我的生身之人,養育之恩永遠報不完。我應該承擔贍養老人的責任。因為我是大法弟子,要按高標準要求自己。一來可以讓老人過得更舒心一些,二來也可以替弟、妹減輕一些負擔。百善孝為先,大法弟子在孝敬老人方面要起一個好的帶頭作用,不攀比,不計較個人的得失。

    過去有句話說「兒的江山,閨女的飯店」「養兒防老」,那是以繼承父輩家產為基礎的舊觀念,在今天已不適合了,那些只生閨女的家庭也是需要養老的。在家庭中,圓容好各種關係,善待老人,使家庭和睦是提倡社會公德的需要,上行下效,歸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弟子要給人留下一條正確的路,也是正法的需要。在家庭中,看不透的因緣關係,不論是善緣,還是惡緣,我們都是應該以一顆善良的心去面對,因為一切都是為我們修煉提高而安排的。遇到矛盾不能迴避,對錯都要找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慈悲能化解一切不正的東西,做的不好會給大法抹黑的。


    當前疫情下如何救人的感悟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這次疫情來勢兇猛,湖北多個城市災情嚴重,特別是武漢已封城。大陸其它城市在疫情下,基本上像空城一樣,街上人跡罕見。人在家裏自我封閉有一週了,人心渴望真實的信息,渴望了解外面情況。現如今我想我們可以從以下兩個方面著手講真相。

    一是加大網絡講真相。因為人們都在家,獲得信息的方式主要是電腦和手機等網絡設備,那我們此時多發些真相資料,他們就會有時間看了,可能靜下心來看的可能性會更大些。網絡講真相不建議大量的群發,現在更應該注重質量,哪怕一個人一天發五十封,以武漢地區舉例,如武漢有一萬名大法弟子參與,則一天就是五十萬封,十幾、二十天就可以把武漢市民發一遍了。如果中國國內其它地區大法弟子也參與,那時間將會更短就能發一遍。

    二是直接投放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掛真相條幅。原因同上,現在基本上是一家人都在一起,平時想讓他們聚齊還不一定很容易。現在都在家,都無事可做。這時候正是給每家每戶送真相資料的好機會。而且現在外出基本上人人都要戴口罩,天又冷,如果再戴上帽子,邪黨的監控就形同虛設了。當然該有的安全措施還是要做好,因為人少,你的行走路線可能會被邪黨街頭的監控給串聯起來,所以出門前還是要做好準備工作,如路線怎麼走。

    真相資料和標語,最近明慧網上有很多,這些在講故事中啟迪人的善念,人更容易接受。千萬不要過多宣傳災難,不要給人感覺「趁火打劫」或「宣傳迷信」,因為邪黨在大陸給人在這方面洗腦太多,很容易讓人理解偏。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會,不對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批評指正。

    願所有大法弟子能救更多的人,願被紅魔謊言毒害的大眾能找到真相,早日脫離劫難,走向未來!


    兩年前的一幕令我震驚的哭了

    文/台灣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今天煉功後回家,突然想到兩年前法會發言中,我提到的一段心得:「在一次發正念時,清晰的看見密密麻麻的眾生,多到一圈圍著一圈,一層又一層,層層疊疊不斷的圍過來,可每個都穿著連帽夾克蓋著頭,戴著口罩,看不清楚面孔,男男女女。當下跟同修說我所見到的場景,同修回應的和我想的一樣,那是被矇蔽的眾生要來看真相。那一幕我始終不敢忘記,也讓我這些年來堅持著不敢放鬆!」

    不知道為甚麼今天清晨突然間腦中冒出這段話,我震驚了!難道那是武漢病毒的景象嗎?那時候師父就點化我們要快快講真相嗎?內心難過的無法自己。

    我淚流滿面,同修們,是他們在向我們求救嗎?兩年前,他們就已經在向我們求救……密密麻麻。這是我個人膚淺表面所顯現給我看到的,還是真實情況呢? 我不敢往下想下去啊!

    這十九年來,我一直在網絡對大陸網友們講真相,最近因為武漢疫情的報導,有些網友主動過來詢問我:「現在疫情如何?!」「如何預防」等,我感受到救人的急迫,也同時感到世人在著急的尋找真相。

    有位網友告訴我:「法輪功是一個正能量的組織。共黨媒體為甚麼要說是歪門邪教而迫害呢?具有常理的人都嚮往正義和美好。共產黨只會欺負老實人,欺負平民百姓」。

    還有一個網友主動發來訊息說:「我想尋找生命的意義,脫離苦海,最近的事太讓我焦心了,我相信主會保祐我的,對嗎?」於是我告訴他大法真相,我自己如何受益,和「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等等,他說:「原來我這麼多年一直被蒙在鼓裏,這骯髒的世界啊!」就這樣他不但退了少先隊員,也拿到學習的視頻和電子書,真為他高興。

    更有網友知道共產黨幹的壞事後說:必須退!現在立刻給我退了!

    還有網友說:我知道大法好的事兒,我早已就看清共產黨本質,那把鬼火一出來我就知道是假的,只因為阻礙了大蛤蟆和共產黨禍亂人間,所以才被構陷污名化的。

    還有網友告訴我他天天可以看到大紀元網站,因此我一說他就同意「三退」。

    同時,我也加緊對大陸打真相電話。現在很多人願意聽,有的人甚至不願意掛電話,因為他們不願意掛斷,在我講的同時也會回我話,只是他們有的口音我完全聽不懂,不過我想他們能聽懂我說的,於是我就接著講,告訴他們大法美好等。還有的語音雖然忙線,但是都可以留語音。

    有一通電話,對方告訴我他正在醫院的一個休息室裏面,他告訴我他在第一線,正好在休息室,說他朋友在裏面他不能離開醫院,說他自己太重義氣了。我告訴他更應該要「三退」,他說是黨員,同意我幫他退黨。最後,我叮嚀他一定一定要保重哦!我眼睛含著淚,他就像我們的親人般的。他跟我說謝謝,他得去忙了。我好感謝師父,苦心安排在這個時間點打通他手機,而且穿著防護衣很不容易接電話的。感謝師父讓他在那瞬間同意退了。

    同時,我也一直在修正自己的真相稿,注意講真相的語氣善心的同時,提醒自己要有同情心。當我們遇到態度惡劣的人時能理解,那是因為共產黨是一個邪惡的幽靈,是一個邪靈,附在中華民族的身上,這個很兇的人其實很可憐無辜。我們發正念也要更加用心,鏟除他們背後的邪靈。真心希望他們得到師父的救度。

    師父說:「人家跟我說,將來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以後還有法正人間,將來會甚麼樣?我說,人見人親。他們都覺的:「人見人親」,哦,這道德回升了,這挺好。是,他只能這麼理解。道德再回升,人見人也用不著那麼親,是不是?也許方圓幾十里看不到一個人,才會人見人親。我告訴大家,許多預言,不管是各個宗教,大家知道佛教、基督教,不管是甚麼,都在講現在世間是甚麼樣。有人覺的:那還很遙遠吧。也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好了,但是大法弟子在兌現著自己的承諾,就是要把人叫醒。」[1]

    我總不斷提醒自己:不能讓大陸民眾尤其是擁護惡黨的人,誤解我們在災難面前就只會批評共產黨。我們不要去激化其負面因素,引導對方也說說他們的想法,平和的講,關心他們,祝福他們,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度過這次災難。雖然有的民眾說他認為共產黨很好,但是他們也會願意同我們交流,也願意多少聽一聽,即便沒有一次就讓他們明白過來,至少把好印象留給對方。

    我們都警覺到救人的急迫性,打的是整體戰,力度才夠。同時也要注意發好正念的重要性。

    以上,警戒自己,也與同修一起互勉,互相鼓勵!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2/9/183156.html>


    同修:你醒了嗎!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武漢肺炎」爆發了,在短時間內爆炸式的傳播,迅速波及整個大陸各省、直轄市、自治區及海外二十多個國家,已經造成許多世人受傳染去世。作為大法弟子,如何在法上來認識這個問題呢?

