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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悉尼慶中國新年 法輪功團體受歡迎(圖)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記者穆文清澳洲悉尼採訪報導)二零一七年二月三日傍晚,悉尼帕拉瑪塔市議會(City Council of Parramatta)在當地的世紀廣場舉行大型的中國新年慶祝活動,十六個華人為主的社區表演團體參加了熱鬧的新年文藝匯演,悉尼法輪功學員組成的腰鼓隊和舞獅隊在觀眾的期待中首個登場,為慶祝活動拉開序幕。
演出前,法輪功學員表演團體到達現場,引來很多民眾拍照 |
市議會在現場的工作人員Larenta興奮地表示:「你們很受歡迎,人們喜歡你們的節目,(活動開始前)很多人來問你們的節目甚麼時候開始。因為是中國新年,人們最期待舞獅和腰鼓這樣傳統的喜慶節目。」
身著金色表演服裝的法輪大法腰鼓隊和舞獅隊到達世紀廣場集合後,吸引很多民眾前來拍照。見此情景,現場工作人員便商議讓參加表演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列隊讓人們拍照,並展開「法輪功教人『真、善、忍』」的大橫幅,為活動現場增光添彩。
下午五點鐘左右,法輪功學員組成的舞獅隊在清脆的鑼鼓聲中第一個熱鬧亮相,人們爭相用手機、艾帕(iPad)拍下自己喜愛的場景。緊接著,法輪功學員腰鼓隊的曲目《喜慶》和《法輪大法好》贏得觀眾陣陣掌聲,將慶祝活動帶向第一個熱點。
當地居民特利茲卡斯﹒德恩茲克(Terezkas Drnzik)來晚了,感到很遺憾。看到記者在拍照,忙詢問能否給她發幾張法輪功表演的照片。她說很喜歡傳統的節目,對法輪功也有一些了解,她說:「我丈夫很關注法輪功的事情,在家經常跟我談起法輪功。我來自捷克,很了解共產黨的危害,我們的祖國也遭受過類似的禍害。」
薩姆﹒勞爾(Sam Lal)表示,法輪功學員今天的表演是他看過許多類似社區表演中最好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5/16207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我叫楊學貴,今年五十歲,但是在短暫的人生路上,卻飽嘗了太多太多次的生離死別。老山前線槍林彈雨、腥風血雨的歲月,上班時病魔纏身、無藥可治、痛不欲生的日子,再到八年冤獄,真是筆墨難盡。
一九八二年七月,我高中畢業,十月,到蘭州軍區第四十七軍一百三十九師低炮團指揮連當兵。三年期滿回家時,被告知不允許退役,參加越戰。一九八五年十二月踏上列車駛向雲南。一九八六年四月一日上午十點,到達前沿陣地進入貓耳洞,任務是保障和維護前沿觀察哨到團指揮部的六條線路。全線長五公里,途經二公里的暴露地段,一公里雜草叢生高達二米的荊棘路段。從觀察哨到盤龍江線路過江,落差高達一千米,維護一次需要半天時間。參戰期間有三次,差點被炮彈擊中,有次爆炸點離身體不到八米。由於地形的原因而躲過彈片,每次都是靈魂出竅、一身冷汗。由於受無神論的毒害,自以為命大不該死。
老山地屬亞熱帶,四季悶熱潮濕,雨季來臨時,半年見不著太陽。在殘酷無情的戰爭面前,由於精神長時間處於高度戒備,加上貓耳洞潮濕陰暗的生活,導致很多人營養不良,身體出現各種疾病。一九八七年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二點,我從前線貓耳洞撤出,回到後方營地修整。一九八七年十月復員回家。五年的戎馬生涯,一年槍林彈雨中的出生入死,只換得了一枚鐵片軍功章。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我到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上班。工作期間踏踏實實、兢兢業業,從未與領導和同事發生過爭執,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評。
一九九五年十月初,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幾乎毀了我的未來。患病期間,我就找本院的名醫、專家,所有的先進醫療設備,各種檢查、化驗一樣不落。三天一小檢,五天一大查,初期的理化指標還正常,最後心肝脾肺腎,全身臟器功能全部失常。本院不行,換一家醫院;西醫不行換中醫,中醫不行找偏方,偏方不行講迷信。就像快淹死的人一樣,稻草也抓。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得到了 《轉法輪》這本寶書。
(一)法輪大法使我獲得新生
修煉法輪大法短短一個多個月,我的病症就奇蹟般的消失了;兩個月後,我完全恢復了健康,我和我的家庭得到了重生。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經歷了嚴冬的人,才珍惜春天的溫暖。經過了病痛折磨的人,才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我要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每個人,我想讓更多的人都能健康幸福。在大法洪傳期間,我參加了義務給大家介紹法輪功的活動,目的是讓更多的人受益,都能擁有美好的生活。
通過反覆學習《轉法輪》,明白了人為甚麼會生病的原因,懂得了善惡有報做好人的意義,知道了人為甚麼來到世上和活著的真正目的。法輪功教人以真、善、忍為準則,首先從做好人做起,處事要為他人著想。修煉人只有提高思想道德,才能祛病和長功。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當初才有那麼多人修煉法輪功。
(二)因言獲罪、遭迫害失去工作
這麼好的功法,政府中有人非要製造事端打壓。一九九九年六月份傳出中共要迫害法輪功的信息,大家紛紛寫信向中共講清真相。我分別給國務院辦公廳、宣傳部、文化部、教育部、電視台五個部門,拍發了五份電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事後我才知道,電報不僅沒有發出去,反而截到蘭州市國保大隊魏東等人手中,他們去單位查檔、調查,並派人長期跟蹤我達半年之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國各地輔導員被抓,大家知道後,都到省政府上訪要求放人。省政府不僅沒有答覆,反而從院內衝出公安武警,將我們所有上訪人員,強迫坐上公交大巴車,拉到七里河體育場,登記造冊後才放回。
第二天,法輪功學員們繼續到省政府上訪要求放人,又被拉到桃樹坪小學院內,播放所謂的取締法輪功的新聞,一直到晚上十點多被單位帶回。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便衣非法抓捕到天安門分局關押。由駐京辦和單位配合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將我綁架回蘭州,在七里河分局強迫家人交了七十元後,又將我綁架到蘭州市七里河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在法輪功同修家和他們一起切磋交流時,被蘭州市國保大隊以魏東為首的一夥警察,綁架到市國保大隊,非法審訊並關押了一夜後,第二天,綁架到蘭州市城關區桃樹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第二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大法橫幅時,被便衣綁架到天安門分局關押,然後轉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了七天後,仍由駐京辦與單位配合610,將我綁架回蘭州後,由單位將我綁架到城關分局,最後綁架到蘭州市桃樹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期間強迫勞動幹苦力。
二零零零年七月,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書記王志清,配合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從我被單位綁架到桃樹坪拘留所起,開始非法扣發我的工資,每月只發一百五十八元生活費,我還是每天按時上下班。直到二零零一年一月中旬年關將至,生活所迫,我離開單位自謀生路。
(三)遭綁架、單位配合610
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我在甘肅省金昌市河西堡鎮,被金昌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到金昌市看守所。四天後,省公安廳的一夥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將我綁架到省公安廳,交給了市國保大隊魏東等一夥警察。再由魏東等人,將我又綁架到皋蘭縣看守所,所謂的秘密關押。在皋蘭縣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又給我戴著手銬腳鐐,從看守所綁架到皋蘭縣賓館三樓的一間客房裏,進行刑訊逼供了三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十幾天後,魏東等人,再次給我戴著手銬腳鐐,綁架到皋蘭縣賓館三樓一房間內,由一男一女兩個著便裝的人,進行刑訊逼供。問我是否與白銀的法輪功學員有聯繫。在得不到結果的情況下,第二天又將我綁架到皋蘭縣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我在皋蘭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為了抗議對我的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到第三天下午六點多,警察魏東和市二醫院保衛科長馬福林、總務科長李毅、司機楊禎義,將我從皋蘭縣看守所,綁架到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一棟將要拆除的二層樓內,在臨時特設的房間裏,我戴著手銬腳銬被銬在床頭,由一名警察和醫院保衛科的保安二十四小時看管,非法關押審訊。此時,正值袁江從白塔山電信局公寓走脫,警察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尋找袁江的身上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市二醫院再次配合國保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由保衛科長馬福林協同魏東等人,將我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我就說自己有病,不配合。看守所拒收後,又將我綁架回市二醫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早上七點,由市二醫院黨辦主任李芳,帶著一名護士來到床前,保安人員按住我,強行抽了兩管血拿去化驗。九點左右李芳將化驗單交給了魏東、馬福林等人,將我再次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到四隊四號的嚴管室迫害。
(四)抗議非法關押被灌食
西果園看守所,在經濟利益的驅動下,迫使所有羈押人員,為他們創造效益,每天除了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外,還要強迫法輪功學員做苦役:嗑瓜子、揀瓜子、揀牛毛、揀百合……完不成任務還要遭到體罰。
四隊二號室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萬貴福,就是被犯人、牢頭獄霸們經常體罰,使其身體健康每況愈下,最後無法進食,生命奄奄一息時,才被送往康泰醫院(勞改醫院)所謂的救治,萬貴福在醫院不到一週,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在我之前,被非法關押在四隊四號嚴管(號)室,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王有江,因為每天被強迫著嗑二十小時的瓜子。超時、超量的體罰勞動,五個月時間,使王有江脊柱嚴重彎曲變形,骨刺壓迫神經不能直立,人像蝦米一樣,導致腰椎以下失去知覺,癱瘓長達四年。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
在我之後,四隊四號嚴管(號)室,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蔣春賓,因為不配合警察和牢頭獄霸的無端迫害,經常被十幾斤重的自制土鐐銬串銬。串銬方式是;將手腳分別用土鐐銬銬住之後,再用一根10cm長的鐵絲,將手銬腳鐐串在一起,從前面串銬叫前串;將雙手反銬到身後,再用鐵絲和腳鐐串銬在一起叫後串。前串一次少則十五天,長則四十五天。被串銬期間生活無法自理,全身長滿了蝨子。後串一次,時間不等。蔣春賓從後串迫害開始,全身肌肉和骨頭象炸開似的難受,非常痛苦,坐臥不能:側不能側,躺不是躺、趴不能趴、睡又睡不著,上廁所需要幾個犯人幫助才行,痛苦無法言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蔣春賓最後一次被串銬迫害到奄奄一息,多次出現暈迷後,才被送到康泰(勞改)醫院。醫生檢查說,血色素只有三克,再晚來性命不保,完全屬於長期被嚴重迫害造成的。
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我被非法關押在西果園迫害大半年了。為了抗議這種非法無理的迫害,我開始絕食。絕食到第三天下午二點,衛生所警察楊××領著一幫犯人進到四隊。四隊主管隊長張連生,立刻命令集合犯人,然後,將我從四號室內拖出,按倒在院子中間,給我強行灌食,讓犯人們圍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警察讓一個犯人拿出塑料飯盒,往裏倒了一包豆奶粉,加入熱水後,又拿出一包食鹽來(500g),往飯盒裏倒進了大半包。攪拌到食鹽完全溶解後,開始強行給我插胃管灌食。胃管多次被插入氣管和口腔,每次只要一插入氣管,他們就故意停留一段時間,憋得氣喘不上來時才拔出。當摻有大量食鹽的液體被灌進到胃裏時,我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強烈的嘔吐,一邊灌一邊嘔吐,直到液體全部灌完為止。管子剛一拔出,灌進胃裏去的液體,就全部從嘴裏噴了出來。
四隊八號室的法輪功學員張曉東,就是因為絕食抗議迫害,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後,又多次強行灌濃鹽水,導致身體大量脫水,使各臟器功能嚴重衰竭而死的。
西果園看守所條件差、環境惡劣、經常停水或沒水。每間大約十五平米的(號)室,至少要關十六、七人,多時高達二十幾人,床上沒地方睡,就到床下睡,(號)室內空氣格外臊臭,蝨子到處亂爬。半年的非法關押迫害,使我全身感染了疥瘡,家人知道後,就要求看守所送我到醫院治療。看守所讓家屬出醫療費。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才將我送到康泰(勞改)醫院。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上午十點,七里河區法院審判長付宏觀,代理審判員劉克斌、張恩家,書記員羅亞麗及七里河區檢察院檢察員屠珠明、於福林來到勞改醫院,在勞改醫院住院部的過道門衛值班室內,對我進行秘密的開庭,整個開庭時間不超過二十五分鐘。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七點半,七里河法院的法警,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綁架到長征劇院所謂的公判。到長征劇院後,看到還有七名大法弟子,雙手都被反銬在背後,坐在凳子上。九點多鐘,每個人被兩名警察架著進到會場,宣讀非法判決時大家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無罪,冤枉……
在康泰(勞改)醫院住院期間,我拒絕打針吃藥,被管理科長徐國榮以安檢為名,抄走了我的《轉法輪》書。當我到病區走廊出口的大鐵柵欄門前喊: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時,徐國榮指使犯人,將我銬到床上,一個星期後,由西果園警察綁架回看守所。
由於我疥瘡越來越嚴重,在家人的一再要求下,看守所又將我送到醫院。就這樣來來去去一年多時間裏,家人被迫給看守所交了一萬七千多元。住院期間,我見了很多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金昌的馬躍芬,被平安台勞教所三大隊的警察,指使包夾的犯人,用鐵棒將馬躍芬腳跟骨打碎後,到勞改醫院做手術,傷口未等癒合,縫合線還未拆的情況下,就又被綁架回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市二院紀檢主任陳榮和保衛科長馬福林來到監獄醫院,說是代表市二院,給我送來了兩份紅頭文件讓我簽字,一份是醫院單方將我除名,除名理由是因我修煉法輪功和被非法判刑。這份工作是我用青春、用生命、用父母、親人的擔驚受怕、多少個不眠之夜換來的。另一份是所謂的開除黨籍。
(五)來自監獄的迫害
1、綁架入獄被穿鐵馬甲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下午兩點半,西果園看守所的一幫警察,讓犯人叫我出來說接見,當我兩腿剛一邁進值班室的門檻,就從對面衝過來一個警察,說要帶我去檢查身體,我說我不去,所有的警察就一擁而上和我扭在一起,將我壓倒砸上背銬往一樓抬,要強行抽血和拍片子。完了後就給我砸上背銬,將我塞到麵包車裏後,就往蘭州監獄拉,一路上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我不是犯人。車到蘭州監獄,獄政科長張全明上車來對我說:進去有你好受的!車到禁閉室門口,幾個犯人就跑到車跟前,一把將我從車裏拽了下來,拖了幾步後,開始猛踢亂打,一直打到我不能動時,犯人們就在院子裏,在光天化日下將我全身衣服扒光,提包裏的個人衣物用品等,一起全部倒在地上檢查,整個過程和情形,跟電影裏納粹在集中營屠殺猶太人,讓猶太人赤身裸體排隊到毒氣室洗澡時的場景一模一樣。犯人們敢如此囂張,因為張全明在上車前,就電話通知了禁閉室,並叫犯人做好準備。檢查完後,犯人們只給我穿上線衣線褲,把早已準備好的破囚服往我身上一套,然後兩個犯人一人拽一個胳膊,把我拖到禁閉室囚室門口,幾個犯人將我抓起按住,開始砸手銬鐐銬。手銬和腳鐐都是自制的,又大又厚又沉重,犯人們管這叫土銬,手銬是用厚0.6~0.8cm寬3cm的扁鐵做成,手被套上後,用鉚釘從手銬中間向下鉚死,固定成一個整體,沒有間隙也不能活動。腳鐐是用直徑32mm的螺紋鋼,並繞成兩圈焊在一起製成,銬住後用鉚釘將腳鐐兩頭鉚死,兩隻腳銬之間的鏈環,是用直徑12mm的鋼筋製成,和旅遊景點防止人從山崖邊滑落下去的圍鏈一樣。再用長約10cm的鐵絲,將手銬和腳鐐串在一起擰死,監獄裏叫全刑。兩個犯人把我拖進一間禁閉室,放在風場的中央。人一旦被全刑後,很難活動,身體的所有熱量都被鐐吸收,時間一長,寒氣滲入骨髓,我就冰冷的發抖,手腳發紫、腫脹。
到晚上七點,風捲著雪花往我脖子裏鑽,北方十一月的天氣,寒氣逼人。我穿著布鞋和線衣線褲,被手銬和腳鐐穿鎖著坐在風場中央不能動。晚上九點半鐘,禁閉室的犯人打開鐵柵欄門,讓和我關在一起的那個犯人,從外面抱來一堆破舊棉套,犯人把我拖到禁閉室,把破棉套鋪在大便蹲坑上,讓我側臥在大便蹲坑上,往我身上蓋了一個破棉套。我早已凍僵,蜷縮成一團,渾身不停的抖動。迷迷糊糊也不知過了多久,把壓麻了的半邊身子,挪動著翻上來時,蓋在身上的破棉套早已滑落,只好叫醒石床上睡覺的犯人幫我蓋好。這時感覺到好像腳趾甲特別長,鞋子變小了,腳趾頭一碰特別難受,後悔沒有早早的把腳趾甲剪掉。後來在勞改醫院住院期間脫掉襪子看時,才知道原來腳趾頭凍腫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看禁閉室的犯人過來打開鐵門,讓和我關在一起的那個犯人,把我拉起來,把所有棉套全部抱回到原地方去,把我又拖到風場,風場裏有一層雪,氣溫比昨天降了很多。八點警察一上班,我就要我的毛衣毛褲穿,十點多,犯人跟著警察過來,犯人手裏提著我的毛衣毛褲,警察讓犯人把我抬到院子裏,打開鐐銬看著我穿毛衣毛褲,然後,讓犯人強行給我套上囚服,按著我開始砸鐐,鐐砸完後又用一根鐵絲串起來。
面對無理的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到第三天下午四點多,禁閉室的幾個犯人,把我從風場拖到院子裏的一把鐵椅子上,固定後,衛生所的兩個犯人給我灌食,鼻飼過程中故意將胃管亂捅,灌完後再將我拖回到風場,三天灌一次。第九天下午六點多,兩個犯人把我從禁閉室的風場抬出來,獄政科長張全明站在禁閉室的院子中間,犯人卸下我的手銬腳鐐,架著我上了一輛麵包車,同時讓一名犯人監督崗也上了車,到醫院陪護和監督記錄我的情況。後來家人知道我的遭遇後,就找到蘭州監獄和很多相關部門反映我被迫害的具體情況,其中的艱辛是難以想像的,在家人的堅持和抗爭下,監獄就沒有馬上把我從醫院接回。
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晚上八點,蘭州監獄的一夥警察,衝進病房將我撲倒在床,砸上背銬,由四個警察強行將我抬上一輛麵包車後,車開往蘭州監獄。到監獄禁閉室,衝過來一幫犯人,將我抬到一間大空房子裏,開始搜身,檢查完後,站在旁邊的警察,指使犯人打開手銬,把事先準備好的鐵馬甲給我穿上,然後將我的雙手分別銬進鐵馬甲兩側的手銬裏,坐在地中間,十幾個犯人成一圈圍著我,整整坐了一夜。(鐵馬甲是用寬3cm厚0.5cm的扁鐵做成的,類似人骨架形狀的刑具,可以打開,背後有兩個鎖孔,可用鎖子鎖住鐵馬甲,最下邊腰胯一圈的扁鐵上,焊著兩個手銬,人穿上鐵馬甲套住後,很難起身、活動)。
二、臨夏監獄特製禁閉室中度過六百多天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昨天給我穿鐵馬甲的那個警察進來,叫犯人把我抬到麵包車上去。車裏有兩個警察,將我夾坐在最後一排的座椅上,然後又上來三個警察,加上司機一共六個警察,將我神秘的拉出了蘭州監獄。整個過程,非常恐怖,和處決犯人押赴刑場時的氣氛是一模一樣的。車從監獄大門出來以後,就一直往南開。聽警察們談話,是要把我轉往臨夏監獄。大概十一點左右,車到了臨夏監獄門口。我不承認我是犯人,監獄絕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我開始抵制進臨夏監獄。聊天抽煙的警察一看,將我按倒在座位上,朝我頭上打了幾下,重新把我夾坐在座椅上。辦手續的警察回來,由臨夏監獄教育科長段小和陪著,車往監獄裏開,並把車上發生的事告訴了臨夏監獄,謊稱:楊學貴要自殺,把他的手銬腳鐐一直戴著,不要給卸。車到了禁閉室門口,跑來一幫犯人,把我從車裏抬到禁閉室的院子,十幾個犯人抓著圍著我站在院子中間,段小和讓犯人把穿在我身上的鐵馬甲卸下來,改用手銬和腳銬將我銬上,命犯人把我架進禁閉室,讓十四個犯人分成三個班,每班四人前後左右把我圍在地中間坐下,剩下兩個人,一個做飯,一個負責配合警察管理。臨夏監獄警察看到卸下來的鐵馬甲,很感興趣,立刻找來犯人讓量尺寸打造一副,第二天早上就將打造的鐵馬甲給我穿上了。
面對強加的無理迫害,面對恐怖邪惡的環境,面對各種失去人性的折磨,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當絕食到第四天下午四點多,忽然進來一幫警察,有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衛生所長和其他人員,還有兩個縣醫院的護士。段小和讓犯人把我從禁閉室內抬出來,按倒在院子中間的墊子上,開始強行鼻飼灌食。我被鐵馬甲所控,無法掙脫,管子插了二十多分鐘就插進去了。灌完食後,護士用膠布把胃管管頭往我額頭上一粘,固定住,以便下次灌食。到了晚上,嗓子開始腫痛,胃裏也翻江倒海般難受,並開始嘔吐,胃液吐完了吐膽汁,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上午,身體已經變的非常虛弱。我要求他們拔掉胃管,監獄讓我先答應吃飯,他們才肯拔出胃管,卸下鐵馬甲,換成手銬和腳鐐。雖然我答應吃飯,但是每天只是象徵性的吃一兩口,曾有過整整一個月不解大便。
真正更大的迫害才開始。監獄將兩間禁閉室打通變成一間,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和水泥地都裝上泡沫,再用帆布包裹起來。禁閉室的兩個對角和院子裏都裝有監控器,特製了一張死人床,找來一個和我個頭差不多的犯人,胳膊兩道、上身兩道、下身三道,在床板上加固了綁人的皮帶,專門用來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捆綁 |
用十天左右時間,這間特製的禁閉室才做好。經過監獄檢查驗收後,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左右,來了很多警察,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及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李培錄得意洋洋的在跟隨圍觀的警察面前,讓兩個犯人把我架進了這間特殊禁閉室,這間臨夏監獄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精心改造的、而且是只關過我一個人的特殊禁閉室(後監獄擴建,已將這間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有著特殊歷史見證的禁閉室給拆除了)。我環視專為我精心設計的獄中之獄,兩個氣窗又高又小,兩盞低壓燈泡發著幽靈般的灰暗之光,陰森恐怖的邪惡氣氛令人窒息。架我進來的兩個犯人剛一出去,特製的大鐵門噹啷一聲關上了,在那一剎那間,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一天兩次放風,由教育科副科長陳××、獄政科副科長×××或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由包夾犯人將我團團圍坐在院子中間,以閒談交流的方式,在放風時摸底或政策攻心,這種侮辱,絕不是我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修煉人,應該接受和承認的。五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絕食到第四天下午四點左右,教育科長段小和、副科長陳××、監獄衛生所長,帶著縣醫院的大夫護士來到禁閉室,把我捆在院子裏的死人床上,讓犯人按住我的頭開始灌食。我堅決不配合。四十多分鐘,兩個鼻孔被來回換著鼻飼,胃管不是從左鼻孔進去右鼻孔出來,就是從嘴裏出來或插進氣管裏。由於胃管不停的在鼻腔和嗓子裏來回戳,就使得我不斷地在嘔吐,痰、鼻涕、眼淚俱下,把一卷衛生紙都用完了,管子也沒有插進去,最後護士說累了,先把管子抽出來,休息一會兒再插。聽到這話我精神剛一放鬆,胃管就被插進去了,注入了500cc牛奶後,就讓犯人把我和床板一起抬進了禁閉室,放在地中間,由犯人看著。晚上七點左右,我趁犯人不注意,把手從綁著的皮帶裏猛的抽了出來,拔掉了粘在額頭上的胃管。犯人看到我抽出了胃管都嚇壞了,趕緊報告給了值班警察,警察又告訴了教育科長段小和,不一會兒段小和就趕來了,把所有包夾我的犯人都叫到辦公室開始痛罵。看到這種情況,我就讓犯人把段小和叫過來。過了很長時間,一臉怒氣的段小和,一言不發的站在死人床前看著我。我說,是我趁他們不注意時,自己拔出管子的,與犯人沒有關係,你不要再罵他們了。段小和沉默片刻後,帶著怒氣說,你讓我怎麼給監獄交待呢?看到警察和犯人都十分為難的樣子,我思考了好一會兒說,為了不讓大家為難,我答應吃飯。
六月初,我在這間禁閉室裏已經被關兩個月。為了制止監獄對我無理的邪惡迫害,我要來紙和筆,向監獄寫公開信,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告訴他們在踐踏法律、踐踏人權,是執法犯法。告訴他們在歷次運動中,那些整人者被政治權力利用完後,沒有一個是善終的。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為了自己、家人和子孫後代,不要聽信謊言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信交上去了,我仍被關在這間特製的禁閉室裏。
七月二十日,一個特殊的日子,為了抗議對我長期關禁閉迫害,我開始了第三次絕食。絕食到了第四天下午,同樣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陳××、祁××、等一幫警察和縣醫院的一個大夫、兩個護士,來到了禁閉室的院子裏,把我捆綁在院子中間的死人床上開始灌食。管子插了四十多分鐘還沒有插進去。這時大夫對警察說,醫院有事要開會,他們得回去,明天再來插胃管,說完大夫就讓犯人把綁著我的死人床立起來,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張口呼吸,然後就用針管吸上牛奶,站在很遠的地方往我嘴裏擠了些牛奶,就回去了。警察就命犯人把綁著我的死人床抬進了禁閉室,等著第二天灌食。
第二天下午三點,昨天的那些警察和縣醫院的兩個護士就來了,把我和死人床又一起抬出放在院子,開始插管子了,兩個鼻孔來回插,插的我不斷地嘔吐。到五十分鐘時,兩個鼻孔就開始流血了,很多警察都不忍心再看,悄悄地從院子裏遛出去了,只有李培錄站在旁邊對兩個護士說,今天就是把鼻子插爛也要把管子插進去,說完後也躲到辦公室看監控去了。插到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反抗了,鼻腔和嗓子也都被胃管插的疼木了。聽到護士說插進去了, 500cc牛奶灌完後,我和死人床就一起又被抬進了禁閉室。
三伏天酷暑難當,改造包裝過的禁閉室內,溫度高達四十℃以上,包夾我的犯人們都光著膀子,汗流浹背。不停的到院子裏的水龍頭上沖涼。我穿著線衣線褲捆綁在死人床上,胸口、手心、腳心燥熱無比。由於第一次手從皮帶裏抽出來拔掉了胃管,所以這一次皮帶勒的很緊,只有頭能轉動。第二天上午,警察巡視查看捆綁的皮帶鬆緊時,覺的禁閉室異常悶熱,得到監獄同意後,抱來一台電風扇,放在禁閉室門口往裏吹風。迫害期間,監獄還停止了家人每月一次的探視。家人得不到我死活的音訊,不得不向有關部門反映我被臨夏監獄長期關禁閉迫害的真實情況,家人蘭州、臨夏兩地來回兩百多公里的路程,多少次堅持不懈、夜以繼日的奔波,在好心人的同情幫助下,我在死人床上被綁二十一天,絕食抗議二十五天後,監獄才同意和家人見面。
當包夾打開皮帶,將我從死人床上抬下來時,我成了一根冰棍直挺挺地躺著,還是被綁著的姿勢,犯人們給我活動僵硬、麻木、無力的身體。好一會兒,警察才讓犯人架著我往接見室去。到了接見室讓我在椅子上坐好後,才讓家人進接見室見面,目的是怕家人看出我被迫害的不能走的樣子。四個犯人將我團團圍住,兩個犯人從後面按住兩個肩頭,一個犯人手裏拿著話筒讓我和家人通話。整個場面氣氛,讓探視犯人的家屬,都以為我肯定是殺過人或幹過甚麼大壞事的重刑犯。家人看到這種情況後,就讓我自己拿著話筒說話,警察同意後,犯人就要把話筒給我。我的兩個手臂放在腿上,根本就抬不起來,為了不讓家人難受,我就讓包夾從肘部支撐住我的胳膊,吃力的拿著話筒,勉強支撐到接見完後。在家人面前,將我架出了接見室,回到禁閉室。
九月四日,一個終生難忘的日子,是我被邪惡綁架的日子,在被臨夏監獄關禁閉迫害了五個月。為了抗議長期的迫害,我開始了第四次絕食。四天後,仍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祁××等等一夥警察,帶著縣醫院的兩個護士進到禁閉室院子裏,如同上兩次一樣,又開始灌食。一個多小時,任由胃管在鼻腔、口腔、氣管裏穿梭,最後在我力不從心時,胃管被插進胃裏去了。500cc牛奶灌完後,把管頭往我額頭上一粘,叫犯人將我抬進禁閉室。
第三天下午,衛生所的犯人大夫灌食時,牛奶卻很難灌進去了,往外抽胃液時也只能抽出一點,留在身體裏的管子不通了,犯人大夫隨便灌了一些就回去了。第四天上午,衛生所長來到禁閉室,警察和衛生所長都懷疑,犯人給我偷吃了甚麼東西,才使胃管被堵塞,就拿了一根細鐵絲往胃管裏捅,捅進留在鼻子裏的胃管中時異常難受,感覺不是往鼻子裏捅,而是在往心上戳。最後實在無法往裏捅了,才把鐵絲抽出來。下午四點多犯人大夫來灌食,給包夾說,所長說了能灌多少算多少。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要到了。大西北的秋天,天氣已經轉涼。我穿著線衣線褲被捆綁定在死人床上,由於絕食身上沒有一點熱量,手腳冰涼發紫,到了晚上更是冷的渾身打顫,包夾一不高興,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給我蓋被子。特別是八月十五的晚上,冷的我無法打個盹,看著犯人們當著我的面,吃母親在八月十五前送來的家裏烙的大月餅。有幾次,白天值班的兩個女警察,進到禁閉室院子裏,叫犯人把門打開透透氣,把我身上的被子去掉,說外面天氣這麼好,老捂著被子幹甚麼!我知道她們自己吃飽穿暖了,看不見別人飢寒交迫的痛苦。
到第十八、九天的一個早上,李培錄領著一幫警察進到禁閉室,問我還絕不絕食了,我說不想絕了。李要我答應以後不再絕食,就可以把我從死人床上放下來。我說今年不想絕食了,以後我不知道。李培錄聽完後甚麼話也沒說,就走出禁閉室。過了好長時間,衛生所長進到禁閉室,開始給我拔胃管。當管子抽到多一半時,感到有甚麼東西從喉嚨提到了鼻腔,頓時頭像要炸開了,揪心的痛苦和難受。可能是阻力太大,衛生所長的手停頓了片刻,然後猛的一拽,才將胃管拽出來,同時鮮血也從鼻孔裏噴湧而出。衛生所長提著拔出的胃管,拿到水龍頭上沖洗,查看甚麼原因造成的胃管堵塞。管壁上的粘液物沖洗乾淨後,看到插進胃裏的胃管,管頭自己在胃裏打了一個結,所以牛奶才灌不進去。
十月下旬的一天早上,禁閉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幾個犯人,將我的被、褥、枕頭全都抱了出去,放到院子裏的台階上。然後在門口擺了一張炕桌,桌子上放了一台大錄音機,這幾個犯人都是剛從入監隊裏調換下來的新面孔,氣氛異常的恐怖。犯人們將我拖到地中間圍著我坐下,放起了侮蔑誹謗大法的東西。錄音機用的是220v電壓,只能放在門口播放,所以院子裏聽著聲音特別大。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播放到中午十一點半,再從下午兩點播放到五點半,晚上七點半播放到十點,十一點半以後,才把鋪蓋捲拿進來讓我休息。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鋪蓋捲就被抱出了禁閉室,等到八點警察一上班,犯人們又將我拉到地中間圍著坐下。這次警察給了犯人們一個便攜式手提高音喇叭,讓犯人們直接對著我的耳朵念污衊大法的文章,直到十一點以後才允許休息。第三天,我試圖撕搶邪書和用頭撞擊對著我耳朵念的高音喇叭。喇叭幾乎是挨著我的耳朵,所以我一擺頭,高音喇叭的另一頭,就碰到了犯人的嘴唇和牙齒,拿高音喇叭的犯人先是一驚,然後馬上就離我遠一些了……這種迫害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
十二月中旬,為了制止臨夏監獄對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為了制止對我長期關禁閉的迫害,同時為了讓監獄警察明白真相、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不要因聽信中共的謊言毀了自己與家人的未來,我第二次向監獄寫公開信,並表示不再承受這種無休止的禁閉迫害。我就想利用每天一次到禁閉室院子裏解大便的機會,不再回到禁閉室,如果他們膽敢強迫,我就用過激不在法上的行為,抗議一年來對我的種種迫害。但是,我的意圖被警察察覺,在我準備進行抗爭的時候,將我壓倒在院子裏抬回了禁閉室。從此我被禁止出禁閉室,吃飯、睡覺、洗漱、大小便都在禁閉室,整整十個月沒有見過太陽和月亮。
二零零五年元旦過後,我開始盤腿煉靜功,警察從監控器裏看見後,叫犯人將我手腳拉開,禁止我煉功。盤上拉開、盤上拉開。反覆幾次後,警察叫犯人取來了鐵馬甲,將我壓倒穿上鐵馬甲,這是監獄第三次給我穿上鐵馬甲。穿上鐵馬甲後,犯人們將我放倒躺著。第二天上午,獄政科副科長×××以讓我吃飯的名義,將鐵馬甲卸下拿走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下午兩點多,母親領著我兒子(當時只有十二歲),一路顛簸到臨夏監獄看我,這是五年來,我們父子的第一次見面。兒子一見到我,就開始大聲痛哭,鼻血止不住的流淌。看到此景,我的心都要碎了。監獄不是我們父子應該見面的地方,五年來家人怕給孩子心靈造成創傷,所以一直沒有領來。今天在高牆、電網下,隔著玻璃父子見面了,我又被犯人團團圍住,看到這種邪惡恐怖的場面,兒子哭的更厲害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安慰孩子不要哭、要堅強,把孩子的注意力,往生活學習方面轉移。幾分鐘後,孩子的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下來,我才和母親說話。我們剛說了幾句話,電話就斷了,和前面安慰兒子的時間都算上,前後不超過十分鐘時間,接見就算結束了。通常接見都是二十分鐘,這次為甚麼這麼短?當我和母親往監控室望去,就見獄政科警察楊××,通知讓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把我帶回去,他自己正在監控室裏擺弄著監聽設備。母親看到這種情況,就去問是咋回事。姓楊的警察說時間到了。母親說,我們只說了十分鐘時間,怎麼會是時間到了,你們牆上貼的《須知》明確規定是二十分鐘。姓楊的警察馬上改口說停電了。可是接見室裏的其他犯人,都在拿著電話正常通話。姓楊的警察被母親問的沒有話說了,就把所有犯人的電話都給關掉了,可是牆上的電視機還在演著,日光燈照常亮著。自知理虧的警察,讓所有的犯人都回監獄去,整個接見室裏外一片怨聲。剛剛平靜下來的兒子,被這突如其來場面,嚇得不知所措,我的心在滴血。面對此景,面對對我一次次的無理迫害,連最簡單的會見時間都不能保證的情況下,無論包夾怎麼把我往禁閉室裏架和拉,我就是不配合。我要回家,我沒有犯罪,我更不是犯人。
犯人們強行將我抬進禁閉室,按倒壓住。下午五點多,李培錄帶著一幫警察,氣勢洶洶的進到禁閉室,對按著我的犯人們說,放開他,看他能怎麼樣。四年多的迫害、承受和付出,就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為做個好人說了句良心話,就被日夜囚禁在這裏,無休無止的迫害。我要走,我要離開這裏,無論是哪一種方式,只要能離開監獄都行。我咬破舌頭了,做了一個修煉人不該做,違反修煉原則的事。所有警察,被我不理智的舉動驚呆了,停頓片刻之後,李培錄把頭一偏對包夾說:抬床,綁上去。說完後所有警察都走了,我又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
三天後的早上,我讓包夾把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叫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為接見這件事情糾纏,要求把我放下來。祁說要給上面彙報了再說。十點多,我被放了下來,死人床抬出後立在牆外邊,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以前每次捆綁完後就放進庫房了,這次放在門外,肯定有甚麼陰謀。果然,當我休息了一天後,第二天要盤腿煉功時,祁和包夾就衝進禁閉室,把門外立著的死人床,抬進重新將我捆綁上。
為了不讓把胃管留在鼻腔、食道裏來迫害我,不讓犯人們在大小便上刁難和鑽空子。我決定每日一食,一次只吃一個饅頭,無論時日長短。捆綁在死人床上第十七天的時候,我感覺後背有些痛癢難受,就想儘量撐起半邊身體,使難受的部位減輕壓力,包夾見我頻繁的想挪動身體,就報告給了臨時頂班的警察(工人),頂班警察(工人)讓犯人查看。解開了綁在上身和胳膊上的皮帶,撩開線衣一看,原來是後背生了褥瘡。兩天後,我從死人床上被放了下來。
三天後,我開始盤腿煉功,因為那是修煉的一部份。剛一盤腿煉功,恐怖邪惡的一幕又出現了,我又被定在了死人床上。禁閉室,這個獄中之獄,這個令犯人不寒而慄的地方,這個扭曲人性、逼人發瘋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法律不講道理,更沒有人權可言,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如此。
九月五日下午兩點多,我從死人床上被放了下來,犯人們活動了一下我僵硬麻木的身體後,就架著我去接見室。和母親見面通話後才知道,不是監獄良心發現,而是母親四處奔走,把臨夏監獄迫害我的真實情況,向很多部門反映後,得到好心人幫助的結果。接見完,犯人將我架回禁閉室,死人床不見了,被褥鋪在地上。我躺在地鋪上,說不出來是甚麼滋味,甚麼感覺。
休息了三天後,我支撐著身體開始盤腿煉功。腿剛一盤上,就被坐在身邊的包夾拉開了。再盤時,犯人就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布條繩子,將我按倒壓住後,用布條繩子將雙腿捆住,然後蓋上被子,圍著我坐下。吃飯只能側著身體,用肘部支撐靠著牆吃飯,吃完後即將我拉平絆倒。小便躺著解,大便馬桶往枕邊一放,解開綁繩,將我架起來往馬桶上一坐,解完後,就是捆綁雙腿的迫害與反迫害過程。每次大便前,犯人們必先報告警察,經過警察同意,犯人們才敢把繩子解開讓我大便,碰上警察不在時只能等待。每次大便都是在警察的監控之下進行的,所以,犯人們表現的非常積極。
十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我醒來想翻個身,感覺有些不一樣了,繃直的雙腿能彎曲了。往被子裏一瞅,多一半繩子,自己散開堆在被子裏了。直到第二天小便時,犯人們才發現,將繩子拿去給警察彙報後,就再也沒拿進來。一週後,犯人將我架出禁閉室,在院子中間。兩個犯人架著我往前走,一個在我腳上套繩子左右拉,所謂的強行鍛煉。一圈走下來,我累得氣喘吁吁,只好休息曬太陽。幾天下來,犯人們感到差事太苦、太費勁,就儘量改在禁閉室內鍛煉。禁閉室空間狹小,空氣不流通,犯人嫌棄我身上的氣味難聞和不配合,就故意刁難使壞。一個犯人嫌禁閉室不自由,想回去又不敢給警察說,就把所有的怨氣都往我身上撒。他將我左胳膊抓起,往他肩膀上一搭,彎腰撅屁股,將我騰空,上下猛烈抖動,每次十幾分鐘。最後一次用力猛烈一抖時,他腰間帶的硬物頂在我的肋骨上,感到暈眩噁心眼前一黑,意識到可能是肋骨或軟組織被頂折了,揪心的疼痛。祁百煉從禁閉室監控看到後,來到禁閉室對犯人說,他不想鍛煉就算了。當我被放下躺倒後,身體一點都不能移動,咳嗽都疼,吃飯、小便、翻身,先憋氣然後分幾次慢慢移動,才能將身體側斜。整整平躺了一個多月,才感到肋骨處不是那麼疼了。
從我給臨夏監獄寫了第二份公開信以後,除了與家人探視被架出外,十個多月來,沒見到過太陽和月亮,沒出過禁閉室的門。一年多沒有洗過澡,三個多月沒洗臉、沒刷牙,被褥被汗漬和皮屑污染的奇臭難聞,枕頭被頭油和灰塵浸透冰冷粘臉。枕頭後來被蘭州監獄犯人打開查看時,裏邊填充的麥草都油膩粘手、氣味刺鼻。三個月來,放碗吃飯的地方就是放馬桶解大便的地方。
整整五個月的迫害和反迫害,我被摧殘得完全脫了相,雙腿肌肉萎縮,自己根本無法站立和行走。在母親四處奔波和家人的一再要求下,也因監獄在改擴建,禁閉室在拆除新建項目之內,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適合關押和迫害我的地方,臨夏監獄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將我轉到大沙坪監獄醫院。
到勞改醫院的第二天上午,當臨夏監獄的包夾,用輪椅將我推過警察值班室時,正碰到管理科長徐國榮站在值班室的窗前。徐國榮就問值班警察,這個是哪裏送來的,叫甚麼名字。值班警察看了我一眼,說是臨夏監獄送來的,叫楊學貴。徐國榮一聽到是我,扭過頭來看著我說,楊學貴還沒有死嗎?
