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記者李靜菲美國華盛頓特區報導)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位於美國首都華盛頓市中心的Capital One Arena室內體育場隆重召開。來自世界各地五十六個國家和地區的近萬名法輪功學員懷著感恩的心情相聚於此,分享修煉路上如何修好自己、救度眾生的心得體會。師尊蒞臨法會講法並回答問題一小時四十五分鐘。
圖1: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親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並回答問題。 |
圖2~3:法會現場 |
圖4~7:多名大法弟子在法會上交流修煉心得體會 |
下午兩點左右,李洪志師尊親臨會場,場內掌聲雷動,經久不息。師尊為大法弟子講法答疑約一小時四十五分鐘。講法結束時,全體大法弟子再次起立,以熱烈的掌聲感謝師尊。
法會會場一片祥和,講台以盛開的鮮花裝飾,「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呈現在會場中間和四週的電子屏幕上。講台兩側的條幅上寫有:「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1]、「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2]。
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的佛家修煉功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指導,按照宇宙演化原理而修煉。到目前為止,法輪功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受到各族裔民眾的喜愛。
今年的法會是一次盛會,來自美國紐約、波士頓、亞特蘭大、佛羅里達、蒙塔納州、華盛頓特區以及加拿大,阿根廷,台灣,香港的十六位中、西方法輪功學員分享了他們在各自的修煉路上學法實修、救度眾生的心路歷程,並彼此鼓勵,比學比修,珍惜過去走過的修煉和反迫害的路,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相互配合,共同精進。現場提供十幾種語言的同聲翻譯,大家靜心聆聽每一位發言者的交流。
圖8~12:多名大法弟子在法會上交流修煉心得體會 |
「真善忍正是我一直在找尋的」
今年二十八歲的保羅﹒格瑞尼(Paul Greaney)四年前開始修煉大法。
他說:「一天我漫無目地的走過舊金山的中國城,一位二十歲出頭的華裔女士微笑著給了我兩份傳單:一份介紹法輪大法;另一份是關於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當我看到傳單裏金色的 『真善忍』三個字和法輪功功法後,我知道這正是我一直在找尋的」。
保羅回家後就開始跟著網上師父的教學錄像學起了法輪功,並迫不及待開始閱讀《轉法輪》。「那時候我不能說我理解了師父書中所講的,但是我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我知道書的作者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動機和惡意,我知道他所說的都是真實的,而且可以做到。那種下意識的興奮感真是如夢幻一般。」
修煉後,他拋棄了所有的壞習慣,師父開始給他淨化身體。「我覺得像一個全新的人,我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興奮地加入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行列中來了。」
在學法中,他意識到救人的嚴肅性和真實性。「在這之前,我認為『救眾生』是要把三件事做好的一種比方,有點像我們修煉過程中做各種事的總結。學法中我深深地認識到人們的真正生命都已生死攸關,如果我們悟不到這一點,不跟人們講清楚所有將要發生的事情的嚴肅性,那麼人們的真正生命就可能會永遠消失。」
世界五百強公司職員:大法給了我新生
來自美國紐約的馬洛尼(Benjamin Maloney)在青少年時就吸毒和酗酒,無法擺脫酒癮和毒癮的困擾。二零零八年,他因為醉酒駕駛第二次被逮捕後的幾個月,他的一位表親向他介紹了法輪大法。他開始煉功並閱讀《轉法輪》。
馬洛尼說:「當我開始嘗試按照真、善、忍的標準生活的時候,我的整個人生發生了變化我再也沒有吸過毒或是喝過酒,我的GPA成績翻了一倍,從一所在美國享有盛名的文理學院,以全年級頂尖的成績畢業。剛一畢業,我就在一個世界五百強公司找到了一個大家都嚮往的職位。「
馬洛尼對大法心存感恩。「大法給了我新生,把我從一個跌跌撞撞、醉醺醺的少年,變成了一個讓社會、父母和我自己能為之驕傲的、有用的成年人。」
馬洛尼說,在修煉和救度眾生中,他意識到必須有開闊的思維「但是甚麼叫開闊的思維呢?我認為那就是放棄自我?就是那種能從別人的角度來看待事物的能力,能看到更大格局的那種謙卑,能更好的圓容自己所不理解的其他人的主意和概念的那種開放的心態。這種出發點來自真、善、忍,而不是人的邏輯。這是神看事情的方式,這是一個更大慈悲心的展現。」
他說:「當我看到同修中好像有甚麼問題的時候,我會問為甚麼讓我看到呢?以前,我會感到很惱火、抱怨、看不起他們。可是那樣又能救了誰呢?那樣又怎麼能幫助項目往前發展呢?這是圓容嗎?這是配合嗎?很多論斷是基於所謂的自我,或者是因為我對同修的信任不夠,要不就是沒有努力去理解他們言語背後的意思。」
他說:「當我能夠做到圓容與配合的時候,我覺得這就很像神韻交響樂團東西方的曲調可以很好的融合在一起。作為一體,我們可以做出最好的東西,比各自分開要好得多。當我真正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對 '形成一個整體' 這句話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從消極抱怨到主動承擔救人項目
來自美國波士頓的陸笛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大法,以前她把當地證實法項目的停滯不前歸咎於協調人,覺的是協調人把整個地區的修煉人和眾生給耽誤了,從而產生了消極情緒。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後,她悟到,修煉是為自己負責,自己要救的生命就得自己來承擔責任,不能以協調人沒安排大家作為理由推卸自己的責任。她決定主動承擔項目。
在這之後的兩年時間裏,她開展了數個針對主流社會、州政府講真相的項目,同時在本地同修的配合下開闢了哈佛廣場講真相點,從此哈佛校門口成了一個一年四季長期的真相景點。二零一七年七二零,她組織了在哈佛廣場的反迫害集會,這次活動中接觸到的電視台編導、公司高管、哈佛學生學者、大陸民眾和各國遊客了解了真相。
這次活動讓她感受到救度當地眾生的緊迫性。她又開始嘗試聯繫哈佛廣場的獨立影院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真相影片。在面對壓力、怕心、各種干擾的情況下,她不斷用正念歸正自己,在電影開演前見證了大法展現的神跡,在可容納一百多人的劇場坐了八、九十的觀眾,其中有醫生、學術精英、人權機構組織成員、電影製作人、高校學生、還有來自中國大陸的留學生。
「我們把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堅持到了最後一刻,這就是成功的關鍵。」她說,「讓我最高興的,不是救人積了多少威德,而是我通過自己的這個實踐過程,證實了師父法的偉大,期間從不確定,惶恐,孤獨到堅定,坦蕩,無畏地去面對,這個過程是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法的偉大是真實的,只要你有足夠的勇氣去相信他,實踐他。而這個實踐和昇華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者真正屬於自己的財富「。
兌現承諾,在做媒體中昇華與救度眾生
來自香港的梁燕一九九七年得法,至今已經修煉了二十多年,做媒體記者十年了。
梁燕說,香港的天氣很熱,頂著烈日,汗流浹背,可身體上的苦只是一方面,到了活動現場,有人用手遮擋她的相機,不准她拍照,市民或受訪者拒絕採訪,有時受到其他媒體的排擠和孤立,就是因為她是大法弟子辦的媒體記者。
這對性格保守,不擅交際、膽子又小的梁燕來說,真是難上加難。面對這些情況,有時會覺得很苦很累沮喪,甚至想過放棄到第一線採訪。
她靜心學法時悟到,能走進媒體,是自己當初和師尊許下的承諾!因此,不能放棄!眼下面對的一切,都是因為眾生在不明真相情況下的表現,都是舊勢力、邪惡在干擾、阻擋。作為修煉人,不是應該提高心性嗎?怎麼能跟常人去計較呢?他們是應去救度的對像呀!他們在無明中的表現,不正是因為未能得救表現出來的現象嗎?
她沉住氣,頂著壓力,放下自我,又一次次背上採訪的背囊,走出去採訪。
梁燕不斷提升專業水平,而且在點點滴滴中和民眾拉近距離她說:「我願意付出我的時間,和他們溝通隨著正法的進程,邪惡越來越難維持它的迫害,在做媒體中,我和民眾的信任也一步步的建立,有機會跟他們講真相。讓他們看到修煉人的真誠、坦蕩、直率、修煉真、善、忍體現出來的精神面貌。抱著這樣純淨的心,讓人們改變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態度。」
放棄安逸生活,參與媒體救人
洛曼﹒巴爾馬科夫(Roman Balmakov)分享了他在英文大紀元工作中的心得體會。
洛曼六年前加入英文大紀元發送報紙,每天從早上三點半開始,騎著自行車,背著六十磅的報紙,在紐約市內穿梭,覆蓋曼哈頓方圓十英里的範圍,不管是下雨還是晴天,一週五天,只有兩個全職人員,每天要在曼哈頓發送五千份報紙。
洛曼說:「一個冬日,天下著凍雨,我早上四點把報紙送到報箱,渾身又濕又累,手也被金屬報箱銳利的邊劃破了,但我並不覺得苦,我知道這是在救度眾生,這種想法讓我一直保持著良好的精神狀態。」
他還分享了自己親身體驗的一個神奇經歷。「有一次我正在城裏送報紙的時候,感覺狀態很好,突然間,我的意識膨脹得很大,我能一邊環繞地球行走,一邊送報紙,同時感覺自己升上天空,從四十英里外的高空俯視地上的自己。整整半個小時,我都處於這個神奇的狀態中,我能在紐約市內行走,同時又能在高空俯瞰人世間。我能看到德與業的關係,善惡有報的因果,以及我走在城市裏,發送金光閃閃救人的報紙是多麼正。」
他說,描述這個狀態很不容易,但能擁有這個經歷,是因為自己學法很紮實,並用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哪怕是最細微的想法。
敞開心扉,兌現誓願
凱瑟琳﹒考貝思(Katherine Combes)來自美國地廣人稀的蒙塔納州。她是當地唯一的一名大法弟子。
凱瑟琳分享了長期堅持給國會議員辦公室及州議員寄送真相資料、發郵件,讓他們即時了解有關法輪大法的最新進展,並邀請他們參加大法活動的一些經歷。她給蒙塔納州的各個報紙編輯寫信投稿,她的稿件被發表在一些大報上,通過這種方式讓人們了解大法真相。她經常在當地的健康展和社區活動上洪法,有一次她一個人從早到晚一連五天洪法、教功。這些年來,她堅持每週在煉功點上教功,讓人們獲得了解法輪大法的機緣。
凱瑟琳說:「以前,當人們還不了解我們的時候,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然而這麼多年過來了,情況改變了,人們知道了法輪功是個好功法,從而變成支持者這就是我一直堅持在社區洪法的回報。」
她說:「我不像一些同修那樣有開天目的經歷,但在我心靈的深處我知道,我曾經跟師父有個誓約:要在正法時期做個精進的弟子這就是我該牢記並為之堅持精進的。沒有法我甚麼都不是。師父,感謝您一直在我身邊!」
製作卡通節目,證實法,勇於承擔實現第一
來自台灣的林孟穎從頭起步學做卡通片,因為卡通是七至十二歲的孩子們最喜歡看的,也是他們能接受的一種講真相的方式。
林孟穎說:「我非常外行,快五十歲才第一次聽到世界最著名的動畫公司『皮克斯' 的名字,為了彌補專業的空白,我會熬夜大量看卡通,閱讀各國歷史、產業趨勢、參加講座並和常人動畫公司做朋友,了解這行業的生態環境。」「因為想把補習班動畫師的話聽懂並且背下來,所以上課時我會錄影,每次三個小時的課程,回家後會用四小時來複習影片和做筆記。因為時常發現自己和常人的專業差距很大,不知如何迎頭趕上,所以在課堂上常常難過的偷偷擦眼淚。雖然每上一次課就被打敗一次,但是幸好都有『法'讓自己越來越堅不可摧,每次被打趴後,還是都能夠站起來。」
她製作的動畫片目前已在全球榮獲五十六個國際獎項,入圍了五大洲四十個國家影展,包括香港,得到了來自各國評委的好評。許多國家的評審對影片發表感言,他們不認為這只是一個兒童節目,而是可以影響國家、民族,甚至改變世界的影片。美國有個影展創始人對於參賽那年沒給這部動畫片獎項耿耿於懷,在隔年特別邀請他們去好萊塢,接受影展頒發的最高榮譽獎,那位影展創始人說:「這個獎要頒給可以改變世界的人。」
林孟穎說:「或許有同修不敢這樣想,認為做主角遙不可及,對自己沒信心其實我們的信心從法來我們並不孤獨,我們並不是孤軍奮戰,相反的,我們是擁有宇宙最大後盾的幸運兒,因為師父和佛、道、神都在眷顧著我們,當然前提是我們必須實修,不然我們真的做不到。離開了法,就真的做不到。 」
堅持背法,正信彌堅
來自亞特蘭大的劉躍龍一九九零年來美國留學,攻讀學位,進入大公司上班,按部就班的實現了自己的美國夢。
二零一一年六月全家回大陸探親,二姐因發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判刑三年,剛從中共黑獄出來,他看到她房間的一本《轉法輪》,手不釋卷,一口氣看完,多年來沉積在心裏的人生疑惑一一得到了解答,他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和生命的意義,那是一種久違的、內心深處無以言表的欣喜,是一種迷茫中重獲新生的感恩和喜悅。
他用了一年半時間把《轉法輪》背下來,他說,這個過程為自己今後堅持實修、做三件事,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我體會到,堅持背法的過程,就是自己逐漸放下各種人心和執著心的過程,同時也是不斷提升對法的理解的過程,這兩者是相輔相成的。這種提高和昇華往往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在經過一段時間後,能明顯感受到自己在思想和物質身體方面的相應變化,而這一切變化又進一步加強了自己對大法的堅定信念。」
信師信法,闖過生死關
來自加拿大的陳慧霞交流了二零一六年下半年正念闖過生死關的經歷。
陳慧霞說:「突然身體開始消瘦,體重在幾天之內下降了幾十磅,只剩皮包骨劇烈的疼痛也從胃部轉移到闌尾部,當時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氣若游絲。 」
她每天堅持大量的學法、煉功、向內找。從修煉開始點點滴滴,能找到的執著都找出來了。她看到自己沒有了修煉之初的那種純淨與精進,平時沒有嚴格要求自己,遇到事情就事論事卻沒有找自己,有時表面上做到了,心裏卻沒有放下,她看到自己陷在做事上,把做事當成了修煉,甚至衍生了急躁的情緒和證實自己的心;她看到自己生出了安逸之心,追求常人中的舒服和享受、不願聽不好聽的;她看到了自己的怨恨心無處不在???
過關歷時半年,期間疼痛在身體不同的部位轉移,表面上沒有很大的起色,因此心中著急。最大的痛苦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甚麼執著被舊勢力抓住把柄來迫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闖過來。在極度痛苦時,心中偶爾飄過乾脆放棄這個肉身的念頭,但很快就會升起正念,堅定走師父安排的路。
陳慧霞說:「後來,我乾脆甚麼都不想了,不再糾結自己的執著,認定自己是個真正的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去執著、提高心性,走過了可歌可泣的二十年的修煉道路,舊勢力根本不配來考驗我,因為就算有執著,也會在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上去掉它們。」
就這樣,她的身體開始恢復,體重開始增加,從七十幾磅回到一百一十多磅,也長出新的頭髮、手腳脫了層皮又長出新皮。 陳慧霞說:「在這個脫胎換骨的過程中,我心中充滿了感恩與慚愧,不知道師父耗費了多少的心血,只希望自己能從此精進不止,不再讓師父操心。」
在協調工作中放下自我
來自台灣的陳映婷,常人工作是專案項目管理,非常講究工作流程、方法和效率,有時會想,為甚麼自己在常人中看似有能力,在項目中卻被安排了技術難度相對低的打字工作呢?是否造成人力的浪費?
她在學法中悟到,在整體配合中應該要默默的補足,而不是邊做邊說自己這樣或那樣的認識才是更好的,甚至帶著狡猾的心態顯示自己。「一年一年過去,漸漸的,我感受到修煉的路都不會白走的,過去走過的每一步路,都是讓自己更加成熟、思慮更加清晰的基礎,從小範圍的協調到更大整體的配合。 」
陳映婷說:「我悟到,協調工作不是自己悶著頭猛幹,也不是用表面人的能力就能把事做好,協調人應該像一條繩子,要把這些如珍珠般珍貴的同修們串起來,安排好時間,安排好順暢的工作流程、維護好同修們建立威德的環境,這樣我們就能更好的形成一個整體。」
兌現救度眾生的誓約
來自台灣的楊琇雅得法後,認識到自己承擔著救人的使命,就開始在網絡上或打電話給大陸人講真相勸三退,後來又走到景點、桃園機場,面對面跟中國大陸的遊客講真相。
她說:「多年來,在救人的第一線上,能突破一切干擾與關難,其實都是來自於平時學好法,平日大量學法及背法,也起到很大的作用。不管在過心性關或者遇到再大的魔難,我都堅持到景點講真相。」
「師父一直提醒我們要做到修煉如初,我悟到那就像石頭在水裏得持續滾動,不滾動就會長出青苔,一旦長了青苔,要再清除就很不容易。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是我的使命,在堅定正念與師父的呵護下,才能突破重重困難直到現在。」
法會於傍晚六點結束,參加法會的來自不同國家的法輪功學員說,這是人間難得的一片淨土,聽同修的交流受益匪淺,法會也是勇猛精進的契機,回去後要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容法 〉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23/170874.html>感受師父慈悲 找出差距再精進(圖)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記者德祥、德龍、蘭玲美國華盛頓DC報導)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世界各地近萬名法輪功學員參加了美國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親臨會場,為學員們講法並答疑。學員們紛紛表示,師父講法給自己很大的激勵和啟發,他們也從同修發言中找到自己的不足,今後要更加精進修煉,救度更多眾生。
師父的話深深印在心裏
圖1:德國法輪功學員伊利亞﹒若茨維斯基參加了二零一八年美國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德祥/明慧) |
德國學員伊利亞﹒若茨維斯基(Ilya Rzhevskiy)是位工程師,他很高興參加了法會,「師父的到來真是太美好了,讓我對法的理解比過去加深了很多,很多都深深地印在我的心裏。」
伊利亞一九九九年開始接觸法輪功,「這次法會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其中一些發言有很深的內涵,並且和我現在的修煉狀況有直接的關聯,我經常在內心跟他們作比較,怎麼樣能改進我的修煉狀況,在法會期間,我也認識到自己的修煉問題所在。」
「比如最後一位學員的發言,在阿根廷他們是怎樣在一起配合和工作的,如何邀請神韻在阿根廷進行十場演出,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那位學員的發言中還提到了妒嫉心的問題,在她批評其他同修的時候也存在著妒嫉心。我平時也經常批評和評論一些學員,從沒想過這是跟妒嫉心有關,這可真得讓我好好回去想想了。」
「還有第一位同修的發言,提到要按照法的標準對照,不能以證實自己的標準來衡量。這給了我非常深刻的印象,遇到事情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是按照法的標準來對照。」
若茨維斯基說參加法會對他今後的修煉幫助很大,「我從中認識到了自己還有很多人的想法、執著,參加這次法會之前,這些問題我沒能清醒的意識到,我只是感覺到有些東西不太對勁,覺得這些都很平常。現在我能清醒意識和區分出這些東西不好,不符合法的要求,應該被清除的。回去之後,我要清理掉這些東西。」
感受師父巨大慈悲 從中獲得重生
圖2: 澳大利亞法輪功學員泰耿﹒戴維爾斯(Tegan Davies )感受師父巨大的慈悲,覺得自己獲得了重生。(蘭玲/明慧) |
泰耿﹒戴維爾斯(Tegan Davies)來自澳大利亞,目前在一家顧問公司從事環境科學的工作。這是她第三次參加在美國舉辦的國際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師父的講法和解答問題讓我感受到巨大的慈悲,覺得自己獲得了重生,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孩。」
二零一二年泰耿從母親那裏得到一份介紹法輪功的資料,那時她剛開始環境科學博士學業。生活和學習使她備感壓力,年紀輕輕就開始掉頭髮,學習效率也在下降。
得到法輪功資料後,她開始閱讀法輪功的主要書籍《轉法輪》。她驚奇地發現那些自小與母親討論的有關精神層面的無從解答的問題,在《轉法輪》裏都得到了答案,就這樣開始了法輪功的修煉。慢慢的,她發現自己學習效率提高了,頭髮密度也增加了。
交流會上,同修的修煉體會給了泰耿許多啟發,特別是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的學員分享如何克服怕心向中學同學和老師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的修煉體會使泰耿的心受到了撞擊。她說:「中國的法輪功學員在那麼大的壓力下都能夠克服怕心講真相,我生活在自由世界更要克服自己的怕心做得更好。」泰耿希望自己回去後要做好向商界人士介紹法輪功,讓他們了解法輪功在中國遭受迫害的真相。
應該對法更加堅信
圖3:德國學員維羅妮卡﹒穆勒參加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她表示從同修發言中受到啟發和鼓勵。(德祥/明慧) |
來自德國的法輪功學員維羅妮卡﹒穆勒(Veronica Müller)從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她表示自己來華盛頓DC是希望參加今年的法會,也希望能通過參加大遊行和其它的活動來傳播法輪功的真相。「在今天的法會中,有一個關於向美國政界講真相心得交流,讓我深受感動和鼓舞。」她說,「那是一位從二零一一年開始修煉的學員,後來他開始跟政界講真相,因為我也在柏林做一些跟政界講真相的工作,也想繼續深入進行這項工作。」穆勒表示聽了發言之後很感動,「我很感動的一點是,他是怎麼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在工作中成長起來,就和政治家建立起了聯繫,我不太清楚他是自己在做這項工作還是跟其他的學員一起完成的這項任務。總之,他有勇氣繼續這項工作,並且期待有一個好的結果。」
「他的交流讓我回想起了以前在漢堡時和其他學員一起開展的給政界講真相的工作,過去在漢堡也有類似的經驗,我們也跟政治家保持著聯繫,我也感覺到了從師父那裏來的幫助是那麼的重要。」
「那時要跟政界取得聯繫很困難,我回想起當時跟漢堡第二市長聯繫的過程。」穆勒介紹說,「開始跟她聯繫的時候,她還不是漢堡第二市長。我們請求師父給予幫助,從師父那裏得來的啟示,讓我們明白了怎麼樣跟她接觸、怎樣跟她交談,之後的效果很好。她接受了明慧網的採訪,為法輪功學員發聲。打那以後,我們開始了真正的合作。她為我們發聲之後,開始競選漢堡第二市長,並且真的當選了。當選後,她經常試著幫助和支持我們。」
「現在我覺得對我的要求更高了,我經常問自己,怎樣來展開這項工作,並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因為我還沒能拿出那麼多的時間,跟其他的同修討論這項工作也沒那麼容易。因此,那位學員的發言讓我很感動,他沒有思考那麼多,就是去做,遇到困難的時候,就請求師父幫助,我覺得這一點非常重要,我們應該對法更加堅信才行。」
從學員發言細節中得到啟發 放下害怕心
圖4:瑞士法輪功學員尼娜﹒佩克曼從發言的細節中得到很多啟發。(德祥/明慧) |
瑞士法輪功學員尼娜﹒佩克曼(Nina Pegmann)表示,「法會給我印象很深的是,那麼多的細節都可以從中得到考驗,讓學員堅持下去,如果能經受住這些考驗,事情就能順利的發展下去。如果學員不能從中認識到這些,覺得這事情很難辦,或者感覺不好等,但實際上要簡單得多。從發言中能感到,很多事情要看淡看輕,這些小問題就能很順利得到解決。」
她表示從學員的發言中學到了很多,比方說有位紐約的學員在發言中提到他的很多心理活動,是如何克服害怕心的。他描述了他是如何看到自己變得高大,看到在世上的自己如何發資料和做著講真相的事情,「他的工作、想法和向內找,非常重要。」
