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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志 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 |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自五月以來,全國各地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依法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其中湖北省黃岡市已經有一千二百二十三位法輪功學員向最高檢察院、法院遞交了《刑事控告書》,要求「兩高」追查並審判罪行累累的江澤民。僅上一週,七月二十五日到七月三十一日,又有一百八十九人控告了江澤民。
江澤民以個人意志,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控制媒體誣陷、造謠、煽動中國人仇恨法輪功,將所有人的利益與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捆綁起來,致使那些喪失良知、失去理智的人在利益的驅使下,參與迫害。江在全國系統性的對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人性政策。普遍的對大法弟子實施判刑、勞教、遭受酷刑,使億萬大法弟子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
十六年來,這些迫害法輪功的事實,包括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在中國大陸一直被江氏集團極力掩蓋著。現在,在湖北省黃岡市一千二百餘法輪功學員的控告書中,每位法輪功學員都描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事實,和發生在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遭受江澤民集團迫害的事實,這是最高檢察院依法對江澤民的犯罪行為予以立案偵查的確鑿證據。
湖北省黃岡市龔菊生,男,現年七十五歲,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晚,劉河鎮派出所警察和村幹部,未出示任何證件,闖入他家,非法搜查,強行將學煉法輪功的書籍、器材和畫像拿走,強行將他押到鎮派出所捆綁、吊打。龔菊生在控告書中說:「(他們)用繩子把我綁在一大桌子上,全身脫光,幾個警察用竹條、竹片狠狠抽打我,我遍體鱗傷,血流如注。隨後,以不講真相資料來源和不表態不煉功為藉口,用繩索將我捆住吊起兩米多高,又突然放下,摔在地上,連續多次,接著用竹片和棍棒猛打,打得我死去活來。最後休克了,人事不知。屁股已被打爛,每天坐在角鋼上,不准動,身上衣服和肉粘在一起,使我痛不欲生。」
湖北省麻城市董傳霞,四十七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在北京被海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她在控告書中說:「在被所謂的審訊中,我被一男性警察毒打,被其電棍從椅子上電到地上,我無法形容當時的恐懼、痛苦和無助,我被強大的電流電得在地上翻滾,這一惡警為了不讓我滾動,竟然騎坐在我的身上,猛電我頭部、頸部、手和全身,並揚言準備將電棍伸進我的衣服,情急之下,被我呼救制止,方才住手。那次,我頭髮被電焦,頭皮和脖子皮膚大多被電紅、電焦,並導致小便失禁。
每每陳述和回憶起那些儘管已過去十幾年的事,心底的陰影和恐懼還總是揮之不去,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那些摧殘,很難讓人置信那些事情會發生在江澤民揚言的『人權最好時期』,而且就發生在中華泱泱大國的首都北京。」
湖北省黃岡市楊淑芬,五十二歲,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楊淑芬被非法關押到武漢女子監獄,她在控告書中說:「二零一零年,惡警劉健鷹調到七監區一分監區任指導員,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長期罰站,白天在車間生產,晚上從六點左右一直罰站到凌晨四點,強行看、聽污衊大法的書、光盤;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相互接觸(隔離距離最少一米),更不準講話,也不准刑事犯與我們講話。」
湖北省浠水縣楊細陽,九十七歲,老人的兒子張新子老實、本份,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留近一年,勞教一年,判刑七年,受盡折磨、毆打、酷刑,至今仍未出獄,家裏的經濟來源斷絕。她說:「我親眼看到這些年來兒子修煉法輪大法後,從一個體弱多病、惡習纏身的人煉功後變成了一個處處嚴格要求自己事事能為別人著想的好人,現在我已是風燭殘年,人世的辛酸與苦難早已嘗遍,唯一的願望是兒孫過的安好,可是兒子沒做壞事卻無端被判刑,讓我的精神支柱徹底崩塌,為此我已經哭瞎了雙眼,但是我還是每天在門口盼啊盼啊,等啊等啊,一定要等到我那孝順的兒子重歸自由,回到我的身邊;一定要等到迫害良善的惡人被繩之以法,遭到正義的審判。」
湖北省武穴市周光雄,七十五歲,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周光雄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三年。五月十日,由看守所送到武漢洪山分配站,十七日分到武漢漢陽琴斷口十七監區十七中隊,酷刑折磨,利用犯人把他右大腿摔脫節不能動,包夾犯人把他拖到醫院,醫生查看說:年紀太大了,不好接治,返回監室,疼痛使周光雄滿身大汗,全身衣服和被絮都濕透了,受盡煎熬折磨十個月餘。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周光雄被轉到沙洋范家台監獄三監區七分監區。三個犯人兩個警察五個包夾迫害大法弟子周光雄,用各種花招,有一次五人配合將周光雄扯到醫院打,下毒藥,一連三月,周光雄受到傷害,耳朵被牢頭打聾,聽不到一點聲音,到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非法刑期滿,才回家。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日前,山東鄒城市四十五位曾遭受江澤民集團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通過郵政快遞給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寄出刑事控告狀,要求對元凶江澤民提起公訴,將其繩之以法,要求追究其刑事責任、經濟和精神賠償責任。
這些法輪功學員來自社會各個階層,但他們的共同點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綁架、抄家,在非法關押中,被電擊、各種酷刑、性侵犯等迫害,下面僅舉幾例。
一、法輪功學員謝素英被四個電棍同時電擊
謝素英,七十四歲,在她的控告書中說:「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到山東省淄博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期間,我受到了殘酷的折磨。一是電刑,用電棍電我的嘴、手和腳,甚至把我綁在椅子上,用四個電棍同時電手和腳,一電就是十五分鐘。二是,把我手腳四肢拉開分別綁住。」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
二、法輪功學員鄭雲被性侵犯
鄭雲,六十四歲,在她的控告書中說:「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我被鄒城千泉派出所非法抓捕並送到鄒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八天。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我被兗礦地質公司保衛科和「六一零」人員送濟南洗腦班非法關押十天。在鄒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有一天夜裏,我被警察唆使的女人販子、毒販子、賣淫女等性侵犯。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至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被警察欺騙勒索二萬元人民幣。」
三、法輪功學員秦臻遭「坐板凳」酷刑和大量奴工勞動
二零零七年二月七日,我因修煉法輪功被濟東分局綁架到單位保衛科非法審訊。二月九日,被綁架到鄒城看守所。在看守所的三十七天,二月二十一日至三月十七日,我被迫和其他人參加所謂「勞動」,勞動內容是剝蒜,把大蒜的蒜皮剝掉,剝成一個一個的蒜瓣,每天工作量很大,往往要到第二天凌晨,才能完成任務,時間長了,兩個手的手指和手指甲很疼,身體消耗很大、很疲憊,食物很差,晚上在一個通鋪上休息,因為人多、前頭的幾個「老大」佔的地方大,到後面幾乎躺不下,就是側著身子也很擠。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我被非法關押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期間,警察採取「坐板凳」的方式體罰虐待,要求我面對著牆坐在一個普通的小板凳上,坐姿要很端正,兩個小腿要與地面垂直,雙手放在膝蓋上,腰和背要挺直,從晚上九點到晚上十二點,第二天還要參加勞動,時間長了渾身難受,屁股很疼,坐破又結成了疤。這樣持續了一個月。裏面的警察把這種虐待方式叫「面壁」或者叫「坐板凳」。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 |
我還被迫參加八大隊的奴工勞動,有:手工纏線圈、製作編織袋、肩扛運送編織袋;手工給電機纏線、加工電機;手工給陶瓷杯子用膠粘上一粒一粒的裝飾品;加工聖誕節用品;包裝鉛筆;打掃清潔廁所等等。
四、法輪功學員賈繁英遭監聽、恐嚇
賈繁英,五十三歲,她在控告書中陳述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打壓法輪功後,我就害怕不敢煉了,以前煉功好了的疾病又從新找到身上來了,我每天在痛苦中煎熬著,十分懷念當年集體學法煉功的美好時光。自二零零九年我又回到法輪大法中來,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轉,灰暗的苦瓜臉也變成了白裏透紅的笑臉,我把法輪大法帶給我的美好告訴更多的人,讓大家一起分享我的快樂。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號,被聽信江澤民造謠宣傳欺騙了的人惡告。我被城前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又被非法拘留了我一個星期。
二零一三年十月七號,我又被鐵西派出所警察綁架在鄒城市拘留所一天一夜,不給吃,不給喝,還讓按手印、手紋。第二天把我非法關押到鄒城市看守所,在裏面被迫害十天,吃的是黑饅頭、白水煮白菜、強迫幹活。
放回家後,還繼續對我及家人迫害,因我沒有工作,就叫我丈夫所工作的兗礦機廠扣他的工資,第一次扣三千元,第二次又勒索三千元,還威脅我說:再煉法輪功就送你去濟南勞改,永遠不讓你出來。他們還聯合兗礦集團保衛處六一零、機廠保衛科科長等人來我家非法抄家,平時對我本人監視,家裏的電話被監聽。我只為做個好人,有個好身體,便失去了一個真正人的自由。
我要起訴江澤民,我們成天生活在恐怖、驚嚇、不安的日子裏,控告他對我及家人的迫害,起訴他知法犯法,隨意欺壓老百姓。」
五、法輪功學員牛維芬的老伴在驚嚇中離世
七十四歲的牛維芬在她的控告書中陳述道:「修煉前我本人身體很弱,經常感冒、腸胃炎、胃下垂、胃疼起來簡直受不了,常常幾天不能吃不能喝,真是遭罪啊。後來看到老伴煉法輪功身體變化很大,我也開始煉,我也一切病症全好了!我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一切,告訴人們我們從法輪大法中得到的美好。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去鄒城市城前鎮趕集,被聽信江澤民造謠宣傳欺騙了的人誣告。我被城前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從中午十一點多直到半夜十一點多才放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去菜市場買菜,回來的路上,莫名其妙的被站東派出所再次綁架,我都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八、九個小時不給一口水喝,更不給一口飯吃,還不斷的威脅我,給我照相、驗血、按指紋。
自這次我被綁架後,當天中午,老伴被嚇的一口飯也沒吃,精神恍惚。三天後,即二零一四年元月一號,派出所又打來電話脅迫我去簽字,並揚言:我要不去簽字,就把警車開到家門口讓我全家難看。八十一歲的老伴在惡警的威脅、驚嚇中,於當晚十點左右就含冤離世了。
江澤民迫害十六年來,我的家庭環境就被處保衛科派人監視起來:電話被監聽、有事無事找你所謂的談話、還無故來家抄家,翻箱倒櫃的。
起訴江澤民,控告江澤民,是江魔頭迫害了我及家人。我全家人整天生活在恐怖、恐嚇、不安的環境裏。我的老伴─--大家公認的一位善良老人,在江澤民的非法打壓迫害中過早的離世了。我要為我的全家人討還公道,不清除江魔頭所犯下的罪過,我們老百姓沒法過好日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5/1520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白銀市法輪功學員趙賢六因為修煉「真、善、忍」,遭江澤民集團和中共迫害,曾被非法拘留六次、勞教一次、抄家一次,被無理開除公職,十六年來,趙賢六的身體、精神及經濟上遭受了極大的折磨和損失。近日,趙賢六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控告首犯江澤民,要求「兩高」對江澤民繩之以法。
趙賢六,男,四十七週歲,原係甘肅省靖遠礦務局機械制修廠機械技術員,自一九九五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前所患的胃病、手術後遺症、關節炎不治而癒,從此活的開心快樂,更重要的是,他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和目的,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不再斤斤計較,不再貪圖便宜,不再罵人說髒話,生活中充滿陽光、充實和坦誠。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學員後,趙賢六的生活發生了巨大變化。在他的《刑事控告書》中,趙賢六自述了自己遭受江澤民集團和中共迫害的事實。
我的艱辛上訪之路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八日,我第一次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到北京時已經是二月十九日的晚上,到達天安門廣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我不知道去哪裏上訪,就走向天安門巡邏的警車,告訴車上的警察,我是法輪功學員,到北京是為法輪功上訪的。警車就把我拉進天安門公安分局,做完筆錄後,我詢問哪裏是國務院上訪的地方,警察告知我國務院信訪辦的地址後,就把我放了出來。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第二次上北京踏上為大法上訪之路。六月二十六日,我去了信訪局上訪,進入信訪局後,做了簡單的登記,就把我和其他為大法來上訪的人截留在信訪局。中午時分就把我們用公交車拉到了石景山體育館。石景山體育館派出所的警察為了詢問我的籍貫,一上來就左右開弓,使勁的抽了我六個大嘴巴。
到了晚上,警察們把沒有報姓名和籍貫的大法弟子分到各個派出所進行審訊,我被分到體育路派出所。警察盤問了三天,我們幾個都沒有說。六月三十日下午,警察把我送到了崇文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警察欺騙,說出了籍貫。七月一日,我被劫持到當地駐京辦。到駐京辦後,我借上廁所的機會從二樓跳下來,再次踏上去天安門的路,由於身上的錢全被駐京辦的工作人員沒收,只好步行去天安門廣場。
走到夜裏十二點多實在太累,便在街上的休閒凳子上睡著了,結果因我是法輪功學員,就被聯防人員帶到了建國門派出所,在派出所又被審訊,審訊時,派出所教導員用裝水的水瓶砸我的頭,往我的身上灌水,逼我下跪、鑽桌子底下,我拒絕回答、拒絕配合,他們就把我關在三平米的黑屋子裏一整天,不給吃也不給喝,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後,警察們開車把我扔到了很遠的郊區。
於是,我又一路詢問到天安門的路。七月三日早上十點多,我又到了天安門廣場。一到廣場,我剛在旗桿下盤腿坐了下來,不到兩分鐘,警察便把我拎起來,趕到警車上,隨後劫持到天安門分局的後院關押起來。
到了下午四、五點的時候,警察暴力把我們趕上公交車帶走,我被非法押到前門派出所。隨後,我們又被劫持到崇文看守所。由於我前兩天才從駐京辦跑出來,所以又很快被認出來,並被帶到了白銀市駐京辦,白銀來的警察就把我銬在一張長條椅上,我用絕食進行反迫害。絕食到第六天的時候,我們單位派人把我接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第三次走到天安門廣場上證實大法。我被警察用警棍打翻在地,暈死過去,甦醒過來後,滿頭是血,頭像裂開般的疼痛。到了下午,大家被趕上大轎子車,分流到不同的看守所。我被拉到了懷柔看守所。一下車,一個警察問我的名字,當我報出:「大法弟子」時,站在旁邊的犯人沒命的抽我二十多個嘴巴,打的我眼冒金花,隨後被放到犯人的放風場凍著。
到了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一個警察拿著電警棍,直接對我進行電擊。起初是電雙腿,接著電兩個胳膊,再後來是一個指縫一個指縫的電,最後是電脖子。就在電脖子的時候,我被電的不省人事,摔倒在地。清醒後,我就抱定一念:不放我出去,我就拒絕睜開眼睛。警察一看把我電倒了,就叫來看守所的醫生,醫生對我是既掐人中,又用針扎我的合谷、人中、指甲縫等處,反反復復的扎針沒有讓我睜眼後,醫生讓犯人把我的衣服脫掉,企圖把我凍醒。無效後,警察們把我拉到懷柔公安醫院。到了醫院,檢查結束後,他們就用氨氣熏我。第一次,他們僅僅是讓我把氨氣吸進去。第二次,警察讓犯人把氨氣的瓶口對著我的嘴,而且使勁摁住不讓漏氣,同時用手捏住鼻子不讓出氣,直接吸氨氣,一分鐘後才放開。後來,警察還想再這樣重複,一個大夫說:不能再這樣搞,時間長會中毒的。就這樣,我又被帶回懷柔看守所。剛一進看守所的值班室,一個警察用高壓警棍電我兩次,每次電的整個身體都彈起來。隨後,我又被送回牢房。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看守所怕承擔責任,從外面請了一個中醫名家,對我進行扎針,該名醫用九根針分別扎在我的合谷、人中、足三里、湧泉等穴位處,不停的彈、轉、搓,想把我用中醫的扎針弄醒來。扎針無效後,牢頭直接把燃著的煙頭摁到我的臉上。到了晚上,一個張姓的警察,讓犯人把我抬到值班室,同時讓兩個犯人扶著我靠牆邊坐著。該警察拿起電棍對我進行了瘋狂的電擊,從腳心、小腿、大腿、大腿根部到身上,一遍一遍的電擊,最後電擊嘴唇。張警察電累了,就吸根煙,完了接著電。
電的過程中,張姓警察以為電棍沒有電了,就對著空中放電,結果仍然發出恐怖的「劈劈啪啪」放電聲,於是他就接著電,電到最後,整個房間充滿了燒焦雞毛的腥臭味,張姓警察還用手撐開我的眼皮,對著眼睛放電恐嚇。看守所看我再關下去,會出人命,就把我釋放。
西果園看守所:脖子肉被燙熟、重鐐、灌食
回到蘭州後,我去看望一位法輪功學員朋友,從他家出來後我被蘭州市公安局綁架。晚上,被送進惡名昭著的西果園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迫害,警察指使牢頭強行給我灌食,我拒絕後,牢頭一拳打在我的太陽穴上,當時我就昏死過去,牢頭把我的脖子放在滾燙的暖氣片上,我的脖子上的一大片肉被燙熟,至今留有傷痕。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甦醒後,我被強制戴上三十六斤重的腳鐐和手銬,同時用八號鐵絲把腳鐐和手銬連接起來,讓我的腰弓成九十度,謂之:「前穿」。白天、黑夜,我戴著械具躺在床上,左右各有四個嫌疑犯人坐在旁邊,三班倒的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而且,每天要給我鼻飼灌食三次,包括灌濃鹽水。
就這樣,被非法關押在西果園看守所四十五天(期間身體狀況極度惡化時,住監獄醫院十多天),其中還被綁在死人床上,連小便都在床上,直接尿到褲子裏,靠著體溫把濕的褲子及褥子捂乾,乾了又濕,濕了又乾;最後,我被非法勞教我一年。
甘肅第一勞教所:野蠻灌食、背銬、延期等
我被送到甘肅第一勞教所後,由於我的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於是,單位公安處的警察把我送進白銀市平川拘留所,在這裏又把我非法關押近四十天,我被逼絕食五天後,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我再次被單位公安處綁架,並被再次送進甘肅第一勞教所。在勞教所的一年多,我被非法關禁閉兩次,每次都是十天。一次是背銬在鐵床邊十天,站不起來,蹲不下去,只有在去醫院灌食的時候,才解開背銬。灌食時,不僅要承受鼻飼的痛苦,還要遭受注射毒劑的痛苦,比如身體內像火一般的灼燒。另一次是吊銬在高低床中間十天,直不起身子,坐不下去,痛苦不堪,不僅如此每天還要承受被鼻飼灌食的痛苦,為了增加痛苦,醫護人員沒有拔鼻飼管子,直接用膠布固定在額頭,也是苦不堪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
非法勞教到期後,勞教所藉口我絕食抗議迫害,又給我非法加長迫害八十一天 ,非法剝奪我的自由八十一天,直到二零零二年五月六日才恢復自由身。同時,我的公職被非法開除。
上海長寧看守所:腳鐐和手銬、灌食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凌晨二點半,上海長寧國保、特警以及當地片警十多人非法撬開我家門,非法闖入我家,嚇得兩位八十多的老人(我母親及我丈母娘)戰戰兢兢,把我再次綁架,警察多人把我打倒在地,四個人強行暴力把我抬到車上,並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電腦、手機、打印機、書籍、資料、現金等被非法抄走,有些東西至今未歸還。
當天在長寧國保審訊室,我出現了心臟驟停的休克狀態。警察不顧我的身體情況,直接送進長寧看守所。在看守所警察又給我戴上腳鐐和手銬,並用另一隻手銬把手銬和腳鐐連接起來,也就是「前穿」。我絕食反抗非法迫害,看守所的獄醫給我鼻飼灌食兩次。每次灌食時,獄警把我用手銬銬在特製的椅子上,雙腳和兩隻胳膊分別銬住,頭部由兩個嫌疑犯摁住動不了。同時要對著看守所的監室,給監管人員現場直播,達到威懾其他人的目的。當我喊:「法輪大法好!」時,警察就用毛巾堵住我的嘴。
上海監獄總醫院:「死人床」、灌食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十一月五日,我被送進上海監獄總醫院,檢查完畢後,獄警命令犯人把我直接綁在「死人床」上,兩隻腳和兩隻手分別綁在鐵床上,頭部也固定在鐵床上,大小便也不放開,整天躺在床上沒有辦法動彈。同時,每天要被鼻飼灌食六次、七次,每天被強制輸液體六至七瓶,其中所加的藥物無從得知。
十一月二十七日,身體極差的我被釋放回家。我在私企做高管的工作也再次失去,同時,身體出現嚴重的對溫差不適應,一旦出現溫差變化時,就會出現打噴嚏、流鼻涕、怕冷、身體哆嗦的症狀。
追究首犯江澤民的法律責任
作為千千萬萬名善良和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員,我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就蒙受十六年的不白之冤,慘遭一個小丑江澤民操控國家機器、打著法律的幌子實施的暴力迫害,這是天理、法律和人心所不允許的。因此,起訴罪惡之首江澤民,將法網向這個犯下滔天罪行的惡首收緊,是讓法庭回歸正義、讓善惡有報的天理在人間再現的正義之舉,順天意,應人心!
請檢察官們本著正義和良知,懲惡揚善,對造成我嚴重傷害的元凶江澤民依法提起公訴,要求對被控告人江澤民依法嚴懲,同時徹底清除江澤民以國家、政府的名義對法輪功所做出的一切不公正定論、規定、禁令、限制和影響;立即全部釋放仍然非法被關、被拘、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廊坊市大廠回族自治縣「國家級優秀教師」、「河北省勞動模範」、原政府縣誌辦公室副主任兼縣誌主編劉力,2015年6月12日控告江澤民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給他本人與家庭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妻子含冤離世。
根據刑法規定,江澤民犯下了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濫用職權罪、誹謗罪、侵佔罪、非法侵入住宅罪等罪刑。因此,劉力申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及其它相關責任。
下面是劉力在控告狀中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我1977年畢業於廊坊師專,先後任大廠縣陳府中學和大廠縣師範學校的語文教師。後調到大廠縣政府任縣誌辦公室副主任兼縣誌主編。期間我於1981年被評為「河北省勞動模範」;1983年被評為「國家級優秀教師」;1991年被評為「河北省修志先進工作者」。
我患胃病二十多年,多方求醫無效,長期帶病工作,飽受病痛煎熬。1996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讀了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使我明白了如何做好人的道理,並以此法理為準則要求自己,修心煉體,不但多年的胃病徹底痊癒,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昇華,受益匪淺,無以言表。
自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群體的殘酷迫害,使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遭受到了家破人亡的滅頂之災。事實如下:
1999年7月19日早晨,由政府工作人員從煉功點把我帶走,從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人身自由,被非法關押在單位辦公室,三天後(21日),我被大廠縣監察局長劉士忠等綁架到縣招待所非法關押,期間縣紀委書記左金富向我施加壓力並限制我人身自由12天。
因我堅持信仰,2000年8月在縣政法委操控下,被縣「610辦公室」和縣公安局非法拘留,四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2000年8月22日至2001年8月22日),同時我被撤銷行政職務、降兩級工資。
在廊坊萬莊勞教所期間受盡了非人的奴役生活,每天強制做奴工二十個小時,寒冬季節,經常在勞教所院內挑豆子,沒有任何取暖設施,經常要扛一百多斤重的麻袋,吃的是發霉的窩頭,喝的是帶著樹葉和泥沙的菜湯,每天睡眠不足4小時。沒有任何洗浴設備,手腳長滿黑皴如同樹皮,身上長滿蝨子。吃、喝、拉、撒同在一室,真是吃的豬狗食,幹的牛馬活,其惡劣程度超出常人想像。由於如此非人性的奴役,我不但失去了做人的基本尊嚴,並承受了精神上和身體上的巨大壓力,致使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2001年9月12日我又被大廠縣「610辦公室」、公安局綁架到北京市通州區大營「洗腦班」進行迫害。不但單獨關押還整天強制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且不讓出房間半步。
2003年8月我再次被大廠縣「610辦公室」、公安局綁架到縣看守所關押27天,後又被轉到廊坊「洗腦班」進行強行轉化和洗腦迫害,期間單獨非法關押一個月。
我妻子王鳳榮(原大廠縣科技局職工)於1997年修煉法輪功,當時她患有的多種疾病,修煉後都不治自癒。2000年8月22日下午,我妻子正在單位上班。大廠縣公安局惡警馬岩帶人將我妻子強行綁架到公安局。當天晚上被馬岩銬在公安局院內的水泥樁上三個多小時,不但任蚊蟲叮咬,同時還遭到縣公安局惡警陳某某面對面撒尿的流氓式侮辱,尿水濺濕了我妻子的衣服。第二天(8月23日)縣紀委夥同縣公安局又將她轉到縣招待所非法關押。由於我妻子不放棄信仰,遭到縣監察局劉士忠,縣「610」楊廣通,縣紀委景全來、劉書雲四人輪番的惡語攻擊達十天之久。同時紀委通過我妻子單位從本人工資中敲詐所謂食宿費2000元,敲詐所謂取保候審金3000元。(附有大廠縣公安局收據一張和縣紀委的白條三張為證)事後又降兩級工資。
2001年10月我妻子又被縣「610」、公安局強行送縣河西營「洗腦班」非法拘禁並進行強行洗腦迫害10天。
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大廠縣「610」、公安局劉春光、何鳳成等在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頻繁侵入我家宅騷擾。由於身體和精神遭到嚴重迫害,我妻子出現肝病症狀,於2007年12月含冤離世。
望中國最高檢察院的檢察官們能就此了解真相、彰善癉惡、還公道於民,揚法威於天下。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 湖南省懷化市新晃縣醫院主管護師彭庭姞,控告江澤民,請求最高檢察院,將被告人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主要成員抓捕歸案,追查其全部法律責任,並按賠償法第26條、27條賠償被迫害者的精神和經濟損失。
72歲的彭庭姞老太太2002年開始被流離失所,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丈夫所在單位長期追蹤監控、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
下面是彭庭姞陳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我和丈夫姚湘如於1997年喜得大法,按「真、善、忍」,的原則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善良的人、改掉很多不好的東西,如好勝心、爭鬥心、私心等等,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到問題要為別人著想,使自己的思想境界不斷得到提高和昇華,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特別是在以前我患了心臟病心律不齊,服藥無效,經過學大法煉功後,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丈夫原來脾氣不好,修煉後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大法既能淨化心靈,又能祛病健身,這樣的高德大法,那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1999年6月,江澤民下令成立了一個法外機構──「610辦公室」,此機構成為江澤民親自監督、指揮迫害法輪功的工具。1999年7月以來,在被控告人江澤民的口頭密令,授意指揮下,各級「610辦公室」操縱各級機構系統性地對數以千萬計法輪功學員實行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政策。十多年來,經核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超過三千多人,至少6000人被非法判刑,超過十萬人被非法勞教,強迫勞動,數千名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眾多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各地」610辦公室」或政府、企業設立的「洗腦班」進行邪惡的「轉化」(以暴力、虐待為手段,強制改變對法輪功的信仰)遭受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人還受到政府官員經濟上的敲詐和勒索,被迫失業,失學,離婚或流離失所等。
控告人被迫害基本情況
長期迫害,致使我們全家、還有本單位的幾位修煉者被非法剝奪了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和人身自由,集中到單位洗腦班,沒收了我們所有的大法書籍,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和煉功磁帶,並逼迫寫保證書,不上北京,不上訪,不煉法輪功等等不法限制。
單位還派人兩個一組來監視我們,外出要經同意等不法要求。過年前也要把我們叫去洗腦。平時經常來喊去開會,被我丈夫直言謝絕。我的同修被騙去開會馬上就被拘留了。以上事實是被告人江澤民違法了《憲法》第三十六條,侵犯公民信仰自由權,違反了第三十五條侵犯公民言論自由權,違反了第三十七條侵犯公民的人身自由權。
2000年正月初五,丈夫和十幾位大法學員到外面老地方集體煉功,當時被縣國保大隊長吳祖坤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其中一位十九歲的大法學員因不肯下跪而被吳祖坤用火鉗擊打背部,致使其吐血。縣610副主任曾竹青對一名女大法學員無故打了一個大耳光,在拘留所受盡凌辱和虐待。以上事實是被告人江澤民觸犯了《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罪,和《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罪。
因2000年集體在外煉功被非法關押15天,當時國保大隊長吳祖坤不知羞恥的搜走了我丈夫衣袋裏的私人財產七元多人民幣進入了他的腰包。放人時要交給吳祖坤伙食費260元,沒打任何收據。縣610副主任曾竹青交罰款費貳千元不肯打收據,同時,還要我們交押金費貳千元(現有發票作證)一共是交了肆千元,否則不肯放人。至今16年了,曾竹青藉口說我家搜出書來了,不肯退還。以上事實是江澤民觸犯了《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條敲詐勒索罪。
2000年中警察兩次非法抄我們的家。縣610認為那次集體煉功是我丈夫組織的(因他學歷高,有兩個大學學歷)所以縣610和我單位把我丈夫列為迫害的特別重點對像。其中一次是城鎮派出所所長彭龍雲帶三男一女來抄家,都是穿便衣,拿了一張甚麼證要我們簽字,證上只見三個人的名字,但是來了四個人。我們不肯簽,後來在逼迫下簽了。搜走了我們的大法書,搜走了一卷師父講法錄音磁帶,還搶走了師父的小法像三張,搜走了我丈夫的日記,其內容是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的情況記錄,因為日記內記錄了他們警察的違法行為。第二次也是穿著便衣四個人,其中一人是610副主任曾竹青,其他三人不認識,沒有任何手續,闖進我們的家。那個610的曾竹青把我們家的專業書籍翻個遍,一本一本的看,十分細緻,想找到他們要的,最後搜走一卷煉功磁帶,其它甚麼也沒搜到。他們是想找到綁架人的藉口,但未能得逞。以上事實是被告人江澤民觸犯了《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條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
縣610及我單位想長期控制和監視我們。我是外地人,為了避開我縣610及單位的干擾和迫害,2002年我們就開始流離失所,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我們離開了,可他們給兒子帶來了麻煩,三天兩頭這個領導、那個幹部、那個610不停地來找我兒子要我們的地址和電話號碼(當時無手機)來騷擾不知多少次,五個人換著來騷擾追問、均無果。最後他們在我女兒那裏得了我弟弟的電話號碼,結果我所在單位書記龍君和就經常打電話去騷擾我弟弟。
我父親原在國民黨時期為了養家糊口做過事,共產黨來了就使他坐了八年牢,吃盡了苦頭,後來連話都不敢說了。母親在文化革命中無故地坐了共產黨的牢,受盡人格侮辱,他們被共產黨迫害怕了,因此,共產黨不承認的東西他們就不敢接受,所以就反對我們煉法輪功,加上電視造假毒害宣傳,受了矇蔽,於是我單位打來電話使他們對我們牢騷滿腹,我弟弟知道了我縣610又與他地610互相勾結,就認為他們在人前抬不起頭,丟了他們的面子,造成他們對聽真相反感增大。這就是共產黨江澤民造成毒害世人的罪惡。
我丈夫所在單位長期追蹤監控、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以上事實是被告人江澤民觸犯了《刑法》第三百九十七條濫用職權罪。
2014年10月9日,大約上午九點多鐘,我和同修上街講真相救人,被人惡告,110警察用車綁架我們帶到新晃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在這裏被剝奪了人身自由。搜走了我們的真相資料,搶走我的手機去查看(查不到任何東西)並向我們進行盤問和記筆錄,照相,我們不配合。一直到下午大約六點才回家。當然在這過程中,我們不斷地給那些警察講真相,希望他們也有好的未來。
以上事實是被告人江澤民觸犯了《刑法》第一百三十九條綁架罪。
起訴江澤民,將他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結束這場已持續16年的民族浩劫,懲惡揚善,匡扶正義,挽救世人,還正義公道於中華大地,是民心所向,大勢所趨。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省報導)河南省濮陽市中原油田測井職工法輪功學員李江修,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由一個江湖義氣之人,成為一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卻兩次被許昌勞教所酷刑迫害。近日,李江修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法院遞交《刑事控告書》,狀告首惡江澤民,要求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李江修在他的《刑事控告書》書中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和遭受江氏集團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修煉前,我是一個講江湖義氣的人,曾一度想去廣東買(AK-47)槍,為朋友報仇,經常打架,今天動拳頭、明天動刀,上個月被單位罰的錢還沒扣完,下個月又開始另一起事的扣錢。我不知道人生在世的真正意義。
修煉法輪功後,通過學習《轉法輪》,我懂得了:人的一生都是非常複雜的,遇到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朋友被冤殺,一定有他前世欠別人的因素,他今世在還債。煉功前,我患有關節炎,修煉大法後,不知不覺地痊癒了、眼病綜合症(疼起來痛不欲生)也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緩解。與人相處也變得和善多了,生活中的小矛盾也在「真善忍」的指導下很快化解,我認為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任中共總書記、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中共軍委主席江澤民利用其控制的國家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了鋪天蓋地的抹黑宣傳,如對法輪大法師父進行人身攻擊,對大法師父的講話和書籍進行篡改和斷章取義的造假誣陷,炮製自殺、殺人、「一千四百例」等謊言,甚至不惜以火燒活人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再將這些謊言輸出國門,欺騙全世界。
同時,江澤民操縱「610辦公室」系統性地對全國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作為法輪功學員之一,我和我的家庭深受江氏集團的迫害。十六年來,我被綁架進洗腦班一次,行政拘留一次,刑事拘留兩次,非法勞教兩次,父母雙親分別被氣得腦出血、高血壓偏癱,含恨離世,迫害中,家庭解體,給孩子帶來無邊的傷害。我的經歷就是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犯罪的活生生的證據。
遭洗腦、非法拘留一個月
一九九九年十月,當地開始非法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我依憲法進京上訪,在北京幾乎所有的旅館和租房處公安都要去搜查,目的是查出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我們被逼無奈上了北京西山,每天都是饅頭、自來水,晚上簡單鋪個東西就睡了。一直到天寒地凍,地上都結冰了,我們各自回家了,回家後我被中原油田綁架進為期三天的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底,我又一次進京上訪,我和同修一行六人在天安門打坐,被強行帶到天安門分局,後來轉至當地駐京辦事處,回家後被中原油田「610」韓青、張中華等劫持到濮陽市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出來後又被綁架到中原油田離退管理處洗腦班七天。那時兒子僅僅五歲。
遭非法勞教一年 許昌勞教所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五日,我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資料被刑事拘留一個月,非法羈押在范縣老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這一年,單位停發了我的工資。八歲的兒子和妻子無依無靠,沒有任何收入,一年來靠法輪功學員的接濟勉強度日,那種淒涼人人見了為之落淚。老家的父母更是心急如焚,老淚縱橫。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在許昌勞教所期間,勞教所強制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五書(即保證書、揭批書、悔過書等)如不服從,動輒加期迫害,坐鐵椅子(用細塑料繩將人捆在椅子上,讓吃讓喝,不讓大小便,拉在褲子裏,用電棍電手指、手掌、五官等身體敏感部位,並強迫戴耳機聽誣蔑大法的錄音。)用牙刷刷肛門等。我的手指和掌心就曾經被警察反覆用電棍電擊。警察指使吸毒人員長期對我進行嚴密的所謂包夾,不讓我講話,也不讓我和別人講話,更不讓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講話。被逼迫做奴工,完不成定額就不讓睡覺,第二天就更加沒有精力幹活。我被洗腦無數次,被強迫觀看各種詆毀法輪功的錄像。警察叫囂:如不轉化,將生不如死。我說:「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修煉人,本本份份,只不過聽師父的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我往哪裏轉化?」
在此期間,警察試圖把我提出去進行酷刑迫害,密謀把我置於死地,都被同修和我及時發現後正念抵制。
一年勞教期滿,我回到家裏,兒子都不認識我了。在最初的半個月時間裏,我走到哪裏,兒子跟到哪裏,生怕又失去爸爸。二零零六年底,孩子的媽媽不堪忍受各方面的壓力,我的家庭被迫走向了解體。
再次在許昌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七年,我又一次被綁架,家裏的電腦和大法書籍被抄,被非法關押在黃埔行政拘留所十五天後,又轉至濮陽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三十天,之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被送走那天,母親從山東老家來送我,無助的對著警察哭泣:「俺兒子都做了啥傷天害理的事了,你們這樣對待我們?」面對強權,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卻無力保護年邁的父母及妻兒!看著傷心欲絕的母親,我的心在滴血……
在許昌勞教所我受到了嚴重的迫害,警察為了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用木棍和木板毆打法輪功學員,往法輪功學員嘴裏吐痰,用牙刷搗法輪功學員的肛門。有一次,他們使用詭計指使其他勞教人員用熱水瓶故意用力砸到我的腳上,瓶膽破碎,開水和瓶膽的碎渣灌到我的鞋裏,我的腳被燙得幾個月都沒有好。滿腳是水泡,破了流水,走路生疼。
特別是熬鷹(一種酷刑:長期一個姿勢站著或者長期一個姿勢坐在一個很小的凳子上)更讓人受不了。因為白天做奴工,身心已經極度疲憊,別人都睡覺了,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卻不准睡覺,被值班警察叫去長期熬鷹,經常有人體力不支,站著、站著就摔倒了。我被熬鷹迫害成了高血壓(高壓二百三十、低壓一百八十)心臟病,全身抽搐、心臟驟停。被「120」急救車拉走數次,昏過去無數次。在許昌市醫院裏,也沒忘了把我鎖入一個大鐵籠子裏。我心中不僅納悶:我都這樣了,他們害怕甚麼?
從勞教所回家後,昔日的同修去看我,我都不認識了,足足五分鐘之後我才能反應過來,我目光呆滯,行動遲緩,思維遲鈍,靠十四歲的兒子給我一些照顧。
幾年來,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沐浴中,我的身體日漸好轉,但是直到目前還沒有完全恢復,頭暈的現象時有發生,嚴重時躺幾天才能緩過來。
我老家的父母,因為我多次受迫害,抑鬱成疾,父親被氣得腦出血,母親被氣得高血壓偏癱,老倆口不長時間就相繼含恨離世。
十六年來,我的電話一直被長期監控,家裏住處時有蹲坑,行蹤被盯梢。我長期處在一種壓抑的環境中,沒有任何的人身自由。
李江修希望檢察院、法院將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
李江修在他的控告書中說:「在以上的自述中,對迫害我的個人,無論他(她)處於甚麼樣的職位,無論他(她)迫害我的目的是甚麼,或者是為了保烏紗帽、或者是為了保飯碗,我對他們都無怨無恨,因為他們是在江澤民操控國家政權這種強大的高壓下所為,他們直接是江澤民的受害者,只是希望他們看到我的自述,不要再跟隨江澤民,成為被世人唾棄的千古罪人。所以我在自述中隱去了他(她)們的名字。」
李江修認為江澤民操控唆使從中央到地方各級黨委、政府、政法委、「610」、公檢法司等機構,對他個人及成千上萬法輪功學員犯下了以下罪行:侮辱罪、誹謗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瀆職罪、濫用職權罪;誣告陷害罪;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等等。根據被控告人江澤民的犯罪行為和事實,根據中國刑法、刑訴法以及國際刑法規定,李江修申請最高檢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吉林省通化市法輪功學員杜國林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要求依法追究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六月十九日,控告狀均被最高檢與最高法簽收。
現年五十歲的杜國林,自幼跟父親習武,十九歲時在通化地區武術比賽中獲第一名。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九九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後,杜國林因堅持修煉、向民眾講清真相,兩次被非法勞教,三次拘留,一次被關洗腦班。
杜國林在公安局、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一度四肢麻木、僵硬,後來全身麻木、大小便失禁、視力下降看不清物體、雙耳失聰……至今仍聽覺障礙、耳朵長鳴、頭昏、走路一瘸一拐。少年的體育健將,修煉後的無病一身輕,而今視覺、聽覺、行動上都有障礙,生活上的不便與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因為修煉大法,如何能做到樂觀豁達的生活?
