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9年11月11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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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陸法會|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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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陸法會|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修煉二十二年,助師正法二十年,靜下心來回顧一下,自己的變化真的是脫胎換骨,當我在工作、家庭環境中,甚至是走在街上,所遇到的事,我都能夠很自然的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發自內心的善待他人。每當這時,我都會從心底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只有大法才能把一個自私自利、心胸狹窄的人造就成寬容、大度、先他後我的生命。

    黑窩中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

    記得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環境非常惡劣,睡覺是擺「刀魚」似的,頭抱腳立著睡,我身邊挨著人很胖,她睡著就會壓在我身上,我怕她睡不好我就不動。用水很緊張,大法弟子就自覺的很少用水,其她刑事犯人之間經常有爭吵,而大法弟子都是謙讓別人的。廁所堵了,就默默的把髒物掏出來。那種自然的從大法中修出來的善的表現在那個複雜的看守所裏更加顯得鮮明。

    曾經不罵人不說話的牢頭被感化了。有一次我傳真相信給別的牢房,獄警用搞牽連的辦法懲罰一屋的人,不讓她們出去放風,我找獄警理論,牢頭含著淚對我說:「沒關係,我們還不愛出去放風呢,有能耐就一直不讓我們出去,看她們能懲罰幾天。你們大法弟子都無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為了你,給我戴腳鐐我都願意。」結果由於獄警沒達到引起怨恨的效果,第二天就解除了這種無理懲罰。

    還有一個大法弟子把一盒僅有的餅乾送給一個死刑犯,那個曾經在社會上混的、遇到刀槍都不眨眼的男兒,放風時路過女牢房時流下了眼淚,說:「姐,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接到別人給我東西,以前都是別人從我這拿,我沒進來前要是學了法輪大法,我不會犯罪,我會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的。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學大法。」後來他是一路上喊著「法輪大法好」去刑場的。

    後來,我被轉入黑監獄,監獄搞「轉化」,兩個人「包夾」一個大法弟子。我把她們當姐妹相處,給她們講大法是如何教人向善,如何使人身心健康的;幫她們寫家信,開解她們的煩惱。人都有善良的本性,所以我們平日相處挺好。可是人都有私心,特別是監獄的環境,「包夾」為了得高分早出獄,背後打小報告給警察,但我不計較。有一次,一個包夾把我的經文在哪告訴獄警了,因此我遭到五馬分屍似的抻床酷刑,當時我就絕食抗議。監獄中的所有大法弟子聯合營救我,給監獄長寫信要求放人,然後全體絕食營救。(當時我不知道同修都在絕食幫我。)

    獄方對我酷刑目地就想讓我「轉化」,搜到經文是藉口。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跟獄警講:「我不會寫給你們任何一個保證,如果你們不把我放下來,我會一直絕食到底。」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到那是堅定而不可動搖的。監獄的獄政科、刑偵科科長、大隊長分別找我談話,恐嚇我絕食的後果,我在師尊的加持和同修的正念幫助下把心一放到底,放下生死。第三天我被無條件解除酷刑。

    回到監室,一個刑事犯豎起大拇指說:「你們真了不起,太無私了,我包夾的你們的同修,那麼大歲數了,為了你也絕食,餓的都打晃了也不吃飯,只有你們修煉人能做到,為了別人,不顧自己的生命。我們常人都自私,不可能為了幫別人不吃飯。」

    我找到告密我的那個人,拉過她的手,她一下子就哭了。我平靜而面帶微笑的說:「我不怪你,但是我要跟你講一個道理,做人不能為了自己昧良心呀,今天我是活著回來了,那是因為有那麼多我都不認識的同修一起絕食把我營救回來了。假如我沒回來,被迫害死了,我的死是因為你的告密,你出獄後想想,你參與害死了我、一個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你會活的自在嗎?我想你本性是善良的,知道殺人是做惡,所以以後一定記住不要再做傻事了,你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善待大法弟子會得福報。」她很後悔的表示明白了。我告訴她,大法師父告訴弟子:「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1]我說:「你雖然這樣對我,我卻不會把你當敵人,你說這大法好不好?」她很感激我不恨她,從此不打小報告了。後來她不「包夾」大法弟子了。

    家庭中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

    我們家姊妹六個,家庭條件都挺好,我是最小的,因我這些年遭受邪黨迫害,經濟條件差一點。但是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從出獄後找到的一份工作,工資不低,休息時間多。我租了房子,與一同修配合講真相的項目。

    父母由我的一個姐姐照顧。父親患老年痴呆症狀,晚年時又患有直腸癌,屎尿弄的哪都是,還不讓換洗。搞的全家人很煩惱。父親聽不懂話,家人就急了,越急父親越聽不懂,越不配合,全家人幹沒轍。我用修煉人的心態對待他,無論他配合還是不配合,我不急不躁,慢聲細語的跟他講話,他有時就能聽懂,所以比較配合我。有一次,父親禍害的把母親氣的夠嗆,就讓我把父親接走。我把父親接到我家,同修不嫌父親髒,也是善心加耐心的對待我父親,父親還很聽同修的,我上班時就由她照顧父親,給換洗屎尿,照顧了兩個月。

    兒女都做不了的事,一個外人卻能做好,還不要任何錢財回報,這在我家反響很大。我剛出獄時,我哥不接受大法弟子來我父母家,現在已經把同修當家人看待了。後來由於姐姐家有事不能再照顧父母了,我還沒退休,其她幾個姐姐家也脫離不開,照顧不了,哥哥雖然很孝順,因為工作脫離不開也沒辦法照顧,所以哥哥決定把父親送敬老院。我要上班又要做資料,同時擔負著幾個地方的技術支持,真的很忙。但是我是修煉人,把父親送敬老院不管,父親的狀況到那種地方不配合人家,幾天就得餓死。我便主動提出把父母都接到我家來照顧。哥哥姐姐都感到皆大歡喜。

    我和同修,還雇了一位同修一起承擔起了這件事,每遇到麻煩事時都是默默的解決,不給哥哥姐姐增加煩惱。我們三個大法弟子配合著做資料、修機器,做台曆期間是最忙的,我們處理好家庭關係,又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哥哥姐姐們每週末來看父母,我們就做好飯菜招待他們,一大家人其樂融融,他們由原來對大法不聞不問,好像與他們不相關,後來都接受大法,每次買來水果都知道先敬獻師父,僱人也是只認同大法弟子,不認同常人。

    父親病重期間,母親(同修)也過了一大生死關。母親被送重症監護室時,我囑咐她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救救。母親在師尊的保護下,一週就出院了,可是虛弱到拿吸管喝水手抖,大小便失禁。倆老人同時臥床,不能自理,我還得上班,所以幾個姐姐輪流來我家幫助照顧父母。每個姐姐性格不同,有時就會挑我的不是,或者做的菜不對呀,她們生活都很講究,就說我太對付。我心裏不平衡,委屈、反感都上來了。我心想:你們是來照顧父母的還是來享受來了,我不但要照顧父母還得給你們做飯,主力還是我,卻得多做幾樣菜。

    同修提醒我:有你要修的了。我知道我必須在家庭中實修自己,首先有利益心,我得放下,願意聽好聽的,不讓人說。我心裏說:「師父,請放心,我必須過去這一關,做到說我好不動心,說我不好也不動心。」

    我把最反感的姐姐當成修煉提高的機會,珍惜她在我家的每天,轉變觀念,她不是來照顧父母的,是為我修煉提高來的,我得感激她。姐姐家很遠,坐飛機來的,難得能來我家住這麼多天,我應該禮遇她,理應多做幾樣她愛吃的。她年歲也不小了,身體又不好,不讓她累著,儘量不讓她幹活,晚上也不讓她和母親住一床,免得休息不好。我的心這麼一扭轉,不再覺的累。姐姐也變了,再也不說挑剔的話了。我體會到在大法中實修的幸福和快樂。

    父親在我家八個月後離世。由於我經常給父親放大法弟子的音樂,患直腸癌的父親沒有一點疼痛感,安詳的走了。

    父親走後,八十六歲的母親漸漸的康復,只剩下蛋黃大小的肺(母親是職業病矽肺)卻呼吸正常,重症室大夫都覺的是奇蹟,全家人更感激大法的恩澤。而我,從前在家中最沒說話資格的老妹,在這麼繁雜的家庭魔難中展現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無私無我的風範,得到了尊重。哥哥在全家人面前說:「老妹總是默默的主動承擔壓力,令人敬佩。」其實家人是在感激大法,敬佩大法,敬佩大法造就的生命。

    在家庭的魔難中,我感受到了師尊的一步步的安排,通過實修自己,都走過來了。我跳出了對父母、對家人的情,用更高尚的慈悲善待他們,希望他們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有美好的未來。

    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我的時間分分秒秒都是師尊延續用來救度眾生的,那是我來世的使命。我需要時間,慈悲偉大的恩師又為我安排了一切,原來照顧父母的那個姐姐又來我家了,她會繼續照顧母親,我又可以全力以赴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了。

    我單位一得法四個月的新學員激動的不止一次的跟我說:「我就怨某某,我跟她一個班組那麼長時間,她隻字不跟我提大法,她要是早點告訴我多好,我現在就能理解的更多了,那時我要是不信,多說我呀,我就早得法了。多說能累死呀!」

    聽到同事的怨聲,我彷彿聽到了我的有緣眾生也在抱怨。我不能再耽擱時間了,抓緊一切時間多說,多跑跑,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不辱使命,不負眾生的重託。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3/180706.html>

    大陸法會|風雨磨礪 花香沁人

    文/東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生活在東北,在銀行工作,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七﹒二零」後同修教我初次登上明慧網,當打開主頁,映入眼簾的是師尊在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我激動無比──找到家了!

    從此我每天都上明慧網,也向明慧網傳遞真實可靠的信息: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信息和同修們正念正行反迫害、證實大法的交流文章,也從明慧網下載同修製作真相資料需要的各種信息和世界各地大法弟子精彩的交流文章。

    回首二十年,我的正法修煉之路與每天瀏覽明慧網和製作真相資料密不可分。在慈悲偉大師父的保護下,風雨磨礪二十年,一路走過來,這朵花開的越來越鮮豔奪目。

    我按照同修們的要求,針對不同的人群製作不同的資料,種類齊全;小冊子的封皮、封面使用雙面銅版紙、無邊距照片打印的非常精美,得到同修們的認可和世人的讚譽。

    一、小花初開 風雨磨礪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同修教會我學上明慧網之後,丈夫從單位拿回來一台針式打印機。幾天後,明慧網就首次刊發了《4.25中南海事件真相》,我急忙打印出來,召集當地同修交流,同修們都一致同意大面積散發。緊接著,明慧網又發表真相資料傳單,我第一時間打印出來,交給同修,同修們就分別拿著去複印社複印,然後就自發的上大街面對面發放真相資料。從此,在當地開啟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歷程。

    第一次發完真相資料剛到家,我才知道被派出所的司機舉報,因我給了他一份真相資料傳單,我被非法關押三十三天。期間,當地兩個刑警對我進行非法審訊,遭受雙層塑料袋套頭閉氣刑訊逼供,追查真相資料來源。那時,我是一個稍受一點委屈就流淚的人,面對邪惡的迫害,侮辱、恐嚇、威脅我無所畏懼,但是眼淚還是像斷線珠子似的往下流。

    他們看我不說,一個警察按住我的雙手,一個警察就給我腦袋上套上一層塑料袋,滿臉是淚,塑料袋粘在臉上,呼吸非常困難,看我還不說,就又給我套上一層塑料袋,這時一點呼吸的縫隙都沒有,就在要窒息、命懸一線的時刻,我想:師父啊!弟子不怕死,但現在不能死,弟子還有使命,做真相資料救人啊!這時師父的法出現在我的腦海:「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1] 我一用力,雙手立刻從壓著我的雙手的惡警手下掙脫出來,迅速揭開套在頭上的塑料袋,兩個刑警都沒有按住,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

    一個刑警氣急敗壞的用雙拳瘋狂的猛捶我的後腦勺。神奇的是,當時沒有一點疼痛感,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替我承受了。我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誰指使你們這樣幹的,有文件嗎?」他們說:共產黨讓我們這樣幹的,江××就是文件!

    緊接著,他們又讓我坐到潮濕的水泥地上,拿著生鏽的鐵絲鉤著我的下顎,侮辱、威脅。最後一個刑警折騰累了,躺床上休息去了,過後他說:「我今天這樣對你,你得恨死我了,恨死我了。」我說:「大法師父教我修真善忍,我不恨你。」他說:「那你哭甚麼?」我說:我看你挺可憐的。臨走,一個刑警還說,「明天繼續,給你灌辣椒水,看你說不說。」此後他們未再提審我。臨放我的頭一天,政保科的科長說:「我們本來不想動你,可你總往我們槍口上撞,屬穆桂英的,陣陣落不下!五百年後,給你立個碑!」

    我出來後得知,他跟其他同修說:「我真佩服她,這樣整還這麼堅持信仰,她挺有剛,了不起。」我對同修說:「哪是我有剛,我人的一面是扛不住的,師父替我承受了多少啊!」

    幾年後,一次在大街上講真相時碰到這名已退休的原政保科長,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做了「三退」,臨走時,囑咐我多保重。

    二、與同修配合做資料

    二零零六年,我遭邪黨非法通緝。在流離失所近兩年中,和一老年同修合租了房子,又成立了資料點。那時學員還沒有認識到資料點遍地開花的重要。由於我做的真相資料質量好,同修都願意要我做的資料。資料需要量大,噴墨打印機一台不夠用,又加了一台,還增加了一台大型號的二手黑白激光打印機,兩台筆記本電腦,緊接著需要做光盤,就又增加了刻錄機。每天還要打字,上傳「三退」名單,並追蹤「三退」名單,直到發表為止。從早忙到晚上,每天才能學一講法,第二天早上煉完功、發完正念,就又開始做資料,循環往復。

    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不理解,讓我多學法,少做資料。我和同修交流,當前邪惡迫害,同修們頂著壓力用真相資料救人,若他們來了空手回去,我於心不忍。很快,又來了一位老年同修配合我,我就利用晚上休息時間做資料。

    由於大的二手激光打印機硒鼓漏粉,打十幾張就髒了,為了保證質量,我耐心的、不厭其煩的打打擦擦。一次,在東北寒冬臘月的冬天,兩位老同修要早點睡覺,說一會土炕就涼了。我還繼續做資料,眼睛緊盯著打印的質量,漏粉就擦,到十二點,我將兩位老同修輕輕的叫醒發正念,發完正念後,我又做了一會,直到做完,又用耳機聽了一會師父講法,然後才躺下睡覺。

    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在一個大課堂裏,師父穿著西服,在課堂前面站著,提問三個問題。師父把我叫起來,讓我回答,當時我把三個問題都回答上了。師父讓我和其他兩位同修準備考研究生,並說:在座的這些人裏面已經有研究生了,讓我們三人和他們切磋。緊接著,看見大街上掛著大豆腐,一條一條的用塑料真空塑封著,一大串十幾條,高高的懸掛在大街旁邊,我一看還透明透亮的,就醒了。

    早上發完正念,我把夢境和兩位老同修一說,我說,三個準備考研究生應該是我們三個人,師父鼓勵我們應該提高心性了,繼續做好應該做的。但「大豆腐」透明透亮的,我沒悟到是啥意思。當同修裝訂真相小冊子時,高興的說,「我知道透明的大豆腐是咋回事啦,就是真相資料。你昨晚的真相資料沒白做,晶瑩體透的!」打那以後,那台大的激光打印機再不漏粉了,在證實大法中做出傑出貢獻──每天輕鬆做一千本真相小冊子,加上用彩噴打印機做出的書皮,很受歡迎,供不應求。做《九評共產黨》,一天能做一百本。

    一次,老同修的女兒來了,老同修就把我的情況向其女兒說了。因當時我被非法通緝,一屋子打印設備和正在打印的真相資料,況且其女兒的丈夫是當地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六一零頭子的親姪子。我對老同修不修口很是埋怨。又過了不長時間,老同修的女婿也來了,當時我正在打真相幣。他女婿好奇的說:「你們真厲害,原來真相幣是這麼整出來的。」我沒抬頭,沒給他個正臉,只是應了一聲。

    他走後,我的怕心就出來了。因為我被迫害到那種程度,就是他的親叔叔主張並直接參與迫害的!老同修看到我的壓力掛在了臉上,就說:「你要害怕,就換一個地方吧。」我說,我考慮兩天再說。

    這兩天,我一邊做資料一邊向內找,同時大量學法。師父說:「我想告訴大家的是:你們是經過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可千萬不要心如浮萍,一有風吹就隨著動。」[2]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3]

    通過學法,我放下了怨老同修不修口的怨恨心、怕被舉報的疑心、怕心、把眾生往不好處想的壞念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師父說:「煉功得重德,我們在煉功的時候,你不想好事,也不能夠想壞事,最好是甚麼也不想。」[1]當老同修第三次問我想好沒有,如果怕舉報,就搬走吧。我正念十足的回答:哪也不去,就在這兒了。

    我穩下心來,時時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對照法同化法。每天兩台筆記本電腦、三台打印機,從早上六點發完正念開始工作,一直到晚上六、七點,正常運轉,資料供不應求。一年以後,我們換了地方。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家電話被監控,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正念走脫。為了資料點的安全,防止再次被跟蹤,我不使用電話,不和家人聯繫,每天早晨七點到晚六點,在資料點做完資料,再返回住處。每天兩台電腦、三台打印機、一台刻錄機同時運轉,資料還是供不應求。資料點不住人,我不去,就鎖大門。和我配合的同修是鄰居。

    幾天後,當地先後有六位同修被綁架,其中涉及兩個資料點的同修和給我們送耗材的司機同修。此時既要考慮資料點的安全,又要收集迫害信息,上傳明慧網,編輯製作揭露迫害的不乾膠。面對邪惡迫害的壓力,和我配合的同修又和我說,在院子裏晾A4紙時(因平房,夏天紙潮)被鄰居看見,跟我說一個男子禿頭,光著膀子扒扒嚓嚓的往院子裏瞅,同修問我:你害不害怕,要是害怕就別做了。我說:咱倆靜下心來找找有啥心,找到了,就放下,咱倆做的是全宇宙最正的事,師父的大法真、善、忍法理在制約著一切,只要我倆沒有證實自己的心,就一個心只為了救人,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說是說啊,可心裏還是有點不穩,不做又不行。又到了關鍵時刻,我必須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我說,我進去做,你把大門在外面鎖上,到晚上五點,給我開大門。就這樣,我照做不誤,真相資料一千本,光盤三百份。做著、做著,由心態不穩,到思想投入到用心做資料上,不知不覺怕的物質就沒了。再一次見證了師父講的法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以後的日子裏,早上七點,我去做資料,同修就在外面把大門鎖上,晚上五點多來開門,我一天幾乎連水都不喝,直到做完資料為止。

    在被非法通緝近兩年的時間,我大部份時間是在資料點裏度過。至今回想起來,感覺那段時間是非常充實,每天和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還做著救人的事情,時時對照大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和同修比學比修,感覺心性昇華的非常快。

    三、花香飄溢沁人心

    二零零八年末,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我正念恢復了自己的工作,隨後在家開了一朵小花。

    二零一七年,又買了兩台彩噴打印機,在家休假,做真相台曆。正趕上所謂「敲門行動」。派出所警察來敲門,我丈夫喝點酒非要去給開門,我只好把自己和打印機反鎖在屋裏。警察被我丈夫幾分鐘就給嗆走了,隨後就到了我的單位。

    正好第二天我休假結束,開始上班,辦公室主任告訴我派出所警察九點來找你,你不還有假嗎?別上班了。我說沒事。這時主管行長和主管主任也勸我說,你有好幾年的休假,先休假,別上班了。我經過思考,我得上班。這樣,我可以平穩的在家做好真相台曆。

    因我快退休了,主管行長給我開先例,我每天把本職工作做完,就可以回家。這樣經常是我幹完工作剛走,警察就來,經常撲空。主管主任感到壓力太大,有一天,他把我穩住,交給了警察。一個警察給我照相,我面對警察,當著單位同事的面,給他們講真相,並把「敲門行動」違法的法律條文講給他們。警察要到我家看看並要收集唾液被我拒絕。

    我回到家後,有位同修來找我,說是要把她負責做的真相資料交給我做,她不做了,專心上大街講真相。我和她交流,我說建立一個資料點不容易,你是成手了,又會簡單的維修打印機,本來資料點就少,你不做可惜了,你有甚麼困難說出來,可以解決的。我就把我遇到「敲門行動」中警察騷擾的情況和她說了,她還是執意交給我。

    此時我本來壓力就很大,同修又來給我加碼,我當時就感到心裏一陣陣的苦,有點怨同修太自私,不考慮我的感受,覺的自己修的真辛苦。一想到苦,我馬上警醒了,這不是證實自己嗎?我苦甚麼,只有師父救度我們才辛苦啊!想到了自己以前的教訓,馬上歸正自己向內找,既然同修找到我,就有我修的因素在。我想到了師父的講法:「從做好人做起,一味的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味的吃苦,一味的往上修,一味的要求心性的提高,卻看不到自己的功。」[1]我立刻明白過來。

    因為真相資料是救人的第一手資料,再難、再苦、壓力再大,我都要自己克服,絕不能退縮,我馬上同意接過來。而且這幾年,當地真相資料由於司機同修被非法判刑,資料發的就少,上大街講真相的同修絕大多數不發真相資料,面對近一百萬人口的大縣,幾百個大法弟子救人的任務艱鉅啊!

    真相台曆做完後,我把明慧期刊二十多種全部下載後,全部閱讀完畢,開始做真相資料。第一個星期把同修交給的一百份資料完成,又做了一百份十幾種明慧期刊,拿到學法小組,這些同修有幾年不發資料了,有的同修家一份資料都不敢擱。通過交流,同修們認識上達成一致,並說,面對一百萬眾生,我們幾百個同修面對面講有困難,若先把真相資料發一遍,容易多了,最好是能做到邊講邊發,事半功倍。

    當同修看到真相資料時就說,好幾年不發了,現在資料做的真好!我說是明慧網上同修們編輯的好,一百份都拿走了。第二個星期,我又給學法小組拿二百份,也沒剩,最多時三、四百份。上大街講真相的同修也逐漸的帶真相資料面對面贈送,有時真相資料不夠發,急盼得救的世人搶著要。同修反饋說:我們願意要你做的資料,看著就舒服,人們搶著要,有的本來不想要,一看封皮,這麼精美就要了。

    還有一個學法小組,交流後,同修說,你先一星期拿五十份試試。我把十種明慧期刊湊成五十份給同修送去。第二個星期,又送五十,一個月後,同修說,你送一百吧!再過一個月,同修說要二百。就這樣,數目不斷增加。

    周圍的同修提高了,偏遠的山區,師父也不讓落下。師父安排我和山上的同修聯繫上,正好山上的同修也想要資料,一同修開車,我們帶著同修做的兩千份真相資料上山了。通過交流,山上和山下的同修把資料都留下了,並說,這些資料鋪一遍基本夠用了。

    今年,正好我退休,我除了供應學法小組的資料外,剩餘時間,我都是白天出去發資料,天氣好就上附近的村屯發,下雨就上樓發,自己堅持了幾個月。我有一個小包,正好能裝五十本真相資料,只要出門就隨身攜帶,隨時隨地講真相、發資料。

    緊接著,到農村講真相、發資料做得好的同修和我配合,白天她騎摩托帶著我到村屯邊講邊發,一家不落。

    一次,我剛往一家大門上放完真相資料《絕處逢生》,封面是奧運名將黃曉敏穿著黃衣服,衣服上印有法輪功字樣。我剛走出幾米遠,就聽一位男士拿著資料對我喊:我拿它辦出國,是不是就好使呀!我大聲說:你認真看這本真相資料,看明白了,你會有福報的,幹甚麼都會順利!他說:多謝了!和我配合的同修也遇到來取門上真相資料的男子,並給他做了「三退」。這時,村裏的人聽到後,從屋裏走出來,問鄰居說,她倆幹啥的?兩位男村民同時告訴說,她倆是發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的!