「學員的正念、過程和向目標前進等,都給我很大的幫助。」佩克曼說,「他的勇氣、他感覺自己如何的高大給我很大啟發,在和我周圍的人群、我女兒的學校等接觸中,我有時候總是把自己想像的很渺小,和那位學員正相反。我牢牢的記住了,在講真相中,如何放下這種害怕的心。」
修煉是我生活的全部
圖5:法國法輪功學員歐恆表示參加法會讓他明白,修煉是他生活的全部。(德龍/明慧) |
法國學員歐恆,現在法國一家大銀行集團保險公司工作,參加完法會後他說:「這次法會對我觸動很大。我已經六年沒參加過這種大型國際法會了,這期間我經歷了修煉上的低谷。我在常人中的工作上看起來有了起步,但修煉上卻相反,出現了退步。
「當我內心有了想好好修煉的願望後,師父就在幫助和點化,這過程中我找到了自己混事的心。以前以為那是一顆求安逸的心,可總是去不掉,現在我知道了,這個『安逸心』只是個表象,更深層的問題是這顆混事的心。不認真、不重視修煉的根本執著,導致了舊勢力用它來迫害,把我埋的很深,當意識到這點時,感覺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聽了同修交流後,才發現自己在這一段稍微精進了一點點,覺得自己有所感悟了,就產生了歡喜心,感覺自己不錯了的心。聆聽師父講法和同修的交流後,我看到了自己在修煉上的巨大差距,得到了鼓勵,從正面讓我感覺到要去做好,別無選擇,還要越做越好。」
「在來法會前我也悟到,以前我把修煉當成自己生活的一部份,精進時,可能佔一大部份,懈怠時可能佔一小部份,從來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今天聽師父講法更受觸動,其實我們別無選擇,只有修煉。」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記者章韻、華清華盛頓DC 報導)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近萬名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在美國華盛頓DC的Capital One Arena ,舉行了二零一八年美國華盛頓特區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為了給大法修煉者以及渴望了解大法的人士提供大法書籍,紐約天梯書店(大法書籍專賣店)特地在會場裏設立了攤位。法會中午休息期間以及法會結束後,天梯書店攤位前,擠滿了購買大法書籍和錄音錄像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中很多買了書的人都表示現在的民眾都急迫需要大法書籍。
圖1~2: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大法書籍專賣店──紐約天梯書店特地在會場裏設立了攤位。法會中午休息時,紐約天梯書店擠滿購買大法書的法會與會者,爭相購買大法書。 |
越來越多有緣人都想得到大法書籍
圖3:來自瑞典的陳女士兩手拿者剛剛購買的大法書,很高興。 |
來自瑞典的陳女士買了一套精裝版三十八本大法書,她說:「因為瑞典的英文大紀元有很多訂閱戶看了報紙上有關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的故事後,很好奇甚麼是法輪功,都紛紛想尋找法輪功書籍。我家之前有一套中文和一套英文的,現在都讓有緣人和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借去了。所以我就買了一套精裝版的,為洪法而用。」
「也有一些有緣的華人,在國內看不到,也買不到大法書籍,到了海外很想知道在中國被禁的大法書是甚麼樣的書。所以我自己手上有些備用的就很方便讓這些有緣人馬上能得到書。」陳女士說。
煉功點的西人學員紛紛要求買書
圖4:來自美國愛達荷州(Idaho)州的何暉女士買了十幾本英文《轉法輪》。 |
來自美國愛達荷州(Idaho)州的何暉女士一口氣買了十幾本的英文《轉法輪》,她說:「我們煉功點常常會來很多的西人來學功法,他們學完後,我們會介紹他們讀《轉法輪》。有的會到網上下載,有的會到網上訂購,有的就希望能買到書,所以我買回去就給他們提供方便。」
一九九六年研究生剛畢業的何女士就跟媽媽開始修煉法輪功了,她說:「我第一次看這本書的時候,我媽媽就問我說『你相不相信?』我說:『我相信!』因為我找到了人生的答案。所以這麼好的一本書,我都想介紹給我認識和有緣相遇的人。」
西人學員購買中文大法書 希望能更好的去理解大法書的內涵
從美國緬因州波特蘭得法十七年的斯考特﹒布朗(Scott Brown)先生在天梯書店攤位前購買了中文《轉法輪》、四本中文《洪吟》和一台中文播放器,他很高興,他表示:因為當我聽到有很多西方大法學員已經在用中文學習《轉法輪》時,我很羨慕和希望自己也能用中文去讀這本天書,能更好的去理解大法書的內涵。
看《轉法輪》改變人生
圖5:從新西蘭趕來的才修煉一年不到的新學員格雷斯﹒伊莎貝拉(Grace Isabella)女士購買了中文和英文《轉法輪》。 |
格雷斯﹒伊莎貝拉(Grace Isabella)女士表示:我非常高興今天第一次來美國參加法會還購買到大法書籍。她回憶:「二零一七年十月底的一天,我的朋友帶來一本《轉法輪》,他催我馬上讀這本書,我就聽他話翻開書,當我第一次讀《論語》的前幾句讀到『大法』兩字時,我內心升起了一種久遠等待的非常特殊的感覺。我覺得這就是我盼望和期待已久的大法。我心情感動的無與倫比,真是意義深遠。」
談起當年首次閱讀《轉法輪》,格雷斯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說:「當我開始讀《轉法輪》後,看到真、善、忍三個字時感覺很好,而且看書後,在不知不覺中,原本患有的腸胃痛消失了,而且也戒掉了喝酒、抽煙等壞習慣,令原本對我很失望的外公看到我的改變非常高興,母親也為我的轉變而感動。」她說:「這都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的改變,也改變了我周圍的工作環境和與其他人的關係,大家都很喜歡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25/17089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接上文)
勾結洗腦班黑監獄無「法」無天
迫於國際社會輿論及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地向世人講真相的壓力,也為避開法律程序,在原南山區公安分局局長施志剛(後被中共提拔為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長)和原南山區政法委副書記、南山「610」辦公室頭目王立等人幕後策劃、指使之下南山區公安分局勾結南山區「610」,操縱成立迫害法輪功的外圍組織──南山關愛協會,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直接將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綁架進「深圳法制教育學校」(西麗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所謂「法制教育學校」、「關愛學校」等強制洗腦班,作為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重要一環,刻意打著「法制」、「關愛」的招牌,恣意迫害,從流程到手段都是違法犯罪。
「深圳西麗法制學校」成立於2000年,寄址於南山區龍珠大道68號收容教育所。緊靠路邊的一座三層樓是洗腦班的辦公樓,當時由深圳市公安局收容教育所管理,前後關押了數百至上千名法輪功學員(註﹕有人幾次被抓迫害,網上消息有上千人次)。開始警察逼法輪功學員跟犯人一起幹苦役,把女法輪功學員與賣淫、吸毒女關在一起。除了強迫洗腦外,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到深夜。後來男隊法輪功學員開始抵制迫害,不配合幹苦役,惡警開始加重迫害,男隊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抵制迫害,絕食十天。有一些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班關押迫害長達二年多。
沒有建制的西麗洗腦班一直寄址在深圳收容教育所,二零零三年,全國收容所全部解體,無處存身的西麗洗腦班隨之解體。經過改頭換面,2004年,深圳「610」辦又在南山區西麗鎮西麗收容教育所隔壁,設立了深圳洗腦班,改名為「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 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黑窩,直屬深圳「610」辦公室。深圳當局通過口頭密令就隨意綁架深圳全市的學員到這個黑監獄,無法無天肆意地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善良大法學員。
作為迫害鏈條的一環,洗腦班長期非法關押、暴力折磨法輪功學員。「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這個洗腦班的中心位置有個籃球場,兩端分別建有辦公樓,一棟三層,一棟四層。光裝修二棟樓房就花了五百多萬,校長室在四層那棟樓,裝修豪華;另一棟內有辦公室、飯堂、乒乓球室、保安宿舍,另有十幾個房間用於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分設在二、三樓,走廊有鐵門保安監控,每個房間裝修類似賓館,擺三張床,關一名法輪功學員和配一至兩名夾控人員。
2007年,深圳西麗洗腦班又擴大了犯罪規模,將原公安收容教育所裏面的另一棟舊監獄樓改造成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取消了公共廁所,每個監室都有衛生間,這樣又限制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活動空間,原來靠路邊的樓房變成了辦公樓。
洗腦班側面 | 通過升級的智能門禁監控系統看洗腦班內部結構。 |
洗腦班在編人員的工資由深圳市政府財政支付。除工資外,洗腦班每個月的支出據說最少都是三十萬元。迫害一個深圳戶口的法輪功學員就可以得到市政府財政給予的七萬元的經費。邪黨政府財政每年撥款人民幣二百萬元支付給該洗腦黑窩,加上其它各種名目撥款,洗腦班每年最低要開支三百多萬人民幣。同時,西麗洗腦班也把迫害法輪功當作生意業務來做,迎合迫害需要的同時,絞盡腦汁中飽私囊。2004年,重新裝修西麗洗腦班,兩棟樓,一棟三層,一棟四層,裝修費用高達五百多萬元,可以想像中間有多少油水落入私人腰包。
西麗洗腦班多列支出,壓榨陪教費支出,賺差價。深圳西麗洗腦班的「陪教」是從社會上找來的退休閒職在家的人員,被洗腦班廉價請來看管法輪功學員。洗腦班讓他們自稱是「關愛協會」的,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陪同,觀察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向邪黨在編人員彙報。他們幹一天才有一天的工資,一個月下來約一千多元。同時找了一些剛剛分來的大學生做迫害法輪功的事,給他們的月薪超過七千元。還多列幫教人員的名單騙領工資,還巧立名目,以學習交流「轉化」經驗的名義多次到國內國外旅遊,發放福利,裝修奢華的辦公室。
據說洗腦班某「校長」安排自己的親屬做洗腦班專職司機,此人惡狠狠地說:要是我,就把法輪功學員全部搞死!該校長呵斥親屬(大意)是:你沒腦子,把他們搞死,你還能在這兒當司機嗎?還長期有油水撈嗎?
三種迫害人員
西麗洗腦班迫害系統有三班人馬:在編人員、邪悟的猶大(幫教)、所謂「關愛協會」(夾控陪教)
在編人員:來自於司法、政法系統以及應屆畢業生,其中有心理學博士、碩士,和法律專業的,有十二人左右,是執行迫害政策的核心階層。包括所謂「校長」周懷春,副校長陳秋湖,科長文川,科長曹陽,科長賈偉斌,科員戴偉民,科員刁文傑,科員楊秀華等。
邪悟猶大:其實叫猶大是高抬他們了──因為猶大出賣耶穌後良心發現,把出賣耶穌的錢還給祭司長,最後痛悔得上吊而死。而那些幫助邪惡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悟者,他們在法輪功中得過益處,迫害後處於怕心或被欺騙後出賣良心,以迫害修煉者為業賺錢謀生。他們比猶大差遠去了。叫他們為「為虎作倀者」比較貼切:意指被老虎吃掉的人變成鬼,又去引誘他人來讓老虎吃,這種鬼叫「倀」鬼。比喻充當惡人的幫兇。
長期在西麗洗腦班迫害的猶大有的為虎作倀已經有六到十年了,主要包括:
劉天書,女,深圳市福田區 紅荔路香蜜新村一棟五樓(深圳市政公司小區)。曾在2001年左右被關進廣東三水勞教所遭受迫害,邪悟後在勞教所就開始做猶大,2005年開始在西麗洗腦班助紂為虐,參與迫害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黃小燕,女,曾在2000年左右被關進廣東三水勞教所,在勞教所走向邪悟後一直長期的助紂為虐至今,參與迫害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她在法輪功學員面前趾高氣揚的自欺欺人,在邪黨人員面前卻卑躬屈膝。
王宏發和高燕夫婦,原湖北省洗腦班猶大。這兩人都是二婚,就住在西麗洗腦班三樓的保安宿舍,他們倆把湖北省洗腦班的邪惡手段都帶到深圳來了。其實連西麗洗腦班的夾控人員心裏都很看不起這些人,覺得他們與叛徒沒有兩樣。對法輪功學員毆打、欺騙、長時間罰站軍姿,從出謀劃策到大打出手,壞事幹盡,迫害法輪功學員比惡警還來勁。現在他們已經脫了人相,從走路的姿態到面相,越來越像從地獄裏跑出來的鬼。
李海蓮,曾在2001年左右被關進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走向邪悟後2005年開始在西麗洗腦班助紂為虐,參與迫害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西麗洗腦班的所謂「陪教」由兩部份人員組成,一部份是深圳市市和區兩級的關愛協會人員,「關愛協會」誘騙一些深受惡黨毒害的老幹部和退休人員參與,另一部份是社會上廉價請來的閒雜人員,西麗洗腦班內部也叫這些閒雜人員自稱是關愛協會人員,達到欺騙矇蔽外界的目的。這兩部份均屬於編外人員,被要求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陪同,觀察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向邪黨在編人員彙報。
迫害五部曲
由於篇幅限制,在此僅以於2013年2月18日被迫害致死的六十六歲法輪功學員張福英為例,管窺洗腦班內「610」、國保人員的殘暴、惡毒以及喪盡天良的變態嘴臉。張福英的遺書可做佐證。也可參見明慧網報導《張福英生前揭露深圳西麗洗腦班的罪惡》一文。
深圳市福田區六十六歲法輪功學員張福英,2012年11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跟蹤、綁架,第三次被警察劫持到所謂「深圳法制教育學校」強制洗腦,期間被迫害出嚴重病症,全身浮腫,回家不到兩個月,於2013年2月18日含冤離世。
以下就是洗腦班迫害的基本步驟,即所謂的五部曲:偽善、猶大迷惑、暴力強制、反倫理、下毒。
(一)偽善
深圳市由於各類人員的文化素質普遍較高,有些人甚至表現出和善面目和態度。迫害初期表面上看條件似乎比較好,監管人員態度和氣,法輪功學員吃的飯菜標準也與他們一樣,其目的是想利用偽善的手段來迷惑欺騙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掩蓋明慧網上曝光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讓所謂「關愛協會」的老人來談「如何做好人」,還說他們也是做好人,其實他們是拿工資的來精神迫害學員的。有的用「偽善」來迷惑學員。沒有轉化之前,他們個個假裝對學員笑嘻嘻,對學員顯得特別好,致使學員看不出他們的邪惡之處,被他們迷惑。如果你不「轉化」,他們讓那些邪悟的整天圍著學員,給學員灌輸邪悟的東西。
科長文川就是一個典型,曾任深圳一個區戒毒所的所長,自恃學過心理學,看了點佛教的書籍,出大力氣收買控制一些被所謂「轉化」的人,為其裝門面。一個曾被勞教所、洗腦班迫害關押三年多的人,不得已的情況下被迫接受洗腦,出去買房子後,文川趕快給她送點家具,偽善的關心她的女兒的教育,讓她寫文章表揚感謝她,由此被評為所謂的全國「轉化」先進。
張福英在西麗洗腦班被迫害,那些人叫張福英抄寫公安部通告十遍,張福英不抄,他們說不抄就不讓回去睡覺。這樣張福英在那屋裏過了四天四夜,第五天夜裏,一個女幫教打來洗腳水,說張福英腳腫了,給燙燙腳,還說她們給張福英說情,讓張福英回去睡覺,作出關心同情的樣子,做鬼做人都是他們。
洗腦班的頭頭鄧某某說「只要能『轉化』了用甚麼辦法都可以」。壞事幹盡的西麗洗腦班,卻無恥索要婊子牌坊。張福英出班那天,家屬在西麗洗腦班顛倒是非的花言巧語暗示下,給洗腦班送錦旗和感謝信,無恥至極。
(二)猶大迷惑
西麗洗腦班對剛進班的學員極盡偽善的面目,目的是掩飾背後的暴力,同時也是顧慮所謂特區形像,特別懼怕殘酷迫害在明慧網曝光。偽善的面目也是為了麻痺法輪功學員,為下一步迫害做準備。偽善過後,猶大粉墨登場。西麗洗腦班高價從湖北省洗腦班引進幾名邪惡的猶大後,這些猶大把湖北洗腦班的迫害手段帶到西麗洗腦班,很快西麗洗腦班就跟湖北省洗腦班一樣邪惡。引進的湖北洗腦班的猶大有王宏發和高燕夫婦,張海鳳等。
猶大卻起著更大的破壞作用,配合在編人員恐嚇、威逼、利誘,用論壇上那套歪理欺騙那些法理不清、人心執著太重的法輪功學員,讓被洗腦者在意識不清醒,糊塗狀態下寫出不修煉的「保證」。
例如,張福英被關進西麗洗腦班後,兩個猶大在那裏給她做「轉化」,氣燄非常囂張,開始就問張福英懂不懂得修煉,說張福英沒有向內找,接著就直指大法和師父,篡改大法等,極盡誣蔑之能事。張福英義正辭嚴地在理上回擊了他們,後來他們灰溜溜的走了。猶大輪番上陣和張福英談話,談話內容五花八門,拋出各種歪理邪說及謊言,他們從張福英的文字和言談中尋找突破口,從而施加各種壓力迫使或誘導法輪功學員「轉化」。每次所謂的「談話」後,要求張福英寫作業。他們每週要開會分析總結張福英的狀況和軟肋,挖空心思的鑽空子,企圖令張福英精神崩潰,摧垮張福英對法輪大法的正信。
猶大對張福英的車輪戰擾亂談話不奏效,就把張福英關到二樓的禁閉室,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後就被逼著看詆毀大法的錄像,到了上班時間後就是幫教來搞,連吃飯時間都是在放那種錄像,一直到夜裏十二點才能回去睡覺。後來,他們又弄來佛教錄像,還在那一起念經,念完又唱佛教、基督教的歌曲,弄的人滿腦子都是那些音樂。
(三)暴力強制
偽善和迷惑擾亂的手段根本就是動搖不了法輪功學員的真信,猶大顛倒黑白的言辭只能自證其辱和表現反叛師門的可笑可憐而已。這兩部曲不奏效後,西麗洗腦班開始露出猙獰的面目,暴力脅迫強制轉化。
在非法關押大法學員的二樓,有一間202房是禁閉室,在裏面,惡人們三班倒輪流給學員「洗腦」,天天讓學員站著。開始時每天晚可以讓學員到宿舍休息三、四個小時,到後來每天二十四小時惡人們加班輪流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刻不讓閉眼,天天站著。因為怕人聽到看到他們的兇惡吼叫及大聲謾罵,這些惡人們把門窗窗簾緊閉。他們兇狠的毆打學員、罰站軍姿,或把學員的臉頂著牆做各種動作飛著,消耗學員的體力,有時還動用保安員來協助迫害。
張福英在二樓禁閉室,洗腦班不斷弄來曾在洗腦班被「轉化」洗腦的學員,如李豔、葉會榮等,又不斷增加人手,有一天增加到十人,後來搞起車輪戰術,他們排了幾個班,晚上不讓張福英睡覺,他們輪換睡覺。四天四夜不讓張福英休息。
(四)反倫理折磨
西麗洗腦班轉化不了張福英,換了一個多年幫教猶大。這個猶大誘騙張福英的丈夫到洗腦班,教唆張福英的丈夫,把水果刀放到手腕上說是要割脈自殺,企圖用反倫理的自傷自殘脅迫張福英轉化,張福英對丈夫說:「那是你自己幹的,不能怪罪給我,而且我們都是被冤枉的」,張福英丈夫聽後就沒割。幫教乘機說:「你家人要從這欄杆上跳下去,你也不會管的。」幫教丁玉娟假惺惺的說:「你家人脾氣真好,對你挺不錯。」 「幫教」丁某專門挑撥張福英丈夫毆打張福英,事實上,惡人就是想利用家人對張福英的不理解,同時引誘家人用自殘、自殺等行為方式脅迫張福英放棄信仰,而對外宣傳則是法輪功學員不顧家,不珍惜生命。
而不明真相的人怎麼知道,並不是法輪功學員不顧家,而是惡黨發動的這場無理的迫害拆散了千千萬萬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利用反倫理親情的迫害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和家庭成員,對外藉機污衊法輪功破壞家庭。包藏禍心,手段毒辣。
(五)下毒
中共在其下發的《反×教內部參考資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毫不掩飾地宣稱,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深圳西麗「法制學校」(邪惡的洗腦班)經常在湯、牛奶、飲料其它流汁飲品裏投放不明藥物。
深圳西麗洗腦班就是這樣一個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據確實消息,洗腦班惡人經常給法輪功學員的食物投放不明藥物,其實就是下毒。洗腦班後勤科長陳東疑為涉嫌投毒的直接責任人。
張福英在洗腦班,歷經偽善矇蔽,猶大欺騙,暴力強制迫害,西麗洗腦班開始對張福英下毒,她自述:「他們見我不轉化,又使出一招,往我喝的水裏放藥。他們很得意,大概是想這回我完了。當時我一喝覺的味道不對,再喝還是不對,開始以為是我嗓子的事,發現不是,就不喝了,倒了。為此惡人還兇我。我也不知是甚麼藥,大概是想叫我糊塗吧,損害神經一類的藥物吧。為此至少有半個多月,我也沒喝他們的水,我喝的是廁所裏的自來水,他們也不知道。」
張福英雖然沒有喝毒水,卻避免不了毒飯和毒湯,洗腦班迫害期間,出現嚴重病症,全身浮腫,並有冠心病、腎衰竭等症狀,在洗腦班裏,張福英身體出現了病業現象,臥床不起,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2012年12月29日,張福英被洗腦班人員送回家中,她變得沉默寡言,但從她不多的口述中得知,張福英被單獨隔離,被二十四小時監視,她的身體浮腫,肚子積水腫大,身體非常虛弱,每天都躺在床上起不來,在病痛的折磨下,張福英於2013年2月18日晚十點在家含冤離世。
西麗洗腦班涉嫌罪狀
鑑於,深圳市西麗洗腦班的犯罪事實,洗腦班人員至少涉嫌以下具體罪行:
(一)違反中國法律的犯罪
(1)非法拘禁罪
中國憲法第37條禁止通過拘禁或其它方式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中國刑法第238條禁止「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它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
依據《刑事訴訟法》,警察限制人身自由不得超過二十四小時,否則屬於非法拘禁,是犯罪行為。無任何資質的洗腦班卻綁架、無限期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
(2) 虐待被監管人罪
中國刑法第248條禁止「監獄、拘留所、看守所等監管機構的監管人員對被監管人進行毆打或者體罰虐待。」
(3)濫用職權罪
中國刑法第397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濫用職權或者玩忽職守,致使公共財產、國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損失。」
(4)報復陷害罪
中國刑法第254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濫用職權、假公濟私,對控告人、申訴人、批評人、舉報人實行報復陷害」。
(5)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
中國刑法第245條禁止「非法搜查他人身體、住宅」。司法工作人員濫用職權,犯此罪的需從重處罰。
(6)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
中國刑法第251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侵犯少數民族風俗習慣。
(7)故意傷害罪
中國刑法第234條禁止故意傷害他人身體。
(8)侮辱婦女罪
中國刑法第237條禁止任何人「以暴力、脅迫或者其它方法強制猥褻婦女或者侮辱婦女」。
(二)違反國際法律的犯罪
(1)《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的酷刑罪
《聯合國反酷刑公約》第1條第1款禁止「為了向某人或第三者取得情報或供狀,為了他或第三者所作或涉嫌的行為對他加以處罰,或為了恐嚇或威脅他或第三者,或為了基於任何一種歧視的任何理由,蓄意使某人在肉體或精神上遭受劇烈疼痛或痛苦的任何行為,而這種疼痛或痛苦是由公職人員或以官方身份行使職權的其他人所造成或在其唆使、同意或默許下造成的」。
