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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記者蘇青芝加哥報導)八月二日,二零一五年美中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芝加哥舉行,中部地區十一個州的法輪功學員共聚一堂,分享自己遵循真善忍法理,在講真相、反迫害中提高心性,去掉執著的體會,見證法的偉大。
二十三位發言者中很多是修煉多年的老學員,證實法的過程中歷經風風雨雨,堅定的正念和時時「向內找」的體會獲得大家的共鳴;多位十幾歲的少年人交流了他們在大法中成長並積極參與講真相的心得。他們的朝氣蓬勃和純真善良感染著與會同修;幾位新近走入大法修煉的學員分享了自己所經歷的神奇和對有幸得法的激動與喜悅,印證著大法弘傳,有緣人相繼而來。他們真摯的分享贏得與會同修的陣陣熱烈掌聲。
法會會場 |
學員發言 |
學員發言 |
加入訴江大潮 制止迫害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以來,在中國大陸的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大潮漸起,曾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的海外法輪功學員也紛紛加入其中。
伊州的黃奎曾經在中國大陸遭受中共的殘酷迫害,但他出國時間一長,漸漸對迫害變得麻木了。近期看了明慧網上曝光迫害過他的監獄如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洗腦迫害,十年前的那些往事又歷歷在目。黃奎認識到,訴江大潮的興起必將極大的促使迫害的早日結束,訴江也給大法弟子提供了講真相、救眾生的機會。當世人聽到那麼多人訴江的消息,他們會被震撼;有機會看到訴狀的人,也許會得救。例如,清華大學受迫害校友聘請了海外某律師樓為他們整理訴狀,結果看完三十五個迫害案例後,十五名律師都非常受感動,一致同意免除所有的律師費用。
印第安那州的宋女士也悟到起訴惡首江澤民在正法進程中的重要性,但是,一開始,出於對國內家人的擔心,她有所猶豫。認識到這是對修煉者的嚴格嚴肅的真實檢驗,她放下了這顆人心。可是,她又開始依賴丈夫,覺的作為一個家庭由他寫就好,但丈夫每天要忙工作而未能及時動筆,她才意識到要自己行動,認真閱讀明慧網上的相關文章,逐漸理順思路,明確了訴江的目的是要在法正人間之前盡可能的挽救更多的眾生。她分享自己的心路歷程,希望更多同修配合天象的變化,趕快行動起來,起訴迫害首惡江澤民,儘快將其送上歷史的、國際的審判台,以彰顯人間正義,爭取在剩下的不長的時間裏盡可能的多救眾生。
修好自己證實法
在法輪大法中修煉,對心性的磨練與提升反映在點點滴滴中。交流的學員分享的內容豐富多彩:給政要講真相中,放下有求之心,只為對方能了解真相;寫作過程中,破除黨文化、無神論,提升對法理的認識;通過各種方式,在不同的場所抓緊時間講真相,無論是在機場、老年活動中心、中國城,哪裏都是大法弟子救人的好環境;向中國大陸打電話,互相配合,讓講真相更有效;神韻推廣中,正念否定干擾,用心做好銷售,在出現錯誤時,找到自己隱藏很深的執著心……每一篇交流中,展現的都是大法對修煉人的熔煉。
芝加哥的丁先生分享了自己如何在中國城講真相中,修去怨恨,善待眾生。在從新建立真相點的初期,碰到一些有負面態度的人,給他提供了很多修煉的好機會。一次,他身體不舒服,天氣又冷,碰到的中國人因受中共謊言矇蔽而態度惡劣,觸動了他的爭鬥心和愛面子心,心裏很難受,但他堅持著,使勁想師父的講法,以此來盡力抑制壞思想,同時接著發資料,告訴路過的人要了解真相。漸漸的,正念佔了上風,情況也變了,人們開始接資料,他身體的不適消失了,思想裏的壞思想弱了,天氣也晴朗了。
密蘇裏州的薩拉(Sara)分享了自己多年來向西方主流社會及政要講真相的經歷。回顧剛開始修煉的日子,她看到自己充滿著有求心和對自我表現的執著,沒有主動讓法來改變她。然而,近年來,當她放下猶豫的態度,並且勇於面對挑戰時,她感受到,她開始真正的轉變,心逐漸平靜並變的心胸寬廣。每個時刻都是寶貴的修煉機會,而她,也漸漸懂得了如何去珍惜這些機會。
小弟子在修煉中成長
珍妮(Jenny)、安妮(Annie)、坦納(Tanner)和媛媛都是十幾歲的少年人,他們都參加了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到七月十六日舉行的「騎向自由」(Ride to Freedom)活動。通過這一活動,二十多位青少年騎手們呼籲全世界關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並關注被折磨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所留下的遺孤。雖然年齡小,他們修煉的心卻毫不遜色。三千里的路程,身體上的礪練、心性上的撞擊,孩子們從法上認識,獲得了成長,感受到師父的呵護。令他們開心的是,一路上,與相遇的每個人講真相,獲得了無數正義支持,經歷了很多奇蹟。
讀中學的悅寧交流了她認識到修煉中三件事一件不能落,都要做好。她為了學法入心而開始背《轉法輪》,過程中認識到:「修煉就像背法一樣,沒有捷徑,就是紮紮實實的修。想找甚麼訣竅,只會適得其反。」原本不太願意煉功的她,克服了懶惰,堅持煉功,感覺對自己的整個修煉狀態都有促進。她還加入了大法小弟子講真相平台,學法、打電話,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漸漸有的信心,從當作任務打電話到學會為對方著想,講真相中學會用心,效果自然也變好了。
有緣人相繼而來
大學生培威爾﹒卡斯特羅(Pavel Castro)修煉還不到一年。他是自己在網上找到了法輪功,並開始自學的。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他非常激動;知道發生在中國大陸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時,他很傷心;讀同修修煉心得交流的文章,他非常受鼓舞,很震撼於他們在修煉中展現出的精進和正念。「修煉」這個詞對卡斯特羅來說很陌生,但是他對修煉有種使命感,所以很快就決定開始修煉。幾個月後,他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堅定的要修煉法輪功,隨後走進了一個禮堂,看到了一個中國舞蹈表演。他知道這是對他的一種暗示。不久後他聽說了神韻,發現和夢中的演出很像,於是他買了神韻票。神韻來了,他看到了像天堂一樣美好的演出,在劇院他也碰到了同修,並從此開始加入了當地的修煉集體。
麗莎﹒路德(Lisa Rudek)也是修煉大法還不到一年的新學員。有青光眼症狀的她是從眼科醫生那兒聽說法輪功的,那一刻,她覺得「收穫的新的信息讓我充滿了能量。我非常振奮激動,彷彿自己剛從沉睡中醒來,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眼睛的問題」。今年五月,麗莎參加了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紐約法會期間,她的天目開了,會場上,「當我看向聽眾席和我周圍的人時,一切都很正常。當我閉上眼睛,我真真切切的看到層層台階通向台上的寶座,上面坐著身著黃袍、雙腿盤坐的佛,佛的周圍發出耀眼的光芒。寶座上方是美麗的寶藍色。整個會場如此華麗莊嚴,我無法用語言完全描繪。」如今,麗莎時刻提醒自己是大法修煉人,無論事情有多麼困難,總要自己每天用正面的思維方式想問題。因為在大法中修煉,她覺得自己變得更加冷靜,不會像以前那樣很容易被激怒。她的生活觀在發生變化,明白遇到困難和衝突,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提高自己。就在這短短幾個月的修煉裏,在遇到考驗時,她能更容易的找出自己的觀念和執著,這在以前她是做不到的。
法會於下午六點圓滿結束。與會同修們感到收穫甚豐,他們表示,聽到同修主動克服困難,尋找機會講真相的經歷十分感動,也促使自己也迎頭趕上;看到那麼多新學員得法,真正的走上修煉之路,感到十分喜悅。大家共勉,今後會在修煉路上更加勇猛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4/151889.html>河北望都縣143人控告首惡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記者綜合報導)到7月30日為止,已超過十二萬名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中國最高檢察機構控告江澤民,敦促就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立案公訴。據明慧網統計,河北省望都縣143人(109個案例)控告江澤民對他們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瘋狂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對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等滅絕政策,給無數法輪功學員和家人帶來極大的傷害。從五月底到七月二十三日,明慧網已收到總數十萬三千六百零五名(八萬四千八百三十五案例)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遞交給中國最高檢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關部門的訴訟狀副本,控告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
兒子剛大學畢業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崔莊村農民郭德潤控告說:「我兒郭會強,剛剛大學畢業,才二十一歲,學有專長,才華橫溢,只因修煉法輪功,被望都『六一零』誘騙,……在保定勞教所勞教期間,以大隊長劉大勇為首的一幫邪惡幹警,對我兒實施了種種酷刑折磨:惡警用皮鞋底子打,用白塑料管子抽、逼迫我兒學『噴汽式』,彎腰低頭,兩手從背後高抬,做不到位就挨毒打,長時間保持這種姿勢;強迫做奴工,每天長達十幾個小時,很少讓睡覺用電棍電擊我兒,三個警察一組,兩個輪換電擊,一個拳打腳踢,打倒了還接著電,電擊一下就像被大棒子打一樣疼,電一下,摔一個跟頭,殘忍極了!
「最下毒的是以所長於彥平,大隊長劉大勇為首的這群惡徒,竟然喪盡天良,強行給我兒和另一個大法弟子,都是未婚青年,打所謂的防疫針,實際上是非法注射精神摧毀劑,剛打上煩躁繚亂,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過後我們去探視我兒,只見他哭笑無常、瘋了!……喜怒無常,打人罵人,胡言亂語、不能自主、喪失了勞動能力!毀了我這個家庭!」
65歲的退休教師李令元控告說:「望都縣在江澤民的迫害政策蠱惑下,對所有修煉法輪功的人都進行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南賈村的台玉龍在洗腦班被迫害致死;崔莊剛畢業的大學生在勞教所被打毒針導致精神病;中學模範語言老師周彥麗因不放棄信仰被開除公職並被強迫與丈夫離婚,造成母子分離的人間悲劇;望都中學教師郭全台被扣發工資達十四年之久,人早已過退休年齡還不給退休金;郤坤英應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這些人多次找上級反映,但到今天都無人理睬。我本人因上訪於1999年7月20日被關進城內小學洗腦班三天,不許回家,幾十個男女學員被關在一間教室中,吃喝住在一起。隨後在本單位又被洗腦七天,強迫每人寫悔過書;後來一段較長時間內,每到半夜三更都到家中查訪,繼續監視居住,給家人特別是年邁的老父親造成精神緊張,我父親多次心臟病復發,最後死於心臟病。」
2015年6月12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台玉龍的丈夫周寶東,通過郵局的快遞向最高人民檢察院遞交了對江澤民的控告書。他在控告狀中說:
2001年12月12日(農曆10月28日)縣、鄉「六一零」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18人,鄉副書記牟平軍、陳志強帶一幫人在理髮店將正在給人理髮的台玉龍強行綁架到鄉政府,並對兩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毆打,後轉入望都縣小西堤洗腦班迫害。縣洗腦班每間屋子的門窗都用鋼筋封閉,兩米多高的圍牆上插上玻璃,台玉龍、劉巧珍、劉素喬、劉志英、胡立平、崔煥英、崔彥茹、謝芳、孫杏坤九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12月13日,縣「六一零」頭子尚紅志、王會敏強迫九人在寒風中跑步,消耗他們的體力,誰不跑就打誰。
第4天下午,王會敏、尚紅志帶領四五個惡徒把九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捆在死人床上輸液,每人兩瓶,輸後不許去廁所。床上連一個紙屑都不許留,釘子冒老高,在捆他們時,尚紅志皮笑肉不笑地說:「知道這是甚麼嗎?這是我們買的拴狗的皮帶」,邪黨人員們完全沒有人性的在迫害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把他們的兩隻手捆在床頭,兩腳捆在床尾,一動也不能動。
因台玉龍被關在寒冷的室內輸液(和台玉龍同室的有崔換英、劉素喬),不一會兒她渾身發抖,惡徒把她送去了縣醫院,五日早,猶大李榮珍告訴說台玉龍被送去縣醫院,折騰得他們一夜沒睡,做了全身檢查,花了四五百塊錢,身體沒病,比正常人都正常。但從此以後台玉龍被單獨隔離。尚紅志、王會敏等在給其它九名沒絕食的學員開會時惱羞成怒的說:台玉龍涮了我們,純粹裝傻。
第5天,尚紅志勾結縣醫院黑心醫生給九名法輪功學員強行灌食,王會敏親自帶領四五個惡徒把他們捆在椅子上,黑心的醫生在配合作惡。因劉巧珍唾液帶血送去了醫院,在醫院,尚紅志給劉巧珍說,台玉龍涮了我們,花了我們四五百元錢,全身檢查甚麼病都沒有。縣醫院醫生說她是裝傻。
第6日,隔壁屋的劉巧珍、崔換英聽到台玉龍聲音洪亮的喊:「有人嗎?有人嗎,我要解手」,惡徒說,不吃不喝解甚麼手,憋著吧,那人就走了,台玉龍喊了有兩三次,也沒讓她去廁所。
7日早,台玉龍突然去世,直到傍晚才通知我們。我們見到她的胳膊有傷,惡徒見狀趕緊把我們強行帶離,不讓任何人接近遺體,三十多持槍武警包圍了現場,無奈家人只得遠遠的看著台玉龍的臉。
賈村鄉53歲的劉巧珍女士被非法刑事拘留4次;非法洗腦2次;非法勞教2次(4年7個月);鄉政府非法拘留幾天;非法抄家多次;騷擾無數次。她控告說:「2002年4、5月的一天下午,牟平軍、朱軍樂帶十幾個人想綁架我,我被迫從房上跳下,右小腿摔折,他們嘴裏還不乾不淨的罵我,鄰居劉建國說:『你們罵甚麼人?』他們就說劉建國妨礙公務,把他綁架到鄉派出所拳打腳踢。我被迫流離失所。2002年9月14日,我被滿城縣公安局綁架到南牢太行監獄拷打,警察用手銬把我雙手銬在椅子上,讓我坐在地板磚上雙腿伸直,倆個人用一個10公分粗的大棍子插在銬著手的銬子裏用力拉,到拉不動為止,銬子勒進我的雙手腕,現在還有疤痕。一個人踩在我的雙腿上倆個人用木棍抽打我的雙腳,用點燃的煙插入我的雙鼻孔裏,在我脖子上燒;用迷魂藥往我鼻子裏抹。又用膠皮管子抽打我的雙腳。這樣還不行,又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用流氓手段羞辱我。……2003年1月14日非法勞教3年……」
賈村鄉胡金彪修法輪大法後,浪子回頭,惡習全部改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開始外出打工養家糊口了。村裏的人都知道,他學了大法變了一個人,不再給別人帶來傷害。他妻子李軍花在對江澤民的控告書中陳述說:
「生活剛剛平靜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妒嫉心極強的江澤民的淫威下,一場迫害法輪功的瘋狂運動鋪天而來,抄家,抓捕,監視居住,勞教等多種方式迫害善良的民眾,我也被非法抄家,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0天後,又被騙洗腦班,被非法關押20天,強迫勞動撿辣椒。我的父母多次被不間斷的非法關押在固店鄉政府。還遭到酷刑毆打,晚上把燈關掉,找打手打他們的頭,只要說『煉』就打,打倒了爬起來再打倒,老實了一輩子的父母親,身心受到了極大摧殘,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我的丈夫(胡金彪)也被非法抓捕關押多次,我們無力承受這非人的折磨,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六,我和丈夫出走,走時母親說,你們躲出去了,我上哪躲呀,你們走吧!……我們僅走了兩天,我的母親就永遠地離開了我們,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八在恐怖的高壓下含冤離世,終年58歲。」
「我的丈夫胡金彪被非法拘禁在賈村鄉政府小黑屋五天勒索家人500元放回,2000年在縣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期間遭固店鄉派出所刑訊逼供,強行拿著手按手印,強行上大掛吊起來。以致身體受到嚴重傷害,過了兩三月後,說要勞教他,又非法抓捕未得逞,致使我們流離失所。大概是2002年5-6月的一天,賈村鄉派出所的到石家莊非法抓捕他到望都縣看守所,非法勞教三年。被關押在保定勞教所一大隊,03年一大隊幹警群體對他人體攻擊傷害毆打,期間還被關小號,野蠻灌食,綁死人床,用針扎手指腳趾及人中等酷刑。出來時由原來的170多斤變成了100來斤,腿不能走路,由人架著出了勞教所。」
郭愛卿女士控告說,「2008年7月16日,村幹部和固店鎮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未出示任何證件就非法抄家,當日我被綁架到望都縣看守所。半個月後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因不放棄信仰抵制做奴工被罰站、不讓吃飽飯,後又被加期半個月。2009年回家後,不斷遭到村、鎮政府的人多次騷擾,以致年邁的公、婆整日擔驚害怕,一看到村幹部或鎮政府裏的人去我家就嚇的直上廁所,身體多次出現病態。」
黑堡鄉62歲的肖秀池女士控訴說:「在2002年的10月份,我家剛種上小麥,下午我一人在家,突然闖進一幫警察……幾個人硬扯我進車裏,直往望都看守所,……並強行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子,……被非法折磨了七個月,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到保定勞教所,剛一下車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警察指使『猶大』就綁上我的腿,倒背著手捆上,連捆三次,強行制止我煉功,綁不住就吊在窗戶上連吊三四次,吊不住,就又強迫我罰站,我仍不放棄修煉,第二天就把我銬在椅子上,……唆使罪犯打我無數耳光,邊打邊說:『你轉化不轉化,我越打越想打』,打的我的臉木脹脹的,眼睛腫成一道縫,打的耳朵嗡嗡直響,兩手被銬的腫的像饅頭鼓溜溜的……」
68歲農婦王煥義控告說:「在2000年農曆正月22日,我被縣公安局綁架到鎮派出所,第二天轉到黨校被關押7天,勒索我家人3000元人民幣放出。2008年農曆的8月13上午,我正在地裏收玉米去了一幫人騷擾,到5點左右,公安局,鎮幹部和村幹部有20人左右闖入我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及其它物品,把我綁架到鎮政府,讓我罵我師父,一個年輕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腳,我的腳趾甲當時就黑子,後來這指甲就脫落下來了,當時我就昏迷過去,家人去後把我送到醫院……在這16年的迫害中,每到所謂的敏感日,甚麼節呀等等有過無數次的騷擾,給我及家帶來了精神和名譽及經濟上的損失,生活在恐懼中,真是度日如年。」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5/15208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珠海市斗門縣農業局七十六歲退休幹部趙娟娟,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關精神病院三個多月;被非法拘禁強制洗腦一次(一年);被非法判刑兩次共八年半;總計被非法抄家七次;退休金被停發近十年。
長期的殘酷折磨使她的身體遭受了嚴重損害,雙眼幾乎失明。近期,趙娟娟老太太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提請最高檢察院依法對被控告人江澤民的犯罪行為予以立案偵查,追究被控告人刑事責任;立即停止對法輪大法及所有大法修煉者的關押和迫害,撤銷對控告人的非法監控、騷擾及出入境限制,恢復退休職工應有的福利待遇,並賠償這些年由於被迫害所造成的經濟損失一百萬元。
下面是趙娟娟陳述的事實和理由:
我是廣東省珠海市斗門區農業局退休幹部,是一九六五年到新成立的斗門縣,從籌建、成立、工作到退休都在農業局。我一直身體不好,女性所有的疾病我幾乎都沾過,曾癱瘓過兩次。一九九四年退休時醫院判定:腹部要全宮切除;背部要割神經瘤。就這樣我幾十年都是在病痛的折磨中痛苦地熬度著人生。一九九六年七月萬分幸運地遇到了法輪功,開始不理解,抱著祛病健身的目的入門。通過學法煉功,很快就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精神狀態也有很大好轉。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修心性、做好人,不斷提高道德水準。一九九八年大洪水期間,平時生活極其節儉的我,卻成了全縣捐款最高的人(電視公布),當時很多人都不理解,其實就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緣故。
可是就是這麼好的功法,江澤民卻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忌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於一九九九年七月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瘋狂迫害,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承受著巨大的肉體和精神折磨。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納粹蓋世太保似的「610辦公室」,是一個全國範圍的執行秘密任務、推行和實施這場血腥迫害的機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又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十六年來,我被非法勞教一次(一年);被送精神病院一次(三個多月);被非法拘禁洗腦「學習」一次(一年);被非法判刑兩次(一次三年;一次五年零五個月);總計被抄家七次、被非法迫害十一次,受盡痛苦。
長期的殘酷折磨使身體遭受了嚴重損害,特別是雙眼幾乎失明,給生活帶來無盡煩惱。經濟上的迫害也非常嚴重,二零零六年二月,單位一個電話通知,幾十年辛苦付出而應得的退休金就停發了,至今已長達九年零七個月;二零零四年六月,在廣州被綁架,非法搜走八千五百多元,至今未歸還。
在這十多年的迫害中,我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一次,下面是簡要的情況: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抱著幫助政府了解法輪功的心,與女兒去北京,在廣州火車站被截。回斗門後被非法關押十七天,期間公安找我二次,迫我放棄修煉不成功。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晚八點,在街上遇到譚衛華,說去看看曾青(一年不見),我也去了,誰知公安政保科科長劉汝培糾集兩個派出所十幾人,兩台麵包車,多輛摩托車包圍曾家,把我們抓了,一紙「擾亂社會治安」又被關十七天,不簽名就扣著拉走。這次還抄了各人的家,抄我家時,女兒哭著抱住經書不放,惡人竟連她也帶走一同關押。
我女兒原是井岸第四小學的英語教師,是個非常善良純真的人,當局的迫害導致她失去了良好的工作和生活環境,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晚八時,姓莫的警察帶了七個男女警上門非法抄家,說女兒拿了包東西回家,他們翻了三個多小時,毫無所獲,硬是將女兒抬走,聲稱「協助調查」,把她扣在派出所的鐵門上直到天亮,第二天中午還不給飯吃,下午非法關入看守所。一個月後,一幫人(610、派出所、教育局、學校)到看守所宣布將她「開除公職,勞教二年」,勞教決定書謊稱「在其住處搜到大量大法書刊和音像製品」,但在公開場合宣布她是「自動辭職」,還炮製彩色的小冊子造謠,發給老師進行毒害。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晚上,派出所、居委會一行六人(帶隊的叫莫仔),上門騙說領導要找我「談話」,又非法把我關在收容站九天(共綁架了九位法輪功學員,據說是江澤民去澳門參加回歸慶典),後來我被迫流離失所。不法人員瘋狂的到處找我,曾八次到廣州企圖抓捕,干擾我所有的親戚朋友(單是我姐家就干擾三次),找到姪兒的單位,盤問無結果,還威脅說「不要對人說我們來過」。為了抓我,要女兒帶著吳澤波(國安)等人逐個親戚家「找」。
第四次因講真相被抓,在看守所日夜非法「提審」無數次也得不到他們想要的,在第九十七天將我轉到精神病院迫害。據說那裏曾發生過男吸毒犯打女法輪功學員的事(有個男吸毒犯還炫耀自己,怎樣用鐵棍暴打女學員),那裏的醫生、工作人員的口頭禪是,「這裏死人就當死隻螞蟻,開個死亡證,抬走就完事了」。殺人不見血,給精神病人打針「七日搞定」,我在大倉,關押人數多則六、七十人,少則四、五十人,精神病人約佔一半,其餘是所謂的「盲流」,「三無人員」,撿垃圾的,乞丐……各類人都有,大的六、七十歲,小的兩歲多。據說甚麼敏感時期下指標,每個警察要抓六個,每個保釋金六百元,叫「創收」(有個警員抓不夠,求同伴讓「指標」)。倉頭和十個隨從均是吸毒的,橫行霸道,每個新進來的都要被她們打一場,叫「開功」,所有錢、物被強行搜刮(我托人買的內衣、毛巾、牙刷等也被沒收)。由於人多,醫院那種床(已壞的)要睡2 ─ 4個人,其餘全睡地上,早上起來到處見大小便,有段時間我全身長疥瘡,有次拉肚子二十來天),吃的經常是爛的菜葉、蘿蔔皮(苗、節或黑心蘿蔔),椰菜老葉,甚至是其它(上等房)病人吃剩倒在垃圾桶的殘羹(倉頭親眼見)。後期聽一護士講,有幾個人出去後回頭想保釋我,但不准。
第五次,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在廣州講真相被抓,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底出來。
第六次,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一日,在廣州海珠區出租屋附近,被綁架,我出街買日用品,走到萬華花苑,突然兩個女便衣跑來,抓住我的雙臂,說有事談,要我上車,即時一輛開著門的麵包車來到跟前。我不從,車上又下來兩個男的,四個年輕人硬將我塞上車,雙手銬在背後,頭用黑布蒙住,到一個單位換了台車直奔拱北,被拖入一房間,四男一女連夜非法「審訊」,所言除荒唐下流外,就是十足的無賴。
直到第二天中午近十二點,又蒙住眼送去民富洗腦班,拖上二樓,關在房間,這次非法關了十一個半月。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企圖轉去三水(省)洗腦班,體檢不收,四月二十九日才放回家。
第七次,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日,我女兒因送了三個護身符給學生,有個學生追著想多要一個給妹妹,被校長周長旺碰見,報告610,不到一小時,五六個壯男氣勢洶洶的到學校,將女兒捆綁拖走,同一天下午,吳澤波帶人上門抓人,五個人將我抬走。另一幫人非法抄家,事後610獎給學校五百元,而我母女倆則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接判決那天,我不簽名也不要,有個管教拿來看,說「離譜,搶劫汽車也只判一年半,你這樣卻判三年。」判決書上都是重複「莫須有」的東西。送廣州女監,體檢後不收,當晚回到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改為「監外執行」。
第八次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午一點多,在樓梯被綁架,一群年輕人圍住,搶我手中的門匙、雨傘,說我拿著危險。抬到派出所,到晚上六點多,吳澤波來說,可以走了。
第九次是在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非法抄家之後,一月十八日上午九點,我去銀行回來,在樓下被綁架,送去井岸看守所、珠海二所都拒收,又送去市人民醫院檢查,回二所還是不收,折騰到下午五點多才放回家。過了幾天又發來所謂「監視居住」的通知。樓下經常有蹲坑的,每逢所謂敏感日,節假日(連清明、重陽都算上),更是上門干擾。關住房門就拿椅子站高,從門頂的千秋窗往裏看。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以奧運為藉口,又開始全日監控。由於八月三日買菜時,跟蹤人失了目標,馬上如臨大敵,政法委書記、派出所、區610、單位領導輪番上門質詢,電話不斷,直到我回家。
第十次,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上午七點半,在居所樓下,又被綁架,兩個男青年抓住雙臂,四個人搶我手中的雨傘,還說拿著危險。車很快駛來,我高喊著「法輪大法好」,被拽上車,車到珠海唐家龍門酒店(同樓還關有珠海三位學員)。三個轉去三水洗腦班,我被非法關到區府招待所舊樓(3號樓306房),房門只能在外面開,門外二十四小時有人把守,鎖住我與包夾二人,到九月十九日下午三點多放人,共關四十五天。
第十一次,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因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並很快就被斗門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零五個月,這是我第十一次被迫害。其後,被送往廣東省女子監獄,在裏面,遭受了包夾監控,不讓睡覺等迫害。
十六年的迫害使我深深認識到,江澤民為了一己私心,脅迫全國人民、特別是公檢法人員泯滅良知、殘酷非法迫害法輪功,使眾多的民眾對法輪功犯罪,其罪魁禍首是江澤民,只有將這個首惡繩之以法,才能從根本上制止這場中華民族的大災難,才能解脫中國的絕大多數民眾、包括我自己、也包括所有被江澤民挾持參與執行迫害政策的公檢法人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河南省南陽市法輪功學員張金尚是一位優秀教師,曾經連續多年獲得高招質量評估第一名。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的十六年中,多次被南陽市宛城區「610」及有關機構迫害,身心遭受傷害,年紀輕輕白髮早生,甚至脫髮。近期,張金尚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特請求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依法立案,追究其全部法律責任。
被控告人江澤民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以來至今,利用「610」非法恐怖組織及包括軍、警、公、檢、法、司、國安、外交、新聞、政法委等各級黨政機構在內的整個國家機器,一手挑起、煽動、策劃、組織並推動實施了一場對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群體大規模的、系統的、長期的滅絕性迫害,被控告人江澤民作為該犯罪集團的首惡元凶,罪責難逃。
下面是控告人張金尚陳述的受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四月,我喜得法輪大法,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好教師。得法後我的身心更加健康了,更加樂於助人了,工作更加勤奮了。所教課程深受全校師生好評。多次在學校講授公開課、觀摩課、優質課,連續多年獲得高招質量評估第一名,被宛城區教體局評為「區級先進工作者」。
被控告人江澤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以個人意志成立凌駕於國家憲法法律之上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於同年七月二十日操縱整個國家機器,利用各級610在全國,系統的推行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迫害政策後,本人深受其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開始,全國所有媒體、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污衊法輪功,以栽贓誣陷的謊言抹黑法輪功,攻擊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煽動全國人民仇視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全面展開,法輪功學員失去了人身自由。派出所學習班,學校學習班連著辦,逼著學員在已印好的、攻擊法輪功及創始人的、表達放棄修煉的材料上簽名,逼著交出法輪功書籍、音象資料、法像、坐墊等,逼寫保證書。區政府組織座談會污衊法輪功等等,整整一個暑假假期。一九九九年九月,我校團委書記喬中慶到我住處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學校並停止了我連續多年的班主任工作。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當即被廣場上的警察帶上一輛警車。在車上一名警察用皮帶反綁我的手,並脫下鞋子摔我的臉,把我摔得脖子浸血。之後把我送到河南省駐京辦,然後又把我送到南陽駐京辦。南陽駐京辦通知我單位領導,在向我單位勒索五千元後才讓我單位領導──校長趙富文、副校長范新昌、辦公室主任張捷等三人把我接回。
回到南陽我校領導和南陽市宛城區教體局黨辦主任劉萬榮把我綁架到南陽市公安局宛城分局治安大隊,接手的治安大隊警察段獻成把我關到南陽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在看守所,我被號中牢頭王勇等人先毒打一番。在看守所中,多次被迫做奴工,製作藥品盒子,對我肉體上折磨。
在一個月後,八月三十日我被家人托關係保出。回到學校,校長逼我寫了不煉功保證,並在全體教師會議上宣讀後才讓我繼續上班,此後連續九個月扣除我的工資共計三千六百元(當時每月工資五百三十元),每個月扣四百元,只給我保留一百三十元的生活費,執行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經濟上截斷」的命令。
二零零零年,我校政教主任李長宏在校長的授意下,組織召開演講比賽污衊法輪功,毒害了全校師生,執行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的政策,讓我的心裏受到極大傷害。
二零零零年底,宛城區紅泥灣鎮派出所警察張永毅等人到我校對我恐嚇,逼我在一份不煉功的保證上簽字,並扣押我的身份證,同時勒索我現金一百元。
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間,我被學校「軟禁」,校長趙富文讓我每天到學校辦公室坐班,出門由我校教師張士群跟著。
二零零一年三月,宛城區治安大隊長王太成帶領宛城「610」人員到我校騷擾我,企圖讓我寫揭批法輪功的文章。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學校主要領導趙富文、張學林、范新昌、丁曄、李長宏等人把我叫到校長辦公室,逼我填寫一張表格,據校長說這張表格是宛城「610」口頭傳達給他的,並且不讓備份。我不填,校長說立即給宛城「610」打電話。我被迫流離失所兩個月。回到學校後,受到不少教師、學生和社會人員的冷眼,內心受到極大傷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日,學校主要領導趙富文、劉尚欣、張學林、范新昌、丁曄、李長宏等人配合宛城區教體局、宛城「610」,把我誘騙到學校辦公室後,由我校保衛科人員陳勝強等人堵住門口,學校車輛(車牌號:18169)、宛城教體局車輛(車牌號:BT369)、學校外邊還有一輛車(也是宛城教體局的)早已嚴陣以待,圖謀把我綁架到南陽洗腦班,說甚麼「學習」一個月。被我識破後走脫。
兩個月後我回到學校,校長趙富文以我礦工超過十五天為由,逼我下崗,下崗期間發工資的百分之七十。學校對我再次執行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經濟上截斷」的政策。後經我據理力爭,半年後即二零零六年三月恢復了我的崗位和工資。
二零零六年、二零零七年學校以我修煉法輪功為由,取消我的晉級資格。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已上報的國家級骨幹教師培訓在臨出發前被我校校長趙富文取消。同年八月,本人獲得一個區級優秀教師名額,在獲得學校推薦上報後,宛城區「610」以我修煉法輪功為名不讓通過。
二零零九年十月,我申報中學一級教師職務期間,學校有用心不良的教師在南陽市長書記留言板上發帖稱:南陽市四職專有煉法輪功教師晉級。校長張捷、政教主任陳勝強等人把我堵在辦公室讓我寫保證,以平息此事。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廣州大運會期間,宛城「610」逼迫我校讓我去洗腦班,雖然被我嚴詞否定,但我被迫離開學校兩天,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從一九九九年以來的十六年中,我多次被南陽市宛城區「610」等有關單位迫害,身心遭受極大傷害,家人因此也擔驚受怕,備受熬煎。我年紀輕輕白髮早生,甚至脫髮。
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策劃、組織、推動的對上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系統的滅絕性迫害,已構成人類文明史上最為嚴重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其不僅給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和痛苦,更是對人類尊嚴、人性和道德底線的公然踐踏和破壞。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呼和浩特市銀行幹部雲柱義修煉法輪功,身心都獲得了很大的受益,在1999年7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在五原勞教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近期,雲柱義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江澤民。
酷刑演示:上繩 |
雲柱義在控告書中描述一次遭受的酷刑經過說:「那個所長叫喊著:……我不信就制服不了你們……然後對其他警察惡狠狠地說,好好教育教育他!……隨後兩名警察拿著一根黃豆粗細的繩子(他們叫警繩,是一種刑具),把我的胳膊綁起來倒背到身後,繩子幾乎勒到了肉裏,一下子就提到了脖子之上,固定到頸部,幾分鐘後我的胳膊就失去了知覺,不一會兒,人也暈過去了……等我醒來後,勞教所的醫生給我聽了聽心臟,量了量血壓。我看是醫生,我突然想起了『醫者父母心』這句話,因為我們家有好幾個行醫的……我就悄悄的對所醫說:你們叫他們不要再用刑了,我受不了了。他看了看我,然後站起來對其他警察說,沒事兒,可以繼續……他們把我還未完全恢復知覺的雙手再一次背銬起來。四名警察拿著四根電警棍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來回電擊……我身體很多部位皮膚都被電棍烤焦了,……嘴唇被電棍燙得腫得像香蕉似的,臉部和頸部都腫了,腫得很大。」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以下是雲柱義在控告狀中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一、控告人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我在上小學的時候,就得了偏頭痛和蕁麻疹,這些病症折磨了我幾十年。上大學後,還患上了神經衰弱、胃潰瘍等病症。為了治病,我在很多醫院和中醫診所看過,學過多種氣功,但效果都不佳。1997年,我從網上看到法輪功簡介,說這個功法是北京第三屆國際健康博覽會金獎功法,於是我開始進一步了解法輪功,並於次年初在住家附近的滿都海公園開始學功。
作為法輪功修煉者,我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法輪功要求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不斷提高心性,按要求學法煉功,成為身心健康的好人,以至更好的人。以前,我性格內向,疑心重,憂慮多,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按功法要求做事多考慮別人,遇到矛盾多找自己的問題,與人為善,待人寬容、真誠,性格也開朗起來了。工作中任勞任怨,淡泊名利,在個人利益上不與人爭。因此連年獲得單位先進工作者稱號,並被上級單位授予同樣稱號,在單位及鄰居中口碑極佳。在2002年我被迫害之前,一直沒被衝擊過。
我是為了祛病健身而走入法輪功修煉的。煉功前的各種疾病,在修煉幾個月後都不翼而飛了。心情也開朗、樂觀起來,對生活充滿信心,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因此,當法輪功被打壓迫害時,我認為法輪功使我身心健康的功效我體會至深,法輪功教人向善,教人做好人,自己沒幹一點壞事,所以,我還繼續信仰法輪功。我絲毫也沒想到像我這樣一個大家公認的老實、本份、善良的人,日後會被無理智地殘酷迫害。
二、被告人江澤民違反中國法律的犯罪
我和我的近親屬遭受了以下犯罪:
1. 刑訊逼供罪
中國刑法第247條禁止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實行刑訊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證人證言。
黨政幹部、公安司法幹警等安全官員對我造成了劇烈的精神與身體上的痛苦。具體日期、時間、地點與人物如下:
為了強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對我實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我是2003年4月11日(我兒子出生後次日)被呼和浩特市新城區國保支隊警察送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的。
剛到勞教所,警察就強迫我立正姿勢站在辦公室當地。在警察的指使下,幾個吸毒人員藉口我站得姿勢不對,對我進行了一頓拳打腳踢。其中一名勞教人員,衝我胸口就是一個掏心拳,一記重拳打的我當時就直不起腰來,口中噴射狀嘔吐達一米多遠。此後,一個多星期我都吃不下飯、喝不下水。無論吃、喝甚麼,都得噴吐出去。勞教所的醫生檢查後說,沒事兒(在我解教回家後拍的片子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胸口部位的軟骨被打折,彎向了裏面)。當時我痛苦得直不起腰來,但他們還強迫我站著,白天不讓坐,晚上也不讓睡覺。日夜都有警察和勞教人員輪流包夾監控。眼睛都不讓閉一下,一閉眼,就說是在煉功,就有包夾監控人員用小棍敲打頭部。警察說不轉化,不放棄法輪功,不寫「五書」(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決裂書和決心書),就不讓坐,不讓睡覺。站姿稍微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被包夾人員或警察拳打腳踢。他們不斷的要求我看污衊法輪功的書籍,我不看,他們就讓包夾讀給我聽。幾天後,我被熬的精神恍惚,頭暈腦脹,站都站不穩,屋裏各種物品都在眼前晃動。各種亂七八糟的景象從腦中、從眼前不斷閃過,精神幾近崩潰。小腿腫得很粗,黑紫黑紫的,像鐵一樣硬,敲上去噹噹作響,像鐵一樣沉,似有千斤重。他們每天只給我吃一個饅頭,只給少量的水喝,有時給點菜湯,有時我也吃不下。上廁所也有兩個包夾跟著,整天不讓跟任何人說話。
有一天上午,其他勞教人員去放風(每天上午允許勞教人員到院裏呆一會),我被兩個包夾挾持著也去外面放風,當經過大隊長辦公室門前時,我掙脫包夾人員的挾持,拖著沉重的雙腿走進了隊長辦公室。我向他說:隊長,你們這樣做是違背人權的,違背法律的!你看我的腿腫成甚麼樣了,繼續這樣下去,我的腿可能會殘廢!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說服教育嗎?這就是你們的和風細雨嗎?(電視上一直這樣宣傳)我需要休息!隊長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這是你自找的,你轉化了,不就不受這樣的罪了嗎?我嚴肅地看著他,沒吱聲。他隨後說,你先出去,我會安排的。自此後,我被允許每天夜裏12點後坐在床上,但必須看污衊法輪功的書,不看也得翻開拿著。後來也允許睡一會兒,包夾也同情我,有時我可以睡幾個小時。