3、蘭州監獄遭遇的種種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兩點半,醫院剛一上班,犯人監督崗就叫包夾陪員,把我架扶到警察值班室。當我和包夾走到值班室門口時,看到值班室裏坐滿了警察,我被陪員架著拄著拐杖站在門口,所有警察的目光都盯向我看,幾分鐘後,示意陪員把我架扶進病房。二十多分鐘後,陪員再次被監督崗叫出去,不長時間回來了,兩隻手拎著兩個包放在地上,打開來讓我看,都是我在臨夏監獄時,自己帶去的內衣和被褥。陪員把兩個包內的物品都翻完後,就把一份清單放在我面前,讓我在清單上簽字。清單一式兩份,簽完字後,陪員出去把清單交給了警察。陪員再進來時,告訴病房裏的所有人,他要回臨夏監獄去了,我已被臨夏監獄轉到蘭州監獄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下午三點,監督崗以接見為名把我騙到值班室。我進到值班室,沒見到家人,看到的是一幫警察。其中一個警察走過來對我說,他們是蘭州監獄的,現在要把我帶回蘭州監獄。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去監獄要回家。話音沒落,十一監區副教導員蔣玉岩為首的這伙警察就一擁而上,將我壓倒,強行把我雙手扭至背後砸上背銬,由四個警察抬著我就往樓下走。來到樓下,打開一輛小麵包車後門把我往裏一塞,窩在後排坐椅的空擋處,兩個警察一個按著頭,一個按著肩膀,車就開往監獄。
七、八分鐘後,車停到一棟樓門口,警察一喊,跑出來一幫犯人,打開後車門,將我抬起來就往樓裏走。進到二號室,往地上一放,六、七個犯人壓著我,讓一個犯人給我剃光頭。頭一剃完,犯人就將我渾身衣服扒光,檢查完確認沒有任何東西後,將衣服往門後簸箕裏一扔,強行把事先準備好的囚服,往我身上套。套完後,犯人們抓著我望著警察。這時,一個警察,走過來給犯人們安排,讓犯人們把我放到房子中間,兩排並列挨著的高低鐵架床的下鋪上,包夾分別睡在周圍。犯人們就將我抬到了床上。
面對失去理智沒有人性的摧殘和折磨,面對對大法與大法徒的誹謗和侮辱,面對強加的各種各樣的迫害,作為一個按照真、善、忍標準的修煉者,決不能承認或消極承受。這裏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我不穿囚衣,我要回家。
當犯人們把我放到床上鬆開手時,我將套在身上侮辱修煉人的囚衣脫下扔掉。身強力壯的包夾們,看了一眼警察後,將囚衣撿起來,一哄而上再次把囚衣套在了我身上。然後就站在床的四周威脅我,不准許我再把囚衣脫掉。此刻,腦子裏就一個念頭,我不是犯人,這東西不是我的,我不要。我將囚衣再次從身上扯下扔掉,所有在場的人都看著我,彷彿空氣都凝固了。短短的幾秒鐘之後,蔣玉岩給包夾們使了個眼色,然後,所有的警察都跟著蔣走出二號室。警察剛一出去,門還沒來得及關上,犯人們就拳腳雨點般向我襲來,打的我在床上來回翻滾,從頭到腳,從前胸到後背,搧耳光、拳頭搗,腳踢、腳踹、腳後跟跺。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直到我被打的趴在床上不能動時,犯人們才停住手,氣喘吁吁的,開始點火抽煙。此時我趴在床上,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沒有一處好受的,喘氣呼吸時左肋骨處劇烈的疼痛難忍。五點左右,警察叫犯人們把我往禁閉室裏抬,說副教導蔣玉岩在門口等著呢。犯人們就七手八腳的扯拽起我的胳膊、腿和腳,往禁閉室走。幾十米的抬走過程中,我是憋著氣、咬著牙、繃緊全身肌肉、才能忍受得住犯人抬著我走動時,身體因撕拉顛簸帶來的劇烈疼痛。進到禁閉室後,我被關進了一個放著一張床板的小禁閉室內,蔣玉岩叫兩個犯人看著我,其他犯人全都到外面開會,聽蔣玉岩給他們布置安排。十幾分鐘後,開完會的兩個犯人進來,給沒開會的兩個犯人傳達,說蔣把他們十二個人,分成了三個組,每組四個人,十二個小時換一次班,夜班犯人給吃一頓麵條(蘭州監獄犯人能吃到一頓麵條,是非常稀罕的事)。但是要求值班犯人,必須是圍著我前後左右坐下,不能睡覺。六點鐘左右,我聽到犯人們說:趕快坐好,監獄的領導來了。聽到犯人們的議論後,我就高聲喊;警察執法犯法!指使犯人打人,我要告你們。整個禁閉室的過道和走廊都能聽到。來人到值班室,通過監控器看了一圈就走了。大約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衛生所來了兩個犯人大夫,叫包夾把我按住,強行給我注射了一針後離去。第二天早上九點半左右,白班包夾們剛接班,負責管理二號室的警察吳惠宏來到禁閉室,叫犯人們把我抬到院子裏放著的三輪車上,去衛生所檢查身體。進到醫生值班室,值班大夫(衛生所長)問都不問一下,就開了一張單子,說拍片子去,說明拍x光片子檢查只是在演戲,只想看一看我到底被犯人們打壞到甚麼程度。x光片子拍完,警察就叫犯人們將我抬上三輪車往回拉。到了禁閉室,我被抬進了一間四壁都釘著棉被的小囚室,犯人們把我往石床上一放,就團團圍坐在我身邊看守著。
又是一個炎熱酷暑的三伏天,在另一所監獄的禁閉室內,還是面對這場邪惡的迫害,我不得不再次絕食,抗議蘭州監獄對我的無理迫害。絕食到第四天上午十點左右時,包夾我的犯人,把老虎椅子抬進禁閉室的走廊裏來,準備灌食。當犯人大夫一來,值班警察就叫犯人將我架上了老虎椅子,身體被老虎椅子上的擋板死死的夾住,雙手被卡子固定死,然後兩個犯人抓住我的頭,開始插胃管鼻飼,每天至少要插上十幾次。在插的過程中胃管不是從嘴裏出,就是從左鼻孔進右鼻孔出,或插入氣管,這些現象每天都會出現。灌完食後,警察又叫犯人抬來一張床板,疊在水泥石床上,禁閉室的犯人,拿出手銬腳鐐開始往床兩邊固定。當手銬腳鐐固定好後,犯人把我抬進去銬在死人床上。蘭州監獄的死人床是在一張床板上下邊緣處各20cm,左右兩側各10cm處鑽四個洞,然後將手銬和腳鐐,分別固定在這四個洞裏。人一旦被銬上去固定住以後,兩肢胳膊和頭成山字形狀,根本無法伸展和活動。臀部位置下的床板也被掏掉一塊,形成一個直徑30cm左右的大圓洞,屁股剛好被卡在裏面,圓洞邊緣的稜角像鋸齒一樣頂在腰部。雙腿成人字形。時間一長全身上下扯筋撕肉、剜心透骨的難受痛苦。如果不是對法輪大法的正信,任何一個生命,都不可能從這場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
一週以後,包夾們在值班時,私下議論,說蘭州監獄讓十一監區的土建分區警察陳××,帶著瓦工和木工在禁閉室裏邊拐角的一樓,審訊室旁邊關押特別犯人的地方,正在裝修一間禁閉室,專門用來關押迫害我。有兩個晚上幹活的犯人,趁帶隊警察不在和禁閉室值班的警察看電視時,跑過來和包夾聊天,說禁閉室裝修好了後,蘭州監獄要打算把我如何如何,時不時的也說兩句,勸我儘快妥協離開禁閉室,好漢不吃眼前虧。聽著犯人們的議論,望著周圍陰森恐怖的環境,瞅著包夾們惡毒兇狠的面孔與警察帶著幾分詭秘陰險得意的神情,看著自己被釘銬在死人床上不能動彈,身不由己任憑宰割的形像,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七月二十日,特製禁閉囚室包裝出來了,警察們利用灌食的機會,先叫犯人們把死人床抬進囚室內擺放好,然後兩名犯人架著我來到這間特製的禁閉室,銬在死人床上,開始了所謂的強行轉化迫害。這間特製囚室約十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從底到一米五高處,都是粘貼上海綿和泡沫板後,再用人造革包裹了的軟牆,木地板,牆角有攝像頭,半封閉式廁所。剛開始四個犯人,一邊兩個圍著我坐在四周,兩個小時用裝滿水的飲料瓶強行灌水一次。只有每天灌食的時候,才把我從床上抬下來,灌完後,又銬在死人床上。十天後,把我抬進一間給我特製的禁閉室,禁閉室四週牆有一人高的地方,全部用泡沫板和人造革包起來。半月後,換成只銬一隻手和一隻腳。並指使犯人念污衊大法的文章。同時,警察一直想辦法,企圖用各種方式達到轉化我的目的。一個月後,我全身發黃,這是醫學上說的黃疸型肝炎,我又被送進了勞改醫院,住院一個月。住院期間,有兩個犯人陪員監視。每天要打點滴,我若反抗,犯人就用繩子綁住我的雙手,直到液體掉完。後來,我和兩個犯人說好,允許護士每天扎針,等護士走後,就把針頭拔下放進空塑料瓶讓它慢慢去滴,直到滴完,犯人把液體倒進廁所。一個月後,又把我轉到蘭州監獄特製的禁閉室。
過了十幾天,禁閉室的警察向監獄反映,說我臉上的死灰都下來了,怕擔責任。就讓十一監區警察把我接回,同時把那張死人床也抬進十一監區二號監室。晚上睡覺時,把我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死人床上。每天插胃管灌食,直到二零零七年元月二十日,我才開始吃飯。
過完年後,監室不讓留人,全部讓出工。我每天被包夾架到生產區坐一整天,晚上收工時,再架回監室。每天只是晚上吃兩個饅頭,喝一次水。
二零零九年的年剛過,我從十一監區又被轉到了十監區。被關在三樓二號室,每月和家人會見一次。(法輪功學員李文明被關在二樓)。
4、冤獄到期又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下午,副教導叢珊拿來釋放表,我拒簽。十一日零點剛過,值班犯人(監督崗)打開監室門,告訴包夾組長讓我穿衣服走。我起身穿好衣服,知道半夜三更肯定沒甚麼好事。離開監室走到一半,看到過道盡頭警察辦公室附近有許多身影在晃動。走進過道大廳我向門框衝去,站在大廳黑暗處的副教導張×和架我一起走的包夾猛力將我摁倒,躲在走廊盡頭的所有警察也都跑了過來,一擁而上給我砸上背銬,拖進辦公室用膠帶封我的嘴,叫包夾犯人把行李拿到警察辦公室。一切收拾停當後,開始把我往樓下架。整個過程,是在監獄教育科科長趙軍親自指揮、叢珊等警察配合下完成的。兩個警察將我連拉帶拖到院子,趙軍讓另外兩個警察一人一隻腿,四個人架著我往監獄大門口走。由於長時期的迫害,我雙腿行走困難,平時上廁所和接見都由犯人架扶著走。
監獄大門外停著兩輛警車和一群人,我被監獄交給城關區610後,靖遠路派出所的三個保安人員架住我,重新換了手銬塞進警車,兩人坐在兩邊將我夾住,將我強行劫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劫持單位是蘭州市610、城關區610、 靖遠路派出所、靖遠路街道,
在龔家灣洗腦班,保安將我架到祁瑞軍辦公室,祁瑞軍拿出剪刀剪掉了我嘴上纏著的膠帶後,讓保安把我架進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室。這不是我應該來的地方,我要回家。我起身走到鐵柵欄門前,保安和包夾將我擋住,按倒在床上,我反抗。不知道按倒了多少次,進來一個滿身酒氣的警察楊某某,見我執意要回家按不住,就用繩子和我的皮帶將我綁到床上,開始左右開弓搧耳光,並氣急敗壞地將一杯熱水潑在我臉上。天快亮時楊某某才把皮帶和繩子解開。
二零零九年十月六日早上,在洗腦班見到兩眼紅腫的母親時,一種不祥的感覺告訴我家裏出事了,母親用沙啞的聲音低聲說:你父親走了……八年冤獄,我只見過父親一面。因思兒過度,父親沒來得及留下一句話,帶著無法言說的憤慨,帶著父子不能團聚的遺憾,離開了人世。家人團圓、共享天倫之樂的渴望,變成了冰冷靈棚裏的生死永別。
寫到此我淚水濕襟,我可貴的同胞,法輪功學員只想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要守住這份良善為甚麼這麼難?
兩千五百多年前,東方出現了老子,西方出現了耶穌,印度出現了釋迦牟尼。他們幾乎是同時代下世傳法救人。在講經、布道、傳法中,各自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魔難。他們做這件事的真正目地,是要教會人認識和懂得甚麼是佛法,甚麼是佛、道、神,人與神之間的關係及人為甚麼要修煉的原因。
法輪大法是佛法。法輪功學員是佛的弟子。對法輪功的誹謗誣蔑和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使所有參與其中的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用自己的行為實施著二十一世紀中共與天鬥的狂妄之舉,可是此舉長達十七年,毀的是更多的警察及其家人的幸福與未來。是江澤民利用中共在毀這些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中國人,這些可貴的同胞,他們也有自己良善的那一面,也有自己維護正義的那一念,也有為自己未來負責的權利。
我為了堅持信仰,遭致的殘酷迫害,這只是這十七年來所有法輪功學員都不止一次經受的,直到現在還有人仍被野蠻灌食、仍被強制轉化、仍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洗腦班、看守所、拘留所、勞改醫院等場所,施以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仍在為親人被無理關押而奔走、上告,仍在承受著親人不能相聚的痛苦。為制止江澤民與中共利用強權挾持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參與其中迫害法輪功學員、使這些生命在強權之下褻瀆佛法和無理迫害佛弟子,為制止這場對全中國人的人性與道德的迫害,為制止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同胞參與迫害,使這些生命能在法輪大法洪傳之時能夠有機會自己選擇良善和正義,給自己及家人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會用我最真心的祝福告訴我身邊的每一個同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哪怕只是掛一條橫幅,或者只是一張真相展板。因為,和我有緣的每一個生命,都有了解真相的權利,都有知道法輪大法好的權利。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題記:千古高涼蒙大冤,天昏地暗十七年。莫隨邪黨地獄跑,善惡報應已昭然。
目錄
一、前言
二、迫害綜述
(一)迫害初期:任意關押、抄家、恐嚇被迫上訪
(二)迫害中期:非法判刑、勞教、進洗腦班(部份)
(三)開除公職、學籍罰款與勒索
(四)株連壓迫家庭分裂
(五)酷刑
(六)精神、名譽侮辱
(七)封鎖迫害消息打擊公布真相者
(八)公、檢、法、司系統有組織的違法迫害
三、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十三人被逼迫跳樓一死四重傷遭重判
(二)千古奇冤死不瞑目
(三)吊銬三天三夜吐血不到一年含冤離世
(四)被派出所威逼恐嚇退休工人病發死亡
四、被迫害致殘案例(部份)
五、被判刑、勞教及關押洗腦班案例(部份)
(一)被判刑案例(部份)
(二)被勞教案例(部份)
(三)被關押洗腦班案例(部份)
六、正義反迫害控告邪惡徒
七、善惡必報乃天理
八、結語
附錄一:相關責任人名單(部份)
附錄二:高州市十七年被迫害名單(部份)
一、前言
高州,古稱高涼,是歷史文化名城,屬省轄茂名市代管縣級市,全市總面積3276.4平方公里。位於粵西南部,東近南海,南踞鑑江平原,西連廣西,北靠雲開大山。據記載,5000年前的新石器時代,高州人就在這裏繁衍生息。
法輪大法於一九九二年傳世,通過五套緩慢柔和的功法,結合「真、善、忍」原則修煉,迅速為世人所接受,目前已弘傳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法輪功書籍被譯成四十種文字,在全球出版發行,並可在網上免費下載。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對人類身心健康做出的傑出貢獻,獲各國政府褒獎、支持議案和信函3000多項,受到世界人民的愛戴和尊敬。
一九九六年,高州第一個法輪大法煉功點出現在潘州公園,隨後在政府廣場、瀛洲公園等地建立了更多的煉功點。短短的時間內,法輪大法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傳遍了高州城內及其所轄的二三十個鄉鎮。修煉者日眾,有政府官員、法官、教師、技術人員、退休幹部、大學生、商人、工人和農民等。法輪大法給高州有緣人帶來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風調雨順。
可是,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中共執行了集古今中外之之大全的邪惡手段滅絕政策迫害法輪功,至今十七年。從業已伏法的李東生討好江澤民、策劃嫁禍法輪功的偽火「天安門自焚事件」,到薄熙來主導的至今未能公諸於世的活摘人體器官慘案,惡貫滿盈的邪惡中共早已人怨天怒,用其一路積累的血債,走到了被清算的最後一步。
不足二百萬人口的高州,在鋪天蓋地的迫害態勢下,承受了血與火的巨冤苦難,卻至今未能昭雪。十七年間,經披露的共有三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其中四名人員慘死。從這些法輪功學員的經歷的種種牢獄之災來看,所受的刑罰、折磨,令人觸目驚心,只有人性全無者才能所為。高州市公安局科長警察湛傑緊隨江魔,在一次抓捕法輪功學員時,曾得意洋洋的親口說:「從經濟上搞垮你們,從名譽搞臭你們,從精神折磨你們」。
迫害之初,高州法輪功學員堅持自己的精神信仰,到各級政府上訪鳴冤。二零零零年二月,以袁潔玲、李建英等為代表的法輪功學員,在大批警察的脅迫下,在駐京辦四樓縱身跳下。黃耀英老人因為上訪,被活活打死在派出所。其他法輪功學員亦遭到了史無前例的騷擾、迫害。十七年間,四死一殘,更多的人被綁架至洗腦班、勞教所、監獄,接受各種非人的身體與精神上的殘酷迫害。
在迫害過程中,高州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面對邪惡採取了法律方面的控告、申訴,特別是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之後,當地法輪功學員對江魔實名起訴控告。越來越多的正義勇士,開始了對惡人的清算之壯舉!
直至今天,迫害仍在繼續。大批主政官員依然凌駕於法律之上,動用公、檢、法、司機構系統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那些不同時候任職的負有領導責任的官員,至今逍遙法外,令高州的人間正義不得伸張,死去的冤魂無法安息。我們有必要在迫害沒有停止之前,共同制止這場對善良人們所進行的沒有人性的血腥迫害,使當年和現任的違法惡人受到應有的報應。
二、迫害綜述
江澤民在一九九九年部署迫害法輪功的中央工作會議上聲稱:「我就不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在整個迫害的部署上,對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實施了「肉體上消滅」的政策,堪稱史無前例。由於一個特殊的原因,高州市成為廣東省縣級市的迫害重災區。二零零零年二月,江澤民到高州後首次宣揚他的「三個代表」,高州被告邪黨史人員被認為是其謬論的重要發言地。因此,高州追隨江的黨政系統,在迫害法輪功上為討好江,撈取政治資本,公、檢、法、司各級執法人員開足馬力,不遺餘力地迫害高州法輪功學員。
相較同時期的其他地區而言,當時高州市的恐怖氣氛空前高漲,幾乎令人窒息。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二十日,一股強大的陰霾突然籠罩在廣東省高州市的上空,緊接著高州市公安局於十九日早上出動大批警力對全市主要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與此同時,一些民怨多的村道,鎮政府及派出所派出人員全線看守,不准村民坐車進城。後來,人們從當天晚上的電視新聞報導才知道:江澤民在曾慶紅等一行的陪同下,親臨高州,在這裏向全國發起那空洞無物、臭名昭著的「三講」理論學習,小小的高州市也因此一夜之間而成為全國新聞的「亮點」。
(一)迫害初期:任意關押、抄家、恐嚇被迫上訪
1、李建英,廣東省高州市法輪功學員,一九六四年二月出生,從小胃病,後又得了急慢性咽喉炎、咳嗽,貧血,經常頭暈,嚴重暈車,腳抽筋,風濕嚴重時,小小陡坡都無法行走。一直苦尋有甚麼方法可以解除人的病痛。一九九八年十月有幸得法,按「真、善、忍」指導自己修心做一個好人,身心淨化,無病一身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後,多次受當地邪黨人員迫害,上門或電話騷擾、恐嚇,非法抄家,並數次被非法關押、判刑、勞教。
二零零零年二月九日年初五下午,被南關派出所警察蕭建友以問話為名騙到南關派出所,非法關押在派出所黑房一天一夜。二月十九日早上,又被警察蕭建友等騙到南關派出所非法關押在黑房三天兩夜。
二月二十六日,李建英進京上訪,途經廣西檢查火車車票時被強行綁架,在桂林火車站派出所非法關押兩天。二月二十九日下午,被南關派出所指導員楊得裕,警察俞衛東等人劫持回南關派出所,後又轉至河西派出所關押,期間被高州市公安局、河西派出所、南關派出所、南新居委會多次非法抄家、恐嚇。三月四日下午,又被劫持回南關派出所,警察採用車輪戰日夜審訊逼供,不給睡,不給沖涼。三月六日凌晨一點,李建英和另一學員黃妙被劫持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兩個月,期間每天十八、九個小時逼做奴工勞役,沒有勞動報酬。警察姚紅英還經常辱罵,當時李建英的兩個兒子(分別十歲、十二歲)多次去看守所要見媽媽,獄警一次也不給見,兒子們每次都是哭著去他姑媽家,有家不敢回。四月三十日,高州第二看守所勒索其丈夫二百七十五元才將她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李建英早上在公園參加集體煉功,被幾個警察連拉帶推強行綁架至南關派出所,非法審訊,關黑房兩天一夜。五月三十一日,被強行送往高州石鼓戒毒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六月十五日,絕食十五天,一口飯沒吃過,拘留所警察逼李建英的親人交約二百元伙食費才放人。七月中旬一天夜晚,警察羅勇又來電話威脅李建英,要她不准明天出門,他們有事要找,李建英被迫離家出走,並於二零零零十二月十七日再次進京上訪。
2、劉惠榮,女,廣東省茂名高州市西岸伍糧村人,一九六七年出生,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前,劉惠榮患有嚴重的慢性腎病綜合症十多年,求醫無望的情況下走入修煉的,煉功後身體各方面都好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輪功後,經常被無故非法關押。她在自述中寫道:「高州河西派出所比其它派出所邪惡,只要他們上級有活動,就先把我們法輪功學員綁架關押,時間不等。比如江澤民來高州,我和本村的幾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河西派出所的警察提前綁架,非法關押在招待所一間房間裏,不給飯吃,天天是妹妹送飯,一群保安守著,直到江澤民離開高州才放人,共七天。李長春路過高州時我們又被非法關押幾天。」「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家人整天提心吊膽,擔驚受怕。河西派出所的警察天天到我家來騷擾,所長張嘉義帶隊,一群警察有時早上天還沒有亮就來了,有時上午、有時中午、有時下午、有時半夜,時間不等,還安排一個叫鐘克志的保安專門到我家來『上班』。天天早上七點半就到,嚇得我家妹妹的小孩哭。我叫他到外面去,使我家人抱怨我。那時我的心很沉重,也很無奈,不知怎樣好,當我得知很多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要講清法輪功真相時很感動,自己也決定去上訪。」
3、凌淑蘭,女,廣東省高州市西岸村人,一九六八年出生,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後無病一身輕。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大法至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次被非法關押。三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張嘉文、丁柏林、唐壽南、陳志華、陳月坤等邪黨人員騙說領導找談話,被非法關押幾天至十幾天;其中第一次是因為廣東省省長李長春來高州,第二次是因為江澤民南巡到高州,第三次是因為本地區有學員到北京上訪。
4、胡秀慧,女,五十歲,高州市大潮鎮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三月在信宜得法,得法前身體多病,如手腳麻痺、風濕關節炎、嚴重婦科病、乳腺炎、慢性咽喉炎、慢性扁桃腺炎、牙周炎、口腔炎、胃痛、全身癢、頭痛、失眠,遍尋醫生吃藥也不見好,得法之後,再沒看過醫生,也沒吃過一粒藥,親戚朋友見證了她修煉法輪功後的身體變化。自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胡秀慧遭受中共邪黨惡徒多次上門騷擾、綁架、非法勞教迫害。二零零零年年底,在高州大潮鎮派發真相資料時,被劫持到高州市第二看守所迫害十五天,丈夫被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陳濟光恐嚇。二零零一年初,被陳濟光非法抄家,非法關押二天,被勒索幾千元後才放人,之後屢遭中共惡黨人員:高州市公安局一科湛傑,永鎮派出所,大潮鎮派出所胡乃強、劉耀昌、上門或電話騷擾。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遭高州市國保大隊湛傑、何聖綁架並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後,關押在茂名洗腦班迫害二十五天,胡秀慧一直絕食抵制迫害。邪黨惡徒見她不配合它們所謂的「轉化」工作,於二月初將她再次綁架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
5、黃惠芳,女,五十七歲,高州市南湖二街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原本體弱多病,修煉後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二零零零年二月,黃惠芳上京請求政府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被桂林火車站邪黨警察綁架,身上的五十多元錢被搶,並非法刑訊,不讓座,強逼跪了幾個鐘頭。回到高州後,被高州南關派出所蕭建友(音)帶著幾個惡人一起抄家,被兩次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等,被當時的市委書記鄒繼海點名非法送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關押十五天。並被南關派出所(當時派出所所長……)勒索家人兩千元才放人。回家後經常被惡黨人員打電話進行騷擾,人身自由一度受到限制。
6、凌淑進,一九六零年出生,一九九九年有幸得大法。修煉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多次被高州市河西派出所非法關押幾天或十幾天。二零零零年七月,進京為大法說公道話,被綁架後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五月和同修到公園煉功,再次遭南關派出所警察劫持回到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7、周達瓊,女,高州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被高州市公安局原一科副科長湛傑、何聖夥同高州市北關派出所賴冠輝非法抄家,當時周達瓊並不在家。因簽名呼籲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被以治安拘留,非法關押在高州市石鼓戒毒所十天。二零零零年二月中旬江澤民「南巡」到高州發表所謂的「三講」,被高州市北關派出所賴冠輝等人騙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四十六小時。二零零零年二月底,被迫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迫害中期:非法判刑、勞教、進洗腦班(部份)
十七年的迫害期間,特別是在二零零零年年底至二零一三年期間,據不完全統計,高州市先後對高州籍法輪功學員李光武(九年),吳祖強(八年),袁潔玲(七年),吳有清(四年),胡秀惠(三年半),周達瓊(四年),李建英(四年),吳永堅(七年),劉惠榮(三年半)九人非法判刑,刑期最高重達九年。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吳先金,胡秀慧,凌淑進,李樹偉,李建英,何衛宇,徐恩生,黃柱峰,黃耀芳。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大部份都有被送法制學校(洗腦班)的經歷,如張向明。
1、李光武遭非法重判九年
李光武,男,高州法輪功學員,一九六二年出生,高州市公路局潭頭道班班長,在二零零八年四月,被信宜市「六一零」夥同高州市國保綁架到信宜市看守所迫害,十月七日被邪黨信宜市法院非法判刑九年。在這期間李光武不斷上訴,但有理無處說,邪黨維持原判,送去廣東省陽江市監獄迫害。(同案被害的還有信宜市水口鎮小學教師陸安武,陸安武非法判刑七年)
2、吳祖強遭非法重判八年
吳祖強,男,一九四九年二月十六日生,廣東省高州市勝利農場退休職工。他工作勤懇,技術優秀,原住勝利農場大井分場一隊時,曾在橡膠工人技術比賽中得過第二名,而且他也是一個讓領導信任、讓百姓讚許的好人。八十年代初,吳祖強喬遷大井鎮白田隊後,種植香蕉,他的勤勞,加上那幾年風調雨順,既供養二個子女讀書,也首批在白田隊蓋起了樓房,白田隊隊長曾多次在全隊隊職工開會時表彰過他,還發有「五好家庭」證書。
一九九七年,吳祖強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他的身體改觀很大,困擾他多年的慢性病痛──胃炎、關節炎、痔瘡等不再發了,從此告別醫藥,為家庭節省了大筆醫療費用。而且,通過修煉法輪功,他以前的暴躁的脾氣大大改善了,那時他家很令周圍人羨慕。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三名警察在茂名高州市街上將吳祖強綁架。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二日,高州市法院對已六十多歲的吳祖強非法開庭,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高州市法院非法宣布對吳祖強判刑八年。吳祖強向茂名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茂名市中級法院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非法維持原判。
被非法拘禁後,吳祖強身心備受嚴重摧殘折磨,原本一直健康的身體,出現高血壓症狀,精神上更是遭受巨大壓力,在陽江監獄,吳祖強被「轉化」迫害,其強制手段包括:剝奪睡眠,強迫看洗腦光碟、誣蔑法輪功書籍等。
3、袁潔玲遭非法重判七年
袁潔玲,女,一九五四年六月出生,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在得法前,袁潔玲體弱多病,得法後,認真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身體很快恢復到健康狀態,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袁潔玲多次被綁架,二零零零年底,被廣東高州市法院非法重判七年,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女子監獄五監區。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袁潔玲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以後,又多次遭綁架和非法關押,以及經常受到中共邪黨人員電話或上門騷擾甚至綁架洗腦。二零一二年四月十日,廣東省高州市法輪功學員袁潔玲在家中被五名(三男二女)聲稱是中共「六一零」人員非法帶走。
4、吳先金遭非法勞教三次
吳先金,男,一九七七年五月出生,高州市大井鎮勝利農場白田隊人,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很快被淨化,身體抵抗力明顯增強,從未感冒發燒過,而以前每年都要發燒一次。原廣東省汕頭大學醫學院臨床醫學專業九六級本科生,由於修煉法輪功,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後,被迫退學,遭受中共當局人員的非法判刑、三次被勞教迫害,遭受毒打與種種虐待,野蠻灌食、強制洗腦等迫害。二零零四年三月,被送三水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七年四月被綁架關押在安徽蚌埠鐵路看守所,隨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強行押送到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勞教所。二零一一年二月被非法送往三水勞教所迫害。
5、胡秀慧被非法勞教三年
胡秀慧,女,高州市大潮鎮大法弟子。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在沒有任何法律的程序下,秘密的判了三年勞教,被強送三水婦教所迫害。
6、凌淑進被非法勞教兩年
凌淑進,二零零五年五月在石仔嶺發放真相資料,被石仔嶺派出所非法關押後送三水婦女勞教所兩年。
7、劉惠榮被非法關押洗腦班三次
劉惠榮,女,二零零八年去高州謝雞鎮義山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謝雞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轉給高州「六一零」,非法十五天後又劫持到茂名洗腦班迫害,直到開完奧運會才放回家,有六個月。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在家中被高州「六一零」夥同國保、寶光街道辦人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又被綁架去洗腦班迫害,強制寫了保證書一個月後放回家。
(三)開除公職、學籍罰款與勒索
邪惡中共利用掌控的權力機構,以開除公職、學籍,罰款與勒索等手段,對高州法輪功學員進行經濟迫害。
1、開除公職申訴無門
一九九七年六月喜得大法的吳有清,高州市人,原單位在高州市農村信用合作社,屬公職人員。修煉法輪功後,一直用「真、善、忍」三個字為做人的準則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而得到單位領導、同事及親友的好評,對自身的身體改變也很大,原有的慢性腸炎也不治而癒。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後,由於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吳有清遭到高州國保、「六一零」、派出所等惡黨人員多次抓捕、關押,非法審訊、辱罵、暴力毆打,甚至到其家裏及工作單位騷擾等流氓手段威逼吳有清放棄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因在吳有清的單位宿舍找到一本法輪功的書,惡人以「利用××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將吳有清非法關押在高州第二看守所二十八天,在茂名洗腦班(所謂法制學校)強制洗腦三個月。其間遭受了暴力折磨,吳有清在自述中寫道:
「當天深夜一點左右,我被帶到高州市公安局一科(也就是現在的國保大隊),一科的陳濟光(科長)、梁曾對我使用暴力,用穿著皮鞋的腳猛力踢我小腿,要我下跪,我對他們的無理要求不從,第二天我被關押在高州市城南派出所,梁曾和曹江派出所一個外號叫高佬的警察再次粗暴的對我進行大力踢打小腹,我穿的西服鈕釦也被打掉(鈕釦至今還在城南派出所),更惡劣的是梁曾在寒冷的冬天用冷水從我衣領灌至全身,把空調開至低溫長時間冷凍我。」
二零零三年八月上旬、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再次被關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三水勞教所。在三水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遭強制洗腦,不准任何申訴。在被勞教期間,遭受了無比下流的手段被人格侮辱與精神折磨,吳有清在自述中寫道:
「我在零五年二月五日、六日在三水女子勞教所六大隊期間一姓張的大隊長竟然在一樓辦公室叫值班人員及兩個夾控將我的衣服當眾脫光,連最緊身的背心都撕爛,還叫大院值班警察拿手機照相逼我看,同時整夜不准我休息。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調到三大隊當晚再次遭到李大隊長等警察及夾控等十多人用同樣的流氓手段將我的衣服脫光,連續十幾天每天都是夜間二點半才准休息,甚至罰站就是一整天。特別在二大隊,范娜警察連續二次值夜班都叫值班員在半夜把我叫醒,強逼我把腳伸直來睡,我抵制迫害,又遭到十天的禁閉,我絕食絕水十天,在禁閉當天晚上,還被三大的張大隊長把我腳筋踢傷,痛得我無法蹲下,王敏京分隊長將我眼角踢腫……甚至對我使用『五馬分屍』的抻刑,以我絕食為由加期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底,吳有清多次走訪了市「六一零」、國保、及原單位(高州市農村信用合作社),要求正常恢復工作,但沒有得到合理的答覆。單位推說是市「六一零」下令叫開除的,「六一零」又要吳有清直接找單位解決。她諮詢過一些律師,律師說這樣的案例是不能開除公職的,建議申請行政訴訟,但申訴無門。
吳永堅,高州籍法輪功學員,在自述被迫害中寫道:「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以來,在這長達十六年的時間裏,我遭受了各種各樣的嚴重迫害,曾被非法抄家至少五次,被非法拘留至少四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一次),被其它形式的非法拘禁至少兩次(包括拘傳留置等),被非法判刑一次(七年),長期被非法監視居住(時間無法統計),被非法開除公職,被騷擾(包括上門騷擾、到工作單位騷擾威脅用人單位解除聘用關係等)。多次被非法限制辦理出境手續,被誣陷誹謗抹黑名譽,至今仍被非法監聽電話、被人為製造社會歧視,致使無法正常修煉、生活和工作。」「意想不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電視台突然播出「取締」法輪功的決定及各種誣陷法輪功的宣傳,同日,控告人被茂名市公安局非法抄家(茂名教育學院保衛處人員在場)並被非法拘禁二、三天,被放回家後,被單位無理停止工作、停發工資(只發二百元生活費)。」
2、開除學籍勒令退學
吳先金,高州法輪功學員被三次勞教迫害,父親被重判八年。原是廣東省汕頭大學醫學院九六級臨床醫學專業本科學生,二零零零年大學四年級時被勒令退學。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吳先金在控告「六一零」中說:
「我從小學開始就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就讀過的學校有高州市大井鎮中心小學、大井中學、高州一中。因學習成績好,又得老師信賴和同學支持,從小學二年級開始就擔任過班長、中隊長、學習委員等職務,在全勝利場、全大井鎮的學科比賽中得過第一、第二名。從初中二年級開始到高中畢業,一直連任了五年團支部書記,大學一年級時,曾任過一個學期的班長。當時勝利農場很多年只出了兩個大學生,我是其中一個。很多勝利場、特別是白田隊的職工幹部對我家庭情況都很熟悉,可實地調查了解。
「我所講的這些是為證明我並非是無心向學的學生,更不會想到我會與甚麼危害社會的犯罪分子沾邊、與甚麼社會不穩定因素連在一起。然而,高州市六一零的人這麼多年對我們父子卻一直迫害不停,逢年過節便上門騷擾或電話詢問,問我又去哪裏啦?好像我是個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炸似的。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勝利場「綜治辦」的人上門二十四小時緊跟,像罪犯一樣,把我們父子看守在家中,晚上我們父子睡覺時,還要用摩托車鎖把我家大門鎖上,將家庭變成囚牢,說是為防止我們父子二人進京上訪,這是省裏下的命令,在當地百姓中,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甚至還傳到外地的親戚耳中,連親戚都跟著受歧視。」
「時至今日,我父子被高州六一零迫害得早已家不成家,父親現在還在監獄遭受「轉化」迫害(即沒罪的人也要讓他認罪)。而我也學業前程中途被毀,一次非法判刑,三次非法勞教迫害,出到社會後,因高州六一零時不時的騷亂,已無法安居樂業。」
3、罰款與勒索
黃耀芳,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進京上訪,被劫持到茂名駐京辦後,被搶走四千多元;在其勞教期間,高州南關派出所朱高日,邱科勇為首等人到黃耀芳家人進行恐嚇,勒索其丈夫一千元,均無開收據。
吳祖強、吳先金父子,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先後被綁架,巨額現金二萬六千多元及一些財物被警察湛傑以「犯罪證據」不予歸還。
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吳有清、周達瓊、胡秀慧和信宜市法輪功學員李俏、田菊英等五人在信宜市旺沙鎮,被六、七個便衣強行攔截,信宜市國保警察歐乙才、高少雲(女)與另一高個男子將她們的私人物品、數千元現金和吳有清的小車強行搶走,沒給予任何收據。吳有清女士二次要求返還小車或車鎖都未果,法輪功學員多次要求開具被非法搶劫的財物清單,他們最終都沒有開具任何清單。
凌淑蘭,在進京上訪期間,被綁架劫持回高州市石鼓戒毒所關押十五天,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費,河西派出所非法扣押二台摩托車並妄想勒索三千元「上京費」。後來經其家人多次到派出所交涉,最終被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錢,才歸還二台摩托車。同年六月,再次遭南關派出所警察劫持到石鼓戒毒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勒索了一百二十五元伙食費才放人。
張光余,二零零零年元旦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團抓捕,被非法押回高州市永鎮派出所關押迫害,後轉送高州市石鼓鎮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高州「六一零」人員向其家人勒索了三千元。
胡秀慧,二零零零年年底,被高州市大潮鎮派出所惡人:胡乃強(所長)、羅劍敏綁架,並劫持到高州市北關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當時三百多元錢被全部搶走。因高州市公安局一科陳濟光恐嚇其丈夫,她丈夫承受不了就拿了一萬元錢托陳濟光找人放人。二零零一年初,被大潮派出所抄家並非法關押,陳濟光勒索其丈夫幾千元才放人。
黃惠芳,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九日下午,被高州南關派出所指導員楊得裕,俞衛東等人雙手銬上手銬劫持回南關派出所黑房,強行搜身,身上的五十多元錢被搶。三月十八,從石鼓戒毒所回到南關派出所,派出所所長梁瑞興勒索其家人兩千元才放人,另外還逼交兩千元(沒有收據)作為擔保費,共被勒索了四千元。
周蘭芳,一九九九年八月被抄家。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在高州北關派出所遭非法審訊時,被搜身搶走六百元,同年六月十五日絕食十五天後被逼其親人交約二百元伙食費才放人。
李樹偉,二零零五年九月十日當晚,綁架到寶安看守所五十天後,被強送到深圳市梅林關口處的深圳市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家屬送到看守所的七百元現金不返還,被強行侵吞。二零零九年四月,李樹偉從南湖勞教所出來後到安徽蚌埠鐵路公安處討還當年被警察非法搶走的物件,警察以辦案人員出差外地為由拒絕歸還。
周達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被高州市公安局原一科副科長湛傑、何聖夥同高州市北關派出所賴冠輝抄家,被搶法輪功資料一批。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廣東駐京辦的一個地下室,被高州市公安局原一科副科長湛傑、賴冠輝、朱高日等八名各派出所警察強行搜身,身上一千二百二十多元現金全部被搶,沒開收據。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再次被劫持到高州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至四月三十日後以監視居住放回家,在這期限間,派出所派人多次上門勒索其丈夫要交兩千元,最終被勒索一千元(沒有收據)。
李建英,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進京上訪的列車上,途經廣西檢查火車票時,被強行非法搜身,搶走火車票(三百元),錢(九百多元)及物品(手抄經文筆記本)。二月二十九日下午,在高州河西派出所,被強行搜身,搶走九百元及物品,絕食絕水三十六小時,被高州市公安局、河西派出所、南關派出所、南新居委會多次非法抄家、恐嚇,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及大法資料一批,還要勒索三千元。三月四日下午,李建英再次被劫回南關派出所,三月五日夜十二點在右,警察叫將學員身上搶去的錢瓜分、據為己有,南關派出所呂坤茂將李建英的九百元搶去放在南關派出所。四月三十日,李建英丈夫被高州第二看守所勒索二百七十五元才放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進京上訪時,在河北被截訪,被告強行搜身後搶走現金二百二十元(不給收據)。
(四)株連壓迫家庭分裂
按照邪惡中共「經濟上搞垮」的迫害方針,在具體執行時,各級政法系統採取了連坐株連的壓迫政策,有單位企業的法輪功學員,單位領導人、職工迫於壓力,被迫與法輪功人員劃清界限,甚至將外加的仇恨轉移到法輪功人員身上,從而實現了邪惡中共以「煽」、「間」手段達到「群眾鬥群眾」的目的。高州法輪功學員在十七年的魔難承受中,有的家屬迫於壓力選擇了離婚,有的被單位開除公職,有的被逼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吳有清的丈夫受邪惡中共的宣傳矇騙,由於吳有清的多次被迫害,在社會壓力、經濟壓力下,將怨氣轉移到吳有清身上,以離婚相威逼,經常對吳有清痛打,原本一個幸福的家庭因邪惡中共的迫害而陷入破碎的苦難中。
十七年來,高州法輪功學員吳祖強、吳先金父子的家人不斷受到騷擾、威脅,可以說是家無寧日,備受煎熬,有冤無處申!廣東省茂名市高州市「六一零」主任伍海鷗打電話恐嚇大法弟子吳祖強的家人,說:如果你們敢去申訴、控告,則立即以誹謗罪將你們抓起來。並說:吳祖強現在已經被轉到四會監獄,如果你們再這樣搞(指網上曝光或向上反映情況),則把吳祖強再調遠的地方,再搞再調遠,調到東北去,讓你們一年也見不了多少次!又說:你們這樣做是害了他,害得他一次一次地寫「三書」……廣東高州市大井鎮派出所副所長何金水,給廣東高州市大井鎮白田隊吳祖強的女兒(吳先金的姐姐)打騷擾電話,說他的領導想知道吳先金現在何處?每次接到這樣的騷擾電話,吳祖強家人都擔驚受怕,正常的工作、生活受到干擾。
