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5年09月14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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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祥和的煉功場

  • 三次勞教 有家難回 女藥劑師控告江澤民

  • 遭綁架、勞教、開除職務 南昌女會計控告江澤民

  • 內蒙古呼倫貝爾市幼兒教師及外甥女控告江澤民

  • 遭嚴重迫害 內蒙古夏秀文女士控告元凶江澤民

  • 遭十年冤獄 遼寧鞍山市王存波控告元凶江澤民

  • 五次遭綁架關押 哈爾濱張玉香控告首惡江澤民

  • 女兒仍陷冤獄 現居加拿大的黃金玲控告江澤民

  • 在瑞典大學城傳播真相(圖)

  • 最樂意做的事情(圖)

  • 澳洲黃金海岸民眾:「真、善、忍」真好(圖)

  • 全台區輔導員學法交流 真誠分享共精進

  • 湖南華容縣婦女修大法獲新生 遭警察綁架騷擾

  • 法制科主任的「不探討」是不敢探討

  • 齊齊哈爾市陳宏女士近日被非法庭審(圖)

  • 黑龍江省同江市一級教師劉延常遭受的迫害

  • 黑龍江七台河市610辦頭目畢樹慶遭惡報

  • 北京老百姓: 疾病遠離了我

  • 想想自己訴江的出發點

  • 用正念對待明慧網通知

  • 正念看待《關於訴江的通知》 積極參與訴江

  • 也談對明慧編輯部《關於訴江的通知》的理解

  • 跳出人的思想和認識 走向神(1)

  • 昔日的病包子變得無病一身輕

  • 「謝謝法輪功!謝謝李大師!」

  • 信師信法 沒有過不去的關

  • 寫給沉迷於電視的同修

  • 歸正自己 善待同修

  • 辦身份證 去怕心

  • 丈夫的轉變

  • 趙抃敬天愛民

  • 訴江信息各地廣傳(圖)

  •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 明慧地方期刊(通化市、德州市、朝陽市、河北省、撫順市、衡水市、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七台河市)

  • 中秋賀卡2款

  • 真相傳單:三退與平安(第224期)

  • 天音淨樂(第387集) 【陽光下遇見你】

  • 明慧廣播:正法修煉交流選編(128)



  • 祥和的煉功場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澳洲記者站報導)二零一五年九月五日上午,在參加澳洲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修煉心得交流會前夕,法輪功學員在位於悉尼市中心的貝爾莫爾公園(Belmore Park)裏集體煉功、展示法輪功五套功法。祥和純正的能量場和悠揚美妙的煉功音樂吸引了無數路人駐足觀看和學功。

    圖1-4:法輪功學員在悉尼市中心的貝爾莫爾公園(Belmore Park)集體煉功


    圖1-4:法輪功學員在悉尼市中心的貝爾莫爾公園(Belmore Park)集體煉功

    在經歷中共非法殘酷迫害十六年後的今天,法輪功學員在此以五套功法來展現他們修煉後身心受益,並始終堅韌不拔和平反迫害的精神;以及他們希望在展示法輪大法美好的同時,來表達他們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感恩之心。

    伴隨著悠揚的煉功音樂,法輪功學員以如此平和的方式展現修煉者的風範,並呼籲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這場景吸引了一大隊路經此地的澳洲大學生。看到煉功隊伍裏有不同年齡、不同種族的法輪功學員在一起煉功,他們放緩腳步,驚奇地關注著這鬧市裏平靜祥和的煉功場,並紛紛拍照留念。

    當天很多法輪功學員在煉完功後都感歎當時集體大煉功的能量場極強。珀斯學員李女士表示:我從珀斯趕到悉尼,兩天的行程雖然很疲憊,但是收穫卻是很多的。下了飛機我們直接趕赴晨煉的煉功場地,和這麼多澳洲大法弟子在公園裏一起煉功,很難得。

    李女士還表示:我剛剛走進法輪大法煉功場地,就被強大的能量場包圍,渾身旅途的疲憊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還看到這洪大的煉功場面令眾多的路人駐足觀看。

    當天還有不少過路行人停住腳步,請法輪功學員教他們煉功,並表示學習煉功過程中感覺能量場強大,回去要繼續煉法輪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5/152544.html>

    三次勞教 有家難回 女藥劑師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顧淑榮女士原是黑龍江省雞西市礦務局精神病院的藥劑師,她修煉法輪大法後無病一身輕,她遵循大法師父的教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的心性,對生病的前夫不計前嫌,照顧他直到病好出院。

    然而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顧淑榮女士遭三次非法勞教,遭受種種折磨,至今她仍被迫漂流在外,有家難回。

    以下是顧淑榮女士在控告書中的部份內容:

    修大法 身心巨變

    我曾患有多種疾病:腦動脈硬化、頭痛、神經衰弱、頸椎增生、腰椎增生、類風濕、腰腿痛、腹腔腫瘤長滿,真是苦不堪言。整天昏睡的我就等著死神敲門。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份,朋友送我一本《轉法輪》,從此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身體一天天好起來,真是無病一身輕,從修煉至今未吃一粒藥。修煉大法後,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事做人,師父要求我們遇事先考慮別人,而且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就這樣要求自己。

    我與小姑子多年的積怨在修煉中化解了,她的孩子吃穿住在我家一年的時間,我毫無怨言,這在過去是無法做到的。與婆婆的積怨,我也主動化解。婆婆臨終前當著我家人的面對我說:這些年我對不住你。

    修煉前,因丈夫酗酒,喝的酒精中毒,酒精肝炎,出現幻聽幻視,精神狀態不好,和他推心置腹談因果關係,告訴他如果不戒酒,對自己對孩子和這個家都是不負責任的,但他就是聽不進去,最後導致我們於一九九五年離婚。

    一九九八年九月,前夫因患腎病、腸結核、肝硬化等多種疾病住院,兒子告訴我說他爸爸沒有人照顧。我不計前嫌,主動到醫院照顧他,白天晚上我一個人,三天日夜未睡,我為他交了住院的所有費用,出院後把他接到我租住的房子照顧。

    他看到我的巨大變化,也開始修煉,酒也戒了,身體和精神狀態也一天天好起來了。可是一九九九年的鋪天蓋地的恐怖迫害發生後,使他害怕不敢煉了。由此他原有的病又復發了,我因不放棄修煉,一次次的被綁架、勞教,也使他時刻處在高度恐怖中,不幸於二零零七年離世。

    遭迫害 三次勞教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十月二十日在北京某旅館被警察綁架,關到北京市三合派出所和駐京辦事處地下室一週,十月二日被帶回到雞西看守所,被戴腳鐐關押一個多月,然後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萬家勞教所,我遭受過多種聞所未聞的酷刑折磨,比如面向牆壁站著,被拽頭髮;因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冬天,警察將我關在戶外被脫掉外衣冷凍三個多小時;在我絕食反迫害期間,被獄警多次野蠻灌食;每天被逼早五點起床,六點半開始做奴工,做拖鞋時警察逼迫我們幹到半夜十二點,有時幹到下半夜兩點。中午吃飯只給半小時的時間,直到晚上十點才收工。齊齊哈爾的法輪功學員張曉梅,因為煉功被罰站在走廊足足一宿,獄警逼她保證不煉功,她說:保證不了。獄警就不讓她睡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萬家勞教所迫害升級,我們修煉人被逼絕食反迫害,我們八名煉功人由萬家勞教所轉送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被強迫做奴工,挑牙籤、選小豆、黃豆的豆種。最後我被非法加期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我被雞西市雞冠區雞鋼派出所韓志強、林姓警察非法抄家後綁架,警察不讓我在他們的管片區雞冠區發電廠家屬樓居住(當時我在陪讀),這樣的迫害嚴重影響了孩子的高考成績。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再次被雞西市勞教委員會非法勞教一年。萬家勞教所不拿人當人待,監室的衛生條件極差,大多數都長了疼痛難忍奇癢無比的疥瘡,我被折磨得七天七夜不能睡覺,眼睛視物不清,渾身發冷,還被懲罰吹冷風,身體承受到了極限,三個月後出獄回家。

    至今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我向世人講真相時,被雞西市城子河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楊洪寶、金希東與白石派出所等警察綁架。他們對我酷刑逼供,城子河國保大隊楊洪寶、金希東給我戴上手銬折磨,在精神上對我施加壓力,說要判多少多少年。二零零八年九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哈爾濱的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仍然是逼我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不「轉化」就用面壁罰站、逼長時間坐小板凳、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等刑罰折磨。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五日,城子河公安分局警察對我綁架、抄家,在非法審訊時,我逃離了派出所,從此我流離失所,至今有家不能回已有兩年時間。


    遭綁架、勞教、開除職務 南昌女會計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西報導)江西省南昌市法輪功學員金秀蓮女士,在單位擔任會計工作,她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多次被綁架、關押、被非法勞教、被無理開除職務,遭受嚴重迫害。金秀蓮女士要求最高檢察院追究江澤民的罪責。

    以下是金秀蓮女士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於一九九七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的得法經歷也很神奇:一天,我看見一位同事在聚精會神地看一本書,我過去一翻就說:我也想看。就這樣,我每天拜讀這本書,從此以後就再也放不下了。我知道這是一本天書,是一本寶書,書裏面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震撼著我的心靈。

    隨著不斷地學法煉功,困擾我三十多年的偏頭痛好了,眼睛看書也不痛了,以前走一點點路,腰就酸,腿就痛,現在走多遠也不累,真是無病一身輕,走路像有人推著一樣。同時,我明白了自己為甚麼活著,該怎樣活著,我修的是佛家大法,只有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才能返本歸真。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真正的去實修自己。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因個人妒嫉,對法輪功發起了人類文明史上最喪心病狂的邪惡迫害。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組建凌駕於法律之上的「610」邪惡機構,利用整個國家機器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非法判刑、酷刑折磨、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其罪行被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十六年來,在江澤民犯罪集團血雨腥風的邪惡鎮壓下,大陸一億多法輪功學員無一例外的遭到了江澤民犯罪集團的傷害,而他們的父母子女甚至親朋好友受傷害或牽連者不計其數。

    我由於不放棄大法修煉,曾三次被綁架、抄家,三次被關洗腦班,四次被關看守所,還被非法勞教三年、被無理開除職務。而且我的親人們──丈夫、弟弟、弟媳、丈夫的姐姐及其女兒、女婿都被綁架過、拘留過。我與家人還受到居委會、派出所、國保、國安人員不計其數的騷擾,每天生活在極度的恐怖之中。

    現將自己被迫害經過敘述如下:

    1、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在家再也坐不住了,大法被污衊,師父被冤枉,我的修煉環境被破壞,我要去北京講道理,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為師父討回清白。於是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剛下火車,就被一名便衣警察攔住,對我非法搜身,後來把我關押在江西駐京辦事處,三天後,又把我轉押到南昌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一個月。在這期間,並闖入我家抄家抄走了我心愛的兩本大法書,並且威脅,恐嚇我家人,說把我送去勞教,使我家人長期處於極端恐懼之中。

    一個月後,我回到家中,警察又威逼我每天到朝陽洲派出所報到,我當時就拒絕。朝陽洲派出所副所長萬茂就每天到我家來監視我,威嚇我的家人,說他隨時可以把我抓進去判勞教,並勒索我丈夫現金二千元,說他家裏正裝修,急用錢。到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這個萬茂突然得急病猝死了,這也應了善惡有報的天理。

    我之前在江西金龍購物中心財務科擔任會計,由於我去了北京上訪,單位領導極為害怕,怕受牽連,結果在外貼了一張告示就把我的職務開除了。

    2、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心裏著急,大法在受難,師父被誣陷,我第二次上了北京,去了天安門。我在天安門廣場看見一群彪型大漢,大概是警察,在打一個女法輪功學員。我上前去制止,喊「不許打人」。這時衝上來幾個便衣警察,揪住我的頭髮,抓住我的兩個胳膊,就往廣場那邊拖,一邊拖一邊用腳踢。這時我的鞋子也沒了,他們的拳頭像雨點般一樣落在我的身上、頭上、臉上。我也顧不了那麼多,發出心靈深處的吶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他們就拼命把我拖到警車旁,硬把我塞進到警車裏,而且還用腳踢我,用刀掌劈我。

    我上車後,還沒站穩,又被車上的警察拳打腳踢。當天,他們就把我關押在北京平谷縣看守所,一共關了四天。後來把我轉押到駐京辦,朝陽洲派出所片警劉建民被派到北京來押送我回昌。我想,我沒做違法的事,憑甚麼抓我坐牢,我要從這裏闖出去。下午一點多鐘,我從駐京辦闖出去了,擺脫了他們的監視。回南昌後,片警劉建民也受到了公安局的處分。後來他就多次到我家來搜捕我,找不到我,就說我丈夫包庇我,又把我丈夫關了二十四小時。還找不到我,就到我弟弟家去,威脅我弟弟與我弟媳婦,並且抄了我弟弟的家,還揚言抓到我永遠都不會把我放出來。嚇得我老母親整天以淚洗面,精神恍惚,無法正常生活。我被迫在外流離失所一個多月,有家不能回。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又第三次上北京,再次走上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又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平谷縣看守所。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不想說,突然一巴掌摑過來,打得我兩眼直冒金星,身體轉了一圈才站穩。我平靜的解釋我不想說的原因是我不願連累當地的片警,和居委會的人。之後,有五個警察折磨我,把我和另外三位法輪功學員關在一個房間裏,逼我擺好蹲馬步樁的姿勢,不許我動。然後,他們輪流用棍子,用凳子打我,稍微往起站一點點,馬上用拳頭往下壓我。我全身被汗水濕透,他們一直打我打了三個多小時,都累的站不穩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挺住。這時,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堅持不住,倒下去了,休克了,他們才停止打人。但仍在破口大罵,說不往死裏打你們,局長會說我們工作不認真,不賣力。到了晚上十二點多鐘,他們給我編了一個號1818,才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遍體鱗傷的我扔進已經人滿為患的牢房,躺都躺不下去,只能坐著。在裏面,全體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絕水。第四天又來了一車法輪功學員,關不下,只好把我放了。

    4、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在江西奉新縣講真相,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當地警察抓住,綁架了我,把我關押了七天。後來被朝陽洲派出所把我押送到南昌第二看守所,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份,未經任何法律手續,程序,非法判我勞教三年,關押在南昌市勞教所。每天強制給我們洗腦,看污衊大法的邪惡的東西,不准我看書,不准我煉功,限制我的一切人身自由,到了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非法所外執行。

    5、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我們法輪功學員用喇叭向人們播放真相,結果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抓。南昌市公安局非常恐懼,把我們這次事件定為特大案件。其中法輪功學員張淑君被嚴刑拷打,刑訊逼供,於二零零八年被迫害致死。被嚴刑拷打後,她實在受不住,就說出她的私人存摺寄放在我丈夫這裏,結果邪惡的警察又把我丈夫關押在西湖分局,關了二十四小時。我弟媳幫助法輪功學員租房子,結果我弟媳與房東一起被警察關押了二十四小時。真是天下奇聞,警察迫害好人,無法無天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6、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我從外面回來,還未上樓,就被蹲坑的警察攔住我,不准我上樓,他們圍住我,強行把我送到了朝陽洲派出所。在那審訊了一天,就非法把我綁架到新建縣洗腦班強制洗腦半個月。與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胡火妹同修。在洗腦班,我還碰到其他同修:王多鬱,袁紅梅等,我們一起給洗腦班的人講真相,他們終於明白了,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

    7、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家周圍出現了很多法輪功真相傳單與真相標語,震懾了邪惡。我居住地桃苑派出所,他們懷疑是我貼的,就到我家來找我。當時我不在家。第三天,桃苑派出所、桃苑街辦、新填洲居委會好多人突然闖入我家敲門,進門後,到處亂翻,未搜到任何東西,因此,不敢把我帶走,這是第三次對我抄家。

    8、二零零六年十月,西湖區政法委、桃苑派出所、桃苑街辦和新填洲居委會若干人非法闖入我家,要綁架我去洗腦班。我大聲呼喊,引來很多鄰居來圍觀。由於平時講真相起了作用,很多群眾都有正義感,他們巧妙的幫助我安全離開了現場。警察與居委會的人惱羞成怒,立即調來了更多人,還有警車,包圍了我家附近幾棟房子,還挨家挨戶搜查,嚇得我一家人不敢回家,被迫在外流離失所,吃盡了苦頭。由於沒抓到我,他們把我丈夫的姐姐,還有她的女兒、女婿抓到派出所,強行把他們關押了二十四小時,還追到我弟弟家,把我弟媳關押了二十四小時。第七天,西湖國保大隊警察綁架我進了洗腦班,強制對我洗腦二十六小時。在洗腦班,有一個居委會副幹部叫劉小華,為了利益,來監視我。裏面的警察不准我們說話,不准我們交流,兇巴巴的對待我們,還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邪惡視頻,逼我們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還找來已轉化的來做我們的工作,繼續轉化我們。他們還嚇唬我們說,如果不寫,就把我們送看守所,送勞教所。我們全不寫,正視邪惡,抵制邪惡。最後,他們退縮了,就強迫我丈夫寫保證書,我丈夫無可奈何,只好寫了,後來我在抽屜找到後,一口氣把它撕了。

    9、二零一二年三月,在一個烏雲密布的早晨七點,西湖區政法委、桃苑街辦、新填洲居委會來了二十多人,兩輛車,又要綁架我去洗腦班,我堅決抵制。我大聲呼喊,他們五,六個人把我抬起,妄圖把我塞進汽車強行帶走,我的家人堅決阻止,立刻也來了很多鄰居,大家都阻止他們的暴行。我女婿用手機把他們綁架我的過程拍下來,他們心虛了,一直折騰到中午,他們綁架我的陰謀才破產。

    以上種種迫害,罄竹難書。我要控告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對我所犯的一切罪行。

    在江澤民喪心病狂的殘酷迫害下,有多少軍隊公、檢、法、司人員和不明真相的群眾被欺世謊言矇騙,參與迫害而被江澤民拖入地獄。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在這場血腥鎮壓下被投入冤獄,長期非法被關押、被監禁、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有多少人被迫害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人被屠殺,被活摘器官,被惡人牟取暴利,這種前所未聞的,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迫害,令每個有良知的人感到震驚。


    內蒙古呼倫貝爾市幼兒教師及外甥女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鄂祝英女士,五十八歲,民族幼兒園教師,外甥女敖桂娜,女,四十三歲,達斡爾族,她們家住內蒙古呼倫貝爾市莫力達瓦達斡爾族自治旗尼爾基鎮,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一同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遞交了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懇請「兩高」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

    在《刑事控告狀》中,鄂祝英和敖桂娜陳述了她們控告惡首江澤民的事實和理由。

    「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運的人!」

    法輪功學員鄂祝英在控告書中寫道: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家裏來了一位朋友,她看到我病得很重,於是向我介紹佛家高德大法法輪功,說莫旗交通局大廳正在播放法輪功師父講法錄像,我平生一向對佛法敬仰與渴望,不顧病痛,我一直跟班聽完,我激動的淚水像泉湧,我苦苦拼搏,上下求索,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答案。從此,我踏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一九九七年,我開始去煉功點參加集體晨煉,從前所有的疾病(肺心病、胃糜爛性潰瘍、多發性膽息肉病變等頑固病)不治自好。真是無病一身輕,每天心情愉悅,我的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我從一個無知而又多災多難、多愁善感的狀態解脫出來變成了一個有修養、健康而又有博大胸懷的修煉者,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

    我從小父母早逝,從小跟著哥哥、姐姐長大,但哥哥、姐姐也都相繼去世了,我這一世沒有結婚,我把哥哥、姐姐家的孩子都當成自己的骨肉,照顧她們,把外甥女的兩個小女孩從小學供到大學,直到她們自強、自立,這裏面的心酸無以表述。

    我天天學法煉功,時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無論在單位對待同事還是周圍的親朋好友,我都能做到不計名利,善待他人,向無私無我的境界中昇華,

    十六年的修煉歷程,使我深切的體悟到,沒有大法的開傳,就沒有我今天,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運的人!感恩師父!感恩大法!佛恩浩蕩!

    惡首江澤民及其集團迫害我全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開始瘋狂的迫害打壓法輪功,使我無上敬仰的師父和千千萬萬大法修煉者蒙受千古奇冤,惡魔江澤民迫害億萬大法修煉者,罄竹難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莫旗610禁止大法修煉者集體晨煉,還把當天晨煉的人給登記了,非法搜查、查封煉功點。我當時找他們說理,他們說:我們是吃這個飯的,沒辦法,上邊(江××)下令了,把大法定為×教了,不能煉不能上訪,不能不執行啊,你們覺得好在家煉吧!我們也知道這個功法好,可是,我們也有家人啊!我知道,我扭轉不了時局。我心情沉重,連續幾天不想吃喝,怎麼也想不通?我開始消沉、懈怠,老病復發,吃西藥過敏,吃中藥還吐,我又成了病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八點~九點左右,莫旗尼爾基鎮第一派出所指導員領著兩個警察找到了我的住處,對我說:有事要商量,把我騙到了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屋裏有幾個警察,其中一個是敖小光,他說:你是我孩子的好老師,你怎麼還跟他們一樣,給咱們民族丟人!?我說:我只做我的好人、好老師,我在給我們民族爭光呢!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敖小光說:有人說你散發傳單了。我說:我甚麼都沒做。他們拿來一張紙說:那就簽字吧。我不知道甚麼意思,隨手拿筆就簽了,警察趙永泰、孫福俊把我架上警車,綁架到莫旗看守所。到了看守所,他們說:把東西掏出來,我把衣服口袋裏的錢掏出來時,他們伸手要搶,我笑著說:警察還搶錢嗎?他們不好意思說:我以為是刀呢?當晚看守所值班警察薩鐵勇,看見我來了,大吃一驚,我孩子的老師,你怎麼來這兒了,這不是你來的地方?我說:是呀!我這是做好人,他們把我給騙來了。我被非法關押十四天,期間被莫旗610張世斌非法提審一次,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外甥女敖桂娜、郭菊花等一行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三十日到達天安門高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為師父鳴冤,遭天安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遭非法審訊。一個警察問我姓名、地址,我拒絕回答、畫押,他們叫來警車和幾個警察,約半夜十一、二點鐘把我送到北京朱家墳派出所,值班警察是馬建華,還有幾個穿便衣的,一個黑臉中年胖男人,手裏拿著電棍,問我是哪的?然後用最強的八段電擊我,電擊我右側的動脈上,當時我眼發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慢慢甦醒過來,隱約間覺得像拖死人一樣拖進一個潮濕陰暗的鐵籠子裏,把我扔進去後,把鐵門關上,我睜眼一看,原來是一個水牢。門外有看守,我一動身就又昏迷過去了,昏迷之中,我只有一口氣,一會痛醒,一會昏死,這樣死去活來的過了兩天兩夜,他們像魔鬼般殘害修煉人。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莫旗610頭目張世斌、苗玉久等到我單位──民族幼兒園,找到幼兒園園長敖淑傑,強迫敖淑傑扣押我五千元工資、扣押敖桂娜半年的代課教師工資並且罰款,用做陪同610成員張世斌、苗玉久去北京乘坐飛機的旅費。在回家的火車上,莫旗610張世斌讓我寫「進京的目的」,當時我整個身體都是傷,疼痛難忍,行動不便,右側身體皮膚被電黑,整個臉像被煙頭燙過一樣,都是黑點、紅點,紅腫的睜不開眼,頭部傷得更重,劇烈的頭痛,使我痛苦難熬,我咬緊牙關,強忍劇烈的疼痛,端坐身子,寫下「進京的目的」:我是一名大法修煉者,在大法中絕處逢生,醫學上給我確診了很多疑難病,如肺心病、多發性膽息肉病變、胃糜爛性潰瘍、我是修大法修好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良心讓我證實大法的美好,所以我來到了祖國的首都──北京天安門廣場,在這裏向全世界宣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我們合法的修煉環境!宇宙大法被定為×教是千古奇冤!願我們的中華民族永遠屹立在世界強林之顛!願我們莫力達瓦達斡爾族自治旗三十多萬各民族父老鄉親都在大法中得到永生!這就是我進京的目的,請政府給予正確處理。」

    我們三人被莫旗610頭目張世斌等劫持到莫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個月。期間被610頭目張世斌非法提審,我被非法勞教二年,敖桂娜被非法勞教二年,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半夜──即十四日子時,莫旗610頭目張世斌將我們三名大法弟子戴著手銬,送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我被非法關押二年,工資折被扣押二年(後來要回)。

    我在圖牧吉被非法勞教期間,他們強制我做奴工,噴農藥澆地,我背著壞的農藥噴霧器勞動,我衣服被農藥浸濕,我皮膚中毒,嘔吐的特別厲害,以後碰到刺激性氣味就皮膚過敏。圖牧吉勞教所經常來檢查團,一來檢查團,怕我們上告,就把我們弄到地窖裏,強制我們在地窖裏幹活。

