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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天梯書店亞洲第一分店──韓國首爾店,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在首爾市龍山區黎泰院路4號正式開業。
美國天梯書店是法輪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專營店,2007年開設網絡書店,2013年在曼哈頓中城開設了首家商店,除專營法輪大法書籍音像外,還開設法輪大法九講學習班,並為有緣人提供專業咖啡(Specialty Coffee)環境。韓國天梯書店是又一家書店兼咖啡屋的天梯實體商店(Tianti Books & Coffee)。
圖1:參加天梯書店開業典禮的來賓們正在進行剪綵儀式 |
圖2:剪綵儀式中「天國樂團」演奏《神聖的歌》等曲目 |
圖3、4:天梯書店一樓和二樓是品茶果、喝咖啡及茶,互相交談或休息的同時,可以有讀書的空間。 |
圖5、6:三樓設有韓國式暖炕地板,計劃將為新入門的學員們定期免費舉辦法輪功九天學習班。 |
圖7:由三層建築構成的韓國天梯書店,樓層視野開闊是一大特色。 |
當天中午12點,在由韓國法輪功學員們組成的「天國樂團」進行的特殊曲目《神聖的歌》等奏樂聲中,眾多來賓參與剪綵儀式,共賀盛大開業。
社團法人韓國法輪大法佛學會會長權洪大先生在開業式賀辭中表示,「祝賀天梯書店在大韓民國的首都首爾開業,這是無上的光榮。」
取義於「上天的階梯」的天梯書店是在美國註冊的非營利機構,專門為公眾提供法輪功(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所著《轉法輪》等書籍和法輪功教功錄影、煉功音樂等音像製品,提供免費教功、「法輪大法九天班」、法輪功真相諮詢及相關的資訊服務。
四通八達、交通中樞要地
「天梯書店」首爾店位於地鐵 站「三角地」13號出口前,所處位置非常方便任何人都很容易找到。「三角地」地鐵站是首爾的兩條主要地鐵路線交叉地點,是四通八達的交通中樞要地,也是通往首爾市中心的關口,與首爾站只有兩個地鐵站的路程距離,又鄰近首爾商業經濟中心──江南,交通非常便利。天梯書店周邊有首爾報勛廳、國立中央博物館、國防部、美八軍司令部、戰爭紀念館、龍山家族公園等,即使在工作日,政府和軍部高層人員們也頻繁光顧。因周邊還有三家婚禮堂,特別是到週末,整天客流絡繹不絕。在天梯書店還未開業之前,就有軍人、外國人、公務員等市民們前來光顧,詢問開業日期等,表示關注。
氣氛溫馨 視野開闊
由三層建築構成的韓國天梯書店,樓層視野開闊是一大特色。建築物外觀採用了多語種《轉法輪》書籍的封面藍色色彩,洋溢著寧靜優雅的氣韻。每層樓都設有陳列法輪大法書籍的書架。一、二層樓設有桌椅,三層樓設有可在地板席地而坐的韓國式地板,是方便讀書、喝茶、交談及休息的最佳休閒空間。
從一樓至三樓三面均由玻璃構成,在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看到首爾地標──南山首爾塔。天氣晴朗的日子,還可遠眺到首爾地標北漢山。建築雖然只有三層樓,但因周邊有美八軍和國防部等主要設施等,建築高度一直受到限制,雖然地處首爾市中心,周邊並沒有高層建築。因此坐在三層樓,就可享受如同坐在二十層樓以上高層建築的感受,景觀視野極佳。此外,因周邊設有小公園,植有松樹和各種花草樹木,又可感受到鄉村度假村般的寧靜溫馨的氣氛。
優曇婆羅花在天梯書店盛開
曾於2015年2月3日,在天梯書店即將施工之際,從掛在建築物內的鏡子上,發現了綻放的優曇婆羅花。據佛經記載,「優曇婆羅花是3千年一開的神奇之花,是在轉輪聖王下世之時,感受福德而開放的花,只有具有特殊福德之人才能看到。」優曇婆羅花在天梯書店建築物上綻放,具有非常明顯的吉祥之意。天梯書店的相關人員,為便於光顧書店的任何人都能看到,將該優曇婆羅花裝在玻璃箱內,設在一層櫃台旁的書架上。
圖8: 在天梯書店施工裝修之際,綻放的優曇婆羅花,為了便於光顧書店的任何人都能看到,裝在玻璃箱內,擺放在書店1樓櫃台旁的書架上。 |
在天梯書店,陳列有迄今為止出版的所有的韓文「法輪大法」書籍,還陳列了中文簡體和正體版本的所有書籍及一些英文版和日文版的《轉法輪》書籍。 將以書店咖啡廳 (Book Café)形式運營的天梯書店可隨便使用因特網絡,除了各種大法書籍外,還銷售使用天然原糖的咖啡及茶和茶果等。
天梯書店的代表張淑女士表示,計劃在三層的坐式休息空間,定期舉辦法輪大法九天學習班,向那些想學煉法輪大法的市民們洪揚大法,並教煉功動作。此外,因周邊有國防部和美八軍總部,有很多外國人在此工作,為了外國人,也計劃進行九天英文學習班。
據張女士介紹,1999年中共鎮壓法輪功之前,在韓國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只有幾名,很多人對法輪功還不了解,1999年中共鎮壓法輪功後,反而讓更多的韓國主流人士們走入了法輪功修煉的行列裏,韓國法輪功學員分布在韓國政治界、法律界、學術界等各階層。
她對今日開業深有感想,「韓國各界越來越多的人士對法輪功表示關注,但其間因購法輪大法書籍不容易心懷遺憾。今天,天梯書店能在這樣的最佳地點開業非常高興。借此機會,相信(天梯書店)將成為更多的人可以與家屬、親戚、同僚一起舒適喝茶的同時,自然接觸了解、修煉法輪功的著名場所。天梯書店在亞洲首次開張是韓國人的福分。希望更多的人能走入大法,身心受益。」
法輪大法簡介:
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是由李洪志先生於1992年5月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指導,按照宇宙演化原理而修煉。經億萬人的修煉實踐證明,李洪志先生所傳的法輪大法在把真正修煉的人帶到高層次的同時,對穩定社會、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也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
目前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修煉者來自各個族裔,超過一億人身心受益。而李洪志先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中文版於1994年底在中國問世,於1996年被評為十大暢銷書,到目前為止已被譯成39種文字,在世界各地出版發行。
韓國首爾天梯書店地址 :首爾市龍山區黎泰院路4號
交通路線:首爾地鐵四號線、六號線「三角地」站13號出口
聯繫電話:02-504-0860
天梯書店網站:https://TiantiBooks.org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4/151393.html>遭冤獄折磨 北京夫妻控告首惡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法輪功學員李小柏二次被非法判刑,妻子唐桂林遭一次判刑、一次勞教迫害,夫妻受盡了折磨及侮辱,日前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刑事控告信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通過EMS寄出,次日送達最高檢察院。
四十四歲的李小柏,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煉,開始修煉大法後,生活充實了,明白了人生的真諦,與周圍人的關係也融洽了很多。妻子唐桂林(三十五歲)二零零四年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前患有嚴重的腎病和婦科疾病,這些疾病剝奪了我結婚生育的權利,甚至生活上都很艱難,工作更是費勁。因為身體狀況,我上班一直是斷斷續續,更多的是依靠父母。被人非議,被人歧視,好強的我很自卑也很痛苦,身體上的痛苦加上精神上的折磨,我的身體處境更不好,不得不四處求醫,醫治也無效,最後在百般無奈下有緣走入大法修煉。就在接觸大法的一個月時間裏,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便秘、失眠、感冒、扁桃體發炎、尿不出、白崩、傷口發炎的症狀都沒了,心態也好起來,家庭矛盾也少多了。
李小柏先後四次被非法關押入看守所,其中二次都分別被非法判刑三年,另有一次被國安綁架,被非法關押近一個月。二零零二年五月那一次被抓之後,經歷了東城區及北京市的兩級洗腦班。二零一一年十二月非法被抓之後,經過了長達十五個多月的絕食抗議,受盡了折磨及侮辱,經歷了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二次在絕食抗議的情況下在北京市第二看守所還被上死人床(對角的手腳各一隻被綁在鐵床上),甚至那邊還輸著液。在北京天河監獄時,還被幾名惡警同時使用多根電棍同時電,頭和手部位很快破了流血了。兩次非法判刑都經歷了被非法抄家,損失慘重。至今李小柏的手機仍處於監控狀態。
妻子唐桂林兩次被非法關入看守所。第一次發生在二零零八年三月,在湖南被綁架之後,經歷強行的非法抄家,在湖南新寧看守所經歷了非人的折磨,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湖南女子監獄。第二次發生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被特務舉報被海澱派出所綁架,不久被非法勞教二年,先後依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和內蒙圖牧吉勞教所。
以上這一切都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造成的。這場迫害致使無數的家庭破裂、數千大法學員的非正常死亡,江澤民必須承擔相應的後果。多行不義必自斃,善惡必報終有時!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原河北省滄州市東光縣連鎮棉機廠技術質檢科長周國柱和妻子張會茹,近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控告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控訴狀中描述了他們夫妻修煉法輪功後受益及被中共迫害的情況。
夫妻修煉大法 身心受益家庭和睦
周國柱於一九九七年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當他看到《轉法輪》是教人做好人的一本書時,便心生一念:從此要做個好人。從此他和社會道德下滑的趨勢分道揚鑣,大法截窒了他隨波逐流的行為。他按「真善忍」做人做事,把以前從單位拿家去的東西往回拿,廠領導說他境界高;他任勞任怨的做好本職工作,連年被單位評為先進工作者。
修煉法輪功後,周國柱多年的坐骨神經痛、慢性鼻炎、腰疼病都好了。
張會茹於二零零七年修煉法輪功,原來和公婆的關係不佳,修煉後和公婆的關係也和睦了。在自來水管道維修期間,她獨自一個人(周國柱兄姐五人)手提兩水桶給婆婆送了一個月的水;在婆婆住院時,她給婆婆擦洗髒處;老公爹病重時,作為兒媳的她也給接屎端尿的侍候。
張會茹通過修煉法輪功,原來已經花了一年的眼,視力恢復了正常。以前根本離不開藥,現在無病一身輕,根本不用吃藥。她的脾氣也改了很多,家庭也因為他們修煉大法,使往日的打罵聲消失了,使家庭變得和睦美滿。
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迫害。
夫妻被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周國柱為法輪功去北京合法上訪被遣回,在公安局被當作犯人一樣的作了筆錄。在單位被東光政保股長姜萬治罰蹲,還被勒索了一千五百元所謂的「保證金」,無任何收據。
二零零一年元旦周國柱再去北京為法輪功合法上訪,被天安門警察猛力踹倒,被用膠棒打頭,被送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由東光公安局副政委王希傑把周國柱從前門派出所接出來,由另一個人把他送到地方駐京辦。當天由東光警察和他廠的辦公室主任齊煥智、工會主席劉英先(已死亡)三人,把戴著手銬的周國柱遣返到東光公安局,警察張福旺從他身上搶走四百二十多元錢,一直沒有歸還。警察霍星池讓他在拘留證上簽字,他不簽字,霍說:你不簽字也拘留你。這樣,周國柱被霍星池等送東光看守所非法關押。他絕食抗議迫害,一天晚上看守所指導員秋國章酒氣十足,把周國柱叫到辦公室說:我請示好了,今天就是揍你。指導員逼他跪下,並和獄警邢銘升一起揪著他的頭髮,用笤帚毒打他,頭髮、笤帚苗落了一地,周國柱的臀部被打得黑紫,當時號裏的人都是證人。
周國柱在看守所裏,被強迫長時間奴役勞動裝火柴盒。新手每天也要裝四千多個,接著急速加量。一般每天每人裝七千到八千個,任務緊時要加到九千六百個甚至更多,尤其男監室工作量特大。各監室監控器二十四小時開著,晚上睡覺也不允許熄燈。每天早飯、晚飯都是一個窩頭、一碗玉米粥;中午兩個饅頭、一碗帶幾片菜葉的湯水,讓你吃不飽也餓不死。每天除短暫的吃飯時間外都是幹活,稍一放鬆獄警就叫個不停。晚上還得輪流值班,一天只能睡五、六個小時的覺。
周國柱被非法關押一百天,被政保股長姜萬治勒索了一萬多元,被看守所勒索了兩千多元錢,之後被釋放回家。周國柱單位辦公室主任齊煥智去北京前,向張會茹逼要一萬元錢,說是去接人,結果索要走了他們家帶密碼的五千元存摺,至今沒有歸還。
周國柱回家後才知道,在他被非法拘留期間,外面的法輪功學員給被非法關押的學員(共十多人)送了一麻袋食品,而他們當時都不知道,那就是被看守所人員私分了。
周國柱回單位上班後,每到四二五、七二零等等敏感日,他就被單位軟禁,在廠裏吃住,不讓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七日,東光縣公安局政保股副股長張保紅到棉機廠企圖綁架周國柱,被單位阻擋。
三月二十二日,張保紅又到棉機廠騷擾,湊巧周國柱不在廠,惡警撲了個空。
二月二十八日下午,連鎮派出所副所長吳兵帶三名警察在東光新任政保股長宮敬溫、副股長張保紅的授意下,到周國柱家非法查抄,只發現一張寫有「真、善、忍」的字畫,吳兵說「真、善、忍」最反動了。為了以後的構陷,吳兵在表格上寫道:搜到法輪大法真善忍條幅一個(字畫變成了條幅),非要逼張會茹簽字。到了年底,滄州洗腦班的「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人到棉機廠騷擾,意在轉化周國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把人帶走送「洗腦班」迫害,為了躲避迫害,周國柱無奈的躲了幾天。
期間公安派出所和單位保衛科長寧寶普到周國柱家騷擾,就連他岳父家都不放過。最後單位請滄州「610」惡人員吃飯,每人要了一箱燒雞,才算罷休。
張會茹在丈夫被迫害期間,她吃了不少苦。自己的女兒小需要撫養、婆家有八旬老人需要侍候、娘家有七旬老人等著他們夫妻孝敬,自己的丈夫卻因為修煉真善忍而被非法拘留,家庭重擔壓在了她身上。雖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沒有犯法而且是好人,可拘留所畢竟不是個好地方,何況在江氏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誣陷宣傳中,人們都不明白真相,使她生活的非常壓抑。
江澤民發起的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致使中國社會大環境的道德淪喪。迫害元凶江澤民被押上審判台是歷史的必然,是民心所向、大勢所趨。起訴江澤民、結束這場已持續十六年的民族浩劫、還正義公理於中華大地的時候到了。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八十五歲的紀奎元老人郵寄了起訴江澤民的控告狀。在他的控告狀中,詳細描述了江澤民所需負的法律責任,包括江作為暴力鎮壓與酷刑折磨法輪功修煉者的主犯的責任。
紀奎元先生是吉林省通化市百貨大樓高級經濟師,現已退休。他是一九九六年春天,由親屬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法前,紀奎元先生患有頭疼眼花、慢性胃炎、腰腿疼痛等病。修煉大法後,他堅持學法煉功,遵照宇宙特性真、善、忍行事,處事往來做到真誠、善良、忍讓、寬容,為別人著想,全家溫馨快樂,鄰里和諧。他的一切病狀全都消失了,身體越來越好。對世間的名、利、情也越來越看得淡,生活輕鬆,精力充沛,心情愉快。
紀奎元先生在控訴狀中說:「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五年,江澤民個人或夥同已知與未知的共同犯罪參與者,發動、設計、謀劃、命令、主導、落實、管理、參與或煽動了對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殘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與懲罰。」
紀奎元先生簡述了自己遭受江氏集團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晚,在街上給人們發真相資料時,被吉林省通化市東昌區民主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同時在身上搜出小冊子十六份,當晚又闖入我家中,搜走真相小冊子五十三份,光碟一張。把我當作『罪犯』對待,非法關押在通化市看守所二十八天,被非法勞教一年(所外執行)。」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伙食極差,每頓飯只是兩個窩窩頭,一碗白菜湯。窩窩頭是人們不能食用的質量低劣的玉米麵做成的,都沒法吃。白菜湯是他們食堂扔掉的老白菜幫、老白菜葉,再放點鹽做成,每碗白菜湯只有幾片老白菜幫,老白菜葉,實際上就是一碗鹽開水。
每天從早到晚強制奴役,做奴工挑選牙籤,無工資、無待遇,沒有人身自由與言論自由,去廁所都被限制,每天只能去一至兩次。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勞動時間長,又苦又累,十幾天後,我被迫害成嚴重的高血壓和心臟病,出現生命危險(經法醫診斷確定,有診斷書,後被社區人員要去,沒給送還)。從而給我在身體上與精神上都造成極大傷害和痛苦。
在非法關押期間,當局不准許家屬與親朋好友聯繫,不准許家屬與親朋好友看望,全家不了解我被迫害的信息,不知道被綁架的情況,全家都為我擔驚受怕,精神緊張,壓力極大。老伴為我著急上火,牙疼的很厲害,滿臉都腫的圓圓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不能吃,不能喝,成天哭,流眼淚,身體遭到極大傷害和痛苦。兒女們也是提心吊膽,愁眉苦臉,被迫害的全家不得安寧。
回家後,我還是在被迫害之中,處在所外非法勞教期間,片警和社區人員經常不斷的到我家中干擾、威脅、恐嚇。沒有人身自由與人權,不准許外出,不准許上街,只能在家中。老伴被嚇得看到警車或聽到警車的聲音,或敲門聲,就全身不敢動,不敢出聲,精神都不正常了。全家人壓力很大,在生活中,精神上都感到痛苦悲傷。鄰居看到都心裏不平的說:「這些玩意兒(江澤民的中共團夥)就會整好人」!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零九年,當她結束了黑龍江女子監獄地獄般的日子,年邁的老父親已經在惦念與憂思中離她而去,讓她飽嘗了「子欲孝而親不待」的痛苦;八年冤獄間,她幼小的女兒為了看上她一眼,讓爸爸領著一次又一次輾轉於哈爾濱與大慶之間,有兩次,她丈夫出工不在家,思母心切的女兒,竟然一個人在寒冬裏跑去看她,看著女兒在即將來臨的夜幕下披著雪花離去,牽掛與惦念如同萬箭穿心。其丈夫,在世人不解的目光中,在惦記著她是否還好好的活著的過程中,青絲漸成白髮……
王法娟女士,原係大慶地質錄井公司研究所職工,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廠籍。在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經歷了六次綁架,五次非法拘禁於看守所,三次非法拘留,一年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八年、兩次流離失所,經受過冷凍、野蠻灌食、上大掛、吊銬、背銬等多次、多種類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精神和肉體備受摧殘。三千多個日日夜夜,在她備受折磨的同時,她的家人同時承受著怎樣的痛苦與煎熬,時光如水流過,而如刀刻般印進親人記憶中的卻始終是揮之不去的憂心與膽顫心驚。而之後的日子,也並未平靜,直至今日,她的家人因為她對法輪功正信的堅持,仍舊不得不承受著無盡的擔憂。
日前,王法娟女士狀告發起迫害的元凶江澤民。王法娟女士說:「迫害法輪功的運動,讓無數的世人在謊言下成為了江澤民的幫兇,成為了犯罪者。任何作惡者都將受到正義的審判,而江澤民正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我今天作為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作為被迫害的法輪功群體中的一員,正式起訴江澤民。」
「此次起訴並不連帶曾經參與過迫害我的人,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同時也希望他們早日認清形勢,懸崖勒馬,棄惡從善,給自己和家人選擇未來。也希望最高人民檢察院能夠維護憲法、匡扶正義,順應天象,順民意得民心。」
王法娟在控告狀中她遭受迫害的經歷,並同時還附上了被迫害證據,共計六類二十二頁,這些證據包括:
1)駐京辦勒索費收條複印件(一頁)
2)解除勞動教養證明書複印件(一頁)
3)單位罰款收據複印件(一頁)
4)勞動教養決定書複印件(一頁)
5)黑龍江省大慶市讓胡路區人民檢察院起訴書正本複印件(二頁)
6)大慶市讓胡路人民法院刑事判決書複印件(五頁)
7)讓胡路公安分局起訴意見書複印件(二頁)
8)拘留證複印件(一頁)
9)人民檢察院批准逮捕決定書複印件(一頁)
10)對批捕人家屬或單位通知書複印件(一頁)
11)黑龍江省大慶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裁定書複印件(六頁)
王法娟女士在控告狀中訴述她修煉法輪功受益,與堅持修煉遭受迫害的事實:
一、我親身見證了法輪功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前,在我家前面的一所小學裏,每天早上都有一群法輪功學員在操場上煉功,有一天,我出於好奇,走上去看他們掛的宣傳圖片,但沒怎麼看懂,後來是因為我丈夫肝病,大三陽,怎麼治都不好,經人介紹煉起了法輪功,身體很快就康復了,脾氣也變好了,而且也不抽煙、不喝酒了,原來愛賭博的不良習性也改掉了,也不和我吵架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我一看,這功法太好了,就也走進了修煉。
我本身是一個性格內向不善於表達的人,但妒嫉心很強,好強逞能的心也很重,遇事愛鑽牛角尖,以前家裏因一點小事就吵架。我和丈夫修煉法輪大法後,知道做事要為別人想了,時間長了,遇事總能看到別人的長處,性格變開朗了,家庭自然也和睦了,與同事的關係也融洽了,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以前患有嚴重的過敏性鼻炎,不管多熱的天,不能開風扇,門窗不能對流,風一吹鼻炎就犯,對花粉也一樣過敏,鼻炎這病,看似病不大,但犯病的時候是真難受,打噴嚏,流鼻涕,頭也昏沉沉;學了大法後,一切症狀都不翼而飛,變得一身輕鬆,總是樂呵呵的,在家,幹多少活也不像以前那樣抱怨了,在單位,別人不願幹的活兒自己搶著幹,在利益面前也不斤斤計較了。剛修煉時,單位領導把我從重要崗位上換下來,並且把崗位換來換去,那時正趕上單位裁減人員(下崗),同事都擔心我沒有固定崗位,容易下崗,但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教我的是看淡利益,不爭不搶,在同事一勁吹風讓我去找領導理論的時候,我輕鬆的開了句玩笑:「咱們所,就差所長位置我沒去了。」
我親身的實踐,就足可以證明,我的師父是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最應該尊敬的人。
二、我親身經歷了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殘酷
1、從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至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關押五個月。
一九九九年十月七日,我進京上訪,十月二十九日,我丈夫被單位欺騙,配合單位保衛科高峰、大慶市公安局和大慶市綜合辦的人員,共計五人,非法將我從北京管莊綁架;而他們在欺騙我丈夫時說的卻是只要找到我,怎麼都行,回大慶也行,到唐山(我丈夫正在出工的地方)呆幾天也行。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至十一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關押在大慶市看守所;時任看守所所長是張生,管教是馮新雨。期間,單位為了讓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極力勸說遠在千里之外的老母親(當時已經七十多歲)、兩個哥哥、一個弟弟,以及姐姐和姐夫,來到大慶,母親竟然跪到我面前,聲淚俱下的哀求我放棄修煉。我本來是一個孝順的女兒啊,這突然發生的一幕,讓我感覺自己萬箭穿心,我如果順從了母親,就得說假話,就得做背信棄義的人,而這卻恰恰就是母親從小就教我不能做的事情;姐姐一看母親跪下了,號啕大哭著衝上來搧我的嘴巴,好像不打死我都不解恨似的。一時間,哭聲、喊聲,亂成一團,警察一看,怕出人命,趕緊把我帶回了監號。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十一日至十二月十四日,我被非法關押在大慶讓胡路區拘留所;期間,警察拿來空白紙騙我們法輪功學員在上邊簽字,之後再補充內容,以此對我們定罪,我們知道了後,就開始絕食反迫害,並寫了上訴信,結果,時任讓胡路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好像姓黃)親自上陣指揮拘留所所長、獄警、獄醫強行給我灌食,一個又高又胖的女警整個人都坐在了我下半身上,最後把我右胳膊都掰脫臼了,幾個月胳膊都抬不起來,抬起來,自己就落下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四日至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拘禁在大慶市薩爾圖區拘留所,原定拘留期限是到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因不寫悔過書、不簽字,不寫「不進京上訪」的保證,又被延期;延期也沒通知家屬。我絕食抗議,他們就又對我進行灌食,灌食用的管子根本不是醫用的,不知道從哪弄的偽劣產品,比正常的管子粗好幾倍,好像是給動物用的,負責插管的也不是醫生,而是副所長郭繼光。有一次,管子插到氣管裏,我拼死掙扎,人從椅子上滾到地上,管子才從鼻子裏拽出來,郭繼光邊插管還邊說他在捅下水道,每次灌完食,鼻子裏都會嗆出血,第二天臉和鼻子就腫的老高。時任薩區拘留所所長姓程,副所長是郭繼光。
2、從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一日,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我原單位大慶錄井公司書記楊甲科和錄井公司研究所書記張亞文到我家,逼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問我是要法輪功還是要工作,我說:「我啥都要,我煉功不影響工作,反而工作的更好,我是利用工作之餘的休息時間,在家煉功,有啥不可?」他們感覺自己沒理,就和轄區派出所勾結,強迫我丈夫不上班,在家二十四小時看著我。