以下是杜國林自述他修煉法輪功的美好經歷及遭迫害的事實。
一、修大法身心受益
我很小就嚮往修煉,苦於得不到真法,97年有幸聽朋友介紹:法輪功是真正的修煉大法。通過看《轉法輪》解開了困惑自己多年的各種問題,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就是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返本歸真。做一個道德品質高尚的生命。
因自幼習武,遇事總喜歡和人爭鬥;有很強的爭鬥心和妒嫉心。未修法輪大法之前,我在單位供銷部門跑業務,吃、拿、卡、要,請客送禮這些不良習氣沾染了不少;那時的我為得不到的利益而苦惱、為別人比我強而妒嫉,貪婪、自私,使我的心胸比針鼻兒還小,就怕自己吃虧。
修煉大法後,明白了先他後我、不失不得、無求自得的法理,以苦為樂,以助人為樂,不再為利益的得失而憂而樂,而是為自己還有那麼多執著、和自私心沒有放下而內疚。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歸正自己的言行,改掉了那些不好的毛病,與人為善,對人真誠,遇到矛盾先看自己哪錯了,做事先想想對別人有沒有傷害,做生意不欺不騙、不貪不佔。
在開出租車期間,曾三次歸還乘客丟失的手機(當時的手機只有少數人才擁有的奢侈品)。修煉法輪大法使我心胸豁達,真正體會到了生命的品質在為他中昇華的境界,心中充滿愉悅。就是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期間,面對無理的打壓,殘酷的迫害,我也能夠以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心態,平和理性的善待每一個人,無怨無恨,以德報怨。贏得了在押人員對法輪大法的認可,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讚譽和尊敬。
二、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在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我向一搭乘出租車的女乘客講真相,並送她一盤真相光碟。但這名女乘客卻是便衣曹秋霞,即後來的東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教導員。但她當時並沒說甚麼。隨後,通化市民主派出所有三個警察將我劫持到派出所,搶走我身上現金一百五十元、手機等,並對我的住所非法搜查,劫走大法書籍、磁帶、光盤、大法資料等物品。
在派出所因我沒按警察的逼迫,供出兩個法輪功學員及資料、書籍的來源。一小眼睛戴眼鏡的警察把我的上衣、褲帶、鞋扒去,一隻手銬在暖氣管上,另一隻手銬在特製的水泥地環上,用腳猛踢我頭部、胸口、後背、小腹、胳膊等處,並對我謾罵、侮辱,暴行從上午十點一直進行到下午二點。
隨後他們把我拉到中心醫院體檢,又拉我到通化市東昌分局,對我和從我家抄走的大法資料進行拍照,取指紋等。
在東昌區公安分局六樓,三個警察把我關在一個只有二平方米的鐵籠子中,銬在鐵椅子的豎桿上,腳尖不能著地。小眼睛警察從室內暖氣片後面拽出一個帶血跡的內褲,將我嘴從前向後勒住,然後用二層塑料方便袋套在我頭上悶,悶一會,見我還不說,就使勁向後扳我的頭,用手掌砍喉部。另一警察頭目用拳頭擊打我胸口。見我不行了,就放開塑料袋緩口氣,再接著悶,就這樣反覆折磨,更加卑鄙的是他們將我師父的法像塞到我的後褲頭裏羞辱我。暴行從下午三點持續到晚上七點多鐘。最後、把我關入通化市看守所。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
在看守所,被強迫背監規等條例,每天被強逼長時間坐板、纏牙籤,從早六點到晚八點,完不成任務還要加班加點。導致頸脊、胸、腰脊疼痛難忍,吃的是帶糠皮的玉米麵窩窩頭,掰開有時是生面茬,有時還有耗子屎,吃的菜湯是水煮鹹蘿蔔條或茄子,沒有油,喝到碗底都是泥。睡覺兩頭顛倒著,側身躺著。還要值班。刑事犯為討好警察,用我帳上的錢給警察買被褥。一些人利用家人救我心切,又騙走家人二萬五千餘元。
在通化市看守所遭受九十七天的折磨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被劫持到吉林省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
在被非法關押勞教所期間,五大隊獄警姜成才對我進行人格侮辱、謾罵、毒打。二零零三年九月四日上午,姜成才將我叫到二號牢室進行所謂「轉化」,「轉化」不成就用拳頭猛擊我的頭部、耳部,致使我的聽覺不靈、耳朵長鳴、頭昏,至今未好。落下殘疾。
姜成才還利用和唆使犯人對我二十四小時監控,還逼我做摺紙頁、秋收背苞米等奴工勞役。後來逼迫我每天坐十多個小時的小塑料凳。塑料凳高約二十公分左右,長約三十公分左右,寬度只有約十公分。坐時要一動不動,兩手放在膝蓋上,抬著頭,腰要繃得直直的,活動一下就會招致毒打。這一酷刑導致我生活不能自理,幾近癱瘓,一個犯人都無法照顧,需兩個犯人架著、拖著才能行走。
二零零三年十月,因為我利用寫思想彙報的機會揭露邪惡迫害,被關到一大隊一小隊。十二月初,我再次利用寫思想彙報講真相揭露迫害,獄警王濤唆使刑事犯人李繼發等人毆打我,並以全中隊不准休息來要挾我重寫思想彙報。
長時間的折磨,使我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中旬,我出現四肢麻木、僵硬,後來全身麻木、大小便失禁、視力下降看不清物體、雙耳失聰、體重急劇下降,一個月內從一百六十斤降到一百斤左右、口腔嚴重潰瘍、長咳不止、心律不齊、心慌胸悶、腎衰竭、整天發燒不退、精神恍惚,最後生活不能自理,連說一句完整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至今,我走路不靈便,兩腿、腳沒知覺,走路一瘸一拐的。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和二十三日,由家人出錢,獄警兩次帶我到吉林大學第一醫院就診,做了磁共振、彩超等一系列檢查,警察強迫我同意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完後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獄警紀文權還另外勒索家人五百元錢。
檢查結果,醫生要求馬上保外住院治療。但勞教所所長王建剛、勞教管理局處長張某等人以我不「轉化」為藉口百般阻撓,通化市光明派出所警察也以我未「轉化」為藉口不接收。有人還趁機騙走我家人五百元錢,非法勞教期限將滿時,獄警紀文權通過讓犯人放風要好處費二百元,我未給,紀文權就又以未「轉化」為藉口,非法超期關押我十天。
三、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在公安局、勞教所受到的迫害
這是自九九年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二年期間我歷經長春市九台、朝陽溝、奮進三個勞教所的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1.刑訊逼供偽造假案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一日,我在家門口被通化市東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搶劫。在國保大隊的刑訊室,大隊長荊貴泉和副隊長田月南對我口出惡語,用很難聽的話罵我,荊貴泉伸手抓住我的頭髮使勁的往我身後掰,用另一隻手砍我的喉部。當時我都窒息了,想吐還吐不出來,眼前都黑了,說不上來啥滋味。緊接著巴掌像雨點一樣打在我的臉上。當時整個頭是麻木的,就好像很厚的一層皮,三顆後牙被打活動,兩個月後在朝陽溝勞教所脫落。田月南把我的上衣扒光,當時屋子裏很冷,凍得我直起雞皮疙瘩。後來田月南也動手打了我,抓我的頭髮使勁往後掰打我的頭,曹秋霞在一邊幫腔說怪話。這期間我兩次要求小便,都不被允許,後來在我強烈的要求下他們讓我便在了痰盂裏。
在非法關押到看守所期間,我的女兒向通化市長和很多社會職能部門發信、走訪呼籲,控告國保大隊的違法行為,營救我。東昌區國保大隊迫於社會壓力,欺騙家屬、秘密將我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一一年的五月十七日早晨八點左右,東昌區國保大隊荊貴泉、國保成員韓東強、劉新峰三人將我從通化市看守所綁架至長春市九台飲馬河勞教所。整個過程中,我沒有得到任何口頭或書面通知我被勞教、為甚麼被勞教,在這之前也沒得到聆訊通知,也就是說,勞教程序完全是違法的。
2.九台勞教所的惡行:暴力轉化、體罰折磨
二零零三年,我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被迫害得身體幾近癱瘓,身體出現四肢麻木、僵硬。這次由於在看守所被關押迫害了二十五天,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又出現四肢麻木,走路困難的狀態,體重由一百六十多斤減到一百四十斤,短短的二十五天瘦了二十多斤。到勞教所檢查身體時,心電不合格,勞教所獄警讓荊貴泉拉我到縣城醫院檢查心電,荊貴泉和那個獄醫到另一個屋裏說了些甚麼後,就把我留下來了。
九台勞教所留下我後,將我送到二大隊。大隊長張國慧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當時還有個年輕的獄警在場。他們威脅恐嚇我,逼迫我轉化,張國慧對我叫囂:「到這裏不是你想不想轉化的問題,而是必須轉化!」並連踢帶打的,打了我一上午,把我的眼角處打青了,半個多月才恢復。
獄警安排二個刑犯夾控我,並強迫我一動不動的盤著腿坐床板,每天早晨五點坐到晚上十點。時間長了兩隻腳的踝骨被硌的鑽心的痛,兩腿的肌肉酸痛,起來上廁所時,要好半天才緩過勁兒,才能行走。這樣的體罰迫害一直到五月二十一日。和我一起被體罰迫害的還有一位白河林業局的法輪功學員劉培軍。
五月二十三日上午,我的女兒來勞教所看我,張國慧以我沒「轉化」為由不讓接見並辱罵我。後來我家人強烈抗議並到各有關部門上訪,勞教所自知理虧只得同意。五月二十四日九台勞教所解體,當時全所共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十五人。全部轉至長春朝陽溝勞教所。
3.朝陽溝勞教所三大隊的惡行
在朝陽溝勞教所,我被分到三大隊,三大隊是勞動大隊,與不法商販勾結,利用在押人員為勞教所及他們個人創利潤,是個地地道道的黑加工點。
二零一一年的六月初,我的家人上告到長春城郊檢察院,駐所檢察官拿著訴狀找我核實情況,見我的身體很虛弱,當時他表示:我要有甚麼事,可以通過隊長找他或所長都行,他會把我的情況反映給所長的。我提出要覆議,他們表面同意了,但我家人給我的關於覆議所用的法律文件卻被扣押了。
勞教所三大隊的獄警孫海波,承攬紙盒加工的活。為了最大限度的榨取勞動人員的價值,糊藥盒沒有休息日;每天吃完飯就幹活;必須集體上廁所,上廁所就算休息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幹活時還要被包夾控制,坐那幹活,一坐就是一天,不允許說話,趕任務時還要加班加點。以我這樣的身體狀況,他們到車間幹活時還要把我也帶去,讓我幫著纏繩還說是為我好。
二零一二年二月末,勞教所承攬了一批私活奴役三個大隊全體在押人員,纖維繩和長筒袋在縫製的過程中,飄散出細微的纖維灰塵是有毒有害的,很嗆眼睛、喉嚨,有時還要用電烙鐵燙打鐵銬用的圓眼兒,燙纖維時發出濃濃的黃煙,非常刺激眼睛,那個氣味嗆得人頭暈、噁心。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左右,朝陽溝勞教所對非法關押在這的法輪功學員搞了一場邪惡的迫害:強迫洗腦「轉化」。獄警紀文權把我叫到獄警室,利用偽善來誘騙我沒有得逞。
二零一二年一月中旬,也就是黃曆臘月底,我們決定在大年三十那天,脫去囚服反迫害。當時我們共有十幾人反迫害,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到正月初九,大隊長高建輝來上班,分別和我們談話,威脅我們:「過了正月十五後再說,現在給你們時間考慮。」到了正月十六那天,他們開始迫害了,聽說是請示了所長。
我是最後一個被叫出去的。下午一點多鐘,我被帶到獄警辦公室,地中間放了一把椅子,兩個扶手上分別掛著手銬,桌子上的電插排上有二根電棍在充電。獄警們除了休息的,其餘都到齊了,坐了一屋子,大概能有五、六個人,那架勢真的是如臨大敵一樣。教導員劉曉宇和獄警紀文權呼三喝四的把我摁坐在大椅子上,他們強行給我銬上手銬,當時我嚴肅的告訴他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是違反人權的,是犯罪!
獄警們對我謾罵、恐嚇加誘騙,幾次把電棍拿到我眼前恐嚇我。他們把提供熱水、可以自由上廁所、不用勞動、不用坐板,當作是對我的恩惠,這些本是他們工作中的職責和公民所享有的權利,他們卻用來要挾我,辱罵羞辱我。
由於不穿囚服我被轉到一大隊,就是嚴管隊。一大隊的環境非常邪惡,有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叫高志錄(綽號高羅鍋子),他們都叫他高隊,其實他只是個普通的幹事。此人品行非常惡劣,從一件小事上即可略知一、二:一次他把法輪功學員還有邪悟的都叫到他的辦公室,說了這麼一件事,他手裏拿著煙灰缸說:「X他媽的,我們到飯店吃飯讓誰偷誰不偷(指煙灰缸),我偷回來一個吧,他們就給拿走,弄得我都沒有用的了,這個還是我最近才偷回來的。」
還有一次他在大教室裏叫囂:「你們現在趕上好時候了,現在講和諧了,要是在過去,就你們這樣的,給你來一頓大鎬把,打死了往大牆外一扔,誰管。」
還有一個惡人就是勞教所教育科長祝家輝。此人在大法中修煉過,很偽善,因為偽善所以極具欺騙性。
我一直不承認對我的迫害,所以我再次讓家人給我送法律文件資料,結果被一大隊的張隊長以「需要主管獄警審查」為由給扣押了。
4.中國的納粹集中營──奮進勞教所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我又被轉至長春奮進勞教所非法關押。
二大隊是嚴管隊,這裏的環境更邪惡,和家人的通訊被剝奪,每個月只允許和家人見一次面,獄警在背後指使縱容犯人中那些道德低下的人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獄警很少進監區,任由牢頭獄霸行惡,他們不幹活卻強迫別人為他們幹活,而且幹活時間不固定,早晨起床就幹,到晚上八點,中午的休息被剝奪,幾乎是天天加班加點。
這裏幹的活兒就是糊紙盒、各種禮品盒,用的都是工業膠,散發的氣味嗆得人嗓子痛、咳嗽、噁心、頭暈。
教育科副科長沈泉宏在洗腦班的大教室裏,對著一教室的人公開叫囂:「你跟我講法律、我跟你耍流氓,你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講法律!」
十一月末我被二隊的副隊長王峰叫到他的辦公室,一進門他就說:「老杜,你看你是站著呢?還是趴著呢。」我很平和的給他講了真相。他聽後把我送回監區。
十二月二十日的下午一點多鐘,教育科副科長沈泉宏、犯人藺海軍、和剛剛被他們洗腦轉化後邪悟的潘偉、二隊教導員梁軍、二大隊隊長姜岩輪番來轉化我,沒有得逞。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沒有讓我去食堂,把飯給我打了回來。吃完飯後,來了一群人:沈泉宏及七、八個獄警、三個犯人孫光軍、陸平、張海平;從延吉、四平雇來協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二個猶大:延吉高豔、四平的××要跟我談,實為轉化,我沒理她們。沈泉宏火了,叫三個犯人把桌子搬到兩邊,把我拉到中間,強行按我蹲下。我一直強烈反抗,並高聲正告他們:這種行為是在犯罪,要曝光。獄警高廣軍(辦公室主任)連罵帶喊,過來要打我。我指著他說:「你敢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這時有個獄警(好像是沈泉宏)說:誰也別打他!我依然抗議,一隊的副隊長孫澤超說:「你再喊把鞋墊塞你嘴裏。」後來他們把我按蹲下了,我蹲不住,他們就拿來一個像小馬凳一樣的刑具,上面四十公分長,4×8公分的方木,窄面向上讓人順著它騎坐上面,旁邊一邊一人坐在椅子上按住我,把我的兩條腿劈開伸直,他們把腿壓在我的腿上面,增加壓力,一會就把股溝壓麻木了,刺骨的酸痛。在我的前面坐著另一個犯人孫光軍,不斷的給我講那些歪理邪說。他們還欲強行給我按手印,在我強烈的反抗下,他們沒有得逞。我被他們折磨的嘔吐了一地,他們又換上新的獄警跟我談,見我仍不配合才不得不罷休。
被關押期間,他們限制我小便。我一直小便都很困難,他們還取笑我。後來見我真便不出來,他們也害怕出事,就把值班獄醫叫來檢查,這才同意我去廁所。可是憋久了,到廁所一個多小時也沒便出來。那一晚上去了四次廁所,每次都是一個多小時,獄警見我這樣,也不敢強迫我坐刑具了,但就在這種情況下還強迫我站了一宿。
第二天早飯沒讓我去食堂,上午九點多鐘才便出來,後來他們又強迫我坐刑具。我向他們揭露,我身體就是零三年在朝陽溝勞教所被迫害造成的傷害。他們說:「你要同意對話就不讓你坐。」我說:「對話可以,但是必須有條件。第一,對話必須在一個公平、平等的平台上;第二,關於我個人的隱私、和我的自然情況不回答;第三,必須尊重我的信仰,不得強迫我承認不合理的要求。」他們同意了我的條件。他們把延吉的猶大高豔叫來,經過一天的正邪較量,他們的目的沒有達到,就把我調到二隊休息了。
第二天他們沒讓我到獄警室,直接就在監室進行轉化洗腦迫害。高豔拿來EVD播放器放誣陷法輪功的錄像給我看給我洗腦。我當時識破並指出他們的伎倆。高豔心虛,趕緊把碟收起來說:「別看了我知道你不信。」接著她又拿出一張碟央求我說:「這是一張中醫講座碟,你在這裝裝樣,我和潘偉(邪悟者)嘮會磕,這屋裏有監控,要不我不好交差。」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日左右,我向隊裏提出要上訪。隊長鐘文革問我上訪甚麼?我說:「現在國家新聞發言人已經宣布了中國的勞教制度不經過法律程序,是違反憲法的。從二零一三年一月一日起廢除勞教制度,兩會前也下達了解體勞教所的決定。你們現在不放人,那你們用甚麼來管理這裏被關押的人,得給個說法吧?」鐘文革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你還有幾天就到期回家了,你扯甚麼啊!」無理的駁回了我的訴求。
四。再次被綁架在看守所、洗腦班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日上午十點鐘左右,一輛警車和一輛轎車闖入我打工的水果批發市場。從車上下來七、八人,只有一人穿了一件短袖夏裝警服,沒戴警帽。他們沒出示任何證件,也沒說明任何理由,就過來兩個人緊緊抓住我的兩隻胳膊,說:「你姓杜?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往車上拽我。我當時奮力反抗並大聲地質問這夥人。
老闆及附近的水果攤販們聞訊趕來了,老闆上前攔住這夥人,問他們是哪的,這時他們其中一人才說是團結派出所的。我再三要求,他們均未出示證件,我並正告他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是綁架。他們不由分說繼續往車上拽我,老闆上前阻攔,問他們「杜國林犯甚麼法了,你們抓他?」他們說「杜國林是煉法輪功的」,老闆說:「煉法輪功怎麼了,法輪功是信仰,做好人也不犯法」。他們恐嚇老闆:「法輪功是政治問題,你再脦瑟把你也抓起來!」
在撕扯中,我的半袖上衣和腰帶被警察扯掉,警察三次把我摔倒在地,最後一次他們六、七個人狠勁把我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並抓住頭髮把臉緊緊的按在地面上。圍觀的人們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這伙警察。迫於輿論壓力他們才把我鬆開。我將腰包(內有單位的收貨款)解下,要交給老闆,被警察攔住,我奮力將腰包拋向老闆,警察喝斥老闆不許動,並將腰包搶走(包內有收貨款三百一十三元、電話兩部、mp3一個、鑰匙一串、手提式彈簧秤一個)大約僵持了半小時警察依然無法將我拽上車,便打電話求援。
過了一會又,來了兩輛轎車,下來六、七個年輕人,好像是特警,他們蜂擁而上抓胳膊的、抬腿的、摟腰的、抓頭髮的、把我強行塞進車裏。隨後車開到團結派出所,警察沒讓我下車,卻強行給我戴上手銬。等了一會又將我拉到東昌區公安分局。
下車時警察們使勁拽著手銬往下拖我,其中一人從後面用我的腰包掄起來使勁砸我的後腦。連罵帶喊的把我拖進一樓的二號審訊室。警察把我摁坐在鐵椅子裏,兩腳脖子扣上鎖,前胸橫上一個平台上鎖,兩手腕卡上n型鎖。警察問我叫甚麼名。我沒有回答他們。後來又來了一夥人說是東昌派出所的。也就是說他們又把我移交到東昌派出所了。
大約晚七點多鐘,東昌派出所的一個副所長和兩個警察開車把我綁架到通化市看守所。九月二十六號,我再次向一名趙姓女駐所檢察官反映情況時,趙說寫份材料交給獄警就行了,可獄警卻推諉說,他得問問駐檢再說。
在這裏沒有自由,獄警給號長的權力無度,要求被關押的人無條件服從。就連上廁所、喝水都要請示。有一次我早晨煉功遭刑事犯楊某辱罵了。還有一次我在生產車間煉功,被管生產的王姓獄警喝斥。
九月三十日下午三點鐘左右,老站派出所的警察金哲民、韓豐宇將我綁架到通化市西山洗腦班。我向他們索要釋放證,東昌區610主任苗英當眾一把搶去。金哲民問我:給你取保票你簽不簽字?我回答:不簽。他們說不簽就不填了。
通化洗腦班在原西山勞教所後門,一棟四層樓,大門沒有門牌。每名法輪功學員都有一名社區人員「陪護」(監控),陪護費每天每人五十元,大多數陪護員不願意幹,社區就僱人看護。光明街道的副主任崔永勝陪護(監控)我。由於崔永勝頂不住崗,到十月八日街道只好每天花一百元從轄區雇一個腦血栓後遺症的姓田的老人來充數。
為迷惑、瓦解法輪功學員的正信,進行洗腦欺騙。洗腦班播放一些篡改歷史事實或造謠誹謗、誣陷栽贓法輪功的影片或新聞錄像。每次放完,六一零頭目薛玉亮或科長趙樹軍都要演講一番。薛主要歪曲現代佛教的一些理論來誹謗、歪曲法輪功,趙樹軍則赤裸裸大講邪黨的強權政治、暴力鎮壓的邪惡理論。他倆經常在講話時威脅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就送回看守所,等著判刑」。
東昌區六一零人員荊文、劉兆宇曾幾次突然闖入我房間查看是否煉功,還指令陪護嚴加看管,不讓煉功。
更卑鄙的是,洗腦班還利用流氓特務的監聽手段收集信息。洗腦班中共人員們大肆揮霍民脂民膏,從中斂財。規定每人每天伙食費為八十元,可實際費用與此相差甚遠。此次洗腦班耗時四十六天,卻分三期,市裏主辦完區裏主辦,除可從中撈取政治資本外,可觀的經濟利益,對洗腦班主辦者不可謂不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五、迫害給我的家人帶來的傷害
二零零三年,父親剛剛去世,我又被非法勞教,已患腦血栓的母親受此打擊病情加重。女兒自兩歲父母離異後就隨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我再婚後女兒回到身邊,二零零三年,女兒只有十六歲,爺爺剛剛去世,奶奶腦血栓,爸爸又被非法勞教,繼母外出打工。女兒輟學了。
二零零四年三月初,女兒在朝陽溝勞教所見到我一條腿不能走路,被刑事犯架進接見廳,右手不能用筷子,臉無血色,整個人瘦弱得脫了像,不仔細看都不敢認識了。孩子流著眼淚走到獄警面前:「我爸在家甚麼病都沒有,現在怎麼成這樣了?」獄警瞪著眼珠子抻著脖惡狠狠地對十幾歲的孩子喊:「我說的話你信嗎?!問你爸去!」孩子又說:「我們要求辦理保外。」獄警說:「等兩會結束再說吧!」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一日我再次被通化市東昌國保大隊綁架迫害後,面對我女兒的詢問,國保大隊的警察要麼態度蠻橫,要麼百般推諉,要麼閉門不見,副大隊長田月男讓保安把女兒連拖帶拽的轟了出去,大隊長荊貴泉告訴門衛:只要是杜國林女兒上去找他就不讓上樓……
女兒找到了東昌公安分局法制科和紀檢科,向他們反映了此事,可是這兩個部門的工作人員竟對一個未婚女孩出口不遜,污言穢語、骯髒下流,在拿一些不相干的法律條文矇騙不下去的情況下,堂堂執法人員居然說:別和我講法律,你他媽腦子進水了?你念了幾年書,和我講法律……
我的所謂案卷移交到通化市公安局法制處,女兒又去了市公安局法制處。處長周延在無任何適當法律條文可用的情況下,竟說:以後你再別來了,我也不接待你……。
在這種情況下,我家人就警察的違法行為向市長和相關部門發出控訴,並走訪市政各職能部門,同時向社會發出呼籲。荊貴泉迫於壓力,一邊哄騙我年邁的母親和年少的女兒說:……就算我們警察抓錯了人,也得找個理由才行。把你家庭狀況寫一下,到社區蓋個章。你去問問劉新峰,你爸勞教批沒批,沒批讓他等一等。劉新峰說沒批。荊貴泉又說:你蓋完章給我,我給你簽個字,你拿到法制科找許科長簽個字,讓他們也積點功德,法制科一動善念你爸不就回來了嗎?你把家庭狀況拿給我,我要是不幫你,你找我,我也有兒孫,也想積點陰德……一邊將我秘密非法勞教。母親知道這一消息後,癱軟在孫女身上……
當時母親已年逾古稀,二零一零年患腦出血住院,手腳仍不好使,而且還患有小腦萎縮、老年性糖尿病、心臟病等多種疾病,生活幾乎不能自理。母親那憂鬱的眼神、眼中隱然閃動的淚光,探尋的望著每一個人……無不表明對兒子的牽掛與擔憂。
女兒走訪了許多部門,僅五月十九日一天就去了十多個部門,向他們遞交了控訴信。
連日的奔波,孩子腳上磨起了水泡,水泡又磨破了,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可最後卻連父親身在何方都不知道。許多同齡的孩子都在享受著父母的照顧和嬌寵,可我的女兒卻因為這場對「真、善、忍」的無辜打壓而輾轉辛勞、為父奔波。
我在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孩子經常去探望,還要面對停止接見,擔心我再遭酷刑,憂心我身體等等,等等。孩子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身體上的痛苦,和經濟上的損失。
幾年的冤獄摧殘,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家人及好友也同樣承受著巨大的傷害和痛苦。
六、結束語
杜國林在控告狀中寫道:「其實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他們很多都是因為承受著來自高層的壓力,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卻昧著良心犯罪,說起來他們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因為他們是最前線的行惡者,未來他們也將面臨正義的審判。目前我只把江澤民列為控告對像,是想再給他們一些清醒過來的機會。清算罪魁禍首江澤民是歷史的必然,作為中國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你們肩負著維護憲法、匡扶正義、除邪滅亂的重任,現在也該到了把江澤民押上審判台的時候了。無論是提起公訴,還是依法立案,只要今天你們能正視我們的訴求,依法懲治元凶江澤民,就算是為後世樹立正義的典範。」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谷城縣城關鎮現年四十五歲的李明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嚴重的胃病好了,認真工作,給工廠帶來了良好的效益。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在監獄期間控告江澤民,遭獄警折磨。近期,李明再次控告江澤民。
李明在控告狀中說:「檢察院辦案人員方紹富、薛豔波對我進行非法指控,逼我放棄信仰,讓我認罪寫三書(揭批書,悔過書,決裂書),配合他們,可免於起訴。他們說,如果你不配合就準備去『三改』,我問甚麼是『三改』,他們說你將被判重刑勞改,妻子也因此會改嫁,兒子會被改姓,我說你們這是迫害,他們說這是上面決定的。後來……非法判刑我七年。」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我給監區警察講真相,警察很同情,希望我依法來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我請他幫忙找來了憲法、刑法等相關法律書籍,看後,我寫控告書,向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控告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中所犯下的罪行。控告書當眾交到二監區教導員齊劍雄,之後監獄取消了家人對我的探視權,我不服,找到中隊指導員匡敏,他叫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犯人毆打我之後,強行抬到禁閉室扒下我的衣服,毒打後又戴上腳鐐,雙手背到後面銬上手銬,投入到小號……」
下面是李明在控告狀中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一、修煉大法獲得新生
本人多年外出南方打工,長期奔波與辛勞,患上嚴重的胃病,胃部三分之二糜爛,經常疼痛,嚴重時吐很多血,西醫中醫偏方,多方醫治不見好轉,身體虛弱到連上樓都困難,家中兩位老人和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上有老下有小,經濟條件有限,看病都快看不起了,家庭壓力大。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份得到法輪功書籍《轉法輪》,開始學煉,到一九九八年五月份胃部疼痛完全消失,整個身體恢復健康,精神飽滿,紅光滿面,身體康復對我們這個家庭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事,妻子在深圳打工,聽說這麼快病全好了,根本不相信,在電話中說,如果真的好了,就出來打工,讓她看看。一九九八年八月份我到深圳,妻子見到我後,信了。她當時在一家工廠看顯微鏡,時間長了,患上了頸椎病,當時也看了書學了功,頸椎病也好了。隨後我在深圳公明鎮金鼎寶五金廠找到一份工作,做樣品開發模具製造。
學煉法輪功後,真善忍的理念使我世界觀發生改變,我明白修煉必須從做一個好人、一個有益於社會的人開始,觀念的改變也反應在我的工作和生活中,工作中我認真負責,接到圖紙開始打樣品,樣品送到歐美日客戶手中,客戶看到樣品後直接下訂單,這在公司以前是少有的,以往很多時候樣品是經過多次反復後才能定下來。訂單下來後,我開始製作模具,模具到生產車間試用,員工反應好用,工作效率高。
同事們看到我出色的表現,也紛紛主動學煉法輪功,他們的改變也很大,給工廠帶來了良好的效益,訂單大量增加,海關標準貨櫃出口成倍增長,這期間台商老闆又重新購買地盤擴建工廠。
二、講真話被枉判七年
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二零零零年深圳公安局通告:舉報一個法輪功,獎勵三千.老闆知道我煉功,沒有為難我,讓我把書藏好。年底我離開這家廠,老闆和其弟弟誠懇挽留,見我執意要走,要了我家的電話號碼,叮囑以後要再來深圳一定要先到他這兒。
法輪大法是正法,讓修煉者做好人,做一個有益於社會的人。正是因為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錯誤的發動對法輪功大規模的殘酷的迫害,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我製作講清法輪功真相、揭露迫害的傳單,也是為真理和信仰自由站出來說真話。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我和本地一法輪功學員一起散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構陷,把我們倆人送到谷城縣派出所,當天公安局一科警察陳啟書、潘凌、周建偉、本村會計胡德仁到我家非法搶走大法書籍二十八本,油印機一台、還有師父的法像也被搶走了。
非法關押期間,縣公安局刑警大隊警察鐘富全、柳正海對我用刑毒打,戴上二、三十斤的鐵鐐,指使犯人讓我在地上來回拖走,遇到烈日正午,值班警察讓我在看守所院內戴上鐵鐐來回拖走、暴曬,兩腳脖都磨出了血,看守所警察徐正春等對我過堂,讓犯人把我按在地下,用長厚木板連續不斷的猛打我的臀部,臀部被打的紅腫出血,不能坐臥,只能趴著睡覺。還對我採用文革式的遊街,在縣一中一千多學生面前批鬥。
檢察院辦案人員方紹富、薛豔波對我進行非法指控,逼我放棄信仰,讓我認罪寫三書(揭批書,悔過書,決裂書),配合他們,可免於起訴。他們說,如果你不配合就準備去「三改」,我問甚麼是「三改」,他們說你將被判重刑勞改,妻子也因此會改嫁,兒子會被改姓,我說你們這是迫害,他們說這是上面決定的。後來他們又到我家把我父親、姨姐和兒子叫到看守所配合他們強逼我放棄信仰,親人們跪在地上哭成一團,我堅持信仰。隨後縣法院審判長顏德勇、審判員鮑志敏、代理審判員錢明富、書記員石國豔對我進行非法庭審,我不服上訴到襄陽市中院,中院維持原判非法判刑我七年。
二零零二年,我被送到湖北武漢漢陽區琴斷口監獄,先到入監隊,一何姓教導員找我談話,他說到這裏你要認罪,我說我沒有罪,他就叫來犯人王維等人把我帶到小號內用棍棒、小板凳進行毒打,全身打的青紫,並罰我做苦役,規定我每次用餐時間不超過五分鐘,到時吃不完就把飯倒掉,還讓我抄寫三書,拒絕就毒打。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我被分到監獄二監區十一分監區,隊長陳剛、指導員任家有找到我說你在入監隊抄寫的三書沒過關,政委鄧開亮、副政委胡茂華讓重新寫,我拒絕並寫聲明:強迫我寫的一切不利於法輪大法的言論作廢。他們就罰我出窯(給武漢鋼鐵公司燒製的高溫耐火磚),窯車溫度高灰塵大,手腳經常被燙的起泡出血,嚴重迫害時早上四點多鐘開始幹活,到晚上十點鐘才回監室。
二零零三年九月底,監獄政委胡茂華等組織召開誹謗法輪功大會,他們在台上誹謗大法師父、誹謗大法,坐在我旁邊的法輪功學員韓善和舉手站起來說:你們講得不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帶頭鼓掌,在座的法輪功學員都跟著鼓掌並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獄武警衝進來,把法輪功學員韓善和帶走。回到監室後,我在衣服後背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功不是某某教,犯人發現後報告給值班警察,一會兒來了很多特警,把我抬到禁閉室,強行扒下衣服,對我用刑毒打……在禁閉室關了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我給監區警察講真相,警察很同情,希望我依法來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我請他幫忙找來了憲法、刑法等相關法律書籍,看後,我寫控告書,向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控告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中所犯下的罪行。控告書當眾交到二監區教導員齊劍雄,之後監獄取消了家人對我的探視權,我不服,找到中隊指導員匡敏,他叫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犯人毆打我之後,強行抬到禁閉室扒下我的衣服,毒打後又戴上腳鐐,雙手背到後面銬上手銬,投入到小號。
小號牆壁四週粘滿了海綿,牆角有個抽水便池,洗漱洗碗大小便都在一起,我手腳被強制戴著刑具,安排一個犯人給我餵飯幫我大小便,小號背後是個養豬場,靠豬場的牆壁上方留有一個小方孔,夏天這裏的蚊子密密麻麻又肥又大,從小方孔湧入小號內,那名犯人一抬手就能打死幾個蚊子,蚊子太多,無法入睡,他找來一個塑料盆,粘上肥皂水,拿著盆子在小號內不停的在空中繞來繞去,不長時間盆子上就粘滿了蚊子,他拿到大便器放水把蚊子沖掉,然後又在盆子上粘上肥皂水,就這樣不斷的重複多次,小號內的蚊子暫時少了點,他就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不用多長時間,豬場的蚊子又湧進來……我和這個犯人在這裏遭受煎熬三十七天,那名犯人身上被蚊蟲叮咬後感染,皮膚潰爛。
二零零六年底,我和其他眾多法輪功學員被轉到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二分區。監區長肖天波、教導員熊祖劍、分監區長沈建軍安排三名犯人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經常受到犯人的謾罵毆打,長期罰坐小板凳限制自由活動,指使犯人在法輪功學員的生活用品上投放不明藥物進行毒害,當法輪功學員身上出現不適症狀時就被打毒針,湖北蘄春法輪功學員鄭捍東被迫害致死;湖北鄖陽法輪功學員王玉超被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致瘋;我五臟劇痛,睡覺無法翻身。
二零零八年刑滿出獄時,谷城縣610主任王六齡、國保警察杜剛、徐正春、張志軍在范家台監獄門口非法強制綁架我去洗腦班,我誓死不從,他們沒得逞。
在我遭受七年冤獄期間,母親生病沒錢醫治,最終癱瘓坐臥不起,生活無法自理;妻子在外打工,公司安排出國深造受牽連無法辦理護照;兒子從小失去父愛,成長受到影響;父親原本身體健康,迫害期間長期憂慮又屢遭恐嚇,患上嚴重的胃病和嚴重的冠心病等,出獄後的這幾年,國保警察多次上門騷擾,搶書,連我門上寫的對聯也不放過,長期監視居住,父親恐懼,病情加重,於二零一四年含冤離世。
江澤民無理殘酷迫害法輪功,顛倒了世間的善惡,使好人蒙冤受難,小人得勢禍亂中華,給成千上萬像我一樣法輪功信仰者的家庭帶來深重苦難,其造謠與謊言毒害了全人類。整個過程中,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層層操控綁架了整個國家機器、各級政府、各行各業全面參與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摧毀了中國的法律、法制、司法體系和道德體系。
為使中國真正走向法制、恢復中華民族重德向善、祥和安定的社會環境,徹底清算江澤民政治流氓犯罪集團,也是每位有良知中國人的正義之舉,也是匡扶人間正義的歷史必然。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 原河南駐馬店市輕紡局(現改為工業和信息化委員會)財務科副科長謝曉光,堅信「真、善、忍」法輪大法,四次被綁架、拘留,非法判刑十年,遭酷刑折磨、火燒陰毛、藥物迫害等,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和摧殘,並被非法取消工資和工作。近期,謝曉光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謝曉光,男,57歲,是1996年3月學煉法輪功的,在很短的時間內,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腎炎、結腸炎、胃病、經常性頭暈、盜汗等病症不翼而飛,全部消失;睡眠多夢不復存在,能吃能睡,精力充沛;虛弱的身體轉化為健康的身體,達到無病狀態,走路一身輕。
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我本人因堅信「真、善、忍」法輪大法,遭受江澤民違反政治運動迫害。曾被綁架四次,非法行政拘留一次,非法刑事拘留兩次,非法逮捕並判刑十年,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和摧殘。經濟損失巨大,被非法取消工資和工作,家庭和親人承受了十六年的精神痛苦和折磨。妻子周慧玲在精神的壓力下,患上了腦梗死和小腦萎縮兩種嚴重疾病,生活不能自理。而且,至今仍被非法監聽手機,人為製造了被社會歧視,攪亂家庭正常生活,得不到公民的正常生活權利。具體事宜羅列如下:
1999年10月我去北京依法上訪,為大法討還公道。11月被北京市小碭山派出所綁架,並轉至駐馬店市駐京辦事處,由駐馬店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王鵬雲和單位人員郜保安押送駐馬店市看守所,刑事拘留49天。
2000年2月底被駐馬店市政保科科長耿援朝以公安局長黃平找我本人談話為理由的謊言騙局,綁架至駐馬店市行政拘留所拘留15天。實為駐馬店政法委、610特別指使對我非法關押,目地是阻止我上訪。
第三次綁架是駐馬店市公安局兩公安人員以了解情況為由,從工作單位辦公室帶走,被送至駐馬店市看守所,刑事拘留30天。理由是被人舉報我提供真相資料(準確時間已經記不清了)。
2002年10月20日上午,我在河南省漯河市鐵東區一出租屋內被河南省漯河市源匯區公安分局綁架,當日送至河南省郾城縣公安局辦公樓四樓兩間辦公室內進行非法審訊。因不回答公安警察的任何問題,在四天三夜的迫害中,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雙手背銬在桌子腿上,只能坐在地上忍受折磨。在扣押的第二天上午,兩公安人員給我打背銬(俗稱「背寶劍」),再猛上提我雙臂,使手銬深陷兩手腕內。而後年輕的警察用力猛踢我胸部,致使我疼痛難忍,喘不過氣來,大汗淋漓,內衣全部濕透,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才鬆銬。當時我兩手臂都沒有知覺,也不能動彈,兩手腕銬出深深血印。他們怕兩手臂致殘,不得不給我搓揉、按摩,這種「背寶劍」的迫害方式,導致我兩手臂很長一段時間內木麻,不靈敏。
迫害最為嚴重的是:第一天我就提出去廁所小便,直到第四天下午的6點多,在押送郾城縣看守所大牆外面的廁所,才允許我小便。當時已尿不出來,小便功能失調,五分鐘才排出一點,兩公安人員還催促快點解。在看守所兩天內多次往外排,小腹脹痛才慢慢緩解。在這酷刑的日子裏,我沒有喝一口水,沒吃任何東西,以背銬的方式銬在桌子腿上,坐在地上,忍受不住瞌睡就挨打,閉上眼睛就打。最痛苦的是小腹脹疼難忍,就感到小便憋的就要爆炸,達到極限,用痛苦萬分、苦不堪言也難以形容。
在非法扣押的第三天,公安警察以侮辱的方式,強行扒開內褲,用打火機燒生殖器,致使毛髮幾乎燒光,極盡摧殘,毫無人性。在後來的多次非法提審中,都是以暴力、威脅相逼,逼迫簽字。其中一次,辦案公安警察用手腕粗細的竹竿抽打我身體,打斷、打碎再更換,整個上午更換三次。在忍受不住痛苦的折磨下,在他們為我準備的一份資料清單上簽字,以此作為非法判我十年有期徒刑的依據。而庭審全過程沒有律師辯護,沒有任何人員、親屬參加旁聽,完全是秘密審判,非法庭審。根本沒有法律可言,一切法律形式都是表面的按照公、檢、法、司人員的操縱而行,實際上就是按照江澤民直屬的「610辦公室」的指使而做。
在被遭受毒打的過程中,有1.5釐米長的竹籤平扎在我的大腿根部上方,由於一直處於被迫害中,並沒有留意剔除。到2008年春季,也就是五年後,竹籤進入大腿根部深處,化膿、潰爛。在河南省鄭州監獄醫院,用手術刀劃開取出竹籤,經過一個多月的清理膿血,才痊癒,現在仍留有疤痕。
2003年6月2日河南省郾城縣法院非法判我有期徒刑十年,同年九月底被送河南省鄭州監獄(新密市)服刑。在獄中長達七年零八個月的迫害中,因堅持信仰法輪功,不轉化,堅持煉功。每天晚上被七監區其他犯人抬出監舍,摔在監區大廳地上,身體經常是紫一塊、青一塊的,磕碰損傷不斷,天天晚上如此。2007年初的一個晚上,因煉功再次被抬出監舍扔到監區大廳摔在地上,在這樣長期的摔打磕碰磨礪中,為爭得煉功環境,我不顧一切頭撞向大廳養魚缸,頭和手被玻璃扎破,鮮血直流,送往監獄醫院縫合11針。為此監獄給我加刑一年零一個月。
2007年7月,我由七監區轉至九監區,進入轉化班,深化班強制轉化。在過程中,鄭州監獄以治病為藉口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小病大作,甚至沒病安病,逼迫治療吃藥。我在治療大腿根膿瘡時,犯人醫生非要給我量血壓,因為我身體強壯沒病,量就量吧!結果一量高壓250mmhg,自己不相信,但又沒辦法證實,只好順從他們的要求吃藥。吃一種顱痛定(綠色)藥粒,每天兩次,每次兩粒。
從2008年春吃到2009年9月,就這一種藥,越吃頭越懵,越吃記憶力越差,有時大腦一片空白,耳鳴,別人講話,就不知在說甚麼,語言入不了耳,入不了大腦,像隔了一堵牆,嘴不自覺流口水,出現痴呆狀態,加上每天還要出工(7:30---18:30)10個小時以上的勞動,身體幾乎摧垮。可我內心不知道是這種綠色藥粒造成的。
後來我拒絕吃藥,才倖免於難,停藥後,慢慢緩解了這種痴呆狀態,因為我不能死在鄭州監獄,我得活著走出監獄。在九監區一分監區,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詐騙犯人李志軍(河南省禹州市人)、朱鐵蛋(河南省許昌市人)和另一詐騙犯人(河南省商丘人)在商量對付法輪功學員魏某(河南省平頂山人)時,計劃把一包藥面倒在稀飯桶裏,然後再倒到魏某碗裏,說是顱痛定藥,結果造成該法輪功學員出現身體腰部疼痛、頭懵等症狀,精神錯亂,誤以為自己反轉化是錯的。這說明這種顱痛定藥物對人的神經系統和大腦產生極大的破壞力,導致精神不正常、紊亂。此時,我才恍然大悟,我根本沒有高血壓病,是鄭州監獄利用犯人醫生演繹出的「假高血壓病」,讓你不知不覺陷入他們的迫害中,以達到轉化的目的。因為我也親眼看到九監區二分監區以高血壓病保外就醫的法輪功學員,表現症狀就和我出現的痴呆情況一樣,這就是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的真實寫照,把你害死了,讓你還不知道咋死的,殘忍至極啊!