    還有一個村屯,一個信主的農婦,我遞給她一本明慧期刊《金種子》,她說啥意思?我就簡單的給她介紹真相內容,緊接著我勸她三退。她說,我信主,就把真相資料要還給我,可好像又不想給,我就雙手試探著往回拿,她一看我要往回拿,就往懷裏拽。我說這麼好的資料你不捨得拒絕吧!她說,你再給我一本別的唄。我又給她一本《天賜洪福》,我說,一家就一本,內容不同,互相傳看,你得兩本是偏得。這回,她用真名實姓退出了少先隊。

    還有一個村屯,遇到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我說,小老弟,送你一本《金種子》,希望今年獲得大豐收!他說,我不種地呀!我說,那你看看《罪惡與審判》,明真相得福報。隨後,我說,你把《金種子》還給我。他說,我都看,我家人多。他看我手裏拿著《傳奇人生》,他說,這個怎麼不給我呢?順手就搶過去了。緊接著,我問他的名字,他同意退出了少先隊,我囑咐他給大家族的人傳看,希望他們都得救,他說,必須的。

    通過幾次到農村發資料、講真相,體悟到師父把路都給鋪好了,就等我們去跑跑腿、動動嘴了,眾生急盼得救啊!當地同修走不出來,師父著急啊!就派外地同修配合,這一下,人和車都來了,同修讓我做資料,不管咋忙,我都保證資料質量,封面無邊距照片打印,裝訂整齊。面向農村的真相資料十幾種,並及時更新,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和外地同修配合的時間裏,時間緊任務重,三十多天,做了一萬多本真相資料,順利的完成了我應該做的。

    這些年,經我手做的光盤、《九評》、真相資料,得到了同修們的認可,同修都說,我「活兒」幹得好!世人也都說,精裝的,太好了!總之,師父選擇了我走這條路證實大法,我就要用心做好每一份真相資料,對得起同修省吃儉用拿上來的救命錢,希望每份真相資料都能發揮救人的作用。

    最後引用師父的講法與同修共勉:「舊勢力用火與血建立起來的邪惡沒想叫大法走出來。你們憑著堅定的信念,憑著來世的神聖誓約,憑著生生世世親緣,憑著對大法理性的認識,同時憑著大法給予你們的正念與法力的根本保障,你們走過來了!」「大家把剩下的事做好,用你無悔的修煉過程走向未來。祝你們會有所悟、會有所成!」[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關於小說《蒼宇劫》〉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加拿大法會》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20/180788.html>


    大陸法會|「有師父真好!」

    文/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黑龍江省的大法弟子,修煉已經二十個年頭了,明慧網網上大陸法會已經舉辦了十五屆,由於各種原因我都未曾參與,在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煉時間裏,想藉這個平台跟師父彙報一下我二十年來的修煉心得,算是給師父交上一份答卷吧。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修煉 浪子回頭

    我家住在吉林的一個小山村。一九九九年的夏天,母親上我家來了。她來我家後天天看書、煉功。一天,我好奇的問母親在看甚麼書,母親說是《轉法輪》,佛家修煉大法。我聽是佛家大法,就問母親:這法能改變我嗎?母親讓我試試。

    那時的我很苦惱,一身的惡習:吃、喝、賭、抽、打仗,還無故打罵妻子,簡直就是個混混、無賴。每當我出門的時候,妻子都會提心吊膽,害怕我在外面惹事。我也知道我這些惡習不好,可就是改不了。

    母親讓我煉煉法輪功試試,我就開始看書了。法輪大法的法理讓我折服,我的身心不自覺的就開始有了變化,慢慢的那些惡習離開了我。我每天都和母親去村裏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煉功,整天沐浴在浩蕩的佛恩中。

    我們學法小組有一個七個加號的嚴重糖尿病患者,煉功一段時間後痊癒了,這件事讓我們學法點的同修更加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媒體造謠誣蔑大法,誹謗師父,這些造假宣傳給我們這些剛剛學法不久、修煉不穩的新學員帶來了沉重的打擊。當時我們學法點有四十來個同修都不修了,我也不怎麼看書了,和妻子一同把大法書藏了起來,但是如果說讓我拋棄大法那是絕對辦不到的。可是離開大法後那些惡習又漸漸的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整天心情沉重,不知如何是好。

    二零零六年我們舉家搬遷到黑龍江省某市,在慈悲師父的安排下我們找到了當地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從新修煉,把以前那些惡習徹底的修下去了。夫妻之間沒有了爭吵、打鬧,對待工作認真負責,待人和善。

    我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妻子有嚴重的心臟病,一犯病就休克,還有骨質增生等多種疾病,治療多年也沒見好轉。女兒從小體質就弱,總有病。一次女兒又犯病了,妻子讓我兒子抱著我女兒和她一起去找人給女兒看病,因妻子胳膊患有嚴重的疾病,只得兒子抱著他妹妹。途中碰到一個同修,給了我女兒一個「法輪大法好」護身符,哭鬧的女兒戴上護身符後不一會就睡著了,她們娘仨就回到家中,把熟睡的女兒放在床上。下午兩點多女兒自己下地玩了,從那以後經常有病的女兒再沒有過病。

    妻子看到法輪大法在女兒身上發生的神奇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三個月,折磨她多年的多種疾病奇蹟般的全都好了。

    二、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二零零六冬天,一同修找到我讓我和他一起去發真相資料,我高興極了。可是到了晚上,幾個同去發資料的同修看我是生面孔,就埋怨讓我去的同修。當時我覺的愧對找我的同修,很尷尬,不自在,可找我的同修說跟我配合,就這樣同修們就都不出聲了。

    我們帶了許多資料上了車,在車上我往去的地區發正念,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與爛鬼,在我定下來的時候看見有法輪在往前飛,直接罩在我們要去的地區,清除著邪惡。我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非常感激師父。

    下車後,同修們倆倆配合著發資料。我認真的把每一份資料放在每一戶門口,發第一份資料時發現那資料放著萬道光芒,我想這真相資料是多麼珍貴的生命,這樣的生命眾生得到真有福啊!眾生看完一定能得救。然後我就更加認真的發。我知道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的珍貴生命,每份真相資料都金光閃閃。

    發著發著我走到一戶鐵門旁,剛想放真相資料,門裏一條狗看著我要叫,我告訴它:你別叫,我是來救你的主人的。它就像聽懂了一樣,搖搖尾巴趴下了,友好的看著我。我腦中閃過一念:眾生真的都等著被救度啊!同時感到師尊的慈悲與保護。

    一次,我與一同修配合到另一村莊發放真相資料,走到村尾時看到百米外有一戶人家,我要過去,那位同修不讓,我說:「救度眾生不能落下任何一家呀!」她說:「那你去吧,我發正念加持你。」我來到那戶人家門前,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份大法資料,輕輕的放在門旁的桌罈上,隨後轉身回到同修身邊。同修問:「那人沒問你甚麼嗎?」我說:「哪有人啊?就有一垛磚。」同修說:「那是人。」我回頭看時,看到剛才的磚垛沒了,一個人打著手電往這邊走來。我們往遠處走著,心中對師尊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三、心底無私脫險境

    二零零九年七月的一天,我與三位男同修騎著摩托車帶著六位同修,其中包括我的妻子,帶了許多真相小冊子和神韻光盤來到一山鎮。我們倆倆配合著發,發過幾個村子後同修讓我去存放資料的地方取資料。我取完資料往回返的時候看到警車在發過資料的村子裏轉,這時走過來一個同修對我說:「快帶我走,警察來了。」同修坐上車我沿著路往前騎著,這時前方來了一輛警車擋住了我的去路,後面的同修跳車往別處跑了,我平靜的向警車方向騎去。可警察像沒看見我一樣,下車跑去追趕那位同修去了。

    我停下來,站在警車前想:怎樣把同修平安救走呢?正在這危急時刻,我壓根沒想妻子是否安全,也沒想我自己的安全問題,只是想同修千萬不能被抓,我怎樣才能幫助這位同修呢?這時我突然聽到敲打警車的玻璃窗的聲音,一個聲音說:「快,我在這,快拉我出去。」我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一位女同修在車裏向我招手。我說你把車窗搖下來,跳出來。可是無論女同修怎麼弄車窗也打不開。我就開始找石頭,想用石頭把玻璃打破。當我拿起一塊石頭去砸玻璃的時候,車窗奇蹟般的落下了,同修跳了出來。我把同修帶到安全的地方,讓另一名騎摩托的同修送她回家。

    我返回出事現場繼續尋找別的同修,可同修們的手機全關機了,誰也聯繫不上,我只好在路上和村裏來回遛,希望碰到同修。正走著迎面過來一輛警車急剎車停在我的身邊,我平靜的向車裏看去,只有幾個警察,沒有同修,我懸著的心放下了。我繼續向前走,心裏呼喊著:同修們,你們都在哪裏呢?都出來啊!身邊的警車開走了,我一個同修也沒看到,心裏非常著急。直到下午四點多同修打電話讓我回去,同修告訴我有三名同修被綁架了,其中就包括我妻子。

    當天晚上,我們地區一些同修召開了營救被綁架同修的交流會,商量第二天如何配合到國保大隊去要人。協調同修怕我被情干擾,不讓我參加營救。

    回到家中我拿起書學法。學法的時候我的心很平靜,我知道我沒被干擾,從中悟到我應該參與營救。第二天早晨我去找協調同修,告訴她我沒被情干擾,應該參加營救。我對協調同修說我有個辦法。協調同修說用甚麼辦法?我說想請國保大隊長吃飯,在飯桌上給他講真相。當天下午,我們在同修整體的正念加持下和國保大隊長與他的妻子見了面。在飯桌上,我們開門見山的跟國保大隊長談了起來。國保大隊長給我倒了杯酒,我說我不喝酒。國保隊長看看我說:「你可別告訴我你也是法輪功弟子。」我笑了,坦然的告訴他,我也是法輪功修煉者。他聽了就像蔫了一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半天才說:「有信仰好,有信仰好。」隨後他又問另兩名同修是不是,她們都坦然說是。他又重複著說有信仰好。

    我對他說:「你也承認有信仰好,那就把她們放了吧。」在一個多小時的談話中,我和兩位同修把大法的美好用我們自己的言行展現出來,並告訴他們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在他們聽明白真相後,國保隊長的妻子當場表示要看《轉法輪》,國保隊長同意釋放三位同修。

    三位同修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回家了。

    四、堅信大法顯神跡

    二零零九年五月下旬,我們十幾名同修配合在一鄉鎮發真相資料,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人打了黑報告。為了掩護其他同修離開,我被七個警察追趕,一不小心摔倒在地,還沒等我起來,他們已經圍住了我。那些警察抬腳就往我頭上踢,我張嘴就喊:「師父救我!」聲音一落,只見五、六隻腳停在我的臉旁,像被定住了一樣,如果不是師父保護,被他們踢上後果不堪設想。

    我被他們帶到派出所,這時同修打來電話,我告訴他們快走,我在派出所,說完就把電話揣兜裏了。警察讓我把電話拿出來,我說這是私人財產。警察說你不拿我們也能拿出來。我電話裏全是同修的號碼,決不能讓他們拿去,我說就憑你們辦不到!話音剛落,七個警察齊上,可是把他們累的都冒汗了也沒搶去,他們停下來愣愣的看著我,不知所措。我明白是師父再一次保護了我。

    他們接了一個電話留下一人看著我,其餘六人出去了。我開始給看著我的A警察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他認真的聽著,聽完說:原來這樣啊,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他高興的用筆名退了黨團隊。

    這時,其他警察又綁架了兩位同修進來,我問他倆:「你們怎麼沒走?」一同修搖搖頭沒說甚麼。那幾個警察讓A警察看著我們三個,他們出去了。我要去廁所,A警察領我去,在走廊裏我問他:「大門鎖沒鎖?」他好像自言自語的說著:大門鎖著,小門開著。我看著窗外問:「從這能走出去嗎?」他說:「能,過去新蓋的樓就是大道。」我「喔」了一聲回到關我們的房間。到裏邊的小屋看了一眼,小屋的窗戶正對著外面的小門。我出來對那兩位同修說:「我和這位大哥(A警察)在走廊說話,你們跳窗戶走,外面的小門開著。」A警察友好的笑著,我們倆就去走廊了。

    一切都那麼自然,我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只要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一切都為法讓路。過了一會就傳來「撲通」一聲,我與A警察會心的一笑,誰都沒出聲。大概過了五、六分鐘,A警察說:「都跑了,你給我進屋去,我打電話告訴他們都跑了。」話是這麼說,可他電話就是不打。本來我也想走了,可看見那個老年同修沒走,我問他怎麼不走,他說他走不動,讓我走。我說你不走我怎麼走呢?A警察說你倆沒機會了,我要換班了。我看著他,心想:大法師父說了算。

    不一會B警察來了換走了A警察。我坦坦蕩蕩的對B警察講邪黨的腐敗,它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的美好等。B警察說:「你講的這些沒有某某講的好,我不愛聽。」我說:「怎麼不好?」B警察說:「你講的太低了,我聽的太多。」我說:「好,那我告訴你法輪功是佛法修煉。」還沒等我說完,他說:「對,我就愛聽這個。」我講了好多真相,後來B警察也用化名退了邪黨組織,然後他說你倆喝水、吃麵包都可以,就是別跑,我睡覺去了,別打擾我。說著就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我想師父慈悲又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就對老年同修說:「你快走,我隨後就走。」可老年同修就是不走,我不能把他扔下自己走,就這樣我倆誰都沒走。直到那個警察醒來看我倆還在,搖搖頭說:「沒機會了。」

    過了一會C警察將B換走,我又繼續給C警察講真相,他聽完真相退出邪黨後也睡了。早晨C警察說:「你倆想走也走不了了,國保的人來了。」在上國保警車時,我平靜的對所長說:「過一兩天我來看你。」所長說:「謝謝!」

    我和老年同修被關進了看守所,一進小黑屋裏我就跳上板鋪,盤腿發正念。老年同修則蹲在門附近的地上,我不解的叫他上來,他不動。我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到哪裏我們都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門關了,警察走了。我們那屋所謂的鋪頭走到我跟前問:「你是怎麼進來的?」我說因為煉法輪功,鋪頭很友好的說:「我最敬重煉法輪功的,你們太了不起了。」回頭他又問老年同修,老年同修也說是煉法輪功的,可鋪頭卻譏諷他。

    晚上我們起來煉功,聽到鎖門的鐵鏈子響,就都趴下裝睡,結果招來警察痛罵一頓。警察為甚麼罵我們?我們都躺下了,錯在哪?我開始向內找,是「怕」在作怪,沒正念,大法弟子不能堂堂正正招來的。我跟老年同修說:「明天煉功出現任何事都不能躺下。」第二天晚上煉功,正煉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就聽到鎖門的鐵鏈子響,老年同修邊躺下邊說:「快躺下!」他躺下了,我依然堅定的煉著,心中升起一片祥和,心中吶喊著:宇宙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隨後聽到鎖門聲,腳步聲遠去了。就這樣我煉完了五套功法,從此以後煉功不再有干擾。

    在外面同修的整體配合營救下,我被非法關押十五天無條件釋放。出來後我與同修去看派出所所長,他很高興,說會盡力保護大法弟子。

    五、難忍能忍 修去爭鬥心

    二零一零年,我因工作需要,承包了一個大理石車間,找了幾個工人幹活。在完工結算時,有一些大理石光度不夠,老闆讓返工,如不返工就扣四千元錢。因工人回家心切,誰都不肯返工。我說如果不返工這四千元錢你們平均攤,他們同意了。沒想到在我過年回老家探親的時候,他們找到我,非得要回扣除的錢,我沒給。他們其中三人就動手打我。

    這要是以前的我會毫不猶豫的還手,但我修煉了,修煉人得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師父說:「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我聽師父的話,站在那,靜靜的看著他們,眼眶都被他們打壞了,血流不止。他們害怕了,停手站在那看著我,誰也不出聲。我問他們,你們打夠了嗎?他們聽到我這麼說都慢慢的往後退。我說你們不用怕,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會還手打你們的。你們要是打完了,我走了。這時看到他們仨在我面前就是一寸高的小人,而我高高大大的,這要還手,他們誰能承受得了。

    我用一卷手紙按在出血的地方,其中一人的弟弟要帶我去醫院包紮,我謝絕了。回到大哥家,大哥看到非要找他們,我不讓,說:「你不是不知道在以前他們是我手下敗將,要動手他們怎能打得過我。」大哥說:「是呀,你為啥不還手,讓他們打成這樣?」我說我修大法了,遇事得忍,不能和人家一樣。大哥說:「傻子,去醫院包上吧。」我說不用,學一講法就好了。

    大哥和三哥全家都不信,於是我坐下開始學法,他們在一旁看著。一講法學完,他們都說:「神了,眼看著腫消了,血也不出了,皮肉合上了,太神了!」

    六、給鐵路警察講真相

    幾年前我在拉薩找了個工作,坐上開往拉薩的火車,剛把行李放好,兩個警察就來到我身邊,問我:「你是二十五號座嗎?」我說是的,那倆警察說跟我們走一趟。於是我樂呵呵的跟在警察後面走。我有師父的加持,我沒有怕心,心中有的只是一念:要把這倆警察救了。

    他們領我來到隔壁車廂,其中一個警察問我:「知道叫你來幹甚麼嗎?」我說知道。他說:「知道你還笑得出來?」因為修煉後我總是樂呵呵的,這是我的修煉狀態。他接著讓我把箱子打開。其中一個警察狠狠的說:「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我把箱子打開後把電子書拿出來,年輕一點的警察問有密碼嗎?我說有。他說把它打開。我仍然笑著說好的,隨手打開了電子書,年輕警察回手交給了老警察。老警察翻看電子書內容,認真的看著。年輕警察又問我有手機嗎?我說有。然後我把手機拿了出來,解鎖後給了他,他又給了老警察。老警察看看我問:「還煉嗎?」我微笑著說:「煉,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老警察站起身對年輕警察說:「看著他。」年輕警察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他對面,微笑著問他:「你這麼年輕怎麼做這種事?」他說:「法輪功,天安門自焚。」聽他這麼說我知道他被欺騙的太深了,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救度他。我開始給他講「天安門自焚」的真相,他認真的聽著,後來他聽明白了,說原來這麼回事,以後我可不管這事了。我說那不行,現在你就不能不管了,他答應了。我們正聊著,老警察來了,年輕警察真的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為他的得救而高興。

    老警察說跟我走,我站起來樂呵呵的跟他走,心裏請師父救他。我們走到兩車廂連接處他對我說:「咱就在這吧。我可是老黨員,你不要跟我胡說。」我微笑的看著他,他說:「你把這書裏的內容都刪了,我再給你錄個像,就說不煉了,我就放了你。」我笑著對他說我不能那麼做,如果那樣做了對你也不好。他驚訝的說:「怎麼能對我不好呢?」我告訴他是因為你逼著修煉人毀壞佛法,所以對你不好。法輪功就是佛法修煉。

    他愣愣的看著我,好長時間才說:「那你說不煉了就放你。」我說我會堅持修煉的。他說你們這些人怎麼都那麼固執呢?他說:「法輪功是……」他就沒說下去。我告訴他法輪功是佛法,要求按照真、善、忍修煉,然後我把師父經文《我的一點感想》背給他聽(可能背的不全),又講了假、惡、鬥是甚麼。最後他說:「你說這邪好像是共產黨。」我說:「我沒那麼說,是你自己說的。」說到這他好像明白了甚麼,自言自語的說:「那該怎麼辦呢?」連著說了好幾遍。我微笑著說:「啥怎麼辦?你就把我放了就完了唄。」他聽完笑了,笑得挺自然,然後如釋重負的對我說:「對,把你放了,你回去吧。」

    看著他的笑容,我真為這個生命得救而高興。心中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守護著我們。

    修煉二十年來,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有師父真好!」我們大法弟子只要聽師父的話,做人做事都用大法要求自己,嚴格按照師父說的做,逐漸修掉自己的一切執著,正念正行,那就是神在人間啊!

    感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9/180783.html>


    大陸法會|二十年這樣快樂的忙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一、此生為法來

    從六、七歲開始,我就在思考「人為甚麼活著?」儘管上學後,一直成績名列前茅,考入理想的學校,一路伴隨的都是掌聲和鮮花,但我還是一路在問「人為甚麼活著」;問過同學,問過老師,拜讀各種書籍,去過寺廟,始終沒有得到令我滿意的答案。

    直到一九九七年十月份的一天,坐在大學教室裏的我聽見了優美的音樂,走出教室,看見一群大學生在練氣功。因為從沒練過氣功,也不知道是甚麼氣功,也不知道是否收費,我就回到了教室。依舊能聽到音樂,整個人也坐不住,就又走出教室,看到這群人裏有一個認識的打掃衛生的阿姨。

    第二天,在教學樓裏迎面遇上了那位阿姨,我走過去開門見山的說:「姨,我這個人脾氣不好,想修修這個心。」阿姨笑著說:「你來煉法輪功吧!修真、善、忍!」我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就是為大法來的!從此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修煉,跟師父回家。

    剛得法不幾天,我趴在教室桌子上,看見了漂亮的法輪在旋轉,金黃色的,有一元硬幣大小。從此後,經常在夢裏看見各種顏色的法輪,大的,小的,有時漫天的法輪在旋轉,蔚為壯觀。我特別喜歡朗讀《轉法輪》,怎麼也讀不夠,就覺的師父寫的太好了。迫害前抄了三遍《轉法輪》,背了幾十篇《精進要旨》。每天都是開心的,一心就是學法,修煉。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每天晚上和幾十位同修在一起學法,我們其中大部份是本校的大學生,還有老師、附近工人,大家比學比修。得法第一天晚上,我沾枕頭就睡著了,這可是我這個嚴重神經衰弱者不敢想的。二十幾年過去了,從得法到現在,不僅我一片藥沒吃過,一針沒打過,丈夫(同修)和都已經二十來歲的孩子也都沒打過針吃過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造謠打壓迫害。隨著迫害不斷升級,二零零二年年末,教育部門因為我堅定修煉大法,不寫保證,將我非法開除,停發工資至今。但我從不後悔,此生為法來。幾年前一次在夢裏,邪惡問我:「給你四十萬,你寫不寫保證?」我堅定的說:「全地球的錢都給我,我都不會寫!」

    二、助師正法 救度眾生

    二零零五年,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我和丈夫開始學習《從零開始建立資料點》,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一直平穩運作到今天。我家當時住的是縣城邊的胡同,那時幾乎沒人安寬帶,所以安的很困難,但我堅定正念一定能安上,我就一邊抱著兩歲的小二,一邊發正念,果然安上了。

    上網、下載、上傳、打印、刻錄,從開始打印單張真相,到大量刻錄真相光盤,到大量做大法經書,再到現在大量做真相期刊。近幾年,每到冬天就特別忙,有同修去農村挨家挨戶講真相,我就大量做真相期刊,福字、年畫、年曆冊子,有時是天天做,晚上學法。一直平穩健康的運作著。

    二零一六年,有了雙面打印的機器,每年至少做一萬五千本真相期刊,快樂的忙著。二十年,就這樣快樂的忙著。沒有時間帶孩子玩。孩子小時過得都很清苦,穿的都是同修家小孩的舊衣服,但是他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他們是大法小弟子,他們有師父看護。今天他們已經健康、帥氣的長大,每到寒暑假就和我一起學法,做正事。

    剛建立資料點時,正是中共迫害猖狂之時,經常夢見邪惡來了,清清楚楚啊。在夢裏,我有時立掌發正念,有時就是跑。醒來就長時間發正念,直到邪惡滅盡。師父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1]

    一次夢見師父坐在地上給我修鞋,我立即給師父跪下叩頭,哭著說:「師父,不用。讓某某某(我丈夫的名字)修就行了。」師父很嚴肅的說:「這個鞋不好修!」後來說給同修聽,同修悟到是師父在幫我清理邪惡呀!