    在去年聖誕節前,我有種預感,感到人類要發生一場大災難,我不清楚具體是啥,但是心裏出現這樣一念:「世人這樣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怎麼能不償還呢!」現在想來這一念不是真我發出來的,是舊勢力強加的,因為真正被迫害的不是大法弟子,而是世人。而且,這一念也不是慈悲心的表現。再者,從目前看,武漢肺炎給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帶來很大障礙,我們應該突破舊勢力的安排,盡力救人。

    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講法中講:「就包括舊勢力也好,它本來就不想叫你們救那麼多人,我在頂著它們。不然的話,好像是去年它們就要結束了,可是沒幾個人留下來咋辦呢?」[1]

    從師父的講法中,認識到舊勢力想在二零一三年淘汰還沒有得救的世人,同時解體邪黨,結束正法這件事。這一點從人類社會的表現也能看出來。

    可是舊勢力的這種安排沒有發生,是因為師父在「頂著」,再給大法弟子與眾生延續時間提高與得救。師父講:「大法弟子不要老是執著時間,不去完成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拖著這個時間,也就是給你們、叫你們趕快去做的!」[2]師父的「頂著」意味著甚麼?我們可以在師父回答弟子提問中去領悟。

    問:弟子怎麼做才能最大限度減輕您的負擔?

    師:(師父笑)這不用管,你們誰都沒有辦法。沒辦法,師父的事甚至於不能跟你們說。我說「高處不勝寒」,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當個高官,沒人傾訴了,他頂多是孤獨一點而已。我得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眾生的魔難哪。[3]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認識到,師父是用眾生無法想像的巨大付出與承受眾生的魔難在為眾生延續得救的時間。從二零一三年到現在已經有七年時間了,回憶一下自己,這七年來修的如何、做的如何?真是慚愧至極呀!也有的同修慢慢變的不精進了,有的同修抓住人的東西不放,有的甚至對師父與大法產生懷疑,面對這樣的修煉狀態的弟子,師父還是一再在講法中慈悲的用「重錘」敲醒弟子,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多處都講的非常嚴肅。去年明慧網發表一篇開天目同修寫的文章《「有多少能修上來呢」》,我認識到這也是一次對不精進的弟子的「棒喝」。可是,多少不精進的同修變得警醒了?

    在當前這種情況下,沒有做好的修煉人還有多少彌補的時間?與師父安排的結束這件事情時間還會有多遠?武漢肺炎這件事是不是又一記「重錘」來敲醒心還在人中的弟子啊?!我們真應該清醒了。

    前幾天,我感到人來到這個世間,就像人從一個光明的空間進入了一個黑暗的時空隧道,來到一個黑暗的世界。因為我們真正的生命來到這個世界後,被這個後天肉身所包裹,被這雙肉眼所蒙蓋,我們的真我就像失去了光明,迷失在黑暗之中,迷失在由父母、家庭、各種社會的人際關係、高樓大廈、山川河流等構成的一個假現實的黑暗之中。再加上舊勢力刻意用無神論、進化論、科學編織的假的思維方式,使這個空間顯得越發黑暗。當我們覺得肉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真切切」的現實時,我們就完全迷失了。

    師父來了!給這個黑暗的世界帶來了光明,喚醒了我們的本性,給我們指出一條通天的返本歸真的光明大道,我們的真正生命開始走向真正的光明。師父的大法照亮了這個黑暗空間的一切。

    我明白了,世間人與人的一切只不過是「業力輪報」的因果循環帶來的假相,周圍的一切物體只不過是一種虛假的道具,太陽的光芒只不過是黑暗中的一點燭光。我們的使命是引領那些來到這裏的高層生命得法返回真正光明的家園。

    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到這個世間的一切與我沒有任何關聯,我看得清這裏的一切,我不會被這個黑暗空間的一切牽絆,我知道自己走的路與應該做的事。

    一點自己的體會,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2/8/183144.html>


    理解常人的擔憂 智慧講真相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晚上我問全家人:「有海外視頻你們想不想看?」沒有人回答,我又接著問:「要不要看看?」沒人回答,我又反覆的問了幾次。後來有人直接說: 「不要問別人要不要,直接拿來播放就行了。誰不要會直接說的。」於是我就把《我們告訴未來》最新一集拿來播放。結果是家人都認認真真的看完了,還很受震撼。路上我一直在想這句話,師父讓我聽到,不應該是簡單的。

    在走入修煉前,我也是一個不明真相的,清楚的記得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心態。那年我在大學宿舍,在qq網上看到有個陌生人給我發來了一段講大法真相的留言。我很震驚,在被封鎖的環境裏能看見真相材料,如同在陰暗的房間開了一扇窗照射進來了陽光。為了求證,就在qq裏回覆了一句:「這都是真的嗎?」對方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 「你還要不要看更多的資料呢?」

    對方可能也是好意詢問了我一下。但這個詢問讓我當時非常猶豫──雖然當時我只是個學生,可我也知道qq可能是被監控的。我擔心我們的聊天隨後會被監控到,如果我主動要材料可能會有人身危險(那時候真的是怕的很);如果對方直接發來,就算查到了,責任也不在我,因為我沒有表明任何態度。

    雖然沒回答對方,我可內心一直焦急的想:「你直接傳給我就好了,別問我啊!」因為對方的qq顯示是在台灣,我想他應該沒有我們大陸人的顧慮吧,也或許是太忙了,沒有顧上我。我就一直在等對方發材料。但三四天過去後,對方發來的信息一直沒有更新。我擔心安全問題,就把對方qq刪掉了。

    由於中國國內長期處在邪黨的恐怖統治中,大量的人渴望獲得真相卻無途徑,也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我當時的心態很像一個人被壞人綁架了,給警察局打電話求救,害怕壞人發現,用的卻是叫外賣的方式。如果警察這時一再問,要不要去救你?你想不想得救?被綁架的人可能因為害怕就把電話掛了。直到多年後,遇到一位大法弟子,傳給了我自由門後,我才終於突破了封鎖,可以直接了解真相了。

    曾經的經歷讓我真切的感受到,對於每一個希望得救的生命來說,大法弟子的每句話,每個細節,可能都能影響到他們的生命能否得救。這時更需要我們做到無私無我,多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和處理問題。

    重溫師尊的教誨:「現在救人也很難,你得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解釋,為了救他們別給他們思想中造成任何障礙。」[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3/26/183790.html>


    別懈怠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昨天凌晨,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一個思維打給我,說某地同修正在開法會,我即刻到了那裏。推開房門,進屋看到的景象令我驚訝:前邊和左右兩側都是大法弟子,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右側的同修邊吃著水果,邊嘮著家常嗑,前邊的很多同修有坐著的,有歪著的在嗑著瓜子,左邊的同修在被窩裏睡覺,其中有M同修。

    M同修是我非常熟悉的,也和我一樣,除了做資料之外,一直在肩負著協調工作。我當時就急了,我說,你怎麼也睡下了呢?M同修說,我零點上班,我心裏明白她說的上班是做資料。我說,那你不上班時,也不能懈怠啊。

    這時一個聲音傳過來說:誰讓她來的?也沒通知她啊。我說:是師父讓我來的!我走到大廳中間,對著她們說:大法弟子是多麼偉大的稱謂啊,法會應當是聖潔的!你們怎麼能如此不嚴肅呢!

    醒來後,我悟到很多同修把這個新年當成節過了,有的甚至還混同於常人。節日,有親朋好友相聚,那都是我們講真相的時機。

    而今年的新年又與以往不同,「大疫肺炎」除了武漢等十多個地方封城之外,搞的很多省、市也都處於緊張、戒嚴,少出行或儘量不出行的狀態,大街上很少見到人,偶爾遇到人也是匆匆而過,給當面講真相帶來了影響。

    但是救人是多渠道的,我們可以到小區、樓群挨家挨戶的發送真相資料,用純正的心態把「祝你平安」小冊子送到或貼到住戶門上,或者把「祝你平安」卡片加上一本明慧期刊《真相》(九十八期)或其它期刊送到住戶家門口。

    人,保命時的人都圖個吉利、吉祥,誰都會接受的,關鍵是我們的心意、心態,「是大法師父讓我來救你們的!」把這一念打給對方,就起到了主角的作用,就能達到救人的效果。

    我們千萬不要懈怠,更不能混同於常人。師尊告誡我們:「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1]。我們是師尊的弟子,就要按照師尊的教導去做,一定要在這救人的關鍵時刻,走出家門,去救眾生。我們不去救他們,他們就將被謊言和病毒奪去生命。所以讓眾生明白真相、看到真相是我們的當務之急。

    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2/8/183151.html>


    破除人的框框 抓緊救人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我是農村的,村口主幹路都被封鎖且有人把守。今天上午打開明慧網查找了幾篇講真相內容複製粘貼整理好,下午我和一個同修帶上資料也戴上口罩,智慧的從小路步行出了村莊。到了離俺們村最近的大馬路上,沒有了往日的喧嘩,死氣沉沉。