(2)《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的群體滅絕罪
《反種族滅絕公約》第2條禁止一系列「蓄意全部或局部消滅某一民族、人種、種族或宗教團體」,「致使該團體的成員在身體上或精神上遭受嚴重傷害。」「故意使該團體處於某種生活狀況下,以毀滅其全部或局部的生命」的行為。
(3) 反人類罪(迫害、強制流放、強制失蹤和其它不人道行為)
違反了國際公約,並犯下國際法律中最嚴重的「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和「酷刑罪」,也叫萬國公罪,全世界具有普遍管轄權的國家都可以進行司法管轄。
西麗洗腦班是深圳「610」、公安局直接操控的私家監獄,屬於法律盲區,「 610」、和公安局人員,無法無天,凌駕司法系統之上,恣意綁架,暴力迫害,禁錮,下毒,蓄意嚴重傷害(插管捅破肺葉和氣管),貪污等等,犯下嚴重罪行。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近日,遼寧省錦州市法輪功學員葛春英在看守所被秘密開庭,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六日十七時許,葛春英在錦州市凌川橋南橋頭上粘貼法輪功資料時,被錦州市公安局松山分局國保大隊非法抓捕,當時由於公安的追趕和抓捕,出現肢體衝突,葛春英差點跌落凌川橋,警察未出示任何證件和法律文書。
當天國保大隊長李紅和李剛等人在沒有家人在場的情況下,沒有出示搜查證,證人身份不明的情況下搜查了葛春英的住所,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台式電腦主機一台,電動自行車一台,家裏現金等價值一萬三千餘元。
太和區松山檢察院檢察官劉秀岩、谷鈺起訴葛春英,松山法庭法官張偉於二零一八年一月三十一日在錦州市中級法院對葛春英非法開庭,只允許二位家屬旁聽,秘密開庭。
第二次開庭,是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在看守所秘密非法開庭,在事實證據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簡單推定為事實清楚。一審被非法判處葛春英七年有期徒刑,目前葛春英已經向錦州市中級法院提起上訴。
錦州市的所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案子的一審均都是經過錦州市中級法院院長吳言軍、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法官倪凱等人審批之後才下判決書。
錦州市所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案子都需要經過錦州中級法院倪凱批准,官職級別只是副庭長,但是在迫害法輪功的案子上他主管,說是由於是政治問題,無論判多少年都沒人告他,判多沒人管,判少了有人反對,所以他就是想咋判咋判,無法無天。事實證據都存在很多疑點的,在不清楚的情況下,也可以故意說是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典型的拍腦門型。
由於經常有人給他和家人打勸善電話,他懷恨在心,說是電話裏讓他遭報了。所以經過他手的案子都判的很重。
涉案主要責任單位和責任人:
遼寧省政法委書記:李文章
聯繫人:顧江陽:024-23239915、17740040011
錦州市市長 王德佳 副書記、市長 04163751111 錦州市常委、政法委書記 趙璟 04162182001辦 13188153606
錦州市中級法院主管法官倪凱 辦公室電話0416-2526139 手機18941600183
錦州市中級法院院長 吳言軍 辦公室 0416-2526001
李洪斌 錦州市中級法院法官(本案承辦人)18941601882
張偉 松山法庭庭長0416-3883269(辦) 18941601098
劉秀岩,谷鈺,太和區松山檢察院檢察官。
錦州市公安局松山分局國保大隊長李宏,李剛。
郭東宇 錦州市南山派出所:0416-3880177所長13941677177
錦州市公安局:
地址:遼寧省錦州市古塔區士英南街39-39號,郵編121000
局長 張振鐸 04163863222辦
副局長 姜龍(主管迫害)13841659777, 0416-2572155辦, 2361181宅
反×教支隊長 李嵋珊 15698704590
錦州市公安局「610」支隊:
支隊長劉兆林15698703372 ,0416-2135511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29/17094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王娟,女,牡丹江市愛民區檢察院公訴科公訴人,任職期間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非法審問、構陷好人。
牡丹江市愛民區法院原定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九日上午對法輪功學員趙群、高順亭、戴啟鴻三人非法開庭,六月十六日又通知家屬,開庭時間延遲,另行通知。
愛民區檢察院公訴人王娟參與了對這幾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起訴,將構陷他們的案卷送到法院。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把信仰合法的相關資料遞給王娟,王娟拒收資料,也拒絕與家屬接觸。
高順亭 |
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不應被起訴庭審。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
一、參與構陷高順亭、趙群、王明英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一日,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高順亭在林業宿舍附近尋找出租房時,被新華分局警察穿便衣綁架。九月一日,法輪功學員趙群也遭綁架,並被非法抄家。趙群被劫持到牡丹江看守所後,曾被迫害得送進牡丹江公安醫院搶救。
高順亭與趙群被新華分局非法批捕,移送愛民區檢察院,期間檢察院曾兩次退回案卷。檢察院公訴科王娟和張文傑非法提審高順亭。
王娟非法提審王明英,並用所持法輪功資料加以構陷。王明英義正詞嚴地說:資料不是自己的,再說持有資料也不違法!(修煉法輪功合法,持有法輪功資料合法。二零一四年公安部公布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的中國新聞出版總署第五十號令,也已廢除法輪功書籍出版禁令。)至今家屬也未收到任何其被羈押的法律文書。
二零一八年三月六日,律師會見趙群,得知,自從年前檢察院將案件退回公安之後,沒有任何辦案人員提審過他。當事人的代理律師對參與構陷的執法人員說:既然檢察院兩次退回,就說明案件存在重大錯誤,無法補充,而且,從法律上來說,也無法補充。因為他們三位法輪功學員在法律上無罪,這個案子就是個錯案。
律師說:現在不糾正錯案,不為此負責,不代表在法律上就是對的。站在歷史的角度,法治建設的角度,必須有人對此負責,不是現在就是將來。希望辦案單位三思,立即撤銷案件。
目前高順亭與趙群仍被非法關押,愛民區法院、愛民區檢察院意圖非法開庭構陷兩人。
二、非法審問好警察戴啟鴻,圖謀迫害
戴啟鴻,男,五十二歲,原牡丹江監獄警察,正直善良,樂於助人。戴啟鴻堅持法輪功真善忍信仰,曾被牡丹江西安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在獄中遭酷刑折磨。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戴啟鴻再遭新華分局與市局國保警察綁架、搶劫,此後他一直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一度被關進牡丹江公安醫院。九月二十六日,愛民區檢察院王娟和一女檢察官來提審,警察用輪椅將戴送到提審室。王娟提審時,戴一字未答。十月份,王娟送來非法批捕通知書,戴也沒簽字。
二零一八年三月六日晚,戴啟鴻被以「取保候審」形式放人,當時他已不能走路,是用輪椅推到樓下背上車的,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二十多斤降至九十多斤,骨瘦如柴。
三月八日,戴啟鴻和朋友來到新華分局,撕毀了「取保候審」單子,並索要警察非法抄家時搶劫他家的一萬五千多元現金及電腦等個人物品,警察以「錢物都在檢察院的卷宗裏」為由拒絕退還。
四月八日晚,新華公安分局警察李松和王隊誆騙戴啟鴻前去新華分局,未遂。次日一早,他們再去戴啟鴻住所,說是愛民區檢察院的王娟在等著戴啟鴻,要返還他的錢財。
戴啟鴻跟他們走後,卻被帶到愛民區法院,法院刑庭庭長張穎對警察說:找兩個法警給戴啟鴻收監。後因體檢不合格被拒收,送看守所,看守所也拒收,戴啟鴻再被取保候審放回。愛民區法院、愛民區檢察院圖謀繼續迫害。
三、羅織罪名陷害關日安、張玉堂入獄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下午,牡丹江法輪功學員關日安在家中被警察綁架。四月三日晚,密山法輪功學員張玉堂被牡丹江市公安局夥同市國保大隊李學軍、新華分局七八個警察綁架。家屬為關日安和張玉堂聘請了北京律師。六月十一日,牡丹江愛民區法院對張玉堂、關日安秘密開庭審判,公訴人是愛民區檢察院的王娟,庭審大約進行了一個多小時。非法庭審中,張玉堂為自己做了信仰無罪的辯護,並和關日安一起對法院的非法秘密開庭表示強烈抗議。
關日安 | 張玉堂 |
檢方還用購買偽基站設備為由構陷二人,對此,律師表示:未用以獲利,不構成不正當經營行為,沒有觸犯法律;至於他們在調試中發送「法輪大法好」等內容,完全是言論自由,更不構成犯罪。
七月八日前後,律師兩次到看守所要求會見張玉堂、關日安,被看守所以「辦案單位不允許」為由拒絕。七月九日,牡丹江愛民區法院對兩人非法宣判,並拒絕出具「判決書」。律師及家屬就此事上訴到中級法院。七月十八日,中級法院通知一審愛民區法院二十一日將案件卷宗送達中級法院,由刑一庭王英霞法官負責。
八月十一日,律師到看守所第三次要求會見關日安、張玉堂,再次被看守所所長馬國棟拒絕。同日,律師向市中級法院提出閱卷。一直到十七日,中級法院並無任何人員與律師聯繫閱卷事宜。十二日,同案的三名代理律師卻被牡丹江市公安局警察劫持近七小時。律師隨即向檢察院提交對瀆職及非法限制他們人身自由的相關人員的控告書。
一個多月後,中級法院裁定:原審法院(即愛民區法院,刑庭張穎,書記員王楠,公訴人王娟)在審理本案過程中違反法律程序,撤銷原判,退回重審。
王娟把張玉堂曾經在一九九九年因法輪功信仰被勞動教養過作為了訴訟依據。但勞教制度已在二零一三年被廢除。而且憲法規定信仰自由,信仰法輪功,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於社會和家庭都有好處,更不觸犯法律。
二零一五年,愛民區法院不顧張玉堂被迫害得嘔吐及昏迷的狀況,硬是將他推上輪椅,與剛剛做過胃切除手術的關日安同時開庭審理。張玉堂被折磨得三次劇烈嘔吐,關日安的手腕被手銬銬得鮮血直流,法官、審判員、警察都視而不見。張玉堂宣讀自己的陳述詞時,法庭讓他喝「水」,之後他出現言語不清、思維模糊現象。
法庭上,法警隊長給合議庭成員傳紙條被家屬發現並當庭指出後,竟要將家屬驅逐出法庭;所謂「證人」(黑龍江省公安廳技術鑑定人)的證詞前後矛盾;法庭對於偵查機關明顯違法之處也不做任何解釋說明,審判長季明以權代法枉判兩位修心向善的好公民。
本冤案歷時一年,二零一四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五年六月間先後六次非法開庭,最終關日安、張玉堂還是被枉判五年半,關進監獄繼續迫害。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災難,給中國人民造成了無法癒合的傷痛,從今日中國「假、惡、鬥」遍地,道德淪喪,貪污腐敗,就可以看出來。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試想一想:不讓做好人、做好人遭迫害、講真話遭迫害的社會,可不可怕?
愛民區檢察院:
地址:黑龍江省牡丹江市西祥倫街82號,郵編157009,電話:0453-6557388
公訴科:王娟18645760199,13845340526,18545760113
愛民區法院:
地址: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愛民區西祥倫街82號,愛民區法院,郵政編碼:157011
審判長:季明18645770167,13704838909,0453-8909459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五日,長春鐵路法院非法對榆樹大法學員馬長青開庭審理,主審的法官朱姓法官和張姓法官。他親屬、嫂嫂和姪女參加了旁聽。
馬長青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四日去長春辦事,因為用身份證買的票,在長春站下火車走到出站口時,被倆警察劫持到火車站派出所,從馬長青包裏翻出10,178元真相幣,把馬長青送到鐵路公安處。馬長青一直給他們講真相。馬長青講自己是榆樹養路段職工,一九八一年十月在單位抬東西時,把頸椎壓折兩節,腰椎壓折四節。為了避免高位截癱,醫生給他穿上鋼背心。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穿了十多年的鋼背心脫掉了,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他還講自己家裏還有一個需要照顧的女兒。
後來鐵路警察真的到馬長青家裏了解情況,知道馬長青說的是實話。但是,10,178元錢被扣留。馬長青於第二天回到家中。但在釋放馬長青時給了一張監視居住的票子,意思是隨時傳換和綁架。
自二零一七年十一月至二零一八年四月,馬長青被非法傳喚兩次,後來馬長青就不配合他們了,所以就導致的五月九日上午又被綁架。據馬長青的鄰居說,是長春市法院來的人夥同榆樹派轄區出所的警察抓走的馬長青,其女兒被安置在一家托老所。
馬長青原本是一家三口的和睦之家,妻子穆春波是街道委主任,老實本份之人,女兒從小得的癲癇病,一旦驚嚇上火就犯病。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三點鐘,榆樹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范洪凱指使幾個警察,突然闖入馬長青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法律文書,不由分說就開始翻箱倒櫃,除了酸菜缸水缸外,通通翻一遍,滿屋一片狼藉,最後搶劫走三萬三千五百多元錢和幾本法輪功書籍,並強行綁架馬長青到拘留所。後來國保大隊石海林又去馬長青家找穆春波簽字,穆春波即擔心女兒犯病,又擔心丈夫有個好歹,雙手哆哆嗦嗦地簽了字。
在馬長青被非法拘留的第十一天,國保大隊警察齊力、李笑把馬長青劫持到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勞教所因馬長青的身體原因拒收,馬長青當天回到家裏。回來後要去公安局國保大隊要錢,親人害怕他再遭迫害,嚇得趕緊托人疏通,找到熟人幫忙,三萬三千五百多元錢只要回二萬四千元。
馬長青是家裏的頂樑柱,他被綁架,家裏像塌了天。在馬長青被綁架的當天,他的女兒就嚇得抽搐四次,穆春波既擔心女兒,又擔心馬長青身體遭迫害,整天提心吊膽。 經過這一番的折騰,擔驚受怕,讓警察搶去錢財無處說理憋氣上火,一下得了腦出血,住院治療昏迷不醒,花去五萬多元的醫療費。已經取借無門了,最後馬長青無錢給妻子醫治,只好將穆春波抬回家硬挺,穆春波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靠吸管引流進食,還在用切開的喉管引流痰液,後背、臀部、雙腳褥瘡嚴重,昏迷不醒四個多月,終於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是週一,馬長青去國保大隊要剩下的九千多元錢給妻子治病,可是國保大隊長范紅凱卻說,那九千多元錢上交財政了,當馬長青要看上交財政的票據時,范紅凱又說沒有,在這期間范紅凱關了兩次門,顯然是怕別人聽到他們中飽私囊和搶劫的醜惡行徑。
霸佔人家錢財不給,不管人家死活,這就是今日的警察土匪,土匪警察。親戚鄰居都說邪黨警察太可恨了,草菅人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27/1709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安康醫院在江岸區,從掛著「武漢市公安局刑偵局」牌子的建築側面進去,後面就是安康醫院,名曰醫院,實質是監獄。這裏陰森詭異,五層樓全部封閉焊死。這裏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迫害過很多法輪功學員。
武漢市黃陂區橫店街法輪功學員夏煥珍女士,六十八歲。她堅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身心健康,心地善良,是街坊鄰里公認的好人。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夏煥珍在漢口北花鳥市場講真相,希望被中共謊言矇騙的世人能夠分清善惡從而得救,卻因此而遭人誣告,被漢口北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當日被劫持到武漢市東西湖二支溝女子拘留所關押迫害,拘留十天。因為綁架時造成的高壓、恐嚇,致使原本非常健康的她身體出現嚴重病狀,血壓陡增,拘留所通知其家人接人。家人非常擔心,隨即趕去接人時,卻被告知人已被劫持到武漢市安康醫院了(即武漢市公安當局的精神病醫院)。當家人趕到醫院要求見人時,院方不許見。夏煥珍到底是因甚麼病?病到甚麼程度,而送進安康醫院秘密關押?其生命安危等不得而知。
武漢市東西湖區法輪功學員黃洪運(小名:黃紅英)得知過年期間單位給每個退休職工發福利二千多元,於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三日上午十點多鐘,黃洪運拿身份證到銀行去查自己的錢是否到賬。查完約兩個小時後,銀行電腦上竟出現「網逃」字樣。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三日晚上八點左右,吳家山街派出所警察到黃洪運家,讓她跟他們到派出所去,黃洪運不願意去,警察威脅如果不去就強行上銬子。六十四歲的黃洪運被劫持到東西湖區三店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後,三店派出所要把黃洪運轉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體檢時查出黃洪運血壓很高,第一看守所不收,後黃洪運被轉到了武漢市安康醫院迫害。黃洪運的家屬送到安康醫院的衣物,開的條子是武漢市第一看守所。
崔海 |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崔海女士,遭五年冤獄折磨,從武漢女子監獄裏出來時頭髮枯白,骨瘦如柴,僅十九天,於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九歲。崔海女士,自幼進入湖北省戲曲學校學習,畢業後當兵,轉業後進入武漢市化工進出口公司任部門經理,因工作能力強,曾派往外地擔任總經理。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四年中,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曾遭遇三年冤獄,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被非法開除工職。崔海女士被迫害流離失所,二零一二年十月被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跟蹤綁架,被非法關押於洗腦班、看守所、安康醫院等多個黑窩迫害,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下午,江漢區法院指派一法官向非法關押在武漢市安康醫院的崔海宣讀所謂「判決書」。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五日,石家莊市新華區石崗大街派出所主管紅星片的片警劉建軍,再次打電話,要求法輪功學員竇獻宏把原工作單位──紅星飛機製造廠的戶口遷到新買的一室房所在的聯盟路派出所名下,否則就要求再次入戶騷擾及所謂的落實詳細情況。
竇獻宏表示,本就是為孩子上學才買房,前不久自己也想遷戶口,但聯盟路派出所所長、片警等就是不給辦戶口,以致可能會耽誤孩子正常升學,心情正不好,請理解。劉建軍表示:「按法律,遷戶口是你的權利。」竇獻宏表示:你們同在執法系統,卻互相推諉,不講法律,並給家庭和孩子已造成很大損失,誰來彌補?我們想好好過,可你們警察系統卻沒完沒了的任意侵權、肆意迫害,非逼迫老百姓上訪嗎?
酷刑和毒針致北航學子胳膊差點廢掉、視力嚴重受損
竇獻宏,現不到五十歲,他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學讀書期間有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八年南方發大水時,他勸父母將家中僅有的一萬五千元寄往武漢災區。畢業後,他分到石家莊市紅星飛機製造公司十一分廠,是工程師。他勤勞樸實,心地善良,不久即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因法輪功受誣陷,他依法上訪,為法輪功伸冤,被單位非法開除,並被長期拘禁在邯鄲看守所,遭電針、吊銬、野蠻灌食、背銬連腳鐐……等酷刑摧殘,胳膊膿腫差點廢掉。最後邯鄲看守所打毒針將他迫害得年紀輕輕卻視力嚴重受損,幾天內就看不清東西了,獲釋後最高視力僅0.15,至今騎車和生存都很艱難,勉強糊口。他的妻子也在兩次懷孕期間,及中共對法輪功十九年的高壓迫害中,身心備受煎熬,一度失去記憶,至今經常心衰眼暈、頭暈無力……,還得勉強從事輕體力工作維持生計,身體難以徹底恢復。
長子屢遭牽連迫害而早逝
小竇的妻子宋桂蘭,畢業於河北輕化工學院,分配到石家莊棉紡六廠。一九九七年春喜得大法後,久治不癒的胃潰瘍奇蹟般的不翼而飛,不再失眠,並義務為棉六介紹一批大約六百萬元的出口業務而沒要一分回扣。
然而,在第一次懷孕中後期,棉六故意借調宋桂蘭到整天九十度彎腰又極需六人緊張協作的特殊工種,故意折磨她和腹中的孩子,一個同事同修經常盡力跑過來補充還無法跟上緊張協作,直到她逐漸頭暈心衰最後咳嗽吐血,被逼寫辭職信保護孩子。棉六卻又在家訪時,將送他們下樓的老父親高壓威脅,導致老父親當晚昏倒住院,後再次昏倒摔斷腿骨,至今半癱瘓多年。(棉紡六廠轉型後,拒絕給宋桂蘭正常發放過去的福利和辦理內退!)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竇獻宏依法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已懷孕後期的宋桂蘭在後邊親眼看著丈夫被天安門警察毆打忍不住上前勸阻,被一名惡警一腳踹在肚子上,當天身心劇痛的勉強回到石家莊,一邊休養身體,一邊焦急痛苦的盼丈夫歸來。
誰知,二零零一年新年左右,石崗大街派出所一群便衣半夜闖門非法抄家,好似強盜一般,招來許多人圍觀,嚴重驚嚇和長時間騷擾導致宋桂蘭第三次心衰加重,最後腹痛難立,被鄰居攙回房內,後被公婆接回老家休養。
長子出世一個月後,發現先天性心衰,緊急住院又被迫轉院,竇獻宏被迫害音信全無,緊急時刻卻幫不上忙,宋桂蘭去醫院廁所時只好拖臨床老婦照看一下幼兒,老婦見孩子哭拿起奶瓶就給孩子餵奶,意外嗆了肺,以至孩子心衰加重、搶救一週,不幸早逝。一個幼小的生命屢遭牽連迫害而夭折,這一切看似偶然,卻是這場牽連迫害的必然結果。
多年後小竇被營救回家,宋桂蘭在懷第二個孩子期間,因探視公公抗議迫害被非法拘禁數日,再次導致嚴重心衰、並發燒,宋桂蘭這次明白了要心中求助師父,孩子才得以活下來。
石崗大街派出所兩次逼迫搬家
據明慧報導:大約十年前,石崗大街派出所雖然知道竇獻宏夫婦人很好,但因為不能承受上級的壓力,跟著作惡,大概一年多裏暗中威脅了竇獻宏的兩個房東,最終逼迫兩房東收回了住房!第一次以工作和前途威脅房主。
第二次,起初片警劉建軍等每一兩週去竇獻宏家騷擾一次,嚴重影響了竇獻宏妻子的心情和專心看護孩子,直到最後一次剛騷擾完將片警送出門外,回來時幼小的孩子已走到床邊一頭摔在暖氣管上鮮血湧流;之後劉建軍沒再好意思上門,卻先後採用了背後威脅房主,勒索房主罰款數百元,直到零八年奧運前暗中向房主下威脅令:「限期三天必須逼竇獻宏搬離轄區」,並在搬離後還非法扣押房主數日。
第三次是去年,趙陵鋪鎮政府黨家莊村委會也在十九大期間,暗中多次威脅房主逼他們搬家。
附:相關責任人員名單:
1、新華公安分局石崗大街派出所,地址:新華區聯盟路83號;區號0311──; 郵編:050061
警察:劉建軍:18832130119、13722792282,13191853691;
所長:0311-8772743;
指導員:0311-87752119-802;87755202.
