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7年03月22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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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年2月明慧網報導255人被綁架

  • 北京密雲區150人聯名要求釋放夏淑芳

  • 山東萊西市心地善良的農婦遭綁架

  • 七位法輪功學員被北京懷柔警察攔截 四位近況不明

  • 四川德陽監獄的暴行

  • 深圳西麗洗腦班的罪惡

  • 河北滿城縣殷淑芬2011年曾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 辛敏鐸被迫害致死十年 家人控告元凶江澤民

  • 大陸百姓喜歡的讀物──明慧期刊

  • 當良心遭遇政治

  • 我太幸運了 因為我修了法輪大法

  • 老闆說:你一定是煉法輪功的!

  • 法輪大法使我變好

  • 真相光盤讓命危的我得救

  • 脫胎換骨的變化

  • 飛來的車禍 師父救了我

  • 絕處逢生 善解對婆婆的怨

  • 獨立運作搜集郵寄信件的地址姓名

  • 同修被迫害 我找自己

  • 工程師:將真相傳給身邊的有緣人

  • 十幾年了才悟到

  • 在整體配合救人中修自己

  • 信師信法 突破魔難走向神

  • 由不能堅持晨煉想到的

  • 陸贄的道德操守

  •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大陸簡訊及交流

  • 33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地方期刊(建平縣、哈爾濱市、內蒙古自治區、寧夏回族自治區、四平市、襄陽市、煙台市)



  • 2017年2月明慧網報導255人被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據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份報導所作的統計,中共綁架255名法輪功學員,騷擾84人,非法批捕23人,強制送洗腦班8人,非法判刑72人,非法庭審60人。

    有10名法輪功學員因長期被中共監獄、勞教所、看守所酷刑、藥物迫害,及派出所、社區人員的監視、恐嚇、騷擾等迫害,含冤離世。另有4名法輪功學員的親屬被綁架,已經回家。

    圖1:2017年2月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各類迫害人數統計
    圖1:2017年2月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各類迫害人數統計

    統計表明,中共及江澤民的死黨還在不擇手段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但是迫害的範圍在縮小、許多明白真相的中共體制內人員都在覺醒,誰也不願做它們的「替罪羊」,迫害難以為繼。

    據明慧網報導,二月份,中國大陸出現了十例共16名法輪功學員被無罪釋放的案例。事實證明:中共迫害法輪功違法違憲不得人心,停止迫害指日可待。

    目錄:

    一、綁架、騷擾
    二、非法批捕、洗腦迫害
    三、搶劫、敲詐勒索
    四、十名法輪功學員含冤離世
    五、無罪釋放呈強勢 停止迫害指日可待
    結語

    一、綁架、騷擾

    1、綁架255人

    二月份,中共非法抓捕255名法輪功學員,因起訴江澤民被綁架的有8人。其中72人已經回家,106人被非法抄家。綁架案涉及24個省市、自治區、直轄市。

    迫害最嚴重的省份依次為,山東省35人、河北35人、黑龍江31人、江蘇23人、四川22人。

    表一:2017年2月份綁架人數分布表

    地區 被綁架人數 邪惡排名 地區 被綁架人數 邪惡排名
    山東省 35 1 山西省 7 12
    河北省 35 1 天津市 6 13
    黑龍江 31 2 雲南省 6 13
    江蘇省 23 3 江西省 3 14
    四川省 22 4 上海市 2 15
    湖北省 14 5 內蒙古 2 15
    北京市 13 6 浙江省 1 16
    廣東省 12 7 甘肅省 1 16
    重慶市 11 8 安徽省 1 16
    遼寧省 10 9 廣西 1 16
    河南省 9 10 陝西省 1 16
    吉林省 8 11 新疆 1 16
    合計 255

    表二:67個城市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案例統計表

    城市 綁架人數 城市 綁架人數
    哈爾濱 22 本溪市 2
    南通市 15 錦州市 2
    滄州市 10 信陽市 2
    廊坊市 9 新鄉市 2
    遂寧市 9 濮陽市 2
    衡水市 8 南昌市 2
    青島市 8 紮蘭屯市 2
    襄陽市 7 秦皇島 2
    臨沂市 6 深州市 2
    濰坊市 6 承德市 1
    朔州市 6 日照市 1
    廣州市 6 煙台市 1
    文山州 6 棗莊市 1
    武漢市 6 大慶市 1
    徐州市 5 牡丹江 1
    長春市 4 齊齊哈爾 1
    撫順市 4 大興安嶺 1
    保定市 3 白城市 1
    成都市 3 吉林市 1
    江堰市 3 延吉市 1
    廣安市 3 遼源市 1
    樂山市 3 汕尾市 1
    深圳市 3 武昌首 1
    洛陽市 3 九江市 1
    雞西市 3 杭州市 1
    聊城市 3 酒泉市 1
    威海市 3 阜陽市 1
    佳木斯 2 大同市 1
    萊蕪市 2 欽州市 1
    淄博市 2 咸陽市 1
    東營市 2 蘇州市 1
    南京市 2 綿陽市 1
    梅州市 2 烏魯木齊 1
    大連市 2

    據統計,二月份,有67個城市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迫害排名依次為,哈爾濱22人、南通市15人、滄州市10人、廊坊市9人、遂寧市9人。

    案例

    案例一、哈爾濱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16名,謊稱抓貪官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哈爾濱阿城區警察綁架了史鐵軍、孟凡玲、李鵬等16名法輪功學員。為了掩人注目,當天參與綁架行動的警察都身著便衣,謊稱抓貪官,看不到警車,抓人時也沒有拘留證。這次非法抓捕由哈爾濱阿城區新上任不久的公安局長林雪楠主導。

    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16人:張春鬱(女63歲)、呂海彥(男62歲)、曹妍(女53歲)、張革(男54歲)、王宗榮(女50歲)、王豔秋(女59歲)、史鐵軍及妻子孟凡玲(44歲)、李鵬(男63歲)及女兒李曉微(33歲)、張廣利(男48歲)、潘芳(女55歲)、馮豔濤(女55歲)、杜秀豔(女53歲)、付文元(男47歲)、張豔華(女46歲)。

    二月二十五日上午,阿城公安局特意開會議,跟下面的警察謊稱下午要抓貪官,部署要抓二十片,開完會,就不讓警察們回家了。

    下午一點左右至晚上十一點多,共有省、市和當地二百多名警察參與,到每個法輪功學員家約三十多名警察。

    警察到法輪功學員付文元家實施綁架時,百姓看來了這麼多人,問他們是幹啥的,警察撒謊欺騙說是抓貪污犯,有的說倆口子幹仗。

    當天傍晚五點多,很多警察非法撬門,闖入阿城松峰糖果廠付文元和張豔華家,將付文元、張豔華綁架。據說,床都被立起來擋住了窗戶。樓下三輛警車,警察非法拿走真相幣一萬元左右、法輪大法書和資料等。

    據悉,阿城區國保隊長劉春紅、副隊長楊自橫為此次綁架行動提供法輪功學員名單和住址門牌號碼。已知道參與迫害的有省公安廳、哈市公安局、阿城公安局、阿城國保、阿城各派出所、阿城刑警、特警。

    警察這幾天還在開會,有的法輪功學員家樓下有蹲坑。

    案例二、中央電視台炮製假新聞欺騙民眾 張樹勇等人要求出示合法依據被綁架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山西省懷仁縣居民張樹勇等多位公民向中央電視台提交信息公開申請,要求其公開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四日所報導最高法院周強院長在全國高級法院院長會議講話中有關「最高法院要求,要深化反××鬥爭」的部份是否有事實依據等相關信息。中央電視台對這份信息公開的申請不但沒有回覆,反而串通山西省公安部門對依法、合法提出信息公開申請的公民打擊報復。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下午四點半左右,山西省朔州市懷仁縣國保大隊張向東帶了一群人闖入了法輪功學員張樹勇家,家屬和張樹勇本人不知甚麼原因,也沒有說話的機會,張樹勇穿著拖鞋就被綁架走了。張向東和同去的其中幾個人都沒有穿警服,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留下任何手續。到晚上又一大批人把張樹勇家院子的鐵大門推倒,闖入進行非法搜家,把所有與法輪大法有關的東西和所有的電子產品全部拿劫走,沒有留下清單和證件。二月十七日下午把張樹勇非法關進懷仁縣拘留所。

    案例三、山東省棗莊法輪功學員李豔芳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

    法輪功學員李豔芳,女,四十歲,棗莊人,二月二十七日上午九點,在臨沂市羅莊區八塊石村發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羅莊區雙月圓派出所警察綁架,於二月二十八日轉到棗莊,被當地公安送到精神病院迫害。

    案例四、廣州警察謊稱查戶口,切斷電源綁架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八日晚八點左右,廣州市芳村東漖鎮派出所和便衣10人左右綁架了陳智波。當時,他們欺騙出租屋主,說上門查戶口,騙開大門,之後更切斷電源,要破門而入。入屋後,強行綁架陳智波,強行抄家,掠去法輪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等私人物品,警察說,從錄像中看到陳智波派真相資料,警察欺騙陳智波家人說很快回家,甚麼東西也不用帶。

    案例五、四川省遂寧八位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已回家

    二月二十七日,四位老年法輪功學員閔含碧(女,69歲),她的丈夫熊森林(69歲),張敘容(65歲),何代碧(66歲),二十七日早上八點多鐘粘貼真相資料時,被一輛騎著電瓶車的人跟蹤。後被遂寧市嘉禾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十三小時才放人。

    二月十七日上午八點多鐘,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張正碧(女,69歲)、席道勛(女,77歲)與嚴瓊堯(女,81歲)在川中大市場被人構陷,被綁架到北門嘉禾橋派出所,當晚七點左右,三人相繼回家。

    二月十九日上午十點多鐘, 法輪功學員鄧玉蘭(女,77歲)在蜀秀街水都豪庭小區向人講真相時,被構陷綁架到嘉禾橋派出所,不到一個小時,被家人平安接回家。

    案例六、韓雪嬌被中共非法關押,在美親人要求放人

    在上海一家外企工作的青年法輪功學員韓雪嬌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七日下午被上海長寧區警察非法抓捕。

    青年法輪功學員韓雪嬌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七日下午被上海長寧區警察非法抓捕。
    青年法輪功學員韓雪嬌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七日下午被上海長寧區警察非法抓捕。

    韓雪嬌的媽媽每天堅持去國保要求放人。定居於美國的家屬也堅持在中國領事館門前抗議,向美國領事館、美國國會等發出求助。在國內外家屬與海內外各界的一起努力下,上海長寧分局迫於國際壓力,於三月十七日釋放韓雪嬌回家。

    釋放之前,長寧分局國保還提前聯繫了韓雪嬌家鄉的村鎮級幹部從家鄉特地趕到上海,試圖帶韓雪嬌回老家或寫下保證書,被拒絕,最終他們釋放了韓雪嬌。

    韓雪嬌,一九八八年出生,黑龍江省齊齊哈爾人,本科學歷,在上海一家外企做財務工作。韓雪嬌小時候身體非常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備受折磨。後來她有幸修煉法輪功,能夠積極、樂觀、堅強地面對生活中的苦難,心性昇華,身體也越來越健康。

    二月十七日上午,上海市公安局長寧分局警察及街道辦一行多人,拿著一張模糊的照片,來到韓雪嬌的住處找她,未果。下午街道辦和派出所又來兩人,在韓雪嬌的住處,登記了她的個人信息,拍了身份證的照後離開。韓雪嬌外出被跟蹤,到下午五時左右被長寧分局國保、程家橋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

    親人得知她被綁架消息後,非常焦急,分別從深圳、黑龍江不遠千里趕到上海。在委託律師會見和去分局、派出所了解情況中,韓雪嬌的家人愕然發覺,至今警方仍不能具體說明為甚麼要抓人、關押韓雪嬌,就憑一張模糊的照片,先抓人後構陷證據,為了所謂「破案立功」,不僅恐嚇、威逼房東,封鎖韓雪嬌的住處,六天後迫使房東立即收回房屋;還去韓雪嬌的公司騷擾。

    圖2:美南法輪大法學會在中領館前召開新聞發布會,譴責迫害,要求中共立即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

    圖2:美南法輪大法學會在中領館前召開新聞發布會,譴責迫害,要求中共立即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

    2、騷擾84人

    據明慧網二月份報導統計,84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其中因起訴江澤民被騷擾的有17人,被抄家的有15人。年齡最大的84歲。

    騷擾最嚴重地區依次為:山東23人、河北省10人;黑龍江、吉林7人;北京、上海5人。

    有33個城市的法輪功學員被騷擾,最嚴重的城市依次為:青島12人、哈爾濱5人、臨沂4人、唐山4人、長春4人。

    表三:二月份,騷擾案例分布表
    地區 騷擾人數 迫害排名 地區 騷擾人數 邪惡排名
    山東省 23 1 四川省 3 6
    河北省 10 2 廣東省 2 7
    黑龍江 7 3 湖北省 2 7
    吉林省 7 3 雲南省 2 7
    北京市 5 4 貴州省 2 7
    上海市 5 4 甘肅省 2 7
    天津市 4 5 山西省 2 7
    重慶市 3 6 安徽省 1 8
    遼寧省 3 6 新疆 1 8
    合計 2017年二月份,騷擾84人

    表四:33個城市騷擾案例統計表
    城市 騷擾人數 城市 騷擾人數
    青島市 12 廊坊市 1
    哈爾濱 5 衡水市 1
    臨沂市 4 邢台市 1
    唐山市 4 保定市 1
    長春市 4 張家口 1
    濰坊市 3 大慶市 1
    聊城市 2 雞西市 1
    白城市 2 通化市 1
    大連市 2 瀋陽市 1
    德陽市 2 瀘州市 1
    楚雄彝族自治州 2 梅州市 1
    貴陽市 2 肇慶市 1
    白銀市 2 咸寧市 1
    陽泉市 2 應城市 1
    濟寧市 1 阜陽市 1
    萊蕪市 1 烏魯木齊 1
    秦皇島 1

    案例

    案例一、北京法輪功學員王治文被監視

    北京法輪功學員王治文去年被中共阻撓出國後,目前每天進出家門都有四人尾隨,一刻不離。此四人每日在王治文家門口監視。

    案例二、河北省張家口法輪功學員宋秀花被三班倒嚴密監視

    中共邪黨兩會前,張家口市經開區辦事處派人監視法輪功學員宋秀花寸步不離。每天三班倒,一班兩人。已經嚴重影響了宋秀花的生活。

    案例三、山東省諸城市人民路派出所警察在法輪功學員家安裝竊聽器

    山東省諸城市人民路派出所還在助紂為虐,危害社會,擾亂人們正常生活秩序。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三,一個姓王的警察打電話要一位梁姓的法輪功學員去派出所簽甚麼字,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回覆,就在二月二十四日這天,興師動眾到這位法輪功學員家中翻箱倒櫃、大肆折騰一番、拍照、錄像,使得家中兩位七八十歲的老人受到嚴重的刺激,至今還處於驚嚇當中。

    又於二月二十七日去這位法輪功學員家中強行抄家,把能翻到的東西搶劫一空,而且明目張膽的在家中座機安裝了竊聽器,致使家中老人已經不敢在電話中和子女說話。

    二、非法批捕、洗腦班迫害

    1、非法批捕

    據統計,二月份有23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批捕,面臨非法庭審。被非法批捕的法輪功學員遍及中國大陸十二個省市、自治區、直轄市。

    表五:各省非法批捕案例分布

    省份 批捕人數 省份 批捕人數
    遼寧省 5 吉林省 1
    黑龍江 4 湖北省 1
    天津市 3 內蒙古 1
    江蘇省 2 河北省 1
    貴州省 2 廣東省 1
    北京市 1 陝西省 1
    合計 23

    表六:二月份,13個城市非法批捕統計表

    城市 批捕人數 城市 批捕人數
    鞍山市 3 白城市 1
    大慶市 3 安陸市 1
    徐州市 2 赤峰市 1
    黔東南州 2 保定市 1
    哈爾濱 1 深圳市 1
    丹東市 1 咸陽市 1
    大連市 1

    案例一、河北省保定市淶源縣法輪功學員田凱山再遭綁架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下午兩點多,田凱山到工商銀行辦理完手續後離開,淶源縣國保大隊警察趕到工商銀行,工商銀行伙同國保警察以手續沒辦完為由打電話騙田凱山回工商銀行,田凱山被淶源縣國保大隊綁架。

    田凱山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五日遭河北保定易縣紫荊關派出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易縣看守所,田凱山絕食抗議迫害,身體特別虛弱,看守所怕擔責任,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把他放回家。後來易縣惡警去田凱山老家沒找到他就上網通緝,田凱山還不知道自己被通緝,就又被綁架了。目前田凱山已被非法批捕。

    2、洗腦班

    據統計,二月份有8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送入洗腦班迫害。湖北省(武漢)3人,廣東省2人,北京、山東、江蘇各1人。

    表七:二月份,洗腦班迫害案例統計表

    姓名 省份 區縣 洗腦班名稱
    小曹 湖北省 武漢市 揚園洗腦班
    陳國貽 湖北省 武漢市 黃岡市 武漢洗腦班
    張喜榮 湖北省 武漢市 武昌區 楊園洗腦班
    吳朝棋 廣東省 廣州市 三水洗腦班
    胡順華 廣東省 東莞市
    雷穎 北京市 王四營洗腦班
    姚修鑫 山東省 東營市 勝利油田 勝利油田集輸洗腦班
    彭秀英 江蘇省 南京市 溧水白馬洗腦班

    案例一、河南中原油田預謀辦洗腦班,迫害訴江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三日左右,中原油田「610」開始脅迫中原油田各單位領導給本單位法輪功學員施壓,勒令二零一五年凡是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參加洗腦班,並以扣發全單位職工獎金等相要挾。洗腦班地點:中原油田邪黨黨校。

    被中原油田「610」脅迫的單位有:中原油田採油二廠、採油三廠、井下特種作業處、特修廠、天然氣產銷廠、測井公司、供熱公司、教育系統和醫療系統等。據單位領導說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的訴狀被返回近200份。

    江澤民這個禍國殃民的惡首,已經走到了山窮水盡、窮途末路的地步,那些被利慾熏心的所謂領導也該醒醒了,看看當前的形勢,不要讓自己和家人充當了江澤民之流的陪葬品。

    案例二、山東東營勝利油田法輪功學員姚修鑫被關洗腦班

    山東東營勝利油田法輪功學員姚修鑫,女,七十多歲,自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因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到勝利油田集輸洗腦班。當日被抄家,被搶走大法師父法像、大法經書和資料等。自二月二十二日起,當局脅迫姚修鑫兒女所在工作單位停止其兒女的工作,到洗腦班陪同。

    案例三、吳朝棋絕食抗議洗腦,家屬要求見面被拒

    廣東茂名青年吳朝棋,從小體弱多病,曾患急性腎炎和肺氣腫,修煉法輪大法後獲得健康。

    他在廣州市天河公園附近看到有大量污衊法輪大法的宣傳畫後,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六日到那裏張貼真相標語時,被天園看守所警察綁架,後非法關押到天河看守所。

    法輪功學員吳朝棋
    法輪功學員吳朝棋

    被非法拘禁一個月後,吳朝棋於二月十六日被廣東茂名電白區警察劫持到廣東省法制教育管理所(三水洗腦班)繼續迫害。

    在三水洗腦班,吳朝棋絕食反抗對他的非法迫害。吳朝棋的家人聘請了律師來維護他的權益。

    二月十八日,吳朝棋的媽媽和他八十三歲的外公等親人來到三水洗腦班,要求面見吳朝棋,遭洗腦班拒絕。

    洗腦班二大隊副大隊長李俊健(警號4470021)和一大隊大隊長劉樹其(警號4470037)出來對家屬說:「媽媽不能見。」吳媽媽說:「兒子連媽媽都不能見,那誰可以見,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警察還說吳朝棋要轉化後才能出去。吳媽媽說:「我兒子在做好人,你讓他往哪裏轉化。」

    二月二十二日,吳媽媽和張傳利律師再次去三水洗腦班,要求面見吳朝棋,仍然被拒絕。

    由廣東省司法廳開辦的三水洗腦班,自二零零一年設立以來,至少非法拘禁過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洗腦班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採取暴力灌食、毆打等酷刑,至少已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並涉嫌藥物迫害,已構成殺人罪、故意傷害罪和非法拘禁罪。

    三、搶劫、敲詐勒索

    據不完全統計,二月份中共公安、法院非法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現金238000元,其中,警察通過非法抄家搶劫法輪功學員65000元現金。法院、警察通過非法判刑、庭審敲詐勒索173000元現金。

    表八:二月份,警察搶劫現金統計表

    姓名 縣區 劫持財物
    王福良母親 山東省 聊城市 陽谷縣 25000(真相幣5000多元、現金2萬多)
    馬春愛 山東省 臨沂市 1000
    曲雪 山東省 濰坊市 5000
    王玉真 山東省 濟寧市 梁山縣 400
    一名要王明江的電動車的學員 山東省 青島市 膠州市 300
    杜秀豔 黑龍江 哈爾濱 警察說:抄走大約2萬多真相幣
    王秀英 河北省 衡水市 景縣 5000
    孫桂芬 河北省 承德市 300
    李太太 吉林省 吉林市 樺甸市 5000
    李明 湖北省 襄陽市 谷城縣 3000
    合計 65000

    四、十名法輪功學員含冤離世

    表格九:二月份,明慧網公布在迫害中含冤離世的法輪功學員統計表

    姓名 性別 年齡 省份 區、縣 含冤離世年月
    李增啟 66 北京 順義區 2017年1月
    李玉蘭 71 黑龍江 大慶 杜爾伯特蒙古自治縣 2017年1月
    黃海林 70 湖北 黃石 大冶市 2017年1月
    陳學惠 65 天津 2017年2月
    劉福財 55 黑龍江 綏化 2017年2月
    張愛英 62 吉林 吉林 舒蘭市 2017年2月
    任桂霞 57 遼寧 凌海 2017年2月
    郭道友 60 河北 秦皇島 2017年2月
    何先珍 67 四川 西昌 2017年2月
    呂瑞珍 62 廣西 玉林 陸川縣 2017年2月

    案例一、四川省西昌市何先珍被迫害含冤離世

    何先珍,女,67歲,二零一七年二月二日凌晨五點過在四川省金堂警察醫院(監獄醫院)含冤離世。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何先珍因講真相被西昌市國安綁架,二零一零年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刑十年,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三監區。

    何先珍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後,在監獄的高壓「轉化」迫害下,何先珍身心受到摧殘,她內心非常明白是法輪大法讓她無病一身輕,對師父和大法充滿感激,可監獄卻逼她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悔過書」,老人被折磨得時常痛哭。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據監獄方稱,何先珍突然出現腦溢血,在簡陽市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搶救,後來何被醫院做了開顱、背部穿刺等手術,後何先珍一直昏迷不醒。二零一七年二月二日何先珍家人接到監獄通知,說何先珍去世。好好一個人被迫害進監獄後,就這樣含冤死於獄中。至今監獄方無任何其它表示。

    案例二、大慶監獄草菅人命,劉福財含冤離世

    劉福財,男,55歲,家住黑龍江省綏化市北林區張維鎮西四村婁家屯。二零一二年,法輪功學員劉福財被冤判四年,在呼蘭監獄和大慶監獄迫害致開放性肺結核,肺部都是氣泡了,大慶監獄仍以他堅持信仰法輪大法,關押四年期滿,才於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釋放。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五日劉福財傷勢過重,含冤離世。

    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家屬接到監獄電話,讓到監獄探視劉福財。指導員鄒某、獄醫韓某接待家屬。韓某稱:劉福財被送到監獄後,直接就被送監獄醫院住院了,五天就下病重、病危通知了。

    家屬再三要求放人,監獄方面說:「我們也沒辦法,周永康有話:寧可關死也不放人。」家屬說:「那人就等著死嗎?」。

    之後,劉福財被轉到大慶監獄,被迫害得很嚴重,身體很虛弱,咳嗽厲害,出現開放性肺結核,肺部都是氣泡,行走都困難,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監獄讓家人去看他,說給他保外就醫。劉福財的兒子、女兒去後,惡警又以劉福財「不配合」獄方為由,即不放棄信仰法輪大法,就不再提保外就醫的事。獄方不但不放人,反而說:出現一切後果自負,逼迫家人簽字。

    五、無罪釋放呈強勢,停止迫害指日可待

    據明慧網信息統計,二月份有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公安、檢察院、法院無罪釋放。

    ◎二月一日,河北廊坊市巢冬梅獲釋回家。
    ◎二月四日,檢察院撤銷案件,任平、紀麗君免於刑事處罰、獲釋。
    ◎二月九日,檢察院撤訴,合肥法輪功學員伍靜青獲釋回家。
    ◎二月十日,河北法輪功學員酒長迎被無罪釋放。
    ◎二月十四日山西省朔州市兩縣公安局拒收,山西朔州市五名學員平安回家。
    ◎二月十四日,檢察院撤訴,江蘇省張家港市法院裁定宣小妹獲釋。
    ◎二月十七日,法院退案,檢察院不起訴,遼寧鐵嶺縣李士棉、林有豔回家。
    ◎二月二十五日,檢察院退案、公安局撤訴,四川三台縣景歡、周小莉母女獲釋。
    ◎二月二十八報導,檢察院撤訴,安徽合肥法輪功學員黃玉晴獲釋。

    結語:

    《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所以,按照中國現行法律,修煉法輪功合法,迫害法輪功違法。

    在法輪功學員十七年不懈地向廣大民眾講真相的努力下,在更多的人了解了法輪功真相後,越來越多的執法機關人員不再追隨江澤民集團的迫害政策,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善惡有報是人無法抗拒的天理,多行不義必自斃是歷史的必然規律。縱觀古今中外,沒有任何人與團體逃脫過。犯下大量嚴重罪行的江澤民集團更是難以逃脫。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份以來,江澤民被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告上法庭,這個罪惡元凶被審判只是時間問題;

    ◎周永康,中共前政法委書記,江澤民迫害政策的執行者、推動者被判無期徒刑;
    ◎薄熙來,江澤民迫害政策的執行者、推動者被判無期徒刑;
    ◎李東生,江澤民迫害政策的執行者、推動者被判十五年;
    ◎王立軍,江澤民迫害政策的執行者、推動者被判十五年;
    ◎徐才厚、郭伯雄、蘇榮、王珉……一個個的參與迫害者走向審判台。

    善惡有報是不變的天理,中共滅亡是天定的,誰能為中共做陪葬?