    對面過來了幾個人,我們迎上前去給他們講了真相,給他們真相傳單,他們說這個時候還能想到救人太謝謝你們了。來到了一個社區門口小超市,買東西的人還真不少,告訴他們每個人在災難中,有多少錢也買不來平安,天災人禍是無法左右的,只能敬畏神,向神求助,只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就會平安。他們表露出祈求得救,同時也再三的謝過我們。

    剛出超市的門口,一個(以前)派出所所長騎自行車也想購貨,我趕緊叫住他上前搭話,你退休了吧?他說是,我說災難中就希望你平安,真誠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行、行,我說你退了那黨了沒,他說沒,我說你就退了吧,他一邊答應著跑了。我們笑了,看、他還怕上我們了。

    突然聽到對面的大路上有人喊我們,可能是看到我們給人發東西了,因戴著口罩也看不清是誰,我們趕緊過去,給他們講真相,給他們的真相剛打開,他們說:看看說的甚麼?一個警察也正好走到跟前,他說是甚麼?他一看驚訝的說「法輪功」?我趕緊說:不管你是幹甚麼的,災難面前誰都希望平安,我們希望你能平安,同修遞給他的真相他沒有接走了。

    在這個時候,我們是應該理智、智慧,把我們從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慈悲帶給眾生!世人在等得救。


    企業領導:得法初的幸福與神奇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我在一家國有大型工程公司工作,是公司領導班子成員。一九九七年過年後剛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到北京去投標一項石化工程。我和同事坐車前往機場去乘機,我坐在副駕駛位,聽到我的同事在我的身後翻書,我問他看的甚麼書?他說是《轉法輪》。我說給我看看行不行,他把書遞給我。

    翻開《轉法輪》第一頁是作者的照片,是個年輕人,慈眉善目,非常可親,似曾相識,我的心頭一震。第二頁是法輪圖形,顏色鮮豔,似有動感。再翻到第一講,題目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師父說:「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甚麼問題?那不就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1]這句話震撼了我。這些年我一直在尋尋覓覓的尋找著甚麼,也煉了幾種氣功,但是都沒找到使自己從根本上提高的功法。當時我就跟同事說:「你的這本《轉法輪》借給我看幾天行不行?」他說:「你就拿去看唄。」

    在北京出差期間,我白天開會,晚上看《轉法輪》,用了兩個晚上看完了這本書。合上書後,我的心裏豁然開朗,我知道法輪大法就是我多年尋找的正法。從此後我走上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

    一九九七年二月,我找到了附近的煉功點,學習了法輪功的五套功法。由於我經常在外阜施工,所以我幾乎沒有參加過集體煉功,大多是獨自一人在業餘時間學習《轉法輪》,每天早晨煉五套功法。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學法煉功並不夠精進,可是師父已經管我了。我感受到小腹處有法輪旋轉,隨時在眼角處有小法輪在旋轉給我調整身體,有時還不只一個法輪。

    一九九七年我公司投標成功H市一個大型石油化工項目,我兼任項目經理。大法修煉開啟了我的智慧,提高了我的工作能力。我在生活和工作中儘量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不管抓工程進度,還是抓質量安全,我要求自己也要求員工都要說真話、辦真事,不許放空炮、說假話。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處處為別人著想,員工隨時都能感受到我身上透出的善良。很快在項目上形成了一種良性的企業文化。當然大法是度人的,不是用來搞企業管理的,但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管理項目,確實在項目上形成了一支和諧的、高效的工作團隊,以當時全國最快的速度建成了項目,沒有出安全事故,建設質量被評為國家優質銀獎。

    修煉後出現了不少神奇的事,下面挑幾件說一下:

    (一)白天晴天晚上下雨

    一九九七年我兼任H市石化項目的項目經理。項目的主要施工內容是焊接,下雨天是不能焊接的,水汽會影響焊接質量。施工地點在海邊,雨水很多。開工後,很順利,每天都是白天晴天,晚上下雨。施工進度飛快向前推進。有時我必須回三百公里之外的公司本部去開辦公會。每當我離開施工現場,都會白天黑夜連續下雨,施工作業完全停置。次數多了,施工現場的人悟出了一個理:D總(員工對我的稱呼)在,就白天晴天,晚上下雨;D總不在,就白天黑夜連續下雨。所以施工現場管理人員會給我打電話,叫我趕快回施工現場。說來也怪,我一回到施工現場,立即又是白天晴天,晚上下雨。這件事情讓我非常感動,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加持著我的能量場,使我的能量場強大到能影響到當地的氣候。

    (二)項目獲獎

    一九九八年我們在H市建設的石化項目被評為國家優質銀獎。我和質量處長從公司本部前往H市參加相關的會議。當車開到H市一家商場時,我們停車上廁所。我小解後剛要繫褲扣,突然全身劇烈疼痛,感覺疼的要死去了。我兩腿叉開,兩手舉在空中,像個石雕那樣站著全身任何一個部位都不敢動。就這樣我站了整整站了一個小時。這期間一個進來小解的人,看了我一會兒,對我說:「我是市醫院的大夫,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這是得了嚴重的腎結石病,你必須趕快去醫院治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說完他就走了。在這個過程中我在想,修煉一開始,師父就給我們每個人下了法輪和一整套修煉系統。法輪大法修煉是按照宇宙的演化原理進行修煉,所以修的最快、最捷徑了。修煉一開始師父就把造成有病的因素都給我拿掉了,我的全身全部貫通了,大部份細胞都被高能量物質代替了,我的身上根本就不會有病,只是師父幫我消業而已。於是我決定讓質量處長打的去開會,我坐車往家返。中午時分到了家,我沒做任何治療,只是躺在床上休息,到下午就好了。師父看我正念足,就把業力給我拿掉了。原本全身疼的要死要活的,突然之間好了,這一切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一樣。

    (三)鑰匙串失而復得

    在企業工作的人幾乎人人身上都掛著一串鑰匙。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從辦公室下班回家,到家後發現我的鑰匙串丟了。下班時我還用鑰匙鎖過辦公桌的抽屜,顯然是丟在從辦公室到家的路上。這條路是一條三百米長的水泥馬路,鑰匙掉在馬路上一眼就能看到。在這條路上我來回找了三遍,沒找著。晚上我急的睡不著覺,沒有備用鑰匙無法重配鑰匙,只有把所有的鎖頭都毀掉,換新的。這會帶來許多麻煩。找鑰匙完全沒希望了,第二天早上上班前我求師父:「師父,弟子不小心丟了鑰匙,這會給我造成很大的麻煩,會影響弟子學法煉功。求求師父幫我把鑰匙找回來吧。」心裏求著師父我走出了家門,來到了馬路上。我一抬頭看到在陽光的照耀下,馬路中間擺著一串鑰匙。上前一看,正是我的鑰匙。一串鑰匙一點沒有損傷。當時我激動的流下眼淚。

    (四)在迫害中堅定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到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自焚」騙局,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天都壓下來了,空間場裏布滿了邪惡。家屬哭求我放棄修煉,親朋好友也勸我放棄修煉。一個親戚還從幾千公里之外開車到我家開我的批判會,說我的修煉會影響到我的子女和他家子女的前程。單位同事把我看成另類。我在大法修煉中受益了,我在大法修煉中昇華了,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幾乎沒有經過思想鬥爭,憑直覺就認識到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是我最尊敬最偉大的師父,我怎麼能背叛大法和我的師父呢!這樣在接下來與邪惡的較量中,有了強大的正念。

    在二零零一年紅色恐怖中,有一天我接到一個電話,是當地派出所劉某打來的。這個人我認識,是六一零成員,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他說他要來我家和我談談。這時強大的正念包圍著我,我回他說:「我修煉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大法師父教我們做人要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處處為別人著想,這有甚麼錯?修煉這條路我走定了,我們沒甚麼好談的。」接下來我把電話掛了。自那以後劉某再沒給我打過電話。

    二零零二年市委組織部(在六一零組織的控制之下)要組織在高壓下被迫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到省電視台演一場鬧劇污衊大法。六一零組織聽說我是一個副局級幹部,又是黨委委員,如果反水了,在省電視台現身說法,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力。於是他們責成我公司邪黨書記找我談話,讓我準備發言稿,下週在電視上發言。我聽完後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背叛法輪大法是逆天大罪,我絕不會去電視台發言攻擊法輪功!」書記見我義正詞嚴,知道想策反我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們又去找另一名修煉法輪功的副局級幹部,此人是轉業軍人,退休前曾任工會主席。他真的被策反了,他上電視台痛哭流涕,污衊了法輪功,造成了很大影響。幾個月後這個人死了,聽說死的很痛苦。