1)原所長:馮恆斌 8777363,87752119;張彥傑
原副所長:周旭光 8777363,87752119;副所長:王聯紅、張民
原指導員:王豫東、張宏齊,辦公室:87755202;
原片警:趙佔林、張全海、劉建軍……
2)後期正所長:董衛 電話:0311-8772743
指導員:張全海,電話:0311-87752119-802
副教導員:趙建勤
副所長:郭志遠
3)石崗大街派出所 原紅星分所
原所長:周保家 0311--87715243 13803392759
原書記:韓玉林 0311--87705243 13833131816家住新華區華瑞苑6-4-202
紅星居委會主任 :張均莉(住柏林北區77-2-302)
2、新華區聯盟路派出所:友誼北大街聯盟小區西雅園19號;區號0311─; 郵編:050061
所長:劉瑞軍,(辦)87771846、87771842,手機:13931976786;
多次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馬國書, 手機:13630810072;
指導員:郭志遠,0311---87771840,13785182986;
副所長:任耀輝13931979797、張會鵬13785185895;
聯盟路派出所治安隊長:陳會彬
片警:(聯強小區)民警王海勤15130705580、13785180011; 趙志青13931978766、宋德勇13703118501、陳功勇13931977231、王志剛13633113768、宋會印13931976939、焦萃肖13582615611、於輝、滕玉祿、王樹根、呂瑞劍、陸春軍、程慶良、曲滿屯、張亦馳、楊軍、胡來軍、梁海峰、李珺、賈建春、張亞峰、趙峰、趙文躍、田靈軍、王寧、李傑、葛萬傑、高建華、楚民警?
戶籍警:郎俊紡、杜彥勇、鄧立英、張健、
電話:區號0311─87874164轉9013或9012
3、石家莊市新華公安分局:石家莊市聯盟路689號(水上公 園北門對面)0311-85188110
董雙,局長兼邪黨書記,辦公0311-85188001
崔少波,政委,辦公0311-85188002,手機13785182099 ,宅85874288
譚傑臣,邪黨副書記,
周志剛,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5,手機 13703398963,宅86054550
曹文平,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6,手機 13903218065,宅87899088
曾治章,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8,手機 13930167196,宅88607960
熊學挺,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7
鄭風剛,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3
全衛強,副局長,辦公0311-85188133
何 侃,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93
楊銀鷹,紀檢書記,辦公0311-85188033
尤大衛,督察室主任,辦公0311-85188038
史鐵松,巡防大隊長,辦公0311-85188088
趙鴻波,政治處主任,辦公0311-85188026
王鐵塔,指揮中心主任 0311-85188019
新華分局國保大隊:
王雲飛,大隊長,0311-85188078
王永新,教導員,0311-85188082
聶 澄,副大隊長,0311-85188081
朱曉光,副大隊長,0311-85188085
呂銀海,警察,0311-85188083
宋俊奎,警察,0311-85188085
翟石峰,警察,0311-85188079
薛天祿,警察,0311-85188085
陳 利,警察,0311-85188079
趙 偉,警察,0311-85188083
張 宇,警察,0311-85188079
崔連元,警察,0311-85188079
石家莊市新華分局
解玲玲 13932183568(宣傳)
郭硯文 13832333666(戶籍)
白紅霞:13633210927 ?
4、石家莊市新華區「六一零」
地址:石家莊市新華區泰華街93號,郵編050000
電話:0311-87053517
主任劉浩傑,新華區政法書記13603110760 辦87837066
劉浩傑妻李紅豔,石家莊市18中化學老師 13315459353
新華區政府:地址:石家莊市泰華街93號 郵編050000
新華區區委副書記(610辦副主任)張軍,辦公電話 87837066 宅電 83626688 手機 13603117478
新華區政法委書記:聶建虎 辦公電話 87055690手機 139318888222
5、石家莊市新華區聯強居委會:
第一居委會(參與騷擾):辦公室電話0311-87785824,
路秋林(正主任);裴佳(副主任) ;
第二居委會:劉主任13383311060;
第三居委會:0311-87788550。
6、石家莊市新華區聯盟街道辦事處:
綜治辦:0311-86953769
負責人:李卓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2018年4月10日上午,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李忠芳進行非法庭審。整個非法庭審的過程顛倒黑白,雖然律師和李忠芳的女兒在庭上為她做了辯護,但法官和公訴人對事實置若罔聞,只是一個勁的將非法罪名扣在李忠芳身上,以求完成政治任務。法官和公訴人數次打斷律師的發言,千方百計地給李忠芳羅織罪名,並按照早就準備好的判決書,將李忠芳判刑三年零六個月,並處罰金5000元。李忠芳當庭表示要上訴。
迫害「真善忍」是反人類罪行
李忠芳身體很虛弱,有點痙攣,頭一擺一擺的。由於長時間的絕食,反映很遲鈍。有時問她一個問題她會想很久很久,最後還是沒有回答出來。律師指出,當事人因絕食被送往青羊區醫院,所有的筆錄沒有經當事人核對確認,都不能被採信。
律師陳述道:有一個8月1日的審訊筆錄,是國家機關的警察問當事人:「你做甚麼法輪功,你給多少人說了『真善忍』?」這顯然和你作為警察的職責──保護公民的人身財產安全,是沒有關係的。你抓人,問別人做好人的問題,指控別人做好人。這是反人類的。我在辦案的過程中看到法輪功控告相關領導人,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公訴人打斷)我認為程序違法,證據不能採信,內容和罪名也沒關係,顯示嚴重反人類的問題。
律師接著說,其中(證人)比克瑞(音)、實燕(音)兩人的身份是社區的工作人員,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刑法第251條規定: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刑法第251條要求國家工作人員有特定義務,保護公民信仰自由。如果她認為公民宣傳信仰,她去破壞的話,就觸犯了刑法第251條,也是違憲的,應該被刑法懲處。所以證人證言不具真實性,而且還有違法性。(公訴人打斷)
律師指出,公訴人談到在李忠芳的家中搜走的書籍裏有相同內容的,有的兩本,有的五本,注意到五本的是《法輪大法 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三本的是《法輪大法 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四本的是《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還有美國、加拿大講法,還有《北美首屆法會講法》、《歐洲法會講法》、《新加坡法會講法》、《新西蘭法會講法》、《悉尼法會講法》、《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這些很多都是國外的法輪功講法,為甚麼在中國香港、以及國外這麼多城市都有法輪功講法,而且是99年7.20年之後,如果全世界只有我們中國大陸……(被公訴人打斷)國外都可以講法、公開發行的話,在中國內地的話……刑法這個認識……
律師還指出,有一本是《法輪大法義解》,長春出版社出版的。這是在中國鎮壓之前,公開出版發行的書籍。99年之前出版的,內容不違法。99年以後,不可能這些內容就變成「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
律師還指出,2011年新聞出版署的第五十號令,廢止了1999年對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禁令(分別是99條、100條)。在李忠芳家中扣押的法輪功書籍和週刊,99以前出版的是合法的,99年以後,按照2011年新聞出版署規定,也都是合法的。
律師向法庭提交當事人無罪的材料,包括向法庭提交一組國際條約,國際條約包含保護信仰人的權益……(法官打斷)律師繼續陳述……(公訴人打斷:你證明的目的是甚麼?你說你證明的目的是甚麼?)律師說:「證明的目的,當事人散發《深思明鑑》,以及家裏持有的所看的法輪功書籍和週刊,按照國際條約,這些都是法輪功學員的權益。而且,法律也明確規定了,任何國家機關、團體不能對有宗教或其他信仰的人加以歧視。不能說……」(法官打斷:我叫你說的是證據,不是叫你來發表辯論意見。請你注意。舉證階段你說有哪些證據,1、2、3、4,直接說了,公訴人發表意見。不是叫你來展開、來宣傳國際條約,然後再來闡述,這不叫舉證。)
律師說道:任何法律都不能限制人的宗教和信仰自由。請求青羊區法院做出「信仰無罪,司法機關不予審理」的這樣一個……(法官打斷:你這個不是提交證據了,你現在是在給我們宣傳相關的國際條約了。)
律師說道:就是我提交資料的依據。(法官打斷:他舉的相關的國際條約,有沒有信仰宗教的自由嘛?(大笑)你一說就舉證了。)
律師向法庭提交一組律師界的辯護意見,說明律師都認為信仰法輪功無罪,傳播真相資料無罪。律師還向法庭提交一組司法文書,包括不批捕的、不起訴的、撤訴的,說明有的法輪功案件,法院也做出一些免於處罰的決定。法官、公訴人再次打斷律師發言。
針對公訴人污衊李忠芳生病不吃藥、不看病,李忠芳的女兒在庭上回應道:「她的身體健康,沒有生病也沒有吃藥,是這個原因,而不是說她生了病不去看病。而公訴人說她是生了病不去看病,而說她是邪教。而她這麼多年,身體是健健康康的沒有病。」
李忠芳的女兒繼續說道:「說她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但是沒有她參與邪教組織的證據。她究竟利用了哪個邪教組織,它的組織機構成員、管理形式?這個組織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她在這個機構有甚麼官職,她有甚麼能力能利用該組織?這個公訴人在法庭上沒有出示相關的證據證明。」(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第二個也沒有她破壞任何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實施的證據。公訴人也沒有在法庭上公布收繳的真相冊子的內容,也沒有說這些真相資料破壞了哪一條法律、行政法規的實施?破壞到甚麼程度?傷害了誰?傷害到甚麼程度?更沒有證據證明那些人看了真相資料受到了怎樣的傷害。」
李忠芳的女兒接著說道:「在生活當中,她就是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善待他人。她在我們家是個公認的賢妻良母,也沒有甚麼不好的言行和行為,說她是「邪教」我覺得不適合。邪教具有殺人、斂財、淫亂、精神控制等特徵,我覺得我的當事人不存在任何的這種行為和特徵。」
「而且國務院、公安部認定的14種邪教中就沒有法輪功,現行的法律和司法解釋都沒有法輪功是邪教的規定。說法輪功是邪教是江澤民在接受法國費加羅報採訪的時候,污衊法輪功是邪教。《人民日報》也發表文章,也跟著誹謗法輪功。但是領導人的講話不是法律,不能作為定案的依據。新聞媒體更不能作為定案的依據。法無明文不為罪。」(重申: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李忠芳的女兒繼續說道:「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也不成立。信仰是屬於思想層面的,人的思想是不能構成犯罪的,只有人的行為才能構成犯罪。在司法實踐中,認定犯罪要求主客觀相統一,不但主觀上要有故意或過失,而且客觀上要實施了危害社會的行為。只要一個人,不管她信仰甚麼,只要是她客觀上沒有實施危害社會的行為,就不能對信仰者用刑。我的當事人主觀上沒有破壞法律、行政法規實施的故意和過失,客觀上也沒有破壞法律、行政法規實施的行為,所以,法庭以「破壞法律實施」來定罪,我有(不同)意見。」
律師辯護道,公訴人談到當事人修煉生病了不去醫院,公訴人沒有出示相應證據,無論是《深思明鑑》的內容、或法輪大法書籍,如悉尼講法、長春出版社出版的《法輪大法義解》等,哪一章、哪一條的內容說當事人修煉法輪功就可以不吃藥、不去醫院看病?這樣的內容,有沒有向法庭展示出來?如果沒有這些的話,就不能說是法輪功宣傳的不吃藥、不去醫院看病。剛才李忠芳的女兒也說,她母親修煉法輪功以後身體好了,可以不去看病。修煉在中國自古以來就有,各種修煉方法。「修煉」這個詞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傳統的。
律師還指出:「破壞法律實施罪」的主體只能是一些司法機關和行政機關,(法官打斷)我的當事人沒有能力去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的實施,這個罪名是針對特殊主體,如一些國家機關。該案也沒有受害人,也沒有因當事人信仰而造成他人傷害的證據。即沒有被「破壞法律實施罪」侵犯的客體。在「破壞法律實施罪」的主體和客體都不存在的情況下,以「破壞法律實施罪」扣在並沒有破壞任何法律、行政法規實施的當事人李忠芳頭上,從邏輯上說是荒唐的。
休庭幾分鐘後,法官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判決書宣布:李忠芳被判刑三年零六個月,並處罰金5000元,刑期從2017年8月2日起至2021年2月1日止。李忠芳當庭表示要上訴。
非法庭審的幕後黑影
李忠芳被青羊區法院判刑後,青羊區政法委書記王亞濱(左)竄到青羊區法院為院長謝立新頒獎。
現任青羊區法院院長的謝立新,女,現年51歲,無職稱無技能,卻利用非法誣判法輪功學員獲得「全市法院審判專家」、「全國維護婦女兒童權益先進個人」稱號。
人們不禁要問:為甚麼李忠芳被青羊區法院判刑後,青羊區政法委書記王亞濱要給青羊區法院院長謝立新頒獎?判決書是政法委內定和操控的嗎?既然如此,還叫甚麼「依法審判」?這不是鬧劇嗎?
據報導,中共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組織──「610辦公室」曾發出通知,要求法官在庭審結束後必須做出「有罪」判決。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庭審,幕後的黑影是誰,已經一目了然。
主要責任人:
主審法官是李波
青羊區檢察院公訴人:馬世川
青羊區政法委書記:王亞濱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在我被關押迫害的十四年多的時間裏,我的家人也受到牽連迫害……父母和家人都想不通:從小我是家裏最老實最誠實的孩子,而且後來又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一心只為做好人,這樣的人怎麼就能被判刑入獄遭受這麼大的磨難和迫害呢?
下面是我所親身經歷的迫害:
一、被綁架折磨
我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身心受益,對大法的感恩無法言表,時刻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身體健康,思想道德昇華,遵紀守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利用國家機器鋪天蓋地的,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邪惡的瘋狂打壓迫害。九九年十月左右,甘肅省天水市北道區(現麥積區)社棠派出所又到我家來騷擾,我看家中實在呆不下去了,只好離家出走,在外面開始銷售絨線廠毛線,以躲避警察的上門騷擾、盤查、施壓、抓人、打人和綁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我再次被綁架,過程中牙齒被警察打鬆動。公安局副局長指使警察給我戴上腳鐐,並拿起拖鞋鞋底抽打我的嘴和臉。晚上把我銬著固定在桌子腿底下,坐在水泥地上過夜。
第二天,他們開始審訊我,他們先用偽善套我的話,然後動用酷刑逼迫,把我雙手吊在暖氣管上只能踮著腳尖才能夠著地,雙手手腕疼痛異常,這樣不停的折磨我。有一天,在上衛生間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了法輪功學員張金梅,當時她一隻胳膊被白繃帶吊在脖子上(後來知道她是在八天裏被審訊時被警察給打斷了),才知道這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其中能確定的有法輪功學員趙蘭州(後改名趙後雨)、王偉平。
在我被關押在航修廠招待所時,他們非法抄了我租住的出租屋。其中有大法書籍和資料,還有我的摩托羅拉手機、永久自行車、上海機械手錶、望遠鏡、BB機、小型播放機、相機,以及身上帶的八百元錢,都被警察奪走,沒有給我任何收據,至今也沒有任何說法。
在看守所裏,還是非法抓捕我的那些警察,他們又一次非法審訊我,我不願意說,他們就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得緊緊的,手銬深深的扣進肉裏,疼痛難忍,然後他們就去打乒乓球,等著看我能堅持多久,還不讓上廁所大小便。
就這樣,我一個才四十三歲的人,在看守所裏牙齒鬆動搖晃,開始陸陸續續的掉牙,到我出獄時下牙只剩了五顆。
二、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天水市秦城區法院對我非法開庭。開庭前檢察院和法院不告知我們有請律師以及其它的合法權利,而且不公開審理,也不通知家人,一切都是黑箱操作。在非法庭審中,法官根本不讓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說話和辯解。當時從住地抄家的物品中有我煉功用的海綿坐墊,非法庭審中法官把這也認定為所謂的「有罪證據」。我當時認為這不是事實,就說:「這是我的合法權益」,法警就把我從法庭上攆到門口不讓我說話。
當時被天水市秦城區法院誣判的有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張金梅被非法判刑二十年,王偉平被非法判十九年,我(楊景春)被非法判十七年,趙後雨被非法判十二年,唐瓊被非法判十二年,尹小蘭被非法誣判十一年,王永明被非法誣判十一年,尚君斌被非法判四年。迫害法輪功的目的是要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只要是法輪功學員,法院就可以隨意誣判,不講任何法律。
我提出上訴後,天水市中級法院沒有公開開庭審理,二零零三年二月就秘密給我們下發了維持原判的裁定書。
三、在蘭州監獄的四個月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從天水劫持往蘭州監獄的路上,王衛平同王永明戴一個手銬,路過隴西加油站上廁所時手銬被打開,王永眀就跑了,警察追上了他,用手銬把王永明兩手銬的緊緊的,銬的兩手都發紫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我被看守所押解送往蘭州監獄(甘肅第一監獄)繼續迫害。在蘭州監獄,獄警早上集合跑步列隊訓操,然後獄警強迫我們超體力勞動,定下任務剝大蒜,一盆一盆的剝,一直幹到晚上,幹不完活的就拿到號室裏繼續幹,幹不完就不能休息,雙手的三個手指頭都爛了。
在車間裏剝蒜時,我看到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天天被吊銬(就是把一隻胳膊用手銬銬在上方的暖氣管子上),我認識的有王永明。他認為自己無罪,拒絕不穿囚服,天天被吊銬,每天從早上一直吊到晚上收工。我受不了,就去找獄警,我說:「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法輪功弟子無罪,是冤枉的,不能這麼迫害無罪者,我們信仰『真、善、忍』是最好的行為,無罪被迫害,這樣做不行。」其中教育科科長叫囂著對我說:「你以為你是誰?共產黨把國民黨的八百萬軍隊都打垮了,你們算啥呀?你來代表蘭州在押犯和我談條件嗎?我告訴你,這裏沒有條件可講,沒門、沒門!」接著,兩個獄警直接把我拉走關押到監獄的禁閉室裏。
幾天後,我被帶到獄警辦公室,當時獄警辦公室有三個人,我進去後他們把所有窗簾都拉上。其中一人讓我蹲下,讓我的腳從我戴的手銬上跨過來,然後他用電棍擊打我的頭部和我的脖子頸部,當時我就感到自己不由自主的抽搐,電擊得我都能聞到自己頭上的焦糊味。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心裏對電棍擊打的陰影都揮之不去。剛被關到禁閉室半個月左右後,有姓左的獄警讓送飯的每頓只給我送一半的飯菜,完全吃不飽,長出的指甲都很軟,一掰就斷。就這樣被關了兩個月左右的禁閉。
又有一次是獄政科段科長(武威人)讓我背監規,我給他講真相。段科長聽了我的話以後,雖然很同情我,但是在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大環境下,他還是要違背良心做一些事。段科長就在院子裏把電棍打開說:「我不用電棍打你,你摸一下電棍,算是打過你了。」我就用手摸了一下電棍,還是被電棍擊打了一下。見我仍不背監規,獄警就唆使看管禁閉室的犯人把我叫到禁閉室後面毒打,用水管子猛抽我,用拳頭捶我,威脅要我背監規。
我被關禁閉期間,蘭州監獄的禁閉室先後也關進了三名大法弟子,他們也遭到被獄警唆使的犯人的毒打,其中兩個蘭州榆中大法弟子被打得特別厲害,有一次我聽到大法弟子的慘叫,心裏特別難受。那天本來天空很晴朗,不一會兒監獄禁閉室上空出現一片黑雲,還刮起了一陣旋風,下起指頭大的雨點,這樣院子裏的打罵聲和喊叫聲停了下來,終止了毆打。
四、在天水監獄的十三年
(一)二零零三~二零零六年監獄對我的迫害
到天水監獄後,時間不長就把王衛平單獨非法關押在小號內。獄警找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談話污衊法輪功。入監隊呆了兩個月左右,我就分到了三監區。二零零三年九月,天水監獄開始轉化法輪功學員,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悔過書」,當時監獄政委鄭佔海任「轉化」組、行動組組長。一監區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八人,三監區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五人,四監區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九人。鄭佔海給下面獄警下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硬任務是:可以不擇手段,只要讓法輪功學員屈服,就達到目的了。獄警親自或唆使犯人對學員採取野蠻灌食,不讓睡覺,不許互相說話,吊銬,多人包夾等各種手段實施迫害。
監獄政委鄭佔海不但給下面獄警下達承包責任制,各監區長要表決心簽責任書下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命令,還親自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他親自把法輪功學員吊銬在雙人床的一層的鐵桿上,強迫坐三釐米高的矮凳子,指使犯人對學員隨時拳打腳踢。由於鄭佔海積極響應江澤民邪惡政策,瘋狂迫害法輪功,撈取了政治資本,二零零八年被升為天水監獄(甘肅省第三監獄)監獄長。
各監區開始舉辦污衊法輪功的影視片,白天、晚上放映各種造謠誣陷法輪功的電視節目,強迫法輪功學員和犯人觀看那些造謠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節目,包括最邪惡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監獄用「天安門自焚」騙局的宣傳矇蔽了很多監獄警察和犯人,煽動這些人對法輪功的仇恨。甚至在全監獄大會,對法輪功進行妖魔化的宣傳污衊,強迫人們看後還要寫觀後感。
我拒絕看造謠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節目,回到號室裏坐著。獄警常天順對所有那些被強迫觀看電視節目的犯人說:「誰把法輪功某某叫過來或者抬到這裏看電視,就保證給誰加四分,就可以減刑。誰願意去?」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七八個犯人沖到我在的號室裏來,我站起來扶著床,對他們說:「你們誰要動我,我跟誰沒完,那些都是假的騙人的,我不看誰要逼迫我看,引起的一切後果自負。」他們一看我的態度很堅決,知道弄不動,就一個個走了。
有次我回憶著寫了一下「神的謳歌」,拿給一個犯人看,他馬上報告給獄警蘇向東,蘇向東罵我:「你們都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怎麼還不老實,你想怎麼樣?」我聽了心裏替他難受、傷心。他們都是因為看了、聽了造謠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節目,那麼多人被謊言誤導毒害,將被拖入地獄之門而不醒悟。監獄給我強行發好多造謠污衊法輪功的邪惡害人書籍。獄警逼迫我寫認罪伏法書,每個月要寫兩份,思想彙報也要寫兩份,還要寫五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揭批書、認罪書)等等,都被我一一拒絕了,不配合他們。
二零零四年天水監獄又專門組織了一個科室,所謂的「反×教科」,用於來轉化迫害大法弟子,我們一直管它叫「邪教科」或「邪科」。前任科長叫董曙堂(後調任甘谷監獄),後任正科長是劉江濤,副科長劉小剛,又專門挑選了幾個殺人犯、吸毒犯、搶劫犯,指使他們毆打、熬鷹,折磨剛被送到監獄的法輪功弟子,目的是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這些犯人被稱為「包夾犯」,就是專門用於包夾、監視、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包夾犯如果能幫助讓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轉化」,可以獲得加分甚至立功表揚,最終獲得減刑的獎勵。舉個例子:一般的監獄犯人每天都參加超體力勞動,不能違反監規,一個月下來才能獲得十分左右。而包夾犯記一功就能獲得四十分或六十分,平時還有獎勵加分。監獄裏面的犯人減刑全靠分數,因此包夾犯就成了監獄裏犯人的香餑餑,能夠當包夾犯的都是家裏有關係或給邪教科警察好處的。包夾犯想要掙分減刑就必須想盡辦法讓被包夾的法輪功學員「轉化」,為此可以不擇手段對待法輪功學員,這也是邪教科利用犯人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之一。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左右,在天水監獄三監區,警察威脅和強迫我在大件車間龍門刨上進行無報酬、強制性的勞動一年左右,期間讓犯人嚴管我。龍門刨上主要生產天水監獄的刨床,他們讓我和另一個犯人在一個刨床上幹活。給我們的生產任務特別重,經常要加班加點才能完成。
二零零三年底~二零零四年底,天水監獄給所有法輪功學員及監獄的所有犯人,做過可疑的血型化驗兩次。因為這兩次抽血化驗和以往的正常抽血化驗不一樣,抽血量特別大,因為和平常的抽血化驗不一樣,所以我至今記憶猶新。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也就是從監獄認為的敏感日開始,他們對我採取了另一種迫害方式:不許和別人說話、不許打開水打飯、不讓出監道門與人接觸、不讓放風曬太陽、晚上睡覺不許關常明燈、和我說話的都會被獄警辱罵警告等等,長期以來幹甚麼都有人跟著監控,包夾者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監控大法弟子,如做不到會遭到警察的呵斥、扣分影響減刑。
二零零五年九月有一天,法輪功學員王永明不堪忍受迫害從監獄一道移動門衝出,被抓住後,獄警氣急敗壞的對他毆打辱罵,對他施行了很多酷刑折磨。有一天他們強迫王永明晚上在全監獄做公開檢查,三監區教導員蘇向東通知我晩上必須參加大會,並明確告訴兩名包夾犯:如果楊景春有甚麼舉動,一定要把他打倒,你倆一定不能手軟!兩名包夾犯也明著告訴我:「我們要減刑,誰擋我們減刑我們就叫誰不好受。」
(二)劉志榮被迫害致死真相
法輪功學員劉志榮是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從定西監獄轉入天水監獄的,短短的二十八天內於二零零六年一月十日被迫害致死。
當時,劉志榮被關押在監獄一監區舊樓一樓靠北第一間房子裏,房間共住了八個人,七個人都是包夾劉志榮的。一監區監區長王強,教導員蘇維明和中隊長王輝直接參與了對劉志榮的迫害,為了儘快轉化劉志榮,逼迫劉志榮寫「四書」。在他們的指使下,犯人孔凡忠(成縣人)、王學明(甘谷人)、吳鎮全(天水人)等七人組成了轉化劉志榮的強行轉化包夾組,這七個包夾犯為達到減刑的目的,都直接參與了迫害死劉志榮的罪行。
在那二十多天裏,獄警覃劍和吳金生也參與了迫害,他們指使七個包夾犯經常對劉志榮拳打腳踢和辱罵威脅。劉志榮非常堅定,拒不轉化,他們就不讓劉志榮出監舍,限制上廁所,不讓睡覚,用長時間罰站等等各種體罰來折磨劉志榮,劉志榮連屎尿都拉在褲子裏。有一天幾個包夾將被打的有氣無力的劉志榮抬到水房裏,把劉志榮衣服脫光,用沖廁所的水管沖他。晚上沖水的聲音很大,犯人們都聽得到,因為影響了其它監舍的人睡覺,引來怨聲一片。當時是大冬天,可以想像被冰冷刺骨的水沖打是何等滋味。
二零零六年元月八、九號,劉志榮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仍然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不報數,不下蹲,不做侮辱性的動作。警察和包夾犯就對他進行毆打。過程中,劉志榮喊:「法輪大法好!」他們用手銬把劉志榮背銬上、然後用腳踢踩劉志榮的脖子,捂住劉志榮的嘴、用腳踢,用電棍電擊和抽打。在二十多天的時間裏,他們對劉志榮的摧殘折磨從沒有停止,每天都對他打、罵、侮辱、酷刑折磨,直至於十日劉志榮被折磨致死。
劉志榮被毒打致死後,監獄通知家屬說劉志榮是自殺身亡。當家屬質問怎麼死的?監獄先是說用刀片割脖子自殺,後又改口說劉志榮把暖水壺的膽打破,用碎膽片自殺的。為甚麼監獄要改口?因為刀片在監獄屬於違禁品,劉志榮根本就不可能有刀片;為甚麼又要改口說用暖水壺的碎膽片自殺?因為這是他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暖水壺在監獄是每個人都有的。可是,當時劉志榮是被七個包夾犯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包夾監視的,哪有機會把暖水壺摔破?況且劉志榮死前一週給家人的信中還要家裏給他郵寄鞋子和生活用品,怎麼可能有自殺的想法?最重要的是:我們法輪功學員都知道,大法修煉是不允許自殺的。劉志榮修煉那麼多年,在中共最邪惡的迫害中都堅定的走過來了,怎麼可能去自殺?