凌淑蘭,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大法至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次被非法關押。她的丈夫承受不了壓力,提出離婚,致夫離子散的地步。
劉惠榮,自從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劉惠榮和家人就過著擔驚受怕的生活。劉惠榮自己曾經被迫害十幾次,家人也受到恐嚇和株連。其二姐因為她不「轉化」而不能升職。中共邪黨還恐嚇其兩個妹妹,如果劉惠榮不「轉化」她們的兒女就不能上大學或不能當兵等。
吳永堅在歷經長期遭受迫害而身心交瘁,無奈之下,其前妻只好辦理了離婚。吳永堅的家庭破裂,只是這場迫害運動中受害家庭的一個縮影。(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
(五)酷刑
邪惡中共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的,除在精神上、經濟上用各種手段迫害外,在肉體上實施各種酷刑,堪稱集古今中外之邪惡大全。高州籍法輪功學員中,承受酷刑之重之慘烈,當屬黃柱峰。
黃柱峰,男,一九九七年在茂名學習法輪功,修煉後,身體健康,心性不斷提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無故被茂名市公安人員綁架進官渡看守所拘留後十五天。從看守所出來後,同年十月一日,他依法到北京上訪,被公安人員拉回茂名公安局置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二月聯名進京上訪,第三次被抓捕入茂名市第二看守所。同年十一月他第四次無故被綁架進看守所,他絕食十五天,餓得只剩皮包骨,不能站立。二零零一年七月,因發真相傳單被非法關押在茂名看守所,他絕食了二十二天,被判勞教兩年,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送往三水勞教所。
在三水勞教所迫害期間,黃柱峰受盡侮辱和刑罰折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他母親蘇淑瓊在此控告茂名市公安局、看守所、廣東省三水勞教所、茂名市法制學校的訴訟書寫道:
「在勞教所內,我兒受盡該所人員的侮辱和酷刑折磨。他們用我兒的髒襪子塞我兒的嘴,三、四個警察用電棒一齊電他。警察盧金虎用頭套套住我兒的頭,叫人用力猛烈的搖,叫他清醒,這樣搖了三四次,每次約三分鐘,致使他頸椎受到重傷。12月22日,警察張武軍又拿電棒電我兒,還叫人強行把我兒的手銬在兩棉被包的中間。包很重,張武軍叫值班人員往左右兩邊用力拖布包,每次約半分鐘,約三、四次,23日繼續電我兒,拉扯他,酷刑折磨他,致使他全身疼痛難忍,左肱骨頭粉碎性骨折並肩關節脫位,頸內側骨受傷,從而造成肱骨質硬化,左肩關節骨性結構破壞,頸內側骨硬化,左肱骨缺血腥壞死,左手不能上帶。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
「三水勞教所還對我兒非法超期羈押,由二零零三年九月至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六日屬非法超期羈押期。現在他還被非法關押在茂名法制學校,沒有自由,也不給療傷。」
「我懇請各位法官明察秋毫,伸張正義,為民伸冤,維護人間正道和法律的尊嚴,嚴肅追究違法人員及單位的法律責任。」
黃柱峰在被強行送至三水勞教所後,在「新投班」一個月的強制洗腦無效後,即被投入「嚴管班」受到非人折磨──在烈日下曝曬,並連續奔跑四、五個小時,直到精疲力竭累倒為止。晚上不准睡覺,扣著手銬蹲著,並且每天二十四小時被夾控,只准小便二次。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黃柱峰在三水三分所五大隊被銬上手銬,蒙上眼睛推上車拉到上刑的地方,到達後,張武軍、盧金虎等幾個人圍著他,逼迫他放棄修煉,不從就拿三、四支電棍一齊電他的嘴唇耳朵、腋下胸口,甚至撬開嘴巴電他的喉嚨。電得黃柱峰嘴巴、脖子腫大變形,惡人還不罷手。
二零零三年元月二日,警察張武軍帶著值班人員到黃柱峰監房,用兩個手銬把黃柱峰雙手銬在兩個壓實的棉被捆包上,指揮其他犯人用力往兩邊拉,張武軍大喊用力、用力……把黃柱峰拉得撕裂般疼痛大喊,兩手被手銬拉得血肉模糊失去知覺,左右手肩膀被拉脫臼。晚上疼痛無法入睡,告訴警察也無人理會。8日盧金虎帶領犯人入黃柱峰監房,將黃柱峰銬上手銬,用黑布袋裹著頭,用襪子塞著口,叫兩犯人用力猛烈擊打,直至黃柱峰神志昏迷。警察還說是給「清醒清醒」,然後用電棍長時間電黃柱峰的胸部,四支電棍長時間電得黃柱峰臉部變了形,嘴唇腫大,嘴都咬破了,肩膀、脖子疼痛難忍。
黃柱峰多次向勞教所幹部、警察申斥,警察們置之不理。直至拖延到二十八天後,其手無法活動,三角肌已消失,手臂肌肉萎縮,才被帶到外面醫院檢查拍片。醫生說需馬上手術,但手術做了八次都不成功。後輾轉三水人民醫院、佛山中醫院均無法醫治,最後轉押到廣州市正骨醫院A樓404房,不採取有效的治療,由六個警察輪流看守。
直到二零零三年八月二日黃柱峰勞教期滿,家人不見他回家,才得知他被迫害的消息。家屬要求放他回家治療,要勞教所賠償醫藥費,勞教所不同意,怕惡行曝光,繼續變相扣押。黃柱峰多次向佛山市檢察院提出申斥,但檢察院不受理。
黃柱峰在自述迫害中寫道(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十二月份,勞教所將嚴管學員兩個三個分批送二分所刑場問我轉不『轉化』。十二月二十一日,我被幾個人突然戴上手銬、蒙上眼推上車,到目的地後我被拖下車,那些人圍住我在我身上到處亂抓亂捏,我大聲指出這樣是違法的,但是沒有停止,我拼命掙扎,一直被折磨得沒有力氣。現場的警察其中有張武軍和盧金虎。接著我被幾個人(依然蒙住眼)夾上三樓一間房,他們用兩個手銬將我的兩手固定在兩邊,張武軍叫人脫下我的襪子塞到我的口裏,拿電棍在我脖子上電。後來三、四個警察輪流拿電棍電我,進行強制『轉化』。一次,盧金虎問我轉不『轉化』,我不吱聲,他叫人拿一件外套罩在我頭上,再叫人來回猛烈地搓搖我的頭。說是讓我『清醒』。這樣做了四次,每次約四分鐘。我的脖子非常痛,歪了。盧金虎又叫人用力給我調整,說歪了要調整過來,後來越調整越歪。由於後來的幾天連續不能睡覺,看書不能搖頭,所以脖子歪得越來越厲害。」
「第二天,張武軍又拿電棍電我進行強制『轉化』,當時我被扣在兩棉被包的中間,強制蹲著。他叫值班左右兩邊拖被包,並且在旁大叫『用力』,每次半分鐘,三、四次後,當時我身體痛得像撕開一樣。以後左肩非常痛,抬不起手。
「二十三日上午,我被張武軍、盧金虎和幾個值班的押到室外一偏僻處,他們在地上鋪一棉被,脫光我的衣服,用褲子縛住腳,手用手銬銬住,用四、五根電棍同時長時間電我(電完後換電池)、其間五次灌水我喝,張武軍還叫人撬開我的嘴,把電棍捅到嘴裏放電,後來瘋狂地在我的頭部、胸部、腋下、耳朵長時間電。整個時間大約2~3小時。回來後我小便都是紅色的。
「由於我身體痛得厲害,兩天不讓睡覺,整天強制蹲著,二十四小時只能兩次小便,盧金虎還多次用皮鞋用力踏我的腳,後來蹲著腳非常痛,脖子、左肩都痛得厲害,嘴唇腫得很高化了很多膿,兩手腕被扣著的手銬拉得血肉模糊。」
(六)精神、名譽侮辱
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有「士可殺不可辱」的精神,但在對高州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邪惡中共卻不但要你屈服它的淫威,還要羞辱摧毀你的精神、信仰,讓你在永生永世的壓抑中自取滅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發生在北京駐京辦的「跳樓慘案」中,倖存的高州籍法輪功學員,不但沒有因為受重傷而受到同情、賠償和追究兇手的責任,反而蒙冤受判,投進監獄繼續迫害。在時任高州市委書記的盧方圓的主政下,將跳樓中受傷的法輪功學員強行綁架到高州市體育廣場當眾公開宣判,並集體遊街示眾,彷彿又回到了史稱浩劫的「文化大革命」的紅色恐怖之中。李建英在她血與淚的控訴中寫道:
更加沒想到作為高州市委書記的盧方圓自己講出的話沒守信用,不但沒按照上級的指示釋放這批傷殘的法輪功學員回家休養,更加升級迫害,唆使下屬警察將這批傷殘的學員(吳永堅、袁潔玲、周達瓊、李建英、劉玲、袁潔敏、劉惠榮、袁麗珍)強行綁架到高州市體育廣場,將傷殘的每個學員雙手反銬背後用繩子緊綁,頸部也用繩子綁緊,每個學員身後都有一警察拉著繩子。警察威脅說:「你們要配合好,如果開口喊『口號』就將綁在你頸上的繩子一拉,你死定的。」當眾宣讀完判決書後,又拉著學員遊街侮辱示眾。
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六日,高州法輪功學員吳有清在三水女子勞教所六大隊期間,被當眾脫光衣服侮辱迫害。她在自述迫害中寫道:
「一姓張的大隊長竟然在一樓辦公室叫值班人員及兩個夾控將我的衣服當眾脫光,連最緊身的背心都撕爛,還叫大院值班警察拿手機照相逼我看,同時整夜不准我休息。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調到三大隊當晚再次遭到李大隊長等警察及夾控等十多人用同樣的流氓手段將我的衣服脫光,連續十幾天每天都是夜間二點半才准休息,甚至罰站就是一整天。特別在二大隊,范娜警察連續二次值夜班都叫值班員在半夜把我叫醒,強逼我把腳伸直來睡,我抵制迫害,又遭到十天的禁閉,我絕食絕水十天,在禁閉當天晚上,還被三大的張大隊長把我腳筋踢傷,痛得我無法蹲下,王敏京分隊長將我眼角踢腫……甚至對我使用『五馬分屍』的抻刑,以我絕食為由加期一個月。」
(七)封鎖迫害消息 打擊公布真相者
邪惡中共偽善的一面是用謊言來掩蓋其暴力的本性。對於一切真相,都會本能的予以嚴密封鎖,對於一切泄漏其秘密的人,都給予無情的打擊威脅。高州市法輪功學員中,又以黃耀英冤案最為詭秘,至今兇手逍遙法外;而以吳祖強、吳先金父子慘案中披露的細節表明,高州市追隨江魔行兇作惡的當局,尚有更多的真相內幕在極力掩蓋,本文旨在警醒更多的正義良知人士,揭露邪惡中共的險惡真相,為已逝去的冤魂伸張正義準備第一手的數據材料、證據,以迎接緊隨而來的正義的審判大潮,將曾經和仍在作惡的壞人繩之以法。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家屬接到通知說黃耀英已死在派出所。黃耀英之死疑點叢叢,派出所不允許驗傷,被強行火化。公安召集黃耀英的家屬「開會」,在恐怖的威脅下,其家屬們從此便對黃女士的死因絕口不提。黃耀英的丈夫反對這樣草率的處理,他一再堅持說黃耀英這麼健康,不可能這樣平白無故就會死的,他不斷的罵派出所的警察,但他的膽小怕事的兒子硬是不准他與警察論理。公安機關不准其家屬對外說明情況,並銷毀了有關記錄檔案。其被害經過尚未完全解開。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黃耀英死亡一案。直到現在,黃耀英的丈夫都恨恨不已,他一再說:「我要殺了他們(指派出所警察)!」
高州法輪功學員吳祖強被非法判刑八年,作為兒子的吳先金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到陽江監獄探視,卻被告知不能接見,並受到威脅說永遠停止探視,原因是他以前與父親接見的情況在明慧網上登出來了。在陽江監獄,吳祖強被「轉化」迫害,其強制手段包括:剝奪睡眠,強迫看洗腦光碟、誣蔑法輪功書籍等。當時在監獄接見被監聽,獄警以人身安全相威脅,不准家屬透露吳祖強遭迫害的實際情況。後經吳先金多方申訴主張合法探視權無果。從中可見,邪惡中共對殘暴的行徑害怕被曝光,對曝光消息者盡一切可能的手段進行封殺報復。
(八)公、檢、法、司系統有組織的違法迫害
高州市對當地法輪功學員從非法判刑、勞教、拘留、非法拘禁、洗腦班強制關押、抄家、開除、罰款及各種形式的騷擾與恐嚇,無不與公、檢、法、司系統緊密相關,離開了這個權力系統,這場迫害絕對維持不到十七年,直到今天。正是公、檢、法、司違背《憲法》與依法治國相悖逆,才引發了這場無比殘酷的自上而下的有組織的信仰迫害。
地方政法委在各級迫害法輪功中起到了一個關鍵的作用。二零零零年,高州籍法輪功學員在進京上訪,發生被迫跳樓事件後,高州市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黃旭平與政府的有關官員,與廣東衛視社會縱橫節目組一起到高州人民醫院想搞他們所需要的假新聞,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黃旭平與政府有關官員和已被洗腦的另一人再次帶領新華社的人員到醫院強行搬一位學員去另外一間診室(學員當時還未能正常行走)妄圖編造假新聞造謠惑眾,這位學員見此情景忍不住傷心痛哭,旁邊有一位政府官員對學員說:「你哭甚麼,我們這樣搞的目的是搞資料向上級彙報政府對你們的優待和我們對你們的關懷。」接著一個急診科的醫師(文幹荒)在旁邊說:「是的,我們醫院、醫生、護士對你們同樣是很好的治療和護理。」學員聽到文幹荒那些違背人道、違背自己的良心而不眨眼說的謊話,立即清醒而肯定的回應說:「我從來不認識你,也沒接受過你任何的治療,你從哪方面講對我的熱情治療和護理呢?」文幹荒聽到學員的反問,他立刻不好意思滿面通紅。
公安充當了迫害法輪功第一線抓、打、捕的暴力機構。廣東茂名市高州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湛傑,從一九九九年以來一直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是惡性極深的一大惡人,他公開宣稱──公安局就是「供」(逼出口供)、「安」(逼不出口供就「安」個口供和罪名)、「局」(用廣州白話是「強迫」的意思,即強迫「認罪」)。湛傑的「高見」可謂中共警察的「共識」。
李建英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正月十五)早上,被警察蕭建友等騙到南關派出所非法關押在黑房三天兩夜,指問警察:我們煉功做好人,沒有錯,為甚麼關押我們。警察說不關他們的事,有甚麼事向上頭反映。
二零零零年三月,高州法輪功學員吳祖強、吳先金父子第二次到北京上訪,被劫持回當地,他們連續三天三夜被警察非法提審,不准睡覺,罰蹲,罰站,睡覺時用雞毛撣子打手,用沙包打背,當時一個派出所所長對吳先金說:這裏是專政機關,你們就是被專政對像……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廣東高州法輪功學員吳祖強、吳先金父子被公安局綁架,其後受到刑訊逼供,很多人都知道吳氏父子是好人受迫害,高州法院的法官們也都知道,據說高州法院法官在開會討論吳氏父子的案情時,所有法官都不出聲,會議經沉默告終。先前,高州法院法官丁齊庭有一次在對法輪功學員宣判時,當堂發昏,他心有餘悸,內心也知道法輪功是冤枉的。法官們私下都抱怨說:我們誰都不想理法輪功的案子,都是公安局硬塞過來的。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高州法院非法宣布對吳祖強判刑八年。據知情人說:本來檢察院擬的吳祖強刑期是四年,由於吳家親屬堅持控訴公安局的惡行和追討警察在抄家時搶去的現金與財物,公安局為了報復,就向法院施壓,最後竟冤判吳祖強八年。
檢察機關在迫害法輪功中完全瀆職,面對公安、法院的違法行為,面對法輪功學員的申訴裝聾作啞,全面配合了江澤民邪惡集團對迫害法輪功的需要。檢察機關明知茂名法制學校(洗腦班)為法外違法機構,對這種法外私設的監獄,十七年來卻允許其存在。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廣東省茂名市高州市法院對吳祖強非法判刑八年。吳祖強向茂名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茂名市中級法院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維持原判。其子吳先金欲起訴迫害吳祖強的當地六一零和國保大隊警察,茂名市「六一零」主任楊輝以綁架相威脅。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日,當被迫害的吳有清家屬到檢察院控申科遞交控告書時,其人員說:有關法輪功方面的問題,我們一概轉交給「六一零」、政法委處理,我們也不清楚有關政策法規。家屬問:那你們是按法律辦事?還是按「六一零」的辦事?他說:我們是按法律辦事。當吳有清的家屬到信宜市「六一零」問及親人為何依然被關押,觸犯哪一條法律?他們拿不出任何法律依據,並說全國這麼多法輪功都被判,又不是判你親人一個人。這麼多法輪功被判也沒看怎樣?又拿出一大疊信件說:你看,自從抓了她們三個後,來了這麼多信!並遞給家屬翻看,有長春、江西、寧夏等全國各地的。並說:你們以為寄這些信來了我們就會放人了嗎?如果你們認為他們辦案單位是違法的話,你可以起訴他們。
胡秀惠、吳有清、李俏不服廣東省信宜市法院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做出的非法判決,於十二月十八日提起上訴。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七日,廣東省茂名市中級法院不顧事實,不開庭就草率結案了事,維持原判。從中可以看出,法院連基本法律程序都可以不顧,對法輪功案件可以任意判決,與公安、檢察機關、司法部門狼狽為奸。
十七年的迫害期間,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的高州市法輪功學員,無一倖免的遭受各種刑罰及精神折磨。
高州法輪功學員吳永堅,曾被非法抄家至少五次,被非法拘留至少四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一次),被其它形式的非法拘禁至少兩次(包括拘傳留置等),被非法判刑一次(七年),長期被非法監視居住(時間無法統計),被非法開除公職,被騷擾(包括上門騷擾、到工作單位騷擾威脅用人單位解除聘用關係等),多次被非法限制辦理出境手續,他說:在面對迫害時,我曾一再向參與迫害的各級、各單位人員(包括「六一零」和公檢法人員)講法輪功真相,指出迫害是不合理的,也是非法的,但他們中的多數人都這樣說:「我們是在執行公務,這是上頭決定的,我們也沒辦法。」我要求恢復我應有的權利時,他們說:「你的事我們現在不好辦理,要等上頭平反後我們才好幫你辦理。」他們多數人對我遭受迫害都表示同情,有的熟人看到我從監獄出來後,都流下了眼淚,說:「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九)迫害後期:對訴江者進行騷擾、迫害
法輪功被迫害的十七年來,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害最嚴重的時候,依然在堅持和平理性的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沒有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希望制止和停止迫害。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中國政府推行了司法新政,要求各級法院實行「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立案登記制度後,高州市法輪功學員亦依法開始了對首惡江魔的控告、舉報(訴江)。但仍然追隨江魔邪惡政策的執法人員,通過各種形式對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與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四日上午十點左右,八、九個便衣在高州市法輪功學員李建英家樓下圍堵李建英,並盤問鄰居李建英去哪裏了。八、九個便衣中,其中有居委會人員、南關派出所警察、南新派出所警察,害得李建英有家不能歸。
幾乎同時間,還有兩位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劉女士(以開三輪車為生)和不知名的新學員遭到兩、三個不法人員的上門騷擾,並威脅、恐嚇,問學員兩個問題:你是不是起訴江澤民了?為甚麼要起訴江澤民?
三、被迫害致死案例
1、十三人被逼迫跳樓一死四重傷遭重判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十三人茂名、高州市的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市豐台區廣東省茂名市駐京辦事處被逼迫跳樓,致一人當場死亡,四人重傷,事後被非法重判最高七年。這是邪惡中共系統執行「肉體消滅」政策的典型案例,手段極為卑鄙,且具有迷惑性,經中共獨裁媒體歪曲報導後,極易擾人耳目,誤導不明真相的人,以為是自殺!(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
陳麗文(女,50歲),廣東省高州市法輪功學員,一九四八年九月初六出生,戶口所在地:高州市南關街小觀山34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陳麗文與高州市三十多名學員到北京為法輪功請願,其中十二人被抓,關押在茂名市駐京辦事處--廣東茂名大廈四層樓的一個房間裏。十二月二十三日凌晨三至四點左右,在大批公安武警的包圍脅迫下,十二名法輪功學員高呼「法輪大法好」一個個先後從四樓窗口跳下,其中一人來不及跳下(被警察抓住腳拉回),陳文麗在跳樓過程中被警察推甩墜下死亡。現場有兩個人當場昏迷,另兩個全身不能動,其餘人員不同成度脊椎骨、手骨、腳骨、腰骨骨折,其慘烈成度可見一斑。
在此次迫害中,劉冰(吳永堅的妻子),劉玲,梁桂芳和另外一名姓名暫時無法確認的女學員四人造成重傷。最重的學員摔斷兩根肋骨,脊椎骨也摔斷一截。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高州市法院將被迫跳樓的法輪功學員推上「法庭」,通過種種嚴酷的迫害手段,壓制真相,封鎖資訊,編造假相,屈打成招,欺騙群眾,把一群正當上訪申冤的受害者歪曲成了一個犯罪事件,被非法判刑三到七年不等。
李建英在自述這次被逼跳樓的經歷時寫道:
「我從四樓窗口想跳過那一大塊殘布逃生,但是跳不過那塊殘布,身體躺在地上,根本不是躺在『氣墊』上,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隨之我的心痛的幾乎窒息,呼吸困難,眼前漆黑一片,眼睛已睜不開,全身動不了。只聽到打罵聲、辱罵聲,很久警察將我連拖帶拉丟上車,野蠻塞擠進救護車狹小的座位中,再拖丟進兩個已昏迷的學員(後來才知道是梁秀芳、劉惠榮)車開到醫院旁停住後,再由兩人夾住學員胳膊拖拉下車,一直拖到醫院大廳,然後塞到座位上,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樣的『救護』對骨折傷者造成有些粉碎性的骨折在互相碰撞磨擦中骨碎插入脊椎神經,更加是傷勢加重。
「我被折磨的疼痛難忍,支撐不住。為減輕痛苦,寧願躺在地上也坐不了座位上,掙扎很長時間才自己從座位爬下到地上,蜷曲在地上以減輕痛苦。他們不讓我在地上擋路,警察又把我抬到凳子上,但是一半身在凳子上,雙腳懸空放不到凳子上又到不了地上,那種鑽心的痛苦更難受。」
2、千古奇冤死不瞑目
隨著時間的推延,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相不斷的從各種渠道被揭示出來。廣東省高州市法輪功學員黃耀英,於二零零零年死於高州城南派出所,中共政府一直說她是無故死的,近日有驚人的消息被暴露,顯示黃耀英是受迫害致死的。
據當事的一個解剖醫生說,解剖黃耀英屍體時,發現血還在流!「這哪是解剖屍體啊?分明是解剖活人!」醫生這樣說。這說明當時黃耀英可能還沒死亡,就被草率的鑑定為死亡並送去解剖,活活的害死了一個鮮活的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開始後,迅速禍及廣東高州。黃耀英是一個將近七十歲的婦女,自從修煉法輪功後,以「真善忍」為指導,積德行善做好人,身體恢復了健康,腰板硬朗,還能幹不少活,甚至還能幹重活。認識她的人都驚嘆於她的健康狀況良好。可是自從迫害開始後,她不能再正常的煉功,這使她困惑不已: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政府要迫害呢?本著一顆純樸、善良的心,她不顧自己年齡大,克服了許多困難到北京找政府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想不到政府不但不接受上訪,反而把上訪定為違法犯罪,把她強制拘留十五天。
大家想一想,一個年近七十歲的老太太,就是因為希望能繼續修煉一個益心健體的氣功,為了向政府反映一下意見,竟換來十五天的監禁,甚麼樣的政府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啊!
可是中共政府對黃耀英更邪惡的迫害還在後頭。在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滿後,就是按照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也應該放人回家了。可是不!高州市城南派出所的警察直接到拘留所把黃耀英綁架回派出所,不予釋放,並向黃耀英強制勒索三千元的罰款。黃耀英一個無業老婦,哪來三千元啊?
就在黃耀英被強制綁架回城南派出所的第二天(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家屬接到通知說黃耀英已死在派出所。當家屬和部份法輪功學員趕到派出所後,看到黃耀英的屍體躺在一張長沙發上,她兩隻手還被手銬鎖著固定在沙發上。一位學員摸了摸她的手,發現還是溫暖的。由於派出所不允許,所以大家都無法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痕。
在派出所的利誘下,黃耀英的一個姐姐同意接受五千元的賠償,讓派出所將屍體解剖後火化。黃耀英的丈夫反對這樣草率的處理,他一再堅持說黃耀英這麼健康,不可能這樣平白無故就會死的,他不斷的罵派出所的警察,但被他的膽小怕事的兒子硬是按住頭,使他說不出話來。就這樣,受害者的屍體被草率的滅跡了。
有知情者說:黃耀英受到派出所用手銬吊起來的酷刑折磨,還可能被毒打過。很可能是被折磨至昏迷或死亡的。有知情者說當時房間裏和走廊上都有血跡,那個施酷刑的警察是化州人,事後馬上被調離了城南派出所。從那以後,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黃耀英死亡一案。這說明此案確實大有蹊蹺。直到現在,黃耀英的丈夫都恨恨不已,他一再說:「我要殺了他們(指派出所警察)!」(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五日)
在高州市金山火葬場,黃耀英被解剖後在警察的嚴密監護下進行火化。火化的情況讓在場的那些迫害老人的人們毛骨悚然。事情是這樣的:
第一次放進去點火火化,放出來後不是骨灰,竟然還是一個完好的人;第二次放進去後加大電壓,結果還是如此;第三次再放進去加大電壓,世界奇聞出現了──出來的竟是一副骨頭,沒有一點灰!令所有在場的人大吃一驚、毛骨悚然!據了解,在老人屍體被解剖的時候,令法醫已經感到不可思議──去世三十六小時後的身體竟然是柔軟的;血液不凝固,像新鮮的一樣;腸胃裏居然一點食物,連糞便都沒有,顯乳白色,乾乾淨淨。家屬說黃耀英女士去世前一天晚上是進過食的。一個知情的醫生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然而這件冤案直被中共地方當局掩蓋著,因為他牽扯著人類歷史上的千古奇冤。此骨現在保存在火葬場。
警察嚴密封鎖消息,大批學員被抓起來。警察召集黃耀英的家屬「開會」,在恐怖的威脅下,其家屬們從此便對黃女士的死因絕口不提。
很多人斷定,黃女士是進派出所後受盡酷刑離開人世,所謂的解剖報告只不過是警察掩人耳目的手法而已。有知情者說:黃耀英在派出所被用手銬吊起來進行酷刑折磨,還可能被毒打過,很可能是被折磨至昏迷或死亡的。這名知情者還說當時房間裏和走廊上都有血跡,那個施酷刑的保安是化州人,事後怕事情敗露馬上離開了城南派出所。從那以後,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黃耀英死亡一案。
3、吊銬三天三夜吐血不到一年含冤離世
據不完全統計,通過民間途徑確認的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廣東省法輪功學員人數接近二百人之多。這些死難者,有的在被抓捕後極短時間內致死,如廣州大學數學系副教授李曉今,被抓進黃埔洗腦班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折磨致死;有的在被抓捕迫害後,發現法輪功學員有生命危險,邪惡中共為推卸責任,被送醫院或者送回家折磨致死。二十出頭的高州青年徐恩生,則屬於後一種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先被警察施以酷刑,致人病發瀕死後放回家中含冤離世。
徐恩生,男,一九七八年五月三十日出生,戶口所在地:高州市文筆路176號,離世時二十多歲,廣東省高州市人。二零零零年曾去北京上訪,被截回非法勞改三年。二零零四年初發真相資料,再次被劫持,在警察局內被警察吊起拷打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送入看守所後開始吐血,警察一直不讓家人看望,並非法判三年勞教、強行送往三水勞教所。由於惡性腫瘤晚期(送三水前已在屬全國百佳醫院的高州市人民醫院體檢過),勞教所拒收。回家後常受病痛折磨,加上當地六一零和警察的騷擾,幾進醫院,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明慧網2005年4月26日)
4、被派出所威逼恐嚇退休工人病發死亡
像李朝有這樣的老人在全中國很多,通過修煉法輪功病情好轉,有很多甚至徹底告別病魔。如果不是邪惡中共的迫害,他們會繼續修煉法輪功而身心受益,令病痛痊癒,減輕家庭與社會的負擔。但是,高州的李朝有卻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成為其家人親屬永遠的痛。
李朝有,男,高州市退休工人,在煉功前肺病比較嚴重,經常咳嗽不止甚至帶血,多年治療都無法控制,煉法輪功後兩年裏未用一分錢藥,病情不但得到控制,部份白髮已轉為黑髮。但由於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在轄區派出所多次上門威逼,恐嚇放棄了修煉後舊病復發,在二零零零含冤病逝。
四、被迫害致殘案例(部份)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高州法輪功學員黃柱峰被判勞教,被迫害致殘。在廣東三水勞教所第一次設立酷刑室期間被警察送去迫害,黃柱峰經受了各種各樣的酷刑,其中最駭人聽聞的是「五馬分屍」──幾個惡人在一起,銬住黃柱峰的四肢拼命向四個方向拉,最後把黃柱峰的左肩關節拉開,關節周圍的韌帶被拉斷,左臂無法活動,醫院沒法治,至今黃柱峰的左臂向前只能抬到胸部,側面只能張開30度左右的角度,已經殘廢。
五、被判刑、勞教及關押洗腦班案例(部份)
(一)被判刑案例(部份)
1、吳永堅遭非法判刑七年
吳永堅,男,1972年2月15日出生,大學文化,原廣東省茂名教育學院教師,高州籍法輪功學員。吳永堅在自述中說:「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以來,在這長達十六年的時間裏,我遭受了各種各樣的嚴重迫害,曾被非法抄家至少五次,被非法拘留至少四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一次),被其它形式的非法拘禁至少兩次(包括拘傳留置等),被非法判刑一次(七年),長期被非法監視居住(時間無法統計),被非法開除公職,被騷擾(包括上門騷擾、到工作單位騷擾威脅用人單位解除聘用關係等)。多次被非法限制辦理出境手續,被誣陷誹謗抹黑名譽,至今仍被非法監聽電話、被人為製造社會歧視,致使無法正常修煉、生活和工作。」
2、吳有清遭非法判刑四年
吳有清,女,高州法輪功學員。信宜市法院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對吳有清非法判有期徒刑四年。
3、周達瓊遭非法判刑四年
周達瓊,女,廣東省高州市人,一九六一年出生,一九八四年因患有淺表性胃炎到醫院醫治,沒想到醫院不但沒有將她的胃炎醫好,反而越醫病越多,到一九九一年身體已患上多種疾病,一米六身高的人只有四十二公斤體重。經多方醫治無效的情況下,於一九九四年周達瓊和丈夫等五人有幸參加李洪志師父在廣州開辦的第五期法輪功傳授班,修煉法輪功後十多年來身體健康,未曾用過一分錢醫藥費(包括二零零零年因到北京上訪被中共邪黨人員迫害致跳樓跌的幾乎死掉)。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多次受當地邪黨人員迫害、上門或電話騷擾、恐嚇。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非法判刑四年後,被劫持至韶關、廣州女子兩個黑監獄進行系統的迫害。
4、李建英遭非法判刑四年
李建英,女,高州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後,多次受當地邪黨人員迫害,上門或電話騷擾、恐嚇,非法抄家,並數次被非法關押、判刑、勞教。
二零零零十二月十七日再次進京上訪。十二月十九日,在河北在巴士車上被河北省淶水縣被一個「截訪」檢查站攔截,與同行人員遭檢查站人員搶錢(現金二百二十元,不給收據)。當晚被湛傑、高州市駐京辦的警察賴冠輝、茂名市駐京辦事處王主任他們非法押送到茂名駐京辦事處。十二月二十三日,共有十三個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同一個房間(四零三房)。十二月二十四日凌晨三點左右,警察開始採取迫害行動,導致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跳樓。其中一名學員慌亂抓住警察的手臂,警察卻把手臂一抖,她就摔下去,當場死亡。還有一人黃翠珍來不及跳下就被用斧頭破門而入的警察抓住。李建英傷情嚴重,她在自述中寫道:「過了很久,我被用車推到拍片室,當我反應過來時,看見我的一個很大的腎被震傷全部花斑斑在滲血,我頸椎骨折壓縮性畸形壓迫神經,第四、第五、第十節胸椎骨折,第十二胸椎、第一腰椎兩節壓縮畸形並壓迫中樞神經,鷑骨多處爆裂,鷑尾骨粉碎性骨折並壓迫神經,右手手臂爆裂骨折,五臟六腑被震傷造成內出血,以至全身不能動,全身每根汗毛孔神經都像針刺一樣,分秒都劇痛難忍。」幾天後,還在北京博愛醫院癱瘓治療的李建英,在博愛醫院主治專家不同意出院的情況下,高州當局用金錢開路,強行綁架李建英等離開北京。離開醫院時,李建英是這樣描述的:「我極其痛苦的被他們強硬塞擠進火車,抬放到臥鋪位上,隨著列車開動顛簸,我的身體就像從中間切開拉扯分開兩段一樣,脊椎多次骨折、胸腰椎壓縮畸形壓迫神經鑽入五臟六腑每時每刻都痛的剜心透骨。從北京到廣州,整整四十八小時,全身針刺鑽痛不能動,沒有翻過一次身,有的只能是痛苦的呻吟,真是無法承受的。」
「有一個學員在淶水縣被警察打的滿身是傷,再加上被迫跳樓又造成手骨、腳骨的骨折,內臟重傷。臨離開北京博愛醫院時,警察急著搬學員上車,竟不給學員穿衣服,只是蓋上一床棉被就搬上車。我讓警察幫學員穿上的褲子(內有一百元),警察不但不給學員穿,還有一些學員的衣服都被警察丟棄在醫院」
李建英與其他三位重傷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從北京醫院劫持到高州人民醫院的十八天後,奇蹟般的站了起來。她在自述中寫道:「當時四個學員都是躺著吃、喝,站不起來,四個學員都弄成大便不通,因此學員悟到不能長此下去,就默默請求師父加持我力量,我們一定要站起來正常行走,學員正念一出,大法的奇蹟就在學員身上出現。第十八天,我從新站起來,這過程就像初生的小孩一樣,從新學怎樣動手、動腳、翻身,怎樣能坐起來,慢慢再學行走。」。然而,李建英與其中一個法輪功學員劉玲在還未完全恢復身體、生活還未能正常自理的情況下,強行被警察趕出醫院,綁架到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後被非法判刑四年。
5、胡秀惠遭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胡秀惠,女,高州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廣東省高州市法輪功學員吳有清、周達瓊、胡秀惠和信宜市法輪功學員李俏、田谷英共五人在信宜市硃砂鎮旺沙村派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遭信宜市硃砂鎮旺沙派出所警察綁架。同年十一月八日,信宜市法院對吳有清、胡秀惠和李俏非法開庭。信宜市硃砂鎮旺沙派出所找人捏造事實,作假證。信宜市法院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對胡秀惠非法判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對吳有清非法判有期徒刑四年,對李俏非法判有期徒刑四年。
胡秀惠、吳有清、李俏不服廣東省信宜市法院於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做出的非法判決,於十二月十八日提起上訴。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七日,廣東省茂名市中級法院不顧事實,不開庭就草率結案了事,維持原判。
6、劉惠榮遭非法判刑三年
劉惠榮,女,廣東省茂名高州市西岸伍糧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上訪,被惡黨人員綁架後送回高州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致生命垂危,被非法判刑三年(監外執行)。
(二)被勞教案例(部份)
1、李樹偉遭非法勞教兩次(共四年)
李樹偉,男,三十多歲,高州市石仔嶺管區坡心村人。在深圳市新世紀職業培訓學校工作多年,工作盡職盡責,二零零五年九月份被警察綁架並非法勞教兩年,在深圳勞教所遭迫害。二零零七年四月份,李樹偉、吳先金乘火車去安徽省招生途中,被綁架非法勞教兩年,在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勞教所遭迫害。
李樹偉說:「以前我曾是一個別人眼裏的壞小子,經常打人、罵人,染有抽煙、喝酒等很多不良惡習,父母家人傷透了心,煙酒之癮極大,曾多次想戒由於沒有正確的思想都戒不掉。修煉大法後有了正確的思想導向,明白了法理,知道了抽煙飲酒的危害性,不良惡習和幹壞事的因果報應,輕而易舉地將煙酒等惡習戒除了,身體健康了,也不再有打人罵人的現象了,甚至連粗話髒話都不再說一句了;孝順父母,家庭、親友和睦相處。我脫胎換骨的改變,大家都開心,驚嘆大法的神奇,感激師父、大法切切實實賜予我的洪恩,我從此走上了堅修大法之路。」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日,深圳市寶安區公安分局國保一科長、劉偉和燕羅派出所的姓孫的副所長等幾個警察,將李樹偉從深圳市新世紀技工學校宿舍以欺騙、恐嚇、強迫手段強行綁架到燕羅派出所,並從宿舍內強行搜走大量的真相資料和大法書籍。當晚警察劉偉及兩名派出所的保安強行將李樹偉綁架到寶安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從勞教所出來當天,松崗街道和燕羅派出所的警察又企圖將李樹偉綁架到松崗繼續迫害,李樹偉巧妙脫身,中途下車離去。警察又到李樹偉妻子位於松崗燕川大地工業園內工作單位進行恐嚇施壓,要其妻子逼李樹偉離開深圳、離開松崗。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與同修吳先金從廣州到安徽,在火車行駛到河源路段時被上海鐵路公安局安徽蚌埠公安處的警察強行綁架,非法關押至安徽蚌埠鐵路看守所,在火車上被警察強行牢牢反銬十多個小時。被強行搜走隨身現金,駕駛證、身份證、工作證、大法真相宣傳資料等。
2、黃柱峰遭非法勞教兩年
黃柱峰,男,三十六歲,茂名市高州鎮江鎮大嶺村人,於2001年8月2日被茂名「六一零」非法抓捕,並判勞教兩年,被送三水勞教所迫害。
3、何衛宇遭非法勞教兩年
何衛宇,男,高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年二月,在古丁鎮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遭警察冼堅等跟蹤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送三水勞教所迫害。
4、徐恩生遭非法勞教兩次
徐恩生,男,離世時二十多歲,廣東省高州市人,二零零零年曾去北京上訪,被截回非法勞改三年。二零零四年初發真相資料,再次被劫持,在警察局內被警察吊起拷打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送入看守所後開始吐血,警察一直不讓家人看望,並非法判三年勞教、強行送往三水勞教所。由於惡性腫瘤晚期(送三水前已在屬全國百佳醫院的高州市人民醫院體檢過),勞教所拒收。回家後常受病痛折磨,加上當地六一零和警察的騷擾,幾進醫院,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三)被關押洗腦班案例(部份)
1、張向明被非法關押洗腦班兩次
張向明,男,高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被綁架拘留,二零零八年又被綁架,警察恐嚇其妻子說:「所有煉法輪功的都要抓,如果你煉就連你也抓起來。」二零零九年又被綁架到茂名洗腦班關押四個多月,二零一零年又兩次被綁架,一次被拘留十五天,一次被關在洗腦班迫害。
2、鐘錦國被非法關押洗腦班兩次
鐘錦國,男,一九七零年十二月出生,廣東省高州供電局職工,於一九九九年五月得法。得法前體弱多病,得法後身體迅速恢復了健康。二零零零年三月,因上明慧網下載大法資料,鐘錦國被高州公安局一科(當時科長陳濟光、湛傑)綁架到高州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二十多日。在拘留期間,被警察指使犯罪人打成重傷。
二零零一年四月,鐘錦國被高州市「六一零」辦公室楊輝等人綁架到茂名洗腦班,非法拘禁三個多月;二零零五年,被高州市「六一零」辦公室楊輝等人綁架到茂名洗腦班,非法拘禁一個多月。在非法拘禁期間,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六、正義反迫害控告邪惡徒
在長達十七年的邪惡迫害中,高州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們表現了堅忍不拔的正義之壯舉,即使在延續到今天的迫害政策壓力下,依然不畏邪惡,毅然控告邪惡。
母親替兒控告
蘇淑瓊,高州法輪功學員黃柱峰的母親,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向廣東省高級法院、茂名市中級法院遞交控告信,控告茂名市公安局、看守所、廣東省三水勞教所、茂名市法制學校,要求追究迫害其兒子致殘的違法人員及賠償醫療費用等訴求。(明慧網2005年1月2日)
兒子替父控告
吳先金,高州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向廣東省人大及廣東省高級法院、檢察院遞交申訴書,要求追究高州市「六一零」機構、法院審判長許慶祿,審判員黃慶寬、鐘勝等人的法律刑事相關責任。(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四日)
參與訴江案
從二零一五年開始的全國實名訴江案中,高州市本地法輪功學員亦有參與此一正義的壯舉。雖然訴江之後,部份學員不同成度受到邪惡中共公檢法系統的騷擾,但依然沒能阻擋訴江大潮及追討相關迫害責任人法律責任的形勢。
七、善惡必報乃天理
善惡有報,乃亙古不變的真理,為世界各族人民反覆驗證。但持「無神論」的邪惡中共卻號稱敢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孰不知,高州十七年來,惡人警察遭各種報應的事實,卻再次證明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的因果定律。
鐘偉蘭(死亡),女,約四十歲,廣東高州市平江街人,以開三輪摩托車載客為生。從一九九九年以來,鐘偉蘭深受中共邪黨造謠宣傳的謊言毒害,公開在眾人面前誹謗、謾罵法輪功。有人將法輪功真相資料放在她車上,她發現後不但不看真相資料,反而魔性大發將真相資料撕毀後還放在腳下狠踩。平時看見電線桿上貼有法輪功真相就立即撕毀,還口出狂言地罵:如果有誰貼大法真相讓她見到就報警,見一個報一個。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晚上約十點鐘和別人發生口角,被對方拿煙筒打到頭部立即死亡。
梁鋒(死亡),廣東高州市南湖區治保主任,因帶頭迫害、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身患多種絕症,於二零零八年四月在痛苦的病痛折磨中死去。
溫雄河(死亡):男,茂名市高州市石仔嶺管區派出所警察,長期跟蹤、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於零七年六月遭惡報,被醫院檢查證實患有肝癌晚期,已無醫治價值。在醫院治療期間,有法輪功學員專程到醫院向他講述法輪功被無辜迫害真相以及善惡有報是天理,並勸其懸崖勒馬、停止參與迫害,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奇蹟出現。可悲的是,此人被中共惡黨謊言毒害太深,不肯聽信法輪功學員的善言相勸,於七月中旬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死亡,成為中共邪黨的又一個陪葬品。
伍先志(音,死亡),高州市北關派出所警察,也因迫害法輪功及大法弟子,遭惡報身患惡疾,於二零零四年在醫院治療期間生不如死,承受不了償還自己所造業債的痛苦折磨跳樓身亡,警方卻嚴密封鎖消息。
張宇其(死亡):高州市南湖區邪黨副書記,也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與大法弟子,繼郭良遭惡報之後,於二零零四下半年患肝癌死亡。
郭良(死亡),高州市南湖區邪黨書記,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積極參與執行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政策,恐嚇、迫害大法弟子,於二零零四年初外出喝完酒回家途中暴病身亡。
劉貴文(音,死亡),男,三十多歲,高州北關派出所警察,跟蹤、監視、騷擾恐嚇迫害大法弟子,於二零零三年遭報應患肝癌死亡。
鄒繼海,原高州市邪黨書記(後調任陽江市委副書記),自從二零零零年首惡江澤民到高州搞所謂「三講」後,他不遺餘力,積極響應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指令,層層施壓,對法輪功學員多次無故非法關押、跟蹤、監視、電話騷擾。有些法輪功學員還因此而失去工作,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被迫害致死。鄒繼海因迫害好人、罪業深重而禍及家人: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間(也就是他下令非法關押、軟禁因上訪被綁架到北京被逼跳樓致重傷的法輪功學員之後)痛失獨子。
湛傑:高州原公安一科副科長(現任國安大隊副隊長)自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一直是首當其衝的打手,非法抄家、抓捕大法弟子,造成高州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勞教、強制洗腦、拘留等幾十人次,更無人性的是,於二零零一年將去北京上訪被逼跳樓跌至重傷的大法弟子軟禁、拘留、百般刁難,其間他自己也遭報應,在外出時被人圍打致傷要住院。
八、結語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反思一下:是甚麼力量讓邪惡中共得以在小小的縣級高州市行兇縱惡?為甚麼當地善良的民眾在面對殘暴時,大多數選擇了沉默?正義與良知何在?