    我外甥女敖桂娜在勞教所精神備受打擊,因為不讓煉功,病業加重,飲食減少,肚子鼓個大包,像個孕婦,遭迫害七個月後,因為身體病業嚴重,於二零零三年初放回。我外甥女敖桂娜曾經在騰克特莫呼珠村小學當代課老師,因為去天安門證實法,610張世斌去所在學校將其工作辭退,敖桂娜無奈,這麼多年,只能靠打工維持生活。我姐夫即敖桂娜的父親,因為我倆被非法勞教,精神受到刺激,積憂成疾,患腦出血,醫治無效,年僅五十歲就含冤離世。

    我外甥女婿即敖桂娜的丈夫──敖鐵民,因為妻子修煉大法做好人被勞教,氣上加氣,乙肝變甲肝,胃病、神經官能症,最後喪失了勞動能力,臥床不起。家裏人花錢求莫旗司法局白大龍,請求幫助把敖桂娜從圖牧吉放回,莫旗司法局白大龍把敖鐵民和敖桂娜的哥哥騙到一個地方,敖鐵民和敖桂娜的哥哥給了司法局白大龍幾千元,白大龍拿著這幾千元卻「泡小姐」去了。敖桂娜二零零三年年底回家時,丈夫敖鐵民已經病變成癌症,家裏所有的農活,都由敖桂娜一個人承擔,還要照顧臥床的丈夫,最終敖桂娜的丈夫醫治無效,年僅四十歲就過早的離開了人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十日,莫旗610頭目張世斌因為莫旗大法弟子韋昌峰插播事件又掀起新一輪迫害,開始瘋狂抓捕莫旗法輪功學員,610頭目張世斌懷疑我參與插播一事,610張世斌找到我單位領導──幼兒園園長敖淑傑,大發雷霆,強迫敖淑傑看管我,敖淑傑無奈的勸說我:我還年輕,我還想多當幾年園長,就這樣我被單位領導提前退休,給我百分之八十開支,這麼多年,我一直被中共從經濟上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因為給本單位同事傳看《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盤被誣告遭綁架並被非法抄家,在莫旗看守所關押五十七天,因身體非常虛弱又吃不了飯,判我監外執行。

    二零零五年七月,呼盟610頭目田甫在莫旗610頭目張世斌家辦洗腦班,610張世斌為了「轉化」我,又給我二哥打電話,我二哥見我又一次被迫害,傷心欲絕病倒了,而我卻被610張世斌、苗玉久等從我工資折裏強行扣押五千元,作為他們這次辦洗腦班的費用,而這是全呼盟辦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有各地(有鄂溫克旗、滿洲裏、海拉爾的)邪惡的610頭目,它們怕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董巨英、德金榮、一個男的)反迫害,全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拘禁我們,莫旗610張世斌怕我出事,找來幼兒園園長塔娜和幾個教師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我,迫害我十四天。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因我通過別人在一法輪功學員手裏買了一個手機,就遭莫旗610頭目張世斌、苗玉久等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多月,我氣得吃不下飯,已經奄奄一息,不能動了,才被背回家。

    由於我一次次被迫害,我二哥一次次地為我花錢,前後幾次的被迫害中為我花了三~四萬元,江澤民集團迫害我,給我二哥家裏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與精神傷害,二哥患了嚴重的心臟病、神經性牛皮癬、肝硬化、胃潰瘍等多種疾病,體力不支,不能上班,病休在家十年,二嫂因為我,領著姪子離開哥哥整整十年。我二哥病危期間,也沒告訴我他的病情,怕我去看他,招來麻煩,我二哥因為我經常受到騷擾而不能安生。他帶著遺憾與牽掛離開了人世。江澤民這個惡魔害了我全家。


    遭嚴重迫害 內蒙古夏秀文女士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內蒙古呼倫貝爾市莫力達瓦旗尼爾基鎮夏秀文女士,日前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遭到綁架、抄家、拘留、判刑、洗腦等嚴重迫害。夏秀文女士要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現年52歲的夏秀文女士陳述的事實:

    我因為多年被「狐黃鬼」纏身,不能自拔,絕望多年,精神崩潰,晝夜顛倒,夜間不敢睡覺,噩夢通宵,成宿的賭,而且參拜「狐黃」,拜求巫醫,最終也沒能達到精神上的解脫,人越來越瘦,臉色青黃,萎靡不振。我的雙腳曾經被車軋過,已經二十多年了,每逢陰雨雪天,我比天氣預報都準,雙腳鑽心的癢,中藥、西藥吃了無數,但始終無法根治。一九九六年,我開始煉法輪功,所有的疾病奇蹟般地好了,而且和正常人一樣地生活,十九年來未進過一次醫院,未吃過一粒藥。修煉法輪功後,我的身心得到健康,思想、境界得到昇華。我感恩李洪志師父拯救我的靈魂,讓我無病一身輕地開心的活在世上。

    插播電視傳真相 遭綁架判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我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家庭被警察騷擾,電話、手機被監聽,出門遭警車跟蹤,數千萬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看守所關押、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一年除夕,以中共黨魁江澤民為首的央視電台,還上演了天安門自焚,向世界傳播,污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污衊法輪大法,於是我決定為我師父鳴冤。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和當地法輪功學員韋昌峰、崔桂鳳在黑龍江省訥河市電視插播,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我們把天安門自焚鏡頭放慢、放大,利用衛星插播,重新播放了一次,播放了近五十分鐘。我只想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我師父是冤枉的,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只做了這麼一點事兒。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被訥河市「610」警察綁架並抄家,同時被綁架、抄家的還有劉明康、韋昌峰(男,五十多歲)及妻子(常人)、崔桂鳳 ,我們五人被綁架到訥河市刑警隊,我遭到警察的毆打,被鎖在老虎凳上一天一夜後,劫持到訥河市看守所,遭到看守所女警察李穎的毒打,非法關押五個半月。我絕食二十天抗議非法抓捕、審訊、威脅、採訪、錄像。被告羅幹指揮黑龍江省公檢法司、「610」、國保大隊及訥河市公檢法、「610」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瘋狂抓捕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下旬,黑龍江省原省長張左己、黑龍江省公安廳原廳長王東華等一行七、八個人親臨訥河市看守所查明此事。韋昌峰、崔桂鳳被非法詢問。

    酷刑示意圖:老虎凳
    酷刑示意圖:老虎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訥河市公檢法及「610」頭目付力斌、朱天福等在訥河市一個小法庭將我和韋昌峰、崔桂鳳秘密公審,劉明康另案處理。他們通知家屬只允許三人旁聽,訥河市公檢法及「610」以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判韋昌峰十三年(共插播兩次)、非法判我和崔桂鳳各四年。我在訥河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個半月,劉明康被非法關押三個月,被盜走電腦一台,勒索八萬元放回。在法庭上,我義正詞嚴地回答了他們:法輪功不是邪教。就因為這句話,黑龍江省公檢法司、「610」及訥河市公檢法司、「610」把我定為所謂「頑固分子」,非法判刑四年。

    訥河市「610」警察付力斌、朱天福、孫德貴等酷刑折磨韋昌峰及妻子和崔桂鳳,被鎖在老虎凳上兩天一夜後劫持到訥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韋昌峰妻子於次日晚放回。 我衣服兜裏八百元錢被盜走,還有兒子的英語光碟及家裏的電器設備被盜走。劉明康的電腦被盜走,非法關押三個月,被訥河市「610」勒索八萬元放回。崔桂鳳遭電棍電擊、警察將鞋脫下,用鞋底打崔桂鳳的後背,後背被打的血肉模糊、警察用裝滿礦泉水的瓶子打崔桂鳳的頭,用礦泉水澆頭和臉,崔桂鳳被鎖在老虎凳近兩天一夜,被劫持到訥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半月。

    此次插播事件,有十五名大法學員被非法抓捕,兩名常人,其中三名遭訥河市法院、「610」非法判刑、零四年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歐陽佔東被誣判。齊齊哈爾市富裕縣、訥河市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勒索、勞教、判刑。

    黑龍江女監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我和崔桂鳳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地獄般的監獄裏,我親眼見證目睹黑龍江省女監警察、惡犯殘害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毫無人性。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九監區(集訓監區),我剛進監獄第一天,獄警讓惡犯強行把我的頭髮剪短,強行我穿囚服,獄警搜查我的東西,把我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後,讓我背報告詞,我拒絕背報告詞,遭到警察王韋麗(女,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結婚)的毒打和刑罰,警察王韋麗對我拳打腳踢,手打痛了,就用教案本夾打,我被她打了不知多久,頭暈目眩,之後她叫來兩個犯人,給我戴手銬背銬罰蹲,一直到她下班,我才被放回監舍。

    夜間,我和三十來人睡大板鋪,我被分在上鋪,如果夜間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覺。相互間擁擠,我每天都被犯人包夾監控:貪污犯羅文麗(刑期:無期)、盜竊犯商麗多、犯人潘文君、犯人周曉芳看管,吃飯、睡覺、上廁所、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就連我上廁所,犯人包夾都一步一跟,貪污犯羅文麗每天對我都罵罵咧咧、嘴巴不乾不淨。邪悟的猶大每天給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及放誹謗大法的光盤。犯人於國華(貪污)、王鳳英、何麗慧(哈爾濱籍,貪污)追隨邪黨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因拒聽拒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光盤,遭到職務犯何麗慧(哈爾濱籍)連續三天的毒打,打頭部、搧耳光,造成臉部浮腫、頭痛耳鳴。我絕食反迫害,抗議這種侵犯人權剝奪信仰自由的權利,之後,大隊長呂京華將我隔離,後來,我又被送回大教室,在大教室,我被分到大教室西門,正對著風口,全身被風吹得跟針扎似的麻木無知覺。

    二零零四年四月末,我上訴黑龍江省最高法院狀告訥河市「610」及公檢法司執法犯法並闡明共產邪黨在「文革」中害人本性,同時聲明退出中共邪黨團、隊,誓死捍衛法輪大法。三個月後,我被轉到九監區五樓繼續迫害。包夾劉鳳華、萬忠麗、徐豔傑、付豔豔繼續看管迫害我。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副獄長劉志強、科長肖林、九監區大隊長呂京華和副大隊長王曉麗、警察陶丹丹邪惡至極,瘋狂的迫害、打壓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九監區法輪功學員每天由兩個甚至兩個以上犯人包夾看管、欺辱、非打即罵。上廁所、洗漱一步一跟。從早上五點多鐘起床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睡覺,都在「大教室」裏碼坐。每天坐十五個多小時。我被迫害的臀部疼痛、兩腿浮腫、麻木、夜間睡覺不能平躺。在九監區五樓,每到敏感日,警察清監翻號,搜大法弟子的經文,將大法弟子的內衣內褲都寫上「犯」字,他們的行為已經嚴重觸犯法律,故應承擔法律責任。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我因煉功、不穿囚服馬甲,警察大隊長呂京華指使犯人給戴手銬,雙手背銬,從早上八、九點一直戴到夜間十二點多才放回監舍,手腕骨頭被勒進一道坑。和我一同煉功的還有哈爾濱大法學員孔凡迎、嚴春玲。她倆被相繼押往小號迫害。

    二零零六年春天,我被轉到六監區,那裏的警察和犯人邪惡至極。警察劉暢經常翻號,三天一小翻,七天一大翻,內衣內褲滿地扔並且還寫上大犯字,翻法輪功學員的經文向邪黨邀功。警察劉暢已經構成嚴重違法,理應受到法律懲處。我每天和其他大法學員一樣,被犯人包夾看管,犯人包夾靈芝(齊齊哈爾籍)、成x每天看管我,上廁所、洗漱一步一跟,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每天白天碼坐(塑料凳)七八個多小時。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面臨這樣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秋天,我被轉到一監區(殺人犯監區)。每天由兩個犯人包夾(先後由殺人犯劉學如、殺人犯劉亞華和犯人郝桂如、惡犯陳紅梅等)看管,有的犯人包夾非打即罵,每天還得面對監控器、聲控器,每天碼坐塑料凳七、八個小時左右,這年秋天,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又面臨腥風血雨的「洗禮」,監獄成立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攻堅區」和「攻堅大隊」,此監區的警察、惡犯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可以任意的毒打、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尤其是敏感日,清監、翻號、搜經文都是針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而來。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以殺人犯李豔平(齊齊哈爾籍)為首的七、八個惡犯將我按倒在地,拳打腳踢,揪頭髮、打臉、用腳踢我腰部、臀部、把手伸進喉嚨裏、胳膊被掐的青紫,我光著腳被七、八個惡犯抬出監欄門外----獄警辦公室門口,後來被放回。一監區惡犯李豔平、陳紅梅、張秀園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警察周迎看到不但不管反而支持。

    我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迫害三年零六個半月,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出獄。

    夫離子散

    我出獄後,一無所有,夫離子散,我租了一間平房,外面下大雨,屋裏下小雨,只靠打工維持生活,即便這樣還遭到莫旗第二派出所警察孫長權監視、跟蹤、騷擾。

    二零零八年春天,警察孫長權經常到我打工的地方指使常人欺辱我,煽動是非,唆使老闆、員工看管我。二零零九年春天,警察孫長權經常電話騷擾,因當時我在第二派出所管轄區居住,警察孫長權強制我搬到第一派出所管轄區居住。

    二零一一年秋天,莫旗第二派出所警察及「610」指使我家一樓的一個踮腳男人看著我,早上他監視我上班,晚上他站在二樓半看著我回家(我家在三樓)。第二派出所警察多年來的迫害,給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帶來無盡的悲傷,已罪不可赦。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在博榮鄉洗腦班被非法拘禁一天。

    洗腦班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三十日下午一點左右,我在莫旗納文大街由西向東走,走到物資局樓時,遇見一個法輪功學員,她騎自行車,我步行,我們一起走了一段路,走到西門橋生資樓,她騎自行車走了,我步行去了修鞋店,看鞋未修完,就去了市場。

    此時我已經被國保大隊宋建傑舉報、跟蹤竟然全然不知。等我返回時,走到物資局樓時,一輛警車停在我身邊,從車上下來幾個惡徒:有國保大隊張柏明、宋建傑等三人、第二派出所警察蘇曉明。他們將我綁架到車上,拉到第二派出所。宋建傑對我搜身、張柏明在一旁指使,宋建傑翻我包,翻我衣服兜,之後將我帶到一間審訊室,對我非法審訊。警察蘇曉明對我破口大罵,還要動手打我。他們問我:「跟你一塊兒走的那個女的是誰?」我說:「今天跟我一起走的有好幾個,你問哪一個?」他們說:就騎自行車的那一個。之後警察蘇曉明拿出一張《九評共產黨》光盤,問我:「這是不是你發的?」警察蘇曉明又問:這裏說的是甚麼?我說:「你要想知道是甚麼,你就播放一遍,你不就知道了?」

    宋建傑、蘇曉明、張柏明他們做偽證,逼我承認是我發的一張《九評共產黨》光盤,我將他們的偽證──假材料撕毀,張柏明氣急敗壞,又重新做了一份,之後,讓我按手印,我拒絕。他們拿著他們的偽證,把我送到公安局約二個小時,之後又將我送到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兩宿沒有行李,無人問津。

    莫旗國保大隊張柏明、宋建傑等三人、第二派出所警察蘇曉明對我的綁架行為,已經觸犯《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規定的「非法拘禁罪」,我應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我在看守所非法關押的第四天,國保大隊宋建傑強行給我照相,讓我畫押,我拒簽。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的第五天早上,看守所還沒有開飯,國保大隊張柏明等二人從看守所將我帶到看守所院裏,不一會,又來了一輛車,司機是他們雇來的,車裏坐著社區兩個女的:蔡新國、杜豔波。還有莫旗國保大隊惡徒呂淑媛(女)。他們在張柏明等二人指使下,將我送往內蒙古呼倫貝爾自治區新巴爾虎右旗(西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

    和我同車隨行的有:國保大隊惡徒呂淑媛(女)、布西社區陪教人員蔡新國、杜豔波(社區高歡是跟另一輛車來的)、還有他們雇的一司機。

    車行九個多小時到達西旗思閣騰賓館,受到內蒙古呼倫貝爾自治區國保大隊頭目田甫的「迎接」,服務員開了一個房間讓我們進去休息。之後又換了一個房間,我知道這個房間肯定有文章(後來證實裏邊被安放竊聽器,社區三個陪同人員的手機都被監聽),又進來三個猶大,冒充是賓館工作人員,噓寒問暖,我從早上就沒有吃飯,我一路顛簸,來到這裏,房間有三張床,我每天和社區三個「陪教人員」住在一起,我在那裏絕食九天。

    內蒙古呼倫貝爾自治區國保大隊在西旗思閣騰賓館給內蒙古法輪功學員辦學習班,他們打著「法制學習班」的幌子,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劫持法輪功學員,強行向他們灌輸中共誹謗法輪功的謊言,強迫他們背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也就是所謂的「轉化」。這是踐踏法律的違法犯罪行為。那裏既沒有正規的法律教師,又沒有合法的法律手續,屬於非法機構,這個「學習班」將法輪功學員拘禁於此,強迫人轉變信仰,不僅非法,更具有邪教的思想控制特性,完全是侵犯人權的精神迫害。內蒙古莫旗紮如木台鄉法輪功學員何寶太被強制「轉化」,被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家庭正常生活受到干擾,有家不能歸,這些警察、惡徒,他們嚴重破壞家庭穩定和社會和諧。

    十二月八日約深夜三點左右,我破解了社區人員的手機密碼,給家人打了電話,告知我在西旗思閣騰賓館洗腦班,因為我家中還有一位八十一歲的老母親,我不知道在這個洗腦班關押多久,擔心母親惦記。打完電話後,我把手機放回原處。內蒙古呼倫貝爾自治區國保大隊頭目田甫、莫旗國保大隊惡徒呂淑媛及西旗思閣騰賓館幾個猶大說我是小偷。她們在陰暗角落裏迫害大法弟子,還不許大法弟子發聲。思閣騰賓館的人員陳浩(男),強制給我放光盤,我據理力爭,拒絕播放。猶大尚慧英、郭俊秀,斷章取義的念師父的經文,我拒聽。

    十二月十二日晚九點後,內蒙古莫旗國保大隊呂淑媛(女)、鄂溫克旗婦聯一個女惡徒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猶大,剝奪我的睡眠時間,灌輸他們的歪理邪說,我抗爭,她們威脅我將我送到公安局、檢察院、法院等等之類的鬼話相威逼。

    十二月十四日早上,莫旗國保大隊張柏明通知我家屬接人,家人拒絕出車費,莫旗國保大隊只好自己出車,因為我在那裏絕食,他們怕我死在途中,通知我六十歲的姐姐一同前往。這樣,我離開了思閣騰賓館洗腦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6/152691.html>


    遭十年冤獄 遼寧鞍山市王存波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鞍山市四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王存波講真相,被非法判刑十年,遭暴力和酷刑折磨,給他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七日,王存波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

    王存波控告說:「我經歷了非人的折磨,這種酷刑給我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雖然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毒打,但是我心中沒有仇恨,因為他們也是被謊言毒害的人,這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由於他的指使造成了千千萬萬警察的犯罪,我只起訴江澤民一個人,我要求依法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還我的清白。」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可恥的迫害,以其對無辜法輪功修煉民眾的殘酷迫害、對教導人們追求『真、善、忍』的法輪功的誣陷攻擊和對中國以及全球眾多政府、官員、團體威逼利誘,從而直接毀壞了全球億萬人的健康幸福、陷眾多原本無辜之人於不義;更直接摧殘了人類社會的基本道義與良知,從而使全球每一個人都成為其惡毒迫害的實際受害者。因此,全球每一個人、每一個團體、每一個政府都應該及時了解江澤民在這場迫害中對他們的欺騙與傷害,每個人都有權將江澤民押上人心法庭,對江澤民進行良心、道義、法律的大審判!」

    下面是王存波在控告書中陳述的部份事實與理由:

    我於一九九八年五月有幸得了大法,使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改變,我原來有肩周炎,右臂抬不過頭頂,修煉大法後一個多月,右臂就能抬過頭頂了。還有久治不癒的痔瘡、關節炎全部不治而癒了。大法教會我如何做好人,做事先為別人著想等等。

    就這樣的大法卻遭到了江澤民的瘋狂鎮壓,我實在無法理解 ,於是我到北京去上訪說明真相,但是卻遭到了迫害。以下是我十六年間被迫害的具體經歷: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去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被警察非法抓到前門派出所強行搶走了我的錢,還把我和其他同修關到了鐵籠子裏。晚上又送到北京天壇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宿後,又劫持到北京崇文看守所。到了那裏首先用冷水澆身,然後罰站背監規;三天三夜不讓睡覺。

    過了一個多月他們欺騙我:你說出你的姓名和地址就放你回家,結果我說後第二天,我的居住地唐家房派出所把我接回去後並沒有送回家,而是把我關到了鐵籠子一宿,第二天我被非法關押到了鞍山市第三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又被警察郭豔敏等吸毒人員用塑料管子毒打,把臀部打出血都粘到了內褲上,他們把我手和腳分別都戴上了銬子和鐐子。銬了三天三宿,並且到了十五天還再繼續非法拘押。由於意外我和同修都走出了看守所。從此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七日,我被鞍山市國保大隊非法抓捕,並被非法關押在鞍山市原公安大樓八樓被國保警察拳打腳踢,把我打的胃出血。還把我用手銬背銬到椅子上,還不定時用手提手銬,一宿沒讓我睡覺。導致雙手腫的像饅頭似的。第二天還用水盆接滿水把頭按在水裏嗆我,嗆了我好幾口水,過後還強行按住我的手在他們事先寫好的文件上按手印。就這樣他們又把我弄到了鐵西共和派出所辦手續把我劫持了鞍山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在我非法關押期間,警察到我租的房子非法搜查並抄家,搶走了台式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空白的光盤和打印紙若干,大法書籍若干,他們還搶走了我的摩托車。

    到了第二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關押。他們用鐵環把我兩個胳膊抻直固定在炕板上,還把食道管從我鼻孔插到胃裏而且不拔出來持續一個多月。這期間管教還慫恿被羈押人員折磨我,他們多次把我的頭用被子蒙上,掐我的大腿內側,致使一個多月後我的大腿內側還一片青紫,有一個叫趙巍巍的把紙捲成筒撓我腳心,還把紙筒捅到我耳朵裏去,一直折磨到我吃飯為止。

    鞍山市鐵西區法院在沒有任何口供下,非法判我十年。然後把我非法押送到瓦房店入監隊的監獄,在那裏他們把我的衣物全部沒收,讓我穿囚服。我不穿,他們叫一個犯人打我頭部並往牆上撞。

    過一個月後我被送到錦州監獄,監獄有一個叫大劉的警察扒光我的衣物,穿上囚服還讓我簽字,並對我拳打腳踢,並送到監獄的二大隊(現三大隊)三中隊十分隊關押。

    過幾個月後,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七日他們把我送到監獄的小號強行轉化,讓我放棄法輪大法,而且用一種酷刑叫(抱凳)就是用帶鏈的手銬和腳鐐把手腳銬在底下帶鐵板的木頭樁上,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能睡覺。第一次把我抱上凳九天九宿,才活動活動手腳,然後又把我抱上凳十天十宿,才把我放下來。期間我一直絕食抗議。為了讓我轉化(放棄修煉大法),把我的左腳和右手都抱失去知覺。在這期間叫大劉和另一個警察把我弄到辦公室用電棍長時間電我,還對我連打帶踹的。

    就這樣折磨了一個多月,連十分鐘的覺都沒有睡上,體重從一百多斤降到了七十多斤,我在折磨得受不了的情況下被迫違心轉化,後被送往三監區繼續迫害。

    在三監區,我經常被無理搜身,強行出工和強行走列隊等等。一直到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才把我放回家中。

    被控告人江澤民違反法律的罪行

    我要控訴迫害法輪大法元凶江澤民,為法輪功創始人討回聲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為所有被謊言欺騙的世人,尤其是公檢法司人員,討回司法公正權,是江澤民指使公檢法司幹出了十六年來瘋狂的迫害,把江澤民繩之以法才能結束他們對佛法的犯罪。

    至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五年,江澤民發動、設計、命令、主導、落實、管理、煽動了對中國法輪功的迫害。對我和我的家人構成以下犯罪,如下所訴:

    1、 侮辱罪、誹謗罪、濫用職權罪:

    江澤民利用江氏集團人員精心策劃、組織的製造了非法組織「邪教」、「有不可告人政治目的」和所謂「偽科學」、「反人類、反政府」、「迷信」、「致人死亡」……等等無事實根據的侮辱、誹謗之詞,利用全國媒體開始公開、大規模地對法輪大法創始人及修煉者進行肆無忌憚地造謠中傷、侮辱誹謗,散布謠言,而且將謠言向海內外進行廣泛宣傳。此類行為符合《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的規定,構成了嚴重的侮辱罪、誹謗罪。