這樣又持續了20多天,入監隊的一個月呆夠了,他們把我轉到了第三勞教大隊。(每個新入勞教所的人員,都要先在入監隊所謂「學習」、「教育」一個月,然後分配到各勞教大隊)在三大隊,他們看到體罰的辦法不能轉化我,就強迫我參加奴役勞動。我聲明不參加奴役勞動,因為我認為我沒有罪,學法輪功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沒有錯,判我勞教是錯的,我不應該來這裏。我要求看對我的「勞教通知書」,我要看為甚麼判我勞教,我要申訴。他們不同意,聲稱必須認罪伏法了,轉化了才能看。
出工的時候,警察讓包夾監控人員挾持著我往出走。到了做工的農田,警察讓牢頭(組長)給每個人分配勞動任務,誰完成任務誰休息。我拄著鍬不動,警察就說讓勞教人員幫助幫助我。這些勞教人員向我身上扔土塊,用腳踹我,拉扯我強迫我幹活兒。旁邊有先前在這兒的已經「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怕我受更大的傷害,悄聲對我說,幹吧,你裝裝樣子也行。於是我低著頭,拿鍬在哪兒應付。別人休息了,我還那樣幹著。到中午快收工的時候,警察喊道:有一個幹不完,誰也不准收工。於是勞教人員很多人向我扔土塊兒,有人還罵著髒話對我拳打腳踢。其他法輪功學員在旁邊說,他本來就幹不動,身體那麼弱,能幹動嗎?於是幾個法輪功學員幫我把分配給我的活兒幹完了,大家才收工。
這天晚上,小隊長和教育幹事說我不幹活,要「教育教育」我。他們把我叫到一個比較隱蔽的辦公室裏,一人手裏拿著一根電警棍,問我為甚麼學法輪功,學了多長時間等,我一一作了如實的回答。最後問我為甚麼不參加勞動,我說,我本不該來這裏,我學法輪功沒有錯,更沒有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煉功鍛煉身體,何罪之有啊?難道說做好人也有罪嗎?我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連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工作成績有目共睹。我並不是不愛勞動,只是我既然沒有罪,我就不該來這裏,當然更不該參加你們這裏的勞動。小隊長說,打擊法輪功是「國家」的政策,這裏是勞教所,來了你就是有罪。「勞動教養」,你不勞動我們吃甚麼?看來你還很不老實,讓我們來「幫助幫助」你。於是,他們兩個打開電警棍的開關就開始電擊我。他們用開著電的電棍捅開我的上衣和褲子,專門電我的頸部、胳肢窩、腳心、大腿根部等敏感部位,一邊電著一邊罵著。
看到我被電的滿地打滾不出聲,他們還冷笑著說:呵呵,還有點骨頭。電火花啪啪的閃著,電棍頭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杵著,我渾身麻痛難忍,心難受得要跳出來似的。一會兒,電棍已經把我的皮肉杵爛了,我大小便失禁,身上、地上滿是血水、汗水、尿液和糞便。開始我還能忍受著沒叫一聲,實在忍不住了,我才喊道:我幹活呀,你們別電了。他們沒停止手上的電棍,用另一隻手捂著鼻子,說道:那你轉化不轉化?寫不寫「三書」(即揭批書、悔過書和保證書)?要轉化我們就不電了。我一聽,乾脆往地上一躺,忍著劇痛一動也不動了。他們更加瘋狂的電我,又過了一會兒,我實在挺不住了,就喊了聲。他們還沒停,又過了一會兒,看我不再吱聲。他們罵罵咧咧的停止了電擊。然後那個小隊長喊來一個勞教人員,命令道:把這裏收拾乾淨,給他洗洗。我被那個勞教人員拉到水房。他命我脫光衣服,拿來一個洗臉盆,不顧我身上有傷口,用涼水從頭向下往我身上澆。那時已是冬天,冰涼的水澆在剛被電棍電擊後帶傷的身體上,鑽心刺骨的痛,閉氣閉氣的,就像要窒息一樣,要過好一會兒才能緩過一口氣來。洗完後,讓我只穿著潮濕的褲衩、背心,在辦公室站到後半夜,才讓回監室休息。
第二天,他們逼著我參加勞動,隊長還讓其他勞教人員帶上捆人用的繩子和擔架,教育幹事還提著電警棍。到了地裏,我忍著疼痛被迫幹著活兒。白天幹活兒,晚上還被找去談話,讓我站著念污衊法輪功的文章,逼我寫「三書」,我一直拖著沒寫。我每天得站到夜裏十二點以後,才讓休息。白天幹完活兒,本來就很累了,晚上還被罰站,站得我腿只打顫。
2003年冬天臨近新年,所裏要召開揭批法輪功大會。大會是在露天場所開的,所有勞教人員都參加。會上指定一些已被轉化的法輪功人員,念他們寫的「三書」(揭批書、悔過書、保證書)。大會之後會對還未轉化的法輪功人員進行「攻堅戰」,那就是腥風血雨了。那次會上,我和另外幾個還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是被包夾人員挾持著進入會場的。我們幾個之前在吃飯或上廁所的間隙約好,要在會上喊口號,證實法輪功的美好,揭露邪惡的謊言,制止他們的惡行。於是,在其他被暴力轉化的法輪功人員違心的在會上念他們的揭批書時,我們幾個人一起站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喊聲響徹雲霄,震動了會場,震撼了所有在場的人。幾名警察和勞教人員氣急敗壞地衝上來把我們打倒在地,把雙手扭到背後戴上手銬,推推打打押我們離開會場,押回一大隊監室走廊,強迫我們低著頭跪在地上,不准抬頭。有勞教人員和警察看著,稍有不從就拳腳相加。
晚上,我們幾個被分開在幾個大隊,各自被關在一個偏僻隱蔽的辦公室裏,他們開始了瘋狂的報復和酷刑折磨。我這裏的情況是:我被戴著手銬押入一個辦公室,被強迫面對牆壁跪著,上衣被脫去,褲帶也被抽走。一會兒進來六、七個警察,其中有勞教所所長,教育科科長以及從各大隊抽調的專管法輪功的警察和心狠手辣的警察(被勞教人員稱作幾大「殺手」)。有四個人各提著一根電警棍,其中兩根電警棍有一米來長,打出的藍色電火花有一尺多長。那個所長叫喊著:太囂張了,我不信就制服不了你們,今天一定要讓你們認罪伏法,一定要讓你們轉化!然後對其他警察惡狠狠地說,好好教育教育他!然後他就走了。
隨後兩名警察拿著一根黃豆粗細的繩子(他們叫警繩,是一種刑具),把我的胳膊綁起來倒背到身後,繩子幾乎勒到了肉裏,一下子就提到了脖子之上,固定到頸部,幾分鐘後我的胳膊就失去了知覺,不一會兒,人也暈過去了。我的胳膊自此之後半年多,痛得都抬不到肩膀高(後來警察告訴我,這個警繩,如果行刑超過半小時,胳膊就廢了)。等我醒來後,勞教所的醫生給我聽了聽心臟,量了量血壓。我看是醫生,我突然想起了 「醫者父母心」這句話,因為我們家有好幾個行醫的,我爸、我姑姑和我哥都懂醫術。我就悄悄的對所醫說:你們叫他們不要再用刑了,我受不了了。他看了看我,然後站起來對其他警察說,沒事兒,可以繼續。我當時太失望了,以至於對那一幕現在還記憶猶新。
他們把我還未完全恢復知覺的雙手再一次背銬起來。四名警察拿著四根電警棍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來回電擊。劇烈的疼痛不斷的襲來,我不停地在地上翻滾,劇痛使我異常難受,我使勁將頭撞向地面,撞在先前留在地上的警繩上,額頭被撞破了,血流滿面(至今額頭上還留有疤痕)。他們讓所醫看了下,擦了一下血跡,貼了塊紗布,電刑繼續。有人抓住我的頭髮使我不能撞頭,還給我嘴裏塞了塊毛巾。我身體很多部位皮膚都被電棍烤焦了,像是烤鴨的皮一樣。電棍把我的眼皮燙焦了,很快腫起來了,眼睛也睜不開。嘴唇被電棍燙得腫得像香蕉似的,臉部和頸部都腫了,腫得很大。血水和汗液流滿全身,有的地方燙傷傷口與衣服粘在了一起。身上的背心、褲衩和秋褲都被血水浸透了(這幾件血衣我試圖偷偷地保存下來,以作日後控告的證據,但後來被他們定期的「安全檢查」搜出來毀掉了)。他們電我的腳心時,我腿腳亂蹬,腳蹬在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警察腿上,他提起軍警皮鞋使勁往我的小腿、膝蓋上踩,嘴裏還罵著:他媽的,還要襲警。踩踏使我的一條腿嚴重受傷,但他們沒有給我任何治療。將近一年,我都是拉著一條瘸腿走路,還被強迫出工勞動。我的掙扎和電警棍電光的刺激,使他們瘋狂的臉漲得通紅,四個壯漢在冬天不暖和的屋裏,累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我也不知道電刑持續了多長時間。這樣的酷刑,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普遍使用。
電刑結束後,他們把我關進了第二勞教大隊的禁閉室。把我背銬到一個椅子上,坐不能坐,睡不能睡,胳膊上的骨頭象是要被掰裂了似的,鑽心的痛。他們派兩個一組勞教人員輪流對我寸步不離的監控。禁閉室的攝像頭24小時開著,警察可以在辦公室看到室內的一切。他們還在逼迫我寫「三書」,我沒答應。
夜裏,在劇痛中稍事休息的我,又被他們拖到一間辦公室裏,戴著手銬站在地上。幾個警察坐的坐,站的站,桌上擺著幾根電警棍。其中有一大隊大隊長,衛生科科長等。他們要我轉化,寫「三書」。我艱難地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跟他們講真相、講道理,告訴他們我學功前後的變化,法輪功的美好。他們說:你骨頭還挺硬的,現在還敢說這些。隨後一大隊大隊長把桌上的電警棍拿在手裏,打開開關,噴著火苗,對我威脅說:你要不轉化,我們隨時可以再像昨晚一樣對你電刑。衛生科長說:像你們這種人,打死了埋都不用埋,直接拉出去餵狗。我望著他們,閉著眼睛回想了一下先前的酷刑,流著眼淚,痛苦地說轉化。我按照別人寫好的與法輪功決裂的「決裂書」,抄寫了幾行,潦草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們隨後說:這不就好了,就不用受罪了,我們也可以交差了。天亮了再寫「五書」。給我解開了手銬,對那些包夾人員說,看著點,讓他休息。
天亮以後,我被挪到了一個小辦公室裏,先由幾名警察和勞教人員看著讓我寫「揭批書」。在他們的授意下寫了幾遍,他們都不滿意,後來,他們拿來了別人寫的「揭批書」讓我參考,我抄了一些別人寫的內容,他們才滿意。隨後警察離開了,讓我繼續寫「悔過書」、「決心書」和「保證書」。我被關禁閉幾個月。因為這件事,他們給我加刑兩個多月。
我被酷刑折磨的消息,其他法輪功學員通過解教人員傳遞給我的家人,家人來看我,但勞教所警察告訴,正在坐禁閉,不讓接見。那是沙塵暴肆虐、狂沙怒吼的一個春天。後來妻子告訴我,那一天風沙很大,她們乘坐的一輛親戚駕駛的麵包車在路上多次拋錨。她們不得不帶著希望而去,帶著失望甚至帶著絕望而歸,在狂沙遍野的大風中來回奔波400多公里。她們不知道我到底發生了甚麼變故,甚至不知道我是否還健在。又過了半年多,家人再次到勞教所看我時,我已被折磨得沒了人形,我8歲的大女兒已經不認識我了。那次接見,我才第一次見到出生已1年多的兒子。我和家人的見面,是隔著玻璃,用電話說話,警察就在旁邊看著,只准說他們允許說的話。
記得在2004年秋季。一名老年(60多歲)法輪功學員,因為對一名上班時間喝醉酒的警察說了幾句自己煉法輪功身體健康的感受,說法輪功好,被那個警察拳打腳踢,電棍電擊打傷了,並且進行體罰。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絕食(還正常參加勞動)抗議,要求打人者賠禮道歉,並且提出我們在這裏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要求無罪釋放所有法輪功學員。他們感到很震驚,先是說要處理那個警察(上班時間警察是不准喝酒的),要我們停止絕食,我們沒答應。絕食3天後,他們開始瘋狂的報復。我們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分開關在各個大隊,用電刑強制認罪伏法,酷刑折磨強制轉化。
我先被關在一個小一點的辦公室內,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與我談話,要我認罪。我說,信仰法輪功沒有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煉功鍛煉身體,不是邪教;鬆散管理,沒有組織,沒有名冊,不搞政治,何罪之有啊?他說,你們搞政治,……一本書叫《九評共產黨》。我說,我聽新入所的人說,法輪功有教人退黨這一說,那也不犯法呀!「黨章」裏不也有規定「入黨自願,退黨自由」嗎?那只是個人信仰問題,沒有罪啊。他叫道:你還挺能說!我有的是辦法叫你認罪伏法!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他對幾個吸毒勞教人員說:給他穿上「黃馬褂」(黃色的勞教服T恤,勞教所警察經常這樣叫)。我說:我沒有罪,我不穿。幾個吸毒人員對我一頓拳打腳踢,強制把勞教服給我套在身上。然後他們把我拖到一個大辦公室裏,屋裏有一根柱子,我被背銬在柱子上,嘴裏塞了一塊毛巾。那個副所長穿著便服叫道:今天,我寧可這張皮(指警服,按規定,警察行刑時必須穿警服)不要了,也要讓你認罪伏法!我看你到底有多硬!給我打!於是幾個警察上來就給我幾個耳光,打得我當時鼻子和嘴角就出血了,一頓拳打腳踢,讓我感覺特別疼痛,但又不會留下傷痕(這也是他們多年打人的經驗)。打了一會,給我取出嘴裏的毛巾,問我,你認不認罪?轉化不轉化?我搖搖頭沒吱聲。他們給我嘴裏塞上毛巾,開始電擊。兩根電警棍專在頸部、胳肢窩、大腿根內側、生殖器根部等部位電擊。自從上次遭受強電擊後,我一聽到那個電警棍電火花的「啪、啪」聲,心裏就打顫。電擊不但使我皮肉疼痛,而且感覺好像電到了心上,心裏也一顫一顫的感到很痛。隨後,我被隔離監控了20多天。
每天晚上,晚飯後到睡覺前,是強制學習時間。勞教人員要背監規或輪流念污衊法輪功的文章。我因為不背監規,不念毒文,多次被體罰或毆打。有一次,我在床上坐著,被一個勞教人員一頓拳打腳踢,一頭栽倒了地上。對面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叫來警察。迫於眾多法輪功學員的壓力,那個打人者雖然受了點懲罰,但後來卻獲得了減刑。而我卻又被關禁閉室了。
每年冬天,五原勞教所都要強迫法輪功人員學習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或觀看視頻,進行鞏固性再洗腦,每個人都要寫出他們認為深刻的思想認識。每次都有法輪功學員寫得不夠「深刻」或提出聲明,以前所寫所說作廢,不轉化。我也提出過。他們就用體罰、電刑等方法再次強制轉化。
我在勞教所的三年多時間,大部份是在禁閉室、隔離監控、體罰、酷刑折磨中度過的。我記得在勞教所裏的幾個新年,都是在禁閉室或隔離監控中度過的。
2. 虐待被監管人罪
中國刑法第248條禁止「監獄、拘留所、看守所等監管機構的監管人員對被監管人進行毆打或者體罰虐待。「
我在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或監獄被監管期間遭到了以下的體罰虐待。
我是2003年4月11日(我兒子出生後次日)被國保警察送到勞教所的。剛到勞教所時,勞教所警察就讓我在辦公室當地站著,必須是立正姿式。在勞教所警察的指使下,幾個吸毒人員藉口我站得姿勢不對,對我進行了一頓拳打腳踢。其中一名勞教人員,衝我胸口就是一個沖天炮,一記重拳打的我當時就直不起腰來。口中噴射狀嘔吐達一米多遠。此後,一個多星期我都吃不下飯。無論吃甚麼,都得噴吐出去。勞教所的醫生檢查後說,沒事兒。在我解教回家後的拍片檢查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胸口部的軟骨被打折,彎向了裏面。當時我痛苦的直不起腰來,但他們還強迫我站著,白天不讓坐,晚上也不讓睡覺。日夜都有警察和勞教人員輪流包夾監控。眼睛都不讓閉一下,一閉眼,就說是在煉功,就有包夾監控人員用小棍敲打頭部。警察還時不時拎著電警棍,打開開關後噴著藍色的電火花恐嚇。警察說不轉化,不放棄法輪功,不寫「五書」(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決裂書和決心書),就不讓坐,不讓睡覺。站得稍微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被包夾人員或警察拳打腳踢。他們不斷的要求我看污衊法輪功的書籍,我不看,他們就讓包夾讀給我聽。幾天後,我被熬的精神恍惚,頭暈腦脹,站都站不穩,屋裏各種景物都在眼前晃動,各種景象從腦中、從眼前不斷閃過,精神幾近崩潰。小腿腫得黑紫黑紫的,像鐵一樣硬,像鐵一樣沉,敲上去噹噹作響,似有千斤重。他們每頓飯只給我吃一個饅頭,有時給點菜湯,早餐不讓吃。在看你嘴乾裂的不行的時候,才給你少量的水喝。上廁所也有兩個包夾跟著,整天不讓跟任何人說話。
有一天上午,其他勞教人員去放風(每天上午允許勞教人員到院裏呆一會),我被兩個包夾挾持、攙著也去外面防風,當路過大隊長辦公室門前時,我掙脫包夾的挾持,拖著沉重的雙腿走進了隊長辦公室,我向他說:隊長,你們這樣做是違背人權的,違背法律的!你看我的腿成甚麼樣了,繼續下去,我的腿可能會殘廢!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說服教育嗎?我需要休息!隊長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這是你自找的,你轉化了,不就不受這樣的罪了嗎?我嚴肅地看著他,沒吱聲。他隨後說,你先出去,我會安排的。自此後,我被允許每天夜裏10-12點坐在床上,但必須看污衊法輪功的書,不看也得翻開拿著。12點以後准許睡4個小時,有時包夾也同情我,允許我睡4-5個小時。這樣又持續了20多天,入監隊的一個月呆夠了,他們把我轉到了第三勞教大隊。
我在勞教所的三年多時間,經歷過多次的體罰,有些具體經歷我已經想不起來了。但勞教所的檔案裏應該還有記載。
3. 報復陷害罪
中國刑法第254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濫用職權、假公濟私,對控告人、申訴人、批評人、舉報人實行報復陷害」
僅因為我合法修煉法輪功的行為,我被那些抓捕我、將我送到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或監獄的人員當作「罪犯」對待。在這些地方,我遭到了酷刑折磨以及其他身體上的痛苦與傷害、各類侮辱與羞辱人格的對待以及其他虐待。按照中國憲法,中國公民享有言論、信仰、集會、結社、遊行以及示威的自由,而我所做的只是行使這些權利而已。同時,我被剝奪了做無罪辯護的權利、質問對方證人的權利以及自由選擇律師為我辯護的權力。對我的指控都是基於如法炮製的、模糊的、過於寬泛、粗糙的法律,而這些所謂「法律」完全是專門為了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暴力鎮壓而設計的。抓捕、參與非法監禁我的人員包括政府機關工作人員。
因此,我遭受了第254條所禁止的報復陷害罪。以下是那些抓捕我、將我送到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和/或監獄的人員的職位與頭銜,以及我遭到的打擊報復的詳細信息,包括大概日期。
我曾被呼和浩特市國保警察非法拘禁四次,在此期間還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多,取保候審三年。
第一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2年8月。有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我正在單位上班,自稱是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幾名便衣警察控制了我,說我上網瀏覽法輪功網站被他們監測到了。他們對我的辦公桌進行了搜查,我的辦公計算機被沒收。之後他們帶我回家。在我回家之前,他們已經查抄了我的家。我回去一看,家裏被翻了個底朝天,就像被搶劫了似的,書籍和物品扔了一地。他們沒搜到甚麼,從家裏拿走了幾盤磁帶,裏面有法輪功音樂《普度》與《濟世》。然後,我被帶到市公安局的一所辦公室裏進行了多次審訊,讓我交待為甚麼學功,誰教我煉的功,與誰認識,讓我寫不煉功保證,我沒寫,我被關押了一晚上。由於我學功晚,與其他功友也很少接觸,他們看問不出啥來,第二天晚上送我回家了,但被告知可能隨時還會再來找我。
此後,我被單位安排了一個單獨的辦公室,新配了一台計算機,並且同事們被告知不要到我的辦公室來,我被孤立了。在上班的第一天,單位領導和派出所所長對我進行了一天的洗腦,要我「轉化」。之後的幾天裏,單位多位領導輪番到我的辦公室與我談話,要我「轉化」。我有理有據地向他們說明真相,說我煉功後身心健康的美好感受;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說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點。有的說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我說:政府沒有說不讓個人煉功。他們就找文件,找來找去,只找到一個中共中央組織部和共青團中央發的黨團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的通知。於是我寫了退黨申請,申請中寫明了我修煉法輪功的原因及修煉後身心健康的變化。提出了退黨的理由,一是我堅信法輪功是正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任何情況下,我對法輪功的信仰不會改變。二是我不相信共產主義會實現。人類社會不可能實現「各盡所能,按需分配」的社會制度,因為人的道德水平上不去。本著中共黨章中寫的「入黨自願,退黨自由」的原則,我提出退黨。過了一段時間,單位支部書記告訴我,經請示上級,我的退黨申請被批准了。其後,沒有人來找我談話了,我主動找同事說法輪功的事,同事們也不敢聽。
第二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2年10 月。又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有四五個便衣警察再一次闖進我的辦公室,不由分說把我從座位上拎起,搜查了我的辦公室和辦公計算機。我問他們是哪兒的,他們說是新城區國保支隊的,裏面有他們的隊長和指導員。他們說在電腦上發現了法輪功的資料,於是又是拍照,又是取證,說我屢教不改。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們再次抄了我的家,把我的一部三星牌掌上電腦搶去,至今未歸還。他們把我從辦公室裏戴上手銬強行帶走,帶到了新城分局。到國保支隊後,對我簡單進行問話,強行採集指紋,然後就送進了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被關押了半年之久。其間多次被「610辦公室」人員、辦案警察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人提審。他們給我戴勒得很緊的手銬,稍動一下就往肉裏勒,愈動愈緊。不斷的讓我交代誰教我煉的功,與哪些人接觸過,讓我寫悔過書、揭批書和保證書(他們稱為「三書」),說是不寫「三書」就不放我,也不讓任何親人見我。我說,我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法輪功帶給我的好處我體會至深。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修心煉功,促進身心健康,是最正的,那裏邪了?信仰法輪功沒有錯,更沒有罪!是你們錯了。即使你們打死我,我也決不放棄信仰法輪功。他們見我這樣說,有一個「610辦公室」的人員威脅我說,你以為我們不敢打死你嗎?我如果現在有把槍,現在就崩了你!還把手指比劃成手槍狀,在我的頭上做扣扳機的手勢,嘴裏發出「啪、啪」的聲音。看我沒吱聲,他就狠狠地在我頭上打了一巴掌,怒氣沖沖的走了。
這次被拘留時,我女兒7歲,妻子已經懷孕三個多月(是我的第二個孩子。我是蒙古族,允許生二胎),我在看守所被關押期間,妻子和年幼的女兒多次到看守所看我,接待的人說 「610辦公室 」和辦案警察交代過,因為我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不轉化,不讓見。可憐妻子懷著幾個月的身孕,挺著個大肚子,帶著剛上一年級的女兒,多次往返位於郊外的看守所,甚至苦苦哀求,他們都不讓見。她們還得罵法輪功、罵法輪功創始人,才能博得一些同情。我妻子沒有工作,我一家人的生活全靠我一個人的工資收入維持。每次她們給我送來一些日用品和零用錢(吃的東西警察不讓送),我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每次都在收條中寫:我這裏很好你們不要擔心我,女兒要聽媽媽的話,你們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再給我送錢了(其它的事,他們也不讓寫)。
在妻子分娩的前幾天,「610辦公室」的人來了,他們讓我寫與法輪功決裂的話,我不寫。他們就說那你寫幾句安慰的話給你妻子和孩子。我想寫我這裏的真實情況和我堅持信仰法輪功的原因,他們不允許。我想到前些天「610辦公室」人員對我的威脅,我堅持信仰法輪功,他們可能會把我整死,那妻子和孩子將來怎麼辦?。想到妻子沒有工作,她要獨自撫養兩個孩子幾乎是不可能,同時,我怕她們擔心我的情況,於是我寫到:我這裏很好,我回不去了。要不行孩子就送人吧,你們要照顧好自己。誰知,在當時嚴酷的迫害形勢下,妻子和孩子誤認為 我為了法輪功不要她們母女,不要孩子了,以至於我後來的家庭生活經歷了很多的魔難。
在孩子出生後的第二天,也就是2003年4月11日。綁架我的國保警察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我不知道他們要把我送到哪兒,到目的地後才知道是內蒙古五原勞教所,他們告知我被勞教了三年。在那裏,我經受了非人的待遇和酷刑折磨,因抗拒改造,抗拒轉化還被加刑兩個多月,詳情請見本章第1節的記述。我多次追問過為甚麼判我勞教?「610辦公室」人員和警察從未給過我明確答覆。直到我被解除勞教前幾天,才允許我看了一眼「勞教通知書」,我才知道我被勞教的原因竟然是荒唐的屢教不改(對法輪功的信仰)和防止在中共「十六大」期間擾亂社會治安。我的家人也從沒看到過對我的「勞教通知書」。勞教所的警察說,因為他們害怕我申訴,所以才不讓我看「勞教通知書」。他們也說我被判重了。
在我到期解除勞教時,新城區國保警察來接我,沒讓我的家屬來。他們還試圖劫持我到洗腦班迫害。2005年新年前,我被國保警察送回家。
三年多勞教生活的痛苦折磨,到解除勞教時,我面無光澤,黑幹憔悴,瘦弱不堪,嚴重的胃潰瘍病也復發了,人被折磨得已經脫了形,不成人樣了。同時也給我的父母、妻子、兒女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傷害,給我的家庭生活造成了巨大的經濟困難。那幾年,對我已經70多歲高齡的父母打擊很大,我媽說那幾年她經常哭,我爸也經常唉聲嘆氣。我的爺爺在此期間也去世了,我也未能見上最後一面。妻子說,在她懷孕期間,吃的基本就是開水煮白菜,孩子出生時,是鄰居幫忙送的醫院。孩子出生後,皮膚是幹皺的,像老頭的皮膚一樣,胳膊和腿只有大拇指粗細,明顯的營養不良。女兒也說,在我不在的幾年裏,家裏很多時候吃的都是開水煮白菜,很多時候她都會在半夜被餓醒。夏天,孩子想吃根雪糕都買不起,只能兩個孩子買一根吃。
回來後,我被單位安排在工會辦公室工作。我原來的工作部門是國家外匯管理局資本項目管理處。
第三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6年10月,我正在上班,新城區國保警察再次闖進我的辦公室控制了我,搜查了我的辦公桌和辦公電腦。然後把我戴著手銬帶走了。我的家再次被抄(後來妻子告訴我,他們當時來了很多人,有拿照相機的,有拿攝像機的,站了滿樓道。後來看沒搜出啥東西,很多人走了)。這次抄家,我的一台神舟牌個人電腦和其它一些物品被沒收。後經我多次催要,至今未還。
那次他們把我送進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關了一個多月,期間多次提審我,說是其他法輪功人員供出了我,說給過我很多法輪功資料。我說,他被你們打的受不了了,胡言亂語,甚麼都可能說。辦案警察說,你不說,我們也能判你刑,你要交代了,可以將功贖罪。我沒在他們誘供的記錄紙上簽字。後來經家屬努力,單位出面保證,我被判取保候審三年。
第四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7年7月,當時正值內蒙古自治區成立六十年大慶前夕。我被蹲守在家門口的新城區國保警察再次綁架,只讓我與家人簡單說了幾句話,他們就直接把我送進了呼和浩特市第三看守所。我的家再次被抄。我被關了一個多月後放了,他們說抓我的原因是怕我在六十年大慶期間「鬧事」(上訪)。這次拘留事先沒有通知單位,後來在單位的考勤本上記的是「外出學習」。
自從勞教之後,我的身體健康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這些年,對我的各種騷擾和迫害仍在繼續,以至於我的健康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恢復。對家人的精神傷害也很大,他們一直提心吊膽,直到今天,下班我如果晚回家,他們就很緊張,以為我又被綁架了。
4. 非法拘禁罪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37 條 禁止通過拘禁或其他方式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中國刑法第238條禁止「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它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犯此罪需從重處罰。
我遭受了非法拘禁、抓捕、關押和/或囚禁。我是僅僅由於信仰法輪功而被抓捕的。在沒有自由選擇律師的情況下,我被拘禁、不允許做無罪辯護、並且無法(不論是本人還是通過律師)質問對我的起訴的法律依據。對我的拘禁的依據都是基於模糊、過於寬泛的、粗糙的法律,和/或專門為了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鎮壓而設計的法律。許多這些法律都侵犯法輪功學員信仰、言論、集會、結社、示威與遊行的權利。以下是我被非法拘禁、抓捕或關押的大概時間、地點(如果知道的話)等信息。
第一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2年8月的一天。我被帶到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一所辦公室裏進行了審訊,關押了一天一夜。
第二次是2002年10月,我被呼和浩特市新城區國保大支隊警察抓到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關押半年之後,他們把我送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告知我被判了三年勞教。勞教期間,因為我抗拒轉化,被加刑兩個多月。我多次追問過為甚麼判我勞教?「610辦公室」人員和警察從未給過我明確答覆。直到我被解除勞教前幾天,才允許我看了一眼「勞教通知書」,我才知道我被勞教的原因竟然是荒唐的屢教不改(對法輪功的信仰)和防止在中共「十六大」期間擾亂社會治安。我的家人也從沒看到過對我的「勞教通知書」。勞教所的警察說,因為他們害怕我申訴,所以才不讓我看。他們也說我被判重了。2005年新年前我被新城區國保警察送回家。
第三次被非法拘禁是在2006年10月,新城區國保支隊警察把我關進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關了一個多月,最後我被判取保候審三年。
第四次是在2007年7月,新城區國保警察再次把我送進呼和浩特市第三看守所。我被關了一個多月。關押原因據說是怕我在內蒙古自治區六十年大慶期間「鬧事」。
5. 濫用職權 和 徇私枉法罪
刑法第397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濫用職權或者玩忽職守,致使公共財產、國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損失。」
根據目擊證人報告陳述,公安領導與官員經常通過非法罰款、恣意沒收財產、敲詐錢財和勒索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屬等濫用職權的行為設圈套欺騙他們和/或脅迫他們轉化、放棄信仰、違心供認或提供敏感的信息。
如下所述,為逼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和/或提供其他同修的保密信息,我也被迫支付非法的罰款或由於非法的沒收財產、敲詐等行為損失了財產或金錢。
2002年8月,我第一次被非法拘禁時,我家被抄,幾盒錄有法輪功《普度》、《濟世》音樂的磁帶被沒收。還有一些其它物品記不清了。
2002年10月,我第二次被抓,我家再次被抄,一部價值一千多元的三星牌掌上電腦被沒收,還有一些其它物品,至今未歸還。
2006年10月,我第三次被非法拘禁時,我的家第三次被抄,我的一台神舟牌個人電腦和其它一些物品被沒收。後經我多次催要,至今未還。
2007年7月,我第四次被非法拘禁,一些個人財物被搶去,至今未還。
6. 搶劫罪、侵佔罪和毀壞財物罪
刑法第263條禁止「以暴力、脅迫或者其它方法搶劫公私財物」包括入戶搶劫、搶劫致人重傷、死亡以及持槍搶劫。
刑法第267條禁止搶奪公私財物」。
刑法第270條禁止「將代為保管的他人財物非法佔為己有」。
刑法第275 條禁止「故意毀壞公私財物」。
為了不讓我修煉法輪功,我的法輪功書籍與其他財產被闖入家中的人員帶走。我的一些財產也遭到了損害或破壞。時間、日期、地點與描述如下:
2002年8月,我第一次被拘留時,幾盒錄有法輪功《普度》、《濟世》音樂的磁帶被沒收。
2002年10月,我第二次被抓,一部價值一千多元的三星牌掌上電腦被沒收,還有一些其它物品至今未歸還。
2006年10月,我第三次被拘留時,我的一台神舟牌個人電腦和一些法輪功資料被抄走,至今未還。
7. 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
中國刑法第245條禁止「非法搜查他人身體、住宅」。 司法工作人員濫用職權,犯此罪的需從重處罰。
包括黨政幹部、公安司法幹警等安全官員等人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闖入並搜查了我的住宅。時間、日期、地點與其他詳情如下:
2002年8月,我第一次被拘留時,我的家被呼和浩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抄查,物品、書籍被扔了一地。幾盒錄有法輪功《普度》、《濟世》音樂的磁帶被沒收。其它一些物品也被帶走。
2002年10月,我第二次被抓,我家被呼和浩特市公安局新城區國保支隊警察查抄,一部價值一千多元的三星牌掌上電腦被沒收,還有一些其它物品至今未歸還。抄家時,我已被拘押,不在家。
2006年10月,我第三次被拘留時,我的家被呼和浩特市公安局新城區國保支隊警察再次查抄,我的一台神舟牌個人電腦和其它一些物品被沒收。抄家時,我已被送往看守所,不在現場。
2007年7月,新城區國保警察再次把我送進看守所。我的家再次被抄。抄家時,我已被送往看守所,不在現場。
8. 強迫勞動罪
中國刑法第244條禁止「以暴力、威脅或者限制人身自由的方法強迫他人勞動」或 為其招募、運送人員或者有其它協助強迫他人勞動的行為。
我在限制個人自由的勞教所等地遭到了暴力與其他方式的威脅以逼迫我進行無工資的強制勞動。時間、日期、地點與其他詳情如下:
2003年我被送往勞教所時,剛入所在入監隊被強迫轉化體罰一個月,後被分到了第三勞教大隊,他們看到體罰的辦法不能轉化我,就強迫我參加奴役勞動。我聲明不參加奴役勞動,因為我認為我沒有罪,學法輪功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沒有錯,判我勞教是錯的,我不應該來這裏。我要求看對我的「勞教通知書」,我要看為甚麼判我勞教,我要申訴。他們不同意,說必須認罪伏法了,轉化了才能看。出工的時候,警察指使包夾監控人員挾持著我往出走。到了做工的農田,警察讓牢頭(組長)給每個人分配勞動任務,誰完成任務誰休息。我拄著鍬不動,警察就說讓勞教人員幫助幫助我。這些勞教人員往我身上扔土塊,用腳踹我,拉扯我強迫我幹活兒。旁邊有先前在這兒的已經「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怕我受更大的傷害,悄聲對我說,幹吧,你裝裝樣子也行。於是我低著頭,拿鍬在哪兒應付,其實我也真幹不動。別人休息了,我還那樣幹著。到中午快收工的時候,警察喊道:有一個幹不完,誰也不准收工。於是勞教人員很多人向我揚土,有人還對我拳打腳踢,還罵著髒話。其他法輪功學員制止說,他本來就幹不動,身體那麼弱,能幹動嗎?於是幾個法輪功學員幫我把分配給我的活兒幹完了,大家才收工。
這天晚上,隊裏的小隊長和教育幹事說我不幹活,要教育教育我。他們把我叫到一個比較隱蔽的辦公室裏,一人手裏拿著一根電警棍,問我為甚麼學法輪功,學了多長時間等,我一一作了如實的回答。最後問我為甚麼不參加勞動,我說,我本不該來這裏,我學法輪功沒有錯,更沒有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煉功鍛煉身體,何罪之有啊?難道說做好人也有罪嗎?我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連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工作成績有目共睹。我並不是不愛勞動,只是我既然沒有罪,我就不該來這裏,當然更不該參加你們這裏的勞動。小隊長說這裏是勞教所,來了你就是有罪。「勞動教養」,你不勞動我們吃甚麼?看來你還很不老實,讓我來幫助幫助你。說著,他們兩個打開電警棍的開關就開始電擊我。他們用開著電的電棍捅開我的上衣和褲子,專門電我的頸部、胳肢窩、腳心、大腿根部等敏感部位。一邊電著一邊罵著,說我是滑頭,煉法輪功就想不勞而獲,是個懶蟲,我給你治治懶病等。看到我被電的滿地打滾不出聲,他們還冷笑著說,呵呵,還有點骨頭。電火花啪啪的閃著,電棍頭在我的身上不停的電著,我渾身麻痛難忍,心都要難受得跳出來似的。一會兒,我已經大小便失禁,身上、地上滿是尿水、血水和糞便,電棍已經把我的皮肉杵爛了。開始我還能忍受著沒叫一聲,實在忍不住了,我才喊道:我幹活呀,你們別電了。他們沒停止手上的電棍,用另一隻手捂著鼻子,說道:那你轉化不轉化?寫不寫「三書」?(不知為甚麼,在這裏他們只讓寫「三書」,即揭批書、悔過書和保證書)要轉化我們就不電了。我一聽,乾脆往地上一躺,忍著劇痛一動也不動了。他們更加瘋狂的電我,又過了一會兒,我實在挺不住了,就喊了聲:我寫。他們還沒停,又過了一會兒,看我不再吱聲。他們罵罵咧咧的停止了電擊。然後那個小隊長喊來一個勞教人員,命令道:把這裏收拾乾淨,給他洗洗。我被那個勞教人員拉到水房。他命我脫光衣服,拿來一個洗臉盆,不顧我身上有傷口,用涼水往我身上澆。那時已是冬天,冰涼的水澆在剛被電棍電擊後的帶傷的身體上,鑽心刺骨的痛,閉氣閉氣的,就像要窒息一樣,要過好一會兒才能緩過一口氣來。
第二天,他們逼迫我參加勞動,隊長還讓其他勞教人員帶上捆人用的繩子和擔架,教育幹事還提著電警棍。其後,我白天幹活兒,他們每天晚上還要找我談話,讓我站著念污衊法輪功的文章,站到半夜十二點多,逼我寫「三書」,但我一直拖著沒寫。
在勞教所的三年多,我被迫參加了各類農業勞動、磨水晶玻璃裝飾品、墊路、挖樹壕、搬磚等許多種奴役勞動。參加這些苦重的勞動,沒給過我一分錢。
9. 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
中國刑法第251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侵犯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
通過上述的、僅僅由於我修煉法輪功而對我犯下的罪行,我被剝奪了公民所享有的自由信仰權。
10. 故意傷害罪
中國刑法第234條禁止故意傷害他人身體。
僅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我被黨政幹部、公安司法幹警等安全官員及為他們工作的手下或與其合作的人員傷害。他們的行為違反了保護信仰自由的中國憲法。見以上第二章「違反中國法律的犯罪」第1、2、4、5、6項。我也遭受了酷刑折磨定義以外的身體上的痛苦與傷害,包括被毆打、侮辱、打耳光和被恥笑。
11. 侮辱、誹謗罪
中國刑法第246條禁止以暴力或者其它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
江澤民指使了中共控制的媒體與宣傳機器,徵集與保證中共領導與幹部和中國民眾(無論國內或國外)對他執意發起的鎮壓法輪功的運動的支持。通過對法輪功與其學員的誹謗故意誤導中國民眾,如將法輪功修煉者比作「罪犯」,「自焚者」,「精神病患者」,「害蟲」,「蛇」等,江澤民為了推動他對法輪功學員的其它犯罪行徑,誹謗和侮辱了中國的法輪功學員。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與所有其他法輪功修煉者都遭受了被告人違反第246條的犯罪行為。
此外,自1999年4月27日至2015年, 江澤民個人或夥同已知與未知的共同犯罪參與者發動、設計、謀劃、命令、主導、落實、管理、參與或通過其他方式煽動了針對中國各地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殘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與懲罰,這些行為違反了《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第1條第1款、《防止及懲治種族滅絕罪公約》第二條以及國際習慣法中的多個反人類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4/1520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一家人被剝奪信仰,長期遭迫害,雲南苗族婦女邰惠控告元凶江澤民,請求最高檢察院秉持良知善念,依法立案偵查,儘快將被告江澤民繩之以法,再現公道。
曾遭四年冤獄的邰惠女士控告說:「我們一家人在大法中修煉,都是受益者,身心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而中共卻把我們一家迫害的四分五裂,家破人亡。……我父親在勐臘縣610等人的常年騷擾、恐嚇下離開人世……現在母親身心受到極大的打擊,……生活已不能自理,基本不能單獨外出,就連自己的親人有時都不記得。……從監獄出來,我的一隻耳朵直到現都聽不見。」
下面是邰惠女士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一、修煉法輪功,一家人身心受益
1998年1月,昆明市法輪功學員到西雙版納勐臘縣弘法,我的父親邰榮昌,當時已經退休,他原是勐臘縣農業局書記,年輕時身體就不好:心臟病、甲亢、肝炎 等,醫生說他一年到頭都要靠藥物、針水養著,每年都要住院,還要到省城複查兩次。在昆明法輪功學員到我們縣洪法的第二天,父親修大法之後,就停止了吃藥打針,從那之後十多年,沒再吃過藥、打過針,也沒報銷過一分醫藥費,過去父親的醫藥費每年都是好幾千,在單位是報銷醫藥費的「大戶」。看到父親巨大變化,單位的好多人都知道了大法好,紛紛走入大法修煉。
我的母親李瓊芬,今年70歲,是勐臘縣醫院的護士,當時還沒退休,也是與父親一同走入修煉的。母親身體沒有甚麼大礙,就是脾氣不好,性子急,修煉大法後,脾氣變好了,溫和了。1999年底,母親單位組織職工到麗江旅遊,20多人乘坐的車與另一輛車相撞,車裏的人都不同程度受了傷,母親的傷勢還比較嚴重,腿腫、肋骨受傷,當時母親就是堅持學法、煉功,沒進醫院,2、3個月後就痊癒了。這件事對他們單位的人震動很大,都看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
我的二姐邰燕今年四十八歲,是勐臘縣工商局職工,1998年1月和我的父母一起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我二姐還年輕,皮膚不好,臉上長滿青春痘,愛美之心使她走進大法修煉。修煉一個多月後,青春痘沒了,皮膚變的光滑、靚麗。2005年12月,那時,我的二姐邰燕生孩子後,兩條腿腫的像鐵桶一樣,醫生說有生命危險,讓住院、做手術,二姐在家學法、煉功,一個月就奇蹟般的好了!這些神奇,堅定了二姐修煉的信心。
看到我父母及二姐身上發生的神奇,我和四孃李瓊芳一同走進法輪大法修煉,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
母親給我請了一套《轉法輪》,一開始看書沒甚麼變化,只覺得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李洪志師父在書中講道: 「作為一個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心想這太難做到了,因為我是一個爭強好勝、得理不饒人的人,覺得怎麼能做得到。慢慢看完《轉法輪》後,就覺得全身輕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人也好了,也能寬容別人了,比如,買東西時也不挑挑揀揀了,在工作上領導安排的工作都能認真完成。和同事也能和睦相處,同事有甚麼事時也盡力幫助,當同事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後,都說法輪功不像電視說的那樣,有的人甚至找還要我借書看。特別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沒有怨恨那些綁架我的警察,就覺得他們也是不明真相將來遭清算的人,心裏同情憐憫他們。有的警察看到我的善良和寬容,也真誠的和我說,知道你們是好人,我們也沒辦法。
自修煉以來,我身心都獲得了很大的受益。在修煉以前,我任性、得理不饒人,自以為是,從不聽別人的勸,所以導致了離婚。身體也不好,有肩周炎、坐骨神經痛,婦科病,偏頭痛,心臟也不好,經常胸悶,頭暈眼花。修煉後這一切都不翼而飛,皮膚也變得白裏透紅精神也好了,無病一身輕,這樣更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
二、被告人江澤民違反中國法律的犯罪
我和我的近親屬,或我的近親屬遭受了以下犯罪:
1.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
中國刑法第247條禁止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實行刑訊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證人證言。