答案很簡單。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和策劃指揮者。他充份利用了邪惡中共的「假、惡、暴」基因,通過其統治的權力機制,主要依據其公、檢、法、司系統發動了這場持續十七年的對法輪功的罪惡迫害。江負有不可逃脫的責任,高州市參與這場迫害的領導與各級執法人員負有不可推卸的法律刑事責任。另外,當地民眾不乏正義良知人士,但總體而言,善良被暫時性的壓制,黑暗似乎還在延續。
正義雖然姍姍來遲,但卻永遠不會缺席。二零一五年以來,中國大陸超過二十萬的法輪功學員正以實名控告江澤民,掀起了一波清算江澤民與邪惡中共的浪潮。
從高州市被迫害十七年的法輪功學員來看,他們雖然一路被打壓,有的離開了人世,有的還在監獄,但他們卻一直在堅守自己的良知,對正義無比虔誠,從未放棄過自己「真、善、忍」的精神信仰。他們正與全中國、全世界人們一起,揭露邪惡中共對法輪功殘酷迫害的真相,當我們從內心拋棄邪惡中共的時候,便是終結邪惡中共的時候,當江澤民被繩之以法的那一天,高州的千古奇冤,必將得以伸張。
附錄一:相關責任人名單(部份)
相關責任人主要在其任職期間承擔領導或在瀆職責任,具體任職時間由於受資料所限,存在疏漏,請知情人士補充。
(一)主要責任人:高州市歷屆市委書記
1、鄒繼海,任職時間:一九九九年至2001年,職務:市委書記
2、盧方圓,任職時間:2001年6月至2006年12月,職務:市委書記
3、李上林,任職時間:2007年至2011年8月,職務:市委書記
4、郭元強,任職時間:2011年8月至2012年4月,職務:市委書記
5、趙廣輝,任職時間:2012年4月至2015年6月,職務:市委書記
6、何志強,任職時間:2015年8月至現在(2016年),職務:市委書記
(二)其他相關責任人
責任人姓名 | 職位 | 任職時間段 | 備注 |
伍海鷗 | 高州市委六一零辦副主任 | 2012年9月20日 | |
李惠濱 | 高州市人民法院院長 | 2011年8月21日 | |
楊全 | 任信宜市委常委、市政府黨組副書記、市委政法委書記 | 2012年8月至2013年9月 | |
莫永強 | 高州市法院刑庭庭長 | 2014年10月24日 | |
黃昌生 | 信宜市政法委副書記 | 2014年12月4日 | |
呂紹華 | 2010年9月29日 | 信宜市局黨委副書記、政委 | |
2012年9月7日 | 任信宜市公安局主任科員 | ||
林映坤 | 1996年12月至2002年6月 | 廣東省監獄管理局主任科員 | |
2002年6月至2006年9月 | 廣東省揭陽監獄黨委委員、副監獄長 | ||
2006年9月至2009年11月 | 廣東省揭陽監獄黨委副書記、政委 | ||
2009年11月至2014年9月 | 廣東省陽江監獄黨委書記、監獄長 | ||
2014年9月至 | 廣東省監獄管理局黨委委員、紀委書記 | ||
張志萍 | 一九九九年12月 | 提任為廣東省女子監獄籌建處副主任 | |
2003年2月 | 被任命為省女子監獄副監獄長,分管教育改造工作 | ||
嚴植嬋 | 一九九九年5月至2002年1月 | 任華南農業大學團委書記(正處級)、黨委組織部副部長 | |
2002年1月至2003年4月 | 任華南農業大學動物科學學院黨總支書記(其間:2002年2月至2002年7月在省委黨校中青年幹部培訓一班學習) | ||
2003年4月至2008年7月 | 任湛江市委常委、組織部長 | ||
2008年7月至2008年12月 | 任湛江市委副書記、組織部長、政法委書記(其間:2005年9月至2008年12月在中山大學政務學院行政管理專業在職研究生學習,獲管理學碩士學位) | ||
2008年12月至2011年11月 | 任湛江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 | ||
2011年11月至2013年3月 | 任廣東省司法廳廳長、黨委副書記 | ||
2013年3月至2014年10月 | 任廣東省司法廳廳長、黨委書記,省委政法委委員 | ||
2014年10月至2015年1月 | 任廣東省司法廳廳長、黨委書記,省委政法委委員,省監獄局第一政委 | ||
2015年1月至2015年2月 | 任中共揭陽市委書記、市人大常委會黨組書記 | ||
2015年2月 | 任中共揭陽市委書記,市人大常委會主任、黨組書記 | ||
2015年3月26日 | 廣東省十二屆人大常委會第十六次會議決定,免去嚴植嬋的廣東省司法廳廳長職務 | ||
張文彪 | 2016年12月6日 | 任廣東警官學院(廣東省公安司法管理幹部學院)黨委副書記、院長,主持黨委、教學、科研和行政全面工作,分管總務處 | |
陳達 | 2015年9月15日 | ──廣東省司法廳黨委委員、廣東省戒毒管理局黨委書記、局長,原廣東省勞教局局長。 ──2015年4月29日消息,廣東省司法廳黨委委員、廣東省戒毒管理局黨委書記、局長陳達被調查,陳達被查原因為陳達涉嫌嚴重違紀問題。目前導致陳達出事的具體問題不明,但經濟方面的問題可能性較大。 | 已遭報應 |
施紅輝 | 2014年12月4日 | ──曾任廣東省司法廳勞教局黨委書記、局長 ──2014年12月4日,據最高檢察院官方網站消息,日前,經廣東省檢察院指定管轄,廣東省廣州市檢察院依法決定,對廣東省司法廳原勞教局黨委書記、局長施紅輝(副廳級)涉嫌受賄犯罪立案偵查,並採取強制措施。 | 已遭報應 |
詹漢文 | 2003年8月11日 | 高州市政法委副書記 | |
鐘建瑜 | 2016年1月21日 | 高州市政法委副書記 | |
譚天柱 | 2004年至2011年 | 在高州市先後擔任分管國土和城建的副市長、市委常委兼政法委書記和紀委書記、市政協主席 | 已遭報 |
鄧建和 | 2004年 | 高州市副市長 | |
2008年 | 擔任高州市委副書記 | ||
2013年 | 擔任茂名市委政法委副書記 | ||
2016年2月 | 提前退休 | ||
2016年6月27日 | 茂名市紀委發布消息稱,茂名市政法委原副書記鄧建和被調查 |
附錄二:高州市十七年被迫害名單(部份)
廣東省高州市被迫害人員名單 | ||
迫害類別 | 姓名 | 數量 |
死亡人員 | 陳麗文,黃耀英,徐恩生,李朝有 | 4人 |
致殘人員 | 黃柱峰 | 1人 |
被 迫 害 人 員 | 吳祖強,吳先金,袁潔玲,張向榮,凌淑蘭,胡秀慧,黃惠芳,凌淑進,吳文萍,鐘錦國,周蘭芳,張向明,周達瓊,李建英,何衛宇,何衛鋒,梁秀芳,李光武,劉梅娟,吳武英,梁樹候夫婦,吳永堅,周盛歡,黃耀芳,吳有清,李俏,胡秀惠(慧),田谷英,黃惠芳,張光余,李樹偉,劉惠榮,劉玲 | 34人 |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據明慧網信息統計,二零一六年一月至十二月,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共計84人(98人次)遭騷擾、勒索、抓捕、關押、判刑等各種迫害,其中八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刑期七個月~三年半,有的已投入冤獄;還有三位法輪功學員已被非法關押;另有30人被綁架,還有37人被騷擾或抄家或威脅。有20人被劫持到岳陽縣榮家灣秀花山莊所謂「法制教育基地」洗腦班、平江縣洗腦班。
圖1:2016年湖南岳陽法輪功學員遭各類迫害人次統計 |
此外,湖北五位法輪功學員在岳陽市被非法判刑,分別被誣判四年、一年、二年、四年、四年,並投入冤獄。岳陽市政法委、「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操控並參與這些迫害。
一、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開庭、冤判、投入監獄
1、湖南省岳陽市四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投入監獄
岳陽市孫平華、李潤天、龍兵峰、付貴四位法輪功學員,因依法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遭受中共的打擊報復迫害,被分別非法判刑三年、兩年半、兩年半、兩年半,並非法罰款三千元以上。現已將他們投入株洲攸縣網嶺監獄六監區一中隊。
2、依法控告元凶江澤民 岳陽市楊道文被非法判刑
岳陽市平江縣法輪功學員楊道文因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遭綁架,被異地關押在臨湘市一年之久,日前被非法判刑三年、勒索罰金三千元。民眾紛紛憤怒指責法院執法不公,只是寫一封信就判三年。
3、被迫害失明、癱瘓 湖南女教師又被冤判三年
平江縣法輪功學員鄒穩玉、胡衛榮八月十七日被「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幕後操控法院冤判三年,法官只是走過場,無視律師有理有據的辯護,把起訴江澤民的控告信歪曲成製作宣傳品來論罪,宣讀事先做出的「審判」結果。上訴到岳陽市中級法院,被非法維持原判。
六十二歲的教師鄒穩玉女士,在二零零零年十月至二零零二年三月間,被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迫害致雙目失明,雙下肢癱瘓,經診斷為「視神經萎縮,腰椎增生」,由於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批准所外就醫。雖經十多年休養,雙下肢功能稍有恢復,可緩慢行走數百米,但視力未恢復。本次於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四日被關押後,鄒穩玉的身體狀況惡化,腰腿痛明顯,出現耳聾,間歇有大小便失禁。因失明起臥不方便,容易踩到室友,為了不影響他人,幾個月來鄒穩玉乾脆就睡在地板上。因生活不能自理,由家屬每月支付一百五十元請室友照顧起居。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岳陽市雲溪區看守所出具了《不宜關押通知書》。家屬多次向承辦單位的平江公安國保、法院、檢察院申請保外就醫,但都相互推諉,置若罔聞。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岳陽市雲溪看守所通知鄒穩玉丈夫說鄒穩玉身體狀況不好,出現噁心,不思飲食,兩天沒吃飯。據此,鄒穩玉丈夫立即向中院申請辦理保外就醫,中院借故案件審理終結,無權辦理,得由下一程序──監獄辦理;看守所說他們只是看管,得由案件承辦方決定批准。
4、曾遭勞教、判刑迫害 蔡桂姣又被冤判
岳陽市君山區法輪功學員蔡桂姣堅持信仰,遭中共非法勞教、判刑,在勞教所、監獄和洗腦班遭受折磨。她的女兒也受到迫害。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上午十點左右,家住君山區採桑湖鎮團北村六組的蔡桂姣(六十六歲)正在自家田裏種油菜,被華容縣公安國保六人驅二輛私家車著便衣(其中有國保隊長白君平),將蔡桂姣強行抬到車上(連鞋子都沒穿,而且家中只有蔡桂姣一人,兒女們都在外地打工去了),將蔡桂姣綁架到華容縣,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秘密開庭,非法判蔡桂姣七個月刑期,現被非法關押在岳陽雲溪看守所,一直不准家人接見,她本人在絕食反迫害。
5、嚴重喜遭岳陽市法院人員騷擾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上午,華容縣公安國保警察綁架蔡桂姣後,下午四點左右,華容縣國保隊長白君平、李哲魁等突然闖入法輪功學員嚴重喜家中,來的人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只說是了結以前的案子,然後放了一張逮捕證在桌上。嚴重喜的兒子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見前不久被非法關押的母親身體還沒康復,卻又被這夥人帶走了,再次非法關押在岳陽雲溪看守所。因嚴重喜不能吃飯、人瘦得皮包骨,雲溪看守所害怕其有生命危險,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胃出血,不敢收留,就放回了家。
十二月二十七日,華容縣法院的五、六個警察,還有萬庾派出所教導員李四清、蒼台村治保主任,在嚴重喜家所謂開庭了案。嚴重喜正告他們自己沒犯法,並揭露國保惡行。家人都罵國保沒道德,鎮派出所教導員也當場說法輪功學員品行好。這幫人感覺沒意思,十分鐘就走了,但威脅說還會再來。
二、非法冤判了湖北通城五位法輪功學員,並投入冤獄
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晚上,湖北通城縣法輪功學員胡寶日、艾蓮芳、王細美、李豔和、胡關霞五人,在湖南省岳陽市岳陽縣月田鎮散發真相資料,被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幾個月後,他們被岳陽縣法院非法判刑,胡寶日、艾蓮芳、王細美、李豔和、胡關霞分別被誣判四年、一年、二年、四年、四年。
五位法輪功學員上訴到岳陽市中級法院,其中胡關霞的家人為她請了北京律師作無罪辯護。律師三次到岳陽市中級法院交涉,強烈要求岳陽中院重新開庭審理,但中級法院的法官不予開庭,最後律師上交了無罪辯護的書面材料,指出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及散發真相資料的行為是合法的,他們應該被無罪釋放。但岳陽市中級法院仍然違法維持原判。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日,王細美、李豔和、胡關霞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湖南省(長沙)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在六監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區),胡關霞被非法關押在六監區的一分監區。
幾個月以來,監獄不允許她們與家人見面,揚言不「轉化」不能接見。(所謂的「轉化」就是違心地表態放棄信仰。)胡關霞的丈夫吳志敏三次去湖南省女子監獄,但監獄不允許接見。
胡寶日現被非法關押在湖南省株洲市攸縣網嶺監獄。艾蓮芳於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從岳陽縣看守所被放回。
三、兩位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庭審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一日下午,六十七歲的君山區法輪功學員朱春秀,在岳陽市十二中附近告訴路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人惡意舉報,隨即被岳陽市樓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周某、彭某等人綁架,非法關押在湖濱拘留所,十天後轉到雲溪看守所。家人得知構陷案已到檢察院,卻被只認錢不認法律的檢察院人員以三萬元錢要挾。十二月十五日已被非法庭審。而且還株連到她的兒子,現在已把他的工資降到七千元以下(他並未修煉,原來收入很高),現在養家糊口都很困難。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岳陽市湘陰縣法輪功學員肖志美在湘陰縣城關向民眾講大法真相、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民眾舉報後,隨後被烏龍派出所綁架到縣刑偵大隊。下午其他法輪功學員知道後,馬上與其家屬去刑偵大隊要人。誰知到了晚上七點半左右,才打聽到法輪功學員肖志美已被非法關押到岳陽市雲溪區看守所,於六月三十日上午遭湘陰法院非法庭審。
四、綁架、強制洗腦
1、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上午,家住在岳陽君山區錢糧湖鎮三分店村做皮鞋生意的主婦王玲在家中遭錢糧湖鎮五、六個不法人員的綁架,非法關押在秀花園山莊洗腦班遭受迫害。
2、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中午,岳陽君山區錢糧湖鎮司法所所長李旭東及錢糧湖鎮雅園居委會治安主任雷力軍等幾個穿警服不法人員,把法輪功學員陳淑君劫持到車說要把陳淑君送到岳陽縣秀花園山莊洗腦班,陳淑君中途走脫,現將陳淑君養老金扣除,使她生活出現困難。
3、二零一六年五月五日上午十點左右,華容縣國保隊長白君平、李哲魁等二、三十人突然闖入法輪功學員段淑梅的家庭理髮店,將她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秀花園山莊洗腦班遭受迫害。
4、五月十五日上午十時左右,華容縣政法委、「610」、河西派出所教導員鄢奉文、李育軍等七、八人闖入煤建巷法輪功學員白銀英的家中,搶走白銀英家的大法書籍、裁紙刀和許多真相資料,將白銀英戴上黑頭套,綁架至秀花園山莊洗腦班遭受迫害。
5、岳陽縣張谷英鎮(原饒村鄉)六十七歲的退休公務員、法輪功學員陳平均老人從廣州回饒村接孫子去廣州。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上午十時左右,岳陽縣政法委、國安、兩個公安派出所等共十幾個便衣警察與特警,開幾個私家小車闖進他家,一部份人先將陳平均老人綁架到張谷英鎮派出所,(同時綁架了來他家做客的法輪功學員王岳來)。留下部份人在陳平均家無一人在的情況下劫走電腦、手機、大法《轉法輪》書、身份證,廣州居住證、U盤等物(身份證、居住證已退回)。下午將人送岳陽縣榮家灣秀花山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地)非法拘禁。
6、岳陽市四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五月份先後被非法庭審,五月二十六日上午九點多,法輪功學員彭曉輝到樓區法院準備旁聽,按規定憑身份證登記就可以進入,當時就發現有當地「610」人員在法院進門口,並問他來幹甚麼。由於法院人員稱人員已滿,不得再進,他即離開。彭曉輝與路遇的兩位老年法輪功學員一起穿過馬路離開時,被後面幾個跟上來的錢糧湖「610」人員拽住,說要問句話,之後將彭曉輝劫持到榮家灣秀花山莊所謂「法制教育基地」,即強制洗腦班。
7、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十一時左右,岳陽市樓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呂仙亭派出所、觀音閣社區綜治辦主任蘭華芳(女)、網絡員(女)等十幾人,來到新百佳 有限公司負一樓法輪功學員陳元林住處,將她和她的未修煉的丈夫劫持至秀花園山莊洗腦班遭受迫害。
8、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十一時左右, 岳陽市樓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等四人還將法輪功學員湯榮文抬上警車,劫持到岳陽縣秀花山洗腦班強制洗腦。
9、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數人將岳城小學教師、法輪功學員胡幹劫持到岳陽縣秀花山洗腦班強制洗腦。
10、平江縣政法委、平江縣「610」辦、平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在位於平江縣城關鎮北城思源小學旁,設立針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洗腦班,對外掛牌「法制教育中心」,實則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黑監獄,目的是強制 剝奪公民的自由信仰權。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將岳陽平江縣法輪功學員李炫梅、曾願香被劫持到洗腦班強制洗腦。
10、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上午,華容縣公安局警察、插旗鎮派出所警察在眾城村邪黨支書帶領下,闖到法輪功學員蔡冬雲家中非法抄家,打印機和筆記本電腦被搶走。警察將蔡冬雲綁架到縣拘留所。五月四日才回家。五月九日上午,華容縣「610」、國保人員帶領當地派出所警察將她未修煉的丈夫陶月清非法關押到了岳陽市洗腦班,兩天後才放回。
11、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七日上午,岳陽市平江縣上塔市鎮林業站職工歐陽真然,在上班時遭到上塔市鎮派出所警察綁架,被強行送洗腦班迫害(洗腦班位於平江縣城關鎮北城村思源小學旁)。
五、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騷擾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四日下午三點左右,岳陽市一學法小組法輪功學員正在集體學法時,社區主任帶警察被闖入,綁架在場的曾潔純、陳瑛、孫志貞、羅子幼、李惠珍,李振洪,唐冬安、歐召安八位法輪功學員並非法抄家,抄走了房東所有大法書籍。當晚十點多有七位法輪功學員已回家,之後房東半個小時後也回家。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一號上午九點多鐘,法輪功學員吳四清在街上貼真相不乾膠,被跟蹤的便衣警察按倒在地,對著頭部一陣毒打,吳四清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又掐她的脖子,使她發不出聲來,又用手銬銬住她雙手,綁架到汪家嶺派出所。而後把她送到了臨湘縣拘留所。五天後,家人把她從拘留所要回來了。
五月上旬岳陽雲溪化工廠社區許主任,謝副主任和一女警員逼迫法輪功學員曾潔純、陳瑛去洗腦班,迫使曾潔純、陳瑛離家出走。但曾潔純未修煉的丈夫被弄去洗腦班頂替。
五月二十日左右,岳陽君山區良心堡鎮原五分場十隊的法輪功學員鐘鐵梅被綁架去洗腦班途中走脫。
岳陽市法輪功學員燕海昌,於二零一五年年九月二十二日在上班時被岳陽市「610」、樓區公安國保及派出所警察綁架他們被非法關押在岳陽縣看守所,前十天,他早上被從看守所押送到岳陽縣秀花山山莊強行洗腦,晚上再被押回看守所,於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一日回家。
岳陽汨羅法輪功學員張昔文清明在家掃墓,於二零一六年四月六日中午十二點,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汨羅市屈原管理區青山寺派出所綁架。目前張昔文已回家。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七日報導,岳陽市華容縣鰱魚須鎮法輪功學員楊任芳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華容縣拘留所,已回家。
岳陽縣步仙鄉法輪功學員周春模因二零一五年年六月訴江,遭派出所警察騷擾。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步仙鄉公安派出所警察打電話要周春模去派出所。幾分鐘後,一自稱小王的人用手機叫周春模自己去岳陽縣秀花園山莊洗腦班。周春模沒有配合。六月二日,派出所警察去周春模老家,通過村書記家找到他親家,打電話給他媳婦,要他電話和住址,進行騷擾。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點,法輪功學員周慧蘭(65歲)因遭惡人舉報,被當地岳陽君山區錢糧湖鎮百花小區治保主任楊文浩帶領四、五名警察竄入家中,將周慧蘭綁架,非法押送到君山區公安局審問。這伙不法之徒還從周慧蘭家中非法抄走:師父法像、播放器、語音真相手機3台、十多本明慧檯曆、真相光盤、手提包內的幾百元現金和真相幣等。君山區政法委書記(610頭目)彭常華阻撓周慧蘭向其他警察講真相,並威脅要扣發其退休養老金,連同她不修煉的丈夫的退休養老金也要扣除,周慧蘭全盤否認說:那是我養家糊口的錢,不是共產黨給的。當天下午將周慧蘭戴上手銬送去醫院檢查,結果血壓180至230,被關押地拒收。當天晚上9點將周慧蘭放回。
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二日上午,岳陽市君山區錢糧湖鎮司法所所長李旭東,帶著助手袁勇、錢糧湖鎮雅園居委會治安主任雷力軍、朝陽居委會治安主任嚴定吉、百花小區居委會治安主任楊文浩等六人,藉口以回訪,到法輪功學員任華珍、李年春、何瑞平、李孝雲、彭權香、羅繼川等六戶家裏騷擾,從彭權香家中搶走幾套週刊,在何瑞平家中在無人的情況私自摘走掛曆、法輪大法好的各種小條幅。李旭東還指使其手下要在任華珍家做生意的門面前拍照,恐嚇、威脅說甚麼她們家是法輪功學員的倉庫。走出羅繼川屋後,還猖狂地叫囂:這是中國地盤,政府不讓煉就不煉等。繼而又驅車到了錢糧湖三分店陳青山、王玲倆口子家騷擾。後又到採桑湖鎮薛天保等多戶學員家騷擾。
岳陽市法輪功學員曾金蓮及她未修煉的丈夫於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九時許遭警察綁架、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及私人物品,錢財無數(電腦、打印機、手機、u盤及現金四萬元等)。她未修煉的丈夫於當晚十二點多鐘回家,(由於她家所有現金被抄,丈夫送貨都沒有資金周轉。)曾金蓮至今被非法關押在雲溪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下午四點至五點,岳陽華容縣和君山區錢糧湖鎮的五名身穿便衣的人員(其中一個姓李)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周純女士(七十五歲、丈夫八十歲)家,對老倆口非法騷擾、查問、查抄,所謂「理由」是:有人舉報周純借用別人的身份證買了電話卡,跟人家講法輪功真相。還說好不容易才查到這兒來的,他們專門是幹這個事的(指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便衣威脅周純說:你認識蔡桂姣嗎?她還在關著呢(蔡桂姣於十一月十四日被華容縣一夥不法之徒從家中強行抬走,月底被非法秘密判刑七個月)。幾名不法人員還要強行打開周純家的櫃門進行查抄,周純嚴詞拒絕,說:我不會配合你們的,你們這是犯罪,你們說的事我們不知道。老倆口就大聲講起了真相。僵持之下,他們把正在上班的女兒找了來,女兒說:我爸爸如果不煉法輪功早就死了,媽媽脾氣很犟,我也沒有辦法。幾名人員一看這倆位老人,一位是白髮老太太,一位是九十度的羅鍋,他們搶走一本《轉法輪》、煉功磁帶、牆上的福字、掛曆等。
另外被騷擾的法輪功學員有:沈純芳、方月娥、劉 丹、張立紅、許玉姣、楊木村、周玉輝、姚成志、李紅香、續於良、周蘭香、曾潔純、陳瑛、孫志貞、羅子幼、李惠珍,李振洪,唐冬安、歐召安,周愛梅、付冬秀等。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下載(27.3KB)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省廣州法輪功學員楊英,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上午被廣州國保抄家後綁架,劫持到廣州市第一看守所。
天河客運站派出所警察憑著一張不清晰的監控視頻截圖,構陷楊英在地鐵系統使用了真相幣。楊英於一月二十五日被非法逮捕。
廣州法輪功學員楊英 |
楊英女士現年四十一歲,家住廣州市天河區華景新城。楊英任職於廣州能多潔環保科技有限公司,擔任KAE(Key Account Customer Service Executive)職位,負責公司重點客戶的管理工作。
楊英為人誠懇,業務水平高,將公司現有重點客戶管理好的同時,還能不停為公司爭取到新的優秀客戶,深受領導器重。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上午,楊英的丈夫張元博在上班途中被廣州國保警察攔截,警察拿著鑰匙去抄家。當時楊英還在家,被抄走幾本法輪大法書和部份真相幣。
警察拿著一張不清晰的監控視頻截圖,說楊英在地鐵系統使用了真相幣,將楊英綁架後劫持到廣州市第一看守所。以「破壞法律實施」為理由,一月二十日將楊英構陷到廣州市檢察院。一月二十五日楊英被非法逮捕。
因為證據不足,楊英綁架後再一次被抄家。第二次來抄家的是廣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天河客運站派出所。這一次抄走了楊英的手機和眼鏡。
這是楊英第二次遭綁架。因為修煉法輪功,堅持真、善、忍,楊英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曾被綁架到廣州市洗腦班。她的丈夫張元博也經歷了兩次共八年的冤獄迫害。
楊英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並沒有破壞哪條法律的實施。地鐵是廣州市民的主要交通工具,任何人都有可能出現在地鐵。公共交通分局天河客運站派出所僅憑著一張不清晰的監控視頻截圖,對楊英進行迫害,讓好人再一次身陷囹圄。
楊英是公司的業務能手,為了減小對公司的影響,楊英的丈夫已為她辦了離職手續。
憲法賦予公民言論和信仰的權利。在中共以謊言欺騙公眾的情況下,民眾有權使用真相幣。
相關責任人
1、廣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
廣州市公安局公共交通分局是2016年11月28日設立的,是將原便衣偵查支隊和地鐵分局警力整合而成,但同時保留了「廣州市公安局便衣偵查支隊」和「廣州市公安局地鐵分局」的牌子。
地址:廣州市海珠區金運路9號 郵編:510381
局長:劉文煌
2、廣州市公安局地鐵分局
地址:廣州市海珠區金運路9號 郵編:510381
電話:020-87758497
傳真:020-83115963
郵箱:ditiefenju@163.com
姓 名 辦公電話 手機
劉文煌局長 83115902,84228100,18922233828
李少強政委 83115903,84228003,13802916632
高翎副局長 83116881,84228285,13808872881
朱海山副局長 83115954,84228939,13924109279
鄧 輝 83115906,84228011,13924002606
熊異冰 83115908,84228033,13826240693
林小芬紀檢專員 83115955,81406156,13902302399
政工辦
張宏亮 83115912,842228113,13922785946
賀鵬爾 83115916, 13922105007
歐陽傑夫 83115923,84228036, 13802960580
秘書科
譚 進 83115972,84228220,13925088565
杜俊鵬 83115973,84228220,13922701826
譚少華 83115938,84228220,13825134536
黃志堅 83115169, 13802972556
科技通信科
林永輝 83115933,84228180,13903074936
梅少卿 83115931, 13925088191
治防(特警)大隊,
吳少冠 83115995,84558193,13609799553
簡飛躍 83129128, 13602819873
陳欽廷 83115940,84228232,13926400377
孔掛泉 83115928, 13825088331
韓銳成 13922432244
刑警大隊
連志, 83127661 84224975,13826263960
盧國鋒 83127661, 84224975,13602762849
周清波 83127661, 84224975,13922207655
地鐵分局輔警辦,
吳永林,83127650,81047453,13922731915
周建華,83127651,81047453,18926167999
3、天河客運站派出所
地址:廣州市天河區天河客運站 郵編:510650
電話:020-83127667、83127663
曹華軍 83127668,37080382,13924308508
莫志明 83127668, 13503059902
楊林勇 83127664, 13926478101
陳思 83127664, 1380274249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12/16215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甘肅省蘭州市現年三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趙麗女士,一九九八年幸運的被北京中醫藥大學錄取了。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真善忍」的迫害,只因趙麗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到信訪辦反映法輪功的真實的情況,被非法拘禁、非法勞教一年半,遭受過綁死人床、銬刑、電刑、野蠻強制灌食、強制洗腦等迫害……
這場迫害毀了趙麗人生中最寶貴的青春時光及前程,使她的家庭雪上加霜。中國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後,趙麗女士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法輪功學員訴江,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所有中國人的做好人的權利。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四日,趙麗在出租屋再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市西固區寺兒溝拘留所7天,於十一月二十一日又被劫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現被非法開除公職。
下面是趙麗自述她修煉法輪功與堅持修煉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趙麗,今年三十六歲。自幼出身貧寒,父親在我一歲時因替別人頂罪入獄十一年,我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原先在西固玻璃工藝品廠上班(私人小企業、已倒閉近二十年),靠微薄的收入養家糊口。因父親的牢獄之災,家庭失去了頂樑柱,經濟陷入崩潰的邊緣,母親的精神也遭受沉重的打擊。十二歲那年,父親回來了,蒼老許多,用他的話說是「五臟六腑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為了養家糊口也為了我的學費,父親幹了社會最底層的工作──蹬三輪車拉貨為生,高強度的體力付出、老闆的苛刻、客戶的白眼加上家中解不開的矛盾使他身心憔悴。當時大陸掀起了氣功熱,父親為祛病健身到處拜師學練氣功,可惜練的都是假氣功,還用氣功給別人治病,父親的身體沒有好轉反而更糟,還花了不少錢。
父親回來後,同胞胎的哥哥也和我們住在一起,人與人之間的代溝、以前生活環境的差異、生活習慣的不同,家庭矛盾不斷,天天小吵三五天一大吵,甚至為一點點小事就大打出手,誰也不讓誰,之後誰也不理誰。我曾想通過努力學習來改變不幸的人生,刻苦勤奮的學習換來了優異的成績,我被老師列為學習的榜樣,雖然在外人眼裏我很堅強,但是我的內心一直很痛苦,家境的貧寒、生活的拮据、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我常常想我為甚麼要來到世間?人為甚麼這麼痛苦?我看過佛教的相關書籍,我相信人有生死輪迴、善惡有報,但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解脫,我很想出家修行卻不知該去哪裏。
正當家庭走入絕望之際,一九九七年父親偶然的機遇得到了《轉法輪》及《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兩本書及一套煉功錄音帶。父親看後說《轉法輪》這本書很正,義務教功不收錢財,不像以前學的那個假氣功分好多級,每級都得拜師,一級比一級學費貴很多,交都交不起;而且書中連屋裏有了蒼蠅、蚊子這樣生活中的小事都提到了,也解決了他多年的人生困惑。父親按照《大圓滿法》書中的圖片學煉動作,之後他的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臉色由原來的發黃變為白裏透紅,而且再也不用為有病要花醫藥費而發愁了。父親通過學煉大法身體恢復很快,他蹬三輪車到六十多歲才停止,對於這個重體力勞動的行業,沒有幾個人能夠幹到這個歲數,這也體現了大法的超常與威力。
曾遭十一年牢獄之災的父親覺得他的一切都被毀了,對曾經陷害他的人一直心懷深深的仇恨,幾度想尋機報復,這件事一直積壓在父親心頭多年,從未提及。然而有一天,父親卻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如果不是得了大法,我一定會找機會報仇,但是我現在修大法了,不會那麼做了。謝謝大法師父,謝謝大法師父。」父親還說:「我在監獄裏待了十一年,有很多重罪犯雖然被減刑出獄,但是強制性的『勞動改造』並不能使他們真正變好。有的罪犯最多有過五進宮。很遺憾,如果我能早些年得法,就不會那麼年輕氣盛,也絕對不會去坐牢的。」我聽後很震驚,如果父親真去報仇,還不知會闖出甚麼禍呢,同時又感歎這樣大的冤屈與仇恨在大法的感召下都能被一一釋懷、化解,心中暗自慶幸,大法不但挽救了父親本人,同時也挽救了我們的家庭!