    那些年,人家回老家過元旦,我自己在家。那幾年,每到新年,師尊就有新經文發表。我自己一口氣學了六講《轉法輪》,沒等到師父的經文,就睡了。又夢見了師父,師父身著白色短袖襯衫,在野外給幾千人講法,背對著我。我站在家裏的窗口聽,就想關了窗戶,出去聽法。師父回頭笑著說:「她還把窗戶關了!」一下醒來。我知道師父發表經文了。窗戶關了,是指我把電腦關了呀。立刻打開電腦,連上網絡,新經文《謝謝眾生的問候》赫然映入眼簾。那個激動呀!趕緊打印,給同修們送經文。

    那時環境邪惡,師父每次發表新經文對大陸同修都是莫大的鼓舞,經文一直用激光機打印,後來知道要等到明慧網發表打印版再下載打印。這些年,我一直負責一百多份經文的打印。看到明慧網上有同修交流,每次師父發表經文,天上有專門給各路神仙送「法旨」的神。自那後,我就更是懷著十分神聖喜悅的心給同修們送師父的經文了,充滿了自豪:我是大法弟子!今生有幸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師父給我的無上榮耀啊!

    在我家,我和幾位同修共同製作了七百多本《洪吟三》;在另外同修家,協調製作了幾百本《洪吟四》。今年,協調幾位同修分別在自己家原有資料點共製作了九百本《洪吟﹒五》。這幾位同修都是七二零前老大法弟子。雖然年齡大了,都非常精進實修。在和他們的配合中,他們能時時向內找,他們高境界的行為感染著我。我有時心性過不去時,老阿姨總是平和的開導我,提醒我「向內找」,不要「向外看」,他們的心在修煉上,而不只是做事,他們每人都承擔著一份不輕的救人工作。我也只是跑跑腿,給他們購買、運送一下耗材。在那些日子,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堅定的說:「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責無旁貸!」

    三、師父就在我身邊

    在二零一零年,與我配合的一位女同修在講真相中被綁架,後不幸被迫害離世。此同修非常精進,三件事都做得非常好,並且對我在生活上幫助很大。同修離世,我真的非常難過。在法上明白,同修圓滿了。可是被這個同修情干擾的很厲害,哭了又哭,電腦、打印機啊,都不好使了。

    在一次昏睡中,師父點化我:我和這位同修,還有一位技術同修,同時到達一個路口,這位同修騎著自行車,生前她一直騎自行車。我領著孩子,技術同修開著車,說讓我上車,我說不方便,就沒上車。這時,有畫外音響起「殊途同歸」。醒來後,我放下了對兩位同修的情。被迫害離世的同修已經圓滿,那位曾給過我幫助的技術同修,雖然我們沒有聯繫,但他一直在法中。我們雖然走了不同的證實法的路,但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都有師父管。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定會歡聚在美好的佛國仙苑的。

    二零一五年,實名訴江,我幾乎是本地第一個,又幫助老家的同修訴江。當時我學法跟不上,由於買樓欠了債,對家人的怨恨心很強,來自另外空間壓力特別大,怕心出來了。我加強學法,加強發正念,長時間高密度發正念。

    一天,我正坐在臥室發晚上六點正念,警察敲門,丈夫誤以為是同事,就開門了。就聽見丈夫和孩子阻攔他們向屋裏闖,他們執意要進。我異常平靜的走出來,說:「是不是訴江?!」派出所所長示意,有錄像,不讓我說。我請他們進來,他們說啥也不進了。我發自善念對孩子說:「叔叔是好人。」同時發正念,清理背後的邪惡因素。剛才四個人還氣勢洶洶的,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那個所長有氣無力的說讓我明天去一趟,然後就急急忙忙的下樓了。當時,就感到師父大手一揮,把他們後面的邪惡銷毀了。當時家裏師父法像、經書、電腦、打印機全都在啊。謝謝師父!直到今天我再也沒見到他們。

    二零一九年前,要做真相年畫。以前做的年畫因為沒有塑封,時間長了就褪色了,這次就塑封了。我先自己背回兩包,可是塑封膜很重啊,要做一、兩千張畫,怎麼運回來呀?我正在那犯愁呢,一位被迫害流離失所的女同修突然來了,一說這事,她說她有方便車,可以幫助買塑封膜。呀,師父安排得太好了!我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呀!只要是正事,師父都幫忙啊!

    這次做《洪吟﹒五》,要購買碳粉、冷裱膜、鼓,我在家就在心裏求師父讓我遇到一位同修吧,果然在商店同修處,遇到一位從未謀面的女同修幫我購買,又送我上車。要不然,我拿不動啊。

    謝謝師父!是您一路牽著弟子的手走到了今天!在弟子迷茫時,師尊您用各種方式叫醒弟子;在弟子遇到危險時,是您揮手間將邪惡滅盡:在弟子需要幫助時,您總是安排的那麼及時!

    無論正法時間還有多長,還有多短,弟子一定會堅定的跟隨師尊走到最後,迎接法正人間、普天同慶的到來,絕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8/180766.html>


    大陸法會|二十年的修煉路使我成熟起來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一、大法給我新生

    我今年七十一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修煉以前我只知道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做個好人。對任何事都沒有衡量對錯的標準,膽子很小,性格內向的我經常生悶氣,爭強好勝,爭來鬥去身心疲憊把自己身體弄的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偏頭疼嚴重時頭往牆上撞,中西醫都看過也沒好轉,還有眩暈症、膽囊炎、神經官能症等,最後得了癌症。

    在絕望的時候,一九九六年有幸得遇法輪大法。學法不久,就到該手術後化療的時間了。當時由於心裏放不下病,化療不化療拿不定主意。一位法輪功學員說:你都學法了還化療嗎?我一聽:對呀,不管了,我就安心學大法,我都死了一回了,都得法了還怕死嗎?從此二十多年沒吃一粒藥,甚麼營養補品都沒吃過,所有的病不知不覺全都好了。真是走路生風身體有使不完的勁。

    那時有些方便條件,就借用單位空餘房間組織大家學法、煉功、看師父講法錄像等。每天忙忙碌碌,到現在都一直留戀那段幸福快樂的時光。

    二、成立家庭資料點 破謊言救世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一時間謊言鋪天蓋地,使得法兩年多的我不知所措。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沒有了,各方面的壓力接踵而來,單位領導連續不斷的找我談話,街道幹部也經常到家裏威脅沒收工資本等各種手段逼我放棄修煉。我告訴他們:「我學大法,煉功癌症好了,國家領導得癌症都治不好,我小老百姓得了癌症就是死路一條,這是大好事,你們應該替我高興的。我不會放棄大法。請你們不要再助紂為虐。」此後他們再也沒找我。

    同修能上明慧網下載真相資料,我買了一台複印機開始做真相資料。初期怕心特重,怕有電磁波被邪惡監控到,怕有聲音別人聽見,怕被家人看見等等,一時間覺的到處都是眼睛監視自己,有時也想打退堂鼓。但揭穿謊言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的大事一定得做,否則能對得起師父、對得起大法嗎?我有條件做,這就是我的責任,我一定要做,並且還得做好。

    堅定了這一念,師父就把我的怕心拿下去了。不久我買了電腦、打印機,一切從零開始,我從對電腦、打印機一竅不通,到上網下載、編輯、排版、打字、打印(以前真相資料都是從明慧下載後自己編輯排版後再打印)、刻錄光盤、做大法書、真相小冊子、不乾膠、真相粘貼、真相條幅、神韻晚會光盤(允許在大陸發放時做的)、每年的台曆掛曆等,只要同修救人需要的都做過。每個項目,我都從不會到會,在整個過程中我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每當遇到看似很難突破的困難時,都是在師父給的智慧下,開智開慧思路源源不斷的打開,有些看來不可能的事變成了事實。

    一次,同修讓做幾米長的大條幅,做綢布的造價太高,還沒人寫字。我就利用買耗材時廠家贈送的彩色A4紙,用A4打印機,一張紙一個字,有的兩張紙一個字,過膜時接起來,做成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辦江澤民」等大型條幅,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剛開始做真相資料時,心性跟不上,機器經常壞,耽誤事情,總找技術同修,他們也很忙。我就跟技術同修學習修理機器後,一些小毛病自己也能修理,這些機器也是為法而來,出了問題先找自己是否一心不亂的做事,再和機器溝通,每台機器都是我的法器也隨著我的心性而動。結果很神奇的,最後機器都能很好的配合我不出差錯,

    我一邊做真相資料,一邊放大法弟子的歌曲,打印、刻光盤、打光盤面,多台機器同時運轉,我有條不紊的照顧著它們,很輕鬆的做著該做的事。做完資料有時間還要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有同修問我怎麼那麼多時間能幹這麼多活?是師父給了我無量的智慧。

    家庭資料點就我一個人,有時忙不過來,同修也過來一起做,用的耗材比較多,都是同修送來。看同修往三樓搬累的滿頭大汗,就告訴同修放在倉房裏以後我自己慢慢搬,當時也沒想自己能不能搬動,能不能讓別人看見呀等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一點一點的不知不覺十幾箱紙或其它耗材都搬上樓。我那時已五、六十歲了,身材不高,修煉前還做過手術,把這些耗材搬上樓而且還不覺的累。都是師父幫我做的,沒有師父的加持是辦不到的。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做就是十幾年。

    三、堅信師父 闖出魔窟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被警察綁架、非法抄家。在派出所,辦案警察讓我在所謂的筆錄上簽字。我想他們是不明真相綁架了我,已經對大法犯罪了,不能讓他錯上加錯,得給這個生命留點生的希望。我說:「我不簽,簽了對你不好。」警察問我:「看你家甚麼也沒有,你的工資都用在這上了。」我告訴他:「我得了癌症是大法師父救了我,這麼好的事我能不告訴其他人嗎?我當然要全力以赴,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他沒有再說甚麼。

    師父說:「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1]被綁架是因為我沒做好,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是我自己的魔難得自己去闖。

    師父告訴我們:「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2]。我告訴警察:我包裏有錢(包被他們搶去了),你去買幾個麵包幾瓶水。警察下班了,我被關在派出所一個小屋裏,三個協警輪班看著。我就給協警講真相、勸三退,他們都高興的退出邪黨組織了,還讓我煉功給他們看。夜深了,三個協警一宿不能睡覺,我告訴他們:麵包和水是我的,你們吃吧。

    第二天,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到監室,牢頭發現我帶著法輪章,感到吃驚說:你怎麼把這個帶進來了?這裏也非法關押一位同修,她跟牢頭說:你把法輪章保存好,等她出去再給她,這可是個天大事。後來在我走出看守所前幾個小時,牢頭把法輪章給我,我帶著法輪章闖出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有時間就背法,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靜下心查找自己哪裏沒做好出這麼大的漏,讓邪惡鑽了空子。我找到自己長期以來做事心大膨脹、顯示心、歡喜心、瞧不起別人的心、妒嫉心等,太多的人心而不自知,把做事當成修煉,只修別人沒修自己。師父多次點化也不悟,同修提出讓我注意安全不以為然。種種人心使自己震驚。

    我想到,前幾天S同修失去了工作,摩托車壞了,還要做講真相的事,我就給了他一百元錢去修車。我被綁架後,警察非法提審問:你手機呢?我說沒有手機。警察又問:你家怎麼有兩台座機電話?你給他們開餉嗎?聽到此話我吃驚了,我平時在學法、同修來、做大法事時,都拔掉座機電話插頭,他們不可能用座機電話監控著我。給同修S錢只有我倆在場,沒有任何人知道,邪惡怎麼清楚?原來S同修到我家時帶手機,被邪惡監控和跟蹤了。這也是被綁架的一個原因,沒有注意手機安全。

    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

    師父這段法我不知學了多少遍了,為甚麼就沒有看到「真正」兩個字呢?師父管的是真正修煉的人。自己那麼多人心能是真修弟子嗎?個人沒做好不在法上,師父想幫你舊勢力也不讓,因為舊宇宙的理在那。我向師父承認錯誤,一定要修去各種人心,在法中歸正,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看守所不是我呆的地方,求師父加持,早日闖出魔窟。

    師父明示:「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3]。按照師父的教誨,要無私的面對所有的人包括犯人、警察,把大法的美好和慈悲展現給她們。

    我對犯人講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自己學法的神奇故事,讓她們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處處關心她們,力所能及的幫助她們。犯人之間發生矛盾,我跟她們講因果關係,要忍讓做個好人。剛進看守所警察時常對我吼,我用平和的心態對待她們,不能恨,要用善念、用大法的慈悲去感化他們,瞅準時機講真相,因為她們才是最可憐的世人。她們明白了真相都已經三退了。(有些是以前大法弟子給勸退的。)

    十幾天後,覺的應做的事做的差不多了,我該出去了,知道師父就在身邊,心裏求師父演化病業假相我要出去。這一想,我馬上倒在大鋪上,血壓二百三十,昏迷過去了。四個雜役用褥子把我抬到衛生室。甦醒後,獄醫說:你看我後背全濕了,都是為了你。

    從此以後,我吃飯就吐,喝水也吐。一次早上起床,我跌倒在地小便失禁,幾天後發現左半身全發紫了。牢頭安排了兩個人,一個負責我起居洗衣服(這是同修),一個負責吃飯。早飯有大米稀粥叫犯人撇點米湯裝在瓶子裏留我白天喝,只要我想吃東西甚麼時候都行,小犯人一招呼,不管誰只要有都拿來給我,連牢頭自己買的芝麻糊也送給我。我不能隨便要別人東西,一一謝絕。不能謝絕的,在家屬給我存錢後,買了一些她們愛吃的東西分給她們。

    有一次,我有事錯過吃飯的時間,別人給我留了一碗西紅柿雞蛋湯,在看守所很少有這樣的菜,我吃飯時有兩個犯人向我要湯喝,那時我已開始不能吃飯了,能喝點酸溜溜的湯也挺好,但沒想太多就給了她們。其她犯人不讓了:老太太(我年齡最大都叫我老太太)都那樣了,這一口湯你們還要?我說:她們要就給她們吧,沒關係。

    牢頭看我不能吃飯,不知從哪弄了幾片B12看著叫我吃,我知道我不是病,吃了也沒用,可又一想她是好心,要愛護這個生命,不能讓她對大法產生負面想法,過去給出家人一碗飯都是功德無量的事。這也是我二十年第一次吃藥。

    我二十多天不能吃不能喝,最後已經不能起床了,白天躺在床板上幾個小犯人把自己的坐墊給我鋪在身下,自己坐硬板凳。是大法的慈悲感化了這些有緣人,在大法弟子遇到魔難時出手相助。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會有好的未來。有一個犯人說,老太太,我要早遇到你,我就不能進這裏了。這是一個生命的懺悔。

    有一天,大家都在監室幹活,隔壁有一個大法學員被提審,路過我所在的監室門口時叫某學員,被監控發現。獄警追問是誰到門口,全監室沒有一人說看見,連牢頭都說沒看見。獄警去調監控發現是某學員,這時某學員也被提審沒在監室。獄警火了:為甚麼都說沒看見,全體要嚴管三天,不准吃飯。我盯著獄警的眼睛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不要迫害大法學員與眾生,不要對大法犯罪。這時某學員回來了,說:「我到門口了,但甚麼也沒說,要罰就罰我吧,不要連累大家。」不讓吃中午飯這事也就過去了。事後有人告訴我,被嚴管的話,都得坐在大鋪上不准亂動,吃飯只能吃這裏的飯,吃不飽不准吃自己買的東西。明白真相的眾生不怕受罰、挨餓,也要保護大法學員。願她們都能在大法中受益,天賜幸福平安。

    有人跟我說:老太太你都脫相了,你睡覺我們都害怕。我告訴她們:我不能死,別害怕,十八年沒見過大法師父,我要出去見我偉大的師父。有人告訴我,誰誰寫三書了過幾天就出去了,你趕緊寫吧,快點出去,不然三十七天後就出不去了。我告訴她:我甚麼都不寫,他們說的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我一定能出去。

    在被綁架第三十七天時,我走路有點困難,警察用輪椅推著我去所謂的提審。辦案警察宣布我被非法批捕,沒念完我就昏迷過去了。辦案警察悄悄溜走了。

    我被送到醫院。在驗血檢查時,醫務人發現很難的抽出一點血,而且是黑紫色的。在等結果時,走廊有一條長凳坐著等結果的病人和家屬,還有看著我的小警察。我坐在輪椅上,人們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我就開始講我曾得過癌症學大法好了,所有的病都沒有了,二十多年沒吃一粒藥;講警察怎樣綁架迫害我的事實,人們都在靜靜的聽著。雖然聲音不大,但我盡力了,我想眾生也都聽明白了。一切都在師父掌控之中。檢查結果可想而知。第二天上午辦案警察通知家屬說我病了,下午去看守所接人。

    回家後,當晚我就喝了一碗小米粥,再也沒吐。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

    我一個人生活,孩子不在身邊,在綁架我幾天後,警察找到我的親屬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是個頭,還是資料點,抄了不少東西,要判刑送監獄。誰都沒有想到我能出來,包括家屬、警察。見到我的人都說你能出來就是一個奇蹟。一個星期後,我買了兩套睡衣、二十多雙襪子和褲頭送到看守所,分給關心照顧我的有緣人。我又溶入到助師正法的大洪流中。

    四、流離失所繼續做好救人的事

    師父救我闖出看守所,邪惡並不甘心,要繼續走所謂法律程序,我當然是不承認的。六個月後,警察電話通知家屬讓我到法院去,我知道程序走到法院了就要非法開庭。我還要助師正法、兌現自己的誓約,不能配合邪惡,應離家出走,換個新的環境,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

    二零一五年二月,我到了新的環境,但始終覺的應該救的眾生還是在自己生長的城市。我做完真相資料,再坐一個多小時的長途汽車去家鄉城市發放,往返需要一天時間,每星期去兩三次,錢和時間都花在路上。這樣不行,我要回去,利用更多的時間去救人。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我回到了原住地,住在親屬的房子。這樣救人方便多了,但離綁架我的派出所也近了。孩子說:你住在他們鼻子底下能行嗎?我說:沒事,我會注意安全的,我有師父呀!師父會幫我的。

    幾年來,我絕大多數時間到客流量大、購物人員不重複的大商場、購物中心、批發市場等地發真相資料、《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上車後就背《論語》,發正念:徹底清除我所到之處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讓真相資料一傳十,十傳百救度更多的世人,讓邪惡看不見,監控不起作用,任何人都不准干擾救人,誰干擾救人就叫他遭惡報。

    我坐車去發真相資料時,幾次被警察跟蹤,都在師父加持下巧妙的擺脫警察,轉危為安。一次我在公交車站等車時被警察盯上,上車後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盯著我,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瞅準時機,在車門馬上關合的瞬間躍下車。車開了,等我回頭再看車上警察,他目瞪口呆一臉無奈在看我。

    一次,警察在快軌車站發現我,隨後跟我一起上車,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打電話說:「在這,是她。」被我聽見,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把警察定住,我提前下車,出站後打出租車離開,甩掉了警察,到了該去的地方去做救人的事。

    以前發資料前,我要計劃這些資料分幾次發,到甚麼地方,得在思想中考慮一番,後來在裝包時,師父就在我腦中打出應該拿多少。有一次手中有二十三本資料,分兩次發有點少,一次發有點多。我就裝了二十本,師父點化我都拿著,去甚麼地方師父也安排好了,我只要順其自然去做就可以,一切順利平安。

    訴江大潮開始時,我在明慧網看到有關訴江的通知,認識到這是正法進程,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參加,而且師父在二零一五年法會中說得很明確,應該起訴它。但我不知怎麼寫,馬上回到原住地和同修交流。幾天後明慧網發表了刑事控告書的模板,我從明慧網下載了刑事控告書的模板後,很快就寫好了訴江的刑事控告書,於二零一五年五月中旬到某市郵電局窗口用特快專遞寄往兩高,同修在網上查到了我的兩高已簽收的短信回執。

    五、按大法的要求 修好自己

    二零一八年七月,邪惡利用各種辦法找我,親戚無意中說出了我的住處後。警察經常來騷擾,我就租個房子搬走了。

    幾個月後,一個親戚要搬去他兒子家住,沒人給看房子,我甚麼也沒想就說:我過來給你看房子,我在外面也是租房子,房子租金給你。我給親戚看房子他也放心。他高興的一口答應。以前我給這家親戚講過真相,男方有病,給他個真相護身符,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身體有好轉。他家是農村民房,生活環境不如城市樓房,我沒有考慮這些,大法弟子吃點苦算甚麼,這件事就定下來了。

    往回走時就想現在租的房子還沒到期,房子退了房東能不能給我押金,一千多元錢呢。快到家時看見有個房屋中介,意念中有人告訴我進去打聽一下。一位女士非常熱情接待了我,告訴我提前退房押金肯定不能給,可以和房東商量返租,一般租房最少六個月,可是我只能出租五個月,想租五個月的很少,挺難的。她說:幫你找一找。我沒有抱著任何希望。我一個月退休金兩千多元錢,一千元錢對我來說也是不小的數目。第二天我路過中介,她告訴我找著一個小伙要租六個月,她說服了讓他先住著以後再給他找,晚上就看房子。我沒有手機她聯繫我很難,這位女士替我和房東商量返租時也費不少口舌。一切都很順利。

    這樣我搬到了農村給親戚看房子。沒想到一個月後他在兒子家住不慣突然又搬回來了,我先給他一個月房租,他不要,告訴我抓緊時間搬走吧。我兒子知道後火了:這不是欺負人嗎,都七十多歲的人了搬家容易嗎?哪有這麼辦事的。我告訴孩子別生氣,不就是花點錢出點力,別和他們一樣,得高姿態。

    搬家對我已經習慣了。這事我一點也沒動心,特別平靜,師父說:「我說自然是不存在的,偶然是沒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5]幾年來我搬家已成常態,師父利用搬家去我的各種執著心,在利益面前是用負面思維、用人心對待,還是把自己當成修煉人、用大法的標準要求向內找自己。當時我表面看來心比較純淨,但內心深處有「我修大法了才能幫你,別人誰能這樣做」的顯示心,有求讓別人說我好的心,心不正才出現這樣的結果。深挖隱蔽很深的人心,提高上來才是最主要的。

    一次次搬家也是挺魔心的,找房子、租車、收拾家,每次在錢物上都損失不少,搬家又不能張揚,非常時期還得注意安全,每次都是我和六十多歲的妹妹兩人搬家。一切都是師父精心安排去我的各種人心,使自己更快昇華提高上來,謝謝師父一次次為弟子操心。

    心性提高了,師父就安排最好的給弟子。第二天,我特別順利就找到了房子,而且沒有通過中介,房租便宜一點,地點還好,離我做事的地方方便多了。

    一次在和同修交談中,他談到我以前不支持某個項目哪裏做的不對,我一聽就火了,辯解起來。忽然想到師父的一段法:「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6]我後悔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那麼大的火,爭鬥心也上來了,更沒做到忍。這不是提高的機會嗎?怎麼又往外推呀。師父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一定修去這些不好的人心,提高上來。

    還有一次,一個同修說某某對我意見大了。我想我們一起被迫害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沒過去呀。回想當初我和她都做資料,我做甚麼她做甚麼,我有甚麼機器她也得有,幾次指出她也不改,我就儘量不去觸及她的執著,覺的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惹不起躲著點。並沒有找自己是不是也有這個心?她為甚麼這樣對我?是不是我也這樣對待過她?沒有修自己。也暴露了我的爭鬥心、嫉妒心、攀比心、執著自我等好多人心。師父說:「只有放棄才能得到。」[7]不管她怎麼想的,我要修去這些心,放棄對她的負面思維修自己,每個人都在不同層次上修煉,都有師父在管。多想別人的好處,多看自己的不足,換位思考。修去執著走好自己的修煉路,她也能提高上來。

