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所謂「病業」的一些思考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四日】一次,在與同修切磋時,我問同修:如果你感到「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1],你會想甚麼?同修回答:「是師父給我灌頂,謝謝師父!」那麼,如果你突然感到腦袋一脹一脹的,很難受,你會想甚麼?同修答:「這是舊勢力的迫害,不承認它、否定它。」(有的同修想「這是消業」,本文所談只針對前者)

為甚麼同是身體上的反應,感覺舒服,就是師父的鼓勵與加持;感覺難受,就是「舊勢力的迫害」呢?那麼,感到難受時的這一念,與師父講的「我們有的人一旦他身體哪兒不舒服了,他就認為自己有病了」[1]情形是不是有些相似呢?因為身體不舒服了,就認為是舊勢力強加的「病業」形式的迫害。

如果突然感覺到身體哪兒不舒服了,不同的人,其反應一定不同:

──常人會想:是不是哪有問題了,得去醫院查一查,他是擔心、害怕;

──修煉人會在修煉上想:這是在消業呢,因為「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1];

──也有修煉人想:這是在長功呢,因為師父說過長功時「全身有時像通了電,冷、熱、麻、重、轉,等等狀態太多了,感覺上都會使你身體很難受」[2];

──還有的修煉人會想:是否是自己的甚麼執著招來了麻煩,那就向內找、修去人心。

上述的修煉人所持一定是對師父感恩的心,因為知道對修煉人來說「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3]「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那麼接下來的走向,會因動的是人念還是神念而不同。

事發時的那一念很重要,因為師父說「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4]你要走哪條道,你選擇甚麼,你認為它是甚麼,接下來你就要面對甚麼、就要經歷甚麼。

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在煉功後又來了例假時,懷疑自己得了甚麼病,心就不穩了,去了醫院,當然是啥也查不出來了,那也不能白來一趟吧,就花了五千多元做了個摘環手術。後來在學法時意識到了「哎呀,我那次可能就是師父說的這種老年人來例假呀。」本來是好事,卻因為不正的那一念人為的給自己加了一難。

作為人都有「自保」的心理,表現為:越怕甚麼,越先想到甚麼。因為越怕就越在意,以求盡可能做好防範、應對。

當身體有異樣時的第一念「是舊勢力安排的病業關」,而不是「淨化、長功」,深究會發現,內心一定有「怕是病」的執著。那好,舊勢力就實實在在的以它的方式安排著你接下來的路了:你怕甚麼就給你來甚麼,你執著甚麼它就加強你甚麼。你想它是病嗎?它就演化得越來越像病。如果還不悟,就會越在意所謂的病狀,它就給你愈演愈烈,正念不強就可能走了人的道,那時可就真是走了舊勢力的安排。

很多時候我們是在針對身體的症狀發正念,如果一段時間,症狀不見好轉的話,有的人在信師信法上就出現了動搖,從而又生出了抱怨的心。同修,想過嗎?此時的「正念」否定、解體的是讓你感到「不舒服」的這個表象,而你的就想「身體舒舒服服、做事順順當當、不想吃苦」的心卻叫舊勢力鑽了空子。結果自己的人心招來了鬼上門,人為的給自己招來了麻煩、魔難。

甚麼是舊勢力的干擾?甚麼是自己該面對、提高的關(提高的「台階」)?師父在法中明示:「如果你說我在做大法的事、在救度眾生的關鍵時期出現甚麼事情,那一定是干擾。你自己要理智的去衡量。不要執著於只要我痛苦、我難受了,我就認為這一定是干擾;我只要痛苦、難受了我就不幹了,我就要發正念。」[5]

師父說:「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更不應該有讓大法弟子承受這些痛苦的事情。」[6]師父給弟子的安排中沒有「病業」,因為牽扯「病」的階段,在我們真正走入修煉後,師父很快就把我們推過去了,師父還說:「你一提「病」這個字,我就不願聽。」[1]那我們的思想為甚麼總圍著「病業」打轉轉呢?

記得在明慧網上曾看到:一位同修在妻子的腰(還是腿,記不確切)上長了個包,讓他看看時,他說:「我不看,那是假相。」是啊,看都不看,這就是正念。問問我們自己:既然那個身體狀況是假相,為甚麼我們很多時候在把它當作「真相」(真實的表象)來對待呢?

