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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中午,美國大華府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駐美大使館前集會,聲援和宣布加入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全球訴江大潮。
圖1:大華府地區已有七名法輪功學員曾在大陸遭非法關押和酷刑折磨,為逃避迫害而被迫流亡美國的法輪功學員王求瑩、劉家凝、王春榮、王春英、馬春梅、張慧東和於敬向中共最高檢察院提交了刑事控告書,並將控告書副本帶到活動現場,向與會者揭露中共前黨魁江澤民所犯下的罪行。 |
圖2: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中午,大華府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駐美大使館前集會,聲援和宣布加入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全球訴江大潮。 |
法輪大法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消息,二零一五年五月以來,來自中國大陸二十九個省、自治區和直轄市、一千四百多個縣市的近萬名法輪功學員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遞交刑事控告書,控告江澤民發起和維持對法輪功長達十六年的群體滅絕迫害,要求依法追究元凶江澤民的責任。從今年五月初到六月十八日,明慧網已收到9,729人控告狀副本及相關控告訊息。
六十四位因迫害被迫流亡在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法國、英國、馬來西亞、泰國、日本、韓國、香港等十八個國家和地區的法輪功學員,也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等部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要求將其繩之以法。
截至六月二十六日,大華府地區已有七名法輪功學員曾在大陸遭非法關押和酷刑折磨,為逃避迫害而被迫流亡美國的法輪功學員王求瑩、劉家凝、王春榮、王春英、馬春梅、張慧東和於敬向中共最高檢察院提交了刑事控告書,並將控告書副本帶到活動現場,向與會者揭露中共前黨魁江澤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法輪大法學會發言人:邪惡之首必將被正義審判
大華府地區法輪大法學會發言人陳燕卿女士介紹,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以權代法在中國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以「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 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直接火化,不查身源」等手段,密令「三個月消滅「法輪功。江澤民濫用職權和國家資源,投入巨額資金,動用全部公檢法、武警、軍隊 投入到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跟蹤、監視、監聽、綁架、勞教、判刑,酷刑折磨、打死、致殘、致傷、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從明慧網公布的綁架、勞教、 判刑、活摘器官線索等極為有限的數據看,這種迫害已經遍布中國各個角落,殘忍程度令人髮指。
陳女士表示,「江澤民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首,觸犯了中國的法律、違犯了國際法,犯下了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反人類罪,必將被正義審判。」
原菏澤副市長:跟隨江澤民犯罪者難逃法律制裁
曾任山東菏澤市副市長、退休前任山東省紡織工業廳副總工程師兼規劃建設處處長的劉家凝,堅持修煉法輪功,在大陸多次遭到非法拘禁、抓捕、關押、囚禁、抄家、扣押養老金、支付非法罰款、個人財產遭沒收及損毀等形式的迫害,在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或監獄被監管期間遭到體罰虐待。
二零零零年十月底,劉家凝在家中被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綁架到洗腦班,強制關押三十七天。 警察每晚喝完酒後把點到名的學員拉到樓上酷刑強制轉化,警察的叫罵聲,學員的慘叫聲,哭喊聲傳到樓下,從精神上折磨不肯轉化的學員。劉家凝面對酷刑極度緊張,二十多天無法入睡,身心痛苦,身體出現高血壓和中風前兆。她在修煉前血壓不高,此後一遇到警察騷擾,血壓就容易高上來。
劉家凝在控告書中,控告江澤民對她及近親屬犯下虐待被監管人罪、非法拘禁罪、濫用職權和徇私枉法罪、搶劫罪、侵佔罪和毀壞財物罪、強迫勞動罪、迫害罪。
她說:「二戰中的罪犯,包括醫生、護士等參與殺人者,成為歷史罪人並受到絞刑的懲罰。我的心為他們哭泣。在希特勒發動的那場反人類的戰爭中,他們盲目執行上級命令,成了希特勒的幫兇,從而給其本人和家庭帶來痛苦和災難。這種教訓足以讓後人清醒。今天在江澤民發動對善良的法輪功群體的殘酷迫害中,多少中國人主動或被動的參與了這場迫害,跟著犯了罪,成為江澤民的幫兇。這些人都逃不過法律的裁決。」
原中石油職工:江澤民須對迫害負全部責任
原中國石油天然氣管道局第一幼兒園副院長於敬在其刑事控告書中,以侮辱罪、誹謗罪、濫用職權罪、非法拘禁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侵佔罪/故意毀壞財物罪、誣告陷害罪、徇私枉法等罪名控告江澤民。
圖4:原中國石油天然氣管道局第一幼兒園副院長於敬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遭迫害。 |
於敬自一九九七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後,疾病不藥而癒,道德提升。一九九八年,她撿到一個內含八千多元現金的錢包,多方打聽找到失主。對方發現丟失的錢一分沒少,感動地說:「在這個人人見錢眼開的社會,修煉法輪功的才是真正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八月,於敬遭到非法抄家,關押期間被連續審問三天,每天遭到毒打。二零零二年九月,七個便衣警察蹲坑在於敬家樓下,將她非法抓捕,搶走鑰匙,強行抄家。 她被關押到廊坊市看守所,身體出現半邊涼半邊熱,卻被拒絕醫治。她在被轉至洗腦班後,遭到剝奪睡眠、打耳光、彈眼球、被迫聽高音播放污衊李洪志師父的廣播等折磨。十月七日,支撐不住的於敬出現渾身顫抖、滿身出汗、不能說話、不能走路等症狀。在法醫的一再要求下,經搶救一個多小時後才能說話。醫生說她心臟 缺氧缺血,晚到十分鐘就死了。二零零三年,家人怕她再遭綁架,安排她和女兒到上海生活。於敬沒有生活來源,全靠父母和弟弟幫助。上海和廊坊警察勾結,不斷 對她進行騷擾。
於敬說:「在中國,法輪功是完全合法的,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中國公民,應當受到法律的保護。根據我國刑法關於犯罪集團的相關法律規定,江澤民作為整個迫害法輪功犯罪集團的首犯,應當對他本人及所有參與對法輪功迫害的人的罪行負全部責任。」
中國維權律師:控告江澤民是匡扶人間法律和正義
圖5:中國維權律師彭永峰在集會中發言 |
中國維權律師彭永峰發言說:「『善惡必報』是天理,也是人間的法律所遵循的最終依據。面對法輪功的善和魔鬼的惡,就是面對生死抉擇,沒有任何中間道路。
「控告江澤民,就是要完全徹底地揭開中共布下的層層謊言與陰謀,還江澤民以魔鬼的真面目,揭開這場迫害的虛假的法律外衣及其假法律所行的犯罪之實。清算江的罪行,就是在解體中共的殘暴與邪惡,解救被邪惡綁架的中共成員,也是在喚醒被假相迷惑的善良民眾。」
他表示,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就是在真正的用法律的方式維護權利,匡扶人間的法律和正義。
美國會議員:支持控告江澤民
美國國會議員、現任美國國會眾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人權小組委員會主席克里斯托夫‧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 )六月二十五日在美國眾議院聽證會現場向記者表示,他支持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
圖6:美國國會議員、現任美國國會眾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人權小組委員會主席克里斯托夫‧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 )六月二十五日在美國眾議院聽證會上。 |
史密斯說:「中國民眾勇敢、堅韌、持續的提出這些法律控告、堅持站出來推動中國民主和問責中共當局的一部份人的行為是非常鼓舞人心的。」
他表示,西方社會和全世界民眾都應該為中國民眾提供支持。「很多中國民眾被勞教, 被懲罰報復,但是他們依然能夠堅持。西方世界、自由世界、全世界應該一天二十四小時地支持他們,對他們說:我們和你們站在一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2/151359.html>甘肅蘭州市法輪功學員紛紛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記者綜合報導)老伴耿翠芳被逼墜樓身亡;本人被冤判十年;兒子在無父母照顧的情況下,過著流浪的日子,身患肺癌,既無人照顧,又沒錢醫治,甚至連飯都吃不上,最後慘死;蘭州鐵路局蘭西機務段蘇安洲(六十三歲)日前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對其所犯罪行立案、審查並繩之以法,同時賠償控告人遭受的牢獄、酷刑、失去妻兒的精神損失、經濟損失。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早上六點多,蘇安洲剛從家裏出來,被埋伏在樓下的蘭西機務段保衛科科長劉繼存,保衛科幹事韓榮、尚民綁架,強行把蘇安洲拖上車拉到蘭西機務段保衛科。與此同時,鐵路公安分處一科派人去抄蘇安洲的家,耿翠芳不配合這些不法人員的無理要求,不給開門。惡警們長時間砸門,並撬壞門上的紗窗,耿翠芳被逼從六樓墜下。當時,耿翠芳還活著,鄰居們想去幫助耿翠芳,可警察不讓鄰居到耿翠芳跟前去。惡警們不但不顧及耿翠芳死活、及時將其送往醫院,而是從耿翠芳身上取下房間鑰匙,開門抄家,搶走兩個存摺、以及部份現金後,丟下耿翠芳在太陽下曝曬到下午四點痛苦的離開人世。這幫惡警的土匪行徑使得左鄰右舍看清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並說:「太慘了,如此流氓行徑總有一天會得惡報。」
從五月底至六月二十五日,逾二萬法輪功學員與家屬紛紛控告江澤民策動的迫害給他們與家人及社會帶來的嚴重傷害,敦促中國最高檢察機關立案追查江澤民,還社會一個公道。甘肅蘭州市數十名法輪功學員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下面是其中的部份控告者在控告書中所述的控告事實。
控告人白金玉女士(六十八歲,蘭州石化退休職工)被迫害致殘,兒子趙旭東被活活折磨而死,兒媳李紅平九死一生,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在江澤民造成的災禍中遭受了種種的迫害。趙旭東(原繫蘭化公司公安處供銷公司保衛科幹警)被綁架四次,勞教一次,在第四次被綁架到蘭州第二看守所,二零零四年二月七日下午在四監區一分隊六號室被長達五十天的野蠻灌食迫害致死,當時只有三十六歲。兒媳李紅平被綁架六次,勞教一次,洗腦班關押一次。白金玉本人被綁架四次,勞教一次,(一次因體檢不合格拒收),判刑一次,二零零七年以來長期被監控、跟蹤。
七十八歲的控告人趙烔女士,單位甘肅省招生辦,由於警察天天上門騷擾,抓捕,曾被迫流離失所一年之久。她在控告書中說:「610警察不只攪的我全家老小不得安寧,還時不時的跑到我單位騷擾,(因單位是高招辦,大中專招生期間,也是最忙的時期)使單位不能正常的工作(招生),於是單位決定開除我,停發工資。我老伴一聽,更是火上添油,一急之下,提出與我離婚,促使老伴的身體徹底崩潰,不吃不喝很多天,我兒女領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肺癌晚期,不長時間就去世了。……這一切都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株連九族造成的。」
蘭州商學院退休職工郗麗琳(女,七十五歲),曾被非法抄家三次、監視居住一次、拘留四次(行政拘留一次、刑事拘留三次)、勞教一年二個月、判刑(一次七年)。被控告人江澤民製造的迫害不僅給她人身和經濟上造成重大傷害,也使其家人遭受了非常大的精神傷害。
控告人董秀蘭,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年婦女,和每一個人一樣,對生活充滿了憧憬,希望自己的生活幸福、家庭和睦、祥和。是法輪大法給了她所希冀的一切──健康的身體、祥和的心態,更重要的明白了做人就得按照「真、善、忍」作為行為準則。然而被控告人江澤民與共產邪黨卻傾百姓的財力,物力,人力,以十六年之久對一個沒有文化的老年家庭婦女非法拘禁、下毒、辱罵、毆打、株連家人等毫無人性的種種手段,只為了讓董秀蘭做一個「落井下石」、「恩將仇報」的忘恩負義之人。就因為董秀蘭不願意違背良心跟著中共辱罵自己的恩師,就慘遭十六年的非人性的迫害和折磨,而實施者卻是中共的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人民公僕」。
聶瑩女士控訴說:「……劉家堡、沙井驛派出所警察三天兩頭上門騷擾、恐嚇,給控告人及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干擾和傷害,特別是正給懷孕期間我在心靈和身體造成了極大摧殘,由於過度頻繁的恐嚇導致發育中的胎兒大腦嚴重受損,出生後的孩子成了智障兒童,給我們這個家庭造成的痛苦無法彌合。」「丈夫被非法判刑十年,我帶個智障的女兒在娘家門口的建興菜市場開了個小鋪艱難為生。甘肅省公安廳、蘭州市國家安全局、公安一處、安寧公安分局、劉家堡派出所、敦煌路派出所等不法警察三天兩頭上門騷擾,兒子也因我修煉法輪功不堪被蘭石技校的師生歧視被迫輟學後流落社會,……」
控告人袁秀英一九九六年九月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是一個患有嚴重乙肝的肝病患者,病得很嚴重,臉色蠟黃,走路無力,上不了樓;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身體好了,家庭和睦了,為單位為國家節約了很多醫藥費,一九九八年還順利的生下一個聰明活潑的男孩。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後,控告人袁秀英在一九九九年底就被蘭州民百集團以煉法輪功為由,被強行開除了公職,以紅頭文件的方式通知本人,從那以後就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收入,截斷了本人的生活來源,導致家庭經濟陷入困頓狀態。特別是二零零零年,丈夫也被迫害送至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全家四口人(婆婆、自己的母親、孩子及本人)沒有一分收入,生活十分困難,特別是婆婆,成天以淚洗面……
蘭州市七旬老人許金玲和家人因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到公安機關綁架關押。造成了持續至今長達十六年的殘酷迫害。十六年來一家人沒有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大兒子許建平先後三次被綁架迫害,大女兒許麗萍從此被迫流離失所長達三年半,二零零六年三月一天晚上,出娘家門口時,被跟蹤監視已久的蘭州市城關區公安分局、「610」等動用三、四輛警車、十幾個警察突然野蠻綁架,劫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非法關押。小女兒許麗敏被劫持在龔家灣洗腦班遭受了一百零八天的迫害。老伴許志剛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在迫害中含冤離世。許志剛,原甘肅省計算中心離休幹部,修煉前患有肺心病、肺纖維化頑症,各大醫院檢查都稱不治之症,平時連盆花都端不起來,修煉法輪功後,各種頑症在不知不覺中全好了,為此給國家節省十幾萬元醫藥費。
金怡均女士,原蘭州市一法律服務所法律工作者(現被蘭州市司法局停止年檢執業證已經兩年),二零零三年年底了解法輪功真相後,開始修煉法輪功。她說:「就在我沉浸在《轉法輪》的無邊法理中、在快樂愉悅的心情中享受著我的生活的時候,被控告人江澤民打亂了我平靜幸福的生活。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日我去蘭州監獄接一位法輪功學員邵彥波,他因為信仰法輪功「真、善、忍」被非法判刑八年,這一天他冤獄到期。可是甘肅省610辦公室唐生和會寧警察、蘭州市公安局二十六處,執意要把邵彥波帶走,在蘭州法輪功學員的堅持下,我們接走了邵彥波。可是蘭州市公安局二十六處的警察(一男一女)跟蹤我到家屬院門口,將我綁架……非法勞教一年」。
蘭州石油化工機械廠六十三歲的退休工人顏東興控訴說:「二零零七年六月,妻子為救人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警察綁架了她,被關在公安局三天三夜,手銬腳鐐一個不到一米五的女人被折磨得不像人樣,三天後被送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持續迫害一年零九個月,妻子被迫害的差一點失去生命。原本一個很好的家庭被江澤民的手下迫害的不像樣子,我由於受到嚴重的精神打擊,突發嚴重的心臟病,住進醫院做了心臟手術,我一個四十年工作的老工人怎能承受昂貴的手術費用,精神壓力、經濟壓力、妻子又被嚴重吊銬迫害使我無法承受這一切中的生命隨時都可能離開這個世界。是我們偉大的師父將我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給了我又一次的生命。所以我要控告江澤民這個惡魔,為我們偉大的師父申冤、為大法申冤、為多少被迫害致死、致殘的大法弟子申冤。」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3/15151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原廣東省汕頭市長途電信線路局副局長兼任長訊發展公司總經理郭開雄,因為修煉法輪功,曾被綁架兩次,非法拘留兩次,非法勞教兩年。郭開雄已於近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首惡江澤民。
以下是郭開雄自述遭迫害事實:
我於一九九八年五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身體虛弱多病,私心重,脾氣急躁,心性差。通過修煉法輪功,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所有的病不翼而飛,人也變年輕了,道德品質提高了,心性也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宣布對法輪功進行迫害,我一直到現在信師信法,堅持修煉。由於在江澤民的策劃指導下,我遭受了以下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個晚上,我和女兒、女婿三人到時代廣場參加座談交流體會,被龍湖區公安分局、金園派出所非法抓進金園派出所(約十多人),經審訊後,我們家三人等被判拘留十五天,沒有經過任何手續和程序。在拘留所十五天期間,被辱罵、被審訊,過的是非人的生活。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到市區、社區講真相、貼「法輪大法好」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後被非法刑事拘留。市公安局、龍湖區公安分局、金園派出所及「610辦公室」人員對我恐嚇威脅,對我家人恐嚇勒索,對我單位罰款等手段,否則就要判刑。在這種情況下,我單位領導親自出面,送錢請吃喝,大約花了十萬元左右,我家幾個孩子也多次請他們吃喝,送錢等,大約花了六萬元左右。這樣他們將判刑改為勞教二年。
在勞教所,我被關在一個房間裏,由服刑的吸毒人員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有一次我發高燒,被送進三水縣醫院,強行打針吃藥,但每天的手,二十四小時被扣鎖在床上,有時腳也被鎖上,日夜都有警察輪流守著,完全失去人身自由。
在我被抓期間,家裏多次被搜查,家人受到恐嚇,特別是我妻子整天流淚難眠,心裏恐懼悲傷,膽戰心驚,因心裏懼怕導致生病。我從勞教所出來後,也經常受到居委會、街道、區委、派出所、龍湖區公安分局、市公安局及「610辦公室」人員的干擾,監視,並多次上門恐嚇,失去人身自由,身心受到重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7/15144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香河縣法輪功學員張憲本是一名優秀警察,先後四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三次被勞教迫害,近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違反中國法律和國際公約,犯有誹謗罪、非法拘禁罪、刑訊逼供罪、故意傷害罪、虐待被監管人罪、濫用職權罪、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等罪;要求江澤民及其幫兇賠償經濟損失45萬元。
張憲表示,三次勞教,四次洗腦班,兩次大額勒索罰款,還有無數莫名的敵視和醜化,這些都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希望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從對國家、民族負責的角度考慮問題,調查、嚴懲江澤民的違法犯罪行為,為子孫後代立下依法治國、匡扶正義的典範。
張憲還表示,因為很多參與迫害他的人都是被脅迫,鑑於此,沒有指出他們的名字,沒有提起對他們的訴訟;希望這些人,懸崖勒馬,改過自新,認清江澤民對他們的利用和迫害。
下面是張憲訴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我原來是一名警察,於1995年7月畢業於河北省人民警察學校,也是在這一年的暑假待分配期間,通過高中同學介紹,我有幸學到了法輪功。後來於當年的9月份和幾個警校同學一起被分配到香河縣公安局刑警隊上班。
一、江澤民誹謗煽動仇恨 做好人被歧視、敵視
1996年12月份,藉著基層撤鄉並鎮的機會,公安部門也進行了調整,我被調到基層派出所。那時候隱約聽說是由於學法輪功的原因。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大約是98年的一天中午,所裏領導和同事去外邊吃飯,我留家看電話(邊看法輪功書籍)。當他們吃完飯回來,當時的副所長見我看法輪功書籍,對我大嚷「張憲,你知道嗎?法輪功被內定為×教,某所長保著你呢」(出於保護這位領導,他的姓名就不寫了),我當時很是震驚。後來一次機會中,我把《轉法輪》拿給所長看,他很喜歡,只是對於書後短文中關於作者小時候特異功能的描寫,他不能理解,不過他也看到我的表現,一直和我保持非常好的關係,直到我多次被迫害後的今天。他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
1995年正是我剛剛步入社會的時候,這個大染缸特別容易讓人沉迷。在1996年下基層派出所後,我負責戶籍和內勤兩項工作,內勤那時掌握著派出所的公章。修煉後,我按「真、善、忍」做人做事,凡事有個標尺,認真工作,對領導和自己負責。不拿百姓的煙和物品,潔身自好,思想充實,能保持廉潔的品行。由於我在基層公安部門工作,對農民的辛苦很能體會,在五百戶派出所工作期間,認真幫百姓解決問題,不急不煩,即使臨近中午飯時間,也讓他們辦好事再走;我自己等人走後,再吃飯。當地一些村民的孩子戶口登記錯誤,我下鄉調查取證,為他們辦好變更,解決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1998年我被評為廊坊市優秀戶籍民警,受省政府嘉獎。在我1999年7月因迫害離開五百戶派出所時,村民們經常提起一個煉法輪功的戶籍民警,知道他能為百姓辦事。