黨政幹部、公安司法幹警等安全官員對我造成了劇烈的精神與身體上的痛苦。具體日期、時間、地點與人物如下:
1999年7.20中共迫害法輪功,勐臘縣縣委書記、縣長岩溫才找到我父親,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如果不放棄,就讓他退黨,父親當即表示退黨,堅持修煉,同時也向來人講述了法輪功的美好,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的這群人是怎麼樣的人,他們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
我母親所在的縣醫院書記肖延貴、院長王明亮也找到她,讓她放棄,母親堅持修煉,不放棄。之後,母親從原來的胃鏡檢查技術崗位被調到諮詢台閒置起來。勐臘縣的城鎮派出所負責監視我父母,只要誰來家裏,就讓父親單位的職工王澤南舉報到單位保衛科,一直到現在。為了母親退休後,就與父親於2006年年底到昆明居住,住在我四孃家──昆明市小麥溪標準件廠宿舍區。2006年,一天早上,勐臘縣國保大隊胡橋兵、勐臘縣農業局保衛科、勐臘縣醫院保衛科人員在標準件廠保衛科人員的帶領下,來到四娘家裏,國保大隊的人說要將我父母親帶回勐臘縣,理由是他們還未解除「監視居住」,是上面的政法委領導讓他們來的。並威脅:「你們必須回去,不回去就要扣發工資!」當天就強行將我父母親帶回勐臘縣。回去後從我母親的工資裏扣了2千多元,作為這夥人來回的路費。 二姐單位縣工商局局長找二姐談話,讓她放棄修煉,勐臘縣電視台到單位找到她,讓她在電視上發表「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還要求她歪曲事實,上電視作假,我二姐不肯,堅持修煉大法,因此,勐臘縣610、勐臘縣城鎮派出所就將二姐綁架到勐臘縣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
2006年2月中旬,我二姐邰燕被勐臘縣公安局、610綁架到縣看守所,還被非法抄了家,搶走了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3月3日被送到縣戒毒所,半個月後,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2007年9月從勞教所回家,在勞教所被強迫精神洗腦、放棄信仰,還遭到奴工迫害。
二姐從勞教所回家後,雖然回到單位勐臘縣工商局上班,但是被無理從公務員降為合同工,每月只發3百多元錢,一年以後,才將剋扣的工資補發給她,但條件是以後不准修煉法輪功,每個月還是少了1千多元。
2006年5月份,我與我四孃一起到昆明,我就住在四孃家。我四孃李瓊芳,是昆明市小麥溪標準件廠退休職工,到昆明的第二天,我出門,下午回家後,看到家裏 一片狼藉,被翻的亂七八糟,家裏空無一人,四孃不見了。我意識到有人來家非法抄家,並把四孃綁架了,我急忙打電話給四孃的兒子,又親自趕到他的住處,說了情況。
事後我得知,四孃是被勐臘縣國保大隊隊長、指導員胡喬斌,還有縣610人員從昆明綁架回勐臘縣的,關押在勐臘縣看守所,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誣陷她的理由是她與我父母親和我一起到縣公安局等處要我二姐。
2008年7月,四孃從勞教所回家,勞教期間被無理扣發退休工資,回家後不但沒有補發工資。直到現在每月退休工資仍被剋扣了一些。
2. 虐待被監管人罪
中國刑法第248條禁止「監獄、拘留所、看守所等監管機構的監管人員對被監管人進行毆打或者體罰虐待。「
我在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或監獄被監管期間遭到了以下的體罰虐待。
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九監區後,我被一直強迫坐小板凳,一直坐到二零一一年二月份。之後,在九監區叫我做奴工穿珠繡。負責專管迫害我的警察有文靖、李國英、張定芳、另一個姓夏,還有監獄教育科的李東東等人經找我去談話。逼迫我「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讓我寫不修煉的「三書」。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限制上廁所的時間,不讓洗澡,經常讓包夾就是安排倆個犯人天天看著我,無故挑起事端,說些諷刺、挖苦的話來刺激我。特別是在2003年8月份,父親去世時,不讓我見父親最後一面不說,接見時才聽到母親和姐姐告訴我這個噩耗,回到監室一會兒,就叫我到辦公室,就在我失去父親,心靈備受打擊的情況下,主管警官文靖、夏警官,這兩位警察毫無憐憫之心,喪失了人類正常的道德情感,對我諷刺、挖苦,逼我放棄修煉。當時的情況下我簡直快要被逼瘋的感覺,就連兩個看管我的犯人都感到過分,看不下去了。
自從我修煉法輪功以來身體一直都好,從不需要吃一粒藥,被非法關押期間,由於營養跟不上,又不允許購買任何吃的東西,有一段時間就連早點都不給吃,導致我身體出現心律過快的症狀,我要求煉功來曾強體質,但警官不允許,強迫我打針吃藥,記得當時叫四個犯人強行按住我打針。在我出監獄前二十幾天,我突然感覺到胸悶、天旋地轉,吃甚麼吐甚麼,一隻耳朵突然失聰,直到現在都聽不見。
經過這些事我又幾經接近崩潰。身心及身體受到及大的傷害。我們一家人在大法中修煉,都是受益者,身心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而中共卻把我們一家迫害的四分五裂,家破人亡。一家人難得有團圓的時候。我父親在勐臘縣610等人的 常年騷擾、恐嚇下,離開人世,如今只剩我母親一人。現在母親身心受到極大的打擊,以到了快要崩潰的邊沿:生活已不能自理,基本不能單獨外出,就連自己的親人有時都不記得。現在我要照顧這樣年邁的母親,工作受到很大限制,只能靠打臨工維持生活。從監獄出來我的一隻耳朵直到現都聽不見。我們一家受到迫害後,精神和身體都受到了極大傷害。而我們家還只是千千萬萬被迫害法輪功學員家庭中的一 例。
3. 非法拘禁罪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37 條 禁止通過拘禁或其他方式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中國刑法第238條禁止「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它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犯此罪需從重處罰。
我遭受了非法拘禁、抓捕、關押和/或囚禁。我是僅僅由於信仰法輪功而被抓捕的。在沒有自由選擇律師的情況下,我被拘禁、不允許做無罪辯護、並且無法(不論是本人還是通過律師)質問對我的起訴的法律依據。對我的拘禁的依據都是基於模糊、過於寬泛的、粗糙的法律,和/或專門為了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鎮壓而設計的法律。許多這些法律都侵犯法輪功學員信仰、言論、集會、結社、示威與遊行的權利。以下是我被非法拘禁、抓捕或關押的大概時間、地點(如果知道的話)等信息。
2006年2月,我剛開始修煉不久,二月四日下午五點多鐘,我從勐臘縣準備回昆明,當時我在昆明打工,我包裏帶了幾份法輪功真相資料、真相護身符、以及李洪志師父經文《邪惡》、幾份《明慧週刊》,我二姐和一個法輪功學員姜紅玲到車站送我。
汽車開出後,她們就回去了。車才開出一兩公里,就看到路邊站著十多個警察,招呼車停下,說是要檢查乘車人的身份證。有一個警察檢查了我的身份證後,就下了車,一會兒,一個城南派出所的警察、一個縣國保的警察、縣公安局的警察就上車了,問我的包放在哪裏,找到我的包後,翻出師父的經文及大法真相資料,將我綁 架下車。我問:「為甚麼要把我帶下車?」警察說下了車就知道了。又問司機我的行李放在哪裏,找到後還翻了我的行李箱。
我被帶上縣國保大隊的警 車,拉到勐臘縣公安局一間小房子裏,下午6點多鐘,國保大隊的政委蘇傑、大隊長胡橋兵,一個女警察叫余英,還有一個男警察非法提審我,問我資料哪 裏來的,是不是我二姐做的。我說與我二姐沒關係。第二天,一大早,頭晚非法提審我的一個警察來給我照相,我不配合,然後又強行拉我的手按手印。傍晚七點多後,把我和另外倆個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送到勐臘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4、5天後又把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送到勐臘縣戒毒所非法關押。1個月後才把我放回家。
2009年5月向來店裏的中小學生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華寧縣公安局、盤溪鎮派出所就闖進我的店,抄了我的店,搶走了《轉法輪》、《精進要旨》、新經文、《九評》和二零零九年的神韻晚會光碟。非法抄家後,我被帶到盤溪鎮派出所,對我非法 審訊,問我資料是從哪裏來的。下午四點多就將我送到華寧縣看守所,同時還強行把我的冷飲店給關了。使我在今後的日子裏沒有了經濟來源,生活出現了危機。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在沒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況下就對我秘密非法枉判4年。2013年9月25日,我從監獄回家,當時勐臘縣610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姓王,我家人也來了。我要去曲靖大姐家,勐臘縣610的人說要事先去和曲靖610打招呼。等我到大姐家才三、四天,曲靖610就打電話給我大姐,說要來看我,但後來一直沒有來。
2013年12月,我與母親一起回勐臘縣老家,曲靖610還打電話給我大姐問我在甚麼地方,隨時跟蹤我的去向。
2014年2月,曲靖610又打電話給我大姐,問我住在甚麼地方。經常受到610及警察的騷擾,電話被非法監聽,包括所有我親人的電話,我失去了一個作為中國合法公民人身自由的權利。
4. 濫用職權和徇私枉法罪
刑法第397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濫用職權或者玩忽職守,致使公共財產、國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損失。」
刑法第399條禁止「司法工作人員徇私枉法、徇情枉法,對明知是無罪的人而使他受追訴」,或者在刑事審判活動中故意違背事實和法律作枉法裁判」。
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忌,明知法輪功無罪,但為了達到個人除去心頭之恨的目的,濫用至高無上的手中權力,徇私枉法故意挑起、設計、命令、謀劃、煽動、督導並參與了這個共同犯罪,並與其它參與者有著共同的意圖,或者知道他們的行為會產生可以預見的後果。在這個基礎上,江的這一切所為,直接導致全國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監控、跟蹤和定位、非法抓捕/逮捕、非法拘禁/監禁、刑訊逼供、以及其它形式的酷刑、殺戮、嚴酷的精神和肉體折磨、強姦和性暴力、器官摘取、盜竊、財物毀壞、非法搜查和沒收、虐待、奴役、誹謗和侮辱、群體滅絕,和包括強制流放、強制失蹤和其它迫害形式在內的反人類罪行。如本狀所述,他除了對發動、唆使這些犯罪的執行負有刑事責任,也為這些具體犯罪負有個人刑事責任。
5. 迫害罪
中國刑法第251條禁止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侵犯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
通過上述的、僅僅由於我修煉法輪功而對我犯下的罪行,我被剝奪了公民所享有的自由信仰權。
6. 故意傷害罪
中國刑法第251條禁止故意傷害他人身體。
僅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我被黨政幹部、公安司法幹警等安全官員及為他們工作的手下或與其合作的人員傷害。他們的行為違反了保護信仰自由的中國憲法。見以上第二章「違反中國法律的犯罪」第1、2、4、5、6項。我也遭受了酷刑折磨定義以外的身體上的痛苦與傷害,包括被毆打、侮辱、打耳光和被恥笑。
本節通過引用本訴狀中上述有關指控事實,重新作為理由置於此處,如同在這裏又重複了一遍。
7. 侮辱、誹謗罪
中國刑法第246條禁止以暴力或者其它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
江澤民指使了中共控制的媒體與宣傳機器,徵集與保證中共領導與幹部和中國民眾(無論國內或國外)對他執意發起的鎮壓法輪功的運動的支持。通過對法輪功與其學員的誹謗故意誤導中國民眾,如將法輪功修煉者比作「罪犯」,「自焚者」,「精神病患者」,「害蟲」,「蛇」等,江澤民為了推動他對法輪功學員的其它犯罪行徑,誹謗和侮辱了中國的法輪功學員。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與所有其他法輪功修煉者都遭受了被告人違反第246條的犯罪行為。
此外,自1999年4月27日至2015年, 江澤民個人或夥同已知與未知的共同犯罪參與者發動、設計、謀劃、命令、主導、落實、管理、參與或通過其他方式煽動了針對中國各地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殘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與懲罰,違反了《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第1條第1款、《防止及懲治種族滅絕罪公約》第二條以及國際習慣法中的多個反人類罪。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遼寧省錦州市義縣九道嶺鎮九道嶺村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崔桂珍女士,已向最高檢察院遞交了刑事控告狀,控告元凶江澤民害死了她的丈夫和兒子,訴狀已經妥投簽收。
崔桂珍女士控告說:江澤民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瘋狂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在其「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禍國殃民,給她帶來的家破人亡的殘酷迫害。她說:在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就因我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三次一百二十九天;非法勞教一次三年;我的兒子肖鵬和丈夫肖玉斌先後被迫害致死。被控告人江澤民已經犯下了剝奪公民信仰罪、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故意傷害罪、刑訊逼供罪、濫用職權罪、經濟勒索罪、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我請求最高檢察院將江澤民繩之以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給我本人及家庭造成精神上和經濟上巨大損失的賠償責任。
下面是崔桂珍老人控告狀中陳述遭受江澤民及其幫兇迫害的事實:
我們全家人於一九九五年、一九九六年,先後喜得大法。通過學法修煉後,我們都身心受益。我修煉前患有關節炎、胸膜炎、胃病等多種疾病,經常吃藥、打針也不好使。一九九五年我喜得大法後,並時時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結果上述多種病都不翼而飛,身心健康了,每天都生活的很快樂,那時我親身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因此,我們全家人也很自然的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可好景不長,由於江澤民的妒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起了全國對法輪功的迫害,全面鎮壓法輪功修煉者,對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迫害政策。十六年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一、我被三次非法關押,一次非法勞教的迫害
大法受到迫害後,我們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為了我師父的清白,我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十月七日,我和丈夫肖玉斌進京和平上訪,在北京天安門被劫持,我們被義縣九道嶺派出所劫回,被非法關進縣看守所,強行關押75天,每人被勒索人民幣1500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我和丈夫再次進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被劫持,又被義縣九道嶺派出所劫回,強行送到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30天後判了我們倆三年勞教。我被送進馬三家,丈夫肖玉斌被送進錦州勞動教養院。
二零零二年,中共開十六大,義縣公安局和九道嶺派出所警察把我們騙到九道嶺鎮派出所,並強行被帶到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24天,勒索人民幣500元。
二、兒子肖鵬被迫害致死
我的兒子肖鵬,是義縣九道嶺鎮獸醫。修煉之前,他身體不好,長年胸痛,去錦州和瀋陽醫院醫治也沒有治好,修煉法輪大法以後,身體的痛全好了。從此,他對大法堅信不疑。他人緣好,在當地口碑也好。
肖鵬 |
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他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時,被縣九道嶺鎮派出所劫回,非法強行關進義縣看守所15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下旬,他與三妹又進京上訪,在唐山火車站被綁架後,接回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他遭到看守所所長王岩、獄警卞志利和刑事犯楊國濤多次毒打,致使雙腿腫脹,不能彎曲,下蹲;身體上還受盡了澆涼水、灌鹽水、戴十八斤重腳鐐的殘酷折磨。
十月二十九日,兒子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送進錦州市勞教所繼續迫害。在此期間,兒子多次受到嚴重的酷刑,用電棍電、毒打、動用各種刑具上刑,身體到處是傷。後來被轉移到錦州市精神病院,強行注射摧殘神經的藥物,打那以後他精神恍惚、後來致瘋,身體逐漸消瘦,呈骨瘦如柴、走路艱難、不能自理的病態,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勞教所不得不把他放回家。回家僅一年多,兒子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在痛苦中含冤離世,年僅三十歲。當時他女兒才六歲。這對我們父母來說真是雪上加霜,誰能體會到那白髮人送黑髮人是甚麼樣的感受呢?
我的兒媳婦郭文英,在一九九九年進京上訪,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四日,中共開十六大時,義縣公安局和前楊派出所闖入她們家,強行把她抬上警車,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34天。兩次勒索10000元。
三、丈夫肖玉斌被迫害致死
我丈夫肖玉斌,是義縣九道嶺鎮獸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他和我多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十月,他被非法教養三年。十一月,被非法送進錦州勞教所與兒子肖鵬關在一起,兒子多次受到嚴重的酷刑,被強迫送進精神病院,注射精神崩潰的藥物,致瘋後,教養院將我兒子放回家,並將非法關押已達四個多月的丈夫肖玉斌放出,陪兒子回家保外就醫。此時,家裏已空無一人。因我和女兒正在馬三家教養所被非法關押迫害。
肖玉斌 |
兒子被迫害致死,使他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痛苦,從那以後,他變的不愛說話了,一天也聽不到他說一句話。從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八年,義縣公安局、義縣國保大隊、九道嶺鎮政府、九道嶺鎮派出所對他的騷擾,累計至少也得十二、三次。
二零零八年開奧運會,九道嶺鎮派出所到我們家騷擾、恐嚇,逼著他簽字,使他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他在恐懼悲憤中含冤離開了人世,時年才六十一歲。就在他離開了人世後的第十一天,九道嶺鎮派出所的惡警還往我家裏打電話找他,進行騷擾,讓人死後都不得安寧。
至此,我的兒子和丈夫兩位親人被迫害死。我原有的幸福美好的家,也就不復存在了。想到這,我非常的難過,我很想念兒子和丈夫。
造成上述的悲劇,這不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嗎?他害的我們家破人亡。我已六十五歲了,現只能與孫女相依為命,艱難的活著。
江澤民已經犯下了剝奪公民信仰罪、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故意傷害罪、刑訊逼供罪、濫用職權罪、經濟勒索罪等罪行,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
尊敬的檢察官、法官,我真誠的希望您能做出公正的裁決,把江澤民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儘快結束這持續十六年的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山東泰安李蘇平女士,二零一五年七月一二日將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寄給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經查詢早已離開機場安檢中心,但沒有收到兩高回執,後又通過網絡發送最高檢察院舉報中心和中紀委監察部,均收到回執查詢編號,經查詢中紀委舉報網站,控告狀內容已在網頁上,裏面寫著,您舉報信已收到,已轉交中紀委處理。
李蘇平在《控告狀》中說:「就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還把電話打到家裏騷擾,嚴重的打擾了我們家的正常生活,給雙親及女兒心裏造成巨大的恐懼,巨大的心理壓力,留下了難以抹去的心理陰影,……父親終於被他們逼得病倒了,……臨終前想見我一面,姐姐拿著病危通知到市610開了信,趕到勞教所,勞教所卻說我『思想頑固』,不允許我去醫院見父親。父親流著淚喊著我的名字說:再也見不上蘇平了。」
「他們明知道我父親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的搶救,他們卻不斷的、一次次的向我父親施加壓力。是江澤民一夥的人逼死了我的父親,觸犯中國刑法第232條禁止『故意殺人』。」
以下是李蘇平與家人被迫害的基本情況:
一、修煉法輪大法,身心獲得很大的受益
我於1996年7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大法弘傳,人傳人心傳心,傳到我這一聽就喜歡,自然就學了,這不就是我一直祈盼、等待、尋找的嗎。真的是一直在祈盼、等待、尋找著甚麼,我從小就喜歡靜,從小到大做夢都在天上飛,幾十年前就打坐,一開始就雙盤兩小時。打坐中自然出現了許多這個那個的,我們現在都知道,人眼睛看不見的,不等於不存在是不是,科學還沒認識到的、沒發展到哪一步的,依然是存在的,要不科學怎麼進步呢?宇宙奧秘無窮,有人信,有人不信,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這大概就是緣分。
緣分使我走入大法修煉。看了《轉法輪》,心中打開一扇窗,自然明白了許多道理,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怎樣活著,一掃心中的不快和煩惱,思想精神愉快,越活越帶勁。明白了做人就應該真誠、善良、寬容、忍讓,善待他人。遇事學會了換位思考,遇到矛盾時找找自己的不足,自己的言行是否對他人造成了傷害。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場合,還是在社會、在家庭,還是有人或沒人,都是一樣,嚴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修去為私的心,這次沒做好,下次做的好一點,慢慢的就會越來越好,最終就會達到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標準,正因為這樣去做了,所以我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 。
修煉法輪功之前好像沒有甚麼了不起的大病,感冒、嗓子痛還是有的,但是活得也不痛快,由於婚姻的不幸,我帶著女兒長期住在父母家。修煉法輪功後,我在方方面面都有很大的收穫,精神愉快,沒有煩惱。在社會上,我是遵守社會公德的好公民,在家裏更加孝敬老人,兄弟姐妹更加團結,不被社會上的不良風氣所影響,正直、善良、誠實,做人堂堂正正,不與人斤斤計較,寬容、大度。在我言傳身教的影響下,女兒也是個很好的孩子,懂事有禮貌,孝敬老人,也分得清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
作為法輪功修煉者,我身心等各方面都獲得了很大的受益。
二、我和我的近親屬被迫害的基本情況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對法輪功發起瘋狂迫害,在被控告人江澤民 「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控告人深受其害,曾被多次非法抄家(多數是流離失所期間的)、行政拘留1次、刑事拘留3次、洗腦班1次、勞動教養3年。控告人被定為本地區最危險的人,被取保候審、監視居住、被非法通緝,被萬元懸賞捉拿,後提到5萬元懸賞,使控告人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無法照顧年邁的雙親和年少的女兒,使控告人的家人飽受生離死別的痛苦。十幾年來,控告人沒有人身自由,被非法監聽、監控、禁閉、跟蹤、專人監視,每到所謂敏感日即上門騷擾,並株連控告人的父母、女兒、兄弟姐妹(包括在省城的姐姐)及其他親人。
迫害使控告人好端端的一個家家破人亡;使控告人十幾年來一直背負著氣死父親的不孝之惡名,給控告人精神上、身體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給控告人的家庭、家族造成了失去親人的痛苦,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使控告人女兒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陰影,影響了女兒正常的身心發育和健康成長;給控告人母親的晚年造成了極大的痛苦;把控告人的妹妹無端的從部隊轉業到地方,當年控告人妹妹的條件無論是年齡、軍齡、級別職務、業務技術等方方面面,完全符合繼續留隊,卻被強制轉業,給她造成了很大傷害;給控告人的家庭經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給控告人的家庭生活帶來了諸多的不便。
1、上訪講真相 長期被騷擾,「我家成了警察的辦公地點」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打壓後,因為相信政府,我去了省城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實情況,回來後卻被警察禁閉在自己家中,我家成了警察的辦公地點。岱宗坊派出所楊姓指導員和一名叫尚峰的小警察,每天到我家來上班,連續八、九天,楊姓指導員說:本來應該在單位隔離,因為我單位破產了,沒有地方,就只好在我家裏了。還說:我是重點,每天的言語行動要向市裏彙報兩次,這是市裏的要求。泰安岱宗坊派出所楊姓指導員、警察尚峰、幹休所亓幹事(已轉業)、泰安軍分區×××、組成了四人小組對我進行看管、監視、跟蹤。
1999年12月,隻身去北京國務院信訪局上訪,被泰安駐京辦事處,泰安公安幹警:張軍、申大勇等連夜把我押送回泰安,岱宗坊派出所,警察尚峰連夜審訊,在派出所關押兩天,被監視居住。1999年12月,我被泰安市610定為最危險的人(那個時候每個地區都要定一個最危險的人),警察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幹休所曾多次開會組織鄰居,對我家進行監視。流離失所期間騷擾到我所有的近親,包括在省城的姐姐家,還到女兒的學校騷擾,就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還把電話打到家裏騷擾,嚴重的打擾了我們家的正常生活,給雙親及女兒心裏造成巨大的恐懼,巨大的心理壓力,留下了難以抹去的心理陰影,以致多年後晚上聽到敲門聲,母親都不讓開門,女兒聽到警笛聲都會緊張的心發慌,我出門時間稍微長一點,母親和女兒在家都會坐臥不寧,擔心我會突然失蹤。
1999年7.20以來,每逢所謂敏感日他們對我都有過騷擾,幹休所政工科科長王濤等有關人員,配合市610、公安派出所,社區也有過參與。
2、非法拘禁 侮辱誹謗 剝奪睡眠近九十個小時
2000年2月,在北京門頭溝看守所,才進去就被脫光衣服檢查,來例假也照樣脫光。警察唆使吸毒犯和賣淫女,四個人打一個法輪功學員,從大通鋪上打到地上,各監室都傳出劈里啪啦的打人聲,一個又高又胖的女警察站在走廊上,撇著京腔尖聲叫道:「我最願意聽打人的動靜啦」。打完後罰站牆根,穿著襪子站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我就把棉鞋給她送過去,因為這我被罰和同修一起站牆根,從下午四、五點罰站至第二天早6點,第二天泰安公安幹警張軍、申大勇、還有一名司機,把我從門頭溝看守所帶到泰安駐京辦事處,銬在廁所的暖氣管上站了一晝夜,期間長時間不讓上廁所、第三天被押送回泰安岱宗坊派出所連夜審訊,第四天上午上班後把我押送到泰安市看守所關押,這期間剝奪睡眠近九十個小時。
2000年2月,在泰安看守所期間,夜間起夜時,一值班警察在鐵窗外窺視,被我發現後速離去。在剛進看守所警察登記後,當班警察遞過一個很髒的塑料碗和一把塑料勺,當我去接的時候,他卻扔到了地上。在進監室時,卻要從齊腰高的鐵鏈子下鑽過去。在看守所期間,家裏給送的生活必需品,包括衛生用品等,女警察李海燕全部收下,但沒有全部轉交給我。
2000年2月,在泰安看守所被強制背監規,因不背監規堅持煉功,被戴手銬。和付豔麗銬在一起,站牆根兒。一次岱宗坊派出所的警察尚峰和另外一個警察到看守所來提審我,一出那道鐵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扭臉一看是妹妹來看守所給我送東西來了,就喊了一聲,妹妹直奔過來,見我戴著手銬,眼圈一紅眼淚就要流下來了,我趕緊說:別難過,這不丟人,我沒做錯甚麼,做錯的是他們。警察尚峰吆喝著進了審訊室,提審是徒勞的,每次都是零口供。
2000年3月,在洗腦班他們派一個人和我同住一屋,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包括上廁所,工資卻要我給她出。
2001年6月,在泰安看守所被強行灌食多次,第三次灌食後吐血。警察、武警、男犯人有參與。
2001年7月-2004年新年,非法勞教期間,警察孫秀鳳(副大隊長)多次罰站我,當著全監室的人侮辱威脅我,說我如何如何頑固,應該判我八年等等。警察王淑貞(大隊長)叫我立正筆直站好,在車間當著全大隊的一百多人,扯著她那尖細的嗓子,訓斥我一個多小時。家裏送去的衣服,王淑貞一件一件抖摟開扔在地上,邊扔邊說:不髒這地剛打掃過。
勞教所就是人間地獄,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天不遭受猥褻、侮辱的。每晚每個班組只有五分鐘的洗漱時間(包括上廁所),就這五分鐘也常常被剝奪。每天十三、四個小時的奴役,還把貼商標、剪線頭等活派到監室裏,一幹就到一、兩點,有時在車間通宵的幹,長期睡眠不足。
在山東省女子第一勞教所,曾被強行灌食、罰站、做小馬札、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剝奪睡眠、強制洗腦、強制奴役、被關在沒有暖氣的小屋裏、被包夾、被扣分、長期喝生水、稀飯中被下藥、被查體等等。被勞教期間,法輪功學員被查體,當時並不知道怎麼回事,直到活摘被曝光,才知道原來是為活摘建立活體資料庫。
參與迫害的警察:趙傑、王淑貞、孫秀鳳、馮賽、耿筱梅、張永梅等等。
3、非法抄家 流離失所 住進豬圈
1999年7月20日以來,我們的住處多次被抄,大多都是流離失所期間,十多次也不止了,許多次都是我們才出門不久,住處被抄,等到回來時,已是人去屋空,就再也見不到那些同修了,因此我們常搬家。
一般人想像不到流離失所的艱辛,我們很少買菜,更多的是買鹹菜,我們只是在路過菜市場的時候,撿些人家丟棄了的蘿蔔纓、萵苣葉、白菜幫之類的,我們只想把每一分錢都花在正經處,冬天早晨起來,臉盆裏的水結冰,白天穿著旅遊鞋不出門還是把腳給凍了;夏天也沒有條件每天洗澡。
一次兩處住所同時被抄,多位同修被綁架迫害,我們的住處也不安全,我們收拾行囊連夜轉移到郊區,那是一位同修的親戚家,這位親戚也是同修,我們在那裏住了一宿。第二天當地的同修幫我們聯繫到一個果園,這裏遠離市區,我們在果園幫果農搭大棚,果農要在年前上市他的蔬菜,在這裏管吃管住,每人每天十五塊錢,天不亮就起來幹活,晚飯後天就黑了,這裏沒有自來水,沒有電,上廁所很不方便。
初來時看到果園裏的那所矮小的房子,只是感覺有點怪,門很低,似乎低頭才進得去,不大的房子,中間卻有一道半截牆,就覺得這是看果園臨時住的小屋。第二天,天快黑時,果農叫我和另一位同修去做飯,我們先去打水,然後三塊石頭支個鍋,就燒起來了,終於在天黑前熬好了菜。果園裏的紅根菠菜很好吃,饅頭是果農一早從外邊帶來的。我們坐在小屋裏吃飯,四個人就把小屋坐滿了,果農告訴我們說:別看這是個欄,可沒有餵過豬。我心一驚:啊!原來是個豬圈,怪不得小屋有點怪。我沒有出聲,只是在心裏覺得好笑,我們居然住進了豬圈卻渾然不知。如果不是江澤民搞迫害,我們怎會住進豬圈。
4、通緝懸賞 超期關押 強行奴役
大約在2000年11月份左右,泰安市610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次大搜捕,那一次泰安市區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那一天夜裏我也被非法抄家,警察搶走了我的一本《轉法輪》,我被非法關押在泰安市拘留所,那次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名左右的法輪功學員,同時還有被關押在看守所和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
半月後,沒有人來接我,家裏只有年邁的雙親和未成年的女兒,警察又不放我自己走,他們就繼續關押我,第二天弟弟來接我,我要求把日期寫當天的,警察卻無賴的非要堅持寫前一天的。不管怎樣,我被超期關押了一天。一警察告訴我們說:上邊定的勞教八人。
不斷的騷擾,迫使我流離失所,我被通緝了,萬元懸賞捉拿,後又上升到五萬元。2001年6月19日,我們被綁架,住處被抄,警察搜走了我們的私人物品:筆記本電腦、噴墨打印機、針式打印機、手搖油印機、絲網印刷模具兩副、打印墨水、打印紙、新聞紙、人民幣不詳等等。
2001年7月,我被判三年勞教,在沒有人身自由的勞教所,被強行奴役沒有工資,曾被強行灌食、罰站、做小馬札、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剝奪睡眠、強制洗腦、被關在沒有暖氣的小屋裏、被包夾、被扣分、被多次找談話、飯中被下藥、被查體等等。最終他們沒有達到目的,警察耿筱梅最後一次找我談話時說:看來你是鐵了心了,從現在開始一天二十四小時給你「做工作」(強制洗腦),到你解教也無濟於事了,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回到班組裏不要宣傳你的思想。我所在的班組被警察叫作「反彈班」,我被多次調班組。通過這次談話,我知道我離解教的日子不遠了,正常的勞教人員解教期是公開的,法輪功學員的解教期是保密的。
由於我不放棄信仰,警察王淑貞(大隊長)氣急敗壞的逼班組五大員(監舍負責人)直到給我寫上「堅持頑固的×教立場」這幾個字,五大員才算交了差。
離開勞教所才到家三兩天,泰安市610人員亓可銀、高××就到我家來騷擾。
5、邪惡株連迫害 逼死父親
泰安市610和幹休所人員多次給父親施加壓力,2000年,父親被逼無奈,與我斷絕了關係。7.20時、洗腦班時父親都被他們逼得昏厥了過去,2000年過大年時巨大的壓力使父親突然病危,長時間昏迷不醒,重症監護多次搶救。
母親也病倒了,醫院要求她住院,母親說不能倆人都住進醫院,堅持回家,卻臥床不起了,整日以淚洗面。那時的我被關在看守所。姐姐流著淚告訴我:人家過年都歡歡樂樂,咱家簡直都亂了套了。
2000年大約7、8月間,泰安市610(王樹春、亓可銀 張紀軒等)非法扣押我父親一天,逼迫我父親作出承諾,保證我如何如何。我父親被逼得出現了高血壓症狀,(父親喜歡鍛煉身體很健康,血壓一向正常) 他們仍不放我父親,直至黃昏父親血壓居高不下,才被放回。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幹休所領導配合610逼迫我父親,說是不許我再回到幹休所來住,說我影響了幹休所的榮譽,等等等等。這時是張所長、韓政委。
2003年5月份,父親終於被他們逼得病倒了,眼瞅著父親的身體垮了,父親臨終前想見我一面,姐姐拿著病危通知到市610開了信,趕到勞教所,勞教所卻說我思想頑固,不允許我去醫院見父親。父親流著淚喊著我的名字說:再也見不上蘇平了。父親走了,帶著屈辱與不甘,帶著對女兒的思念與牽掛。
他們明知道我父親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的搶救,他們卻不斷的、一次次的向我父親施加壓力,是江澤民一夥的人逼死了我的父親,觸犯中國刑法第232條禁止「故意殺人」。
他們並沒有因為父親的去世而對我停止迫害,仍是不斷的進行騷擾, 2008年奧運期間,幹休所組織每家(我家除外)一個代表去開會,組織全所的人對我進行監視。這時的所長姓李,政委姓袁。
為逼我放棄大法,我的整個家族都受到株連,對我造成了劇烈的精神與身體上的痛苦,給我的家庭帶來巨大的壓力和不幸,給我的親人造成極大的痛苦。
以上是我和我的近親屬被迫害的基本情況 。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陝西省漢陰縣65歲的退休職工謝小芳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判刑四年,在獄中遭到殘酷折磨,母親也被活活氣死。謝小芳女士於2015年7月8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其罪責,繩之以法。
以下是謝小芳女士在對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中敘述迫害經歷的部份事實:
1999年7月,江澤民發起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整人運動,顛倒黑白,用謊言、栽贓、陷害污衊法輪功學員和李大師;到處抓人、打人、抄家、關押、勞教、判刑……
我於2000年12月30日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剛下火車就被全副武裝的警察直接拉到金橋派出所,那裏的場面陰森恐怖,門口站著黑壓壓的警察,有的端著槍、有的拿著電棍、提著手銬,接著搜身、罰站、逐個審問法輪功學員。有警察說他們已連續七天七夜甚麼案子都不辦,專抓法輪功,
2001年1月3日早上,漢陰縣公安局局長辛愛民帶一幫男女警察和各單位派來的人,將我們兩人銬著押上火車,警察一天一夜不給我們吃喝,卻用從我們身上搜去的錢大吃大喝,還說不吃白不吃。1月4日回到漢陰,全副武裝的警察把我們押上大卡車,用手銬連著銬上,在城內遊街示眾。後來,我被劫持到陝西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2001年6月21日,勞教所發動了大規模的迫害,動用了勞教所所有警力,還調來二十幾名罪犯充當打手,折磨我們27位修煉人。獄警說上邊傳下話來,「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獎賞兩萬元。為了這點既得利益,警察瘋狂的連家都不回了,輪番上陣毆打法輪功學員,整個樓道哭喊聲、嘶叫聲,慘不忍睹。法輪功學員個個被毒打的遍體鱗傷:寶雞大法弟子梅紅英六十多歲了,被打掉了幾顆牙,安康大法弟子吳大瓊被打得失去知覺;安康大法弟子羅長雲被打得兩眼青紫,整個臉都變了形;有個60多歲的老太太,獄警李珍為了強迫其轉化,把其銬在辦公室桌子腿上,不讓上廁所、老人大便就只有拉到吃飯的碗裏,到吃飯時,直接讓其用此碗盛飯吃。大法弟子絕食反迫害,獄警就強行灌食,加大迫害。
2002年1月份,我拒絕「轉化」,被獄警李珍弄到冰天雪地裏折磨了三十天。法輪功學員徐明霞被吊在鐵門上折磨了整整49天。
2009年4月11日,警察以從我家搜出來幾張大法真相光碟和幾份資料為由,再次將我綁架,漢陰法院給我非法判刑四年,連判決書都不給本人。
我被非法關押期間,被停發退休金,我母親被活活氣死,一對雙胞胎女兒生活無人照管,這樣滅絕人性的迫害導致社會上的人都不敢與我們接觸,連親朋好友也遠離我們。
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害得我家破人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家住佳木斯的婦女康愛民,自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過去身體患多種疾病,修大法後不知不覺都好了。這些年來,她凡事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卻多次被中共綁架,被勒索了共十幾萬元錢,其家人也蒙受了巨大精神壓力和經濟損失。現在康愛民控告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下面是康愛民在控告書中講述的被迫害情況: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對法輪大法修煉者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鎮壓。二零零零年冬,我和妹妹進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前就被那裏的警察送往駐京辦事處,後被市局接回送向陽分局,讓我寫不煉法輪功就讓回家,我不寫,晚上就把我送到看守所關押,讓家屬交錢後才放了我。
在我關押那幾天裏,因我煉法輪功上訪,佳市第二製藥廠廠長奇大濱、書記張振華把我開除廠籍,開除日期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在職期間所有從我工資中扣除的養老金都沒返還給我。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西林派出所警察石宏偉多次上門騷擾,開著警車守在樓門口蹲坑。有一次石宏偉進我家進屋就翻桌櫃,看見師父講法帶就要拿,我不讓,石宏偉就打電話給所長,所長讓我去派出所並說「不去,抬也得抬去」,欺騙我說「沒甚麼事」。到派出所他們填票子就把我送入看守所,把我的身份證強行扣留。隨即石宏偉向我家人勒索錢財後才放人。第二次,石宏偉又來我家蹲坑,我一出門被三名警察不由分說把我拽上車,強制綁架到向陽分局,在向陽分局走脫。從此不能回家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我與同修講真相,被友誼派出所綁架,勒索家屬三千元後放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五日深夜,我與兩個妹妹在一住處被110巡警支隊王立民下令十幾名警察撞開屋門,像地震了似的,他們發瘋似的蜂擁而上,有的拿手電,有的拿手提探燈,惡警們連推帶拽,強行把我們三姐妹綁架到110巡警支隊。
當時正值深夜,我們只穿內衣,綁架時外衣都不讓我們穿,光著腳。在市公安局,他們把我們銬在鐵椅子上一天一宿。這些警察,惡毒誹謗大法師父,把大法師父的照片放在地上,強行抬我的腳去踩,被我制止。後將我非法勞教二年。
在勞教所把我關在嚴管隊,關在小屋,幾個月不讓出來,強迫看誹謗大法師父的錄像,我不看,隊長劉亞東就把我銬在床上,不許洗臉,刷牙,吃飯只給開一隻手銬,當時正是夏天七月份,天氣酷熱,我被折磨得渾身長著疹,其癢難忍,銬子被劉亞東使勁勒進肉裏,銬了一週後,又逼迫坐小凳一直坐到半夜。
二零零二年,勞教所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強制轉化,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集中在三樓一間屋子裏,男女警察幾十個人手持電棍、警棍等刑具,把我們一個個圍在一塊見方的瓷磚內,坐小凳(凳面的螺絲高約一釐米),逼著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天天從早上五點坐到晚上十點多,並找茬毫無理由的延長時間,有時被加到半夜十二點多,他們動不動就打人。我坐小凳時不准出線(一塊地磚的地方),兩手平放在膝蓋上,一次他們讓我念誹謗大法的文章,我不念,上來一個男警把我拉出去,女警穆振娟上來就踢,一腳把我踢倒,隨後上來四、五個男警,手拿警棍把我從地上拽起來問念不念,我說:誹謗大法文章不念。一幫男警把我一頓毒打,我被打的身上都是紫,疼痛難忍。