    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退出中共惡黨組織、停止迫害法輪功是你唯一的選擇!

    附錄:明慧網2017年報導中共綁架、批捕、騷擾法輪功學員、綁架法輪功學員入洗腦班統計表下載(82KB)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8/162644.html>

    北京密雲區150人聯名要求釋放夏淑芳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密雲區太師屯派出所二零一七年一日二日中午綁架了住太師屯鎮做建材生意的法輪功學員夏淑芳,非法抄走現金4044元和真相資料。夏淑芳至今仍然被非法關押,當地150名群眾聯名要求無罪釋放她。

    當地150人簽名要求無罪釋放夏淑芳
    當地百姓150人簽名要求無罪釋放夏淑芳

    這是夏淑芳第二次被綁架,是密雲610國保大隊和太師屯派出所策劃的,密雲610在構陷她。密雲區610國保大隊聲稱,有劉淇、汪顯勇惡黨書記做後盾,誰都敢抓,依法治國在密雲區不好使。

    在問到辦案警察胡金偉,抓人的原由時,他講是有人舉報夏淑芳發放法輪功資料,才抓的人,當問他發放數量時,其表示有三、四份,四、五份。他聲稱是根據新司法解釋規定進行逮捕。司法解釋與法輪功沒有關係,因為那是針對邪教處罰的條例。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以真善忍為準則,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修煉者來去自由;而中共欺壓百姓,利用宣傳機構對民眾洗腦,中共才是一個真正的邪教。

    夏淑芳本人口述,自己沒有給過舉報人資料,所以根本不是被舉報,並且夏淑芳表示自己看了警察做的筆錄,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情況都被安在了自己身上,自己沒有簽字。

    一月九日下午五點左右,夏淑芳的大女兒賈宏波接到密雲縣北莊派出所電話,要求她到北莊派出所,說要了解情況,當時警察表示,夏淑芳是被太師屯派出所警察抓的,但是需要到北莊派出所了解情況。賈宏波問警察能否出示相關文件?搜查要有搜查令,傳喚要有傳喚令,警察說只是想了解情況,後賈宏波說:再說吧,有功夫就去,沒功夫就不去。

    二零一五年七月,夏淑芳被密雲縣北莊派出所以核實控告江澤民的事情為藉口,綁架至派出所,後押送密雲看守所,七日後被放回。從其被放回家開始,北莊派出所、北莊610、暖泉會村委會、密雲看守所、太師屯派出所幾個部門至少七次以上,通過上門或電話方式,恐嚇夏淑芳的家人,強迫夏淑芳寫不煉功的保證,都被拒絕。

    直到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太師屯派出所又以被舉報為名,將夏淑芳綁架至派出所,當日多次到家中騷擾家人,套取口供,次日將夏淑芳綁架至密雲看守所至今。

    在這之前,夏淑芳的親哥哥、法輪功學員夏付利二零一六年八月被太師屯派出所以夏被舉報為名綁架,二零一六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責任單位信息:

    太師屯派出所:
    地址:北京市密雲縣太師屯鎮永安街195號
    郵編:101504
    派出所電話:69032509
    辦案警察名字:胡金偉 警號:066159
    派出所所長(無法確定正副)、13911367992

    密雲看守所:010-69063809
    律師預約辦公室:69085478
    接見鄭警官:13716783123

    密雲610電話010-69022215
    太師屯派出所穆森電話15611595607
    陳小剛13718216088
    張茂1331071500
    王超18611065306
    高山13911829542
    王永成13331072302

    北莊派出所:010-81001554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6/162631.html>


    山東萊西市心地善良的農婦遭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七年三月九日上午,山東萊西市法輪功學員李淑蓮與張春蘭在月湖小區租房過程中,因講述真相遭惡人構陷,被萊西水集鎮派出所以楊秀清為主的多名警察綁架。

    中午十二點左右,公安將李淑蓮拉回家門口,強迫其開門,進行抄家,抄走她所有法輪大法書、《明慧週刊》及自己平時看的真相光盤及小冊子等。

    下午一點多,李淑蓮的丈夫回家,看到家中一片狼藉,連他的身份證也不見了蹤跡。而張春蘭家也被公安破門而入非法抄家。

    下午六點多,張春蘭被送萊西市拘留所非法拘留、李淑蓮被送往即墨普東看守所非法關押。李淑蓮的多名親友以各種方式向水集派出所楊秀清等及公安局國保三中隊長李偉魁等要人,都被拒絕。

    公安局圖謀於三月十四日批捕李淑蓮移交檢察院,因檢察院有特殊情況未予批捕。李淑蓮丈夫徐京山多次打電話向楊秀清要人,均被拒絕,楊說,許多人給他打電話要人。後來,楊就不再接電話。

    無奈,李淑蓮的丈夫聘請了廣東維權律師劉正清介入,三月十五日上午劉律師去普東看守所會見了李淑蓮。李淑蓮說:提審她的警察告訴她,四月八日釋放她。明顯,警察在欺騙李淑蓮。

    針對警察及萊西公安局等濫用職權綁架、抄家、刑事拘留,限制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人身自由的違法犯罪行為,劉律師與徐京山分別向萊西市檢察院舉報中心舉報迫害李淑蓮的相關責任人。

    檢察官一看是法輪功案件便說,國家有政策,法輪功的案件不受理,並告訴他們,要告到公安局去。

    他們來到公安局被保安拒之門外,他倆便將舉報信交保安轉交。雖然這樣,李淑蓮的家人表示,絕不會放棄,會繼續為李淑蓮爭取合法權益,促其早日恢復自由。

    李淑蓮,女,六十四歲,是萊西市院上鎮西老莊村民,小村莊地處萊西與平度交界處,村裏比較貧困,最近幾年才通公交車,大多農民靠種地謀生。

    李淑蓮經常將自家的農具等借給村民。多年來,她一直幫村民義務理髮,尤其是老人,不能走的,她就登門理,能走的就去她家。農忙時,她與丈夫幹完自己家的活也經常幫東家助西家的收種,是周邊村莊出名的大好人。

    尤其是一九九六年初她學法輪功後,原有的鼻炎、鼻竇炎、因抵抗力差長期感冒得病,很快消失,修煉法輪功使她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

    她與丈夫兄弟姐妹十一個,家中姪女、姪兒、外甥幾十人,所有人都受過李淑蓮的無私幫助,而她自己卻省吃儉用的生活。

    在這個大家族中,人人都敬重她,也都敬重法輪大法,都知道李淑蓮因修煉法輪功變得善良無私、處處為別人著想。

    後來,李淑蓮搬到了縣城居住,她在養老院打過工,侍候寂寞、有病的老人,她循循善誘的開導,耐心細緻的照顧,主動幫老人們洗澡、洗腳、洗頭、理髮、剪指甲。她總會把老人收拾的乾乾淨淨。

    老人們經常鬧矛盾,她常常為他們勸善,化解老人之間的矛盾。有的老太太直喊她「閨女」。

    她的善心也贏得老人兒女們的尊重。一位養老院會計稱讚她:「一人能幹五個人的活。」領導、同事都喜歡她,人們都知道那位煉法輪功的大姐最讓人放心。

    李淑蓮總是笑盈盈的。即便在天天接送小孫女的路上,她也常常幫助趕集的人們提重物,助人為樂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份。

    二零一六年七月,她二哥突然患腦梗塞,不能說話,半身不遂,她夫妻倆悉心照顧二哥,二嫂,感動得向前來探望的侄、姪女們說:「你四姑待人太好了,一萬個人也找不出這麼一個來。」

    這樣一個菩薩心腸的好人,只因講了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就被公安任意關入大牢。


    七位法輪功學員被北京懷柔警察攔截 四位近況不明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三月八日上午,北京通州的趙平、豐台區和義的李淑雲、昌平的陳春花,譚守禮、崔國梅、王如勝、貴州的屠小敏等七人在通過懷柔檢查站時,被攔截,之後被懷柔區湯河口派出所非法扣留。目前,趙平和陳春花已經被釋放,豐台區和義的李淑雲被關押在順義看守所,其餘人近況不明。

    三月八日上午,趙平、李淑雲等七人被攔截時,車上有三部真相手機、幾十張護身符,還有大概五百元左右的真相幣被警察抄走。

    李淑雲被非法抄家

    李淑雲被非法關押在順義看守所。三月九日下午二點左右,和義派出所片警李勇帶著懷柔派出所警察,去李淑雲家中。其中一個警察未著警服,所有警察均未佩戴執法記錄儀,且無法說清執法所依據法律的情況下,出示搜查證,進入屋內,非法搜查。他們搶走李淑雲家的《論語》大鏡框、掛曆等物品。過程中,家人多次質問警察所依據法律條文,被問警察一言不發。之後,警察讓李淑雲本人簽字,確認物品,遭拒絕,未作任何交代便離開了。

    至今李淑雲家中不知道到底被警察拿走了甚麼東西。家人已經向懷柔分局督察投訴,同時,正向懷柔區檢察院提起控告。第一次投訴時,懷柔區公安分局督察態度蠻橫,詢問其家人是否是煉法輪功的,並威脅:你要說你是煉的,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抓你。

    趙平遭非法抄家

    趙平被非法關押在順義看守所。三月九日下午,懷柔分局的李愛峰和懷柔分局的國保大隊的兩個警察,和當地派出所的片警,還有居委會主任,來到趙平家非法抄家。國保大隊的兩個警察同樣沒穿警服。他們搶走四本大法書。趙平已經向預審的警察提出抗議,指出他們違反法律程序,捏造證據,破壞了她的正常生活。

    順義看守所非法關押:手銬、腳鐐、「上大板」

    在順義看守所,在警察的教唆下,同監室的犯人辱罵大法,其中一個趙姓獄警對趙平說:「你看她們這麼罵你們,我可不能保證她們會不會做甚麼更過激的行為。」以此威脅恐嚇趙平。趙平對此提出抗議,多次要求約見駐所檢察官鄭玉彬,但鄭玉彬一直沒有任何回應。

    同被非法關押在順義看守所的趙平、屠小敏、崔國梅,都被上了手銬腳鐐,號裏的犯人曾經說起,崔國梅好像被「上了大板」,即把人鎖在床板上,不讓下地,不讓上廁所,吃飯喝水不管,做甚麼都在床板上,而且穿的衣服非常薄,現在天氣很冷,晚上也不讓蓋被子,二十四小時讓她凍著。

    其中譚守禮曾經絕食三天,原因是因為號裏的犯人在警察的教唆下辱罵大法。

    懷柔看守所灌食折磨陳春花

    在懷柔看守所,陳春花拒絕報姓名、地址,絕食十天,其間被三次灌食。灌食後,警察就將食管留在體內。最後,第十天,警察給陳春花測量血壓,水銀柱一直升高,根本不停下來,警察嚇壞了,最後不得不放人。

    期間,陳春花因為絕食,在醫務室的時候,警察特地開會三個小時,討論是否要給她「上大板」。最後,陳春花告訴他們,她心臟不好,因為警察擔心她絕食身體出現問題,怕承擔責任,所以最後警察放棄了給她「上大板」。

    被綁架之後,七人被分開關押在懷柔和順義看守所,截止三月十九日,已知趙平和陳春花已經被釋放,豐台區和義的李淑雲被非法關押在順義看守所,其餘人具體近況不明。


    相關部門電話地址:
    中共北京市懷柔區委組織部郵政編碼:101400 電話:010-69650013 69645275
    中共懷柔區紀委、懷柔區監察局地址:北京市懷柔區後橫街51號 聯繫電話:69625145
    懷柔公安分局湯河口派出所地址:懷柔區湯河口鎮兩河口村 電話:81671124
    北京市公安局懷柔分局看守所地址:懷柔區大屯村東 電話:61697828
    懷柔公安分局地址:懷柔區北大街59號 電話:89687608
    順義看守所預審科電話:61697669
    懷柔區檢察院電話:69644593
    懷柔公安分局督查電話:89687619
    懷柔區湯河口派出所:89671124
    懷柔分局法制處:61697669 61697686
    懷柔分局看守所:61697661 61697828
    懷柔分局局長辦公室 8968768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9/162665.html>


    四川德陽監獄的暴行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德陽監獄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典型黑窩之一,這裏的高牆電網、武警機槍、鐵鐐電棒,象徵著中共的惡毒與張狂。2002年中共「610」總頭目親自來德陽監獄督陣迫害法輪功;2007年德陽市委書記在全監獄大會上攻擊大法、詆毀法輪功;旌陽區檢察院駐德陽監獄辦事處的鄧志偉,每年都在全監獄大會上作總結報告,最後總是號召全體幹警與所有罪犯「同法輪功鬥爭到底」,使本已經很邪惡的獄警與惡犯,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方面更加有恃無恐。

    法輪功學員在德陽監獄遭受各種迫害的情形舉不勝舉:張春寶、劉佳被穿「緊身衣」;陳禮清被打得胃大出血;王曉松被十名警察每人輪番打10至20警棍,昏迷後還用涼水潑醒接著打;吳世海被犯人張濤用木凳猛砸頭部,致使吳世海下頜裂開,兩顆牙齒當場落地;徐仁武被犯人張樹林、文科打斷拇指和鼻樑骨;龔官雷被二監區幹警懸吊三天三夜;潘虎被打聾左耳;蔣神貴被曾貴福指使犯人楊陽踢翻在樓梯上,拖進黑房昏迷了七天七夜;張耀被數名幹警做實驗無故打了一百警棍;楊友潤數次被群暴,出獄時只剩皮包骨頭;梁君華被監區長李潮勇指揮犯人用腳踩著頭群暴,打得眼冒金光;陳傳波一年之內有九個月都在禁閉室,李小波被迫害得雙目失明。

    十幾年來,已知道在德陽監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曹平、沈兵、黃顯坤、林德明、李正靈、肖洪模、王增仁、李建侯、熊秀友、謝吉甫、廖遠富、魏朝海,還有一位電腦教師熊正明「被自殺」。

    德陽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可以分為精神控制與肉體迫害兩個方面。一進德陽監獄,二監區(入監隊)就有一群罪犯對你橫眉瞪眼,讓人產生錯覺而恐怖;然後就由所謂「積委會」(犯人中的打手)領你去觀看那些不願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受折磨的情形;緊接著一段時間,就要安排你去「學習」,所謂「學習」就是用「焦點訪談」「新聞聯播」的謊言給人反覆洗腦,每天都要寫「思想彙報」。如果「思想彙報」中有符合他們需要的地方,就會有「邪悟」的人來勸你寫「三書」,如果誘勸成功,邪悟者可以加分減刑,寫了「三書」的人就可以放到勞動「車間」(監區)去獲得比此寬鬆一點的環境。如果這一套對你失靈,下一步就是幹警午夜後找你所謂「談話」,一談就是幾個小時,一次、二次、若干次。「談話」多次無果,他們就斷絕你的通信,不准親人接見,甚至連衣物、被褥送來也拒收,存錢也不收,見你對此還是不動心,就會突然安排你去幹非常骯髒危險的體力勞動。

    通過一番篩選,剩下來的就被送進了剛進來時看見的那些遭受肉體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肉體迫害最常見的方式就是面壁罰站,不管是春夏秋冬,不管是嚴寒暑熱,在二監區的圍牆邊,每天都有幾個、十幾個或幾十個不等的法輪功學員,被幹警指使著犯人強制著在那裏「面壁」。有的已經在這裏站了半年了,頭、臉、手腳就變成了油黑色。其中有一個名叫徐天福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被一次性罰站了七天八夜,連續站了一百八十小時,甚至大白天他昏倒在地,全身失去知覺,惡警才對他所謂「搶救」,此後才放棄對他的長時罰站。

    在深更半夜,二監區的走廊兩邊,還站著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是於勁、龔官雷、楊友潤、魏兵……所有被罰站的人,都有包夾日夜輪番看管,不准閤眼。

    在炙烈的陽光下,在滾燙滾燙的水泥地坪上,每天下午的13─15點,有一批光著頭、赤著足,穿著短袖衣的人在那立著,他們的頭、臉、手腳被烤起了泡,肉皮脫了一層又一層,他們就是堅守在那裏對邪惡說「不」的法輪功學員。

    除了「面壁」之外,還有抱頭下蹲、蹲馬步、「開摩托」等迫害方式。「開摩托」這一方式是可以說是德陽監獄的一大發明,就是讓法輪功學員做出騎摩托的姿勢,嘴裏還必須發出摩托車行駛的「嗚嗡、嗚嗡」的聲音,不許「停車」。2001年11月法輪功學員吳增輝、趙洪材、高東等被強制連續開了三天三夜的「摩托」。

    毒打是德陽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常便飯。深夜裏,時常可以聽到慘叫聲,不知哪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又遭折磨了。

    五監區是德陽監獄的「魔鬼監區」,入監隊(二監區)轉化不了的法輪功學員,往往被送到這裏。獄警吳艇海是個邪惡之首,時刻都用黨文化那一套對所有的人洗腦,煽動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專政」。獄警田勇是個「笑面虎」,別看他有時給一點笑容,背地裏卻要求包夾連法輪功學員的眼神都要「看嚴」。還有兩個「610」的代言人鄧德林與陳洪,所有對這裏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具體指令都直接出於這二人之口。

    2004年《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使德陽監獄的邪惡之徒膽顫心驚。於是吳艇海之流就準備對德陽監獄五監區十幾位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洗腦,使用二十幾個警察將這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圍個水泄不通,然後由某警察講課,宣揚甚麼馬列、甚麼共產理論。當時的攀枝花法輪功學員陳京西,是個高中語文教師,就向講課的「老師」提了幾個問題,弄得那個幹警張口結舌,當場出醜,一場計劃一個月的「洗腦」實驗,在半天之內不得不收場。於是,鄧德林和陳洪就安排了一個名叫「黑娃「的打手,領一群人在天剛黑時將陳京西捲向廁所,然後電燈「自動」熄滅,一陣醜惡的「群暴」開始了,打的陳京西遍體鱗傷,一週之內臥床難起。

    五監區還有一個形像特別醜惡的殺人犯魯興凱,外號「沙舵爺」,言語暴躁,出手狠毒。被「610」代言人陳洪看中,利用他來包夾「難以轉化」的法輪功學員。2006年,陳洪安排魯興凱包夾法輪功學員謝吉甫,魯一心想轉化謝吉甫來邀功減刑,謝吉甫始終不配合。魯興凱惱羞成怒,將謝吉甫從樓梯間推了下去。謝吉甫的雙腿當場被摔斷,出獄不久,謝吉甫就去世了。

    德陽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肉體迫害,除毒打外,還有無度的跑圈、關黑屋、關禁閉、關嚴管等。

    蒼天難容的罪惡,接踵而至的惡報。在二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瘋狂的時候,犯人劉德全是大組長,也就是「二監區」的第一打手,後因收受犯人的錢財被加刑兩年;犯人何可,用盡各種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廖建甫,後來哮喘病發作,差點死去;軍訓犯人邱從軍,用自己的腳去用力踩法輪功學員唐剛義的手,後來余案翻了,被弄回看守所加刑十年,用腳把蔣神貴踢翻在樓梯上的楊陽,突然間瘋了……

    原二監區的監區長梁世會,是最早入監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總指揮,在觀看犯人拆舊房時,被倒塌的圍牆砸成盆骨粉碎性,十二對肋骨只有一根未斷;舉報法輪功學員廈海發正念的警察唐大富,幾天後巡邏時突然倒地,死於腦溢血。十監區的監區長羅明,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棍之一,後來鑽進了犯人王仁海的索賄圈套,被判刑三年;二監區(入監隊)警察陳平、邱真因收受犯人的錢財雙雙被免職;三監區警察黃文忠曾指使四個犯人同時迫害幹勁、龔官雷、魏兵,後因涉嫌逃犯杜遠亮的事被免職。三監區「610」惡警謝洪亮因給逃犯杜遠亮提供回見親友的方便,被記大過一次。原監獄長馬愛軍因涉嫌受賄被「雙規」,現任監獄長劉遠航因犯人杜遠亮的逃跑使一年裏所謂「成績」泡湯,引起數十名未得到實惠的退休幹警上訪、控告,被省監管局記過一次,嚇得「住院」不敢見人。


    深圳西麗洗腦班的罪惡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臭名昭著的「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也就是深圳西麗洗腦班,是一個明裏打著法制旗號、暗裏違法犯罪的黑監獄、人間地獄。

    深圳610(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先後在深圳非法設立了兩個邪惡的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一年至二零一零年已有八百多人次法輪功學員被關進過西麗洗腦班遭迫害,至今它共計殘害了上千名法輪功學員,造成了深圳無數主流社會民眾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和流離失所的人間悲劇。

    一、背景和經費來源

    二零零一年三、四月份至二零零三年間,第一個洗腦班設立在深圳市收容教育所裏。二零零四年,西麗收容所裏的兩棟舊樓被改成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設立了第二個洗腦班,為掩人耳目改名為「深圳市法制學校」。該洗腦班直屬深圳610,每年撥款二百多萬,聽說光裝修兩棟樓房就花了五百多萬,聽說是星級賓館的水準。在深圳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建洗腦班的地皮就可以賣幾千萬,還不算兩棟樓近三千平方米的物業。所謂的「校長們」的辦公室裏有臥室,樓下還有設施齊全的舞廳(後改為乒乓球室)。他們和迫害對口單位搞籃球比賽後聚餐,桌上擺的酒是茅台。

    這些惡人有加班費、夜宵,還有長假補休、公費來回雙飛旅遊、歐洲多國旅遊的「待遇」。他們花納稅人的錢心安理得,迫害好人卻毫不手軟。

    聽說某校長安排自己的親屬做專職司機,此人惡狠狠地說:要是我,就把法輪功學員全部搞死!該校長呵斥親屬(大意)是:你沒腦子,把他們搞死,你還能在這兒當司機嗎?還長期有油水撈嗎?