    (五)在民營企業中修煉、講真相

    二零零三年我從國企退休了,我應邀和一名青年企業家註冊了一家工程公司。我沒有採用合夥創建,而是讓他當老闆,我做顧問。這樣我就可以靈活掌握時間,做到既不耽誤工作,又能安排時間學法煉功,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利用自己多年積累的技術知識和企業管理經驗幫助新公司創建了高效低成本管理機構,制定了完整的規章制度和管理措施,特別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創立了企業文化。我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只要弟子正念足,只要公司按照真、善、忍的原則經營,公司的發展就會順風順水。二零零四年我給公司制定了一個五年發展規劃,在其後的五年裏完全按照規劃的要求,一年一個台階達到了管理目標:管理人員近百人,施工產值過億元,年利潤近千萬元。

    由於公司快速穩定的發展,員工對大法深有好感,對我也更加信任。這對我在員工中講真相、勸三退營造了一個很好的環境。我周圍沒有同修,幾乎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但是我通過翻牆軟件自由門在明慧網上及時了解正法的進程,在思想上保持著和全世界同修的交流。我首先在公司機關講真相。面對二十個機關工作人員,我一個一個給他們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修煉真、善、忍的,是做好人的,於國於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江澤民是小人,是魔鬼,他出於對大法師父李洪志的妒嫉,與中共邪靈糾合在一起,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犯下了反人類罪、人類滅絕罪。講清真相後,我又給每個人都辦了三退。

    我經常到公司的項目上去檢查工作,這些項目有的在國內、有的在國外。每次在項目檢查後都要給項目管理人員開會,指出他們存在的問題,提出改進意見。我們是民企,沒有邪黨組織,所以講真相的環境相對寬鬆。每次會議結束前我都會講江澤民和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並給他們辦三退。

    我還把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送給項目經理和主要管理人員,並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工作順利和身體健康。今年一位董姓的項目經理跟我說:他在十五年前從我這裏請到了真相護身符,一直裝在錢包裏帶在身上。在十五年中他所管的項目從來沒有發生過大的安全、質量事故,經濟效益都不錯,家庭也很和睦,兒女升學都順利。大法給他帶來了好運。

    二零一三年項目上有二十名管理人員要休假,公司決定這批人員在休假之後到公司本部進行集訓。這批員工都是大學生,有五到八年的管理經驗。這次培訓有三名教師,我是主講。我的課分在三天。第一天我講項目工程的工藝流程,學員們從來沒聽過如此深入淺出的講解,他們聽的很入神。第二天講項目安裝技術方案和質量要求,重點講了各種設備的工作原理和安裝方法。

    第三天講企業文化,我告訴他們要想企業長久良性發展下去,必須有好的企業文化,而好的企業文化是以全員職工高尚道德品質為基礎的。講到這裏我問他們:「你們知道法輪功嗎?」他們回答:「聽說過,不是國家不讓煉了嗎?」我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是一批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他們做事都是先考慮別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樣的一批好人卻遭到了江澤民這個小人和中共邪黨的妒嫉,他們詆毀大法師父李洪志先生,……導演了一場天安門自焚鬧劇。他們安排他們的人假扮法輪功修煉者在天安門廣場點火自焚,拍成電視片,在電視台二十四小時滾動播出,煽動全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仇視法輪功。繼而又殘忍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在全世界高價出售移植。江澤民和共產邪黨犯下了群體滅絕罪,引起人神共憤,天上眾神要滅掉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現在我們每個人都面臨著抉擇:要麼你認同江澤民和中共邪黨鎮壓法輪功,你就會成為中共邪黨的陪葬品,和共產邪靈一起被正法能量淘汰掉,被打下無間地獄;要麼你認識到法輪大法是正法,江澤民和中共邪黨鎮壓法輪功是邪惡的,你趕快退出曾經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三退就能保平安。

    這些學員聽的非常入神,課堂上靜悄悄的。這時我問他們:「你們願意三退保命嗎?」這時全場肅靜,大約五秒鐘後二十個人幾乎同時說出:「願意!」我又問:「你們三退了,保住命了,你們的親人怎麼辦?你們願意幫助他們三退嗎?你們要向父母、妻子講清三退保命的道理,如果他們同意你們可以將親人的名字和你們的名字一起報給我,我給你們每個人起一個化名在大紀元網站上宣布三退。」

    最後我給大家講如果我們都能像法輪功學員那樣做事先想到別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以此形成我們公司的企業文化,我們公司將會發展壯大,利潤豐厚,員工都會過上富裕的好日子,我們將會享有新宇宙、新人類的福份。

    正法在以宇宙中最快的速度向前推進著,天象的變化已顯現出來,中共邪黨已經到了一推就倒的時候了。大法修煉,越到最後越精進,抓緊時間講真相,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向內找不是想想就了事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我是一名農村大法弟子,跟隨師父走過了風雨二十年。下面就自己如何學會「向內找」的,與同修們交流一下我的體會。

    我們學法小組已經成立了五、六年了,有八、九個同修,一開始我不在這個學法小組。五年前的一天晚飯後,我在外邊乘涼,A同修去學法小組時經過我家門前看見了我,就說:「學法你去不去?」我說:「去,走吧!」就這樣我開始在這個小組學法了。時間到了就先煉功,順便等一等下班晚的同修。煉完一小時的動功或靜功,再發正念,然後學法,我的煉功動作不太標準,同修們就耐心的幫我糾正動作;在我學法犯睏時,同修們就提醒我加強主意識;學完法後,大家就互相切磋交流,我看到同修們都很精進,這使我一下找到了自己的差距。

    有一段時間,我每次學法都犯睏,也找不到原因,A同修經常學完法就說我,次數多了我對A同修就生出了怨心、妒嫉心,從中滋生了怕心、面子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等等執著心。一次學完法後,A同修又說我:一個星期只有兩次集體學法,每次來你就犯睏,我對你都無言了。瞬間,我心中的怨火一下躥到了頭頂,大聲說:「你不要把你的垃圾扔給我。」這一下大家都愣住了,最後不歡而散。

    回家後,我那怨氣還沒消,倒還自我感覺良好,心想:「我今天才出了氣了,每次都是你說我,我從來都不敢說你,你好幾次犯睏把大法書都掉到地上了,也沒人敢說你(這都是我自己想的,大家不一定是這樣想),黨文化那麼重,說話那麼強勢……」想著想著,突然警覺起來,唉!這是幹甚麼呢?!怎麼又找到同修那去了,怎麼不找自己呢?你忘了你是大法弟子了嗎?師父要求大法弟子要無條件向內找,那你怨恨同修甚麼呢?怨恨同修在那麼多同修面前數落自己丟了面子了?為甚麼別人誰說我,我都樂呵呵的接受,但A同修說我時,我表面上在接受,但心裏就是不舒服呢?其實是自己那顆不讓人說的心被同修衝撞了自己心裏才不舒服呢!不知感謝,還怨恨人家。

    其實我也知道同修說我是為了我好,無非是同修說話生硬了一些,我也不能對同修有怨恨心呀,何況同修的出發點是好的。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1]我明白了這個怨恨心後面就是妒嫉心,它倆加在一起就是惡者。那麼妒嫉甚麼呢?再往深裏挖發現竟然妒嫉A同修學法學得多,真相講的好,救人救的多。自己講真相嘴笨;學法不入心,也不會向內找。同修三件事都做的好,那是同修修出來的威德,我應該高興才對呀,怎麼還妒嫉呢?

    後來,A同修對我說:不知怎麼的,我就愛說你,說不定咱倆是一塊從天上下來的,下來時你對我說:如果我迷糊了,你要叫醒我。我聽後不假思索地說:是呀,是呀,你一定要叫醒我。我倆會心的笑了。

    最近一次學法,我們剛到學法點,A同修就說:「我找到了,我太強勢了。」我順口說了句「你才找到了?你一直都很強勢。」同修愣了一下,沒說甚麼。我就想自己的嘴太快了,可能傷了同修,就對她說:「看來我也得找找自己了。」同修笑了,我們都笑了。

    在寫這篇交流稿的過程中,我幾次淚流滿面,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好好找過自己,每次都是想想就過去了。雖然這次找的不怎麼到位,但畢竟學會了向內找。向內找不是想想自己哪兒不對就了事,得有所提高。我錯怪同修了,借此機會對A同修說一聲:對不起。是我的人心太重,誤解了同修。我相信我們真的是一塊從天上下來的,我們要一塊跟師父回去!

