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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記者穆文清編譯報導)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九日,中共官媒及香港親共媒體有報導稱,國際器官移植大會在香港舉行表明中共的器官移植系統得到全球支持。當天,國際器官移植協會(TTS)主席奧康納(Philip J. O』Connell)在記者會上公開否認這一說法。奧康納告訴《紐約時報》記者,他在八月十八日的中國專場會議上告誡中國大陸發言的醫生說,他們使用死囚器官的做法已引起世界的震驚。
TTS主席:TTS沒有認可中國的器官移植系統
奧康納說,在八月十八日的中國專場會議上他跟中國的醫生說的是:「重要的是你們要明白,中國醫生過去的一貫做法在國際社會是駭人聽聞的。」在八月十九日的記者會上,奧康納表示,沒有人能夠把他對中國代表所講的話,解讀為TTS已經真正認可了中國的器官移植系統。「所以他們可以自說自話,但那不是真相。」
中國醫生論文違反不可用死囚器官做研究的規定
在八月十九日的記者會上,本次器官移植大會的科學計劃主席、TTS前主席查普曼(Jeremy Chapman)表示,星期四中國專場會議上提交的一篇論文涉嫌違反協會不可用死囚器官做研究的規定被拒絕。
查普曼重申TTS要求中國完全停止使用囚犯器官,他說:「(八月十八中國專場會議)第一時段一名演講醫生所展示的資料,我認為不符合協會的規定。」
《紐約時報》的報導說,查普曼沒有指出被拒論文的醫生的名字,但幾名與會者認出他是浙江大學移植醫生鄭樹森。《紐約時報》記者聯絡鄭樹森,但未成功。此後又透過微信聯絡中共前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黃潔夫證實鄭樹森已經回到浙江省會城市杭州。
查普曼表示:「我已經當面向與會的中國政府代表提出這一點,我期待他們進行調查。」他補充說TTS也會對此進行調查。如果他的懷疑得到證實,「他們(中國醫生)會被點名批評,並會被永久剝奪參與(TTS)會議和在各個移植期刊發表論文的資格。」
據悉,現年六十六歲的鄭樹森是中國肝移植數量最多的醫生之一。今年三月,鄭樹森在接受中共官媒光明網與中國科協主板的《科普中國》欄目訪問時親口表示,截止當時他個人已操刀一千八百五十多例肝移植手術。[1]見以下網絡截圖。
鄭樹森說,到現在,他已做了1850例肝移植。(網絡截圖) |
中共喉舌中新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日的報導《鄭樹森:把肝移植手術做到「一帶一路」去》稱,鄭樹森領導的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醫院終末期肝病綜合診治創新團隊數百人規模,每年開展手術200餘例。[2]
除醫生身份外,鄭樹森還擔任浙江省「反×教協會」的理事長,在反法輪功方面十分活躍,二零零九年以編委會主任身份負責編寫書籍詆毀法輪功。
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共活摘器官的魔鬼行徑更讓人看清中共邪教的反人類本質。
注:
[1]原始鏈接:https://tech.gmw.cn/scientist/2016-05/06/content_19239141.htm
互聯網存檔鏈接: https://web.archive.org/web/20160821002605/https://tech.gmw.cn/scientist/2016-05/06/content_19239141.htm
[2]原始鏈接:https://www.cn-healthcare.com/article/20160110/content-480902.html
互聯網存檔鏈接: https://web.archive.org/web/20160821001848/https://www.cn-healthcare.com/article/20160110/content-480902.html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2/158374.html>馬來西亞法輪功學員舉辦集體學法交流會(圖)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至十四日,馬來西亞法輪功學員來到雲頂舉辦了一年一度的集體學法,來自各地的新、老學員都非常珍惜這難得聚集在一起學法交流的環境,大家一起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和提高。
法輪功學員們在這次的集體學法中,互相交流了包括如何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是否有重視學法、認真學法和認識到集體學法的重要性,如何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在講真相中、在項目協調中、在日常生活中,是否都能做到做事要先考慮別人,是否有做到向內找,看看自己哪方面需要提高的因素。
圖1~3:法輪功學員們在清晨集體煉功。 |
圖4:參加學法交流會的法輪功學員們在晨煉後合影。 |
珍惜得法機緣 走出來講真相
來自雪蘭莪州的張先生,雖然在很多年前曾請了一本英文版《轉法輪》,但卻無機緣走進修煉法輪大法。去年的一個晚上,因一場夢的點化,引發他上網去了解法輪功。當他認真的把中文版《轉法輪》看完,發現自己尋覓多年的師父,就是李洪志師父。與此同時,他也察覺這本書十分熟悉,後來才恍然大悟這就是多年前他已經看過的英文版《轉法輪》書籍。
因此,從那時候起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張先生,十分珍惜這難得的修煉機緣,對修煉持認真態度,信師信法,時時刻刻都向內找,嚴格要求自己,去掉各種執著心。他說,「學法後要以法來對照自己,哪裏還有做的不足的地方。」
在做好三件事方面,張先生覺得唯一的挑戰就是站出來去講真相。目前張先生儘量在不是工作日,與同修配合去景點向中國遊客講真相。雖然剛開始面對很多心性考驗,如在舉真相展板時遊客一眼也不看;派真相資料時,導遊不讓遊客拿或把資料丟了,很心疼,又把資料從垃圾桶檢回來;還有時常被遊客誤解是拿工資在景點發資料等等。雖然如此,但這些都沒有影響到時時都以正面看問題的張先生繼續去景點,讓可貴中國遊客有機會得知真相。
走出來向中國人講真相
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小苗,每天都堅持到景點講真相。她分享道,通過學法明白自己的責任,就是講真相,救度眾生。
來自霹靂州愛大華的鑾菊女士是於二零零五年為祛病健身開始修煉法輪功。大概在二零一四年十二月的時候,為照顧要生產的媳婦,她來到了首都吉隆坡有很多華人集聚的地區。雖然三件事都有做,但是由於存在很大的怕心,發真相資料就好像郵差那樣,只是派派資料、講講兩句就算了,真相也是講不透。後來在平台、看明慧網、看大法弟子的修煉心得,然後又看了師父的講法,認識到(不是原話)現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是要出來講真相,就起了一念「我要出來講真相了」。
坦言甚麼都不懂的鑾菊女士,就憑著這一念踏出第一步,與同修配合去景點講真相。從開始拿真相展板、發正念,到後來知道如何向遊客講真相、勸三退。曾有一段時間,鑾菊女士執著於要退多少多少人。有一次,一位遊客三退了,但是他還想要進一步了解法輪功,由於當時鑾菊女士看到另外一邊有四位年輕人,擔心他們走了,因此趕緊去給那四位年輕人三退,導致沒有給那位遊客再進一步講真相。現在想起來很後悔,為甚麼當時不回答他?所以鑾菊女士只能心裏祝福那位遊客能再遇到同修、或者接到真相電話讓他明白真相。經過這件事情,現在鑾菊女士在景點都是注重於講真相了。
鑾菊女士也分享道,在走出來講真相的同時,也要多學法,向內找,修好自己。現在她的家庭也圓容了,她的女兒也很主動的載她到景點講真相,她的先生、小孩子全部都很支持她了。
最後,鑾菊女士鼓勵目前有條件的同修都能走出來,到景點去講真相。「如果你們真的要走出來,師父都會鼓勵你們的,不要怕講不好,只要我們心中有法,師父都會把那個智慧打到你頭腦裏,都會講的。」
鼓勵同修抓緊時間 走出來講真相
修煉法輪大法已有十多年的老學員周先生與同修分享體會,回想起當初法輪功被鎮壓的時候,大家在風風雨雨,摔摔打打中走了過來,一下子就過了十多年了。
周先生感觸的表示,以前一講真相就被別人罵,但自去年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在中國大陸開始被控告,大環境已經開始轉變,很多人都很快明白真相。就好比前幾天他去講真相遇到一個情況,有一位民眾之前找他講真相徵集簽名他無論如何也不簽,這次周先生又找到那位民眾,把舉報江澤民的表格讀給他聽:「致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刑事舉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之罪行。」那位民眾聽到這舉報是直接給中國政府,以前不簽的他,現在馬上就簽。
周先生表示,這一、兩天聽到很多學員的交流,看到同修們在學法上做的很好,因為以前的他雖然很積極的向民眾講真相,但卻忽略了學法而遇到一些考驗。他認識到現在的時間是越來越緊迫,但是還有很多眾生需要了解真相,所以真相還要繼續講下去。因此他鼓勵大家,希望有更多的同修能出來講真相。
老師也簽名支持舉報江
「全球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的刑事舉報聯署活動從去年七月一日起開始,到今年七月中旬已獲得超過150萬人的簽名支持。來自霹靂州江沙的駱先生是修煉十多年的老學員,也是一名中學教師,他分享道,其實他在參與向民眾徵集舉報江的聯署之前,也有參加制止中共活體摘除器官的徵簽。剛開始的時候,本身帶著一個觀念,就是覺得徵集舉報江的聯署會做起來會比較有難度,擔心人們會不會說他參與政治、反中國、起訴中國的前主席等,但是在做了一段過程後,他發現到沒有自己想像的這樣難,反而非常容易。
駱先生說:「我是一名中學教師,而且我在學校裏面呢幾乎每一個老師都已經簽了舉報江的那個徵簽。然後我也有去江沙的大街,一間一間地去徵簽,徵簽了這樣多間呢,只有一個不簽而已,其他都簽了。」
駱先生接著分享道,有一位退休老師,是他執教的中華國中的華文老師,當他向這位退休老師提起有關「全球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的刑事舉報聯署活動,希望他也能簽名支持,這位退休老師說:「我簽了,我在吉隆坡簽了!……其他人可能我不簽,江澤民我一定要簽,我一定要告他!」
駱先生表示,他之所以能夠這樣走出來,可以與大家分享,就是學法很重要。他們那一區現在一個星期有三天集體學法,可以增強正念,幫助他們走出來。
形成更大整體 助師正法
對於這次的集體學法交流,負責人楊生表示,比起以往,大家在認識上、在心性上都真的是提高了一些,對問題的看法都會向內找了,找自己的不足,而且不會向外推,這就是提高了。無論如何,他認為這還不夠,還是要多學法,真正的向內找,還有出來洪法、講真相,馬來西亞的眾生就靠大家了。
協調人之一的司徒女士體會到,這環境是師父留給我們修煉人比學比修的,珍惜這大環境,大家在交流中都找差距,在修煉的路上提升與精進,形成更大的整體,助師正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4/15840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位於美國芝加哥繁華市中心的戴利廣場(Daley Plaza)演示法輪功五套功法。正午陽光下,法輪功學員的黃色服裝顯得格外耀眼。在市中心工作或辦事的路人過往不絕,不少人被舒緩的功法與音樂所吸引,駐足感受這祥和美好的一幕。
法輪功學員在繁華的戴利廣場(Daley Plaza)演示法輪功功法 |
多位西人坐在觀眾席靜靜觀看,其中一位在金融界工作的年輕人Seth說,他認為打坐有助於身心健康,自己在家每天打坐一小會兒,已經有兩年時間了。在戴利廣場看到法輪功學員演示第五套功法靜功,他感到很相關,就一直坐在那裏看。他表示要回家研究一下,嘗試煉法輪功。
另一位坐在觀眾席的Henry在市中心做IT諮詢。他說:「光聽音樂就感到很舒緩,令人放鬆……工作環境中壓力很大,這個功法看上去很有助於釋放壓力,值得更多人去煉。」
律師Donalds拖著厚厚的文件箱駐足觀看。當得知法輪功在中國被禁止時,他驚訝地說:「看那些煉功的人們,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如此平和,有甚麼可怕的呢?」
一位來自瀋陽市的劉先生恰好路過廣場,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法輪功學員的功法展示。劉先生說,他剛來芝加哥半年,這是他第一次在美國看見法輪功,覺得很自由,很美好。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六日和十三日連續兩個星期六,德國北威州(Nordrhein-Westfalen)法輪功學員在科隆(Cologne)大教堂廣場和科隆中央火車站廣場,分別舉辦了兩次較大型的講清真相活動,告訴民眾法輪功教人向善、卻遭中共誹謗迫害的真相,講真相活動還包括真人演示酷刑和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以及徵集簽名等。
德國法輪功學員舉辦講真相徵簽活動,圖為學員們正在集體煉功 |
八月正是旅遊旺季,又是學生暑假期,來自德國境內境外的遊客擁擁擠擠的。幾乎每個星期六都會來幾大巴的大陸中國遊客,也有很多來參觀科隆大教堂的中國留學生。值此之際,來自科隆當地的以及北威州其它城市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向更多的民眾講迫害真相。
民眾認真聽真相 踴躍簽名反活摘反迫害
很多民眾和法輪功學員交談,了解真相後簽名支持法輪功 |
十三日的這個星期六展台設在正對科隆火車站的大廣場上,法輪功祥和的煉功場面和面帶微笑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吸引了眾多的人們聽真相,簽名反對活摘,還有詢問煉功點想學功的。
安德歷亞﹒史密特先生在科隆已經居住了四十五年,他從小就對古老的文化感興趣,他說:「中國文化就是一種古老文化,可惜在(中國)文化大革命期間被破壞了。」看到法輪功靜功打坐,他感到這是中國古老文化的一種,就走近展台,在徵簽表上簽完字後,還和學員深入了解法輪功是甚麼。
馬庫斯先生是舞檯燈光技師,他是看到學員們的煉功場面和功法走過來的。他簽字後又跟學員談了一會兒。他認為這樣的活動很重要,展示功法,講述真相,徵集簽名,引起人們的關注,以此反對迫害。他說:「回去後還要在網上了解更多(法輪功)信息,因為我個人對這個功法也很感興趣。」
明白中共邪黨本質,一家九口做三退
八月六日這天,一位約七十歲的華人老者推著嬰兒車在展板前走來走去的等人,法輪功學員劉女士走上前跟他講法輪功和受迫害真相,老者沒吱聲,當說到中共邪黨搞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各種運動整人,抓老百姓當替罪羊時,他就有了互動。
這時老者的女兒走過來,學員親切地說:「不了解真相多可惜呀!現在人們都是了解真相才得福報,中共邪黨做了那麼多壞事,不了解真相就會受它的牽連,我們都是好人……」這時,老者的兒媳婦、女婿等陸陸續續都圍上來聽,女兒說:「我們也過得挺好。」學員說:「現在每天都有不好的事發生,都是中共把人的道德搞壞了造成的。你不知道一分一秒之內今天明天會發生甚麼事情,你得把發的毒誓抹掉,跟它有個切割才能保平安。」
女婿說:「我們要照相了,不想聽這些,和我們沒關係啦。」等他們照完相之後,劉女士又上去說:「你們出來都是緣份,就是聽真相來的,把那個不吉利的毒誓抹掉吧。」「那有甚麼用啊?我們也不回中國。」女婿還是不認可。學員說「怎麼沒有用啊!你當初發的那個毒誓,人忘天不忘啊,老天都記著呢。把那個毒誓抹掉以後,那你們就是平安的,那多好啊!」
聽到這裏,女婿就問:「那怎麼退呀?」學員說:「我幫你們退,在網上。入過甚麼呢?」女婿說:「那就幫我們退了吧。」於是,女兒、兒媳等都插話:「我們都沒有入過黨。」「我入過團和少先隊。」「我戴過紅領巾。」「一共九個大人」。
劉女士問好他們的姓,給他們取了化名,一家九個大人全部聲明退了。
西人遊客簽名反活摘反迫害
一個很知識的西人女青年叫阿瑪婭,是教西班牙語的小學教師,從西班牙來德國進修德語兩個星期,下星期就回西班牙了。在反活摘徵簽表上簽字後,又很認真的聽了學員深入的講真相:法輪功是甚麼,江澤民和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中共獨裁黨的本質,為甚麼徵集簽名和講真相等。阿瑪婭表示回到西班牙後她還要查看西班牙語的法輪功網站,了解更多真相。對她今天能在異國他鄉的德國聽到法輪功真相她表示非常感謝。
一對來自葡萄牙的青年人,叫瑪麗亞和安德裏安,他們陽光燦爛,手裏還正拿著麵包夾香腸,他們是來德國旅遊的,也是只有兩週時間,下週就要回葡萄牙了。科隆有朋友,所以今天來科隆。瑪麗亞會英語,接了英文傳單又聽學員講真相,瑪麗亞邊聽邊給安德裏安翻譯,安德裏安邊吃邊聽。明白真相後他們都到展台在反活摘和舉報江澤民的表上都簽了名。很有意思的是桌前都站滿了要簽字的人們,只能遞過表讓他們拿在手裏簽,瑪麗亞簽完交給安德裏安,同時把他的麵包接過來,交接了幾次麵包才簽完每個表。他們非常感謝法輪功學員給他們講真相,表示回葡萄牙後也要看有關資訊。
住在三十多公里外的俄羅斯學員
俄羅斯法輪功學員拉麗薩﹒堪佩爾特微笑的發真相資料 |
一位身著黃色大法T恤衫,總是面帶微笑,見到中國遊客就用中文說「法輪大法好」並遞上《九評》的西人學員,她叫拉麗薩﹒堪佩爾特,她是俄羅斯裔法輪功學員,在德國生活二十多年了,是汽車繪圖技術員,於五年前幸得大法。
她得法的經歷很神奇。之前她得了一種很要命的病,多年飽受折磨,有兩次瀕臨死亡,二零一一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一直身心健康,用她自己的話說「我覺得我就像十七歲一樣,可以歡蹦亂跳」,其實她已經四十九週歲了。
拉麗薩說:「我本人一直相信神奇,我的得法就是一個神奇。得法後在我的身上也發生了許多令人無法想像的神奇事。」「法輪功救了我的命,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對師父無盡的感恩,對大法無盡的感恩,一說就要流淚了。」她家住在離科隆三十公里的一個城市,儘管工作很多,只要有時間她就會來科隆,她就是想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沒有甚麼能比這個功法再好的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當時三十四歲的宋安宇二零零二年二月在齊齊哈爾一位法輪功學員家被包圍,從五樓跳下重傷,仍被綁架、嚴刑拷打,並於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在泰來監獄遭受十三年迫害,終於二零一六年四月冤獄期滿回家。
多年來的迫害,給宋安宇家裏親人造成巨大的傷害,尤其是對家裏老人打擊最大。他母親以淚洗面,七十多歲的老人因為長年想念,在大街上看誰都像自己的兒子,想兒子失眠整夜都睡不著,心裏無時不掛念他的安危,擔心能不能活著走出監獄。
宋安宇,一九六八年生,一九九二年從黑龍江省化建公司出來,一九九四年在齊齊哈爾市賣藥,開始修煉法輪功。他從小就感歎人生無常,尋求人生歸宿;喜歡看神話書籍、神仙故事,冥冥中相信神佛存在,一直在尋找今世解脫之路,在佛道經典及西方宗教中苦尋。在一九九四年如願參加李洪志老師在中國大陸辦的最後一期面授班──廣州第五期學習班,自此一身輕,走路生風,感到了正法大道的神奇,親眼見證了大法輪在廣州上空轉、五彩祥雲相伴的景象。
一、被吊殘,手至今還不能完全夠著背部
九九年七二零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宋安宇到省政府上訪,在體育場一直被關到晚上。
二零零零年九月八日,宋安宇因傳送給別人真相資料被齊齊哈爾民航路派出所綁架,搜走大法書、法輪圖、兩個錄音機、大量錄音帶、師父法像等。在派出所裏遭邪警上大掛,腳尖點地雙手背吊暖氣管上來回邊悠邊用木棍抽兩個多小時,感覺肋骨縫都抻開了,大汗淋漓,整個人都麻木了。當時還有幾位法輪功學員也被迫害傷痕累累,其中有王衛軍。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當天晚上,宋安宇被送進齊市第一看守所。隔兩天又被提出夜審,整人的地方怎麼喊外邊也聽不到,又被上大掛兩個多小時,舊傷未癒又添新傷,在看守所裏飯碗都端不起來,要人餵;腕上勒進的傷痕一年多還沒消失,留下的傷殘,至今手還不能完全夠著背部。
宋安宇被非法關押在齊市第一看守所兩個月後,又轉到哈市南崗區看守所羈押一個月。
二、在已粉碎的膝蓋骨上來回碾壓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宋安宇剛剛到法輪功學員王金范(齊齊哈爾鐵路一中音樂教師)家,就遇到北局宅派出所在強行撬門,宋安宇被迫從五樓上跳下,雙膝臏骨全部粉碎,腳趾、腳掌骨折多處,雙手掌血肉模糊,手筋也有斷處。
(當時王金范家的電話也已被切斷,前後樓都圍上了防暴警察與刑警大隊的警察和派出所的管片警察,樓區圍觀的人有幾百人。王金范隨後被綁架,刑警大隊的兩個惡警把她打得遍體鱗傷,幾近癱瘓,兩肋、乳房等處多處淤血,後又被上了電刑,生命垂危,被送往公安醫院搶救。)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
宋安宇被送到鐵路醫院拍片後被抬到北局宅派出所折磨,他們殘忍地將宋安宇的雙手雙腳用四個人摁住,兩個鼻孔裏插上點燃的香煙熏,同時另外一個人拿皮鞋在宋安宇已經粉碎的膝蓋骨上來回碾壓,邊碾邊叫喊:「我就是屠夫,我就是殺人犯!」宋安宇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中共酷刑示意圖:搖電話電擊 |
宋安宇被抬進與世隔絕的鐵鋒區刑警一中隊繼續迫害,惡警用電線綁在大拇指揺電話電他,電火花發出啪啪的聲音。又把宋安宇放到鐵椅子上兩腳平放凳子上,兩手從鐵椅後面的窟窿穿過去用銬子勒上,七天只給吃一頓飯和一頓粥。
後來送到泰來監獄附屬醫院(當時叫新生醫院)做手術,實際上就是把碎骨渣揀出來。兩個膝蓋都切割開後,同時又把惡警碾壓的右膝用八號線鋼絲固定住,然後就縫上了,用粉紅色的舊衛生紙和石膏套上,一個月後送齊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拒收,又打電話請示公安局長施壓。
在看守所,宋安宇不能自理、度日如年,想側一下身都做不到,大小便完全由別人護理,看守所的飯菜更談不上甚麼營養。非法羈押期間,鋼絲從膝蓋穿出,看守所不願擔責任,拉到車輛廠醫院也沒給做手術,鋼絲裸露外邊達半年之久,身上穿的線褲都被扎透,直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入泰來監獄又重新做手術後才取出。
三、在監獄十三年
非法關押近一年,宋安宇被鐵鋒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四年。在泰來監獄病犯監區,大約有四年時間下蹲都不可能,站立幾分鐘就得坐下,可想那滋味怎麼過。
到二零一零年,宋安宇的腿恢復好一些的時候,他所在的第十七監區二分監區有副教許立新、指導員孫國譽給他戴上沉重鐵鐐,銬上手銬,指使管事犯人張鑫強迫他站立,逼迫他寫「保證書」,戴鐵鐐罰站,膝蓋骨粉碎的他根本就站不住,站不住就不讓他睡覺,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找八個犯人晝夜輪著值班。孫國譽等背後指使犯人迫害宋安宇。張鑫說:我整你,你別怨我,都是他們(指惡警)讓幹的,整死你也得寫保證書。許立新叫囂:「我不怕遭惡報,讓他報應我。」沒過幾天,許立新的副教就被拿下了,孫國譽考試考的好也沒升上去。
在監獄的十三年裏,宋安宇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狀態,說不定甚麼時候警察來騷擾,清理他的物品,別人上超市、打親情電話可以,宋安宇都受限制,從開始入監就有專人看管,多時達四個,給他們掙高分。
宋安宇被鐵鋒區行警隊收走的物品有手提電腦兩個,激光打印機三個,彩色噴墨打印機一個,手機四個,速印一體機一台,電視插播器一個,複印紙近百箱,刻錄機一個,光盤幾千個,墨粉幾十筒,其它衣物、物品很多他已記不清了,還有現金三萬多元,本人身上的二千六百多元也沒歸還。
雖然回到家中,十四年的冤獄對宋安宇身心的摧殘,使他難以適應社會,面臨經濟來源問題。現在泰來監獄還非法關押幾十位法輪功學員,迫害仍在繼續。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21/1596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西昌市法輪功學員袁大群兩次遭勞教迫害,遭受種種酷刑折磨,被迫害致下半身萎縮,長期遭受監視、監控,於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離世,年七十八歲。
袁大群,退休職工,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多種疾病痊癒。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袁大群曾兩次遭勞教迫害,累計遭受三年零六個月冤獄,遭受種種酷刑折磨,下半身萎縮。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袁大群一行十幾個人到馬道一家「農家樂」度假,卻遭到市國保李玉 旭、羅毅、周欣和馬道派出所等十幾人的圍攻、謾罵,並將他們非法關押了二十八天,還強行向其家人勒索一千元「保證金」。
