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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明慧記者吳思靜採訪報導)看著他濃眉下的彎彎黑眼睛,還有唇邊帶著的一抹笑意,就好像感受到了地中海溫暖的陽光。二十二歲的陽光男子大衛(Davide)來自意大利的時尚之都米蘭,他已經在法輪大法修煉的路上走了兩年,一個西方人是如何與東方文化有了交集的?大衛透露了他多年來的心路歷程。
圖:二十二歲的意大利青年大衛(Davide)修煉法輪功已經兩年了。 |
從武術到靜坐,再到修煉
大衛現在在米蘭的一所大學學習社會學。早在孩童時期,他就對東方文化感興趣,先是學了十幾年的武術,還學過日本功夫。隨著年齡的增長,那些「動手動腳」的體育運動無法滿足他內心的追求,漸漸的,他對打坐的興趣日漸濃厚。
大衛說:「我十八歲的時候,就和我們中學裏一些志同道合的同學們一起打坐,我們沒有老師,就是自己靜坐,我們也說不清楚為甚麼喜歡這樣。」
中學畢業,好友們也各奔東西,但命運卻將其中一個人與大衛重新牽到了一起。這位好友去荷蘭上大學,並在那裏接觸到法輪功,成為一名修煉者。
「他當時在尋找著甚麼,他知道我也是,於是他就送了我一本書《轉法輪》。一開始我沒有在意,把書放在了一邊,可能是我當時機緣還沒有到吧。」大衛回憶道。
這件事情發生在四年前,大衛得到的是意大利版的《轉法輪》。早在十幾年前,《轉法輪》就已經翻譯成幾十種語言,其中包括意大利文,目前意大利法輪功學員中西人佔了絕大部份,他們得益於法輪功書籍的意大利文版本。
兩年之後,大衛突然想看這本已經被束之高閣兩年的書,是因為他看到那位朋友有了不小的變化,大衛笑著說:「他不再抽煙喝酒,性格也變得溫和了,對生活的態度變得很積極,更努力地在大學裏學習,成績也提升了。」
朋友的正面變化觸動了大衛的心,他暗自尋思:這應該是本很不錯的書吧。於是他開始閱讀《轉法輪》,當時他正在一座農場裏,沒有城市的喧囂亂耳,只有大自然的靜謐環繞四週,真是靜下心來讀書的最佳去處。
大衛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仔仔細細地讀完了這本書,之後他決定開始修煉。回到米蘭後,他找到了當地的煉功點。他說:「從那時起,我就非常明確了,我要修煉。」
修心性和反迫害,兩方面齊頭並進
修煉剛剛幾個月,大衛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他說:「法輪功改變了我的人生觀。我覺得我整個人開朗了很多,我希望自己成為好人,一個更好的人,我真的很想提高心性。從第一次看《轉法輪》的時候開始,這個念頭就一直很強烈。」
因為法輪功在中國一直遭到迫害,所以大衛的修煉之路一開始就和講真相反迫害緊密地聯繫在了一起。他說:「在米蘭,我們每週六都會在市中心向市民和遊客展示法輪功的美好,並揭露迫害,徵集反迫害的簽名。我們還去唐人街給那些華人講真相。」
他還利用課餘時間去別的國家支援法輪功學員的活動,比如他和同修們一起坐車十個小時,去歐洲議會前呼籲議員們簽署反對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文件等等。
這些事情對於大衛來說,就是天經地義應該做的,「這麼好的功法,我們怎麼可以容忍這種迫害呢?」大衛說。
在反迫害的活動中也融入了大衛的個人修煉,他舉了一個例子:「前幾個月,在一個講真相的項目中,我負責協調一部份工作,結果和其他修煉人有不同看法,發生了摩擦,這都是給我的提高心性的好機會,都是好事。」
讓身邊的人了解法輪功
二十歲出頭的大衛很想把法輪功介紹給自己的同齡人,他說:「在大學裏有很多可以講真相的機會,在我的大學裏還有另外一個煉功人,我們已經給一些老師講過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他們都很支持我們。我們還打算在大學裏放映揭露迫害的影片。」
大衛的父母不修煉法輪功,但是他們都支持大衛。大衛在中學期間對精神信仰開始感興趣的時候,就一直在和他的母親交流這方面的事情。現在母親在大衛的建議下也看了《轉法輪》這本書,雖然沒有開始修煉,但是她非常支持兒子修煉,也支持兒子去參加揭露迫害的活動。她還看過好幾次神韻演出,每次都會感動落淚。
一路走來,大衛已經不算是修煉上的新人了,他不斷有更加深入的感受,他說:「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時候,我非常興奮,好像被一股力量往前推動著,走得很快,似乎任何人與人之間的矛盾都不是問題,修煉似乎很簡單。」
兩年之後的今天,他感受到了一些艱難,他說:「和剛開始時不一樣,現在修煉需要更加深入了,不能總是停留在表面。而且一開始的興奮勁兒過去了,現在要堅持下去。我開始在修煉上摔跟頭,我覺得這不是甚麼問題,這讓我看到我哪裏應該做得更好,如何改變自己。」
對於以後的人生道路,大衛還在考慮畢業後是繼續讀碩士呢還是去工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無論做甚麼,他都會在修煉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7/159447.html>武漢市七位法輪功學員被鄂州警察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二日下午五點左右,湖北省鄂州市華容區公安分局一夥便衣警察,約有十幾人,闖到武漢市武昌區南湖花園城法輪功學員李先娥家。
警察將李先娥及到她家串門的五位法輪功學員付國啟、楊海珍、夏玉蘭、陳焱明、習國秀非法抓捕,習國秀可能是出門後被在外蹲坑的便衣警察跟蹤綁架的。
警察將李先娥家洗劫一空,抄走一卡車的私人物品,連她丈夫的辦公設備、珍藏的書籍和兒子的幾台電腦甚至一些紙箱子都不放過。
與此同時,法輪功學員黃立武在漢口趙家條國資大廈也被鄂州市華容區公安分局便衣警察非法抓捕。
付國啟被綁架後,被便衣警察強押至他自己家中。便衣警察在付國啟家抄走一些法輪功真相資料,並搶走付國啟前妻分給他的六萬元房屋拆遷費,警察還無恥的聲稱付國啟這六萬元錢是海外資金。
便衣警察還扣押了司機陳焱明開過來的出租車,逼迫他將出租車開到鄂州,後在出租車老闆強烈要求下,將車子從鄂州市公安局要回。
七月十三日晚,這七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湖北省鄂州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李先娥被便衣警察帶走前,恍然大悟,告訴公公婆婆,就是前幾天從鄂州來的一個自稱法輪功學員的男青年,他是特務。此人在她家一聲不吭,也不與人打招呼,在家裏到處瞄,在一起吃飯時誰都不搭理,包括年歲大的長輩公公婆婆。
當家屬到鄂州市公安局要人時,知情人士感歎:「猴子」(指特務)都牽到家裏去了都不曉得,來了個陌生人也不問一問。這個自稱法輪功學員的特務,是在騙得付國啟的信任後,跟隨付國啟從鄂州市華容區來到李先娥家中。
由於付國啟不配合鄂州市華容區國保警察的非法提審,被國保警察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板橋洗腦班,在這個黑窩內迫害一段時間後,又被劫持到鄂州市看守所繼續關押。
目前,這七位法輪功學員已被非法批捕,楊海珍在看守所被迫害致病危,被送醫院搶救,目前情況不明,李先娥被迫害得精神恍惚。
這次綁架的原因是法輪功學員在鄂州講真相時車牌被錄像,便衣警察根據錄像跟蹤到李先娥家,並在外蹲坑多日。又通過特務混到李先娥家中,摸清情況後實施的一場流氓黑社會式的綁架。
天理昭昭,善惡必報,正告鄂州市公檢法司等仍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如果你們一意孤行,毫不悔改的跟隨迫害法輪功的江氏流氓集團一條道走到黑,那麼迫害法輪功的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各級官員遭惡報被法辦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希望你們趕快停止迫害,懸崖勒馬,痛改前非,將功補過,為自己和家人留一條生路!那才是最清醒、明智的選擇!
附錄更多相關電話:
湖北省鄂州市第一看守所 副所長:張晉 0711-3752603
地址:湖北省鄂州市城區司徒路18號
湖北省鄂州市公安局華容分局局長:王繼春 13971981029
湖北鄂州市國安支隊隊長戢治斌13607236085 辦0711-3752733
湖北鄂州市委「610」辦:0711-3830610 3830110
鄂州市樑子湖區公安分局:0711-2412321、2412259、2412398、2412322
鄂州市樑子湖區司法局:0711-2412148
鄂州市樑子湖區區政府辦公室:0711-2412282
鄂州市樑子湖區公安分局值班電話:0711-2412259
鄂州市公安局西山分局 0711-3254110
鄂州市鄂城區西山派出所(所長辦公):0711-3216774
鄂州市鄂城區西山派出所(辦公室):0711-3223341 0711-3229340
湖北鄂州市政法委電話辦公室:0711--3830448
湖北鄂州市政法委紀檢組電話:0711--3830175
鄂州市紀委執法檢察室:3830189
鄂州市司法局:0711-3382646
鄂州市公安局:0711-3851117
鄂州市公安局值班電話:0711-3752000
鄂州市公安局傳真:0711-3752777 0711-3752999
鄂州市鄂城公安分局值班電話:0711-3863110
鄂州市六一零:0711-3830610 3830110
鄂州市信訪局0711-3859110
鄂州市檢察院:0711-3358600
鄂州市鄂城區檢察院:0711-3852000
鄂州市人大內務司法委員會:0711-3830115
鄂州市政協辦公室:0711-3830995
鄂州市監管支隊:0711-3752604
鄂州市樑子湖區公安分局值班電話:0711-2412259
鄂州市鄂城區鳳凰派出所:0711-3863727
鄂州市公安局古樓派出所:0711-3240110鄂州市政府辦公室0711-3830209鄂州市鄂城區古樓派出所(所長辦公室):0711-3216446
鄂州市鄂城區古樓派出所(辦公室):0711-3223221
鄂州市鄂城區古樓派出所(值班室):0711-3224802
鄂州市鄂城區雷山派出所(辦公室):0711-3220818
鄂州市鄂城區雷山派出所(值班室):0711-3226330
鄂州市鄂城區西山派出所(所長辦公):0711-3216774
鄂州市鄂城區西山派出所(辦公室):0711-3223341 0711-3229340
鄂州市鄂城區司法局(辦公室):0711-3851148
鄂州市政府法制辦值班電話:0711-3830206
鄂州市西山公安分局值班電話:0711-3232110
鄂州市華容公安分局值班電話:0711-358132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17/15957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上海市靜安區法輪功學員邱曉敏,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在家中被綁架,被非法關押至今五個多月。靜安區檢察院九月份已經將構陷邱曉敏的案卷移交原閘北區法院。邱曉敏面臨非法庭審。
五個月來,邱曉敏家人心急如焚,多次找610人員,遇到的都搪塞、推脫,甚至沒有一個人敢承認自己是承辦。家人走投無路,先後請了四次律師。但610、國保一次次的刁難,不是說開會,就說是出差,一直拖到七月二十五日將構陷邱曉敏的案卷交到檢察院,不通知家屬、也不通知律師。
八月四日家人再次請律師介入,靜安區看守所確認可以去檢察院閱卷。律師去原閘北區檢察院,一到那兒又受刁難,說承辦人不到場不能閱卷,叫他們聯繫承辦人、檢察官,又說不在;打手機聯繫他們說關機,最後律師千里迢迢來上海最終還是沒有閱到卷。
邱曉敏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在家中被靜安區國保大隊警察及彭浦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六月三日遭非法批捕,七月二十五日,警察將構陷邱曉敏的案卷移送到靜安區檢察院,並揚言要判三到五年。據悉,為了達到誣陷邱曉敏的目的,彭浦鎮派出所警察對邱曉敏家連續抄家四天。國保警察還誘騙邱曉敏:按我們說的作口供就可以回家。
現年六十三歲的邱曉敏,修煉法輪功十九年,她在單位是位兢兢業業工作的好職工;在社會上,她遵紀守法是個好公民;在家庭中,她更是位典型的孝女和賢妻良母,她長期照顧著多病的九十歲的獨居老父親。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邱曉敏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十五日,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八年五月被非法拘留十五日後劫持到上海市洗腦班迫害。
由於她多次遭綁架、關押,她的丈夫也飽受壓力,血壓高,而無人照顧。一家三代人現在不僅忍受著妻離子散的傷痛,還要身處擔驚受怕的恐懼之中。
邱曉敏修煉前有嚴重的肝硬化、肝腹水等遺傳性病史,她身上現還帶著鋼板,是九級傷殘。她的家人更擔心她身陷囹圄會舊病復發,在與警察交涉後,看守所給邱曉敏做了全身檢查,發現她肝指標大三陽,並且嚴重缺碘,但只是讓家屬送香蕉,卻不放人。
閘北區610人員王柏森,滿口講自己如何善良、一直在幫著法輪功學員,可在他管轄區域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都是他直接參與幹的。
邱曉敏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靜安看守所,身體檢查出肝病、嚴重缺典、身上還戴了塊鋼板。她丈夫身體不好,高血壓一直在170以上,家裏離不開她,尤其九十多歲老父親盼她早日回家。
相關責任人:
上海市原閘北區「610」辦
主任 朱曉俊
張梅龍13918730709
彭浦鎮「610」辦:
地址:上海靈石路725號,郵編200072
電話:02156659950、02156659950*司法科
黃柏生13301815228
上海市公安局靜安分局
地址:天目中路600號,郵編200070
電話:02133034510、02163172110
局長潘子罕、副局長孫偉國
靜安區公安分局國保處:
地址:大統路199號1904室,郵編200070
總機:021-33034510
電話:021-33034501
電話:021-22041300(內勤)
殷國鵬13611767212、02122177791
夏立鋒、許國榮、馮斌、唐益、梁吉輝
靜安區彭浦鎮派出所:
地址:靈石路725號甲,郵編200072
電話:02156771683
社區警察:
劉葉13636532025(參與非法抄家)
周俊13701654390
高一帆、徐德露、王文麗、夏文濤
靜安區看守所:
地址:上海市靜安區余姚路587號,郵編200041
電話:02122177903、02162588800*38901、02122177916
傳真:02122177907、02162588800*77920
靜安區檢察院(原閘北區檢察院):
地址:新民之路28號,郵編200070
總機:021-22257200
承辦檢察官王琳021-22257200*10301、021-22257421
上海市閘北區法院 [地址]上海市閘北區共和新路3009號
[郵編]200072 [電話]02136034666 [電話]02136046660
龔雯[承辦法官,刑庭副庭長,*81451,電話02126120070]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浙江報導)杭州G20前的八月二十四日,浙江浦江國保隊長傅福康,帶領鄭家塢610和派出所警察數人闖入華浦磁電公司,找到正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陳華良。
國保隊長傅富康粗暴地要求了解陳的情況,並要求到陳的家裏去談。陳華良沒有配合他們,他們就野蠻的將陳綁架到鄭家塢派出所關入黑牢。
中間陳華良被傅富康提審並試圖轉化,陳華良向他們講明法輪功被迫害真相,這些人不僅不聽,反被聲稱陳華良態度惡劣加重處罰,拘留十五天,晚上陳華良被送到浦江縣拘留所。
陳華良是浙江諸暨市人,原為貴州商專教師,二零零四年被迫害判刑三年,同年被學校開除公職。二零零七年出獄後一直流落他鄉,以打工為生。
陳的老母已是八十六歲的老婆婆,在陳華良被關進鄭家塢黑牢的同時,傅富康帶領一班人到陳家抄家,沒有出具搜查證,當著陳老母的面,翻箱倒櫃,抄走法輪大法書籍十多本、筆記電腦(一台)、U盤(三個)等等私人物品,還有大法資料,共兩大包,沒有開具查抄物品清單。
他們還想將陳母綁架,陳母拒絕,綁架她的兩個小伙只好作罷。
據稱,在陳華良被拘留期間,警察多次試圖轉化他,遭到陳的拒絕。傅富康說:你要堅持,就必須離開浦江。最後浦江公安強迫公司老闆簽字將陳華良除名,在九月八日釋放的當天,陳華良就被遣送出浦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9/15947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我叫湯德珩,今年五十九歲,原安徽廣德縣教委幹部。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走入法輪功修煉的。
一、中國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直接的地方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這天,我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安徽省女子監獄。監獄所在地在宿州。警車到達監獄大門,很快過來兩個獄警。她們看著車上的我,一個獄警問道:「你是湯德珩吧?」我說:「是的。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罪錯,這是對我的迫害。」我緊接著對她們講法輪功真相、講周永康和李東生的現狀。她們聽著,時而表情嚴肅,時而瞪大眼睛看我,時而提出疑問。一個獄警問道:「你有病了,你吃不吃藥?」我說:「我有病了,我肯定會吃藥。問題是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是沒有病的,沒有病就不必吃藥,是藥三分毒嘛。」她們對視低語:「這觀點比較特別呀。」後來我得知他們一個是監獄分管法輪功的孟副監獄長,另一個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監區的負責人任姓教導員。
我進入監獄大門後,首先被脫光衣服,接受獄警的搜身檢查。我所有物品都被抖落在地上,棉被拆開、衛生紙拆開、衣服拆開,一一檢查,徹查我是否把大法經文帶進監獄。然後我被獄警帶到五監區宿舍。
第一件事就是強迫我剪頭髮、穿囚服、戴統一編號的胸牌。第二件事就是靠牆站立聽獄警訓話。獄警嚴肅告誡我要認清自己的「罪犯」角色,認罪服法,服從管理,不准煉功、不准傳法、不准這、不准那。面對陌生的環境和場面,我知道自己是沒有罪錯的,也就沒有了恐懼和害怕。我說:「我不是罪犯,我是大法弟子。」獄警拍桌子吼道:「我們只認法院的判決,來到這裏的都是罪犯。」我平和的說:「如果我是罪犯,中國公民的素質太高了,那中國的國情狀況就不是目前這個樣子了。」
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否定迫害。我不配合獄警的指令,不背監規,不唱獄園歌,行進途中不喊口號,不參加奴工勞動。我的理由很簡單:我有「真善忍」約束自己,在哪裏都會做一個好人,不需要任何外在形式制約;為共產黨歌功頌德、塗脂抹粉,這樣的歌我不唱、口號不喊;這裏不是我的工作崗位,我拒絕奴工勞動。獄警勃然大怒。出工時,獄警罰我面壁、罰我坐在拐角處,不許走動,不許與人說話,限制上廁所;收工後,罰我在號房站到十二點,才准許睡覺。
這種形式的長期迫害,看似沒有對我動武打罵、電擊、戴銬、關禁閉等,但是卻嚴重摧殘著我的身心健康。這種毫無掩飾的直接迫害,每個被迫入獄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我所經歷的,這只是監獄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之一,而且相比之下算是「文明」的。
二、中國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黑暗的地方
在中國,每個監獄都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專管監區。我所在監獄有這樣的專管監區,卻沒有實體。監獄不敢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個監區管理,而是把法輪功學員分散到各個生產監區。這樣每個監區都有法輪功學員,但是都是被嚴格管制的,互相之間不准說話,與生產監區犯人一樣幹活。
在監區,包夾犯人、號房號長、考評員、信息員對每個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包括看不見的思想,都要寫出詳細的書面材料上交,每個月再由承包獄警匯總上報專管監區。是凡被安排洗腦的法輪功學員,都有專管監區獄警每天早上帶去洗腦班迫害,晚上夜裏送回監區。入獄的法輪功學員人人都得經過專管監區洗腦班強制「轉化」迫害。
包夾我的犯人是獄警精心挑選後報監獄批准的死緩犯人和長刑犯人,都是些吸毒販毒、殺人的犯人。獄警把她們的利益與我的「表現」掛鉤。也就是說,我的「表現」獄警不滿意,就直接扣減包夾犯人的改造分,直接影響她們減刑。在監獄,犯人唯一的期盼就是早點走出監獄大門,拼命幹活掙分減刑。如果我影響了她們的利益,那麼可想而知她們會不擇手段的整我(打你、罵你、刁難你)。
我入獄的第一天晚上,獄警就開始要求號房犯人輪流值班。勞累了一天的犯人,夜裏還得起來值班,無名火都衝我來。我找獄警說:「號房人真的很辛苦,別叫她們夜裏起來值班吧。」獄警脫口而出:「那你就趕快『轉化』呀。」我明白了,這種值班原來是在挑起號房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也是給我施加壓力。
面對號房人再指責和謾罵,我就平和的告訴她們說:「我是被迫害到這裏來的,能在一起都是緣份。我沒有要你們為我熬夜值班,誰叫你們這樣做的就去找誰。」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異口同聲說:「獄警說你『轉化』了我們就不值班了,求求你快『轉化』吧。」此情此景讓我感到心裏酸酸的。我給她們講自己被迫害的經歷,講法輪功真相,講「真善忍」是好的,往哪裏「轉化」呀?我告訴她們:「真善忍」是我的信仰,是我生命的選擇,是天賦我的人權,我不會「轉化」的!