    個人一點淺悟,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從外甥的身上看到的沉痛教訓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得知外甥同修病業反應嚴重,我急忙坐火車趕回去。看到他靠在床上,瘦的皮包骨頭,兩腿和腳浮腫的很厲害,胸腔積液嚴重壓迫肺和周圍組織,呼吸困難。

    他見到我,顯得有點激動,似乎想說甚麼。我問他怎麼悟,他很吃力的說:同修們都知道我親身參加過師父的傳法班,我也經常幫助同修解決電腦技術問題,大家都以為我修的好,其實我沒有實修。我沒有珍惜師父給我的第二次生命。哎呀,這麼多年,我做了些甚麼呀,我做了許多違背大法的事情,有些做的還不如一個常人。師父給過我好幾次機會,我沒有珍惜。每次只能精進一段時間,以後就懈怠了。其實,我也想做好,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有時就是明知故犯。唉,我怎麼就這麼糊塗呢!這麼不爭氣呢!

    我說,是。你學法少,主意識不強,有執著、有漏,被舊勢力鑽空子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從現在開始,誠心誠意的向師父認錯懺悔,發誓以後做好。他說,唉,我已經多次跪到師父法像前懺悔過了,可是,我沒有做到。唉……他顯得非常痛悔、無奈、絕望。

    我陪了他兩天,儘量與他一起學法,交流。第二天晚上睡下,他就再也沒有醒過來。他走了,終年四十二歲。他帶著悔恨和遺憾走了。

    他走後,他那憔悴、悔恨、無奈的面容經常在我眼前浮現。我為他痛心、惋惜。他臨終前醒悟了,悔恨自己沒有真正實修,辜負了師父的慈悲救度。時間是無情的,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師父給過他多次機會,可他沒有珍惜。修煉是嚴肅的,絕不是兒戲。大法是慈悲的,但是威嚴同在。他到底悔恨甚麼呢?他做了些甚麼呢?我想把我知道的寫出來,希望能給同修一點借鑑。

    一、師尊慈悲救度,淨化身體,重獲新生

    一九九四年初,他正在讀高一,突然面部浮腫,呈重感冒之狀,服藥打針四天不見療效,反又增加脖筋暴脹,胸脯隆起,飲食難咽等症狀。經當地醫院診查,心臟周圍已全是積液,病情嚴重非常,建議立即去北京腫瘤醫院救治,並幫助帶了找醫院專家的舉薦信。

    緊急之下,他父母當天晚上就帶他坐火車去往北京。在北京腫瘤醫院確診為惡性胸腺瘤晚期至病危,醫院拒絕收治。在他媽媽苦苦哀求下,又憑著那封給專家的舉薦信,醫院才勉強收治。

    當時,我正在天津參加師父的傳法班,根本不知道家裏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從天津參加完班回來的那天,正趕上他去醫院住院。我將從學習班帶回的《法輪功》一書拿到醫院,送給他看,告訴他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孩子天性單純,也沒告訴他得的甚麼病,沒有疾病的壓力。看到書,他愛不釋手,看到師父的照片似曾相識,隨即按照書中的動作圖解比劃著學煉,當天病症減輕,很快外部症狀消失。相隔五天,醫生按常規給他再次做了一系列的檢查,驚奇的發現檢查結果與入院時的情況及所做的記錄差異甚大,立即組織專家會診,又做了骨穿等項目的檢查,均找不到答案。甚至連病症到底是淋巴瘤還是胸腺瘤也無法確定了,只好作觀察治療。

    為了孩子,他媽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自己去天津參加了又一期法輪功傳法班。就在學習期間,他媽媽的好多慢性病不翼而飛,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從傳法班回來,他媽媽就找醫生,與醫生商酌關於孩子出院的事宜,先遭到醫生拒絕。後來他媽媽與醫院簽了一切後果自負的保證,醫生才勉強同意出院,但留下醫囑:一、不能讓孩子遭風寒感冒;二、不能再上學讀書,更不能做任何戶外運動,否則就會肌無力。出院後,他媽媽帶著他參加了師父在錦州和濟南舉辦的傳法班,身體完全康復。回家後,他繼續讀書,參加校籃球運動,又上了大學,參加了工作,成了家,生了孩子,身體一直很好。

    二、沒有珍惜延續來的生命,混同於常人,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

    外甥得法時才十幾歲,正在上高中,也是學習緊張的時候。學法煉功也是星期天和學習不緊張的時候做。我認為他開始就沒有打下很好的學法修煉基礎。他知道是師父為他淨化了身體,使他無病一身輕,所以他對師父很感激。但是一直處於對師父的感恩戴德中,並沒有真正上升到理性上認識法。沒有堅實的學法修煉基礎,所以遇到魔難時,不能站在法上認識,用人心對待。

    二零一零年,他妻子車禍去世,他被情帶動,心情不好,玩上了手機、電腦遊戲。這一玩,就誤入歧途了。舊勢力抓住把柄,不斷放大他的執著,使他離法越來越遠。我知道後,專門回去與他交流,勸他好好修煉,改邪歸正。

    二零一四年,他身體出現了病業狀態。他通過站內信箱給我寫信(這個信我一直保留著):「上次你回來交流後,我本打算要好好學習的,但是不知怎的那些不好的思想念頭就是往腦子裏打,明知道不對,但最終還是犯了錯誤,這一犯不要緊,好像有那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不是哪裏跌倒了趕快爬起來改正,每天過的好像行屍走肉般,每天坐在電腦前,看這看那,想著從網上賺錢,結果被騙了好幾次……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學法煉功了,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是舊勢力在利用那些東西在往下拉我,我都不敢進供師父法像的那個屋,怕看到師父的像,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所有關心我的人,還有我世界裏的眾生。我知道師父的心在滴血,眾生在哭泣,這麼多年了,總是斷斷續續,總是堅持不下來,還有許多的執著和慾望。最近身體出現不好的狀態,尿血,每尿一次都很痛苦,那種刺痛的感覺,就像針扎一樣。我想這是給我的警告或者是懲罰吧,師父不願放棄我,我知道,我怎麼就那麼不爭氣,都甚麼時候了,還在執著人的一些事情。

    請您放心,我會挺過來的,我會改正的,從明天開始好好學法煉功,帶好小弟子,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從這個信中看出,他真的是想歸正,真的想做好。可是呢,他沒能如願。師父說:「人說中毒,我告訴大家甚麼叫中毒。人們在醫學上認為是癮好神經被刺激了、很發達就是中毒了,其實不是。是甚麼?在你身體裏,時間長了,積累了一個和你形像一模一樣的你,卻是那個東西構成的,控制了你。因為它是很強的執著構成的你的形像,所以它就有那麼強的能控制你的心,因為它是很強的心形成的。」[1]「那個玩電腦、打遊戲機,起的是同樣的作用,一個道理。你戒了,你戒了讓我死啊?不幹,我非得讓你看。不看?不叫你工作、不叫你學習,就叫你思想想去玩它;不看我讓你做夢都玩。」[1]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寫到,有開著修的同修看到,手機、電腦遊戲背後,都是妖魔鬼怪,爛蟲子等壞東西,染上就很難擺脫。

    後來他發展到網上投資賺錢,還有直銷(實際就是傳銷)。同修交流文章中寫到,開著修的同修看到:「傳銷的形式在宇宙中有根源,是一種邪魔。搞傳銷的人都被那種邪靈控制。講課、傳授銷售經驗就是傳那個東西,聽了課就帶上,就像沒練假氣功,但聽了它的報告就被上身了;沒聽過課,但覺的它的銷售理念有點道理,同樣招來邪靈。那種邪靈,和一般的低靈、動物附體有區別,但是更厲害,它直接要人體。常人一旦幹了傳銷,思維、身體都被它控制了,人就變了。大法弟子的身體它們更願意要,一旦用它掙了錢,它就更不走了,因為你欠了它的!做過傳銷或者聽過傳銷課的同修,大家都能發現,人變了,病業多了,都或早或晚要陷入病業的折磨,有的人已經因此去世了。」

    我外甥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他曾經跟一個同修講過,他說自己的手好像不聽他的指揮,不由自主的就要打開手機,點擊那些投資項目,點了就後悔了,可是以後還要這樣做。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賺到錢,大部份是被騙,只是往裏投錢,卻得不到收益。虧損越來越多,他就越不甘心,總想找個能賺錢的,以彌補虧損,所以越陷越深。直到最後,他已經負債累累,不能解脫了。

