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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阿根廷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舉行,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致賀詞。
圖1-2:二零一六年阿根廷法會上,法輪功學員交流心得 |
在賀詞中,李洪志師父告訴弟子們大法是甚麼,真修弟子要怎樣做,和傳大法的目地。李洪志師父叮嚀法輪功學員:「是因為世風在敗壞,人類道德的低下給人類帶來了危險,因此大法是為了救度眾生而傳世的,所以真修弟子是有救度眾生的責任的。」﹝1﹞
這次法會,是阿根廷法輪功學員相聚在一起交流修煉心得體會的難得機會,烏拉圭也有部份學員前來參加。十八位學員交流了他們的心得。老學員們誠懇的交流了他們多年來在修煉上的努力,跌倒又爬起來的心得,對其他學員有很大的鼓舞。一些年輕的單身學員交流了經歷過的針對色及妒嫉心的考驗,如何過關,如何提高心性,並談到他們如何參與講真相的項目救度世人的體會。
每一位發言者在交流大法對他們的改變時,都忍不住感動流淚,在台下聆聽的學員也都熱淚盈眶,感激交流的學員真誠的講出他們心性的改變。
Bariloche位於阿根廷南部,風景優美,素有「南美瑞士」之稱,那裏有一位剛開始修煉一年多的新學員。她交流了一年來的修煉歷程,以及深切的要把大法帶給當地居民的熱切願望。她還介紹了自己舉辦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座談會和給當地居民介紹法輪功的經驗。
四位十多歲的青少年大法弟子交流了修大法如何把他們引導回正道。以前他們不僅不聽父母的話,還看一些不好的網站,跟異性學生交往,有各種陋習,後來因為父母修煉了法輪功,他們也有機緣修煉。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他們行為上有了規範,學習成績提高,週末參加講真相的活動,有了脫胎換骨般的改變。
還有一位學員交流了自己曾經一度疏忽學法而漸漸沉浸在常人生活中,後來因為神韻到阿根廷演出,需要當地學員參與,他因此又回到修煉群體中,參加集體學法,逐漸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證實法救人的責任。現在,他在講真相項目中承擔了協調的作用。
烏拉圭的兩位新學員交流了他們的煉功點每次都有上百個人,他們兩人義務教功,應接不暇。他們期盼阿根廷學員可以繼續幫助在那裏弘法教功。阿根廷首都與烏拉圭首都僅一河之隔,兩個多小時的坐船距離,以往都是阿根廷法輪功學員前往那裏弘法,煉功示範。現在烏拉圭建立了煉功點,很多烏拉圭人在熱切等待著法輪大法。
法會結束後,與會的學員仍戀戀不捨,不願離開,繼續交流參加法會的感受。他們表示,感激師父對弟子的關心,感激師父對眾生的關心。他們表示一定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不辜負師父救度眾生的苦心。
圖3:阿根廷法輪功學員舉辦弘法活動 |
圖4-5:法輪功學員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中國城舉行弘法講真相活動 |
法會期間,法輪功學員還舉行了講真相活動,在市中心發傳單時,他們遇到了一團來自中國的觀光客。第二天,那些中國遊客的大車經過公園時,又看到法輪功學員的集體煉功。遊客們面露驚訝,沒有想到在阿根廷到處都看到法輪功學員。氣勢洪大的煉功場及講真相活動在中國城也引起了震撼。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阿根廷法會的賀詞》為法輪功發聲 基隆市議會通過聲援訴江案(圖)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台灣基隆市議會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日,無異議通過「聲援中國民眾依法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提案,同時呼籲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提案內容指出,台灣對於促進中國民主、自由、法治發展,以及維護兩岸三地人民的基本人權,責無旁貸。基隆市是台灣第十五個通過聲援訴江案的地方議會。
圖1-2:基隆市市議員們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合影,宣布通過議案 |
這項提案由十四位議員,不分黨派共同提案、聯署,市議員陳志成是提案人之一,他說:「要求制止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的惡行,特別是活摘器官,真的是,讓我們一般人、正常人、生活在自由民主國家的人想像不到的。要對中共這些行為予以制止,因為我們基隆市是一個有正義感,講究公平正義,講究人權,講究政治宗教自由的城市。」他強調,為了制止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基隆市議會通過這項人權提案,勢在必行。
市議員洪森永說:「法輪功是一個很好的團體,全世界都歡迎,唯獨中共一直打壓,在世界人權日之前,基隆市議會能通過這個議案,表示全國以及基隆市,大家對於人權上的重視。」
市議員張芳麗說:「中國大陸嚴格禁止法輪功是不人道的,每個人都有信仰的自由,我個人非常贊同這個議案通過。」市議員鄭林清良也說:「我想這是正面的提案,我們全體議會議員,全體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
台灣國際器官移植關懷協會理事長蕭松山說:「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江澤民利用國家系統發動的滔天罪行,很高興大陸民眾勇敢站出來控告江澤民,也很敬佩基隆最高民意機關通過聲援控告江澤民的提案。」
提案順利通過後,市議員們在議會餐廳門口拉起橫幅,齊聲高喊:「聲援法輪功,法辦江澤民。」
據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五年五月起,迄今已有二十多萬受迫害法輪功學員或家屬對江澤民提起刑事控告。亞洲地區截至今年十月一日,有一百八十萬民眾加入「全球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的聯署行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7/16024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河南新鄉市法輪功學員付金泉,2016年6月29日晚7:10分左右,在鄭州監獄九監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送往新密市某醫院,當晚10時後去世,終年64歲。
當晚12點九監區獄警侯指導等從家趕到監獄,第二天副大隊長李廣星布置有關事項,宣布不能說出付金泉死亡,只能說付金泉出監接受治療。
付金泉去世前每日被強制服用大量的藥物,每次一大把,由罪犯李昭監督服。李昭非常仇視法輪功學員,付金泉被迫害致死的整個過程李昭都在現場。
付金泉被迫害致死後,被迫害最嚴重的是在一分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李軍旗。殺人犯沙坤住在李軍旗的同一個監舍,沙坤是一分監區打手,還有王紅莊,一分監區服刑罪犯大組長是張建峰,監督崗李國勝,此四名罪犯7月14日上午9時對李軍旗進行暴打,打得滿身青紫,於7月16晚21時又用床單蒙住李軍旗暴打。一分監區大組長張建峰說:不轉化只管打,出了事我負責。四名罪犯在7月16晚開始暴打法輪功學員李軍旗,持續暴打半個多小時。九監區值班幹部惡警副大隊,紀檢書記牛小學,惡警劉東波,不但不處理打人兇手,還將腳鐐手銬拿來給遍體是傷的李軍旗戴上。
其次受迫害比較嚴重的是龐良,已於8月8日上午8點30分送往新密治療。還有三門峽市的法輪功學員李雨航受迫害比較嚴重,參與迫害李雨航的刑犯有李壽疆、王安春、李得才。
所有參與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服刑犯,特別是經常暴打法輪功學員的服刑罪犯,他們行惡後,不但不受處罰,而且減刑都很快。王紅莊已於10月份被釋放。
付金泉,新鄉市滑縣人,1997年修煉法輪功後,全身多處病都好了,在新鄉市黃河賓館上班,工作兢兢業業,是單位公認的好人。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集團對大法和大法修煉者迫害後,多次被當地派出所、中共政府人員騷擾、威脅、關押等迫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在河南新鄉市黃河賓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付金泉剛剛騎車到賓館,即遭新鄉市公安局惡警徐留順等暴力綁架。在付金泉血壓高、心臟不正常的情況下,惡警徐留順軟磨硬泡,讓許昌勞教所收下付金泉。在許昌勞教所,付金泉被打掉牙齒,雙眼視力模糊,人瘦得皮包骨,被強迫加班加點幹奴工。
付金泉何時被綁架、判刑,劫持到鄭州監獄遭受迫害等情況待查。
鄭州監獄位於新密市東部,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之一,河南省幾乎所有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輪功學員都被關在這裏遭受迫害,大多被集中在九監區。鄭州監獄對外宣稱「冠泰實業有限公司」,奴役被關押的人員。獄警尚宏章二零一三年三月份任監區長後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據悉,此人不能看見監區人員笑,不管刑事犯還是法輪功學員,見你笑,接下來準是折磨你。普通刑事犯給其起綽號「變態」、「喪天良」。九監區分兩個組,東廳為所謂「轉化組」,西廳為所謂「深化組」。現今被迫害較嚴重的法輪功學員龐良,生命垂危,家屬申請保外就醫被監獄拒絕。
2015年在鄭州監獄受迫害最嚴重的法輪功學員是許昌市法輪功學員白洪敏。對白洪敏實施迫害的服刑罪犯有:李鋼(他在鄭州中原區殺死一名現役軍官,只判14年,2015年7月份前任二分監區東廳大組長),李壽疆(監控監舍長),張溪康(東廳打手),沈文明(洛陽殺人犯),李國勝,參與往白洪敏嘴裏抹大便。對法輪功學員白洪敏,國家司法部督辦「轉化」,由服刑罪犯李壽疆造的假四書,三門峽市法輪功學員李雨航、駐馬店市康富春的所謂的「四書」都是李壽疆造假作出來的,簽字,按壓指紋都是他偽造的。
九監區大隊長尚紅章,副大隊長李廣星副大隊長牛小學,指導員侯某負責所謂「深化組」,付金泉死後,他連夜趕到九監區。
中隊長趙洪濤,楊雲尚,魯永國已寫過四書,擔任上網「轉化組」骨幹的轉化教員,九監給他們封的職務是轉化組組長和轉化教員。
姚國平是二分監區(東廳)轉化小組組長,教員是,王志華,荊建鑫,劉東方,常新欽,胡慶彬。西廳深化組組長李政道,鄧金山,刑事犯尤中。
罪犯王紅莊毫無人性,服刑前在原陽縣技術監督局監察大隊工作。
殺人犯沙坤,被判無期,再減一次刑,2017年將釋放,此人在監區除了打籃球,就是打法輪功學員,不用參加任何勞動。
李國勝,服刑前是洛陽市婦幼保健院保衛科,此人人性全無,喜歡拿法輪功學員當靶子,多次毆打法輪功學員,這次毆打法輪功學員李軍旗,他下手最重最狠的一個。
鄭州監獄九監區電話0371──6981233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4/16020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密山市法輪功學員張玉堂於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被黑龍江省泰來監獄關押,目前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此前,張玉堂曾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拘留四次,其中一次被關進監獄長期關押,等同判刑。
張玉堂 |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黑龍江省泰來監獄人員給張玉堂妻子打電話,說張玉堂正在監獄的醫院裏,讓家屬來。三十日一早張妻來到監獄看到張玉堂本人,身體瘦得只剩把骨頭了。
妻子得知在此前張玉堂連續昏迷五天,監獄卻不通知家屬,也沒有做任何搶救措施,根本就沒有人管。
還有一次張玉堂走著走著突然昏倒,從三樓的樓梯上滾到一樓,左半邊頭腫得很厲害,頭上中間部位磕破軟軟的,躺在那裏也是沒有人管。
當其妻子問管教孫國玉為甚麼不給治療,為甚麼不通知家屬,他沒做任何解釋。
二零一六年三月初,張玉堂在泰來監獄因拒絕奴工,被吊在門框上許久。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張玉堂現在不能行走,不能吃東西,只要吃一點食物胃就疼。
在之前監獄裏說給張玉堂辦保外就醫,材料提交上後又不了了之了。這樣的身體狀況真的是讓人擔憂啊。
現在泰來監獄的迫害還是很嚴重,那裏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也承受了很多的迫害。
負責管張玉堂的獄警孫國玉,警號18004625369,三十來歲,有人給他講過真相,但他還是不太明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5/1602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現年七十歲的黑龍江省依蘭縣費淑芹老人,本來應該和孩子們享受天倫之樂、安度晚年,卻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於二零一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關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患子宮肌瘤。
二零一六年九月份,費淑芹的家人去監獄見費淑芹時,監獄警察向家屬要錢說給費淑芹做手術,費淑芹的家屬不配合沒給錢。之前家人也交過一次檢查費一千元,他們已經要過多次了。
因費淑芹在家時是沒有病的,是他們迫害才造成費淑芹身體現在的狀況。監獄警察說費淑芹患的是子宮肌瘤,並多次給費淑芹子女們打電話要錢做手術,還在電話中又罵又損的說了很多,說不手術讓家屬自己承擔責任等等。
家人與獄警講理,獄警就說他們大吵大鬧了,到了十月十九日是接見費淑芹的日子,他們就不讓接見。
後來家人是隨大流順著人群進去的,接見完向外走的時候,走過來一個女人,是穿著便衣的,指著牆上的一張紙讓家人看,上面寫的是:九月份,費淑芹家屬大吵大鬧影響他們工作了。其實家人只是與他們講道理,他們強詞奪理說吵鬧了。
她們說的與事實不符,女兒就用手機拍照,那女人不讓拍,並搶手機,但沒有得逞。
這時費淑芹女兒回頭時看到玻璃窗裏面獄警對費淑芹指手畫腳的說著甚麼,態度很不好。費淑芹女兒就對獄警說:我母親七十多歲了,你們不要和她說,不交錢不是她的事,是我們不給錢,不要對我母親喊。因此與獄警理論。
警察又說他們吵鬧了,並還說不讓再見費淑芹了,女兒被獄警推了出來,獄警並罵她們「滾」,態度野蠻粗暴。費淑芹女兒出來後,又有人打電話讓費的家人回去給獄警道歉,否則不讓再見人。
費淑芹女兒找到獄政科郭科長說理,郭科長說給往上反映情況,家人要求不能拖太長時間,接見是正常的合法的,要求保外就醫也是合法的。
打電話並說讓道歉人的手機號:15663807261
打電話要錢做手術的人的電話號:13263540971
獄警座機:8663940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16/1603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十日上午十點,法輪功學員慶秀英、李業亮、夏紅被通州法院非法庭審,前去旁聽的約二十位法輪功學員在庭外遭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通州看守所。
慶秀英、李業亮、夏紅是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人的好人。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他們與另外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北京市通州區國保警察分別綁架,其他人陸續回家,而慶秀英、夏紅、李業亮三位被構陷,一直被非法關押在通州看守所十個月後,十一月三十日被非法開庭審理。
參加庭審的家屬只進去兩位,一位是夏紅的父親;一位是夏紅的孩子(或是弟弟)。
中共法院歷來聲稱「公開庭審」,出於對三位法輪功學員被構陷案的關心,十一月三十日一早,眾多法輪功學員陸續來到通州區法院,在進入安檢的過程中,有兩、三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帶走。
在上午十點之前,警察先後在法院外圍又以查看身份證、翻包為理由,帶走了兩名法輪功學員。然後,又帶走一名男性學員和一名女性學員。
在庭外,有約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要去參加旁聽,當時來了六、七輛警車、一輛公安大客車,警察五十多人,一併將法輪功學員推上警車拉走了。
向通州玉橋派出所值班警察查詢,被綁架的旁聽法輪功學員和其他民眾,已經被非法關押到通州看守所。
目前,已知的有十四位欲參加旁聽的民眾被綁架,他們是:
龐有,五十三歲;張小麗,六十五歲;王奎讚,七十多歲;陳桂霞,六十多歲;奚秀蘭,七十多歲;趙鐵芬,六十多歲;李寶芬,五十六歲;王征,四十多歲;李萬慶,六十歲。還有不知道名字的:肖大姐,七十多歲;小吳,(男士,住海澱區)五十三歲;甘露、五十多歲;鑫鑫,大概三十多歲;小方,五十歲。
十二月一日下午二點之前,警察前去法輪功學員張小麗家非法搜查。具體搜走甚麼不詳。
奚秀蘭的女兒去派出所詢問母親情況,警察說:已經通知到派出所了,現在奚秀蘭被關押在通州看守所,正在「調查」階段。
非法庭審從上午十一點多開始,到中午十二點半暫停,到下午繼續,一直到晚上六點半結束,結果擇日宣判。
慶秀英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事件回顧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約六點,家住北京市通州區張家灣鎮太玉園小區的法輪功學員慶秀英家與對面小區租房的鮑守志家,幾乎同時被警察闖入,共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了張家灣派出所,後被劫持到北京市公安局通州分局。
北京通州區國保人員拼湊證據,構陷法輪功學員慶秀英、李業亮、夏紅。
慶秀英,家住北京市通州區張家灣鎮太玉園小區,被綁架那天,公安局警察在慶秀英家抄走現金六萬多元,包括在場的法輪功學員的錢物:警察還洗劫了慶秀英家財物,汽車被扣留,慶秀英的兒子被罰款,連慶秀英丈夫的工資卡都被搜走了。她的丈夫老楊(殘疾人)並沒有修煉法輪功,也被非法關押三十多天後才回家。老楊對警察說,法輪功都講真善忍,對你們都沒有害處,警察都默不作聲,不搭話。
夏紅女士,是河北滄州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在北京通州區被通州區國保大隊綁架,家中八十多歲的父母以淚洗面。曾有六百名家鄉父老以簽名按手印的方式要求釋放夏紅女士。
李業亮,家住北京市通州區,被非法關押在通州看守所,藉口是通州土橋出現的訴江展板上有他的手紋。被綁架的那天,李業亮正在外面為一個公司的會議錄像,房東說房屋漏水,打電話讓他回來,結果是誘騙。今年八月份,李業亮在看守所絕食抗議,並指出公安局所說的「手紋」根本就不是他的。檢察院曾把案子退回公安局,要求重新鑑定手印。
三名法輪功學員都請了辯護律師。
北京市通州法院:
地址:北京市通州區梨園北街187號,郵編101100
電話:010-81553314
電話:010-60529209、010-81553221
舉報電話:010-60529211
便民熱線:010-81553726
審判長蔣為傑 010-81553403
院長焦慧強
副院長黃寶躍
刑庭 蔣為傑 010-81553403(上文中已註明)
通州區法院:
院長焦慧強
副院長史寶山
副院長王成喜
審判員樊守林
庭長李中華
副庭長姜鳳龍
副庭長楊光
助理審判員:李崢、張金孝、王林
北京通州檢察院:
地址:通州區玉橋西路85號 郵編:101100
電話:89332000
此事負責公訴人黑建銅 電話:010-59552517
檢察員:楊文悅、黑建彤
代理檢察員:馬麗娟
北京市通州區公安局國保大隊:010-69555950
北京市通州區610 辦公室:010-69543064
通州區國保處:
大隊長 龔秀敏
宋彥華13901052917
王學禮13701184072
張起東13911839303
何偉13011208343
賈立軍13581750511
北京市通州區公安分局:
分局地址:通州新華北街303號 郵編:101100
公安分局局長解昆、李耀光
督察投訴電話:0513-86520999
副書記:王建
政委:曹群英
電話(010) 69542623 69552531 69553965 69553942
督察投訴:0513-86520999
法制科:010-83593636
北京市通州區看守所(北京通州公安分局預審處也在看守所裏)
地址:北京市通州區台湖鎮尖垡村甲1號,郵政編碼:101116
所長:郝桐 戴炳金
政委:楊秉政
副所長:翟瑞、張清罡、苗軍、許心河13701279511
預審 胥楊、張晉、張思宇、張振 60553112-306081591328
北京通州區看守所駐所檢察官:李莉(女)
北京通州區看守所電話:010-81584764 電話010-69542623、81588922
北京市通州看守所郵編:101100
北京市通州區公安局預審大隊:
電話:010-81591828、60553112轉3060、60553112轉3049、81591328
預審員崔某:010-60553112-3063預審:徐某13911169352、預審:010-85191328
張家灣派出所:
地址:張家灣鎮廣源西街,郵編101113(張家灣鎮政府對面)
電話:010-69571242、61568975
警察:卜振東13911675836、索玉輝15010131156、溫海13911839190、張鳳山13331167562、
梁偉15901382102、黃踆15011044513、黎強15810261916、隋新春13501299533、李春山18601917919
玉橋派出所:
地點:北京市通州區玉橋中路76號 郵編 110000
警察:魯岩 張洋 饒光旭、朱佳龍 王林 陳震
電話:①值班室:010-81586158.②戶籍內勤:81582211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市法輪功學員賈秀茹,十七年來遭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去年六月二十六日依法控告惡首江澤民,今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家中被綁架。北極派出所警察勒索她兒子五千元錢後,放回家。
賈秀茹,女,六十五歲,吉林市商標印刷廠退休職工。一九九六年六月十九日,開始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賈秀茹患有頸椎病,非常痛苦,一犯病,就不能自理。煉法輪功後,賈秀茹很快就全好了,無病一身輕。她並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修心向善,做好人。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北極派出所警察到賈秀茹家中綁架,理由是她依法控告江澤民對她的迫害。在派出所期間,賈秀茹身體不適,高血壓,北極派出所警察勒索她兒子,讓交五千元錢後放回家,否則威脅送看守所。
賈秀茹因堅持對真、善、忍的崇高信仰,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善良民眾團體的十七年迫害中,曾多次遭警察騷擾、綁架、非法關進洗腦班、勞教所迫害。家裏被警察搶劫,被勒索錢財。街道、派出所不法人員多次上門、打電話騷擾,使她全家不能安穩的生活。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正當奧運前期,賈秀茹在街上粘貼「法輪大法好」真相粘貼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警察綁架到船營公安分局北極街派出所,警察想把賈秀茹雙手拉開,銬成大字形來折磨她,後因手夠不到要銬的物品上,改用手銬銬在床頭上,並捏造罪名,強迫賈秀茹簽字、按手印。
後賈秀茹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被奴役做苦工,每天強迫做手工,纏節能燈磁圈的銅線,迫害三十九天後,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進一步迫害。
在去的路上,賈秀茹一路上給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善惡必報是天理,在勞教所,檢查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北極街派出所用欺騙的手法勒索家屬三百元現金(說是汽車油錢),才將賈秀茹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賈秀茹到法輪功學員家中串門,遭吉林市船營公安分局河南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賈秀茹被綁架到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裏。警察搶走她的大法書、真相資料、現金五百元等私人物品。
在洗腦班裏,警察和邪悟的人員強迫賈秀茹放棄修煉法輪功,逼她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猶大」劉雙慧、邵玲、王某、趙某等人每天胡言亂語,寸步不離,對賈秀茹威脅、恐嚇說:「要是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給你停發工資;判你六、七年刑,關進大牢裏,不能照顧你兒子啦。」強迫寫放棄信仰的「五書」,並且裏邊還必須寫上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法的內容,否則不合格,用心險惡。迫害十五天後,賈秀茹被放回家。
在賈秀茹回家十多天後,吉林市船營河南街派出所葉姓所長打電話欺騙賈秀茹說去檢查身體。去後,警察將賈秀茹又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再次檢查身體不合格,賈秀茹返回家中。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山東省德州市經濟開發區法院對德州法輪功學員王彥芝(女,五十九歲)進行了非法庭審。
原本上午九點三十開庭,但王彥芝拒絕開庭,是被從看守所拖出來,接近十一點時才被四個警察抬上法庭。
王彥芝被非法關押在德州看守所,期間二十多天吃不進去東西,只能喝點水,被強制灌食,後邊大牙被撬掉,還多次吐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開庭前一天晚上八點多,王的家人才接到法院的電話說是第二天上午開庭。審判長是個男的,姓盧,審判員是曹冬梅。
法庭上審判長沒多說話,公訴方(兩個女的)列了很多所謂證據,主要抓住了兩條:一是去年家裏抄出來的東西多;二是距離上次的被綁架時間還不到一年。但是警察抄家本來就是迫害,上次的綁架更是迫害。
開庭時間約一小時,王彥芝一直說自己沒罪,如果沒有法輪功自己早死了,孩子早就成孤兒了。法庭上所有人都知道王彥芝是因為身體不好才煉法輪功的。
開庭後的第三天,王彥芝的女兒去看守所給媽媽存錢,看到來了一輛救護車,但她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到了家,看守所給她打電話,說她媽媽住在了經濟開發區中醫院,讓她去照顧。
現在王彥芝仍在醫院裏。有四個警察守著,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那個房間是看守所的專用病房,都是封閉的,家人去了得經過他們允許,每次只能進一個人。
王彥芝被迫害的身體很虛弱,幾乎不能行走,頭髮全白了,吃飯還得喂,後邊的大牙被灌食撬掉了,不能吃硬東西,前胸疼,查出是肺炎、胸膜炎,心肌炎,每天凌晨要痛三、五次。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一日晚上,王彥芝和另外一個女士出去發真相資料時被跟蹤,於夜裏十二點後被德州經濟開發區新城派出所巡警綁架,六月二十九日被非法批捕,關押在德州市看守所。