號房有個犯人因長期值夜班而惱羞成怒,威脅我說:「你要知道這號房是沒有監控的,你懂我的意思嗎?」我很明白她的意思,她在暗示我:你不「轉化」,值班就沒完沒了,我們煩了的時候就整死你,誰也不知道,你死了也只能落個自殺的罪名。
號長吩咐我打掃號房的任務之一就是天天倒洗馬桶。宿州監獄條件很差,號房裏面沒有便池和自來水,夜間就給一隻大馬桶,十二個人大小便都在這個大馬桶裏。每天夜裏,在獄警點完人數,噹噹鐺鐺鎖上鐵門前,我得把大馬桶提回號房,清晨,獄警噹噹鐺鐺打開鐵門,我再提著沉甸甸的一大馬桶屎尿去衛生間倒洗乾淨。從入獄的那天開始到監獄搬遷離開宿州,九個月中,我從未間斷,天天如此。
宿州監獄伙食差,合肥新監獄吃飯時間短,入獄幾年中,我很少能吃飽。因為我不認罪,不「轉化」,獄警就不准我買吃的。平時我餓了就喝點水充飢,也從不吃別人給的東西。
白天出工中,獄警規定我一天只准上三次廁所。我的處境是嚴管,每行一步都得有包夾犯人陪同,不得單獨行動。包夾犯人勞動任務重,沒有時間陪我上廁所。她們就去報告獄警說我喝水多,經常要上廁所,說她們沒有時間陪同。號房承包獄警就來對我說:「你以後少喝水,上面(我不知道她說的這個上面是指監獄還是其他甚麼部門)對你們(指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有規定,一天只准上三次廁所。」因此,我經常被小便憋得肚子疼。
一天,包夾犯人在車間裏報告獄警說我坐那裏經常閉目煉功背法。號房承包獄警不分青紅皂白,就罰我晚上收工後在宿舍裏,罰站面壁到十二點鐘,時間是一個月。
入獄幾年中,我八十多歲的父親奔走在宿州、合肥新老監獄想見見我,多次被監獄以莫須有的藉口拒絕探視。我的母親、弟弟、兒子到合肥監獄想看看我,監獄不給探視。偶爾監獄允許我的父親接見我,獄警都會提前告知我的父親不准談這、不准談那,通話時間只有五至十分鐘,獄警全程竊聽通話。
三、中國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殘酷的地方
在中國,每個監獄都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轉化」班。洗腦班是對各類信仰者精神、肉體、身心健康迫害最殘酷、最黑暗、最直接的地方,安徽省女子監獄也不例外。
第一次被洗腦迫害
二零一四年,我入獄不久,被強行帶到由宿州男子監獄、巢湖監獄、宿州女子監獄三家聯合組成的法輪功學員「轉化」攻堅班。地點在宿州女子監獄綜合大樓裏,省勞改局分管領導坐鎮。來自三所監獄的部份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分散到各個洗腦班迫害。
我所在的洗腦班在三樓會議室,條件、環境相對較好,中、晚飯在洗腦班上吃,伙食比平時好。一個獄警喊著我的名字說:「這裏不像明慧網上說的那樣吧?」我回答:「這裏再好也不是我應該來的地方。」我所在的洗腦班有三個來自不同監獄的獄警(所謂的法輪功問題研究專家,所謂的「轉化」法輪功學員高手)負責對我洗腦「轉化」。
偽善是開場,謊言是過程,「轉化」是目的。在洗腦迫害過程中,我本著對大法的正信,始終用修煉人的平和心態面對獄警和幫教人員,他們對我羞辱、謾罵、推推搡搡、罰站等等,我告誡自己把慈悲留給對方。我心中有法,法堅定了我的正念。
一個多月的攻堅「轉化」班結束了。女子監獄的獄警對我說:「這麼多年來,我幹這個還是第一次遇上你這樣的,我們說甚麼,你就背出一段你師父的話來破解,我們三個人(指三個不同監獄來「轉化」我的獄警)都不能說服你。以後不再安排你來學習了(監獄把強迫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叫學習,洗腦班叫學習班)。」最後她還強調聲明說:「你不要認為你這次沒有『轉化』是正念闖關了。」
第二次被洗腦迫害
二零一五年八月,我再次被洗腦班迫害,時間是六個多月。這時的女子監獄已經從宿州搬到合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監區地點在綜合大樓二層,常年開辦洗腦班,有專職獄警丁華、張玲、魏彩等,分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長仍然是孟副監獄長,專管監區負責人是趙姓教導員。
監獄決定對我再次洗腦「轉化」前,進行了周密安排,多名獄警到我的家鄉走訪調查。她們調查我的家庭、工作單位及公安等部門,了解我的情況,從中想找到迫使我「轉化」的缺口。調查反饋結果是我的為人、工作能力、口碑等都很好。
為了「轉化」我,監獄研究形成了多種迫害方案。負責對我進行所謂教育「轉化」的獄警是魏彩,四十多歲。
洗腦班老生常談,故伎重演。我用平和的心態面對一切,那些荒唐可笑的歪理邪說,那些栽贓陷害的鬧劇,讓我從中明是非、辨善惡、識正邪,誰也動不了我,誰也說服不了我。
魏彩就拿我當精神病對待,說我思維有嚴重問題等等,拿來五百個心理健康測試題給我,並且要求我一氣呵成做完。結果電腦測評反饋我的心理健康超正常好。
魏彩說:「你不『轉化』,監獄就是你的家,你不能做三件事也圓滿不了,你還不如儘快『轉化』。」我說:「我一直在做三件事,因為大法至簡至易,人不煉功法在煉人;我心中有大法,真善忍時時刻刻都在指導我在最艱難最困苦中磨煉、修正、提高自己的心性,在複雜的環境中不迷失不隨波逐流;現在你們對待我的態度,就是你們自己在選擇自己的未來,我在救人。」她看我不寫「轉化」書,就強行把筆塞進我手裏,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在她準備的紙上寫,還將她的整個身體壓著我。我不配合掙脫,她就聲嘶力竭地叫幫教人員都過來幫她。她們把我的身體按住,將頭髮向後拉成仰面,胳膊被壓在桌子上,手被魏彩使勁握著寫字。她們折騰了好一會,在紙上寫出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才把我鬆開。我被她們折騰的全身疼痛,手臂紅腫。
強行按手印 |
軟硬兼施毫無結果。這時魏彩就明確的對我說:「這次學習班,以你『轉化』為結束。你堅持不『轉化』,等待你的要麼瘋、要麼死,你自己選擇。」說著她自己流淚了。
殘酷的迫害
幾天後的一天,我像平時一樣隨監區到食堂吃了早飯,到車間。八點多鐘,魏彩把我從車間帶到洗腦班。在洗腦班,我像往常一樣打掃室內衛生,結束後坐下。我坐下不久,魏彩叫我站起來,並叫幫教人員把凳子拿走,讓我站著學習(洗腦),還要求我站好,不准手扶桌子。中午吃飯,魏彩把我的那份飯菜推到一邊,你不要吃共產黨的飯。晚飯同樣如此不給吃。我餓了就喝點水,可魏彩又不讓我上廁所,限制我上廁所。我一直被罰站到晚上九點鐘。從洗腦班回到監區宿舍,魏彩吩咐監區獄警監督我繼續罰站到夜裏十二點鐘,並且說不準任何人給吃的,號房監控是開著的。
就這樣連續四天過去了。我消瘦得很快,也蒼老了很多。號房的犯人目睹我的現狀也都很難過,獄警安排她們夜裏值班她們也不發牢騷,也不抱怨。我們在一起吃早飯時,號房人對我使眼色或低聲說:「多吃點。」她們主動給我遞饃,多分稀飯。號房承包獄警也叫包夾犯人多勸勸我「轉化」,並說:「這次學習班,不像上次學習班,不『轉化』會出事的。」
第五天,我開始出現頭暈、左半邊臉發熱麻木。晚上七點多鐘,我撐不住了,想坐下。幫教人員告訴我先別坐,等請示獄警後再說。獄警張玲過來問我情況後,叫我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她對我說:「何必要堅持呢,你不『轉化』,你瘋了死了,是你自己的事,我們不會動你一個手指頭,你死的輕於鴻毛。」
我手托著臉閉目休息。張玲一直在我身邊走來走去,觀察我。突然她喊幫教人員過來,走近看我的臉是不是左邊比右邊紅,大家都說左邊比右邊紅很多。這時,張玲要我去監獄醫院。我回答:「我現在正暈得很,不能動,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她說:「你不去不行,出了事我可擔當不起,還會說你有病,我們獄警不給你看呢。」我堅持不去,她就拿來筆和紙要我寫明:她要帶我去看醫生,我不去,一切後果自負等內容,簽上名字和日期交給她。我按照她的要求寫給她了。
第二天,魏彩要我去量血壓。我說:「我沒有高血壓病,現在的狀況是洗腦班迫害出來的。」魏彩強行我去,量的血壓是140─175。魏彩強迫我吃藥,說不吃就灌。我平和的對她說:「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的血壓升高,是你不讓我吃飯、不讓我睡覺,還一直強迫我站著造成的。你今天晚上九點鐘讓我睡覺,明天再去量血壓,如果還是這麼高,那我就吃藥,不需要你們灌。」魏彩給我筆和紙,要我立字為據。我寫到:今天晚上九點鐘讓我睡覺休息,明天量血壓,如果血壓還是這麼高,我就吃藥。簽上名字和日期給了她。魏彩看後還要我再補上「絕不反悔」四個字。她說我以前肯定有高血壓病,只是進學習班前沒有給我體檢,現在我說是她們迫害出來的,搞的她們很被動了。
我的血壓出現這種狀況,迫害仍然沒有停止和改變。魏彩還是繼續強迫我在洗腦班上罰站、不給飯吃、不給睡覺、限制上廁所。晚上九點鐘,魏彩帶我回監區宿舍。她告訴監區獄警說:「今晚讓她睡覺,不罰站。」
次日早上,魏彩帶我去醫院量血壓。醫生說:「很好的,血壓80─120。」魏彩幾乎是跳了起來驚叫:「不對不對!重新量一次。」醫生堅持說:「不必重新量,明天再來量一次看看。」在回洗腦班的路上,幫教人員無語,魏彩自言自語:「真怪了!真怪了!」我心裏非常清楚。
按照醫生的建議,魏彩又帶我去量血壓。醫生量好後說血壓是90/140。魏彩馬上就說:「高壓140,一定要吃藥。」醫生說:「象她這個年齡,國際標準高壓140是正常的,不需要吃藥。」就在這個戲劇性變化過程中,我領悟了一些修煉中只可意會不可言表的神奇。
第八天,我的身體健康和承受力幾乎到了極限。我出現走路心慌發飄、頭昏耳鳴、視力模糊等狀況。我不能就這樣死在監獄裏,我要活著出去,曝光這裏的陰謀和殘酷。晚上,我違心地按照魏彩給的標準格式寫了《決裂書》、《保證書》給她,她非得要我在名字前加上「罪犯」二字。
入獄以來,我第一次承認自己是「罪犯」。我知道,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論在甚麼環境下配合邪惡「轉化」,哪怕是違心的也好,被迫無奈也好,承受不了也好,寫也好,講也好,都是修煉路上洗刷不掉的恥辱和污點,都是修煉人絕對不應該做的事。我寫了兩書,這是我對師父、對大法、對眾生犯罪,我是罪犯!