因生活的艱辛、家庭的苦難使整日沉浸在痛苦中只顧自己的我,原本而無暇關注外面的一切、對甚麼都不聞不問,當看到父親突如其來的身心巨變時觸動了我想探個究竟:到底是甚麼原因使父親有如此大的變化?於是我也有了想看《轉法輪》的願望。拜讀後,我終於明白原來法輪功並不是一般普通的氣功,法輪功也叫作法輪大法,是一種佛家上乘高德修煉大法,輔以五套簡單、優美的煉功動作;要求修煉者不僅是煉動作,更重要的是要按照「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提升自己的道德標準,從做好人做起,做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最後超越於常人,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的境界。
通過學煉,我不僅明白了人的生老病死及一切痛苦都來源於自己的業力,人可以通過修煉償還業債從而達到祛病健身,還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目的與意義,更驚嘆的是《轉法輪》把幾千年來人們如何修煉這個歷來被認為深奧莫測的玄機用最淺白的現代語言並結合科學與人體科學闡述的如此明白,最適合有工作、家庭、生活在當下快節奏的社會中的人,可以一邊照顧自己的事業、家庭、正常生活,一邊修煉、不用出家。從此我的心變得敞亮起來,在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的過程中我慢慢的改掉了自私、任性、爭強好勝、妒嫉等一直以來無法改掉、令我痛苦煩惱的人性缺點、劣性,我開始為自己以前給家人帶來的傷害深感愧疚與痛悔,我真誠的向哥哥道歉,他也很受感動。我很驚奇自己在很短時間內就放下了對父母對家庭多年的怨恨,忘記了成長中別人對我的傷害,變得願意關心、同情、寬容別人。
我曾患有多年的胃疼與嚴重的痛經。因為胃寒,飲食得非常注意,只要吃了涼的東西就會加劇疼痛、無法忍受,喝一口涼水就得腹瀉好幾天,臉色發黃、四肢不溫。如果再遇到經期就更痛苦了,腰及小腹就像坐在冰塊裏一樣,小腹疼痛難忍,月經量很多還伴有許多黑色的血塊,痛的時候會被痛哭、滿床打滾,即使用剛燒開的水沖紅糖喝下,除了食道燙的受不了,到了胃裏也只感到溫乎乎的,而小腹依然那麼冰、那麼痛,而且月經周期提前、經期延長,中藥西藥草藥吃遍了也不管用。長期以來這兩種病,給我的生活、學習帶來了許多不便和煩惱。但是隨著我的修煉,不知不覺病痛消失了,不藥而癒,從此我身心健康,對生活充滿了希望,我覺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及父親都深深感謝李洪志師父給我們這個家庭帶來的福份。從此全家人都能以寬容的心態對待家庭矛盾,沉浸在大法的慈悲與祥和之中,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因為學大法給我開發智慧,一九九八年我幸運的被北京中醫藥大學錄取了。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真善忍」的迫害,只因我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大學裏一份勤工儉學的活被無故取消。我到信訪辦反映法輪功的真實的情況,被多處非法拘禁、非法勞教一年半,遭受過綁死人床、銬刑、電刑、野蠻強制灌食、強制洗腦等迫害……這場迫害毀了我人生中最寶貴的青春時光及前程,我的家庭雪上加霜。
畢業後我一直四處打工,直到二零零八年應省衛生廳招生支農,我通過考試並分配到現在的工作單位,河口鎮衛生院(原為河口鄉衛生院)工作,二零零九年三月上班,勤勤懇懇工作七年半之久。後因訴江遭受迫害,現被非法開除公職。
一、大學期間因信仰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多處、非法勞教一年半
1、因絕食抗議,被強迫綁「死人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之後,學校每天早晨與晚飯時喇叭裏都在廣播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進行妖魔化抹黑、栽贓宣傳。學校經常找到我們煉法輪功的學生進行所謂「談話」或讓我們寫所謂的對法輪功的認識,內容都是「不再參與法輪功組織」、「不要上訪」並讓我們放棄修煉。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拘禁在某地派出所後轉至北京大興區某看守所。因法輪功學員一旦說出自己是哪裏的就會被遣返當地被勞教。因此我沒有說自己的姓名、地址。我所在監室同時非法拘禁了許多其他法輪功學員,當談論修煉方面的事時,就被監室號長厲聲呵斥制止,我說:「人有說話的權利」,她馬上起身走到我面前,掄起左臂就砸向我的右側太陽穴,我頓感眼冒金星差點摔在通鋪上,我又說:「打人犯法」,她就拎著我的後脖領將我拖出監室扔到後面的風場裏,事後其他法輪功學員告訴我當時我的右眼整個充血很嚇人。
不報姓名、地址就會被無限期關押,我開始絕食抗議,以表明修煉法輪功無罪,表明被無理關押中不報姓名、地址無罪。在看守所幹警的指使下,監室犯人強行灌食我不配合,就將我打倒在地,當我掙扎著不躺在「死人床」上時,有幾個男警察進來在我的腹部亂踩一氣,我被強迫踩在「死人床」上被強迫綁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
「死人床」由一塊大約1.2米×2米的木板及下面兩根約2米長的木條組成,木條與木板垂直分別固定在木板的上端和下端,受刑者仰面躺在木板上,四肢分別固定在木條上,人呈「大」字貼在木板上不能活動,吃飯、睡覺及大小便都在床上解決,因人不能坐起、翻身、側臥,甚至連抬起身體都很困難,除了頭外幾乎動不了,故稱「死人床」。
我的頭被監室犯人摁住,插入鼻孔的膠皮管很粗,疼痛、噁心令我作嘔,卻被壓著不能動彈,強行插入後被灌入米湯等液體食物,灌完後膠皮管被灌食者迅速拽出,我的嗓子、鼻道被刺的火辣辣的痛,我看到抽出的管子上有鮮血。後來他們嫌麻煩,插入的管子不拔了,將露出鼻子的一頭固定在我頭旁邊,管子長期在我的鼻道、嗓子及食管裏,我感到橡膠的刺激味道、疼痛、噁心,以致拔掉管子很久後我仍感到鼻子和食道裏插著東西。
更讓我痛苦的是解大小便的問題,多虧同號室的其他法輪功學員,幫我脫穿褲子,因四肢被綁的很緊,我使勁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抬起一點,在她們的幫助下,排便器被緊緊的塞進身下,一解完就得馬上撤掉,否則硌的受不了,有時因來不及放入排便器,尿在褲子上、木板上,並浸濕了上衣。事後我聽說在我解手時,監室外的男警察不時的在門前走來走去並向裏偷窺。
我絕食、被綁總共二十一天,從「死人床」下來時,毛衣的後背部因出汗、尿液浸泡、長期不能更換、壓在木板上不通風早已變硬板結,脫下來居然可以立住,並伴著汗味、尿臊味、絕食後特殊的體味,混雜在一起,令身邊的犯人捂鼻躲避。我離開那裏的一個月中整個後背皮膚潰爛、疼痛、奇癢無比,體重由原先的八十多斤降到六十來斤。
2、長期的、跨地區的非法拘禁、電擊前胸後背
正常的上訪渠道被攔截,唯一能夠反映法輪功情況的地方就只有天安門廣場了。二零零零年冬的某一天,我走向天安門。到廣場不久,因天冷遊客不多,我邊走邊想該怎麼辦,這時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男子向我走來,問我在這裏幹甚麼,又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而且還說他就是煉法輪功的,我半信半疑中說自己來上訪,他便露出狡猾的獰笑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反映,結果巡邏的警車向我駛來,我才明白他是個便衣,我被欺騙著非法帶上了警車。
當晚天安門派出所警察非法審問我,我不說姓名地址就被他打翻在地,不屑一顧的說:小小年紀就敢跟「國家」對抗。因不報姓名、地址,我被非法拘禁在北京的海澱看守所。我最後所在的那個號的號長說為了關押你們這些法輪功,政府出錢在北京各區大力興建看守所,還囂張的說我們這裏是「亞洲第一監」。的確,監房的門是鑲嵌玻璃的那種鎖子也很高檔,住房與廁所是套間,中間用幾乎落地式的玻璃牆隔開,廁所是馬桶式的,在當時這樣的配備只有高檔賓館才有。可見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投入了多少財力、物力、人力,不惜耗費公民的血汗錢用來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
因各地來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太多了,北京的看守所已經裝不下了,一天夜晚我們被裝進大轎車中秘密轉移,最後被非法拘禁在河北一個很簡陋的看守所,警察明確告訴我們同批綁架的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就是要我們說出姓名、地址。我們集體絕食抗議,被插胃管灌食,期間還被拖出去刑訊逼問姓名、地址。
那一次輪到了我,我的雙手被放到腰後銬上手銬離開了看守所,到了「亮甲店」派出所後,警察逼問我的姓名、地址,我不說,他就叫一個穿便裝的壞人(長著一臉的奸猾痞相)用電棍電我,施行前先解開手銬讓我把棉外套脫掉,然後仍在腰後銬上雙手並將我摁跪在地上,那個壞人用電棍在我的頭部、脖子電,又把毛衣領口拉開把電棍伸入、貼著我的身體電我的前胸、後背,一直電到腳後跟,電頭時就感覺重錘砸到頭上一般,電到皮膚上就感到像是被蛇咬到一樣,灼熱、燒痛,我感到全身每個細胞都在顫抖、每條神經都在抽搐,我咬緊牙關忍受著,但是劇烈的顫抖使我的上下牙咯咯作響,身上多處皮膚電破、流血並被燒焦,留下黑紅色焦痕,周身一股焦糊味。
後來警察將我們分開關到不同的地方迫害,我一直不說姓名、地址,每天都有不同的包夾看著,警察反覆威脅、誘騙,說只要你說出姓名地址就自由了,不說就找塊沒人知道的地方挖坑把我埋起來,就這樣在警察的威逼利誘與刑訊逼供下,我說出了學校和姓名。我又被拘禁到原先的那個簡陋的看守所,回去後才知道被非法拘禁在一起的同修還有黑龍江的、湖北的,他們都被刑訊逼供說了姓名、地址。我們這些被刑訊逼供說出姓名地址的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被非法勞教,有同修被遣返原籍。
3、恐怖的調遣處
還是大轎車劫持我們開往北京,每個煉功人都雙手被銬,轎車的窗簾被拉上,我們看不到外面,即使這樣警察也不允許抬頭。等到了地方下車後手銬才被打開。
調遣處那兩扇厚重的大門打開,兩排手持警棍、身高在1.8米以上的警察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我們排成一隊從兩排警察中間往裏走,警察大喝道:低頭,前面的法輪功學員不低頭,就當即被四五根電棍電頭,直到她被電的低下頭為止。
所有的人在監房門前都被全面搜身,包括拆開紮的頭髮,脫光所有的衣服一絲不掛;女監與男監緊鄰,中間用很大空隙的鐵絲網相隔,男監可以通過鐵絲網看清女監門外發生的一切。脫下的所有衣服被裏外翻遍的檢查,看是否有與法輪功有關的物品、字條等,如果是手套會把每個指頭翻過來看,如果有衛生捲紙會被從頭到尾的抖開看是否有夾帶,甚至是有女法輪功學員來月經,也要掀開月經紙下面查看。
我們被分成十個隊,每個隊都有一個小哨(社會上真正的罪犯)看管其他人,共十八人住一間窄小的屋子,睡的是上下鋪,屋子裏只能放下四張上下鋪,共八張床,靠牆一邊兩張,相對的床與床之間是不到一米半的距離,還有十個人就得睡在地上,幾張木板鋪在地上上面鋪上薄薄的露出黑心棉的褥子,睡覺時得先蜷著身體把頭和腳伸進下鋪的床下才能把身體伸展。警察為了不讓我們說話,要求我們相鄰的人頭與腳錯開睡。上下鋪的床都是兩米長,兩米的地方要五個人並排躺下才能保證所有的人都睡下,躺下不能翻身,否則就會碰到兩邊的人。
全天軍事化管理,早上五點起床,背監規、強迫勞動,晚上十點才能睡覺。每天只能喝兩次水,一屋子人每次只給一小盆開水,全屋人輪著喝,每個人只能喝一兩口。早晚洗漱包括上廁所每個隊只給兩分鐘時間,洗漱的房間靠牆一邊是水龍頭,另一邊是廁所的蹲坑,由於時間太短人又多,每次都只能做一件事情,要麼洗漱,要麼上廁所,兩分鐘一過,小哨就喝令著往外攆。在那裏從來沒洗過澡,衣服都是發霉的汗臭味。
那裏幹的最多的活就是包衛生筷,成麻袋的衛生筷(重一二百斤)得我們從卡車上卸下來,由於筷子太多,只能堆在地上、掀開黑心棉褥子的床板上。我們除了早晚能洗漱平時根本無法洗手,房屋擁擠人多,長時間幹活會出汗,手上的汗都粘在筷子上,包筷子的紙條印著「高溫消毒」 的紅色油墨經常把手指都染紅了。調遣處的警察為了賺錢,根本不顧衛生條件,掉到地上被踩上腳印的筷子一樣強制我們包上紙條以充數量。那裏的犯人時不時的用筷子撓後背、蹭腳底,撓蹭完同樣包上紙條。有時為趕任務,會加班幹到夜裏一兩點,早上仍是五點起床。
成品的筷子再裝進麻袋裏被運走,我這才知道平時飯館裏用的衛生筷也出自這裏,由於紙條掉色,如果再高溫消毒筷子也會變成紅色的,所以我們日常用的筷子根本就沒有高溫消毒。
除此之外,還幹粘鞋底的活,把光滑的綢布粘在形狀與鞋墊一樣的紙板上,綢布只比紙板大一個邊,粘的時候不能把膠水粘在布外,實在是個細活,膠水刺鼻嗆人,屋裏不通風,一天下來感到頭暈噁心。
我們在調遣處幹的活沒有一分錢的回報,我們的勞動力被隨意的榨取。
每天早晨洗漱完畢警察都會進行一次點名,每個被點到名字的人就要大聲答「到」並由站姿立即變為抱頭(兩手手指交叉抱著後腦勺)同時蹲下、將頭低下夾在兩腿之間。而進出門都要低頭抱手(雙手疊扣放在腹前)大聲喊「報告、是」,後來才知道這是對罪犯在出門或進門時要經過門口的小哨或隊長同意才喊的。但是即使沒有小哨或隊長也得喊。
打飯時每個人要飯盆捧在胸前,以軍蹲的姿勢(雙腿下蹲,一條單腿幾乎跪地)報告說:我是勞教人員某某某,請隊長打飯。有同修不堪其辱以絕食抗爭立即被警察關起用電棍電,傳出電棍啪啪的聲響和同修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之後的人都乖乖的很規矩的按照警察的要求打飯。而那個打飯的警察(臉很黑)卻一手揮舞著飯勺一手叉腰,一臉淫蕩的表情,得意洋洋的說:唉,這就對了,想吃飯就得聽話,感謝我、感謝黨嘛!
有許多老年法輪功修煉者被拘禁在那裏,頭髮花白,年齡不等,最大的七十多歲。有一天一個老年修煉者突然昏倒在地,醒來後獄醫量血壓,血壓很高,小哨就從警察那裏拿來藥片,這位老年修煉者不吃,就被關到黑屋子裏被電棍電擊,最後被強行野蠻的灌下去。
為了抗議調遣處對法輪功修煉者的侮辱,有一天早上我們在警察點名時除了答「到」外,不抱頭、也不蹲下,警察把我們強行分開帶到不同的地方進行迫害。我被帶到警察呆的小屋子裏,早有罪犯等在那裏,開始時粗暴的命令我吃飯,我不同意,一個罪犯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從身後用腳踹我的膝部,我膝蓋向前彎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站在我前面及兩側的罪犯順勢將我推倒在地,五個人分別摁住我的四肢和頭,還有一個拿著濕毛巾死死壓住我的鼻子,窒息迫使我張口呼吸,當我一張嘴時,罪犯就將米湯倒進我嘴裏,米湯被我嗆的吐出來,我咬緊牙關不張嘴,罪犯又用鋼勺的勺把撬我的嘴,勺把捅到口腔裏並使勁的劃來劃去,我立刻感到嘴裏發咸。米湯被強行的灌進我嘴裏,在一旁觀看的警察說:把她(指我)送回去,至少三天不用再灌了。捂我鼻子的毛巾被送回來時上面沾滿了鮮血。
我回到監室才發現自己嚇的拉褲子了,小哨為了不被熏到趕緊報告給了警察,並用很嫌棄的眼神催促我去廁所換洗。小哨每到飯點就端來飯要看著我吃下,我沒吃。
第二天,那個臉很黑的警察(就是打飯時侮辱我們的那個警察)聽說我還沒有吃,就把我叫到昨天去的黑屋子裏,讓我脫的只剩背心和褲頭。我看到,雖然她也是個女的,四五十歲的樣子,但是從她的兩眼中一點也看不到女性的溫柔和慈愛,而是冰冷的像兩個玻璃球,沒有一絲人性。她用電棍電我的手心,還把電棍放在我的兩大腿內側邊電邊說:哪兒肉嫩電哪兒。門口有人找她,她恐嚇我說:給你幾分鐘時間考慮,再不吃飯,等我下次來用五萬伏的電棍電。
另一個年輕的警察進來,拿起桌上五萬伏的電棍按了兩下,藍色的電光纏繞在電棒上閃爍並伴隨劈劈啪啪的響聲。她看著我說:你一定沒被電過,被電過的人看電棍時眼睛眨都不眨,你眨眼了。我立刻回憶起以前被電的情景與感受,並伴隨著莫大的恐懼。我在恐懼下妥協吃飯了。
在調遣處呆了近三個月,聽說只要是到了勞教所都「轉化」 了,我知道不「轉化」就要繼續被酷刑殘酷折磨。
4、惡毒至極的勞教所
一天傍晚,我們一批近百人被非法遣送至北京新安勞教所,我及其他十幾人被關在三大隊。
1)奴役勞動與體罰式的操練
勞教所逼迫所有勞教人員奴役勞動,經常製作違反《勞動法》和國際貿易規定的商品用於出口,包括:織毛衣、鉤帽子及鏤空針織工藝品、給布藝玩具縫眼睛、填太空棉並封口,包裝不符合衛生標準的衛生筷供社會餐飲行業用,為了完成任務,經常延長勞動時間,有時要幹到半夜一兩點。
被強迫去操場上進行軍訓,包括:立正、踢腿、走正步、跑步等。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大太陽底下練軍姿,整整站了一下午(從一點到五點),回去後不讓休息,繼續站著練唱歌(為粉飾太平準備的演出),我由於體力不支,頭暈噁心最後吐了一地,我全身發軟栽倒。我被帶到醫務室,當醫務人員問我站了多久時,這個警察還想阻止我的回答。那次排練因我的意外而終止。
2)不同於其他勞教人員,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如下「待遇」:
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會有少則兩個多則五六個包夾寸步不離、全天候的監管,這些包夾有勞教犯(吸毒犯、賣淫犯、盜竊犯等),也有已轉化的「幫教」(已是被洗腦後完全背叛師父與大法的猶大)。這些勞教犯可以肆意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侮辱、毆打,隨意謾罵法輪功,語言污穢下流,不堪入耳。勞教犯與「幫教」為達到讓法輪功學員屈服,相互配合用顛倒因果的邏輯迷惑、強行灌輸,如把法輪功學員被開除學籍、工作等說成是煉法輪功的不顧學業與工作,把法輪功學員被抓導致家庭破裂說成是煉法輪功的不顧家庭、自私無情,把法輪功被非法拘禁到勞教所,說成是好人怎麼會被勞教?把法輪功學員上訪、發真相資料這些完全符合《憲法》的行為說成是擾亂社會秩序、跟政府對著幹。只要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會不停的遭受毆打、辱罵、罰站、不讓睡覺、被強制灌輸顛倒黑白的歪理。
「轉化」是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性的精神洗腦迫害:要求從思想上與法輪功(包括大法法理、法輪功的活動)決裂並站到法輪功的對立面上揭批大法師父,同時交出法輪功的書籍並告發其他法輪功學員;形式上要寫「三書」及「大揭批」。這「四書」寫完後,警察集中全勞教所各隊的法輪功學員到禮堂開會,每個轉化者在所有人面前挨個的念「揭批稿」,並被錄像。除此還要現身說法做「幫教」,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
每天下午強制學習污衊大法的黑材料,每晚都要強制所有法輪功學員看《焦點訪談》關於「天安門自焚案」騙局。我們一個姿勢坐在很低的塑料小板凳上不許動,不許說話,不能低頭,也不能閉眼。看完後要寫觀後感,如果認識不與媒體保持一致,就被視為「轉化的不好」繼續讓「幫教」幫助「提高認識」,甚麼時候「認識」達標了甚麼時候睡覺。
「幫教」用整套歪理邪說迷惑、動搖、欺騙法輪功學員對大法的正信;同時還給予「幫教」特權:可以任意毒打、體罰不轉化的學員,甚至動刑,如「幫教」可以拿著電棍電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並邪惡的說:不轉化是因為身上有附體,電她就是為了把附體電下來。為鞏固「轉化」成果,勞教所對已經「轉化」的學員仍要求每天學習、看《焦點訪談》並寫「認識」、「體會」及「觀後感」等。
強制洗腦轉化的高壓手段包括:
a.罰站──雙腿並攏一動不動的站立原地,不讓上廁所,大小便解在褲子裏;甚至有時讓單腿站立,因難以掌握平衡常常摔倒。長期站立會使人雙腿麻木、僵硬、水腫。
b.熬鷹──就是不讓睡覺,稍有睏意閉上眼睛就會被包夾罵醒,甚至抽打雙眼。長期缺覺會使人雙眼疼痛、乾澀、紅腫充血,同時破壞人正常的意識、記憶,以達到精神洗腦的惡毒手段。
c.用練操進行體罰──如長時間立正,一動不動;或將踢腿姿勢分解,長期保持一腿站立一腿繃直抬起的姿勢,抬起的腿不准挨地,否則被破口大罵或從頭練起;繞操場一圈一圈不停的奔跑,速度慢了就加跑或被罵;烈日下長時間曝曬等。這些體罰手段的目的是給法輪功學員造成肉體的巨大痛苦,以迫使他們轉化、屈服。
d.親情折磨──不讓同情法輪功的家屬接見,令家屬擔憂焦慮、惶恐不安;或讓反對法輪功的家屬接見,一哭二鬧三上吊式的向不轉化的學員施以精神壓力。
e.監控通訊信件──是凡有利於法輪功消息的來信都會被過濾掉,而涉及到揭露勞教所迫害的信件就會被警察私自扣押。
f.減少飯量──每頓只給兩個窩窩頭,每天一到兩頓,不給水喝以進一步消耗體力,只限於讓法輪功學員維持生命以繼續遭受迫害。
g.無限度的延期拘禁──是凡不「轉化」的學員,即使勞教到期,也不能獲得自由,要麼繼續勞教被拘禁,要麼轉移到轉化班或其它地方非法拘禁、繼續洗腦。
3)對法輪功越堅定,轉化手段越嚴酷:
我被非法拘禁在三大隊期間,前前後後有近兩百人在那裏呆過,最大歲數七十多歲,最小的才十九歲。因每天進出筒道都要報數,人數最多時可達到一百六七十人。我碰到有三個月沒有睡覺的,也有絕食近百天的,這些都遠遠超過了人類承受的極限。下面敘述我所知道的對法輪功學員張亦潔的非人般迫害:
a.隔離拘禁下毒手
有一個仍有良知的勞教犯曾對我說:張亦潔被拘禁在一間小屋裏,屋子的窗戶、門都被紙條封住,不讓人知道時間,而且一天就給一頓飯,是一個小窩窩頭,送飯的包夾使壞將窩窩頭的尖部掰掉使她吃的更少,張亦潔因長期罰站雙小腿腫得像海碗口一樣粗,這個勞教犯不忍心這殘酷的迫害含淚暗自為她搓腿,張亦潔問她今天是星期幾,她如實回答,被包夾聽到後就再也不讓她接近張亦潔了。
勞教所裏兩個月洗一次澡,有一次,我看到張亦潔也在裏面,但是她的下腹部淤紫發黑,像是遭受了很長時間連續不斷的重力攻擊造成的,不知是何時被塞到哪裏迫害的。
b. 精神折磨
除了語言的侮辱外,勞教犯還往張亦潔的衣服上用塗改液寫污衊大法師父的話,即造成張亦潔無衣可換的窘迫,又從精神上進一步傷害法輪功學員對大法師父的敬仰之心,這種迫害帶來的精神痛苦往往比肉身承受折磨的痛苦強過千百倍。
c.連坐全隊:
二零零一年年底,三大隊警察焦學先為了「轉化率」達到百分之百,在十二月的最後一天晚上將三大隊所有人員叫到筒道裏,對張亦潔說:「今天是新舊之交的日子,不要再把這件事(指轉化)拖到新的一年中了,你不轉化就讓全樓道裏的人都陪著你,直到你轉化為止。」於是,全樓道一百多人都在筒道兩側站著,不管多大歲數(其中年齡最大的是七十幾歲)、身體狀況好壞,統統都被「連珠」。當時張亦潔被逼站在隊列的最前頭,樓道靜悄悄的,壓抑而恐怖,沒有人說話,警察焦學先一次次的逼迫張亦潔口頭「認識」, 過了零點,那些勞教犯和「幫教」開始協同警察向張亦潔施壓,說張亦潔「自私」,挑起不明真相的勞教犯對法輪功學員的仇視與怨恨,最後幾點睡覺的都不知道了。
以上所有轉化方式的參與者,都是以獲得利益為目的:勞教所警察的獎金與「轉化率」掛鉤;警察利用「提前解教」來誘迫「幫教」、勞教犯極力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轉化的越多,越可以得到提前解教的機會。其中有一個勞教期三年的強盜犯,長得五大三粗,曾毒打過多名法輪功學員,得到提前三至五個月的解教;還有一個「幫教」,三隊幾乎所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她洗腦、毒打過,她還積極參與所外的幫教工作,被提前半年解教。
4)將洗腦迫害輸送到全國:
「幫教骨幹」有外出離開勞教所的特權:不僅「轉化」剛被非法押送到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而且還不時的外出到各個洗腦班對還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利誘、脅迫、洗腦迫害,而各地的洗腦班多以「法制培訓班」、「法制教育學校」等冠名,不敢對外公開其機構的真實內幕。
在新安勞教所的一系列邪惡的轉化手段,不斷的向全國各地的勞教所及洗腦班進行邪惡的輸出,並經常有各地勞教所的警察、邪悟者、司法部門召集來的教育、科協、心理研究的所謂「專家」到新安勞教「學習」所謂的「轉化」經驗。我們曾經就讓答過「心理問卷」,對於得分低學員的「心理專家」會分析說正是因為你有這樣那樣的心理缺陷才會信法輪功。
5)面對國際上或國內上級領導的檢查,勞教所造假演戲:
一有外面人要來勞教所檢查,警察就將轉化不徹底的法輪功學員統統轉移至樓上,而特別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消失不見了。然後在一樓的監室裏擺上鮮花、魚缸,並撤走幾張床使得房屋顯得寬敞,又讓全樓道的人擦洗樓道地板──用蘸著洗潔精的抹布蹲在地上一遍一遍的擦,直到地板磚被擦的明亮潔淨、乾淨的能用舌頭舔。上級部門的來檢查時,馬上找來記者、攝像,採訪被事前安排好的「轉化」徹底、表現積極的「幫教」「現身說法」:這裏的管教如何如何春風化雨般的感化我們這些「迷途的羔羊」,極力的營造出一系列虛假的局面粉飾出和諧的環境,用光鮮的假相掩蓋背後殘酷及血腥的迫害,而對威逼利誘、刑訊逼供、毒打迫害等高壓轉化手段卻隻字不提。等檢查部門的人一走,馬上一切原形畢露,恢復原樣。
被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強制要求參加舞蹈、經絡保健操、廣播體操等,在重大節假日到其它勞教所進行串通表演,同時讓新聞媒體錄像播放給社會各界進一步製造假相欺騙與毒害世人。
6)改頭換面,使迫害更具迷惑性、隱蔽性,進一步合法化
後來勞教所搬遷,新所裏面的建築全是歐式建築,我們被強迫要求對警察改稱「老師」或「教師」,所名也改為「法制培訓學校」。而表面的文明無法掩蓋繼續進行的罪惡行徑。
一天晚上我被樓道裏的爭吵聲吵醒,原來是新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被勞教犯毒打,她疼痛的喊出了聲,其它勞教犯以喊聲影響了她們休息為由要「嚴懲」她,這時其他的法輪功學員說如果她不被打怎麼會喊出聲來,如果影響了別人休息那也是打人的人造成的,應由打人者「受懲」。此事告到警察焦學先那裏,在道理前焦學先也無話可說,但是她並不服氣,仍以各種藉口折磨「不轉化」或「轉化不徹底」的學員,還時不時的提到別的勞教所是怎樣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並揚言打死算自殺,打死人警察不擔責任,誰也查不著!
終於熬到了「解教」的那一天,我得到了一張寫著「擾亂社會秩序罪」的解教票離開勞教所。按常規離開勞教所要穿上新衣服換掉勞教服,而接我的老師沒有帶衣服,焦學先就找了一套和勞教服顏色、款式相似的衣服(白色的T衫、紅色的七分褲)讓我換上,還暗示我說:你遲早要回來。
五)迫害並沒有結束
回到學校後我連降兩級就學,每逢四﹒二五、七﹒二零等「敏感日」,我都會被「關照」:最好哪也別去,就呆在學校。
一天晚上我的宿舍門被宿舍樓值班室的老師敲開,她很不好意思的管我借東西急用,我二話沒說翻找出來給了她,她感謝又慚愧的對我說,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學校保衛處的人讓她打開我的宿舍門並抄走了法輪功的書籍。回校後不久,保衛處的人就通知我還有法輪功的書還要繼續上交。
雖然我重回課堂,但是我憂鬱痛苦,課堂上老師講課大家靜靜的聽,我腦中卻不停的閃現被非法拘禁在勞教所裏一幕幕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折磨的場景,而社會、校園甚至是我身邊的人卻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反而為我「迷途知返」而慶幸,這巨大的冤屈與無處訴說的痛苦使我常常淚流滿面,為了掩蓋痛苦我壓抑著自己不出聲,任淚水不住的流淌。
見到以前的同班同學,她們都很高興我回到了學校,她們真以為我是在警察的「感化」下「迷途知返」呢,我對關心我的同學說:你不知道刑訊逼供的痛苦和屈打成招的恥辱,我隨便提起勞教所裏很「平常」的「待遇」時,同學會震驚的瞠目結舌,痛苦使她不想再問下去,馬上躲閃的走開。
經歷了一年半高壓的、恐怖的、緊張的非法勞教迫害,再回到學校後,我明顯感到,我的思維變的遲鈍、精力很難集中、記憶力大不如前、理解能力減退,學習起來非常吃力,勉強完成了學業。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西固城派出所警察非法闖入我家,當著我母親的面把我父親綁架走,非法拘禁在新城鄉(現叫新城鎮)轉化班強行洗腦。這一幕觸發並加重了以前家庭變故給母親帶來的重創,使她又驚又怕,怕我父親再次離開她、離開這個家。出於恐懼,母親每次在我們外出時都會誤認為我們會被抓走,說外面都是壞人,小心害了我們;即使在我父親回家後,母親仍往外跑,在西固區檢察院門口向裏面喊話,要我的父親……這些讓人看了真是心酸、心痛;生活中稍微有甚麼負面的事情都會觸發母親的精神失常。
面臨畢業的時候,就業的形勢相當嚴峻,而對於法輪功學員就更糟糕了,我親眼看到多家公司的招聘廣告,招聘條件中有一條為:曾經參加過法輪功的不予錄用。因為這場迫害我的學業受到很大影響,雖然畢業了,我卻沒感覺學到了多少,而醫生是和病人的性命打交道,這讓我在選擇自己相關專業時很是自卑。因此我二零零五年畢業後沒有選擇醫療行業,而是四處打工,為生計奔波;隨著我年齡的增長,加上家庭環境特殊,實在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無奈之下選擇了支農,在河口鎮衛生院(原稱河口鄉衛生院)工作。
二、因訴江失去公職、流離失所又遭綁架
二零一五年五月,根據最高法院「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司法新政,我實名控告了江澤民,控告江澤民不僅是為自己的信仰討回公道,更是為了停止這場迫害,從而解脫所有執行迫害政策的參與者,使可貴的世人能夠有一個公平、公正、公開的環境了解法輪功真相、得到佛法救度,同時也為了恢復法律、懲惡揚善的本來作用,彰顯司法公正的尊嚴。這也是與我一樣的二十萬法輪功民眾不控告具體執行迫害政策的公檢法司等各級人員,而只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原因。
隨之而來的是社區、派出所的騷擾。二零一五年十月我所在轄區的清水橋社區以解決我家住房問題為由(我家一直沒有房子)到我家,當時我在甘中附院學習,他們從我父親那裏套出了我的電話號碼,十月底社區主任兼書記陳蓉及辦事員王雅婷給我打電話,謊稱我父親告訴她們我已經不在河口衛生院上班了,目的是想套出我身在何處,還多次追問我在哪個醫院學習。我沒有告訴她們我的學習地點。十一月四日,西固城派出所張應年和王雅婷在甘中附院找到我,問我有沒有寫信,我以他們的手續不全為由沒有回答他們,當時警察還問我要手機號,我沒有告訴他。
二零一六年七月一日,我結束了學習,回到衛生院上班。從八月二日,到九月二十三日,社區王雅婷、衛計局黨委書記鐘錫萍、局長楊世蒼、原副局長秦國強、原衛生院院長郭建明、文衛和安檢辦公室主任唐世英、黨政辦公室科員魯海花、西固區政法委書記陳紹清、610主任劉姓女士、衛生院新院長張祥榮等人多次到衛生院恐嚇威脅我:如不寫他們所謂的「三書」,就開除我的公職,並會強制送我到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
我被逼無奈,只好離開工作單位──衛生院,在外面找房子租住。十一月十四日上午九點,在租住房內,被西固區新安路派出所所長張永忠、副所長楊昌建、指導員高昕、民警錢吉威、智晴、周武鵬,協警伏新功、王蓉蘭等多人劫持到派出所。在張永忠指使下,兩個女警察架住我下了樓,邊下樓我邊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楊昌建跟在我身後說「再喊看我不扇你?」我繼續喊,他就在我身後踢我屁股一腳,又給我頭右側打了一巴掌。我繼續喊,直到樓下被塞進警車裏,兩個女警察把我夾在中間,用我的羽絨服大衣蓋住被銬的雙手。
到了新安路派出所,我被他們拽下警車,在派出所一樓左側我被帶到隔壁也是最裏面的一間房子,房子被一排欄杆隔開,一邊是警察的辦公桌,另一邊正對辦公桌的牆壁下面是過膝的台子,離台子十公分是一條長管子,整個牆又被隔檔分成三部份,我被帶到裏面站著。
這時楊昌建來了,我被擠著後退到離門最遠的隔檔裏坐下,楊昌建打開手銬,把銬子的一頭銬在我身後的管子上,要把我雙手銬在另一頭裏,我嚴厲的盯著他說「你敢迫害好人,你不怕善惡有報?你這樣做一定會遭報應的」,他聽後立即鬆了手,只把我的左手銬進銬子的另一頭。
晚上七點左右,我被非法劫持到寺兒溝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期間我為了行使在押人員應有的舉報、申訴、控告、申請行政覆議等權利而索要筆紙,可惜這些權利沒有得到,因此十五日中午開始絕食,在拘留所警察以我抱大法經書且不按報告詞的規定回答、以我不穿拘留服、違反監規令我在風場罰站、挨凍。
十一月二十一日,西固區國保大隊隊長藺海琰及新安路派出所的周武鵬、智晴、王蓉蘭等之前送我的三個警察來到拘留所。我一進屋就被藺海琰問道「你有沒有性病?」我看到旁邊桌上放著採血的器皿。我說「我煉功十幾年了,一分醫藥費沒有花過,哪來的性病?」那三個警察不由分說,在藺海琰的指令下拽住我的左手強行採血,藺海琰趁機來搶我抱的大法經書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因六天沒有進食,拼盡全身的力氣也掙脫不出左手,我對藺海琰說「大法經書就是我的命,你不能拿走一本書」,藺海琰說「我就是看看,看完就還給你」,其實這些書被攤放在新安路派出所地上的時候他全都看過。
我的左手大拇指被狠狠扎了兩下,因手指乾癟強擠也擠不出血來,我說「你們採血就是為了活摘,我告訴你們不要參與迫害,誰沒有家庭,誰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兒女?誰參與迫害以後都會被殃及。生命是寶貴的,我絕食是用生命的真誠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勸你們不要參與,給自己及自己的家人留一條後路。」我邊說邊哭,他們根本不聽,又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採血,採血後,藺海琰才把手裏的書還給我。拘留所的值班警察把我的MP3等物品及腰帶轉交給新安路派出所警察,我抱著書雙手被銬、被他們帶走。
藺海琰開車將我劫持到七里河區強制戒毒所(龔家灣洗腦班)非法關押,十一月二十三日被單位人員和清水橋社區新上任的書記景旭接回家。
從我親戚的口中得知,家裏人是週四、週五才看到「行政處罰書」插在單元電子門上。週五去新安路派出所,所長張永忠態度非常蠻橫,對法輪功、對我說些不乾不淨的話,家人說「法輪功就是讓人做好人的」就被他扣上「法輪功份子」的帽子,另一家人說「煉法輪功就是為了能治病」也被他扣上「法輪功份子」的帽子。
得知二十一號放人,親人一早八點就去了,給我送毛褲時,拘留所的一個男警察態度非常惡劣,污衊我。而且還看到藺海琰從車上下來說甚麼採血、驗DNA,還騙我親戚說不是來接趙麗的、是辦別的事情的,所以家人白白在寒風裏站了一上午。
十一月二十四日,因我所有的必需品(鑰匙、身份證、零錢等)都在派出所,便出門買東西,回到家母親告訴我單位來找我,見我不在,就讓她簽字,因我母親沒甚麼文化,腦子又不太好使,所以她就簽字了。我一看是西固區人社區發的【西人社發〔2016〕90號】文件「關於同意解聘趙麗的批覆」,落款日期是十一月二十四日,單位發的解聘通知是十一月二十二日的。
十一月二十八日,我給新安路派出所打電話,問能否今天取我的東西,電話裏周武鵬說管內勤的王克軍休公假了,他週一上班,讓我下週一(十二月五日)來取。
十二月五日,我在家人的陪同下一早來到新安路派出所,民警錢吉威、所長張永忠說「內勤的休息了,沒人取東西」推諉我。可見派出所故意刁難。我走出派出所,剛走到大馬路的時候,看見周武鵬向裏走,我上去打招呼,問內勤的人甚麼時候上班,他說「這不就是王克軍嗎?」原來他身邊的小伙子就是內勤呀,我問「您公休休完了?」他說「休完了」,我問您休多長時間,他說「也就一週」,說著我們走回派出所,我來到所長辦公室,張永忠很尷尬,同意我取回東西。
周武鵬從內勤王克軍處取來鑰匙,打開他自己的辦公室櫃子,拿出扣押我的私人物品,同時打開卷宗,讓我簽字,我說「這個字我不能簽」,我又把二十萬民眾起訴江澤民的形勢給他們講了一遍,如果我簽字就留下了你們迫害法輪功的證據。周武鵬說:「這是程序,不簽字就不能領東西。」我說:「我可以寫一個字據,某年某月某日從新安路派出所領取被扣押物品如下,並簽字。但是這個字據你們不要粘到卷宗裏,夾進去就行了,證明東西確實被我領走了。」周武鵬說「不行,只能按照程序辦事」。
因當天他們上午一直開會,我等到中午一點向所長張永忠陳述不簽字寫一個收據的想法,他沒有同意,考慮他做不了主,我就給公安局督察隊的沈警官打電話,可是他卻說法輪功是×教,必須簽字才能取東西,隨即掛電話。張永忠以公事外出為由讓我離開他的辦公室。直到近五點他們快下班時,張永忠回來了,我想當著他的面再打電話,他很不耐煩的將我趕走。
二零一七年一月三日晚七點多,一月四日早九點我兩次來到派出所都沒取上自己的東西。
因十一月十四日被他們綁到派出所的時候我的一件長羽絨服大衣留在了他們派出所,而押送我去拘留所的時候並沒有讓我穿這件衣服,還有十二月五日取東西時雖然我沒有簽字,但是核對物品時發現沒有聯想手機,而且當天我桌子上裝著二十支筆芯的塑料桶也被警察拿走,我向張永忠反映這些情況,他都推托不管,我就再次給督察隊沈警官打電話,得到的答覆是讓我等著。同時,我向張永忠提及租房合同時,他不但不給我,還說我煉法輪功不允許我在外面租房子。當時我被關在拘留所的時候,家人聽房東說因為他們給法輪功學員租了房子沒報派出所備案,兩位房東都被罰款兩百元錢,還說派出所把房產科的領導批評了一頓,並且要在全廠把他們弄成典型開會批評。
一月十八日人社局電話口頭通知我的工作復核結果仍是開除公職,並說不給書面的通知。一月十八日下午我給督察隊打電話詢問東西的下落,沈警官說我的手機在蘭州市(具體是公安局還是國保沒說清楚),還說要我等上面的消息。給新安路派出所打電話,對方說所長張永忠開會,我問副所長楊昌建租房合同的事,他說讓我直接找房東,並匆匆撂下電話,再打過去找他對方告知楊昌建開會去了。
一月二十三日,單位到我家送來通知,大意是我對區人社局做出的《關於同意解聘趙麗的批覆》(區人社發[2016]90號)決定不服,需向西固區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提出勞動爭議仲裁申請,落款時間是一月十七日。這個通知明顯是後補上去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20/16224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丹東市法輪功學員邵忠業,丹東鐵路防疫站汽車司機。邵忠業屢遭酷刑折磨,身體遭受摧殘,患上嚴重的肺病,於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一歲。
邵忠業 |
邵忠業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邵忠業多次進京上訪,在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一年,分別被非法勞教二次,並被加期。
二零零四年邵忠業被單位騙至撫順洗腦班強行轉化。
二零零五年十月,邵忠業被永昌派出所呂長軍等惡警綁架,後非法判刑五年。僅十一年時間,邵忠業經歷九年零三個半月的冤獄。
在非法關押期間,邵忠業遭受常人難以忍受的各種酷刑折磨,雙腿一度癱瘓,差點迫害致死,依然堅持信仰。邵忠業不但公開對服刑人員講真相,最後獄警也被他感動,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二零一五年五月邵忠業實名控訴江澤民集團對他的迫害,對上門騷擾的警察用親身經歷講述了自己為堅持信仰遭受的酷刑,以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違法違憲的。
以下是邵忠業被非法關押期間曾經遭受的迫害。
一、在丹東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邵忠業遭公安局一處警察綁架,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同監室的犯人受警察的唆使,蜂擁而上將他壓在地上,致使他的肋骨骨折,並且吐血,只能爬著去廁所。有時警察還不給他飯吃,犯人都說他是死裏逃生。
酷刑演示:毒打 |
二、勞教所迫害
中共的勞教不經正當的司法程序,不需審判,由公安機關完全主導,就可限制公民人身自由長達三年,還可延長為四年。這個自偵自拘自裁自執行的系統不受法律約束,完全封閉式的彙報審批,根本不公開,也不能辯護和辯論,直接導致公安的職權濫用,甚至剝奪了被勞教人員上訴的權利。不僅違背中共自己制定的憲法和法律,也違背國際公約,嚴重侵犯人權。
勞教制度是公然踐踏人權與信仰自由的一部惡法,在迫害法輪功的十幾年中,數以千萬的法輪功學員,在全國各勞教所遭受酷刑迫害,有的直接被酷刑折磨致死,因其非法性在二零一三年被取締。
邵忠業在丹東教養院、本溪威寧營教養院、錦州教養院遭受的迫害有:
(一)在丹東教養院邵忠業遭受的迫害
1、小號「嚴管」迫害:小號就是一個特殊的屋子,屋裏有兩排籠子,每個籠子關一個人,每頓只給一個窩頭,不准買東西,不准見家人,不准與外界通訊。一年中將他關了八個月小號,進行「嚴管」迫害。
2、電刑:長期用被電棍電,一電就是一上午。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3、長期坐硬板:長期被強迫坐硬板,只要一動,犯人就用板子對他狠命狠打,坐的臀部潰爛,滲出血水。