王彥芝的家人曾經請律師去會見當事人王彥芝,傳出的消息說當事人不見律師,後來才知真正的原因是當時王彥芝臉上有傷,身體被拖壞了。德州看守所在知道王彥芝拒不配合非法提審的情況下,在律師前去見她時,故意欺騙王彥芝說是「提審」,造成王彥芝「拒見律師」的假相,使王彥芝的家人十分被動。
第二次,家人請的律師去會見王彥芝,看守所再次說謊說:「你家出大事了!」王彥芝本來被迫害的腿走不了路,一聽說家裏出大事了,擔心得更不能走路了。
看守所兩次故意剝奪了王彥芝會見律師的權利,為掩蓋迫害的事實,謊稱王彥芝不想見律師和家人,造成家人的誤解與隔閡,以至於王彥芝家人對被她迫害的情況毫不知情。
而開庭前,法院給王彥芝找的那個法律援助律師,根本就沒去見王彥芝,也沒見王彥芝的家人。
目前,王彥芝的身體狀況十分危險,看守所不想拿醫療費用了,十二月二日傍晚,將王彥芝送回看守所。根據法律的相關規定,王彥芝的情況,可以辦理保外就醫,看守所也催促王彥芝的家人去找法院申請保外就醫,可是法院找各種理由搪塞不給辦理。
王彥芝女士是一位近六十的農村婦女,日子一直過得很苦,兩個孩子很小的時候,丈夫出車禍當場身亡,司機逃逸,沒得到任何心理安慰和經濟賠償。王彥芝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嚴重的胃病、心臟病等,還要拉扯兩個孩子,生活得極其艱難。但儘管如此艱難,王彥芝卻一直還贍養著婆婆,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王彥芝還經常幫助那些窮苦的孩子,給他們做棉衣等。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怎麼能去傷害別人呢?!而事實上,她只是在堅守自己的信仰,這是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
審判員曹冬梅辦公室電話:0534-2298115
審判時的記錄員劉霞電話:18561188780
看守所梁所長辦公室電話:0534-8108010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天津市武清區梅廠鎮法輪功學員李紅玉九月二十四日下午因發放真相材料,被武清區梅廠鎮派出所、武清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後被非法抄家,他們沒有得到他們想構陷的「證據」。
家屬委託律師於十一月八日到武清看守所和李紅玉見面。律師會見後本以為得一段時間後才能走法律程序,結果法院十一月二十九日在沒有通知律師的情況下就偷偷摸摸的開庭了。
律師在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八點多鐘到梅廠鎮派出所詢問具體辦案人員案件情況被告知:案子已轉移到武清區公安局刑警隊,然後律師又去刑警隊詢問案件進展情況被告知:李紅玉現在就去開庭。
律師馬上趕往看守所去見李紅玉,警察說:人已經去法院開庭了。律師又馬上趕往武清區法院,到法院找了幾個正在開庭的法庭,最後在最西側的一個角落裏的小法庭,律師推開門要求法警(女)轉告審判長:請求旁聽。法警轉身把門鎖上了,再也沒有回來。律師在門外一直等到開庭結束。
公檢法相互串通「簡化」了辦案程序,辦案不是依法、辦案不主持正義、辦案不按正規程序,突顯他們對正義和善良的恐懼。
此前,天津市武清區法院於十月二十五日在沒有通知律師和家屬的情況下,偷偷對法輪功學員王淑敏開庭。
天津市武清區高村鄉法輪功學員王淑敏,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四日講真相時,被當地派出所綁架、戴上手銬腳鐐,關了二十四小時。武清區公安國保、派出所非法抄家,搶走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全部法輪大法書。十一月五日,家屬拿一萬元「取保候審」,同年六月二十七再一次在檢察院取保。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日,武清法院通知王淑敏去一趟,並給王淑敏下達起訴書,同時通知三月十五號非法開庭。四月份又通知王淑敏再次開庭,此次王淑敏沒有去開庭被迫離家出走。十月二號高村派出所再次綁架王淑敏,並非法關押在武清看守所。
親友請的律師給主管法官殷建打電話,法官一再推脫敷衍,一會說出差,一會說忙沒時間,律師只好預約去見當事人。可就在律師十月二十五號下午會見王淑敏時才知道,武清法院在沒通知律師、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已於二十五號上午匆忙非法開庭。律師和家屬又到法院要求見一見主管法官,法官拒絕見律師態度還很蠻橫。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天津武清區黃莊鎮派出所警察和武清區公安刑警隊以高志勇控告江澤民為由闖入高家。警察進門後,只讓家屬看了一眼工作證,便搶劫走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真相幣數千元,警察騙其妻給正在上班的高志勇打電話,說問兩句話,高志勇回家後即被綁架。
親人和財物被「拿」走,竟沒留下任何憑證。為此家屬多次到看守所和黃莊鄉派出所要人要物,警方都不予理睬。但家屬堅持要求派出所給個說法,結果一個月後派出所給了家屬一張對高志勇的非法批捕書。在此情況下,家屬為高志勇請了律師。
五月九日律師第二次去看守所要求會見高志勇,看守所說高志勇還是不願見律師。律師找了看守所的駐所檢察官反映情況,請駐所檢察官了解真實情況,並提出可否出示高志勇本人的書面簽字。但駐所的高姓檢察員明確說:他親自去見了高志勇並勸說其會見律師,但高志勇就是不配合,他也沒辦法。至於書面簽字要求不在他的工作範圍,所以無法提供。
為此,在法庭上,律師問高志勇:「你家屬委託我作你的辯護人,我曾兩次去看守所約見你,看守所和駐所檢察官都說你不配合,不見律師,你家裏人非常擔心你,你為甚麼不見律師?」高志勇回答:「我根本就不知道律師來約見我,沒有人告訴我。」高志勇還說他被帶上車時才被告知馬上去開庭。
律師與高志勇的當庭對話,戳穿了看守所和駐所檢察官信口雌黃的謊言。讓人們看到了中共的公檢法系統沆瀣一氣,無視法律,知法犯法,欺壓良善。
從以上三個案例明顯看出武清公檢法相關人員有意破壞法律實施,蓄意錯判、強加罪名。
在為法輪功學員周向陽、李珊珊做無罪辯護時,余文生律師說,「以法律方式對信仰者進行打壓、迫害是特定歷史時期的產物,這一頁不光彩的歷史即將掀過,它違背天理、國法、公道、人心。在這一過程中無論以任何名義對善良的信仰者採取懲治都是違法犯罪行為,這些傷天害理的罪行,一定會受到追訴、嚴懲,接受歷史的審判。」
為善而負責,為生命而負責。把槍口「抬高一釐米」是人類面對惡政時的抵抗與良知的自救,也是明哲保身的智慧寶典。作為一個被納稅人養活的公職人員,在現有的位置上,既可以積德,也可以造業。從道義上講:匡扶正義、揚善懲惡,神會降福於人;從利益上講:看清形勢,為自己及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
希望武清區公檢法人員理智與良知並存,把槍口「抬高一釐米」,把握機緣,做出善良的抉擇,千萬別做江澤民的殉葬品。
迫害李紅玉、王淑敏、高志勇的相關單位和責任人:
天津市武清區公安局高村鄉派出所電話:022--22221710
天津市武清區公安局 地址:武清區泉發路2號 郵編:301700電話:022─82167101
局長:李明 022-82170001 022-82179998(宅)13821909699
政委:周海林
副局長:周樹連 李樹根 盧建 高雪利 孫廣興
監察室主任:劉亮
國保大隊主要責任人:武文申022-82167128 13502080378 陳德軍
武清區看守所:
地址:武清區武寧公路與機場道交口南側,郵編301700, 022-82171513
所長:吳振和 022--82179218
武清區刑警隊:
地址:武清區徐官屯工貿大街與武寧公路 交口往東約一公里(武清區交通隊旁) 郵編301700,
天津市武清區檢察院 地址:武清區雍陽西道424郵編301700
檢察長:郭慶
副檢察長:尤月成 李小強、李瑞芝、王俠
工作人員:孫海星 王萌 田蕾
主辦人:李素敏
電話:022--22980808、29341542 22980888轉8608
天津市武清區法院
地址:天津市武清區雍陽西道426號 郵編301700
院長:任俊勝
副院長:趙國強 13902105687
李維民 13502136233
孫盛國 13682097078
張文 13702052178
其餘院領導:周廣金 13512053999
趙軍生 15122586409
穆文剛 13820239873
孔為國 13920721323
立案庭:
庭長:李月影
龐鳳海,劉景欣,張婧,李彤,劉景元,任貽政,王順江,黃永平,尹建偉,何宗田
刑庭:
庭長:毛興東(主審庭長)
殷健(主審法官),李宗蓮,劉向蘭,李海峰,劉春秀,穆瑩,姚長勝,常忠圓,王衛東,王曉
書記官:王紅
審判監督庭庭長:陳學功、劉建華
研究室:周彥冰,孫齊軍,張薇,王聰,於元植,王旭,劉瑤
執行一廳:陳文歧,周新記,程學江,付國明,任樹森,王愛軍,宋寶森,韓鵬,李存鄉,高樹松,王建忠,趙寶春,韓昌龍,尹鵬超,潘東東
執行二廳:蔣繼軍,祖志剛,牟澤良,陳慶軍,曹小軍,馬麗婭
執行局綜合科:王寶安,吳玉華,陳超,陳朝,馮金玉,陶豔霞
法警隊:李剛,高寶林,項楷雲,孫倩,黃亞傑,黃傑,高偉偉,呂晨,盛新宇,馬志陽,張宇,李洋,邢冬青,趙勝,李曉亮,張歡,潘超,高輝,趙東,趙佩松,侯海粟,李鑫,畢寶堂,王啟平,劉廣生,韓增玉,武立洪,王福運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11月30日,長春市法輪功學員張文福的家屬陪同律師來到長春市寬城區法院,對構陷張文福的案子進行閱卷,律師進入寬城區法院辦公大樓,找負責該事的法官董屹紅時,董屹紅表示有所謂的「上級規定」,不能讓律師走合法的法律程序。
當律師提出可以看一下「上級規定」時,董屹紅表示,不能。律師又提出就在法院的辦公大樓內,可以面談時,董屹紅膽怯的表示不能與律師相見。律師提出如開庭時不通知自己,就會上告此事時,董屹紅掛斷了電話。
隨後張文福的家屬和律師來到寬城區法院的信訪接待室反映情況,信訪的工作人員給董屹紅打去電話,董屹紅氣急敗壞的重複了一下甚麼「上級規定」,表示不能讓律師走合法的法律程序。
此前9月23日,張文福的辯護律師要求對張文福被構陷卷宗閱卷,但長春市寬城區法院的工作人員表示,法輪功案件不准許閱卷。
10月18日,張文福的家屬來到寬城區法院,了解張文福案件的情況,並遞交相關情況的上訪信。法官董屹紅拒收家屬的上訪信,並聲稱要以寬城區國保大隊提供的非法卷宗來判處張文福。同時,不准律師介入此案(也就是律師不准許閱卷和上庭為張文福做無罪辯護),除非具備他們內部開出的幾項(法律之外的所謂)內部規定。
11月17日上午,張文福家屬來到長春市中級法院反映情況,工作人員表示寬城區法院不允許律師閱卷不符合相關法律的規定,但他們對於法輪功學員被構陷也未能給予明確答覆。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張文福2016年3月9日被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夥同寬城區長新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一看守所。4月15日寬城區檢察院以「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非法批捕。張文福近80歲的母親及女兒多次去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要求釋放無辜的親人回家,遭到警察謾罵。
6月11日下午3點多,張文福妻子裴淑梅被通知到長新街派出所,剛一走進派出所,警察就將裴淑梅一人關進審訊室,將她扣押。家屬多次要求警察快放人,警察以裴淑梅近來到處發信(為營救丈夫張文福)為由,一直說還沒審問完呢,直到晚上8點半,才放她回家。
6月28日,家屬陪同律師到寬城區檢察院要求閱卷,遭到檢察院工作人員的無理拒絕。律師是有權利閱卷的,他們卻推托搪塞,不按正常法律程序辦事,阻撓律師閱卷,致使家屬和律師白跑一趟。
8月4日,長春市法輪功學員張文福的家屬和律師來到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了解被寬城區檢察院第二次打回的構陷卷宗情況。
在早上上班時間,見到了曾經參與非法抓捕張文福案件的寬城區國保警察崔國年,便向他了解被檢察院第二次退回的構陷卷宗情況,他回答他不是具體的辦案人員,家屬就給他遞了一封上訪信,他不但沒接,還反過來不斷的捶打家屬的前胸,質問家屬為甚麼上訪。當家屬和藹的說出你是人民公安時,他不但不聽,反而再次返回捶打家屬的前胸。
當寬城區公安分局的當班保安當面制止國保警察崔國年在公安局大門口的無禮行為時,他不但不聽制止,反而又從公安局門口走出來,繼續恐嚇家屬。當時寬城區公安分局的保安在門口就此事議論紛紛。
長春市寬城區檢察院於2016年8月31日左右將構陷法輪功學員張文福的卷宗移交法院。在長達3個月的時間裏,董屹紅沒有對張文福進行一次問詢。
在此也提醒董屹紅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人員,任何一次站在法律之上的行為都是你們自己留下的罪證,都將面臨正義及歷史的審判和追責,而那時將沒有「上級」站出來為你們承擔責任;將槍口「抬高一釐米」是人類面對惡政時的抵抗與良知的自救,也是你們明哲保身的智慧寶典。
吉林省長春市寬城區法院相關人員聯繫方式:
刑事庭:劉繁茂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3 分機電話 6123
董屹紅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4 分機電話 6124
手機號碼:13904304136
姜麗娟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5 分機電話 6125
巴 卓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1 分機電話 6121
魏慶輝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1 分機電話 6131
李美萱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7 分機電話 6167
王 佳 座機電話 0431--84917329
少年法庭:趙鳳利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6 分機電話 6126
李英烈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7 分機電話 6127
李 丹 外線電話 0431--88559100 分機電話 6100
龐浩明 外線電話 0431--88559086 分機電話 6086
王 楠 座機電話 0431--84917126
劉俊琦 座機電話 0431--84917850
民一庭:王 鑰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3 分機電話 6153
張爾航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6 分機電話 6156
陳 雙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8 分機電話 6158
張豔偉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9 分機電話 6159
王 昱
岳明明 座機電話 0431--87937150
鞏奇強 座機電話 0431--87937081
石曉露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4 分機電話 6154
岳 威 座機電話 0431--87937103
解 瑩 座機電話 0431--87937103
民二庭:李洪武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0 分機電話 6150
周 斌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5 分機電話 6135
陳 穎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2 分機電話 6162
孫 瑩 座機電話 0431--87937105
李 萌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6 分機電話 6136
白乃予 座機電話 0431--87937037
姜卓群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7 分機電話 6137
楊 楠 座機電話 0431--87937023
李 洋
張 巍
審監庭:韓麗媛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0 分機電話 6180
行政庭:劉景波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9 分機電話 6099
李紅岩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7 分機電話 6097
於 濤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5 分機電話 6095
李 瑩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5 分機電話 6095
執行實施科:趙旭光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4 分機電話 6194
楊春鋒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5 分機電話 6195
王子明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7 分機電話 6197
王 勇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2 分機電話 6182
趙 亮 座機電話 0431--87937028
叢 明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4 分機電話 6164
執行審查科:任向新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2 分機電話 6192
苗 君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3 分機電話 6193
王曉東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6 分機電話 6196
趙懷德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1 分機電話 6191
焦文勇 座機電話 0431--84917220
白清源 座機電話 0431--84917353
孫喜良 座機電話 0431--87937013
杜繼鑫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8 分機電話 6098
執行申訴科:楊寶寧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6 分機電話 6186
李 靜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8 分機電話 6198
執行綜合科:張立群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9 分機電話 6189
劉 蕊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9 分機電話 6199
劉 國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4 分機電話 6184
馬勝國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4 分機電話 6184
任廣龍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4 分機電話 6184
劉建偉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4 分機電話 6184
劉延岩 座機電話 82736937
趙廣輝 外線電話 0431--88559198 座機電話 6198
幹部科:楊 靜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0 分機電話 6130
張 蘭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2 分機電話 6132
徐美嬌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2 分機電話 6132
季宮絮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9 分機電話 6129
研究室:孫基本 外線電話 0431--88559128 分機電話 6128
吳 棟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3 分機電話 6133
監控室:座機電話 0431--82736932
速載庭:李景泉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8 分機電話 6138
許勇花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1 分機電話 6161
李曉冬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8 分機電話 6168
王 豔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7 分機電話 6187
石 磊 外線電話 0431--88559139 分機電話 6139
於海亮 座機電話 0431--84917185
那立新 座機電話 0431--84917320
周星予 座機電話 0431--87937160
邊 楓 座機電話 0431--87936995
鮑 莉 座機電話 0431--84917765
馮琳琳 座機電話 0431--84917185
朱 婧 座機電話 0431--87937181
王慧明 座機電話 0431--87937181
城郊法庭:徐 君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0 分機電話 6160
暴 爽 座機電話 0431--84917579
平婉桐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0 分機電話 6160
丁 寧 座機電話 0431--84917579
立案一庭:牟春陽 外線電話 0431--88559177 分機電話 6177
張成玉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4 分機電話 6094
任光軍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4 分機電話 6094
王 瑩 外線電話 0431--88559176 分機電話 6176
顏美華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4 分機電話 6094
張寶華 外線電話 0431--88559178 分機電話 6178
王 穎 外線電話 0431--88559172 分機電話 6172
唐 傑 外線電話 0431--88559171 分機電話 6171
侯 博 外線電話 0431--88559094 分機電話 6094
退費窗口:外線電話 0431--88559179 分機電話 6179
立案二庭:趙海彬 外線電話 0431--88559111 分機電話 6111
華亞賢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7 分機電話 6157
姜國棟 外線電話 0431--88559174 分機電話 6174
曲家毅 外線電話 0431--88559066 分機電話 6066
趙懷德 外線電話 0431--88559157 分機電話 6157
審管辦:張 岩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6 分機電話 6166
鄭力銘 外線電話 0431--88559181 分機電話 6181
王 波 外線電話 0431--88559165 分機電話 6165
(可能是總機)0431--80860114
寬城區檢察院:
檢察官付岩13756427763辦0431-82653272
院長齊兆雲
辦案法官:董屹紅13904304136
審判員:張爾航、姜麗娟、田玉新、
書記員:王佳、王豔茹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近幾年來,因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比比皆是。這些人中不乏年輕力壯者,有的突然得怪病或暴死;有的出車禍或蹊蹺的意外死亡;更多的是得了絕症;有的是意外傷殘或者家庭遭遇種種不測。
最可悲的是底層官員被中共欺騙、欺壓,也為自己的小利小惠,半個多世紀來,一直中共迫害中國人的最直接的工具,尤其無知的參與迫害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弟子。善惡有報亦早已從他們開始了。
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重慶江津區李市鎮周厚均、周科玉遭惡報
周厚均,40多歲,家住李市鎮街上,在鎮政府工作,有一點文筆,特別是追隨邪黨迫害大法更加積極,當大法弟子陳德貴被綁架後,他大肆寫些誹謗、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標語和條幅,張貼到陳德貴的房頂、牆上,甚至街上,到處可見。
2016年9月14日,周厚均從自家屋頂掉到灶台上,又滾落在地上,當時就昏死過去了,直到現在,還在重慶某醫院救治。
周科玉,女,在李市鎮三角壩居委會上班,每次迫害大法弟子都很積極。大法弟子給她講真相,根本不聽,結果惡報殃及家人。2016年9月23日,她兒子在籌備婚事時,開車把人撞死了。在10月2日,她兒子的婚宴上,死者家屬大鬧一場,無奈,拿了5萬安葬費後,大家才不歡而散。車禍官司仍未了結。
河南省安陽縣村幹部參與迫害遭惡報死亡
二零一五年八月,河南省安陽縣許家溝鄉小寨村十七名法輪功學員實名起訴了元凶江澤民。二零一六年五月底,安陽縣「610」、國保大隊進住小寨村,對起訴江澤民的大法弟子騷擾迫害。村支書韓長興表現極其邪惡,辱罵大法弟子,侮辱大法。當時就有大法弟子對面對他講真相,但他仍我行我素。
到了八月十五日,韓長興突發腦溢血死亡,全村百姓都知道他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了惡報。
河北省衡水市景縣原劉集鄉的書記張寶順遭惡報
河北省衡水市景縣原劉集鄉的書記張寶順,因在景縣糧食局任局長期間,索賄受賄160萬元,於2016年9月30日,被衡水市安平縣法院依法判處有期徒刑11年。
張寶順的妻子於2009年冬天上吊自殺,目前,張寶順的女兒也患有抑鬱症,兒子也離婚了,這都是當年張寶順在劉集鄉當書記時,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給自己和家人埋下的禍根。
原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軍埠口鎮黨委書記曹克學遭惡報
曹克學,原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軍埠口鎮黨委書記,自從1999年7月,江澤民開始鎮壓法輪功後,積極追隨江澤民,迫害軍埠口鎮的大法弟子,導致多人被非法勞教、判刑,大法弟子多人多次被非法罰款,連大法弟子的家人也遭到株連迫害。
曹克學策劃、組織當地政府人員,迫害大法弟子。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由於曹克學積極追隨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於2012年2月27日,時年57歲,遭惡報,胃癌死亡。
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多大的官也逃脫不了這一法則,希望現在各級官員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要認清當前的形勢,給自己和家人一個美好的未來!
