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中看隱藏的執著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回想起得法的不易,在大法修煉中一路走來的磕磕絆絆,過程中留下了很多遺憾和不盡人意,深感大法修煉的艱難,深感大法修煉的嚴肅。

曾經在邪黨文化的灌輸下,被邪黨文化激發得雄心壯志、野心勃勃,一心想在人間幹一番大事業。一九九七年,被惡黨從優秀大學畢業生中精心挑選到行政上來,當了一名行政官員,這對於在文革時期長期受惡黨迫害和受盡歧視的父母(因為爺爺在土改期間被劃為富農)來說,將其視作一件光宗耀祖和鹹魚翻身的大事。由此,出人頭地、幹成事業成為了我的一個巨大執著和修煉障礙,成為了我走出人的根本執著,一直伴隨著我,難以去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前,在行政上我一直出類拔萃,被當作重點培養對像,迫害發生後,本該升官沒升成,感覺斷送了政治前途、升官渺茫。於是在二零零三年借掛職鍛煉的機會去北京一家科技公司幹了四年,結識了一些大法同修,促成了我的修煉環境,但不夠精進。在公司幹得也「有模有樣」,還被公司老闆(也是大法學員)當作分公司老總對像重點培養,因此幹事業的雄心壯志一直不減,這一巨大執著一直被遮掩、沒有修去。

但天不遂人願,二零零七年,老闆患病中風,公司垮了,我掛職鍛煉四年期限也到了,無奈又回來繼續當官了。

回來後,當官還算順利,還當了一部門領導,這期間官場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讓我身心疲憊,官場的鬥爭讓我更加看清了惡黨的「假惡鬥」的本質。於是二零一七年底,我決定徹底去掉幹事業的根本執著,遠離官場角力鬥爭的權力部門,選擇到一閒職部門工作,不求名、不求利,想徹底去掉幹事業的心。

感覺是放下了,但有時還會在腦中偶爾糾結過去在官場對我的所謂不公,甚至偶爾還會想到:我還年輕,還應該升升。有時也會聽到別的同事也這樣說,因此偶爾也會在腦中翻出這些想法,但終歸是偶爾的想法,正念還是會主導讓我明白這些都是應該放下的執著。

話雖如此,真的徹底放下了?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場夢,只講最清醒的部份:大意是,我認識的一個組織部門的熟人告訴我,你還可以升升官,只是要找找關係,但我當時心裏想,不求了,隨其自然。可是後面又出現了一個場景,在一個宣布升遷的會議室裏,會場主持人在念升官的人的名字,念一個走一個,都快走光了,只剩下幾個人和我坐在後排椅子上,聽著心裏還有些許期冀,雖然覺的不會念到我,但還是希望念到我的名字,最終沒念到,那時那種失落無奈的心情……這個夢挖出了我心底掩藏的那個執著。

醒來後,我就在想:這麼多年來,在我執著人間的名利情不放時,在執著幹事業的心時,正是走在了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路上。在邪惡的舊勢力抓住我執著心不放的藉口下,藉機千方百計干擾,曾幾何時不斷加強和放大我貪念人間榮華富貴、追求世間得失的念頭,在那加強和放大的執著心的牽引下一度讓我混同於常人,讓我幾近走在了它們安排的走向毀滅的路上。在這過程中,讓我摔了多少跟頭,留下了多少遺憾。

師尊講:「別看人類這個社會現狀如何,別看三界之內的生命覺的自己如何重要,人覺的自己在社會中如何先進、多麼有成就、多麼有權有勢、多麼有錢,每個民族、每個政府、每個所謂有成就的人覺的很了不起,其實我告訴大家,人類當今的一切,包括歷史上的一切和三界的出現,都是為了這次正法而存在。」[1]

師尊還講:「我剛才講了,我以前也談過這個問題,大法弟子在各行各業各個社會階層中都有,在各行各業中都救度著眾生,在證實法,起著大法弟子的作用。其實,你們在各行各業中能做好你們該做的一切,你就是在修煉。世間的各行各業都是給你提供的修煉場所。」[2]

師父讓我悟到:只有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走在信師信法、正念正行的路上,才不辱大法弟子的使命。感恩師尊慈悲!不捨不棄的啟悟和救度!

在最後的時間裏,我會學法、學法、再學法,更加精進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不留遺憾!正念正行走在最後圓滿的路上,跟隨師尊返回美好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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