遭酷刑「開飛機」、不讓睡覺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至五月二十一日,我被非法拘禁於大慶市看守所,因看守所要求法輪功學員不能煉功,只要煉功,就得寫不煉功的保證,就對全體刑事犯進行體罰,或撅著,或「開飛機」,故意挑起刑事犯仇視法輪功學員。為了抗議這種惡意行為,號裏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結果都被拖到勞動號裏撅著,我和法輪功學員劉麗萍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不但撅著、罰站,還不讓睡覺,我當時正是經期,穿的又少,晚間屋裏陰森森的,凍的直發抖。
酷刑演示:開飛機 |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我被非法拘禁於大慶市薩爾圖區拘留所;時任所長:程××、郭繼光,管教:於洪軍
關小號、罰站三四天、膠帶纏嘴、背銬半蹲著……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至十二月十六日,我被非法拘禁於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直接被關進小號,小號是廢棄的雞舍,陰暗潮濕,寒冷破敗,骯髒不堪;這裏的幹警不罵人不說話,張口就是髒話,上吊銬、上大掛、罰蹲、電刑、餵蚊子、不讓睡覺、罰站、毒打,以及辱罵,都是家常便飯;勞教所長年沒有熱水喝,也沒有洗浴設備,沒有休息日,小號裏關著五、六個人,食宿、洗漱、大小便,都在低矮的號內進行,號裏老鼠、蚊子隨處可見。進號第一天,我就被逼迫寫保證,因不寫,就被罰站,成天成宿面對著值班的一個警察和一個刑事犯站著,稍一閉眼打盹,刑事犯就拿東西抽臉,辱罵,我被罰站了三、四天後,腳腫的像個饅頭,鞋都穿不進去了。
有一天,我和其他三位法輪功學員煉功、背法,他們就把我們手擰到背後,背對背捆著一個圈,罰我們站著,也只能站著,想坐也坐不下,同時還把嘴都用膠帶纏上,讓人透不過氣來;小號裏變著花樣對我們進行折磨,之後,又把我們雙手在背後銬上,再銬到床鋪上,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只能半蹲著,還不許打瞌睡,晚上還有男護衛隊過來巡邏,發現打盹就打。
時任所長:白××、洪××、董××,隊長:趙麗娟、劉淑英,配合迫害的犯人:李小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至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非法拘禁於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被強迫接受洗腦轉化;剛到戒毒所,戒毒所讓我們全體蹲下,並牽來一條大狼狗在我們跟前轉悠,我們誰也沒蹲,戒毒所才沒趣的把狗牽走了。戒毒所利用猶大天天二十四小時圍著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讓法輪功學員在謊言和邪悟言論的狂轟濫炸下幾近精神崩潰。
時任隊長:張平,教導員:寧立新
3、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九日,我和其他五名同修再次進京上訪,被前門派出所綁架。
在前門派出所,因我們不報姓名,一名男警察扯著法輪功學員崔玉波頭髮從走廊打到屋裏,又從屋裏打到走廊,還扯著頭髮往牆上撞,崔玉波頭都被打出血了,另一年輕的男警察故意扯徐流偉牛仔背帶裙的肩帶,肩帶一旦被扯開,裙子就會脫落下來,徐流偉怕裙子掉了,就用雙手護著前胸。
我一看這個人是在耍流氓,就大聲喊道:「你是警察還是流氓,江澤民造就你們一群甚麼東西?」我看制止不了他們的惡行,就兩眼一閉用盡全身力氣把頭向牆上撞去,他們沒提防,看我昏死過去,才住了手。之後,單位保衛科高峰和大慶乘風派出所警察邵××到北京去帶我,我知道回到大慶後,他們又將像上一次一樣非法拘禁我。
在回大慶的路上,我趁機走脫,流離失所一年多。與我一同去的法輪功學員徐流偉和劉豔傑被批勞教,非法拘禁於北京勞教所,崔玉波被非法拘禁於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
4、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至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我被非法拘禁在大慶市看守所,之後轉到大慶市讓胡路區拘留所一天多時間。期間遭野蠻灌食、生命垂危。
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我在大慶市讓胡路法院旁聽對管鳳蘭等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庭審(後來知道是個騙局,就是騙法輪功學員去旁聽,目的是非法抓捕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時,被乘新派出所警察馮小龍等綁架,並非法拘禁於大慶市看守所。
我絕食抗議,第二天,看守所就開始對我強行灌食,每天至少四個刑事犯強行把我拖出去,有時也有男犯過來幫忙,我天生鼻孔狹窄,每一次灌食都像過鬼門關,野蠻灌食,造成我半邊身子麻木,呼吸困難,舌頭發硬,口齒不清。
三十三天後,我從看守所出來,大慶市乘新派出所不甘心我這樣回家,就在派出所裏拖了我一天時間,到了晚上,杜明等兩個警察把我邊拖帶拽,劫持到大慶市讓區拘留所,他們騙拘留所說我才幾天沒吃飯,一切正常,辦完轉接手續,他們趕緊跑了。拘留所的警察一看不對勁,就趕緊到走廊看我,發現我非常虛弱,知道是上當了,不該收我,警察就趕緊給所長打電話。第二天,所長勸我吃飯,我不吃,他們就把我拉到醫院檢查,回來又給我灌食,四、五個警察和一個獄醫,灌了三四十分鐘也沒灌進去。當時那個女獄醫都落淚了,她瞅著我說:「看你折磨那樣。」
拘留所怕我死裏頭,讓乘新派出所接人,晚上九點多鐘,丈夫和乘新派出所警察馮小龍把我接了出來。
5、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至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判刑八年,被非法拘禁於大慶市看守所九個月,之後轉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早晨八點多鐘,我和另外三名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在租住屋)剛吃完飯,屋裏突然斷電了,感覺不太正常,拉開窗簾一看,樓前、樓後,全是警察,得有二三十人,警察敲門,我們沒給開。持續了一段時間以後,警察破門而入,將我們綁架,讓胡路分局的警察欺騙圍觀的世人說屋裏住的是江洋大盜,他們把我們都反銬著,當時已經六十多歲的呂淑芹,他們也沒放過,還把老太太按地上反銬著,也不讓穿鞋,我的鞋是一名警察給穿上的,還諷刺我說:「你真有功,還有人給你穿鞋。」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怕人聽見,就堵我的嘴。
到了公安分局,他們問我姓名、住址,我不說,他們就把我反銬在椅子上,不說就用尺子抽臉和嘴,最後讓轄區派出所來認人。此次被綁架,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其餘三位法輪功學員一位被判了十年,兩位被判了七年。
參與迫害警察:霍曉傑、孫英劍、劉保國、梁國強,時任局長:孫××;讓胡路檢察院參與辦案:代理檢察員韓少馨讓胡路區法院參與辦案:審判長譚貴強,代理審核員賈思軍、張旭光,書記員:劉志剛。
被非法判刑後,前九個月,我一直被拘禁在大慶市第一看守所,晚上睡覺擁擠不堪,打罵、體罰不斷,由於條件惡劣,我身上長滿了疥瘡,奇癢無比,經常是衣服和肉粘在一起,脫一次衣服就像揭了一層皮,非常痛苦。九個月後,我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被轉往黑龍江女子監獄,入監檢查時,我和法輪功學員鄧劍梅不合格,監獄拒收,看守所不死心,一個月後竟花錢疏通關係把我倆硬送進了黑龍江女子監獄。
侮辱性搜身
黑龍江女子監獄以給高分、可減刑為誘餌,利用道德敗壞的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暴力毆打、辱罵、吊銬、上大掛、電刑、罰站、碼坐、凍、不給吃飽飯、不許睡覺,等等,迫害手段花樣翻新。每有法輪功學員被送進來,就先整到集訓隊進行迫害,先是侮辱性搜身,把衣服全扒光,還得再蹲三下;獄警為搜法輪功經文,把所有的物品翻個遍,甚至把棉被的棉花都掏出來,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也不讓家人接見、打電話和寫信。當時集訓隊關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
暴力毒打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因我不報數,黑龍江女子監獄集訓隊隊長王曉麗等四個女警把我拖入一個小屋,對我暴力毒打了幾十分鐘,他們對我拳腳相加,我被打的好幾天耳鳴,還發燒,吃不下飯;九月份,我被轉到七監區。
五花大綁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監區點名時,讓犯人都蹲著,因法輪功學員不承認自己是犯人,拒絕蹲著,警察就指使刑事犯踹法輪功學員蹲下。看到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帶頭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結果,隊長康亞珍指使崔雪等六、七個刑事犯把我按在水房地上,用繩子五花大綁捆起來,全身都是泥和水,崔雪是個殺人犯,十分兇狠,擅長用豬蹄扣綁人,這是一種非常狠毒的酷刑,能把人勒死,康亞珍怕出人命,趕緊讓崔雪把繩子鬆一點;康亞珍也來打我,我質問:「你當大隊長還打人,知法犯法。」她說:「我有這個權力。」同時關進水房子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高秀榮、呂淑芹(時年六十五歲)、宋秀玉(時年六十三歲)、王桂麗、田桂英和王淑霞等,水房子陰冷潮濕,沒有暖氣,刑事犯穿兩個棉襖還嫌冷,被關進水房子的當天半夜,刑事犯就說:「凍他們,天天凍,挺不了一天就告饒了。」一週後,我才回到監舍。
寒風中罰站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寒冷的冬天裏,黑龍江女子監獄全面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又一輪迫害,大隊長康亞珍、副隊長崔豔,警察吳雪松、姜微、林佳,還有她們挑選出來的非常狠毒的犯人崔雪、趙同琴等,連拉帶拽的把我們整到室外體罰──跑步。法輪功學員鐵俊英在最前面,不跑,男護衛隊、防暴隊的肖林狠狠地打了她兩個嘴巴,鐵俊英大喊:「法輪大法好。」肖林看我們都不跑,就把我們拉到男監大牆下罰站,並把我們的棉衣、帽子、手套都拽了下來。從早上八點警察上班到下午四點警察下班,我們就一直被強迫在那兒站著,連中午飯也沒讓我們回去吃,而是把飯挑到了牆下,我們誰都沒吃。寒風中,我們不由自由的打著哆嗦,腿凍的直直的不會回彎,也不會走路了,鄭宏麗被凍的昏倒在地;鄭金波和沈景娥因沒被拽出去,防暴隊新來的小警察穿著皮靴把他們一陣猛踹,之後又把他們銬在了走廊的監欄上。
背銬四個月,關在水房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至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我被非法體罰,關進七監區水房子和便衣庫中。大隊長康亞珍、副隊長崔豔指使犯人給我們戴上背銬,關在水房子裏,不讓睡覺,不讓坐墊子,實在睏了就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打一會兒盹。為此,我們開始絕食抗議,李冬雪和鄭宏麗被體罰昏了過去,犯人王寵麗、徐桂蘭把她倆拖到便衣庫,醒後又拖回水房;徐桂蘭還故意在凌晨三、四點鐘洗澡,弄的滿地都是水,把躺在冰冷水泥地上的法輪功學員棉褲都濕透了,這樣一來,法輪功學員連冰冷的水泥地也不能坐了,只能站著;除了定點吃飯、上廁所外,我們被一直用銬子銬著,從二零零三年的十二月初到二零零四年四月初,整整四個月的時間。
整個人被掛吊起來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因監區看我們還不同意佩帶犯人名簽,大隊長康亞珍、副大隊長崔豔就指使犯人強行把我綁回監舍的水房,晚上背銬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將近兩個半月。獄警指使犯人把我們七名法輪功學員「背劍式」吊在鐵床上,疼痛難忍,陳雲霞被折磨得昏過去三次。我在四月八日被吊,他們讓五、六個刑事犯把我整到凳子上,然後把我一隻手從肩上拽到後面,另一隻手從腰部扭到後面,再把兩隻手銬在一起,之後,他們踢開凳子,我整個人被掛吊起來,全身重量都壓在兩隻手腕上,本來我就個子小,胳膊短,硬抻的感覺已經痛苦萬分,吊掛起來後,瞬間就昏死過去。
上大掛對人身體損傷幾乎是毀滅性的,因心臟不過血,人很容易就變殘廢。當發現我要不行了的時候,他們找來監區獄醫,費了好大勁才把我卸下來,這時我的腿已經不能走路了,胳膊一點東西也拿不了了。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這樣折磨後,去了病號監區,廖小路插管噴的衣服上都是血;石淑緣被吊的多次昏迷;王芳(已被迫害致死)被插胃管灌食,造成食管損傷,直咳嗽,管子在胃裏插了半個月不讓拿出來,手還被背銬著,等管子拔出來時,挨著胃的部份都長綠毛了;沈景娥(已迫害致死)在修煉前是乳腺癌,一側乳房切除,這樣的酷刑也未能倖免。一同被折磨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鄭宏麗、李冬雪、廖小路(已迫害致死)、孫桂芝和鄭金波(已迫害致死)等。
五馬分屍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警察吳雪松問法輪功學員戴不戴名籤(其上有姓名、所犯罪行和刑期),遭到拒絕,康亞珍和崔豔就指使犯人把我們十幾個人,都五花大綁著從車間送回監舍,途中,看到被拘禁在三隊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摁在地上,往衣服上按大大的「犯」字戳,一層層衣服都按上,後來知道,如果有衣服沒按上,被搜出來就被送到鍋爐房燒掉。回到監舍後,刑事犯劉岩、於宣等把我整到沒有攝像的便衣庫,把我胳膊分別往二層床的兩側抻,直到極限位置,腳尖也只能點在地上,整個人抻成大字形,如同耶穌受難,更像五馬分屍,一會兒胳膊就像被卸了下來,等我被迫害的就差一口氣了,他們把我轉到有監控的房間,再把雙手銬在床邊罰站,不讓睡覺。
酷刑演示:抻銬 |
幾次慘無人道的折磨後,我的雙腿走路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得扶著牆或有人攙扶,即便這樣,也走不遠,誰都不能碰我,一碰就摔倒,手也使不上勁。監區怕迫害我的事被家人知道,竟對千里迢迢來看我的家人撒謊說我不見家人。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間,是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最殘酷的兩年,白天,他們把法輪功學員弄到外面在寒風裏站著凍,晚上再整到雪地裏蹲著凍;在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被凍完後,還被電棍電;法輪功學員於秀蘭雙手被凍黑,還被在小號裏超期關押四個月;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呂淑芹因拒絕在點名時蹲下,被崔雪從後面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腿彎處,老人重聲地摔在地上,第二天就口吐鮮血,監區怕出事擔責任,趕緊把呂淑芹轉到了病號監區。
強行抽血、打針
那段時間,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強行抽血、打針、照相,而同樣被關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刑事犯卻不是這樣,因此,法輪功學員全都反抗拒絕。每當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四、五個刑事犯一起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監獄還以給刑事犯加分為名刺激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場面總是亂作一團,根本沒有語言能夠形容。有一次,我質問警察:「你們明知道我們是好人,是健康的,沒病為甚麼還強行給我們抽血?」她侮辱性的語言回答:「查查你們有沒有梅毒。」
二零零六年底,監獄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轉化,兩個刑事犯看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從早到晚碼坐,不讓閉眼,定點上廁所,法輪功學員彼此間不能見面,只能聽、唸誣蔑法輪功的廣播和資料,一旦不配合,就會被體罰,戴手銬、穿束身衣等。
參與迫害警察:康亞珍、崔豔、林佳、姜維;刑事犯:楊淑華、崔雪、李麗、胡曉麗、張慶梅、於萱(璇)、劉岩、崔曉雪;時任監獄長:徐龍江,副監獄長:叢新、褚淑華、劉志強;獄政科科長:楊麗斌;教改科科長:肖林
6、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至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拘禁於大慶第一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我與同小區的一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在乘風廣場被乘風分局鄧輝、鄧金等警察非法抓捕,他們從我身上搶走家門鑰匙和包裏的手機,非法入室搶劫,劫走了五十多本法輪功書籍、法輪功師父法像和手機等私人物品。
在乘風分局,警察讓我坐老虎凳,結果導致我的雙腿再次不能走路了(在監獄被迫害留下的後遺症),當晚他們把我送到大慶第一看守所,看守所看到我的情形,拒絕接收,他們把我又拉回了乘風分局,在分局坐了一宿老虎凳,第二天,腿上的症狀更嚴重了,但乘風分局還是強行把我再次送到了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絕食九天,在奄奄一息的情況下,被乘風分局拉了回來,並在女兒作了擔保後,才讓我回家。三個月後,即十二月中旬,乘風警察再次到我家騷擾,圖謀非法對我進行勞教,我不得不再次離家出走,辦案警察鄧輝以我女兒作的擔保為由,恐嚇說我本人不到案,就對她進行非法拘留。
時任乘風分局局長:於長軍,副局長:鄭君昌,法制綜合科長:藺宇,辦案人:蔡曉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4/15154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山東通訊員)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現居青島的法輪功學員喬方田,將為子伸冤的控告書寄往最高檢察院,第二天下午四點多,網上查到最高檢已經簽收。
喬方田的兒子喬建軍,現年三十六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因為開車路過山西省文水縣時,免費給當地民眾發放神韻晚會光盤,而被便衣跟蹤綁架,最後被文水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喬建軍被綁架時,媳婦剛懷孕兩個月,三年過去了,喬建軍一直還沒見過自己的兒子。
喬方田認為,兒子發放神韻光盤,是在做大好事,文水縣的一些公檢法人員本性並不邪惡,有的還很善良,他們中很多人也是無奈的在執行「上邊」的命令,因此,要徹底解決這場迫害,只有起訴元凶江澤民。
以下是喬方田的控告內容:
我兒子自二零零七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改掉了以前暴躁的脾氣,以前他經常朝我們二老發火。而且他和媳婦相處的不好,最後發展到離婚的地步。由於我兒子修大法,改掉了種種惡習,在生活中處處以真善忍為準則,他改變了周圍的環境,兒媳婦和他復婚了。
可是,就在我兒子回歸健康的生活後,不幸卻接連不斷地發生了。
他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在山西省文水縣免費給民眾發放光盤,內容是「全球華人新年晚會」,這個晚會在全世界巡迴演出四百場,觀眾達一百萬人次。只因為內容涉及到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竟然被文水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在長期的牢獄生活中,我兒子被迫參加長時間的服裝廠勞動,很少有週日,清明節法定放假三天,可是他們卻只有一天的休息日。吃的食物更是無法下咽。用我兒子自己的話說,所有沒吃過的苦在這裏都嘗過了。由於我兒子不放棄信仰,不寫所謂的轉化書,即使參加勞動,也得不到減期。
就在我兒子被綁架後兩個月,我的孫子出生了,由於江澤民的邪惡鎮壓,我兒子直到現在都沒有和他的孩子見過面。
我的老伴和兒媳,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迫害中,受到的心理傷害已經達到極限,老伴由以前的一百三十斤降到了後來的九十五斤。兒媳心理崩潰,幾次欲自殺,有時候精神失控。
我們家人在這幾年中所承受的痛苦,可以寫一本書了。江澤民這伙流氓怎麼來償還這筆血債?
一,我兒子在陝西榆林的租房,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被榆林沙河口派出所抄家,土匪入室,瘋搶狂搬,被劫走的物品有兩台打印機,三台台式電腦,一個筆記本電腦,一台刻錄機,四百元錢等等。因此江澤民犯了非法搜查罪和搶劫罪
二,因為我兒子發放晚會光盤,而誣告我兒子「破壞法律實施」,江澤民一夥犯下了誣告陷害罪和濫用職權罪。
三,在監獄裏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江澤民犯下了虐待被監管人罪。
四,同時江澤民還犯下了侮辱罪、誹謗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罪。
五,我們全家因此而遭受的精神折磨,及因為兒子失去工作帶來的經濟損失,江澤民犯下了故意傷害罪。
數罪併罰,要求判處江澤民極刑!並償還給我們全家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的物質和精神損失!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操控整個中共政權瘋狂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後,廣東揭陽市黃娜佳女士一家屢遭迫害,父親、姐姐、母親、四嬸先後離世,近期黃娜佳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無視人的尊嚴,踐踏人權與法制,野蠻殘暴,殘害無辜,犯下了 「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誹謗罪」、「綁架罪」、「非法拘禁罪」等等,要求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把江澤民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公道和權利!
下面是黃娜佳女士簡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我是廣東省揭陽市電力廠的總務。我一向身體健康,一九九五年生下小孩後,胸痛,而且日趨嚴重,後經透視發現脊椎骨質增生壓迫神經所致,問醫吃藥都沒有效果。我的父親一九九三年得腦血栓,偏癱,長期吃藥;母親、姐姐、姐夫也都是老病號,在問醫吃藥不見好轉的情況下,都練過據說能祛病健身的氣功,但依然如故。一九九六年九月,我的姐姐、姐夫有緣修煉法輪功之後,身體很快就健康了,而且心性也得到了昇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姐姐欣喜若狂的趕來告訴我,只有性命雙修的功法──法輪大法,才能改變我。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功。隨後,我的父母親,還有我的家翁、家婆等人,也都走入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行列,都身心受益良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我們到煉功點煉功,警察攔在那裏不讓我們煉。上午大家都到揭陽市政府反映情況,要求不干擾我們學法煉功的問題。
為了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不被邪黨宣傳欺騙,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早晨,二百八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市區東風廣場集體煉功,我和剛滿六歲的小孩一起去參加煉功,我的母親、家翁、姐夫也都參加煉功。隨後,整個揭陽市區警笛長鳴,大批警察包圍了東風廣場。大家被帶往收容所、派出所、公安局,我後來被轉到東興派出所,非法拘禁了二個多月,被勒索罰款二千多元,並被開除職務。那時候,我的姐姐、姐夫、母親、家翁也都被非法關押!我的父親原來是月城鎮武裝部長,「七二零」之後被通知不准煉功。經歷多次政治運動的父親害怕了,不敢煉功,又舊病復發,加上為我們擔心,不久就離世了。
二零零零年除夕,辦事處、派出所、居委會的人又將我們綁架去關押。我弟弟這一次氣得大罵他們是法盲,說他們完全是不講法律、不講道理的在迫害好人!我們在被非法拘禁二十多天之後,絕食抗議,他們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個夜晚,非法機構「610」半夜到電力廠宿舍區綁架二名修煉法輪功的職工楊克彪、黃麗芬夫婦,又竄到雲路鎮趙埔村綁架我的家翁塗美春。我家翁大聲地喊「法輪大法好」!被非法拘禁在雲路鎮計育辦的十五天,他天天向世人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大家都說「法輪大法好」。那天晚上,我剛好沒住東山區的月城鎮政府宿舍。東興派出所指導員林某一夥竄到那裏妄圖綁架我,值班的保衛有正義,不給他們開門(事後保衛伯伯告訴我)。他們一夥爬牆沒有找到人。
我的姐姐、姐夫到北京去證實法,都受到多次被非法抓捕迫害。二零零一年七月,「610」暴徒綁架我姐姐到榕城區梅雲鎮的戒毒所(又稱拘留所)「洗腦班」迫害,強逼她「轉化」。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在大法修煉中獲得新生的姐姐就這樣含冤離世!