奉勸那些還在執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政策的政府人員,棄惡揚善,立即停止執行所謂上面的江派鎮壓謊言,回頭是岸。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從小就比較孤僻,不會與人溝通,除了書以外,幾乎沒甚麼朋友。妹妹跟我正相反,她整天在外邊玩兒,不著家,朋友很多。我倆之間沒甚麼交流。
一九九六年我幸運的修煉了法輪功,從此有了許多朋友,因為師父教導我們對誰都要好。當我會關心別人的時候,朋友自然就多起來了。
沒想到做好人也會遭到惡人的妒嫉!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我也遭到了迫害,家人也跟著提心吊膽。為了中國民眾能從中共對大法的鋪天蓋地誣陷謊言中解脫出來,法輪功學員開始了大範圍的講真相。
剛開始時,只要我一提法輪功,妹妹就說:「得,得,又是你們那點事兒。」我不灰心,就經常講一些有哲理的故事,讓家人知道為甚麼要講真相,平時也多關心關心家人。後來,妹妹雖然還時不時地說「又是你們那點事兒」,但她同時也告訴我:「在別人面前,我都說法輪大法好,幫助你們法輪功說話。」
我為妹妹的醒悟感到高興。
當妹妹知道人活著都離不開「名、利、情」這三個字時,明白了人就是這三個字的奴隸,而分辨好壞人的標準,就是用「真、善、忍」去衡量。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揭示了人類所有的謎底。
現在妹妹再也不說「你們那點兒事」了,因為她懂得了全世界的一切,都在「真、善、忍」裏面。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小濤是個小伙,在本地一個石場裏打工。他很善良、很勤快,也能幹活,別人不願意幹的活他都幹。平時他很願意和法輪大法弟子聊天,他很相信大法的美好,真相護身符總是不離身。可惜的是他自己不能看大法資料,因為沒念過書。
二零零九年十月份的一天,老闆讓小濤去安電閘的小屋裏把地上的那根六米多長的鐵管子拿出來。鐵管子很重,小濤想把它立起來扛出去。他在離電閘好幾米遠的地方往起一立,鐵管子就粘在了高壓線上,他一下就被電吸過去了。有人趕緊找來個木桿,把電閘拉了下來,隨之他就倒在地上。
這時他的全身都變成了黑色,只有牙是白的。老闆自己立即就把他送到了哈爾濱燒傷醫院搶救。
這時的小濤七竅流血,腳底下打出個洞,胳膊腿的肉都燒熟了,氣若游絲。大夫用剪刀把他胳膊上的肉豁開,把血止住,晚上大夫叮囑家人,輪流看著,一秒鐘都不能閤眼,血管爆開的時候馬上叫大夫。真的一會血管爆開一個,一會爆開一個。就這樣,兩週後才有了生命跡象,脫離危險。這期間,他的嬸嬸(雖未修煉法輪功,但相信大法的威力)一來就在他身邊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他剛醒過來,嬸嬸就告訴他,一定要在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這樣就會好起來的,他表示知道。他心裏明白是大法救了他。
一個月後,大夫說他的一條腿必須做截肢,不然的話命都保不住。小濤聽到這話哭了,他想:我這一生不毀了嗎?我才二十六歲啊!嬸嬸告訴他,你不會有事的,大法師父會救你的。兩週後,大夫說:你們好好準備準備,下週做截肢。知道此事的親朋好友來了不少,有安慰的,有鼓勵的,暗地裏卻都為小濤將失去一條腿而極度惋惜!
手術之前要做多種檢查。看到檢查結果,大夫吃驚不小,驚訝地說:「怎麼好的這麼快!」決定先不截肢,再觀察幾天。
幾天後大夫高興地說:「好像不用截肢了。」又過兩天,大夫決定不截肢了,但大拇腳趾得截去。這時就快到過年了。等再次檢查,大夫說太好了,大拇腳趾也不用截了!
大夫感慨地對小濤說:「被一萬多伏的電打在身上,這種情況沒有能活過來的,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你創下了奇蹟,簡直就是個奇蹟!太神奇了!」
小濤和家人知道,這個奇蹟不是他創造的,是法輪大法創造的,是大法師父給了他重生!他和全家對大法師父無比的崇敬和感恩!
年前小濤出院,全家歡歡喜喜過了團圓年。如今小濤結婚六年了,兒子今年都五歲了,樂得他嘴都合不上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是八零後出生的年輕人,想把我家明真相得福報的真實故事寫出來,讓更多的好人也能受到大法的保護。
那是二零一四年的五月二十九日下午三點鐘左右,山東省威海市裏口山到仙姑頂地帶發生了一場罕見的山火火災。火災覆蓋線長達七公里,烈火持續燃燒七、八個小時,由於山上多年沉積的枯草落葉深厚,火著起來兇猛,靠人工根本無法撲滅大火,消防部門調用的直升飛機經過三天的時間確保山火完全撲滅。綠樹變成了枯樹木炭,山巒一片廢墟。
當時的火災現場 |
我家的房子是蓋在山上的果園裏,當時我家就被大火籠罩著。眼看大火要吞噬我家時,我和表弟在山下驚恐萬分,心想:這下完了,我的家肯定完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想起了法輪功真相資料上寫的念「法輪大法好」遇難呈祥的故事。這時我望著大火開始念「法輪大法好」,不停的念。
念著念著,我看到火不向我家這邊走了,距我家二十米時停住了!法輪功太神奇了!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的家保住了!真像一場夢,到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表弟看著這一切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9/1602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因果又稱因果報應,即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
秉公為民德蔭子孫
袁安,東漢汝南汝陽(今河南商水縣)人,為人謹嚴持重、有才德,被州裏人敬重。
他最初擔任縣裏的功曹,一次,他帶著檄文到州從事那裏辦公,從事托他捎封信給縣令,他回答:「您是為公事,自有郵驛替您傳送;如果是私事,就不應找我功曹。」辭謝不肯接信,從事懼然而止,沒有敢再托他。
有一次,洛陽下大雪,地面積雪丈餘。洛陽縣令出來巡視災情,見家家戶戶都掃雪外出求食,但巡行到袁安門前,卻無通路,命人除雪入內,見袁安僵臥在床,問他為何不出來求助,袁安答道:「大雪人皆餓,我不應再去打擾別人!」縣令嘉許他的賢德,舉他為孝廉,後來袁安出任陰平縣令。這件事被後世廣泛流傳,稱為「袁安臥雪」,亦用來比喻高士生活清貧但有操守。
永平年間,因楚王劉英謀反,有很多無辜之人受到株連,被捕入獄者達數千人。郡守官吏為快速結案,使很多人被屈打成招,冤獄遍地,無辜逼死者甚眾。朝廷因袁安執法公正,任命他為楚郡太守繼續審理此案。袁安一到任,不入府衙,而是先到獄中調查取證,審理那些無實據的,條條列出,準備上報讓他們出獄。當時府丞掾史紛紛向袁安叩頭相爭,認為他這樣做有庇護叛徒的嫌疑,袁安說:「如有不合律例,我身為太守,自會承擔責任,與你們不相牽涉。」他將楚郡的冤情詳細上奏,漢明帝感動之下覺悟,批准為蒙冤者平反昭雪,一次釋放無辜被牽連者四百多家共四千餘人。袁安辦事公允公正,朝廷升任他為司徒(宰相)。
漢和帝時,外戚竇氏兄弟專權,結黨營私,橫行不法。他們在各大城和郡布置其親信,向官吏百姓徵收賦稅,賄賂成風,並公然於洛陽命人掠奪他人財物,若有不從,便誣陷他人甚至逼迫致死,民眾怨聲載道。朝臣們憚於竇氏淫威,無人敢於揭露,唯獨袁安多次直言上書彈劾竇氏兄弟的不法行為,並彈劾司隸校尉鄭據、河南尹蔡嵩等地方官員趨炎附勢,沒有堅持正義,不按規章辦事,請求將其罷免。竇氏黨羽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其他大臣都為袁安擔心,但袁安始終一身正氣,舉止自若。竇氏兄弟不久即反叛被誅,正如袁安所預料。袁安守正不阿,當時的天子大臣,都讚其為國之棟樑。
袁安歷仕三朝,先後擔任司空、司徒。他的子孫後來也位列三公:其子袁裳任車騎都尉、袁敞任司空;其孫袁彭任光祿勛、袁湯任司徒;其曾孫袁逢任司空、袁隗任司徒,「汝南袁氏」成為東漢著名「四世三公」的世家大族。《後漢書》稱:「袁公竇氏之間,乃情帝室,引義雅正,可謂王臣之烈。及其理楚獄,未嘗鞫人於臧罪,其仁心足以覃乎後昆。子孫之盛,不亦宜乎?」意思是說袁安在外戚竇氏兄弟專權時,不依附權貴,而是引用道義、堅持公道,以國家為念。在審理楚王劉英叛亂一案時,斷獄公平,未曾嚴刑逼供、陷人以罪,而是設法鑑別無辜,平反冤案。福報在於有德,他的仁愛之心足以蔭福其後代。其子孫興盛,不是很自然的嗎?
救人延壽行善轉運
盧鈞,唐朝京兆藍田(今陝西藍田縣)人,進士及第,授尚書郎,帶病出任均州刺史。他到郡以後病情加重,不耐煩見人,常常在郡後山齋養性獨居,其手下侍奉的人員,也都離得遠遠的,不是他招呼,沒有人敢到他面前。
有一天,盧鈞忽然看到從外面走進來一人,瀟瀟灑灑,舉止不俗,問他從哪裏來,他回答說姓王,從山中來。盧鈞笑著對他說:「你就是王山人了,這次來有甚麼指教我呢?」王山人說:「你的祿位高,地位居於人臣的頂點,然而壽命不長,災運正深,因此有久治不癒的疾病,所以來救你。」山齋沒有水,盧鈞想要喚人送湯茶之類,王山人阻止他,用腰帶到井中蘸水,拿出丹藥一粒,擰出腰帶中的水,讓盧鈞把藥嚥下去。
王山人對盧鈞說:「此後五天,病該好了,康健超過平常一倍。二年後,當有大厄運。須知為官之人,一定要存陰騭,筆尖上功德非輕,斷不可任一己之喜怒、一時之喜怒,尤不可聽信小人之言,要細細體察下情。若以是為非、以非為是,冥冥之中定有報應。要勤行善,以救人憫物為念,那時當再相遇,時間在初夏。」盧鈞深服其言,從此病好了,十來天完全康復。
盧鈞第二年解職回京,暫任鹽鐵判官。夏季四月,在務本東門道旁,忽然見到王山人,請他到家中。王山人高興地說:「你今年第二次壽限過去了。本來為災很重,因為你治理均州,去年昭雪冤獄,救活幾個人的性命,所以災已平息了。現在這個月內,有三五天小病而已,當然不必憂慮了。望繼續積德累功!」第二天,王山人讓兩個僕人拿些藥到附近分發施捨給貧窮有病的人,從此又離去。
盧鈞任監察御史,以審冤獄而知名,敢於為國護法,主持正義,曾與朝中諫官們一起連續上疏為受到誣陷的正直大臣宋申錫等辯冤,使其性命得以保全,受到世人的讚譽。
他任嶺南節度使。唐時南海海道商舶來往頻繁,珍奇貨物雲集,舊節度使設法興利以致富,凡鎮守南海的,無不捆裝船載財物還京。盧鈞清廉,堅不取一,並請監軍任市舶使,專管此事,自己一點也不干預,商賈人士無不稱頌於道。自貞元年間以來,有罪流放到嶺南的大臣,因其去世子孫貧困無力還鄉的很多。盧鈞扶危濟困,他減省俸錢給他們營棺還葬,有病則接濟醫藥,對於孤兒幼女,為他們辦婚嫁,共資助有數百家。他又奏請朝廷廢除了百姓難以承擔的採金稅,因此山越的百姓,嘆服他的德義,其令雖不嚴而眾人向化。他三年任滿將替換,當地民眾(漢族及少數民族)數千人赴衙門請為其立生祠,刻石頌德,他堅決予以謝辭。
盧鈞為官以公廉為己任,仁愛之聲滿路,德威卓著,朝廷倚之為宿臣柱石,後任太子太師,享年九十多歲而善終。他命中原註定有幾次劫難,在聽了道人王山人的話後,以救人憫物為念,勤政愛民,平反冤獄,最終順利度過劫難,免除了厄運,得享長壽。其後輩子弟也多官至高位,人稱是其累積善德所感召,得到的善報。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是河北蠡縣曲堤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七年起我在小江市場某毛巾廠打工,幹了四年。四年中我一直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修自己,做一個好人,哪裏做的不好就找自己,在法中歸正。
剛進廠時,其他工人看我又老幹活又慢,都有點瞧不起我。我並沒有在意,只要求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活,並要自己做一個好人。當修毛巾的活分配下來的時候,人們都搶好修的毛巾修,甚至為此相互之間還吵起來。我就等人們都搶完走了,再去拿那些沒人要的來修。有人問我:怎麼不去搶好修的毛巾修啊?我就跟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
人們見我每次都這樣,漸漸的也都不搶了。
剪子鈍了,我就利用休息時間把它磨快。
冬天,廠子裏的廁所沒有人清掃,又髒又亂,且便池的下水道都結冰堵死了,誰都不願再用這個廁所了。為了方便大家,我就在休息時間用開水把被冰堵的下水道燙開,再清理乾淨。工人們看了都對我豎起大拇指。
老闆娘知道後非要給我五十元錢作為獎勵,我不要,說:「要是為錢我就不幹這個了。我是修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為別人著想。以後我就負責清理廁所的事了。我不會要你一分錢。」她連連向我道謝,我說:「不用謝我,謝我師父吧,是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老闆娘不住的點頭說:「謝謝李大師!」幾年來清理廁所的事情真的都是由我一人幹。
時間長了,彼此熟悉了,我就開始給大家講真相,勸「三退」(退出邪黨及其附屬的共青團及少先隊)。廠裏的大多數人都退了。
離開的時候老闆娘說:「廠子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想甚麼時候來就甚麼時候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
乳腺腫塊消失了
我是一九九七年底看師父講法錄像開始修煉大法的。剛開始修煉,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了。很突出的一件事是,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單位女工體檢,醫生給我開一張複查的單子,讓自己去醫院複查。複查時醫生表情凝重,問我今年多大了?我說三十歲了,她非常同情地嘆息說:才三十啊,可惜呀!醫生認為是乳腺癌早期,讓我到更大醫院看。當時我也看到屏幕上顯示血管上有兩個黃豆大小的黑點,平時我也能摸到乳房有很多腫塊,有時碰到也很疼。
走出醫院後,我把診斷結果往兜裏一放,沒跟同事說,也根本沒有想要去大醫院的想法。我就想:我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了,不管怎麼樣,就聽師父的了。回家後我把診斷書放抽屜裏了,也沒跟丈夫說,就正常的生活工作,業餘時間學法煉功。後來有一天,我無意中一摸,乳房腫塊都沒有了,不翼而飛了。
我萬分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也更堅定了我煉功的信心。很長時間後我才把那張診斷書拿出來給丈夫看,同修大法的丈夫非常驚訝,沒想到這麼神奇的事情就發生在身邊。
嚴重胃炎不用吃藥就好了
公爹是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師父給他淨化身體的事例很多。公爹右腳大腳趾邊上長個骨刺,凸出來很明顯,不用摸可以直接看的到,一穿鞋就疼的厲害,特別是不能穿皮鞋。開始學功不長時間,十幾年的骨刺就不見了。
公爹經歷過六十年代的那場大飢荒,那時餓得受不了就到地裏找東西吃,但是地裏也沒甚麼可吃的,有時找到大蒜也吃一頓,把胃給餓壞、吃壞了,患上了嚴重的胃炎。公爹多少年來不敢碰涼的東西,稍吃不順了,脹氣、返酸,難受得不行。然而公爹修煉大法不長時間,胃就完全好了,涼熱都能吃了,無病一身輕,七十歲的人騎自行車飛快,扛米、搬東西比年輕人還麻利。
還有一次,公爹外出買菜回來,婆婆發現他的嘴眼歪斜變形,嘴角到腮上了,一隻眼睛睜不開了,把孩子姑姑、姑父們也驚動了,哭著喊著送醫院去了,公爹當時頭腦很清醒,相信師父在管他,堅決不住院,開的藥也沒吃,不長時間,歪的眼睛和嘴都恢復正常了。全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發正念兩分鐘的威力
二零零四年的一個星期天,丈夫到婆婆住的平房,正好小姑子一家三口人也在,大家很高興,張羅著晚飯涮火鍋, 小外甥女是個八歲的小學生,聽說涮火鍋,非常高興。但是當擺好飯桌準備就餐時,她卻說睏了要先睡一覺。大人就先吃了,不一會兒,小外甥女哭著從裏屋跑了出來,說夢裏有人拿刀要殺她。她媽媽抱住她想安慰的時候,小外甥女就開始翻白眼兒,身體也癱軟下來了,她媽媽哭喊著掐她的人中,也不管用。接著,小外甥女的爸爸也說呼吸困難,感覺有人掐他脖子,人也要癱倒。大夥趕緊把小外甥女抱到另一個房間,把大人扶到外屋。
這時,小外甥女緊閉雙眼沒知覺,家人們驚慌忙亂,要打120。我丈夫說:沒事,不用慌。他馬上就盤腿立掌發正念,因時間緊急,都沒來得及雙盤,其他人站在那裏不知所措。不到兩分鐘,小外甥女睜開眼睛,坐起來說:「媽媽,我好了!」她臉色也恢復了正常。這時,外屋的妹夫也緩過氣來。剛才癱倒的倆人完全正常了,整個過程不到八分鐘,真是驚心動魄。
當時在場的家人都說:法輪功真神!無不感激大法師父救命之恩。
婆婆腦血栓80% 安然無恙
婆婆今年七十八歲了,在七十歲那年因為一點小病去醫院看病,當時大姑姐想既然來了醫院,就做一次全面檢查吧,CT結果顯示婆婆頭部血栓達80%,但是婆婆沒有腦血栓病症,醫生非常吃驚,連連讓她儘早住院。婆婆沒煉功,但很相信大法師父,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當時婆婆就說:沒事。就回家了。至今婆婆身體健康,吃得好,睡得香。
發生在我們家的神奇事例還有很多,不能一一列舉,而這些事情在法輪功學員中都是非常普通、普遍的,每一個修煉人和家人都親身經歷了很多。法輪大法是佛法,法輪大法是救人的。希望還不了解大法真相的世人,千萬不要再糊裏糊塗的相信邪黨一言堂的造謠。明白真相,你也能得到大法和師父的護佑、擁有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在一九九六年在鄰居的介紹下,我母親有幸修煉了法輪功。
當時,我兒子才四歲,就患上了支氣管哮喘,去了多家醫院也不見好轉,幾乎每週都要犯病,而且每次犯病都是兩天不吃不喝,不能入睡,每次犯病時只好在地上背著他踱步,一背就是兩天兩宿。家裏的積蓄都送進了醫院也沒見治好,只能緩解。
有一天母親煉功回來,對我說學法輪功能治好孩子的病,當時我並不認同,也沒在意。由於母親多次對我說大法能淨化身體,使我怦然心動。
一天,我拿起了《轉法輪》,剛一看到《論語》時,我就被師父寫的法理吸引住了,啊!原來這本書真是一本神書呀,我一下子看完三講。當看完第三講時,我就把家裏供的所有不好的東西都清理了,從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以前有胃部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和膽囊炎,頭暈等症自從學法後全部消失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調整了身體。孩子在不經意中得法(孩子也跟著受益)。
可是九九年,江澤民開始了迫害法輪功,我產生了怕心和安逸心,學法煉功就少了,兒子的病也是越發嚴重。經鄰居介紹去了山東一家醫院,醫生說孩子需要終身用藥,可是孩子病情稍穩定我決心停藥,藥停了孩子的病又開始發作嚴重,由於情況急,信師信法又打了折扣,就把孩子送進醫院,當時大夫說孩子病情十分嚴重,必須住院,而且後果不保,就在住院打針期間越用藥病情越嚴重,幾乎憋的孩子不能呼吸了。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單讓簽字,並說過不了今晚。
在這危機關頭是師父點化我,我想到了法輪大法,只有師父能救了這孩子,然後我決心讓孩子做一次選擇:是回家學法,還是在醫院等死。孩子堅定的說:聽師父的話回家學法。就這樣我拔了正在輸液的針,抱著孩子回到家,我把從山東郵來的一千多元的藥全部扔了出去,我把孩子就交給了師父、然後和孩子學法、聽法。
當天晚上六點多,孩子把吃的蛋糕都吐了出來,而且裏面還摻雜著血絲,孩子喘的更加嚴重了,憋的臉發青色,眼圈都是紫色的小點點,而且嘴喘的都往裏嘔,好像都不出氣了,但是我沒有一絲怕的念頭,我知道是師父給孩子淨化身體呢?!