魏彩拿著兩書,興奮的到處打電話。我對魏彩說:「你要的形式,我給你了。以後我可以不來這裏了吧?」她說:「這個我決定不了。」我看到她是有壓力的,出於工作、職業被迫無奈才對我出此下策迫害。我不怨恨她,是中共的體制在扭曲她,她才是這場迫害中真正被迫害的生命。
我的所謂「轉化」是在監獄裏,卻驚動了大牆外,從地方、到省、再到中央有關部門。隨後陸續有地方、省、中央來人「看望」我,來了解我「轉化」的情況。面對來人,我心態平和,回答簡單明確:「真善忍」永遠都是好的;我寫兩書是為了不想死在監獄裏;回歸社會做守法公民是我的本份。
後來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給了魏彩。她非常氣憤。她責問我:「你為甚麼要在監獄這裏聲明反悔?為甚麼不等出獄後在明慧網上聲明反悔呀?」我說:「我在監獄沒有做好,就在監獄這裏重新做好。」我的所謂「轉化」,監獄、獄警都是心知肚明的,我今天的反悔也是她們預料之中的事。因此,她們沒有再對我實施迫害。
我被寃判三年,在安徽省女子監獄被迫害的經歷,只是多年來眾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側面,更多的迫害真相沒有曝光,明慧網上報導的迫害真相真的確實是冰山一角。
在這樣一個道德敗壞、社會風氣日下的時代,在歷史預言說的十惡毒世裏,我修煉了法輪功,知道了宇宙和歷史的真相,靈魂得以淨化,人心向善,不隨波逐流,我是幸運的!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22/15964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甘肅省副省長、甘肅省公安廳廳長馬世忠二零一六年九月躋身甘肅省邪黨常委,並任甘肅省政法委書記一職。一般人往往認為升遷是好事,可我們看到各地對法輪功進行主導迫害的人物紛紛落馬,遭到報應。馬世忠的升遷主導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書記一職,實際是他加速報應的前奏。
看看馬世忠的升遷歷程,也與其主導當地對法輪功的迫害而受到江氏集團的青睞分不開。
二零零八年十月,任山東青島副市長的馬世忠調任甘肅平涼任市委書記,二零一一年七月調任天水市委書記,任職期間,他多次在平涼、天水維穩會議上強調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
二零一三年九月,馬世忠調任甘肅省公安廳廳長後,立即組織迫害法輪功。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甘肅省公安廳督導、協同天水市公安局,根據長期電話竊聽、秘密跟蹤後的情報,統一行動,綁架了甘肅天水市二十八位法輪功學員,最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判刑,五個資料點被破壞,大量財物被劫持,多名法輪功學員流離失所。
隨後三年間,馬世忠迅速升遷。二零一五年一月,馬世忠成為甘肅省政法委副書記、甘肅省委「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五日,甘肅省「六一零」主任澤巴足、副主任馬世忠在蘭州市金輪廣場啟動了省級層面迫害法輪功專項活動月的儀式,聲稱以前的工作方法是「只做不說、多做少說」,現在要改變方法,綁架更多的人參與到迫害中,叫囂「六一零」以後的工作要「自我公開,自我宣揚」。因此,甘肅省八十六個州、市、縣又掀起了一輪污衊法輪功,迫害法輪功的活動。
二零一六年八月九日,馬世忠主持省級大會,獎賞積極迫害法輪功的單位和個人。
二零一六年九月十八日,馬世忠升為甘肅省政法委書記。兩天後的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日,馬世忠主導的甘肅省政法委協同甘肅「六一零」給各地、州下發通知,要求各地加大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力度,並通過報紙、微信、微博傳播,通過派出所片警逐個通知片區內的單位、社會團體和個人,誘惑民眾對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告密,並提供五百至兩萬元賞金。
以上事實說明馬世忠的升遷往往伴隨著他對法輪功的迫害。俗話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誰選擇了作惡,誰就會把自己推向審判台。不信我們拭目以待。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
〔河北邯鄲來稿〕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以來,已經有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實名向北京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首惡江澤民。隨著多年來法輪功弟子堅持不懈的向廣大民眾揭露江澤民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越來越多的人認清了中共江澤民集團的邪惡,紛紛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並積極簽名舉報江澤民。
從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份到二零一六年七月份,河北省永年縣簽名支持控告江澤民的正義之士達1063人。
有的老百姓說:「我接觸的煉法輪功的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應該受到法律制裁,我們支持告江澤民。紛紛簽名聲援控告江澤民。
在徵簽的人中,上至八十歲的老人下至十幾歲的學生,各行業民眾都支持控告江澤民。
部份簽名圖片 |
人們明白了:江澤民謊言矇騙,殘害善良,危害我中華。為迫害法輪功,他是非顛倒,濫用國庫資金,在全國各地大規模的改建、興建監獄和勞教所;他帶頭貪腐、淫亂,帶領中國黨政官員一起墮落,導致無官不貪,國民道德隨之全面下滑,有毒食物泛濫,民不聊生,使國家和人民處於巨大災難之中,看不到希望。漢奸出身的江澤民還是當代最大的賣國賊,與俄國簽訂的賣國契約,將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劃給了俄羅斯。這種賣國行徑就連腐敗的清朝皇帝都不敢為的。
〔青島來稿〕二零一六年七月後 ,青島市又有669名民眾簽名舉報江澤 民,要求「兩高」依法對江澤民的犯罪行為予以立案偵查,提起公訴,把江澤民繩之以法;呼籲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捍衛人類的基本道義和共同價值。
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士說:看了法輪功學員給我的真相資料,進一步了解了江澤民的所作所為,真是太可怕了,太邪惡了,我要舉報江澤民,一定要法辦他。
一個有其他信仰的人說: 江澤民嚴重侵犯宗教信仰,違法亂紀,我要舉報他。
一個文化層比較高的老人說:江澤民是無德無能的大蛤蟆,謊言撒盡,壞事做絕,早該××了。中共不除中國人權永遠不會改變。
二零一六年八月以來,江西南昌市部份地區又有85人簽名舉報江澤民,在舉報信中,他們要求最高檢察院立案調查,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將這個迫害善良的首惡、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舉報信已通過郵寄的方式送達最高檢察院。
南昌民眾舉報的文件照片 |
一個五十多歲的搬運工正在卸貨,對贈送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多發點,我們也能多看一點,江澤民確實把你們迫害的夠慘!我簽個名表示表示聲援。」
旁邊一個蹲著的工人說:「真相資料給我一點。舉報江澤民我也簽個名。」
一老太爺說:「江澤民這個壞東西可坑苦了我們老百姓,怎麼還沒死。簽名舉報嗎?我簽。」
〔大興安嶺來稿〕從二零一五年六月起大興安嶺民眾紛紛舉報江澤民,要求將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至今已有1113人舉報江澤民。
一位男士在舉報書中說:「我愛人是學法輪功的,沒學前愛人身體多病,有班都上不了,家裏經濟狀況非常不好,生活很艱難、很累,後來一位親戚學法輪功後病全都好了,我就讓我愛人學,開始怎麼說她都不學,也不信,這都是無神論把她給害的,後來我多次勸她說:你這麼多年吃藥、住院病都沒好,而且越來越重。她才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學起法輪功,每天聽一講李老師講課,就這樣奇蹟發生了,二十天後,我愛人甚麼病狀都沒有了,也不用吃藥了。以前她脾氣很大,經常發火,現在像換了一人似的,家裏的經濟也好了。現在我家裏總是充滿幸福和諧的氣氛,這麼好的功法如果人人都學,這個國家和人民該多幸福啊。可是江澤民就是不讓煉,濫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學員發動了殘酷的迫害,無數家庭被害的家破人亡。以前我們也沒有說話的機會,現在我要舉報江澤民將它繩之以法。」
一位青年人說:「我知道有成千上萬的好人被迫害致死、致殘,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江澤民在位期間,無官不貪,出賣國家領土,它害了我們這個國家和這裏的人民,所以我要舉報它,把江澤民繩之以法。」
一位在校的學生說:「十幾年過去了,迫害還在中國大陸發生著,我相信法輪功學員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因為他們修的是法輪大法,他們做的最正的,善惡有報。所以我要起訴江澤民──這個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因為它的妒忌發動的這場迫害,使中國人道德崩潰,做好人卻被打壓,將江澤民繩之以法,以彰顯天理,還天下一個公道。」
一位退休老漢說:「舉報江澤民,我支持你們,法輪大法好!江澤民沒做好事,迫害法輪功,領著一幫貪官,出賣國土,江澤民太壞了,將江澤民繩之以法!」
〔四川來稿〕2016年6月至今,四川省南充市已有至少210名民眾簽名舉報江澤民,要求「兩高」依法對江澤民的犯罪行為予以立案偵查,提起公訴,把江澤民繩之以法;並呼籲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
有一個八十幾歲的老人說:他(江澤民)幹盡了壞事,把一個國家整成這個樣子,人都被他教壞了,應該起訴,我們都贊成。
一位裝修工人非常氣憤地說:「怎麼還沒死,早就該死了。他把我們整慘了。」
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張女士一聽說是徵簽舉報江澤民,馬上簽了名並說:「到公審江澤民的時候,我要到北京去吐他口水,並質問他,當你高高在上時,你不管百姓心聲疾苦,引起了公憤,今天你也得了報應,這是你罪有應得的下場。」
一位農民在徵簽時說,江澤民太壞了,他十幾年來未幹一件好事,專門整農民,農民生、死要交錢,殺豬要交錢,根本沒收成的地也要交錢,早就該起訴他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婕,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八次被綁架,遭受非法拘留、勞教、判刑,期間受盡酷刑折磨。她的家人也遭株連,丈夫被迫離婚,父母在恐懼中去世。
現年五十八歲的高婕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以下是高婕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修大法身心受益
我是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婕,女,五十七歲。我三十三歲就開始患病,病種逐年增多,逐年加重:乙型肝炎幾乎全部轉為陽性;胃下垂八、九公分,但不能做手術,因我血小板嚴重減少;長期失眠,而且越來越嚴重,晝夜難以入睡,最後整天能迷迷糊糊地睡兩三個小時,甚至連續兩三天徹夜不眠;慢性腸炎、鼻炎、脊椎骨和腳跟底骨質增生,痔瘡也很嚴重。
一九九六年五月,在死亡邊沿上苦苦掙扎的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學法修心,從內心做一個好人。經過幾個月的修煉,我一身的疾病全都神奇地痊癒了,走路生風,精力充沛,隨著學法修煉的深入,還改變了我在世間養成的斤斤計較、自私狹隘、爭強好勝的品行,道德品質、思想境界不斷提高,一心向善、工作認真負責,是深受師生家長好評的教育工作者。
法輪大法弘傳,上億人身心受益,道德回升,萬分感恩大法師父。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於一九九九年七月,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動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江魔頭對這場迫害的發生、推行和延續,有著不可逃脫的罪責。
在這場迫害中,至二零一四年底,我被綁架了八次,其中被非法判刑一次(五年),被非法勞教三次(所外一次),被劫持到洗腦班兩次,被非法拘禁一次。
看守所:毆打、燈烤、吊銬、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晚上十點多鐘,我來到重慶大渡口躍進村一同修租住地才三天,就被大渡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十幾個警察綁架。同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范欽、李章瓊。警察當時砸爛了防盜門衝進屋,搶走了一萬二千多元現金和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總價值兩萬多元人民幣。第二天把我們直接關進大渡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受盡了非人的殘酷折磨。
六月二十七日上午,看守所裏全部查捨搜身,然後報數回監舍,我們沒違法,就不報數,我與劉范欽遭到看守所長蒲所長的訓斥、打耳光、罰站淋雨。十點多鐘,獄警劉維友(音)叫來兩個男犯人,把我按在花台上,劉維友用二指多寬一指厚的楠竹塊朝我身上猛抽亂打幾十下,直到她打累了,才放我進監舍。同監舍的人看到我的臀部、大小腿布滿了紫黑青紅的傷痕,欲哭而不敢。
當天中午十二點鐘左右,警察們把我吊銬在提訊室的屋角用鋼條與角鋼焊接成的切角壁上,踢掉我穿的拖鞋,光著腳,腳跟踩在角鋼口上,雙手臂分開被斜直吊銬在鋼條壁的最高處,如果腳踩平在地上,手銬就越勒越緊,所以腳尖只好踮著;眼前上方吊著幾百瓦的電燈烤著。劉光靜(音)、王東陵(音)、張林(音)、彭某(他們稱政委)、楊某和實習生張玲(音)每天輪番折磨我持續五天五夜,不准喝水,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那時我正值經期,他們不許我上廁所換衛生巾,這樣屎尿血流滿褲腿,又流在地上,炎熱的夏天裏惡臭難聞。
他們還不給我飯吃。見我稍一閤眼,就搧耳光、用書或雜誌抽臉、用飲料瓶、礦泉水瓶敲打頭部。警察王東陵用塑料袋擰成繩索,一端繫在手銬上,拉著另一端往一邊用力拽,疼得我的手腕幾乎失去知覺。王東陵還說:「我們是虐待狂,我們就是要這樣虐待你。」警察劉光靜坐在椅子上用力蹬鋼條壁,鋼條壁來回彈動,猛烈的撞擊我的尾骨、背部和頭部,尤其是銬著的手腕像鞦韆一樣盪著,皮快被勒破了,疼痛難忍。我的雙腿腫得像柱頭,雙腳像麵包,腫脹發亮,腳背邊沿充血發紫。
我被吊銬了三天三夜後,在神智不清、視力模糊的情況下,警察頭子華勇脅迫我在他們寫好的紙上簽了字,然後繼續將我關在提訊室的屋角迫害兩天。這樣五天五夜後,我才被送回監舍。我躺在鋪板上,失去了知覺。幾天後我才知道自己的雙手、大小臂、肩部不能動了,劇痛難忍,生活無法自理,看守所派兩名在押人員護理我。一獄警說:「你說法輪功好,你把你身體煉好嘛。」我忍著劇痛,堅持煉了兩三個星期的功,身體開始恢復。可是還沒有恢復到一半,七月二十八日,看守所又搜捨,我又被警察劉維友打了好幾十大板,臀部、大小腿新傷蓋舊傷,很難找到巴掌大的完膚,真是遍體鱗傷。
由於我身體多次受到殘酷的摧殘,血壓升至198/100,心律嚴重不齊,腿腳長期浮腫,婦科也出現嚴重病狀:每到經期常常是流量過多而蹲在廁所起不來,冬天晚上,大尿桶半桶尿水被染得鮮紅,且桶底部結有一寸多厚的血塊。
勞教所:長時間罰站、罰蹲,腳底皮肉分裂……
我曾三次被勞教,其中二零一一年七月被勞教一年所外執行。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我被劫持到重慶市毛家山女子勞教所三中隊迫害,長時間被罰站、坐小板凳,夏天夜裏在樹蔭下罰站餵蚊子,白天頂著烈日繞大操壩跑圈子。我與同修因堅持煉功,常被打、被銬。一次我和許多同修去擦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黑板報,被一惡人用鐵皮撮箕的底角把頭蓋骨砸凹下去近一釐米深的坑,至今未復原。又一次我和另一同修抵制穿勞教服,被警察教唆的包夾把我們的衣褲扒光撕爛,只留一條褲衩。遇有人來檢查,就將我們關到頂樓上藏著。一次我和許多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獄警指使勞教人員用繩索將兩手和胳膊反捆在背後,有的還被全身捆綁牢實後推到壩子上讓烈日長時間暴曬,腳被捆在一起,站不穩就倒在滾燙的水泥地上。這次我被非法延期八個月。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再次被綁架,非法拘留九天後,雖然血壓升至200多,仍被警察強行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四大隊邪黨書記嚴麗平指使兩個吸毒犯強行將我的衣褲扒光、剪爛、扔到垃圾桶裏,把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強制套上囚服,單獨關在三樓的一房間裏,由四個吸毒賣淫人員分兩班晝夜監控,眼睛不許看別處,只准看牆壁和他們強制看的書,並每天罰站、罰蹲、罰坐。罰站時她們要我兩腿間夾一張紙,兩手與腿側要各夾一本書,並在我不注意時從背面踹腿腕一腳,或突然把夾書的手拉開,書或紙掉下來還要延長罰站時間。最難忍受的是罰蹲,十至十五分鐘才讓換一次腳,三、四十分鐘才換成罰坐。一週下來,我雙腳底皮肉分裂,半年都難長好。
開始每晚還可以睡六、七個小時,以後就越來越少,腿腳腫脹疼痛難忍。每天逼著寫思想彙報還要符合他們的要求,哪怕是一個字,如不改過來,就通夜不准睡覺。這種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使我血壓更高。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就在集體檢查血壓時醫生問我為何腿腳如此腫脹和血壓陡升時,我實話實說了,是因幾次晝夜整訓沒休息而致,被在場的小組主管迫害的警察朱昱聽見了,回到隊裏,就要我試試通夜不睡覺看血壓會不會上升。天天逼著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寫背叛師父和大法的話,逼著看誹謗大法的光碟和邪書。不配合就遭體罰,不寫「三書」就關進小號由兇惡的吸毒犯任意折磨。
遭非法判刑五年,獄中遭奴役迫害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入獄後,遭獄警強行洗腦,四個罪犯晝夜夾控,長期罰坐小板凳,被迫做奴工:每月要轉運煤和陶瓷珠子(用來穿椅子坐墊的),每袋貨百餘斤,從大門外二、三十米處扛著上坡進大門越過大操壩上二樓堆放,卸一次貨要扛五、六包,我被摧殘得身體極度虛弱,扛一趟都極度的艱難。我常常不是被壓趴下,就是貨袋滑落在地上再也扛不起來,只好用空袋子分裝多運幾次,獄警還常常罵我消極怠工。我因被吊銬傷殘,手常處於麻木僵硬狀態,加上高血壓、心臟、腎臟與婦科病情有增無減,完成工作量極艱難,完不成晚上就加班,做完才收工。