    據說洗腦「轉化班」三個月一期(實際時間遠遠超過),每個學員的「轉化」經費是三萬元;除工資外,洗腦班每個月的支出據說最少都是三十萬元。也有資料顯示,二零一二年,迫害一個深圳戶口的法輪功學員,深圳洗腦班就可以得到七萬元的經費,由深圳市政府財政支出。

    二、洗腦班人員組成

    洗腦班裏有三班人馬:洗腦班編製人員、邪悟的猶大(曾煉過法輪功、後來像出賣耶穌的猶大一樣詆毀大法師父、為虎作倀協助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謂「幫教」,工資二千元左右,還有社保)、夾控陪同人員(被稱為助教,工資一千元左右)。

    洗腦班編製人員:深圳洗腦班從政法委、監獄、公安、公務員隊伍中招來一些所謂骨幹人員。二零零五年從新招公務員中招了一些應屆畢業生,其中有心理學博士、碩士,有學法律的,這些人被嚴重洗腦,被灌輸污衊仇恨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好人進去也變成了壞人。

    邪悟的猶大:其實叫猶大是高抬他們了──因為猶大出賣耶穌後良心發現,把出賣耶穌的錢還給祭司長,最後痛悔得上吊而死。而那些幫助邪惡轉化、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悟者,他們在法輪功中得過益處,迫害後處於怕心或被欺騙後出賣良心,以迫害修煉者為業賺錢謀生。他們比猶大差遠去了。叫他們為「為虎作倀者」比較貼切:意指被老虎吃掉的人變成鬼,又去引誘他人來讓老虎吃,這種鬼叫「倀」鬼。比喻充當惡人的幫兇。

    這些人多來自本地。為達到所謂轉化學員的邪惡目的,深圳洗腦班從湖北省洗腦班「高價」招攬幾名更邪惡的為虎作倀者,如身高不足一米六的武漢男子王宏發和其妻高燕(作為虎作倀者的「志同道合」使這兩個二婚的人組成家庭),也把湖北洗腦班的邪惡手段輸出到深圳。

    夾控人員:洗腦班還招徠所謂深圳市關愛協會人員(由思想極左、整人有癮、退休後不甘寂寞的政工幹部等社會閒散人員組成,名義上是社會團體,實則由610招徠、操控迫害正信、協助維穩)來迷惑學員。

    三、迫害手段

    深圳610搜羅專門整人、害人的心黑手辣的惡人吃著、喝著、用著納稅人的血汗錢,變著法兒琢磨、研究如何整人、害人,迫害起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從不手軟;他們肆意折磨、打罵、羞辱法輪功學員,以超越生理極限的酷刑摧殘法輪功學員的身、心,讓人精神崩潰、錯亂以期達到讓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正信之目的。

    二零零一年,第一個洗腦班把女法輪功學員與賣淫、吸毒女關在一起,除了強迫洗腦外,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到深夜。

    到二零零四年第二個洗腦班時,迫害手段「精緻」化了,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隔離,用各種損招兒逼迫其放棄信仰,用那裏的話講,叫「攻堅」。不讓睡覺,甚至不讓出去大小便等等。

    強迫洗腦、圍攻、毆打、辱罵、下藥、不讓睡覺。在非法關押大法學員的二樓,有一間202房是禁閉室,惡人們在裏面三班倒輪流給學員「洗腦」,就是強迫學員看、聽誣蔑、詆毀大法的東西。從開始讓學員夜裏休息三、四個小時,到後來每天二十四小時一刻不讓閉眼、只能站著、惡人們加班輪流迫害法輪功學員。因為怕人聽到、看到他們的兇惡吼叫及大聲謾罵,把門窗緊閉、窗簾拉死。他們窮凶極惡地毆打學員、罰站軍姿,逼迫學員臉頂著牆做各種體罰動作、消耗學員的體力,有時還招來保安幫手迫害。

    四、迫害情況及典型案例

    深圳西麗洗腦班的罪惡罄竹難書,裏面留下了多少大法弟子和家人的血淚。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時,洗腦班怕人死在裏面,才讓家人背出。

    令人髮指的是,法輪功學員冤獄期滿往往不能自由回家。例如:二零零七年冤獄期滿後的莊文舒又被綁架到深圳西麗洗腦班進行迫害,整整七個月才獲得自由。二零零九年,深圳法輪功學員余聯和李政銘從四會監獄出來,也被非法拘禁在深圳洗腦班繼續受迫害。

    深圳西麗洗腦班不僅要人放棄正信,還要人命!據確實消息,洗腦班惡人經常給法輪功學員的食物投放不明藥物,即下毒。

    1、深圳南頭中學優秀語文教師、法輪功學員劉喜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四會監獄,被迫害致殘,走路羅圈腿、像蹣跚學步的嬰兒,其妻王曉東(深圳南頭中學優秀美術教師)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深圳南山區610及南山看守所迫害致死,其子成了孤兒,真正是家破人亡!

    二零一二年二月,劉喜峰冤獄期滿,被劫持到西麗洗腦班繼續迫害。因行走不便,他被幾個人扶進洗腦班,上廁所台階都要人幫忙,生活不能自理。獲得短暫自由後,因劉喜峰去某國大使館,二零一三年九月左右又被劫持到西麗洗腦班非法關押,當時裏面傳出的消息是,他已被迫害的精神不太正常了,疑似被在飲食裏下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聽說後來洗腦班在外面租房,派專人照顧(實際上是監視)劉喜峰的起居。劉喜峰實際上是被軟禁了,現在消息全無,死活不知。

    2、深圳市福田區六旬法輪功學員張福英,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警察劫持到西麗洗腦班,期間被迫害出嚴重病症,全身浮腫,回家不到兩個月後含冤離世。懷疑被下毒藥致死。張福英的遺書可做佐證,也可見證那些惡人喪盡天良的變態嘴臉。詳情見明慧網報導《張福英生前揭露深圳西麗洗腦班的罪惡》一文。

    深圳西麗洗腦班最近疑似死灰復燃。因為有相當一段時間,每到夜晚,正對大門、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整棟樓都是漆黑一片。近幾個月來,這幢樓夜晚有一個房間,後來有兩個房間持續亮燈。

    深圳西麗洗腦班位於深圳南山區龍珠大道,原來的公交車站站名就叫做「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可能怕被曝光吧,大概兩年前更名為:「鼎勝山鄰」(住宅小區名)。


    附:深圳西麗洗腦班惡人名單

    王飛:市政法委610辦(原)主任
    周懷春: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校長、家庭住址:福田區益田村114棟11G
    陳秋湖:深圳法制學校副校長、福田區新洲村新洲4街香江西院B-1201、13322923616
    曲紹德:深圳法制學校副校長 (最邪惡狡猾的,北海艦隊服過役)13825251888
    文川:深圳法制學校科長,前公安人員,女,13602512816、0755-26792396
    曹陽:深圳法制學校科長、前公安人員,女,13689536156、0755-26002893
    戴偉民:深圳法制學校 科員 13923882666
    陳東:後勤科長,男40多歲,電話13902961163,涉嫌投毒直接責任者
    刁文傑: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科員
    賈偉斌: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科長
    楊秀華: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科員
    潘朝暉: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科員
    劉天舒: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為虎作倀者
    黃小燕: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為虎作倀者
    王宏發: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為虎作倀者,原湖北省洗腦班幫兇;
    高燕:深圳法制學校(洗腦班)為虎作倀者,原湖北省洗腦班幫兇,手機13380327004;

    來自所謂「深圳市關愛協會」的夾控人員(多是退休的政工幹部、黨員)
    徐英:七十來歲,老謀深算,出很多惡毒的壞點子;
    田革政:女
    張玲:女
    史惠賢:女,13641461208
    王曉紅:女,13026667282


    河北滿城縣殷淑芬2011年曾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河北滿城縣白龍鄉大坎下村殷淑芬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知不覺中,她全身的病痛消失了,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殷淑芬遭到滿城縣610、公安局國保大隊、看守所、白龍鄉政府及鄉派出所,綁架、勒索錢財、長期跟蹤、長期監視、毒打、關押、判刑勞教等迫害。其中還有易縣610、公安局國保大隊及西山北鄉機場派出所、縣拘留所對她的迫害。

    以下是她自述二零一零年遭綁架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經過。

    二零一零年農曆八月,我與功友杜連秀午飯後去易縣西山北鄉港裏村講真相,進村就遇到港裏村幹部景向東,我慈悲的給他講真相,他不聽,給他資料他也不要。景向東被中共邪黨的謊言矇蔽太深,他馬上拿出手機給西山北機場派出所打電話,並截住不讓我們走。

    不到二十分鐘就來了一輛警車,六、七個警察從車上下來一擁而上,一個警察二話不說就兇惡的搧我耳光,把我扇倒在地上,其他人用腳踩、捻、踢我的手、腳、頭、臉,踢翻過來再踢翻過去,我疼得大哭大叫,整個人都變了樣,渾身都是土。等到圍觀的人多了,他們才撤到一邊。

    我在土路上痛苦的躺了兩個多小時。一位好心的老大娘對我說:「快起來吧,怎麼把人打成這樣?」兩個多小時後,這群警察要把我們送到機場派出所,還邊踢邊嚷:「起來!」我們已站不起來了,有人把麵包車後蓋打開,我倆的四肢分別被四個警察抻起像扔口袋一樣把我們往車上扔,之後把我們劫持到機場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一個姓劉的所長(四方臉,五十來歲,一米七多,膚色較白)蹲在我跟前裝作很和善的樣子說:「咱們認識認識,以後有用著誰的時候。」又說:「你信你的法輪功,我信××黨。你看,我也沒打你,也沒罵你,沒別的事,不就發了點傳單嗎?你給你家人打個電話,拿兩個錢,就讓你回家,現在家裏很忙。」我已猜透了他的用心,就閉口不說話。劉見想撈錢沒戲了,馬上就翻臉了,暴跳如雷的命令手下把我扔在水泥地的涼台上,又氣急敗壞的指使兩個人去找蠍子。找了半天沒找到,劉見他們空手返回,氣的臉幾乎變形,掄起大手狠狠地打我的乳房,並逼我站起來上車。此時我又痛又冷,已縮成一團。於是四五個人又把我抬起來往車上一扔,連夜非法將我倆劫持到易縣拘留所。

    演示圖:電棍電擊

    到了那裏,四個人狠狠地連拉帶拽把我倆扔進一間屋子之後。有人按著我的頭強行照相,接著就把我們拉拽到地上一扔。第二天上午一男一女倆警察拿著電棍來了,男的用電棍電我的胳膊,痛得我直打哆嗦。那電棍發出劈啪劈啪的聲響,胳膊被電的發出糊焦味,鑽心的痛。那女的狠毒的用電棍打杜連秀,打累了,歇一會接著打。我痛的忍不住的大聲哭喊:「你們把我們打死吧!」這一喊,他們才放下電棍。杜連秀的後背被打得一塊塊紅腫。

    我們在拘留所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六天沒吃沒喝,坐不起來,晝夜在地上躺著,身體從外到裏疼痛難受的滋味無人知曉。我們被易縣西山北鄉機場派出所及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國保大隊警察打得死去活來,家人卻無法知道。

    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八十八歲的老娘和八十九歲的婆婆來到易縣拘留所看我,拘留所獄警揚言要拿五百元錢才讓見。兩位老人見他們不講理,就向門口走去,這些警察就往外推她們,把她們推出門外,關上大門。兩位老人只好在高牆外等,等了一大天也不讓見,天黑了她們只得失望的回家。

    第二天易縣610、國保大隊的人羅織罪名構陷,指使機場派出所姓劉的所長,在不告知家人的情況下,把我們送往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在送往勞教所之前,那個姓劉的到拘留所騙我們說:「快起來吧,洗洗臉,送你們回家呀。」他見我們不動,指使四個警察抻起我們的四肢抬起來扔進車裏。劉和三男一女也坐上車。車開在半路上,劉唯恐勞教所見我們這樣子拒收,騙我倆說:「為了你們身體好,先吃點東西、喝點水吧。」說著就拿來蛋糕和礦泉水。我明白了他們在耍花招,不是真的送我們回家,原來卻是送我們去勞教所。

    到了勞教所,又被他們從車上扔下來。他們拽著我的胳膊往前拉,我身子和腳蹭著地被拖到了醫務室強行檢查身體。經檢查,心臟、血壓均不合格,勞教所怕擔責任,拒收。姓劉的不死心,跟勞教所的獄醫向求饒似的說:「無論如何得把她收下。」勞教所獄醫不答應,急得他來回轉,然後他就給其它拘留所、勞教所連續打電話,還說他哪個哪個地方有熟人。拉著我轉來轉去,妄圖把我投進黑窩。當到哪個地方,哪個地方的警察就讓姓劉的給我照相,要相片的地方的人見我那樣當即拒收。那女子說:「叫你在這呆著你不呆著。你看你身上這麼臭,在裏邊洗洗澡,換上這裏邊的衣服,多好呀。」並有人問:「電棍充滿電了嗎?」我被拉著轉了幾處都拒收,姓劉的才作罷,返回易縣。

    在返回的途中,一路上警察們像得了精神病一樣,一會大吼一聲,一會猛喊叫一聲。女、男警察衝我發洩私憤,破口大罵。那女的說她的孩子今天過生日,被我耽擱了,還說:「看回去怎麼收拾你!」另一個人說:「回去把她吊起來打她、用電棍電。」又一個人說:「你它媽的裝蒜,你不是不在這呆著嗎,回去用鉗子擰你。」過橋時,一個人說:「實在不行,就把她扔到大橋底下。」過山道時,又說:「把她扔到山下。」一路上不是恐嚇就是罵。還有人用一鐵器猛地砸在我右手背上,手背一下起了個大疙瘩。

    我躺在車上,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但是心裏明白,覺的自己沒活的希望了。他們小聲的說:「她死了吧?」一個人就可著嗓子猛尖叫一聲。一直到下半夜才回到西山北機場派出所。他們見我已經奄奄一息,才給我家人打電話。從被綁架到返回派出所不知被他們從地上扔到車上、再從車上扔到地上多少次,要不是修煉法輪大法,五十多歲的人身體早就摔壞了。這回他們沒像扔豬一樣把我從車上扔下來,我在車上團著。

    我丈夫、親戚和一個村幹部趕緊摸著黑來到機場派出所。他們下車急著找我,我姐夫在院子裏大聲咳嗽了一聲,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卻不相信還能回家。隨後聽到我丈夫說:「叫我們接人,人在哪呢? 」我一 聽是丈夫的聲音,我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我還能活著回家!他們找到我一看,丈夫氣憤的說:「人快不行了,活不了了,我們不要了,你們把人折磨成這樣,她要出個三長兩短,我們跟你們沒完。」村幹部趕緊說:「快接回家去吧,回家再說。」我丈夫他們把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我接回家。

    家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兒子應徵入伍,鄉政府、村幹部以我學大法為由,對我家人和親友施加壓力,要我放棄修煉大法我兒子才能當兵。為此,家人親朋圍攻我,要我說不煉了。我深知大法使我身心受益,自己不能做昧良心的事,那些日子面對親人的壓力,我心裏的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萬般無奈,我丈夫花九百多元錢請康新元等人吃了頓飯,我兒子才當了兵。

    二零零四年,我大姑姐夫魏海五因堅持修煉大法,被迫害致流離失所,期間,鄉政府康新元、苟永福、李敬東等人說我丈夫殷學海、我大伯哥殷福林、二伯哥殷長順給我姐夫送飯,給他們三人安了個「窩藏罪」,將我丈夫和我大伯哥非法拘留七天,我二伯哥被非法勒索五百塊錢,才免於被拘留。

    二零一一年,村幹部張良騙我丈夫說有個事,等我丈夫坐上車,他才說去保定參加個甚麼會,還教我丈夫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還要他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不說不讓回來。之後在一個飯店大擺一桌席,吃了一頓,回家時給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因長期被迫害,曾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聽見汽車響、狗叫,就嚇得心「怦怦」跳,特別擔心被騷擾,心理壓力大。我丈夫飽受我被迫害之苦,直到現在,一提及過去,他心情就不好。


    辛敏鐸被迫害致死十年 家人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直到他生命的最後一息,監獄方面還威脅其家人說:「死也不放人,找誰也不好使,找國務院也白費!」在持續的迫害中,年僅33歲的法輪功學員辛敏鐸於2006年9月1日晚在錦州南山監獄被虐殺了。迫害致死的當天,辛家人還在遼寧省錦州南山監獄等到四點半,由於獄方不讓見人,才無奈返回。

    中國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後,辛敏鐸妻子與母親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法輪功學員訴江,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所有中國人的做好人的權利。目前二十多萬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將迫害元凶江澤民告到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江澤民瘋狂發起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性政策,致使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七年的浩劫之中,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並造成現在社會道德急速下滑,社會秩序混亂,經濟下滑,尤其是司法系統的混亂黑暗。

    自1999年4月27日至2015年,江澤民個人或伙同已知與未知的共同犯罪參與者,發動、設計、謀劃、命令、主導、落實、管理、參與或煽動了對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殘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與懲罰,這些行為違反了中國憲法以及中國刑法第247,232,248,254,234,236,237,238,297,399,263,267,270,275,245,244,251以及第246條,構成了如下多項犯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搶劫罪;綁架罪;敲詐勒索罪;非法搜查罪;誹謗罪;侮辱罪;非法拘禁罪;刑訊逼供罪;虐待被監管人罪;故意傷害罪;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瀆職罪;徇私枉法罪;故意殺人罪;破壞法律實施罪,等等。

    在這場長達十七年的迫害中,在父母心裏的大孝子,親友、鄰居及同事公認的好人辛敏鐸,與妻子鮑俊岑及母親寇有媛(原遼河油田醫院藥劑科主管藥師),都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下面是辛敏鐸妻子與母親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一、辛敏鐸妻子陳述的部份事實

    1996年我經別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作為法輪功修煉者,我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在工作中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盡職盡責;也感覺到了修煉中的美妙。未修煉之前我體質很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都在吃藥;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快二十年了,我從未吃過一片藥,身體卻一直很好。

    (一)我在看守所被監管期間遭到了以下的酷刑虐待

    在看守所,為了抵制非法、無理的綁架迫害,我絕食抗議。絕食第六天,即2005年8月8日下午六點,盤錦市第二醫院(看守所定點醫院)的「大夫」來給我們下鼻管灌食(另外還有兩個法輪功學員也在絕食)。有三、四個獄警和獄醫在旁邊觀看,其中一人拿著照相機照相。獄警讓在押的幾個十幾歲的年輕人用手銬把我的兩手銬在暖氣管子上,把腳銬上,和定位環銬在一起,把整個身體拉直,幾個人按住我的頭部不動,讓大夫強行從我的鼻子下管插到胃裏。插不進去就拔出來重插,插進拔出。他們下管時,我嘔吐乾咳,把嗓子喀破了,鼻子疼痛難忍。我嘴裏喊著:「你們迫害我!」。名叫隋繼偉的獄醫彎著腰得意的說:「我們不是迫害你,我們這是在救你」。「大夫」一直把管從鼻子下到胃裏,用膠布在鼻子下方把管固定住,讓人用針管往鼻管裏灌食。當時正是仲夏,監室裏關押著二十七、八個人,人挨人的,睡覺時都得互相頭腳顛倒的側身睡。我被定位在監室的過道上(兩邊各一大鋪,中間走人),動不了。插管碰的鼻子和胃疼痛難忍,深夜本能的發出呻吟。監室值班的兩個在押人員很反感,不讓我出聲。有一個人說我把她吵醒了,氣憤的過來打我的腿和腳,嘴裏不停的說著髒話。這人打完不一會兒,就開始肚子疼,疼的直打滾,把整個監室的人都驚醒了。有人說:是不是打法輪功打的,現世現報了?

    我被連續定位一個星期,白色的食管拔出來時都變成黃黑色的了,手腳不能動彈,胳膊被銬的從暖氣管子上拿不下來了,後腰被地板磨破了,整個人根本動不了。第三天又繼續給我重新下管、定位灌食(每次定位七天)。共被野蠻定位灌食至少五次。

    1999年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迫害開始後,我因堅持信仰,多次被迫害:

    1999年10月18日我為法輪功及其我們學員受到的不公正對待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公安機關非法抓捕扣留3天。單位去人把我接回後,我本應正常上班,但因我不放棄信仰,醫院的保衛科長把我非法送入遼河油田拘留所關押10天後,被單位保釋回家。中心醫院院長,以99年10月18日至99年11月12日我被公安機關扣留、拘留和曠工累計25天為由,在既不通知我,也不通知我父母(我父親是遼河油田中心醫院職工,母親是遼河油田中心醫院的退休職工),更不經過遼河石油勘探局和任何上級勞動人事部門批准,於1999年11月15日,擅自單方面解除了我的勞動合同並印製80份通知全院職工。在解除我勞動合同的「決定」上只有遼河油田中心醫院的一個印章。當時是一位好心人把這通知給了我父親一份,讓我父親保留好,說以後有用。我這才知道我不能上班了。17年過去了,儘管我多次據理力爭,想依法維護自己的權益,我的工作卻一直沒得到恢復。

    然而就在我被中心醫院解除勞動合同後,中心醫院居委會、醫院保衛科長卻非法扣留了我家的戶口本和我本人身份證長達5年之久。

    1999年12月下旬我的母親被居委會找去「談話」。下午5點半左右我正在家做飯,居委會人員打電話到我家,我正接著電話呢,派出所來人到我家以核實材料為藉口將我騙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看到了母親。派出所警察問我們:「還在煉法輪功嗎?還去北京上訪嗎?」因為我們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當天我們母女就被送至盤錦市拘留所。

    那天晚上午夜十二點,派出所才通知我父親,說我們被關押在盤錦市拘留所,但不告訴我父親拘留所在哪兒。那時正值冬季,路上沒有路燈。父親隻身一人夾著被子、騎著自行車摸黑尋找拘留所,幾經周折才找到。

    我們在拘留所吃的是夾生的、發霉的粗玉米麵窩窩頭,重鹽腌的鹹菜(每次用水沖洗時,盆底下都留有厚厚的一層鹽),沒有一點油,喝的是生自來水,冰冷的監號每天半夜都能把人凍醒。年關到了,派出所問我:「你家有沒有錢?一人三千,兩個人六千,交了就回家過年。」不准家人看望,卻多次上我家找我父親。後來告訴我:「找不著你爸,你就別回家過年了。」2000年我和母親是在拘留所裏過的。監號裏,只剩下兩個人。我和母親被分別關押著,那個監號裏也只剩下兩個人。年後,派出所來人提審,我才第一次見到了父親。這期間,他們非法、連續給我和母親續發了7次拘留票,非法拘禁了我們三個多月。年後,派出所通過醫院保衛科向我父親施加壓力,逼迫父親拿錢,要不就在父親的工資裏扣。父親害怕了,說家裏沒有那麼多錢。最後講到4000元,交錢就放人。我父親被逼無奈去銀行取錢。那時路面積雪很厚,行人稀少。在從銀行回家的路上,父親剛從銀行取出的5000多元錢又被歹人給搶劫了。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打擊和經濟損失壓力,父親被迫借了4000元錢給了派出所,我們才被放回家。

    然而,我的不幸生活由此更加動盪不安,時時刻刻處在被監視之中。每到所謂的「敏感日」,派出所就不斷的來人上門騷擾我家。

    回到家中僅兩個月,2000年5月19日派出所無故騷擾我家,要非法抓捕我。我和母親蒙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被迫流離失所。這期間,我父親一人在家,在承受著孤獨、恐懼的同時,也如實、一一記下了派出所警察和醫院保衛科上我家非法騷擾的時間和企圖:

    2000年7月20日,派出所來人上門騷擾,要抓我。
    2000年10月1日,派出所來人上門騷擾,要抓人。
    2000年11月3日醫院居委會人員上我家騷擾,告訴我爸讓我去盤山開會(其實是要布局綁架我)。
    2001年元旦,派出所打電話騷擾,要抓人。

    2001年除夕,派出所通過醫院保衛科,打電話告訴我父親,叫我別去北京,說北京要有流血事件(後來果然在大年初一,即2001年1月23日發生了所謂的「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偽案」)。

    2001年7月19日派出所來人拿著批捕單子讓我父親看,要抓捕我。他們走後沒多久,油田公安局和醫院保衛科又來一撥人要抓我。期間,醫院保衛科長多次配合公安機關要非法抓捕我,甚至一天中就有十多次的電話打入我家。

    2001年8月份,醫院保衛科長帶著一名科員親自駕車到我遼陽老家的親戚家去抓我,但未得逞。

    我被迫流離失所六年,有家不能回,在外面和母親租房子住,擔驚受怕,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經濟壓力。中心醫院曾2次停發我母親的退休金。2002年11月到2004年4月醫院停發我母親的退休金長達16個月,2004年11月到2005年9月又停發我母親的退休金長達10個月。醫院非法、單方面解除了我的勞動合同,剝奪了我的醫院職工身份,卻又緊密配合公安機關把我當作他們的人來進行迫害,多邪惡呀!而這僅僅是因為我不放棄信仰。

    2001年12月29日晚上十點半我家居住的單元樓被警察、警車包圍,樓上、樓下、每層樓都站著幾個警察。十多個警察跑上樓,砸我家的門。我們不開門,他們就拉下我家的電閘,企圖綁架我。我父親急了,打開門要去找醫院領導,並將門快速關上。警察蜂擁而上將我父親的雙臂扭到背後拖至樓下塞進警車,要帶走他,還遭到他們的毆打。我父親拼命喊:救命啊!救命啊!他們把我父親的胳膊擰傷了、手打傷了、羽絨服拽破了。警察打電話叫來了他們的指導員,這群人態度有所緩和。屋裏的門沒打開,後來就都撤了。