這樣一直到了凌晨一~二點鐘,孩子好像睡著了,可眼睛還半睜半閉,這時我看到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法輪在不停的旋轉。就這樣,到了早晨五點左右孩子醒了。從此以後孩子的病不治而癒,再也沒有犯過。孩子今年已二十二歲了。是師尊救了他,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從此,我全家人更加相信大法,更加感激師父的慈悲!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冬天,生日那天開始修煉大法的。第一次看《轉法輪》就知道這是一本修煉的書,從下午看到晚上,慶祝生日的晚餐都忘了,一直看到《轉法輪》第三百零九頁:「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1]然後,我含著淚和衣而睡了。寒冷的夜裏被子也沒蓋,但早晨醒來渾身通熱,我知道是師尊給我灌頂了。
我從小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外婆信佛敬佛,能背誦許多佛經,知道許多佛教中的故事,對修煉的事我堅信無疑。修煉大法前我認識本地四位有名的氣功師,拜讀了《轉法輪》這本寶書後,我一下全都明白了,我慶幸自己沒有受這些氣功師朋友的影響,能純潔的修煉真正的佛法。
剛煉功時,雙腿很輕鬆就能盤上,一個小時,二個小時,雖然不能達到完全入定,有時還有雜念,但身體非常輕盈,渾身被能量包圍著。師尊講的法,好多都像神話,看不懂,我就反覆通讀。
有一天我上樓時,窗外出現移動的景象,我叫身邊的人看,他們說沒有啊,這時我才知道是另外空間的景象,是因為我修煉了,師尊才讓我看到的。常人不修煉怎麼能看到呢?這樣對師尊講的:「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的空間」[1]有了初步的認識。我堅信我的師尊是能指導我修煉返回天國世界的偉大的佛。我每天工作之餘就學法、煉功,身上的各種疾病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皮膚白裏帶一點淺淺的玫瑰紅,還有一點淡淡的香味,我整天輕鬆、快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深知破壞佛法比殺人放火還要嚴重,所以告訴身邊的人不要聽信謊言,心裏希望迷中的世人不要走到佛法的對立面去。
有一次,我去同修家交流如何向世人講清真相,被六一零人員綁架到派出所,我們一起被綁架的有十幾人。派出所人員騙我說其他人都寫保證不煉回家了,就我一人還在講法輪功如何叫人做好人,有個好身體。我當時很高興那人已把我說的話記住了,我就繼續抓緊時間再講。雖然自己對師尊的法理還認識不深,但不管怎樣,不能看著這些警察在我面前重複那些謊言,他們不懂這樣參與迫害佛弟子有多大的罪,我可清楚這對他們將造成多大的傷害。修煉人不求世間的得失,他們諷刺我、挖苦我,我也要真誠的對待他們,善意的向他們講清真相,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謾罵、譏諷。我正想著這些,就在這時,我看到窗外有一座蓮花在空中向我飛來,我看得清清楚楚,心中非常愉悅。警察看著我笑瞇瞇的樣子很不理解,說外面我家人都哭成一團了。不一會我單位領導來擔保我,把我接回家了。
我知道我不能在打壓中迷糊,我要去幫助那些被謊言毒害的世人。我除了上班就是做真相資料,經常顧不上吃飯,睡眠也很少,那時做資料的同修很少,我整天很忙,總想忙過一陣再學法煉功,但時間長了,人心也不知不覺主宰了自己,離法越來越遠自己卻並不知道,不久又遭到迫害。六一零人員威脅我不寫保證就開除我工作、沒收我住房。那時我住的是單位分配的租賃房,自學校畢業就在這個單位工作,一旦失去工作,我甚麼也不會幹。但我想:以前修煉的人先要放棄世俗的一切,才能步入修煉的門,而今大法開在常人中,可以有家有室,現在邪惡威逼我,我能為工作、房子而背叛大法嗎?這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我只有幫助迷中世人的責任,沒有留戀世間任何名利的理由。這時另外空間的景象突然呈現在我的眼前:東方的亭台樓閣,小橋流水;西方的玉柱宮殿盡顯我的眼前。我明白面對人世間所有的名利我就應該這樣坦然的放下。真如師尊講的「悟在先,見在後。」[2]從那時起,我隨時都能見到飛天仙女手持如意在空中飄舞的景象,構成這些圖形的線條都是由法輪組成的,無數的法輪,法輪裏還有法輪,晶瑩剔透,美妙之極無法用語言表達。我有時好奇也會靜靜的去看一會,但知道不能太執著,就不敢細看,隨她在眼前飄來飄去。
當時,由於不重視學法,對法理認識不足,加上各種人心體現出來時,不知應在法中及時歸正,隨後公職被開除,只能靠外出打工維持生活。即使身臨困境,神奇的事,還是伴隨著我,我幾乎每天都是快樂的。
有一次打工時,遇到一種顏色很難調配,心裏沒有底,不知能不能做好,這時我看到飛天仙女們手裏拿著畫筆和我一起在調色,我信心大增,結果我真的把那個顏色正確的配製成功了。後來在生產過程中,我又遇到印花機滾筒突然發出尖利的金屬摩擦聲,操作人員緊急撤離現場,技術人員打電話通知生產機器的廠家趕快來修理,回覆是立即停止機器運作,需要拆卸滾筒,換某個零件,至少停工三天。當時印花機滾筒溫度高達二百二十多度,我一人留在現場,心想我是修煉的人,遇事應向內找,最近生意好了,利益之心又起來了,學法時還想生意上的事,又偏離法了,趕快歸正。我對機器說:機器啊,你也是我破除經濟迫害的法器,我沒有靜心學法,你是不是對我失望了?我一定歸正,現在我就背法,你聽著,我開始背法。十五分鐘左右,聲音漸漸消失,二十分鐘後生產恢復正常,我家人目睹了這一奇蹟。以後看到我在車間親自動手,就會提醒我快去學法,他們主動安排增加人手。
傍晚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有人了,我經常去居民樓給他們送資料,走到一家樓梯口,一條小狗汪汪叫,我對它說:不能叫,我到樓上去喚醒迷中的生命,你一叫,容易暴露目標,給壞人鑽空子。它不叫了。等我下樓時,我已忘了樓梯口有隻小狗,一腳踩在它身上,腳一滑差點摔跤。小狗抖了一下身子,一聲也不吭,我當時眼淚就掉下來了,小狗為了保護我,被踩痛了也不叫,萬物皆有靈啊!我對自己說,我一定好好聽師尊的話,珍惜這份修煉的機緣,只有修成了,才對得起與我相伴的所有生命。
修煉是快樂的,神奇的事常常伴隨著我,說不盡,寫不完,略舉以上幾例與大家分享。
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們指正。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15/16034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
〔大陸來稿〕老人說:「共產黨說謊騙人無底洞,迫害法輪功的那些理由能不是編造的?」
在公園遇到一位老者,於是我向前搭話:
「老哥,你好!在這涼快呢?」
「好,好,請坐坐吧!你這是……」
「剛到市場買點兒海貨。老人家高壽啊?」
「七十有八。」
「哦!身體還行?」
「原來這兒痛那兒癢的,現在好了。」
「怎麼治的?」
「煉法輪功好的!」
「哈!哈!哈!大水沖了龍王廟!」
「你也是?」
「我正想勸你退黨呢,老哥,煉了多長時間了?」
「不到半年。」
「怎麼入門的?」
「別看我人老可不糊塗。你想想看啊,全世界那麼多國家那麼多人都信法輪功,我就覺得法輪功一定有他的獨到之處,能這麼吸引人,那師父得很有本事才行。江澤民鎮壓法輪功這麼長時間了,害死了那麼多人,我住的那個小區和我老家的鄉鎮裏都有被打死、打殘的法輪功學員,可是法輪功就是不彎彎。這不,像你這樣的人不是還很多嗎?為甚麼會這樣呢?我就想法輪功中一定會有人們不知道的高深大道理在裏面。
「像我這個年齡的人都知道共產黨說謊騙人無底洞,甚麼領導抗日,畝產萬斤糧,『六四』沒放一槍、沒死一人,全是彌天大謊。它迫害法輪功的那些理由能不是編造的?我就知道不可信。
「於是我就請了一本《轉法輪》看。這一看啊,把我從小就弄不明白的事兒全都弄明白了,而且呀,還知道了更多的道理。我這個高興啊,別人都說我一下子像變年輕了。我這輩子可是沒白來。以前老怕死了下地獄,現在我覺得真的要上天堂了。哈!哈……」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師父說:「淨蓮法中生 慈悲散香風 世上洒甘露 蓮開滿天庭」[1]。我願自己成為正法時期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散發著沁人的清香,給眾生帶來美好和希望。
一、大法使我重獲新生
修煉大法前,我家庭魔難重重,心力交瘁,生不如死。我剛結婚的時候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經過三年多的周折才和丈夫團聚,可是厄運也從此開始。這三年多,丈夫學會了吃喝嫖賭,不願回家,更不為家負責,我憧憬的幸福生活在殘酷的現實中破碎。我每天就會哭,天天到單位與同事述說自己的不幸。三十幾歲的我就滿頭的白髮、面容憔悴。婆家人都護著丈夫,婆婆、大姑姐輪番折磨我,說我不好、不孝。
為了維持婚姻,為了孩子,我就努力按他們的要求做,可是絲毫沒換回他們的滿意,變本加厲的欺負我,想罵想打沒有理由就來一通。我幼小的女兒活潑可愛、聰明懂事,看到家裏充滿暴力,內心受到傷害。她變得內向,每天戰戰兢兢,我看在眼裏心像針扎一樣疼。我感覺活著一點意思都沒有,頭頂和心臟就像壓個石頭,沉沉的,悶悶的,時時都在痛苦中掙扎。同事介紹我去算卦、信佛、信教,我都去了。但我的命運並沒有絲毫改變,難道這就是我悲慘的一生嗎?