我在這樣超負荷的繁重勞動和高強度的精神折磨下,又不能煉功調整身體,血壓多次上升至220/125甚至更高,心律嚴重不齊,出現心臟和大腦缺氧缺血,經期流量過多。二零零八年四月出現大出血,被送去監獄醫院急診。二十多歲的趙姓獄醫聽說我是大法弟子,就不顧我的死活,用鑷子在我的子宮裏亂搗亂扯,痛得我差點昏過去。住了兩週醫院,我一直躺在鋪上很少動,因一動就流血。血還未完全止住就出院了。我已嚴重虛脫,全身無力,連坐都坐不住。回到監區,獄警塗芯又叫我出工,我坐不穩只好趴在工作台上,可當天勞動定額沒完成,晚上塗芯又罰我在走廊上罰站或坐小凳,定額積在後邊補。我好不容易熬過了這艱苦的五年。
兩次遭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我冤獄期滿,當地的「610」主任刁明雲、綜治辦的高群、派出所的汪學軍等直接將我劫持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洗腦班迫害。我絕食四天,身體出現虛脫,才爭取打了電話。家裏人了解到我被劫持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度假村洗腦班,說是要去見我,合川區的和雲門鎮的邪惡八月七日晚上又將我秘密轉移到一個不知名的山灣裏一個封閉式的院子裏迫害。九月二十四日中午,使我大腦和心臟缺氧,血壓陡升,大腦血管和耳根周圍血管發脹,脹得難受,臉耳通紅,雙腿浮腫,人有些坐臥不定,經叫來急救中心的醫生進行體檢後,他們才匆忙將送我回家。
二零一四年,我被綁架到重慶千竹溝洗腦班。他們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從早上七八點開始看污衊大法的毒碟片,並將聲音開到較大分貝,連樓外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有的甚至要放到晚上十一、二點鐘。如果法輪功學員七八天還沒有配合「洗腦」學習,經常要被叫到小會議室遭一群「轉化」者圍攻、謾罵、兇吼、恐嚇,強迫聽他們讀誹謗大法的書和看他們的碟片,回答他們的問話,折磨到深夜一兩點鐘才放回房間睡覺,使學員長期處於神智不清,精神恍惚的狀態。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身體出現嚴重病況,起不了床。他們不但不送去醫院救治,反而還說裝病,強迫「轉化」才放人回家。
遭株連迫害 家破人亡
因我多次被迫害,丈夫被迫離婚。我女兒多次被警察威脅、恐嚇、要挾,是在驚恐中完成大學學業的。我母親也經常受到「610」人員騷擾、逼問、恐嚇,加之思念女兒,在極度悲切、憂傷與苦望中含冤去世了。
勞教所獄警趙媛媛為了「轉化」我,還跑到我家找到病重的父親進行威逼利誘、恐嚇,讓我父親配合她們錄像,拿回勞教所強迫我看。父親因悔恨當時的配合,又苦盼女兒早日回家團聚,病情加重,不久於二零一二年九月含冤去世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我從勞教所出獄回家,鎮教辦主任叫雙眼小學校長不讓我上課,二零零三年六月將我開除公職,使我至今沒有任何經濟來源,低保、社保也都不給。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內蒙古法輪功學員胡素敏和兒子及母親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胡素敏寫道:「在這場十六年的浩劫中,我的姐姐胡素華因為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我姐姐的兒子白吉達因為利用互聯網為其母鳴冤,而被迫害入獄五年。我的母親年過花甲也被迫害過。我及我的親人是這場浩劫的見證者。」
下面是胡素敏在《刑事控告書》陳述的部份事實。
一、姐姐胡素華被迫害慘死 至今細節不明
胡素華於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她患有心臟病,神經衰弱症,修煉後,這些病都不翼而飛。
1. 圖牧吉勞教所:奴工、毆打、反剪銬、聞馬桶、凍刑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胡素華被綁架,在紅山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轉入圖牧吉勞教所,在紅山區看守所期間,被強迫做奴工,挑豆子。
在圖牧吉勞教所又遭受了種種酷刑的非人折磨,她的耳朵被打壞,耳垂黑紫,有血跡。兩腿外側一直到臀部被打得像鍋底一樣黑。胳膊也被打得呈黑紫色。就是身體被摧殘到這樣的情況,警察還逼她出工幹苦力。不讓睡覺,冬天穿著背心和短褲,在走廊裏被反剪銬著,低頭聞馬桶的尿,這樣的酷刑折磨持續一個多月。警察經常不讓她睡覺,整夜的被罰站。她有時還被脫光衣服,尹姓警察和普通犯人用手擰她的兩腿內側。為了不讓她煉功,她被固定銬在床上。她還遭受過凍刑。
2. 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超體力奴役、背銬、冷凍、灌鹽水
二零零零年冬天胡素華被轉入更邪惡的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迫害。那年冬天天氣非常冷,胡素華因拒絕超體力奴役勞動(一天包一萬雙筷子),被警察孔桂花、張思琴等迫害。他們把胡素華用背銬銬在活動室中間窗櫺子上,外衣脫光,只穿內衣,把窗戶全打開,暖氣關掉,前門鎖上,門口派吸毒犯二十四小時看著,白天就這樣銬著,晚上放下來也不能睡,只能坐在活動室的地板磚上,外面寒風刺骨,惡警和吸毒犯都穿著大棉襖。
二零零一年四月,惡警逼迫她寫「揭批書」,胡素華不寫,就被銬在床頭上二十五天,站不能站,睡不能睡,坐不能坐,連大小便都得同牢的人給接,腿和腳腫得走路都很困難。五月再次被惡警銬在床頭上長達三十八天,有時不給吃飯,有時只給吃一個或半個饅頭。由於她堅持不寫「揭批書」,惡警還在床腿上加高了四塊磚頭,使被銬在床頭上的胡素華更加難以忍受。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七日,十幾個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遭到了警察和吸毒犯的毒打和強行灌鹽水。這次胡素華又遭毒打,被銬在沒有暖氣的房間裏十多天。十一月內蒙的天氣已很冷了,警察們卻把窗子打開,把她的衣服脫掉,還把走廊的門窗拿報紙糊上,不讓別人看見她們的惡行。警察把胡素華雙手背在後面,銬在鐵窗欄上,只讓她兩腳尖沾地,也不讓上廁所。
3. 在遼寧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被迫害生命垂危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夜晚十一時左右,赤峰市公安局國安隊的郭玉明,帶警察到遼寧省朝陽市八里堡小橋附近一居民區蹲坑三天後,勾結朝陽市向陽警察,動用六、七輛警車,翻牆闖入院內,暴力綁架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胡素華。
胡素華遭到暴打,臉上、胳膊等多處被打傷,警察將胡素華一隻手拉向後身,另一隻手從肩上拉過去雙手重疊用電線捆在一起(背銬狀),光著腳拖到車上。半個月後,胡素華被送到臭名昭著的遼寧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第二天,因胡素華已被迫害得有生命危險,勞教所放回,後一直流離失所。
4. 在呼和浩特市被迫害致死
胡素華出獄後流亡到呼和浩特市,二零一零年初當地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胡素華和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去公安局,要求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左右,胡素華被呼和浩特警察跟蹤到住處,租住的房子被抄、搶劫,胡素華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六歲。胡素華的身體有傷。
二、胡素華的兒子白吉達為母鳴冤,遭冤獄五年
二零一零年,胡素華的兒子回到赤峰上班,因為其母死的不明不白,利用互聯網發表為母親鳴冤的文章,被監控,於二零一二年正月初五,被赤峰公安局在他工作的單位被綁架,手機、電腦、工資卡、身份證全被搶劫,同時家也被抄。後被非法判刑五年,現在位於赤峰市的內蒙古第四監獄遭受迫害。
三、控告人胡素敏被非法勞教等迫害
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我因為有病,經別人介紹,看了法輪功書籍,覺得書中說的太好了,便開始修煉。修煉後,所患的膝關節炎、肘關節炎、神經衰弱和風濕性心臟病都消失了,做人做事也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去做,對人以誠相待。
我從事零售服裝的工作,遇到顧客買衣服多付了錢,我都會主動退給人家。收到假錢時我都會將假錢銷毀,身邊的人說要幫我花出去,都被我拒絕。有時經理偽造銷售額得到的利潤想要和我們幾個銷售員分紅,我從來都不要,而那些分紅的錢往往比我的工資還要高幾倍。
在北京從事火車單軌實驗工作時,我完成自己份內的工作後,還會主動幫助其他人做飯、打掃衛生、疊被子,使宿舍環境煥然一新,同事對我這種行為都很讚賞欽佩。當他們得知我是法輪功修煉者之後,都十分認可大法。我沒有做過任何危害社會和違反法律的事情,反而微末小事都為他人著想,為周圍親友所共知。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我被非法關押到紅山區看守所,被強迫做奴工,挑豆子。幾天後,又被非法轉押到赤峰市看守所。兩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拘禁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二年。在圖牧吉勞教所裏,我被強制做奴工、經常被勒令脫光衣服搜身。收工回來因不喊口號,二中隊的中隊長就把我們叫到內衛,讓四個女獄警對我們拳打腳踢、薅我們的乳頭,跳著高的打我們耳光。 二零零二年三月,幾個女獄警對一個有病的法輪功學員謊說看病,將她弄到門衛打了一頓,因這事我們絕食抗議,獄警和犯人將膠皮管子從我們的鼻孔插到胃裏,用灌油的鐵漏斗野蠻灌食,我的牙齒都被撬的鬆動了。灌食時,警察領著一幫被他們教唆好的犯人將我按在地上,有的按胳膊,有的按住我的頭,有的按住我的腿,看守所的一個李姓護士,手裏搖著膠皮管子,得意洋洋的說:我有多長時間都沒練過手了,正好這次練練手。然後她將那個粗膠皮管從鼻孔插入我的胃裏。當時我痛不欲生。我的身體非常虛弱,警察強制給我輸液,但是輸完液後我的記憶力驟然下降,我母親的名字我竟然想不起來。
我因幫一個不會寫字的老太太寫絕食原因,被勞教局人員拉到勞教所外,一群男警察用大粗頭電棍電我,電完又用繩子把我的兩個胳膊綁到後背,然後往上拎,繩子拎斷了再換一根,期間總共拎斷了四根繩子,就這樣,他們電擊我後就又給我用「上繩」酷刑,反覆多次,時間持續整整一上午。
折磨完我後,又將我拉回勞教所,將我雙手上舉,銬在雙層床的上層,銬刑持續三天多。他們如此的殘酷折磨我,也是為了達到恐嚇其他的法輪功學員的目的。
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從圖牧吉勞教所回家後,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回到家後,對我的迫害仍然繼續:警察繼續找我,我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在外地打工維持自己的生存,心裏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我們村沒有通自來水,家家戶戶都是靠打井舀水吃。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之後,整個塆子十八口井有十七口井的井水變得渾濁不堪,根本無法食用,唯獨我家的井水一如既往的乾淨、清澈。
全塆的人都來我家舀水用,我家也給他們提供方面,任由他們使用。很多人都議論紛紛:看來煉法輪功還真是有好處啊,你看我們的井水都變渾了,她家的井水怎麼就這麼好,還真是神了!
一、父親絕處逢生
我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一九九五年的下半年,我爸爸由於長期的操勞不幸得了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發病的時候全身浮腫,渾身無力,喘不過氣。由於家中無錢醫治,全家人都沉浸在憂愁、悲痛的氛圍當中。這個時候,我二伯送來了一本《中國法輪功》,說法輪功治病效果很好,於是我爸爸開始按照書中的要求自學煉功。一個星期之後,我爸爸的病好了。我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之後陸續走進大法修煉中來。
我父母沒修煉之前都是很要強的人,他們經常為一些家庭瑣事而發脾氣、吵架,甚至動手打架,有一次,我爸爸吵架之後差點喝農藥自殺。而我和弟弟則經常性地挨打、挨罵。我們就在這樣一種壓抑的環境當中提心吊膽的生活著。
自從我們全家都煉法輪功之後,家庭環境明顯的改善了。我父母嚴格的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他們再也不吵架了。我爸爸戒掉了抽煙、喝酒的壞毛病,我媽媽也戒掉了抽煙、賭博的惡習。他們的身體都好了,家庭也和睦了。我和弟弟再也沒有挨過打罵。我們全家沐浴在大法的光輝之中幸福的生活著。
二、以德報怨
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由於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很多不明真相的無辜民眾詆毀大法、仇視大法弟子,我們家也不可避免的遭到了村民的歧視。我爸被邪黨迫害去世。
一天下午,一個名叫光珍的村婦無緣無故對我家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我爸媽不理她,不和她一般見識,她反而以為我們心虛、怕她,她乾脆搬張椅子坐在我家門口破口大罵。這時,我四姨來看望我媽,看到這種情況非常氣憤,要去和她理論理論。我媽一把拉住了她,勸我四姨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忍一忍就過去了。
就這樣,光珍一有空就來罵我們,一直罵了三天,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她家突然無緣無故起了大火。她連忙呼喊村民撲火,我父母看到這種情況連忙放下手頭的農活提水去滅火,由於我家和她家相隔不遠,滅火比較及時,大火很快被撲滅了。
這件事發生過後,村民們議論紛紛:某某煉法輪功之後還真是變好了,她以前罵仗哪個罵得贏她?哪個不怕她?現在光珍這樣罵她,罵得這麼狠,她不但不還口,反而幫光珍滅火,煉法輪功的人還真是好人,法輪功真了不起。
光珍的丈夫也責怪她;「你無緣無故罵人家幹甚麼?現在可好了,遭報應了吧!你以後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光珍滿面羞愧,和丈夫一起到我家賠禮道歉,並表示由衷的感謝。從此以後,他們家成了堅定的大法支持者,和我們家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三、誹謗佛法者,離奇暴斃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我媽獨自一人在家幹農活(我和弟弟都不在家),這時村婦佳秀跑過來對我媽百般辱罵,起因是因為她丈夫煉法輪功,她聽信了別人的謠言,把她家貧困的責任栽到我爸媽頭上,事實上,我爸媽沒有收過她家一分錢。我媽曾多次給她講過真相,她不但不聽,反而罵得更兇了。這次她不但罵我媽媽,還誹謗大法師父,並把我媽曬的棉絮扔掉了。
過了幾天,她突然在家裏暴斃,死前沒有任何徵兆,身體也很健康。她丈夫發現她的時候,發現她的死狀很奇怪;身體彎曲,雙手背後,就像是一個犯人跪在地上,反綁雙手的樣子。一些年紀大的老人看了之後,都說這是作惡遭了報應,閻王爺把她捆走了。
有人發出這樣的感歎:我活了一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離奇的死法,這不是現世的報應嘛!從此以後村民們更加敬畏大法,再也沒有人說大法的壞話了。
我所寫的都是真實的事實,類似的事實還有很多,而我只不過是千千萬萬大法弟子當中很普通的一員。由於邪黨迫害大法,使世人對大法誤會很深,甚至不願接觸真相,使很多善良的民眾失去了寶貴的機緣,只有真正走近大法才能見證大法的美好、莊嚴、神聖與神奇。但願世人能夠明辨是非,善待大法,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19/1596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我家是回族,回族人多信伊斯蘭教。我剛學煉法輪功時,家人和親友、鄰居都反對,有的人都不願和我說話。平時,我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看淡名利,善待他人,不爭不鬥,遇見矛盾向內找自己的不是,實實在在做人,明明白白吃虧,逐漸的得到了親朋好友及鄰里的認同和支持。
後鄰居多佔我家的地基
我家的小後院緊挨著鄰居家的牆。我在小院裏搭了個廁所。有一天,鄰居讓我把廁所牆扒掉,說是礙他的事。當時我想:我又沒有佔你們的地方,礙你啥事呢?但是為了不增加矛盾,我還是把廁所牆扒掉了。結果鄰居後來把新牆壘到了我們的地基上,整整多佔了二、三 十公分。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要是兒子在家,可能就吵起來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樣看重利益。在這件事上,我心裏很平靜,沒有和鄰居爭吵,也沒有對兒子說起此事。
東鄰居家的羊圈
我家東邊鄰居的羊圈就在我家東屋後,整天臭氣難聞,蒼蠅亂飛。開始我真想和他們說說,讓他們另找地方做羊圈,轉念一想:我這不是太自私了嗎?人家又沒有佔你的地方,人家有人家的安排,我怎麼能為了自己的安樂去改變別人的環境呢?作為修煉人就得為別人著想,給他人方便。心性提高了,也不感到腥臭味那麼大了。
西鄰居家的迎背牆
西邊鄰居家的大門和我家的大門並排,中間有一道南北牆。我家蓋大門時,就讓給西鄰十幾公分的地方。後來他家改造大門時,又往這邊擠了十幾公分,把影壁牆都擠的不對稱了,一邊寬,一邊窄。我兒子回來發現後很生氣,非要找他們講理鬧氣。當時我勸兒子,給他講了不失不得的法理,及以和為貴的道理,我對他說:我是修大法的,咱不能和他一樣,不能把利益看那麼重,吃點虧不是壞事,常人還說吃虧人常在呢。我用善心打動了兒子,他氣消了,沒去找鄰居鬧事。
十幾年的修煉實踐證明,遇矛盾只要修自己,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18/15958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我是大陸的一名教師,一九九八年與家人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們是在大法中親身受益的,身體上、精神上、工作上、思想上,我們也切身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深刻體會到了「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九字吉言的無邊威力。下面是我和家人在修煉中的一些親身經歷。
一、久病無望的母親和丈夫重獲健康
我母親患有先天性疾病,除了鼻炎非常嚴重,常年不通氣外,她的臉經常腫,嚴重時眼睛都腫的睜不開,甚麼也看不見,整個頭「胖」了一大圈,簡直變了模樣,用手指按頭皮或臉部,會陷下去一個深深的坑。
母親的臉很「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風吹不行,日曬不行,倒控不行,震顫不行……年輕時,母親就不能幹出力的活,連走路快了都上喘,做飯也是爸爸給燒火,因為她的臉火烤了不行。母親的病每年都會犯幾次,病痛把母親折磨的骨瘦如柴,只有七十多斤。
丈夫原本非常聰明,學習很好,曾經參加過縣市級的初中競賽,獲得了傲人的成績。家人和老師對他的期望極高,他自己也雄心壯志,打算好好奮鬥一翻,活出個精彩人生!