「4.25」之後,形勢開始嚴峻起來,公安局系統內,要求不許煉法輪功。我們派出所的領導也更換了,新任領導找到我位於農村的老家。讓父母勸我不要再煉功了,父母是農村的樸實百姓,他們經歷過文革,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就要來了。為了我免受傷害,他們苦勸,甚至違背人倫,給我下跪。在6月份,電視、報紙裏中辦、國辦信訪局答記者問,說沒人要取締、迫害法輪功,各地煉功是自由的。出於對政府的信任,我放下心,又開始到廣場和大家一起煉功。
1999年7月20日,這個黑色的日子,我被公安局扣住,要求放棄信仰,被同事、同學輪番勸阻、指責,他們也同樣被矇蔽。雖然我很熱愛自己的工作,可當時的情況讓我沒法在那裏上班了,只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生活。可是中國哪裏能躲開那場迫害運動啊!那時每天覺得壓力很大,頭總是嗡嗡的。
1999年10月江澤民信口雌黃,在法國記者採訪中公開誣陷、誹謗法輪功為×教。以後,在各種媒體中,在各種宣傳中,法輪功就被扣上×教的帽子,把一群嚮往善良的民眾醜化、抹黑。在抹黑的宣傳下,普通的百姓受到欺騙,就連最親近的家人也被謊言毒害,如我自己的妻子就曾在那時問我,「你不會把我們娘倆個殺了吧」;我從公安系統被調出後,與新單位的同事和諧相處一段時間,他們告訴我,「那時聽說來了一個法輪功,我們都怕被殺了」。在一個被仇視的社會裏,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不公正對待,他們的家人、親屬,當兵、上學、提職、出國等等受到多少株連,造成多少社會問題和家庭悲劇,無法計算,所以江澤民犯有誹謗罪。
中共公安部和國務院2000年和2005年兩次發布的「公通字39號文件」,文件中認定的14種邪教名單裏面,根本沒有法輪功。這是江澤民犯有誹謗罪的另一個證據。
二、四次劫持到洗腦班非法關押
我先後被4次送到洗腦班,兩次是縣洗腦班;兩次是市洗腦班。3次被非法勞教,兩次在石家莊勞教所,一次在唐山開平勞教所。兩次被大額罰款。下面是我被迫害的過程。
2000年底,因為修煉法輪功的原因,我被認定為「落後民警」(所謂的「政治思想」不合格),被要求去廊坊市公安局幹訓處「學習」。期間的二零零一年新年假期,因為依法去北京反映訴求,要求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清白,同年四月底,被辭退出警察隊伍。
2001年5月份,我去平安保險公司廊坊分公司參加就業培訓,香河縣公安局的民警追到保險公司阻撓,後來,我被告知不能取得就業資格。事後,又去朋友的工廠打工,香河縣公安局的警察又找到廠子,我又被逼出走。其間,我的家屬受到單位和公安局的騷擾,要求說出我的下落。
2001年底,流離失所半年後回家,被人告密,被綁架到縣「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洗腦班。
在2003年過年前,因為印資料,被劫持到縣「六一零」開辦的洗腦班,被勒索人民幣五千元,協助複印的好人被大額勒索,數額不清。警察當時是以取保候審的明目勒索,到12個月後,把我叫到公安局,香河縣公安局國保警察明確跟我說,「就算你去了北京,這錢就扣了」。法律成為他們摟錢的工具。
三、三次非法勞教迫害
2004年6月,我因為揭露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再次被送到廊坊洗腦班。經歷幾天的精神迫害後,從洗腦班出走,到家後,因恐懼株連式迫害,被逼回洗腦班。洗腦班的惡人韓志光及香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將我關到看守所一個月,非法勒索人民幣五千元,身上帶的二千元錢被拿走後,去向不明。
2005年10月28日,我再次被香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電腦中只因為有一款名為「無影無蹤」的軟件,就被抄走,後被非法勞教兩年。為了逼迫我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勞教所警察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屋裏,用一普教犯人在屋裏24小時監控,幾個幫兇輪番在精神上圍攻,只在夜裏12點到早晨六點允許休息,空餘時間,被要求在小凳子上面牆而坐。
2005年12月14日夜,勞教所警察張力、董新國帶領一幫普教,對我施予酷刑。過程中,我呼喊求助,被警察及幫兇群起毆打,當時滿嘴流血。在石家莊勞教所我不僅受到肉體的迫害,還被逼唱紅歌,扭曲精神。於2007年春節前回家。
2008年5月29日,我在發放神韻晚會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群眾誣告,被香河縣公安局巡警在大街上綁架,再次被非法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受到第二次勞教迫害。在勞教所,我兩次被迫絕食、絕水共計10天,抵制了他們用「長時間蹲著」的方式進行迫害的企圖。
2009年元旦前後,香河縣一些不法人員竄到我家裏,意欲誣陷、網羅罪名,加害於我,被家人抵制未成功。在勞教所,由於制止惡警打人,我被關進禁閉室二十來天。
在勞教所中,先後被關小號隔離迫害長達近一年時間,被逼讀、寫污衊法輪功的書籍文章,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於2010年春節前回家。
2011年10月22日下午五點多,我和李連弟、王奎義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香河縣公安局綁架,我放在單位的手提電腦被警察抄走。後來這些人有的被送洗腦班,有的被非法勞教,有的被巨額勒索罰款。其中李秀琴與李連弟夫婦、王奎義、張鳳遠與孔德平夫婦、關玉豐被分別勒索三萬元。警察們迫害一次就是十二萬。如果不交錢,就以勞教相威脅。
我在被拘禁到廊坊洗腦班幾天後走脫,四處漂泊,流離失所7個月左右。在三河市打工時,於2012年7月5日下午遭綁架,三河的警察抄了我租的房子,一台手提電腦被抄走,三千元現金去向不明。後來我被轉回香河,第三次被非法勞教。這次是在唐山開平勞教所。在勞教所我被逼絕食,三天後開始灌食,警察意圖利用灌食變相迫害,被我抵制未得逞,10天後開始正常吃飯。2013年11月7日,因為被迫害致高血壓,保外就醫。
在第三次被勞教迫害的過程中,我母親因病去世,這兩年期間唐山開平勞教所一直不許家人接見。直到回家,我才知道母親去世的消息。
四、勞教所的種種折磨
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勞教警察們練就了一套整人的招法,石家莊勞教所先是逼迫雙手背後長時間下蹲,一般每天15、6個小時,蹲的天數不一,短的7、8天,長的20多天。蹲完後身體受傷害很大,如張家口的蘇世忠學員,半年了一直瘸著一條腿。還有就是對一些學員夜晚單獨酷刑,毆打或者撅腿盤坐,一盤就是多少小時。在肉體迫害的同時還進行精神迫害,灌輸荒謬謊言。對那些抵制迫害的學員,暴力毆打。有人因此造成身體傷殘或者失去生命。在2007年我即將回家時,唐山市唐海縣的李恩英學員,在酷刑下不放棄信仰,我從樓上窗戶幾次見到他被拖去醫務室,以後沒了消息。在我第二次被勞教時,聽唐海的學員講,李恩英被保外就醫後十幾天,因為傷勢過重,離開了人世。家人及親友打著「千古奇冤」的大型條幅,在街上維權。2009年春節前,唐山豐潤的麼安歧、唐山開平區的鄭偉、鄭春山等等,為了維護自己的信仰尊嚴都被暴力酷刑,麼安歧被暴力毆打後,當天下顎骨被打碎,夜裏三點,被送河北省三院搶救,由於不能正常吃飯,體重驟減。
警察們還搞恐怖統治,即折磨肉體,又摧殘精神。一方面搞特務統治,以減刑(減期)為誘餌,利用人品低下的偷、搶、淫、騙等普教,散布眼線。對於敢於堅持信仰的學員,利用包夾嚴管,或者拉出來關小號,設立牢中之牢,殺一儆百。如,李石頭、辛寶東、張錫功和我都被單獨關小號很長時間。另一方面,在精神上扭曲學員。要求閱讀污衊法輪功的書籍,文章,再寫讀後感,讓人自我批判,每個人都受到很大的精神傷害。因精神萎靡進而傷害肉體,每個人身體都很虛弱。而且要求每晚睡前要唱歌頌勞教所、歌頌迫害的歌曲。
在勞教所裏,警察們一般都以中隊為單位,接受所裏下發的創收任務。多出的錢他們作為節假日的獎金及聚餐的費用。勞教所接的活計多數是有毒、價低,社會上沒人願意幹的。我在石家莊勞教所被逼奴役的是手提袋,裏面的膠讓人頭暈、咳嗽。兩次奴役時間分別為:2005年12月至2007年1月和2008年7月至2010年2月。在唐山開平勞教所,主要是裝筷子,把一雙筷子裝到小套裏。奴役時間為:2012年7月至2013年6月。對所謂幹活的業績還象徵性的發「工資」,一般每月5元錢,後來給法輪功學員漲到7元。要看錢少,你可以不要,但是活計必須要幹,因為那裏面包含著警察的黑心收入。裏面的普教有一句嘲諷的話叫:幹的是牛馬活,吃的是豬狗飯。不要以為只是勞教所發黑心財,聽說把一個人送入勞教所,辦案單位一般能得800元。
在2012年7月,第三次被非法抓捕後,家人請律師為我辯護。從香河縣公安局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兩年來,一直沒讓家人及律師和我見面,非法剝奪我依法辯護和正常探視的權利。連辯護的權利都不給,法治和人權不見了蹤跡。
肉體消滅的同時,還伴有經濟上的截斷。警察以取保候審的名義收勒索,我自己被兩次勒索,每次五千,還有兩次錢款共計去向不明,共計五千;在2011年,李秀琴與李連弟夫婦、王奎義、張鳳遠與孔德平夫婦、關玉豐被以取保候審名義每戶勒索三萬元。如果不交錢,就以勞教相威脅。收錢後,警察變造材料,這些錢被變相沒收。對這些犯罪,江澤民同樣負有主要責任。
五、江澤民是主犯、首犯
在江澤民的邪惡政策下,警察及幫兇們被逼迫著幹了很多違法犯罪的事,他們違反了刑法的刑法第247條(刑訊逼供罪),刑法第232條(故意殺人罪),刑法第248條(虐待被監管人罪),刑法第254條(報復陷害罪),憲法第37條、刑法第238條(非法拘禁罪),刑法第397條和第399條(濫用職權罪 和 徇私枉法罪),刑法第263、267、270與275條(搶劫罪、侵佔罪和毀壞財物罪),刑法第245條(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刑法第251條(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刑法第244條(強迫勞動罪),刑法第246條(侮辱罪、誹謗罪),刑法第234條(故意傷害罪),酷刑罪《聯合國反酷刑公約》,群體滅絕罪《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這些犯罪都是在江澤民的指使、要挾下發生的,所以江澤民是主犯、首犯,同樣犯有刑法的刑訊逼供罪,故意殺人罪,虐待被監管人罪,報復陷害罪,非法拘禁罪,濫用職權罪 ,徇私枉法罪,搶劫罪,侵佔罪,毀壞財物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強迫勞動罪,侮辱罪,誹謗罪,故意傷害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
在這些年的迫害中,我自己電腦被抄走3台,現金損失1.5萬元,被停發工資2年,被非法勞教3次,共計經濟損失45萬元。所以,要求江澤民及其幫兇賠償45萬元。
因為自己曾經幹過警察這個職業,深知警察們的辛苦與難處,大部份警察也是普通人,他們也有喜怒哀樂,也懂是非善惡,也要吃飯生活,也要養家糊口,可是江澤民要挾、利用他們,讓他們違背良知,違背道德,違背法律,把他們置於危險之中。最後會像文革中那些積極迫害老幹部的警察一樣,被當了替罪羊。江澤民對這些警察及幫兇的犯罪行為起了指使、教唆、誘騙的作用,應該從重處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大學副教授宋朝霞、原吉林大學講師王悅健於六月二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江澤民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致使他們夫妻遭受了綁架、拘留、勞教等迫害並被剝奪授課的權利,要求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提起公訴。六月二十三日,接到「投妥,高檢單位收發章簽收」的郵政速遞短信。
以下是王悅健夫婦遭控告江澤民的事實與理由:
一、法輪大法是正法 使人身心受益
王悅健和宋朝霞是在讀書期間,有幸得聞法輪大法「真、善、忍」法理,相繼走上修煉之路,身心受益。
一九九六年四月王悅健在吉林大學禮堂,觀看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王悅健當時正在吉林大學數學系讀碩士研究生。在看講法錄像的第一天,當師父講到佛、道、修煉這些有關傳統文化的精髓的時候,王悅健先前在求學中和思索中遇到的許多疑問,豁然而解;當師父講到另外空間、高層生命的時候,習慣了實證科學的思想和思維實實在在被拓寬了。通過李洪志師父的講解,王悅健在自己當時的水平上,明白了為甚麼人應該做好人,好人的標準是甚麼,如何能達到這樣標準;人生為甚麼有苦難,應該如何面對苦難;世間為何多不平,為何要看淡名和利……王悅健是在持續的心靈震撼中看完了九天的講法錄像。那種身心被正的能量從新歸正的體驗,永生難忘。
當時在東北師大生物系讀碩士研究生的宋朝霞,看到男朋友(王悅健)學法輪功後,身體越發健康了,心胸越發寬廣了,越來越會為他人著想了,也慢慢轉變了對氣功開始的偏見,想了解了解法輪功到底怎麼樣,是一個甚麼樣的功法,就接觸了東北師範大學的法輪功學法點上的學生,通過聽他們的交流、看他們的言行,逐漸得知法輪功是教導人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法輪功修煉者在生活中、與人交往的矛盾中都是在不斷的找自己的不足,不斷提升自己的道德,努力達到無私無我境界。宋朝霞感歎於,在這樣一個崇尚金錢、物慾橫流的社會現實下,法輪功真是人間的一塊淨土。於是經過一年多的了解、思考,帶著對「真、善、忍」境界的嚮往,一九九七年七月也開始學煉法輪功了。
從大法的法理中,二人領悟到,一定要做個好人,善待他人;同時更得把學習、教學和學問做得好,因為那是社會賦予自己的責任。保持著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去做事時,與以往最大的不同是,二人的內心是快樂的,發自內心的樂意付出,樂意多付出。那段時間,總是心裏樂呵呵的,二人感到找到了正確的人生航道,從那時到現在從無怨悔。
看到孩子們在煉法輪功中受益,王悅健的母親和宋朝霞的母親,不久也開始學煉法輪功。她們年輕時在開墾北大荒時,尤其在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由於生活、工作條件惡劣患上了疾病。王悅健的母親患有哮喘多年,繼而發展為肺心病;宋朝霞的母親患有類風濕多年,後期發展為心臟病。二位老人飽受疾病的折磨,藥物也不好使。一九九七年兩位老人先後開始學煉法輪功,結果病症都很快得到了緩解,都不再使用藥物了,呼吸通暢了,疼痛消失了,身體真的都恢復了健康。這是家人親友們都有目共睹的事實。
法輪功的學煉,就是這樣人傳人、心傳心的,人人有向善、求道的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學煉的人越來越多。
出於妒嫉和膨脹的控制欲,喪失理智的江澤民違背《憲法》,開始發起了對法輪大法的殘酷迫害。從初期鋪天蓋地的謊言和誹謗,江澤民信口雌黃的惡毒詆毀,到天安門自焚的陰謀構陷;從跟蹤綁架抄家,拘留、勞教、判刑,到打罵酷刑活摘器官;樁樁罪惡罄竹難書。
在這十六年的殘酷迫害中,法輪功修煉者始終嚴格遵從師父的教誨,秉承著「真、善、忍」,沒有仇恨和報復,有的只是慈悲,用善念、善行化解著謊言宣傳強加到世人心中的流毒:他們沒有報復社會,也沒有報復實施迫害的人;他們製作傳單、小冊子、光盤等各種真相資料,再冒著被抓的危險將真相送到城市的居民樓、鄉村農舍;他們面對面或通過電話、網絡,向親友、向陌生的人、甚至向那些曾經迫害過他們的人,講述著大法的美好,講述並踐行著「真、善、忍」的美好。
這些事實證明,法輪大法確實是教人向善的,能夠提升人的道德,對任何人、社會和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大法是正法。
二、控告人堅持修大法被迫害情況
1. 二零零一年七月,天安門廣場遭抓捕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王悅健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被廣場上的便衣和警察毆打、綁架、送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在這裏被關押了二十多天。
在西城區看守所裏,王悅健多次被非法提審,並被提審警察打罵。王悅健曾絕食反迫害,絕食期間,被強行灌食並打針,灌食時雙手雙腳被銬於床的四角,有的警察故意將手銬拉抻的很緊,從早上八九點直到下午三四點鐘,中間有時還不讓上廁所。
二十多天後,王悅健被轉到長春市駐京辦關押一天,在北京火車站,王悅健走脫,之後一直處於流離失所狀態。
2. 王悅健遭吉林大學開除
從二零零一年走脫後,王悅健一直沒有回工作單位吉林大學。這主要是因為,當時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在整個國家整個社會上形成了異常恐怖的氣氛,被稱為象牙塔的大學校園也是如此。僅從迫害開始的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王悅健被學校開除的二零零四年期間,王悅健的許多老師、同事、學生和朋友都遭受了殘酷的迫害。下面僅舉明慧網報導的幾例,還有更多的迫害沒有報導出來過。
曾令文,吉林大學物理系教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被警察無故抓捕關押。關押期間被抄家,遭到審訊、恐嚇、虐待、洗腦、剝奪睡眠、強制轉化等迫害。四十一天後回家,又被監視居住。九月二十三日再被綁架,直到十一月十日才放。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新年的前三天,曾令文教授又一次被綁架到長春市辦的洗腦班。期間又被義和路派出所連續審問三天三夜後,後被勞教二年。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超期關押十天後才被釋放。
沈劍利,吉林大學南嶺校區數學系教學研究中心教師。一九九九年她上訪被攔截回後,吉林大學「六一零辦公室」為她辦「轉化學習班」,長期限制她人身自由。後被學校綁架到長春市興隆山的洗腦基地強制轉化。她的工資存摺被單位扣壓。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長春南關區法院「審判」沈劍利丈夫鄭偉東,沈劍利帶孩子準備旁聽這所謂的審判時被綁架,孩子當時遺落在南關區法院門口。鄭偉東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之後不到兩個月,即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沈劍利被迫害致死。
王輝,吉林大學數學學院教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為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依法進京上訪。後被長春市朝陽分局擄回,被拘留十五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被吊了四天四夜。王輝再次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回到長春後被再次關進勞教所,被吊了三天三夜,而後絕食抗議。就在被釋放不久,他再次被勞教,酷刑比以前更加殘忍。二零零二年三月,王輝再度被無故綁架,被非法勞教二年。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經受各種酷刑折磨和各種虐待,電棍、三角帶、「開飛機」、不讓睡覺等等酷刑。
(以上事例參見:中共對吉林大學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上)和中共對吉林大學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下))
在王悅健剛走脫後的兩三個月間,長春市公安局、前進大街派出所的警察多次到王悅健家裏騷擾,逼問家人王悅健的去處。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吉林大學以自動脫崗離職為藉口,將王悅健開除公職。
3. 二零零六年遭綁架、搜家、監視居住、關押、勞教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王悅健在長春市經濟開發區六區「星期六」網吧上網。被網管發現在運行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被強行查看隨身物品,被發現磁盤中有講清法輪功真相的文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遭珠海路派出所警察張有才等綁架。在珠海路派出所,遭警察打罵、威脅、逼問姓名、單位,王偉(音)讓王悅健赤腳站在水泥地上,連續拳擊王悅健頭部、臉部。當晚九點到家裏,搶走了書籍、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物品,同時將妻子宋朝霞和六歲的兒子劫持到派出所。半夜,王悅健被送到長春市第三看守所關押。
宋朝霞和孩子被非法拘押在派出所,限制人身自由。孩子在派出所的房間裏和衣睡著,宋朝霞被連夜二次問詢、做筆錄,一夜未眠。到第二天的早晨,孩子醒來,一直被關在小小的屋裏,有二個警察監視,孩子恐懼、心情煩躁,情緒失控,尖叫痛哭。直到中午,經濟技術開發區公安分局國保分隊的張華等數人將宋朝霞和孩子帶回家中,繼續限制人身自由,監視居住直至二十日的早晨六點。約每六小時警察換班,四個女警察一班,她們穿著皮鞋在地板上走動,晚上睡覺時,不讓關房門,以利於她們監視。這期間小小的六歲孩子和媽媽一起被監控在家中,不准出去,精神、心理受到摧殘。
在第三看守所裏,王悅健從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起曾絕食六天反迫害。絕食期間,遭到三看衛生科長李顯忠的打罵,並被野蠻(四個獄警用力按住身體)灌食,灌的是濃鹽水和生玉米麵。王悅健還被奴役做工,奴工產品換來的錢,一部份交給看守所,一部份就成了管教獄警的「獎金」。王悅健所在監室的管教獄警開始是董斌,時年不到三十,二零零六年底動了一個腦瘤切除手術後,主動放棄了所謂「管教」工作,做巡崗專職夜班去了。後來的獄警是謝國標。
王悅健在第三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整一年。案件二次被經濟開發區檢察院以證據不足退回分局,最終在二零零六年秋下了「起訴書」。當看到這個所謂「起訴書」上寫的「破壞法律實施罪」時,那些老犯、慣犯都樂了,說像法輪功這樣的老實人、好人,怎麼能破壞得了「法律」的實施呢?!由於家人及海內外正義人士的持續不斷的呼籲與營救,案件最終被退回珠海路派出所。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珠海路派出所警察張有才等,將王悅健送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強迫勞教,以「擾亂社會秩序」名義勞教,期限一年半。這次的辦案人是珠海路派出所警察張有才。
在勞教所裏,勞教所教育科長沈泉洪經常當眾謾罵王悅健和大法、勞教所管理科長曹岩也曾辱罵、威脅過王悅健。宋朝霞多次被勞教所以各種藉口,不讓探視。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超期關押十天後王悅健才被釋放回家。
4. 二零一一年遭綁架、非法關押
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早七點多,剛出家樓門的王悅健,被市國保、桂林路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桂林路派出所。稍後,當天上午,妻子宋朝霞被誘騙出家門,在去單位的路上被警察綁架到桂林路派出所。隨後,警察闖進家裏,搶走了書籍、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物品。並錄像,說這些書籍和光盤是「宣傳品」。
在派出所裏,警察問王悅健何時開始煉法輪功,煉了多長時間了,都和誰有聯繫等等。王悅健不回答,繼而遭到了市國保的王姓等警察的打罵、威脅。半夜,王悅健被送到第二看守所關押,宋朝霞被送到第三看守所關押,家中留下正上小學的孩子。
後經親友和海內外正義人士多方呼籲、營救,十月十一日晚,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二天的王悅健夫婦,才回到家中。這次的辦案人是桂林路派出所警察金東風。
5. 宋朝霞被剝奪授課權利、遭不公對待
回到單位上班的宋朝霞,被吉林大學「六一零辦公室」通過基礎醫學院書記曲英和口頭通知停止授課。這種停課的決定,全然不顧醫學遺傳學系教學任務極重、教師嚴重不足的實際情況,也全然不顧宋朝霞教學效果優秀,受學生歡迎、好評的事實(宋朝霞曾經連續二次獲得基礎醫學院青年教師授課大賽第一名),僅以「上面的意思」為理由。就這樣,宋朝霞作為教師的授課權利被剝奪了。二年後,院裏裁減碩士導師名額,「自然而然」停止了宋朝霞的碩士導師招生權利。宋朝霞只能從事實驗室的實驗工作,直到今日。