    二零一七年他身體出現了不適,當時的症狀和當年得癌症的狀態差不多。在家人的催促下,他去了省醫院診治,當時胸腔裏積液很多,嚴重壓迫肺和周圍組織,呼吸困難。正巧(其實,就是師父的安排),住院部離一位同修家很近,同修去看了他,並與他進行了長時間的交流。他正念強了,身體很快轉變,醫生從胸腔裏抽了幾次液體後,就再沒有產生液體,醫生感到奇怪,這液體是怎麼吸收的呢?按常規是不可能的。他要求出院,計劃回家好好修煉。

    但是,回來精進了一段時間後,有一筆將要到期的投資,他認為,這是他所有的投資中最好的,效益高且平穩運作的。所以,他把所有的積蓄,甚至還借錢投了進去,幻想這筆投資能給他帶來轉機,以彌補虧損。通過這次病業反應,他已經悟到,自己所做的這些都是違背大法的,決定等這筆即將到期的投資贖回後,就再也不做了。結果就在到期的前一週突然出事,本息全虧。家裏的全部錢全在裏面,一下都沒有了,陷入了經濟困境。舊債未還,又添新債,甚至連日常生活都困難了,只好辦了很多信用卡來回倒錢還債。可想而知,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靜心學法煉功嗎?他的修煉又懈怠了。後來,身體又出現了以前的狀態。

    在處理家庭問題上,他也沒有領悟好師父的法,沒有平衡好修煉與家庭的關係。二零一五年他再次結婚後,前妻留下一個孩子,女方帶來一個,他們又共同生了一個,共三個孩子。生活負擔很重,精力牽扯的很多。除上班工作外,帶孩子、家務活佔去了很多時間。所以,用在修煉上的時間很少。他常說,這是責任,應該做好。而不是把學法煉功救人,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放在首位。本末倒置啊!

    三、同修的離世,對我們的警示

    外甥走到這一步,我認為主要是學法沒跟上,法理不清,不能用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指導自己實修。

    師父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2]他知道是師父為他淨化了身體,使他無病一身輕,所以他對師父很感激。但是,由於學法實修沒有跟上,一直處於對師父的感恩戴德中,沒有真正上升到理性上認識法,沒有把師父給延續來的生命,完全用於修煉,而是經常把自己混同於常人,甚至追求人的舒適生活,體現在玩遊戲,搞投資理財等方面。當遇到魔難時,不能站在法上認識,用法的標準衡量處理事情,往往是用人的辦法思考解決。

    我也看到,我們有些同修,在修大法前,是得過重病的。修大法後,師父給淨化了身體,延長了壽命。也有的同修,在修煉過程中,出現過大的消業反應,也是師父給淨化了身體,延長了壽命的。有的雖然沒得過重病,但是也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否是延續來的,尤其是老年同修。

    有的人很精進,非常珍惜師父給延續來的生命,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多救人,兌現著自己的史前誓約。可有的人不精進,經常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通過修煉大法好的,所以不敢放棄大法。但是,人的東西也捨不得放下。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大部份時間用於過常人的生活。有的為了掙錢,不惜違背大法的修煉原則,搞投資、傳銷。有的老年同修盡心盡力服務於不修煉的兒女,有的成了隔代孩子的全職保姆,大部份精力、積蓄都奉獻給孩子們。煉功學法走形式。也有的人,雖然學法煉功時也很用心,但是人的執著放不下,各種人心還很多。

    這樣的同修如果不很快在法中歸正,長此下去,是很危險了。我知道,有的被邪惡迫害在監獄,有的長期處在病業中,有的已經失去生命。我外甥就是其中的一個。師父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往往你打算的挺好,可是你知道自己將來剩的時間還來的及嗎?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不是想當然的,一旦失去機會,六道中輪迴何時再得人身!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3]

    同修啊,其實我們的生命都是師父為我們延長來的。如果沒有師父正法,這個宇宙早就不存在了,還能有我們嗎?!師父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洗淨,消去如山的罪業,傳授給我們宇宙大法,還有法身保護著我們。這是師父對生命的珍惜與慈悲。這是讓我們修煉返本歸真的,是讓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絕不是讓我們當常人,過常人的生活。

    我們應該萬分珍惜這浩蕩佛恩,珍惜師父為我們每個弟子所做的一切,珍惜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為我們延續來的寶貴時間,放下人心,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修煉之中,做好三件事。不要把師父的慈悲當兒戲,不要讓期盼我們救度的眾生失望,不要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也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與孩子一同沐浴法光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我今年八歲,我記得七歲的時候,有一天想吐,一直發燒,到晚上十二點還一直睡不著。我發了幾天燒。後來我想:我是大法小弟子,跟師父回家!我就開始煉功,煉了一天,我就好了,我說:謝謝師父!

    「週末,我去姥姥家,煉第二套功法(半個小時),然後和姥姥、大姨、姐姐、妹妹(大姨的孩子)去粘粘貼,還發資料。有時坐爸爸的車,和媽媽去粘粘貼,發真相資料。」

    以上是我兒子圓圓寫的交流稿。我的婆家和娘家人都修煉大法,我們的修煉環境很好。圓圓偶爾發燒咳嗽,我們給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很快就好了。下面講幾個圓圓修煉中的小故事。

    師父救了圓圓的命

    那是圓圓兩歲多時。一天晚上,他正在吃一塊蘋果,我和丈夫在說話,忽然圓圓哭了,原來蘋果卡著圓圓的嗓子了。我趕緊看圓圓的喉嚨,甚麼也看不見,一時不知該怎麼辦,讓他喝水,他不喝,一直哭,我蹲下來,摟著孩子,忽然,孩子不哭了,臉色發白,頭軟軟的靠在我肩頭。我頓時覺得好像要失去孩子了,我馬上跪在地上求師父救救孩子。丈夫也跟著跪下來,求師父救救孩子,一會兒,我看到圓圓好了,又看看圓圓的嘴,他的嘴裏有三個小蘋果塊,我趕緊讓他吐了出來,孩子沒事了。師父把卡在他喉嚨裏的蘋果塊弄了出來,救了我們的孩子。

    我們全家感恩師父!

    幫奶奶過關

    婆婆去年夏天不小心摔了胳膊,到今年年初,胳膊一直特別的疼,有時都疼出眼淚來。後來婆婆實在忍不住了,就去找常人捏胳膊,每天晚上公公用中藥給她洗。我和丈夫知道後,也不好說甚麼。婆婆對我說,也知道這樣做不對,不相信大法,對不起師父,但是實在太疼了。過了一段時間,婆婆說;不再讓別人捏胳膊了,也不用中藥洗了。

    怎麼回事呢?原來是圓圓對奶奶說:「奶奶,不要讓爺爺給你洗胳膊了,一點用也沒有。」婆婆聽後很羞愧,悟到是師父借圓圓的嘴在點化她。於是不再借助用常人的手法,每天早早起來煉功,一段時間後,婆婆的胳膊好多了!

    共同提高

    我從小脾氣不好,脾氣上來了,爸爸、媽媽的話也不聽,誰也不理誰。一九九六年,我十一歲,得了大法,走上返本歸真之路。當時看到師父說:「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1] ,我想,這不是在說我嗎,得改改這臭脾氣了,得聽師父話。也一直在努力的改這壞脾氣。

    結婚後生了圓圓,圓圓一天天長大。有一段時間他老給我鬧脾氣,弄的我真苦惱,怎麼哄都不行。丈夫說:「想想孩子為甚麼光給你鬧。」公公婆婆也說:「你上班不在家,圓圓好著呢,一見到你,脾氣咋就成這樣了?」

    有一次到姥姥家,圓圓又跟我耍脾氣。我媽媽說:「和薇薇小時候一個樣。」姐姐說:「比她小時候強多了,圓圓一會兒就好了,她呢,得好幾天,也不理你。」媽媽接著說:「是啊是啊,她小時候,我都不敢惹,哪句話說錯了,脾氣就上來了。」

    我聽了感到無地自容,是啊,我小時候還不如圓圓呢,家人一定很難過。

    有一回,不知為甚麼,圓圓又開始對我耍脾氣,怎麼哄都不行。我靜下心來,停了停對圓圓說:「媽媽小時候脾氣也是非常臭,經常惹姥姥生氣。但媽媽修煉之後,一直在努力的改。還記得你第一次給媽媽耍脾氣的時候,媽媽特別難過。因為我想到小時候給姥姥發脾氣,姥姥一定很難過。」我說著眼裏泛出了淚光,看到圓圓的眼睛裏也有了淚水。我接著說:「你是大法小弟子,應該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啊!」

    過了一會兒,我問圓圓:「今天給姥姥發脾氣了嗎?」他搖頭。我又依次問他給爺爺、奶奶、爸爸、姥爺發脾氣了嗎?圓圓都搖頭。我最後問:「今天給媽媽發脾氣了嗎?」圓圓想了想說:「媽媽,對不起!」我的眼淚又差點掉出來。