可命運弄人,初三時他患上了罕見的身體不吸收性「低血鉀症」,醫生說他這病不能根治,只能靠終身補鉀維持,聽說到後期很可能就是癱瘓。他這病很怕出汗,一出汗鉀就會大量流失,病情會加重,嚴重時會躺那動不了。「低血鉀症」導致他體質極差,經常得各種小毛病,甚麼傷風感冒、痢疾、拉肚等也都能攤上,每天半死不活的。殘酷的現實使他失去了原有的鬥志和信心……
因為丈夫的病隨時都會復發,所以每次他獨自出門時,我都會提心吊膽,直到看見他的那一刻才能放下心來!
一九九八年春,同事給了我們五壟菜園子。休息日,我和丈夫拿了鋤頭、鎬頭一起來到地裏。我在前邊鋤草,他在後邊被地。當我鏟完地回頭一看,人不見了,再細看,原來丈夫犯病躺在壟溝裏不能動了。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拿鎬頭。我一條壟還沒鏟完,就下起了傾盆大雨。我一個弱小的女子,一手拿著鋤頭和鎬頭,一手架著高出我許多的丈夫,艱難地往家走…… 一里地的路程我們走了一個來小時,到家時早已全身濕透,滿身是泥,說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我把丈夫放在炕上,他一把抱住我哭了,他說他讓我受苦了,他對不起我,是他害了我。聽他這樣說,我內心難受極了,我安慰丈夫,讓他不要亂想,說著說著,我再也忍不住了,最後我倆抱頭痛哭。
有幸的是,一九九八年六月,我和丈夫還有母親有緣學了法輪大法,已被病痛折磨了五十一年的母親,學煉不到兩個月,五十一年的所有疾患不治而癒,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丈夫多年治不好的「低血鉀症」也不翼而飛!從一九九八年至今,丈夫再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卻非常健康,甚麼活都能幹,每天都幸福快樂著,又恢復了對生活的信心與希望!
更讓我們高興的是,原本丈夫的病是影響生育的,丈夫由於學煉法輪大法,不但身體的一切疾病都痊癒了,而且我們現在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師父和大法的恩情,我們用盡人間的語言也難以表達我們感恩的心。
二、婆媳之間的怨恨化解了
婆婆是一位視錢如命的人。我結婚時,她除了給做幾床被子外,甚麼也不給買,只給了五千元錢我們就被淨身出戶,那時結婚都要兩萬多。我和丈夫除了結婚當天穿的衣服外,幾乎甚麼都沒買,租間房子、買車煤,外加六個小碗、兩個盤子、十雙筷子,這就是我們的全部家當。
婚後,我和丈夫過著極其清貧的日子:家裏沒有桌子,就在火牆上吃飯;菜板都是借來的;蒸兩個雞蛋的雞蛋羹,只吃一半,剩下一半留下頓吃;一個剩魚頭吊湯會吃兩、三頓,吃得我直吐酸水;親戚給塊兒肉,我做了幾片,倆人卻都捨不得吃,他夾給我,我再夾給他,來回幾次後我倆都哭了,誰也沒吃。也許沒過過苦日子的人看了會不相信,可這都是千真萬確。
每當這時,我對婆婆的怨恨就會增加一分。
結婚不久的一天,丈夫向婆婆借了一百元錢,結果不到一個月,婆婆就在大年初二向丈夫索要,我們去婆婆家還買了二百多元錢的東西哪,那幾乎是我們那時一人一個月的工資啊!而且那一百元錢原本我們就是打算那次去要還的。當時我的心情極不平靜,可想而知,那個年我們夫妻是如何度過的。
學大法一年後,我懷了孕,兒子出生三天時,婆婆來了,一件衣服沒買,一個小被兒沒做,一次孩子沒抱,一句囑咐的話沒說,一天沒侍候,只待了兩、三個小時,扔下五十元錢就走了。
那一個月,只有丈夫一人照顧我們母子,而我和丈夫是倆個沒有侍候小孩經驗的人,來照顧兒子(按民間說法,我母親不能進月房)。由於自己第一次生小孩,甚麼都不懂,又沒人告訴,連奶水極為不足我竟然都不知道,更不知甚麼是奶精;兒子的肚臍總出血,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兒子的鼻尖有小白點,我也不知所措;兒子的大腿紅腫,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所有這一切,我都在內心埋怨著婆婆,她口口聲聲說喜歡孫子,竟然連做奶奶的職責一天都沒盡。我的內心極不平靜,又回想起她以前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對她積怨很深。
但作為修煉人,我也知道生婆婆氣是不對的,可是我心裏就是過不去。我知道,只有師父和大法才能改變我那不健康的思想,才能幫我從自己扭曲的心態中走出來,於是我拿起法輪大法書籍來看。
師父告訴我們要善待他人,就是敵人我們也要去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看了師父的諄諄教導後,我心想:敵人我們都要去愛,可婆婆並不是敵人啊!她是我丈夫的母親啊!是她含辛茹苦地把丈夫撫養大,我怎麼可以怨恨她、和她過不去呢?再說,她這樣對我,那是我以前也那樣對人家了,欠債得還啊!想到這,所有的怨恨我一下子煙消雲散,而且自己感到很慚愧,很自責,很對不起婆婆,對不起師父的教誨。於是兒子百天後,因丈夫上班,我就一個人胸前抱著孩子,左肩挎一個介子兜,右肩挎一個衣服包,倒車去了一百里外的婆婆家看婆婆。晚上睡覺時,婆婆怕兒子尿被,就只給兒子鋪了個略大一點的坐褥,當時我也沒動氣,而且很理解婆婆。心想:婆婆這個年齡的人,是從苦日子中過來的,知道錢掙得不容易,所以節儉是正常的。
由於我真的放下了對婆婆多年以來積怨已久的怨恨,所以奇蹟出現了!兒子出生一百零三天來,從未吃飽過,我也從不曾來過奶精,可從我放下一切怨恨,來到婆婆家的那一刻起,我的奶水足的了不得,奶精次數非常多,連三分之二都吃不了,直到兒子斷奶!
是法輪大法洗滌了我的心靈,去除了我的積怨,讓我平心靜氣,使我成為一個寬宏大度的人。感謝師父的諄諄教導,感謝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如今,我和婆婆之間的關係非常溶洽,我孝順她就像孝順我自己的母親一樣,婆婆也待我非常好!
三、「生死攸關」時刻,是大法救了學生們
學煉法輪大法後,我按照 「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工作上我認真、勤懇、負責,一心為他人著想,資助過貧困學生,視學生為己出,無論成績好壞,我都一視同仁。有的家長為表示感謝,送我禮物我也不要,有的實在推不掉,過後我也以各種方式返還。
師父告訴我們要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2]的好人。就是師父的這句話救了我們一個班的學生們。
那是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那天,我正在班級上課,突然聽見頭頂「喀嚓」一聲響,我和學生們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只見天棚裂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口子兩側的天棚正向下砸落,情況極其危急。我以為地震了(其實是天棚上的水泥層大面積下落),心想:「得快跑!」這時,大腦中突然極快地閃現一念:「『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要先保護孩子!」於是我迅速跑到門口,幫學生們打開門喊道:「地震了,同學們快跑!」當所有學生都跑完後,我才最後一個跑出教室!由於我及時並優先保護了學生們,所以全班學生只有一人傷勢略重,一人擦破點皮,其他學生都沒受傷。教育局領導知道後,對我這種生死攸關面前能保護學生的行為感到很震撼。
四、誠心敬念大法好,車輛開出溝
不記得是二零零幾年了,那年冬天雪非常大,從我家通往學校的那條公路,兩邊的深溝被大雪給填滿了,已經看不出哪是路,哪是溝。
一天,我和丈夫下班回家,看到一輛轎車陷進深溝中開不出來。我和丈夫連忙跑過去幫忙推,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也沒能把車弄出來。天漸漸要黑了,怎麼辦呀?這時我想起了誠念大法好的威力,於是我告訴司機,讓他和我們夫妻一起誠心誠意地高喊「法輪大法好!」司機同意了。我說「一、二」司機便和我們一起大聲喊了起來,「法輪大法好!」當我們喊到第三聲的時候,轎車一下子從深溝中開了出來!司機感動的說:「太神奇了!太神奇了!謝謝你們!」我告訴他說,不要謝我們,要謝就謝大法師父吧! 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連連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謝謝大法師父!謝謝!」
這是我不知第多少次見證大法的神奇了!
五、親朋善待大法得福報
在大法中受益的,除了我們自己家以外,親朋好友善待大法得福報的也很多。如老叔家、姑表哥家、姨表哥家、同學,同事等等許多。在這裏我僅舉一例:
我有位性格開朗,愛唱愛跳的同事,她非常認同大法,相信大法好,也有「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掛墜。幾年前的一天傍晚,我倆吃完晚飯,準備上晚自習。我發現她那天很蔫,不符合她的性格,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得了重感冒,頭昏目脹的,腦袋疼,渾身都難受,都打了十來個吊瓶了也沒好。我告訴她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她答應了。
下第一節晚自習時,我在前邊走,她在後面高興地叫住了我說:「好使了!好使了!」她告訴我說,因為身體太難受了講不了課,所以她給學生發了卷子讓做,自己便開始一心一意地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到四十分鐘左右的時候,就感到一股熱流「唰」一下,從頭灌到腳,頭部立即就不那麼疼了,也清爽了許多,渾身也不怎麼難受了。我告訴她繼續念,她說繼續念,必須繼續念。
第二天,我看到她哼著小曲就來了,我知道她這是完全好了。她告訴我說,昨晚她回到家,坐在床上,眼睛瞅著我給她的護身符掛墜,就開始誠心誠意地念,念著念著就睡著了,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就已經徹底好了。
從大法中得到福報的數不勝數,法輪大法的神奇事也不勝枚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9/1598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看到同修的文章《對海外橫幅繼續突出基本真相的建議》和《讀《對海外橫幅繼續突出基本真相的建議》有感》後,我想到給我工作地點附近兩家旅館送報的一點經驗。如果有條件的同修,可以試一試。
我工作的公司在博覽館附近,博覽會期間地鐵站上可以看到許多中國人,平時也有一些中國旅客。於是我就想到可以把真相報放到旅店的大堂裏。
我去了這些旅館,先問他們是否有許多中國遊客來住店?再告訴他們,在中國,人們看不到真實的信息,甚至互聯網都是被封鎖的,信息都是被濾過了的。他們大多都知道中國信息封鎖的大概情況,對此都很自然的表示不滿和厭惡。
接著我就給他們看我們的報紙,告訴他們,我們可以為他們的中國來賓提供免費的中文報紙,很多中國遊客都很願意得到這些真實的信息。我也告訴他們,我們的報紙沒有時間限制,因為我們報導的是在中國不能了解到的消息。他們看到我們的報紙的圖片和排版,就知道是一份正規的報紙。初次的接觸,我不講太多,太高。經常他們也很忙,所以我注意不打擾他們。他們表示認可,同意我們放,就可以了。時間長了,看他們有空可以多講真相。那時他們也對我們有了認識,就沒有戒備之心了。
有些旅店有規定不擺放任何報紙、雜誌,那我也不勉強,過幾個月,可以再去問問。有的旅店很樂意接受我們提供的服務。我公司附近的六家旅店中有兩家我一直送報紙去。每週我去一到兩次,看看是否需要添加。有一家旅店把我們的報紙放在大廳很顯眼的地方,有《明慧週報》,有《大紀元時事專刊》,《九評》,和翻網軟件的小卡片。十月初,幾天那裏的報紙和卡片就都被拿走了。
這做法的優點就是旅店住客不會有戒備心,拿報紙是因為真的感興趣才拿,沒有領隊的或其他團裏成員在旁邊,也就比較放鬆,不用害怕。這樣他們可能會比較願意靜下心看看報紙的內容,比較理智的對待這些信息。他們看了真相,如果再遇到同修勸三退,可能就有些基礎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4/1598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二零一六年七月份我從項目中走出來,每週利用三天下午時間與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在這三個月中遇到部隊離休的老幹部、國業幹部、警察、教師、銀行幹部、醫生、廠長、校長、學生、工人、打工的、農民、宗教信徒和普通市民等,師父把這些有緣人帶到我們身邊,為我們救度眾生提供有利的條件。
下面介紹幾個小故事
一、你們一定要堅持
一天,我倆走到一個繁華商業街,遇到一位很有氣質的女士,她穿著得體的裙褲,我走到她面前說:您的褲子真好,在哪買的。她說在上海,她問怎麼好啊?!我說做工好,褲擺設計的好。站立像褲子,走路是裙子,肥瘦合體長短適中。然後話入正題,我說見面就是緣,問在哪工作,她說在省銀行現已退休(看上去她是一位領導幹部),然後我談話直奔正題、談社會敗象,天災人禍、貪污腐敗,道德淪喪,那些大貪官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因為迫害法輪功遭的惡報,「天安門自焚」是偽案、活摘器官等。她都認同並順利的退出黨、團、隊。臨分手時她說:你們一定要堅持,將來法輪功一定會有說法。
二、根本不可能
一天同修帶著她的小孫女(小同修),我們三個一同去講真相。當走到一個賣香瓜的車位旁,賣瓜的男士說:給小孩一個香瓜吃不要錢,自己家種的。我們說不要錢我們不要,小同修很懂事說:我不想吃。我們知道師父給我們安排了有緣人,我倆剛講,從駕駛室裏出來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同修給男士講,我給女孩講,當講到「天安門自焚」,說到王進東人燒那樣了頭髮完好無損,兩腿間裝汽油的雪碧瓶也完好時,那女孩說:根本不可能,一聽就是假的。我倆順利的將兄妹倆的團隊退了。
三、天緣
因是暑假,同修家的小同修很主動與我們出去講真相,由於她的參與,給我們帶來了許多講真相的機緣。這天我們問小同修咱們今天到哪去,小同修說:到能講真相的地方也能玩兒的地方,我們選擇去江邊。因江邊有大人健身、小孩兒打鞦韆的地方,由於學生放假,許多姥姥、奶奶帶著孫女、外孫來玩兒。小同修很乖從不打擾我們講真相,有時還幫我們講真相呢!
因為人多鞦韆少,小同修排隊,我們就與奶奶、姥姥輩兒的聊天。我跟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姐聊起來,先講天災人禍,再講道德淪喪、貪污腐敗等話題再引到法輪功,講法輪功是甚麼,祛病健身有奇效,講我的親身體驗神奇的出現,講法輪功叫人做好人,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到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邪惡,「天安門自焚」騙局,活摘器官牟取暴利虐殺法輪功等,由於時間充足講的比較細,她很認真的聽,同時我們也有互動,她講她的觀點,但是都很正面。她是知識分子,國家公務員,她丈夫是醫院的教授,最後談到三退,她是黨員順利退出,我給她起化名叫某(姓)天緣,告訴她是老天給咱們結的緣,她很高興。我告訴她回家把聽到的真相告訴家人及孩子,讓他們在人民幣上先退出黨、團、隊,遇到法輪功同修再由他們幫其退出。
這時,同修那邊也退完了,我們領著小同修與得救的人道別。沒走多遠,我聽到有人喊天緣,回頭一看天緣正與我們擺手道別呢!
感人的故事很多,那些善良的民眾經常告訴我們注意安全,有一位部隊退休的大姐是一位級別很高的軍官,她告訴我們這的便衣很多,她每天都到這來,便衣她都知道,讓我們注意。還有向我們謝謝的合十的。每當這時,我們首先想到的是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由於師父的巧妙安排,我和同修配合得非常好,她講得好也很會搭話,常說師父給她開啟了智慧,她講真相不退的很少。因是她法學的好,《轉法輪》她都能背下來。
再說說小同修,她今年七歲,剛上一年級,人雖小但很能吃苦,假期她每天上午同奶奶一起到學法點學法,下午經常與我們出去講真相,走很遠的路,但她從不叫苦,如果白天沒學上法,晚上寫完作業就讓奶奶給她讀法,她還會背很多法呢!