一九九五年,一位大姐勸我煉法輪功。我當時想:我拜佛、信佛都沒用,煉個功就能改變我的境遇?但我還是出於面子去了。剛看第一講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就非常激動,這就是我一生等待的啊,我要煉法輪功。當時我真有站在大街上喊的衝動:都來煉法輪功吧,太好了!通過學法,我不再自怨自哀了,心態變了,明白了苦難的原因都是業力所致,對婆家所有人不再怨恨,每天樂呵呵的。
我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法理為人處世,真心和丈夫、婆家的人相處,對婆家的任何人都能寬容。我的兩個大姑姐、兩個妯娌不合,相互不來往,我每到節假日就把他們請到我家,為大家做吃做喝,忙裏忙外,讓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團聚。公公有病,我盡全力護理,毫不猶豫的出錢出力,全家人無不感動。不知不覺中,丈夫、婆家人不再刁難我了,我的家庭變得和睦,其樂融融。一家人和和睦睦讓鄰居都羨慕。
修煉前我也處處恭敬他們,每天小心翼翼,但他們就是看我不順眼。我明白以前對他們的好都是有求的,希望換回他們對我的愛,是有條件的,常人的一生怎麼可能通過常人的辦法改變呢?修煉後我對他們的好是無所求的,是不求回報的。真是「無求而自得」[2]。
同事們再見到我都非常驚訝,說:「你怎麼變了一個人,紅光滿面的,精神煥發。你都不知道,以前我們都說你是『祥林嫂』再世,每天愁眉苦臉,絮絮叨叨。」我幸福的說:「我煉法輪功了,大法可以改變一切!」
二、身邊人的改變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全家人因為害怕臉又變了,竭力反對我修煉,又開始變本加厲的折磨我。因在文化大革命時婆家人吃盡了苦頭,被批鬥、被遣返,共產黨的邪惡他們太清楚了。
丈夫撕毀了我的書,每天逼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他馬上對我一頓拳打腳踢。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他喝完酒回家,不由分說把我衣服全脫掉,又是一頓暴打。不知打了多久,把他打得一身汗,累的直喘粗氣,我一點也不覺得疼。是師父再次為我承受了,我心中說:謝謝師父,弟子做的不好,弟子很愧疚。丈夫最終還是提出了離婚,我想既然緣份已到,那就順其自然吧。
離婚後他過得不太好,身體也不好,經常打電話向我訴苦。生命可貴,我想曾做夫妻,我們是有大緣份的,他也是為法而來,我就耐心的開導他,給他講因果關係、輪迴故事、大法的美好。他漸漸非常相信大法。一次,他來電話說:他從貨車上頭朝下掉下來了,他沒有害怕,馬上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安然無恙,有驚無險。他心臟不好,醫生要他安支架,他堅決反對,誠心念「法輪大法好」。他現在身體也非常好,也做了三退。
二零零零年,我到北京證實法回來,女兒面對社會帶來的恐怖和壓力,學習也沒興趣了。那時她正上高中,她不堪負重,決定退學。我給她講大法的美好、神奇,講為甚麼煉法輪功的叔叔阿姨要上北京、維護法,鼓勵她甚麼也不要擔心,師父會保護我。幾天後,她跟我說:「媽,我怎麼變的那麼高興呢,看到同學有各種煩惱,我都有點不理解了。」女兒順利的考上大學,順利的找到滿意的工作,順利的成家。四川地震時候,她正在那裏出差,給我打來電話。她說:「你知道我在哪嗎,我在四川。全家人都為我擔心你不擔心。」我說:「那裏地震與你有啥關係,你有師父保護啊!」
我多年給姐姐講真相,她就是不信。還因我去北京證實法見到同修就罵;因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非法勞教一年,她更仇視大法,誰提大法她都氣的不行;我去她家見到有緣人講真相,她非常生氣的不管有多少人都大聲訓斥我。我對她產生了怨心,怨她不明是非,不太想理她了。
姐姐突然得了糖尿病,而且越來越嚴重,最後轉為併發症,眼睛只能看一米以內,走路要人領著,腳開始潰爛。醫生建議截肢,姐姐嚇得直哭,埋怨我不幫她。哪有無緣無故的事呀,她這是謗師謗法遭報了。我很痛心,自己做的不好,每天出去救人,怎麼連家裏人都救不了?怪不得她怨我不幫她呢,是師父借她的嘴點化我呢。我調整心態,不斷的給她講大法的美好,舉身邊因修大法而受益的例子,並讓她來我家親眼看、聽同修在法中修煉的體會和身心受益的情況。
姐姐終於明白了大法真相,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的好人。她寫了鄭重聲明,表示以後一定支持大法、支持大法弟子。她誠心的默念「法輪大法好」。慢慢的,她潰爛的腳開始癒合,不用截肢了。在眼睛做手術時,她不斷的默念「法輪大法好」,手術非常順利,也不覺得疼,眼睛很快恢復正常了。
大嫂一家在外地,只要一給我打電話就是來看病,要我陪他們,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幾年前,大嫂咳嗽、發燒。一開始以為是感冒,但打針吃藥不管用,後來開始高燒,實在忍受不住,大嫂又給我打電話。我帶她們到本市最好的醫院,拍片發現肺部有陰影,醫生決定立即手術。我讓大嫂默念「法輪大法好」,她不說話。她辦好入院手續,醫生就先打退燒針,並做全面檢查。可是,無論打甚麼退燒針都不好使,大嫂燒得全身發抖,縮成一團,圍上大被還說冷。
晚上,同病房的一位阿姨說她自己也是這個症狀,是肺癌晚期,就等死呢。她說還沒活夠,兒女都孝順,家裏條件也好,可就得了這絕症。我向阿姨講真相,阿姨非常認可,阿姨的女兒看後非常感動,拉著母親的手流著淚說:「媽,你終於有救了,我為了護理你累的得了腰椎盤突出,又怕你擔心不敢跟你說。一位煉法輪功的朋友告訴我『法輪大法好』,我就念,現在全好了,我沒敢跟你說。」她媽笑著說:「為我好我能不聽嗎?」我安慰她說你只要誠心的念大法好,我們師父就救你了,她們一再謝我。第二天,她們辦理了出院手續。
這過程大嫂都在場,我又勸大嫂:只有我們師父能救你,阿姨的症狀和你一樣,醫院已沒有辦法了。我輕輕的給她讀法,半夜她就開始出汗,早上起來她非常高興的說退燒了。她開始誠心誠意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了幾天,大嫂做了各種檢查也沒結果,大嫂就回家了。回家後,我給她放《我們告訴未來》光盤,給她全面的講大法真相。早上起來她高興的說:「在你家真好,念幾句『大法好』我就睡著了,在自己家的時候怎麼也睡不著」。半個月過去了,檢查還是沒有結果,醫生說可能是風濕引起的發燒。我對大嫂說:「這是考驗你是不是真信呢,你辦理出院吧,你沒病了。」大嫂很聽我的,強烈要求出院,醫生只好給了出院手續。直到現在大嫂的身體都很好。
再說我二嫂,因長年勞累,一身的病,也是一有病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陪。一次,她頸椎痛的脖子動不了,在醫院做了伽瑪針,醫生建議她儘量少活動,我就把她接到我家。她痛的不好意思哭喊,就讓我出去,我問:「為甚麼?」她說:「我要哭」。我打開音響放大法弟子的音樂,她安靜了。我逗她說:「你哭啊?」她笑了說:「天上的音樂,真好聽」。我也是給她講真相,她漸漸的也認同說:「你一講起大法,就像個大學教授,講起常人的事就沒話了。」
二嫂這麼說,我若有所思,我是否真像老師在講台跟學生講課呢?還真是。我一定有證實自我,感覺自己高人一等的心。多不好的心,我沒修出平和、謙卑呀。沒有大法我算甚麼呢,連命都是師父給的,發現不好的心一定要去呀。
我們單位因經營不善倒閉,全場職工失業自謀生路。我和一位同事同去一家「小飯桌」(學校附近提供孩子吃飯睡覺的地方)打工。我一去就和老闆娘講真相,她非常認同,馬上得福報。她身體不好,不得已從教師崗位提前退下,又要維持生活才開的「小飯桌」。她心情不好,天天拿她丈夫出氣,說他沒能耐,掙不到錢。自從我對她講完真相後,她心情一下好了,再也不罵丈夫了。她丈夫非常感激我,想起來就謝我,說是我救了他,我說:「應該謝大法師父!是大法師父救了你。」
同事藉口身體不舒服讓我多幹活,還嘲笑我。我不動心,任勞任怨,對她很和善。有時間我就對同事講大法的美好,處處關照她。她終於離開小店的前一天同意三退,並讓我給她孩子也退,我說:「要孩子本人同意才行」,她說:「放心吧,孩子聽我的。」她並感動的說:「你真是好人,我最信任的人,等我開店一定雇你到我店打工。」不久,她弟妹得了腎癌,摘除一個腎。她勸弟妹來我家學大法,她弟妹在我家吃住十天,我精心的照顧她,和她一起學法、煉功,幫她買了MP5。現在她弟妹身體完全康復已經上班了。
三、幫助同修與修自己
千萬年的等待,我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全身心的投入做好三件事中。在修好自己的同時,幫助難中的同修共同精進。
一位剛得法的A同修,因人心沒去養了一些雞等兒女回來吃,她知道不能殺生,就讓鄰居常人殺。幾天後,她突然出現病業狀態,腿不好使,不斷的摔跤。她的兒女都不在身邊,我和同修們一起照顧她的生活起居,和她學法、交流。她女兒從外地回來堅持要她住院,一個月下來沒治好反而癱瘓在床。我和同修幫她發正念,陪她學法和她交流。同時,我們集體向內找。我發現自己有怨A同修的心,怨A同修平時不好好修、沒正念、不聽師父話。我善心不夠,不體諒難中同修的不易。修煉就是一顆心套著一顆心,有怨怎麼可能善的起來呢?師父講過:「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3]師父的這句法重重的敲在了我的心上,修煉怎麼能向外看呢?是走魔道呀。我們大家都找到不正的人心,歸正、解體。場正了,A同修也自覺的向內找了,要求出院回家。醫生開玩笑的說:「你下地走兩步就可以讓你回家」。A同修被女兒扶下床,真的奇蹟般的走了三步,第二天就辦理了出院。
可是A同修回來又不會走了,她女兒回去外地上班了,我們又開始輪流陪她學法,照顧她的生活。一天早晨,我剛去她家,看到她在屋裏站著,驚訝的我眼淚流了出來。她也流著眼淚跟我說:「我不想給同修添麻煩,有尿不想尿到炕上,就滾到地上尿了四次。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幫我,我三個小時一定站起來。三個小時後,我真的站了起來,雖然走的斜斜歪歪,畢竟可以自己行走了。」我倆都高興、激動的說:「謝謝師父!」
她的精神又突然變的時好時壞,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時,她正念也足,也正常,但我們一走她就變樣了。她兒子回來了,跟我們說她舉止不正常,說她有精神病。我心裏怪她兒子咒她媽。念一出,我馬上意識到怨心又起來了,馬上解體。
同修們不被A同修的假相帶動,不向外看,就修自己的正念和慈悲心。A同修是新學員,能在這個時期得法得有多大的緣份啊。我們一點點教她煉功,一起學法。她走的不穩就幾人扶著,手不好使我們把著。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和同修的正念配合下,她終於五套功法都能煉下來了,慢慢生活也能自理了,精神也好了。現在,我們經常吃她親手做的飯。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要我們向善的心。
有時大家說話、做事不在法上,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對A同修要求這要求那,A同修心裏波動很大。有時同修一句逆耳的話,A同修就會不顧一切的花一千多元錢打車去女兒家,然後只住一宿再打車回來,封閉自己不見任何人。時間久了,同修也沒耐心了,很少上她家。同修還說我是情,是我把A同修慣的,讓她有依賴心。那時我的心真的很迷茫,不知到底該怎麼做。可我堅信幫助同修沒錯,師父要我們不落下一個弟子,要我們帶好新同修。「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
在不影響三件事的前提下,我每天都去A同修家。我根據她心性的位置鼓勵她、安慰她,在法理上和她交流。有時她突然說不能幹活了,我就拿起拖布拖地,給她個抹布讓她擦灰,她痛快的做了;有時她說不能走了,我就忙完後往出走,讓她送我,她就順著跟我出來,不知不覺陪我走了很遠……。不知不覺中她改變了,有正念了。她是她們村唯一的大法弟子,很多村民從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一位同修家裏書架上甚麼書都有,雖然學法、煉功很精進,但身體一直不好,出現病業狀態,幾次幾乎暈倒,思維緩慢,說話也慢吞吞的。我就勸她清理自家的空間場。開始我很有耐心,後來強硬,再後來命令。同修就是不以為然,但始終同修態度很好,總是對我很善。我開始找自己,找到一顆急心,黨文化的強制,高高在上。我靜心學法,發正念解體不正的人心,調整好心態,再和同修一起學習關於這方面的師父講法,並找出明慧網的相關文章一起交流。她終於明白了都是低靈生命的干擾,欣然同意清理了。我們正清理的時候來了電話,她在接電話的同時聲音就在變,越來越流暢,自如。她高興的又把家裏養的花全部送給了人。
有些同修表揚我修的不錯,我自我膨脹變的飄飄然了,有時忙做事學法也跟不上,對同修說話開始煩躁,語氣都是高傲,狂妄還不自知。有時候我怨同修笨,總依賴別人,大事小事都來找我。可是我越煩就越忙,早上還沒吃飯同修就來了,有的同修晚上九點多也不走,或乾脆就不走了。有時我就借故照顧母親離開家,可是回來還沒到家,在車上就一個個電話,下車就又碰到同修積攢了一堆的事要做。
看到我變的如此煩躁,說話不祥和,一位同修就善意的與我交流,並邀我到她家的學法小組。小組同修都坦誠的談了自己的修煉體會。看到同修遇到甚麼事都找自己,讓我深受啟發。再反觀自己,真是慚愧呀,我都在修別人了,怨心、急心、證實自己、瞧不起人、妒嫉心、容量小……。我就堅決解體它們,看住自己的思維,不能只做事不提高。
四、在打真相電話中提高
前些年,我都是面對面講真相,現在同修們都拿起了手機,彌補了地域的侷限性,偏遠山區的眾生也可以聽到真相了。我也想用電話講真相,可以救更多的人。幾經輾轉,我終於有了電話。開始我只是放語音,每天雖然認真的放,但救的人寥寥無幾,我就向有經驗的同修學習直接撥打電話講真相。同修很熱心,帶我出去,我聽她給第二個人講真相時,就嘗試著自己講。我感到打真相電話並不難,只要用心,心態純淨,即使說的不像有經驗的同修那麼流利也能救了眾生。
我第一次打電話,講到第三個人時,那人同意退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從此真相電話就一直陪伴我。
慢慢真相電話普及了,幾乎周圍同修都有了。可是他們只會播放真相語音,不會具體操作,也不知怎麼在電話裏講。我就給同修們寫下步驟,教他們操作。可是同修還是弄不明白,我就一次次的教,一遍遍的講,煩躁的心也一次次返,我就一次次修去。
當我學好法,心態好時,對方也願意聽,也認同大法好,也同意三退。有個人接到電話後與我反駁,說現在國家政策如何好,我就講:「現在的醫療、上學、住房都那麼貴,貪官們把錢都弄到國外,兒女都送到國外,我們吃著毒大米、地溝油、毒奶粉……」,我還講預言、講現在的社會形勢、講天意。只要他不掛電話我就講,最後他不說話了,並掛斷電話。不能錯過一個有緣人,我再次打過去,他突然變了語氣,很客氣的說剛才電話出了問題,問我甚麼事。我又向他講三退,他欣然同意。有的接到電話後說:「你的聲音真好聽,真善」並馬上同意三退。當我們真的發自內心的救眾生時,他們都能感受的到。
有同修不願打語音電話,我就鼓勵她們,介紹自己的體會,她們終於也開始對講了,由一個也不退,慢慢一個、兩個,有時一天也能退六、七個了。
自從有了電話,我們幾乎每天都出去講,無論嚴寒酷暑,風霜雪雨,雖然身體吃了很多苦,可心裏一點都不覺得苦,而且身體越來越輕盈,心裏越來越舒暢。
十幾年的風風雨雨,經歷的太多太多,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從痛苦中、艱難中、幸福中走過來,是師父給了我一切。師父選擇了我,讓我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給了我無限的榮耀。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香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17/160366.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修煉大法,我受益良多,身心健康。大約從二零零四年開始,我就和老伴(同修)一直堅持在外面公開煉功,雖然過程中也有過一些干擾,但是在師父的慈悲護佑下,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我們還是一路走過來了。
修煉大法之前,我身體一直不好,有痔瘡、肩周炎等。在九九年初,我去另一個城市照顧生病的家人,我的一個外地親戚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囑咐我一定要看。開始看書時,總是打瞌睡,而且文化不高,識字不多,三天看一講都看不完。
回家後,我就想要修煉,但是又沒人教,我到外面公園裏去找到煉功點後,就在煉功點開始煉功,又買了大法書籍,正式走入大法修煉。這段時間又出現過便血的症狀,因為右肩有肩周炎,煉「沖灌」,右手抬不起來。但我知道這些狀態都是師父在管我,幫我淨化身體,是好事,堅持了十多天後,一切就正常了,各種病都好了。
大法真是太神奇了,不用打針,不用吃藥,也不用求別人,通過自身的修煉,就能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
在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兩個多月後,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了全國性的對法輪功和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後來不准在外面公開煉功。而我又不知道煉功點的其他同修在哪裏,於是就只能自己在家堅持學法煉功。
二零零零年,我的老伴也走入了大法修煉。那時因為脫離了整體,我們也不曉得上網,所以不知道該做甚麼、該怎麼做才能證實法。
大概是二零零四年的時候,我和老伴回到了家鄉。因為我們不是在這裏得法的,不認識這裏的同修,出去找也找不到。後來,我就和老伴商量:要到外面去煉功。我們白天出去找好地方,晚上就出去煉。自那以後,我和老伴就堅持每天早上三點五十分的晨煉(除了下雨和冬天很冷時),一直堅持至今。
開始時,家裏人因為擔心我們被迫害,所以反對我們出去。兒子對老伴說:媽,你們在家煉好了,不要出去煉,萬一被人家抓起來怎麼辦?雖然兒女們有些擔心,可實際上看到父母煉功後身體變的這麼好,他們都是相信和支持大法的。
最初,我們是在河邊的一個公園煉,早上來來往往晨煉的人很多都會看到。一次下雨,我們到一個家屬區的亭子裏煉功,一個保安看到了,他走過來拿起錄音機聽了一會兒,當時正在播放「神通加持法」[1]。我當時也不怕。只見他對我老伴說:阿婆,你煉的這是「迷信」,是神法,國家不准煉的,要抓的。你們到偏僻一點的地方去煉吧!我老伴說:這是不犯法的。他就不管了。
又一次,一個女的看到了,她對我說:阿伯,這是禁止的,不准煉,你知道嗎?我故意說:不知道。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個女的也是同修,她這麼說是要試探我們。
在一個地方煉功久了,就換一個地方,十二年來,我們已經換了幾個地方,但一直堅持在外面公開煉功。有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在公園煉法輪功,有的人說自己以前也煉過;有的人說不要在外面煉,要煉在家裏煉;也有的說不要煉,要抓的。但是我們不怕,不為所動。就是做自己該做的,可能是自己當時純淨的這一念剛好符合了法的要求,師父就保護了我們,舊勢力邪惡也不敢干擾和迫害。
信師信法,破除病魔干擾
很久以前,算命先生給我算過,說我只能活到六十九歲,那年有大難。後來到六十九歲那年真是遇到一個大坎,但是因為我修了大法,有師父管,我平安跨過來了,現在都八十一歲了,身體依然健康,身心快樂,這都是修大法得到的福報。
六十九歲的一天,我肚子發脹,很難受,吃不下飯,想睡覺。後來上廁所時,感覺要暈倒,趕緊叫老伴。據老伴說,那時已經翻白眼,不是很清醒了。家人一緊張,就把我送醫院了。
在醫院,醫生也檢查不出來是甚麼病,只是看到我的肚子脹的鼓鼓的,人又不清醒。後來說要開刀,老伴堅決不同意。她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去跟醫生們講真相,但是心裏對大法的法理還是有一定認識的。醫生說不開刀可能會沒命的,老伴就是不同意。她說:就算真的救不了,我服侍他那麼多年,也對得起他了。醫生又去勸說兒子。老伴叮囑兒子說:千萬不要聽醫生的,你爸這個事,一定要由我來做決定。兒子看到老伴這麼堅決,也只好聽她的。就這樣沒開刀,沒做手術,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
後來,醫生又說是我的右腳有問題,不做手術就去電療,電療了二十多天,也沒效果。後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在這裏,我決定回家,回去堅持學法煉功,這樣我就出院回家了。
剛開始煉,右半身很痛,但是我不管它,就是堅持煉下去,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就恢復正常了,這也讓我進一步體會到大法的威力,更加深信大法。
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當地的同修找到了我們,給我們送來了師父的最新講法和真相資料。通過看師父新的講法和真相資料以及與同修們的交流,我才明白現在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除了個人修煉以外,還要承擔起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責任。
我們從簡單的做起,有時會拿些真相不乾膠去貼,開始時可能心態不純淨,貼了以後,去檢查發現有很多都被不明真相的人撕掉了。我們與同修交流,認識到任何事情都是與自己的修煉有關的,大法弟子遇到問題首先要向內找。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講真相救人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都不配干擾,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也不能有怕心,只有把心態擺正,才能做好證實法的事。
後來隨著心態的歸正,貼出去的真相不乾膠也越來越少人撕了,所以,學好法,遇到事情向內找,是我們大法弟子走正自己修煉之路的基礎和保證。
在今年,有一次我和老伴去逛商場,突然覺的四肢無力,站不穩,在爬樓梯時,要暈倒的樣子。後在老伴攙扶下回到家,我說想睡覺,老伴說:不能睡,你要學法、煉功。我就開始學法煉功,四天後就好了。
事後我反思,為甚麼會出現這種干擾呢?通過向內找和與同修們交流,我明白了: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放鬆了對自己的修煉,電視看多了。師父講過:「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2]而我按理說生命只有六十九歲,以後延續來的生命都是修大法的福報,是師父給我修煉用的。再說,就算沒有這個問題,沉迷看電視也是一個執著心呀,不去怎麼行呢?修煉是嚴肅的,法也是有標準的,我應該珍惜,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修煉中,走好走正最後的證實法的路,不辜負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15/1603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二零一六年以來,西安地區多次出現大法弟子講真相、發資料,被群眾惡意舉報,大法弟子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和非法關押,還有許多大法弟子被法院非法判刑的事情,令人痛心。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階段,許多地區的同修做的非常好,已經能到政府樓、到派出所講真相了,而我們地區的邪惡因素仍然很猖獗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痛心之餘,我對本地區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反思,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參與營救沒有向內找
一旦有大法弟子被綁架,大家都很著急,都想各種辦法去營救同修,心是好的。但是在營救的過程中,一旦哪裏出現問題,很多同修沒有認真向內找,找出自己的問題,而是把責任推到警察、法官等身上,說警察或法官怎麼這麼邪惡,簡直不可理喻等等。
比如,一次一個同修找法官講真相,法官根本不聽,還大吵大鬧的叫法警把同修抓起來,同修很生氣。後來寫信交流此事,同修說法官的態度「極其囂張」。其實,這個時候如果向內找,我們就會發現問題──法官態度不好,那是因為他有不好的思想被邪惡的因素操控了,根本不聽大法弟子講真相。如果這個時候,大法弟子能夠心平氣和的發正念,鏟除背後控制他的邪靈,然後再講真相,效果會不一樣的。當我們的心都被邪惡的表象帶動了,被邪惡弄的心裏憤憤不平,對這個生命產生了成見,認為這個生命不可救的時候,那就起不到好的效果了。
二、求結果,沒有重視過程
大法弟子有師父和護法神保護,一般情況下只要正念強,不會輕易出現問題。出問題的時候,肯定是自己哪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也就是說被警察綁架的同修,他自身或多或少都存在要修去的問題,所以他在這個事件中應該是最重要的環節,他的正念決定了他能否突破魔難,能否儘快離開邪惡的地方。
既然如此,我們參與營救的同修就要擺正基點,我們營救的目地當然是想讓同修儘快脫離邪惡的地方,但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認為營救的過程不要求結果,不要把眼睛放在同修有沒有被放出來上,而要把重點放在過程上,在營救的過程中,把真相講到位,讓每一個參與此事件的法官和警察都明白真相,同時明白善惡必報的真理。
也就是說,這個營救的過程是不是也是在救度公檢法的人員呢?我們本著救他們的心去做,而不是僅僅為了讓同修解脫出來,他們明白的那面會感受到的。即使同修沒有被放出來,當他們生命本質的一面明白真相的時候,他們也會善待大法弟子,不會加重迫害。這個時候,只要被關押的同修找到自己的問題,在師父的加持下,就能正念走出邪惡黑窩。
三、對安全的重視不夠
現代科技的發展,使手機成為了實打實的竊聽器和監控器。手機中的GPS定位功能被邪惡的人利用來對同修定位。所以僅僅是在商量事情的時候,把手機集中到另外一個房間,已經不能起到保護作用了。
如果有手機被惡人監控,那麼幾個手機湊在一個地點的時候,邪惡就會知道這裏是大法弟子集會的地方,就會伺機搞破壞。所以去集體學法的地點、資料點和同修家,或者是另外的商量事情的場所,都不能帶手機。特別是從事證實大法活動的時候,更不能帶手機。最近有一個大法弟子被非法庭審,十來個大法弟子去發正念營救,結果也被警察綁架,可能就有這方面的原因。
打電話也是極不安全的,惡人會利用電話錄音,竊聽到通話的所有內容。使用微信、QQ等聊天工具也是一樣,都能被邪惡輕而易舉的監控。這樣一來,如果同修沒有引起這方面的重視,就會被邪惡鑽空子,造成重大損失。
我建議同修之間的通信可以使用國外的郵箱,並定期清除郵箱的內容,這樣做更有利於安全。
四、一言一行都要注意
師父說:「修煉哪,甚麼叫無漏啊?沒有小事。」[2]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要與法對照,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就要立即歸正。
比如,有的同修在與其他同修商量如何找綁架同修的警察講真相的時候,用上了「騷擾」一詞,說我們去騷擾他,而不是我們去救度他。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如果用「騷擾」,那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說明人家是對的了,雖然可能是同修一時口誤,但是要注意修口呀,我們講真相是為了救人,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情。
還有的律師(也是同修)在配合營救的時候,對同修說,做這些事情根本沒用,他們(指法官和警察)都是一丘之貉。這樣一下子就把法官和警察都擺到邪惡的位置上去了,同時可能由於營救的不順利,他說做這些事情根本沒用,就用消極的思想把這個事情給定了。自己都覺的做營救的事情沒用,那怎麼能在營救的過程中起到正面作用呢?法官和警察都是要救度的生命,因為對方表面的態度,就把他們當成邪惡了,這樣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嗎?歸根結底,都是我們個人的心性還需要提高呀!