二零零一年九月,「610」一夥又竄到電力廠想綁架我,保衛叫我避開。我到東山區供電所付電費,他們一夥聞訊又追到電力收費處。聞知消息的居委正義幹部朱先生提前趕到收費處叫我趕快走開。他們又竄到梅崗中學找我丈夫要人。我丈夫問他們敢不敢保證不綁架人?他們才恨恨的離開。
那時候,我母親住在弟弟汕頭市的機場家屬宿舍,「610」的流氓又竄到那裏綁架我母親。由於沒煉功的弟弟的正義抵制,「610」一夥惱羞成怒,把我母親的「黑材料」移交給汕頭市珠池派出所,後由珠池派出所和居委經常騷擾我母親!由於長時間遭受無休止的迫害,我善良、樂觀、健康的母親終於在二零一四年含冤離世。
二零一零年,我的四嬸林少娜,為了使世人明白真相,在發真相資料的時候遭綁架,關押在揭陽市看守所。在檢查發現她乳腺癌舊病復發的情況下,還野蠻的非法「判刑」三年,綁架至廣州市「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一二年,被迫害含冤離世。
我的居民身份證,自二零零一年被「610」流氓搶去之後,至今一直不歸還我。凡此種種,可見江澤民一夥的流氓強盜犯罪行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大連市甘井子區六十一歲韓淑華女士,先後七次被綁架,兩次被非法抄家,遭酷刑摧殘,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其刑事控告書6月23日由最高檢察院簽收。
韓淑華女士說,《憲法》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為維護憲法,我作為原告,將破壞憲法,踐踏人權,殘害信仰群體的江澤民狀告到法庭。」
韓淑華女士因病走入大法修煉。那時她患有風濕性心臟病、膽囊炎、闌尾炎、腎炎、乳腺炎、附件炎、咽炎、中耳炎、胃炎、坐骨神經痛、腰椎盤突出、嚴重腦神經衰弱等各種疾病,每天在痛苦中煎熬。為了看病,四處求醫,家裏的錢都看病用了。在走投無路之時,法輪功使我絕處逢生,煉功兩個月就達到一身輕。
韓淑華女士說,「大法不僅使我身體健康,心性和道德品質都得到了提高,工作中、家庭中處處都留下了我歡快的身影。單位同事說:你要不是煉了法輪功,這麼大的工作量你是幹不了的(單位縮員,我兼了三個人的工作)。鄰居說:你人太正了,太善良了,是個好人。」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大法,卻在江澤民一手導演下被荒唐的取締了。鋪天蓋地的打壓,瘋狂的迫害,十幾年來使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十幾年來,韓淑華女士先後七次被綁架,兩次被抄家,身心受到嚴重傷害,親人承受了很大痛苦。
下面是韓淑華女士訴述她遭受的迫害事實:
二零零零年十月,警察因找不到我,到我父親家抓我,父親經不起驚嚇,第二天就住進醫院,十天就去世了。
二零零一年,我因在公園煉功,被當局以「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勞教兩年半。因為我不轉化,他們用酷刑折磨我,把我關到小號裏吊起來打,兩隻胳膊一字形綁在鐵籠上,兩條腿也是一字形綁在鐵籠上。當第二條腿被一下抬起時,大腿肌肉瞬間被拉傷。他們怕樓下勞動現場幹活的人聽到我的喊聲,就用髒抹布堵住我的嘴,用棒子打我;捏住鼻子灌辣椒水,嗆的我鼻涕眼淚的。然後叫一個刑事犯打來一桶開水,用毛巾蘸開水捂在腳和小腿上。當把我放下來時,我已不會走路了,兩隻腳起了大水泡。
他們又架起我在地上來回拖,致使右腳面整個皮被撕下來,肉都露出來了。他們還不甘心,將我的衣服脫光羞辱我。有一個叫謝小麗的,自稱自己是大灰狼,穿著運動鞋,在我肌肉拉傷的大腿根使勁的踩。折騰了一下午,他們幾個筋疲力盡,把我拖到小號裏。這時兩隻腳和小腿都腫起來了,水泡開始往下淌水,一沾在哪皮就下來了,只好用手紙捲墊起來。一個警察小隊長看到後起了惻隱之心,踢了一個打手一腳說:你也是女人,怎麼這麼恨!後來腳又感染了,他們把我背到衛生所,在沒打麻藥情況下把整張皮又揭下來。痛的我渾身戰慄,手抽筋。在場的人都把臉背過去,有的走到窗前向外看。
二零零三年一月,教養院辦起了強制轉化班,邪惡利用轉化率、晉級、提升、嘉獎等手段,引誘警察、邪悟人做轉化。每天大量播放誹謗大法的電視、廣播、錄音進行洗腦。同時搞體罰:罰站、不讓睡覺、打背靠。在洗腦班九天沒讓我睡覺,最後出現了幻覺。有時站著睡著了,一下坐在地上或撞在鐵籠上,就是那時尾骨摔壞了,至今坐著還痛。
因為我不轉化,就把我關進小號裏進行迫害。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不讓洗澡換衣服。天冷時往身上潑冷水,然後打開窗戶吹冷風凍你、往地上潑水,讓你睡在濕地上、戴一種帽,繩子抽的緊緊的,使我五官扭曲,透不過氣來,最後憋得身體出現了紫癜、心臟衰竭、手腳發涼躺在地上。
照片拍攝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迫害發生在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在強制轉化班被毆打、燙傷。 |
後來我反迫害絕食,他們用很粗的管子給我灌食,食管已插到胃的底部,還往裏插。後來把我綁在死人床上,身體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不能動,更不能翻身,腰像折了一樣痛。一次把床板抽掉三塊,頭和臀部沒有依托往下耷拉。
我在小號被關了五個月,人瘦的皮包骨頭,背和腰都抬不起來。當走出教養院時,兩個哥哥來接我,看到我這樣他們都哭了
二零一一年被大連國保送撫順洗腦班達五十天,邪悟人員整天播放誹謗大法電視干擾你。精神上的迫害其實比肉體上的迫害更嚴重,到後期我出現了高血壓症狀,腦袋一轟一轟的,眼睛看不清東西,頭髮掉的很厲害。到了四十幾天,孩子來看我,說他爸因過分憂慮、傷心,得腦血栓住院搶救,讓國保和洗腦班放人,結果不但不放,還批捕勞教。
江澤民操控的邪惡之徒不僅從身體上、精神上迫害,從經濟上也進行掠奪。一九九九年在大連戒毒所,身上帶的錢被扣留,約五百元;二零零一年,在姚家看守所收三百元被褥錢,卻沒見到被褥。關一個月放回家,向家屬要了三千元保釋金;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並罰款五千元。二零零六年送馬三家教養院未果,律師罰款二千元。二零零一年,扣罰失業金一年 ,約三千二百元。
綜上所述,江澤民與直接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犯下了故意傷害罪、非法拘禁罪、綁架罪、搶劫罪、敲詐勒索罪、濫用職權罪,破壞集會、遊行、示威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等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6/15156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按:馬來西亞華人楊金玉、謝妙龍夫婦,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通過國際郵政快件向中國最高檢察院、中國最高法院寄交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馬來西亞華人楊金玉一家在中國居住十多年,因修煉法輪功受益匪淺,所以向民眾發放法輪功真相光盤,在二零零九年八月下旬被上海徐匯區「610」警察綁架,被強制驅逐回國,並不許再入境中國。
楊金玉、謝妙龍申請中國最高檢察院、中國最高法院依法撤銷對他們的出入境限制,並要求追究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
以下是楊女士敘述的事實:
我和我丈夫,孩子一家人,是馬來西亞華人,祖上是廣東人。同根同祖,所以非常喜歡中國。我們一家從一九九五年來到中國,先後來到大連、上海等地,丈夫在大陸的公司上班,在中國生活了十多年。
在二零零七年,我們一家定居在上海青浦區,我身體不好,經常頭暈,身患婦科病。我到上海一家醫院檢查,醫院檢查不知道甚麼病,只說是婦科病,住院幾天,就花掉一萬元。我痛苦不堪,對生活人生已失去信心。偶然間,在朋友家得到一本《轉法輪》,裏面寫的都是叫人做好人,修心向善,我反覆看了幾遍,感到身體也發生變化,病症沒了,甚麼痛都沒有了。丈夫和我身邊的朋友從我身上看到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和使人道德提升的好處,也都開始學煉法輪功。
我們開始思考這麼好功法為甚麼在中國被打壓呢,任何國家信仰都是自由的。原來中國政府在電視宣傳都是造謠污衊陷害法輪功,由於被控告人江澤民小人妒嫉,害怕煉法輪功的人數太多,發動的迫害。中國人都被造假宣傳欺騙著。為了澄清事實真相,我刻錄了法輪功真相光盤,丈夫拿到外邊散發。在二零零九年八月,丈夫在上海徐匯區徐家匯一停車場發放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保安看見舉報了他。徐家匯派出所警察綁架了他,然後徐匯區分局警察,610人員闖到我家,樓上樓下翻了個遍,抄走所有大法書籍,電腦一台,刻錄機一台,大量光盤等,搜走了我和丈夫的護照。然後暗中派人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直到兩個星期後,「610」人員打電話告訴我們要把我們驅逐出境,限定時間兩天內。我不得不折價把我在中國的房子,三台轎車等財產賣掉。丈夫辭去工作,因為孩子當時在中國讀書,不得已孩子的學業停止,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有個「610」人員說,幸好你們是外國人,要是中國人你們就慘啦,不會這樣對待。我們不理解,中國的法律難道對中國人和外國人還有區別?中國到底有沒有法律,它們對待信仰法輪功的就可以不講法律?信仰在世界哪一個國家都是自由的,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是人類的普世價值。
二零零九年八月下旬,我們一家人被上海徐匯區「610」強制驅逐出境,並限制我們不再入境中國。在中國發生的這一切給我們一家人造成非常大的傷害,經濟上蒙受重大損失,精神上那種傷害無法磨滅,那種恐懼時常在腦中浮現。一個人最基本的人權,信仰不能自由,這對外國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只有魔鬼政府才會這樣幹。
我們一家所遭遇的迫害,源於被控告人江澤民在中國發起的對法輪功群體滅絕性迫害,罪魁禍首是江澤民。我作為一個海外華人,我目前只把江澤民列為控告對像,是想給其他參與迫害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趕緊停止迫害法輪功,其實他們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犧牲品。希望中國最高檢察院的檢察官,維護中國的憲法,匡扶正義。正義是不分國家疆界的,任何地方的不公正不平等,都是對其它地方公平公正的威脅,都會腐蝕和蔓延到整個世界。作為任何一個人,有責任起訴被告人江澤民,把它送上歷史審判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記者林彤丹麥哥本哈根報導)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丹麥部份法輪功學員來到中使館前,聲援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控訴迫害法輪功的主犯,前中共頭目江澤民的大潮。丹麥也有六位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最高檢察機關寄出了控告狀。有的學員已經收到丹麥郵局的掛號信抵達收信人的回執。
丹麥部份法輪功學員和一些正義的中國民主運動人士,來到中使館前,聲援訴江大潮 |
自今年五月底以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法輪大法網站明慧網已收到22,818位法輪功學員(18,244案例)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副本,10,972份郵政快遞控告狀已得到中國最高檢察院、法院的簽收信息。由於網絡封鎖和信息傳輸的不便,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實際發出訴狀的人數遠不止於此。各地法輪功學員的控告訴狀,寄往中國最高檢察機關,敦促其立案追查、嚴懲這個發起迫害法輪功運動的元凶。
其中,來自大陸以外的十七個國家的一百六十位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最高司法部門投遞了訴江狀,他們因迫害流亡到海外,對犯有反人類罪、組織出賣人體器官罪、酷刑罪的中共獨裁者江澤民的起訴浪潮也正在世界各地產生影響。
到目前為止,丹麥也有六位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最高檢察機關寄出了控告狀。有的學員已經收到丹麥郵局的掛號信抵達收信人的回執。
在丹麥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最高檢察機關寄出了控告狀 |
法輪大法學會代表:訴江大潮是唾棄惡黨、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丹麥法輪大法學會代表吳女士說:「今天,在中國人民漸已覺醒,退黨、退團和退隊人數已達近兩億零八百萬的歷史時刻,我們丹麥法輪功學員,來到中使館前,講述我們十六年來所親身遭受的部份迫害經歷,聲援並加入這場懲惡揚善、匡扶正義的控告殘酷迫害法輪功的首犯江澤民的大潮。
「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而非人的迫害,是中國有史以來製造冤案最多、迫害手段最為慘烈的浩劫。在長達十六年的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中,江澤民集團為了達到其消滅這上億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目的,用盡了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其殘忍程度令人髮指。
「對中國以及全世界不明真相的人們,江澤民不惜親自出馬,利用外交渠道向各國政府非法對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編造了莫須有的謊言與罪名,並開動造謠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惡毒攻擊法輪大法,使許多不明真相的民眾被謊言欺騙,從而敵視這一群修心向善的好人,不自覺地推波助瀾,加劇了迫害。
「十六年以來,每一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與見證人。江澤民及其幫兇迫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而是迫害了所有中國人。由法輪功學員發起的訴江行動是一場拯救中華、唾棄惡黨、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原國企工程師: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罪大惡極 必須繩之以法
曾經在上海國家企業單位任工程師的鮑學珍女士,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患多種疾病,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以後,不到一個月,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同時思想境界也有了提升。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面對中共的宣傳造謠,鮑學珍女士因為向身邊親友講述法輪功真相,因為講真話,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關押在上海女子監獄。
原國企工程師鮑學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罪大惡極,必須繩之以法! |
她說:「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在上班期間,被『610』人員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強行綁架到了上海長寧看守所,實施刑事拘留。一天二次抄家,強行搶走了我的很多私人財產,連我丈夫和兒子平常使用的電腦等設備也被搶走。給他們的身心帶來了極大的傷害。這就是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和搶劫罪。
「在關押期間不准與家人見面,也不准見律師。由於我不承認自己犯罪,所以就被關進了『小號』。各種身心摧殘幾乎將人的精神逼到了崩潰的邊緣。被關押期間,單位非法開除了我的公職,剝奪了我的所有薪水及其他應得的福利待遇。我的經濟損失累計達幾百萬元人民幣。刑滿回家後仍然沒有人身自由,居住監視,電話監控,隨時都有失去自由乃至失去生命的危險。使我和家人的身心繼續受到傷害。
「江澤民犯罪集團十六年來沒有停止過迫害法輪功,造成了千千萬萬修煉人被無辜關押,被判刑,被殺害。成千上萬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罪惡滔天,天理不容。」
天津商人:控告江澤民多項重罪
天津法輪功學員朱學智先生曾經是一位事業成功的商人,白手起家,發展到有三家私營及合資企業。公司的資產值積累已達約千萬元以上。他在丹麥經商期間,因為在中使館前抗議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遭受到了中共瘋狂的報復。
朱學智先生手拿著丹麥郵局寄給他的憑據說:我用掛號信寄給中國高檢和高法的對江澤民的控訴狀,這是丹麥郵局的回執。 |
朱學智先生說:「二零零二年,我當時正在丹麥公司工作期間,國安局、公安司法幹警強行進入我天津家中,非法查封了我在天津的私人住宅公寓、轎車、所有法輪大法書籍、個人財物存款、現鈔、個人收藏品以及我收集了幾十年的珍貴郵票、古玩、字畫等等…, 被查封充公。他們甚至不敢出具一份正式的文件,只有其中一個警察手寫的幾張查抄清單。
「我在天津的三家公司被國安局徹底非法查封或變相強迫停止營運。公司內部經營活動完全被非法終止,經濟損失巨大。在丹麥的正常業務經營也無法進行下去了,因為我所有在華商業客戶全被中共當局威脅警告,我本人及妻子在國內的家人亦遭到了恐嚇、限制人身自由,失業,電話監聽,跟蹤,隨意被公安提審等等的遭遇和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我去中國駐丹麥大使館辦理護照加頁事宜,使館人員拒絕給我辦理,原因仍然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僅僅由於我修煉法輪功,我被剝奪了一個公民所應享有的自由和信仰權利,失去了人的最基本權利,被滯留在海外、被迫成了一個無國籍身份的難民。」
朱學智與他的妻子,在控告狀裏,用自己所遭受到的非法迫害,控告江澤民多項重罪:刑訊逼供罪、濫用職權和徇私枉法罪、搶劫罪、侵佔罪和毀壞財物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迫害罪、侮辱、誹謗罪、群體滅絕罪等等。
朱學智先生手拿著丹麥郵局寄給他的憑據說:「我用掛號信寄給中國高檢和高法的對江澤民的控訴狀,這是丹麥郵局的回執,通知我的控告信已經送達接受人。」
正義人士聲援法輪功學員訴江行動
法輪功學員的訴江行動,得到了許許多多正義人士的支持。今天,旅居丹麥的異議人士楊光先生與陳泱朝先生,也站在法輪功學員的隊伍裏,向他們表示聲援。
楊光先生說:「一個公安部的官員告訴我,在這十幾年的時間裏,有一百多萬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僅被活體摘取器官,被害死的法輪功學員也超過五十萬人。我有一個在大醫院任副院長的朋友告訴我,一個具備器官移植手術的大型醫院,每年移植手術兩千多例,絕大部份器官來自法輪功學員。他肯定地告訴我,凡是沒有姓名、家庭住址,只有一個610辦公室編號的、年輕力壯的器官被摘除者,肯定都是法輪功學員。」
旅居丹麥的楊光先生現場聲援 |
「現在國內有兩萬多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向高檢和高法寄出訴狀,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為了響應法輪功修煉者的訴江大潮,全國維權人士、被強拆戶、冤民、訪民也都紛紛向高法、高檢寫信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我希望身在海外的所有華人,你們已經逃出了中共的魔爪,身在自由世界要積極行動起來,支持法輪功修煉者發起的訴江大潮,把你們受到中共貪官污吏的迫害冤枉寫出來寄給高法和高檢,控告江澤民。」
旅居丹麥的陳泱朝先生現場聲援 |
陳泱朝先生說:「我在這裏表示強烈聲援和支持法輪功受害者起訴江澤民的正義行為!江澤民身為國家和執政黨最高領導人,對法輪功群體,進行了至今已經長達十六年的殘酷迫害。特別令人神共憤的是,江澤民犯罪集團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非法牟利,犯下了嚴重的違憲罪、酷刑罪、反人類罪!為了國家能夠走上依法治國的道路,一切正直的人士都應當起來聲援和支持法輪功以及其他所有受害者對江澤民依法起訴的正義行為!」
平和之場感動路人,大陸華人三退
在法輪功學員,訴說遭受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經歷的兩個小時集會上,有許多路人走過,也被法輪功學員的活動所感動。住在附近的居民,與執勤的警察紛紛接受資料,表示對法輪功學員所遭受迫害的同情,對法輪功學員的訴江行動表示理解與支持。
還有六位路過的大陸華人,在了解真相後,欣然退出他們曾經加入過的黨、團、隊。一位華人在同意三退後說:「雖然你們講的事實我不了解,但是我看到你們,就知道你們是好人,是值得信賴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5/15141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記者王英舊金山報導)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中午,舊金山灣區的法輪功學員和支持者在中共駐舊金山領館前集會,聲援和宣布加入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全球訴江大潮。
五名曾在中國大陸被非法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帶著刑事控告書來到現場,要求審判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圖1-6:法輪功學員在舊金山中領館前集會,聲援全球「訴江」大潮 |
圖7: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宣讀對江澤民的控告狀 |
圖8:法輪功學員將控告狀遞入中領館 |
截至今日,已有逾二萬名法輪功學員和民眾向中國檢察院、法院等部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前中共獨裁者江澤民,要求將其繩之以法。舊金山灣區已有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檢察院和法院寄出了指控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
當天,法輪功學員王允波、陳振華、於洋、韓華和唐麗娟,這些曾在大陸被非法迫害多年的法輪功學員帶著刑事控告書來到現場。
來自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唐麗娟已將她控告江澤民的訴狀寄到中共檢察院。她的兒子因修煉法輪功,在中國被警察打死。唐麗娟說:「我是哲學副教授,丈夫是公務員,我有一個非常美滿的家庭。孩子大學畢業後,有穩定的生活。我和兒子都修煉法輪功,用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江澤民於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的兒子六次被非法抓捕,曾被關到遼寧省四個勞教所,最後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七歲。我自己也因為修煉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無家可歸,家破人亡。因此我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要求將其繩之以法。」
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韓華已向北京最高法院和中國最高檢察院提出控告,指控前中共獨裁者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其行徑已涉嫌觸犯濫用職權罪等刑法規定,並違反中國所簽訂的國際人權公約,造成上千萬法輪功修煉者遭非法關押、虐殺及各種酷刑,甚至被活摘器官。
二零零二年,長春「305」電視插播事件後,江澤民下達殺無赦的命令,因韓華在電視台搞技術工作,當地的邪惡之徒非常恐慌,為防止他參與插播,逼迫他寫保證書。因他不放棄信仰,拒絕寫保證書,三月二十五日晚,二十多名警察將他劫持到家裏抄家。
在沒有找到任何法輪功書籍的情況下,惡警向他和妻子勒索五千元現金。在無法得逞後,抬走電視機,並把摩托車搶走,並將他們夫妻綁架走。他們夫妻在派出所受到毒打。
韓華要求對江澤民的犯罪行為立案偵查,並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
三十九歲的於洋是因為在中國遼寧受到酷刑迫害而流亡海外的法輪功學員,他說法輪大法使他變得健康、善良、謙和、熱情,身心受益。
於洋說,他曾經因為製作法輪功真相傳單和聘請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而幾次被捕。於洋在刑事控狀中指江澤民犯下了包括酷刑、群體滅絕、故意殺人、反人類等幾十種罪行,他提請北京最高司法機構起訴、審判江澤民,將之繩之以法。
剛剛修煉法輪功不久的硅谷工程師李傑也向北京提起了對江澤民的控告,他說自己在大陸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時還是個中學生,出國後了解了真相就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說,以國家的名義使用暴力散布謊言,剝奪中國乃至全世界善良人信仰、愛戴真善忍的自由,這才是真正的犯罪,江澤民是全人類的罪人。
民主人士唐柏橋表示,他像支持三退和《九評》一樣支持法輪功學員「告江」,他本人也在積極組建律師團,準備控告江澤民。
法輪功學員王允波說,希望所有被綁架在中共這部迫害機器上參與迫害的人能珍惜這次機會,棄惡從善。王允波說,將江澤民押上審判台接受正義的審判,是給每個人選擇正義的又一次機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5/1514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記者舒靜休士頓報導)美國休士頓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與六月三十日分別在中國城及中領館前舉行活動,聲援大陸法輪功學員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並向當地華人傳遞這一重大信息。
曾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展示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 |
休士頓法輪功學員中領館前集會,聲援訴江大潮 |
休士頓法輪功學員中領館前集會,聲援訴江大潮 |
休士頓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城聲援訴江大潮 |
休士頓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城聲援訴江大潮 |
據明慧網報導,自五月以來,來自中國大陸,以及十七個國家的二萬多名法輪功修煉者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遞交控告書,控告江澤民凌駕於中國憲法之上,非法鎮壓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休士頓幾位來自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也遞交了控告書。
六月三十日下午,休士頓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集會,聲援「訴江」大潮。儘管當天雷雨交加,但法輪功學員手持橫幅屹立不動,各種橫幅在暴雨中格外引人矚目:「公審江澤民」、「解體中共,停止迫害」、「停止活摘器官」等等。震撼的場面,強烈的信息,引起了中領館前等候簽證人士的關注。有位華人在風雨中拿取更多的真相資料給他的親朋好友。他在中國大陸時已經聲明了「三退(退出中共相關組織)」。
法輪功學員王先生談了他對「訴江」意義的認識 :「十六年前,江澤民直接操縱整個國家機器及社會資源,發動一場非法的、血腥的鎮壓法輪功運動。江澤民是迫害元凶,法輪功學員將江澤民送上審判台,能夠讓更多被矇蔽的人明白真相,同時終止這場已長達十六年的迫害。」
在中領館前聲援「訴江」的集會中,幾位來自中國大陸、曾受到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展示了他們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遞交的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因修煉法輪功,他們曾被中共非法關押,遭受毒打。傑克在集會上講述了自己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親身經歷。
此前的六月二十七日,法輪功學員也在中國城舉辦了聲援訴江大潮的活動。學員在中國城主要街道──百利大道(Bellaire Blvd)旁手持「公審江澤民」等真相橫幅,向當地華人傳遞這一重大信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5/15140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記者黃宇生台灣採訪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數百名來自台灣各地的部份法輪功學員齊聚台中,參與全台電話組集體學法交流會。會中有同修分享堅持撥打真相電話、持續不懈救人的過程與勸退的故事,以及如何爭分奪秒的精進實修救人的感受,讓在場的學員深受觸動與提高。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約五百名來自全台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齊聚台中,參與全台電話組集體學法交流會。 |
五歲娃兒促三退 不落人後
今年五歲的張楓奇,四歲半開始,每週一至週五在RTC平台上打真相電話,一開始打電話講真相時被掛電話有點受挫,後來才知道被掛電話可能是因為大陸民眾很害怕,或者是因為他們不明白真相,所以才更應該打電話跟他們說。楓奇語氣堅定的說:「不然他們被謊言騙,很可憐的。漸漸的,被掛電話或是遇到有點兇的反應時,我也不再受影響。」