    2、 非法拘禁罪

    《憲法》第三十七條第一款和第三款規定:「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體。」

    3、破壞集會、遊行、示威罪

    《憲法》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

    第三十六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國家保護正常的宗教活動。」

    4、非法搜查罪和非法侵入住宅罪

    《憲法》第三十七條第三款規定:「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體。」

    第三十九條規定:「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

    6、酷刑罪

    我國於一九八八年十月四日加入的《禁止酷刑和其它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第一條規定:「酷刑」係指為了向某人或第三者取得情報或供狀,為了他或第三者所作或被懷疑所作的行為對他加以處罰,或為了恐嚇或威脅他或第三者,或為了基於任何一種歧視的任何理由,蓄意使某人在肉體或精神上遭受劇烈疼痛或痛苦的任何行為,而這種疼痛或痛苦又是在公職人員或以官方身份行使職權的其他人所造成或在其唆使、同意或默許下造成的。純因法律制裁而引起或法律制裁所固有或隨附的疼痛或痛苦則不包括在內。

    由被控告人江澤民發起、組織、監督、實施的對法輪功的這場滅絕性迫害,發生了大面積的

    為了所謂 「轉化」 法輪功學員(改變其對法輪功的信仰)施加各種酷刑的案例,對此從被控告人江澤民發起、煽動這場迫害所發表的各種講話、指示中可以看出:被控告人江澤民對此方面罪行是完全放任和希望其發生的,而具體實施酷刑的官員也完全清楚迫害政策與各項命令是由被控告人江澤民發起和推動的,因此江澤民與其犯罪集團成員之間屬共同故意犯罪,已構成該項罪行。

    7、虐待被監管人員罪

    中國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條禁止「監獄,拘留所,看守所等監管機構的監管人員對被監管人進行毆打或者體罰虐待。自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起到二零一五年,江澤民個人及犯罪團夥,挑起,設計,謀劃,命令,發動,落實,管理,參與或煽動了對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虐待,違反了中國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條。

    8、刑訊逼供罪

    中國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條禁止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實行刑訊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證人證言。

    9、故意傷害罪

    中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禁止故意傷害他人身體。


    五次遭綁架關押 哈爾濱張玉香控告首惡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通訊員報導)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退休工人張玉香,現年五十八歲,於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看到張玉香的巨大變化,她的母親張樂蘭和女兒曹陽,二零零一年也相繼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

    修煉之後,張玉香原來身患的多種疾病:胃病、婦科病、心肌缺血、冠心病、頸椎神經壓迫手指麻木和風濕腰腿胳膊不靈活等都好了。張玉香一九九四年和丈夫離婚,心情不好,愛罵人。修煉後心情好,遇事忍讓,脾氣好了,不罵人了。以前遇到個人利益總算計別吃虧,現在就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覺得活得輕輕鬆鬆。

    她的母親張樂蘭修煉後所有的病都好了,而且開啟了智慧,能看大法書。女兒曹陽修煉後變得開朗、聰明,學習成績也比以前更優秀了。

    但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由於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張玉香五次被綁架、抄家、關拘留所、送勞教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張玉香與其母張樂蘭、女兒曹陽共同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寄出控告書,要求立案懲辦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追究其所有罪責,將其繩之以法,希望世人看清這場迫害。控告狀已被簽收。

    以下是張玉香自述的控告事實和理由。

    一家三代同修法輪大法

    我於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一看到《轉法輪》就覺得這本書真是太好了,教人向善、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這多好啊,心裏高興,所以就學了。

    母親張樂蘭看我學了以後變化很大,二零零一年就和我一起開始修煉了。女兒曹陽身體不太好,看媽媽和姥姥修煉身體都好了,二零零一年也跟我們一塊學了。

    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胃病、婦科病、心肌缺血、冠心病、頸椎神經壓迫手指麻木和風濕腰腿胳膊不靈活等毛病。一九九四年和丈夫離婚,心情不好,愛罵人。修煉後所有病全都好了。心情好,遇事忍讓,脾氣好了,不罵人了。以前遇到個人利益總算計別吃虧,現在就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覺得活得輕輕鬆鬆。買東西時別人多找錢,都主動送回去,認識我的都說「學法輪功的真是好人。」

    母親和女兒修煉後,所有病都好了。做事按大法的標準去做,遇事先考慮別人,不傷害別人,我們全家身心健康,和睦相處,每天生活在快樂之中。

    母親以前有糖尿病、心臟病、類風濕、雙胳膊麻木、腰腿疼痛、小腦萎縮。沒有文化,沒有勞保,靠兒女撫養,老人有思想負擔。修煉後所有病痊癒,從此精神飽滿。開啟智慧,能看大法書。

    由於單親家庭,在精神上給女兒也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女兒修煉後,從此變得開朗、聰明了,學習成績也比以前更優秀了,身體也更加健康了,她從內心深處感謝法輪功,感謝法輪大法師父。

    五次被綁架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省政府把我綁架到一個大屋子,從早上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鐘。

    二零零一年六月末,在北京天安門把我押到前門派出所,又押到密雲縣拘留所關押五、六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在北京天安門把我押到一個公安局,又押到通州拘留所。後又押到香河稅務管理所,讓我跪著。又押到香河拘留所。

    後來,哈爾濱市動力區安通派出所翼賓、單位李榮樂把我押回動力分局,分局警察周士傑又把我押送到哈爾濱市看守二所,在看守所被強行灌食。二十一天後回家。之後,單位領導、工會、辦事處、公安局等人多次到家騷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我被綁架並抄家,抄走大法書和法像。派出所的警察在我家裏蹲坑十七、八天,蹲坑期間在我家胡作非為,抽煙把地板燒的都是黑洞,在屋裏撒尿,往桶裏大便放在門口。我妹妹來我家串門,看到桶裏都是大便就給倒了,他們還恐嚇我妹妹,把我妹妹給嚇哭了,又把我近七十歲的母親和懷孕的妹妹綁架到分局一天叫她們簽字。我女兒剛配的二百多元的近視鏡都找不到了。

    幾天後,通鄉派出所片警察羿賓和單位李榮樂接我回來,送到動力分局,進屋周士傑打了我一個嘴巴子,意思是說折騰他找不到我,我又被他們送進拘留所。七月份非常熱,被子非常髒,臭氣難聞,刑事犯班長讓我給刑事犯人洗被子,洗衣服。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把我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份,我發真相台曆、神韻晚會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酷刑折磨 野蠻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在北京天安門把我押到一個公安局,又押到通州拘留所。我被一個賣白粉犯人看管,她帶領三、四個犯人,把我的衣服扒光,一絲不掛,她們用新塑料底鞋,幾個人把我壓在地上,按住胳膊和腿,輪班開始打我。打得血肉模糊,臀部變成黑色,衣服和血肉都粘在一起,腫得一按很硬,像木頭。晚上不讓睡覺,天熱,十幾個人擠在一間大約十一、二米的房子裏,她們熱的輪流搧風才能睡覺。我站一宿,後半夜站不住了,男警察把我雙手用手銬銬住,押到醫院,沒做甚麼檢查,又把我押回來,不知灌的甚麼藥。我不回牢房,他們就一人架一隻胳膊,硬拖進牢房,繼續罰站,站到早晨,犯人用針扎我乳頭,坐飛機(一種體罰),變著法子迫害。又押到香河稅務管理所,讓我跪著。又押到香河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哈市香坊分局的三個警察闖入我家,強行把我戴手銬綁架到公安局,然後又由警察常軍等人押回安通派出所、連夜押到動力分局、又押到第二看守所。我絕食反抗,他們就天天灌食,後期灌食中有藥物,四個人強行抬我去灌食,有抓胳膊、有按大腿、有掐嘴的,連續灌三十天。灌食時幾個人都用一個膠皮管子,弄一小盆苞米麵粥灌進去。幾個犯人按住我,動也動不了。在拘留所強行打針,強行照相。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我被非法判兩年勞教,被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在集訓隊裏,惡警趙余慶和姚富昌把我鎖在鐵椅子上,手背在後邊,手銬把雙手腕扣住,把嘴粘上封條,有一犯人看著,一個管教做我轉化工作,不讓說真、善、忍。她逼著我寫三書。我坐了五天五夜的鐵椅子,腿都腫起來了,走路扶著東西或牆才能走,一瘸一拐的走,很多天才好。惡警趙余慶看我不轉化,就把我關到十二大隊。在十二大隊每天坐小板凳,坐到很晚,雙手放到膝蓋上,每天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學誣蔑大法的文章。他們為了轉化我,不叫我睡覺,幾個包夾人每天圍著我輪流說一些迷惑我的話。從肉體上、精神上迫害我,就是想把我的意志拖垮。

    在萬家勞教所被強迫做勞工,挑牙籤、挑冰棍桿,糊紙袋,還有包尿不濕,做汽車墊子。為了搶任務有時幹到晚上十點,甚至十二點。

    我也被迫支付非法的罰款或由於非法的沒收財產、敲詐等行為損失了財產或金錢。在哈爾濱市看守所被強行灌食,二十一天回家,還收二十一天伙食費,家屬給買的東西給扣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去北京的費用,在工資上強行扣除一千七百元。

    綜上所述,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使幾百萬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失去生命,千千萬萬的家庭家破人亡。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將首惡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女兒仍陷冤獄 現居加拿大的黃金玲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海外報導)現居住在加拿大的黃金玲,七十二歲,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遞控告書,要求「兩高」追究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以及希望相關民眾了解法輪功真相。黃金玲的女兒陳英華,四十二歲,因為修煉大法,做好人,目前仍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

    陳英華心地善良,受親友之托,義務陪同照顧剛出校門的女孩卞曉暉探視修煉法輪功蒙冤受難的父親。陳英華和卞曉暉一起遭惡人驅趕、陷害,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二日被暴力綁架,二零一五年四月十日遭非法判刑四年,現非法關押到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陳英華被送進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的當天晚上,因絕食並拒絕穿號服,被一名李姓女獄警指揮他人強行戴上連鏈的械具,第二天,這位李獄警又授意「號長(在監室裏同是在押人員,但在本監室很有權威,可以任意指使監室中的其他在押人員)」給她上了背銬,並讓她蹲下問話,問她:「能不能穿號服?能不能吃飯?能不能不煉功?能不能不舉手?」當她都回答「不能!」時,這個李獄警就拿起一隻水杯砸她的頭。之後,為了懲罰她,又多次給她調監室:從三零二、 三零三、三零六,直到二零一。

    陳英華絕食抗議後,看守所的一名叫李勇的男性醫生給她灌食時,取笑她,拿她尋開心,並藉機在她身上亂摸、亂抓。這是對婦女的嚴重猥褻行為,陳英華委託律師,對其正式提起控告。

    為了給陳英華灌食,看守所指使一些在押的未成年人使用非常暴力的手段。一名叫王衝的女獄警對陳英華抓脖子、掰脖子,並揪著陳英華的頭髮用力往後甩,給受指使給陳英華灌食的未成年人示範,使陳英華多次幾乎眩暈。對此,陳英華也委託律師對王衝提起控告。

    從被關進石家莊二看後,陳英華曾兩次胃出血,生命出現危險,去年夏天,陳英華身體嚴重脫水、抽搐,生命垂危,通過搶救、輸液,才好轉;前幾天,陳英華左側頭、臉部又腫得很嚴重,輸液之後好轉。但陳英華一直全身浮腫、腰痛,看守所只是說是營養不良,沒有送醫院檢查。

    目前,陳英華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此前,陳英華遭到多次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八日,陳英華在嘉興市講法輪功被冤枉真相時,被嘉興公安抄家,抓捕。絕食抗爭,暴力灌食造成胃大出血,生命垂危,十月十三日釋放。

    二零一一年六月,陳英華因法輪功信仰被南京公安通緝,使陳英華流離失所一年多,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二日 ,陳英華在唐山市住所門口遭警察秘密抓捕,送往南京鼓樓分局關押。查無任何犯罪事實,七月三十一日釋放。

    黃金玲女士,貴州遵義市長新機器廠退休工程師,現生活在加拿大卡爾加裏,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至二十四日,黃金玲被崑山六一零主任管祖興綁架送蘇州上方山洗腦班,失去人身自由十九天。二零零七年,黃金玲被非法勞教一年,在江蘇省女子勞教所遭三大隊大隊長洪鷹唆使吸毒女史小香毒打,身上、腿上、手臂上都是烏青。各種酷刑加身,使黃金玲受盡摧殘,視力下降,出現白內障,心臟病復發。

    今年,六月一日,黃金玲女士向最高檢察院、法院控告帶來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希望公檢法以及普通市民了解法輪功真相和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事實。


    在瑞典大學城傳播真相(圖)

    文/瑞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上午,法輪功學員來到瑞典著名的大學城烏普薩拉市(Uppsala)參加這裏一年一度的文化節活動。

    學員們以表演法輪功功法、展示真相展板的形式向人們介紹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的法輪功,講述發生在中國的迫害真相,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

    中國大陸留學生和烏普薩拉市當地民眾觀看展板,了解法輪功真相
    中國大陸留學生和烏普薩拉市當地民眾觀看展板,了解法輪功真相

    明白真相的人們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明白真相的人們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法輪功學員向人們講述中共迫害詳情
    法輪功學員向人們講述中共迫害詳情

    有緣人當場學煉法輪功
    有緣人當場學煉法輪功

    優美的煉功音樂、舒緩祥和的功法表演,吸引很多過往的路人駐足觀看。不少人主動上前和學員交流,詢問甚麼是法輪功,並詳細打聽當地煉功地點,對學煉法輪功表示出很大興趣,有人當場學功。得知中共還在迫害這樣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而且這場無理的殘酷迫害已經持續十六年了,人們感到很氣憤。

    中年男士Erik Olsson居住在烏普薩拉市,路過活動場地時,他主動上前和學員交談。他說:「每年我都在這裏看到你們,這兒是那麼祥和、美好,令人感到很舒服。遺憾的是(中共)迫害還沒有停止,我要再度簽名支持你們。」

    兩位瑞典女士被眼前這美好的功法所吸引,久久不願離去。她們詢問了很多的問題,學員一一做了解答。兩位女士決定要學煉法輪功,詳細打聽了當地的煉功地點,並在反迫害的簽名簿上簽名。

    當天參加文化節活動的還有很多在這裏讀書的中國大陸留學生和當地華人,很多人都接收了真相資料。一位年輕的女學生高興地說:「我來這裏讀書才一個星期,沒想到就見到了法輪功。我家人原來也煉過,(中共)打壓以後就不敢煉了。」 她聽了真相後,收下了全部的資料,表示回去後會認真閱讀。她還當場退出了共青團組織。

    下午五點活動結束。西人學員Tuula說:「今天的活動,我看到又有這麼多的世人了解了法輪功真相,不再被中共的謊言所欺騙,我很開心!還有就是那些已經明白真相的人,他們的正義之舉以及給我們的鼓勵,令我很感動!有幾次我的淚水直在我的眼圈裏轉,我知道講真相是最正的事,我會一直做下去,直到停止迫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7/152574.html>


    最樂意做的事情(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記者雪莉採訪報導)

    四年後的重逢

    麥克爾(Michael)萬萬沒有想到會四年後會再次遇到敏。「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當時的心情,由衷地高興。」

    這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的一天。德國小伙子Michael經過卡姆(Cham)小城的市中心公園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女子在那裏打坐,面前的草地上平鋪著德文小橫幅:「法輪大法」,「真善忍」,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這個打坐的不是別人,正是四年前組織九天班的法輪功學員敏。那一次他和其他人一起觀看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像,學習煉功動作。他一聽課就知道那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修煉之路,大法大道,可是中間他幾次因為其他事沒有參加聽課。他誤以為修煉法輪功就不能戀愛結婚,就沒有堅持下去。等他再去找敏的時候,敏已經搬家了。

    意外重逢,敏也非常高興,熱情的邀請麥克爾一起參加每週的小組學法。她說,「我很意外麥克爾在這失去聯繫的幾年中一直在堅持看書。當時他來參加九天班時,抱著個坐墊,還肩披長髮,有些叛逆的味道。也不像別人那樣積極提問。他話不多,只是專注地聽。」

    提到當年的自己,麥克爾有些不好意思,他笑著說,「我那個時候不知道自己要做甚麼,對社會上的許多現象不滿,覺得那是錯的。我喜歡與眾不同。然而心裏我總想學習一種中國的健身術。我特別喜歡中國道家仙風道骨的樣子,所以留著長髮。後來因為要去服兵役,必須短髮,那我索性剃了個光頭。」

    幾次通讀《轉法輪》後,麥克爾的心結完全打開了。現在他認真工作,接管了祖輩留下的連鎖超市,並且在離卡姆不遠的雷根斯堡市(Regensburg)也建立了一個煉功點。

    圖1:麥克爾在柏林參加慶祝法輪大法日的活動
    圖1:麥克爾在柏林參加慶祝法輪大法日的活動

    公園一景

    卡姆是德國南部巴伐利亞州的一個縣。敏常去煉功的公園位於全縣小學、中學、職業學校和縣火車站的中間。每天中午休息時,縣城內各校學生都會在那十幾分鐘內分撥穿過公園去坐火車或者巴士回家。也有的在午休時出來走走,然後繼續回校上課。不時地有老師帶領小學生到公園盪鞦韆、玩沙子、滑滑梯。從二零零三年開始,敏就常常帶上坐墊,小橫幅和一些有關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來這裏煉功。寒來暑往中,敏的煉功點已成為公園一景。

    圖2:當地媒體報導正面介紹公園煉功點
    圖2:當地媒體報導正面介紹公園煉功點

    來來去去的學生中有好奇詢問的,有對功法躍躍欲試的,有關心支持的,有因此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敏記得最清楚的是一個阿爾巴尼亞的小女孩兒,「她天天跟著煉,有時候還帶其他小朋友來。」「還有一家六口是難民,我只是和他們稍微介紹了一下法輪功,他們就停下來跟我學抱輪。他們住在離公園不遠的難民營。」

    還有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罪行剛被揭露的時候,兩個小女孩兒到公園跟敏學功。她們看到地上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圖片,得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時,倆女孩兒小小的臉上現出「啊,好疼」的表情。其中一女孩問敏,她們可不可以幫助徵簽反對迫害。當得到肯定的回答時,她們拿著徵簽表就跑開了。後來她們每天中午放學後都來拿徵簽表,到公園兩邊的行人道上問大人們要簽名,半個小時後一起蹦蹦跳跳的回來,把徵集到的簽名錶帶回來。

    圖3:主動幫助徵簽的兩個女孩兒
    圖3:主動幫助徵簽的兩個女孩兒

    「還有一次是個小男孩兒,他經常路過這裏。一天,他把口袋裏的零用錢全部掏出來,扔給敏,扭頭就趕往火車站……」敏說,孩子們真是純真,那個小男孩覺得可以通過這個方式幫助法輪功學員制止迫害。其實這裏的人非常純樸,他要是想幫助你的話,很常見的就是捐款。雖然我們是不收錢物的,但是他們善良讓我很感動。」

    真相走入校園

    放學的人潮中有一位女生,是某理科高中的校報編輯。在她看來,敏的煉功點已儼然成為學生們校園生活的一部份了。於是在她的促成下,敏和另外一位在大陸親歷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在兩個班級中作了人權報告,使師生們了解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大量的圖片介紹數據和眼前的受害者讓聽眾非常震驚。女老師一再感謝他們的報告,使師生們「了解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巧的是,不久前敏在超市購物時,女老師一眼認出了她,說她看了今年八月份當地媒體關於全球起訴江澤民的大幅報導。敏對江澤民的起訴引起了媒體的注意。女教師很高興的表示她希望敏能今年給入校新生再作一個報導。敏當然欣然答應。因為傳播真相是她「最樂意做的事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4/153076.html>


    澳洲黃金海岸民眾:「真、善、忍」真好(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澳洲明慧記者趙琳報導)二零一五年九月五日和六日,澳洲黃金海岸舉辦了一年一度的奧米獅子會集市(Ormeau Lions Fair)。此社區活動始於二零零四年,每年都有數千人光顧,也是黃金海岸北部地區最大的社區活動。當地法輪功學員自二零一三年起,每年應邀參加此活動,與當地民眾分享法輪大法「真、善、忍」理念的美好。

    法輪功學員在奧米獅子會集市介紹功法
    法輪功學員在奧米獅子會集市介紹功法

    法輪功學員在奧米獅子會集市介紹功法
    法輪功學員在奧米獅子會集市介紹功法

    奧米獅子會集市上,人們簽名支持法輪功反迫害
    奧米獅子會集市上,人們簽名支持法輪功反迫害

    兩天的活動中,介紹法輪大法的展台吸引了很多過往行人,他們有的駐足觀看功法展示,有的詢問真相信息,有的被美麗的蓮花及其純淨的寓意所感動。一位年輕女士感歎地說:「真、善、忍」真好!我太愛這些純淨的蓮花和蓮花背後的內涵了!

    不少人都聽說過法輪功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一位名叫約翰(John)的年輕人表示:中共活摘法輪功修煉者的器官,太恐怖了!這一惡行必須制止。他還對法輪功祛病健身功的效表示出極大的興趣。

    一對老年夫婦跟學員進行了長時間交談,對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表示強烈的憤慨,並在徵簽簿上鄭重簽名,支持法輪功。

    一位中年婦女看到展台就立刻走過來在徵簽簿上簽名,她說她非常了解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她非常支持法輪功。

    有一位名叫麥克(Michael)的武術愛好者問法輪功是不是還在受迫害,迫害這麼嚴重,為甚麼還有那麼多人堅持修煉?學員以親身經歷向他介紹了法輪功的基本理念及其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一位學員說,他的膝蓋曾在揪鬥訓練中受到永久性的創傷,但修煉法輪功後完全復原了,認識他的人都嘖嘖稱奇。麥克聽得非常認真,很認同法輪功的理念,並說他也要去煉功點學煉法輪功。

    法輪功不僅受到遊客的歡迎,活動組織者還把介紹法輪大法的展台和學員的功法演示錄製下來,作為活動的重點報導素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9/152598.html>


    全台區輔導員學法交流 真誠分享共精進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記者黃宇生報導)台灣一年一度的全台區輔導員交流於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十三兩日,在台北劍潭青年活動中心舉行,兩百多名來自全台及外島地區的輔導員齊聚一堂,透過靜心學法、真誠的心得交流,比學比修,大家收穫滿載,希望將洪揚大法、講真相的珍貴經驗帶回當地,整體提高,讓更多世人見證法輪大法的美好,認清中共迫害的真相,站在正義的一方,讓生命因選擇良善而更加光明。

    主辦活動的法輪大法學會提供大家交流參考的主題,圍繞在學好法、正視輔導員責任、以及整體協調等主題上。輔導員們真誠分享了自己的心得,獲得大家的共鳴。

    整體協調 證實大法美好

    來自高雄的美瀅,任教於中山大學,她分享二零一四年推廣神韻時,演出前八個月要舉辦茶會,大家雖然有許多不同的想法,但是事前充份交流後,協調一致,在整體念正心齊之下,讓兩個多小時的茶會舉辦成功,並賣出許多預購票。今年,高雄團隊將整體協調成功的經驗,支援雲林茶會,雲林接著支援豐原,大家手把手,讓台灣形成一個整體,企盼二零一六年讓更多有緣人能欣賞到神韻的美好。

    此外,美瀅也分享在自身的社會工作中,展現出法輪功修煉者在任何環境中都盡職盡責的經驗。校方要她寫計劃申請一千八百萬台幣的國科會研究經費,美瀅想到,這計劃若通過,就有機會和政府官員接觸,可以向他們介紹法輪功的美好及發生在中國大陸的迫害真相,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她將計劃構思完成,並在精準的時間內報告完畢。

    一般一百萬以內的計劃,評審團或多或少刁難挑剔一番,但是當天在場的十位審委一致通過,並讚許有加,上週正式公布這計劃是全台唯一通過的計劃,且經費一點都沒有被刪減。後來,校方希望她向學校其他同仁分享如何寫一份成功的計劃書。同仁中就有人說:「學不來啦!人家美瀅是學法輪功的。」或說:「以後要看神韻,才會有正向純淨能量。」甚至,有人已經預約二零一六年神韻晚會的門票。

    靜心向內找 心性昇華

    桃園的惠棻分享,學好法、心性提高、講清真相和向內找息息相關,她談到如果在當地的學法交流,能形成向內找的環境,對心性提高有所助益,遇到事情才不會落入一般人的思考模式。

    她提到自己在動心起念有負面情緒、負面想法,沾沾自喜等不對勁的時候,就會向內找,以同化法的狀態轉變思想,直到心情恢復平靜。她舉例自己曾經和同修交流時,有一點反感的情緒冒出時,她就向內找自己情緒的根源,最後找到自大、自我、沒有寬大胸懷的根源後,內心有昇華釋懷的舒坦感受。

    察覺安逸心 共勉修煉如初

    素秋於二零零三年得法,得法早期是向大陸打電話講真相,近五年來則在景點講真相,原以為自己做的勤勤懇懇的,「修煉如初」這四個字和自己沒關係,但是近期常看到經文中出現這四個字,素秋就靜心找找自己,竟然發現自己的修煉狀態還真的是不如以往。

    她舉例:自己得法之初義無反顧地背了兩遍《轉法輪》,對照近期區內興起一股背法熱潮,反而覺得自己沒時間、覺得很累、提不起勁;再來就是剛得法時,半夜兩點多醒來,精神很好,沒有睏倦的感覺,就乾脆起床學法;如今卻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大體力。以前在公寓加蓋的頂樓打電話向中國大陸講真相,三十七八度的酷暑高溫,電話那頭惡言惡語,一打往往四個小時,沒開冷氣,心裏也沒有排斥感,如今從故宮景點講真相回到家,一進門,便抱怨「熱死了」,其實屋內早已經打開冷氣。

    原本,修煉後不碰咖啡、茶等容易上癮的飲料,如今常常一杯在手圖放鬆心情;以前不會注意常人影視新聞,如今卻會起好奇心不自覺地去翻閱。此外,她還查找到自己吃的執著,尤其喜歡吃肉,甚至和同好美食的同修,打著「交流」名義相約去品嘗美食,沒想到回到家,已經初秋的時節,屋內竟然有隻蟬,蟬鳴聲讓她想到是點化自己嘴「饞」,當下並沒有太慚愧,還想拿起電話告訴同修,沒想到手機不小心掉在地上,雖然沒有摔壞,但是手機主畫面上「回家的路」的字樣卻不見了,這著實讓她警醒不已。

    素秋靜心在向內找,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修煉如初」的熱度。她發現自己本質上並沒有想改變自己,求安逸的心一直不放,修煉返本歸真念頭並不強烈。認識到這些,她期許自己往後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再忽略生活上的小事。

    學好法改變自己 景點干擾現象不再

    在高雄六合夜市講真相的桂香,談到在遇到問題時,若能透過靜心學法,就能馬上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她提到六合夜市受到惡人的干擾時,要面對同修質疑等不同的聲音,加上當時大家在推廣神韻,人力不足孤立無援情況下,內心一度沮喪。還好,台北學員和她在法上交流、陪她向內找,大家針對問題一起學法、提高心性,認識到問題的根源。她意識到不能靠人的方式解決,於是從改變自己開始:如展板重新擺放端正,另外加放六張椅子給大陸遊客坐,讓導遊感受學員的良善,加上青年學子優美的功法表演,過程中和遇到的值班的警察、市政府人員講真相,把看起來被干擾的壞事,變成更多講真相機會的好事。

    桂香表示,當她內心對於那些不法的滋事份子不再懷著怨恨、討厭之心,轉變成神情開朗的態度,講真相的效果果然不同。有一次下雨,干擾的人員又上前來謾罵,桂香很鎮定,打從心底說:「謝謝你,幫我遮雨。」對方訝異地說:「啊!你們法輪功怎麼講話這麼甜。」桂香就此和對方講真相,當天回家夢到惡人舉的誣蔑牌子斷了,果然,從那天起直到現在,那些人沒再到場干擾。

    從矛盾中體悟要單純

    有一天,桂香在煉功點煉完功騎車回家時,感覺眼睛有不適之感,邊騎著邊想:為甚麼最近同修間矛盾這麼大,又想到學員剛走進大法修煉時,大多豎起大拇指讚許法輪功真善忍的精神,可是為何一段時間後,對彼此有那麼多矛盾?