被告人江澤民是犯罪的真正指揮者、組織者、策劃者,是真正的犯罪主體,是首犯、主犯、教唆犯、犯罪方法傳授犯,江澤民應承擔刑事責任。江澤民違反了《憲法》第37條。《刑法》第397條、第399條、第251條、第246條、第234條、第247條、第238條、第232條、第248條、第254條、第236條、237條、第263條、第270條、275條、第245條、第244條以及《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防止及懲治種族滅絕罪公約》、《國際習慣法》等等條約,構成了數十項犯罪。
鑑於所有參與迫害的單位和個人所犯以上罪責,皆因江澤民一手造成。本人在此對江澤民提出強烈的控告請求。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撫順市清原縣張守慧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五次被綁架、二次被非法勞教,現仍被撫順新撫公安分局非法批捕,關在撫順市看守所。日前,張守慧的父母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遞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
以下是控告狀中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我是張守慧的父親,沒有真正修煉法輪功,但是,我知道法輪功好,祛病健身奇效,提高人的道德。我是有親身體會的,1998年的秋天,我在撫順打工,身體被燙傷回家養傷,我看《轉法輪》書,看了一半時就跟著學功了,只煉幾天身體就好了,幹農活有使不完的勁,一點也不累。又過去了幾個月,我也沒煉功,幹活時我又有累的感覺的時候,我又煉了幾天功,身體又輕鬆了,幹活也不累了。我感到法輪功的神奇了,但是我至今也沒真正修煉法輪功。
張守慧的婆婆鄭洪英修煉法輪功。之前,鄭洪英每年都要住院幾次,花費醫藥費幾千元,修煉法輪功以後,鄭洪英身體上的病都好了,她們婆媳關係融洽了,這一切都是我親眼見到的。
江澤民發動的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導致我女兒張守慧五次遭警察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曾慘遭毒打、銬鐵椅子、白熾燈烤、戴重腳鐐等酷刑折磨;還曾被送精神病院、二次被非法勞教迫害。現在已被非法批捕,關在撫順市看守所。
我女兒張守慧的婆婆鄭洪英,兩次被非法判刑,現在仍關在遼寧省女子監獄。
他們婆媳倆因堅持信仰真善忍,曾被勒索過三萬多元錢。
以下是我女兒張守慧遭受的傷害
一、女兒張守慧依法上訪被勞教二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張守慧依法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在北京被綁架後送回當地,劫持到清原縣南口前鎮政府被關押十天,強迫洗腦。開始每天伙食費五元錢,後來每頓十五元。南口前鎮政府的王會昌威脅勒索張守慧的婆婆交一千元保證金後,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底,張守慧再次去北京上訪,剛一到北京就被綁架,在北京的一個派出所警察將張守慧的雙手銬在一棵將能摟過來的大樹上凍了半宿。第二天被清原縣公安局警察徐金榮劫持到清原駐京辦事處,兩天後南口前鎮政府的宮玉華、馬千里和另外兩個警察到北京接回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火車剛過撫順兩個警察把張守慧和張傳文銬了起來,說要嚴懲。張守慧等人被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南口前鎮派出所所長崔井祥、鎮長等人非法闖入張守慧家中,搜走現金四百多元,家中的彩色電視機、VCD影碟機也一起搶走。張守慧在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絕食十九天後被非法勞教二年。清原公安局送到撫順市教養院非法勞教。
在撫順教養院張守慧遭到毒打、關小號酷刑折磨,夜間天氣寒冷一名普教給張守慧一件破大衣被警察發現,張守慧被吊銬了起來,普教也遭到打罵十天,放出來時張守慧的雙臂已經沒有了知覺,不聽使喚了。後被關到一樓陰暗潮濕的房間。由於手沒有了知覺,吃不了飯,腿不能走路。精神受到嚴重傷害,出現了神志恍惚的狀態,在警察吳偉的逼迫和欺騙下,張守慧的公公賣了僅有的糧食湊了一些錢把張守慧送進了撫順市精神病院檢查治療,二零零二年四月回到家中。
二、第二次被勞教慘遭毒打、銬鐵椅子、白熾燈烤、戴重腳鐐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十點左右,張守慧在撫順市被撫順公安一處、撫順東洲公安分局、撫順新屯派出所等二十多名警察綁架,同時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王秀霞和另一名男法輪功學員;警察上來把他們三人打倒在地並連踢帶打,張守慧被套上了黑頭套用車拉走了,帶到一個黑屋子裏把她的四肢固定在鐵椅子上,惡警們拽頭髮、搧嘴巴子、用拳頭打臉、打胸脯,每兩人一組輪班參與迫害。還問她認不認識康孝生?不回答就遭到瘋狂的毒打,警察們打累了就用溫度很高的白熾燈泡烤,把張守慧打暈了好幾次。
在張守慧的身體經多方檢查不合格(雙手、雙腿開始抽筋、心臟也在抽)的情況下,看守所還是把張守慧收下了,一進看守所就看見王秀霞還被綁在鐵椅子上被酷刑折磨,那也是張守慧見王秀霞的最後一面。剛到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把張守慧拖到廁所衣服扒光澆涼水,張守慧被澆的渾身肌肉抽筋,犯人趁機使勁掐張守慧的肌肉,大腿內側、胳膊內側被犯人都掐出血了,張守慧疼痛難忍大聲喊叫。張守慧的身體被迫害的在死亡的邊緣上徘徊著,她四肢經常抽,心臟心悸疼痛難忍。警察說帶她去醫院,卻把她拖出去一頓毒打,並說是裝的,用繩子把她牢牢地綁在了鐵椅子上,張守慧窒息的喘不過氣。還被戴上了據說只有死刑犯才戴的腳鐐拖到了警察關晶負責的監室。張守慧四肢時常抽筋,被犯人毒打,他們卻說張守慧是裝的逼迫張守慧勞動。
一天牢頭指使全監室的犯人說:「使勁打(法輪功學員),打死拉倒,沒有事。」那天很多法輪功學員(賈乃芝,王鳳雲,胡彥波)都被打了。所有的犯人就連平時不動手的李立(外號叫老貓)和遼陽的劉輝也動手了。張守慧被幾個人踹倒拖到牆角,犯人劉雲拽張守慧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張守慧眼冒金星頭像裂開了一樣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第二天毒打還在繼續。王秀霞就是那時被迫害致死的,張守慧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怕被人聽見就把張守慧用繩子捆起來嘴用膠布封上。
三、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張守慧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了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張守慧一進勞教所就被一群包夾人員扭胳臂拽腿,連拖帶拽的帶到大門裏。每天由幾個包夾人員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地說一些歪曲誣蔑大法的話。
在馬三家教養院,張守慧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情況下,還被強迫坐小板凳、做手工奴役勞動。炎熱的夏天強迫張守慧去剝元蔥、剝大蒜,在露天沒有遮陽的地方一坐小板凳就是一天,長時間坐著臀部的皮膚紅腫、疼痛難忍。半年的時間張守慧被迫害的沒有了月經,一頭濃密烏黑的頭髮掉了一半,幾乎不能正常走路、四肢抽筋。
二零零五年的冬天,丈夫把張守慧接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張守慧每走幾步都要歇幾分鐘,回到了被迫害得家徒四壁的家。
四、第四次遭綁架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張守慧在自己家裏被撫順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便衣警察騙到樓下綁架,撫順國保支隊警察彭越、耿聃搶走張守慧的鑰匙自行開門入室非法搜查。搜走了四千二百多元現金和三十多本法輪功書籍,至今未還,張守慧被綁架到撫順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十五天。
五、第五次被綁架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晚上十點多張守慧、徐平、金鳳芝在南口前鎮被撫順刑警支隊二大隊警察綁架。當晚深夜一點多鐘,撫順國保支隊彭越用鑰匙直接打開張守慧家的房門闖入室內,張守慧的丈夫備受驚嚇。彭越沒有搜查證直接搜走張守慧家的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等私人物品。在現場沒有出具扣押清單。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當晚,張守慧等人被送到撫順看守所關押;五月二十七日被撫順市新撫區檢察院批捕,非法關押至今。
女兒張守慧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她修煉法輪大法、宣傳自己的信仰符合中國現行《憲法》三十五條、三十六條、三十七條、四十一條等。公安部在2000年發布的:公通字[2000]39號文件(在公安部的網站上發布)中發布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所以《刑法》300條不適合對我女兒起訴、審理。我女兒究竟違反了哪部法律的那一條呢?又破壞了哪部、哪一條法律實施呢?
我們夫妻倆特請求最高檢察院依法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被控告人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主要成員抓捕歸案,提起公訴,追究其全部法律責任。我們請求最高檢察院依法立即釋放張守慧,還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的清白,追回撫順警察彭越等人私自入室搶走我女兒家的全部現金及私有物品,賠償多次被非法關押的直接經濟損失。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寧夏銀川市法輪功學員張曉萍,曾經患多種慢性疾病:乳腺增生、子宮肌瘤、腎虛、胃炎、膽囊炎、附件炎、神經衰弱等,到處醫治無效。一九九六年九月初,張曉萍修煉法輪功,兩個月後,全身的疾病都痊癒了,體重一下增加了二十多斤,臉色紅潤。家人也被法輪功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震撼了,她丈夫見人就說:法輪功真好,張曉萍的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殘酷迫害運動。張曉萍多次被綁架、關押、抄家、抄店;曾被關押在看守所、洗腦班,被非法勞教三年、判刑五年半;曾被迫害長期流離失所;她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各種折磨毒打、背銬、強行灌食、關禁閉、「熬鷹」等酷刑折磨;在銀川市看守所,她一度被折磨的病危,身體各種機能衰退,體重由原來的近一百二十斤降到七十多斤,人整個脫相、精神恍惚、失憶等;因迫害她的兩處理髮店被迫關門,損失大約九萬元;二零零二年三月,她的丈夫因承受不了壓力與她離婚。
日前,張曉萍已經向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遞交《刑事控告狀》,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下面是張曉萍敘述自己十六年來所遭受的迫害中的部份事實:
被綁架、非法勞教
寧夏公安廳黃建忠等人、銀川城區分局馬希明等人、市公安局李存等人、文化街派出所李慧濤,玉皇閣北街、前進街派出所的警察,還有社區居委會的人三天兩頭到美髮店騷擾;李慧濤每天給我打騷擾電話;還有監視居住、跟蹤的。由於這些人的騷擾,我始終處於驚恐之中,時常精神恍惚。來美髮店的客人有時也無端被盤問,漸漸許多老顧客都不敢來了,生意受到很大影響。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中午,店裏坐滿了顧客,我和三個店員正在忙碌。突然,寧夏公安廳黃建忠、銀川市公安局張安忠、李存、銀川市老城區公安分局張頂生、馬自力等七八個人闖進來,其中還有一個扛著攝像機的。這些人進店後像土匪搶劫一樣到處亂翻:把我的包打開,將《轉法輪》和電話號碼本搶走,把屋裏所有的東西都亂翻了一氣。他們衝進店裏時,有的客人燙髮正燙了一半,有的正在上卷抹冷燙精、有的理髮只理了一半。他們邊到處亂翻,邊對顧客說:趕快走,還等著幹啥?要把客人都趕走。有位顧客打抱不平說:張曉萍幹甚麼了你們這樣做?一個警察說:誰再敢說話就一起抓起來!他們翻完後,把顧客都驅散了,將我和三個店員綁架到老城區公安分局,審問後將店員都放了。隨後這些人又押著我到我家抄家。因為沒有鑰匙,幾人在我家門口押著我。張頂生帶幾個警察去我丈夫單位──銀川市第一人民醫院),騷擾並威脅恐嚇他配合抄家,丈夫拒絕了。押我的警察打電話叫開鎖匠來將門打開,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張安忠抄到幾張資料,砸到我的臉上並辱罵我。當天晚上七點多把我關押到銀川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每天都幹著奴工撕膠。有一次,一個關押人員的手銬銬的太緊,她手腳冰涼麻木了,疼得又哭又喊。我和法輪功學員王曉慧幫著給她挪鬆了一下,惡警米海英發現了,叫來幾個男服刑犯將我和王曉慧、潘藝園三人強行架起來打上背銬。不久我就手腳冰涼,疼暈過去了,米海英才叫服刑犯給我取掉了背銬。王曉慧被銬了四十多分鐘,潘藝園疼的嘔吐起來了,也不給她們打開。
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後,與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全被非法勞教三年,女的轉押到女子勞教所,男的轉到白土崗子勞教所。在寧夏女子勞教所期間,我被迫幹超時奴工:揀脫水菜、揀甘草、揀豆角、扛麻袋包等。
被綁架至洗腦班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早上九點多,我和店員申冬梅(也是法輪功學員)正忙著給顧客吹頭髮,城區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孟長義帶著王滿、張頂生、呂建榮、馬建忠、賈玉斌(音)等人突然闖進來。我善意的上前打招呼,讓申冬梅給他們倒茶,這夥人不理不睬的在店裏店外轉悠。申冬梅出去買來紙杯,燒開一壺水提在手裏,正準備給他們沏茶。有一個警察看到申冬梅兜裏的長方形的東西(電子書),就威脅申冬梅說:把你兜裏的東西掏出來!申冬梅不掏,他邊往前走邊逼迫申冬梅,一直把申冬梅逼退到了店外。那個惡警打翻了水壺,開水一下燙到了申冬梅身上。申冬梅疼的亂喊,把壺扔了。幾個警察上去打了申冬梅,並強行將她推上了車。屋子的幾個警察就開始在店裏翻騰,沒有抄到他們要的東西,孟長義搶走了我店裏鑰匙,把我也綁架到車上。
隨後他們仍不罷休,把我已出租給別人的房子也抄了,把房間裏的櫃子鎖撬壞,把租住幾個房客綁架到新華街派出所關押了一宿。
我和申冬梅被綁架到城區分局,張頂生、王世元對我們逼供。晚上張頂生、王世元、賈玉斌要把我和申冬梅銬在床邊,我們不從,賈玉斌把申冬梅按在地上,拿著手銬要強行銬申冬梅,致使申冬梅驚恐過度昏死過去,半個多小時後才甦醒過來。我倆被關押了四十八小時後,我們要求他們出示法律手續、要求立即釋放我們,他們置之不理。
第三天,孟長義命令呂建榮、張頂生、張安忠等人,開兩輛車把我倆強行劫持到了消防總隊內寧夏「六一零」的洗腦班。
位於銀川市北京路消防總隊四樓的洗腦班十分隱秘,整個樓層鐵窗鐵門,大門有武警把守。我們進去後裏面空無一人,隨後,他們帶來幾個女的分別看守我和申冬梅。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在這些人的監視之內。
關到五月二十二日早上,孟長義和呂建榮再次提審我。孟長義像瘋了一樣,又喊又叫逼我在筆錄上簽字。我不簽,孟長義使勁搧耳光,又把我按在床上,呂建榮過去幫著按住我,孟長義還是不停的扇我。負責看守我的兩個女的嚇的趕緊躲開了。我的下頜骨被孟長義打的錯位了,疼痛難忍。孟長義要將我關到看守所,我暈暈沉沉走不了路,孟長義命兩個女的扶我下樓。我走的慢,孟長義辱罵我並抓住我的頭髮,提著從四樓下到一樓,用力把我甩進了警車裏。賈玉斌還在旁邊嘲笑、辱罵我。我被警車直接拉到了銀川看守所,當天申冬梅也被關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酷刑折磨致命危
到看守所,我全身疼痛發抖、下頜骨疼的不能說話。一名值班姓劉的警察看我站不住,對孟長義說:她有病不能收,並問孟長義要拘留手續。孟長義嬉皮笑臉的回答說:沒有手續,我們是自己人,手續隨後補上,她是煉法輪功的,反黨,你收下吧!他們就這樣串通沒有任何手續非法關押了我。
六月六日早上,孟長義、王滿、張頂生、呂建榮等人從看守所強行給我頭上套個塑料袋(捂的我喘不過氣)、戴上手銬帶到城區分局。孟長義一夥給我從新換了一副手銬,幾個人把我架起來打上背銬(見演示圖一),我的肩膀和胳膊咯吱作響,疼得我直冒汗。他們又把我按到一個文件櫃旁,頭頂文件櫃半蹲著。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孟長義進來說;我看還是太舒服了,換個銬法。便夥同王滿、張安忠、呂建榮、張頂生把我架起來,準備打開手銬另施酷刑。這時手銬已經嵌在肉裏無法打開、手腕卡的出血了,手腫脹青紫。他們幾個折騰來折騰去,我的手銬還是打不開。他們商量,要再打不開只能找鋼鋸鋸開。又折騰了一陣子終於打開手銬了,孟長義用力抓住我的雙手邊甩邊說:讓血液循環循環再銬上!甩了幾下接著將我雙手銬在後背。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張安忠手拿幾份筆錄打我的臉說:這是你的證據,你還抵賴;王滿上前猛跺我的腳;孟長義威脅說:「看共產黨的手銬硬還是你的嘴硬,今天準備折磨你一天一夜,再看你說不說。」
演示圖一:背銬 | 演示圖二:半蹲吊銬 |
到了中午孟長義要下班了,指使張頂生、王穎(男,老城區公安分局的)把我的手銬打開。孟長義將我左手銬到暖氣片底下的管子上,右手銬在暖氣立管上。銬好後,又嘟囔說:銬子太鬆了!指使張頂生把毛巾弄濕把手銬和暖氣管緊緊的綁到一起。因左右手銬距離太遠,我蹲不下也站不起來,真的感到是生不如死(見演示圖二)。從早上提審後一直不讓上廁所、不給吃喝。我渾身疼痛難忍、冒虛汗,手和胳膊腫脹、麻木,那種痛苦讓人想到了死,我只想把頭磕到旁邊的窗台上。這時,我想起師父講的:自殺是有罪的!我就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強忍著。直到下午他們上班後,才給我解開手銬又繼續審問。就這樣從精神到肉體反覆殘忍的折磨,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極限。後來孟長義又叫來兩個女的看管我(孟故意避開)。這兩個人一直誘騙我回答問題,我不吱聲。到了晚上我開始腹瀉。孟長義看一無所獲,衝進來對我吼叫:你不說,我可以天天把你提出來折磨你,便指使張頂生等把我押回看守所。
回看守所時我渾身發抖,站不住靠著牆。又遇上那個姓劉的警察值班,他以為又送來一個有病的嫌犯,就拒收。張頂生說:這是早晨提出去的。劉就說:人咋成這樣了,你們銬了多長時間?張頂生無恥的撒謊說:半個多小時!我就當面戳穿張頂生的謊言。劉當即彙報了值班領導,領導派了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又囑咐姓劉的,以後不許將我帶出去。
過了幾天,孟長義再次帶人到看守所提審我。姓張的警察從監號帶我時我囑咐她:如果他們打我就大聲喊,你就快點來!他們把我帶到辦公室又開始罵我,有人又想打我,我就大聲喊起來,他們就沒敢動手。
到了七月,石嘴山市大武口國保大隊警察到銀川看守所再次提審我。
到了十月,有一天晚上我起來煉功,被監號的犯人告發。女看守馬愛玲夥同犯人懲罰我讓我值班,我不值。馬愛玲打開監號門把我連拽帶推帶到她辦公室,左右開弓搧了我幾個耳光。過了幾天的一個下午,馬愛玲召集全女隊關押的人員開大會,宣布嚴管我,罰坐五天「老虎椅」。每天坐在走廊的鐵椅子上,手腳被卡子固定,又用麻繩纏繞著脖子、胸、腰、腹緊緊綁在鐵椅子背上,全身只有頭能活動。連天晝夜的坐了整整三天,每天隔十二小時上一次廁所。那幾天正好下了雪,我穿的不多,晚上凍的全身都麻木了。
演示圖三:鐵椅子 | 演示圖四:手腳連環銬 |
後來,我覺得我們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堅持「真、善、忍」就遭到這樣的非法迫害,真是冤枉,於是我決定絕食抗議。十一月三號下午,看守所一個負責管教的警察梁某(股長)逼迫我放棄修煉、服從「管理」,我堅決不從!梁就安排警察馬愛玲和雷向麗加重對我的迫害。他們叫犯人給我戴上了三、四十斤重的腳鐐,彎腰將兩手抱著左腿銬在一起,這樣無論是走路、睡覺、吃飯、洗漱和上廁所,只能彎腰佝僂著身體的姿勢,還不許任何人給予我幫助。即便如此,他們還鼓動被關押人員來逼迫我幹奴工(他們按照每個監室的人頭來下達奴工任務,我如果不幹,其他人就得多幹)裝配打火機部件,明天都工作十幾個小時。七天後,她們把我手銬打開了,可腳上仍然帶著幾十斤重的腳鐐。馬愛玲讓犯人頭將我分到最苦最累的環節,有時候一天勞動時間長達二十小時。長時間的奴工使手指都麻木了,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都爛了,一層又一層的脫皮。牙齒成了勞動工具,時間長了,把半截牙齒都蹦掉了。
二零零五年十一至二份,面對非法迫害和高強度的幹奴工,我再次絕食抗議。到第四天,犯人馬榮、馬曉梅等人在馬愛玲的指使下,將饅頭堵在監控攝像頭上,她們把我拽到監號後面拳打腳踢,隨後把我拽到廁所打,又把我拖到床板上掐住我的脖子和兩腮,往我嘴裏塞饅頭強迫我吃,我快要窒息了。她們又把我狠狠甩到地上,腳鐐砸的我腿生疼。第五天,惡警用株連的形式對全監號在押人員「嚴管」半個月:每天每人奴工的定量增加了;每頓每人只給半個饅頭、半杯水;監號門窗完全關閉不給通風透氣;每天的放風也取消了。警察利用種種形式挑起矛盾逼監室的其他在押人員仇恨我、仇恨法輪功,來參與迫害。我連續絕食第六天,馬愛玲叫來幾個醫生和幾個服刑犯硬把我摁到「老虎椅」上,手腳卡住、上身用繩索纏繞捆綁在椅子上,強行給我插鼻管灌食。每次灌完食管子並不取掉,鼻管捅到胃裏特別難受。到夜間氣溫低特別冷。到第九天,一名值班醫生勸我吃飯,並說可以提條件,我提出要煉功、不幹奴工、無條件釋放我。第十天他們把我從老虎椅上放了下來,已經連續戴了四十六天的腳鐐給取掉了。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我第三次絕食抗議反迫害。絕食第五天,馬愛玲夥同警察梁某再次把我綁到禁閉室上的老虎椅上。禁閉室裏沒有暖氣,零下十幾度,我的腳都長了凍瘡潰爛了,後背已經靠爛了,屁股也坐爛了,每天只能上兩次廁所。到第五天他們把我放下來時,我面部已脫相、意識不清、腿腳無力、說不出話來。看守所怕出人命,把我送到外面的醫院檢查。三月二日,副所長王永平把我帶到辦公室審問。我說:出了人命你們要負責,我要見檢察院的。看守所給銀川市檢察院彙報了,隨後就給我辦了取保候審。家人得到消息後帶著律師到看守所接我。看到我已瘦的皮包骨頭、面部脫相、生命垂危,律師就說:人成這樣了,我們不能接到家中,就叫了120急救車將我直接送到急救中心。經檢查,十六項指標中有十四項不合格,身體各個機能衰竭,醫院大夫簽署了病危通知書。我才得以當夜回家。
流離失所中被綁架、判刑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號凌晨三點多,在我正在新市區租住的房子裏睡覺,王滿、西夏區國保大隊警察陳建華等十幾人像土匪一樣闖進屋裏,把我摁在床上戴上手銬。所有人就開始亂翻,還有人攝像。他們抄走了電腦、打印機、許多耗材、現金以及我個人的大法書、兩個MP3、電子書等,隨後將我扯到樓下,推倒在地上。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警察將腳踩到我頭上,另一個警察跑到小區的草坪裏拔了一把草塞到我嘴裏。隨後幾個人慌忙把我扔到警車裏。我一直喊到銀川看守所。此次先後被綁架的還有趙玉虎、蔣紅英、蔡國軍、穆志宏幾位同修。到看守所,在大廳陳建華氣急敗壞脫下皮鞋朝我的臉上左右打了十幾下。看守所姓鄒的值班獄警叫來服刑犯直接把我拉到禁閉室捆到了老虎椅子上。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下旬,王滿、張安忠、張頂生等人從看守所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將我劫持到金鳳區刑警大隊特審室裏輪番審問我。我甚麼也不說。輪到張安忠值班時,張安忠和王穎將我反向面對著老虎椅,手和腳固定在老虎椅的卡子裏,就像蹲著馬步一樣,由於身體是懸空的,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上,很快我就雙手腫脹、全身冒虛汗,痛苦極了。他們在旁邊下象棋,過了很長時間才把我放下來。我在這裏被刑訊逼供長達七十二小時。
二零零七年一月,王滿到我住處非法抄走了現金一萬多元,沒有開具任何手續據為己有。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絕食反迫害,看守所警察梁某和馬某將我再次關到禁閉室捆綁在老虎椅上。他們為了不讓我出聲,就用膠帶繞頭幾圈把嘴封住,頭被服刑犯摁住,梁某威脅我說:要喊就用臭襪子給她堵上嘴。馬警察、醫生和服刑犯合夥給我插鼻管強行灌食(演示圖五),有一天早上插了八次鼻管插不進,鼻子被捅破流血不止,用掉近兩包衛生紙。我快昏迷了,那種痛苦真的讓人無法形容。
演示圖五:野蠻灌食 |
二零零七年八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半關押到銀川女子監獄。趙玉虎、蔡國軍、蔣紅英、穆志宏四人分別非法判刑為七年、五年、四年、三年。
在寧夏女子監獄我被分到二監區,四個犯人包夾我。剛進去,監區長丁冬紅唆使三四個犯人將我拉到廁所,一邊打我一邊將我的衣服扒光,換上囚服。第二天,丁冬紅指使包夾將我帶到二監區的大廳罰站。此後的兩個月中除罰站外,還罰坐「小凳子」。包夾每天給我打的飯,量很少吃不飽,只給穿一件衣服、一條褲子。這就是監獄對我的所謂「入監教育」。期間法輪功學員楊潔無意中聽到我的包夾對打飯的人說:這是張曉萍的,給少打點。楊潔責問包夾:為啥給張曉萍少打?既然這樣,我不打飯了!並絕食抗議。當天晚上,楊潔被關到洗澡房罰站了一夜,由包夾監視著。
二零零八年一月,我兩個弟弟帶著我兒子來探視我,一監區監區長王琴百般刁難不讓接見。後來聽犯人講:你兒子和你弟弟從早九點多等到下午四點,都不讓見,最後讓警察趕走了,你兒子可憐的邊哭邊求接見室的警察:我三年沒有見過媽媽了,請您讓她看看媽媽吧!在場的人都流下了同情的淚水。王琴對我家人說我在裏面不服從管理,所以才不讓接見。還授意我兒子給我寫了個條子,讓我服從她們的管理。王琴把條子遞向我,示意我要以犯人的身份對警察講「報告詞」,我不說!王琴便暗示「包夾」張書麗等幾人上來打我。
二零零八年一月的一天,警察任翠玲發現我煉功,就把我銬在床頭的欄杆上,正好獄政科的檢查人員經過監號的走廊,我就大聲喊,也沒人理睬。任翠玲挑動犯人仇恨我,每天讓包夾二十四小時輪番監視,一直銬了七天七夜到大年初三才給我解開。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監區逼迫我寫思想彙報。我就寫了「我的心聲」,內容是勸「三退」保平安的。我給一個犯人看,被包夾張書麗看見搶去上交了。王琴、任翠玲把我調到九號監室,不許我出監室的門,吃喝拉撒都在房間,讓同監室的犯人整我。我開始絕食。此後,每天二十四小時犯人,輪番監視,我的手反銬在床頭邊的欄杆上,在小凳子上坐了四天四夜不讓睡覺,不讓洗漱、換衣服,我全身發出異味,同室的犯人忍受不了就辱罵我。為了讓我放棄絕食,幾個犯人按住我掐兩腮和脖子,掐的我快要窒息了她們才放手;她們用牙刷把、鋼勺把我的嘴捅、撬破流了血;幾個犯人把我按住,殺人犯劉治紅把鹹鹽在我嘴裏抹來抹去;獄警指使幾個犯人摁我,把我雙手銬在床頭欄杆上灌食(演示圖六),他們用自制的管子往我鼻孔插,我一呼吸管子就在我咽喉裏上下活動,磨的嗓子疼痛難忍、噁心,我被折磨的精神恍惚,那種感受無法用語言表達。後來他們又變換姿勢銬我,其中八天中我白天站著銬在床邊的鐵欄杆上,晚上銬在床頭的欄杆上,我的腿都站腫了。
演示圖六:野蠻灌食 |
監獄的教育科和獄政科在主導並監督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天,警察任翠玲到監室給我打開手銬,準備再銬上。就這一會兒的間隙,被獄政科檢查的發現我沒戴手銬,便立即下令處罰任翠玲,調離監區。那個看過我寫的「我的心聲」的犯人被加刑三個月。
五月,獄警王琴和馬新英到我兒子就讀的學校進行騷擾。當時我兒子正準備考高中,情緒受到影響,心理壓力很大,結果沒考上。
五月十二日下午汶川地震發生後,獄警劉志琴、馬新英指使犯人將我衣服扒光強行給我換上囚服雙手反銬,拖到樓下的車間呆了一下午。
在九號監號被迫害的三個月期間,每天除了上廁所外基本都戴著手銬,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包夾犯人做記錄,彙報給獄警,獄警王琴、劉志琴還有教育科的幾次找我談話,要我放棄修煉,服從她們管理,我堅決不從。我還用被銬著的手,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獄警。
在九監號關了三個月後,我被轉關到一號監號,被迫裝卸蠶豆筐、剝蠶豆(福爾馬林浸泡過的有毒)、製作各種手工藝品。長時間的迫害、幹奴工、看誣蔑大法、誣蔑我師父的錄像片,不斷洗腦和精神摧殘。我的後腦勺的頭髮掉光了一大片,精神恍惚、記憶力減退。
監獄把所有被關押、「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在一監區,每天由包夾看管著,強迫反覆觀看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錄像片和書籍,不斷的對我們洗腦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下旬,寧夏女子監獄來了北京前進監獄的幾個所謂的「轉化」專家。把堅決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單獨關起來,利用酷刑「熬鷹」迫害,逐個進行所謂「轉化」幾個月後,我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接受了「轉化」在此我嚴正聲明:在高壓下所說、所做、所寫背離法輪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堅修大法到底!
家人遭受嚴重傷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多次遭迫害,兒子和我在一起生活的時間很少。兒子從小學到中學,同學和鄰居的孩子都歧視他。他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自卑、消沉。兒子對我說,有一次一個同學當面侮辱他:你媽媽是煉某某功的,並遠離他。兒子多年來一直和他奶奶生活在一起,欠缺母愛。二零一二年的一天,兒子給我打電話我沒接上,他馬上跑到我的住處,進屋就摟著我哭著說:媽媽您可不能再有事了,我已經承受不了了,您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抱住兒子也哭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獄警王琴和馬新英到學校騷擾我兒子。我兒子當時正準備考高中,受到很大壓力,結果沒考上。
因我頻繁的被警察迫害,我家、我的店、我丈夫單位被公安、派出所的騷擾,單位開大會點名批評我丈夫、施壓。我們無法正常生活、工作、經營,我丈夫承受不了打擊,二零零二年三月將我起訴到法院離了婚。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至二日,法輪功學員應邀參加了一年一度的在加拿大多倫多市舉辦的IRIE音樂節,傳播法輪功的美好和真相,受到廣大民眾的喜愛和眾多人士的支持。
圖1:法輪功學員應邀參加多倫多IRIE音樂節,許多遊客在法輪大法展位前駐足了解真相。 |
圖2:了解真相的人們簽名支持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
圖3-4:民眾現場學煉功法 |
IRIE音樂節旨在慶祝非洲裔加拿大人文化,今年是第十三屆,在緊挨著安大略湖湖邊的一個花園舉行。在舉行慶祝活動的這兩天,氣候一改連日來的高溫悶熱而變得涼爽宜人,很多音樂家和音樂愛好人士都前來參加了此次慶祝活動,法輪功學員的展位前遊人絡繹不絕,有時還出現排長隊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場景。
紐約護士:「我愛法輪功!」
圖5:來自紐約的護士克萊爾•布雷斯韋特(Claire Braithwaite)正在學煉法輪功第一套功法。 |
克萊爾•布雷斯韋特(Claire Braithwaite)女士來自於紐約,在法輪大法展位處聽說這個功法對身體健康非常有益後,就跟法輪功學員認真地學起了功法。由於湖邊蚊蟲較多,布雷斯韋特原本打算學完第二套功法就不學了,可是煉完第二套功法後,布雷斯韋特女士好像忘記了蚊蟲的叮咬,又接著學起了第三和第四套功法。當被問及學煉功法的感受時,布雷斯韋特女士說:「我愛法輪功!我覺得身體非常輕鬆,全身血液流動非常順暢。」布雷斯韋特女士並表示,回紐約後會跟那裏的法輪功學員聯繫繼續學習和交流,並要告訴她的同事也來學這個功法。
「希望你們能夠徵得很多的簽名!」
圖6:多倫多的蘇函妮(Suhani)女士簽名支持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
多倫多的蘇函妮(Suhani)女士帶著孩子來參加音樂節,當了解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到中共迫害時就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簽了名,並說:「任何讓人感到祥和的事物都應該在這個世界上存在」。
圖7:多倫多的英格麗•克勞福德(Ingrid Crawford)女士和來自於漢密爾頓 敘澤特•理查茲(Suzette Richards)女士都表示,希望你們能夠徵得很多的簽名! |
來自於多倫多市在公共交通部門工作的英格麗•克勞福德(Ingrid Crawford)女士和來自漢密爾頓的兒童與青年工作者敘澤特•理查茲(Suzette Richards)女士一致認為,發生在中國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簡直是太壞了!她們表示,人們應該自由地在中國煉法輪功,而不應該被殺害、被活摘器官牟取暴利。她們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都簽了名,並跟法輪功學員說:「希望你們能夠徵得很多的簽名!」
紐約上州理事:人們有打坐的權利
圖8:紐約上州理事帕梅拉(Pamela)女士 |
來自於紐約上州的理事帕梅拉(Pamela)女士在了解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到迫害時,就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簽了名,並說:「人們有打坐的權利!法輪功學員不應該因為打坐而被中共迫害!」
多倫多按摩理療師:「中共不讓煉法輪功簡直太荒謬了!」
圖9:多倫多按摩理療師達芙妮•瓦斯奎茲(Daphne Vasquez) |
達芙妮•瓦斯奎茲(Daphne Vasquez)女士是多倫多的按摩理療師,當了解到這麼美好的功法在中國受到中共迫害而不讓修煉時說:「中共不讓煉法輪功簡直太荒謬了!」瓦斯奎茲女士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簽了名,並當即跟法輪功學員學煉功法。
紐約市民:「我還可以做點甚麼來支持你們?」
圖10:來自紐約的丹尼斯•安德森(Dennis Anderson) |
來自於紐約的丹尼斯•安德森(Dennis Anderson)先生來多倫多遊玩,在展位處聽說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到迫害並被中共活摘器官時,非常同情,他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簽了名,並問:「我還可以做點甚麼來支持你們?」法輪功學員拿出印有法輪功真相、給總理哈珀的明信片,安德森先生又在明信片上簽了名,並留言讓總理哈珀幫助制止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多倫多市大學生:我也想加入你們的行列
圖11:多倫多市大學生Christopher Munroe(右)說:「下一次活動你們將看到一個黑人會加入到你們的隊伍中來!」 |
第一天活動夜幕降臨的時候,一位在多倫多市讀書的黑人大學生克里斯托弗•門羅(Christopher Munroe)走到展位前,饒有興趣地聽完法輪功學員的講解後,當即決定買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當聽到法輪功學員告訴說要愛護這本寶書,讀書前要洗手後,門羅趕快從背包中拿出一件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寶書包好並加套了袋子後才放到包內。他說:「你們做了一件非常棒的事情,我也想加入你們的行列。」並說:「下一次活動你們將看到一個黑人會加入到你們的隊伍中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8/1519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為了慶祝紐約「天國樂團」成立十週年,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紐約「天國樂團」的全體成員召開了修煉心得交流會。二十四位樂團成員分享了他們在這個項目中,見證修煉的殊勝、法的偉大、師尊的慈悲的心得體會。交流會開始沒多久,法會收到了李洪志師父為天國樂團寫的詩詞。
圖1-2:慶祝成立十週年,紐約「天國樂團」召開修煉心得交流會。 |
圖3:在交流會上發言的紐約「天國樂團」成員 |
紐約「天國樂團」目前有將近一百七十名隊員。此次法會,有四十位加拿大「天國樂團」隊員遠道而來參加。在發言的二十四位隊員中,將近一半都是老隊員,跟隨著「天國樂團」走過了十年的歷程,大家不約而同在各自的心得體會中回想起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師父親手建立這個項目、帶領大家走過的那段幸福時光。
「一轉眼十年快過去了,當年經歷過的事還是那麼記憶猶新,師父的指導,示範,手把手的傳授還是那麼歷歷在目。」
「回想當初,每個週末,師尊帶大家一起練習,大家積極性很高,一般從下午兩點鐘開始,一直練到晚上九點半到十點,來去路上各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大家也不覺得累。」
幸福的經歷收藏於心,鼓勵著每一位隊員走好修煉路、承擔起大法弟子救人的責任。修煉路上,吃苦,是一定的。無論是新、老隊員,遇到的難關之一就是提高技術,其中的第一步就是識五線譜。
「我第一次拿到印有五線譜的曲子時,真是傻眼了,被嚇著了。小時候只學過簡譜,可這些五線譜每個音符都像個小蝌蚪一樣,怎麼區分哪,真是不知如何是好。這對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來說,簡直是太難了。」
「對於音樂,我沒有甚麼基礎。聲部長從甚麼是四分音符,一點點的給我們講樂理知識。」
作為一個軍樂團來說,每個隊員平時的基本功練習是必不可少的。不少隊員們遇到的提高技術的另一個難關就是沒有地方練習吹號。許多隊員都是住在公寓樓,練習吹號影響左鄰右舍,只能去外面找地方吹。
「當時正值冬天,我到家對面的公園,人很少,又空曠,我可以使勁吹不用擔心影響人。很多次練完號才發現腳凍的都沒知覺了,但練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在紐約上州上學,在學校附近租住的公寓不能吹號,所以每天要拎著號從停車場走一英里左右到教室,下課後去音樂練習室吹號,之後再拎著號到下一個教室上課。這一年就是這樣來回拎號,把臂力全練出來了。」
「我注意到公交站有加熱燈為乘客取暖,我就下班後到車站練,但時常被誤解為在乞討,遇到好心人還會給扔些零錢,也遇到惡搞的故意扔些鋼蹦逗著玩,最不可接受的是遇到一個流浪漢伴著我吹奏的旋律亂蹦,後來竟摘下破帽子向乘客要錢。」
紐約「天國樂團」中的許多隊員都是身兼數職,要想把在各個項目中的工作做好,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家謹記師尊的教誨,不做劈苞米的「熊瞎子」,克服困難「擠」時間練習基本功。
「時間不夠用怎麼辦?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擠』……反正時間是能擠出來的,你放鬆一點兒,就會損失一點兒;你抓緊一點兒,就會得到一點兒。就這樣,真的像擠牙膏一樣擠出一些時間。」
「擠時間練習各種有助於吹號的項目對我的提高非常有幫助,直到現在,我還會在做飯的時候伸舌頭,休息的時候聽音準,洗澡的時候背譜和練呼吸,開車的時候聽曲子練指法。」
對於身兼數職的樂團隊員來說,平衡手裏的項目,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每每遇到時間上有衝突,不能參加樂團排練,尤其是有可能不能參加遊行的時候,對每一位隊員來說,都是一次心性上的考驗。往往,心放下的時候,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發言的隊員中,有好幾位隊員都提到過「病業」關的經歷,尤其是發生在參加遊行之前幾天、甚至是遊行當天。在這方面遇到的干擾形式就是,嘴周圍起泡,練習吹號時水泡破裂流血、咽喉腫痛、咳嗽、流鼻涕流到手離不開衛生紙、腿痛得不能著地……進而嚴重到咽口水都痛、喘不上氣整晚不能休息、全身都痛,連每根髮根都痛、頭痛得像是有個電鑽要把腦袋鑽個洞……
不論身體上遇到甚麼樣或輕或重的干擾,大家都能夠清醒認識到這是干擾,從而不受影響,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同時發正念清除、請師尊加持。
「我開始發正念,絕對不允許任何邪惡干擾我遊行,它們不配!臨遊行前我的腦仁兒依然很痛。當遊行開始,我的左腳第一步踏在馬路上、『法輪大法好』的第一聲打出來時,瞬間就感到從我的大腦中心向四週,「唰」的一下像過了次電一樣,之前的疼痛感全部消失,我心裏大聲喊著:謝謝師父!」
對於樂團中的老隊員來說,堅持,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堅持做好,就更不容易。幾位隊員都坦誠的在心得體會中提到,由於遇到各種各樣的難關,不止一次的產生了退出這個項目的念頭。最終都是因為回想起當初從師父手中接過樂器時的幸福和承諾,使得自己打消了退出的念頭,繼續走下去。十年,在「天國樂團」,在有苦有樂中走過來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5/15191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截至七月三十日,已有超過十二萬名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中國最高檢察機構控告江澤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下午,美國大華府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彙集在位於首都華盛頓特區的國家大草坪上集會,聲援中國大陸訴江大潮。
圖1-4: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下午,美國大華府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彙集在位於首都華盛頓特區的國家大草坪上的「三退」真相點,舉行聲援中國大陸訴江大潮集會。 |
圖5-6:聲援訴江大潮的集會活動吸引了許多遊客。他們在真相展板前,了解法輪功和迫害真相。 |
從二零一五年五月底到七月三十日,明慧網已收到總數120,125名(99,155案例)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遞交給中國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公安部等相關部門的訴訟狀副本。由於網絡封鎖和信息傳輸的不便,實際數字不止於此。這些訴江狀來自中國大陸二十二個省份、四個直轄市、五個自治區、香港以及海外二十五個國家和地區。
遭迫害十六年身體致殘 原陸企精英聲援訴江
華府法輪功學員張慧東曾是大陸一名優秀的企業主管,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正當風華正茂的他遭到當局屢次迫害,導致身體殘疾,家破人亡,兩年前被迫流亡美國。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上午,張慧東被遼寧省大連市中山區秀月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用一根繩子勒住他的脖子,他被勒昏過去。被當局視為「重點人物」的張慧東當天一直被非法審訊至次日凌晨四時。凌晨五時,他把手銬擰開,準備走出去,被警察發現後,他被迫從五樓的衛生間跳下。警察慌忙把渾身是血的張慧東送到醫院,扔在急診室門口後,警察匆忙跑掉。經醫院診斷,張慧東被鑑定為腰椎骨三四五椎粉碎性骨折,雙腳外踝骨粉碎性骨折,左腳跟粉碎性骨折,眉骨骨折,鼻骨骨折,四顆牙齒摔斷。結論為終生殘疾,他只能坐輪椅或拄雙拐維持行動。張慧東堅持煉法輪功五套功法,並學習法輪大法書。四個月後,他的身體迅速恢復,可以正常行走。
張慧東說:「從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從一個剛走出校門的懵懂青年,學會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知道了如何做一個純善的好人,從普通基層崗位一直做到企業高層。我用善良的實際行動,與中國無數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一起,淨化著自身,淨化著社會,提升了社會文明。」
張慧東表示,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千千萬萬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受到江澤民流氓集團發起的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今天,迫害仍在繼續,許多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人被推到了苦難的深淵。最令人髮指的是,在這場迫害中,在中國大陸竟發生著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滔天罪惡。
「江澤民,可以說是人類歷史上有記錄以來,最邪惡的罪犯!因為,他不僅在迫害法輪功,而且還摧毀了中國大陸的司法公正,並使社會道德走向崩潰的邊緣,給每一個中國人都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訴江是正的力量在人間的體現
法輪功學員王求瑩早年備受病痛折磨,有幾次生命幾近走到盡頭,痛苦不堪的她終日面無笑容,脾氣急躁。修煉法輪功後,她變得無病一身輕,天天笑容滿面,遇事寬容忍讓,感到從未有過的心緒寧靜和快樂。家人也從中受益良多。
自迫害發生以來,王求瑩曾長期被非法監控,多次被非法抓捕、逼供和勞教。二零零零年四月,她去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再次被綁架到豐台拘留所,同年六月被送到團河調遣處。王求瑩被強迫脫光衣服,蹲在烈日下暴曬,從早上十點一直蹲到晚上十一點,人一動就被電棍電。期間不給水喝,吃的是難以下咽的東西。即使七十多歲的老人也遭到同樣虐待。
由於大量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原有的監室不夠用,團河調遣處不斷的把倉庫改為監室。整個監室十幾人每天排隊洗漱和上廁所,只給十分鐘。為了上廁所,大家只好不洗臉不刷牙。時間長了,包括王求瑩在內的許多人身上都生了疥瘡。在惡劣的環境下,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做奴工──包裝衛生筷子。身上長有疥瘡,長期以來手都乾裂出血,卻不讓洗手,大家就是用這樣的手每天大批量的包裝衛生筷子,有時做工一直到天亮。她出獄後至今都不願意使用包裝筷。
「我所受到的虐待和迫害只是千千萬萬中國大陸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叫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弘傳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世界各族民眾都在大法中受益。」
她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不可抗拒的天理。迫害元凶江澤民應為這一切罪惡承擔責任,它是罪惡之源。訴江,是為了人間的公道。聲援大陸訴江大潮,是喚醒人們的良知善念,特別是國安、公安系統的各層警官警察,趕快覺醒。不要再違背良心迫害好人,不要再做江澤民的陪葬品,懸崖勒馬,為自己做一個善的選擇。在全球訴江大潮下,共同起訴惡首,將之繩之以法,這是正的力量在人間的體現。」
江澤民必將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現年七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曾任山東菏澤市副市長和山東省紡織工業廳副總工程師兼規劃建設處處長劉家凝,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而遭到中共的迫害。被迫來到美國的劉家凝於今年六月寄出了控告江澤民的起訴書。她在此次聲援訴江大潮集會上發言表示,天意不可違,訴江大潮不可擋,更多人應該關注、支援和參與訴江,江澤民必將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劉家凝在集會上說:「江澤民為了維持這場迫害,動用了大量資金。據中共內部人士傳出,江氏集團這些年鎮壓法輪功的費用已超過一場戰爭的開支。特別指出的是,江澤民為了挑動仇恨,一手製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其他誣陷法輪功的謊言,由於媒體傳播全世界,這些謊言毒害了全中國乃至全世界的民眾。」
「目前,國際社會已有三十多家媒體報導訴江,越來越多政要、團體、知名人士聲援訴江,形勢在急劇變化。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至末日,江澤民在世界上已沒有避風港。儘管在中國大陸,如黑龍江有些地方,當局在變本加厲瘋狂大批抓捕訴江的法輪功學員,這只能是螳臂擋車,天意不可違,洶湧澎湃訴江大潮不可擋。這裏也對繼續執行迫害政策的人嚴正指出,若再不聽勸告,一意逆天而行,將失去贖罪機會,其後果只能和江澤民綁在一起被押上審判台。」
江澤民上演「過街老鼠」現實版
圖7:中國問題專家賀斌表示,數以十萬計的民眾起訴控告江澤民,江澤民上演「過街老鼠」現實版,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正是善惡有報的天理再現。 |
中國問題專家賀斌表示,歷史上任何一個遺臭萬年的邪惡之徒所造成的破壞,都只能是局部的,而江澤民迫害「真、善、忍」及其所採用的「假、惡、暴」的迫害手段,毀滅的不光是人的生命,而是從根本上敗壞著人類的道德根基,遭殃的是整個人類。
「江澤民在世界三十多個國家被以『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起訴,其醜態在國際上大曝光。江澤民還沒嚥氣時就被他迫害過的數以十萬計的民眾爭著到中國最高檢察院遞狀紙起訴、舉報和控告他,上演著『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現實生活版。翻開人類曠古的歷史,也找不到第二幕。江澤民為了一己之私,迫害法輪功,傷天害理,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正是善惡有報的天理再現。」
賀斌說:「有能耐的惡人,也許能毀滅一個城市,而沒有道德底線的邪惡之徒,卻能沉淪整個世界。江澤民就是這樣的邪惡之徒,讓世界上每個人都成為受害者。所以,每個人都可以、都應該在審判江澤民時站到原告席上。」
遊客:全世界新聞工作者都應該報導這場暴行
聲援訴江大潮的集會活動吸引了許多遊客。他們駐足傾聽集會上的發言,或在真相展板前,仔細閱讀相關信息,了解法輪功和迫害真相。
來自佛羅里達的遊客朱莉•謝克特(Julie Schechter)在現場明白了真相後說:「他們(法輪功學員)今天在這裏集會,使我意識到這場迫害的存在, 讓我們都能知道在中國發生著甚麼。」
「這暴行太可怕了,我們都知道對猶太人的大屠殺,本來這樣的大屠殺已經再也不該發生了,再也不該發生在人身上,不管是中國還是世界任何地方。」
謝克特表示,在西方社會,許多媒體都已經不能稱為真正的新聞媒體了,全世界的新聞工作者都應該出來報導這場暴行,被迫害者的聲音應該被聽到。應該在全美國有更多這種集會,訴江這件事情,大家都應該放手去做。
集會也吸引了一些來自中國大陸的遊客,他們仔細閱讀真相展板。一位來自北京的男士說,他在中國就已聽說很多人起訴江澤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6/15192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記者華清悉尼報導)針對目前風起雲湧的「訴江大潮」,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澳洲悉尼舉辦了「全球控江研討會」,與會者縱觀古今中外歷史,以史為鑑,表示:迫害正信者必滅,正義必將戰勝邪惡,迫害元凶江澤民必然被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圖:聲援訴江,悉尼舉辦「全球控江研討會」 |
中國問題研究學者:「訴江」歸正人類對正邪的分辨 使人類有將來、有希望
中國問題研究學者、哲學博士凌曉輝先生在發言中首先把對江澤民的公開審判稱之為「人類的最終審判」。他說:對江澤民的審判是關乎人類意識中賴以生存的歸正「正邪、道德、良知」的審判;是關乎人類可否走向未來希望的審判。通過這次審判,人類將走向美好。
為此凌曉輝引用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生效的《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中「危害人類罪」的定義,把江澤民對法輪功所犯罪行定為「危害人類罪」。他表示:這一條就足以將其送上絞刑架。
凌曉輝還以紐倫堡公開審判為例論述對江澤民公審的重大意義:「訴江」是把真相公諸於眾;徹底揭開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使被矇蔽和浸泡在謊言中的中華民族,擺脫江澤民和共產邪靈的毒害;真正解救被邪惡宣傳毒害的民眾。
凌曉輝最後表示:其實中國傳統文化是半神文化,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但是中共執政以來,把中國人的思想意識一步一步的、在不知不覺中灌輸和毒害了;把中國人思想中原有的中華文明中的仁、義、禮、智、信全搗毀了。為何對法輪功十六年的迫害能維繫,這就是緣由所在。所以「訴江」的重大意義是歸正人類的道德規範;歸正人類對正邪的分辨,使人類有將來、有希望。
原北京副教授:迫害正信者必滅 江澤民必然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原北京首都師範大學教育科學學院副教授李元華指出,古往今來,迫害正信者都必遭報應。
他舉例,中國曆代皇帝對佛法的態度而遭報應的故事、特別是北宋開國皇帝宋太祖趙匡胤因敬佛而成聖明皇帝,而後週週世宗因不知佛法,毀壞佛像鑄造錢幣,喪失了江山;強大的古羅馬帝國,因當年為了鏟除基督徒的信仰,以謠言污衊基督徒,並矇蔽百姓參與迫害,無數基督徒被羅馬皇帝的幫兇砍頭、燒死、淹死、甚至餵獅子,終遭致四次大瘟疫席捲全國,約一半人口在瘟疫中喪生,強大的不可一世的古羅馬帝國徹底衰敗。
他說:全球法輪功學員在控告江澤民,許多人受到感召,去參加到控江大潮當中。他們在迫害中堂堂正正的控告江澤民,掀起了波瀾壯闊的控江大潮的勇敢令世人振奮。人們都在盼望把江澤民這個漢奸、人權惡棍、貪腐荒淫、敗壞人倫、出賣國土、踐踏法律、草菅人命、禍國殃民、危害人類的惡貫滿盈、十惡不赦之徒推上歷史的審判台!