    2002年3月8日兩會期間,晚7點左右,派出所警察又到我家來,說執行上級的任務,要綁架我。我父親說:「執行甚麼任務?!你們竟抓好人,吃喝嫖賭你們不抓!殺人放火你們不抓!滾!我不歡迎你們到我家來!以後再不要來了。」他們走了。

    所有這些人在這樣做的時候,不出示任何手續及證件,肆意妄為。

    二零零五年八月三日我與丈夫在同日但不同地點被綁架。國保大隊警察拿著從我丈夫辛敏鐸身上搶走的鑰匙在沒有我們夫妻和任何一個家人在場的情況下把我家中的電冰箱、洗衣機、一萬二千多元現金及我公公的五千元存摺和他們認為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然後把我的家給封了。國保抄家時搶去的東西當時並未寫在清單上,而是幾天後造完假他們自己填上的,筆跡顏色和筆體都不一樣,諸如存摺、現金等就是在家屬指問後填上去的,但現金數額與實際差的太大,只填寫為4765元。而屋中根本就不存在的法輪功物品倒是填了一大堆。當我婆婆質問他們清單和實物不符合時,他們說當事人辛敏鐸簽字了。婆婆一看清單上的簽字不是兒子的筆體,當場揭穿他們在造假。

    我在看守所第一次被定位灌食期間,興隆台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來人告訴我:「你被宣捕了」。第二次灌食期間,區法院就給我下起訴了。九月十二號上午九點,托管突然告訴監室裏人給我拔管,才知道是讓我們去開庭受審。監室裏的人都說這樣怎麼去開庭?托管說:抬去。法院未提前通知開庭日期,就強行把我抬上、抬下警車去興隆台區法院非法開庭。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興隆台區法院內外戒備森嚴,警察林立。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被拖著、架著、抬著進出法庭。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開庭中途出現了生命危險,匆匆搶救後仍被繼續非法開庭受審。法庭上,審判長只允許你對他們的問題,回答「是」或者「不是」,別的話不准說。連辯護律師也被要求如此,並且開庭前不准律師會見當事人,不准做無罪辯護,只准協助國保給法輪功學員定罪。法院給我指定的辯護律師沒有會見過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情況,卻按照法院已經捏造好了的「犯罪事實」代替法官問我。我當庭拒絕律師為我辯護,要求自己為自己辯護,但被拒絕。

    興隆台區國保副大隊長黃××等對我進行栽贓、誣陷,無中生有的說我家中有1100張光盤,作為他們所謂的犯罪證據;公訴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不知在何處偽造來的一些照片給我看,我馬上指出:「這不是我家,我家地板不是這樣的。」被揭穿後,他立刻把造假的照片本拿走了,不再讓我看了。

    所謂的「開庭審訊」進行不下去了,草草收場。一個星期後法院給我下了判決書(其實,在我們被抓之時,盤錦市政法委(610)已經內定好了我們的刑期,法庭只是在走過場),判我12年徒刑。

    我的家人不服判決,開始請律師。那時我因絕食、被灌食已經無法行走,每次都是監室裏的在押人員背著我去見律師。

    上訴期間,盤錦市中級法院又來提審我一次。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托管拿來一張紙讓我簽字,說是事實不清、證據不足,要發回重審。

    過程中,我的家人一再勸告辦案單位沒有證據就不要再起訴了。可是,偵察機關還繼續企圖給我羅織罪狀起訴我。2006年元月,再次給我下了起訴通知。起訴書上漏洞百出,這次聲稱我攻擊國家領導人,把我手寫記錄的歷次迫害我的事實證據以及迫害真相作為我的犯罪事實。律師再三反覆的了解情況後,確認我是被冤枉的,最後決定為我做無罪辯護。

    2006年2月20日區法院重新給我非法開庭。公訴人念其中的一封信,前半部份都是教人向善的內容,後面沒敢念。後半部份是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如何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內容。他們只讓我掃了一眼第一封信。我問:不是說還有一封信嗎?那一封讓我看看是甚麼?公訴人拿來另一封信給我看。上面記錄了振興派出所警察這幾年來多次上我家騷擾、讓我們家人好幾年不能團聚的惡行。我讓他們當場念出來,他們沒敢念,就急忙收起來了。審判長說:你連續被抓了七次。我說:首先這抓捕本身就是違法的。我九九年底是被振興派出所以「核實材料」為由騙去的,沒有任何理由就被非法拘留,然後就因為沒給他們所要的錢而用連續給我續票七次的手段非法拘留我三個多月,現在又按這違法的拘留說我被抓七次。審判長問:那個時候你怎麼不上告呢?我答道:「當時我不懂法,就沒有告;你們現在拿出來就更不合適。」

    2006年2月20日開完庭的第五天,檢察院最終撤回起訴。但是興隆台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仍然將我繼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長達八個月。最後國保大隊沒有達到給我判刑的目的,怕給我賠償損失,被清算,不甘失敗,絞盡腦汁,以非法勞教我一年(監外執行)的方式,又勒索了我家8000元錢,最後放我回家。

    (二)辛敏鐸遭受的迫害

    我丈夫辛敏鐸曾三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拘禁在勞教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13年,關押在監獄,最後被錦州南山監獄迫害致死。我及家人遭受了極大的精神摧殘、肉體折磨、名譽玷污和重大經濟財產損失、家破人亡。

    1、辛敏鐸生前曾經的自述

    我叫辛敏鐸,在父母心裏我是大孝子,又是親友、鄰居及同事公認的好人,從未做過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學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工作兢兢業業,很出色,領導也說我不計名利,在矛盾面前寬容大度。但就因我修煉法輪大法,堅持自己的信仰,一夜之間成了被管制的對像,曾三次被綁架、關押,遭受非人的折磨,被殘酷虐待。現被非法判刑13年,為了討回公道,依法提出上訴。

    2001年6月29日我在辦公室上班,不知為何突然被抓,奪走了我買來不到半年的筆記本電腦(價值一萬七千元),說裏面有法輪功內容。就這樣我被他們非法關押到遼河油田拘留所,當時我很迷茫:《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中國公民難道沒有信仰自由了嗎?想不通我就絕食了。

    在絕食這段時間,我承受了難以忍受的折磨。他們給我野蠻灌食:讓一群犯人死死按住我,用鐵勺子撬嘴,把牙都撬歪了,滿嘴是血。後來又插管,從鼻子裏反覆幾次才能插進去,口中用夾子撐著。有一次插管灌食,人多按得太死,我無法喘氣,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了,要憋死了。醫生發現異樣,才讓犯人鬆手,我才活下來。我真正感受到了人被勒死的痛苦。10天後我開始嘔吐,他們就不插管了,用硬物撬開嘴,直接往裏灌麵糊加鹽。牙也撬鬆動了,嘴也撕裂開了,嗆得直翻白眼,差點嗆死。父母花錢托人見到我,差點暈過去。經他們勸說,我結束了36天的絕食。

    2001年8月16日,我被非法處以三年勞教。在盤錦市勞教所期間,他們以暴力逼迫我寫「三書」(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誹謗法輪功的「揭批書、」「悔過書」),罵大法。我說不願做昧良心的事,拒絕寫。為此警員陳長力在操場上對我拳腳相加,打倒後,用皮鞋踹,再抓起頭往麵包車上撞,直累得陳長力呼呼直喘才住手。當時目擊者近百人。然後拖進屋裏再打,打得我大小便失禁。那時,我停止絕食才10天,身體非常虛弱。大隊長唐小彪,讓我背監規。我不背,他們就打。唐小彪還把我關進小號,吊起來,用電棍電,每次半小時左右,電了多次。一些勞教人員受唐小彪的指使,不分時間、地點,對我隨時掐、擰,把我吊著不能動。吊得時間長了,腿、腳腫得嚇人,雙手也不好使喚了。唐說:你差得遠了,××那時吊得腳後跟都看不著了,他們專門朝人的小便、小腹部位猛踢猛打,打倒後用腳踩。有一次唐小彪穿著皮鞋踢我的臉、一腳就踢下一塊皮肉,現在還留有痕跡。

    後期對我的體罰是坐塑料板凳,一坐長達十八個小時,不准活動,屁股都坐爛了,淌黏液。勞教所規定一天只許上兩次廁所。我尿頻,多去一次回來就是一頓毒打。為了人生理本能的需要──上廁所,我不知挨了多少次打。

    經過11個月的非法折磨,我已奄奄一息。2002年5月28日,盤錦市教養院打電話讓我保外就醫。那天,29歲的我,讓60多歲的父親抱回家。當時家人看到我的樣子都失聲痛哭。我遍體鱗傷,滿身電棍的痕跡遮住原來皮膚的顏色,有的傷口還沒有癒合,體重80斤,舌苔全部脫落,嘴爛的張不開,不能動,不能說,不能睜眼,只有微弱的呼吸,還有滿身的疥,癢得難以忍受。就這樣盤錦市公安人員還多次騷擾。要開「十六大」了,聽說公安局又要抓人,身體還沒有恢復的我,無奈的流離失所了。

    唐小彪不僅對我進行肉體折磨,還在精神上摧殘,進行人格侮辱,把黑板擦上的粉筆灰抹在我的臉上,往我後背上寫罵人的話,往臉上吐吐沫……。

    蹲完了小號,又來人非法提審。一次來一屋子人,都是盤錦市公安局的。他們威脅我說:「你還有事,改判送監獄。」說完就用電棍電,警棍打,不知打了多少下,我疼得受不了,本能的用手擋,一棍下去,連手帶胳膊全紫了。我說:「不是不許刑訊逼供嗎?」一個警員衝上來,邊打邊說:「誰逼你了?」

    2003年4月2日,我第二次被綁架,被送到盤錦市看守所。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違法。非法搜走了我身上帶的一千二百多元錢,兩部手機,一串鑰匙。當我父母去跟興隆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張潤秋要錢時,張說:「搜到一千二百多,但你怎能證明是你兒子的?」去了幾趟都沒要到任何東西,現在兩年多了分文沒還,也沒給個說法。我沒有地方講理,又開始絕食。同樣遭到野蠻的灌食和慘無人道的定位折磨28天,出現生命危險。

    2003年4月29日,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劉敬雨給我們家打電話,讓第二天拿二萬元到國保大隊來。父母問為甚麼?劉敬雨說:「明天你來就知道了。」30日上午,父母去國保大隊,劉敬雨說:「你兒子身體不好,為了救你兒子,取保候審,拿保金二萬。」父母說沒那麼多錢,一萬行嗎?劉敬雨說:「不行,不救你兒子就算了,明天我們放假了,你兒子死活你們自己負責。」父母又問這錢具體做甚麼用,大隊長張潤秋說:「先把錢交了,回來告訴你。」就這樣父母回家湊錢。下午去交錢,交完錢後張潤秋說:「這案子沒完,回去養身體,隨叫隨到,一次不到扣七千,你這點錢三次就扣完了,跑了再抓再罰。」父母問保多長時間?張潤秋說:「再說。」取保為甚麼不給我們定時間,無限取保嗎?取保須知明文規定:一般案二月結案,複雜案六個月結案,疑案十個月結案。此案為甚麼2年多不結?既然你要沒收這二萬元保證金,為甚麼不簽發《沒收保證書》?2個月後,劉敬雨、宋波拿個本子到我家問這問那,父母也不懂法。他們自己做筆錄,然後讓我父母簽字。一年後父母去要錢,劉說:「沒收了,你能把兒子交出來嗎?」案子兩年多沒結案,也不給個說法。

    把錢交完後父母去三所領我,在大門外急切的等著我出來,等了好長時間,大黑門終於開了,他們都驚呆了:我斜著身,右肩腫得像個大皮球,骨瘦如柴,上身穿著犯人的一件破襯衣,下身穿一條破毛褲,腳穿一雙不一樣大的拖鞋,蹣跚著挪了出來。(我告訴他們200元的皮鞋、皮帶都被扣下了,夾克衫被打破得不能穿了,走時還被扣了210元號服錢)。回家後全身一次次劇烈地疼痛,坐不住,躺不下,折騰三天三夜沒閤眼。上肢全失靈,躺、坐、翻身全不能自理,手不能拿東西,連手紙都不能撕,養了一年多,上肢才能抬到胸前。

    在投訴無門,又隨時可能被抓回去遭酷刑折磨的情況下,我被迫流離失所。

    在盤錦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隊長周來新的直接密謀策劃下,興隆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事先採取定位監控、跟蹤、蹲坑、秘密拍照等非法手段,蓄謀迫害盤錦市和遼河油田的法輪功學員。

    2、綁架判刑十三年、迫害致死

    2005年8月3日,辛敏鐸再次被綁架。那天上午,他騎自行車在喬家匯美家私城馬路上行駛,突然就被人打倒在地,與此同時跑過來五個人,把他往一輛車裏拖。這些人沒穿警服,也不出示任何證件,強行綁架。過路人都以為是攔路搶劫,多虧他喊:「法輪大法好!」行人才恍然大悟:「是法輪功的被抓了。」

    我與丈夫在當天但不同地點都被綁架。同日還有其他七、八個法輪功學員在不同的地方也被非法抓捕。抓到這些大法弟子後,國保大隊許浩等人得意忘形,說這是東北三省(法輪功方面)最大的案子,當天下午他們就到省裏邀功請賞去了。

    國保大隊警察在將我和丈夫都綁架後,拿著從辛敏鐸身上搶走的鑰匙,在沒有我們夫妻和任何一個家人在場的情況下把我們家中的電冰箱、洗衣機、一萬多元現金及我公公的五千元存摺和他們認為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然後把我們的家給封了。盤錦興隆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幾年來對我及家人進行敲詐,非法搜查、抄家,搶走現金和東西折合人民幣五萬多元。國保抄家時搶去的東西當時並未寫在清單上,而是幾天後造完假他們自己填上的,筆跡顏色和筆體都不一樣,諸如存摺、現金等就是在家屬指問後填上去的,但現金數額與實際差的太大,只填寫為4765元。而屋中根本就不存在的法輪功物品倒是填了一大堆。當我婆婆質問他們清單和實物不符合時,他們說當事人辛敏鐸簽字了。婆婆一看清單上的簽字不是兒子的筆體,當場揭穿他們在造假。

    2005年9月12日興隆台區法院對辛敏鐸非法開庭之前,千方百計封鎖消息,既不通知被非法庭審的家人,也不告知庭審日期。卻放風造謠說:法輪功要搶人。親朋們多方打聽才得到消息,但開庭時,想旁聽受到阻撓,被要求出示身份證並經正面錄像才能進去。致使許多人不能入場旁聽。國保有人在法庭院子裏不停的錄像,並恐嚇說:「誰鬧事,一起弄車裏」。法院大院裏停滿了警車,站滿了警察……國保大隊的許浩、張潤秋、宋波等人在法庭門前四處掃視張望。

    上午九點左右,警車發著刺耳的呼嘯聲開進法院。辛敏鐸被兩個警員架著胳膊拖下車,往樓上拽,腳上沒穿鞋,雙腿蜷縮著,不能伸展。

    其實「庭審」就是走過場,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判決早已內定好了。當天被非法庭審的四位法輪功學員分別被非法判刑15年、14年、(辛敏鐸)13年、(我)12年。

    2006年2月20日,區法院對我二次庭審後第五天,檢察院最終以「證據不足,事實不清」撤銷對我的起訴。興隆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仍然將我繼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長達八個月。最後他們沒有達到給我判刑的目的,又怕給我賠償損失,被清算,不甘失敗,絞盡腦汁,以非法勞教我一年(監外執行)的方式,又勒索了我家8000元錢,最後放我回家。而我丈夫與我「同案」,卻一再被興隆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人員誣告、構陷,被「維持原判:徒刑13年」,直至被迫害致死。

    辯護律師是法院指定的,不准為大法弟子做無罪辯護,律師庭審前不准與當事人或當事人家屬接觸。但辛敏鐸的辯護律師不懼壓力,為他做了無罪辯護。事後國保許皓找到該律師:「案子是哥們辦的,請高抬貴手,留點面子。」律師說:「我要忠於法律,按法律、按證據辦事。」許皓聽後勃然大怒:「你等著瞧,看你犯到我手裏,整死你!」

    在法庭上,當公訴員公訴完時,辛的律師問辛:「你家裏有1100個光盤和3個母盤嗎?」辛答:「根本沒有,也沒有母盤,母盤的概念是甚麼?」審判長馬力沒等辛說完就不讓說了。律師又問:「清單上你簽過字嗎?」辛回答:「從綁架到現在沒寫過一個字。」這時一個警員拿來了清單讓當事人看,辛說:「這不是我寫的字。」又拿了一個彩色照片的本子,說上面拍照有光盤的證據。辛看了說:「我家是瓷磚地。這些光盤是放在木地板上的。」國保的造假被當庭揭穿。庭審當天沒有宣布結果。

    2005年9月15日區法院給辛敏鐸下了13年徒刑的判決書,但不告知家人。五天後,家人9月20日輾轉知道判決結果後馬上上訴到盤錦市中級法院。中級法院認為此案事實不清、證據不足,撤銷判決,於2005年11月9日將辛案駁回到區法院。區法院把案子推回區檢察院,區檢察院推回原辦案單位區國保大隊。區國保大隊則繼續編造證據。

    2005年11月25日經過進一步造假後,興隆台區國保大隊又將案子重送給興隆台區檢察院。2005年12月12日開庭時,盤錦市大部份律師事務所都派一名律師前來參加旁聽,除了辯護律師外共有九名律師。

    開庭過程中,公訴員王劍波與一審公訴員裴光顏一樣在念公訴狀時語無倫次,幾次將造假的材料念錯。法庭上的人有目共睹。辯護律師及辛敏鐸本人義正辭嚴、有理有據的一一駁回所有的指控。 公訴員、審判長及國保警察醜態百出。在場的旁聽者及眾律師們,在庭審的過程中對同行律師及當事人的正義辯護幾次報以掌聲。辛敏鐸最後陳述說:「我無罪」。庭審結束時,人們說:「太精彩了」、「太漂亮了。」然而人們卻聽到興隆台區國保的警察們在門後小聲議論:「20天前就定案了:維持原判,辯護也沒有用」。

    對辛敏鐸的第二次非法審判,國保找了六個所謂的「證人」,但只有苑英華以根本無效的組織名義(社區居委會)作證,其他五人都與辛案無關。並且六個「證人」(包括苑英華)都沒有到場。同2005年9月12日那次一樣,只有書面「證實材料」;法院拒絕了讓證人出庭的正當要求。

    開庭前20天,盤錦市政法委內定對辛敏鐸維持原判13年徒刑。法庭當庭沒有宣布結果,草草結束。

    12月16日,庭審四天後,區法院將「維持原判」的判決書交給辛敏鐸。律師把判決結果告訴了我婆家人(當時我還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辛的家人再次上訴。12月26日律師寫好上訴狀後,去盤錦市看守所見辛,讓他簽字。去後才知道判決書在12月16日就給他了。12月21日辛敏鐸沒能等到律師,向看守所要了紙和筆,開始自述。律師在此基礎上寫好上訴狀,於12月26日再次遞交到興隆台區法院。

    區法院此次在市、區政法委、610的操縱下,根本不依法辦事,不重證據,無視律師的辯護,不正視當事人所闡述的事實,於2006年1月26日下了裁決──維持原判。

    為了給親人伸冤、要求釋放被無辜關押迫害的親人,家人在盤錦市跑遍了相關單位、找遍了相關人員,均遭到蠻橫對待。盤錦市副市長、公安局長楊振福在家人找到他時,態度惡劣,不讓家人說話, 「得,得(別說了的意思),辛敏鐸已經構成犯罪!」

    2006年2月21日,辛敏鐸被秘密送往遼寧省錦州南山監獄非法關押。一入監,就被扒光衣服,進行錄像,不從就打;自帶的衣服要扣個「犯」字。辛敏鐸認為自己沒有犯罪,堅決抵制這一迫害。24小時有兩個犯人包夾看管,上廁所,睡覺都被看守著。每天還要強迫聽污衊大法的宣傳,寫思想認識,不允許煉功;任何正常的要求都要受到無端的非禮、辱罵、威脅、恐嚇。不允許同犯人自由交談,犯人也不敢同他接觸,孤立他。獄警都說,在這裏對待法輪功不僅僅是失去自由的問題,比這要嚴酷的多。辛被非法關進監獄,近兩個月都未曾靠近過窗戶,窗外甚麼樣都不知道。

    辛敏鐸家人想繼續上訴,要求跟辛了解事實情況,監獄不讓見人。

    據當時同被關在錦州監獄中的法輪功學員講:辛敏鐸拒絕認「罪」,5月末開始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獄警將他關小號,野蠻灌食。

    2006年6月中旬,錦州南山監獄突然來了四個人(獄政科劉志國、十監區大隊長趙立新、小隊長張凡宇、盤錦監獄獄警)到我公公家,說「辛敏鐸正在絕食,如果這樣下去就要給他轉到瀋陽或加期。」我當時要求去錦州見我丈夫,他們不允許我去。說:「你的情況我們全都了解。你也是煉法輪功的。你被勞教一年,是院外執行,現在還沒到期。」直到丈夫被迫害死我都沒能見到他。7、8月間,家人多次與獄方聯繫要見辛敏鐸。獄方多次答應家人可以探望,但當家人頂著酷暑烈日趕到監獄時,又不讓見。

    辛敏鐸年邁的父母和岳父,多次去監獄要求探監,問誰都碰釘子,在監獄門外打轉,還受到獄方的威脅。獄警們蠻橫地說:「家人寫恐嚇信,又曝光,把我們頭惹著了。你們整吧,死了也不放人,找誰也不好使,找國務院也白搭。」家人跟監獄協商保外就醫,小隊長張凡宇滿不在乎的惡狠狠的說:「死不了!歡著呢,還能刮鬍子,監獄裏辦法有的是,不會餓死,你放心吧」,「想絕食出去,不可能」。當時辛敏鐸已絕食抵制迫害達三個月,身體非常虛弱,獄警仍不讓家屬接見。

    2006年9月1日星期五,辛敏鐸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三歲。

    其實,他的母親和姐姐當天、當時就在錦州南山監獄與監獄方聯繫要求探視,受到獄警劉治國的無恥戲弄和百般刁難,一直等到四點多,監獄方都沒有讓見,無奈離去。

    當晚八點左右,他母親和姐姐接到錦州監獄的電話,批准他父親來錦州。其實,在這之前,錦州南山監獄趙立新在9月1日下午3點15分到4點左右,已經連打了三、四個電話給我在盤錦家中的公公,讓他去錦州。並威脅老人:「不許告訴你老伴和女兒,不許告訴其他人,否則,連你也不讓見」。

    老人到錦州中心醫院後一見到兒子這樣,大腦一片空白,甚麼也不知道了,也聽不清醫生究竟說了些甚麼。後經監獄同意,才給老伴和女兒打電話告訴她們來錦州。她們趕到錦州中心醫院七樓醫務室。室外走廊內布滿了警察,有人拿著攝像機錄像。辛家人心急如焚只能隔著玻璃窗在外看著。他母親和姐姐要見主治醫生,回答她們的是警察:「醫生家裏有事回去了」。主治醫生竟然不在搶救現場!病歷記錄等也不讓看。問錦州南山獄警幾點送人到醫院的,有說1點、有說2點、有說3點的。辛敏鐸家人再三強烈要求,辛的姐姐才被允許進去。辛敏鐸的姐姐進去湊近辛敏鐸耳邊叫他:「敏鐸,姐來看你來啦!」發現他沒有反應,抹了一下眼睛,卻沒有閉上,掀開被單,見他一絲不掛。等再想細看時,被警察強行拽走。同時醫院這邊「撤走」了搶救器材。

    八點半左右,監獄急著讓家人給辛敏鐸穿衣服,說再晚屍體變硬就穿不上了。從病房推出到穿衣服也就半小時時間,可辛敏鐸家人穿衣服時發現身體已經冰涼、僵硬。監獄方到場的有獄政處長蘇某、十監區大隊長張小平、副大隊長趙立新及獄政處劉博等,包圍著辛家人。晚十點多監獄方匆匆將辛敏鐸遺體送往錦州殯儀館。

    晚上,辛敏鐸家人被監獄方安排在錦州市順鑫旅社。旅社周圍布置了警車,布滿了警察,二十四小時監視、跟蹤家屬的一舉一動,樓梯上都站著警察。來往行人逐個盤查:與死者甚麼關係,在哪上班,有的還要查身份證等等。晚上,大隊長張小平、趙立新等人都住在辛家人住的房間對門。

    辛敏鐸的同事、同學聽到此消息從盤錦趕來想安慰老人,與辛遺體最後道別,張小平在走廊把他們攔住,要查身份證,並威脅道:「我一個電話打到單位就讓他免職,火化時,有一個人來,領導就得處分」。