    六、上明慧網是我每天要做的事

    十多年來,上明慧網是我每天要做的事。明慧網的文章每天必看。有的同修不能上明慧網,我第一時間把師父發表的講法、經文送到同修手裏,把大法的信息傳達給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把正法修煉故事、憶師恩等音頻下載傳給同修;把網上同修交流的好文章下載打印後拿到學法小組,學完法後在學法小組交流。看同修在修煉中是怎樣在法理上提高,轉變觀念,遇到問題怎樣正悟,向內找等。

    一次看同修交流發正念的文章。同修在清理自己的時候,加上了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對我有啟發。自己長期對舊勢力認識不清,在魔難中被動的承認舊勢力後才去清理。

    師父講:「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9]

    我就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走師父安排的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舊勢力安排更不承認,誰安排誰有罪。主動對舊勢力清除。這樣發正念我覺的效果挺好。

    我闖出看守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買電腦,買上網卡,上明慧網。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經常搬家,搬完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安寬帶上明慧網,不論邪惡怎樣封網,在師父的加持下都能順利上明慧網。這些年的修煉提高和明慧網是分不開的。每天回明慧網看看也是生活中的一部份。願所有大法弟子都融入明慧網這個大家庭,比學比修找出差距。整體昇華整體提高。

    感謝師父使我們有了一個共同提高、共同精進的平台──明慧網,感謝同修們的努力把大法弟子維繫在一起,共同助師正法,兌現使命。

    二十多年來,每時每刻都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中,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路會越走越寬,越走越穩,無論遇到甚麼魔難,心性上的考驗,只要想到師尊想到法,很快很輕鬆的就過去了,這時也是我最幸福快樂的時刻。師尊把一個滿身業力的我從死亡的邊緣救回來,用大法淨化了身體和骯髒思想,變成了一個嶄新的我──大法粒子。

    師尊講:「可喜的是你們走過來了,一路上無論大家碰到了甚麼樣的風風雨雨,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只不過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魔煉,過程中使你們成熟起來,去掉人心,最後走向圓滿,這就是你們走過的路。回過頭來看看也就是這樣。」[1]

    謝謝偉大的師尊!領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論路有多遠,我都會緊隨師尊正法,直至圓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9/180779.html>


    舊金山老兵節遊行 政要讚美法輪功(圖)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記者王英舊金山報導)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美國舊金山舉行了第九十九屆老兵節遊行(Veterans' Day Parade)。法輪功學員和往年一樣,再次被邀請參加此活動,為舊金山市民送上美好的祝福。

    '圖1:法輪功的隊伍受歡迎'
    圖1:法輪功的隊伍受歡迎

    '圖2:法輪功的隊伍受歡迎'
    圖2:法輪功的隊伍受歡迎

    '圖3:法輪功的隊伍受歡迎'
    圖3:法輪功的隊伍受歡迎

    '圖4:法輪功的隊伍經過漁人碼頭'
    圖4:法輪功的隊伍經過漁人碼頭

    '圖5:法輪功的隊伍經過主席台'
    圖5:法輪功的隊伍經過主席台

    當天上午十一點,遊行在風景秀麗的舊金山漁人碼頭附近舉行,隊伍從Embarcadero大道出發,走向傑佛遜街。隊伍除了美國的海軍、陸軍、空軍,也有各式特色的樂隊、旗隊,有數萬人參加遊行。

    美西天國樂團演奏了《法輪大法好》、《神聖的歌》、《凱旋》等曲目,贏得了觀眾的喝彩,他們紛紛舉起相機對著法輪功學員的隊伍拍照。

    法輪功的隊伍經過主席台時,主持人向觀眾介紹說:每年,法輪功學員都會參加老兵節遊行,他們有一支偉大的樂團。他們的演奏非常精彩。非常感謝,我非常陶醉。讓我們為他們的演奏給予熱烈的掌聲。

    主辦者:希望法輪功明年再來

    遊行主辦者Wallace Levin表示,「法輪功天國樂團是遊行隊伍中最偉大的樂團,他們非常優秀,是一支美妙的隊伍。他們演奏的樂曲優美動人,服裝也很好看。希望他們明年再來。」

    '圖6:退休法官Quentin Kopp'
    圖6:退休法官Quentin Kopp

    退休法官:法輪功天國樂團是最棒的樂團

    舊金山退休法官Quentin Kopp曾參加過韓戰。遊行當天,他受邀在觀禮台上觀看。他說:「法輪功天國樂團是最棒的樂團。他們是專業的樂團,花很多時間用心排練,我很欽佩。」

    '圖7:美國陸軍上校Doug Bullard'
    圖7:美國陸軍上校Doug Bullard

    美軍上校:很高興在這裏看到法輪功

    美國陸軍上校Doug Bullard表示,每年這個活動都讓我們想起那些為自由而做出奉獻的人,所以我們舉辦這個活動非常重要。談到他對法輪大法天國樂團的觀感,他說:「他們非常棒,我非常高興在這裏看到法輪功,我們很欣賞他們的演奏,他們的演奏水準很高。」

    '圖8:美軍退休上校Debra Dacumos和先生Ken Eisen'
    圖8:美軍退休上校Debra Dacumos和先生Ken Eisen

    美軍退休上校Debra Dacumos和先生Ken Eisen也受邀在觀禮台上觀看遊行。Dacumos很喜歡法輪功的隊伍,尤其欽佩樂團中各個年齡層的人都有。她說:「法輪功的隊伍非常棒,非常優秀,我看到隊伍中有老年成員,也有年輕人,這太美了,他們非常了不起。」

    他的先生Ken Eisen也說:「他們的參加,讓遊行增光,希望法輪功明年再來。」

    '圖9:美國退伍軍人協會第十五分會指揮官黃國仁'
    圖9:美國退伍軍人協會第十五分會指揮官黃國仁

    華裔老兵黃國仁是美國退伍軍人協會第十五分會指揮官,他表示很高興每年都能看到法輪功學員的隊伍。他說,他們很優秀,很高興他們再次參加遊行,他們的演奏很精彩。「他們的隊伍非常壯觀。」

    '圖10:舊金山灣區退伍軍人總指揮Terry Murphy'
    圖10:舊金山灣區退伍軍人總指揮Terry Murphy

    退伍軍人總指揮:我支持法輪功

    舊金山灣區一帶的退伍軍人總指揮Terry Murphy,年年應邀來參加舊金山市的老兵節遊行。他表示,老兵節遊行是國際性的,我們感謝軍人的奉獻。表彰那些做出奉獻的人,感謝他們。

    他在觀禮台上看到了法輪功的隊伍,他說,「法輪功的隊伍很偉大。我喜歡他們。他們的演奏很棒。」他表示,雖然他有不同的信仰,但是「我支持法輪功,我欽佩他們所從事的」。

    一位外國遊客Sergio看到法輪功的隊伍,高興地鼓掌,他表示,非常喜歡法輪功,「這是一支優美的樂團,他們訓練有素,紀律性很強。他們是完美的大型軍樂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4/180721.html>


    悉尼金寶鎮漁人節年度遊行 天國樂團獲獎(圖)

    文/悉尼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日下午,澳洲悉尼天國樂團和悉尼金寶鎮地區法輪功學員參加了金寶鎮市政廳舉辦的年度大型漁人節(Campbelltown City Festival of Fisher's Ghost)遊行慶祝活動,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悉尼天國樂團榮獲「最佳主題樂隊(Best Themed Band)」稱號。

    '圖1:「金寶鎮市長George Brticevic(左二,白衣者)為天國樂團學員代表頒獎,併合照( 照片來源:金寶鎮市政府)'
    圖1:「金寶鎮市長George Brticevic(左二,白衣者)為天國樂團學員代表頒獎,併合照( 照片來源:金寶鎮市政府)

    由於悉尼新國際機場在悉尼西南區的開建,加上紐省政府傾力在該地區打造宜居新區,該地區成為悉尼人口暴漲的地區,吸引了大量新居民搬遷此地。新搬到此地區的民眾也由此觀看到了法輪功的遊行隊伍。

    當天下午,由各社團,各民族組成的近六十個團體浩浩蕩蕩從布勞頓街(Broughton Street)出發,經皇后街(Queen Street),全程歷時近一個小時到達科謝加(Koshiyaga)公園結束。今年的遊行主題是「我們都可以成為英雄」。

    法輪功遊行隊伍由悉尼天國樂團、法輪功功法展示花車及穿傳統服裝的橫幅隊伍組成;隊伍整齊、祥和,法輪功學員坐在美麗的花車上顯得格外端莊,悠揚悅耳的音樂給街道兩旁的民眾帶來了美的感受。所經之處受到人們的熱烈歡迎。

    '圖2~4:法輪功遊行隊伍由悉尼天國樂團、法輪功功法展示花車等組成'
    圖2~4:法輪功遊行隊伍由悉尼天國樂團、法輪功功法展示花車等組成

    自二零零零年以來,該地區的法輪功團體曾參加過年度遊行,並榮獲不同獎項。從活動主辦方到觀眾們都非常喜愛法輪功。出席這次活動的有省議員、市長與市議員等,他們坐在市中心的主席台上觀看遊行隊伍。當法輪功的隊伍經過主席台時,主持人通過高音喇叭向在場觀眾講解法輪功的特點及發展歷程,在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傳播的盛況,還對中國古老修煉的意義作了簡單解釋。遊行全程共有六個廣播點先後介紹了法輪功。

    法輪功學員除了參加遊行之外,還於十一月九日在金寶鎮主街擺設展位,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不少當地民眾經過法輪功展位時馬上被舒緩的煉功動作和優美的煉功音樂所吸引。很多人到法輪功展位了解真相。

    '圖5:法輪功學員在金寶鎮主街擺設展位,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
    圖5:法輪功學員在金寶鎮主街擺設展位,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

    '圖6:人們紛紛駐足了解真相'
    圖6:人們紛紛駐足了解真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7/180755.html>


    中共殺戮良心犯做器官移植受國際學術界關注(圖)

    文/美東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日至六日,美國公共衛生學會(American Public Health Association:APHA)147屆年會暨博覽會在費城「賓州會議中心」舉行。在這全球最具影響力的1萬2千多位公共衛生專業人士的聚會上,中共政權大規模法外殺戮良心犯做器官移植與對信仰者的群體滅絕備受關注。

    '圖1:中共活摘器官移植在美國公共衛生學會(APHA)2019年會受關注'
    圖1:中共活摘器官移植在美國公共衛生學會(APHA)2019年會受關注

    成立於一八七二年的APHA是世界上最悠久、最具學術多樣性的公共健康組織。其2019年會暨博覽會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政府部門、著名學府、研究院、機構、醫院等業界人士參加,其中還有大批來自中國大陸及在海外工作留學的華人。總部位於紐約的中國器官採割研究中心(China Organ Harvest Research Center,簡稱COHRC)第三度以展覽和演講的形式參會,其揭示的「21世紀最駭人聽聞的人權災難」令與會者震撼:「與世界上其它國家的黑市器官販賣不同,中共對良心犯的按需強摘器官移植由政府驅動,按產業化運作,由軍隊和地方機構共同參與實施」。

    之前,在2018年7月在西班牙召開的世界器官移植大會(The Transplant Society:TTS)、2019年6月波士頓美國器官移植大會(American Transplant Congress:ATC)及在9月丹麥歐洲器官移植大會(European Society of Organ Transplant:ESOT)上,中國器官採割研究中心系統展示了中國器官罪惡及其最新進展;10月底,該中心應邀在匹茲堡美國生命倫理及人性學會(American Society of Bioethics and Humanity:ASBH)年會以展覽與專題講座交流其最新研究成果,深入分析了中國強摘器官移植的性質、規模、器官來源、驅動因素及影響。

    '圖2:中國器官採割研究中心研究員、美因茨大學醫學中心李會革教授在2019歐洲器官移植大會演講'
    圖2:中國器官採割研究中心研究員、美因茨大學醫學中心李會革教授在2019歐洲器官移植大會演講

    '圖3:中共活摘器官移植在2019歐洲器官移植大會受關注'
    圖3:中共活摘器官移植在2019歐洲器官移植大會受關注

    「21世紀最駭人聽聞的人權災難」

    中國器官採割研究中心對中國器官移植與公民捐獻系統進行了系統研究,於今年7月在美國華盛頓舉行的第二屆美國宗教自由部長級峰會上發布了2019新報告。在其之前報告所揭示的中國強取器官的性質、規模及嚴重程度的基礎上,該中心進一步對移植器官來源、受害者群體及背後的推動因素進行了深度研究,得出了中共器官移植產業基於滅絕法輪功運動,並且這運動符合國際法中的群體滅絕罪與危害人類罪的所有要素的結論。

    其研究顯示中共政權從上世紀70年代就開始小規模用囚犯,從2001年起,在沒有器官獻贈系統且執行死刑數量逐年下降的情況下卻將器官移植作為國家發展戰略,持續納入「五年計劃」,投入巨資推動器官移植的科研、人員培養及產業化,令中國器官移植業出現了指數型發展,在短短幾年內成為世界上實際實施器官移植數量最多的國家。到2007年,中國大陸有超過1000家軍隊和地方醫院涉入了器官移植。按衛生部對移植醫院的最低床位資質要求,僅165家獲准醫院的最低年系統容量就達7萬例移植手術,遠超政府宣稱的一萬例年移植量。

    迫於國際社會壓力,中共於2015年宣布完全停用死囚器官並轉向公民志願捐獻。然而研究顯示:截止2017年底的中國37.3萬登記器官捐獻者,按美國登記器官捐獻者與實際捐獻者比例共能產出12例實際捐獻,並且各省公布的捐獻者(主要來自醫院重症監護室)總和甚至不能支撐被大大低報的官方移植數量。

    然而中國以器官移植旅遊及國際學術與商業合作,並通過器官共享協議向亞洲其它地區、「一帶一路」以至更遠擴張,使強摘器官移植成為一個全球性的犯罪。

    COHRC最新報告揭示,在這個巨大暴利產業的背後,是一個由中共政權驅動、軍隊與地方機構參與的法外按需殺人系統。受害者主要為法輪功者修煉者,還有維族、藏族、地下教會成員、異議人士及弱勢群體等。法輪功自1992年在中國傳出後,因修煉者祛病健身和道德提升而獲迅速發展,而中共前惡首江澤民懼怕在意識形態失控,於1999年以對其「政治上搞垮、名義上批臭、經濟上截斷」的政策發動了迫害法輪功運動。中共在2001年將器官移植納入國家「十五計劃」的同時,也將反法輪功寫入《關於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個五年計劃綱要的報告》。攫取器官做移植成其從肉體上消滅「國家的頭號敵人」的手段之一,並以巨大的利益誘使軍隊、政法、醫療等系統參與其中。

    該報告指出:「法輪功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被中共政權迫害的團體,但他是唯一中共公開宣稱要『鏟除』的對像。建立在充足證據基礎上的對這場滅絕迫害運動的發生、發展及實施方法的研究顯示:就迫害的廣度、複雜性、殘酷程度和持久性而言,這場群體滅絕堪稱21世紀最駭人聽聞的人權災難之一。了解和追究迫害法輪功將是向結束在中國發生的信仰迫害及對人性和道德本身的迫害所邁出的關鍵一步。」

    美國國會和歐洲議會已通過譴責中共攫取良心犯器官移植的決議,以色列、西班牙、意大利、台灣、挪威和比利時也立法禁止公民赴中國的器官移植旅遊。2019年6月,位於倫敦的一個國際獨立法庭──中國法庭也宣布其最終判決:「多年來,在中國各地進行的強摘器官規模巨大,法輪功修煉者一直是器官來源,並且可能是主要來源……強摘器官一直持續至今。」

    「行動,一起鏟除這個星球的毒瘤」

    這在中國持續20年的群體滅絕震撼了來自不同領域的專家學者,他們紛紛留下聯繫方式希望獲取更多信息,希望將此納入其教育課程、參與調查研究,表示會推動政府立法,為制止虐殺盡力。

    一家國際醫療與服務非營利組織副總裁,暨美國國家級培訓中心的主任和首席調查員,再次來到COHRC展位告訴工作人員,他昨晚看完資料已讓所有認識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並鄭重表示:「我們會很快讓全美國的人都知道」。

    美國北卡大學公共衛生繫Bibeau教授正準備開設倫理學課程,他感謝COHRC提供的詳實材料,「這些研究成果出的非常及時,正是我所需要的,這將成為課程的重要內容。」

    一位芝加哥女醫生一大早在她開會前趕到COHRC展位,眼泛淚光地向工作人員致謝。她頭天獲得了COHRC資料集,晚上從頭至尾、一字不漏地讀完了2019新報告和2018報告摘要雜誌。她說自己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資料快遞給她在紐約做器官移植醫生的姐姐,因為她們以前聽說過活摘器官但並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之前看法輪功遊行也沒在意,而現在對以生命堅守信念的法輪功學員滿懷尊敬。

    鄰近展位的一家非政府組織的總裁看了COHRC的報告及證詞視頻之後,和COHRC工作人員一起說服了自己以前並不相信活摘器官的妻子,他們還要了一摞制止活摘的傳單要傳給圈內人。該總裁說,共產黨是非人類,還對其抱有幻想、還在跟它做生意的人該清醒了,為了子孫後代,大家應該採取行動,一起鏟除這顆危害全世界的毒瘤。

    出席COHRC講座的Pat Schoon教授在明尼蘇達州的多所大學任教,對中國幾家醫院的移植量就超過全美的移植總量感到震驚,她說會讓學生和同事都知道這正在發生的群體滅絕,並且「一些美國機構也參與了這一罪惡!我想找出他們,曝光他們,阻止他們」。

    一位來自中國東北的代表表示對中共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並不驚訝,因為他早知道東北三省是迫害法輪功、也是活摘罪惡的重災區。他羨慕在國外的人能自由接觸真相,很擔心在中國國內還不了解真相的中國人,希望他們也能早日看到這些報告的中文版。

    正在弗吉尼亞一所大學做訪問學者的夏先生,在展位停留了近半個小時,詳細了解了中共活摘器官的黑幕,他表示,一定要幫助更多人尤其是中國人知道「中共是反人性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6/180751.html>


    吉林延邊州公檢法司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2)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接上文

    第二部份 肉體折磨 酷刑黑幕

    肉體折磨是中共邪惡之徒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的基本手段,二十年來被綁架的延邊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黑窩遭受惡警肉體折磨的殘酷手段令人髮指。最常見的迫害手段就是各種奴役勞動、長時間不讓睡覺、保持固定姿勢罰站等。除此之外,辱罵毒打、拳打腳踢、電棍電擊等種種酷刑迫害手段真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參與迫害者為了一己私利,泯滅人性、殘忍至極。遭受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的直接被迫害致死,有的回家後不久傷勢嚴重含冤離世。

    這部份內容包括延邊本地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包括延邊法輪功學員在長春、吉林、九台等地的勞教所、監獄等黑窩遭受的迫害。舉出的實例僅為迫害典型案例,實際遭受肉體折磨的法輪功學員要更多,許多學員甚至在被綁架的過程中、在自己家裏或當地派出所……還沒有送到黑窩時就已經遭到殘酷的刑訊逼供、毆打摧殘。

    (一)套塑料袋窒息、摧殘性「灌食」、上「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敦化市法輪功學員裴斐,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被敦化市民主派出所副所長李文宗等五、六個警察綁架,惡警將裴斐雙手反背銬在鐵椅子上,雙腳懸著用腳鐐鎖在鐵椅子上。五、六個警察對她圍毆毒打,打的頭臉口都是血,牙都變形了;把頭上套塑料袋悶一、二分鐘,幾近窒息再放開;用高壓電棍電得裴斐直蹦,兩臂都是大泡;不讓睡覺,一閤眼就毒打,這樣將裴斐綁了五十多小時(兩次)致使她頭腦昏沉、麻木、失智、手腳腫脹、僵直。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後來到看守所後還遭受了摧殘性灌食迫害,用兌了半袋鹽的奶粉給裴斐灌,灌下去後裴斐連管子帶奶粉都噴吐出來,摧殘性灌食造成裴斐食管、嗓子、胃都被燒壞,不能發聲,不能吃飯(只能進流質)。還給裴斐上「死人床」酷刑迫害,「死人床」有四條床腿,上面是五塊木板釘製而成,中空,板的四端各釘一個大鐵環,人呈大字型,胳膊伸直,各用一副手銬在橫條板兩鐵環上,腳也戴上腳鐐,鎖在兩邊鐵環上,,身體僵直不動,下身中空,腿向兩邊拽,不一會就疼痛難忍。這次綁架導致裴斐癱瘓臥床六個多月,一年後才基本恢復。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二)坐「老虎凳」圍毆、開「飛機」、上「吊掛」酷刑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郭培俊、郝迎強等三人到龍井市八道鎮講真相時被八道鎮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轉到龍井市公安局刑訊逼供迫害。延邊州「610」頭目吳景林,帶著幾個惡警對他們三人施以各種酷刑折磨:坐老虎凳、被開飛機、被高壓電棍電、上吊掛、被眾惡人圍毆……。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惡警把郭培俊綁在老虎凳上迫害兩天兩夜,其間還不斷地折磨郭培俊。最後惡人打紅了眼,看見甚麼就拿甚麼打,打到最後連身邊的凳子都成了打人的刑具。惡警抓起凳子劈頭蓋臉打向郭培俊,郭培俊被打的滿臉滿身鮮血淋淋,身上穿的衣服全被粘稠的濃血滲透,血一直不停地從傷口流出來,水泥地被血染濕了很大一片,郭培俊在極度的痛苦中多次昏死過去。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郝迎強也遭受了同樣的迫害,惡警把他受盡酷刑後早已無法支撐的身體拖起,將兩個手臂使勁兒向後掰,扳成和身體成九十度直角的極限後,用繩子把雙臂捆綁後吊起來。吊起瞬間,全身的傷口全部崩裂,伴隨著劇痛「唰」一下傳導到頭部,精神幾乎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郝迎強多次昏死過去。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三)高壓電棍電、「小白龍」鑽

    敦化市法輪功學員喬建國,二零零一年一月,因為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到敦化市公安局。期間,以邊文海為首的多名警察,對喬建國進行刑訊逼供,把他固定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遍全身,在電擊的過程中,拳腳齊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後被延吉「610」人員非法勞教兩年,分別關押在延吉勞教所和九台飲馬河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在飲馬河勞教所關押時,因為喬建國不寫保證書,被一大隊隊長馮偉帶到酷刑室,遭受 「小白龍」酷刑迫害:用一根很硬的白色塑料管子,在頭上用刀割開十字型的四個豁口,然後,讓一個膘肥體壯的惡警,把「小白龍」插到腋下和大腿的腹股溝處,用力鑽、擰。由於用力過大,那個體壯的惡警累的滿頭大汗,休息後繼續行刑,最後導致喬建國兩個腋下和兩個腹股溝全部被鑽透了,露出四個大肉坑,骨頭都露出來了,白花花的,喬建國當時就被鑽的昏過去了,二十年過去了,至今在喬建國腋下和腹股溝處還有傷疤,深陷的肉塊已經永遠無法恢復。

    中共酷刑示意圖:小白龍「鑽體」
    中共酷刑示意圖:小白龍「鑽體」

    (四)空中「吊銬」毒打、煙頭燙鼻孔

    金成權是圖們市法輪功學員,三十歲,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被和龍市刑警隊的惡警們劫持到刑警隊,被施以酷刑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吊掛毒打'
    酷刑演示:吊掛毒打

    六名惡警將他戴上手銬腳鐐,然後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兩根,穿著皮鞋的腳踢踹,用皮鞭瘋狂抽打;將戴手銬腳鐐的金成權吊在空中毒打,手銬越銬越緊,手銬深深的陷進肉裏,疼痛入骨;然後用不乾膠封嘴,再用點燃的煙頭燙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再潑冷水,再施以酷刑。由於他受的酷刑,造成他左邊心臟部位腫脹,排尿困難,脊椎打壞以至於抬不起三十斤重的東西,記憶力衰退,眼睛視物不清。