這三個月的面對面講真相,看到了眾生都在等著救度,使我深深感到師父讓我們講真相的慈悲,也真正體悟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更深內涵。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卻把這偉大的威德給予我們。
同修們能出來的都出來吧!師父都鋪墊好了,講真相真的不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九九年七二零前的老弟子,師父都給推到位了,但在正法修煉中好像沒有甚麼感覺,每個大法弟子表現依然有很大差異。對此有人不解。我的理解是,師父給弟子推到了位,而在正法修煉中的表現取決於弟子的正念。在邪惡的干擾迫害面前,你有足夠的正念,就有給你推到高層次的理帶有的能量加持,你說出的話和你的功就能震懾或制止邪惡。而你沒有正念或正念不足就沒有能量和威力,就調動不了功。所以,師父給推到位了,個體表現的差異依舊很大。
半年前,我有一次突然感到心臟不舒服,一會兒工夫就明顯感到心臟收縮成一個硬球在胸腔裏,雖然不疼卻很異常。我首先想到了二十幾年前曾有過一次症狀,幾天就好了,怎麼還有病根?可又立刻否認這一念,這是假相,是舊勢力迫害,我修煉了這麼多年絕不會有這種現象。我開始發正念抵制迫害。經過長時間發正念,不到兩天時間上述症狀消失,心臟完全恢復正常。
前一個時期,我學法半個小時就開始眼睛模糊,看不清字。學一講法中間要歇一會兒。當時又想到是眼睛花了,因我一直戴近視鏡,本不應該花眼。現在竟然影響了學法,就趕緊想去配花鏡。走了幾家配鏡店,都說左眼測不出度數,眼底有病變,讓到醫院檢查,拿檢查結果來配鏡。一聽說到醫院檢查,才想起我又把自己當常人了。正法修煉的大法弟子怎麼會有病變?還是邪惡干擾。發幾次正念,很快清除了所謂老花眼症狀,現在一口氣學一講法不用間歇,看的也很清楚。
所以,幾次經歷讓我切身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這一神奇、玄妙的法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二日,同修A因為向兩高院遞交了訴江狀,而被當地警察假借辦廢品收購證為名(A平時以收購廢品為生),誘騙到當地派出所,當時縣城國保大隊長帶領一行四人候在那裏,他們問A同修收廢品掙不掙錢,寫沒寫過訴江?煉沒煉功?同修說訴江了。國保警察說去你家看看,他們帶上同修並沒有去家裏直奔縣城,就這樣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情況下將他綁架到公安局地下室進行非法審問。
第一時間通知同修發正念
家人(同修)發現丈夫去了這麼久沒回來,就去派出所找人,發現人已被帶走,就趕忙告訴臨近同修幫著發正念,在最短時間內消息傳到周邊每位同修那裏。
本地協調人馬上商量怎麼辦,首先去找A同修的家人,問明情況後徵求家人意見,去公安局要人。同修A的兒女(未修煉法輪功)不同意我們去要人,他們托了常人關係去疏通想用錢把他爸爸贖出來。兒女們怕父親再被判刑遭迫害,雖然家中沒錢也不想讓父親再被判刑,花多少錢也要保父親出來(迫害初期父母都被非法勞教過,那時他們都還小,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
A同修的親家母幫忙托了一個在公安部門的親戚關係,這個親戚和國保隊長去看守所見了同修,對同修說:「你就認個錯就可以放你出去,不然得判你個七、八年的,最少也得四、五年,你要再被判刑你家裏怎麼過?兒媳婦又剛生小孩,你親家母說了,你要再這麼下去、被判刑就讓女兒離婚。」同修說:「控告江澤民不犯法,這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你們非要知法犯法。」最後疏通的結果是:只要不認錯花多少錢也出不來,說他爸是個「慣犯」,兒女們覺得常人的關係走不通似乎也沒有甚麼好的辦法了。
A的妻子和同修們就開始說服兩個孩子,你爸是修煉人,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大法弟子只要信師信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公、檢、法他們說話不算數,我們師父說了算。
兩天後縣城周邊的同修們開始配合家人分頭組織營救,去公安局要人的、近距離發正念的、郵遞真相信的、撥打語音電話講真相的。
天氣寒冷天空飄著雪花。去公安局的同修一直站在公安局大院門口見不到有人出來,他們告訴門衛給通報一聲說有人要見他們,他們推脫說在開會沒時間。一天過去了也沒有見到A,想講真相都見不到人。
三天過去了,仍然沒有得到A的一點消息,本地和縣城同修協調想辦法如何營救,各盡所能有甚麼能力運用甚麼能力。有的堅持每天去公安局要人,有的每天去公安局附近發正念,有的去當地派出所要人講真相。年歲大的出門不方便就在家裏三個五個的坐在一起發正念。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依然沒有A的消息,去公安部門他們拒絕接見,不知道A同修在裏邊是甚麼情況,外邊同修覺得時間緊迫,拖得時間越久邪惡越有可乘之機。晚上縣城周邊同修和本地同修再次協調,該如何營救同修,不能讓A同修待在那裏,那裏不是大法弟子要呆的地方,我們每個人都要正念加持他,「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最後協調請正義律師來營救同修,起初請律師沒有經驗,不知道有哪位正義律師能為我們辯護,這樣同修開始聯繫律師,又去市裏找律師諮詢,最後決定請律師辯護。
在請正義律師的過程中,也有不同程度的干擾。A的妻子就和兒女們商量,現在只有請律師才能知道你爸爸的情況。於是孩子們先和律師諮詢:我爸訴江犯不犯法?律師說不犯法。這樣兒子就理直氣壯的去當地派出所找帶走他爸爸的警察,質問他們:我爸訴江不犯法,你們憑甚麼把他抓起來?拿著手機給他們拍照,警察搶下手機讓刪掉,說:你們找國保大隊。孩子們說我爸不回來這事不算完。
次日,家人和同修們開始配合律師去看守所見A,也就在當天公安局將卷宗移交到檢察院批捕科,就在律師剛走進看守所接見室隨後檢察院人員就來提審大法弟子A。提審過程中問同修有甚麼要求,同修說:告訴我家裏請律師。他們隨口說:誰給你辯護?他們提審出來正好律師出示證件要見A,他們問你給誰辯護?律師回答給A,他們張口辱罵律師,罵完揚長而去。
律師去見A時,給同修背了三首《洪吟》裏的法,用來鼓勵他,並囑咐他在這裏要講真相,不然你怎麼出去!就這麼簡短的幾句話,為同修增添了正念;他想,以前曾幾次被綁架關押、勞教,在這方面有沒做好的地方這次一定做好,絕不會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於是只要靜下心來他就背法,背《論語》。從法中歸正自己、向內找。他明白了自己與公檢法人員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他們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舊勢力企圖利用他們來達到迫害我的目地用以毀掉他們。認清了舊勢力的安排,就沒有了恨、沒有了怨。在這裏引用師尊《洪吟》裏的一段法:「正法傳 萬魔攔 度眾生 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2]。
律師從看守所出來,為了爭取時間隨後去檢察院批捕科遞交中外相關法律材料及辯護材料和有關法輪功資料,負責此案的人員態度強硬拒接材料,律師有理有據的告訴對方:訴江不犯法,他們不但不聽還口吐狂言,還要舉報律師,往門外推搡律師和同去的家人,威脅律師不能為法輪功辯護,還要家人辭退律師。
A的妻子和女兒給他們講真相,面對各種刁難和無理的指責,律師不為所動,據理力爭,並告知檢察院控告科的人舉報投訴是公民的權利。隨後去申訴科反映情況並遞交材料,那裏的科長也是百般刁難,說的還是那一套江澤民是前任主席你敢起訴他?A的妻子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律師說江澤民迫害他,他才訴江,現在新法規出台訴江不犯法。同時又去了公安局、人大常委等四個部門遞交了相關材料。下午四點律師趕到三百里以外的市檢察院遞交了材料。
在此期間,律師所到之處,同修開著幾輛車緊隨其後配合發正念解體此處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外來干擾,他們走到哪裏正念打到哪裏。
以後的每一天所有參與的同修都在發揮著自己的能力營救,那時同修們各自調整自己的心態,查找不足放下執著、歸正自己,有的同修夜間開車去看守所高牆外發正念,顧不得天氣寒冷;本地同修去鎮政府政法委、派出所、村委會去講真相要人,那段時間本地的、縣城的、周邊的所有聽到消息的同修都動了起來。有的同修出去一天只能吃上一頓飯,但他們顧不得天冷挨餓,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營救同修。同修們就相信一點,一切都在師父掌控之中,只要我們正念足,舊勢力就會自滅。
經過十二天,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整體圓容配合,正義律師有理有據的辯護,加上A自己放下一切人心,強大了正念,在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他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
這一切都來自於師尊的慈悲呵護與巧妙安排,也是對我們當地同修的一次檢驗和考核,讓我們更加明白了整體圓容配合有多麼重要。感恩師尊為我們化解了這次魔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19/16000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師父教導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1]
在十七年的修煉中,我親身體悟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超常;切身體悟到了師尊的慈悲呵護、救度。在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血腥鎮壓中,我深知邪不壓正,邪黨怎麼能戰勝得了宇宙大法呢?這迫害佛法的滔天大罪遲早會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因此我盡力保留了被迫害時的證據,如十多年前被非法關押時親朋們到看守所上錢的收據(原件紙張已陳舊發黃)、在破亂的信封上寫的堅修大法和關心家人的家信(監室裏沒有信紙)、勞動教養決定書、洗腦班的學員守則、遭受經濟迫害的罰款單和剋扣的工資單及到本地政府機關單位上訪憑證等等,這些證據在訴江時都派上了用場,我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初向兩高(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出訴江「自訴狀」。
我想給特殊機構的人群講真相,雖然近十年來,我也一直在本地以上訪訴求方式講真相,如:到 「六一零」辦公室講、勸善;多次打市長熱線(他們有記錄);打電話到本地電視台找相關欄目尋求幫助。最近幾年,每年都到(或人去或打電話)本地信訪局上訪;找工作單位及上級部門信訪科和上級領導訴求等。通過自己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和被非法迫害的遭遇來說明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蒙冤!法輪大法洪傳世界,而唯獨只在中國大陸遭誣陷等,但受到時間、場面、環境氛圍的侷限,只能從自己被迫害的角度含蓄、引申、智慧的講,不敢直指江魔頭,沒有從法律層面闡明「六一零」非法組織的危害性等。
訴江後,我將控告江澤民的「自訴狀」打印了很多份,隨後到政府信訪局上訪。以前也多次來到這裏以我們單位剋扣工資對我進行經濟迫害為由上訪講真相,每次接待我的工作人員都不同,這次是一個姓王的生面孔,當他看到我寫的「訴江狀」的標題後嚇了一大跳,(可能出於自保吧)對我進行一番數落、攻擊後就進去打電話,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都去接待另外的上訪人員,把我冷落到一邊。我就借題發揮與外面的上訪人員大聲講話,把話題轉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已洪傳到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中共黨已整體腐敗,薄熙來和周永康等高官入獄其實是因為迫害法輪功而遭報應;我國現在司法體系崩潰和道德底線的摧毀以及信訪制度的名存實亡是因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所致。我說現今中共高層兩派內鬥,實際上是圍繞對待法輪功問題的路線鬥爭,現在的領導人絕不會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而背黑鍋的。
裏外的人都豎著耳朵靜靜的聽著,接著我給一個對上訪已失去信心的男士講明真相後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並告訴他危難來時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神保祐。這時,我們單位的辦公室主任打來電話,說「六一零」通知他們,要求馬上將我從信訪局截回去。我說,大熱天的,你們也很忙,我是合理、合法的理性上訪,誰都知道法輪功學員不可能做任何違法的事,辦完事我就自己回家。他們應允了。
接著,我對先前板著臉的王姓工作人員說,其實你們端這個飯碗也不容易,請你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善待法輪功學員!清算江澤民的時日不遠了,請你將我的訴江狀看後傳給你們局長看。他說不敢,會挨罵的。我微笑著說,你這點膽量都沒有?我這是寄給兩高的公開資料,我都不怕,你怕甚麼?把他逗笑了。接過蓋有公章的《信訪事項不予受理告知書》,便離開了這裏。
接著,我去了市人大信訪辦,因快到下班時間了,我簡單的說明了來意,呈上訴江狀副本,請求人大給予幫助,督促訴江立案!工作人員面色畏懼,連說:我只是個小人物,你這個題目太大了,我看不懂。我說,沒關係,我把這「訴江狀」放您這慢慢看,看後傳給同事們看,有機會的話,我們以後再聊。
隔天早晨,我帶著「訴江狀」來到以前居住地的社區居委會,只有一個副主任,以前幾次到這兒來沒見到過她,寒暄後切入正題。我說:「我因為堅持個人信仰遭到非法迫害,說來話長,這是我去年寄給兩高的訴江狀,您看後(了解情況)便於我們進行思想交流!」一會這兒的工作人員陸續到崗上班,一些居民也進來辦事,我在一旁等著。二十多分鐘後,一個中年便衣和一個年輕的著裝警察(手上好像還拿著警棍)緊繃著臉向我走來,中年便衣說:「你就是某某某吧?」我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居委會的S主任告訴我說:「這是派出所的某副所長,主管綜合治理的,那位(指年輕的警察)是『110』警察。」我說:「您好!因為我們素不相識,請您出示您的警察證!」他不太情願的拿出了證件示於我,我說:「您來的正好,我準備下午去你們派出所找有關負責人交流思想。你看,這是我去年寄給兩高控告江澤民的『自訴狀』副本,這是我第二次被非法勞動教養的通知書複印件,這是我被單位非法剋扣工資的工資單複印件……」沒等我說完,他便拿出手機想徵求我同意後拍照。我說:「不用拍,這些複印件都送給你細看,了解我這麼多年在高壓下是怎麼艱難的活過來的,誰參與迫害了我的(控告書 上)都有詳細的記錄。中國大陸已有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真實身份明確的控告首惡江澤民,我們師父慈悲,要我們網開一面,給其他人立功贖罪的機會,請你們善待法輪功學員,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他拿著這活生生的真相資料──「訴江狀」,非常友好的和我道別(帶著年輕的警察)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拿著一份訴江「自訴狀」去找居委會S主任(幾年前我就給他講了真相,並給他三退了的),我說,昨天的事讓我感到非常遺憾,我相信你不會糊塗的打「110」報警「邀功的」,可能是某副主任打的「110」,請你轉告她,這樣做對她不好,法輪功可是佛法修煉呀,迫害信神向善的人,那可是天理不容的呀!
個人經歷與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6/1598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在短短的幾天,本地近五十名大法弟子和家屬被綁架、騷擾,其中市裏的協調人幾乎都被綁架,同時還有許多同修被蹲坑監控,一時間黑雲密布,彷彿天就要塌下來,讓人喘不過氣來。面對不時傳來的消息,我坐立不安,這是我參與協調以來所遇到的最棘手的事,當時我想到要與明慧聯繫,於是第一時間把邪惡抓捕的消息傳給明慧網。
得到明慧及時來信對我鼓舞很大,我知道了自己的責任:保持正念,幫助同修共度難關。於是我開始投入到營救同修的項目中。開始很艱難,找人找不到,找到的被迫害同修的家屬很恐懼不敢開門,找到的同修大多不敢介入,能介入的同修常常認識不統一,不能形成整體。
我想有幾個人算幾個人做,就是我一個也得去救人。我想到師父的一段法:「很多證實法的事不是沒有辦法,再難都有你們走的路,儘管那個路比較窄一些,必須得走正,稍微差一點、不正一點都不行,但是呢,你們還是有路。也就是說大家走正它。如果走不正,就會被現在這些邪惡利用來鑽空子、搞破壞。其實我剛才講的就是,大家在協調配合做甚麼事情的時候,你是在證實你自己呢還是在證實法,就是這個問題。」[1]
心中有法在,膽子也大了起來,我們只有三個人,組成了營救小組。我已經退休了,他們兩個還在上班,我們首先要做的是儘快搜集參與迫害的責任單位及責任人的信息,及時曝光制止邪惡並通過講真相救度被矇騙的公檢法司人員。開始搜集資料很困難,需要一個一個派出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去跑,信息必須準確。我幾乎白天全市跑,晚上整理資料及時發往明慧。同修看我太累了,就請了幾天假來做這件事情。同時我們還要及時轉移被迫害家屬家中的大法資料,還要協同被迫害同修的家屬到派出所要人了解情況。
幾天過去了,更多的同修開始加入進來,信息量很多,很快整理齊全並迅速發往明慧。同時我們及時組織了寫真相信組、手機打語音發彩信小組和發正念小組,發揮了整體的作用。
在強大的整體配合下,不久傳出一些同修被相繼放了出來的消息。一名公安人員說:法輪功太厲害了,講真相電話都打到市公安局了。打語音組的同修也傳來了喜訊,一個上午僅三個小時語音講真相就有十二名公檢法司的人員三退了。
突然這麼多的好消息傳來,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不是喜悅也不是興奮,而是一種對師父的感激,對明慧的感激,對同修們形成了整體配合的感激。我知道師父一直在加持著我做著救人的事情,沒有大法的能量、沒有海外同修和大陸同修的整體配合,哪裏會有這麼快的營救效果!