    9月2日晚,錦州南山監獄十監區大隊長張小平、副大隊長趙立新與辛家人正式交談,喪葬費、住宿費由獄方負責,支付家人路費二千元。張小平代表監獄給辛家人道歉:「管理人員工作不當,致辛敏鐸死亡,給辛家人造成痛苦,需要教育。」 在錦州中心醫院裏,張小平滿口答應辛敏鐸家人提出的要求:1、要求看醫院病歷。2、看錦州南山監獄醫生對辛敏鐸的治療記錄。3、辛敏鐸寫給家人的最後一封信。然而這些要求僅過了一天,張小平卻不敢承認了,打電話說自己不在醫院裏。開始時,他說7天內火化就行。半天過後,他說4天內。過了幾個小時,他說必須明天火化。

    9月3日早,辛敏鐸遺體被錦州南山監獄強行火化。遺體火化完,監獄才把死亡證明給辛家人。辛家人發現死亡日期寫錯了,寫的是二零零六年九月二日,死因:休克。他們拿回去修改。家人等了兩個多小時,錦州南山監獄的人才又把辛敏鐸的死亡證明拿給家人。死亡原因由「休克」兩字變為一堆:離滲性脫水、休克、腎衰、貧血、代謝性酸中毒、呼衰。醫生簽字:朱回偉。

    辛敏鐸生前給家人寫了四封信。第四封信錦州南山監獄至今不給家人,張凡宇說等上面同意,張小平說沒有這封信。

    二、母親寇有媛陳述的部份事實

    我於1997年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沒修煉之前我身體條件很差,每年都要多次住院醫治,花了很多的醫藥費。自從修煉法輪功之後,我身體健康起來了,十八年來從未吃過一粒藥,從未打過一次針,精力充沛。在日常的生活中,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做個好人,也感到了修煉中的美妙和殊勝。

    但是從99年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之後,我們失去了正常、和平的修煉環境。出於對政府的信任,我99年10月18日去北京上訪,去反映真實情況,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後被我們當地公安、本單位人員接回。

    2000年元旦前,警察為防止我再去北京上訪,於1999年12月29日由當地振興派出所、醫院保衛科、醫院院辦、居委會聯合誘騙我去醫院居委會,問我「還煉法輪功嗎?還去北京嗎?」叫我寫「保證書」不再修煉。我拒絕放棄法輪功信仰,被公安人員帶走送入盤錦市拘留所非法拘禁長達100天,不讓我回家過年,導致我兩個年(元旦、皇曆新年)都是在拘留所裏度過的。我的女兒也同時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100天。我的三口之家有兩人被非法拘禁在拘留所,年關時只有老伴兒一個人孤零零在家,還要經常遭受公安騷擾。公安人員時常到家找老頭要錢贖人,不交錢,就不放我們母女回家。這期間,他們非法、連續給我和我的女兒續發了7次拘留票,非法拘禁了我們三個多月。年後,公安通過醫院保衛科向我老伴兒施加壓力,逼迫他拿錢,要不就在他的工資裏扣。老頭害怕了,說家裏沒有那麼多錢。最後講到4000元,交錢就放人。老頭被逼無奈去銀行取錢。那時路面積雪很厚,行人稀少。在從銀行回家的路上,老頭剛從銀行取出的5000多元錢又被歹人給搶走了。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打擊和經濟損失壓力,後來老頭被迫借了4000元錢給了公安人員,我和女兒才被放回家。

    回到家中僅兩個月,2000年5月19日派出所無故騷擾我家,要非法抓捕我女兒。我們母女蒙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被迫流離失所。這期間,我老頭一人在家,在承受著孤獨、恐懼的同時,也如實、一一記下了派出所警察和醫院保衛科上我家非法騷擾的時間和企圖:

    2000年7月20日,派出所來人上門騷擾,要抓我女兒。
    2000年10月1日,派出所來人上門騷擾,要抓她。
    2000年11月3日醫院居委會人員上我家騷擾,告訴我老頭讓我女兒去盤山開會(其實是要布局綁架我女兒)。
    2001年元旦,派出所打電話騷擾,要抓人。
    2001年除夕,派出所通過醫院保衛科,打電話告訴我老頭,叫我們別去北京,說北京要有流血事件(後來果然在大年初一,即2001年1月23日發生了所謂的「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偽案)。
    2001年7月19日派出所來人拿著批捕單子讓我老頭看,要抓捕我們母女。他們走後沒多久,油田公安局和醫院保衛科又來一撥人要抓我們。期間,醫院保衛科長多次配合公安機關要非法抓捕我們,甚至一天中就有十多次的電話打入我家。
    2001年8月份,醫院保衛科長帶著一名科員親自駕車到我遼陽老家的親戚家去抓我們,但未得逞。

    我被迫流離失所六年,有家不能回,在外面和女兒租房子住,擔驚受怕,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經濟壓力。1999年11月15日,遼河油田中心醫院非法單方面擅自解除了我女兒的勞動合同,使她失去了醫院的工作,沒有了經濟來源,直到今天16年了;然而卻一直沒有停止把她當作醫院的職工來積極配合公安機關對她進行迫害。中心醫院曾2次停發我的退休金。2002年11月到2004年4月醫院停發我的退休金長達16個月,2004年11月到2005年9月又停發我的退休金長達10個月。

    2001年12月29日晚上十點半,我家居住的單元樓被警察、警車包圍,樓上、樓下、每層樓都站著幾個警察。十多個警察跑上樓,砸我家的門。我們不開門,他們就拉下我家的電閘,企圖綁架我們。我老頭急了,打開門要去找醫院領導,並將門快速關上。警察蜂擁而上將我老頭的雙臂扭到背後拖至樓下塞進警車,要帶走他,還遭到他們的毆打。我老頭拼命喊:救命啊!救命啊!他們把我老頭的胳膊擰傷了、手打傷了、羽絨服拽破了。警察打電話叫來了他們的指導員,這群人態度有所緩和。屋裏的門沒打開,後來就都撤了。

    2002年3月8日兩會期間,晚7點左右,派出所警察又到我家來,說執行上級的任務,要綁架我們。我老頭說:「執行甚麼任務?!你們竟抓好人,吃喝嫖賭你們不抓!殺人放火你們不抓!滾!我不歡迎你們到我家來!以後再不要來了。」把他們罵走了。

    我僅僅因為堅持在中國憲法中都是受到保護的、合法的對法輪功的信仰,就受到上述各級各類領導及公安人員的犯罪對待,並且16年了無處伸冤。

    以上控告事實中所涉及到的單位與人員的違法犯罪行為都是在江澤民授意指揮下的迫害政策所造成的。無論從事實還是法律方面來看,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江澤民。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承受著來自高層的壓力,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好人,為了升遷、為了飯碗、為了自保,昧著良心犯罪,也將面臨正義的審判。我目前只把江澤民列為控告對像,是想給還有可能改過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其實他們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


    大陸百姓喜歡的讀物──明慧期刊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二零一七年三月初的一天下午,我背著打印好的明慧期刊(都是彩色光面厚皮的),和另一位同修一起出去發了。

    我們走到一條寬闊的馬路上,看到有三名環衛工人,他們都很年輕,在馬路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年輕的環衛工人,他們騎跨在環衛三輪車上,三輛車聚在一起,幾個人正在交談,我想:這個機會不能錯過,也許是師父安排他們正在等我的真相資料呢。

    我走過去熱情的打招呼:「辛苦了!我給你們帶來了保平安的真相資料,你們看看吧!」我一邊說,一邊發給每人一本不同名稱的明慧期刊,告訴他們:「你們互相傳看吧,三本內容都不一樣。」

    他們樂呵呵的接過期刊,其中一個小伙子接過資料看看說:「多給點兒!」意思是嫌我給的少,不夠他看的。聽到這話,我也挺高興,順手從包裏拿出三張明慧數據光盤,發給他們每人一盤說:「這裏有很多內容,你們在電腦上看吧,看完了就全明白了:江澤民導演的那個「天安門自焚」是騙局,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把老百姓都給害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美好的未來!」年輕人一起說:「好!好!謝謝您!」

    我繼續往前走,走幾步我回頭看看那三個小伙子,手捧著真相資料,正在朝我走的方向微笑呢,我也朝他們擺擺手。

    又往前走,來到了一個工地,只見有十來個身穿橘紅色安全背心的人,大部份都是中年男子,正在馬路邊一個較寬闊的地帶挖土,我走近和他們打招呼:「大家辛苦了!」其中有一個人朝我笑笑。

    我說:「我給你們送寶貝來了!」邊說邊從包裏拿資料,因為他們人多,我拿出來八、九本明慧期刊和幾張《九評共產黨》等光盤,離我近的那位工人只顧幹活,笑了笑沒說話,只見在他後邊幹活的那個中年人把手裏的鐵鍬往地上一插,伸長了胳膊,朝我要:「快給我拿過來!」好像是等待了很久的寶貝,今天終於得到了一樣。

    我說:都給你,你負責發一下,讓大家都看看吧!看明白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命啊!接資料的人連聲說:「好!好!」只見他拿著資料,往地上一坐、盤起腿,把資料和光盤都放在自己的腿上認真的看了起來,也顧不上幹活了。我心裏又一陣喜悅。

    走一路發一路,不接資料的人也有,但太少了,那天下午我和同修一起共發了一百多本明慧期刊,只有那麼一、兩個害怕、擺手不要的,大部份人都是接過資料就看,有的接過資料放在包裏,帶回家看,其中有很多人都會說一聲:謝謝!

    還有的朋友,已經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了,就是喜歡看明慧期刊等真相資料,見到我就問:「你還有沒有明慧雜誌?多給我帶幾本行嗎?我可愛看了,寫的真好!」所以,我每次去她家,明慧期刊等資料是不可缺少的禮物。

    明慧期刊(特刊)等資料,是人們喜歡的讀物,老百姓都愛看。在講真相救人中,這些真相資料都是鋪墊,資料發得越多,明白真相的人越多,三退得救的人就越多。

    現在,還有很多不明白真相的人,真相期刊(特刊)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沒有真相資料,只靠三言兩語講真相,是講不全面的。人們很難明白真相。所以,我們要多印資料、多發資料、多救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7/162643.html>


    當良心遭遇政治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您看過紀錄片電影《紐綸堡大審判》嗎?今日看後,感慨頗多。如有機會,建議您看一看。

    影片的背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戰勝國討論如何處理納粹戰犯,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羅伯特堅持主張進行一次公開、公平、公正的審判,用法律讓罪人服罪,以公正培育正義,以理性鞏固和平。

    第一國際法庭(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也隨之誕生。這場審判從一九四五年十一月開始,經過216次開庭,於一九四六年十月結束。(另一場大審判是東京審判,主要是審理日本戰犯,從一九四六年五月開始,開庭818次,歷時兩年零七個月)。

    內容是:紐倫堡審判開庭時間距離二戰結束僅六個月,當時納粹政權雖然崩潰,但民眾並沒有從數十年的納粹理論毒害中清醒,一些普通的德國士兵認為,自己雖然參與戰爭,但只是履行義務,不是犯罪行為。這場審判的意義非常重大,審判中法庭展示的證據、法庭辯論和判決所挖掘的真相震驚了全世界。德國在這次審判後開始深刻反省二戰罪行,民眾從納粹謊言中驚醒。

    審判前,希特勒和追隨他的幾個高級頭目自殺的自殺,失蹤的失蹤,只剩下二十一人接受審判。判處十二人絞刑,三人無期徒刑,二人二十年徒刑,一人十五年徒刑,一人十年徒刑。宣判德國政治領袖集團、秘密警察和保安勤務處、黨衛隊為犯罪組織。

    後續審判起訴的是當時為納粹德國提供戰爭資源的人,如工業家、軍事人員還有集中營醫生、看守和一些不太著名的戰犯等。超過五千人被控有罪,八百餘人被判死刑。
    1、審判醫生(針對在戰俘和集中營囚犯身上做醫學實驗)
    2、審判法官(針對利用法律迫害猶太人的高級司法官員)
    3、所有參與納粹罪行的人基本上都接受了審判,不一一列舉。

    影片看到這裏的時候,我深深的思考一個問題,當良心遭遇政治,作為人來講是選擇良心還是選擇政治?

    坐在被告席上的有許多是德國法官,有一些甚至是制訂法律的人,許多人在法庭上宣稱自己無罪,認為自己只是作為一名軍人或公民在履行義務,自己遵守的是德國的法律和職責。

    但法官明確告訴他們,為甚麼他們被判有罪: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們執行了當時有效、但實質是惡的法律,人類頭上還有自然法存在,那就是良知,就是道德底線,就是對人類生命權的尊重和不同文化的兼容。當法律成為一種當權者施虐的幫兇時,每一個人應服從自然法的召喚,而不是以職責所在、以服從命令來開脫罪行。事實上,當年有些正義法官抵制希特勒制定惡法,所以說是有選擇的,那些沒有抵制惡法而助紂為虐的法官,現在成了被告,成了歷史的罪人。

    電影以真實的場景、生動鮮活的人物將歷史再次呈現給我們,不得不深思啊!尤其是主動或被動捲入迫害法輪功人士的所謂案件的公檢法司和「610」人員,更應該站在未來的角度上,從新思考,安排好現在。在歷史的深刻教訓中負責任的反思,最終能為自己和家人贏得一個未來。

    紐倫堡法庭建立的良知是人類社會的最高準則「自然法永遠高於社會法」這一原則。延續到今天,江澤民和追隨他迫害法輪功的集團被國際法庭起訴,就是基於這一原則,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政策就如當年希特勒的那個惡法,具體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國家定性。許多公檢法、政法委「610」人員在辦案中常說的是:法輪功是國家定性的,當向他們要憑據時,因為沒有一部法律規定法輪功違法,所以拿不出來,說是內部命令。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只是他信口雌黃的一句「法輪功是×教」(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隨即,人民日報發表評論文章。這些能拿來當法律來實施嗎?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是我國的立法機關,即只有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才有權制定法律。

    2、「兩高司法解釋」不是法律依據,起訴和判決書上都提到依照的刑法三百條和兩高司法解釋。刑法三百條和兩高司法解釋是針對邪教組織,法輪功不是×教。二零零零年公安部39號文件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公安部三家共同指出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在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法制報重新刊登這個文件,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新華網也刊登了上述文件。所有的法律條文上找不到法輪功是×教的依據。其實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是中共邪教組織在破壞法律實施,假借法律陷害無辜。即使根據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和規定,修煉法輪功也是合法的。

    3、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污衊和制定的對法輪功學員要「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政策,很明顯是公然違法犯罪,罪惡深重,制定與執行這一系列政策的人也是在違法犯罪。

    從構成犯罪的客體看,一個法輪功學員沒有能力或權力導致一部份或部份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全部或部份不能在實際中應用或施行。也就是從打壓時至今日十八年中,偵查、檢查、審判機關都沒有證據證明哪部法律、法規因法輪功學員而得不到「實施」。也沒有被侵害的客體。法輪功學員的言行(講真相),還是用來講真相的物品、材料,大體涉及談到三方面的內容:

    1、法輪功學員這些年始終在講述、告訴人們,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的世界觀、價值觀做好人,修心健體,這些都是屬於精神、信仰層面的,是人自己認識的選擇。

    2、對多年來因信仰遭受迫害和誣陷,加以澄清披露。如:法輪功學員分析天安門自焚是導演出來的,並非真實事件。這些內容對社會對人不產生任何危害。

    3、對執政黨及迫害的元凶江澤民的曝光與歷史評價,屬於言論自由,同時,警醒人們理智的思考問題。

    歷時十八年之久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政策,就像當年希特勒的那個惡法。時至今日,執行江澤民命令的主要頭目都成了階下囚,現政權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法規也是為了清算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準備的。如果再迫害下去,將來被懲治的將會是誰呢?

    作為公檢法司的人員,在法律遭遇強權、惡政的危機時,如何做到當下明哲保身、未來全身而退呢?其實,明白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1、二零零九年二月,瀋陽皇姑區法院對四位法輪功學員藺懷宇、趙國良、蔡宗斌、劉桂鳳免於刑事處罰。

    2、二零一零年七月,廣州法輪功學員孔宇潔被天河區公安局抓捕,歷時半年多刑事羈押,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被無罪釋放。

    3、二零一二年,河北省邯鄲市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王愛英、王洪亮提出的上訴,二審將案件發回重審,而後,河北省武安市檢察院提出撤訴,原一審有罪的判決被推翻。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河北省武安市人民法院作出(2012)武刑初字第199號刑事裁定書將案件撤銷,王愛英、王洪亮平安回家。

    4、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五日,北京法輪功學員龐友被陝西宜川縣法院判「免於刑事處罰」平安回家。

    5、二零一六年四月,河北省張家口檢察院作出決定:法輪功學員楊建平免於刑事起訴,釋放回家。

    6、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七日,遼寧省鐵嶺縣法院將李士錦、林有豔兩位法輪功學員的案子退回到檢察院,檢察院免於起訴,無罪獲釋。

    7,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遼寧丹東元寶區檢察院撤訴,兩位法輪功學員任平、紀麗軍無罪獲釋。派出所退回紀麗軍家屬交的五千元錢。

    不一一例舉了。

    現政權提出「重大決策責任終身制」,這就是為追究江澤民罪惡而為他量身定製的。「紐倫堡大審判」即將在中國上演,機會不多了,請君三思!


    我太幸運了 因為我修了法輪大法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二零零三年我得了腰間盤突出,由於我是個很要強的人,就邊吃藥邊幹活,直到嚴重的躺下起不來了,翻身都疼的咬牙,到最後一動就得別人幫,總之,那種難受無法用語言表達,常是以淚洗面。

    丈夫也很著急,這可怎麼辦呢?吃甚麼藥也不好使。那時我的兩個孩子都在上大學,需要學費。丈夫只得扔下我出去幹活。由於著急,我又得了乳腺增生,還有肩周炎、腿浮腫、胸悶,反正是哪也不舒服,腦袋也總是暈頭轉向的。心想:我還這麼年輕就成這樣了,這輩子不就完了嗎?人活著到底是為了甚麼?難道就是為了爭名奪利過好日子嗎?可甚麼是好日子呢?錢有的是,可病總會得。生、老、病、死這個規律是人的本事再大也抗拒不了的。那人死了就完了嗎?還有來世嗎?有神有鬼嗎?唉!太多的疑問,太多的無奈。但冥冥中總感到有神。

    有一天,丈夫拿回來一本書,我說甚麼書?他說法輪功的書。我一聽立馬說:我不看,你看電視上又殺人,又自焚的(這些都是中共製造的謊言),拿走吧。他說:人家(學員)問我你幹啥呢,我說你背炕呢,講了你的情況後,她說你讓她煉煉功吧,確實能夠好,還給我講了她的病就是煉功好的。說電視上演的是假的,那是江澤民妒嫉法輪功人多找人演的戲,栽贓陷害法輪功,是為了挑起民憤仇恨法輪功,你們也被騙了。我說:我不看,腦子有點亂。丈夫說:那我先看看吧。

    過了幾天,丈夫看完了說:我看挺好的,不是電視上宣傳的那樣。我說:那你說好就看看吧。我拿起書一看到目錄:「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當時非常激動,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嗎?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我也要當師父的弟子。當時激動的心無法形容。

    我如飢似渴的看書,天黑了也不知道,還在看,丈夫回來說開燈啊,怎麼不開燈,能看見嗎?我說:我看的清清楚楚,沒覺的黑。這書太好了,都是我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太高深了,我要多看幾遍。晚上我看到了深夜,躺下一夜沒醒。丈夫叫我吃飯,我一下就坐起來了。丈夫說:你怎麼起來的這麼利索呢?不疼了?我說:是啊,我不疼了,太神奇了,我只看了看書還沒看完呢就好了。我知道師父管我了,承認我這個弟子了。

    我找到給書的學員說:你教我煉功吧。她說:你先看完書我再教你。我說已經看完了。她聽我這樣一說,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我說你怎麼哭了?她泣不成聲的說:你終於明白了,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你能走進來我非常激動,謝謝師父從生命的永遠救了你。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廢寢忘食的讀著師父的各地講法,明白了怎樣做人,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超常的人,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道路,我太幸運了,因為我修了法輪大法。

    我們家人也陸續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我父親以前吃藥、抹藥、喝藥酒、中藥、西藥、止疼藥,吃了不知多少藥,煉功僅半年無病一身輕,股骨頭壞死好了,到磚窯上幹活去了。我媽媽的四季感冒也好了,再也不用打球蛋白了。姐姐的腦出血後遺症,因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好了,婆婆現在八十五歲,一蹦老高呢。

    我丈夫、孩子都知道大法好,也經常誠念「法輪大法好」,也都受益良多,安康、幸福。這些年來我連感冒都沒得過。一年不得病、兩年不得病、十年不得病,那不是奇蹟嗎?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31/162679.html>


    老闆說:你一定是煉法輪功的!

    文/大陸大法弟子 妙生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前些日子,我和裝修公司李老闆去買裝飾材料,我代交了6800元材料費。第二天打坐時,腦中突然閃出一念:賬目不對。

    打完坐,我仔細核查,應該是7300元,少給了賣方500元。於是我找到裝修公司李老闆說明情況。我過去給李老闆講過真相,這次我又講了遇事為他人著想、得與失的關係這方面的法理。李老闆說:「你在我這工作多年,兢兢業業,不計名利,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聽你的。不然,誰願意交出這500元。」

    當我去材料專賣店請張老闆再算一下賬時,他不耐煩地說:「賬都結了,還算甚麼?」我再三請他算一下。他不情願的看了看賬本,發現少收了500元,驚訝的問:「你是為補交500元來的?」我說:「是!我是修煉人,我們老闆也明是非真相,不願讓你吃虧,同意我來補交這500元。」張老闆非常激動,說:「你一定是煉法輪功的,你們都是好人!」

    我接著給他講了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人做事,做好人。但邪黨的假惡鬥容不得真善忍,對煉功人綁架、抓捕、關押、酷刑、殺害、甚至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等等。

    他說共產黨的壞我很清楚,我父親曾被冤判,坐八年大牢,放出來就去世了,又說:「共產黨和政府對老百姓做事太狠、太絕、太沒人性,不能相信他們。」他毫不猶豫的退出了黨、團。

    火車上

    文:山東省萊西市大法弟子

    二零一二年冬天,我和二姐到外地串門。因是長途,孩子給我們倆買了火車上的三個座位,說:「你們坐累了,就輪流躺一會。」

    上車後,火車開出不到兩站的時間,就有人來佔了我們的座位。二姐對那人說:「這座位是我們花錢買的。」我說:「咱們現在不坐,就叫他先坐一會吧。」

    過了幾站,旅客下車了,座位又被別人坐上了。我們是長途,還有很長的路,但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遇事應為別人著想,大家出門都不容易,所以也沒計較。終點站到了,我和二姐也沒感覺累。

    返程,外甥給我們買的是臥鋪,兩個下鋪。進車廂對號入座的時候,發現在我的座位上坐著一老一小。那位老年婦女很客氣地對我說:「請給一個方便,咱們換一換鋪位,可以嗎?」我立即說:「可以,可以。」那位老人帶一個小孩,她買到的是中鋪。下鋪比中鋪貴,她表示很過意不去。我說:「沒甚麼。」我想,我畢竟是一個大法修煉者,師父要求我們走到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

    老人在下車的時候對我說:「謝謝你!一路多虧你給我們方便。」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要謝你就謝我們師父吧!」

    我很高興,這次的經歷讓我體驗到了做事為別人著想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營業員多給的一萬元,如數奉還

    山東萊西市院上鎮山口村有一位老年婦女,一天學沒上過。在學了法輪功後,能識字了,能讀大法書了,當然全身的病也都好了。她從心裏感謝大法和大法師父。

    有一年陰曆二月二十六日,她去雲山農業銀行取錢。回家後,發現農行營業員多給了她一萬元。她想到自己是法輪功學員,馬上就把一萬元錢送回去了。

    那位營業員非常感激,送給她禮物她不要,她對大廳裏的工作人員說:「我是學法輪功的,要不我也就不送回來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4/2/162700.html>


    法輪大法使我變好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我於二零零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以來發生太多幸福和感恩的事情,現挑選幾例寫出來,讓有緣人能夠明白法輪大法的美好。

    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是那種信奉享樂主義的青年,有時候做起事情來真的是不管不顧,只顧自己享受,而不管是否給別人造成了痛苦。修煉大法後,我整個的世界觀都發生了改變,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以前的那些壞毛病,自私自利的想法和行為都自覺的去改變。

    妻子說我像變了一個人

    以前我和妻子經常吵架、鬧矛盾,修煉大法後,我在發生矛盾時能站在她的角度上想,體諒她,反而覺得她比我更苦,認識到作為丈夫,我該包容她,呵護她,不應該讓她受委屈,每每想到這裏,我不但不生氣了,反倒來安慰她,和她一起分擔她內心的不快,這樣她也不生氣了。妻子說我跟以前比大不一樣了,我們夫妻感情越來越好。

    你父親的病好的太快了!

