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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兩年前,當地一位法輪功學員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市區開了一家傳統中國料理餐廳,所有工作人員都是法輪功學員。這家餐廳一方面給當地學員提供工作收入,另一方面可以用來向主流社會講真相,推廣神韻。
由於餐廳的店面位於市中心,顧客中有很多專業人士,其中不少是企業主,還有華人。餐廳供應地道的台灣美食及其它亞洲料理,專注於健康、家鄉風味美食,又能滿足顧客挑剔的味蕾。我們只使用有機的蛋,不使用味精及大陸生產的產品,只使用來自台灣、泰國、韓國的調味料。由於我們的餐點及服務的品質非常好,很快我們就有了一群忠實的客戶;而且我們開餐廳的初衷是為了證實法及推廣神韻,收到的效果也相當好,我們也想在此分享許多與客戶互動的經驗。
圖1:在餐廳工作的大法弟子在南半球的阿根廷向師父問好。 |
圖2:來用餐的客人,用餐後與大法弟子一起祝賀世界法輪大法日。 |
圖3:三位來自不同國度的客人,來我們餐廳用餐後非常高興,不僅品嘗了美食,同時了解到大法的真相。 |
用心做好飯菜 用心講清真相
在我們餐館裏每天都有不同的故事。這天,餐館裏來了一個來自新疆的年輕女子和哥倫比亞的同事,她們二人負責替一家北京石油服務公司拓展在拉美的業務。她們對餐館的飯菜非常滿意,尤其是中國來的女士。哥倫比亞的女士表示,她的中國同事因為在我們餐館終於找到了可口的中國菜,決定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留下來。她非常高興,問了我許多問題。她說她會一直來餐館吃飯。我想,如果我現在跟她講法輪功,她可能就不再來了。但她一直不停的問我的背景。所以我終於說:「我是法輪功學員。實際上餐館的所有員工都是法輪功學員。」她聽後非常吃驚。她表示,不太了解法輪功,並表示她無法相信中共在迫害自己的人民。
當天早些時候,我結束了記者的採訪,並告訴記者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血腥的活摘器官」。所以我也告訴這位女士關於採訪的事,並讓她在我的手提電腦上看英文版「血腥的活摘器官」(她英文非常好)。她看了關於中國醫生從二千名法輪功學員身上活摘眼角膜的部份。她問是在哪家醫院發生的。我告訴她是蘇家屯,而且有數百家醫院參與活摘。
我還跟她講了二位一年前來阿根廷的學員在中國受迫害的故事。其中一位被酷刑折磨九年,牙齒被勺子打掉,身體被倒吊長達幾天,受到毆打、電擊折磨等。我可以看出,她很難一下子消化這麼多,身體開始顫抖,感覺很不安。最後她拿了法輪功資料和《九評共產黨》。她說她要進一步查詢。她表示,去過很多國家,看到法輪功學員發資料。這次是她第一次跟法輪功學員交談。
第二天,一位二十五歲的中國人來就餐。他非常健談,並開始跟餐館老闆交談。老闆告訴他:她和所有的員工都是法輪功學員。他說:「法輪功?法輪功不都是瘋子嗎?」我說:「你現在了解我們了,你跟我交談了,你也看到其他的員工了,他們是瘋子嗎?」他說:「不,你不是瘋子。你人非常好。這家餐館非常好,環境很好。但我讀到的新聞都說法輪功學員怎麼不好。」我說:「這是因為你看的都是中共的假新聞,而且相信了他們的謊言。中共告訴你的都是謊言,中共一直在向中國人撒謊。」
所以我又把真相材料給他看,因為他一開始時不接。我跟他說,希望他看《大紀元時報》,因為大紀元報導的是中國真相。他接過了真相材料和報紙,但猶豫是否要拿《九評共產黨》,因為他吃完飯還要去其它地方見人。
他說他第二天飛中國前再來拿《九評》。最後我說服他把《九評》拿到他住的旅館再去見他的朋友。我跟他說,讀《九評》非常重要,可以讓他了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和發生在中國的真實情況。
離開前,他說他現在明白了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他說我們餐館的飯菜非常好吃。餐館裏是否有中國大廚。我說,沒有。所有的大廚都是阿根廷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她們飯做的很好,因為我們都是用心在做。
在過去的幾年中,許多華人來到我們餐廳吃飯,從上班族到遊客到政府官員。我們每週向他們發送來自大紀元的消息,在神韻演出期間,向他們發送中文傳單。我們並在餐廳大堂設置了一個大屏幕電視,他們就可以一邊吃飯,一邊了解真相。在餐廳的無線上網的密碼是「法輪大法好」,所以當他們要求時,他們必須重複並輸入到他們的智能手機。有時他們有點吃驚,有時則會心而笑。
一開始,我們不少顧客來自一家中國大公司,因為他們的辦公室就在附近。他們都知道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並提供良好優質的食物和服務。幾個月後,他們來用餐的次數少了很多,也許是因為我們的價格上漲了,也許是他們的公司設立了兩個食堂,提供員工免費食品。有一次,當他們的食堂關閉幾天時,我們的餐廳裏坐滿了這家公司的員工。一位該公司的員工告訴我們,她想去看神韻,但公司的政策是,公司員工不應該去看這個演出。我們聽到這件事非常難過,當我們與阿根廷本地的顧客分享這些信息時,他們對公司如何規定員工的私人生活感到困惑。但這也是揭示邪惡的中共思想文化滲透到當地華人社區的一個例子。
當我們與中國遊客和商人談論法輪大法,並向他們提供閱讀材料時,會有很多不同的反應。一些人會閱讀或拿走真相材料,一些人只聽,大部份看我們的視頻,一些人吃得很快,一旦他們意識到我們講中共迫害修煉者的真相時,就試圖離開。
一位中國顧客第二天即將回到中國,他拿走了我們所有的閱讀材料,以便他能夠在旅館中閱讀,然後飛回去。
另一位中國人三次來吃同一道菜「宮保雞丁」。在他最後一次來的時候,帶著真相資料和《轉法輪》離開。
來自阿根廷另一個城市的一位中國顧客來到我們餐廳兩次。他第二次來的時候告訴我們,如果我們在他的城市開一家餐館,那會非常成功。我們的一位中國顧客在我們週末的講真相活動中陪同我們前往唐人街,還有其他人駕車前往布宜諾斯艾利斯的一些景點參觀。一位中國顧客感到驚訝,我們的服務員都是法輪功學員,一遍又一遍地說:「法輪功好」。
有一天,一群中國人坐在電視機前的主桌旁。因為時間還很早,他們是當天的第一批顧客。其中一人起身關掉電視。我們打開它;他再次起身關掉了它,我們再次打開電視,並告訴他不要再觸摸電視機,這不是中國,我們有權在我們的餐廳播放我們要播放的內容,他這麼做是非法的。他別無選擇,只能坐下來聽錄像。他的朋友們責備他的無禮。後來,他們都愉快用餐,吃完飯後,其中的一些人對法輪大法已經有了正面的看法。
有一次,有八名來自中國達喀爾團隊的中國成員(兩名飛行員和他們的技術人員)來到我們的餐廳,點了葡萄酒和啤酒。當他們在電視上看到關於法輪大法的真相視頻時,他們感到很高興。他們告訴我們,這個地方有很好的能量。他們甚至為法輪功敬酒。其中一名飛行員告訴我們,他住在加拿大,但他的親戚住在長春,他們都修煉法輪大法,他現場展示了幾套功法動作,並說,他曾經見過李洪志師父,認識李洪志師父,也知道他在傳法。他們都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並說,中國達喀爾團隊知道法輪大法,而且作為中國人,可以自由表達意見,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非常愉快的經歷。
用正念讓每一位顧客都感到快樂
許多顧客來我們的餐廳吃飯,不僅因為我們的食物美味,而且還讓他們感覺更好,特別是午餐後,他們仍然需要回到辦公室工作。我們的客戶之一是前國家安全局局長。他的辦公室就在附近,他每天都在外面吃飯。他告訴我們,自從他開始在我們餐廳吃飯以後,胃病問題就沒有了。
另一位客戶兩年前開始與他的兩個成年子女一起來用餐。他在該地區擁有一家古董店。當他第一次來時,他告訴我們他患有慢性胃痛。在我們的餐廳,他總是點同一道菜:炸雞排配米飯。人們會認為,油炸食物對患有慢性胃病的人不好,但他很快告訴我們,他們在我們餐廳吃飯後胃痛就沒了。有時他甚至會帶同一道菜回家當晚飯吃。
從食物的角度來看,我們的質量控制水平非常高,因為我們使用有機雞肉和新鮮的油,而日式麵包也是我們自己做的,我們每天都會揉、蒸、烤。從修煉的角度來看,我們的食品不僅質量最高,而且作為修煉者,身體散發著正的能量,這些正的能量也投入到所做的一切事情中,「潤物細無聲」,因此,來用餐的客人能通過食物和我們服務感受到大法的美好。這位顧客將法輪大法和介紹神韻的傳單帶到他的公司,並且總是向他的客戶提及我們。
在餐廳裏,我們都以法輪大法修煉者的標準為人處世。許多人對我們的食品和服務質量感到非常驚訝,以至於我們有來自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邁阿密和巴西聖保羅的客戶向我們認真的提出商業計劃。智利、烏拉圭甚至台灣和紐約的客戶也告訴我們,應該在他們的城市開設分店,會非常成功。我們告訴他們,我們成功的秘訣是因為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才能夠像這樣工作。
在餐廳開業的這兩年中,我們有很多顧客了解大法的真相,對法輪大法很感興趣。有的去煉功點學習,有的則買了《轉法輪》,其中一位已走入了修煉。
在日常工作中修煉
餐館業務是非常艱苦的,工作時間長,客人多時,是非常緊張的,因為我們要做得快,還要做得好。其它餐館老闆告訴我們:管理阿根廷餐廳工作人員有多困難;餐廳的工作人員對工作並不滿意,因為薪水和工作量往往不相匹配;每天都是工作日;當有人生病請假時,其他人必須做更多;還有信任和偷竊的問題。當人們告訴我們這一點時,我們可以堅定地說,在這方面,我們餐廳的員工都是模範。因為我們生活中遵循真、善、忍的原則,都以奉獻和用心去工作。餐館的同修經常告訴顧客:「我們能這樣做,是因為在這裏工作的都是法輪大法修煉者。」
圖4:餐館的員工每天一起學《轉法輪》 |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他們這樣一做,把整個廠的精神面貌全部帶起來了,廠子經濟效益也好了。你們這功這麼厲害,你們老師甚麼時候來,我也去參加。」
我們體會到,因為有大法修煉原則做指導,促進了我們的身心不斷提升,也促進了我們的精神文明狀況。我們還在修煉中,有很多執著和缺點要改進、修去。但有大法的原則做指導,在發生衝突時,我們要向內看,並向所有人生出善念;而且我們明白自己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試圖用純潔正直的心去做。餐廳的每位員工都全力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無論他們是洗盤子,準備食物,烹飪還是服務。我們每個人都想通過這個餐廳的工作,讓更多人了解大法的真相。謝謝師父給我們這個機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5/30/170591.html>黑鎮副市長:法輪功學員展現非凡的美好(圖)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記者華清悉尼採訪報導)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六日,法輪功學員再次應邀參加了在澳洲西悉尼黑鎮(Blacktown)一年一度的最大文化節遊行。在眾多團體參加的慶典活動中,法輪功團體展現的真正中華傳統修煉文化的超凡脫俗和美好風範,受到各界民眾的熱誠歡迎。當地副市長表示:法輪功學員展現非凡的美好和殊勝,幾乎連年獲獎,看來,今年將再度贏最高獎!
圖1~3:法輪功學員參加西悉尼黑鎮節慶遊行 |
電視台著名主持人讚美感謝法輪功
當天活動由9號電視台的著名主持人彼得﹒奧弗頓(Peter Overton)主持。他看到法輪功學員聲勢浩蕩的遊行隊伍迎面走來時驚嘆到:「哇!法輪功學員的遊行方陣好像幾公里長啊!你們是今天遊行隊伍中最大的一個方陣!你們太棒了!感謝你們!法輪功為我們今天的遊行慶典做出了極大的努力,精彩紛呈!…… 哇!這麼壯觀美麗的花車!感謝端莊美麗的仙女們!感謝你們!……」
圖4:法輪功學員精心裝飾的花車贏得讚譽 |
主持人奧弗頓先生同時還向主席台貴賓和台下觀眾介紹法輪功說:「法輪大法是一種上乘的性命雙修功法,按照宇宙真、善、忍原理修煉,包括五套易學的動功和打坐,具有深刻的內涵,修煉法輪功能使人減輕壓力,使身心健康改善很大。這是一種愉快而易學的修煉方法。」
法輪功遊行隊伍主要由天國樂團、花車、腰鼓隊和仙女隊組成,他們所到之處迎來了觀眾們的掌聲和讚揚聲。人們競相拍攝、合影,對法輪功學員高度讚美。
市議員讚美法輪功
當法輪功遊行隊伍經過主席台時,台上坐著的市長、聯邦議員、省議員及所有市議員們報以掌聲歡迎並揮手致意。
圖5:副市長托尼﹒布萊斯代爾表示:「法輪功團體的遊行隊伍非常棒!」 |
副市長托尼﹒布萊斯代爾(Deputy Mayor,Councillor Tony Bleasdale,OAM,JP)表示:「法輪功團體的遊行隊伍非常棒!他們每年都來參加遊行,法輪功學員展現非凡的美好和殊勝,幾乎連年獲獎,看來,今年將再度贏得最高獎!」
圖6:市議員莫尼德﹒辛格表示:「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非常美好!他們所展現的是最美好的!美好極了!」 |
市議員莫尼德﹒辛格(Councillor Moninder Singh, JP PhD)表示:「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非常美好!他們所展現的是最美好的!美好極了!他們是最好的一支遊行方陣,我非常喜歡。」
市議員凱文﹒吉利斯(Councillor Kevin Gillies)表示:「華人團體的遊行色彩繽紛。我們遊行中最大的一個團體就是華人的一個團體,他們也是最多姿多彩、最秩序井然的團體之一。」他說的這個團體就是法輪功團體。
娛樂節目主持人:相信真、善、忍的人是一群偉大的人
圖7:娛樂節目主持人格雷格﹒潘曲表示:我認為相信真、善、忍的人是一群偉大的人。 |
當天主席台上的另一位著名娛樂節目主持人格雷格﹒潘曲(Greg Punch)表示:「今天我很高興又看到法輪大法團體來這裏遊行展現美好,他們為今天的遊行增添了很多生機,特別是看到他們在這裏弘揚真、善、忍的美好價值觀。我非常讚賞法輪功告訴人們真相,在二零一八年的今天,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還在中國發生。我認為世界人民需要一起去根除這些罪惡行徑。
我認為相信真、善、忍的人是一群偉大的人。我希望他們年年都來參加社區遊行;我作為主席台的娛樂節目主持人非常感謝法輪功的到來,他們為整個遊行增添了美好的色彩和純正能量。我喜歡他們發自內心的笑容。」
澳洲退役軍人俱樂部Quirindi分部主席:我希望法輪功成功!
圖8:澳大利亞退伍和服務聯盟主席Quirindi分部主席鐸﹒霍金斯(Doug Hawkins)表示:法輪功把真、善、忍的祥和美好的能量展現在今天的遊行中,我感覺特別好。」 |
主席台上的貴賓、澳大利亞退役軍人俱樂部Quirindi分部主席鐸﹒霍金斯(Doug Hawkins, President Quirindi RSL, JP)表示:「今天,我看到法輪大法團體在遊行中的表演非常美好,我感受到他們發出的能量非常友善、祥和又美好。特別是他們把真、善、忍美好的祥和能量展現在今天的遊行中,我感覺特別好。」
霍金斯主席還表示,他和這個城鎮的市長和所有的議員都有良好的合作關係。他接著說:「我是澳洲人,我們都有包容、支持多元民族文化的傳統理念,我相信他們和我的觀點是一致的。我們將一直支持法輪功,我們都不支持迫害,我們相信許多澳洲人也是這樣想的。」「澳洲將成為一個美麗的民族,是因為澳洲人相信人人都有信仰自由,在我們的國家我們沒有種族歧視;不同種族的人民在這裏不會受到任何迫害,我們人人都應享有基本的人權。」
當談到法輪功在被中共迫害十九年中,法輪功學員始終堅定自己的信仰,並用祥和美好的方式向人們講真相時,霍金斯表示讚賞,他說:「他們(法輪功學員)的善舉為今天的遊行增添了許多美好的色彩。澳洲人民非常善良和具有良好辨別能力,我們應該一起維護好澳洲人對正義良知支持的價值觀。我相信澳洲將有非常美好的未來!我希望法輪功成功!」
民眾感受法輪功祥和能量 希望修煉法輪功
當天,部份法輪功學員在展位上煉功、展示五套功法、發真相資料和徵集反迫害簽名。熙熙攘攘的市民簽名支持法輪功反迫害,譴責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有不少中、西方民眾表示感受到法輪功功法散發出祥和的能量場,希望加入學煉法輪功。
在澳洲政府部門工作的阿曼達﹒菲斯(Amanda Fith)女士表示:「我的工作非常嚴肅、沉重,正想如何減輕自己的工作壓力。今天走過法輪功展位旁,我感覺到一種非常祥和、寧靜的能量,使我駐足,我希望能夠參加就近煉功點的晨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5/31/170606.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記者曾洪達拉斯報導)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三日是第十九屆世界法輪大法日,美國達拉斯法輪功學員當日於布蘭諾市(City of Plano)的Russell Creek公園內舉辦慶祝活動。德州第三十二選區國會議員彼得﹒賽申斯為活動發來賀信。德州州參議員萬﹒泰勒也頒發決議案慶祝二零一八年世界法輪大法日。
國會議員彼得﹒賽申斯在祝賀這個活動成功的同時,還對法輪功學員幫助人們關注在中國大陸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而做的努力表示讚許。以下是賀信及譯文。
圖1:德州第三十二選區國會議員彼得﹒賽申斯(Pete Sessions)的賀信 |
致我美南法輪大法學會的朋友們:
大家好!
鑑於你們將聚集一堂來到達拉斯-沃斯堡地區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我首先想感謝美南法輪大法學會主辦這個活動。今年,法輪功學員將於五月十三日在布蘭諾市的Russell Creek公園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是一個上乘的包括打坐在內的自我修煉提升功法,自一九九零年代期間變得非常受歡迎。他以「真、善、忍」價值為中心準則。法輪大法於一九九六年傳入達拉斯-沃斯堡地區,自此,在許多城市的圖書館、公園都曾舉辦過免費教功班,學員們還參加了許多社區的活動。
作為一名國會議員也是一位德州人,我對你們告訴其他人關於發生在中國(大陸)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增強人們對此事關注的努力非常讚賞。你的辛勤工作和奉獻精神是不會被忽視的。
請接受我美好的祝福,我期待在以後的活動中見到你們。
誠摯的,
彼得?賽申斯
美國國會議員
德州州參議員萬﹒泰勒(Van Taylor)頒發了決議案,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以下是議案譯文。
圖2:德州州參議員萬﹒泰勒(Van Taylor) |
圖3:德州州參議員萬﹒泰勒(Van Taylor)頒發決議案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 |
德克薩斯州
決議案
鑑於,達拉斯-沃斯堡地區的居民在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三日在Russell Creek公園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
鑑於,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是一個其教導根植於中國尋求精神昇華的傳統文化的功法;他包括舒緩的動作和打坐;他以「真、善、忍」為原則。
鑑於,法輪大法由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傳出,法輪大法從此超越文化的界限傳到了八十多個國家;一九九六年本地區有了修煉的人,今天他們正在各種公眾場所把法輪功免費的介紹給更多的人,他們還參加了很多的社區活動;
鑑於,每年,來自不同背景的法輪大法的支持者們在這天歡聚一堂,慶祝法輪大法的美好和他的教導的美好;
鑑於,孤星州(德州)由於法輪大法的融入,使得其文化元素的多樣性得到加強和豐富,並且法輪大法已在德克薩斯州無數人的生活中所發揮著積極、有意義的作用。
因此,二零一八年世界法輪大法日在布蘭諾市的慶祝活動意義非凡,(我)向所有參加活動的人致以最美好的祝福。
萬?泰勒
州參議員
第八選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2/17062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二日半夜零點,遼寧省瀋陽市法庫縣秀水河子鎮派出所王洪偉等五六個警察,在所長程子龍的指使下,闖到秀水河子鎮三家子村法輪功學員牛佔華家,強行將正在睡覺的牛佔華和到牛佔華家做客的周建國綁架並抄家。
五月十三日上午十點左右又有多個警察來到牛佔華家,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再次抄家。
當天秀水河子鎮派出所警察又聯合葉茂台鎮派出所所長關寧和警察卜玉祥,來到葉茂台鎮廟台山村法輪功學員周建國家非法搜查。卜玉祥謊稱周建國散發法輪功資料被抓了,所以來搜查。
為湊名額公然製造冤案
現已知牛佔華家中30多本法輪大法書籍、電視機、摩托車、師父法像、一千多元錢被搶劫,家中箱、櫃被翻得底朝上,一個箱子被扔在地中央,衣服、被褥等物品全都被亂扔在炕上和地上。
抄家時牛佔華問警察為甚麼要推走摩托車,警察說摩托車是散發資料的工具,牛佔華說我們沒有發真相資料啊!(即使法輪功學員散發資料,也是行使憲法賦予的言論和信仰的權利,完全是合法的)所長程子龍說冤也得判你們,得湊名額。周建國和牛佔華被綁架後被強行關進法庫縣看守所。
眾所周知劫匪為了錢財實施綁架或搶劫,得錢後就會釋放人質,然而秀水河子鎮警察半夜在人睡覺的時候闖進民宅,綁架抄家。為完成所謂任務、抓捕名額,還要明目張膽地製造冤案,這些執法警察的行徑令劫匪都遜色,法律何在?天理何在?
程子龍、王洪偉等警察夜闖民宅、綁架抄家、無中生有製造冤案,已觸犯徇私枉法罪、濫用職權罪。
殘疾老人的苦難經歷
牛佔華現70來歲,身有殘疾,90度駝背,孤身一人。修煉法輪功前一身疾病,乙肝、尿急、尿頻、痔瘡、風濕性關節炎等。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疾病全都消失.他曾感動的對別人說李洪志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九年的迫害中,這位身殘的孤寡老人卻被多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牛佔華被非法拘留10天,後被關押在法庫縣洗腦班115天。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日牛佔華又被法庫縣秀水派出所強行綁架,遭到警察於明的電棍電擊,被送沈新教養院勞教二年。期間被上大掛用木棍翻筋骨(一種酷刑),致使牛佔華昏死過去。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法庫縣公安局夥同秀水河鎮派出所十幾人再次綁架牛佔華,搶走電視機、DVD、100元錢、mp3、法輪大法書籍等。
後牛佔華被非法判刑4年,關進瀋陽東陵監獄。在東陵監獄第五監區惡警黃俠等人為讓牛佔華放棄信仰,對他實施非人折磨,用煙頭燙,開水燙,電棍電擊,成天強制坐小板凳。
法輪功學員周建國一九九九年被非法關押在法庫縣洗腦班六個多月,遭受凍、餓等折磨。
由於周建國被長期關押,不知何時放人,看不到希望,新婚四個月的妻子提出離婚,當時洗腦班頭子、原法庫縣政法委書記吳楓林更是不說好話,挑撥離間,最終離婚。
相關責任人信息
瀋陽市法庫縣秀水河子鎮派出所電話 024-87071032
秀水河子鎮派出所所長 程子龍 13840366421 15502619799
秀水河子鎮派出所副所長 邢雪東 18104008118
派出所警察 王洪偉 13704004885 15502619472
派出所幫辦 孫迪 18704049977
法庫縣國保大隊隊長 廖國罡(多年來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13840300304辦87123736宅024-87032955
葉茂台鎮派出所所長 關寧(多年來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13998877099 13079275500
民警 卜玉祥(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1599816215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15/17078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自五月份以來,河北省泊頭市各派出所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家中進行騷擾,要挾法輪功學員在他們帶來的紙張上簽字,並非法照相、抄家和綁架,嚴重影響了法輪功學員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從五月初至今,泊頭市公安局不斷騷擾法輪功學員的家。三日左右,泊頭市文廟鄉派出所警察到文廟鄉獨屯子村法輪功學員劉春成的家騷擾,進門就照相、錄像,並搶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干擾法輪功學員家屬的正常生活。
十天內,泊頭市公安局警察連續五次到泊頭市法輪功學員劉福同家騷擾,劉福同給他們講真相。最後一次警察說有市政府的人跟著。
四月二十八日下午四點半左右,新興街派出所所長耿雲霄帶領兩個警察來到五里屯村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姚國金家恐嚇騷擾。
五月二日晚上七點多,五里屯村書記陳春江和新興街派出所所長耿雲霄及一個警察來到五里屯村法輪功學員代義珍家騷擾並錄像,在大門口不由分說就對代義珍錄像。
五月中旬化肥廠小區法輪功學員張長江幾次接到解放派出所王警官的騷擾電話,沒有任何理由的說見見面。據說還到家裏敲過門。
五月二十四日,泊頭市窪裏王鎮派出所給窪裏王鎮姜橋村大隊會計打電話,找法輪功學員趙鳳格到派出所簽字,二十五日又打了一次騷擾電話。
河北省滄州地區泊頭市法輪功修煉者王玉玲女士於五月十七日下午四~五點左右,在泊頭市郝村鎮侯莊村講真相時,被人誣告,由泊頭市郝村鎮政府副鎮長於躍指揮郝村鎮派出所警察綁架。
泊頭市國保大隊於五月十八日凌晨將王玉玲移至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在五月十七日晚九點到王玉玲抄家,抄走平板電腦、手機、幾本法輪大法書籍,和《明慧週刊》。於五月十八日上午11點又去了一趟。
泊頭法輪功學員和其家屬於十八日當日下午五點去公安局要人,見到法輪功學員。接待民警說把人儘快接回家吧。
王玉玲的丈夫於十九日上午九點去要人,警察以不辦公為由推脫,不讓接見。
下午泊頭法輪功學員又去講真相要人,經內部人員告知,上午十點多王玉玲被強行帶走(可能是去體檢),下午已確定被送至滄州看守所。
泊頭市窪裏王派出所:0317 8392555
泊頭市郝村鎮政府:0317-8385103 8382599
郝村鎮派出所:0317 8382027
郝村鎮派出所所長:劉志強
河北省泊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王文生:13903176096
住址;河北省泊頭市泊彩豪庭小區35號樓
泊頭市公安局副局長王海濤:13503272629
泊頭市市政府維穩辦公室主任郭海江:13785735896
610的高桂喜:1331578361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7/17068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撫順望花區建設派出所,在市國保支隊長彭越、副科長魏振興的指使下,四月二十四日在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綁架左玉華、季雅萱、劉邵軍、吳麗賢、劉春蘭、周樹華、於海萍、於海秋、於海蘭九位法輪功學員。第二天(二十五日)建設派出所警察又綁架瞭望花區趙胖。
近日得知:當時,十人在看守所體檢時都被扒光衣服,還讓脫褲頭,他們沒有脫褲頭,每人都被抽了兩大管血。男大夫檢查身體透視,警察在旁邊屋都能看見。家屬取回衣服,憤慨地說這社會怎麼了呀!