有一次,楓奇向一位叔叔打電話講真相,稚嫩的聲音一字一句介紹完三退的現況與原因後,對方很耐心的回答楓奇的提問(確認是否有黨團員等身份),最後對方說戴過紅領巾,小楓奇以「永富」化名幫他退了少先隊,電話那頭傳來和善的回應:「好的,謝謝你,小朋友你好乖。」接著,楓奇一字一句介紹大法好等真相,送上九字箴言,請對方記下QQ號,對方說:「行,謝謝你。」
楓奇媽媽說:「撥打電話時大家會分組,不管三退人數多與少,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重要的是大家每天堅持不懈打電話,每個人的力量雖小,但是心裏有踏實的感覺。」
知難而進 苦學電腦為救人
台南的秀媛女士,分享自己不間斷的、不停的撥打,由不敢打到敢打,由不會講到會講。一次次在撥打中慢慢去掉怕被笑、被拒絕的怕心、愛面子的心、怕講不好的心等等…。其中她談到請兒子買了電腦,組裝好後電腦的桌面密碼、虛擬、甚麼反白、複製、貼上、打字等通通要學,偏偏記性又差。在不斷學習摸索中,秀媛常被沒修煉的兒子說「您好笨」、常有想放棄的感覺。
甚至有次同修用遠端操作檢視電腦,因為有些專業用語或英文名詞她都看不懂,不知要按哪個鍵,弄了半天,簡直挫折到底了。雖然如此,她仍秉持著遇事只能前進不能後退和知難而進的正念,加上同修們無私的指導,對於簡單的項目和打字已經能夠操作自如了。
秀媛說,打迫害案例或營救電話,重在耐心,每次的撥打都是錘煉自己的過程,也考驗自己是否抱著慈悲救人的心堅持打電話。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在打迫害案例時,一位局長級的人接了電,話口音重,但秀媛說甚麼對方都聽懂,和他說了三退,他竟回說「行」,再問了一次還是說「行」,最後用化名將其黨退了,真心為對方明白真相感到高興。
以耐心善心和一顆純淨心把人救
這樣的堅持精神,在高雄葉女士的例子上也可以看到,她分享自己勸三退得真心為對方著想,智慧的把真相講到位才能真正救到人的一個經歷。這是發生在RTC平台上打電話的例子,葉女士花了三十七分鐘才讓對方選擇三退,她說這過程「考驗自己的耐心、善心和一顆救人純淨的心。」
那天,剛接通電話,說完三退訊息和為何要三退的原因後,對方就用教訓的口吻反駁她說:「你們為何要抬高自己、貶低別人?說中共不好?」過程中他一直要說服葉女士改變觀念,葉女士就順著對方的執著慢慢講真相,不駁斥、不動心、語氣平和像朋友般關心他,並找機會勸三退。從中共殺害八千多萬中國同胞,天安門自焚偽案、活摘器官天理不容的事,到法輪大法已洪傳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只有中共在迫害的事實,還談到人權與信仰自由是該被保障的等內容,對方依然沒有動心。對話過程中,她一再勸說對方三退。雖然對方沒有退,葉女士仍不放棄,繼續耐心跟對方講真相,後來對方語氣開始軟化,但還是不退,說:「我保持中立!」最後葉女士說:「很不好意思,我口才不好,今晚無法讓你能真正明白相信而退,希望你能多了解大法,找機會趕快退了!真心祝福你平安!」就在準備掛線時,對方口氣瞬間轉變,說:「你很善良真誠,普通話說得很清楚很好,我們今晚交流交流挺好。」這時,她不放棄的最後再問他:「記得『保順』這名字,我幫你退了吧!」沒想到對方竟同意了,還叮嚀葉女士改天撥電話和他多交流。
素禎女士在撥打一通電話,不但幫對方退出少先隊,對方還向她大吐苦水,希望中共趕快倒台,並大聲說出心聲:「老百姓沒有說話權利。」對方明白共產黨不但殺死八千萬同胞,還害死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他非常認同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能為貪污腐敗專制體制下的中國民眾帶來一線曙光,最後他連說幾聲「法輪功好「才結束對話。
目前律師三退人數 有四千四百七十六名
廖女士於二零一四年八月在願望與因緣際會安排下,開始對中國律師講真相。一開始是從個位、百位、千位到萬位,期間協助的同修歷經不同階段的瓶頸,自己也經歷不同的心性考驗,在一點一滴的歸正自己後,在點、線、面整體同修的相互配合中,目前學員從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二日起,統計到今年六月二十三日,查出的律師已有十一萬五百六十二人,撥打總數大約七萬五千筆,搜集到的回饋總數五萬三千一百零五筆,三退律師人數有四千四百七十六人,願意無罪辯護、可接案、看情況接案、會關注、面談、或本人不接但可以介紹其他律師等的正義人數律師有四千四百三十七人。
一位廣西律師反饋表示,在前幾年就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 在大紀元都有他的記錄,台灣某律師也知道他是個正義的律師,他早就做三退了。山東律師說在國內幫助法輪功伸張正義,他也是三退義工。內蒙古律師表示,接過法輪功七件案子,無罪辯護成功兩個。願意再接案,已經三退,可以翻牆。
最後,廖女士表示:「要抓緊時間鼓勵律師站出來訴江,據說大陸有職業證的律師有二十五萬人之多,我們還得再努力找出我們要救的人。就如同明慧報導的文章中有提到:在訴江這件事情上,怎麼讓更多的律師參與進來,承擔應負的責任,完成歷史賦予的使命,是我們應該做的,……當然不只是律師,全人類都起訴它才好呢,就都能得救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9/15145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記者王枚溫哥華報導)六月二十八日,溫哥華召開了二零一五年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十二位大法弟子在會上發言,分享自己去執著、提高心性的修煉過程。
有的回顧自己在中國大陸受迫害而仍然堅定修煉的經歷,有新得法的學員表達自己得法後的喜悅及感恩的心情,有長期堅持在第一線講真相的同修介紹自己成功勸三退的經驗及許多中國人明白真相退出邪黨組織後的興奮與感激。
圖1-2:二零一五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現場 |
無條件向內找
艾女士是得法三年的新學員,她談到在工作單位來自上司的不公平對待、同事都為她抱不平的時候,她如何剜心透骨的找自己,找到自己有驕傲的心,不能聽不好聽的話,在意別人的評語,在意自己利益的損失等等,還設身處地站在對方的角度上考慮問題。她說:「我不僅不抵觸她,內心還理解她,越來越喜歡她。我的想法改變了,我發現她對我的態度也在變。」「我能感覺當我完全接受她,並真心地找自己的問題,改進自己時,同時發正念,清除干擾,她也發生著改變,不再對我挑剔。」而且彼此間能夠真心交談。
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謝女士在大陸時,因中共迫害,曾六次被抓,遭受酷刑及精神病院的折磨,邪惡還威脅要逼迫她的丈夫與她離婚,她多次被迫搬家,居無定所,吃了很多的苦。謝女士從未動搖過修煉的心,在國內國外堅持講真相。交流中,謝女士重點介紹了在電話真相平台上勸三退的經歷,她說:「在平台上打電話,自己的一思一念都會直接影響救人的效果,有段時間電話打得比較順,退的人較多,時常聽到誇獎讚揚的聲音,不知不覺產生了歡喜心和證實自我的心,結果電話接通不是掛,就是說不需要。心性不到位,就救不了他。看似我在救他,實際他在幫我提高。」
趙女士十幾年來一直在機場給中國來溫哥華的旅客講真相,據粗略估計勸退了七、八萬人,現在每天退八十到一百多人。她為了有機會接觸遊客,經常幫遊客打電話、帶路、找人,順便就給他們講真相,成了不是義工的義工。講真相中趙女士也遇到了很多阻力,有中共特務的威脅,有機場工作人員的阻擾等等,趙女士認為,講真相救人是她的使命。
王女士是位年近八十的老太太,可是她要大家把她劃在年輕人之列,修煉、救人沒有年紀之分。在旅遊景點、公共市場、中領館前都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她常常三言兩語就把人勸退了。她發言的題目是「師父給了我金飯碗」,她說,在勸三退中,在過病業關中,在日常生活中,都遇到了許許多多神奇事,「神念」一出,事情就出現好結果。
在項目中修煉
Many NGOM來自西非,她在修大法的媽媽引導下得法,她主要交流了在神韻推廣中的修煉體會,如何無條件的配合其他同修。她說,有一次做了一個成功的推廣時,協調人告訴她:「記住, 當這一切都做的很好時,是師父,當做的不好時,那是你。聽到這些話,我想從此消失,因為我是如此的尷尬。後來找我自己,悟到所有我做的不是為我,而是救人,讓參與者有得救的機會。我也意識到,自己有炫耀和得意的心,這是我應消除和避免的執著心。」
青年大法弟子時女士交流了自己在做媒體項目中放下自我的修煉過程。她說,「因為我做事情有追求完美的想法,遇到我認為不符合專業標準的情況時,就非常生氣,抱怨心隨之而來,帶動爭鬥心,態度有時非常蠻橫,經常與同修發生矛盾,時間久了就產生隔閡。後來通過向內找,找到自己自大,看不起人,自以為是的心,甚至是嫉妒心,看別人好了不服氣,看別人不好了也不同情,我悟到這都是舊宇宙骯髒的『私』心造成的。後來,遇到問題先不急,給自己一個思考餘地,再心平氣和的把事情說出來,效果就好很多。」
董女士交流了自己如何學會了向內找,學會了透過事情的表面,找到自己還沒有修去的人心。她說:「在矛盾中,在過關時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過程中還有時會認為是別人的不對,不找自己。這個時候舊勢力會讓你順著自己不好的思想,讓你去看別人的錯。甚麼是無條件的向內找,真正做到確實不容易。」工作忙的時候,矛盾特別多,「矛盾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從十多天,到一個星期,到二、三天一次,到早上的矛盾解決了,晚上又有矛盾了。」「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呵護下,在這個過程中,每個人都修掉了自己很多人心。每天早上學完法後,當我們大家的手緊緊的搭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的心也容到了一起。」
劉女士在溫哥華協調著二個小項目,腰鼓隊和明慧學校,同修說她是在「上有老、下有小」中修煉。這個「老」,指的是腰鼓隊,「小」指的是明慧學校。腰鼓隊基本上是七十多歲的老年人,在協調腰鼓隊的這幾年修煉中,她發現自己愛著急的心、顯示心、愛生氣等等,每次活動都能覺察到自己的不足。跟大法小弟子在一起,她覺得自己也學到了很多東西,從大法小弟子純淨的心態中看到了自己複雜的人心,如:著急的心,想訓斥別人的心,不善的心等等。
新學員感恩師尊救度
五歲就開始修煉的小張,談到小時候在中國大陸時,邪惡多次抓走了修煉法輪功的媽媽,自己擔驚受怕,常常做噩夢,但沒有放棄修煉,還力所能及的給同學講真相。在加拿大這個自由的環境中,三件事慢慢的放鬆了,在常人生活的誘惑下,有了安逸心,喜歡購物,喜歡玩,也有了愛美的心。通過學法,小張認識到自己修煉放鬆了,通過法會曝光這些執著,修掉它,表示「今後一定管好自己,去除人心,守住心性,努力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小郭是今年通過瀏覽明慧網得法的。發言中小郭幾次泣不成聲,慶幸自己在正法的最後時期能夠得法,說不完對師尊的無限感恩。為了能讓腦子裏多裝法,他說,每天除了處理必須要處理的事情外,他從早到晚都是學法,不再看常人娛樂節目,也不再玩網絡遊戲,不再瀏覽與工作無關的常人網站,遇到矛盾找自己,並開始學著走出去講真相,勸三退。
許多學員表示,法會開的很好,對自己修煉和如何做好講真相救人很有啟發。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6/1514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記者鄭晴奧地利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奧地利第十三屆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首都維也納雅馬哈音樂學校舉行。十多名中西方法輪功學員交流了他們一年來的修煉體會,也交流了在做大法項目中碰到矛盾,如何在自己這方面找原因,看到不足,提高上來。
圖1-2:西方法輪功學員交流會上分享心得體會 |
西人學員Julia交流了她在神韻推廣期間的修煉體會。她負責俱樂部演講的協調工作,幫助德國來的協調同修在主流社會介紹神韻。經過了一番努力,只有兩個演講定了下來,她幾乎想取消這次活動。通過向內找,她發現了自己的基點不是落在救人上,而是想讓協調人有足夠的演講機會,她也不想在這位協調人面前丟面子。她發現了自己的顯示心、自私心和爭鬥心等,努力克服去掉。就在同一天,她接到了幾個俱樂部打來的電話,邀請去做講演。
西人學員Katja得法一年多。她交流了大法把她的人生徹底改變。大法結束了她像一個活著的死人的生活。自從二零零零年父親去世後,她的生活開始了轉變,覺得自己生活沒有目標,像一個死人。她把父親的死責怪在自己頭上。這個陰影影響了她將近十四年的生活。她曾經考慮過自殺,並嘗試抽煙、吸毒來解決自己失去父親的痛苦。為了解脫這種折磨,她嘗試了很多修煉方法,但是都沒有找到答案。她放棄了所有嘗試的這些東西。就在快絕望的時候,一年前,她遇到了大法,開始了法輪大法的修煉。她終於明白了生命的意義,並知道了親情和修煉的關係,以及一些她一直在尋找的答案。徹底走出了失去父親的陰影,她重新開始積極的生活。
西人學員Patrick今年十九歲,得法一年多,他交流了自己在七、八歲的時候曾經跟父親學過法,煉過功。後來就停了將近十一年,在常人的洪流中逐漸被污染。十五歲開始,他和一些年青人一樣,喝酒,吸毒,曠課,學校約見家長,功課不及格。他成了人人不敢惹的社會青年,並且兩三天就和父母大吵一架。這種狀態讓他很痛苦,最後在無望的情況下,他問父親:「你說你知道甚麼是非常好的,那究竟是甚麼?我怎麼找到他?」父親把法輪大法的書籍送給他,他從新開始走上修煉之路。一開始,他就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記憶力增強了,學習成績上去了。他在要考試時也堅持學法和去神韻賣票點幫忙,他發現一些考題正好是他之前學習過的,或者是他忽然會了的考題。
卜先生交流了他在神韻晚會舉辦期間,碰到了矛盾找自己的原因,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從而提高上來。他在廚房幫忙時,想露一手,覺得自己做的一個菜肯定受歡迎,結果那個菜沒有得到讚揚,反而剩了很多。但是沒有任何想法的做菜時,做的菜反而反響都很好,很受歡迎。他發現了自己的顯示心,愛聽好話的心。
陳女士交流了她在真相平台打電話給中國人做三退的經歷。剛開始不敢講,在電話組同修的鼓勵下,她努力跟同修學習經驗,並克服自己心理上的障礙,去除怕心、愛面子心等,在法中找自己的不足,在技能上提高自己,逐漸適應了這個講真相的項目。
王先生交流了他在協調神韻期間的修煉體會。他發現了自己的怕心,並放下怕心,在碰到學員互相之間指責時,他努力的幫助同修在法上提高上來,並且注意傾聽每個學員的意見,換位思考問題。他認識到做為協調人不是去改變別人,而是要在法中規正自己,放下自我,放下自己的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9/1514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多倫多法輪功學員應邀參加了在安大略省斯圖夫維爾市(Stouffville)舉辦的草莓節,這是在加拿大國慶日前一週末舉行的一個傳統的社區市集,用來慶祝該市的農業文化遺產。多倫多法輪功學員設立了展位傳播法輪功的美好,受到人們的歡迎。
圖1: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在草莓節上設立展位,傳播真相。 |
圖2:了解真相人們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制止迫害。 |
斯圖夫維爾市市民:這個功法充滿能量,我感到非常輕鬆
Jennifer Babin女士來自於斯圖夫維爾市,今天跟女兒一塊來參加草莓節活動,當經過法輪大法展位時被法輪功學員的功法演示所吸引,當場跟法輪功學員學煉起功法。學煉完後她說:「這個功法充滿能量,我感到非常輕鬆。」
圖3:Jennifer Babin女士(右一)和女兒正在學煉法輪功功法。 |
當問及她們以前有沒有聽說過法輪功,Jennifer Babin女士說聽說過,她女兒告訴的。這時Jennifer Babin女士的女兒很興奮地說:「我在我的學校知道的法輪功,我和媽媽在羅傑斯中心看棒球比賽時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已經簽了名。」
德國移民簽名支持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圖4:德國移民Conny Chubbuck女士一家人 |
來自於德國的移民Conny Chubbuck女士一家人在經過法輪大法展位時告訴義工說她以前聽說過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迫害的事情。她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了簽名,並說:「人們有決定自己做甚麼的自由。」
質量控制分析師:人們有自由在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地方煉法輪功
來自於印度現在多倫多工作的Manu Mathew先生是一位質量控制分析師,今天帶兒子過來玩兒。當了解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不能自由修煉法輪功、還被活摘器官時說:「人們有自由在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地方煉法輪功。」
圖5:質量控制分析師Manu Mathew先生(左二)和兒子 |
Manu Mathew先生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簽完名後,一位展位處的義工給了Manu Mathew先生的兒子一朵小蓮花並給他掛在了衣服上。
機械技師: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不對的
圖6:機械技師Emanuel Demelo先生(右一) |
機械技師Emanuel Demelo先生來自於斯圖夫維爾市,當得知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迫害時說:「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不對的。」「活摘器官涉及到人權,器官應該是捐獻、而不應該是強迫得到。」Emanuel Demelo先生在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表上簽了名。
斯圖夫維爾市市民:希望我的簽名能夠幫到你們
來自於斯圖夫維爾市的Mark Sutherland先生在法輪大法展位說,他是第一次看到法輪功的,有時間時很願意嘗試學煉。Mark Sutherland先生說:「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正在遭受的迫害聽起來很可怕。人們有自由去鍛煉身體,煉這個功法就被抓進監獄、被拷打甚至被活摘器官……」Mark Sutherland先生說不下去了,他接著說:「我覺得我簽名是對的,希望我的簽名能夠幫到你們!」
Newmarket市民:希望全世界能夠聯合起來,幫助你們制止這場迫害!
Jeff Chase先生來自於Newmarket,他說這個功法看起來挺好的。他並說:「發生在中國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太嚇人了。希望全世界能夠聯合起來,幫助你們制止這場迫害!」
華人夫婦的明智
活動現場遊人除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之外,還有五名中國人現場做了三退。來自於山東省的大陸移民黨先生和馬女士夫婦路過法輪大法展位,義工問他們:你們知道天安門自焚事件嗎?夫婦二人都說:「那是假的。」見夫婦二人知道天安門自焚事件,義工接著給他們講中共的邪惡:文化大革命讓夫妻反目、父子成仇人、大躍進餓死四千五百萬人、六四鎮壓學生……還沒等義工講完,黨先生就說:「這些在《九評共產黨》上不是都有詳細介紹嗎?」見他們夫婦二人非常了解真相,義工便問:那你們做過三退嗎?回答說:做過了。經詢問得知,二人是自己在退黨網上做的。黨先生說他們看過《大紀元》報紙,說現在國內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天象變化,包括最近的國內訴江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5/15140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上午,江蘇連雲港市仲崇賓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因控告江澤民,被綁架、全部被非法抄家,至今,仲崇賓和袁春莉兩人仍被非法關押在連雲港市看守所,仲進軍被非法拘留十三天,期間被要求抽血,被她嚴正拒絕;姚興英、徐龍彪、徐如花、郭加富於綁架的當天下午回家。
仲進軍回家後,六月二十七日上午,她作為仲崇賓的大姐,與仲崇賓的妻子、法輪功學員夏正豔及袁春莉的母親姚興英三人一起去要人,「610」的孔傑推脫,說甚麼:我管不了這個事情,他們做了違法的事情,那法院、檢察院他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說了幾句推脫的話走了,不再見她們。
仲崇賓先生,一九六一年生,空軍雷達兵第五十二團退役軍人,退役後,就職於連雲港市法律事務中心。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被《轉法輪》的法理深深折服。修煉一個月後,就遭遇中共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栽贓陷害。仲崇賓先生因為始終不放棄法輪功修煉,而一直被嚴重迫害,承受著常人承受不了的痛苦折磨。
仲崇賓 |
一、被關派出所悶熱的小平頂水泥房,人站不直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新海派出所惡警綁架了仲崇賓,把他關押在派出所一個低矮的小平頂水泥房內兩天一夜。派出所專門那種小平頂水泥房,一間一間的,很小,人關進去之後,站不直,太陽曬的很熱,有三十八、九度,一般人呆半小時都受不了。仲崇賓看見外面那個警察,在外面吹著電風扇還熱得不得了,他卻蹲在那樣悶熱的小房子裏頭兩天。
二、非法勞教兩年,被抓走時兒子還未滿月,想起那幕親人至今心碎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連雲港「610」夥同路南派出所惡警私闖民宅將仲崇賓非法抓捕,並非法野蠻抄家。
天氣很冷,妻子還在坐月子,兒子生下來才二十九天,沒有人照顧,又天寒地凍的,想起那一幕,親人至今都很心酸。後來,在仲崇賓姐姐們的幫助下,才熬過那段艱苦的日子。
1.刑訊逼供──新浦分局刑警隊十多天的酷刑折磨
新浦區「610」孔傑指使新浦分局刑警隊惡警對仲崇賓酷刑折磨,為防止他反抗,施刑前給他的雙腳戴上重鐐,並殘忍地用手銬銬住他的手掌,用力往上拉,手掌立刻血肉模糊。俗話說,十指連心,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窮盡人類語言也無法形容,直到現在仲崇賓的雙手虎口處,還可以看到明顯的疤痕。仲崇賓每天從早上八點被刑訊逼供到後半夜,這樣的迫害持續了十多天。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
2.被方強勞教所折磨得不成人樣
刑訊逼供十幾天後,仲崇賓被劫入連雲港市看守所,被看守所囚禁九個月後,又被劫持進江蘇鹽城大豐方強勞教所迫害。
在連雲港市看守所,仲崇賓不慎將膝蓋骨摔成粉碎性骨折,看守所將他弄到醫院做手術,還沒恢復,就把他綁架進方強勞教所迫害。在方強勞教所那種惡劣的條件和嚴酷的環境下,以後又感染、化膿。
惡警為逼迫仲崇賓放棄信仰,採用各種卑鄙的手法迫害他,包括「往傷口上撒鹽」,用力搗他那傷的粉碎性骨折的腿,令仲崇賓疼得死去活來……,據說,還被用冷水澆淋。可謂從精神和肉體上對他進行雙重摧殘折磨。遭受了好多酷刑,被折磨、被打得很厲害。
二零零四年,他從勞教所被迫害出來後,牙都不整齊了,都不成人樣了。
三、從勞教黑窩出來半年後,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七月,仲崇賓從勞教所黑窩出來半年後,再次被新浦區「610」惡警仰廣武、孔傑綁架,被秘密劫持到五千年大酒店一個全封閉式的房間內,雙手一直被銬手銬,惡人還故意將空調打到18℃,強迫仲崇賓在空調下面吹冷風,凍得他渾身發抖。據悉,那次同時遭難的還有焦加乾、趙旭輝、劉樹業和於耀。
被如此折磨約二十天後,仲崇賓再次被劫入連雲港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囚禁於看守所半年後,過年前被劫持進江蘇省泗洪縣洪澤湖監獄。
非法庭審期間,從事法律工作的仲崇賓為自己辯護,他有理有據的辯護很令邪黨人員驚慌,不斷對他無理打斷,但他還是堅持讀完了自己的辯護詞。新浦區法院被迫匆匆休庭,事後不顧事實、不惜出賣道德和良知,暗箱操作誣判四年,仲崇賓依法上訴至連雲港市中級法院,但連雲港中級法院與新浦區法院同流合污,堅持維持誣判。
四、在洪澤湖監獄,備受酷刑折磨的仲崇賓被逼到承受的極限
1.圍毆
在洪澤湖監獄,因堅持煉功,被五個人圍毆、打他一個人,他個子小又瘦,被折磨得像把乾柴一樣,其中一個圍毆者個頭很大,他穿著皮鞋站在仲崇賓的腿上,又跺又跳。因為念正,師父保護他,雖然被五個人圍毆,他卻沒甚麼感覺,也沒受甚麼傷。
2.被架著在地上拖著快速跑
在洪澤湖監獄,仲崇賓遭受的酷刑之一是幾個犯人架著強行在地上拖著快速跑,每次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
3.毆打、長時間不給睡覺,再被輪流架著在外面跑,消耗他的體力
二零零八年四月,仲崇賓非法刑期快滿時,因為所謂迎「奧運」,監獄加大了迫害力度。不但幾個人打他一個人,而且長時間不給他睡覺,還要架著他跑,幾個人輪流架著他在外面跑,消耗他的體力。
4.撞到牆角上,頭就像撞到皮球上一樣,被彈回來了
仲崇賓感到承受到了極限,他不想再承受,不想活了,他看準了一個牆角,攢足了勁往那牆角上撞,想猛的一下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撞上去的時候,頭就像撞到皮球上一樣,被彈回來了,頭也不覺得疼。他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不能尋死,修煉人不能自殺。雖然沒撞出後果,但惡人看到他攢足了勁撞牆,也嚇的夠嗆,不敢再對他怎樣了。
當時,仲崇賓的大姐仲進軍既要幫他帶孩子,老父親又得重病、胰腺癌,在醫院住院,負擔很重,聽到弟弟這個事情之後,晚上睡不著覺,起來給他寫了一封信,大體說,生命是很珍貴的,你的生命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們全家的,你上有老父親,下有妻子、兒子,還有哥哥姐姐,你不能這樣草率。這封信仲崇賓沒有直接看到,先給警察看了,一個女警察看到這封信後,當時就哭了。
5.到期不讓回家,依然沒有自由
仲崇賓冤獄到期,又為了所謂保證「奧運」,「610」將仲崇賓繼續劫持,專門租了一個賓館,五個人看著他一個人,不給他自由,又無故拘禁了二十多天,才讓他回家。
五、仲崇賓的兒子樂樂:想要有個固定住的地方
仲崇賓的兒子樂樂,還沒滿月,爸爸就被抓,之後六、七年的時間,被親人們輪流帶大,大家都很喜歡這個孩子,對他既喜愛又心疼。仲崇賓一次又一次被抓,孩子的母親承受不了這種壓力,帶著法院的人到監獄辦了離婚,仲崇賓很理解地簽了字,這是江澤民迫害製造的家庭悲劇。那時候樂樂才三、四歲。
仲崇賓的兒子樂樂:想要有個固定住的地方 |
小孩真的很可憐,那時就是這個帶一會兒,那個帶一會兒,他想安定下來。一天,孩子躺在他大姑的懷裏說:大姑,我就跟你過吧,我想有個固定住的地方,我不想跑來跑去的。大姑心裏很感動,說:好的,大姑不走了,大姑就帶著你過。然而,這個話說過沒多久,大姑仲進軍的女兒在北京被綁架(後在馬三家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大姑又離開他了,去北京。
樂樂眼巴巴的看著大姑,不理解,很不理解:大姑,你不是說不走的嗎,怎麼又走了?
現在,樂樂已到了上初一的年齡,剛過了沒多久安定的生活,爸爸又被綁架,樂樂,甚麼時候才能真的快樂起來呢。全中國還有多少像樂樂這樣無辜、可憐的孩子,因為江澤民的迫害政策,失去了父母的呵護、家庭的溫暖,有的甚至永遠失去了父母,在成長歷程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靈創傷。
六、後記
這一切不幸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江澤民違法違憲,迫害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造成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精神病院摧殘、洗腦班折磨,更有甚者,被活摘器官牟取暴利。
控告江澤民是不可阻擋的歷史潮流。奉勸連雲港市及新浦區「610」、國保大隊人員審時度勢,順應歷史潮流,釋放被關押的控江民眾,不要再做歷史的罪人,為迫害元凶江澤民這個人渣敗類、賣國漢奸做炮灰、背黑鍋,早日明白真相,明辨是非,分清善惡,做出對自己和對自己的家人負責任的選擇。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3/1515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上午九時。遼寧省大連市中山區法院審判庭一廳對大法弟子王秀香進行了非法開庭。
法官的位置上坐著四個法官,兩側:一側是檢察官,一側是書記員 ,還有一個法警站在同修跟前,共八人。與以往不同的是,參加審判的官員們竟然沒有一個穿「工作服」的,而是一身便裝出現。
便裝法官宣讀著莫須有的罪名,編造欺世的謊言。法輪功弟子王秀香老人糾正著他們的一派胡言;嚴正告訴在座的人:法輪功不是邪教!師父叫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們說哪裏邪?便裝官員們面面相視無言以對。老人繼續說;法輪大法是宇宙的大法,大法師父是在救度眾生。
法官將王秀香老人往黑龍江打電話對方的名單都羅列了出來。老人說我一個也不認識,我是聽師父的話在就救人,現在已經不是救人而是到了搶人的時候了。我也沒有非法聚集,大法弟子都是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薄熙來、周永康都被抓起來了、控訴江澤民的人越來越多。
最後,法院要求在非法判決書上簽字時,老人寫了:作廢。又要求按手印時,老人拒絕了。一個女法官說;算了算了。對王秀香老人說;走吧,走吧,快走吧!你老伴兒(八十歲)早在大廳裏等著你呢,趕快回家吧!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0/15147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我叫肖會再,男,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生 ,原攀枝花市攀鋼冷軋廠罩平車間職工。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不單失去了工作,被迫與妻子離婚,還遭三年半的冤獄迫害。
期間,兩次遭到攀枝花市國保大隊段青、鄒勇軍等警察的酷刑折磨;在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遭到警察李剛等 、惡犯李波等多次毒打,強制灌食;在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兩年半多的時間裏,遭警察高虎、王億軍、何勇志所施加的種種酷刑,一次幾乎窒息而死,一次幾乎體能衰竭而死,兩次幾乎被冰凍而死!