    圓圓出生後,我們知道這是師父的大法小弟子,一定要帶好小同修,我們和圓圓一起學法煉功。圓圓三歲時能背《洪吟》,現在圓圓基本上能通讀《轉法輪》了。在法光的沐浴下,孩子健康、善良的成長。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二零年二月五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 河南省駐馬店市西平縣宋集鄉法輪功學員靳雲峰被非法判刑6年

  • 河北省石家莊市深澤縣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 四川安岳縣龍台鎮政府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家人施壓

  • 廣東湛江市法輪功學員王水成被構陷到湛江市赤坎區檢察院

  •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馮彪、李紅岩夫婦被非法判刑

  • 遼寧省大連法輪功學員於春香在瀋陽女子監獄3監區4小隊被迫害

  • 遼寧大連法輪功學員林俊被非法關押五月有餘

  • 東北地區某法輪功學員過年期間去外地在火車站被警察拍照翻查

  • 黑龍江省哈市雙城區西官鎮派出所迫害法輪功學員

  • 遼寧省瀋陽法輪功學員被帶走,去向不明

  • 回覆尋找湖北武漢法輪功學員張慶元

  • 山西省國電霍州發電廠的情況

  •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 河南省駐馬店市西平縣宋集鄉法輪功學員靳雲峰被非法判刑6年

    河南省駐馬店市西平縣宋集鄉法輪功學員靳雲峰,於2016年11月被綁架後非法判刑6年,現被非法關押在鄭州市監獄(新密市)。可能是因為參加訴江案被報復。這是靳雲峰第二次被迫害,上次被非法判刑4年。


    河北省石家莊市深澤縣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2020年1月24日(臘月三十)下午五點多,河北省深澤縣深澤鎮派出所所長賈建紅帶領六七個人,闖入深澤鎮彭趙莊村法輪功學員王秋芬家,撕去了大門上張貼的大法真相對聯和福字等,他們胸前戴執法記錄儀一直在錄像,王秋芬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家人也阻止他們的作惡行為,他們卻不聽,還子虛烏有的說:你們是×教,會道門。前後共十幾分鐘,還要了家人的電話,拿著撕毀的東西揚長而去。

    緊接著他們六七人,又去了法輪功學員何秀玲家(和王秋芬是鄰居),撕去了她家的真相對聯,何秀玲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非要何秀玲的姓名和電話。並且威脅:如果不說,就要把她和兒子抓走,後得到姓名電話才離開。

    後來,聽本村在村口攔截肺炎的值班人說,今天是李向陽(深澤縣縣委書記,深澤人都知道,凡事此人說了算,其他官員做不了主)值班。以上二位學員家臨省道居住,被值班巡邏人發現大門上張貼真相對聯後而派人前去騷擾。

    新年之際,應保障百姓安居樂業,深澤縣卻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騷擾迫害。此時瘟疫橫行,上天再次向世人敲響了警鐘!在此告誡所有執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請停止任何形式的迫害,彌補過錯,為自己留條後路。只有法輪大法才能讓人得救,只有脫離中共(聲明退出黨團隊組織)才能真正平安!千萬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和未來當兒戲,到頭來只能成為中共的陪葬品!

    此次事件責任人:
    深澤縣縣委書記:李向陽 手機:13803333888
    深澤縣深澤鎮派出所所長:賈建紅 手機:13653313500


    四川安岳縣龍台鎮政府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家人施壓

    2020年1月1日刊登了四川安岳縣姚市鎮王長清、李新碧夫婦遭政府人員暴力騷擾的消息。惡人對其女婿楊弟軍(曾任龍台鎮黨委副書記,現任人大主任)也施加壓力。為此,楊在壓力下,為了保其官位、工資,理智不清的對其修煉大法的妻子王蓉和岳父、岳母百般謾罵,甚至要強迫與妻離婚。經長時間善意的向他講真相,他仍不清醒。

    龍台鎮政府:楊弟軍13708240489


    廣東湛江市法輪功學員王水成被構陷到湛江市赤坎區檢察院

    廣東湛江市法輪功學員王水成,於2019年10月被綁架到湛江市坡頭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已經近四個月,原來被構陷到湛江市霞山區檢察院,現在已經被轉回到湛江市赤坎區檢察院。

    赤坎區檢察院之前曾於2015年非法起訴法輪功學員朱海航(最後導致其被冤判9個月),2016年非法起訴法輪功學員蘇桂英、余梅(最後導致二人被冤判四年),2017年非法起訴法輪功學員陳海霞(最後導致其被冤判七年),非常邪惡。然而明慧網此前已經報導過,赤坎區檢察院前任檢察長彭文基及前公訴科科長梁平波二人同時於2018年遭惡報落馬被查。

    希望赤坎區檢察院的新老官員吸取教訓,莫要迫害善良,早日將此案退回,為自己生命留下平安美好的未來。

    赤坎區檢察院地址:廣東省湛江市赤坎區軍民路39號,郵編 524000
    赤坎區檢察院檢察長:何金陳,辦:07593588901;
    副院長:朱麗娜13802829935,辦:07593587388;
    副院長:莫偉13790988238,辦:07593588906;
    副院長:杜炳成18820689892,辦:07593588902;
    政工科長:韓小梅13822583399,辦:07593588910;
    辦公室主任:廖慶輝13822528611,辦:07593588941;
    公訴科:07593588916, 07593588917;
    偵查監督科:07593588914, 07593588915,
    刑事執行檢察科:07593588929
    舉報控申科:07593588931, 07593588932
    值班室:07593588950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馮彪、李紅岩夫婦被非法判刑

    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馮彪、李紅岩夫婦於2018年6月和9月份別被綁架,2019年底非法被開庭兩次,2020年1月20日收到法院通知,馮彪非法判刑1年半,李紅岩非法判刑1年零8個月,各罰款5000元。馮彪將與2月26日回家。李紅岩將7月末回家。

    現在他們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和第四看守所。


    遼寧省大連法輪功學員於春香在瀋陽女子監獄3監區4小隊被迫害

    2019年3月份於春香入獄,天天有人轉化她,她不轉化,他們就對她進行迫害:不讓買日用品,5個月不讓洗漱,晚上強制勞動回來從6點30分站到9點,星期天早上7點30分站到晚上9點。監視她的人接力換班。於春香吃飯都是站著。

    一天,有個叫秦英的罪犯讓於春香站在地中央,於春香不配合她,她把於春香胳膊打的一塊塊全是黑色。有個叫李德燕的罪犯是瀋陽人,對於春香大打出手,打於春香還有於丹、孫姍姍、王清濤。


    遼寧大連法輪功學員林俊被非法關押五月有餘

    大連西崗區法輪功學員林俊(女,52歲)2019年8月去瓦房店娘家居住,8月30日去普蘭店集市講真相,並向世人分發真相小廣播被當地公安派出所綁架並非法批捕,一直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至今已五月有餘。


    東北地區某法輪功學員過年期間去外地在火車站被警察拍照翻查

    該法輪功學員在從本地上火車前,檢票時身份證被警察拍照。從目的地回來,在目的地車站候車時被警察找到,身份證和車票被拍照,隨身背包被翻查,裏面裝著的寫有乘公交車路線的小紙條和包裏的人民幣也被查。

    法輪功學員勸警察:「現在瘟疫這麼嚴重,你們這樣對你們自己也不好啊。」警察說:「大姐,沒辦法,這是省公安廳讓我們這樣做的。」

    提醒法輪功學員出行時注意安全。


    黑龍江省哈市雙城區西官鎮派出所迫害法輪功學員

    黑龍江省哈市雙城區西官鎮派出所所長李大斌,陳長富,警察王大敏,李寶志,艾長豔,大年初三到安立村綁架了孫鳳龍,強行拉到雙城、哈市抽血,全身體檢查,關押7天後放回。是安立村村長韓立新領著去的。

    同樣是這些人,他們大年初三,到育新村強行綁架了馬城寶,強行抽血檢查整個身體,拉到哈市鴨子圈關押7天後放回。

    大年初四,這些人到育人村強行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郎萬虹,搶走大法師父法像,畫卡等,兩次全身體檢查,不合格,勒索500元錢放回。


    遼寧省瀋陽法輪功學員被帶走,去向不明

    劉剛(音)麗,女,五十歲左右,在二月二日下午大概兩點左右和同修外出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人舉報,瀋陽市鐵西區七馬路派出所出警,並於當晚抄家,搶走大法師尊法像,兩套大法書,後被放回,但於二月三日晚九點又被帶走。現在在哪兒不知道。