    眼睛的不適感讓她體悟到:如果抱持著初次見面時的單純心境看待彼此,是否就沒有這些矛盾呢?悟到這點,眼睛疼痛感馬上消失。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9/153006.html>


    湖南華容縣婦女修大法獲新生 遭警察綁架騷擾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岳陽市華容縣劉慧群二零零六年在丈夫嚴重工傷事故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走出了陰影,身體也獲得了健康,努力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而這個江澤民集團卻容不了好人,華容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用半年時間,用盡各種偵查手段查到她煉法輪功,於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冒充街道派出所以查外地戶口為名,入室抄家綁架,威脅不許她修煉法輪大法。

    下面是劉慧群訴述她的經歷:

    我叫劉慧群,現住華容縣城南路二十三號,生於華容縣操軍鄉一個苦難的家庭,哥哥九歲溺水身亡,能幹的父親因喪獨子而精神失常,母親也因此百病纏身,從小就在母親哀傷的哭泣聲中長大,二十二歲我嫁到長沙市。後來,父母親因為修煉法輪功後出現奇蹟,父親精神恢復正常,母親也無病一身輕,家境越來越好。

    一、難中無助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忌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我因為不了解真相,聽信了媒體的謊言,口出狂言。二零零六年,丈夫在維修萬伏高壓電器的工作中,由於電管科幹部不顧高壓維修作業的嚴密制度,強行違章合閘,高壓電將丈夫從梯子上打倒在地,當時失去生命特徵。同事一邊人工急救,一邊出外呼救,車間外停有八輛警車,眾人圍觀卻無人出車救助。

    丈夫被送去湘雅附醫做完急診檢查已是下午一點,我問隨行幹部丈夫傷勢怎樣,回答說沒大事,然後他們將丈夫放在急診室吊水準備自己去吃飯,我根據自己淺薄的醫學常識懷疑他們在撒謊,就說你們吃飯別把病歷弄丟了,給我拿著。等他們走後,我就去了急診內外科詢問丈夫的真實情況。大夫說人在哪兒,我說在急診吊水。大夫說趕快搞一萬元進院動急診手術,病人有生命危險。進院後到了脊髓十室,沒有床位,丈夫就躺在走廊口地上,教授過來說:誰是家屬,趕快搞三萬元動急診手術,病人有生命危險,現在快下班了,今天星期五,明後天休息我就不管了。後來找人擔保,才做了急診手術。術後,我扔下四歲的孩子,帶著截癱的丈夫輾轉到北京做康復治療,因為抱丈夫上、下車和做檢查,我的頸椎負荷過重導致頸椎突出,手指麻木。

    丈夫傷勢穩定後,我才穩定思緒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冥冥中感覺這是遭報應,但捫心自問,我夫妻今生為人處事並無大過。輾轉求醫的兩年半和處理丈夫工傷事故的過程中,我見識了人性的各種醜陋行為,見死不救,落井下石,趨炎附勢,欺善怕惡等等,對孩子將來獨自生存在這樣惡劣的社會環境,我非常的焦慮。住院時有病友講他們單位八個工傷職工,因為社會歧視弱勢群體,六個工傷職工的孩子因此而產生自卑心,墮落成了社會流氓。

    二、修大法獲新生

    出院後,我便帶著丈夫和孩子搬回娘家華容縣城定居,同時帶回了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當時我不知這是佛法,把他當小說看,看著看著神奇出現了:我不再焦慮失眠,因頸椎突出引發的整日頭昏腦脹,手指麻木也消失了。自小我就有一個怪病:只要感染風寒就肚臍痛,同時上吐下瀉,兩眼發黑,躺在床上翻身都天旋地轉,少則三五天,多則一個月才能恢復,更神奇的是我那天坐在火爐邊看書發病了,但是三個小時就一切恢復正常,並且至今六年多了沒再犯過。

    當我看到《轉法輪》:「我們還講了,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大家知道現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為甚麼還幹壞事?有法不依?就是因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見時,他還要做壞事。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也用不著你打抱不平了。」這段法時,我就像在迷失的大海看到了航燈。

    從此,我努力事事按「真、善、忍」為衡量標準歸正自己的行為,並以此來感化身邊的親人朋友,我跟多年不和的婆婆和小姑道歉,請她們原諒我以前的過錯。小叔因為自己婚變後大哥工傷殘疾,承受不住得了抑鬱症,我把婆婆和小叔接過來住,接他們到我娘家去過年,並用大法的法理開導他,小叔慢慢的走出了抑鬱症的陰影。四年前我在家門口買饅頭,被三輪車撞飛幾米,我從地上爬起來跟司機說:你走吧,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看我皮都沒破一塊。過路買菜的阿姨說:「伢兒耶,你良心真是好啊,現在的人他的掃把都碰不得呢。」我說:「不是我好,是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師父講:「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我的丈夫醫生講原本只有三到五年的壽命,但是現在快十年了,其中五年的時間連感冒藥都沒吃過一片,以前至少每年需公費醫療一萬元。孩子也健康聰明懂事。

    三、遭警察綁架、騷擾

    而這個江澤民集團卻容不了好人,華容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用半年時間,用盡各種偵查手段:跟蹤、暗訪、蹲坑、牆外偷聽,指使街道辦借放老鼠藥拍我家小車牌照等偵查方式查到我煉法輪功。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上午十點左右,華容縣公安局,國保隊長白君平,副隊長季軍夥同街道派出所,河西派出所在窗外聽到我家在放神韻光盤,冒充街道派出所以查外地戶口為名,敲開我家大門,問明我夫妻住房所有權、網絡用戶名、小車所有權人,拍下我夫妻身份證後,打電話叫來等候在外的國保隊長白君平、610副主任李清勝等二十幾人,他們開著警車,不著裝,不出示任何執法證件就準備抄我家。在我強烈抗議他們違法執法的情況下,河西派出所副所長郭育祥用手臂從我父親身後勒住我那年近七旬的父親的脖子,暴行中父親的手被摳掉一塊肉,如果不是我母親制止還不知後果怎樣。郭育祥在馬鞍派出所要打我妹妹,被他們內部人員阻止。河西派出所教導員鄢奉文拖住我丈夫的輪椅怕丈夫制止他們綁架我走。

    白君平帶人搶劫了我家七千多元錢物品(一台價值五千多元的宏基筆記本、一個一千五百元左右的台式主機、一個五百元以上的聯想手機、閃迪12gU盤一個、光盤二十個左右無法估價)十二點多鐘,河西派出所副所長郭育祥和一女警將我綁架到華容縣馬鞍小區派出所留滯室,中午不給我飯吃不給水喝,讓我脫光衣服給他們搜查,也不讓外面親人給我買例假衛生用品,下午他們不著裝,不出示任何法律證件輪番逼供光盤來源之處,企圖讓我出賣同修,毀謗大法。我多次給他們講不要當法盲,不要盲從江澤民而賠上自己後半生。白君平和張某要動手打我,白君平恐威脅我:你不作聲,就送去洗腦班,不簽字也能送你去監獄。晚上沒讓我吃飯喝水,張某等人強行將我送至留滯室中,燈光照我一晚,任蚊蟲叮咬,上廁所都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

    第二天上午張某等人繼續不著裝,在我兩餐未食的情況下準備強行送我去刑訊室。十五日下午,從四百里外趕來白髮蒼蒼的婆婆、年邁的母親、截癱的丈夫,在留滯室外不吃不喝守了一晚,我向外面的親人揭露他們邪惡的行為,並正告張某他在知法犯法。但他們仍然繼續對我非法審訊一上午。二十八個小時後,一直守候在外的丈夫身體出現異常,我一家老弱病殘不吃不喝以死抗爭,季軍還逼著丈夫和妹妹以生命為誓言保證我出來後不再修煉法輪功才放我出來。

    出來時,國保隊長季軍還恐嚇我再做法輪功的事就抓,他們非法拘禁我二十八個多小時他們僅提供了一瓶水,一盒飯敲詐了我妹妹一百二十元還說給少了,還沒這個先例。過後還到鄰居家騷擾,到妹妹店中和打電話騷擾,打電話到我單位騷擾,非法調查我家的私有財產。為此親人幾個月不敢讓我們回家。

    四、惡有惡報

    上天有好生之德,讓我家祖輩傳下中共建政之前的魔鬼行徑,今日寫出以善勸中共體制內工作者,身在其中如不固守良善本性,必被共產邪靈附體而作惡多端,到時將害人害己,罪無可赦!

    我母親娘家在南縣荷花嘴鄉,老外公(母親的爺爺)十年挖藕辛勞持家,掙下一份殷實家業。老外公有個表弟,自小失去父母,因無人教養而落草為寇,在南縣紅旗五哥土匪窩做大哥,一九四六年左右為紅軍籌軍糧「丟斐喊款」(即晚上將紅軍要多少糧食的紙條塞入富裕人家的門縫),老外公表弟親自丟斐喊款要老外公上繳十擔糧食,老外公四處請客求人只繳了八擔。

    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之前土匪窩解散,表弟無處可去,寄住在親戚家的柴房。一九五一年左右的一天,來了兩個穿軍裝的士兵,自稱是縣組織派來的,因表弟對黨有功,特地來請表弟去享福,表弟原來當甚麼官,現在還當甚麼官。表弟和親戚信以為真,高興地一同前往,走到荷花嘴公社,見堤坡上在開萬人大會,表弟知道傳聞中共卸磨殺驢的事實要落到自己頭上了,嚇得腿一軟,頓時癱倒在地。兩士兵用腳踢了一下表弟,問他怎麼了,就從綠軍包中掏出一個「斬立絕」的竹籤往表弟肩胛骨一插,鮮血如噴而出,兩軍人一人抓住表弟一隻腳,倒拖著往堤上跑,萬人大會台上又跑下兩人,四人如飛般抬著表弟到堤坡下槍決了他。

    三年後的一天晚上,老外公夢見表弟告訴他,他來還債來了,老外公醒後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早上去牛棚,母牛產下一子,老外公常嘆息:為它(中共)作惡送命,還得變牛變馬為它還債。

    我修煉法輪功後,看《九評共產黨》說中共是殺人嗜血的魔鬼教,不太相信,就問九十多歲還耳聰目明的奶奶一九四九年前的歷史,奶奶說那年頭苦啊,跑了東洋兵跑紅軍。我問奶奶為啥跑紅軍,奶奶告訴我本地一劉姓人家,家人被紅軍捉肥豬(綁活票),沒送錢去,家人被打死,因家中一直沒送錢,家人屍身被紅軍蒸熟送了回來,鄉親們恐懼這個魔鬼組織,在每年正月十五燒稻草,放鞭炮(叫趕毛狗)的方式來驅趕共產邪靈。

    善惡必報。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等待你的是甚麼?!迫害修佛者的人,犯下的罪過無邊,惡報是慘烈的。趕緊抓住時機,將功贖罪吧。

    參與迫害者:

    河西派出所教導員鄢奉文,手機:1397406535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22/153340.html>


    法制科主任的「不探討」是不敢探討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上午,四川瀘州法輪功學員吳厚玉女士到龍馬潭區胡市鎮趕集散發真相資料,被龍馬潭區胡市鎮派出所綁架,而後被龍馬潭區公安分局行政處罰,遭非法拘留十五日。

    期間,吳厚玉的親屬到龍馬潭區公安分局找到法制科科長蘇主任要求放人,蘇主任說不能提前放人,並口口聲聲說此案子是「依法辦理。」既然如此,吳厚玉的親屬就問:煉法輪功究竟違反了哪條法律法規?蘇主任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迴避說:我們「不探討」這些。這個所謂的「不探討」究竟意味著甚麼呢?

    一、「不探討」是不敢探討

    刑法第三條明確規定: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不得定罪處罰。我國的憲法、刑法等各項法律法規中,找不出將法輪功規定為甚麼「教」、從而禁止中國公民修煉法輪功的法律條文。因此,中國民眾修煉法輪體現了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利,是合法的;法輪功學員講真相體現了公民維護信仰,言論自由的權利,也是合法的。法輪功無罪,這是鐵的法律所定。相反,對法輪功的任何打壓、迫害才是違法的。這個簡單的邏輯,這麼淺顯的道理,一說誰都懂,難道掌管法制的法制科主任還不懂?或許正因為法制科主任對此心知肚明,所以才竭力迴避說「不探討」。

    「不探討」其實是不敢探討。因為迫害法輪功無法律依據的問題,違法的問題,是一個不能觸碰的死結,解開這個結就解開了法輪功無罪的謎,迫害法輪功違法犯罪的實質就昭然若揭。法制科主任不敢碰這個結,其實是在昧心的維持著這場迫害,實際行為上也在繼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

    如,吳厚玉的親屬告訴法制科主任,周永康等等迫害法輪功的人落馬遭惡報了,當局再三強調「依法治國」……蘇主任一聽這些就害怕,他再次強調「不探討」。而且還說:該處理就處理,這不是才處理一個人。現在是沒有勞教了。以前處理法輪功這種情況有可能勞教一到兩年。沒得這個東西了,拘留處理該好久出來就出來了。

    聽法制科主任的意思是,以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迫害、和現在被拘留處罰都是應該的。不打一百板子了,挨十板子沒多重,承受一下就過去了。然而,法輪功學員無罪,為甚麼要承受這十大板的冤屈呢?法輪功學員不該遭到非法勞教迫害,同樣也不該遭到非法拘留迫害呀!迫害好人,濫罰無辜,不論輕重,都是罪惡。

    江澤民把勞教所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場所,犯下滔天罪惡。如吳厚玉就曾遭到兩次非法勞教迫害,遭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在國際社會正義力量的譴責下,中共勞教制被廢除,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非法勞教的邪惡政策宣告破產。

    江澤民要繼續作惡,就以判刑、非法拘留等違法手段來維持迫害。如龍馬潭區公安分局以「治安處罰法」第二十七條對吳厚玉拘留處罰,而該條款所涉及的邪教、會道門與法輪功無關;吳厚玉也沒有二十七條所指控的「擾亂社會秩序、損害他人身體健康的」具體行為。「治安處罰法」第二十七條與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合法行為完全對不上號,以此條例來進行處罰,一看就是構陷。龍馬潭區公安分局法制科主任聲稱此案是「依法辦理」,不過是在掩蓋這個陰謀構陷,是在撒謊。謊言站不住腳,謊言一戳就穿,謊言哪經得起「探討」?

    二、對迫害法輪功問題「不探討」縱容違法犯罪

    吳厚玉曾被非法勞教兩次,遭到勞教所暴力轉化的迫害。此次被非法拘留十五日,又遭到暴力對待。

    在派出所,警察強行對吳厚玉進行身體檢查,四個大漢抓住抽血做DNA。吳厚玉沒有違法犯罪,到拘留所,她拒絕穿代表罪犯標誌的囚服,獄警馬文蓮指使幾個被監管的在押犯當幫兇,與她一起把吳厚玉綁在死人床上。四肢成大字型捆在床上三天三夜,不准大小便。第四天銬腳。吳厚玉背部磨爛。

    吳厚玉絕食抗議,第二天被野蠻灌食。灌食時,用三根鐵钎撬開嘴,用變質雞蛋加鹽、加醋灌。有所長在場,有個說,你不吃,就要這樣整你。

    獄警馬文蓮知法犯法,指使被監管人員暴力對待吳厚玉,不准吳厚玉煉功,一煉就掐。還用堵廁所的毛巾堵吳厚玉的嘴,怕她呼喊口號。

    馬文蓮十多年前就曾棒打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給法輪功學員戴上腳鐐手銬,毒打成都法輪功學員徐勇。這次,十幾年後,吳厚玉與她拘留所再次相遇,她再次迫害吳厚玉,還說:「看我怎麼沒下地獄?」

    吳厚玉所在的華陽鄉鄉政府人員龔世蓮等三人,到拘留所「關心」吳厚玉,企圖對吳厚玉洗腦;自稱是防邪辦(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一男一女,到拘留所「看望」吳厚玉,信口雌黃的污衊法輪功。吳厚玉向他們講真相,告訴說,國家法律沒有法輪功是×教的法律法規,公安部、國務院公布的邪教組織十四種沒有法輪功。(編註﹕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邪教並沒有資格評判甚麼是邪教。但即使根據中共制定的法律法規,迫害法輪功也是違法的。)不料防邪辦的男子面對真相,勃然大怒,胡說:馬上要立法律了,抓住法輪功判無期。

    從以上目前還在發生的迫害可見,正因為掌管法制的司法人員對法輪功遭受到的長期、殘酷的迫害視而不見,對法輪功的問題「不探討」;對這場迫害的對錯與否、有無法律依據等等重大問題的「不探討」;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動用國家機器、利用司法、耗費國家巨資是否合法的問題「不探討」,故而瀆職犯罪,縱容迫害,才使得執法機構輕易的被江澤民操控、利用,成為了迫害的工具;致使無數公檢法司、政府、社區人員參與迫害造成違法犯罪;致使江澤民滅絕人性的迫害持續了十六年;致使以上那些人員敢於肆無忌憚的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吳厚玉。

    結語

    目前中國已有近十七萬多民眾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訴江大潮勢不可擋,清算罪惡的日子到了,結束迫害的日子到了,江澤民的末日到了。龍馬潭區法制科主任,及所有掌管法制工作的司法人員,法輪功的問題事關重大,還是多多探討為好。在這場血腥殘酷的迫害中推波助流,助惡為虐,參與迫害已構成違法犯罪,卻持「不探討」的超然,其實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可悲可憐。認真嚴肅的探討法輪功遭受迫害的問題,會使你們看清真相,會使你們清醒,會使你們擺脫江澤民的桎梏,衝出黑幕回歸正途。


    齊齊哈爾市陳宏女士近日被非法庭審(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一日上午八點多,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法院門前有十幾輛公、檢、法部門警車,法院門口布滿了特務和便衣警察,那陣勢如臨大敵,氣氛格外肅殺。原來,這裏正發生著罪惡的一幕,法輪功學員陳宏女士即將被非法庭審。

    陳宏女士
    陳宏女士

    上午八點半,法院大門被打開。在門外就看見大廳中央站著幾個法院頭頭們,一個個橫眉冷目,滿臉的兇煞,大聲嚷嚷著讓人都拿出身份證來。這情景,讓人感覺真好像進了閻羅殿一般。

    然而可笑的是,進了大門卻進不了大廳。因為門口設立了像火車站檢票口那樣的白鋼護欄,可是這個通道卻非常狹窄,只能過一個人。而且拐了兩個彎,也就是說,進了大門先直走,然後向右轉,然後再左轉,才算真正進來了。

    在這狹長的通道上還有兩個檢查口,第一個是身份證檢測儀,來者必須把身份證放上去接受檢測,旁邊有警察觀測電腦顯示器。第二個是人工檢查台,這也是直接迫害法輪功的地方,對參加旁聽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和親友再次登記個人信息、並非法錄像的地方。

    接下來,家屬和親友們還必須接受第三次檢查。走過大門通道後,在通往審判庭的途中又設立一道門檻:兩個警察分別站在門檻的兩側。一個用探測儀在來者身上掃來掃去的,另一個在身上摸來摸去進行搜身。

    陳宏的家人及親友們進了大門,都被一一查驗、登記身份證,並被錄像和搜身,然後進入審判庭。一位親屬在大門入口處已經被查驗過身份證了,卻被法院院長攔住、不准進審判庭。這還不算,審判庭明明在大廳的右側,院長卻騙人,讓她去大廳左側。發現不對勁,那位親屬詢問工作人員審判庭在哪裏,工作人員當面請示院長,這才不得不讓進。但前提是再次查驗、登記身份證,再錄像、搜身,之後才讓進去了。

    一進審判庭,只見審判台上立著三個牌子,一個上面寫著「審判員」,另外兩個寫著「人民陪審員」,三個牌子上都沒有寫名字。其實這本身就極不嚴肅,也不符合庭審的要求。由此看出中共執法人員是心虛的,說明他們知道自己在犯罪,害怕將來被清算才不敢寫名字。而兩個陪審員連工作服都沒穿,只穿著便裝,每人手裏拿了幾張紙,裝模作樣的應付。

    審判庭旁聽席共有四排,每排十個座位,第一排是公安人員專座。陳宏的家人和親友只准進去十多個人,其餘座位都被法院雇來的「托兒」給佔了。這些人不但可以帶進去手機、而且都開著手機、玩手機,而陳宏的親友卻一律不准帶手機。那些「托兒」可以說笑,而陳宏的親友卻一句話都不准說,否則就要被逐出法庭。

    上午九點鐘,陳宏被法警綁架進來,非法庭審開始了。

    工作人員宣讀法庭紀律後,由公訴人時慧傑(女)宣讀對陳宏的非法指控。時慧傑指控陳宏家有四台打印機、一台塑封機,以及大量《明慧週刊》等物品,從而認定陳宏利用甚麼組織、散布法輪功信息,指控她犯有破壞法律實施罪。

    陳宏對此予以否定。她說:法輪功沒有組織,更不是邪教組織。我煉法輪功是為祛病健身,我認為法輪功好,這怎麼能破壞了法律實施呢?我家裏有甚麼東西那也是我家的事,這跟法律有甚麼關係呢?我不認為我犯罪了。

    陳宏的辯護律師許先生從多個角度為陳宏做了無罪辯護。他首先說:信仰不構成犯罪。信仰不僅受到中國《憲法》的保護,更是在《國際法》的保護範圍內。許律師宣讀了十幾條國內、國際相關的法律條款,證明信仰法輪功不僅無罪,而且是合法的。

    許律師說,十幾年來中國所有公檢法部門指控法輪功的依據,竟然是江澤民回答法國記者時的一句話,而這句話根本上並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因為在中國除了「兩高」之外,任何個人或組織沒有對法律的解釋權。因此說江澤民把法輪功定為某教是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就公訴人時慧傑把陳宏家的打印機等物品認定為犯罪工具的指控,許律師辯護說:家裏有菜刀,並不能證明要殺人。陳宏家有打印機,也不能證明陳宏就打印了甚麼,你說人家打印了,證人在哪裏?即便真的打印、傳播了法輪功信息,那也是人家的權利。人類對「神」的信仰延續了幾千年,宗教不破壞法律,政府就無權干涉人家信甚麼。

    公訴人時慧傑提議審判員對陳宏判處三年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許律師辯護說陳宏無罪,要求審判員無罪釋放。最後,審判員石岩宣布說:「擇日再判,休庭。」說完就匆匆走了。陳宏被非法押回看守所。