這數年期間,宋朝霞多次找到醫學院院長:李凡(前任)、孫連坤,書記:曲英和(前任)、孫趙華,多次以書面和口頭形式要求恢復授課,但他們均面露無奈、無辜,未果。鑑於繫裏教學任務繁重、教師教學工作量大、宋朝霞老師的人品、教學得到大家的高度認可的事實,這期間,院長孫連坤、書記孫趙華和系主任朱玉琢曾經積極努力幫助宋朝霞恢復授課,尤其是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末,繫裏向上級部門提交了上課申請,醫學院是同意並支持的,但是醫學院送到醫學部之後,就被以所謂的「個人思想認識不合格」為由而拒絕了上課申請。
三、控告人舉報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所犯主要罪行的法律依據
控告人王悅健、宋朝霞夫婦的經歷,證實了被控告人江澤民觸犯了《刑法分則》規定的以下罪名: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綁架罪(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條)、非法拘禁罪(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條)、非法搜查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條)、強迫勞動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四條)、侮辱罪、誹謗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濫用職權罪(刑法第三百九十七條)、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刑法第三百條)等。
綜上所述,鑑於這場迫害是由江澤民策劃、發起、組織、推動的;鑑於這場迫害給法輪大法、給包括控訴人在內的所有法輪功修煉者的群體造成的巨大傷害;鑑於這場迫害對人性和道德的公然踐踏;鑑於這場迫害對我們國家的法制和我們民族的未來難以估量的破壞。控訴人王悅健和宋朝霞,謹向最高檢察院提起對江澤民的控訴,希望對其所犯罪行立即立案偵查並能早日對其進行審判。
今天法輪功修煉者之所以都紛紛投遞訴狀於國家最高司法權威,是基於這樣的信念:邪不壓正,及對國家和人心的善的信任。願那歷史性的審判到來時,有更多的人能見證罪惡得到懲罰、正義重新回歸的那一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美國報導)六十八歲的楊麗女士,退休前在安徽省安慶市黃梅戲劇院藝術處從事戲曲服裝設計工作,現住美國舊金山市,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涉嫌濫用職權、剝奪公民信仰、剝奪公民人身自由、侮辱誹謗、非法侵入住宅、綁架、非法拘禁、破壞法律實施等多項罪名,請求中國最高檢察院、法院對江澤民立案審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
楊麗女士說:「從那時(一九九九年七月)起,我家不斷有派出所、國保、警察,「610」人員、社區、街道治保人員、單位領導對我進行上門傳喚、騷擾、監控、抄家、綁架。我家電話、手機被長期監聽,我被非法抄家三次,被綁架進洗腦班四次,被非法處罰二次,被非法關押看守所二十五天,被非法管制一年,被公安局非法關押三次,被多個派出所傳喚多次,上門騷擾無數次。我的身體、精神都受到嚴重摧殘,多年來時時生活在恐懼之中。同時給我的家人精神、身體帶來嚴重的傷害。」
下面是楊麗女士訴述的事實:
一、法輪大法給了我全新的生命
我從小體弱多病,曾患有甲肝、乙肝、胃腸功能紊亂、高血壓、心臟病、動脈硬化、甲狀腺亢進、胸膜炎、支氣管炎、咽喉炎、過敏性鼻炎、肩周炎、頸椎病等等。一九九零年下半年我在為安徽省電視台一電視劇組繪服裝設計圖時,口吐鮮血暈倒了;醫生診斷「中晚期胃腺癌」癌包塊面積6.5X8cm、厚度2.5cm,必須馬上手術。醫生給我做了「胃次全切」手術,並告知家人最樂觀的估計我的生命只有兩年了。
那時我身體狀況極差。一九九三年下半年我右肘關節疼痛的厲害,去醫院只打了一針封閉,肘骨節上竟長出個結塊來,拍x光片檢查,骨腔改變成蜂窩狀,醫生疑骨癌變;一九九五年五、六月份我身體又出現不適去醫院檢查,醫生疑轉移鼻咽癌。並告知家人若鼻咽癌確診成立,我的生命也只有三、五個月了,讓家人做好思想準備。我的身體給我帶來不盡的痛苦令我萬般無奈!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初,我的一個好友修煉法輪功,給我送來一本書《法輪功》和幾張「法輪佛法在合肥」的小報。我看後就覺得這功法太好了,一定要煉!可是我當時身體太虛弱了,離我家只有幾分鐘路的煉功點我都去不了!義務輔導員讓我在家好好看書,按照書上動作圖解自學功法,等冬天過去天暖和點再來煉功點。就這樣我身體漸漸康復,一九九六年四月我去了煉功點。
通過學法、煉功,讓我體驗到和明白了法輪功確實不是一般的氣功,師父以氣功形式傳出讓人能夠修煉提升的佛家上乘大法,是性命雙修功法!既是修煉就不是一般人的理,修煉者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自己、改變自己。法輪功學員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遇事替別人著想,淡泊名利,說真話、辦真事、真誠待人,善待一切人與事。遇到問題先找自己哪做的不好,把它改好。我也是這樣,按照師父的教導一點點做到、一點點修煉,身體真的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著,那麼多的疾病不治自癒。
我這個當年的老病號、單位有名的藥簍子身心健康、精力充沛,竟然快二十年了沒進過醫院,也根本不需要吃藥。我工作認真負責、任勞任怨,在單位評職稱和分配住房上我都不去爭,年年被單位評為先進工作者。
我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女兒、好妻子、好母親、好奶奶、好鄰居。家庭和睦、兩邊的姑嫂、妯娌之間和睦融洽。兄弟姐妹有甚麼事情都來找我商量解決。我大哥誇我在兄弟姐妹六人中我是最具有凝聚力的人。最值得信賴的人。因此在家庭、在單位、在親朋好友、鄰里之間是個受人歡迎、愛戴、尊重的人。
二、一九九九年後我所遭受的種種迫害
江澤民不顧法輪功對社會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現實,利用手中權力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利用手中權力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非法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同年七月二十日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迫害政策下,動用一切國家宣傳機器極盡誣蔑誹謗栽贓之能事;用謊言欺騙中國乃至全世界人,煽動仇恨;調動一切政府機構公、檢、法、司、武警、軍隊以及街道居委會和所有企事業單位參與迫害。
我原居住在我先生工作單位安慶市煤氣公司宿舍是屬於安慶市公安迎江分局曙光派出所管轄,我煉功的菱湖公園是屬於安慶市公安大觀分局菱湖派出所管轄,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原住居地搞城改拆遷,我家搬到市開發區回祥小區居住是屬於安慶公安菱北分局同安路派出所管轄。這三個公安分局、三個派出所和市公安局、迎江分局華中路派出所都對我進行過抄家、綁架、監控、跟蹤、拘留、罰款、傳喚的迫害。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起,我居宅樓大門口每天有兩個監視我的人,我出門買菜、上超市、接、送小孫女上學、放學等等,他們就尾隨我身後跟蹤。就連我老伴帶孫女上附近公園溜達或帶孫女去書店買書他們都跟蹤。直到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我因拆遷搬家才去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上午單位領導來電話要我趕快到單位,我一進辦公室,兩個警察立即堵住房門,對我說:我們是菱湖派出所的你跟我們走。並出示傳喚證。到派出所裏把我關在一個房子裏進行訊問,要我交出法輪功書籍並威脅說從今天起不准再煉法輪功了。把我關到晚上十點鐘,叫我們單位領導負責我回家。(證據:菱湖派出所傳喚證一張,附件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日我被曙光派出所綁架關押一天一夜,逼我寫保證書我不寫,把我老伴也抓來,要他替我寫,我不承認也不簽字,他們就把我關在一間陰暗的破舊房子裏四面透風,氣溫零下五攝氏度,天氣很冷就把我凍到下半夜,並叫囂要用皮帶抽我。直到五日中午才放我回家。(證據:曙光派出所傳喚證一張。附件二)。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中午一個同修打電話來約我晚飯後去她家,從她家出來已是晚上十點多鐘了,當我走出她家大門,剛一走上大街,蹲在大街兩旁的幾個大漢一下子衝向我就抓,一人上來搶走我手提包,四個人上來抓住我兩隻胳膊,一人從背後用手卡住我脖子,一人亮出警察證「你叫楊麗嗎?我們是公安局的,跟我們走。」還說:「我們從下午五點就在這兒和你家門口設崗了,你到現在才出來。」我心裏明白了他們竊聽了我的電話。
我被這幾個便衣警察綁架到公安大觀分局搜包搜身,被大觀局政保科長張雲破口大罵四十多分鐘。夜裏十二點多鐘把我移交給迎江分局。迎江分局派人把我家抄了,把我老伴也抓來了。然後警察分三班輪流審問,不讓我睡覺,不給水喝。要我交出從我家搜查到的師父經文是誰給的。他們變換著手法,一會兒哄著與我說話,一會換兩個人對我又吼又叫,拍桌子摔東西的威脅我。我保持平和的心態面對他們。他們見我這樣,就把我關在一間門窗都關閉的房間裏,當時正是夏季氣溫高達三十九攝氏度,一點兒不透風我差點中暑悶死。關了兩夜兩天要我老伴寫了擔保書領我回來。(證據:迎江分局扣押物品清單一張,附件三)
從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六日開始市公安局和幾個公安分局對安慶法輪功學員進行一次捲地毯式的搜查、抓捕。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早上八點多鐘,有人敲門,我一開門,一下闖進八個警察,門外還站二人共十人。是菱北分局、迎江分局前來迫害,他們把我綁架到公安迎江分局。由於這次抓的人多警力不夠,關我二天一夜後要老伴領我回家。兩天後又來兩個警察把我押解到迎江分局給我拍照片、留指紋、掌紋說是存檔。(證據:扣押物品清單二張。附件四、五)
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我單位領導配合菱北派出所把我從家中騙出來,把我綁架到市「610」在馬山賓館辦的洗腦班,逼我們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我沒有寫三書,最後兩天在他們的逼迫下,我寫了「煉功過程彙報」。根據這次我在洗腦班的表現給我一個治安警告處罰。(證據:迎江分局治安管理處罰裁決書。附件六)。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搬到開發區回祥小區居住已有十年了。公安菱北分局同安路派出所從所長、指導員、片警、民警一到敏感日或上面下指令時,他們上門查看、訓話、傳喚不知有多少次了,從來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在我居住樓下設置每天監視我的人員到二零零三年四月才撤去。
二零零二年三月一天,安慶市公安大觀分局政保科長張雲帶三個警察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大觀分局進行審問,追查某某同修經文的來源。把我關押一天,傍晚我老伴到大觀分局大聲嚷嚷要人才放我回來。沒有出示任何證件。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大觀分局政保科長張雲帶二個警察把我綁架到位於安慶七中附近的原檢察院大樓市「610」辦的洗腦班,非法關押二十二天。(沒有出示任何條據)。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受親戚之邀請去了潛山。七月八日上午九點多鐘,安慶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五個警察來到潛山我親戚家裏將我綁架。把我親戚家抄了,同時把我安慶的家也抄了。他們把我綁架到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當天夜裏一點多鐘,把我押送到懷寧縣看守所關押二十五天。二零零六年八月一日將我罰款五千元,取保候審、管制一年,才放我回家。(證據附件七─十二六張)。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初,公安菱北分局國保大隊吳隊長帶了五個警察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位於集賢北路「天下糧餐」飯店五樓,安慶市「610」辦的洗腦班關押十八天。(沒有出示任何條據)。
二零零七年六月一日市公安迎江分局對我作出「撤銷案件決定」,六月十一日作出「解除取保候審決定」,六月十二日作出「公安行政處罰決定」拘留十五天,罰款一千元。(證據附件『上面三個決定』13─15三張)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又一次我又一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轉化。十天後放我回來了。(綁架我第二天當地同修將此事上明慧網曝光了,附下載明慧打印件)。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法輪功至二零零一年十月迎江分局曙光派出所傳喚我六-七次,只有第三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日三個警察到我家來綁架我去派出所,才出示了傳喚證。其他幾次不是片警到我家來就是電話叫我去。
以上是被控告人江澤民自發動迫害法輪功以來,在他的政策下我所在地方政府「610辦公室」、國保支隊、大隊、公安局、派出所警察、社區、街委人員、單位等對我施加的迫害。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3/1515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 妻子五次被綁架、二次被非法判刑、一次勞教迫害,上海五十二歲工程師諸堅亮日前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在被控告人江澤民當任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發起瘋狂迫害,在其「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控告人諸堅亮一家深受其害。諸堅亮先生說:「迫害十六年來家人遭受了無數次的抄家,羞辱,恐嚇,監視,精神上,經濟上受到嚴重傷害。」
「我妻子在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修煉後身體明顯好了,不生病,也不用吃藥,為國家節約了資源,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對事物及人生觀都改變了。一九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以後,她覺得自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受益者,師父被誣陷,對法輪功的定性都是不實的。有責任把自己的親身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事實告訴世人,只為說句真話,前後被綁架五次。」
下面是諸堅亮先生訴述的部份控告事實和理由:
楊曼曄,家住上海市普陀區,二零零一年,她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法人員綁架,並被非法抄家,後被普陀區法院判刑四年,被關押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她曾遭受長時間關禁閉、上反銬、甚至有次獄警用三、四根電警棍電擊她臉部,致使臉部被電焦,獄警還多次暗示同室犯人辱罵、毆打她。
楊曼曄 |
因長期遭受折磨,致使楊曼曄體力不支,走路時摔倒,導致膝蓋成粉碎性骨折,但仍被監獄非法加刑九個月。
二零零五年八月出獄,在二零零六年二月又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抄家、勞教一年六個月,在上海青浦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楊曼曄被第三次綁架,十多個身份不明的國保和「六一零」人員,強行撬開我家的門,非法闖入,勒住我兒子的頭,強行綁架了我妻子,並搶走了一大批私人財物,第二天又上門威脅年幼的兒子,後在律師的介入下,我妻子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回家。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上海普陀國保、「六一零」人員以談話為名騙我妻子出家門後,被綁架至洗腦班進行強制「轉化」,並且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上海普陀國保、「六一零」人員再次強行闖入家中,綁架了我妻子並抄家,而且把我和兒子也非法關押近二十小時;在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九日,普陀法院再次判我妻子四年的刑,目前被關押在上海女子監獄。
在上海女子監獄,我妻子受到了惡人惡警的多次暴力侵害。被釋放出獄後,仍多次被跟蹤,特別是在世博會期間二十四小時的近距離跟蹤。
十六年來就是因為不放棄信仰,我們整個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我們所遭遇的迫害,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個法輪大法修煉者受中共迫害的真實寫照。江澤民團夥把我們整個民族的良知道德毀滅了。
根據刑法規定,江澤民犯下了非法剝奪公民信仰罪;非法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非法剝奪公民財產罪、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
因此,申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他相關責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望都縣賈村鄉南賈村農婦台玉龍堅持信仰真善忍,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時年三十六歲。她丈夫周寶東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通過郵局的快遞向最高人民檢察院遞交了控告書,控告元凶江澤民「致使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他在控告狀中說:「在江澤民當任時,對法輪功修煉者下達了 『名譽上搞臭、 經濟上搞垮、 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指令下,致使全國公、檢、法、610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迫害。我妻子台玉龍就是在這種指令下被迫害致死。」
正義法律人士表示,江澤民犯下了非法剝奪公民信仰罪、故意殺人罪、濫用職權罪、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故意傷害罪、酷刑罪、非法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群體滅絕罪、利用邪教組織(中共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
下面是周寶東在控告狀的事實與理由中的摘要: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農曆十月二十八日)縣、鄉「610」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十八人,鄉副書記牟平軍、陳志強帶一幫人在理髮店將正在給人理髮的台玉龍強行綁架到鄉政府,並對兩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毆打,後轉入望都縣小西堤洗腦班迫害。
縣洗腦班每間屋子的門窗都用鋼筋封閉,兩米多高的圍牆上插上玻璃,台玉龍、劉巧珍、劉素喬、劉志英、胡立平、崔煥英、崔彥茹、謝芳、孫杏坤九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十二月十三日,縣「610」頭子尚紅志、王會敏強迫九人在寒風中跑步,消耗他們的體力,誰不跑就打誰。
第四天下午,王會敏、尚紅志帶領四五個惡徒把九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捆在死人床上輸液,每人兩瓶,輸後不許去廁所。床上連一個紙屑都不許留,釘子冒老高,在捆他們時,尚紅志皮笑肉不笑地說:「知道這是甚麼嗎?這是我們買的拴狗的皮帶」,中共邪黨人員們完全沒有人性的在迫害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把他們的兩隻手捆在床頭,兩腳捆在床尾,一動也不能動。
台玉龍被關在寒冷的室內輸液(和台玉龍同室的有崔換英、劉素喬),不一會兒她渾身發抖,惡徒把她送去了縣醫院。從此以後台玉龍被單獨隔離。尚紅志、王會敏等在給其他九名沒絕食的學員開會時惱羞成怒地說:台玉龍涮了我們,純粹裝傻。
第五天,尚紅志勾結縣醫院黑心醫生給九名法輪功學員強行灌食,王會敏親自帶領四五個惡徒把他們捆在椅子上,黑心的醫生在配合作惡。因劉巧珍唾液帶血送去了醫院。在醫院,尚紅志給劉巧珍說,台玉龍涮了我們,花了我們四、五百元錢,全身檢查甚麼病都沒有。縣醫院醫生說她是裝傻。
第六日,隔壁屋的劉巧珍、崔換英聽到台玉龍聲音洪亮地喊:「有人嗎?有人嗎,我要解手。」惡徒說,不吃不喝解甚麼手,憋著吧,那人就走了,台玉龍喊了有兩三次,也沒讓她去廁所。
七日早,台玉龍卻突然去世,直到傍晚才通知我們。我們見到她的胳膊有傷,惡徒見狀趕緊把我們強行帶離,不讓任何人接近遺體,三十多持槍武警包圍了現場,家人只得遠遠的看著台玉龍的臉。台玉龍的屍體在望都縣中醫院。610及警方對外封鎖消息,拒絕親人、村裏人探視。在我們的強烈要求下,只讓看了台玉龍的臉部,當我們要看身體時,立即被他們強行推出趕走。
未經家人同意,邪黨人員擅自屍解,二十多天後強行火化。火化前,台玉龍的姐姐和我妹妹來到遺體旁,看到台玉龍的嘴裏有血,手是青紫色的張著,青紫的胳膊粗的象腿,右眼青紫,兩眼窩塌陷,腹部塌陷是空的,兩腿粗的嚇人,我妹妹周志芳喊:「哥,嫂子是被打死的。」嚇的惡徒們立即把她拉走,並立即火化遺體。
我一氣之下去北京上告,但無人敢受理,我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惡警怕我們上告,把我父親綁架關押在縣拘留所當人質,並威脅不許上告,給一萬元賠償,否則決不放人。我們家人無奈只好答應不上告,才把我父親放回,我們全家悲憤至極。從此十六歲的大女兒變得少言寡語,十三歲的小女兒經常在夢裏哭著喊媽媽。我們全家人所承受的身心痛苦用人類的語言無以言表。
江氏集團對修煉者所造下的罪業樁樁件件驚世駭俗,人神共憤,天怒人怨,希望你們秉承天意,主持公道,為國除害,為民伸冤,為蒼生造福,將江澤民團夥繩之以法,還我們公道。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綿陽科學城退休職工李淑琴與女兒蘇南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了殘酷的迫害,蘇南被迫害致全身骨骼變形,她們母女日前控告迫害的作俑者-元凶江澤民。
李淑琴、蘇南母女二人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尤其李淑琴的嚴重胃病,甲亢等多種疾病都被治癒。但是1999年江澤民發動了針對法輪功的一場滅絕人性的迫害,導致李淑琴、蘇南母女二人遭受了殘酷的迫害,以下是李淑琴、蘇南遭迫害的事實:
一、控告人李淑琴遭迫害事實
1、被綁架、非法關押洗腦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川綿陽科學城惡人綁架法輪功學員李淑琴、劉挺軍、高士勇、吳萬蕊,到綿陽市看守所迫害。