    (五)香煙插鼻孔薰、搓太陽穴

    安圖縣法輪功學員張培齊,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因惡人構陷遭綁架,被安圖縣國保大隊惡警秘密劫持到安圖海溝金礦慘遭刑訊逼供迫害了七天七夜。期間,張培齊一直被捆綁在老虎凳上,惡警們兩人一班車輪戰,用幾寸粗的硬塑料管子和木棒毒打他;不許他睡覺,雙手拔拽他的頭髮,頭髮被拽掉一地,頭皮被拽腫、流血;用膠皮警棒瘋狂打他頭部及身上各敏感部位,頭被打出許多大包,流血,雙眼被打的青紫,小腿和腿肚被打成紫黑色,最後被打得昏迷不醒,惡警就用礦泉水往張培齊頭上澆冷水。惡警金鎮山點燃兩根香煙插在張培齊的鼻孔裏,頓時被嗆的眼淚、鼻涕直流,氣喘不上來、頭昏腦脹,最後被煙嗆昏過後。惡警還用手猛搓張培齊的太陽穴,致使太陽穴疼痛難忍。金鎮山邊打邊罵:「死人我都能讓他講話,我的辦法有的是,時間有的是,天天玩死你。」

    『中共酷刑示意圖:鼻孔插煙』
    中共酷刑示意圖:鼻孔插煙

    (六)「熬鷹」、扣鐵帽子毒打、膠帶封嘴、不給吃飯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鐵桶敲頭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鐵桶敲頭

    圖們市法輪功學員金永男,男,六十歲,朝鮮族人,家住延邊州圖們市五工村。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圖們市國保大隊的惡警將他綁架,並對他刑訊逼供了六天六夜。惡警們採取「熬鷹」酷刑,不讓他睡覺;然後在他頭上扣上鐵帽子,兩個惡人輪番用木棒毒打他,木棒都被打折了。惡警將金永男的頭打破,雙耳被打失聰,口鼻被打的噴血,渾身被打得沒有一處好地方,身上的衣褲都成了血葫蘆,一條腿被打殘。見金永男還不說,惡警就用煙頭燙他的掌心,用膠帶封他的嘴,使他喘不上氣來。惡警還殘忍的用牙籤紮金永男頭部的傷口,對金永男叫囂著「打死你算自殺,不承擔責任」。六天六夜的迫害中沒給老人吃一口飯、喝一口水。

    '酷刑演示:煙頭燙'
    酷刑演示:煙頭燙

    (七)硬物搓肋骨、塑料袋套頭、抽打腳心腳趾

    延吉市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樸貴峰,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下午,在單位開會時被朝陽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朝陽派出所。除了把樸貴峰綁在鐵椅子折磨他之外,惡警還用打火機的底部硬處在樸貴峰的兩肋上用力上下搓,兩肋被他們搓起了拳頭大小的瘀血的紫包。惡警們用此種酷刑刑訊逼供了一上午,下午又在上午酷刑的基礎上,增加了黑塑料袋反覆套頭讓人窒息的酷刑。他們用黑塑料袋套在樸貴峰的頭上繫上扣,直到他快窒息的時候才解開,然後再套上、再解開,如此反覆,致使樸貴峰的心臟受到嚴重刺激,十分痛苦。惡警還往樸貴峰脖子裏灌涼水,兩人輪班兒用一截自行車外帶猛抽他的兩隻腳的腳心、腳趾頭,還用六十釐米長,四釐米寬的竹板抽打他的腳趾頭,兩腳底和腳趾頭當時就被打成了黑紫色……經過一天一宿的殘酷迫害後,樸貴峰於第二天晚上被送到延吉市看守所。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八)「三銬頭」手銬、強迫蹲馬步

    汪清縣法輪功學員婁秋風,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在散發真相材料時被汪清林業公安局惡警綁架。在林業公安局地區派出所婁秋風遭到酷刑逼供,幾個惡警使勁拽婁秋風的頭髮,用手戳她的額頭,狠毒地打耳光,使勁踢婁秋風的小腿。惡警把婁秋風的大衣拽下來,並把她推倒在沙發上,甚至騎到婁秋風的後背上,幾個惡警使勁摁住婁秋風頭和全身,用力拽她的胳膊與手銬,想把兩隻手從背後銬在一起,施以更殘酷的迫害。婁秋風的頭被幾個惡警壓在了沙發上,鼻子和嘴緊貼在沙發上根本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這樣僵持了很長時間,最終邪惡也沒得逞,最後他們只好把婁秋風的兩隻手反銬上(用三個銬頭),另一頭連同頭髮一起銬到後衣領上,逼迫婁秋風蹲馬步。後來當打開手銬時發現,婁秋風的左手動脈處被手銬銬得已破壞,左手大拇指兩個月後還是麻木的。惡警用了各種辦法,從晚上八點多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酷刑折磨婁秋風整整一個晚上。

    (九)銬椅背、鐵棒子毒打

    汪清縣天橋嶺林業局法輪功學員丁海清,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在天橋嶺住宅樓中印「法輪大法好」的印章時,被惡人綁架到第一派出所。酷刑毒打中丁海清的眼睛險些被打失明,羽絨服被打碎多處,惡人用拳腳打她還不算,還把她的雙手用手銬銬在椅子的靠背上,她的前胸貼在椅背上,惡警們用纏上布的鐵棒子對準丁海清的後背猛力擊打,丁海清痛得心就像要破碎了一樣,在惡警逼她簽字時她在上面寫下了「法輪大法好」,又遭到了更為殘暴的毒打和虐待,並且不給她飯吃。在二十九日晚惡警把丁海清送到看守所時,丁海清被迫害後的情形,使看守所的警察看了都覺得慘不忍睹。

    (十)跪木棍、吊起毒打

    龍井市法輪功學員賈長芝,七十多歲,二零零五年四月末去友人家時,被龍井市安民派出所的惡警綁架。為了逼迫老人說出身上帶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的來源,安民派出所的惡警對老人進行了長達十多個小時的刑訊逼供。三個惡警猛踢老人的膝關節,強迫老人跪在一根細長的木頭棍上面,膝關節直接頂著木頭棍,硌得很難受。之後,將老人吊起來,五個惡警輪番行惡,有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打腦袋的,有拳打腳踢的。在刑訊逼供的過程中,惡警張乃江叫囂:你這麼大歲數,真噁心,找兩個撿破爛的強姦才好。經過十多個小時的刑訊逼供,賈長芝老人被打的全身發青或變成黑紫色,尤其兩隻腳完全變成黑色。就是這樣,惡警還不甘心,第二天下午,給賈長芝老人戴上了最大的腳鐐,並把雙手銬到鐵窗上,兩腳尖稍微挨地。惡警為了不留外傷,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打賈長芝老人的頭頂,打得賈長芝老人眼前直冒金花。

    中共酷刑:吊掛
    中共酷刑:吊掛

    (十一)「烤全羊」酷刑

    酷刑演示:烤全羊
    酷刑演示:烤全羊

    敦化市法輪功學員王永強,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被敦化市公安局賢儒鎮派出所綁架,遭到惡警殘酷迫害。從八月一日晚開始直到八月四日,整整三天不給吃喝,還用「塑料袋套頭部」,用蚊香長時間煙熏,往嘴、鼻孔、小便處抹辣根……更殘酷的是像「烤全羊」一樣把王永強懸掛起來,連續兩夜反覆懸掛,每次掛近一小時。在「烤全羊」酷刑後,王永強神智不清,四肢癱軟,無法移動,他們就用腳猛踢他的身體兩側,致使他心臟偷停後,再給嘴裏塞幾粒救心丸。在王永強每次處於昏迷時,他們就往頭部潑涼水,還用粗麻繩抽他,用拳頭狠擊王永強心窩處等。白天,他們強迫王永強雙手抱腿撅著,還一邊一個警察,把腿壓在他的頭和背部,長時間反覆讓他保持那個姿勢,如果摔倒了,就用腳踢。三天時間,反覆用帶水的礦泉水瓶擊打王永強頭部無數次。有一個惡警持續用礦泉水瓶擊打王永強左眼部,致使王永強眼睛嚴重損傷,眼前總有一個黑塊。惡警還往王永強眼睛上抹一種不知名的東西,非常疼痛,王永強因此多次昏迷。

    (十二)棍子打下身、手指捅眼睛、打火機燒手

    圖們市石峴鎮法輪功學員劉曉華,二零一一年三月四日被國保大隊從家中綁架,非法關押期間遭受酷刑迫害,惡警輪流逼供,在審訊期間,他們採取了種種不為人恥的手段。石峴鎮派出所六個惡警用拳頭打劉曉華的背部,打耳光,用煙頭燙手指……國保大隊惡警還拿棍子毒打她的下身,用腳踩手指,打耳光,用手指捅眼睛……

    '酷刑演示:腳踩在手臂上搓捻'
    酷刑演示:腳踩在手臂上搓捻

    他們還用打火機燒手,劉曉華的手被燒出了水泡,惡警還拿塑料做成繩子,把她的頭髮綁在鐵椅子的靠背上,四天四夜不讓睡覺,劉曉華兩度被迫害的昏迷,每次都被惡警用涼水澆醒。後被送入看守所,到醫院做入所檢查身體時,檢查出劉曉華下身被打的青紫,高血壓,心肌缺血,心跳過速。

    (十三)「一支馬」抻腿、上「背銬」、灌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圖們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金蓮花,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九日被惡察綁架劫持到和龍市公安局,遭惡警刑訊逼供,最後被折磨至生命垂危,送到延吉市醫院搶救。金蓮花所遭受的酷刑迫害包括:兩隻胳膊和腿大幅度分開後長時間被罰站,惡警坐在板凳上拽住她的雙手,把她的腿向兩邊抻,抻到極限;上「背銬」酷刑,用手銬把兩隻胳膊擰勁倒扣在背後,還把礦泉水瓶子塞進去,還用手捏被綁的胳膊,從而加強疼痛,這樣每天多次被綁,每次被綁二十到四十分鐘;用手捂住鼻子後往嘴裏灌涼水,先用膠帶封住嘴後用手捏住鼻子,再用塑料袋多次套頭;把書捲成棒子,亂打頭部(被打近百次)、胸部和肚子,不留痕跡卻十分疼痛;打開電風扇吹,連續五天五夜不讓睡覺。

    酷刑演示:紙棍抽打
    酷刑演示:紙棍抽打

    (十四)「電刑」器具逼供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太浩和母親金順善等四人被延吉市警察綁架。他們被劫持到延吉市一個專門用於刑訊逼供的地方,那裏有專門給人上「電刑」的器具,把受害者的頭罩住,可以通過控制電流大小來增加受刑者痛苦的程度。在大電流下運行這種刑具,可以導致受刑者內臟出血,受刑者如遭重錘霹雷猛擊,其痛苦程度無以言表。輕者,受刑人皮下出血,形成的皮下血斑長久不消。三十多歲的太浩遭受到這種刑訊逼供最為慘烈,慘叫聲接連不斷,令人不忍聽聞。對他實施酷刑迫害的警察輪流長時間施暴,都累得非常疲倦。在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時,中共警察大都是多人分組,輪流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實施殘酷迫害,許多負責實施酷刑的惡警們都累得筋疲力盡,有的說法輪功可能真有功,他們這些施刑者都累得夠嗆。

    (十五)「抻床」酷刑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延吉市法輪功學員辛延俊,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吉林監獄迫害。吉林監獄惡警為逼迫辛延俊放棄修煉,給他上「抻床」酷刑折磨,將他的四肢綁起來,然後吊在兩張上下鋪床的中間,命四個膀大腰圓的犯人,用兩根粗棍交叉為「十字形」別他的雙腿,在使勁踩壓,當他疼昏後用涼水激醒再迫害。最後辛延俊被折磨的雙腿殘廢,不能行走,腎器官衰竭小便都費勁兒,左邊身體全部打壞,左胳膊被打折,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辛延俊在吉林監獄遭受了三年半的酷刑摧殘後,被迫害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朱喜玉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關押期間,也遭「抻床」酷刑迫害,將朱喜玉的四肢綁牢固定住,身子成大字型騰空吊起來,臉朝上。朱喜玉被迫害的手腳麻木,渾身顫抖、哆嗦、心悶,口吐綠色膽液,不長時間人就暈過去了。

    (十六)關鐵籠子裏 脫去衣服上「凍」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延邊勞教所惡警將法輪功學員王鐵松、肖國兵、於建華和谷印東四人的衣服扒掉,把四人關進鐵籠子裏,在寒冷冬天裏「凍」他們,不給暖氣,不給被褥。延吉的十二月已經是冰天雪地了,溫度在零下三十度左右,鐵籠子設於大門口和樓梯口,根本沒暖氣,溫度在零度以下,寒風順著鐵柵欄往裏鑽,人被關進去不到十分鐘,就被凍得手腳發麻。谷印東被凍得手上戴著手銬咯咯碰到鐵柵欄上直響。人被凍的發燒、走路腿已經不好使了才放出來。

    (十七)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日,龍井市法輪功學員梁秀珍和丈夫進京上訪,後被綁架回當地,龍井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姜英勞指使惡警毒打梁秀珍的嘴和頭,把她打的頭昏腦脹、鼻口出血,邊打還邊罵「叫你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輪流上陣,梁秀珍丈夫也被打倒在地,惡警金應允用皮鞋狠勁踩梁秀珍丈夫的手,一直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後來在惡警姜英勞指使下,梁秀珍被強行注射了損害神經的藥物,致使梁秀珍左腿疼痛九年多,最後癱瘓不能正常行走。

    (待續)


    大連市76歲李鋼被劫入遼寧女子監獄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二日,大連市沙河口區法輪功學員七十六歲的李鋼老人被劫入遼寧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老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李鋼女士,一九四三年三月生,今年七十六歲。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李鋼被綁架,沙河口區檢察院以她家中真相光盤數量多而對她非法批捕、立案;後因她年齡偏大,案卷被辦案機關撤銷了。李鋼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十天後,於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七日晚獲釋回家。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二日,李鋼再被綁架,沙河口區檢察院非法立案,後被沙河口區法院一審枉判七年刑期。

    李鋼認為修煉法輪大法沒犯法,做好人沒錯,向中級法院上訴。大連市中級法院將卷宗發回重審,二審被枉判三年六個月,刑期減半。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七十六歲的李鋼老人被劫入遼寧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李鋼老人因為修煉了法輪功不但身體健康,老當益壯,而且心地善良,品德高尚,法輪功學員們不但為國家和單位節省了大筆醫藥費,給兒孫們減少了麻煩,還為社會做貢獻。

    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二十年,只因為法輪功學員奉行真、善、忍做好人。二十年來,中共奉行假、惡、鬥,以真、善、忍為敵,敗壞社會道德,也給自己定下了滅亡的下場。

    附:部份相關信息
    大連市沙河口區法院
    地址:遼寧省大連市沙河口區西南路789號
    郵編:116033
    電話:0411-86840586
    大連市沙河口區檢察院
    地址:遼寧省大連市沙河口區西南路331號
    郵編:116021
    檢察長:路林勛 0411-89891133
    郭麗華 0411-84587999
    林樂大 13940916916
    副檢察長:余明勇 0411-84388777
    蘇斌 0411-84388222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3/180710.html>


    生命垂危的胡林被投入瀋陽市康家山監獄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瀋陽新民市46歲的法輪功學員胡林被非法判刑兩年,生命垂危,十月三十日被投入瀋陽市康家山監獄。

    十一月七日,胡林的親人在康家山監獄看到胡林時,風華正茂的他已瘦的皮包骨,已經不會翻身,兩腿失去知覺,說胡林也只能活一個月。姪女抱著胡林痛哭失聲,胡林說的唯一的一句話就是我要告看守所他們打我。

    胡林,男,當年上學時品學兼優,以優異成績考入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畢業後,就職於瀋陽飛機研究所(601所),任工程師,因工作出色,受到領導、同事的認可。修煉法輪功後,更是以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就在胡林的工作、事業蒸蒸日上之際,江澤民利用中共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發動了一場殘酷的迫害,胡林因堅持真、善、忍的信仰,遭中共多次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並遭受毒打、「約束帶」、電棍電擊、剝奪睡眠、奴役等殘酷迫害。更多詳情請參看明慧網文章《一名航空工程師在中共暴政下的悲慘遭遇》。

    胡林與法輪功學員郭旭紅、王天媧等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二日在法庫縣四家子鄉被綁架,十二月七日被放回家,後被法庫縣公安局非法定成「網逃」。郭旭紅、王天媧二零一八年四月四日分別被法庫縣法院枉判一年,並處罰金兩萬元。

    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三日,胡林在本溪市桓仁縣鄉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再次被綁架,被劫持到在法庫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同天被綁架的還有本溪市法輪功學員楊麗威、鄧玉林、張鵬柱、張莉敏。

    五月三十一日上午,胡林的律師去法庫縣看守所會見,看守所警察說:胡林一直在絕食、絕水,現在像麵條似的,行動需要人抬著,無法接見,而且需要辦案單位法庫縣四家子派出所所長陳超同意才可接見。律師給陳超打電話,無法接通。

    六月三日,胡林的親屬再次來到看守所要求會見,看守所人員態度強硬,說現在每天給胡林掛營養液,沒有四家子派出所所長陳超同意,不許接見,並要求親屬給胡林存錢。

    親屬又來到四家子派出所,警察說所長陳超不在。親屬說,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並詳細說明情況。警察上樓,過一會回來時,說:「已經給所長打電話了,所長說他剛調來,這個案子他來時已經報上去了,現在是國保大隊(大隊長廖國罡)管,他們說的不算。」親屬給陳超和廖國罡打電話,他們一直不接。

    親屬第四次來到看守所,要求律師會見,被看守所副所長拒絕。家屬再一次給派出所所長陳超打電話,打通了,所長當時表示:「請律師接見,是法律允許的,我們不管。」當時看守所副所長看再往派出所推已經不好使了,就又往看守所正所長那推諉,說和所長研究再說,結果還是不讓律師見胡林。

    六月十四日,親屬查詢到構陷胡林的案卷已於六月初送到法庫縣法院。六月十八日早八點,律師來到法庫縣法院要求閱卷,法院工作人員說一會上午九點就開庭了,律師沒能閱卷。

    非法開庭時,法官以此案「涉密」為由,只允許律師進庭,兩位持身份證的親屬被擋在門外。

    庭審前,律師問法官,開庭為甚麼不通知家屬?法官說,當事人不告訴他們家屬的信息,無法通知(事實上,家屬多次與看守所、派出所主動聯繫)。律師指出,胡林只是因為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抓,根本不是「涉密案件」,以涉密案件秘密開庭是違法的。

    胡林被十幾個法警抬下警車,抬著進入法庭。胡林當庭揭露,在看守所,他被「上拉板」(可能是類似於「抻床」的一種定位刑具)迫害,剛說幾個字,就被法官打斷。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胡林被法庫縣法院非法判刑兩年,上訴到遼寧省瀋陽市中級法院。瀋陽市中級法院於八月六日下達終審裁定,裁定認為原審審判程序違法,發回法庫縣法院重新審判。

    八月二十二日,法庫縣法院第二次開庭,律師和胡林本人都做了無罪辯護。胡林被非法判刑兩年,並比第一次判決增加兩萬元勒索性罰款。 胡林上訴,被中級法院維持原判。

    五月二十三日至今已近半年,胡林一直絕食反迫害,胃裏插著管子被灌食,人也極度虛弱,精神極度疲憊,身體器官已衰竭到了極限,並多次被送醫院搶救,親人都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更為胡林的生命擔憂。胡林已被迫害到生命垂危,法庫縣看守所仍然失去人性的把他投入監獄。

    十月三十日胡林被投牢到遼寧省瀋陽市康家山監獄。

    在呼籲國內外正義人士伸出援手幫助胡林回家,讓正義得到伸張。日前,美國等政府官員表示,對迫害法輪功學員者(包括直接實施迫害者,制定具體政策、下達命令者及協同者)實行制裁。更希望參與迫害的惡人,看清形勢,停止迫害,為自己和家人留下生路。

    法庫縣看守所
    所長 張立國,13700044077
    指導員 張國華 15502619408
    四家子派出所張 陳超 13802300304 希望同修幫助提供相關迫害單位的信息。
    瀋陽市康家山監獄長 張漢志 政治處主任 周翔宇
    監獄電話 024 22876283
    郵政編碼 110014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6/182058.html>


    杭州市七旬老太沈惠定第三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浙江報導)二零一九年十月, 杭州市法輪功學員沈惠定老人被西湖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並勒索罰款四萬元。這是沈惠定第三次被非法判刑。沈惠定已經委託律師提出上訴。

    沈惠定本次被綁架構陷,是因為給幾個小孩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西湖區法院就因為沈惠定行使了做人的基本權利,而對年逾古稀的老人非法重判。

    沈惠定女士,現年七十二歲,居住在杭州市拱墅區大關街道南苑社區,杭州市鋼鐵廠退休職工,一頭銀髮,性格率直。家中有身體殘疾、行動不方便的女兒,日常需要人照顧。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沈惠定老人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下城區公安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二年九月,沈惠定被非法判刑三年九個月。

    二零一九年一月十七日年關將近之際,沈惠定老人被拱墅區大關派出所警察入室綁架、非法抄家;二月份被拱墅區檢察院非法批捕,後移交至杭州市西湖區檢察院,五月底被構陷送到西湖區法院。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七日,杭州市西湖區法院非法庭審沈惠定。隨後在二零一九年七月,沈惠定被從杭州市看守所轉到杭州市富陽區看守所非法關押。

    沈惠定此次被非法關押在杭州市看守所期間,多次休克。公安、檢察院及法院等部門無視沈惠定的健康狀況,沒有釋放老人,沒有給老人及時的醫療,而是轉到僻遠的富陽區看守所施以迫害,而且沒有通知家人。

    杭州市六一零系統人員多次到看守所,要求沈惠定放棄信仰,寫甚麼保證書之類的東西,被沈惠定老人斷然拒絕。在富陽區看守所期間,沈惠定吃不飽、穿不暖。家人給送的衣物,富陽區看守所只允許接收一部份,藉口是看守所沒有足夠的空間放個人物品。

    七旬老人身陷冤獄,又沒有足夠的禦寒的衣物,而天氣在一天天的變冷,讓家人非常擔憂,家裏生活不能自理的女兒還在天天盼望著她媽媽早點回來!