他強調,任何人幹了壞事都得償還,都將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歷史上的惡棍都是如此,如秦檜、希特勒。那麼,周永康、薄熙來之流,江澤民也必然如此,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澳洲紐省華裔市議員:希望民眾的控江行動能心想事成!
澳洲紐省帕拉瑪塔市(Parramatta City)華裔市議員胡煜明在研討會上:前幾年,當德國柏林牆被推倒的時候,當時審判一個士兵,原由他射傷一個去投奔自由的人,我覺得人的道德良知是做人的基本準則。即便是上司指令你這麼做,也要考慮到這種做法是否違背人的基本道德良知?作為我們生活在西方國家中的人,遵守和維護法律的尊嚴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和責任。在西方國家控告了一個政府的領導人那是很正常的,即便在中國大陸對岸的台灣,前總統陳水扁也因貪污被告上法庭 。中國現在很多高官被抓起來了。我最近收到我的一個朋友的網絡信息,她告訴我她也已經成為控告江澤民的一員,我很佩服她的勇氣。
他表示:「希望各位在控告江澤民的行動中能心想事成!」
上海女作家: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迫害元凶江澤民必然被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亞洲問題研究專家、作家秦晉先生在發言中指出:中共明顯比當年希特勒還惡毒。他認為,把江澤民告上法庭,意義是很大的。
上海女作家孫寶強女士為中國控江大潮寫了一首詩。她認為,正義必將戰勝邪惡;訴江潮,這是歷史的大潮。迫害元凶江澤民,必然被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7/15194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記者趙琳澳洲昆士蘭報導)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澳洲昆士蘭每年一次的修煉心得交流會在省府布里斯本市的一個社區禮堂舉行,會場氣氛莊嚴、祥和。十二位中西方學員在法會上分享了他們在助師正法,救度世人,做好「三件事」過程中的修煉心得體會。
圖1: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昆士蘭舉辦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
圖2-6:在法會上,學員交流了他們在做好「三件事」過程中的修煉心得體會。 |
紮實學法修心性,去掉人心救世人
來自布里斯本的張先生在法會上交流了他如何紮實學法,不錯過每一個提高心性機會的體悟。他說:「多學法、學好法是修煉的根本,只有認真學法,學法入心時,大法才會給我們顯現出更多的法理和內涵。」
他還交流了自己如何克服怕心、人心,堂堂正正的在一切可能的環境中向世人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心路歷程。一次,他在自己所在大學主辦的一次頂尖學術交流會期間,一個個的向與會的一兩百海外華人和中國學者講真相,幫助七十多位中國人做了「三退」。
我希望成為澳洲《大紀元》的頂級銷售
許先生來自黃金海岸,他在發言中談了自己在做《大紀元》銷售中的成長與修煉過程,分享了他如何從一個初出校門,從沒有任何銷售經驗變成一個理念清晰、有目標、肯擔當的媒體銷售,以及從開始的三個月零業績,到今年五月突破月績超過三萬元的心路歷程。
他說,關鍵是要把個人修煉和做好「三件事」溶於做好銷售中去,同時也要不斷提高專業水平。他在發言中表示: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我可以成為澳洲《大紀元》的頂級銷售,因為一流的媒體必須有一流的銷售,只有這樣要求自己,才無愧於「世界第一大媒體」的稱號。
遇到矛盾「向內找」
近年從新加坡移居澳洲的子茵,在法會上交流了她如何謹遵師父教導嚴格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內找」的體悟。在和家人產生矛盾時,在看到同修的不足時,在講真相遇到遊客態度不好時,在聽到自己不喜歡的說法時,她都記得按照師父教導我們的法理去向內找,不斷挖出並去掉自己的人心和執著。
她說:形成不斷的「向內找」的習慣以後,過關時就容易多了,感覺自己的容量在不斷的擴大,層次也在不斷的提高。
修大法 化解母女多年積怨 九十二歲母親仍在彈奏「法輪大法好」
西人學員曼恩(Grace Mann)在發言中跟大家分享了她和母親之間的多年積怨在大法的慈悲威力下得以化解的神奇經歷,以及她如何平衡做好「三件事」和盡女兒義務的關係的心路歷程。
曼恩從小生活在一個常常爭吵的家庭環境中,跟母親說話更是一開口就吵架,父親不得不讓她「為了安寧,把嘴閉上!」後來她離開了家鄉。四年半前,父親過世,她不得不回老家陪伴年邁的母親三個月。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慈悲使她能與母親有生以來第一次坐下來談心,母女之間沒有了以往的爭吵,取而代之的是祥和相互尊重。
格麗絲說:交談中,母親一臉安詳,沒有反駁與爭執,與她以往的舉止大相徑庭。她感到是大法的慈悲化解了她們母女間多年的積怨。
她說:如今,當我回家鄉洪法或探親時,我九十二歲的母親仍在鋼琴上彈奏「法輪大法好」。
修煉如初 修好自己多救人
趙女士是近年隨家人一起從大陸來到澳洲的大法弟子。她從小就特別希望自己能有師父,遺憾沒出生在釋迦牟尼、耶穌度人的時代。一九九九年初得法後,她如獲至寶,從此堅定的走上了修煉的路,按照「真、善、忍」做人,撿到金錢和手機,歸還原主,不求回報;受到顧客冤枉,不動心,使冤屈善解。
邪惡迫害開始後,她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六次放下生死到天安門打橫幅,逢人就講大法真相;迫害中,多次被非法關押,並被勞教兩年多。來到澳洲後,雖然環境寬鬆了,但她一刻沒有放鬆自身修煉,同時全身心投入講清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中,天天如此。有時候在真相點兒,兩三個小時就能勸退幾十人,最多一次勸退了一百一十人。
她說:作為大法弟子,偉大的無量無際的宇宙大穹的創世主的弟子,我們有甚麼理由不精進呢?
她呼籲同修一起修煉如初,抓緊分分秒秒,以最純淨的心態做好「三件事」。
比學比修再精進
修煉心得交流會給昆省大法弟子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比學比修的平台。學員們表示要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學好法,多學法」,修好自己,在做好「三件事」中更加勇猛精進,不負使命,抓緊時間,救度更多的眾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1/15202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晚,天津濱海新區塘沽七位法輪功學員──龍珊、王昌壽、龍珊的媽媽、鐘萬里、孟秋,還有兩位王姓學員,被當地「610」人員和警察綁架。目前,龍珊和王昌壽仍在被非法關押中,孟秋可能已回家。其他法輪功學員已確定回家。
七月二十二日晚,龍珊、龍珊媽媽、王昌壽、鐘萬里等七位法輪功學員,在孟秋家共同學習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學法結束後,幾位法輪功學員要各自回家,剛開門,蹲坑在門外的當地「610」人員和杭州道派出所和向陽街派出所警察,突然闖進門,將開門的法輪功學員連推帶打的打進屋裏。然後,警察非法抄家,並將七位法輪功學員綁架。當時很多在外乘涼散步的人看到這些警察粗暴的綁架了法輪功學員。
七位法輪功學員的現狀
當晚,兩位八旬的王姓法輪功學員被放回。龍珊媽媽被放回,龍珊家也被非法抄家,抄走電腦主機、法輪功書籍。龍珊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警察要求龍珊媽媽在龍珊的非法拘留票上簽字,被龍珊媽媽拒絕。
法輪功學員王昌壽也被非法抄家,警察還讓他帶些衣服,欲圖非法拘禁。
法輪功學員鐘萬里被非法抄家,警察抄走他的法輪大法書籍和法輪大法師父法像,轉天,鐘萬里回到家。
孟秋可能已被放回,但是消息不確定。
目前法輪功學員龍珊和王昌壽仍在被非法拘禁迫害。
法輪功學員龍珊和王昌壽被迫害的事實
1.龍珊,女,三十八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七日,善良的龍珊因聽說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女兒放學後進不了家門,一直在門口等媽媽,就急忙開車去想把這位法輪功學員的女兒接回家中,不料被在那裏蹲坑抄家的警察非法抓捕,汽車被非法扣押。
當晚十二點左右,於家堡派出所六名警察非法闖入龍珊家中非法抄家,抄走龍珊家所有設備、資料、光盤、傳單及龍珊公司的文件、帳本、手機及個人財物。龍珊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濱海新區第一看守所一個月,後取保候審回家。
2.王昌壽,男,家住天津濱海新區塘沽,是法輪功學員冉官權老人的丈夫。
王昌壽的夫人冉官權,在二零一四年九月三日下午,被濱海新區向陽派出所警察以謊稱「查戶口」的名義從家中綁架,並將她非法關押在濱海新區第一看守所。塘沽法院先後兩次對一個善良無辜的老人非法庭審,二零一五年四月三十日,冉官權被塘沽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冉官權向天津第二中級法院提起上訴,天津第二中級法院對冉官權的二審沒有進行開庭審理,並且在沒通知家屬和律師的情況下,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直接對冉官權作出維持原判的判決,非法判刑三年半。
冉官權的被綁架,給王昌壽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冉官權已六十七歲,修煉法輪大法前一身疾病,三十多歲時,就患有嚴重的心臟病、氣喘、直腸炎、頸椎病、風濕病等多種疾病,身體非常虛弱,基本無法幹活,尋遍北京、天津各大醫院也無法治癒。修煉法輪大法後,半年內頑疾全部消失,她在修煉後的十多年內沒有吃一粒藥,沒有任何醫療開銷,為家裏減輕了很大的經濟負擔。修煉後的冉官權身體強健,家務活全包,還幫忙帶孫子。修煉後,冉官權的脾氣和性格都比以前好很多,更能理解他人了。
冉官權在被強行帶到看守所前,被向陽派出所帶去醫院做了體檢,體檢結果顯示多項指標不正常,家人認為可能是冉官權精神上受到了強烈的打擊使得身體出現了異常,她現在被非法判刑又沒有了煉功的環境,這讓家人非常擔心冉官權的身體健康狀況。
王昌壽已年近七十,一九九九年前,王昌壽也跟老伴煉過法輪功,可是一九九九年開始,單位不讓煉法輪功,說如果煉就不讓工作了,因為害怕,他就停止了煉法輪功。可在他停止煉法輪功後,隨著年紀的增大,他得了越來越多的疑難重病,心臟病、頸椎病、低血壓、低血糖、股骨頭壞死、痔瘡、手腳冰涼等等,每一種病都使王昌壽備受折磨,例如,十多年前的一場嚴重車禍,使王昌壽的胯骨粉碎,造成股骨頭壞死,走路困難,經常疼痛難忍,如果坐下來後不能馬上行走,要扶著旁邊的支撐物活動幾分鐘後才能很費勁的走路。在被病痛折磨的實在是痛苦不堪的情況下,他最終想到了法輪大法,因為看到老伴的身體變化,他想也許法輪大法能治他的病,這也是他最後的一線希望了。
三年多前,他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然而修煉三個月後,他全身的病竟然全部沒有了,檢查的各項指標正常,腿能活動自如了,手腳有了血色不再冰涼,親身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從未有過的舒服。沒花一分錢(他以前每年光治感冒就得花三千多元),僅僅三個月的修煉竟然治好了他十多年都無法治癒的疑難病,讓他深切的體會到法輪大法太神奇了,這個功法太好了。從修煉開始直到現在他也沒吃過一片藥,沒生過一次病。
修煉法輪大法前,王昌壽脾氣暴躁,別人說他一句,他會頂十句,遇到矛盾都是想著對方的錯,不想自己的問題。學了法輪大法以後,他知道了平時要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處處要為他人著想,和別人發生矛盾時,首先要找自己的問題,看自己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了。他們的家庭越來越和睦了,每天心情也越來越好。他經常想,如果這個社會的人都像法輪大法教的「真、善、忍」去要求自己,人人遇到矛盾找自己,就沒人去做壞事了,那這個社會該多好啊,多和諧啊。
現在家裏缺少了冉官權,家庭生活整個陷入了混亂,家裏的每個人都難以承受。王昌壽的二兒子和兒媳現在都還沒有工作,兒子正在找新工作,冉官權的離開使兒子精神上受到打擊,不能讓他安心去找工作。大孫子原來主要由冉官權照看,現在大孫子只得由工作很忙的兒子、兒媳照看,沒了奶奶的陪伴,一直很依賴奶奶的大孫子的幼小心靈帶來很大傷害。先前冉官權還特別把年近八十歲、一身病痛的姐姐從老家接到家住,冉官權家父母過世早,姐妹相依為命,姐妹情特別深,冉官權想讓姐姐在天津得到更好的醫治,同時自己也能更好的照料她,讓她安享晚年,冉官權被帶走後,她的姐姐精神上受到沉痛的打擊和傷害,每天以淚洗面。王昌壽也是四處奔波,不顧生活的艱辛,多次到相關部門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說明情況,要求自己的老伴早日回家團聚。
現在,在老伴身陷囹圄的同時,王昌壽老人卻也遭到綁架。
他們只是修「真、善、忍」,都是好人,對他人、對社會都是有益的,希望正義的人們幫助他們儘快回家。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二零一五年上半年大慶市最少又有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遭遇各種形式的迫害,主要案例有:
一、最少七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審判案例
1、古稀老人趙成孝、高秀蘭夫婦被多次非法庭審
二零一五年二月五日下午兩點多,大慶市讓胡路區法院第四次對年近古稀的法 輪功學員趙成孝、高秀蘭夫婦非法開庭。律師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意見後,法官問公訴人有無異議。公訴人回答:無異議。
趙成孝提醒法官:中共規定了「公檢法辦案終身制」,希望他們要為自己留後路(不要製造冤案)。
第三次被非法開庭是在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五日。開庭前,法院方突然把能容納六十多旁聽席的大法庭換成只有十幾個席位的小法庭,法警以沒有席位為由,勉強允許四位家人入庭旁聽。十幾個座位已經坐滿了青年男女,國保支隊警察馮海波也在其中。但因為一位律師未到場,庭審宣布休庭。
2、會計師程金芝、油田退休職工李俊英被非法判刑
法輪功學員程金芝,今年五十四歲,原是大慶市工商銀行奔騰辦事處會計師, 被迫買斷工齡,現已退休。法輪功學員李俊英,今年五十五歲,大慶油田公司採油一廠工程技術大隊退休職工。
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日,大慶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馮海波勾結大慶市讓胡路區龍 崗公安分局警察,在讓胡路區陽光嘉城A區 暴力綁架了程金芝、李俊英等七名法輪功學員。
程金芝、李俊英於二零一五年三月初被大慶市讓胡路區法院非法開庭,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接到法院非法判決書,程金芝被非法判七年零六個月,李俊英被非法判七年,二人於五月八日向大慶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
3、六旬法輪功學員林華文被預謀非法審判
法輪功學員林華文於二零一五年三月五日在集市發放神韻晚會光盤,被大慶乘風分局鄧輝等警察綁架。六旬的林華文被非法關押在大慶第一看守所,現已達四個多月了,大慶讓胡路區檢察院已將構陷林華文的案卷移交到大慶讓胡路區法院刑事法庭,並預謀非法審判。
林華文原來患有嚴重的婦科病,深度靜脈炎和靜脈曲張,經常臥病在床,行走困難,不能做家務。煉法輪功後迅速改善,身體越來越好。目前林華文被迫害的血壓升至180,腿、臉、手都浮腫,頭暈,視力明顯下降,健康狀況堪憂。
4、大慶中院五天結案 冤判善良婦女劉豔梅
大慶法輪功學員劉豔梅今年四十九歲,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買菜時,被大慶警察綁架。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八日在大慶市龍鳳區法院非法開庭,在沒有通知家人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刑四年。
劉豔梅提出上訴,大慶中院開創五天結束二審的記錄,不聽取律師任何意見就下裁決。
5、小學教師韓乃秀面臨非法起訴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大慶法輪功學員韓乃秀在乘風公安分局發正念時被綁架,因身體檢查不合格被取保候審。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四日,韓乃秀接到通知,案子已被轉到大慶市讓胡路區檢察院,面臨非法審判。 韓乃秀退休前是大慶創業小學教師。
二、強制洗腦班
1、大慶油田公司又要用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大慶鑽探工程公司已經有退休的法輪功學員接到所謂「通知」,告知三種「方案」,一是自己主動去洗腦班,二是強制去,三是單位請「專家」辦班。據悉本次邪惡計劃是把法輪功學員弄到齊齊哈爾市洗腦班。
大慶油田公司「六一零」組織利用洗腦班斂財已不是甚麼秘密,但其邪惡的本質已經得到各基層單位的反感及至抵制,他們一次次迫害修煉法輪功學員的企圖與行動不斷流產。
曾經不可一世、滿身邪氣的「六一零」組織頭目劉希平,現在熟人見了他,都像躲蒼蠅似的躲著他。
2、 大慶「『七二一』洗腦班」不斷劫持法輪功學員
五月二十七日,大慶龍鳳石化第一小學法輪功學員許淑芬在學校被四、五個警察及「六一零」的人綁架,同時,許淑芬的家被抄。許淑芬現被非法關押在大慶「七二一」洗腦班。
單位領導對公安局和610的 人說了兩點:第一、許淑芬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從不遲到、早退,庫房管理的井井有條, 是大家公認的好人。第二、希望能從輕處理。
五月二十八日早上八點多,大慶市肇源縣法輪功學員沙顯芝被劫持進大慶「七二一」洗腦班。
大慶新村法輪功學員劉川蘭於六月四日被街道的人和一不知身份的人劫持到「七二一」洗腦班。
大慶市龍鳳區法輪功學員郭玉梅被大慶市「六一零」綁架,並劫持進洗腦班。家人和單位領導被騙說裏面好吃好喝好「招待」。
3、惡人喪心病狂,預謀綁架七十多歲的田桂婷進洗腦班
大慶市龍鳳區法輪功學員田桂婷,女,現年七十多歲,從一九九九年至今經歷六次被綁架、關押,第六次被綁架是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被非法判刑三年,並被劫持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一五年一月被釋放。惡人預謀在今年的三月將其關押進洗腦班二個月。
三、大慶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拘留案例
1、法輪功學員孫儒林、王淑賢被綁架,並被非法拘留
大慶市臥裏屯法輪功學員孫儒林,王淑賢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在安達市街上講真相、發資料時,遭到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安達特警綁架。王淑賢下午正念闖出公安局回家,孫儒林被非法劫持到安達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2、法輪功學員王翠玲被綁架、家被抄
二零一五六月二十四日,大慶法輪功學員王翠玲被東關大街派出所警察綁架,家被抄,掠走了三十多本《明慧週刊》。王翠玲家人已請了律師,四十天後開庭。
3、法輪功學員趙文廣被大慶會戰公安分局綁架,家被抄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早晨九點多鐘,會戰分局李志強、張自強、徐凱等五、六個警察闖入大慶市莎大路石材市場趙文廣家,把趙文廣劫持,並洗劫。被掠走的物品有:筆記本電腦一台、兩台彩噴打印機、手機三部、刻 錄機一台、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條幅、小冊子、光碟等。
作案主要兇手是大慶會戰分局刑偵五隊警察張金成。趙文廣被劫持進大慶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4、法輪功學員沙顯芝被綁架、抄家、非法拘留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四日中午,大慶市肇源縣國保大 隊葛祥宇和城北派出所王克文等人敲開法輪功學員沙顯芝的家門,把沙顯芝綁架。家被洗劫,被掠走的物品有:大法經書、師父像片、電腦筆記本 等。沙顯芝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5、法輪功學員劉悅、郭玉梅被綁架、非法拘留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下午五點多,大慶市龍鳳區法輪功學員劉悅、郭玉梅被龍鳳區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被非法拘留。
6、法輪功學員洪銀鳳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二零一五年四月三十日下午兩點至三點左右,法輪 功學員王玉美、洪銀鳳在大慶市創業城講真相,被大慶東湖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劫持到大慶獨立屯看守所。然後,又把她們劫持到大慶龍南醫院 進行體檢,結果王玉美因血壓高被送回家,洪銀鳳身體檢查正常,又被送回大慶獨立屯看守所非法關押。
7、法輪功學員宋淑清再次遭警察綁架、搶劫
二零一五年四月七日,大慶市泰康縣法輪功學員宋淑清晚上五點半下班回家,騎車到自家樓下,早已等在樓道裏的泰康國保支隊長馬百剛等人上前將宋淑清往車裏拽,宋淑清使勁的掙扎,高喊「法輪大法好」。宋淑清的手都被手銬勒破了,警察搶下宋淑清的包,翻出房門鑰匙後,大慶來的警察馮海波和司機把宋淑清劫持。
馬百剛領著一個便衣拿著鑰匙上樓,堂而皇之打開房門,看見在家的宋淑清女兒一愣,隨即鎮靜下來,對不知道發生甚麼的孩子說:「小姑娘,把你媽的東西都拿出來吧……」。與馬百剛一同來的人,開始進臥室翻,馬百剛 看著孩子說:「你都這麼大了,那年你才不大點。」
這時孩子才想起來,十三年前,那時住平房,也是他(馬百剛當時是片警),領著一夥警察,先將她爸媽拽到警車上,然後對嚇得不知所措、十幾歲的她說同樣的話:「小姑娘,把你媽的東西拿出來吧……」
8、六十多歲的林華文、關玉霞被綁架,並被勒索、威脅
二零一五年三月五日上午,大慶銀浪地區法輪功學員林華文、關玉霞在集市發放神韻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乘風分局警察綁架,家被抄,一百多個光盤、一百多個掛墜、七十多本真相冊子、五百元錢等私人財物被洗 劫。
關玉霞被勒索五千元錢後放回家,但還是遭遇不斷騷擾。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早晨,大慶乘風分局兩名辦案人員,找到了關玉霞的住所,拿出辦案文件(具體內容不詳)脅迫她簽字,並哄騙、恐嚇關玉霞,她的案子要秘密審 理,才能結案,遭到關玉霞的拒絕。
9、 八十一歲的劉亞先被大慶警察不斷騷擾
由於不放棄追求「真善忍」做好人,八十一歲的劉亞先不斷受到騷擾與威脅。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六日上午,大慶市泰康國保支隊馬百剛等三人敲開了劉亞先的家門。當時劉亞先出去遛彎了。警察問劉大爺的老伴這家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這門上怎麼有法輪功對聯。並聲稱是社區舉報才來的,說老爺子新年期間一兜兜發(真相)台曆、神韻光盤。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七日上午劉亞先像平常一樣出去遛彎,兩輛車偷偷的跟蹤他,並偷偷摸摸的錄像。九點多鐘馬百剛他們攔住老爺子說:「對不起,老爺子跟我們去趟公安局。」劉亞先說:「我為甚麼去?」他們威脅說:「你幹甚麼了你看看。」然後將錄像給劉亞先看,錄像是劉亞先一路上給四個人講真相,並送兩個人護身符的過程。
在公安局警察又錄像、又記錄,又要求劉亞先簽字,副局長林家威還與劉亞先 「談話」,威脅他不要煉了,都被拒絕。後又到劉亞先家中把《轉法輪》、《洪吟》、《洪吟二》、《洪吟三》、MP3、 護身符等劫走。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八日上午,劉亞先像往常一樣出去遛彎,馬百剛領兩個人再次敲開劉亞先家的門,並把師父法像、各期(一摞子)《明慧週刊》、幾本各地講法等劫走。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九日當地派出所威脅劉亞先的子女(兒女在外地居住):回來勸說老爺子,別學、別煉、別發真相,否則要抓人了。
10、法輪功學員趙正福被國保警察綁架
大慶法輪功學員趙正福,男,四十多歲,在大慶油田採油三廠二礦測試隊工作,油罐車司機。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三日上午十點多鐘,大慶市公安局國保警察開兩輛車到趙正福的單位把他綁架,據說是網絡原因。
四、大慶監獄持續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1、「保外」的法輪功學員王江又被劫持回大慶監獄
哈爾濱市平房區法輪功學員王江,因出現病狀,半年前被「保外」回到家中。大慶監獄以半年體檢一次為由,要求王江去哈市公安醫院體檢,五月二十七日,再一次把王江劫持到大慶監獄。
王江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可大慶監獄司法局等部門堅持把王江收監,草菅人命,家屬非常擔心。
大慶監獄警察素質極差,每次都極力勒索錢財,王江被迫害九年,家中根本沒有錢,警察還不不放過,連王江兒子帶的路費三百五十元,他們都毫不客氣的搜刮走,一分不留。
2、 大慶監獄惡警霍偉東毒打趙玉安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法輪功學員趙玉安被四監區區長霍偉東等人毒打,造成左耳內傷、左臂痛傷。
當天早晨九點多鐘,四監區區長霍偉東把趙玉安叫 到車間獄警室內。霍偉東唆使十個犯人進來,將趙玉安強行背過雙手按倒在地,扒下衣服 ,抹上油漆,打上「犯」字,霍偉東氣急敗壞地親自往衣服上打了二十個 「犯」字,趙玉安說:你這麼做是非法的。
霍偉東上前連續打了趙玉安好幾個耳光,使得趙玉安耳內受傷。趙玉安說你這是執法犯法,要遭到法律的制裁。之後他們給趙玉安強行穿上印了一身油漆的衣服,關進小號七天,寒冷加上不能正常吃飯(每天給二個窩頭),給他身體造成傷害。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二日出小號後,趙玉安要求檢查身體,但被拒絕。
此外,法輪功學員張寶勝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警察對其百般刁難,衣服上被印上十個紅色油漆的「犯」字。
3、法輪功學員劉福才被大慶監獄迫害的生命垂危
法輪功學員劉福財在大慶監獄被迫害致開放性肺結核,肺部都是氣泡,行走困難,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現在監獄內的醫院,監獄讓家人去看他,說給他保外就醫。劉福財的兒子、姑娘去後,惡警又以劉福財不寫「保證」(中共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保證)不能保外就醫。獄方還說:出現一切後果自負,逼迫家人簽字。
劉福財,五十三歲,綏化張維鎮民祥村人,曾患多種疾病,因服用激素時間太長,又導致雙側股骨頭壞死,醫學上根本治不了。他修煉法輪功一個多月後,拐杖就扔掉了,各種疾病都好了,這在當地是人人皆知的奇蹟。他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鄉鄰鄉親有目共睹。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劉福財被四方台派出所警察綁架。同年四月十九日,綏化北林區法院刑庭法官崔有為,在不通知劉福財的辯護律師和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開庭,冤判劉福財四年非法刑期。
正義雖然姍姍來遲,但在人類的舞台上從不缺席!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正在以各種方式被清算,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徐才厚、周本順等正在一個個落馬,訴江大潮也風起雲湧,惡首江澤民正在以生不如死的狀態等待著最後被清算……
望為了眼前利益還在迫害的人及時收手,贖回自己的未來,避免殃及子孫後代!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不到早上六點,天寒地凍,我只穿非常單薄的衣褲,被警察從大連姚家看守所劫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
大家知道,烏鴉以腐屍為食,民間流傳烏鴉有邪惡不祥之兆,馬三家的烏鴉成千上萬,落地時,黑壓壓一片,飛在空中時,天都黑了。那天,我們納悶,怎麼突然天黑了,往空中一望,是一群烏鴉飛過,將天空遮住。
馬三家裏的聲音鬼哭狼嚎,尤其是張磊、潘秋妍最狠毒,膽小的大法學員光聽聲音,就被嚇「轉化」。
「撐銬」酷刑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警察扒光我的棉衣,扔到地上,踩著擦地,第一次給我上「撐銬」,一面將三張床固定在一起,另一面將兩張床固定在一起,床都是雙層鐵床,將我右手用手銬固定在三張床一面的上層,左手用手銬固定在兩張床一面的下層,然後將兩面床向兩邊推,人在中間站不起、蹲不下。
第一次撐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我的手已經失去知覺了,手便麻木,腫脹變色。警察張磊就握著我的手寫污衊大法師父的文字。
冷凍
之後,我去撿衣服,張磊把我棉襖踹到床底下。整天下午,讓我在寒冷的天氣下,只穿很薄的襯衣凍我。那時監室的牆上結著很厚的冰,卻不准我穿棉衣,期間還給我拍囚照。
他們還有長時間不讓睡覺、或睡在牆上結冰很厚的屋子、或睡冰冷潮濕的床鋪,於小川還得意地說,「李淑梅,給你換床了,」就把我床的位置弄到貼近冰牆的位置。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四日,於小川在天寒地凍之際,扒光衣服,往我身上潑自來水,不讓我擦身,就命令我把衣服穿上。這次以後,她們對我的迫害方式就多了。
污言穢語逼「轉化」
潘秋妍用污言穢語逼迫我轉化,我說:「你要我往哪轉,我由一個性格不好,打罵孩子的人,現在變得不打不罵了,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偷不搶,不賣淫嫖娼,你讓我往哪轉?」潘秋妍說:「你要賣淫嫖娼還好了,你要賣淫嫖娼,我們還幫你。」
這三個月裏,他們往我頭上扣方便麵箱,往我臉上寫侮辱大法師父的文字、往我臉上貼污衊大法師父的紙。
第二次「撐銬」
第二次抻和第一次形式一樣,抻完之後,我手麻木得連買東西的卡都拿不了,並且不允許別的大法弟子幫我拿。
第三次「撐銬」
第三次,張君大隊長、指導員張卓慧、董濱、潘秋妍、張秀榮、方葉紅、鄒曉光、王雪秋綁我,把我的腿腳固定在三張雙層床中一張床下層的床頭,兩手分別銬在上層床兩側的欄杆上,手銬和欄杆之間可以滑動,警察用粗布條拴在手銬上,然後,董濱和一個男警察就拽拉布條,這樣我的手就跟著手銬往前拉,把我的手抻到極限了,不時就有人邊打我手邊說:「你太不經撐了,你的手發烏了,你趕快轉化了吧,再不『轉化』你的手就會廢掉的。」
有時警察用腳踹我,還有男警察走來使勁拽拉,往上往前吊拉銬三個半小時之多。
他們下班後仍不放過我,不「轉化」就不讓吃飯。也有良心未完全泯滅的警察說,放下吧。此時,我的手早已失去知覺,渾身承受都已達到極限。一放下,我就趴在床板上,身體不受控制了。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木偶,腳一步步挪出去。
東崗迫害
之後,我就被調到一分隊,過了十天左右,張環又把我調到東崗迫害,這次和大法弟子基本隔離。有十幾天,從早上四點,到晚上十一點,我都在東崗被迫害,監室的人都睡著了,有一次他們把我手握成拳頭狀,用膠帶纏住後,用筆往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猛插進去,結果穿透無名指和小指指肚。
同樣是這六、七個警察,有按住頭的,有把住脖子的……將我胳膊扭到背後面,把住我的手寫「三書」,折騰一上午,地上已經有一團團大血團,看我不寫,就拽拉著我的手,要按血書。看我仍不妥協,他們就撲了上來揪住我頭髮,沒頭沒腦地打我,打得都忘了時間了,等他們沒力氣再打時,我被打掉在地上的頭髮一撮一撮的。
無論如何酷刑,我都不「轉化」
因為我不「轉化」,所以就連哭、回頭望,都要被痛毆一頓。還有男警察用蒼蠅拍打、把頭往鐵床上碰等等,這樣也「轉化」不了我。有四天半的時間,我從早上四點,吊銬至晚上十一點多,開始還允許吃飯,後來兩三天不讓我吃飯,每天都限制大小便,一吊就是一天。這樣也「轉化」不了我,就又給我加期十五天。
三個月強制「轉化」期過了之後,我們還被強制參加超負荷奴役,沒日沒夜幹活。那時我兩手大拇指從指尖直至掌根都是麻木的,而且不靈敏,幹甚麼活都要付出多倍代價。有一次,把化學染色劑染色的玉米苞搓成繩狀的過程中,我皮膚接觸這些化學染色劑時,手皮膚裂開,真是鑽心的痛。後來我又做服裝,做軍大衣,長時間超負荷勞動,手皮裂開,手指關節骨的筋裂得很深卻照樣幹活。
那次我倒垃圾,從翻斗車摔昏,手被刮掉一塊肉,被喊醒後全身動不了,類似植物人,很長時間腳趾才會動,一點點恢復。第二天下午,警察就叫我從下水井掏大便、抬裝滿衣服的大箱子、做花等,一天都沒休息過。
再一次「東崗」迫害
事隔十天左右,我身體根本就沒恢復,又一次把我叫到「東崗」迫害。那是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抻的形式跟第一次抻類似,只是兩面的床是平行放的,有人把床往兩邊推,這次抻的時候,我也不能看得那麼細緻,但胃都感覺被拉得很長,從我身上流出的我感覺不是汗珠,而是體內的一滴滴很大的油珠,參與施刑的是張磊、張卓慧、張秀榮、鄴玲玲、喬石玉、龐博等人。
我基本處於被隔離狀態。有一天,我說他們做的事見不得光,鄴玲玲就揪著我的頭髮沿屋子轉了一圈,破口大罵,凶殘至極。
當我看到陸續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時,我哭了,我扭頭看了一眼,都要被罰被打,並且強行看各種污衊法輪大法的東西洗腦等。
我們遭受了世人難以想像的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殘害,難以言表。幾個邪悟的人在我的影響下重新走入修煉。警察在我出獄時,讓我寫出獄簽名,被我拒絕,有警察要給我送回監號,大隊長張環看到說:「不行,趕快叫她走,好不容易把她盼到日子了。」意思是說,我不出去,會帶動更多「轉化」的同修重新修煉,他們的工作就不好做了,我還被大隊長張君踹了兩腳。
結語
在馬三家期間,我餓得前胸貼後背,後背根本直不了,腿抻得走道筋都疼,上身抻得右胳膊一抬,筋就疼,右胳膊一動後背右邊的一根骨頭就像挪位一樣痛。由於抻刑,兩小臂內側和大臂外側鼓起大包。回家煉功、學法才逐步恢復。馬三家氣氛恐怖,大腦十分緊張。
我被綁架期間,給親屬家人造成極大的傷害與痛苦,智障兒子沒人照顧,到處亂跑,增添了很多惡習,也遭受了很多傷害,姐姐為了安頓孤兒,耗費很大。由於我不「轉化」,被剝奪探視權,我姐從丹東小鎮大孤山到馬三家,兩次被警察拒絕見我,電話也不讓打。姐姐以為我被打死或打殘。大隊長張環謊稱我在裏面撕東西罵人,姐姐以為我瘋了,對姐姐傷害很大,也使家人對我誤會很深。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市報導)劉家琴在長風廠以前是出了名的「藥簍子」,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使她從藥堆裏跳出來,從此過上健康快樂的生活。她深知法輪大法的神奇和威力,為了讓更多的人受益、得救,她不斷向世人講述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就僅僅因為這個救人的善舉,卻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多次遭到江津「610辦公室」及江津國保等部門的殘酷迫害。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劉家琴因講真相又被綁架到拘留所,後來又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幾個月,然後又被押到江津走馬勞改農場非法關押到二零一五年七月一號才放回家,說是保外就醫。
在這期間劉家琴受盡折磨。為了不准她煉功,惡人每天都給她戴上腳鐐手銬,她的腿不能彎曲,否則就打腿。後來她雙眼都看不見了,他們還是照樣不放鬆對她的折磨,甚至到醫院去檢查身體都戴著腳鐐手銬,直到回家那天,在汽車上仍給戴上腳鐐手銬。旁人不理解的問「這麼大歲數了(七十六歲),眼睛也看不見了,她還能逃到哪兒去?還戴著腳鐐手銬幹甚麼?」直到快到家了,「610」的人才把腳鐐手銬取下來。
直到今天,「610」還在如此喪心病狂的、肆無忌憚的、無法無天的迫害大法弟子。這次回家,還是她兒子交了五千元保證金才准許保外就醫的,回家後,「610」又安排了很多監視,還強制準時向他們彙報。
試問:大法弟子沒犯任何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
「610」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知法犯法、專整好人、迫害正信,他們才是真正的罪人。
在這裏我們正告那些還執迷不悟的,追隨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趕快清醒!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將功贖罪!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否則下場是非常可悲的!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在江澤民邪惡集團的殘酷迫害中,在當地610及公安不法人員長達十六年的騷擾、監視、蹲坑、綁架等迫害下,甘肅省慶陽市法輪功學員王喜會女士在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上午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六歲。
王喜會女士一九九八年八月修煉大法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她生前在修煉心得體會中這樣寫到: 「記得上小學時經常胃痛的特別厲害,後來又得了嚴重的頭痛,頸椎病,脖子三叉神經痛的像快掉下來,我就用手撐著,最後說話張口都困難,舌頭腫大把牙都蓋住了,整個頭沒有知覺,沒有表情不會笑。好幾家醫院也沒查出是甚麼病。最後家人找了個民間醫生說我得的是腦神經性心臟病,沒法治。後來又得了抑鬱症,心慌恐懼,自卑害怕,緊張的是我無法和人接觸,而且世上還沒有藥治,我只好用安定藥維持,因長年服用安定藥,最後導致全身都是病。病魔把我折磨的使我放棄了活下去的勇氣。有一天我找了一個民間算命的問我的病情,還沒等我問他就說,我得了個心慌無聊病,而且世上還沒藥治,並說我四十歲有大關大難,看我能不能過去。結果我三十八歲那年得法了,經過煉功學法修心,不長時間所有疾病不翼而飛,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王喜會女士為了告訴世人真相,就在當地大量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在單位,在街道上,在親朋好友間,只要能接觸上的人都是她講真相的對像。
二零零八年三月在向人講真相、勸三退時,被受謊言毒害的人誣告,當地警察強行搶走她身上帶的所有真相幣和資料,非法審訊,抄家。二零零八年八月北京奧運會前夕,再次遭受西峰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朱長鎖等警察綁架,非法關押,惡人揚言要勞教三年,最後家人背著王喜會給惡人了好多錢才得以回家。
遭長期跟蹤監控、綁架毒打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多,王喜會路過南亞商場時,遇到法輪功學員曹桂玲,就向 她借手機打電話,可還沒等接通,就被身後的便衣搶走,並在光天化日之下,搶走了她背包裏的五千元真相幣及《轉法輪》書。原來,這伙便衣惡警是慶陽市西峰區 公安分局及國保大隊的,他們已非法監視王喜會兩年多了。
這群惡人在國保大隊惡警朱長鎖的帶領下,將王喜會和曹桂玲劫持到一輛無牌照的麵包車上,和另外一夥惡警,開了好多警車,到王喜會家中非法查抄,搶走了她所有的大法書籍、筆記本電腦等許多私人物品,隨後將王喜會綁架到西峰區公安分局。在一樓的審訊室裏,王喜會遭到許多人的謾罵和非法審訊。
六月二十八日晚,這伙邪惡之徒把王喜會和曹桂玲送到區醫院,強行抽血、量血壓,做心電圖,之後,連夜把他們劫持到寧縣看守所,準備非法監禁。獄醫一查,因王喜會 血壓偏高而拒收,他們只好又將王喜會拉了回來。第二天,朱長鎖不甘心,和他們領導一行六人押著王喜會去寧縣醫院複查,檢查結果還是一樣。這伙惡警就將王喜會送到慶城區看守所強行關押。
剛入在慶城區看守所,一個胖惡警,滿嘴的污言穢語。在監室外面,王喜會就被強迫剪了頭髮,並脫掉了衣服,進到監室後,一個自稱毒妹的吸毒犯打了王喜會兩記耳光後,抓住王喜會的頭髮摁倒在地,讓一群吸毒犯對王喜會拳打腳踢,致使王喜會一身傷痕,獄警對此不聞不問。
第二天,王喜會拒絕出早操,那夥犯人就將王喜會的胳膊向後擰起來,推著她跑。回到監室後,她們脫掉王喜會的褲子,用早已在水裏泡著的布鞋打王喜會的屁股、身上,擰耳朵,折胳膊。她們讓王喜會背所謂的監規,那都是些誣蔑大法的話,王喜會堅決不背!到了晚上六點多,兩個牢頭開始打王喜會,一個用泡好的布鞋打, 一個用衣服擰成的棒打王喜會的頭臉及身上;還用腳踩王喜會沒穿鞋的腳趾頭……一直打到十點多鐘後,她們累了,就讓王喜會站著,不許休息。到了晚上十二點 多,王喜會眼前一片漆黑,突然失去了知覺。
這些惡警就這樣唆使犯人折磨王喜會,想通過這種方式使她放棄修煉大法。
由於持續迫害,王喜會身體表現出心臟病,高血壓的症狀,身體每況愈下,隨時有生命危險。後看守所的警察給家人打電話,叫想辦法接出去。家人找到朱長鎖費了好多周折才給辦了所謂的保外就醫手續。
再次被毒打重傷頭部,含冤離世
王喜會出來後,經過學法煉功,很快就恢復了健康。但迫害並沒有停止,不法人員還是要給她判刑。在這種情況下,王喜會被迫流離失所。可西峰區公安局國保大隊以朱長鎖為首的惡警三天兩頭跟家裏要人,三天兩頭到處蹲坑找人, 王喜會被逼迫的三天兩頭搬家租房子,精神上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和壓力。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晚十點多, 西峰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朱長鎖等警察給王喜會家人打電話說:王喜會在醫院搶救。在給家人打電話前,他們已給其做了「全面檢查」為腦溢血。
當家人趕到醫院時王喜會已經深度昏迷不醒。警察一會兒說是在步行街臨西大街西面的巷子裏自己摔倒被人發現的,一會兒說是在西環路被人發現的,一會兒又說下午有人打電話後拉到南街派出所的,派出所發現包內有護身符,叫來朱長鎖認出是王喜會。但人必須得做手術,醫生說手術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希望。當家人同醫生商量如何搶救時,朱長鎖他們看人已經成了這樣就偷偷地溜走了。
據知情人說,晚上八點鐘他還看見王喜會在租住的地方。又據目擊者說,王喜會在醫院搶救時,穿一身黑衣服,黑絲襪子,黑布鞋,被水澆的全身都濕透了,但身上連針尖大的一點土都沒有找到,明眼人一看身上全是潑的水。第二天拉到西安做了手術。
王喜會出院回家後腦子非常清楚,就是不會說話,半面身子不會動彈,有時只能說二個字。當人一問她怎麼成這樣時,她就指公安局罵。終於有一天,她連說帶比劃說出是朱長鎖等三個警察,把她頭往牆上碰,把她打的腦出血。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再次腦出血,經搶救無效,於三天後的十九日上午十時含冤離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遼寧省凌源市三道河子鄉法輪功學員周亞芳被枉判六年重刑,我們聽到了這個消息非常震驚。為甚麼在全國訴江大潮方興未艾之時,凌源公檢法人員還要「頂風作案」,把無辜、無罪、無錯的法輪功學員送進監獄?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周亞芳被北爐派出所、凌源市國保大隊綁架,同時,三道河子派出所配合北爐派出所,對周亞芳非法抄家,搶走私人財物。周亞芳被非法拘禁在朝陽西大營子看守所七個月之後,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凌源市檢察院非法提起公訴,凌源市法院對周亞芳非法庭審。
據消息,凌源市國保大隊拼湊黑材料,以四條罪名把周亞芳的案子移交檢察院。主審法官趙恩君當庭宣布了周亞芳的四條所謂「罪狀」:1、散發法輪功材料被當地派出所抓獲:2、家中有法輪功的書、光盤等宣傳品:3、群發彩信宣傳法輪功:4、撥打語音電話宣傳法輪功。明白人都知道這四條所謂「罪狀」都是公民受《憲法》保護的權利,以這定罪已經構成執法犯法。
律師根據中國法律做了無罪辯護。律師說,你們控告我的當事人散發法輪功材料,有證據嗎?都給了誰?派出所人員在我的當事人身上並沒有搜到宣傳品,你怎麼知道是她發的?我的當事人是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要看書學習,必然會有法輪功的書和光盤,這符合憲法三十六條信仰自由的權利。至於說群發彩信,既然叫群發,就是同一時間發的,可是到目前你們掌握的只是發給了四個人,而且還不是同一時間的,企圖以群發定罪是捏造事實。撥打語音電話,經過檢測這部手機只打了十一個電話,公安所說打了多少多少也是捏造事實,不能成立。法律定罪必須有一個完整的證據鏈條,而你們漏洞百出,上下沒有必然聯繫,你們憑空捏造事實,這樣裁定,冤判好人,是會有報應的。
整個審判大廳寂靜無聲,都在聽律師的有理有據辯護。律師說,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集會遊行的自由。「法無明文不為罪」這是法律原則。因此,煉法輪功無罪,宣傳法輪功無罪,我的當事人應該當庭釋放。
台上的主審法官多次打斷律師的辯護,律師義正詞嚴的說,是你們在破壞法律實施嗎?法官被問得啞口無言。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法庭辯論,審判員們理屈詞窮,只得草草收場。一場非法庭審就這樣結束了。
然而,最近傳來消息,凌源市法院竟然枉判周亞芳六年重刑。
從五月到七月二十三日止,全國已有逾十萬人遞交訴狀,控告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這個數字還在不斷的增加著,將來審判江澤民之時,你們該如何面對今天所作出的枉法裁判?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延續了十六年,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講真相,反迫害,形勢在不知不覺的發生著變化。直到今天,石破天驚,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訴江狀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湧向北京。十萬多法輪功學員堂堂正正的站出來,控告元凶江澤民,目的是甚麼?是為了救度仍然被江澤民謊言蠱惑的眾生,其中也包括你們這些公檢法人員,其實,身處迫害第一線的基層執行者,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江澤民用謊言煽動、欺騙你們,用利益和權位誘惑你們,在他的命令、指使下,你們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抓捕、勞教、判刑、酷刑虐待,使眾多法輪功學員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你們為自己造下了迫害佛法的罪業。而這罪業,卻是要自己和家人子女去償還的。難道這還不冤枉嗎?