二零零一年三月,市國保把袁大群和他老伴宋平秀傳喚到國保辦公室,李玉旭、周欣、羅毅、鄭其友、王永榮、胡仲均等七、八個人刑訊逼供,折磨了他倆一天一夜,不讓他們睡覺。袁大群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三日,國保大隊長李傑藉口抄家構陷,非法判宋平秀一年半的勞教、袁大群兩年半勞教、送到新華勞教所後因身體不合格,又送回來關在拓荒看守所一個月,經兒子擔保後放回。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西昌市國安大隊太剛毅、王永榮等三人,到袁大群家騷擾,要他妻子宋平秀在「抵押物品清單上簽字」,不久宋平秀(退休教師)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西昌市國安大隊太剛毅、劉國強等到袁大群的單位部署監控,還威脅袁大群。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九日,袁大群和溫學美兩位老人在順城街講真相時,被西昌市國安大隊警察綁架到北城派出所。西昌市國安大隊警察陳聯等非法提審兩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將兩老人隨身帶的真相傳單、光碟等物品搶走,還把溫學美的286元真相幣和袁大群身上的一、二十元搶走。陳聯等警察原打算對袁大群、溫學美非法行政拘留,袁拒絕簽字,溫被逼簽字,後來兩老人於當日回家。
幾天後,袁大群和溫學美去國安大隊索要被抄掠的物品,陳聯等沒有退還真相資料和真相幣,只補給袁大群和溫學美抵押物品清單,歸還了袁大群的錢。袁大群拒絕在抵押物品清單上簽字。
袁大群一直處於被迫害之中,遭受長期監視、監控,身心受到難以恢復的創傷,於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在家中離世,年七十八歲。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卜慶菊日前結束兩年多冤獄,從吉林省女子監獄出獄回家。
卜慶菊,四十多歲,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在長春市朝陽橋講真相時被清華路派出所警察陳東明跟蹤到家,卜慶菊的十九歲的兒子打開門,三、四個警察闖入她家,卜慶菊向他們要搜查證,一警察說以後補,兩名警察把她的雙手背向後面,其他警察搶走法輪大法書、真相資料等。卜慶菊和她兒子被綁架到長春市清華路派出所,一警察說他們是朝陽分局的。
卜的兒子被單獨帶走審問,警察得知卜慶菊的姓名後才讓她兒子走。當晚十一點左右,卜慶菊被劫持送到長春市第三看守所。二零一四年,朝陽區法院對卜慶菊和其他四、五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當天,武警端著槍,戒備森嚴,如臨大敵,卜慶菊在法庭上一句話也沒說。
回到非法關押處,卜慶菊的家人姐姐、小姑子、丈夫到法院看,當時丈夫已經瘦的脫相。非法開庭不長時間,非法判決書下來,非法判卜慶菊三年。卜慶菊上訴,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五日長春中級法院非法維持原判,六月二十六日卜慶菊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非法關押。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在監獄,卜慶菊遭犯人包夾監控,被逼坐帶稜的小塑料凳子,包夾朱秀波坐在她對面一直盯著她,讓卜慶菊把腰直起來,不直起來就動手打她,當時每天早晨她由包夾看著,五點必須起床,白天一直坐板,不能隨便活動,吃飯,喝水,洗漱上,上廁所要先報告,經包夾允許後才可以,晚上十一點才能上床休息。
卜慶菊煉法輪功身上的多種疾病都好了,到監獄幾天後,因精神壓力和身體的迫害,腰出現不適,這時包夾還讓她在冰涼的光板床上躺了很長時間。由於精神上的折磨和身體上出現的疼痛,卜慶菊幾次出現精神達到崩潰的邊緣。
卜慶菊被非法關押兩年七個月後出來。回到家中得知,丈夫家裏家外忙,長期睡不好覺,血壓有時高達180,血糖有一段時間還升高了,孩子在外地上大學勸他不再打工了,幾天就給他打一個電話,怕他死在家裏沒人知道。卜慶菊回來一個月後,丈夫下班回家,看見樓外有警察,腿都嚇得哆嗦了。這都是因為迫害法輪功給世人帶來的痛苦。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朱志宏,男,自二零一一年從安徽省廣德縣基層派出所調入縣國保大隊,接任王武洪隊長職務後,與二零零零年以來一直在廣德縣國保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楊學忠一起,積極追隨江澤民一夥,瘋狂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群體。朱志宏、楊學忠等人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犯下的累累罪行,恰恰印證了世人的感慨:當今的土匪在公安。
一、迫害法輪功學員湯德珩
廣德縣教委女幹部湯德珩因上班期間在個人工作小結中談了法輪功真相,二零一零年被當時的國保隊長王武洪抓捕判刑(判三緩五)在家,湯德珩所在單位廣德縣教委每月只發給其三百元的生活費。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朱志宏上任國保隊長不久便謊稱是查自來水錶的,騙開湯德珩的家門,多名便衣闖入家中,翻箱倒櫃抄家、拍照。同時一部份人將湯德珩綁架到公安刑警大隊迫害逼供。審訊一無所獲後,朱志宏、楊學忠將湯德珩非法刑事拘留在廣德縣看守所一個月。接著,朱志宏、楊學忠暗箱操作向廣德縣法院起訴,要求對湯德珩執行收監。湯德珩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三點鐘,湯德珩與其八十多歲的父親去巢湖探親。在他們乘坐的火車途徑宣城時,湯德珩被宣城鐵路派出所張林、徐剛綁架,他倆給出綁架的理由是:接到廣德縣國保朱志宏指令,在此扣留湯德珩。隨後,廣德縣國保朱志宏、楊學忠多人趕到,將湯德珩強行帶走,丟下湯德珩八十多歲的父親在異地他鄉。
湯德珩拒絕朱志宏、楊學忠帶她去宣城市醫院抽血化驗體檢。朱志宏出言恐嚇威脅湯德珩,在毫無結果情況下,他就請示幕後操縱者宣城市國保王照德,經允許後,當晚夜裏十一點鐘,朱志宏、楊學忠將湯德珩關進宣城市看守所迫害。四月一日,朱志宏、楊學忠一群人來提審湯德珩,並對她非法拍照、錄像、錄音。湯德珩拒絕這種非法提審,拒絕他們對她戴手銬迫害。因此觸怒了朱志宏及幕後操縱者:王照德、李軍、陳輝。
四月二日,宣城市看守所所長駱華積極配合廣德縣國保,對湯德珩進行非人性的迫害。四月三日早上,駱華把湯德珩關進禁閉室,到四月十六日晚上,駱華再將湯德珩放出來,整整十四天。禁閉室不足五平方米,因長期沒有使用,又臭又髒,裏面只有一個窄窄的磚頭水泥砌成的床,床上有兩條髒兮兮的破被子,緊挨床頭的地方是一個便池,能立足的地方很小;牆壁外側有蒸汽管道,不停地發出蒸汽通過的轟隆隆的刺耳聲;頂部有探頭和一個晝夜不熄的強燈光照射,光亮刺眼;室內無通風透氣窗口。看守所在關押開始兩天不給湯德珩送水喝,不給洗漱,導致其嘴唇乾裂脫皮。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湯德珩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視力明顯下降,人明顯消瘦。
四月十八日凌晨,駱華強行給湯德珩戴上腳鐐塞進警車,送到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在急於把湯德珩投入監獄迫害的暗箱操作中,朱志宏、楊學忠竟然讓廣德縣法院對湯德珩同時做出兩個不同時間出獄的裁定(一個是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九日出獄,一個是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出獄)。多年來,廣德縣國保對湯德珩迫害的隨意性、殘酷性,必然導致他們今天無視法律,玩火自焚 。
朱志宏、楊學忠把湯德珩投入監獄迫害後,又在縣政法委書記李軍、610頭子陳輝的指令下,找到廣德縣人事社保局負責人,由縣人事社保局下文到湯德珩單位廣德縣教體局,從二零一四年八月停發湯德珩僅有的三百元生活費至今。
今年五十九歲(一九五八年二月二十日出生)的湯德珩女士,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她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想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因此而被廣德縣國保歷任隊長汪庭洪、吳天星、王武洪、朱志宏十多次非法抄家、綁架、關押迫害。歷任國保隊長追隨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在十七年的迫害中,他們將湯德珩投入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的時間累計長達九年六個月。
二、用下三濫手段加土匪流氓作風大面積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四年六月,朱志宏、楊學忠用下三濫手段加土匪流氓作風,在廣德縣內進行突擊性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法輪功學員。解玉太、陳義軍、陳太和、耿婷美、黃世鳳、鄭琴、黃均榮、俞廣萍、王能懿、胡錦蘭、李枝全等十一個法輪功學員家庭遭到非法抄家搶劫,大到電腦、手機、小到一本《轉法輪》、一張A4紙,一洗而空。
抄家搶劫過後,朱志宏、楊學忠接著就對法輪功學員綁架、審訊、關押、判刑。廣德縣電視廣播局退休幹部陳義軍被非法判刑,還有黃世鳳、耿婷美也被非法判刑;黃均榮、鄭琴、陳太和三人被取保候審一年;俞廣萍被非法關押在宣城看守所一個月;王能懿、胡錦蘭、解玉太被扣留二十四小時後放回家。
三、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家人錢財物,發不義之財
黃世鳳被非法關押期間,國保用株連政策,來哄嚇詐騙其家人,以開除其女婿國家公務員為要挾,敲詐其家人十五萬元。
耿婷美丈夫做生意有點辛苦錢,他不想自己的妻子坐牢受罪,對辦案人員吃喝拿要只好給予滿足,李軍、陳輝、朱志宏、楊學忠自然在其中。
俞廣萍被朱志宏、楊學忠非法關押期間,政法委、610、國保等辦案人員沒有少吃少喝少拿少要他家人的東西。
陳義軍被非法關押期間,他八十多歲的父親,因看著國保抄家,兒子被綁架關押,擔心、牽掛、心痛,常以淚洗面,在思念兒子的悲痛中離開了人世。目前,陳義軍本人被朱志宏、楊學忠迫害的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可是朱志宏、楊學忠仍然對他從精神上心狠手辣的迫害和騷擾。
僅二零一四年六月,朱志宏、楊學忠對陳義軍等上述十一位法輪功學員非法私闖民宅、抄家搶劫,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近十萬元人民幣,還不包括他們的吃喝拿要與敲詐。目睹他們抄家、搶劫、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左鄰右舍的老百姓說得透徹:現在的國保是持證的土匪強盜。
四、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自古以來,中國人都是相信善惡有報的。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徐才厚等人已經落馬入獄或者喪命。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通過政法委和610實施的,周永康是政法委頭子,李東生是610頭子,薄熙來和王立軍以及谷俊山、徐才厚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幕後黑手;其他被整肅的省部級高官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幫凶。最近又有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省部級高官元凶落馬受刑。還有很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政法委、610、國保人員怪異死亡,其實都是報應。
在「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新政策出台後,有超過二十萬的國內外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用真名實姓起訴江澤民。元凶正在一個個的被起訴清算,那下面的幫凶馬仔離全面清算還遠嗎?
打擊善良的一定是邪惡;助紂為虐、迫害善良是要付出代價的。無論這場迫害怎樣邪惡,已經走到最後了。法輪功學員是神的使者,肩負著一方眾生能否得救的重任,迫害中成就了大法徒,檢驗了人心,選擇了生命。
人在做,天在看。朱志宏、楊學忠:請靜心想想吧,這麼多年你們對生養你的廣德這片土地及其這片土地上的父老鄉親到底做了些甚麼?面對救你而被你迫害深重的法輪功學員,你們真的不汗顏內疚嗎?停止迫害,將功贖罪,那是你們唯一的選擇和最後的希望。人一定要善良的活著。
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責任人:
廣德縣政法委 李軍
廣德縣「610」 陳輝
廣德縣國保 朱志宏、楊學忠
宣城市國保 王照德
宣城市看守所 駱華
宣城鐵路派出所 張林、徐剛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因小兒麻痺後遺症,下肢殘疾。一九九八年我和妻子開始修煉大法,我們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和妻子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警察從天安門廣場抓到附近的前門派出所。在那裏,我們遇見一位盲人(眼睛視力極差)同修和他的妻子,這位同修的腿腳也不太靈活。他們告訴我們,他們是湖南人。
那天下午,警察把我們及很多法輪功學員從前門派出所押到當時北京市郊的朝陽看守所,其中包括這位盲人學員和他的妻子。當時看守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非常多,幾乎裝不下了。因此看守所的警察將我和那位盲人學員連拽帶拖的扔到看守所的門前,將我的妻子和那位盲人的妻子非法關押。
我和那位盲人身體殘疾,行動困難,難以回家,同時我們都非常擔心自己妻子的安危和下落。我們要求看守所的警察放我們的親人出來,警察不答應。我們就在看守所門前,在冰天雪地裏,在零下九度左右的寒冷的天氣裏,幾乎每天沒吃東西,忍受著寒冷和飢餓,苦苦地等著自己的親人,十天十夜,不斷地要求看守所領導和警察放我們的妻子出來。
他們不但不放人,還背著我們,在一天凌晨,秘密將我妻子和這位盲人的妻子及很多法輪功學員轉移到東北。
幾個半夜裏,有好心的警察和保安,怕我們凍壞了,叫我們到門房裏避避寒,後來被他們的上級發現了,他們遭到訓斥,不許他們幫助法輪功學員,他們的上級告訴他們:「等他們倒下後作『無名屍』處理。」
有幾個晚上,五、六名被保安稱呼為首長的高官,穿著厚厚的棉大衣,在開有暖氣的門房,隔著玻璃,整晚地觀看、欣賞我們在冰凍天氣裏的受難過程。
後來,我居住地的警察把我和妻子抓回本地。當時那位盲人隻身一人,仍在看守所門前,在冰天雪地裏,無吃無喝,苦等著他的妻子。
我一直非常擔心他會不會支撐不住倒下了,作「無名屍」處理了?他會不會被活摘器官?同修你在哪裏?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又有1740名市民在「舉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和「制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簽名。
自今年一月份以來,河北省張家口市赤城縣廣大民眾,通過法輪功學員不斷的講真相,明白了江澤民利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殘忍,罪大無比,在舉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徵簽中,百姓積極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在今年三至五月份又有1195人舉報江澤民,呼籲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行的簽名人數為545人。
上週末我們三位法輪功學員在大街上,遇到一個賣水果的年輕人、問他蘋果多少錢一斤?他說你們看牌子吧 ,我的小喇叭被共產黨給砸了,還砸了上邊那個人的東西。共產黨太壞了,這個黨壞到頭了!我們說:這裏有一份舉報江澤民的簽名表,你簽不簽?他說:「我簽,快把他抓起來吧,他更壞。」
一位農村婦女自己在徵簽表上簽了名後,對她的小叔子說:「簽吧,江澤民沒幹過一件好事。」聽了嫂子的話,小叔子也在徵簽表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患者說:「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真的。我去醫院換腎,醫生對我說,現在緊了,以前都是換法輪功的。太殘忍了!」
一位韓先生說:「江澤民執政這些年,貪污腐敗,出賣國土,迫害民眾,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犯下了滔天罪行,早該起訴他!」
一村書記說:「我當村書記十幾年了,早就看出來了,江澤民不為老百姓做事,敗壞國家形象,迫害好人,把國家搞得亂七八糟,已犯下滔天大罪,就應該告他。」
一男士說:「我願意舉報他。老百姓連說話的地方都沒有,一年到頭靠打工為生,到年底工資拖欠,向上反映沒人管,這是甚麼社會?人人都不講道德了。」
一位戴女士說:「我九九年以前煉法輪功,身體很好,後來江澤民下令不讓煉,我就不敢煉了。我現在身體又不好了,就衝這我也要舉報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遼寧瀋陽市王希斌女士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以前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同時,她的精神也發生了巨大變化。從自私、多慮、爭鬥、怨恨,變的寬容、忍讓、任勞任怨、為他人著想。隨之而來的是,家庭和睦了,孩子懂事了,工作、事業有成了。周圍親朋好友、鄰居同事都從她的變化中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出於妒嫉而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王希斌女士因堅持修煉而遭多次迫害,她說:「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十六年裏,我三次被抓,四次被抄家、搶劫,二次被判刑(一次三年,一次三年半),一次被勞教(二年二個月),一次被關洗腦班(一個月)。在看守所被關押中被單位除名。在這八年九個月中,我受到酷刑折磨,非人的虐待,給我從精神到肉體造成了巨大的痛苦、經濟上造成巨大損失。迫害中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甚至是不可挽回的終生的傷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女士加入訴江大潮,對迫害元凶江澤民提出了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書中陳述的被迫害的情況。
1、第一次被抓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晚上七點多,瀋陽市鐵西區貴和派出所七、八個著便衣的警察,脅迫鄰居敲門,衝進我家,不出具任何證件,抄搶走我的全部大法書籍、講法錄音及真相資料及私人用品,將我戴上手銬,塞進警車,還把我女兒也帶上車(女兒未修煉法輪功),給女兒精神造成傷害。這時我看見兒子坐在車裏,原來是兒子貼真相被抓,牽扯到我(兒子被關在瀋陽張士教養院迫害後不練了)。
在派出所,警察錄口供,我不配合,他們找來鐵西分局專門搞逼供的「高手」給我上一種叫「蘇秦背劍」的刑罰搞逼供,將一隻手從肩伸到後背,另一隻手從後背往上伸,再用手銬將兩隻手銬上,然後將手銬掛到高處(或者腳尖能夠著地,或者搆不著地,隨他心情)。這種酷刑讓人生不如死,十四年過去了,至今胳膊仍留有後遺症,不能上舉和後彎。
兩天後,我被送到瀋陽第一看守所關押。一進看守所,就被強行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他們用野蠻灌食折磨我,把我的鼻腔口裏捅出血,嘴腫很高,用鋼勺撬嘴,牙撬掉了幾個,沒掉的也活動了,插管子使胸部難受,經常咳嗽吐血。他們為推卸責任,把我送進了監管醫院。
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間,工作單位卻將我除名,給我和家庭造成災難和痛苦。二零零二年六月,鐵西區法院開庭,誣判我有期徒刑三年,把我送到瀋陽大北監獄(搬遷後改名為遼寧省女子監獄)。
一進監獄,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我被分到九監區二小隊,小隊長是董芳,監區分管法輪功的隊長是張延彤。每天早七點出工,晚七點收工,每天還要把幹不完的活帶到監舍去幹,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覺。我的腳和腿每天都腫到膝蓋,鞋也穿不了。夏天熱,又藉口不能和人接觸,就把我的床放在門後,我被迫害的前胸起痱子,一撓腫成一片,奇癢無比,以後年年犯,直至現在到伏天時還有反應。
她們為了轉化我,軟硬兼施,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資料、電視,讓犯人收集我的言、行(多數是犯人編造的),在犯人大會上讓她們拿出來批判。還讓犯人都不跟我說話,孤立我。在過大年前執行員(管事犯人)看我帳上有一千多元錢,讓我捐款給監區的圖書室,我不捐,她們就封我的帳,不讓我買東西。並罵我。 我雖然說了不捐,可他們還是強行扣去我二百元。丈夫單位被買斷了,丈夫年紀大,人家不願要,給甩出來,在社會上辦了失業救濟金,每月二百多元,孩子還沒有穩定收入。那一千元錢是一家人省吃儉用,給我鑲牙的。他哪知道那點錢在這裏根本不夠幹啥。那時是我們一家生命最低谷時期,如果沒有大法,根本走不過來,不是家破人亡,也是妻離子散了。
監獄每年初二之前都讓犯人買好吃的(監獄剋扣犯人標準伙食費,再做成小灶高價賣給犯人),監獄從初三到初五三天不開伙,但可以給犯人熱飯。而我被封帳了,不能買東西,只好挨餓。有一個丹東姓陸的犯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過來給我撥一半她的飯,我說:我不能要你的飯,會給你帶來麻煩的。她說:「我不怕,不管犯甚麼罪,也得給飯吃」。第二天剛上班,隊長就把她叫去訓了一頓。
招數用盡了,也沒好使(轉化我),最後大、小隊長不得不赤膊上陣,拿出看家本事──耍流氓、無賴。一天早晨出工時,小隊長跟我說:今天你不用出工了,你到車間水房站著,直到轉化為止。並要管水房的犯人看著,要我站在水房中央,手放到兩側,腿不能打彎,不許我東張西望,不許蹲下,吃飯站在原地吃。如果我有違反,看著我的犯人不減刑。就這樣每天從早七點站到晚七點,水房裏潮濕陰冷,鞋每天都是濕的,晚上包夾看著不讓晾,收工時腿腫很粗不會動,意識指揮不了它,得慢慢移動,恢復。可是一收工就是急的,包夾一來接,拽著就跑,得趕快回到隊伍裏去。每天收工包夾都是連推帶搡,連喊帶罵,不但要承受肉體上的痛苦,還要承受精神上痛苦。一週後的某天晚上,小隊長跟我說:你今天不收工,到他們上夜班的屋裏站著,甚麼時候想明白了甚麼時候找我。其實,她已經都布置好了,只等去表演了。犯人們開始輪流攻擊我,這個說:今天你不轉化,我們都減不了刑。那個說:你不是做好人嗎?因為你我們都減不了刑,你是甚麼好人!有人因為減不了刑來打我;有的往我身上吐唾沫。有的掐我。開始我還能回頭瞅,後來我也瞅不過來,也沒有能力瞅了,任她們打了。再後來,就不行了,開始往下堆了。我一癱到地上,她們就把我拽起來,再癱再拽,隨著頻率的增加,她們也不是拽了,就是往起拔,往起提,往起擼。從腰到肋骨往上擼,擼得我腰像折了一般,肋骨火燒火燎的疼,大氣不敢喘,碰一下像針扎一樣。她們就這樣折磨我,一直到我沒有意識,沒有反應為止,然後在事先寫好的「轉化書」上拽著我的手按上手印,然後又給我讀了一遍,我只依稀聽到有「自願轉化」和「同犯×××做證」字樣,其它都不知道了。過了一會聽見監區長和小隊長說話的聲音,好像說任務完成的挺好,讓把我弄到屋裏去。兩個犯人過來了,其中一個一拽我,我疼的大叫一聲,她們也不敢動了,就把正在加工的衣服蓋在我身上,就這樣我一直在地上躺到其他犯人出工。
在非典期間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所謂『轉化』完全是強迫的,不生效。監區長看後當著我的面撕掉了,她說:「轉化書」已經放在你的檔案裏了,永遠跟著你。在我冤獄期滿出獄前要我寫「總結」,我寫大法弟子在哪都是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她說:你已經轉化了,重寫。我揭露她的卑鄙伎倆,她氣急敗壞的把那幾個在「轉化書」上簽字作證的犯人找來,她們異口同聲的說,是你自己轉化的。監區長洋洋得意的說:聽到了吧。我說:如果一個人打心眼裏願意做那件事情的話,還需要又是物證又是人證的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她立馬語塞,悻悻地說:行了,都走吧!一個月後,我終於告別這人間地獄,回家了。
2、第二次被抓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天的晚上,我和同修在鐵西興華公園講法輪功真相,被預謀已久蹲坑的鐵西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到鐵西分局,被銬在鐵椅子上。當晚他們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書和幾張真相資料,第二天把我和同修送到瀋陽第二看守迫害。