    從沈惠定被非法判刑過程中可以看出,公、檢、法人員只是走過場,根本無視法律及辯護律師的意見,最終聽命杭州市六一零的指使,對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肆意重判。現在沈惠定上訴文件已經提交到杭州市中級法院。

    1、杭州市中級法院法官高強曾多次參與非法判刑法輪功學員(區號 0571)
    高強 電話:87393132
    杭州市中級法院刑庭其他電話:
    87393134、87393129、87393131、87393132、87393128、87393105、87393127、87393135、87393130、87393133、87393104、87393123、87393126、87393103、87393079、87393069、87393072、87393073、87393071、87393073、87393076、87393077、87393078、87393101、87393102、87393080、87393081、87393085、87393108、87393112、87393115、87393113、87393109、87393107、87393117、87393116
    杭州市中級法院審管辦電話:
    87393320、87393319、87393321、87393058

    2、直接參與迫害單位及人員信息(區號 0571)
    (1)、杭州市西湖區法院
    地址:杭州市文二西路9號 郵編:310012
    主審法官:朱冠琳 周燕芳 電話:88497959
    刑庭其他辦公電話:88497959、88497960、88497870、88497957、88497958
    審判管理辦公室:88497923、88497842、88497930、88497924
    法院辦公室:88497866、88497967、88497850、88497898、88497931、88497992
    (2)、杭州市西湖區檢察院
    地址:杭州市西湖街道梅靈北路8號 郵編:310007
    辦案人員:
    檢察員:金宏 電話:87933713
    檢察員助理:季青偉 電話:87933726
    西湖區檢察院其他辦公電話:87933718、87933732、87933734、87933704、87933757、87933705
    (3)、杭州市拱墅區公安分局、大關派出所辦案人員:
    張旗 拱墅區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
    高偉國 大關派出所所長
    朱國梁 大關派出所指導員 13588063799
    沈添 電話:88313720
    熊文燦 電話:88312826
    王振華 電話:56261641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21/180806.html>


    河北三位善良婦女被構陷開庭 法庭退案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石家莊辛集市三位法輪功女學員邊燕娟、鄭彥梅、李月棉被綁架、構陷,於十一月八日在安平法院被開庭。三位律師(包括法庭指定律師)一致指出:當事人有傳單,發傳單都不違法。當事人也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

    庭審從上午十點四十到下午兩點整,法官以證據不足休庭,最後把案件駁回檢察院。

    邊燕娟(又名邊秀娟)的家屬提前為她聘請了律師,李月棉的家屬聘請的律師是十一月六日定好的,安平法院已經給李月棉、鄭彥梅每人配給了一個律師。十一月八日開庭時法官才讓配給李月棉的律師坐到了一邊,家屬請到律師坐到了律師座上。

    檢察院提供的證人沒到庭,錄音、錄像也都沒有。兩位律師辯護中問的法官無話可說。配給鄭彥梅的律師也為當事人做了無罪辯護。三位律師一致認為:當事人有傳單,發傳單都不違法。最後法官以證據不足休庭。

    此次開庭沒有法院指定的旁聽閒雜人員。休庭後,法官當眾說:怎麼法輪功的案件都弄到安平來?我也不願意接法輪功的案件。

    石家莊市辛集市馬莊鄉北營村法輪功學員邊燕娟、鄭彥梅、李月棉、郭慶華,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二日在深州大屯鄉凸露口村,被當地一個幹部惡意舉報。大屯鄉派出所出動六人左右,有穿制服的,有穿便衣的,開著兩輛車,其中一輛警車,但都沒出示工作證與任何法律手續,違法對邊秀娟她們的(電動)車上和身上搜查,搜出小冊子十來本,當天把她們帶到大屯鄉派出所。當天傍晚,把三名女學員送到了衡水桃城區看守所非法關押。郭慶華(男)因在送看守所前體檢不合格,家人要回。

    五月九日,家屬到深州市檢察院申請做家屬辯護人,檢察院人員告訴家屬,案件退回到大屯鄉派出所謝曉斐那。五月十三日上午,三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去大屯鄉派出所,要求無條件釋放自己的親人。大約上午十點左右,大屯鄉派出所所長謝曉斐命令他的手下扣押了邊燕娟的女兒、女婿以及一位親戚。直到下午大約四點半左右才把三名家屬放回家。

    後來,大屯鄉派出所所長謝小斐對家屬說:案件已於五月三十日下午移交到檢察院了。家屬請的律師六月四日到深州檢察院和看守所。律師先到深州檢察院,得知:大屯鄉派出所把三位學員的案件於五月三十下午遞交給了深州看守所,深州檢察院人員告訴說:大約過兩個星期的時間,案件才到安平檢察院,那時再通知律師去閱卷。

    七月三十日上午,律師到安平縣檢察院閱卷,下午到衡水市看守所會見邊秀娟,得知六月中旬深州市公安局給了一份延期通知書,上面寫著延到八月十二日。邊秀娟告訴律師:她在裏面身體出現了血壓高到二百二十、頭暈、心臟病的症狀,醫生給用了藥。

    十月六、七日,邊秀娟、鄭彥梅、李月棉三人被構陷到安平法院。

    法輪功學員邊秀娟被非法關押、構陷期間,辛集市馬莊鄉派出所警察還在不斷騷擾家屬。七月五日,馬莊鄉派出所所長和幾個警察闖到邊秀娟家,要村幹部把邊秀娟的大女兒、女婿叫去村委談話,主要問邊秀娟的老伴,讓他去所謂自首。


    安平法院法官:朱慧卿
    安平檢察院檢察員:王松

    河北省衡水市看守所:
    電話:318-2810008
    投訴:0318-2812338、0318-2161227
    所長辛傳林15610871777
    副所長劉永忠18531800003
    副所長張福增18531807789
    副所長張榮兵15531873666

    深州市大屯鄉派出所:
    電話:318-3485117
    所長謝小斐18531803811,警號051702
    責任人是謝小斐、陳遠。
    郝冰,警號F08133
    其他警察警號:F081、L52169、F0114
    警車牌照:冀T1362、冀T1063、冀T1380

    深州市公安局局長:頓越偉:18531806699

    深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大隊長張德文13383682958
    副大隊長張元相1338368280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30/180907.html>


    深圳賢妻良母史佩苓再次被構陷到檢察院(圖)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深圳福田法輪功學員史佩苓四月二十四日被警察綁架,七月被構陷到深圳南山區檢察院。八月中旬,檢察官高瞻認為構陷的證據不足,將案件退回福田梅林派出所。九月份,構陷案件再次被送至南山區檢察院。十月份,高瞻確認將非法起訴史佩苓。

    '史佩苓'
    史佩苓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深圳福田區梅林派出所警察、景田派出所警察,在一個國保的指使下,非法闖入史佩苓的家,實施綁架,並非法抄家,將家中電腦、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搶走。史佩苓被綁架後,轉至梅林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她的女兒已經為她聘請了律師。

    史佩苓老家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後來定居深圳。她曾經有很嚴重的心臟病和眩暈症,好幾次暈倒在廁所裏,修煉法輪功後,這些疾病都不翼而飛,再也沒有眩暈過,二十多年沒有吃過一粒藥。醫保卡裏積累了很多錢,一位親戚想用,史佩苓拒絕說:「我不生病,為國家省了錢,但不能不誠實的讓別人花,更不能佔國家的便宜。」

    由於以前經濟拮据,史佩苓就願意貪小便宜,經常從單位拿些手套、口罩之類的回家用。煉功後她再也沒有拿過,還把已經拿的還回去,教育孩子說:「咱要本本分分做人,決不能佔公家的便宜」。

    史佩苓的丈夫曾經從他親戚那裏借4000元錢,和朋友去做生意,錢被騙走後,沒有能力償還,他母親(史佩苓的婆婆)竟領著家中兄弟姊妹來討債,把家裏砸了,並將電視搬走抵債。修煉法輪大法後,史佩苓不計前嫌,在公公婆婆房子拆遷,無處可去的時候,提出幫他們在自己家附近租房子,為了方便照顧他們。那時史佩苓的孩子正臨近高考期間,史佩苓連自己孩子的學費都湊不夠,還要貼補公婆租房的租金。

    史佩苓的婆婆生病住院,她每天不辭辛勞的做好飯,給老人送去,親朋好友都不理解婆婆曾經那樣對她,她竟然還會這麼孝順。史佩苓說:「我要做到真、善、忍,對任何人都要以善相待,何況是自己的婆婆!」

    就是這樣一位善良婦女,在修煉法輪大法中不斷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卻遭到中共警察綁架、檢察院構陷。

    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使不計其數這樣只為做好人的普通民眾被陷害,善惡有報是天理,請公檢法人員明白真相,不要再助紂為虐,當真相大白於天下時,不至於做江澤民的替罪羊,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部份參與迫害的責任人:
    深圳南山區檢察院
    地址:深圳市南山區桃園路6號,郵編518052
    檢察官:高瞻 13652318192
    深圳市公安局梅林派出所
    地址:廣東省深圳市福田區梅林路38號
    電話:0755-83318110,0755-83318111、84462775、84462770(傳真)、84462775
    辦案人:唐繼偉,康傑
    參與人:張柯夫(隊長),劉輝其,范劍鋒,黃純,徐蘭芝
    深圳福田區公安分局
    地址:廣東省深圳市福田區福民路123號(區委大院內)郵編:518048
    偵查辦案隊 0755-83398110、0755-84461330
    刑事警察支隊福田大隊四中隊參與人:董政,陶姓警察
    深圳市公安局福田分局國保大隊
    辦公電話:0755-84461045;82918033;84461598;84461599
    段廷傑 13802290038(福田區公安分局局長)
    李思延 13823522927
    劉輝其 13510081020
    廖賢波 13652383888


    武漢黃陂區法輪功學員彭望琴被迫害中含寃離世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學員彭望琴女士,在中共邪黨二十多年來的打壓迫害中,遭到非法勞教、拘留、關洗腦班、抄家、黃陂區公安分局國保科和長堰派出所警察夥同街、鄉、村三級邪黨人員經常不間斷的上門騷擾,於二零一九年三月含寃離世,時年五十六歲。

    彭望琴,一九六三年出生,武漢市黃陂區長堰街人,修煉法輪功後,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修煉原則嚴格要求自己,身心健康、心地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是一位道德高尚的好人。

    在二十多年來的打壓迫害中,中共邪黨人員還非法剝奪她孩子上學讀書的權力,不讓她的孩子上學,給年邁的公、婆和幼年的孩童心靈上造成了極大的摧殘和傷害,給全家三代人的生活造成嚴重干擾,給她造成無法在家立足安身,而長期流離失所,生活無保障,有家不能歸的巨大傷痛,是造成她英年早逝根本原因。認識她的人,無不為她痛心疾首。

    一、非法勞教 家庭破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彭望琴為了向世人說句法輪大法好的公道話,討還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清白,帶著剛剛上小學的兒子去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連她幼小的兒子一同被非法關押,小小年嶺的兒子也成了「幼童犯」,隨後,娘倆又被當地警察劫持回到原籍繼續關押,彭望琴因此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

    彭望琴家在農村,以務農為生,家境貧寒。在彭望琴勞教期間,撫養一雙幼子和供養年歲較高的岳母的重擔,全部落在丈夫一人身上。突然失去母愛的一雙幼子無人照料,日夜想念媽媽;上有老、下有小的丈夫,為了一家老幼人的生計日夜操勞,勞累不堪,心身疲憊。

    生活的艱辛,世人的白眼,社會的入冷落,使彭望琴的丈夫難以理解和承受,一個堂堂的六尺漢子,在巨大的精神打擊下,再加生活上的困境,終於壓彎了他的腰,在世上抬不起頭。彭望琴修煉大法原本就是她丈夫介紹和大力推薦的,在嚴酷的現實面前,導致他卻心生怨氣,並且錯把一腔怨念全然發洩在彭望琴身上,他橫下了心,將自己的一雙未成年的幼子,和被中共邪黨砸得破碎的家丟給了孩子的外婆,自己遠走千里他鄉,另謀生計去了。這一去就是幾年不歸,據說還另有了新歡(未正式成家)。

    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就這樣,在中共的殘酷迫害中被拆散了。

    二、流離失所 有家不能歸

    彭望琴被非法勞教期滿釋放回家後,一家人好不容易盼得團圓,實指望苦難生活從此結朿。然而,她從此卻成了當地邪惡迫害的重點對像和人物,警察和鄉、村幹部三天兩頭就闖進她家騷擾,特別是中共所謂的「敏感日」,或年、或節、或大會小會的時日,更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藉口和理由,此時,鄉、村幹部和警察必然上門騷擾,甚至威脅、綁架抄家,鬧得全家老幼人心惶惶,驚恐不安,無法正常生活,使得她無法在家立足安身,被迫流離失所。惡人在家找不著她時,就去她親戚家找,甚至百里外的親戚家都找過。

    邪黨迫害大法二十多年來,彭望琴就這樣過著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的日子,生活無保障,每天愁吃愁住,飽一餐飢一餐,還擔心遭到邪惡綁架,長期生活在紅色恐怖之中,在生活和精神上長期承受著極大的雙重壓力,是造成她英年早逝的主要原因。

    三、洗腦迫害 死裏逃生

    彭望琴在被非法關押洗腦班期間,絕食反迫害,惡人為了強制轉化她,對她施以強行野蠻灌食,幾個彪形大漢強行把她這個身體瘦小的女子全身按住,控制不讓她動彈,她堅決不配合邪惡,不讓邪惡的陰謀得逞,咬緊牙關掙扎反抗,結果,她滿口牙齒幾乎一半被撬鬆、撬掉,鮮血從口裏往外流,流滿了雙臉,又從臉上流到上衣,上衣全部被鮮血染紅。惡人害怕其慘無人性的惡行被同關押在洗腦班的其他人員看見,端來一盆涼水,照她臉上猛潑上去,雖然沖掉了她臉上部份鮮血,但她全身濕淋淋的,就這樣,惡人把她拖回監室揚長而去。

    幾天後,惡人見她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害怕她死在洗腦班,於是,把她送回黃陂區中醫院搶救,當時,等候在醫院門前的兒子,看到自己的娘親被迫害成這般模樣好不心酸,將她從車上背到搶救室搶救。

    出院後,經過一段時間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得到一定的康復。可是,邪黨人員又找上了她家的門,從此,她又踏上了流離失所之路,直至她離世前。

    以上,僅僅是所了解的彭望琴所遭受迫害的部份資信,中共邪黨二十年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彭望琴到底無故遭受了多少殘酷迫害,無法訴清。請參見明慧網文章《多次被迫害命危-武漢市彭望琴控告江澤民》

    據不完全統計,中共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二十年來,武漢市黃陂區像彭望琴這樣在迫害中離世的多達七人。其中一男六女,他們分別是:陳銀芳、彭世民、劉小蓮、李玉珍、黃桂芬、羅煥雲、岳婆婆等,年嶺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才四十多歲。這就是中共暴政給中國人民千千萬萬個幸福家庭造成的一個個悲劇。


    廣東茂名三個孩子的爸爸在家被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二零一九年十月七日重陽節的晚上,茂名市袂花鎮荔枝車村法輪功學員陳炳貴在家與家人一起過重陽節,吃完飯後,突然闖進一幫公安人員,綁架陳炳貴,說他前幾天開摩托車到廉江市發資料,有攝像拍到摩托車和人。

    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公安一行約十人非法抄了陳炳貴的家,搶走了一本法輪功書籍《轉法輪》等本應該受法律保護的私人物品。公安人員還把陳炳貴的摩托車也搶走了,也沒有給家屬開扣押清單。

    隨後,陳炳貴的父母被傳喚到袂花鎮派出所錄口供。陳炳貴的父親不識字,但是會寫自己的名字。聽公安人員說:「你簽個名,我們就放你兒子」,七十多歲、老實、善良的農民陳炳貴的父親就畫上了自己的名字,盼來的卻是一張廉江公安局刑事拘留單。

    陳炳貴被非法關押二十幾天,公安方面都沒有放人,他的親人們都非常著急和擔心,家屬聘請了兩位律師維權。

    律師分別在十月三十日和十一月七日在廉江看守所會見了陳炳貴。得知,陳炳貴被廉江公安局綁架後,非法押送到廉江公安局。由於陳炳貴拒絕回答問題,被公安人員銬在審訊犯人的椅子上兩天,開空調最低溫度凍他。

    陳炳貴,男,四十歲左右,是茂名市公共汽車公司的司機(剛上班一個月),家中有三個天真可愛的孩子:大男孩七歲,剛上小學一年級,小男孩六歲,上幼兒園,小女兒才兩歲,他妻子帶。他的父母已七十多歲,白髮蒼蒼,是靠種田為生的農民,生活過得很艱難。陳炳貴很勤勞,很善良,是家中掙錢的頂樑柱,他是一個好父親,也是一個非常孝順的兒子。

    當陳炳貴的父母眼看著公安把他們心愛的兒子抓走後,整日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好,日夜盼著兒子回家。當兩位老人得知他們的兒子被公安銬在凳子上兩天冷凍時,兩位老人淚流滿面,為他們兒子十分擔心。

    陳炳貴的三個可愛的孩子知道他們的好爸爸被抓走後,整天都沒有笑臉,承受著失去爸爸的痛苦。可憐的孩子受到驚嚇後,時常處在驚恐之中,有時眼光流露出驚恐的眼神。

    目前,陳炳貴被非法關押在廉江看守所。

    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被關押。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

    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和維持的這場群體滅絕性的迫害,給上億法輪功修煉者和他們的家人帶來巨大的苦難。同時,這場對無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也使中國社會的道德越發淪喪。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希望有關部門、有關人員能維護善良,儘快從中共江澤民集團的操縱中解脫出來,拿出自己的勇氣與良知,給子孫後代開創一個公平、正義的生活環境。試想一想:做好人遭迫害、講真話遭迫害的社會,可不可怕?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社會嗎?

    希望廉江市公安局辦案人員劉付(13729092132)、局長劉小斌,副局長等公安人員無罪釋放法輪功學員陳炳貴,不要製造冤假錯案啊,為自己的美好未來留條後路。迫害佛法修煉者、法輪功學員是犯滔天大罪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2/1/180916.html>


    在海口機場被劫持 62歲趙真先被關洗腦班已50天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今年62歲的趙真先女士,祖籍湖北,戶口在海南省海口市,後居住在湖北。回海口辦事後,於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晚在海口市美蘭機場回湖北的途中,過安檢時被發現攜帶法輪功書籍,遭綁架到海口市洗腦班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已達五十多天。

    海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符某某通知家人趙真先被關押,卻不告訴關押地址,並不准親人探望。趙真先的情況至今不明。

    趙真先一家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曾在海口市多次被警察騷擾並強制綁架,丈夫李松擎於二零零九年五月被海口市大同派出所片警方帶領龍華區「610」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同年八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女兒趙倩於二零零零年被海口市勞教委員會非法勞教兩年(因去北京上訪後遣送),回來後精神失常,至今還未恢復。

    趙真先女士二零一五年七月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她在《刑事控告書》中陳述說:「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和兩個女兒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橫幅,被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門分局抓捕,大女兒李怡燕遭受警察的警棍抽打,酷刑折磨後被移交海南省海口市610帶回海口第一看守所關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被海口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非法勞教兩年(【2001】海勞教字第55號)。勞教期間逼迫做超負荷的勞動、洗腦寫悔過書放棄修煉,由於長期被獄警人員的『幫教』以及吸毒、賣淫人員的包夾,她精神處於緊張狀態,兩年期滿回家後,大女兒經常出現精神緊張、憂鬱、恐懼,至今還沒恢復正常。」

    「我和小女兒被抓後,關押在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門分局內,警察不由分說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按在桌子上,用警棍拼命地往死裏打,打的我昏過去躺在地上,九歲的小女兒看到這情景,跑過來推著我不停的叫媽媽,站在一旁的女警察威脅道:你再不說你是從哪裏來的,我們就再打你的媽媽……另一位男警察把我從地上拖起來靠在他坐的長椅上,用電針刺我的臉部、肩部、腿部,使我的身體不停的抽動……」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大同派出所派出的蹲坑人員,跟蹤我丈夫到我辦公的地方去,於是大同派出所片警方成,帶領龍華區610等一行七人闖進我的辦公室強行將我丈夫帶走,把他關到海口市農墾賓館洗腦班進行迫害,關押洗腦班期間他們幾天幾夜不讓他睡覺,每天七、八個人圍攻他一個人,折磨的他神智不清,同年七月十日把我丈夫放回家,他身體極度虛弱,七月十五日住進醫院,八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相關部門及人員電話:
    海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089866599239
    海口市國保支隊兼610主任 周永恆:辦089831652350 ,13086016258
    海南省海口市公安局電話
    海口市公安局國保科:
    張旭0898─31652358(辦公室)
    張警察18789698647
    韓鄧黃18776267885
    美蘭機場派出所:0898-65760669
    海口市「六一零」:0898-31652358 089831652110
    海口市公安局 電話:0898-68530977
    610海口公安龍華分局國保大隊:辦公室電話:0898-31954801
    海口市委政法委089868720032
    海南省 610部門 089865343699 089865337860
    海南省政法委:0898-65310228


    河北保定滿城區吳衛東任610頭目期間的部份惡行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吳衛東,現任保定市滿城區商務局局長,自二零一一年九月後曾任滿城區「六一零」頭目。他在任期間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明慧網曾有過報導,這裏補充他剛上任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

    吳衛東,男,一九六九年出生,妻子在韓村鎮政府工作,他女兒叫吳宇軒。吳衛東自二零一一年九月上旬任保定市滿城區「六一零」主任期間,滿城區看守所大門口對面建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印製讓百姓遠離法輪功的所謂「承諾卡」;指派居委會的人員脅迫民眾簽字;在大馬路兩邊的牆壁上或農村的牆上印刷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的標語。

    二零一一年十月期間,吳衛東給手下攤派指標,致使白龍鄉政法委書記李敬東積極配合,強迫白龍鄉大坎下村法輪功學員劉豔玲(女)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

    李敬東和大坎下村書記張紅良將大坎下村村民殷學海(未修煉法輪功)騙到鄉政府,又哄騙到洗腦班,抽煙喝酒的招待一番,讓他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又編些誹謗大法的話讓他說。

    二零一一年十月一日前後,白龍鄉政法委書記李敬東和李家莊村書記趙克河,脅迫本村法輪功學員趙福芹(女,六十多歲)的兩個兒子把自己的母親送去洗腦班,被幫教們灌輸歪理邪說。致使趙福琴當天傍晚才從洗腦班回到家。

    二零一一年十月一日前後,吳衛東勾來幾個保定的、徐水的在勞教所已「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做「幫教」,住在滿城大酒店。吳衛東組織區委、滿城鎮政府、守陵村幹部以及幾個「幫教」共七人,非法闖入守陵村法輪功學員米園(男,六十多歲)的家中,偽善地用哄騙的手段「轉化」米園,企圖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未遂。後來,吳衛東又連續給米園的兒子打了幾次電話,強迫兒子勸說父親去洗腦班,又未遂。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吳衛東指使滿城區國保大隊的劉貴栓,強迫法輪功學員蘇文玉的兒子讓他母親填個表,還說填個表就可以把蘇文玉的名字撤銷了,以後就沒人再找了等謊話。但是,自十月二十九日,吳衛東連續幾次打騷擾電話給蘇文玉的兒子,強迫他母親去洗腦班。

    二零一一年臘月十四,白龍鄉政法委書記李敬東及白龍鄉大坎下村書記張紅良,哄騙本村村民殷學海(未修煉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孫應瓊(女)去洗腦班,到保定英利賓館開誣陷法輪功的邪會,讓殷學海冒充法輪功學員說「自己曾煉過法輪功,後來通過參加他們的學習班知道錯了,自己是法輪功的受害者」等一系列編好的謊話。

    二零一二年五月六日,要莊鄉兩漁村法輪功學員唐君朵、劉玉枝在給村民講真相時被人誣告,被派出所所長馬佔營等人綁架。不到半月,吳衛東把劉玉枝非法勞教了。

    二零一二年上半年,吳衛東先脅迫學校師生簽署「反×教承諾卡」,毒害不明真相的老師、孩子和家長,又指使滿城區各鄉鎮、村委會、社區居委會採用欺騙的手段脅迫百姓簽署「反×教承諾卡」,藉機污衊法輪功,毒害世人。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中共「十八」大前夕,吳衛東夥同國保大隊的劉貴栓騷擾法輪功學員石麗環,派人監視她。同時逼問她的丈夫、法輪功學員張彥武打工的地點,被石麗環拒絕。吳、劉二人就多次向他們夫妻雙方的親屬施壓,最後竟暫停了一位在政府部門工作的親屬的工作,硬逼著把張彥武找回來監視居住,直到邪黨「十八」大結束。

    '吳衛東'
    吳衛東


    「服從命令」與「終身追責」

    文/鐘聲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最近,一個近百歲的二戰集中營警衛在德國受審,引起世人關注。93歲的老翁布魯諾﹒約翰內斯﹒D.(Bruno Johannes D.)被指控在5230起謀殺案中扮演了幫兇的角色。因為他18歲時在司徒特霍夫(Stutthof)集中營擔任警衛,是「殺人機器上的螺絲釘」。

    布魯諾﹒D. 當年沒有直接參與屠殺,但是他了解集中營裏所有謀殺方式的具體細節。而且他本人承認,他看到過在毒氣室被殺害的囚犯如何被用手推車推到焚屍爐燒毀。

    二戰結束後,布魯諾﹒D.作為戰犯被關押了一段時間,他沒過多久就獲釋來到漢堡。他一直使用本名,結婚生子,子孫滿堂。他當過烘焙師、卡車司機以及房屋管理員。

    一九七二年和一九八二年,為了配合調查,布魯諾﹒D.分別被叫去問話,他隨叫隨到,從不迴避。

    二零一九年,93歲的布魯諾﹒約翰內斯﹒D.被以「協助幫兇」發起公訴。辯護的律師瓦特坎普(Stefan Waterkamp)說,布魯諾﹒D.不是自願加入納粹的,他只是在17歲時因為要服兵役被派往司徒特霍夫集中營。「他不是這個體系的追隨者,為甚麼現在要他來承擔責任呢?」

    紐倫堡法庭:70年前的結論

    這樣的辯護早在70多年前,紐倫堡審判二戰戰犯時,就已經有過激烈的爭論。紐倫堡國際法庭,又稱第一國際法庭。這場審判從一九四五年十一月開始,經過216次開庭,於一九四六年十月結束。

    在審判中,所有被告人都辯稱自己「只是服從上級的命令」,而且因為自己僅從事看管或者甄別集中營犯人的工作,並沒有親手殺人,故而不能構成犯罪。

    紐倫堡審判大法官最終以對普世價值的認同結束了爭論,「這個世界在法律之外,還有『良知』這個東西。當法律和良知衝突的時候,良知是最高的行為準則,不是法律。尊重生命,是一個放諸四海皆準的原則。」

    各國政府的立場不約而同:不道德的行為不能藉口他們是奉政府的命令而求得寬恕。任何人都不能以服從命令為藉口而超越一定的道德倫理界線。

    紐倫堡法庭確立了這樣的一個準則,「自然法永遠高於社會法」。

    紐倫堡國際法庭經過十一月審訊,參與二戰集中營屠殺的超過五千人被控有罪,八百餘人被判死刑。

    這場審判的意義,對於反人類罪行、滅絕性屠殺留下了重要的歷史參照。

    殺人機器上「小人物」也難逃法網

    直至近十年來,國際社會對於二戰中的遺留問題,開始以無限追責,予以不折不扣的清算。對於二戰集中營屠殺參與者,採用了新標準:只要參與就有罪,就算只是法西斯殺人機器上的一個小齒輪。因為沒有這些警衛、管理員、翻譯、幫廚等人的工作,這部殺人機器就無法運作。從二零零九年開始,一批沒有親自殺過人的「小人物」都因為協助謀殺罪而被判刑。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一日,一名91歲的德國婦人因涉嫌在奧斯威辛集中營擔任無線電報務員,遭德國檢方以多項「協助謀殺」罪名指控。

    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德國西部的德摩得法院將曾在奧斯威辛集中營警衛的韓寧(Reinhold Hanning)判處有罪,刑期五年。檢方指控九十四歲的韓寧當時負責看管,雖非正犯,仍繫奧斯威辛集中營大屠殺的幫助犯。法院宣判時指出,「他(被告)知道奧斯威辛當時的大規模謀殺,毒氣室裏每天都有無辜的人遭殺害。」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德國聯邦憲法法院裁決,已高齡96歲,曾任奧斯威辛集中營記賬員奧斯卡﹒格呂寧(Oskar Grönin)被訴集體屠殺的幫兇,判刑四年。

    對於二戰集中營大屠殺的審判有沒有例外呢?