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地點不同,劉春蘭在105車站被綁架,身上有一千元被搶走。警察非法抄家時,搶走家中18000元、兩台筆記本電腦。當時還有二名法輪功學員也被同時綁架,三人先被綁架到建設派出所,非法審問後被劫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
法輪功學員左玉華當天中午去季雅萱家被跟蹤,在屋裏停留十幾分鐘出來被四警察劫持,捂住嘴不許喊,然後騙開門將屋裏幾人綁架。有消息稱左玉華檢查出大三陽顯隱性,醫生說,情緒變化起伏大的話也可變成陽性,醫生告訴不讓說,也不讓左玉華自己說,怕傳染大家造成恐慌。
目前,還有九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撫順看守所已一個月了。趙胖當時體檢血壓240,看守所不予收留已回家。
左玉華家屬向派出所要人,建設派出所所長說是國保讓抓的,給國保彭越打電話,彭說是「上邊」讓抓的,「上邊」就是主管局長了。
左玉華丈夫和親屬二十四日去找局長楊文君,門衛沒讓進去。親屬打電話告訴楊局:你是搞法律的,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刑法規定法律無規定不為罪,新聞出版署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發布五十號令,法輪功書籍被解禁,法輪功一切讀物都是合法的。現在左玉華丈夫剛做心臟病支架手術,老公公九十三歲了,家裏處於癱瘓狀態,你把人放了。楊局說:這人多大歲數了,回答六十了。楊局告訴:你找派出所解決。
左玉華丈夫和親屬又到望花建設派出所,找所長孫立新,上午不在,說下午一點看看。給打電話沒接,發短信也沒有回覆,結果下午還是不在,說都去分局開會去了。第二天早八點家屬去了派出所,沒讓進去,說不在,打電話就是不接。
據悉,撫順東洲區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前後在家裏被綁架的徐桂榮、張桂萍、呂慶、胡風秋、劉鳳娟、李剛、李豔榮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已經被重新構陷,由所謂「團夥案」構陷成個案,構陷呂慶、李豔榮、李剛的案子留在東洲,其他人的案卷被移交到撫順新賓縣檢察院。這十二名法輪功學員現已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南溝看守所二十二個月了。
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被關押。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使中國的法治建設出現了大倒退,依法治國不僅成為口號,甚至成了玩笑,中國之所以出現今天如此道德淪喪、貪污腐敗之亂象,完全是由於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所引發。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
法輪功修煉者按照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修煉法輪功,擁有法輪功資料,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是完全合法的,沒有破壞哪一條法律實施。相反,這些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暴力干涉法輪功的信仰自由,非法剝奪他們的合法權益,這才是真正的在破壞法律實施。《刑法》第三條規定:「法律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依照法律定罪處罰;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不得定罪處罰。」
在此正告公檢法司執法人員,在未來法制昌明、回歸正義、面臨正義法庭終身追責時,面對未來法庭對你的正義審判時,你如何去面對?你如何為自己開脫罪責?你說是上邊讓我這樣判,你覺得這個理由能保護得了你嗎?而且善惡有報是宇宙運行的法則,那些積極參與的黨羽即使暫時逃脫法律之網,也逃不出天理之網,惡報時刻會以各種方式降臨到其頭上。薄熙來、周永康、蘇榮、徐才厚、郭伯雄、王立軍等中共高官鋃鐺入獄,表面上因為貪腐,在政治鬥爭中被剔除,實際是遭到了天譴。
相關信息:
撫順市政法委:電話024-52625733
姜群大:政法委書記13704934966
高宏彬:撫順市的市委書記(2016年6月28日從本溪調來的)024-52650001
郭峰:政法委副書記、維穩辦主任(主管迫害法輪功)13009259338辦024-57746866
閻茂龍:政法委常務副書記 13904130199 024-2650223 024-2651688
肇英順:政法委副書記(兼) 13801102999 024-2886218
撫順市望花區政法委、610電話:024-56688867
撫順市公安局:
楊文君:副局長(主管負責人):15941388787辦024-52625821
李振 :副局長 宅3880668
撫順市公安局國保支隊:
彭越:國保支隊隊長 綁架大法弟子主謀13841334590 辦024-52787387
魏振興:國保支隊副隊長 現場主管帶頭抓人者13841301212
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024-56687009
國保大隊劉玉書:024-56687009 宅電:024-56603795
國保大隊王琛 024-56790700
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局紀檢監察室:024-56687964
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局控申科:024-56688101
撫順市望花區建設派出所 02456687745
孫立新:建設派出所所長13500430333 宅2611993
孫廷文:建設派出所副所長024-58831929 宅024-56428489
郭光:建設派出所所所長:13842308166 宅電024-52796688 辦電56653156
劉洋:建設派出所中隊長:13942394343
撫順市望花區建設派出所值班室電話:56653150
其他警察:
富春強 劉海東 宅電56881536 唐文軍 徐展 張雨霖 周萬祥 高凱 鄒乃福 於放 鄂世玲 代鑫 張家斌 趙明華 佟仁傑 孟繁盛 鄭毅 王×× 楊宏姝 許曉龍 常偉 孫曉翠王才深 彭宇龍 齊劍 冷寧 宋行學 張晉豪 張燁魏國成:建設派出所教導員:13942314945 辦電56653155 宅電56881536
撫順市看守所:
看守所總頭 謝倫原來東洲分局的、新去的(謝某13842345110應該是)
撫順第一看守:
周志國 所長 13941327000 15504931789
張敬會:第一看守所教導員 13898349689
才昴:副所長 13604133036 15504931756
曲毅:024-52330910
撫順市第二看守所:
所長:闞凱所長室電話:024-56534826
副所長:張鑫--電話:15504931818
趙春豔,手機13704935075
周志國 所長 13941327000 15504931789
鄒成武 教導員 15504931880
原長偉 副所長 13842368078
臧建茂 副所長 15504931810
撫順南溝看守所醫務人員:
醫療科科長:孫浩 13904236410
醫 生:張守禮 13500439418、陳永恩 8703017、禮雙義13050192513 、劉新15504931828
安東13050149220 1550493185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11/17072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付德芹,一九九六年經朋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學大法以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無病一身輕,暴躁的脾氣也改了,和從前判若兩人,每天都輕鬆快樂,家庭變的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付德芹進京上訪,到北京信訪辦講真相,還大法師父清白!信訪辦強行把付德芹劫持到吉林省松原市駐京辦事處,松原市寧江公安一分局的警察王樹佔、孫國柱強行將付德芹等幾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松原市拘留所,強制關押十五天。
同年,《松原日報》刊登污衊大法師父的文章,付德芹為了澄清事實,給松原報社寫信,講真相,寧江一分局警察與和平派出所警察聯手,非法闖入付德芹家,綁架付,把她劫持到松原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和平派出所辦洗腦班,綁架付德芹,在洗腦班逼迫她,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付說:煉。當即就非法將付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迫害。
在那裏付德芹遭到非人的待遇。大隊長王淑梅用電棍實施迫害,幾分鐘電一次,電了一下午。晚上不讓睡覺,強迫做苦役,早上四、五點鐘起床,一直幹到晚上七、八點鐘,做出口日本的小鳥,用有毒的膠水粘羽毛,沒有口罩,沒有防塵設備,飛起來的細羽毛到處都是,床上、被褥、身上、脖領子裏、鞋子裏等都是羽毛,吃飯的時候,羽毛都會吃到肚子裏,呼吸都非常困難,更殘忍的是,每天還要在犯人連打帶罵的嚴密監視下幹活,使付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下半年,付在洗腦班遭到強制轉化,強迫看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還有所謂的「佛法」,幾名邪悟者每天輪番攻擊,說那些顛倒黑白、誣陷大法師父的鬼話,目的就是混淆是非,讓人理智不清,善惡不分,把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變成沒有人性的惡人。一年以後,付德芹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上,付德芹在街上寫「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標語,被一名不明真相的出租車司機跟蹤舉報,被110綁架,松原市寧江區公安一分局將付德芹劫持到松原市看守所非法關押,隨後,寧江一分局警察非法闖入付的家中搶劫,搶走一本《轉法輪》。寧江一分局政保科科長孫丙仁幾次非法提審付德芹,她絕食抗議,看守所獄警王淑麗夥同獄醫和四、五名強壯的男犯人,野蠻灌食,揪著付的頭髮,按住手腳,強行把付德芹按在床上,獄醫用一根粗管子插進她的胃裏,來回拉動,灌進去的是鹽水、雞飼料、豬飼料,當時看到她要窒息了,才把管子拔出來,她的胃被管子拉破了,吐出的都是血水。連續灌了三天,一天兩次,非常痛苦,野蠻灌食,致使她的牙齒鬆動,頭髮揪掉一大半,身體瘦得皮包骨,嗓子多少天疼痛,起了小疙瘩。在非法關押期間,付再一次絕食抗議,看守所看到她的身體非常虛弱,再灌食怕出人命,非法開庭強行誣判她四年,後劫持到長春黑嘴子監獄繼續迫害。
黑嘴子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付德芹被劫持到入監隊洗腦迫害,不轉化,獄政科科長就破口大罵,把她劫持到車間幹活,她一直堅持自己的信仰,不轉化,被繼續加重迫害,劫持到六車間幹重活,夏天強制在外面暴曬,冬天穿著很薄的衣服強制在外面走步,這種非人的待遇持續兩年多,在付將要出監的時候,監獄非法強制轉化她,幾名「幫教」輪番攻擊,每天強制她坐在小板凳上,不讓她睡覺,從早上五點坐到晚上十一點,強行逼迫轉化,侮辱付的人格,攻擊大法師父,強迫她寫背叛大法師父的「五書」,付嚴厲斥責幾名「幫教」這種背信棄義的可恥行為,堅決不寫「五書」。這種強制轉化的迫害一直持續到付德芹出監回家的前一天。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付德芹回到家中,她的身體被迫害得極度虛弱,腰椎間盤突出、一條腿不能走路。松原市政法委、610、還有她所居住的街道,以為她看病為由,多次上門騷擾,在一次想強行綁架付到洗腦班的時候,她機智走脫。
這邪惡的迫害,也給付德芹的家人帶來了極大傷害,兩個孩子沒有工作,家庭經濟非常困難,六十多歲的付德芹還要外出打工。
對付德芹殘酷迫害的案例在法輪功學員中只是冰山一角。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尹君女士,今年三十七週歲,一九九七年年底,十七歲的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昇華,無不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當時才十九歲的她被迫輟學,隨後遭受了勞教、判刑、長期有家難歸等種種迫害,一直生活不能安定……
以下是尹君女士自述迫害事實:
一、高三被迫輟學、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師父和大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和抄家。當時我正在讀高三馬上就要面臨高考,當地警察知道我煉法輪功,到學校找我,學校校長、班主任全都找我訓話,以不給我畢業證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同時讓我在政治考卷上答題(當時政治題有誣蔑大法的考題),我不答題,後被迫輟學,沒有參加高考。那一年有很多修煉法輪功的同學被迫輟學,或在高中或在大學,就連修煉法輪功的老師也不讓教課而調到後勤。
酷刑演示:蹲馬步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獨自一人來到北京,郵寄了上訪信,來到北京天安門講真相被警察綁架,遭謾罵挨打後被關押在鐵籠子裏,後送往北京郊區不知名的地方,在一個小屋裏又有十二個警察輪流看管我,不讓我睡覺,體罰我,讓我做「開摩托車的姿勢」(註﹕蹲馬步),還用各種語言恐嚇我,詢問我家庭住址,兩天一夜後我在小屋裏被他們吸的煙熏的頭昏腦脹,他們看我不說,他們就欺騙我說看我年紀小要把我送回家,偽善的對我好,說給我買車票。我就相信他,說出了我家是白山市的,知道地址後他們就露出了本來面目,把我又關押到了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
在這期間他們通知了白山市警察來接我,接到我之後又關押在白山住北京辦事處,白天晚上的銬在桌子上,銬了好多天,期間又通知了我當地警察和父母來北京接我。然後我被直接關押到了撫松縣看守所。
當時正是很冷的時候,看守所沒有暖氣,睡覺的鋪位也沒有,晚上只能站在地上,又冷又睏又餓,之後又關押了幾名法輪功學員,警察為了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把我們推到外面凍我們,我們沒有棉襖、沒有棉鞋,當時下的雪很厚,看守所的水管子凍得不出水了,幹活的犯人要到別處打水,我看見他們打水經過我們時,落在地上的水瞬間成了冰,就在這樣的冷天氣裏我們沒吃飯被凍了六個小時,但誰也沒說不修煉。我被非法關押到過完年後才回到家。
我回家後警察看我沒有放棄對大法的信仰,又用欺騙的方式說找我談話,說談完就回來,又將我騙到了洗腦班,到了洗腦班就把我關了起來,同時被騙去的還有其他堅定的大法弟子,他們強行給我們「講課」洗腦,不允許家屬看望,每天要我們交三十元伙食費,到最後不交就不放人,在關押了十多天後被勒索了「伙食費」才回家。
二、看守所和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一天晚上九點多,我和母親住在姥姥家,我和家人都已經休息了,就聽見有人敲們,母親就打開了門,之後進來了二十多名警察開始進屋抄家,二十多名警察開始對每一個角落進行搜查,黑天,打著手電筒,所有的地方都翻查,沒有查不到的地方,把我的大法書和不乾膠還有我都帶走了,二十多名警察,把我圍的一點縫隙都沒有。由於驚嚇,姥姥和母親一夜沒睡。
酷刑演示:背銬 |
警察張愛民和劉興財給我背銬子(把胳膊扭到後邊一上一下,抻銬在一起)要我說不乾膠是我的,給我背銬了一個多小時,我已經疼的滿身是汗,堅持不了,放下銬子時,我的胳膊已經完全動不了,劇痛使我喊出聲音,之後骨節總是疼痛,扭動時,有聲響,我問了一位看守警察他說我是被扭的軟組織受傷了。他們偷偷的報勞教,等我知道的時候就要送我去勞教了。在關押的那段時間裏甚麼吃的東西也不讓我們買,只能天天喝沒有幾根菜葉的湯,吃發霉的窩窩頭,晚上不讓我睡覺讓我值班,我一睡覺,他們就踢門,都是鐵的門,晚上一踢門誰也睡不了,就得值班。但是當時我和同修天天在一起背法。
到送勞教那天,長春勞教所檢查我有心臟病,而且很嚴重,是動脈缺血,都是被他們迫害的,勞教所拒收我,可是當地看守所還是不放我,說我二十歲怎麼能有心臟病,堅持關押我,之後到各個醫院又檢查幾次還是心臟缺血才放我回家,這一次關押了我三個多月。
由於我在家,總有人監視我,我被迫流離失所,在松江河鎮做大法資料時被綁架,抄走電腦數台、打印機數台、刻錄機、現金等大法資料。關押在松江河林業局看守所。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
在提審階段,警察把我和椅子用繩子從身上綁到身下,綁的像個粽子似的,搧耳光,用毛巾抽臉,手上戴著手銬,很緊很緊,還用電棍電手銬,電的兩隻胳膊刺痛。還有一次提審被一位男惡警有二百斤打的暈了過去,後被兩個犯人抬到小號,抬的過程中扔在了室外的地上好久,當時我還有些意識,當時是三月份,很冷很冷,那兩個犯人把我一悠我就把我扔到了床上,身體和腦袋都很痛,醒來後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其它小號的同修也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開始沒有被褥的時候,坐在涼板床上凍得瑟瑟發抖,凍得睡不著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我在一個人的小號裏開始絕食,他們就開始給我強行灌食,幾個男警和犯人把我的頭、手、腳按住給我插鼻管,因為不會插食管插的我鼻子全是血,灌的是玉米麵摻大量食鹽,灌食完吐出的都是綠水。胃裏面脹痛,口渴無比,嘴唇上起了厚厚的幹皮,絕食幾天的一次灌食後,我覺得眼前發黑,呼吸困難,心臟跳動的很慢很慢,最後睜不開眼睛,呼吸不動,但我意識還是清醒的,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不能死,」,這時我的心臟一震,一口氣上來,才恢復了正常,感謝師父,是師父救了我一命。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動教養所迫害。我被關押在二大隊勞動奴役,住在五樓,扛書頁子紙,很重,每天幹十六個小時的活,從早五點到晚九點,中間沒有休息,吃飯只有五分鐘,吃不完就要挨餓,經常加班到晚上十二點,每天幹活累的全身都疼,夏天加班幹活忙時不讓洗澡,冬天也只能用剛接出的涼水洗澡,只給十五分鐘的時間,互相不准說話,都由刑事犯看管我們法輪功學員,去廁所是有時間的,不到時間不能去,晚上去廁所也得叫上「包夾」、和「整個互包小組」。
我剛到勞教所的時候,警察和包夾對我進行「幫教轉化」期間不能睡覺,白天依然幹活,體罰、罰站、拳打腳踢、灌食、用高壓電警棍,有一次我寫思想彙報,寫證實大法的文字,署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腿被踢的走路一瘸一拐的,獄警在辦公室對我用高壓電警棍電擊我,電到的地方紅腫,嚴重的地方紫黑,劇痛無比,然後繼續逼迫勞動。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
我絕食抗議好幾次,每次都給我強行灌食,幾個人把我按在地上,有的人坐在我的身上,給我帶開口器把嘴撐大,灌入玉米麵糊,如果不嚥下去就捏住鼻子不讓呼吸,或者惡警使勁的踢我的腿,有時被嗆的又吐又咳嗽,腿腫的又粗又亮,一按一個坑,又麻又酸,脫不下褲子。我深深的知道那些被灌食迫害死的大法弟子都是怎麼被折磨死的,當時我一米七的個頭被迫害的不到一百斤,到醫務室檢查是心力衰竭,血壓極低,之後我被一天兩次量血壓,還迫害我吃藥,不吃就要電我。
不只是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了太多非人的虐待,甚至有的迫害致死。兩年後我被迫害到天天發高燒,我不幹活,獄警讓我坐最矮的小板凳,他們給我打退燒針也不好使,我依然發高燒,送到長春公安醫院檢查是嚴重的膽結石、膽囊炎之後被保外就醫。
三、非法判刑送到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
從勞教所回到家,我繼續做大法資料,被人舉報遭綁架,綁架那天我從居住的二樓跳下,跑了一陣,又被警察抓住,扭著胳膊帶到公安局,他們再次抄走我的電腦和打印機等大法書籍和大法資料。
因為是在我保外就醫期間,當地撫松縣警察打電話要求勞教所繼續關押我,勞教所以我「有病」拒收,後我被關押在撫松縣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我綁在「死人床上」手腳全部用鐵鏈鎖上,我完全動不了,而且還給我插上灌食管,從鼻子一直插到胃裏,天天插著,管子貼在腦門上我不能洗漱、不能去廁所,大小便和來例假都是別人給接,肚子憋的很疼很疼的,最後處於昏迷狀態,十多天放下我時我的胳膊和腿都不好使。休養了一段時間,我能走路了,他們又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到醫院檢查身體,怕我跑了,把手銬和腳鐐還要鏈在一起。他們給我判刑三年,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
酷刑演示:死人床 |
當時我被迫害的身體十分不好,檢查時也是不符合收留標準,但當地警察為了讓監獄能收下我,特意給獄醫送了禮,我在檢查室的床上躺了好久,做了幾次心電圖才把我收到監獄裏。到監獄後,把我送到了監獄醫院,天天給我輸液,又把我送到了入監隊,時常給我檢查身體,每天給我發藥強迫我吃藥,間斷性的給我發了多半年,而且藥量還很多,都被我偷偷的扔進了廁所。
在入監隊的半年裏,一直有人讓我轉化,還給我安排了一位癱瘓的犯人讓我給她接屎接尿,其實也是想讓我在壓力下轉化我。我的身體剛恢復好,就被調到了所謂「教育」監區,分到了劉喆和趙桂鳳(這兩個人是猶大)的屋裏,看著我,她們讓我聽污衊大法的錄像、晚上很晚才讓我睡覺,長期坐小板凳,迫害的我心臟不好,又強迫我吃藥。
中共監獄酷刑:抻床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我和很多同修傳看經文時,被「猶大」發現後,馬上向大隊長曹洪告發,曹洪瘋狂的指使猶大和刑事犯迫害大法弟子,多個同修被偷偷轉移到別的樓層,單獨房間用「抻床」,(抻床是把人綁在上面,四肢固定,但卻是抻起來的,也就是身體是騰空的,身體不能接觸床板,所有的重力都在四肢上,其疼痛感撕心裂肺)就這樣不能上廁所,只能在床上大小便,還要遭到刑事犯的謾罵。雖然在別的樓層,但我們也能聽見喊叫的聲音,我每次知道誰上「抻床」聽到淒慘的喊叫,我就整夜不睡覺的發正念。
有的人被迫害的晚上做噩夢就喊叫,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半夜十二點以後才准上床,我每晚都難以入睡,白天我和很多同修包括老年同修還要被面壁罰站,還有的人坐小板凳,但是是不能說話不能動的,罰站後我虛脫昏迷,她們就往我的嘴裏塞「救心丸」,並說「要不是你心臟不好,也給你綁床上」。
之後的歲月裏,所有被綁完的同修都幾天不能動,而且手腳都是繩子勒的印痕,有的都勒到了肉裏,幾個月不能恢復,然後繼續強制坐著小板凳所謂「學習」,不讓走動,強迫學習「轉化內容」、寫思想彙報,一旦反抗就還是轉移到別的樓層隔離再「幫教」由刑事犯看管,迫害更加嚴重。
二零零七年我到期出獄時,更是每天從早到晚被強制坐著「學習」、記錄,坐的我全身浮腫,腰椎骨骼變形,我不能彎腰,不能彎腰洗漱,不能彎腰去廁所,彎腰就痛的不得了,最後連同腿的骨骼也十分疼痛。出獄前,「猶大」強迫我和同在監獄的白山地區同修和大隊長曹洪合影錄像,我堅決否定。就在我馬上到期出獄還到獄警那裏告發我,最後是在一名明白真相的刑事犯的幫助下,她的謊言才沒有得逞。
出監獄後,我的腰和腿恢復了好久才能正常走路,監獄高壓的洗腦學習和身心迫害,使我精神和肉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父母親人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從小撫養我長大的姥姥也在我被捕後,驚嚇傷心離世。
四、再次被勞教迫害、流離失所
冤獄三年回家後,我身體恢復了很久才找到一份工作,當時我們公司有五位大法弟子,大家工作都兢兢業業,老闆信任我們,同事相處和諧。我們都互相配合做大法的項目、或講真相。卻被警察跟蹤我們在公司被綁架,抄走大法書籍、真相紙幣、護身符和真相信。
二零一零年三月六日我和另三位同修一起被綁架到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三看的警察給我抽血,說是化驗,化驗後在我家屬存的錢卡上肆意扣錢,我們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女之勞教所。
當時勞教所的新樓裝修,我們大冬天搬家,年齡大的同修也要搬東西,大家都累的緩不過來,搬到了舊樓,舊樓的供熱極其不好,凍得晚上穿著衣服蓋上被子還極其的冷,衛生間的牆上白霜厚厚的,一個冬天都不化,只能用冰涼的水洗漱,夏天最熱的時候又搬到了新樓,每天強迫我們打掃衛生,無數遍拖地,還不讓我們買食品、用品。我們一袋方便麵要吃上三次,鹹菜裏再放上醬,為的是能吃的時間長一些,終於讓我們買食品的時候,賣給我們的都是壞的發黑發臭了的咸鴨蛋。
幹的活都是糊袋子,糊袋子的膠有刺鼻子的味道,聞時間長了就頭暈、頭痛,迫害一年半到期時仍不放我,後又加期二十天,於二零一一年九月才回到家中。
五、「訴江」被非法關押二十天
我流離失所、孤身一人在外打工三年多沒有回家,二零一五年我回家看望父母,就在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十點多,我要離開家,繼續到外地打工時,撫松縣公安分局兩名警察闖入我家查看我父母的電腦。我不在家時,當地警察也在敏感日經常上門騷擾。所以幾年來,家人一直不敢讓流離在外地的我回家。這次我和母親聯繫後,決定七月十八日回家,十六日就有警察打電話騷擾我的父母問我的情況。
七月二十八日回來後,同學、父母都提心吊膽的,都沒敢讓我在家裏住。二十一日我準備坐十一點多的客車準備回工作地,十點多鐘,我回家取一些生活用品,兩名警察突然闖入家中(其中一人叫於偉),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把我從樓上拖到樓下,又叫來防暴警察把我摁倒在水泥地上,我當時穿著裙子,被強制按跪地上了兩次,膝蓋全破了,警察使勁的扭動我的胳膊,拉我上車。
我在我家樓下喊「法輪大法好」,並和警察講真相。當時院內圍觀的人很多,有人看警察太過份了,用手機給錄了像,結果讓警察搶去了。我被強行拉到了公安局,母親隨即也去了公安局,在和警察交涉過程中,警察問我的母親:你說法輪功好不好?我母親說:好啊。警察問:哪好?我母親說:對身體好,我就支持我女兒煉,結果母親也遭到了綁架關押。
我的父親在家等了整整一夜未見我倆回家,心裏焦急萬分,因我母親身體特別不好,二十二日公安局找我的父親去簽字,才知道我被非法拘留二十天、我不修煉的母親被非法以「妨礙公務」拘留十天,我父親當問到為甚麼綁架我時,警察回答:是因為控告江澤民!
在關押白山市拘留所期間,中共警察又綁架了很多的「訴江」的同修,惡警企圖辦洗腦班,最後被我們集體發正念給徹底解體了。
結語
寫出這篇揭露文章只是個人的迫害經歷,只是冰山一角,目的是為了曝光邪惡,制止迫害。在中國大陸的迫害每天還在繼續著,看守所和監獄還在關押迫害著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祛病健身的同時做一個品德高尚的好公民,是不應該遭受冤判和不公的對待,監獄不是關押好人的場所。揭露這場血腥的迫害,讓其曝光在大庭廣眾,讓世人看清邪黨的本質,認清法輪功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17/17079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牡丹江市海林市髮廊業主金總善、閆鳳梅夫婦,修煉法輪功真善忍,誠懇善良,是人人皆誇的大好人,卻屢次遭中共警察殘酷迫害,家破人亡,原本生意興隆的理髮店也難以維持。
在過去十幾年中,閆鳳梅被海林市國保大隊綁架五次、非法拘留三次、綁架到洗腦班強制轉化迫害一次、非法勞教一次、騷擾十次以上。丈夫金總善被綁架三次,被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多次被國保大隊、派出所上門騷擾,最終被迫害致死。閆鳳梅的姐姐閆鳳華被非法判刑四年;姐夫孟憲國被綁架後又累遭騷擾,被迫害離世;閆鳳梅的父親因迫害悲憤離世。迫害給閆鳳梅全家造成了巨大傷害和無法估量的損失。
金總善、閆鳳梅夫婦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的法理深深震撼著他們的心靈,夫妻倆嚴格遵循真、善、忍的心性標準力求做個好人,不再因一點小事爭吵,夫妻變得和睦了。他們開的理髮店本來就生意興隆,學法輪大法後,他們不分貧富貴賤,以誠善待每一位顧客,理髮店更加紅火,整天門庭若市。他們還經常義務為老人、病人理髮,是人人皆誇的大好人。
煉功前,閆鳳梅患有風濕、貧血、腎炎、神經衰弱等各種疾病,金總善患有頭痛病、胃炎、肩周炎、腎炎,夫妻倆通過修煉法輪大法,不久就體會到無病一身輕。過去因病整天投醫問藥,修大法後渾身疾病不翼而飛,夫妻倆感謝師父與法輪大法的救度之恩,可大法師父不要弟子一分錢,他們便把對師父感恩的心化作句句肺腑之言,向店裏每一位顧客訴說法輪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大有文革重來之勢。就在七月二十日當天,海林市公安局把金總善劫持到公安局,與其他幾十名法輪功學員一起非法關押一天一宿,逼迫放棄信仰。
事隔幾日,金總善再被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多次非法提審,逼他說出其他同修,並逼迫金總善放棄對大法的信仰。金總善被非法關押四十多天,被迫交了五千元所謂押金才被放回。而在此期間,閆鳳梅被國保大隊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與其他十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非法拘禁七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閆鳳梅因進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再被非法關押六十六天,被勒索五千元錢。
二零零一年夏,閆鳳梅又被第四派出所警察王紅旗、指導員姚福江等人劫持,警察逼迫她出賣其他同修,遭閆鳳梅抵制。
反反復復的無端迫害,使金總善心頭籠罩上一層恐怖的陰影,使他被迫放棄修煉四年多時間。他又開始抽煙、喝酒,本來遠離他的一些疾病也重新復發,經常頭痛,而且從腳部開始浮腫。他往返於醫院、藥店,然而病情不但沒好轉,反而越加嚴重,已從腳一直腫到頭部。期間,海林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海林林業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仍多次上門騷擾,有時還逼迫金總善在一些表格上簽字。
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金總善回歸到法輪大法的修煉中,又一次在兩個月內無病一身輕,再次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體會到大法師父的無量慈悲。此後,金總善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中。
然而,在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傍晚,金總善夫妻倆下班後,與姐夫一起到旁邊飯店吃飯,未曾想這竟是金總善與妻子的最後一次共進晚餐,成了夫妻倆生死離別的最後一刻。
當他們吃完飯回家沒等進家門,就被在門口蹲坑的國保大隊隊長丁玉華帶領手下關敬偉、金海珠、第四派出所警察等十幾人綁架,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審訊,警察還恐嚇要從牡丹江市局調人來整她們(用酷刑迫害)。
金總善夫婦被綁架後,他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和近百歲姥姥曾到公安局前喊冤,呼籲釋放親人,警察卻置之不理。
第二天,閆鳳梅和孟憲國被非法關押到海林看守所,金總善走脫後下落不明。五月十四日晚,家人再見到金總善時已昏迷不醒,已不省人事,五月二十二日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
在金總善給海林公安局副局長趙化江的公開信中說:「在你的直接授意下,你的手下半夜三更非法強行入室抄搶我家的場景,一個月來總是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給我的感覺不亞於土匪下山,鬼子進村掃蕩,場面極其恐怖,並綁架了我們夫妻,我當時愣住了。『土匪們』強行搶走了我家的電腦,MP4等個人財物,我不斷地問在場的人,『為甚麼?發生了甚麼事?』沒有人理我……」
在金總善生命垂危時,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閆鳳梅再三要求見丈夫一面,被丁玉華狠狠地拒絕。而就在金總善去世當天,丁玉華一夥秘密將閆鳳梅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迫害。閆鳳梅直到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後被放回時,才確定丈夫已不在人世。而她回家後,在她還沉浸在失去親人的傷痛中時,海林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還對她無理騷擾。
閆鳳梅一家人修煉法輪大法想有個好身體,想要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何罪之有?!難道還怕社會上好人多嗎?閆鳳梅一家的遭遇只是中共邪黨殘害中國善良民眾的冰山一角,更多血腥罪惡令人觸目驚心。中共江澤民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破壞了中華民族優秀的傳統文化,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當今中國「假、惡、鬥」遍地,「黃、賭、毒」成災,道德淪喪,貪殘腐敗,人人為敵,所有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只有退出中共,遠離邪惡,回歸善良本性,中華民族才能重塑歷史的輝煌!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山東濟南,是以七十二名泉著稱於世的「泉城」,有上千年孔孟文化的蘊教,齊煙鵲華,古風悠悠。在泉城東部,有一家建於大煉鋼鐵時代的特大型國企──濟南鋼鐵集團(簡稱濟鋼)。
自上世紀八十年代改革開放以來,領導、員工齊心協力幹事創業,以廠為家,兢兢業業、不計名利地為廠子發展貢獻著力量。
濟鋼,這個曾以年產千萬噸鋼、利稅數百億元的傲人業績居全國同行業第六名的「省企四強」,卻自二零零八年開始走下坡路,在二零一七年因連年虧損加上環境污染問題,該廠不得不關門停業,部份生產線轉到日照運營。
曾經的創效納稅大戶,命運何以發生逆轉?