    而陳宏的家人和親友一走出法庭,又被法院安排的公安、特務人員圍追錄像,離開法院很遠才甩開。這之前在庭審期間,陳宏的母親因為晚到幾分鐘被擋在門外不准進,最終費了很大周折才讓進的。而在開庭前,許多親友早早就到了卻不讓進。這還不算,門前一幫特務追隨著她們錄像,一直追進一家商店裏,直到店主譴責他們才離開。

    下午,陳宏的家人和律師再找審判員石岩,想進一步交涉、勸善,石岩卻沒上班。家人把勸善信留在了法院收發室。

    以上是這次非法庭審的簡要經過,希望海內外同修、及各界正義人士積極營救陳宏女士早日恢復自由。

    案由回放: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陳宏女士因為信仰法輪功做好人,被建華區惡警從家中綁架,並被非法抄家。第二天深夜,陳宏在被非法提審時走脫。在外流離失所一年。這期間,建華區公安局長楊中華多次打電話,威脅陳宏的丈夫和兒子必須把陳宏送回來,否則把陳宏的兒子工作弄沒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楊中華誘騙陳宏的丈夫找到陳宏。當晚,楊中華雇佣黑社會地痞人員冒充警察,以陳宏的丈夫要求離婚為由,在陳宏租住的地方將其綁架、關進看守所。

    楊中華又指使看守所惡警對陳宏長期使用酷刑折磨。在非法關押期間,陳宏的家人多次去探視、都不准見,因此對陳宏的情況一無所知。

    半年後,陳宏的家人得知陳宏被酷刑折磨的消息,就立即找楊中華要求放人。而楊中華態度野蠻,窮凶極惡,就是不放人。陳宏的朋友就把此事曝光在法輪大法明慧網上,海內外正義人士紛紛給楊中華打電話勸善,希望他儘快放人。

    誰知他不但不收斂惡行,卻反而惱羞成怒、濫用權力發洩私憤。立即捏造假材料,拍幾張照片當證據,上報到檢察院,進一步加害陳宏。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建華區檢察院對陳宏女士非法批捕。楊中華又催促建華區法院對陳宏儘快審判。於是就有了九月十一日建華區法院非法庭審的一幕。

    以下是這次庭審後、將「合議二審」的責任人信息,請海內外同修儘快幫助打電話勸善、營救。謝謝!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法院聯繫電話(區號:0452)
    部門職務  姓 名     辦 電      手  機
    刑庭庭長  張 芳(女) 2565327   13836293888 (負責此案)
    副庭長   石 岩    2561214     13945268058 (負責此案)
    院 長   范永濤    2551468     13504821890 (負責此案)
    副院長   王 玲    2565305     13903625116
    副院長   李洪海    2565309     13304522388
    副院長   趙廣平    2565195     13604824370
    副院長   楊連洪    2567266     18745236555
    辦公室主任 白書文    2565280     13836259878
    審判員   王 萍    2565254     13100991126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檢察院號碼( 區號:0452)
    部門職務  姓名    辦 電     手  機
    檢察長   劉 揚    2732505    13945240861(負責此案)
    副檢察長  王正義    2731824    13904520476(負責此案)
    副檢察長  鄭雪冬    2738958    13069988612
    副檢察長  楊 旭    2732014    13903621878 公訴科科長 鄭鳳春  2731744  13019030003
    控申副科長 張春雷  2727692  13846213946
    偵查監督科 時慧傑(女)13763520350(此案公訴人、負責此案)

    齊市政法委主要人員:
    市「六一零」主任:郭曉峰 13314654777(負責此案)
    政法委扏法室主任:黃雷鳴 13836262288(負責此案)
    建華區「六一零」頭子:賀錫祥 13904529220(負責此案)
    建華區公安分局(局長):楊中華 18904520006(負責此案)
    建華區公安分局(政委):於東洋 13354522222(負責此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8/153142.html>


    黑龍江省同江市一級教師劉延常遭受的迫害

    文/劉延常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我叫劉延常,是黑龍江省同江市臨江中學一級教師,大專學歷,生於一九六五年一月五日。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工作更是積極認真,所教學科諸如:數學、語文、地理等所取得的成績都是全縣前幾名的。深得學生及家長的讚譽和同事的好評。

    劉延常
    劉延常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非法迫害法輪功直到二零一三年的十四年裏,我卻遭受到了諸多的迫害:非法停止工薪、非法勞教兩次、非法判刑一次、非法拘留一次,累計遭非法關押九年九個月,精神與肉體受到了多重打擊與傷害。這些非法的迫害也給我的家庭造成重大的創傷與痛苦,下邊我就把自己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三年六月之間遭受的迫害中記憶清晰的事例給大家說一說。(註﹕劉延常二零零七後遭受的迫害見明慧網報導:《向偏遠村民傳真相 優秀教師遭冤獄被打斷肋骨》

    好人被迫害 家人受牽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電視中開始誣陷大法。不到兩個小時,臨江派出所來人把我抓到派出所。所長李雁飛陰冷著臉色說:「電視不讓煉了,你不能煉了,你也讓其他人不能煉了。讓他們都散了。」(當時公安局認定我是同江市法輪功東片站長,管臨江、八岔、銀川、金川四個鄉),我回答說:「別人煉不煉我不管,我必須得煉。」他一聽立馬對我拳腳相加。當時他臉都變形了,沒有一絲善良的神色,一邊打還一邊問:「還煉不煉?還煉不煉?」我不吱聲。打累了他坐那兒喘。讓我蹲下我不幹,他一個飛腳把我踹個仰巴叉,我又爬起來。旁邊有個人說:旁邊站著去!直到晚上七、八點鐘我父親到派出所去看我,李雁飛還在大罵不止。後來他讓我回家等候處理。而後,校長、鄉長相繼找我談話不讓煉功了。我都據理力爭,表示還得煉功。後來鄉政府決定把我分配到離臨江中學八里遠的富強村小學,教五級的六個學生。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們家三口人,我和妻子佟玉英及母親員會文,與其他七名大法同修為了讓鄉親們知道大法的美好,知道大法還存在,我們十人在李紅君家的院內煉起了功。那天正好是鄉里大集日,有不少人圍觀。鄉政府稅管員杜臣上班路過撞見了舉報到鄉政府,派出所來了兩輛車四、五個人,把我們連推帶拽弄上車拉到派出所。

    下午三點多鐘,書記史青山唆使下屬把我們送到同江市公安局。晚上十點多鐘我們都被非法拘留送進了同江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一百零七天,被勒索五千元,說是法輪功抵押金。於十一月七號被釋放。母親和妻子被我姑姑托人先保了出去。此事後我和妻子佟玉英都被停了工資。當時家裏很困難,沒有了工資就沒有一切經濟來源。過年的錢當時都沒有了,不得不到集市上擺地攤,賣年貨。起早貪黑,挨冷受凍,好不容易攢了七百元錢算是過了個年。後來我妻子被停了半年工作,我父親他又去找校長張永才,半年後妻子才上了班給補發上工資。當時我因為始終都表示要煉,就一直不讓我上班。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莫亞甫說:煉就不讓上班。

    當時孩子很小,十一歲上五年級,大人的遭遇對他影響很大。對社會、對學校不理解。誰要說大法不好他就與人吵。學校老師也正邪不分在課堂上講對大法不好的話,造成孩子反感,不願去上學,成績直線下降,到初二時不得不退學了。最後變得對社會、對學校、對家庭及家長不滿,脫離群體,整天泡在網吧裏。話說著輕鬆,這場非法迫害扭曲了孩子的心靈,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其危害無法估量。

    因煉功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一年六月初,我把一本天安門自焚真相錄像帶送到了金川鄉大法學員程學善家。他家看的時候,把其次子程明林也叫去看,我們想讓他了解一下真相。程明林一看是法輪功的內容起身就到政府舉報了。但鄉里沒人理他。兩天後程明林又到鄉政府舉報說:再不管,我爸就要上北京了。鄉政府無奈才把這事報告到同江市政法委。隨即同江市公安局來金川抓人,但在行駛到半路時與一輛民用四輪車相撞。公安局司機腿撞折了。事後司機抱怨說:開了一輩子車沒出事,非要抓法輪功,扯這個幹啥。

    可是,公安局還是不知反悔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竄到金川非法抓捕了程學善、程桂林。把金川四場的所有的大法弟子的家給抄了。上午九點左右,又到臨江鄉把我騙到了鄉政府(當時學校工會的羅明來找我,說鄉里要跟我談談,沒別的事),隨即又把我的住地供銷社鍋爐房給抄了。搶去了師父濟南講法錄像帶一套五本,大連講法錄像帶七本,雙卡錄音機一部、煉功音樂帶兩本、《轉法輪》一本(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已被非法停止工作,打工燒鍋爐)。政保科的劉質斌問我東西哪來的。我說不知道。他就對我大打出手。我說一次不知道,他就左右開弓打耳光。打的我兩耳嗡嗡響,臉馬上腫了起來,右側嘴角出了血。他說你不知道可能嗎?到下午三點把我送往同江市公安局。後半夜三點把我們三人關押進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早,公安局開刑事犯公審大會,把我們也綁架過去了。我當時沉靜心態,心想我得用這機會證實大法,不能任他們胡說。當他們念到我是鍋爐工時。我平靜而大聲喊道:「錯了,我不是鍋爐工,我是教師,人民教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台下三、四百人聽後都笑了。我喊時沒人碰我。而程學善、程桂林還沒等喊,就被堵住嘴按倒在地上。公安局領導大為惱怒,說沒想到起了反效果,下令把我們三個押進看守小號。後來聽獄警說有好多幹部為我們求情,決定不押了,晚上七點左右把我們放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看守所翻號,在我的鋪位搜出一張寫有《洪吟》中〈善惡已明〉:「眾生魔變災無窮 大法救度亂世中 正邪不分謗天法 十惡之徒等秋風」的紙條。所長潘紹軍把我和程學善都戴上了九十八斤重的大鐵鐐子、手和腳又用手銬鏈上。這東西戴上後不能直腰,睡不著覺,非常難受。同捨有一個富錦的搶劫犯李小龍用巧招把我的手銬打開了,大鐐子也弄開了,晚上睡覺能蓋被子還能伸開了腰。早上起床再戴上。難友們聽說我被勞教了,同捨有個叫謝志清的偷雞犯,把自己的好衣服撕開,給我做個枕包裝衣服,並且鼓勵我說:別害怕,沒有人吃不了的苦。其實犯人普遍都支持大法弟子,只是多數都不敢公開支持,都是心裏默認大法好。普遍比警察好多了。

    邪惡的佳木斯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公安局來人把我們三人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當時勞教所不收,同江公安局就到處托人找關係,羈押了一天一宿總算把我們塞進去了。

    當時的佳木斯勞教所是一個破舊的四合院,北面的正房主要是關押大法學員的,走廊裏有兩個違法進去的人員來回遛,監視屋裏的一舉一動,並且每個小屋裏都有監控,誰要是煉功或看經文被發現就會被戴上手銬扣在床上或送進小號打。每天小便在自己屋裏,大便要請示上衛生間,如果警察不高興也就去不上,還得在屋裏。吃喝拉撒睡都在這二十平方的小屋裏。每個小屋裏都關著法輪功學員,有關一個的,兩個的,最多關十個的。但是每個屋裏都有兩個或三個違了法的普通勞教人員,邪黨警察用他們來監視大法學員的舉動言行,隨時報告給警察。只要我們一煉功,他們馬上就干擾或打罵。而後就要把大法學員給戴上手銬,銬在鐵床或暖氣管子上,甚至是弄進小號坐在鐵做的束縛椅子上(外號老虎凳)。至於說挨打受罵那就是常事,隨時都可能發生。在這次勞教期間我進小號次數最多,挨打的次數最多,在此我把記憶清晰的能容易形成文字的典型事件寫出來,請大家看看這個中共是個甚麼東西。

    酷刑:束縛椅
    酷刑:束縛椅

    我在勞教所也天天煉功,每次煉不到一分鐘就被扣在床上。獄警就把我當起帶頭作用的人,加大了對我的壓力。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某一天,我正在煉功,中隊長王長玉把我帶到庫房裏,逼我坐上束縛椅(俗稱老虎凳)。除大小便之外,其他時間都得坐上一動不動的。七天後我的腳和小腿就腫起來了,他把我放回監舍。第二天早上我又背著監控煉功又被發現,王長玉又把我扣在了束縛椅上,當時同修董少華也與我一同坐了。又是七天下來,腳腫的老大腿也腫的很粗,用手一摁一個大坑,半天起不來。疼痛難忍。特別是到晚上時整宿痛的不能入睡。真是痛不欲生啊!

    為了抗議迫害,我開始絕食了。富錦市大法弟子孫成波也一同和我絕食。我這是第一次絕食。

    他們把我弄到同居室的一個床上扣著。四、五天後舌頭在嘴裏一動刷刷拉拉的響,嗓子天天像冒著煙一樣,難受極了。腦海中出現了各種大小動物張嘴嘎巴嘎巴的向我要吃的。真是難受極了,難忍極了。衛生所小劉大夫、宋豔,都是用瓶子裝一瓶玉米麵粥,往鼻子裏插管時更是噁心反胃,一直插到胃裏。一次小劉大夫領的一個小孩說:爸,你看他哭了。小劉大夫說:他們不會哭,他們是堅定的大法弟子,不是哭,是刺激的。第十天的時候劉宏光向我倆承諾,在正常執法的情況下不再迫害大法弟子。警察中不再出現違法行為、若出現一定嚴懲。這樣我和孫成波吃飯了。那天是臘月二十三過小年的一天。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二零零二年六月上旬的一天,因為我們幾乎天天被手銬扣著,樺南同修夏志良把手銬藏在床被下,警察們找了三天沒找到。第四天發現在夏志良的被子下面,新上任的副大隊長張振華對夏志良大打出手,有個大個的李獄警也上去同毆。我起身大聲制止道:「警察不許打人,有事說事。」他倆一看是我,奔過來對我劈頭蓋臉一頓毒打,打得我暈頭轉向。因為我當時是銬在上下床的立管上,無法躲閃。而後他們又把我和夏志良弄到辦公室。張振華從櫃裏拿出一根膠皮棍照夏志良又一頓猛打。打了二十來分鐘夏志良受不了一頭向旁邊的暖氣片撞去。旁邊的警察一把抓住他,不讓他撞。張振華又轉身開始打我,胳膊上、前胸、後背,轉著圈打我。一邊打一邊說:讓你多管閒事,讓你多管閒事。打得我滿地打轉,真是疼痛難忍。夏志良看我受不了就說:別打他,手銬是我藏起來的與他無關。張振華坐那喘了半天說,把他倆送六號去。六號就是同一走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用屋,小事押在這個六號。大事就弄到同居室去。最後,強迫夏志良坐上了鐵椅子,把我雙手銬在鐵椅子後面的兩個腿上,弄個漆包線的線夾當小凳子讓我坐著。我和夏志良撩起衣服一看,上半身全是高粱米粒大的「紅點子」。

    我倆坐了七天七夜,並且不讓睡覺。閉眼杜紅軍就干擾。回到監舍後再一看「紅點子」沒了,隱約有點痕跡。我們明白這些惡警怕我們的傷被別人看見,既害了我們又掩蓋了他們的罪惡。

    二零零二年六月下旬的一天,中午十二點,我們屋同修都立掌發正念(當時手都已銬在床上了)。新來的獄警刁玉坤進屋來挨個騷擾,我們見他是新來的,都想邀請他聊一聊。我說:刁教,我和你嘮一嘮哇?他說那走吧。領我到辦公室門口開門讓我先進去,我剛進門轉身回頭想要和他說話,冷不防,他一個下鉤拳正好打在我的心口窩上,他很粗壯力量非常大,一下子把我打了起來,仰倒在門口左側的鐵床上,因為痛苦難忍又喘不過氣來,我從床上滾落到地上捂著肚子蹲在那裏。感覺腦袋發脹發暈。我抬頭痛苦的看著他三分多鐘才喘上一口氣,感覺像要把肚子裏的東西都吐出來才能舒服些。我剛喘上一口氣的時候我平靜而斷斷續續的對刁獄警說:我們沒有犯法,天安門自焚是造假,怎麼能一下子拿出來二十多個滅火器呀……」他瞪著雙眼愣愣的看著我不出聲。

    我漸漸緩過來了,恢復正常了。這時新上任的副隊長張振華進屋了,按理我應該把剛才發生的事舉報出來,處理刁教,但我總想他剛來,給他一次機會,就沒吱聲回去了。

    三天後,又是刁教的班。他又把別的同修打了,我和同修李景峰商量得告發他,要求處理。於是我報告要求見大隊長反映情況。辦公室裏,正好迫害大法弟子的先進工作者郭剛獄警也在場。他狡詐無理的說:「上個班你不報告,導致我們沒能及時處理,你是縱容了刁玉坤犯法,你得承擔責任,押小號吧。」不善言辭的張振華也附和著,以此為由逼迫我去六號的房間。我大聲指責他們不講理,執法犯法,張振華身材高大硬拖我去,還有幾個坐班的也前來幫助行惡。我拼命掙脫他們,頭向走廊的暖氣片撞去。坐班的王宏偉用手臂夾住我的脖子,用手捂我的嘴,其他人連抬帶拽把我弄進六號屋裏摁在鐵椅子裏扣上了。郭剛進來說:「本來不想讓你坐老虎凳,現在你企圖自傷自殘,抗拒改造,那你就得在這屋裏呆著吧,這屋又沒有床,只有一個凳,那就只能讓你坐這了,坐地上涼。」多陰毒啊,迫害著你還要裝關心樣子。

    四天後,大隊長劉洪光進屋,我和他反映了情況,他把我放了回去。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的一天,因為我教同修背經文被發現。被刁玉坤戴上手銬,拖拽著我去了同居室。同居室是勞教人員家屬來接見與勞教人員共同居住的地方。後來廢棄了,房間都空著,就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迫害也有個程度的變化。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六月以前一般都銬在本屋本人的床上。後來就關押在同一走廊的一個單獨的六號屋裏。隨著邪惡表現的升級,二零零二年七月至十月就關進同居室進行迫害,這裏發生的事受迫害人不說,警察和坐班的不說,誰也不知道,證據都找不著。坐班的王河見我來了就拿來個小凳說:來,我教你怎麼坐著。把小凳放在一塊六十釐米見方的淡粉色的帶有圖深粉色案地板磚裏,雙腿勾著立著放穩,雙手放在膝蓋上,腰直、頸正、目視前方水平方向。這樣一來只有臀部尖落在凳子上。而那小凳卻不是凳而是銅線漆包線的線夾。厚度小的十五公分、大的二十公分。以前坐的是木製的、平面的,這次是塑料的、雙面帶立楞的。立楞深度一公分左右,立楞的間隙也一公分左右。他把我的雙手背過去,銬在身後地上的暖氣管上。他就在我的身邊轉悠看坐的正不正,差一點就打我。眼睛稍微一閉上也打我。從下午一點到五點一直這樣看著打著。坐了一天一宿,手和腳就浮腫起來了。第三天就疼痛難忍。那坐班的能過了今天就能過了明天,就能過了後天……。努力往下熬著。這時坐班的王紅偉逼迫我寫所謂『保證書』、『悔過書』之類的東西。我據理力爭,不寫。他惱羞成怒,指使來自饒河的坐班的聞哲(是個瘸子)在門口放風,他與王河還有另一坐班的對我大打出手。因為我雙手銬在身後的暖氣管上,無法動,只有躺在地上用腳抵擋他們打來的拳腳,並且大喊:「打人啦---打人啦--。」即使這樣也數不清身上挨了多少拳腳。

    又大約過了五、六分鐘,門突然吱的一聲開了中隊長王長玉進屋了。這四個坐班的還在打我呢。他碰個正著不得不管。說:「怎麼打人呢?啊?!」有個人說:劉延常用腳踹我們了。我爭辯道:「踹你哪了?我是用腳防備你們打到我。你說踹你們哪了?」他們無言以對。王長玉說:「加期,還群毆,每人半年。」我哭著對王長玉說:別給他們加期了,他們也都有父母、有家,家人都盼望他們早一天回去。人到這一步都不容易,放過他們吧,他能改過以後不再打我們,我就不追究了。我一邊哭一邊說,他們都愣愣的看著我,有的眼睛裏也噙著淚。王長玉說:你們看人家法輪功,挨了打還為你們著想,你們看看你們這德性!好好呆著吧!邊說邊走了。

    第二天,小警察徐新月給他們做筆錄,問:「打人了嗎」?時間,地點,經過全沒有。我明白打人是個別警察授意的,兜不住了,做筆錄那是走形式,給人看的,所以他問了這一句話就走了。第四天頭上,我寫了一個遵守所規所紀的條,被放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一想不對勁,怎麼能遵守他們的規矩呢?得把那條撕掉。這樣我就又煉功了,又被帶到辦公室。大隊長劉宏光問:昨天寫的你忘了?又煉啦?!我拿給你看看。他順手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字條遞給我,我一看正是,唰唰就撕掉了。劉大隊長大驚:「你還敢撕?!」對我的太陽穴左右開弓打了起來。當時正趕上開交班會,十多個警察蜂擁而上圍著我打。頃刻間我就倒在地上,分不清是拳是腳,眼前黑壓壓一片。劈里啪啦的擊打聲不絕於耳。打了一會劉宏光說:「抬過去(同居室)」。六、七個警察像五馬分屍一樣抬起我,捂嘴的、抻胳膊、抻腿的,靜靜的出了房門,又拐出了大走廊,靜靜的向東邊五十多米處的同居室走去。還記得當時天陰涼的,下著濛濛的下雨,我的身影倒映在一汪汪的水裏。到了同居室進了第一個門啪嚓往地上一摔,就走人了。這次大家都喜愛的小警察徐新月也參與打和抬我了。他一向不動同修一指頭,逢年過節還給老年同修賣點兒吃的。很善良的一個人。在其領導面前,在學壞的路上還是邁出了一小步。在中國,特別是中國所謂的執法的監管部門,人要學好難上加難,學壞就像喝涼水一樣太容易了。

    有個警察叫我靠牆蹲下我不幹。刁玉坤走過來照我胸口就是一個掏心拳。我一哈腰捂肚子時他順勢按住我的頭和肩猛的往下一壓,把我按坐在地上,再狠勁往下壓我的雙肩,使我的頭來回磕到地上數次。就聽見我的背脊椎骨嘎巴嘎巴響。瞬時瘦小的我感覺腰像斷了一樣的痛,全身發酸發軟,坐在地上不能動了,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把我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得意的走了。屋裏無別人。三個小時後王洪偉進屋來了,笑嘻嘻的說:「又見面了,上次因為打你給我加期兩個月,你這麼快又來了,我也不能慣著你,」說罷就像練沙袋一樣,拳頭雨點般的打在我身上。腦袋上、前胸、後背、大腿,凡是能打著的地方都排了一遍又一遍。用肘拐後背和大腿。開始還覺得疼,後來就不覺得疼了,覺得全身都腫脹起來一樣。足足打了半個小時,累得他上氣不接下氣,坐在一個大椅子上喘氣。又過了一會兒掌管同居室的警察張海林進屋了。他是後期迫害同修的直接兇手,狠毒至極。是他指使坐班的打人的。他給同居室坐班的煙抽、給酒喝,從而帶動他們行兇作惡。我報告說:「張隊長,王紅偉剛才打我」。張海林裝作認真正式的樣子,拽起我的衣角說:打哪了?「全身都打了」。他說:「有傷嗎?」,」出血了嗎?」,「誰證明他打你了?死不了,別瞎說。」你可別以為我寫的這幾句話是杜撰,這是千真萬確的。這次坐了第四天的時候,我被迫害的出現了幻覺,看到四壁的牆都往中間鼓、傾倒,地板磚變得一寸厚,往起飄,屋內的雜物也往起飄,說話不著邊際,胡言亂語。王紅偉看到我這樣後就報告上去了。(王紅偉是同居室坐班的小組長,他們是臨時成立,隨時變換,監舍坐班的比較穩定,表現和善一些)。他們把我放回了監舍。我往回走的時候,心裏想往前走,但是腿不聽使喚,肌肉往後使勁,一邁步就要摔。一個星期以後才緩過來。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惡黨召開著人大會,而佳木斯勞教所又開始迫害大法弟子。走廊裏貼滿了黑色大字塊。每天逼迫大法同修們看誣陷大法的錄像,從早上三點開始,一直看到半夜十二點。連看幾天後,人人表態,不轉化的接著看。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左右,我因不轉化又被扣在一樓的一間屋裏坐那個小凳。(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我們從四合院搬進新蓋的四層樓)惡警郭剛多次與我談話,讓我配合他寫轉化,我據理爭辯,他理論不過我。他有一次對我說:「在勞教所裏,弄死你就像弄死小雞一樣,你信不信?」三天後,因為不讓睡覺太困受不了,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睛,結果輪到誰坐班誰就打我。他們八小時換二個人,三個班六個人。輪流看著不讓閉眼睛。聞哲又開始打我了,他說,總不打郭剛和張海林知道就要收拾他了。打,就不是一下兩下了,八個小時內,只要閉眼就要挨打,每次都是打得我滿頭是包。因為打不疼還是要不自覺就閉眼睛了。又過了兩天。惡徒王紅偉又打我,逼我寫悔過。我又報告郭剛要求處理打人的王紅偉。郭剛卻說:「打你,你也得理解他」。──「你不是為別人著想嗎?你不轉化,他得看著你,他睡不好覺,他能不來氣嗎?」多陰毒啊!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我睡覺,他們三班倒輪流睡反過來還說我影響了他們睡覺。再說了,我若做了惡你逼我學好倒也可以理解。恰恰相反,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他反而逼你學壞,不讓你學好。這是多麼邪惡的理由啊?可是這確是政府讓他們幹的。