事過幾天,他們又一個個把我們帶下樓酷刑折磨,強制扣銬子轉化。我被帶進一個屋子,女警李秀錦、周佳慧、孫麗敏,還有幾個邪悟者拿來紙和筆強迫我轉化,我堅決不寫。他們不由分明,上來連推帶拽,將我用『大背銬』銬在鐵床上下,疼的我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掉,真是撕心裂肺、骨斷筋折的疼。他們中午吃完飯,把銬子打開讓我寫,我還是堅決不寫,他們再一次上『大背銬』酷刑。這樣反覆銬,那種加劇的痛苦,把我疼的昏死過去,他們把銬子打開,強行按著我的手在紙上劃了幾點,說是寫完了,然後把我抬到床上,我被折磨的幾天不能下地。因我不轉化,隊長劉亞東給我加期一個月零七天。
一次,我去母親家看有病的父親。那天,母親出去講真相被橋南派出所幾個警察綁架,橋南派出所來了好幾個警察到我母親家說我母親被抓了,問我是誰,我說是她女兒,他們看到父親病重沒說甚麼都出去了,我看到他們沒走都在樓下,得知他們來我母親家時,市610頭子陳萬友下令:看到她的女兒就抓,說她們都是煉法輪功的。我去了一個好心的鄰居家說明情況,她讓我進屋把燈關上了。過了一會兒這幾個男警察上樓一看我沒了,就挨家挨戶到處搜,連廁所都搜。他們出屋,在外邊砸鄰居的門,把這個好心的鄰居嚇的心臟病都犯了,他們砸一陣兒走了,一會兒又上來砸,聽外邊有個男警察說這家好像是沒人連燈都沒開,又砸了一陣子都走了。他們讓我弟弟交了幾千元錢才把我母親放回了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的一天,我與妹妹康愛芹、佟麗三人在橋南哈維斯,突然被二、三十個警察,不分青紅皂白,拽頭擰胳膊給弄到車裏,拉入順和路派出所,將我們分別關在三個屋。開始強行搜身翻包,他們將妹妹包裏的MP3、電子書翻走,還有大法資料,晚上七點多鐘送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我的父親康風堂聽到兩個女兒被綁架,這強大的打擊使老人整夜不眠,七日後睜著眼睛離開人世,家裏親人想讓兩個女兒出殯前再看老人最後一眼,多次到派出所、610要人,派出所及610主管陳萬友拖延時間不放人,勒索錢財,錢不到位不放人,兩個女兒最後也沒見上老父親一眼。最後家屬被逼得沒辦法,我們二姐妹家裏各籌集萬元送過去,在看守所四十多天後才釋放。佟麗家裏沒錢,她被一人關在看守所,家裏親人著急害怕,主動送一千元,順和路派出所劉所長還讓交3000元,說少一分都不放人,交後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我與同修到偏遠地區講真相,被當地樺南派出所綁架關押一個多月後送佳市勞教,因生命垂危拒收,強制關押15天放人。
二零零八年四月六日,我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被友誼派出所綁架,家屬去要人惡警勒索家屬一萬元錢做押金,才把我放回,他們要錢沒有任何票子。
黑龍江省公安廳以保冬季世界大學生運動安全為名,以佳市大法弟子用廣播講真相為藉口,派遣所謂的專案組現場指揮,在佳市610等部門的配合下,對佳市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他們對很多大法弟子以所謂的看望為名,或門外蹲坑、或砸門騷擾、或強行綁架等等。在這次的瘋狂迫害中,惡警綁架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我是其中一個。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澳門有五名法輪功學員在澳門郵局正式向中國最高司法機關遞送三份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
自今年五月開始的訴江潮勢不可擋,到八月一日,海內外起訴江澤民的人數直達十二萬,短短數月,增長幾倍。
起訴人陳小姐表示,一九九九年接觸法輪功不久,自己身心都出現了很大的變化,自出生以來就有皮膚病,同時還有,甲狀腺炎、鼻竇炎、咽喉炎等,三十多年來一直困擾她,苦不堪言,長期進出醫院,吃錯東西,打吊針,中醫西醫也看,甚麼都用過,但一直都沒有好。這時感覺自己活在世上很苦惱,人生感到很累,沒有如意的時候,後來一有時間就去打麻將,有時也去賭錢。直到遇上高德大法洪傳,並得法後,人生的路開始產生很大的變化,所有不好的病痛、不良習氣從此一掃而空。她深深感受到法輪大法的威力,按照師父的教導,以(真、善、忍)的法理對照自己,做事考慮別人,先他後我,心態平和,無論在家庭中,工作中,朋友中遇到矛盾,先找自己;兢兢業業的工作,與人為善,一切矛盾善解,融化到最好的一面中來。
可是後來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下令在中國境內全面迫害法輪功,全世界法輪功學員為了說一句公道話,大家都去上訪,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她覺得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自己也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維護大法和師父是她的責任。於是她和另一名澳門同修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踏上了去北京表達訴求的旅程。後來,由於在北京天安門上訪,被非法抓捕,並拘留在北京看守所,然後再被遣返澳門,同時回鄉證被沒收。
之後在澳門回歸後的數年間,由於澳門警察受到江澤民的壓力,對澳門法輪功學員在澳合理表達訴求的基本權利也被剝奪,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澳門法輪功學員在孫中山公園和平安靜地煉功,卻被強行帶上警車,後警方表示因內部溝通不足導致發生誤會,最終把學員在車上放回公園。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江澤民再次到澳門視察期間,澳門的法輪功學員在澳門回歸紀念日,再次被多名澳門治安警,跟蹤,非法入屋搜查,及帶返警署,同時澳門法輪功學員在公眾地方公開煉功,卻被警察包圍,強行帶上警車,被非法拘留數小時,可以說江澤民所到之處帶來的破壞性影響甚廣,他本人就是一位破壞、踐踏,人權的惡人,所以訴江潮是非常波瀾壯闊的了不起的大事。
澳門法輪功學員全體呼籲,所有被迫害的人都能夠站出來控告他,這是整個人類的一件大事,不僅僅是法輪功,也不僅僅是中國,迫害善良平民而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更是反人類罪,起訴罪惡之首江澤民,將法網向這個犯下滔天罪行的惡首收緊,是讓法庭回歸正義、讓善惡有報的天理在人間再現的正義之舉,順天意,應人心,每一個善良的人,都應該加入到這場懲惡揚善的世紀大審判中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6/1519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根據明慧網報導,僅七月一個月,北京市當局共綁架70名法輪功學員,9人被非法庭審,1人被判刑。
自五月以來,大陸法輪功學員掀起「訴江」大潮,根據明慧網報導,北京已有兩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向最高檢、最高法遞交訴狀,引起北京市江派犯罪集團的恐慌。僅在7月20日一天之內,就有46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北京市當局藉此製造恐怖,企圖阻撓「訴江」。
一、7月份70人被綁架,4人被騷擾
7月份為今年以來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人數最多的一個月,高達70人,比上半年4月份被綁架60人高出14.28%。
7月份被綁架人員統計表:
區縣 | 被綁架人數 | 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姓名 |
昌平區 | 25 | 白美麗、李穎等9人、王愛民、孟慶霞、國秀蘭、趙少寬、張秀花、張鴻儒、昌平區近十名法輪功學員 |
海澱區 | 20 | 陳玉清及女兒、侯永春、李長春、老柯、韓雨、崔麗、張曉麗、西西(化名)、宋密枝、海澱區10多名大法弟子 |
朝陽 | 6 | 譚守禮、林嵐、何軍、徐稚輝、馮蓮鳳、張兆雨 |
東城 | 約6 | 郭巍、周晶、郭巍的老闆、吳慧娟等一行幾人 |
房山區 | 5 | 王金玲、李淑文、孟會文、王秀蓮、王如勝 |
延慶縣 | 3 | 時應吉、張慕真、張慕傑 |
豐台區 | 2 | 張紅英、付翠蘭 |
石景山區 | 1 | 趙秀環 |
通州區 | 1 | 趙萍 |
平谷區 | 1 | 華萬來 |
懷柔區 | 1 | 一法輪功學員(九渡河鎮黃坎村) |
密雲縣 | 1 | 夏書芳 |
典型迫害案例:
1、 孤兒韓雨「訴江」被綁架,其父生前遭活摘器官
韓雨(小雨),30歲,孤兒,在北京海澱區中關村附近打工,一年前開始修煉法輪功。
韓雨的父親韓俊清,於1997年修煉法輪大法。1999年後屢遭迫害。2004年2月28日,北京市房山分局警察再一次將韓俊清綁架,2004年5月4日傳出,韓俊清被迫害致死,親屬在公安的嚴密監視下,還是把韓俊清衣服解開了,看到刀口一直開到肚子,內臟器官被摘除,肚子裏灌的都是冰,那天房山區上百名警察在旁邊監視,並強行命令不准帶相機、不准請記者,看完強行送去火葬場進行火化。
2014年某天,韓雨在夢中,父親告訴她:「只有相信法輪大法好,才能躲過天災,才有未來……」就這樣,韓雨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2015年7月16日左右,韓雨依據中國《憲法》第四十一條規定,特向檢察院提起控告,提請最高檢察院對被控告人江澤民提起公訴,讓其受到法律的嚴懲,還公正於天下,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大法師尊清白,懲治元凶,收到妥投回覆。2015年7月20日,韓雨被惡黨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海澱看守所。
2、 昌平20多名防彈衣警察撬鎖入室綁架國秀蘭,丈夫被610威脅
昌平區清朗園小區法輪功學員國秀蘭,7月20日中午,被不法警察以「調查」名義從家中綁架。不法人員一共三夥人到國秀蘭家。第一波,警察用「萬能鑰匙」打開國秀蘭家的防盜門,闖進屋就亂翻,把所有的大法書籍都翻出來了。國秀蘭的丈夫將他們嚇走。
沒多大功夫,又有20多名身穿防彈衣的警察闖入她家,將國秀蘭強行抬上警車。後又有一波警察返回到國秀蘭家,向國秀蘭丈夫索要大法書籍,但沒有得到。
7月29日,國秀蘭的丈夫和女兒到昌平區政府社會矛盾調解中心(昌平區信訪辦)的4樓昌平區委610辦公室詢問國秀蘭情況。610人員稱國秀蘭「超線」了,他們管不了,只能是司法管了。國秀蘭的丈夫跟610的人員講理,講自己妻子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講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610人員不但不聽,還威脅道「你是不是也信法輪功?等大姐(指國秀蘭)回來一起到班上(陳莊洗腦班)聽聽課,學習學習。」意思是要把他們夫妻強制綁架到洗腦班。
3、 海澱區四季青陳玉清及其女兒被綁架,惡黨搶劫大量財物
2015年7月19日夜裏12點多,海澱區四季青大法弟子陳玉清及其女兒被海澱區曙光派出所強行敲門綁架。
隨後,曙光派出所警察肆意搶劫陳玉清個人財物,拉走了兩大車私人物品,有:彩色複印機一台、電腦兩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彩色噴墨打印機一台、自動裝訂機一台、《轉法輪》20多本、還有其他大法書等。
陳玉清夫婦膝下曾有一子,由於母親經常被惡黨綁架而驚嚇過度,在疾病中夭折。陳玉清先生常年以撿破爛維持家庭生計。出事那天,他夜裏2點多才回來,叫門沒人給開門,看到防盜門已被撬壞,臥室的門也被撬壞,進屋裏找不到妻、女。陳玉清先生白天去到曙光派出所裏去找人,派出所的警員公開撒謊,告訴他人沒在這裏。他就大聲喊叫:陳玉清!他的妻子答道:「我在這兒呢,對不起你了,沒能給你做飯。」
二、北京市當局恐懼民眾「訴江」,7月20日一天46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據明慧網部份統計,明慧網收到的總數為99155份控訴江澤民訴訟狀副本中已有52272份得到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簽收或郵局妥投回覆,平均簽收率為53%。本月(7月1日至30日)投遞69114份訴江狀,有30447份得到簽收,簽收率為44%。而北京地區已有二千左右向兩高投遞了訴狀。
「訴江」大潮引起了北京市當局的恐懼,7月20日,中共北京市在全市十幾個區縣範圍內有組織的綁架了46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海澱區18人、昌平區14人、東城區6人、朝陽區4人、通州區1人、懷柔區1人、延慶1人、豐台區1人。除此之外,720當天還有3人被不同程度騷擾。
三、昌平區為迫害最嚴重地區,25人被綁架,其中14人在7.20同一天被綁架。
七月,北京當局綁架最嚴重的區縣依次是昌平區25人,海澱區20人,朝陽、東城各6人,房山區5人,延慶縣3人,豐台區2人,石景山區、通州區、平谷區、懷柔區、密雲縣各1人。
昌平區為歷年來北京地區嚴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區縣,昌平「610」緊跟惡黨迫害政策,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據明慧網曝光,7月20日,昌平區610辦公室在昌平區南口鎮陳莊村辦洗腦班,當時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近十人。參與迫害的人員有610辦公室主任齊丙瑞、科長廉學玉、科員劉漢忠等。
四、9人被非法庭審,1人被判刑
根據明慧網報導,已知北京9名法輪功學員在7月份被非法庭審,其中1人被非法判刑6個月。
7月份被非法庭審人員名單:
非法庭審的法院 | 被非法庭審的法輪功學員 | 性別 | 年齡 | 被綁架時間 | 被非法庭審的時間 | 備注 |
平谷區法院 | 馬健 | 男 | 2015年7月9日 | 被判6個月 | ||
房山區法院 | 楊秋英、李雙麗、胡慶貴 | 2015年7月8日 | ||||
房山漁兒溝法院 | 張繼國 | 男 | 53歲 | 2014年10月15日講真相時被綁架 | 2015年7月21日 | 家人已請辯護律師 |
海澱區法院 | 嚴木森、李慧、陳宇雷、孫源隆 | 2014年2月26日 | 2015年7月21日 |
1. 平谷區法院躲避家屬,提前開庭宣判
7月9日星期四上午九點,平谷區法院在家屬未到庭的情況下,提前半小時開庭,非法宣判法輪功學員馬健六個月徒刑,之後要將其轉到北京市第三看守所分所(2008年將原炮局搬到大興原勞教調遣處,勞教解體後此處變成短期刑罰者的關押處)。
2. 海澱區法院公訴人隨心所欲,看守所內開庭
7月21日,海澱法院共非法庭審4名法輪功學員:嚴木森、李慧、陳宇雷、孫源隆。但開庭地點不是法院,而是海澱看守所,而且不讓律師進看守所,只允許律師在海澱區法院通過視頻辯護,而公訴人則想在哪裏就在哪裏。
在看守所開庭的理由是當事人拒絕戴腳鐐出庭。根據法律規定,法院讓當事人戴腳鐐出庭本身就是違法的。根據刑事訴訟法規定,只有在嚴重具有人身危險性的犯罪嫌疑人需要戴腳鐐。
另外,7月份又報導出來朝陽柳芳關英山再次關到前進監獄,其夫人法輪功學員杜桂琴女士被關到天堂河。天津塘沽區法輪功學員郭寶花,六月十九日被北京市朝陽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法輪功學員徐化全在北京前進監獄三分區遭殘酷迫害,身體虛弱,頭髮都白了。
正告參與迫害者:服從命令即是犯罪
五月以來的訴江大潮,氣勢磅礡,使更多的世人明白了法輪功真相,明白迫害的殘酷和無理智,迫害者必遭天懲的後果。即使曾經參與迫害的警察、各級部門人員也漸漸失去了往日的氣燄,有的良知復甦。法輪功學員在諮詢最高檢察院訴江狀為何滯留時,得到的答案是:被當地派出所或相關部門扣押,你們可以起訴他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江澤民、周永康迫害法輪功的打手周本順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接受調查,三十日,江澤民軍中打手、活摘器官的直接犯罪人郭伯雄被移交司法機關審查。當前事態急劇變化,正是順應了天象民心,說明惡有惡報的天理絲毫不爽。
在此正告北京地區還在不分善惡參與迫害的迫害者們,服從命令即是犯罪!只有拒絕中共惡黨的迫害命令,盡全力保護法輪功學員,將功抵罪,才是唯一的出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2/1520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一家三位賢淑的中老年婦女,陷冤獄,一死,一昏迷,一癱瘓,她們犯了甚麼罪嗎?販毒?殺人?放火?或是坑矇拐騙?都沒有。相反,她們是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諸惡不作。她們為了能夠擁有健康的身體,高尚的道德品質,堅持信仰,卻因此遭到了殘酷的迫害。
不久前,四川省西昌市610人員帶三名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的警察,到何正瓊女兒家中所謂「回訪」。家住西昌市海南鄉的何正瓊在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被西昌市法院冤判七年重刑,至今被非法關押在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到來的監獄警察稱:何正瓊在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雙腿不能行走(具體原因不詳)……這個消息對這家人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在此之前,何正瓊的姑媽何先珍於二零一四年年底在四川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至今一直昏迷不醒,現在還躺在成都金堂監獄醫院。而何正瓊的親家母胡芸懷早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就已被迫害致死……
這些年這家人所經歷的生離死別,悲傷痛苦讓聽到的人都不能不落淚。
何正瓊,五十多歲、涼山州會東縣大崇人,後嫁到西昌市海南鄉。以前她滿身疾病,四處求醫無效,修煉法輪大法後一身疾病不翼而飛,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點左右,正在電腦城上班的何正瓊與剛來找她的法輪功學員高德玉一同被綁架。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何正瓊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審。西昌國保警察與公訴人為了陷害何正瓊、何先珍等四名法輪功學員,把案子搞大,竟然把抄出的書和小冊子等資料一頁算一份材料,這樣羅織出上萬份傳單的所謂「證據」。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何正瓊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重刑,何正瓊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一年四月十日被劫持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遭受迫害至今。
何正瓊的姑媽何先珍老人,家住西昌市三零一家屬區,也曾經是一個全身有病的人,修煉法輪大法後,全身疾病神奇康復。為了讓更多世人受益,明白「法輪大法好」,何先珍講真相,被非法關押兩次。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何先珍到西昌市西寧鎮西鄉講真相,再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西昌市看守所,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期間警察非法提審她時,把她的手臂打得一直抬不起來。她省吃儉用存了五千六百元錢被警察非法抄家時搶走,也沒有任何手續。
何先珍在簡陽養馬河四川省女子監獄三監區受迫害。在監獄的高壓「轉化」迫害下,何先珍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殘,她內心非常明白是法輪大法讓她無病一身輕,對師父和大法充滿感激,可監獄卻逼她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悔過書」,老人被折磨得時常痛哭……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據監獄方稱,何先珍突然出現腦瘀血,在簡陽市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搶救,醫院做了開顱、背部穿刺等手術,何先珍後來被轉到成都金堂監獄醫院,至今一直昏迷不醒。
何正瓊的親家公老王目前得了重病,身體非常虛弱,兒女上班時,只能由八十六歲的母親照料他,重病中的老王非常懷念離開人世近五年的勤勞善良的妻子胡芸懷,他對人說:如果胡芸懷還在,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他的妻子胡芸懷,四川射洪縣人,來西昌後開了一家裁縫鋪。胡芸懷曾經身體虛弱、病痛纏身、但自從修煉法輪功後,面臨腦癱威脅的她重獲健康,修煉後身體健康,(的她)再未上過醫院。人也變得和氣大度,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尊夫愛子,在外面和鄰里相處很融洽,人們都覺得她親切。一家人靠著勤勞,做生意不欺不詐,日子也過得踏踏實實樂在其中。但九九年後江澤民利用中共發動了那場對法輪功的千古奇冤的迫害後,胡芸懷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了多次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X)派出所六名公安到胡芸懷家把她騙到了西寧洗腦班。在那裏非法關押了七十一天,在邪惡的壓力下,胡芸懷被迫寫了所謂的不煉功「保證」,又被勒索了二千多元「生活費」才放回家。
從這以後,胡芸懷成了市國安警察的重點監控對像,她家門口經常都有便衣蹲坑、盯梢。二零零九年十月前後,西昌市國安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高德玉、程冬蘭、何先珍、何正瓊。因為何先珍、何正瓊都是胡芸懷的親戚,胡芸懷被監控得更嚴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中午,胡芸懷到西昌市一小接小孫兒回家,就在一小大門口被一群西昌市國安警察綁架,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胡芸懷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五月七日,胡芸懷被綁架時還是精神奕奕、紅光滿面的,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卻被迫害致死。
胡芸懷的冤死,無論從經濟上和心理上,都已經超過了她家庭的承受極限,悲痛欲絕的家人找到相關部門要求對胡芸懷的死亡討要公道。看守所、市國安局局長、市檢察院監所科、市公安局、州信訪辦無一不推卸責任。有冤無處申的家人堅持不讓「610」、國安火化胡芸懷的遺體,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胡芸懷的遺體被市國安強行火化,家人四處投告無結果,有關部門相互推諉,最後推到市公安局。家屬要求市公安局對胡芸懷的死有一個客觀、符合事實的書面證明,證明胡芸懷是被關押致死的,市公安局不出,也沒有對胡芸懷的家人做任何賠償,包括胡芸懷在住院期間的近萬元費用也是她的家人出的。……
何正瓊、胡芸懷、何先珍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中老年婦女,因為一身疾病醫治不好,來修煉法輪大法,修大法後都有了健康的身體和善良的心,可是在江澤民利用中共發動的這場荒唐的鎮壓中,她們只因要堅持信仰、要為讓自己身心受益的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就被強加了各種莫須有的罪名,被判重刑、被迫害致死,一個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生死離別……,其實不僅僅是何正瓊一家,無數法輪功學員都有類似的經歷,長達十六年的迫害,那是怎樣的肉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啊。
那些曾參與迫害她們的公檢法人員,當你面對自己參與其中造成的這些人間悲劇時,你是否能體會到他們所經歷的那些難以述說的悲傷和痛苦,你是否有一絲的歉意和愧疚?這時,那些執行上面的「政策」和「命令」,要工作、要吃飯的託詞是否顯得蒼白?其實,沒有「好處」,這些整人的壞事誰幹啊?你們也有家庭,或者為人父母,或者為人子女,也許你也承擔著上有老,下有小的壓力, 誰不希望自己有一個穩定的工作、能不斷升遷的職位,豐厚的收入,能為家人帶去幸福和溫暖呢?這些大家都能理解,但是,那些因為給別人造成巨大痛苦而帶來的錢財和收入,又如何能長久呢?利益上的一時滿足並不能帶來長久穩定的幸福,現在,在江澤民集團的成員不斷被抓,江澤民被法辦日益臨近的時候,所有跟隨江澤民參與迫害過法輪功的人,那些利益帶來的滿足恐怕早已被內心的壓力、焦慮、擔心、惶惑淹沒了。而且,這麼多年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遭遇的家庭和自身的不幸難道還少嗎?明慧網上兩萬多例參與迫害者遭受各種慘烈惡報的案例觸目驚心,在本地,很多人得了各種各樣的怪病甚至絕症,諱莫如深,為甚麼不願讓人知道,那不正說明自己內心中也知道參與迫害並不是甚麼好事嘛。
其實,我們相信每個人在內心中都有良知尚存,但是在中共這個扭曲人性的邪惡組織中,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整人運動中,為自保、為飯碗、或為了有更多的收入,公檢法的很多人被動的參與到了迫害中,實際上,我們真的看到了很多人參與迫害時的無奈,良心在被動犯罪中的煎熬……將來你們一定會明白,被江澤民欺騙、脅迫、利誘的迫害者同樣也是這場整人運動的受害者,其實受害更深,因為善惡必報,人做的任何惡事都得償還。
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所以這麼多年來,那麼多法輪功學員才不計你們的誤解、嘲笑、仇恨,不計那些強加給我們的酷刑毆打和各種折磨,不計你們給我們造成過的各種痛苦……在大劫難來之前去盡力講清真相,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純善的心和寬廣的胸懷去幫助所有被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矇蔽、欺騙、利用的人,希望他們和江澤民切割,退出中共,遠離迫害、遠離罪惡,有一個好的未來……
目前法輪功學員全面起訴江澤民,也正是要儘早終止這場迫害,讓各級參與者解脫出來,在訴江中,怎樣對待,也是各級公檢法人員再次擺放自己未來位置的好機會。對以前參與迫害的人來說,曾經做過的事無法更改,迫害中犯下的罪錯就在那兒存在,但未來還可以選擇,那就是用實際行動去贖還曾經的罪過,比如現在西昌法輪功學員張翼、廖安才、郭兵,被非法關押在西昌小廟看守所已經六個月,立即無罪釋放他們,就是相關人員一個最好的贖罪機會,機會不多,誰做誰受益,請千萬要珍惜。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德州市法輪功學員李志強是單位的技術骨幹,是街坊同事公認的好人,被非法關押一年零七個月之久,不久前被非法判刑四年。2015年7月27日下午,他的兒子、姪子和朋友王彥芝,去德州市看守所探視李志強,被告知可能今天把人送去監獄,不准會見。
6點10分,三人乘坐105路公交車回市區。公交車行駛到新河路公交站時,上來三個中年男性(德州市經濟開發區國保大隊便衣警察),到了下一站東風路站公交車加油,李志強親友下車,三個便衣也尾隨下車。其中一個50多歲的便衣上前和王彥芝搭話:指著李志強姪子問「這是你甚麼人?」王彥芝隨口說是我孩子。三個便衣,突然抓住三人,強行拉三人走。李志強兒子要求出示警察證,他們不從,還強制錄像。
說話間,迅速來了一輛轎車,下來四五個人。這七八個人蜂擁而上,將三人往車上強拉硬拽,後因轎車座位少,又叫來出租車,李志強兒子的眼鏡被搶走,包被拽斷搶走。三人奮力抵制,李志強兒子大聲喊:「我父親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你們關押在看守所,我們正常反映情況,你們卻要抓我們……」並高喊「法輪大法好」。
周圍的老百姓過來圍觀,出租車司機看後,拒絕配合開走了。警察見狀,停止拉拽,又叫來新城派出所的警車,將三人強行抬入車中,並用暴力給三人戴上手銬,致使李志強兒子脖子被打破,手上印痕斑斑。
晚上7點,不法警察把三人拉到新城派出所,逼迫交出身上所有的私人物品,手機、現金、護身符、鑰匙、腰帶、背包等,然後將三人分開,單獨審訊。
李志強的兒子被帶到候審區,雙手銬在牆上2個多小時,然後被審訊近3個小時。後被銬回候審區。
李志強的姪子被拉到審訊室,強行背銬,又按住脖子押到另一審訊室,被固定在專門限制刑事犯的椅子上,兩腳腕被鎖住,椅子前面有橫板,站不起來,雙手銬在背後,兩三個小時後,才把雙手改銬在前面。審訊到半夜十二點多才停止,銬在候審室一夜。右胳膊上留下一道傷痕,手腕上的銬印清晰可見。
王彥芝突然被抓捕,給其精神造成極大壓力,被綁架到派出所不久,胃病復發,身體出現嚴重不適,不停的嘔吐,上吐下瀉,坐都坐不住,話都說不出來。開始警察卻冷眼旁觀,說她是裝的。後來才叫來了醫生,但沒有醫治就離開了。屋裏的空調調的很低,王彥芝被凍得全身發抖,痛苦的呻吟了一夜。
晚上8點30分許,德州市經濟開發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夥同新城派出所十多個人,闖入王彥芝家中,當著她耄耋之年的婆婆和剛上幼兒園的外孫女的面,強行抄家3個小時,搶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光盤、橫幅等大量私人物品,給一家老小造成精神恐懼和傷害,一有人來敲門小外孫女就嚇的不行。
28號上午8點,國保警察把王彥芝的女兒叫到派出所審訊五個小時。還把病重的王彥芝也進行了審訊。李志強的姪子又被非法審訊了兩次,每次長達數小時。期間,國保多次採用誘騙的方式,騙取家庭信息等,說給你媽和大姑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李志強的兒子剛解開手機密碼,就被警察一把搶走,扣留。
下午,在王彥芝女兒強烈要求下,才讓其和母親見面,女兒見到奄奄一息的母親,心疼不已,厲聲質問國保:「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人都這樣了,你們都不管?」王彥芝的女兒聲嘶力竭的喊了一下午,要求釋放病重的母親。警察聽著王彥芝痛苦的呻吟和其女兒無助的呼救,不僅漠視事實,不管不問,還戲謔調侃,談笑風生。王彥芝一天一夜無法進食,痛苦難忍。
期間德州市中級人民法院負責李志強案子的書記員張安逸進入新城派出所待了一段時間。晚上9點鐘,國保警察逼迫兩個孩子和家屬在「保證書」和「取保候審書」上簽字後,才將其放回。在臨釋放時,還強制採血和採集指紋。採集時電腦屏幕上,明確寫著「活體取樣」四個大字。將手指的血擠在一個卡片上,卡片上寫著長春市某某公司。
李志強家屬剛剛走後,一群國保警察就圍上王彥芝母女,欺騙她們說也要釋放,讓王彥芝女兒去拿回母親的東西。可是在女兒領東西的同時,幾個警察拽著奄奄一息的王彥芝往車上拉。女兒見狀,拼命阻擋,躺在車輪底下,用生命抵制迫害。最終因人單勢孤,被警察拉出戴上手銬,控制起來。隨後警察連夜將王彥芝送往德州市看守所。
7月29號,國保大隊警察給王彥芝家屬下達了拘留通知書,家屬詢問王彥芝身體情況,國保警察拿出一張所謂的體檢書,說體檢合格,上面有B超,心電圖等,唯獨沒有王彥芝病重的胃部的檢查。
在此誠心勸告: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司人員,不要再被江澤民謊言欺騙和利用,做其替罪羊,毀人害己了。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天理,所有的罪惡都逃不過上天的審判和懲罰,千萬別拿自己的生命當賭注啊。現已有十餘萬大法徒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江澤民,每份控告狀都血淚斑斑,真實的記載著迫害犯罪證據。法輪功學員遭受十六年的殘酷迫害中,仍平和慈悲的向世人講真相,最終為的是可貴的中國同胞啊!
德州市看守所:
所長劉忠0534-2187701 13905342103
政委韓健05342187702 13505340533
副所長王曉東05342187705 13905349371
副所長石麗娟05342187706 15853458509
提審大廳電話:05348108067
德州市公安局
地址:德州市經濟開發區長河大道198號
電話:05342624750、郵編:253012
辦公電話:05342292277
傳真號碼:05342292288
德州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督察長:於松岩:05342292077
德州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政委:王世先:05342292003、18653411257、05342648626
王世先的妻子李國慧:13505349876
德州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劉德水:05342292008、15905345916
德州市公安局副局長、調研員:李士兵:05342292009、18905340117、05342643092
德州市公安局交警支隊長:周蘭敏:05342292011、13695345678
德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李俊傑:05342292016、13953495518、05342681678
德州市公安局副局長兼德城區公安分局局長:解元波:13905341778、05342681158
德州市公安局副局長兼經濟開發區分局局長:張寶鎮13705342656、
德州市公安局副局長:孫傳平
德州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李光富
德州市公安局指揮部主任:陳敬禮
德州市公安局黨委委員、德城分局局長:張金文
德州市委政法委員會
地址:山東省德州市德城區三八路進步街1號
郵編:253031
電話:05342687749
原任德州市政法委書記劉長民:13853438899
德州市政法委副書記 賀光華:18653469299
成員張慶友:18653469288
德州市委政法委副書記、綜治辦主任、610辦主任:張忠田 18605346838
610成員王建松: 18653448955
610成員周少國: 18653469255
德州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魏洪祥13905343932
德州市政法委副書記、綜治辦主任:朱 錦
德州市委副書記、市綜治委主任:滿春重
山東德州市經濟技術開發區公安分局(郵編253000、區號0534)
局長 張寶鎮13705342656、
副局長 李保國13953421808、
副局長 許尚偉13793498668、
副局長 李清嶺15963388667、
紀委書記李代華13505340118、
主任 周方軍13905348587、
主任 馮壽春15105341687
德州市經濟技術開發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隊長:賈澤鋒15853452299
副隊長:張麗麗13853418937、
李紅衛13805343936
張旭15863897808、
張士軍18266116831、
鄭廣遠13356267966。
德州市看守所:
所長劉忠2187701 13905342103
政委韓健2187702 13505340533
副所長王曉東2187705 13905349371
副所長石麗娟2187706 15853458509
辦公室:2187700主任劉靜13220988732任自政13969266217王敏敏13475150779閻然13869238683張媛18653473918
財務室:7187768趙娟13668629877
一大隊:2187761程林華13853412925鄭傑13793450777唐成18605343532袁紅印13402291623李國慶13853464407王
峰15105347107李鵬15253497710趙少敏18953432658柳鵬15905347778孫珊18653489699週文遠13153459356週
繼剛13583434881張付飛15166904807
二大隊:2187760倪培明15953776274趙西兵15253417628韓慶13805344099張榮剛13305343939李新路15969740806
王振濤15853415027王恆15166948877王偉13792230097杜文龍18764178120王坤濤15865920166李玉濤186534583
13陳方磊18353451178
三大隊:2187762方正13969265579楊樂15005341681李娜15965965288趙娟娟15275717596王欣18266168581郭冉冉
13884685867郭君琳18315807447於莎莎13465196128許雪18613607374吳萌萌18653477947李耀青15053490492
牟豔豔18678363670李偉偉13953486735張璐18653400117杜春雨18263062672
收押提審大隊:2187765
徐祥13905347003劉洪欣18953429978張樹銀15066539618楊兆青18315822069王娜13791316166邱圓月158068110
55李豔芳18606405077劉海紅15589140099
警務保障大隊:2187710
韓書坤18266106678盛德林18266158322麻永傑13853460700耿文博15069252566方文嶺18953429106
醫療大隊:2187707
姜偉15305340098單紹東18315849235週偉18605342322王藝紅1531588730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6/15225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上午十一點鐘左右,安徽安慶市七、八個警察闖進大法學員吳友發家,進行非法抄家,抄走電腦、打印機、師父法像、手機、和一些大法書籍。在要拿《轉法輪》時,八十歲的吳友發老人上前一把奪過,說這是我每天要看的經書你們不能動。
警察要老人在抄家的清單上簽字,吳友發說:你們像強盜一樣闖入我家搶東西,還想讓我簽字,變得合法,我不會給你們簽字的。中午,這些警察帶著非法抄搶的東西離去。
非法入宅的警察自稱是「安慶大觀分局」的,他們聲稱七月九日吳友發在外放真相資料時被監控發現,後就一直跟蹤了好幾天。
吳友發老人,前些時間已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起訴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明慧網也於六月三日在「安慶十六名大法弟子起訴元凶江澤民」中刊登了吳友發的控告書副本。
吳友發老人曾被非法關押,非法抄家,迫害給他身體、精神造成巨大的傷害。他在控告書中說:「這幾年迫害我的派出所警察、國保警察,他們都是屈服江澤民的淫威,為了飯碗、為了升遷或為了自保,昧著良心去迫害善良。他們所犯的罪行也將面臨正義的審判。但目前我只把江澤民列為控告對像,因為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只控告江澤民,是想給其中還有可能改過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其實他們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犧牲品。控告江澤民,也是在為他們鳴冤。江澤民是造成眾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禍首。」
但吳友發老人的善心並沒有讓這些警察停止犯罪。吳友發向來抄家的警察說: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一手發起的,江澤民現在都在被起訴了,你們還在幫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有警察稱:我們不是為了哪一個人,我們是按上面的要求執行的。
這裏不禁要問,上面的要求是甚麼?符合法律嗎?依據法律,抄家不僅需要搜查證,而且要有法律依據,不是隨口說個「理由」或者隨手寫個所謂「搜查證」就可以的。否則,就是非法入宅,構成犯罪。
十六年來,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罪惡罄竹難書。但天理昭昭,善惡到頭終有報,如今,積極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薄熙來、王立軍、周永康、李東生、徐才厚、周本順等中已經先後落馬。江澤民等元凶正面臨最後的大清算,所有參與過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將面臨惡報和正義的審判。只是神慈悲於人,還在網開一面,一再給人選擇的機會。在此,奉勸安慶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警察,能明辨是非,立刻停止犯罪,趕快贖罪。要知道神的慈悲和威嚴是同在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4/1520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大連市金州區陳娥(女,68歲),2015年6月23日在回家的路上遭到金州區七頂山鄉派出所3、4個警察綁架,又被劫持到大連姚家看守所裏迫害。警察沒出示任何證件非法闖入她家,搶走了幾十本大法書籍,電腦、手機等,驚嚇了正在洗澡的兒媳。
一個幸福之家頃刻間烏雲壓頂。兒子下班得知,去看守所探望老母,不准見面。6月29日上午,家屬到大連市姚家看守所看人,看守所不准家屬見面。
陳娥家住金州區七頂山鄉大連泡村,沒修煉法輪功的時候,各種疾病纏身,心臟病,眩暈症時常發作,每次發作都挺嚴重,生命危險時時伴隨著,求醫問藥是家常飯,醫治無效就去練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可是越練越糟,渾身無力。這時她的丈夫病重離世,撇下一沒成家的兒子,她的精神一度崩潰了。
1999年春天,她有幸走進法輪大法中修煉,認真學法修煉心性,理悟了人生的真諦,時時事事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懂得重德守德是生命的根本。作為煉功人,首先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心性標準,就這樣,她的小辣椒脾氣修去了,不正的思想在大法中歸正了。神奇出現了,不但她身體無病一身輕了,還能種植蔬菜大棚了,種一個不夠,自己能種兩個棚。越修煉越精神越健壯,幹起活來不乏不累,年輕人在她老面前都感到遜色。
陳娥在大法中實修,秉持著「真、善、忍」的法理指導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種地賣菜擺正心態,公平交易。種西瓜、西紅柿從不抹催紅素、增甜素等素劑,長到自然紅再賣。雖然趕不上菜市的頭行,但她賣出的菜總收入等於或大於和她大棚一樣的面積的收入。她還熱心把自己的技術毫不保留無償教給其他人,種大棚的人家都說她煉法輪功人真好,都相信法輪大法好!
陳娥受益了,她的家受益了,親朋好友受益了,周圍的人受益了,是法輪大法救了陳娥,救了她的家。她用純淨而慈悲的心態來對待每個人,每個事,想讓更多的人受益於大法。可現在她僅僅是因此善心而身陷囹圄。
68歲的老人在一般情況下都是需要兒女的贍養和照顧。可是陳娥不但不需要兒女照顧,儘量減輕兒女們的負擔,找她最能幹活增加收入,到各家大棚裏打計時工,不但她活幹得好,有時還少要工錢,當然了,找她幹活的人家都爭著搶著她老人家,挨不上號的人家都很惋惜。陳娥也很感謝他們的信任和誠意,就合理的安排時間,儘量融洽好各家的關係,和善相處,「真、善、忍」的光輝沐浴千戶萬家。孫女與奶奶的天倫之樂享受在幼兒園的路上,她贍養90歲的老母親並挪時間伺候,將近70 歲的陳娥卻樂在其中。還時常想要做的更好,如發現哪沒夠大法的標準,就能立刻歸正彌補不足,在語言不善時,對自己兒子也很誠懇的道歉!是法輪大法真、善、忍在淨化她心靈,使她的道德在不斷的提升,不斷的昇華。如果人人都能重道德,行道德,那樣的話,人人都能管自己的心,人類文明就能長久,人人都會得到善報、福壽安康!