    二零一三年春天,父親突然得了腦動脈瘤。我趕到醫院,看到父親躺在床上痛苦的樣子,我就跟他講法輪大法真相。第二天他被推進手術室之前,醫生跟我說,現在得這種病的人一般情況下想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機會很小,大腦一旦受刺激之後很可能會影響到以後的生活,可能會出現痴呆症狀。可是在做完手術出來後,醫生說,手術非常成功。只是這幾天可能會因手術的原因,人會出現一些說胡話的現象。我一直陪在父親身邊,趁著他清醒的時候,我把真相護身符掏了出來,拿到他跟前讓他念念上面的字給我聽聽,他逐字逐句的開始念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就慢慢的睡去了。

    幾天時間,父親的病情迅速好轉。主治大夫來探病時,驚訝的說:你父親的病情好的太快了!太好了!這樣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母親的腰椎盤突出症再也沒犯過

    二零一四年,我母親在一次幹農活的時候,突然閃了一下腰,疼的受不了,大夫檢查完後說是腰椎盤突出。自此以後母親就不能再幹農活了,經常躺在炕上,有時候連躺都不能躺,必須得趴著才行,趴的時間長了想翻翻身都很困難。

    我回家時跟她講大法的真相,也給她講了當時釋迦牟尼傳法最後對未來的預言,說三千年以後,優曇婆羅花會再次盛開,屆時轉輪聖王將下世傳法度人。因為母親以前就信神佛,所以她喜歡聽我講這些關於神的故事,越聽越高興,慢慢的就能坐起來了。再後來,她又能下地了。

    後來母親來城市看我,開始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在她回老家的那天,她拎著大包小包一路小跑,一口氣到了汽車站。我問她:「媽,你不累?腰不疼了?」她笑著說:不累,腰也不疼了。

    自打那以後,母親又開始幹農活,早晨四、五點鐘起床,晚上六、七點鐘回到家。前幾天我回去,看她臉色紅潤,腰椎盤突出症至今再也沒犯過。


    真相光盤讓命危的我得救

    文/金秋緣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在我生命垂危之際,是法輪大法弟子,不顧個人安危發的真相光盤救了我,也救了眾多像我一樣的迷中人。這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壯舉,這也印證了釋迦牟尼佛在《彌勒救苦真經》中講的「彌勒下世不非輕,隨身自帶百萬兵」的壯觀景象,這是眾生期盼的將來彌勒尊佛帶著神功下世!

    想到這裏,我看著師尊的像就止不住流淚。千言萬語難以表達師尊的救度之恩,道一聲師父辛苦了!

    我是市政府退休幹部,以前是虔誠的佛教徒,能背誦大量的儒釋道經典。二零零八年初,我的心臟病明顯重了,喝了一個多月的湯藥,病情有所緩解。同年十月,我家腌酸菜(北方都有腌酸菜的習慣),我從一樓往五樓搬白菜,走的急了,心臟病復發,脈搏每分鐘33~35下。

    我心動過緩多年,但從未這麼嚴重過,真是胸悶如壓千斤重,坐臥不寧氣難喘。喝湯藥不見效,點西藥不緩解,念阿彌陀佛也不管用。醫生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建議安起搏器。當時,我和妻子還要照顧九十多歲的家父,如果我住院安起搏器,老父親怎麼辦?

    在這進退兩難之際,我想到撿的十幾張法輪功真相光盤。我用電腦打開這些法輪功真相光盤,開始了解和修煉法輪功。大約過了五十多天,不知不覺中胸悶氣短的症狀漸漸的消失了。我還可以下樓了,走路一身輕,上樓不累也不喘了。心動過緩如此嚴重竟然神奇的好了!

    身體健康了,我就按照師尊講的「心懷真善忍 修己利與民」[1]的教誨:冬天,義務為小區清雪;夏天,義務為小區種花;我們單元聲控燈用我家的電,不收錢了;單元門鎖壞了,我自費找修鎖公司換鎖芯,並給每戶配三把鑰匙;單元走廊衛生我來打掃、玻璃窗我來擦;小區的路壞了我修;馬葫蘆蓋傾斜了我修;我還買了一根五米長的下水道疏通器,鄰居家下水道堵了免費疏通。

    鄰居們都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沒見過這麼好的人!是李洪志師尊挽救了我的生命,拯救了我的靈魂!把我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使我從請吃就到、給錢就要的人,變成小區聞名的大好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4/11/162807.html>


    脫胎換骨的變化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我是河北省一個縣城商業系統的退休女工,今年五十三歲,一九九七年農曆五月二十五日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我奶奶有她一門的信仰,我從小奶奶就經常跟我說,人通過修煉能得到果位,在天堂如何的美好,永遠不再轉生到下界吃苦了。二十多歲時我也加入了她那一門,但是不知道怎麼修,迷迷糊糊的沒有方向。

    一九九五年,法輪大法洪傳到了我們村,村裏有四、五十人修煉法輪大法。奶奶對我說,不能學別的功,我也懼怕當時入小道時發下的毒誓。有一天,我的小店裏來了兩個女顧客來買東西,其中一個胸前佩戴了一枚法輪章,紅色的底襯托著金黃的字映入我的眼簾,那就是真、善、忍三個字。這三個字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心靈。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問她從哪裏買的,能否給我一個。和她同來的女子說,這是法輪功的標誌,很難得的,市場上也很難找到。從此我晚上睡覺做夢都在尋找這枚法輪章。受小道的約束,我又不敢接觸法輪功。

    那時,我頸椎第二椎和第三椎骨質增生,壓迫大腦神經,整天頭昏腦脹,記憶力衰退,四肢無力,心臟供血不足,胸悶,低血壓,腸胃病,神經衰弱。晚上睡覺老做噩夢,刀槍劍戟的跟人打仗,飛簷走壁的打,打的精疲力竭,使出全身力氣把對方打死了。剛鬆一口氣,對方又活了,又接著跟我打。要不就是上到高高的樹梢上,樹身猛的搖擺起來,我從樹尖上往下掉,掉進一口井裏。要不就是順著梯子上房,快到房頂時,忽然梯子傾斜,我就開始往下掉,夢中驚醒,一身大汗,心臟狂跳。還有就是睡著睡著身體就不能動了,心裏清清楚楚,大喊救命,可是發不出聲音。那時我三十四歲,我感覺我快要死了,不死我也快要瘋了。中藥西藥偏方我都用了,肩周炎像勺子剜一樣的痛,雙臂不能動,頭不能低,洗漱都困難,再加上腸胃病的痛苦折磨。

    我在絕望之際,經親戚介紹,說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於一九九七年農曆五月二十五日有幸得法,走上了真正的修煉之路。

    我有幸請到了《法輪功》,回家後一口氣看完,並按照上面的圖解學會了第一套功法的動作,當天晚上就去輔導員家參加集體煉功。我又請了師父的教功錄像帶和《轉法輪》。

    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時,我感覺噁心嘔吐,全身出現小膿包,感覺從骨頭縫往外排髒東西。煉功時骨頭嘎吧嘎吧的響,當煉到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時,頸椎部有節奏的咯登咯登的響。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學法修煉中,如飢似渴的讀著《轉法輪》和當時所有的大法經書,就像迷失的孩子終於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我幸福極了!我從心底發出一念,我有師父了,我能修回去了,誰不讓修都不行。

    煉功時,就好像有一股股的電流,使我身體一震一震的,連做夢都在煉功。我沉浸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中,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改變。我知道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就是在這迷中往回修,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與人為善,不爭不鬥,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

    當我全身心的沐浴在大法中時,身體也出現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以前所有的疾病全部煙消雲散了。我精力充沛,無病一身輕,無法用語言表達師尊的慈悲呵護,弟子在這裏叩謝師恩!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造謠污衊,栽贓陷害,我曾幾次走出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因此被非法勞教三年。為了迫使我放棄修煉,逼迫我保證以後不再上訪,我被酷刑摧殘。打耳光揪頭髮、掐皮肉、罰跪、烈日下站軍姿,跑步走、正步走,八個小時後,再立正姿勢站牆根,(一天14-16個小時)。我被灌辣椒麵、戴手銬、腳鐐、打警棍、上繩、挖苦、嘲笑、辱罵(用盡人間的污言穢語),逼迫我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影像等心理摧殘,因為煉功我被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將近一年的迫害沒有改變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信念,我向那中隊隊長說:我是一個修煉的人,走到哪裏也離不開修,離不開煉,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

    後來她們給我用了不明藥物摧殘我,我吃完後噁心嘔吐,吐的都是粘乎乎的東西,帶臭味。過了些天後又以注射葡萄糖為由,給我注射了多隻不明藥物。此後我全身疼痛,刮骨抽筋一般,頭像鑿子鑿一樣的疼,眼睛幾乎失明,思緒紊亂,記憶幾乎喪失,反應遲鈍,聽不懂人說話,嘴歪眼斜,四肢不靈,全身冰涼,心跳過速呼吸困難,肌肉萎縮,每個細胞都像是被捆綁一樣的壓縮感覺。醫院診斷為周圍神經萎縮,相當於癌症。勞教所曾給我家下過兩次病危通知,因我不在轉化書上按手印,勞教所不放人。

    眼看著我像死人一樣了,最後勞教所怕擔責任,在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九日,也就是大年三十,勞教所將奄奄一息的我推給了我的家人。

    回到家中,我信心十足的告訴我的家人:放心吧,我沒事,死不了,大法的超常會在我身上體現的。就這樣,在這巨難中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持讓家人給我放師父的講法錄音,漸漸的身體能動了,我就起來煉功。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一個被迫害得要死的人,沒住醫院,沒吃一分錢的藥,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奇蹟般的活了過來。

    下面再說說我更神奇的經歷。

    大約是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正在睡覺,聽到屋子裏呼呼啦啦有走動聲,我睜眼一看,來了兩個黑衣人,小小的個子,帶著四隻大狼狗。兩個黑衣人左右一邊一個按著我的身體,四隻大狼狗吞吃著我的四肢,那時我的元神已經離開了我的肉身,站在枕頭上,兩、三寸高。我大聲喊:師父,師父,李洪志師父救我!這時我的元神又回到了肉身,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有一次,我煉完靜功,腿疼的厲害,我就躺在地毯上。就見一個男子,一米八左右,上去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被掐的不能呼吸,更不能說話,我就從心中發出: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李洪志師父救我。這時我在地毯上躺著看到正北牆上出現一片亮光,由不太亮到越來越亮、越來越亮,這時就看到由光構成的師父的身影,盤腿打坐在那裏,這時就看見我右側臂下方拽出一個黑黑的物質,我一下子輕鬆了,快要死的感覺沒有了,像變了個人一樣,那種輕鬆美妙,大腦空靜空靜的,靜靜的看著師父,看著,看著,師父的身影由看的清到看不清,慢慢的隱去了。那種空靜的狀態持續了好幾天。也沒想把這件事說給同修聽聽,心中很平靜,很平靜。

    還有一次,我正在和家人說話,忽然間天旋地轉,我一下子坐在貨物上,我發出強大的一念,不許邪惡迫害我,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個口訣沒念完就甚麼事也沒有了。我該幹甚麼幹甚麼去了。

    有一次我盤腿坐在沙發上,剛拿起書學法,就感覺脖子被掐住了,不能呼吸了,我不慌不忙的把書放下,立掌發正念,口訣沒念完就恢復正常了。

    二零一一年我在鄰村發放真相資料,勸三退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被綁架到洗腦班,晚上十點三十五分我剛躺下,就看見我床邊站著一個男子,說:你得死。我忽的一下坐起來,同時說道:我不死!盤腿打坐發正念(此時身體已經麻木)口訣沒念完,身體恢復正常。

    第二天晚上又是十點三十五分,又有邪惡的生命來取命。一個女子和一條蛇,那條蛇放著火光,這次更突然,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倒下沒有知覺了。這時主意識發出強大的正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次被師父救了回來。

    在洗腦班第三次取命是:我在夢中正在打坐發正念時,就感覺前面站著兩個人,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沒有動心,一直發正念,一會掐脖子的手鬆開了,人也不見了,我也正常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在公交車上講真相,到站下車時就感覺身體不對勁,腿腳有點不聽使喚,走了沒有十米,我就不能動了,頭暈,噁心,大小便想失禁,心跳過速,身體鬆軟,全身動不了。這時我在一個大超市的正門進出口的馬路邊上,我甚麼都沒想,就發出聲音:師父救我,師父救我,並念動正法口訣,我一直發出強大的正念:師父、師父,師父救我。大約五分鐘後我略微好了一些,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指揮我的雙腿雙腳,給我走起來,不能站在這裏。就這樣,師父再一次將我救回。

    是師父一次次的為弟子化解了惡怨,師父的巨大承受,弟子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現在寫出來證實師恩浩蕩、佛恩浩蕩!再謝師尊!

    由於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請慈悲指正。


    飛來的車禍 師父救了我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我今年六十多歲,一九九五年一月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這過程中,我身心受益。這其中的感受很多,有昇華上來的喜悅,也有摔了跟頭的痛苦。師父慈悲,沒嫌棄我的不爭氣,時時都在看護著我。

    一、飛來的車禍,師父救了我

    幾年前的一天上午,我騎自行車出去講真相。返回來的路上,橫穿一條馬路,往前剛走幾步,二十多米以外的一輛轎車飛一樣衝向我,瞬間把我撞倒,按車速慣力,人不定被撞成甚麼樣呢!等我明白發生了甚麼時,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把我扶到路邊。倆人急問:「阿姨您怎麼樣?」這時我頭腦已清醒,為避免圍觀人,我說:「沒事兒,想在你們車上坐一會兒。」倆人把我扶到車後排,他們也上了車。倆人嘀咕幾句,女青年扭過頭來遞給我三百元人民幣,我沒接。我對他倆說:「我還沒遇到過這樣的驚險,確實把我嚇一跳,但是你們不用害怕,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沒事兒,也不會訛你們的。」我把真相及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大潮告訴他倆,隨後他們分別退出邪黨團隊組織。我贈送他們一本《九評》,然後囑咐他們快回家吧,要不家裏人還惦記你們。男青年要給我修自行車,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去修吧。」他們很感激的走了。

    找人修完車回家後,睡了一覺起來時,左腳腕腫了,腿也不舒服,走路一拐一瘸的。但每天照常煉功,打坐忍痛堅持雙盤,仍然出去救人。飛來的一場車禍,如果不是師父救我,早就沒命了。

    二、時刻想著多救人

    去年初,丈夫在醫院被確診為惡性淋巴瘤,我和兒子勸說讓他學法輪功,他暫時沒接受。治療期間,每天打車。我以往很少給出租車司機講真相,現在有機會了,我上車主動和司機交談,最後祝福他平安,多掙錢,這些他們愛聽,大多能接受真相和三退。

    在病房裏,同屋患者藥物副作用反應大。看到他(她)們痛苦的樣子,我說:「我很同情你,你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減少很多痛苦,你看我丈夫誠心默念,所以沒甚麼反應」。同時告訴他們大法真相,不要聽信謊言。接觸到的兩位醫生,我分別贈送了他們翻牆軟件。但這其中也留下了沒有做到位的遺憾。每次從醫院回家我們乘坐公交車。在去往車站的路途中,我讓丈夫在前面慢慢先走,有時我到附近樓區貼不乾膠,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有時公交車來了,因我耽誤了趕車,丈夫也沒有怨言。有時把他送到公交車上或我中途下車去做我該做的,他也許可。我告訴他救人緊迫。我得找時間去做,你沒有怨言,能理解,也等於在支持我了。這期間丈夫發生了較大的變化,現在他每天主動聽一會兒師父講法錄音,也惦記著默念「法輪大法好」,身體逐漸康復。我希望他早日走入大法修煉中,但不能強求,只能清除干擾他得法的一切邪惡因素。

    三、倆兒子認同大法得福報

    在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十七年中,在我一次次被騷擾、被非法拘留、被強行綁架到洗腦班的迫害中,家人承受著痛苦,但誰也沒阻攔過我的信仰。從我身心的變化及所作所為,家人了解到法輪功好。

    記得有一年,大兒子上大學放假回家,正趕上邪黨「敏感日」,派出所、居委會又來單位騷擾我,讓我寫保證不進京,我不寫。惡人讓單位領導替我擔保,強迫家人上下班接送我。孩子緊鎖著眉,低著頭蹲在地上等我下班。兒子痛苦的表情,可想邪黨的迫害給家人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痛苦和傷害!在這種高壓下,他沒說一句阻止我修煉的話,一個小小的法輪章他保存了十多年後交給我。

    兒子研究生畢業後,工作還得自己找。一次,都市的一個政府部門招聘四名公務員。在二百多人的應試者中,兒子被聘用。步入社會了,我時常提醒囑咐他要潔身自好。他在單位工作出色。

    二兒子在我修煉中給予很大支持。經常幫我錄製師父講法錄音。每次他回家愛看真相期刊,我的言行稍有不足,他就提醒我:「別光看書,注重修行。」他父親患病初,他特別希望他父親跟我煉功。他經常出差到天南海北,真相護身符一直裝在隨身挎包裏。在訴江徵簽中,他毫不猶豫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對孩子說:「人世間沒甚麼值得留戀的,大法是最珍貴的,你也學法煉功吧,咱們一塊兒跟師父走。」他說成天出差,暫時沒時間,我想機緣也許沒到吧!他住宅處開過兩次優曇婆羅花。一次是在鐵紗窗上開了好多,另一次是搬入新房後,有一天從冰箱往出拿水果時發現其中一個桔子上開了四朵。他在一外資企業上班,收入可觀。兩個兒子在都市昂貴的住房中,都有了自己的立足地。這是他們善待大法得了福報。

    二十年的修煉歷程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是走不到今天的。我只有嚴格要求自己,修去各種人心,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對得起師尊的慈悲苦度。


    絕處逢生 善解對婆婆的怨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醫務人員,我要不學法輪大法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以前有十七種病,每天大把大把吃藥,每晚無法入睡,數一、二、三……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做種種惡夢,腦袋裏翻江倒海的。早上起來,嘴皮蒼白的無血色,全身無力,腿走路可以說是拖著走的。腸子結每天拉羊屎,天天用手去摳;最要命的還有子宮肌瘤,經常大出血;腰椎盤突出、多根脊椎骨增生;右坐骨神經壞死,上下車要人扶,走十分鐘的路都累的要命。冬天右腿腳就像泡在冰水裏,冷的全身難受。有一次,我一邊烤火,一邊寫東西,寫完了,站起來,發現腿烤糊、烤黑了一大片,不知痛。兩眼長滿了蛛網,好難看。四顆天生的門牙中間兩顆外翻,所以中間有一個大縫,還鑲個假牙門牙左右只有兩個樁樁,看不到牙。後腦禿了一大塊,頭髮枯黃枯黃,一根根向上。心臟也有毛病。腎臟是慢性腎炎,經常臉腫,眼睛腫的一條縫,還戴三百六十度的老花鏡。每個月吊一個星期的吊瓶,打一個星期的針,兩腚打針的地方都像鐵球一樣硬,打針打的肌肉都萎縮了。我經常想如果得大病就沒地方打針了。

    一九九七年下半年在上班的時候,有一同事說:「我有本書暫時放在這,等下就拿走。」我一聽是書,馬上就拿過來看,因為我特別喜歡看書。一看是《轉法輪》,打開書首先看到的是師父像,我就馬上去洗手,心想,這法輪功師父善眉善眼,就喜歡看。在此之前聽別人講過,法輪功師父比某某山上神高很多很多,跟同事說:「這本書借給我吧,明天上班還給你。」她說:「好。」

    第二天五點多就起來看《轉法輪》,邊看邊要睡,當時我還不知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因為我有腦動脈硬化並伴有血塊(以前做多普勒查出來的),看了大概半個鐘頭,眼睛實在是睜不開了,就沒有看了。上班的時候,我跟同事說:「這本書給我吧,你再去買一本。」

    就這樣我無比幸運的得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從此堅持每天清晨起來讀三十分鐘,而每次都沉沉的睜不開眼,但人的精神無形之中好起來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我頭暈的不能上班了,無力說話,走路都很艱難。有一天,丈夫對睡在床上的我說:「今天單位搞體檢,你全面的去查查吧。」這樣我就去做體檢。一查,兩位大夫說:「你的腦血管怎麼這麼好,像年輕人一樣。」我說不可能吧,我把以前的回單給她們看(當時我五十歲),她們看了又看肯定的說:「真的好了,你吃了甚麼仙藥?」我說:「哪裏有甚麼仙藥,我是看了《轉法輪》的書好的。」當晚我就去了煉功點去煉功了。

    我煉功大概不到半個月,這些要命的病全都好了,眼睛不但不戴老花鏡了,而且連手錶的分鐘秒鐘日期都看得見了。蛛網不見了,四顆門牙兩邊的樁樁長出了牙齒,中間兩個外翻的不翻了,長齊了,沒有縫了。假牙不知甚麼時候不見了,臉也紅了,眼睛亮亮的。有人說我的眼睛像小孩的一樣亮。在二零一二年體檢時,我的心臟像二十多歲人的心臟。現在,腿走路不累,每天去救人講真相,一點不累。

    善解對婆婆的怨恨

    以前我不但是個病秧子,還是個脾氣暴躁、一說就炸的那種人,和丈夫、公婆關係非常緊張,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生的二胎是個男孩。按理講公婆應該很疼愛他,不知為甚麼,婆婆總看他不順眼。有一天我和她吵架,她指著我的鼻子罵「你明天一個獨子都要死的……」第二天,八歲的兒子吃西瓜卡死了。我那個氣、那個恨、那個痛是無法形容的。從此小吵天天有,大吵也不停,發展到她指使丈夫跟我離婚。因為我還有女兒,為了孩子不能離婚。另外,我偏要氣氣他們,就是不離婚。

    九七年,我喜得大法後,脾氣不知不覺好多了,不跟她吵了。我還跟她說:「我現在學了法輪功了,有師父管了。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後我一定一定對你好。」

    九八年上半年,有一天,我跟丈夫說好晚上九點回家,結果上午十點就提前回來了。家門反鎖了,怎麼也打不開。我喊婆婆開門,等了好久竟是丈夫開的門,我好奇的問:「你怎麼在家?」他沒做聲。路過婆婆的房間推門一看,婆婆坐在床上,門後竟有女人。我心裏氣的發抖,剛要發作,我想起自己是大法修煉人,就對那個女的說:「你走吧。」然後對丈夫說:「如果你真愛她,我成全你們,我們離婚。如果不離婚就不要來往了,被她丈夫知道了,你會被他打死的……」因為那個女的才三十多歲,丈夫已五十二歲。這樣在大法的教導下化解了一場生死大戰。

    邪惡迫害我們的時候,丈夫提出離婚,婆婆經常把頭伸到窗外大喊「我屋裏有個煉法輪功的……」在外在家的惡劣環境下,我義無反顧的學法煉功,一天都不停。

    二零零三年,婆婆摔碎了骨盆,做了手術,在家牽引。她不能動,吃喝拉撒全在床上。我用大法來要求自己,全心全意照顧她。用兩個大桶給她洗換,一個桶洗一個桶清,溫巾洗,幹巾擦。躺了大概一個月她好了,能慢慢起床活動了。

    不到半年她又摔倒了,又只能躺到床上,她又得了痴呆。我照樣用兩個桶洗,擦,直到她三年後去世也沒有得褥瘡,這可以說是醫學界的奇蹟了。同事來看我婆婆後,對我丈夫說:「你要對你老婆好些,別人的親生兒女都沒照顧這麼好的,我在醫院工作這麼多年,沒有見過躺在床上三年之久,不得褥瘡的……」

    婆婆開始做手術不拉屎,半個月都拉不出來,在床上脹痛的大喊大叫。我想:身體好的時候經常害我,她不能動的時候還要我服侍她,也許我上輩子欠她的。現在我是大法弟子了,不能記恨她,只能善待她。這樣想著就用手去幫助她摳屎,邊摳便安慰她說:「不急,你多幸運。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讓你享受皇帝的待遇……」摳、摳、摳了一大堆。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好舒服,謝謝你。」我說:「謝我師父吧,是師父叫我做好人的。」

    真神奇,我邊摳邊跟她說話,一點也不臭。是中午吃飯的時間,房間大概八個平方米,我還關著門,外面吃飯的人卻喊:「臭死了,臭死了。」

    有一次我和丈夫辦事回到家,婆婆從床上滾到地上。床上、地上、牆上、身上、頭上全是屎。丈夫一看,罵開了。我說:「不要罵了,養兒防老,誰願意這樣呢?!我來洗。」首先我把床換乾淨,再洗婆婆。把她洗乾淨了抱到床上,再洗牆、擦地。兩個鐘頭才完事。再去洗換下的東西。你說我不學大法能這樣嗎?