4、超負荷奴役勞動,有時甚至連續工作四十八小時以上。
5、警察強迫邵忠業放棄修煉真善忍的信仰,對他長期進行洗腦精神折磨。
6、用腳踹:惡警胡大明惡狠狠將他踹倒在地,當時他就站不起來了;從此他腰直不起來,不能坐,只能蹲著或躺著。
邵忠業在丹東教養院長期迫害的面色青黑,骨瘦如柴,駝著背,步履遲緩,眼光呆滯。
(二)、在本溪威寧營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1、警察利用心狠手辣的普犯晝夜輪流值班,不讓他睡覺,反覆的從精神和肉體摧殘,逼迫放棄信仰。
2、被三天三夜捆成雙盤,不能動,人失去知覺,導致雙腿一度癱瘓。
酷刑演示:兩腿雙盤用繩子捆綁 |
3、被長時間用電棍電擊;
4、不許見家屬探視。
5、被非法加期二十八天。
(三)、在錦州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邵忠業在本溪威寧營教養院堅持抵制迫害,使越來越多的人明白真相,獄警轉化不了他只好秘密把他轉到錦州教養院。
獄警擔心邵忠業影響別人,所以在錦州教養院期間,邵忠業一直在嚴管號隔離,他祥和的對待每個人。嚴管大隊長查號時對別人說:「你們聽著,以後向這位老同志學習,不准鬧事。」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邵忠業由丹東市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當地街道人員接回,當他們得知邵忠業在那樣嚴酷的環境下依然堅信法輪大法,沒有轉化,都感到很欽佩。
剛回家時,邵忠業行走不便,通過學法煉功,神奇的恢復了。
三、本溪監獄五年迫害
本溪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兇手是政委陳忠維,此人原是本溪教養院政委,因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看中、提升,二零零七年將其調到本溪監獄。
陳忠維一上任就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升級迫害,制定轉化法輪功學員層層有賞,上級賞一千元錢,監獄有賞,科裏有賞。
警察怕秋後算賬,但在金錢和利益的驅使下,以加分、減刑為誘餌,教唆心狠手辣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施虐,迫害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老虎凳、灌辣椒水、用火燙,冬天涼水澆、綁死人床、連續幾天不讓睡覺、用錐子扎……這些酷刑,惡徒們都對邵忠業施行過。
1、非法審判:從開庭、判決、入監、轉監都未曾通知家屬,違反憲法、刑法。
2、非法剝奪探視權:從二零零六年五月至二零一零年十月九日,邵忠業家屬被非法剝奪探視權多達四十一次。 妻子著急上火被迫害雙目失明,自己都無法照顧自己,每月還要一路輾轉來探視邵忠業。
二零零七年四月,在家屬強烈要求下,本溪監獄才讓家人與邵忠業見面,在單獨房間(怕人看見)被人背著見面的,惡警隊長坐在左側,兩個「包夾」刑事犯寸步不離他的左右。邵忠業站著對家人才說了一句「在這裏我被迫害的夠嗆」,惡警害怕惡行被曝光,就立即不讓見面繼續下去了。
3、酷刑迫害
(一)、連續七天七夜不讓邵忠業睡覺,一閤眼就用錐子扎,邵忠業被扎的滿身是血點。
(二)、有一次,邵忠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徒打手們就點著香煙在他身上到處燒,紅紅的火苗,燒的皮肉「滋滋」作響,冒著黑煙,焦味瀰漫。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
(三)、睡死人床。一次,五大隊管教大隊長趙光大發現邵忠業有法輪功師父的經文,於是把他固定到死人床上一天一夜。死人床就是把人的手腳身體脖子都用卡子卡在冰涼的床上呈大字形不能動,小便全在床上,涼的透骨;長時間一個姿勢,鑽心地疼,再長時間肌肉會萎縮,造成癱瘓,致殘。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四)、惡警還灌辣椒水,那種往肉裏鑽著像冒著火的辣,一呼吸往肺裏鼻腔嗆,嗆得人窒息,緩不過來氣,憋得滿臉通紅,生不如死。
(五)、拳打腳踢:隨時隨地都會發生,已也無法統計了。惡徒們還用拳頭或硬的東西專門打腿或胳膊有麻筋的地方,連續打,不換位,打的時間長了整個腿或胳膊就失去知覺最後就不會動了,外表還看不出來傷。邵忠業有一次被打得三、四個月不會動。九年零三個半月的冤獄中,邵忠業遭受的酷刑摧殘,難以盡述。
(六)、在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趙姓隊長無恥地當著眾多接見家屬的面,誣陷邵忠業說:「他把病號打了,違紀,三個月不讓接見。」邵忠業的家屬據理力爭,質問:「邵忠業被惡人王大慶一拳打掉四顆大門牙,沒吱聲,你們一定是倒打一耙。」趙隊長理屈詞窮,啞口無言。
(七)、在本溪監獄邵忠業被政委陳忠維作為重點迫害對像。五監區楊管教指使犯人袁峰,領一幫打手把邵忠業吊綁折磨的差點死了。田登峰承諾:轉化邵忠業給袁峰減刑三十天,結果袁峰賣命造下罪孽,又被騙得一天沒減著刑。
一次,邵忠業不報數被打,他喊「法輪大法好」,被隊長騎在身上電,邵忠業疼的在地上翻滾,叫不出聲來。
在本溪監獄,邵忠業面對一次次的酷刑,面對兇狠毒打他的殺人犯,放下心中的怨恨,把每一個打他的人都當作需要救度的眾生,利用每一次單獨接觸的機會慈悲的給人家講著法輪大法的美好、不要被江澤民利用充當打手、善惡有報……
獄政科長對人的刑罰最重,其打人的手段常把人聽的毛骨悚然。一次,老虎凳上擺滿了手銬、電棍,邵忠業用慈悲與威嚴對他說:「師父的經文中寫明了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並對他講了大法真相,他竟然說:「你歲數大,今天不收拾你了。」
邵忠業在本溪監獄天天背誦法輪大法經書,出獄的那一天,獄政科長直接過問快點放人,明真相的獄警安排用車送人。
四、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邵忠業被丹東防疫站強行送到撫順遼寧省「關愛教育學校」的洗腦班強行轉化。非法關押五十二天,其中二十一天被銬在床上。
單位站長赫晶欺騙家屬說:「談話式的教育,教授親自講課,只待一個月單位去車接回。」還騙家屬邵忠業是鐵路公安分局強行送去的。
在家屬多次索要洗腦班的地址後探視時,邵忠業的兒子機智的飛奔上二樓發現邵忠業是被銬在鐵床上的。慌亂中警察打開手銬並用警服蓋住手銬。
在洗腦班遭迫害的時候,邵忠業不看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不聽中共的歪理邪說,有時高喊「法輪大法好」,並對向他做轉化的警察講法輪功真相。
邵忠業不去聽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惡警大隊長用力推他,邵忠業雙手緊握床頭就是不去,結果惡警隊長將大床轉了一圈把自己的腿撞出了血,氣急敗壞的六名惡警一擁而上,一齊施暴,將邵忠業的下頜打壞,滿地是血,牙打掉了好幾個,腰踢得不能動,股骨受傷行走困難,又把他單獨關進了單間,手銬在床頭二十一 天。
邵忠業在洗腦班裏依然堅持不懈的講清真相,周圍的人被他的善良與對法輪大法的堅定所感動,環境慢慢發生了變化。到離開洗腦班的前一天,撫順市委書記、政法委書記、洗腦班的賈校長都來送他,目光裏充滿了擔心與欽佩,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邵忠業的妻子汪雪英看到邵忠業在洗腦班遭受的痛苦後,到邵忠業所在單位丹東鐵路防疫站要求單位接人,站長赫晶竟然違反當初的承諾,一意孤行不肯接回邵忠業,還要繼續向瀋陽鐵路局要錢,並說:「邵忠業的精神不好,繼續關押,不予接回。」
汪雪英面對如此回答,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焦慮與擔心,哭訴說:「沒有家了,我的家破了,只差人亡了,我的眼睛也看不見了,我只能在這兒等他回來了……」大約七個小時後,汪雪英已經連續多日搖搖晃晃的身體竟支撐不住躺在銀行的台階上,防疫站的書記才決定接回邵忠業。
五、騷擾
1、一九九九年邵忠業因為到北京上訪被接回,十月十六日晚十點,丹東市振興區臨江派出所兩名警察敲門查看,同時還規定:每天晚上必須到單位睡覺,否則單位就安排人到邵忠業家中住,大約持續了十天左右。
2、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下午三點,丹東市六道溝邊防派出所的三名武警,到法輪功學員邵忠業家問訴江情況,還要求做詢問筆錄和簽字。邵忠業、汪雪英夫婦二人不配合,並拿出兩份《刑事控告書》的底稿,分別給三名武警閱看,他們看後立即起身離去。
六、經濟迫害
1、兩次非法抄家折合人民幣約五百元。
2、勒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邵忠業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九月十三日被警察綁架到丹東駐京辦事處。丹東市振興區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於波從邵忠業身上搜走兩千元錢,過後告訴他說吃飯花了。於波又到單位騷擾,勒索邵忠業五百元錢,說是去北京的火車票和臥鋪費。共計人民幣2500元。
3、二零一零年四月邵忠業在本溪監獄腰部嚴重傷害,由孫指導員帶去做CT腰部檢查,腰部確實有病。花費264元 。
4、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邵忠業到北京上訪,單位以邵忠業不放棄修煉為名,把他從司機崗位調整到收發室,降低工資,九年三個月的冤獄,二零零六年被開除公職。以每月一千元工資為標準計算:
不發工資以及降低工資共計人民幣約:111000元
5、近十年的迫害,家屬往返探視路費及存錢大約共計一萬多元。
經濟迫害大約人民幣共計:124265元。
執行江澤民滅絕人性的「經濟上的截斷」,切斷人正常的生活來源,而且邵忠業的孩子正在上學,正是關鍵時刻,在精神、經濟上都給家庭生活帶來災難。
七、「名譽上搞臭」
1、丹東地區萬人圍觀的露天公判大會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十一日,丹東地區各市、縣、區公檢法、610對丹東地區二十八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公判(十二人被非法勞教,十六人被非法判刑)。公判地點在丹東市公安局門前(露天搭台),會場四週都有警察持槍(上刺刀)把守。
二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將兩臂扭到背後上提背銬,捆綁在一起。每個法輪功學員的脖子不僅被繩子勒著,還掛著一個大牌子,就像對死刑犯人執行槍決那樣。
原丹東市政法委書記王保治在公判大會上大肆污衊誹謗法輪功,叫囂「同法輪功的鬥爭將是長期的、複雜的、尖銳的鬥爭。」宣判中,把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污衊成「違法犯罪分子、頑固分子」;把法輪大法救人真相資料污衊為「反動宣傳品」;把法輪功真相資料點污衊為恐怖的 「地下組織」;
公判前,不貼公告,不通知家屬,不許法輪功學員為自己辯護,更不許說「法輪大法好」。沒有經過任何審理過程,沒有任何證據、法律依據就非法宣判。這種「文革」式非法審判導致丹東司法倒退,十幾年冤案不斷,聽信了污衊法輪功的謊言的百姓,從此聽到「真善忍」色變,致使社會道德飛速下滑。
2、強迫「戴紙糊高帽」:
本溪威寧營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極為惡毒,惡警利用心狠手辣的普犯晝夜輪流值班,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反覆的從精神和肉體摧殘,逼迫放棄信仰。
一次惡警大隊長劉少石讓幾個惡警糊紙高帽逼邵忠業戴,邵忠業不配合,將紙高帽揉成一團扔到劉少石臉上,劉惱羞成怒,派幾人折磨了邵忠業一夜,看沒達到目的,又用繩子將邵忠業捆成雙盤,三天三夜不能動,人失去知覺,導致雙腿一度癱瘓。
結語
二零一零年十月,邵忠業從監獄回家後,依然惦記著被謊言矇蔽的丹東百姓,不顧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以及個人安危,節衣縮食省下生活費,用各種方式向民眾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真相。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因體力不支,被他推著的電動車壓倒,經醫院拍片胯骨粉碎性骨折。腿上新傷加舊傷,致使邵忠業走路十分艱難,只好拄著雙拐。
就這樣,不管炎炎烈日還是冰天雪地依然阻擋不了他講真相救人的腳步。就是在他病重的最後的日子裏,對去看望他的法輪功學員還說:「等身體好了,還要出去講真相救人……」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市魏素雯女士今年五十七歲,早年工作中從建築的腳手架上摔下,腰和肋骨重傷。一九九三年三月,她開始修大法,僅幾天工夫,病痛消失,腰與肋骨恢復正常;後因工作出色,曾幾次被評為先進工作者。然而這樣的好人,只為救命的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八年被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兩年。
修煉法輪功 幾天工夫病痛消失
一九九三年三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由於工作中出過工傷,從房屋建築的腳手架上摔下,摔傷了腰和肋骨,從此重活幹不了,平時還有嚴重的偏頭痛,還有胃病,常年看病吃藥。中醫、西醫都看了,理療也經常做,一直不見好。修煉法輪功後,幾天工夫病痛消失,腰與肋骨恢復正常,我親身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愉快心情,從此我身體到精神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隨之,我的人生觀也發生了根本的改變,脾氣急躁的毛病改了,待人隨和。我在家孝敬老人,對丈夫和兒女細心照顧,家庭和睦,生活開心,工作愉快。名利面前不爭不搶,按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遇到問題向內找,看自己哪裏沒做好,工作主動熱情,完成好各項工作,曾幾次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黨魁江澤民控制國家機器,發動了長達十七年之久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使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蒙受冤屈與精神上的傷害。
(一)非法勞教兩年 奴工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九日,魏素雯女士正在辦公室工作,突然遭四個警察綁架,惡警非法抄了她的家,又搜查了她的辦公室,搶走她所有的大法書和手機,最後將她劫持到展覽路派出所。
在展覽路派出所,四個警察非法審問魏素雯,並誘供:只要說出兩個煉法輪功的,就放你回家,說出一個,就可以從輕處理,否則勞教。魏素雯女士說:「不知道。」這樣,她一天一夜沒吃沒喝,還不讓睡覺。
天快亮時,魏素雯被轉到西城看守所,被非法勞教兩年,後送調遣處,關押了約兩個月。每日做奴工,(糊銀行用信封和月餅包裝盒)從早到晚十多個小時。檢查團一來,馬上把活收到櫃子裏,每人坐好,每人一本書,在看書,做樣子。等檢察團一走,奴工活又開始。
二零零六年十月,魏素雯被劫持到女子勞教所,一切都圍繞著洗腦。強行「轉化」放棄信仰,不停的逼著寫「認識」、寫體會。不轉化的,從早上四點到晚上十二點一直坐小椅子,一個姿勢,不許動,每天近二十小時,臀部紅腫、破皮、出血,疼痛至極。每個人都由一個包夾看著,不停的說教、灌輸,連吼帶叫,逼迫看誹謗大法的文章和錄像。
奴工的活各式各樣:翻地、鋤草、施肥、做包裝盒等等,累的筋疲力盡,整日生活在高壓下,沒有人的尊嚴,非人待遇,累的晚上腰疼,睡不著覺,右胳膊因搬過重的東西傷了筋,活動右臂十分困難。
非法勞教期間,迫害法輪功的人員經常給魏素雯的孩子打電話,擾亂了家人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八年元月,魏素雯回單位上班,江澤民操控中央層層下達,勒令單位負責人宣布:對魏素雯從幹部降為工人,工資也降四級;魏素雯被非法勞教期間工資停發。
此前,魏素雯女士還沒非法關押到派出所、拘留所、洗腦班。
(二)被非法關押派出所、拘留所
二零零零年四月,為向政府申訴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魏素雯女士被天安門派出所綁架。開始被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的一個大鐵籠子裏,後被本地派出所押回審問,一個警察威脅魏素雯說:「非讓你家敗人亡不可!」連夜將魏素雯女士送到西城拘留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在裏邊,魏素雯女士被迫做奴工、穿魚食,每人一天三十包,每天做奴工都是頭暈眼脹的,腰酸背痛。
二零零零年五月,魏素雯女士回原單位後,所領導決定取消她的工資、獎金等待遇,每月只給生活費三百元。年終小結,所在辦公室組長給魏素雯女士寫的評語很好,也是因江澤民操控中央層層下達,最終基層勒令單位負責人逼著他改為「不合格」,他說這是上邊的意思。過了三個月,有些同事自發找到領導,為魏素雯女士鳴不平,說她工作突出,又沒做壞事,為甚麼要這樣?她也要養家糊口啊!在這些善良的同事的幫助下,魏素雯女士恢復了整月工資。
(三)被非法關押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七月,魏素雯女士正在單位上班,被阜外派出所民警綁架到洗腦班。進去後,恐嚇、強行灌輸誹謗和大法師父的謊言,並對魏素雯女士人身攻擊,把她的雙手捆綁,並侮辱師父。兩個包夾強行按住魏素雯女士的腿,用腳踩在大法師父的大象片上,口出污穢的語言,把魏素雯女士按住動彈不得。魏素雯又被強行看污衊大法的電視,幾個警察、包夾輪番威逼。魏素雯整個頭腦昏昏沉沉,精神極度痛苦,身心受到很大傷害。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二零一四年在一次酒宴中碰見我娘家的堂姪女,她年齡四十多歲,向我要真相資料及護身符,我給了她一本真相期刊及一個護身符,她說你還給一個護身符吧,我要給我女兒帶上。我說以前我給了你吧?她說:「沒有給護身符,只給了真相資料,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又給了她一個護身符。看她身體恢復的很好,我就問她你在去年騎摩托車出了事,聽說很危險,差點沒命了。你當時怎麼不念這九字吉言呀?她說:我正因為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活下來了,真是死裏逃生呢!接著她就開始講她的出事過程:
二零一三年夏天,我剛買回一輛新摩托車不久,一天我騎摩托車到集市上去購物,把車停在我同學的一個門面口,當時沒停好,我想再推動一下,隨之用手抓手柄時不小心一加油門,摩托車一衝,把玻璃門衝破了,玻璃濺射滿地,我也摔了一大跤,當時血噴直流,一下子全身是血。同學看我成這樣,一下子也嚇得不知所措。
當時圍觀的人說:趕快叫車,打電話給她丈夫。是呀,叫車,叫誰的車呢?眼下又沒有別的車,打120又來不及,同學看此情形,緩過神來跑出店門,跪在街上攔車,一位好心司機把我送到鎮醫院,正好我丈夫也趕到了醫院。醫生一看,對我家人說:耳根下割斷三根動脈筋,這個手術他們做不了,要趕緊送市醫院。
我丈夫就包車把我送到市人民醫院,在送市人民醫院的路上我已經昏迷了,但是我意識清楚,就立即想起了你告訴我在危難之時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化險為夷,我從心裏一遍一遍的念。到了人民醫院,醫院不接收,說是很難救了,時間耽擱久了,因為我們從出事點到市人民醫院有六、七十里路,需要一個小時左右才能到達。
我丈夫又立馬送我到省附二醫院,又經過二個多小時才到湖南省附二醫院。一到醫院就進搶救室,醫生說無把握,路上沒死都是奇蹟,因為流血過多,現在基本沒甚麼血了,做完手術後能活著都得成為植物人,終身癱瘓。
我雖重度昏迷, 但意識清楚,醫生這些話我從意識中聽到了。我不放棄,一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相信大法師父會救我,堅定的信念。這樣我沉睡昏迷一個多月了,奇蹟般的活過來了。甦醒後我不能動彈,我清楚我能活過來是因為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大法師父救了我。所以我仍堅持每天不停地念。
我在附二醫院住了四個多月,終於出院了,醫生都說真是不可想像的奇蹟。現在我基本好了,只是這隻手還抬不起(做手勢抬起的式樣)。我說你告訴醫生了嗎?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她說:沒有,我害怕不敢說。我說:那真有點遺憾,大法師父救了你的命,你不敢說。這也不怪你,是邪黨太惡了!那你多看真相資料吧。在此,我感謝師父救我姪女!
警察說法輪功學員道德確實高
二零零四年,我發真相信息給一個陌生人,被接信息的人舉報,我被綁架到市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在這期間,每天我都找機會給被關押的人講大法美好的真相。一次我在講真相中,有幾個人不相信,還嘲笑我愚昧,說現在是邪黨的天下,邪黨不准搞,你還搞,是拿雞蛋碰石頭。
當時拘留所一位姓王的醫務警察在旁邊,他插話說:「你們還別嘲笑她,我所知道的法輪功學員道德確實高,你們在座的沒一個比得上他(她)們。那功法也好,在前兩年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這裏,她們每天煉功,攔都攔不住,我看她們那麼執著,我就想試試到底怎麼樣。記得當時我只煉了那個抱輪的動作,大概是三、四分鐘吧,我感到人特別舒服!難怪那麼多的人鳥不離枝。從那以後,我對法輪功學員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知道她們為甚麼要堅持煉功。」
聽完他講的話,我真為他能明真相感到欣慰,問他說:那你怎麼不煉啊?他回答說,「哎!我怎麼能煉呢?因為我在這個崗位上,如果我要是煉法輪功,飯碗都被砸了,說不定跟你們一樣受勞役之苦,我是一家之主,上有老,下有小,我的家就散了。法輪功好,你們也別在外面見人就說,人家臉上沒貼字,是好人、是壞人搞不清,好,就在家偷偷煉吧!別被弄到這裏吃這份苦,受這份罪。現在是共產黨說了算,你們拗不過它的。」
經他這麼一說,那幾個人再不嘲笑了,反而生出了一種好奇心,有一種迫切想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心願,問我全套功怎麼煉呀,「4.25」是怎麼回事呀等等。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小伙兒大明(化名),我們兩家原先是鄰居,後來我家搬遷,房子賣給了大明家。當年搬家時,一枚項鏈真相護身符落在了房樑上,大明拾到後如獲至寶,興高采烈地戴在脖頸上。當時大明已退出少先隊組織。我為他明白大法真相而高興。
大明是個吃苦耐勞的孩子,未滿成年就出外打工,每年都能拿回幾千元,雖然收入微薄,但在同齡人中也是個佼佼者。成年後,大明幹力工,加班加點的幹,每年的收入也就是一萬元,累得又黑又瘦。
那一年大明的嬸子得了大法,善良的大明經常用摩托車帶嬸子出去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救人,大明的善舉令嬸子感動,嬸子常說,大明肯定獲福報。
六年前,本村的李木匠成立了一個小型包工隊,帶人出外乾木工活,大明也隨包工隊走南闖北,同時得到了李木匠的栽培。僅一年時間,大明就出徒成為了成手木匠,每年的收入都是五萬元以上。
邪黨搞計劃生育,農民面對繁重的莊稼活,沒有兒子就等於沒有主心骨,所以都爭著搶著要男孩。因而,如今這一代青年是男女比例失調,男孩多,女孩少;還有一點,中國改革開放以來,城裏的女孩許多都出國嫁給老外,農村的女孩都進城。這樣一來,農村的小伙子婚姻面臨危機,娶媳婦難是社會的普遍現象。
當然,大明也是身在其中,這樣一個年收入可觀,儀表堂堂,心地善良的小伙子基本沒有媒人,他自己先後處了三個女朋友,最後都分道揚鑣。眼看大明就要到了而立之年,他的父母及親戚都為他婚姻大事而著急,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前年秋天,大明終於遇上了媒人,相親那天,我給他講全球起訴江澤民的事,我問他:「控告江澤民用真名你簽不簽字?」他爽快的回答:「我簽。」我十分高興:「你是個正義之士,大法會幫助你的。」
果然,女方相中了大明,一分彩禮不要,還賠送一所樓房,因女孩有殘疾,大明沒有同意這門親事。媒人又給大明介紹了第二個,女方很願意,因女孩嗜好多,大明又沒有同意這門親事。媒人還給大明介紹了第三個,女孩落落大方,家居小城,本身還有一技之長。女方看上了大明,大明一家人及親戚均為他高興 。
去年,大明又喜得貴子。又白又胖的大明和妻兒被岳父岳母接進了小城。大明成了村子裏第一個進城的小伙兒,住上了樓房。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
一、馬列主義是小人主義
孔子曰:「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君子看重的是道義,小人看重的是利益。)
馬列主義無論是原著還是其宣傳品,都把「利」看的很重,而且非常露骨。從這一點上看,它是徹頭徹尾的「小人主義」。
共產黨開口閉口惦記的是「產」(財產),甚麼「無產」、「資產」、「共產」,這個「產」就屬於「利」;共產黨劃分階級成分(地主、富農、資本家、貧農等),其依據也是「產」(財產),還是不忘「利」。
馬列的基石「唯物論」所論之「物」、《資本論》所論之「資本」,都屬於「利」的範疇。
二、共產主義是不可能實現的妄想
馬列主義以利益作為驅動,勾畫出一個「牆上大餅」──共產主義,引誘信徒去為之賣命。它宣揚的「共產主義」的基本特徵中說:「社會產品極大的豐富……按需分配」──這是說瞎話:因為人的道德水平與物質財富並沒有必然聯繫。地球的資源是有限的,而人的慾望是無窮的。怎麼可能「按需分配」?
三、馬列主義是反人類的邪說
馬列著作(包括毛思想、鄧理論、江代表)及其宣傳品,出現頻率最高的是如下一些詞:「打倒」、「推翻」、「專政」、「革命」(共產黨以各種名義革了全球近兩億人的命)、「反」(甚麼肅反、三反、五反、反右……)、「鬥爭」(甚麼階級鬥爭、路線鬥爭、批鬥、鬥地主、毛澤東還提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為甚麼要爭和鬥?和諧不好嗎?)
相反,馬列著作中幾乎沒有出現如下詞語:「真誠、善良、忍讓、寬容、慈愛」。
可見,馬列主義是反天理、反人類的邪說。
四、馬列主義是毒藥
事實勝於雄辯。共產黨在人間走過了百年歲月,所到之處都伴隨著暴力和謊言、血腥和災難。
共產黨的始祖「巴黎公社」其實是一夥暴徒(其自稱為「流氓無產者」),把美麗的巴黎城破壞的不像樣子;斯大林的「肅反」運動,整死了兩千多萬蘇聯人;柬埔寨的「紅色高棉」三年時間就殘害了兩百多萬人;朝鮮的金家王朝害死了百萬計的朝鮮人;中共歷次運動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
這些共產國家的所有媒體,包括學生的課本都充斥著謊言。今天的國人看朝鮮的宣傳畫及其新聞,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與前蘇聯、中國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除了謊言,還是謊言。
中共還在極力鼓吹社會主義好,歐美民主國家壞,繼續愚弄老百姓。但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朝鮮和韓國、東德和西德、美國和蘇聯,誰好誰壞大家心知肚明。現在流行一個詞:「用腳投票」,你看看國人往哪裏移民就知道了。
馬列主義是毒藥,哪個國家喝了哪個國家倒霉。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師父一再為大法弟子延續修煉的時間,很多弟子知道珍惜,精進不停;但是也有不少人聽疲了,對時間的推延半信半疑,一再懈怠成了中士聞道,甚至不信動搖,離開了正法或者走向反面──這些都是始於對大法的似信非信,根源上可以追溯到舊勢力對中華神傳文化的破壞,造成現代人認識大法的障礙。
本文是個人在大法修煉中的所悟,謹供交流。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大家指正,更請大家以法為師,秉持修心的根本。
(接前文)
光陰荏苒,輪轉千年,時間的坐標推到了1999年,這一年出現了熒惑順行守氐門──逆行守角的天象,和唐朝武德九年(626年)的天象,非常相似。
圖:1999年火星軌跡天象圖,熒惑順行守氐門-逆行守角宿 |
圖:唐朝武德九年(626年)熒惑守氐門天象圖 |
玄武門之變表面是兄弟爭位,實際是圍繞維護佛法、道法展開的,李淵在武德九年定下佛道齊滅的聖旨,隨即引發了三次「太白晝見經天」的天象,李世民被迫自衛,最終險勝,隨後就撥亂反正,廢掉了那道罪業彌天的聖旨,挽救佛法、道法大劫於未然,又大興正法,這天大的功德,改變了後續六重凶險的天象,帝位提前九年,延壽六年,堪稱古今第一大功德。這段天象下的輝煌,實際在為1999年的天象而奠定。
在展開我們有限層次能觀察到的1999年天象天機之前,先簡單講述一下相關背景。
1.法輪功──佛家大法的初期傳揚
法輪功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功法,是以「真、善、忍」法理為指導,有五套簡單優美的煉功動作。法輪功只是在當時的氣功形勢下,為便於理解而起的名字,正式名稱叫「法輪大法」或「法輪佛法」。
自1992年開傳以來,短短7年時間傳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億修煉者身心淨化,道德昇華。1995 年3 月開始傳向海外,如今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大法的主要書籍已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各國各地政府紛紛以頒發褒獎、通過支持議案以及宣布「法輪大法月」、「法輪大法週」和「法輪大法日」等形式表示支持。儘管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持續十七年,每逢過年和世界法輪大法日,仍有數以萬計的中國人得以突破網絡封鎖,把自己寫給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問候之詞發往明慧網發表;根據明慧網2017年1月的統計數字,至今法輪功已經獲得全球各界褒獎1900多項,支持信函1200多封,支持議案390多件,彰顯著法輪大法超越民族和時空的巨大威德與感召力。
2.從「常規」打壓 到精心構陷
1992年5月法輪功在社會上傳出之後,短短七年就有一億人學煉,形成一股身心健康、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之風。但是,法輪功對「真善忍」的秉持和實踐,以及受歡迎程度,為中共與生俱來的恐慌感和危機感所不容。
中共歷來與人為敵,與天地為敵。中共把任何組織和個人都視為潛在敵人,生怕誰做大做強,危及它的生存,卻從不承認其反天地、反自然、反人文的思想和行為才是它自己最大的威脅和敵人。
而法輪功是純正的佛法修煉,要求大法弟子不參與政治、沒有政治訴求、不追求權力,不管你誰當政,只要有正常的修煉環境就行。就是被中共迫害到現在,也沒有政治綱領、政治理想,沒有任何參政執政的念頭,因為修煉人是不求人間名利情的,反而那些都是修煉人需要修掉的,修掉常人的執著和慾望,生命才能修入更高境界,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懂得這個原則。
但是中共不懂這些,它假、惡、暴的本性讓它無法容忍法輪功的純正和受歡迎。所以,從1996 年起中共就發動了暗中打壓。
據明慧網資料記錄,1996年6月17日,官方媒體《光明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公開攻擊法輪功。7月24日,中宣部發出通知,禁止出版法輪功書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中共這些常規的打壓,對法輪功無效,法輪功的發展反而更加迅速。這讓當時任政法委副書記的羅幹,看到了一個覬覦最高權力中樞的機會。羅幹當時如果按常規的升遷,最多只能從政法委副書記升為正書記,然後退休失去權力,而要進入中共的最高權力中樞──政治局常委,必須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讓中共離不開自己才行,唯一的辦法,就是掀起一場整人、迫害人民的政治運動──1989年「六四北京屠殺民運學生」,江澤民破格上台──羅幹迫切想要破格升遷,他就最後一搏,把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的法輪功群眾當成了打壓的對像、個人升官發財的資源。
1997年初,時任中央政法委副書記的羅幹,授意他管轄的公安部,發出通知在全國對法輪功進行秘密調查,找尋罪證,為迫害作準備,這些秘密調查雖然並未發現一條法輪功的罪證,各地卻因為「通知」的誤導發生了公安強行驅散煉功群眾、非法抄家、拘禁、罰款等嚴重干擾法輪功學員正常修煉的事件,三年間公安的騷擾不斷。
1998年5月,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欄目,播放沒有任何學術成就的中國科學院院士何祚庥[1]對法輪功的攻擊。事後有數百名法輪功學員自發來到北京電視台,講述個人在法輪功修煉中身心受益巨大的真實情況。電視台在了解真相後,承認該節目是建台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失誤,解聘了相關責任人,並重新對法輪功做了正面報導。
1998年7月21日,公安部一局發出公政[1998]第555號《關於對法輪功開展調查的通知》,誣陷法輪功,公安系統以此為依據,對法輪功實行了一系列「先定罪、後調查」的行動,對法輪功人員監聽電話、監視行蹤、取締法輪功煉功點、強行驅散煉功群眾、抄家、私闖民宅、沒收財產等。
1999 年4 月11 日,羅幹的連襟、科痞何祚庥共謀,在中國天津教育學院《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發表惡毒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意在製造事端,給自己升遷鋪路。4 月18日開始,天津一些法輪功學員去雜誌社反映實情,為法輪功正名。4 月23、24日,天津市公安局首次動用防暴警察對待法輪功,300多防暴警察以暴力驅散雜誌社外的法輪功學員,並抓捕40多人。法輪功學員被天津市政府告知:公安部介入了此事件,你們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把法輪功學員趕向了北京,要製造法輪功圍攻中央的大案。
3.遵從政府落圈套 護法使命眾肩挑
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絲毫感覺不到這裏的陰謀,既然天津市政府說這是國家公安部介入的結果,既然政府要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反映問題,除此之外沒有解決途徑,那還猶豫甚麼呢?他們三三倆倆,稍作商量,就在4月24日週六下班後,連夜趕往北京,準備用次日週日休息時間上訪
天津、北京咫尺之遙,兩地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彼此認識,消息迅速傳開,既然天津政府要求去北京中央政府反映問題,那就一起去吧。
於是週日,4月25日一大早,法輪功學員開始出現在北京中央政府所在地──中南海──這就是天津政府讓來的地方。正門肯定不能進,聽說中央信訪辦就在中南海,具體在哪?找誰反映?誰也不知道。轉來轉去,來了一批警察,他們連問都不問是誰,就高聲叫著:「法輪功學員,跟我走!」顯然他們非常知情,帶著法輪功學員,排列在中南海西面的府右街和北面的文津街,形成了和中南海隔街相望的狀態──這就是後來中共媒體誣陷「圍攻中南海」的由來。
十點鐘前後,中南海的西門傳來一陣掌聲,原來是朱鎔基總理從中南海的西門走了出來,和法輪功學員做了簡短親切的交談,並點了幾個學員作為代表進入中南海,和政府工作人員說說情況──這件事被當局一口否定,以掩蓋那些支持法輪功的中央領導。這幾個隨機的代表,結合自己的感受講,說了公安不應該這麼打壓法輪功。因為他們不能代表大家,於是政府提出換代表──臨時湊了第二批代表進去,還是這樣,於是政府指定讓當時能代表大家的「法輪功研究會」人員來。
上萬法輪功學員在中南海西、北面的一街之外靜靜等候,沒有喧囂沒有激憤,更沒有像以前其他上訪者那樣堵門硬闖,大家多在靜靜的閱讀《轉法輪》。午飯晚飯就在原地簡單吃過,沒有留下任何垃圾,警察扔掉的煙頭都清理乾淨了──這都是大家學法輪功後道德提升、自發做好人的自覺所為。
晚上,法輪功研究會工作人員出來告訴大家,天津事件和平解決,天津政府無條件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中央政府從未干涉過群眾的煉功活動,讓大家散去。大家離開後,現場比清潔工掃過還乾淨,──這是按真善忍修煉做好人的體現,卻被當權者負面地解釋為:如此嚴密的組織,連一個紙片都沒留下!
從事實中我們可以看到,當時中國人十個人裏就有一個是法輪功學員,假如真是嚴密的組織的話,去中南海上訪的就不是一萬人,而是至少幾十萬人、甚至更多──當時上億人在學《轉法輪》,僅北京、天津就有幾十萬大法弟子,雖然知道去中南海上訪,有失去學業、事業的危險,但是為了說真話、維護真善忍,大家都是不惜個人得失的。
4.25大上訪,這是天津政府授意推動的結果,是羅幹構陷法輪功圍攻中南海的圈套,大法學員不畏風險,向政府展現了真善忍的風範,圓滿地解決了天津學員無辜被抓打的問題,從這種意義上講,是一次圓滿的上訪,但是,卻沒有遏制住滅佛的天劫──鎮壓法輪功
4. 江氏發狂 緊鑼密鼓
羅幹設計的圈套,打造的「圍攻中南海,逼宮黨中央」的天大事件,套牢了江澤民,也成為江澤民的大劫。民間一直傳言江澤民是蟾王蛤蟆(江澤之民)轉世,上任之後中國就頻發洪水,特別是1997年鄧小平去世後,江掌控天子實權瞎指揮,釀成了1998年百年不遇的「世紀洪災」, 長江決口,直接損失3000多億,把下游百姓都害成了「江澤之民」。這個生命偽善、嫉妒、偏執、惡毒,被舊勢力安排掌權,就是給人間做反面典型的。
4.25的當晚,當權小丑江澤民召開緊急會議,對時任總理朱鎔基等人善意對待法輪功狂怒不止,把法輪功學員的和平上訪,硬說成是亡黨、亡國的威脅,揚言嚴令打擊。在當時很多高官及其家屬都看過《轉法輪》、甚至學煉法輪功功法的情況下,法輪功祛病健身、有益社會是一個普遍的常識,因此江澤民的咆哮和上綱上線沒得到甚麼支持,很丟面子。
隨即,小丑江澤民寫了《致政治局的一封信》,核心意圖就是消滅法輪功,信公開發行到全國各級黨組織,強令學習、貫徹他的個人意志。一面和羅幹密謀,強勢打造輿論,緊鑼密鼓地推動再一次滅佛運動。在沒有找到法輪功任何罪證的情況下,中共把其它氣功團體、會道門的,和社會上的其它毫不搭界的惡性案例,都栽贓給法輪功,這就成了所謂1400例法輪功案例的源頭。
1999年7月19日,小丑江澤民責令全國公檢法、軍隊武警進入一級戰備狀態。7月20日,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鎮壓,一場空前絕後的滅佛罪惡,在中國上演了。
羅幹由此得到了空前的重視,以至他能在小丑江澤民的支持下,日後以最後增補的第9名次擠進政治局常委,實現了謀取最高權力的陰謀。
5.沒有4.25護法 也有7.20法難
很多人,包括一些學過大法的學員,都誤認為中共7.20迫害法輪功,是4.25上訪中南海招來的,其實不然。
【中共的特點 人間的必然】
從常人層面上講,前面說過,中共邪黨是一黨專政,絕不允許任何民間力量強大,哪怕是法輪功這種沒有任何政治綱領、沒有執政想法的純修煉的鬆散組織,都會消滅於萌芽之中。
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忍讓、處處做好人,利國利民。但是你再好也不行,你越好,越深入人心,中共越害怕,因為中共本身就來路不正,從巴黎公社流氓起家到出口俄國轉銷中國,自從在中國誕生以來它就總是擔心自己被消滅、消亡,加之一路陰謀、欺騙、暴力走來,殺人無數、罪惡累累,它那種危機感是無人能為其消除的。
【天象的展現 準確的節點】
從超越人間的高層來看,我們對比626年與1999年天象圖,就一目了然了。
前面辨析過:626年、1999年天象都是「熒惑順行守氐門──逆行守角宿」。《史記﹒天官書》上講:「火犯守角,則有戰。」626年是對應玄武門之戰──那背後是層層神魔正邪的大戰;1999年對應的是滅佛和護法的宇宙大戰,在人間最表面,是大法弟子用血肉之軀,非暴力、純善純忍地抵擋著滅佛的法難。
對比天象圖,玄武門大戰的火星位置是626年7月2日,和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火星位置,是一樣的,都是守角之後,再次行進到了亢宿的中間。這就是神魔大戰的時刻,一天也不會錯!
