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法會】珍惜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一直以來,我都把自己當作一個懂得珍惜一切的人。所以,每次我聽到「珍惜」這兩個字的時候,我都會覺的,這個道理我明白。但是,在去年我經歷了人生最大的難關之後,我才真正感受到甚麼叫做「珍惜」。而過去我理解的「珍惜」,其實是很膚淺的認識。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九日,我在上毯子功課中翻跟頭的時候,不慎砸斷了跟腱,我當時在做毽子小翻後提,我做完小翻要做後提,當時我想再給點力,但我砸下去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在跟腱上的一陣劇痛,就像一把刀刺進我的腳跟。一開始我以為毯子功老師不小心踢了我一下,或者是我砸到一個甚麼東西上,我落地的時候滾了一下,第一瞬間看到的就是老師驚恐的表情,後來我發現教室裏其他人的表情都很震驚……我想站起來走,但我感覺這腳好像缺了甚麼東西,不像是我自己的腳,完全不聽我的控制。我立刻和自己說:「沒事、沒事……」然後在我的思想中,求師父幫我。再後來,我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是一種干擾。為了不影響演出,辦公室安排我去做手術。當時,我在整理行李的時候,我一直在心裏說:「我不聽舊勢力的安排,我只聽師父的安排。」但是心裏也有其它的念頭:「我能恢復嗎?我以後還能跳舞嗎?我還能回到山上嗎?」等等。就當我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神韻辦公室打電話來詢問我的情況。我說:「我甚麼都不怕,就怕回不來山上!」電話那端說:「肯定可以回來的!」這些話給了我很大的信心,讓我有勇氣走出下一步。

到醫院後,醫生診斷說,我的跟腱斷裂和普通情況不一樣,一般都是從跟腱中間斷裂,但我是跟腱和骨頭脫離,所以要把跟腱拉下來,用釘子把跟腱釘在骨頭上。做完手術之後,我不能正常走路,一定要依靠雙拐。正常生活中的簡單運動,對我來說都變的十分困難。那段時間,我每天只能坐在那裏,我只能一直思考,我向內找,為甚麼這件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找到了很多執著心,顯示心、妒嫉心……但是最突出的是對情的執著。因為我快成年了,頭腦裏總是會產生關於將來成家立業方面的念頭。每當這些念頭出現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我還沒成年,不應該想這些東西。」但是我的腦海裏還是會經常出現這些念頭……同時我還發現,過去我見到女生的時候,都會非常小心,不去主動搭話,但是後來我在攝影組幫忙的時候,因為要經常和女生合作,我漸漸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我告訴自己,這段時間我一定要把這些執著全部放下,更精進的修煉。我也知道自己養傷的這段時間會回到常人社會,會有很多能勾起執著心的東西,所以一定不能放鬆自己。於是,我每天學法兩次,一次和父親一起學,一次自己學,也會煉兩個小時的功法。因為當時不能站立,所有功法只能坐著煉。慢慢的,我發現,其實以前我在山上學法時,很多時候都是在走形式,並沒有專心學法。所以我採用慢讀的方式學法,每個字都往腦子裏進,不要像小和尚念經一樣,不走心。於是,很多我以前不理解的法理,慢慢都理解了。

過了幾個月,我可以正常走路了,但是我的人生變的非常消極。以前我總是抱怨自己休息時間太少,可是現在呢?每天我可以隨意支配我的時間,但我過的並不開心。我感到所有大法弟子都在努力救度世人,而我甚麼都做不了。我最消極的這段時間裏,有三位同學一直通過網絡鼓勵我,幫助我走過這一段困境。通過他們的幫助,我越來越樂觀了,我對自己說:「這段時間不能浪費掉,要好好把握。」所以,除了每天的學法煉功,我還參與推廣神韻的項目,在神韻後台幫忙,學中文,看很多舞蹈視頻,學習攝影,也去上了表演課。

其中在神韻後台幫忙的日子裏,我受到了很多啟發。因為我十四歲就來到神韻,在師父身邊已經習以為常,覺的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當我以當地學員的身份來到後台的時候,我看到大家見到師父一次有多麼的激動。因為神韻是在師父帶領下做的,所以大家對神韻的每一位演員都非常友善和熱情,他們把神韻的演出擺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比自己休息和吃飯都要重要。我在後台看到了許多這樣的例子,讓我由衷的敬佩他們。我回想以前我在神韻經常會抱怨太累、無聊等等,現在我才知道是自己太不爭氣了,我並沒有真正懂得「珍惜」。

我的團也來了洛杉磯兩次,我見到他們的時候也有很多感慨。我發現以前我在神韻的修煉環境是很寶貴的,因為我身邊都是大法弟子,而且都是和我一樣大的。我在洛杉磯養傷的時候,身邊除了我父母之外,都是常人。和常人我也可以交流,交朋友,但我總感覺和他們的交流很膚淺。而我和神韻的同伴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目標,這個環境和這份感受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回想到以前和同學們吵架、發生矛盾,自己非常慚愧,而且意識到以前自己擁有的環境是多麼的寶貴。

幾個月後,我的傷勢恢復了六、七成了,除了跳和翻,基本的舞蹈動作都可以做了,我聯繫了團長和山上,問我是否可以回去?但是他們給我的回答都是不太確定的,讓我再等一段時間。但是這時巡迴已經快結束了,很快就要開始下一年的巡迴準備工作。雖然當時神韻辦公室說過我可以回來,但是我心裏還是有些疑問:「會不會有甚麼改變?我回不去了怎麼辦?如果回不去,我應該去做甚麼?」等等。通過和我的媽媽交流後,她提醒我說應該把心都放下,回不回去都無所謂,最關鍵的是你會繼續堅定的修煉。不管走到哪裏,你都是大法弟子。後來我向內找之後,發現自己有很多怕心存在,所以我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無論如何,就聽師父的安排。我的心平靜下來之後,校長給我打電話說,經過請示,允許我回到山上。當時我真的非常激動,感到師父對我的慈悲。回到山上之後,一切都像一場夢。見到師父,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現在,如果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都提醒自己受傷時期經歷的事情。每當跳舞失去動力的時候,我會想到那個時候我連走路都不能自理;每當我和身邊的人發生矛盾,過心性關的時候,我會想起那段時間一個人在家孤獨的感受;每當我修煉上鬆懈的時候,我會想起師父對我的慈悲。

有人會想,跟腱斷了對舞蹈演員來說實在是一件太悲慘的事了,但是對我來說,這並不是壞事,因為它讓我看清了真正的自己,更重要的是,它教會了我,甚麼叫做「珍惜」。

我能走過這段艱難的日子,一部份是來自老師們的關懷與鼓勵,另一部份來自同學和家人的支持,更重要的是,對法的堅持與信念。我相信大法,大法能夠圓容一切,讓壞事變成了好事。

感謝師父!感謝神韻!感謝同修!

(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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