但是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妒嫉、懼怕好人多,無視憲法,凌駕於法律之上,發動對法輪功的這場瘋狂的、殘酷的血腥迫害,三千九百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陳娥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警察本來是揚善棄惡,維護正義,是保護好人抓壞人的,可是受江澤民威逼、指使、慫恿下,公、檢、法、司等人員,卻為江澤民助紂為虐,違法犯罪。可悲!可嘆!因為善惡必報!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3/15219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被非法判刑四年的甘肅省嘉峪關市法輪功學員李雪原,於2015年7月27日從酒泉監獄出獄回家。
在酒泉監獄,李雪原遭受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酒泉監獄的入監隊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裏面集中了長期服刑的刑事犯人做包夾,專門毆打轉化法輪功學員。
惡警姚生銀是四監區15分區的指導員,為了逼迫李雪原放棄信仰,罰李雪原站在禮堂外冷凍一上午,連續7天不讓李雪原睡覺。看李雪原還不屈服,又變換花樣折磨他,每天讓他凌晨2點30分睡覺,6點起床,逼著看詆毀大法的錄像,寫思想彙報。
刑事犯人王小軍為了蠅頭小利,甘願被姚生銀利用,多次辱罵毆打李雪原,每天起夜時將李雪原拽醒,壓縮他的睡眠時間,還多次將李雪原的鞋倒上水或踢進水窪,致使李雪原的腳感染,腳趾化膿。
2013年過年期間李雪原的睡覺時間變成晚上12點以後,一直持續到2013年6月20日被非法關押在五監區。
現年約39歲的李雪原,原酒泉鋼鐵公司職工,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判刑,也被非法開除了公職。在嘉峪關市以開出租車謀生。
2012年3月27日下午6點30分,李雪原在自家門口等待接車時,被嘉峪關國保大隊王剛、顧定麗、刑警隊一男警綁架,李雪原拒不配合,僵持過程中,顧定麗又打電話叫來兩名警察,將李雪原綁架到刑警隊一樓,銬在老虎凳上,刑警隊的一胖警察在李雪原的腿上狠踢了幾腳,王剛則用沒開封的礦泉水瓶猛擊李雪原的頭部。李雪原大聲正告王剛:「你們在犯罪!」王剛等幾人才住手。
王剛等三個警察後強行將李雪原拉至嘉峪關鐵路醫院做體檢,體檢完了將李雪原送到了嘉峪關看守所。
2012年6月26日,嘉峪關中級法院非法庭審,將李雪原非法四年徒刑。李雪原提起上訴,高院無理維持了原判。2012年10月23日,李雪原被劫持到酒泉監獄。
近四年的非人折磨,使李雪原度日如年。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市昌平區馬池口鎮北莊戶村村邊有一高牆大院,竹排樓的大門長期關閉,門口沒有掛任何標誌,院裏種著一圈桃樹等,桃樹中間兩排房子,鐵柵欄把房子圍在中間,在外面甚麼也看不見聽不見,一個「黑監獄」就在裏面。
名義上說是農家院,但沒有一個遊客來,都是不斷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還有「610」人員和在社會上高價雇來的看著法輪功學員的人。
「610」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他們叫這兒「基地」,全市「610」頭子經常「光顧」開會、密謀迫害,如「5.13」(世界法輪大法日)前一天就來了很多車,據說全市「610」人都來了。
這裏面一個女的姓孫的主任(她說是志願者)負責安排所謂的「轉化」(洗腦)和上報,一個男的,50多歲,姓徐(徐小輝:北莊戶人,據說這個大院就是他的),負責生活安排。負責做轉化的人都是市裏面「610」安排的,大多都是勞教所解體後裏面的警察,如李子平,48歲,原北京市天堂河女子勞教所二大隊隊長,是他們的「轉化標兵」,經常代表區裏市裏去召開轉化會議,自己說最喜歡做轉化。焦學先:三大隊隊長,51歲,河北人。李守芬:七大隊隊長。陳愛民:四大隊隊長。還有陸婷婷等。
裏面大概有4間屋子關押法輪功學員,全天24小時紅外監控,並且每間都安排兩名「陪住」,送飯到門口,不讓出屋。
希望當地法輪功學員加強給附近人員和百姓講真相,讓罪惡曝光,讓邪惡無處可藏。
北京昌平洗腦班 |
乘車路線:從昌平沙河坐昌58路公共汽車到北莊戶下車即到。
農家院老闆徐小輝電話:13911624160
北京市安全局李建軍:13910887664 李13601162985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浙江報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現年八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范真元在金華市、武義縣、柳城鎮各級610持續的迫害中離世。
范真元幼年在私塾接受教育,為人正直,五十年代在縣農業銀行擔任領導,兩袖清風,業務能力出類拔萃,後下放農村,逆境中也任勞任怨,一直奉公守法,有口皆碑。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運動以來,當地各級610每年都不遺餘力的執行江氏指令,每年都會多次前往范真元家或者他的親人那裏進行威脅恐嚇、或非法關押洗腦班等迫害,多的時候每年十餘次甚至更多,少的時候每年三、五次。信件、電話等也一直被嚴密非法監控。
在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不久,年逾古稀的范真元被抓到派出所,關進鐵籠,受到惡警毒打,范真元絕食抗議迫害才得以釋放。
在這場迫害中,他的兒子鄭旭軍,當年正在攻讀博士研究生,因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被中國電力科學院違規開除,戶口被非法註銷。先後多次被失蹤、兩次被勞教,分別關押在臭名昭著的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北京團河勞教所和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期間被施以酷刑。
他的一個女兒曾被非法勞教,另一個女兒則被非法勞教和判刑。
他深深愛著他的孩子們,孩子們的受迫害,對他的打擊更大。在持續十幾年的迫害中他原本超常健康的身體漸漸惡化,變得虛弱,但是惡人依然不肯放棄對他的迫害,今年二月份當地610夥同柳城鎮幹部,到他家裏,強迫他寫保證書。一個月之後,竟然再次上門威脅。
不僅如此,當地610還將他家屬中不修煉的親人列入法輪功學員名單進行迫害,同時通過單位、村委會、居委會給不修煉的親人施壓迫害。多次揚言,要迫害他的所有親人,乃至子子孫孫。
在他下葬後的第三天,墳土未幹之時,武義610又派人到村裏,喪心病狂的強迫他的親人寫保證書。
610的最高頭目李東生已經被法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多個元凶也已經鋃鐺入獄,首惡江澤民也因累累罪惡正在遭受國內外起訴。希望參與行惡的各級610人員能認清形勢,立即停止行兇。當今之時,首惡不除,社會將不會安定;首惡一旦被除,所有罪惡必將受到審判。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手挑起對法輪功滅絕性的迫害以來,黑龍江省鶴崗市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十六年的血雨腥風,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枉判、實施各種酷刑、致傷、致殘、致死,給無數個原本溫馨幸福的家庭帶來了苦難。這個在中國地圖都找不到的北國邊陲小城──鶴崗,還發生了震驚全國的「四﹒二一」大綁架。
一、揭露「天安門自焚」的真相片成功插播──「四﹒二一」大綁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晚,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利用地方閉路電視成功插播了「天安門自焚」真相片,令當局十分恐慌而瘋狂。時任邪黨市委書記的貪官張興福(已被雙規)下令:「寧錯抓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只要是能拄動拐棍的,無論大小全都收到教養所。」
四月二十一日夜晚,天下起了小雨,彷彿蒼天在為將要發生在這裏的千古奇冤哭泣。深夜,突然一陣陣瘋狂的砸門聲和野蠻的叫喊聲打破了鶴崗市寂靜的夜空,熟睡的人們從驚慌醒來,只見外面黑影亂串,砸門撬鎖,翻牆和跳板杖子,這些人宛如土匪,不論在誰家,見錢就搶走,連股票也拿走,說是當「經費」。有的大法弟子家炕洞都給扒了;有的家甚麼都沒有搜到,惡警就把事先放在自己身上的法輪功資料趁學員不注意掏出來,硬說是翻出來的藉口綁架,法輪功學員郝淑賢就是這樣被迫害的;六天內,全市公安局綁架至少五百名大法弟子,送進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兩個看守所裝滿了大法弟子,人只能坐著睡覺。
五月份的那些天裏,在第二看守所院裏,全市各個派出所,分局都在非法提審大法弟子,上百名大法弟子,不論年齡大小,都要遭受到各種酷刑逼供,五十三位女大法弟子一起被迫害,戴一米多長的鐵支棍,不許睡覺,坐在澆了涼水的水泥地上,長達半個多月。
所有被抓來的人,無論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全部被非法勞教二至三年,而且被送到外地各勞教所和教養院,哈爾濱戒毒所當時已經關滿了法輪功學員。插播真相的幾名大法弟子被枉判十三至十七年不等。
在長達十六的迫害中,鶴崗市至少有上千人次被非法抓捕;遭受的酷刑幾十種;下面是從明慧網發表揭露迫害的文章中,整理出的鶴崗市部份法輪功學員十六年來遭迫害綜述。上百人被非法勞教或含冤入獄或非法判刑,一個個溫馨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
二、酷刑種類
1摔(幾個人抬起學員往台階上或地上摔)僅舉幾例:
二零零零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有一次,警察將丁鳳蓮折磨昏死過去,休克緩過來後,讓犯人將她抬回來牢房,犯人為討好警察故意往台階上摔她。被毒打、扭得雙腿傷殘,又被抬著往堅硬的台階上摔。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中午,李玲下班在家吃飯時,被綁架到鶴崗二看十四號監房,她經歷了兩次勞教,一次判刑,無數次的拘留。她經歷的每次將置她於死地的殘暴迫害:眾人摔、上大掛、大背劍、打、灌食、抽血、打針等等。
2包夾(讓犯人看管學員任意迫害,給犯人減刑)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狄會斌在大連被綁架,一週後被劫持回鶴崗,被冤判五年。在佳木斯監獄,強迫做奴工,被刑事犯包夾,24小時不離左右。
二零零三年四月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期間,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七監區的田桂英,被惡警、惡人王亞麗、崔豔、雷蕾、褚淑華、肖林、崔雪、林佳等,施以毒打、冰凍、野蠻灌食、體罰等各種殘酷暴行的迫害。哈爾濱女子監獄攻堅大隊是每八個犯人包夾一個大法弟子,不讓睡覺、整天對著大法弟子罵師、罵法、罵同修,精神摧殘,強行轉化。
3暴打(用拳腳、棍棒,用鞋底子、板條子、木方對著學員的臉、腦袋、身上、腿上、狠勁的打,拿裝滿水的礦泉水瓶子砸頭)僅舉幾例: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法輪功學員任秀雲被麓林山派出所綁架,在派出所兩惡警用帶冰的礦泉水瓶子毒打她,用腳踢她,從當晚一直暴打到後半夜兩、三點鐘。
二零零三年九月,綏化勞教所,劉偉用拇指粗的兩股電纜線繫兩個比拳頭大的疙瘩,毒打周兆祥的背、腿兩個多小時,抽打了一千多下,傷處呈紫黑色。惡警高忠海用皮鞋踢的他滾來滾去,踢踹了四、五百腳。王某搧了他四、五十個耳光。劉偉用不鏽鋼杯往他胸部擊壓,五臟受到損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在佳木斯勞教所,大法弟子李素梅被惡警王鐵軍、孫麗敏等人掄躺在地上用警棍一頓暴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在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八監區,吳美豔被五花大綁在床頭,坐在地上。大隊長張春華穿著高跟鞋帶頭踢吳美豔的臉、全身,並踩腳。犯人更是肆無忌憚的對她拳腳相加。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十日,正是寒冷的天氣,惡警卻把王道發棉衣扒去,按在水泥地上,一群惡警在他身上亂踢亂踩,還用電棍電他。
二零零四年七月下旬,宮貴東給政府部門幹部寫了一封信,說自己是無罪的,不該被迫害。七月二十三日、二十四日、二十六日,在政府幹部指使下,牡丹江市尖山子監獄惡警和犯人多次對他劈頭蓋臉的毒打,拳打腳踢,把他打得全身是傷,又用木頭方子打,差點沒把他打死,連路都走不了,既不讓他住院,也不讓他在監舍休息,強迫他跟著出工,來回走路用車推著,上下樓用人背著。
二零零九年四月四日大法弟子李桂榮被解放路派出所惡警綁架,遭到三名男惡警輪流毆打,後被抬上車劫持到鶴崗二看,過程中又遭一頓暴打,一個惡警坐在她身上,一個坐在她頭上,其中一個年輕惡警往死裏打她。
二零零零年,第一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鶴崗市勞教所的有;程守祥、周兆祥、周家富、於樹祥、孫文利、姜允靜、張永華、李向東、宮貴東、趙鳳會、宮再強、李青文、孫世洪、叢志武、周兆祥。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惡警就指使那些惡劣的犯人變著法折磨沒有任何罪過的好人。一天,三名惡人用四稜木方輪流毒打十五名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拖進廁所暴打。宮再強被打的傷勢最重,從後背、腰、臀部到雙腿都被打的傷痕累累,青紫色的傷痕慘不忍睹
二零零二在鶴崗勞教所三大隊,宮再強繼續遭受慘烈的迫害,七、八個惡人一擁而上,用腳踹、踢,用拳頭、木方暴打。有一次他被施暴,前胸骨頭被打骨折,肋骨、胸部處鑽心的疼,呼吸困難。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新一派出所的王才帶幾名警察將綁架張術俠綁架到新一派出所,強行將她的手背銬上,兩個惡警連踢帶打,左右開弓,一下猛踢在她的乳房上,她被打得眼前冒金星頭髮散亂著。張術俠被迫害的臉都青了,變了形。
一九九九年十月在鶴崗市勞教所一大隊,惡警王勇用拳頭猛打周兆祥的臉,他被打的昏死過去。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胡世軍被投入鶴崗市勞教所受到非人的折磨。被中隊長金祺全穿著皮鞋一頓踢踹肚子和小腿迎面骨。被獄警高海賓用拳頭打他的胸肋,還打了耳光,強令他坐小凳子,惡警用木棍擊打他的手、腿關節、和頭部;犯人把他按倒在地,用破毛巾堵上他的嘴,獄警楊立新用木板側稜猛砍他兩小腿迎面骨和兩腳踝骨,腰腎處被吳波狠踢一腳,踢得他將近三個月不能走動。
二零零三年劉耀坤在佳木斯勞教所備受折磨。多次遭惡隊長慕振娟、張曉丹、何強,惡警高傑、陳春梅和禮永波、周佳慧等人的毒打、搧耳光、用針扎、不讓吃飯、踢下身,撅她脖子、大背銬。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至八月一日,在佳木斯監獄,劉振昌絕食近兩個月,被插管灌食迫害,一大隊指導員蘇家峰在他住院期間用鞋底猛抽他的臉。
4搧耳光(用拳頭砸耳朵)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九月,綏化勞教所周兆祥被惡警王某扇了四、五十個耳光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全市大搜捕,程守祥又被綁架到鶴崗二看,四月三十日,他被鶴崗市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被體罰,坐小板凳、不讓睡覺、被打罵、做奴工,被獄警打幾十個嘴巴子,滿嘴流血。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五日,新一派出所龐貴田、王才等四、五人把周兆祥綁架到拘留所一天一夜,王才打他二十多個耳光。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劉慧被非法加期一個月後,被劫持到剛剛成立的鶴崗洗腦班。顧松海因劉慧不放棄信仰,瘋狂打劉慧耳光,致使劉慧左耳被打傷,耳鳴半個多月,三個月後才恢復正常。
5長時間碼道,左右有人卡死,兩腿交叉盤上、手放在膝蓋上、上身挺直、抬頭、不准閉眼睛,後面幾個犯人監視,身體稍有彎曲就是一頓毒打,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晚上在鶴崗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劉振昌就遭受到這樣的酷刑。
一九九九年九月崔嫦娥和三名同修因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鶴崗一看。每天從早六點~晚六點,被獄警強迫坐在地上,腿伸直,雙手放在腿上不許動,目視前方,身體成三角型,刑事犯在身邊監管著。
6 蹲小號 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苗同雪在哈爾濱女子戒毒所,被關進小號四十七天,被折磨到走不動,神志不清……。
二零零二年五月,王淑霞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一次被逼蹲小號49天,而且日夜戴背銬,背銬在地環上,雙手手背被手銬勒卡腫。到了夜裏,值班的獄警和犯人穿著棉衣還喊冷,王淑霞只穿單衣,小號沒有被褥,剛一閤眼就被凍醒。
二零零二年五月,法輪功學員梁威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在集訓隊,大隊長王亞麗把她關小號兩次,第一次迫害一個月,期間還被一群男警戴手銬迫害一下午。第二次她被銬地環迫害一個月,雙手被扭到後面銬到刑具上(即地環上),夜裏睡覺無法仰臥,鐵地環硌的疼痛難忍,雙臂麻木,難以入睡。此外,還要忍受犯人的辱罵。
7多日不讓睡覺 僅舉幾例: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黑龍江省佳木斯監(蓮江口監獄四監區)五中隊惡警分監區長肖洪斌及指導員李平生指使坐班犯人姚輝、吳立軍等迫害大法弟子李志剛、王廣錄四天四夜不讓睡覺。
二零零二年五月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趙淑香、王秀琴、吳美豔等五十三名被戴鐵支架的女法輪功學員時間最長的十七天不讓睡覺,被在押人員輪流看著。大法弟子被扣在地上,黑天、白天不許閉眼,稍一閉眼,在押犯就拿著鞋底子、板條子對著大法學員的臉、身上狠勁的打,從頭上往下澆涼水。
二零零二年在鶴崗第二看守所,惡警、惡人不許宮再強睡覺,日夜折磨、打罵,他曾被四號牢房牢頭用酷刑「開飛機」折磨了好幾個小時;惡徒二十四小時不許睡覺,他每天夜裏只能坐在水泥地上,坐了半個月之久,白天稍一閉眼睛,包夾的惡人就用拳頭砸他的臉和頭,他的耳朵被打穿孔,一喘氣就覺的耳朵漏了似的;還有一獄警穿著皮鞋狠踢狠踹宮再強二十多腳,邊踢邊罵,把宮再強的嘴都踢爛了……之後,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趙淑玲被關押小號,被倒扣地環,樓上廁所漏水,滿屋都是臭水。她被強制坐了八天八夜沒眨眼,只穿背心、短褲,凍得發燒,還被強行打針,手銬銬得手都腫了,銬牙子卡到肉裏。惡警說:「你就在水牢呆著吧。」
二零零零年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惡警一連九天九夜不讓宮再力睡覺,罰坐,坐在地上,死囚犯用被子蒙住他的全身,拳打腳踢毒打,戲弄,撓胳肢窩,撓腳心,彈腦瓜崩,被犯人日夜折磨。
二零零零在第一看守所,趙淑香、張春芝、宮桂花等被關進一個牆上結二指厚冰的監號。這個監號因為太冷,連被褥、枕頭都沒有,幾天幾夜,剛入睡就會被嚴寒凍醒。所長趙某指使獄警給她們戴上刑具,先用大粗鐵銬銬住雙腳,然後把雙手銬連在雙腳上,人坐在那裏成了三角形根本動不了,共鎖了九天九夜,加上去北京被綁架後的捆綁,共二百四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上廁所、吃飯。
8用膠皮管子、電纜線抽打 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四月陳平珍(陳明珍)被轄區派出所綁架。在鶴崗市第二看守被惡警由傑用「白塑料管猛烈抽打腿部、背部三十八下,腿部嚴重致殘,背部潰爛,五天處於昏迷狀態。
二零零零年二月,周家富去北京和平上訪,被鶴崗市非法刑事拘留六個多月。因坦言抗議中共迫害,遭獄警的拳腳相加,和用黑色膠皮管子劈頭蓋臉的抽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綏化勞教所周兆祥被惡警劉偉用拇指粗的兩股電纜線繫兩個比拳頭大的疙瘩,毒打周兆祥的背、腿兩個多小時,抽打了一千多下,傷處呈紫黑色。
二零零六年五月在佳木斯監獄,主管教育的副中隊長蘇佳峰和幾個犯人把於慶濤一頓拳打腳踢,接著拿起膠皮棍,對於慶濤又是猛打。他被毒打的遍體鱗傷,臉被打的變了形,行走困難,在監室躺了數日。
二零零六年被非法關進綏化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趙德志、申偉、李玉章、張庭凡均被警察用膠皮棍子、電棍等毒打。
9彎腰撅,開飛機 (法輪功學員站一排,第一個人雙腿叉開,90度以上大彎腰,雙臂從後背抬起,後一個人把頭伸到前一個人的兩腿之間,其餘動作和前人一樣) 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在鶴崗第二看守所,惡警、惡人不許宮再強睡覺,日夜折磨、打罵,他曾被四號牢房牢頭用酷刑「開飛機」折磨了好幾個小時;
二零零零年三月在鶴崗市勞教所,王廣錄被犯人侯剛柱穿著皮鞋猛踹前胸十多腳,立即胸悶上不來氣,胸疼痛很長時間,又用「開飛機」折磨王廣錄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犯人朝最後一個人的臀部猛踹,一排人倒下後,起來擺好姿勢再踹,最後王廣祿兩腿抖的站不起來。
二零零九年十月以後,趙福強被劫持到佳木斯監獄迫害。因不放棄信仰,被實施一種「開飛機」的酷刑迫害,同時,中隊長張某用胳膊肘從上往下猛擊他的背,將他擊倒三次,趙福強痛苦萬分,憋的幾乎窒息,被張某打傷,半個多月都呼吸困難。
二零零二年四月在鶴崗二看,閆國強遭「開飛機」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哈爾濱女子監獄,劉亞芹被吊起來「開飛機」。
二零零零年一月在鶴崗二看,宮再力遭毒打,被逼迫開飛機,過程中還被人不停的毒打,他被迫害的腿部肌肉拉傷。
10數肋條、掰骨頭 就是206塊骨頭一塊一塊用手摟,用手按肋骨之間的肋神經,一夜之間就折磨不成人形了。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姜允敬被興山公安分局劫持後就實施了這種酷刑;二零零零年四月在鶴崗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劉振昌就遭受到這樣的酷刑。
二零零二年一月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以工農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樹江(610辦公室人員)為首的警察經常用「掰骨頭」等酷刑對譚延軍刑訊逼供。李樹江惡狠狠地說:「你不說就把你206塊骨頭一塊一塊查著打,打死有名額,打不死留口氣就行。」譚延軍被打出心臟病、耳膜被打穿孔(有鶴崗市人民醫院鑑定),並且全身癱瘓不能動,只能躺在看守所的地鋪上,生活不能自理。
11野蠻灌食(加濃鹽)僅舉幾例: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日,法輪功學員徐志成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三號牢房,在副所長張某兼獄醫的唆使下,強行給他灌食,玉米麵攪拌一袋鹹鹽,強行灌死。
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在鶴崗市拘留所,六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張振福遭到迫害性灌食,當場致死。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佳木斯監獄,法輪功學員劉振昌絕食反迫害,五、六天後,後勤大隊四中隊隊長彭林,指導員鄒小峰,用開口器撬開嘴,捏鼻子,往嘴裏倒加濃鹽的食物,鹽多的不溶化。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全市大搜捕,程守祥又被綁架到鶴崗二看,他絕食反迫害,被戴鐵支棍五天,並被插管灌加鹽的麵粥幾次。
二零零七年在佳木斯監獄,黃詩生五次絕食反迫害,最長一次達二十三天,惡警強行灌食迫害,往他鼻子、嘴裏插塑料管子,並往稀奶粉裏加過量的鹽。
二零零一年任秀雲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有個姓姜女惡警搧她耳光,逼迫她撅著,她被迫害的全身浮腫。她絕食抗議,惡警用迫害性灌食折磨她,灌的食物中加很多鹽,一次灌食時她被迫害得不省人事。
12灌濃鹽水 僅舉幾例:
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六日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所長李樹林指使惡警給法輪功學員趙福強灌濃鹽水,一天灌三次,
一九九九年九月崔嫦娥在鶴崗一看,每天從早六點~晚六點,被獄警強迫坐在地上,腿伸直,雙手放在腿上不許動,目視前方,身體成三角型,刑事犯在身邊監管著。她和同修們一起絕食抗議無端的迫害,遭惡警、惡人強制灌流食和鹽水野蠻摧殘。
13懲蹲 懲跪 罰站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七月李桂榮綁架到哈爾濱女監。集訓隊牛幹事見她不誹謗大法,對她拳打腳踢,逼她背手蹲著。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爾濱戒毒所,惡警把常玉華等學員,帶到地下倉庫,把窗口打開,往身上澆涼水,推坐在水盆裏。被關進小號,搧耳光,揪頭髮逼迫她蹲在地上。後來又把她銬在鐵椅上三天三夜。不讓穿棉衣棉褲,不讓穿鞋,雙手扭在背後,用秦瓊背劍式的酷刑銬了三天三夜。不許吃飯,不許大小便,三天三夜只去了一次廁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哈爾濱戒毒所展開「攻堅戰」殘酷迫害范鳳珍,十一月十四日銬在鐵床架上罰蹲等各種迫害。
二零零零年在鶴崗一看,當時的所長羅某逼迫宮桂花雙膝跪著,一跪就是二、三個小時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扈桂傑和劉麗萍、趙桂友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從那天開始晚上就不許睡覺,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罰站,進行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逼迫放棄信仰。罰站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鐘,一站就五、六天。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在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劉玉被銬了六天六夜,前兩天兩夜站著,兩隻手臂呈一字形向兩邊展開,銬在二層鐵床上,吃飯也不放開,讓人餵。
14 超強度做奴工 僅舉幾例: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八日,楊永英被邪黨非法轉移到哈爾濱監獄。期間,監獄強迫他做奴工,完不成任務,就被反省到深夜。反省且不說,指使犯人拿白塑料管照人頭部、臀部抽打數下,直至口頭保證明天完成任務,才停止抽打。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王樹森被劫持到哈監六大隊迫害,時任大隊長朱文臣、副大隊長唐新民等強制王樹森寫「三書」、強制勞動、包夾、不許接觸他人,王樹森被迫害得多次昏倒。
二零零二年在佳木斯監獄,狄會斌被強迫做奴工,被刑事犯包夾,二十四小時不離左右。因不「轉化」,二零零五年八月除白天做奴工外,晚上還被罰站,不讓睡覺,達數日之久。
所有被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強迫超體力、長時間幹苦役、做奴工,同時還要被惡警、犯人辱罵、毆打。
15掐捏兩腋下大筋、摳眼珠子、掐喉嚨、掐捏睪丸 僅舉幾例:
二零零零年,在鶴崗市拘留所,大法弟子胡世軍遭獄警施用各種招數折磨,包括用手狠命的掐捏胡世軍兩腋下大筋、摳眼珠子、掐喉嚨、掐捏睪丸。
二零零二年左右年輕的孫鳳利,沒結婚,在鶴崗市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惡人還用手攥住他的小便瘋狂地捏、拽,致使他小便腫痛,排尿困難,無法正常走路,十分痛苦,精神上受到巨大的羞辱。
16 掀開衣服,用茶缸蓋的尖往肋縫裏插、用鋼筆帽上下劃前胸兩側肋骨 僅舉幾例:
二零零零年,在鶴崗市拘留所惡人用鋼筆帽上下劃胡世軍的前胸兩側肋骨
二零零二年左右,惡人用鋼筆帽在孫鳳利肋骨上使勁亂劃。
二零零三年九月,綏化勞教所周兆祥被惡警劉偉用不鏽鋼杯往他胸部擊壓,五臟受到損害。
17 長時間不許上廁所 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爾濱戒毒所,惡警把常玉華等學員,帶到地下倉庫,把窗口打開,往身上澆涼水,不讓穿棉衣棉褲,不讓穿鞋,雙手扭在背後,用秦瓊背劍式的酷刑銬了三天三夜。不許吃飯,不許大小便,三天三夜只去了一次廁所。
二零零六年九月在綏化勞教所,趙德志被惡警劉偉、廉興關小號,雙手、雙腳、兩個膝蓋用繩子捆在鐵椅子上,又被從前胸用繩子緊緊的綁在鐵椅子的後背上,他被在鐵椅子上迫害了兩個多月,不讓上廁所、他有時被迫尿在褲子裏。
18釘,大頭針扎指甲 用錐子扎 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左右,惡人有時用針類的東西在孫鳳利身上亂扎,還狠毒地紮他指甲蓋,疼痛難忍。
二零零三年,佳木斯市勞教所惡警多次用針扎大法弟子劉耀坤。 二零零零年,在鶴崗市拘留所,中隊長康親手用鋼針扎胡世軍手背指縫,然後再彈鋼針的尾部。
二零零五年,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小醫院院長趙英玲有意用醫療手段迫害王淑霞兩次,趙英玲命人用針扎王淑霞的十指,針一直扎進指甲深處,指甲扎根刺都鑽心的疼,長針深深扎進腳心和手指甲盡頭,那種痛苦的折磨難以描述。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在哈爾濱女子監獄,警察肖魯建指使犯人牛玉紅用錐子在閆慧娟臉上扎了四十多個眼,手上紮了四十多個眼。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幾名喪心病狂的犯人在惡警的慫恿下用針扎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的腳背、腳掌心和腳趾,用木板打臉、嘴和腳背、腳心。就這樣持續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二年在鶴崗勞教所三大隊,惡警惡人用針扎宮再強。
二零零零年一月在鶴崗二看,在惡警指使下,犯人用大頭針扎宮再力的指甲,十指連心啊,痛的他直哆嗦,喘不過氣來,被折磨了一、兩個小時。躺下後無法翻身,腰、腿、後背痛的難以忍受,不久又遭毒打。
19背銬、蘇秦背劍
背銬,就是左手從後腰背過去,右手從肩頭擰過去,兩手銬在一起。蘇秦背劍就是左手搭到右肩 上,右手扭到背後,兩手硬銬到一起。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四月在鶴崗市看守所,所長李樹林和張建軍給劉振昌砸上鐵支棍上了地環,然後用力砸他的大腿,用皮鞋踢,肉就離骨了,就站不起來了,然後又是背銬,戴支棍坐在地上,後邊還用一把椅子卡住,接著就是「數肋條」折磨他半夜。幾個惡警將背銬打開,改成更慘烈的酷刑──蘇秦背劍。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趙淑玲因脫囚服,被強制背銬一宿,不讓上廁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爾濱戒毒所,惡警把常玉華等學員,帶到地下倉庫,把窗口打開,往身上澆涼水,不讓穿棉衣棉褲,不讓穿鞋,雙手扭在背後,用秦瓊背劍式的酷刑銬了三天三夜。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劉玉被非法加期一個月後,被劫持到剛剛成立的鶴崗洗腦班。顧松海因劉慧不放棄信仰,指使惡人張子龍用手銬把劉慧銬上,左手搭到右肩 上,右手扭到背後,兩手硬銬到一起,這種酷刑十分慘烈,俗稱「秦瓊背劍」。在酷刑折磨下,張子龍還用力掰劉慧的胳膊,用腳踢她。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黃曉磊在佳木斯勞教所,除遭受電棍電擊、吊銬、背銬、暴力毆打、體罰、坐鐵椅子、長期隔離外,還遭慘無人道的「大吊背銬」, 胳膊、腿神經失靈,不能走路,胳膊無法抬起。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勞教所,李素梅被三次上「大背銬」,右胳膊抬起來很費勁,還被奴役勞動,被逼做針線活,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七中隊的隊長慕振娟指使五、六名男警察將高翠蘭打倒在地,又被拖到庫房上大背銬,用電棍電她兩腿,臉、耳朵、身上,又打她踢她,直到她犯心臟病。
20戴腳鐐手銬、砸支棍、銬地環、戴棒子等
支棍是一根一米或一米多長的鐵管子,兩邊各有一個圓環,套在兩隻腳上,把兩隻手用手銬銬在一起,再把手銬銬在一隻腳環上,兩隻腿必須劈開伸直,腰又不能直起。強迫坐在水泥地上,叫刑事犯從頭上往下澆水,不許閉眼,不讓睡覺。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全市大搜捕,周家富被警察綁架關押在鶴崗第二看守所,遭戴鐵支棍,然後用鐵鏈子將手銬、腳鐐、鐵支棍鏈在一起,固定在瓷磚地面上的地環上,全身受到限制,到第二十三天時才給卸掉腳鐐子和鐵支棍。 當年五月也是在第二看守所,用80公分至1米長的死頭支棍(大鐵棍子)把趙淑香、王秀琴、吳美豔、安玉霞、宮桂花、張華、鄭紅利、宮桂芝、鄧愛民、丁鳳蓮、陳豔梅、冷向梅、陳平珍(陳明珍)、李雲霞、徐顯平、李玲、於麗華、孫鳳玲、姜月秋、張春芝、張迎春、譚延偉、趙淑秀等五十三名女大法弟子給砸上支棍,然後把兩手用手銬銬上,再用一個鐵銬子銬在腳脖子上。讓人起不來,趴不下,兩腿大劈胯,然後讓在押人員輪流看著。大法弟子被扣在地上,並且黑天、白天不許閉眼,稍一閉眼,在押犯就拿著鞋底子、板條子對著大法學員的臉、身上狠勁的打,從頭上往下澆涼水,砸上支棍時間最長的達17天。在第二看守所還有很多大法弟子都遭受過這樣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八月,鶴崗市第二看守所給大法弟子王淑霞戴三、四十斤重的鐵腳鐐,還故意在中間打個死結。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全市大搜捕,周家富又被警察綁架關押在鶴崗第二看守所,再遭戴鐵支棍,然後用鐵鏈子將手銬、腳鐐、鐵支棍鏈在一起,固定在瓷磚地面上的地環上,全身受到限制,到第二十三天時才給卸掉腳鐐子和鐵支棍。
二零零五年九月在鶴崗一看,扈桂傑和劉麗萍、趙桂友在一起被迫害多次,給她們戴手捧子(就是三個環的手銬,把兩隻手一隻腳銬在一起),吃飯、上廁所也不給打開,晚上根本躺不下,每次酷刑迫害都五、六天。
二零零三年八月,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八監區大隊長換成鄭傑,副隊長換成張春華,張春華是出面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鄭傑是幕後人物,他們把法輪功學員趙樹玲、劉麗萍等都關小號迫害,扣地環(雙手、雙腳扣在一起)在地上幾個月。
二零零零年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所長羅某在刑房親手給宮桂花實施地錨酷刑。當時一看專門實施酷刑的刑房是個直筒子屋,地上大約有十幾個鐵地環,牆上有吊環,棚上也吊著刑具,她是第一個在刑房被迫害的女性。惡警羅某將她手腳銬在地環上,90度彎腰,從早到晚,用酷刑折磨她十個小時,她的胳膊肌肉被拉傷,痛的一個多星期都抬不起來,右腳至今留有傷痕。
21雙手被吊在暖氣管上面,或雙手蹲銬在暖氣管下面或銬床頭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六日,黃詩生被工農公安分局紅旗路派出所惡警孫東善、劉建綁架,非法關押在鶴崗二看。當年四月,惡警對他進行夜審實施酷刑,將他雙手用手銬銬上吊在暖氣管上,雙腳離地。二零零二年,黃詩生被綁架到看守所審訊時,被工農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樹江用電線把手捆到背後,吊在暖氣管上,對其進行毒打逼供。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在佳木斯市勞教所,惡警何強、周佳慧、祝鐵紅等三人聽後卻一起打劉耀坤嘴巴,踢她腿,直到把她打倒在地,還把她銬在庫房的暖氣管上,致使她不停地抽搐,又把她銬在床上,就這樣她被銬到第十八天時,她被迫害的昏睡,棉褲都尿濕了。李金波、董秀梅用拳頭砸昏迷的劉耀坤的頭。
二零零零年在鶴崗一看,宮桂花個子高卻被惡警將她雙手蹲銬在暖氣管下面長達數小時。
22 擰膝蓋骨(使人致殘)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派出所所長龐浩田,親自動手狠狠地扭丁鳳蓮的膝蓋處的關節,致使她健康的雙腿被殘害的耷拉著不能行走。
23 掰扭胳膊和腿、手指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派出所所長龐浩田,親自動手掰扭丁鳳蓮的胳膊和腿。
二零零三年在香蘭監獄集訓隊,惡警殘忍的掰劉慶福的手指。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日,東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劉銳、魏學忠、劉行金、石鵬去公安局非法抓譚延苓。這些惡警把抓譚延苓拽拖到319警車上,一起抓住她的手扭手腕又掰手指,還把她的手機搶走。現在她的手腕手指疼痛,不能用力,活動受限。
二零零二年在佳木斯監獄,惡警、惡人將黃詩生胳膊扭到背後,使勁掰他手指,逼迫他大低頭、大彎腰,大張開兩腿,還使勁往下按他的頭。
24劈腿、抬起一條腿猛地用力往上劈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鶴崗礦務局鶴東派出所兩警察綁架了丁鳳蓮,當晚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當天深夜十一點半,警察將她猛的摁倒,連踢帶打,還抬起她的一條腿,猛地用力往上劈,被、折磨就是好幾個小時,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鶴崗礦務局鶴東派出所兩警察綁架了丁鳳蓮,當晚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當天深夜十一點半,警察將她猛的摁倒,連踢帶打,還抬起她的一條腿,猛地用力往上劈,被折磨就是好幾個小時,自從她被綁架後,每天深夜都上演這恐怖的一幕,兩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還未實施,在鶴崗市610、市公安局操控下,警察對她的迫害再次升級。
每天從早到晚在硬板鋪上碼坐,有時坐到快半夜十二點才讓休息,剛要睡覺,警察就來迫害她,被毒打、折磨得無法走路。派出所所長龐浩田,親自動手掰扭她的胳膊和腿,還狠狠地扭她的膝蓋處的關節,致使她健康的雙腿被殘害的耷拉著不能行走。
25多人圍攻毆打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獄長親自組織四大科室的惡警們將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騙至男犯樓前一塊空地,40多名警察及犯人手裏分別拿著警棍、電棍、銬子、棍棒、竹條、小白龍(塑料管子)、半裝礦泉水瓶等圍成一圈,強迫吳美豔等在圈內跑,跑到誰那誰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沒病的,無一例外。衛生科就在一旁等候,隨時將倒下的人灌藥,逼著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動的就被抱頭罰蹲、電擊、毒打、開飛機。就這樣迫害十一天。
26 對著心口、前胸、後腰、軟肋等地方穿皮鞋猛踹 僅舉幾例: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晚上,在鶴崗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劉振昌就遭受到這樣的酷刑。
二零零三年九月,綏化勞教所周兆祥被惡警高忠海用皮鞋踢的他滾來滾去,踢踹了四、五百腳。
27碼坐、坐小板凳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七年十月左右,大法弟子李春豔被惡警綁架到佳木斯勞教所迫害,兩名惡警將她兩手分開扣在床頭上,逼坐小板凳長達二十多天,致使她兩側臀部潰爛成兩個洞,雙眼視覺模糊,大小便失禁,被摧殘得生命垂危,下肢不會走路才從魔窟回家。
二零零一年在佳木斯勞教所,常玉華逼坐小板凳,不讓上廁所。
二零零二年在鶴崗二看,常玉華整天坐在冷板鋪上碼坐,二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在哈爾濱戒毒所,付亞芳被警察扒光衣服搜身,天天被逼坐小凳,從早上五點起床,給五分鐘洗漱後,一直坐到晚上九點,不許上廁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付亞芳在鶴崗二看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天天碼坐,不許閉眼、盤腿、說話,被犯人辱罵。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胡世軍被投入鶴崗市勞教所,大隊長祁延偉強迫他坐在小凳上,上身向後仰成120度,這個姿勢坐了數小時,只要姿勢稍有不對就會遭到犯人們的腳踢。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二日,丁鳳蓮被綁架到看守所,六十八天裏天天碼坐,
28煙頭燒、打火機燒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在綏化勞教所惡警以趙德志不參加勞動為由,把他吊在寢室兩床之間用電棍電擊,用煙頭燒手指蓋。
二零零二年左右,惡人用打火機的火苗燒孫鳳利的手掌心,燒的肉滋滋響。還被關進小號吊起來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解秀榮和丈夫王道發去北京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不料,在哈爾濱火車站被劫持。二十八日當天,有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都被非法關在火車站一個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裏,人多的坐不下,只能站著,熱的喘不過氣來。二十九日至三十日,都遭毒打、電棍電、煙頭燒等滅絕人性的迫害。
29 「十八掰」 其中掰腿大劈胯。僅舉幾例:
二零零零年,第一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鶴崗市勞教所,其中有程守祥、周兆祥、周家富、於樹祥、孫鳳利、姜允靜、張永華、李向東、宮貴東、趙鳳會、宮再強、李青文、孫世洪、叢志武,及一位周姓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這樣的酷刑折磨。就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身體這麼掰、那麼扭,惡人們把這種酷刑稱為「十八掰」。其中掰腿大劈胯。惡人將宮再強的兩腿掰成180度,呈一字形,還覺得狠毒的程度不夠,又讓兩個惡人坐在他被掰劈成一字的兩條大腿上。宮再強痛的撕心裂肺。
二零零二年七月左右,鶴崗市勞教所在三大隊大隊長王福貴、教育隊長齊豔偉、中隊長張學忠和金某,以及獄警孫某縱容下,五個犯人折磨孫鳳利一個人,他的雙腿被大劈胯分開,兩名犯人坐在他腿上,兩名犯人扯壓他的雙臂,一名犯人坐在他的背上。雙腿被劈到極限。
二零零七年九月開始,胡蘭監獄的惡警唆使犯人兩班倒,包夾法輪功學員,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夜班雜工何岩對楊永英推、掰、撅。
30 凍刑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末,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劉亞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因拒絕跑步,就被拉到牆根下凍,劉亞芹被凍了六天。二零零三年,「三九」天裏,佳木斯勞教所惡警唆使刑事犯用爬犁在雪地上拖大法弟子劉耀坤,劉耀坤袒露著肚皮。
二零零三年冬,當時滴水成冰。在哈爾濱女子監獄王淑霞穿著單鞋在外面被凍了整整一天,不許戴圍巾或帽子,甚至把衣袖挽起來。凍了一整天,也餓了一整天。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上旬,勞教所強行將大法弟子二三人集訓,分批強制洗腦轉化,每天強迫這些人坐小板凳,或上室外凍著(三九天),不許戴帽子,不許戴手套,站在勞教所操場上不許動。每人被毒打一遍,短的站半小時,長的四十五分鐘,每天二次這樣折磨,長達四五天。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大隊長鄭傑、副大隊長張春華叫犯人楊平、黃鶴、薛瑩、李華、董靜華將大法弟子閆慧娟綁上,脫去棉衣、棉褲,在冷屋裏蹲著。
31 上繩 把手背過去用手銬扣上用細繩勒 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十月大法弟子杜桂華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遭惡警刑逼供時,就受到這種酷刑。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片警寵維峰和所長張成清與另外兩個惡警在大法弟子郝淑賢家翻了四、五個小時,連煤棚子也翻了,甚麼也沒翻到。但在郝沒有留神時,惡警從自身拿出塑料袋,硬說是在「煤棚子」翻的,藉口將她非法送進「二看」,強迫郝坐鐵椅子、上繩──用細繩勒胳膊向兩側拽,又解開繩子抻,共上三次繩,疼的她撕心裂肺。
32 聚光燈照臉 耳朵上被插著耳機 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冬在哈爾濱戒毒所,付亞芳她被推進一個小屋裏,警察打開一盞燈,燈像照像用的閃光燈一樣亮,往她臉上一照,又熱又刺眼,兩眼頓時甚麼都看不見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在綏化勞教所,趙德志被惡警劉偉、廉興關小號,雙手、雙腳、兩個膝蓋用繩子捆在鐵椅子上,又被從前胸用繩子緊緊的綁在鐵椅子的後背上,二十多天耳朵上被插著耳機子,錄音機放最大音量,放邪黨歌等,強行洗腦。
33 打毒針 藥物迫害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佳木斯市勞教所給劉耀坤打點滴。 二零零一年八月,鶴崗市第二看守所給王淑霞注射冬眠靈,冬眠靈是一種專治精神分裂症和精神病的藥物。
二零零二在綏化勞教所,惡警對周兆祥進行藥物迫害二十多天。絕食期間又高又壯的惡警參與灌食迫害,粥裏加進了一種藥物,被灌到胃裏之後火辣辣的、針扎一樣、四肢無力,參與的有副大隊長高忠海。
二零零三年八月,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八監區大隊長換成鄭傑,副隊長換成張春華,張春華是出面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鄭傑是幕後人物,他們把法輪功學員趙樹玲、劉麗萍等都關小號迫害,打毒針。
二零零二年冬,在哈爾濱戒毒所地下室,警察大王丹將一個裝有藥物的小布袋塞到付亞芳嘴裏,在腦後繫上,再纏幾圈黃膠帶,吐出的藥沫呈黑芝麻糊狀。
二零一零年七月在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有一次,惡徒們逼劉玉她喝了一碗很鹹的水,喝完後她的大腦突然不好使了,誰都不認識了,連她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她害怕極了,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思維,最後終於想起了李洪志師父,她不斷地呼喚師父的名字,才漸漸的清醒過來。
34電擊 僅舉幾例: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馬英全被片警吳汶沖和副所長趙保東綁架到鶴崗市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馬英全被反銬並被脫光衣服長時間用電棍電擊大腿內側、小腿、陰部、肚子、手背、胳膊、腳、腳趾、前胸、後背、脖子、耳朵及後側、大腦整個部份,面部有上下眼皮、鼻子、臉(上下嘴唇)、脖子(喉嚨)哪塊皮薄電哪,被張子龍還打二十多個大嘴巴子,打的嘴破、牙出血、鼻子出血,臉都打腫了,霍廣民就擦血,張子龍再打,再電,趙嘉賓也參與。馬英全在鶴崗市洗腦班被迫害了二十一天。
二零一三年七月,警察將身體虛弱的趙福強劫持到鶴崗市洗腦班迫害。惡徒張子龍先後兩次用電刑摧殘他,用電棍電擊趙福強頭部、腦後、胳膊、腿、腳等。
二零零二年六月在省戒毒所,女大隊王丹獄警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范鳳珍後背、胳膊、脖子等處,又端涼水強迫坐在水盆裏電,電的頭髮一炸一炸的,胳膊致殘抬不起來了。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勞教所,何強等十多名惡警,用電棍電擊多名法輪功學員,李淑梅(工農區)、張春芝等人由於驚嚇加上電擊造成大小便失禁。即使如此,惡警洪偉繼續用電棍電她們身體的各部位。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在佳木斯勞教所,李素梅(南山區)被惡警王鐵軍、孫麗敏等人掄躺在地上用警棍一頓暴打,然後又拉去「大背銬」,背銬時洪偉用三十萬伏的電棍放到她的頭上四-五分鐘,最後大腦失靈了,拉尿在褲子裏。
在哈爾濱戒毒所趙淑香被惡警大王丹電了很長時間就昏死過去了。惡警們拿來一個大鐵盆涼水,將只穿襯衣襯褲的她按在水盆裏,又冷又涼的水凍的她醒過來,冷得直發抖,惡警又用電棍電,趙淑香又昏過去了。再用冷水弄醒她,惡警又用電棍電,同時叫刑事犯對她拳打腳踢,折磨一陣,趙淑香第三次昏死過去。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監獄三大隊八分隊隊長楊永平,指導員劉衍利、惡警郭建軍及另一惡警用電棍電他,三個惡警抻他,電擊他的臉部,兩肋及身體,約十多分鐘,致使他臉部耳部出血。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七中隊的隊長慕振娟指使五、六名男警察將高翠蘭打倒在地,又被拖到庫房上大背銬,用電棍電她兩腿,臉、耳朵、身上,又打她踢她。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在綏化勞教所,趙德志因看師父經文,被劉偉、廉興等惡警用電棍連打兩小時,臀部、腳、大小臀、腹部均被打成紫色,不能坐著。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鶴崗團結鄉雙泉村法輪功學員周玉芹(又名周慧)又在家被綁架到洗腦班,惡徒張子龍用卑鄙下流手段殘害周玉芹,騎在她的身上,對她進行毒打,還電擊她眼睛、大腿裏側和陰部。
35 用塑料袋套頭
二零零五年九月在鶴崗一看,鶴崗市向陽分局的幾個惡警,用藍塑料袋把趙桂友的頭套上,每次看她不行了就拿下來,然後再套,共套了六、七次。
36 牙籤支眼皮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幾名喪心病狂的犯人在惡警的慫恿下用牙籤支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的眼皮,用針管往眼裏刺水,用針扎腳背,就這樣持續迫害了十一天。
37 銬鐵椅子上 僅舉幾例:
二零零六年在綏化勞教所,法輪功學員趙德志被惡警劉偉、廉興關小號迫害。趙德志被雙手、雙腳、兩個膝蓋用繩子捆在鐵椅子上,又被從前胸用繩子緊緊的綁在鐵椅子的後背上,趙德志被在鐵椅子上迫害了兩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哈爾濱戒毒所,惡警把常玉華等學員,帶到地下倉庫,把窗口打開,往身上澆涼水,把她銬在鐵椅上三天三夜。
二零一零年七月在黑龍江省女子勞教所,劉玉被銬了六天六夜,前兩天兩夜站著,兩隻手臂呈一字形向兩邊展開,銬在二層鐵床上,吃飯也不放開,讓人喂,;兩天兩夜後又改背銬,兩手背後銬在椅背上,手銬拿下時胳膊動不了
38 揪住頭髮往牆上撞 僅舉幾例:
二零零零年二月在鶴崗工農分局,惡警李樹江(工農分局副局長)、韓繼同、楊德龍等六、七人圍打解秀榮一個弱女子,拽頭髮往牆上撞,打耳光,用大皮鞋狠狠地踢,踢倒了揪頭髮拽起來再毒打。
二零零三年七月李桂榮綁架到哈爾濱女監。被犯人包夾、碼坐,把她關進廁所拽頭髮往牆上撞。
二零零二年四月,李曉峰在上班期間,被鶴崗市安全局的人將她綁架至鶴崗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這個人惡狠狠的扇李曉峰的耳光,拽她頭髮往牆上撞。
二零零五年九月趙桂友被綁架到向陽分局,遭到嚴重毒打。一名警察拽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鶴崗公安局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苗同雪也被綁架,她遭獄警辱罵、搧耳光、拽著頭髮往牆上撞。
39 懸空吊起 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在哈爾濱女子監獄巡邏大隊隊長王亞麗把王淑霞懸空吊起,狠狠搧她耳光。
二零零五年九月,程守祥被鶴崗向陽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他被非法勞教三年,在綏化勞教所受盡各種酷刑,惡警用電棍電數次,把他吊起來。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張豔被興安區刑警隊劉百利等人送第二看守所迫害,張豔被戴上背銬,並用方子插進去,吊起來打三次,往牆上撞,最後打掉下來了,他們又用腳踩手銬。
二零零一年七月,崔嫦娥在佳木斯勞教所,經常被吊打、電擊、被銬、被罰刑等。