一九九九年三月十二日,我正式參加法輪功的集體煉功,二小時後,一天工作的疲勞一下消失了,身體感到特別輕鬆、舒服。真的體會到無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真的太美好了。從那時到現在,除了在四川五馬坪監獄被獄警迫害致病,打過幾針外,再沒打針吃藥。
失去工作 被迫離婚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單位知道我還在堅持修煉法輪功後,就要求我必須寫不煉功的保證,否則不讓上班。領導和保衛科人員多次到我家中施壓,冷軋廠罩平車間邪黨書記王振環夥同眾人搶走我的大法書籍《轉法輪》。我家人在邪黨的謊言矇騙和壓力下,把我其他的大法書籍和資料全都銷毀了。邪黨人員還要挾我家人,不准我煉功、學法。甚至不讓我出門。將近一個月我家人都不讓我出門。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冷軋廠罩平車間邪黨書記王振環托人帶話給我,大意是要麼我自己主動辭職,要麼單位就開除我。我想要是被單位開除了今後不好找工作,所以我被迫寫了辭職信。在這期間,我的妻子因為我失去了工作,與我離了婚。我的父母經受不住這突然的打擊,離了開我回到了老家。
我僅僅因為要堅持自己的信仰,不願意寫一個虛假的保證,就被邪黨拆散了我的家庭,還讓我失去了工作。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在溫飽線上掙扎。我靠打零工掙的錢還幾百元的房貸後所剩無幾。有時一天我只能吃一頓飯,菜吃的是最便宜的五角一斤的大白菜。很多時候沒有菜吃,拿醬油炒飯。
看守所:一次次遭毒打、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午,我和姚佳秀、李代珍、遊元章在清香坪廣場被攀枝花市國保大隊警察段青、鄒勇軍、孫支文、黃湧津等人綁架。我被國保大隊一群人一頓暴打,強行銬上手銬,塞在小麵包車的前排和中排座位的中間放腳的夾縫中。到攀枝花市公安局大樓前,我拒絕上樓,被國保大隊一群人(包括鄒勇軍、高個胖子)毒打,其中一人用皮鞋後跟踩我的腳趾頭,把我的襪子都踩壞了(當時我穿著皮鞋)。他們幾個人把我打倒在地,拽著我兩隻腳把我拖到一個房間裏。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的一天上午,我被攀枝花市國保大隊的人罩著頭戴到鹽邊的一個酒店樣子的樓房的會議室,審我大約半小時後,高個胖子警察孫支文把我手用兩副手銬銬在窗戶上,把我的兩隻腳拽起來,我的整個身體懸空了。就這樣來回吊了一、兩個小時,段青等警察還打我耳光,放下我後,我兩隻手的大拇指骨節錯位。在酷刑之下,我承受不住劇烈的痛苦,出賣了自己的良心,出賣了同修。在清醒之後,我痛苦萬分。在遭受酷刑的第二天,我在鹽邊看守所開始絕食。有一天下午收監,我在床上發正念,被鹽邊看守所一個獄警用腳踢翻。有一天晚上在床上煉功被獄警看到,獄警命令犯人把我拖到床下地面上。
大約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國保大隊來人到鹽邊看守所提我,我不配合他們,被一頓打,強行銬上塞到車裏。我一路上喊「法輪大法好」,被旁邊的兩個警察打耳光。到了攀枝花市看守所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嚇得值班獄警喊來了所長,所長命令四個犯人把我抬到監室。第二天中午,副所長師洪波命令犯人(二監區的)給我強行灌食 。多名犯人將我打倒在地,把我全身壓住不能動,鼻子被捏住不能出氣,用多把鐵勺把我嘴擴開,灌進又鹹又辣的麵糊。整個過程出不了氣,幾乎要被憋死了。 灌食之後,我渾身難受,上吐下瀉,整個身體虛脫了極其難受。
大約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市國保大隊來人(包括段青)提我,我在車上一路喊「法輪大法好」 ,警察打我的耳光,還用擦車的髒抹布堵我的嘴。到了市公安局大樓上樓梯時,段青等又毒打我,國保大隊的警察把我的嘴用膠布封上,來了幾個人輪番打我的耳光,高個胖子孫支文還踢我,他們找電棍想電我,沒找著。中午又提我到東區刑大,路上我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段青等又打我。到了東區刑警大隊,段青威脅我說:不交待問題有的是辦法,吊手不行,吊腳;吊腳不行,吊頭,反正整服你。警察鄒勇軍、段青、高個胖子孫支文用軍用綁帶把我「鴨兒浮水」式吊起來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 在酷刑之下,我又一次違心的做了筆錄,配合了警察。這次被段青等惡人打後,回看守所才發現耳朵內被打出血。
大約二零零六年一月三日早上,我喊「法輪大法好」,被攀枝花市看守所的一個小個子的值班獄警使勁的打了一個耳光,打得很痛,打得我嘴出了血。每次被打耳光,幾乎都被打得嘴出血。
大約二零零六年四月,我出門沒喊報告,被獄警李剛打了好幾個耳光,牙齒當即打鬆好幾顆,至今牙已經掉了六顆,剩下的牙也大部份鬆動了。副所長師洪波找我談話,我不下蹲,被獄警伍春龍和獄警李剛拳打腳踢,打倒在地。查監我不蹲,被伍春龍和熊天等獄警打倒在地。我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李剛當著副所長師洪波的面打了我幾耳光。我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李剛戴三十二斤重的腳鐐十五天,戴手銬(把手背在後面),用膠布封我的嘴。我喊「法輪大法好」,副所長師洪波下命令對我們號室進行「嚴管」,實際上變相實施「以犯制犯」,要求號室的犯人把我看管好,不准我煉功,不准我喊口號。
被嚴管迫害後,大約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中午我煉功,被犯人李波打耳光然後被他們多人按住不准煉功。大約四月二十九日我開始絕食抗議,四月三十日獄警李剛帶領犯人中午對我強行灌食,我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李剛用腳踩我的嘴,然後給我灌非常鹹同時又辣的麵湯,灌後不停的拉肚子,上吐下瀉,非常難受,像得了重感冒一樣。下午,值班獄警帶領犯人再一次給我強行灌非常鹹同時又辣的麵湯,我喊「法輪大法好」被犯人李波打擊頭部。大約在五月十一日早上我喊「法輪大法好」被犯人李波勒住脖子,蒙住頭,一群犯人對我拳打腳踢,我被一頓打。
大約五月二十六日,獄警李剛進來,我沒有站起來,沒穿號衣。李剛就把我轉號室,同時授意新號室的犯人整治我。中午,因我不穿號服,犯人趙林指揮犯人楊延文等眾多犯人將我先後毒打三次,用擦地的髒抹布塞我的嘴,把我的頭強行按進水裏溺水,用拖鞋打我的手背和腳背,把我的褲子都撕破了襠。
五馬坪監獄獄警:「就是要讓你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我和攀枝花市的大法弟子馮忠良被送往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迫害。在入監檢查身體時,我一遍就通過了。馮忠良卻被檢查了兩遍,後來他在監獄被迫害致肺結核,出獄後不久就去世了。現在回想,當時馮忠良在看守所就已經被迫害的肺部有問題了,可是監獄醫生並未認真對待,視法輪功學員的生命為兒戲。我和馮忠良同在一個入監隊,在入監隊馮忠良的身體就整日咳嗽,吐黃痰,身體極其消瘦。監獄毫無人性,根本不予治療,還罰馮忠良長時間站軍姿等,用酷刑折磨一個病人。
我到入監隊當天,因為我不按照警察王億軍要求穿囚服,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警察王億軍馬上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就是專門整法輪功的。」並馬上叫來一群犯人將我四肢抓住,然後王億軍瘋狂的撕破了我的衣服和褲子。不是脫下來而是直接撕下來,我的衣服被撕碎,那場景極其暴力和恐怖。我被強制穿上了囚服。然後將我拖入了一個獄中之獄,一個最黑暗恐怖、專門酷刑折磨人的地方,有無數犯人曾經在這裏被折磨致死,這也是專門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集訓隊 。在集訓隊,我遭到了肖彬、王億軍等警察的暴打,其中王億軍最歹毒。用監室的門掛鎖砸我的臉和腳踝骨。導致我左手和左腳被砸傷。幾年了傷疤都還留有印記。幾次暴打我後,警察們又拿來電棍想電我,看我被打倒在地上,才沒有再電我。
我被關進了集訓隊的小間,喝水和上廁所都被限制,長時間不讓上廁所和喝水。中午,我開始絕食,管食堂的警察用剛出鍋的非常燙的紅燒肉按在我嘴唇上燙,隨著劇痛,我的上下嘴唇當時就紅腫的高高的。十一月二號這天我在集訓隊的小間被折磨了一天,晚上收監的時候才把我關進大監室,警察又用手銬鐵鏈將我四肢固定在床上,整個晚上安排犯人值班不讓我閉眼睛。這裏晚上很冷,卻不讓我蓋被子,普通的犯人都穿上了毛衣,蓋上了厚厚的棉被,我卻只穿了一套薄薄的夏裝,一晚上下來我整個身體被凍的冰涼。
第二天,十一月三日,警察王億軍又將我吊在小間的門上一天,晚上又被鎖上床上不讓閉眼睛。這樣折磨了我四天後,警察高虎帶了胡大健等多名犯人以灌食的名義又來折磨我,讓犯人按住我全身,將一根小指粗的塑料管從我鼻孔插進聲帶進入胃中,整個過程非常痛苦,痛的我眼淚長流不止。插進去停留一下,又拔出來,一會兒又插進去。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是被插管插入肺中灌食致死的。警察反覆這樣折磨我,言語間希望我求饒,見我不為所動,才停止了惡行。
第五天,十一月六日下午,監獄衛生所來了兩名警察,強行給我灌下了不明藥物,當時我感覺胃裏奇冷無比,渾身難受,所以我就停止了絕食。隨後,警察高虎拿來了刑具,生鏽了的腳鐐和手銬。警察高虎說:「這些刑具已經很久沒有給犯人用過了,都生鏽了。」這個腳鐐不僅生鏽,它緊貼肉那邊是帶鐵刺的,每走一步,腳就被刺的奇痛無比。惡犯尹華明在我一次上廁所時,飛起腳踢我,我不自主的往前跑了幾步,頓時感到雙腳鑽心的疼痛。
戴上刑具後,高虎就指揮幾個惡犯強迫我在地上端正盤坐,還不時給我「糾正動作」,我不從,他們就拳打腳踢,用膝蓋頂我,兩個犯人按住大腿,一個犯人頂住我的腰背,我的腰部被頂的非常的痛。他們還罰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坐在石板上,不讓我睡覺,根本不讓我閤眼,我一閤眼,他們就用手把我眼皮撥開。寒冷的氣溫下,我穿著夏天的薄衣服,吃不飽,還要坐在冰涼的大石板上,而且一坐就是一個晚上,白天還要接著坐,數天下來,我的承受力到了極限,又冷又餓又困,走路都頭暈。晚上兩個值班的犯人,一個值上班夜,一個值下半夜,輪流著睡覺,他們都叫嚷著受不了,一臉的憔悴。而我十多天了沒有睡過覺。其間高虎還威脅要把我吊起來,惡犯尹華明,周俊輝威脅,要將我弄進池子裏溺水,還要我吃屎吃尿。最後在犯人的央求下,在警察惡犯的威脅下,我動了人心,答應遵守監規。在集訓隊被酷刑折磨近二十天後,十一月二十日,我走出集訓隊的時候,嘴唇還是腫的。手和耳朵被凍裂,身體極其消瘦。
從集訓隊出來我又被關進入監隊折磨。冬天早上和晚上都洗冷水。白天被罰站軍姿,盤腿、走列隊、背監規、拆鐵芯,稍有不慎就有挨打的危險。上廁所被限定時間,不管大便小便,只允許幾分鐘。常常有人在廁所被惡犯踢出來,上廁所只能在規定時間上。
進入入監隊三個月後,二零零七年二月,我被關入了六監區,遭受警察密集的洗腦。警察何勇志、李波、劉成專門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其中何勇志原在監獄子弟學校教書,後來轉為獄警。在我被逼幹奴工的同時,他們三人經常找我談話,對我進行洗腦,逼我放棄信仰。其中一次談話中,我被六監區辦公室主任鐘世國辱罵,當我質問他:「你們監獄警察就是這樣的素質嗎?」他無言以對,馬上偽善的說:「是為你好。」又過一段時間,一次談話中,我又遭到獄警陳果的辱罵,當我同樣質問他時,他竟無恥的說:「我不是鐘主任,我不怕你。」意即「我就是流氓,我罵你了怎麼樣!」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六日,警察以我不聽獄警為名,對我進行嚴管迫害。實質是因為對我進行半年多的洗腦後不起作用,就開始進行暴力強制「轉化」。
在嚴管其間,早上四點半就逼我起床,晚上十一點半才讓我休息。白天逼我跑球場二十圈,俯臥撐一百個,上下蹲二百個,以超強的體育運動消耗我的體力,早飯一個小饅頭和一小碗稀飯,中午三兩飯和一碗爛菜葉子湯,吃飯只允許二十秒鐘。以這樣的飲食再施以超強的體育運動,人會感覺非常吃力,非常痛苦,度日如年。按規定,在監區實施嚴管最長期限十五天。然後警察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勢,無故延長至二十天,我決心抗議六監區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超常規迫害。就在嚴管二十天即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我開始絕食,在絕水絕食六天後,我被拉到監獄衛生所被衛生所的惡犯插入鼻飼管。惡犯在插管的時候,故意用管子頭部猛戳我的鼻腔,致使我疼痛難忍,眼淚長流。
絕食前後總共四十一天。在這四十一天裏,嚴管組組長惡犯慕安生,多次將超量的鹽加入稀飯裏,灌入我的胃中,致使我渾身疼痛,難受萬分。更為歹毒的是,惡犯慕安生長期將剛剛出鍋滾燙的稀飯,直接從鼻飼管灌入胃中,我每次都聞到塑料鼻飼管被開水燙化後的膠臭味,滾燙的稀飯進入我的胃中,讓我灼痛萬分。下午的時候就將冰冷的稀飯,直接灌入,到了胃裏直感覺一陣陣發涼。其中在我絕食三十多天左右的時候,惡犯幕安生強行拉著我繞著籃球場跑圈,並且對我說:「知道你的身體很虛弱,就是要消耗你的體能,就是要讓你死。上面(指監獄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們)已經在給你寫死亡報告了。還在犯人中徵集證人證詞。你死了算甚麼,在監獄裏死一個人就像死一條狗一樣。」他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拖著我跑。當我感覺體能即將衰竭,馬上就要暈過去時,我感到背部有個法輪旋轉,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能量,在保護我。瞬間我就感到有精神了。跑完步,他又強制我做兩百個上下蹲,一百個俯臥撐。就這樣連續迫害了我幾天。
在十一月十四日,我又被綁架到監獄衛生所,這次負責插鼻飼管的惡犯更為兇狠的用鼻飼管的頭部猛戳我的呼吸道,讓我感到更為猛烈的疼痛。回到六監區後,警察將我雙手銬在籃球架上。很多同情我的犯人和同修都來勸我,說你要保重身體,你這個樣子讓人心疼。看到眾人的關心和憐惜,我思考後,決定放棄絕食。我要以更堅強更健康的方式來證實法,證實大法弟子的堅定。停止絕食後,我仍然在嚴管組被各種酷刑折磨,被強制長時間站軍姿,長時間盤腿。整個四十一天的絕食裏,只灌過三小袋奶粉,大概每袋一斤。其中兩袋是從我的帳上出的錢買的。其餘時間灌半斤非常稀和米湯差不多的稀飯,在絕食結束時,我瘦的皮包骨,兩邊的肋骨清晰可見。
停止絕食後,我被警察強制反省迫害。由於強制灌食將鼻飼管長期插在聲帶中間,對聲帶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停止絕食後,我的聲帶開始腫脹,使我說話艱難和呼吸困難,在一天夜裏,由於聲帶腫脹嚴重,阻擋了我的呼吸,我幾乎窒息而死,經過噴治療哮喘的噴霧劑才使我躲過一劫。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 我不配合警察何勇志的謊言洗腦,被停工反省。所謂「停工反省」,就是變相折磨人。每天只允許吃「二三三」:早上一個小饅頭、一兩稀飯,中午和晚上三、兩飯、沒有菜,只有漂著幾根菜葉子的素菜湯。在下著雪的冬天,不准吃熱飯,要等冰涼了才准吃。就這樣的惡劣飲食條件下,警察還強迫每天沿著籃球場跑一百圈,做二百個俯臥撐和四百個上下蹲,做完,立即站「軍姿」:兩腿站直並攏一動不能動。如果稍有不從,立即遭到包夾打罵。
在寒冬臘月中,警察們還不准穿棉衣棉褲、戴手套等。這個時候警察和犯人們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戴著帽子和手套,呆在溫暖的室內,而我既不能戴帽子也不准我戴手套,衣服也不准穿多,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冰天雪地的寒風中站著受凍。我的雙手腫的像大饅頭,手指凍得已經不能彎曲,很多犯人都擔心這樣手會被凍殘廢,雙腳雙腿站得發腫連鞋都快穿不進了,耳朵、雙手被凍爛;常常在被子裏捂一晚上身體剛有點暖和,但是很快就又被投入寒風中繼續挨凍挨餓。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這是一天最冷的時候,因為已經在寒風中凍了餓了一天了,身體的熱量已經被消耗殆盡,有兩次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冰冷,我感覺不行了,我馬上就要倒下了,這個時候奇蹟發生了,突然宣布提前收監,兩次凍得不行了都是這樣,我知道一定是神在保護我。不然的話,我怎能走出這人間地獄呢? 這樣的酷刑直到二零零九年二月。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出獄了,接我的卻是四川省攀枝花市東區弄弄坪派出所的戶籍警張全勝和弄弄坪街道辦事處的單某。把我直接接到東區弄弄坪派出所,對我進行拍照,採集我的指紋,片警還對我建檔,了解我的情況,因為害怕再被迫害,在這裏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簽了不該簽的字。幾天後,東風社區綜治辦的人,還要我的家人簽甚麼保證書,被我拒絕了,他就要求我到司法所去,我也拒絕了。 後來弄弄坪街道辦事處的人和派出所的人,在敏感日經常騷擾我。為了避開騷擾我經常換地方,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在全球起訴江澤民的時刻,我把這些遭迫害的經歷曝光出來,希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相關人員明白,你們的一言一行,都被記錄著,趕快懸崖勒馬,改過從新,彌補過錯,不然下一個被起訴的很可能就是你,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機會也不多了,希望你們珍惜。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陝西省西安市法輪功學員宋秀娟,原西安東方集團有限公司(即原兵工844廠)總工程師,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國防專家,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她一直被陝西省政法委、「610辦公室」、西安市政法委、「610辦公室」、新城區公安分局、東方廠當局嚴密的監視、監控迫害,宋秀娟老人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早上六點在西安市離世,享年七十九歲。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後,宋秀娟開始被秘密監視。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宋秀娟被陝西省當局秘密關押十幾天。
二零零零年,宋秀娟去北京為法輪大法鳴冤,陝西省當局十分恐慌。後被西安市新城區公安分局、東方廠當局秘密帶回西安,採取更加嚴密的監控措施。
二零零五年初,宋秀娟堂堂正正的在大紀元網站真名實姓公開退黨。
在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儘管當局嚴密監控,但是宋秀娟一直堅持講真相、勸三退。
二零一五年五月底,宋秀娟正在準備起草起訴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
六月四日早上,宋秀娟老人突然昏倒,被她同學的妹妹(宋秀娟老人一生未婚,她同學去世之前委託自己的妹妹照顧宋秀娟老人)送到醫院。
六月六日宋秀娟老人意識清醒過來之後,要求出院回家。周圍的人,出於好意沒有照做。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早上六點,宋秀娟老人在西安市西京醫院離世。
對於這樣一位為國家國防事業做出突出貢獻的專家、前總工程師,一位邁入耄耋之年的和藹慈祥的老人,陝西和西安當局為甚麼十六年來一直如臨大敵呢?
宋秀娟老人身世比較淒苦,出生於一九三六年,祖籍山東日照。全家在闖關東途中,她與家人失散,是一個孤兒。
後投身國防工作,在試驗炮彈時候,身受重傷,前身和後背被大面積的植皮。
宋秀娟所負責的國防兵工技術項目曾經榮獲國家二等獎、個人被授予三等獎。是原東方機械廠(即現西安東方集團有限公司、原兵工844廠)的總工程師。
宋秀娟老人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退休之後在北京居住,一九九五年在北京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為了洪揚大法,她放棄北京優裕的生活條件和在北京創辦的個人公司,回到她曾經工作過的地方西安市,開始走遍三秦大地洪揚大法。
從漫漫黃土高坡的陝北榆林、延安,到鬱鬱蒼蒼秦嶺之中的陝南大地,到八百里秦川的關中大地,都留下了她洪法的足跡。宋秀娟老人曾經說,她為了弘法把整個陝西省走了三遍。
法輪大法西安輔導站成立之後,宋秀娟老人一直義務擔任站長,先後在西安市多次組織陝西各地的輔導員學法和煉功交流會,為法輪大法在陝西的弘揚付出很多。
一九九八年和一九九九年,又先後幾次在西安市新城廣場(陝西省政府對面的廣場)、西安鐘樓等處組織大型煉功洪法活動。據有學員回憶,規模至少有五、六千人,有一次甚至將近上萬人。據另有學員回憶,當時煉功隊伍從鐘樓排到北大街,直到北門,新城廣場都站滿了。當時法輪大法在西安的弘傳可謂蔚為壯觀。
在中共當局十六年的監控迫害中,宋秀娟老人對待上門的警察都慈悲祥和,耐心地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和做人的道理。有個別的警察感動的甚至私下裏尊稱她為「宋老師」。
宋秀娟老人原來工作的西安東方集團有限公司,在二零一零年和西安北方華山機電有限公司(原兵工803廠)、蘭州北方機電有限公司(原兵工7323廠)合併組建西北工業集團公司。西北工業集團公司隸屬於中國兵器工業集團公司。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宋秀娟老人離世之後,西北工業集團公司當局採取流氓政策,規定:不准出訃告,不准擺花圈,西北工業集團公司只給三千五百元的喪葬費和四百元的租車費,連一個普通工人的待遇都不如。
宋秀娟老人一位多年的老鄰居都站出來打抱不平,說:「這都是東方廠的功臣哪,就這樣對待,真是太缺德了。」
迫於輿論壓力,西北工業集團公司當局最後只在追悼會上送了一個小花圈。
對這樣一位善良的老人,江澤民和他的追隨者們十六年來為甚麼這麼害怕呢?打擊善良的一定是邪惡的。這個事實只能證明:江澤民和他的追隨者們是邪惡的。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我叫宋曉芬,是黑龍江省大慶第十採油廠的員工,曾被綁架到大慶「721」洗腦班被迫害了五天,在八十七歲的老母親和姐姐及家人和同修們堅持不懈的要人的情況下,第五天,洗腦班把我放回了家,下面是我的親身經歷。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我正在單位三樓開會,會議還沒結束,我就被叫到本單位書記辦公室,屋裏有好幾個人,採油十廠的穩定辦主任楊曉峰對我說:「今天要送你到法制培訓中心去學習。」我說:「我不去!憑甚麼讓我去學習,我又沒做壞事,那個學習班是個黑監獄,你們不是不知道,為甚麼要送我到那裏去?」楊曉峰氣急敗壞的說:「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抬也把你抬去!」赤裸裸的一幅流氓相。我轉身要走,他們把門已經鎖上,我拿起桌上的電話要打,他們把電話搶過去不讓我打,我就大聲喊叫:「我不去!我就不去!你們為甚麼要送我去黑監獄!」穩定辦的三個人加上公安分局的兩三個人把我連拖帶搡弄到了車上,就這樣他們把我綁架到了「721」洗腦班。
剛一進洗腦班,走廊每個窗台上都擺放著採來的各種野花,窗外是一個很大的菜園,種滿了很多種蔬菜,一大片玉米,很多掛滿了果實的果樹,給人一種錯覺。迎接我們的看起來都是有些年齡的人,除了一個老頭(現在才知道他就是周和珍的丈夫,猶大姜增海),幾乎都是女的,把我安排到一百零七房間,屋裏共有四張床,讓我住最裏面靠牆角的一張,可能是這個角度更利於監控。同來的穩定辦副主任厲國才問:「外面都說這裏面打人,我是不信,真的打人嗎?」那個領導模樣的女的(我現在對號才知道她可能就是孔琦)假惺惺的說「你看哪個像打人的?」這一切都是迷惑不知內情的人的,來送的人都感覺這裏環境不錯,也不像打人的地方。大廳的四周掛滿了「轉化」的人的錦旗,細一觀察,卻都是統一規格、統一顏色的,一看就是假的。
等綁送我的楊曉峰等人剛走,這時進來兩個男的,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其中一個盯著我看,我也目不轉睛地直視著他,對視了一會兒,他把眼光挪開了,像查戶口似的問我,哪個單位的?多大歲數了等,我說:「你們不是有檔案嗎?還問我 !」我沒回答。見我彎腿坐在床上,那個男的說:「把腿伸開坐著! 」我沒聽他的,沒動,「聽沒聽見?把腿伸開!」旁邊有個女的說「這裏不讓盤腿」,我還是沒聽他的,我就把腿從床上拿下來坐在床沿上,那個男的瞅了瞅我,沒吱聲,走了。看著我的是個猶大(出來對號入座才知道可能是陳傑,因為在平時說話時知道她姓陳,是哈爾濱的),到了中午十一點開飯了,讓我吃飯我沒吃。
中午過了飯時,讓我休息了一會。
等到下午大約一點(我的手錶他們給摘掉了),那兩個男的又來了,拿了一大摞「三書」和師父的法像,讓我寫「三書」,還說,進來就沒有不寫的,我們有的是時間,不寫的話年都不一定回去過。我不寫,他們就拿筆紮師父法像的眼睛,一邊扎,一邊說:這是你的弟子宋曉芬讓紮的。我說:你們少造點業吧,別紮了!對你們不好!他們不聽,又拿起一張,開始用手撕,見我不動心,他們又用打火機燒,用腳踩師父的法像,我就在心裏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操控他們的邪惡,滅!折騰了半天,我就是不寫,他倆就氣急敗壞的一個強按著我的頭,另一個把筆硬塞進我的手裏逼迫我寫,見塞不進去就強行把筆和我的手攥到一起他們自己寫,一邊寫一邊念,口裏還罵著,不配合就打。寫了一張後,他們以為我就能寫了,我還是不寫,其中一個就搧嘴巴子,我就是不寫,最後他們說:不寫到牆邊站著!他們讓我兩手臂前伸,把師父的法像放在上面,這樣只要你伸不直,師父的法像就會掉到地上。這過程中,只要手臂伸不直他們就用腳往臀部和腿上踢,一邊踢一邊罵。在這過程中,我給打我的那兩個年輕的講真相,他們根本就聽不進去,還時不時的連諷刺帶挖苦,我說:「你們打我我不恨你們,因為你們不了解真相,也是受害人,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你們怎麼就能下得去手打我?善良點好不好?以後別打人了,別幹這個工作了!對你們不好,善惡是有報的啊!」其中一個說:「少廢話!我們不幹這個工作了,一個月四千多塊錢,你給我們呀!」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帶辱罵。
就這樣折騰到晚上九點多,我的肚子開始脹痛,他們看見我捂著肚子很難受的樣子,那個領導模樣的人就過來問了我一些情況,看我堅持不住就不再折騰了,我估計怕我像我外甥女一樣突發急性闌尾炎(去年,外甥女馬麗麗被綁架到這裏,只一天就被打的突發急性闌尾炎,只好住醫院了)。晚上睡覺不許關燈,二十四小時監控。
第二天又換了兩個男的,歲數大約在五十歲左右,又開始逼迫我寫「三書」,我不寫,他們就一個手按著我的頭,另一個強行往我的手裏插筆,見插不進去,就來硬的,後來有個女的也幫著,見我就不寫,她就使勁掐我胳膊,只掐一點肉,把我的胳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再重複前一天的迫害,面壁伸胳膊,後來我就抗議把胳膊放下,那個年輕的看見了,就用他穿皮鞋的腳一邊辱罵著對我一頓狂踹。
下午,又換了那兩個年輕的,這回一進屋,就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臉,對我說:還不寫是不是?你也看到這個地方的環境了,打死你誰都不會知道,想不想活摘器官?問另一個,監控關了吧?一邊說,一邊把屋門鎖上,把窗簾拉上,把我強行按到椅子上,使勁打我,倆個人一人一面搧嘴巴子,見我還不寫,就開始換招術了,一個把我的胳膊反背到後面扭成麻花,另一個則拿我的一隻手把我的手指用力向後掰,一邊掰一邊叫囂:信不信?我能給你掰折了!劇痛襲來,我就使勁喊叫「打人了!打人了!」他們說:喊也沒用!那種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惡魔勁真是惡到極限了。
就這樣,我在這種邪惡的淫威下,漸漸失去了正念、被怕心所控制,做了一個對修煉人來說最恥辱的事,被逼迫著寫了「三書」(已於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聲明作廢)。
那一刻,我掉淚了,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是恨自己的不爭,恨自己的軟弱。那一刻,我覺得活著真的失去了意義,我真給師父丟臉!給大法丟臉!給大法弟子丟臉!那種痛苦比身上的傷、受的屈辱痛苦百倍!
接下來,他們開始早晚都讓我寫「三書」,早十份晚十份,第一次邪惡罰我寫二十遍,由於手痛、心痛,寫到晚上十點多,每寫一遍,我就覺得我的心就像被無數的並不鋒利的刀在鋸著,一天的時間如同過了一個世紀。痛苦折磨著我的每根神經,我就像被抽了筋一樣,機械的活著。
接下來邪悟者開始上陣了,我從未接觸過邪悟的人,我不知道邪悟者是甚麼樣子,可是周和珍(從洗腦班出來才知道她叫周和珍)一說話,我就聽出來了,因為她的論調實在是太好分辨了,她極力否定明慧網。也難怪,邪惡把明慧網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邪悟者無法自圓其說,只有跟邪惡一個鼻孔出氣,否則她們的邪悟歪理就無法站住腳。我又問了週一個問題:愛黨等於愛國嗎?她的回答是:愛黨就是愛國,不能反黨反社會。我一聽又明白了一個問題,邪悟者就是這樣在自己構想的一個黨國不分還自認為自己有多高層次、自欺欺人的人!一中午的時間,她都在給我灌輸她的邪悟理念,時不時背幾段師父的法來迷惑人,後來我看太離譜,就一聲不吱,懶得跟她理論。
接下來讓我看光碟,下午寫讀後感。如果寫的文章不符合所謂「轉化」的標準,邪悟者繼續做「轉化」迫害,繼續灌輸邪悟理念,按著她們說的去寫。
猶大姜增海負責放光碟,他跟周和珍說:「明天放光盤,就她這樣,能看嗎?」我心想:我倒要看看,裏面有甚麼三頭六臂的妖怪?我不但要看,我還要好好看,每個細節都要看,以便我寫觀後感時好揭批。第二天,在邪惡者看來,我能乖乖地看光盤,有點出乎她們的意料,下午我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寫觀後感,我逐條揭批光盤中所說的造假和誣蔑師父的言行。
我的觀後感,讓惡人們很是出乎意料,周以為我會按她「教導」的去寫,沒成想反而戳痛了邪惡,周和珍急急上陣又開始了鼓譟,我只好跟她演戲,表面上我跟她說,這是我的心裏話,像你說的那樣寫我不會,你說怎麼寫?