除去市場、環境等表象因素的掩蓋,根本原因就是濟鋼的領導多年來一意孤行地執行江澤民犯罪集團的迫害政策,棄法律公理於不顧,肆意殘害修心向善的職工,所作所為無不傷天害理、損德折運。
而且濟鋼把迫害當作比經營更重要的事來抓,致使這個相對封閉的小社會黑白顛倒、惡浪滾滾,從上到下不務正業、離心離德。所以,企業走到窮途末路是必然的結局。
法輪功修煉者對濟鋼的發展起到了積極作用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洪傳於世,如春風吹遍了泉城的每一個角落,無數淳樸善良的民眾爭相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中來。幾乎濟鋼的每個分廠、車間都有大法修煉者。修煉大法後提高思想境界,勤勤懇懇、無私奉獻的好人好事層出不窮。他們有連續多日加班作業的,有看守倉庫材料不貪不昧的,有返還曾拿廠裏的公物的……數百位法輪大法學員幾乎每人都有修煉後愛廠敬業的事例,為濟鋼的發展發揮了積極作用。
但一九九九年中共頭目江澤民以「法輪功發展太快、同黨爭奪群眾」為藉口,違反憲法、人權與國際公約,綁架黨政軍企各部門,發動了滅絕法輪功信仰群體的全國範圍的大迫害。
濟鋼雖然正紅紅火火創建千萬噸大型鋼廠,但同樣受中共脅迫,不分青紅皂白積極加入了對職工家屬的迫害中。
迫害一開始,濟鋼以工會、團委、公安處與各二級單位的書記、工會主席成立了濟鋼610,專門對濟鋼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洗腦、施壓、轉化(放棄信仰)。
濟鋼三級管理層(公司、二級廠、車間)的黨委、工會、團委、黨團工各支部均把轉化職工信仰工作當作「首要任務」,不惜人力(佔全廠二萬人的百分之十)、物力,積極投入到迫害中來。
據粗略統計,遭受不同程度迫害的濟鋼職工、家屬達四百多人。這場迫害涉及的面、危及群眾之烈,由此可見一斑。
濟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以下列舉的是部份迫害手段:
──對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圍追堵截;強制要求定期談話、掌握動向;指定多人對其看管、跟蹤。
──持續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施壓。不轉化就長期不准正常上班,甚至關洗腦班、勞教所、非法判刑。濟鋼汽運公司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學員,單位對她多次進行利誘恐嚇,甚至在公共會議場合污衊逼迫,致使其精神失常,至今十六年之久未癒。
──安排多人夜間巡查,阻撓法輪功學員張貼傳單、標語,每人每晚一百元(僅此一項濟鋼一年就需支付幾十多萬元)。
──組織人力配合回收銷毀真相材料,一張傳單三元、小冊子五元、光盤或書籍十元。有的單位出錢二萬元脅迫家人誘惑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不達目的就以精神病為由送到精神病院長達四、五個月。
──不斷召開誣陷法輪功的各種會議,多次舉辦洗腦班轉化法輪功學員,同時安排專人陪讀監視。如二零零零年十月濟鋼配合當地公安局對去北京上訪的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以誘騙、強迫等手段送到洗腦轉化班強制轉化,每天一百元;在職法輪功學員都被無理處罰(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拿二百四十元生活費且必須堅持工作),一年後不寫認識的法輪功學員還延期撤銷處分。
──強制增加工作量,肆意更換工作崗位。原料處楊自國與老伴劉英都修煉法輪功,迫害前是原料處的一名科長。濟鋼就撤銷其科長職務和管理崗位,調到球團廠從事一個普通辦事員工作。後來老楊被勞教,也沒有轉化,濟鋼就將其安排到球團廠生產線一個又熱又髒又累的崗位。劉英原來在濟鋼汽運公司科室工作,因不放棄信仰被迫從事打掃衛生的工作。
──強制簽署轉化書。濟鋼鮑山分局何玉東和610頭目劉紅給濟鋼各個單位施加壓力,讓在濟鋼各單位的修煉法輪大法的職工簽署轉化書。濟鋼總醫院黨委書記李茜,頻繁騷擾法輪功學員(包括已經退休的),派四、五人到法輪功學員家裏去,藉口關心職工,實是逼迫簽署所謂「轉化書」。
──二零零五年初,原濟鋼總經理李長順暗中布置繼續對法輪功進行迫害,煽動群眾對法輪功的仇視,要求發現法輪功光盤、傳單等資料上交家委,各單位對法輪功學員嚴密監控。要求職工家屬、學生回家看濟鋼電視台每天晚上播放的誣蔑法輪功的電視片,學生還要寫作文批判法輪功,並選送到區裏參加「比賽」。
──二零零七年,李長順聯合王舍人鎮的邪惡勢力發放通知,叫囂「不使社會面上出現一張真相資料;不讓一張真相資料帶到二零零八年」;並用金錢利誘人作惡。李長順揚言,不讓濟鋼留下一個法輪功弟子。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總公司副書記譚慶華召開各單位邪黨書記會議,對國內外法輪功學員長期以來堅持不懈打真相電話、發真相資料的正義之舉大為惱火,叫囂嚴加排查監控。濟鋼宿舍區居委會派專人到宿舍樓的每個單元、門洞不停的巡邏,甚至連自行車筐都不放過,一一用鏟子在裏面翻攪。對上交真相資料的按大小給錢,甚至鼓動檢舉修煉者。
──二零一二年四月至六月三十日期間,鮑山分局(原濟鋼公安處改制)夥同濟鋼集團公司黨委繼續助紂為虐,迫害法輪功,欺騙民眾,在所在轄區(濟鋼集團)內,大搞「家庭承諾」活動,要求百分之九十的家庭簽字。
典型迫害案例:
修法輪大法恢復健康,崔建英被迫害去世
退休職工崔建英,曾是拄雙拐行走的殘疾人,煉功後很快扔掉了雙拐正常行走。一九九九年六月《齊魯晚報》曾登門採訪,但不顧事實,炮製謊言污衊法輪大法,包括她在內的數百名學員進報社澄清事實,最終報社登報承認報導失實並致歉。
單位為了迫使她放棄修煉,安排了八、九個人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盯在家裏,晚上在她家裏打地鋪睡,白天吃飯、洗澡也在他家裏,歷時近一個月。
家人實在忍無可忍,再三向單位主管人申明其行徑違法侵權,單位才不得不撤人,改為樓外監視。崔建英已在迫害中離世。
精神正常的張春傑被強制送精神病院
張春傑,今年六十七歲,退休女職工。一九九九年濟鋼家委、派出所聯合原單位領導六個人多次進家裏脅她放棄修煉,丈夫很煩惱又無可奈何。
為了迫使張放棄信仰和不被勞教,家屬無奈同意這夥人的安排:送進精神病院,給她不斷打睡眠針、吃一種出現幻覺的藥片。
半年後接回家中,張仍然時不時地出現幻覺。回家後濟鋼原單位也安排多人輪番開車蹲在她家門口監視控制,持續了三年以上。
父母住院遭強制看管,長期被跟蹤監控
張偉女士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被非法勞教三年,並數次被濟鋼惡警綁架。
一九九九年張偉去北京上訪被單位派車強制劫回,非法關押在廠部會議室內一個多月,安排人員三班倒看管,大冬天也不給送暖氣。期間廠裏去北京用車的費用包括路費、飯錢、煙錢、還有名目奇怪的票據共三千多元都強制從張偉工資中扣除。
隨後廠裏要求她天天上班,連續三個多月,過年也不讓回家。父母過生日,也是廠裏用車用人看管著去(押去押回)。
有一次父母住院無人照顧,張偉請假去醫院,中午十二點多剛到醫院,車間領導高建華就跟到醫院,接著高建華就接到書記趙新華的電話,讓他問張偉還煉不煉;一說「煉!」那電話裏就傳出一句「把她弄進去。」這樣在父母最需要張偉的時候,她又被強制看管。
二零零零年前後有半年多的時間(包括敏感日),她家樓下都有人盯點,不時地到家裏看看人是否在家。
濟鋼領導一直派人監控她,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張偉外出時,被惡黨指使監控她的人舉報,後被濟鋼鮑山分局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劉長山看守所時遭到惡警惡人的暴打。
脅迫李孝民的父母給兒子下跪
李孝民,原濟鋼球團廠檢修車間一名電焊工,現年四十六歲,因一直堅持修煉被多次拘留、勞教,至今仍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時,該廠工會主席萬××多次找他談話,以扣工資、開除工作逐步逼迫李孝民放棄修煉;車間主任在會議上也公開顛倒黑白地污衊法輪功的精神追求。
後李孝民去北京上訪、公車接回濟鋼後,濟鋼團委書記杜××出面談話以北京「六四」槍殺請願學生為例加大威脅份量:不放棄信仰就會實施鎮壓。
他們達不到目的,廠裏就安排了二個人全天跟蹤,同時還送李孝民到鋼廠派出所關禁閉、送到洗腦班強制洗腦。過了幾天發現沒有效果,就又安排車輛將孝民父母、妹妹從三百里外的老家接到濟鋼,讓家人不停地勸說、哭求孝民寫保證放棄修煉。
那個書記還逼迫其父母給兒子下跪。母親在廠裏施加的壓力下,拉著老伴流著淚給兒子跪了下來,直到六十歲的父親出現抽搐、昏厥症狀危及生命。
這一幕悲劇就是邪黨書記一手導演的。前前後後濟鋼動用了八、九個人和數十個工作日、辦培訓班以及公車往返食宿等,對李孝民一人的迫害費用就有幾萬元。
高齡老翁被強判重刑
王鴻章,現年八十六歲,煉鐵原料廠工程師,退休後自願擔任法輪大法義務輔導員,後多次被非法勞教判刑。
初期在黨員洗腦班上,有退休幹部科張××召集電視台錄像人員逼迫他在電視上表態轉化,不轉就動員其親朋好友做工作,多次脅迫未成。
為實施江澤民「經濟上截斷」的迫害政策,煉鐵廠將王鴻章夫妻二人的工資卡都強行拿走,每月只給點生活費。作為重點人員,原料廠每天安排班上人員開車停在家門口盯梢,連續幾個月。後來煉鐵廠出錢雇了三個人長期監控:一個是煉鐵退休工負責跟蹤,兩個鄰居負責監控王家的來往人員。
二零零九年這名跟蹤者發現了王鴻章在貼傳單,跳出來制止,後又打電話給廠警衛,使其再次被非法抓捕判刑。而那個舉報者獲得獎金一萬元。
節日或敏感日,濟鋼還增加人員家訪甚至盯在家中,家人苦不堪言。前後監控時間約八年,各種費用估計在十萬元以上。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濟鋼派出所和治保會在退休工程師王鴻章的家中將其綁架。法院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秘密開庭,非法將王鴻章判刑五年。
在山東省監獄裏,獄警們所採用的手段是卑鄙的,以加分為誘餌,讓那些心狠手辣的黑社會罪犯和貪官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
他們為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的目的,各種酷刑折磨無所不用其極。曾半夜將王鴻章老人光著腳從床上拖下來,劈頭蓋臉的打,面部打腫都變了形;將圓珠筆夾入指縫,一個人緊握手,另一個人轉動圓珠筆,直到皮破肉爛,露出骨頭,被他們死死壓著根本動不了;還把老人壓在床上,用拖把棍子打臀部,用木製的曬衣架打手心、腳心、小腿,還用被子蒙住悶……
王鴻章老人多次遭受了殘忍的迫害,幾近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鑽指縫 |
技術工程師劉嗣堂兩次被非法判刑
劉嗣堂,原是濟鋼總公司設備製造公司機動科科長兼技術工程師。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濟鋼為了達到迫害的目的,通知已經退休的劉嗣堂去「保鮮」。劉嗣堂說:「我都退黨了,還保甚麼先?」這一句話就成了惡人迫害他的理由。
惡黨書記寇性恭、保衛科長姜錫安帶領鮑山分局六、七個警察騙開劉嗣堂家門強行非法抄家,連來串門的幾位濟鋼老職工李洪英、秦賢基、王金屏和謝愛英也被惡徒綁架。
後來劉嗣堂等人被歷城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緩刑四年。
在濟鋼惡人的授意下,二零零九年二月,劉嗣堂再次從家中被輕騎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像土匪強盜一樣把他家值錢的東西席捲一空,連劉家給兒子準備結婚的近九萬元現金都搶走了。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濟南歷下區法院非法判劉嗣堂五年六個月。
劉嗣堂在山東省監獄遭到了嚴酷的迫害,數次被送武警醫院搶救,但監獄不允許家屬見面。
劉嗣堂的妻子張慧清為了營救丈夫四處奔走,歷下區610頭目李東方害怕張慧清到處去講真相要人,竟偷偷把她勞教了。
後記
濟鋼費心心機、不遺餘力地配合中共迫害善良的職工,把大量資源投入迫害,把企業的經營建設放在了後面。得投入多少人員參與迫害?對正常生產有多大影響?十幾年的迫害累計損失企業多少人力物力?恐怕數百萬元不止。
更為嚴重的是,濟鋼各級領導用邪惡的流氓手段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違背了人倫良知道德正信,做的事都傷天害理、逆天背道、損德折福。
古人云:德不配位,必有餘殃。濟鋼的歷屆領導人不但葬送了自己的未來,還把數萬無辜的職工、家屬拖入了泥潭,害人害己,最終落得如此悲慘的結局。
法輪功學員以慈悲為懷,一直在善勸民眾不要被中共的謊言所迷惑,善待法輪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就是為自己及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但濟鋼各級領導一意孤行,最終自食其果,實在可悲可嘆!
希望泉城百姓以此為戒,不要讓遺憾一再遺憾,吸取教訓,從新認識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你就會發現,打開幸福之門的鑰匙原來就在自己的手中啊!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近日明慧網報導了《法輪功學員被遼寧女子監獄迫害致死34例冤案(圖)》,遼寧省女子監獄使用陰毒的手段摧殘、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滔天罪惡,令人怵目驚心!同時也使我們認識到結束迫害的緊迫。在此僅舉幾例:
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
案例1:楊春玲被酷刑致死,丈夫、婆婆被判重刑。二零零五年,大連市法輪功學員楊春玲女士參與有線電視插播《九評共產黨》,被綁架;二零零六年四月,楊春玲被枉判七年,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
當晚,時任監獄老殘隊大隊長的叢卓指使犯人毆打楊春玲;四個包夾犯人騎在她身上毆打她,一度毆打致昏厥;犯人們打、踢、踹她的胸部並卑鄙下流的掐她的乳房。一夜之間,楊春玲腿打得不能動彈,胳膊被再次打斷(在被綁架時,胳膊曾被大連惡警打斷)。由於楊春玲右臂錯位長上,出獄後仍可看出錯位連接造成的骨頭外凸。
在獄中,楊春玲的身體被迫害得極度虛弱,營養不良、嚴重貧血(血小板一度降到危險程度)缺鋅、缺鉀,走路需人攙扶,甚至要坐在輪椅接見。因她的乳房遭受暴力毆打、犯人擰掐,出現感染流膿、流血等症狀。在楊春玲冤獄期滿前,又被檢查出右乳房有三個腫塊。
殘酷的迫害導致楊春玲精神失常出現極度恐懼,出獄後一週內不敢吃東西,不敢睡覺,半夜經常跑到外面,說有人給她飯裏面投毒,說有人要把她送去活摘器官。她的病情不斷惡化,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年僅四十歲的楊春玲含冤離世。
楊春玲的丈夫楊本亮與她一起被綁架,被枉判十一年。婆婆曹玉珍被枉判九年。
案例2:孫玉華女士被活活打死。二零零三年三月,家住鞍山市鐵東區解放辦事處五金委,原鞍鋼建設汽運公司職工法輪功學員孫玉華女士被枉判四年,後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監獄迫害。
在二監區二小隊的二十多天時間裏,白天孫玉華被迫幹活、不讓坐下、不讓吃飽;晚上收工回來,被綁在光板床上不讓睡覺;在二大隊大隊長王秀紅、二小隊隊長陳雪娜指使下,孫麗傑等犯人有時把孫玉華綁在光板床上,把大便往她嘴裏塞;有時把她綁在床頭,拳打腳踢、瘋狂折磨;
有一天,孫麗傑等犯人把孫玉華打得昏死過去,等天亮時抬到監獄裏的醫院時,人已經不行了;兇手們還踢她,說她裝死;就這樣,年僅三十七歲的孫玉華在獄中不到一個月,就被活活打死。
案例3:勞動局局長李凌被窒息而死。錦州市法輪功學員李凌女士曾任錦州市古塔區勞動局局長,供暖公司副經理。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李凌第一次遭綁架,後被枉判一年半,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監獄。期間李凌被迷惑寫了「三書」。清醒後,聲明所寫「三書」全部徹底作廢。由此李凌被強行吃下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遭受了扒光衣服關「小號」、野蠻灌食等殘忍的迫害。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李凌冤獄期滿被放回家時,被摧殘的骨瘦如柴,身上還長滿了疥瘡。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晚,李凌再次被綁架,後被枉判四年,再次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監獄迫害。李凌高呼:「法輪大法好!」被酷刑折磨,她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一天凌晨兩點多鐘,目擊者看到惡人張春娥將李凌面朝下,扣在床上,然後用一床大被子捂在李凌的頭上,被子上面再壓上枕頭;張春娥兩手死摁住枕頭,李凌被窒息而死,凌晨三、四點鐘,監獄安排一丹東的女犯人將李凌遺體背出監舍。並欺騙家屬說李凌死於「心臟病」。被迫害死時年僅五十一歲。
案例4:王淑霞入獄兩天被活活打死。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鐵嶺調兵山市曉南鎮法輪功學員王淑霞女士再遭綁架。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五日,被枉判三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下午四點,王淑霞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八監區,獄警管教科長李小紅、小隊長孟麗影將她雙手反銬吊在床欄杆上,指使畢波、丁美玲等六惡犯瘋狂毆打。不到十二點,王淑霞即被活活打死,凌晨四點左右被抬出監舍。當時獄警郭桂婕值班,左曉燕任監區長。
兩天後家人見到王淑霞的遺體,嘴部周圍全是破傷,脖子、前胸青紫色,傷痕累累。監獄怕家屬上告,罪行敗露,拿出十九萬元私了。事後殺人兇手畢波減刑出監,丁美玲等得到減刑,指使者李小紅升遷,孟麗影調離監獄。
案例5:史迎春被八人毆打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傍晚,葫蘆島市法輪功學員史迎春女士被綁架;第二天,她被非法關押到葫蘆島市看守所;後被秘密判刑七年。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史迎春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因她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早晨,八監區獄警劉姓科長和楊姓隊長指使犯人高鳳對她嚴加看管,強行「轉化」。當晚十一點,高鳳就帶領黃葉青、杜秀雲、呂晶、王秀娟、李莉莉、王彤、姚圓圓、方莉莉八名犯人,在404房間對史迎春大打出手,直打到深夜二點,這時候老人已被打得不行了,她們就把老人拖入水房澆水。二點三十分,高鳳一看老人已經昏迷,就和獄警隊長把史迎春送往獄中醫院,獄醫治不了;史迎春又被送到瀋陽七三九醫院,搶救半小時後,宣布死亡,時年六十歲。
案例6:於力被吊起來毒打、開水澆身,回家後含冤離世。二零零零年「十一」期間,大連港務局退休職工於力女士進北京依法為法輪功鳴冤,被大連海港公安局、大連市公安局網上通緝。
二零零一年五月,於力遭綁架,被劫持到大連看守所迫害,被枉判後,被劫持到大北女子監獄繼續迫害。惡人用裹著一層膠皮的鐵棒子毒打於力,這種手段更殘酷、更狡猾、更隱蔽,採用這種酷刑手段使人從外表上看沒有傷,但是五臟六腑都能打壞。
惡人把年已六旬的於力吊起來之後,狠命的揮舞著鐵棒子打,直到將她打得昏死過去,再把她放下來,用滾燙的開水往她身上澆。
二零零三年十月,因迫害嚴重,於力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到了家中,回家後幾次吐血。二零零五年九月末,六十多歲的於力再次出現嚴重的吐血,三天之後含冤離世。
三十四例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三十四條無辜被酷刑致死的生命,樁樁件件,怵目驚心!這就是中共邪靈毀滅人類的鐵證!一個省的女子監獄就殘害死了這麼多無辜的生命,整個中國大陸該有多少啊!據明慧網資料顯示,截至目前有名姓和案情記載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達四千二百多人,(由於中共掩蓋罪惡,這個數據只是冰山一角)他們哪個沒有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親朋好友?哪個不是受害者?哪個沒有因此而承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痛苦?
遼寧省是中國大陸法輪功遭受迫害最嚴重的地區之一,江派的李長春、周永康、薄熙來等都先後盤踞遼寧。他們都曾積極追隨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據薄最信任的司機王某某披露,江澤民非常明確地對薄表示:「你對待法輪功應表現強硬,才能有上升的資本。」薄熙來心領神會。薄熙來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令江澤民大為滿意。在江視察大連後的第二個月,薄熙來便升為大連市委書記。幾個月後,又提升為遼寧省省委常委,一年不到就升為代省長和省委副書記。
據《政法委書記報應錄之遼寧省》一文中說:「遼寧是中共江派勢力地盤。江澤民死黨李長春、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等江派高官先後盤踞在此,並網羅了大批親信,形成黑惡勢力「遼寧幫」,他們多年來禍害民眾,殘酷迫害法輪功。馬三家教養院強暴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事件、瀋陽蘇家屯曝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惡、大連屍體加工廠等迫害法輪功的邪惡事件都先後出現在遼寧。」
此文還列舉了幾個數據,「遼寧省迫害法輪功學員情況:二零一三年,129名被判刑,632人被綁架,居全國之首;二零一四年,115名被判刑,640人被綁架,居全國之首;二零一五年160名被判刑,1176人被綁架,居全國之首。」
據明慧網報導,二零一六年上半年,中國大陸至少有473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非法判刑。其中僅遼寧省就有111人,佔百分之二十五。二零一六年中國大陸至少有63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其中遼寧省就有9名,佔七分之一。
在中共長達十九年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中,曾經在遼寧省主政及遼寧各地黨政機關、政法委、六一零、公檢法司等部門,積極追隨中共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欠下了累累血債。遼寧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只是其中的一部份,但足以表現出中共的邪惡本質和流氓本性。
時至今日迫害仍然沒有停止,遼寧省上下各地仍舊每天在發生著綁架、關押、判刑法輪功學員的事件。據明慧網報導,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十點二十分,遼寧女子監獄打電話給孫敏的父親,說孫敏吃完早飯後暈倒,目前正在醫院搶救;中午十二點五十分左右,孫敏的父親和家人驅車趕到遼寧瀋陽監獄管理局總醫院時,見到的卻是孫敏的遺體;年僅五十歲的遼寧省鞍山市優秀教師孫敏被迫害致死。
遼寧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令人怵目驚心!同時也在驚醒人類,解體中共邪靈的血腥統治,儘快結束這場慘無人道的血腥迫害,是維護世界人權的重要課題,也是維護世界和平和人類尊嚴的當務之急!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西報導)中國有句古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切都報。山西省長治市襄垣縣公安局局長劉有才迫害法輪功,把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判刑,把好人送入監獄迫害致死。二零一八年五月,劉有才遭惡報,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半。
劉有才,一九六三年出生,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五年任山西省長治市襄垣縣縣長助理、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二零一五年九月,他涉嫌受賄罪被逮捕。二零一八年五月七日,沁源縣法院以受賄罪判處劉有才有期徒刑十一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一百萬元,其違法所得退還被害人。
襄垣縣法輪功學員郭小文 在晉中監獄六天活活被打死
襄垣縣法輪功學員郭小文被冤判三年,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二日,被送到晉中監獄僅六天,就被獄警衛東指使監獄犯人毒打致死,年僅四十歲。
郭小文剛被關進晉中監獄集訓隊(十五分監區),因為拒穿囚服,郭小文被吊在監區大門上,被幾個犯人組長在獄警指使下毒打,其中四組組長犯人李華陽下手最重,其次是一組組長犯人李峰智,還有一個綽號叫「洋灰」(太原黑社會)、山東姓崔的(黑社會)、交城的李東林等。
這些惡人在獄警的指揮下,在樓道裏用警棍、膠棒暴打郭小文,又銬上手銬。郭小文喊「法輪大法好」,被打了不到一小時,當時人已經奄奄一息,是被人抬走的,又被關入禁閉室。沒出禁閉室,六天即被殘害致死。事後,監獄謊稱法輪功學員郭小文絕食而死,行兇者逍遙法外,犯人李華陽還報了減刑。
家屬看到郭小文遺體,頭上有兩片紅印,家屬要掀開衣服看,獄警不許。警察不讓拍照,並把手機收走。郭小文上有七十多歲的父母,下有十歲的孩子,遭此大冤,家人痛不欲生。這天大的人命冤案,涉案的公檢法及中共官員能不償還嗎?!
參與迫害的襄垣縣法院人員遭惡報
襄垣縣法院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相繼遭惡報。襄垣縣法院院長王晉新,任職期間有七、八名法輪功學員被判刑(張健七年、劉新明五年、李躍明四年、李林三年、王國平三年、張濤一年、郭小文三年而且被迫害致死)。王晉新到泰國旅遊晚上住旅店時,清早腿腳突然不能動,至今仍然拄拐。
襄垣縣法院副院長雪峰(姓甚麼不詳),是院長王晉新的女婿,親手非法判決大法弟子多名。雪峰遭報,被判刑四年,後又加刑三年。
希望那些還在執行江澤民及中共惡黨迫害政策的人趕快覺醒,不要為了一點小利,喪盡良心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要做中共的替死鬼。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我叫安國兵,今年九十三歲,是河北省平山縣宅北鄉南段峪村人。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我覺的頭暈,脖子疼痛,不能幹活了,去縣醫院做CT檢查,診為「腦萎縮」、「破碎性頸椎」。醫生說:年歲大了,不能做手術,又不能牽引,只能吃點藥維持吧。吃了很多中藥、西藥,結果也沒甚麼效果。
一位煉法輪功的人告訴我說:你每天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好病。我想,那就試一試吧。不管在家裏,在地裏我都念這九個字。不知不覺中,頸椎疼痛消失了,頭也不暈了,藥也不吃了,身體也結實了。
去年臘月十九,我小便不下去,疼痛得很厲害。到婦幼院檢查說是「前列腺增大、發炎」,住了六天院,疼痛沒有減輕。後轉到中山醫院,做了全面檢查,化驗、透視、B超、CT等。結果為「前列腺增大、發炎」、「膀胱內結石」(四釐米大);北京專家確診也是一樣。臘月二十七做手術,由於年歲大,麻醉師不給做腰麻,只做局麻。手術中醫生怎麼也找不見結石,醫生納悶,CT片子中顯示四釐米的結石怎麼就沒有呢?細心找,在膀胱裏看到一團東西,用鉗子一下就夾住了,拿出來叫家屬看,是軟的,不是結石。醫生讓做病理檢查。病理顯示:Ⅲ級癌細胞壞死。醫生說這樣的病例少見,腫塊在膀胱內呈游離狀態,怎麼能夠長大呢?不可思議。還說:「如果術前確診是腫瘤,病人年歲這麼大,不能全麻,為防意外,我們是不會給手術的」。
我孫子在北京工作,找了北京專家看了病理結果後說:膀胱腫瘤是游離狀態的。這不可能,醫學上很難解釋。但這卻是活生生的事實。
退一步說,如果腫瘤不是遊動的,手術不做全麻,醫生絕不會拿下腫瘤,只能縫合,那意味著甚麼?