你們今天在枉判周亞芳女士的各種法律文書中簽上自己的名字,指使你們這麼做的所謂「上級」,是不會替你們承擔法律責任的。中央「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這個職位,已經沒人幹了,「六一零辦公室」遲早要解體。江澤民本人也面臨大清算,他自身難保,還能保得住誰呢?習近平為何與江家幫權鬥激烈?就是因為他不想背負江家幫迫害法輪功的血債。形勢變化到這個程度了,再糊塗的人也該看明白了,現在對你們來說,最要緊的是明哲保身,想辦法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牽驢的人都要完蛋了,你們還在幫他拔橛子,何苦呢?
枉判法輪功學員所謂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這個罪名,根本站不住腳,早就被全國數百名正義律師辨析得一清二楚──法輪功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義務教功、分文不收、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活動完全對群眾公開,沒有花名冊、沒有教規、廟堂,想學就學、想走就走,何邪之有?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也是憲法保護的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從主觀到客觀,都沒有任何社會危害性,都沒有破壞任何一條法律的實施,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該站在被告席上。相反的,是江澤民在利用中共邪教的嚴密組織,破壞憲法的實施,這條罪名放到江澤民頭上最合適。而你們,也在麻木的追隨江澤民觸犯這條法律。除了上述這條罪名外,你們追隨江澤民還犯下了綁架罪,非法拘禁罪,徇私枉法罪,誣陷罪,枉法裁判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濫用職權罪。從國際法的角度來看,你們追隨江澤民犯下了「群體滅絕罪」、「危害人類罪」,有一些暴力毆打過法輪功學員的基層執行者,還犯下了「酷刑罪」。
十六年來,在江澤民的邪惡政策下,中國法律被濫用、歪曲、被當作迫害信仰的工具。隨著訴江大潮的風起雲湧,法律將要恢復它維護正義、懲惡揚善的真正職能。法律不僅僅是制約老百姓的,也在制約著從高層到基層的執法者。執法犯法的人,也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有一天,你站在被告席上,你該怎麼為自己辯護呢?
法輪功學員並不希望真的有這麼一天。多年以來,凌源國保大隊始終身處迫害法輪功的前沿,很多凌源法輪功學員因為遭受過他們的迫害,所以對國保大隊的警察也比較熟知,但是我們在控告狀中並沒有把他們列為被控告人。因為在我們法輪功學員眼中,他們也是可貴的眾生,雖然曾經犯過罪,但是不應該與元凶江澤民相提並論。佛法慈悲,希望所有的公檢法人員能珍惜這改過向善的機會,但佛法同時也是威嚴的,跟著江澤民「一條道兒跑到黑」的人,不珍惜這最後的生路,前途實在是堪憂啊!
周亞芳女士已經提出上訴,朝陽市中級法院辦案人員面臨著選擇,「公門裏頭好修行」,善念一出,天地皆知,如果你們能夠做出正確選擇,當庭釋放周亞芳女士,以後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大法,法輪功學員會銘記你們此刻的善念善行。同時也希望曾經參與過迫害的人,儘快將功補過──搜集迫害證據、揭露迫害黑幕、舉報他人罪行、在職權範圍內保護法輪功學員,以安全的方式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我就是土匪」、「我就是不要臉」、「我就是魔」等是中共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經常聽到的狂語。在邪黨的操控下,這些惡警厚顏無恥,囂張至極。他們狂言逆天,法律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紙空文肆意踐踏。我們先簡單的看幾個場景:
邯鄲勞教所惡警王峰在開會時對法輪功學員說:「我就是土匪頭子,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2012年下半年,惡警王坤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口吐狂言:「明慧網上說的對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酷刑我都用過,你們告吧。」
實施酷刑時,王保世把法輪功學員程鳳祥的錢裝進自己的腰包,這名暴徒狂叫:「我就是公安局局長王保世,對你們煉法輪功的不用講任何法律,你願去哪告去哪告。
邯鄲武安市國保大隊隊長張利華他瘋狂敲詐法輪功學員的錢財,從來不給收據,其揚言「條是沒有,想上哪兒告就到哪兒告。」
這些邪黨人員如此猖狂,難道有中共撐腰他們真的不怕報應?答案是:非也!且看作惡者的下場!
時至今日,在邯鄲,那些追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惡人遭到惡報的例子比比皆是。為警醒世人,我們根據明慧網資料,把邯鄲地區迫害法輪大法而遭報應的實例做統一整理,得出惡報數據情況大致如下:
十六年來,邯鄲地區遭惡報案例121例(涉及131人)。其中自遭惡報死亡45人,禍及家人死亡21人,重病、傷殘19人,入獄5人,撤職16人,其它情況20人,惡報情況不明的5人。
邯鄲地區參與迫害法輪功者遭惡報按系統分布情況:各級政府人員9人,警察、610系統51人,司法2人,街道居委會、村委會21人,教育部門6人,企業7人,受毒害世人22人。
邯鄲地區迫害法輪功自遭惡報死亡系統分布:警察14人,政府部門6人,居委會、村委會人員人11,教育部門2人,企業5人,受毒害世人6人。
邯鄲地區迫害法輪功自遭惡報死亡類型情況:車禍17人,癌症15人,意外11人。
邯鄲地區迫害法輪功禍及家人遭惡報類型:死亡14人,重病7人、傷殘3人、其它9人。
一、 狂言逆天者的下場
根據明慧網有關邯鄲地區的惡報情況,我們整理這篇邯鄲的惡報綜述文章,就是告誡那些還在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人員:休張狂,且看狂言逆天者的下場。
●不怕報應,不等於不遭報應
黨殿軍,邯鄲市邯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他在位期間為了眼前私利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被他綁架、非法勞教或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多達數十人,他還經常在非法審訊時毒打、電擊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功學員對他講真相勸其停止作惡時,否則會遭報時,他口口聲聲說:「我是共產黨員,無神論者就是不怕遭報應。」 然而當報應來到時,他是顯得那麼的可憐與淒慘。他遭惡報得癌症後總是低著頭怕別人知道,原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的囂張氣燄也沒有了,於2004年死亡,死時才四十多歲。
●叫囂「我就是魔」的下場
李志德,男,成安縣公安局局長。老家是邯鄲峰峰礦區其人窮凶極惡,在任期間積極參與迫害,為邪黨賣命。法輪功學員尋瑞林、王書軍、翟連生、夏文仲被迫害致死該惡警是主要的責任人。他在抓捕法輪功學員時叫囂:「我就是魔,我就是要吸了你們。」因其作惡多端惡報纏身得了食道癌,生不如死。
●謊言逆天,惡警吉少春暴斃身亡
2012年8月23日,邯鄲市曲周縣公安局三中隊隊長吉少春一人開警車,在肥鄉縣路段,撞到前方的拖拉機上,吉少春當即死亡。
吉少春生前曾先後在邯鄲曲周縣河南町派出所任指導員,侯村派出所任所長、縣公安局三中隊隊長。曲周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多次給吉少春講法輪功真相,請他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但吉少春根本聽不進去,反而狂妄地叫囂:「我就迫害了你們法輪功,迫害了你們法輪功弟子,迫害了你們的老師,為甚麼還不報應我?」現在吉少春歲數不大就暴斃身亡,了解吉少春生前所為的人都知道:這是他不聽勸告,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大法而招致的惡報啊!
●咒罵大法,郭從貴嘴被狗撕爛、死亡
郭從貴,男,死亡時63歲,他是邯鄲武安市北關街街道辦人員。郭從貴聽信中共當局電視報紙的對法輪功的造謠,栽贓陷害,1999年7月20日,北關街道綁架多名法輪功學員到大隊支部關押一晚。隔日後郭從貴見到法輪功學員後故意出言咒罵大法師父、嘲諷法輪功學員,在人前再次侮辱法輪大法,出盡醜行。
1999年7月,郭從貴突發疾病腦溢血被送到北京治療。 六年後,咒罵佛法的惡報再次降臨其身。郭從貴到鄰居家送還農具,出鄰居家門時突然遭到鄰居家藏獒撲咬,藏獒將其撲倒後竟然專咬其嘴,並將其嘴撕爛,鮮血直流使其痛苦萬分。
2011年左右,惡報再次降臨郭從貴,郭從貴得癌症死亡。
●誹謗大法,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曲周縣西馬連固袁宏現,由於聽信了中共造假的謊言,當著眾多人的面,說一些栽贓法輪功的話,並說「我才不上法輪功的當呢,到北京把人都燒死了。」2006年10月20日,他去趕廟會,借了鄰居買的準備迎新娘的摩托車,帶著妻子和兩個孩子,走到橋上,和一輛三馬車相撞,他本人當場死亡,妻子和兩個孩子都受了傷,送進醫院。他娘是個啞巴,看著他的死屍,內臟也被人挖走了。
●作惡遭天譴,301醫院也無用
白盾,男,原河北省邯鄲市織染廠廠長,死亡時49歲。白盾受利益驅使及中共操控多次迫害邯鄲市織染廠職工法輪功修煉者楊寶春。在邯鄲安康精神病院院長王岩賓配合下曾將已遭受邯鄲勞教所嚴重迫害被折磨的失去一條腿的楊寶春兩次送入邯鄲安康精神病院。並惡毒地揚言:楊寶春不寫「保證書」,就一輩子別想從精神病院出來。人在做,天在看。迫害法輪大法及修煉者終究會害人害己。不久白盾得了腸癌,住北京301醫院花銷了巨額錢財醫治也無效。2005年11月遭惡報不治身亡。
●惡言謗佛,鎮黨委委員暴病而亡
曲周安寨鎮黨委委員袁宏亮99年秋後去該鎮南馬店村一學員家,進門見到掛著師父法像,在惡念指使下,大聲辱罵師父、誹謗大法,結果第三天突然暴死。
逼迫他人辱罵大法,派出所長造大罪。
●辱罵佛法,清華鄉派出所長張紅旗死亡
張紅旗,男,原武安市清華鄉派出所長。2002年皇曆臘月27日,張紅旗配合武安市610綁架不少清華鄉多名大法弟子。在清華鄉派出所,張紅旗狂言逆天,不但自己辱罵,還要每個大法弟子大聲辱罵大法師父,如果不罵大法師父就不叫回家過年,立即送往看守所關押。 不長時間,張紅旗終因自己迫害法輪功造下的無邊罪業而導致惡報上身,在癌症的痛苦中死亡。
●誣蔑大法,曲周任成河遭惡報斃命
任成河,男,54四歲,在侯村鎮派出所任職期間積極配合中共及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直接參與非法抓捕、綁架、攔截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以至非法送勞教。他曾多次帶領街道閒雜人員夜間闖入法輪功學員家,在沒有任何法律憑證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時不時地還污言穢語地誣蔑法輪大法,給他講真相也不聽,凌辱法輪功學員。 任成河這種不計後果的殘害善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徑,導致他在2010年10月遭惡報患肺癌死亡。
二、處級人員迫害大法遭惡報案例
目前,全國有大量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遭惡報的實例,他們的表現形式多種多樣:或死於癌症、或車禍、或禍及家人、或被中共利用完了判刑。不論哪種形式,那都是惡報,都不是偶然的。在邯鄲我們搜集到機關處級以上得惡報的8例8人,禍及家人者2人。
●張狂不在,邯鄲公安局局長李桂洪惡報頻頻
李桂洪自2003年任職邯鄲市公安局局長以來,心狠手辣、流氓成性,在邯鄲地區張狂的不可一世。為了撈取向上爬的政治資本,李桂洪與邯鄲原政法委書記周國江、「610」頭目曹志霞等惡人狼狽為奸,一起在邯鄲極力推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政策,從而被中共冠以一系列「美麗」光環。
十年多時間,李桂洪親自組織、密謀策劃了一起起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事件,使邯鄲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勞教、罰款、毒打、注射毒針、刑訊逼供等,其中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精神失常、至今不能自理的案例比比皆是。可以說李桂洪是邯鄲迫害法輪功的主要策劃與執行者,其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2013年,邯鄲迫害法輪功的標誌性人物──邯鄲市公安局局長李桂洪被上面調查後免去職務。隨後,又有本單位人士透露,李桂洪下台後情緒低落,三月份在上海「居住散心」時突發腦溢血,開顱搶救一週後才醒過來,但人已經是神智不清(只會哭)。然而,惡報遠不止他一人,還殃及到他的妻子得了腦血栓,成為植物人,這真是一人作惡連帶全家。
●利慾熏心,邱縣公安局政委蔣榮景遭惡報死亡
蔣榮景,50多歲,死前任邯鄲邱縣公安局政委。99年7.20後,蔣為撈取政治資本,追隨江、羅邪惡集團,不遺餘力的迫害當地大法學員。邱縣的法輪功學員用不同方式多次給他講真相,勸他停止作惡。然而,蔣榮景被權欲、財欲沖昏頭腦根本不聽,反而變本加厲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曾經多次親自帶領惡警在夜間闖入大法弟子家中,對大法弟子進行抄家、綁架,並多次對大法學員的家屬勒索錢財。在2000年至2001期間,經他手綁架抓捕的大法學員達30餘人,有8人被判勞教,20多人被強行送洗腦班洗腦,大法學員家屬被罰款、勒索現金達十幾萬元。
多行不義必自斃。由於蔣多行惡事,2001年7月間,幾個大法學員剛被送去勞教沒幾天,他就患腦血栓,全身癱瘓,雖花了大量錢財,也未能好轉,終於在2003年3月上旬結束了其罪惡的一生。
●邯鄲政法委書記馮連生得食道癌
馮連生是在2011年接替周國江任邯鄲政法委書記,並同時兼任邯鄲市委副書記一職,可謂位高權重。他上台後繼續推行迫害法輪功政策,主抓邯鄲地區公檢法、610、勞教所和迫害法輪功。可以說這兩年多時間來邯鄲地區所有這些迫害的發生馮連生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2013年12月初,透過中共的重重封鎖傳出來的消息證實:馮連生因迫害法輪功已經遭到惡報──得胃癌開刀住院了。馮連生是繼前公安局局長李桂洪得腦溢血神智不清後又一個邯鄲現任高官,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緊隨江澤民、周永康之流瘋狂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武安市副市長任西山接連遭惡報
任西山,男,原邯鄲武安市委常委、秘書長、常務副市長,現在武安市政協。自1999 年以來,任西山長期負責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武安市多起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及2起致死致傷案件負有責任。
2011 年4 月27 日《新京報》及各地電視媒體曝光了武安市鋼鐵產能過剩的問題而使其牽涉其中,被迫辭去武安副市長職務。 然而,這只是他迫害佛法遭天譴的開始。
2014年7月,武安市銀信藥材公司13億元融資資金鏈斷裂,銀信公司倒閉。武安市公安局經偵大隊介入調查,發現銀信公司的賬上武安市很多高官都在銀信公司放著巨額資金來吃高息。其中在任西山個人名下放在銀信公司就有1200萬元,目前前銀信公司賬面資金不知去向,公司法人李彥平消失。任西山1200萬元被騙,就此打了水漂。作為一個公務員,任西山這麼多巨額錢財來自哪裏?相信他剩下的日子不會好過。
●大名縣委書記邊飛下牢獄惡報
邊飛,男,五54歲,河北省順平縣人。其極端仇視大法,在任職的地方積極推行中共的迫害政策,導致這些地方的很多法輪功學員遭到摧殘。查閱明慧網記錄,邊飛任職魏縣、永年縣、大名縣縣委書記期間,指使教唆當地惡人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事例達上百例。
2013年12月20日,時任大名縣縣委書記邊飛在辦公室被抓捕,2015年6月,判處死刑,緩期2年執行。他的下場震動著那些還在作惡之徒的神經,表面上看邊飛是在中共的內鬥中落敗,實際是他因為迫害法輪功而遭到惡報的開始。
●公安局副局長石寶忠得食道癌
邯鄲公安局副局長石寶忠也是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可是惡報很快上身,去年8月,石寶忠因患腰間盤突出在北京做了手術,隨後又檢查出食道癌。現在石寶中不僅自己遭惡報,還殃及到他的家人,其子石岩(小名)已和妻子離婚,石寶中的妻子患糖尿病非常嚴重。
●磁縣林業局局長段文昭遭車禍死亡
段文昭,家住磁縣賈北鄉崗西村,原先是磁縣申莊鄉黨委書記。在2000年後他曾多次迫害大法弟子,抄大法弟子的家、罰款、沒收大法書籍。段文昭窮凶極惡,大法弟子多次向其耐心的講真相他也不聽。其邪惡的連其親屬也不放過,帶人抄家綁架。段文昭藉著迫害法輪功的「功績」得到中共賞識,藉機爬上了磁縣林業局局長的位置。然而好景不常,2006年皇曆8月16日,段文昭坐車從義津至陽台途中,在非常平坦的路上出車禍死亡,遭了報應。
●邯鄲館陶縣前衛生局長死於癌症
邯鄲館陶縣前衛生局長趙付祥,男,50多歲。此人自1999年以來,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學員監督、謾罵。大法學員給他講真相,他根本不聽,繼續行惡。2002年9月1日查出患癌症,10月1日就死了。
三、教育系統遭惡報案例
邯鄲教育系統遭惡報的案例為6例9人,2人死亡,禍及家人2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再次告誡一切追隨中共邪黨參與迫害者,如不懸崖勒馬,痛改前非,必將遭到和下述人員同樣的下場。
●污衊法輪功,劉連海騎摩托車被摔死
劉連海,男,是邯鄲廣平縣教委職工。1999年7.20後,劉連海積極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多次在《廣平報》等刊物上編寫發表誣陷法輪功的文章、小說、快板等,為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搖旗吶喊,擂鼓助威,以此來撈取政治資本。其不知善惡有報,2006年秋,劉連海騎摩托車被摔死。
●誹謗大法,小學校長腿被摔斷、女兒被拐
李武其〈音〉,男,50歲上下,武安市大同鎮蘭村小學校長。1999年7月20日後,李武其積極追隨中共迫害政策,不分青紅皂白,想借迫害法輪功討好上級,趁機撈取政治資本。李武其創作編造誣蔑、誹謗法輪功的歌曲讓本村小學生演唱。栽贓造謠,毒害世人。
害人終害己,李武其終遭現世報應,在一次車禍中李武其腿被撞骨折。報應還禍及其家人,女兒被地痞流氓拐走一去不返。污衊大法者遭報應反遭人嗤笑。
●邯鄲工程大學江便良、張玉芳均遭惡報
2002年11月2日,邯鄲工程大學城建繫惡黨書記江便良(男,60多歲),江便良夥同邯山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長黨殿軍等三十多人,利用升降機上到楊住的六樓,砸開窗戶爬了進去,強行把楊鳳蓮和女兒綁架,惡警幾根電棍同時電擊楊鳳蓮,折磨後送入邯鄲第二看守所迫害。
2003年8月,城建系書記江便良又一次要綁架楊,楊鳳蓮正告江便良善惡有報,江說:「沒事,我不怕遭報」。江便良不知悔改,連續作惡,在2005年出了車禍,其肋骨被撞斷三根,撞死一個行人。城建繫另外一名跟隨江便良參與迫害楊鳳蓮的張玉芳也遭到惡報,其獨生女於2007年八月出車禍而死.明白的人感歎,這是他們不聽勸告跟隨中共作惡而禍及家人啊。
●利用教育系統迫害大法,史上最牛教育局長遭惡報。
原武安市教育局局長馮雲生被網友戲稱「史上最牛教育局長」。一九九九年起,馮雲生積極響應中共的迫害政策,強迫武安地區中小學校搞簽名抹黑法輪功,毒害眾多不明真相的在校學生。2009年8月19日夜,馮雲生不再擔任教育局長的情況下,一晚上簽署調令150份,買賣教師職位集中調遷。遭全國媒體持續報導後被雙開送司法機關逮捕。後被異地判刑4年,住監獄2年後被保外就醫。後又被人舉報再次入獄服刑。這都是積極追隨中共迫害政策作惡多端給自己帶來的懲罰報應。
●破壞大法涉縣惡校長任所明──火燒嗆死惡報
任所明,原涉縣茨村小學校長,1999年7.20以後,為滿足個人私慾,利用中共迫害大法的邪惡形勢,破壞大法。在全校師生大會上公開誣蔑大法,給學生灌輸邪黨理論,把幼小的生命推到危險的境地。任所明還使用陰謀詭計,借刀殺人,挑唆村幹部,煽動學生家長的情緒,誣告法輪功學員張俊亮,讓廣大的村民仇恨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張俊亮被綁架半個月,原政保股股長郭英群、王保義兩人趁機勒索他八千元。因為此事,張俊亮損失一萬多元,至今仍被迫害。
任所明作惡多端遭報,醉酒臥床吸煙,引燃被褥,未能逃出房間,被火活活嗆死,年僅48歲。
●曲周縣第三中學校長劉獻堂,本縣安寨鎮南陽莊村民,身為校長不教學生重德行善,卻誣蔑真善忍法理,大搞污衊法輪大法的簽名活動。後來該校學生打群架,一人當即死去,一人死在了醫院,另一學生被判刑。劉獻堂被死去的學生的家人打得跪地求饒,賠了死者家裏五萬三千元錢,後被免職。
四、警察系統人員遭惡報案例
十六年來,邯鄲地區警察迫害法輪功遭惡報51人,死亡14人,禍及家人死亡3人。望相關人員引以為戒,不要步其後塵。
●邯鄲縣公安局一科科長張新國出車禍當場暴亡
邯鄲縣公安局一科張新國,主抓迫害法輪功,在一次綁架法輪功學員時,張新國將法輪功學員家裏的車子開到他自己家裏使用。在清明節那天,他開著這輛車回老家給父母上墳,中途回來時,開車撞到電線桿上,當場死亡。這能說是巧合嗎?這能說不是惡報嗎?其實這就是惡報!