    談到真善忍,有一次我在和警察楊春龍談話時,我說:「真善忍自古就有,儒家講忍佛家講善道家講真,崇尚真善忍沒有錯。」楊警察說:「你說的這個對,共產黨也不反對真善忍,就是反對法輪功,」我說:」確定嗎?」他說確定。我說:「千真萬確嗎?」他說:「千真萬確!」「好!」我接著說:「你拿來個牌子和筆,我寫上真善忍好,咱們上大街上你在前面舉著走,我,在後面跟著,你看有沒有人抓你。」他一聽拍拍屁股走了。他的走說明一個最大的問題:共產黨是在以人類有史以來的善良本性為敵。它曾經佛,道,儒,基督四教齊滅,現在又迫害崇尚真善忍的法輪功。《轉法輪》的大意就是告訴人怎樣能做到真善忍。而中共逼迫警察看一本書叫《轉法輪批判》的書,厚度和《轉法輪》差不多。人家崇尚人性的善良,它來個批判,迫害,虐殺。有人說共產黨是邪教,是邪惡,一點不為過呀!我在勞教所裏時很多警察都說:你吃喝嫖賭,殺人放火我們都不管,就是不許你宣傳習煉法輪功。在中共邪黨的欺騙宣傳中,人們好壞不分哪!中國人多可憐哪。

    第五天時,也就是二十日左右王紅偉又打我。我就喊:打人啦……打我幾次我就喊幾次。其實郭剛就在對門,他聽見喊也不出來管。王紅偉說:「你再喊我把你腦袋開瓢」。過一會我睏的不自覺閉上眼睛,他又照我頭上狠狠的打了幾拳。我沒管那事又大喊:」打人啦……」王紅偉雙手抱著那個塑料的漆包線的線夾,舉的高高的,狠狠的朝我頭上砸下來。砰地一聲砸在頭頂上,小凳彈出兩米多遠,落在地上又滾出去很遠。我頭上的血滴答滴答不斷的快速的流下來。王紅偉一看出血了,馬上走了。過一會來了幾個坐班的帶著紗布、酒精棉球,把我的頭包上了。地上的血用拖布拖了用水沖洗淨了,走了。又過一段時間有個坐班的叫梁金貴的進來了。手裏拿著個大的透明膠帶,對我說:你要好好的,不作,我們也不打你了。若再喊,就把你的嘴封上揍你。

    在這幾天裏我經常出現無意識狀態,忽一下甚麼都不知道了,覺得自己不存在了,猛然又覺得自己存在了。待到第六天時,就總聽見隔壁有女同修喊:打人啦……打人啦……總有,我也想跟著喊,為同修解圍。但心裏想怎麼能有女人聲呢?又覺得不對勁。

    到第七天早晨時我出現了神經失控的症狀:粉色的地板磚變成白色的雪,屋裏東西都是白色的。空中還在不停的下著雪,四壁的牆往中間倒。就覺得要把自己壓住了,看見茶杯變成帶嘴的水壺。屋裏的東西都往起飛,在空中漂移。我的頭和身子不停的晃著。用腳搓著地面說:「下雪了……下雪了……」王紅偉讓我別晃,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晃,就說:「我哪晃了?這不坐的好好的嗎?」剛說完,回頭就不知道自己說了甚麼。王紅偉出去了,一個多小時屋裏沒人看著我,我依舊是胡言亂語的說著。樓裏的監舍鐵門上有個瞭望口,長二十公分,寬十公分左右,往裏能看清,往外看不了。又過了一陣警察李教把我放回了監舍。

    回去的頭幾天,也不知道甚麼叫睡覺,夜裏躺那也不睏。後來才慢慢的適應過來,知道睡覺了。這次對我神經系統造成很大傷害,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回家時見了我的親妹妹都想不起叫甚麼名了,一個多月後才想起來。


    黑龍江七台河市610辦頭目畢樹慶遭惡報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在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夜間,七台河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政委、七台河市公安局610辦頭目畢樹慶跟蹤、蹲坑監視法輪功學員多時,在第二天早晨上班下車時,突然暈厥,栽倒在地,不省人事,司機馬上給他含了救心丸,並立即送往七台河市人民醫院ICU病房,搶救了數小時,才脫離危險。

    畢樹慶,男,四十八歲,一九九九年以來,緊跟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一直策劃、指使、配合併親自參與大肆非法抓捕拘禁、迫害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判刑。利用各種手段,其中包括各種毒刑、毒打、大背銬、老虎凳等酷刑,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造成很多法輪功學員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等。他在任至今,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約有649人次被非法拘禁、勒索,其中非法判刑的二十九人。近來,他參與干擾訴江的法輪功學員。畢樹慶惡行遭惡報。

    在中共江澤民集團的唆使和利益驅使下,很多中共邪黨官員和公安警察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遭到天理的報應。這些人其實也是江澤民的受害者。寫出來這些遭報案例,不是為了幸災樂禍,而是慈悲勸告還在作惡的人懸崖勒馬,不要重蹈覆轍,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條平安的路。

    沈志成,男,原七台河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他積極追隨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直接布控、唆使、命令司法人員,大肆非法抓捕拘禁、迫害法輪功學員, 強制洗腦、判刑,造成很多法輪功學員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等。他在任職期間,非法抓捕拘禁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約有481人,其中非法判刑3人。勃利縣約有145位法輪功學員遭到瘋狂迫害,其中4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11位被非法勞教、87位被非法拘禁並被勒索、43位在家被勒索,共勒索人民幣60多萬元。

    二零零二年,沈志成因涉及黑社會問題被「雙規」。在2003年6月因為黑社會性質組織充當「保護傘」,被判刑五年六個月。

    史立著,男,原勃利縣公安局局長,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任原七台河市中級法院副院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史立著時任勃利縣公安局局長期間緊跟惡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僅僅在一年多的時間裏勃利縣約有110多位大法弟子遭到瘋狂迫害,其中被判刑的2位、被勞教的9位、被非法拘禁並被勒索的68位、在家被勒索的38位,共勒索人民幣60多萬元。史立著在2003年6月因為黑社會性質組織充當「保護傘」 被黑龍江省檢察院林區分院提起公訴,並被判刑遭報。

    張和平,男,原七台河市公安局副局長。一九九九年以後緊跟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直接布控、唆使,並多次指揮抓捕迫害、勒索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很慘烈。曾經指揮並參與對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利用各種手段,其中包括各種毒刑、電刑、被扣上大掛等酷刑逼迫學員「轉化」,使被害人的肉體與精神每分每秒都在承受煎熬,經過幾天幾夜的痛苦折磨後,再把他們送到看守所繼續迫害。張和平在任期間,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遭到非法拘禁迫害約有583人次,其中被判刑的23人。二零零七年,七台河市在治理小煤礦「私挖盜採」時,張和平因私自給小煤礦主通風報信,遭報被免去七台河市公安局副局長職務。

    李存和,男,原七台河市桃山區桃西派出所所長,是一個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罪惡累累。李存和多次帶領手下民警對大法弟子進行不同形式的迫害,一九九九年末,李存和等人在一大法弟子抄家中搜到一份大法真相資料,他立即開始瘋狂的追查資料的來源,對相關的大法弟子進行嚴刑逼供。30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20多人被毒打,其中一人被三年非法勞教,其餘也被非法關押1~5個月。李存和還對大法弟子進行巨額勒索。正當他為江澤民流氓集團賣命,將被「提升」時,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下午六點,李存和自己開車鑽到一輛大貨車廂底下被卡住,受了重傷,當時自己還能打電話求救。撞車後,有人想把他救出來,可還沒到跟前,車突然起火,李存和被火活活燒死了,得到了這種悲慘的下場。

    崔向東,男,七台河市桃山區公安分局經保科警察。崔向東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一月,將法輪功學員金力紅腦血管打壞,崔向東於二零零八年,遭惡報,患喉癌。

    陳舉,男,五十五歲,現任七台河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一九九九年以來,緊跟惡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一直參與、配合、指使、並親自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使大批法輪功學員遭到嚴重迫害。二零一三年十月,突發腦血管疾病,經搶救後命雖然保住了,但留下了偏癱後遺症。


    北京老百姓: 疾病遠離了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北京來稿〕我從沒相信過中共對法輪功的抹黑,因為迫害以前我看過一半《轉法輪》(法輪功學員叫我一口氣看完,我沒堅持住),知道法輪功對人類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但也從沒把法輪功學員和神仙聯繫在一起,因為在我心中,神仙的本事很大,能救人,而法輪功只是教人做好人的一種信仰。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看到了法輪功的威力在人間的展現。就拿我來說,由於半生的勞累,身體常出現故障,如頭暈、臟器各個部件輪換著找麻煩,去看醫生也不過是暫時緩解,沒有辦法根治。可自從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疾病遠離了我,身體變得很棒。

    妹妹問我臟器消除疼痛的過程,我告訴她:「哪兒疼或不舒服時,我就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疼痛就變成了一股氣兒被排除體外,就舒服了。」於是妹妹也開始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1/152628.html>


    想想自己訴江的出發點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有很多同修郵寄的訴江狀沒有收到「妥投」信息,那麼就向內找一找,自己訴江的出發點是甚麼?

    有的同修覺得參與訴江是提高的好機會,目地是為了個人的提高,還有的同修勸別的同修也是,「趕快寫吧,這是提高的好機會,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其實這是為私的,出發點不對。

    訴江不是大幫哄,要在法上認識。訴江不是為了個人提高為目的地,出發點是讓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而得救,圓容師父有序的安排,助師正法。

    我們寫的訴江狀是帶有正法的能量的,我們寄出的每一封訴江狀都在解體清除維護江鬼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當我們把維護「江鬼」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滅盡的時候,在人間的表現就是更多人明白了真相,作出正確選擇,從而擁有了未來。訴江本來不是為了個人提高為目地,卻展現了大法弟子無私無我的境界。

    當然師父會利用一切的形式,使大法弟子修煉提高,就包括訴江這件事情,師父也是利用「訴江」看大法弟子的心是怎麼動的,是帶著怕心和顧慮心不敢走出來,還是義無反顧圓容師父所要的,助師正法。

    同時也提醒還沒有參與訴江的同修,要理智對待訴江,想一想出發點是甚麼,一定要無私純正。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淺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2/152639.html>


    用正念對待明慧網通知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關於明慧網訴江的通知,請同修們認真多看幾遍。用大法弟子的正念對待,不要用人心去對待明慧網《關於訴江的通知》。

    「舉報」和「控告」的意思不同,法律上允許匿名舉報。但「控告」本身就得真名實姓。「控告」就是告狀,就得有原告和被告,一切信息必須是真實的。「舉報」就是看見、知道某某人幹壞事和有犯罪行為、犯罪事實等,可以向相關部門舉報。舉報你所知道的具體情況,但不必透露個人信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6/152558.html>


    正念看待《關於訴江的通知》 積極參與訴江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編輯部《關於訴江的通知》刊出已經有幾天了,但是一些同修卻用常人的心態對待,本來有的已經在準備寫訴狀了,看了這個通知,卻不寫了。我想這是沒有正確的理解這個通知的意義。下面談一談自己的認識:

    師父說:「是啊,應該起訴它,(眾弟子熱烈鼓掌)全人類都應該起訴它。它害了所有的中國人,它也害了很多世界上其它地區的人。那麼多人都因為它的謊言,將被拖入地獄。」[1]

    師父已經完全肯定了應該起訴它,但是要採用甚麼樣的形式,用甚麼樣的方法來做,那也是至關重要的。我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救度眾生,在中國大陸這種複雜的情況下,複雜的環境裏,就得用合適的方式去做,才可以救度更多的人。按照這個《關於訴江的通知》去做:

    一、可以減少一些不明真相的公檢法系統人員的參與。因為沒有暴露身份的同修是匿名舉報,再加上必要的技術措施網上舉報等,公檢法人員找不到具體的訴江人,實施不了迫害,就不會再增加自己的罪業,為他們自己以後的得救就增加了希望。

    二、沒有暴露的同修,匿名參與舉報,也不會使自己暴露出去,減少了被騷擾,就能夠更加精力集中的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其他已經參與訴江的同修,不要放鬆自己的修煉,嚴格要求自己,時時向內找,按照師父說的:「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2]因此,我們用修煉者的正念對待所遇到的一切事情,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去喚醒世人,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去救度眾生。

    那些還沒有參與訴江的,沒有暴露的同修,請抓緊極其有限的時間,按照明慧《關於訴江的通知》,更加心念純正的控告江鬼吧,我們也都知道師父說的:「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3]所以,希望能夠有更多的人參與訴江,救度更多的人。

    如有不在法上,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9/152597.html>


    也談對明慧編輯部《關於訴江的通知》的理解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看了今日明慧的同修交流文章,一時真是不知道怎麼想。我從來不會去猜測師父的法是甚麼意思,師父法的每一個字都有宇宙從最低至最高的一切內涵。每天在自己腦子裏面出現任何一點我目前能注意到的對師父的法忽略、不敬、隨意的念頭的時候,我都會在心裏默默的說「敬師敬法、信師信法」,以提醒我自己絕對不可以放任這樣的念頭,即便一時清除不掉,我也要在自己的思想中分清和排斥它。

    很多同修熱衷於出國的時候,也有同修甚至在國外的親人同修問過我怎麼不出去。我一直在想,有些同修出國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舒適安逸和逃避怕心(不包括海外證實法需要的學員),那麼我生生世世就是為了今生能夠在自己發願跟隨師父證實法的環境──中國大陸,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如果我自己怕心、甚麼執著還都很重,去了海外就不要去這些人心而圓滿嗎?

    我們修煉中都知道為甚麼怕。是因為各種各樣人中的牽扯,怕難受、怕痛苦、怕孤獨、怕失去這個怕失去那個、怕沒面子、怕誰說自己、怕誰瞧不起自己、怕、怕、怕,其背後的為私為我的因素太多太多,才促成了表面這個怕迫害。去了海外表面沒有了邪惡的非法抓捕,可是這表面「怕」的背後那些因素不用在法中紮紮實實的一點一點的實修了嗎?

    法中告訴我們訴江我們就做了。師父又告訴我們甚麼情況下可以真名實姓,那麼我們還是接著照著做,沒做好、沒做對的我們就改。怎麼患得患失我真名如何了、我不需要真名不需要暴露可是卻暴露了?怎麼想到的都是「我」呢?大法無邊,真名了就有真名的意義,不需要真名的那也是師父告訴的,師父都有安排,都是對大法弟子對眾生最好的。難道這個時候我們還要想那麼多我我我嗎?帶著這麼重的人心,訴江了又能怎樣?我們達到了師父法對大法弟子的標準才能起到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作用,如果不想達到師父法的標準,不想在修煉中去掉一切人心執著,那還訴江幹甚麼?就過常人的安逸生活唄。或者是還想一邊得到大法弟子的榮耀和威德,一邊不放棄常人的幸福生活?不說對師父的法的不敬,我們真真褻瀆了自己原本高貴的生命啊!

    放下生死不是非得去死,我們受過直接迫害的,邪惡已經有了我們的全部個人信息,就真名實姓控告。其餘的就化名舉報,都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好比當初我們冒著天膽下來,有的在海外,表面沒有被迫害的因素和環境,更多的來在了大陸這紅色恐怖中。如果海外有同修想,幸虧我當初來了海外……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了,如果這樣,那不是連道義都不懂了,古人的道德標準我們都不夠啊,還配做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


    跳出人的思想和認識 走向神(1)

    不結束不是時間問題 是得救人數太少的問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很多同修不相信正法會結束,或者不相信師父講的一些其他的內容。有一個問題,不知是否我們所有大法弟子都明確了:不結束不是時間問題,是得救世人的人數還太少的問題,包括許多大法弟子都還沒走出人來,沒有全力以赴救人,助師正法。

    大法修煉二十多年了,今天想把心裏最想說的話告訴同修。主要想分享自己是認識到的走出人的標準,以此相互促進,少走彎路。儘快在法中昇華上來,突破到人的表面,帶走全部。

    從初期得法一開始往上修,經過艱苦的努力、實修、去各種慾望、執著心到進入高層次中修煉,直至更高。每一階段怎麼樣昇華,怎麼樣修上去的,然後又摔跟頭,又再往上修,反反復復的往上修;這些過程都是歷歷在目,明明白白的。

    在世間法的修煉過程中:很多次出功,很多次又掉下來是因為自己有一些常人的執著心太重,修不上去。

    在多次出世間法反覆往上修的過程中,又摔跟頭掉下來,是因為自己雖然修去了許多人的執著,卻忽視了自心生魔的干擾。

    一、真正學好法、實修心性

    「要多學法,不然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內涵你不知道,就無法真正做到真、善、忍。」[1]

    我想說的就是:修煉這麼多年,自己人的表面真不知道「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內涵」;實修中周邊的同修們好像以前也沒有誰明白,也沒有誰提過這個問題。我們許多修煉人其實是沒有學透這個「大法」的,真的沒有,不然的話就不會反覆的摔跟頭。不然的話舊勢力就不會在這麼多年中,針對我們修煉中出現的人心,搞出這麼多事來,給我們製造了那麼多的魔難。就是因為總是有人心,總是不成熟。其中原因就只有一個:高層次上的法沒有學透。

    個人修煉圓滿的標準,是我們助師正法,勇猛精進,走向圓滿的基礎。心性標準一點都不能降低,一定要想辦法修好自己,否則魔難重重。

    例如,我個人在實修過程中,花了幾年的時間才看到某一層次一些東西。其間最重要的幾方面就是:

    1、修心斷慾:色慾之心必須修去,完全修過去,平時這方面的念頭一點都沒有了,放下了,一點都不動情,保持著純淨。有些同修掉下去了,也是因為這方面的心又起了。而師尊身邊的弟子,神韻同修的標準是甚麼,我想很多同修都知道,那就是救度眾生,助師正法中必需要達到的標準、要純淨自己。

    2、修煉中遇到難和關時,我把很長時間修不過去,而產生的怨恨心修去了。這是走向神的很重要的一個標準。有很多同修也是在這方面掉下去了,當然更深層的原因每個修煉人都不同。

    3、修煉中吃苦修心去業,心胸要坦蕩。實修中被常人佔便宜的事,太多了,在工作環境中,幾乎天天都有,別人不願意幹的工作或本來就是他們自己的工作,經常推給我幹,我也沒甚麼怨言,一幹就是幾年,結果就修過來了。

    4、平時就是就是學法、煉功、修心性、工作。常人中的很多執著心和愛好全都放下了。不干涉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不造業。這樣思想也就純淨了,基本就沒甚麼念頭。

    就是要實修心性,要有層次高低的功,才能昇華上去,本體才會發生強大的變化。不然用甚麼證實法,而這些就是走出人的標準,往高層次上修煉的法理,不實修,那些心不去,救度眾生中就會受到干擾、魔難。

    5、往高層次修煉,還要注意「自心生魔」的問題。這方面的法理不明白,是絕對不會明白甚麼是「無為的」狀態。

    修煉到一定成度之後,這方面的干擾很大。很多執著於功能,執著於聽到,或天目看到一些東西的同修,也包括我,摔了許多跟頭,掉下去了。

    有的同修喜歡用天目看到的,或讓別人天目看到的作為指導,處理一些事情。師尊在講法中多次講到這個問題。其實我們冷靜的想一想:人的表面運用的是不是佛法神通?如果不是,那肉身出的功能能起甚麼作用呢,那還有甚麼執著的呢,真的應該放下這些東西,頭腦一定要清醒。

    修煉人自心生魔這方面的考驗也很多。有的大法弟子突然天目看到自己常人中的親人有危險,全身被火燒等,就趕快發正念清理。過後自我感覺良好,還主動和那個常人中的親人聯繫。後來別的同修提醒,落在人的情中了,常人的事我們修煉人是不能管的,這是來自自心生魔的干擾,不要管它。

    也有的同修天目突然看到一些演化的場景:自己在古代一個王朝中,是一個主管,後來殺死了一個人。最後告訴她:你現在要消業承受。然後這位同修就承認了,最後就在病業狀態下走了。

    這方面的例子很多,不在法上修,這些東西就會干擾到我們,我們就否定不了它。所以看到甚麼,真的不要動心。一動心,那個東西就會長期影響我們修煉人。

    這其中有以前舊勢力的安排;也有來自高層次的考驗,考驗我們修煉人對法的認識、理解成度,看我們能不能突破這些干擾。當然也有一些低層的東西在干擾。

    就是說很多同修,修好之後又斷過去的狀態很多,但都在不同層次中修煉。都沒有突破到人的身體表面,人的表面還沒出佛法神通。發正念時,是修好的、斷過去的那一面起作用。所以千萬不要放鬆自己的修煉,個人心性修煉的基礎不能降低,要純淨。不然魔難重重,還不知道是為甚麼有魔難。

    6、修口的問題

    很多同修不注重修口,經常指責別人修的好與不好,結果造了業,出現魔難。其實也是一些人心沒修去,沒有明白「無為」的內涵和標準甚麼。

    我們想一想:別人對我好與不好,我們都不放在心上,都不動心,那我們指責別人的好壞、對錯又算甚麼呢。心還是在人中,還是有為了,被帶動了。當然出於對同修或正法修煉負責,那我們善意的提醒,在法上昇華就行了,這就是正念,是慈悲。同修能明白就明白,如果實在不明白,那也只能放下,不能為其所動,根本無須指責,因為他還不明白,還在人中,還昇華不上來。那自己就繼續保持著「無為」的狀態往上修煉吧。

    也有些同修執著於其他同修對他的看法,執著於別人修的好與壞。其實都是修煉中的人,不是神,根本就不要在意同修對你好和壞,無意義。別人就算是開功了,也只不過是自己走完了修煉過程,也不一定有自己的層次高。根本就不要執著這些事。

    7、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走出來到北京維護大法時。當時經過思考,覺得應該走出來,心中很坦然,沒有一絲常人的牽掛(名、利、情都放下了)。但是曾專門抽時間,給家裏的親人講過:自己為甚麼要上京反應情況;電視中播放的誹謗「大法」的內容,哪些是假的(就是要讓世人理解,用善心、語氣和道理讓他們明白真相)。

    在走出來的過程中,有時吃了苦,失去自由時,心中也有委屈和抱怨,但馬上就調整了心態,就和平時一樣:保持著無為的狀態,不為常人的不理解而動心。就這樣修,漸漸的在不知不覺中繼續提高。救度了許多眾生,看到了不同層次中法的展現,也知道了師尊為大法弟子做的許多事情和安排。

    高層次修煉都是無為的。高層次中慈悲的心態和狀態,絕對不會因為遇到甚麼不好的事情而帶動,誰說我好壞根本就不動心,一點都不會因為常人的不理解或人世間的社會形勢的變化而動心,總是保持那個祥和的、慈善的心態,永遠都是那樣。當然被帶動時,就要看一看自己,是甚麼原因被帶動,導致自己心裏不平、煩惱、生氣。

    從更高層次中認識:其實煩惱了,生氣了就是魔性。如果說真能從這個角度去理解修煉,那樣修煉人心態被帶動,心情被影響時,馬上就會知道是自己把握不住,魔性出來了,也就能很快的調整好心態。

    知道了高層次中慈悲的狀態,這樣就會更好的救度眾生。其實有許多同修早已經是這個狀態了,只是在人的表面思想沒有總結自己的證悟。

    突破到這一步的時候,講真相就出現了一些變化。人世間,有的觀念很重,很難改變的常人。當我們修煉狀態突破時,他們就改變了。

    舉兩個例子:我舅舅是個老共產黨員,有一定的文化。前些年給他講真相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聽。這次又再給他講真相時,他還是表態不三退。當時我一點都不動心,我的心態一點都沒變化,就是保持著祥和的心態,繼續給他講:共黨的幾代領導人,每一代講的是甚麼、甚麼。和我們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傳統文化內涵、道德觀念是完全違背相反的。就這樣,沒想到他主動答應化名三退了;更沒想到的是:他第二天到單位上班時,自己去辦了退黨手續。這說明,慈悲真的可以使眾生覺悟、清醒、分清善與惡,得到救度。

    還有一次在一個熟悉的常人家中,遇到一個常人,非常自負,共產邪黨他瞧不起,大法弟子他也說:太傻了,忍甚麼忍。當時我也沒有被帶動,一看他實在聽不進,好像就他講的是道理,我一笑了之,也就不再說甚麼了,心情一點都沒被帶動,還是祥和的。後來吃完飯,要回家了,到車站等車和他分手時,他突然握著我的手,你給我退了吧。就是說,我們的慈善改變了世人,他後面的因素也選擇了大法弟子。