在劉志榮家屬來的那一天,監獄如臨大敵,把我們全部關起來不讓出去。後來知道,監獄也不讓家屬看劉志榮的屍體,用三萬元買通了劉志榮的親戚簽字然後火化了。在時任監獄政委鄭佔海一手操辦下所有相關獄警上下活動忙了一個月,將殺人事件掩蓋了過去。最後給教導員蘇衛榮和中隊長王輝內部處分完事。
隨後,為了掩蓋罪行,監獄對內大肆宣傳劉志榮是自殺而死,並藉此對所有法輪功學員開始嚴管,污衊法輪功學員都有可能自殺,加大對學員的迫害力度。他們害死了人,還用謊言欺騙家屬和監獄裏的警察及犯人,變本加厲的迫害監獄裏的其他法輪功學員。
(三)二零零六~二零一六十年間監獄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的汶川地震後,六月二十六號由邪教科組織所謂「抗震與喜迎奧運座談會」,其實是讓已經轉化的一個人宣讀他的「揭批書」污衊大法,讓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由包夾犯陪同參加。會上邪教科科長董曙堂、副科長劉江濤裝模作樣的讓大家暢所欲言,其實他們早就事先安排好了轉化者的發言順序。當時大概有二三十位法輪功弟子參加所謂「座談會」,沒多長時間,曹東站起來發言,說到江澤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時,兩個包夾犯馬上把他兩隻胳膊架起來拖出會場。這時我說:「有話可以好好說嘛,這是幹甚麼!」也有其他學員當場提出抗議,會場一片混亂。座談會結束回到三監區後,分管我的獄警歹小勇把我叫到辦室說:「別人都不說啥,你就能,你非得要說。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他氣勢洶洶的叫我蹲下,一邊拿出準備好的電棍就在我身上和頭上電擊,邊電邊說:「你不給我面子,我也不給你面子!」用電棍打完後,還讓我寫檢查交差。
二零零九年六月有一天邪教科讓我們做了一次問卷答題,當時有五六個法輪功學員在場,都沒有配合,於是包夾犯們都在那裏代寫代答。在這之前就有分管我的獄警歹小勇拿著試卷讓我答題。我看了一眼說:「是誰說的法輪功是×教,是誰說的?『真善忍』怎麼就是邪的呢?」拒絕了他的無理要求。
到了二零一零年五月,由於天水監獄長期的折磨,生活在暗無天日的環境中,不叫我自由活動、不給放風時間,也不能學法煉功,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衰弱,最後發展到連路都無法走動,並出現嚴重的病態現象。在其他親屬的幫助下我父母才得知此事,和獄警交涉後,才把我送到勞改醫院進行治療。經醫院檢查,我的身體由於嚴重營養不良引起貧血、黃疸型肝炎和胃潰瘍,需要馬上輸血和高蛋白營養治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在勞改醫院一個月後,他們又把我押回天水監獄繼續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二年七月,天水監獄三監區副監區長蘇向東和邪科科長劉江濤對我又進行了新一輪的所謂的「轉化」迫害。他們用犯人組成了七個人的包夾組,對我進行轉化迫害,將我專門單獨隔離關押,不許家屬接見、不准和別人說話、不准單獨走動、不准看電視看書、不准隨便入睡、不許用針縫補衣扣、上廁所要有人跟著,不「轉化」不放人,所謂寫五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揭批書、認罪書),對我虐待長達八個月左右,企圖逼迫我放棄自己的信仰。其中在押犯辛士虎為了爭取減刑分數,積極參與迫害。八個月的迫害使我承受著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壓力,給我的精神和肉體都造成很大的傷害。
五、出獄後的困境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我結束了被非法關押的日子,終於離開了天水監獄這個魔窟地獄。
在我被關押迫害的十四年多的時間裏,我的家人也受到牽連迫害。父親今年八十八歲,身體不好,還要擔驚受怕,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度日如年;我母親八十六歲,既要照顧父親,又要照顧有病無生活能力的兄弟。十四多年來,我母親經常是以淚洗面,非常為我擔憂,寢食難安。父母和家人都想不通:從小我是家裏最老實最誠實的孩子,而且後來又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一心只為做好人,這樣的人怎麼就能被判刑入獄遭受這麼大的磨難和迫害呢?
這十四年間,母親經常從蘭州來到天水看望我,給我送吃的送東西送錢,生怕太少不夠用,就怕我在裏面受委屈,受到不公對待。母親原本還把希望寄予我,讓我將來照顧不能自理的兄弟,這是她最大的心病和願望。由於我被冤判十七年徒刑,這個願望也破滅了。二零零三年一月我還在天水監獄被非法關押的時候,我的原單位甘肅絨線廠因我修煉法輪功,非法開除我公職。當時我已工作近二十九年。出獄後回到家中失去了工作,無處安家立命,沒有收入,沒有經濟來源,無法維持生活,目前只能在父母家,依靠兩位耄耋老人度日。
僅僅因為江澤民的一己之私,對法輪功進行迫害,以及對我合法權益的非法剝奪,也給我父母帶來了巨大打擊,使他們難以安度晩年。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河北省政府副秘書長吳立芳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被審查和監察調查。近年來,中共「拍蠅打虎」落馬的高官,表面上是因為貪污腐敗等等,實際上,絕大多數都是賣命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報應,吳立芳也不例外。
吳立芳,男,五十四歲,河北任丘人,曾經任職三河市委書記、廊坊副市長、張家口市委副書記、保定市委副書記、河北省政府副秘書長。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五年九月,吳立芳在三河市任職市委副書記、市長、市委書記期間,對在三河市轄區內發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件,負有不可推卸的罪責。
據明慧網報導及不完全統計,在吳立芳任職期間,三河市法輪功學員馬金峰、付玉環、張美蘭被迫害致死的至少三人,在迫害中離世的十二人,被迫害致殘的至少四人,被非法勞教五十二人次,被送往各種洗腦班非法拘禁達二百多人次,十二人被單位非法開除,多個家庭被活生生拆散,幾十人被逼流離失所、生活陷入困境,幾百人次被非法拘留。其中很多人多次甚至十幾次被非法拘留,更多人被高額罰款、被非法抄家、被打、被電棍電擊、被綁架進廊坊等地的洗腦班迫害,還有被無故停職、扣發工資等,至於被單位和各級政府上門騷擾、非法扣押不許回家、無理沒收身份證等等更是常事。
齊心莊鎮渠頭村法輪功學員賈學雲,女,現年約五十五歲,依法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三河市當地接回,公安局副局長張尚林和姓沈的科長,對她進行毒打和電擊。2000年7月,把她非法送往唐山開平勞教。賈學雲被虐待折磨了一百天,直到眼看就不行了才把她送回家,妄想推卸責任。送到家的賈學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兩個胳膊全是針眼,不知被注射了甚麼藥物。回家後只說了半天話就發不了聲音了,手腳、舌頭,甚至眼睛都不會動了,只有微弱的一口氣,醫生讓家人準備後事。被抓走時賈學雲身康體健,體重一百三十斤,被折磨的只有六十來斤,親朋好友無不落淚。丈夫安松林抱著一線希望把她送到了積水潭醫院順義分院,花了好幾萬元終於救活了命,可到如今生活仍不能自理。
法輪功學員冉子珍,女,七十多歲,李旗莊鎮么曹莊人。2003年3月,冉子珍被綁架到三河看守所及廊坊洗腦班迫害,從廊坊洗腦班回來後曾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後來煉功恢復正常。法輪功學員趙桂英,女,六十多歲,新集鎮達屯村人。2005年被綁架到廊坊洗腦班,後來再次綁架到新集鎮政府、廊坊洗腦班迫害,回來後不得不坐輪椅,到現在生活仍然不能自理。
三河市黨校講師宋建國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宋建國多次為法輪功進京上訪鳴冤,多次非法拘禁在三河看守所,均受到了犯人拳擊胸口、打罵、洗冷水澡、趟腳鐐等折磨。二零零零年九月前後,因為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宋建國又被關押到三河看守所二十多天,隨後被非法開除公職,而且和對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決定在三河電視台公布。
二零零一年四月,宋建國被便衣綁架,遭多個警察暴打,警察坐在椅子上、用椅子腿碾壓他的腳趾頭,電棍電擊大腿、脖子,直到電棍沒電。五個月之後,宋建國被綁架到本地洗腦班,遭受劉富強、劉樹春等人恐嚇、洗腦和辱罵。二零零三年二月元宵節之前,在930公共汽車上,宋建國和同座的人講真相,被北京九龍山派出所五個警察綁架,銬了一宿之後,套上黑頭套送往看守所。幾天後,被送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被非法拘禁整整八個多月,受盡了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宋建國從北京法制中心被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二大隊,非法勞教三年。強迫從事重體力奴工勞動──燒耐火磚,每天負責除料、搬磚等等。零四年五月,宋建國妹妹來信說父親病危,他申請回家探視,副所長阮大國等假惺惺的批准,誘騙他放棄絕食。可是,根本沒有送他回家,而是把他送去石家莊勞教所,沒能見父親最後一面。在石家莊勞教所,他被盜竊犯等從地上拖著去強制灌食,被大隊長邊志強、警察秦××打耳光等,直到身體被迫害的病危,才由妻子和妹妹接回了家。
法輪功是佛法修煉,迫害佛法,天理不容!迫害以「真善忍」為準則的法輪功學員必遭天譴。所有參與迫害的相關責任人,終將被追查到底,誰都逃脫不了,而且誰作惡誰承擔,不要僥倖認為參與迫害法輪功沒事,那都是在為你們自己將來遭惡報留下罪證。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暗室虧心,神目如電。奉勸那些還在追隨江澤民、周永康邪惡集團作惡的人,引以為戒,了解真相,停止迫害,將功贖罪,給自己和家人留下未來。
吳立芳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修煉中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逐漸看淡了錢財,使自己的內心逐漸地達到了寧靜。現將自己九個月來做保潔工作中的幾個故事寫出來與朋友分享。
「阿姨,您去找找吧」
二零一七元月份開始,經一家電影院保潔領班張姐介紹,我在她那裏做保潔工。這是一家由幾人共同承包的私人保潔公司,幾位經理都是三十多歲的女士。
幹了這份工作才知道,這份工作經常能撿到錢。平時我在路上看到錢是從來不撿的,因為修煉人講要回歸傳統。古人都講「路不拾遺」。原因是如果大家都這樣做,失主按原路返回來還能找到丟失的東西。但現在做保潔就不同了,但還是不能把錢掃到垃圾箱裏去。因此開始我就將撿起來的錢直接放到電影院的賣品櫃台上。
後來一想,不對呀,賣品櫃台也沒有將錢交給失主呀。再後來,五元、十元的不知道失主的,我就撿起來讓丈夫在網上捐給需要救助的地方。大的能找到失主信息的就直接交給經理讓經理還給失主。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上午十點鐘,第一場電影開場後,一位昨天來看夜場電影的觀眾來到電影院,說他丟失了錢包,裏面有身份證及很多重要證件,有銀行卡,還有三千元錢。這位失主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看完電影已是當日凌晨一點了。他來的時候,我們上午已經打掃完衛生。他在經理那裏沒得到任何有關信息,因此非常的著急。
當時經理就直接找到我說:「阿姨,您去找找吧。」她都沒敢讓領班的張姐去找,因為經理知道我煉法輪功,是最值得信賴的人。當時滿場觀眾正在看電影,場子裏電燈全熄了。我就約上領班張姐讓她拿著掃帚,我則打著手機亮光去失主當時的座位上找。到了目標地,我就睜大眼睛仔細搜尋,啊!看到了,是一個深綜色的錢包,靜靜地卡在一張坐椅的扶手下面,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於是我就將錢包輕輕地取出來,並沒有驚動座位上的觀眾,然後就交給了經理。
因為電影院裏有規定,撿到丟失的物品須經過與失主認證和失主簽字後才能領走,以防有詐騙或冒領。經確認是這位男子的,經理就將錢包還給了他。此時失主既高興又感激,他說:「錢都不是主要的,關鍵是裏面的好多證件太重要了,如果丟失了,損失無法彌補。」
「別急,讓我再找找」
過了些時候,又有失主來說錢包丟在電影院了,這次是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們不相信經理和任何員工,一定堅持要自己親自進去找。經理只好帶著他們進去找。可是,他們在自己坐過的座位及周圍找來找去找了好幾趟都沒找到,兩位先生急得不行。
當時我正在上班,經理就過來問我看到錢包沒有,我說沒看到,幾個工作人員都說:「蓮阿姨說沒看到,那就肯定是沒有。」他們都很相信我的人品,經理也說:「那是,蓮阿姨最善良了。」經理就約我一起再去找。
經理找了幾個回合沒找到,就說:「算了,不找了。」我說:「別急,讓我再找找。」我還堅持在找。經理就站在走道裏等我,此時倆位失主正站在檢票口焦急地朝我這兒張望,期盼能有好的結果。
我忽然一下來了靈感,心想:也許失主心裏一急,已記不準坐的位置了,我不妨再在座位前後幾排認真找找也許能找到。我就一排一排仔細尋找,也是找了幾個來回,忽然在失主所說的座旁的第三個座位看到了一個卡在兩張椅子之間的縫隙裏的錢包。我又驚又喜:「啊,經理,找到了!找到了!」經理也是異常驚喜。
我將錢包交給經理,裏面也是有幾千塊錢、重要證件、銀行卡等。經與失主共同確認之後,經理將錢包還給了失主。在前後不到二十分鐘裏,重要物品失而復得,兩位失主真是驚喜萬分!經理對失主說:「是這位阿姨幫你們仔細找才找到的,你們要好好謝謝阿姨哦。」兩位失主非常感激,當即拿出幾百元錢要給我,我堅持不要。他們就買了一百多元錢的點心、水果請我們工作人員吃,以示感謝。
是人家的東西,應該還給人家
一天,我與另一位保潔工王姐一起上班,她拎著袋子撿物品,我掃地。這時王姐撿到一個小巧的女士挎包,裏面還有手機,按理說,這種情況信息明朗,應該很快就可還給失主。王姐對我說:「你看,裏面還有手機。」我說:「快交給經理」。可王姐說不交,等別人來找就交,不找就拿著。我見她執意不交,也不好說甚麼,只覺的這種行為很不好,心想人家失主該多著急啊!
這時,我就拿起失主的手機查看,一看已關了機,我就打開手機,準備按裏面的號碼打電話聯繫失主,可手機鎖屏了,我打不開。王姐見我打開手機就不高興了,說:「不要打開,關機。」我心想是人家的東西就應該還給人家,就沒關機。我說:「不關了,等失主打電話來找時好接電話。」說完我就將手機放在包裏幹活去了,此後王姐是否關了機我就不知道了。
這是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失主找來了,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姑娘。當時我打掃完上午一場後,十點鐘就回去吃午飯了,失主是十點多鐘來的。我中午十一點半再來上班時,失主已來了一個小時了。因找不到錢包,就在電影院裏大吵大鬧,她說她打手機打不通,是不是有人故意關機也難說。我來時,經理還在與失主在樓上監控室裏調監控查看,也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我一來,有位工作人員就問我:「蓮阿姨,撿到一個小包沒有?」我說:「撿到了。」工作人員就打電話告訴經理,經理從樓上下來一臉的不好看,第一句就質問我:「撿到了東西怎麼不交呢?」我就將事情的原委講給經理聽,並讓經理先別生氣,我說我到休息室去找來給您。可是我在休息室裏沒有找到,不知王姐放在甚麼地方了。
經理就找來領班讓她趕快處理,領班與王姐是兒女親家,領班就打電話給王姐,王姐告訴她放的位置後,領班就拿出來交給經理,經理與失主雙方確認後還給了失主。
當然失主拿到錢包後還是很感激的,說了很多感謝的話,也委婉地道了歉,說她裏面的東西實在太重要了,馬上要趕到省城去,要丟失了可就誤了大事了。
等失主走後,領班張姐狠狠地訓了我一頓,說我不該把王姐那段實情告訴經理,這樣王姐就不能在這裏幹了。領班顯然是無理維護王姐,我當時心裏也是不平衡,心想,我為你們化解了糾紛,反倒還成了我的不是了?其實領班與她親家平時關係是很糟糕的,互相不買賬,背地裏互相說長道短的,可關鍵時刻還是護著親家。
我仔細一想,我是修煉人,只能截窒不好的,不能傷害任何人。王姐四年前喪夫,孤身一人過得很寂寞,她其實並不缺錢,找點事幹只是為了過得充實些。我站在王姐的角度一想,她是中共統治下整體國民道德下滑的受害者,像她這種表現也遠遠不止她一個人,那公開搶錢、詐錢、騙錢的多的是了,不能因為這件事就讓她失去這份工作。
於是我就去找經理幫王姐說好話,我對經理說:「人家的錢包已經找到了,王姐的事就別在人前說了,就只當這件事沒發生,大家相處在一起也是緣份。」經理就有點為難,意思是不處理就不能防範以後。我說:「經理,請放心,我來給王姐說,以後大家都會注意,絕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經理見我誠懇,就答應下來,這件事就此作罷,王姐依然照常在這上班。
法輪大法讓我明白了「不失不得」[1]的道理,能夠自然而然的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而不是人前強裝出來的。希望朋友們都能夠認同「真、善、忍」好,願幸福與美好常伴您與您的家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7/8/17104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大法的,那年三十五歲,小學三年級都沒念下來,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下面是我的一部份修煉經歷,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
(一)大法改變了我和我的家庭
我生在一個很貧窮的家庭,全家住在一間半土屋裏。八歲時死了父親,我有一個姐姐和一個比我小五歲的弟弟,母親一個人幹活養活我們一家子。我那時已經知道要給家裏分擔了,十三歲那年獨自去了東北黑龍江謀生計,因為實在太小幹不了甚麼,只好回家。回家後就自己做點小生意幫母親維持家裏的生活。十八歲那年我自己蓋了四間土屋,連院牆都沒東西可壘,好歹算有了自己的屋子。二十歲那年結了婚,在有我第二個孩子時,母親也去世了,這樣我自己領家過日子。
我家有三孩子,兩個兒子和一個閨女,外加一個弟弟,日子過得特別艱苦、緊張,以至於我的脾氣特別暴躁,還愛喝酒消愁。我對看不順眼的事情動不動就拿刀子打架,雖然我給我弟弟蓋屋、張羅他的婚姻,但還因為他對我的忤逆差點被我用菜刀砍死。對妻子更好不到哪去,張嘴就罵,抬手就打。只要喝了酒,就是大冬天三更半夜,我也不管孩子的哭鬧,把她從被窩裏拽出來揍一頓。妻子多次離家出走,但都因為記掛孩子又回來跟我過。
後來我惡習不改,妻子實在沒法跟我過了,要離婚,兩個人鬧的不可開交。這期間,我家的一個鄰居老太太對她說:你去你家前面煉法輪功吧,聽說煉了法輪功就不生氣啦。當時老太太也沒煉,就是聽別人說法輪功好。妻子一聽還有這好處,二話沒說就去我家前面學法煉功了。
妻子學了法輪功後,果然不像從前那樣覺的日子沒過頭了,也不離婚了,也不怎麼生我的氣了。但我也不知咋啦,對她的打罵卻變本加厲,她卻比以前能忍耐了。
一天我又喝了酒回家,見妻子沒在家,忽然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本書一樣的冊子,一個念頭想讓我知道裏面寫的啥,因為好奇心,我就拿起看了起來。打開一看,就感到一股強大的能量從頭頂通透全身。那是同修寫的一篇心得體會,說是得了癌症,在中國沒治好,去美國也沒治好,回來煉法輪功煉好了。我很驚奇,晚上我就去了煉功場,可我聽說喝酒的人不能煉功,走到門前我就問裏面的人:「我能不能煉法輪功?」我也不記得誰了,熱情的對我說:「行,行,行。」我心裏那個高興無法表達。我就進到屋裏坐那聽師父講法,那天師父講的是「吃肉問題」。
第二天,從來沒做過飯的我竟然做了頓飯,是蘿蔔燉豬肉,我還拿了酒喝。可是肉吃到嘴裏就不是味了,酒喝到嘴裏也不是味了。想不到我只聽了一會師父講法,師父就管我了,心裏覺的法輪功真好。從那以後,我就不喝酒了,肉也很少吃了。就這樣我就開始修煉大法。
每天到同修家學法煉功。師父講的真好,從小沒人教我做人的道理,是師父告訴了我,讓我按照「真、善、忍」去做。漸漸的我的脾氣改了許多,再也沒動過刀子,沒打過架,沒打罵過媳婦了。對弟弟,我也知道自己以前傷害他太深,就主動和他說話,關心他,化解和他的怨緣。真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全新的家!