現在我早已經出院,身體恢復的很好,生活能夠自理,二、三樓能夠自由上下。
我心裏明白:我這一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十幾年;二是我二零一五年向最高法院起訴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法輪功師父給我延長壽命,得的大福報啊!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神經痛是十大疼痛之一,我單位有一位同事患有神經痛,嚴重時服用「曲馬多」、打「杜冷丁」來止痛。平時還得靠酒精來麻醉自己忘記疼痛,參加婚喪嫁娶宴會時,菜還沒等上呢,一瓶白酒已經進肚了。平時上班在班上也喝,成天酒氣熏天的,領導也沒法管他,因為這個病疼起來非常痛苦,用頭去撞牆、在地上打滾,想輕生的念頭,都達到這種程度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遭邪黨迫害,二零一四年三月回單位上班,由原來的機關中層幹部變成了車間的一名工人。由於工作是屬於維護、檢修電工,所以各個車間、機關、行政、後勤、保衛各個部門都去,哪有維護的活幾乎都去。
無論我去哪地方,幾乎他們都會跟我嘮嗑,問我的被迫害情況。還有一些人主動了解法輪功真相,他們在小區裏得到真相後,看到我,還拿給我看,都表現出同情、為我鳴不平。我也藉機跟他們講真相。
這位患神經痛的同事在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底,主動了解真相,並同意退團、退隊,問怎麼煉法輪功。起初,我並不相信他這個想法是真實的,因為他像嗜酒如命的人,再加上這些年我們單位裏的人也都說他喝酒喝的如何的嚇人,我就不太相信他真的想了解大法,對他想學煉也持懷疑態度。但是他說他還想了解更多,還想通過大法治病。我只好直接說:大法可不是用來治病的,但是真修的人師父會給淨化身體,不能抱著治病的想法和目地,那你還是先念念九字吉言「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吧,只要你真心誠念會有好處。他照做了。
過了大概兩個星期左右,他說:挺好,睡眠好多了,以前疼的睡不了多少覺,得靠喝酒喝醉,才能睡會兒,現在挺好的。我一看,他這是誠心的念了,不然不會有這樣明顯的效果的,我就告訴他:那你再聽聽我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幫你存在手機卡上,每天虔誠的聽。
他聽了幾天師父講法之後,說有的地方聽不懂,我就告訴他,你一直聽,聽完一遍再重新聽,慢慢就會不斷的明白。有時他讓我給他讀書,他說這書上說的好,這書怎麼和錄音不一樣呢?我說:師父講法是面對現場的觀眾和聽眾,師父把好幾個講法班的講法合在一起整理成書,就是書面上的語言了,和面對面講有些區別,我的解釋不一定對,但是就是大概的意思。
他直說,這個(功法)是好,就是叫人做好人,但是我現在還做不到那麼好,我先聽聽,先不煉功。他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江澤民可真壞,還出賣國家領土,國家早晚得收拾他。
這樣他每次都有新問題提出來,有時候我沒去,他打電話說有點事,你過來一下,都是單獨問我,我就從大法中學到的我認識到的理給他解答,有些問題我們也互動一下。
漸漸的,他說他的疼痛減輕了,我告訴他,那你就別吃你的那個藥了,是藥三分毒。他說,我姪女和姪女女婿都是醫大的醫生,他們每星期都帶儀器來我家,給我抽血驗血,現在醫院的設備可先進了,當場就出結果,而且,這種藥一般人開不出來,我這是教授特批的,給我驗血的目地是準備在適當的時候給我做手術。因為手術風險大,做完之後,很可能不認識人了,或者成精神病了,所以我不想手術。我看見真相資料上寫的有好多人看資料病好了,修煉大法,癌症也有好的,所以我想通過這個(指大法)治病,但是我還有些半信半疑,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我說,那藥你吃肚子裏了……你想想,跟慢性自殺有甚麼區別?他說有道理,那我試試看吧。
過些天,他很高興的說,疼痛的面積在縮小,也在減少藥量,疼痛間隔時間也在拉長,爭取不吃藥了。又過了個把月,他徹底不吃藥了。我告訴他酒也別喝了,我們的師父在法中講了「喝酒會亂性」(《轉法輪》)的道理,是不是該戒掉啊?他想了想,覺的有道理,說:我很有毅力的(意思是能戒酒),那喝啤酒行不行呢?我說:最好跟酒沾邊的,都遠離它吧。《轉法輪》中講:「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說:行,聽你的。我說:我們聽師父的。
有四個多月,他沒再喝過酒,同事、親戚、朋友對他戒酒都持懷疑態度,但看他每次都不喝,都表現出敬佩之情了。對於他戒酒,任何人都不敢相信,可眼見為實了,也就不說甚麼了。以後,再有婚喪嫁娶的場合,別人也不再勸酒了,都知道他不喝了。
有時他心情不好,也想放縱自己,打電話問我可以喝酒嗎?我告訴他戒酒了,到甚麼時候也不能喝了,那裏邊(指大法書,電話裏不方便明說)不都告訴我們了嗎。然後他沉默了,最後,他告訴我說他勝利了。
我知道他是用大法的法理戰勝了自己,我為他高興。
還有他說我現在變的比以前可好多了,我以為是說他的身體,他說不是,是在一些事情上。他告訴我:有好幾件事呢,告訴你兩三件事。
一個是咱們廠子各個車間主任怕車間工人違反廠規廠紀時影響自己管理形像和能力,有個車間主任就背地裏塞給他錢,讓他照顧一下,發現違紀的提前通知他一聲,先別往上報(註﹕他是管檢查違規違紀及廠內外車輛檢斤的)。他拒絕了,然後給我打電話,問該不該要這個錢,我說不能要,他說我知道了,明白了。
有一次,他搭乘這個車間主任的車去女兒家,這個主任又一次在車上給他錢,比上一次還多,硬塞給他,不讓他拒絕,他下車的時候,給扔車裏了。他說,他以為我上次嫌錢少了呢,現在這個社會誰看見錢都想揣兜裏,不是自己的錢都想變成自己的,國家上上下下大官小官哪個不是這樣,所以這個主任才會認為我上次沒收是嫌錢給少了,其實是大法教會我不能佔別人的便宜,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
再一個是外來的車來廠裏拉廢鋼鐵,需要檢斤,檢完之後,車主拿幾百元錢偷摸的往他兜裏揣,意思是在檢斤上說假話,少算分量,佔我們廠子便宜。他這回是當場回絕說,不能這樣,我不能做昧良心的事情。車主不好意思的收起來了。下一次,車主看見他說,你手機那麼不好使,換一個吧,要不修修去吧,又說天挺熱的買點水喝吧,拿三百元揣他兜裏,他趕緊掏出來塞回去說,我可不能要。
過後他給我打電話,驕傲的說,我現在知道怎麼去做事情了,這要是在以前,我早就痛快的揣兜裏了,現在我不會了,因為知道那個理了,不能那樣做了。我為這個生命真正得救感到高興。
有時候他還會說多拿點資料來,我和你一起發,因為你說救人是你的使命,做這件事你才會高興,所以我支持你。
雖然他沒有完全走入修煉,但是從大法中他已經身心受益,也在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也懂救人的重要,所以他對我說:你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其實,是師父、是大法讓我們真正明白的。我說我們感恩師尊和大法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中國古人「每事俱是敬天畏天」,對於「射天」,別說去做,僅只想一想都是對上天的大不敬。但《史記》中的確記載了兩個暴虐的古代國君「射天」的故事。一個是商紂王的父親帝乙(武乙)因射天被暴雷震死;一個是戰國時宋國最後一個國君宋康王,他因射天最終身死國滅。司馬遷對兩個故事的描述都比較簡略,明清小說以演義的形式對故事內容加以充實,申明善惡之報如影隨形的規律,以勸善止惡。
武乙因射天被暴雷震死
武乙即位時,東部和北部的少數民族頻繁侵擾,人民不勝其苦,武乙不去征討,也不整飭朝綱,是個昏君。
武乙無道,群臣有談及敬天勸民者,他啞然笑道:「我使喚我的百姓,他們就該擁戴我,我隨便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你說敬天,我乃天子,天下只有我一人為尊。我聽說有天神,天神那麼多,難道個個都比我強?超過我的,不過只一個玉帝。」群臣道:「先王成湯有雲:『肆台小子將天命明威』,又曰:『敢昭告於上天神後,每事俱是敬天畏天。』」武乙又啞然笑道:「你們都說我應敬天,天神一定是有思維的,手段也必高過我,我與天神比試手段,讓你們百官看看我的能耐。」
武乙於是命匠人造一木偶人,高八尺,穿上衣服,抬到殿上。叫內官捧過賭博用的雙陸盤來,命一內臣代替天神賭輸贏。武乙仰天道:「你是天神,手段必然高過我。你要是賭贏了,是你天神高過我。若賭輸了,是你輸給我,還得算我厲害,你也得聽我號令。」於是,武乙與那木偶「天神」賭了幾局,「天神」果然輸了。武乙令代天神賭博的內臣跪在階下,道:「你是天神,畢竟有天大的手段,一個小小雙陸兒都比不過我,枉作天神。」喝令斬首。內臣聞說將他斬首,大呼:「我不是天神,王命我替天神賭博,為何殺我?」武乙笑曰:「你代他賭,你便是天神一路人。天神保護你,那一定殺不死你。」內臣又呼曰:「世上哪有殺不死的人?」武乙不聽,喝令武士把那個內臣推出朝門斬了。
武乙又問群臣:「你們看到天神了嗎?」群臣都低首不言。武乙道:「你們都親眼看到天神比不過我,被我殺戮羞辱,你們還不承認!」喝令武士每人賞他一下銅錘。群臣大驚,一齊跪下,道:「王勝天。」武乙大悅。
武乙又琢磨弄個手段欺瞞眾人,顯示他的本事。於是密令一內臣作一薄薄皮囊,囊內盛豬羊等血,造下兩個白羅鷂風箏綁在皮囊兩邊。風箏繫兩條白絹繩,命內臣藏在高台上,將風箏乘風夾皮囊吹上空中。那白羅鷂風箏在空中與白雲無異,地上的人看不見皮囊。武乙對群臣道:「我前日與天神賭博,天神不勝我,殺的還只是替身內官,不稀罕。如今我要射天,怎麼樣?」群臣又低頭不言。
武乙見群臣不言,大怒道:「你們與我作對,偏袒天神是不是?我便射兩箭給你們看看。」於是朝著皮囊,連發三箭。箭穿囊破,只見空中有血滴下地來。武乙大呼:「手段如何?這天卻不被我射出血了。古來至今有我這等威武的嗎?」群臣中也有一分曉得的,暗地叫聲「欺天無道」。那不曉得的,唬得遍身汗流,思量:「難道真有過往的天神中了箭?」
武乙見群臣驚疑,怕看出他伎倆,即發駕回朝。道:「汝眾人乃凡夫俗子,看不見天神;惟朕看得出,所以認定射之矣。」
人間私語,天聞若雷;暗室虧心,神目如電。更何況武乙如此狂悖射天殺神,哪能沒有報應?
城隍土地見武乙如此邪惡,立即報告天帝,天帝大怒,即令五方蠻雷速速擊死武乙。
一天,武乙帶文武數十員、軍校數千人,架弓搭箭,驅犬放鷹大獵於河渭之間。那五方蠻雷領了玉帝旨意,早同風伯、電母待武乙來於渭水之陽。武乙正於河渭驅鷹捉兔,天正時午,麗日當空。忽然天上陰雲布合,狂風驟起,電閃雷鳴。武乙在馬上坐不穩,猛聽得半空一聲霹靂,武乙翻身落馬。空中有人道:「武乙逆天罪大,死於非命。」半晌,雲斂風和,天氣清朗。眾文武定睛看時,但見武乙頭髮散亂,被雷震死,跪在沙灘。背上有硃批十六個字:
侮弄天神,污血射空。法犯雷震,永墮陰中。
眾臣看見,各皆大驚,正欲收屍歸葬,雷又大作,眾臣駭散,復批十六字雲:
天地無私,報應分明。示眾三日,方許殮殯。
眾臣見天雷批示,不敢有違,只候至第三日,同太子太丁收屍回宮殯葬。武乙在位四年,而被雷震死。時人都道射天者惟武乙,故雷之震死者,亦惟武乙。
宋康王射天,滅國亡身
宋康王名偃。生有異相,身長九尺四寸,面闊一尺三寸,目如巨星,面有神光,力能屈伸鐵鉤,於周顯王四十一年,逐其兄剔成而自立。
立十一年,國人探雀巢,得卵已破殼,中有小鹯,以為異事,獻於君偃。偃召太史佔之,太史卜卦後奏曰:「小而生大,此反弱為強,崛起霸王之像。」偃喜曰:「宋太弱了,寡人不興之,更望何人?」乃多選壯丁,親自訓練,得勁兵十萬餘,東伐齊,取五城;南敗楚,拓地三百餘里;西又敗魏軍,取二城;滅滕,佔其地。
因遣使通好於秦,秦亦遣使報之,從此宋自稱強國,與齊、楚、三晉相並,偃遂稱為宋王,自謂天下英雄,無與為比。欲速就霸王之業,每臨朝,輒令群臣齊呼萬歲,堂上一呼,堂下應之,門外侍衛亦俱應之,聲聞數里。
見人尊敬天地,乃以革囊盛牛血,懸於高竿,挽弓射之,弓強矢勁,射透革囊,血雨從空亂洒,使人傳言於市曰:「我王射天得勝。」欲使天怕他;又往往拿錘或鞭子打地,欲使地懼他;見人多事鬼神,又焚滅祠廟裏的神像,欲使鬼神服他。
又為長夜之飲,以酒強灌群臣,而陰使左右以熱水代酒自飲,群臣量素洪者,皆潦倒大醉,不能成禮;惟康王清醒,左右獻諛者,皆曰:「君王酒量如海,飲千石不醉也。」
又多取婦人為淫樂,一夜御數十女,使人傳言:「宋王精神兼數百人,從不倦怠。」以此自炫。
群臣見宋王暴虐,多有諫者,宋王不勝其冒犯,乃置弓矢於座側,凡進諫者,輒引弓射之,曾一日間射殺景成、戴烏、公子勃等三人,從此舉朝莫敢開口,諸侯號曰「桀宋」,謂其殘暴。
齊湣王約楚、魏共攻宋,乃為檄文,列舉桀宋十大罪:
一、 逐兄篡位,得國不正;
二、 滅滕兼地,恃強凌弱;
三、 好攻樂戰,侵犯大國;
四、 革囊射天,得罪上帝;
五、 長夜酣飲,不恤國政;
六、 奪人妻女,淫蕩無恥;
七、 射殺諫臣,忠良結舌;
八、 僭擬王號,妄自尊大;
九、 獨媚強秦,結怨鄰國;
十、 慢神虐民,全無君道。
經過幾番爭戰,縱然宋王驍勇善戰,因其不施善政,百姓不附;不恤士卒,兵心渙散;結果眾叛親離,一敗塗地。窮途末路之時,逃至溫邑,為追兵所及,宋王自投於神農澗中不死,被軍士牽出斬首。齊、楚、魏於是共滅宋國,三分其地。正是:暴虐身應死,射天國必亡。其餘還可救,唯此沒商量。
中共高層集體拜魔鬼馬克思,其鬼話、鬼行、鬼態之邪,不在「射天」之下
《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書中稱:
共產黨殺的是甚麼?共產黨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爭,所以是殺天、殺地、殺人。
殺天──以「無神論」的名義殺掉對神佛的信仰,為「無神論」開道;
殺地──以改造山河的名義踐踏自然,破壞環境,實踐「無神論」無法無天的「大無畏」;
殺人──殺同黨,把滿足不了黨邪惡要求的成員清洗掉,以強化提煉黨性的邪惡;有針對性地殺精英,殺掉那些對實施邪靈計劃有阻礙的人,包括作為文化傳承者的社會精英;漫無目的地濫殺,挑動群眾鬥群眾,為的是營造和維持那個殺氣騰騰的恐怖場。
《九評共產黨》揭示了共產黨的邪教和邪靈本質,《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曝光了馬克思成魔之路,並揭示共產主義毀滅人類的終極目的,使百年紅魔害人的手段、流程、路線、目的昭然於世,無處遁形。
所謂「法輪功動向」是中共所有敏感神經中繃得最緊的那一根,中共高層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從「內參」中看到《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對於這兩本奇書,作為個體黨員來言,可能有善的、正面的回應,也可能有惡的、負面的回應。但作為中共組織而言,它的回應一定是惡的、負面的。祭拜馬克思應劫而生200週年,就是在馬教義這灘冰冷的死灰中再次煽動陰風邪火,無疑是中共對《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最惡毒的回應。對於看過《九評共產黨》了解真相的人而言,中共拜魔只是一場醜惡的鬧劇,但是對於多年封閉信息環境下被中共洗腦的人而言,這種拜魔導向會使他們更加不分善惡難辨是非。在未來天滅紅魔的那一霎那,他們的處境是最讓人擔憂的。
相較於古代暴君「射天」之惡,中共拜魔之邪更應促使世人在沉淪中警醒:
其一,暴君射天是個人輕狂暴虐的行為,中共拜魔是集體躁狂,並極力將此躁狂傳染給全人類,裹脅式迫使每個人對其鬼話、鬼行、鬼態主動擁護或被動附和。
其二,暴君射天至少承認宇宙間有天神的存在,中共拜魔鼓吹無神,是連天神存在本身都否定的,拜魔與否定天神之間,是互為因果的關係。
其三,暴君射天至少是出自其個人對人神較量的主觀判斷,儘管這種判斷是驕狂自負的,而中共參與拜魔者個體是連馬克思的歪理邪說本身內容是甚麼都不願去琢磨判斷的,是把拜魔形式當咒語、保祐其邪惡政權繼續大行其道而已。
其四,射天是暴君對其個人能力的炫耀,中共拜魔表達的則是權欲熏心者對暴力和謊言的癡迷,和對失去權力的恐懼,其表面的高喊自信恰恰呼應其內心的真實怯懦。
其五,射天是暴君一時一事的惡行,拜魔者卻牽連到一千年前的古人,痛恨古人不「殺天」(即所謂「馬克思是千年第一思想家」);發誓沿拜魔的邪路走到底(十八大報告中的原話「絕不走改弦更張的邪路」,其本義即「走絕不改弦更張的邪路」)。
其六,暴君射天,其報應只落在暴君個人身上,而中共拜魔,在紅朝解體的時候,報應會落在每個曾經發誓拜紅魔的個體身上。中共幾十年洗腦宣傳,流毒廣布,受蠱惑利誘者何其多也!
願包括拜魔者個體在內的每個有緣人都能,看清中共拜魔之醜之惡之邪之毒,快看《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快快三退,天滅紅魔時千萬不要做它的陪葬!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一九九六年五月我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後使我身心受益,方方面面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法輪大法要求修煉人要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因此我在利益上能看淡了。
在工作中
我在單位是做結算工作的。天南海北的客戶都來我廠買貨,有時趕上下班了,客戶才從倉庫趕過來結算,如果不給結算,客戶就要連車帶人在我廠呆一宿,因為都是雇的車,再加上吃、住,費用是很高的。考慮到這些,我都能根據情況主動晚走,幫助客戶辦理完結算業務。客戶很是感激,有時要請我吃飯感謝,我都婉言謝絕。
每到逢年過節,客戶都要送些禮物表示感謝,我也都客氣的拒絕接受。
一次,某廠廠長給我們結算科幾張食用油票。當時我沒在屋,我回來後,辦公室的其他人告訴我此事,並把油票給了我。我說我不要,她們說:「那不行,都有份,這是給你的。」我只好先收下,心想,等那個廠長再來時,我當面跟他說清楚。
幾天後,他又來辦業務,我辦完後就跟他說:「某廠長,你那天給的油票我不能要。」他當時一愣,我說:「你別誤會,我不是嫌少。我是學法輪功的,得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所以我不能要,希望你能理解。因為你們也不容易,我能體諒你們,以後對我不用這樣,我依然為你們辦理正常業務。」他很是感動,當時就笑了,連聲說:「好!我理解,我理解。」
當時正是二零零二年左右,電視、報紙天天報導栽贓、抹黑、打壓法輪功。看得出,他很是敬佩。
還有一次,一位客戶拉來一車衛生紙,給了我們結算員每人一大袋子,有二、三十卷,讓我們去銷售大樓那邊去取。我們辦公室的人去了,我告訴她們,我那份我不要,不用取了,她們去了之後,說了我不要,那些計劃員、銷售員都說:「她真不要啊!」去的人說:「真不要。」大家都說:「還是人家學法輪功的,你們要都學法輪功就好了。」
像這樣的事很多,還有直接給錢的,我都一一謝絕,並說明情況。
在家庭中
幾年前,家中小叔子一直在地區平房住,平房要動遷,給分配新樓,但要交六、七萬元。當時他們手裏只有一萬,親朋好友幫忙籌錢,最後還差一些,家裏人都跟著著急上火。那時我們除了把自己不多的積蓄拿出外,又到朋友那借了點,還不夠。最後我把結婚後丈夫給買的金項鏈、耳環拿到金店給折價賣了,才湊齊了。因為怕丈夫不同意,也沒告訴他。幾年後,嘮嗑時無意說到了,婆家人知道後很過意不去,尤其是小嬸很是感動。
小叔子與前妻離婚時,有一個男孩,不到一歲,送到婆婆家讓婆婆撫養。後來又成家了,又有了一個男孩,並且他們都做買賣,忙的沒時間照看孩子。那時我跟婆婆在一起住,就經常幫助照看。不久我們也搬到新樓去了。孩子長大了,學習沒人管,公公婆婆沒有文化,孩子也不聽話,晚上經常跟小朋友上網吧玩,很晚才回家,公公婆婆到處去找,可操心了。
公公婆婆成天為這孩子發愁。我看在眼裏,就跟丈夫商量,提出把孩子接到咱家來吧,幫助撫養,要不孩子就完了,學壞了,沒人管咋辦呢?丈夫同意了。跟公公婆婆和孩子的父母一說,大家可高興了,說這下可放心了。當時單位姐妹還說:「你可得想好了,撫養一個孩子得多操心費力啊!自己孩子沒辦法了,不撫養不行,誰不願意清淨啊!」雖然我們工資不高,還得隨禮,有時丈夫隨禮多時,工資都拿不回家來了。我心想:我是煉法輪功的,得為別人著想。
我依然把孩子接來了,接來後,他們父母也給一些生活費。當時孩子剛上初中,一直撫養到上大學。
在生活中
有一次,在市場買烤鴨,那天我只帶三十多元錢,買完一隻鴨子放到車筐裏就走了,腦子裏還想著再買點甚麼!看到不遠處有賣西紅柿的,就想買,一掏錢,感覺不對,怎麼還有這麼多錢呢!心想:「鴨子錢可能沒給,趕緊回去送錢,到鴨子攤位一看,那個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正忙呢!那天是節假日,買鴨子的人很多,我就告訴他們,我剛才買了一隻鴨子忘給錢就走了,才發現,給你們送錢來了,她們可感動了,說:「你這個人真好!你不給我們送回來,我們也不知道。」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會那樣做的」。
還有一次,一對青年夫妻賣西瓜。我選了一個西瓜,一稱幾塊錢,我就給了他十元錢,他找給我九十多元。我一看,給我這麼多,當時就說:「給錯了」,他說:「咋錯了?」態度還挺橫的,我說你找多了,我給你的是十元錢,你是不是當成一百元錢了,找這麼多!他與妻子這時才回過神來,趕忙說:「哎呀!真是謝謝你啦!還有這麼好的人!這將近一百元錢得賣多少西瓜才能賺回來呀!」我告訴他們:「我是學法輪功的,我即便到家才發現,也得給你們送回來。」
在當今物慾橫流,金錢、利益至上的現實中,只有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才能做到不為金錢、利益所動,只有法輪大法才能改變人心,使道德回升。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是真正的佛法。
在此我真心感謝大法師父,感謝大法改變了我。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我是一名熱愛書畫藝術的美術教師,在法輪大法中熔煉十幾年了。修煉後的身心巨大變化、道德昇華的美好感受、無病一身輕的健康快樂,回顧這些年的修煉歷程,真是感慨萬千。
「真善忍」使我變成了孝順的兒媳
修煉前,公公和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剛結婚時還沒甚麼摩擦,但是由於兩代人的觀念不同,我煩他愛嘮叨,他嫌我不知節省過日子。漸漸的,矛盾越來越多。我每天看見他就不順眼,對他說話也沒好態度,但是,每次對公公不敬之後,都很自責,很內疚。真想對他好點,但是做不到。日復一日的,心裏像壓了塊石頭,非常苦惱。就在此時,我意外而幸運的接觸到了法輪功,也就是法輪大法,聽聞了真相。
不久又有幸拜讀了大法的主要經書《轉法輪》。這是一本無比珍貴的寶書,讀完一遍,我的心胸豁然開朗,那塊積壓在心裏的大石頭不見了。在這本書裏師父揭示了宇宙的真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講到了人與人之間產生的矛盾,其實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只要遇到矛盾找自己,就能修去人心,才能提高思想境界,無私無我,處處為別人著想,包容別人等。而且,我從小到大許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這本偉大的著作中都得到了解釋,我決定好好修煉法輪大法。
在以後的實際生活中,我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去修心,逐漸的,我感到自己心的容量在擴大,能體諒別人了。此時再看老人,只覺的他很可憐,沒有了先前的嫌棄之心,心態變的祥和了。過去嫌他嘮叨,現在知道他要我節約過日子是對的,自古就有「靜以修身,儉以養德」之說。真是境由心造啊,在以後的十二年裏,我真心對他好,遇到矛盾向內找,生活中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老人。雖然他還有另一個兒子、兒媳,但我從不與他們攀比。心裏裝著真善忍,每天開心快樂的修煉著。
公公今年九十五歲了,身體健康,他經常跟別人說:「自己能活這麼大歲數,都是兒媳照顧的好,大法好啊!」值得一提的是:當我無條件的要按照真善忍修煉、做個好人的時候,我以前的多種疾病也不翼而飛,真正達到身心健康。
小事中向內找 去掉對物質的貪心
有位來跟我學國畫的小朋友,每週得她姥姥送她來,因離家比較遠,中午不能回去,都在我家吃中午飯。小朋友的學費和午餐費都收了,她姥姥不好意思在這白吃這頓飯,就從家裏拿來兩小袋麵。我也沒怎麼太客氣就收下了。兒子回來後,我和他說起這事兒,他說:「老媽,你覺的應該收嗎?」我說:「如果不收下,人家會不能心安理得在這吃飯,得為人家著想呀?你只顧自己不要就行了?」兒子說:「人家來這兒也沒閒著還打掃衛生呢!」我繼續和他辯解,甚至動了氣,帶著諷刺的口氣說:「我沒你境界高行了吧,以後提高了再說!」我當時理直氣壯的認為自己做的沒錯,我並不是稀罕那點東西,是為人家著想啊!兒子看我生氣了,就不說甚麼了,但是表情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就這一眼,觸動了我的自尊心,我覺的我是修煉人,修了這麼長時間了,所想的事情比你無私,所做的事也一定是比你高尚。雖然是一件小事,但修煉無小事,有了矛盾必須向內找。
晚上我靜下心來,仔細的查找自己的心性,真的一點別的心都沒有,只為別人著想嗎?我找著找著,忽然的,一下子覺察到了自己就是在為別人著想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掩蓋著的貪心,對物質利益執著的貪心。雖然只是兩小袋麵粉,卻清楚的看到了自己應該修去的利益心。嚴格要求自己的話,就是不應該收的。再說,人家幫著幹活、中午幫著做飯,還不值一頓飯嗎?找到了不好的人心,頓感身心無比舒暢。那是又去掉了一塊不好的物質後的輕鬆感覺。我知道,以後再面對物質利益,無論大小,我一定會直接同化真善忍這個宇宙特性,不需要在發生矛盾後向內找了。
修煉中,就是一點一滴提高心性,當現實生活中一點點修去不好的人心,從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超脫出來,一步步向生命的高境界昇華的時候,我想說,那種輕鬆愉悅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修煉真是太美好了!我知道自己還有沒修去的各種人心,雖然少了,淡了,但修煉像剝洋蔥一樣,到一定層次還會有的,但是已經很淡了,但只要有就得去,修去所有的執著,才會圓滿功成。
了悟人生真諦 藝術有了更高的追求
我八歲開始隨父親學習中國花鳥畫兼書法,一直算是比較努力和用功。九十年代也曾去高等學府進修過,但藝術水平提高的很慢。加之對世間名利的嚮往與追求,在滾滾紅塵中苦苦的求索,那時以為只要追求到了這些人生嚮往的東西,生命就有了價值,沒枉來一世。幾十年的求索過程中也是苦多於樂。