一個月後,李淑琴、劉挺軍被轉到邪惡洗腦班,同時又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張長連、袁洋、閆清敏、張德秀、張玉珍、周水清等到洗腦班。洗腦班由綿陽科學城辦事處政法委書記周振峰主管,科學城公安局局長楊雪、六一零主任劉愛民、六一零成員鄭麒參與。
在洗腦班上,科學城部份負責人誣蔑法輪功,政法委書記周振峰拿著邪黨出版的書天天「揭批」,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迫害三個月後,每人罰款二百元,才放回家。
法輪功學員李振榮、張金菊、董戈、王愛軍、楊合勇被綁架到綿陽市看守所迫害了六個月後,轉到洗腦班,迫害了三個月,被四川綿陽科學城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緩期四年執行。法輪功學員高士勇在綿陽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七年。
這次對綿陽科學城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在中物院黨委副書記譚志昕的主使下,由科學城公安局局長楊雪(負責具體實施,由科學城國保大隊隊長劉愛民、副隊長鄭麒主要參與。當時參與迫害的警察還有劉斌(國保大隊成員,現為國保大隊隊長)、費躍平(綿陽科學城公安局指導員)、肖偉剛(綿陽科學城公安局法制科)等。
2 、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九年七月,因惡人舉報,綿陽市交警綁架法輪功學員李淑琴到綿陽市拘留所,非法拘留五天迫害。
3、被非法抄家,被綁架到看守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七日半夜二點,四川綿陽科學城六一零辦公室和公安局警察劉愛民、劉斌、張亮、肖偉剛、綿陽市六一零辦公室警察周哲等闖入李淑琴家中,非法抄家,沒收電腦、打印機、切紙刀、刻錄機、大法書等,並綁架法輪功學員李淑琴到派出所,由涪城區二個警察非法審問。二十八日下午關押到綿陽市看守所惡警準備將李淑琴非法判刑,李淑琴絕食抗議迫害要求無罪釋放。看守所將其銬在鐵床上強行輸液,第八天轉到綿陽人民醫院由警察看守,銬在鐵床上輸液。二十三天後,近七十歲的李淑琴全身出現衰竭症狀,並咳血,因懼怕鬧出人命,以取保候審一年,綿陽六一零辦公室將李淑琴放出。
二零一零年十月,綿陽「610」及國保警察周哲與一個人一起來到李淑琴家中,宣布取保候審結束,強迫李淑琴簽字。警察周哲說:「取保候審結束,但案子沒結束」,以此威脅李淑琴。
4、被綁架洗腦、勒索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四川綿陽科學城六一零及公安局警察劉斌、董××、費躍平闖入李淑琴家中,將李淑琴綁架到綿陽科學城和綿陽市合辦的洗腦班(在朝陽機械廠招待所),兩個月後才放回家中,並勒索李淑琴退休前所在單位科學城教委六萬元,交洗腦班和六一零辦公室,想以此引起科學城教委工作人員對法輪功的不理解和仇恨。
5、被綁架抄家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四川綿陽涪城區城郊派出所警察綁架了李淑琴,中午李淑琴正念闖了出來,城郊派出所警察、科學城警察劉斌、杜世軍等四人,和科學城基教中心保衛幹事對李淑琴家進行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大法師父法像,電腦、打印機、現金等物品。
6、被非法監控
四川綿陽科學城對轄區所有法輪功學員住宅電話進行監控,和手機竊聽,科學城教委派退休人員對李淑琴監控,如果李淑琴煉法輪功,就扣除教委所有職工每年三百元精神文明獎,以此挑動群眾鬥群眾。
二、控告人蘇南陳述被迫害經歷
1、非法監禁洗腦半年,強制復原
我曾經在北京二炮計量站工作,一九九九年我為法輪功上訪被信訪局扣押後由單位領回,之後被二炮部隊軟禁在宣化一部隊倉庫招待所半年,被強制洗腦,二零零零年又強制辦幹部復原回原籍。
蘇南被迫害前 | 蘇南被迫害後 |
2、三年冤獄遭受酷刑,被迫害致全身骨骼變形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和其他三名法輪功學員因在北京清河地區發法輪功傳單,向世人講明法輪功教人向善的真相,被惡人王印華(清河街道綜治辦幹部)、岳長林(馬坊村治保主任)、李安娜(馬坊村村民組長)舉報,被清河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清河看守所關押,我戶口所在地綿陽科學城向海澱看守所提供幾十封我郵寄的宣傳法輪功的信件,為此我被轉到七處,當局企圖判我五年以上重刑沒得逞,又把我轉回清河看守所。我為抗議非法關押並要求無罪釋放,絕食二十七天,期間被送北京溫泉胸口醫院強行注射點滴藥物,在看守所中為了強迫我吃飯,惡警讓一號長在冬天脫光我的衣服,用冷水不停的潑我。
二零零一年我被海澱區法院審判長楊曉明非法判刑三年,關進四川省女監。在四川省女監,因為我拒絕認罪,被罰站,而且惡警還將我同監舍的犯人一起罰站,以挑起犯人對我及法輪功的仇恨。
二零零二年我和其他共十四名法輪功學員,由四川省女監轉到四川雅安的川西女子監獄(後此監獄搬到四川龍泉驛)。在川西女子監獄,因拒絕認罪,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關小號,遭受捆繩子等酷刑。我被關在一禁閉室,雙手銬在鐵窗欄杆上不能蹲下和坐著,只能站著晝夜不開銬(一天上廁所白天三次,夜間一次,每次二、三分鐘,灌食一次,我一直絕食抗議迫害)。
十一天之後,我被惡警雙手背銬在窗戶上,前身向前彎曲,頭向下無法抬起,十分痛苦。第十五天,我身體只有六十多斤,嚴重衰竭、生命垂危,但是惡警仍不放過仍強迫我放棄修煉,我被迫吞下一些金屬工具以死抗議惡警的暴行。因懼怕出事,川西女監惡警將我轉到雅安地區醫院搶救,手術九個小時。九天後將我轉到禁閉室,並再次強逼我認罪和轉化,我拒絕。
在川西女子監獄被酷刑迫害,生命垂危時吞下異物,去醫院動手術,胃上留下的刀痕 |
為了逼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轉化,川西女子監獄還將我(那時我手術才一個多月時間,就又遭此酷刑)在內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集合到操場中,由四、五個犯人推著、拖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快跑,一圈後換上四、五犯人接著推同一個法輪功學員快跑,每次三、四個小時不停,直到這個學員氣竭。
二零零三年九月臨釋放時,川西女監惡警還不死心,又威脅我釋放後不讓回家,要送洗腦班接著迫害。
我被迫害的嚴重失憶,全身骨骼變形,停經,牙齒脫落好幾顆,右手手指彎曲,雙手不能握緊和正常伸直,遇冷時手及腳蒼白、劇痛、沒有血液,身體十分虛弱。回家後,由於身體被摧殘的太厲害,一直沒有恢復健康,胳膊都不能正常抬起,只能幹一些非體力的輕活。
3、奧運遭綁架洗腦、非法勞教二年半
二零零八年二月北京昌平國保大隊惡警張帥、片警等人開著一輛車子將我和丈夫非法抓捕到昌平一洗腦班(原因是一名叫英子的人給人裝衛星天線被抓,據說她認識我丈夫,又恰逢北京要開奧運,又有抓人指標,雖然沒有搜到衛星天線,但為了湊人數,還是將我們夫妻抓走)。
洗腦班的強制轉化沒有改變我和丈夫對法輪功的信仰,二零零八年三月昌平國保惡人將我們夫妻送到北京昌平看守所非法勞教二年半,又經北京勞教所調遣處賣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
二零零八年六月在馬三家勞教所的一個會上,一大隊、二大隊非法關押的堅定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我剛轉到馬三家女所三大隊也站起大喊「法輪大法好」,由此三大隊大隊長不久將我轉到一大隊強迫做奴工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八日兩天,一大隊對一分隊,二分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殘酷的迫害,她們雇來了男警打手彭濤、張良等對不簽「考核」的法輪功學員王春英(五十五歲,大連)、齊志紅、王俊豔、(四十多歲,葫蘆島)、閆俊華(四十多歲,撫順)、張英林(五十一歲,海城)、仲淑娟(五十五歲,大連)等人拳打腳踢、電棍電,同時上大掛(酷刑的一種)平均二十多個小時,凡是在「考核」上不簽字的,都被打、被電棍電,她們是:張國珍、(五十一歲,阜新)、滕世雲(五十五,鞍山)、林均燕(五十一歲,大連)、趙淑芹(四十七歲,北京)張淑霞(北京)、盧林(四十二歲,四川)、蘇南(四川)、張淑豐(山東)、裏麗(五十五歲,北京)、劉淑芝(六十歲,北京)、朱淑蘭(五十八歲,遼陽)、孫小香(五十八歲,北京)、陳利榮(大連)、劉振玲、侯國寧(五十八歲,北京)、夏燕、李社蓮、張淑蘭等。
二零零八年十一、十二月在骯髒的彈棉車間做奴工期間,惡警原來強行讓大家統一上廁所,後來普犯吸毒者唐巍被惡警選來當車間生產組長,她就不讓去了,只准一個一個請假。因為流水作業,誰去方便就會攢一大堆棉活兒,那唐巍就可以隨便罵誰,打誰,她也藉機打法輪功學員。我被她用腳猛踹胃部,還有一次用拳頭猛擊鼻樑。惡徒們還想盡一切辦法間隔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到哪兒「包夾」跟到哪兒。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惡警趙國榮、李秀榮將我叫到彈棉車間辦公室,關起門來強制在月考核本上簽字遭拒絕後,將我推倒,用拇指粗的膠木棒猛抽,打得我口中出血,我大喊「法輪大法好,不准打人」,趙惡警說「你最壞,你大喊想叫別人知道」。
二零一零年七月,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請我原籍四川綿陽科學城兩名警察到教養院非法審問我解除後是否在北京工作,要求教養院惡警隨時監控我的情況,然後這兩名科學城惡警又到我公婆家大肆騷擾。
二零零八年~二零一零年我被強制幹高強度的體力活,每天經常嘔吐,骨骼變形劇痛,雙手雙腳經常不通血液蒼白劇痛,身體非常虛弱,在非法關押兩年半後又被馬三家惡警加期十天才放出。
4、再次被非法抄家、騷擾,被迫跳樓左腿骨折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四川綿陽涪城區城郊派出所警察綁架了我母親李淑琴,中午母親李淑琴正念闖了出來,城郊派出所警察、科學城警察劉斌、杜世軍等四人,和科學城基教中心保衛幹事到李淑琴家進行非法抄家。當時我正在家中,因為害怕再次被綁架,從二樓窗台跳下來,不幸造成左大腿左腳骨折。住院期間「六一零」警察到醫院監控我及家人,在我出院後,又闖到家裏騷擾,並強迫母親李淑琴在筆錄上簽字。
警察非法抄家,我因害怕被抓跳樓導致大腿骨折,今年我去本地骨科醫院拍的鋼板的片子 |
蘇南大腿骨折手術後留下的刀痕 |
目前蘇南左腿變形,小腿傷口不停流出組織液,腰椎變形不能直立,只能彎腰站立,身體瘦弱,迫害前體重一百一十斤,現在只有八十四斤,全身骨骼變形,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精神也非常痛苦。
蘇南被迫害大腿骨折後四年,小腿上至今留下的潰瘍面,一直在往外滲組織液,因身體虛弱,醫院不敢動手術取出鋼板 |
這場本不該有的浩劫,給我本人和我的家人帶來的痛苦、造成的損失不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描述的。經濟的巨大損失、身體的痛苦承受、親人的相互擔心、思想承受著巨大恐懼。整個世間被恐怖所籠罩,全國到處造謠誣陷抓捕法輪功學員,身在何處都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這些迫害都是在江澤民一手指揮下造成的,罪魁禍首是江澤民。希望所有正義人士匡扶正義,還世間於公道,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繩之於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2/1515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 廣東茂名市馮婉娣近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的對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滅絕迫害,馮婉娣一家成了當地的迫害重點,三番兩次被綁架、抄家,給全家人帶來很大的傷害。
馮婉娣女士說:「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母親在三水(勞教所)回到家,……失去學法的環境一年半後,母親身體出現很大不好變化,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早上含冤離世,當時母親才49歲。」
「我還記得一九九七年母親得法那天的朗朗笑聲,母親跟我們說這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並說她要修這個大法,做好人,將家裏那些很貴的中藥西藥都扔了。從那天起,母親的脾氣改了,很少看見她衝著我們發火。很快母親一身病也奇蹟好了,母親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希望這麼好的功法我們全家都煉、受益。」
「我和兩個姐姐及父親,……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走入了修煉……我家充滿了笑聲,那時第一次體會到家庭和藹可親是何等的幸福。很快我家就成了村裏二十幾人的煉功點。晚上學法、早上煉功,每位得法的都體會到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控告人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馮婉娣家成了當地重點迫害,三番兩次被七逕的「610」綁架,三天兩頭的抄家,給一家人的精神、經濟帶來很大的傷害。
下面是馮婉娣女士訴述的部份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七逕610辦、派出所,一早就帶十幾個人來我家非法抄家,將我家法輪功書籍、師父的法像、法輪圖形、《論語》、及21寸電視、VCD影碟機、播音機、茂名體育館千人集體煉功相片等搶去。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為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全家向國際人權組織簽名反映法輪功實情。二月二日,我全家(除了四弟)被七逕派出所綁架去問話,因為簽名的事,母親被派出所以搞亂治安罪名扣留三天,三天後,二月五日,派出所並沒放人,又直接劫持到電白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五天,被勒索伙食費共三百五十元。父親被七逕派出所拘留四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是除夕,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新年,吃團圓飯。因為父母被綁架,我們五姐弟都沒心情過年,家裏的年飯沒有別人家的大魚大肉,「610」那班人那天還有幾個人特來我家看我們是怎麼過年的。有一個610的人對我說:他也不想迫害我們,是江澤民的命令,他也沒辦法,並說我家人再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將我家拍賣。當時十二歲的五弟面臨被開除學業的威脅,五弟不想失去學業,被迫放棄修煉。大姐受不起恐嚇也放棄了修煉。母親在茂名乙烯廠有一份月薪九百多元的清潔工也因不放棄修煉被開除。
二零零零年二月五日,七逕「610」為了統計還有多少個法輪功堅修學員,把七逕所有法輪功學員都叫到鎮政府會議室開會,差不多有一百多法輪功學員。七逕「610」人員一個一個問:「還煉不煉法輪功」當問到「還煉」的,馬上兩、三個警察抓住手臂,強行拖出去關押。整個會議室籠罩著恐怖陰森氣氛,在威嚇面前造成很多人極不情願地放棄了修煉。那時我和二姐不為所動。記得當時我村的村委書記對我們說:「我在大會的後面聽到你們倆個說還煉時,我眼都大了,這樣的場面你們還敢說煉?」
通過那次會議,七逕鎮剩下堅持修煉的不到十幾人,七逕「610」與七逕派出所整天針對我們十幾個人,每天要我們去政府報到,還找來一位講師給我們洗腦。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皇曆十五),父親在茂名市袂花鎮功友家被綁架,袂花派出所講父親串聯,打電話到電白縣公安局,電白公安局把父親劫回審問後,劫回七逕派出所非法拘留父親兩天兩夜。記得當天我遲遲不見父親回家,居委會兩個人來我家,我才知父親又被綁架了。那晚我們五姐弟精神受到很大的打擊,父母都不在家,大家都吃不下飯,那晚剩很多飯菜。天黑後,沒想到有一位要飯的老人來我家要飯,老人的那個大碗也裝不下我家當晚剩下的飯菜。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七逕「610辦」見達不到他們的目的,把我和父親、二姐非法關押在計生辦,同時關押在那裏的也有其他法輪功學員,「610」人員說要轉化不煉了才放人。他們把我們非法關押在那裏,不提供三餐,那時大姐要去工廠上班,還要做飯給兩個弟弟吃,沒時間送早、中餐來給我們。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是農民,只有當時在七逕開髮廊的亞強他家最近,他妻子用自家的飯送來給我們吃,但也不是辦法,最後我們絕食反迫害。非法關押四天後回家。
接下來的日子,「610」人員長期經常來我家騷擾、監控,家中的電話也被非法監控。有一晚我自己在家,七逕派出所又闖入我家,綁架我去問話,半夜讓我一個女孩子自個兒步行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七逕「610」又夥同七逕派出所來我家抄家,一本《轉法輪》被他們發現了,母親奮力搶回《轉法輪》,五個警察一起撲過來搶母親的,並恐嚇母親。母親說:「你們過來搶我的書,我就撞死在你們的車上!」但因寡不敵眾,書被搶去了,並要綁架我母親去看守所。母親堅決要取回書,就躺在警車前輪下面說:「你們要是不還書給我,我就不讓你們走。」警察見了說:「為一本書,連命都不要。」其中一個警察說:「不要你的書了,上車吧。」警察把母親綁架到電白第二看守所,一下車,就圍上來八九個警察準備搶《轉法輪》,母親把書放在肚前衣服內說:「你們要是搶書,我就撞牆死,那是你們逼迫我的。」他們看母親死都不怕,就順從母親把書帶入監獄。這次母親在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18天,勒索伙食費共180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父親與二姐被七逕「610辦」叫去開會。問還煉不煉法輪功,說句不學法輪功就放,我父親說:「學」,並反問:「煉法輪功做好人有甚麼不好?」就這樣父親與二姐被他們劫去電白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同樣勒索伙食費兩人300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晚,那晚的事我最記得,法輪功被抹黑,我和二姐決定去北京上訪。也是那晚,七逕派出所崔松所長打電話來問我母親在不在家,知道母親在家,就開警車過來綁架我母親去電白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我、二姐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任建華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廣場警察查身份查出,將我們綁架到天安門廣場附近地下室,在地下室那個鐵籠裏關了很多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記得當時警察說那天是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為數最多的。鐵籠滿後,當天幾輛超長公車形的警車裝滿法輪功學員劫到朝陽看守所迫害。當天把我們劫到朝陽已經接近傍晚時分,雖然那天有陽光但天氣很冷,記得當時警察押著我們排隊進到朝陽看守所大空地廣場上,未有進去,我就聽到警察辱罵聲,眼前一排排雙手抱頭蹲在廣場上的法輪功學員,警察手拿著電棍指著法輪功學員大聲喊:「蹲好點,不要動。」當時,有法輪功學員站起來說:「我們不是犯人,為甚麼要這樣對我們。」警察就衝著站起來的法輪功學員毆打。當大家喊起來:「不要打人」。警察才住手並喊著說:「快蹲,快蹲下去」。就這樣警察強迫我們蹲著吹冷風,蹲著又累、又冷,我和二姐都穿著有點少,冷的手腳都不聽使喚。直到天色暗下來,才分批把我們非法關進去,並給我們這些不說姓名地點的編了號。
進入到看守所的樓層,我、二姐和任建華被獄警安排關在同一個牢房,還沒有進入牢房,獄警與獄頭要我們脫光衣服搜身,還是女孩子的我和二姐覺得這種要求真是侮辱。當時我已經忘記我脖子上還帶著用繩子結緊的法輪章,那個獄頭問我:「你脖子上帶的那個是甚麼」?我一下用手緊緊抓著法輪章,那個獄頭見了用手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繩子用力一拉,我脖子馬上留下一道紅深痕,法輪章還在我手裏,獄頭見繩頭沒東西,見我手握有東西,就要過來搶。當時我心裏是決不能讓她搶走我的法輪章,情急下,我把法輪章放進嘴裏,並沒有想要吞下去。那個獄頭見了就叫起來。好快,幾個獄警馬上衝過來打我,那時我是光著身子的。把我打倒在地後,一個獄警騎在我的身上,用手擰緊我的鼻子想我張開嘴。那時我感到自己透不過氣來快要不行了,法輪章一個轉動就滑進去了,這時我手用力撥開那個獄警的手,那個獄警站起來後,我重新站起來對她說:「我已經吞下去了」,獄警才罷手對我動刑。進入牢房後,獄頭又體罰我們蹲坑,長時間蹲著讓人感到腳麻痺、腰酸疼。
在朝陽看守所裏,當時非法關押很多法輪功學員,單單我所在的牢房就有二十幾人,獄頭對我們法輪功學員不是辱罵、就是打。獄警對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就像對犯人一樣,早上要我們跟犯人一樣坐板,有一次二姐盤腿坐板,獄頭就把二姐拖下來毆打,二姐的嘴角上流些血出來。還有一位姓馬的獄醫來看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身體,要求我們做些怪異的動作。比如蹲下再站起反覆幾次,每次來要求的動作都不一樣,要是我們不配合,獄頭就打。那時並不知道他們要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回事。獄警見我們不說姓名、地址,就把這個任務交給獄頭,獄頭為了完成任務,對我們又打又罵。
還來一個讓你心靈內疚的迫害,比如一次,獄頭問我:「叫甚麼名字從那裏來的。」我說:「對不起,我不可以說。」我一說完,獄頭就打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李自清,打完後再問我,我再重複這句話,獄頭又打李自清,打完後再問你。當時我心真的很難受,不想同修因我受罪但我又不能說,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我都不敢出聲了,獄頭還是毒打一頓李自清,讓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內心痛苦。
還有對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更重,有一天,從其它牢房轉來一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我叫她「亞蓮」好了,開始獄頭不讓我們法輪功學員接近亞蓮。亞蓮被綁在門板上,綁成十字架形,後來才知那種刑叫「死人床」,下身部份是露出來的。獄頭心情一不好,就拿亞蓮出氣,用鞋頭打亞蓮,說亞蓮下身臭。獄警是視而不見的。但一有人來尋找自己地區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就馬上沖來跟獄頭說,叫獄頭快用被子蓋好亞蓮,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最後我們全體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在我還未有離開朝陽勞教所前,獄頭對我說:明天就給你綁死人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因為我們絕食,朝陽看守所將我們所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轉去邯鄲,這次我和二姐分散了,又跟上次一樣,用超長的公警車劫去。那天劫走的法輪功學員大多都是十二月九日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車路過馬三家時,警察說馬三家已經關滿法輪功學員了。
到邯鄲市,重新給我們編號,早就有各地的官員在等待,準備將我們分批關押在各地,到那裏時,有一位大約十七八歲的男性法輪功學員,我到達那裏時,看見他被綁在一根柱上,不知警察用甚麼東西打他,身上的衣服也爛了,衣服上沾滿了血,他的頭低著,不知當時他是否還有意識,這種場面我感覺只有電影上才看到,讓我看到心生恐懼難受極了,心想那個打人的警察難道沒有孩子嗎?