我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來,兩個兒子在外地買了房,結了婚。閨女在身邊也成了家。妻子在大兒子家看孫女,我自己一人在家住著三百多平米的樓房。我感覺,人一生能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真是無比幸運,無比幸福!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與呵護!
那個讓我妻子去煉法輪功的老太太後來也修大法了。那年她七十三,結果大病一場,也不知道是啥病,到哪看也看不好,各個大醫院也去了也檢查不出來是啥病,花錢無數,也沒好。到後來,人就整天無精打采,看見誰都煩,聽見賣東西的吆喝都想罵人家。一天她老頭就讓她來我們家玩,我們家正放師父的講法,老太太就跟著聽,聽完了一講,我就問她:「你都聽的啥呀?」她說:「我就聽懂兩句,一句是『大家想一想』,一句是『我告訴大家』,別的都沒聽懂,可我聽著心裏就舒服,我就願意聽。」這樣,甚麼都聽不懂的老太太風雨無阻的來我家聽法。現在老太太八十七歲了,眼不花耳不聾,走路生風,看她現在的身體像六、七十歲的人。讓她的家人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
(二)迷途知返,正念保護資料點
當年,邪黨開始對法輪功瘋狂迫害時,我因為修煉時間短,怕心重,就漸漸不煉了。這一間斷不要緊,妻子的腿有了病。在她的膝蓋處長了個饅頭大小的包,水靈靈的,到醫院也沒檢查出來啥。我家附近有個老中醫,他就給開了副方子,吃了藥包就沒了,可一停藥,包就長出來,就這樣都吃了兩月了還是老樣子。無可奈何,我倆一商量說:咱還是接著煉法輪功吧。就這一念,也真是神奇,無形中,大包消失了。這真是堅定了我們學法煉功的信心,我們又走回了修煉的路。那是二零零三年,錯失了幾年的修煉時間,現在想來真是後悔啊!
二零零八年的時候,我縣大批同修被非法抓捕、勞教、判刑。一天,有一個同修來我家說,做資料的同修被抓走了,現在要緊急把資料點的設備等搬走,問我們夫妻能不能把東西搬我家。當時情況特別緊張,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有師父加持,就搬我家吧。我就接過了同修送來的鑰匙。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和妻子同修就拉著平板車去搬東西。有三台大型機器,還有其它耗材,還有做好的資料,還有一輛新機動車,但沒車鑰匙,我們就推回了家。我倆連續搬了三個夜晚才搬完。如果不是師父加持,那個很重很大的機器我倆根本就弄不到平板車上。後來被抓的同修陸續回來了,我就把所有的東西又交給了同修。
二零零九年的時候,給我們送資料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判刑六年,我們還有周邊同修甚麼也得不到了,我心裏很著急,就求師父。後來師父安排了其他同修來送資料,但離的較遠,每週送來送去的很辛苦。技術同修就來與我倆商量看我們能不能自己做自己用,妻子同修比我文化高,就同意了。很快我們的家庭資料點就順利運轉了,真高興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
六年後,妻子要去外地看孫女,原來做資料的同修也回家了,我們還從原來同修那拿資料。在這裏再次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苦心安排,我們這個資料點平安運轉了六年。
(三)師父把丟失的孩子送回了家
事情發生在二零一六年夏天,那時妻子同修已經在大兒家看孫女了。我二兒和兒媳開車遊玩路過老家,就問我是否跟他們去大兒家,因為他們回去時要經過大兒家,本不想去的,但在我家的三歲多的外孫女非要跟了去,無奈之下只好帶著孩子去了。
到大兒家都晚上十一點多了,第二天白天我們也沒出去,吃過晚飯,兒子和媳婦要我們出去玩玩,我就用兒童車推著孫女,妻子領著外孫女就出去了,我們拐了好幾個彎才到附近公園。那天是星期天,公園人特別多,幹啥的都有,我就坐在小車前看孫女,妻子和人說話,外孫女到處跑著玩。不一會,天忽然刮起了風,要下雨,人們紛紛回家了,可這時找不到外孫女了,妻子著急起來,四面去找。這時,天上的大雨點稀稀拉拉落下來了,我給孫女蓋好小車篷,不敢動地方,還怕外孫女跑回來找不到我們。這可怎麼辦吧,要是把孩子弄丟了,我回去怎麼給閨女交代啊!定了定心,我就求師父,我說:師父,您老人家甚麼都知道,這外孫女出去在哪裏,您老人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您可別讓她摸迷了路,這孩子要丟了,我可怎麼交代呀。天要下雨了,孩子要是回家,您老人家就把她送回她大舅家吧。我就這樣一遍一遍的求師父。
到了將近夜裏十點了,妻子急急忙忙回來告訴我說找到外孫女了,她自己回的家。到家一看,她正坐那玩呢,我就問她:「你咋回的家?」孩子笑嘻嘻的說:「師父把我送回來的。」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比劃著說:「我走著路,師父說往這拐,往這拐,後面第二個門就到了,我就上樓來啦,我就到家了。」我聽著孩子天真的話,不由流下了眼淚。大家想想,三歲多的孩子,第一天到外地城市,再到陌生的公園,人又多,天又黑,離家又那麼遠,還要拐好幾個彎,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她自己根本就回不了家啊!我和妻子心裏一遍一遍的謝著師父。兒子一家也感到了神奇,更支持我們修煉了。
我的生活中也有其它神奇的事情,比如燈不亮了,太陽能不往上打水了,冰箱不制冷了,我都找自己哪做的不好再和它們溝通,這樣它們都能正常工作了,從沒花錢修過。
修煉這麼些年來,我做的不多,也不夠好,但師父給我的很多很多,我真正覺的在大法中修煉無比幸運。我的人生是多麼幸福!在這裏,弟子叩謝師父的慈悲保護,弟子無以言表,只有走好今後的路,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7/28/17130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叫佳英,今年六十五歲,家住山東農村。我大半輩子除了苦就是難。最近這四年來,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我的身體與家庭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感謝法輪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苦難人生
自從嫁到丈夫家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丈夫是一名煤礦工人,我在家拖著兩個孩子,還得伺候苛刻的公婆。
三十多歲時,丈夫患上了肝硬化腹水,醫治幾年不見好轉,後來又查出肺癌。經濟上、精神上的壓力太大了,我的身體一下子垮了,常年頭暈、噁心、半邊身體麻木,還經常摔跤,甚麼活也幹不了,年紀輕輕的就變成了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婆。
丈夫去世後,煤礦也倒閉了,沒人過問過我家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為了活命,兒子學也不上了,帶著我這個病媽來到這裏打工。兒子與朋友合夥開了一家婚慶公司,不久因經營不得力倒閉。錢沒賺著,反過來還欠債十多萬,女朋友也吹了。這意外的打擊,讓人覺的真是沒出路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差。
有幸走入大法修煉
二零一二年八月,和鄰居聊天,鄰居知道我疾病纏身,告訴我聽說煉法輪功能祛病,附近有位煉法輪功的劉姐,人品很好,讓我去找找劉姐看看,煉煉法輪功說不定身體能好起來。
聽鄰居這麼一說,我就去了劉姐家。劉姐得知我是因為身體有病,想煉法輪功,對我特別熱情,馬上拿出師父濟南講法光盤放給我看。我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看。第一講剛看了大約一半,我突然感覺輕飄飄的飄起半米多高。我很驚奇,又有點害怕,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跑去廚房問正在做飯的劉姐。劉姐告訴我別緊張,這是好事,我就又坐下來繼續看第一講。覺的師父講的句句入心,自言自語的說:「太好了,太好了,我怎麼早前不知道法輪功呢?」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都去劉姐家聽師父講法,劉姐很快教會了我五套功法。看完了師父講法錄像,劉姐讓我和她一起學《轉法輪》,說這本書是法輪功的主要著作,修煉人要天天學。我不識字,只能坐那裏靜靜的聽劉姐念《轉法輪》。
學法一段時間後我突然看到一些山山水水、花草樹木,我知道這就是師父說的天目開了,看到的是另外空間的景象。像第一天看師父講法錄像時飄起來的這種事也經常出現。劉姐說我根基好,我只覺的法輪功太神奇了。學法煉功的信心更足了。
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變化,走路輕飄飄的,騎自行車像被風吹著往前跑一樣,幹起活來像三十歲時那樣有勁。
聽師父的話 做好人
這時我決定一邊學法煉功,一邊出去打工掙錢幫兒子還債。我很順利的和一家養雞場簽訂了合同,常年給他們銷售雞蛋,月收入一千多。這時我的一頭白髮開始變黑了,就要掉下來的牙,又從新固定住了,甚麼都可以吃了。
在銷售雞蛋過程中,我按師父的教導嚴格要求自己,從不與人計較,還告訴買主,哪些是人工餵養的,哪些是散養的,哪些新鮮,哪些時間長一些,人們都願來買我的雞蛋。
一次我騎三輪車帶著五十多斤雞蛋去市場,突然被後面的三輪電動車給撞翻了,人被撞在三輪車下面,雞蛋全扣在路上了。我爬起來摸摸身上哪也不痛,也沒有傷,只是損失了兩百多元錢的雞蛋。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肇事人站在那兒沒動,問我他該怎麼賠償?我看著地上打碎的雞蛋,心想: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師父讓我們做一個好人,我要聽師父的話,做一個事事為別人著想的人,我不能跟常人去計較。就對他說:「算了,你走吧!」那人一聽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堅信師父 闖過病業關
二零一五年臘月十八那天,我感到頭像裂開似的疼,接著噁心,上吐下瀉,吐的、便出的都是些咖啡色粘稠物,全身無力,一下子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覺。在床上不吃不喝昏迷不醒持續了一個星期。兒子害怕了,把我送醫院搶救。
各種檢查後又是輸氧、又是打針、輸液,我迷迷糊糊的看到身邊的醫護人員圍著我忙來忙去,我一下子清醒了,馬上下床起來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沒病,我有師父保護,我不打針了,我要回家。」兒子與護士又把我按到床上,繼續給我輸液,我又昏迷過去了。
搶救了三天三夜,我又清醒了, 蒙眬中看到一些壞人在往我下肢塞一些咖啡色冰塊,師父在右邊空中的椅子上坐著看著我。我馬上又跟大夫說要出院。大夫告訴我,我得的是糖尿病, 昏迷了十幾天了,不治療很危險……
我堅持出院,醫生堅持必須住院治療,雙方誰都不退讓,最後得出的結果是:回家,但必須堅持到衛生院打針。
回家後兒子每天用車推著我逼我去衛生院打針,看著我吃飯、服藥,當兒子不在時我就把藥丟到垃圾桶裏。由於體弱消瘦得皮包骨,行動很困難。一個月後,我剛能下地站起來時,就咬著牙開始煉功。兒子不理解,把我的播放器摔碎了,問我:「你到底要你兒子,還是要你師父?」我說:「我沒說不要兒子啊!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得跟師父走。我要不學這個大法我能活到今天嗎?這你是知道的。我這不是病,是師父給我消業,給我祛病。」兒子無話可說。
同修又幫我買來一個播放器, 我可以繼續學法煉功了。自那身體一天天好起來。
三個月後我又開始出去賣雞蛋了,空餘時間就學認字。如今我自己能讀《轉法輪》了。現在熟人見了我都很驚訝,問我:「你怎麼保養的,皮膚這麼細嫩,紅光滿面的?」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了,一身病全煉沒了。」
我永遠忘不了師父的救命之恩!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的老弟子,在師父的呵護下,風風雨雨走過二十年了。
當年得到大法時,心情是那樣的激動,感到那樣的幸福!
不受干擾 堅修大法
九七年的一天,一個朋友對我丈夫說:學法輪功吧,法輪功非常好。他們從《轉法輪》中提到的「三葉蟲」談起,我在旁邊聽,也沒聽懂他倆在說甚麼,可是「法輪功」幾個字已印入我的心靈深處。
當時我每天跑步、跳健美操鍛煉身體。有一天我看見公園裏有打坐的人,一問,才知道他們煉的就是法輪功。就這樣,我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
看起來容易,其實干擾也是很大的。因為我是回族,信仰伊斯蘭教,無論家庭、社會、信仰,回族人對修煉法輪功都有干擾和看法。有的朋友直接問我:「你是信仰伊斯蘭教的,怎麼煉起法輪功來了呢?」也有看見我的回族人馬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還有人見到我馬上把頭扭過去,不和我打招呼。一個和我要好的朋友一天看見我手上拿了一大捆塑料紙,問我:「你在幹甚麼呢?」我說把塑料紙拿回去給(法輪功)煉功點上的學員打坐用,她很不高興的說:「看你漂漂亮亮的,怎麼和一群老頭、老太太在一起打坐煉功,太笑人了吧!」
認識我的人說長論短的太多了,我不理會他們。那時我想:難道人活著就是吃喝玩樂嗎?對社會上的一些事我是看不慣的,不能隨波逐流啊!我一經決定修煉法輪功,對師父、對大法就沒有懷疑過。每天早晨到煉功點煉功,白天去洪法,晚上到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時間抓得很緊,提高很快。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那就是返本歸真。
緊接著我的身體也在發生著變化,五月得法,七月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就像師父講的:「像得了重感冒一樣」[1],全身疼痛,連骨頭都痛,扁桃腺化膿,發高燒。酷暑七月,冷的直抖,蓋兩床被子,脖子上長泡疼的要命,晚上根本不能睡,吃不下飯,全身無力。
家人看到我這種情況,都很著急,丈夫說:「到醫院去打針。」媽媽說:「趕快去醫院吧,脖子上長皰疹,長多了是要死人的!」我說沒事,是我們師父在給我消業,給我調整身體。他們很不理解。無論他們怎麼說,我就是不去醫院,我說我和醫院沒緣和藥沒緣。他們拿我沒辦法,再也不喊我去醫院了。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半個多月身體恢復正常。家人看見也無話可說了。
我就是信師信法不受任何外來干擾,修大法的心堅如磐石。至今二十年沒有吃過一顆藥,身體非常好。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高壓之下只跟師父走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的迫害,不准學員學法煉功。中共利用軍、警對大法弟子抓、打、關、判刑、勞教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取暴利,感覺天都快要塌下來了!
這是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准人煉,不讓人做好人,這究竟是為甚麼?不得其解。這時有很多人都在想,都在觀望,這功究竟還煉不煉?當時我對功友說:「我們師父教我們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一定要煉,永遠跟著師父走!」
就這樣不管邪惡怎樣瘋狂迫害,我每天出去發大法真相資料,掛真相條幅,貼真相粘貼,到各小區,進每棟樓,從上到下,把資料送到每家每戶的家門口,有時樓上沒燈,就摸黑上下樓。一邊走一邊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正念:我發真相資料是為了救度眾生 ,邪惡爛鬼是看不見我的。有了正念也就不怕了,發完一棟又一棟。
有一次上樓發資料,剛放下去,門就開了,門裏人說:幹甚麼的?我說給你們送福音來了,那人便把資料拿進去了。我衷心希望他們看了資料能得救。
每次出去發資料講真相我都會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想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
一次我和女兒還有一個同修到一所中學去發放真相資料。發完後我們剛走出校門,警車就來了,車裏坐了很多警察,我們有驚無險。
是誰毀掉了我的家
師父告訴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2]
修煉人的每一關每一難都是對自己的考驗。由於自己只忙著做事,學法沒入心,心性沒提高上來,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被我地公安局和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了十五天。我剛回到家一天,十月十六日,再次被惡警綁架,這次被非法關了一個月。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公安警察又來了,這次還非法抄了我的家。
我幾次被綁架和非法抄家,家人被牽連,丈夫受不了單位領導對他的施壓,逼我離婚,問我:「你是要法輪功還是要這個家?」我說我既要家也要法輪功。他說不行,只能選擇一樣。我對他說:「別人說甚麼我不管,我在家怎麼做的,你為甚麼不明白呢?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怎麼說他也不聽,實在沒辦法,我們離婚了。
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到自己很多執著心:幹事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妒嫉心、特別是那種不讓人說的心、一說就炸的爭鬥心,等等。這麼多不好的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強加以迫害。
當然,這不是我倆離婚的根本原因,我的家是被江澤民邪惡集團毀掉的。
迫害殘酷不動搖
離婚半個多月後,我被第三次綁架。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晚七點過,忽然聽到有人敲我家門,我問是誰啊?外面的人說:「你家下水道堵了。」當時我並沒有用水,他怎麼知道我家下水道堵了呢?我沒開門。結果他們就開始砸門。最後他們搭人梯從窗戶跳進來,有本地「六一零」人員、國保警察、政法委人員等幾十個,我的門也被砸得稀爛。這夥人闖進屋就翻箱倒櫃,把所有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全部搶走。
當時我的姪女在我家玩,惡警窮凶極惡的恐嚇她,叫她錄假口供,作為綁架我的「證據」。
我被警察綁架到看守所。我那九十五歲的老母親知道了,天天哭,眼睛哭瞎了,病倒在床上。我女兒放假回家找不到媽媽,得知媽媽被公安綁架迫害,爸爸和媽媽離婚了,她怎能受得了,瘦的不像人樣。家人都遭到如此的傷害,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就這樣被迫害的四分五裂。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關在四川楠木寺勞教所遭受迫害。楠木寺真是人間地獄,對修煉法輪功的學員迫害極其殘酷:不准睡覺、不准洗漱、不准上廁所──尿急了就只能尿在褲子裏、逼迫坐軍姿等等。獄警張曉芳指使吸毒犯把學員的棉衣脫下來擦地,然後丟掉,大冷天的,法輪功學員凍的發抖;張曉芳指使吸毒犯對法輪功學員隨意打罵,每天逼大法學員看誹謗大法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逼學員罵師父罵大法。
有一天張曉芳逼我罵,我說從小我媽媽教我不打人不罵人,不做壞事,做好人。張曉芳聽了氣急敗壞的叫幫教組長把我弄到操場挨凍,並瘋狂的謾罵。正是冬天,不准我睡覺,一直凍到天亮。我經常遭到毫無原由的打罵欺凌。有一天我被張曉芳叫到辦公室,她把門窗都關起來,對我一頓暴打,我被打的眼冒金星。我說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錯。結果是每天遭到被教唆的吸毒犯們更加變本加厲的打罵。
幫教每天給我洗腦,說的都是謗師謗法的污言穢語,還逼我說師父的壞話。我告訴她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們聽了無話可說。我心裏想誰也動不了我信師信法的心!真是「一正壓百邪」[1]。
那兩年的時間是在地獄中度過的。更讓我痛苦的是沒有機會學法,就像魚兒離開了水,每晚躺在床上哭。那時我體會到了甚麼是度日如年。我幸有一念:「師父,我堅信您,沒有二選,就是堅信您和大法!」
這強大的正念支撐我走過來,我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救人是弟子的責任和義務
現在我每天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我面對面給世人講真相,講真相不挑選人。我到車站、菜市、超市、店鋪、公園等地方去,凡是有人的地方我都去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邪黨黨、團、隊組織)。聽我講真相的人中有軍人、警察、政府官員和社會各界人士,只要到我身邊來的人,一個也不落。親朋好友、同學聚會、旅遊,遇到的有緣人我都講。
我告訴聽真相的有緣人:江澤民流氓集團是怎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怎樣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怎樣製造「天安門自焚」騙局的;講現在中共官場的貪腐,講周永康、薄熙來、「610」頭目李東生等等貪官都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個個也都遭到天懲!人們都很吃驚:「太嚇人了吧,共產黨真是太壞了!」
我告訴那些加入過中共黨團隊的親友和同學,趕快退出來,退出來保個平安吧!看看現在天災人禍多麼多!他們都同意退了。我送他們大法護身符或一本真相資料,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叮囑他們回家一定也要告訴家裏人,全家平安才是真平安啊!他們高興的答應著離開了。
當然也有不聽真相的。一次我給一個女子講真相,她說:哎呀,想不到你也是搞這個的!我說: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甚麼年齡的人都有。我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正因為煉法輪功才顯得年輕。給你講真相是為了你好。她不聽,我就發一念,讓下一位同修救她。
師父保護了我
二零一七年七月的一天上午,我走在路上,心裏想著:我堅信師父和大法,堅信我們的正念威力無比,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師父叫弟子做的宇宙中最正的事,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我就是要正念很足的去講真相。
有段路正好在修地鐵,有些路段是用鐵板封蓋的。我正在路上走著,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突然一塊一米多長的鐵板從我眼前「嗖」的飛過,離我只有幾步之遙。前後的路人和工人有的都嚇傻了一樣,過了一會才議論開了,有的說:「太嚇人了!你今天運氣太好了……」「太巧了,你如果走得快一點點,這鐵板就砸到你了,那後果無法想像啊!說不定腦袋……」我卻非常冷靜,說:「我有師父保護,有神保祐,不會出事的。」後來想想,還真是後怕!鐵板那麼重,怎麼會飛出來一塊呢?我知道是來取命的,是師父保護了我,給我化解了一大難。
師父說:「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師父還說:「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我真修大法,舊勢力動不了我!慈悲偉大的師父幫我承受了業債,我心裏真難受,我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二十年的修煉歷程,讓我越來越清楚人生目標和肩負的歷史使命,體悟到師父為弟子付出的太多太多。
在修煉中還有許多不如意的地方,好在有大法的指導,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會做好,因為我是大法弟子,無論還有多遠的修煉路,我都會更加努力、更加精進,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完成好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23/17296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的父親是醫生,一直在外地工作,長期和母親兩地分居,退休後,才得以團聚。他們倆是同歲。父親三年前去世,當時九十二歲高齡。母親今年已九十五歲了,生活起居自理。
我作為修煉了二十年的大法弟子,想用父母親的真實故事,告訴世界上所有的有緣人,師父的慈悲偉大,法輪大法的無所不能,及我們全家對大法師父的感恩。
老父心服口服了
那是我小的時候,父親獨自一人在南方一家國有醫院工作,因為他當了幾天國民黨兵,在歷次的政治運動中,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他絕望了,在一個不眠之夜,吃下了大劑量的安眠藥,想了卻此生。幸虧他命大,經過搶救又活過來了。
父親在退休前是醫院的業務院長,無神論在他頭腦裏根深蒂固。父親退休後一直在弟弟家,作為女兒也不能經常在他身邊。每次回家,我都向他講大法真相。他特別喜歡我的女兒(女兒也修煉)。女兒見到姥爺,總是親暱的依偎在姥爺的懷裏,向他講述大法的美好,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受實證科學和無神論的影響,他總認為不吃藥就能好病是不可能的。可從我們身上,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他經常私下和母親說,多少年來,在女兒家找不到一片藥,真是不可思議,這是醫學上不能解釋的。由於固有的觀念,父親沒能走入修煉。
父親八十三歲那年,突然得腦出血,弟弟把他送進醫院搶救。我們從百里之外趕到醫院,他已經不會說話,但意識還清楚,他明白這病醫院是很難治癒了。他見到我們,眼角溢出了淚水。我向前握住老父親的手,親切告訴他,爸爸,咱們有大法,有無所不能的師父,只要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救你的。我並把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放在了他貼身的襯衣口袋裏。我看到父親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到第四天,父親清醒過來了,他一看到我們就說,這幾天我甚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師父和護身符上的話,他說著,幾次拿出護身符讓我們看,他明白是師父救了他。父親恢復的很快,到第六天就能下床走路,十五天就出院了,回家後一切起居自理。更不可思議的是,父親多年的腎結石、腿腫等老年病也不治自癒了,真是無病一身輕。
這一次他真是心服口服了,逢人就講,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他,並講神佛真的存在及法輪大法的無所不能。明白真相的親朋好友也都說,這老爺子相信大法好得福報了。從此之後,他再也離不開大法了,在我家白天看大法真相資料,晚上和我們一起學習師父講法。三年前,老父親九十二歲那年無疾而終,安詳的離開了我們。
老母九十四歲時起死回生
老母親退休前在山東一所農村小學任教師,靠微薄的收入養活著我們一家五口人,因為母親娘家是地主,所以每次運動都是被迫害的對像,受盡了屈辱和折磨,她也幾乎喪失了生存的勇氣,但為了我們,她還是堅強的活了下來。可過度的勞累、心靈的創傷,使她落下了一身病,成了遠近聞名的藥罐子。
在苦難中,我們姐弟都長大了,都有了工作。我們是多麼想為父母分擔一下憂愁,讓他們也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啊,可心靈的創傷、身體的病痛折磨著他們,我們的願望難能實現。
九七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母親得大法了,自那以後,她的身體和精神面貌也隨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老胃病沒有了,失眠症消失了,血壓也正常了,整天樂呵呵的。十年前,八十五歲高齡的老母親竟然還來了「例假」,弟弟懷疑身體有病,帶她到醫院進行全面檢查,結果甚麼病也沒有。
老父親去世後,對老母親打擊很大,她常說不想活了。去年十一月四號下午六點左右,女兒下班回家,老母親對我女兒說,姥姥不行了,說完就自己上床躺下了。過了十多分鐘,我們叫老母親吃飯,只見她閉著眼,閉著嘴,仰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想把她拉起來,我拿起她的胳膊,怎麼軟軟的,我一鬆手,胳膊自然落下。我扶她的脖子,怎麼硬硬的,我扒她的嘴,嘴閉的緊緊的。我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內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小外孫站在床邊說(小外孫一直跟我們學法),太姥姥不會是死了吧?我一驚,才五歲的小孩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想,不能承認。我對小外孫說,你對著太姥姥的耳朵大聲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外孫很聽話,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背誦師父的「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等詩詞。我和女兒發正念,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除了師父,誰說了也不算。
大約過了十分鐘,母親動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眼。小外孫看到太姥姥醒了,高興的叫著,爸爸快來看,太姥姥活了。此時,我和女兒已是淚流滿面,嘴裏不停的說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們輕輕的把老母親扶起來,讓她半躺在床上,我們怎麼叫她,她也不說話。小外孫湊在她耳邊,讓她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母親張了張嘴,說不出聲音。女兒也湊到她耳邊教她,你說法,法輪大法的法,老母親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了三個法,法,法,停了一下,喊出了法輪大法好。
這時,弟弟、弟媳也從百里之外趕來了,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是啊,不是親眼看到,誰會相信,九十四歲的老太太,在全身無知覺的情況下,沒用任何醫治,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恢復了正常。弟弟不停的念叨,法輪大法神奇,真的神奇。
現在老母親已經九十五歲高齡,頭腦清醒,生活自理。她每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學法,有時間就自己看書,現在正在看《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要說的神奇事很多,僅以父母親真實的故事就足以說明,法輪大法是帶人穿越死亡的方舟,願善良的人們都能明白真相,擁有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看了同修寫的《關於製作真相幣的幾點建議》的文章後,深有感觸。下面把我用真相幣遇到的感人事與同修分享。
我用的真相幣大部份都是新的人民幣製作的,同修打印的非常精美。我們家人都在用真相幣,過年時給孩子們的壓歲錢,都給真相幣。家裏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福報連連,身體健康。
有許多常人都很珍惜這些真相幣,去商場買東西用真相幣,收銀員看到了特別驚訝:「哎呀,都是新的,我得把這些收藏起來。」
我感觸最深的一件事,在和常人講真相,勸三退時,問他知不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那人一開始說不知道,後來他突然說:「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有的錢上印的字,我看過。」我沒有給他講很多,這個常人很容易就三退了。
真相幣為我們講真相做三退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做了很好的鋪墊,認識到了真相幣的作用不可忽視,雖然真相幣內容只有很短幾句話,可是流傳的廣,能起到救人的大作用。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五月二十二日我去學校給學生講真相,學校大門都有人看著上著鎖,只能在學校門前遇到學生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當天,大約上百個學生在門前玩,勸退了十幾個人,我還沒講完警車就來了,我被非法抓捕了,有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我。
到了派出所,一民警說:你坐那兒,你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我先聲明:我沒有違法,我若回答你這些問題就是叫你犯罪;你不要按犯人來對待我,我沒有犯法,我來是你們請來的,你們想得救,唯有明白大法真相、做了三退,才會得到上天的護佑。然後我心平氣和的講了,大魔頭江澤民迫害上億法輪功修煉者,迫害致死很多大法弟子,這種滔天大罪震怒了上天所有的神,它如何擔起這個大罪……
我大約講了兩個小時,那個民警一直在聽。我問警察是黨員嗎?他說我們所就兩個(黨員),我不是。我又問他,你入過團麼?他回答入過。我說退了吧,做個好人平安。他說沒有完全想好,以後聯繫。
這時來電話了,原來,他們已經上報公安局,我聽到電話裏說:讓他把我還送回原處,還叫他去救人。那個警察一下傻了,讓我走。我說:我是你們請來的,你的領導不是讓你把我送回原處去嗎?