接下來,又讓我看蔡朝東的所謂《理解萬歲》,看完後,我又按我的理解寫了觀後感,可是猶大姜增海親自動筆給我往文章裏加進誣蔑法輪功和師父的句子,讓我從新再抄一遍,我被迫加進了一句,但是沒有抄誣蔑師父的句子。
就在這天晚上,十廠派人到洗腦班往回要我,說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在姐姐的陪同下去十廠穩定辦堅持放我回去,她們已經在單位堅持了好幾天,老母親不吃不喝,現已意識模糊,如果再不放人就要出人命了,剛開始,孔琦不想放人,因為涉及到人命問題怕擔責任,期間多次讓我打電話勸我的家人把老母親帶回家,然後好繼續迫害我,家人沒有聽邪惡的那一套,也沒有被我的電話所帶動,繼續堅持要人,廠裏來的人與孔琦糾結了好長時間,後來還是在十廠廠黨支部書記的電話下,才同意放我回去。
第五天上午,單位領導來接我回去,惡人又演了一場所有洗腦班人員歡送我的場面,周和珍假惺惺的與我擁抱做難捨難分狀,其他人與我握手告別,孔琦也不疼不癢的說了句:有對不住的地方多包涵了。這時打我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手拿相機不停的拍照(是否錄像不得而知),在不明真相的人看來,這一幕真是太溫馨了。這就是邪惡的洗腦班表裏不一迫害大法弟子的表演。
我發現,在這邪惡的黑窩裏,周和珍的話在邪惡的人員當中很有份量,就連孔琦好像都聽她的安排,這個邪悟者真是太害人了!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以前大家登錄明慧站內信箱都是用http方式,或者是用無法抵擋中間攻擊的瀏覽器,包括 IE ,舊版的火狐等,這些方式隨時可能被邪惡從網上盜取密碼。所以站內信箱帳號以前的密碼都不能保證是安全的了。因此站內信箱和論壇用戶應儘快採取以下兩項措施:
1. 改用明慧最近推薦的兩種安全的瀏覽器之一:《火狐瀏覽器便攜版》以及《Chrome瀏覽器》;
2. 在帳號所有用戶改用上述安全的瀏覽器之後,更改帳號密碼。
注意以上兩點缺一不可,且次序不能顛倒。不改用安全的瀏覽器,新帳號密碼隨時還可被邪惡盜取;不改已經不安全的密碼,那當然邪惡就隨時還能登錄了。
以下是最近一個不做完上述兩項造成後果的例子。
帳號為***的信箱裏關於登錄信息反饋,提到兩次登錄,但自己並未在這兩個時間登錄。而且,今天打開信箱後,發現第一條信息,即明慧反饋的登錄信息,顯示的是已被閱讀過,這是否說明該信箱可能已被入侵?
該信箱為本人與明慧單獨聯繫所用,無他人知道。
明慧回信:
這樣的信箱就是被邪惡登錄了。
請問您有沒有改用明慧最近推薦的兩種瀏覽器?之後有沒有改那個帳號的密碼?
改用了明慧推薦的火狐瀏覽器,但之後沒有改帳號密碼,當時那個信箱用的很少。
改用瀏覽器後沒有該賬戶密碼是否隱患很大?我們還有好幾個公用信箱都尚未改密碼(一個 是可能同修覺得改起來麻煩,再一個覺得原來的密碼強度比較大),但好幾個信箱中已出現附有可執行文件的不明郵件,甚至同修反饋其中有可執行文件下載後在電腦上生成一不明文件夾並要求聯網。
明慧要求做的是有原因的。以前用的瀏覽器,邪惡可以輕易的從網絡上得到帳號密碼,所以很多帳號都可能密碼已經被邪惡從網絡上竊取了。以前的密碼本身強度再大,被邪惡知道後還有甚麼強度嗎?提到的那些可執行文件都是邪惡登錄後發的病毒。運行那些可執行文件的電腦可能都已被黑掉了,那些學員都要從裝電腦,發正念加強修煉否定邪惡安排了。
所以所有登錄信箱的人都應該換成安全的瀏覽器,之後再改密碼。不改密碼就起不到作用。就像這些 信箱一 樣。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我是二零一二年得法的新學員。
晴天霹靂
二零一二年一月,我感覺身體不適,丈夫連拖帶拉的帶我去醫院,最後檢查確診為卵巢癌晚期並轉移到淋巴、腹腔、胸腔,並且胸腔內有大量積液,腹腔內還有一個小臉盆那樣大的腫瘤。醫生告訴丈夫,已經沒有治療的必要了,回家提高提高生活質量吧。
丈夫極度痛苦,六神無主。姐姐知道後,著急又很生氣,很嚴肅的跟我說:現在只有師父和大法能救你,你好好想想怎麼辦吧,想好了跪在師父面前求師父吧。
姐姐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曾經得過乳腺癌,得法後,一身的病全都好了。一九九八年底的時候,姐姐送我寶書《轉法輪》,我當時花了很長時間,才看完一遍《轉法輪》。知道這是一本叫人做好人的書,其他法理我也沒看出來,所以我只是有時在家裏煉煉功,也沒有堅持。不久迫害就開始了,我也就更加放鬆自己,姐姐每次看到我,都叫我要看書煉功,不要放鬆,可我根本聽不進去。整天只知道跟朋友和同事在外面吃啊、玩啊、穿啊,歌廳、洗腳房也去,把自己完全沉湎於常人之中,有的事情做的甚至還不如一個常人。我還在心裏嘲笑姐姐:你們整天忙甚麼?也不吃,也不玩的,活的有甚麼意思?
姐姐走後,我開始靜靜的思索著:以前的生活就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在我眼前展現。我忽然感覺在大自然面前,人真的很弱小,昨天還是活蹦亂跳的一個人,今天突然間就得了絕症。細細想想我這十多年來走過的路,原來覺得很充實很快樂的日子,其實就是在虛度人生。白白浪費了很多寶貴的時間,真的很後悔。於是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痛哭流涕。我跟師父說:對不起,師父,我從今以後,一定要好好學法修煉,我要跟師父回家,越哭越傷心,淚眼朦朧中,我抬頭看了一眼師父,發現師父的法像對著我在笑,我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看錯了,擦了擦眼淚,又仔細看看師父,真的,師父真的在看著我笑,哇,我哭的更傷心了,我知道,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弟子,師父原諒我了,我又可以修煉了。
開始修煉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早晨三點五十分起床煉功,六點發正念,然後給師父敬香。把餘下的大量時間用在學法上,師父的各地講法和新經文、《洪吟》等,看了八遍。《轉法輪》更是看過多遍。後來,姐姐又教會我上明慧網,我可以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看到世界各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做的可歌可泣的事蹟。寫到這裏,我真心的謝謝明慧網這個交流平台,讓我能夠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同修的修煉文章中,可以吸取很多的寶貴經驗。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好了,心情也變了,不再無緣無故的亂發脾氣了,丈夫看到我的變化,非常高興,也非常支持我修煉。
姐姐開始讓我參與做一些救人的事情,例如:郵寄真相信,發放真相資料等。姐姐有一次跟我說:師父曾經說過,資料點要遍地開花。我們也開個家庭小花吧。
就這樣,我們買來了打印機和刻錄機,在同修的幫助下,學會了刻錄神韻光盤和打印真相資料,我們做的資料力求精美,在數量上不要求多,需要多少,就做多少,自己做,自己發,不浪費資源。
在修煉和救人的同時,師父也給我顯現出很多神奇的事。例如:剛開始學法的時候,一次做夢中,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了功柱,我爬上了功柱,功柱很低,還有點晃。我悟到:我修的還很低,並且還不穩。我能經常感覺到,學法中突然一股熱流從頭頂灌下來,知道師父在給我灌頂呢,非常舒服。還有一次,師父給我消業。修煉前,我有便秘的毛病,修煉後,有一次我連續十七天幾乎沒有大便,當時心態有點不穩,後來,也恢復正常了。
最讓我難忘的是,在師父的安排下,二零一三年二月,我去了美國看神韻演出,在現場,師父打開了我的天目,讓我看到了,我是隨師父一起下世正法的弟子,我非常激動。
摔倒
因為自己進入修煉後,一直比較順利,同修們在一起學法時,也經常會說:你悟的真好,新學員快趕上我們老學員了。我自己也感覺很好,樣樣順利。慢慢的各種執著心都起來了,膨脹的心也起來了,也看不上同修了,覺得自己甚麼都好,比別人強。例如:學法時,看到同修讀錯了,嘴上沒說,心裏卻有點看不慣;發正念時,看到同修迷糊、倒掌,心裏在想:她都修煉了那麼多年了,怎麼還那樣呢?同修在一起談體會時,看到他們說自己還有這個執著,那個執著,還在心裏笑他們呢;看到同修比自己悟的好,也不服氣,嫉妒心起來了也不知道;在單位吃飯時,同事們喜歡圍在我身邊,特別是男同事圍在身邊,我還挺高興,覺得自己人緣好,卻不知道是自己的色慾心起的作用;對兒子的情,更是讓我牽掛,還經常跟別人炫耀自己的兒子,有出息,顯示心也出來了;有一次賣房子時,怕吃虧上當,弄得自己吃不好,睡不好的;跟別人講真相時,經常講的是自己修煉大法後,做的如何如何好,其實是在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大法;單位有甚麼旅遊活動、朋友請吃飯,也都參加,不想落下。
因為我的這些執著心,都埋在心裏,我不說,誰也不知道,學法交流時,我只說自己做的好的,那些不好的執著都不說,聽到同修的表揚,沾沾自喜,名利心都起來了。殊不知,自己延續來的生命,是來修煉大法的,而不是過常人生活的。
師父看到危險已經向我走來,多次點化我。例如:有一次我打印救人的資料:「給有緣人的一封信時」,打印機打出的字,全是黃色的,那個黃色非常的難看,打出來的信根本不能發放。我一下子悟到,師父點化我,是我的色慾心太重;打印真相幣時,開始打不出字來,我就發正念,不許邪惡干擾我做救人的事,並且跟打印機溝通,發過正念後,十元的可以打出字,五元的錢,就是打不出字,我知道師父點化我,要我「悟」。有一次,一連兩天,在同一個地方,平地上,無緣無故摔倒兩次,我知道自己修煉中出現問題了,但是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本在哪裏。
二零一四年一月,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了不好的症狀:乏力,胸口喘不過氣來,睡覺時,也喘不過來氣。我知道是舊勢力的干擾的迫害,我是修煉人,沒有病,我就發正念清除、解體舊勢力,不承認它。我怕丈夫擔心,瞞著他。可他還是發現了,非要拉我去醫院,我不肯去,我從法理上告訴丈夫,我不是病,是舊勢力的干擾的迫害,我不承認它。丈夫不修煉,不明白這個法理。看我不願意去醫院,認為我有病不肯去醫院,不理解,就找來了姐姐,和我要好的朋友,哀求他們來勸說我,我還是不肯去醫院。事情有點僵持在那裏。
一個大清早,一個遠方的同修忽然出現在姐姐家,姐姐喜出望外,趕忙向她介紹了我的情況,並把她帶到我家。我打開門見到同修的那一瞬間,立刻明白是師父的安排。是師父安排這個同修來幫助我來了。這是個老同修,法理非常清晰。首先我們在一起學法,然後我介紹了我的修煉情況,她們幫我分析、查找,除了我自己找到的這些執著心外,還有一個大的漏,是自心生魔的心。
由於害怕家人認為我們有病不去醫院,不理解我們,就跟丈夫去了醫院。丈夫看到我願意去醫院,非常高興。
跟師父回家
去醫院後,拍片檢查,胸腔有積液,連續五天,共抽出四千毫升血水。醫生跟丈夫說的情況很嚴重。我知道這是假相,我不承認它。但我也知道,這次舊勢力在把我往死裏拖。我回家跪在師父法像前,哭著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沒有修好,給舊勢力抓住把柄,去了醫院,給大法抹了黑,對不起師父。師父呀,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我還有許多眾生沒有得救呢!我真的是想好好修的呀,真的是想跟師父回家啊。不管怎麼樣,我以後一定會聽師父的話,要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這時,我能感覺到我渾身的細胞動了一下。
同時,我花大量的時間學法、煉功,並時時用大法對照自己,看看自己的言行是否符合法。並加大發正念的力度,時時清除自己不敬師不敬法的思想業力,我把色慾心當作是蛆蟲,只要它一出來,我就滅掉它,把妒嫉心當作是黑蟲子,不要它。
很快,我就要求出院。丈夫看到我的身體變化,真的是欣喜若狂,他跟我說:大法真的太好了,你一定要好好修煉,不能懈怠啊!現在丈夫自己要求每天晚上跟我學一個半小時的法,有時間他就背《洪吟》。還經常晚上跟我一起出去貼真相資料。
隨著我學法的更加深入,對法理也明白的更加透徹。很多不好的執著心只要一冒出來,我就能意識到,然後發正念滅掉它。我現在又能按師父的要求,學法、發正念、救人,每天都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也謝謝姐姐同修給予我的無私幫助。我沒甚麼可以報答的,只有聽師父的話,精進,精進,再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6/15209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自今年五月份「訴江」以來,發生了很多感人的故事,學法小組同修們在一起交流,回想起當時情境,感動不已。大家覺得我們應該把這些寫出來分享。
故事一:「她可能從來都沒寫過這麼多字」
一位阿姨同修,七十多歲了,修煉後,身心都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七﹒二零」迫害發生後,由於不放棄修煉,並按大法要求做好「三件事」,多次被邪黨迫害,但仍然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這次得知訴江的消息後,阿姨同修馬上表示應該起訴,阿姨同修識字不多,但她不等不靠,馬上行動起來。當阿姨同修將兩張寫得滿滿的起訴書交給H同修,請他幫忙整理,H同修看後震撼不已。
H同修說,因為阿姨同修識字不多,滿滿兩張紙,上面有太多的錯別字,可她還是堅持自己寫出來,她可能從來都沒寫過這麼多字,我在整理的過程中,非常感動,也非常震撼。我們聽後也非常感動,彷彿看見那顆金子一樣的心,在佛法的沐浴下散發著聖潔的輝光。
故事二:「這是最珍貴並具紀念意義的」
W同修,八十歲,修煉前,身體病痛折磨得想離家出走,求醫無方,本人及家人都陷入極大的痛苦與無望。修煉大約一個多月後,那種病痛神奇的消失了。他兒子聽說後,專程從外地趕回來向師父法像磕頭說:「謝謝大師把我爸病治好了」。從那以後,W同修真正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七﹒二零」迫害發生後,W同修到省城、到北京上訪,要求:1、停止污衊我們師父;二、允許大法書籍合法出版;三、釋放被抓的學員。因為堅持修煉,多次被非法關押,非法抄家,給身體、精神造成巨大的傷害。
這次聽說訴江的消息後,W同修馬上行動起來,因為他右手殘疾,起訴書底稿是用左手寫的,然後交同修幫忙整理。整理好後,那位同修將兩張底稿還給W同修時說「您將這些好好珍藏,這是最珍貴並具紀念意義的。」
故事三:他好像就是特地為訴江回來的!
L同修,七﹒二零前得法的,因為堅持修煉,屢遭迫害,現在外地上班,回來的時候比較少。五月底的一天下午,我們幾個同修正在一起整理訴江起訴書,H同修接到電話,說L同修來看他,從外地回來。
L同修進來後說,「我回家來有點事,來這裏看看你,後天就走。」說話間,H同修將明慧網關於訴江的文章遞給他,然後交流了大家的看法。L同修表示應該起訴江澤民,我當時聽了以為他只是談想法,沒想到第二天就郵寄了起訴書,並請H同修幫他發到明慧網備案。
H同修說,L同修郵寄起訴書的第二天就回去了,這次好像是特地為了訴江回來的。
面對訴江,這三個同修不等不靠,純正的一念促使自己義無反顧地走了出去,我們看了很是感動,也增添了正念與信心。對於訴江,我本人開始也是膽膽突突的,雖然悟到應該去做,但怕心障礙著自己。在學法小組不停的交流中,更是在這些同修的激勵下,一步步走了出來。
我們真的走出來後才知道,我們走出來時,就像種子發芽拱出地面,迎接她的是溫暖的陽光,當我們突破人念走向神時,法輪大法的佛光護佑著我們,只要我們正念正行,怕心、邪惡甚麼都不是,大法弟子做這些事是神做神事,是除惡並救度眾生。
正法進程已到了這一步,訴江大潮勢不可擋,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散之為粒,聚之成形。同修們,讓我們攜手同行,拿起你的神筆,都來起訴江澤民,助師正法,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7/15159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訴江案已過一個多月了,下面談一談自己在訴江過程中的一點感受。
五月份看到明慧網上同修起訴江澤民的消息,開始覺得自己也應該起訴,可是又一想總覺的好像與己無關,是那些遭受過迫害同修的事。後來經同修交流認識到了人人都應該起訴它,可是不知道怎麼寫,認為沒啥迫害事實,同時認為:這下真名實姓,個人信息都暴露了等等,生出了怕心。又拖了幾日,看到了師父《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覺得這個想法不對,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寫,師父都肯定的事,不能再拖了,師父怎麼說就應該怎麼做,便開始著手寫。
明慧網報導的起訴江澤民的人數每天都在遞增,可是當看到甘肅有三位同修在投遞控告信時在郵政局被抓的消息,又生出怕心了。一天早晨在給師父上香時,一句話突然打到我的腦海中:「走出人念走向神。」一下我的正念就出來了,機會不會再有,失去了就不會再來。「四﹒二五」我沒走出去,「七﹒二零」我也沒走出去,是怕心在做怪,現在十多年都過去了,我們已經鍛煉成熟了,該到提高的時候了。
明慧網上同修說多種渠道郵寄比較好,安全方便。有的同修就到申通、圓通、順風等快遞去郵。我和同修要了一份郵政的特快專遞和同修大姐商量放到一塊郵走,在這個細節上我也暴露出了人心:覺的和同修搭伴穩當。大姐一看是郵政快遞就說:「你怎麼要了一個郵政的?」(覺的網上被抓的三位同修就是在郵政郵的,怕不安全。)我隨口說了一句:「沒事,咱們做的是最正的事,哪郵都沒事。」大姐馬上也意識到了,說:「咱們就抱著救度眾生去做,師父在看著呢。發正念。」我們一邊發著正念,到了郵局順利的郵走了,第二天下午就來了短信回執:
「2015-06-11星期四 您好,您的(多少多少號)郵件當前的狀態是:已妥投高檢院單位收發章簽收。」
後來一看我們郵遞的日子正是六月十日,十六年前江澤民成立了610組織迫害法輪功,今天又是這個日子,我們起訴江澤民。同一個日子卻不同反響。
發完信後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從自家住的二層樓裏走出來,好像繞了很大一個圈之後又往家走,我還攙扶著一個人,那個人問我:「你家在哪住?」我說:「我離開家後,這是第一次回家,也記不清了,好像就在前面。」說話間忽然看見天上有兩、三對仙女在飛,(倆倆結伴而飛。)其中一位仙女的衣裙被甚麼東西掛住了,另一位仙女就幫她解。我很讚歎:原來仙女之間也互相幫助啊。我高興的喊:「看!仙女!」跟我一同走的人說:「我也看到了。」這時我們已經到了一片新建小區的大門口,我邊走邊說:「我家好像就在這住。」這時看見我父親正站在六樓的窗前看著我,只見他把六樓的大門打開(雙扇大鐵門),瞬間往下的各層樓門齊刷刷的全打開了,我高興的說:「這就是我家,我父親在那站著呢。」醒來後,原來是個夢,是慈悲的師父利用這個夢來鼓勵我做對了。
我們是大法弟子,就要放下人的觀念,信師信法。當年蘇共的解體是眾望所歸,人心所向。而今天全球起訴江澤民是天象變化。師父講:「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1]
看一看我們走過這十多年的修煉歷程,一步步都是師父領著我們走向成熟的過程。同修們通過切磋、交流,幾天之內我地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的都認識到了訴江的重要性,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在遞交訴狀的過程中,有的人能順利的郵走了,而有的人就受阻。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1]
師父給我們鋪好了路等著我們去走,只有脫掉人的這層殼,昇華上來,走出人念,走向神,才能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2/15150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從郵局寄完訴江狀出來,外邊下著大雨,而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濕潤,內心湧出對師父的感恩。和當年去北京上訪時的心態截然不同,那時我們的內心知道要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不知道明天會是甚麼樣,一切好像都是未知的,今天不同的是更加感受到了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非常明確的知道訴江的結果是甚麼樣的,心裏非常的踏實。
雖然很多東西不是我們自己悟到的,但是師父在講法裏已經講的非常明確,那就放心的去做吧。其實就像當年師父叫我們去向主流社會推廣神韻一樣,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我們用正念邁出那一步,今天訴江的事情我想也是一樣的,大家都用正念去做,這件事情就一定能做成。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大法弟子是這個歷史時期的主角,如果江澤民被審判的時候,大法弟子都沒有發聲,那怎麼行,該做的沒有做。審江的事情隨時都可能發生,那麼這裏面一個關鍵的因素,我想,就是要等大法弟子的狀態到位,順天象而動。
從救度眾生角度來說,成千上萬乃至百萬、千萬的大法弟子一起起訴江惡首,那給所有中共體制內的人員造成的震撼和心裏的衝擊,將是多大?而且訴江也是在給這些體制內的人了解真相、擺放自己的位置的又一次機會。
眾多大法弟子訴江的這種方式,是在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也是在開創歷史。開始是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瘋狂的迫害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最後是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起訴江澤民,善惡必報,誰犯下的罪惡誰來承擔,這是正義戰勝邪惡的必然,也是留下正義戰勝邪惡的典範。
當然,大法弟子能夠去做這件事情,把這件事情做成,那是因為大法無邊的威力,那是師父要這麼做,所以就一定能夠做成。作為弟子,我們跟上正法進程,時時保持一個純淨的心態,就能夠把這件事情做好,就能夠起到震懾邪惡、救度眾生的巨大作用。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前天,來了一位年輕同修,她說自己不精進,沒學法。我說:「師父新經文看了嗎?」她說:「看了……」。當時我很震驚,我說:「你這是不敬師、不敬法,師父講的是法,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她不以為然笑著說:「我說話就是直!」我無言以對,沉默了一下說:「你回去從內心給師父認個錯吧,說自己錯了。」她甚麼也沒說,似乎我在說與她無關的事。她走後,我很生氣。
後來和一位老年同修交流,他平靜的說:自己從前也有過不敬師、不敬法的現象,後來認識上來,改了。這位年輕同修可能沒認識上來。這位老年同修心平氣和的在向內找,並且寬容了同修。而我則心裏不平。我很慚愧,就馬上向內找:我沒有不敬師、不敬法的現象啊!可是我心裏為甚麼如此不平呢?大法弟子怎麼能這樣呢?這事兒怎麼就讓我遇上了呢?這也不是偶然的啊。
第二天,有兩個同修來看我。我懷著對年輕同修極度不滿的心把這件事說了出來。一位同修說:「每個人的認識都不一樣。」另一位同修說:「每個人都不會和你一樣精進的」。在交流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理:「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1]同修走了,我繼續找自己,我沒有不敬師不敬法的現象,可是這件事情怎麼讓我碰到了呢?師父講過:「很多事情看似偶然,都不是偶然的。」[2]這也不是小事啊。心裏沉沉的,像壓了一塊大石頭。突然,腦中閃出了兩個字「論語」。啊,心「咚」的一下,我一下出了一身汗。我哭了,內心深處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那一刻我無法用語言形容,心上的大石頭一下子沒有了。
我找到了自己不敬師不敬法的根源。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後,師父的新《論語》也發表了,我就開始背誦新《論語》了。
我那時想:「新《論語》來了,還得換下來,太麻煩了。原來的《論語》也挺好都背下來了。啊,這麼想也不對,師父就這麼安排的,就應該這麼修。我後來又想:從我這裏借出的《轉法輪》也很多,是一一給他們拿《新經文》看呢,再換新《論語》,還是就說換新《論語》……怎麼說呢?對方不理解,怎麼辦呢?心裏、腦袋一團糟,太麻煩了!原來的《論語》不換就好了,就沒有這麼多事了。」不知不覺中,自己都沒覺察到我在埋怨師父。現在深挖思想根源,內心一陣恐懼,我犯了大錯。師父慈悲的點化我,給我這個不知深淺的弟子改過的機會。弟子埋怨師父,這是小事嗎?!天哪!我把自己擺在甚麼位置了?師父是創世主,表面上是同修不敬師不敬法的言語,實質是我掩蔽很深的不敬師不敬法的骯髒的心。是師父慈悲的點悟我,同修像一面鏡子照到了我。我真正的從內心深處認識到了自己犯下的彌天大錯。我哭啊、哭啊我感謝師父、感恩師父,我是甚麼啊?我只微乎其微的小小的一粒塵埃,沒有師父哪有我呀!師父,弟子知錯了。
晚上,我長跪於師父的法像前,滿臉都是懺悔的淚水……師父,弟子錯了!弟子錯了!弟子錯了!師父,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懺悔的聲音在我的小宇宙空間中迴盪著,淚水順著臉頰淌到了地板上。
當晚,在老同修的幫助下把三本《轉法輪》和兩本《精進要旨》的論語都認真的、恭敬的換下來了。
我寫下這篇修煉心得,感謝師父給弟子改過的機會。以後唯有嚴格要求自己,敬師敬法,聽師父話,按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弟子的本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我於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有十三年了。我想以自己親身經歷的一些事,告訴受中共謊言毒害的同胞:法輪大法好!切莫相信中共的欺世謊言!