五、信師信法
信師信法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說是根本問題,因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有問題的時候,那是我們自己做的有漏。
由於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大家沒有注意修去自身存在的問題,過於關心結果,營救同修失敗之後,大家心裏都不好受。而且還在有同修不斷的被綁架和判刑,對整個地區的形勢造成了負面的影響,使大家心理壓力都很大。
無論怎麼樣,我們是師父的弟子,都有師父在管,只要我們在法上歸正自己,師父就會幫助我們。無論遇到甚麼情況,都不能動搖我們信師信法的信心!
願同修們都振作起來,修好自己,繼續抓緊時間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誓約!
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今年五十二歲,跟隨師父修煉十八個年頭。這麼多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一直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有酸甜有苦辣,也有剜心透骨的去人心執著後的提升。當然感受更多的是:眾生明白真相後的那種幸福與快樂。
一、不負使命多救人
我深知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救人是我們的使命,因為我們下世前與主佛簽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才能來到世間成為令眾神羨慕的生命──大法弟子!
八年前因遭到迫害,我提前退休了。打那時起我幾乎把自己的一切全都用在了修煉上了。這是因為我的一切都是大法師父給予的。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多救人,與身邊的同修配合救人。
這幾年通過同修們大面積的講真相,城裏的世人基本上都聽過了,明白真相的世人也越來越多。我與同修商量下鄉到空白地區及學員少的地方講真相救世人,我們計劃從不同方向一個村一個村的講。我們騎著摩托車到偏遠的山區送資料、講真相。
山區離我們遠的有一百多里地,往返路程就要兩、三個小時,開始那裏的人受謊言的毒害,講真相不聽、給資料不接,有的就說不識字,甚至打電話構陷,這樣的事情在去年的一年中就發生過四次。
記得一次我與同修在往回返,中午我們剛從山上下來,有一警車迎面而來。我突然意識到,有人打舉報電話了。但在心裏還是正念否定它,不允許邪惡幹壞事。因為路很窄,警車與我們擦車而過,坐在摩托車後座的同修回頭一看,警車開始掉頭了,我倆大聲喊:「師父救我們!」多虧正好路過一個村莊,我馬上拐進一個胡同,摔倒了又爬起來,同修連拉兩家的門沒拉開,接著拉開了第三家的門,我們進了一戶人家。
戶主大姐對我們這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有戒心,不敢留我們,待我們平靜下來說明真實來意後,戶主大哥在裏間聽到聲音,睡眼惺忪的出來對我們說了聲:進來吧。然後又回屋裏睡去了。那時正是中午休息的時間,看起來大姐也很想休息,說下午還要去澆地呢!我與同修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我和大姐說:大姐這個時間打擾你們,太對不起了,大姐你先休息吧,我們到院子裏去暫留一會。大姐說院子太熱了,我和同修邊說邊走到院子裏,找了個馬札坐下,這時的大姐也完全沒有了睡意,又給我們洗了一些黃瓜、甜瓜端了出來,與我們一起坐下了。這讓我們有機會給大姐全面講了真相,大哥也起來了,給他們全家講明了真相做了「三退」,四十分鐘後我們謝了大哥、大姐,離開了那個村莊安全的回家了。
還有一次我與另一同修騎摩托車到山區講真相,正好是收小麥季節,大道兩邊全是曬小麥的,我們先到預定的村子一邊發資料,一邊講真相,從村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兩邊曬小麥的人也少了,我們邊走邊講,在這過程中甚麼人都能遇到,有信的有不信的、有恐嚇的、有感謝的、也有被邪惡控制不理智的。
我們一路上邊講、邊發、路上有合適的電線桿就貼不乾膠,就在我們離家還有四十里地時,同修剛貼完一張不乾膠,就有一警車向我們駛來。在警車剎車掉頭時,正巧路西就是個村子,我倆迅速的騎車左拐、右拐拐進一戶敞著門的人家,甩掉了警車。半個小時後我們感謝了這家人,順利的離開了。那天我們勸退了九十四人。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我沒顧上吃飯,首先給師父上香謝謝師父!師父:沒有您的呵護,我們做不了任何事。沒有師父的呵護,我哪能走到今天呢?
記得還有一次,天氣不好。如果不出去(救人)就會感到今天的時間又這樣浪費了,俗話說:「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想到此,我還是帶上雨衣單人騎摩托車出發了。剛進村來到一戶人家,就下起了雨,戶主很熱情的讓我把摩托車推進去,我給他們一家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雨還繼續下,我經過戶主的同意,把車放在他家,然後我就挨家挨戶講真相。雨越下越大,人們有三三倆倆的聚在門樓子底下正好聽我講真相。我又來到一家,正好有七、八個人在過道裏打撲克,我一一的給她們做了三退,這時從正屋裏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兇巴巴的對我嚷: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幹這個?不做好事我就打電話!我面帶笑容平靜走過去告訴他:大哥你看我哪像幹壞事的?我是來教她們幹好事的,你看「真、善、忍」哪個字不好,就江澤民反對真、善、忍,好人哪有反對的?大哥你說呢?當他聽我反覆的說「真、善、忍」三個字馬上改變了態度,不好意思笑著說:好那我就不打電話了。這個生命了解了真相,心裏升起了善念。我又來到一家街門口,男主人明真相後連聲說謝謝!我說就謝我們師父吧!他那一百零一歲的老母親招手再讓我坐會。因為我還有很多人沒救完,我跟老人握手告別。
那天,我就這樣一戶一戶的走著,身在雨中可心卻享受著眾生得救後的喜悅。等我回去推摩托車要回家的時候,戶主家裏又來了一大幫打撲克的人,我又給他(她)們一一做了三退,戶主看我一大兜子的資料送完了。問我:你們的錢是哪來的?我告訴他:都是我們自己省吃儉用省下來的。他豎起大拇指說:你們法輪功真了不起!這個雨天我收穫可大了,一共有四十五個生命明白真相得救了。當我回到家裏時,丈夫已經做好晚飯在等我了。
這樣的事太多了。隨著正法的推進,明真相的世人也多了,經常能聽到感謝聲。記得有一個黨員,我給他講真相,他說我看就你們法輪功行,你們裏邊有能人。我隨手拿出一張寫有「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告訴他這五個大字誰看了誰好,看見的人不能大聲念也會默念,誰念都會得福報,我就貼在這個電線桿上,告訴他你好好看護著不要讓人撕掉了,會功德無量的。他爽快的答應:好!我家就在這住,我幾乎天天在這裏。
還有一次我與同修到山裏講真相,我們分頭講,我到一戶人家那個大姐明白真相後,給我一個大蘋果,我告訴她:我不能拿你的東西,大姐說了好些感謝的話把蘋果硬給我塞進兜裏了。回來的路上同修說回家給師父供上。謝謝師父!因為在去這個村子之前,上個村的人要打電話舉報我們。回到家,我給師父供上了大蘋果,還上了香,叩謝師父!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不管環境怎樣變化,我們救人的心決不動搖。
二、救人路上險象環生 整體配合營救同修
另外,我們還以學法小組為整體做好救人的事。我所在的學法小組從成立到今天已經有五個年頭了,同修們的年齡從三十到五十多歲之間。我們來自本地區的東南西北方向,是大法把我們連在了一起,共同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我們來自不同的家庭,通過我們對法的認識、提高,突破一切阻力,我們做到了資料點遍地開花,做到了人人都是資料點,人人都是協調人。我們長久堅持的有四人,多者無限,可所謂是聚之成形,散之為粒。
我們每週有一次集體晚上開車到鄉下發資料,去的路上我們都默默的發正念,清理所到之處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干擾因素,回來的時候我們齊背師父的《論語》及其他經文。平常可以自由組合兩人或一人騎摩托車到發過資料的村莊再去講真相,這樣效果較好。我們其中有兩位同修家中有上小學的孩子,每次發資料不管早或晚他們都要等媽媽平安的回來才能睡。記得,去年快要過年了,白天我們同修六人一起出去到百里外的空白區講真相,被村文書構陷,有兩位同修遭綁架,其他同修第一時間利用各種途徑查明瞭構陷人的信息,及時曝光並通知各片同修發正念,加持被綁架的同修。還有一部份同修陪著遭綁架的同修家屬去了派出所講真相要人。當被綁架同修看到我們進了派出所,眼睛一亮(過後聽被綁架的兩位同修說,她們看到我們時心想你怎麼來了呢?邪惡不是都認識你嗎?)當天晚上就有一同修不配合邪惡,在送去拘留所被拒收,正念闖出。另一同修由於認識上的差距,在所謂十五天拘留書上簽字,默認了他們對自己的非法迫害。我們整體發正念,加強被綁架同修的正念,又在星期三接見日有同修陪伴家人去拘留所與被關押同修交流、溝通,告訴同修不能默認迫害,不能承認十五天,我們不應該在這,使被綁架同修轉變了認識,並囑咐同修不要為了她浪費大家們的時間,她會做好的,六天後正念回家。又從新投入到講真相救人的行列中。
在發生綁架的一週時間內,我們整體配合,發揮整體的力量。我們共去了三次構陷同修的村莊、鎮駐地(往返六百里地),給構陷同修的村文書講真相;家裏的同修及時的製作出給某某村父老鄉親的一封信、不乾膠,發到每家每戶及他們周圍的村子;又把訴江大展板貼到了他們村莊的政務公開欄內;待我們第三次去的時候訴江展板依然紋絲未動,那天晚上是個大霧天,能見度只有幾米,道旁的樹都看不見,車走的很慢,倆位同修打電話給孩子不要等了睡覺吧,可家裏的孩子一直聽到媽媽的平安聲,才安靜的入睡了。我們那天回來後已經深夜了。雖然很辛苦,但是我們每個人都感覺到:為了同修能早一天平安回來,我們值得!
那幾天由於曝光及時,據知情人透露,通過郵局發給構陷人的信件從全國各地四面八方郵寄過來,據說構陷人的朋友接到資料後,馬上打電話給構陷人說:「伙計你怎麼幹那個事啊?」眾生都在覺醒。
像以上這樣的例子,很多。每當發生迫害事件,我們都是第一時間,組織營救。減少了同修被迫害的程度。但儘管我們盡心盡力,幾年來,當地還是發生了幾起被邪惡綁架判刑的例子。救人中每當發生干擾的事情後,我們都向內找自己、修自己、歸正自己,爭取能在今後的救人中避免邪惡事件的發生。
三、相互配合 修去人心
有一次我們六人晚間開車到鄉下發資料,我們根據自己的心性、心態,看見人就講,沒人時就發資料。到了村頭還有一群人,可我的資料發完了。另一同修沒發完也回來了,我看同修的兜裏還有資料,我說那邊還有一大群人你發了嗎?她說:沒有。我說:把資料給我。我不假思索的拿上資料回頭給街頭乘涼的十多人發了。第二天同修問我:昨天你向我要資料時,有沒有顯示心?我說:沒有啊!因為我正發到那兒沒有資料了。同修很誠意的告訴我:當時自己有怕心沒有過去。回家後我想為甚麼同修這樣問我呢?是不是在我的潛意識中確實存在著顯示心,自己都感覺不到了呢?再一想,那時我應該叫同修和我一起去發,既達到了互相配合,又能削弱我們各自的人心。再深挖自己:發現我這個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埋藏的很深。我真心的感謝同修的直言,使我能及時發現自己的不足。在救人的路上我們互相配合著、鼓勵著!修去了很多人心。
在下鄉講真相的過程中,遇到過很多感人的事情,這裏就舉一、二例:有一次,我們開車來到一山村,同修各自分頭逐戶講真相,中午了我來到一戶人家正在吃飯,大娘趕忙起身讓我吃飯,我一看她窗台上有新年掛曆了,我說大娘你們有掛曆了?坐在身旁的大叔說:是你們同伴在大街上發的。他家裏還坐著一個外人,我就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並告訴他們我們是來給你們送平安的,知道大法好的人都能得救。聽說我們是大老遠從城裏來的,他們都很感動。大娘一再謝謝我:並熱情的讓我吃地瓜,還說:我們山裏的地瓜好。我說:現在都在家吃飯,我們快抓緊時間逐戶走走。大叔告訴大娘說,她們好幾個人呢,意思多給我們幾個。大娘的熱情,使我不好再推脫的接過了,她給的好幾個大地瓜。回來的路上同修們吃著大娘給的地瓜,美美的、甜甜的。真可謂是「苦中有甜」啊!我們就這樣享受著眾生得救的喜悅,美極了!
四、我被推到了協調人的位置上
二零零九年,由於邪惡的迫害,原協調人被綁架判刑,特別是拋頭露面的幾個協調人和技術同修都被判了重刑。我所在的地區協調工作幾乎陷入了「癱瘓」狀態。鄉下與市區大都斷了聯繫。那時裝電腦、修打印機只能找常人。更何況有很多事需要大家共同參與,這就需要有人來協調。當時由於迫害很嚴重,同修們自我保護的心、怕心還是很重的,雖然各自都還做著證實大法的事,可真正走出來做協調的還是寥寥無幾,因為這幾年做協調的同修,一茬一茬的都不同程度被迫害過。部份同修甚至認可了舊勢力的安排,錯誤的認為做協調就是被迫害的對像。針對種種情況;我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開始協調;
其一、尋找有能力的同修和技術同修入手
我記得,零九年我們地區做的神韻光盤不是打盤貼的,當我見到標準盤貼的神韻光盤時,我就想:如果我們也能做出這樣的神韻光盤多好啊!眾生會更喜歡,救人的效果會更好。當我的正念出來,一心想要做好神韻光盤時,恰好明慧網上很快就發表了打印光盤貼的教程。通過這件事,讓我更明白了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當我悟到這層法理後,我決定自己必須參與當地的協調工作中來。想到後,我立馬行動,先找有能力的同修共同參與協調。讓原先有技術的同修能發揮他(她)們的作用,協調同修們能擰成一股繩,讓更多的同修能走出來救人。
協調工作可不像個人修煉救人那麼簡單。時時處處都表現出相互之間人心的碰撞。當我接觸當地的A同修,我發現該同修不僅有技術,工作能力強,又年輕又有學問,可以說A同修幹甚麼甚麼行。整體多需要這樣的同修啊!可是當我們真正在一起配合做事的時候,出現了很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很多事情都事與願違。那時的狀況對我來說:用「苦其心志」[2]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了。舊勢力就利用著我們沒修去的人心,間隔、誤會、拖延浪費著師父用艱難的承受而賦予我們救人的時間。雖然那個事情做了,但是就是起不到那麼大的作用。事做完了還要在A同修的小範圍內起一些後「效應」。
我覺得這樣下去如不能及時歸正是很危險的,舊勢力會鑽我們的人心空子的。當時的我用人心看問題想離開此地,不想再繼續表面維持下去了,真想退出做協調的事情。
師父慈悲不斷的點化,法理中也明白我應該提高了,可就是心性不提高,沒有別的辦法就硬撐吧。艱難的參與整體上的工作,內心深處陷入痛苦之中,感覺壓力太大。由於種種原因A同修不來大組學法了。我不止一次、兩次的到A同修家交流,表面是在法上,可還是想改變別人。因此我們過後還是「我行我素」。
我很多次的想和A同修能面對面的誠心交流,可當我面對同修投來那不屑一顧的眼神時,我那顆人心又一次次的翻江倒海。有事我再不敢找A同修了。把好事當成了壞事。
我曾問自己:為甚麼在邪惡迫害那樣嚴重時,都能堅定的走過來?為甚麼這個人心就不放呢?能帶走嗎?當我從法理中明白碰到的一切都是修自己的,同修就是一面鏡子,看到問題應該反過來修自己,長時間來你錯我對的,那是修煉人嗎?師父講:「修煉人哪,大家想想,每個人在世上都走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歷史過程。這個世間的理是反的,你看的是好的,在那邊看是壞的。」[3]
「你聞著是香的,那邊聞著是臭的,甚麼東西都是反過來的。在這樣一個情況下,修煉起來是很難,要想保持正念更難。但是呢,正因為這樣,才會把那些人心反映出來;做的好的就向正面發展;做的不好的、不向內心找的,就會向反的方向發展」[3]。
我決心修自己,接受正面教訓,不向外看,不看同修缺點,只看同修長處,只要對證實法救度眾生有利的事,利用哪種形式都行。可是當我對同修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觀念,不再去執著同修該做甚麼,不再認為同修起反作用的時候,我發現:我再不像以前那樣看A同修了,我會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我沒有了抱怨,取而代之的是善意的理解,當我再次聽到A同修對我的抱怨時,心中不起任何漣漪。內心深處那個舒服啊!是提高、是昇華、快樂,那真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現在我們已經擁有了能擔當起這一個地區協調工作的一支小小的隊伍,本地區同修協調做三件事的狀況有了很大突破,整體昇華提高了。
其二、共同協調發揮整體的力量
協調工作,千頭萬緒。時時都得考慮到整體的提高。去年五月,訴江開始。同修們有不同的認識,很多同修認為起訴江澤民是應該,可是擔心怕遭迫害;也有的人認為現在起訴應該是那些被關押的同修或遭受過迫害的;也有的認為沒有受迫害我不用寫;同修們帶著各種心等待、觀望。當看到明慧網陸陸續續有同修的訴狀發表時,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應該帶領同修一起做好訴江工作。
這時有同修提議針對此事應該交流。我接受同修們的合理建議,我們用了兩個中午進行了簡單交流,達成共識:認識到起訴江澤民,是天象變化;是師父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提高的又一次機會;也是到了把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送上歷史的審判台,結束迫害的時候;同時讓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退出惡黨,救度更多的世人;絕不可能因為起訴江澤民,再遭受甚麼迫害。
通過交流,同修們大部份改變了以前的認識,觀念轉變了,怕心也就不存在了。當同修們能真正的從法上認識上來的時候,大批的同修開始動筆了,六月上旬開始郵寄訴江狀。可當時能打字整理訴狀的同修太少了。我們調動所有的能打字同修甚至同修的家人參與,當時有的同修家中的孩子也都參與整理打印訴狀了。我又把幾位年輕的在這方面有特長的同修集中到一起簡單的交流,加大力度整理訴狀。在這期間同修們都齊心協力,特別是有一些協調同修睡覺很少,各負其責幫忙整理身邊同修的訴狀,兩個月的時間大家沒有怨言,細心的查找有沒有落下的同修,也給沒出來的同修一次走出來的機會。這樣我們地區大部份同修在七月底投完訴狀了。通過這次訴江,真正體現出了整體的力量,也讓我看到了只要同修們能擰成一股勁,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其實我做的這一切,都離不開同修們的互相配合,有很多同修在後邊默默的配合著。當我們的資料不夠時,同修除了做好自己的項目外,抽空忙閒的再給予我們補充。當然工作中還存在很多不足,需要在以後的救度世人與實修當中去掉,在法中熔煉自己,做正法時期的合格弟子!
在這裏我也特別感謝那些為大法默默奉獻的技術同修,是你們的不懈付出,才能保證我們當地同修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一路前行。也感謝為了整體默默參與協調的同修們,沒有你們的協助、承擔,我們整體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還得感謝與我認識不同的一些同修,是同修的意見、看法在我修煉的路上能更加嚴格要求我自己,不放任自己,使自己的容量擴大,自我在變小。修去自大、抱怨。修出謙卑、包容。在這裏我誠心的說一聲謝謝同修們!