【預言的警示 天定的時日】
1999年7月20日,這個宇宙聚焦的神魔大戰、人間法難的日子,分別書寫在了古今中外不同的預言之中。
《諸世紀》裏最著名的一首預言詩寫道:
1999年7月
為使安哥魯亞王復活
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
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
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
根據李洪志先生所寫《預言參考》一文,瑪爾斯是「馬克思」的不同音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也是馬克思社會主義的說法,1999年7月中共江氏一夥開始鎮壓法輪功,政治運動再起,全國一片紅色恐怖,如恐怖大王降臨。
《推背圖》最核心的一像,稱這場法難為「九九大錯」──久久大錯。
圖:《推背圖》預言的1999年迫害法輪功鑄成大錯 |
6. 4.25的真實意圖:護佛法、救寰宇、啟盛世
我們知道626年玄武門之變和1999年法難,天象幾乎相同,其實還有很多相同。
626年熒惑守氐門,火星留守點在氐宿中心的西北面,對應人間京城皇宮西北面的玄武門,這是天定的戰場所在。1999年熒惑守氐門,火星留守點同樣在氐宿中心的西北面,對應人間皇宮──中南海的西北面,那正是法輪功學員們站立靜候的位置:府右街、文津街、西安門內大街。
揭開偽史的表現,展現歷史的真實,玄武門之變,是一場被逼到絕路上的自衛,準備的非常非常匆忙,匆忙的難以想像,是在第二次太白經天的天象下,當晚匆匆決定的,才抓住了次日唯一的天賜時機。4.25上訪何嘗不是這樣?4.23天津打壓,4.24天津學員上訪要人,接到政府通知:「去北京解決問題」,大家被逼到絕路,匆匆找人,次日是「上訪請願、挽回滅佛狂瀾」唯一可能的機會。
4.25大上訪,如果當局能正視法輪功學員的正義訴求,能挽回滅佛的決定,那是偉大的功德,同樣會改寫歷史、改變隨後所有的天象……執政者也會作為正面歷史人物被刻寫在天象之上──那就完全破除了舊命運、舊勢力的安排,全宇宙的生命都被救度了,正法大興於世,提前開啟中華盛世──《推背圖》最後預言的天下大同的盛世。
在高層空間看,4.25是一次徹底改變舊勢力安排的舊命運的努力。在天象圖上,4.25的節點,在7.20的節點的上方,是改變7.20的端口。但是,到底是進入滅佛的天劫,還是提前開啟盛世之門?這兩種抉擇,最終由人間當權者決定。當時的當權小丑江澤民,在奸邪羅幹的刺激鼓動下,一拍即合,丟棄了天賜的、近在咫尺的功德,造下了古今第一罪惡。當然這也是江澤民的邪惡本性所決定的。舊勢力安排這樣一個邪惡的生命,就是因為它不可能做出善良的抉擇。
對比一下唐朝玄武門之變的背景,626年賊臣齊王李元吉為了謀取最高權力──帝位,鼓動太子李建成謀害秦王李世民,妄圖在太子殺秦王之後,再從中漁利,殺太子而後篡位,陰謀的結果,和太子雙雙走進了不歸之路。1300多年之後,時局顛倒過來了,李建成轉生的羅幹為謀政治局常委高位而大搞陰謀,要把李元吉的腐屍之氣附體、癩蛤蟆(江澤之民)轉生的江澤民拉上逆天的滅佛之路。
熒惑守氐、賊臣謀逆,這次元凶江澤民雖然是其邪惡本性決定了自己的選擇,但也是被賊臣羅幹鼓惑,造下了天大的滅佛罪業,元凶將和賊臣一起,永墮無間地獄,償還罪業無止無休。
再看1999年天象圖,熒惑守氐的位置,在氐宿門外,沒有進入氐宿之內,表面賊臣當時還沒有進入最高的權力中樞,這和羅幹當時政法委書記的身份是對應的,賊臣處於最高權力層之外[2]。
1999年的天象,李淳風在《推背圖》中形像描述為「九十九年成大錯」。面對4.25法輪功學員上訪中南海衛護佛法,冒著生命危險挽救寰宇眾生的巨大努力,中共的當權小丑非但無視,還反過來作為滅佛的藉口,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下,從7.20開始,元凶江澤民操縱公檢法、軍武特,動用全部國家機器、媒體,發起了對法輪佛法鋪天蓋地的迫害,這場經過5000年歷史奠定的、全宇宙聚焦的空前的浩劫,在舊勢力安排的天象之下,一日不差地降臨人間。
(未完,待續)
下一篇目錄:
從古今天象看正法修煉的延續(8)
──2001:熒惑守尾,撒旦傷腿
1. 錯畫誤導 抹殺凶兆
2. 天象看西方 真機自明朗
3. 逆行守尾 逆天而為
4. 留守時刻 天機折射
[2]熒惑守氐宿,如果留守點在氐宿之內,表面賊臣在最高權力圈內,前面講到的453年熒惑守氐宋文帝死於太子謀逆,熒惑軌跡是深入了氐宿深處。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在二零一五年因為對中醫感興趣,在網絡上找到新唐人電視台的《談古論今話中醫》的節目。連看兩集,聽到兩位中醫師在節目中都提到他們修煉法輪功一事,於是我對法輪功發生興趣。
我想起小學六年級時,和老爸一起在公園打球的朋友曾送給老爸兩本法輪功書籍《轉法輪》與《大圓滿法》。那是2001年,電視新聞都在報導大陸鎮壓法輪功的事,母親就要老爸把這兩本書丟掉。當我翻開《轉法輪》讀時,覺的上面寫的事都是真的,於是便私自把這兩本書藏了起來。
我從藏書的地方找出這兩本書開始自修。然而肢體不太協調的我,按照《大圓滿法》上的圖示和解說學煉動功,實在不知自己到底煉的正確與否,於是開始找外援。又想起大學期間去藝術學院修課時認識的一位學弟,他煉法輪功,而他是我臉書上的好友,於是傳訊詢問他怎麼學法輪功?他讓我去找他的一位要回台南老家過端午節的室友。於是找到這位法輪功學員請他教我煉功。
由此也知道了,修煉大法除了學法煉功外還要「發正念」,而且師父還有好多本各地講法的書。
走入實修
走入大法修煉至今已經超過一年半了,其實一直到半年多前我才比較懂得何謂實修。然而,推動我開始真正向內找的原因源於我的父母親,他們不約而同的先後跟我說:「你很自私。」本來支持我學大法的父親(未修煉法輪功)甚至對我說:「我都不知道是否要支持你繼續學法輪功……」這對我而言是個莫大的打擊。
過去我不懂甚麼是「向內找」,也不懂何謂「實修」,認為只要每天煉功、學法就是在修煉之中了,向內找也理解為像常人的反省一樣。一天看到明慧網上有篇文章提到有關負向思維的概念,受其啟發,我翻開《九評共產黨》一書,讀<九評之一>「評共產黨是甚麼」,讀後突然有種醒悟的感覺。過去我放縱自己,被對病症的恐懼心與對類似症狀疑神疑鬼的疑心操縱著,把家裏搞得雞犬不寧。我認識到,這些疑心與怕心帶來的負面信息恐嚇我,示意我的病症要發作等,其實都不是真正的我的主元神發出的,而是後天觀念、思想業及外來的負面信息對我的干擾。
在學《轉法輪》中〈主意識要強〉這一節時,對這些負面信息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但真正知道該怎麼面對它們還是在讀了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之後:
「弟子:「明智」經文中講一定要分清思想業和正常的不好念頭。
師:對啊。思想業的干擾常人不好分清。修煉人不精進,不去找自己思想的根本動機,也很難做到。有些人為甚麼他那個思想業力長期就消不掉呢?就是不去分清哪個是自己。為甚麼叫你修呢?首先你得把不好的思想修掉它,你能夠去掉那些不好的東西是因為你不承認它是你,這是至關重要的。因為你不承認它是你,所以才能把它消掉。其實,它真的不是你,它是你後天做事形成的各種觀念,甚至構成的業力,就這些東西。可是人往往把它認為是他自己:我這思想聰明,在社會上誰也惹不了我,我方方面面都比別人強。他就把這些後天形成的東西視為他,還甚至認為是最好的。人想要甚麼,那是他自己說了算,只有你不想要這東西才能給你去掉。」
於是我開始排斥這些不好的念頭與負面信息,每當它們出現時我就對他們說:「你們不是我!你們不是我!我不要你們!滅!」不管這樣做到底有沒有效,就是持續做下去。
這樣做了一到兩個月,正好我父親到外地出差兩個多月回到家中。在跟我聊天時他告訴我:「我覺的你變了很多。」我告訴他我開始懂得如何在大法中修煉了,即知道怎樣向內找修心性了。他對我說:「就這樣保持下去,我支持你。」我就跟老爸分享說,大概是我做到了師父說的「無求而自得」[1]的法理,師父給我一點一滴的拿掉了那些髒東西(過去我一直跟老爸解釋說我會聽到一些不好的髒東西恐嚇我)。師父說:「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2]
參與講真相項目
在參與許多講真相項目作圖後,我認識到「用心」與「負責」,真正為法及眾生著想,不讓作圖過程流於形式。作圖中,放下過往觀念,改變自己作圖思維,放下人心,接受審圖同修建議,無條件修改圖面,作出適合真相文稿的真相彩信圖。
因為自己過往在病業上積累的怕心與疑心所致,我做事無形中的不用心讓我吃足了苦頭。這種心態讓我感到很困擾,我知道它是不正確狀態,也知道排斥它。
在一次機會中受到寫作組的彩信負責同修的邀約,我進入了配圖組。從一開始的河北項目開始,這對我而言是一種很大的嘗試。我的文筆功夫並不好,往往在圖面上放置過多的文字。感謝同修不吝給予修正意見,同時感謝同修讓我在這些項目中摔摔打打不斷進步。由於自己的自卑感很重,一開始往往聽到同修的意見會有比較大的情緒波動,但隨著認識到這是自己的妒嫉心與顯示心所致,也就能夠放下一些自己的觀點,還有甚麼比讓眾生明白真相更重要的事呢?
一點修煉體會
一、學習用圖說話
放下那個過於依賴文字表達的習慣與觀念後,文字真的少了,圖面因而簡練許多,同時,找圖的思維改變後,也能找到更貼近文稿的配圖。
二、從同修的圖中體會「用心」的內涵
我作圖向來重視表達的意境,通常根據真相要表達的內容選擇幾個關鍵詞來作為選圖依據,但在同修的圖中我看見了自己的差距,那就是「關懷」上的用心,即真正慈悲眾生而表現出一種關切的圖象,雖然有些人情味,這是我想要學習放入圖中的意涵。在那樣一種殘酷的邪惡迫害下,在大陸的中國人的思想都被毒害而表現的冷酷、對世事的冷漠,及人心之間的隔閡。師父在《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一文中說:「人人為近敵活而無樂」。大陸民眾需要一種關切的暖流注入他們的心靈中,不僅瓦解邪惡,同時也溫暖他們冰冷了許久的心。
我在選圖時,往往有種被牽引的感受,當關鍵詞對了,搜索關聯的圖中就會意外的發現適合的圖,正念強、心思純淨時,我常感受到作圖有師父的加持,每一個細微的微調,彷彿神助般,自然就會做得好(如調整字距、配色、微調透明度等),甚至壓縮圖檔時也會特別順利。往往是這樣:如果作圖方向對,過程中確實修心時,該圖效果會特別突出,壓縮圖檔時只要縮小尺寸後就差不多是25kB左右大小甚至更小,使我有餘力調高畫面質量。
三、放下種種人心──依賴心、求快的心、懶惰心
我主要是用PPT來作圖的,軟件中有些自動的字距設定,為求得圖面的視覺觀感便於讀者閱讀,我學習放棄軟件系統預先設定的格式,在整段文字打完後再分別拆開,重新分別定義重點文字大小與字距、行距,學習一些文字視覺傳達的概念的過程中,逐步告別設計流於形式的心與觀念,壓縮圖檔的過程中也讓我重新思索整張圖的效果是否得宜?此時我選擇放下情,每張圖的產生,都是一個生命,放下對其的依戀,才能破釜沉舟地捨棄不適合的圖。觀念不對就放,設計方向不對就改。我的圖往往有很多備用稿,有些就是一個演化過程,從草圖到完成稿,有時候一張恰當的圖的產生需要好多張圖的支持才能完成。
感謝這些圖伴我走過這條修心的路程。感謝審稿同修用心給予修正建議!
感謝師父一路上慈悲點化弟子!
以上交流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13/16248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四川西南部山區有位婦女秀緣(化名),腰背彎曲已有二十多年了,走路做事就像農夫插秧一樣,身子彎曲幾乎與地面平行,腰背經常痛的很難受,而且一年比一年厲害。她去看醫生,醫生說要正骨的話,骨頭就要折斷了;若要止痛,以你這種程度的症狀,也沒有甚麼好辦法,該痛還是要痛,醫不好了。
1999年我們到那裏洪法,由於該村距離市區比較遠,於是大家調配好各自的時間,輪流去那裏,輪換了好幾批,在那裏洪法教功前後一個月。剛開始來學功的人不多,但好奇的村民卻不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事兒,所以好奇啊)。
一天秀緣也來學功了,教她的同修費了好大勁兒才勉強教會了她動作,然後大家開始集體煉功。隨著煉功音樂響起,駱秀緣在做第一套功法「抻」的動作時,就感覺到有一雙手拽住她脊柱的兩端在拉,腰背發出幾聲清脆的「啪」「啪」聲,背就挺直起來了。
站在秀緣後排的學員都大吃一驚,「哇,駝背拉直了!」「奇蹟、奇蹟!」
秀緣自己也驚呆了,禁不住淚流滿面。這一下,人聲鼎沸,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蹟迅速在山區傳開了,一大批村民來學功。
秀緣去女兒家,準備告訴女兒這個好消息,讓她也來學功。半路上遇到從小一塊兒上學的金秀,一見她就驚叫起來:「你的背怎麼直了?遇神醫啦?」原來,秀緣讀小學,在學校參加勞動挑農肥時把腰弄壞的,那時金秀就在場。從那以後,秀緣的腰背就越來越糟糕,慢慢地開始駝背以至於駝的越來越厲害,到99年時秀緣已經五十五歲,卻駝背二十多年了,雖然醫了幾十年,卻一直未見醫好,這些金秀都非常清楚。
秀緣看出來她的疑惑,說:「給我祛病健身救了我的是法輪功,他們讀的書是《轉法輪》,修的是真、善、忍,教功不收一分錢,對人態度可好了。在我們那吃住都是給錢的。這功是教人做好人的,祛病健身有奇效,你也來學吧。」
後來,金秀回去找到她們村的婦女主任,一塊兒來駱家村找到大法弟子,要求我們也去她們那裏教功。
當然了,在煉功中出現奇蹟的可不止是秀緣一人啊,不少人多年的頑疾都在煉功中不翼而飛。 就這樣煉功中出現的奇蹟,轟動了周邊的鄉村,都派人來請法輪功學員去教功,那裏差不多是村村成立了輔導站,早晨,座座山都響起了煉功音樂……
二零一四年初,秀緣來市裏找到我,當時她已經是過七十歲的人了,臉色紅潤,看起來比她當年和我們學功時的氣色還好。
秀緣說,這些年在勸人三退的過程中,有不少人還記得當年她駝背煉功一天之內就好了的事情,甚至於還有不認識的山民主動的悄悄找她,要求學功、要看法輪功的書呢。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每個大法弟子都經歷了無數的苦難,執著心的不同,生生世世所積德和業的不同,所遇的魔難也不同,有些魔難關,過了也不知道,其實是師父悄然而護,自己不知道而已。在凶險面前,在危難關頭,就在危險發生的那一刻,在迫害發生的時候,你的心性達到了不同層次法的要求的時候,師父已經把難擋了,奇蹟就這樣發生了。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師父為眾生所做的一切,其實用佛恩浩蕩也形容不了,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滿載沙子的拖拉機從我的右腿上碾過
文:大陸大法弟子
就在前幾天,親戚家辦喪事,拉沙砌墳,我也去幫忙了,運沙途中由於路況不好,我坐在拉著沙子的拖拉機上,沒坐穩一下踩滑了,掉到了車後輪的前面,滿載沙子的車一下子壓過來,距離太近,來不及躲了,就從我的右腳踝內側一直碾壓過來,從大腿中間壓了出去。當時我一點也不害怕,車子壓過去後,我立馬站起來,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司機看到後嚇壞了,一腳剎車剎住了,趕快下來問我,哪裏壓壞了?上醫院吧,我說沒事,我是大法弟子。說是沒事,我剛買的牛仔褲,褲襠被撕裂兩巴掌大的一個大口子,變成了開襠褲,輪子印還在腿上,腳不但不痛,一點皮也沒破,後來也沒腫。司機說奇怪了,果然沒事,你們法輪功真的很神奇,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換作一般人,不是粉碎性骨折,也得腿斷筋折。
當時我心頭一陣熱,我心裏很是感謝師父,給了我一條腿,我知道不能產生歡喜心和顯示心,只有講真相救人的份。
回到村子,大夥都來看我,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有的村民還要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
轎車猛的把我撞出二、三十米遠
文:大陸大法弟子
今天,我市細雨不停並伴隨寒風,下午五時左右,我騎電動車從南陽大橋由南向北靠邊行駛,一輛同向而行的轎車,猛的把我的電動車撞出二、三十米遠,我只覺得身子一仰,頭的右後側,像是被撞在了甚麼地方,然後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左小腿像被碾壓過去。
醒來第一念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慢慢醒過神來,發現電動車碎片及被撞散的電瓶在路邊撒落二十多米,電動車已經散架。肇事司機拿著我的一隻皮靴戰戰兢兢的愣在那兒。
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沒事,慢慢的從泥水地上爬起來,拐著腳坐在橋邊的路崖上。一看電動車是沒法修了,我就招呼司機過來,把鞋子給我穿在濕透的腳上,並告訴他:你別緊張,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人,你把我送回家,電動車不要了。司機堅持要送我去醫院,我執意不肯。我說:你也不是故意的。他說:我是想搶綠燈,不怨你,堅持要送我去醫院。我說:先上車吧!
坐到他車上,我覺得後腦勺有點疼,再一看他車的擋風玻璃白花花的被撞碎了,被包在外膜裏。我說,你看到了吧,我有師父管,沒事。他連連說:我今天真是碰到好人了!
遇到好人了!我說:我是往六十上數的人,你把我撞成這樣,要是一般人會是啥樣,我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天安門自焚」是中共造假。我甚麼都不要你賠,我身體也不會有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後平平安安。他連連點頭。自然他退出了少先隊,接了護身符,連連道謝!
車子下坡突然失控的霎那間
文:大陸大法弟子
二零一六年臘月初七,筆者開車下鄉救眾生。一人開車行駛在蜿蜒的山區小道上,冰雪路面,車開起來很是艱難。
黃昏時分,我的車子下坡突然失控。慌亂之間踩剎車,造成側滑,就在這生死關頭,我大呼:「李洪志師父救命!」
奇蹟發生了:車子慢慢的停在了壕溝邊,一個輪轂懸空。我熄火,下車一看,吃驚非小──差一點就要翻車了。
我四下裏打探,這地方一個人也沒有。天漸漸的黑了,我十分害怕。心裏焦急的求著師父。這可咋辦啊?等著等著,遠處來了兩輛車子。我示意他們停住幫我的忙,他們用繩子和四驅越野把我的車拖了出來。
這幾個人非常善良,不要任何答謝的走了。事後我越想越怕,要是沒有師父保護我就完了。師父的法身無處不在,弟子修的不好,讓您操心了。我真心感謝偉大的師父。
結語
如果我們在修煉中,在過關中要是能達到金剛不動,沒有任何常人的想法,思想能在法上的話,甚麼難也擋不住,而不是在危難和迫害當中產生常人之心造成傷害之後,才艱難的醒悟,過程是相當痛苦的,師父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2]堅信師父的每一句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修煉中才能走過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16236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是走入大法修煉至今十三個月的新學員。
我是從事中餐飲行業的,這個行業員工流動性大,二、三十歲之間的年輕人多數是從大陸來的。這次請到的員工小弟是從大陸移民來美國兩年多,二十一歲左右,電話中定好週日晚上到宿舍,可是他失約了。以前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失約的就沒有再來上班,就沒多想。正巧又有個小弟說要來做工,我就同意了後者,他第二天就來了。沒想到先前失約的小弟打電話來說他昨天有事耽誤了,今天想來做工,我就很客氣的告訴他我已經請到人了,他隨後就在電話裏發短信罵我。我就找我的原因,沒有及時和他確認此事才造成如此局面,在短信裏很誠懇的和他道歉,他就給我來了一句:拿五萬來道歉。我冷靜的分析了此事讓我放下啥心。
晚上下班後就打電話給他,再次誠懇道歉,他接受了道歉。我並且給他講大法真相、勸三退。他不但爽快答應了,還說:你這人挺夠朋友。留下話說以後有機會幫我來做工。
事情接著還在上演,後請的小弟向我辭工,說就做到第二天晚上。雖然是缺人手我還是馬上同意了。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之前的小弟就像安了順風耳一樣打過電話來,問我有沒有工作給他?我先和太太商量了一下,她說不建議用他,理由是說話沒信譽,還張口罵人。由於缺人手,她就說你看著辦吧。我就悟到這準是師父安排的,本來有一點兒顧慮心也隨之放下了,就答應他了。
小弟來的當晚,更巧的是老員工的老婆突然生病去看急診,宿舍門沒鎖就匆匆忙忙走了,回來後發現新買的手機不見了,第二天見面就告訴我,並客氣的問了新來的小弟有沒有看到一個手機,結果小弟說沒有。上班後,他們也查看了小弟住的房間,沒發現手機。
我這時就想該咋處理此事?新來的小弟一上班,能觀察出他有些神不守舍。午休時,我就請他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正好是第四講「失與得」,他還真聽進去了,隨後就和我說今晚他要做一件昇華的事。我笑著說好。當晚,剛好老員工和他太太又去看急診,小弟就借此機會拾回了損失的德──將手機從鎖著的門下塞了回去。最後的答案就寫在丟手機的員工和他太太發自內心的笑容上。
此事沒有通過報警或不理智的方式解決,而通過大法展現出奇蹟,「真善忍」就能善解此事。小弟之後不情願的和我辭工了,走之前的晚上,我和他一起看了新唐人電視《細語人生》欄目中的《預言與人生》,他看的很投入,看完後表示他想回到他原來的世界。我就推薦他請一本《轉法輪》看。
引導父母走入大法修煉
我邀請父母從中國來美與我們小聚。我在得法初期曾通過打電話的方式給他們講過大法真相,他們讓我趕緊掛斷電話。當時我還用很重的人心撂下一句:「對牛彈琴。」
後來老同修和我分析此事,幫助我找出自己的人心──情、自大、不善。我意識到唯有不帶執著心講真相才能救了他們。於是就為父母安排了此次行程。
在從機場接父母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請他們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回家的第二天,就開始連續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給他們聽,三天內聽了第一遍,起先他們會睡覺,說是倒時差,我理解是師父的法身在給他們調整大腦。同時我還穿插著給他們看新唐人節目,其中《細語人生》中的《預言與人生》等節目給他們印象很深。我藉機告訴他們,眾生不遇大法是很難得救,「真善忍」是拯救世人唯一的希望。
除了繼續讓他們看大法書或聽、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錄音外,週日也帶他們去煉功點感受煉功的氛圍。母親的佛性出來了,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一個月後,父親在老同修耐心、善意的引導下,解除了心結,又看到母親走入修煉後的巨大變化,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之前我對他們是否能得法一度絕望過,結果竟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父母在美停留的三個月期間,共計讀過五遍以上《轉法輪》,聽或看了六、七遍師父的廣州和大連的講法錄音和錄像,同時還讀了《精進要旨》、《洪吟》,還有一些師父各地講法等大法書。父母走入大法修煉的經過,使我悟到:師父和大法的法力才是救度眾生的根本。
二零一六年十月,我第一次參加了舊金山法會,這是一個同修之間相互學習交流的很好的機會,同時通過直接參與講真相的活動,我提高了對講真相的認識。從舊金山法會回來後,我每天都聽到啄木鳥在外面啄木頭的聲音,開始沒在意。大概一週後,太太把我喊到牆外面看:啄木鳥在木牆上啄了大大小小五十多個洞。我離開悟到自己漏洞不少,馬上請同修做了英文徵簽板。從十一月六日開始,我正式在餐廳內對美國客人講真相、徵簽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使更多有緣人了解大法真相。
看到眾生明白了真相,我為他們高興,同時也感受到師父接受我做大法弟子的榮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24/16229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的父親是省政府的一名退休處長、高級工程師,五十年代入黨的所謂「老黨員」,今年八十一歲。
因為祖父是小生意人,在中共治下一直是謹小慎微生存的那種類型,作為祖父的長子,耳濡目染,父親也自然而然地傳承了這種委曲求全的個性。加上反右、「文革」時期,中共政治運動中人整人、人鬥人的殘酷、惡毒,對黨打擊的對像「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的肅殺景象,在他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有這些都直接影響到了父親為人處世的態度。
父親原在一家高校科研部門工作,八十年代初調到省政府某廳後,父親更是謹言慎行,不論他人是非,憑著自己的能力,兢兢業業工作,就是這樣,為人穩重,業務能力強的他,在複雜的省府機關裏,因不會拍馬溜鬚、投機鑽營,也沒能如願提職,最後以正處退休。
父親心裏是有委屈的,但好在生性隨和的他,對於職務的升遷看的並不算太重,對跟自己作梗的人,也能放得下,所以父親退休以後的生活還是比較安穩的。
錐心的一句話
正當父親安度晚年之際,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當權小丑江澤民一意孤行違憲迫害法輪功,風雲突變之下,我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遭受了種種不公正對待。當時,父親剛剛退休兩年。一輩子老實本份,對「黨」唯命是從的父親為我的事傷透了腦筋,承受了很大的精神痛苦。
我原所在的單位是一家省屬事業單位,幹部、職工加上家屬共有十來人修煉,包括黨辦主任、退休的副總經理等,而我是其中得法最早,弘法最熱心的,所以被列為「迫害重點」。特別是在上級局長專程找我談話,我仍表態堅持修煉後,對我的迫害升級了,有一段時間,竟發展到要求家人每天護送我上下班。
那時的我,還不懂得運用法律維護自己的正當權益,被動地接受了這種明顯不合理,甚至可以說是荒唐的安排。記得有一次,在上班的路上,父親對我說:「我寧願你吸毒,也不願你煉法輪功!」這句話震驚了我,好像心裏被人扎了一下。那一刻,看著父親熟悉的面龐,我忽然覺的,近在咫尺的他是那樣的陌生而不可理喻。
在我們被冤枉與高壓迫害下,最需要身邊親人撫慰的時刻,父親拋給我的卻是這樣一句連路人都不如、令人寒心的話。我內心的衝擊,可想而知。我忍不住對父親說:「您怎麼能這樣說?!」父親沒有出聲,但他當時的神情,並不覺的自己說錯了甚麼。
這件事情過去了好久,我依然難以釋懷。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一書出版後,透徹地揭示了中共長期以來系統的有目的的以「黨性」泯滅人性、替代人性的根源與現象,我才真正理解了父親當時的狀態。
被撕裂的親情
一九九九年十月,懷著對政府的信任,我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為自己的信仰說句公道話。這本是依法行使一個公民的正當權益,是受法律保護的,不料當時的信訪局早已被公安便衣層層把守,去信訪局的當日,我被送往北京市西城區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又被押送回當地繼續刑拘,面臨非法判刑。
對於一生清白、謹慎做人的父親來說,女兒的境遇不亞於晴天霹靂。經歷過許多不眠之夜,父母親在百般無奈之中,接受了殘酷的現實,日夜渴望我早日回家的他們為我專門請了律師,但在當時的環境下,公檢法統統聽命於江澤民設立的「610」非法組織,所謂庭審、辯護都只是走個過場,「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成了唯江澤民的指令是從。開庭後不久,我被以莫須有的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枉判三年。
我不服判決,上訴到市中院,被維持原判。其後,我被送往省女子監獄,高牆電網隔絕了我與外界和親人的一切聯繫,所有服刑人員,只能一個月與親人接見一次。
對監獄的每個服刑人員來說,每個月與親人見面的時光都是最珍貴、讓人期盼的。然而,父親幾乎每次見面或來信,都是電視、報紙上的那些誹謗言詞,要我「與黨和政府保持一致」,「和法輪功劃清界限」,「配合幹部服從改造」等等。
主管改造的副監獄長看到父親的態度,感覺到有利用價值,如獲至寶,有一次還特批帶我到監獄外的飯店與父親吃飯,飯後,又破例邀請父親來監區參觀。因為這種特殊待遇,那天,父親的狀態,明顯有點小亢奮,好像被監獄抬舉了似的,我看在眼裏,卻感到一種屈辱,有點看不起父親:女兒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怎樣?性格的變化怎樣?您不都一清二楚嗎?為甚麼「黨」說不好,您就跟著說不好呢?!
冤獄三年中,雖然父母經常不辭辛苦為我送來生活用品,探望我,我也很感激父母,但父親對法輪功的態度,讓我覺的我們之間,宛若橫著一條涇渭分明的鴻溝。而父母那方面,也覺的很委屈:這樣關心你,你的態度還是那樣「頑固不化」,無動於衷?
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與製造的恐懼,就這樣,將我與父母之間那原本親密無間的骨肉之情,悄然撕裂開了。每當父親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那些中共的造謠說詞時,我常常覺的他彷彿只是「黨」的一個傳聲筒,不再是我慈祥而親切的父親。而我對於信仰的堅持,也被父母打上「偏執」與「偏激」的標籤,無法理解。那個往日聽話孝順的女兒,成了父母心中最真切的痛,成了他們與旁人聊天、相處時最不願觸及的那處傷口。
日久見人心
監獄的生活,讓人真正體會到甚麼是「暗無天日」,甚麼是「度日如年」。每天長達十多個小時、有時甚至通宵達旦的奴工勞動,壓抑的氛圍,各種精神壓力,讓許多服刑人員比同齡人要老得多,很多人都是未老先衰、面色蒼黃。而真、善、忍信仰的力量,讓我在獄中仍儘量保持心態的平和,善待身邊所有的人,讓我得以一次次戰勝意志的消沉。精神上的樂觀向上,使得我的身體狀態也一直很好。出獄後,一次去原單位同事家做客,她的先生說我怎麼還是那麼年輕,像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似的。
出獄後才得知,單位已違法開除了我。我放下面子心(我原是單位的管理幹部),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在市中心地段一家商場做售貨員,雖然工資不高,但基本能自己養活自己,這也給了父母信心,雖然,他們還不十分理解與支持我的信仰,但至少看到了女兒在逆境中積極向上的一面。
後來,我又從事過多個工作:業務員、公司職員、老師等,無論哪一份工作,我都儘量做好,力求對得起工資,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的表現也得到了所在單位領導與同事的肯定。記得在某公司任業務員時,分公司副總說,現在像你這麼大的年輕人,有你這樣素質的真的很少!現在,我在一家培訓機構任英語輔導老師,老闆對我的能力與人品也深深認同。
因為修煉的緣故,我的身體一直很好,二十年來沒有吃過一粒藥,沒進過一次醫院,面色白裏透紅,形像與氣質顯得年輕,完全不像是受過三年牢獄之災的人。小家庭中,孩子身體好,成績好,夫妻關係也很和睦。
這些年來,看到我克服工作與生活上的種種困難,樂觀堅韌,經濟條件一點一點的改善,事業之路也越走越寬,父親很是欣慰。
因為是從困難年代走過來的,父母養成了很節儉的生活習慣,捨不得在自己身上花錢。每次去父母家,我都會買米、買菜,或者帶上父母喜歡吃的點心和水果。過生日或逢年過節,為他們買上一件新衣。在父母家吃飯,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一定會洗完碗筷收拾乾淨再走。
二零零五年,母親因車禍住院,我基本上是每晚陪護,直至她出院回家。這些生活上的事雖小,但點點滴滴,溫暖著父母的心,父親看在眼裏,漸漸的,對法輪功的態度越來越正面。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時,曾極力造謠說法輪功學員沒有親情,我的行為,也破除了中共的造謠,讓父親看到法輪功學員在家庭中也是一個好人。
一次,我去看望父母,一起聊著聊著,說到這場迫害是江澤民一手發動的,父親突然提高聲音激動地說「江澤民是最壞的傢伙!不學無術!人家煉功有甚麼不好?鍛煉身體,對社會又沒有危害!」父親還告訴我,他們廳裏那些退休老幹部在一起搞活動時,都說江澤民不是個好東西,對他嗤之以鼻。
是啊,以父親在中共官場半生的歷練,理性思考,冷靜分析,何嘗不知道中共的迫害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是在中共江氏集團鎮壓的高峰時期,當時那種面臨巨大壓力,身名利益受到嚴重威脅的情況下,出於對中共的恐懼與自保心理,父親被「黨性」控制與左右,一時糊塗,才隨同惡黨說了那麼多詆毀法輪功的話。
經過這麼多年,父親終於站到了真、善、忍信仰一邊,還為我們打抱不平。這是多麼可喜的變化呀!現在,父親早已聲明「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並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有損於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言行作廢,以後支持法輪大法,相信法輪大法好。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隨即引發了轟轟烈烈的訴江大潮,海內外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兩高」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父親聽說後,贊同地說「起訴江澤民,應該!」
明真相樂融融
父親轉變對大法的態度後,順心事接踵而來。幾年間,他和母親的工資連續提了幾次。現在,父親與母親的工資合在一起每個月將近一萬元。
如今,八十歲的父親,身體比同齡人要好很多。他和母親居住在一起,既沒請保姆,也沒請過鐘點工,做飯洗衣與家裏的基本衛生,都是自己做。去年直到十月份,父親還在洗冷水澡,現在二月份,寒風瑟瑟的天氣,父親出門時還穿著夾克,棉襖都不用。面色紅潤的他,胃口很好,一頓要吃二、三兩米飯。
二零一四年,母親一次感冒後,咳嗽不停,後來檢查出肺積水,醫院說腫瘤的可能性很大,把全家人都嚇得夠嗆,為母親十分擔憂。紛亂之中,我很平靜,我把真相護身符給母親戴上,要母親默念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也幫著母親念,不知不覺中,母親的症狀越來越輕。二零一五年,母親單位例行體檢,說肺部陰影已經鈣化。二零一六年九月,母親再次體檢,又是正常。
現在,父母親每天臉上總是帶著樂呵呵的笑容。每次通電話或回家,父親都快樂地說,我們很好,不用掛念。更可喜的是,父親每天都念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恩師父。
二零一六年中秋節的時候,我問父親,全世界有許多大法弟子與家屬向師父問好呢,您最想和我們的師父說甚麼?父親稍微思考了一下,認真地說:祝師父健康長壽!那一刻,我們父女倆都會心地笑了。
謊言難擋真相,公道自在人心。父親的轉變,真實地見證著大法的偉大與威德。我與父親都堅信,終有一天,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會得到應有的公正評價,江澤民這個跳梁小丑也一定會得到應有的報應。這一天,已為時不遠。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31/16267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每年的大年初一,我們一家四口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磕九個響頭感謝師父,齊聲恭祝師父:新年快樂,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在《論語》中講:「人類對大法在世間的表現能夠體現出應有的虔誠與尊重,那會給人、給民族或國家帶來幸福或榮耀。」[1]兒子和兒媳婦雖然沒有走入修煉,但是他們對師父和大法的敬重真的給他們自己帶來了福報。
這幾年來,兒子和兒媳婦的生意做的很好,賣的東西都一樣,別人家生意蕭條,他倆的顧客卻奇多。短短幾年內,他倆就買了門市房,還在省會城市買了校區房,日子過的很紅火。
一、修大法,人彷彿年輕了十歲
我今年70多歲,在修煉前我是個爭強好勝的人,看見別人家比我家過的好,我就眼饞著急,整天像個男人一樣拼命的幹活賺錢。在工地裏開始我和女工一起搬磚、和泥、挖地溝,為了多賺錢,我又和男工一起幹瓦匠活、刷油漆,這一幹就是十五年。成天起早貪黑的拼命幹活,回家還得餵豬、照顧三個孩子,累得我腰都直不起來,渾身難受,咬著牙堅持,心裏感覺很苦。
1996年4月1日,在朋友的介紹下,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一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就覺的這功法真好,教人向善,還免費教功,在當今這個社會裏真是難找。每次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真是句句入心,人也感覺有了精神頭兒。就這樣我堅持學法煉功,整天的難受勁兒沒有了,渾身輕鬆,人變的樂觀,幹起活來也力氣倍增,人彷彿年輕了十歲。那麼短的時間內我竟有這麼大的變化,真是神奇。
在工作崗位上,我處處按師父要求的「真、善、忍」做個好人。在國營農機配件商店裏打工時,很多人都往家裏偷揣農機配件回去賣,我雖然家庭困難,但從不動商店裏任何東西,而且工作認真負責,有甚麼活都搶在前面幹。每次進貨回來,我都到車上和男工一起卸貨;早晨上班我提前一個小時去,把單位門口的雪都清理乾淨、櫃台擦亮、地面掃淨。商店經理看我人很踏實,就把商店和庫房的鑰匙都放心的交給我保管。家裏人都說我傻,也不多開一分錢,幹的活卻比別人多。但我自己心裏明白,我要按師父的教導,做甚麼事都先為別人著想。
二、身邊了解大法的人都要修煉
在國營飯店裏刷盤子打工,只要沒活的時候,我就拿出錄音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飯店裏一起幹活的服務員小賀,好奇地跟我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她這一聽就再也停不下來,真是越聽越想聽,怎麼聽都聽不夠,嘴裏一直讚不絕口,從此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還回家把大法介紹給她母親和姐姐,母女三人一起修煉。
後來國營飯店效益不好,我又去熟食店打工,每天邊幹活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熟食店裏老闆的母親60多歲,天天在店裏蹓躂,她站在我旁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的入了神,就拿個小板凳坐在錄音機旁認真的聽,從此也開始了法輪大法的修煉。後來她家裏的三個女兒看見老母親巨大的身心變化,也帶著家裏兩個孩子一起學法煉功,一家六口一起修煉。
我家的老鄰居「大個」大半輩子體弱多病,從單位病退後天天在家裏打針吃藥,好像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就連壽衣都提前做出來了。我喜得大法的第二天就告訴了她,跟她講大法的美好,當天她打完點滴就跟我一起學法煉功。「大個」學的認真,動作也標準,不但全身的疾病都不翼而飛,還當上了煉功點的輔導員。義務為新學員糾正不標準的煉功動作。到現在二十年了,75歲的「大個」自修煉大法以來,無病一身輕,沒再吃過一片藥打過一次針。
鄰居小劉親眼目睹了我和「大個」的巨大變化:她見我每天忙的熱火朝天,人還那麼有精神頭,好像越活越年輕;從前病怏怏的「大個」不見了,她簡直就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而且一點後遺症也沒有,和正常人一樣幹活。看在眼裏的小劉從此找我和「大個」一起學法煉功。
三、修煉大法,家庭和睦
兒子2001年結婚,我和他們三口人一起生活。我對兒媳婦像自己的女兒一樣,所有的家務活我都一人承擔,從不讓她伸一手。起初兒媳婦脾氣不好,有時因為一點小事就對我大吵大嚷,我從不放在心上。有一次,她正在給孩子打電話,我著急地伸手要接她手裏孫子的電話想聊幾句,她卻生氣的一巴掌把我的手打下來,鋒利的手指甲還把我的手背皮膚劃出了血。我轉身走回屋,捂著手眼淚流個不停,心裏想:我在這個家像個老黃牛一樣天天伺候你們,你不感激我、還這麼不尊重我這個老人。可是冷靜下來後轉念又一想:我不是個修煉人嗎,師父讓我們遇事向內找,我不能看別人一身錯。回過頭來想,我意識到,自己當時心急不禮貌,是我不對。我放下所有怨恨,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照常跟兒媳婦說話、給她做飯。兒媳婦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了,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給我道了歉。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不管有甚麼矛盾,在我這個修煉人身上,一切都會輕鬆化解。十幾年來兒媳婦漸漸被我的寬容打動了,她的脾氣變好了,也知道自己的婆婆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才會這麼包容她,為他們這個小家一直默默的付出,所以她很敬佩大法,支持我修煉大法。
兒子也知道我以前一起幹活的工友們和我一樣吃苦勞累了一輩子,現在沒有幾個在世了,而我一個70多歲的人,還自己往樓上搬大米拎豆油,承擔家裏一切家務活,不拖累他們。兒子很敬重大法、支持我修煉大法。
我在外地跟孫子陪讀,我不在家時,兒子和兒媳婦就天天在家給師父敬香,兒子早起敬香給師父磕九個頭,晚上兒媳婦回來給師父敬香磕九個頭。
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年了,回想修煉前我的大半輩子,真是奔奔波波、磕磕絆絆的身心憔悴。唯有修大法的這二十年,是身心受益的我感覺活的最明白、最幸福的時光。我真的能為自己成為一名法輪大法弟子而感到榮幸,感恩我的師父李洪志先生為我們付出的一切。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4/9/16278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一九九八年的春天,通過親戚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看《轉法輪》,我就被書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以前總覺的自己比別人傻,可是學法後明白了傻點好,吃虧是福。修煉以來我的身體越來越健康,從來都沒看過醫生吃過藥,就連沒修煉的丈夫身體也好了,從未為兩個孩子的身體發過愁。
在法輪大法的薰陶下,孩子聽話,丈夫支持我修煉,甚至在邪黨迫害大法非常嚴重的時期,丈夫還和我一起去發真相資料,當我給他的熟人講大法真相時,他在旁邊幫著我講。正因為丈夫對大法的態度正面,他在大法中得到了福報:沒求人、沒送禮的情況下,找到了穩定的工作,而且在工作中幾次遇到危險都能化險為夷。我的家庭環境變的特別好,全家和樂融融。於是我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為學法不方便的同修提供便利。
丈夫得到師父的保護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我們住的小縣城的工廠都不太景氣,大部份都黃了。我丈夫的單位也一樣,丈夫面臨著從新就業。
邪惡迫害大法後,由於我不放棄修煉,也被迫害的失去了工作。我和丈夫倆人本來就性情耿直,自從我修煉大法後,認識到托關係走後門的事不妥當,就沒想再找工作的事。丈夫手巧,我們就在馬路邊找了個地方給過往的行人維修自行車。丈夫修車,我在旁邊給人配鑰匙,並利用此機會給顧客講真相。
由於丈夫做事認真負責,回頭客也挺多。幾乎每天都挺忙,這樣下來,雖然每天苦點累點,但收入比當時我倆上班時的工資還高很多。
一天,丈夫多年沒聯繫的一個同學看見他在修自行車,就和他說:我丈母娘有個工廠,你去我丈母娘那幹吧。丈夫說:行嗎?我又不會幹甚麼。他丈母娘的廠裏幹的都是車工、焊工這樣的技術活,我丈夫不會,所以同學說了這件事,我們也沒往心裏去。
過了些日子,丈夫正在修自行車,來了一位上年紀的大嬸,對丈夫說:「孩子啊,你還年輕(當時丈夫還不到30歲),不能一輩子總修自行車啊!快去嬸那給嬸幹活吧!」原來是他同學的丈母娘主動來找丈夫去工廠工作。丈夫說:「嬸啊,我怕幹不好。如果你相信我,那我就幹幹試試,你看我行,就把我留下,如果不行,那我就回來。」
結果丈夫在那兒一幹就是很長時間。在那裏他遇到一位好心人,把焊工的技術教給了他,為他日後工作提供了技術保障。直到有了新的工作,丈夫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那裏,來到了現在的單位。
說起現在的單位,不能不說說一位好心的老人。在丈夫修自行車時,遇到一位曾在司法部門工作過的老年人。他看到我們年紀輕輕的很辛苦,很同情我們,對我倆說:你們倆的情況完全符合辦低保的條件,我給你聯繫聯繫附近居委會的某某,你倆辦個低保吧!這樣,老人給我們聯繫好後,我倆很容易的就辦了低保。要不是這位好心的老人,我們壓根都不知道還有低保這事兒。儘管當時低保錢不多,但為日後丈夫找工作提供了一個機會。按照本地規定:夫妻兩個失業的話,一旦有工作機會,就可安排一人的工作。如果當時不辦低保的話,居委會那兒也沒有我們失業的記錄,以後就是有就業機會,他們也不可能主動找我丈夫。
丈夫現在的單位有很多人是托人送禮才進去的。我們沒花錢、沒找人。來到現在的單位,丈夫學的焊接技術也用上了。由於他幹活任勞任怨,技術好,能吃苦,領導很器重他,就讓他當班長。他怎麼推脫也推不掉,只好當了這個班長。
上述經歷中看似是好心人幫助了我們,但法輪大法弟子都知道,其實每一步都是師尊對弟子及家人的精心安排、呵護。
丈夫在工作中也出現過幾次神奇的事。下面僅舉兩例:
丈夫在單位是負責維修搶修工作的。有一次上夜班,煉鋼爐的爐嘴壞了,需要焊接爐嘴。丈夫和一同事就先到別的地方去取焊條,等他們回來時,發現煉鋼爐發生了爆炸,他和同事嚇壞了,情急之中邊大聲喊邊找人,由於是夜間,光線也不好,後來才發現,很多同事都受了傷,有的臉部嚴重燙傷,有的脖子受傷……,很慶幸,這些同事都沒有發生生命危險。
在這場意外事故中,只有丈夫和那個同事躲過了這場災難。那位同事在這之前我已給他做了「三退」。儘管這件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至今想想還讓人後怕。
還有一次丈夫在高處作業焊東西,讓一同事看著天車別過來,如果天車過來的話,滑道上會有電,他就很危險了。可是看天車的那個人不負責任,和別人一聊起天來就把囑咐他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天車過來了,丈夫不知道,一直在專心幹他的活。下邊的人發現了,就大聲喊他,因為噪音太大,那人怎麼喊他也聽不見,一直到把活幹完他才下來。同事們紛紛圍住他,著急的說:「可把我們嚇壞了!真稀奇啊,你帶電作業竟然沒事?!有誰保護著你吧?」
丈夫回家和我說:我今天可撿了一條命,滑道上有電,我也沒穿絕緣鞋,多險啊。我說:「那是大法師父保護你呢!」丈夫心裏也知道是法輪大法師父在保護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大法從根本上改變著我
學法小組在我家已成立了十來年了。這些年當中,同修們每天忙完了一天的活,就利用晚間的休息時間來我家學法,當時真是比學比修,學法非常認真,有時學完法,我們還一起配合出去發資料和貼真相標語、粘貼。大家彼此尊重,互相照顧。不管一天多累,只要同修一見面坐下來一起學法,從心底湧出的那種幸福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也有不如意的時候,由於每個人都被中共灌輸的假、惡、鬥的思想所毒害,言談舉止,不注意就會流露出來。諸如大聲說話、不注意自身形像等等。每遇到這種問題,我就會及時糾正自己、向內找,提高自己。同時我盡自己的最大能力為每一個同修提供方便。
比如:學法小組的一位女同修上晚班,大約九點下班,我怕同修很晚了來學法,敲門時會影響到別人,我就把家門的鑰匙給了她一把。
家裏學法的那間屋需搭炕。農村搭炕上面得抹一層厚厚的泥,必須及時把炕燒乾才行。當時天很熱,屋裏卻得燒火。為了保障同修們一天不落的學法,我就讓丈夫把他那屋讓給我們學法,他自己在搭炕那屋的地上鋪上一層泡沫板,我們學法時他就在那屋裏呆著,一呆就是好幾天。
我們學法小組,有孩子、有青年人、有老人,有上班的、有做買賣的,所以涉及的問題很多。由於每晚我們八、九點要整點發正念,還得保障每天學一講法,所以就規定大家七點半準時來學法,這樣大家學完法回家不至於太晚。
前面提到的那位上晚班的同修每天大約九點左右到我家,有時她剛到沒多少,我們就學完了一講,同修們就各自回家了。同修們走後,我就再陪她多學點。就這樣時間長了,自己也想,孩子們都睏了,丈夫每次都是同修走了之後才休息,這麼多年他們都不容易。可是再想想這位同修,忙了一天,就盼著和大家一起學法呢,我也就沒說甚麼,堅持了一段時間。一天,這位同修不高興了,待同修們都散了之後她和我說:「她們太自私了,你還比她們強點。怎麼我一來就都走了?」她這樣一說,我就忍不住了,我說:「你還說別人自私?我學了一講後還要再陪你學,大人孩子的都得等著。」她說:「你怎麼就溝通不了了?是不是修煉倒退了?」
聽她這樣一說,覺的自己這麼多年默默忍受著各種有形和無形的壓力,最後竟換來了「自私」二字。
由於在中國大陸,人們都聽信了中共邪黨編造的謊言,所以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對我們會有所不解,每天給大家提供集體學法的環境,說是簡單,做起來可不容易啊!那種無名的委屈和怨恨真的讓我難以承受,都能讓人好幾天沒有精神,身體特別虛弱,每天腦子都像放電影一樣,為這位同修所付出的一切歷歷在目,所有人心都出來了。
那段時間,我就按順序系統的學了一遍師尊講法,發現自己存在很多不足,比如對同修產生的人情、怨恨心、爭鬥心、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等等。雖然認識到了,但是從根子上徹底去掉這些人心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當然有些人心沒去,師父還會利用各種形式幫我去掉。
有時和同修也有心性上的摩擦,但現在我能及時糾正向內找,清除自身不正的因素。比如看到有的同修不修邊幅、髒兮兮的,說話大嗓門等各種黨文化行為,我心裏就不舒服。我就抓住這「心裏不舒服」的心找自己,為啥不舒服呢?就是同修的行為不符合我的觀念,我看不上她們的行為。意識到這點,我就清除看不上同修的心,並善意的給同修指出來,有時從明慧網上找出相關的文章給同修讀。她們都挺接受,但改起來並不那麼容易。我發現自己又有著急的心,忍耐力不夠,我就極力抑制這些心。當我完全把自己忘記時,完全為別人著想時,晚上做夢夢見自己換了一間很大的房子,不是方的有稜角的房子,而是圓形的,很寬敞而且是透明的。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修去了稜角。我就不再苛求對方了,自己容量變大了。
帶好小同修,快快樂樂證實法
我有一兒一女。從他倆很小時我就特別注重帶著他們學法,幾乎每天都帶他們參加集體學法。女兒很小時,不能讀法,就讓她聽師父講法錄音,經常利用業餘時間帶她背師父的《洪吟》、《論語》。兒子很小時也讓他學法。通過學法,兒子上學前就認識了很多字。
由於學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孩子們三件事做的比較主動。由於工作忙,中午我在家呆不了多長時間,女兒就主動找另一位小同修利用中午打坐,然後再去上學。一次讓同修碰見了,感到很驚訝。兒子做證實法的事更主動,有時自己下載真相期刊,打印出來並裝訂好,催著我說:「媽媽,咱們救人去唄?」
當時我這樣嚴格要求孩子,有的同修認為我太執著於孩子,說孩子是同化法來的,沒必要這樣嚴格要求。但實踐證明,持這種觀點的同修的孩子到現在有的離法越來越遠,有的就只知道大法好而不修了,有的孩子沉迷於網絡遊戲等等。
今年女兒上大三,暑假又報了一門功課,在家複習,兒子上小學三年級,成績挺不錯,老師也經常和我誇孩子懂事,今年還得了「三好學生」的獎狀。放暑假前,兒子自己在學校報了鋼琴班,回家和我商量,我想孩子想學就學吧!就這樣每週學兩次,每次一小時。我幾乎每次都利用接兒子的時間去小區發真相資料,有時我去,有時女兒去接。倆孩子回來就和我訴說中途發真相資料的經歷。有一次兒子正準備往一家門把上放真相期刊,這時門突然開了,出來人了,女兒就機智的說:「哎呀,咱走錯門了!」我聽完後就叮囑他倆多發正念。
在接送孩子學鋼琴的路上,也能遇到有緣人,有打掃衛生的,也有多年沒見過面的老鄉……每一次,師父安排的特別巧妙。有一天,在鋼琴老師家樓下等電梯時,電梯門一開,從電梯裏邊出來一個拎著垃圾袋的中年婦女,她出來,我們正好進去。我看這人特別眼熟,把孩子送到老師家就趕快下來了。當我從八樓電梯下到一樓時,門打開了,又是剛才那位婦女,我出來她進了電梯,我說:我看你特別眼熟!她說:是嗎?她反映特別靈敏,趕緊從電梯出來,我倆就交談起來。
原來我倆是發小,二十多年沒見面了。談話中,我很自然的和她講起了法輪功真相和「三退」,她入過黨,很痛快的就同意退出了她加入過的中共附屬組織。最後我送給她兩本真相期刊,以便她了解更多真相。
就這樣匆匆一走一過的機緣,如果不珍惜,就會成為無法彌補的遺憾。是師父的慈悲與精心安排,不讓弟子錯過每一個有緣人。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賜予弟子一次次救度眾生的機會!