在看守所,又一次被扒光衣服侮辱。在看守我絕食,警察叫來五~六個刑事犯將我拖去灌濃鹽水,致使我胃痛,不能吃東西,我堅持煉功恢復了。一個月後,鐵西分局的警察將我提出去,給我讀了勞動教養決定書,不讓我看,也不給我,說你聽就行了,這是給馬三家教養院的。
馬三家教養院陰森可怖,因為據說有江澤民的指令,想怎麼迫害就怎麼迫害。我每天被強制坐巴掌大的塑料凳,聽污衊之詞。我閉眼睛,隊長任紅讚就來掐我的眼皮。我低頭,她就揪我頭髮往牆上撞。為了不讓我們發正念,她們撤走牆上的鐘、日曆,讓我們沒有時間概念。
一天,大家統一反迫害,不穿勞教服。一個男獄警進來了,問為什不穿?我說:因為我們都是好人沒有罪,這裏進進出出幾年來也有上萬人,別人不知道,你們應該知道哇,你看那廁所收拾的裏外湛亮,一點味都沒有;那食堂更是,一點灰塵都沒有。餐具、桌凳幾年來像新的一樣。有人吃飯時無意間將腳蹬在凳子上,別人看見了就告訴她拿下去,而且所有清潔劑、工具都是我們自己掏錢買。這樣的人是壞人嗎?他有點語塞,他說:我們也是為共產黨做事,沒辦法。我著急的說:難道你沒有你自己嗎?難道你只是個驅殼嗎?他立即火了,站起就來抓我,嘴裏喊著:好哇,你罵我是蛆,今天我非整死你不可。他把我推出門外,一拳將我打倒,用穿皮鞋的腳,往我頭和肋骨上一頓踹,我用手護著,頭破了,手也破了,肋骨可能折了(不給看,也不知道),不能喘氣,不能動,睡覺躺下、起來都得有人幫。從這件事中可以看到,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對法輪功迫害,受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他把公、檢、法、司整個一條系統的人,都拖下了地獄。就像那個男獄警,他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他卻說:沒辦法。因為江澤民下令叫他做,他敢不做嗎?可是他做了就是他的罪惡,他就得還。這宇宙中有個理,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誰做了甚麼都是給自己做的,都得償還。所以奉勸那些還在執行江澤民命令的人,趕快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不要再為江澤民的罪惡買單了。
一天任紅讚喊我收拾東西跟另一隊長走,說去綜合樓(專門轉化學員的地方)。到那後,隊長叫一人拿剪子把我的頭髮剪成男式的,我不讓剪,她說:到這來就由不得你了,還叫來兩個人(猶大),說:這兩人把×××都轉化了,我就不信轉化不了你!她們不讓我出屋,每天給我灌輸邪悟理論,還在我面前謗師謗法,給我造成精神的痛苦。我告訴她們我的生命是大法構成的,我不能容忍你們這樣的行為,你們再這樣,我就衝出去喊「法輪大法好」。她們怕影響太大隊長會收拾她們,收斂了許多。她們拿師父的法來斷章取義,我就給她揭露,她們看唬弄不了我就交差了,我也就回去了。
幾天後,任紅讚又叫我收拾東西跟她走,來到一樓大鐵門前(專門酷刑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一陣鐵鏈子響過後,把我關到一間屋子裏,我問:給我弄到這幹甚麼?她說:你害怕了嗎?如果你想轉化還來得及。我說: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怕甚麼呢?!她說「那你就呆著吧,會有人來『關照』你的」。這裏只有一張桌子和地上一個草墊子,我的房間緊挨著大鐵門,只要走進和走近的人,我都能看見,而鐵門裏其它屋的情況卻不知道,只能憑聽聲來判斷。這進進出出的人和嘩啦、銧當的鐵鏈子、鐵門聲還有訓斥聲、打罵聲、喊叫聲,使我精神高度緊張,不能入睡,心裏隨時戒備著,不知道會有甚麼人來和怎樣「關照」我。一天我看到隊長慌慌張張奔我而來,後面跟著一個「四防」(轉化後幫他們幹事的人)。隊長說:趕快收拾東西跟「四防」回隊。回到小隊才知道,有大變動:人員打亂,重新分樓層。
新樓層的分布為:一樓為堅定的學員,嚴管。三樓是轉化的學員,松管。二樓是準備往上、下分化的學員,我被分到二樓。
一天二樓出現了一幫男獄警,橫眉立目的,一看就像打手,大家都感到了氣氛的緊張,終於這一天到了。我被石宇隊長叫到一個屋裏,交給一個叫馬吉山的男獄警,他問我:還煉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咋不煉呢?!他抓起我的手就往鐵床欄杆上銬。我問:你這是幹啥?他說:你不是煉嗎?叫你嘗嘗煉的滋味。他把我另一隻手銬到另一面欄杆上,兩隻胳膊成一字形抻直,把腦袋塞進二層鋪底下,再將兩條腿用繩子捆起來,這種刑罰叫抻刑。只一會兒,手銬就勒進肉裏,再一會兒大汗淋漓,再一會兒就昏過去了。然後拽著我的手在早已準備好的「轉化書」上按上手印。第二天他說昨天那個不行,再寫個正式的。我不寫,他說:昨天那滋味挺好吧,要不再來一次?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嘴臉暴露無遺。三天後我回到小隊,才知道整個二樓的人都被這幫打手用各種酷刑強行轉化。
一次我拒絕剝大蒜,受到加期兩個月的迫害。在我回家時,馬三家勞教所打電話讓鐵西區「六一零」來接我。在路上,他問我,認識的怎麼樣?我說真、善、忍哪有錯啊!就這一句話,他們就又把我送到「瀋陽市鐵西區張士教養院」,勞教一個月。
3、第三次被抓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在和平區大潤發超市,送給一個男人一張神韻光盤,被他領著和平區勝利派出所的警察抓走,當天他們抄了我的家,一無所獲,第二天又抄了一次,在我丈夫褥子下搜到一張真相單張。我丈夫告訴他們,那是我從外面撿的,他們叫我丈夫寫個證明。
在公審我的法庭上,起訴書中出現兩個證人,我問另一個人是誰,他說出我丈夫的名字,我問他證明我甚麼,他說證明你煉法輪功,我當時就覺的其中有詐。回家後才知道,派出所警察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騙我丈夫寫證明,再把它變成誣陷我的證據。二天後我被送到瀋陽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一次受到扒光衣服的侮辱,受到強制抽血的迫害。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的三月份,我被投入遼寧省女子監獄七監區二小隊迫害。一到監區又扒光衣服檢查,侮辱。把被褥都拆掉,將棉絮拿出來檢查。白天在一間沒有監控的屋裏,兩個轉化我的人強制放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強迫看污衊書籍、材料。開始讓我坐著,後來站著,再後來強制站在一塊方磚上,不准移動一步。晚上別人都睡覺了,才把我帶到最裏頭靠冷山的小屋裏,睡在靠窗戶沒有被褥的光板上。她們就這樣整整折磨我三個月。後來整個監舍刷漿,沒有地方了,又用強力勞動來折磨我,讓我收拾三層樓的地面、門窗、玻璃上的漿,這哪是六十多的人幹的活呀,累的我腰酸背痛,四肢無力,走路都摔跟頭。
半年後我回到小隊,小隊的環境更惡劣。監區為創收,定額、數量不斷攀升,懲罰手段層出不窮。我被叫作「案板工」,為做服裝流水線的機台做輔助工作,一個人要服務多個機台。如果你活沒幹出來或有質量問題,不用犯人頭和隊長出面,涉及到哪道工序,那個機台工都得跟你玩命,因為牽扯到挨罰,扣分和減刑的問題。每時每刻都得考慮能否供應上機台,哪兒可能出問題。如有問題,趕快帶回監舍哪怕不吃飯,不睡覺,也要補救。不然就會出事,就會有人被罰、被打、被扣分、不減刑、電棍電等。所以人人自危,人人自保,互相爭鬥,互相傷害。在這樣恐懼、緊張的氛圍下,在超強度、超負荷勞動的高壓下,身心每天都在分分秒秒中煎熬著,這樣的日子終於熬到了盡頭。
迫害中,給家人帶來的承受和痛苦也是很大的,八年來丈夫、兒子、女兒,每次去看我,都被盤查、逼問,甚至侮辱、謾罵,為了能看到我,他們只能忍氣吞聲。丈夫暈車,每次去無論多遠的路,都騎自行車,冬天腳被凍傷年年犯。傷害最重的是兒子,自零一年我倆一起被綁架後,把他送到張士教養院轉化後,他就不煉了,從此一提法輪功的事,他就急眼。四十多歲了,也不找對像,我每次想了解他被迫害的情況,他都閉口不談。
女兒當時二十歲,我和她哥被抓,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她後來告訴我,那時她每天都精神恍惚,想起來就哭,不管在哪裏也不管有多少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15853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河北省保定市退休高級政工師李豔,現年七十四歲,因修煉法輪功,多次遭迫害。李豔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李豔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是李豔,自一九九七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因身患多病,一是使我最痛苦的聲帶結節(大夫讓做手術,不然就癌變)我也沒做手術每天去醫院做吸入保守治療。另一種是泌尿系感染,時刻離不開藥,就是到超市購物也帶上消炎藥,隨時犯病找廁所,那十幾年來搞得我痛苦極了。自從煉了法輪功,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不到半年時間全身的病不翼而飛,真感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我老伴陳繼全在設計院工作,他多年高血壓、糖尿病、腰椎盤突出,老年痴呆症,每年住院兩三次,給單位報大量醫療費,是有名老病號。他看我通過學法輪功身體變化這麼大,他認準了法輪功太神奇了,說我們師父真有本事,不見病人面,不診斷病情,既不吃藥也不用打針,只看《轉法輪》這本寶書就能好病。從此年底他也開始煉法輪功,他一開始學法輪功,就給他淨化身體了。清理五臟開始便膿便血,但身體沒有任何痛苦,精神很好,感到全身輕鬆。他想證實身體的變化去醫院檢查,結果血壓、血糖接近正常。經常給他看病的王大夫大吃一驚說:「這段時間你沒有來看病,這兩項怎麼降下來了?!」老伴說:「我得到《轉法輪》寶書了,我天天學法煉功,我的性格也變了,單位沒有叫我買新房子(單位福利房)我也沒去爭;高職沒有給進(說是因為煉法輪功)我也不生氣了,我按真善忍做人,我的病就好了。王大夫聽了好奇的說:「給我找本《轉法輪》我也研究研究。」
我們老倆口身體變化這麼大,我們家人看在眼裏,親朋好友羨慕在心裏都說大法太好了。孩子們說:「你們就好好煉吧。支持你們。你倆身心健康是咱家的福,給我們解決了後顧之憂。」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手挑起了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運動,完全是一場法外的政治運動,導致十六年來眾多法輪功學員廣泛遭受酷刑折磨、打死、打傷、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多少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江澤民又命令「六一零辦公室」系統地對數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江澤民犯了群體滅絕罪。
十六年來我遭受的非法迫害主要有:
1、遭非法拘禁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把我拘禁在保定看守所一個月。有一天我正在上班(退休後被市計生委協會聘用搞嬰幼兒早期教育工作)北市區檢察院找我,到我辦公室說,我犯了洩密罪,「跟我們走一趟。」我問:我煉法輪功是公開的,有甚麼秘密呢?北市區批捕科田科長說:「上邊有個文件不讓法輪功進京上訪,文件上打著機密二字。」我又問:「這個文件在黨員會上已經傳達算甚麼機密呀?」為此事我被非法拘禁了一個月。我被綁架後我的家庭就亂了,大人哭,孩子叫。我老伴血壓升到200,造成了腦血栓,住院搶救治療,給家人造成悲劇。
2、家遭非法侵入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前,有一天中午,我去接上學的孫女,居委會到我家找我沒人,就報告了派出所和中華路辦事處,我接孩子回來,我家門口圍了一群人焦急的等著,我問他們:你們想幹甚麼堵我家門口。居委會主任劉玉蘭說:以為你去北京了,可把我們急壞了。我開了門他們就像一窩蜂一樣一擁而進,到我家監視我,我送孩子上學都不讓,到晚上各級領導(派出所、辦事處、「六一零」、居委會)開著警車來抓我到保定市「六一零辦公室」的洗腦班,我堅決不去,並責問他們:「你們為甚麼抓我,到底我犯了甚麼法?我按照真善忍做人有罪嗎?你們非法侵入民宅騷擾是犯法的,我要打110報警。」這時老伴血壓升到190,我又告訴他們,如果老伴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全面責任,他們看我態度很硬,辦事處同書記威脅我說:「你沒有好下場,你等著吧!」果然當晚就在我家門口設了崗哨,整整監視了我七天七夜,專設一輛警車每個班三個人晝夜輪流監視我,我走哪跟我哪,像罪人一樣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街坊鄰居,親朋好友有的怨聲載道,有的怕株連也遠離了我。到第七天撤崗後,辦事處的副主任和同書記到我家來賠禮道歉說:「對不起,這幾天給你找麻煩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是執行上邊的命令,辦事處再去一個法輪功進京上訪就撤我們的職,請互相理解吧。」
3、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五月初的一天下午兩點多,由中華路辦事處一個領導帶著四個警察開著警車把我和同院法輪功學員張淑芹一起抓到了北市區「六一零辦公室」在七一小學辦的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十天進行洗腦轉化,每天放誣陷大法誹謗師父的錄音錄像,只要寫了「三書」或罵師父並說不煉了,就放回家。他們利用各種手段,招來各種人物給我做轉化工作。有偽善的,有威脅的,有侮辱的,有的要替我寫「三書」的,誰也動不了我的心。到最後弄來了三個邪悟的,用他們歪理邪說誣蔑大法和師父,晝夜不讓睡覺,威逼恐嚇使我血壓升高170,心臟跳動過速,他們怕再出一個人命。(因我同住一個牢房的榮鳳賢被迫害致死,現年才三十六歲。把我送到急救中心去搶救,我才逃出了虎口。
4、敲詐勒索
我被拘禁期間,北市區公安分局呂科長叫我兒子交三千元說:你媽出來後不去進京上訪三個月後退還,到期後他們又說:這三千元押金我們去北京來回接人吃喝了,給你個單子算你領走了。兒子為了媽媽不再受迫害,只好忍了。
十六年來江澤民威逼利誘各級領導執行他的指令,從省、市、區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單位等,各級「六一零」與公安,一次次騷擾法輪功學員,但我對那些人沒有怨恨只有同情。其中各個基層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也承擔著來自高層的壓力。明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為了職務,為了飯碗,為了自保昧著良心犯罪,今天也面臨正義的審判。但我今天只把江澤民定為控告對像,是想給還有良知善念的人改過的機會與希望。其實公檢法人員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犧牲品。控告江澤民也是為他們鳴冤。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眾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禍首。作為中國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肩負著維護憲法、匡扶正義、除邪滅亂的重任,現在也是該把江澤民押上審判台的時候了。
綜上所述,江澤民發起的這場「文革式」的迫害已長達十六年之久,這場迫害不但傷害了我和我的家人,也給整個社會造成災難。流氓式的對「真、善、忍」的迫害導致了社會風氣「假、惡、暴」的猖獗,對大法修煉者不講任何法律的迫害,造成冤假錯案層出不窮,社會問題百出,中國的百姓們不再相信法律,這都有目共睹。在全世界把「真善忍」作為普世價值來弘揚時,而我們國家其發源地卻還在繼續實施迫害,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悲哀和災難,更是對人類尊嚴、人性和道德底線的公然踐踏和破壞。為了懲惡揚善、維護法律的尊嚴,讓司法回歸正道,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合肥精神病院院長李澤愛遭惡報。二零一六年八月九日下午,合肥市中院對李澤愛受賄一案公開宣判,判處李澤愛有期徒刑四年,並處罰金四十萬元。李澤愛當庭表示不上訴。李澤愛已退繳在案的贓款九十三萬元予以追繳、上繳國庫。
合肥精神病院,即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據查,一九九三年至二零一五年間,李澤愛利用擔任副院長、院長職務便利,在藥品和醫療器械採購、物業管理、下屬工作和職務調整等事項中為他人謀取利益,共計收受人民幣八十二萬七千五百元、價值七萬五千七百元的購物卡、價值二萬元的儲值卡和一千美元。
表面上看李澤愛和所有被懲處的中共官員一樣都是因貪腐入獄,更深層的原因是他們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遭了惡報。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集古今中外之一切惡毒手段,並脅迫所有人參與迫害。在中共與江澤民「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許多中共官員被操控的喪盡天良,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施以暴力洗腦「轉化」和各種酷刑。李澤愛在合肥精神病院(第四人民醫院)任主要領導職務期間,該院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和藥物迫害。為了使法輪功學員成為真正的精神病患者,達到「轉化」的目的,合肥精神病院相關人員明目張膽地通過暴力手段,強迫這些法輪功學員服食大量不明藥物、強行打電針、電麻和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身心摧殘。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比如該院精神病院主治醫生在實施對吳曉華的迫害時說:「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藥量也是他們定,命令你必須吃。」
一、摧殘安徽建工學院環境藝術系女副教授
合肥市法輪功學員吳曉華女士,安徽建工學院環境藝術系副教授,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又被綁架,秘密送往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五病區的精神病院迫害。
安徽建築工業學院副教授,優秀教師吳曉華 |
在精神病院,吳曉華被惡醫和護士打電針、電麻,她被五~六個護士、護工按倒,用五根布繩呈大字形綁在床上,連續數天。每天通電時,將電針刺入太陽穴,令全身神經收縮,疼痛、毛孔倒立,頭髮像剝離頭皮一樣難受。電麻時吳曉華被大字形綁在床上,電麻比電針的電流大很多,造成神經收縮,致使全身自動蜷縮成一團,腦中出現藍、綠色恐怖圖形,出現很怪異的像風聲的嘶叫,電麻使用的是類似麥克風形狀的黑色錘子,吳曉華兩側的太陽穴,動作時緊時鬆,令人感覺恐怖。
吳曉華被非法關押在醫院的一年中,大約被捆綁了三十至四十次之多,期間多次遭到暴力灌食。 住院期間,吳曉華一直要求見單位領導,但沒有領導來,醫生李琬和吳曉華家人都告訴只要寫「不煉功」的保證,馬上就可以回家,回校繼續教課,否則就得繼續關下去,這是單位領導和上面叫他們轉告吳曉華的。
吳曉華拒絕服藥時,經常遭到辱罵恐嚇,有一次,主任王莉指揮五、六個護士包圍吳曉華一個人,又拖又拉又拽,吳曉華說:「你們明知我不是精神病,把我留在醫院是非法的,公民有自己的醫療選擇權,你們這樣逼我,我出去要告你們。」王莉說:「你只管告,我們不怕。」
吳曉華多次向前來查房的院長、院長助理提出自己不是精神病,但院長他們迴避這個問題,有一個護士長直接對吳曉華說:「你不是精神病,你是我們這裏的特殊病人,其實就是政治犯。」一天,醫生李琬親口告訴吳曉華:「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吳曉華問:「你為甚麼總給我精神病的藥。」李琬說:「是上面直接管的。命令給藥。藥量也是他們定,命令你必須吃。」
在精神病院,醫生和護士強制給吳曉華注射、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近十個月,致使吳曉華動作緩慢,睡眠沉迷難醒,意識模糊,月經停止,反應遲鈍,坐立不安。
二、藥物折磨飯店副總經理
合肥市法輪功學員朱維英女士,六十多歲,安徽梅山飯店副總經理。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惡警強制送入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迫害,朱維英根本無精神病史,中共開出不住院的條件是:放棄修煉法輪功!
朱維英在合肥第四人民醫院被迫害六十多天。期間她被強迫大量服不明藥物,服藥後,朱維英嘴唇發抖,站立不穩,全身浮腫,臉色蠟黃,精神呆滯,行動緩慢,大腦反應遲鈍。後她拒絕服藥,「主治醫生」就強行給她打電針或打針,打完後她躺在地上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朱維英被非法勞教兩年,延期三個月。她從勞教所出來後,被迫流離失所。
三、張玉蓮被打完針後躺在地上甚麼都不知道了
合肥市鋼鐵集團公司計控處微機室操作員張玉蓮,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進去沒幾天,六名獄警就把張玉蓮綁架進了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六病區(精神病院)。
當晚一名男醫生給她打了一針後,又強迫她輸液。隨後她便出現噁心、頭痛等症狀,失去了知覺。清醒過來時已是幾天後的事,她能記起的是:腦部太陽穴被電擊一次,鼻飼一次,捆綁一次。其它的就不記得了。
一個半月以後勞教所通知家人,說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多行不義必自斃。李澤愛今天的下場,是他長期追隨中共惡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果。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在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八日第二十六屆國際器官移植協會(TTS)大會在香港召開之際,中共喉舌人民網罕見發表了一篇否認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文章。
「活摘器官」被加拿大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形容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面對這樣的邪惡,如果世界人民一聽到就相信了,那這還算是「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嗎?正因為匪夷所思,超出了人類的底線,人們才有一個認識的過程。中國有個成語「難以置信」就是用來形容這種情況的。
中共要否認活摘器官,至少要提供兩樣證據,第一是外界的獨立調查報告。允許包括法輪功學員在內的外界調查團到中國進行有關活摘器官指控的獨立、深入、全面的調查;第二是有關器官來源的報告。逐年遞減的傳統死刑犯不可能支撐中國大陸自二零零零年以來瘋狂膨脹的器官移植市場,所需要的龐大的額外器官,到底是來自哪裏。如果說主要來自死刑犯,那麼死刑犯的數量就會從每年數千上升到每年數以萬計。這些所謂的「新型死刑犯」又來自哪裏呢?中共必須面對這些問題,才能有資格談及活摘器官存不存在。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有知情人在海外爆料,位於遼寧蘇家屯的血栓病中西醫結合醫院的地下設施裏有個秘密集中營,關押了數千名法輪功學員,他們被活體摘取器官。幾天之後,三月十七日,另一名在血栓病中西醫結合醫院工作的女士,其丈夫直接參與過活摘,也站出來指證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要求調查是最基本的訴求。面對活摘器官的指控,人們發現中共完全是具備這種活摘動機的。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是真的;江澤民集團想要把法輪功徹底鏟除是真的;中共媒體鋪天蓋地造謠誹謗、抹黑法輪功,挑起民眾仇恨法輪功是真的;中國大陸器官移植市場違反常規地瘋狂擴張是真的;移植市場的暴漲與迫害法輪功高度重合是真的;中國短短幾年就成為「世界器官移植旅遊中心」是真的;中國器官移植等待時間超短是真的;而死刑犯逐年遞減也是真的;死刑犯器官根本支撐不起這龐大的市場也是真的;法輪功學員在非法關押期間被普遍非正常驗血是真的;大批法輪功學員上訪被非法拘押並失蹤是真的……在這種情況下,有知情人出來指控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那麼,人們要求立案調查,有甚麼過分的嗎?