當然最感恩的是我們偉大的師父,是您造就了我們這些無私的大法徒;是您叫我們走在神的路上。我們會珍惜這稍縱即逝的萬古機緣,這條修煉的路,無論還有多遠,無論還有多少坎坷,我們會放下人心去面對,多一些正念少一些遺憾,能不能達到師父要的,每一步都是脫離人走向神的選擇。我會和我的同修們,不負使命兌現我們助師正法這洪誓大願!
向慈悲的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1/20/16119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今年八十三歲,只讀過兩年半的書。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寫了這份修煉體會。
有幸得大法
我是一九九五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由於母親的影響,我從小就相信神佛。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哮喘病、肺心病,高血脂和婦科病,哮喘病幾乎是月月犯,嚴重時就咳血;肺心病犯病時呼吸困難,心悸氣短;血的粘稠度為五度。那些年我每年至少住兩次醫院。由於青黴素過敏,我不得不吃中藥,仍不見好轉。那時的我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
即使有這樣嚴重的疾病,我還嗜好煙酒,煙抽的很厲害。後來有人勸我說,這種慢性病練氣功能治好,我就開始學氣功。一連學了四種氣功,這個功不行,就換那個功。但都見效不大。那時我根本就不知道氣功就是修煉,也不知修煉要不二法門,一心就想治好我的病,也就甚麼功都練。
一九九五年三月的一天,我無精打采的在家附近的馬路上走著,感到胸悶氣短沒有勁兒,走到市老幹部局門前時,聽見有人大聲說:「老幹部局會議室有氣功報告會。」我想啥氣功報告會呀?我都練了三種氣功了,還這樣呢!不過我還是抱著看熱鬧的想法走進了會議室。報告會已經開始了,工作人員對我說正好還剩一個座位,在二十八排。我坐下來一看,師父是個黑頭髮的小伙兒,心想,這麼年輕的師父能靈嗎?
一會兒就聽師父說:「大家都站起來!現在想想你的病,哪個部位不舒服就想哪個部位。如果自己沒有病就想家裏親人有甚麼病。」當時我就想我胸悶喘不上氣來,剛想完,隨著師父一揮手,我就感到氣通順了,非常舒服,接著就感覺從胸部往外冒涼氣,摸摸衣服,感到衣服上也在往外冒涼氣,衣服都是涼的。身上的涼氣冒了好幾天。我覺得很神奇,還到處讓人摸我的衣服。
我找到了法輪功煉功點,開始學煉起來。三、四天後,我咳嗽的次數明顯減少,痰中帶的血絲也少了,身子麻木的感覺也減輕了許多。從煉功的第一天,我回家就睡了一宿好覺,胸不悶,氣不短,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身體格外舒服。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感受。不久,我無病一身輕,把藥都扔了。
那時我雖退休還在街道上班,由於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奔波,養成了抽煙喝酒的惡習。煉功後一聞到煙味兒就噁心,酒也喝不了了,這樣自然而然的就戒掉了煙酒。
不久我得到了一本《轉法輪》,我覺得這法太好了,就是我想找的。一週後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學法後我才知道氣功就是修煉。那時我非常重視學法,遇事用法去衡量。
堂堂正正證實法
師父講:「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因為現實利益當中很難把它放下,這個利益就在這兒,你說這個心怎麼放的下?他認為難,實際也就難在這裏。」[1]我對這段法的認識雖談不上深刻,但一天我學到這兒,就有了一顆堅修大法的心,我要放下一切人的心。人間的事都是過眼煙雲,一切都不長久,我要信師信法,堅修到底。
由於有了這顆堅定的心,所以在迫害發生後的十七年裏,我一直能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事。
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我家就成了大法真相資料中轉站。那時大家要的資料多,每週都有大包大包的資料送到我家,然後又有一撥一撥的學員來取。有一陣子,有個資料點找不到地方做資料了,我就向我兒子講真相,他明白真相後同意在他家做資料。我又和同修大包小包背著運送到不同學員家中,再分發到每個學員手中。每天往返走很遠的路。
那時的邪惡很猖獗,就像師父講的:「當時我給你們形容過,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間邪惡的生命附著體,你走路那樹枝都會抽你臉,那個草都會絆倒你,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2]我地也有同修陸續被抓捕。
當時就是想多做些證實法的事兒,法學的少,所以不時的冒出怕心。怎樣去掉怕心?怎樣把證實大法的事兒做得更好?怎樣做才算是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就開始抓緊學法。
有一段時間,我學法看不到法理,我就向內找,自己究竟差在哪裏呢,後來終於找到了,是自己學法不入心。我改變了學法心態,同時每次學法之前先發正念,清除干擾自己學法的一切邪惡因素。逐漸能做到學法心靜,字字入心了。除《轉法輪》外,師父的各地講法和《明慧週刊》等,有空就看。
學法增強了我的正念,法也糾正了我的一些不正確狀態。有一天學《轉法輪》,看到師父說:「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悟到,我必須做個真修弟子,師父才能保護我;我也必須相信師父說的話,去掉怕心,放下生死才能不被邪惡鑽空子,走正走穩證實法的路。
十幾年來,我市發生多起同修被抓捕迫害的事件。有時同修被綁架後,與其走的近的同修就來找我,說要把真相資料暫放我家保留,我都會毫無顧慮的答應。我老伴雖不修煉,但支持大法,他也多次幫助我運送資料。我家也多次為小型法會或同修切磋、交流提供場地。我還積極參加對當地同修的營救工作,每次近距離發正念我都不落下。
迫害發生十七年來,我家一直是學法小組,無論當地所謂形勢如何「緊張」,我們就正念正行,小組學法沒有停止過。通過小組學法,沒走出來的同修走出來了,怕心重的同修去掉了怕心。
二零零二年,我自己去北京證實法,帶著條幅送到了天安門上。走時我說我四天就回來,真就四天回來了。二零零三年,我開始向人講真相,由不會講到會講,由不敢講到逢人就講,一步步的突破怕心,一步步的越走越穩。特別是開始勸「三退」後,我一週最少出去三天,見到警察也講,有多人明白真相後,高興的做了「三退」。
幾年來,我還每週一次去我市邪黨監獄近距離發正念。二零一三年的一天,一位同修到我家來,說我住的社區辦公室門前的大牆上有邪惡橫幅,當晚我就去把它摘下來了。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我被一個不明真相的常人舉報,派出所警察闖入我家,翻出大量真相資料和大法書籍,將我與一名正在我家的同修拉到派出所,我沒有害怕,堂堂正正的慈悲的向警察講法輪功真相救度他們。幾個小時後,我們平安回家。
我修煉二十二年了,經歷的事情很多,總的體會是:就聽師父的話,學好法,修好自己,去掉怕心。這樣就能走正走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路。
不正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5/162076.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不久前的一天,單位來人不由分說就讓我去應付省委對本縣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檢查、驗收工作。這我才知道,為應付上級下達的「轉化」指標,縣委把我列在了已「轉化」名單裏。來人教我說假話,要對省委驗收人說自己「不煉了」,還說,我要是說還在煉法輪功,那省委可能懷疑全縣的「轉化」工作都是假的,那縣領導就下不了台。
單位的四個領導輪番的來勸我,其實就是求我幫縣委通過檢查。我告訴領導我不想去,他們說是縣委定的,非去不可。
既然如此那就利用這個機會救度相關人員吧。
我就先去找縣政法委書記。我告訴他我不想去,去了就得說真話,說真話會影響你們的。這位書記說,你心裏咋想我們不管,但你得去,你到那不說「法輪大法好」就行了。
這就是當今的中共,層層做假。
我真不想去,擔心講了真相破壞了我目前的修煉環境,但又覺的不對,平時還找不到他們,這回找上門來,那不是救人的機會來了嗎?我不去面對,是怕心在作怪,我平時悄悄發資料,給感覺可以接受的人講真相,為甚麼一見領導、警察就不敢講真相了?我要去掉怕心,他們明白後,也許就不會迫害大法弟子了。是師父安排我去救人,不是應付檢查,表面是他們求我作假,另外空間看是他們求我救度他們。我修的不好,師父還讓我救人,想到這,我流下眼淚。
同修知道後,鼓勵我要好好去講。每個人的態度都很堅決,很堅定。表態很簡單,但要達到講清真相的效果,就不簡單了。
省政法委的那些書記們都是有文化的人,中共的洗腦和內部對大法的文件,加上媒體造謠,不是簡單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能打開他們的心結的。他們把「法輪大法好」當作一句口號,縣委和局裏不要我說「法輪大法好」,怕引起在場的每一個領導反感。我想,我要讓他們感受到大法弟子的慈悲和被迫害的苦難。以達到講真相的效果,救了他們。
於是,在省委檢查人員面前我是這樣回答他們的問話的:
省政法委書記說:「祝你幸福。」
我說:「不管政府是怎麼說法輪功的,我有權利堅持說真話,而且說真話也是一個人的基本品質。真善忍是我們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是普世價值。誰都喜歡聽真話吧,這說明『真善忍』好嘛!領導從大老遠來看我,我當然說真話才對的起領導。」
接著我講了自己因堅持修煉遭受了怎樣的迫害,警察是怎樣暴力對待我、打傷我的,我被勞教、停發工資,給家人帶來的一系列傷害等等,最後我說:「希望領導能理解法輪功。」
整個談話過程中我用大法修煉者應有的祥和慈悲,不亢不卑,循循善誘,效果很好,省政法委書記說;「我看你狀態挺好的。我們來也是看看你,沒別的。」臨走時六個來驗收者都和我握手,學著省政法委書記的話說:「祝你幸福!」
第二天,我又去找縣政法委書記講真相。一進門,我說:「書記,昨天你讓我去完成的任務我完成了。現在我來給你彙報一下。」書記笑著說,「他們都給我說了,我表態了,在這件事(指我的談話內容)沒有錯與對。」並重複著我的話說;「真善忍當然好,『真善忍』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誰不知道呢。」接著談了一些生活上的事,讓我多掙錢,把日子過好。
我勸他「槍口抬高一釐米」手下留情,不要阻礙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他沒表態但笑呵呵的。看得出,他認同「真善忍」了。認同「真善忍好」當然就是認同「法輪大法好」。
事後與同修交流,有的說我是在「玩文字遊戲」,說我沒向領導表明「我還在煉」,沒有說「法輪大法好」這句話。
我的確還有怕心,講的不夠到位,要用更大的慈悲去講,能講的更清楚,更透徹。
有一同修,在派出所警察去她家要求簽字時,她把簽字的紙當場撕了,還趕年輕女警察走。女警察生氣的說,「看你齜牙咧嘴的,還是個法輪功?你還是個『真善忍』?」
還有的學員一見到常人,甚麼真相都沒講呢,張嘴就是「天滅中共」,走後常人不理解,負面影響卻挺大,真相根本沒講到位。明慧網的文章《不是眾生不想聽真相得救 是我達不到修煉標準》所說的情況很符合我們的實際。
所以,在此我想請同修特別注意講真相的用詞和心態,不要像完成任務似的,對方還沒明白呢,就說他「退了」。其實這方面的法,師父都講了。
個人所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在修煉中,我也在不斷的找自己的執著和不足,也努力的去克服,可是總感到有些執著總去不淨,尤其是愛指責別人的執著,時不時就會出現,過後又一次次的後悔,一次次下決心去掉這個執著,可是收效甚微。
當又一次指責同修,竟把同修指責哭時,看到自己給同修造成傷害,心裏也很難過,給同修道了歉,同修大度,說我刺激她是好事,是讓她做的更好。同修的大度更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於是又痛下決心一定把這個不好的心去掉。在以後與同修配合中,我會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學會包容,但是當同修負面表現出現時,自己心裏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雖然也會默默和同修配合,不再指責同修,可是那種不舒服感有時會讓自己想遠離同修,也知道這樣的狀態不對,這不符合法。
一天學師尊講法,看到這一段:「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的認識自己的不足從而去掉不足的過程,只是許多最根本的執著認識的越早越好。認識到了本身就是提高。能夠去掉它,或者克服它、消弱它,最後完全去掉,這個過程就是在不斷的提高,也是生命的根本轉變。」[2]我就問自己:在我身上體現出「生命的根本轉變」[2]了嗎?我似乎感覺不到這種本質上的變化,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修煉中有漏了,一直以來我忽略了對「最根本的執著」的認識。
我最根本的執著是甚麼呢?當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一次泛起時我抓住它,我問自己為甚麼會不舒服?這時頭腦中打入師父的一段法:「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1]我突然認識到自己連羅漢那個層次標準都沒做到,我嚇了一跳。
師父說:「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3]是呀,修煉應該無條件的向內找自己,修自己,這才是大法對我們的要求。靜下心來審視自己,我找到自己有一顆頑固的強調自我、放不下自我的心,我意識到這就是我最根本的執著,而且這顆心能派生出許許多多不好的心:強加別人的心、自以為是的心,看不上別人的心、表現自己的心,強烈的自我意識還使得自己習慣用大法標準去衡量和要求別人,卻沒有實修自己。
大量的學法,我明白:強調自我、放不下自我,是舊宇宙生命的特點,我雖然看似在法中修,實則偏離了法。大法弟子「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4],這是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是新宇宙的標準。我們本是為他而來的生命,生命的本質是為他的,在塵世中我迷失了,沉睡太久。
生命在法中一點點的洗淨,感到心胸和視野在一點點拓寬、增大。當看到師父《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時,我抑制不住淚水,哭了好長時間,我對自己說:從這一刻起,你不能再迷糊了,必須清醒了。
於是,再與同修的配合時我會儘量放低自己,保持一顆謙卑平和的心,能感到原來時不時冒出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漸漸離我遠了,我儘量多看同修的閃光點。
也許師父看到我有想從本質上改變自己的心,這時師父就安排我去一位同修家和同修一起學法。同修因為照顧生病的老人已有近兩年的時間脫離了整體,但她心裏很渴望和同修在一起學法,也想力所能及的做些證實法的事。於是我每星期去同修家一次和她一同學法,給她帶去《明慧週刊》和真相期刊。前幾次學法,同修的狀態不是很好,有睏意、讀法偶爾還有錯字漏字的現象,學完法我簡單和同修交流幾句就走了,原本我是在這段時間裏面對面講真相的,所以就想儘量多擠出時間救人。後來我發現同修很希望學完法後多和她在法上切磋交流,由於脫離整體時間太久,她感覺自己都有些混同常人了,抱怨、指責、不平衡的心在泛濫,同修很消沉,很想從這個狀態中走出來。
這時候我意識到自己需要放下一些東西了,就是那個強調自我的心必須放棄掉。我悟到從某種意義上講,刻意「擠時間」也是一種執著,也是一種私,於是,學完法留下來和同修多在法上交流,我不再看重同修的負面表現,同修是一面鏡子,我意識到其實她的一些狀態和我自身存在的執著很相似,只是表現形式不同而已。我明白我們是一個整體,師父希望看到我們共同在法中修出來,從人中走出來,從舊宇宙的理中突破出來。於是每次學完法我們的交流不脫離修心、向內找、去執著這個主題。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同修的狀態稍稍有點改善,可是這時老人病情加重住進了醫院,我們在一起學法中斷了三個星期,再見面時看到同修明顯憔悴,同修說由於沒時間學法她感到自己好像又掉下來了。於是我和同修商量以後加長學法時間,我們都多往腦子裏裝法,能改變人的是法。這樣我們由原來的一個多小時的學法時間增加到兩個多小時。我們還約定平時各自擠時間背法(背《轉法輪》、《洪吟四》和新經文)。這樣雖然交流的時間少了,但是隨著學法的增加,我們二人身上都發生了一些變化。我看到同修學法時腿幾乎一直雙盤不拿下來,也不犯睏了,讀法很少有丟字漏字現象,心態越來越穩。有一天,她深有感觸的說:「現在我找到做主角的感覺了,我是大法徒,在哪裏都應該是主角,我主導一切,就這一念真的能改變周圍的環境。」同修在法理上認識提高了,執著心也在漸漸放淡,隨之帶來就是家人對她的體諒,同修每週可以抽出適當的時間做一些證實法的事。
回顧這段時間,我感受最深的是自己看問題的視角發生了變化,看別人的時候會自然的想到找自己,學會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在取捨中學會了放棄,漸漸的那個強調自我的心在放淡、減小、變弱。雖然如今我還沒完全把這個不好的心去掉,但是我相信自己今後不會再錯失每次提高的機會,我會用新宇宙的標準要求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我是個愛好廣泛的人,對古代的東西都很喜愛,學完西醫後又自學中醫,算命之類的事也感興趣。記的三十多年前,我和當地的幾個算命先生研究起周易來了,一個很有名的算命先生,給我推算命運,說我只能活六十八歲,當時很有壓力沮喪,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能絕處逢生。
喜得大法後,一下子多年的迷茫與尋求得到了,認定法輪大法就是我尋求的真法大道,修煉法輪大法就是我的回歸路,師尊就是唯一能救度我的人。自從我煉功以後,過去那些感興趣的東西,從物質到思想,全部徹底清理放棄,天天感到在集體學法煉功的快樂、充實,時時沐浴在大法的幸福之中。我看《轉法輪》時, 翻開書全是光柱,字大起鼓,高出書面許多。有一次煉動功頭前抱輪時我入靜了,右手中指不知多長,也不知伸哪兒去了,現在知道進入另外空間了, 而且在手指上出現五光十色的樓台亭閣,直到腹前抱輪時才消失。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以後,我老伴被單位開除公職,被非法勞教,後被非法判重刑。在老伴被通緝的日子裏,我們家真是兵臨城下,警察來抄家是家常便飯。巨難中,我們沒有倒下,百分之百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絕食第十天時我摔倒了,左腳粉碎骨折,骨盆損傷,生活不能自理,呆了十個月又闖出來了。
在腥風血雨中,我沒有倒下,雖然不是每一步都能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但也算是闖過來了。在師尊的看護下,緊跟正法進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天天都在做,自我覺的沒被落下,甚至在同修眼裏我修的還不錯,但前不久的兩次生死關,讓我大驚,通過向內找,發現一堆阻礙我精進的人心,讓我猛醒。
兩次過病業大關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煉靜功時,腦中突然閃現一句話「很難到天年不壽終的」。我大驚,當時意識到是師父在點悟我甚麼。我想起三十多年前算命的事,二零一二年我正好六十八歲。我猛醒,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可潛意識中只覺的修大法了,原來舊勢力的安排不算數了,也就沒當回事兒,沒有從思想深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兩天後的八月二十五日邪魔來取命了。夜間在熟睡中,突然間邪魔抓住我的心臟死死的不放,黑暗中看不清甚麼,心臟的劇痛,使我忽的坐起來,前胸後背疼痛難忍,好像心跳要停了,呼吸困難,很像常人急性心肌梗死的症狀,霎時大汗淋漓。我當即立掌發出強大正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大約一分多鐘吧緩解過來。我的心中充滿了對師尊的無限感恩!
我的頭有些暈暈的,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睡著了,冥冥中師父給一個大光球,把我左手的勞宮穴打開了,掌心這個大光球,像激光一樣,金光四射。我想這一定是除惡魔的法器吧。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的胸背還有些隱隱作痛呢。面色蒼白,四肢無力身體軟軟的,一場生死大關在師父呵護下過來了。我不斷的叩謝師尊,我在不斷發著正念。
事隔五天,邪魔又一次對我下狠手,晚間突然感覺後背熱的不行,如同一塊燒紅的大鐵板緊緊的貼在後背燒烤,而前面像塊大冰板貼在胸腹上,冰冷的涼氣往腹部灌,冷熱巨大的反差使我難以忍受。同時頭腦裏像有一群蜜蜂嗡嗡亂叫,不讓我有記憶,邪惡想控制我主元神,似乎身體要失去了主宰,一片茫然。因為有前一次的經驗,我強烈的穩定主意識,喊著自己的名字,堅定主意識,不斷加強主意識,做到穩住自己,心不亂,懇請師父加持。儘管我喊不出聲來,但主意識是清醒的,喊:「弟子有難,師父救我!」不斷的背法,想起哪段背哪段,最多的是《論語》。我不離開師父、不離開法,心裏越來越踏實,沒有那麼恐懼了,正念對待眼前的這一切。
我只把它當作錘煉我這個金剛不壞之體,一下怕心全沒了,自己漸漸高大起來了。能發出聲音來了,我連聲喊「朝聞道夕可死」,「朝聞道夕可死」,我不怕死! 怕甚麼死呀!一會兒功夫我的思想感覺就一切恢復正常了,我不斷流淚, 心中無限感激師父。但是我的身體表面呈現紫青色的,我無力站起來,不知道還有甚麼考驗等著我。我把兒子女兒及與我一個學法組協調人叫來,她們見到我都嚇了一跳。我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告訴她們如果我真的死了,不是法不好,更不是師父沒管我,而是我自己沒修好。我說我不能給法抹黑!那幾天我難過極了。我想起師父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當時發出一念,我不離開法,不離開師父,誰也動不了我。那幾天我白天黑夜的連續學法,白天學《轉法輪》,每天能學四、五講法,晚上看一遍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每晚一遍。有時聽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就不知甚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發覺隨身聽是關了的,內心升起無限的感激,謝謝師尊!
