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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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四日】二零一六年八月的一個深夜,一陣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以為是在外地工作的親人回家了,便打開二樓的房門,只見一樓大門外站著好幾個人,其中一人說:我們是派出所的,請配合一下開門檢查。我知道來者不善,是針對我來的,以為是白天出門講真相被人舉報了。家裏都是大法書、U盤、收音機等,我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這裏提醒同修平時我們要將大法資料放在專門的小儲物箱保存好),心裏沒底,也有些害怕,我便坐下來發正念,但靜不下來。聽見一樓的大門打開了,我往窗下一看,十來個人進來了,原來其中一個匪徒翻牆進來,打開了房門,我大聲喝道:深夜私闖民宅,你們不知道這是違法犯罪行為嗎?!他們走上二樓,弄壞門鎖,把我帶到車上。上車後我就揭露他們的違法犯罪行為,並給他們講真相。

來的人中有街道書記、派出所副所長、區610主任,還有老家派出所的警察等,他們是要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這是我始料不及的,因為去年我被關在洗腦班迫害了三個多月,連市「六一零」的頭目都說以後不會再把我弄到洗腦班了。是我太相信了邪惡的謊言。

他們把我綁架到一個郊區賓館,那時已是凌晨兩點多鐘了。以後的日子,不管誰進來,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並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的第四天,一洗腦班人員叫我去聽課,我不配合,他就叫兩個保安把我拖出去,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及正法口訣,他們把我拖到陽光底下曝曬,那天高溫三十八度,而且我已經三、四天沒進一點食物和水了。我便坐在草坪上打坐發正念,他們就用手機拍照,還威脅我在公共場所煉功,可以把我送進監獄。我想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便以要上廁所為名回到房間。從中我也看到自己有怕心和怕吃苦的心。

絕食到第五天,他們決定給我注射點滴,我怕藥物傷害我身體,也沒有完全放下生死,便開始少量進食。幾天後他們說要拿誹謗大法的碟片到房間放,我想不能這樣縱容邪惡迫害大法,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也不能毀了已明白真相的兩個陪護,我便又開始絕食反迫害。每天我就是背能想起來的法,發正念,向內找自己:我從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修煉,一路走來魔難重重,主要原因就是沒有靜心學法,思想業力大,看書溜號走形式;不懂得如何去修,沒有學會向內找,不注重修心性;發正念倒掌,甚至有時都睡過去,危險至極了。師父說:「大家想想,那個舊勢力不迫害你才怪哪。它迫害你,師父都沒有辦法,因為它們抓住把柄」[1]。

因為家裏有大法資料,我擔心他們會抄家,整天提心吊膽,壓力很大,怕被迫害進監獄,失去修煉的機緣,我便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2]

我不停的背法後,怕心少了很多,但還是經常會返出來。後來我想,修煉的目地就是要返本歸真,同化「真、善、忍」,那我無論身在何時何處,都讓自己身體所有細胞,層層粒子,思想每一念都念動「真、善、忍」,那我不就同化「真、善、忍」了嗎?這樣想後也就放下了怕坐牢的心,我不怕坐牢,但也絕不該去坐牢,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和安排。

剛開始發正念時雜念很多,根本靜不下來,我便在心裏不停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正念越來越強,覺的迫害我的「六一零」那些警察離我越來越遠。

二十多天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儘管我走出了黑窩。不實修的教訓是深刻的,正如師父說:「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1]擺在我面前的機會真的越來越少了,我只有抓緊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跑步趕上正法進程,勇猛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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