我被轉到邯鄲一個小鎮的看守所裏,在我們未到達時,那裏的獄警就交代獄頭用友善來透出我們的姓名地址。我所在的牢房獄頭是個拐賣兒童犯,在相處兩天,獄頭被我們的善感化了,知道我們是一群好人,並將獄警交代的事講給我們聽。最後獄警答應我,讓我家人來接我,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父親過來接我。
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早上我剛到家,七逕派出所人員闖入我家,將我綁架到七逕派出所,要我交代是怎麼去北京的。七逕派出所所長崔松出個要拘留我十五天證明。當天下午劫我去電白第二看守所迫害,這次就成了非法長期關押。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電白「610」 勒索我家二千元才放我回家。
在電白第二看守所,我所在的牢房只有獄頭賴英華是犯人,那些全部是法輪功學員,賴英華看我們這群法輪功學員那個較精進的就給獄警打報告。在電白第二看守所,我被迫幹勞工,整天坐在板凳上幹活,每一次給的任務都很多。幹的手起泡、坐的腰酸骨頭痛。也不准我們法輪功學員煉功。獄警說我們不轉化,就不准回家。於是我們全所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開始時叫電白人民醫院的人員來給我們灌食,電白人民醫院的人員說我們:「別以為你們絕食,就可以放你們回家」。副所長見我們還不吃飯,就將我們所有女的法輪功學員叫到外面空地上,打開兩個牢房的男犯,採用野蠻灌食。那些人拿飯來問你吃不吃,說不吃,馬上幾個男犯推你睡在地上,幾個男犯按住你的手腳,用那些礦泉水瓶剪掉底做成的漏斗放進嘴裏,然後往那個鬥倒極鹹的鹽水,並不是一點一點的倒,不等你吞下去,不停的倒,致使人透不過氣來,痛苦難受。
二零零一年一月初,那時我只知道母親被關在我所在的牢房對面,二零零一年二月底收到大姐送來的衣服,在衣服裏的小小紙條上,大姐寫著:「家,已經散了,你和媽媽、爸爸關在二所,二姐關在一所,四弟也不讀書了」。頓時,我傷心的哭了起來,我真希望我家所受到的迫害是一場惡夢,我沒法想像一個祛病健身做好人的功法受到如此殘酷的迫害。收到大姐紙條的那段時間,我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擊。我才知道我家當時的情況,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五日(年初一)父親被綁架到電白第二看守所,二姐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被村委書記跟茂名「610」接回,劫到電白一所迫害,家裏只剩下大姐、四弟、五弟。因為我和二姐到北京上訪,村裏的居委會叫銀行凍結我家的錢,並罰3000還是6000元我忘記的(幾年後才陸續給回這些錢),造成我家無錢開支,當時正在讀高一的四弟因為沒錢交學費,被迫輟學與大姐到茂名乙烯廠做搬運工維持生活。四弟從小成績不錯,父親準備扶持他讀完大學。我也沒法想像瘦小的四弟哪裏做的起搬運工。父親更是受不起這場迫害的精神打擊違心寫了轉化書,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二姐從電白第一看守所轉來電白第二看守所繼續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才放回家。回家後,二姐不敢想起被迫害的點點滴滴,放棄了修煉。
母親自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晚被劫到電白第二看守所迫害,非法關押兩個月後,電白「610辦」和警察拿兩張空白表格,沒有上法庭、沒有罪名、沒有理由,他們將姓名、性別、年齡等寫好後強行讓母親簽上自己的名字,事後強加一個「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被政府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劫去三水女子勞教所迫害。迫害期間強行接受各種體罰和惡毒洗腦,糊裏糊塗寫了三書。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母親在三水回到家,才知道寫「三書」是錯的,失去學法的環境一年半後,母親身體出現很大不好變化,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早上含冤離世,當時母親才49歲。
茂名市茂港區七逕鎮「610」對我家從來沒放鬆監控,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前夕,又來我家騷擾,我父親對他們說:「我妻子已給你們迫害死了,你們還要再害幾條人命?」這群警察才從我家離開。
迫害法輪功已十六年了,我已婚為人母,我的婆婆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整天擔心受怕,擔心哪一天出去被警察綁架了。因為丈夫也是煉法輪功的,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丈夫被迫害坐牢婆婆流了不少眼淚,整天擔驚受怕的在恐懼中過日子。
被控告人江澤民的所作所為給我個人和家人造成了極大傷害,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捍衛我的合法權利,更為了免於中華民族淪陷於道德崩潰的泥潭。最後申請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提起公訴,依據《憲法》、《刑法》的規定追究江澤民綁架罪、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罪、非法拘禁罪、誹謗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敲詐勒索罪、非法搜查罪、侮辱罪、誣告陷害罪、故意傷害罪等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同時徹底清除江澤民以國家、政府的名義對法輪功所做出的一切不公正定論、規定、禁令、限制和影響;立即全部釋放非法被關、被拘、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3/1515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黑龍江省寶清縣六十歲的婦女寧廷豔,因修煉法輪功,過去十六年裏,遭到中共警察綁架、關押、抄家、騷擾等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寧廷豔攜女兒、女婿、外孫女一家祖孫三代四口人,向最高檢察院控告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母親寧廷豔:我於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時我大病三年,得的是肝炎、膽囊炎、胰腺炎、胃潰瘍、心臟病、偏頭痛、雙腎結石,試過各種醫治和偏方均無效。七十二歲的老母親伺候我三年。而在我修煉法輪功一週後,所有疾病都神奇康復,我把生病三年未洗的衣服一口氣全洗乾淨了,成了連做夢都不敢想的無病一身輕的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運動後,我先後兩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六天和十五天,期間遭到恐嚇、謾罵、威逼、侮辱、戴手銬、非法查抄個人住宅、上門騷擾等迫害……
女兒柳旭:我是親眼看見母親被法輪大法從死亡線上救回來,也開始跟著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精神衰弱、紫外線過敏症都好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讓人做好人,讓中國人都生活在謊言暴力互相傷害的環境裏,他罪惡滔天應該被全民起訴、全球公審。我願做這訴江大潮中的一滴水。
女婿佟秀強:我岳母被迫害的時候寶清縣鎮西派出所、萬金山派出所、國保大隊、看守所等先後勒索和導致我們損失上萬元,在我們全家人都不在家的情況下非法查抄我家。是江澤民發動迫害大法,我們全家都要控告他!
外孫女柳桐桐:今年十二歲,在我出生五十天的時候醫院診斷我得了先天性的白內障還說要做三次手術,媽媽就把我送到姥姥家了,姥姥每天給我聽法,大概過了幾個月,我黑眼球上面的白色遮擋物就不見了,而且我的視力至今都特別好,我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這次全民控告江澤民,媽媽問我是怎麼想的,我說:我要參加,因為他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要控告他,我不怕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記者穆文清澳洲珀斯採訪報導)近日,西澳多名法輪功學員先後向中國檢察院、法院等部門郵寄控告狀,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前中共獨裁者江澤民。同時在珀斯市中心、珀斯唐人街的講真相活動中告知當地公眾正在發生的「訴江」大潮。了解真相的民眾拍手稱快,鼓勵學員們多向公眾解釋「訴江」的意義,他們表示:「是時候了,所有其它地方都應該這樣做。」
圖:西澳法輪功學員設立真相點,聲援和向公眾傳播將正在中國大陸發生的「訴江」大潮。 |
西澳法輪功學員匯入「訴江」大潮
五月中旬開始在中國大陸掀起的控告前中共黨魁江澤民的潮流勢不可擋,訴江人數幾呈幾何級數增長。從五月底到六月二十五日,明慧網已收到22818人(18244案例)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副本,訴狀數量每週翻番還多。
目前,西澳有多名來自中國大陸,曾遭受迫害的多名法輪功學員,已向中國兩高(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郵遞控告江澤民的控告狀,有超過二十人向最高檢郵寄舉報信,要求將迫害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
原武漢鋼鐵設計院高級工程師盛正平:依法逮捕江澤民 結束這場迫害
盛正平是原武漢鋼鐵設計院的高級工程師,曾入選全國優秀人才庫。他自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全家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他與妻子因到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被警察毆打並綁架,後被拘留十五天。從拘留所出來後,因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又被綁架至洗腦班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他因張貼法輪功真相標語被再次綁架至看守所,遭受刑訊逼供。因他不配合審訊,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勞教期間,他遭受恐嚇、毆打、辱罵,在以絕食抵制迫害時,遭受野蠻灌食的酷刑。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他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再次被綁架,先後在拘留所和洗腦班遭受灌食、洗腦等酷刑迫害。
盛正平要求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將其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清白。他相信江澤民終究會被逮捕,正義會得到伸張,持續十多年的迫害也將結束。
國企機關幹部張秀萍:為佛法討公道 讓真相家喻戶曉
張秀萍女士原是某大型國營企業的機關幹部,一九九六年因親戚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多種疾病不治而癒,同事、家庭、鄰里關係都變得和睦融洽。迫害開始後,她先後三次被綁架至洗腦班和看守所,並被單位扣發和停發工資。
張秀萍表示,持續十六年的迫害,令無數和睦幸福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從迫害剛開始的關押、判刑、毆打、強制勞動,發展到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實施江氏「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
她認為「訴江」猶如當年去天安門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是為佛法討公道。十多年來,中共利用其一言堂的媒體鋪天蓋地誣陷法輪功,每一個因聽信其造謠宣傳而誤解法輪功學員、仇視「真、善、忍」佛法的中國人都成了中共謊言的受害者。「訴江」大潮將給這些無辜的受害者又一次了解真相的機會,加入的人越多,就越能讓法輪功真相家喻戶曉,從而挽救更多被中共謊言欺騙的中國人。
新聞出版局職工羅聲春:迫害執行者也是受害者
羅聲春於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回憶起參加李洪志師父在武漢的講法班時的情景,她禁不住熱淚盈眶。她因去北京上訪和拒絕寫「不煉功」保證而先後被綁架至拘留所和洗腦班。
羅聲春表示,她修煉前後的巨大變化單位的人有目共睹:從醫藥費前十名到不花單位一分錢醫療費;從凡事計較得失到領導分派甚麼活就幹甚麼活,任勞任怨等等。因此迫害初期單位一直設法保護她,儘量不讓她落入警察手中,後來單位頂不住壓力還是把她送到了洗腦班。
她表示執行迫害政策的警察也是受害者,他們很多人是在無知中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她回憶起被拘留期間給警察講自己修煉法輪功受益的真相,警察對她說:「你別講了,再講下去我也要煉了。」還有警察說:「好你在家煉,我們也不拿望遠鏡看著你。」
西澳民眾:所有其它地方都應該起訴(江澤民)
Georgia Starcevich是一名基督徒,她在法輪功學員的真相點看到「全球公審江澤民」的橫幅,詢問學員是甚麼意思。學員告訴她當初是江澤民一意孤行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維持到現在。中國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已經開始起訴這個獨裁者。
Georgia立即回應說:「就是應該這樣做,所有其它地方都應該這樣做(起訴江)。」(They should do that, everywhere else should do that.)「這就是在做正確的事情。」
Georgia表示自己這些年來一直在關注法輪功,她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要把這件事情(訴江)告訴公眾,因為很多並不明白。你們向越多的人解釋,就會得到越多(的支持)。」
她說:「他們現在開始(訴江),這就是人們應該做的,大家走到一起來,打敗邪惡。政府當中有人在行惡,我們要制止它。」
她接著說:「作惡者現在麻煩纏身,是時候了,審判就要開始了……神看到了每個人的所為。不管發生甚麼事情,你們不要放棄,要變得更強大。作惡者持續作惡是因為他們從來不去思考,然而正義尚在,地獄之門在向很多人慢慢開啟……當他們看到的時候,將為時已晚。」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2/1513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按:山東文登法輪功學員劉紅於二零一五年一月被非法抓捕,以下是她本人敘述文登國保610、公檢法人員對她的迫害經過:
被非法抓捕並拘留
二零一五年一月九日,我與田麗莎出去發資料,被不明真相之人舉報,遭非法抓捕,那時已晚上十點左右,四名特警將我與田麗莎送到國保610,我們被非法審訊並被強行採血。半夜一、兩點鐘,警察將我們送到文登拘留所,在拘留所我絕食要求立即釋放我回家。
田麗莎沒有絕食,就因為我們拒絕穿囚服,警察也不讓她吃飯。到第五天,田麗莎被送至看守所。我在拘留所呆到第六天,他們將我強行拉到文登市立醫院灌食,灌完食接著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就將我直接投到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看守所的迫害
剛進看守所,因我一直大聲講真相,他們將我扔到一個空屋的地上,大約半小時後投入禁閉室,禁閉室內有地環和一個尿桶,門一關裏面漆黑一片,因為剛灌完食,我又六天沒吃飯,他們大概怕我身體受不了(給他們工作帶來影響),約兩小時左右就將我投入監室,這時田麗莎已被轉到異地關押。我拒絕穿囚服,繼續絕食要求釋放我回家,因為信仰無罪,我沒有犯罪。
在看守所他們想盡各種辦法逼我吃飯。有一次,他們以不給當時我所在的監室熱水,因為按照常規每天要送三大桶熱水給每個監室,而那天大清早就在喇叭裏招呼不許給七號監室熱水,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讓全監室的人都仇視我,將我孤立,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以達到逼我吃飯的目的,可是全監室的人沒有一個指責我的,反而很厭惡看守所的這種做法。看守所的所長劉忠堯一看怒不可遏,大概是覺得自己失去了威信,他讓那些隊長們將我拖到他的辦公室衝我大吼:「我還有老婆、孩子,你想讓我丟掉工作,讓我的家人沒有飯吃嗎?」又拍桌子又威脅我吃飯,我對他說:「我不是罪犯,吃不吃飯是我的權利和自由,你把我放了,不要再迫害好人才是真正的對你老婆孩子好,否則善惡有報是天理,你所做的將來也會連累到她們……」
大約三、四天後,看守所與國保610的人共同將我送到文登市立醫院強行插管灌食,後又隔大約二、三天,又叫來市立醫院護士,當著全監室人的面在監室給我灌食,場面令人不寒而慄,我痛苦的呻吟聲迴盪在監獄內,給我插管的護士卻在慶幸她的技術高,不費事就將管插了進去,我聽她們徵求看守所的林志華法醫說:「把管留在她肚子裏吧。」林志華說:「管不能留。」並神秘的對護士說:「等到辦公室我再告訴你們為甚麼(管不留在肚子裏),那兩護士自言自語:「插了拔,拔了插,讓她遭罪是不是?……」
有一次,看守所一位隊長兇狠的說:「你要絕食能出去行,要是出不去你他x的可別連累我們……」中共體制下這些參與迫害人員對人生命的漠視,已達到喪心病狂、麻木不仁的程度,而他們還覺得自己挺好,覺察不到這種變異,或許在觀看這些善良人遭受痛苦的過程中,還能從中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感,中共統治的社會正在將人變成鬼。
在文登市立醫院的非法迫害
在看守所經歷兩次灌食之後,我已出現低血糖,並出現昏迷。大約十天後,他們將我送到文登市立醫院住院了。
在醫院我腳上戴著腳鐐,外屋每天是兩名武警與兩名女警察「看護」,每天到晚上再換另一班人,聽他們說是出動了全公安局的女警。我所在病房的窗戶在我去了之後現貼上玻璃紙,怕外面人看到。
看護我的這些警察,我給他們部份人講真相,也有明白大法弟子是善良的,然而當他們在執行中共命令時,就完全成為邪黨迫害好人的傀儡了,還以為自己是在完成工作,並沒有看到自己參與迫害的可怕後果。有一位610 的女警察(以前迫害過我)一見我面就說:「劉紅啊,我們兩個真是無冤無仇啊!」是啊!中共假、惡、鬥的本性人為的將我們這些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人劃分成階級敵人,過去搞貧農與富農,文革時一家人就好幾派……,替中共賣命的人最後也免不了被中共清算的下場,歷史的事實卻不能讓這些替中共賣命的人清醒,死心塌地的跟邪黨走向地獄,真的令人痛心。
在文登市立醫院警察們表現出很關心我的身體,以不同方式勸我吃飯。那天我聽到一名武警問一起看管我的610人員:「是不是她如果吃飯,早就把他放了?」610人員喃喃的說:「看情況,看情況……。」有的警察會直截了當的說:「你以為我們真的在照顧你嗎?我們只是看著你。」
每天從早到晚不停的打吊瓶,我被打的臉浮腫,到最後血管都癟了,沒法插針了,給我抽血、灌腸,最後血都抽不出來了……。連他們自己都在說:「能從嘴裏吃,非得從管裏打,就像弄小孩玩意一樣。」我一正常健康的社會良民,按照「真善忍」做人,卻被當罪犯無辜遭受迫害,在這些人眼裏只覺「好玩」,沒有一絲道德良知的愧疚。
經歷二十五個白天黑夜的恐怖折磨,我已極度虛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最後他們決定放我回家。回家那天,他們幫我洗了頭、洗了澡、洗了腳,大概覺得不洗洗就這麼出去會給他們賺來罵名,無論背後幹了甚麼,到了人前還是要保持一副「救世主」的面容的。
在釋放我時,文登國保610人員吳希國還特別提醒:「回去別再胡說八道了,這些人(指公檢法人員)對你怎麼樣,你是看見的。」把人逼上死路,然後突然給你一點生的希望(釋放)讓你對他感恩戴德,這就是流氓的邏輯,好人都讓他們裝了。他們表現的確實很關心我,但是讓我身體健康的目的卻是能夠繼續非法關押我。
按:在劉紅被非法關押二十五天期間,610人員曾對她兩次非法提審;對她非法延期一次;以及對她非法宣判逮捕,現在又在非法的對她所謂「取保候審」。這些本應為民主持公道的公檢法人員自己卻在執法犯法,成了中共肆意迫害好人的工具。
像劉紅這樣一位善良的婦女,只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為了給世人講清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十多年來經歷了來自中共的無情迫害,這只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中共江澤民集團罪惡累累,「善惡有報」的天理註定這個邪黨要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那些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又該何去何從?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付出生命的代價講述真相為了甚麼,只為眾生不要對佛法犯罪,擁有美好的未來, 這大善的行為你們感受到了嗎?!善惡不辨的後果將自負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29/15178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山東報導)山東萊州法輪功學員楊玉軍,在海軍某獨立營任副營長時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他被迫轉業,隨後被綁架、判刑,轉業幹部應該享受到的被剝奪,並在「610」洗腦班、濰北監獄、福州勞教所裏,遭到警察的酷刑折磨。
「610辦公室」是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
下面是楊玉軍自述他的經歷:
我叫楊玉軍,是山東省萊州市人。一九九六年我在海軍某獨立營任副營長時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法輪功是國家氣功協會的首推功法,從政府到民眾都知道好,修煉此功法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提升人的道德品質,因此短短幾年修者近億。