    直到二零零六年婆婆過世,我都這樣毫無怨言的照顧她。由於我用真善忍三個字要求自己,善待婆婆,化解了我與公婆之間的孽緣,使我的丈夫及很多的親人和朋友,從我的身心變化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從而從正面了解了大法的真相,為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請能看到我這篇體會的朋友,想想是甚麼力量讓我這麼做的?請你們不帶任何偏見的去看完《轉法輪》,我想你們也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


    獨立運作搜集郵寄信件的地址姓名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當今的智能手機,就是一部掌控電腦。同時又是一部監控器和定位器(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一定要注意安全)。

    在郵寄真相信件中,它可以幫助我們查找各種類別的相關地址、人員及姓名;將網上的信息不斷的分枝分解,這樣大量的信息就會隨我所用。需要注意的是:在收集這些信息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檢測判斷出這些最近時間段的信息,從而確保我們查找信息的時效性和準確性。以免浪費大法資源。因為時間的差異,各單位部門人員的調整與工作場所的搬遷會影響到我們的真相信件的接收。

    在這過程中,同樣是我們的修煉過程。同樣會有方方面面的干擾,我的做法是:首先找到「瀏覽器」。比如我負責北京市,那麼就用拼音打出「北京市人民政府的地址」或「北京市人民政府最新領導班子成員」,然後按搜索,瀏覽器會顯示出相關信息;通過逐條點看收記我們所需要的信息。此時也可逐步擴展、擴展。如北京市下屬機構或某單位的負責人等等。

    例如:省政府的領導人及常委中有組織部、政法委、宣傳部等。如果給組織部寄信,就在「瀏覽器」打出「組織部地址」確認地址後在給省市組織部發送信件,如果給遼寧省組織部長髮送信件,就打出遼寧省委組織部地址,確認人名與地址無誤後方可發信,這樣有利於信件的接收,有利於對眾生的救度,同時在此過程中也體現了一個踏踏實實的修煉過程,也是對眾生負責的態度。

    還可通過名片報紙電台外出所見門臉和我們日常所購買的物品上的商標,都可收集到我們的有緣人。

    在郵寄真相信時,我們一定要放下在常人中養成的各種等級觀念,用平等乾淨平和純淨的心態對待映入我們視野中的每一位眾生。這是我們應該修煉的慈悲。他們都是被救度的對像。是平等的。而且人的關係網又極為複雜多變,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所以要平等對待。修去等級和分別心的觀念。

    有個建議:我們大法弟子儘量將我們消費的錢做成真相幣。用以擴大講真相與救度眾生的力度。注意保持錢幣的工整、整潔。會直接反映我們的形像。

    平穩走好最後的每一步,是師父對我們的期盼、囑託和要求。以上是我在郵寄真相信件過程中的一點經驗,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同修被迫害 我找自己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前段時間,同修A被警察綁架,並遭邪惡酷刑折磨,A承受不住,供出了我。邪惡又想綁架我。但在師尊的呵護下,警察放棄了對我的綁架。

    作為修煉人,出現問題向內找。我加緊學法、發正念,深入找自己。我知道自己在修煉中還有許多執著心沒去淨,如:妒嫉心、顯示心、色心、怕心、證實自我的心、不願讓人說的心、掩蓋心、利益心、親情等等。我常說,同修有的心我都有,同修沒有的心我也有,修煉中逐漸在認識,在去掉。

    那我和A同修的問題出在哪呢?回顧和A相處的十年來,我們相互幫助,彼此配合的很好。幾年前,我遭邪惡的抓捕,被惡人圍在家中,我從樓上跳下走脫了,傷了腳上的筋。我有家不能回,在A同修家住了一個多月。他們夫妻倆給我多方照顧。我給他們添了很多麻煩。雖然給了他們一些物質回報,但這無法和同修給予我的無私幫助相比。我對同修的幫助一直念念不忘,心懷感激之情。而後同修妻子遭惡警綁架和非法關押,同修需要我幫助時,我更是義不容辭。這當然是我必須做的。

    但我意識到我的問題還是同修情太重。

    大家和A的家屬(也是同修)交流,怎樣利用這個機會向參與綁架的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和眾生更廣泛的講真相,同時營救同修。開始A的家人有畏難情緒,通過交流、切磋,他的家人有了正念,在同修們的配合下,一次次走出來,到看守所、公安局、洗腦班講真相要人,周圍同修分頭張貼不乾膠,發真相資料、打真相電話,同時,國際追查組織也立案追查,起到了整體配合的作用。

    A被綁架兩個月後,國保警察打電話告訴家人說後天放人。到了時間家人去接,警察又改口說上面不讓放,有些事還沒處理好。家人怎麼說也不放。

    就在A本該回家的第二天,警察又來到我家,把我團團圍住想再次綁架我。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我心裏有些緊張,但我很快就定下神,想到了師父,隨即發出強大的一念:「舊勢力安排的不要,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正念一出,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他們放棄了對我的綁架。在那種看似完全不可能的情況下,他們居然明白過來,我脫離了危險!

    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1]再次謝謝師父!

    師父再次給我化解了魔難,但我真正的問題還沒找到。通過和同修交流,繼續查找自己。同修提醒我:是不是有求名的心?沒有偶然的事,可能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問題找到了:由於對A的情重,在這種情的驅使下,一次,我在某個講真相項目中,利用自己擔任的職務之便,讓A省了一部份錢(具體事不便說)。我是在利用大法項目證實自己,維護自己的名、維護與同修的情,這個錯還小嗎?說重點是在犯罪!

    兩天後,A回家了。

    教訓是慘痛的,都是自己不實修造成的,沒有做到時時事事用法來對照自己,歸根結底還是沒學好法,等到問題出現了才找自己,給同修帶來了那麼大的魔難,不但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同修。今後在學法上一定要好好用心,實修自己。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7/162638.html>


    工程師:將真相傳給身邊的有緣人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我以前在高校工作,家裏是學法小組,妻子同修是義務輔導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因堅持信仰,我們經歷了被單位非法強制送洗腦班;被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綁架、拘留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六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岳父因恐懼於中共的運動(歷經多次運動,被整怕了),擔心我們因煉功遭受迫害,一次在學法小組學法時,來到我家逼迫我們放棄修煉,並阻止學法,甚至失去理智的在一群學生(同修)的面前,打了我數個耳光,直到打累了。是師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的教誨,讓我沒產生怨恨。

    後來學校的幾個領導又分別找我談話,也是讓我放棄修煉,不要在校園裏煉功,否則要面臨著被撤職(當時是系主任),調崗,甚至(可能)開除公職。我耐心的給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給我身心帶來的益處與自己修煉的切身感悟,同時也表明自己的態度:寧願回農村老家種田,也不放棄修煉。

    二零零零年底,我與妻子遭到當地派出所惡警綁架。我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裏的那段時間,我時時感到師尊的看護,我利用獄警、監室每個人對我的信任,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的真相,他們明白了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善良的人,及中共迫害好人的邪惡,有一個吸毒的犯人,說他出去後也要煉法輪功。

    二零一一年,我到南方的一個民企工作,被聘為技術總工程師,我悟到這是師尊安排弟子去救度那裏的眾生。這個民企的老總是個村官,當了二十多年的邪黨村支書,被黨文化毒害很深,他經常去海外,由於對法輪功的真相不了解,對海外大法弟子給大陸遊人講真相、勸三退存在不理解,甚至誤解。要想救這個企業的人,首先就得去給老總講真相。由於人心的障礙,這時我又產生出很多的想法:老總對我人品與技術很認同,我們彼此信任,相處的也很溶洽,但自己畢竟是外聘來的,這個企業是他的,在這裏一切都是他說了算,最後還有自身利益的牽絆。

    師尊說:「心中有法,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大法需要,想做甚麼就做甚麼」[2]。我與妻子配合,先發正念,解體他另外空間共產邪靈的干擾因素,然後由妻子去給老總講真相,她放下怕心給他講了法輪功的真相,並勸他退出了中共邪黨,同時又送給了他一個mp4,裏面裝了《九評》、《風雨天地行》、《藏字石》等真相視頻,讓他進一步了解真相。我們也為他的正確選擇而高興。同時也為日後給員工講真相開啟方便之門。

    師尊說:「所以學法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3]弟子悟到要完成講真相、證實法、救眾生的使命必須學好法,這是根本保證。要求自己不管多忙,時間多緊張,也要堅持每天必須學法,平時上班早晨與晚上堅持2小時學法,週日休息時堅持學法3~4小時,每天堅持4次發正念。由於對法的正信,師尊總是為弟子做最合理的安排,使學法和發正念的時間基本得到保證。

    民營企業的工作節奏,幾乎每個人處於快速運行中,午間休息包括用餐共計一個小時,半天的緊張勞動,加上南方的天氣濕熱(冬天陰冷潮濕),每個人用過午餐都要小歇一下,這樣,要講真相,就要仔細摸清各崗位,各員工的平時工作狀態,一天中何時較忙,何時放緩,個人心理處於甚麼情況等,針對各種情況找到講真相合適的時間與合適的對像與環境。我上班時,身上帶有真相U盤,辦公室裏有真相光盤、小冊子及U盤,這樣遇到合適的時機就可以講真相送真相資料。

    由於工作職位與辦公環境的方便(這些都是師尊的安排),看到沒有講過真相的員工在時間上方便(一般在下午,不影響工作),就讓他到辦公室裏,講真相做三退,送真相資料;對公司晚上值班人員與單休日值班人員就直接到值班室或叫到我辦公室講真相。對於年齡偏大,普通話說得困難的個別員工,我就用平面電腦找合適時間給他們放真相視頻。對於各辦公室員工我也給他們送了真相資料,並絕大多數作了三退,還有給生產車間的部份員工送了真相資料作了三退。

    因為工作職位及技術上的能力,我經常接觸來自國內外的進行技術洽談、產業合作的高等學校、研究所、知名企業的高層人員,有合適的時機,時時不忘講真相,送真相資料,珍惜來到身邊的每一個人,讓他們得救。有時自己沒把握好而失去得救機緣的,內心感到非常愧疚,都默默的求師尊再給他得救的機會,讓其他有緣的大法弟子給講真相、做三退。

    無論是面對面講真相,做三退,送真相資料,還是使用真相幣救眾生,親身感受到師尊的慈悲保護,衝破一次次舊勢力的干擾,迫害。有一次,在鎮裏使用真相幣時,收到真相幣的商人看到真相幣上的內容,便大聲說,你這錢能花嗎?這時圍過來不少人,我心裏有一點緊張害怕,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他們會舉報嗎?(銀行外部電子屏幕上滾動顯示干擾花真相幣的信息)因為這是在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南方小鎮,我說話的口音一聽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是北方人,而且在中共邪靈多年紅色恐怖下,這裏的人自我保護意識非常強。我很快平靜下來,求師尊加持弟子,又想起師尊的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4]我大聲說,你花這錢是有福份的。這時,另一個同伴商人走過來看看真相幣,可能被我的正念正行觸動,便大聲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接著說,我佩服法輪功,這錢我收下,你走吧。

    二十年的修煉路程,回想修煉中的每一步,心中總是充滿對師尊的無限感恩,每次聆聽同修寫的「憶師恩」故事,看到大法洪傳世界的畫面,總是被感動的淚流臉頰,也為我能走進大法修煉感到榮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十幾年了才悟到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在有幸修煉法輪大法的二十年中,我曾遇到兩位最讓我磨煉心性的同修A和B,她們性格中都有認真、果斷、做事快、愛發火、批評人不客氣等特點,與我的性格大多相反。在一起做三件事的日子裏少不了的會出現一些矛盾,矛盾中我對她們的表現多是埋怨和無奈,壓根就沒想到這與自己的修煉有關,更沒想到這是師父的安排。

    第一位是同修A,在大法遭到迫害之初那幾年,A老嫌我不是慢了,就是說我優柔寡斷,特別是當我在家裏守不住心性,老愛跟常人爭對錯時,和她一見面,她就朝我發無名火,態度很「壞」。時間長了我就覺的她怎麼這樣,這麼大脾氣,不能好好說嗎?根本就不知道向內找,還覺的自己很平和。有一次正過不去時,明顯感到一個清晰的思維打過來,大意是:你周圍就得有這樣的。真切感到是師父的意思,我很驚訝,不理解為甚麼這樣。想了好久,也只能認為是我智慧太小吧,有人帶著做,別誤事。

    第二位是同修B,在幾年前的學法小組遇到的,只覺的她老發脾氣,臉上晴天很少。我有點怕她,和她說話時都很拘謹。在這麼多年的學法中,我也能夠要求自己向內找了,意識到她都是為我好,給我提高的。所以她說甚麼,我就儘量不吱聲,心中努力平衡自己,找找自己。當這個狀態老是持續時,我想是不是我也要給她指出不要老發火呢?我想應該說一說了,在說之前,我還在想,要注意方法,不然別人接受不了。

    有一天上午,學完法之後吃午飯時,我笑著對B說:「我覺的我要是當年在你的手下工作,我會沒飯吃,我會因為工作效率差被你吼死。」接著我又說:「其實你身上的優點都是我欠缺的,真想跟你學,可你老是發脾氣,我很害怕只好敬而遠之……」她一聽就說:「你不了解我,當年我對我的下屬都很好,他們說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去打聽打聽。哦,搞了半天你原來想與我保持距離,我怎麼今天才知道呢?我怎麼那麼傻呀?!人家都嫌棄我了,我還傻傻的。」我一聽,覺的壞了,本來想緩和的說的,結果還是適得其反。

    隔天在同修小李那兒交流了之後,她說看來我錯怪你了。稍後小李對我說,你昨天說的很委婉,我聽懂了,但她不一定聽懂了。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不知甚麼引起的,B坐那兒又提起了此事,心裏仍然是憤憤不平,說自己怎麼會那麼傻。我當時覺的奇怪,心想這事上次不是過去了嗎?怎麼又來了呢?我又解釋說:「我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認為你脾氣太大了點,動不動就愛發火,我都怕和你說,想跟你說說吧,又怕你炸,所以就想著要講點方法,結果就這樣繞著跟你說了。其實真的就是希望你能平和點。如果有傷到你的地方請原諒。」B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也想著要改,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B接著說:「以後有話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我聽不懂,我的思想簡單,就只有師父、大法和明慧。」我一下子很激動,發現我人的觀念、黨文化的因素太重。

    二零一六年初的一天,我和B以及同修小李在一塊,B說她做了兩個很清晰的夢。一個是關於我和B的,B說我把自己擦了鼻涕的髒紙都往她的包包裏放,她說我這包裏那麼多真相電話,你給我弄髒了我怎麼用呀?我忙說那我幫你洗一下,她不叫我洗。第二個夢是她和小李在一塊給棉絮套被套,弄來弄去不合套,後來攤平了一看,被套寬出很多,原來是絮太小了。B就對小李說你這個絮太小了換個大的吧。

    第二個夢我們三個人都悟到是要擴大容量。可第一個夢就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挺沮喪的,心想別人都是口吐蓮花,我怎麼往人家包裏扔髒東西呢?我怎麼修的呀?!

    回到家裏想起師父講過:「倆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第三者看見了都得想想自己:哎喲,他們發生矛盾,為甚麼給我看見了,是不是我有甚麼心哪,是不是我也存在這樣的問題呀。」[1]她的問題為啥讓我看到了?是不是我也存在她的問題?與我修煉提高的因素沒有關係的一切不會發生在我身邊。「擴大容量,擴大容量」,我突然不知是悟到,還是師父打進來的,我一下子明白了,她在幫我擴大容量。以前我就意識到自己性格內向,心胸狹小,很想擴大容量,是師父在成全我。可我的悟性就是那麼差,別人來幫我,我還去埋怨別人。師父把這因素弄來是幫我提高的,原來是我沒提高,那因素就去不掉。怪不得B說,她也不想這樣,她也想改可就是改不了。我猛然想到師父說:「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2]

    我震驚的嚇了一跳,不敢想下去,難怪口吐髒東西呢!好後怕!師父啊,十幾年了弟子才悟到。這時就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灌下來通透全身,就感到大法的博大精深,師父的浩蕩洪恩久久的震撼著我心靈深處。師父啊!謝謝您!師父啊!謝謝您!弟子十幾年後才悟到。

    在以後的日子裏,針對同修B說過我的那些話,從新審視內找自己,還真是發現自己很多的問題,有的甚至是很關鍵的問題。比如她曾說:「聽你讀法就想去睡覺。」我向內去找,找到了覺的自己讀法讀得好的顯示心,有時嘴裏在很流利的讀,而思想卻溜號了,這樣學法不僅沒入心,對師父對法也是不敬。我向B同修道了歉。

    經歷了十幾年才悟到,對我來說教訓深刻,每每想起總是感慨不已,所以寫出此過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30/162669.html>


    在整體配合救人中修自己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師父說:「在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上不能放鬆,而且要做的更好,救更多的人,因為那實在是太關鍵、實在是太重要。」[1]幾年來,我與身邊三個女同修結伴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用心互相配合,救度有緣的世人。住宅樓小區、公交車站點、市場、超市、門市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場所,有時上街與路過的行人講真相,發真相期刊、《九評》書、檯曆、送各種真相光盤等。

    一、在救人中修自己

    在救人的過程中暴露出了各種人心,首先是怕心。剛開始看到人就先相面,看面相和善的就講,有時看一個人挺和善的,可是一講還不接受,怎麼講也不行,心想看著挺好的一個人,怎麼還不接受呢?不知差在哪?經過幾次,覺的不對勁。我就向內找自己是怎麼想的,心裏好像有顧慮,怕人不接受、怕人說不好聽的、怕人喊、怕遇到惡人舉報,正念不足,存在嚴重的怕心、分別心。我與同修交流,她們說:「我們也有這些人心。」認清了之後,我們就在實踐中一點一點的修去這些人心。

    一次,我們在街上正走著,過來一個大個男人,瞅著還挺兇的,心想講不講,這時正念佔了上風,我過去與他打招呼,問他三退了沒有,他說:「入過隊,沒退呢!」我就幫他做了三退,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謝謝!」

    還有一次,看見一個中年男士,我們路遇了兩次,瞅一眼,看那臉還挺嚴肅的,稍一猶豫就走過去了。這時又有人走到跟前,就給那人講了,這次正好又遇上了,心想:「這不是有緣人嗎?」我馬上走過去,問他三退保平安知道嗎?他說不知道,他還說,他原來是單位領導,入過黨,我就給他講真相,幫他做了三退,他很高興,說:「謝謝!」還要了各種真相資料。

    回來的路上,我們就交流,向內找。今天遇到的人和事能反映出當時的心態,及時找到人心修去,遇到不聽的或說不好話的、惡語傷人的,我們就互相鼓勵,不要在意他們說的話,不要動心,不要被帶動。看到世人不聽真相的,只是為他們惋惜,可憐他們,沒有怨。就這樣經過一次次的錘煉,我們能保持平穩的心態講真相,甚麼都不想,只有一顆想救他們的心。

    現在,在身邊路過的世人,大多數我都講,不知不覺的產生了歡喜心和顯示心,還有求結果的心,求數量的心。我們及時發現就互相提醒,悟到這是證實自己,是貪天之功,這人心不去影響眾生得救,一定要去掉,不要它。現在我們出去講真相救人之前都求師父加持,回來之後就謝師父!我們在救人的過程中,幾乎很少說話,就是默默的發正念,尋找有緣人互相配合的很默契。

    二、與同修配合中修自己

    去年初春到現在,我們幾人由原來在城市講真相改去農村講真相了。聽說農村大法弟子少,很多眾生沒能得救,我們幾個商量去農村看看。

    我們先坐車去附近的農村,農村不像城裏到處都是人,在農村因天熱人都在屋裏,有時走很長時間才能看到一個人,我們就看誰家門開著就進去。農村多數人家都養狗,我一聽狗叫就害怕,沒有正念了,我就從心裏求師父加持,萬物皆有靈,告訴狗,我們是來救你家主人來了,你別叫,你也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後來我們發現夏天天熱每家後門都開著,我們就在後門敲兩下,問有人嗎?這時屋裏的人就出來了,我們就告訴他們真相,講三退,送小冊子,效果還挺好。雖然天很熱,驕陽似火,我們幾個同修沒有怕苦的,我們就一個屯一個屯的走,心裏只想多救人。

    又有一次,我們五名同修坐車去農村,到了一個站點就下車了,我們商量回來時就在下車的地點集合,時間定在上午十一點。然後,我們分兩組去屯子裏,我和其中一個同修是一組,她們三位是一組。我與同修邊走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清除一切干擾。走了好長時間也沒看到一個人,家家大門關著,我倆一邊走一邊說:「這人都上哪去了呢?怎麼沒有人呢?」但我倆沒受影響,一直走找人,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這時看到遠處來了一個人,同修給他一本大冊子真相,同時講三退。然後,陸陸續續的就遇到人了,我們就耐心的講,有時過來三、四個人,我們就同時講,他們都接受,樂樂呵呵的一邊走一邊說:「謝謝」!不知不覺把帶的真相資料都發送完了。

    這時看表才十點多鐘,我倆就往集合站點的方向邊走邊講,到站點還不到十一點,我們就在那等她們三位同修。因為我倆誰也沒帶手機,無法與她們聯繫。可是等到十一點半也沒來,心裏有點著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的心也一陣一陣的發緊。這時還看到一輛寫有「公安」字樣的車往同修去的方向開去,十一點五十分了,我的心也不穩了,怎麼壓也壓不住,心跳加速,沒有了正念,心裏想的都是負面的念頭,也不知排斥。這時想起同修兜裏帶著講真相的手機,我馬上拿來,憑記憶聯繫上了在家裏的一個同修。她說:「你別著急,沒事!」她又查了別的同修的號碼,叫這個同修聯繫她們。

    中午十二點了,心想全球整點發正念了,可這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剛過十二點零五分我就給同修打電話,同修沒接,我就再打,過了一會同修才把電話打過來,說聯繫上了,她們在下一站呢!同修說我告訴她們給你回電話了,我說我沒接到啊!你趕快把電話號碼給我,我記下號碼後馬上給她們打電話,這時我聽到她們的聲音,知道她們沒事,我的心才平靜下來。

    我身邊的同修和我一樣,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時車過來了,我倆趕緊上車了,心想看到她們再說,到下一站後,果真看到她們在路邊等車呢!這時看到她們上車後笑笑嘻嘻的、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心裏這個氣啊!她們解釋說:我們在屯裏順著路往下走,一邊走一邊救人,一看走到下一站了,都快十一點了,別再往回走了(意思是不去集合的地點了)。她們以為我們倆如果先到能用手機聯繫她們呢!所以她們也沒多想,就在下一站等著了。這時無論她們怎麼解釋,我都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因為在車上人很多,我甚麼也沒說,等到下車後,我就劈頭蓋臉的說起她們來了,這時我也想不起自己是修煉人了,越說越來勁,說的都是同修的不是。臨分手時,同修說下午還要打真相電話呢!我說:「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同修說是整體配合,我賭氣的說:「你們配合去吧!」我一下午在家怎麼也過不去這個勁,法也學不進去,我就睡覺折騰半天也睡不著。晚上學法看到這個同修來了也沒搭理她,她也好像做錯甚麼事似的,低著頭就走了。第二天,我才冷靜下來找自己。

    學法、對照法我的心平靜下來了,看到自身存在很多問題:很長時間了學法、發正念不入心,經常走神、溜號,沒有做到對照法真修、實修。執著心不斷膨脹,爭鬥心、怨恨心、急躁心、指責心、不讓人說的心,一說就炸,看不上別人的心都很強,這怎麼是修煉人的狀態呢?一次次的錯過了師尊苦心安排的去執著心的機緣。與這位同修,在這之前去農村,晚上配合發資料時出現過摩擦,總感到她不機靈。其實就是看不上別人的心還沒有修去,這次又反映出來了。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自身存在的問題,非常自責自己,覺得對不起同修,怎麼跟同修發這麼大的脾氣呢? 沒有寬容、沒有善,更沒有慈悲,修的太差勁了。心想:等看到同修,一定跟同修道歉。幾天後,晚上學完法,我就跟同修交流,我先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同修也說:「都是我沒做好,太自以為是了,沒考慮同修。」我們互相向內找,及時化解了矛盾,又繼續配合去農村救人了。