平心而論,法輪功學員最希望這個指控是不真實的,因為被害的都是他們的同門弟子。
二零零六年四月四日,法輪大法學會和明慧網發布公告,呼籲並邀請相關國際組織、國家機構和媒體組成「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赴大陸進行獨立、直接、不受干預的調查和取證。
然而,所有申請去中國大陸調查的簽證都被中共拒絕了。
甚麼是犯罪的證據?不讓調查本身就是一種證據。
到了今天,人民網仍然不是呼應西方多國政府和民眾要求調查真相的訴求,而是引用所謂專家的說辭來為自己站台。甚麼說辭?就是人們面對不可思議的邪惡還處於「難以置信」狀態下的那種反應。二戰時期,波蘭外交官楊•卡思基(Jan Karski)從納粹屠殺猶太人的集中營裏逃到美國,告訴身為猶太人的最高法院法官費利克斯•法蘭克福(Felix Frankfurter)有關納粹屠殺猶太人的事情,費利克斯的第一反應也是「我不能夠相信你」。費利克斯同時也強調,他說的是「他不相信」,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在否定這件事,「這兩者是有區別的。」人民網恰恰是在混淆這種概念,把某些人「難以置信」的言論直接推演成了「否認活摘的存在」。
人民網「最重量級的西方反饋」,也是被中共和附庸媒體多年來反覆引用的,大概就是美國國務院在事情剛曝光的時候有關活摘指控的一段說明。
事件曝光十三天之後,三月二十三日,美國駐北京大使館派人前去醫院查看,駐瀋陽領事館官員工作人員也去該地看過。事情都過去十幾天了,而且是在中共安排下的查看,能找到甚麼證據嗎?如果還有證據存在,中共也不可能隨便讓外人去查看。美國人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底線。所以,他們並沒有主動對外發布他們的查看結果。是在四月十四日國務院的例行新聞會議上有人特別問到這個話題,發言人才把事先準備好的書面答覆讀了一遍,說是他們去那裏沒有發現活摘器官的證據。發言人說的只是他們沒有發現證據,這與到底有沒有活摘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更可能的解釋是中共銷毀了證據,掩蓋了犯罪事實,這是中共犯罪後的一貫做法。
中共在引述美國政府的說明中,還故意掐掉了說明中的後一段話,就是「美國仍繼續關注中國鎮壓法輪功學員的問題和有關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報導。美國在與中國政府會談時以及在年度各國人權報告中都提到了這兩個問題。」很顯然,美國政府認為自己去現場沒看到證據,並不代表「活摘器官」就不存在。到底存不存在他們會繼續關注。
二零一一年美國政府的人權報告中也再次關注「活摘器官」一事,受害者中特別提到了法輪功學員。美國上一屆國會曾在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日發起「281號決議案」,要求中共停止強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281議案獲得二百四十五位議員聯署(佔國會席位的百分之五十六)。二零一五年發起的343號決議案被認為是「二百八十一號決議案」的繼續,343號決議案獲得一百八十五位國會議員的聯署。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三日,美國國會眾議院一致通過了343號決議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針對法輪功學員等良心犯的「強摘器官」行為。
這才是美國政府今天的態度。中共引用一個十年前還處在「難以置信」氛圍中的說明有甚麼用呢?
人民網列舉的所謂「國際器官移植專家」還包括一名以色列議員,議員在一份要求聯合國調查活摘器官的請願書上簽了字,最後被中共駐以色列大使館施壓,該議員不得不出來聲明道歉。中共把這種事情拿出來當作「否認活摘器官」的證據,不知道讀者有何感想。第一,要求對某個指控進行調查,這有甚麼過分的嗎?任何一個案件,一個指控,都是從調查開始的,沒有調查哪裏來的證據呢?第二,靠政治施壓,威逼利誘,這是中共的慣用伎倆,可是這正暴露了中共的做賊心虛。事實上,以色列是最早針對中共活摘器官採取法律上的行動的。以色列從二零一二年四月起實施了新的器官移植法,徹底了杜絕以色列人的「器官移植旅遊」,禁止保險公司支付國民到海外移植器官的費用。而這一法案的發起人以色列移植協會主席李維醫生(Jacob Lavee)就是在了解到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之後採取行動的。人民網自然不會提及這些情況。
很顯然,人民網那篇誹謗文章的原始作者們其實也是蒙在鼓裏,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證明活摘不存在,他們有本事去夠著江澤民、周永康問一聲嗎?就算問會得到實話嗎?這些人只是因為仇恨法輪功,就如同當年的科痞何祚庥一樣,而淪為了江澤民、周永康的御用馬仔,就是閉著眼睛滿腔仇恨誹謗法輪功。活摘器官就是在這種仇恨下才會發生,才撐起了中國器官移植市場的瘋漲。
北大人民醫院肝膽外科主任朱繼業在接受《中國經濟週刊》採訪時表示:「(二零一零年之前)我們醫院曾在一年之內做過四千例肝腎移植手術」。朱繼業不經意透露的秘密顯示,北大人民醫院的年移植量是其公開數字(一百多例)的四十倍。北大人民醫院還算不上器官移植裏面的「大戶」,按照他們的這個「四十倍」推廣到全國,那累計起來就是一個很可怕的數字。這個數字可就是靠人的生命堆積起來的。
一個醫院一年就做四千例,醫生們忙不忙?都忙不過來。「我不在醫院,就在取腎的地方;不在取腎的地方,就在去醫院和取腎地方的路上」。這就是山東大學齊魯醫院器官移植團隊自己用來描述他們的忙碌生活時的寫照。忙的背後,就是器官供體的豐富。
豐富到甚麼程度?一個病人就可以用掉八個腎。南京軍區福州總醫院副院長譚建明的一個三十歲的男病人,二零零三年九月在上海第一人民醫院,兩個星期內找到了四個腎臟,因為交叉配型失敗,無法手術。二零零四年三月,該病人再次來到上海第一人民醫院,又連續弄到四個腎臟,最後一個終於配型成功,半年時間消耗了八個腎臟。
擁有完善的器官共享分配系統的發達國家,器官移植平均等待時間是二到三年。而在中國,很多醫院只要一兩個禮拜,甚至更短。急性肝功能衰竭的病患需要急診肝移植,必須在四十八~七十二小時之內進行移植手術。在二零零六年「中國肝移植註冊(CLTR)」的年度報告中,有高達一千一百五十例急診肝移植,佔總量的二十六點六%。最快的肝移植手術是入院後四小時進行的。
昆明腎臟病醫院在其介紹中,說的更直白,他們「是開展供體找受體的器官移植醫院」。這就是中國大陸瘋狂的器官移植市場的最本質特徵,是供體找受體,是「按需移植」。
太多太多的證據,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真實存在的。
中共想要否定,就必須說明這龐大的器官移植市場中的器官來自何處。每年數千名而且持續遞減的死刑犯,根本就支撐不起這個龐大的器官移植市場。
在經歷過早期的「難以置信」的心理震盪之後,今天的西方國家的政府和組織的主流都是認可或者支持對中共的指控的。美國、加拿大、歐盟、以色列、澳大利亞等都通過了決議案要求中共停止活摘器官,要求允許公開調查。
回顧中共從否認使用死刑犯到高調承認利用死刑犯做器官移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說明中共的否認常常就是在說謊。
黃潔夫在香港參加器官移植大會,被記者問到活摘器官一事的時候,本來興高采烈的面孔,一下子變臉,誠惶誠恐,一言不發,匆匆離去。他在怕甚麼呢?
中共喉舌喜歡把別人說的話塗抹成「謠言」,其實「謠言」一詞,在一個謊言當道的國度,今天已經被賦予了另外的含義,就是「遙遙領先的預言」。中共慘無人道,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甚至更殘忍的暴行,一定會大白於天下。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是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主要犯罪目的。十七年來,中共到底是如何具體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呢?
一、如何實施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
其一、精心編造謠言。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精心編造了各種各樣的謠言,甚麼可怕編甚麼,甚麼令人厭惡編甚麼,甚麼恐怖編甚麼。而一億法輪功學員身心受益的事實,國家授予法輪功的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授予李洪志先生──最受群眾歡迎氣功師、公安部致李洪志先生的感謝信,國內各大主流媒體對法輪功的正面宣傳,國家體育總局、全國人大常委會主要領導等對法輪功的正面肯定全部被中共藏在身後。
其二、動用媒體宣傳。中共絕對控制之下的國內2000多家報紙、1000多家雜誌社、數百家電視台和電台、加之網絡媒體,全部超負荷開動。1999年7月之後的一個時期,中央電視台每天長達7個小時播出事先編造好的各類節目,極盡所能的對法輪功進行誣蔑,各地方台紛紛對中央台的節目進行轉播,在國內形成了鋪天蓋地的誣蔑法輪功的言論。
其三、全民開展批鬥。在中共的統一安排下,上至各級黨委、政府、企事業單位、學校、軍隊、下至各社區鄉村紛紛組織批判會,要求參會的法輪功學員做檢討與悔過發言,否則就要對其採取處理措施。與此同時會議的主持者還要讓法輪功學員身邊的人站出來揭批法輪功和學員,還要所有參會者做支持中共迫害的表態發言。
其四、製造恐怖氛圍。為了製造全社會的恐怖氣氛,中共在全國上下做了系統的安排。各地區進京的要道直接安排軍隊或武警荷槍實彈把守,甚至還架起了機槍,出動了裝甲車對來往的車輛和人員進行盤查。與此同時車站、碼頭、機場要求每位乘客在進站前必須要罵一句法輪功創始人或大法才可以上車,更有甚者還強迫每個人在法輪功創始人的法像上踩過才讓通過。
其五、迫害延伸世界。中國媒體發表的污衊法輪功的文章經過中新社、新華社、海通社等國家通訊社傳送到國際上,並發動其在海外的領館等機構在海外華人社區煽動對法輪功的仇視。
其六、撤銷領導職務。法輪功修煉者遍及社會各個階層,有一部份法輪功學員本身就擔任一定的領導職務,甚至於有的還是很高級別的領導。這些法輪功學員平日裏表現的高尚道德風範,與紮實的工作作風深受上級及同事百姓好評,但是由於他們是法輪功修煉者的身份,尤其是在迫害之後還支持法輪功或不放棄修煉的學員,他們的領導職務就會被取消。
其七、株連家屬親友。中共迫害法輪功實行株連政策,因為修煉大法中共不讓親人升學,不給提幹,不讓上班,不能升職,不讓參軍。自身利益受到重大影響的家人,常常要將這種不公平的對待安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因此給法輪功學員在家庭中造成巨大壓力。
二、如何在經濟上迫害學員
其一、限制外出謀生。各級地方政府由於擔心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強制性將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沒收,使法輪功學員無法外出謀生。也有的雖然沒有沒收但是法輪功學員卻被上了公安內部的黑名單,即使是做生意的法輪功學員需要到北京或南方進貨也不放行,法輪功學員經常被扣留在各地的公安檢查站或海陸空各類站點,然後再由當地公安用警車強制帶回住地,使很多法輪功學員在生活上受到很大影響。
其二、公安榨取錢財。警察們將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成發財手段。因為抓捕法輪功學員一方面會得到上級的獎賞,最重要的是他們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從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身上榨取錢財。學員們一旦被公安非法抓捕後,警察往往利用學員家屬害怕親人受迫害、花錢免災的心理,讓學員家屬繳納罰款、保證金。還有的或明或暗地向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索要錢財,甚至有的公安在查抄資料點時將現金直接揣到個人腰包後私分,使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在經濟上蒙受很大損失。
其三、農村收回土地。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修煉,鄉村兩級部門竟然置土地法、合同法於不顧,將農村法輪功學員家簽訂的三十年不變的土地承包合同強制收回,使法輪功學員失去生存的依靠。
其四、城市收回住房。城裏的法輪功學員要面臨著收回單位住房的懲罰。原空軍指揮學院於長新教授被中共非法處以刑罰後,於教授的妻子被強制搬出已經住了幾十年的空軍大院。
其五、企業解除勞動關係。在企業工作的法輪功學員,被單位領導以各種非法理由或藉口解除勞動關係,失去了工作,沒有了經濟來源。
其六、機關開除公職。在國家機關或政府事業單位工作的法輪功學員則面臨開除公職的處罰。而根據中共的相關規定,被開除公職的法輪功學員在從事其它的工作時都會面臨諸多的限制,這些法輪功學員的處境比一般的辭退更為艱難。東北有兩名警官由於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後,長年在工地上以搬石頭為生。
其七、停發養老金。已經退休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則面臨停止發放養老金的處罰。有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僅依靠子女的幫助才得以生活,有的子女生活本來就困難時,他們還要自己打工或另謀生路。一位七十多歲的輔導站站長退休前是一位局長,迫害發生後他被停發退休金,自己只能到街頭上以賣餅為生。
其八、公司無法運營。法輪功學員自己開辦的公司有的被非法凍結公司的帳戶,有的被非法吊銷營業執照。使正常經營的企業被走向破產。香港商人朱柯明原是一位千萬富翁,由於其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舉報與控告江澤民,受到江澤民報復,自己的公司被迫關閉,現在只有依靠朋友的幫助才得以生存。
三、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身體
其一、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一)臨時限制人身自由。法輪功學員不管是在馬路上行走,還是坐火車、輪船、飛機、住店、旅遊,隨時會面臨著被公安人員重點盤查並非法扣留。多年來,很多法輪功學員是以這種方式被邪惡迫害的。
(二)採取行政手段剝奪人身自由。法輪功學員身上或家中有法輪功書籍、資料、創始人的頭像、徽章、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流、傳遞法輪功的經文、發放真相資料,在社會上講真相、勸三退被公安發現時,直接送到行政拘留所,嚴重的會被送到勞教所迫害。十七年來被中共行政拘留和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達百萬人以上。
(三)採取刑事手段剝奪人身自由。如果法輪功學員參加真相資料點的工作、組織交流活動、電視插播、發送真相資料的數量大,或者引起社會的關注度高,被邪惡認為是重大事件,它們就會動用嚴厲的刑事迫害方式,將法輪功學員關押在看守所,予以刑事拘留、逮捕、提起公訴、審判,直到最後將學員送進監獄。
(四)採取非法拘禁的方式迫害。中共統治下各街道或單位還非法成立了所謂的教育轉化學習班(「洗腦班」),實際上是一種變向非法拘禁行為,上級單位強制規定名額,由各街道社區單位上報人員,將法輪功學員強制性送到指定地點進行洗腦,直到轉化為止,如果達不到轉化標準要麼不讓出來,要麼直接報送到勞動教養。以此種方式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數不勝數。
其二、體罰與酷刑
(一)刑訊逼供。為了讓法輪功學員出賣同修或得到邪惡需要的信息,公安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刑訊逼供是家常便飯。公安人員動用了電刑、毆打、上大掛、棍棒、皮鞭、老虎凳等上百種酷刑。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在公安的刑訊逼供中被酷刑折磨而失去了生命。當年在長春參與插播真相的劉成軍等就是其中的典型案例。
(二)體罰虐待。體罰的情形千奇百怪,在冬天讓法輪功學員光腳在雪地裏站著,讓法輪功學員幾個人扛著大木頭來回奔跑不讓放下,讓法輪功學員端著大小便用的衛生桶一直舉過頭頂卻不讓放下,等等等等。法輪功學員受虐待更是慘不忍睹。比如將法輪功學員關在滿屋都長滿了白毛或綠毛的牢房,有的牢房終年沒有陽光,法輪功學員大小便就在房間裏、讓法輪功學員喝尿、學員絕食後採取野蠻方法進行灌食,灌進去的一多半是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在中共的虐待中悲慘的離開人世的。
(三)奴役。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當成勞工在監獄勞改營中被迫從事極其變態的體力勞動,法輪功學員有的一天工作要在十四五個小時以上,有的法輪功學員的手指甲磨掉了,有的雙手失去了知覺,有的雙臂累殘了,也有的活活累死在中共的勞改營中。
(四)酷刑。在勞教所和監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由於堅持信仰,經常受到各種各樣的酷刑迫害。邪惡為了追求轉化率好升官發財,於是拼命的折磨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酷刑是它們經常對學員使用的手段,據明慧網數據中心統計邪惡對法輪功學員所使用的各種酷刑達百種之多,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樣的迫害中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其三、變態無人性的摧殘
(一)性侵犯。性侵犯是非人迫害的方式之一。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性侵犯的具體方式各種各樣,其邪惡程度難以用語言表述。最典型的案例就是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為了追求百分百轉化率硬是將十八名拒絕轉化的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後推入男牢任由犯人輪姦,直接造成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含冤離世,大部份學員精神失常的人間悲劇。
(二)打毒針。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中共採用了比德國、日本法西斯還要惡毒的手段,竟然對完全健康的法輪功學員的體內注射了有毒藥劑,有的學員在劇烈的疼痛後悲慘死去,有的學員好像失去記憶,有的精神失常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三)精神病院迫害。中共將正常的法輪功學員關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這種滅絕人性的無恥迫害,幾乎很少有人能活著走出來,走出來的學員在精神上所承受的苦難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這種心理創傷也是永遠無法撫平的。
其四、活摘人體器官販賣
中共利用在其絕對控制下的軍隊和武警及其它相關醫院系統性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群體滅絕性迫害。它們以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作為供體,以訂單的形式向國際社會販賣從中牟取暴利。
根據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取證表明,這是前軍委主席江澤民下達的指令,原軍委副主席徐才厚、郭伯雄都曾參與了這場非人的迫害。中國陸軍總醫院、總參總醫院、七大軍區醫院、四個軍醫大學附屬醫院、及武警總隊大部份醫院都參與了活摘器官。原遼寧省瀋陽蘇家屯血栓病醫院是第一個被國際社會曝光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窩點。
據香港媒體報導,從二零零零年以來被中共活摘器官的人數達百萬以上,而其中很大一部份是法輪功學員。中共的這種行為被國際上稱為「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
本文所表述的迫害只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冰山一角,真實發生的迫害更為慘烈。然而在如此慘烈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並沒有倒下,他們仍然堅守著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念,堅持向世人講清真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15852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第十三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從八月二日開始徵稿,九月十五日截稿,還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看到一些同修不太重視法會徵稿,因此說說自己對法會徵稿的幾點感悟,希望同修理性認識大陸法會徵稿的意義,從而珍惜這一年一度盛大而莊嚴的法會。
每年的大陸法會,都是師父給弟子們理性回顧自己的修煉經歷,找差距、向內找的一個修煉形式。師父講:「弟子們相互談一談修煉中的感受與心得體會是很必要的,只要不是有意顯耀自己,相互促進,共同提高是沒有問題的。」[1]作為弟子,一定是珍惜師父所給予的一切機會,那麼我們都應該重視法會徵稿,有更多的同修參與投稿,以保證法會稿件的質量。
在正法洪勢下,社會形式發生了很大變化,有的政府官員看清形勢後,停止參與迫害,轉而支持大法。但江鬼死黨和一些亡命之徒,仍然參與迫害。
在我們的修煉群體中,有很多同修還沒有修上來,還有太多的世人沒有得救。如何全面解體殘存的邪惡勢力,如何在正法的最後階段勇猛精進,紮紮實實的抓緊時間修心提高、理智的搶救世人。為解決大法弟子面臨的這些切實問題,明慧編輯部主辦第十三屆大陸法會徵稿,因而大陸法會的召開,有其意義和作用。
大法是無所不能的,師父一揮手、一動念,就可以鎮邪滅亂,正一切不正的。那些江鬼死黨的殘餘勢力在大法面前算得了甚麼?師父為何不一揮手就把它們處理掉呢?師父在用我們無法想像的承受,頂住邪惡的壓力和承擔著眾生的罪業,一再延長時間給弟子修煉的機會,給眾生再次得救的機會。這是師父對弟子和眾生的無量慈悲。師父在用巨大的承受給弟子建立威德的機會,我們能不珍惜和感恩嗎?
第十三屆大陸法會徵稿通知中這樣寫道:「希望更多的同修珍惜所剩為數不多的正法時期明慧法會的機緣,寫出自己正法修煉的實例、提高過程和對法理的正悟,以便大家相互促進、共同精進。如果我們的法會都有助於更多的同修學會以法為師向內找,在任何矛盾中都能切實對照法來找到自己的不足、提高心性,我們大法弟子的整體就能更好的證實法、起到助師救人的作用,減少救人的損失。」
再談談對徵稿中的注意事項和認識:
徵稿中寫甚麼內容?寫出自己的正法修煉的實例、提高過程和對法理的正悟。
注意甚麼?徵稿通知中明確強調:避免沒有實際內容的套話和開場白,避免利用明慧文章證實自己。
寫稿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寫稿的時候,就要清除黨文化思維、語言及因素,清醒的修去顯示自我和證實自己的因素。
寫稿的過程,也是一個突破的過程。在徵稿中普遍遇到的問題是:想寫又感覺沒啥可寫的。就是三件事做的很好的同修,口語表達也很流暢的同修,寫起文章都感到是一個難題。我們是否想過,這也是一種干擾因素所致。從表面上看,很簡單的一念:不會寫。這不單是後天觀念、畏難情緒所致,也有外來因素的干擾,它就是讓你感到不會寫、沒啥寫的,從而阻擋你理性的查看你自己的修煉過程,大面積的干擾的話,那就直接影響法會的質量。
我們用正念突破觀念障礙,寫出自己的純正的修煉故事和在法中提高心性、實實在在救人的心得體會,這個過程就是在解體干擾,否定一切不屬於師父安排的。
只要有一個理性的認識、堅定的正念,就能突破所有的干擾。
不是沒啥寫的,要寫的內容太多了。師父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到現在,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當時師父在極其嚴肅的講法中,我們的主元神都精神起來了。這三個月裏,我們在三件事中,是否保持著持之以恆的修煉狀態?還是時而精進時而消沉?曾有多少人心人事、是非矛盾的攪擾中,白白浪費掉時間?是否發放傳單時還膽膽突突?是否面對有緣人因張不開口而錯過其得救的機會?等等。
藉這次法會,靜靜的看看自己修的怎樣,如果修煉不穩定,找找原因,時刻記住師父在經文《提醒》中的告誡:「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圓滿的路上,兩者缺一不可。」
如果日日感到修煉的昇華,修煉狀態很平穩,請把這些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全球大法弟子共享。
明慧編輯部期待同修們的熱誠參與,期待大陸同修的純正修煉故事和在法中提高心性、實實在在救人的心得體會。
出自於對師父的無限感恩,請同修們踴躍投稿。
若有不妥,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法會〉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從九二年師父開始傳法算起,距今大法在人間洪傳已經二十四年了。我們身邊很多同修都是修了近二十年的老弟子,每個人都有了一套自己在正法修煉中的所得,每個人也都有了一個自己成就的方式,獨特的做事方法,尤其在一些關鍵危險重要位置的大法弟子,神通廣大,如意自在,這是生死的威德中換來的。
但是隨之而來,又帶來了一個問題,同修覺得自己悟的高,修得好,做的轟轟烈烈,執著於自己的所作所為,顯示心在同修中宣講,在大家的追捧、崇拜中生出歡喜心、名利心,攀比中覺得沒有比他高的,又生出自傲,誰都看不起,聽說哪個同修好,心裏就不服氣,別人說他不好,提相反意見,也聽不進去,在妒嫉心的作用下排斥同修,攆同修,互相之間爭鬥,發展到今天拉幫結夥,形成自己的小圈子,更有甚者,互相攻擊,拆台,在同修中弄得烏煙瘴氣,自己危險,把大家也弄到危險的邊緣去了,這種情況在本地區發生至少四次了,每一次都以最中心的同修被非法抓捕收場,連帶一大批同修,給地區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造成重大損失。
師父說:「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洪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洪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的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1]
師父給同修開啟某一方面的智慧,掌握某一方面的本領、文采、口才、謀略等,不是讓你來求名求利的,是因為正法,自己的志向,這方面的修煉,才在證實大法中獲得了這些,如果不是因為大法,或在正法時期,你能知道這些?如果不是師父保護,你能不能修煉都不好說。
宇宙在正法時期,給眾生留下了多少難以磨滅的教訓,淘汰的都是每一層次選擇當舊勢力的最有能力的佛道神,那麼這樣看來,本事能力能執著嗎?如果不按照師父正法的要求做,那麼即使有通天的如意本事,又能在正法中如何?能力越大的越危險。明慧網上不是登過一個滿身都是卍字符的覺者因為參與迫害,被大法弟子念了三次「滅」就銷毀的實例嗎?
