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病痛折磨,使趙穆君的性格變的暴躁,自己痛苦,還拖累家人,丈夫、孩子的心情也跟著她受影響。她又染上了抽煙的嗜好。
一九九八年是趙穆君最難忘的一年。這一年,她苦盡甘來,跳出苦海;這一年,她和法輪大法結下聖緣,開始修煉法輪功。
當時她是叼著煙看《轉法輪》的,剛剛看書,她就感到抽煙就不是正常煙味,比假煙還難抽,她戒煙了。學大法十九天,她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一身的病都沒了,還來月經了,無病一身輕,心情舒暢,以前啥活都不幹還犯病,這回上樓也不累了,還能承擔家務了,也能拎重物了,她身輕如燕,總是樂呵呵的,家裏的親人也不替她發愁了。親朋好友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一人修煉 家人也受益
這一年,趙穆君的母親腦出血住院,大便時得三、四個人幫忙,趙穆君回哈爾濱後給母親聽了一遍師父的講法錄音,母親就能翻身、能下地了,她一個人就能護理母親了,就不用牽扯那多親人了,親人們看到母親的變化都感到驚奇。
趙穆君修煉法輪功前丈夫就有腦血栓,她修煉法輪功後丈夫也受益了。有一天丈夫睡覺滑地上去了,趙穆君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力量,居然用雙手把他托上床。當時,丈夫大汗出來了,臉灰灰的,四肢不靈,嘴歪,說話不清楚了。趙穆君告訴丈夫誠念「法輪大法好!」丈夫到了這種地步,保命要緊,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趙穆君幫他穿衣服,要打電話送他去醫院,他能說話了,他不讓打電話,說他好了,問他怎麼好的,他說念「法輪大法好」念的。丈夫四肢真能動了能自己慢慢去衛生間了。他說犯病時半個身子不好使,發麻,念「法輪大法好」時感覺發麻的感覺下來了,一會兒,發麻的感覺到胳膊了,再過一會兒,發麻的感覺到手掌了。丈夫發自內心的拜謝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堅持信仰 屢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趙穆君做午飯時,團結路派出所片警侯長江沒出示證件就闖進趙穆君家,又打電話叫來幾個警察,用電飯煲的線將她兩手扭背後綁上,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和資料,將趙穆君劫持到團結路派出所後又劫持到工農分局。
在工農分局,對趙穆君刑訊逼供,將她兩手捆牢身體懸空吊到上面的暖氣管子上,用酷刑折磨她,有三名警察參與迫害。看她被吊的出現生命危險才放下來。第二天把她綁架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天天碼坐,喝的是菜沒洗乾淨沒油的稀菜湯,吃的窩窩頭裏有沙子和發霉的味道。她二十四天回家時被勒索了高價的伙食費。
二零零五年九月,趙穆君和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向陽分局綁架,被非法搜身,參與迫害她的有警察周某等人。趙穆君被勞教迫害一年,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迫害。從早到晚碼坐,逼迫看誣陷法輪功的電視,身心備受折磨,不讓閉眼睛,一閉眼睛,就打罵。她不寫所謂的「三書」,上來一幫人,都是獄警,摁頭的摁頭,摁身子的摁身子,摁胳膊的摁胳膊,在本人不同意的情況下抓住手強行簽字,再拿這份違背本人意願的所謂「三書」去欺騙別人。參與迫害的有隊長劉亞冬、穆秀娟等。這期間,趙穆君被迫做奴工,挑牙籤。這次,她的兒子花了三萬元錢她才回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的一天,趙穆君再次被綁架。團結路派出所的張某、董某、孫某等參與了這次迫害。這夥人連推帶搡,把善良的趙穆君從五樓拖到一樓,她身上被磕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被迫害了四個多月,又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迫害兩年多。參與迫害她的還有紀建軍等警察。
在佳木斯勞教所,趙穆君再次被迫碼坐、逼寫所謂「三書」,從早到晚做奴工挑牙籤。趙穆君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傳經文時發現,又被加期一個多月才放回家。她一次次遭迫害,丈夫承受不住妻離子散的打擊,在這期間,她的丈夫腦血栓病發作離開人世。
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早晨,趙穆君被受江澤民流氓集團謊言毒害的出租車司機構陷,被團結路派出所值班的李某等兩人綁架到團結路派出所,當天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隨身攜帶的物品和真相幣等被搶走,一個月後從看守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