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第一次聞到了佛法真理,無法形容那種震撼心靈的感受。生命本性的喚醒,人生真諦的徹悟,塵封已久的記憶被打開了,就是不停的流淚。心中升起對偉大師尊的無限敬仰和感恩!非常珍惜這難得的修煉機緣。
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修煉,我平時嚴格要求自己,以真善忍的法理指導一言一行。通過不斷的去掉不好的人心雜念和不好的想法,內心越來越純淨。特別是學習了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後,更加明確了,書畫家應以何種心態來對待這門藝術學科。書畫者應追求的是甚麼,甚麼是真正的好和壞。作畫者如不純淨思想,追求的是為己為私和世俗中名利等不好的東西,畫出的畫都會散發著黑乎乎的業力;而抱著無私無我、為別人好的想法,表現的是光明、是善,那麼,人們會感受到正的能量,人就會受益的。這樣,就更加要求書畫者勤於修心。隨著修煉,對名利淡泊了,心靈淨化了。一個內境清淨的修煉人,當對宇宙中的生命及萬事萬物有了新的認知的時候,再提筆作畫,發現一花一葉都有鮮活的生命!而這些充實著能量的生命,掛在哪裏都會散發著真善忍的光芒。
在書畫技藝水平方面,我深深受益於法輪大法。智慧也隨著修煉的愈加純淨而源源不斷的開啟。最喜愛畫的,畫的最多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她的純淨無暇象徵著佛國世界的聖潔,而她不畏風雨摧殘的意志則體現了一個修煉者對邪惡勢力不屈服的精神!一個了悟人生真諦的大法修煉人對佛法真理的堅定!我感佩於這些大法弟子,也慶幸自己是其中的一個,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栽出了這一朵朵千姿百態且又出淤泥而不染的淨蓮!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了,身心受益。修煉前,除了肝、肺沒有病外,身體都是病,艱難的活著。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我身上的病全都好了,二十多年沒吃過一粒藥。我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樣,都經歷和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一、中風、眼斜口歪,放下心 信師信法三天痊癒
我在十幾歲時曾得過的中風病,開始煉功後二個月時返出來,眼斜口歪。我心裏堅信大法,可是我天天總是照鏡子,看還差多少。一晃兒十天了也沒好,而且越來越重,齜牙漏水,喝湯漏湯。
大哥來我家,他是個處級幹部,就這個中風病拖拖拉拉住了一年院,嘴還沒好利索。丈夫看到大哥的嘴還歪著,就急著讓我去醫院,說我在肚子裏的事沒人看見,這臉上的事可不行!我說我沒事,煉法輪功神奇,人家好多癌症都好了,我這點事算啥,你不用著急。
我照常上班,下班後,我和單位的同修在回家的路上講這事,告訴她雖然十天了也沒好,我也堅定大法。她卻說:「就是你的心沒放下,你心放下早好了!」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對了,原來是我的心沒有放下。
我一下子真就把心放下了,回家也不照鏡子比量差多少了。當天晚上煉功,奇蹟出現了,就覺的眼睛和嘴,針灸的穴位在抽搐的一動,一動的。我立刻明白了,不僅要堅定大法,還要把心放下,甚麼也不用你管,也不用你做啥,大法師父就管了,結果只有三天,中風的病就徹底的好了。
二、脖子裏兩個硬塊消失
一天,我照鏡子偶然發現脖子左側有兩個大芸豆大的硬包,摸摸還很硬,心裏想這是甚麼呢?讓丈夫看看,也確實是有。既能看得到也能摸得著。晚上在醫院上班的同修來我家,我讓她摸摸,她一下子說出醫院的術語來。聽她一說,我心裏有些過不去了,有負擔了,不敢照鏡子了,也不敢脫去高領衣服了。
大約有兩天的時間,我在學法中一下子悟到了,這不是怕心嗎?我不是大法弟子嗎?我不是有師父嗎?怕甚麼?甚麼包也好,疙瘩也好,瘤子也好,統統甚麼也不是,我一下子振作起來了,精神起來了,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想不管你是甚麼別來嚇唬我,甚麼不敢脫衣服,不敢照鏡子,今天我就洗澡。於是我就進衛生間,你說神不神奇,我把衣服脫下來,一照鏡子,那兩個大芸豆大的硬塊看也看不到了,摸也摸不著了。我知道,是我有了正念,師父給我拿掉了。
三、臉上長個小肉疚兒,隨口令掉下
今年大約二月吧,我洗臉感到臉上有東西擋手,細看是長個小肉疚兒,開始不覺的怎樣,可後來洗臉一碰就疼,而且越長越大,一捏還疼。後來長到約有大米粒那麼大,而且支著,這在臉上實在是不倫不類,太難看了。怎麼辦呢?去醫院用激光燒下去吧。可又有些害怕,經過幾天的猶豫,我自己笑自己,真是有意思,你怎麼忘了有師父有大法,師父給的神通呢?我修大法是有能量的,有功能的。想到這些,我堅定下來,不用去做激光。一天晚上,我開始和它溝通,你不應該長在我的臉上,影響我,這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走吧!我求師父幫我,我用手捏著,在心裏喊著口令,掉,掉,掉,掉,這個小肉疚兒就像聽懂我的話,真就掉下來了,還帶了一點血絲。它掉下去了,我的臉又恢復了往日的光滑。
我說到這您可能要問,你學大法神奇那怎麼還出那事啊,我告訴您,人各有命,到甚麼時候要得甚麼病遇到甚麼難,個人是無法抗拒的,用佛家的話講那是生生世世造的業力。修煉法輪大法了,大法師父會改變、從新安排人生的路,有的難是師父幫你消掉了,有的是用來你自己承受一部份,從中提高你的悟性,把這業轉化為德,用來長功。如果我不修煉大法,我身上的病不會痊癒的,而且人往往都是這個病好了那個病又來了。我這只是講了幾例,方方面面的神奇事還有很多,千千萬萬大法弟子都已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法輪功,誰學誰受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22/17085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
一、得到珍貴的《轉法輪》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不好,多種疾病纏身:心臟病、腎病、血不好,全身血管都擺在肉皮上,看著血管時刻都有破裂的危險,在醫院裏已經不給看了,讓我回家等死。
為了治病,我就想找神婆或去廟裏看,找算卦的給算。我先找到了神婆,神婆不給看;又找算卦的,算卦的也不給算。
一九九五年十月份,我去找寺院的住持,住持給別人看,就是不給我看。在下山的路上,我碰到了一個算卦的(住持之前告訴的),他剛說了兩句,就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大汗珠子從額頭上往下滾,他說:不能給你看了,我給你看不了,你走吧,我也不要你的錢。然後他就跪在地上朝著西南方向拜。
後來,我回到我弟弟家,我就說起了今天在山上遇的事情,我弟媳婦說:他們給你看不了,你看一下這本書吧。我一看是《法輪功》。我翻開一看,是師父的像。我和弟媳說:師父已經跟我一年了,我也不認識。
從弟媳家回來之後,我就鼓動我丈夫去煉功點煉功,一說他很樂意的去了,等他從煉功點回來,我就問他怎麼樣,他說不是光煉動作,還有書呢。他當時從他校友那兒借來了《轉法輪》、濟南講法磁帶和教功錄像帶。
晚上,我洗漱完畢,準備上床看書,結果我看到這本《轉法輪》是金色透明的。我雙手去捧時,我發現書很重,捧不動,我就想再沉我也得拿起來,在拿的過程中,我感覺到彷彿有七、八十斤重的樣子。
拿起來後,我就雙手捧著看,我發現每個字都是動的,那時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看到有穿紅袈裟的,還有穿白衣服的,還有小孩在打坐,還有法輪等等。我當時就堅定了一念:「我要學法,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可是不懂得怎麼去修煉,只是每天看書學法守心性,也知道遇事找自己,就是不喜歡煉功,丈夫叫我去學功,我說我不要身體,只修心性。看完一遍《轉法輪》後,感覺這想法不對,不是按師父的要求去做的,這是我行我素。認識到了之後,就去煉功點學法煉功了。
第一天煉功,就感覺到全身往下掉油泥似的,不一會掉的就像我一樣高似的,我就挪挪地方。三天以後,身上病的感覺全都沒有了,只感到一身輕、心情愉快。一煉功,就感覺自己站在宇宙中似的,每次煉功都是這種感覺。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洪法,提高心性,遇事向內找。每天保持學兩講《轉法輪》,煉兩次功,別的時間出去洪法:跟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去講大法的美好,同時有想學的,我就幫他們請大法書籍,並教他們動作,有時還會和同修去外地洪法。
有一天,以前我單位領導的夫人碰到了我,問我的大肚子哪去了(當初由於水腫,肚子很大),領導夫人說三天沒見,肚子就沒了?我說我煉法輪功了。她說法輪功太神奇了!這是我親眼見到的這麼神奇的事,三天水腫肚就好了。
還有更神奇的,師父給我調整身體,一天中午,在我睡覺的時候,看到師父和另外四個人一起給我做手術:我躺在手術台上,師父拿著做手術的工具,把我的胸腔打開,五個人一起給我做手術,做了很長時間。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師父說太累了,我就說你們都休息,我在這看著我這個身體。師父說:不行,你這個身體太複雜了,再累也得做完。手術做完後,我就醒了。醒來後,我發現肚子上的針腳還能摸到。我就趕緊起來,感謝師父。眼淚止不住的流,身上的腰疼、心慌、所有的不舒服都沒有了。一照鏡子紅光滿面,臉上十多年的黑斑都沒有了,白白淨淨的。下午上班去,領導夫人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你臉上的斑呢?我告訴她事情經過後,她說:大法真神奇呀!
我剛看了一晚上的《轉法輪》,第二天去上班,單位裏三個營業員就罵我,走到我跟前,對著臉罵我,罵的很難聽。我在想:我又沒惹你,也沒碰你,你憑甚麼罵我,可是我學了法了,又不能罵人,這怎麼辦呢?我一想,我今天罵她一次,以後再不罵了,再按師父要求的去做,罵完以後,覺著不對勁了,這不像個修煉人,這不是違背大法、明知故犯嗎?罪加一等。我說:師父,我錯了,以後再也不罵了。從此以後,我就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碰上給我提高心性的時候,我就向內查找自己哪個地方做的不好,人家罵我,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肯定是我自己的問題。
自從修煉以後,另外空間的干擾也是很大的。有一次,我在睡覺的時候,剛倒下,還沒睡著,從天上下來一個大魔,直奔我的床來了,是佛的形狀,頭象笸籮一樣大,全身閃著金光,一來它就跟我說:你不能煉法輪功,得跟我走。我說:你憑甚麼讓我跟你走啊?我有師父。隨後,它說:你不跟我走,我就掐死你。我說:你掐不著,你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你掐不著我。它就雙手掐我脖子,怎麼掐也掐不著。
它氣憤的說:你不跟我走,我就抓你母親來,摔死她。我說:不管是誰都別想動了我的心。結果,就看到它抓著我的母親在天空中飄盪,說:你跟不跟我走?要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母親扔下去。我說:我決不會跟你走。結果它真把我母親從天上扔下來了,我聽見摔的我母親「哇」的一聲。
從此以後,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能看到我屋裏四個角上都有大法輪在旋轉,每次睡覺的時候,我都能看到我的身體在兩個大法輪裏面包著。
學法之後,不長時間,我就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因為我父親在家,白天不上班的同修都來我家學法;上班的同修晚上在我家學法,有一天白天我正在家學法,感覺我的腿不會動了,但我也沒吭聲,就繼續和同修學法。同修走的時候,我說不送了。
同修走了之後,我跟父親說:你把我扶到裏屋去,有人來找我,就說我不在家。剛說完,一個老年同修就來了,問我在家嗎?我父親說在家,腿不會動了。當時我想:師父說了大法弟子沒有病。我立即就說:會動,沒事,大叔你來了。我就從床上下來,走到客廳去了,不大會老年同修走了。
我們又開始學法,剛學了半講,我單位司機打來電話說:拉了一車冰糕,車壞到路上了,讓我趕緊找拖車。我說:好吧,你先等一會。學法結束後,我就跟著同修一起下樓了,根本沒有想腿疼的事,結果我的腿在不知不覺中就好了。接著單位打來電話說:車已經拖回單位了,沒有事了。這類例子還有很多,在此就不多談了。
二、堅定正念 反迫害
1. 進京上訪 夫妻雙雙被非法關押
我和丈夫曾二次去北京上訪,回來後,我和丈夫被關在派出所一天一夜,不讓吃飯,之後分別被拘留了十五天,一進拘留所,早晨讓我吃飯,我說不煉功吃不進去飯。他說:你先煉功吧。然後每天早晨五點就跑來叫我起來快煉功,煉完功好吃飯。吃完飯,我就在裏面學法,之後就給那些警察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在裏面每天都看兩講法。領導說:別去她那看著她了,再去全拘留所的人就都煉法輪功了。
十五天後,單位去人接我回來,把從我那搜去的東西包括大法書籍和現金都還給我了。當時他們說:現金還你,書留下了。我說:不行,錢可以留下,但是書不能留。他們就一塊都還給我了。接我回家的路上,又把我送到了單位洗腦班。我說:我不去。你作為一個單位,你們騙人那不行,你必須再把我送到拘留所,從新做筆錄,你說從這裏接走,我再把你關進洗腦班,你別說從拘留所接我送我回家。我就一直抵制迫害,他最後請示了上級領導,說我不服從。他最後沒有辦法就讓我回家了。結果我回來,我發現丈夫沒有回來,我又去單位找領導,結果我丈夫被關押在單位,我多次去單位要人無果。
一個多月後,我聽說我丈夫在單位裏被群毆,身上被打的多處淤傷,我又去他們上級領導那兒說明情況要人,我們去了很多大法弟子,他們說是我丈夫自己往牆上撞的,我說:你撞撞我看看,你撞到他那種程度,我就承認是他自己撞的,你撞不到那種程度,就是他們打的。之後又找到主管領導說明情況,告訴他那個人說是自己撞的,主管領導說:真是被打了嗎?就叫了黨辦主任來,誰說是在牆上撞的?我指著黨辦主任說:就是他說的。黨辦主任拔腿就跑了,又叫了派出所的人來,問我:你為甚麼到這裏來搗亂?我說:我早就報案了,讓你們給我找人,你們遲遲不動,只好我自己找。他說:你甚麼時候報的案?我說:已經十天了,和派出所的教導員說的。隨後派出所的教導員也來了,說是報案了,我們遲遲沒動。主管領導就讓我把丈夫接回來了。從此以後,我們被一次次的關押洗腦,前後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有二十多次。
2.傳真相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間,我們地區到處都掛滿了帶有「法輪大法好」的和平鴿、條幅、不乾膠。過年沒幾天就是當地的「法輪大法日」,我們又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各種真相資料掛滿了整個鎮區。正月十六日,我回老家給老人過生日,我丈夫在單位被邪黨綁架。隨後他們又驅車千里之外追我,單位的大隊長及保衛人員等一直追到我丈夫的老家,把我所有的親戚家都翻了個遍,連床底下都沒有放過。在我姐家,看到我外甥女在床邊上坐著,他們以為是我,像餓狼撲食一樣去抓她,後來一看不是,最後也沒找到我。
我有家不能回,從此開始流離失所,我來到了某山村,碰到大隊書記的母親,八十多歲,她是一個很善良的老人。我給她講真相後,她對我很同情說:我兒子是大隊書記,我給你找一個院子,給你弄上煤氣罐和鍋碗瓢盆等炊具,你先在這住下,沒有人敢動你。我說:大娘,我在這住不了幾天。
3.救丈夫 被關洗腦班
我聽說我丈夫被綁架到本省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被迫害,聽說他已經絕食近二十天了,並且還給我下了通緝令。這時我在想,遇到問題向內找,不能躲避矛盾,面對現實,那時我的孩子才十四歲,正是面臨中考的最後一個學期,獨自一人在家,我就給當地的同修打了電話,你們費費心吧,幫我照顧一下孩子,我準備去「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去找我丈夫。
我給丈夫買了衣服,坐車去了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到那兒,我說明了情況,他接著就讓我趕緊走,這裏沒有你丈夫某某某,我說我是某單位的某某某,你們不是正在通緝我嗎?我就來了,我只是做好人,不是幹壞事。他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趕緊走吧。我就在那煉起了功。
單位裏的人知道了,打電話找來了公安局,當晚就審問我,那些洪法的事情是誰做的,我說是我做的。他說:你真開朗。並對別人說:她單位說她這麼難辦那麼難辦,實際一點也不難辦。有一個司機和領導說:快讓她回家吧。但單位不准,就把我留在了省「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強行洗腦。
在洗腦期間,他們採用了「法制中心」和勞教所聯合迫害,他們因我丈夫不配合,就把我丈夫打的脫相了,認不出人來了,我就找「法制教育中心」的主管去理論,我義正詞嚴的問他們:勞教所為甚麼打人?打人是犯法的。我要讓勞教所打人的人負法律責任,他們理屈詞窮,沒辦法,他們只好帶著我丈夫去做CT檢查。而後,他們又跟我說已經處理了打人的惡人了。
4.被非法勞教 說真話 三個月回家
在「法制教育中心」洗腦迫害一個月後,當地公安局直接把我們送入勞教所,我和丈夫分別勞教三年,在去勞教所的路上,讓我們在勞教書上簽字,我和警察說:不用簽,我呆三個月就回來了。他說:你吃飽了撐的,你能回來嗎?我說:三個月後見。當時的想法是去勞教所,告訴勞教所被迫害的同修發正念除惡。
到了勞教所後,我就給警察講他們是怎樣迫害我的,講大法的美好,結果他們都很同情我,當天晚上告訴我,你快早睡覺,明天就沒機會睡覺了,我說:我不困,一晚上睡兩個小時就行了。他說:你知道咱這兒有水牢嗎?知道有電籠嗎?我說:對我來說是沒有的。他就讓我回去了,到了十二點,我就起來發正念除惡,之後我就起來拖地,拖完地,我就在走廊裏轉,他們發現後都驚呆了,叫來了警察,問我為甚麼不睡覺。我說:我睡醒了,就不睡了,沒事幹,打掃衛生不行嗎?警察說:不行。你不睡覺可以在床上坐著,不能下地。結果第二天晚上八點,就讓我睡覺去了,再也不提熬鷹的事。
第三天讓我給本地派出所寫感謝信,我說:我不寫,他們這是在迫害我。他說:每個人都必須寫。我說:我不寫,我是合法的公民。他說:我給你抄一份寄去,可以嗎?我說:不行,他說:你不寫,本地不會要你的。我說:他說了不算。只要我在這個地球上,出了勞教所我就是勝利。
有一次,勞教所裏開會,問誰「轉化」的怎麼樣,就叫起了我,說你現在「轉化」的怎麼樣,我說:因為我血液裏流的是真、善、忍,細胞裏全是真、善、忍。文化大革命你忘了嗎?他說:我沒忘。我說:那就行了。這時警察們一片掌聲。他說:你說的真實在,只要說「轉化」好的那些人,都是在說假話,你說的都是真話。
還差五天在勞教所就呆三個月了,忽然去了兩個警察,把我拽走了,說我有嚴重的病業,當時我莫名其妙,把我說蒙了,我說:我不去,我沒有病。他說:趕快去檢查,沒有病就幹活,有病回家。他說:我們不會給你戴手銬,穿紅馬甲,車給你準備好了,我就跟他走了。
到醫院裏一查,心臟不好,又到了部隊醫院,血壓高達280,說是不能凍著,也不能熱著,必須放在空調屋裏,然後給我身上帶上了一個測試儀器,讓我跳、跑、爬樓梯等等,這些我都不聽,我心裏想:是師父讓我回家,我要把他這個儀器給他炸了,我就去床上睡覺了。警察急了,法輪功學員也急了,人家都想帶,還沒機會,你帶上還不跳,我說我不會跳的,走與留都是師父說了算,誰說也不算。第二天,他們去取測試儀器,拿著儀器到醫院去讀取數據,結果把醫院裏剛進的一套讀取該數據的設備,炸亂了碼,沒法使用了。他們只好叫廠家來修,修好後,第三天又讓我背上,我還是睡覺,又一天醫院的設備又被炸亂了。
醫生急眼了,就打電話找到廠家,廠家問醫生:是一個甚麼樣的人帶的儀器,他說:她是一個煉法輪功的勞教人員。廠家說:她的電流高於機器的最大負荷。醫生說:怎麼辦呢?我說:你脖子上不是掛著聽診器嗎?還是老辦法好用。他說他給我做心電圖,做了三米多長的心電圖,都是直線,他就急了,給勞教所打了電話,說馬上都趕過來急救。但是,心臟不跳,我怎麼還能上四樓呢?他就讓我上四樓,來回走了兩趟,最後把我安排在一個新房間中。
全醫院的主治大夫都來了,說是不能熱著,也不能凍著,不能讓她死在這裏,那個主治大夫也來了,說留下我做實驗,我告訴他,我是動物嗎?你憑甚麼在我身上做實驗,你這是違法的。緊接著就給我辦了出所手續,讓當地610來接我,我全盤否定,我說我自己來的,我就自己走,最後通知610接人,610不來接,後來家裏人去接我回來了。
5.再被關押洗腦班 正念破除迫害
剛到家,本地派出所來找我說:讓我每週彙報一次,我說:為甚麼?他說:你是勞教人員。我說:你不懂法律嗎?三個月以內不是勞教人員,我是合法的公民。你沒有權力讓我彙報,你這是違法的。他們就走了。
有一次晚上,派出所又來了,說有人舉報,要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你們不能這樣沒完沒了的迫害好人,我就不配合他,他們跟丈夫單位的領導說:你們別再抓她了,她又不怕。就把我送回來了。
五天後,單位又把我送入當地洗腦班,我問:為啥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洗腦班的頭說:你們單位把你送來的,我們不願接收,沒辦法,只好說情了。我就開始給他講了單位裏迫害我的經過,他們都感到很震驚,問:你說的是事實嗎?你可以寫出來,後來他們讓我每天寫彙報材料,我就寫本地迫害我的經過。610頭去了,在那裏和我嘮家常,他說:白毛女是不讓她吃鹽白了的頭髮,我說:共產黨讓你吃鹽了,你怎麼也白毛了?另一個說:達爾文進化論說人是猴子變的,我說:我沒有文化,就是那一茬的猴子變人嗎?五千年來,那猴子就變不出人了嗎?從此以後,他再不管我了。
有一天早上,突然我身體出現了心臟衰竭的病業狀態,大小便失禁,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大佛,坐在大蓮花座上,聲音洪亮,紅嘴唇,眉心點著一個大紅點,藍色的捲捲頭髮,佛的形像,他就告訴我:你已經圓滿了,趕緊歸位。我說:不行,正法一天不結束,我也不回去,甚麼時候師父來接我,我才回去。這時就看見天門開,一層一層的天門開,越開越漂亮,我說:再漂亮,我也不回去。
這時候,他們就把我送到了醫院,到醫院後,他們讓我住院,我說:你把我的親人叫來,我才住院,你們不要給我打任何針,沒有我的親人在場,任何針都不能給我打。僵持了一段時間,他們又把我拉回來了,我就求師父,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誰說了也不算,瞬間好了。在洗腦班的同修跑到我房間裏看,看我是不是打吊瓶了還是怎麼了,剛才看著這人都不行了,現在怎麼說好就好了?人們都驚呆了。以後,一個洗腦班610人員就問我,真是你師父救了你嗎?怎麼這麼神奇呀?要這麼神奇的話,我這不是在幹壞事嗎?我不幹了。
走出洗腦班前,他們跟我要生活費,我說:怎麼還拿錢呢? 他們說:你沒有錢一天就拿十元吧(在洗腦班裏的人是一天一百元生活費),我說:我一分也沒有。我說,你是綁架我來的,還是請我來的,你要給我寫清楚,他說是請來的,我說請客人還要拿錢嗎?只要你在這寫上是綁架來的,我才拿錢,這樣他們才放我回家了。回到家三天後,單位領導上下串通,逼著我離開了家鄉,在外地到處流浪,又一次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6.再流離失所 做資料證實法
流離失所後,我到了省會所在地,在講真相過程中,碰到了一位當地的同修,她也是流離失所的,我們一起去了那兒的一個同修家裏,我們在那兒交流了一宿,最後老年同修告訴我們,你們是流離失所的,要減少花費,每頓飯不能超過一元錢。早晨我們倆人出來後,通過切磋交流,咱一頓飯只花五角錢就行,只吃一個饅頭就可以了。
幾天後,我們就分開了,我來到了一個親戚家,承擔起了與其它地區資料流通的事情,在這期間,還幫助外省的同修建立了資料點。後來見到那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她說:最後我一分錢不花了,到飯店去,有別人吃剩的飯菜吃點就行了,節省每一分錢去做真相資料。
到某地講真相住宿時,晚上發放完資料的時候,在一個胡同裏看到很多的烏龜擠滿了胡同,擋住我發資料的路,我沒管它,踩在龜殼上就繼續往前發放資料,發放完回到住宿的地方後,夜裏睡覺時,感覺自己好像煤氣中毒一樣,頭暈、嘔吐,我就打開門窗,好像有幾個人抬著我,從窗戶裏往下扔,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屋裏的一個人也跟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馬上就好了。
二零零三年在流離失所過程中,本地同修購買了做資料的複印機、打印機等機器,同修撬開房門將機器放在我家之後,給我打電話:你馬上回來,做當地的資料運行工作。
此時,我也想流離失所是不對的,我要反迫害,應該回家做證實法的協調工作,不能順從舊勢力的安排,我和同修一起寫了我家庭被邪惡迫害的經過,包括我父親被迫害致死的情況,整理出真相材料在本地大量散發,震懾了邪惡,單位就想盡辦法,通過親屬找到了我的電話,把我叫回來了。
回家後,跟當地公安局要回了抄家時被他們抄走的電腦,又購進了刻錄機,在家做資料,我們做的資料大量流入其它地區。同時也協調當地同修講真相的事,慢慢的改變了當地講真相的環境。丈夫回來後,當地出現了講真相高潮,經我們做的資料發遍本地大街小巷,震懾了邪惡。
在做資料過程中,之前我們沒有接觸過電腦,當時又沒有技術同修做指導,我就求師父加持,打開智慧,腦子裏就出現了電腦、打印機的連接方法以及電腦的使用方法,然後我們就開始操作,但是不知道出紙口有擋板,資料出來後,在滿屋亂飛,我們就滿屋抓紙,最後發現不對勁,這叫甚麼事呀?就求師父不要讓紙到處飛,結果腦子裏就反應出要用擋板,最後發現擋板後,就開始安裝擋板,到處插,插來插去,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插上了,插上擋板就好了,紙就不飛了,就開始大批的做資料了。
兩個月後,師父安排了當地有知識的同修和我們一起開始研究技術方面的事情,慢慢一切都好了。
三、做好三件事 救度眾生
《九評》發表以後,我們當地同修經過切磋,決定做《九評》、面對面講真相做三退。在做三退的過程中,我們商量著,本地有很多建築隊,我們先去跟建築隊的人講,我們首先跟建築隊的老闆講真相,講退了後,他就讓我們到工地上跟建築隊的工人講真相做三退,並跟我們要了護身符和資料。有時候來新人的時候,他們就跟我們聯繫,讓我們給那些新來的人講,給他們做三退。