    就是說:高層次心性修煉的標準和法理,一定要弄明白,在自己的思想中要有那麼強烈的思想意識。真的要在思想中有那麼清楚的認識,明白高層次的標準、無為的狀態是甚麼。人的表面才不會迷糊,才會走向神。救度世人中,才會不被常人所帶動。就會根本不為常人人一時的表現所帶動,影響我們的心態。我們就是慈悲救度世人,我們就是濁世的金光,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我們真的懂了甚麼是真正的佛法,我們確實是覺悟了的生命。

    這就是我在目前自己的修煉狀態中悟到的走出人,走向神的法理。不實修心性,沒有層次高低的功,就只會停留在人的境界中,沒有真正的收穫。還會東想西想,找別人交流想明白高層次的法理。

    修煉中為甚麼會反覆掉下來?就是因為法沒有學透,法的標準不知道,高層次的法的內涵是甚麼不明白。

    初期修煉的時候,感覺大家都懂,只需要輕輕的說一言,好像就明白了,大家心態都很好。今天可能是由於迫害的因素造成的這種狀態,心裏有陰影,所以心態不純淨,大家對於學法就沒有得法初期那種昇華的感受了。其實我們修煉就是要抱著初期得法時,那種樂觀、快樂的心態。我們就是應該樂觀的,心胸坦蕩的,意志堅定的往上修煉才對。(待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2/3/153932.html>


    昔日的病包子變得無病一身輕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我是一九四八年出生的,由於和妹妹相差年齡小,沒吃多少奶,從小就體質弱,據媽媽說:捨奶之後,每天飯後在火裏埋兩個土豆,餓了就吃土豆,一下子把脾吃壞了,成天拉稀,弄的夏天都招綠豆蠅了。

    叔叔從部隊回來探家,一看我髒兮兮的快死了,就讓我父親把我扔了算了,媽媽死活不讓(因為我前面的兩個哥哥,一個三歲死的,一個七歲死的),後來鄰居大姐求她父親(老中醫)給配了點藥,真把我的肚子治好了,但我一直病歪歪的,念書沒上過體育課、勞動課,夏天從不敢穿半截袖衣服,因為胳膊細的像麻稈似的。一九六五年考上中專,去學校報到的火車上,鄰座的老太太問我是不是去看病的,可想而知,我當時的健康狀況甚麼樣了。

    成家後,由於家庭條件不好,再加上自己爭強好勝,身體越發的不像樣了,得了神經衰弱、胃下垂、膽囊炎、低血糖、風濕、肝鬱氣滯、散光頭痛,各種病都上來了。丈夫給我起外號叫「弱不禁風的林黛玉」,婆婆說:「蒼蠅踢一腳,也得躺三天。」那時自己在醫院當行政院長(職工醫院),淨吃好藥,進口藥,也沒治好我的病。無奈之下,我練起了氣功,都不管用了,結果身體還是老樣子。

    一九九五年,從崗位上下來後,很失落,每天除了打麻將,就是上街。單位的同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我還以為和其它的氣功一樣呢,不屑一顧,後來她說你先看看這些修煉故事吧,和別的氣功不一樣,我想看看故事也行,就回家看了起來,這一看,讓我耳目一新,這些修煉故事都是有名有姓有地址的真人真事,一下子把我吸引住了。他們的病那麼重,還有的是絕症都好了,我這點病算甚麼,我也要學。

    我馬上就參加了當時辦的法輪功錄像學習班,九天班下來,我摘掉散光鏡,頭也不疼了。修煉了一段時間,不知不覺的有些病就消失了,甚麼都敢吃了,渾身有勁了,八十多斤體重的我可以扛五十斤一袋的白麵上五樓,每天都喜氣洋洋,心情愉悅,家人看我的變化都說,還是這個氣功好,鄰居、同學、同事、親朋也有不少人走入大法修煉。

    修出慈悲心,善待公爹

    我公公在我們這兒是個有名的花花老頭,以前因為作風問題被判了八年刑,出來後也沒怎麼收斂,經常在外面惹事生非,而且還經常打著我的旗號招搖,說我兒媳婦是醫院的院長,經常有人找到我來要挾私了的,弄的我們子女都抬不起頭來。所以,我這個兒媳婦就特看不上他,每天不給他好臉色,不讓他上桌吃飯,來人不讓他露面。為這事,我母親,娘家哥哥,舅公公等人都來說情,我誰的面子也沒給,所以公公很怕我,一見到我躲不及了,馬上臉轉向牆站著(像犯人似的)或者正在我屋看電視,聽見我回來了就趕緊跑回自己屋,不出來了。我都煩死他了,跟別人說:他要是彩電冰箱,我都從五樓扔下去(我那時沒有冰箱彩電)。我那時有個信條,得讓他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得讓他怕個人,要不就更不像樣了。我有時也覺得過分,就跟孩子說:「媽媽以後眼睛得瞎了。」孩子問:「為啥?」我說:「瞪你爺爺瞪的唄。」就這樣,在精神上虐待他多年,我丈夫和婆婆也不敢吱聲。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得大法了,用大法的法理對照自己,我發現我大錯特錯,我做了傻事了,虧大了,為甚麼?因為我恨他、瞪他,我就做了壞事了,我就損德了,這些德都給他了,另外,我師父說對誰都得好,法的力量真大呀,我一下就扭轉了自己的心態,和他說話了,讓他上桌吃飯了,給他講大法的法理,耐心的告訴他甚麼事該做,甚麼事不該做,他高興啊!自己找個看自行車的活。八十七歲那年,臥病在床,倆兒子不在身邊,我擦屎擦尿,無怨無悔,愛吃甚麼弄甚麼,十個多月,我瘦了一大圈,他感受了大法的善和慈悲,滿懷著大法美好的心念離開了我們。周圍的人們評論說:她要不是學法輪大法,她才不會這麼對待他呢!

    修大法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病包子」、「藥簍子」都不屬於我了,而且心胸豁達,能包容很多常人之事,應該說是一個好人中的好人吧!


    「謝謝法輪功!謝謝李大師!」

    文/大陸大法弟子 覺緣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1、法緣

    四十年前,在我剛剛上學的時候,一天放學走出校門,站在高坡上,抬眼向前望去,只見前面是一個清澈的池塘,池塘邊栽滿了垂柳,樹蔭倒映在水中,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這時,我突發奇想:如果有一種不用出家當和尚就能夠修煉的功法該有多好啊!到時我一定努力修煉。三十年後,我喜得法輪大法,真的是一種不用出家,就能修煉的佛家上乘功法,從此,我如願以償了。

    2、得法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我們夫妻雙雙被一輛無證駕駛的汽車給撞了,當時,兩個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學,我們只好由我二姐和二弟輪流護理,說來也奇怪,每當我二姐(大法弟子)護理我,一尺半長的刀口就特別舒服。每當二弟(常人)護理,刀口就疼痛、難受。

    當時,我還患有嚴重的糖尿病,血糖高達十六點八。通過每天堅持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尺半長的手術刀口,十一天就完全癒合,當時的主治醫師都說:「太神奇了,不可思議。」因為我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從此,就堅定的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

    3、按照法的要求做,證實大法救眾生

    車禍發生後,本來我想:汽車司機無證駕駛,把我撞成這樣兒,差點兒要了我的命,等我傷好出院後,一定到法院去控告他,把他判刑,並附帶民事訴訟,向他索賠全部醫藥費和其它所有應該補償的一切費用。

    得法後,通過不斷學法,使我明白了修煉首先要做一個好人,不能太自私,要為他人著想。作為修煉的人得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如果按常人的標準去做,那就是常人。於是,我把無證駕駛的汽車司機叫到病床前,告訴他:「我現在學了法輪大法了,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我不會訛你一分錢,請你放心。」

    出院後,司機見我傷養好了,就和我說:「家裏如何如何沒錢,生活有多麼困難,汽車還是借錢買的舊車。如果讓他賠錢,妻子就和他鬧離婚」等等。總之,就是不想出錢,不想負責任。他真是得寸進尺,把在場的其他親友氣得要對他動粗,我勸住大家,不要為難他。當時,我的心裏也很不平衡,他家困難,可是我家也不富裕,妻子沒工作,兩個孩子上大學,每年學費、生活費就得幾萬。就我一個人那點兒微薄的工資,本來就入不敷出,就更難以支付這昂貴的醫藥費了。

    後來,我在法中看到,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師父還說:「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煉功人不就要這個德嗎?你不就兩得了,業力還消下去了。他要不給你製造這樣一個環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三得。你是個煉功人,你心性上來你功不就上來了嗎?一舉四得。」[1]

    這段法理使我悟到:司機這樣對待我,在常人看是一件壞事,而我作為一個煉功人,想離開這裏的人,實質上是一件好事。他不但給我創造了一個提高心性的環境,讓我失去對物質利益追求心的同時,使我能得到提高,還同時給了我德。

    在法中我們都明白,我們修煉人,在修煉的過程中,不是真的讓我們失去物質上的甚麼東西,而是那顆執著不放的心,而我們得到的卻是常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功。而且,常人的理與修煉人的理是反理,常人認為物質利益得的越多越好,而我們則恰恰相反,我們應該順其自然,因為宇宙的法理在均衡著這一切,物質利益被別人強佔了,而在另外空間「真、善、忍」的特性卻給我們補償了德。「德」是非常珍貴的東西,作為修煉人,它不但可以交換來任何財富,還可以轉化成功。

    按照常人的理,司機把我撞了,就應該負擔我的醫療費和其它的一切費用。我通過學法,明白「不失不得」的法理後,我想:如果司機主動賠補我醫療費,按照常人的理,也是應該的。如果他不賠補,我也不去爭,不去鬥,隨其自然,把金錢、利益看淡。因為師父講的「不失不得」的法理告訴了我,作為一個修煉人就應該這樣去對待。而且,我與他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我也不知道,如果是我前世或者哪一生、哪一世欠他的,現在我就把它還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樣一想,司機賠錢不賠錢的那顆對利益爭鬥的心,有甚麼可執著的。再說,我都得了大法了,已經因禍得福,法比甚麼都珍貴,我還求甚麼呢?這點兒利益之心還放不下嗎?

    最後,我寧可自己背負外債,三萬四千多元的醫藥費和其它的營養費、陪護費、誤工補助費等等一切費用,一分錢也沒有向司機索賠,並告訴他:「我是學了法輪大法,才這樣做的,是李洪志師父讓我這樣做的。」他激動的一再表示:「謝謝法輪功!謝謝李大師!」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信師信法 沒有過不去的關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相互扶持中,經過了風風雨雨,走過了十幾年的修煉路。回想往事,心裏真是非常高興,能做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心裏也非常心酸,沒有走好師父安排的路。真心感謝師尊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不離不棄,感謝師尊一路相隨與呵護,感謝同修們相伴與鼓勵。現在我把修煉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人生低谷喜得大法

    修煉前我是個妒嫉心、爭鬥心很強,對名利情很執著的生意人。我從小就是爭強好勝,在人中不吃虧,不聽逆耳的話,誰要對我不好,我就和他們打,誰也不敢惹我,都遠離我。我真的感覺活在這世上沒有啥意思,和誰都沒有共同語言。這麼多的執著心,使我的身體很不好,心臟病、神經衰弱,住醫院治療也沒有好轉,身體那種痛苦的感受真是讓我度日如年,家人看我也非常著急。媽媽帶我看大仙,大仙也沒有治好我的病。我對人生對周圍的一切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真苦。

    就在我身心疲憊時,我喜得大法!在市場賣菜時遇到一位賣雞蛋的,我叫她二嬸,她看我身體這樣痛苦,就和我說,有人學大法病都好了,你也學大法吧!你的病也會好的!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心想學大法能把病學好了?我不信。過幾天她又和我說,這回我想那就先看看,了解了解再說。

    當時我家門前就是煉功點兒,晚上我就看著他們煉功,感覺還挺好的,第二天就請了一本《轉法輪》。剛看了幾頁書,我就淚流滿面,大聲痛哭。這就是我要找的,我以前都做錯了。從那以後我天天和大家學法煉功,精神從低谷一躍到高峰,真是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我得法的喜悅,學法煉功忙得不亦樂乎。雖然時間很緊,但是我精神狀態很好。

    法輪功讓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身體健康了,脾氣也好了。修煉前我在家說一不二的,丈夫一句反對的話也不敢說,真是百依百順。我修煉後,丈夫反過來,惡言惡語,出口大罵,還為難我,把家裏平時他幹的活都讓我幹,我樂呵呵地把活幹完,他還是不放我去煉功學法。當時我雖然不明白多少法理,但我知道師父講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有時我含著淚硬往外走,但走出家門時我就感覺又見到陽光了。他明知道我學法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他就是管我,回到家就是劈頭蓋臉,又打又罵,無論他怎麼樣我就是不動心。師父講過:「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想,能學到大法我就啥也不怕。我知道修煉人要重德,我就把爭鬥心放下來,不和他生氣,當我真的放下時,丈夫的態度也漸漸好轉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證實法

    我剛得法兩個多月,九九年七二零就開始了,江××利用中共邪黨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造謠污衊打壓法輪功,給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因為我剛看幾遍《轉法輪》,只知道師父好,大法好,更深的法理我還不明白,心想這麼好的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我就修定了。可是丈夫不讓我學法煉功,我就偷著學法煉功,如果他看見了就是一頓罵。

    那時電視裏二十四小時誣蔑大法,我直哭,電視都不敢打開,害怕打開電視又是說大法不好。當時心裏很苦,不知道能做些啥。後來我就出去和大家說我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丈夫見我這樣就看著我不讓我出門,我就和丈夫說,咱家的事都聽你的,我學大法的事我說了算!就這樣,頂著他的壓力出去,看到誰就跟誰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後來我地區走在前面的同修被迫害,同修們怕心很重,沒人敢出來送資料,我想都不送也不行啊!我就頂著外面的和來自家庭的壓力去拿資料,拿到家裏怕丈夫看到還得藏起來,晚上送資料還得編話丈夫才讓出去。修煉前我膽子很小,不敢走黑路,晚上出去給同修送資料,硬著頭皮往外走,心想害怕不?不怕!有師父!走出家門真的就不害怕了。

    有一次是頭一天下大雪,我想第二天下完雪路上人少,好去市場往牆上寫字。市場的一圈牆上我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寫完後就別提心情是多麼高興了,把所有的怕全都忘了,走在雪地裏的聲音就像身邊有人一樣,我也不害怕,總感覺師父就在身邊。

    二零零一年邪黨惡徒迫害法輪功最嚴重,我白天放下生意出去講真相,晚上我也瞞著丈夫出去送真相資料。每次我回家,他都罵我,我也不放在心上,心想有師父在,誰也動不了我。當時法理不清,不夠理性,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天早晨,派出所來了一幫人到我家抄家。頭幾天我剛到資料點拿來六百份資料,沒有及時送完,還剩一百份。當時我想惡人看不見,結果放在表面的資料,還有衣櫃裏的油漆、粉筆,他們都沒看見,但把我的大法書搜走了。他們當天晚上把我送到拘留所,我想我沒有錯,是你們迫害我,我有機會就跟管教講真相。有一個女管教明白真相對我很好,我出來頭一天她還把手機號給了我。到家我一看所有的東西都在原來的位置一點兒沒動。信師信法,師父就在身邊,誰也動不了!

    放下名

    我從小就死要面子,寧可身上受疼,不讓臉上受熱,家裏有點兒啥事都得我去辦,媽媽都得聽我的。修煉前在市場賣菜時和賣菜的同行打得不可開交,整天爭來鬥去的,見面不打就罵,互相不服氣,誰也掙不到錢。我感覺生活得很苦,心也累。得法以後就知道我以前做的很不好,師父講:「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3]我想大法弟子面前沒有敵人,我就放下這個要名的心,主動和他們說話。有一次我的客戶要買的菜我這兒沒有,我就走過去幫同行賣菜,她都不吱聲,我不生氣,下次碰上這種情況我還繼續幫她賣,她依然不吭聲。我還是不動心,就這樣幾次三番她終於笑了,說大法讓你變了一個人!我說,這是我師父讓我這樣做的。和同行們的關係融洽了,我的心也輕鬆快樂了。

    以前,我在丈夫眼裏是說一不二的,他在我面前說話都怕說錯了,怕我生氣,我說啥是啥,百依百順。可是這回丈夫就反過來了,每天看我不順眼,我咋做都不好,不是這兒不對,就是哪兒不對,真是師父講的那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2]在市場賣菜,我都不知道哪裏做錯了,丈夫突然給我兩個嘴巴子,當時我腦袋「嗡」的一下子,不知道他為甚麼會這樣。我想起師父的法:「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2]。我想我能忍,他幫我消業呢,給我提高心性哪,我沒有和他生氣。到家後他也很後悔,我說,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從那以後他對我很好,也不亂發脾氣了。

    我從小就是媽媽的幫手,媽媽大事小事都和我商量,都聽我的意見,有啥事都得我幫媽媽辦,在媽媽眼裏我這個女兒是最好的。可是我修煉以後,媽媽不是那樣了,也不讓我學法煉功,看我就生氣,說我說得很難聽,聽了真是寒心透骨。我心想一定放下這個求名的心,堅修大法心不動。我和媽媽說,你別罵了,看把你氣壞了,我那兒做得不好你好好說,我下次做好,我學大法多好,身體也好了,也不打人不罵人了,不讓你操心了,不好嗎?媽媽聽了一想,真是這麼回事,也就不罵了。從那以後媽媽依然對我很好。放下這個要名好強的心,真好呀!是師父和法改變了我。

    放下情 對眾生慈悲

    丈夫去世以後,我和兒子相依為命。我整個的情都放在兒子身上,心想你爸爸不在了,媽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寧可媽媽受苦也不會讓你受苦的。我雖然這樣想,可兒子不是這樣想的。兒子是想爸爸不在了,媽媽不能學大法,媽媽學大法受迫害咋辦?所以兒子整天和我打架,不是罵就是說得很難聽。我每天都看不到兒子的笑臉,聽不到兒子的好話。我心想,你爸爸剛走了二十多天,我也很痛苦,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呀!我的心真是像一把刀扎進去一樣痛苦,每天都感覺度日如年,真苦!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堅定地走在修煉的路上,我沒有倒下,我更加信師信法了,有師在我啥也不怕,一定修到底。我每天都在過兒子的關,但在人的層面上對兒子非常善,時常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利用兒子干擾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更加多學法,更加嚴格要求自己,讓兒子看到大法的美好。不管我心裏多苦,表面上讓兒子看到的總是樂呵呵的媽媽。我就聽師父的話,就是對兒子好,每天我都無微不至的關心兒子,讓兒子感覺只有媽媽是最疼他的,只有媽媽對他最好。我在修,兒子在變,如果兒子不這樣對待我,我也放不下對兒子的情,謝謝兒子幫我修煉,謝謝師父的安排!兒子的變化很快,首先兒子讓我在家學法煉功了;我到學法小組學法兒子也不管了,還關心的告訴我早點回家。我到同修家和同修交流回來晚了他也不生氣了;最可喜的是在兒子的支持下我家也成立了學法小組。而在這個過程中,我真的把對兒子的情放下了,有的只是對眾生的慈悲。

    回想起這麼些年的修煉路,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走過來的。我摔過跟頭,在修煉的路上走得磕磕絆絆,但是師父沒有放棄我,最值得慶幸的是跌倒了我能夠爬起來繼續往前走,請師尊放心,弟子一定做好,救度更多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23/153347.html>


    寫給沉迷於電視的同修

    文/長春地區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零八年,我九十多歲的母親住在我家。她不認字,也修煉大法,身體非常好。我幹活走了,擔心她一個人在家悶的慌,就放電視給她看,晚上回來我也陪她看。

    後來我就感到心臟痛,有天晚上疼的很重,躺不下,坐不直。我想甚麼事做錯了,不符合法了,要靜心想想。我靠在床頭閉上眼睛,一下看到電視裏的三個主演,兩個男的一邊一個按著我的兩隻胳膊,女的拿著一支很大的針管連著一條膠管伸向一個很深的黑地方,看不到頭,往我的心上扎針,它一推針時疼的我就抽了,嘴角冒沫子,嚇的我甚麼都忘了,只會喊一句「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那個男主演說:你喊甚麼喊,你喊也白喊,你師父不會管你的,他告訴你不二法門,你不是不聽他的話嗎?你明知道我們不好,你還看,是你求我們來的。你不是說邪黨嗎?我實話告訴你,我們和邪黨就是一夥的,我們就是聽它的,我們就是替邪黨幹這個的,目地就是毀滅人類的,甚麼心臟病、腦出血、腦血栓等等都是我們幹的。人根本不知道,也不會明白,今天沒注意讓你看到了。

    不管它說甚麼,我就是一勁兒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直把它們喊沒了,我才鬆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我好後怕,如果就這樣一下死了,這不是給大法抹黑,破壞大法嗎?

    我知道有些同修們做的很好,講真相、發資料等做的很好,但有的相繼離世了,有一個在街上講真相時倒到地上就不行了。據我知道,好多早走的都看電視,他(她)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走了。

    同修鼓勵我寫出來,我也希望我的經歷能對同修有幫助。雖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這套安排,但是修煉是嚴肅的,我們謹遵師尊「不二法門」[1]的教誨, 「對邪惡網站要不聽、不信、不看」[2]。師父告誡我們:「甚麼東西灌進人的思想裏就存在那了。人是有記憶的。說是記憶,這講起來好像都是觀念而已,其實它是實實在在的物質。人講話的時候,對你講一個甚麼道理的時候,或者是要說服你的時候,「呱呱呱」一個勁往你腦袋裏灌,就真的是向你扔東西。有的人很生氣不斷的反對,就是不斷的在排斥。當然大法弟子對人是有益的,我們講話本著正念,隨著講話吐出來的是蓮花。可是常人在社會中形成的東西沒有甚麼太好的東西,進入人體它就會左右人。人說眼睛看甚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看電視、看電腦,反正是不管甚麼東西你看了就進。人腦子裏、身體裏裝這些不好的東西裝多了,你的行為就受它控制。你講話,你的思維方式,你認識事物的態度,都會受其影響。」[3]懇請同修切記!切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甚麼叫助師正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5/152679.html>


    歸正自己 善待同修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下面是修煉中的兩點體會:

    幫助掉隊的同修

    自從黑窩回來後,想到同修們對我的無私幫助,我也想去幫助掉隊的同修,從而達到整體提高。有這個願望後,師尊就安排一同修找到我去偏遠農村幫助幾名老年同修。自那裏的兩位同修遭綁架後,他們便產生了消極情緒,修煉也變的懈怠,三年多沒與其他同修聯繫。

    面對這樣的現狀,我倆與他們著手組建學法小組,請大法經書、買mp3,每月去四次與他們共同學習師尊的講法,待他們心性有所提高後,啟發他們的正念,去花真相幣、發小冊子和護身符等真相資料。有一次一位八十多歲的同修跟我們說:她去小賣部買東西,店主對旁邊的人說:我的錢上的字咋多啊?旁邊的人好奇的說我看看,就把真相幣上的字念出來了,當時在小賣部的幾個人都聽到了真相。經過幾年的共同學法修心,他們現在也能自己獨立的在學法小組學法了,救度眾生的事也穩步在做。

    二零一二年五月師尊發表了《二十年講法》,學完講法後,對師尊講的:「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當我看到有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就囑咐他們叫沒走出來的那些學員趕快走出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修煉嘛,不是兒戲的;特別是大法弟子,承擔那麼大的歷史使命,這使命中牽扯到無量無計生命的存亡,你說這件事情不大嗎?非常的大。」[1]這一段講法對我的觸動很大,使我悟到了幫掉隊同修是我的責任與使命。因而我就在明慧網上下載了兩封『找回昔日同修』的勸善信,帶上師尊的有關講法和勸善信,與其他同修配合找回掉隊的同修。

    去年我與另一同修去找一個從勞教所回來後不修煉的同修。到她家後,寒暄幾句之後我們開始勸她走回修煉大法的正路上來。當時她的口氣也不善,但我不被她的情緒所動,善意的理解她內心的苦衷,眼睛注視著她,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干擾因素。另一同修與她交流後,我給她念了兩封勸善信,又站在理解她的角度與她談修煉的嚴肅性,越談她的不滿情緒越少。當時雖然是冬天,整個屋子暖融融的,一點也不覺得冷,談著談著她流下了感動的淚水。臨走時我們給她留下大法書。後來她通過學法也與當地的同修有了接觸,從新學法修煉了。

    在參與找回掉隊同修的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悟到:自己必須學好法,向內找,修好自己,用更大的慈悲去對待掉隊的同修,多站在對方的角度理解他們的苦處,不觸動他們的負面思維,從法上啟發他們的修煉信心,才能有好的效果。

    消除間隔

    近期,我在與一位協調同修配合做一些證實法的事時,我感到互相之間有一些不協調的因素在干擾,說話做事都在擰勁,並存有互相指責和埋怨的人心。

    通過向內找,我認識到是我和同修都各自堅持自己,相互指責、缺少圓容與配合,就是在走舊勢力的路才造成這種局面。我們的做法與心態並不是從法上多互相引導、交流與溝通,而是就事論事浮於表面的問題。雖然自己也去掉了一些怨心、指責別人的心,但是我並沒有從事情的表象上真正跳出來,找到問題的根本。