這樣的事太多了,我是漸悟的,我被邪惡非法抓捕,關在監獄,反迫害中甚麼本事也發揮不出來,邪惡如意的迫害我、愚弄我、嘲笑我。我雖然沒本事,但是那顆心是真的。邪惡雖然有通天的如意,但是那顆心是假的,我憑借真心闖過了千難萬險,它們執著於如意的本事走向了毀滅,所以,我從來不執著於用功能來保護自己,一層比一層高,用神通保護不了自己,我用的是正,無漏,對死的任何形式的不懼。
正法中的教訓太多了。作為王主,怎麼對眾生負責?能不能對眾生負責?可不是單單享受王主的榮耀,還得承擔與之相應的責任。那麼把大家攏到自己那去的同修,你能保護的了他們嗎?大家崇拜你,理智不清的還事事問你,不以法為師,無意中以你為師,你能使他圓滿嗎?我們身邊就發生過出現這方面問題而失去生命的例子。
正法中執著於自己世界的理,舊宇宙的理,多少舊神癡迷於自己的安排,毀了多少佛道神和眾生。大法弟子在正法中都成就了自己的世界,都有一套自己世界的法理,但是,都不是宇宙的全部,蒼穹的初始。都是一個層次的一點,一粒微塵而已。從宇宙真善忍大法中悟到的任何能涵蓋整個宇宙嗎?至少,師兄弟的世界都看不見,師父的看不見。還有,師父開示:「成住壞滅的法理造就舊宇宙的一切因素、物質、生命,同時也定下了一切將走向壞的法理」[2],那麼誰的法理能執著?執著的後果不就是今天這場舊勢力的安排嗎?
舊勢力因為對它們的自我的執著,扭轉不了為我為私的根本本性,不懂得先他後我的最後是甚麼。今天在正法中我們明確了,師父在宇宙之外,真善忍是師父造的,想挽救宇宙那還得是大法。要怎麼挽救宇宙,同化大法,得聽從師父的安排,那才是無私,那才是為公。
同修,別執著於自己的本事,在洪大的正法中不值得一提,在大法弟子中不值得一提,一切的根本都是真善忍。如果執著於本事,神通救不了人,維護不了法,最終還會失去那一切。
最後引用師父講法作為結尾:「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3]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認識,不一定全對,供同修參考。所引用的師父講法部份不止字面的含義,還有更深內涵。大家以法為師,共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21/15924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近期,由一篇明慧文章引起同修對大陸「總協調」話題的再度關注和議論。對於這方面問題,在此談一點看法與同修交流。
一、海外學員有「第一負責人」、大陸卻不該有「總協調」
現階段正法還在繼續,大陸學員還在考驗中,需要學會以法為師,在法中正悟,自發的做好該做的三件事。可是一些學員認為既然海外有項目「第一負責人」,大陸也得有「總協調」。我們看這是曲解師父關於這方面的講法。
畢竟海外不存在中共的直接迫害,是和平環境。很多項目只要確定了大方向,在「第一負責人」的統籌安排下,大家朝一個目標努力就行了。即使「第一負責人」做事中有偏頗,師父會找他及時歸正,所以不可能出現大問題。
而對於大陸學員來說情況就大不相同了。由於中共的邪惡迫害和舊勢力安排,使大陸學員的修煉環境很惡劣、很複雜,而且大陸學員做事都是個人的理解,個人的理解有限,不適合作為大面積學員統一做事的依據和行為準則,所以現階段在大陸搞所謂的「總協調」,究竟是否在法上,要理性思考和再認識。作為大陸學員,只要是大法的事,想做甚麼儘管按師父講法要求主動做好就是了,每個人都要在法中走出自己的路,那條路是師父給安排的,需要自己去走出來,不能等著別人安排,因為別人的個人理解涵蓋不了那麼多學員的修煉和履行使命。現階段大陸沒有「第一負責人」的安排,這個師父在法中已經講明了。
我們一起回顧一下師父是怎麼講的:「再一個想跟大家明確一下除中國大陸外國際上大法弟子的協調問題。以前我沒有明確這件事情是要鍛煉大家走出自己的路來,因為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是上界來的王,都得證悟自己對法的所得。那麼從現在的情況看,這段時間已經夠長,經過了十年的歲月,我想應該劃一個句號、告一個段落了。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告訴大家,各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第一負責人,他就是那個項目的代表。包括各地佛學會的第一負責人,他就是這件事情的代表。對他所做的、對他所要求的事情、對他所做的決定,無條件的執行,(熱烈鼓掌)從現在開始。」[1]
師父講的是「除中國大陸外國際上大法弟子」[1],從二零一零年開始用這種「第一負責人」的方式協調。沒有包括大陸弟子。相信願意理性的、心平氣和的學法的學員都能看清師父的話。剩下就是自己是否願意接受師父對大陸學員的安排的問題了。大陸「總協調」造成的問題,是總協調和地方學員雙方的修煉問題,所以大家都需要及時正視自己的修煉問題。
二、大陸有「總協調」的地區,是否沒走正修煉路才出現的
在大陸,「協調人」就是義務為同修幫忙的「聯繫人」,而一旦聯繫人被稱之為「協調人」的時候,多少有點領導者的意味,而且會分出許多等級來。一般以片區為基本單位,幾個片區之上再有一個協調人,專門指揮片區協調人,這個人就成了這一方的「總協調」。依次有了縣級、市級、省級「總協調」。「總協調」就可以發號施令,支配大法資源、安排同修具體做三件事了。
因為普通學員達不到師父讓我們「以法為師」的要求,遇事不用法衡量,總是用人心,想借助別人的指點走捷徑,啥事都想「等現成的」,這就給想做「總協調」的人提供了滋生條件。可是越這樣邪惡越能鑽空子,整體狀況越不好,這個地區發生迫害就越嚴重。
單從本省情況來看,哪個地區「總協調」名聲大噪,那個「總協調」就容易做偏離法的指揮,把學員與大法、與師父隔開,致使那個地區同修遭受的迫害就慘重。
就拿我市來說,根據明慧網報導,截至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年來我市有兩千多名大法學員被中共非法判刑、勞教、拘留、管制等。其中,九十名學員被迫害致死。根據我市統計表格,二零一五年十月末至十二月初,僅僅一個多月時間裏,我市因起訴江澤民遭綁架的學員達一百八十多人,是全省遭迫害最嚴重的。雖然不能歸咎於本地區有個「總協調」,但起碼有很大的成份在裏面──是因為很多學員長期不能以法為師、依賴心太強而走不出自己證實法的路,才被舊勢力以考驗為名迫害的。
其它地區,有的在解體洗腦班方面、在控告迫害大法弟子的監獄方面做得好一些,那裏「總協調」為此顯示心膨脹,在全省各地巡迴交流幾十場,造成當地同修被大面積綁架、許多人被判刑,而「總協調」卻認為自己正念強而不以為然,豈不知自己也在邪惡的監控中,邪惡只是覺得你還有利用價值而暫時沒動你。
還有的「總協調」不參與講真相,常年領一幫同修在家裏發正念,天天長時間發正念。可當地同修卻屢遭非法判重刑,就連七十多歲的老嫗都不能倖免,「總協調」還不悟,甚至要求同修做具體事都得向其彙報,否則就說同修「另立山頭了」。
大陸很多有「總協調」的地區,一般都矛盾重重,也是邪惡干擾嚴重的地區。可以說,當地同修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是那裏同修學人不學法造成的,是整體沒走正造成的。
三、大陸「總協調」已造成的偏頗
在大陸,自行任命的「總協調」最容易人為的製造某種形式,經常搞一些例會,給片區協調人或普通學員安排具體事情。可由於「總協調」不具體做事,很多安排並不合理。而一旦有誰提出異議不照辦,「總協調」就會以「不配合整體」的大帽子壓制同修、甚至給小鞋穿。人為的給整體制造間隔。
「總協調」有一個很具迷惑性的求名手段,那就是打著形成整體的幌子搞轟轟烈烈的事──召集大型法會。當年師父告誡我們開法會不能過頻,可有的「總協調」卻頻繁穿梭於省內各地,到處張羅大型法會(甚至十幾年都是這狀態)。交流中專找講真相做得好的同修攬在自己名下推崇,實際是給自己「鍍金」,藉以炫耀自己協調的好。豈不知「總協調」暴露這些人心的同時,也為中共迫害提供藉口,往往在交流會之後發生大面積綁架事件。
有的「總協調」成了全職協調人,十幾年不講真相,專職游走做所謂的幫助學員提高,以市協調人或省協調人自居,使法理不清的同修起了崇拜心,起到往起勾學員執著心的干擾作用。
有的「總協調」居然安排當地整體發正念內容,甚至頻繁更換、每週都更換一次。今天要求各片學員向國保大隊發正念;明天向市公安局發;後天向法院、檢察院發;大後天又向銀行、郵局、甚至外省發。給同修正常的修煉心態造成干擾。
最嚴重的是,有的「總協調」習慣了當領導的做派,經常做事不理性。例如,從零幾年起,「總協調」就頻繁張羅大型法會,師父多次點化阻止他都置若罔聞。而且對法會現場又照相、又錄音,導致參加法會的人大面積遭綁架、勞教、判重刑。
又如,有的總協調先後把幾個公安「內線」留在身邊重用(至今如此)。當地同修因此陸續遭公安綁架,多人被判刑。年僅三十歲的女同修姜湃,在兩個月內被當地國保大隊惡警酷刑虐殺。同修離世那一刻,我地區雷暴霹靂,幾小時打了近千個雷,就連劫持女同修的警察都嚇哆嗦了。當地電視台報導:雷暴炸斷電線,許多大樹被連根拔起,油井停產二百多口……
是否有總協調,以及總協調是否忙於安排大家,這些狀態直接反映出一個地區的整體修煉狀況。因為「總協調」要行使「權力」指揮整體,甚至明知道不在法上都要一意孤行。看上去也在幫同修,卻忘了摻雜的人心和魔性都會被邪惡利用。而被指揮的學員,是否還停留於用人心來做三件事,沒有真正從法中昇華,跟著師父走。
四、大陸「總協調」的存在給舊勢力迫害提供可乘之機
關於大陸學員「協調人」的問題,師父說:「其實有法在,那些大法弟子,無論他和大家聯繫和不聯繫,只要他能知道大法的形勢、能夠上網、突破網絡封鎖,他都能夠跟上形勢,因為有神在管。」[2]師父還說:「當然啦,你們協調起來,做事那更好,但是一定要考慮安全。最起碼現在不能夠大面積的去做,不能夠大面積去掌握不同地區學員的名單!誰做了,誰在幹壞事。」[2]
師父的法都講明了,每個大法弟子都有神在管、而不是協調人管。更重要的是,師父告誡我們不能大面積協調、大面積掌握不同地區學員的名單!我們理解,大陸學員現在不可以有「總協調」,不是需不需要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應該有!
因為「總協調」不同於一般的片區協調人。片區協調人都直接參與講真相,還能幫助自己所在區域同修聯繫事宜,而「總協調」卻自己不講真相,專門安排、指揮各片區協調人這樣做、那樣做。表面上是為形成整體,實際上起到干擾同修做三件事的作用。
而且幾乎所有「總協調」都大面積掌握本地區學員的名單。更有「總協調」,不但掌握本地區學員情況,還熱衷於省內各地哪兒都去。況且常帶領與迫害大法的惡警關係密切的人同去,到處打聽資料點和學員情況。給整體造成安全隱患,直接導致那裏同修大面積遭綁架。
實質上,那個「總協調」的存在,恰恰成了舊勢力實施迫害的藉口和工具。無論「總協調」做的好與不好,舊勢力都要實施迫害。如果「總協調」走得正,舊勢力就會迫害他本人;如果他走得不正,舊勢力就會迫害整體。
他走得正,就會有很多學員崇拜他,舊勢力就要綁架他、判重刑,或以病業形式奪走生命,來考驗學員離開他到底還修不修;他走得不正,舊勢力不但不會綁架他,反而會加強他的執著而讓他一直亂下去。目地還是考驗,考驗學員能否分清正邪、能否放下私心而制止他的不正做法。
考驗的手段是:舊勢力有意加強「總協調」的求名心,讓他到處張羅大型交流會。同時舊勢力在學員內部安插壞人向邪惡提供情報,製造綁架。學員們不清醒,它再製造大面積綁架。直到學員清醒了、敢於曝光邪惡,舊勢力的考驗才能終止。
無數慘痛的教訓不得不令人深思:在大陸的迫害環境下,每個學員要以法為師,用法來指導自己修煉,做好三件事,而不是靠「總協調」,跟人走。每個學員在法中修,整體狀況就會好。
五、學員的依賴心,是促成「總協調」不願退下來的原因
能夠促成「總協調」角色的長期存在,無非是學員的崇拜心、依賴心,學人不學法。
可是修煉十幾年的老弟子,都知道以法為師的重要性。修煉就是成就生命修自己,我們學法多年早該成熟了,做事還用人扶著拽著嗎?依賴「總協調」的同修將來還要帶個拐棍去天國嗎?對「總協調」的依賴心不去也是修煉中有漏,能修圓滿嗎?修煉沒有捷徑,「以法為師」是師父對每個弟子的基本要求。人人都得踏踏實實學法、修心,用法中開啟的智慧講真相救人,才能完成身為大法弟子的使命。
在具體做法上,學員各自要理性的謝絕「總協調」頻繁召集的交流會,不再好奇看他信箱裏又發布甚麼消息了,該叫大法弟子知道的消息都在明慧網上。大家都嚴格管好自己的人心,自然就沒有「總協調」的市場了。這樣雙方都冷靜下來用法衡量事情,這對整體、對「總協調」本人來說,都是有利而無害的好事。
六、大陸「總協調」都應主動退下來、腳踏實地講真相
本文不是說「總協調」怎麼不好,只是從法理上切磋。就像那些一開始鋪路的氣功師一樣,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就回去了。而「總協調」也應該這樣,有的當初帶領當地同修證實法,起到了一定的正面作用,那個功德神都給記著呢。可那也是一個時期的狀態,不能總這樣,大法修煉不同時期也會有不同的狀態,甚麼事都不是絕對的、一成不變的。
大法弟子人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都得在法中證悟自己的東西,尤其到最後階段更是錘煉的珍貴機緣。如果「總協調」不懂得適可而止、適時而退的話,必然會干擾學員、干擾整體,起到令魔高興的作用。同時也說明「總協調」法理不清,跟不上正法進程,那就更應該主動退下來好好學法,好好講真相了。對大法弟子來說,講真相才是修煉中更重要的事。
師父說:「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3]那麼這人人之中包不包括「總協調」呢?師父明確指出這就是對大陸弟子的特別要求!所以誰還說自己「使命不同」、誰還與明慧同修或海外項目負責人相比,那大家能否撇開表面現象,從法中去理解師父要自己怎麼做呢?這不是修自己、考驗自己、在法中成熟自己的機會嗎?
以上是個人現階段的認識,不一定全對。寫出來真心和同修交流,希望能起到相互借鑑的作用,共同學會以法為師、在法中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這些年,明慧偶爾發表一點本地同修的「問題」文章,比如:有人不注意手機安全,演講亂法,發正念內容標新立異,把同修作為市場推銷香,歡迎師父回來做條幅和煉功服,執著開天目……個人認為,這些問題應該指出,如果誰也不說,發展下去會影響整體,對同修對個人修煉也會造成很大損失。
我發現,大部份同修看到文章後,能用法衡量,同時向內找,認為這事應該說,應該曝光,對點醒同修和制止問題的發展很有好處,起到的是正面作用。但個別同修用人心對待,有怨言、發牢騷,到處查文章是誰寫的?覺的自己丟了醜,在同修中到處問:「你知道××文章是誰寫的嗎?」甚至在學法小組裏也議論紛紛,好像寫文章的同修倒成了罪人。
我認為,作為修煉人,別人給自己指出問題應該高興才對,常人還有「聞過則喜」之說,難道我們還不如一個常人嗎?有就改,沒有就作為警戒。不管你覺的有甚麼不同意見,我們都應該無條件的向內找,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方面問題,修煉中沒有偶然事。對問題被曝光的不滿的本身,就說明心性有問題,這種不服、不滿和怨恨的表現是舊宇宙生命的屬性,修不下去就不夠新宇宙生命標準。作為真修者,還巴不得別人給指出點問題呢,怎麼還能向外推呢?
前段時間,針對有人把開天目同修照片和師父法像放在一起敬香的事,師父在講法中指出:「有執著這些事的人,就有這樣的亂法的出現。」[1]這在本地引起很大轟動,不少同修都在問:「這事是誰寫的?」同時還查:「是哪個開天目的同修?都有誰供他的像?」還有的同修發牢騷:「多大的事呀?還捅到師父那兒去了?值得嗎?」
作為大法弟子,對師父的每一句話,每一段講法,都應該抱著恭敬的心,和嚴肅的心態去學才對,因為師父講的是宇宙大法,雖然現象是說本地,但其理性的內涵無窮無盡。我們沒做好,讓師父操心了,應該感到慚愧才對,師父講出來了,應該趕緊歸正,怎麼還不服用人心對待向外看呢?應該感謝人家才對呀?!