我又被送回原處繼續講真相救人,又勸退了幾個,平安的回家了。
五月二十四日,我去了另一所小學,在門前講三退救人,當時勸退了十幾個學生,這時學校的校長出來了,他說你到校門一邊去講。我還堅持講,他上前推我說:「你不走我就報警。」他真打了110,電話通了還問了地址。我繼續向這位校長講真相,告訴他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不都抓起來了麼,下邊的誰反對法輪功也照樣違法,共產黨完了,不要抱著它的大腿去陪葬。他一看報了警警車也不來,他傻了。
我告訴他,「你舉報好人,是有罪的,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壞事。」我又問他:「你是黨員麼?」他不語,我告訴他退黨保平安,你退了一個學校也平安。
這時候來了一群圍觀的人,一圈人都看著他。這時有個婦女四十來歲,指著校長說:「你得向他學習(指向我學習)。」校長笑了。有的當時要大法護身符,大家都笑了,都散開了。
通過這兩次我體會到警察、公安系統的人明白真相後根本不參與迫害了,是邪黨一言堂的謊言毒害了世人,隨著真相越傳越廣,迫害已經走入末路窮途。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2/1717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今年正月初十,春寒料峭,大地還在嚴寒中,這一天是A同修冤獄期滿的日子。
A同修在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五年迫害,今天應該與親人團聚。邪黨對大法弟子從來都不講法律,為了確保同修回到親人身邊,真正獲得自由,我們組成一個十餘人的營救小組。之前已得知頭一天晚上十堰公安(同修老家所在地)提前到了監獄,這些年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常常把大法弟子從一個黑獄轉到另一個黑獄。時間緊迫,我們立即召集同修親屬參與營救,並轉告附近同修發出強大正念配合營救。
為了爭取時間,我們從省城凌晨二點開車出發,一路上同修們不停的發正念,並給親屬們講惡人的行為是知法犯法,我們接人回家是合法的,這樣就消除了親屬們的恐懼心,增強了她們營救親人的信心。
四小時後我們到達監獄,天剛放亮。雖是初春,監獄門前寒風凜冽十分陰冷,我們站在監獄門前注視著出入的人員和車輛並跟有緣人講法輪功真相。
八點多,一個獄警找A的親屬要衣服,同修問獄警:衣服給你們,你們把人給我們嗎?獄警不回答,這時同修對獄警講:迫害有罪,修煉無罪,接人回家合法,綁架好人犯罪,你們今天所作所為將成為歷史記載,也將成為你們未來的選擇。後來才知道這個獄警是監獄教育科長。
當天還有幾名刑滿釋放人員,其親屬們也陸續來接他們的親人,我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相,並講眼前將要發生的事情,他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公民平白無故被非法關押五年,刑滿之日又要被公安綁架。在這時A同修老家所在地的兩輛警車(車牌號是鄂-C1033和鄂-C1031)開進監獄,他們親眼所見,這才相信我們所言屬實,他們當場表示退出中共邪黨組織。
到了中午十一點,其他釋放人員早已被親人陸續接走,A同修卻沒有動靜,我們意識到惡人在耍花招,於是我們去了監獄機關。這天是星期日,我們提出要見監獄長,開始值班人員態度還好,這時她接了個電話,得知我們要接的是法輪功學員時,臉馬上拉下來了,不再搭理我們,我們告訴她轉告監獄長,如果人接不到我們就住這兒要人。
我們一直守在監獄門口,審視每輛駛出的車,並大聲呼喊同修的名字,我們發現有一個十堰的便衣用手機對我們拍照,我們正告他在違法,並用手機給他拍照,他馬上溜走了。到了下午一點,我們沒有吃早餐也沒有吃中餐,一直不間斷的發正念。這時兩輛十堰警車急速向大門開來,大家立刻警覺並大聲呼叫同修的名字,果然從警車裏傳出了掙扎聲,同修真的遭綁架了,惡人企圖將同修轉走。參與營救的同修一擁而上將兩輛警車堵在門口,車門車窗緊鎖,我們對著車窗向車內大聲喊到: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綁架好人,知法犯法,現在要依法治國,你們頂風作浪,追隨周永康你們必定遭殃。這時真是正邪大戰,他們龜縮在警車裏,車子不敢動。我們隔著玻璃窗對車裏人拍照,只見他們幾個人將同修按在車裏,同修一直在痛苦的掙扎,就這樣僵持著。
我們打110報警,這時監獄警察陸續向這裏走來,每出來一個警察,我們就拖著他到警車旁為這起綁架作證,曝光邪惡。親眼目睹這一幕,警察都站一邊去了,沒多久兩輛110警車來了,我們首先對110警察說,我們已經記錄了警車號,希望你們能為今天這裏發生綁架作證,同時也給他們講真相,110警察說他們去協調。
整個過程師父一直在加持,同修們正念十足,這時兩輛十堰警車退回了監獄,邪惡蔫了,我們知道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
過了一會兒,110警察叫同修的妻子和女兒到監獄內進行協商,在協商過程中十堰的一輛警車開出監獄大門外,我們迅速將車攔住,這時也來了幾個獄警,其中一人扛著一台錄像機對著攔車的同修攝像,我們責問他:誰叫你攝像,經我同意嗎?他狡辯說攝警車沒攝人,我們說警車也不用你拍,他頓時將攝像機放下,隨後我們檢查警車和後備箱,落實同修沒在裏面才放行,後來才知道這輛車出去的目地是記錄我們所有的車牌號。
半個小時左右,A同修與妻子和女兒帶著笑容走出監獄大門,獄警和110警察十來人站一排,個個也面帶笑容向同修一家人和我們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邪惡精心策劃的綁架就這樣解體了,同修成功的被營救了出來。我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當我們心性到位的時候,大法無所不能。因為師父說:「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一九九七年,六歲的我有幸隨母親一起得法,正法歲月已走過近二十載,我也成長為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中共迫害初期,我的童年記憶充斥著魔難和恐懼,被非法勞教的母親初回居所,無孔不入的惡警便開始上門施壓,暴躁的父親不堪其擾,開始打罵母親,使整個家庭陷入第二次魔難。
由於從小大法在我心裏就紮下了根,即便經歷這些,我對大法的正信也沒有動搖過一分。那會兒,還不懂得甚麼叫反迫害,只知道我的媽媽是個修真、善、忍的好人,不該被如此對待。懷揣著這種認知,我一次次正義凜然地孤身前往派出所和洗腦班,揚著小腦袋,向他們要人,警察們看著我這個「豆芽兒」般的小學生,有的不怒反笑,用糊弄的態度打發我,也有的厲聲呵斥,用言語恐嚇我,我都不害怕。次數多了,小區派出所的警察幾乎都認識我,我的身影一出現,他們就互相使著眼色嘀咕說:「那個小孩又來了……」
十多年後,再想起童年時的這段經歷,我才明白,那會兒的底氣源於師尊的慈悲看護與捍衛真理的正念,由此使我去掉了怕心,煉就了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和處變不驚的平穩,也為我長大後講真相和證實法奠定了基礎。
(一)真孝順還是假孝順
二零一四年,由於家庭環境長期不能突破,致使母親脫離實修狀態,出現了病業假相,醫院開具的檢查結果顯示為宮頸癌中晚期,父親在一夕間崩潰,剛剛大學畢業的我成了家裏的支柱。因家族親屬施加壓力,母親在北京的腫瘤醫院接受了放化治療,療程剛開始,就因母親的各項身體指標低於安全閾值而被迫中斷,醫生只能開些保肝護腎的營養液,等候指標恢復。
在這期間,我和大姨(同修)全程陪伴著母親,三個人每天在包間病房裏早起煉功,並利用一切時間學法、發正念,兩個月後,母親的身體不治而癒,不但六公分的腫瘤不見蹤跡,就連被醫生宣布徹底衰竭的左腎也恢復了健康。
主治醫生驚訝的睜大眼,甚至懷疑是誤診,家族裏的人隱約猜出了原因卻又不敢承認,只有我們知道,是師尊與佛法的洪大慈悲拯救了母親,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在這過程中,我也經歷了不少考驗,譬如每天早上都要以「患者家屬」的身份接收各種檢查報告,醫生會根據報告,不斷向我描述「病情」的惡劣程度、悲觀的宣告「患者」的生存幾率。每當這時,我都會聽而不聞,在心裏默默發正念說:「你說的不算,師父說了算。」除此之外,我還要隔三差五的目睹父親痛苦崩潰的狀態;在拒絕放化療方案後,承受周圍親屬的不理解和指責,那會兒,整個人的狀態都是緊繃的,每天都感到很沉重。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父親卻因為一件小事對我大發雷霆,他一改往日尊重我的態度,對我大聲謾罵,說我整天沒有笑模樣,怠慢了來看母親的親友。他的表現就像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讓我走到了崩潰的邊緣。母親和大姨見我陷入事中,急忙和我一起學法切磋。當我在法中看到自己的不足後,發現父親罵我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在醫院陪床的這段時間裏,我就像個不食煙火的人間過客,確實表現的「很不正常」,比如有親友探望母親時送錢,我會一邊上前推拒,一邊說我媽沒病;當醫生跟我詳述所謂的「病情」時,由於我心裏想的全是發正念口訣,所以給醫生留下了目光呆滯、毫無回應的木訥印象;面對一位主動給母親送飯的叔叔時,我也常常不冷不熱,希望他趕緊從病房離開,不要耽誤我們集體學法。這些表現看在對方眼裏,何嘗不是種傷害?找到這些問題後,我淚如雨下,只覺的對不起這些未明真相的常人,使他們對大法產生了誤解,後來我主動向父親承認了錯誤,並向那位叔叔真誠地致歉。
經歷這次洗禮後,我在看書學法時,每天都能悟到法理,慈悲之心頓出,整個人的修煉狀態也有了很大的提升。這時候,再看人間的理,更覺的其狹隘、渺小,住院期間,我的種種表現被常人視為「不孝」,可當母親不治而癒平安返家後,那些指責都隨之煙消雲散。現在看看,迎合常人治療手段的所謂「孝順」才是真正的「不孝」,「孝」與「不孝」需要用法來衡量,而不是通過迷中世人的嘴巴。
(二)導演:「是老天爺不讓演啊!」
母親康復出院後,在師尊的慈悲安排下,我得到了一個撰寫劇本的機會,並因此獲得了省級獎項,在該領域初露鋒芒。過程中,我向結識的導演、編劇等人講清真相,由於之前熟背了《九評》中的部份段落,使揭露邪黨的話語句句戳中要點,很快就打開了他們的心結,使部份人做了三退,那些接觸我的圈內人士都認為我飽讀詩書、很有才華,其實我在寫劇前沒有上過一次專業課程,也沒讀過相關的劇目作品,我的靈感和才華完全來自師尊和大法的恩賜。
在接選劇目時,我總是直接拒絕那些歌功頌黨、帶有政治因素的作品,不管對方開出的價碼有多麼豐厚。時間一長,跟我合作的導演、編劇都很奇怪,我就跟他們解釋說:「編寫這種昧良心的馬屁作品對自己不好,會損失福氣。」
後期,在他們接演該類劇目後,果然麻煩連連,主創人員不是突遭醉漢襲擊,就是得病臥床不起,更有甚者,剛寫了一幕劇本,家裏就傳來親屬得絕症的消息。面臨種種果報現象,當初那位不聽勸阻的導演給我打來電話說:「以後我再不接這種倒霉劇了,別人都在勸我放棄,我也準備撤出,這種東西稱不上作品,簡直就是詛咒,是老天爺不讓演啊!」
(三)對我不好的都是貴人
最近幾個月,由於學法不精進,我被常人的婚嫁問題所帶動,陷入了情的執著中,雖然沒做不符合大法弟子的事,但卻懈怠了個人修煉。最後,通過師尊的慈悲點化和一整晚的反思,我意識到「情」這個物質,不但會將一個修煉者拖入迷中,使其為情所擾,而樂而憂,還可能使本該得法的眾生在接觸到大法弟子的懈怠狀態後錯失機緣。因此,我一次次地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堅定地說:「師父,弟子要修去這個情,善待眾生!」
當我有了這顆心後,「情」的物質漸漸淡化,慈悲油然而生,閃現式的鏡頭出現在我的腦海,讓我看到了當時所處男友的前世種種,雖然畫面模糊不清,但反饋的信息非常明確,那就是他曾在轉世輪迴中扮演過多個角色,為正法今世的洪傳做過很多的奠定和犧牲,那一刻,窗外風聲大作、雨聲瀟瀟,悲壯的歷史與滄桑的回憶捲走了我那狹隘的兒女私情。自那以後,再次面對那個男孩時,我只覺的對方無比的可憐,他來與我結緣本為得法,卻因為我的懈怠至今未能入門修煉,以至於每次跟他談起大法時,我都會流下愧疚的淚水。
後來再想起「情」這個字眼時,發現腦中映出的竟是「晴朗」的「晴」,師父曾講過高層次的《金剛經》和低層次《金剛經》每一個字都不一樣的法理,從中我悟到「情」字的轉變預示著層次的提升,這是師尊在鼓勵弟子:「真念化開滿天晴」[1]。
隨著情的物質被逐漸的解體、修去,我的個人修煉也逐漸突破了瓶頸,一些以往放不下的執著在遇事時竟然很輕鬆地就放下了,修煉態度也從被動變為了主動。過去修心都是碰壁後才修,當人中的手段無法解決問題時,才無奈的接受現實、用法理來歸正自己,這樣做不但拖緩了修煉進程,還會因「人心的積累」而遭受不必要的麻煩,使自己在過關時痛苦萬分。
我開始主動查找執著、修去人心。堅持一段時間後,終於找到了一絲「上士聞道」的感覺,並意識到人中的理確實是反的,對我不好的都是貴人,他們為了讓我修去潛存在思想中的不易察覺的執著,表演得那麼辛苦,難道我們不應該發自內心的感謝對方,並儘早提升層次結束他們的「表演」嗎?
以上是我近期在修煉中的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感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9/7/17179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是從二零零八年開始修煉的農村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五歲。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是廟裏的居士,全身有多種疾病,每天都離不開藥,吃的、貼的都有。自從走入大法修煉,病都好了,從此再沒吃過一粒藥。從大法中受益的事太多了,這裏就不說了,主要講講因為講真相遭舉報、解體迫害、救警察的故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七年三月一天,我在集市上發完資料,正在電子商店維修MP3的時候,派出所警察手拿一本法輪功真相期刊問我,這是你發的嗎?我說,誰說的?他說,有人舉報你了。我說,把那個人找來,看我認不認識。他說,走,咱們到沒人的地方說。我說,你們還怕見人嗎?他們兩個一邊拉我走,一邊給我照相,我就不停的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
講著走著,到了一個胡同口,站住了。有好幾個圍觀的人問我「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我說都是造假,漏洞百出。大家想想,裝汽油的飲料瓶為甚麼不爆炸,大火為甚麼不燒頭髮。眾人都「啊」了一聲,原來如此呀,一下都走開了。這時派出所的三個人把我抬到車上,拉到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審訊室外,一個警察說,你進那裏面說話。我說,為啥?你幹嘛?我又不是罪犯,我是個好人,我不進,你進。他說,好好,不進,不進,咱就在外面說吧。他們一直給我錄像、錄音、筆錄、問我信息。問啥我都回答不知道,就是講真相救他們,勸他們三退。
他們輪換兩班人來問,一班四人,我始終就是講真相。這時一個高個子警察進來,笑著說,你認識某某嗎(派出所的警察,我村裏的鄉親)?我說認識,按輩份應該叫他爺呢。這時一屋子人都笑了。拿表讓我簽字,說簽了字,按了手印,就送你回家。我一看表上寫的甚麼脅迫、誘惑、強迫入會道門,一下就把表撕了,不簽,我沒幹這種事,就是不配合他們。我一直保持單手立掌的姿勢,保持頭腦清醒,信師信法。
他們一看問不出甚麼來,就拉著我到我家抄家。當看到把我最珍貴的大法書抄走時,我雙腳蹦著,急得大喊:不准拿我的書!他們不聽,還把我抬到車上。我冷靜下來後,問身邊的小警察,我剛才是不是失態了,沒有做到善?他說,你不是失態,你是在維護大法書呢。是師父借他的嘴,鼓勵我做的對。
抄完家,他們又把我拉回派出所,又開始逼我簽字,說簽了字、填了表、按了手印,就送你回家,把書和東西還給你。我就不配合他們,不管使用甚麼花招也沒用。
這時天已經黑了,警察把我拉到縣醫院檢查身體。他們說,你配合好,別耽誤時間,如果檢查你的身體都很棒,我們也煉法輪功。檢查結果全都很好。
檢查完,他們又把我送到拘留所。原定非法拘留我十天,罰金兩千元。進拘留所,正好把我安排在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我想不管任何時候都阻擋不了大法弟子煉功。堅持每天晚上後半夜煉功。每時每刻心不淨就發正念、背法。想不起來,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每天都看到師父法身就在對面牆上,單手立掌坐在蓮花台上。
在拘留所,我處處表現為他人著想,處處做好事,注重大法弟子形像,以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擦地板、刷廁所、往大桶裏放水,見人就講真相勸三退。
進拘留所第一天,裏邊關了四個人,都是因為手機搶紅包進來的。其中一個年輕女子得知我是煉法輪功的,就嚇得哭了,半夜都沒睡覺。我還以為因為搶紅包被關在這裏傷心呢,還勸她別傷心,出去改了就好了。她聽了真相後,告訴我,你知道你來時我為啥哭嗎?我說不知道。她說,因為一聽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就想起電視裏說的,煉法輪功的「殺人」、「自殺」呀。當時我真想去其它屋子,我真怕你殺我。現在親眼目睹你這麼好,根本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最後她也退出了少先隊。
中間他們非法提審我四次,我都不配合他們。第七天上午,他們又提審我,我一直單手立掌,給他們講真相。一個警察說,你的手放下來呀。我說這是為你們好,怕你們犯罪。我不簽字,也是為你們好,為你們家人著想。你們把我騙到這裏來,你們已經在犯罪了,我不會給你們簽字,叫你們再犯罪。他們拿我沒辦法,就把我送到市裏的看守所。
去看守所的路上,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派出所的所長用化名退出了黨團隊,另外三個警察也三退了,其中一個是真名。
到了看守所檢查身體,第一個是心電圖,出來我心想,師父,弟子不能在這裏,我還要出去救人呢。念頭剛想完,我一下就栽在地上,身體抽搐起來,但頭腦很清醒。送我的警察慌作一團,有喊大姐的,有喊大姨的,你這是怎麼啦!你醒醒啊,你的身體不是很棒嗎?李大師呀,快救救她吧,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真為這幾個警察真正的明白真相而高興,同時心裏感激大法的威德,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求師父救我!