大法弟子人前人後一個樣
我修煉大法後,明白了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必須做個好人,凡事都要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
二零零三年我到一家國企工作。由於是新成立的單位,所以工作量較大,瑣事繁多。我每天7點之前到辦公室,將衛生打掃乾淨,然後開始工作。入冬為了規範現場管理,整個大院堆放的各類材料都要重新歸類擺放,要求全員作業。這項工作又髒又累,幹了幾天很多人就開始偷懶、耍滑,更有甚者直接找各種理由開溜了。凜冽的北風中,只有我一個人在搬運物資,掃地,運垃圾,幫吊車掛鉤、摘鉤……一直持續到該項工作結束。領導感動的對大家說:某某(我的名字)把單位當作家,人前人後一個樣。
二零零五年,我離開國企到某集團公司工作。新員工正常的實習期是三個月,由於我工作任勞任怨、積極主動,一個月後實習工廠就給我申報了轉正申請。這是之前集團從未有過先例的,為此總部專程派人到廠考察,核實了情況後,批准了申請。從此以後,集團副董事長經常對新員工提起我一個月就轉正的事蹟。
二零零六年春,集團派我到南方考察設備廠家,某企業的老總當場拿出採購合同和2萬元回扣,我笑著拒絕了。某企業安排洗桑拿,叫來小姐搞特殊服務,我同樣婉言拒絕了。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必須嚴格要求自己。我在日常工作中,認真、仔細的對待每一件事,負責、投入的面對每一件工作。我多次為了工作搭進自己的錢,沒有告訴任何人。
大法弟子就是流動的真相
二零零九年,我在講真相時被國保警察綁架,關進看守所。在那個異常的環境中,我力所能及的幫助同監舍的人,給年歲大的人洗衣服,為失足的少年指點迷津,鼓勵黑社會青年走正道。有個人和我只相處了一個星期,感慨地對別人說:人家法輪功還自己掏錢給沒人管的人買飯,上哪找這樣的人去?
不久,我調到另一個監舍,有個重犯一直在觀察我,後來和我說:你和電視上說的也不一樣啊?我反問他:為甚麼電視上對法輪功的負面宣傳現實生活中看不見?「天安門自焚」中王進東兩腿間的雪碧瓶和頭髮為啥完好無損?為甚麼共產黨要封鎖網絡?自己光明正大還怕別人說三道四嗎?為甚麼中央電視台全世界去宣傳,而我們卻看不了外國的電視?……他一點點的明白了,此後我深入的講真相,告訴他大法的美好以及為甚麼要退黨。他徹底的明白了真相,對我說大法太好了!要讓妻子學。和我也成為了好朋友。結果他得福報了,判決下來是無期徒刑,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一到監獄,我就向監區長聲明:我沒有犯罪,一切和改造有關的活動都不參加。監區長記錄後說:只要你和其他犯人好好相處就行。我告訴他: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一個好人。
在入監隊,住我下鋪的搶劫犯是個大學生,由於身體鉀元素流失渾身無力不能自理,而指定看他的犯人根本不管他,每天都是我照顧他,扶他上廁所、給他打飯、陪他說話。我也被「包夾」,還幫助他,他非常感動。
有個七十八歲的盜竊犯,家裏沒人管,我把自己的內衣洗淨後送給他。整個監舍的犯人看在眼裏,都說:以前真不知道法輪大法這麼好。
很多犯人對我們大法弟子是另眼看待的,因為我們不說髒話、不打架、不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凡事盡可能的為別人著想。
犯人們都願意和我打交道,因為他們覺得我可靠,可以說知心話,我也願意幫助他們。監獄這個地方,犯人之間就是利益關係,彼此算計,人情淡漠。而我從來不想那些事,對誰都好,這是大法要求的。平時犯人加班,我都會幫他們打好熱水、泡好方便麵(我不加班)。有一回,一個安徽籍的犯人回監舍端起水杯,發現滿是熱水,感動地看著我說:你以後一定會有所成就,因為你人太好了!
監區裏有一些犯人和我關係緊密,他們都說要是早點遇到我就不會犯罪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在「真善忍」面前,再堅硬的頑石也會感化。犯人們普遍認為法輪功和電視上宣傳的不一樣,尤其是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中有博士、法官、警察、白領、公務員、大學生、公司總經理……大家認為,都是高素質的人在煉法輪功。
不管中共的謊言多麼邪惡,我們大法弟子就是流動的真相,因為我們本身就是正的、善的。我知道自身還存在諸多不足,會加倍努力走好自己的修煉道路,用實際言行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神聖、偉大。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31/1518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多年不癒的慢性病都神奇的不見了。二十多年來,我無病一身輕,心性在大法修煉中提升,靈魂在大法修煉中淨化,身體在大法修煉中新生,師父帶我走上一條返本歸真的正法之路,我在得救中救人。
我母親去世時,我二十八歲,下面有四個弟弟妹妹,有的插隊,有的在念小學,家中困難。父親又找了個老伴單過。我們與父親和繼母很少來往,只有逢年過節,匆匆去,匆匆回,每次去繼母處,她對我們不是訓斥,就是無理取鬧,常常不歡而散,我們扭頭就走,心中充滿怨恨和不滿。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中共無端的迫害,繼母還跑到派出所去彙報(我煉功),父親甚至要我丈夫與我離婚、劃清界線,我心都碎了,世上哪裏有這樣當爹的?!
隨著自己修煉提高,開始看清看淡這些矛盾,心中想著別人可以對我不好,我們不能對待他人不好,要同化真、善、忍大法,心裏開始原諒他們。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我悟到:這是人和人之間的因緣關係,一切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要善解。
隨著歲月流逝,父親生病了,我把他接到家中,給他講我修大法身體的神奇變化,道德的回升,師父要求我們,要慈悲待人,不僅對您好,對所有人都好。現在我們鄰居大叔大嬸誰有難處,我都幫,買東西、裝火爐、夏天掃院子、冬天掃雪,師父要我們做好人,如果人人都能這樣,這將是一個甚麼樣的社會?為甚麼大法會傳遍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我還講邪黨的起家史,解放後歷次運動造成的八千萬非正常死亡,以及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甚至活體摘取器官,殘酷至極。父親開始明白了,他開始看真相資料,最後做了三退。
後來他老倆口都身體不好,我常去看他們,我想我要做的像個修煉人的樣子,放下恩怨善待老人,用我的行動證實大法的美好。學法悟到:父親和繼母共同生活,那是他們的緣份;她罵我,可能是我前世欠她的;那是在磨煉我「忍」的功夫,是在還業債,在提高我的心性。所以不論她說甚麼,我都儘量保持平靜。但回家來忍不住還會向丈夫訴苦,想到師父說的:「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還得往下放。
有一次,幹了一天活,很累了,臨走,她又拉一身屎,搞得很晚,心又有些不平,想著師父的教誨,欠債要還,修煉人要以苦為樂。在學法中內找,我發現我的做好是不純的,我的做好是為證實大法,不給大法抹黑,而不是真正的為繼母考慮,甘心情願的做好。
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3]。
以前我們姊妹只喊她阿姨,她聽到這個稱呼肯定不舒服,我勸弟妹原諒她,喊她媽媽。她喜歡吃甚麼就買甚麼,她悶了與她聊天,她心情不好就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不知不覺中化解了矛盾,我們之間沒有了矛盾、間隔,成了要好的朋友。她開始看大法真相資料,要了大法真相護身符,還讓我給她讀大法書籍。繼母的女兒也在真、善、忍的感召下認同了大法,明白了真相作出了三退。
我悟到,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了別人,慈悲的力量可化解一切。
誠心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何為忍〉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跌跌撞撞的走過了十幾年的修煉路,今天把自己這幾年來講真相救人的體會向師父做一彙報,與同修交流一下,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從不會講到會講
記得第一次講真相時,我在一位女士旁邊坐了好長時間也張不開嘴講,時間長了我又怕女士離開,就鼓足勇氣把護身符送給了她一個,沒想到這位女士欣然接受了,我就順勢給她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現在回想起來,第一次的講真相是很不到位的,能夠成功,這完全是師父的呵護和鼓勵我。
以後就有了信心,在講真相的同時注意修自己。尤其我是個性格內向的人,不善言辭和交往,平時很少和陌生人打招呼,為了講好真相救人,我就注意修性格上的不足,加強學法,經常上明慧網,借鑑同修講真相的體會,以後就越講越好了。
有一次遇到一位男士,通過問路搭上話後,很快進入了講真相的話題,我一口氣把該講的都講了,這位男士聽完之後對我說:「你的表達能力真好,就衝你的口才我也退(三退)了。」臨走時他還囑咐我,前兩天附近剛抓了一個,你注意安全。
過後我也尋思:剛才怎麼講的那麼好,那些話都從哪出來的?我明白了,是師父給開智開慧了,師父就要弟子這顆救人的心,就能如意發揮。
二、修煉非常嚴肅
二零零九年,我在修煉上摔了跟頭,在單位調查法輪功情況時,我在調查表中的是否煉過法輪功一欄裏填了「無」,想用騙他們的手段蒙混過關。可是,修煉是非常嚴肅的。舊勢力抓住了我的把柄,把我的左眼迫害的近乎失明,給我做真相和日常生活都造成了極大的不便。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在法理上一時又悟不清,加之我過去是從事護士工作的,職業性的執著也使我在病業關中一時走不出來,所以在修煉上一度陷入了比較消沉的狀態。我知道自己錯了,掉下來了,苦惱、著急卻突破不了這個狀態。
在教訓面前,我靜下心來,系統的學習了師父的講法,用大法來不斷的洗刷自己,在大法的引領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找到了自己摔跟頭的原因是:長期去不掉的怕心。怕心的來源是:從小到大在邪黨的整治下,使後天的生命中根深蒂固的形成了怕的物質。怕邪黨迫害、怕失去常人的一切,在邪黨文化的灌輸下養成了說假話的惡習,在名、利、情面前不能擺脫世俗的束縛,這些怕更主要的是暴露出了自己在信師信法上的嚴重不足。師父說:「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甚麼都放的下。」[1]我反覆的聽《九評》和《解體黨文化》清除頭腦中的邪黨文化理念,每次發正念都加上一念:徹底清除和解體我生命層層微觀中怕的物質。反覆背誦著師父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一段時間後,我感覺怕的物質越來越少了,正念越來越足了,能夠堂堂正正的修煉了。
師父說:「在最低層次上修煉的時候,有一個過程,就是把你的身體完完全全淨化下來,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3]對照師父的講法,我悟到:我現在是修煉人,常人的醫學理念對修煉人是不起作用的,師父已經為我淨化了身體,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我眼睛這種狀態那就是假相,邪魔想利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阻止我救人,我必須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
在法中歸正了自己後,我又回到了救人的行列中。但是,舊勢力的迫害並沒有因此罷休。一次在出去講真相中,由於視力的障礙,沒有看清前面是馬路牙子,就一腳踩空了,在身體失重的情況下,我一下坐在了地上,我本能的感到左腳崴的不輕,我的第一念是「沒事」,從心裏喊「師父救我」。我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堅持走到公交車站坐車回家,到家後我又把晚飯做好,然後上床休息,等再下床去衛生間時就疼的站不了了,左腳面出現了青紫浮腫,只好讓孩子幫忙,孩子(常人)見此情景執意要送我去醫院,為了證實法和免除孩子的誤解,我就發著正念去了,醫生拍片子後說左腳骨折,當即給打上了石膏,醫生看我不太願意,一再囑咐我石膏最少要堅持三十天,我心裏否定著這一切,我告訴自己三天拆石膏,六天下地走路。我躺在床上不停的聽師父的講法,能站立時就堅持煉功。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如期的三天拆了石膏,六天正常走路,這在常人是不可能的,家人也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在講真相中還有怕心,有幹事心、急躁心和挑人的心。另外,一段時間以來學法不入心,不能在法上做事。找到後趕快在法中歸正自己,加強學法,加強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再去講真相就比較順了。我知道自己修的不好,幾年來,一直沒有徹底走出病業關的干擾,是因為我做了幾十年的護士工作,常人的醫學理念在頭腦中根深蒂固,要突破自己,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發現自己有一顆「怕是病」的心隱藏的特別深,修起來真象一座山一樣。但我沒有被舊勢力的迫害嚇住,魔難中讓我逐步學會了從理性上去認識法,學會了實修自己,堅定了信師信法的心和救人的心。也沒有因視力的障礙擋住了自己救人的路,在堅持面對面講真相的同時又開了一朵家庭小花,我否定著舊勢力對眼睛的干擾,自己做真相資料、護身符、真相幣。幾年來堅持幾個項目協調配合講真相救人,收到了比較好的效果,通過面對面講真相,三退了一千八百多人。
三、在講真相中證實大法的超常
二零一一年初冬,我老家的一位婦女,因持續半年子宮出血導致貧血住進當地醫院,經檢查懷疑子宮長了瘤子要手術,她不願意在當地醫院做手術,就通過熟人找到了我。我想既然找到了我,那就是聽真相來了。我帶她去醫院,婦科醫生檢查後基本同意當地醫院的診斷,只是要再做一個超聲檢查進一步確認一下,當即就給她開了住院手術單,醫生查體時,看到宮頸也很不好,就送了病理檢查。這位婦女一籌莫展,在等待做超聲檢查的空隙,我給她和她隨行的哥哥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我告訴她從現在開始你從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明白了真相後,她這樣做了,那麼奇蹟也就發生了,超聲的結果是一個普通的腺瘤,超聲的醫生說:如果子宮出血能控制住了,不做手術也行,婦女的臉上有了輕鬆的表情。婦科醫生看過超聲報告後說:「那就先不考慮子宮手術了,等一等宮頸的病理檢查報告回來再說。」那意思是如果宮頸的病理檢查報告不好的話還得手術。因為宮頸的病理檢查報告要等七天才能出來,為了節省住宿費用,他們回家去等結果了,走時我再三囑咐她回去後一定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回去後的第二天子宮就自動不出血了,七天後宮頸的病理檢查報告是一個一般的炎症,只是用了點外用藥就可以了,對這個結果連醫生都出乎意料。半年後我回老家看到這位婦女身體健康,臉色紅潤,心裏洋溢著喜悅。
另一位是我的老同學,二零零九年因腦出血後遺症行走不便,要靠家人攙扶才能行走。兩年前我回老家順便去看望他,我給他講了法輪功的真相並送給他護身符,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有好轉的,我又送給他破網軟件,鼓勵他上明慧網多看看法輪功的情況。他可能受邪黨謊言毒害,態度不是很積極,表示似信非信,我就打消了給他做三退的念頭,不過他夫人的態度還好,從他家出來後我又囑咐他夫人幾句。今年夏天,他突然打電話告訴我:「他自己能在平路行走了」,並讓我再給他尋找破網軟件,以前的丟失了。
從以上兩個常人身體的神奇變化,我深深的體悟到了師父的慈悲偉大,大法的超常,師父對眾生是無比的珍惜,也更感到自己講真相救人的責任重大而神聖。
四、世上的人都是為法而來的
師父在講法中一再告訴我們:「大家知道,地上的人多數是天上來的,而且很多是天上派下來的代表,代表著那一方天體、那一方宇宙的眾生,目地是在最後能得救。能不能得救就看這個人在世上對大法傳出後的表現,因為人的表現也是背後所代表的那個宇宙生命在正法中的體現。」[4]我在講真相中有兩件事使我對師父的法有了真實的體悟。
一次我給一位年輕的女士講真相,她身邊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可能是她沒聽明白,天氣又寒冷,這位女士沒有聽完,就帶著小女孩準備離開,分開前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躲災避難得福報。她拉著孩子走了一段後,孩子掙脫了媽媽的手跑回到我面前認真的問我:「奶奶,你剛才說的是甚麼?」我趕忙告訴孩子說:「孩子,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躲災避難得福報的。」孩子「哦」了一聲,那表情似乎是明白了。我頓時感到這是她背後生命群的表現。
還有一次我遇到一位老年婦女帶著兩歲的小孫子玩,交談中這位奶奶告訴我她身體不好,做過手術,帶孩子有點吃力。我給她講了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天安門自焚自殺是騙局,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現在法輪功傳遍了全世界,其中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在合法修煉法輪功,你常念一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對身體有好處的。她不太相信,告訴在身邊玩耍的小孫子:「給奶奶(指我)再見」就離開了,走了幾米遠孩子又停下來給我揮手告別,那表情好像和我很熟悉,又走了很遠很遠後,孩子又特意停下來喊著:「奶奶,再見!奶奶,再見!」不停的舉著雙手給我致意,那舉動給我的感覺是:他盼望的東西得到了而後的感激,完全就不是一個兩歲孩子的表現,那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了世上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唯有精進實修,講真相多救人,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才能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跟師父回家,我一定再努力。
層次所限,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大法給了我全新的身體、全新的思維。十八年來,我身體健康,沒吃過一片藥,沒上過一次醫院。大法使我這個目不識丁的老太太,變成了一個能朗朗誦讀大法書的文化人。
我今年七十三歲了,走路生風,發真相材料走二十幾里路不累。看我的面容好像六十歲不到,臉上沒有皺紋,我的臉真像師父說的那樣白裏透紅,好似嬰兒的臉面。認識我的和不認識我的,都對我的容貌和年齡是如此的不符感到驚訝。很多世人由此認識了大法,還有十幾人由此走進了大法中來。
我是九七年十一月得法,至今已將近十八年了。十八年來的修煉,有苦樂,有酸甜。經歷了人間天上無數魔難,可不管多麼艱難,我頂住了這邪惡的迫害,走了過來,述說十八年修煉路上的故事,那真是幾天也說不完。下面是我在十八年裏修煉路上一些記憶猶新的事情,寫出來跟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從目不識丁,到通讀大法書籍
丈夫是九七年秋天得法的。有一天,丈夫指著師父的法像對我說:「這個人是個神」,指著《轉法輪》說:「這本書真好!」當時我認為,自己不認字,再說,我也不相信有甚麼神。又過了一些時間,丈夫說:「你不學法,我可以教你煉功。」我說:「行吧,反正也沒事。」
就這樣丈夫手把手的教我煉功,可我就是學不會,丈夫嫌我笨,不再教我了。當時我想,這功可真好,我一定得學會。我對著大鏡子,反覆練習丈夫教我的動作。師父慈悲加持,我只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竟把五套功法,全部學會了。晚上我把五套功法的動作做給丈夫看,當時丈夫都看呆了,驚奇地說:「一個下午你自己都學會了?」我說:「是啊!神奇吧?」
就這樣,從第二天早上,我開始和丈夫一起到戶外晨煉。當時恰好是寒冬臘月,天氣很冷可我一點也沒感到有多麼冷,後來才知道是師父保護我的。因為不識字,我是從煉功開始,真正走上了這條幸福而又艱難的修煉路。
對於識字的人來說,讀書太正常了。可我從小一天學沒上,一個大字不識。開始我學法,只能靠聽師父的講法來學法。恰好在我得法的很短的日子裏,我兒媳生下了大胖孫子,我就給兒媳帶孩子,我將收錄機放在孩子的身邊,和孫子一起聽師父的講法。可喜的是孫子可乖了,聽的津津有味,從來不哭不鬧。我們一天可聽十幾個小時的大法。
我在聽法的過程中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例如:記得那是九九年春,在孩子十個月的一天,我抱著孩子,從四樓到樓下,走到二樓還剩幾個台階時,我一腳踏空。我抱著孩子一起撞倒在二樓的一戶門上。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師父,心裏想沒事。結果我和孩子真的沒事。我抱起孩子重新回到了家。這時才發現,我的一隻腳腫的老高,連鞋子都穿不上了。兒媳婦發現後,說:要請假帶孩子。我堅持自己帶。第二天,我照樣抱著孩子到小區裏玩。上午,我的腳還有點疼,中午孩子睡覺了,我認真聽師父的講法,到下午我的腳一點都不疼了。謝謝師父的慈悲!
到九九年迫害發生後,記得那年的冬天,一天早晨,我煉靜功時,清楚的看到,在我眼前放著一本《轉法輪》,書的上面放著一把鑰匙。看到後,我就想:《轉法輪》是把解人心鎖的鑰匙,我一定要學會他。可我一個字不識啊!怎麼學啊?過了幾天,我又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人拿著一本書,對我說:這本書好學,你快學吧!當時我就想,這一定是師父讓我學《轉法輪》。當時孫子已經一歲了,晚上兒媳婦每天都接回她家。我晚上有時間學法。
第二天晚上,我對丈夫說:「你教我學《轉法輪》吧!」丈夫說:「你一個字不識,能學會嗎?」我說:「能!我一定能學會的。」就這樣,丈夫讀一句,我跟著讀一句。只要有空,我們就這樣學法。丈夫一共領著我讀了三遍。到第四遍,我竟能自己讀了,每一頁書中只有三四個字讀錯了的,丈夫就及時給我糾正。
在半年的時間裏,我這個目不識丁的老太婆竟能自己達到一字不錯的讀《轉法輪》了。我非常感謝師父,感謝同修的無私奉獻!
自從我自己會讀《轉法輪》後,師父的慈悲,從二零零一年,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每週三下午,我們堅持共同學法交流,心性提高的很快。為今後救人打下了牢固的基礎。我除了學《轉法輪》,我還跟隨小組同修學師父的其它講法。至今,我聽了師父的講法無數遍,通讀了《轉法輪》數百遍,天天讀《轉法輪》兩講以上,每天晚上學師父的其它講法兩個小時以上。至今,共通讀了師父的其他講法四遍之多了。
煉功是改變本體的基本保證,我從開始學大法,我做到了,堅持天天晨煉,從不間斷。每年的大型過節的日子裏,我也沒間斷過。我的身體,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誰見了都說我的年齡比我實際年齡少十幾歲。
二、利用各式各樣的方法救人
從邪惡迫害開始,白天我抱著孩子,兜裏裝著真相材料,見到有緣人就給一份,也會放在世人的自行車筐裏。晚上會在小區裏給世人將真相材料掛在門把上。星期天,孩子不在的時候,我會帶上真相材料、真相帖子到方圓十幾里地二十幾個村莊去發放和粘貼,十幾年來這二十幾個村莊幾乎家家都收到了我發的真相材料,人人都看到了我貼的真相帖子。
從零八年,我面對面的發神韻光盤救人,開始自己有怕心,一次發不了一張兩張的,還只是挑女的發。發放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學法、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消除怕心。幾年下來,我現在一次能發放十幾張,都是面對面的發放,沒有了過去不好的怕心了。救人效果也特別好。
從零五年勸三退救人開始,我先後把家裏的兒女及親朋好友都勸退了。為了能讓更多的世人得救。我利用傷亡喜事的各種場活,每次我都給在場的世人真相材料、護身符、神韻光盤,碰上有真相台曆、過年貼的大福字等,我也會給他們帶上一些。為了能多救人,我經常在去的路上,碰到趕集,我讓司機等我一會,我會面對面發上幾十份救人的材料、光盤等。
記得有一次,我一次就發了七十多份真相材料。看著眾生拿著我給他們的真相材料的高興樣子。我都會在心裏默默的謝謝師父。幾年來我的親朋好友基本上都收到了我給的救人福音,都記住了救人的法輪大法好。很多都得到了福報,也有十幾人走上了修煉的路。
從師父肯定真相幣能救人後,我買甚麼東西都使用真相幣。給小商小販真相幣後,我經常提醒他們,好好看看我給你們的錢上面有字。記得有一個農民,收到我給他的真相幣後,很激動,當場就大聲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在場的世人,有的也跟著他一起喊起來!看著那個場面,我激動得流下了幸福的淚水,心裏趕快向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除了我自己用外,我還鼓勵同修們使用,我周圍的同修,從零六年開始,都使用真相幣,真相幣成了我們救人不可缺少的部份。
我自己沒有任何收入,但是我懷著對大法和師父的感恩,從老伴每月給的生活費裏每月省出一百元、二百元、三百元不等的錢捐給資料點。零零年到零四年,我每年捐一千元。零四年至一零年,每年捐二千元。從二零一一年至今,在這不到五年的時間裏,我共捐四萬多元。我認為,救人就得有足夠的資金做保證。我今生的錢,是大法資源,除了維持我的基本生活外,其它的我會都用在大法上。十五年的時間裏,我共為大資料點捐款近七萬元。加上其他同修捐贈的,共給資料點籌款達二十幾萬元。
三、正念闖關
零八年奧運前夕,我被惡人告發,和老伴同時被綁架。在邪惡的黑窩裏,我不畏不懼,面對邪惡,沒有仇視,我以慈悲的胸懷,講真相證實大法。一天一夜的時間裏,我不停的發著正念解體邪惡,不管警察問我甚麼,我都不配合,我就盤腿發正念,其中一個警察說:「大姨,你睜開眼吧,我害怕。」我知道在我的強大的正念下,邪惡已經解體了,我要回家了。到第二天下午他們無條件放了我。
回家以後,我一看,大法書被邪惡抄了個精光。沒有書我怎麼學法啊!這時,是慈悲的師父安排,同修及時給我送來了大法書,我加大力度學習師父的講法。學法煉功調整自己,找出自己修煉路上的漏洞,找出很多不足,如:自己還有很多人心,顯示心、怨恨心、爭鬥心等各種人心。我發正念解體它們。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就感到邪惡已經解體了。
這時,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一間黑屋子裏。我想:我這不是自己將自己關起來了麼?不行。我得重新走出去救人。第二天,我就到資料點,拿回了救人的大法資料。又進入了救人的行列,從新走上了救人的路。
記得,那是二零零零年春的一天,身體突然高燒,全身發冷。躺在床上蓋上幾床棉被也是冷的直打牙幫骨。兒女們急了,要給我量體溫,我堅持不量。又要送我去醫院,我還是堅持不去。讓吃飯,我吃不了。就這樣,我在床上躺著,不吃、不喝、不睡。一天---兩天---三天---四天,這天下午,我想我不能就這樣老躺著(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我得起來啊!我有師父管我,我不會有事的。想到這裏,我從床上起來,換了一身衣服。這時正逢女兒來看我。女兒說:媽媽,你行嗎?