    師尊在法中講到:「可是大家都沒有想一想:我們自己是不是在哪方面做的不對了?其實自己真的明白了、做正了,這些人、這些表現就沒有了,因為不會在大法弟子中出現任何無緣無故的事情,也是不允許的,誰也不敢。」[2]

    對照師尊的講法,我靜下心來認真的思考同修的指責、向內找,發現我還有自卑心,認為我不如她,自我保護的心很強,怕得罪她,遇事負面思維多,才是導致針對我的人心所表現出一些問題的重要原因之一。還有就是缺乏寬大的胸懷,沒站在更高的境界思考問題,並停留在你錯我對的爭論中不向內找,問題出現不知修自己,使自己各種執著心加大,致使影響了與同修之間的配合,也給自己修煉帶來困惑。

    我通過靜心的學法、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深挖自己的執著,開始從一思一念中歸正自己,還找出自己潛意識中存有顯示心、妒忌心、證實自己、愛聽好聽的、不願被別人說、怕被別人瞧不起等人心。我雖然仍有做不好的時候,但我終於能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是放不下「自我」。找到了問題的根源之後,我更深感向內找、修心的美妙。

    最後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呵護;感謝所有給予我幫助的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辦身份證 去怕心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自從我二零零零年進京為大法說真話後,我的身份證就被公安局扣留,期間我從未想到過要辦身份證的事,理由是:我銀行沒有存款、從不外出、不住店、用不著身份證。

    其實背後的原因就是怕,怕和公安局的人打交道,怕見到他們後問這問那,直到二零一三年初,我認識到了這種想法是在掩蓋怕心,為了修去這個怕心,我決定去辦身份證。

    第一次去派出所,說明來意後,管片民警說,現在辦不了,照相的人不在家,以後再說吧,我心裏明知是民警推托,也二話沒說掉頭就走。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自己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行,越怕就越去。

    過了幾天,我第二次去了派出所。管片民警還不給辦,我心裏膽膽突突的問為甚麼,民警說:不為甚麼,你的不能辦。我又走了。回家後,我加大力度發正念、向內找,發現不但有怕心還有爭鬥心、怨恨心。

    第三次我又去了派出所,民警不在,我就在走廊裏走來走去,心裏不停的發正念,心想:今天我不為了辦證,就去你這個怕心,越不願在這個地方呆,就越不走,我非得把民警等回來。要下班時,民警回來了,我又說要辦身份證,民警還是那句話,這次我大聲說:為甚麼不給辦,我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嗎?你這是執法犯法,你這是侵犯公民的人身權利,我告訴你,我來這裏的次數越多,你犯的罪就越大,你不給辦,我找所長去。

    說著,我來到所長的辦公室,其實所長早就聽到我說的話了,所長說:你先回去,我了解一下情況,你明天再來辦吧。

    第二天我又去了,民警很痛快的給我開了證明,辦了身份證。兩個月後取證時,民警說證沒下來,我知道我還有沒修去的怕心、爭鬥心、怨恨心,就一次次的去,一次次的修,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直到八月底,才取回身份證。

    此時我的心也平靜了,怕心沒了。


    丈夫的轉變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一二年大年初二,鄰居家死人放哀樂,我和丈夫說大過年的放哀樂,嗨。他說:那也比你聽那音樂強。我當時沒有守住心性,立刻和他大吵了起來。女兒也從臥室出來與他爸爸理論。我是越說越來氣,最後說了一句,你閉嘴!再說你就要遭惡報了!女兒也說了一句,你別再說了,會遭惡報的。過了一會,我和女兒發現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不一會回自己的臥室不出來了,晚上連晚飯都沒吃。

    第二天一早我剛開門出來,他馬上也從自己的臥室出來了,說:我說錯話了,我昨天不應該說那些不好的話,我遭惡報了。我說怎麼遭惡報了?他說他的頭疼了一宿,我再也不說法輪功不好了。我說你別跟我道歉,你跟我師父道歉吧。我把他拽到師父法像前,他紅頭脹臉的對師父說:李洪志大師,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大法不好了,對不起。

    我說行了,以後注意不要亂說話了。他向師父道歉後沒出幾分鐘就說:我說完頭疼感覺好多了。我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在屋裏自己真的念出聲來。從那以後他很支持我和女兒修煉大法。

    今年六月三十日我和女兒寫了控江狀,七月一日被截留在北京,我和女兒又重新寫了一份,七月五日用郵政小包郵寄走了,三天後妥投。投訴江狀時我沒和丈夫說,因為他一激動就血壓高,而且平時心裏又不擔事,家裏一有事就激動,所以我家一般有甚麼大事小情的我基本不跟他說,怕他心裏吃不消。

    八月十日左右,我地派出所和居委會給我女兒單位打電話,問我家住哪?是不是告江澤民了,我女兒說是。他們問是不是你和你媽一起寫的訴狀,我女兒說是。他們說要來我家,因為我家戶口和我所住的地方不是一個地點,所以他們沒有找到我,這次因為訴江才知道我的電話。我一看派出所警察要來我家了,我必須和丈夫說我和女兒訴江的事了,沒想到丈夫一反常態,笑笑說,來就來唄。

    過了些天,派出所和居委會共四人來我家了解情況,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甚麼時候開始煉的?這時我丈夫居然搬把椅子坐在門口。我說:二零零八年初,我父母相繼去世,我又身患多種疾病,我最嚴重的是心臟病、腦瘤、肝炎、崩漏等。因我母親生前修煉法輪功,這樣我就把我母親生前看過的法輪功的書籍都拿回家了,當時只是想留個紀念,後來我有空就看《轉法輪》,慢慢的我知道我的病是如何得的,我知道人生的意義是甚麼?我知道如何做人了。我開始修煉了。這樣我身體的各種疾病慢慢的都好了。

    這時我丈夫突然對他們說:她原來病的甚麼樣我知道,通過煉法輪功她的病確實都好了,這個我可以作證明。所以她煉法輪功我無話可說。這時他們都沉默了。過了一會派出所的人說,國家不讓煉,說某某某煉法輪功被拘留了等等。居委會的人說讓我信基督、信佛教,他們給我辦居士證等等。我都搖頭。後來他們用女兒的工作來要挾我,說如果他們和女兒單位的領導說孩子煉法輪功,女兒的工作馬上就沒了。我丈夫說我怎麼不知道不讓煉法輪功呢?後來他們說以後不要再告江××了,說完就走了。

    整個過程出乎意料的是我丈夫一直在說正面的話,一直在證實著法輪大法是好的。丈夫在他們走後還說他們都被洗腦了。

    前一陣丈夫發燒了,我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就會好的。他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吃一片藥,一天就退燒。

    在這裏我代表全家的親人要感謝偉大的師父慈悲救度我的全家人,也感謝新唐人電視台和安裝大鍋的所有同修們的努力,丈夫正是因為看了新唐人電視台才慢慢的轉變的,之前我和女兒說甚麼他都聽不進去。剛剛看到新唐人電視台時,他還說反對的話,我們一看,他就進屋了,後來一天看一點、一天看一點(電視在餐廳,他吃完飯刷碗的時間裏能聽到些),再後來有時竟然自己站在電視跟前看了起來,新唐人的節目慢慢洗刷了我丈夫頭腦中的毒素,讓他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明白真相的人,也讓他在關鍵時刻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趙抃敬天愛民

    文/雲浩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趙抃,字閱道,號知非子,北宋衢州西安(今浙江衢州)人,進士及第,官至參知政事,以為人寬厚清正著稱,卒後謚號「清獻」。曾多次出任江西、浙江、四川、福建等地方官,是一位深受百姓愛戴的清官。他平生不治資業,不近聲色,樂善好施,恤貧救人不可勝計,以「一琴一鶴」之清廉聲名遠播。

    《宋史》記載:「(趙)抃長厚清修,日所為事,夜必衣冠露香以告於天」,「人問之,公曰:『吾自少來,晝有所為,夜必拜告於天。不敢告者不敢為也。』」他說從年輕時起就這樣做了,自己白天所做的事情,每夜一定恭敬地拜告上天,若是不敢稟告的事情,他就一定不敢去做。人們稱他是一位表裏如一的真君子。

    趙抃初來虔州(江西贛州)任知州,時虔州大旱,樹葉枯黃,田地乾裂,貢江數月無雨近涸,沿江碼頭舟船阻塞無數,盡皆涸困於淺灘。趙抃於是親率衙門文武官員赴水東嘉濟廟祈雨,虔誠向上蒼祈禱,當夜果然降下瓢潑大雨。貢江、章江、贛江三水一日「清漲七八尺」,虔州數月之旱頓然釋之,百姓們為趙抃建生祠以示紀念。趙抃體恤百姓,簡易為政,重視文教,與虔州通判周敦頤共同創辦了清溪書院等院校,並親自執教,當地民風漸趨淳樸。使當時難於治理的虔州出現了「屬民自耕其田、自得其樂」「歲豐無盜、獄冷無冤」的社會清明景象和繁榮時期。

    趙抃在虔州任職時,看到當時在嶺外做官的一些人,有的因受不慣瘴氣而死,多無法歸葬故鄉,其家小也不能夠返家。他就打造了上百艘船,發公文告知各郡說:「各處有做官的人家,有在任上去世不能歸葬故鄉、其家小不能夠返家的,都由我來幫助辦理。」於是求助者絡繹不絕,趙抃都給他們一艘船,並提供他們路費。

    熙寧年間,吳越一帶發生嚴重旱災。趙抃知任越州,雖未立見飢荒,他已妥善安排救災部署,環環緊扣,周到周全。在救災期間,主持賑濟,早晚操勞,從未稍微懈怠,事無巨細,親自處理,把災荒的災害減到最低程度,使「生者得食,病者得藥,死者得葬」。「是時旱疫,他郡民死者殆半,獨抃所撫循,無失所。」當時因旱災與流行病,其他郡的民眾死亡者大概有一半,只有趙抃所救災的地區,沒有流離失所的情形。對此,曾鞏寫有《越州趙公救災記》,稱讚他:「其施雖在越,其仁足以示天下;其事雖行於一時,其法足以傳後。」

    趙抃曾五次入蜀任職。他首次出任時,看到「蜀地遠民弱,吏恣為不法」,就「禁吏為奸」,防止屬下胡作非為。他以身作則,並到各地巡查,安撫百姓。「其為政,善因俗施設」,他因民眾的需要而設立這些政策,「以寬為治,蜀人安之」,風氣為之一變,沒有人敢作惡,蜀地州郡安然無事。他「崇學校,禮師儒,民有可與與之,獄有可出出之」,重視教育,建書院辦學校,親臨授課,寫下勸學詩篇,如他在《勸學示江原諸生》中寫道:「古人名教在詩書,淺俗頹風好力扶。口誦聖賢皆進士,身為仁義始真儒。」其為學、為人、為官的主張盡在詩中。宋英宗嘉許他說,「趙抃為成都,中和之政也。」

    趙抃每次赴任時,行裝十分簡單,隨身攜帶的東西僅有一張琴和一隻鶴。古琴放在一隻布袋裏,白鶴放在一隻竹簍裏,分兩邊馱在一匹馬上,其他就是兩袖清風。趙抃也以「一琴一鶴」的清廉名垂青史,「一琴一鶴」後來也成為形容廉吏的成語留傳下來。在中國傳統的語境裏,琴比高雅,鶴喻高潔,蘇軾稱讚趙抃「清獻先生無一錢,故應琴鶴是家傳。」宋神宗即位後,對趙抃讚賞說:「聞卿匹馬入蜀,以一琴一鶴自隨,為政簡易,亦稱是乎!」趙抃最後一次出任成都太守時,「蜀人既聞公來,男呼於道,女歡於灶。吏民歡呼,唯恐其去」「所至善治,民思不忘,猶古遺愛」。

    趙抃後任天章閣待制。原先朝廷下令招募鄉兵,過了期限也未能完成招募,主管的官員被判罪的有八百多人。朝廷下詔讓趙抃督辦,趙抃上奏說:「黃河以北地區連年豐收,所以應徵的人少。請求寬限治罪,等待農閒的時候再行招募。」獲罪的官員們都被免罪,而招募鄉兵的事不久也就完成了。

    趙抃任殿中御史時,為人耿介,敢於直言,「彈劾不避權幸,聲稱凜然,京師目為鐵面御史。又稱為『鐵面春風』」。他曾上疏曰:「朝廷事有輕重,體有大小。財利於事為輕,而民心得失為重。」他認為:「小人即使犯了小小的過失,也應當盡力遏制阻絕他;君子不幸有所貽誤,也應當保全愛惜,以成就他的德行。」宰相韓琦稱讚他為「世人標表」。

    中國傳統文化非常注重修身,趙抃入蜀經過青白江時曾詠志說:「吾志如此江清白,雖萬類混淆其中,不少(稍)濁也。」他躬行聖賢之道,每日將所做之事恭敬地拜告於天,而「不敢告者不敢為也」,正是他自律修成的浩然正氣的體現,表明他敬畏上天,敬天道、守良知、持操行,眼中有天地,心中有眾生,民胞物與,仁者愛人。

    反觀當今中共邪黨破壞傳統文化和人們的正信,不讓人敬天信神,不讓人相信善惡有報,使人為滿足個人私慾甚麼都敢幹,「不敢告而敢為」,使各種社會敗象百出。中共無惡不作,特別是對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廣大善良民眾的迫害,使社會道德淪喪,妄想把人拖向墮落的深淵。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中共必遭天譴。現在越來越多的中國大陸民眾認清其邪惡本質,並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此舉順應天道,順應民心,是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源自《宋史》《太上感應篇例證》等)


    訴江信息各地廣傳(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自二零一五年五月,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人們紛紛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投寄訴狀,控告江澤民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造成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綁架、關押、勞教、判刑、洗腦等迫害,他們的家人受到株連。訴江大潮的信息也通過真相條幅、不乾膠、傳單等形式在中國大陸廣為流傳。

    以下是明慧網各地通訊員發來的照片,在河北、東北、內蒙古、湖北、江西、江蘇等地的大街小巷看到的真相標語。

  • 保定市公交站的訴江不乾膠

  • 河北張家口立交橋、街道、菜市等處的真相標語

  • 河北省秦皇島市出現多處真相標語

  • 瀋陽地區的真相標語

  • 遼寧某地的真相標語

  • 吉林市大街小巷的「控告江澤民」粘貼

  • 佳木斯市大街小巷的真相條幅和標語

  • 內蒙古某地多處見到「法輪大法好」和訴江標語

  • 江西省九江地區路邊貼見到訴江不乾膠

  • 湖北省咸寧市溫泉區貼在外面的真相不乾膠

  • 南京市街頭見到訴江標語

  • 保定市公交站的訴江不乾膠


    河北張家口立交橋、街道、菜市等處的真相標語

    自訴江大潮開啟,河北省張家口市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人紛紛參與,將起訴江澤民的訴狀投寄給兩高,同時在市、區、縣主要交通要道、立交橋、街道路口、菜市場等處懸掛真相條幅,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起訴江澤民」的信息告知當地的百姓。


    河北省秦皇島市出現多處真相標語


    瀋陽地區的真相標語


    遼寧某地的真相標語


    吉林市大街小巷的「控告江澤民」粘貼



    佳木斯市大街小巷的真相條幅和標語


    內蒙古某地多處見到「法輪大法好」和訴江標語




    江西省九江地區路邊貼見到訴江不乾膠


    湖北省咸寧市溫泉區貼在外面的真相不乾膠


    南京市街頭見到訴江標語

    南京市街頭人們見到「全球起訴江澤民」、「全球控告江澤民」等真相標語。以無聲的語言告訴迷中的人們,儘管法輪大法蒙冤十六載,修煉人的意志從未動搖。江氏集團的罪惡即將被清算,江澤民即被來自世界各地的人起訴。還法輪大法清白的一天即將來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8/152586.html>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 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徐長虹被非法批捕

  • 遼寧大連法輪功學員宗麗榮正在上訴

  • 浙江麗水縉雲縣法輪功學員胡蘇香被拘留十天

  • 湖北仙桃法輪功學員童冬香9月12日被劫持到武漢板橋洗腦班

  • 山西省代縣國保警察迫害高蟬玲及家人

  • 廣東清遠法輪功學員黃彩雲、何惠玲被綁架

  • 蘭州法輪功學員劉蘭英失蹤多日

  • 河南南陽油田油建旁邊開商店的法輪功學員栗美玉被綁架

  • 武漢華師法輪功學員付玉仙面臨非法審判

  • 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法輪功學員李國華遭騷擾

  • 河北省任丘市法輪功學員趙玉萍於9月8日從廊坊洗腦班回家

  • 河北省景縣法輪功學員崔永芬面臨非法判刑

  • 參與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 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徐長虹被非法批捕

    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徐長虹於9月10日被非法批捕,日前被從洗腦班轉入咸寧市看守所關押。


    遼寧大連法輪功學員宗麗榮正在上訴

    遼寧大連金州法輪功學員宗麗榮,2015年2月10日被警察綁架、抄家,大量的私人物品被洗劫一空,損失慘重。6月初,被金州法院非法庭審,後被宣判四年六個月徒刑。宗麗榮已向大連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


    浙江麗水縉雲縣法輪功學員胡蘇香被拘留十天


    湖北仙桃法輪功學員童冬香9月12日被劫持到武漢板橋洗腦班


    山西省代縣國保警察迫害高蟬玲及家人

    8月27日下午5點多,山西省代縣國保警察在新高鄉園子村書記代眉兔帶領下,闖到法輪功學員高蟬玲家騷擾,高蟬玲沒在家,家中只有她女兒李豔茹和不滿兩歲的小孩,這夥人大喊大叫叫她女兒開門,高蟬玲的女兒問他們要證件,他們不給並砸門、恐嚇、謾罵,僵持了好長時間,嚇得高蟬玲的女兒打110報警,結果派出所說他們沒有出警。

    第二天8月28日上午十一點多,李豔茹帶著不滿兩週歲的孩子去代縣國保大隊找到褚曉燕,問昨天是否是她帶人到家中騷擾,李豔茹要求國保大隊不要再來騷擾,每次來騷擾,李豔茹的父親就會犯病。褚曉燕承認是她帶人去的高蟬玲家。

    因為國保大隊警察曾於2013年12月5日誣陷過高蟬玲,李豔茹擔心再次被國保大隊誣陷,所以用手機將此次對話錄音,被褚曉燕發現後,叫來一群人搶李豔茹的手機,把她懷裏的小孩甩在地上哇哇直哭,還叫李豔茹情緒不要激動。褚曉燕等人搶到手機後,手機設有密碼,褚曉燕等人要求李豔茹將密碼告知她們,李豔茹不告知。

    僵持過程中,褚曉燕等人就威脅李豔茹要對她進行拘留。一高個女人還誣陷李豔茹說手機不是李豔茹的,娃娃也不是她的,對門口圍觀的人說李豔茹鬧事。褚曉燕等人圍著李豔茹威脅、語言攻擊,李豔茹被逼著將錄音文件刪除。褚曉燕等人不相信,李豔茹要把手機留給他們帶孩子離開,他們也不讓,褚曉燕把她辦公室門關上了,讓高個子女人翻看過手機後才讓李豔茹離開。 褚曉燕等人在威脅、恐嚇時,他們自己人沒有錄像;當他們自己人錄像時,就扮演語氣和善、行為有禮,還給小孩倒水、沖奶粉。

    國保大隊: 辦公室0350-5220140
    警察褚曉燕13835032676
    園子村村支書代眉兔13903504403


    廣東清遠法輪功學員黃彩雲、何惠玲被綁架

    9月10日早上,廣東省清遠市警察、610、派出所不法人員闖進法輪功學員黃彩雲、何惠玲家裏抄家。並綁架她們,搜走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籍等。何惠玲開辦的幼兒園被抄得一片狼藉。保險櫃也被撬壞。其它情況不明。


    蘭州法輪功學員劉蘭英失蹤多日

    甘肅省蘭州法輪功學員劉蘭英2015年8月18日早上乘車後至今未回家。在此之前,臨夏路社區人員曾到劉蘭英家中就訴江之事進行騷擾過。


    河南南陽油田油建旁邊開商店的法輪功學員栗美玉被綁架

    9月9日,在河南南陽油田油建旁邊開商店的法輪功學員栗美玉被張店派出所警察抓走。


    武漢華師法輪功學員付玉仙面臨非法審判

    湖北省武漢華中師範大學法輪功學員付玉仙,72歲,2015年5月25日被洪山區馬房山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後被送入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刑事拘留。現面臨非法審判。

    相關責任人信息:
    華中師範大學:027-67868090校長楊宗凱

    洪山區「610」辦:
    電話027-87678117
    主任張祖軍 13100600709
    副主任岳朝霞027-87678116
    穆迪13871505948宅027-87862637

    武漢市洪山區公安局:
    局長黃曉屏027-85394488、13871034227
    政委魯文德 02785394498 宅027-87488366、13317152391
    國保大隊:
    電話027-87666660、027-85393569
    大隊長李宏文027-85394578
    韓玉高13971353450蔡建設13277058619葉某某13100622945姚素芳13669097764
    洪山區馬房山派出所:027-87666692


    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法輪功學員李國華遭騷擾

    金堂縣公安局警察、淮口鎮綜治辦人員、淮口鎮二小學校長塗波,幾次騷擾法輪功學員李國華,以核實是否訴江為由恐嚇她。當李國華質問塗波:我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起訴權,控告江澤民迫害我,有甚麼錯?塗波竟叫嚷:比殺人放火還嚴重!

    金堂縣公安局:028-84920611
    金堂縣淮口鎮綜治辦:028-84915437王某
    金堂縣淮口鎮二小校長塗波15982116800


    河北省任丘市法輪功學員趙玉萍於9月8日從廊坊洗腦班回家


    河北省景縣法輪功學員崔永芬面臨非法判刑

    河北省景縣法輪功學員崔永芬被非法關押於衡水看守所一年多,所聘請的律師近日接到景縣法院的電話,告知將於9月17日在景縣法院開庭。

    主管法庭的副院長為劉洪新、主審法官劉俊傑
    景縣「610」主任鄭建華13383383600宅0318-4226835辦0318-4224612
    劉相廷 景縣政法委書記   辦0318-4319186、13803188611
    李和平 景縣政法委副書記  辦0318-4222192、18632889003
    曹福田 景縣政法委副書記     辦0318- 4222195、18632889008
    吳相飛 景縣副縣長公安局局長   辦0318-4284439、18531803999
    李文濤 景縣法院院長   辦0318-4319169、13931803676
    閆希臣 景縣法院副院長  辦0318-4317101、18632821119
    劉洪新 景縣法院副院長 18632821118辦0318-4317103
    袁謹初,景縣檢察院公訴科科長,公訴人。辦0318-4226363、18632889186
    劉智華,原景縣法院刑庭庭長,辦0318-4317126、18632821189
    劉俊傑,景縣法院法官,迫害孫素英、劉西衛的直接責任人,崔永芬開庭時的審判長,18632821185
    王正春,女,景縣法院法官,王正春的丈夫陳健壯在公安局上班,手機13313087898
    乜鳳凱,景縣法院法官,13313087898 15610810066乜鳳凱兒子乜磊,在阜城政府辦公室上班。
    乜鳳凱的內弟王強,景縣檢察院副檢察長,辦0318-4223550 手機18632889155、15610810066
    張慶昌,景縣公安局副局長,主抓迫害法輪功,手機13383686166宅0318-4223231
    李桂生,景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辦0318- 4318028、15003181110
    曹光,景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18531805693
    曹光妻子於麗,景縣計生局上班、15610866096


    參與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綁架山東青州王義俊、陳明章、趙子明、姚文榮、周世華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青州市郵政編號:262500 電話區號:0536
    青州市公安局地址:青州市范公亭東路3789號
    青州市610辦公室:3822610
    青州市公安局局長:羅相賢 3853901 18678077301 13963650099
    青州市公安局分管副局長:王成民 3853905 186780070005 15953653878
    青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左恆發 3853935 18678070020 15953665166
    楊海峰 3293089 18678070598
    譚坊鎮派出所
    孫 浩 3293592 18678070056 15963638188
    顧連剛 3293589 18678071057
    郭 棟 18678071058
    王文強 18678071056
    堅洪利 18678071063
    李偉勝 18615089575
    祝正耀 3293593 18678071060
    姜東光 18678071048
    王永波 3293594 18615089570
    王成光 3293590 18678071051
    崔勝智 3293594 18678071139
    張明霞 18615089569
    李 江 18615089576 18753619387
    青州市看守所
    所長韓桓亮 3293298 1867807002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2/153047.html>


    明慧地方期刊(通化市、德州市、朝陽市、河北省、撫順市、衡水市、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七台河市)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5-09-14&end_date=2015-09-14


    中秋賀卡2款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73232


    真相傳單:三退與平安(第224期)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73231


    天音淨樂(第387集) 【陽光下遇見你】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6617.html


    明慧廣播:正法修煉交流選編(128)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661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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