    後來,又有一次這名同修在講真相過程中,遇不明真相的世人要舉報,但我們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及時走脫。我們都坐下來及時向內找,同修認為這次發生的事就是自己起顯示心和歡喜心了,被邪惡鑽空子了。沒有偶然的事,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都有每位參與在其中的同修要修的。在找自己的過程中發現有時對同修有想法的心還往上返,認為她講真相不理智,世人不願意聽了,就別講了,她還講,有時講煩了,有的就說要舉報。這樣一來,同修再說去哪個屯,我心裏就打怵,心裏嘀咕,去還是不去呢?時常有負面思維,有時她也說:「我心裏都有顧慮了,怕同修不願意跟我去了。」我嘴上說:「別想那麼多,沒想不跟你去」,可內心真有過不想去的念頭。這念哪對呀! 沒有偶然的事,無條件的找自己,是不是我有甚麼心呢?我看到了自己有怕心、擔心、保護自我的心、還有怕擔責任的心,就是私心,心想:去這麼遠的地方,要理智點,好像那意思是別出甚麼事,其實是在信師信法上打折扣了。我把這些人心都放下,給同修加正念,使我們這個救人的整體更純正。

    只有修好自己才能配合好,我現在看這個同修有很多閃光點,非常淳樸,腳踏實地,默默無聞的用心救人。現在,我們救人的隊伍又擴大了。參與的同修多了,有會開車的同修拉著我們上農村大集講真相救人,整體配合救人效果很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信師信法 突破魔難走向神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我九六年得法修煉,在修煉這些年中,經歷了諸多魔難。這些魔難,在恩師洪大慈悲的呵護、啟悟與加持下,均得到化解。

    在二零零七年末,有幾天走在路上,總看見年紀輕輕卻患有「腦血栓」後遺症的那些人。看著他們艱難行走的病態,腦中的第一反應是:幸虧我修大法了,我有師父有大法保護,今後不用擔心再得甚麼病了。當時沒有馬上意識到這種嚴重偏離大法的執著心,更沒有及時在法上認識,歸正,反而使它越來越加強、滋生蔓延。因為看見一個這樣病態的人,這種想法就出現一次,又看見一個又不自覺的出現一次……,這樣反反復復的出現多次,還因此又派生出諸多歡喜心、顯示心、自以為是心、看不起別人心等等。這一下給舊勢力帶來可乘之機。

    二零零八年元月一日晚上九點多,我突然出現「腦中風」,表現的症狀是天旋地轉,不停的嘔吐,後來吐的全是膽汁,站不住、也坐不了,只能躺著,處於迷迷糊糊意識不清醒的狀態。在昏沉狀態中,師父讓我看到另外空間邪惡開來警車來到樓下欲抓捕我,我平安走脫的情景。師父藉此提醒我:這不是病,是邪惡勢力(另外空間舊勢力因素)對我的迫害。我的意識明白了師父的點悟,告誡自己:這些是舊勢力為迫害我造的假相,我絕不承認它,絕不上它的當。

    我想起師父說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我下決心一定要過好這一關。

    如果當時發正念,並求助師父,我想馬上就可以突破它,可是舊勢力它非常狡猾,馬上控制了我的主意識,使我想不起來求助師父,更想不到發正念了,大腦基本處於昏沉不清醒的狀態。

    沒修煉的家人和子女們把我送到醫院。醫生診斷說是「腦血栓」。在我意識清醒極力否定這個「病」時,醫生又決定給我做「核磁共振」檢測。

    當我被推進「核磁共振」的器桶中檢測時,隨著「咕咚咕咚」聲音的振動,我的內心不停的說「不是病」「不是病」「不是病」……。我想:即使你片子做出來也是假相,我也不承認。那是舊勢力往我空間場扔來的垃圾,是想毀滅我,我絕不接受也不承認。

    醫生與我的子女單獨談話,他告訴孩子們:從片子裏反映的病症看,你媽的某側小腦裏(血管中)已堵滿了血栓,應該開顱手術,但下刀部位太危險,不敢保證能否下了手術台。還是保守治療吧,但也不能保證能否正常存活,至於康復問題那就看她造化了,還是及早先準備後事吧。說完把「病危通知書」發給子女。

    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也不承認。我告訴孩子們:「別聽它嚇唬。我有師父有大法,很快我會好的,我心裏有數。」

    在恩師的洪大慈悲的呵護與加持下,在妹妹(同修)精心幫助與守護關照下,通過發正念和聽師父講法,僅僅三天我就能自理了,並很快得到康復。

    出院那天,為了給家人、親友等證實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幾十里路的行程我連公交車也沒坐,徒步一氣走到家。午飯後又照常出去發資料講真相了。家人與子女被驚得目瞪口呆,發出感嘆:不可思議,這法輪功真神了!

    出院後的第二天,舊勢力不甘心,又變換伎倆往我的腦子裏打信息。「你不承認是病?那片子裏的影象資料就是事實,那可是科學儀器檢測的科學依據。你不相信科學?」「不打針你就能這麼快就好?這純是藥物醫學的作用,你不承認?」我說:「是我師父幫我消去這一魔難,是我師父幫我清理了你們扔在我體內的垃圾敗物。我馬上讓被打入體內的一切藥物變成水排出體外,我的身體會恢復的更好!」

    在師父的加持下,它馬上真的成為事實。我的腸道連續三天排出藥味刺鼻的黑水,然後身體輕鬆無比。我腦中不服氣的信息又打來:「你不承認是病,那些拍的片是事實俱在……」。它還在狡辯。我馬上燒了那些片子。我說:「你還有啥藉口?我馬上連你一起清除。」我發正念,它再也無聲息了。

    三個月後一天,我去外地辦事。返程等公交車時,突然左側的手左胳膊、左腿及整個左側身子發麻發木,左手左腿抬放費勁,又出現「腦血栓」假相,舊勢力邪惡因素逼著我承認它。艱難的回到家後,反思自己:這次「病業」假相關為甚麼過的拖拖拉拉的,給舊勢力以喘息反撲的機會?回想剛開始出現假相症狀時,主意識不強,信師信法力度不夠,讓它的計劃進一步得逞。後來在恩師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舊勢力因素懼怕強大的正念法力,有所收斂。但除惡未盡。

    「把大法當作保護傘」,這不是修煉人的心態。回想當年得法時情景,就是帶著這個「根本執著」走進來的。我曾曝光過它,還下大氣力清除它,心態純淨了很多,還以為此心沒有了,修煉的基點歸正了呢。其實不然,它潛藏的根子還在,舊勢力因此幾次找麻煩,實施迫害。

    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中從微觀到表面存在的那個「根本執著」,把它徹底解體、銷毀、滅掉。同時,我又連續發正念清除滅掉找藉口迫害我的舊勢力及其安排的一切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三天後一切恢復正常,我又步履輕盈的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去。

    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的含糊。一旦反映出不正的念頭,馬上歸正。一旦麻煩(魔難)出現,首先跳出事情的本身,在法上認識其實質(原因),向內找查找自身存在的問題,修去它(人心),魔難就不攻自破。這就是信師信法的真實體現,也是修煉人的提高過程。

    感謝恩師以洪大慈悲一次次替弟子消災解難,師父的聖恩無以回報,弟子唯有在正法最後有限的時間裏精進實修,嚴格歸正自己,儘早儘快的達到新宇宙覺者「無私無我,先他後我」[2]的境界標準,不負師父厚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由不能堅持晨煉想到的

    文/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最近思考了一些長期沒做好的事,寫出來和有類似情況的同修切磋交流。

    以前我總是在睡覺之前發正念清除干擾我煉功的一切不正的因素(其實也沒發多長時間也就二十來分鐘),或者看師父在這方面的法,或者學關於如何突破這方面的交流文章來激勵自己,這樣呢確實睡覺前感覺信心滿滿,好像無所不能,可是第二天卻還是不容易起來,好像睡覺前學的法都忘了似的。

    開始我以為是舊勢力故意把我學的給我抹掉了,讓我記不起法,所以才在起床時各種人心冒出來,還壓制不了這不正的念頭,比如昨天太晚睡覺了,今天算了吧,或者再睡一小會兒,煉功補上就是了,或者想怎麼這麼睏呢?今天精神不好多睡會兒,等等,各種原諒自己的念頭,後來即使晚上睡的早了,煉功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長時間突破不了,也就消極對待了,想反正其它方面做的還可以,這方面是年輕大法弟子的軟肋嘛,「再等一下」我就會做好。但是由於沒有好好煉功,本體轉化慢,這個身體還是很容易疲憊打不起精神,又想通過煉功改善這個狀態。就這樣僵持著。

    最近我堅持每天晨煉,我想明白了一些,其實每次晨煉都是一次考試,肯定不會讓你那麼容易通過,以前總是想睡覺前做了那麼多關於這方面的「工作」,醒來應該是清醒的吧,應該正念十足的啊,很容易壓制不好的念頭呀?我現在想來還是背後隱藏著執著心,求安逸心,想一勞永逸,不想吃這方面的苦,因為「它」很難受。我想作為青年同修悟性都好,但是悟到而做不到卻是我們的不足。

    我還發現自己很怕癢,那裏癢了,馬上就去撓,這個東西嚴重干擾了我發正念,學法、煉功,靜不下心,定不下來。我突然想到這和我的「癮」有關,瞌睡來了,睡一小會兒,就賴在床上睡夠,睡舒服,吃東西一旦喜歡吃就大量的吃,吃到飽,這就是那個「癮」在滿足,無形中加強了這個東西導致我這關一直過不好,我要下定決心克制「癮」這個慾望,把一些我認為是「小事」的也做好,跟上正法進程。

    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陸贄的道德操守

    文/宇祥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陸贄,字敬輿,唐朝蘇州嘉興(今浙江嘉興)人,幼年時即勤學、有操守,十八歲中進士,任翰林學士、宰相。他恪盡職守,以直言敢諫聞名當世,也因此屢遭貶謫,但他堅持為民請命,敢於矯正人君的過失,敢於揭露奸佞誤國的罪惡。其論諫被稱為「經世有用之言」、「昭昭然與金石不朽」。

    唐朝經過安史之亂後,藩鎮割據,山河破碎,戰火紛飛。唐德宗即位後,涇原軍嘩變,德宗逃往奉天,軍閥朱泚率十萬大軍進行圍攻,形勢極其危急。陸贄上書《奉天論敘遷幸之由狀》,對德宗的過失進行勸諫,應「接下從諫」,「當今急務,在於審察群情,若群情之所甚欲者,陛下先行之。所甚惡者,陛下先去之。」提出皇帝要遠奸臣、親近忠臣;廣開言路;以德修身,去除自私之心等數條措施。

    陸贄非常推崇唐太宗,尤其是對太宗從諫如流的風範特別讚賞,認為「太宗有經緯天地之文,有底定禍亂之武,有致理太平之功」,而「從諫改過為其首焉」。而唐德宗卻對納諫一無所知,他「嚴邃高居」,很少「降旨臨問」,以致出現了「變亂將起,億兆同憂,獨陛下恬然不知,方謂太平可致」的可悲局面。陸贄勸諫德宗要「廣咨訪之路,開諫諍之門,通雍鬱之情,宏採拔之道」,要召見群臣「備詢禍亂之由,各使極言得失,不能當耳目閉塞的孤家寡人」。只有虛受廣納,勤與接下,「總天下之智以為聰明,順天下之心以施教令」、「其欲從天下之心,而不敢以天下之人從其欲」、「以求過為急,以能改過為善,以得聞其過為明」。

    在德宗出奔的途中有獻瓜果的人,德宗竟想授以試官給予嘉獎,陸贄加以勸阻說:「爵位,天下公器,不可輕用。」指出如果濫施賞罰,「爵以情授,賞以寵加,綱紀始壞矣」。

    德宗在逃難途中,有大臣請求為皇帝加尊號,德宗很高興,可陸贄認為尊號不僅不應該加,還應該罷黜原有的尊號,指出:「此乃人情向背之秋,陛下宜深自懲勵,收攬群心,痛自貶損……不可近從末議,重益美名。」使德宗以改興元年號而作罷。陸贄還建議德宗「痛自引咎,以感動人心;不吝改過,以言謝天下」,並為之親自起草了感動人心的罪己詔──《奉天改元大赦制》,特別宣布對那些朱泚煽誘的脅從者,如能幡然悔悟,就既往不咎;對兵丁百姓,實施賞功、減稅、免征;並且宣布皇帝自己要節食省用,為全國作出儉樸的表率。該詔書頒布後,前線將士感動得流下了眼淚,叛亂者紛紛倒戈、上表謝罪,唐室轉危為安,陸贄被人們稱為「救時內相」。

    德宗在奉天之圍解除後不久,感到私用不足,設立「瓊林」「大盈」二庫以貯存四方貢物,陸贄對德宗不敦行儉約的驕奢之情加以諫止,上書《奉天請罷瓊林大盈二庫狀》,講述了天子不應聚財:「夫國家作事,以公共為心者,人必樂而從之,以私奉為心者,人必而叛之」。指出在奉天之圍剛解除的情況下,此舉還會引發新的禍亂。他讚揚了德宗初行的儉約行為,力勸德宗見善思齊,改過成德,廢止私庫,散財於公,不要貪物斂財,而應以天下為公,說:「夫君天下者,必以天下之心為心,而不私其心。」德宗採納了他的建議,撤了二庫,將其中的貢物還給了國帑。

    貞元八年,河南、河北、江、淮、荊、襄、陳、許等四十餘州發生嚴重水災,死亡二萬多人,百姓流離失所。陸贄急急面呈德宗,要求朝廷立即賑災。但德宗以「聞所損殊少,即擬優恤,恐長奸欺」,不肯賑恤。陸贄立即寫了《請遣使臣宣撫諸道遭水州縣狀》上奏,詳細列舉災情,並寫道:人君之道,當一心為民。雖居於九重深宮之中,憂慮的應是天下貧困百姓。如今水災泛濫,延綿數十州。如懷疑謊報災情,也應當遣使巡視核查,焉能置之不理?

    陸贄倡導仁政。強調人君治國在於「明其德威」,而「致理之體」則應「先德後刑」。他主張約法省禁,反對密網嚴刑,認為法禁繁雜、科條嚴峻,會使「吏不堪命,人無聊生」;要做到「止塞絕訛」,就必須「削去苛刻」、「務於利人」。他主張信賞必罰,反對輕爵褻刑。認為行賞要「先卑遠而後貴近」;行罰要「先貴近而後卑遠」。如果「非功而獲爵」,則是「輕爵」;「非罪而肆刑」,則是「褻刑」,這是導致國家衰亂的重要原因。陸贄重視整頓刑獄,朝廷派大臣到各地檢查工作,他提出把刑獄作為考核重點之一,檢查文書案卷的內容以考核聽訟是否公正;檢查監獄囚禁的盈虛以考核辦案是否及時。要明辨是非,反對枉直不分,認為凡有舉報,都應詳細審察,弄清情實。此外,他在論罪量刑方面提出了據法原情、寬平執法、罪疑惟輕、脅從不問、鼓勵改造自新等主張。

    他為官清廉,從不收受任何饋贈。他的母親去世,在三年的丁憂期間,各地藩鎮都紛紛贈送厚禮,數量達幾百份,可他一份未收。平日與官員們交往,總是一塵不染,如水之清淡。德宗知道後對他說:「卿清慎太過,諸道饋遺,一概拒絕,恐事情不通,如鞭靴之類,受亦無傷。」意思是說他過於清慎廉潔,可以不收受貴重物品,但接受些小禮物也是可以的。德宗此話卻引出了陸贄兩千多字的奏章,說明天子不該勸宰臣納賄。陸贄說,公卿大臣之間的交往,難道一定要靠財物的贈送,才能說關係好?如果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利於小者必害於大,賄道一開,展轉滋甚,鞭靴不已,必及衣裘,衣裘不及,必及金璧。」進一步指出「傷風害禮,莫甚於私;暴物殘人,莫大於賂」。他這篇義正詞嚴的宏論,使德宗無話可說。

    裴延齡是一個擅長阿諛逢迎、弄虛作假的小人,德宗卻認為他善解人意,任其為戶部尚書,掌握著國庫的錢糧開支大權。裴延齡結黨營私,千方百計投皇帝所好,巧立名目,盤剝百姓,將利用各種手段敲剝取盈的錢藏在另一個庫中,專供皇帝揮霍。滿朝文武敢怒不敢言,而陸贄卻「獨身當之」,上書《論宣令除裴延齡度支使狀》、《論裴延齡奸蠹書》,列舉了裴延齡詐偽亂邦的七大罪狀。後多次上書參奏裴延齡的罪行,因直諫被貶為忠州別駕。

    陸贄謫居僻地,仍心念黎民,因當地氣候惡劣,疾疫流行,遂編錄《陸氏集驗方》五十卷,供人們治病使用。他先後向皇帝寫了近百條奏疏,體恤民生。他寫了近萬字的奏議《均節賦稅恤百姓六條》,力勸德宗愛護百姓,輕徭薄賦,反對橫徵暴斂。認為上至君王,下至士人其職責在於「志於道」和「喻於義」,「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

    (源自《新唐書》《舊唐書》《資治通鑑》)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大陸簡訊及交流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

  • 請打語音電話的同修注意

  • 獨立運作搜集郵寄真相信件的地址姓名

  • 給打語音電話的同修的建議

  •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 請打語音電話的同修注意

    我今天上午在馬路上碰到了一位先生,我一開口問他是否入過黨團隊時,他就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啊。」他說他氣的要死,本來今天早上想睡個懶覺,誰知早上7點多鐘就被(真相)電話吵醒了。他還把電話記錄給我看,我沒看清號碼的後面幾位數,前面是國內的號碼。我要他把號碼報給我,他沒答理我。我跟他多次道歉,後來給他做了三退,但看的出他還是很不高興。

    在此,我想借明慧網提醒打真相電話的同修,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做甚麼事情都要為別人考慮,這樣打電話干擾別人休息,到底是要救人,還是在干擾救人呢?

    當然這樣的事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也許是極少數,但只要有一個或一次,也會造成很大的影響。當然我碰到這個事情也不是偶然的,有時打電話沒注意時間,有時也會打的超過規定的時間,以後一定要注意。 請我們互相提醒吧,共同精進!救度更多眾生!


    獨立運作搜集郵寄真相信件的地址姓名

    文:大陸大法弟子

    當今的智能手機,就是一部掌控電腦。同時又是一部監控器和定位器(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一定要注意安全)。

    在郵寄真相信件的過程中,它可以幫助我們查找各種類別的相關地址、人員及姓名;將網上的信息不斷的分枝分解,這樣大量的信息就會隨我所用。需要注意的是:在收集這些信息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檢測判斷出這些最近時間段的信息,從而確保我們查找信息的時效性和準確性。以免浪費大法資源。因為時間的差異,各單位部門人員的調整與工作場所的搬遷會影響到我們的真相信件的接收。

    在這過程中,同樣是我們的修煉過程。同樣會有方方面面的干擾我的做法是:首先找到「百度瀏覽器」。比如我負責北京市,那麼就用拼音打出「北京市人民政府的地址」或「北京市人民政府最新領導班子成員」然後按百度搜索或其它搜索,手機上就會顯示出相關信息;通過逐條點看收記我們所需要的信息。此時也可逐步擴展、擴展。如北京市下屬機構或某單位的負責人等等。

    例如:省政府的領導人及常委中有組織部、政法委、宣傳部等。如果給組織部寄信,就在「百度瀏覽器」打出「組織部地址」確認地址後在給省市組織部發送信件,如果給遼寧省組織部長髮送信件,就打出遼寧省委組織部地址,確認人名與地址無誤後方可發信,這樣有利於信件的接收,有利於對眾生的救度,同時在此過程中也體現了一個踏踏實實的修煉過程,也是對眾生負責的態度。

    還可通過名片、報紙、電台、外出所見門臉和我們日常所購買的物品上的商標,都可收集到我們的有緣人。

    在郵寄真相信時,我們一定要放下在常人中養成的各種等級觀念,用平等乾淨平和純淨的心態對待映入我們視野中的每一位眾生。這是我們應該修煉的慈悲。他(她)們都是被救度的對像。是平等的。而且人的關係網又極為複雜多變,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所以要平等對待。修去等級和分別心的觀念。

    有個建議:我們大法弟子儘量將我們消費的錢做成真相幣,用以擴大講真相與救度眾生的力度。注意保持錢幣的工整、整潔,會直接反映我們的形像。

    平穩走好最後的每一步,是師父對我們的期盼、囑託和要求。以上是我在郵寄真相信件過程中的一點經驗,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給打語音電話的同修的建議

    1、國外同修往國內打電話要注意選好時間段,比如中午十一點半到一點,晚上五點以後到九點半,這個時間段正是下班或者休息時間,正好有時間聽,如果正在工作時間就不方便聽了。比如:老師、普通工作人員都是。

    2、那些直接參與迫害的單位就可以隨時打電話,比如公安局,國保等。

    3、法院,檢察院一些部門也應選時間段,比如法院一般接法輪功案件的就是刑庭,其它部門不是直接參與迫害的,如果電話不斷就會干擾正常工作。

    4、其它電話沒有標明的電話基本都不是公檢法電話,打電話也是應注意時間段,晚上九點半以後打就不太合適。

    以上是一些建議,謝謝同修的辛苦配合。合十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3月4日被綁架的河北青縣何殿松於3月14日回家。
    ◇3月10日被綁架的鄭州新密趙玉珍於3月18日回家。
    ◇3月9日遭綁架的天津謝桂芳、陳秀香於3月19日回家。
    ◇3月16日被綁架的山東省沂南縣李豔英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被放回家。
    ◇四川江油市安玉芬被非法拘留十天後於2月23日回家。
    ◇2月17日被綁架的上海韓雪嬌被非法關押29天於3月17日回家。
    ◇2月15日在北京被綁架的河北阜城現趙金芬被勒索兩萬元後回家。
    ◇河北唐山徐秀豔於3月12日結束三年冤獄從石家莊女監出獄回家。
    ◇河北省保定市法輪功學員張喜梅、李麗萍於3月10日下午平安回家。
    ◇2月21日被綁架的山東萊蕪市東照鄰村李傳申、高榮常夫婦於3月7日從拘留所獲釋回家。
    ◇2月15日被綁架的河北景縣趙金芬、李秀芬,張秀玲、徐書娥、張金鳳各被勒索兩萬元後回家。
    ◇吉林省長春市九台區大法弟子韓孝蓮已回家。
    ◇吉林省長春市九台區大法弟子白明旭,2017年3月18日早上,安全回家。
    ◇上海市長寧區女青年韓雪嬌3月17日已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當日中午釋放,已安全回家。
    ◇河北省正定縣被非法判刑七年的大法弟子鄭蘭瑞,已於3月9日,從河北女子監獄回到家中。
    ◇河北省石家莊肖家營大法弟子高素貞去年已從河北省女子監獄回到家中。
    ◇2017年2月27號中午11點多鐘,江蘇省泰州市靖江市法輪功學員徐紅玲被綁架到拘留所,3月15號回家。
    ◇上海市浦東新區法輪功學員宋寶妹三月二日被綁架,五天後正念回家。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大法弟子李曉微3月20日晚被無罪釋放回家
    ◇內蒙古莫力達瓦旗(莫旗)大法弟子韋昌峰,於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九日結束十三年冤獄,二十九日早上,韋昌峰的兒子和哥哥開車,將韋昌峰從泰來監獄接回莫力達瓦旗塔溫敖寶鎮萬山莊大隊家中。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二日上午被綁架的河北省唐山市遷安法輪功學員李豔奎、范麗書已於當天下午五點左右回家。
    ◇武漢市東西湖法輪功學員李金香已於2017年3月3日從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回到家。



    33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網2017年3月22日】編者注:“嚴正聲明”是在壓力下曾給邪惡寫過“不煉功保證”的法輪功學員宣布重返修煉的聲明。為保持嚴肅性,聲明必須用真名實姓發表。如發現使用化名的“嚴正聲明”,將予以刪除。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必須寫清(1)自己寫給邪惡的“保證書”作廢;(2)鄭重宣布從新修煉、彌補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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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明人:蔡冬元 簡桂華 茹寶珍 楊勇 常梅華 鄭奉英 錢學敏 張波 劉炎美 陳雨綿 葉蔚英 李玉芳 暴領群 吳美菊 單淑英 凌君 尹利波 張蓮芹 王月元 高真元 孫忠仁 王素梅 史香紅 王俊祥 黃衛中 張素蘭 操慈璘 苑素琴 馬春友 魯鳳雲 柯學枝 劉鎖琴 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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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二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7-03-22&end_date=2017-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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