一點淺見,供同修參考,並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15850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大家好,我是馬來西亞大法弟子,今年十七歲,以下是我和家人修煉法輪大法後受益的故事。
我媽媽的工作很辛苦,從早做到晚,也常常跟爸爸吵架。我每次看到這種情景都很難過,不知道要怎麼改善這樣的家庭。媽媽在修煉之前身體非常不好,有高血壓和憂鬱症,都沒有治好,反而越弄越糟。
有一個情況持續了很久很久,就是她在工作的時候,肩膀會很痛,好像被甚麼東西拉扯一樣。因為越來越影響到工作,一天媽媽就想,要是真的沒辦法治好了,那她就要找人開盤算命了。就在她這樣想了過後沒有多久,媽媽就在家裏的信箱看到法輪大法的簡介。由於中共誣蔑法輪大法的報導,使我媽媽曾經對大法產生誤解,但是她讀了簡介,發現這個功法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還能祛病健身,能昇華到高層次上去。
媽媽很激動,因為這個就是她想要找的。媽媽讀了《轉法輪》,身體很快就好了,甚麼病都沒有了。不是我誇張,就是這麼神奇!媽媽心變寬了,不再像之前一直抱怨了。在媽媽的帶動下,我們一家人都跟她一起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行列了。
我的爸爸曾經由於一場車禍,雙腳被撞的骨折,只好靠鐵片來支撐,走路也很慢。爸爸煉了法輪功之後,現在走得很快,走多遠都不累。
我在修煉之前,脾氣很壞,臉上常常帶著雷電般的表情。朋友都怕我,不敢和我接觸。我修煉法輪功過後,脾氣變好了,我的朋友都說:現在你的臉變善良了。現在我的功課在學校裏名列前茅。每個人都問我,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怎麼辦到的?教教我們吧。我告訴他們:這都是法輪大法給我的智慧,我的成績才會這麼好。
現在在這個渾濁的社會裏,許多年輕的朋友都被電腦遊戲和談戀愛給迷得都不顧功課了。我曾經也不例外,但是我學了大法之後,不再放縱自己,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的行為,做個好孩子和好學生。在學校裏,我努力的讀書和幫助同學解答難題,同學們都很喜歡我。有時碰到調皮的同學來干擾我,我會不小心的生氣,過後我反省自己為甚麼不符合真善忍?我會向那位同學道歉。
現在我的家庭很幸福。我要感謝師尊,謝謝您傳給我們大法!謝謝您救了我們一家人!我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夠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知道:法輪大法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9/15860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大半輩子蒙受疾病苦難的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從死神的捆綁逆境中掙脫出來,終於苦去甘來獲得了人生的無比幸福。
咳喘病折磨我大半生
咳喘病也稱癆病。這種病的患者非常痛苦。我五歲時因為百日咳留下了咳喘病根兒,常年咳嗽,一遇傷風感冒就得倒下起不來床,服藥打針是家常便飯。母親為我四處投醫,想盡各種治療方法。父親是農民,本來收入微薄,為給我治病,全家人節衣縮食,錢花了無數,也沒能醫好我的病。成年後,只能幹輕體力活,重活幹不了,我心裏總是悶悶不樂,總覺得矮人一頭。
結婚後,給婆家帶來了憂傷,尤其是給丈夫帶來了愁苦,吃藥如同吃飯,大把大把的藥物,不但身體沒得到康復,反而藥物的副作用導致我心哆嗦成團,渾身強烈顫抖,端杯水就洒;久病不癒,常年服藥,胃口被藥物刺激得噁心、嘔吐、經常疼痛,久而久之,又患了胃病。
土地承包到戶後,因為我有病種不了田,丈夫無法出外掙錢,只能在家務農,造成家裏經濟拮据。我看病只能去找鄉村醫生,打針、掛點滴是常事,醫藥費總是和人家賒賬,到秋後才償還。丈夫辛辛苦苦土裏刨食掙的幾個錢,基本都給我拿出來治病,日子過得非常貧寒,全家人生活十分清苦。我們家是村子裏的困難戶。
疾病交加、窮困潦倒的我,苦不堪言,常常以淚洗面,我哭,我喊,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後來,我多次萌生輕生之念,打算一了百了。可是,一雙未成年的兒女拴住了我的心,孩子失去母親多麼可憐,萬般無奈,我只能含淚咬牙在死亡線上苦苦的掙扎著。
一九九七年,三十八歲的我病的起不來床,丈夫每天扶我起來吃飯,醫生加大力度給我用藥,西藥、中藥咋用都無效果。難以驅散的愁雲籠罩著我們一家老小,年邁的婆婆病倒了,丈夫背著我悄悄的哭鼻子,兩個孩子流著淚看著媽媽;親戚們得知我病重後,都來探望;連我自己都不知哪會離開人世。
法輪功給我新生
叔公見我瀕臨死亡,特別憐憫,很快叫來身居外地的老伴,來家教我煉法輪功,嬸婆把法輪大法的著作送到了我家的炕頭上。我和她一起聽李洪志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我煉不了動功,嬸婆告訴我能煉多少就煉多少,我堅持兩、三分鐘就汗如雨下,嬸婆說出汗好,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她又說:「李老師可有能力啦!能給弟子不斷的淨化身體,你這點病很快就會好,有的癌症病人,李老師都給救活了。」
果然,第三天晚上,我嘔吐了一個多小時,吐出了大半盆苦水,我扣口鍋似的肚子消下去了。第四天開始,我無數次便尿;第七天我渾身浮腫全消了。我生活能自理了,我渾身有勁了。
值得慶幸的是我能做家務了;大約二十天的時候,我能和丈夫一起下田幹活了。丈夫高興的逢人就說:「法輪功真神,給我家要去火葬場的人救活了。」
全村人都知道法輪功真好,法輪功真神奇。鄉親們紛紛來家找我學法輪功,幾個月的時間就有幾十人修煉。從此,我生活非常充實,不再矮人一頭了。
我家舊貌換新顏
我修煉法輪功前,我們家住的是破舊房子,天一下雨,房子就漏水。外邊下大雨,屋裏下雨;外邊不下,屋裏還下。房中擺滿了大盆小盆接雨水,一旦不慎,被子、衣服及其它東西均被漏進來的雨水打濕。我們一家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日子很苦。
比這苦難的還有,那是一件令我們一家人悲傷的事情。那年冬天的一個清晨,我們在入睡的朦朧中,忽然聽到「喀──」的一聲巨響,是從外屋傳過來的聲音,全家人都被驚醒。我和丈夫趕緊起床,來到外屋仔細打量,這時又「喀──」的一聲巨響,隨後房蓋塌落下來。原來是一條房檁折斷造成的。當時是地凍天寒,我和丈夫找來了幾名親戚幫助修房子,一位親戚上房清理坍塌廢墟時,意外的是房子又繼續塌落,他隨著塌下來的房蓋掉進屋裏,一條腿被戳傷。我們真是雪上加霜,寒上加寒。
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好了,每年給家裏不僅節省了可觀的醫藥費,還能給丈夫幫把手,料理家務,下田幹活,樣樣都能幹了。我們既種田又養豬,家裏日子日益轉好,每年都有積蓄。
八年後,我們家建起了一百四十平方米的北京平房,冬暖夏涼,亮亮堂堂。同時圈起了紅磚院牆。我們這個新家園美觀大方,令人羨慕。在村子裏我們步入了富裕戶的行列。
沒有文化的老伴成為單位生產骨幹
我修煉法輪功近二十年來,老伴從我身上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也嘗到了「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老伴一直支持我修煉。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開始瘋狂迫害大法,我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當地,邪黨人員把老伴特意找來查詢,問:「法輪功到底好不好?」他反問:「你們是讓我說真話還是讓我說假話?」他們說:「讓你說真話。」他說:「那你們可別關我。」他們說:「你放心,肯定不關你。」老伴鄭重其事地告訴他們說:「法輪功好。我媳婦的病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在場的一屋子人全笑了。
我因為幫大法和大法師父說句公道話,遭中共人員迫害,被迫流離失所,警察抓不到我,就把老伴帶到派出所,警察問他:「法輪功好不好?」老伴回答說:「法輪功好。」警察又問:「咋個好法?」老伴告訴說:「我媳婦有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一警察氣得暴跳如雷,破口大罵,甚至要拿電棍電他。警察讓他交出我以及其他大法弟子,他就三個字:「不知道」。
我背井離鄉及被非法關押的五年中,老伴帶著未成年的兒子過著既當爹又當媽的艱辛日子,沒有怨言。他知道法輪功好,他明白自己妻子煉法輪功沒有錯。他沒有倒下,他連種田帶養豬,在親朋好友及鄉親們的大力幫助和支持下,他為家蓋上了新房,圈上了院套,建起了新的家園。
我被釋放回家後,他告訴我說:「為迎接你回來,讓你高興,兄弟們想先種地,我不讓他們種,讓他們先幫咱家圈院牆。」我很感激,這不僅是他對我的厚愛,最可嘉的是他對法輪功的認可。我從心裏敬佩他擁有做人的良知。
為此善良的老伴得到了法輪大法的護佑。一次老伴駕馭毛驢車拉了滿滿一車玉米秸過道口,僅差半尺距離沒被飛馳的卡車撞上。車上的兄弟被嚇得臉色蒼白,出了一身冷汗。兄弟對我說,「我們哥倆,真是命大、福大、造化大。」又一次,老伴駕馭毛驢車時,毛驢毛了,車翻了,車轂轤朝天,給他甩出去挺遠,摔在地上。老伴卻毫髮未損。
近年來,我種田,老伴打工。他剛去打工時幹的是力工活兒;因他勤勞善良,一個月時間單位領導就提拔他看機器;一年後,領導在大老闆的安排下,又提拔他當班長。他所帶的班生產效率高,得到了大老闆的稱讚。他成為了單位的生產骨幹。該單位效益好,是市級盈利企業之一。
老伴沒有文化,忠實厚道,平生以來沒當過頭,如今六十歲的他能帶領一班人搞生產,而且產量高。這是熟悉他的人都不敢相信的事。這是他支持我修煉法輪功、明白法輪大法真相獲得的福報。
全家樂融融
記得兒子咿咿牙牙學語時,天真可愛的孩子帶給我們歡樂,也帶來了憂傷,一次丈夫滿臉沮喪,憂愁的對我說:「你總有病,家裏日子這樣難,將來兒子娶不上媳婦,他就得打光棍。」我鼻子一酸哭了,「誰家姑娘不找好婆家,誰願意來受貧?」眼見兒子一天天長高,我們夫妻兩人的壓力越來越大。
現在兒子娶了一個賢惠媳婦,我們又抱了孫子。我們一家人都知道大法好,兒子、媳婦都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老伴、兒子打工,我種田,我們這五口之家衣食有餘,生活美滿,其樂融融。
本文的故事是我本人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經歷,是我伴著淚水寫出來的。無情的咳喘病折磨了我大半輩子,我用的藥得用車拉,我流的淚得用盆裝,我受的罪用語言無法形容。是偉大的李洪志師父給了我新生,給了我健康,給了我溫馨的家,給了我快樂,給了我幸福;也給了我們全家人的幸福。
在這裏我僅用一句肺腑之言,來向大法師父表達自己感恩的心聲:「師父,弟子修煉法輪大法,要一修到底!」
親愛的讀者,法輪大法已洪傳世界,現在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民都在修煉法輪功。我衷心希望讀者朋友都來了解法輪功真相,千萬不要相信中共邪黨的謊言,要明辨是非、分清善惡,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給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5/1589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四川各地同修家屬說給監獄(樂山嘉州監獄、龍泉女子監獄)打電話,獄方明確說的,20日之後才能見。已有家屬同修已向司法廳和監獄管理局以及監獄申請公開不准家屬探視的文件。(目前已確定:這次四川兩個監獄黑窩不讓接見是省監獄管理局下的通知。)
近年來,申請信息公開的方式被用的很多,二零一四年初,針對新津洗腦班也申請過信息公開,當然,那是以修煉人群體的身份申請的。(明慧上有報導)
針對監獄不讓探視、集中迫害的情況,有同修覺的,申請信息公開是比較好的一種方式,易操作、平和、安全,而且力度並不小,因為是將其迫害暗箱操作、不可告人的東西迫使其公開,其實也就是在落實責任。這種方式的本身就是在揭露邪惡,而且還可以通過其講真相。
申請信息公開,就直接在省政府信息公開網站上
https://www.sc.gov.cn/10954/11063/2012/10/16/10232588.shtml下一張表格,打印出來填寫好,郵寄或直接遞交就行。網站上羅列了可以申請信息公開的部門,針對監獄,應該是向省司法廳提出申請。當時和家屬交流後,大家覺的,為確保萬無一失、同時也增加講真相的範圍,所以家屬也同時向監獄管理局和監獄郵寄了信息公開的申請。
揭露和解體監獄黑窩,如果大家能整體配合起來做,效果肯定更好,包括家屬這塊兒。如果家屬都能,或者說,更多的家屬站出來關心和維護自己親人權利、利用各種方式抵制,如果家屬都去申請信息公開,那應該是非常壯觀的。當然,大法弟子才是主導,大法弟子的整體發正念、深入講真相,包括對事情的跟蹤報導,結合起來,就是在全面的解體黑窩。
同修覺的,從另一個角度看,這次的集中迫害,也是將其違法邪惡更直觀的展現出來,也就是我們解體其的切入口。如果我們做的好,真的就是將壞事變成好事。
以上是針對解體監獄黑窩、尤其是針對目前的情況,一些和同修的想法。希望更多同修能更好的配合,將我們該做的,包括解體黑窩的事,做的更好。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黑龍江省七台河東風煤礦發生特大瓦斯煤塵爆炸事故,導致一百七十一人遇難。作為大法弟子的我,在師父的護佑下,不但是一位倖存者,而且在爆炸後,在一切機器設備被炸毀、通往地面的路口和風口(供井下工人呼吸的空氣口)被崩毀掩埋、工友被圍困在井下的危險境況中,我救出了二十多人。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上八點,我入井後進入工作面不久,忽聽一聲巨響,衝擊波把我衝倒在地。當即我意識到發生了重大事故,我首先想到的是救人,我立即爬起來衝上去阻止放炮,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爆炸聲,風機筒沒有風了!按規程,發生停風故障要及時把巷道一切電器開關都打到零位,避免以後排瓦斯發生事故。這時很多人都只顧往外狂跑、逃生,等我一個人把水泵、小絞車等開關都打到零位時,他們早就跑遠了,可是他們在慌亂中逃生方向錯誤,我想馬上把他們追回來,就急速的追趕他們,快到車場的時候,碰到班長和瓦檢員,他們倆捂鼻子往回跑,看見我說:趕緊回去,別往外跑了。我問他們:看見我掌子(工作範圍)的人了嗎?他們說:到啥時候了還管那麼多?為了我的生命安全,為阻止我,班長還罵了我一句。我說我必須把他們追回來。就這樣他們倆往回走,我奮不顧身往外趕。
到了車場,我發現有一個人已經被煙塵熏倒,昏過去了,我過去把他的棉襖弄濕了,蒙在頭上,我告訴他不要亂動了;我就繼續頂著濃濃大煙往上爬,憋的我頭腦發脹,眼睛往出鼓,這時我突然想起師父的一首詩《師徒恩》:「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我求師父加持我,求師父救我,我一邊往上爬,一邊喊著「師父!」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終於爬到了一片車場,這裏煙更大,基本是伸手不見五指,對面不見人,我和另外一個人差一點就撞到一起,我說你怎麼還在這裏,他不知所措、亂走亂撞,我問他從哪裏過來的,看沒看到我們掌子的人,他哼哼唧唧的也沒說出話來,我看見他已經快不行了,就連推帶拉把他弄到煙塵較少、比較安全的地方。
此時我一心就是想要救人。我用理研儀器測一下有毒物質的含量,隨走隨測,因理研儀器只能測兩種氣體,別的氣體測不到,這時我的身體也有點撐不住了,我就坐在鐵道上,用散盤姿式,試圖雙手結印,這時我感覺手不聽使喚,有一股說不清的力量使我的雙手一會兒分開很遠,一會兒碰的很緊,很難完成雙手結印姿式,我想立掌發正念,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弄的我東倒西歪的,我感覺到有一種物質企圖要奪我的性命,我立即求師父幫我,不斷的念著師父教我們的發正念口訣,就在這時,在我頭頂上,也就是百會穴位置感到有一股暖流緩緩的下來,通透全身,直到腳心的湧泉穴,我立即全身非常舒服,我悟到是師父在給我灌頂,給我力量。這樣,我三次明顯感受到師父給我灌頂,師父在救我,在清理邪惡的生命作怪的敗壞物質因素,此時我萬分激動,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大聲的喊:「師父!弟子謝謝您!」
我又求師父加持我繼續救人。就在這時,從採煤掌子風門子裏面湧出一夥人,亂成一團,慌不擇路的到處亂竄,其中有一個是我們同班的瓦檢員,看見我在那裏,好像有了主心骨一般,大聲喊我:咱這裏有二十七名工人就交給你了。說完他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我胸有成竹的回答說:「把人交給我沒有問題。」
大概有十分鐘左右吧,風門開了,從裏面出來兩個人,其中一人扶著另一人,扶人的人說:上面還有一個人昏倒在上面,怎麼辦?大夥都不說話。因為昏倒的人所在的地方是個回風巷道,那地方很陡,所以沒有一個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上去,再加上那裏煙塵非常大,已經熏倒了兩個人了,大家都知道此情,煙塵滾滾熏的人喘不過氣來,隨時能倒下,隨時都會要人的命,躲還來不及呢,更談不上救人。我就說:「清點清點人數,看一看有誰還沒有下來,上去把人救下來。」
當時連我共有四個瓦檢員,他們三個都說自己的測試儀器不好使了,坐著沒動。我就毫不猶豫的說:「我的好使,我上去,有誰跟我一起上?」問了半天也沒有人吱聲。我又問一句還沒有人吭聲。我就動員他們說:「我都不知是誰在上面,我都肯上去救人,你們是一個掌子的人,是朋友,是親屬,我們在井下都是生死弟兄、患難之交,也不能見死不救吧?」又說了很長時間,終於有三個人說跟我一塊上去救人,就這樣我背著測試儀器,發著正念,推動他們三人往上爬,我說:「你們離開我不要超過十米遠,保證沒事。」
七、八十米的回風上山巷道又陡又滑,還被滾滾濃煙熏著,身上也沒有力氣,我們就一點一點的、非常艱難的挪動,最後終於到了那個人昏倒的地方。我們四個人小心翼翼的,前頭倆人,後面倆人,一步一步往下移動,當到回風巷和回上山眼交界處,有個一人多深的地方,直上直下非常危險,正好有根水管通回風巷道的,我叫他先下去,倆個接人,我用腳蹬住鐵管子,把昏倒的人從我的腿彎下一點一點往下滑,我又再三囑咐他們千萬不要著忙,要穩住,如果滾了槓子有死無生,我們一點一點地往出移動,終於安全的到了下頭,那地方也是一米五高的台,我讓他們先下去倆個人,把傷者先接下去,我再下去;最後一個下去的人有點體力不支了,一頭紮下去了,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摟住他胸脯,把他托住,他才沒有受傷,我問他怎麼樣,他說頭昏腦脹,我說你貼近我點,我扶他走出風門。我緊接著對傷者實施急救措施,把他救醒,傷者剛剛甦醒,和我一塊上去救人的小張又昏倒了,我又對小張實施搶救,費好大的力氣,把他也搶救過來了,他們兩個人剛剛甦醒身上發冷,直打哆嗦,我就把我的棉襖給他倆人輪番的蓋上,我身上只是穿著作業服和線褲,直到他們倆個人暖活過來了,沒有事了。
這時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了,在這兩個小時之間我做了大量救人工作,經常儀器檢測,一次次的移動傷者。有一個小劉隊長到我的跟前問我怎麼辦?我問他有沒有扳子,把壓風管擰開看看有沒有風(和地面接觸的氣),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打開壓風管,結果還是沒有風。
如果始終不通風,井下僅有的空氣一旦呼吸沒了,裏面的所有人就會活活窒息而死。這時在旁邊的工人們有人喊救命,有人磕頭求救,有人哭喊、哭爹的、喊娘的、有人邊哭邊罵共產黨腐敗不拿工人的命當回事,一個個慌慌張張亂成一團,全都沒有了主意。
這時我對他們說:「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師父救命。」就這樣,我領著他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大聲喊,他們就跟著大聲喊,感覺能量場無比強大,向四處擴散著……我明顯感到頭頂有很強大的能量,是師父在給我們力量,感覺全身輕鬆,眼前一片光明,體力強健起來,心裏充滿了信心,我十分肯定、清醒的知道我們會得救的。
但還是有令人遺憾的事發生了,有兩個人不但不信,反而罵大法和師父,他們倆最後真的沒能活著上來。
快四點時,我意識到這裏空氣稀薄,很快會不夠用,必須得馬上出去送信,我問誰跟我出去送信?後來有一個人說跟我出去,我們倆走到一片區的車場,看見死人躺地上十幾個,趴在平巷,煙很濃,味道很大,爬上去,只見電車上的人,手還在把著方向盤,腦袋沒有了,風管、銅電車線全都崩壞了。往外走,巷道堵塞,我說咱倆扒,多扒開點多進點風,下邊的兄弟們就多一點生存的可能。我倆使勁的扒,手磨破了出血,爛木頭坍塌砸在我的肩膀上、腿上,顧不上疼痛,剛剛扒開大一點又落下岩石全堵死了,繼續扒,我們倆用手扒了十多噸岩石,直到扒透,進去的風越多越好。
再往前走,從一採區過來一個人迷路,我們救了他,扒岩石消耗體力,沒勁了,以往下井我從來不帶麻花,就這一次帶麻花,我給他倆他們不要,我說咱們患難兄弟,一定要一起吃。頭燈沒電了,我們必須節省,三個人用一個頭燈,並且不能再扒岩石了。往前走五十米又回來了,因為沒有風,極其危險;重新尋找出口,進去一看,皮帶機全都沒有了,氣味熏得腦袋疼;只有車庫通上面變電所,我先進去,裏面的人、車庫、候車室全崩裂碎了,五、六十人全死了,我們從門上去,終於見到了地面上面的人。
從井下上來,見到了記者照相採訪,我知道事大了,我說:四採區還有二十五人,人行通道我已經打通,快下去救人吧。我把救人的過程說了一遍,我說:「沒有我師父保護,誰也上不來,別說我一個人,就是十條命也早就熏倒過去了。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實報導啊。」他們答應了。
市裏、龍煤集團、七煤集團、東風礦都知道我救了二十多個人,說我是真正的礦山救人英雄,他們安排市裏局裏電視台、廣播電台記者採訪,我面對著好幾台錄像機照相機,回憶著把救人的過程說了一遍;記者問:你為甚麼不一個人快跑?怎麼有這麼大信心想到救人呢?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是師父救了我和大家,師父教我們遇事首先想到別人,我才有這麼大信心想到救人。」後來市裏電視台播放了三天就不播放了。我心裏想:我說的是事實,明明是師父保護,救了我和大家,為甚麼就不讓播放了呢?人怎麼還不相信呢?
十年過去了,多少個夜晚,想起井下工人慘死的場面,我就止不住的流淚,不是為了自己難過,而是因為他們未能得救而心痛。有一次,在夢中夢見同一個掌子的那倆工人,我伸手抓住他倆,可是他們的手卻脫開了。我從夢中醒來,淚水止不住的嘩嘩流:我領著大家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得救了。只有你們倆個人,怎麼就不信呢?不喊呢?你們知道嗎?你們的妻子和兒女哭成甚麼樣子?你們的妻子一邊哭一邊罵你們:大家都活著上來了,你們做了甚麼喪良心的事了?可惜你們因為被中共謊言欺騙矇蔽的太深,不聽善言相勸,在謊言欺騙中承受著自己種下的惡果。你們給家庭、給朋友留下了多大的痛苦啊?你們全家今後的日子咋過啊?
看看那些得救的人們,我感到無比的欣慰:因為你們的一喊,看到了你們的善念,善待大法一念,大法威力無邊。
當正義受到摧殘,當善良受到凌辱,當良知被金錢強權收買,當善念被暴力恐怖脅迫,道德敗壞、迫害好人,那麼等待惡人與同伙的又是甚麼樣的滅頂之災呢?無法想像,無法預料。但那都是自己的選擇。勸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好人的人,快醒醒吧,選擇自己的未來吧。
十年過去了,我越發知道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世人的重大意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3/15869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前一段時期,每天晨煉我都感覺特別的累,抱輪時,兩手如同有千斤的重物壓在上面,四套功法煉完,兩腿、腳掌又酸又疼,大汗淋漓。我是老弟子了,煉功煉了二十幾年了,晨煉一天都不落,現在怎麼還會出現初期煉功時的狀態?