儘管前人大委員長等多名老幹部,以及國家體委經過實際調查得出的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但被邪惡妒嫉沖昏了頭腦的江澤民卻利用手中的權力一手挑起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我被迫轉業回到山東省萊州市電力公司工作,可是沒等報到就被綁架迫害,至今轉業幹部應該享受到的工作安排和住房福利全部被剝奪。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萊州市610夥同萊州市政保科(其中就有現在的國保大隊中隊長劉京兵)到萊州市北小區二十二號樓四單元二零二房間非法抄家,抄走電腦一台。同時將我綁架到萊州市文昌派出所,非法拘禁在派出所超過三天,後家人交一萬元做了取保候審,一年以後只要回八千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被萊州市610夥同萊州市政保科綁架到萊州市店子洗腦班,被迫害了二十天左右。當時負責洗腦班的是王增文、袁璐、劉京兵。
二零零一年十月萊州市610夥同萊州市國保大隊非法將我綁架到政保科酷刑迫害一天一夜。原萊州市公安局副局長顧立平帶領政保科長,610的劉京兵等八人,分兩組二十四小時在當時公安局的政保科用上背銬的酷刑對我進行折磨,背銬時間一長手臂的血液不流通影響到胸部及頭部,先是全身冒汗,時間再長人就會昏死過去。
由於血液的不流通導致上半身的腫脹此時的手銬已嵌到肉裏,過度的腫脹使手銬拉的很緊,這時兩個人都很難打開手銬,每每快到極限時他們就三、四個人齊上把手銬鬆開,身體稍有恢復再背銬上。一開始身體出的是汗到後來出的是油。如此反覆,最後我被送到看守所時,上半身幾乎沒有知覺,臀部、大腿、小腿被膠皮棒打的紫黑連片。兩手臂在一年多後才逐漸恢復知覺。
後我被挾持到萊州市看守所,被迫害長達八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萊州市法院枉判我徒刑三年,並於同年五月被送往山東省濰北監獄迫害。在監獄裏被逼迫長時間勞動、暴曬,並限制喝水、上廁所。
二零一一年下半年到看守所西面的牛蹄山上發正念,被人惡意舉報。文昌派出所警察把我們挾持到萊州市拘留所,期間還被挾持到店子洗腦班,在拘留所和洗腦班兩個地方共計被迫害十四天。
二零一二年三月我在福建泉州做生意期間向別人講真相時又被構陷綁架到南安市拘留所迫害十四天,後泉州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又非法勞教我一年半,迫害地點是福州勞教所。
二零一三年五月福州勞教所成立了專門迫害我的小組。組長蘭翠河,當時他是迫害法輪功大隊的教導員;組員有四人:朱永銘、汪錫文、陳宏、黃浩;包夾三人:王胡兵、劉一良、廖福榮。迫害手段是長時間罰站、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
從一九九九年至今由江澤民為首搞起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我的肉體和精神造成了極大的摧殘,對我的家庭及親人在精神上、經濟上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和損失。年近八十的父母親和岳母長期處於擔驚受怕狀態,寢食難安,母親長期臥床不起,岳母由於承受不住導致精神失常。在濰北監獄的三年裏,妻子自己帶著年幼的孩子艱難度日,承受著來自社會、家庭等多方的壓力。
寫出這些不是為了仇恨,揭露迫害是為了制止這場對善良人的迫害和對正義的踐踏。為的是能喚醒迫害者的良知,使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壞人,不再受中共邪黨的謊言矇蔽,懸崖勒馬,棄惡從善,不要讓自己的所作所為給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4/15188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叫李廣軍,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與妻子於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晚被吉林市昌邑區蓮花派出所十幾個警察綁架。
派出所副所長關鵬指著抄來的東西說:「這是你家的吧?」我說:「我們夫妻二人未在家,我不承認這些東西是我們的。」關鵬說:「你是不是認為不承認就不能判你,現在對你們可以零口供判,承不承認沒關係。」當晚又問了其它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我當時在查抄的一百多元真相幣的清單上簽了名(過後後悔,這成了過後惡黨對我非法判刑的所謂證據)。他們警察還說這回抄家東西最多了。
到了早上,警察把我、我妻子、我大姨子、二姨子都送到了吉林市看守所。我到看守所後絕食、絕水,抗議對我的非法抓捕,要求立即釋放。第五天,看守所開始給我灌食,十個人左右把我按住,拿針管抽苞米麵糊再用膠皮管插入鼻子,一天灌兩次,灌了兩天後,我鼻孔全插腫了並流出血來。獄醫、管教沈銳有點害怕了。之後沈銳讓我被關押的那個監室裏的所有犯人跟我受株連「上座」(每天長時間盤腿坐在鋪上)。後來有些犯人勸說我吃飯,大家少受罪,並且與女監那邊取得聯繫,給我妻子送些水果,並打聽她的消息,我動心了,開始吃飯了。
後來在一中隊關了不到四個月又轉到三中隊三零二監室,每天早上五點半開始幹活「纏線圈」(電路板上用的)幹到晚上八點半。看守所早上晚上都是苞米麵發糕,中午是大米粥,賣的飯菜都很貴,我被關押一年瘦了七十多斤,再加上衣服單薄,全身浮腫,走路十分困難。
二零一一年八月份吉林市昌邑法院對我進行非法開庭,並未通知家屬,也沒找律師。我被非法宣判四年徒刑,我未簽字,並於十日內向中級法院上訴,後被駁回,我也沒簽字。
由於身體太虛弱,監室裏的犯人頭頭看我幹不動活向管教反映,要儘快把我送監獄去。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我被送到公主嶺監獄,當時我連被褥都拿不動,走一會兒歇一會兒。到監獄入監隊後,幹事李威告訴犯人的組長(也是犯人)讓他們逼我寫「五書」,當天遭到馬文龍、孫為民二人的毆打(此二人多次毆打大法弟子鄭立軍等人),不久二人皆遭到報應因貪污犯人的錢被關押小號。
監獄早六點到晚六點出工,管教多數對大法弟子都關照一些,因為他們很多都明白真相。到二零一四年四月份之後換上了王建業當中隊長,他年輕想有政績,多次找到我逼我完成生產任務,我多次講明身體狀況不好,但無濟於事,他也逼其他大法弟子幹活並說再幹不完押嚴管。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一日檢查我行李疊的不合格,對我進行毆打,臉部多次嘴巴子並被罰站。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日我獲得自由回到家中,我妻子早我一年回家,也吃了不少苦,妻子不想再擔驚受怕,想過安穩的生活,被迫害得放棄修煉並經常勸我放棄。我多次找單位領導要回來上班,他們說:「你得保證不煉法輪功才能上班。」我說:「不煉法輪功我就差點殘廢了,二零一零年我曾經摔傷,造成腳後跟粉碎性骨折後又在監獄關了四年,走路都費勁,是大法救了我。我怎麼能不煉呢!」
現在我妻子和我提出離婚說和我過沒有前途。這就是當今中國大陸所謂人權最好時期,把一個幸福的家庭逼入絕境,把我一個認真工作二十年的員工拒之門外,不讓上班,把賢惠善良的妻子變成冷漠的人,迫害把我逼的走投無路,是好心的同修們多次幫助和鼓勵我,使我重新振作起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4/1515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人說:「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真是不假。請看在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中共豢養的公安人員們演繹的騙劇──
那是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的法輪功學員陳宏剛下夜班,早晨十點多鐘,家裏突然闖進來七、八個穿便衣的人自稱是建設派出所的警察,以陳宏參加「X教組織」的罪名,不由分說就把陳宏架走,並多次到她家抄家。幾天後建設派出所警察又闖進她家,說陳宏於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晚從新華派出所走脫。
時隔一年後的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早上,建設派出所一個所長李卓開車把陳宏丈夫和兒子騙到建華分局會議室,在場的有分局的局長楊中華、孫局長、國保大隊長徐義新、建設派出所所長李卓、參與此事的還有陳宏的二哥韓樹春(被騙配合公安的)。
建華分局的孫局長一邊甜言蜜語,一邊又威逼利誘地對陳宏丈夫說:你兒子是當兵回來的,公安和部隊是一個系統的,孫局長在這個部門可以把你兒子工作整沒了。楊中華又補充說:不把陳宏送來的話,凡是跟陳宏接觸過的家人親友挨個收拾。接著國保大隊長徐義新又說,送回來保證不處理,辦個手續簽個字就完事了。這些人的談話當場都被陳宏兒子用手機錄了音,想日後用於作證。
陳宏在外流離失所一年,吃盡苦頭,丈夫心疼妻子,想到這些公安負責人一一表態說不給妻子治罪、不加害,只是象徵性的關兩天就結案回家,就著實相信了它們。於是在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上以離婚相要挾把陳宏找回來,善良的妻子不忍心丈夫受到牽連,萬般無奈的情況下與丈夫去建華分局「自首」,沒想到進那裏之後中共惡徒們馬上就翻臉了,流氓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把陳宏扣下之後馬上就去抄她家,把她兒子錄音用的手機也搶走,TF卡給毀了,銷毀了它們許諾的證據。
這期間陳宏丈夫多次找到建華分局討要說法,它們一推再推,局長楊中華說「五一」以後就有說法了,答應的事就放心吧。建設派出所的所長張春波還信誓旦旦地說,他們去看守所看了好幾次了,苦口婆心的勸陳宏,還說給陳宏拍個視頻幫她辦退休。總之,以各種惡黨的欺騙伎倆哄騙陳宏的家人。
她丈夫後來到建華區政府「610」要人,一個女的答覆說:不轉化不放人。陳宏的丈夫說:「怎麼轉化呀?我媳婦沒修煉前抽煙喝酒,全身是病,修煉後全好了,你還把她轉化成壞人呀?你做的是好事嗎?」610人無語。
自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陳宏被送進了看守所至今已半年多,半年多年來公安機關也沒給他們家一個說法!近日家人請了一位律師,了解到陳宏剛進看守所一直絕食反迫害、堅持煉功,它們就給帶她戴上沉重的刑具,手銬緊緊的扣到肉裏,手腕腫的老高;幾十斤重的大腳鐐和手銬穿在一起,走路睡覺都是彎著腰,一戴就是半年多。中共對待這樣一個弱女子就像對待動物一樣,這些刑具只有對死刑犯、嚴重攻擊他人、或自殺自殘的人才能戴,而且要上報批准的,也是有時間性的。中共這種沒有人性的行為真是令人神共憤啊!現在齊齊哈爾建華公安分局正在構陷材料,企圖對陳宏進一步加重迫害。
在此呼籲全世界的正義人士予以關注!制止對陳宏的迫害。
迫害直接責任人:
建華分局局長 楊中華 家住西虹橋下純水岸小區5號樓2單元27層的1門。
建華分局國保大隊長徐義新;
建設路派出所所長 張春波 家住東市場小區29號樓5單元402, 電話13354521996。
建設派出所副所長張志堅,電話 13895991968
建設派出所所長李卓;
建華分局地址: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廣信路 電話:0452-2687117 郵編:161006
看守所的所長:李爽;
副所長:李麗傑;
女房的管教叫韓淑芬,電話 13796333442
其它:
齊齊哈爾市建華公安分局政委 於東洋 辦公室電話:0452-2687896 宅電:0452-2402222 手機:13354522222
副局長 張學剛 0452-2687646 0452-8339009 13304629008
黃維民 0452-2686380 0452-2789896 13359749191 452-2918223 13945200002
政法委書記:王偉 辦公室0452-2553808 -541 宅電0452-2712468 手機1384520915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20/1516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王鵬義,男,現年六十六歲。他真誠相信「真善忍」好,身心得到健康。一九九九年迫害後曾遭三次綁架和關押。在拘留所每天被洗腦迫害,坐小板凳長達十小時。在武家堡教養院被惡警迫害一年。
下面是王鵬義自述迫害經過。
兩次綁架、拘留迫害
第一次被迫害: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中旬,我在勞動公園西門到栗子溝的新修路段上用粉筆寫「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真相標語,每隔六十米就寫一句,每天都來檢查,有漏掉的字再補上。後來被永安台派出所蹲坑,三個月後他們抓住了我,說:「終於抓住你了。」然後把我暴打一頓。倆個警察把我按倒連踢帶打,直到打累才停手,送我到撫順拘留所(獅子樓)半個月放回家。
第二次被迫害:是從拘留所放回後一個月即三月下旬。因貼真相不乾膠,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我被帶到永安橋派出所,被警察再次非法送到撫順市拘留所。我在拘留所絕食反迫害,並不停的向惡警和犯人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絕食七天後,我被送到順城中心醫院被強行灌食。十三天後,我被送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
在武家堡教養院被洗腦迫害
到武家堡教養院後被送到新收大隊,被刑事犯「包夾」迫害。在那邪惡的環境中,刑事犯為了表現自己,在惡警的指使下,爭先恐後的折磨法輪功學員。特別是晚上睡覺,我們和一些刑事犯人擠在一起,一倒一正側立著睡,上廁所回來就沒有地方睡了,只得忍著。一星期後我被送到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
這個大隊是由一個叫伍偉的惡警負責,安排一個刑事犯人監管七個法輪功學員,有一個叫邵慶的刑事犯很惡,看誰不順眼,舉手就打,抬腿就踢,許多法輪功學員都被他打過。他不准我們打坐煉功,每天坐小板凳十小時。早晨六點起床 ,洗漱,整理內務,吃飯,七點準時坐小板凳,被強迫聽污衊法輪功和其它一些進行洗腦的錄音,一直聽到晚上八點半,才讓休息,就這樣天天如此進行體罰式的所謂「教育」。
武家堡教養院二次大規模迫害
在武家堡教養院的十天以後,有二十八位法輪功學員為爭取公正的待遇而絕食,伍偉非常氣憤,親自下令,三、四個惡警,每個人手持一根電棍,同時對準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不同的部位上電擊,慘叫聲震撼整個教養院。
二零零二年五月中的一天晚上九點多,惡警下班後,用電話指揮刑事犯惡徒們迫害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先將五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名叫耿林)送到惡徒中,五、六十名惡徒們,輪番暴打這五人,慘叫聲和棍棒打人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傳來。在這次暴行中,法輪功學員袁鵬和李恆良被逼割脖動脈,劉玉撞暖氣片(雖然被搶救過來,但也受到了重傷),他們三位以死反迫害,給邪惡極大的震懾,致使惡人們行兇有所收斂。
我那時承受不了這種迫害被迫妥協。到了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認識到了煉法輪功沒有錯,我不應該寫所謂的「轉化書」,所以我又寫了嚴正聲明,聲明「轉化書」作廢,還要繼續修煉法輪功。邪悟者見我反彈,把我告了,惡警伍偉知道後,又親自下令,將我和孫中德送到樓下刑事犯的惡徒堆裏被包夾,並揚言要送到外地加刑期。我們倆人被折磨五天後,送回原來的大隊,繼續承受體罰式的折磨和洗腦。
到了九月份,我被折磨得患了疥瘡,下身奇癢難忍,經常不能入睡。一直到二零零三年的二月中旬。我被折磨得又患了胸膜炎,天天發燒,胸部已經開始積水,一年的刑期已近,也就把我放了。
第三次迫害:二零零八年春我講真相被人舉報說我煉法輪功,把我送到撫順南溝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二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送我到馬三家教養院,檢查出高血壓,拒收,被放回。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晚七點多鐘,黑龍江哈爾濱雙城市大法弟子范淑德在哈爾濱市路遇一男青年,就送他一張真相碟,此人卻是鐵路公安局的便衣警察。當即就把范淑德往派出所連拖帶拽,還不斷的猛烈拳擊范淑德的頭,就這樣把范淑德拖到新陽路派出所。她心動過速已喘不過氣,頭暈噁心直吐,此所見狀拒接,又用車送到安河派出所。
范淑德心臟病突發,氣息奄奄,癱倒在地。這時有人拿來救護擔架,她被抬到擔架上。此刻一個身高一米七十多,長方臉,四十歲左右的男警,趁機擼下她手上帶的兒子去歐洲旅遊給她買的一萬多元錢的歐式浪琴女式全自動手錶,此警還呵斥她不許吱聲,當時她意識清楚,但無力掙脫,也說不出話來,手錶就這樣被該警搶走,同時價值三千多元、朋友送的三星牌手機,現金一百六十元錢等物被安河街派出所值班人員扣留。
其後道裏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群警又闖入范淑德住處抄家搶劫,搶走戶口本,工資卡,一些保存證件,兩千多元現金,兩個筆記本電腦,大法書,法像都搶走,此時的范淑德已面無血色,嘴唇紫黑,雙手、腳冰涼,警方報120將范淑德拉到哈醫大一院,叫來家人付錢,做了多次腦電、心電,這時的警方驚慌的面面相視,醫護人員在她雙臂、雙手、腳找血管打針搶救,一時找不到血管,眼看要斷氣了,這時眾公安紛紛離去,把范淑德扔給了她的兒子。幾天後,兒子去要媽媽的東西,警察卻無賴地說:讓她來就給她。此時的范淑德還躺在床上不能動。惡警搶劫的東西一樣也不還。
大法給了她新的生命
現在已六十歲的范淑德從小體弱多病,三十歲時就得了嚴重的心肌炎,萎縮性胃炎,哮喘病,風濕痛,腎炎,不到四十歲又得了高血壓,冠心病,心梗,腦梗,經常住院久治不癒,無法操持家務和上班。九六年喜得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兩個月後,一片藥沒用全身的病都沒了,她的家有了笑聲,法輪大法給她帶來無限的幸福,她興奮不已,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太好了,祛病健身有奇效。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天大的災禍來了,江氏操縱全部國家機器,利用大量人力、物力,漫天造謠誣陷法輪大法,攻擊大法師父,范淑德深知大法好、大法師父好,在十五年的血腥迫害中,她堅持真理,講真相,證實法,行大善,救人於水火。先後多次被綁架迫害,每次都被害的奄奄一息,這時惡人怕她死了承擔責任,把她推給家人。回來後,她知道只有大法能救她,就掙扎著學法煉功,都出了神跡了;人都說「蒙張紙就該哭的人了」,就是活不了了,卻次次起死回生了。見到的人都驚奇的說,甚至高呼:「法輪大法好!就是好哇!」
被迫害五次命危,修大法起死回生
九九年臘月二十八日晚上十點多,突然闖進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強迫她到公安局核實點兒事,聽說她要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就將她非法刑拘三個月。在政府機關工作的丈夫承受不住壓力,到看守所讓她不要煉了,否則就離婚。她一定要煉,她深知她的命是大法給的,就是得煉。丈夫就逼她辦了離婚手續,兒子也被丈夫帶走了,原本病弱不堪的她,這一離散對她在心理上是致命的一擊,身體極度虛弱。回來後學法煉功,心裏平復了,身體恢復了正常。大法又一次挽救了她的生命。
二零零二年正月,她為了讓世人都知大法好而得救,在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被當地「610」副主任劉善忠綁架,後被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政保科長金宛智(此人已遭惡報死亡)非法勞教兩年,此時范淑德已被迫害得身體狀態極差,怕勞教所醫院體檢拒收,張、金指使看守所所長劉青禹給萬家勞教所醫院院長宋兆會(該院長已被判刑)送錢,不讓醫院給體檢,直接往裏送,第二天范淑德就生命危急抬到醫院搶救。
在勞教所六月末的一天她被罰站,從上午十點站到下午四點左右,她頭暈眼花冒金星,心慌的站不住靠牆倒下,警察楊燕叫了所裏的兩名醫務人員給她打了兩針不明藥物,打完第二針,她就覺的心臟往下沉,一會她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當醒來時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了三晝夜了,覺得頭很大,當時她心裏明白,說不出話。從那以後,她的心臟病加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在勞教所不到四個月放回家。經學法煉功又活過來了。大法給了她第三次生命。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范淑德為了救警察,給道外新一派出所送勸善信,被綁架,押在哈市第二看守所,早晨起來煉功所長趙鳳霞將她兩腳、兩手全銬上,再用另一副手銬將腳鐐手銬連在一起。趙說:「這叫穿心鏈」,使范淑德整天不能直腰,只能二十四小時坐著或側身躺休息一會。無法煉功,她就天天高呼「法輪大法好」。十五天後把她綁入前進勞教所,在前進勞教所迫害九個月,她吃不了東西,吃啥吐啥,原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剩四、五十斤了,成了人幹,都不會動了。看她已不行了,怕死在勞教所,就找她孩子給接回家。經學法煉功她又有了生機,大法給了她第四次生命。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同修家交流時,警察突然來綁架,在樓梯上她心臟病突發,從三樓滾下。惡警說她裝的。幾經檢查,確認心臟病很重,很危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做出的心電圖梯波倒置了,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越打針越難受越重,在公安醫院檢查時,大夫說:後半夜可能都活不過去。就又把她推給她兒子。經過學法煉功,她又一次在大法修煉中得救了。大法又給了她第五次生命。
公安幹警們,同胞們,我們同生在一塊土地上,我們大法弟子們都在大法中受益啊,把真相講給世人、我們的同胞,是為了你們得平安,災難來時命能保,不被邪黨的謊言矇騙,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人在做天在看,誰幹是誰的罪。明知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卻在沒有任何法律的依據下、在觸犯所有法律的情況下,在強行的幹著。悲哉!哀哉呀!