走過「病業」魔難的同修都會發自內心的感恩師父為弟子的承受與加持,感謝同修的正念幫助,身體的巨大變化也讓世人見證到大法的神奇。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由於自己的狀態,牽扯了同修的精力,佔用了同修救人的寶貴時間;又讓師父為自己操心了;如果沒有守住正念,尋求了常人的手段,還因此在這個問題上掉下了一截。這樣看來,這段經歷只是給助師正法、講真相救人及我們的修煉帶來了損失。這絕不是師父要的。

再換個角度看,一難受就想到是「干擾、迫害」,為甚麼不是「淨化、長功」?深究一下,是不是有一個不想承受這「痛苦、難受」的心呢?甚至不想承受和突破因家人「要治病」而帶來的壓力造成的親情關呢?這種不想承受的結果是甚麼?是修煉提高還是往下掉呢?

師父在法中講到「大法弟子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過關、為甚麼要正念強、為甚麼要吃苦?只有這樣才能算是修煉。其實修煉就是來吃苦來了,不是為了得到在人世間的保護來的。學大法有保護,修大法也要吃苦啊。」[7]

那麼問問我們自己:心裏做好了「修煉就是來吃苦來了」的準備了嗎。修煉還真就不會舒服,下決心走入修煉就要做好吃大苦的準備呀。我們真該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了。

希望在各方面都感覺良好的狀態下做事(三件事)無可厚非,但師父不光讓我們做事,還要我們提高啊,也只有不斷提高才能更好的做事(三件事),而提高就必定伴隨「吃苦、魔難」。

我理解這個「吃苦」,不是「苦修」,而是要修出不畏苦的境界、心性,在承受的同時,心性上來就在提高。我理解這也是修「忍」的一層內涵,我想:修「忍」應包含容忍、忍受、忍耐、忍讓、堅忍吧。修煉人的「忍受、付出、吃苦」,不是常人概念中的「忍受、付出、吃苦」,是提高昇華的「台階」、是返本歸真的「舟」。

通過學法悟道,我始終有一念「修煉中的人,有變化就是好事」,所以,對身體出現的一些狀況,視其為是消業、淨化、長功的好事、是人體在向神體轉變過程中的正常現象。如果表現強烈一些,那就是「要多消些,要有大的變化了」。感覺自己雖然身體在經歷痛苦,但心是愉悅的。

幾天前在一次清晨打坐中,很突然的,腦中一塊長方體的區域疼痛驟起,我當時一念「又一層天體在淨化了」,然後我就靜靜的體會它(感覺就像把這個區域掃了一遍),也就幾秒鐘吧,痛感消失。我對自己的解釋是:它只是一個層次中的狀態,心性上來層次提高了,低層次的狀態也就不存在了。有時痛感消失,只在分秒間。

我從去年八月起,隔一段時間,就會頭疼一次,每次持續一、二天,已經有五、六次了。疼勁上來時,也容不得自己想太多,我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想著讓自己空間場中從微觀到洪觀的所有粒子,在法中歸正、同化大法。最疼的一次,我脫口喊了一聲「師父」。當時我想,這要是不修煉的人,準會是腦瘤爆裂。也就更加慶幸自己今生能夠成為師父的弟子,真是非常非常幸福,每每緩下來時,就是發自心底的「謝謝師父」。過程中,自己沒有往不好的方面想,就認為是淨化,師父給予弟子的一定是最好的。細細體察,疼的程度是一次比一次弱。前幾天,那種狀態又有點苗頭,啊,又一次淨化來了,但最終沒有發生。我想也許是這層天體的淨化已進入尾聲了吧。

在自己身體出現甚麼狀況時,通常不會想甚麼舊勢力。我是這樣想的:無論遇到甚麼事,就是想到師父、想到法,正念對待,甚麼舊勢力,即使它虎視眈眈,在我的場中它也不起作用,所以我的事兒與舊勢力無關。

也有很多次「關」拖了很長時間還沒過去的情況,數月、數年,真的是拖的時間太長了,我知道那絕對是自己心性的問題。它的長期存在就在警醒:自己在這個問題上誤在一個層次中的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心性了,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去人心吧。

師父只看我們在魔難中堅定正念那顆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以上一些思考,旨在交流,如有認識偏頗之處,誠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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