上述的酷刑種類是普遍性的,多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脫光衣服搜身,逼寫「三書」,背監規,威脅、恐嚇、謾罵、污言穢語,扣押家屬送來的錢和物,回家時還讓學員交高額的伙食費和保證金,不給回家的法輪功學員落戶口、不給辦身份證,搶劫法輪功學員家裏的錢財、物品;扣押房照、身份證、退休金、低保生活費;威脅、恐嚇、非法關押學員的家屬。有的派出所將法輪功學員家的戶口強行簽出居住地。
三、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1 孫淑芹,女 五十八歲,生前是鶴崗市第一百貨退休職工,家住鶴崗市向陽區。
二零零零年一月初與女學員藏風芝到北京國家公安部上訪被綁架,由於不報姓名,被北京惡警施「背銬」酷刑。後被當地惡警劫回,一月二十四日被送進鶴崗市拘留所,二月十四日轉入蘿北縣監獄,四月初曾絕食四天,事隔半月於四月二十七日在蘿北監獄突然死亡。遺體沒有讓家人見面,直接由公安部門火化,並封鎖消息。
2 張振福,男,六十八歲,生前是鶴崗市第一副食品商店退休職工,家住興山區。
自大法被迫害後,他多次去北京證實法都正念返回。有一次在北京給警察講真相,警察不但沒迫害他,還把他送上火車。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白天被鶴崗市勝利派出所劉存義、鶴崗市勝利派出所指導員將大法弟子張振福以「你在家我不放心」為由綁架到市第一拘留所,惡警非法從家中抓走。晚間惡警又在其家附近蹲坑,將其兒子大法弟子張廷范抓去,父子倆都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張振福從被非法關押起開始絕食,一月四日遭到迫害性灌食,當場致死。警察對外聲稱把人送去搶救,至今仍矢口否認把人迫害致死。
3 張玉珍,女,四十六歲。由於地方政府公安部門擔心其進京上訪,二零零零年二月初強行將其關押在鶴崗市鹿林山拘留所,並於四月初關押到鶴崗市第一看守所,她曾絕食五天,屢遭毆打,約五月初被放出。由於身體被過度摧殘,之後只能在家臥床,於六月二十日含冤離世。
4 張學志 ,男, 張學志和妻子同時被勞教,家中十五歲的孩子依靠爺爺照顧,母親由於著急上火被恐嚇去世。張學志由於長期迫害,身體受到嚴重摧殘,生活不能自理,勞教所怕擔責任送回家休養,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含冤去世。
5 徐志成,男,四十歲左右,南山礦總務科工作。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六日被警察在家中綁架,非法關押在派出所三天後,劫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於十月二日在第二看守所迫害性灌食時當場致死。徐志成的臉部和身體有多處瘀血,鼻子和嘴都有血跡,身體也有傷痕。徐志成的家屬拍照取證時被惡警把拍照的設備損壞。
6 郭興旺(郭興國),男,約四十歲,家住在鶴崗市興安區二委五組。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後,胸膜炎病消失,身輕體健,並改掉吸煙喝酒的壞習慣。
二零零零年為大法說真話進京上訪,在天津遭綁架關押二月之久,被地方接回繼續遭迫害,期間絕食十八天,惡警眼看他生命垂危,向家人敲詐五百元後才放人,康復後流離他鄉。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郭興旺寫真相信給興安區新建派出所,被綁架毆打,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生命垂危,被勒索千元,才得以出獄。
二零零二年,他再次進京上訪途中被抓,在鶴崗第一看守所又被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郭興旺被工農法院非法判十五年。第一看守所把重病的郭興旺強行劫持往哈爾濱監獄。
二零零三年二月,哈爾濱監獄通知接人,鶴崗市第一看守所頭目帶著醫生及親屬將郭興旺接回,當時,郭興旺人已奄奄一息,回來直接住進本市結核病醫院治療。郭興旺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得到痊癒。惡警又將他綁架進鶴崗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十月三十日,又將他劫持到哈爾濱監獄,因重病拒收,不久又被非法關進呼蘭監獄。
二零零八年年末,郭興旺再次出現生命危險,由於當地惡警拒不接收,拒絕簽字,郭興旺仍在監獄飽受非法折磨。二零零九年四月,呼蘭監獄通知家屬辦保外,興安區非法組織610辦公室主任孔立豔拒絕給辦手續,家屬托人找關係花錢才辦了保外。五月七日,獄方路上怕出事擔責任由醫護人員陪同送回家中,並向家屬敲詐一千二百元車費才肯走。六月三日晚含冤離世。興安分局兩名惡警聽說後立即到家裏催促家屬儘快火化,不准上訪。
7 趙國新,男,他和妻子王穎都是法輪功學員,家住鶴崗市工農區。
二零零一年七月趙國新的岳父因患舌底癌在佳木斯口腔醫院做手術。手術第二天,即七月二十八日,趙國新帶女兒去醫院看望了老人,並打算乘下午四時的火車回鶴崗。因他的包裏裝有大法資料被車站檢查人員查出,父女倆被帶到佳木斯鐵路派出所非法審問。因他拒絕說出資料來源,也不說姓名和地址,身份證被搶走。
這時女兒想起媽媽王穎的呼機在自己身上,一旦被惡警搜去會連累很多同修。女兒一再央求女警讓她上廁所,惡警才惡狠狠的拽著孩子胳膊去了廁所。孩子機智的把她們支開,把呼機扔掉。當女兒回到派出所後卻見父親趙國新頭耷拉著,肚子突出,不省人事。趙國新被送醫院做CT檢測顯示,趙國新的腦主幹出血十毫升,三個小時後便停止了呼吸。事後諮詢律師和醫院專家,都說如果沒有強烈震動,腦主幹絕不會出那麼多血。誰都知道,惡警他們都很「專業」,打人時只要墊東西打,打的再重都不留外傷。可是當時沒人敢為法輪功學員打官司,至今沒有人為此事負責任。
8 馮雅文,女,黑龍江省鶴崗市第十八中學教師。二零零三年元旦去北京證實大法,被不法人員抓捕後迫害成精神病,回家後跳樓未死,當天去鐵路臥軌死亡。
9 賈永發, 男,三十五歲,蘿北縣鶴北林業局植物園職工。
賈永發因為堅持修煉,不向邪惡妥協,被非法勞教一年後又被加期一年,受盡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佳木斯勞教所、鶴北公安局迫害致死。鶴北林業局原植物園主任,迫害大法弟子賈永發,和公安局串通一氣,賈永發被抓的當晚該主任昏死過去兩次。
10 賈冬梅,女,三十三歲,黑龍江省鶴北林業局聯營林場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賈冬梅回母親家,她就同母親一起進京上訪,被鶴北公安局帶回後關押在看守所兩個多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賈冬梅家裏,她和二姐賈秋梅被林場派出所的孫東風、610首惡國書軍、鄭文山再次抓走,在鶴北看守所非法關押洗腦班七個月備受凌辱;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被綁架到佳木斯勞教所勞教,因拒絕聽「洗腦報告」,被銬在床上五天五夜,她絕食絕水抗議,身體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強加的勞教期滿,因不妥協又被鶴北610歹徒帶回鶴北繼續非法關押,被折磨成重病。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被釋放,但由於在看守所被長期關押了兩年零五個多月,身體非常虛弱,回家僅十二天,就於五月十九日含冤離開了人世。賈冬梅的二哥賈永發此前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佳木斯勞教所、鶴北公安局迫害致死。其他幾位親人也遭野蠻迫害。
11 杜桂蘭,女,四十九歲,鶴崗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一月中旬,杜桂蘭當時在資料點屋內,後傳出其死訊。當萬分震驚的家人趕到現場時,只見現場由惡警看守,不許家人靠前也不許說話,更不許哭。惡警稱杜桂蘭從一老式二樓(很矮)跳下身亡(從二樓跳下去不可能致命),並在沒有告知家屬的情況下,晚上八點多惡警把屍體拉到解剖室做了解剖。解剖之後才允許家屬看,解剖後的遺體令人慘不忍睹:杜桂蘭的頭部剃光後頭蓋被揭開,全身一絲不掛,腹部有被繩子縫過的痕跡。後背腰部有一個近一尺長的刀口。家人問:人死了為甚麼還要解剖?當時在場的有惡警張志朋、呂建峰和一個市局的人,市局的那個惡警說解剖是法律程序。他們不允許家人給杜桂蘭穿衣服,當向家人索要一百元的穿衣服錢時,家人不配合,市局的那個惡警大罵。當家人要求把死者帶血的衣服拿回燒掉,惡警不允許。第二天上午火化,火化時不許家人靠前,也不許哭泣說話,火化全部費用由押金三千元抵消。
12 劉玉紅,女,家住鶴崗市工農區。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晚,在家中和哥哥劉振昌及來串門的法輪功學員張華一同被鶴崗市刑警隊的人綁架到刑警隊。第二天晚上被非法關押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於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害致死。張華被劫持的哈爾濱迫害,冤期滿回家八個月含冤離世。
13 曲傑,女,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被劫持,非法判刑四年,被哈爾濱女子監獄虐殺。
14 譚延軍,男,四十一歲,原住黑龍江省鶴崗市工農區四十五委九組。他因修煉法輪功三次被關押,受盡各種酷刑折磨,致使全身癱瘓。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中旬保外就醫,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身後留下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其父譚國義在員警的屢次迫害騷擾中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譚延軍在家中被鶴崗市工農公安分局新南派出所警察章平第二次綁架到新南派出所,章平從譚延軍兜內掏去鑰匙,把他家裏的大法書籍、錄音機、錢、和許多貴重物品洗劫一空。在看守所的七個月,譚延軍受盡了各種酷刑,被折磨得不能走路。有一次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九天。公安局怕出人命承擔責任,索要譚家二千元錢才放了他。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早晨,譚延軍被鶴崗市公安局工農公安分局新南派出所警員張軍、劉兵、姜金勝等綁架,又被抓到鶴崗市第一看守所。以工農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樹江(610辦公室人員)為首的警察經常用「掰骨頭」等酷刑對他刑訊逼供,李樹江惡狠狠地說:「你不說就把你206塊骨頭一塊一塊查著打,打死有名額,打不死留口氣就行。」譚延軍被打出心臟病、耳膜被打穿孔(有鶴崗市人民醫院鑑定),並且全身癱瘓不能動,只能躺在看守所的地鋪上,生活不能自理。
譚延軍生命處在危難之中,還被非法判刑九年。看守所還在阻擋、不許家人見面。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譚延軍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中旬被保外就醫,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七日中午含冤離世。
15 譚國義,男,譚延軍的父親。在員警的屢次迫害騷擾中,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含冤離世。
16李玉章,男 ,六十六歲,家住鶴崗市南山區。九月末在家中被綁架。李玉章因反映睡覺太擠,就被惡警毒打,把手指掰壞,至二零零四年十月中旬仍不能恢復正常。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早五點多鐘,鶴崗市公安局、南山公安分局、鐵西派出所共十多個警察闖入李玉章家中,將五十六歲的他及妻子趙淑玲、小兒子強行綁架至鐵西派出所,惡警在抄家時將他兒子的台式電腦掠走。
二零零六年李玉章被非法關進綏化勞教所,被勞教所惡警用膠皮棍子、電棍等毒打。回家兩個月便含冤離世。
17 吳美豔,女,鶴崗市十三廠檔案室的檔案員。
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二月新年期間,吳美豔夫婦依法行使上訪權利證實大法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鶴崗市第一看守所(二月五日至九月十一日)。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吳美豔再次被綁架,並劫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非法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砸上鐵支棍,然後把兩手用手銬銬上,再用一個鐵銬子銬在腳脖子上。兩腿大劈胯,並且黑天、白天不許閉眼,稍一閉眼,犯人就拿著鞋底子、涼水、板條子對著大法學員的臉、身上狠勁的打。十七天後,吳美豔被他們放開時,一直頭腦不清醒,臀部上還留有斑痕。二零零二年,她被誣判三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在八監區,被五花大綁在床頭,坐在地上。大隊長張春華穿著高跟鞋帶頭踢吳美豔的臉、全身,並踩腳。犯人更是肆無忌憚的對她拳腳相加。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獄長親自組織四大科室的惡警們將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騙至男犯樓前一塊空地,四十多名警察及犯人手裏分別拿著警棍、電棍、銬子、棍棒、竹條、小白龍(塑料管子)、半裝礦泉水瓶等圍成一圈,強迫吳美豔等在圈內跑,跑到誰那誰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沒病的,無一例外。衛生科就在一旁等候,隨時將倒下的人灌藥,逼著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動的就被抱頭罰蹲、電擊、毒打、開飛機。到了晚上,幾名喪心病狂的犯人在惡警的慫恿下用牙籤支眼皮,用針管往眼裏刺水,用針扎腳背、腳掌心和腳趾,用木板打臉、嘴和腳背、腳心。就這樣持續迫害了十一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不穿囚服,抗議非法關小號,惡警張春華從車間帶回監舍二十多名犯人,扒光吳美豔等法輪功學員的上衣、胸罩,哈哈大笑。惡警還利用醫療手段給吳美豔野蠻灌食,胃部被齊頭管子插出血,致使她咳嗽帶血,骨瘦如柴,一直到出監。吳美豔在多方壓力下,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含冤辭世,
18 陳平珍(陳明珍),女,五十八歲,家鶴崗市東山區紅旗鄉,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曾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被轄區派出所綁架。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被「帶支棍」, 在水泥地磚上,坐了九天九夜,獄警不讓閤眼,只要上下眼皮一搭上,就用水管子往身上澆水,用鞋子往臉上打,惡警由傑用「白塑料管猛烈抽打腿部、背部三十八下」,腿部嚴重致殘,背部潰爛,五天處於昏迷狀態,又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二年,送往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在被非法勞教期間,陳平珍堅信大法,拒不配合惡警,曾遭受大背扣、長期坐小凳,不讓睡覺等形式的迫害,被非法關押一年零兩個月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後保外就醫。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二日(正月十五),陳平珍在參加親屬的生日宴會後失蹤。二月十三日(正月十六)全家人一直沒找到陳平珍。在二月十四日下午,當時任鶴崗市河東派出所副所長的陳平珍的次子劉振臣在單位看到了由鶴崗市公安局印發的「無名女屍招領啟事」的照片後,方知陳平珍已經遇害。之後,當地公安對重要證據不去偵查鑑定,並將要求公安督辦的劉振臣從河東派出所副所長調到興安分局刑警隊,降職為普通偵察員。法醫鑑定既不是自殺,也非中毒死亡。現場製造了假現場。 據知情人說:陳平珍曾在宴會期間講真相,還送給親家母一份真相資料。
19 梁金書 黑龍江鶴崗市蘿北縣法輪功學員梁金書,農業機械工程師,二零一二年七月在香坊區看守所被迫害得半身癱瘓、大小便不能自理,二零一二年十月中旬以保外就醫的名義被送回家中,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三歲。
20 另外,還有李光蘭、劉振英、李淑華、李志文、孫亞蘭、孫玉富、王士昌、張得志、張子元、畢德恆、鄧香雲等法輪功學員。
附錄:十六年來黑龍江省鶴崗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關押、被失蹤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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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我與市公安局某副局長李偉(化名)是好朋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那天,當他得知上面要開始綁架大法弟子的消息後,便悄悄地用公用電話告訴我丈夫,要我注意安全。
之後,我先後進京上訪三次,當被行政拘留十五天時,正逢九九年中秋節,他帶我丈夫到拘留所給我送了一箱子食品,我和被綁架的同修六個人分享了,拘留所長是第一次接觸大法弟子,直呼:「這幫兒人兩樣兒!這幫兒人好!」
二零零三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和同修在集市上講真相發資料,被壞人惡意構陷,被「110」警察追上,我隨即電話通知了丈夫。可手頭上還有五、六份單張真相資料,我隨手塞進轎車的縫隙裏,五、六個警察在我車裏翻來翻去就是看不見。那時,我和同修發出了強大的正念,決不允許警察犯罪,一直默念正法口訣。
不一會兒,丈夫和李偉來到現場,警察一看他們的上司來了,便低頭哈腰,李偉說:「交給我處理吧。」警察們隨即撤離,他把我和同修還有我丈夫帶到公安局他的辦公室,喝了一會兒茶水,便送我們回了家。
二零一四年秋天,他還營救我的親屬同修,找到610辦公室主任釋放了因發大法真相資料已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的我的親屬。
當然了,大法被迫害後,我利用經常一起吃飯的機會,給其講了許多大法真相,經常贈送大法真相資料,並勸其全家人做了三退。他夫婦曾經在大法被迫害後說過誹謗大法的話,我也引導他倆寫了嚴正聲明。
二零一二年春天,他在縣級醫院做CT查出了癌症,強化CT再一次證實,就在其在家安排後事兒,妻子哭腫了眼的時候,我趕到了。我勸其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滿口答應。幾天後他到上級醫院做病理檢查,排除了癌症。
有一次,我們幾家一起在野外吃燒烤,我守著朋友,勸其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當場就念,令另一對不愛聽大法真相的夫妻也誠心地念了起來,從此,在我們這幾家朋友中,都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
二零一四年,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腫大的淋巴結,他害怕是癌症轉移,到北京大醫院確診,結果再一次排除了癌症。
我曾經誠心地勸他:「要飯吃,也不要去當610辦公室主任,那樣,可以多活幾天,否則,連命都保不住。」
因為他的善良,正義,讓他三口之家以及父母兄弟姐妹及孩子們幾乎全部三退,了解了大法真相,也使他們家福樂融融,得到了福報。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1523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一)從來沒聽說過的事兒
一九九七年夏季,我剛得法幾個月,家裏發生了一件驚人的事兒。
遼南農村的房子,有前後門這間叫「外屋地」,是用來做飯的,城裏人叫「廚房」。
有一天中午,我正點燃液化氣做飯,女兒放學回來,進屋裏打開電視,電視裏正播放小品,女兒知道我愛看小品,便招呼我過去看,看的正來勁的時候,外屋的煙衝進屋裏來了,我推開門一看,棚上黑煙滾滾──著火了。
夏天為了擋蒼蠅,門口掛了個沙簾,因棚頂又是個紙棚,沙簾被風吹到液化爐上,點燃了沙簾,火竄到了棚上著了。
女兒要從水缸打水滅火,我急喊:「快找人來救火!」女兒急忙跑出去喊人。一會兒救火的人跑跑顛顛的趕來了,大家七嘴八舌的,來到家一看──火全滅了。都驚奇地問:「你怎麼撲滅的?」
我如實的告訴他(她)們,看著熊熊大火,我就喊師父:「師父啊!請您快幫我把這大火滅了吧,房子要燒了我們就沒處住了,師父,請幫幫我們吧!」話音剛落,火「唰」的一下全滅了,我心裏一愣神,悟到:「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是師父幫我滅的火呀!」
鄰居們說:「從來沒聽說還有這樣的事兒!法輪功太神了!你們師父真是神哪!」
(二)「要不是大法,哭都哭不過來啊!」
二零零七年清明節,給我父母親上墳,我們老姊妹四個再加上侄和侄媳婦有十多個人,去了三台車,拉著「紙活」鞭炮,來到墳地。那天天氣不怎麼好,風挺大的。大家小心謹慎的把紙也燒完了,鞭炮也放完了,準備往回走。
突然,發現一邊著火了,分析是放花炮落到地上引起了火災。男人們都去撲火,火借風勢,蔓延的很快,我們幾個人根本救不過來。
大哥喊「老鄉!過來幫幫忙吧!」旁邊有幾個陌生人,求他們幫個忙,可現在的人都置之不理,見死不救。三侄想:「完了,沒有救了,回去向政府自首吧!」
三侄媳婦是信佛的,喊:「菩薩!菩薩!救救我們吧!……」反覆喊一會兒,不好使,不管用。
在三侄媳婦的啟發下,大侄媳婦忽然想起了法輪功學員給她講真相時說過:遇到「災難」時,你喊「法輪大法好!」就能化險為夷。這時她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大家也跟著喊起來!風瞬間停了,火開始蔫巴了,不大會兒火全滅了。大家那個高興啊!別提了,都說:「感謝法輪大法!感謝大法救了我們一家人哪!要不是大法,哭都哭不過來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8/15258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我奶奶今年九十五歲了,身體非常健康,這完全得益於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奶奶在八十多歲時,在門口摔了一跤,把左腿股骨摔斷了。到醫院拍了個片子,醫生說:「股骨斷裂,有碎片,年歲太大,沒有治癒的可能,回家好好的養著吧,好吃的叫老太太吃點。」
我姐姐不相信有這麼嚴重,就拿著片子跑遍了縣城所有的大小醫院,醫生都表示「年齡太大,無能為力」,沒有辦法了,我姐姐回來後,想到了一個辦法。
晚上,我姐姐拿出一個護身符,告訴我奶奶,照著護身符的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奶奶不識字,但悟性好。很快就接受,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骨折有多厲害,在難以忍受的痛苦中,對照真、善、忍三字說:「我這一生沒有說過謊話,沒有騙過人,也沒有背後說過人;沒有和街坊鄰居吵過架、紅過臉,我就抱著一顆善心待人;我這一生痛苦多,不是靠這個忍字我活不到今天。」
我姐姐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奶奶真的一字一句的念,並且把護身符捧在手裏,小心的放在枕頭下面。我姐姐沒有告訴她念這九個字會如何。奶奶疼的整夜都睡不成覺,每次疼的難受時,奶奶就拿出護身符,在燈下看,小聲的念著這九個字。
一個月後,奶奶能下床走路了。我父親逢人都講:這真是奇蹟,法輪功太厲害了,九個字能創造醫學史上的奇蹟。
兩年後,我從勞教所的非法關押中回來,聽家人講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我從內心非常感謝師父與大法。奶奶是個閒不住的人,每天沒事就是掃地、劈柴,或者是把地上的石頭、垃圾等放到一邊,怕影響到路人行走。我問奶奶:「腿還疼不疼?」奶奶很高興地說:「沒事了。」當問到那九個字還記得嗎?奶奶說:「忘不了,還記著呢。」
去年冬天,奶奶又摔了一跤,誰都認為這次好不了了,那麼大歲數,恐怕熬不過年。誰知也是叫本村的醫生打點滴,一個星期就又起床了,現在一點事也沒有。人都覺得老太太有福氣,得了老來福。
直到現在,我們每次回去都會提醒奶奶不要忘記這九個字。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敬心誠念真的能得福報。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報導了一份控告元凶江澤民的訴狀,記述的是遼寧省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孫鴻昌一家八口五死一殘的悲慘遭遇,這又是中共江澤民集團犯下的一樁驚天慘案。
孫鴻昌的妻子王秀霞遭綁架後僅僅十六天就被迫害致死;孫鴻昌被酷刑折磨致殘;小兒子孫峰在思念母親、擔心父親安危的恐懼中去世;年邁的父親不堪承受慘烈迫害含冤離世;弟弟孫鴻森因警察無數次的騷擾、恐嚇而離世,弟媳因弟弟被綁架在驚懼中死去。
最近,孫鴻昌向中國的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遞了控告書,並收到了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單位收發章簽收的信息。
孫鴻昌在控告書中陳述了他們一家被迫害的部份事實:妻子王秀霞是一個在家中公婆誇、小姑敬、兒子孝、丈夫尊的人。就是這樣一個親朋鄰里無不稱頌的好人,卻因不放棄修「真、善、忍」做好人,數次被警察綁架以至被活活折磨致死。
一次,已經被非人酷刑折磨得幾天了的王秀霞,又被戴著手銬、腳戴著重鐐,被多名包夾犯人打倒在地,渾身是傷,殺人犯包夾鄭敏腳踏在王秀霞的胸上,她跺一下王秀霞就要噴一口血,跺一下,噴口血,連跺三下,看守張保華一看不好要出人命,才阻止殺人犯鄭敏。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在非人的折磨下,王秀霞離開了人世,年僅四十二歲。就這樣,一個生命,一個鮮活的生命,從被綁架進去到離開人世,僅僅16天!
小兒子悲慘死去。兩年前在他只有十二歲的時候,他親愛的媽媽被警察殘忍的迫害致死,他幼小的心靈難以承受這巨大的傷痛。在這之前幾年,我們夫妻就被迫流離失所,幼小的孩子寄養在親屬家,孩子一直在思念父母、擔心父母被警察再次綁架,在恐懼中度日。那時候的我正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杳無音信。在這多重打擊下,孩子病倒了,整日生活在思念、驚懼和無望中,在對媽媽的無盡的思念中,孤苦的離世。
孫鴻昌說,在被連續三天被酷刑折磨的夜裏,派出所周圍的居民都聽到了我淒厲的慘叫聲。撫順警察在折磨我的過程中不斷的狂叫:我們就是沒人性!你媳婦就是我們打死的!打死你也不用償命!大不了再花上兩千多元錢!
由於我身體不合格,監獄拒收。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讓保外就醫。國保大隊長王興傳不但不放人,還說煉法輪功的給打死了也不用償命,當初還不如把他給打死了。
我年邁的老父親,為了給他被迫害冤死的好兒媳,被非法關押致殘的好兒子討回公道,幾年間奔走於各級公、檢、法、司,受盡了各種恐嚇與屈辱,身心因不堪承受巨大的傷害,在苦苦盼望與等待中,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晚七時含冤離世。
我的弟弟孫鴻森,因修煉法輪功從一個小混混變成一個心地善良,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好人,也因警察無數次的騷擾與恐嚇而離世。弟媳也因弟弟被綁架,而在驚懼中死去。
僅僅幾年時間,我原本一個幸福、祥和的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一家八口,五死一殘,這字字血、句句淚的控訴,只是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所受到的迫害的滄海一粟……。(詳情請閱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一家八口遭迫害五死一殘 孫鴻昌控告江澤民》一文)
自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這樣的慘案知多少?罄竹難書。如原遼寧省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職工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被毀容虐殺;石家莊市高級工程師馮曉梅的丈夫、妹妹和父親在不到一年半的時間裏接連被迫害致死,妹夫仍被非法關押;錦州市義縣大榆樹堡鎮法輪功學員闞志晰,一家四人被迫害致死;河北省懷來縣北辛堡鄉蠶房營村法輪功學員陳運川一家,七口人被迫害致死五口等等。血腥迫害下的慘案究竟有多少啊!在被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致死致殘的數百萬法輪功學員中,家家都是一部由血淚凝成的悲慘歷史!
據明慧網最近消息,已經逾十二萬人提起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這十二萬份控江訴狀,就是對中共江澤民集團十六年來所犯罪惡的真實舉證。在證據確鑿面前,這些大大小小的迫害元凶及惡人惡警們還不低頭認罪嗎?時至今日,竟然還有一些被中共灌了迷藥的糊塗蟲,在繼續參與迫害,阻止訴江,至死還要為中共陪葬,真是可嘆又可悲!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待來早與來遲。這是天理,也是真理。在習政權的反腐打虎中,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等百餘貪官惡棍都倒下了,最近身背迫害法輪功血債的周本順也被抓了,郭伯雄被移送司法機關,江澤民、曾慶紅等迫害元凶被押上審判台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這次法輪功學員只控告江澤民,把其他參與迫害的人放在一邊,是為了救度這些人,給他們一次悔罪自新的機會,因為他們中多數也是被中共矇蔽欺騙後才做惡的。希望這些人能夠明白,別失去這唯一被救度的機會。機緣一失,永遠不會再有了。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在北京得法的大法弟子,於二零一二年八月移民到加拿大渥太華,從此展開了大法修煉中新的一頁──投入到大法弟子辦的媒體項目中。在這裏我主要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在過去三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如何不斷的放下對利益的執著的歷程與考驗,向慈悲的師父彙報,與同修切磋。
拒絕原公司的「好意」
在來加拿大之前,我在其它國家的一家公司擔任研發部海外經理,經常要出差,無論是時間上、精神上的工作強度都非常大,甚至連週末都要加班加點的工作,有時候長時間無法參與集體煉功和弘法活動,但因為身份問題,我又不能辭去這份工作。這種情況持續了兩、三年的時間,讓我不得不下決心要離開那個國家和那份工作。
當我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在師父的看護和慈悲安排下我花了不到一年半的時間,順利的拿到了加拿大的移民簽證。
這時,第一個考驗來了。當我拿到簽證後跟公司總經理辭職時,她以為我在跟她開玩笑,最後得知這不是開玩笑之後,她開始極力的挽留我,說給我放兩個月的假期,到加拿大安定下來之後繼續幫助公司開拓加拿大的市場,在這裏開設分公司。她說,這樣我就不用找工作,不但根據加拿大的薪資水平調漲工資,原來在公司服務多年的工齡、福利都還繼續享受,而且還一下子從部門經理變成了海外分公司的負責人了。
但是我考慮再三之後,還是拒絕了她的好意。因為在辦理移民的過程中,我曾對師父許下承諾,到了加拿大之後,我就要全身心投入到大法的講真相項目中,彌補過去所浪費的時光。如果我答應下來,那麼此前我曾經夜以繼日的為那家公司開拓海外市場所做的工作同樣會回到我身上來,我的生活不會有改變,只是從一個國家換到了另外一個國家。而我的修煉,我對師父的承諾都將無法兌現。這一關算是暫時過去了。
在隨後的兩年多時間裏,原公司又幾次來跟我接觸,希望我繼續為他們工作,但最後我都婉言拒絕。因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許下的諾言是要兌現的。
到達加拿大後的經濟考驗
二零一二年八月初,我到了加拿大之後才發現,原來我的「如意算盤」並不那麼簡單,辭去常人工作、沒有了穩定的收入,再加上過程中的花費,馬上就面臨了經濟上的考驗。
我在來加拿大之前就答應,八月份到了加拿大之後就開始全職為編輯部工作。但由於當時的編輯部預算非常有限,而且必須要到第二年才有可能考慮我的生活補助問題,而且不知道會有多少,而到達加拿大之後的生活開銷如果單靠我原本的那點積蓄的話,也很快會花完。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兼顧編輯部的工作和個人生活問題,我只考慮找兼職工作。事情異乎尋常的很快就解決了。我到了加拿大一週之內,就找了離家不遠的一家壽司店的兼職工作。每週上班三至四天,每次大約四至五小時。這樣,基本的生活費解決了,我就可以安心的接受編輯部給我安排的工作了。
放棄兼職工作 投入當地的神韻推廣中
這樣的平靜生活過了不到二個月,本地的神韻推廣負責人有一天打電話來說,因為當地人手短缺,會說英文的大多都有自己的常人全職工作,希望我能多一些時間參與當地的神韻推廣工作,到商場的票點賣票,尤其是週一到週五的工作日。
原本因為編輯部的工作都是網上進行,時間上和我的兼職並不太衝突,但如果要去票點賣票,我就必須辭掉我的兼職工作。當我掛掉電話,走在去上班的路上時思考我要如何做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打進了我的腦海裏:如果明天正法結束,你今天的選擇是甚麼?這一下答案就出來了。我到了班上就跟老闆說了,我下週就不來工作了。就這樣在隨後的兩個多月裏面,我基本上每週五至六天都到神韻票點上去賣票。晚上到家之後再接著做網站編輯部的工作。
柳暗花明:神韻推廣結束後 工作自己找上門來
等到神韻在本地演完了之後,也就是到了二零一三年的一月,原本計劃在新一年預算中把我的補貼納入計劃中,編輯部也因為各種原因無法按原定計劃進行。而我又一次面臨要不要出去找兼職工作的考驗了。神奇的是,這時,我原來工作的那家壽司店的負責人打來電話說,因為她要去度假,讓我替她工作兩個月,這樣我又回到那家店去工作了。
在隨後大半年的時間裏,我在那家店的不同工作崗位上做,學習、掌握了更多有關如何做壽司的技巧。而工作時間也從每週六天(每天四至五小時)改為每週兩天,一天九小時。換句話說,一週工作小時數沒有太大差別,但我可以有四至五天可以全天做編輯部的工作,更能夠兼顧編輯部的工作需求。
到了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中旬,一個朋友說另外一家大的公司正在招聘壽司熟手,原本這家公司只想招聘全職員工,但我說明我的情況只能在下午六點半之後才能來上班之後,由於當時他們急缺人手,因此很爽快同意了我的要求。後來我才知道,這家公司原本沒有兼職人員,但從我這裏開始,他們開始考慮使用兼職員工。這樣我就以一個壽司熟手的身份又順利的應聘到這家公司。
回頭一想,原來我在那家小餐館兼職,除了解決生活費之外,原來還為後來的這份工作打下了基礎,並且牽了線,因為介紹我去新公司工作的就是原來的同事。我更加堅信,這一切的背後,都有師父在看管,否則對於一個初來乍到加拿大的我,怎麼一切都會那麼順利?!
我悟到,作為大法弟子,我的存在是為了救度眾生證實法的,一切都必須為救度眾生開路。基點站對了,師父自然會為弟子開路。師父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否則的話,帶著各種執著、人心,那麼在這條路上就會遇到許許多多的麻煩,麻煩擋著自己過不去。」[1]
全身心投入講真相的媒體項目中
由於編輯部人手緊缺,在這三年時間裏,我的工作崗位經過了多次的調動,而工作量也隨之不斷增加。在後面這家公司工作的一年半時間裏,我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減少自己每週的工作時間,而我的上司也都非常配合幫助我進行工作調整。
但就是這樣,我發現自己每週七天都必須很緊張的工作,有時學法、煉功跟不上,而師父多次開示,媒體要做好,修煉必須要跟上。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放鬆、不能掉以輕心。」[2]
我又一次捫心自問,作為修煉人,我做到了師父要求的了嗎?如果我的基本生活能解決的話,我還要這樣繼續兼職下去嗎?答案是否定的。於是我在今年的六月中旬正式辭職,就在這時,網站又給我安排了需要我投入更多時間、精力的新工作任務。
結語:兌現諾言
我現在只知道我在人這裏許下的諾言,但不知道自己生生世世曾經發過甚麼願,許下甚麼誓約。可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我都要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去踐行。師父在最新的講法中說:「修煉是根本,救人是我們的責任,這兩者都得做好。」[3]
我理解到,對目前的我而言就是要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相的媒體項目的同時,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
現在,我可以配合編輯部的工作需求之餘還能基本保證每天學法二小時,時光似乎倒流回去剛剛得法時一樣,沐浴在「真、善、忍」的法光中,同化大法。
雖然我把常人的兼職工作辭掉了,但在經過一系列的財務安排後,並沒有對生活造成任何影響,反而是經濟狀況不斷的得到改善,真的如師父說的:「你回過頭來看看,你甚麼都不缺,而且會真的像中國人講的那句話: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然間好事又都來了。」[4]
感謝師父以無量的慈悲將弟子從地獄中撈起來洗淨,洗淨,再洗淨,感謝師父為了能讓幾近掉隊的我在正法的最後跟上正法進程所作的每一步的精心安排。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7/1519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已走過了十九個春秋,這是我生命長河中最輝煌、最殊勝的階段:能夠跟隨師尊正法,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上榮耀,無限的感恩。
師尊說:「特別是大法弟子,承擔那麼大的歷史使命,這使命中牽扯到無量無計生命的存亡,你說這件事情不大嗎?非常的大。」[1]
我萬分珍惜師尊給我們安排的這救眾生的萬古機緣,特殊使命,我積極參與打電話,向中國民眾講真相勸三退,到社區、到超市、到公園、到景點講真相勸三退。
師尊說:「在旅遊點講真相不能放鬆。尤其中國大陸出來的那些個遊客,一定要針對他們去講真相。」[2]
我悟到這是師尊給我們安排的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機緣,我積極參與了景點講真相。在景點講真相過程中,我悟到:認認真真的修煉,才能承擔起救人的責任。
二零一四年加拿大法會後,旅遊景點上,中國遊客還是大車小車的絡繹不絕,我和同修每天忙著講真相救人,勸退效果還是很好。我遇到了一件事情對我觸動很大,有一天,我看過的小孩小天天的媽媽來到我家,說,張阿姨,你說我這算不算福報?我問甚麼事,她說她銀行的同事也是修煉大法的,讓她們在徵簽表上簽字反迫害,她就簽了。緊接著他的爸媽身體不好,在機場回不了家,就有大法弟子用車把他倆送到家,一分錢不收。她和她爸媽都很感動。我說我也很感動,因為以前講真相她只是聽,沒有太大認可。我說:我更感動的是偉大的師尊多麼慈悲,一次次給眾生得救的機緣和福份,一次次給大法弟子救人的機緣和樹立威德的機會。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只要用心修煉,無論經歷甚麼,參與甚麼項目,付出甚麼,都是在師尊的法船上救人。
救度眾生的嚴肅性,艱鉅性,促使我反覆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師父說:「得認認真真的把你應該要做的事情做好了,這才是了不起的。叫做就去做了,可是哪,從做事的態度上,怎麼樣能夠救了人這個問題上,你不認真去思考,這是修煉問題。」[3]
師父並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4]
我反思自己,各種執著心太多,遇到關、難,有怨恨心,向外找的心。遇到順利又有顯示心歡喜心。在講真相救人這件事上,究竟用心多大?對越洋來到眼前的眾生有多大善念?常人老師上課還要提前備課,救人這麼重大的事情自己做到位了嗎?這些遊客他們是惡黨魔掌下的受害者,他們還要在那險惡的環境中生存,怎麼講才能打開心結,讓他們聽進去。
我和同修切磋,交流。同修給提供了播放真相的小廣播,人多時播放廣播集體聽,發正念清場用善念,多講福音,福德,避開人群,一個一個勸退。有一個單位的頭是個處長,領了一車人,開始不讓放真相廣播,但我和同修不離不棄,最後避開人群還是勸退了六個幹部模樣的人。
遇到導遊,先開口。如一個年輕的導遊,很善講,不讓我和他帶的團講,有兩個穿西服的人在他身邊,我就先和他講,祝你生意好,和這麼多中國人結緣,拉他們來聽真相,是積福德啊,並說,你知道嗎,前兩天那個導遊硬不讓講,不讓聽,很兇,助長了遊客的假惡鬥,沒有真善忍,最後遊客指著導遊刁難他,說他導的不好,要換導遊。這導遊聽了,立刻說:姐我明白了,放心,我上車就跟他們講法輪大法好,多積德。
遊客很注重看導遊的態度,那兩個穿西服模樣的人說,現在很好,國內也在反腐敗。我說你一定知道共產黨早就給自己下了定言:中國不反腐敗亡國,反腐敗亡黨。你說現在是不是反腐敗亡黨。他們不說話了,我幫他們取了名字,他們看了一眼導遊,也都退了。
由於自己善心出來了,看眾生都苦了,勸退的效果也好了。前幾天有一導遊急等一遊客,開不了車,我說需要我幫助嗎?他立刻對著電話大喊,看到「法輪大法好了」嗎?找「法輪大法好」的旗幟。可上次有一巴士的導遊和遊客不聽真相,同樣是著急等人,我心想,走不了,看我們煉功吧。寫到這裏,小孫子跑過來說:奶,我喜歡你,但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哪部份嗎?我問哪部份?你小時候戴紅領巾那部份。我說明白了,這不就是假惡鬥的那部份嗎。殘留的一部份黨文化,在講真相中暴露出來了。我一定要用心修去它,同化真善忍。
參加景點講真相以來,我堅持旅遊旺季每週至少四至五天去景點,因為週末要參加天國樂團訓練、遊行,還要帶好小孫子,搞家務,時間緊張而珍貴。我說自己每天要奔向很多點,早上去煉功點、晚上學法點、工作日去景點、週六週日去樂團訓練點、遊行點、集會點。
儘管很充實,但有一個很重的人念,犯睏想睡大覺,常想下點大雨歇一歇,可是前一段天大旱,一連兩個月都不下大雨,有時雨神還要開個玩笑,剛出門,天空黑壓壓的烏雲,大雨點劈里啪啦掉下來。我跑回去了,可剛坐下打開電腦,一抬頭藍藍的天,沒有一絲烏雲。拿起橫幅再出門,一連兩次。我明白了,使自己有了疲憊的心,有不正的念造成的,舊勢力就有了所謂的考驗。我心生一念,無論颳風下雨一定要去景點。因為等著聽真相的遊客是師父早已安排好的,別為自己的安逸心帶動。
兒子很支持我,經常給我幾百元買車票,年初時,兒子收支有點赤字,我心有點愧疚,為了去景點,我推掉了幾份做短工的機會,其中一份是小天天的媽媽打來的電話。我幾年前看過的小天天,是混血兒,男孩,在學校老師說他多動,可一來我家和小孫子打坐雙盤(他總是右腿在上)能坐四十五分鐘。他身體經常出狀況,我推薦他修煉法輪功或去明慧學校,可他爸爸有阻力。她媽媽喜歡把他託給我照看,我也願意做這份工作,可以領他學法煉功。可為了去景點,我推辭了這份我喜歡的工作,我覺的這也是我與自己為私為情觀念的一次割捨。儘管很多壓力、阻力,師父講的救人的法,大法弟子的責任我銘刻心底,一定要堅持不懈的走上景點講真相。
有了這一正念,師父給弟子安排了最好的修煉環境。一切壓力,魔難阻礙立即煙消雲散。幾位精進的同修先後搬到我家居住,經濟上既寬裕,更重要的是我們早晚集體學法煉功,交流,比學比修。原來煉功點經常是一、兩個人,現在已經是八、九個人了。母親節那天有一日本男青年來我們面前鞠躬說謝謝你們了。有華人路過就喊,法輪大法好,很令人振奮,我又找到了「修煉如初」的感覺,又會修自己了。如前幾天通知星期日要集體大煉功,星期六早上我們八位同修在大馬路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大家都感到非常受益。
下面交流一個經歷,讓我更加體會到大法的神威。一天在景點送走了兩個小車的中國遊客,我看時間到了準備走,可是這時又來了一群中國遊客,我想不放棄,講完再走。我就和他們攀談起來。其中一位男士開始很戒備,後來我幫他照相,照到電視塔的頂端,他很滿意,也取了名字做了三退。這樣我又給另一位男士講,他提了很多問題就是不退,當走到橫幅前面,同修提醒說,你得走了。我忽然想到我得回去接小孫子,要遲到了,因為校巴要把小孫子放到路邊,遲到了方方面面都會有負面影響。但算了一下時間,不算等車的時間也要遲到十幾分鐘,我拿起橫幅快跑,一邊跑一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您快幫弟子啊。」跑到湖邊,那個巴士也不來,又等了十分鐘,急的我一身汗,這是我忽然想起了《論語》:「大法還造就了時間、空間、眾多的生命種類及萬事萬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5]我反覆誦讀,並誠心向師父悔悟,以往在自己身邊溜走的師父給安排的救人時間,今後一定倍加珍惜。當我轉車坐上巴士時,那司機像明白我的心意一樣,一刻不停快速飛馳,以往十八分鐘的路程只用了十四分鐘。當我再轉車來到接校車的地方,我的眼淚一下子出來了,我沒有遲到,並且我缺少的二十分鐘不知道從哪裏補回來了。更驚喜的是家長們都靜靜的等候在那裏──校車遲到了。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感恩大法的超常殊勝。偉大的師尊又讓弟子實實在在的體驗了一次神跡的再現。
更欣慰的是那位校巴司機,我原以為他是香港人,實際他是上海人。他總是強調讓我提前接送。可遲到的第二天,他主動和我交談。他說他為政府開校巴,並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和他講了真相,幫他起了化名,退了團、隊,他一再表示感謝。每次見到我,還要豎大拇指。
我深深的體悟到:在景點講真相是師尊給弟子安排的最珍貴的修煉環境。每天都面臨著謾罵、指責、侮辱,就看你動不動心,能不能做到真、善、忍,做到了就同化了法理,就提升了生命層次;同樣每天也面臨著眾生聽明白真相,生命得救後的喜悅、感動和真摯的道謝、祝福,也是看你起不起歡喜心、顯示心。自己明白,真正的救眾生是師父在做,救人的過程,就看自己是否動真念、用真心,珍惜師尊給予弟子這救人的萬古機緣。
看到自己在修煉路上有了新的認識和提升,慈悲的師父給予弟子獎勵。在今年五一三法會前,早上煉功時,一枝粉紅色的梅花橫著伸到我面前,接著又豎著出現一支金光閃閃的金黃色梅花。在夢中,我舉著一面「真、善、忍」的彩色大旗,開始是橫著扛,後來是豎著扛迎風飄揚。
修煉是殊勝的。向內找、向內修、認認真真的修煉,才能圓滿自己,肩負起救人的神聖使命。這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論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6/1519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這是一次難得的交流機會。我是一名高中生,即將升入大學,我想與大家分享一下我在個人講真相和修煉過程中的體悟。修煉不分年齡,我覺的標準都是同樣的,也同樣是嚴格的。大法弟子也在利用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去講清真相,特別是青年大法弟子們和小弟子們,不能因為年齡的原因就對自己的修煉放鬆、懈怠,甚至降低對自己的要求。
一、學校是講真相的好地方
因為在學校裏老師同學很多,很方便講真相,他們也都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就是師父把他們安排到大法弟子身邊聽真相。當時多倫多的神韻晚會還有不到十天就開演了,但是還有很多票沒賣出去,那一段時間我就在想如何能讓同學們都去看神韻、知道神韻來了的消息呢?可能師父看到我有這個願望,就給我安排了一個機會。
我們考試前要做一個「演講」,就是展示自己的學習成果。我們的宗教課展示的題目是世界各國的宗教和信仰問題。我選了中國的信仰自由問題,我覺的這也是一個巧妙的安排,因為那一天做「演講」之前我把神韻畫冊都發給我熟悉的同學,給他們做了很詳細的介紹,但我只帶了七本神韻的畫冊還有一些介紹神韻的傳單。本來神韻和我演講的題目沒甚麼關係,可中間老師問,共產黨破壞了中國的甚麼東西,讓我舉了一些例子,我就說一些書籍文物、文學藝術、還有傳統的舞蹈,其中的一個同學就把我之前給他的神韻畫冊舉起來,示意說讓我講講這個。因為我並沒有安排講神韻的內容,他一提醒,我就順著就講下去了,介紹了中國的傳統文化和神韻上演的時間。我演講後面的內容是有大法真相的,「真善忍」三個英文大字在屏幕上非常顯眼,同學們看了之後真的非常高興。這樣真是又講了大法的真相,又介紹了神韻。
過了兩天老師又跟我說,讓我把我當時做演講用的講解示範片給他,他要給他以後的學生做示範。那一天我的演講分數是最高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我看他們對大法和對神韻的態度都非常好,這個幻燈片老師說會給下一屆的同學看,其實老師也明白真相,因為她也知道中國對信仰人權的迫害情況是很嚴重的。這真的是一次師父安排的很巧妙的機會,一舉兩得。
在這之前,我還在學校裏徵集制止活摘器官的簽名,那真的是突破了怕心和面子心。做之前我老是擔心同學會不會對我有甚麼想法,特別是中國同學,反正有很多的人念。結果卻出乎人意料,當天我就在我們班簽了五十多個的簽名,幾乎所有同學都是對活摘器官譴責和制止的態度,因為跟他們並沒有講幾句話,只是說「在中國有活摘人體器官的暴行,請簽名制止,受害者大多是法輪功學員」。真的是我的怕心在阻擋我,這麼晚才讓他們徵簽。外國同學說:「你把這張表格多複印幾張給我,我幫你找人簽」。真的是放下了執著心,講真相變的非常容易。我在找我們老師徵簽的時候,她非常的明白真相,也非常善良,她說:「我經常在中領館前看到法輪功學員」。我說:「他們已經在那裏堅持了十六年,從一九九九年迫害一開始就堅持在那裏了」。這位老師聽到我們大法弟子堅持了這麼長時間,非常感動,也簽名並鼓勵我堅持做下去。
對於中國同學我以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突破口,該如何向他們講真相?可能是師父看到我行動太晚了,就安排那些同學在我在唐人街發資料的時候從我身邊路過,因為我在唐人街發真相傳單時,站的地方身後就是一個KTV唱歌的地方,我兩次碰到他們,我善意的給了他們真相資料,星期一我上學時又帶去了真相視頻給他們看,因為我們都坐在一個食堂裏吃午飯,那一天前晚上我就發正念,第二天一定要給他們講真相,結果效果也是非常好,九個中國同學三退了五人。我第二天提早吃了午飯,把真相資料就擺在桌子上,我講他們也在靜靜的聽。所以有的時候確實是自己的執著心在阻擋著自己走出去,也阻擋了眾生的救度,最大的障礙就是面子心和怕心。
二、在網絡上救更多有緣的中國人
我參加網絡論壇組將近兩年,做做停停。我的電腦技術很好,學的東西也很快,所以上手很快,幾乎沒有學很長時間就能發帖和頂貼。
每一個項目不管在其中參與程度多少,做了甚麼角色,都是修煉,因為一定會碰到難處和過關。
我覺的網絡論壇組確實很不容易,因為我們面對的是龐大數量的常人,大多都是不明真相並受中共毒害的,這些人真的很可憐。有時我看到他們在帖子中回覆的話,看了真的很難過,替他們難過。
網絡上講真相,有時即時效果不是那麼太明顯,不像媒體或者是電話組,能得到當時常人的反饋。一開始我做的時候就在心裏想我們的力量實在太有限了,其實這種想法是不好的,我當初剛加入項目就有這麼一念,就在想只有這麼少的人手怎麼能做起來和把項目做好、影響面能更大?從而救了在網上這麼多的不明真相的眾生?後來悟到,做一些就會有一些收穫,總是會有有緣人看到我們的帖子,都是師父在安排為甚麼還擔心那麼多。
其實我們的發帖,也不是簡簡單單的,有很多老年大法弟子做的更不容易,學習電腦來很難,但是也都堅持做下來了,這是常人想像不到的,因為現在對物質利益的追求也迷惑了常人使人們聽不進去真相。
因為網絡論壇可能不與常人直接面對面或者是聊天講真相,其實有時候也感到重複的做著一樣的步驟,也感到枯燥。我在裏面做的大多都是整理同修發的帖子,把有真相的帖子和沒有真相的帖子分開,方便大家跟貼和上真相圖片,所以那些帖子得一遍遍的複製粘貼到瀏覽器中審閱。時間長了就有些機械性,心中那股勁就給慢慢磨掉了。
確實在修煉中經常會遇到這個問題,時間長了好像就變成了我必須要做的和成了一種工作了,後來悟到這不行,因為這從基點上就不對了。因為我們應該是本著一個純淨的心來講真相,因為我們是最正的,把講真相當成一種「工作」那對嗎?我覺的能認清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就能做到「修煉如初」[1]的狀態。大法弟子真的是用心在做,如果常人能感受到我們的真心,可能也許會對他們有所觸動。其實就是謊言造成的毒害在阻擋,如果他們真的能衝破這道屏障,那看到的大法弟子真實的心理狀態和言談舉止,我覺的常人一定會被感動。
師父說:「不管是嚴寒酷暑,冰天雪地與大雨傾盆,無論世人態度如何,困難再大,大家都在堅持著。」[2]
當然我們的環境與那些在外面領館前、唐人街講真相的同修比起來要好的多,是在家裏,但是修煉的標準是一樣的,我覺的遇到的困難也差不多,都是在艱苦的條件中走過來。
我的印象比較深的一次,在一個流量非常大的論壇,我直接上了大概一百張真相圖片,是大法在世界各地洪傳的圖片,那個論壇非常邪惡,幾乎直接上真相帖子是不可能,但是我那天也沒有想這麼多,心態也很純淨,就是想上大法的真相。結果上面常人回覆有將近一千人,大多都是不明真相的,有罵人的,有舉報的,甚麼樣的都有。他們對大法的態度,受中共邪黨的毒害,因為中共邪黨實在是太邪惡,它的那一篇邪惡的文章毒害多少人?我們真得費很大的勁才能歸正,肅清中共的謊言。因為常人都有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在阻擋,他們也很少有主意識真正清醒的時候,所以他們道德的底線也非常低,能讓他明白大法的真相確實不容易。但是確實我能感受到形勢在變化。現在發帖比原來容易多了。
我覺得放下對結果的追求也是我提高的部份,以前曾看過明慧網的故事,一個修道人一心圓滿,神仙點化「可玄可玄真可玄,一心修煉想圓滿,此心不去難成仙」。其實我們只管去做,其它的甚麼都不用擔心,擔心常人是否會看到我們發的真相?擔心常人能不能理解?只要我們符合法的標準做到了,那師父一定會給安排。真得放下對結果的追求,有一段時間我老是找那些流量大的貼吧或論壇發帖,當有同修在流量小的論壇發帖我就心裏著急,心想你在那裏發帖能有多少人看?後來算是把這個心放下來了。哪裏有人哪裏就值得我們去做,所以我後來也不管是流量大還是流量小了,真的要把救人放到第一位,就像我們大法弟子不能都在大城市住,每個地方和區域可能都有該得救的人和與我們有緣的人,在網絡上也是一樣。我覺得只要我們去做,形勢就會發生變化,形式也就會扭轉。說不定有一天網上也跟大陸的「真相幣」一樣,到處都能看到「法輪大法好」!
