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魔難中走自己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八日】一說起我的修煉的路,經常接觸我的一個同修說:「咱這一片,我接觸這麼多同修,沒見過一個你這種狀態的。別人消業都是一年一次兩次的,而你天天遭罪,舒服的時候少。」我聽了也很難過,我知道同修說這話是在給我提高心性。

每天早晨鬧鐘一響,迷迷糊糊的我就起來煉功,狀態好時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不好時煉完第一套就渾身酸軟,頭昏腦脹的趕快躺床上,休息一會兒,再煉下面幾套功法。經常煉功時,不是淌眼淚,就是吐很多痰,特別是煉靜功時,真是天天過關啊!一搬上腿,就開始痛,堅持到半小時,就疼的難忍,時常疼的哇哇大哭。晨煉一結束,就發六點正念,一發完正念,就一頭栽那,迷糊過去。這種狀態持續了好幾年。

二零一三年,在我遇到一個大的魔難,同修又說了一句讓我提高心性的話,說我「怕吃苦」,單盤腿還那麼痛,我回家一狠心,拿了根絲巾,硬是把雙盤的腿綁了起來,剛開始時,腳就像去了一層皮,磨著就疼,有時雙盤還麻木,到最後,每分鐘都感到很漫長。用紗巾綁著雙盤,盤了三年多,堅持到二零一七年,我終於可以堅持到一個小時了!

這過程中,盤腿盤到從四十分鐘到五十分鐘時,痛的前俯後仰,左右擺晃,我想這樣太浪費時間,就開始背法,兩天背過一段。堅持到盤最後十分鐘時,黑紫的腳掌才變成正常顏色。真像師父說的「首先得把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就是這樣一個過程,也是極其痛苦的。」[1]在這鑽心的痛苦中,我又消去了很多業力。煉完靜功,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幫弟子過了一個大關。解開紗巾一看,右腿被左腿壓了一個紅紅的長印,左腳被紗布勒了一道很深的溝痕,而且腳背子也腫的很高。

每天吃完早飯,狀態好時,就做半小時家務,狀態差,那就是頭昏腦脹,渾身酸軟,一頭栽倒床上一動不動,能睡著覺還是好,經常想睡覺睡不著。一般躺一個小時左右緩解一下,不能只圖享受啊,千百年的等待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就是為了今天能得法。我就強制自己起來,做真相幣救眾生,到點發三十分鐘正念,然後再躺下休息會,再強起來,煉兩套功法。

吃了午飯,發完十二點正念,我又難受的躺下,休息二十多分鐘,再爬起來煉兩套功法,特別是第二套抱輪,也是很吃苦,累的胳膊酸,站的腳掌痛,咬牙堅持到最後。然後,趕緊收拾收拾,一路發著正念,去學法點學法。

到同修家,也就是三五里地,卻累的氣喘吁吁的。學法也是吃苦消業的過程,盤腿疼,堅持一會是一會,有時頭還痛,有時肚子還漲,真想站起來活動活動,可是看到同修都安靜學法,我也就強忍著學完一講。學完法,回到家,就躺下休息。這時,我也不讓大腦胡思亂想,不是看《明慧週刊》,就是打開播放器,聽明慧交流。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煉四十分鐘的動功,才能睡個安穩覺。

我為甚麼得了法,還要吃這麼多苦,遭這麼多罪,讀法時,師父的法展示給我「還有的是一種像管道一樣輸送,這個比較少見,都是祖輩上往下積的,也有這種情況。」[1]我悟到那祖輩上做了壞事,像管道一樣輸送業力給後代。那業力消了,再輸送,就得再吃苦,我可能就屬於這一類的。慈悲的師父度我這樣的弟子,一定替我承受了很多很多。

想想我的姐姐、父親,他們都早早去世,那可能就是因為承受不了這種病中的苦。雖然我修的很苦,但我很幸運,我有了師父,師父說:「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2]。感恩師父、相信師父,聽師父的話,只要能起來,我就要積極做好三件事,最終一定會成功有望的。

我把生活當成我修煉的一部份,費事的飯我一般不做,為了口吃的浪費時間,不值得。為了節省時間,我炒一頓菜,和丈夫吃兩三頓,饅頭一年到頭買著吃,這樣還可以花真相幣,救度眾生,我覺的這樣做有意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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