    有。到目前為止,審判中唯一被判無罪的是曾在集中營中擔任醫生一職的漢斯﹒孟德(Hans Münch),因為他拒絕執行上級指派給他的犯人「甄別」的任務(在犯人下火車後決定哪些人應該被送入毒氣室處死,符合處死標準的大都是不能從事體力勞動的人,以及不願意與孩子分開的母親),所以最終法庭確認他與發生在集中營中的屠殺無關。據集中營一名倖存者路易斯﹒米切爾(Louis Micheels)在審判中所說,集中營關閉前,漢斯﹒孟德(Hans Münch)所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給了他一把左輪手槍來幫助其逃跑。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 陽光下的罪惡

    歷史是時間的河流,當一件事情成為過去時,是非、善惡、得失,最終都會水落石出,用一句老話,正義可能會遲到,但它從來不會缺席。

    歷史又是一面鏡子,然而並不是人人都願意去面對它。「只是服從上級的命令」,一句堂而皇之的理由,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依然成為行惡者的擋箭牌。

    自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從長春傳出,真、善、忍的原則讓億萬民眾,得到了道德的昇華,以及身心的愉悅,上至政府官員,大學教授,下至平民百姓,無不口口相傳。然而,一九九九年,中共頭目江澤民出於嫉妒,以一己之私對法輪功大打出手,炮製天安門自焚等假相,欺騙世人。

    二十年來,在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慫恿下,在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無辜的修煉人,且沒有任何法律規定法輪功有任何不當之處的情況下,中共黨徒把迫害好人當成了升官發財的敲門磚,跟隨江澤民大肆行惡。

    至二零一九年,數百萬的法輪功學員遭遇綁架、威脅、騷擾,甚至判刑。在酷刑與暴力之下,明慧網報導經核實的就已有四千餘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直至今天,仍有一些法官、警察、檢察官,在處理法輪功問題時,仍然以610下的命令為由,繼續對法輪功學員施以迫害、判刑。就像上述提到的年輕士兵,他在集中營當警衛,不過是服從命令,屠殺與我有甚麼關係?

    今天,中共體系的公檢法官員,也是這樣的心態。法不責眾被當成協同作惡的庇護理由,似乎經過多少回的試探,好像做了也沒甚麼後果──僥倖心理就這樣形成了眾多警察、看守,協同行惡的麻木狀態。

    然而,時間會證明一切。

    退休不是擋箭牌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四日,原山西省委副書記雲公民卸任十三年後被查。原山西中共省委副書記、中國華電集團有限公司原總經理雲公民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被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雲公民在任山西省太原市委書記、山西省委副書記期間,推動迫害政策,把持司法、人事任免,提拔一批批迫害法輪功的打手,使山西的迫害形勢雪上加霜。

    在雲公民任職期間,法輪功學員欒福生、丁立紅、毛延平、楊豔英、張愛花、李美蘭、邢引弟、李會文被迫害致死。作為山西中共省委二號人物的雲公民難辭其咎。

    雲公民任職期間所謂「101大案」始末,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邪黨十六大前夕,對出租屋進行地毯式排查,瘋狂抓捕了一百多名山西境內和來自河北省石家莊市的法輪功學員。

    雲公民從迫害法輪功的一線卸任後,棄政經商,以此全身而退、一商了之,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卸任十三年後,被他所效忠的黨媽毫不留情地拋棄,成了中共的階下囚。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五日,吉林省長春市原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高學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被查。此時,高學章已經從崗位上退下來三年九個月。

    自二零零五年四月,直至二零一一年七月,高學章主政長春公安長達六年,對法輪功學員大肆綁架、抄家、關押、構陷、惡意移交檢察院,使大批法輪功學員被誣判,甚至被迫害致死、致殘。

    其中法輪功學員王守慧、劉博揚、王玉環、孫淑香被迫害致死,先後有法輪功學員十一人被非法判刑。高學章集迫害政策制定者、推動者、執行者於一身。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九日,四川省資陽市檢察院原檢察長羅枝元涉嫌嚴重違紀違法,主動投案,目前被查。

    二零零零年一月調任四川省檢察院資陽分院檢察長,直至二零一二年七月退休。

    羅枝元擔任資陽市檢察長十一年間,正是江澤民、周永康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年代,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誣判。當時,作為資陽市檢察院一把手的羅枝元,對迫害推波助瀾,助共為虐,操縱下轄檢察院非法批捕、惡意起訴法輪功學員,使大批資陽地區的法輪功學員被誣判冤判、致死致殘。

    羅枝元任職期間,法輪功學員雷金香、黎孟書、張世祥被迫害致死,在其主導下,共有簡陽市法輪功學員七人,資陽地區十八人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八日消息,內蒙古赤峰市寧城縣公安局退休五年的中共黨委書記、局長王文慶,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被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二零一四年十月在寧城縣政府調研員任上退休。

    王文慶從一九九九年四月至二零一二年三月任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這期間,寧城縣有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構陷判刑,都是經過他的手簽的字。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原中共蛟河市市長、市委書記張恩波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在退休一年後,被查。

    在二零零五年至二零一四年期間,法輪功學員一直不斷地通過各種方式反覆給張恩波講述真相,真相電話、勸善信、真相不乾膠從來沒有斷過,但張恩波一直置若罔聞,幹下了迫害法輪佛法的滔天罪惡。

    在張恩波的參與下,蛟河市有大量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判刑迫害,如:法輪功學員李振華,被非法判刑10年;常桂雲,被非法判刑8年;史秀珍,被非法判刑7年;劉江,被非法判刑6年;邱寶和,被非法判刑5年;劉寶春,被非法判刑5年;等等。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長春市中級法院原黨組書記、院長宋利菲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被審查。宋利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任長春市中級法院黨組書記、院長;二零一二年八月,退休。

    宋利菲在職期間,積極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暴力打壓法輪功,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時左右,吉林長春市有線電視網八個頻道突然播出《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法輪功內容的電視片。長春有線電視網公司有用戶三十萬,觀眾逾百萬人,令江惡首驚恐萬狀,下令殺無赦,拘押法輪功學員5000餘人。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長春市中級法院誣判劉成軍等十五名插播電視的法輪功學員,分別處四~二十年有期徒刑,其中劉成軍被處十九年。而當時在職吉林省政法委副書記的宋利菲,脫不了幹繫。

    按照中共已往的慣例,只要退休,一般就是「安全著陸」,不會出事了。然而,現在出台了「終身追責」條例,只要是自己做過的,永遠要對事情的後果負責任。

    有人或許說,這是巧合,是因為他們貪腐,說到貪腐,只要在中共官場,哪一個能一清二白。然而,緊跟江澤民升官、上位的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雙手沾有法輪功學員的血債,因此他們註定與江澤民血債幫沆瀣一氣,攻守同盟。當血債幫不遺餘力地,妄圖拉更多的人下水時,必然遭到現在權力體系的反彈與切割。在中共官場幾乎盡人皆知,現在被抓的,都是當年積極跟隨江澤民的人。

    善與惡,好與壞,看看歷史,看看今天,甚麼是正的,甚麼是邪的,甚麼是可能?甚麼是不可能?是服從命令,還是服從良心,在一念之間,可結果卻是天壤之別。


    「比干之死」

    文/未署名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近日聽聞一個多年在項目中發揮很大作用的同修失去了肉身,深感遺憾。其實對修煉人來說,不管表面上病業表現多麼嚴重,都是假相。可是,為甚麼有些同修能破除、有些就不能破除這些假相呢?我不太了解前述同修的具體情況,但知道她和家人都是相當精進的同修。今天思考她失去肉身的原因,腦中突然冒出一念:她的例子像是封神演義中的比干,良臣被邪靈迫害,自有神佑,但只因自己人的觀念,而痛失肉身。

    比干是商朝王室重臣,位居丞相,是商紂王的叔叔。他一生忠君愛民,敢於直諫。在商紂王荒淫無道的時候,比干曾言:「主過不諫非忠也,畏死不言非勇也,過則諫不用則死,忠之至也。」比干經常勸誡紂王不要沉湎女色,再加上他還燒過妲己的狐狸洞,所以妲己打算設計害死他。妲己裝病,謊稱如果想要徹底治好這個病,必須用七竅玲瓏心做藥引,而這種奇心世間難尋,只有比干有。為了讓自己心愛的妃子活命,紂王選擇犧牲比干,讓其將心剜出,用來給狐狸精治病。

    姜子牙離開朝歌的時候,算到比干當有此難,事先送給他一張靈符,稱其若是有險境,便將這枚符燒灰後服水吞下。所以當比干將自己的胸膛剖開、摘心擲在地上時,他沒有任何生命危殆的跡象,反而出宮後能策馬疾馳。但當看見一個賣空心菜的老婦時,他問:「人無心的話還能活嗎?」婦人回答:「人無心不可活!」話音未落,比干就口吐鮮血,墜馬而死。

    後人一說這婦人是申公豹變化的,為與姜子牙作對,專門在路上等候比干,將其徹底害死。也有人說那婦人是妲己變的,妲己深恨比干,當然想害死他。也有人說婦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她說的人沒有心會死是人之常理。不是姜子牙的靈符失效,而是比干的人心讓他的狀態只能符合常人的理。

    我們從這個情況來分析,姜子牙給比干的符印是可以保住他的性命的,姜子牙還特意囑咐過他不要與婦人講話;比干相信了姜子牙,所以喝下了符水。但是人的常識又告訴他:一個人沒有了心怎麼可以活呢?因為有這樣動搖的一念,看到婦人在賣空心菜,比干才會去詢問,不然為甚麼要去問呢?

    如果比干再多活60年,說不定可以在助天伐紂的正邪大戰中發揮很大的作用。當然,最後封神大典的時候,比干被封為了文曲星,後世稱其已經是無心之人,所以不會有所偏倚,為人處世非常公道,從修煉角度講,無人心可能是他最終需要達到的狀態。

    回到我們自己。有的同修,雖然知道修煉人沒有病,但看到病業假相嚴重時也會忍不住會去醫院,不就像是去問醫生自己還能不能活嗎?就算是你沒有相信醫生說的話,也沒有相信那個檢查結果,但這些信息還是會灌進你的腦子裏,就像師父說的:「那麼大家想一想,你找他算了,你是不是就聽了、信了?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負擔了?造成了負擔,你心裏想它,是不是執著心?那麼這種執著心怎麼去?這不是人為的增了一難?產生的這執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嗎?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怎麼過呢?你可能因此就要遇到難、麻煩。」[1]

    你信了,接下來的假相可能會變得嚴重。比如醫生告訴你惡化了,轉移了甚麼的,看你動不動心,看你相不相信。一旦相信自己真的得了這個病,這個關就很難過了。

    就像比干,連自己都沒有了生的信念當然便不可再活了。就像有的修煉人,認為自己真的得了某個重病,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其實就是沒有了正念。其實對我們來說,不管這個干擾來自何處,只要修煉人的心巋然不動,那任憑誰也干擾不了,因為我們有師父為我們做主。師父明示過我們:「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像比干一樣,真正的修煉人都會被考驗,被邪惡迫害、陷害,遭遇種種魔難,心性上的,肉體上的,但師尊時刻都在保護、加持我們,只要我們能放下人的觀念,堅信師尊的法力無邊,一定能跟隨師尊走到最後時刻。

    我們都知道,真修大法弟子即使過早失去肉身也會有美好的未來,但現在正是救人的關鍵時刻,多一個人就多一份人間的力量,我們當然需要在人間駐留到最後一刻。姜子牙的靈符尚能留住人的肉身,何況我們是大法弟子!讓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排除各種人的觀念對我們正念的干擾,帶領自己的眾生,最後一起圓滿隨師還!

    個人體悟,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2/14/181083.html>


    當時家人為我準備了後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靜心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我今年七十四歲,是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剛學法兩個月,我的頑固的肩周炎就好了。

    正在我學得高興的時候,中共江魔頭一夥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開始了,我的女兒、大兒子和媳婦都修煉大法,他們先後都被迫害了,由於我學法不深、害怕,加之家庭和社會方方面面的壓力,我害怕了,放棄了大法修煉。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由於心臟衰竭、雙腎結石、甲亢、高血壓等等多種疾病纏身,生活不能自理,被大兒子接到家中。我就每天和來我家中的幾個同齡老同修一起學法,兩天後我就停了所有的藥,身體一天一個樣,逐漸我就恢復了健康,生活能自理了,也能下五樓買菜了,但是,有時吃飯還是吐,但比以前強多了,次數也少多了。

    二零一七年三月,由於警察在中共兩會期間騷擾大法弟子,我有點害怕了,女兒接我到她家住幾天,女兒和她婆婆不願意我煉功,我就沒煉。結果一到她家我吐得越來越嚴重了,吃甚麼都吐,天天吐,在她家掛了十多個吊瓶也不見效,女兒和女婿就害怕了,與二兒子商量要住醫院。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二日,我就住進了市醫院。大夫說吐有多種原因,我的那幾種病都可引起吐,確診不了。先治療心臟,十多天後心臟有些好轉,吐仍不見效,又改治結石。兩個小時微創手術打結石下來,我的血壓只剩三十至四十毫米汞柱,完全靠升壓針維持,一直住在搶救室,每天都是幾千元錢的費用,兩個胳膊從上到下紮的全是青紫色,全身疼痛難忍,每個骨節都是劇痛,神志恍惚不清。

    一天晚上,大兒媳陪護,我還是拼命不停的喊大兒媳:「快把我扶起來,我受不了!快把我扶起來……」大兒媳痛心而又難過的說:「你這個老太太,你不是要相信大夫嗎?你不是要到醫院治病嗎?到醫院就得聽大夫的,大夫不讓你起來,我們也不敢,大夫說你起來有生命危險,誰敢讓你起來?在家師父給你消業的時候,甚麼時候讓你遭這麼大的罪?現在你受不了,受不了不也得受啊!」

    這時我一下想到了師父,就拼命的喊師父救我,可是我的嘴好像被甚麼東西封上似的,喊了四、五聲,我終於喊出來:「師父救我!李洪志大師救我!」連喊了幾聲,我喘氣就順暢了,疼痛也減輕了很多,天亮我就認人了,清醒了。

    但清醒以後,我還是不悟,繼續在醫院治療,每天依舊是幾千元的藥費,可是卻越治越重。後來,喝水也吐,人瘦得皮包骨、嚇人,體內的糖、血都超低,全靠打糖和打血漿維持。

    後來我又轉省醫大醫院,省醫大醫院拒絕治療,結果又轉回市醫院。二十多天後,市醫院的主治大夫找到我女兒說:回去吧,老太太現在全靠藥物維持,沒有意義了,她的器官都衰竭了,你們也盡力了。

    孩子給我準備了後事,墳地、壽衣都準備好了,遠近的親人也都來看我了。

    六月十八日上午八時,醫生拔掉了我身上所有的檢測儀器和升壓針,我被抬回大兒子家。大兒媳把新唐人電視打開了,過一會兒大兒子又打開師父的講法錄音,午飯時,孩子買花捲、韭菜盒子等食品在我身邊吃,他們知道我現在連水都喝不了就沒讓我吃,這時我突然感覺餓了,就叫大兒子給我拿個韭菜盒子,接過來一口一口的吃著,不一會就吃了一半,也沒吐,大兒子問我喝水嗎?我又喝了三口水,也沒吐,孩子們都非常驚訝,更非常高興。下午,大兒子就給我放師父的講法錄音,晚上我又吃了兩塊骨頭,喝了一些水,也沒吐。

    從回來的第二天開始,我天天念大法好,兒子天天給我放師父的講法錄音、錄像和明慧廣播,吃飯喝水一下子正常了,頓頓都能吃一盤肉,一直吃了四十天,人也胖了,從那以後甚麼冷的、熱點、軟的、硬的、粘的,和各類肉類,全部能吃,而且一點不吐。

    我很快就能自己翻身了,下地了,回來不到一個月就能自己走路了。一個月我就能煉功了,我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知道這是師父改變了我的身體,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我永遠忘不了師父的救命之恩,我永遠感激師父的大恩大德!

    我現在每天煉一遍功,學兩講《轉法輪》,身體越來越好,心裏也越來越踏實,師父就是活神仙,我永遠感謝師父!

    兩個月後,我突然發現我只有少許白髮的頭髮嘩嘩往下掉,我的身前身後,床上床下都是頭髮,我大兒媳每天都得先把我的床、地先掃一遍才能拖地,每次都能掃很多頭髮,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頭髮掉了百分之七、八十,頭皮都見亮了。我跟大兒媳說:「我也得買個假發了。」大兒媳說:「修煉人還用買假髮?你好好修煉都能長出來」。我不高興的說:「我都七十三歲了,還能長頭髮?」大兒媳說:「大法是超常的,你就好好修煉一定能長出來。」我心裏不太相信,但也沒再說甚麼,每天都照常學法煉功。又過了半個月,大兒媳對我說:「媽,你整個頭皮都見黑了,長了一層小頭髮,你看到了嗎?」我也發現了,心裏也暗暗高興,看著自己一天天長長的頭髮,烏黑髮亮,鬢角只有少數的白髮,我再一次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

    同年十一月份,我七十三歲生日,大兒媳給我辦了兩大桌子酒席,來了三十多人,親人紛紛來看我,個個都感到驚訝,說:不可思議,太超常了。開席時,點上生日蠟燭後,大兒子讓我說兩句,我當即就大聲說:「我感謝李洪志大師,我的命真是李洪志師父救的。」我的親人就都高興的鼓起掌,並喊:「好!」那天,我和大兒媳發了三十多本真相台曆,以前沒退出的近二十多親人全部都做了三退。

    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感謝師父的加持!我一定堅修大法到底,堅定的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五零二」膠水粘住眼睛之後

    文/成都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我周圍有不少修煉法輪功的大法弟子,我們每週在一起閱讀法輪功著作,交流修煉的體會。因為信仰真善忍,在我們這個學法小組發生許多神奇的故事,下面是幾個信師信法和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難呈祥的實例。

    一、「五零二」膠水粘住眼睛之後

    我們學法小組有位惠大姐,年近七十歲,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由於修的不精進,有病就住進醫院,結果越醫越嚴重。直到二零一三年,住房拆遷,她不做生意了,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認真修煉,信師信法,不管身體「病」得怎樣,都堅持學法煉功,現在身體越來越壯實。

    二零一五年四月的一天,她從商店買回一瓶「五零二」膠水粘膠鞋,開始怎麼擠也不出來,結果她用力一擠,由於用力過猛,把膠水一下擠到眼睛上,粘住了左眼。她心一慌,用手揉眼睛,結果眼睛不但不開,反而又痛又脹,不斷流眼淚。她丈夫見狀,拿帕子倒上醋,又擦又抹,一點也沒管用。

    這時,惠大姐開始求師父:師父,救救我啊,我的眼睛看不見,咋學法煉功啊!然後她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真神奇啊!她的眼睛一下就睜開了,還一點都不痛,很舒服,完好如初。

    二、左校長:「我差點見不到你了」

    那是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學校選舉人大代表,會場設在學校操場,春明一到學校,左校長對他說:等選舉會結束後,你叫玉芬(大法弟子)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把以前收繳的法輪功的書和照片退還給她。

    會後,春明和玉芬一起到左校長辦公室拿書和師父法像,同時對左校長說:「你的這一善舉一定會有福報的。」他笑了笑說:「真的啊?」

    事隔一週之後的星期一,在操場上,左校長見到春明,一把拉過來,對他說:「哎呀!老幹啊,我差點見不到你了,那天太嚇人了,我把整個過程給你講講。」

    於是,左校長講道:上個星期六,我們倆口子騎著電動車從城裏回來,在金柳橋邊,我們正蹲下來抬一口袋,往車上放,突然從斜對面猛衝過來一輛滿載砂石的貨車,車子剎不住,把我們嚇得不知所措,失聲大叫起來,心想這下完蛋了,殊不知貨車剛到我們面前,好像有人指揮一樣,「砰」的一聲爆炸了,輪胎爆了,車子上的砂石傾倒在我們面前,我們如夢幻一般脫險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人們從周圍趕來一看,都說你們家燒了高香了!過後我才想起,那天你說的要得福報的事來,真是太神奇了。

    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後,學校安排左校長收繳大法弟子的大法書和照片,並且上交。但左校長收書後,不僅沒上交,反而選擇退還給大法弟子,他在謊言中明辨是非,善惡分明,他的善舉得到福報,福澤家人。