也有提高心性的時候,有一次我自己去建築隊講真相,那個建築隊有三十多個人,我剛拿出《九評》來,給一個建築工人講真相,房頂上的一個建築工人就大聲呵斥:幹甚麼呢?共產黨不讓幹的你還幹,我要告你。我舉起了《九評》說:誰要奇書?三退保平安。
建築隊的老闆也出來了,我一點怕心也沒有,我就在那講,最後建築工人一擁而上搶資料、搶護身符,屋頂上呵斥我的那個建築工人一看,急眼了,大聲喊:剩下的全給我。
我又給他講了真相,以後他跟我要了五百個護身符還有若干光盤,他說,我房子旁邊是跳廣場舞的,有很多人,我告訴他說:這是法輪功的資料,必須得知道「法輪大法好」才管用。他說:我知道,我都告訴他們了。
有一次我又遇到了他,他說好多人跟我要護身符,你再給我一些吧,我又給他拿去了一些,他們那個建築隊有好幾個得福報的。
在講真相做三退的過程中,也有不願意聽真相的,我遇到過有拿著鋤頭攆我們的,也遇到過罵我們趕我們走的,還有拿著鞭子攆我們走的,也有恐嚇要舉報我們的等等這類事情。碰到這樣的事情,我們都笑呵呵的給他們講真相,同時歸正自己,我和同修互相交流找自己,真正的找到自己的問題後,當場就逢凶化吉,給他們做了三退,以後再見面的時候,就像見了老朋友一樣,他們看到我們之後,遠遠的就跟我們打招呼。
後來一個同修流離失所來到了本地,因本地當時環境也很緊張,我們為了同修的安全就找到了原來很固執、後來明真相的一個種地的人,我們跟他說明了情況,他毫不猶豫的就收留了這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讓他在他那兒給他打工,成了他家的一員。這個同修剛來到他家時,對他還不放心,就想了各種方法去試探他,用錢財去試探同修,看同修偷不偷,還讓同修自己在一塊地裏幹活,看同修偷懶不偷懶,最後發現同修跟別人不一樣,之後真正的把同修當作了自己家裏的一份子,大事小事都讓同修管。他們家人看同修人很好,跟周圍的人關係處理的很好,就跟著同修一起學法修煉了,不長時間,他們家的女主人就看到一群菩薩給同修治療曾經被車撞斷的腿,之後他們就讓同修煉完功發完正念後再去幹活。晚上吃完晚飯,還督促同修趕緊學法,不讓他幹活。
還有一次我們晚上去外地發放資料時,我們看到誰家門上有光,我們就能很順利地把資料發放進去,他家的狗也不叫;誰家門上沒有光,我們怎麼發都不行,怎麼都發放不進去,而且他家的狗就跟瘋了似的咬。發完後,準備回家時,我們一個同修騎的自行車兩個輪都不轉了,我們沒有辦法,只好扛著自行車回家,走了大半宿,才到家。
有一次,我們去臨鎮發放資料、粘貼不乾膠,我們組織了一車人,每個人承包一片,一晚上整個鎮區全部覆蓋,每條街道、每個村的每戶都有資料,多數電線桿上都貼上了不乾膠,在這過程中,我們在前面張貼、發放資料,警車跟在後面找我們,直到我們把所有的資料發完,貼完後,警察遇到我們,問:看見一男一女了嗎?我們沒理他們,就走了。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家中。
還有一次,我們在去外地講真相的路上,看見一個村莊很大,但是在我們面前有一條十米左右深的溝,溝裏沒有水,如果從進村的大路走,在進村的大門口有兩個攝像頭,我們又不想放棄那一方眾生,就從溝邊上下到底了,我們每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從另一邊上來了,上來後,我們都不相信的互相看著:怎麼過來的?我們在這個村發完資料後,一看南邊還有一個村,又看見一個大溝,約有兩米多深,我們想不能再漏下這個村,我們又輕飄飄的過去了,發完資料後,我們就很順利的回來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7/27/17127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我是美國加州聖地亞哥的西人弟子,因觀看二零零七年的洛杉磯中國新年遊行中的法輪功隊伍而開始修煉大法。我此前從未聽說過大法,也沒有聽說過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我好奇地向法輪功遊行隊伍揮手,讚歎他們的標語和橫幅。我琢磨:「中國政府還禁止練氣功?我就想學這個!」
我隨即在網上查詢大法,下載了所有能找到的材料,打印了所有的書,讀了我能得到的一切。我很著迷,明慧網成了我的主頁。雖然我沒接觸過任何一個大法修煉者,但我讀了所有的主要著作。師父說:「眾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這樣一條,叫這個邪黨無論甚麼目地它幹的甚麼事結果都是在幫我與大法弟子。所以中共邪黨想要幹甚麼壞事,它只要一幹就是個敗事、醜事。」[1]對我而言,中共對大法的打壓迫害適得其反,反讓我對修煉更感興趣。
得法幾年後, 我的生活中開始出問題了。首先是工作沒了。我曾是一所名校的教授,在學術上一直很出色。當大學削減開支時,我也成了丟飯碗中的一員。我能用法來衡量此事,不失不得,得就得失。我丟了工作,沒有抱怨,盡力保持大度。但此事卻是我長期魔難的開端。魔難中,我學到了解法和把法付諸實踐之間的深刻差異。
獨修之苦
失業後,我馬上開始找工作。雖然我竭盡全力,可卻找不到。我不得不變賣余物度日,把開銷壓到最低,盡可能的多打零工。但這還不夠,我被迫搬出我原來的住所,回到聖地亞哥的父母家中。師父說:「多餘人員得下來。他也是其中一個,一下飯碗丟了。這是啥心情?沒有地方開支了,怎麼生活呀?幹點兒別的還不會,無精打采的回家了。」[2]三十歲的大男人不得不搬回家,我覺的自己是個失敗者。我從小開始就努力工作,實現自身價值,我曾以為我成功了,但實際上除了幾張看上去一文不值的紙片、我曾經引以為榮的大學學位,我真的沒有甚麼可炫耀的。儘管知道法理,我的憤怒和怨恨卻越來越大。
我與女性的關係也開始變糟。我曾訂婚,但在我得法前,婚約就被慘然解除了。我難以釋懷,但我一直有約會的機會,這讓我能夠忽略我的傷痛。當我的地位從大學教授變成失業者後,突然間,世間女性都對我毫無興趣。我覺的作為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我應該已經成婚了,並是一家之主。我知道許多世俗女性不會接納我為伴侶。如果我沒有地位或錢財,我就不是一個可以接受的家庭伴侶。
沒了能安慰我的伴侶,我再也不能忽略我的傷痛。我感到非常傷心和失落。師父說:「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2]儘管知道法理,因為這些,我的憤怒和怨恨卻越來越大。
重新適應家鄉和父母的生活非常難。我內心的挫傷瞞不過他們。我的家庭是拉丁裔,在我們的文化中,家人非常親密。即使是成年男子,在拉丁裔母親眼中也沒有隱私權。剛回家時,我想在自己和父母間劃個界限。我知道我應該心懷感激,因為他們在幫我,幫我不是他們分內的事。他們幫我找到了回家後的第一份工作,一個苦工。
我們家在聖地亞哥河谷地區,這裏有許多農場。我能找到重勞力活,挖樹樁,砍柴,搬磚頭砂漿岩石,農活,園藝,任何需要重勞力的活。我不介意工作辛苦,我感到一種愉悅,它使我從習慣了的腦力活中解脫出來。然而,我會遇到考驗。我們社區大家關係很緊密,很多人會公開問我:你為甚麼回來了?你不該呆在這,出甚麼事了?我不得不告訴老朋友們我丟了工作,不得不搬回家,這讓我變的很不開心。我覺的被評頭論足,羞辱的一遍一遍的重述自己的不如意。師父說:「所以我們要在這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2]
有一天,父母讓我到祖母的房子幹活,我的怨恨和不滿達到了極點。我的拉丁裔祖母是家庭的女族長,虛榮和自私。我父親有兩座房子,我的大部份高中時間都在幫忙建房,我總覺的我對房子有一種擁有權。我的祖母一個人住著其中的一個。但由於她年事已高,她不能維護房子。父母決定把這個非常大的後院變成她的一個不太需要維護的公園。我花了好幾個星期幹這活,因為我是唯一有體力勝任這項工作的人。我用手推車把一車車沉重的礫石推到後院,為她造寬大又低維護的通道。我為她砍倒美麗的樹木,挖出樹樁。我把我認為最肥沃的種植土壤變成了私人老年公園,我非常憤慨。為甚麼祖母不能和我的父母住?她每天給他們打三次電話!我可以用這塊地種夠全家吃的糧食。父母的決定依我看根本沒道理,我受夠了。我抓起一個帳篷,決定寧願露營在祖母的後院,也不在父母的屋頂下多呆一分鐘。
開始向內找
不知道是因為第一天晚上就下大雨了呢,還是因為帳篷漏雨了,我突然想起了大法。失業以來,我偏離法多遠了?為甚麼這一切會發生在我身上?師父說:「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2]。
我在帳篷裏住了幾個晚上,思考人生。我胸部開始疼痛,而且疼痛隨著時間逐秒增加。有如此大漏,難怪病痛會來找我。疼痛和漏雨的帳篷最終讓我屈服了。我回到父母家中,但沒告訴他們我胸口疼得要命。那天晚上,我睡不著,很多事情在我腦海閃過,我相信我快死了。我躺在床上,最終匍匐在師父前祈求幫助。此時,在為時過晚前,我終於醒悟了,要實踐法,要向內找。師父說:「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2]
我發現我是個虛榮、嫉妒和自私的人,跟我心中的祖母一樣,她就是我的影子。我炫耀我的學術成就,自私,嫉妒別人擁有我認為我該得的東西。我怎麼能生我家人的氣呢?師父說:「有許多學員,當你碰到矛盾的時候,心裏頭忿忿不平的時候,你想沒想過你的氣是在和常人生。大家想一想,佛、神,那偉大的覺者,他會和人生氣嗎?絕不會的。因為他沒有在人的層次中,沒有常人的情。怎麼能把自己擺到常人中去呢?你和常人同樣對待矛盾的時候,你已經就和常人是一個水平、同一境界了,就是你已經在常人中了。你只有不和他們一樣的時候,你才不在其中。」[3]
我必須放棄我的怨恨心。疼痛讓我覺的自己此刻就要死在那了。但此刻我超越了生死,我自己都很驚訝,我對師父說:如果您讓我走,我就高興的去;如果您要我留下,我就留下,更努力的去修煉。在生死考驗中,我不斷的默念這個念頭。當我的思想定在這一念時,我的症狀消失了,我可以睡覺了,我的求救已有了回應。
第二天,我醒來決心兌現自己的話。我聯繫了聖地亞哥當地的大法學會。聽到我知道那麼多,他們很吃驚。我此前一直獨自修煉,認為自己和中國修煉者大不相同。第一次集體煉功我就突破了我第五套功法打坐半小時的上限,達到了一個小時。從那以後,我都能打坐一小時了。第一次集體發正念時,就像一個黑色的殼在我胸中破裂,一切都很輕鬆。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的手臂發抖,我感到大量的業力離開了我,我哭了。我強迫自己溶入整體,一天內我就有了巨大的突破。師父加持我,讓我看到了很多美麗的景象。
在家鄉修煉
雖然此時我修煉上的突破是深遠的,但離理想狀態還差遠了,我的怨恨還在,但我的修煉狀態不錯,我全心全意的做著三件事。
我的父母注意到我的舉止變化,成了我講真相的第一批聽眾。他們想知道我煉的這奇怪的中國東西是甚麼,他們看得出來是他讓我重拾快樂。我得非常小心的平衡著生活和證實大法的項目,免得家人以為我沉迷其中,顯然他們擔心我陷入狂熱。
父親看到大法海報上的萬字符後非常生氣。他是猶太人,他把這符號與希特勒和大屠殺聯繫在一起,我們家族是這段歷史的直接受害者。有一次,當他對我發火時,他說了大法的壞話。但這是我的錯,我殘留的憤恨主宰了我,我看待他就像我以前看待祖母。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因為我父母在看到我變的更好後,都成了很棒的大法支持者。事實勝於雄辯,讓他們親眼目睹我,他們的兒子的顯著變化,這是我向他們講真相的最佳形式。
我後來在當地高中找了一份代課老師的工作。這份工作非常適合講真相。我每天接觸六組二十到三十個高中生,我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和迫害真相,就像開小課一樣。每天平均能有一百名高中生聽到真相。很多人把我給的傳單插在活頁夾的外面,把大法告訴他們的朋友和家人,就像多米諾骨牌效應。這裏的人此前從未聽說過法輪大法和其遭受的迫害。會雙語也幫了忙。這是聖地亞哥最接近墨西哥邊境的角落,許多學生還在學英語,用西班牙語講真相和發西班牙文傳單被證明是不可替代的。
大約在同時,我在離墨西哥邊境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設了一個雙語煉功點。我在這生長,我知道哪最適合煉功。在聖地亞哥南部有一個公園在山坡上,面向大海,又能眺看墨西哥蒂華納河流域的壯麗景色和我家鄉的皇家海灘。而且,它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歷史遺蹟。一八八三年,約翰 J.蒙哥馬利在此做了首次固定翼飛行。這立有一座「銀翼」紀念碑紀念此事。這讓我想到師父。巧合的是,題詞寫道:「他為人類打開了空中高速路。」這真是一個理想的煉功點!我認為這個煉功點的最大成就是讓我的母親和祖母也來學習功法。雖然她們不學法,但她們經常和我一起來煉功,幫助我講真相。她們看了神韻,還向她們的朋友推廣神韻。回想回家修煉的整個過程,我看到一切都非常明確的為我安排好了。
「中途島號」景點講真相
聖地亞哥是中國大陸遊客的常去旅遊點。我和西人同修加入了精進的中國同修建立的中途島號真相點。中途島號是退役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海軍艦艇,已被改建成博物館。我覺的和它特別親近,因為我的祖父在二戰期間在海軍服役,曾短期駐紮在中途島號。這是我祖父的船。
在中國同修用中文講真相的時候,西方同修演示功法,展示美國人也在修煉大法。我曾讀過一位同修的經驗交流:「讓中國人看到西方人在修煉大法,本身就是成功的講真相,我們很多人有親身體驗……我們西方人的面孔能立即打破共產黨的層層宣傳,清除它對很多人的思想毒害。」
中途島號真相點有許多鼓舞人心的故事,很多吃驚的中國遊客盯著我們西方人拍攝特寫。有幾次當我在第五套功法中睜開我的眼睛,就看到一個攝像頭幾乎貼到我的臉上,一群中國人在附近和另一位同修聊天。
星期六,除了中國遊客,來中途島號的美國遊客也很多,小孩們就在真相展台旁邊的草地上玩耍。我被踢飛的足球和跑步不看路的小孩撞了好幾次,我總是回報一個笑臉。客流量又吸引了小販和表演藝術家。有一個名叫加裏的先生來到我們的展位旁邊,吹大連環泡泡,孩子們追泡泡,並擊碎它。可想而知,我煉完功,從頭到腳都是飄到我身上來的泡泡留下的肥皂水印。
但我不介意,加裏支持我們,也儘量不讓泡泡飄到我們的展台。加裏實際上還幫了忙,他吸引了好多小孩到展台附近玩,他們的父母無事可幹,就圍在旁邊閱讀大法資料,提問題,這讓中國遊客更有時間看真相。它是一個很有力的正面「干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5/31/17060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接前文)
四、回歸
前面說G看了傳統文化視頻,理論上認識到了自己的荒謬,但感情上卻不是同步的,他自身上也受到很大的煎熬,身心很疲憊。在小孩滿月以後不長時間他搬到了離單位比較近的地方租了個房子,週末回家。他那時也是心力交瘁,上下班坐車對他來說都很費勁,還真不是別的原因。我雖然不能認同他的做法,但其實,他不在家對我也是一種解脫,因為不必關注他的情緒思想狀態,也不必時刻注意我自己的言行,我是相對放鬆的,儘管帶倆孩子十分疲累。那個冬天我父母也回了老家。就是說,晚上很多時候是我帶著倆孩子在家的(那個同修大姐白天幫我照顧孩子晚上偶爾在)。雖然如此,我也常常保持和G的短信聯絡,就是說,在精神上,我同情理解他的感受(被情折磨的痛苦),沒有給他壓力,讓他感受到他回歸家庭我是接受的。但是,這些絕對不是縱容。我想的很清楚,我會以最大的寬容最大的善來對待,但是,我有我的底線,當一個人已經生不出一點理智的時候,對我來說放棄並沒有甚麼值得可惜的。當然過程中如何使法不受到任何損失,確實需要仔細的斟酌和思量。但這個時候,我已經比最開始的時候明白了許多,也淡定了許多。
G每週末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會有交流。他的說話方式似乎和緩了不少。大概孩子三個多月的時候,一天晚上,我在床上照顧小孩。他在屋裏踱來踱去,然後說,我宣布,以前的事已經徹底過去。你贏了,法輪功贏了。他說,很佩服你(就是我)甚麼也不做就把問題解決了。他的說話方式讓我詫異,我想是舊勢力在利用他的嘴說吧!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這場無煙的戰場上我是如何戰鬥的。忘了是這之前還是之後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G又跟我提離婚,我記得我夢裏想,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提出離婚,說明他是理智的,那我不能不答應。只要他是理智的,我還是願意成全他的。第二天我在家收拾房間,G來了電話,看了是他的號碼,我當時就想,是不是要說離婚的事。結果他只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當時我還很奇怪。後來甚麼時候我說起這個夢,他問我是哪天,我說就是有一天你打電話過來的前一天晚上。他很驚訝。原來也是同一天,他也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得到了一次從新選擇的機會,無數的各種各樣的美女供他挑選,結果他又選了我。整個這個經歷對他其實也是一個噩夢,我問過他如何看待那個經歷,他說感覺不是他做的,那個事和他自己聯繫不起來。他從內心裏非常感謝我當時沒有往外推他。在他內心,其實是想自我淡忘那件事的(真修者會直面這個問題直視自己)。
五、反思和理悟
從G告訴我這件事開始,我就一直反思我自己。
確實我以前是忽略了G的感受了。他覺得我不尊重他。其實無論是誰,是否合你的心,你對生命要抱以尊重的態度。當生命感受到你對他的尊重,他很容易和你建立連接。我對G生命的一面很看重,但對他人的一面不夠看重。如果有辦法讓他真正走入修煉中來,我願意做最大的付出(包括放棄婚姻)。其實我對他人的一面不看重,也是因為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一部份,不需要再花時間考慮,就像很自然的不需要經營了。但是,生命間的溝通,自己內部尚且無法統一,何況生命外部呢。我也才發現我並沒有真正關心體貼過G,對他人的一面的物質狀況也不夠了解。看到他看電視我會冷嘲熱諷,姿態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看到我媽彷彿看到了以前的我,我也明白了一些G的感受。我媽是另一個宗教的忠實信徒,我爸退休後從不在家待著只要有空就出去。只要我爸在家,看電視不行,聽錄音不行看自己的書不行,只能看我媽要求的書或者做她們的事,即使如此,也未必讓她滿意,就是說,她用她心中的標準來要求別人,而且是打著為你好的名義。所以我爸基本不在家裏呆著,兩個人也沒有甚麼交流,沒法交流,說兩句話不合她心了,馬上變聲,所以慢慢的大家都變成了只要她一說話大家都不放聲了。我在我媽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我何嘗不是打著為別人好的名義用我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心裏還覺得真理在握。為別人好,不是讓別人自慚形穢,而是在各自的基礎上往前往上走,這裏需要對世事的規律也就是法在世間的展現有極大的洞察。師父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而我們是沒有這個能力的。看到別人不足拉別人一把的說法,也不是你把他拉上來了,你只是助緣而已,千萬不要自以為是。我也經常看到有的夫妻同修僵化的夫妻關係,很多都是用自己的標準來要求別人造成的。當一個人知道了更高的標準,而沒有只把這個標準用來對應自己,這種狀態不改變問題就很大。他會越來越狹隘,心胸越來越狹窄,因為標準越高,達到他標準的人就越少,這個人能接受的人就越少,而看不上眼的人就越多,他會覺得沒有幾個人行,人際關係不和諧也隨之而來。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明白的一面感受到自己不被別人接受的時候會自然想遠離。所以,高標準,只針對自己,提高就非常快,有一點兒針對別人都是外求,而成障礙。當我明白了這個理,自然而然的,對周圍寬容了許多。
當然,我自己的不足並不是G背叛婚姻背叛家庭的理由(他只是一粒被利用的棋子),這一點我很清楚。就是說,舊的勢力打著想為我提高的名義安排的這場魔難,我從始至終是不認可的。我不認為這種以極大的風險和有可能給法帶來損失的魔難是我修煉提高中必須的。外星人的那個夢,如果去琢磨的話,很明顯就是舊的因素臨時安排的,臨時修改增加的魔難。當然,魔難發生了,必然有能引起魔難發生的漏洞從而被舊勢力利用的藉口,我也只有時時刻刻用法對照自己,盡自己最大的力保護有關的眾生,從而讓自己儘量好的處理好這一切。
在魔難之初,我有很多的怕。
首先就是這件事對大法聲譽的影響。因為認識G的人幾乎都知道他是煉功的,無論是親戚同事朋友,還是那個他出軌的對像(這樣形容有些彆扭,但沒想出來更合適的詞彙),儘管G那個時候根本就不是個修煉人了,但標籤還在。另外,我媽這邊連接著的一個龐大的宗教群體,這個影響也是十分巨大的。
其次就是對孩子的影響。如果孩子問我,爸爸為甚麼不要我們了,我無以對答。一向崇尚的善良美好,最後是以這種狀態呈現出來的時候,孩子還能相信甚麼。當時甚至出現過甚麼念頭,就是一個人出車禍和他背叛家庭,二選一你更願意選哪個?當時的我就覺得對於孩子的人生觀來說,可能前者的影響更小。
再者就是對我最直接的影響,就是生存的憂慮。在我生命深處,有對生存的深深憂慮,我也不清楚這種憂慮來自哪一生。在九九年大法剛遭受打壓的時候,走在街上我經常想如果我沒地方住了能去哪住,電話亭還是哪個角落?本來作為大法弟子這種憂慮就實在是奇怪,但生命深處我感覺得到那個東西的存在。當然這一點是我自己要承受的,雖然有憂慮,但不會使我畏懼。真正讓我畏懼是頭兩點。
以上種種的怕,讓我最開始壓力很大。甚至曾想過只要他不離婚別讓人知道別對大法造成影響就好。但仔細挖,這種念頭的背後,也有太多人的東西。有對變化和未知未來的恐懼,也有對已經擁有的東西不想失去的挽留。我也理解了常人社會裏人們遭遇婚變的種種反應的原因,對人有了更深的了解。我仔細想想,試圖用表面的光滑來掩蓋實質的問題,這不行。只要不離婚就好這種想法不對。他那個時候不是個大法弟子但我是,通過不符合正理的妥協雖然在人這一層貌似沒有太大影響,但在另外空間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我要的是實質的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因為任何「人」的東西。至於解決了之後甚麼樣子無從得知。我唯一能主宰的就是我的心。至於對於不想失去的挽留,不恰當的例子來形容這種感覺,就好比兩個小孩玩耍,一個小孩的時候邊上有個玩具手槍看都不看,又來一個小孩要拿這個槍,小孩馬上要搶不讓玩。和這個感覺差不多吧,就是說,有時候人們的反應是應激的,不是出於理智。人都不願意變化,尤其針對非主動方,當變化來臨的時候人們的應激反應是如何能保持不變。而變化之於不變,又有何區別,我慢慢明白,一種穩定狀態被打破,經過一段或長或短的時間必然會進入另外一種穩定狀態。所謂的痛苦,就是在兩種穩定狀態的中間階段,那種不穩定帶來的生理心理的苦。而所謂的各種不穩定狀態實質則是人的心,人的心時時安穩,則一切必能安之若素泰然處之。當然我們還在修煉中,人心在各種不穩定狀態中才得以暴露,也才能讓我們看清並修去,所以我只是明白這個理即可。記得G那個時候問我,假如離婚了我怎麼生活?我說,既然知道肯定是艱難的何必現在先去體會艱難。他說你必須想啊,我說我不預約艱難。因為我知道達到另外一種平衡是規律使然,我能坦然面對就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可能給大法帶來的影響,我也有了更成熟的想法。G那個時候已經幾乎不能算是大法弟子了,從邪惡之地回來之後就幾乎脫離法了,又或主動或被動的犯過師父多次講過的禁忌。那麼如果真的一意孤行要離婚,是不是反而從側面證明,他因為脫離了修煉才走到這一步上來的呢!實質就是這樣。但如果人們不知道他已經不練了,就不一樣了。所以,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會逐漸放風他不再修煉的消息。因為本來這些就是邪惡想強加的,我不能被這個要挾而影響我的主念,不是說我真的要準備離婚。
最後,關於對孩子的影響。這個問題我是最後明白的。在當今社會,婚變已經成了常態的時候,人們都在嘆息那些可憐的孩子。如果婚變無法避免,怎樣是對孩子傷害最小的。這個問題最後是被我家小寶解決的。可能大概小寶2歲多的時候,有一次他爸爸G出差回來,小寶站在地上笑嘻嘻的說,我想去我爸爸家。那一剎那我突然明白了,還有這樣一種狀態,即使兩個大人緣分已盡,但之於孩子,父母的血緣是無法割裂的。對於孩子,那個人還是他最親愛的爸爸,最親愛的媽媽,就像孩子有愛他們的姨或者伯伯或爺爺奶奶一樣,只是兩個大人夫妻緣分已盡僅此而已。而世間多數離異家庭的孩子無法享受雙親的愛,完全是大人的相互怨恨和自私造成的。對於真正豁達且有責任心的父母,是能解決好這個問題的。當然真正豁達且有責任心的父母,估計也不會或極少會發生這樣的事吧!
我就這樣把以上三個「怕」解決了。
舊勢力安排的考驗和引誘是非常細緻的。在和G結婚之前,在我的人生路上遇到過兩個男孩,一個是青梅竹馬但從未開始的朦朧情感;一個是學生時代的男朋友。走入大法後,修煉的思緒幾乎佔據的全部,尤其當時認識的侷限和狹隘,總想擺脫情的枷鎖,尤其九九年以後,風雨中自然的斷了聯繫。此後我也沒有任何的牽掛,甚至夢裏都沒有出現過。但在那個家庭危機的時期,我卻經常性的夢到這兩個人。我仔細思量背後的原因。第一個男孩是因為兩個人當時是處於很朦朧的年齡很朦朧的感情,因為從未開始所以那種人認為的朦朧美好也從未被破壞,所以這份情一直留在心底的某個角落。而那個相處過的男友,本來對我也無可挑剔,只是我得法初期的心境走了極端,處理不好修煉和人事的關係,當然也是緣分所限,所以自然而分。而對於和G的結合,真的一個最大的因素就是G當時是一個同修,感情的基礎確實談不上。我當時有一個很大的誤解和疑問,就是覺得修煉人嘛,喜歡不喜歡都是情,跟誰結婚應該都是一樣的。而後來發生的事,讓我從新想起了這些,我從新審視這一切。G之所以義無反顧的邁出那一步,最表層因素就是他內心裏覺得我們之間的開始並沒有刻骨的感情。而我必須承認的是,對於婚姻,我是以最平和的心態體現的,平平靜靜互相支持相濡以沫,對於感情追求比較多或者希望對方表現更多激情的人,我是滿足不了的。我當時選擇G也是很自然的覺得他也應該是這種狀態。當危機來臨,劇烈的衝擊,使我覺得我對G毫不了解,甚至對他人性裏好的一面也變的不確定,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我想這就是常人社會說的信任危機吧!但我理智的一面知道這是我情受到傷害以後的反應。就是說,所有常人的感受,我都感受到了也理解了。但我知道那是情受到傷害的反應,而不完全是事情的真相。就是說不能讓這種感受主導自己。我頻繁的夢到那兩個男孩,舊勢力的目地是喚起我後悔的心以及對現狀的不甘,使現狀更加複雜。當今常人社會亂象叢生,太多婚內人士找初戀和前任做損德之事,也是因為情執導致人心被操控的結果。因為有修煉的基礎,我能看清這一切,之前所有的一切也可能都是為了特定時候起到甚麼作用而預備的。當這個危機過去之後,我就夢不到那兩個男孩了,皆有緣由!