半個月的時間大多數同修都陸續回家了,所有的協調人也都回了家,我自己都不敢想像會有這樣的營救結果。我很欣慰我能放棄自我、全身心的為他,即便是在最困難的時候、覺得力不從心的時候我想到的全是同修們正的一面,沒有埋怨、沒有依賴,知道修煉沒有榜樣,只有兌現自己的誓約,心中守住一念:「制止邪惡、加緊救人、幫助同修共度難關」。是啊!師父告訴我們「放下更多自我的時候,證實法的智慧就會自然而出。」[2]
謝謝師父,謝謝明慧、謝謝同修們的整體配合和提高。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18/159586.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我今年六十二歲,以前渾身是病,貧血、腸炎、特別是嚴重的神經衰弱,整天睡不醒,哪怕幾分鐘都會睡的昏昏沉沉。一九九七年暑假期間,兒子在青島上大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回來後,拉著我去學法點,我這才走入了門,很快無病一身輕。
為了鼓勵我修煉的信心,師父多次給我展現修煉的神奇。一次參加縣裏的九天學法班。這天中午,我覺得太緊張了,想偷空休息一下,回家後讓丈夫做飯,我趁機躺下瞇一會,剛躺下,就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飄了起來,我睜開眼睛一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法輪,離床有一米多高,心裏有點害怕,就跟師父說:「師父啊,我有點害怕,快讓我下來吧」,又落到了床上。我有欣喜、又緊張,趕快爬起來,去學法了。
大法洪傳,眾生歡欣。我總記得當年那歡快、充實的日子。
不久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的迫害開始了。和眾多的大法弟子一樣,七月二十日的中午,我跟三位同修一起走上了進京護法的路。我們四人輾轉到了北京,終於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想去中南海,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坐在邊上的樹蔭底下歇一會兒。其實這個時候廣場上不光到處是武警,便衣特務也是四處亂竄了。我們坐下不一會兒,忽然後面有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快看,師父的新經文。」我無意中剛剛伸手去接,周圍馬上竄上來好幾個人,連拉帶拽的把我們塞進了旁邊的大客車,拉到了一個荒涼的體育場裏。第二天我們被送上了回家的客車,又在鎮上被非法關押了十幾天,被勒索二百塊錢,才回到家裏。
開始家裏的環境還算寬鬆,可是因為兒子進京護法,被非法勞教,家人因為害怕,雖然知道大法好,可是因為怕我出事,對我看管的很嚴。我因為學法不深,漸漸消沉,迷失在了常人中,忘記了自己的責任。一轉眼就是四年。在這期間,師父也幾次讓同修來找我、鼓勵我從新走回來。我雖然知道大法好,可是還是沒有勇氣面對,總是想,像我這樣的人,怎麼配學大法呢?師父應該不會管我了吧。
我是這樣的不爭氣,可是慈悲的師父卻不放棄我。二零零四年,我得了重感冒,到醫院輸液輸了三、四天,甚麼用都沒有。我心想:這是師父還在管我呀。我說甚麼也得學。就對丈夫說:「輸液也沒用,師父還在管我呢,我還得接著學大法,我上北屋去看書了。」丈夫甚麼話都沒說,我跑到屋裏,一看上書,感冒的假相立即無影無蹤了。
在師父的慈悲點悟下,我終於從新匯入正法的洪流,通過學習師父新經文和跟同修交流,我也意識到自己的責任,漸漸走出了救度眾生。這期間也有很多的艱難和危險,可是在慈悲的呵護下都走了過來。
我剛開始出來做真相資料都是晚上,那時候丈夫不理解,經常干擾我。在我家租房住的房客很有正念,她了解了大法真相後,經常和我結伴去發真相資料。有一天晚上,我倆發完真相資料回到家已經很晚了,丈夫鎖上了大門。房客一看說:「哎呀,門鎖上了,這可怎麼辦呀?」我說:「沒事,大法弟子都是神,他怎麼鎖得住!」我上去抓住門鎖,輕輕一扭,「啪」的一聲鎖頭開了。我們進屋學法,丈夫外面遛了一圈,回來一看門上沒鎖,屋裏燈還亮了,以為遭了賊,嚇了一大跳。進了一看是我們,驚訝的說:「門都鎖了,你們怎麼進來的?」我說:「大法弟子都是神,你怎麼鎖的住?」他又驚奇又納悶,從那以後就不大干擾我了。
隨著學法、修煉,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漸漸的我也敢在白天的時間發放資料了。二零一零年的一天中午,我去同修的村裏發資料,這個村的大隊書記曾經告發過大法弟子,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我背著一大包資料就去了,剛一進村就覺得另外空間邪惡的因素壓了過來,心裏有點慌亂。當時師父的《洪吟 四》〈感慨〉剛出來,我還背不過,只記得其中一句「真念化開滿天晴」,我就不斷的背這一句,堅定正念。進村發資料,剛巧就發到了書記家,我剛把資料放到他門口,他媳婦大喊大叫的跑出來:「幹啥的?幹啥的?別往我們家放,我們不要那個。」我滿懷善意的對她說:「大妹子,你看看,這大中午的,誰不願意歇會呀,我走這麼遠,累了一頭汗,為了啥,我在大法中受益,不就是想讓人不要相信邪惡的謊言,了解法輪大法好,有一個好的未來嗎?」她就沒有再說別的。村裏的女會計正巧也在她家門外邊玩,把這些都瞧在眼裏,我也給了她一本真相小冊子,她默不作聲的拿著回家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各方面的環境也越來越好,現在我幾乎每天都和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這期間也有很多的艱難和危險,可是在慈悲的呵護下都走了過來。
十幾年來,師尊慈悲苦度,不光讓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的常人,脫胎換骨,成為了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從家人身上也深深體現了大法的超常、浩蕩的師恩。
二零一三年,丈夫診斷出肺結核,在市醫院住院七十多天,一直咳嗽、吐血不止,我對他說:「你看我學大法身心受益,原來甚麼樣,現在是甚麼樣呀,醫院治不了的病多的是,你相信師父,相信大法,一定會好起來的!」就這樣,丈夫回家一心一意的念「法輪大法好」。六、七天的功夫,他的身體真的康復了。親朋好友都見證的大法的神奇。這樣,丈夫也開始學法、煉功,雖然不精進,可是也算是師父的一個入門的弟子了。
二零一四年冬天,婆婆被確診為肺癌,腫瘤有茶杯口大小。婆婆年已是八十七歲的高齡,這麼大的年紀得這種病,如果是常人,也只有準備後事了。我對婆婆說:「娘,只有師父能救你了,你趕緊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吧!」婆婆按照我說的,每天都盤著腿專心致志的念「法輪大法好」,一念最少半個小時。奇蹟出現了,她跟兒子說:「你們念大法好,有沒有甚麼感覺呀?我怎麼一念就覺得氣往下走,不停的排氣呀?」就這樣婆婆的肺癌也痊癒了,親朋好友再一次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因為身邊活生生的例子,家人都了解了真相,知道了法輪大法好,今年起訴惡首江澤民,我的親友全都是實名參與,在正邪的較量中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也給自己生命開創了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我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後如獲至寶,始終對大法深信不疑,這些年來在國內飽受打擊和歧視,但是法輪大法的光輝始終照耀著我,驅散了一切陰霾,在師父的呵護下堂堂正正走到今天。
我一九八九年大學畢業參加工作,那年的畢業生全都分配到了條件差的單位,我剛上班不久的一天晚上下暴雨,醒來後一摸被子上都是泥水,老舊的房子內有蟲子,細長細長的,在床上爬冒著藍火,我受到驚嚇,經常頭痛,默不作聲的堅持工作。九零年五月底由於工作的勞累,和長期的頭痛我住進了醫院,後轉到市醫院,沒法治療又轉到天津市內的醫院,在天津市醫院住了三個多月。回家後大量服激素藥,胖得走了形,四肢無力。長期的藥物刺激肝功能和腸胃都出了問題,在家休息一年才能上班。結婚生孩子後舊病復發再次住進醫院,工作幹不了,家務幹不了,自己的孩子照顧不了,生活百無聊賴,像一潭死水,單位和家人都把我看成老病號,給予照顧。
九七年,婆婆告訴我法輪功好,讓我看《轉法輪》,記得是週五我下班去婆婆家,她拿出書讓我看,我一直看到很晚,週六回娘家,我帶著《轉法輪》接著看,上午十點多我看完一遍,當時我就決定煉法輪功。師父在書中講的內容我非常佩服,就想做個真、善、忍的好人。
在短短一兩週後,我的身體全都好了。無病一身輕,工作精力充沛,下班後做好家務,照顧孩子和丈夫,週末看望婆婆和父母。隨著我修煉我父親也得法了。在父親的影響下姐姐和弟妹也捧起大法書《轉法輪》閱讀,姐姐和弟妹剛接觸大法,江澤民發動了瘋狂的迫害,他們都害怕,放棄了修煉,婆婆兩次被關押扣發工資放棄修煉並邪悟,只有我和老父親堅持著。
一九九九年迫害前,我學法入心,能背誦《洪吟》和一些經文,不管電視報紙如何抹黑,我始終堅持學法煉功,在單位也堂堂正正學法,單位領導了解大法,沒有為難幾個大法弟子。
當時也不知是講真相,和接觸的人講法輪功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吸煙、不喝酒、不賭博,無論是哪一行的人,都要幹好本職工作,媒體的宣傳不真實。和我熟悉的人都了解我的為人,我在工作中不挑不撿,同事不能值班時我很樂意幫忙。面對高中的學生,我關心班裏的每一個學生,不管他學習好壞,都耐心的教給他們知識,家庭條件差的學生,單親的孩子,自己掏錢貼補他們的生活,我不僅教給他們知識,還把大法真、善、忍的道理告訴他們,我所教的歷屆學生,都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他們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正,他們都很尊敬我。我帶的班級不但學習成績好,而且品德、體育、衛生、紀律都是全校第一。新來的領導對我的工作也很滿意,工作閒暇時學學大法書,領導默許。
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後,學校的風聲更緊,我第二次去北京訴說大法的冤屈,被關進了看守所,我向北京的、河北的、所有接觸的警察講述大法是被冤枉的,除了天安門廣場警車裏的便衣對我拳打腳踢,各層的警察都對我很客氣。我當日回到了本地被關進了看守所。在家人、學生和單位的幫助下,我二天堂堂正正回家。進我市看守所時已是傍晚,正趕上開飯,我不吃飯不喝水,不報名,因為我沒違法我不是犯人。晚上煉功,我近視眼五百多度,眼鏡被沒收,可是在看守所的牆上三個法輪在轉,透明的很清晰,我知道慈悲的師父時時看護著弟子,我在裏面一點也不怕。半夜關進一個女的,因為倒賣煙花爆竹,她大哭,被重重摔在地上,說家裏還有孩子,肯定要罰款。我把我的被子讓給她,並安慰她。給同屋的二十多人講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媒體在造謠,讓他們記住大法好將來得福報,有人告訴我,她出去後也找認識的人學法輪功。
我又回到了單位上班,同學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當時我認識的同修少,真相資料有限,我每得到一份都很珍惜,我拿給同事看,看完還要回來再給別人看。
《九評》發表後,我看到身上有很多被邪黨污染的東西。我除了自己看,還給領導和同事看,新唐人電視台接收到後每天看一講《九評》,我充份了解了邪黨的本質。以後對學生和同事中勸三退,大部份都明白了真相。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花一直平穩的運作著。二零一二年,由於同修不注意手機安全,我地多個資料點被破壞,我雖很注意沒受迫害,可是家庭的變故給我沉重的經濟打擊,丈夫背著我給別人擔保大筆貸款,借款人逃跑聯繫不上,我丈夫被逼還高利貸,他背著我還了很多錢,自己的錢用完了甚至還東挪西借。他實在沒辦法時債主上門要帳,我被當頭猛擊一棒。我自己工資不低,除支持家用,丈夫的工廠缺錢了我也給,我花錢不知節省,沒有計劃,喜歡的就買,手頭沒存款。突來的變故我無法承受,當得知我單位四個同事借錢給我丈夫,我更像掉在霧裏一樣,這是真的嗎?殘酷的事實就擺在面前,我必須面對。我有很長時間學法不入心,早晨不想煉功,情緒低落。後來我意識到這無形的迫害就是要摧垮我的意志,讓我放棄修煉。我是大法弟子絕不能消沉,我意識到後調整自己,一邊供女兒上大學,一邊幫丈夫還錢。四個同事,我還清來了兩個的債務,另外兩個也都還了一部份,很快就能還完債務。我用大法的法理歸正自己,我省吃儉用,不逃脫,不敷衍,改掉了起初對丈夫的抱怨,不理解,心裏極不高興的疙瘩解開了。
二零一五年七月,我在暑假期間起訴了江澤民,八月二十一日我收到最高檢察院的妥投信息,我知道慈悲的師父不放棄我這個弟子,修了這麼多年,還這樣差勁,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改掉了一貫的自以為是,高高在上,別人都不如自己的心,和同修形成整體,分分秒秒的珍惜修煉時間。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上邊多次來我單位就訴江一事找我,單位領導都沒讓他們和我見面。十二月份領導問我是否真有此事,我非常肯定的回答是,藉機給領導講了真相,這個領導新來,人很善良,我還告訴他,局裏再來人我自己和他們說,你就別為難了。一週後,局裏來了三個人調查,我如實的告訴了他們事實真相,他們表示理解。可是新年放假前,局裏下來文件,要給記過處分,我對領導義正詞嚴,絕不認可迫害。我把修煉的經過和訴江的理由寫成書面文字給相關領導,單位領導很無奈。於是我自己到局裏找了書記和局長,向他們講述了我修煉大法身心健康,為國家做貢獻,減少醫療費,對家庭負責,對工作負責,大事小事按真、善、忍的道理要求自己。我是原告,我是合法公民,我是按法律賦予我的權利在起訴違法犯罪的人,我的訴狀全部屬實,無半句謊言,經得起法律的考驗。我在工作中沒有任何失誤,所以我不接受任何處分。局領導說,他們會再考慮我的情況,把解決方法通知我單位。
我跟隨師父在世間修煉十九年了,吃了很多苦,可是心靈的深處那種踏實,和大法帶給我的美好是無法比的。雖然五十歲的人了,看上去很年輕,有一次和弟妹帶著孩子們旅遊,一個人說我弟妹一個大人帶著幾個孩子出來玩了,讓弟妹不好意思,類似的事多次發生。
我得法後被汽車撞過四次,被摩托車撞過一次,每次都有驚無險,每次汽車撞壞我的車我也沒讓車主賠償,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讓他們記住大法好。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在今後的時間裏會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最近我們地區中共人員上門騷擾大法弟子,他們有拿著手機照相的、有拿表格單記錄的,有向學員問話的,然後讓學員在表格上簽名。表格上寫的內容大致是不要煉功、不要發傳單、不要上訪、不要控告江澤民等。
大部份同修向上門騷擾的人員講真相,喚醒他們的良知,不配合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制止干擾,使這些被邪惡利用的人能有被大法救度的機緣能有美好的未來。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九日上午十一點,有四個人來我家,聽到敲門聲我並沒有馬上開門,從窗戶看到他們一行四人站在過道上,有社區主任和一男兩女。我開了門,社區主任說:「只找你簽個名就沒事了,某某都簽了。」我說:「我不簽。」他叫外面站的三個人進來,那男的拿著表格單,有個女的拿著手機要照相。那男的問我:你還在煉功沒有?是唐警官叫你簽個名。我說:「我在煉功,但不簽名。我煉功強身健體,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煉功前我一身是病,煉功身體好了,做好人好事,廠裏的外面壩子,我常掃的乾乾淨淨,看到公路上有玻璃碴我就撿乾淨,幼兒園老師常說:煉法輪功的人盡做善事好事。」社區主任說:「這個我們都知道。」
我說:「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沒有錯!按照真善忍修好自己,助人為樂,在外做善人,在家當孝子,使道德回升、社會安定、家庭和睦,這是一個家庭、一個國家所希望的。可是江澤民及其邪惡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的腿被迫害致殘;上廁所蹲不下去,上下樓很艱難,腿打顫站不穩、牙齒鬆動、牙床萎縮,吃東西只能用舌頭頂。家裏老伴八十多歲沒人照顧,鄰居的老媽說:別是把老人氣死了,沒見他買菜,只看見他買幹鍋餅和饅頭,好可憐咯。幾個月我從洗腦班回家,發現老伴飯量很小,身體大不如從前,出現胃、腎結石,後醫治無效悲哀的離開了人世,八十多歲的無辜老人也成了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受害者,他們太殘忍了。」
說到這裏我不由的落淚了。那男的問社區主任:她是甚麼文化程度?社區主任說:上小學,認不到幾個字,老伴是離退休的老幹部。那男的聽後拿著表格走了,也沒叫簽名了,也沒有照相。
本來我還有很多真相想告訴他們,但他們還沒聽就走了。我只好大聲說:「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全家幸福平安。」他們走了幾步又返回來對我說:你不要去發那些傳單。我又大聲說:「是神叫我們救人,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喊完後他們就走了。
我感受到:不配合,不簽字,就向他們講真相,正念強,一個善心讓他們能有得救的機會,就能喚醒他們的良知和善念,制止邪惡因素操控人作惡。
最近我越發感覺時間所剩真的不多了,真是要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了,不懈怠、不放鬆,抓緊時間在救人的路上奮起直追!
如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
鞍山市「十一」期間真相展板、法輪大法好不乾膠及條幅遍布大街小巷,市民紛紛觀看,了解法輪功真相,在鞍山市某地還出現了五米長的真相展板,圖文並茂講述4.25上訪真相,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法辦江澤民、活摘器官等信息,吸引眾多的市民前來觀看。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
2016年9月24日下午3點多鐘,廣東河源法輪功學員李娘新和6歲的兒子在家中被警察綁架,被劫持到河源禁毒所。
過後警察又把李娘新和6歲兒子帶到河源源城派出所,在源城派出所李娘新看到自己丈夫劉慶強被惡警雙手銬在窗口上吊著。
惡警問李娘新最近做了甚麼事,李娘新說在家帶孩子,甚麼都沒做。
惡警問她丈夫做了甚麼?李說不知道。惡警說你丈夫做了一件大事,李說甚麼大事?惡警說吊長長的東西。
李說:我丈夫是學「真善忍」的,不會對社會做不利的事,他是真正的好人。
惡警問了幾句話就帶她回家,回到家後把家裏的電腦,打印機三台,法輪大法書,師父法像,內存卡6~7張,兩部小汽車,兩部手機,收音機等搶走。
這些人沒有出示任何甚麼證件。目前劉慶強被關押在廣東惠東縣看守所。
肖均芳,廣西壯族自治區南寧市大法弟子,一九四八年生,廣西南寧市輕工機械廠吊車工,於二零零二年失蹤。十幾年過去了,肖均芳,你在哪裏?