天滅中共,早已定局。貴州省平塘縣的巨石已告世人,「中國共產黨亡」這是天意。因其歷次運動(土改、反右、文革、六四屠城、迫害法輪功)害死無辜好人八千萬,天怒人怨啊。幹警們不要當中共的殉葬品。人們都記得吧,文革一停,造反派、紅衛兵落難。北京公安局局長劉傳新畏罪自殺,幾百名警察被拉到雲南槍斃,給家屬骨灰盒說是因公殉職。
現在追隨江氏迫害法輪功的高官紛紛落馬。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等如今都鋃鐺入獄。全國各地「610」人員、國保大隊及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警察不斷的遭惡報。大報應還在後面呢!好自為之吧,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都記住法輪大法好,都三退了吧!願人們都平安度過劫難。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和中共惡黨的操控下,山東省即墨市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國安、公、檢、法、司以及鄉鎮惡黨、政法委、派出所、各單位、村惡黨支部直接參與污衊詆毀大法,瘋狂迫害即墨市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抓捕、拘留、勞教、判刑、關押、抄家、洗腦、騷擾、監控、跟蹤、罰款和開除公職、辭退工作等迫害。
僅據明慧網發表案例,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底,十五年來,即墨地區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案例一百五十八起以上,其中:八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致病殘,一人致家屬神經病,非法勞教二十三人次,非法判刑十二人次,十六人次被關洗腦班迫害,非法拘留四十三人次,非法抄家二十一次,非法罰款、劫掠財物、剋扣工資計六十多萬元,一人開除公職,至少十九人次被迫流離失所,四人被停發工資、退休金或剋扣工資,一人被開除大學學籍;七人被摧殘性灌食;三人被注射毒針和藥物;一人遭凍刑。
僅根據明慧網提供的資料顯示,十五年來,即墨市法輪功學員遭受過下列至少四十三種類型的迫害:
被剝奪煉功權利、被剝奪思想信仰自由、強行戴手銬、坐小板凳、長時間保持痛苦姿勢、罰站、毒打、剝奪睡眠、監視、跟蹤、強制拍照曝光、遊街、加期(延期)或超期關押、禁止學員相互說話、強制灌輸抹黑法輪功的視頻或宣傳品洗腦、610人員或警察私闖民宅或單位施壓、送洗腦班迫害、逼迫放棄信仰、定期思想彙報制度、高強度超負荷勞動、惡人舉報、非法審訊、綁架、非法關押、拘留、逼迫供出其他大法弟子、誘騙、恐嚇、抄家、敲詐、掠奪、破壞財物、非法勞教、判刑、誹謗、造謠、污衊、栽贓、羅列罪名、歧視、強制按手印、注射不明毒針、威逼迫害家屬和孩子、取消評選和晉升職稱資格、降級調離工資崗位、取消羞辱、等等,罄竹難書!
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曾被逼迫放棄信仰,許多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和家破人亡,有多少孩子遭到牽連、受到精神或肉體摧殘,有多少法輪功學員遭到中共的酷刑折磨,以及被罰款、搶劫、扣發工資、獎金、福利等造成的經濟損失以及非法監控、跟蹤迫害案例,由於中共高壓、封鎖消息,實際數目難以統計。
本綜述所採用的資料全部來源於明慧網,這些報導都是突破中共的封鎖和打壓投書明慧網的,只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在即墨所犯下的部份罪行,實際沒有報導出來和不知道的還更多!
一、即墨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即墨市邪黨610、國安、公檢法等直接參與污衊大法、瘋狂迫害大法弟子,造成八名即墨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他們是:
1、邵立榮:男,即墨市龍泉中學退休教師,龍泉鎮高家屯村人。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三日,發放真相材料被即墨潮海派出所綁架,惡警將其手腳綁在一起毒打致昏迷,醒來後嘔出一灘血,並逼迫喝洗臉水,後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濟南監獄。因不放棄信仰,獄警指使犯人毒打他,不讓睡覺,逼迫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邵立榮遭受長時間非人折磨後,於二零零九年二月份回到家中。回家後,青島、即墨「610」惡人勾結龍泉派出所、村委人員多次到家中騷擾,逼迫他寫不煉功保證。二零一零年五月份,「610」惡人拿著偽造的誣陷法輪功的文章強迫其簽字,退休金被扣發,給他和家庭造成長期的精神與經濟的巨大壓力。由於長時間的迫害,邵立榮臥床不起,於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2、宋梅英:女,五十二歲,黑龍江籍法輪功學員,住在即墨市段泊嵐鄉官路埠村照顧讀書的兒子。在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宋梅英出門買菜,同時向被中共造假宣傳矇蔽的百姓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中午她兒子接到一百一十警察的電話說宋梅英出「意外」了,當家人趕到醫院時都嚇了一跳。宋梅英整個面目完全變形,頭頂水腫有紫紅色淤血,左臉紫黑色,右臉大半部都是紫紅色,右眼外側出血。雙手指甲裏全是泥土。家人懷疑是被警察打死的。在醫院裏整整九個多小時時間醫生都不做任何搶救醫治,不給辦理住院手續,總是強調沒有醫治價值。醫院如此的反常表現,難道是他們知道死亡真相,不想惹麻煩?
3、梁啟元:男,九十三歲,青島即墨市華山鎮羅家辛莊大法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其子女多次被非法抄家、罰款、綁架,監視居住;二零零一年,兩個女兒被非法判刑四年,兩個孫子被非法勞教三年,因長期受到恐嚇與精神折磨,於二零零二年陰曆六月五日含冤去世。
4、徐和金:男,四十七歲,即墨市太祉莊鄉西豐台村人,從小就患有腎炎,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完全康復。兩次去北京說明真相、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在惡黨鄉政府迫害四十多天。回家後,遭派出所每天派人監視跟蹤,無法正常學法煉功,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去世。
5、劉疆木:男,四十四歲,即墨市大信鎮郝家莊村村民。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後,多年的氣管炎等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得到了淨化,一身輕。劉疆木得法後的身體狀況與得法前判若兩人,在當地民眾中曾引起轟動。劉疆木逢人便說:「法輪大法治好了我的病。」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流氓集團和惡黨打壓迫害法輪功,為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劉疆木三次去北京說明真相、證實大法。一次,惡警、惡人在綁架他回家的途中,為了阻止劉疆木呼喊,將一隻臭鞋倒扣在劉疆木的嘴上。還有一次傍晚,在駐京辦事處,劉疆木被惡警從背後猛踢在門上,當即打掉兩顆門牙,滿嘴流血。劉疆木被當地惡警綁架回村後,受到派出所惡警、惡人多次上門騷擾、脅迫。經歷了當地政府的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勒索罰款等非法迫害。在邪黨一言堂的謊言欺騙和恐嚇下,劉疆木的父母、妻子在高壓、恐怖下,多次謾罵毆打劉疆木,阻止劉疆木學法煉功,致使劉疆木的舊病復發,於二零零四年含冤離世。
6、趙明祥:男,四十六歲,青島平度市仁兆鎮趙家管村人。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即墨市段泊嵐鎮發法輪功真相材料時被段泊嵐派出所抓走。十二月三十日在一村草垛旁意外地發現了他的屍體。據見過趙明祥的村民說,當時他只穿了一隻鞋,腰帶也沒有了(大陸派出所抓人後按慣例都是先把腰帶解除)。很明顯,他是被惡警折磨致死,惡警為推卸責任,故意將其丟在瓦戈莊大街草垛旁按「無名屍體」來處理。
7、盧秀芳:女,五十六歲,即墨市華山鎮龍河莊村農民。在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盧秀芳全身是病,痛不欲生。修煉法輪大法後,她身體上所有的病奇蹟般全部消失,從此身心健康。在一九九九年,江××迫害法輪功後,盧秀芳曾兩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二零零一年,盧秀芳在散發法輪功真相材料時被抓捕,並被判刑四年,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8、孫來源:男,六十五歲,青島即墨市通濟街道樓子痾村農民。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證實大法途中,在濰坊被惡警、惡人綁架回村,在惡黨鎮政府非法關押十五天;又在村裏的辦公室被非法關押三十天,遭強制洗腦。後又被非法囚禁在通濟政府轉化洗腦一天。家裏經常被不法人員騷擾、恐嚇,在長期的迫害下,於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日含冤離世。
在這些被迫害致死的學員中,最大年齡九十三歲,最小四十四歲,其中女學員二人。需要指出的是,像劉疆木、徐和金等煉法輪功而好了病,達到健康身體,但被610、派出所、單位和家人逼迫而無法煉功導致死亡的例子遠遠不止這兩例。法輪大法救了他們的命,給了他們一個健康身體,卻被中共虐殺!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接上文)
5.拖入深淵,一毀到底
對被迫寫了思想彙報或態度開始「轉化」的人,惡警會安排兩、三個「幫教」繼續洗腦,針對法輪功學員寫的思想彙報的內容和對學員的繼續觀察,叫學員看不同的材料,這些洗腦措施和暴力手段是同步進行的,或者說是配合進行的,目的是要達到完全摧毀學員頭腦中的全部大法法理基礎。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不會叫學員馬上寫四書,而是逐步「幫」你一個個的解決思想疑問,其目的是鞏固洗腦效果、減少所謂的反彈率、達到他們認為的「徹底」轉化。薛銳聰就經常叫囂「沒有徹底認識思想問題的話,想寫保證書我還不給你寫呢!」即使他們知道學員是由於受不了殘酷迫害而違心的配合邪惡,也沒關係,因為他們有一整套系統的邪惡洗腦方案來將學員「徹底改變」、由「假轉化」到「真轉化」,只要學員配合「學習」就行。
過一段時間後,邪惡之徒看學員的思想「改造」的差不多了、「認識」到問題了、達到他們這一階段的要求了,就會逐步要求學員寫保證書(拿一份叫學員抄)、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開揭批大會並錄像。悔過書必須寫的很深刻,要從頭到尾寫出你走入法輪功的過程及你認識的所有其他學員,和你現在是如何分析批判當時的思想的,等等 ,要層層剖析。悔過書一般都要從寫兩到三次才算過關。一步步的把學員拖入深淵,一毀到底。視學員的不同轉化情況還會強迫學員去「幫教」轉化其他堅定學員,把學員往地獄裏越拖越深,直至不可自拔。
有的學員很了不起,經歷殘酷迫害仍然拒絕洗腦,邪黨惡徒拿他們沒辦法,又不想讓他們影響其他學員,只好把這些堅定學員關進禁閉室,直到刑滿出獄時再送到洗腦班,如莊文舒、劉喜峰、林洋、鄭智超等。但很少有學員能走到這一步。邪惡之徒也會盡一切手段避免走到這一步,因為這樣會顯的他們太無能,而且也拿不到獎金。
對喊「法輪大法好」、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將他們秘密關在禁閉室,私下強制打一種針,或把藥摻到飲水裏逼人喝,再強壯的人被下藥後都會四肢無力,呈現出昏昏欲睡的狀態,會自言自語,出現輕微的幻覺。按犯人的說法:「這人差不多(廢)了」。如一個解放軍總參謀部的軍人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姓劉,因不配合邪惡而被嚴管半年,始終關在一個鐵籠子裏,他絕食抗議半年,他們就對他強行進行插鼻灌食,還打迷幻藥致使他出現幻覺。在被迫害期間,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一個原本非常健康的人被折磨的患上了高血壓,和心臟病,走路都氣喘吁吁,入監時身無病痛,出監時全身病痛,好人被整成病人。
6.「佛教課」鞏固轉化,植入思想
當邪惡之徒認為已將學員頭腦中的大法法理基礎完全摧毀、學員對大法的正信已經完全動搖後,就會要學員參加「佛教課」學習,目的是把佛教那一套末世變異的教義灌進學員的腦子裏。因為邪惡在這些年的轉化經驗中,認為在學員已經對大法完全動搖、頭腦中產生信仰真空後,必須及時植入另一種思想信仰,通過「學習」鞏固效果,才能確保轉化效果、不產生「反彈」,達到他們認為的「徹底」轉化。實際上是要把這些黑乎乎的東西打進學員的空間場,以作長期的思想操控。所以剛從黑窩出來的學員如不時刻注意清除自己空間場的殘留毒素的話,就會長時間的被干擾。
這一階段主要是每天上午下午都讓學員去談話室和猶大們一起看佛教內容的DVD光盤,內容包括台灣某「法師」的東西,或其他末法佛教法師的講解,多管齊下,都是按自己的理解隨意解釋佛經的。學習時還要求做筆記(有時還檢查做的如何,太差還不行)。經文的古文太難理解時,就叫大家逐個按自己的理解翻譯、並說一下自己的理解,來加深印象,或乾脆讀一些法師的譯文來促使大家理解。這些做法幾乎完全都是照搬北京市女子監獄叫學員學習「佛教課」那一套。
這些佛教內容的學習可不是真的叫學員信仰佛教那一套。相信「無神論」的共產邪黨怎麼可能叫人信仰「有神論」的佛教呢?聽起來都讓人笑話。其實它的險惡目的是把變異的佛教教義加進邪黨那一套東西、達到給學員洗腦的目的。如李飛和猶大們經常講:佛教也是「無神論」、佛陀也是普通人、佛法講的只是一種哲學道理等等,都有他們的一套說辭,和王志剛的說法如出一轍。末法時期的佛教早已被邪黨統戰、同化變異了,其做法就是「修復門面、毀去內涵;恢復表象、抽去精髓」。
其實了解這些佛教的情況只能讓人看到佛教在末法時期變異了的各種亂象,印證了師父在《轉法輪(卷二)》中說的末法時期佛教的情況。因為這些末法法師對佛經的解釋各有不同,所以猶大們都對不同法師有不同看法,甚至有時爭論起來。
有時還強迫學員看雜七雜八的DVD光碟等,看的光碟內容要視學員的思想情況和植入思想的需要、鞏固轉化效果的需要而定。每天在看一、二個小時光碟後還強迫學員和猶大、夾控們一起討論學習內容、「加深理解」、強化洗腦。李飛經常參加討論、大放厥詞、抹黑大法、用胡謅欺騙來動搖學員,而猶大們就馬上附和、討好、醜態畢露。有時他還就光碟內容或哪本佛經中的內容提問題叫學員們逐個回答,檢查學習效果。
每天到中午11點和下午5點,就強迫全部學員(除單獨關押的)一起到樓下大廳打24式簡化太極拳。教太極拳也有DVD光碟和猶大來教。太極拳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是必須要學的,以示學員已徹底脫離法輪功,「轉化」後有更好的方式祛病健身。晚上7點又強迫學員到一樓大廳看邪黨新聞聯播,看後再回監倉「學習」各種材料、寫思想彙報(每天要寫一份)。之後洗澡,等獄警查數、報數後就可休息。
思想彙報要求寫的內容是學習末法佛法後有何心得體會、對照學習內容批判大法的法理等等,寫的東西還不能太少,不能敷衍過關。惡警和猶大們會通過看學員的思想彙報來觀察學員的「思想改造」情況,一旦發現學員還有大法的思想遺留,或學員有思想反覆時,就會馬上採取措施「幫助」學員扭轉思想,其方式有集體圍攻、強迫看光碟、個人談話等,不一而足。嚴重者則從新隔離關押嚴管、強制洗腦,直至學員改變思想為止。在四會監獄十分注意觀察學員的思想動向,會用一切手段來了解學員的思想變化,這些手段包括夾控的日常觀察報告、探聽學員間的談話(發現有異常時夾控們時刻都要記錄,比如學員對不同法師的看法等),甚至當有新綁架來的學員時,猶大們會叫新來的學員與他們不放心的學員接觸,教他們「釣魚」式的問問題,套取學員的真實想法、是否真的轉化等等。因為很多學員是假轉化。
李飛還會經常提一些問題來作「思想調查」,要學員們在思想彙報上作解答,以了解學員們的轉化效果和轉化的徹不徹底。如:學了佛法後你現在是如何認識大法中的某個法理的?你認為不學佛法能不能使你徹底轉化?你認為應該如何對待轉化的學員?等等,用這些「調查報告」作為他向上級邀功的資本。如果在討論中或思想彙報中發現學員還有一絲認可大法的思想存在,或哪個人對大法的某個法理還有認可,就會在集體討論中提出來,叫大家一起說說自己的看法,最後統一認識,務求徹底解決這些疑問以斷絕後患。
為將學員們頭腦中大法的思想全部根除,以後不再「反彈」,薛銳聰甚至將《轉法輪》拿出來,叫大家輪流讀一段再斷章取義進行所謂剖析,或叫大家逐個談談學了佛法後此時是如何認識這段話的,目的是增強對邪悟者的誤導,以確保他們今後即使看到師父的經文,也是不正常的、顛倒的邪悟思維,不會回頭。試想一個執著世間名利情的不修煉的常人(還有那些邪悟者),怎能理解佛法的精妙義理和深層內涵呢。師父只是用人的表面文字來說明法理,而人卻只會研究表面文字、鑽字眼的牛角尖,他們只是像「佛教學者」一樣用人的邏輯理論思維去理解佛法,把「佛法」當作常人的理論、哲學來「研究」,所以就會發現許許多多的疑問和不解,反過來將這些低能的人的思維灌進學員的腦子裏來做「轉化」。總之邪黨就是要從靈魂深處徹底毀掉法輪功修煉者、使學員真正失去精神生命,這比毀掉肉體生命更為可怕。他們還把邪惡網站批判大法的文章印成書給學員看,鞏固洗腦(這些書一般只給可靠的猶大來看,甚至有很多學員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些書,因書中有很多師父的經文摘錄,邪惡也不太放心給人看)。
7.省裏「驗收」,調入監區
學員被迫寫了「四書」並被省司法廳「六一零」所謂「驗收」後,指標完成就可以拿獎金了。「驗收」後,如果此學員思想「穩定」、參加「學習」、不出其它問題,就開始計算「改造」成績,一般一個月算一個「嘉獎」,三個「嘉獎」為一個「表揚」,如此累積。成績到一定程度後,就可以申報減刑了。(有時惡警也會用減刑來利誘轉化,多數是欺騙學員。)
當監區的學員人數較多時(隨時會有新來的學員),就隨時有可能調往其它指定的生產監區,從事強制性奴役勞動。這些監區與監獄「610」簽訂接收改造協議,有一整套監視機制,有專門的互監組、線人、專管惡警、刑偵惡警,記錄每天的一言一行,包括與甚麼人說甚麼話,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留意。如果同犯人講真相被知道,會被送回專管「回爐」迫害,之前的減刑也會被取消。同時,規定每月必寫一份思想認識,彙報思想改造情況。在車間不准離開工作台,在監區必在指定範圍地點內活動,由三到五人組成一個互監組,不准脫離互監組活動,互監組人員由監區指定下達任務進行監視。互監組成員每月必交一份當月思想勞動改造情況報告,互監組成員監控到位每月可加一分(勞動二分),予以獎勵。
在所謂勞動監區,從早上六點五十分開工到十一點五十分收工,下午一點半開工到五點五十分收工,扣除兩個時段中間十分鐘上廁所,一天要勞動足九小時,遇到趕貨,星期天還要加半天工。
8.出獄:又一道「鬼門關」
在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是串通一體的。四會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波及到其親人。例如:二零零九年四會監獄惡警與特務配合,躲在車內給前去探訪的家屬拍照,為迫害做準備。深圳學員李振銘的妻子黃希燕去四會監獄探視他後,一週內在深圳被綁架。四會監獄惡警稱他們早知道此事。其他學員家屬也遭到恐嚇。
尤其令人髮指的是,法輪功學員冤獄期滿往往不能自由回家。在中共邪黨操控下,四會監獄與學員所在地區惡人相勾結,須由學員單位(或家庭)所在地「610辦公室」和派出所派員前來押接,而堅定學員則綁架到指定洗腦班繼續「轉化」。例如:二零零七年冤獄期滿後的莊文舒又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深圳西麗洗腦班進行迫害,整整七個月才獲得自由。二零零九年,深圳法輪功學員余聯和李政銘從四會監獄放出,也被非法拘禁在深圳洗腦班。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
「三退名單裏怎麼沒有我?」
〔四川來稿〕今年五月份,我碰到表姐,給她講了法輪功真相,她高興地做了「三退」。
一星期後去趕集又碰到她,她和表姐夫一起來趕集。表姐一見我就說,她要坐我的車回家,不坐姐夫的車了。
上車後,她問我:「我已經讓你給我三退了,那三退名單裏怎麼沒有我呢?是不是沒有交上去哇?」當時我還真沒去找同修把這星期的「三退」名單發給大紀元網站呢,名單還在我家裏放著。
正納悶她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還沒有交上去呢,就聽她說:「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清清楚楚的。你們說的那個『大審判』可能是真的哎!」我說:「咋說呢?」她說:「我往一個地方走,看見一個兩頭是圓的,中間是根柱子那樣的大天平。一個人對我說:『這是稱人的良心用的。』我想我不怕,表妹已經給我三退了,就走過去叫那人看看我的情況怎樣。那人翻開花名冊,找到了我的名字,對我說:你因為念了『法輪大法好』,沒有病了,但你的三退名字還沒有拿上來。」
原來如此。再看看表姐:以前長期生病造成的那灰暗色的臉變得紅潤了,精神飽滿,顯得很健康,真的是沒病了。
派出所所長笑著點頭三退
〔大陸來稿〕我前幾天去講真相勸三退,遇到一位四十歲左右、文質彬彬的男士。
我迎上去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反問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誰不想平安呀!」他說:「我是專管(抓捕)法輪功的。」我說:「那太好了,省得我給你多講了。請你用良知回答我:法輪功學員是好人還是壞人?」他毫不猶豫地立即回答:「好人!」
我說:「就憑這句話說明你也是一個好人。好人退黨保平安。」他笑了,同意三退。我給他起了化名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他催我快走,說:「不要見人就講,注意安全!」
我為他的選擇而高興,微笑著和他說了聲「再見!」
後來我才知道,這人是我們地區某派出所的所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4/15188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七旬的老媽一生勤勞樸實,但性情剛烈,要強。由於我的家境貧苦,父親又很早去世,母親自己帶著我們姐弟三人在艱難困苦中掙扎著,把我們養大成人。當我們姐弟仨各自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時,媽媽卻是一身病了!特別是肺心病和哮喘病,近兩年來病情加重,呼吸困難,靠吸氧氣支撐著,甚麼活兒也不能幹,甚至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二零一四年春季再也支持不住了,只得住進了縣醫院。
縣醫院說治不了,轉到了省級大醫院。住進醫院的頭幾天,就幾次差點窒息而死,醫生說隨時有過去的危險,還不易搶救。醫院幾次下病危通知,還說已無治療辦法,還是回家養著吧。農村經濟條件差,家裏不富裕,別在這裏白花錢了。
我們只好買點藥帶母親回家了。到家幾天之內母親幾次昏迷不醒,真的是隨時都可能停止呼吸。弟弟、妹妹只是哭。
我修大法十幾年,多次給媽媽、弟弟、妹妹講真相,勸他們相信大法好,常念法輪大法好,對健康有好處,危難來時能保命。媽媽不信,說:「我這一輩子甚麼都不信。我不就靠自己勞動才把你們拉扯大的?不都成家立業了嗎?!」弟弟和妹妹則說,我們就信錢,沒錢甚麼也不行,你們煉法輪功,誰給你們錢?還有那麼多人被判刑,一天到晚擔心受怕的……
我告訴弟弟、妹妹:「哭沒有用,你們就信姐姐的話吧。和我一起給媽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媽的病醫院治不了,我不著急嗎?誰也治不了她的病,只有大法師父能救媽了。趕快跟我們念『法輪大法好』,我再求求師父救救媽媽。」
在母親略微清醒的時候,我就又勸她說:「已到這種地步了,您就信我這一回吧。您在心裏和我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您真心,我們師父就能管您。您就試試看吧。」
在這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弟弟和妹妹就跟我一起念起了「法輪大法好」,小孩子們也都跟著念。家裏形成了好大一個能量場。我相信這會兒媽媽是真心在心裏求師父救她,一定在心裏念大法好呢。
心誠則靈,不長時間媽媽活過來了,能聽到她念大法好的微弱聲音。這一下大家信心更足了。全家繼續認真地念「法輪大法好」。不到一天媽媽能自己翻身了,第二天早晨能說話了,說她餓了。這一天一宿我們竟然忘給媽吸氧氣,因為都集中精力在念大法好。
這時弟弟過來拉著我的手,妹妹趴在我肩膀上說:姐姐,以前我們誤會你了,今後再不信共產黨的宣傳了,我們真信法輪大法了!謝謝大法師父救了我們的媽媽!