在集體學法時,我與同修交流,有些同修也說和我相同的狀態,我就誤認為,既然有和我一樣的,看來就是共性的現象。現在正法都到了最後的最後,師父為了使我們儘快的還掉業債,可能是讓我們多承受些。不管悟的對與否,反正從師父的講法中明白,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孬事好事都是好事,我不去管它。
就這樣每天堅持著煉,直到兩天前的集體學法,再次談到這個話題,一同修談出了自己的不同認識。他說,「你這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因我在這個問題上有過教訓。」他說出了自己的經歷:那天聽了你的煉功狀態,我晨煉抱輪時,腦子裏想起了你說煉功累的狀態,頭前抱輪的兩手瞬間沉的不行,我當時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我不要這東西,馬上正念清除,隨即兩手就立馬輕鬆了,是師父幫我拿掉了這個不好的東西。你想想,我們的功法一上來就要求百脈皆通,師父也講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只能說我煉功煉的渾身輕鬆,一宿覺都沒睡我不覺的睏,渾身有力。」[1]所以煉功出現累的狀態是不正常的。如我在農忙時,幹一天的農活,累的不行,煉完功就渾身輕鬆,疲勞全無。
同修的一番話點醒了我,是呀!師父在法中講:「我們宇宙中有個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別人一般情況不能干涉」[2];「你的一舉一動,你的一思一念,他們都在觀察著」[3]。我們必須要正悟法理,舊勢力每時每刻都在虎視眈眈瞅著我們,千萬別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別給它機會。
悟到後,第二天晨煉時,我邊煉功邊正念清除叫我累的這個敗物,否定舊勢力的干擾,煉功就不累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2/1585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慶幸今生是大法弟子。曾經膽小怕事、患得患失的我變得勇敢堅強;原來那個不善交際、不善言談、靦腆內向的我已成過去。
記得跟母親單位上的一位阿姨講真相,從藏字石講到邪黨的各次政治運動,到六四,到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騙局,再到活摘器官等。她明白真相後,很爽快三退,還決定修煉大法。阿姨同時誇我變了,口才好了。是的,這全是師父給我的智慧。
有一天下午和同修去講真相,在休閒廣場我聚精會神的給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孩講真相,有個小孩答應退,有個小孩猶豫不定的要不時看看遠處,我想再耐心點,一定要救他,苦口婆心的勸。這時聽同修說他父親在鬧。原來小孩的父親離我們不遠,叫他小孩快把手裏的東西(新年日曆)丟了,可小孩認為我講的對,又不能不聽父親的話,在猶豫中沒有丟手中的資料,激怒了他爸,他爸立即報警。
兩警車把我和同修帶走時,那位父親激動的給警察講。我高聲說法輪大法是好的,是按照真善忍做人的,全世界百多個國家都在煉法輪功。警察強行給我們戴上手銬,推上車。在車上,我給他們講真相,有個小警察叫我閉嘴,我沒聽他的,他用手肘卡住我喉嚨,使我無法講話,我就發正念,背師父的經文。
到了派出所,我們按照師父說的做,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停的講真相,堅信師父一定會安排好弟子的路,師父說了算。心裏不斷的默念師父的經文:「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2]。
我們牢記心中,一定要正念足。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邪惡就滅到哪裏。我們沒有怕心,也沒有爭鬥心,今天到了派出所就好好的講真相。在派出所裏,我感到頭上有一束圓柱似的溫暖的光,從頭上往身上灌下來直到膝關節,感到暖暖的非常舒服,膝關節以下冷冷的。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給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
在派出所,我很希望警察來問話,我就好講真相,可他們沒有審問我們,我就主動的一直不停的講真相。大概五十分鐘左右,有個警察對我們說「滾」。這個「滾」表明邪惡再也邪惡不起來了。我們從派出所出來,正念更足了。
我和同修回家,立即拜謝師父。
在這麼多年講真相中,我逐漸變得成熟,有時遇到粗暴的人罵我們 ,惡人報警等情況下都在師父的呵護中,平平安安。原先不相信自己能在陌生人動怒的時候做到不動心,現在能做到不動心了,但在親朋好友的刺激中,還沒做到不動心,但我高興的看到自己的改變。這都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力量和慈悲救度。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我今年五十五歲,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大法。在我的修煉路上,師尊為我操盡了心,替我承受無數的苦難。我找不到合適的語言能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只有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恩。
一、雨過天晴,佛光普照
修大法前,我患石棉矽肺病,一九九六年元旦,產後風造成全身嚴重風濕,心臟、眼睛都風濕。為了治好一身病痛,幾年來,花掉了家裏的積蓄,本來紅火的保溫廠因無心經營也停了,車子也賣了,富裕的家庭走向潦倒的邊緣。一身病痛不但沒治好,卻加重了石棉矽肺病,藥物的副作用使體內血管破裂,經多家醫院治療無法痊癒,生命走到了死亡的邊緣,那時已準備了壽衣。就在這時,我得到了救命的《轉法輪》這本寶書。
第一天看《轉法輪》看到第三講前部份,雖然很多地方不明白,但是心裏卻非常清楚自己開始修煉了,並跪下對著書中師尊照片發誓:師父,我從今天開始跟隨您修煉了,無論這條修煉路多麼漫長、多麼艱難,我一定修煉到底,跟師父回家。
當時,要返本歸真、要返回天國的家那顆心特別強烈。因我家裏祖輩有修煉人,我很相信神佛和修煉的事。當天中午休息時,我的身體被定住,感覺一隻大手插入後背,將我平行托起往前快速飛行很遠停住,看到一個大清水池子,轉眼看見自己坐在水池沿上被洗完身體後用雪白的毛巾擦身那一幕。當時不知是誰給洗擦身體,也不知是咋回事,當天一身病痛全沒了,像正常人一樣開始做飯,做各種家務,身體那個輕鬆,心情那個敞亮、快樂,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
在我修煉半年後,師尊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我身體很多關節處開始陸續聚包,最大的包像鵝蛋一樣大,這些包都有很強的吸聚力,從身體內向包裏吸收東西,使包越聚越大,三、四天後開始破裂,從包裏淌出一些膿和爛肉一樣的東西,然後破裂處自動癒合,就連耳朵、眼睛都淌出很多膿。當時我悟到是師尊把我全身風濕病的根子一個個都推出去了。原來風濕病的根子就是一股膿。然後又陸續吐出很多芸豆粒大小的瘤子,我當時也悟到是石棉矽肺病的根子又被師尊推出去。我幾乎傾家蕩產沒治好的病,在大法修煉很短的時間內,大法超常的法力很輕鬆、很自然的就把我所有病全部根除。正像師父講的:「以前你有過病的地方可能覺的練氣功練好了,也可能哪個氣功師給看好了,但又從新翻出來了。那是因他沒給你治好,只是給你往後推了,還在那個位置上,叫你現在不犯,將來犯。我們都得把它翻出來,都得給你打出去,全部從根上去掉。」[1]
我親身經歷的奇蹟驗證了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學,而且法力無邊,真實不虛。在以後的修煉路上,從師尊的講法中知道,我得法的時候,真的是師尊從地獄裏將我撈起,又飛速去洗淨身體,我才能在人間大法中修煉。
我家雨過天晴,佛光普照,恢復了過去的歡歌笑語,小保溫廠又從新興隆起來。
二、慈悲對他人
我天天抽出時間學法、煉功,儘量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家裏家外處事待人都儘量為別人著想,這時的我已經徹底改變過去拖欠貨款借雞下蛋的敗壞觀念。我把對過去合夥人的欠款全部還清,對方馬上登門致謝。同時也把對幾個外省廠家拖欠的貨款全部還清,連廠家答應給我的回扣都沒要,廠長千里迢迢親自登門致謝,還高興的學了煉功動作,請了《轉法輪》回家。
我丈夫家祖輩有個老鄰居李大爺,我爺公中年時期家裏落難,李大爺幫了很多忙,我公公長大準備蓋房娶親時家裏沒錢,我爺公向李大爺借錢把房子蓋好了,我公公又向李大爺借錢辦了喜事把我現在的婆婆娶回家。四十多年過去了,這兩筆錢都沒還。
我學大法不久,李大爺拖著沉重的病身來到我家,說自己得了重病沒錢治病,向我們倆口要那兩筆錢治病。丈夫問我咋辦?我說:還錢,全部還。當時還了一部份錢,我擔心李大爺年歲大記憶不好,拿錢多別丟了,就對他說:花完了再來拿,沒錢花就來拿,直到你說還清為止,我們倆口還向李大爺致謝。老人哭得淚不成聲說:做夢都沒想到你們這麼好,其實有你公公、婆婆在,不應該向你們倆口要錢。我說:我們倆口是他們的兒、孫媳婦,有責任承擔祖輩的債務。李大爺一邊哭一邊聲聲致謝。
對這些來致謝的人,我都告訴他們:不要謝我們,請你們謝謝大法、謝謝我的恩師,如果我不修煉大法我不會這樣做的,是偉大的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把我從一個自私自利、損人利己的人度化成心地善良、能為別人著想的修煉人,正像師父講的:「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三、魔難中要放下生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我難受極了:這麼好的大法被電視、報紙隨便造謠、誹謗,這麼正的師尊被邪惡造謠中傷,我在家裏呆著幹甚麼?我要去北京為師尊討回公道,為大法討回公道。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關押,我們大法弟子在惡警的暴打和電棍的猛烈電擊中開創了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環境,並且共同放下生死,互相配合保護了一本《轉法輪》書。其中一部份同修被釋放後,晚上又全部被打的遍體鱗傷送進來,一個小時後又被全部帶走。同修們被打的太慘了,深夜裏,我無心入睡,感覺明天要輪到我去受刑了,很想知道同修們被迫害的原因。這時,孫悟空來了,不說話,只是意念或手勢與我溝通,示意我跟他走,我的主元神馬上緊隨其後,他蹦蹦跳跳一邊走一邊用手指指劃劃叫我看,我看了同修們被惡警們跟蹤、綁架迫害的過程。我悟到,我必須放下生死去面對明天所發生的一切。我放下了生死,真的放下了,面對明天的死亡我毫不畏懼,心裏對師尊說:師父,如果我明天真的死了,我的修煉路到此為止,我永遠無怨無悔。天快亮了,我也睡著了,第二天的難被師尊全部化解,而且很快我被無條件釋放。我無法報答師恩,只有感恩的淚水和好好聽師尊的話。
在師尊的點化和安排中,很快把江賊以權代法,利用人民血汗錢收買公安警察,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悲慘事實給曝了光。我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警察在非法審訊我的時候,我想邪惡會把我槍斃了,這個念頭一出來,師尊馬上借警察的嘴對我說:槍斃?不可能,能判刑。我雖然看不見,卻能很真切的體會到,師尊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心中升起對師尊無限的感恩。
在監獄裏最痛苦的就是沒有《轉法輪》,不能正常學法,每天只能背點經文,我要學法,去哪找書?晚上常人放大聲看電視,我鑽進被窩裏使勁堵著耳朵哭喊著:我要學法、我要學法,請求師父幫幫我,把我的主元神調回家學法,在雞叫之前一定會來。這時我的主元神離體,在空中旋轉下落到我出生的地方,那是我二哥家,屋裏有《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我心裏明白卻不會進屋找書看,呆了一會又回到被窩裏了。心裏那個悔恨無法言表,恨自己修得太差沒能力學到法,雙手揪著頭髮在被窩裏使勁哭卻不敢出聲。師尊看到我很想學法卻不會闖關很著急,就又派孫悟空來點化我。夢中,我站在一座破爛不堪的獨木橋頭上,孫悟空站在對面橋的另一端喊我:師弟,法船無底,普度眾生。我一看破橋下的水面上還有一隻船。夢醒我悟到又是叫我放下生死。
我開始絕食絕水,向獄警、監獄、公安局要《轉法輪》(因進去時,獄警沒收我的一本《轉法輪》)。絕食四、五天時,法院對我非法開庭,緊接著來了一幫穿便衣的領導想合夥轉化我,我是放下生死的人,他們甚麼招對我都不起作用。我說:想改變我,死了你們那顆心吧。幾位來者誰也沒有再對我說一句話。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晚上一群獄警將我從禁閉室押進監室,當著其他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的面給我灌食、戴手銬和腳鐐,兩個腳銬之間不是鐵鏈,是大約不到二尺等邊的鐵框,下兩端固定兩隻腳銬,上兩端固定兩隻手銬,走路時臀股朝天臉朝地,一步能走兩寸遠,每天走很遠的路去醫務室灌食。在我絕食第十二天才打開手銬和腳鐐。在要書的過程中,師尊為我操盡了心。我當時不但沒智慧,心性也很差。一連幾天被獄警牽著鼻子走,他們天天說給我書,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有一天他們都說只要你喝一杯奶明天肯定給你書,我就喝了,等我去拿的時候他們又說公安局不批准,我氣得不行,當時就同警察吵起來,出門時,一頭撞在醫務室的門框上,我知道又錯了,一次次被欺騙、被愚弄,心裏那個痛苦沒法說,就想好好哭一場。這時看見孫悟空就在我眼前,他一邊蹦蹦跳跳與我往前走,一邊給我背《洪吟》中的一段法:「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2]。感謝師尊及時派孫悟空來幫我過關,我知道這一關卡在哪裏,我只顧的著急要書學法,過程中沒修自己,我找到了著急心、怨恨心、歡喜心等許多心,都應該去掉,特別是應該去掉著急心,穩穩的牽著他們的鼻子走才是。這時我心中沒有一絲苦,只有對師尊無限的感恩。
很快,批准給我一本《轉法輪》書看,條件是不准我告訴任何人,只能每天去獄警休息室裏學法。後來在我強烈要求把書帶在身上晚上學法,他們把《轉法輪》拆開,每天給我一講拿到監室裏,不准別人看見,只能在被窩裏看,開始覺得挺好,後來難受起來。很多同修就在我身邊,從早到晚幹很多活,一點法也學不到,可我卻偷著學法,我算甚麼大法弟子?我必須正常學法煉功,這樣同修可以聽到法。
第二天,我對獄警說:我必須得趕快煉功,我身體出現癱瘓前兆。獄警堅決不同意,說局裏肯定不能批准,我說:如果我舊病復發,看守所能負責嗎?公安局能負責嗎?還是你們哪個人能負責?我肯定得煉功,我必須得為我的健康負責。功還沒煉,他們就急急忙忙把我送回家。真的跟師父講的那樣:「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者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就忍一忍,看著不行,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正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三日,我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沒過幾天,又一名同修被非法關進來,當天晚上監室裏的電視就播放公安警察非法抄她家,抄走很多大法書。我馬上絕食抗議,向公安局要那些大法書,我說那些書是我師父指導我們修煉用的,你們有甚麼資格沒收?哪一本書中哪一句話是錯的?你們說給我聽聽,他們誰也說不出來,既然沒錯就應該把書歸還我們。看守所的所長暴跳如雷說:上一次看守所被你攪得亂套了,這一次你還來這一套!他把我關進禁閉室裏,天天給我灌的食裏加很多鹽面和黃藥面,派兩個快到期的犯人看著給我輸液,我的身體開始收縮、僵硬、變色,我拽著獄醫的白大褂問他:你告訴我,我的身體怎麼了?他當時就哭了,幾乎哭出聲推出門。獄警說局裏批你教養下來了,我想誰也說了不算,我的一切只有我師父說算。
在我絕食的第十二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我被兩個犯人背上派出所的車送我回家。
四、有師護 逃離魔窟
一對夫妻同修收留我們全家,並給予我們很多很多的幫助,來看望我的同修說:以後你就隨師父姓弘揚大法吧,給你起個名字叫李紅。同修走後來電話說,外面有邪惡,想辦法儘快離開。我們先把孩子安排好。晚上我拿一箱大法書,丈夫扛著一大包衣服上了出租車,司機看出我們的怕心,把我們當小偷,送我們去檢查站,第一個檢查站亮著燈沒人,要送下一個收費口檢查站一定有人,我們只好在收費口前下車。順著一條滿是冰雪的大河往前走。
我從看守所出來後,體弱無力,身體像散了架一樣。在這條長長的大河裏,深一腳淺一腳,我很艱難的支撐著軟綿綿的身體,很想在雪地裏躺一會,可是不能啊,丈夫走一會就得等等我,每次等我都得給我罵一通,他承受的太多太多,我一旦倒下怕他承受不住,我只好用盡全身力氣往前走,好不容易走上一條通往本地開發區的公路上,丈夫邊等邊問我:你說這深更半夜往哪走?你去敲誰家的門?誰能收留你?我說你放心有收的。我實在走不動了,還要翻好幾座山,我想:如果有個牛車拉我一會就好了,我再也不坐出租車了。
這時一股特強的光從我身後照過來,一輛白色雙排座小貨車停在我眼前,車門開了司機叫我上車,司機大約是個很壯實的小伙子(當時沒仔細看),我一看是個新車說啥也不坐,我問:你往哪走?他說往某大學走,我說我們不是一條路,你走吧!可怎麼說他也不走,非讓上車送我們不可。上車後,司機說:今天你去哪兒我都送你,我佩服你的毅力。我很驚奇,我有沒有毅力他怎麼知道?他問我你這是到哪去?這麼晚還在路上?我說了一大堆話,可沒有一句是真話。他一邊開車一邊靜靜聽著,等我說完他說:你以後記住,一定要做到真。我又很驚奇,難道他知道我說的都是假話?我想我得早點下車,我不知道他是誰,不能把他領到同修家門口。我說就在這下車吧。他說你到地方了嗎?我說到了(其實還有很遠的路)。他說:今晚你到哪我都送你,你到地方了嗎?一連問我三、四遍,我都說到了。我們給他錢他一分也沒要,還說:我如果是為了錢,今天晚上我不會拉你。
我們謝過他繼續趕路。我們要去的同修家的鄰居是個反對大法的壞人,我怎麼能叫醒同修又不驚醒鄰居?來到同修家街門口,手剛一觸門,門就開了,我高興極了,還沒等敲家門,門裏喊一聲:誰。我說是我,某某某。進屋後我問同修為甚麼站在門口。同修說:別提了,半小時前我被電話鈴聲驚醒,我下去接電話對方不說話,我剛躺下,電話鈴聲又響了,一連好幾次對方都不說話,我估計大牆外一定有邪惡又來迫害我,我以為他們會從大牆翻進來,誰知街門忘上鎖了。
同修安排我們給另一同修家看門,剛住一個星期,房東(同修的丈夫以前學過法)問我,你是哪地方人?姓甚麼?怕心使我不敢說真話,就謊稱自己是某地人,姓李,房東說那是我老家,你是老李家哪一份?我傻眼了。這時,我猛然想起那位司機的話:以後你記住,一定要做到真。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四,我們來到另一同修家,同修和他不修煉的妻子很熱情的收留我們。我被看守所藥物破壞的內臟開始往外淌膿水,天天從鼻子裏、嘴裏往外淌又腥又臭的膿水。一天夜裏師尊點化,叫我一定記住,當有人送給你兩個糖包吃的時候,你一定要離開這裏。
我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端午節前兩天,我和丈夫做同一個夢,各自去施工工地找活幹,他夢見要我不要他,我夢到工地裏出來兩個人把我領進辦公室,室內深紅色的大辦公桌前坐著一個人問我叫甚麼名,我說出名字後,他搬過來一個又大又厚的大帳本,一下就翻開,邊看邊說她是高級工程師,發個證給她叫她上崗。白天,同修的妻子捧兩個大糖包給我吃,我心一驚,心裏對師尊說:師父我知道了,我馬上收拾東西走。我心中升起無限的感恩,感恩師尊給我安排一個好地方使我能及時調整好身體,感恩同修一家人對我的無私幫助,特別是同修的妻子給予太多太多的幫助,無法報恩,只有淚水。第二天我與丈夫一起走卻各奔前程。
本市資料點被外地邪惡破壞,正當此時我出來上崗接替。
五、再次去北京
在資料點我心裏一直惦記著一件事,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在天安門廣場上,在一個特殊情況下,對神許下一個誓言:我一定再回來把「真、善、忍好」和「法輪大法好」橫幅打出來。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我去兌現誓言,夜裏我被一輛麵包車非法押往大興縣定福莊派出所,在路上我一直給車裏的人講真相,到派出所的院子裏,所長對我說:你看看這個院子裏你從甚麼地方能出去?我一看四邊房角對房角,就連大門都開在房簷下,我順一棵參天大樹往上看到滿是星星的天空。我知道師尊高高在上,我心裏對師尊說:如果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神,這裏肯定關不住我。
開始惡警不讓我睡覺,叫我撅著、站著,我一下也沒撅,叫我站著,我就想辦法坐著、躺著,躺在沙發上說甚麼也不起來,第二天早晨警察全部去開會,一個意念打在我腦裏:他們在商量給你用刑,針刑和火刑。這時,師尊給我的天目打開不到半分鐘,我看到無邊無際的邪魔爛鬼密密麻麻。一會兒一群警察用麵包車把我送到一個婦嬰醫院,醫護人員全部被趕走,走廊裏全是警察。生死我已經放下好幾回了,他們嚇唬不了我。他們把我弄到床上,我想,我一個弱女子與他們硬拼不行,我得想辦法。這時,師父讓我想起了孫悟空智鬥群魔。我馬上請求師尊:師父,我把生命交給您了,您管我的身,我管我的心。這時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禿頭頂的大個子醫生,警察指他問我認不認識他,我說不認識,警察說認識他嚇也把你嚇死。給警察做飯的女人在我頭上問這問那,我告訴她我只想睡覺,我就開始閉上眼睛打呼嚕,她的話全當耳邊風,醫生拿鋼針,在我身體從下往上紮關節和穴位,邊紮邊轉邊問我疼不疼?我就想怎麼能把呼嚕打好,打得越像越響越好。扎針的感覺就像掏耳朵一樣,扎人中最疼,等人中扎完了,醫生的招也用盡了,我還在打呼嚕,就聽門口有人喊:快叫她起來起來,等她睡夠了再走嘛。我回到派出所就開始煉前四套功法,警察都在看著,這時我看見師尊站在遠處看我,我想如果師父能離我近點多好,還沒想完師父就在我眼前。
第二天我又被送去婦嬰醫院,醫護人員都來了,他們在幫警察聽我的口音,我趁機講了真相,也解答了他們所提出的問題。當天晚上我在裏屋煉完動功後想休息一會再煉靜功,剛坐下閉上眼睛就睡著,一覺醒來看見屋裏看我的警察、協警和外屋打麻將的人全睡著。得了,我回去煉吧。我彎腰拿鞋的時候,無意中往外看一眼,燈光下的樹葉、小石頭看得清清楚楚,這不是裏外屋的門和牆都沒了嗎?我提一雙鞋走在院子裏,再就不知道是怎麼出去的。
其實在前兩天的早晨,師尊就派警察領我出去散步,走在車站的丁字路口,師尊就叫警察告訴我往回走的路線。還借一個常人的嘴告訴我北京西客站的方向。
走在公路上只要後面來車,我就怕是派出所的車追上,就不顧一切的跳進黑暗中,第一次就把一雙鞋摔破,只好光著雙腳走路。途中經過一個燈火通明的大院子附近,我聽見路邊有嘩啦啦的流水聲,我已經三天三夜沒吃一粒米、沒喝一滴水,我真想一頭撲進水裏喝個夠再走,我正彎腰找水的時候,天空中有師尊的聲音在喊我:孩子,孩子不能喝,那是污水不能喝,孩子快走。我仰望天空雙手合十:師父我不喝,我不喝,謝謝師父。
每次跳進黑暗中的時候,師尊都打進意念來安慰我:不要怕,不要怕,師父能救了你就能保護你。每一次遇上丁字路口或十字路口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走哪條路是對的,每當此時我的腦中就會閃現出師尊的話:「法度眾生師導航」[4]這,我的腳立即自動抬起,自動走上正確的路,我就跟著腳走。黑夜中,從大興縣定福莊派出所到永定門,我就靠這一句神聖而偉大的大法沒有走錯一步路。
感恩偉大的師尊,感恩偉大的大法。
寫的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4]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0/1593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二日,山東蒙陰縣垛莊鎮法輪功學員趙傳文、周光明被臨沂市蘭山區公檢法構陷後又非法庭審,律師做了無罪辯護,當庭沒判。趙傳文的妻子劉鳳厚與周光明的女兒玲玲仍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江蘇省連雲港市贛榆區法輪功學員宋加恩,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在贛榆區法院遭警察綁架、構陷。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折磨,至今已經一年零二個多月了,杳無音訊。
宋加恩,男,今年六十四歲,長期照顧高齡父母親,村裏村外都知道他是個孝子。二零零八年五月(皇曆)他因堅定信仰講真相,遭惡人告發,被當地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贛榆區看守所摧殘。二零零九年一月被贛榆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投進南京浦口監獄(一說洪澤湖監獄)加害。大約在二零一二年才走出冤獄。
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贛榆區法院想對法輪功學員於斌非法開庭,「610」副主任劉春松和國保大隊的警察溫世杭到場,因律師沒能及時趕到,審判長說當天不開庭了。去旁聽的人陸續回家了。
這時,來參加旁聽的宋加恩向法院及「610」人員講真相,希望他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趕快無罪釋放於斌。誰知,這些警察不但不聽,還把於斌強行帶到法庭,布置成開庭的樣子錄像,構陷宋加恩擾亂開庭秩序。後又把宋加恩綁架到看守所。法院多次揚言非法判刑陷害他,家人被剝奪了知情權、會見權,連衣物也無法送進去,至今已經一年零二個多月了,杳無音訊。
宋加恩被綁架後,他家中的農活無人做,九十多歲的老父親的贍養也成了大問題,處境很困難,家人正在備受熬煎。
參與迫害相關人員:
贛榆區「610辦公室」:
主任李太平13585295599辦0518-86291006宅0518-86269296(兼贛榆區公安局副局長)
副主任劉春松
贛榆區法院:
值班室:0518-86293000
審判長孫建中13151761280
贛榆區國保大隊警察溫世杭
贛榆區檢察院:
值班室:0518-86285503、0518-86281663
謝共祥
贛榆區公安分局:
局長辦公室0518-86291001、86291040
國保警察溫世杭
湖北省孝感市大法弟子王新碧是三江集團孝感實業公司退休工人,她於2016年8月16日在孝感市粘貼不乾膠法輪功真相,被15軍駐孝感部隊的兩個士兵跟蹤,當她粘貼完了準備回家的時候,兩個士兵突然抓住她,不讓她走,要送她去派出所。她當時不配合,想掙脫他們,在此拉扯過程中,其中一個士兵照著她的屁股踢了一腳,並打電話叫來了三里派出所的人,把她帶到了三里派出所,三里派出所又叫來了孝感國保,國保的人來了之後,就認出了她是誰,說她歸城東派出所管,就打電話叫城東派出所來接人,結果城東派出所卻叫王新碧單位的人把她接回去了,當時直接送她回了家。