G完全回歸了家庭,可是這一過失造成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逝。二寶出生後身體虛弱,身體不舒服胃口不好所以哭鬧幾乎是常態,每天晚上在地上抱著要走很長時間。記得一天晚上(G搬出去住的期間),小寶哭啊哭,而我卻沒有力氣去抱他。大孩子那個時候六歲,哭著說,媽媽你快點抱起來啊,大半夜的讓別人家聽到多不好啊!我勉強起來把孩子抱起來。在差不多至少一年的時間裏,我無法把動功或者靜功完整的煉一遍,沒有連續睡過三個小時覺。有形的修煉機會真是少之又少。後來接觸一點中醫,了解到懷孕期間情緒的變化會給胎兒帶來很大的影響。儘管我盡了最大的力去修我自己平和我自己,但我當時的智慧還不足以完全不受影響的解決這些問題,完完全全觸及到了我智慧的極限。回想在懷孕期間,有過兩次有大的情緒波動,一次是剛開始聽說這件事。一次是懷孕八個多月的時候,有親戚過來,G的言行作風讓我感受到的無限悲涼。我深切感受到情的不可靠,一個靠情維繫的婚姻是多麼脆弱和不堪一擊。那天晚上,熄燈以後我思緒萬千,種種委屈湧上心頭,情緒如潮水般,在黑暗中我無聲的大聲哭泣(並不矛盾),哭著哭著,我感覺到肚子裏的孩子一陣陣的悸動。這兩次情緒波動孩子都出現了強烈的抽動。孩子被動的跟著父母受累。漸漸還有這類信息飄進耳朵,比如誰的親戚懷孕期間丈夫外遇,然後生下孩子不正常,丈夫離婚了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等等。我一方面感慨於世人造業忙,一方面不為所動,不加任何念。孩子隨著成長,性情越來越隨和而愉快,人見人愛,身體狀況也有很大改善。
家庭危機漸漸過去之後,我發覺我還有要解決的問題。關於怨。比如,我在做飯的時候,頭腦裏想起了這個事,接著種種鏡頭浮現眼前,種種的不平和不甘隨之而起,你G有何德能,值得我這樣為你付出……等等等等,然後我就開始打嗝,這就是物質和精神的相互作用。危機期間,我的注意力放在如何解決這些問題上,同時也是很清楚這就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選擇了這個,所以無怨無悔。而危機過去之後,怨的作用就反應出來。我也明白了常人中有的家庭雖然沒離婚,但還是過不好的原因,就是沒有能力解決怨的作用力。用人的眼光來看,我委屈抱怨真是太合情合理了。我有一千個理由抱著委屈抱著怨憤不放。但,那是我要的嗎?我是要擺脫怨對我的束縛,還是要為執著心不放而找怨存在的合理性呢?我當然是選擇前者。怨存在的基礎是不平,人家為何不能對你這樣,你有業力和導致業力的觀念,那就是魔難存在的溫床。如果體內沒有怨這種物質,自然也體會不到怨對身體的作用。在這場攪動中,所有的物質都動了,也正好是洞悉解決這些物質的機會。畢竟事情發生了,不管是誰安排的,我都要用修煉的心去解決修煉中的問題。每次怨升起的時候,我都從最根源上把怨中不解的因素思考一遍,這是一個講解的過程。就比如說,我思想中明白了怨的本質,可是,我身體裏很多觀念還是不平,不想放下怨,那麼我的想通的過程,就是也在讓它們明白,讓它們釋懷。當我的整體都懂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就徹底解決了。我從各個角度完全洞徹之後,我就開始抵制怨對我的作用,後來只要怨有一點動,我就立刻覺察,經過一段時間以後。怨基本被解決了。之後,無論是帶孩子的辛苦還是心性的磨練中,我都極少有怨。沒有了怨,再看到怨的現象,一目了然。
怨解決之後,又發現一顆心,就是妒嫉心。G有何德能,能得到我無怨無悔的對待,這也是我心裏不平的因素之一。仔細分析,這是一種妒嫉反應。這些物質是沒有理由的,只要條件具備它就會反應出來。妒嫉是在比較中產生的。為何他能有這樣的好命犯了這樣的錯誤還能得到我無怨的對待。當然這個妒嫉的體現不那麼明顯,是和很多心交織在一起的。
G表達了回歸的願望之後,生活慢慢平順下來。我沒有特意提過這件事,我自己心裏的疙瘩一個一個解開,生活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自然。我們和父母同住,從始至終他們不知道曾經發生的事。所有的驚天動地都沒有體現到這個空間來,沒有帶來常人的麻煩。從這一點來講,我也是感謝G的,在險象環生中,他還有一絲理智,所以一切才得以回歸正軌。而今,他也從新開始聽法,力所能及的做一點能做的事,形式上儘量貼近一個修煉人。不管怎樣,作為生命,都是機會。
有時候想,如果當初G不告訴我,會是甚麼樣呢?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件事如果G不告訴我,是好還是壞。從孩子的角度我更希望他不要告訴我,偽裝成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哪怕是假相。從這一點來講,我覺得社會的常人把妻子照顧的很好,讓妻子安心養胎,僅這一點,就是責任的體現,為一個生命奠定下了良好的物質基礎。但另外一方面G當時的現實情況是鐵了心要家庭重組的,如果他當時不說出來,也很可能就真的分裂了。所以我說,我無法評說這件事。我不知道哪個會更好。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得到那個某某的所有聯繫方式,過程中也動過找她談談的想法,但只是想想,我希望G能自己走回來,這樣他也會有尊嚴。生活平順以後,我也給了G最大的信任,經歷過這一切之後,更沒有甚麼可畏懼的了。所以常人的矛盾邏輯在這裏也就不存在了。
在當時,G雖然最表面的意識受情的控制不能自己,但我能感覺得到他明白那一面的痛苦。我如果如了他當時最表面的人念,他也照樣得不到他想得到的那種所謂幸福。因為人是一個整體,他雖然存在著被利用的因素,但他意識深處傳統意識也是有一定基礎的,另外也畢竟學過法,明白一面和人最表面的不統一也會令他比較糾結和扭曲。常人的研究認識,說情(熱戀狀態)的維持期間一般情況大概是一年到一年半,就是說男女相處由火熱到歸於平靜差不多是這個時間,也就是說,在這一年裏,人會被這個情加持的甚麼荒唐事都能幹出來。人們還無限歌頌這種衝動力量的美好,其實只是物質作用的結果。當然G的這種感情本來就是為世人所唾棄的,他明白的一面以及世人的觀念都在抵制他那個情的物質的作用,最後的所謂幸福更是水月鏡花,當今世人的實例寫照俯拾即是。也因為如此,我才非常堅定的去挽回他。後來我也懷疑過我對他的感覺是否符合實際情況,就是說我感覺我感受到他明白一面的痛苦,是真的這樣,還是只是我基於以前對他的印象而想像出來的。當然我感覺的對錯與否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思想畢竟給我了正的信念。
在初期的時候我常常想我怎麼做是對的呢是最好的呢?到現在已經明白,那個時候怎麼做都是不對的,往前往後往左往右,而唯有一個方向是對的,就是往上。修煉人的這個魔難,不是用人的辦法能解決的。只有去修自己去歸正自己往上走的時候,才能找到出路。而當時用任何人的辦法去實行都會把事情搞糟。
在這件事過去了很長時間以後,有一天晚上又做了一次相關的夢。夢裏G說還是要分開,我說,那我們就研究一下怎麼分孩子吧!然後就醒了。我心裏笑,還要考驗一把。
六、對婚姻的思考
對於自己的人體小宇宙人本身就是個整體,陰陽具在。而對於一個更大的範圍,人本身對於更大的整體來說,則只是其中的一部份。比如,作為女子,具有女子的特點。男子也有男子的特性特徵。男子和女子組成家庭構成陰陽平衡的小世界。在孩子的成長過程中,父母任何一方因素對孩子的人格形成都發揮著相應的不可替代的作用。就是說,一個媽媽在生活上可以做到既當媽媽又當爸爸,但在情感人格上媽媽是代替不了爸爸的。本來在沒有設身處地的時候,我並沒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就可以擔起孩子成長的全部。但真正處在那種境地的時候,我才發覺,我只是整體的一部份,就是說我無法代替父親的存在價值。一個健康和諧的家庭培育出來的孩子各方面物質是基本平衡的,也就是說人格相對健康。當然父母不能各盡本位,導致的孩子問題,自然是父母欠孩子的。那麼是否一定要委曲求全表面上給孩子一個家庭完整的形式,這倒不一定,具體情況還要具體看的,沒有辦法一概而論。如果真的夫妻緣分走到盡頭,那麼對於孩子,也可能就是孩子本身的宿命。當然,因為我們懂得這些道理,我們可以有辦法給孩子填補這方面的不足。古代很多有名之士不乏母親一手養大的,人格修養智慧可為楷模者很多。而現代社會因為家庭離異導致的問題孩子卻很多,這是為何?我思考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邪黨割裂傳統文化神傳文化造成的。(這個從《北美巡迴講法》中悟到的)。
在中國神傳文化裏,家庭裏也有乾坤的對應。男為乾女為坤男屬火女屬水。乾為天,坤為地。所以,男有陽剛之氣,女有陰柔之美。因為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陰陽反背,男無乾德,女無坤德,各方面都找到了自己不合天道的理由而理直氣壯,加劇了社會的亂象。在G告訴我那件事的初期,我看了很多傳統文化中關於婚姻、家庭男女本位的信息資料。對自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女為坤,坤德,能包容萬物,有能承載大地養育萬物的本領。女子為水,水有著無限的包容,柔順貞靜而有堅韌的力量。
看看我自己,實在是差的太遠。有些強勢,很少顧及G的感受也一點也不溫柔,遇事願意常常自己拿了主意也不徵求G的意見,讓G感覺自己不被尊重而沒有存在感,這哪有一點坤德之美。我暗暗糾正自己,學著做家務,關心G的飲食,也儘量開導他的情緒。我想的是,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麼樣,我要把我自己該提高的趕緊提高上來,儘量抓住每一次提高的機會,有一點私心覺得以後有沒有這樣的機會還不知道呢,趕緊提高。但我很快認識到,這一點私念也不要,不因為任何原因,就是要提高自己,這是修煉人本來應該做的。
師父說:「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2]在一個家庭裏,男女雙方順應天道,應該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對孩子來說,爸爸就是天,媽媽就是地,家庭裂變於孩子無異於天塌地陷。所以,無論是常人還是修煉人,懂得各自的本位,有對生命負責的悲憫胸懷,自然能保證家庭這個小世界的穩固和生機。我們大法弟子的家庭也同樣存在著這些問題,因為都在人中修,人的一面認識的不足或者認識不到,或者認識到了但不會用智慧歸正偏頗,或者只是單純的用標準要求別人而不是自己,這種狀況家庭問題自然不會少(當然不一定是婚變這類離譜的問題)。作為大法弟子,所有的矛盾體現出來,真的也是給我們認識自己歸正自己的機會,千萬要珍惜。一個人在修煉形式上轟轟烈烈,但家庭矛盾極大,如果長期如此,我認為一定是這個人還沒有真正領悟修煉的真諦,並沒有在心性的提高上真正下功夫,浪費著生命的時間和機會,也給自己帶來真實的阻礙,影響更多方面的提高。
在我身邊,也看到過夫妻都是同修,但彼此都很強勢,誰也不服誰,不能設身處地去理解對方,家庭不和諧,甚至有的整個家族都修,但矛盾比常人還複雜。處理好家庭關係,需要極大的智慧,但這種智慧是修出來的,而不是自然存在的,在修煉中付出極大。幾十年對傳統的割裂,我們不知道男女本位是甚麼樣,所以我們要在修煉中把這些建立起來,從新建立起來失去的連接。正法正法,我們先把我們自己的小世界正過來,因為我們就是法的展現。「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3]
在這裏也對夫妻矛盾很深的同修說一句話:要珍惜緣分,修煉需要環境,需要在人中修,感謝那個給你環境的人吧!沒有任何原則性的問題,為甚麼就不能提高自己彼此善待呢!這一世能為夫妻該是多大的緣分啊!那不是為了彼此成就嗎?人的一生實在太短暫,看著有些同修多年來在家庭魔難中不想走出來,真是覺得特別可惜。為甚麼說是「不想走出來」,因為只要你還要爭個是非對錯,還要爭人的這口氣,還在用人的思維邏輯對待矛盾,其實就是選擇了不想走出來。你現在不想走出來,以後就會想走出來了嗎?為何不從現在開始呢!於修煉最有意義的不就是現在嗎?
關於夫妻相處之道,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裏有個問題專門回答,我們可以再多學學,一起共勉。
感恩師尊!合十!不足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法正〉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1]
我八十多歲,一九九七年秋修煉法輪功之前,曾多種疾病纏身:如胃潰瘍、胃下垂、結腸炎、風濕性關節炎、骨質增生、腰椎間盤突起、痔瘡等,多種疾病折磨的我常年沒有舒服的時候;修煉不到兩個月,我身上的各種疾病不治而癒了,第一次嘗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對師尊和大法由衷的感恩。那時我整天學法參與洪法,每天都沉浸在佛恩浩蕩的幸福當中。
二零零一年,我被邪黨拘留一個月,我靠著正念衝出了邪惡的黑窩,衝出後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救世人。
(一)抓緊一切時機救人
一次出遠門,下長途汽車後,打一輛摩托車去親戚家,因為冬天冰雪路滑,車主一不小心摔倒在鄉間的公路上,車身恰好砸壓在我的腳踝上,傷勢十分嚴重。親戚叫車主把我送到鄉鎮醫院治療。我對親戚和車主說:「我不去,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和大法保護沒有事的。」
車主十分感動,再三表示歉意。當時我就向車主和親戚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是邪黨一手導演的騙局,邪黨無惡不作,無故害死八千萬民眾,講藏字石,告訴他們不要做邪黨滅亡時的陪葬品。明白真相後,親戚和車主都做了三退。我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還有一次,我到一個村莊去救人,在回來的路上,突然從一個胡同裏飛出一輛摩托車把我給撞飛了,摔在大馬路上,四肢破皮出血,頭摔出一個大包。當時馬路上的行人和車主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都異口同聲的說:「快送醫院檢查檢查,摔出腦震盪怎麼辦?」我說:「不會出事的,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有師父和大法保護的。」車主把我抱起來放在路旁坐著,然後告訴我他的名字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以後有事找他。我藉機向他講真相,我說:「自己今年七十多歲了,要不是修法輪大法,摔這麼重能不出事嗎?」
眼前的事實,使他認同大法,進而做了三退。我說:「你今天雖然撞了我,你是個有緣人,就叫王有緣吧?」他說:「好。」並表示感謝師父。
(二)在醫院探望患者中救人
師父說:「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2]我把到醫院診所看望病號當成救人的一個機會。既給病號本人講,也給護理的家屬和來探望病人的親屬講,儘量做到接觸的人都不放過。多次到市級中心醫院,康復醫院,個體診所講真相勸三退。有一家個體診所六個工作人員全部三退,這個診所很支持講真相救人的事。每次我去都會帶些真相期刊和光碟等資料,工作人員還放光盤給患者看。
在二零一四年秋,我接到一個長途電話到外省去看我哥,那年他八十二歲得了肺癌晚期不能自理,我去看時他已經五十多天靠插管流食維持生命、不省人事。醫院多次下了病危通知,全家人都失去了信心。最後醫院拒絕治療說沒有希望了。針對這個情況,我把他們家屬召集在一起共十幾人。我說醫院不給治了,把病人往家攆,現在只有我師父和大法能救命了,希望你們都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老人清醒時也叫他誠心的念。(他們早在二零一零年就三退)。我哥五個孩子,兒子最大,是退休的礦工,特別認同大法,還主動給自己周圍人講三退。這次我哥病危時,他是主要護理人,他帶頭和妹妹、孫女外孫等人一起誠心念「法輪大法好」。
我回家一週後,我姪兒給我打電話說:「向你報告一個特大的喜訊,我爸自己能吃飯了,不用流食了。」又過了三週來電話說:「我爸只需要一個人護理了。」在二零一五年新年又來電話說:「我爸的肺癌徹底好了。」二零一六年九月三日又來電話說:「我爸今年沒住過院,體重增加了七、八斤。」最後意味深長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救人的法寶,我們會永遠的誠心念下去。」
(三)聚會與婚慶中救人
一次師生聚會,是高中畢業三十週年的一次聚會,參加聚會的有33人。那是二零零七年十月二日,我是唯一一個年過古稀的老教師。師生們看著我紅光滿面腳步輕捷,都說老教師越活越年輕,臉上連皺紋都沒有,讓我介紹健身的法寶。我就向他們講修煉大法的身心巨變,十多年沒住過醫院,沒吃過一粒藥,並向他們講大法的基本真相。這次參加聚會的人大部份都做三退了,不退者我也沒放棄,在以後通過別的渠道聯繫,繼續三退。
在幾次婚宴中(都是親戚),我和老伴同修都做了充份的準備。我們堅信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師父還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4]所以我們一直高密度發正念,在我們同一房間坐席的,每桌我親自敬酒並講真相,同時把護身符和真相資料送給他們,幾次下來效果不錯。
(四)堅持天天救人,風雪不誤
自二零一零年起,近七年來我堅持天天風雪不誤出去講真相救人,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集體學法除外),每次出去前先清理自己的思想,牢記師父的教導:「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所以為了更有效的起到正法的作用,大家在講清真相的同時,一定要重視發正念,及時清理邪惡和自身存在的問題,以免被邪惡鑽空子。」[5]每次出發前,我都發正念:解體清除干擾我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父和正神把有緣人引領到我跟前,讓世人及時得救,心中默念發正念口訣。公交車上、車站、公園、河邊、林蔭大道、廣場、農貿市場,都是我救人的場所,只要心性到位,總體效果不錯。
但也常遇到一些不退者,出口不遜的那種人,這些人通常被邪黨文化毒害太深,不相信有神,只相信實證科學,相信邪黨的謊言宣傳。有時他們會問:如果真有神,那些貪官怎麼還活得好好的?怎麼不叫他們遭到報應呢?為了能夠讓他們心服口服,我收集了當地邪黨搞歷次整人運動中遭到惡報的實例,讓這些受毒害很深的世人能認識到:凡是追隨邪黨,喪盡天良,誣蔑好人,打砸搶扒廟毀佛像,毀壞文明古蹟而遭惡報的實例,比比皆是。再讓他們自己聯想:以前的土改,鎮反,特別是文化大革命中的所謂左派,急先鋒者,多數都遭到惡報,甚至他們的家人也跟著遭殃。讓他們認識到無神論是謊言,害人不淺。特別是王立軍和薄熙來的內鬥事件曝光後,又有徐才厚、周永康、李東生、令計劃、郭伯雄、周本順等高官落馬,這些貪官草菅人命,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販賣器官,從中牟取暴利,真是邪惡至極,他們的下場是神在報應。原來不退者,聽完後多數都退了,還有不退者,也需要再進一步的講真相。
師父告訴我們:「歷史在往前推進,路在往前走,天要變,誰也擋不住。大家在這個過程中儘量的多救一些人,能夠使他們留下來。」[6]
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一定要精進實修,去掉各種人心,踏踏實實修好自己,多救人,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做一個真修弟子。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法國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我和老伴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我們家是學法點,在師父的保護下風風雨雨走到今天已有二十多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們村有一百多人煉法輪功,全村有五個學法小組。我把家裏的前後院的雜草收拾乾淨,把地面碾平,每天村裏有半數同修到我家來學法、煉功:凌晨三點半開始煉功,六點回家準備上班、幹活。大家白天晚上來我們家學法。每次學法兩間屋子裝不下,前廳裏也擠滿了人,大家都很精進。
邪惡迫害法輪功後,我們學法小組的每個同修都經受了嚴峻的考驗。在二零零零年邪惡迫害最猖獗的時候,大家依然堅持集體學法、煉功,配合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堅持講真相、救眾生。
有一天,三十九位同修在我家開交流會,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和老伴同其他同修一樣,被非法抄家、拘留、罰款,送「轉化班」強制洗腦。從那以後,有些同修害怕不敢來了,有部份同修還一直堅持到我家學法、煉功。多年來大家信師信法,共同精進。
二零一四年,我們那裏因為舊村改造,大家被迫分開了,許多同修搬走了。五年當中,我和老伴一直在找同修,能聯繫上的同修我們及時的送去大法經文和真相資料,這些同修三件事也都做得很好。
可是也有些同修一直聯繫不上。A和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以前他也是帶領我們學法、煉功的負責人,修煉中大家有事總喜歡和他切磋交流。可是前幾年,A去外地工地幹活,顧不上學法、煉功,和同修也失去聯繫了。我幾次找他,他總是不在家,送真相資料給他,他的家人也不要。
前年,我終於找到了A。一見面讓我感到很吃驚:他身體消瘦,面容憔悴,走路一瘸一拐,和以前完全判若兩人。我難過的說:「兄弟,幾年不見,你咋成這個樣子啦?」他說:「大哥 ,別提了,幹活累的一身病,高血壓,白內障,腿疼。前幾天,騎摩托車出門騎到馬路牙子上,摔進馬路旁邊的水溝裏,摔得全身是傷。現在甚麼活也幹不了,只能待在家裏遭罪了。」
我們沒想到A由於拼命掙錢,放棄了修煉,整個身體垮了。這讓我們感到十分痛心和遺憾。我和老伴幾次勸A學法、煉功,趕快走回修煉。我說:「兄弟,只有大法師父才能救了你,趕快學法、煉功吧。」他因為怕心太重,再加上家人反對,我再去找他,他就躲著不敢見我,也不接受真相資料。我就多次找其他同修給他送真相資料,送這幾年師父的新經文,後來他也就收下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和老伴再去找他,他不再躲著我們了,我們就和他一起學師父的新經文,從法上交流。師父說:「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是最偉大的一切。目前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神聖的,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眾生,你們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創造未來。」[1] 我說:「兄弟,這是師父對我們大法弟子的信任、期盼與希望啊。」
老伴十分真誠的說:「兄弟,頭幾年你帶領大家講真相、救人做的那些事多好啊,遇到修煉上的問題同修也都願意和你交流切磋,你對大家幫助很大,大夥兒從心裏佩服你。」臨走時,我有些激動的說:「兄弟,咱哥倆從小一起長大,史前咱們一起跟師父下來助師正法,今天咱們還得一起隨師父回家呀!」他好像有些醒悟了。
去年八月,我給他安上小鍋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節目。他的女婿極力反對,把安的鍋摔在地上。我又給他安上,他兒子又把線扯掉。A同修雖然受到很大干擾,但是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他終於明白過來,他心中又升起了對大法的渴望,決定從新走回大法中修煉。我和老伴可高興啦,我們趕緊聯繫上往日的幾個同修都到A同修家學法、煉功。
開始,A同修因為眼睛看不清字,讀法都讀不成句。大家都鼓勵他,耐心幫助他,慢慢的他越讀越好。他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他畢竟是「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個人修煉上是有一定基礎的。所以他心性提高很快。不長時間,他身體完全康復了。現在A同修碰到熟人能夠主動講真相,勸「三退」,還積極的參與幫助落難的同修發正念。
去年年底,我們大家回遷了。回遷後的第一件事,我和老伴就是找回昔日的同修,恢復學法小組。因為集體學法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必須做好。
一直和我們聯繫的四個同修來了。我和老伴又找其他同修。老伴找到鄰居四嬸同修時,四嬸高興的說:「真好,太好了!」去年分房子時四嬸就高興的說:「咱們兩家的房子緊挨著,真好啊!以後咱可以一塊學法、煉功啦。」四嬸這幾年不學大法,僅僅看看《明慧週刊》,有時也發真相資料。所以法理不清,師父這幾年的講法她一點不知道。四嬸說:「沒有原來的學法環境,自己慢慢的懈怠了。你們回來了,我可有學法的地方了,這是師父叫你們來幫我了。」
四嬸每次學法可認真,法理也越來越清,明白了大法弟子首先必須學好大法,才能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也明白了光看《明慧週刊》不學大法,那不算是大法弟子。現在,四嬸三件事都能做了,過年時主動拿著真相資料和新年台曆送給親朋好友。
在找昔日同修的過程中,也是我們提高、魔煉心性的過程。現在,我們這裏邪惡迫害大法弟子還沒有停止,能夠找回那些沒走出來的同修,組成學法小組,確實有難度。有的同修在家裏獨自學法,嘴上答應走出來,實際上不敢走出來;有的同修一見面,找個理由趕快躲開;有的同修家人擋著不讓見;也有的同修知道是我們去了連門都不給開。
有一天,我和老伴在集市頭上碰到一位昔日的B同修,她正和兩個姐妹聊天,老伴迎上去跟那兩個姐妹講:「妹子,跟你們說個好事,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沒有?」她們說:「嫂子,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老伴看她們明白,就說:「你們是團員嗎?」她們說:「沒有入過,只戴過紅領巾。」老伴說:「順天意,保平安,幫你們退出少先隊吧!」她們爽快的說好。老伴就給她們記下名字做了退隊,並分別送給她們護身符和真相小冊子,告訴她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會保祐她們平安吉祥。她們都非常高興的說:「謝謝嫂子!謝謝嫂子!」老伴說:「你們要謝就謝謝俺們師父吧!」
遺憾的是:當老伴把真相資料送給B同修時,B嚇得一個勁兒的擺手說:「我家裏兒女都反對,我不敢再煉了。我家裏有事,我得趕快走了。」看著匆匆離去的B,老伴的淚水流了下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疼惜的說:「一九九九年之前,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她是多麼精進呀,大法的事,樣樣都跑在前頭。」
在邪黨謊言的欺騙和恐嚇下,有多少人像B一樣,失去了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真是令人心痛和惋惜啊!
我和老伴理解昔日的同修多是因怕心而走不出來,我們堅信同修今天走不出來,明天走不出來,總有一天會走出來,會走進集體學法的小組中來。弟子們心中的苦師父最清楚。
我們真切的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師父不想落下每一個弟子。果然,師父安排我們和幾個多年不見的同修見面了。不長時間,有幾個多年走不出來的同修也來了,現在已有十多位同修來我們家的學法小組學法。經過這些年的分開,又重新聚在一起,大家甭提有多高興啦,都萬分感謝和珍惜師父的慈悲苦度與苦心安排。我們每次先學《轉法輪》,然後煉功,那個心情好像又回到了「七﹒二零」 之前那種集體學法、煉功的感覺。
大家在一起集體學法僅僅兩個月,心性提高都很快。大家在法中形成整體,主動配合做大法的工作,主動配合去講真相救人。今年過年時,我們小組的同修就從身邊做起,從村裏做起,面向鄉親們講真相、勸「三退」。大家都說要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加倍彌補給大法、給自己造成的損失,找回了自我,找回修煉如初的感覺!珍惜時間,快救人,多救人。
當然還有許多遺憾,還有沒有找回的村裏的昔日同修,我們還要繼續做好這件事。師父還在給我們時間,給我們機會,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抓緊時間找回昔日同修,共同精進,一起跟隨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紐約法會的賀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6/19/17082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七年初夏的一天,我們老倆口像往常一樣,吃完早飯就出門向世人講真相,這天去的地點是一座大型國家級公園,到了目地地我們就分開了,各講各的,這樣可以多救一些人。
老伴先碰上個小伙子,寒暄了幾句,就引入正題講真相,並幫他退了少先隊,還送給他一個護身符,要他常念護身符上面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這人真相聽了,也「三退」了,護身符收了,卻暗地裏報了警,還秘密跟蹤著。對此老伴並無察覺,繼續講著真相。臨近中午,我講完真相在往回走的途中,離出公園不遠的地方看見老伴正給一位老年男士講真相,我就在她前方十來米遠的地方坐下來發正念,讓那位男士「三退」保平安。
就在這時我發現老伴背後有一身穿黑褲子、白襯衣並紮在褲子裏的年輕男士(後來才知道他是國安便衣特務)看似在聽真相,但眼睛不時在東張西望,有時還站起來一會,看來心中似乎有事。這引起了我的警覺,立馬發正念清除他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生命、邪惡因素,如果他真心聽真相就留下來好好聽;不想聽就趕快走。五分鐘過去了他還沒有走的跡象,我起身走到老伴面前輕聲說我們往回走吧!沒走多遠,就被那青年招來的公園派出所警察,在大庭廣眾之中把我們綁架了。
遇到突如其來的情況
說實在的,在我拉著老伴往出走的時候,當時心裏有點不穩,起了怕心,讓邪惡鑽了空子。但在被綁架的一瞬間我的心立馬穩定下來,反倒沒有了怕心。既然強加於我們的迫害已經發生了,那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第一念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是要站在大法的基點上勇敢去面對。我和老伴交換了一下眼神,立馬發出了強大的正念,我們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切迫害,我們只聽師父的,我們只做師父要做的,我們的一切請師父安排。
這時師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腦海:「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們頓時感到身體高大無比,正念威力強大無比,那麼他們呢只不過是很小很小的一點點而已,我們怕甚麼呢?只有他們怕我們的,哪有我們怕他們的理?!我們真的就神起來了。
那麼再想想這次講真相被舉報、遭綁架、遇魔難是不是促成我們提髙修煉層次的一個機緣呢?我們的回答是肯定的。這樣一想甚麼委屈心,甚麼怨恨心,甚麼不髙興的心,甚麼魔難等等,通通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剩下來的就是感到他們很可憐的心,發自內心感謝他們的心,要給他們講清真相,慈悲救度他們的心。
講真相救警察
在警察的帶領下,我們落落大方的在人群中走著,並面帶笑容的大聲向他們打招呼、問好!
也就兩百米遠的路就到了公園派出所。我們態度坦然,但警察們反應十分冷漠。派出所的房子面積不大,進了門像是一間值班室,再往裏走是一個小四合院,有三棟並排的平房,辦公房間的門都敞開著,都掛著竹簾,有一個六十平米左右的活動場所,在第二棟平房的牆邊放了一張長條靠背椅,人們在院子裏講話聲音稍大一點,全院都能聽得見。
進了派出所老伴去了洗手間,好一會沒回來,我走到院門口一看,有好幾個人圍著她呢,我急忙走過去問,你們在幹甚麼?老伴說他們拿走了我的老年證,還要問我們的身份證號碼、家住哪裏?我說我不能告訴你們。這時那個綁架我們的中年警察惡狠狠的說,虧你們還是煉法輪功的,不是講真善忍嗎?你老老實實的回答問話,那才叫真善忍咧!老伴說,我們師父講了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配合邪惡,因為你們做的是犯罪的事,我們告訴你們了,那不就是在幫你們犯罪嗎?我們決不能這樣做啊!他看問不出甚麼來,就拿著我們的老年證上網查詢去了,過了好一會,聽到房間裏有人說,查到了,他們是某某派出所管轄的,通知他們接人吧。
接著老伴的話,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們為甚麼說你們的舉報、你們的綁架、你們剛才的問話是在犯罪呢?因為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們倆原來都重病纏身,甚麼藥都治不好,煉功三個月,所有的病都徹底好了,至今就再也沒吃過一片藥、沒看過一次病,沒花過一分錢醫藥費。大法要求煉功者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些難道不好嗎?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中共一言堂媒體捏造莫須有的罪名誣陷法輪功。說法輪功是甚麼「×教」是江澤民自己信口雌黃對法輪功的誣蔑,他的話不是法律,相反,迫害民眾信仰是違法違憲的。中共所有的涉及法輪功的公開文件中,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民政部通告,到公安部的通告,再到全國人大的決定,都沒有定性法輪功是甚麼「×教」。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五年中國公安部先後發布《公安部關於認定和取消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和(公通字『2005』39號)通知中「關於現已認定的邪教組織情況」 共有十四種,這裏面沒有法輪功。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法制晩報》又重申了這十四種邪教,根本沒有法輪功。這無疑表明了現執政當局承認法輪功是合法的,從而用這樣一種方式公開否定了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誣蔑。你們現在還在秉承江澤民的指令,在公共場所綁架法輪功修煉者,這難道不是在犯罪嗎?