我說:媽沒事。四天沒吃飯的我,想吃東西。我讓丈夫給我做了兩碗白菜下饃。我像健康人一樣,很快把兩碗飯吃的精光。第二天,我好了,一場邪惡迫害解體了。通過這次經歷,讓家人們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神奇。為他們以後得救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六日(陰曆),我去看望一個病人親屬。當天沒回家,在同修大姐家住下了。二十七日早上發六點的正念,我的手掌立不起來,嘴發麻,身體右側發麻,手拿不住碗筷。我心裏不停的發正念,下午我回到了家(我自己住)。晚上我發了長時間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迫害。第二天,我已經自己不能正常走路,可我就是不承認邪惡迫害,我推著自行車當拐棍,到集上去發真相材料救人。為了不讓兒女們知道,我儘量減少和他們來往。一個月後正好是發真相台曆的時間,我不停的逢集就去救人。師父的經文下來,我都給同修們送到家裏。因為,我沒有承認邪惡,同修們也沒看出來。但是由於我的悟性沒上來,病業假相一直還存在。只因自己面對妹妹同修,利用常人的方式,帶著奶和香蕉看我,我沒守住心性,用不善良的口氣批評妹妹。埋怨她:為甚麼,不能給自己添正念,幫自己闖病業關。生出了怨恨心、爭鬥心、私心、親情、顯示心等人心都出來了。使得這場邪惡迫害加長了時間。過後我認識到了,邪惡是在往死裏整我,不行,我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我要堂堂正正決不能有任何人心,改變人的觀念。我就不能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就聽師父的,我一定能闖過去的。那年新年前後,我就以救人為主。逢集就面對面發真相台曆、神韻光盤、真相小冊子救人,過程中師父呵護我,救人的過程中看不出我的病業症狀。但身體右側麻木一直沒去掉。
到了二零一四年,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們都到外地給兒女們帶孩子去了。我想,這可能就是我自己要過的巨關巨難。我加大了學法力度,一天學三講《轉法輪》,發八次以上正念,天天出去發材料,晚上出去貼真相帖子,不管天冷還是天熱,就這樣堅持救人不懈。整個過程,同修們都不知道,兒女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不動心。一年中,病業假相狠的時候,我不能用筷子吃飯。手連個雞蛋都拿不起來。可我就是不承認邪惡。靠著師父的加持,靠著對大法的堅信。歷經一年的邪惡迫害結束了。一場人間天上的正邪大戰結束了!我又一次走了過來,我會一如既往,助師世間行。謝謝師父!
有付出就有收穫,十八年來我的證實大法的行動,比起大法給我的真是寥寥無幾。一人學法,全家受益。兒女們,因為我學了大法,各家都有很好的收入,個個都有很好的工作。孩子們有個小感冒,不吃藥就會好起來。孩子們都能堅持常念九字真經:「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現在,兒媳給我買水果,都給師父也買一份供著。女兒經常問我:「媽媽,你們需要錢不夠,我給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出。」我們全家都沐浴在大法之中。
今天寫出這些並沒有想顯示自己,我就是想感謝師父,證實師父和大法的威德。師父對弟子的恩德太重,我咋做都感覺對不起師父。以後的歲月裏我會更加精進的。再次謝謝恩師。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
大連法輪功學員徐長蘭,於2015年7月1日早4點左右,在家中被綁架,目前下落不明。
徐長蘭,女,65歲,2012年被非法判刑3年,關押在遼寧省瀋陽大北監獄,於2015年4月18日,剛剛期滿釋放回來,如今又被邪惡迫害。
2015年7月1日下午3點多鐘,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湯原縣法輪功學員李文義到郵局營業廳郵寄訴江控告狀,郵局工作人員說得問一下國保大隊。過一會兒,國保大隊和西城派出所4個警察來到營業廳,把李文義綁架,並到李文義家裏非法抄家,抄走幾本大法書和一兜子物品,在西城派出所作完筆錄後,約晚8點多鐘,李文義被送到湯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相關人員電話:
國保大隊隊長 王兆力 13803672189
國保大隊副隊長 余寶君 13208411177
國保大隊警察 宋玉財 13512652329
北京市密雲縣河南寨鎮金溝村法輪功學員佟金英、李佛玲,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共三人,6月30日下午去郵局發快遞,控告江澤民,被密雲縣西濱河派出所綁架、抄家,後又被帶走,詳情待查。
西濱河派出所值班室電話:69086612
2015年7月1日上午,張家口蔚縣代王城鎮水北村張玉平被代王城派出所綁架;水北村的梁元成被綁架到蔚縣公安局,西合營鎮的薛永琴姐妹倆被綁架到蔚縣公安局。劉家莊村的范玉全被進家騷擾,派出所盤問他,是誰讓控告的江澤民,還讓他簽字,拿走他一本書。
房海玲、楊慶花被國保綁架已經兩月有餘,目前案件已經被送交法院。楊慶花家屬受國保欺騙和挑撥離間,與房海玲家屬產生誤解。他們請了本地律師,做了有罪辯護,導致楊慶花正念不足。
房海玲家屬目前正在聘請正義律師準備做無罪辯護,並且找楊慶花家屬講真相,爭取她們配合法輪功學員。
北票法院主辦房海玲案件的法官 佟鳳雲 辦公室電話機0421----5085024
北票法院刑事庭電話 0421-----5085025
北票檢察院 顏中傑 辦公室0421-----5826111 家庭座機0421-------5822325 手機13504215598
北票檢察院申訴科科長張顯兵 手機 13704917692
北票檢察院公訴科科長陳廣福 手機13942114568
北票國保大隊辦公室0421-----5855153
北票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潘洪凱 手機13942165760
構陷房海玲、楊慶花的人是楊慶花家所在一樓開理髮店的理髮師,門牌上寫的聯繫電話號碼,手機號碼18340259334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晚上7:30左右,法輪功學員胡素平在武漢武昌千家街向行人發真相小冊子時,遭遇兩便衣警察,警察隨即打手機,叫來警車將胡素平綁架走了。胡素平的家人多日不知她的音訊。
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下午,法輪功學員胡素平的家人趕到武昌區首義路派出所向警察詢問,打聽其親人下落時,從首義路派出所警察拿到行政拘留通知單,才得知:胡素平已被武昌區首義路派出所偵察員黃勝、古戊申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綁架到武漢市第一拘留所(女子),行政拘留十五天。
參與綁架迫害應城法輪功學員胡素平的相關單位及人員名單
武昌公安分局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解放路248號 郵編430061
電話:027-85394530 027-88044435 027-88085320
局長專線電話 027-85876666 舉報專線電話 027-85396666
武昌分局國保大隊:
辦公室 027-88085380、027-88085382、027-88085383、027-8808538
武昌區首義路派出所電話:027-88085680
武漢市第一拘留所:
武昌區首義路派出所偵察員黃勝,古戊申
二零一五年以來,貴州省荔波縣公安局610辦公室在5月至6月中到處打電話追查法輪功學員覃利秋,還打到廣東省,對在廣州上班的兒女進行騷擾。
法輪功學員陳泳惠6月25日晚出去派發資料,被廣州番禺南村派出所綁架,至今未放人,家裏有二歲半的兒子和七、八十歲的母親,家人多次去派出所要人都不放人。
接案惡警姓邱,警號:035229
派出所電話:020-84763217
法輪功學員魏建國2015年6月25日上午在上班途中被張家口市公安局、內蒙古寶昌縣公安局綁架、抄家。具體關押地點不詳情。知情者予以補充。
湖北黃石市牧羊湖社區人員柯立志、呂慧峰、阮浩,經常上法輪功學員李文琪、王想弟家騷擾,要她們簽字、寫保證。
蔚縣政法委書記兼縣檢察院檢察長:趙雲峰
蔚縣法院電話:7212017
蔚縣檢察院電話:03137215702
蔚縣政法委電話:03137010964
蔚縣610主任(蔚縣「防範辦」):常永寶 辦電 (0313)710939 宅電 7198184 13931330571
常永寶的妻子聯繫方式:蔚縣統計局工商股張建琴(40歲左右)郵編075700 手機15831319251
610副主任尹晨昭 7010941 13932368230
趙利 7010941 15832336008
張軍 7010941 13180398528
劉力彪 7010941 7012648 13932369708
2015年6月29日,甘肅省天祝縣國保大隊到法輪功學員馬福蘭的妹妹家不斷騷擾並非法抄家,而且還綁架了她的妹妹夫婦,逼他們說出馬福蘭的下落,直到晚上才將他們夫婦放回,嚇的孩子直哭。
2015年5月20日,天祝縣國保大隊到天祝縣法輪功學員陳金香家騷擾並抄家。 最近國保大隊不斷的騷擾法輪功學員們,據悉是為了5.13世界法輪大法日掛條幅之事。
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甘肅省天祝縣610、國保大隊主要責任人:
國保大隊長 郭金英:13884543883
許開祥:13679363020
趙良奎:15009353199
王雪花:13893583909
魯又全:13993537252
桂國聰:13893583622
國保大隊:935-2325032
政法委610:9353121123
天祝縣拘留所和看守所(同號碼) :9353141465
6月29日下午4點半,吉林市國保大隊警察在江南小商品批發商場綁架了下班正要回家的法輪功學員邢春燕(胖丫)和梁玉玲,有4、5個警察用搶來的邢春燕家鑰匙到昌邑區尚都東郡邢春燕家打開房門,搶走師父法像和全套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等(具體待查),屋內被翻的一片狼藉。
法輪功學員焦秀萍等兩人到邢春榮家辦事,也被綁架延安街派出所,現已回家,之後把邢春燕姐姐邢春榮也帶走,現不知邢春燕、邢春榮姐倆被綁架到哪裏。
在6月21日晚,劉亞芬被河北省承德市灤平縣國保大隊綁架。6月22日中午,張桂芹在家中被河北省承德市灤平縣國保大隊綁架。
國保大隊辦公室電話:0314-8583305
國保大隊副隊長;劉志偉 電話;13503143308
國保大隊隊長:候偉
610主任:尹玉蘭
甘肅省金昌市永昌縣法輪功學員張淑梅,今年「五一」後,經常受到永昌縣檢察院電話騷擾,前幾天又遭兩名女檢察官上門盤查詢問;六月十九日,永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田世忠和一名警察,到張淑梅家上門騷擾,闖進張淑梅兒子房間,並拿走一本《轉法輪》。
永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田世忠,電話13993562936
2015年6月30日上午,在沈碧蓮家學法時,被非法抓捕幾名法輪功學員,居委會打電話給她兒子叫他回來帶孩子;三個警察到湖北籍童國嬌家樓下打電話讓家人開門,進屋翻了幾分鐘走了。
閔行分局莘松派出所 莘莊鎮莘譚路558號 電話64889110
上海閔行看守所:
地址:上海汪川路838號,郵編200240
門衛021-64359193
上海市閔行區公安分局看守所
上海市閔行區浦江鎮三魯公路600弄199號|郵編:201112|電話:021-64910265|
上海市閔行區公安分局看守所所長:謝俊明
上海市閔行區公安分局拘留所所長:吳家遠
閔行區610辦公室 [地址]上海市閔行區滬閔路6258號 [郵編]201100 [電話]02164121700 [電話]02154132644 [傳真]02154132644 高永華[任區委政法委委員、綜治辦副主任] 程傳肆[副主任2012] 薛志華[2013 政法委委員、區委610辦主任] 張世揚[副主任] 李國忠 凌富強[副調研員] 裘建華[政法委委員、區應急聯動中心主任]
山東省棗莊市市中區法輪功學員韓榮珍,於2015年6月10日上午,在家中被警察綁架,警察進行了非法抄家,大法書籍及物品被警察搶走。現韓榮珍被非法關押在岳樓看守所。
近期,河北石家莊監獄請了外來以前邪悟的人員迫害非法關押在8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卞麗潮,包括不許休息,聽邪悟、看邪悟片子等等。卞麗潮的妻子及女兒因為去看望他,被惡人使用陰謀欺騙,關到河北女子監獄迫害。
石家莊監獄是很邪惡的地方,八監區電話是:監區長辦公室0311-66673085 ,監區辦公電話0311-66673086 打固定電話會有人接聽,當打惡人的個人手機時,看到陌生電話不敢接聽,希望有條件的人士打電話幫助卞麗潮。
遼寧省燈塔市法輪功修煉者郭振菊、李學品、洪秀豔、張雪豔、王慶忠、趙秀豔6人,不服燈塔市一審法院枉法裁判,已於去年底,向遼陽市中級法院提起上訴。
近日得知,此案將於2015年7月3日在遼陽市中級法院三樓刑二庭開庭。
受理此案的主審法官叫楊源,辦電:0419-2952203,
其他辦理法輪功案件的法官有孫凱,辦電:0419-2952287;
李紅軍,辦電:0419-2952140;
趙孝坤,辦電:0419-2952107;
白雪峰,(主任) 辦電:0419-3369650 望知情者補充詳情。
遼陽市中法地址:遼陽市白塔區南郊街46號 郵編:111000
聯繫電話:0419-2952000
中共遼陽政法委地址:遼陽市白塔區青年大街35號 郵編:111000
辦電:0419-2309289
610辦公室:0419-2304638
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上午九點半,西昌市法院對非法關押了五個月的張翼、郭兵、廖安才三位法輪功學員秘密開庭。法院不准家屬旁聽,而審判庭中坐著不少610、公安國保和派出所的警察。法院外面還有不少便衣警察和特警,真是如臨大敵。
法庭上,四個律師們從不同角度為法輪功學員做了無罪辯護。非法庭審直到中午十二點半結束,法官沒有宣布任何結果。
2015年6月30日,法輪功學員胡桂金、橋北趙秀元被綁架,到晚上沒有回家,法輪功學員王鳳仙被派出所帶走,現在情況不詳,法輪功學員王英梅今天1點多被蘆台派出所5男1女警察挾持到蘆台派出所審問,下午3點,他們給王英梅送回家。
2015年6月30日,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一名是蘆台鎮的馮少華,另一名是廉莊鄉的方義霞。
河北省淶水縣胡家莊鄉姜各莊村法輪功學員許建華和西武泉村法輪功學員唐穎,2015年6月25日上午前往定興縣高裏鄉石柱村講真相,遭村支書惡告,被高裏鄉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定興看守所,家屬去要人,警察揚言如果「表現好」7月5日放人。
定興縣高裏鄉派出所:3126949110
◎所長:李愛民15103125386
◎副所長:劉克軍13833092212
定興縣看守所:3126958927
◎定興縣拘留所:3126958144
陳所長:13603322897
6月20日,山東濟寧夏姓法輪功學員在億維廣場講真相時被蹲坑便衣綁架,當時被拉到任城區南張派出所拷問,因不配合,隨後又抄家,抄走了大法書,幾個真相光盤和寫好的訴江的訴狀,現被關押在五里屯。
濟寧市任城區南張派出所:5375163351
◎辦案:5372115839
任城區公安分局:5375163110局長 黃倫成:5375163001,13791710858
政委 李志峰:5375163002副局長 王啟銀:5375163003,13905379093
副局長 陳 平:5375163004,13953763356
國保大隊:5375163088
參與綁架的警察:國保大隊長李宏國、向東、梁軍
濟寧市看守所(在五里屯): 5372568106
◎前所長曹扎根537-2568101、13153716266
◎政委蓋建華537-2568102、18605371277
◎副所長程偉537-2568103』、13963728999
◎副所長李娜537-2568089、13954758599
◎副所長杜言喜537-2568099、13295370999
任城區公安分局
副局長 常廣冰:5375163005,13905378688
副局長 李劍:5375163006,13605479096
紀委書記 張興傑:5375163007,13505377079
指揮中心主任 楊新友:5375163009,15805379166投訴電話:5375163058濟寧市任城區610辦:5372353450,5375660866
主任 張青:13505371648 宅 5372164181
主任 趙聯華:13505378519
副主任 高文全:13805376656
副主任 孟凡坤:13153702518
副主任 劉相純:13054991683
副主任 權寶慶:13173195869
綜合科科長 王安軍:13355180610,13905377302
濟寧市任城區政法委:5375660800,5372356756
書記 張成俊:5375660026,13805377919
綜治辦主任 蘇玉傑:5375660801,15910002526
副書記 趙體穩:5375660802,13805374483
副書記 劉衍波:5375660803,13053706906
綜治辦副主任 王延釗:5375660805,13963798629
辦公室主任 劉娜:13705376003
據悉,十天前,四川省瀘州市敘永縣法院秘密誣判法輪功學員王滿群三年零六個月,王滿群不服,要提起上訴。
石家莊法輪功學員高漢宗門口貼有法輪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彭後街派出所去六個警察把高漢宗帶走,請所有法輪功學員發正念。
2015年7月1號上午大約9點左右,安德派出所出動警車,2、3個警察非法闖入陵城區西馮村法輪功學員谷文花(女,55歲)家,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公然私闖民宅,搶劫大法經書《轉法輪》6本、4幅大法年曆、1本大法台曆。
四川省大邑縣69歲女法輪功學員陳志洪,在2015年端午節那天,被大邑縣公安局非法關押在大邑縣拘留所,據說非法拘留14天,具體情況不詳。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高校老師付玉仙老人,年歲過七十五歲了,被馬房山派出所和珞南派出所兩個單位的惡警綁架到武漢第一看守所已一個多月了,還沒放人,家屬到洪山國保去詢間情況,沒有告知,人不知關押在哪裏。
2015年6月25日,綿陽魏城法輪功學員王懷富,在唐汛女兒開的餐廳裏,被7、8個人綁架,其中有一個人姓陳。搶走了大法資料還拍照。現在不知王懷富被非法拘押在甚麼地點,請知情的正義人士給予幫助、曝光。
瀋陽法輪功學員韓寶萊、安維芹夫婦二審上訴到瀋陽市中級法院,現已維持原判。韓寶萊四年、安維芹三年。
瀋陽法輪功學員曹連香於2015年6月8日上午9點30分在於洪區法院被非法開庭。
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下午,山西省忻州市法輪功學員王愛魚、趙潤梅在忻州市城內講真相時,被公安便衣綁架。當天下午6點鐘,由當地610及國保大隊人員對兩位學員非法抄家。
7月1日上午,在大連市看守所(姚家)對過的嶺岩律師事務所門前,有七、八個50歲、60歲和70 歲、80歲年齡不等的法輪功學員靜靜的坐在路邊。十點半多鐘,來了三輛警車和兩輛普通車,把法輪功學員團團包圍,警察和便衣蜂擁而上,推搡著把七、八個法輪功學員綁架到警車上,開車逃走。現在被關押在哪兒不詳。請知情者提供詳情。
2015年6月26日下午4點,文昌街派出所兩個警察到郝銀家敲門騷擾。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1/15149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
前幾天,在一公司門口有一個做清洗抽油煙機生意的人,我問他聽說三退的事沒有,他說:聽說過,我退了夠八回了(方言表示多的意思),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我說退一次就行了,他說:(法輪功學員)非得讓退呢。
我想這種情況可能是我們的疏忽,一是我們沒有問對方是否已經三退過,對方也沒有說我已經三退過了,這樣才出現重複三退的情況,所以建議同修們在勸退時,記著問對方一句話:你已經三退過了嗎?
現在訴江大潮已掀起,我地同修積極跟進,已有很多人發了訴訟狀。但我發現有的同修沒有看明慧登出的有關訴江的注意事項及有關專業知識,有許多訴狀都沒有按照有關的專業要求做。
寄出控告狀時,應附帶身份證複印件;控告書末尾要有控告人的簽名或蓋章;控告書要提供一份正本、一份複印件。這樣做,訴狀才是完整的。
我想,我們訴江的根本目地是要把首惡繩之以法,這件事是要我們大法弟子的每一份訴狀來推動的。如果我們的訴狀多數都是不完整的,不嚴謹的,那可能效果有限。在此建議:還沒發訴狀的同修請不要忘記以上提到的幾項內容。給不會做的同修代辦的同修更要負起責任,把此項工作做好。
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與沒被騷擾過的同修交流如何寫訴江狀
在幫助沒被惡警騷擾過的同修整理訴江狀時,發現有同修還是寫的像切磋文章。我們訴江的主要目地是證實法、救眾生;不是交流壓力下如何證實法的;也不適合提「天目」等修煉中的詞語。我認為沒被邪惡騷擾過的同修重點寫學法輪功後如何在社會中做好人的及身心的變化。明慧提供的刑事控告狀(通用部份)加刑事控告狀(個人部份),很實用。不會寫的都可以使用這個版本。
寫成切磋文章的同修一般是不上網、《明慧週刊》不能及時看到的同修。如身邊有這樣的同修,有條件的,可以在他們寫訴狀之前交流一下如何寫,盡可能減少返工,節約時間。
另,有幾位七十多歲的老年同修,早想寫訴狀,可苦於不會寫,也不知道誰能幫忙,非常著急。聽說我能幫,為了早一天投遞,兩位七十多的同修來回跑了好幾趟,看著她們的背影,我真的(感動的)想哭。
◎對寫訴狀內容的一點思路
訴江大潮開始,同修也都踴躍的參加,緊跟正法進程,最近我在整理同修訴狀的過程中,很多同修表面上沒有遭到執法機關的直接迫害,寫的訴狀短短的幾句話,給這樣的同修提個簡單的思路:
1.論述你是如何接觸法輪功。
2.修煉法輪功你身體上如何受益(可簡單的舉幾個例子)。
3.修煉法輪功在道德方面和過去的為人處事的變化。
4.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期間給你個人和家人造成精神上的迫害。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訴江交流
我們訴江不是走形式,是為了向世人講真相、目地是救度眾生。我們本地的很多民眾還不知道大法弟子在起訴江澤民、訴江大潮已經是風起雲湧。我們除了散發大量的真相資料外,是不是考慮應該把訴江的控告書給世人看,或者送到或者寄到我們當地的檢察院、公安局、法院、人大、政協、各政府部門、街道辦事處?
一點想法,僅供參考。
我是看明慧網上《建議以多種方式送達訴江狀》一文,裏面寫可以用多種方法起訴,介紹用「方法是:首先進入最高檢察院網上舉報中心,網址:https://www.12309.gov.cn/nicDefault.html」,我就用這個網址登陸進去後舉報了江澤民。訴江登記表號為:1506301617529648.因為今在剛剛舉報,目前還沒有回覆。下面是截圖。
◇河北省張家口法輪功學員王貴鳴當天回家。
◇2015年6月3日遭綁架的山東省淄博市張店區石橋鄉新曹村法輪功學員萬念林,數日前已回家。
◇遼寧省昌圖縣兩家子農場法輪功學員隋淑雲2015年6月15日被綁架,拘留十五天後,於2015年6月30日放回家。
◇山東省蒙陰縣法輪功學員,董憲英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已回到家中。
◇山東省蒙陰縣法輪功學員李廣臣,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被蒙陰縣九寨鄉派出所候吉彬(警號:076244)王平、馬傑(女)包括司機,一名姓王的警員,上午十點鐘,非法闖入李廣臣家,以「回訪」的名義為由,強行搜查。非法搜查時,包括菜櫥、冰櫃、床上、床下各個房間、院子,大白天拿著手電筒搜了一遍,並搶劫走真相護身符吊墜一個、2004年台曆一個,綁架了李廣臣到派出所,非法關押至下午七點四十分,已回家。
◇石家莊大法弟子高漢宗已回家。
柳濤被非法關監獄期間,堅持自己的信念,曾被穿束身衣關小間迫害。監獄傳言她回不了家。她丈夫也被通知要他陪柳濤一段時間在外,費用由柳濤丈夫支付。
柳濤的父親,柳濤的丈夫及五位綿陽市的大法弟子,六月二十九日早上八點十分等候在四川省女子監獄大門迎接柳濤回家。
九點半左右,柳濤戶口所在地的公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的三名女工作人員來到監獄大門與柳濤父親和柳濤丈夫相見。其中一人拿著手機對柳濤父親和兩工作人員相見場面拍照。這個情景被在場的一大法弟子用手機拍下。照相的那人發現被拍照,一直迴避正面與在場的大法弟子對視。後來乾脆戴上一副大墨鏡。
三工作人員要求柳濤八十多歲的父親與她們一起進大門辦理手續。我們要求由柳濤的丈夫同她們一起去,或者柳濤的丈夫和父親一起去。最後,她們選擇她們自己進去。
我們在外默默發正念,加持柳濤的正念!這時,天空很暗,開始下雨。五十分鐘左右,雨停了。柳濤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內。
柳濤一出大門,我們就將她圍住,並準備隨時進入我們的車內。有兩工作人員一直在打電話。最後她們告知:由於你(柳濤)的戶口在深圳,在戶籍處現在是空檔,七月七號前必須回一趟深圳辦理。你(柳濤)也可以考慮遷回綿陽。你(柳濤)先回家休整,然後再去深圳。
在回家的路上,柳濤說,裏面一滴雨也沒下。另外空間的一場正邪大戰。邪不勝正!
謝謝師父!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5-07-02&end_date=2015-07-02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宋朝許叔微,真州(今江蘇儀征)人,幼時家境清貧,但他不畏艱難刻苦讀書,年紀很輕就考中了鄉試。可是後來,他參加省試時卻屢屢落第。有一次,他在落第回鄉的途中,泛舟經過平望小鎮,夢見有位神人指點他說:「你想要登科,須要憑借陰德。」許叔微問:「我家貧窮,沒有錢財可以施與別人,怎麼辦?」神人說:「何不學醫?我能助你智慧。」許叔微回家後,遵照神人的話做,專心研讀醫書,後來果然悟得了扁鵲、張仲景的醫道與醫術。
南宋建炎元年,真州瘟疫流行,許叔微上門為百姓診治,史載其「家至戶到,察脈觀色,給藥付之。其間有無歸者,某(指許叔微)輿置於家,親為療治。」至於方圓數百里的患者趕來求治,許叔微「無問貴賤,雖曛夜風雨,有以疾告,所治輒應手愈……始終不索酬,志在濟人而已,人咸德之」,「所活不可勝計」,經他診治者,十活八九。由於其醫德高尚,醫術高超,百姓們稱他為神醫。
數年後,許叔微趕考途經平望時,又夢見先前見到的那位神人前來,贈詩一首給他:「藥有陰功,陳樓間處;堂上呼盧,喝六作五。」他醒來後,百思不得其解,就把這首詩寫在尺牘上面。那一年,許叔微以進士第六名及第。「呼盧」,是指在大殿上傳告皇帝詔旨的意思。因為許叔微的上一名因故不合格,所以他升為了第五;結果他的上一名是陳祖言,下一名是樓村,正是處於陳、樓二人之間。許叔微這時才恍然大悟,夢中神人所述詩句講的正是此事,原來在夢中早就定好了。
許叔微後來任集賢院學士,因不滿秦檜陷害忠良,棄官歸隱,行醫濟人。每遇到貧困的人,就免費贈藥,不取絲毫報酬。他在行醫過程中,常常遇到他醫誤治的案例,認為當時亟需普及《傷寒論》知識,於是將《傷寒論》中一百個症候及治法編撰成《傷寒百證歌》,以七言歌訣體裁敘述,便於人們記憶和傳誦。他一生著述頗豐,著有《普濟本事方》、《傷寒百證歌》等。人們稱讚他「濟世活人,矢志如一,救苦存憫,不為利回」,始終享有「名醫進士」之譽,其子許必勝、其孫許琮皆進士及第,家道昌盛,許氏一門成為望族。
古人說:「人在患難顛沛中,善用一言解救,上資祖考,下蔭兒孫。」是說,在別人處於危急的關頭,一個善良的人應毫不猶豫地伸出援助之手,即便用一言相救,也是功德無量之事,憑藉這樣的善德,向上可以使祖宗以及父母受益,向下可以為子孫貽福。許叔微的事蹟正是「濟人之急、救人之危」得善報的佐證。
(源自《太上感應篇例證》《宋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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