    三、「你咋不早點告訴我呢」

    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一天傍晚,大法弟子春明逛河邊,見一鄰居隻身一人在河邊轉路,就問鄰居:「你們那口子咋沒出來呢?」他嘆了口氣說:「別說她了,這幾天惱火的很,她得了纏腰丹,就是腰間生瘡,在家裏痛得哭,奇痛無比難以承受,每天都要到醫院去輸液,我們北面住的楊大姐就這樣都醫了三個月了,花了很多錢,現在都沒有好轉。」

    春明說:「那去看看她。」於是帶上護身符到了她家。見到她痛苦無奈的眼神,就對她說:「你就誠心念護身符上面的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有奇效的。」她高興的說:「好吧!謝謝!」

    第二天下午,他們又在河邊相見,今天鄰居倆口子都出來了,笑容滿面。春明問道:「你念了沒有?」鄰居說:「我念了好多遍了,腰上的瘡都結疤了,全好了,法輪功真是神奇啊!你咋不早點告訴我?」

    鄰居倆口子感慨的說:「法輪功這麼好,不像電視上說的啊,不經過這件事情,我還蒙在鼓裏,確實相信大法,誠念這九字就能得福報。」


    我只有救人的份

    文/山東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婆家人可能都知道我的婚姻狀況,丈夫十年前結識了一位外地的女人,並和她成立家庭,生了一個兒子。這些年來,他很少跟我們見面。這次公公生病,他帶著女人和兒子回來了,過完年,女人和孩子回外地了,只有丈夫留下來照料公公。婆婆為避人口舌,就說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是事後嬸嬸們告訴我的。

    葬禮那天早晨,二姑姐說,那個女的要來。她是得到消息後,晚上九點連夜開車從河北省到山東省煙台的,我當時有點動心,我說:我在這,她來幹甚麼?二姑姐說,權當是朋友來吊唁吧。我沒有說甚麼,我知道,我的考驗來了,我心裏想起了師父的法:「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我心裏就念叨著:「不產生氣恨,不覺的委曲。」

    丈夫的那個女人突然出現在葬禮現場,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挽著丈夫的胳膊。在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思維好像定住了,也沒有了哭聲。後來我也只是茫然的跟著她們做著各種事情。當時周圍的嬸嬸還告訴我那個女的還帶著孩子和一個老人來了,當時我一聽有點沉不住了,她們看我的樣子都為我打抱不平,說我們就認你這個侄媳婦,你是明媒正娶的,你有委曲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受一點。當時我就趴在二嬸肩頭哭了,後來我感覺不大對,抬起頭來說:我不哭了,我是修煉人,我不委屈,當時就止住眼淚。由於她的到來,我沒有在婆婆家住下,中午就坐車回家了。

    當我回到家後,丈夫打來電話:「對不起,你也別太憋屈了……」這是這十多年來,我第一次聽到丈夫說這樣道歉的話。

    回來後的第二天晚上,我想:修煉人沒有敵人,他們這老遠來,一定是來得救的,以前沒有機會,這次一定要把握住,而且她的媽媽也來了,也是來聽真相的,我一定要放下心來。我就求師父加持自己,讓我無怨無恨的說話,慈悲的對她們。

    電話通了很長時間才接聽:喂,你好。我說:你好,雪梅(她的名字),那天由於走的太急,沒來的及跟你打招呼,我看見你了,你看見我了嗎?她有點激動的說:看見了,看見了,那天好尷尬。我說:沒甚麼,我今天打電話,主要是想告訴你一件大事,就是三退保平安,你知道這件事嗎? 她說:不知道,但看到樓道裏有宣傳單。我說:「三退,就是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你應該沒有入過黨吧?」她說:「是的,沒有。」我說:「那你應該入過團員和少先隊吧?咱入的時候發過誓言,為它奮鬥一生,咱的命可是爹媽給咱的,咱可不能給它去賣命,你說是吧。共產黨是西來幽靈,咱中國是神傳文化,咱是神的子民。共產黨從執政到現在殺害了咱中國八千萬的老百姓,都是中華的精英,殺人償命是天理,到老天爺報應共產黨的時候,你不退出來,就要替它承擔罪過。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三退就是把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言作廢, 從心裏退出來。真到天滅中共的時候,我們平平安安的保下來,聽懂了嗎?我知道你很善良,我幫你退出來,你說好就行,好不好?」在我講真相時,她一直在嗯嗯的附和著,最後肯定的說:「好。」我又說:「我剛才想,大姨來這也是緣份,我可以跟大姨說兩句嗎?她這麼大老遠來也是不容易的。」

    她說:「好的,老太太今天在院子裏摔了一跤,我們還去檢查了,是皮下出血。我去看看她睡沒睡。」只聽她叫了一聲娘。接通後,我說:「大姨,您好!」她說:「你好、你好、你好。」我說:「您這麼老遠來,不容易啊,挺辛苦的,我想跟您說兩句話,您可能知道我是誰?」她說:「我知道。」我就跟她說:「剛才聽雪梅說您摔了一跤,我因為上班也沒法回來看您,您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您非常好,可能當時的疼痛就解除了,特別好。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按照真善忍修煉。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還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天理不容。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祛病健身很神奇,不知大姨您入黨了沒有?」她說:「沒有,我啥也不是。」我問:「你上學沒有?」她說她就沒有上過學。我說那沒上過學也就沒入過甚麼團和隊,也不用退啥,但您一定要記住這九字吉言,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好好,謝謝。我說:「不用,我說的是真的,常念這九字吉言,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您記住了嗎?」大姨說記住了。我說,您說來我聽聽。她說:法輪大法好!等了一下,雪梅在後面提示說,是真善美好。我說:不是,是真善忍好,忍耐的忍。她們又一起齊聲說了一遍,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連聲道謝。

    打完電話,我心情有些喜悅,我過了這一關。我深深的給師父叩首,沒有法輪大法法理的指導,我不可能真心實意的給第三者講真相。因為師父說過:「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2]。所以我知道我和她們的關係是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不管將來我和丈夫的結果如何,我都牢牢記住師父講的法:「在歷史的過去,你們創造了人類應有的輝煌;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歷史的將來,你們純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證。」[3]

    三嬸突然問我:「侄媳婦,你發功了嗎?」

    公公去世的當天晚上,三嬸來了,因為白天在家帶孫女沒時間來,她站在院子裏,沒進家門。我說,你進來吧,三嬸。她說她在家有點胸口發悶、頭暈,在外面清涼些。我就在外面跟她聊起來,我問她我以前是否跟她講過三退保平安的事?她說前些年說過了。她還說,她的護身符前些年老是帶在身上,中間都沒有字和圖畫了,這幾年就沒帶了。我想,三嬸當時還沒有完全聽明白我講的真相,她只知道我人好。於是,我就告訴她我是學法輪大法的,修真善忍的。

    由於外面的人多,我們倆就到一間屋子裏說,我告訴她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最殘忍的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事。她驚奇的說,還有這事嗎?我就說了網上報導的,咱們煙台毓皇頂醫院就有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報導。她聽後,很震驚。說:這還是人幹的事嗎?怎麼能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啊!

    說了一會兒,三嬸突然問我:「侄媳婦,你發功了嗎?我怎麼胸口不悶了?頭也不暈了,我不難受了。」我說,我沒有發功啊,這就像師父說的:「我們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所以法輪他會內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時他發放能量,使別人受益,這樣一來,在你能量場的覆蓋面之內的人都會受益,他可能覺的很舒服。不管你走在街上也好,在單位、在家裏都可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4]最後我又拿來兩個護身符送給三嬸,並告訴她,有甚麼事就念上面的九字吉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嬸高興的手捧著護身符,連聲說:好、好。

    三嬸最後輕聲的問我:侄媳婦,你離婚了嗎?我說:沒有啊,我離婚了就不來了。三嬸流著眼淚說:我不是為大哥(指我公公)流淚,我是為你,你說你這麼好,這麼善良……我安慰著三嬸說:嬸,你太善良了,我沒事,我過的挺好的……都是這個社會使人變壞了。

    二嬸說:「師父說的每一句我都愛聽」

    公公因病去世,我回婆家幫助料理後事。公公的兄弟多,叔叔嬸嬸都過來幫忙。中間休息時,二嬸走過來跟我說:侄媳婦,有沒有煉功帶啊?我想煉功。我說有,另外我告訴她,我公公走後,我給他的大法師父講法的播放器,不知二嬸用不用?裏面都是師父的講法,挺好的。她說要。我說,等我找到給她。

    快中午時,二嬸說要回家去吃降壓藥,我順便就把播放器給了二嬸。等下午回來後,二嬸高興的跟說我:「我回家就打開聽,太好了!我跟你叔說,我不再吃降壓藥了,我就聽這個。師父說的話那麼好,我每一句都愛聽。我拿柴火做飯,走到哪都帶著聽,你叔說你也不用老帶著,放那聽就行。我就怕我漏了哪一句聽不見。另外,我又不捨得聽,因為我沒有那樣的充電器,我怕如果沒電了,也聽不到了師父的講法了。侄媳婦,你那有充電器嗎?」看著二嬸那高興的神情,我連忙說:「有,等我回頭給你。」

    二嬸是好幾年前就聽聞大法了,那時我回婆婆家,聽說她腿摔傷了,而且還要第二次去接骨。於是我和丈夫到她家去,我就告訴了她大法真相,並且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自己的身體好,她滿口答應了。等到過年回家的時候,二嬸高興的告訴我,不但腿好了,而且她多年的失眠也好了。就這樣,在過年期間,那幾個嬸嬸到我婆婆家拜年時,她們都搶著要護身符,最後二嬸也請了寶書《轉法輪》。

    二嬸後來告訴我說,這些年她偶爾也看一下大法書,但沒有修心,時常和叔叔打仗,還罵人。她的身體也不太好, 血壓低,血糖高。就想還是學大法好,改改自己的脾氣,並且能使身體健康。

    公公過「五七」時,我回婆家,她又高興的告訴我說,有一天小孫女感冒,兒媳婦打電話來說,給孩子熬梨湯止咳,當時因為梨在冰箱裏沒拿出來,她就想讓孫女也聽一聽師父講法吧,結果兩天下來,孫女就不咳嗽了,這可是很神奇的事。旁邊的三嬸驚嘆的說,是真的嗎?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紐約法會的賀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2/29/181262.html>


    大法是我生命快樂的源泉

    文/遼寧大法弟子 曉群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我是一名教師,今年五十歲。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聽一些神話故事和民間傳說,經常坐在姥姥懷裏聽故事,就在那時,神佛的概念就在我幼小的心靈裏扎了根。等到大了,就對宇宙的奧秘非常感興趣,經常閱讀這方面的雜誌,但是,科學所持的無神論的觀點使得這些解釋聽起來是那麼蒼白無力。冥冥之中,我相信天地之中一定有一種神秘力量存在,同時也非常相信善惡有報。

    工作後,到了九十年代,社會邁入了一切向錢看的時代,人們每天不停的忙著賺錢。每天下班路上,看到行色匆匆的人群,我總是想,不能被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尤其甚麼燈紅酒綠的生活方式所迷惑,要趕緊回家。後來在《轉法輪》這本書中看到師父講:「過去道家講師父找徒弟,不是徒弟找師父。」[1]才明白了自己為甚麼和法輪功這麼有緣份。

    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在家小區附近的小花園,我被法輪功優美的煉功音樂及動作所吸引,再加上得法前同事的介紹,看到她身體那麼健康,我毫不猶豫的就加入到煉功的隊伍中。剛修煉不幾天,就能雙盤,很多同修都很羨慕我,誇我根基好。那時真是高興啊!我有師父了,幾乎每天都在充實、開心中度過。

    那年七月,邪黨的血雨腥風的迫害就開始了,因法理不清加上怕心,很遺憾,我就不敢煉了,又回到了常人的大染缸中浸泡,被這個一切向錢看的社會所薰染,沾上了不好的習慣,尤其變的看重錢,自私起來,有時,只想自己,不願關心他人,特別是對自己的丈夫,導致家庭矛盾不斷,和丈夫經常拌嘴,甚至動手。

    各種病又找上門來:胸膜炎、婦科病、生孩子落下的眼睛疼,尤其是這個病,我記得疼的我當時都掉眼淚。最使我無助的是我的丈夫身體也一直不好,腎炎很重,他掙的錢都拿去看病了,還欠了外債。我負擔家裏的一切開銷,捉襟見肘,工資能維持生活已不易,何談治病?所以有病了也挺著。娘家婆家都借不上力,心裏的苦也沒處述說。每天都很不開心,上個五樓都得歇歇。真是像師父講的那樣:「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像樣了」[1]我就像一隻拋錨的小船,孤零零的漂在黑暗的大海上,靠不到岸,看不到光明,心裏充滿了各種怨恨。

    正當我孤苦無助的時候,二零一四年,慈悲的師父讓同修又找到了我。我又找到了返本歸真的路。從此篤定修煉到底。我把沒吃完的藥扔了,個把月後,身體從新恢復健康。直到今天,我沒吃過一粒藥。師父不僅給我淨化了身體,還讓我懂得了更多的宇宙真理。

    如果說當初得法是因為我的感性主導,而這次完全是在理性上認識大法。我通讀了大法的所有經書,隨著修煉的深入,心中所有對人生的疑惑在大法中都找到了答案,心境變的豁然開朗。尤其是師父教導我們凡事向內找,處處為別人著想,使我醍醐灌頂。原來這才是生命幸福快樂的根本。

    從此,我對親人尤其是丈夫的所有的怨恨煙消雲散。在生活上,主動關心他和他的家人,定期帶孩子去探望公婆。公公也總誇獎我,全家數我的身體最好。現在的我,每天都樂呵呵的,精力也很充沛。工作上承擔著和年輕同事一樣多的工作量。修煉這些年來,雖然我也遇到很多很多魔難,但是,我一直相信師父相信大法。要說的是,在我修煉路上有很多神奇的事,僅舉幾例。

    「你真年輕」

    記得在修煉前,三十多歲時有一次打車,當告訴完我的年齡,司機見我臉上的斑,直言不諱的說:你長的挺好看的,可是臉上的斑怎麼這麼重啊。是啊,那時我整個右邊臉都是斑,人顯得很黑。

    隨著修煉,斑越來越淺,越來越淡,到現在不僅斑都掉了,而且皮膚也比以前白了。我也不用甚麼名牌的化妝品,用的僅是一般的化妝品。

    現在遇到不認識我的人,當知道我已經五十歲時,都不相信,他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你真年輕,不像,看上去也就四十二、三歲。記得有一個出租車司機竟認真的對我說我就三十多歲。我說,您誇獎了,他卻說了幾遍是真的想法,我說了我修煉大法後,他才釋然。

    與我同齡的同事們更是很羨慕我光滑細嫩的肌膚。師父在法中有這樣一句話:「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1]這年輕七、八歲的秘訣完全是因為修大法才能達到的。

    不在金錢上迷失自己

    我第一次走入修煉時,帶了一個班。當時同修就提醒我在學生的班費等涉及到錢的地方,一定要時刻提醒自己是修煉人,不能給大法抹黑。我把同修的話記在了腦子裏。所帶班級從開學伊始一直到畢業,在涉及到學生錢的方面,我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始終按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做。

    班費都交給學生幹部管理,錢數也都一筆筆記得清清楚楚。雖然那時我的生活也很拮据,但是壓根沒想過佔學生的錢。我的學生大都是農村的,孩子們經常給我帶些土特產,我都謝絕了,我告訴他們只要好好學習,做個好學生,比給老師東西都讓我高興。

    但是,有時家長親自送來,記得一次,家長給我送來東西,我一再推辭,來回推搡了幾次,導致家長疑惑的問:老師,你是信甚麼的嗎?很遺憾,那時修煉的時間短,不夠紮實,還有怕心,沒敢說出自己是修大法的。只是含糊說不能收,你們也不容易的話。沒有直接證實法。

    不僅如此,師父在這方面時刻點悟我。記得二零零八年冬季時,所帶的班要畢業了,可能是學生的材料錢剩下了,教務領導決定把這筆錢發給班主任,算是補助了。我拿到錢很高興,並沒有認識到這件事的不當。當天晚上,我班的一個女生就給我打電話,說要向我借錢,還很急,我二話沒說,告訴她過來取。正好把發的錢都借給了她,不多不少。後來我悟到,這是不失不得的法理。這筆錢不是我的,就不該我得,心中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修煉路上,師父時刻看護著我們。

    有個班在畢業時,班費剩了,眼看學生要離校了,我決定帶孩子們到卡拉OK玩玩,把這筆錢花了。當最後結賬時,錢也正好花完,一分不差。

    現在想來,如果不是修煉大法,我或許也同大多世人一樣,隨波逐流,貪點沾點,結果給自己生命留下污點。身為大法弟子,真是幸運啊!其實,出污泥而不染的大法弟子千千萬萬,和那些做的好的同修比我還差很遠。每當此時,我都不禁的感歎,唯有偉大的師父,才能造就出無數個了不起的大法弟子。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我的老父親是一名老(邪黨)黨員,人老實、善良。在三退大潮中,我給他講三退,他欣然答應退出。他老人家看到我修大法的變化後,逐漸的改變了對大法的認識,接受我講的真相。但因為他耳朵背,加上我上班忙,後期沒有經常去看他,也沒有給他講更多的大法真相,這也是我的遺憾。但是即使這樣,他也在大法中受益了。從發病到過世只幾天時間,沒有遭罪。

    現在,我母親已經八十歲了,雖然腿腳不好,但是身體其它地方沒問題,年輕時的高血壓不但降了,還同年輕人的血壓一樣正常。吃飯睡覺都好。這也與她信大法有關,在她不糊塗的時候,我經常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隨著我念,因此受益了。

    我的丈夫也在師父的保護下,幾年前從一輛飛奔而來的就差一點撞著他的車前躲過一劫。真是命懸一線,多虧了師父啊!

    在此,我謹代表家人向偉大的師尊叩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與丈夫的衝突中向內找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很慚愧心性提高得很慢,甚至不會修自己,所以家庭矛盾不斷。二零一九年,我開始背法後,對法的認識提高了,心性也就得到昇華,家庭矛盾也有了緩解、改善。

    我從小就受著慈父的寵愛,父親從未高聲指責過我。我嫂嫂跟我說:「爸爸喊你都怕喊重了。」我是屬於那種溫順、言語不多、話不高聲的女性。因為所謂「家庭出身不好」從小被歧視,在壓抑中成長的,性格較內向。到出嫁的年齡就憧憬著婚後有一個能為自己遮風避雨的港灣──溫暖的小家。

    事與願違,婚後才發現丈夫脾氣暴躁,他會因為一件小事而發火。有一次用高壓鍋蒸飯,上下兩層,下面一層蒸肉,上面一層蒸飯,因氣壓大把米飯沖了一些到肉裏去了。他大聲吼叫說我腦子不想問題,他娶我是瞎了狗眼了。一九八七年,他因腎結石在武漢住院,要我去他妹妹家告訴他妹妹。我說我不知道路,妹妹家離醫院很遠,我也確實不記得路。他當著病房十幾個人吼叫:「你去了幾千次你不知道?」其實我只去過一次。

    面對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沒有和他吵,我忍著不想讓別人知道,但內心深處像刀割一樣難受。我曾經提出過離婚(修煉大法以前),他不幹,給我寫保證承諾他改,不再發脾氣,對孩子要以教育為主,不嘮嘮叨叨,等等。但是他本性難移,好了一段時間以後還是照舊。為了孩子能有個完整的家我還是硬撐著。其實他對孩子也沒有愛心,孩子十歲左右時,他叫兒子給他搬抽屜,不小心抽屜掉在地上了,裏面有一把理髮的推剪斷了。他又是摔東西又是罵孩子:你腿斷了還可以接上,這推剪斷了接都不能接。我聽著真傷心!孩子只有十四五歲時,他們互相之間就不講話,長達十多年,我在中間做了很多工作才緩解。

    我總覺的命運對自己不公,自己不應該是這種結果,感覺心裏很累,總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放聲大哭一場。

    修煉大法之後,我在師父的法中明白了這都是自己欠下的業債,欠債要還,心裏也就平靜了很多。

    但是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他由於害怕被迫害他就不認同了,雖然沒有直接說不讓我煉,但是脾氣更壞了,經常無事生非,為一點小事就又吼又叫,敲桌打椅的鬧,經常鬧到深夜,讓人不能休息。

    有時突然間就不理我,我都不知道為甚麼。有一次我記了一下,連續給他打招呼十一次碰壁。要不是修大法,我是做不到的。兒子叫我跟他們住一起,讓他爸一個人過,或者把他送到老年公寓。我是修大法的,沒有這樣做。師父告訴我們:「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1]我悟到師父告訴我不能失去這個環境。

    後來我開始背法,在背法的過程中我對法的理解有了提高,認識到就是要在這些矛盾中來提高自己的心性,修自己的心。我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到自己對丈夫有怨恨心,一是怨他對兒子沒有慈父的愛,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二是怨他對家庭沒有責任感,他單位在一九九四年就垮了,當時他只有四十三歲,就呆在家裏七八年沒去找點事做,就靠我一人微薄的工資生活,還有孩子上學的費用,生活得很難。我幾年都不買一件衣服,連襪子都是破了補好穿,這些怨恨都積在心裏。

    還有看不上他的心和不平衡的心,覺的他沒有甚麼本事,還這麼兇。自己為他付出的太多,從他生病至今十多年我都是衣食住行日夜細心的照顧著。有時晚上發病,我一夜起來好幾次,盡心盡力的護理。醫師都說我護理得相當到位。他不知感恩反而無理取鬧。

    還找到我有愛面子的心,同修來我家他從來沒有個好臉色,同修不計較還是與他打招呼,他惡狠狠的瞪著雙眼,不理睬,還裝聾賣傻轉過身唱他的歌,搞得我很尷尬。寫到這我還發現自己有求回報的心。

    找到這些不好的心我就時刻注意修自己,出現矛盾用師父的法對照衡量,找自己哪裏不對,有甚麼心,及時去掉它,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向內找的機制。師父的大法洗滌著我的心靈,我對丈夫越來越寬容,對他的無理取鬧不再往心裏去,更加關心體貼他,家裏大小事、裏裏外外全都我一人擔當。有營養的食品總是讓他吃。每當他發病時,我總是在他身邊無微不至的關心他,照顧他,並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當我與他誠念這九個字時他的癲癇病就在幾分鐘之內就好了,屢試不爽。大法的超常使他的內心感到震撼。現在他自己都形成了一個條件反射:只要身體一出現癲癇的前兆,他口裏就喃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及時的抑制了症狀發作,從而使身體避免了一次又一次的損害。

    隨著我自己心性的提高,他也有所轉變,例如:前幾天,為一點小事他剛要發怒,我立即向內找:找到自己有顯示比他能幹的心,還有不耐煩的心,馬上去掉它。就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驟雨一下就風平浪靜了。大法真是改變人呀!

    過去同修來我家他臉偏向一邊,現在同修來敲門我沒聽見時,他還喊我,有時還給開門,偶爾還和同修說兩句話,同修說他越來越好了。

    我現在覺的我應該感謝他才對,沒有他給我製造這些矛盾我還得不到提高呢!是他在幫助我修啊!

    以上是我修煉中向內找的一點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7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9年11月11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朱建华 傅德才 王学英 杨天柳 杨奎 陈琳 王德香 李明霞 李玉梅 吕超 李玉珍 王西兰 张树艳 关美华 钟爱莲 曲泽 王书珍 黄建平 王盛鳳 梁富 肖改秋 谢广秀 朱军民 冯治珑 于占芹 沙炳君


    手機圖片版:一場車禍把丈夫的病撞沒了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5158


    明慧地方期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山西省、陝西省、內蒙古自治區、牡丹江市、茂名市、吉林市、赤峰市、承德市)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9-11-11&end_date=2019-11-11


    明慧廣播:第十六屆明慧大陸法會(5)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8803.html"


    明慧廣播:第十六屆明慧大陸法會(6)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8804.html"


    明慧廣播:大陸消息(2019.11.10)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8806.html"


    明慧廣播:海外消息(2019.11.10)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880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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