湖南省常德市大法弟子尹紅在白鶴山看守所已關押一年多了,現如今已絕食一個多月了。由開始的強制灌食到後來不行了,改打點滴,身體很虛弱,沒勁見人了。中共惡人已經對他們判了刑,由於請了律師,說是9月30日重新開庭,到現在還不見結果。
2016年8月,黑龍江省雞東縣大法弟子劉俊玲遭迫害,工作被停,距今一個多月了。劉俊玲原在黑龍江省雞西市雞冠區公安分局工作,做衛生員,因向本單位人講大法真相,也不認識局長,講到了局長鄭海洋(約40多歲)頭上。等到告訴她回家時,才明白。現在在打工度日。
大約2016年9月20日前後,蘭州市永登縣大法弟子楊雪梅被綁架,具體是哪個部門,為啥事綁架,情況不詳,請了解詳情的人士及時做補充報導。
於樓法輪功學員於長華,2016年6月24日上午,在盤山縣古城子鎮集市上講真相時,被古城子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拘留15天。被放出後,於9月初,又遭綁架。現在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盤錦市看守所。
在2016年6月24日,同時遭綁架的於樓法輪功學員劉玉英,當時被警察勒索3萬5千元人民幣,(勒索單位與警察不詳)。法輪功學員辛樂森被勒索2萬元(盤山縣公安局古城子派出所警察)。
地址:遼寧省盤錦市盤山縣古城子鎮古城子派出所。郵編:124119
古城子派出所電話:0427-5895110 所長:劉光輝 電話:18742399000
警察:賈松海、劉海栗、曲寶元。
瀋陽市遼中區大法弟子吳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六日到期,未出獄,遭到非法超期關押至今,
望遼中區的大法弟子積極主動收集法院、監獄相關人員的電話。
9月30日,延慶公安局來四個警察帶著攝像機,去范繼榮家,沒人,又到家屬單位,對家屬說有人給舉報了,說你媳婦又有活動了。把家屬叫回來,把門開著,警察進了屋,用攝像機在屋裏照了一圈,就走了。
四川省瀘州市古藺縣土城鄉法輪功學員廖挺,因堅持信仰真、善、忍,於2015年12月份被綁架,關押在古藺縣看守所。2016年4月19日9:30至13:30在古藺縣法院非法開庭,審判長是李永,公訴人是李軍和易瀟。在律師做無罪辯護後,古藺法院藐視中國憲法和法律,誣判法輪功學員廖挺判刑四年之久。
廖挺不服判決提出上訴,瀘州市中級法院原定於2016年9月27日上午9時30分,後改為13:30在古藺縣法院開庭二審。本次庭審和第一次一樣戒備森嚴。
二審審判長:萬曉波,手機:15183063339
其他參與人員:鐘敏、徐芳芳
一審審判長:李永,手機15892912020, 辦公室0830-7100992
公訴人:李軍,電話:0830-7103241
2016年2月26日,黑龍江省綏化地區肇東市610綁架了在農村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黃麗華、楊淑君、高景雲、王清,王清被打壞放出,另3位已非法判刑,現以上訴綏化中級法院,綏化中級法院想書面開庭,現家屬和律師正在為要求正式開庭做努力,2016年10月8日律師要到綏化法院與其溝通。
三位法輪功學員的被構陷案在綏化中級法院一庭審理。庭長;郝永明。
肇東市610頭子馬春生、趙仁武很邪惡,在3位法輪功學員零口供的情況下,他們編造假口供、假證據上報判重刑。夥同他們的還有肇東檢察院杜東海、王海洋等。
據了解,此次迫害、判刑的背後操控黑手是綏化地區610。
郵真相信地址:中國黑龍江省綏化地區中級法院刑事審判一庭庭長;郝永明【收】
郵編:152000
郝永明電話0455-8316891;手機:15304555188
此次參與綁架的有:
黑龍江省綏化地區肇東市公安局大局長:李國峰手機:15845551666。
肇東檢察院辦公室:0455-7796603/0455-6615858;
王海洋手機:13303660966;杜東海手機:13945687799。
肇東公安局(政保科)610馬春生手機:13654535168。
肇東公安局(政保科)610趙仁武手機:13903660225。
肇東公安局(政保科)610電話:0455-77968585。
黑龍江省肇東市尚家鎮派出所電話:0455-7762110。
尚家派出所所長,闞立權,男,手機:13936085999。
尚家派出所片警王力,男,手機:18845635966。
尚家派出所協警佟海洋,男,手機:13694557522。
肇東法庭刑事一庭庭長常文沫,男,手機;18504655053。
江西省南昌市新建區生米街老年女法輪功學員熊美英,於2016年9月23日,被當地巡警、國保大隊警察綁架。
新建區公安局相關責任人信息如下
南昌市新建區公安局相關信息:
電話:0791-83732440
郵編330100
地址:南昌新建區新建大道469號
局長:周衛華
政委:胡建甫
副局長:劉 煥
副局長:萬榮華
副局長:閔尊東
副局長:程小華
副局長:周世源
副局長:喻長華
刑偵大隊教導員、政工監督室主任:張慧
紀委書記:張聖芳
交警大隊長:張和通
刑偵大隊長:黃 平
治安大隊長:劉龍興
9月28日下午三點,吉林省伊通縣西葦鎮民警施保軍,領著縣國保大隊三個警察來到大法學員趙發家中,問趙發妻子趙發去了哪裏,趙妻說給某某幫工去了。施保軍領一人去找趙發,其餘二人留在趙家。他們把趙發綁架到公安局四樓。趙妻打電話問原因,有警員答覆說:他郵寄了訴江狀,拘留他五天。10月3日早6點趙發獲釋。
西安市法輪功學員趙燕峰於二零一二年走入大法修煉,她和夏東梅於九月十五號(中秋節)上午出去講真相,由於不明真相的人誣告 ,被西安市西關派出所警察綁架。趙燕峰無意中說出了自己的籍貫,被警察查出了家庭住址,於當天晚上八點多鐘被非法抄家。九月三十日,趙燕峰被非法批捕,仍被非法關押在西安市蓮湖分局看守所。夏東梅已回家。
法輪功學員鄧宏華在湖南省衡陽市祁東縣鳳岐坪散發法輪功被殘酷迫害的真相資料,於2016年9月19日前後,遭中共當局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請有知道鄧宏華下落和當時被綁架、迫害具體事實的人士提供相關信息。
2016年10月1日,遼寧省朝陽市朝陽縣勝利鄉幾名派出所警察闖入東山村大法學員孫國家中,抄走了大法書籍和《明慧週刊》,並將孫國丈夫帶去派出所詢問。據悉,這次抄大法學員的家是因為地方派出所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對原來有過記錄的大法學員進行搜查。
1999年「7.20」後不久,孫國和當地的其他大法學員曾遭到勝利鄉派出所警察的恐嚇和威脅,要求交出大法書籍和簽字放棄煉法輪大法。
2000年春,朝陽縣國保將孫國及其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綁架,期間,孫國拒絕前往,多名警察聯合將其抬上車拉走。孫國被綁架至朝陽縣公安局後,因受到嚴重驚嚇出現抽搐,之後警察才不得不將其送回家中。第二天,朝陽縣國保警察又到孫國家中,向其索要往返路費,遭到孫國拒絕後,朝陽縣國保將孫國家中的兩個古青花瓷壇搶走,至今不知所向,並將孫國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綁架至拘留所關押一個月,逼迫孫國簽字放棄修煉後,才將其丈夫放回。
2016年9月21日下午3點左右,成都市雙流縣廣都社區一男一女,到鐘麗軍的前夫(不是修煉人)家,她的前夫問:你們是幹甚麼的?那男的說:我們來了解下鐘麗軍近期的情況。前夫說:有甚麼了解的,她要生活,在上班,她犯了甚麼法,你們吃飽了找不到事情做了嗎?在國外都隨便煉,為甚麼不准在國內煉?而且她不在這裏,我們是離了婚的。那男的說:在國內規定不准練。前夫說:甚麼規定給我看看?就是江澤民說的吧。那男的說不出來甚麼,就一邊走一邊說:如果找不到她,我們就上報區派出所。然後就走了。
2016年9月28日上午9點半左右,雙流縣東升派出所民警馬建打電話騷擾鐘麗軍,要她立刻到派出所去,鐘麗軍說:為甚麼去呢?我沒犯法,不去!馬建說:你回來的時候 (鐘麗軍曾經被冤枉坐牢5年),沒人給你說要每三個月到派出所報到嗎?而且是我在管你,到現在,我還沒與你見過面,必須在星期六以前來派出所。鐘麗軍說:我沒有犯法,不去。然後就掛了電話了。
據悉,北京平谷區鎮羅營鄉大水泉村大法弟子楊長寶於9月28日遭惡人騷擾。當日上午,鎮羅營派出所惡警和大隊幹部到他家對他訴江一事進行威脅,揚言要抄家、斷水、斷電、綁架,還逼迫他簽字按手印等。
目前知道的相關信息:
大水泉村大隊書記:杜術革 手機:13716685373
地址:北京平谷區鎮羅營鄉大水泉村
協警:李永會 手機:13621048184
地址:北京平谷區鎮羅營鄉清水湖村
郵編:101207
河北省滄州市吳橋縣610主任李玉慶給於榮珍(在百貨大樓上班,已破產)所在的商務局的局長下了問責令,責令局長把於榮珍追回來,該局長很生氣,人家去無錫送孩子上學,瞎折騰,把問責令撕掉。李玉慶又找該局長要五千元錢,並說:「你們不去我們去。」該局長拒絕給錢。揚言藉機會去杭州玩玩。
李玉慶手機號碼:13103176639
遼寧省瀋陽市和平區法輪功學員紀春玲,女,42歲,於2015年因訴江被綁架、抓捕,至今下落不明,請知情的人士補充情況。
山東萊州法輪功學員韓振平至2016年10月18日結束八年半冤獄。
四川省成都市青白江紅陽派出所惡警陶良學,男,45歲,身份證號碼51021197207014012,所在單位:四川省成都市公安局青白江分局紅陽派出所。
家庭住址:青白江區紅陽華逸路518號2棟1單元2號。
電話手機18982279767。
此惡警最近被成都評為「榜樣」,參與四川省公安廳SCF1401「項目組」青白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抄走法輪功學員計算機五台,打印機23台,光盤刻錄塔6台,切紙刀3台,空白光盤1226張,製作好的真相光盤300多張,大法書115本,真相資料1200張。
2016年9月26日下午3點,山東省蒙陰縣垛莊鎮派出所惡警夥同山東省莒南縣大店鎮派出所惡警開車竄到莒南縣大店鎮多居官莊村,非法闖進法輪功學員王后嶺家,綁架王后嶺,並搶走手機一部、小音響一台。隨後將王后嶺送到蒙陰縣看守所。
接著又把王后嶺送到蒙陰縣醫院和垛莊鎮醫院檢查身體,因血壓高而被蒙陰看守所拒收。蒙陰縣垛莊鎮派出所於第二天(即2016年9月27日)11點將王后嶺送回家,並給王后嶺辦理了所謂的「取保候審」手續。
這期間,王后嶺多次責問他們,為甚麼要綁架他?所有的惡警始終不作任何回答。
王后嶺和妻子崔建艾因堅持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大法,處處心懷善念,事事寬容忍讓,在當地是人所共知的好人,但卻被邪黨惡警多次綁架迫害,王后嶺曾被勞教二年,崔建艾曾被勞教三年。2016年,崔建艾又被枉判八年冤刑。這次他們又施出夥同外縣惡警,送往異地迫害的毒招,沒有得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26/15968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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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一些做真相信的同修採用70克以下的紙張打印真相資料。但因為紙張比較薄、比較透,雙面打印的資料這面的內容會透到那面去,使兩面的內容混到一起,看不清,這樣的閱覽效果是否能真正達到救人目地呢?
在此建議同修最好不要用70克以下的紙張做真相資料。
最近北京同修面對面講真相時,遇到一位常人說,你們法輪功把真相資料裏放一元錢,他對這種做法很不理解,從而影響了這個眾生得救,望有此做法的同修,及時歸正一下,此做法有所不妥,會讓世人對大法產生誤解。
我是前幾個月參加語音電話講真相的,感覺挺適合我的,我在工作時間帶著真相電話四處走,惡人不容易定位,但是在敏感地點,還是要注意安全。
一次到廣州辦事,一路打著語音電話,到達地點後,辦事時間較長,心存僥倖,在異地無人認識,沒有及時關機。
去南方醫科大學(也可能是此地的敏感)門診部的洗手間後,發現被人跟蹤了,這些被控制的人是三四個一組,有一個是辨認的,有二個是近身的,有一個拿著魚竿一樣(可能是天線的偽裝)的東西。我及時穩定心態,求師尊保護,切斷手機電源,擺脫跟蹤。回來後往深挖根,還是有不重視安全的心。
我的電話是一位被綁架的同修留下的,用了幾個月,發現那位同修對自動電話軟件不是太了解,可能許多用語音電話的同修都沒有注意,他只是提取了按鍵確認三退的名單,對錄音中明確三退的忽視了,仔細想想,這是對這部份三退眾生的不負責任。
好在大部份同修的語音電話中還保存著錄音,同修們用耐心、慈悲心去傾聽眾生得救喜悅的聲音,別讓他們的希望在我們這落空。另外,聽完錄音提取名單後,把所有的通話記錄、來電記錄、保存名單、保存錄音都刪除,為眾生負責。
撥打語音電話的地區,應該是自己能聽懂方言的地區,以免造成聽不懂方言遺漏有緣得救的眾生。
有不符合法的,請同修指正。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大法弟子張寶勝、王金玉結束了在大慶監獄的五年監禁迫害,於2016年9月19日回到家中。
◇山東東營勝利油田的金石明於9月29日回家。
◇黑龍江富裕縣鄭鳳宇9月30日出拘留所回家。
◇9月23日被綁架的山東蒙陰縣趙久芬、徐秀芳被關押五天後回家。
◇武漢礄口區施青已從額頭灣新洗腦班回家。
◇武漢礄口區曹鳳嬌已從湖北女子監獄出獄回家。
◇重慶沙坪壩餘興珍9月30日從歌樂山千竹溝洗腦班回家。
◇山東濟南張學榮結束五年冤刑2016年10月2日從山東女監出獄回家。
◇8月31日被綁架的上海殷子英、孫文娟、徐琳、施惠暖9月29日回家。
◇重慶九龍坡區趙琪瑤9月底從洗腦班回家。
◇重慶九龍坡區晏小悅9月30日從洗腦班回家。
◇9月26日被綁架的大慶鐵志傑被非法拘留5天後回家。
◇9月27日被綁架的黑龍江富裕縣鄭鳳宇被非法拘留3天後回家。
◇河北省寬城縣金文生、王忠、王素琴三位大法弟子去寬城縣二道河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金文生、王忠先期回家,現被非法拘留的王素琴也已回家。
◇貴州六盤水六枝大法弟子李奇在市場上講真相被綁架行拘15日後,於2016年10月3日安全回家。
◇2016年9月21日,四川遂寧市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富源路派出所綁架,兩名學員分別是:家住新民街的70多歲的蒲稅婷及77歲的譚紀清,二人於當天下午回家。
◇山西汾西大法弟子崔廣福被冤判三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仍被送到晉中監獄,在監獄只呆了一天,就被送往監獄醫院,司法機關互相推諉不放人。在海內外大法弟子的持續聲援下,當地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配合家屬持之以恆的講真相、要人,終於在10月3日,崔廣福回家了。
◇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肖金鎮法輪功學員金淑英於2016年9月22日被綁架,非法關押於西峰區拘留所,9月29日回到家中。
◇天津市濱海新區大港街三春裏的馬鳳榮,9月29日上午在大港街地球村給世人發真相小冊子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綁架到大港板廠路派出所,9月30日已回家。
◇2016年9月15日被陝西西安市蓮湖分局西關派出所綁架的夏東梅,於9月30號下午4點多,被接出,晚上順利回到家,被非法關押了15天。
◇2016年9月28日在陝西西安市龍首村講真相被蓮湖區派出所綁架的兩名老年大法弟子已正念闖出,人已安全到家。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富裕縣九月二十七日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鄭鳳宇已平安回家。
声明人:龙英明 张扬志 邢东英 杜玉双 贺红利 张瑞芬 杨军梅 任淑侠 张桂香 何修凤 任晓丽 姚淑芹 马淑英 毛俊龙 吴宏志 张华 陈波 吴路云 申甫卿 赵连英 陈淑梅 宋利平 张旭 王立国 夏菊芳 陈福 周东 熊早运 胡翠兰 李彤 陈舜友 范淑芝 王国群 蒋扬仁 杨秀娟 黄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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