他們在默默的聽著,態度開始緩和,板著的面孔也在漸漸舒展。
這時我們居住地所在派出所的兩名警員來了,年齡在四十左右。他們面帶笑容的作了自我介紹,我們也向他們問好,並說你們辛苦啦,隨後他們也站在那裏聽真相。
為了繼續講真相,我們說我們站的有點累了,公園派出所警察就讓我們坐下來。接著我們重點講了江澤民是如何利用公檢法司殘酷迫害法輪功的;講了江澤民下令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高價出售,犯下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血腥暴行;告訴他們江澤民等一夥罪大惡極,已在全球三十多個國家和地區被當地法輪功學員以「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向所在國提出控告;國內自二零一五年以來有超過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實名向兩髙控告了江澤民。人們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周永康、徐才厚、郭伯雄、李東生等名義上是因為貪腐被抓,實質上是因為殘酷鎮壓法輪功而遭到了惡報;告訴他們法輪功目前已洪傳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受到各國人民的尊重,只有在大法的發源地──中國遭到迫害。
我接著強調了新的執政當局最近幾年在法制方面出台的一系列新規定,如: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日公布的《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決定》明確提出建立「重大決策終身追責制」;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三日中共中央政法委出台《關於切實防止冤假錯案的規定》(中政委『2013』27號),明確規定「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在職責範圍內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對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的違法辦案行為,依照有關法律和規定追究責任。」這是明確的告訴公檢法司人員你們對自己的辦案行為要終身負責。又比如國家《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錯誤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我問他們:這些新法規的出台,那對還在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來說,是不是一個緊箍咒呢?
我說,上面講了那麼多,列舉了那些個法律、法規、決定,特別是最後的那兩條,你們是不是聽說過、閱讀過、認真硏究過?好好想想吧,該給自己留條後路了。
老伴補充說,江澤民一夥規定的「執行上級命令的,不追究人民警察的責任」的條文,在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新修訂的《公安機關人民警察執法過錯責任追究規定》中刪除了。現在仍然以此還在迫害法輪功的各級公安和警察應該清楚,你們甚麼保護傘都沒有了。請想想,你們還要這樣為江澤民賣命嗎?你可以不替自己著想,難道你就不為妻子、兒女、父母著想嗎?
妻子說,我們跟你們講了這麼多,就是讓你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違法的,你們明白了這些道理,就會知道如何做了。江澤民把你們往火坑裏推,我們是在把你從火坑往外拉啊,我們圖甚麼?我們甚麼都不要,我們只是按照師父的教誨慈悲的救度你們,使你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們一般是一人講真相,一人發正念,有時我們也兩人同時發正念。當我們離開時,我們在派出所的院裏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院內的警察和所有工作人員都聽得見,因為我們就是來洪揚大法的,就是為救他們而來的。期間只有一個年歲較大的警察說了一聲:「你們還在喊哪!」我們笑了笑繼續喊。
直到離開這裏,再沒出現過任何干擾,而是氣氛越來越緩和,環境越來越寬鬆,站在我們面前的警察都微笑地看著我們,一些陌生的面孔從房間出來了,綁架我們的乃至舉報我們的人也面帶歉意出門相送,他們都在值班室過道兩邊像排隊式的站著。看到那個舉報者站在人群的最後邊,老伴走過去慈悲的囑咐他:「希望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做筆錄零口供
我們居住地所在派出所的兩名警官和氣的說,咱們去所裏吧,我說請出示你們的證件,他們說很抱歉我們沒有帶,我說那我們憑甚麼相信你呢?這時他從黑色公文包裏拿出一張A四紙複印的我社區片警的正反兩面的身份證複印件,我笑著說走吧。
上車後沒多長時間就到了派出所,他們把我倆帶到了一間能做筆錄的房間,辦公桌上擺著電腦、打印機、攝像頭等,和他們坐椅對著的地方擺上了兩把靠背椅,他們很客氣的說你們坐下吧。這時其中一人走了,另一人說一會片警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這裏派出所工作人員說話做事比較文明、理性、禮貎、和氣,畢竟他們接觸的大法弟子多、機會也多,得到大法信息來源廣、數量多,對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又耳聞目睹,對大法弟子的言行舉動有所了解,使他們對法輪功逐步有了比較正面的認識。他們還特地給我們買來了礦泉水和方便麵,並說你們可能餓了,就隨便吃點吧。我們說不餓,水我們喝,謝謝你們的關心,你們的好心一定會得到好報。
鑑於這種情況,我們就沒有像給公園派出所警察講真相那樣去講了。重點講的是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為甚麼他下台十五年了迫害還在持續,儘管勢頭越來越弱了,那是因為它背後有共產邪黨的支撐;講了善惡到頭終有報;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最終把他自己迫害倒了,也把共產邪黨最終迫害倒了,現在「三退」人數已達兩億八千多萬,共產黨的徹底解體近在眼前。
在當地派出所我們大多數時間是用在發正念上,發正念和其它洪法形式交替進行,總之,迫害不止,發正念不止。我們也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聲背誦師父的《論語》,大聲朗誦《洪吟》詩詞等。有時我們也小聲商量點事。在這裏的警察在看著、聽著,想必心裏也在想著我們的所作所為,他們沒有說話,也從不干擾,顯得很平靜。我們的洪法活動,使得整個派出所的空間場變得非常正,正的能量也很強,這為結朿對我們的這場迫害做好了鋪墊。
該派出所警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做筆錄。開始他們說要送我們去公安分局做筆錄,我們說做甚麼筆錄,我們又沒有犯罪。他問:「我們說過你們犯罪了嗎?就是倆口子吵架到了我們這也要做筆錄啊!」我們說要做就在這裏做,到甚麼分局,我們絕對不去。他們說這是上級決定的,我們說你們上級說的不算。他問誰說了算?我們說我們師父說了算,我們只聽師父的。
他出去了,隨即我們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操控警察背後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這件事朝著我們所需要的方向發展。結果正如師父所說的:「你把背後那些因素解決了,你看看表面上啥樣?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2]大約個把鐘頭他回來說,不去分局了,就在我們這裏做吧。
他說那我們就按程序來吧。他問我老伴:你的姓名?老伴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問:家庭住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記錄完以後問老伴:「你看筆錄內容嗎?」老伴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問:「你簽字嗎?」老伴:「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好啦,你的筆錄做完了。」 警察說。老伴的回答順利過關了。
「下面該你的啦!」警察示意我。警察問我的問題和順序與老伴完全相同,我也一律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過問我的問題多了一個:「今天去甚麼地方了?」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們的筆錄就這樣做完了。這位警察說,他還得拿這個筆錄去分局備案,走走形式吧。
這就是正念的作用,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我們到家已是晚上十點鐘了。這次經歷,前後歷經十個鐘頭,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平安安回到家。師父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的法理再一次得到了證實。
我們立刻點上三炷香, 給師父磕了三個頭, 謝謝師父的精心安排、呵護和救度之恩。
向內找
回顧這次被迫害的經歷,向內找,我們有些做得不盡如意的地方。比如當時正值兒孫回國度假,一下子家裏添了五口人,使我們原來寧靜的環境變得有些亂:學法少了;發正念少了,且有時難以入靜;講真相也少了,過去幾乎我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他們來後我們只能兩人輪流出去證實法救世人;嘴上說講真相注意安全,思想上有些麻痺,以至於被邪惡跟蹤還毫無察覺。雖然當我發現老伴講真相背後有人偷聽,情況異常,立即發正念清除操控此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趕快離開,但五分鐘過去了仍不見行動,心裏有點急,走過去拉上老伴往出走,但忘記把對方定在那裏不動。如果我當時不走,堅持發正念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直至徹底解體那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自動離開,或者把他定在那裏不動,也許就是另一種結果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幾年前,有一次我到同修家送《明慧週刊》,他給我一個「三退」(退黨團隊)名單,說這個人已經去世了,他的家人要求給他退黨。我回來後在大紀元退常網站上給他登記,連發兩次都發不出去。以前只要能上網,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情況。網站上的文章都能打開,說明網絡沒問題。我想都說甚麼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再給他最後發送一次試試,結果第三次還是發不出去。
我再次到同修家送週刊的時候告訴他:這個「三退」的名單怎麼都發送不出去,不知道為甚麼。同修說,這個人活著的時候,多次給他講過法輪功真相,他不信,後來他得了重病,讓他念「法輪大法好」,他不念,叫他「退黨」也不退,最後死了。但他家裏的人都相信大法好,他死後,他的家人要求給他「退黨」。
我說,你知道,凡是「三退」的人都得本人同意,本人不同意都不算數的。師父是講過可以給去世的家人「退黨」。但我的理解,是指那些沒有聽過真相、也不知道「三退」這件事的人去世了,他的家屬可以代替他聲明「三退」,這樣的起作用。這個人活著的時候你都給他講過真相了,他不相信,他也知道「三退」保平安,他不退。他不相信大法,願意跟邪黨走,誰再給他退也不起作用了,他已經做過選擇了,難怪發不出去。同修說他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沒好意思拒絕他的家人。我說這不是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問題,每個人的路都是他自己選擇的。
與其相反的還有一個人,也已經去世了。這個人原來是我們單位的一個領導,公司職工醫院的副院長。在單位裏,他年齡最大、工齡最長。
當時我們整個公司有不少人修煉法輪功。在那個紅色恐怖的年代,邪惡迫害開始後,公司很多領導都怕連累自己,想盡辦法讓我們放棄修煉、寫保證書,找我們談話等等。唯有這個副院長看過電視上的造假宣傳,當著很多職工的面說:這個死了,那個死了,不煉法輪功他們就不會死了?盡胡扯!
當時我開玩笑似的接過話對大家說:看看,還是我們副院長年齡大,知識廣,經歷的事情多,能辨明是非。當時大家都「哈哈」一笑過去了,也沒當回事。但對副院長本人來說,他已經為自己選擇了未來。
我不會放棄修煉,邪惡的迫害步步升級,公司領導為保自己的烏紗帽,違法的剝奪了我的工作,強迫我離開原來的單位。那個副院長不久也退休了。我們見面的機會就不多了。
二零零四年底,《大紀元時報》發表《九評共產黨》,很多人看了《九評共產黨》後,知道共產黨是真正的邪教,紛紛退出中共邪黨和相關組織(團隊),為自己保平安。自從我知道「三退保平安」後,一直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們副院長,讓他退出中共邪黨,但一直沒機會。後來聽說他有病住院了,還沒來得及去看望他,沒過幾天他就去世了。我心裏一直非常難過、非常遺憾。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下,他都敢公開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我卻沒能勸他「三退」。
但是在他去世後不久,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到我去了小時候住過的農村老家,當時家裏只有母親一人在家。剛到家,母親卻讓我到菜地去摘菜,說她有事出去一會。
我從菜地回來,一進家門看見我們單位的副院長在我家,坐在院子裏的圓桌旁邊。我非常驚訝,問我母親:你怎麼把他接我們家來了?他不是死了嗎?母親不語。我又問:你從哪裏把他接來的?母親說:從南山坡。我說:噢,那我知道了。我的意思是他確實是死了,因為不是從家裏接來的。在山坡亂崗的都是孤魂野鬼,靈魂(元神)沒地方可去的生命。同時我也知道他來我家的目地了。
其實我們那裏並沒有山,但當時心裏就準確的知道母親是從哪個山坡上把他接來的;還有我清楚的知道接他來的這個人就是我的母親,但又不是現實社會中我常人中的母親。
我回頭也坐在那個圓桌旁。他坐東,我坐北。我笑著對他說:我知道你來找我幹甚麼──「退黨」,因為不退出中共邪黨的生命無法轉生。他點頭。我說那就用你的真名給你退了?他再點頭。我進一步確認:那就用某某某(他的真名)這個名字給你退了?他說「好」,說完立馬起身從我背後向西而去。自始至終他就說了這一個「好」字,我知道因為他畢竟是陰間的生命,我是大法弟子。他的主要目地就是來退黨的。
醒來後,我想去世的人一般都是家屬同意給退,我直接給他退了是否合適?如果把這個事情講給他的家人聽,現在的中國人受中共邪黨無神論的毒害不一定相信。我想他是本人直接托夢給我的,應該直接給他退了,不用徵求他家人的同意。在上網之前,我在心裏給師父說:如果這個生命應該直接退,就一下發送出去;否則就發送不出去。
我打開大紀元退黨網站,一下就發送出去了。我心裏很高興,知道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既救了這個有正念的生命,也了卻了我的一樁心願,使我不再遺憾。謝謝師父!
其實,在大法洪傳、中共邪黨迫害大法的這個特殊時期,每一個活在世上的生命,未來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就像第一個人,他活著的時候,不相信大法、不退出中共邪黨,死後他的家人想救他也沒有辦法。那個副院長在世的時候敢為大法說公道話,即使沒來得及「三退」,去世後也沒經過家人同意,最後還是得救了。因為他們活著的時候已經為自己做好了選擇。
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抓緊時間了解真相,退出中國邪黨及相關組織,記住「法輪大法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
提醒資料點同修:彩色打印機長時間不用時要妥善處理,否則,打印頭會報廢。
因被邪惡干擾,我所使用的打印機轉移藏了起來,兩個月後,打印頭就壞了,損失了五百元,浪費了大法資源,教訓慘痛啊!
因此,提醒同修,打印機停止使用時,要請懂技術的同修送到其它資料點讓同修使用,或是按照明慧發表的文章處理:
(《佳能打印頭短時期不用的保存和運輸方法》)
更多技術問題,建議到天地行上去諮詢。比如這個問題可在這個帖子問:https://tiandixing.org/viewtopic.php?f=16&t=218480
声明人:林华文 崔香英 闫翠兰 周绍莉 刘桂芳 李淑明 毛天课 刘国春 潘美蓉 李桂莲 佟宇 刘志云 王宝兰 周玉梅 国艳 常月琴 李仙花 于茜 张道祥 张久生 程文东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
2018年5月中旬的一天,我居住轄區的片警打電話,把我叫到街道辦事處,要我在一張所謂的「四幫一」的責任書(即街辦領導、街辦綜治辦主任、片警、法輪功學員家屬四方簽名,對我修煉法輪功的岳父、岳母進行監督)上簽名。我當時只想到岳父、岳母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尤其是岳父曾經被江氏流氓集團非法冤判重刑;為了不讓他(她)們再受騷擾,我就簽了名。後來,聽岳父母講了真相,才明白簽了字就是配合了邪惡勢力對按「真、善、忍」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站在了宇宙大法的對立面。為此,我鄭重聲明:我被矇騙而在所謂的「四幫一」責任書上的簽字作廢。今後,我堅信、支持法輪大法,支持岳父母修煉法輪大法。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祝傑 2018年5月23日
七﹒二零後,由於怕心,我趁丈夫(修煉大法)不在家時,把他沒藏起來的大法書的書皮給撕下來毀了,準備把沒書皮的書當廢紙賣了,我丈夫發現後送給了別的同修。二零一二年,丈夫在處理家中的物品時,有兩盒子的魔像是我部隊上的姨給我的,都讓他和同修用火燒、錘子砸後,丟進了江裏)。這觸動了我的利益之心,使我在氣憤之下將一本《轉法輪》給撕毀了。由於我以前對大法不理解,受邪黨的欺騙、矇蔽,做出了一些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的事,在這裏我向慈悲偉大的師父謝罪,對自己所說、所做的一切不利於大法的言行表示悔過並聲明作廢。今後不再有不敬師、不敬法的事情發生,支持丈夫做大法的事。
王愛良太太 2018年5月23日
我母親今年七十五歲,煉功後身體健康,我們兒女看到後都非常支持她煉功。從1999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我聽別人講,如果家裏有跟法輪功有關的書就會遭迫害。緣於保護母親的想法,那天母親不在家,我和丈夫把一箱資料給搬到別的地方,也許有緣人就撿到了。母親回來後發現了,給我講了大法的真相,說大法師父是來救人的,說這樣做是不對的。現在我知道我倆理解錯了,請大法師父寬恕。我和丈夫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失。
宋敏芝、張連科 2018年5月23日
大約在2012年前後,那時我正在上大學,學校輔導員讓我入黨雖然最終沒入,但當時礙於面子讓我寫「入黨申請」,我就照著別人寫的胡亂抄了一遍,因為壓根就不想入也不知道當時都抄的啥,但是心裏也不好受,就問修煉的老姨怎麼辦?老姨說就不入,我就有信心了,和輔導員說不入。現在知道雖然沒入但過程中也不該配合邪惡,不該抄那些東西。現在鄭重聲明:我以前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論全部作廢。就堅信法輪大法好,永遠支持法輪大法,感謝大法師父的救度之恩!
王一寧 2018年5月23日
我妻子修煉大法,從九九年邪黨迫害後,我妻子的壓力很大,一到年節邪惡就逼迫她寫「不修煉、悔過書」等。這事我也很反感,我妻子堅決不寫,可我由於怕心、不明真相、不聽她勸阻,還以為是替別人著想,代她簽了很多的「保證書」。最近邪黨又強迫我妻子寫「三書」,我又替她寫了。過後我想也不對,人家修煉做好人有啥錯。現在我聲明:以前所說、所做、所寫的對大法不好的言行、文字全部作廢。支持法輪大法,做個好人。
韓國良 2018年5月14日
我一直支持法輪大法,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在前幾年邪黨迫害法輪功很嚴重的時候,我的一位同事寫了一篇論文,主要寫的是技術,但有少部份內容詆毀法輪功,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發表了,還把我的名字也署上了。直到最近才有同事告訴我。我在此鄭重聲明:其上所有詆毀法輪功的內容全部作廢。我一如既往支持法輪功,支持大法學員。我現在想看大法書,請師父救度我!叩謝師父!
技術人 2018年5月25日
我曾經得到過寶書《轉法輪》,但不長時間江澤民就開始了瘋狂打壓。我雖沒煉,但是我知道共產邪黨的厲害,怕受到牽連,就把大法書扔了。我這是對大法的犯罪。現在我知道了: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強身健體、境界昇華,是千萬年想找都找不到的好功法。現在我鄭重聲明:我當時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漢維春 2018年5月21日
我母親控告江澤民後,邪黨社區和派出所上門騷擾,威脅說:煉法輪功的對家庭、對小孩的前途都不利。我也配合說了很多對師父、對大法不好的話。通過了解真相,現在知我道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現在我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向林濤 2018年3月10日
2002年我由於受邪黨恐嚇,把一套大法書扔到垃圾站,給大法造成嚴重損失。現在我認識到這是非常錯誤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使家人、社會受益,教人做好人,是邪黨誣陷迫害大法,而且綁架不明真相的民眾一起迫害大法。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對大法不利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支持法輪大法。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張文華 2018年5月21日
我曾是大法小弟子,在邪黨迫害後,我如常人一般,隨波逐流,渾渾噩噩的過了好些年,在頭腦不清醒和主觀感情意氣用事以及不明所以的情況下,還甚至發過幾個毒誓,也做過很多錯事。現在我長大了,真是悔恨莫及。我在此鄭重聲明:以前發過的毒誓,及對師父不敬的思想念頭全部作廢。我要從新開始修煉,再也不犯過去的錯誤。
李官澄 2018年5月27日
我不了解大法真相,鄉里和大隊幹部找了我幾趟後,由於怕心重,我把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給燒毀了,犯了天大的罪過。我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我今後一定改。請師父寬恕我。從今以後,我支持大法,保護大法弟子,加倍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叩謝師父救度之恩。
張禮明 2018年5月25日
2008年12月25日,我丈夫因貼不乾膠被綁架,被強行抄家,電腦主機被搶走。我也被帶到派出所問話,問完話當天把我放了。由於我害怕,後來我把家中所有的真相資料和書都丟掉了。在此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告訴人們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馮初 2018年5月23日
我大姑是大法弟子,她在家裏做真相資料。她叫我不要把手機帶進她做資料的房間,我很不高興。有一次我在她的房間裏玩手機,她叫我把手機拿出去,我很生氣,就說:「這又不是監獄」。現在我鄭重聲明:我當時所說的不理智的話全部作廢。請師父原諒我。我相信法輪大法好,我有機會要成為大法弟子。
劉微 2018年5月3日
去年七月二十七,鄉派出所上門騷擾,我怕家人再遭迫害,就把妻子的大法書、一些真相資料及護身符扔到街上的垃圾桶了。過後覺的很自責,經大法弟子善意講清後果,更是追悔莫及。我聲明我所做對大法不利的事作廢。今天真心悔過,以後再不做對不起大法和師父的事,懇請師父原諒。
楊光銀 2018年5月4日
我的家人是大法弟子,我知道他們都是好人,也支持他們修大法。有一次由於我喝酒喝醉了,在不清醒時,撕毀了幾張大法真相資料。現在想想真是非常後悔。我現在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大法。
劉祥林 2018年5月23日
搬家時沒多考慮我就把師尊以前的講法磁帶毀了,還燒毀了當時大法在我們當地傳功時父親打坐的膠片底片,還把親人家照片中有師尊法像的照片剪了。現認識到這些都不應該做,我沒有敬師敬法,犯了罪。特聲明我以前所做對師尊、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請師尊原諒!
段爽 2018年5月25日
我妻子修煉大法,我以前因不明真相,被邪惡操控的理智不清,曾經毀過大法書籍,在妻子學法煉功時給她設置了很多魔難。現在我明白真的做錯了,鄭重聲明:以前我所說、所做的對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弟子修煉,彌補對師父和大法所犯的罪錯。
李大舉 2018年5月23日
我過去受邪黨媒體的造謠謊言欺騙,恨法輪功,在看守所裏傷害了善良的大法弟子。我現在明白了:大法弟子很善良,都是好人,我知道錯了。我聲明以前我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以後我一定善待大法弟子,我現在明白真相了,我記住了九字救命訣:「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肖雪 2018年5月25日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打壓法輪功。我為了家人不受迫害,曾經毀壞了法輪大法書籍,聽信了江氏集團的謠言,很後悔。我現在已覺醒,鄭重聲明: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以後相信法輪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堅決支持法輪大法。
王少民 2018年5月15日
前幾年,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後來我也學了法輪功。因為我走進大法就想有一個好身體,沒有真修。同修妻子給別人講真相時,我不理解,還橫加阻攔,糊塗的與大法擦肩而過。我現在聲明以上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敬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跟師父回家。
劉金和 2018年5月17日
十多年前,我受邪黨謊言毒害,不理解妻子煉功,把大法書扔到灶坑裏燒了,不過沒全燒掉。我沒有看過大法書,不知道法輪功是佛法。現在我知道了燒佛經、謗佛法是大罪。鄭重聲明:在邪惡高壓下我做的不敬大法的事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罪過。
於海成 2018年5月24日
我今年七十多歲了。在法輪大法被迫害的那幾年裏,因為害怕邪黨的迫害,曾經把我老伴從外省帶回來的大法經書(很多本)燒毀。經大法弟子給我講真相,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毀壞佛法經書罪大無邊。我誠心悔過,聲明一切所有對大法不利的行為作廢。彌補我的罪過。
高明達 2018年5月23日
我媽媽學法,我也受益了,三次有病念「法輪大法好」,病就不翼而飛了。師父又給我一次生命。後來江澤民打壓迫害後,我怕母親受迫害,不讓母親做三件事,說過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現在我知道錯了。請師父原諒我的無知。我相信法輪大法好!叩謝師父!
曉敏 2018年5月20日
我們以前說過對法輪大法不好、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今天聽了大法弟子講真相,知道了法輪功是正法,世上是有神佛的,大法是受迫害的,是世界最大的奇冤。我們現在聲明:以前所有對大法不利的言行作廢。我們今後一定支持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事。
韓雨花、韓全興、弗永德 2018年5月23日
我是一名中學生,從小接觸過大法真相。由於大陸學校的強制性,每個學生都要按照學校的要求做一些違背良心,誣蔑大法的答題和活動。我被動的做了對大法負面的事情。在此我鄭重聲明:以前所有對大法負面的言行全部作廢。彌補過錯,支持大法。
陳飛同 2018年5月23日
以前我被中共邪黨騷擾、恐嚇、欺騙,做了一些不符合大法的事情。現我鄭重聲明:一切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心裏支持法輪大法,以百倍的努力彌補過錯。
張偉 2018年5月12日
大法遭迫害、家人修煉遭綁架,我不理解、不明真相,說了許多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請求大法師父原諒,並聲明我所說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全部作廢。現在我認同大法,支持家人修煉,法輪大法好。
潘敏 2018年5月26日
我母親修煉大法。在邪黨迫害初期,由於邪惡經常騷擾母親,叫母親簽字等,母親沒有簽,我就代簽了。現在我知道錯了。特此鄭重聲明:以前所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陳陳 2018年5月26日
九九年,我看過《法輪功》,後來由於害怕邪黨打壓,我把《法輪功》一書毀了,無知中造下大業。現在我很後悔,在此向師父認錯,並聲明我對大法不利的行為作廢。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孫連明 2018年5月15日
我因和母親爭執多次說了有損大法的話,我感到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求師父原諒。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話全部作廢。永遠相信大法好,相信師父好,支持法輪大法。
蔣婷婷 2018年5月21日
我以前不明真相,說了和做了一些對大法不利的話和事。我現在明白真相了,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感到內疚。我聲明我所說、所做不利於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永遠支持大法,堅決支持大法到底。
馬曉東 2018年5月26日
我媽是大法修煉者,2018年4月因受迫害,導致家裏被搜查。我與父親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扔了師父的部份書籍,為了讓全家保證安全。在此向師父懺悔,並聲明我所做不利於大法的事作廢。
張曉楠 2018年5月26日
我由於受黨文化的影響,做了有損大法的事情。現在我聲明:之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不利的言行作廢。從今後支持大法、相信大法,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好」。
李兆榮 2018年3月31日
我在「監視居住」上的簽字和所有一切的簽字全部聲明作廢。從根本上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解體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堅修大法,做好三件事,多救度眾生,嚴格要求自己,堅修到底。
王曼茹 2018年5月26日
我為了避免家人遭受迫害,就違心寫了「已經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現在聲明:以前所寫的「不利於大法的材料」是不對的,全部作廢。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做好事,支持家人煉。
李慶林 2018年5月23日
我因聽信邪黨的造謠謊言,說了不敬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現在鄭重聲明:我以前所有對大法、對師父不利、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長富 2018年4月28日
現在我是明白了大法真相的世人。我聲明:以前所說、所做、所寫的一切不利大法的事和言論都聲明作廢。堅決支持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李雪雙 2018年5月20日
我在過去不明真相的日子裏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師父、對大法不敬不好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永遠支持大法。
杜文彬 2018年5月25日
自邪惡迫害大法之日起,我所說、所做對師父、對大法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以前的過錯。
丁養俊 2018年4月16日
在邪惡迫害大法期間,我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好的不敬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永遠支持大法,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趙桂平 2018年5月25日
以前我在壓力面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從現在開始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陳明喆 2018年5月23日
以前我對法輪功所說、所做不對的言行和對師父不敬的言行聲明統統作廢。以後我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功,彌補自己的過錯。
詹曙光 2018年5月26日
以前我所說、所寫、所做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一切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錢書傑 2018年5月25日
本人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一切對法輪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子溥、劉佩義 2018年5月23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曹宇煌 2018年5月25日
我以前所有對大法不敬的言詞、不敬的所作所為今日特此聲明全部作廢。永遠支持法輪大法,大法師父好!法輪大法好!
康紅磊 2018年5月24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對師父、對大法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溫傑 2018年4月16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世友 2018年5月25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孫淑英 2018年5月25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寶成 2018年5月25日
我是不修煉的人。現在聲明: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支持大法,相信大法好。
小芹 2018年5月23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孫明倉 2018年5月25日
受邪黨矇騙,我鄭重聲明以前所有對大法不敬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支持大法,相信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好!
鐘藝銘 2018年5月25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師父、對大法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趙永智 2018年5月24日
以前我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傳友 2018年5月25日
我以前無知的所說的對大法不好的話聲明全部作廢。請求大法師父原諒。我支持家人修煉,支持法輪大法!
李剛、李清文 2018年5月12日
我以前由於不明真相說過一些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現聲明一律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劉家鳳 2018年5月23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章長軍 2018年5月24日
我們曾經說過詆毀污衊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話,特此聲明全部作廢。
齊彩鳳、姚炳森 2018年5月25日
我所做、所說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大法,支持大法。
郭希、郭琴生、范興、張琨華、郭彥築、王大森 2018年5月26日
以前我所做、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
燕子 2018年5月23日
我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
楊冬梅 2018年4月5日
我以前所說對大法不敬的話聲明全部作廢。
馥斌 2018年5月25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8-05-29&end_date=2018-05-29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772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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