再有一個我覺的我的網絡也跟我的思想有關係。因為我的網絡老是斷線。我發現網上學法時一到我讀的時候就不行了,網絡就會斷斷續續。我發現我的思想不穩定,網也不穩定;我思想稍稍穩定一些,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網絡就好一些。
師父說:「高層生命的一念在其所在宇宙範圍的眾生就會起作用。更大的高層生命它的一念就會使巨大的一個宇宙範圍起作用。」[3]大法弟子的一念要想不好那可造成的影響太大了。那一念出來得製造出多少壞的物質來啊!我記得我們這個地方明慧學校那些小朋友,小同修,有一次老師給他們出了一個題,說數一數每天自己動了多少的念頭,自己每天想了那些事,他們數了一下很吃驚,一天發出那麼多念頭,有多少是符合法的標準的呀!這個事也對我震動很大。就像那個檀香木,沒有人給他塗抹香水,它就是發出香味,是它內部組成就是這樣,本質就是這樣,所以發出來就是香的。如果真的我覺得溶於法中,那發出來的思想肯定都是為他的,先他後我的,也就不用刻意地去找自己那一念在法上,哪一念不符合標準了。
面對常人的社會,如果學法跟不上那真的會被污染,修煉的心和精進的那股勁就會被沖淡。我有一段時間就是處於這個狀態,覺著天天做這一件事情太枯燥,堅持不下來,少做兩天也沒人注意你。最後還是通過學法,我悟到如果從自己內心裏真的能明白我們為甚麼要講真相,大法弟子的責任是甚麼,做這些事情就不需要大人經常的監督和督促,自己就會主動去做。
三、個人修煉的提高
在個人修煉中,最近我發現常人生活中養成的一些思維習慣真的對修煉人影響很大。這些以前我與同修也曾交流過。有些想法看似挺正常的,其實也隱藏著變異的東西存在。最近我自己不論是學法和煉功都很浮躁,靜不下心來。向內找,發現了自己所謂的「有條理,有計劃」的心嚴重干擾自己修煉。以前在國內時就養成了做事要先計劃好,到時候按計劃做,自認為自己條理分明。最近腦子裏老是在計劃著下一步怎麼做,明天會怎麼樣,明天還有甚麼事情,甚麼時間要做。學法煉功時腦子裏就經常這樣所謂的「計劃」著,生怕自己忘了甚麼而錯過甚麼。說的嚴重點就是在練邪法。就如師父講的:「有許多人練功思想不正確,你看他在那站樁,累的手直哆嗦,腿也直哆嗦。可他腦子沒有閒著,他想:物價要漲了,我得去買點,練完功我就去買,不然的話就漲價。」[4]這不是不自覺練邪法嗎?修煉是何等嚴肅啊。究其根本還是自己執著的事情太多,執著越重想的越多,事情也越變的越複雜。因為以前總是處理不好講真相和學習的關係,所以會在腦子裏想就那樣計劃著,而不是沉下心來做好一件事情。
以上是我講真相個人修煉的體會,因為層次有限,對師父講的法可能理解不深,如有不當,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五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7/15194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迫害已經持續16年了,這當中經歷了無數可歌可泣的講真相場面,然而時常也不無遺憾。作為來自中國大陸的學員,無論是從我自身談起還是耳聞目睹其他同修的做事方法似乎還有相當大的改進餘地,這直接關係到做事的質量和效果。隨著大法項目和工作的要求越來越高,我們其實也需要很有意識的培養自己嚴謹的思維能力。
記得在學校時學過思考和表達的方式方法,也就是英文中常說的「5W1H」(5個W一個H),具體的說就是何時(when 即時間)、何地(where即地點)、誰(who即所涉及的人物)、甚麼(what即甚麼事件),為甚麼(why甚麼原因),怎樣的(how即過程是怎樣的)。凡是涉及到思考與表達的都離不開這六個方面,也超不出這六個方面。具體如何運用則要視情況而定,不是說每件事都得說的那麼全乎,在理解上這六個方面都需要解釋得通才算是真正理解和明確了。明慧網上的文章都是相關同修不辭辛勞修改過的,細看一下不難發現在這六個方面運用得當,然而其他同修在日常做事的時候似乎漏洞就比較多了,往往只會考慮一個「甚麼(what即甚麼事件)」,然後就開始「憑著一顆心」做事,給人的感覺就是師父曾經提到過的「大法弟子那股勁」[1],從根本上看,其實這是與黨文化形態分不開的一種心性表現。
我是屬於經歷過文革那一代的人,差一點就「大躍進」了,記得那個時候邪黨叫囂不少所謂「大幹快上」的口號,同時伴以去文化的各種運動(──最典型的就是「知識青年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總是那種「一顆紅心兩隻手」、「泥腿子鬧革命」,誰要是表現的文雅一點、穿乾淨一點的衣服都會立即被說成是「資產階級」、最起碼也是個「小資產階級」。這種政治運動的結果給我們造成了很深很深的「無產階級心態」的烙印,以至於今天在物質條件已經大有改善、知識化程度普遍提高的情況下,這種心態仍然表現的十分濃厚,如果不是長年累月的溶入到國外社會群體中積極觀察與思考的話,真的很難察覺出這該有多麼的醜陋。事實上,我們都在不同程度上把「那股勁」當成了正念而樂此不疲,以至於大夥都累的苦哈哈的,可做事卻見不到效果、或者效果甚微,還不能長久保持;同時也造成了相當多不必要的內部摩擦與內耗,更糟糕的是,我們還往往把這個當作是「心性考驗」或是「提高」的好機會而忽略了一點很重要的,那就是上了舊勢力的當,讓我們本以十分有限的資源白白耗在無謂的事情上而耽擱正法救人的向前推進,事倍功半。想想這麼多年我們很多事情都做得「多、快、草率、粗糙」、達不到師父對我們「唱主角」的期待,原因是不是如此呢?
最近看到明慧網文章中講到很多人「學法卻沒有得法」,給我的震驚不小,想來想去還是與那種「無產階級心態」有關──我們真正明白大法是甚麼了嗎?還是像「文革」時期學「毛選」那樣對待學法和修煉呢?這個問題也許提出的比較尖銳,可這也是困惑我個人以及一些其他同修多年的問題了,儘管我自己都有些害怕提出來,但我認為應該嚴肅的提出來了。
還有,在中國大陸,人們從出生以前就已經受邪黨控制了(如「計劃生育」中所謂的「准生證」),而出生以後一刻不停的受到邪黨洗腦,學不到如何表達而是如何撒謊、 學不到相互的理解與溝通交流而是明爭暗鬥,看上去我們似乎是在「表達」與「交流」,可實際上早已被邪黨文化作了手腳而不自知(中國大陸的人普遍在撒謊時都能說的頭頭是道、有條有理,可是一旦需要做正事、需要表達和真正的交流時那些聰明勁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笨得要命。這樣的特點是否在我們的身上還留有不少呢?)在那「火紅的年代」裏,我們都長年累月的「勤勞勇敢」、「吃苦耐勞」、「出大力、流大汗」、「鼓足幹勁、力爭上游」過,那種殘酷和野蠻的程度罄竹難書;在一天到晚的「講用會」中我們都十分刻深的「批評與自我批評」,為的是「顯積極」、顯示自己有多「進步」、多「革命」。
正因為有過這種非人的經歷,當我看到《解體黨文化》時真的是太感慨了。也因為如此,在這方面也有些敏感。作為還是「修煉中的人」,我不能排除自己對別人的偏見與怨恨,可是這麼多年來在與同修打交道時,太多現象總能令我聯想起上述這種種現象了,我自己也時常身陷其中難以自拔。
自從看過《解體黨文化》之後,我開始在想,我們的一些「吃苦」是修煉意義上的那種吃苦嗎?我們每天掛在嘴上的「向內找」是師父法中所講的那樣嗎?我們自己所理解和表現出來的「精進」的樣子是真的精進嗎?我們的心態到底是不是平和的?如果是的話,為甚麼我們總是想在外面風風火火的跑和做事、而一旦需要靜下心來學點東西(包括必要的外語知識、文化知識等)卻覺得心裏空得慌?或者是另一種極端、總是在家裏呆著不肯出外講真相?我們有多少時候是師父所要求的那樣為他人著想的?為甚麼我們嘴邊總是「我覺著」「我覺著」的?如果僅僅是出於表達想法的需要倒也無可非議,可是我們真的是在理性的表達甚麼嗎?
最近在與同修個別交流訴江時得到一種想法:「反正邪黨也不會處理這些訴狀的,所以我們也不用寫的那麼正規和仔細」,而事實上不少同修寫的都很粗糙,雖然有一些客觀困難,但這與平時養成的習慣是直接掛鉤的,就是上面所提到的那些現象。寫訴狀不是僅僅為了追求數量,而是要考慮有多少「有效訴狀」,數量大未必就是威懾力大。近年有大量逃到國外來的大陸同修充實了海外講真相的力量,不過由於普遍文化程度較低,又帶有濃厚的大陸色彩,使得海外學員群體的文化素質成份也起了很大變 化,帶來不少新的問題。這在寫訴江狀子時表現的一覽無餘,不少同修寫的很吃力,幾十天還完成不了,還互相等待想看別人是怎樣寫的,可是被等待的人也是類似的水平,雖然這些同修在其它方面可能修的很好。其實,寫訴狀可以當作是新的挑戰和提高自己的機會,說不上還能藉此培養學習知識的習慣,這在國外高知識社會環境下生存和做事是不可或缺的,會大大提高講真相的質量與檔次。
在我們平時講真相中還經常出現一種傾向,就是總想多講、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得起來的統統用上,使得聽者不耐煩。這種缺乏訓練的思維方式也不可避免的帶到了寫訴狀中。有同修不顧法律個案的界定與形式上的要求,漫天過海的甚麼都寫,一大半甚至都與個人經歷不相關、不能為「個案」所用,想的就是「越多越好」(實際上對於甚麼是法律個案、訴狀的公共部份與個人部份之間的區別完全無知、也想不起學習或問別人,而實際上也確實沒有甚麼人給這些同修提供必要的法律諮詢,這樣的同修受文化程度和知識經驗所限其實沒有能力看懂明慧網上所給出的範本)。
以上是我個人匆匆所想,平時有過不少對人苛刻之處,唯恐當中內容會傷到同修,特此請求原諒和嚴格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在我對自己的未來幾乎失去了信心,對生活完全失去了興趣的時候,是法輪大法重新點燃了我生命的火花,給了我生的希望,給了我生活的勇氣,同時給我指明了生命的方向。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一日得法的。之前我身體非常不好,二十多歲生完孩子就高血壓,伴隨著頭疼、嚴重的失眠,後來又有咽炎、盆腔炎,關節疼痛等。那時頭脹疼起來,非常難受,真想拿斧頭把頭劈開,經常疼的半宿半宿的睡不著覺,還要丈夫給我按摩頭部,才能得到些許的緩解,第二天由於睡眠不足又頭暈腦脹甚麼也幹不了,丈夫由於照顧我,也累的很疲倦。那時為了給我治病,到處求醫問藥,最終的結論是:原發性高血壓。無法根治,只能依靠藥物維持現狀。
那時的我除了上班,甚麼家務活也不幹,也很少管孩子,全部家務幾乎都落在丈夫一人身上。丈夫下班後,既要照看孩子又要洗衣做飯,收拾家務,非常辛苦。而我整天就是躺在床上跟床較勁,既睡不著覺,又不想起床,起來就頭疼頭沉,非常難受,而且脾氣還非常暴躁,動不動就生氣發火,一生氣發火腦袋就更難受,所以他們爺兒倆都不敢惹我。
那時我是中西藥混搭著吃,吃藥像吃飯一樣,一把一把的吃,既花錢又難受,真是度日如年。那時本來工作就忙,好不容易盼個週末,別人都在家休息,而我又得讓丈夫用自行車帶著到處求醫問藥。那時因為孩子太小,大白天讓孩子一人在家,孩子都膽小害怕,等我們拿藥回來發現孩子抱著玩具娃娃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珠。我那個心如刀割一樣疼。可是沒有辦法,總不能天天麻煩鄰居或同事。那時我總想,何時是個頭啊?真想一了百了,可是看看年幼的孩子,再看看每天辛勤操勞的丈夫,又不忍心。那時我是過了今天不想明天,對未來連想都不敢想。丈夫總給我開心說,聽說快研製出醫治高血壓的特效藥了,到那時就好了。可是等了七、八年了,還沒等來,最好的時光都在煎熬中度過了。
正在我絕望的時候,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當時,我是礙於情面答應看《轉法輪》這本書的,因為七、八年的痛苦磨礪,甚麼辦法都用到了,都無濟於事,使我早已對未來失去了信心,不再對未來抱有任何幻想,只是混日子而已。沒想到的是一遍《轉法輪》看過之後,我的整個世界發生了變化:天變藍了,周圍的人們都變親切了,生活有樂趣了,原來人應該這樣活著。知道了疾病和痛苦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只有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同化,生命才有美好的未來。我知道我有救了!我重生了!
那時的我真象新生了一樣,每天沉浸在佛光普照的幸福之中。隨著看書,句句法理打入心田,心情格外舒暢、豁達,原來的我被病痛折磨的頭抬不起來(因為頸椎難受),眼睛睜不開(因為眼眶疼),背挺不直(因為脊椎難受),眉頭緊鎖(因為頭疼頭暈),面黃肌瘦(因為有病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漸漸的我的頭抬起來了,背挺起來了,眼睛明亮有神了,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了,面色飽滿紅潤,家裏有了歡聲笑語。很快我的一身病都不翼而飛了,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健康了,年輕了,快樂了,臉上時常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至今十七年,我沒再吃一粒藥,身體非常健康。
在我修煉以前,我女兒每年都要發燒幾次,至少有兩次需要輸液才能退燒,而後丈夫也要發燒輸液,好幾年都是這樣,有時丈夫忙時,發著燒也得帶著藥品出差,那時我身體又不好,真愁人。自從我修煉以來,他們父女二人再也沒用輸液,也極少發燒,偶爾發燒一次,一、兩天就好了。那時我女兒剛上二年級,她很願意看大法書,基本能把《轉法輪》讀下來,還能按書上的要求做,這樣女兒也很快得法了。
大法給我女兒開智開慧,使她學習很輕鬆,成績也好,順利的考取了一所重點大學。四年後,又順利被學校保送研究生。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了,記得當年師尊來我市親自傳法時,我還是一名氣功愛好者,聽說法輪功師父要來我市傳功講法,這個消息在氣功界傳得沸沸揚揚,聽說這個功法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
姐姐的魔難
因為當時我的大姐身體很不好,她小時候,是家裏的老二,大哥在部隊裏,她下面還有幾個弟妹都小,因家裏很窮,所以她從小吃了很多苦,最後落下一身病,最嚴重的是胃病,經醫院檢查是淺表性胃炎,就是胃的表面都腐爛了。醫生說,再發展下去一步,就是癌症。
還有胃竇炎,表現上就是很多東西不能吃,每天只能吃一點點經過發酵過的東西,比如:麵包、饅頭、發餅,還要用水沾著吃。
還有她家裏經常鬧鬼。我姐夫因工作性質原因,一週才能回家一次,我姐夫不在家的日子裏,她和孩子根本不敢在家裏睡覺,我記得那時候我就住在她們家,與她做伴、壯膽,我要不去她就不敢入睡。記得她的蚊帳上總是掛著二個用布做的猴子,用它來驅邪、壯膽。我媽那時候總是哭說,是白髮人要送黑髮人了。
師尊武漢講法
直到一九九三年,師尊來我市傳功講法,我把這個好消息電話告訴她,她說不相信氣功能治好她的病。她說吃了很多進口藥都沒治好(大哥從部隊寄回的,因在部隊買方便,比地方便宜一點)。我說,我這有一本書《法輪功》(當時只有這一本書),你要有興趣就拿去看看。
可能她還是與師尊有緣,她當天晚上到我家,就拿走了這本書,沒想到她一晚上就看完了,很激動。第二天一大早,就來到我家,讓我幫助買兩張師父講法辦班的門票(新學員:五十元一張),辦班地點是武昌財經大學,一共九天。
在九天班,她精神很好。接下來的一個班是在漢口市委禮堂(門票老學員:二十五元一張)共九天班,其間師尊還辦了一個免費帶功報告。在傳法班上,師尊親自給學員調整身體,師尊讓學員想一個病。沒病的想家人的一個病也行,然後一齊跺腳。從那以後,我姐的胃病全好了,家裏也不鬧鬼了,膽也大了。直到現在,二十一年了,沒再犯過這病。甚麼都可以吃。現在都六十九歲了,身體非常好。
武漢法會
我曾經做過攝影工作,我市從一九九五年至一九九九年其間每年的皇曆四月初八和公曆五月十三日為慶祝師尊生日都有大型法會。從一九九六年開始到一九九九年每年都有排字或排法輪圖形活動。由於工作和愛好,每年的大型法會我都參與照相工作,讓歷史給大法留下了永久的記憶。
修煉前,我有恐高症,在法會的排字活動中,我站在三十米高的吊車上攝影,一點沒怕。過後,我和一位開了天目的同修談起這話題時,同修說:你怎麼會怕呢,有一團黃光把你包圍了!我想那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她說法會會場有滿場的法輪。
從天上一排一排的佛打著盤坐都飄下來了,還說師父從太陽裏出來了。其實在場的很多同修都看到了,當時我們在高處照像,看到場地上的同修都在朝著太陽的方向鼓掌,我想他們一定又看到好事了。同修們還說:整個會場有很強的紅光和黃光照著,連觀眾席上都有法輪,樹枝上都有一串一串的光。後來同修們在看法會錄像時,跟現場看到的一模一樣。
在製作相片的後期工作中,我先生因不修煉,在收費問題上和我有一些爭執,過後也不管這事了。後來師尊顯現了很多神跡給他看,因他有時工作到很晚,當他忙完工作後,回到客廳裏,看到客廳牆面的高處有時看到的是羅漢,有時看到的是捲捲頭髮的佛,一排排的都在牆上,有時看到家裏都是藍藍的很厚的雲彩。有時他想叫醒我讓我看時,就沒有了。那時候我也總是勸他和我一起修,他總是說怕玷污了大法。我悟到他與大法有緣份,但悟性又不好,師父不想落下他,所以一直點化給他看。
發正念真起作用
由於我是關閉著修的,一直也沒看到甚麼另外空間的東西,身體也沒甚麼大病。二零零五年,由於有些執著心放不下,也叫明知故犯吧,被邪惡鑽了空子。一天,我正在上班時,突然我的腰疼的很厲害,我的老闆知道我煉功,我怕老闆誤解所以沒說,自己偷偷在腰上貼了兩張傷濕膏片,沒想到,不貼還好一點,貼上更疼。我趕緊把藥膏拉下來,但還是很疼,連坐著、站起來都難;站著坐下去也難。由於來的太突然,自己也沒主意了。直到下班時間到了,為了不讓老闆看出來,我忍著痛慢慢先走到門口,等著老闆一起走,站著硬著身板走路還好,沒那麼疼。回到家後,我想睡著休息會好的,哪知越睡越疼,動哪裏哪裏疼。
我心一橫,不睡了,起來發正念,不知發了多長時間,一看半小時。我試著彎彎腰,踢踢腿,一點也不疼了,全好了。這是我第一次嘗到的發正念的效果,見證了大法的超常。這次壞事也變成了好事,這次發正念讓我更加堅信大法,發正念是起作用的,不管看的見看不見。
還有一次,我在一家飲料廠工作,可以說在那我也算一名小技術員了。因為機器壞了都是我修。但是,有一次由於疏忽大意我在操作機器時,一隻手指被捲進皮帶機器裏,當時我聽到骨頭被壓炸響的聲音,我立即將手抽出來。心裏不斷的喊著師父救我,同事們立即都跑過來,當同事拿著我的手指看時,白白的肌腱都出來了。我把手指捏的緊緊的不讓血流出來,心裏喊師父救我。同事們把我送到了醫院,經過清洗傷口,還要縫針,我不願意縫針,護士沒辦法,又去請示醫生,醫生不同意,說肌腱都出來了一定要縫。現在看來,這醫生還是蠻負責任的。後又要打破傷風的針、消炎針、消炎藥,我堅決不打針,也沒拿藥。我想我是修煉人絕對沒事的。回到廠裏後,我還在笑,同事們說,你現在笑,回家要哭的,俗話說十指連心,現在打木了,過後醒了,會很疼。老闆聽說我不打針不吃藥,很生氣,擔心以後有事擔責任,我說你放心,不會有事,我是煉功人,他還是不放心,我說我寫個保證,如果有甚麼事跟老闆無關。當天回去後,我以為真會疼,我做好準備,把手擱在枕頭上,等著他疼。結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一點都沒疼。因為傷口很大很深,半個月才能抽線。一個星期複查時,醫生說恢復的很好。
因為此事從頭到尾我一直在求師父,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承受了。在這裏我想對慈悲的師父說:師父謝謝您!是弟子沒做好給您添麻煩了!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大量訴江控告信有被中共國安、地區610攔截現象,那麼同修們更應想辦法逾越障礙,堅持不懈,因為這是當前大法弟子最應該做的事之一。而且也不要等到最高檢和最高法院簽收後才發往明慧網備案,應該在控告信寄出之後立即到明慧網備案,即使被擋在「安檢中心」或是被當地非法扣押,也是如此。
這樣,明慧網也可以就被滯留的控告信做出統計數據。如果被國安、610滯留控告信數目被揭露出來,這不也是一個震撼人心的數據嗎?而且還曝光了邪惡。
大法弟子起訴江澤民的規模、數字被媒體報導出來,就是在反映形勢,在向各界講真相,包括讓中共各級部門看看被某些迫害參與者竭力掩蓋的真實情況。
邪惡今天無論使用任何手段,都無法改變其最終被正義力量清除的結局。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七月初我和一位老年同修去郵寄訴江狀,選擇了離家最近的郵局。我們去郵局EMS服務台問工作人員要二份填單、二個信封,工作人員只遞給我二個填單,沒給我信封,說要檢查信的內容後再給。我告訴他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十六年來,我們因為跟隨師尊修「真、善、忍」,而受到種種迫害,今天我們是來寄控告信,控告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
我一邊說一邊填單。我看到他在偷偷的按手機。緊接著一位領導模樣的人從櫃台走出,站在我身邊。我繼續說:如果公安人員預先通知你們不讓郵寄訴江信件,那是違反郵政法的。
這時我已看到門外三輛警車上下來一群穿制服的人,我叫老年同修拿著她的訴狀先離開,我對郵寄工作人員說:你們被壞人利用了。我可以看出這兩位工作人員是預先被六一零非法組織矇騙過的。
衝進來的人大聲問:人在哪?郵局工作人員有點為難,能看出他們已不想主動去配合警察了。這全過程不超過五分鐘。
我被劫持到派出所,有個警察是新調來的,不認識我,對我很兇,一把搶走我的訴狀、錢包、手機等隨身物品,並拿著我錢包裏的兩把鑰匙,在沒有家人在場的情況下去我母親家和我居住的地方抄家。我不知他們搶走了甚麼,他們說他們在我家抄到了大法書和真相資料、TF卡、訴狀(有幾份我留在家準備給家人看的),還有幾份訴狀模板。他們開始要我配合做詢問筆錄,我問他們:知不知道綁架法輪功學員是執法犯法?他們說上級規定的他們沒辦法。我問他們上級哪一條法律規定公民沒有信仰自由?沒有控告權?他說中央早就給法輪功定性了,你和法輪功有關就要抓你。
這時有幾個認識我的警察走了進來,說他們早就認識我,一直認為我是個有素質的人,但在法輪功問題上太固執,中央規定的事,我們老百姓能推翻嗎?因為我不配合做筆錄,分局的一位領導也來了,戶籍警也來了。他們都認為中央早就給法輪功定性了,他們說誰都知道法輪功是好的,煉法輪功的人是善良的,但中央規定的事就沒有辦法,我們也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要我配合做筆錄。
我靜下心來請師尊加持我,今天一定要從法律角度讓他們知道錯在哪裏。我平靜的問那個分局領導,知不知道時至今日,中國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法輪功是違法的?他不解的看著我,我接著講:中央從來沒有給法輪功定性成甚麼教。相反,二零零零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和公安部聯合發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通知)》公通字(2000)39號文件中指出:到目前為止,共認定和明確的邪教組織有十四種。其中中國中央辦公室、國務院辦公廳文件明確的有七種,公安部認定和明確的有七種。這十四種「邪教」名單中沒有法輪功。
聽我講完,他們都你看我我看你,問我從哪得到這個信息的?我耐心的教他們如何上百度網站查詢,也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有更有效的法律文件證明「中央早有規定」就應該拿給我看,十六年來我們看到的是江澤民的個人言論,和為了迎合江個人言論而特製的違憲違法的一系列惡法。這些惡法完全是違反憲法規定的立法原則而設立的。今天我控告江澤民也是讓公檢法早日結束執法犯法的被動局面。
那位領導聽後轉身就走。其中有個警察說,百度上的信息不可信,現在假信息太多了,我們執法還會錯嗎?中央沒有規定我們能抓法輪功嗎?但我的戶籍警不像原來那樣理直氣壯了,他勸我有些事不能按法律去想,要看對家庭有沒有利,你堅持法輪功在現實面前明的是吃虧。
下午派出所召開緊急會議。大約下午三點左右,一位認識我的民警走到我身邊輕輕的告訴我一會就放你回去。看我的幾個協警都認同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人好,但也是不理解為甚麼「法律」上規定不能煉法輪功,還和政治掛一起。我說這就是我為甚麼要控告江澤民的原因,是他害了大家,一般情況下,誰會去懷疑一個國家領導人幹這麼大的壞事呢?歷來也沒有先例。
他們都很認真的聽我講,以前我背一些他們能聽懂的《洪吟》詩句,這天我給他們背了相關法律條文,如中國立法的四大原則,幫助他們理解,六一零辦公室是一個非法組織。對法輪功特製的任何一條「法律」都是違背憲法的,是具有欺騙性的假法律,在國外法學界稱為差別性法規,這種差別性法規一旦在社會上存在就會造成法制混亂,從而出現無法無天的現象。他們聽後,都點頭。
大約下午五點左右,要我做一些手續,說放我回家前必須做的,其中有一項是留筆跡,我說我要寫九個字留在這裏,小民警非常緊張的到門口給領導打電話請示,一會進門笑瞇瞇的說寫吧,可以寫,我在一張潔白的紙上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回到家正好趕上傍晚六點的全球發正念時間。感謝師尊的加持,讓我這個愚笨的弟子能記住這些常人的法律條文,能在迫害中讓迫害者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執法犯法的依據。我堅信這些生命一定能得救,因為我看到他們的眼神已經從兇狠變得平和,我堅信這些生命已經有能力為自己選擇自己想要的未來。這是我們訴江要達到的真正目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為了讓本地的民眾知道本地區的惡人惡行、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讓惡人的親人、朋友、街坊鄰居知道他們幹的壞事,震懾清除邪惡,更深入的向世人講清真相,我決定把自己多年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在明慧上發表。
在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思想中就出現很多負面的思維。先是不想揭露單位的主管領導,怕自己在單位不好呆,怕家人反對,怕影響各方面的關係。不想揭露公安局的責任人,怕再受迫害。我知道這個怕心不是我,我就不斷的排斥它,用正念來主導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照師父的法做,師父的法身和全宇宙的正神都在保護著我,誰也不敢動我。凡是牽扯到迫害我的責任人都要寫出來,不給怕心和各種人情、人心留下任何可以生存的空間,除惡務盡。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我清除了各種人心,把被迫害的經歷完整的寫了出來,把參與迫害我的責任人全部列了出來,並寫出電話,國外大法弟子把真相電話打過來,震懾了邪惡。有些一直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大大的收斂了邪惡的本性。
我們又做成了真相小冊子,在單位周圍及全縣廣泛散發。那個參與迫害我的單位主管的妻子找到我,向我解釋她們夫妻沒怎麼迫害我,都是別人幹的。還說斂的錢都是裝入了別人的腰包。因為牽扯到他的妻子利用丈夫的職務之便謀取私利的事,他的妻子還拿著他們的賬本叫我來看,證明他們的「清白」,還央求我說,以後,再曝光就別曝光她的事了。我給她講了真相,告訴她勸說丈夫別當替罪羊。她說回去後要好好勸說丈夫不再參與迫害。
在我揭露自己的被迫害經歷之後,又有很多大法弟子寫出了自己的迫害經歷,我們都做成真相廣泛散發。這些做法觸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它們也在拼命的干擾,給我們製造了很多麻煩和障礙。首先是利用同修之間的認識不同,製造間隔。其次是利用惡警的嘴給大法弟子內部製造混亂。比如,有同修被迫害後,大法弟子張貼不乾膠揭露邪惡,惡警們害怕曝光,就對大法弟子說:「本來是打算放人的,你們這麼貼,不放了。」有的家屬和一些同修被帶動了,曝光遇到了阻力。
我牢記師父的話:「協調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積協調不好就小面積做,能協調好就一起做」[1]。
我不斷的向內找,找出自己曝光邪惡的基點不純,有爭鬥心和想救出同修的求結果的心以及想利用曝光、震懾邪惡好改善自己和同修們的修煉環境的心。由於沒有完全站在救人的基點上,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努力修去自己的人心,並和能協調起來的同修繼續揭露邪惡。
記得有一次我們揭露當地的一個單位書記,該書記到他的上級頭目那去告狀,於是,傳出消息說邪惡要全縣大搜捕……,一時間同修們感到壓力很大,我和一些同修商量怎麼辦,同修果斷的說:「別聽邪惡的咋呼,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當晚做出曝光該上級頭目的不乾膠並貼了出去,由於打中了邪惡的七寸,第二天風平浪靜。
在最難的時候,我都不放棄。記得有幾個同修被邪惡迫害面臨非法開庭,當時很多同修都同意當面講真相,對揭露當地邪惡不積極參與。我從法中悟到,不揭露邪惡就會上了邪惡的當。所以,不管怎樣我都不放棄自己的責任。我和幾個同修配合,克服了在人員上的不足,在縣城主要的地方貼曝光真相粘貼,給了邪惡很大的震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我是七十七歲的老年學員,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同修A找我讓我帶她去找另一同修,我們剛走出門不遠,我順手發了一本「訴江」小冊子,被我街道的人發現,街道的副主任等人拖住了我,此時我最擔心的是同修,等同修走遠了我心才放下。街道的副主任問我「她是你們法輪功的」,我說:「你怎麼知道,人家回去了不就好了,你別管太多。」
她們硬要把我帶走,我不配合,她們就叫來了一個光頭警察,警察很兇,對著我和資料拍照,圍了很多人,我就給街上眾人講真相,她們來搶我的包,資料撒了一地,我去撿,街道副主任也撿了抱在身上,有世人趕來從副主任手上拿走了一盤神韻光盤。我說:你看世人多想得到這些資料如神韻光盤等,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到今天你們還要這麼幹?你們知道嗎,迫害法輪功是罪惡的,沒有好下場,反腐打倒的都是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善惡有報是天理呀,你們搜去的那些資料,你們要看,看完了你們對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才有個了解,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修煉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迫害所做的是為了救度眾生,讓世人看到資料明白大法真相後,在危難來臨時能得救。
光頭警察說「這是我的飯碗。」我問他:「命沒了,飯碗何用?我告訴你,這飯碗是不好吃的,是叫你去迫害好人,叫你去犯罪,社會上的飯碗多著,選擇甚麼是自己說了算,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周永康、六一零頭目李東生等等都坐牢去了,你應該知道吧。」我不停的講真相,光頭警察聽完真相態度轉變了過來,笑笑的點點頭。街道的人我以前常對她們講真相,送資料,今天來的這個副主任,我不太熟悉,但是聽完真相後,她說「阿姨回家吧」,就把我推回家了。
過了兩天六月二十六日下午五點多,派出所的那個光頭警察帶著兩個女子和一個年輕警察來按門鈴,我正在寫「訴江」稿,我和老伴以為是孫女下班回來就急忙去開門,看到是警察來了,我還站在客廳想「怎麼又來了呢」,沒想到其中有個女子突然箭步跑到我的桌邊,搶走桌上一個紙盒就跑到樓下去,紙盒裏都是沒甚麼關係的東西,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女子的行為嚇了一跳,趕緊把桌面上「訴江」稿和日記本抱在身上,光頭警察就過來搶,我老伴把他攔住了說了他幾句,他住手了,我就把抱著的東西跑到臥室藏好。
警察要把我帶到派出所,我不配合,但他們人多,非把我帶走不可,我只好跟他們走,我叫女兒晚飯不要煮我的。此時我人心出來了,不好的念頭也冒出來,但我立即否定它,老伴很緊張,女兒跑到門口喊:「你們要把她帶哪去?」我走到樓下才發現來了一部警車,他們今天是有備而來的,想對我非法抄家,但是邪惡的力量不是那麼的強了,所以才會突然跑到我的桌子邊看看還能搶走點甚麼東西。我問他們:「前天搜去的那麼多資料沒看嗎?都甚麼時候了你們還來這套,你們知道嗎,現在全球掀起訴江大潮,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而你們還在助紂為虐。」
到了派出所,就有別的警察來訊問,並把二十四日搜的真相資料擺在桌面,再對著我和那些資料拍照,還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你們都知道到我家綁架我還不知道我叫甚麼名字」,又叫我簽字,我說:「我修煉十幾年了,在那幾年瘋狂的迫害中都闖過來了,我不會簽的,這是我的原則。」
有一個警察站在我身旁問:「你這些資料哪裏買的?」我就給他講大法的真相,講法輪功為我治好了多種醫院都無法醫治的病,大法使我無病一身輕,為家庭為社會為國家減少了多少醫藥費,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搶去了資料中有兩份新《論語》,兩本週刊,兩本特刊,這些都是我們的內部資料,你們搶去了要珍惜,算是「特賜」了,《論語》內涵深奧,只有我師父才能講的清的,如果你有興趣就多看幾遍,能看懂表面意思也算你偏得了,週刊提起諸多「訴江案」,六月份到今天已經有幾萬人在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每週人數激增,特刊是大法學員修煉後,得到了祛病健身、道德提升和明白真相的世人見證了大法神奇的事實見證。我還講了,共產黨建政以來,搞了一個又一個運動,害死了八千萬無辜的中國同胞,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還多。
然後我順手拿起從我這搜去的《三退》資料,對他講三退保平安,他就說「我沒有入黨」。我還說:「我們的師父大慈悲,告訴學員大法沒有敵人,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一手製造的,警察參與迫害也是受騙的,即使有的說為了飯碗,或為了利用迫害法輪功達到升官發財,如能明白大法真相,改邪歸正不再迫害,都可得到大法的救度,因為生命是可貴的。」
我也告訴他們,六一零是個死亡位置。警察就問:「你知道那麼多,那下個要倒誰你知道嗎?」我說知道了也不能告訴你,你們也不信,要不然我們大法學員這麼多年講真相,發資料,救度眾生怎麼那麼難,怎麼頻頻遭警察迫害!他說「等等就送你回家」,我以為是騙我,就又去另一個值班的地方與兩位老警察講真相,說法輪功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邪黨不應該迫害法輪功,你們從我那搜去的資料你們都看一看,他們說:「我們都有看。」我說了解大法真相對你們有好處,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個個遭報應,現在以反腐名義打倒他們,迫害好人、神都不容,這也是天象所指。
我被送來兩個多小時,講真相講了兩個多小時,最後兩個警察送我回家吃晚飯。
六月二十九日我出去學法,晚上回家遲了,老頭大發脾氣,女兒也很生氣,說街道暗地裏給她打電話叫她出去一下,通知她警察要來家裏找我,老頭子怕我回家與警察碰上就一下午頂著大熱天在大馬路上守著,警察也真來了,等不到我就先回去了,明天還要我在家等著,並說了明天要找幾個年輕的大法學員。我聽了很擔心同修的安全,我告訴家人我要出去通知我的同修,老伴倒也支持,說你快去快回,不然明天你出不去。晚上十點我又去同修家通知有關的同修注意安全。
六月三十日又來了六個人到我家,四個警察和兩個街道的人,我同樣再對他們講真相,老頭說我講個不停,警察要跟他講幾句都插不上,我說他跟你講的沒有好話,只有灌毒。這次來的警察不惡,像來「家訪」,實際是來聽真相的,等警察走後老伴到窗口看了一下說這次沒有開車了,我說今非昔比了,警察來是非法侵入,所以威風不起來了。
七月一日,我沒想到光頭警察和另一個警察又來了,拿了幾張印好的紙,我發現後立即阻擋說,都甚麼時候了還來幹這事。光頭警察就直奔找我老伴,我喊老伴不能簽,但老伴不聽我的還是簽了。我說我不承認他簽了也沒用,並告訴他不要害我家人也害你自己,我嚴肅告訴他們,從我修煉法輪功後,你們就三天兩頭來干擾恐嚇,我家人明知道大法好,也不敢讓我堂堂正正的修煉,家庭常常吵吵不休,使我原本和睦的家庭被破壞,這是誰的罪惡?