就這樣一個月,我痊癒了。我笑傲邪魔敢來迫害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那你就自取滅盡吧。一個月後在打坐中,一個聲音告訴我:「留得青山在!」 我知道師父把我這個肉身留下來了。我不生歡喜心,可我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學法悟道向內找
兩次生死關過後,我不斷的反思,為甚麼邪惡能迫害我,為甚麼邪惡敢動我?都是自己修的不精進的原因造成的,任何人心都是邪惡迫害的藉口。第一次迫害時,我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六十八歲壽終的概念心中還有餘跡,因我在修煉初期消大業時,半昏迷狀態中就有幾個穿黑衣服的人站在我跟前說:「不讓她上去」,意思是不讓我修上去。又響起一個聲音來自很高處巨大洪亮:「不行,得讓她上去!」我清醒過來後意識到是師父讓我修上去。在修煉過程中,舊勢力在跟我搗亂,那時我還不會否定。如果第一念能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話就不會出現第二次。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師父說了算。如果想到修煉了人生道路師父給改變了,誰也不配干擾我,邪惡會自滅。
如果修煉中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如果勇猛精進跳出三界,不受低層法理制約了,也就不會出現這麼大的魔難了。一場劫難過後如夢方醒,從新認識了自己,這段時間師尊不斷點悟我,讓我勇猛精進。
師父說,「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為甚麼不這樣看呢?碰到魔難就往外推。我講了,哪怕是因為你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問題上出現了爭論,或者聽到逆耳的話,都是為了你提高,因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甚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沒有你的提高,沒有你的圓滿,你救的眾生往哪去呀?誰要呀?為甚麼不這樣看問題哪?」[2]
師父講的這段法,像重錘敲了我一下。修煉中不向內找能是修嗎?人到世上來幹甚麼來了?我問自己。劫難過後,我在家裏一個多月時間閉門找錯,學法發正念,向內找,但我又如何的把修煉的路走正,關鍵是內修,不修好自己,自己的大穹不行了,救的眾生往哪去呀?不修好自己就是罪過。我找了一大堆人心,歸納起來無非就是為私為我,不能更寬容大度的對待同修,對待人和事,出發點不對,觀念不對。那段時間我很苦悶,用人的理看,明明是別人錯,卻放在自己身上能不苦嗎?當心性境界沒達到那一層法的標準的時候,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的時候,非得反過來看自己時,真的是剜心透骨真的難受。如果能悟到高層法理,當我們知道反過來看問題的時候,和宇宙法理對照一下,真的知道錯的是自己,痛苦過後可是甜著呢!因為人心去掉了,自己昇華了。我如果能及時向內找,就不會出現這麼大的魔難了。如果我修出大慈悲心來,一切邪惡生命與不正的因素很快解體,不好的東西敢進我的空間場嗎?
學法中我轉變了觀念,去掉自私貪慾,去掉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自我的心、名、利、情、仇、怨恨心等,我一個一個把它們曝光出來,再一個一個去掉。我學會了控制自己,儘量不動人念。在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我都能正面的積極的想問題,抑制負面思維。觀念一轉變,本體也跟著變,一身輕鬆。
學法就在清洗自己,學法過程中就是在提高中。原來我每週一遍《轉法輪》,再學各地講法和新經文等,在小組也學,但學法時有走神、溜號、找不著行,走形式,怕在學法數量上被落下,不講實效,收效甚微。有時心裏慌慌的,感到每天時間緊張,有時還筋疲力盡的,其實是沒有法的能量,只求數量不看實效。後來我在學法上下功夫,在學法上用心時,悟到法理的內涵就越來越多,按法的標準做才能同化法,能在法上認識法,指導自己修煉,才能昇華。我不再追求學法的數量了,靜下心來一字一句的學。
在一次學《轉法輪》時,哇!法理一層一層展現給我,特別是如何修煉心性,如何能提高心性與境界的法理,多次展現,使我昇華了許多。有一天我在學《悉尼法會講法》。我悟到,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而且師父都給推到位了,那在講真相救人中我們講出的話也應是帶有佛性的。
當天小孫女放學我去接她,邊走邊想怎樣能善化眾生,體現出善的力量救度更多的眾生呢?這時從身邊過來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士,自言自語的說:這老太太這麼面善。我沒理會。他幾步就到了我跟前說:這老太太這麼善良。我一下醒過神來,我該救他,說孩子你在說甚麼?回答:你很善良!怎麼這麼善良?我說我是修真善忍法輪大法的。接著給他講真相,他說已三退了,知道大法好!還告訴我注意安全,匆忙離去了。他一再說我面善,是因為我悟到那層法理了,而且我也是在按著這層法理去做,所以那層法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了。
師父說:「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須具備這兩個因素:一個是吃苦,一個是悟。悟啊,耶穌講信,在東方講悟。你失去了這些東西,你就修不了。」[3]我現在也是每天都學法,只要我能靜下心來學法時就能看到在我那一層的法理。學到甚麼,悟到甚麼,就得到甚麼,但我不再追求。
有一次在學法組學法時,覺的腦袋空空特別清靜。一抬頭看到師父穿著袈裟就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我好激動,但又不敢歡喜。我默默的看著師父,輪到我讀了,讀完一段法後再看師父走了。我急的要流淚,為甚麼不和師父說話,為甚麼不給師尊問好?為甚麼這個?為甚麼那個?想來想去彌補一下我沒跟過師父親傳的講法班的遺憾吧。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精進!
我還悟到:只要學好法、向內找、去盡一切執著,思想在法上,時刻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自然就會有善念、正念,才會出神念。真能達到神的狀態才能自己保護自己,發正念才會展現驚天動地、無所不能的威力,才有足夠的能力徹底清除邪惡,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真的就能從人走向神。
在闖關時,發正念太重要了。闖關開始時我是學一個小時法發二十分鐘正念,作用達不到預期效果。大法是有威力的,沒達到效果還是個人正念不足。我就學兩個小時法,發一次正念,長四十五分鐘。其實發正念的同時也是在反迫害。有幾次發正念時我求師尊加持,明顯感到能量場的強大,屋裏充滿了紅光,我身體也熱熱的。不管遇到多大的難關,遇到多大的危險一定記住師尊教誨,「你能忍的住,你的業力也消了,你的心性也提高上來了,你的功也長上去了,它們就熔合在一起了。」[4]
在一次去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時出現了一奇觀。那天只有我一個人,剛過完大年,天氣很冷,選定位置後開始發正念。大約在七點半左右,突然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天怎麼黑了?猛抬頭見到東方像一堵牆一樣,黑黑厚厚齊刷刷的濃積雲滾滾而出,令人毛骨悚然。那片天空被遮擋的黑黑的,我心想這黑黑的東西肯定是邪惡的了。剎那間在黑牆後側出現了金黃色的光芒,緩緩升起,穩穩的越升越高遠遠超過了黑牆,一下把黑牆覆蓋住。大約十分鐘左右,看著黑一塊黃一塊的雲浮現在空中,清除邪惡的大戰仍在進行著,我繼續的發正念。但見那堵黑牆雲漸漸溶化解體了,最後只剩下滿天的黃光,不一會兒,金黃色的光也漸漸的隱去了。那片天一開始好像和整個天體隔開了一樣,慢慢的和整個天體又溶為一體了。我沉重的心一下舒展開了。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1/22/1612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
被非法關押在遼寧錦州監獄的綏中縣法輪功學員裴忠華已被轉到瀋陽大北監獄。
遼寧瀋陽市於洪區法院欲於2016年12月7日上午9點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肖培彥。
2016年1月26日上午,瀘州市龍馬潭區石洞鎮紀念標社區幹部,接過法輪功學員張光先贈予的真相光盤,便把該法輪功學員扭送到了石洞派出所,隨後,張光先被關進瀘州納溪看守所。
近日獲悉:2016年 6月7日,年近七十歲張光先被秘密庭審,非法判刑一年;10月21日改判三年。張光先於10月23日上訴,11月14日收到瀘州中級法院受理上訴的「告知書」。
12月2日上午早8點半至9點半,山東省青島市市北區法輪功學員金永鑫、卞麗訓夫婦被闖到家中的警察綁架,在其家中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也被波及。
據悉,新疆阜康市近期有鄭作雲(音)和王文迪(音)兩位法輪功學員被先後綁架,因當地同修少,請看到此消息的新疆法輪功學員正念加持同修。也請知情者補充詳情。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2016年10月末,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裏區新發鎮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誣判,朱千功和劉慶福被誣判三年,劉淑華和高雨林被誣判四年。道裏法院和看守所人員極力勸阻劉淑華要求上訴的請求,未果。現在四人中就劉淑華一人上訴成功,現在案件已經不歸道裏法院管,上交的中級法院。
11月27日早上6點多左右,廣西蒙山縣國保大隊和派出所警察一行20多人闖到西河鎮古排村南瓦組法輪功學員劉慶蓮、劉慶春兩的家,綁架兩人,並分別非法搜查了兩人的家,搶走了大法書、法像、週刊、真相資料等物品(數量不詳)。在審訊室裏,劉慶春不配合警察,一直講真相,直到下午4點多被釋放回家。劉慶蓮被非法關押,具體地點不詳。
家住廣東省梅州城區的法輪功學員黃小珍,在本月27日到梅縣區城東鎮一帶發真相資料和《九評》書時遭綁架。 次日梅縣區公安局通知小珍的丈夫前去核實 ,然後抄家,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籍等被抄走,現在黃小珍被非法關押在梅縣區扶大看守所。
遼寧省瀋陽市法輪功學員孫德坤和孫鶯鶯,將於12月6日上午10點,在大東區法院進行非法庭審。主審法官趙哲。
2016年11月22日上午10點至11點,兩名溫江區國安、610警察夥同溫江區公平派出所3個警察、漫城物管對對法輪功學員趙永勝非法抄家,當時趙永勝不在家,警察脅迫家人打開門,進屋後,強行撬開趙永勝房間的門,抄走大法師父的法像,《轉法輪》3本,《精進要旨》一套,《洪吟》一套,煉功卡20個,真相卡20個、交流卡5個,大法弟子歌曲卡8個,真相幣及一元人民幣1000多元,當時沒有出示搜查證。
12月1日,遼寧省葫蘆島市興城圍屏鄉法輪功學員劉豔文、劉麗軍在鹼廠鄉發台曆,被鹼廠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葫蘆島看守所。
2016年11月24日,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區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丁惠、鄭斌、林小全。鄭斌的律師在法庭上把法輪功學員做的真相資料《明白》讀給了眾人聽,並且說寫的真好。庭審從上午10點30分開庭到中午13點15分左右結束。但法官沒有作出宣判,也沒有放入。
重慶北碚區施家梁鎮綜治辦人員在11月中旬幾次闖到訴江法輪功學員巫秀琴家騷擾,強迫她簽字。
11月8日,甘肅省永昌縣法輪功學員孫玉全去焦家莊鄉派出所為女兒辦理入戶手續,警察)、葉挺、趙宗德、高某(警號yz0225)將他強行扣留,逼迫寫不煉法輪功保證書,否則不給孩子辦理入戶手續,警察強迫孫玉全按手印,強行採血、取指紋,還記錄了牙齒、面部特徵。當天下午將孫玉全放回。
遼寧綏中縣法輪功學員董桂霞被劫持到遼寧女監之後,現在醫院監區,仍在絕食反迫害。監獄給家屬打電話,讓家屬前去。一個目地是想讓家屬簽字同意給董桂霞做手術取針(以前在反迫害時身體中的針,現在仍在體內),另一個目地是想讓家屬勸董桂霞吃飯。
遼寧女子監獄電話:024-85906000
吉林省長春市南關區曙光派出所警察將法輪功學員黃樹丹綁架到長春市葦子溝拘留所。
2016年12月2日上午9點多,大慶市乘新地區法輪功學員卜照榮在創業城發真相被綁架、抄家。
近日吉林市「610」、公安警察騷擾、綁架曾訴江的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11月二十九日下午一點半,吉林市法輪功學員賈秀茹在家中被綁架,拿出控告江澤民的控告信問是不是控告江澤民了,隨後非法抄家,並綁架了賈秀茹,非法關押兩天,因身體出現病症,以取保候審的形式回家,家屬被勒索三千元。二零一六年11月中旬吉林市豐滿區「610」人員到居住在吉林市豐滿區的法輪功學員王秀峰家敲門,問訴江的內容是不是他寫的?王秀峰沒給開門,隔著門和「610」人員對話,「610」人員狂言要搜他的家。還有的法輪功學員的家被敲門騷擾。
吉林省吉林市龍潭區像園小的法輪功學員齊豔明,男,五十三歲,在瀋陽鐵路局列車段工作。11月25日,在去往吉林至長春的動車上遭吉林市昌邑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家中被非法抄家,警察搶走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全部法輪大法書籍和法輪功真相資料及打印紙等物品。齊豔明因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為了讓更多的人不被邪惡謊言欺騙,了解法輪功真相,自己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利用工作之便在列車上放置法輪功真相資料,救度眾生。被警察綁架。警察稱是轟動全國的大案。現非法拘留十五天,關押在吉林市拘留所。
陝西省西安市長安區王莽鄉法輪功學員關鍵英於2016年11月16日接到王莽街辦江村村長高小正的電話,讓他去王莽服務站有人找他。關鍵英與家人到了服務站,見到的是長安區王莽鄉街辦司法所所長王玉。王玉因為關鍵英訴江,要挾關鍵英要寫一份放棄大法修煉的「三書」,否則,要將他進行拘留。關鍵英告訴王玉,我國14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並表示自己不會寫甚麼三書。王玉讓關鍵英回去想一想。 王玉向長安區政法委610做了彙報。2016年11月29日,長安區政法委610辦公室找到關鍵英的親家及親屬,給他施加壓力,威脅他,要將關鍵英進行非法拘留,並且給他在上班的兒子、兒媳在單位記大過處分。關鍵英是靠修鞋、配鑰匙打工為生,要養活農村家中的老妻和一個患有精神病的兒子。長安區政法委610的作為,不僅是對法輪功學員關鍵英本人進行非法騷擾,而且,給他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
安徽省馬鞍山市法輪功學員張桂芳,五十多歲,難得的賢妻良母。於10月19日下午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便衣追蹤到家後,被非法抄家,人被關進看守所。於11月28日被非法批捕,具體情況不詳。
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胡素純,四十多歲,講真相時遭人惡告,於10月28日被警察誘捕,關進看守所。胡素純的媽媽因為這場迫害已成為一個植物人。
北京通州區法輪功學員慶秀英、李業亮、夏紅11月30日被通州法院非法庭審時,有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去旁聽被警察綁架,其中一名外地吉林榆樹法輪功學員徐向東被綁架後,於12月2日被榆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劫持回榆樹遭拘留迫害,據說拘留十五天。
2016年11月17日河北張家口市經開區法輪功學員戴建軍在單位被綁架,現在被關押在張家口看守所。他11月13日23時去貼大粘板被攝像頭拍到,11月17日在單位上班期間被綁架;同時馬路東派出所警察去戴建軍家搶走覆膜機、打印機、電腦主機、影碟機、手機、攝像頭及銀行卡,還有家中所有法輪大法書籍。張家口拘留所拘留15天。12月1日家人去接人未果,得知戴建軍又被刑事拘留到看守所。
馬路東派出所電話:0313-4088077
2016年11月20日左右,天津市武清區城關派出所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趙進弟錄像、錄音。11月29日,趙進弟在城關大集講真相救人發2017年新年台曆被不法人員搶走、威脅還多次將大門貼的過年對聯撕的一條一條的出法輪功學員醜。
城關派出所:022-29461043所長29461021
城關鎮邪黨委:29461062書記29461338副書記29461066
城關鎮政府:29461047鎮長29461328副鎮長29461056
2016年12月1日中午,河南省汝州市法輪功學員劉晶一人在家做飯被小屯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後家人去要人,得知劉晶已被非法拘留。
小屯鎮派出所;
所長肖志國13603758899
副所長趙利國13837582631
▼綁架湖北安陸王惠到洗腦班責任人信息補充:
安陸「610」新上任主任是葛本元13995875088、13611078007
▼騷擾遼寧省新賓縣蘇洪祥、唐玉婷責任人信息:
新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
辦公室024-55080216
隊長趙連科13941383411、15504932719宅024-58025586
警察趙恆明13842332867
警察張恩秀13504233866宅024-55024738
▼綁架遼寧省阜新市賀玉霞責任單位信息補充:
阜新市公安局開發區公安分局:
刑警大隊 0418-2283968
治安科王鵬(打騷擾電話) 13941867988 15641885858 0418-2283998
沙海派出所 :0418-2261776所長白大偉 15241888000 13130698111
▼迫害陝西省禮泉縣小豔、小利責任單位信息:
禮泉縣國保大隊副隊長王濤:13700202000
禮泉縣公安局城關派出警察:胡衛斌
禮泉縣公安局辦公室 電話029-35621510
禮泉縣城關派出所電話:029-35621218
禮泉縣委書記:王民強
禮泉縣縣長:鐘偉
禮泉縣政法委 郵政編碼;713200
禮泉縣委員會政法委 電話:029-35621433 029-35619618
禮泉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許軍
縣委政法委副書記:張宏
禮泉縣委政法委副書記、縣綜治辦主任:季昊若
咸陽市公安局禮泉縣 郵政編碼;713200
縣政府副縣長、局黨委書記、局長:晁衛安
局黨委副書記、政委:李曉彬
局黨委副書記:武軍戰
局黨委委員、副局長:吳勇
局黨委委員、副局長:崔存清
副局長:盧財長
副局長:董阿鋒
局黨委委員、副政委:何毅 分管國保大隊
局黨委委員、紀委書記:王國柱
▼綁架新疆阜康市鄭作雲、王文迪責任單位信息: 新疆阜康市檢察院:
地址:新疆阜康市博峰路146號 郵編:831500
書記劉智勇18099002288、0994-8359366
檢察長袁向東13309948888
副書記阿依沙別克18099002366、15299671699、0994-3228161
副檢察長何軍18099002278、13009603778、0994-3233859
副檢察長余江雁18099002298、13899633663、0994-3225912(主管公訴)
政工科科長張筱梅13899631908、0994-6815823
辦公室主任張娟18099002299
阜康市610辦公室主任:鄭彥林0994-3225116 18709941555、18109946699
政法委書記:周清 13319006685
綜合治理辦:蔣章武 15899051500
阜康市法院:
地址:新疆阜康市博峰街100號,郵編:831500
書記左吉全18199282500
院長毛峰18909940633
副書記楊金祥13319942688宅0994-3229282
副院長趙芳芳13095062603
副院長馬國棟18997819068
阜康市公安局:
公安局 0994-3297512 0994-3297543 傳真:0994-3525490
韓兵 書記、局長、政法委副書記(兼) 0994-3297501 13909943158
周明 黨委副書記、政委 0994-3297502 18993655678
唐建剛 黨委委員、副政委、紀檢書記 0994-3297505 18997553399
鄭延東 黨委委員、副局長 0994-3297508 18909942201
孫金貴 黨委委員、副局長 0994-3297503 18099366119
賽力克 黨委委員、副局長 0994-3297509 13579461908
孫魯奇 黨委委員、局長助理 0994-3297524 15389965580
樊樹根 指揮中心(辦公室)主任 0994-3297509 13565620666
董俊平 政工室主任 099-3297510 18099360900
國保大隊隊長 祝傳舉 18699427660
國保大隊副隊長 李廣茂
孫魯鵬 13899601659
看守所所長趙新龍1819926971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21/160405.html>
声明人:刘侠 苏启萍 张敬文 张万芬 金燕芳 焦舜岚 潘桂玲 金桂春 李凤芝 李久云 张凤华 刘蓉 王正勇 蒋吉云 秦建芳 姜淑珍 普援 孙艳丽 刘清英 董淑好 王秀英 谭祖畔 雷世先 王宇中 张国芝 黄冠男 彭勇凤 张春兰 茅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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