同時感謝文中提到的曾和我發生矛盾的同修們!希望我們在以後證實法的路上,穩定、理智、清醒的走正師尊為我們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多救度眾生。
再一次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是雲南一個邊陲小鄉村的年輕人。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是在初中讀書時。當時就在心裏想:為何會有高學問的人相信和修煉法輪功?自己對法輪大法也就有了嚮往。
幾經反覆 決心走入大法
雖然身處大陸,從小被無神論荼毒,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也特羨慕有信仰的人,為一個堅定的信念可以追隨一生。在接觸大法前對神佛多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明白為何那麼多人會放棄現實生活中的物質享受,而去追求精神層面的滿足。
在正式接觸、認識大法前我脾氣不是很好,會為一些小事情發脾氣,為此我媽媽也沒少流眼淚,可是我依舊我行我素,時不時的發發小脾氣,甚至摔東西。做城管期間也曾經偶爾抽煙、喝酒。從記事起就對異性有著很大的好感,色慾心特重。從年少時開始沒少看不健康的影像和圖書。前幾年在熟人的引誘下還沉迷於自慰。強大的色慾之心給我的人生帶來了不少的危害。儘管自己也特別想戒除,但是幾乎沒有效果。工作中也因為多方面的原因,一直不太順,好多次晉升機會都與我擦肩而過。雖然自己也知道需要好好的改變一下人生,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都沒甚麼大的改觀。
在接觸網絡的過程中,自己的心開始對社會,對國家多了些認識。期間接觸了不少進步思想。在接觸民主、自由、法制的初期,自己變的像人們常說的「憤青」。隨著對各類思想的認識和接觸,也學會了翻牆。在這過程中時不時的接觸著、認識著大法。
隨著年齡的增長,早就過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自己也著急,但未能遇到真正能走到一起的人。後來在工作中認識了一位同事,在與之接觸的過程中自己變的異常執著。其實自己的秉性一直比較固執、倔強。自己認定的東西會執意去做。因為過於迷戀對方,而對方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夠接受自己,在不想改變自己的初心,又無力改變現狀的情況下,我變的異常無助。
在我最困惑的時刻我想到了大法。於是我終於下定決心要正式學法。於是我又重新下載並開始靜心去讀、去學《轉法輪》。
花了三、四個月時間,我終於慢騰騰的把《轉法輪》完整的看完了一遍。同時還時不時的聽師父的講法。就這麼半年左右的光景,我整個人生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曾經縈繞心頭的難題、不解、疑惑都得到了解答。過去不好的一些習性都有了很大的改正,在大法的指引下,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都發生了徹底的改變。雖然我不知道我能走到哪一步,但是今後我的人生不管如何走下去,我都會認真、努力去做一個好人。自己不去沾煙、酒、賭、毒、黃,同時也會勸認識和遇到的人要遠離這些不好的東西。
誠心勸世人,珍惜機緣,認識大法,接觸大法,學習大法,改變自己的人生,不虛度點滴光陰。
警惕執著心
我從去年開始正式學法,不久開始講真相。救人心切,逢人便講。期間也感受到了身體上的一些變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法輪的存在,於是更加堅定了我對大法的信仰。
在和同事講真相的過程中起了很大的執著心,自己卻不管不顧,依舊我行我素。沒有考慮到對方的感受,同時自己也沒有好好的去學習借鑑同修的經驗。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自己用自己的感受、想法講法輪功,無形中破壞了大法。
自己的常人之心也時常在左右著自己的言行,而沒有以一個修煉人的態度、標準行事,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因為自己的執著,沒有高標準、高要求指導自己的言行以至於遭了災難,先是車禍、緊接著是被辭退。
我花了數日的時間反思自己講真相以來的點滴,查找自身的原因,最大的緣由還是在於自己的執著心太強。在此特告誡新學員,切莫起嚴重的執著。我自己從聽聞大法、接觸大法、明白大法到正式走入修煉就花費了十餘年時間,救人非一朝一夕,切不可急於求成,修煉是個嚴肅的事,需要一步步腳踏實地,慢慢的領悟,提升。
這是我目前的一點認識,不足之處,還望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又要過年了,大家都在忙碌的準備著年貨。每當這時我就會想起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被非法拘留時過的那個年,也算有點特別吧,所以總忘不了。
那時正是迫害非常瘋狂的時期,全國各地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去京護法,一批一批的大法弟子不畏生死勇往直前上北京,一批一批的被抓送回本地看守所,拘留所和各地看守所都關滿了大法弟子。我們本地看守所原本一個女號監室平常只是一兩個犯人而已,在我們去京上訪期間增至四個女號房,而且都關滿了,晚上睡覺都只能側身而臥。有的是從北京被帶回的,大部份是被堵截回來的,一時間那裏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進進出出,不過進來的多出去的少,一關就是好幾個月,沒有任何理由和手續,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我大概是十一月份被綁架進去的,是從北京回來之後被綁架的。到了看守所看到同修們都在那兒,心裏非常欣慰也很難過,欣慰的是作為大法弟子都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責任,該出來的大家義不容辭的都出來了。難過的是我們都被非法關押在這裏,誰上北京?還好我們很快就通過打飯的和號子裏的犯人與各號子裏被關押的同修取得了聯繫,並且很快形成了一個整體,而且很默契。比如:當有其他號子裏的同修因為煉功被警察體罰時另外號子裏的同修都聽到了動靜,於是本來已經睡下的其他同修會不約而同的立即穿好衣服開始煉功,接著就聽見號子門噹當、噹當的在深夜發出特別刺耳恐怖的聲音,其他犯人會嚇得躲在被子裏不敢動彈,而我們已經習以為常。我們常常因為煉功被拉出去體罰,冰冷的地板不讓我們穿鞋一站就是一晚上,或者是罰跪,還有電棍、辱罵聲,一時間看守所瀰漫了恐怖,但我們沒有退縮。那時我們想;雖然不能上北京了,但大法弟子到哪裏都要證實法,到哪裏都要開創修煉環境,煉功人走到哪裏都要煉功這是必須的。
因為環境特殊,我們能聯繫的機會很少,只能靠我們心有靈犀和對對方的關注。有一次,一個號子裏的同修悟到我們不能在這被無限制的關押,要出去,於是她們開始絕食,但又沒辦法通知其他號子裏的同修。而其他號子裏的同修卻聽打飯的犯人說了此事,然後我們又從窗戶眼裏看到她們確實沒打飯,就這樣我們形成了整體絕食,而且成功了,記得那次絕食十天後幾乎全部被放回。
我現在要說的是二零零零年過年那一次被關押的情景,要過年了,看守所要辦新年晚會,管這事的獄警找到我,希望我能擔任主持人。我當時說考慮一下再回覆他。回來和大家商量是否應該去當這個主持,有同意的,有反對的,最後讓我自己拿主意,我決定去當這個主持人。因為我想我們走到哪都要證實法,我們在這裏被迫害,每天都有同修被體罰,不是每個號子裏都關的有大法弟子,犯人們大多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特別是男號子裏的大法弟子很少,而男號子卻很多,我覺的應該讓他們知道現在看守所正在發生甚麼,中國正在發生甚麼,大家聽完我的理由後都非常贊同我去當這個主持人,而且還要當好這個主持人。於是大家都把最好的衣服拿出來讓我試穿,雖然是在看守所裏也要體現大法弟子不一樣的風範和氣質。
晚會那天來了很多人,公檢法司、政法委和其他有關單位都有人參加,主席台位置上都坐了十幾人、還有看守所的獄警,還有武警,荷槍實彈的佔滿了二樓兩邊的走廊,虎視眈眈的看著下面的人,男犯有兩、三百,剩下的就是女號的人了。看著這麼多人我沒有絲毫的緊張感,心裏一直在盤算著如何在晚會上把我要說的話說出去這是關鍵。開場白之後,由我播報第一個節目,就著這個機會我講出了我要講的話,首先說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因為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在這裏,到北京上訪是想得到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我們就像《西遊記》裏面的唐僧一樣是一群修行的人,不殺生,甚麼壞事都不做,修身養性,祛病健身,如今卻被關押在這裏,法輪功冤啊!在我說這段話時,監管女號的那個女警無數次企圖阻止我,我都視而不見,其他人都靜靜的聽著,鴉雀無聲。
事後那個叫我去當主持人的獄警問我幹嘛要說那些,我說:看守所是個關壞人的地方,我又是一個女人,如果我不說明自己的身份,別人會胡思亂想,所以我必須詳細說明我的身份。他也沒再說甚麼,還發給我獎品:一個比A4小一點的本子和一支筆。這對在看守所裏面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來說可是奢侈品,因為他們怕我們傳抄大法的經文給其他同修,所以不准我們購買紙筆。有了這個本子和筆我們就可以做很多事情。接下來就真的派上了大用場。
過完年之後聽說全省的看守所都要派人到這裏來參觀。我們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開始了我們的計劃和行動;那時我們知道外面的同修都不去信訪局了,因為信訪局成了騙人的局,去的大法弟子直接就被各地駐京辦的人帶回本地了。後來同修們直接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當我們聽說要來人參觀時,我們也開始用本子做橫幅,寫上:「還我師尊清白!還法輪功清白!立即無條件釋放我們!」寫好後我們用飯把它粘好,這樣就成了三個橫幅,我們安排好隊形,準備到時閃亮登場。這一切都是悄悄的進行的,連我們同號的其他犯人都不知道,雖然我們已經給她們講了真相,但她們畢竟是常人,還是要防範一下。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沒想到所有號子突然要搜監,就在女號警打開門進門的那一瞬間,我快步上前表示配合她,我一把把那些橫幅連同遮蓋被單一起抱起,並隨手掀開了所有的被子,還好女警看我們這麼主動,就沒怎麼仔細搜查就走了。
關鍵的這一天來了,一大早我問大家緊張不?怕不?大家都說不緊張也不怕,於是我們又熟練了一下隊形,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等著那些參觀的人從我們那個巡視窗口經過。也許我們的心性那時都到位了,也許邪惡害怕了,結果那個參觀取消了。
事情已經過去十七年了,卻彷彿就發生在昨天。那時我們那個整體配合真是默契,沒有交流,大家就是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信,覺的就應該那樣做。如今環境寬鬆了,同修彼此交流的機會多了,每個人的認識也多了,可我們做甚麼卻容易各執己見,大家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他們都不配合」。這話仔細分析一下都是在向外找。我現在悟到;無條件的配合同修就是放下自我的大好機會。
我們是從舊宇宙脫胎出來的,做甚麼都是圍繞那個私舊的「我」,而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1]。我們一旦坦然達到無私無我的配合同修所要做的,過程中圓容好一切該圓容的,不就放下自我了嗎?我想接下來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了。
個人的一點淺見,有不在法上的請嚴正指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師父說:「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1] 以前,我總覺的自己對利益之心放的很淡了,其實不然,原來放下的只是表面,而心裏並沒有真正的放下。
一、修去「佔便宜」的心
星期日傍晚,我來到市場上買核桃,談好了9元一斤的價錢,一稱14斤3兩,但是商販卻報稱說24斤3兩,乘以9一算126.27元,他見我不挑不選、全都要,就主動讓利收我120元。
因為我有佔便宜的心,提著核桃往回走的時候,心想:24斤應該是216元,他才收我120 ,從斤數上就少收了我90元,還優惠了我6元,今天我真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今天的核桃才合5元一斤,太划算了。
因為我有佔便宜的心,舊勢力就不斷的給我加強、演化,就讓我感覺手提的核桃越來越重,就想:肯定是24斤,不然沒有這麼重,佔了常人中的便宜,心裏還感覺很高興。
回到家後,我突然想起自己是煉功人,不能佔人家的便宜,心裏不但沒有了剛才的高興,反而很難受,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師父說:「我是個煉功人,怎麼能求這個東西?我得這不義之財,我得給他多少德呀?」[2]
明白法理後,我決定實際稱一稱,如果多了,馬上去送錢,並證實大法。如果不多,找一找自己心性上的漏洞,是甚麼邪念在作怪?結果一稱,一點不多,原來是我有佔便宜的心,邪魔才在我的空間場中給我表演。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招來的。找回先天的純真,才是真我。
二、修去得「意外之財」的心
隔一天週二下午,一個同修被舊勢力迫害離世,同修和家人把這個同修做真相的設備和剩下的廢料運到我家,讓我處理。
晚上,我在整理廢料時,發現一個黑色廢料袋裏有一兜錢,我想,這麼多錢,都是大法資源,我得趕快還給同修,這要是落到常人手裏,還不得私吞了嗎?而且這個同修都過世了,死無對證,我不說誰知道。
這個念頭一出,我馬上警覺起來,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會有這種邪念。這時我立刻想到師父的法。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於是,我馬上叫來妻子(同修)講明情況,我倆一數,共1萬3千零85元,按面值清楚的記錄在一張白紙上,接著,我馬上打電話告訴了輔導站站長,說明原委,很快把鉅款通過站長交給了同修家屬。
這件事使我認識到,我們在修煉過程中,錢少無所謂,得意外之財的心不容易暴露出來,錢多起來,就容易產生貪念。對修煉人來講,錢多錢少不重要,關鍵是動沒動那顆貪財之心才重要。今天把它暴露出來了,讓我有機會修掉它才最重要。
三、修去「掏冤枉錢」的心
剛過完「意外之財」這一關,隔一天週四上午,我的一個四十多年沒有往來的高中同學,突然打電話說:「他的女兒生個二胎,讓我們去道喜。」我當時不平衡的心就上來了。心想:我有甚麼事兒你都不參加,現在你女兒生二胎要我參加,若是你生二胎我去道喜,還情有可原,現在是你女兒,而且你女兒是誰我都不認識,住哪兒我也不知道,給她道喜,我去的著嗎?而且賀禮最少也得五百元。
覺的掏這錢冤枉,心裏過不去,非常不平衡,就問了幾個常人應該怎麼做,有的說:「象這種到處想佔便宜的人不伺候他,不去。」有的說:「他這是明顯著佔你的便宜,你去了,他不但不說你好,還會笑話你,說你土(傻帽兒),你可千萬不能去。」
晚上學法,師父說:「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2]
學完法,我和妻子就此事進行了切磋,這件事我們去或不去都是人情,是情就得往下放。怕常人說「土」是怕丟了自己的名,不想掏錢是捨不得自己在常人中的利益,我們修煉人要修去的就是「名、利、情」。師父說:「大法弟子看問題一定要反過來看,因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們要走正。常人認為不好的,作為修煉人──想離開這裏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認為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你就永遠是個常人,你就永遠離不開這裏。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為甚麼不這樣看呢?」[3]
師父的法理一下子打開了我們的心結,我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不能按照常人的說法去做。於是,我們參加了這個同學女兒的喜宴。
這件事,雖然有舊勢力安排的經濟迫害的因素,但是師父卻巧妙的利用了它暴露出我不想掏「冤枉錢」的人心,讓我在法中認識到自己與大法的差距,發現了我隱藏很深的「名、利、情」,並修掉它提高上來。在提高的過程中,又給我們安排了向多年不見的幾個老同學講清真相,使他們有機會聞聽到法輪大法的福音,並做了三退。這場喜宴實際上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救人機會。如果沒有大法作指導,沒去參加喜宴,錯過了救人的機緣,那損失該有多大?將來該有多悔恨?因為錢沒了可以再掙,生命被舊勢力淘汰了可是永遠的沒了。
通過不斷的學法,使我認識到:宇宙的法理是最公平的──「不失不得」[2],你得到了常人中的錢或物,在另外的空間,你卻失去了珍貴的德。你得到了珍貴的德,在常人中,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總之,「真、善、忍」的法理是最公平的,從根本上講,就沒有「吃虧」與「佔便宜」的事情存在,反映在常人中的都是「假相」,因為三界是迷的世界,人都在迷中,所以就把它當「真」了。我們修煉的人明白這個法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均衡的,這不是我們人為的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這是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在起作用,他是最公平的。我們有時過不好關,只是我們那顆為私、為我的常人之心放不下,師父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4]
在今後的修煉中,我們就要按照大法的標準衡量自己,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放下所有的常人之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我是二零零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今天就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九日夜間的一個信師信法的小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分享。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九日上午,幫舅舅(同修)家安裝不鏽鋼煙筒,煙筒切割後改型、變形需要用不鏽鋼焊接。在焊接的過程中,要幫焊接的師傅扶著按著。心裏還想不能看,吃過一次虧(其實這個念頭已經就不對勁,不符合法的要求了,當時沒意識到)。那是在1996年幫我三叔做小車時,在電焊焊接時看了幾眼,當時沒感覺到有甚麼不適,到了夜裏,剛睡著不長時間,兩眼就開始難受,那感覺用語言不太好形容, 想睡睡不著,兩眼想睜開,可是睜開了又很難受,就像眼睛裏有沙子在摩擦,不停的流淚,閉著很難受,睜開也難受,又趕快閉上,整整折騰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被電焊打著眼最怕見光,見光更厲害。就這樣折騰了好幾天。所以,我跟幹活的師傅說,被電焊打著眼一回,那滋味不好受,師傅說氬弧焊比電焊打眼還厲害。
說話間,還是繼續幹著活,到了下午四點左右,感覺兩眼有點不適,像被風沙吹著了,有點發木,沒在意,到了晚上八點睡了一會,兩眼開始發作了,我才知道被氬弧焊打著眼了。這次我不停的默背師尊的經文《論語》,剛開始還能忍受,九點多我開開燈,去了趟衛生間後,上了炕躺下,眼睛就疼得越來越厲害,那滋味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
我不停的默背師尊的經文《論語》,並儘量控制著自己不讓雙手去揉搓眼睛,可是還是沒控制住,但越揉越厲害。心想我不能承認你,利用這個時間趕快起來煉功。穿好衣服,找好點歌機打開,去調煉功音樂,因屋裏太黑看不見,需要開燈,一開燈,被光晃得兩眼很難受,直流淚,好不容易掙扎著強忍著疼痛,點開了煉功音樂,開始煉功。在煉功的過程中,兩眼像沙子磨擦的一樣,非常難受,腦中不時的閃出不正的念頭:可能幾天好不了,怕光,不能出門,不能幹活了(家裏主要靠我維持生計)。就想問表妹或朋友的女兒要點乳汁抹上,等等。可又一想,不對,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有堅定的一念,就是要信師信法,師尊無所不能。
師尊說:「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1]
眼睛再難受也不去想眼睛的事,就是放下,否定它,不承認它。法理明確了,真正用心去聽師尊的煉功音樂與口令,按師尊的要求,順利的煉完了1─4套功法。煉完功後,眼睛舒服了很多。緊接著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心想一定要不斷加強正念,不動任何念頭,就是最大程度的放鬆自己,甚麼也不想。所以煉功過程中感覺很舒服,不知不覺的煉完了第五套功法。
煉完了功,我進了廚房開燈燒開水,又上了趟衛生間也開了燈,強烈的燈光對氬弧焊打傷過的眼睛應該刺激的很厲害,可我現在只是稍微有點感覺,我的眼睛好了。當時激動的心情無法形容,眼淚奪眶而出,這不是被電焊打傷過的眼睛流的淚,而是激動的淚、感恩的淚,弟子叩拜師尊!偉大的師尊又為弟子承受了許多,弟子唯有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金雞報曉賀新年,世人覺醒明真相,在這萬象更新的喜氣洋洋的中國傳統新年的節日裏,鞍山市的大街小巷裏出現了許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起訴江澤民」的條幅,在一些居民樓棟上還貼上了帶有法輪大法好的福字,在鞍山市的一些主幹道還出現了「鞍山市大法弟子給師父拜年了」,「鞍山市大法弟子給鞍山市民拜年了」的條幅和多個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及起訴江澤民的大型展板,非常醒目,引來了許多市民的觀看。
其中「鞍山市大法弟子給鞍山市民拜年了」的條幅從年三十一直掛到發稿為止,還有些掛件已經懸掛了一個多月。
明真相世人掛起被風吹落的訴江條幅
在大年初二的一天,某廠礦的治安科的一個幹事在雪地裏看到了一樣東西,他撿起打開一看是「全球起訴江澤民」的條幅,他自言自語地說:全球起訴江澤民,這個得掛上。他抬起頭看到身邊高高的大樹,就把條幅往樹上扔,兩次都沒掛上,嘴裏還說:他們(指大法弟子)是怎麼掛上的?後來沒辦法他就用繩子把條幅繫在了低處的小樹叉了。這一幕恰巧被路過的大法弟子看到照下了這珍貴的畫面。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
內蒙古豐鎮市法輪功學員魏建華2016年9月被非法判刑兩年,2017年1月13日被劫持入獄。家屬接到魏建華打來的電話告知被劫持入監。
從2017年1月27日起,北京法輪功學員李萬慶就失聯了,直到2月2日晚,孫金霞的女兒回家去查看李萬慶的下落時,才發現李萬慶不知甚麼時候被綁架。大門口也被人用布遮擋李萬慶在大門上粘的新的春聯。
另,2016年12月26日在北京朝陽法院溫榆河法庭開庭的六位法輪功學員:毛鳳蘭、陶永春、許玲麗、孫金霞。馬振民、肖連紅在非法開庭期間都被戴著手銬、腳鐐。肖連紅、孫金霞、馬振民在開庭前律師要求解除手銬,但是非常罕見的是這些法輪功學員居然全部帶有腳鐐。法庭外警車林立,巡邏的警車不時的周旋,警察也來回巡視。正對法庭大門的馬路對面,還安排了兩輛重型的大貨車。每輛大貨車上都有人。
對這六名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景象。
四川涼山州會理縣法輪功學員馬凌仙、沈佳鳳、羅繼平、董秀瓊、鄭瓊五位老太太,二零一六年一月三十日晚十點半,在雲甸鎮給民眾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雲甸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分別被非法關押在會理縣看守所、拘留所。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和二十八日上午,會理縣法院分別對羅繼平、董秀瓊、馬凌仙、沈佳鳳、鄭瓊五位女性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庭審。五位來自北京、成都、西昌的律師依據現行法律為她們做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會理縣五位老太太被法院冤判:馬凌仙一年零四個月;沈佳鳳一年,緩期一年執行;羅繼平、董秀瓊、鄭瓊三人各一年。
沈佳鳳於二零一六年十月一日被家人保釋回家。羅繼平、董秀瓊、鄭瓊於二零一七年一月三十日平安回家。馬凌仙還被非法關押在會理縣看守所。
安徽省阜陽市法輪功學員李素蘭、吳慶華2016年12月20日上午在阜陽市穎西鎮講真相時被穎西鎮派出所綁架。下午2點多鐘,10來個警察拉著李素蘭闖到她家非法抄家。
李素蘭、吳慶華分別被非法關押10天、15天。李素蘭於2016年12月31日、吳慶華於2017年1月5日被從拘留所轉關押到看守所迫害。吳慶華2017年1月25日回家。李素蘭至今仍被非法關押。阜陽市穎西鎮派出所警察說要非法批捕李素蘭。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2017年2月3日,山東青島法輪功學員吳桂芝在青島棧橋火車站講真相時被棧橋火車站警察綁架,當天晚上被非法抄家,一部份資料被搶走。
棧橋火車站派出所:
電話:0532-82873377
山西省大同市楊國國、張憲文、王佃華2016年被山西省忻州市警察綁架,非法關押至今。六人遭構陷的案件已到法院階段。
2016年5月26日,山西省大同市蘭青梅、張酉生、夏潤堂、常麗娟被忻州市公安局﹒警察綁架、關押在忻州市看守所和忻州市忻府區看守所,2017年1月28日蘭青梅被放回家,其他人還在被關押中,現在已到法院階段。
廣東省湛江市雷州法輪功學員楊春蘭於2015年4月24日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她提起上訴,家屬請正義律師作無罪辯訴,但法院不開庭、秘密判七年。2016年9月被劫持到廣東省白雲區女子監獄迫害。
廣東省湛江市雷州法輪功學員黃連因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於2015年12月5日被綁架。於2016年4月14日上午9時開庭,2017年1月收到判決書被判刑五年半。現黃連已提起上訴。
公訴員陳文湖,身份證號440824720508301
法官陳再美,男,身份證號:440824195707090011、13659722188
家屬去法院看到庭審報告已出來,主審法官說律師和家屬意見不採納,家屬說酒長迎所做一切都受憲法保護,律師作的無罪辯護意見足以證明這一點。並告訴主審法官劉麗:今天所做的這一切迫害都會成為今後翻案的罪證。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2017年1月19日,河南省南陽市中級法院對姚國付、梁欣、陳欲靜的上訴已立案。
辦案法官李曉偉0377-63079908(負責姚國付、梁欣、陳欲靜的)
遼寧省丹東市法輪功女學員任平2016年10月1日下午在步行街金元寶商店附近給金山派出所警察劉景玉講大法真相,被金山派出所三個便衣警察綁架,同行的法輪功學員紀麗君也被綁架。警察將兩位法輪功學員構陷到元寶區檢察院,檢察院以證據不足釋放紀麗君,金山派出所警察逼迫其家人交5000元保釋金。
金山派出所警察於2016年12月末兩次將構陷任平的案卷送檢察院。任平的母親多次到派出所要求釋放無罪被非法關押的女兒,辦案警察徐濤說過些天放人。任平的母親再去派出所時,徐濤又說不放人,案卷已送檢察院了。因任平被綁架,她母親一人無法支撐賴以生存的小賣店,不得已出兌。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彭傑2016年7月22日被綁架,被關押在撫順看守所。11月10日下午1點30分遭非法審庭,正義律師為彭傑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12月9日,彭傑接到一審判決三年六個月,彭隨即上訴。2017年2月3日,彭傑二審律師到中法遞交律師手續,之後又到遼寧省撫順市檢察院閱卷,最後到看守所會見彭傑,中法法官已提審過彭傑。
遼寧省撫順市中級法院:
法官胡偉02457719337(彭傑案二審)
遼寧省撫順市檢察院:
檢察官李碩02457659900(負責此案)
2016年6月28日被綁架的瀋陽市皇姑區的法輪功學員杜洪軍遭構陷的案卷已在於洪區法院。
2017年1月20日早上,瀋陽市和平區渾河灣派出所警察綁架了一名70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可能沒報姓名),至今已半個月,家人一直不知道她的下落。
渾河灣派出所:
地址:瀋陽市和平區砂南路7號
電話:024-23301348
所長徐寶偉13921751926
副所長王俊濤18601416598
副所長張華嵩15542247373
指導員呂健生13961267868
刑偵中隊長姜英旭 15152036117
其他成員:穆良波、王忠峰、吳宇洋、劉啟順13605238882、佟明剛13382336866、常春155024120152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宮文藝、石香雲、小賈2017年1月18日被綁架。2月3日,哈爾濱包義和石香雲的兒子、女兒到哈爾濱市看守所,看守所不讓見人,只給了石香雲的兒子一張拘留通知單。
17日、18日被綁架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15天。期滿時,不少家屬到第二看守所接人,結果看見朱鳳英、趙姓學員、石香雲幾人分別被兩伙警察帶走,看守所說是辦案單位,推測已轉刑拘。
▼綁架山東省冠縣桑阿鎮趙岳雲責任人信息:
冠縣公安局警察劉濤17353827335
桑阿鎮派出所所長13963515911
▼綁架天津南開區張淑香、劉兵母女信息補充:
萬興派出所:
電話:02227601588、02227601589
地址:天津市南開區白堤路73號,郵編300193
總機:02227419750
所長王強
警察陳虎
片警粱秀清(音)
片警李強15022134536
片警郭勇15022723976
片警周民
▼武漢市公安局青山分局信息補充:
武漢市公安局青山分局: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青山區建設一路99號,郵編430081
電話:027-86385669
局長付志平
政委張成義
紀委書記左衛
副局長:黃正東、劉強、劉峰、李應祥、杜春生、李東輝
刑警大隊長姚毅
警務指揮室主任但昭全
國保警察:隊長張助君13100600709、15337133758副隊長杜仁華13667287033瞿佑平、李漢斌13995689317
▼迫害安徽省阜陽市李素蘭責任單位信息:
阜陽市穎西鎮派出所:
電話:5582562782、5582565996
所長張琦13955809329
指導員殷曉強13956811777
副所長李翔15005588880
阜陽市公安局:
局長孫潔13505582616、2615201
政委殷峰13956813769
副局長張建東13805584188
副局長謝旭升13605587374
國保大隊長王國威13955898887、18956718887
教導員張小蘭13705583606
國保賀勤13605586124
▼迫害遼寧省丹東市任平責任單位信息:
丹東元寶區檢察院:
地址:元寶區菜市街2號,郵編118000
檢察長姜瑋宇13904152223
檢察長室6276555
副檢察長室6276588627659962765816276518
紀檢組6276597
政治處6276503
辦公室6276533、6276511
政研室6276535
偵查監督科:6276538
公訴科:科長苗某6276513
尚書檢察員6276543
瀆檢科6276571
民行科6276590
控申科:科長董豔華6276516
反貪局6276566
反貪偵一6276526
反貪偵二6276525
預防科6276590
法警隊6276594
劉新公訴科科長
於小偉檢察員
李穎檢察員
金山派出所:
所長金鏑3781070、18341555799
教導員於傳倬3781070、13194157937
副所長趙義3781070、13842559090
副所長徐濤3781070、13898516366
副所長劉景玉3781070、13842528171
警察鄂文政
元寶區分局國保大隊:
地址:元寶區新柳街10號,郵編118000
大隊長王雷2803711、13941500072虛擬716149
教導員彭永春2803711、13704359680
丹東元寶區公安分局:
地址:元寶區新柳街10號,郵編118000
局長朱崇明0415-2857567、13904952777
政委肖偉2817002、13842567066
副局長邵長江2856276、15941566668
副局長邵君偉2859518、13841516111
副局長白成波2806034宅6188833、18341563777
副局長原大鵬2813403宅3120788、13941517193
副局長付鑫基2803692宅3158377、13842567771
辦公室主任滕建輝2814392、15941529666
政治處主任高向東2813759宅4134582、13674159511
副主任陳子丹2813759宅2821677、13941548080
紀委書記曲瑛2886151宅3159898、13842568927
副書記張喜軍2825550宅3979529、13941587311
總指揮室;2867110
總值班室:2813330
社區警務科:
科長鄧光喜2820064宅4145566、13842509726
目標考核科:
科長楊鬆鬆2814074宅3131678、13804150678
信訪科:
科長胡永伏2814084、13942590977
情報信息大隊:
總機:2867110傳真:2867110
大隊長吳海志2867110、15114174299
教導員王延銘2867110宅2368899、13842524852
法制大隊:
負責人張鳳琴2854023宅2168779、13941589977
科長白爽2854023、13700155959
禁毒大隊:
大隊長陳玉山281474、15842568869
教導員周磊2814174、18841527789
治安大隊:
大隊長王建國2812648宅2145563、13941579799
教導員李曉梅2814038宅3780369、13941500176
經文保大隊:
大隊長王斌2814310、18241521751
教導員單忠利2814310、13842518177
經偵大隊:
大隊長黃金崇2812040宅6198566、13050305699
教導員滕達2812040宅2885727、13942525354
技術科:
科長蘇英才2817311宅3166169、13841560050
刑偵大隊:
值班2813405
傳真2813405
大隊長姜世成2810821宅2829508、13604158277
教導員曲照霖2813405、13942528887
副大隊長張振宇2813405、13700181912
副大隊長劉雲鵬2813405、13942596520
副大隊長於琳昊2813405、13842576999
巡特警大隊:
值班2857575
大隊長楊光2820600宅3151181、13941548181
教導員杜德林2820600宅2865965、15842560809
副大隊長李俊傑2820600、13704250810
副大隊長鄭向陽2820600、13842567773
元寶區政法委:
地址:元寶區新柳街8號,郵編118000
書記吳兆會1384252771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13/1621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四日】
今天看到本地一則揭露迫害的信息,內容多處有漏,我很震驚。我知道這次迫害發生前,E同修把一些公安人員的信息給了A同修,這次B和C兩位同修被綁架後,我就沒有關注上網情況,覺得有參考信息了,上網應該沒有問題。沒想到上網用的是很早的人員信息,有的已經變動5、6年了。
我們都知道一則迫害信息發到明慧網,國、內外參與打電話的同修就及時的打電話,抓緊營救了。試想,這樣不實的信息會給同修打電話增加難度、尷尬,也給接電話的眾生造成不良影響。
這充份暴露了我們修煉不用心。我們修的是真、善、忍,第一個字就是真,知道信息有誤了,就應該更正。誠然,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我們有時想核實一些信息很難,搜集不到,也有這種情況,我們只能盡最大努力去做好。
我們這是修煉、修心、修佛,不是做事、不是走馬觀花啊,從現在起,我們時時、事事都要踏踏實實的用心去修。否則,事情做了一大堆,心性沒得到提高,還影響了救度眾生,那也是罪業呀!
其實不只是上網需要用心,甚麼事情都要用心,只有用心,心性才能得到提高,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寫出這篇短文,不是針對哪個同修,不是證實自己,只是希望我、同修、有類似情況的同修走好以後的修煉路。
這是此時的一點認識,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指正。
◇在1月14日被河北廊坊霸州市勝芳鎮河南派出所警察綁架的正粘貼真相的東北法輪功學員王雨申,被霸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15天,在1月29日,已放出,被家屬接回家。
◇陝西省漢中大法弟子劉偉結束長達四年的非法刑期,於1月26日回家。
◇山東東營勝利油田劉學敏結束一年半冤獄於2017年1月21日回家。
◇山東省萊蕪市萊城區大法學員劉二妮於二零一六年臘月二十八日從濟南女子監獄平安回家。
◇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法輪功學員周愛琳,於二零一七年元月二十日,從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回家。
◇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法輪功學員楊靈富、吳春建、周玉琴已回家。
◇2017年 1月30日,河北省任丘市大法弟子李香朦、紀蘭香已經安全回家。
◇河北省廊坊市碾子營村大法弟子巢冬梅二月一日晚七點半已回到家中。
◇山東青島即墨市法輪功學員趙素紅在普東看守所被非法拘留10天後,於2017年2月1日回家。
◇遼寧省大連市莊河法輪功學員王娟已於2017年1月26日回家。
◇2016年12月27日被綁架的湖北通山法輪功學員唐春芳已回到家中。
◇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法輪功學員周愛琳,於2016年6月13日,因訴江被礄口區國保大隊非法行政拘留10天,後轉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繼續迫害7個月,於2017年1月20日回家。
◇山東省煙台市萊州朱橋鎮紫羅劉家村劉偉芳,於2017年1月5日,在西由鎮集市上給世人講法輪功真相,被西由鎮派出所綁架,當天又被綁架到萊州市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於1月20日已回家。
◇遼寧省大連市律師王永航,已結束漫長的七年冤獄,於2016年7月3日如期回家。
◇山東東營勝利油田劉學敏結束一年半冤獄於2017年1月21日回家。
声明人:雷颖 闫丽荣 姜雅芬 车桂云 淡必淑 黄丽香 孙淑珍 王正芳 曹治英 戴江 陈广信 肖林华 薛玉兰 刘敏艳 孙淑运 鞠学秀 姚杏芝 唐华发 刘德胜 李金荣 寇德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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