●迫害法輪功,涉縣政保科長得怪病一週送命
邯鄲涉縣公安局政保二科科長梁士友,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2003年底得了一場怪病,呼吸困難,連醫學專家都沒有診斷出來是甚麼病。得病一週就斷送了性命。
●曲周縣公安局副局長韓清林行惡 殃及兒子斃命
韓清林,曲周縣公安局副局長。在2001年至2004年期間韓清林主管迫害法輪功,曾多次非法抄家、抓捕、綁架、毒打法輪功學員,手段非常兇狠、殘忍。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時也不讓家屬探望。
2007年12月26日晚,韓清林的兒子和幾個人一起到當地一家知名大飯店去吃晚飯,吃完後和另一位局長的女兒一起開車回來時,與一輛大貨車相撞,韓清林兒子當場死亡,另一局長的女兒腦袋被撞下來了,死狀慘不忍睹。韓清林兒子剛結婚不久,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妻子有身孕。另一位局長的女兒也很年輕。明白真相的人們說韓清林迫害法輪功殃及家人。
●惡警朱樹先在肺癌痛苦中死去
朱樹先:邯鄲市邯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與黨殿軍同一科室,九九年以來追隨江澤民迫害大法,經常夥同黨殿軍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抄家、罰款等,二零零二年底遭惡報女兒死亡,朱樹先仍執迷不悟,於2004年6月左右遭惡報得肺癌,不久在痛苦中死去。
●李全國心臟病突發死在辦公室
李全國,成安縣公安局副局長,主抓迫害法輪功,此人十分邪惡。在他任職期間,對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都不放過,進行毒打迫害,於2002年二月遭到天譴因心臟病突發死在辦公室。
●李春曉車毀人亡
李春曉,成安縣長巷派出所所長。1999年10月份,李春曉惡毒的攻擊法輪功師父、法輪大法,並打傷打殘數名法輪功學員。2000年冬李春曉遭惡報,在半夜開車回泰家營家路上,把車開翻到路溝裏,造成車毀人亡。
●迫害法輪功趙紅斌遭惡報死亡
永年縣講武鄉派出所警察趙紅斌,一直積極迫害大法弟子,2006年4月,趙紅斌得肝癌,6月死亡。
●李海聚遭惡報死亡
永年城關派出所所長李海聚,男 ,39歲,大北汪北街人,迫害善良,抓捕法輪功學員邀功請賞。自99年以來,永年縣法輪功學員們因證實大法受非法罰款、恐嚇、騷擾,甚至遭牢獄之災。2001年臘月25日,李海聚又抓兩名法輪功學員,一名重罰,一名送看守所。2002年正月初五,李海聚因飲酒過度遭惡報死亡。
●原邯山區公安分局局長劉文明遭惡報
二零一四年六月證實,惡警劉文明因心臟搭橋己遭報。劉文明曾經擔任邯鄲第二看守所所長、後因迫害法輪功得到邪黨賞識而被提升為邯山區公安分局局長。在他任職期間,邯鄲的許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他的酷刑迫害,有的被迫害致死、致殘。
●迫害修煉者,惡警郭戰紅遭報應。
郭戰紅,男,40多歲,武安市大同鎮派出所惡警。 2002年郭戰紅帶人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陳某,在大同鎮派出所實施拷打,刑訊逼供。陳某一直對郭戰紅講不要迫害修煉者,善惡必報,你這樣會遭報應的。郭戰紅聽後說到:我就不信這一套。越發變本加厲把陳某(女)吊起來並繼續對陳某持續長時間毒打,待陳某昏死過去後再用冷水潑醒。之後,惡警郭戰紅將陳某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2年。 一月後,郭戰紅因在辦理一起經濟糾紛案件時,強姦一軍官妻子被送上法庭。請客送禮花錢住了2年監獄才回來。
●追隨邪黨迫害大法,父子相繼遭殃
王林芝《音》,武安市公安局一科副科長。1999年7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後,王林芝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多次非法審訊大法弟子經常當著大法弟子面故意誹謗大法。王林芝其大兒子原在武安市交警大隊土山大隊擔任副隊長之位,2008年前後因為聚眾賭博放高利貸被舉報,後被開除公職。王林芝本人也突患偏癱,因無法正常小便而長期在小腹部位插管導尿痛苦不堪,生活無法自理。
●非法勞教法輪功學員,派出所所長遭離職
邯鄲武安市大同鎮派出所原所長李丙成,2011年1月份把大法弟子韓奎林非法勞教後,2011年3月份就因受賄、包庇個人非法製造炸藥事件遭舉報,被停職。李炳成老丈人是武安地區聞名的老中醫,李炳成媳婦也在武安市中醫院工作,因為李炳成迫害法輪功事情在海外網站連續曝光和海外電話質詢也顏面丟盡。正是一人作惡,連累全家。
●迫害大法弟子,派出所長遭報應
原武安市活水鄉派出所所長劉丁酉多次綁架大法弟子,曾將本轄區多名大法弟子非法關押及勞教。而且多次敲詐大法弟子家屬錢財。招致惡報:因其長期非法收取舞廳小姐保護費,在舞廳嫖娼時被人設計撥打110抓現行,被免去活水派出所長。
●國保隊長罪惡累累,兒子偷盜被判刑
原武安市國保大隊指導員杜同銀,一九九九年起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幕後策劃多次洗腦班迫害。經手將多名大法弟子非法拘留、勞教判刑,為多撈錢財,多次敲詐勒索大法弟子家屬錢財和物品,多次毆打多名大法弟子,刑訊逼供。退休後,被武安市非法組織610再次召回,繼續充當打手作惡。杜同銀迫害大法禍及家人招之報應,其二子因盜竊罪被法院判刑。
●邯鄲郝村派出所長張洪勇遭報被判無期徒刑
張洪勇,男,44歲,原邯鄲縣戶村鎮康河村人,2006年4月任郝村派出所所長。 2006年7月25日,張洪勇指使郝村派出所人員,把來邯鄲勞教所接法輪大法弟子李青松的李青 松母親毆打致骨折。李青松的姐姐和表姐也被打傷。李青松後來被強行綁架至遷安「洗腦班」迫害。2010年5月19日,張洪勇被邯鄲中級法院判處無期徒刑,並沒收全部財產,這是他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而遭的現世報應啊。
●打殘法輪功修煉者-武安市活水派出所長遭報應
2014年10月9日半夜,武安市活水派出所惡警綁架了法輪功學員石雲蘭、劉考鳳二人,在活水派出所內,所長郭宏傑指使7、8名民警把石雲蘭打成重度傷殘,第二天耽誤12小時後才送醫院開顱手術,活水派出所當天交了1000元藥費後,一直拒付醫療 費。石雲蘭現在行走要靠坐輪椅,大小便需人照料。劉考鳳被活水派出所人員毒打致1顆牙齒掉 落,周圍多顆牙齒鬆動。
4個月後,郭宏傑及派出所一位參與迫害的女協警遭到報應。2015年2月份〈正月〉一天,郭宏傑酒後開車,在活水鄉一偏僻下山路段與一摩托車相撞,騎摩托村民被撞嚴重,郭宏傑開的汽車四腳朝天翻轉,郭宏傑也被壓傷,車內一女協警多處受傷。被撞的家屬到活水派出所找郭宏傑,嚇得其很長時間不敢上班。受傷的女協警住院治療很長時間一直未上班。
●迫害法輪功,魏縣院堡派出所兩任所長遭報應
邯鄲魏縣院堡派出所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先後兩任所長遭報應。馮保祥在任期間,經常對法輪功學員家進行騷擾,先後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罰款、四人被非法勞教,致使法輪功學員及家庭受到極大傷害。以此來討好上司的馮保祥在綁架、關押兩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名夜間走脫後,而欲再行綁架之時,於2004年以警風不正被免職。
張發堂接任魏縣院堡派出所長後,不接受馮之教訓,上任不到半個月就將被馮綁架走脫的法輪功學員綁架,送石家莊勞教。張對法輪功學員採用各種迫害手段,於2007年7月17日又綁架四名法輪功學員,現分別關押在魏縣、大名看守所。以此想發財出名的張發堂沒想到此事還沒結束,於當月27日以銷贓、受賄罪而被捕。
●白寨鄉派出所所長遭惡報生不如死
曲周縣白寨鄉派出所所長申玉書(已調走),聽從縣六一零口頭命令,多次到各村法輪功學員家恐嚇、私拿(師父像、大法書及真相資料)、抓人。有幾個學員被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使他們心靈受到傷害,經濟受到損失。申玉書遭到惡報,得癌症,生不如死。
●安寨鎮派出所所長遭惡報臥床不起
邯鄲曲周縣安寨鎮派出所所長喬令懷,是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謀。曾多次指使它手下的幫兇,不帶任何法律文書,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抓押法輪功學員。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這個惡警分別送進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這個曾因迫害法輪功而得過重獎的打手,在他兩次將法輪功學員送進看守所後,就遭到了臥床不起、身陷大病的報應。
●迫害法輪功,禍及兒女
曲周縣堤上村董志剛在侯村鎮派出所上班,從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每次迫害法輪功學員都有他。董志剛不聽善言勸告,惡行遭惡報而不自省。他家常常出事,二零零五年他走到門上撲倒在地,家人喊他也聽不見,停了兩個小時後,他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把家裏人嚇得哭叫不停。家人也跟著遭殃,他有四個女兒和一個男孩,小女孩經常胳膊骨折,小男孩得了疝氣,常年兜個袋子不好走路。
●館陶縣惡警綁架法輪功學員遭惡報
二零零八年館陶縣公安局以舉辦奧運為名,在106國道與309國道交叉口設置了一個奧運檢查站。4月1日,惡警以查車檢查證件為名綁架了三位河南籍法輪功學員,將他們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4月8日早四點,一輛大貨車撞碎了剛建幾天的所謂奧運檢查站,警察宋永波被車輛水箱燒傷,真是善惡有報。
●迫害法輪功 郭玉鎮怪病纏身
郭玉鎮,男,邯鄲館陶縣看守所警察,積極參與迫害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其人不聽良言勸告,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六親不認,就連自家的姪兒郭連群也不放過,曾經逼郭連群的家人交8500元罰款才肯放人。郭玉鎮在看守所裏瘋狂了一陣,後惡報上身,手腳開始難受,四肢骨節疼痛難忍,上醫院檢查也查不出病因,吃藥打針都不管用,只好回家養病了。
●講武鄉派出所所長陳曉陽遭雙開
永年縣講武鄉派出所所長陳曉陽,此人非常邪惡,為邪黨賣命迫害大法。2006年底,陳曉陽遭到雙開的惡報。
●原肥鄉縣東漳卜派出所所長遭惡報
李長增,原河北邯鄲市肥鄉縣東漳卜派出所所長。在任期間,不經任何法律程序,欺詐從勞教所、看守所釋放出來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錢財,現已遭惡報,於2002年3月被開除公職及黨籍。
●迫害法輪功,原武安公安局副局長王興安被騙500萬元
王興安,男,1999年擔任武安市公安局副局長期間,主管武安市看守所。武安市看守所對法輪功修煉者大肆迫害,20個人睡在只有15平米的小屋裏。剋扣伙食。故意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不叫睡覺。在2000年期間非法關押一法輪功女學員在其孩子生病期間不准回家致使其年幼孩子死亡,該學員精神受到打擊出現精神失常。
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官員大都是貪污腐敗分子,王興安和原武安市610人員任西山是兒女親家。2014年7月武安市銀信藥材公司13億元融資資金鏈斷裂,銀信公司倒閉。武安市公安局經偵大隊介入後發現,銀信公司的賬上武安市很多高官都在銀信公司放著巨額資金來吃高息。 在這次集資案中王興安、任西山兩人一共被騙1700萬元。成為了當地的笑柄。現在王興安欠別人的錢還不上,自己也不敢在家,還害怕別人舉報巨額資金來源。擔心害怕的要命。
●父親革職查辦,兒子車禍賠款
邯鄲涉縣公安局政保一科科長郭任群,迫害大法學員手段毒辣,多次親自出馬抓捕、毆打法輪功學員,經濟上更是敲詐勒索,綁架的大法弟子罰款少則幾千元,多則上萬元。最近郭任群被革職查辦,原因是貪污腐敗。他的兒子因出車禍賠償對方9萬元
●迫害法輪功,永年縣公安局副局長楊慶社身敗名裂
2004年1月28日晚,在永年縣刑警一中隊的地下室,一中隊隊長楊慶社在提審插播真相的勇士法輪功修煉者程鳳祥時講到;「上面就是讓我弄死你的」,為邀功請賞,對程鳳祥採取刑訊逼供施以竹籤插指的酷刑。並搶走程鳳祥身上的1000元現金。十四個日夜不讓睡覺、用開水往頭上澆、強行灌迷魂藥等多種刑罰。十四個日夜多種刑罰致使程鳳祥的體重從185斤極速下降為150斤。
邢台臨城人張麗,2008年分到永年縣公安局城北刑警隊。這時楊慶永年為縣公安局副局長,他採用給張麗調動工作為誘餌強行發生性關係。將其調到指揮中心長期保持性關係,並給其用公款購買一輛紅色馬自達。紙包不住火,結果後被他老婆郝召燕(公安局女民警)發現,一怒之下,郝召燕把車砸了。近年來,楊慶社的暴行、貪污、淫惡、黑社會行徑已經在海內外媒體曝光,等待他的將是更為殘酷的天譴。
●永年縣一中隊警察呂建輝遭惡報
邯鄲永年縣一中隊警察呂建輝是永年縣呂七方鄉人,多年追隨惡黨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使盡各種毒刑,對女大法弟子電擊乳房等。呂建輝遭惡報,夫婦二人中煤氣身亡,幾歲的小女兒卻沒有事。
●迫害法輪功學員,看守所獄警遭警告
武安市看守所從1999年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後,看守所多名獄警多次參與毆打體罰法輪功學員,教唆監室犯人虐待法輪功學員採用不讓睡覺,站立體罰,違規超時幹活,毆打,不叫吃飯等手法迫害。 武安市看守所獄警虐待法輪功學員招致天譴:2002年6月份看守所獄警集體參加一婚禮宴席,當天發生集體食物中毒現象,多人被抬到武安市醫院急救,有的住院治療。
●毆打法輪功學員,女獄警殃及丈夫 。
鄭江麗,女,武安市看守所女獄警。從1999年7月20日起,鄭江麗對於被非法關押於武安市看守所內的法輪功學員隨意毆打、謾罵。法輪功學員曾給她講大法真相,勸其不要參與迫害,但鄭江麗反而更是惡意攻擊大法、謾罵法輪功學員。
古人云: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鄭江麗如此惡行給自己和家人帶來飛來橫禍。2005年期間,鄭江麗在武安市征費站工作的丈夫遭遇車禍將腿軋斷。
●曲周縣城關派出所警察閆慶堂仇恨大法,在法輪功學員家屬面前肆意誹謗大法。三天後,2001年皇曆4月17晚,在趕廟會回來的路上,從摩托車上摔下來,不知被摩托車拖著走了多遠,衣服磨爛了,滿臉是血,臉、腿多處有傷口,昏迷不醒,直至第二天才甦醒過來,住院花了1000多元。
●耿風海,男,邯鄲館陶縣公安局局長,積極迫害法輪功耿風海遭了惡報,出了車禍,好幾個月未能上班,大約在零四年調走。
●邯鄲雞澤縣小寨鎮派出所所長焦紅賓,積極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多次帶人抄法輪功學員的家,掠奪錢財。2004年2月,焦紅賓因辦案致死人命被抓獲問罪,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郝玉明,邯鄲市永年縣看守所所長, 是導致法輪功學員蓋新中死亡的直接元凶。郝玉明後來因受賄犯人一百萬被告發,丟官棄職,潛逃在外,惶恐不可終日。
●賈更申,邯鄲雞澤縣雙塔鎮雙塔村人,是曹莊派出所民警。他曾帶頭抄法輪功學員的家,翻箱倒櫃。搶走大法書,謾罵師父,作惡多端。很快他就身患絕症住進了醫院。
●原邯鄲雞澤縣看守所所長裴付海仇視真善忍大法,曾多次毒打大法學員,給大法學員戴背銬,特別邪惡。2003年4月,看守所裏的犯人在號內將一名在押人員暴力打死,裴付海被免職。
●李希印,現任雞澤曹莊派出所所長。因迫害大法2002年底曾出車禍受傷。
●魏縣看守所所長毒打法輪功學員後臥床不起,打了三天吊針。司機毆打學員後,兩三天胳膊疼得抬不起來。
五、檢察機關、610人員遭惡報案例
十六年來,中共與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犯下了無邊的罪惡,也註定了其必將遭到天譴惡報和解體滅亡的結局。對於邯鄲那些壞事做絕的610和檢察機關人員,惡報也是頻頻發生。
●怪病纏身之際,610惡魔高飛被中共徹底拋棄
高飛是邯鄲610頭子曹志霞派往邯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總頭目,他所犯的罪惡用罄竹難書來形容也不為過,河北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他的迫害。2004年7月5日,《河北日報》一篇報導稱,高飛兩年多來「轉化」了234名法輪功修煉者,因此「記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三次,並獲得省勞動模範,省『五一』勞動獎章,省教育轉化能手等多項榮譽稱號」。高飛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經驗」被中共邪黨給予冠冕堂皇的榮譽畫皮,再經過河北省電視台和邯鄲電台的黨喉舌媒體向全省、市播放,毒害世人。
作為臨時工的高飛,賣命地迫害法輪功,無非是想得到主子的歡心,最後轉為正式警察。所以他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他下手凶殘,比惡魔還瘋狂。2013年5月,高飛這個為中共邪黨賣命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渣,被中共徹底拋棄,「下崗」成為無業遊民。據河北報紙報導高飛得糖尿病後竟又得了一種女人坐月子才會得的怪病。對於遭報應之事其本人一直向其身邊人極力隱瞞。 高飛慘無人道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已遭到了報應並殃及家人。母親因車禍腿被撞斷,後又患上了癌症,高飛的妻子患上心臟病。
●邯鄲縣610人員迫害法輪功暴病死亡
李奇峰,男,約40來歲,邯鄲縣610人員。其追隨610辦公室歷屆頭目迫害法輪功學員,到處遊說造謠惑眾,侮蔑大法、構陷大法學員。 2013皇曆大年初一他在單位值班,突然發病急速回家,到家後不長時間就死了 。
●鄉鎮610人員迫害大法,遭惡報死亡
武安市武安鎮政府人員師建軍,西光村人,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多次參與洗腦班迫害及綁架大法弟子。年歲不大患白血病醫治無效,遭報因死亡。
●迫害法輪功,臨漳610惡警李金平遭車禍
李金平,男,邯鄲臨漳縣610人員,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2008年11月12日,李金平夥同縣國保惡警張緒明、劉亮、李軍等綁架大法弟子王秋芬,二十多天後向其家屬勒索八千元才讓回家。後來,作惡多端的李金平在一次車禍中被嚴重撞傷。
●楊彥斌,男,邯鄲武安市城關鎮610人員,西長遠村人。其多次參與對本鎮大法弟子迫害,組織洗腦班並綁架到看守所強制大法弟子參加洗腦班。楊彥斌現已招致惡報,腦出血多處醫治無效而癱瘓在床。
●檢察院書記枉法迫害,自己嘗惡果。
丁拉山,男,原河北省武安市檢察院黨組副書記,院辦主任。丁拉山一直參與對本地法輪功案件的非法起訴,一九九九年至其事發,武安市檢察院非法起訴逮捕的法輪功學員有11人(其中河北沙河市四人),丁拉山之流犯下誹謗佛法大罪。2009年丁拉山、劉懷友等因非法吸收公眾存款案,犯違法經營罪,集資詐騙罪,非法吸收公共財產罪,造假上市欺騙公眾存款罪,詐騙金額五億元,受害人五千餘人,造成社會影響巨大。2009年8月14日,丁拉山被免去職務移送司法機關。
●公訴科長范衛華迫害大法徒 禍及家族企業 。
自從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武安市有11位法輪功學員遭武安市檢察院非法起訴、判刑。身為武安市檢察院公訴科長的范衛華,2011年又指使屬下接連3次非法起訴法輪功學員王愛英、王紅亮夫婦。期間海外法輪功學員曾打電話規勸范衛華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然而范衛華依然執意迫害,致使王愛英被非法判刑3年,王紅亮被非法關押1年。
2013年9月30日,范衛華丈夫的峰山寶鐵礦發生廠房塌陷,導致16人身亡。峰山寶鐵礦僅賠償金一項就達到1920萬元,還不包括消防、地質救援隊等近200餘名救援人員、16台各種大型機械40多天開支、遇難家屬、政府官員吃住、維穩等開支費用。
六、街道居委會、村委會幹部遭惡報案例
本次我們搜集到邯鄲地區鄉鎮街道單位得惡報的24例25人,禍及家人11人。
●充當迫害先鋒,李計山遭惡報死亡無全屍
李計山,男,52歲,家住大名縣張集鄉小古灘村。2000年,當時任村支部書記,積極跟隨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致使村裏40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罰款,總額達到17000多元。 李計山還將一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一年,弄得當地村裏雞犬不寧,人心惶惶。2003年,李計山因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得人心,落選村支書。 2008年8月24日,李計山開的大卡車停在路邊修理,被另一輛大卡車撞上,李計山被撞的四肢不全,當場死亡,慘不忍睹。
●翟聚奎非法抓捕大法弟子 遭惡報死亡
邯鄲永年縣東名陽村大隊幹部翟聚奎,從1999年「7.20」以來緊跟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2002年皇曆臘月28日晚,翟聚奎帶領永年縣臨名關派出所惡警到大法弟子家中,抄走大法書籍3本、光盤3張、師父講法磁帶一套、不乾膠貼40多張,並把大法弟子非法抓走。2004年一晚,翟聚奎在家喝醉酒,就要到大法弟子家中抓人,被四名村民制止,才沒有得逞。第二天有一名大法弟子被抓走。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他不知悔改。 2006年,翟聚奎惡報上身突然得腦血栓,住院沒幾天,就死亡了。
●迫害大法,武安北關街書記遭惡報。
武安北關街支書張利祥,從上任以來並未吸取身邊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報應事件教訓,反而協助610人員指使街道辦人員經常騷擾法輪功學員,書寫揭批法輪大法標語,張貼侮辱法輪大法宣傳圖片於北關街街道辦門前。2013年底,張利祥因與本街道地痞發生利益糾紛,被本街道地痞流氓用刀致傷,招致惡報。
●大同鎮蘭村治保主任迫害大法 殃及家人。
武安市大同鎮蘭村治保人員李彥生〈音〉,受電視媒體及中共邪黨無神論毒害,對於法輪功真相極為排斥,多次公開場合污衊謾罵法輪功,口出狂言,協助惡警及610不法人員迫害大法修煉者,助紂為虐。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2014年大年初二李彥生新婚不久的兒子在鐵廠上班期間被汽車軋死。
●迫害法輪功學員,北關街支書一家遭殃
任來年,60歲左右,原武安市北關街治保主任兼副書記。自從1999年中共當局造謠栽贓迫害法輪大法後,任來年多次積極協助「610」不法之徒及警察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並在北關街協助組織有武安鎮人員及北關街全體黨員參加的針對北關街全體法輪功學員的揭批會。脅迫法輪功學員人人表態侮辱大法。由於法輪功學員趙申興在會上抵制揭批,致使趙申興被武安鎮「610」及城關派出所勞教,後被邯鄲市勞教所迫害致瘋含冤離世。 迫害大法不久,任來年兒子猝死,兒媳改嫁。2007年左右任來年得癌症死亡。接著其妻子也相繼死亡。一家惡報慘烈。
●仇恨大法,史金方多行不義而自斃
武安市西土山鄉富潤莊村人史金方,曾任村大隊會計,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期間多次誹謗污衊大法及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對其講真相告訴它江氏集團對大法是造謠污衊的不要聽信謊言,並告訴它法輪大法是正法,史金方說:我不管誰好誰壞,我只要能掙到錢就行。而且幾次當面誹謗大法侮辱大法弟子。史金方仗憑拿著村委會的公章對於凡是修煉過法輪大法的人去大隊辦事故意刁難,不予開信按章。多行不義必自斃,2010年臘月史金方突然暴病身亡,死時49歲。
●迫害法輪功,治保主任一家三口遭天譴
2001年9月10日晚,邯鄲武安市兩名大法弟子在活水鄉賀家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該村治保主任貢三綁架到村委會。當時一村幹部對貢三說:都是鄰村上下的不要把事情鬧大,這與我們也沒啥關係讓他們走吧。可是貢三立功心切就是不聽勸阻,結果導致大法弟子郝某(男)因此被非法勞教2年.趙某(男)被非法關押1月在看守所遭到嚴重迫害。古語云:善惡到頭終有報,方信世間有報因。不久後貢三唯一的兒子病死,死亡時不足20歲。接下來幾年貢三和他的媳婦先後相繼病死,一家死光就此結束。
●村治保主任積極參與迫害 遭報喪命。
武安市西土山鄉富潤莊村人裴更旺,曾任村治保主任.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後,裴更旺積極配合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曾經參與跟蹤,誣陷,綁架多名大法弟子。有大法弟子對其講明真相告訴其不要當迫害大法弟子的幫兇這樣對自己不好,它表面上附和但是暗地依舊協助610邪惡人員迫害大法弟子。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裴更旺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同時也給自己種下了惡果,在2010年1月19日,裴更旺心臟病突發猝亡,年僅48歲。
●綁架大法弟子強行洗腦,遭報死亡。
邯鄲武安康二城鎮康西村治保主任劉豔林把本村一名法輪功學員強行送進洗腦班迫害,幾個月後,原本健康的他突然得病,到醫院檢查也無法醫治,沒多久就死了。本村人皆呼報應。
●綁架大法弟子,上洛陽村治保主任害人害己。
封相增,男,邯鄲武安市磁山鎮上洛陽村原治保主任,協警人員。2011年12月份一天晚上,封相增碰到其村一老年大法弟子遂上前嚇唬喝問,並且強制搜身。搜出幾份真相資料。當晚將此老年大法弟子綁架到磁山鎮派出所。致使該老年大法弟子被刑事拘留並且被巨額罰款。 一個多月後,封相增因醉酒半夜起來上廁所時突然暈倒死在了自家廁所裏面。50多歲就喪掉性命。村裏知道內情的人都說封相增是迫害法輪功遭了報應。正是害人又害己。
●政法委書記迫害大法,禍及家人。
原武安市政法委書記段長續1999年期間開始參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多次布置指使武安市610人員及國保大隊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迫害,並且非法組織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招致報應禍及家人:其妻子得乳腺癌死亡,致使家庭破碎。
●村支書迫害大法,獨子險喪命。
武安市武安鎮東關街村支書祁滿祥積極配合迫害法輪功,多次指使村委會人員綁架本村大法弟子及老年大法弟子到洗腦班,行政拘留所,看守所等場所非法關押,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大法弟子多次勸其講不要參與迫害,但祁滿祥依然多次猖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其獨子祁學軍也曾狂言:對待法輪功人員就得抓住狠判。
2002年,祁滿祥在把非法建造的城東加油站高價賣掉的第二天,其子祁學軍被舞女和黑社會勾結綁架勒索40元,因擔心生命安全,未敢報案,交數十萬贖金回來後,一個多月沒敢出門。祁滿祥也在2011年政治角逐中被趕下台,失去村支書位置。
●大同鎮原蘭村支書做惡害家人。
武安市大同鎮原蘭村支書劉雙科,男60歲上下,在任村支書期間幾次協助610不法人員綁架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 向世人散布污衊法輪大法的謠言,致使不明真相的世人對大法產生仇恨誤解。善惡終有報,劉雙科誹謗迫害大法招致報應,在換屆選舉中遭排擠被趕下台。其兒子在翻砂廠上班時又被鏟車碾壓成重傷。
●副鎮長車翻人亡
曲周縣河南町鎮河副鎮長趙志平,男,48歲,於2005年皇曆二月二十七日前往邱縣途中,車翻人亡。該惡人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曾多次騷擾、迫害管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近幾年二次離婚,其父死於癌症,現只剩一母一子。
●編快板罵法輪功 西關街治保主任獨子少亡
武安市西關街治保主任郭來順,男,約50歲。在1999年元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郭來順在權力和利益面前這些人選擇了放棄良知,選擇跟隨迫害法輪功,執意要迫害法輪功。 郭來順自己編快板演出節目,謾罵污衊法輪大法。三番五次協助武安市610人員非法抓捕法輪功弟子,在西關街委會召開的黨員揭批會上侮蔑法輪功。在大街主要出入口書寫侮辱法輪功的標語。
2013年秋天,郭來順翻蓋位於武安市遊覽橋街的門市房。郭來順剛結婚的獨子和郭來順女婿一起上四層樓看房時,郭來順兒子從四層樓摔到地面被鐵管砸死。
●曲周縣安寨鎮南陽莊村於明臣,在安寨鎮政府當跑腿,自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一開始,邪黨鎮幹部派給他的任務就是專門塗抹和撕毀大法真相標語。於明臣幹得挺賣力,遭了現世現報,他得了一種怪病,滿肚子化膿,插了一支管排泄膿水。因他不能上班,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邪黨也不給他發工資,醫藥費都不給他報。於明臣在痛苦中死去,死時連埋葬的錢都沒有。
●王玉書,曾任曲周縣侯村鎮政府人員,曾多次配合鎮政府撕毀塗抹大法真相標語。於2006年10月8日,在侯村鎮中心校部工作的大兒子騎摩托車,在下村檢查工作回來的路上,被騎著摩托的年輕人迎面相撞。其兒當場身亡,摩托車哪兒也沒壞,對方摩托車被撞壞,人一點事也沒有。王玉書毀掉大法真相,直接禍及了家人。
●邯鄲廣平縣王莊村支書路春海,因受共產黨謊言的毒害,聽信了電視上造假謊言。指派專人,撕、塗救度眾生的大法真相標語,暗巡發放大法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2004年新年期間,和鄰居家人在一塊喝酒,無故被鄰居用刀砍至重傷,險些喪命。平時兩家關係挺好的,經常在一起喝酒,這次卻發生了意外。
●侯村鎮安上村副支書溫勤生,仇視大法,專門揭大法真相標語。2001年9月初在家打麻將時,突然摔倒在地,嘴歪眼斜,不省人事。群眾都說這是「報應」。
●邯鄲魏縣泊口鄉書記趙紅順抓捕毆打折磨大法學員,遭報殃及家人,他妻子得大病,母親暴病身亡;
●魏縣泊口鄉郭也衝村支書盯梢法輪功學員,遭惡報,被人打傷,並被撤職。
●曲周縣袁莊村前任支書,受邪黨毒害較深,對大法懷有敵意。前幾年本村法輪功學員為救度世人,在街上張貼的真相資料,都被他撕毀,法輪功學員曾多次相勸他不聽,結果身遭惡報,自己得了半身不遂,至今行走困難,語言不清。群眾都說這是做惡事遭到的報應。
●曲周縣包村幹部李青濤,讓村民在街道的牆上貼誣蔑大法的瓷磚漫畫。畫未幹,李騎摩托車摔在馬路上,傷勢嚴重。
●館陶縣一個村的村長王某和治保主任張某、村委王某都跟隨江澤民參與迫害,對大法學員跟蹤、監控、罰款,不准出門,一天三報到。村長王某邪惡的說:你們這些人就是文化大革命中的四類分子,就是要監督你們。 後來,村長王某覺得不舒服,到醫院看病,醫生讓他住院,住院沒幾天就死了。治保主任張某得了偏癱,不能動了。村委王某近期也因疾病而死。三個人都遭到了惡報。知情的人都說:為了幾百元錢就跟著江澤民下咋呼,這可好,連命都搭上了。
●永年縣劉營鄉某村唱戲的舞台廣場大門口貼有一張法輪功真相傳單,該村村長看到後,大聲吼叫道:「法輪功又把這個貼到這兒啦。」上去就要撕。當場正好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勸其不要撕,這樣真的對他不好。村長根本聽不不進去,一邊撕一邊嘴中說:「我甚麼也不怕,我不怕你們說的甚麼報應不報應的!」他撕下往地上一扔,就往旁邊的跑步機上上,可腳還沒活動幾下,突然就爬倒在了跑步機上不動彈了。在場的人們大吃一驚,趕緊通知他家人送進了醫院,經搶救後他是活過來了,可落下個半身不遂後遺症,才六十歲就甚麼活兒也幹不了。
七、企業和毒害的世人遭惡報案例
●永年縣化肥廠多人遭惡報
永年縣化肥廠邪黨書記兼廠長馮明奎、副書記馮光忠、廠辦主任劉俊才、保衛處處長趙風元、電儀車間副主任劉老二等人,是當年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他們明知道修煉法輪功的職工都是好人,仍積極配合邪黨進行迫害,將多位法輪功學員非法拘留和勞教。當時他們誰也不相信惡有惡報,現在看看這些人的狀況是多麼悲慘:
2011年夏天,馮明奎因與人發生錢財爭執,脖子被人用菜刀砍斷三分之二,死後發臭才被發現;化肥廠邪黨副書記馮光忠,患肺癌後轉為骨癌,在萬般疼痛折磨中,於2011年八月死去;保衛處處長趙風元,患有骨壞死、肝硬化滿身膿包,於二零一零年四月死於胃癌;電儀車間副主任劉老二,2001年患腦梗塞,2010年全癱瘓在床;廠辦主任劉俊才,2010年腦梗塞,行動已不便。
●誹謗佛法 河北武安范華增遭惡報
范華增,男,大約50多歲,河北邯鄲武安市的一個民企老闆。其人非常仇視法輪功,多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誹謗大法,叫囂信啥也別信法輪功。2010年後,為討好中共謀取利益,范華增在其戶籍地大搞「紅色旅遊開發」──建所謂「毛公祠」,為邪黨歌功頌德,毒害世人。追隨邪黨有幾個好下場的?自從誹謗法輪功、開建「毛公祠」開始,范華增來一直就運氣不佳,惡報頻頻,幹啥生意都是虧本。
2014年下半年,范華增徹底走入絕境,公司捲入邯鄲地區非法集資案,變成了窮光蛋。債主用鏟車堵住他廠子大門;妻子被村民當作人質扣押至今;其擁有的幾套房產全部抵押出去。現在范華增不但已經破產,還如同老鼠一樣,日夜惶恐,根本不敢露面,常年逃亡在外。
●恩將仇報,司機劉軍招天譴
劉軍,男,是邯鄲峰峰礦區人。2009年8月份,劉軍開車送貨時將一法輪功學員撞傷住院因當時那位學員就告訴劉軍:「你別害怕,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會給你找任何麻煩的。」在醫院,該學員也沒有花劉軍一分錢。可是,為了推卸責任,劉軍竟然夥同邯鄲李鎖平等惡警誣陷該學員,企圖指證她要去北京實施「自焚」。劉軍恩這樣恩將仇報很快遭致天譴。不長時間,再次出車禍,被撞成了植物人,繼而死亡。他的死亡,徹底擊破李鎖平、游泳等人利用「自焚」一事來立功升官的春秋大夢。
●賣身邪惡 舊病復發死亡
館陶縣衛東鎮趙官寨的楊振義,原來有慢性肝炎等各種疾病,修煉後身上病痛全部消失,幹活一身輕。99年江澤民開始對大法迫害後,鄉鎮幹部,村幹部,派出所常到家裏騷擾,在這種恐怖形勢下,楊振義害怕了,寫了保證書,並配合邪惡錄像,說了很多污衊大法的話,從此放棄了修煉。不久舊病復發,到醫院醫治無效死亡。
●邯鄲永年縣永合會鎮李溝村李樹林誹謗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於2003年4月遭報得癌症死亡
●永年縣曲陌鄉舊寨一村民無知仇視大法,經大法弟子多次相勸不聽,結果其家庭連遭不幸:兒子開車與別人追尾;他本人腿、臂先後被撞傷,至今走路不自在;並於2006年禍及一個孫女得腦瘤死亡。
●邯鄲館陶縣南徐村鄉韓莊村的崔明軍一貫仇視大法,2004年3月14日在街上對著很多群眾諷刺、嘲笑大法弟子,並污衊指責大法的師父,被一個有正念的村民制止。3月15日館陶縣過廟會,崔明軍騎摩托車帶著女兒回家途中出車禍,腳被撞傷,很長時間不能走路,胳膊被刮掉一層皮。女兒一條腿被撞斷。最近兒子又得了一種怪病,縣醫院都治不了,轉到別處去治了。
●隨惡警作惡遭惡報二例
曲周縣安寨鎮南陽莊村王志良,曾多次在安寨鎮派出所所長高一彬的帶領下,非法抄法輪功學員的家和抓捕法輪功學員,其唯一的兒子王軍旗把一本《轉法輪》塗抹毀壞。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底,王軍旗在北京當保安被殺死,遭到了現世現報。
●曲周縣侯村鎮李節固村劉元章經常配合侯村鎮撕毀、塗抹大法真相標語。零三年五月下旬突然暴死。
●曲周縣大河道鄉趙錄莊村有一個村民,經常塗抹真相標語撕毀張貼大法資料,不聽勸阻。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的一天滿街亂竄,第二天就死於家中。
●曲周縣電視台弄虛作假,與鄉、村合謀,找來曲周縣南裏岳鄉張屯村村民村民劉振山(從未煉過一天法輪功),冒充本村村民張朋修,以原煉功者的身份大肆污衊大法,毒害百姓。劉振山回家後就病倒了。
●臨漳縣農民郝東洋,追隨中央電視台污衊、誹謗大法與大法弟子。因辱罵大法,回家吃飯時張不開嘴,此事對郝東洋及其全家人震動很大。他自己說,誹謗大法真得報應,可不敢再誹謗大法了。
●臨漳縣農民劉林清,做小生意路過一村,拾到一份真相資料,剛好要去廁所,順便給撕用了,結果第二天便出車禍,將手指折斷。他醒悟後說:對真相資料不敬真的要遭報。
●雞澤縣曹莊鄉一位女法輪功學員一天在地裏幹活,忽然當地的無賴段光校竄了過來,抓住她的手企圖不軌。這位女弟子甩開他並嚴厲斥責,使他沒能得逞。2003年4月初,這個無賴突發心臟病暴死。
●魏縣牙裏鎮袁新黨99年7.20誹謗大法,2002年10月與鄰居打架,被刑拘半年。
●魏縣牙裏鎮安莊王廣安經常對大法不敬,收割機在收他家麥子時,他的手指被割掉一個。
●2001年6月,河北魏縣雙井鄉某村一位正在建房村民,不聽法輪功學員講真相,還攻擊大法。中午時分,他就從房上掉下來,摔成重傷。
●魏縣雙井鄉某村一位村民對大法不敬,還說生死簿上沒有他的名字,結果當天便遭雷擊。村裏人都說:「看見了吧,他攻擊法輪功,還說大話,叫龍抓了吧。」
●魏縣泊口鄉郭也衝村一村民說大法壞話,說兩次牙疼兩次,痛苦難忍;
結語: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縱觀人類的歷史,當權者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反而都遭到了嚴厲的天懲惡報。如今中共即將解體,全球訴江大潮正風起雲湧,海內外已經超過12萬人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徐才厚、郭伯雄等迫害法輪功的凶犯都已經遭到了惡報。可以肯定,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將惡報臨頭;都將遭到法律和道義的清算;償還他們因迫害法輪功犯下的滔天大罪!
奉勸那些還在追隨中共邪黨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放下你們心中對中共抱有的任何希望。了解大法真相,趕快清醒把。神佛慈悲,給予你們停止作惡,悔過自新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如繼續追隨江澤民犯罪集團作惡,只能做中共的陪葬品了!拋棄中共吧,只有回歸天理,順應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善待法輪功學員才能得到神佛的寬恕,才有可能走向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山東來稿〕廣場的石凳上坐著一位清瘦的老年男士,他見我朝他走去,順手把放在石凳上的外衣拿向身邊,微笑著禮貌地示意讓我坐下。
坐下後,我直言不諱地問:「大哥,您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看看我,從領口掏出「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護身符給我看。我笑著說:「原來您早就知道了啊!」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問他在甚麼地方上班,他說:「在公安局當過副局長,現在退了。」我問他:「貴姓?」他說:「我坐不改名,站不改姓,我叫×××。」
聊了幾句我就知道他是明白真相的,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不太清楚,問我:「有人給你們錢嗎?」我笑著說:「你以為都像共產黨那樣,給錢就幹,不給錢就不幹呀?那叫行善嗎?」
我講給他:我學大法一身病好了,我還出過兩次車禍,第一次被車撞出七米多遠,轎車的車頭都撞碎了可我平安無事。我公公大腦堵塞、小腦萎縮,患了痴呆症,住院治療花錢也治不好。我丈夫去找醫院的大夫,大夫說:「老人的病太重了,歲數也太大了(公公八十七歲),只能這樣保守治療了。」誰能想到教給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認真的念,現在一切正常了,還找了個老伴過日子去了!我們家受益這麼多,我如果不告訴別人真相,那我心裏過不去。
我問他:「您在職的時候迫害過法輪功嗎?」他說:「我是管治安的,管殺人放火的。」我說:「當初如果叫你管法輪功,你也會參與迫害嗎?」他說:「沒在事情當中,沒法說。」我問:「您是怎麼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他一字一頓深沉地問:「全社會還有不知道的嗎?!」我又問他:「全家人都三退了嗎?」他說:「嗯,全家都退了!」
我深深的為他祝福,說:「如果現在公檢法的人都能像您這樣,將來天滅中共的時候,也沒那麼多不明白的人跟著遭殃了。我希望您能把真相告訴您所認識的所有公檢法的朋友。」他點了點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3/15220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黑龍江來稿〕我是法輪大法弟子。老伴被中共宣揚的那套邪說毒害太深了,開始根本不相信法輪大法。當他親眼看到我修煉幾個月後所有的病全好了,十七年來 無需看病吃藥,即使被中共幾次迫害得要死了,抬回家來堅持學法、煉功,不長時間身體又恢復健康,而且我的身體比家裏誰的身體都好,他也就不能不認可大法好了。
特別是學法後我對婆婆,對誰都好了,他知道大法能改變人,跟別人嘮嗑時他也跟人這麼說。
可是一旦我對他講:念「法輪大法好」會轉危為安,他就不信了,即使是他自己受益了的事,只要有點外因,他就認為那是巧合,還說,你別總往法輪功那兒扯。
兒子、兒媳在外地打工。兒子家就在我家附近,平時由我倆照顧孫子和他們的家。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他在兒子家睡。十點多鐘他回家來對我說:我以為看不著你了呢!我看他挺精神的,以為遇到甚麼危險事了,問他怎麼了?他給我說了自己剛剛的經歷:
今早不到九點,我的肚臍一帶突然轉著圈的絞痛,好像腸子斷了,鑽心的絞痛。趴著不行,想起來又起不來,在床上直翻騰,怎麼都不行,痛的全身冒大汗。孫子吃了早點,喝點奶上學去了,我沒吃飯,甚麼也沒吃,也不吐,不是食物中毒。我感覺馬上要死了,就想:人怎麼說完就完了呢?就這樣死在床上,一上午誰也不會知道。手機就在跟前,想給你打電話,可是手不聽使喚,打不了。這時我想起你告訴我的話了:「遇到危險時念『法輪大法好』能轉危為安。」於是,我就使勁念了兩遍,念完就睡著了。睡了一個小時,醒來好了,哪也不難受了。
他發自內心地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好使。原來我不信,這回我可真信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9/1521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在五年前的一天,我和我的母親吃完晚飯,就在附近的廣場溜達。老遠就看到一位身穿咖啡色上衣的老漢拄著拐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
我們走近後,才發現老漢的臉色蠟黃蠟黃的,眼神呆滯,單薄的身體,風一吹都能倒。由於老漢臉色過於恐怖,路人都繞得遠遠的。我心裏琢磨:這個人病的很重啊!如果能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就能得到佛法的恩澤。
於是我上前問道:「大爺,您身體不舒服嗎?」老漢停頓了很久,才慢慢抬起眼看我:「你還敢跟我說話,你不害怕嗎?我還有人樣嗎?是不是跟鬼一樣啊?」
我又問:「怎麼會這樣呢?」老漢有氣無力的說:「我得了肋癌,我家在黑龍江安達市龍鳳區建興大隊。這一輩子啊,就自己一個人,現在得了病自己不能照顧自己,就住在我弟弟家。醫院說我能活到過年就不錯了,現在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過年了,沒幾天了。我要有20萬就能做手術,還能多活一段日子,可我砸鍋賣鐵也湊不上20萬啊!」
我馬上說:「大爺,今天您遇見我,您不用做手術,你有救了!」老漢從絕望中看到了一絲希望,趕忙問:「快說,怎麼個救法?」
我說:「大爺,法輪大法就能救您命,許多人得了癌症,都下不了床,他們都好了。您還能走,一定能好!只要您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可不要相信中共宣傳的謊言,那都是栽贓、污衊法輪功的。」
老漢聽完,自言自語的說:「佛法無邊啊!」我連忙答道:「對,佛法一定會在您身上顯現奇蹟的。」於是我從包裏拿出一些法輪功真相小冊子和護身符,都鄭重的交給了老漢。
一個月過去了,我心裏一直惦記著這位老人。一天,我和母親又在這條街上溜達,渴望能見到老人,果真有這天,對面走過來一位老人,左手提著裝了些瓜子和花生的塑料袋,右手拿著一米長的小棍,邊走邊揮揮手中的小棍。
走到面前,我才確認,這位滿臉紅光的老人就是上次得肋癌的老漢,人也胖了不少。我高興的說:「大爺,您不認識我啦?」他說:「哎呀,我可找到你娘倆了。我身體好了,癌症沒了,工地還讓我去給他們做飯呢!我每天都在這等你們,希望看到你們。」
我問道:「您的身體一切都好了,您家裏人都知道真相嗎?也得讓他們得救啊!」老人說:「我還沒有告訴他們呢」。
老人把我和母親領到他弟弟家。正巧我們進門沒多久,他弟弟就回來了,他弟弟看到有陌生人到家裏來,非常不高興。我馬上把老漢起死回生的經歷和法輪功真相告訴了他弟弟。
他弟弟說:「我就納悶,都要死的人怎麼就好了呢?以前他一個豆包都吃不下,餃子只能吃一、兩個,現在一盤餃子都不夠他吃的。大法太神奇了!要是我哥沒好之前,你們來講法輪功,我肯定會把你們轟出去,現在鐵證如山,奇蹟就讓我看到了,誰還能說大法不好啊!法輪功真好!」
正巧,他的鄰居來串門,他弟弟又讓我們給他鄰居講真相,於是法輪功的真相,就這樣一個傳一個的傳了下去,知道的人都得到了福報。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在二零一四年的六月,我們發現多倫多學監會和孔子學院簽了一份合同,準備在當年的九月開始,在它管轄範圍內的學校開始教課。當大家開始籌集在多倫多取締孔子學院的時候,多倫多的學員找到我叫我當協調人,但是,我並不想幹。
我總是不太願意參與一些大的項目,而是更喜歡自己獨自做事。在我過去參與過的項目中,比如神韻,幾年來,我一直沒能去掉怨恨心和對一些學員的不喜歡。
當他們有個主意或讓我幹這或幹那的時候,不管是他們說的方式多客氣或多不好,我馬上就會產生反感。我會很禮貌的批評他們或是編出一些藉口告訴他們他們的主意是行不通的。在我的心中,我不想讓他們的主意實現,這樣我就會被看作是對的,而他們是錯的。
那個時候,我沒有覺的這是錯的。我認為我這麼做是出於對法負責,不讓不好的意見實施。
有一天我對我的太太抱怨這些時,她說:「你和他們的意見鬥來鬥去是你不喜歡他們,你不想為他們做任何事。你沒有對照法去做。而你是被他們帶動了。你在被邪惡利用而不是看到了配合的重要性和這些項目的目地是救度眾生。這是你的問題而不是別人的問題。」
她是對的。
師父說:「有的時候大法弟子互相配合不好,在發脾氣、在生氣,我就看到一些變異的生命,有的也是很大,在加強它,而且不同層次符合著不同低層次的層層不好的生命也在起作用」[1]。
師父又說:「那麼也就是說,不同層次上的生命發現你要甚麼、執著了甚麼的時候,正好符合了它,它就起作用,甚至主導你。人不理智、發洩脾氣時,負面因素就起作用。甚麼都是生命,它就是惡,它就是慾望,它就是恨,它就是不同的東西,那它就自然起作用了。」[1]
我悟到為了看到我是否配救眾生,這些低層次的生命就是那些製造這類對別人不好的思想用來考驗我。它們並不是我自己的想法!
向內找我看到我的怨恨實際上是來源於我的懶惰。當別人要我幫忙做甚麼,我覺的不舒服,從而指責批評那件事,全是基於我的惰性,我甚麼都不想做。所以我對很多事情都持有負面思維,並試圖阻止,而且還對發起這件事情的同修抱有怨恨。
我還看到我對同修的怨恨還來源於爭鬥和妒嫉。我總是覺得別人是錯的,源自於我從小對自己很深的沒有安全感,所以我經常沒有理由的妒嫉別人。其實與別人沒有任何關係。可是邪惡看到了我的執著,從而利用它來干擾我參與的項目。
師父在講法中說:「可是哪,你們知道甚麼是壞人、好人嗎?你心裏裝的是恨、是惡,大家想想這是甚麼生命?會表現在行為上,甚至於表現在面相上,人瞅你都是惡的。我不是說一些大法弟子修的不好,修的好的一面就隔開了。只要在人這邊還有你人的東西存在,就有那些不好的東西,就有不好的思想,越到表面表現的越差。師父為甚麼給你們講法,就是要告訴你們這些,叫你們明白。」[2]
師父還講:「甚麼都沒有變,師父還是當初的師父,宇宙的法永遠都不會變。(熱烈鼓掌)只是我們在這場迫害中,這場所謂的考驗中,有的人去了執著,有的人沒去執著,有的人反而增加了執著。這就是在這場所謂的考驗中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你們在變,是大法弟子在變。不向正的方面變,那就向負的方面變,一定的。」[2]
師父也鼓勵我們說:「對修煉人有這麼多複雜的干擾,所以就採取了這麼一個辦法,這麼修。就是這樣,越到最後,邪惡的東西雖然越沒有力量了,但是反映出的東西卻很壞,所以有的人覺的思想中反映出的東西很骯髒。我告訴大家,我經常鼓勵學員說,沒關係,你排斥它就行了,做的好一點就行了,別受它干擾就行。」[3]
所以當同修找到我讓我協調這個項目時,儘管由於我自己不佳的修煉狀態不太敢接,但這次我把他看作是師父給予的一次值得珍惜、可貴的修煉與配合的救度眾生的機會。這回有八個人組成了核心小組,沒有任何人知道該怎麼去做,以及學監會是怎麼運作的。
學監會由二十二個委員組成來投票表決是接受還是拒絕某項議題。為了取消「孔子學院」,我們需要大部份學監會的委員投否決票。要做到,我們需要向他們講真相,同時我們需要整體學員的配合。不幸的是,大部份學員不知道「孔子學院」是甚麼,它有多麼邪惡,和它其實就是中共的化身。大部份常人被這個「孔子」的名字欺騙了,所以我們同修自己得首先了解這一點。
我們首先製作了一個網站,吸引了很多媒體,同時也能夠聯繫到其他團體和普通市民一起來加入。我們核心成員組的成員首先開始打電話約見學監會委員。一些委員當聽到「孔子學院」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很吃驚。而有一些委員拒絕和我們見面。我們知道這些人是已經中了中共的毒害了。 我們號召當地的學員和關注這件事的民眾,以學生家長的身份,給學監會委員發郵件要求完全廢除「孔子學院」。很多委員因此改變了他們的立場,其中包括一名親自到中國把「孔子學院」引進到多倫多的委員。一開始,她不願意見我們,但是通過我們的智慧和不懈的講真相,她完全轉變了,並最終成為了我們強有力的支持者。
由於我們不斷跟進和推動,機會不斷的從四面八方湧來。一個教委告訴我們,六月十一日會召開學監會會議,我們可以在那個會議上提出議題。抓住這個機會,我們在教育局外面組織了一個大型集會。幾百名法輪功學員和其他團體的成員站在教育局的大樓外,舉著取消「孔子學院」的牌子。很多主流電視台和報紙都來了。
在會議上,我們要求取消「孔子學院」。我們告訴所有的委員我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被邪惡的共產主義和從中共來的宣傳所欺騙。我們給他們看了「孔子學院」的教材和宣傳邪惡共產主義的歌曲,和他們是怎麼在教材中篡改歷史的。最後,絕大多數的教育委員通過了一個在下次,七月十八日的會議上投票表決取消「孔子學院」的決定。
同時,由於我們強大的宣傳攻勢,校監局的主席,也是主要負責把「孔子學院」引進多倫多的人,在此後的第二天就主動辭職了。他和中共有著很緊密的聯繫,妄圖想把「孔子學院」私下偷偷引進來,而不讓其他教委知道。此舉令教委們非常氣憤,同時也讓媒體感到興奮,他們都把這個醜聞報導了出來。
之後的幾個星期,我們產生了歡喜心,並且鬆懈了。當時,我們發現邪惡的中共卻在不停地積極地遊說那些教委讓他們投票選擇支持保留「孔子學院」。他們同時到各個社區鼓動中國社區來支持「孔子學院」,並攻擊我們。我們意識到我們不該放鬆。我們調查出這些親共團體,並告訴教育委員們他們是怎樣和邪惡的中共聯繫著。我們繼續和教委見面,並發給他們世界上其它國家的「孔子學院」的醜聞。我們同時也讓同修們持續給教委發郵件講真相。
之後的會議上,由於方方面面的爭議和大規模的公眾抗議,絕大多數的教委通過了一個延遲「孔子學院」,令其等候通知的動議。但是,我們對結果還是不滿意,因為他們並沒有把它完全否決。我們覺的我們可能是依靠常人太多了,把我們取消「孔子學院」為最終目地的目標給忽略了。於是我們決定,我們必須堅持我們的努力。
我們從我們的一個最有力的支持者中獲悉,在新年前,還將有最後一次委員會議,在這次會議中,我們也許可以把孔子學院徹底地趕出去。當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們繼續和教委們會面講真相。其中一些教委還是很被邪惡所控制,並不願意和我們見面。我個人覺的我們不應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些人身上。時間很有限,我們應該把精力花在那些有可能改變的人身上。但是,小組的其他成員認為救度這些人也是非常重要的。
一個學員交流到,每一個教委的後面都有一個高級生命看著他,同時也有一個高級生命看管著不同的職業。為了清除這個空間場,我們就得和這些另外空間的生命說話。這個學員交流到在一九九九年,如果你只是看表面的話,就沒有辦法走過來。學員必須隨時想著另外空間,並要對另外空間的生命講真相。
雖然表面上看這些教委沒有甚麼變化,但是由於我們不懈的努力,大家都認為我們把那個場給清了。在最後的一個委員會議上,上百個反對「孔子學院」的人和上百個邪惡派來的人,站在會場外的街道兩旁。在裏面的會議室裏,也坐滿了來自兩方的人。教委們輪流發言,所有的人都表達了他們對孔子學院的質疑。最後,二十二個教委中有二十人投票要求取消「孔子學院」。頓時,整個房間充滿了掌聲和歡呼聲。就這樣,「孔子學院」在多倫多被徹底地踢出去!