    回覆尋找湖北武漢法輪功學員張慶元

    我是武漢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七年至今,一直與張慶元有聯繫,二零一九年十二月還與他見過面,他各方面都很好。只是因武漢環境不好就沒有回去,請看到消息的同修告訴他的母親,不要擔心,他在外面平穩的做該做的事。


    山西省國電霍州發電廠的情況

    霍州發電廠前任書記曾將本單位法輪功學員開除公職,導致幾名法輪功學員多年生活困難,經濟拮据。

    現任書記藺勇奇,15535768201,請同修對他講真相。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濰坊市坊子區教育局小區李麥英,2月2日那天出去貼不乾膠被惡人舉報,先是城管找她說她有病需要隔離,然後國保大隊來了把她騙到公安局。李麥英就給他們講真相,晚上正念闖回家。

    2019年11月份,湖北省武漢武昌法輪功學員熊伯珍被江漢派出所綁架到拘留所關押15天,後來又被轉到南湖洗腦班迫害,現已回家。

    河北任丘華北油田法輪功學員王軍已於2020年2月1日從看守所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2/23/183364.html>


    12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20年2月5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孙健 戴勇 葛济鹏 杨素芳 翟家祥 李秀兰 许荣 杨桂珍 王新华 张广开 童卫仙


    明慧週報:海外版(第五八四期)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82


    少兒雙月刊:慧聲(第六三期)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91


    三折傳單:疫情肆虐 如何自救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84


    摺疊傳單:肺炎致命 靈丹避禍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81


    手機圖片版:瘟疫的剋星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89


    真相傳單:疫情兇猛 自保有妙招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77


    真相傳單:逃生秘訣(兩款)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76


    真相傳單:自保妙招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72


    真相卡片:疫情兇猛 自保有妙招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6290


    明慧地方期刊(本溪市、赤峰市、呼倫貝爾盟、營口市)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0-02-05&end_date=2020-02-05


    真相語音電話:營救湖北荊州市李行軍等八名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下載MP3(4.00 MB)
    下載WAV(4.00 MB)

    朋友,您好:

    您知道武漢新型冠狀病毒疫情弄得人們有些緊張,採取了很多措施防止疫情蔓延,今天給您打電話,就是要告訴您一個更好的妙方。因為呢,上天有好生之德,就是說啊,上天是保護人類,保護生命的,那麼人只要順應天意,就會躲過這場災難。

    有一件大事您一定知道,就是當今有一個修煉法輪功的群體,就在您的身邊,二十年來,他們一直承受著中共慘無人道的迫害。然而他們一直都在頂著巨大的壓力向大家講述著真相。

    那麼我就給您講講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高德大法,修煉法輪功對社會、對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可是中共江澤民集團卻一意孤行,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對法輪功實施「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的滅絕性政策。

    您知道嗎?就在您的城市──荊州市現在就關押著八位法輪功學員,荊州實驗中學的好老師李行軍和他的妻子孫江怡,於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被抓,後被構陷到荊州區檢察院,至今被非法關押在荊州西門看守所,不許親人見面,他們的老媽媽日夜寢食難安;曾經吸毒而走上絕境的咸寧市劉社紅,修煉法輪功後脫胎換骨,重新做人,他和妻子趙秀娟因來荊州暫住,而被抓、被關;曾經兩次遭冤獄迫害的雷雲波,以及曾在沙洋犯家台監獄遭受多種酷刑折磨的張荊州,也被抓、被關押。馬世君、王瓊被非法關押快兩年了。

    告訴您啊,中共假借法律的名義抓捕他們,然而所強加的罪名都是荒唐的。眾多的律師在為法輪功學員做辯護中,翻遍所有中國現行法律法規,沒有一條說不讓煉法輪功的,所以至今,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二十年來,是迫害的元凶江澤民在九九年底訪問法國時,對法國記者所說誣陷之詞,然後,發動了一場全民被迫參加的史無前例的大迫害。在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的一千多場無罪辯護中,都明確駁斥公檢法是錯用「刑法三百條」蓄意構陷法輪功。

    更為嚴酷的是,中共公檢法與監獄、勞教所形成罪惡鏈條,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售賣給中國國內、外做臟器移植的人,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中共犯下的是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是國際公罪,神決不會饒它,天要滅中共。只有趕快脫離中共的組織,才能得到上天的護佑,才能真正的躲過災難。

    眼下十分緊急,請您趕快做出最明智的選擇!同時慎重向您推薦兩本書:《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您看了一定會如夢方醒、大為震驚的。

    朋友,如果您也有朋友在公檢法任職,請您勸勸他們儘快放了這八位法輪功學員,那您可就是積了大德了。如果您沒有熟人朋友在公檢法工作,也請您將這事多多轉告您的親友同事。中共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是最怕曝光的。

    最後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救命的九個字,天天誠心念誦,您會得到神佛的護佑,走向美好的未來。

    祝您和您的家人平安躲過災難!祝您好人一生平安!


    真相語音電話:妻子被逼死,宮鳳強被非法關押在瘟疫隔離病房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下載MP3(4.00 MB)
    下載WAV(4.00 MB)

    喂,您好啊,最近新型冠狀病毒肆虐全國,因患病人數太多,很多人因為醫院沒有床位根本無法住院接受治療。然而黑龍江依蘭看守所卻將沒有感染新型冠狀病毒的人,偷偷送入醫院,並關押在瘟疫隔離病房。

    這名被送入瘟疫隔離病房的人叫宮鳳強,現年48歲,曾是依蘭煤礦的職工。他為人謙和、真誠善良,工作認真出色,在親朋好友和同事眼中是一個公認的好人。然而宮鳳強卻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多次遭非法關押迫害。 2019年12月27日,他被黑龍江密山警察綁架至依蘭看守所,在那裏,他被酷刑折磨得昏迷休克。依蘭看守所為了掩人耳目,竟然將宮鳳強關入了瘟疫隔離病房。

    而就在宮鳳強被綁架前不久,他的妻子李豔傑被依蘭縣、七台河市兩地國保警察合夥圍困在家,被逼從六樓墜亡,年僅41歲。一個曾經美滿幸福,被大家所稱道的家庭,就這樣變得家破人亡了。

    老鄉,您說說,這是甚麼世道?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被迫害打壓,殺人兇手卻堂而皇之的繼續當著執法者;感染病毒的老百姓,跪求醫院收留都住不上醫院,而沒感染的人卻被強制關在隔離病房。

    您知道嗎?法輪功學員是無辜被迫害的,迫害法輪功才是違法有罪的。憲法不是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嗎?早在八年前,中國新聞出版總署就悄悄的在它的第五十號令中,廢除了江澤民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也就是說,中國公民閱讀、擁有、以及傳播法輪功書籍,都是合法的。而且在公安部認定的14種邪教當中根本就沒有法輪功。所以說,即使按照中共充門面的法律,修煉法輪功在中國也完全是合法的。

    老鄉啊,我們中國有著五千年歷史,神傳文化博大精深,而中共是西來幽靈,篡奪政權也就七十年。中國人善根深厚,以仁、義、禮、智、信為做人準則,而中共崇尚假惡鬥,敗壞人倫道德。這樣想想,中共能代表中國嗎?這也是為甚麼老百姓都在說:愛國不等於愛黨、中共不等於中國。

    中共在篡權後,不斷發動運動,在和平時期,殺害了八千多萬中國人,超過了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相當於在中國發生250次南京大屠殺。人在做天在看啊。

    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的藏字石,在五百年前崩裂的石頭斷面上驚現出六個大字,這六個大字都是古生物化石堆積而成的。中科院專家已經現場鑑定過了,是天然形成的,這六個大字是:中國共產黨亡,滅亡的亡。

    那麼天滅中共邪黨的時候,那些曾經發過毒誓說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中共並為它奮鬥終生的黨員、團員、和少先隊員們,就會成為中共的陪葬品啊。所以想要保全自己,只有趕快退出黨、團、隊。至今,已經超過三億五千萬中國人選擇了三退保平安。這是當前中國人保平安的最緊迫大事,用真名、化名、小名都可以,您的工作生活都不會受到影響,神佛看的是您的那顆真心。希望您早日解除毒誓,選擇善良和正義,您一定會得到上天的佑護。

    也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明慧廣播:正法修煉交流選編(691)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8976.html"


    明慧廣播:海外消息(2020.2.4)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001.html"


    明慧廣播:大陸消息(2020.2.4)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0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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