這次邪惡舊勢力對我干擾的很厲害,但我作為大法弟子做了我該做的,不停的對警察講真相,也因為現在警察背後操控的邪惡因素少了,明白的一面漸漸覺醒,所以看起來也不那麼惡了。我曾經三次在城市的不同片區被警察綁架,但都通過講真相有驚無險的回家了,包裏是各種各樣的資料都是剛發出去第一份就被警察都搜去了,也許還是通過這種形式去給這些特殊人群送資料讓有緣人明白真相。
今天學法,剛好看到師父說:「在這些年傳法中,確實有一些這種職業的人,無論他們進來的目地是甚麼,當認識了大法後,成了真正的大法弟子。為此我一直在給這種人機會,因為這些人中確有一些根基不錯的人,在生命輪迴中前些世都是很好的人,也有的是上界下來的生命,所以我不能只看他們這一世是特務就不度他了。生命是可貴的,生命的過程是可貴的,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他們能明白過來,儘管大法弟子還在遭受著這些人的迫害。為了救他們,我還在叫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講給他們真相。」[1]
是啊,是大法師父慈悲眾生,給眾生機會,而我只是在這過程中不斷的被考驗,在考驗中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除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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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以下是官方公布的地址:
最高人民檢察院 (郵編100726)北京市東城區北河沿大街147號
010-65209114(查號台) 010-12309(舉報電話)
控告檢察廳廳長:穆紅玉
正廳級檢察員:王高生 副廳長: 孫立泉 劉太宗 彭光明(掛職)
最高人民法院 郵編: 100745
地址:北京市東城區東交民巷27號
總機:67550114 舉報電話:67556131
電話:85120527(行政公務)
立案庭部份工作人員名單
庭長: 姜啟波
副庭長: 金劍鋒、王錦亞、甘 雯、包劍平
審判員: 孫延平、劉新魁、王雲香、張衛兵、
高珂、李傑、張志弘、楊立初、
劉雪梅、張淑芳、楊國香、周素琴、
龔斌、尹穎舜、張瀟、王琳、孟凡平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唐朝的孫泰是山陽人,少年時代從師皇甫穎,操守很有古代賢人的風格。
孫泰的妻子就是他姨母的女兒,這以前他姨母臨死時把兩個女兒託付給他說:「我的大女兒壞了一隻眼睛,你可以娶她妹妹為媳婦。」等他姨母死了,泰就娶了姨母的大女兒。有人問他,他說:「她是個殘疾人,不嫁給我誰更合適呢?」大家都很佩服孫泰的義氣。
有一次到集市上碰上有個賣鐵燈台的,他就買了,回來讓別人擦洗,原來是銀的,孫泰急忙還給他。
中和年間,孫泰打算把家搬到義興,買了一所別墅,用了二百千緡錢,先付給了一半的錢。孫泰到吳興郡遊覽,約定回來時再搬進去。兩個月後,孫泰回來把船靠在別墅前,又把另一半錢也付給了賣房子的人,使他們搬到別處去。這時他看見一個老年婦人痛哭,孫泰很驚訝,招呼過來盤問她為甚麼這樣哭。老年婦人說:「我在這裏為公婆盡了孝,但是子孫不爭氣,把房子賣給別人了,所以才這樣悲傷。」
孫泰悵然失意了好半天,然後哄她說:「我剛接到京城來的信,已經提升到別的地方當官,所以不能住在這地方了,這所住房還是讓你兒子掌管吧。」說完,解開船纜就走了,再也沒回來。後來孫泰的兒子孫展,進士及第,入梁為省郎。(《摭言》)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從6月初至7月底,河北省大廠縣已有20餘名法輪功學員,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遞交了《刑事控告狀》和《訴訟狀》。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十六年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呼籲嚴懲迫害首惡江澤民。
大廠縣原縣誌辦公室副主任劉力,2015年6月12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在其「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的指令下,致使他遭遇家破人亡,先後失去兩位親人,給他本人與家庭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劉力申請最高檢察院對首惡江澤民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及其它相關責任。
浙江蘭溪法輪功學員袁珠(音),是99年前就修煉的老弟子,家住蘭溪城南酒廠宿舍,丈夫王繼良。5月13日袁珠被綁架到金華洗腦班(在金華雙龍洞景區,雙龍景區電站賓館內),洗腦班惡徒說不「轉化」就判刑、就得死裏面。袁珠因堅持修煉,一個月後被綁架到拘留所,在拘留所不到一個月身體就被迫害得不行了,在裏面還被吊鹽水,警察讓家屬取保候審。袁珠出獄時手指甲都是黑的,她回家4天,就於7月12日過世。
現還有8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蘭溪看守所。
參與迫害單位:
蘭溪「610」主任周某,郭玉娟電話0579888996
蘭溪國保大隊徐林源
看守所:88958398、88958636、88958350、88958631
2015年4月18日至19日凌晨,遼寧東港市公安局、丹東合作區公安分局警察在丹東國保支隊指揮下,在東港市綁架了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與家屬,其中孫義、於廣華、於仁芝、張偉、孫永勤、張小平、林志豔、孫立鳳、陳英娥、張雅豔、孫立華、王芳、曲曉東、孫豔等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已被非法起訴東港市檢察院和丹東振興區檢察院。
7月11日12多鐘,雙城區國保大隊王玉彪勾結哈市防暴警察脅迫朝陽鄉派出所警察,一行五、六個警察闖入朝陽鄉三眼井村法輪功學員程淑蘭家,非法抄家,把人抓到派出所,晚上8點30分送到雙城公安局,半夜劫持到哈爾濱五院做檢查。第二天12點多,將程淑蘭劫持到鴨子圈非法關押半個月至27日。
7月11日下午,這伙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張淑芹家,抄走打印機、影碟機、所有大法書、師父法像、新唐人大鍋等所有大法東西。把張淑芹和在她家的郭秀環一起綁架後,又去郭秀環家抄走小鍋等物品,非法關押半個月後27日回到家中。
7月11日,雙城國保大隊王玉彪、哈市防暴警察、聯興鄉派出所,闖入聯興鄉興農村闖進法輪功學員武淑華家,問寫訴江控告信在哪打字、資料從哪來的等,抄走電腦機箱、兩箱《明慧週刊》, 並將人綁架、非法拘留半個月至27日。
7月11日,這伙警察又闖入聯興鄉永躍村老方太太家,抄走新唐人大鍋、電腦機箱、師父法像等,對著她家照相,將老方太太非法抓捕劫持到哈市五院,強行驗血等做全面檢查後,劫持到哈爾濱鴨子圈關押半個月至27日。
7月21日,這伙警察闖入聯興鄉法輪功學員寇桂民家,抄走所有大法書,也是因在哈市平房郵寄控告狀,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雙城拘留所。
7月11日,這伙警察闖入聯興鄉永躍村法輪功學員郭敏家,抄走大法書、新唐人大鍋、師父法像,郭敏在哈市平房郵寄控告狀被扣,把郭敏非法抓走,因血壓高當天放回。
7月11日,這伙警察又將聯興鄉法輪功學員汪桂珍非法抓捕,因血壓高沒有帶走。
7月11日,這伙警察綁架了聯興鄉法輪功學員關宏雲被非法抓捕,抄走電腦機箱、所有大法書,非法關押15天。
北京市石景山區八角地區老年法輪功學員宮秀榮在超市發真相資料時,被保安、警察綁架,後被取保候審。2015年5月18日,宮秀榮被「610」、辦事處和八角中裏街道人員逼到五里屯洗腦班洗腦八天。
2015年5月9日,四川米易法輪功學員黃成會在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綁架、拘留15天,米易國保大隊、草場鄉派出所警察及鄉政府人員非法抄家,搶走兩本大法書籍,真相幣90元,勒索身體檢查費245元(而犯人是由派出所出)。
2015年7月20日,黃成會到米易郵局郵寄訴江的「刑事控告書」,被劫持到攀蓮鎮派出所,三名警察非法抄家,搶走播放器2個(合270元),mp3一個(80元),三本大法書籍,護身符一包。
7月31日中午11點左右,廣東省佛山市順德湖南法輪功學員胡雅婷,在中山市黃圃鎮派發真相資料時被當地嶺欄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中山市拘留所,家屬已接到非法拘留證非法拘留時間為8月1日至8月15日。
中山拘留所(位於南區馬嶺):
0760-88892469、23188817、23188908、23189002、23181218、23181211、23181205
黃圃嶺欄派出所:0760-23187125。
湖北省武漢法輪功學員蔡莉7月8日晚上七點多鐘被「610」人員綁架到礄口額頭灣洗腦班迫害。至今一直不讓家屬接見。在當地36度的高溫天氣中,蔡莉70多歲的公爹公婆及兩位70多歲的舅媽奔波於市「610」、礄口區洗腦班、居委會、派出所,要求見他們的好兒媳、好外甥,可是被這些人員像皮球一樣的踢來踢去。蔡莉的爸媽、弟弟都被迫害離世。
遼寧東港市公檢法於2015年7月7日、17日,連續兩次合謀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張良吉期外甥女孫俊波(未修煉),非法判刑理由是他們參與營救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張偉(張良的姐姐、孫俊波的母親)。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
浙江省金華市「610」非法組織於2015年5月13日在婺城區雙龍鳳景區雙龍電站賓館持續辦洗腦班,指使下屬「610」人員、國保警察及街道、社區、各單位人員,綁架當地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迫害,其中有:余春花、吳月娟、郭彩琴、何美琴、王煊萍、蘭蘭、周××(蘭溪醫院退休)、金娣、袁珠姐妹倆被綁架到洗腦班,還有金華2至3位法輪功學員也同時被綁架到洗腦班。
金華雙龍賓館酒店:
地址:金華市羅店鎮洞前村,郵編321023
電話:0579-82597103、0579-82598048、0579-82597110傳真0579-82597102
金華市「610」辦:
地址:金華市雙龍南街801號市政府16樓,郵編321017
電話:0579-82469292、82469090、82469292、值班電話82469091、82469435
主任王瑞海0579-82468988, 13506896966
副主任樓向明0579-82469596、13566996222、13757991800
婺城區「610」辦:
地址:賓虹西路2666號區行政中心南樓8樓,郵編321025
主任李敏82225610、13357059523
副主任葉壽忠82315120、13867950121
蘭溪市「610」辦:
地址:蘭溪市府前路81號,郵編321102
主任周某、郭玉娟88899610、88899610
蘭溪市委政法委:88886655、88822095
蘭溪國保大隊大隊長徐林源13588637559辦057989018957
新疆烏魯木齊市法輪功學員孫莉一審被非法判刑三年。近日接到市中院通知,二審於8月3日上午非法開庭。
烏魯木齊市中級法院
地址:烏魯木齊市水磨溝區南湖東路南一巷26號,郵政編碼830063
電話:0991-4687725
院長侍新力
烏魯木齊市檢察院:
副檢察長黃宏民
新疆烏魯木齊市法輪功學員吳庭鳳從7月21日下午4點多至今失聯,疑遭綁架。
山東濰坊市寒亭區牛卜村法輪功學員王祥星遭人構陷被綁架,當天回家。
安徽安慶潛山縣油壩鄉法輪功學員丁春妹,7月21日在外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人員構陷,遭當地警察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安慶市拘留所。詳情待查。
湖南省郴州市北湖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要求北湖區檢察院批捕法輪功學員文玲,檢察院日前以案由不足、補充證據退回。
法輪功學員文玲(身份證名文戍林)2015年7月6日上午九時在市公安局出入境證件辦理大廳等待辦理證件時被市北湖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關押 在郴州市鎖石橋郴州第一看守所504房。文玲一直絕食反迫害,遭到野蠻灌食,身體多處被野蠻灌食時弄傷。並被綁架到看守所旁邊的中醫院打針。警察一直不讓家屬接見。
2015年07月24日晚上,郴州市文玲的家屬接得之消息,文玲被轉移到郴州市北湖區黨校洗腦班迫害。文玲在洗腦班已停止絕食,但不吃洗腦班的飯菜,只吃家屬買的食品。
7月25日,文玲的丈夫曹平陽被國保大隊傳訊24小時。其女兒看到爸爸沒回家,出去尋找。覺察有便衣蹲在院裏監控,跟蹤其女到菜市場和其它地方。
郴州桂陽縣「610」人員於波曾幾次兇狠的掐文玲的脖子。於波的外形特徵是光頭。
四川廣漢法院2015年7月16日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顏髮英。整個現場包括法官、公訴人等在內所有人員15人,所有人員均未穿制服。在庭審過程除了法官外,包括公訴人在內所有的人均未說一句話,整個庭審過程不到15分鐘便結束了。顏髮英被非法判刑3年零6個月。
湖南瀏陽法輪功學員晏冬連女士,70歲, 2015年7月30日上午11時左右到瀏陽市金沙路申威巷郵政局幫同修郵寄訴江控告狀,當天傍晚被瀏陽市國保大隊、瀏陽市集裏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開門見山就問:「今天上午的信是不是你寄的?」晏冬連回答是。他們就強行把她綁架到瀏陽市拘留所,非法拘留12天。
瀏陽市集裏派出所:0731-83624071
2015年7月30日下午,貴州省貴陽市宅吉派出所七、八個警察闖進法輪功學員李明芳家,要抄家、抓人。李明芳一直給他們講真相。這時一位彭姓法輪功學員去李家正好碰上。
彭姓法輪功學員見李明芳正在與警察談話,就自己進到李家的另一個房間,等了一會,彭姓法輪功學員要走,警察不准她走,在那裏盤問她,還搜她的包,發現她的包裏有幾個真相護身符、一個U盤、一份訴江控告書以及郵寄訴江狀的快遞單,就開始對彭姓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審問,問她同李明芳說了些甚麼?他們要幹甚麼?彭姓法輪功學員沒有配合他們的無理要求,只是給他們講真相。
這時,彭姓法輪功學員的女兒得到消息,趕到李家來接他們的母親,警察當時很囂張,叫囂要把彭姓法輪功學員和她的女兒一起抓走,後沒有得逞,但仍然強行將彭姓法輪功學員帶到宅吉派出所做筆錄,還要給她做體檢。因體檢結果不好,警察只好放她回家。但她居住轄區的派出所還是派了一個警察到她家查看了一下。
而李明芳現被非法關押在貴陽市百花山看守所,家中物品被警察抄走了兩車。
7月30日上午,山東煙台市公安局、立交橋派出所警察夥同萬華居委會人員闖到法輪功學員王韶娥家非法抄家,將其家中500元人民幣、大法書及mp3等拿走。
7月31日上午8時左右,山東煙台市公安局及立交橋派出所警察跟蹤、綁架了法輪功學員王仲俐,並將其家中的電腦、手機、mp3、所有的大法書及所有的現金非法抄走。警察還綁架家中的女兒張雪冰,將她非法拘留15天。
7月15日中午12點多,黑龍江雙鴨山寶清縣法輪功學員高玉環剛從自己家樓上下來,就覺察到樓下有便衣蹲坑。於是向一法輪功學員聯繫車,開車回到家樓下,高玉環打電話叫家人從樓上扔東西,她準備在樓下撿起往車上裝。這時候一個便衣警察和司機朱明軍上來搶車鑰匙。當天下午高玉環被非法抄家,東西全部被抄走,高玉環及兒子被抓。
當天,法輪功學員吳東升上高玉環家串門,被抄家警察綁架。
當天下午,司機的家被警察非法抄家,東西全部被抄走。
7月16日下午,約有十來個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姜金玉家,對屋內非法照相,雙方僵持了半個多小時後,警察綁架走了姜金玉。
高玉環的兒子兩天後被放回。吳東升和孫傑被非法拘留,目前已回家。高玉環和三分廠一姓姜女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寶清看守所。姜金玉情況不詳。
參與此次迫害的有寶清縣公安局副書記馮鍵領著寶清鎮東派出所警察來綁架的。
還有雙鴨山市公安局。
雙鴨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辦公室:0469-4233058、4233212、4233213、4233214、4233215
大隊長張玉波18846998999、13115698999、15331817999、4233054其妻孟憲坤13091792488在礦務局總院上班。
寶清縣公安局副書記馮鍵領寶清鎮東派出所警察來綁架的。
邪黨委副書記馮健:13904886818
寶清鎮東派出所:
警察刁兆友13258543889趙健15804697270李斌13895851886、15904691684岳中華18346961555
其他警察:13946601115、13555119926、18545253369、13555128501、15045733888、15246888085
13555450409、18746905329、13046930798、18714467103、13734500128、18645446531、18646998399、13895883505、15146921001、13555450456、13199193787、13555456326、15246888012、15326560153、13846986487、18346975920、13796389986、18345832666、13504641919、13215324111、13555448858、15846421888、13945771893、13846964737、18246997778、18646955053、15184667789、13945772066
據悉,大約十天前即6月25日前後,有三名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被守在那裏的120車送醫院。現在那裏大門緊閉,警車也不見了,好像裏面已經沒有人了。哈江北洗腦班經過裏外法輪功學員一個多月時間近距離發正念,已經解體。
遼寧撫順監獄將法輪功學員孫寶英關小號,嚴管、剝奪探視權、強行轉化、不讓睡覺、不讓家屬探視、不准出屋,孫寶英是2013年7月27日被遼寧朝陽公安綁架,後被非法重判7年,2014年5月節將孫寶英送往遼寧瀋陽女子監獄城非法迫害,3個月後又送往遼寧撫順監獄非法迫害。孫寶英在監獄中抵制迫害,不穿犯人號服,不戴犯人胸牌。
2015年7月30日晚,黑龍江省雞東縣法輪功學員任守志、苑立樹、嵇煥芬、姜金榮、潘桂英、張豔華、韓清濤、韓忠八人開車走到平陽鎮希賢村時,被平陽鎮派出所攔截將近一小時,雞東縣公安局局長文哲和國保大隊警察何文明等人趕到將這八個人帶到雞東縣公安局。7月31日晚七點多鐘,任守志和姜金榮回到家中,10天之內不許出門。苑立樹、韓清濤、韓忠被劫持到雞東縣看守所,由於雞東縣看守所沒有女號,嵇煥芬、潘桂英、張豔華被劫持到雞西市看守所,據說被非法拘留10天。
雞東縣公安局:
局長陳剛13946838558
政委王昌文13946864686
副局吳俊奎13946821877
文哲13945861500
王波13945831333
趙同喜13945801459
李憲飛13945864888
副政委朱瑞軍18604671220
紀檢書記於洪軍13945854586
國保大隊:
大隊長劉洪波18646785353
教導員岳強松15146766666
副隊長李建華15094631999
郭成偉13796939666
韓恆昌18646736678(主管迫害)
內勤人員李環13339573958
警察:王慶15645802777(參與迫害)
何文明13359963577(參與迫害)
齊東泉13846011313(參與過迫害)
張麗13359961227
何文清13836501128
任福忠15845361676
張蘇東15845343199
劉利章13846071516
2015年7月三十日下午1;30分左右河南省焦作市溫縣番田鎮派出所出動二輛警車到東口村,先去周月同修家抄家,本人不在家,丈夫在家。抄走大法經書多本,還有師尊法像。下午4點鐘左右,又到梁金香同修家抄家,抄走大法經書多本,師尊法像,大法真相資料。這次邪惡抄家是與訴江狀有關。抄家的警車還沒走,天空開始雷電閃鳴,頓時下起大暴雨,一聲聲巨雷好像要擊碎邪惡。
遼寧省桓仁縣鏵尖子鎮法輪功學員高德蘭、於桂蘭、王長金,王世梅於7月24日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桓仁看守所。於桂蘭、王長金、王世梅三人被關押七天後於7月31日回家。據警察說高德蘭將關押十五天。
北京市密雲縣法輪功學員夏書芳目前被關押在密雲看守所。
參與綁架的北莊派出所:所長張愛國、副所長王忠
7月28日凌晨2點左右,至少有20多輛警車一百多警察集中到賓縣寧遠鎮派出所。當時警察從寧遠鎮綁架了18位法輪功學員,每人單獨一輛警車,每輛警車有兩個警察再加司機押一位法輪功學員,還有一些空的警車,而且還有黑色轎車幾輛。
警察的綁架行動是鎮裏和鄉下同時進行。警察手中都帶有開鎖工具,很靜的凌晨走廊突然闖入很多警察驚動了很多人,他們闖到一法輪功學員家不敲門,正準備強行開鎖時驚動了鄰居,鄰居說家裏沒人這才沒強行開鎖。警察闖到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也是被鄰居告知家中沒人才沒破鎖。
六名男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賓縣第一看守所,其餘女性法輪功學員在哈爾濱鴨子圈。
當天早4點多鐘,賓縣賓州鎮也有綁架行動。法輪功學員孫豔被綁架到哈爾濱鴨子圈;周淑琴被轄區派出所帶走後上午9點多被放回;有一孫姓法輪功學員當時不在家,但大法書籍被警察搶走。
2015年7月15日劉紅梅、儲其華、楊永江、江海華四名法輪功學員因郵寄控告江澤民的控告書被拘留十五天後,但上饒市國保大隊給德興國保大隊施加壓力,德興國保大隊於7月27日再次將法輪功學員徐水金綁架,並於30日將徐水金,劉紅梅,儲琪華,從拘留所轉至看守所非法拘禁。參與其中的主要人員有國保大隊長周斌,德興市公安局的科長劉青。
萬州法輪功學員王氏明,女,2015年7月16日在重慶市江北區觀音橋地段粘貼法輪功真相被惡人構陷,遭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歌樂山洗腦班。
北京昌平法輪功學員何志英與另一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南口鎮陳莊「綠色生態農莊」洗腦班。
相關迫害責任人:
昌平區「610辦公室」:
地址:北京市昌平區政府街十九號,郵編102200
電話:010-89741539、89741657、89741645、89741646
主任齊丙瑞13701083776
副主任康麗
科長廉學玉13161218253、13681027211廉學玉妻子13718169622 宅69700902住址:北京市昌平區北環路25號院2門402室
成員劉信東13699109733(參與毆打法輪功學員,遭惡報,腰部做大手術)
董培傑13311157705
劉漢忠
城北「610」主任劉建增13716144988(原主任陳丙華已退休)
昌平區南口鎮「610」主任谷天利 辦69771897
南口鎮惡人小谷13501207256秦宇13718488153宅89792655
家住北京東城區青年湖東門塔樓的法輪功學員張印英於7月23日至今沒有任何消息,恐遭綁架,如知情者,請提供消息。
2015年 6月上旬,湖北洪湖市政法委「610」國安夥同法輪功學員謝先娥單位土管局,預謀綁架新學員謝先娥到洗腦。事先「610」國安警察曾多次到謝先娥單位威脅取消單位全年獎金,搞株連迫害。謝先娥多次跟他們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和單位領導聯手把她綁架到省洗腦班去洗腦。在謝先娥的正念抵制下,沒有得逞。而後來又派人去她家騷擾她,謝先娥不在家就問門房打聽她在哪。
湖北省洪湖市610 周高堂07162217303 (辦) 手機13872266018
湖北省洪湖市政法委 周守才 07162216620(辦) 手機13886602319
湖北省洪湖市政法委 周明銀07162216582 (辦) 手機13872284968 湖北省洪湖市610 李大桃07162433690 (辦) 手機15927837680
洪湖市610 馮霞 07162433690 (辦) 手機15927783988
湖北省洪湖市國安:
大隊長左世洪15697218783
副大隊長謝先輝15697218785
2015年7月22日,遼寧鳳城法輪功學員劉銀鳳、石運成在偏遠小集發真相資料、貼訴江不乾膠,紅旗鎮派出所警察程鷙飛趕到集上騷擾,倆法輪功學員騎摩托車在前面跑,程鷙飛開轎車在後面追,沒追上。回去後,程鷙飛找人捎信說,再貼就抓。聽說他已經升所長了,是迫害法輪功學員後升所長。
紅旗鎮派出所:
程鷙飛13898532586辦8083500
副所長李國峰13591517153辦8083120宅8083231
重慶市榮昌縣法輪功學員古國先老人,現年七十歲,自從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二日,榮昌縣「610」(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邪惡組織)、國保、派出所、街道、社區欲綁架到重慶洗腦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至今,已經一年多了。現在是有家不能回。古國先老人流離失所在外,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生活極其困難,全靠好心人的施捨,還常常撿一些菜販扔棄了菜度日。
原本孝順的二兒媳週二會,受到當地「610」、公安、國保、派出所、街道、社區人員的壓力和對中共邪黨的恐懼,積極配合當地「610」邪惡,到處打聽婆母的下落,還採取誘騙的方式叫婆母回家,欲將配合邪惡將婆母綁架到重慶洗腦班迫害。
大兒子張成會在陝北綏德縣政府部門工作,原本也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每年還給母親一些生活費,由於中共邪黨的株連政策和對中共邪黨的恐懼,出於自保,寧願做逆子也不做孝子。現在是不但不孝順母親,還說他沒有母親,他的母親死了,叫兒子填表就寫奶奶死了。這就是中共邪黨培養出來的國家幹部。
古國先老人第二任丈夫去世後,第二任丈夫單位(重慶市榮昌縣公路養護段)配合當地「610」邪惡組織,扣發每月四百多元的撫恤金。
古國先老人所在的小區的物業公司把她的水電和天然氣都停了。
今年5月,警察為了綁架古國先老人對她進一步的迫害,到處找她,甚至連她娘家妹妹和弟弟的家都被他們抄了。現在古國先老人是有家不能回,甚至連自己的親戚和自己的弟弟、姊妹的家都不能去,他們怕受株連。一個七十歲,連重孫都有了的老人,原本應該在家和自己的兒孫們享受天倫之樂。由於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使一個七旬老太過著擔驚受怕、流離失所的生活。
7月27日21點左右,山東威海張村鎮法輪功學員高德花、高豔春、王佔英、李海英在張村熱電廠掛訴江條幅,被威海雙島派出所不明真相警察劫持至雙島派出所,後送至張村派出所關押,現被環翠區610劉傑等人送至文登看守所。
7月30日高德花的女兒到環翠區公安局去給媽媽送衣服,環翠區公安局工作人員說很多情況不明確需要調查,具體關押幾天目前不詳,並對一起陪同孩子去的朋友大聲呵斥:你們都是學法輪功的,再脦瑟就都抓進去。
劉傑15588335610
13666312906
13792709610
國保大隊: 0631-5853175、5853172、5233303
文登看守所電話:0631-8452976
2015年7月29日,河南省鄭州市法輪功學員李曉紅、劉金花出去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現被關押在河南省鄭州市金水區碼頭崗拘留所。
鄭州市碼頭崗拘留所辦公室電話:0371─65769690
金水區610辦公室 米 濤 0371-63526074 13137109268
金水區公安分局副局長 姓毛,手機13803895779(請查姓名)
金水區委常委 區政法委書記 翟政,1967年12月生,河南唐河人,
金水區國安科科長 李新建 13598831511 副科長 陶文躍 13838007918
金水區國保大隊隊長 陳 鵬,手機:13803710190 0371-66356510
金水區國保大隊副隊長魯匯泉,手機:13592680308 鄭州市金水區巡邏警察羅正生(音)手機:13592585388
7月28日,陝西省安康市法輪功學員陳軍、劉菊紅夫婦正上班時,被安康漢濱區國保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警察搶走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大法書籍一套。現劉菊紅被非法關押在安康市第一看守所,陳軍被非法關押在劉家梁戒毒所迫害。
漢濱區公安分局:
電話0915-3239043
國保大隊長吳新生13909152351辦0915-3219037)
趙思林13992516678
漢濱區610主任張峰濤15109156385
蒲漢寧13909155556
新城派出所:
電話0915-3213474
李繼紅15709152198
安康市610辦:
電話:3288778、3288525、13992550085
主任李文昌0915-3288778、0915-3288525、13992550085
看守所:
副所長馬百鵬13399158895警號028764
胡福康(警號028876)
2015年8月1日上午8點左右,湖南省懷化市法輪功學員艾臘蓮在中方縣桐木鎮講真相,被惡人構陷,後被綁架到中方縣牌樓派出所,下午被中方縣牌樓派出所人員送到懷化市鶴城區中方縣拘留所拘留,今家人找到相關單位,得知艾臘蓮被牌樓派出所欲非法拘留十天。
沈北法輪功學員王素梅的公公等親屬幾人去遼寧女子監獄看望王素梅,遭獄方拒絕, 沒有任何原因。就是不許看。據悉,王素梅被迫害的非常厲害。
瀋陽市沈北新區的法輪功學員王素梅被非法關押於遼寧女子監獄已經7年了。近日王素梅的公公等親人前去遼寧女子監獄看望王素梅,被獄方無理拒絕,沒有任何原因,就是不許看。據悉,王素梅被迫害的非常厲害。家人已好久沒看到王素梅了。
河北三河市王佔青等四名學員用廣告機講真相被非法起訴一案,已經非法庭審兩次,三河610和市法院勞民傷財、興師動眾,並且公然施暴把律師王宇扔到大街上。
法庭將於8月7日第三次非法庭審。
2015年7月31日,河南省南陽市新野縣法輪功學員聶巧雲、齊三雲在新野施庵鎮興隆觀講真相,遭人惡告後,被新野國保和施庵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新野看守所。
國保大隊彭增蘭13949310945
2015年7月29日晚11點左右,福建省漳平市法輪功學員林友梅被國保大隊警察綁架、抄家,7月31日被劫持到漳平市看守所。
漳平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大隊長李偉剛13906073481宅0597-7526988妻李君18959095198兄李偉寧13806981184
警察林同振13950823682妻呂金芝13859583067
7月30日晚八時許,廣東深圳法輪功學員李丹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桃源村居委會一女子和街道維穩辦一男子。李丹說老人病了,沒時間。遂關門。隨後桃源派出所兩警察來按門鈴。李丹隔著防盜門對他們講真相,最後警察走了。
7月27日,桃源派出所警務室警察曾致電李丹說,他們換了新領導,想去李丹單位「看看」,稱是「上級領導」的意思。被李丹拒絕。
深圳南山區桃源派出所:0755-26781900,
桃源派出所警務室:0755-26782636,原負責人:13168793874
桃源村社區工作站(相當維穩辦):0755-26793623
7月31日早7點多,佳木斯南崗派出所3個沒有著裝的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宋晶娟家非法抄家,抄走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等。宋晶娟已被綁架,至今未回。她早已離婚,獨居。
附照片:南崗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後的現場
最近偶然發現,河南省方城縣法輪功學員在7月28日寄往兩高的EMS快遞,直接被所屬的河南省南陽市國安攔截「簽收」,顯示為「安檢」。
從6月30日開始,河南省平頂山市法輪功學員用EMS快遞寄往兩高訴狀大多被滯留在北京航空中心,在7月9日以後,郵寄到兩高的EMS訴狀基本被地市級國安扣押,25號寄往兩高的控告書單號查詢顯示:「到達平頂山市處理中心」。
當地國保、610人員到十餘名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家走訪,聽到真相後大多友好地離開。
為使控告書順利到達兩高,我們當地法輪功學員最近已選擇用高檢網站網頁舉報的 形式發送控告書,也有的用其它快遞,如:韻達、國通等投遞,也顯示到達了兩高並 拍照簽收。
也有法輪功學員建議大家集體或個人控告當地國保、郵局的不法行為,但具體如何做還沒有達成共識。
二零一五年上半年,據說中共六一零上面拔了一筆款下來,利用廣東化州市作為所謂的「重點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基地。據說廣東省其它市、縣都不願意接這筆款項,唯獨化州市接下。
二零一五年六月以來,化州市政法委六一零打著「關愛生命,反對邪教」的旗號,利用十多年前炒作的所謂一千四百例,自殺、殺人等謊言,再次大肆誣蔑法輪功,到處拉橫幅、做廣告牌、廣告箱、宣傳展欄,從城區的路燈桿到鄉鎮大路兩旁到處可見。
化州政法委六一零還特意選擇六月十日,在市老幹部活動中心成立一個所謂的「反邪教」協會(邪會),給點小恩小惠拉攏一幫退休人員扮演民間「反邪教」角色(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為中共做替死鬼,有恃無恐地誹謗抹黑法輪功。還有個別非執法部門被中共徹底洗腦,心甘情願被利用,如農信聯社,積極參與配合,在這次製作的大批廣告牌箱中,每隔一個就有農信廣告,是為掩人耳目,給外界造錯覺假相。農信聯社還擬準備配合化州政法委在七-八月間舉辦「農信杯」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知識競賽活動,其真正意圖就是挑動更多人仇視法輪功。在元凶江澤民被起訴的今天,這些人不知危險臨頭。
七月十日,廣東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委六一零辦主任葉敏輝,親自出馬到化州市進行蠱惑打氣,對化州市政法委所幹的事情(其實就是迫害的罪證)給予肯定和鼓勵。茂名市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辦主任龔朝文等人多次到化州進行部署和指導,使得化州市自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出現從未有過的大規模誹謗宣傳: 堂堂各政府單位(如市委宣傳部、東山街道辦、下郭街道辦、南盛街道辦等等),放下正事不幹,跑到街頭鄉下誣陷法輪功,還日夜派人守候和巡視展品,防人破壞。
化州市民非常反感,紛紛責罵這屆政府部門「無聊」、「精神不正常」、「拿國家工資,一天到晚就只會弄這些騙人的把戲」。有市民用雞蛋砸這些騙人害人的宣傳品,化州公安便衣竟然在菜市場對買雞蛋的群眾進行盤問搜查,甚至把一位提著雞蛋剛好路過宣傳展欄的婦女抓到派出所錄口供。
七月中旬,安裝在化州至茂名公路上的上百個廣告牌箱,突然撤下轉入市區, 據說激起民憤,被人打爛不少。也有說是上級有領導指出:目前中央高層並沒有這種指示,明顯是有人借題發揮,搞過頭必出大問題。不管怎樣,化州政法委六一零在化茂公路十多公里路段打造的「反邪大道」工程不到一個月,就這樣夭折拆除,不甘心地移入市區安裝,繼續騙人。
自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共各級六一零開足馬力打壓和抹黑法輪功,但是十多年來,化州市民眾從各種渠道: 有的去過香港澳門旅遊知道真相,有的通過翻牆上網知道真相,有的通過法輪功發的資料知道真相,《九評共產黨》一書和影碟,看過的也大有人在,是非曲直,誰是邪教,百姓心中自有一桿秤,中共六一零把化州人當傻子愚弄,只會讓更多人看清中共六一零是甚麼貨色。
附:化州市相關部門及負責人電話
化州市政法委書記: 周太強 13592998822 或 0668-7377138
化州市政法委副書記 六一零辦主任: 顏曉燕 13824867555 或 0668-7368926
化州市政法委副書記: 湯永政 13929752565 或 0668-7363303
化州市政法委副書記: 張一敏 13809782289 或 0668-7366662
化州市政法委 林躍 13927511008 或 0668-7362686
李波 13580080038 或 0668-7361610
李福寅 13828669168 或 0668-7363303
董坤盛 13580086622 或 0668-7362186
化州市委宣傳部: 黃文豪 13592993721 或 0668-7366878
何明鋒 13902519310 或 0668-7363609
鍾愛 13902549178 或 0668-7363636
黃宇宗 13553688557 或 0668-7363600
化州市東山街道: 陳志紅 13580076555 或 0668-7383518
彭春光 13580085198 或 0668-7383005
陳超英 13535947538 或 0668-7383783
化州市下郭街道: 陳開雲 13828659168 或 0668-7393208
黃理文 13828668388 或 0668-7321388
陳雄傑 13824866833 或 0668-7390233
化州市南盛街道: 彭勁松 13824863968 或 0668-7611688
餘輝 13580088338 或 0668-7610888
王寶丹 13543382829 或 0668-7613736
化州市寶圩鎮: 李智昌 13828669138 或 0668-7501088
梁灝 13580077566 或 0668-7501028
陳何生 13428160117 或 0668-7500368
化州市文樓鎮: 楊瓊壽 13580078808 或 0668-7550838
陳傑明 13929757928 或 0668-7550383
姚憬敏 13824862829 或 0668-7550383
化州市長岐鎮:陳仲 13828653168 或 0668-7860338
梁劍軍 13580070738 或 0668-7861818
吳藝文 13727701936 或 0668-7865688
化州市農村信用合作聯社:
周仁聰 13809765933 或 0668-2975308 0668-7321683
張偉明 13071602332 或 0668-2996322 0668-7321682
陳志傑 13580072258 或 0668-7225758 0668-7321969
賴少林 13902519319 或 0668-7311399 0668-7321775
賴富有 13902514316 或 0668-7322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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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人:程江红 张富春 范怀云 董永堂 房小桃 方凤珍 徐玉玲 何彩平 汪香芝 吴冠湘 裴学文 刘学武 艾立龙 马海英 贾长芝 刘桂芳 皮秀荣 莫晓英 孙恕瑜 李延平 李海霞 孟召友 刘艳卿 孙长兰 孙存 李玉芹 张培娥 孙琦 巩玲玉 于俊跃 王平 马芷珍 陈碧玉 李明 郭成才 孙艳彦 李永兰 谢伟明 陈荣贵 蔡宁招 万翠华 王秀芝 张宏 李秀芝 余千润 孙汝海 陈玉琨 朱立芝 李玉兰 王继凤 苏明莉 卢光梅 温继宗 安文江 尹贤珍 赵金祥 陈桂华 孟祥龙 于凤仙 姚振明 李玉林 刘秀梅 付丽红 邱国俠 董秀春 杨茹森 曲亚华 孙宾玉 沈建峰 陈菊芳 王秀兰 倪条珍 陈桂英 沈惠娟 董现香 高柏根 薛世华 周秀罗 高晓红 葛秀珍 刘建国 郝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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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
Autocall/Autotalker按鍵三退自動撥打版本:(提示:本語音適用於按鍵三退自動撥打軟件,要在軟件中正確設置後,才會在播放完真相部份後,播放按鍵三退提示。請下載mp3的壓縮文件包,每個mp3壓縮包裏,有一個說明文件,文件名叫「時間表設置說明.txt」,就是怎樣設置該mp3語音的說明。請閱讀這個文件,按照其中的說明設置軟件,並在正式使用前測試撥打,確認按鍵提示部份能夠正確播出。如有疑問請查詢天地行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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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動撥打版本:
(提示:本語音適用於手動撥打勸退,根據「退黨服務中心」《關於登記三退的幾項要求》「如果是我們的義工們給起名字,一定要得到他們本人的認可,並請他們記住辦理三退的日期」,建議辦理化名三退後能短信告訴對方化名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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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現在播報江澤民被海內外民眾控告到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的新聞。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份以來,中國大陸和海外超過十萬人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遞交刑事控告書,控告前中共獨裁者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修煉者發動的長達十六年的群體滅絕性迫害。
江澤民操控全國輿論宣傳工具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陷,利用央視自編、自演了「天安門自焚案」等嫁禍法輪功,煽動不明真相的老百姓的仇恨,製造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冤案,犯下了群體滅絕罪、綁架、關押、酷刑折磨致殘致死、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器官作移植手術賣錢等等天理不容的罪行。善惡終有報!來自三十一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和香港、台灣以及海外的刑事控告書,要求司法機關立案、依法追究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
江澤民利用中共迫害的不僅是法輪功修煉者,所有聽信了他謊言宣傳的人都是真正的受害人。因為在不了解真相的情況下人們對法輪佛法修煉者抱有負面看法,在不知不覺中與佛法結下惡緣。而所有參與迫害的人更是給自己和家人招來惡報,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如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遭車禍致死、央視播音員羅京得癌症而亡、以及其他得重病身亡的數不勝數。再看看王立軍、薄熙來、李東生、徐才厚、周永康等人,雖然是以貪污腐敗的罪名被抓,但他們全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兇手。而迫害元凶江澤民最終一定會被繩之以法。
同樣中共壞事幹絕也面臨著被天滅的下場,如果您加入過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請趕快離開它。退黨、退團、退隊就是廣為人知的三退保平安。已有二億多中國人聲明退出,連有權有勢的高官都紛紛用化名三退。三退非常安全,不是叫您在組織內退,是在海外的退黨網站上聲明。用小名或化名退也可以。有人說我年歲大了早就超齡自動退了,或者是我不交黨費了,不算是黨員了,這些都不是上天認可的,都沒有抹掉毒誓。我們三退抹掉毒誓就會得到神佛的保護,在天滅中共的大淘汰中得到平安。
【以下為手動版三退部份】
如果您還沒有聲明三退,可以給我發短信,我幫您三退;您也可以在這通電話之後告訴我您要退的是黨、團還是少先隊。告訴我您要用的名字,小名化名都可以,或者說「你給我起個名吧」,我就幫您取個化名。好,現在您就可以說了,我在聽著。(靜止九秒)。用真名、小名、化名都可以。最後我還要告訴您,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天會賜給您幸福平安。希望您把這福音也告訴您的親朋好友共同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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