幫助邪惡的人一個個灰溜溜地走了。我們和委員們握了手,並向所有支持過我們的而且為此而得救了的委員道賀。會後很多教委對我們說,他們非常敬佩法輪功學員。他們說:「你們做的太棒了!」由於我們在這場活動中所起到的組織作用,互相配合和努力,我們贏得了社區團體對法輪功的很大尊敬。
我們還聽說由於我們的宣傳攻勢太強大了,「孔子學院」院方不得不寫了一封信給教育局,想在投票表決前主動撤銷協議,好給自己留點面子。
在多倫多將「孔子學院」徹底取消並被趕出去的消息被世界各國的媒體報導。這是對邪惡的中共和「孔子學院」有力的一擊。在投票表決的一個月後,多倫多教育局被政府進行調查,並被政府監管,所有的決策活動也由政府決定。如果我們行動晚一點點的話,我們就將失去所有將「孔子學院」驅除的希望了。這是個很值得記住的教訓。
當回顧整個過程時,我們覺的決定我們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是我們的配合,第二個因素是我們的高效率。我同時看到我們大法的很多項目都缺乏效率。如果一個人發封郵件尋求意見或建議,其他人要不就是好幾天不回信,或是完全置之不理。我以前總是抱怨,學員總是喜歡在開會的時候不停說話。為了讓他們停止說話,就得有一個人問有誰願意幫忙一件事情,這時大家就會保持沉默。
在這五個月的項目中,有很多工作需要的是以每個小時不停做才行,同時幾乎每天都要和一些委員見面。當一封請求幫助的郵件發出去之後,差不多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內,就會有同修配合,回應郵件。每個人都主動多承擔,儘管有時覺得心裏沒底,但每個人都在別人需要幫助時馬上提供幫助,沒有一個人抱怨,甚至沒有幾秒鐘的猶豫。
正是如此,才使得我們抓住了每一個給我們安排好了的機會,也使得我們沒有錯過每一個機會,並與邪惡的較量中一直處於領先的主導地位。
整個項目對我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習過程。我被同修們所感動。大家無條件的接受了我,沒有任何抱怨,甚至很多時候,我才是最難應付,最容易被別人不喜歡的那個人,但也沒有同修和我爭執。我學會了如何信任同修,並採納他們的想法。我同時學到了,無論我有時感到多麼地害怕或是緊張,在同修的支持下,邪惡甚麼也不是。
最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在矛盾中或有不好的思想時,只要我們按師父的講法去做,只要我們能夠相互配合地講清真相,發正念,我們就會取得成功,就不會有任何畏懼。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6/15192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從五月份開始向中國大陸司法系統訴訟江鬼的大幕已拉開。大陸是正法的主場,狀告江鬼在國內也掀起了維護正法、維護信仰權利、維護人間正義的正邪大戰。全國各省份有十二萬餘人參與訴訟,大陸的大法修煉者遠遠超出這個數字,當然其中各自的心態反應也不盡相同。這使我想起了當年進京護法的那一次,就像《我們告訴未來》中烏雲蓋頂時各種心態表現都有。個人修煉狀態也的確會表現出面臨選擇時人心與神念的較量,捨不下的人心就是阻擋不能踏上神的路的障礙。
本文主要是想通過這次訴江的大舉看到的一些思維中的表現說一下,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壓力在思維中的反映,修煉心性在尋找正路的過程中也在不斷的成熟著。
最大的體會就是要在思維中徹底結束舊勢力的參與。在明慧報導五月份開始有第一份訴狀控告江鬼時,大陸同修就陸陸續續的加入了訴江的大潮。我是在五月份開始寫訴訟狀,但是由於不是正規的訴狀格式,結果就一直放在那兒到六月份,有同修打印出統一的訴狀格式才一起郵寄出去。也表現出了等、靠、依賴的狀況。很多同修和我初期決定寫訴狀的心態一樣,這一路過來會有怕心、情的干擾,會表現出現怕這、怕那,放不下親情等等。阻擋著前進的腳步。當我抓到這些思維反映後,我知道它們會在路上出現動搖我的意志,那麼如果不義無反顧、不決裂就會隨時被人心拖住,所以我對自己說:「怕啥?寫,寄,解體邪惡!」
舊勢力對正法的干擾表現很多是針對同修的執著在思維中做手腳。所以,在思維中明辨,徹底結束舊勢力的參與很關鍵,這樣才能以很純淨的心態助師正法。
身邊的同修狀態各異。有的同修當被問到寫不寫訴狀時,回答:「這個與我沒關係,我沒被迫害過。」還沒有認識到迫害的實質。後來經過交流認識到了也寫了控告訴狀。有的同修直接說:「不行啊,我害怕,我就不寫了。」自己就放棄了。還有的同修自己寫了,不讓家人同修寫,說:「如果我被抓了,就抓了吧,已經這麼大年齡了,但是兒子、兒媳(也是同修)他們還年輕,就別寫了。」先承認了寫訴狀就要被迫害,還想安排子女的命運,孰不知落下這一步將來是無法彌補的。其實都是執著在說話,而不是正念在說。我們沒有及時抓到它修掉它,處於人的狀態接受它時,它就會領著修煉人脫離或偏離神的路。
七月末有消息說高檢把訴訟狀都返回到當地公安廳,把大法弟子的個人信息公布給各公安局、派出所。黑龍江省首先在邪黨會議中決定要按著訴狀的地址把上告的大法弟子都要綁架(作者註﹕我們要用法律歸正用詞,不符合「依法抓捕」就是「綁架」)。消息傳出後,有很多同修選擇了躲出去避避風頭。邪黨說要抓三~五天,又說嚴打一百天,這多少天是它定,就像非法判刑的,判多少年沒有法律依據。可我們同修也說:「把資料點的東西都轉移藏起來吧,聽說沒有東西的(指真相資料)拘留十五天,有資料的判五~十一年。」完全都用邪惡的評判依據,而那標準不是神定的,也不是師父定的,是師父不承認的,是邪惡妄圖毀眾生、毀修煉人的伎倆,是我們應該否定,清除掉的,怎麼能跟著邪惡定的多少天走呢!避風頭能安全嗎?邪惡盯的是人心啊!邪惡在另外空間,坐飛機到上海、北京就安全了嗎?避到甚麼時候?正法結束?還是邪黨消停了?
假相隨時都會有,隨心而化。可是資料都停了,眾生看不到真相,邪惡不被曝光,警察不收到真相如何覺醒?為了近距離發正念,有一天我特意去了一趟派出所,在那裏感受到警察和善的那一面,出來時真的想落淚,第一次感覺到警察善的那面真好。去掉了報復心、仇恨心,慈悲心出來了真的看到眾生善的那一面,不能不救啊!不能捨棄啊!那天開始我天天去派出所發正念清理邪惡。(我想是師父安排我去那裏看到作為眾生的警察與別人沒甚麼兩樣,是我們不純淨的心另眼看待了,所以生不出慈悲心。)
回來吧,同修,我們是守護未來宇宙的神,師父給我們推到這個位置上,我們是有能力應對邪惡的。
師父開示我們:「超越時空正法急 巨難志不移 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 弟子走正大法路 光照天地惡盡除 法徒精進寒中梅 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1]。
打掃房間還怕灰塵嗎?我們能被灰塵吃了嗎?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修煉人,在收尾的時刻,不能讓眾生、讓下來的神失望,我們是有承諾在先的。從思維中放下各種各樣的「我」,那個「我」就是舊宇宙的私,師父要的是無私無我的大覺。路雖很窄,可是通往的是殊途,師父就無時無刻的在我們身邊,那怎麼樣做不就有答案了嗎?
思路清晰了,還會有各種迷惑人的「我」出現,顯示、懶惰、爭鬥……但是我義無反顧的要從思維中結束這些「我」的命運,因為參與正法的覺者是不能留著這些「我」的存在的。
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只為這一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7/15211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最近網上有報導,個別地區同修訴江後被騷擾、迫害。就此談個人的想法。
訴江本是我們符合正法進程的需要,也是天象變化到這一步,同修的內心絕不應該是只停留在走常人的法律這樣一個簡單的想法。形式是一樣,但是我們做事的整個過程應該是神在救人。有同修準備要寫控告書時,想到的是把家裏的東西先收拾收拾;想著怎樣和來調查核實是否訴江的警察說甚麼,完全用了常人的觀念在對待大法弟子所做的宇宙最神聖的事,這不是在承認迫害求迫害嗎?
警察來可以,歡迎,正好多一個機會,讓我們幫助你們明白真相──警察應該向我們、向大法弟子賠禮道歉、歸還搶去的物品,想辦法正面幫助大法弟子,不要去求惡報,給自己和家人留個好的未來。這也是給那些參與迫害的世人指出一個通向光明的路,讓世人在我們大法弟子正念主導下選擇未來。
以上是個人近期所悟,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5/15208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目前訴江大潮風起雲湧,將這個禍害人類的惡魔繩之以法,是每一個有良知和正義感的人都應該做的。這是在人間彰顯善惡有報的天理,是正義之舉。從正法修煉的角度看,「訴江」給所有人又一個絕好的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大法弟子在訴江中修好自己,放下人、走向神,同時救度更多的眾生。
明慧網連續三週報導,每週有近兩萬人的訴狀成功送達高檢高法,但是部份學員訴狀被阻。期間,在幫助學員整理訴狀的過程中,看到一個現象,一些控告狀郵寄被阻的學員,多是對正法進程中訴江一事認識不足,心性不到位,在書寫或口述的過程中重視不夠,遮遮掩掩有顧慮,還以不會寫或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等種種藉口拖延,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兩三張紙,就把邪惡十六年來,對大法、大法弟子和自己的迫害,草草了結,然後交給同修幫助整理。拿到同修幫助整理出來的訴狀,自己甚至都不看,就再找其他同修幫助,忐忑的到郵局寄發。從口述或書寫,到學員幫助整理,再到郵局寄發,整個過程,不重視發正念清理邪惡和自己的空間場。收不到回執後,就換快遞公司再寄。有的拿著原稿,再去找其他同修從新整理,就是始終不向內找自己的因素。
隨著時間的延續,對寫訴狀、郵寄訴狀,包括幫助整理訴狀的學員,心性標準和要求都越來越嚴了。幫助整理訴狀的同修,一定要把每一份控告狀,都認真來做,所述的事實一定交代清楚,鼓勵同修要把關鍵的時間、地點、人物等基本要素說清楚,去掉完成任務的心態。控告的同修,自己要靜下心來仔細閱讀控告狀,查找是否有遺漏或需要補充的地方,核實事實是否準確無誤,摁完手印後再去郵寄。
控告狀也是真相信。我們發出的每一份控告狀,一路揭露邪惡、解體邪惡、救度世人,無論被阻擋到甚麼地方,他都是一份正的能量,都放射著鎮邪滅亂、斬妖除魔的威力,誰看了都會受益。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年過六旬的我正在另一個城市照顧八十多歲的父母。他們坎坷的一生,造成了多病纏身。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他們看到了我心性的提高,雖然弟弟一家和父母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作為女兒我還是每月至少往返兩次去照看他們。鄰里及親朋好友都很羨慕,說法輪功真好。大家更是親眼看到我從「文革」期間陸續得的多種疾病不治而癒,所以也很相信大法的威力。父母每天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身體大有好轉。
那天晚上,同修打來長途電話說,我市的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和一些輔導員被抓,據說是全國統一行動。放下電話,心裏雖然平靜,但是覺的將要發生甚麼事情,心想必須立即回去。我很嚴肅的將實情告訴父母,他們憑多年的人生閱歷,推測將有大事發生,因為他們知道共產邪黨整人運動從未真正停止過,而且手段是狠毒的。但他們還是同意我返程,並讓我對他們放心。此時將近半夜十二點鐘,我立即收拾東西趕往火車站,買到後半夜兩點鐘的火車票。
火車在夜空下疾馳,車窗外一片漆黑。我無心入睡,背誦《洪吟》的部份詩句。這一路思緒萬千,想到師父講給我們太多書本上學不到的知識、教給我們做人的道理、指導我們修煉的方法、給我們淨化了身體,使多少身患重病的人獲得了新生,我自己也是個身心受益者,師父為了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這些,在當今的社會裏有誰能做的到呢?為甚麼不讓我們修煉?我們也沒觸及政治……我認為父母的感覺是對的,但是這次大事會以甚麼樣的形式出現?我一時想像不出來。我問自己:「怕麼?」回答:「不怕!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要參與營救被非法抓捕的站長和輔導員。」
火車到站時,天已大亮,隨著人流走出車站,直覺讓我奔向市政府。到了市政府門前,看到已有幾千名法輪功修煉者站在市政府大院周圍,都是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營救我們被抓的同修。見狀後只感覺自己來遲了,趕快站到人群中間,恰好遇到一位熟悉的同修,她說:「我們很多人都看到天上有那麼多大法輪」。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在加持我們,心裏對師父說,我們一定能堅持到底。
滿街的警察三一群倆一夥的走近我們,有大聲吼叫的,有不停呵斥的,謾罵聲不斷。他們分別將人群領開,有的向東領,有的向西領,一會兒走,一會兒跑,在市政府周圍的路邊轉來轉去。在這悶熱的天氣裏,還對跟不上隊伍的體弱、年老者推來搡去,有的警察還動手打人。我們上前制止警察打人,並告訴他們我們是按照真、善、忍修煉的好人,打人是錯的。後來連警察都跑累了,他們也是時刻在等待上級的指示,等接到新的指示後,將我們安置在路邊坐下休息。有的同修買來飲料,大家都推讓著,讓年老體弱者先用。同修有背法的,有煉功的,大家都互相鼓勵著。年輕的同修拿著塑料袋,搜集喝完的飲料瓶等,同時將警察扔在地上的煙頭都拾起來。當時圍觀的世人見狀都豎起了大拇指。
過午,警察按照上級的指示,將人群帶到市政府前面的大廣場。從警察的間斷談話中,知道了全國各地都是這樣的形勢,有的警察還小聲說,全國各地去北京的法輪功學員更多。聽到後,心想我也應該去北京呀。這時有同修發現,廣場周圍的路邊,不知何時停過來一排排空的公交車。警察連拉帶推的把同修們逐個推上公交車。每個車裏人滿後,分別駛向遠離市中心的幾個中學。
學校都已經放假了,原本空蕩蕩的教室裏坐滿了法輪功學員。每個教室門外都有幾個警察看守,擴音器以最大的音量,反覆播放充滿邪惡的彌天大謊,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栽贓、誹謗和陷害法輪功,他們想用這種方式給法輪功修煉者洗腦。這巨大的形勢變化,是我們意想不到的。我冷靜下來,趁著警察不注意時,將教室門口的擴音器開關關掉,我們所在教室裏的廣播暫時停止了。過了一會兒,有個警察站在門口大聲吼叫:「是誰把開關關掉啦?!」教室裏靜靜的,沒有人理他。他沒敢進入教室,在門口轉了一會兒,把擴音器的開關打開後就悄悄離開了。因為不想聽邪惡的宣傳,我又一次關掉了擴音器開關。可是相鄰的教室仍然在大聲播放著。我隨身帶了一本小的《洪吟》手抄本,就和身邊的同修說:「咱們大聲讀《洪吟》吧。」於是,我們開始朗讀《洪吟》裏的詩詞,滿教室的同修都一起讀起來。警察多次進來阻止,但是我們心很齊,他們也沒辦法。後來聽到所有的教室都傳來讀法的聲音,也有背誦《論語》等經文的。我們一遍遍不停的讀、不停的背,真是:「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
每個人都憑著一顆善良真誠的心,想著師父,想著大法,忘記了一天的疲勞,忘記了一天沒有吃飯,忘記了危險,忘記了害怕,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教室外的走廊裏還有那麼多的警察。那聲音驚天動地,衝破夜空直上雲霄,震撼宇宙。我真的感到自己溶於了法中,生命在昇華著。
到了深夜,警察在走廊對大法弟子逐個進行了登記,隨後放行。當我們走出校門時,看到有人在門口尋找這裏是否有自己的家人。聽他們講,白天的時候警察有去家裏或單位的,告訴他們不許家人再煉法輪功了,再煉就讓全家人下崗。
「七二零」是人類歷史上極其黑暗的一天,我是見證人,見證了善良與邪惡的較量,見證了法輪功修煉者都是按照真、善、忍要求,和平的對待所發生的不公,維護著宇宙的真理;更見證了中共邪黨的一貫伎倆。此時,正是江澤民擔任中國政府最高領導人,是他以謊言和暴力治國、踐踏中國憲法,是他一手操控導演的這次全國性的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其邪惡超出人們的想像。江澤民是真正的歷史罪人,這滔天大罪是必須清算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大法弟子起訴江澤民,基點和目地都是救人,通過法律形式在救人。法律是講究事實講究證據的。邪黨不尊重法律,將法律玩弄於股掌之中,這是其邪惡本性之必然表現。大法弟子要正一切不正。在撰寫訴江狀中,要明白我們是在撰寫法律文書,要儘量客觀嚴謹,按「真」要求自己。
在訴江狀中,在表述具體迫害時,應該有具體的事實支持。比如說經常被騷擾,不能只是這一句話,要具體寫出幾個(能體現「經常」)被騷擾的事實經過。比如說長期被監控,也要寫出可以證明自己在多長時間內,被監控的事實經過。被騷擾被監控造成的更多的是對我們和家人精神上的折磨和摧殘,這方面儘量要寫出來。
在寫出具體的迫害事件時,應該儘量說明時間地點、參與的迫害人員、單位職務等。比如時間,當然能準確的到某年某月某日上午下午晚上甚至幾點鐘當然最好。不行的話,準確到旬(比如二零零三年六月中旬),到月(比如二零零三年六月),到季(比如二零零六年夏天),到年(比如二零零六年)。再記憶不準確,也應該有一個時間範圍,比如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四年間的一天。參與的人員,比如某某派出所的警察等四、五個人,市國保支隊的便衣、派出所的警察、社區人員等共十一、二人左右等等。儘量回憶,能多準確,寫多準確。
具體迫害事件的表述應該充份尊重事實,要儘量準確的反映當時的事實原貌。前幾天,我幫助一位老年同修整理訴江狀。這位同修手寫了一份很長的訴江狀,將她在這十六年間所遭受的大大小小的騷擾和迫害詳細的寫出來了。之前,她交給一位同修整理打印後,不是很滿意,又找到我當面修改。修改過程中,我發現因為老同修手寫的訴狀中有些事實表述的不夠準確,再加上整理同修理解的誤差及行文的需要,整理出的訴江狀中有些地方文字表達和事實不完全一致。在面對面整理時,老年同修說,我寫,終於把一件一件落實表達清楚了。當時我想,我們訴江的目地是講清真相,每一份訴江狀都希望起到救人的作用,而不是相反。如果當年參與迫害我們的人看了我們的訴江狀之後,發現我們表述與事實有出入的話,他們會怎麼想?會不會不服氣?
從修煉的角度,在訴江這件事上我們要求「真」。我理解在常人最表面這一層就應該真實客觀的反映我們被迫害的經過,真誠認真的做好訴江過程中的每個環節每件事,還是應該用心做到位的。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前幾天,資料點同修在明慧網上看到本地同修整理的遼寧東港市惡人惡報的事例,為了震懾惡人,救度世人,想下載整理一下,在本地區散發。在散發之前,為了慎重起見打印了幾份給我,讓我與其他同修核實一下文中整理的惡人惡報事例,看是否準確屬實。在閱讀以後,與其他同修交流了一下,發現有個別的地方,還是有必要加以完善,以免被世人看後發現與實際情況不符而影響效果。
有的人名、地名不夠準確。人名可能是在傳遞和整理過程中有遺漏,使有的人名三個字變成了兩個字。地名還是沿用過去的老地名,現在歸屬地已經有了變化,應該改用新的歸屬地地名。
惡報事例在敘述過程中,惡人家裏的親屬身份及出現的惡性結果,也要力求符合實際情況。
通過這個事情,我想到這麼些年來,許多人在江澤民和邪黨的毒害、利誘之下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不僅給自己帶來了病痛災難,還有橫禍奪命等現世報應,甚至禍及家人、親屬跟著遭受痛苦。同修花了大量的時間、精力搜集整理惡人惡報事件,來之不易,散發後定會起到警醒世人的作用。但是,也要注意如果有哪個事例不夠準確,可能就會有人抓住這點來質疑、推翻我們這份資料整體的準確性、真實性。
所以在這裏提醒同修,如果可能的話,整理好的材料最好能找當地的同修再核實一下,這樣能夠穩妥一些。對於不能確定的,或者說服力不大的案例,不必選用在真相材料裏。
另外,整理編寫的惡人惡報的材料,除了要發揮震懾惡人,讓其不敢再行惡的作用的同時,最好也加以適當的解說,引導、提醒世人思考:惡人為甚麼遭到了報應;惡人遭到了報應給自己和家人、親屬帶來了怎樣的後果;為了避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遭受惡報,人們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在不同時期直接或者間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現在應該如何做?
從法理中我們知道那些惡人遲早是要遭到報應,這是必然的,但同時也要注意那些遭到報應的惡人的家人、親屬們也應該是被救度的,所以在陳述、列舉惡人惡報事例的時候,盡可能做到客觀陳述,把惡人在當時是怎樣說的、怎樣做的,後來落得了怎樣的後果,講清楚就可以了。儘量不帶有情緒化、解恨的詞語,不去刺激惡人家人、親屬敏感的心理。
在總結的時候,要講明惡人給自己還有家人、親屬帶來的災難性後果,那是惡人受了江澤民和邪黨的欺騙、毒害、利誘去迫害大法弟子才遭到的報應,使惡人遭惡報的原因其實是江澤民和邪黨給造成的。讓惡人的家人、親屬看到惡報事例後也無法否認迫害事實,心裏也得想:當年你做了那些事,真的是做錯了,不僅自己遭報應還牽連了家屬跟著遭難,看來人家煉法輪功沒有錯,你自己遭報應,純粹是迫害人家自找的啊。讓惡人家屬也能夠自覺的和惡人惡行做出切割,讓他們明白真相從而救度他們,這也是我們的目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
來我店的顧客都明白真相
我家開個小店鋪,用磨床給用戶做點活,靠技術養家。由於我學大法,處處按著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師父把我技術這方面智慧打開了,讓我技術提高,經我手做出的活客戶非常滿意,方圓二、三百里地的客戶都願意到我這裏來。這樣我就有機會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
不了解我的人第一次來我家,我出來接待,他們都有這種想法:怎麼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總說他們來找師傅幹活的。我說我就是師傅。他們覺得吃驚:你……幾十斤重的鐵你搬的動嗎?我說人不可貌相,不能以貌取人。他們看到我的大型磨床以及我熟練的操作,都服氣了。他們有時也問我:大姐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甚麼學歷,你做出的活技術含量高,我們都去了很多家,就你家活做的好。這時我就會說:「我初中還沒畢業呢,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按著大法的要求去做,開智開慧。二十年前,我得了小腦萎縮,五個數都查不過來,視力急劇下降,醫院都不留了,只能回家等死。是李洪志老師救了我,我修大法十八年了,沒吃過一粒藥,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最高科學。你們別聽廣播電視謊言宣傳,毒害世人,抹黑法輪功。我就是一個活真相,真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這樣,來我店裏的顧客基本上都明白真相,做了三退,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明真相的眾生是活傳媒
一天,有一個小伙子來我家,我一眼就看見小伙子的胳膊上用煙頭燒的傷,大概有二十幾處,都感染了,又是攝氏三十幾度的大熱天。我挺心疼這孩子的,說:孩子你怎麼自殘了?有甚麼不順心的事能跟阿姨嘮嘮嗎?如果阿姨沒猜錯的話,你準是失戀了。他說:「阿姨叫你猜中了,前幾天,對像和我黃了,一時想不開就用煙頭燒了自己。」我說:很疼吧!他說:「疼,疼的鬧心。」我說: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鬧心了,還會得福報。我又告訴他大法師父講的夫妻之緣是怎麼回事,以及三退保平安。他聽的非常認真,說自己入過團、隊,同意退出。幾天以後,小伙子高興的告訴我,說那天回家一路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傷口一點也沒疼,全好了,真神奇!我說:快謝謝大法師父救了你。他說:「謝謝李老師。」
明真相得福報的這個小伙子就是活傳媒,他把這個福音傳給了他的同學、朋友以及後來處的對像。又親自開車把他們領到我家,叫我給他們講真相,三退保平安。這些可愛的小青年們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真為他們高興。自從得福報以後,這個小伙子每年逢年過節都給我發短信,祝福我節日快樂!幸福平安。
今年春天,我家新來了一個客戶,對我做的活非常滿意,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他一聽就說:「大姐,你咋煉那玩意?」我知道他是被邪黨謊言毒害了,我今天得救他。我說:看來你真不了解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救人的,你聽的都是邪黨的一言堂、一面之詞,它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兄弟,你想想氣管切開能說話嗎?哪有燒傷包著的?還有那個男的衣服燒成那樣,兩腿間夾的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卻完好無損。我告訴他,邪黨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它幹的壞事太多了,老天要滅它,趕快退出保平安!他說:「我入過團、隊,你幫我退了吧!」我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生意會越做越順。他當時就大聲的念了十多遍,並說以後沒事天天念。過一段時間,他給我打電話,我一接電話,他第一句話就是:「法輪大法好」,我笑了,知道他得福報的高興心情。
女顧客的一句話點醒我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自各方面的誇獎聲、讚揚聲不斷,甚麼「大姐你真好」、「大娘你真行」、「阿姨我就信任你」、「到你這裏來我們最放心」等等,不知不覺中助長了求名的心。前些日子,我家的磨床壞了,有一個女顧客晚上八點半來找我給她做活。我心想:你也太不尊敬我了,這麼晚你來幹啥?如果機器不壞我得幹到半夜。我有點生氣的說:機器壞了,幹不了活了。她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看你那態度,你還修煉呢。」就走了。
她走了以後,我那些個爭鬥心、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自高自大的心全起來了。師父說:「實質的東西摘掉,但是養成的習性你們得自己去。久而久之養成的習慣,這種習慣來源於不同的執著。有對愛面子心的執著,叫人說了覺的不好意思,就會在這方面觸動不能被說的心。也有的人覺的自己是項目負責人不能叫人說。也有人在哪方面有特長不叫人說。也有人對別人有不好的看法因此不能叫人說,等等方方面面啦。不能被人說來源於不同的執著。」[1]
我對照師父的講法一看,這哪是那個女顧客說的啊?分明是師父藉著常人的嘴點醒我。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謝謝師父。我悟到我的執著──求名。法理清晰後,我發正念就對那個求名的假我說:我師父讓我技術提高是讓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而不是給你貼金、炫耀你的,我要徹底清除你,還有妒嫉心、爭鬥心、自高自大的、不讓人說的心一起清除、滅掉,不許在我空間場停留。清除完之後,空間場清亮了,甚麼氣都沒有了。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曼哈頓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6/15310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今年五月以來,大陸大法弟子放下生死,實名起訴江澤民,掀起訴江洶湧大潮,震撼神州大地。這是師父正法洪勢已到世間,更是師父洪大慈悲,是眾生明真相得救的天賜機緣,每個真修弟子都應該圓容好這件大事,交上一份合格的訴江答卷。訴江是修煉,是極其嚴肅的一件事,不是大幫哄,過程中只有放下一切人心,以純淨慈悲的心態做好每個細節,才能不受干擾完成訴江答卷。
我在六月初,看到明慧網刊登大法弟子實名訴江文章,非常震驚,認為那只是遭受邪惡直接迫害的同修應該起訴的,自己只要正念加持就行了。後來明慧網不斷發表同修交流文章,訴江是師父肯定的,每個人都應該站出來起訴他,心性才提高上來,於六月上旬通過快遞公司郵寄了第一份訴江狀。當時由於存在怕心,家庭住址沒寫詳細。後來通過網上查詢,得知郵件滯留,高檢沒有簽收(最高檢只簽收郵政快遞)。我又重新打印訴狀,摁上手印,這回填上真實住址,通過郵政掛號信寄出,隔兩天到郵政局找工作人員上網查詢,告之郵件妥投高檢簽收。
七月下旬一天上午,轄區派出所片警打來電話,通知我到派出所去,有事情要核實,我說在上班有甚麼事電話中說,片警說電話中講不清,執意到派出所面談,否則就要來公司將我直接帶走等。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心中有點不穩,靜下心來想想,修煉人遇到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有要去的人心執著,向內找,還是訴江這件事沒有嚴肅對待,過程中存在私心雜念,心性有漏被舊勢力干擾,但修煉中出現任何壞事都是好事,正好給他們講真相,訴江真正目地不就是講真相救人嗎?大法弟子與公、檢、法、司人員,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不是被迫害與迫害的關係。這樣一想心中正念強大起來,當天下午五點多,我邊發正念邊走進派出所,以下是雙方談話摘要:
片警在電腦前邊敲鍵盤邊問:你叫×××,工作單位××,家庭住址××,對嗎?你最近向最高檢寄了甚麼材料嗎?
答:向最高檢郵寄了起訴江澤民控告書,都是實名制,目前國內有超過十萬人向最高法、最高檢起訴了江澤民;
警:為甚麼要起訴他呢?起訴內容是甚麼?
答:江澤民賣國,雙重漢奸,腐敗治國,特別是九九年迫害法輪功,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犯下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造成幾百萬法輪功學員致死、致殘、家庭破裂,犯下了反人類罪、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人人都應該起訴他,早點審判他,還大法清白!
警:煉法輪功國家是不允許的;
答:你錯了,你們都被中共欺騙了,國家沒有任何一部法律講法輪功是X教,二零零五年四月九日公安部頒布《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通知》,公布十四種邪教組織根本沒有「法輪功」三個字,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偽案,是江澤民集團一手栽贓陷害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中共仍在迫害;現在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有超過兩億多中國人退出黨、團、隊組織。
警:這些數字哪來的?
答:網上都有,通過破網軟件可以看到,有法輪功真相、六四真相等,都是公開的,你也是黨員吧?
警:我不是黨員,別跟我講這個,你有你的信仰,我有我的信仰。
答:是團員也要退出來,才能保平安,各種預言及宗教中都講到了。
警:別講了,告訴你,不要直接向最高法、最高檢郵寄東西,反映問題可以到地方信訪局、地方法院起訴,也不要在網上發表不當言論(指通過網絡訴江)。
答:起訴江是憲法賦予公民基本權利,任何人不得干涉,現政府也講以憲治國,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四日是第一個憲法日,第三十五條、三十六條有明確規定。憲法也沒規定不能向最高檢、最高法起訴江,至於向地方起訴江,他們也不敢受理。
片警低頭打字並打印出來:「你在這裏簽個字」。
答:不簽字。
雙方僵持一會,片警:那按個手印;
答:不按手印;
片警聲調高起來:不簽名,不按手印,那你別想回去。
我也聲調高起來,義正辭嚴:你打電話叫我過來,我來是尊重你。你下午在電話中說,如果不來就要到公司強行將我帶走。(作者補充:1、公安、法院如要傳喚一個公民,必須出示合法手續,如公安機關在正常情況下不使用書面傳喚證,可不予理睬、當場拒絕;2、如果他們不具備法律手續而強行將人綁架,則可以用「濫用職權」的罪名起訴他們;3、如果他們出示有關手續,則可以當場講清真相、拒絕配合他們或事後向上一級公安機關申請覆議或向上一級法院提出申訴或訴訟。)我來只是告訴你一件事,我,堂堂正正起訴江澤民了,關你甚麼事?我犯了甚麼罪?詢問我半天,又簽字又按手印的。
本地有上百位大法弟子起訴江,是有極個別警察和國保人員打電話、或上門詢問的,人家都是隨便問問而已,走走形式,人家心中都明白著呢,像你這樣還真少見。周永康下場你知道吧,曾經「政法王」,最後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連祖墳都被人挖開,都是迫害法輪功遭報應。下一個報應的就是江澤民,等到江被審判時,你就是他的幫兇。(旁邊的警察說江快要死了。)
片警不自在:我怎麼成了幫兇?
答:你干擾訴江,就是幫兇。
片警態度緩和起來,沉默一會:不簽就不簽吧,你可以回去了。隨後他打開防盜門,主動把我送到門口,我轉身誠心道:千萬別再迫害法輪功,會遭報應的,不為自己,也為老婆孩子考慮。片警笑笑:知道了。
往回走的路上,腳步顯得格外地輕鬆,我感覺胸口一下子變得舒坦起來,是慈悲的師父拿掉了身上的敗壞物質,我心頭一熱: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真心為片警作出明智的選擇,感到由衷的高興,回想過程心性不夠寬大,還有很強的爭鬥心,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沒有敵人,這都是要去的人心。
回來後第二天晚上,夢境中到一個景區,一抬頭看見師父威嚴地端坐在上方。第一次見到師父,我既激動又興奮,拿出手機想給師父拍照,擺弄手機半天屏幕中只看到自己,這怎麼回事呢?一檢查發現手機鏡頭弄反了,趕緊把鏡頭對著師父,屏幕中卻看不清師父。正著急時,晨煉的鬧鐘響了,趕緊起床煉功,心中暗自高興,這次過關合格,師父鼓勵呢。早上煉功身上被很強的能量場包容。
晚上時又想起早上的夢,「向內照(找),是自我」,我猛然醒悟:師父嚴肅指出,修煉中存在嚴重問題是「執著自我」,從第一次訴江狀沒填真實住址,怕邪惡找上門迫害,藏有私心;到派出所講真相,並沒有真正發自內心想去救警察,而是使自己正念足些不被邪惡迫害,還是私;平時講真相怕吃苦,沒有慈悲心,救人效果差,長期學法不入心犯睏等,修煉狀態一直沒有突破。師父教導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自己與師父要求相差多遠啦,還沾沾自喜,真是汗顏。
感謝師尊慈悲點悟,悟到就要做到,發正念清除自己後天形成一切自我、一切假我,徹底曝光去掉它!舊宇宙本性是為私的,大法弟子是來同化大法,只有真正放棄自我,不計個人得失,心繫眾生,才能完成助師正法神聖使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7/15210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自訴江大潮掀起以來,我一直在猶豫、徘徊、觀望、擔心、憂慮一直在纏繞著我的心。近幾天看到明慧網上每日遞增的訴江人數,我的心再也安寧不了,我捫心自問:我還是大法弟子嗎?我如果是大法弟子,我就應該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站在大法弟子的行列,去起訴江魔頭。
回想起自己在修煉前,每天都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做事總是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每天都在抱怨命運不公,每天都在感受著生命的暗淡無光。修煉大法後,每天都踏著輕快的步伐去上班,吃飯時在飯桌旁品嚼著飯菜的香味,晚上睡著踏實的安穩覺,每天都用平靜的心態去觀望世間的恩怨情仇,每天都在感受著人在塵世中,念在方外的快樂。這些都是師父給的,是在大法中得到的,師父的恩情比天地寬闊,比海洋深厚。
回想起自己的修煉歷程,一步一個辛酸,一步一個艱難。在遭受迫害的時候家人為我擔心,兒女為我承受著無辜的精神壓力,自己在修煉過程中,人格、尊嚴、甚至做人最基本的權利,在江魔頭發起的這場史無前例的浩劫中都消失殆盡。我雖然沒有經歷去天安門掛橫幅的壯舉(我是二零零四年走入修煉的),但幸運的趕上了站在歷史的審判台上去公審一個逆天叛道的千古罪人,我怎麼能錯過機會呢?我即使在大法中修煉一天,也是在大法中受過益的。「朝聞道,夕可死」[1],何況是修煉了十多年的大法弟子,我怎麼能夠窩在家中不站出來為師父、為大法、也為自己說句公道話呢?