回家後才發現胳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屁股也被踢了一大紫包。當天晚上單位領導就到她家去問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最近不要出門,還要向單位寫一份彙報材料,然後交總公司(在武漢)處理。現在王新碧在家在給領導寫真相信。
八月二十日上午,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王平,在清苑縣北辛莊附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人舉報,被北店鄉派出所綁架。
北店鄉派出所電話:0312-8120922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上午,電白法輪功學員崔偉娥貼真相不乾膠,被警察綁架到大牙派出所後,轉到電白第一看守所迫害。同日下午五點左右,派出所三個警察到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許多私人財物。晚上十二點左右警察又來家裏要崔偉娥丈夫簽字。
崔偉娥的丈夫身體不好。她被綁架後,她丈夫為她很擔心,惡警綁架、抄家給他帶來了恐懼,久久不能平息,這幾天他都在打吊針。
崔偉娥被綁架的那天,有個人打電話(電話是:13580063678)給崔偉娥丈夫,要他給崔偉娥送衣服等東西到電白第一看守所。
據法輪功學員崔偉娥的丈夫說,8月15日夜晚12點多大衙派出所的警察要求他簽的名是拘留崔偉娥的,並不是證明警察不拿他家其它東西的簽名。
綁架崔偉娥學員的大衙派出所所長的電話是13580063678
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岔河鎮大法弟子楊國光,2012年2月25日,被唐山市局、政法委、國保610、岔河鎮派出所綁架到豐潤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四年半,於2013年2月17日送到冀東監獄迫害。2016年8月24日到期。
原定2016年8月24上午9:30廣東省深圳龍崗法院將非法庭審大法弟子繆佳良、賀顯仁、賀東秀,時間更改延後。他們三人都是一家人,其中賀東秀老人已經達到73歲高齡。
2016年8月16日,趙雪琴等三名大法弟子在安徽省阜陽市界首市泉陽鎮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現被關押在阜陽市看守所。
2016年8月19日,李桂璞(女,74歲)在超市講法輪功真相,遭到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太原市尖草坪區匯豐派出所綁架並抄了家,現已被送到看守所進行迫害。
匯豐派出所地址:山西省太原市尖草坪區匯豐街51號
郵編:030027 電話:0351-6639110
舒建新(所長)住址:山西省太原市尖草坪區匯豐街39號龍昌濱河源4號樓1單元2201室 郵編:030027
舒建新(所長)
張文勝(副所長)警號017977 電話:13834200427
現住太原市尖草坪區興華北街25號和風小區
張文勝妻子:郭春香, 就職於太原供水集團有限公司,
張文勝女兒:張彬月, 初中高中均從太原五中畢業,現為在校大學生
靳秋梅(指導員)警號:017803
張文勝(副所長)警號:017977 電話:13834200427
王 強(副所長)警號:017809 電話:13383430028
田向東(副所長)警號:018047 電話:13934636859,6639155(辦公室)
白雲峰 警號:017980 電話:13383430419
安瑞玉 警號:017866 電話:13934151678
金慧琴 電話:13383430393
劉 光 電話:13935156838
劉偉光 電話:13633417132
權晉英 電話:13934563440
任福生 電話:13509731898
李書蘭 電話:13834598568
劉 俊 電話:15034197275
山西太原法輪功學員趙雲霞,於2016年8月10日,被太原市尖草坪區匯豐派出所騷擾。
2016年8月10日,趙雲霞去小店區法院旁聽大法弟子邊平鴿的非法庭審。當天下午5點太原市尖草坪區匯豐派出所副所長王強給旁聽的趙雲霞打電話後,又到家敲門未果。晚上,有2、3輛警車在趙雲霞住所對面的幹休所(小區監控室設在幹休所院內)。隨後有去趙雲霞家的人發現門口有兩個可疑的人。路人問警察啥事,警察謊稱小區賓館的事。
至8月20日,趙雲霞家樓下一直還有人監視,使得趙雲霞有家不能回,影響了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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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 俊 電話:15034197275
2016年8月11日,大法學員劉桂碧、胡明文、田貽鳳在靜觀被靜觀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北碚區看守所。
水土鎮大法弟子劉桂碧、三聖鎮大法弟子胡明文,居住在靜觀鎮女兒家的大法弟子田貽鳳三人在靜觀鎮同時被靜觀鎮派出所綁架。據體情況待查補充。
詳情請知情者補充。
重慶九龍坡區(楊家坪) 大法弟子易國勤,於八月七日,在北碚扁岩古鎮貼真相標語時,被柳蔭鎮派出所綁架, 現非法關押在北碚區看守所。
柳蔭鎮派出所電話;023-68234937。
北京大興區法輪功學員李廣蘭,於2016年8月17日上午,在大興法院遭非法庭審,法官王偉喆只許兩個家屬進去旁聽。大興檢察院公訴人趙斌峰宣讀了大興公安機關到李廣蘭家非法查抄的私人物品及所謂的起訴書。李廣蘭要求法官和公訴人當庭出示實際物品被拒絕,律師依法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
律師指出:起訴書中指控我的當事人所謂「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的當事人是在行使自己的合法權利。公訴人提供的所有證據都沒有說明李廣蘭具體破壞了哪部國家法律,破壞到甚麼程度,她的行為究竟使哪部法律得不到貫徹執行?我的當事人信仰「真、善、忍」是普世價值,對社會沒有任何危害性,更沒有甚麼組織,所有證據都不能證明當事人有罪,法律規定的十四種邪教中也沒有法輪功,我的當事人應當被無罪釋放。
李廣蘭自己也以平和的心態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美好,說:法輪功讓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更好的人,是大法改變了我,歸正了我自私不好的人心,淨化了我的心靈,使我和善的對待每一個人,做好人無罪,我沒有犯法,相反,那些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及搜查證就到我家非法抄家,是他們在執法犯法。
庭審中,正義律師的辯護多次被法官無理打斷,法官還威脅律師說庭審有錄音錄像,讓律師要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8月18日,上海市浦東新區大法弟子陶利雲被強行劫持到上海市洗腦班。
上海市楊浦區五角場鎮一對母子前段時間被抓,後被劫持到上海市洗腦班已有三週。據說兒子是在校大學生,母親是四十多歲,是在奉賢一起發資料被抓。
萊州610迫害李玉富的補充 7月30日,被萊州610綁架的李玉富經過15天的拘留所關押,又被轉入萊州看守所。
山東省棗莊市台兒莊區大法弟子李麥屯、王風君,在貼真相不乾膠時,被綁架。一個被非法關押在棗莊看守所{岳樓},一個被非法關押在台兒莊。已有十幾天。
2016年8月16日在山東省東營濱海看守所,東營區法院針對大法弟子陳茵和劉學敏(自上次重新立案後,法院將這兩人立為一個案子)的所謂「案子」,通知了相關律師開了一次庭前會議。並擬定在下週二(8月23日)上午,在東營市區法院開庭。
2016年8月11日,湖北省武漢大法弟子陳文娟夫婦在趙家條地鐵站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遭非法抓捕。現在在諶家磯洗腦班遭迫害。
2016年8月20日上午,河北省張家口法輪功學員劉秀萍在保昌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人構陷,被寶昌警察綁架後,非法關押在寶昌。
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太僕寺旗寶昌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責任人、相關部門及電話:
寶昌公安局地址: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太僕寺旗寶昌鎮建設北街36號,郵政編碼為027000
內蒙古六一零辦副頭目:史文俊
錫盟政法委:張志和(音)
錫盟六一零辦頭目:商海忠
副主任:楊玉榮,女(手機:13947951000 辦電:0479--8238666 宅電:0479--8234670)
副主任:塔娜,女,蒙古族
錫林浩特六一零辦主任:王有賓
錫盟防範辦副主任:周濤
政法委書記:韓俊民(新上任)電話:13947391570
太僕寺旗政內蒙古太僕寺旗防範辦(即610辦公室):頭目為張建國
610辦公室電話 0479─5238020
張建國手機;13904795026、(15904792088)
內蒙古太僕寺旗黨委辦公室:徐繼清(610副頭目) 0479─5238610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地址:
內蒙古錫林郭勒盟太僕寺旗公安局建設北街
電話:- 0479-522700/5227008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長辦公室電話:
0479─5227029
陳 武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政委 電話:0479-5227002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辦公室電話: 0479─5227012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國保大隊電話:0479-----5227030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國保主要參與錫盟太僕寺旗寶昌鎮蒙元賓館(原郵政賓館)
太僕寺旗寶昌鎮主要迫害責任人:
「六一零」主任張建國,電話: 13904795026
公安主管國保副局長楊樹江,電話13947391888
公安國保警察王瑞軍, 電話: 13947915338
公安國保隊長賈炳軍,電話13904794889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新華派出所 0479-5222155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常青派出所 0479-5222655
內蒙古太僕寺旗公安局幸福鄉派出所 0479-5899102
內蒙古太僕寺旗黨委辦公室0479--5238610
內蒙古太僕寺旗政府辦公室0479─5238425/5238875
內蒙古太僕寺旗宣傳部辦公室電話: 0479─5238660
內蒙古太僕寺旗寶昌鎮辦公室電話: 0479─5222227
內蒙古錫林郭勒盟烏拉蓋管理區「610」人員聶容清、托婭、許亞楠等參與綁架迫害。聶容清手機;13604793205
許亞楠手機;15148691494
內蒙古太僕寺旗寶昌第二小學位於錫林郭勒盟寶昌鎮建設北街,
電話為: 0479-5222132,0479-5227974郵編:027000
錫林郭勒盟太僕寺旗教育局 電話:0479-5222531;
地址:內蒙古自治區錫林郭勒盟太僕寺旗寶昌鎮解放大街
內蒙古太僕寺旗居委會電話:
0479─5232152;
0479---5232150
0479─5230145
0479----5232151
0479----5232152
0479----5232156
0479----5232157
0479----5232159
0479----5232164
0479----5232170
0479─-5238283
多倫縣相關人員電話:
政法委:
王志勛:13904795967王進國:13904791619張軍:13514793567王秀舉:15804790099
防範辦:江玉生:13904794552武廣華:13947393701任仲偉:13904796261
公安局:
楊玉海:13754192777 喬少軍:13904795939 戚建設:13904795600 李樹森:13604793034 許金魁:13604795731
內蒙古中部錫林浩特市地區所有固定電話前都加0479(電話區號)
洗腦班地址;內蒙古太僕寺旗建設南街48號路邊東側蒙元賓館(原郵政賓館也即原內蒙古太僕寺旗二機廠院內)
郵編027000;電話0479-5222944
2016年8月3日,遼寧省丹東市元寶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宋桂香非法判刑3年半,宋桂香已依法提出上訴。
2016年4月11日下午,宋桂香在街上被丹東九道派出所警察綁架,之後多名警察到宋桂香家中非法抄家,抄走兩本《轉法輪》及煉功用的MP3一台,家中牆上掛的掛曆、字畫都被抄走。後被非法送入丹東看守所至今。
宋桂香被非法關押期間,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及家人曾多次到九道派出所、檢察院、法院要求放人,告訴他們法輪功不是×教,綁架、關押是違法的,要求檢察院、法院秉公執法、依法辦案。
宋桂香代理律師到法院閱卷時,法官馬述和告訴宋桂香的代理律師:一、不許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如做無罪辯護,越辯判得越重。二、不能對法輪功的定性問題進行辯護。如果律師非要辯,他就要敲法錘,辯一次敲一次,敲三次後就要將律師趕出法庭。」
2016年7月7日,元寶區法院對宋桂香進行非法庭審。律師沒有畏懼法官的無理阻撓,依然的在法庭為宋桂香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
丹東市中級法院地址:丹東振興區濱江中路30號 郵編118000
孫克敏 院長、黨組書記,辦 6277088,手機15841590001。
劉 建 黨組副書記、副院長, 手機:13941558833 。
杜明強 紀檢組組長、黨組成員
王傳福 副院長、黨組成員
姜錦晶 副院長、黨組成員
付金波 副院長、黨組成員
郝英武 政治部主任、黨組成員
王旭耀 辦案法官,電話: 0415-2127179
辦公室6277211
值班室6277001刑一庭:
庭長:於義清:0415-6277053
沈維剛:0415-6277277
李大偉:0415-6277145
王婷:0415-6277270
鄂瑞雪:0415-6277299
崔大勇:0415-6277268
寧耕:0415-6277063
董澤軍:0415-6277038
鄭成壘:0415-6277221
張軼:0415-6277290
韓丹:0415-6277212
尤庭丹:0415-6277234
王玉瑛:0415-6277105
刑二庭 :
庭長:於尉超:0415-6277068
馮泰昆:0415-6277051
王連友:0415-6277283
王旭耀:0415-6277179
安妮:0415-6277208
李欣:0415-6277239
盧丹梅:0415-6277090
徐文峰:0415-6277023
劉加榮:0415-6277052
立案庭:於景明:0415-6277020
於丕健:0415-6277031
2016年7月21日早上8點多鐘,法輪功學員屈馳在揚家坪動物園被重慶巴南區公安局國保隊綁架。7月21日晚上10點多鐘,重慶巴南區公安局國保隊非法闖入屈馳家中搶劫,搶走台式電腦一台、手提電腦一個、打印機一個、大法書和耗材、電鑽一個。7月28日,國保隊強制屈馳老婆和兒子做筆錄,8月8日和8月12日國保隊沒完沒了的騷擾。
2016年7月22日下午,重慶巴南區公安局國保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手機串聯綁架,7月22日下午重慶巴南區公安局國保隊6人到法輪功學員楊月沁工作單位,強行將楊月沁帶入家中、未經本人同意隨意錄像、國保隊拿出搜查證(沒有檢察院的批准和蓋章、無法律效力的搜查證,),強制楊月沁簽字按手印,搶走大法書,對其家人和本人造 成傷害 。公安局國保隊妄想綁架楊月沁,被單位老闆保護回家。
甘肅臨夏州永靖王台中學教師馮廷俊,48歲,於2015年10月份因訴江臨夏州×教辦(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指使永靖縣縣委×教辦公室指使永靖縣教育局停發工資;馮廷俊兩個孩子正在上大學,一家人就靠他工資維持生活。
甘肅省臨夏國保大隊大隊長趙建英13830103086
永靖縣教育局局長張小林13309300701
永靖縣國保大隊隊長張維華13830105172
永靖縣「610辦公室」孔某18609302407
永靖縣王台鄉派出所指導員張某13830105163
臨夏公安局0930-3222618;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半,外地兩名女法輪功學員在內蒙古錫林郭勒盟太僕寺旗寶昌鎮講真相時,被當地兩輛車上的便衣綁架,一名正念走脫,一名被劫持帶走,目前不知關押何處。
詳情待查。
部份太僕寺旗公安、國保人員電話(明慧網上查詢):
局長樊志剛:18904792285
政委白青山:18947498600
國保大隊長賈炳軍:13904794889
副隊長王曉潔:13947396366
隊員:劉曉雷:13947917058
看守所所長賈建國13904794729
太僕寺旗公安局副局長 李志明:辦4795227003、4795227004、4795227005
副局長 楊樹江(主管國保):13947391888,
國保大隊(辦公室):04795227029,04795227030
內蒙古太僕寺旗防範辦0479-5233005 主任楊俊甲(辦公室0479-5238980)手機13947952309
郵政編碼:027000,電話區號:0479
二零一五年十月底,內蒙古太僕寺旗前610辦公室主任張建國得肺癌,不治死亡。
8月18日中午,綏中縣國保大隊劉喚雨與西平鄉派出所共5人,到西平鄉大法弟子張金珍、朱鳳仙家,把她們綁架到西平派出所,強行驗血,又強迫她們在預先寫好的保證書上簽字。
下午3點多鐘才放回家。
8月19日早上,吉林省通化市原鋼廠職工法輪功學員金敏,因修煉法輪功被鋼廠開除,被勞教迫害過多次。之後流離失所到吉林市,和父親在十一中附近租房住。18日通化市當地社區給打電話,19日被通化市當地派出所綁架。
請通化市法輪功學員了解和曝光一下金敏被抓的派出所單位,地址,人名社區地址人名與電話,以便講真相,救人及營救金敏。
天津市東麗區軍糧城鎮和順園大法弟子魏淑珍 現年74歲,因訴江,2015年8月份,被東麗區公安分局及軍糧城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綁架到派出所,後被送到東麗區豐年村看守所關押。期間出現嚴重病症,導致神志不清長達數月,家屬要求保外就醫未准。後被非法判刑3年,於2016年5月份,送往天津市女子監獄。
2016年8月16日上午10點,北京市昌平區南口東社區副主任張蘭格,帶領南口鎮610谷天利和一男子找大法弟子樊玉環,她正在樓下,剛對話張蘭格就離開了。谷天利問樊玉環是否起訴了江澤民,谷自稱是政府派來的,這時隨從男子就要照相,被樊玉環制止。
樊 玉環說:這就不對了,問起訴江澤民的事應該是高檢、高法的人來,你們的行為是違法行為,所以我不能配合你們,這時男子又要照相被樊玉環嚴厲制止,谷天利說:國家已經把法輪功定為×教,你起訴江澤民有甚麼依據?樊玉環告訴他,國家頒布的14種邪教沒有法輪功,法輪功教人向善,回升道德,我煉法輪功以後按真善忍做好人,一身的病都好了,現在政府出台了新規「有案必立,有訴必理」,這是法律賦予我的權利,現在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周永康、薄熙來、王立軍和李東生都被判刑,谷天利接話說:對。樊玉環說:希望你們也要看清形勢,別再參與迫害,給自己留條後路。
谷天利說:我就問一下你起訴江澤民了嗎?是你寫的嗎?我也沒說別的。樊玉環說:我起訴了江澤民,是我寫的。谷天利說:你原來得的甚麼病,樊玉環告訴他說原來心臟不好。谷和隨從就走了。
八月二十日上午,三個法輪功學員在四川大邑懂場講真相救度眾生時,被大邑懂場派出所綁架,嚴志芬、黃英、林玉芬、嚴志芬七點四十被崇州派出所非法抄家。
八月十五日,被綁架的六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是:李香、劉月琴、左秋蘭、崔玉敏、張興花、小何(男),現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具體情況尚不清楚,有知情者望提供具體信息。
山東濟寧梁山大法弟子錢秀雲、張超英於8月18日被非法開庭。上午約9點半,張讚寧等兩位正義律師陪同家人、親友約10人進入刑一庭。所謂公訴方由檢察院王偉、劉陽陽等三人組成。
從約10點至12點,王偉進行所謂執證詢問,對錢秀雲生活上的細節不斷的、反覆的問,律師多次抗議與本案無關。12點休庭,下午1點半開庭,在王偉詢問兩三個問題時,張超英突然昏倒在地,被送走搶救,法官宣布結束。 整個過程,王偉挖空心思變著法、繞著彎的想讓錢秀雲、張超英承認那些所謂的證據,近而認罪,居心險惡。過程中,國保人員一直在場。
山東省梁山縣檢察院:
檢察長: 張忠新 18553700086
副檢察長: 崔曉安 13805479766
訴訟科科長:王 偉 13705372390 (此人積極參與迫害,幾年前王玉亭被怨判7年半也是此人所為)
辦案人員: 劉陽陽 18553702520(女)
山東省梁山縣法院:
法院副院長 李曉峰 13605471596
法院副院長 趙演兵 13854719966
辦公室主任 李繼強 13953795976
刑 廳: 黃洪勇 13678672296
郭長征 13953750519
翟亞坤 13406298239
蔣海清 13791771958(此人為此案庭長)
山東省梁山縣公安局:
國保大隊長:張建煒 18615923309
國保 教導員:王建平 18615923168 13791706369 0537-7529112 7529635
國保大隊警察: 張敏(女)18615923228 7529100
國保大隊警察:田秀平(女)18615923390 7529100
據悉,瀋陽市法輪功學員亷晶已於7月27號在沈北新區法院被非法秘密開庭。亷晶錶現堅定。
廉晶,瀋陽市沈北新區法輪功學員,4月26日在沈北新區六王村被新城子鄉派出所綁架,被非法關押至今。
瀋陽市沈北新區法院:
地址: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中央路66號,郵編110121
主審法官:趙迎嬌(也是非法庭審羅國龍,李彥財,梁志群三位同修的主審法官)18842581008、024-89749899
審判員:王媛媛。18624040684、89749972
新城子鄉派出所
所長 常連東13940119366 024-89623286 89862060
指導員;廖世偉15640106479
沈北新區國保隊長段慶祝13998925898、15502625265
2016年8月19日上午8:30至10:30,遼寧朝陽大法弟子閆旭光在遼寧省看守所醫療分所非法開庭。主持此次非法庭審的是朝陽雙塔區法院的張曉華,所謂的公訴人是雙塔區檢察院的保蕾。朝陽市政法委、610、朝陽市公安局、國保,串通檢察院、法院,以所謂的「閆旭光是朝陽地區總協調人、法輪功的一號人物、曾直接參與曝光前任邪黨市委書記王明玉關於迫害法輪功『只打、只幹、不說』的機密文件」為藉口,編造證據構陷閆旭光,企圖加重迫害。大法弟子閆旭光正念十足、祥和鎮定,從道德、法律、信仰、修煉等各種角度,條理清晰、邏輯嚴謹,義正詞嚴的證實大法的美好和迫害大法弟子、抓捕報復訴江民眾是赤裸裸的犯罪,並告誡仍不明真相的參與者識正邪、明善惡,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正義律師為閆旭光做了無罪辯護,對檢方出示的所謂證據一一駁斥。最後,法官檢察官理屈詞窮、無言以對而草草收場。參加此次庭審的所有人員,不論是法官、檢察官、法警和610、國保的代表,還是閆旭光的家屬,都會對法輪大法有一個更全面、全新的認識。
附:
朝陽市委書記蹇彪電話:18840000199;18842180001;
政法委書記劉朝震電話:18009810009
610主任蓋永武電話:15304971777
朝陽市公安局長李超電話:18342116855
國保大隊長趙立及電話:13904217808
六一零饒大鵬電話:13842118880
雙塔區法院相關電話:
院領導
張國玉:辦0421─7279304 ,18004210688,
鄒德輝:辦0421─7279302,18004210666
李笑天:辦0421─7279303,18004210588
馬福民:辦0421─7279305,18004210658
石平:辦0421─7279307,18004210677
孫文盛:辦0421─7279308,18004210518
尹鳳文:辦0421─7279310,18004210555
刑 庭:
趙廣彬:辦0421─7279333,18004210584
張永明:辦0421─7279336,18004210585
張曉華:辦0421─7279334,18004210583
白 蘭:辦0421─7279388,18004210582
楊 輝:辦0421─7279388,18004210578
陳海雲:辦0421─7279334,18004210613
張柳:辦0421─7279333,18004210580
2016年5月12日晚天,天津市北辰區12名法輪功學員因掛條幅在武清遭綁架。其中有7人於6月17日晚以取保候審的名義放回。
在7月17日至8月19日期間,有被武清區預審科叫去兩次。第一次想從部份同修那裏誘騙出一些想迫害其他同修的所謂線索,同修們沒有配合。第二次是在8月19日上午,武清區預審科還讓他們7人在寫有「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紙上簽字,並且每個人給了一張天津市武清區檢察院讓請律師的通知單,並說同修們的材料已在檢察院。那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房克山、張樹蘭、王輝等仍被關押在天津南開看守所;李建春、袁秀清仍被關押在武清看守所。這次綁架案中惡警從法輪功學員李建春家中抄走真相幣近七萬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3/158716.html>
声明人:姚淑瑛 夏海珍 彭青青 朱志顺 黄淑芬 赵墨英 李改娣 闻翠翠 杨秀峰 王槐香 许启兰 窦淑君 庞巧连 朱月珍 刘素珍 刘现平 马得珊 巩翠芹 陈洪模 李著清 申喜连 刘尔喜 黄承峡 刘春兰 杨兰香 符腊花 邵铄淇 许玉花 王永德 董学莲 杨云 冯桂茹 孙建学 胡旭辉 谢力敏 朱秀华 李世立 李月英 吴艳霞 吴树运 闫石 王丽影 赵书英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6-08-21&end_date=2016-08-21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78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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