幾個警察七手八腳把我抬到走廊座椅上,我坐不住,又滑到地上,來回幾次。那幾個警察有喊醫生拿藥的,有給我端水的,忙得不可開交。觀察了大概兩個小時,看我還是那樣,沒辦法,他們給我丈夫打電話,叫他到看守所來接我,然後他們給我辦取保候審手續。這樣忙到天黑,最後到看守所辦完手續,在回派出所的路上,又給我丈夫打電話,聽我丈夫還沒來,就告訴他九點半直接到派出所接我吧。
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問我,以前得過這樣的病嗎?我說,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有一個警察問所長,要不咱們再觀察觀察,看她二十四小時後會咋樣?所長衝他說:「那交給你看吧!」隨後所長又擺擺手說:「算了。」那個警察也就不說話了。我聽了真為這個所長明白真相做出明智的選擇而高興。據說這個所長以前沒少抓大法弟子。
回到派出所不長時間,感覺我丈夫來了,正要上樓交罰金辦手續。這時我又抽成一團滾到地上。丈夫剛好從門口路過,看到我這樣,上樓氣憤的跟所長說:「這人我不要了,走的時候好好的,現在被你們迫害成這個樣子,還問我要錢呢!」所長馬上給我丈夫說好話,不讓你交錢了,這錢我給你墊出來,好吧,你趕快給你老婆拉走吧。就這樣我回到了家中。
從這件事發生到最後,我自始至終心裏一點想法都沒有,腦子裏就是一片空白,就是想著講真相救人。我知道是師父的加持,才使我闖過了這一關。
謝謝師尊!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幾天前的一個凌晨,我做了一個夢,雖已時隔多日,依然歷歷在目,清晰可見,恍如剛剛真切的發生過,內心久久難以平靜。成文時手指敲在鍵盤上,猶如重錘落在我心上,心情沉重。寫出來旨在對同修能有所觸動,以期共同精進。
夢境中,我和妻子同修來到老家的山村,看到這裏有很多很多的人,有當地人,有外地人,也有我的同事,還有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山坡上是一波一波的人,對面的山上,後面的山上,山下的小溪邊,到處都是人,人山人海,整個山村如同迎接重大慶典一般,熱鬧非凡。
看著這些人,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不知道這些人都來自哪裏,來幹甚麼。這時候天空出現了滿天的七彩雲霞,明豔絢麗,瀰漫天際,彩雲霞光映襯著大地,大地瞬間籠罩一層七彩祥光,光彩柔和如輕紗似薄霧,沒有太陽,卻非常明亮。空中又出現許多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花瓣,又像一團一團的彩蝶,在空中飄來飄去,五彩繽紛。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祥瑞的景象。
忽然一位同事興奮的叫我名字,手指向天空,我看到正南方山頂上空,出現了一個紫色的漩渦,類似宇宙黑洞那樣的漩渦,在慢慢的旋轉,再看不遠處的山坡下,也對應著出現了一個漩渦,同時對應著天上的漩渦慢慢轉動,天上地上到處流光溢彩,璀璨耀目。所有人都驚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這時候妻子(同修)拉著我往前走,我們穿過人群,來到一個廣場上,空中到處飄散著五顏六色薄如蟬翼的花瓣,這裏也有很多人,他們都在仰望天空奇異的景象。廣場前面有一堵很高的熒白色牆,下面有一個可以隨意出入的大門,氣勢雄偉,但和整個牆比起來,卻顯得很小。順著牆往兩邊看,一眼望不到頭,很長,往上看,很高,我們來到門前,門自動打開,走進去彷彿皇家花園,富麗華美,秀色宜人,峻峭嶙峋的假山,碧波蕩漾的湖水,樹木成林鬱鬱蔥蔥,亭台樓閣美輪美奐,大理石鋪砌成路,路邊各色奇花芬芳綻放,這裏也有很多很多的人。
剛剛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聽到有個聲音叫我,要我歸位,聲音洪亮伴著悅耳的回音。我順著聲音尋找,抬頭一看,哇,滿天的神佛菩薩,無比神聖,壯觀,殊勝,那些神佛菩薩頭上都有光圈,有的盤腿坐在蓮花上,有的站在蓮花上,瑞相萬千。還有眾多的天兵天將,手裏拿著武器在空中整齊排列,特別威武。我看著眼前這一幕,震驚不已,心想難道正法結束了嗎?於是我靜靜的雙手合十,隨之內心莊嚴肅穆,身體騰空而起,往上飄飛,飛到天空中一個佛的身邊停下,我盤腿結印。在飛升的過程中,自覺有點不習慣,好像第一次飛行,有點緊張。我向下看去,一眼望不到邊的人,密密麻麻,都在看著天上,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想看看牆外的廣場甚麼樣,這時看到廣場上也是滿滿的人,也是滿天的神佛菩薩。
我看看下面,再看看上面,妻子同修在哪裏,我四處查看,地上沒有,天上也沒有,我心想自己修的這麼差,如果我能歸位,妻子同修肯定比我去的地方更高,我去看看。然後往上飛,穿過宇宙空間,飛了很高,來到一個地方,環顧四周,到處布滿紫紅色和藍色的光,我一看,這不是哈勃望遠鏡拍到的,鷹狀星雲「創造之柱」嗎,繞著「創造之柱」飛了一圈,沒看到人,但看到一個生命,不是動物,從沒見過的一類生命,在「創造之柱」下面半躺在一輛馬車上,馬車很長,他在那玩積木,玩的很開心,看得出他很善良,也很愛玩,我沒看到別的,就返回來了。地上的人還是很多,滿滿期盼的眼神,渴望叫到自己。上面叫一個名字,下面就有一個人飛上來,天上已經上去了很多人,塞滿了整個天空。
這時候天上已經停止叫名字了,地上的人一臉驚恐,有的甚至絕望。我還是沒看到妻子同修,我就下去找,我下到地上,在湖邊往前走,地上的人少多了,都在那等著叫自己的名字。忽然看到一個我認識的同修,急匆匆好像去辦事,我趕緊迎上去,問他知道結束了嗎?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甚麼結束了?我說正法結束了,你看看天上,他往天上看了看,問我看甚麼?我說滿天神佛菩薩你沒看到嗎?他說甚麼都沒看見。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讓他再看看,他抬頭一看說,哎呀,真的呀,這麼多神佛菩薩,他們在幹甚麼呢?我著急了,問他,沒叫你名字嗎,他說沒有,我說你快雙手合十,上去,晚了就來不及了,他雙手合十,問我怎麼上去,我說你飛上去,他問怎麼飛,我告訴他往上跳,他往起跳了幾下,但跳不起來。他還是要走,似乎有甚麼工作著急去做,然後他滿不在乎的走了。在現實生活中,這位同修忙於常人生活,每天想的是怎樣賺錢,三件事做的很少。
我看到地上還有很多人在等待,其中還有許多的同修,可是停止了,這一幕永遠停留在那一瞬間,人們驚恐絕望的眼神定格在我眼前。忽然我醒了,心裏沉甸甸的,沒有絲毫的高興,心中充滿淒楚,為留在地上的那些同修而淒楚,也為自己的不足而難過。
我們不妨捫心自問,你全力救人了嗎,做好三件事了嗎,當你修煉的腳步走到最後那一刻時,你能歸位嗎?
師父通過夢境慈悲的點化,讓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諸多不足。
我看到了自己對親情的執著。師父說:「大法弟子直到你走到圓滿的最後一步你還在被考驗著行和不行,一直到你只差那麼一步就完事的時候可能對你都是很關鍵、很關鍵的考驗,因為每一步對你們的修煉、對你們的考驗都越來越關鍵,尤其到了最後階段。」[1]如果圓滿前那一念不正,哪怕只有一絲一毫,都足以毀掉自己的萬古機緣,千萬年的等待與歷經艱辛的修煉盡毀於一旦。
地上那些世人充滿憂怨絕望的眼神,讓我看到了自己愧對眾生的懈怠,心痛不已。平日裏對不精進的同修也沒有做到及時耐心的提醒,忘記了下世前「如果我迷失在紅塵裏一定要叫醒我」的相互叮嚀。
我要精進起來,儘快歸正自己,一思一念不錯失,恆心修掉一切不符合法理的點點滴滴,彌補欠缺與不足,圓容好師父所要,抓緊救人,刻不容緩。大家也都要緊迫起來,相互提醒督促,全力做好三件事,共同提高,勿留遺憾。
個人修煉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8/1/17135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前不久,自己因帶著患有糖尿病及老年痴呆的丈夫在張貼真相不乾膠時,不慎被惡人發現誣告,被綁架抄家並非法拘留十天。這是我修煉二十年以來最大的一次魔難。
在正法修煉接近尾聲,邪惡越來越少的形勢下,出現這麼大的魔難,這說明自己在修煉這條路上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真得好好的向內找一找。以下就是自己通過向內找的點滴體會與深刻教訓,寫出來向慈悲的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原來我走的是舊勢力安排的路
這場魔難發生前,我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丈夫開的一輛汽車裏在走下坡路,車子開得很快,醒來後我嚇了一跳,我都修煉二十年了,我怎麼會坐在丈夫的小車內?我應該坐在師父的法船上才對呀!這不明擺著是點化我走了一條舊勢力安排的路嗎?
其實師父早就教導過我們:「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1]難怪自己在修煉這條路上家庭魔難一直不斷,原因是因為自己平時不嚴格要求自己,沒有按照師父要求做,所以走了一條舊勢力安排的路。
我是一九九七年帶著治病的目地走入大法修煉的,因為當時還沒有退休,單位離家比較遠,自己很少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所以在個人修煉階段基礎打得不牢,甚至連修煉的概念都不太清楚。二零零二年退休後,家裏的麻煩事就沒斷過,開始是母親年邁多病,給她請了個保姆,她倆又合不來,要她住到我家她又不肯,所以每次她們一鬧矛盾,我就得去調解,害得我三天兩頭往娘家跑。
二零一零年母親去世了,丈夫又退休了,原來身體健康的丈夫,因為患糖尿病沒堅持按時服藥又相繼出現多種併發症,如冠心病、肺結核、腎病等等,特別是近兩年來又並發老年痴呆症,常常是出去就不知道回家,經常被派出所和好心人送回,有時他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二零零九年,丈夫又因腎臟長瘤子開刀,手術後只能坐輪椅,我每天都要推著輪椅帶著丈夫去買菜,因為兒女都要上班,四年後丈夫才丟掉了輪椅自己行走。我想請個人照看丈夫,又一直找不到合適人選。二零一二年四月份丈夫因肺部嚴重感染住院治療,丈夫剛剛出院,女兒又因急症住院,因女兒已離婚,所以我還得經常去醫院照看,一下子我要照顧倆病人,畢竟自己那時候也是六十多歲的年齡了,所以每天跑來跑去的我感到筋疲力盡,如果不是因為修煉大法師父給了我一個這麼健康的身體,這個家我是絕對不可能撐起來的。
在修煉這條路上我感到自己走得好苦好累,但是不管怎樣苦,我決心一定要堅持修煉,因為我真的很想跟隨師父回家。那麼怎樣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正修煉的路?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學法,學好法,只有大法才能解體舊勢力的安排。
二、學好法就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之所以一直走在舊勢力安排的路上,是因為我在學法方面有大漏,被舊勢力抓到了迫害的把柄。
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過去我是長期學法走形式,把學法當成任務去完成,把學法及背法的多少當成衡量學法好壞的標準,雖然《轉法輪》我已經背了四遍,又從頭到尾默寫過一遍,師父的許多經文我也都能背出來,從表面上看似乎自己對學法好像比較重視,每天至少通讀一講法,還要抓緊時間背法,但是為甚麼要學法?目地不明確,怎樣才算真正學法?更是不明白,反正是師父要我們多學法,我就多學法,自己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想學法,當然更談不上用法來對照自己言行,歸正自己的言行。學法悟性差又不同化法,加上學法時有時心還不靜,學法不得法,學法與實修脫節,這樣的學法怎麼能算真正學法?
師尊說:「學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3]對照師尊的教導,我明白了自己雖然修煉了這麼長的時間,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因為自己長期學法走形式因而不得法,所以在遇到魔難和過關時,就沒有用法來指導自己的言行,也就無法闖過舊勢力設的巨關巨難。比如這次我去張貼真相不乾膠,本來是做證實法的好事,為甚麼會遭到迫害呢?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沒學好法,其實師尊關於注意安全方面的法講得太多了,自己因為長期學法走形式,法理不明,把貼真相不乾膠救人這麼嚴肅、神聖的事,當成常人的事來做,一邊貼著不乾膠一邊照看著病重的丈夫,這不是強烈的幹事心嗎?雖然是在貼真相不乾膠,其實在另外空間裏看就是一場正邪大戰,即便是常人,也不能帶著一個病人上前線去打仗,何況是修煉這麼嚴肅的事情,比常人中的事要難得多,要求要高得多,自己還錯誤的認為以往也是這樣做沒出甚麼問題,還覺的自己正念足,殊不知以前沒出問題,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自己。
特別是前不久聽說有同修晚上去貼不乾膠被警察綁架的事,不但不從中吸取教訓,心中還覺的這些同修怕心重,不敢白天去貼,像我一樣白天去貼,不就沒出問題嗎?這不是強烈的顯示心和自以為是瞧不起同修的心嗎?每一個執著都是舊勢力迫害的把柄,帶著這麼多執著去做證實大法的事,舊勢力能不迫害嗎?所以只有學法並真正得法,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
三、向內找 就能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怎樣才能走正修煉的路?我的體會如下:
(1)千萬不要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煉
我之所以長期處於家庭魔難中,是因為自己在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中反迫害。師父說:「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4]
對照師父這段教導,因為自己學法走形式不入心,對法一直停留在感性認識上,法理上糊塗,當家人一個接一個出現病業狀態時,自己從來就沒想過為甚麼我退休之前他們個個身體都健康,我退休後他們都來病了?尤其是丈夫的病,更是來得奇怪,呆在家裏不出遠門,怎麼會傳染肺結核?患了痴呆症怎麼專門幹壞事?比如晚上睡覺前還安安靜靜,只要一上床睡覺,就不停的大聲罵粗痞話,喊他不要吵他都不聽,住院時就無緣無故的跟醫護人員及病友吵架,一出家門就去撿廢品及垃圾,小便專門在住房和陽台上拉等,這一切症狀本來就是舊勢力以病業假相形式早就安排好了的,自己因為對師父講的有關否定舊勢力方面的法理不明,再加上在常人中長期養成的觀念,就錯誤的認為不按時吃藥,就一定會出現併發症,丈夫的外公得過精神病,丈夫就遺傳了,因而患了老年痴呆病,這樣自己就等於在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病業假相中修煉。加之自己學法不實修,執著一大堆,每一個執著都是舊勢力迫害的把柄,於是舊勢力就將我所有的執著放大進行迫害,使自己陷入常人中疲於應對的漩渦中越陷越深,難以自抜。
(2)當魔難出現後應該首先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
當魔難出現後此時的第一念,應當是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舊勢力的迫害根本與我無關,我聽師父的,不聽舊勢力的,全面鏟除。因為舊勢力是按照舊宇宙的理在行事,它們不配管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有漏、修的不好,它們也不配插手,有師父在管。自己對這個問題在法理上認識糊塗,認為因為自己有漏舊勢力就可以迫害。因此當魔難出現後不是首先否定迫害,而是認同了舊勢力的迫害。
(3)對照法向內找,歸正自己走正修煉路
師父說:「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5]「所以大家千萬記住這一點,遇到任何事情,麻煩事呀,不高興了,或者和誰發生衝突了,一定要查自己,找自己,你就能夠找到解決不了問題的原因。」[6]
對照師尊的教導,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向內找,發現由於自己長期學法流於形式不實修,一到常人中就變成常人了,遇到不高興的事自己就不高興,例如:每當家庭魔難出現時,自己就煩躁起來,怨恨心就隨之產生,不是怪女兒就是怨丈夫,怪女兒不會搞菜幹家務活等,怨丈夫只顧自己工作不顧家,年輕時就只知道自己玩,老了又得了一身怪病,生活不能自理,甚麼都要我照顧,我父母都沒有這樣磨過我,甚至埋怨老天對我不公,隨著自己的牢騷滿腹,伴隨著又產生了各種執著心,如:妒嫉心、怨恨心、煩躁心、自以為是的心、瞧不起別人的心、怕苦怕髒的心等等,這麼多的人心,舊勢力能不迫害嗎?
再加上當初我是帶著治病目地走入大法修煉的,我怕生病,是因為有病就要受苦就要遭罪,所以祛病健身並不是我的根本執著,我的根本執著是怕苦怕累,追求常人中的幸福,想舒舒服服過好日子,它的根子就是舊宇宙為私為我的自私自利的特性。修煉後這個根本執著一直被掩蓋著,舊勢力當然看到了,也絕對不會放過,於是它就加大了我的所有執著並利用它對家人製造嚴重病業假相進行迫害,讓我退休後比上班時還要忙,還要累。舊勢力認為,你不是怕生病怕吃苦嗎?那就讓你家人一個接一個生病,讓他們遭罪,讓你吃苦;你怕累嗎?那就讓你有錢都請不到合適的人照顧你丈夫,就是要讓你累得夠嗆,就是要把你拖垮;你怕髒嗎?那就讓你丈夫把髒兮兮的垃圾往家拿,讓你丈夫把屎尿弄得到處都是。反正是我有甚麼執著,舊勢力就加大甚麼執著,對我進行迫害。這樣就達到了淘汰我家親人和干擾我修煉的目地。
綜上所述,通過對照法向內找,我明白了我家庭的魔難,特別是丈夫的病業假相都是由於自己學法不實修,不按師尊的要求,不用法對照自己的一思一念向內找,向內修而造成的。因為向內找是修煉人與常人的根本區別,自己從不向內找,早已不是修煉人了,再加上滿身的執著,被舊勢力抓了迫害把柄。
今後我一定要遵照師尊教導,認認真真紮紮實實的學好法,無條件的向內找,無條件的同化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兌現自己的誓約,跟隨慈悲的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澳洲法會〉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
6月4日,秦皇島市北戴河新區邊防派出所警察邱陽(或叫秋陽)、張冀龍到丁義莊村騷擾法輪功學員聶素君。他們問聶素君兒子和丈夫是否支持她。聶素君沒有配合他們,告訴他們別問,個人信仰自由。他們身上帶錄像。聶素君不讓錄,給他倆講真相,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們說,他們也不願意來,錄上回去好有個交代。丁義莊村還有兩位法輪功學員受到騷擾。
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今年66歲的王文君老人,因起訴江澤民遭報復,在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下午在家中遭警察入室綁架、非法抄家,後被毒打、恐嚇 ,關看守所後被冤判三年,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折磨,本於2018年6月23日或24日結束冤獄迫害(因王文君一直不配合邪惡,監獄不告訴家屬準確時間),希望看到消息的人士營救王文君回到家中,與親人團圓。
2018年6月19日,連江縣城關派出所6個民警到了莊香金的兒子莊飛鵡家。其中一位是所長,問他媳婦,丈夫和婆婆在哪裏,然後說要在莊飛鵡家門口安裝監控。
留下兩個手機號碼:18046011111(所長),18950320736。
2018年5月26日上午10點左右,山東省壽光市國保大隊夥同壽光文家街道派出所六、七個警察到文家街道北付村,綁架了正在大棚裏幹活的法輪功學員張桂娟,並抄了家,沒抄到甚麼東西,就把家中貼的幾張真相「福」字揭下拿走,第二天,警察們又去抄了一遍家,一無所獲。
張桂娟被綁架到派出所後,幾個警察強行按著她的脖子、抓著她的手,在早已羅列好的材料上按了手印和採了手指紋、手掌紋,又強行抓住她的手給她採了血。還強制她拿著一個小牌子給她照相,她不配合,一個警察就騙她說:「給你照相是省得人家說你吸毒打你。」(這是壽光警察慣用的伎倆,沒抓住迫害同修的理由,就讓拿個「冰毒」的牌子給照上像,以涉嫌吸毒抓捕迫害),最後張桂娟被非法關押到濰坊看守所,直到6月17日才回到家中。
還是這幫警察,綁架了張桂娟後,又企圖綁架同村的法輪功學員尹愛美,沒找到尹愛美,就天天有警察到她家門外等,一連好多天,直到青島上合峰會結束才離去。
2018年6月19日晚7點左右,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於春梅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鶴崗市南山公安分局鐵西派出所警察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鶴崗市拘留所。
近日,外地律師去黑龍江省鶴崗看守所會見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李春豔。
皇曆2月份,法輪功學員被段宏斌省惡警在家中非法收走電腦、打寫機一台、30多萬的車本人,
此今未回。
◇河北省秦皇島市韓家林村法輪功學員常秀傑被綁架10天後已回家。
◇河南省唐河縣河南油田採油二廠職工法輪功學員馮冬玲,2017年4月18日被綁架,後被唐河縣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兩個月,現於2018年6月17日上午,從南陽市公安監所管理支隊(即南陽市看守所)刑滿釋放回家。
◇黑龍江省東寧市綏陽鎮法輪功學員張星平、呂美香,2018年6月20日上午9點左右,被黑龍江省綏芬河市北韓邊防派出所綁架,於當天晚上12點多倆人平安回到家中。
◇被遼寧瀋陽皇姑國保夥同黃河派出所綁架的瀋陽法輪功學員錢利華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7/4/170999.html>
声明人:李士全 陈汝和 鲍凤良 崔月华 卢俊明 李文红 酒长迎 范洪波 李桂美 董淑芹 刘银香 王喜荣 杨凤花 吴利群 于春惠 乌时卫 谢业兰 张百富 陆亚范 张密桂 刘金霞 张佩芝 刘琪 王玉秀 王玉珍 王桂菊 李秀荣 杨建军 郝秀云 张换梅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88665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8-06-22&end_date=2018-06-22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