想起了我們是偉大的佛法造就的偉大的未來的覺者。一張狀紙就是一個敲響天鼓的正義音符,千萬個大法弟子的狀紙就匯成了宇宙中最強烈的天鼓之音,這鋪天蓋地的音波在衡量著宇宙中每一個生命的道德高度,其中包括大法弟子。我不能再猶豫彷徨,我要用在救度眾生中增長出的智慧,在困境中磨礪出的堅強,在修煉中大法賜予我的勇氣,拿起手中的筆,去控告江魔頭,在師尊為我們鋪好的路上奮力前行,更不能掉隊,要匯入訴江的滾滾洪流之中。
七月二十二日,我準備好了訴江狀,還受同修的委託幫另一位同修寫了一份訴狀,準備兩份裝在一個信封裏。
七月二十三日,在同修的陪同下去郵政投快件。在踏進郵政大廳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種神威大顯的感覺,當我和同修說要發快件時,郵遞員甚麼都沒說,就讓我們填單子,並主動幫我將兩份訴狀裝進信封裏,連看都沒有看。我和同修叮囑他一定要幫我們投出去,他笑著說,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投出去的,若不放心,你們可以到網上去查。
就這樣,我順利投遞了訴江狀。我先前的憂慮和擔心在一剎那煙消雲散,內心升起無比的神聖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二零一五年三月的一天,幾個老同學相約來我家小聚,大家從小學嘮到中學,從「下鄉」、「留城」嘮到「回城」、工作,又嘮到了父母、哥姐弟妹。嘮著嘮著,同學小梅突然對我說:「我發現你對我張姨(我繼母)一點也不恨了,大法真好。」
說起我的繼母,那得從兒提時代說起,我兩歲時父母離異,我隨父親生活,六歲時父親與繼母再婚。由於住房擁擠,繼母不願意我在家裏住,整天找茬與我和我父親吵架。沒辦法,我只得四處流浪,姑姑家住一年,伯父家住幾個月,同學家住幾天,鄰居家住一個月……幾年後,我得了風濕痛。
一九七六年,我十七歲了,我所在的城市距河北唐山市幾百里地,由於唐山大地震的緣故,我們地區家家也都搭起了地震棚防震。那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我在隔壁劉奶奶家的地震棚與劉奶奶一起住,結果當晚發生了煤氣(一氧化碳)中毒。第二天上午我們被人發現送醫院搶救,劉奶奶當即死亡,我活了下來,但卻落下了後遺症──嚴重耳鳴、左側臀部肌肉壞死和左半身神經麻木。當時省附屬醫院的神經科專家說:一氧化碳中毒病毒的潛伏期在十年至二十年間。因為這個緣故,我中學畢業時,我沒有被「上山下鄉」,「因病留城」了。
十幾年漂泊不定的生活,風濕痛的折磨,再加上煤氣中毒留下的後遺症,使我對繼母產生了極大的怨恨,我們經常吵架。由於天天居無定所,我心裏十分痛苦,思想負擔很重,以至於白天不敢打盹睡覺,只要一睡覺就做夢,夢中的我著急上火,在發愁今晚到哪裏去住啊?然後就哭醒了。每次都是這樣,甚至於後來自己都結婚成家了,有了自己的住房,還是這樣,只要白天一睡覺就做夢,愁沒地方住,接著就急哭了,哭醒了,醒後才發現已經在自己的家裏了。這時不禁又往往勾起往事,淚水漣漣,對繼母恨之入骨。
更可悲的是,隨著歲月的流逝,當年煤氣中毒留下的後遺症漸漸發展到肌肉萎縮,左腿和左臂都比右腿和右臂細很多,而且越來越細。左半身冰涼冰涼的。我開始投醫問藥,卻越治越重。一個老中醫說我的左半身血管都癟了。到了一九九四年發展到不能騎自行車、不能穿高跟鞋,左腿和左手不聽使喚,最後發展到走路經常跌跟頭。這應驗了當年醫學專家的預言。
一九九七年六月,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所有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都消失了。我左半身沒有了不適的感覺,走路平穩了,我又能騎自行車了,又能穿高跟鞋了,而且左右兩側的四肢漸漸恢復了一樣的粗細;也沒有了風濕痛的折磨。特別是我捧起《轉法輪》讀完後,萬分驚喜,我感到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明白了人與人之間冤怨產生的根源,不經意中,我發現我對繼母的怨恨心沒有了,連自己都納悶,怎麼不恨她了?而且修煉後我睡眠很好,即使白天睡覺也不做那樣的噩夢了。
我還發現我不但想不起繼母對我的那些不好的事,相反總想起她的好處,我記得有一次我父親出差不在家,她讓我弟弟給我送來了生活費;還有一次是我在師專上學的第一個冬季,她親自帶我去錦華商場買皮棉鞋……這些年來我雖然沒在她身邊,可畢竟她與我父親一起撫養了我,當繼母也不容易,我應該體諒她。
從此我真心實意地孝敬繼母,每逢她的生日或母親節,我都為她買衣物,逢年過節也不少給家裏錢,每次回家都陪著她嘮嗑。繼母患有膽結石病,每次犯病都疼痛難忍,見到她難受的樣子,我很心疼,就多陪她一會兒。
漸漸地,繼母與我的心貼近了,也願意向我訴說心裏話了,每次回家她都留我多呆一會兒,每個週末或假日都是她親自打電話讓我們回去吃飯。二零零三年新年前,她的膽結石病又犯了,我去看她,她對我訴說:「你老舅鄰居家的某某,也是膽結石,用激光打眼的方法取出後,效果很好,可我捨不得錢,得六千元。」我當即說:「媽,咱也打眼取,錢我和兩個弟弟出,一切費用我們包了。」
我的兩個弟弟都是繼母所生,是她的親兒子,他們的經濟條件都比我好。回家後我給兩個弟弟打電話,說明心意,我說:「看咱媽多痛苦,從前咱家經濟條件不好,吃不到甚麼,現在條件好了,她卻甚麼也吃不進去了。她每次犯病我都難過,我讓她煉功她又不肯,咱仨個一人出二千元,給媽打眼取結石。」他倆很高興,立即表示同意。第二天我就拿出二千元錢交給了繼母。我的經濟並不寬裕,而且那時我已經離異,一個人帶孩子過日子,二千元錢夠我攢一年了,但給老人治病,我心甘情願。幾天後繼母住進了遼寧醫學院附屬醫院,用激光打眼取出結石,效果很好。看到她沒有了病痛,吃飯多了,人也胖了,我心裏十分欣慰。
多年來,我父親因我與繼母二人之間不和很不省心,如今老人家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舒心的笑容。一天,他羨慕地對我說:「現在你媽對你比對我都好。」
看到我如此孝敬繼母,我的兩個弟弟十分感動,我們姐弟之間再也沒有了隔閡,我們互相關照,真正體現出了手足情。後來我因為證實大法而被邪黨非法判刑,弟弟為我的事跑前跑後,比自己的事還上心。特別是我在黑窩的幾年裏,我的小弟弟常去看我,每次都給我購買大量的食品。監獄裏的犯人們一看見我接見回來都拎回好多食品,就知道是我弟弟來了,她們羨慕地說:「又是你弟弟來的吧。」「這可真是親弟弟啊!」我出獄後不久由於沒有住房,我大弟弟主動將他家閒置的一處樓房讓給我住,我就一直住到現在。
現在,雖然我父親已經過世,但我與繼母和兩個弟弟常來常往,親如一家,我繼母幾天見不到我,就念叨我,有時還主動問我真相;兩個弟弟、弟媳、姪子和姪女都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前蜀羅城使程彥賓是臨淄人,攻佔遂寧時,他親自率領一百多個士兵,冒著滾木流箭把城攻破了,俘獲了三名處女。這三個處女姿容都很美麗,彥賓把她們安排在一間屋裏住。
後來她們的父母帶著錢請求贖回他們的女兒。彥賓不要金錢而歸還了他們的女兒,並告訴他們這三個人還都是處女。
父母們哭著拜謝說:「但願你早日建功高升。」彥賓笑著回答說:「我的願望是死的時候沒有甚麼病罷了。」後來年紀過了六十,果然無病而死。(《儆戒錄》)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
2015年8月3日上午,瀋陽市大東區莫玉華、李靜芬等三名法輪功學員,在大東區區政府附近發放真相資料時,遭巡邏警察跟蹤至二台子,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大東區二台子派出所,一名法輪功學員未報姓名,當晚上六點左右,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瀋陽市看守所。
大東分局二台子派出所
地址:遼寧省瀋陽市大東區二台子街14號,郵編110044
電話:024-62491110、88323321
所長車池;警察於波、李海
北京市房山區李淑文、宋秀英、王金玲三人6月11日在房山郵局郵寄訴江材料被城關派出所綁架,現被關押在房山區田各莊看守所。另有燕山一名不知姓名學員也被綁架。
2015年7月30日,吉林省松原市公安局江南二分局國保大隊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胡玉霞家將她綁架並非法抄家。胡玉霞現被非法關押在松原市善友看守所。
7月22日早上9點多鐘,吉林市龍華派出所4個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隋桂珍家,進屋就翻,說她控告江澤民違法。隋桂珍說郵信是公民的權利。警察們說,控告江澤民就是違法,要告江澤民除非共產黨黃了。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說那些沒有用,我們就是為了錢。甚麼也沒有翻到,就把香爐、兩個花瓶、還有兩張以前的被非法拘留的拘留票,兩張以前對她非法判決的判決書都搶走了。警察管她要郵寄訴江狀的回執單,她說沒有。
警察把隋桂珍強行帶到派出所,非法行政拘留10天,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迫害,拘留所警察對派出所警察說:你們怎麼還抓法輪功?警察說:我們也沒有辦法,上面給的指標。
2015年8月1日、2日兩天,江蘇太倉法輪功學員楊蘊芳、張永明、陳仲林三人先後被蘇州國保、太倉「610」、太倉城西派出所、太倉南郊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太倉看守所。
7月28日中午12點,法輪功學員劉書榮在大足區雙橋鎮散發真相資料發到一個警車上,被警察綁架到雙橋派出所。
其中兩個警察警號:112038、112074
公安局023-43722005
看守所023-43779371
龍水派出所023-43624233
大足北門派出所43722049
綜治辦主任師宏文43763286
防範辦主任鐘明傳43763709 辦43763229
政法委書記尹光宗43763638
國安辦主任李光德43763279
大足區雙橋主任023-43332756
大足區雙橋派出所023-43332467
2015年7月30日晚,黑龍江省佳木斯環路社區佳星玻璃廠工人張永明(玻璃廠工人42歲)和我們正在學法,張永明父親打來電話說警察在敲門,半小時後我們給他父親打電話得知,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橋南派出所警察破門闖入法輪功學員張永明的家,張永明不在家,警察把他父親抓到警車裏,有個警察說抓錯了,把他父親放回去,又把他母親聶芳抓走了。張永明去橋南派出所尋找母親。警察問:「你們是不是控告江澤民了。」母子倆說「是」。警察就給安個「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非法拘留,因身體原因,聶芳被拘留所拒收,於31日凌晨3點多鐘回家。張永明被非法拘留10天。目前仍在拘留所。
2015年7月30日下午四點多,黑龍江省佳木斯郊區分局佳西派出所幾個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金立華家,將金立華帶走,過半個小時後又去她家非法抄家拿走兩台電腦、四台打印機、三套大法書、四個小音箱等物品。金立華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7月30日下午五點多,佳西派出所三個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趙玉萍家居住的樓房,其中一個扛著攝像機,到五樓敲門,門開後警察問:是趙玉萍家嗎?屋裏的人說:找錯門了。然後警察就下樓了。
橋南派出所警察:
單志宏13199131100宅8442888警號053695
劉慶玉8784456、8264333、13846159000
岳本軍8787110、6373999、15145422999、15945450793
張洪躍13945485136、18645450685
鞏興義8161466、13836666908
聶鳳陽8582256、13836608190
蔣國峰6119777、13091656
佳西派出所:
繆嚴春13304543007、18645451752
李國輝13359631333、18645451352
劉殿龍13845476767、18645451354
管濤15663043345、18645451353
馮志廣8967799、8248002、13845697799
佟國軍8657915、13845479360
安全志8967399、13351666788
郊區分局:
李愛國6166778、18724232222、18645451307
安徽合肥法輪功學員余翠霞,7月回安慶老家探親。7月17日上午10點多鐘在路上給兩個年輕女孩講真相、勸三退,被身後路過的安慶大南門派出所的兩個警察聽到,強行將余翠霞綁架到大南門派出所非法訊問,一直扣留7個多小時。到下午5點左右,又強行採血,余翠霞堅決不同意,派出所幾個人上來強摁住余翠霞採血。之後才放余翠霞。
2015年8月3日中午,吉林省白城市兩位女性法輪功學員在路上被白城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其中一人被非法抄家。當晚8點左右,兩人安全回家。
8月3日,四川彭山地區國保警察楊華富帶幾人到彭山法輪功學員李雪蓮家問訴江的事。李雪蓮只說是自己在網上下載的,自己寫的。楊華富帶人走了。
7月24日對朝陽區小關地區法輪功學員張兆雨進行綁架、抄家的是海澱區一眾警察。現在張兆雨仍被非法關押在海澱區看守所,家中尚有長年與張兆雨夫婦一起生活的年邁婆母亟待她照顧。
山東省威海市文登區法輪功學員張進軍、劉玉淑2014年9月17日被文登國保「610」李本海夥同十幾名便衣綁架。之後劉玉淑被轉到威海看守所異地關押。文登法院法官於麗麗非法判劉玉淑4年、張進軍3年緩刑4年。張進軍於2015年7月30日回家,劉玉淑被帶回文登看守所非法關押。
2015年7月20日,河北淶源縣北石佛村村官齊小平和鄉法庭的馬喜民帶著錄像機闖到法輪功學員顧貴同、董淑格夫婦家中無理騷擾,還威脅說「這次在北京開會一個月,是專門針對法輪功的」。還要他們的手機號碼,他們夫婦沒有配合。
在此之前的5月20日,董淑格去村部交電費,村書記齊小平叫董淑格到鄉去寫個保證。董淑格說不去。
齊小平13722299918
馬喜民13931215548
7月28日,河南省南陽市社旗縣城郊鄉派出所所長王允綁架法輪功學員吳長德、焦長順、孫書芳、常儒同(小名常曉)、賈金台(經核實沒有常春志)。目前賈金台、吳長德已回家。常儒同被關押在社旗縣看守所,孫書芳被送往南陽市。
城郊鄉派出所:
所長王允18336692962警號083153
吉林德惠「610」洗腦班現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有:楊樹的王忠斌,夏家店的王世環、老莊,松花江的劉顯春,兩名大房身暖泉子屯的女學員,還有一名女學員,共7人。
沈孝國被拘留15天後被劫持到洗腦班關押1天放出。大房身法輪功學員高秀波結束冤獄後被劫持到洗腦班,於7月30日放出,「610」人員還讓高秀波去監獄轉化其丈夫曲廣義。
德惠「610」洗腦班:
地址:德惠市東風路1道街口昕怡賓館,
猶大是德惠的劉殿玲和松原的劉某(女)。
河南省淮陽縣朱集鄉朱集村村幹部朱喜傑, 2015年5月13日晚8點鐘,帶領淮陽縣國保大隊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朱懷生家中,搶走大法書、真相資料和真相幣1500元,綁架了正在學法的17位法輪功學員:張俊梅、時鳳芹、牛鳳蘭、陳桂芝、阮秀榮、胡翠英、朱修義、朱德紅、牛金梅、楊秀芹、張之英、張芹、朱胡氏、朱李氏、朱懷生、朱自學、朱自芹。現除朱懷生一人外,其他人都已放回,總計勒索現金8萬元。
在8月3日上午12時左右,山東省冠縣桑阿鎮「610」、派出所十幾個警察開三輛車闖至申小屯村法輪功學員申亮華家,申亮華夫婦沒在家,孩子在家。警察進屋後翻箱倒櫃,把兩台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和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搶劫一空。
近日山東濰坊市寒亭區洗腦班頭目劉作保闖到法輪功學員亓紅梅、宋春梅家騷擾、恐嚇。
2015年7月25日,河北懷安縣柴溝堡鎮五位法輪功學員到當地郵局郵寄訴江控告信。但一個星期過去了,有學員查詢郵政EMS快遞,發現這五份控告信還在當地郵局。7月31日,學員們又找到郵局詢問,郵局營業廳主任說:接到公安局的通知,是國保大隊隊長王小斌不讓郵寄的,現在控告信都被扣押在公安局。學員們又去了當地公安局。公安局的門衛不讓進,後給裏面打電話傳話,接電話的人答覆說王小斌不在。
公安局國保大隊:
隊長王小斌13831302168,住址:懷安縣文苑二期31號樓5單元301室,其妻張沛瀾13166559920在環保局工作。
天津市河西區越秀路派出所警察7月30日闖到法輪功學員李文家中綁架、抄家。三天後警察找到其岳父、岳母家詢問李文妻子的下落。李文現在可能被關押在河西區看守所。
李文,47歲,清華大學91屆畢業,機械系第一名,畢業後在天津玻殼廠工作,曾獲多項技術發明及攻關獎。98年開始修大法,2001年7月在天津監獄被迫害判刑7年。在迫害期間,單位出現技術問題解決不了都要去監獄找他解決。李文於2015年6月訴江。
2015年8月1日,山東萊蕪法輪功學員張德紅在羊裏鎮散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萊蕪北埠拘留所。
深圳法輪功學員童琳於2015年6月27日被劫持到廣州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山東勝利油田濱海公安局濱北分局副局長馬玉軍、國保大隊長董寧主謀,於2015年7月21日綁架了包括法輪功學員翟茹芳、陳茵母女在內的十一人,非法關押在濱海看守所。濱北分局將此定為「東營一號案」,據悉在準備將上述法輪功學員判刑3年以上的材料。陳茵的哥哥陳源被關押在集輸洗腦班。母親翟茹芳因心臟不好、血壓高被釋放。
江蘇省南京市溧水區法輪功學員劉桂琴於7月13日在家中被國保大隊警察梅彩頭、永陽鎮派出所副所長付傑雨(音)、「610」非法組織成員余小平(音)等四人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溧水白馬洗腦班。
劉桂琴曾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勞教一年,曾被數次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期間被迫害得幾乎失明。
重慶市潼南縣法輪功學員丁紅梅(61歲)、簡小華(40歲)母女, 7月16日在潼南縣西市場講真相時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潼南縣拘留所。
丁紅梅被關到拘留所,幾天後被轉入潼南縣看守所非法關押(預謀加重迫害)。女兒簡小華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15天後,於7月31日上午被潼南縣梓潼街道辦和居委會人員帶回家拿換洗衣服,然後又被劫持到重慶市洗腦班迫害。
潼南縣拘留所:
所長13709428631辦023-87282103
教導員黃林13908378001辦023-87282101
潼南縣公安局:
地址:潼南縣興潼大道126號
電話023-87282115傳真023-87282059值班023-44551762
局長宋慶華13908394800辦023-87282273
國保大隊:023-44582048
江蘇省如東縣法院於7月29日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趙愛美。只有趙愛美兩位親人參加旁聽。北京變化律師作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非法庭審於12點結束。
江西南昌市血站職工、法輪功學員付金鳳,女,現年53歲,2015年3月24日晚上被南昌市經開區國保大隊及郊橋派出所綁架到南昌市第三看守所(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後,由於4月9日被警察從拘留所直接劫持到南昌市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
南昌經開區檢察院對她非法批捕。南昌市經開區法院欲於2015年8月6日上午10時非法庭審付金鳳。
相關責任人如下:
南昌市經開區法院:
刑庭法官陳南平0791-87121392
2015年7月16日,山東招遠市14名法輪功學員郵寄訴江狀後遭到煙台市、招遠市「610」、國保大隊、鄉鎮派出所警察的騷擾和綁架。其中九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一週之後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釋放。現在畢郭嶺上村鎮的閆學芬、沙溝村的遲瑞美、夏甸鎮車元口村的閆學榮、劉希民、齊山鎮下林莊村的吳可林等五人繼續被劫持在煙台福山看守所迫害,畢郭鎮沙溝村的王華洋、嶺上村的范翠芝、蘇美英、李蘇玲、玲瓏鎮大蔣家村的張志英等五人則被警察繼續騷擾。
閆學芬被警察抄家兩次,盜走錢財一萬多元,擄走手機、電腦、打印機及辦公耗材價值數萬元的物品。
附:參與迫害的部門及人員詳細信息:
山東煙台福山看守所:
電話:0535-6359466、0535-6359440
所長馬傳軍 13188779555
▼綁架天津靜海法輪功學員趙麗平、劉歡責任人信息補充:
靜海縣法院:陳金清02268627675
靜海縣檢察院:張宇022-68295165*8505022-28945750
▼綁架山東省昌樂縣法輪功學員張余成責任人情況補充
山東省昌樂縣營丘派出所:
副所長忠海18678078378
張德金18678078798、1576363003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0/15215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
2000年,我妻子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在妻子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多次往勞教所寄信,在顯示心、虛榮心、執著於文才等各種心的驅使下,我寫了許多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的歪理邪說。信件被惡警利用,在勞教所公開傳看,並在大會上惡意宣讀,起了毒害和負面作用。在家裏,我把妻子敬的大法師父的法像、法輪圖形、還有一張忘記是甚麼了,共三張(鑲在相框裏的),我把相框拆了。現在法輪圖形和另一張記不起放哪裏了,我把大法師父的法像當時放在床鋪最底層,使不知情的妻子從勞教所回來後,使妻子做出了對師父不敬的事。妻回來後,惡警騷擾,非法侵入住宅,我主動讓惡警將妻子赤腳抬到車上,送到洗腦班。在邪惡認為的所謂敏感時期,我還監控妻子,領取邪惡給的「監控費」。我還幹過其他一些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的壞事。我現在已經深深的後悔了。我特此聲明:以上所做的對大法師父、對法輪大法不敬不利的壞事全部作廢。堅信大法好,今後利用機會告訴世人大法好,彌補過錯。
程書紅 2015年8月1日
我妻子修煉法輪功的。2000年11月份,我老伴發真相傳單時被惡警綁架到市第一看守所,當晚惡警來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和大法師父的法像,恐慌中我把幾本大法師父的各地講法書中的大法師父法像撕下來了,我還撕了幾頁大法師父的講法,三張大的大法師父的法像、法輪圖形、論語都被我燒毀了。第二天晚上,我拎著一大包大法書到一個熟人朋友家,讓他暫時保管著,他不收,我就放在他家門口。等我回家剛上樓,警察果真又來非法抄家,抄走了煉功帶和一包大法師父的經文。警察走後,我又從朋友家門口把大法書請回家。幾天後,警察又來讓我在單子上簽字,居委會人員也上門騷擾。我聲明:在邪惡的迫害下,所說、所寫、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保護大法弟子。今後利用機會告訴世人大法好,彌補過錯。
許興春 2015年8月1日
我媽媽是個修煉人,多年來不曾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康。我媽媽身體好就是我的福氣,但是由於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對大法的誣陷,我媽媽被判刑坐牢,多年來,我們一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前不久,我媽媽單位的人要我媽媽簽保證,就是不參與政治的表格,我媽媽不簽,他們找不到我媽媽就天天打我的電話來騷擾我,嚴重的影響了我和媽媽的正常生活,後來他們找不到我媽媽,就來我單位找我,我雖然不願意代媽媽簽字,迫於單位的壓力,違心的代我媽媽簽了字。現在鄭重聲明我的簽字作廢。如果不是這場迫害讓我害怕,我早就修煉了,希望江澤民早日被繩之以法,還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還天下太平祥和。
曾豔 2015年7月23日
前幾年我突然出了車禍,損失很大,賠了款而且還坐了牢。妻子接受不了,去世了。我在這種情況下得了腰脫,不能勞動,生活很艱難,我整天發愁。有修煉法輪功的大嫂和我說法輪功可好了,強身健體、祛病健身有奇效。可是我聽不進去,我想我家庭生活這麼困難,哪有閒心聽你講法輪功被迫害,你不是給我找麻煩嗎,我順口說了句不好的話。於是她再說甚麼我都不愛聽,我腰疼、腿疼、心煩,我就離開她而去了。我現在認識到,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不對的,我當時被謊言迷惑了,實在不該說這話。今天我發表聲明以前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大法好,支持大法,彌補過錯。
劉學 2015年8月1日
我在看守所服刑期間正好和大法弟子在一起。當時我是領班,警察就讓我看著他們,我還打過他們。我深知他們都是好人,但是,當時為了一己之私,迫於壓力,幹過不少有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我心裏一直很內疚。通過大法弟子我早已明真相,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在我住院期間大法弟子不計我過往之過,還來看我。在我彌留之際,我點頭答應他們代我寫「鄭重聲明」。鄭重聲明我以前所做、所說、所寫的一切有損於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即使今生沒有機會,來生也一定會做一個好人,報答大法和大法弟子對我的救度之恩,謝謝所有幫助我的人。
張義芝 2015年7月31日
我母親是法輪功學員,因為不放棄修煉,三次被惡警綁架、抄家,我因為懼怕邪黨、惡警將抄走的大法書、電腦、打印機、真相資料、光盤等作為迫害我母親的證據,在母親第三次被抓時,我將這些東西全都扔進垃圾箱,以為這樣邪惡就無法給母親判刑,可是母親還是被判了三年半徒刑。因為我沒認清邪黨的本性,做了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並對大法犯下了滔天大罪。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損害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從新做好,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請大法師父救度我。
李昱帆 2015年7月29日
因為弟弟是煉法輪功的,他以前患的病都好了,我因此知道法輪功是個教人向善的好功法。自從警察多次上門找三弟,說上邊不讓煉法輪功,我就害怕弟弟被抓,最後把弟弟的大法書《轉法輪》當廢品給賣了。結果做生意被人給人騙了,賠了幾萬元;臉上妝也過敏、壞皮。後來弟弟說我毀書有罪才遭此報應。因為我自小受邪黨無神論灌輸,不相信有神佛,要知道有神有靈的,說甚麼也不敢毀大法的書啊。在此請大法師父恕罪,這都是共產邪教把我們給害的。今後支持法輪大法,彌補罪過。
李繼清 2015年7月30日
在江××邪惡集團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初期,我的姐姐和妹夫先後遭迫害,遭非法關押。當時我不理解法輪功。處於形勢的壓力下,為救親人早日回家,我違心地向邪惡說了一些不好的話,甚至罵了姐姐、妹夫。從勞教所接他們回家,在簽字時做了不該做的。十幾年過去了,我良心發現煉法輪功的人真是一群好人,法輪功最正,法輪功師父偉大。現在我鄭重聲明:我所有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支持大法,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心彌補過錯。
高建華 2015年7月31日
我母親是修煉大法的,在2015年6月30日,母親在外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抓,當我聽到這突然的消息後,怕警察到家裏來抄家找證據,我就做了一件最大的錯事,把大法的東西毀掉了,真是千不該萬不該,師父救過我,我應該替媽媽保護大法的東西才對,我真是痛悔萬分。今天特此聲明:我對大法所做的錯事,對不起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我真心的懺悔,請求大法師父原諒我這次做的大錯事。今後我要按照真、善、忍也做個更好的人,保護大法,保護大法弟子。
張洋 2015年7月29日
2003年6月份,我和我的姪女在邪惡的威逼下,做了一件極不應該做的事情,在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三年期滿釋放時,監獄非要我們寫個保證書,保證大法弟子出監獄後不再煉法輪功,我們在「保證書」上簽了名並按了手印。我們知道大法好,知道李老師好,這個事助長了邪惡,做的非常錯,我們非常痛心和後悔,在這裏鄭重聲明作廢。我們一定用實際行動彌補我們的錯誤,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師好!
蘇健、司燕琪 2015年7月29日
我姐姐煉法輪功,邪惡想綁架她,又不知住哪,在2010年10月13日那天,國保大隊警察就到我上班的地方,說我煉法輪功,我說我沒煉,邪惡說沒煉你就寫一句話,是一句對大法師父十分不敬的話。由於當時很害怕,在邪惡的威逼下就寫了,並說出了我姐姐的住址,現在我知道錯了。在此鄭重聲明:我以前所寫、所說過的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不利的話全部作廢。從此後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易翠蘭 2015年8月1日
我姐是煉法輪功的。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時,我為了幫她和保護她,就把師父講法錄音帶和其他大法書和資料幫著燒了。當時還以為是好事呢。結果我幹農活時從車上掉下摔傷了;僱人耕地車翻了,人也給砸死了,賠了不少錢。我姐說破壞大法的東西有罪,會遭報應的。當時我不知道,要知道有罪,說甚麼也不能做呀。在此請大法師父恕罪。特此聲明這都是共產邪教把我們給害的。今後支持法輪大法,彌補罪過。
張文靜 2015年7月30日
一九九八年冬天,我媽媽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我還小,出於好奇心也跟著媽媽煉,但對大法沒有深的理解,後來中共利用媒體誣陷大法,學校讓全校師生在反對法輪功的條幅上簽字,我也簽了字。這些年對大法一直似信非信。現在重新拿起《轉法輪》來看,我對大法有了更深的了解,感覺大法非常珍貴,不容破壞與詆毀,很後悔當時的做法,特此聲明簽字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耿媛媛 2015年7月26日
我女兒因修煉法輪大法被邪惡中共非法抓捕、迫害,我因不了解大法真相,說了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並且撕毀了女兒的大法書。聲明:我在無知中所說的對李老師不敬、對大法不敬的話全部作廢。我會永遠記住並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事實上,我們全家早已經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多數成員也都明確感受到大法師父的護佑。
付龍章 2015年7月31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後,我妻子去北京上訪,被邪黨惡人不斷騷擾,妻子當時請的大法書怕被惡人搜走,妻子燒我也不理智的幫她燒,有一袋子。我怕妻子被迫害,曾替她寫了兩次「保證書」。我做了不敬師父、不敬大法的大壞事,現在我認識到錯了。鄭重聲明:以上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我要敬重師父、維護大法,支持妻子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
陳香進 2015年7月28日
我媽媽是煉法輪功的,曾被江澤民一夥迫害並非法勞教一年,還被非法拘留三天。有一次聽說派出所的警察要到我家搜大法書,我就把書給燒了,還說過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話。我今天鄭重聲明:之前說過、做過的對大法不好的話和事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好。支持法輪大法,支持起訴江澤民,支持反迫害,彌補過錯,請求師父救度我。
王林林 2015年7月24日
在邪黨迫害期間,因不理解大法弟子堅持修煉而遭迫害,糊塗的說過污衊大法與大法師父的話,做過一些傷害大法弟子的事。而實際上,我看到過大法的神奇,心裏也真知道大法與大法師父是好的,只是因為政府的迫害,才有這樣的言行。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說、所做的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好的行為與言語全部作廢。也努力的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
彩雲 2015年8月1日
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一直很好,我們全家都很支持她。可是在2015年3月2日惡警綁架了我媽媽,當時我和我爸爸非常害怕。於是就把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給扔了。我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情,現在非常後悔。在此聲明:我所做的對大法不敬的行為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鄭健 2015年7月30日
以前我做過對不起大法師父的事,我愛人學法輪大法,我因為受邪黨謊言毒害,多次撕壞《轉法輪》書和其他大法書籍。現在我認識到錯了,真的對不起師父對我家的多年呵護和教誨。以後我痛改前非,不再做損害師父的事,支持愛人學習法輪大法,愛護大法書籍,維護大法。最後我要說一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常英德 2015年7月28日
由於受共產黨謊言的欺騙和毒害,說了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敬的話,還撕了一本《轉法輪》書(後又粘好了),為了家人向邪惡違心簽了不該簽的「保證」和「協議」,現聲明全部作廢。現真心向師父認錯。別的一切安排全盤否定,絕不承認,就走師父安排的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敬師、敬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陳寶棟 2015年7月29日
我媽煉了法輪功,身體也好了。後來我媽病了(叫消業),我不懂,又聽了江××集團對法輪功造謠、污衊,我強迫媽媽吃藥、打針,我媽不聽我的,我就把媽媽讀的書《轉法輪》撕了、毀了。我錯了,犯了大罪了。聲明:我做的對不起大法的事作廢。支持大法,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
劉強 2015年7月23日
我1997年得法。在99年「720」邪黨的高壓下,我聽了邪黨廣播電視的造謠、誣陷謊言,我就害怕被迫害,不煉了。當時把家裏所有的大法書及各種磁帶全部毀了。現在我認識到這是對大法的犯罪,對師父的犯罪。特此聲明:以上的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堅決支持老伴修煉。
梁樹清 2015年7月31日
2015年7月份我地鄉政府惡人來我家騷擾我的妻子,逼迫我妻子在它們事先寫好的「不修煉大法」的保證書上簽字,我妻子不簽他們就不走。我由於害怕,在邪惡壓力下我替妻子簽了字,在此我鄭重聲明:我替妻子代簽的字,及以前所做的不符合大法的事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妻子修煉法輪大法到底。
楊永軍 2015年7月29日
2008年12月10日午夜12點,媽媽發真相資料被邪黨分局警察抄家,我很害怕。媽媽被警察綁架後,我叫回丈夫,還找來一朋友一起把大法書抬到河邊燒了。媽媽是好人,煉法輪功沒有錯,我燒書違背良心,是對大法犯罪。現鄭重聲明:邪黨迫害後,我說過、做過的對大法不好的言行全部作廢。記住法輪大法好!
從月華 2015年7月28日
本人在中國邪黨組織瘋狂迫害大法的日子裏,由於聽信了邪黨的造謠,也因為害怕,對大法犯下了罪,把大法書籍埋在了家鄉的大山上。深知罪孽深重,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謝謝偉大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救度我這樣的人。讓我明白真相得救,對師父的感激之心無以言表,師父,謝謝您,謝謝您,謝謝您!
劉恩凱 2015年7月29日
我女兒被江鬼及邪黨迫害,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洗腦班關押,我怕警察會來我家抄家,就把女兒送給我的《轉法輪》書撕毀。我現在聽女兒講清真相,我知道錯了,很後悔。我對不起李大師,對不起法輪大法。特此聲明:我以前所說、所做的損害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以後一定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英秀 2015年7月12日
我妻子是法輪功學員。自從妻子修煉後,我也是受益巨大,這些年來身體很好,總有使不完的勁。可當妻子這些年受迫害時,我出於怕心,怕被她牽連,曾說過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寫的一切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統統作廢。支持妻子修煉到底!感謝大法!感恩師父!
張建國 2015年7月26日
我受邪黨謊言毒害,曾無知的摔了師父的法像,撕裂法輪大法的音像資料和書籍。現在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感恩師父給我這次聲明悔改的機會,特此聲明:我以前損害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以後我再也不做任何不利於大法的事情了。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姚余龍 2015年7月25日
在邪黨迫害大法期間,派出所到我家來收大法書,我由於害怕,就主動的把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都交了出來,有時還在人中隨波逐流的說大法不好,現在認識到錯了。我要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陳起良 2015年7月29日
在「7.20」前,經親人介紹,初接觸大法。由於當時主意識不強,加之外來信息干擾,一次賭博回來後,在思想不清醒、極度糊塗的狀態下,將李大師法像燒毀。後明白過來,感到非常後悔和深深對不起大法師父,求師父原諒。今後我一定堅信法輪大法好,支持修煉的親屬,以彌補曾犯下的大錯。
劉鳳霞 2015年8月1日
我弟弟是大法弟子。在邪黨迫害前,我也看過大法書,相信法輪大法好,弟弟還為我請了大法師父的法像。但在邪黨迫害後,我被中共的謊言毒害,和有怕心,我把大法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燒了。通過弟弟給我講清真相,我知道錯了。現在我鄭重向大法師父道歉。今後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王素格 2015年7月31日
我的親屬有煉法輪功的,前幾年曾給我家送過大法書和錄音帶,我由於受邪黨謊言的毒害及對邪惡的恐懼,既不看書,又不聽帶,最後還把大法書及錄音帶和大法資料都一起毀掉,現在我家也遭了報應,我的生命也到了倒計時,我現在知道錯了,很後悔。跪求大法師父寬恕我。法輪大法好!
裴桂枝 2015年7月30日
我們由於不明真相,當時家裏的修煉人被關在縣城,在鎮政府及當地居委會的壓力下,心裏很害怕,就把家裏的所有大法書籍撕毀並燒了。現在我們知道做錯了。在此我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張鳳良、張俊英、胡浩東 2015年7月26日
我們夫妻二人毀過大法書、光盤、真相資料,我們說過對法輪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我們對大法、對大法師父犯了罪。現在我們非常後悔。我們聲明:以前所說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大法好,支持大法。今後利用機會告訴世人大法好,彌補過錯。
劉繼敏、張榮 2015年6月13日
99年7月20日中共邪黨迫害後,我兒子被邪惡綁架,我害怕被抄家,將大法書拿出來,被老伴發現,書被撕壞,後來被扔到其它樓區。我現在想起來非常後悔,現鄭重聲明:以前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失。
姜柏鳳 2015年7月31日
我家人是大法弟子,我曾經受邪黨謊言欺騙,聽信了江魔頭對大法和師父的造謠誹謗,做了許多對大法不敬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撕毀有關大法書籍,對大法弟子證實法不理解。現在我很後悔。因此鄭重聲明:以上言行一律作廢。支持法輪大法,敬重大法師父。
王篤忠 2015年7月26日
因受邪黨的造假謊言的矇騙,我不明真相,錯誤的簽訂了「家庭反×教承諾書」,後在朋友處我了解到真相,我突然明白,邪黨的造假宣傳真是害人不淺。特此鄭重聲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用實際行動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佔清 2015年8月1日
我是大法弟子的家屬。在小蘭丈夫的建議下我幫她做了「擔保朱小蘭不得出去發真相資料」的「擔保人」,我感到萬分後悔。我現聲明:以上給朱小蘭簽名的「擔保」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今後利用機會告訴世人大法好,彌補過錯。
周志榮 2015年7月29日
1999年7月20日後,邪黨瘋狂迫害的形勢很嚇人,我因怕心重,無知的把法輪大法書撕毀了,造下罪業,犯下了重罪,我對不起大法和大法師父。在此鄭重聲明:我過去所做、所說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一定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失。
馮明英 2015年7月21日
我曾經在當地派出所惡警的誘騙下,對某大法弟子做了偽證,致使現在該大法弟子還被邪黨關在監獄裏。最近在大法弟子的講清真相下,我明白了利害關係,對自己當初的做法後悔不已。我知道錯了。並鄭重聲明一定痛改前非。彌補過錯。法輪大法好!
赫東旭 2015年7月30日
我妻子修煉法輪功,她被江澤民一夥迫害並非法勞教一年,還被非法拘留三天,使我備受打擊。我鄭重聲明:之前寫過、說過、做過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好,支持法輪大法,支持起訴江澤民,彌補過錯。
王雲強 2015年7月24日
我對大法認識不深,知道大法好,想看書。我先後請了三本《轉法輪》,我搬家時,由於我保管不好,不知道怎麼都沒有了。我對大法書不珍惜,痛悔無比。今後我再也不能犯這樣的錯誤,一定珍惜大法書,敬師敬法,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張桂榮 2015年7月27日
我是一名常人,因妻子修煉,在2008年奧運前在村幹部的逼迫下,讓每個修煉人簽「不煉功」的名字,因妻子不配合,我就代筆簽字。現特此聲明:替妻子所簽的字作廢。心中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大法,彌補過錯。
楊振滿 2015年7月29日
我在中共媒體的宣傳中,由於不明真相,說了許多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敬的話,現在明白真相,並從大法中受益許多。在此我鄭重聲明以前對大法不敬的語言及行動全部作廢。尊敬大法及師父,加倍彌補自己對大法造成的損失。
康春林 2015年7月24日
本人由於中毒太深了,所以不了解真相,誹謗大法師父。現在由於大法弟子給我講了大法真相,我從心裏明白了,法輪大法好。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從今以後我要相信大法好,支持大法。
謝大寶 2015年7月29日
我曾經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說了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好的話。後來通過大法弟子講明了真相,才知道以往是上當受騙。特此聲明以前所有對大法和大法師父說的那些不好的話全部作廢。從此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
羅秀華 2015年7月23日
我以前不知大法真相,受了邪黨欺世謊言的矇騙,曾說過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現在通過大法弟子講真相,我完全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聲明:以前所說的全部作廢。從今以後,我支持法輪大法到底!
劉明林、李維玉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不明白真相,在我妻子被抓時,我害怕,在中共邪黨流氓的欺世謊言矇騙下,我毀了大法書,現鄭重聲明:對大法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從今以後心存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再也不做對大法不利的事。
楊永富 2015年7月7日
我在人世間的迷中,被江澤民誣陷、誹謗法輪功的謊言所毒害,說了、做了對不起大法師父的言行,向邪黨交了大法書。在此向李大師認錯,聲明:以前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請求李大師寬恕。支持法輪大法!
范建臣 2015年8月1日
我在無知的情況下,毀壞了大法的《明慧週刊》和大法教功光盤。現在,我認識到我錯了,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以後我要做個維護大法、敬仰大法、敬仰師父的人。我也要修煉大法。
侯立志 2015年7月29日
以前我由於受邪黨謊言宣傳毒害,聽信了邪說,曾經罵過師父,說過對師父不利的話。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師父,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興德 2015年7月28日
1999年7月20日電視誹謗法輪功,我因害怕,把老婆煉法輪功的書燒了。現在明白了這是對師父的大不敬,也是被江鬼害的。現特此聲明以前一切對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蘇龍虎 2015年7月23日
九九年迫害後,因家裏修煉人被抓走了,我害怕了,把寶書《轉法輪》撕了,心裏一直很痛苦,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所以我鄭重聲明:以前我所做的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作廢。從新走好以後的路。
劉琢 2015年7月28日
我以前受邪黨謊言毒害,燒過大法書,對大法不相信。我現在聲明:以前說過、做過的對大法不利、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我向李大師認錯,向大法道歉,從今以後我相信法輪大法好,叩謝李大師救度之恩!
張秀芹 2015年7月29日
由於對大法真相了解的不深入,把法輪大法好的畫當成了一般的常人畫,給扔了。通過深入了解真相,知道自己做錯了。聲明以前所做的錯事全部作廢。從今以後我要珍惜大法,支持大法,相信大法好。
李藝 2015年7月29日
我在上小學的時候,學校組織過反對法輪功的集體簽名,我當時年少無知,受到學校老師的強迫才簽的。當時我根本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現在聲明:當時所簽的字作廢。支持法輪功。法輪大法好!
王月楠 2015年7月30日
在2002年,我去女子勞教所看被關押的女兒,惡警不讓接見,說想接見就罵師父,為了見女兒我就說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話,我現在鄭重聲明:我所做、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
李桂蘭 2015年7月29日
2015年3月2日妻子遭警察綁架,我非常害怕,就把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給扔了。我非常後悔。在此聲明: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行為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鄭相合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受邪黨謊言毒害,不認同大法,曾經毀過手抄《轉法輪》、經文、師父法像等。現在聲明:我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鄭德志2014年8月1日
由於九九年七.二零鋪天蓋地對法輪功信仰者的打壓,我害怕家人(大法修煉者)受到迫害,因此我損害大法書《轉法輪》。現在明真相,意識到犯下大錯,在此聲明,認錯悔改。今後支持家人修煉。
何英傑、劉鳳芹 2015年7月29日
我以前做過對大法不敬事,說過對大法師父不好的話。現我已明白真相,特此鄭重聲明:以前所做、所說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富 2015年7月30日
以前孩子學校要求家長簽誹謗污衊大法的字,我一時糊塗簽了。在此鄭重聲明:曾經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尚建華 2015年8月1日
我是一個還未修煉的人,但我對大法非常支持,可是我在2014年8月,在邪惡不斷的騷擾中,替妻子寫了「保證不煉功」的話,我聲明我所寫的「保證」全部作廢。一如既往的支持大法。
齊振友 2015年7月29日
以前我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對大法書籍、磁帶資料的損壞,對大法弟子及家人的過激言行、對大法所做的錯事,在此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徐廣國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不明白大法真相,現在我醒悟了。我向大法師父認錯,聲明:以前所說、所做、所寫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我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劉曉光 2015年8月1日
我們從心裏認同法輪大法,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大法師父,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用行動彌補自己的過錯。
馮貴山、馮貴海、馮璐、王秀芝 2015年7月18日
我上小學、中學的時候,曾在學校組織的詆毀、反對法輪功的活動中簽過名。長大後我認識到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在此鄭重聲明:以前的簽名作廢。法輪大法好!
毛毛 2015年7月31日
我以前不了解大法真相,說了一些對大法不利的話,做過對大法不利的事。現在聲明:以前所有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叢蕾、劉影 2015年7月25日
我於2014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了一句對不起大法的話,今後不再犯這樣的錯誤了。特此聲明:我說的對不起大法的話作廢。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小劉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不了解大法,因家人受迫害,我心裏有怨氣,糊塗的說了一些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言語。現在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楊花芬 2015年8月1日
我在江澤民迫害大法時,由於怕心,曾經毀過大法書等,有對師父、對大法不善的言語。此刻聲明以前一切不敬師、不敬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信師父好,大法好。
劉蘇英 2015年7月29日
2000年6月因母親修煉法輪功被叫去辦轉化班,為讓母親早點回來,我為母親代簽了保證書,我聲明簽字作廢。堅決支持法輪功,堅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熊小敏 2015年7月29日
前幾天,我的外女被邪黨警察綁架,我因不理解,出於親情,說了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並非本意,現聲明作廢。我以後一定善待法輪大法,尊敬大法師父。
馮克豔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受惡黨無神論邪說的毒害和矇騙,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對大法弟子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興錄、楊瑩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法理不清,不敬大法,曾銷毀過手抄《轉法輪》和一些單張經文。我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聲明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到底,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趙春陽2014年8月1日
我受江澤民集團造謠謊言的毒害,由於怕心,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以後做好。
張磊 2015年7月29日
在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時,我被迫交過大法書籍。現鄭重聲明:所做、所說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我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於立國 2015年7月22日
在1999年「720」我被中共邪黨的謊言所欺騙,我說了些對大法不利、對不起大法師父的話。我特此聲明全部作廢。我擁護法輪大法,堅信大法師父。
宋桂萍 2015年7月29日
以前我做過對大法不敬的事,說過不敬的話。現在我明白真相,聲明以前做過一切不敬法的行為和說過不敬法的話全部作廢。從現在開始相信大法。
宋冠輝 2015年7月29日
我們以前說過、做過傷害大法的言行,現在聲明全部作廢。我們真心的悔改。在以後決不再做對大法不好的事。特此承諾,以表誠心。法輪大法好!
宋明晨、高俊鳳 2015年7月29日
我1953年參加兒童團站崗、放哨,從事治安工作,我明白了真相後,特此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
王榮忠 2015年7月25日
我以前所做、所說、所寫的對大法師父不敬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彌補過錯。
李瑞豐 2015年7月8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到底。
劉華英 2015年7月31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姚立國 2015年7月30日
以前我不明真相,做過對大法弟子不利的事,對師父說過不敬的話,現在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王超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彌補過錯。一切聽師父的安排,跟師父回家。
陳良書 2015年8月1日
我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愛武 2015年7月29日
以前我所說、所做的一切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從此以後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白銀海 2015年7月29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不起大法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從此以後相信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好,支持法輪大法。
趙延信、趙軍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保林 2015年7月29日
我們五人過去所做、所說的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一切不利、不敬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加倍彌補過失,堅信法輪大法好。
鄭成英、王治學、徐桂珍、王吉翔、王藝文 2015年7月31日
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金顯作 2015年4月5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周興濤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段鎖岐 2015年7月31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良存 2015年7月31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相信師父,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杜樹青 2015年7月28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叢培武 2015年7月17日
我以往有對大法、對師父不好的念頭、說過對大法不好的話,聲明全部作廢。以後加倍彌補自己的過失,不能再犯這種錯。
王洪敏 2015年7月29日
我以前說過、做過的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一切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相信大法師父,彌補過錯。
楊曉霞 2015年7月30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真心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書文 2015年8月1日
我出於對家人的保護,以前無知的所說、所寫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黃陸軍、周金華、黃海軍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董偉麗 2015年7月15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陳煜 2015年7月17日
我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李金水、李迎春、章海英 2015年7月20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張春清 2015年7月30日
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鄭禹 2015年7月29日
我以前因為學法不深,曾銷毀過師父的小本經文和一些單張經文,因為太多了無法收藏,燒了一部份。我知道錯了。
楊坤2014年4月20日
我以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損毀過大法真相資料,之後知道錯了。以後會保護好傳到我手的真相資料。法輪大法好!
姚靜偉 2015年7月16日
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不利、對不起師父的一切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師父好。
雲開、濟仙、小昆、小欄、小玉、敬和、小交、小飛、小紹、正芳、張林、李祥2015年7月2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堅持修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程雲 2015年7月30日
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以及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高青 2015年7月29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徐大順 2015年7月31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仲秀芹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在邪黨局所說、所寫的對法輪大法不利的言論,在此聲明全部作廢。以行動來彌補過錯,法輪大法好!
常風英 2015年7月10日
我由於怕受迫害,做過、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王香 2015年7月24日
我以前在邪黨分局所說、所寫的對法輪大法不利的言論,在此聲明全部作廢。以行動來彌補過錯,法輪大法好!
趙素連 2015年7月10日
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於世彬 2015年4月6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不敬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以後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張佰芳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所做、所說的對大法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以後支持法輪大法和支持家人修煉、精進實修。
趙淑春 2015年7月31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張秉衡 2015年7月26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錫樹 2015年8月1日
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師父、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孫堂剛、孫鴻偉、齊英軒、劉新明 2015年7月29日
我以往被邪黨謊言矇蔽下,糊塗的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利的一切言行,聲明全部作廢。法輪大法好!
薛進忠、薛進良、薛清炳 2015年7月29日
我以前所有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陸洪亮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呂健芬 2015年7月28日
我對大法講過不好的話,還做過不好的事,聲明全都作廢。以後尊重法輪大法、尊重大法師父。
楊冬華 2015年8月1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王春香 2015年7月31日
我以前所說、所寫、所做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曹振、張淑琴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羅桂春 2015年7月24日
我以前說過、做過對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言論和行為,聲明全部作廢。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錢業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我說過對大法不好的話,聲明一律作廢。現在我明白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
李一 2015年6月17日
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一切過錯。
苗麗麗 2015年7月29日
以前我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我相信法輪大法好,敬師敬法。
王大修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的對法輪大法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我相信法輪大法好!
盧光榮 2015年7月27日
我以前對大法做了不敬的事,聲明作廢。我對不起大法,一定改過。法輪大法好!
趙娜 2015年7月30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利的話和事全部作廢。支持法輪功。
福海、光榮 2015年7月31日
以前我說的一切對大法不利的話,聲明全部作廢。法輪大法好!
張春生 2015年7月26日
以前所有對大法不好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大法好,支持大法。
王惠民 2015年7月29日
声明人:蒋文平 傅红 张玉春 刘利 毛惠兰 李春芳 黄荣生 殷现香 肖玉臣 闵才珍 何德义 乔遂巧 徐正会 刘志远 闵才华 李其美 刘涛 方毅 炼光珠 张淑义 吝寿珍 马淑芹 李玉杰 黄舜华 熊光荣 金明镐 侯秀琴 张道先 曾爱玲 张风樯 高丽华 张春雷 史春来 张明香 丁治建 常梅华 闫双莲 唐桂淑 龚志会 陈玉贵 黄仲梅 李华英 常素琴 韩希权 王桂香 徐明芹 罗天凤 侯佃兰 李桂珍 靳松 高晓兰 敖学英 武玉珍 李雪原 李学春 刘玉萍 陈娟如 子彭霞 杨燕云 朱巧妮 徐爱英 王三恒 王丽媛 许文仲 赵淑琴 韩玉凤 滕红涛 王民敬 谭淑梅 周玉艳 栾香玲 黄成会 罗先良 李贵昌 张安纳 何金龙 姚远 刘王氏 黄乾惠 王智君 刘吾香 苏灵芝 马振美 任玉林 宋秀珍 徐秀珊 张宁招 张丽娟 马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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