一個月後媽媽生活能自理,不久還能下地幹農活了。二零一四年夏天媽媽下地幫家裏起土豆,同年秋收時下地收苞米,跟正常人一樣了!她說:我七十來歲了還能下地幹活,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要永遠相信師父和大法,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親友都知道我媽是因為相信大法好才活下來的,所以也都信了:醫院治不了的病都能好,還不用吃藥、打針,這法輪大法真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15186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在講真相中碰到一位男士,他說:「我到泰國旅遊看見滿街都是煉法輪功的人,有拿著話筒的,還有拿展板的,告訴人法輪功真相和退黨的,你說她們為了誰?不就是為了別人好嗎?多不容易呀;在中國你們更不容易,嗨,以前我總說中國完了,沒有希望了,以前也不知道法輪功咋回事,現在明白了,我看到了你們覺得中國也有希望了,中國全靠你們了!」
這位男士說完,雙手合十說:「謝謝你們,注意安全。」然後帶著敬佩的目光走了。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跟一對夫婦講真相勸三退,女士笑笑說啥也不是,男士高興的說退完了,然後抱拳說:謝謝你們,我知道你們是好人被冤枉的,總有一天你們會好的,注意安全,現在壞人多,發東西的時候看著點人再發,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們說謝謝您,再見,我們走的很遠了,我回頭一看,他還保持抱拳的姿勢望著我們大聲說:「注-意-安-全啊!」這時我和同修激動的擺擺手說:「謝謝啦!」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進一個家屬院講真相,我剛想往前走,忽聽背後有人說:「你看你看她來了」,我回頭一看是一對老夫婦,老倆口高興的說,「我們終於看見你了」。他們看我有點疑惑,趕快說你不認識我們了?去年你給我們書和光盤還有掛曆,那本書我們一直在看哪。
我笑笑說對不起,每天見的人太多了,記不住了。他們說是呀。這時我發現他們老倆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笑,老太太說一年沒看見你了,我們一直為你擔心啊,這回看見你了我們就放心了。我激動的說謝謝你們二老為我擔心,我說其實我們經常從你們的院路過,就是咱們沒碰上。老太太說上家呆會兒吧,她用手指著說,你看我們家在那個單元二樓。我說謝謝二老了,我們還得救人去,改日再見。
老倆口一直目送我,激動的淚水在我的眼中打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4/15153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歷史上最令中國人民痛恨的人,要數南宋時期的奸賊秦檜。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殘忍的手段害死了一生「精忠報國」的英雄岳飛,秦檜落得世代罵名,至今八百多年過去了,人們仍在痛恨他,唾罵他。
秦檜當時處心積慮,用盡歹心謀害岳飛元帥,為了甚麼?全是為了身家利益。然而秦檜的險惡,恰恰毀了他和他的家族。秦檜的臭名遠揚,走遍中華大地,都找不到哪個人敢說自己是秦檜的後代。相反,岳飛的後人卻以岳元帥的忠義、英勇引以為豪,並且得到世人的敬羨。這就是善惡報應的天理的一種表現吧。
再看當今,漢奸出身的江澤民,由於妒忌製造出一個個謊言,公然踐踏憲法和法律,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濫用整個國家資源,在一九九九年悍然發起了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迫害,把上億的信仰「真善忍」的民眾推向打擊面,迫害中動用百餘種酷刑在勞教所、監獄、洗腦班摧殘法輪功學員,使眾多的人被致傷、致殘、致瘋、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等,導致千千萬萬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這場迫害不僅給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庭造成了難以承受的痛苦和不幸,同時也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空前的災難,使整個社會道德全面崩潰,罪惡叢生,危險至極。江澤民團夥以「假惡鬥」對抗「真善忍」,促使整個社會道德下滑,重用那些品質惡劣的道德極其敗壞者充當迫害法輪功的打手,給他們加官封賞,縱容他們貪污腐敗,淫亂狂歡,超越國家一切法紀,給他們開綠燈,使他們無惡不作。
自古至今,一些為了私利不擇手段害人者,往往都是以害人開始,以害己告終。他們只是鼠目寸光,看不到天理在制約、衡量著世間的一切,最終卻害了自己。秦檜等人如此,江澤民團夥亦如此。企圖通過迫害法輪功撈取好處的那些人,卻沒有想到,日後他要加倍償還自己迫害佛法的罪惡,不僅將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遺臭萬年,而且還得實質的償還自己的罪業,其下場不知要比秦檜悲慘多少倍呢?
那些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人必然會落得可悲可恥的下場。如:已經落馬的周永康、徐才厚、薄熙來、李東生、王立軍等高官和被逮被判的各級貪腐官員,幾乎都是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江氏的馬仔,大多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他們當初都是為了利益,不惜出賣良心而心狠手辣地迫害善良百姓,可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今天會在惡報中吞食自己所造成的惡果,甚至還要毀掉自己的家庭,斷送了子孫。日後還要和江氏一同被定為歷史的罪人,遭後人世代唾罵,還要下地獄遭處罰,下場無比悲慘。
從古代預言中和當今一些世間高人,都預言到了迫害法輪功者將在迫害中毀掉自己。筆者的一位親戚是位信佛者,尚能預知一些重大事情。一九八九年江氏剛上台,他就說江澤民是蛤蟆精轉世。後來他又跟個別人說,江澤民是個總妖(魔)頭,會給中國人帶來很大的災難,壞事幹盡,最終被上天懲罰,死後還得下地獄,在地獄裏要用油鍋炸他……
從二零零二年開始,幾年時間內,江澤民因迫害法輪功在世界上三十多個國家被起訴,在國際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從今年的五月份開始,海內外法輪功學員根據國際法和中國的法律掀起了對江澤民的起訴大潮,把起訴江澤民的控告書以各種方式遞交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等執法機關,到今天已有逾萬名法輪功學員,向兩高郵遞或遞交了自己的訴狀。
提起江澤民,中國百姓幾乎無人不罵,他腐敗治國,帶頭貪腐淫亂,魚肉百姓,禍國殃民,出賣國土等。起訴江澤民,把他送上審判台,大快人心,也是天意決然。上天已不容忍也不允許它在人間興風作浪。起訴江澤民,也是在給那些仍在聽信謊言和為江氏賣命的人一次明善惡的機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9/15146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從小我就生長在一個貧窮家庭,七歲時父親去世,丟下我和倆個姐姐倆個哥哥與體弱多病的母親,無經濟來源,生活非常困難,所以我只念了小學三年級就失學了。我十八歲那年,一天去上廁所,一瞬間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大腦意識不清、頭脹、頭疼,整天整夜不能睡覺,整天精神恍惚,四處求醫問藥均無效果。
到十九歲那年,經人介紹嫁到我們鄰村的一家。本想成家了有男人的照顧,各種條件一定會好一些,結果是雪上加霜,男人整天抽煙喝酒,對我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根本不把我當人對待,使我的病情越來越重,幾乎到了發瘋地步。就這樣我每天在病痛中、在打罵中艱難度過。
後來我生了女兒,我想丈夫應該改變了,不但沒改,反而變本加厲地折磨我,由於我們家庭的惡劣環境,我的兩個女兒先後都夭折了,後來我抱養了一個女兒,生下了小兒子。在這幾年由於病情加重,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我經歷了三次瀕臨死亡狀態,不吃不喝、不會動、呼吸微弱、脈搏幾乎停止,我那個丈夫根本不管,但是每次我都能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病痛的折磨、失去孩子的痛苦、丈夫的毒打、我母親又撒手人寰,還要遭受別人的白眼,我真是在刀尖上生活,生不如死。我那時真是瘋瘋癲癲,醫生說我就是個植物人,沒有意識,沒有思維。男人見我這樣很厭棄我,非打即罵中把我逐出家門,我在神智不清的狀態中離家出走。
我身上沒有一點好的地方,眼睛看不清,身上長出一條條紅槓,頭腦不清、失眠健忘、喜怒無常,還有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鼻竇炎、口腔潰瘍的不能吃飯,還有婦科病等等。
我一直以撿垃圾維持生存,流浪到北京,碰到一位撿垃圾的好人說:「你病成這樣還撿垃圾。」出於同情給我介紹了他的親戚,叫我去當保姆。就這樣我結束了流浪生活。
我照顧的這位大叔是一位熱心腸人,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他給我介紹了大法的美好,並說:「你也修大法吧,你學了保證受益匪淺。」並且幫我學法,教我煉功。
就這樣我在九七年的八月份走上了大法修煉路。師尊多次給我清理身體,光從鼻子裏清除連膿帶血的髒東西就有十多次,一次從喉嚨裏咳出兩個像玻璃球的圓狀物。在我修煉不到半個月後,渾身疾病不翼而飛,睡覺香甜,原來連路都走不了的人,現在走路生風,騎車、走路,一般的年輕人都追不上。原來認識我的人,現在都不敢認了。
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生命,我再次向師父叩頭了,「師父您好!謝謝師父!」
我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世人,不論嚴寒酷暑,不論下雨下雪,真是風雨無阻,十多年都堅持在做,當好宇宙中最羨慕的生命─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1518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的大法弟子,今年五十歲,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至今已有十六年整。在這十六年裏我的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在中共嚴酷的打壓下,在經歷了很多的魔難中,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從不動搖。也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同時大法在我的家庭中也出現了神跡,在這裏我僅舉兩例,寫出來與世人分享。
一、小妹一場車禍中安然無恙
首先簡單說一下我的小妹,小妹家住美國亞特蘭大,我家裏兄弟姐妹六人,我和大姐及姐夫修煉大法,小妹相信大法好也很支持我們,她有時還幫助我們給她的朋友做三退。
二零一一年一月神韻晚會在亞特蘭大上演,小妹在她的店裏接到廣告就帶著妹夫和店裏的一個姐妹觀看了神韻晚會,看完回來後給我打電話,非常高興地說:晚會太好了,三張票都捨不得扔掉。一直保留至今,小妹時常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同年的六月份,一天小妹駕駛一輛凌志LX470跟朋友出去吃飯,喝了很多酒。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連人帶車翻到了路側的下坡裏,車整個的報廢了,路人報了警,警察很快到了現場,現場圍了很多人,警察看了現場說這種情況沒有生還的,這時小妹從車門裏奇蹟般的爬了出來。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現場的人都驚呆了,警察驚訝地說:噢,你太幸運了!隨後問小妹你喝酒了嗎?小妹說喝了。在美國酒駕出事是要坐牢的,可警察連責任都沒有追究,開警車把小妹送回了家。
第二天小妹上班找車,妹夫說還找車呢,命差點沒了,這時小妹才知道事情是如此的嚴重,驚了一身汗,看看自己哪兒都沒壞,就是肩膀上青了一塊,真是後怕,後來給我打電話,我告訴她是師父把這場生死難給你化解了,從此小妹更加信師信法了。
二、母親逆境逢生
我母親梁淑雲,在她七十七歲那年也就是二零一二年初感到身體不適,三月底在哈爾濱腫瘤醫院查出是晚期肺癌,而且是淋性的,腫瘤有雞蛋那麼大,還不能手術,非常嚴重。
在我們剛剛失去父親不到半年的時間裏,母親又得了這種不治之症,無疑給我們做兒女的在感情上真是雪上加霜。怎麼辦?醫生建議我們給母親穿刺做病理,然後用化療維持生命,我知道,一個人一旦得了這種病多則一年少則三個月,即使化療也是在痛苦中活著。對於沒修煉的兄弟姐妹們來說也只能聽從醫生的意見,可我是修煉的人,我知道只有大法師父能救母親的命,如果母親能走進大法,師父一定會安排的,於是我求了師父。
第二天下午就要做穿刺了,上午我無意中給我的一個遼寧朋友打電話,閒聊中她說她們那兒有一個醫生祖傳秘方治肺癌,也很見效,於是我就跟哥姐們商量說咱們先別去醫院了,先用點偏方,然後我引導母親學法煉功,如果母親有緣師父會管,於是家人都同意了,因為我修煉這麼多年無病一身輕,他們在我身上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隨後和家人去了一趟遼寧取回了十幾盒中藥丸兒,醫生說:此中藥沒病的人都能服用,預防身體長腫瘤,一般的疾病也能治,如胃炎腸炎等,無任何副作用。我想一個健康的人都能服用此藥,你說它能治癌嗎?就這樣我開始給母親看師父的講法光盤,當看到大概第四講的時候師父給母親淨化身體了,病情就像加重了一樣咳嗽得厲害,吐了好多髒物,快看完的時候咳嗽減輕了,痰也少了,身上也有勁兒了,就這樣反覆看了好幾遍,有一天剛看完睡著了,醒來後出一身汗,身體無比輕鬆,就像甚麼病都沒有一樣,從此母親天天聽師父講法磁帶,隔一段時間再看師父廣州講法碟。
一天我帶同修去了母親家,母親高興的抱住同修說:這回我也得法了,師父管我了,我現在和你們一樣了,咱們是一家人了,希望你們經常來,我現在理解你們了,也支持你們所做的一切,接著又說:以前因不明白真相說了不敬師不敬法的話現在全部作廢(因大姐夫被邪黨枉判十二年至今還在監獄,姐姐被勞教兩次)。看到此景我激動的落淚了,大家都為母親高興。
同年八月初小妹從美國回來了,看到母親身體這麼好想讓母親跟她去美國,兒女們一商量母親也同意了,就這樣小妹在家裏呆了兩個月後十月十號帶母親去了美國,從發病到出國剛好七個月。
去了美國後到第四個月的時候有一天小妹給我打電話說媽這幾天不太好,渾身沒勁兒咳嗽得厲害,也沒有食慾,我問:她聽師父講法了麼?她說沒聽,我說那怎麼能行,我以前給你的那套講法磁帶給媽拿出來聽一聽,她說好吧。又過了半個月,小妹來電話說媽想回家,剛好二姐也去了美國,那就讓二姐帶媽回家吧,就這樣二姐和母親在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九日回來了,當我看到母親的時候,我的心真的是一沉,母親步履蹣跚,走幾步就喘得厲害,沒有一點力氣,家裏人很焦慮問我怎麼辦,我說沒事兒我來照顧她。
隨後我給母親天天看師父的廣州講法,閒暇時放音樂《普度》、《濟世》,就這樣母親不到半個月就恢復起來了,身體也有勁兒了,也不喘了,人也胖了。家裏人非常高興都感歎大法的神奇,同時感謝師尊的救命之恩。
寫到這我還要告訴大家的是,在我母親之後得這種病的我知道的三個人不到一年都沒了,有一個人不到三個月就走了,我母親從發病到我寫這篇文章(註﹕二零一四年完稿)已經兩年多了。
二零一四年新年期間因母親在我家全家人都到我家來過年,小妹也從美國回來了。那天我下班回家剛進屋,我大哥就一把抱住我的肩膀說:「法輪大法好!」還跟我嫂子說等有時間咱們也煉。我激動的眼淚差點湧出來,因為大哥雖然三退了可是一直不理解我做證實大法的事,現在全家人都相信大法,相信師父。
在大年三十那天早晨,我給師尊上好了供果,母親、哥嫂、小妹,還有兩個姐姐分別給師父上了一炷香,然後大家叩拜師尊給師尊拜年:「師尊過年好!師尊辛苦了!」
現在母親早晨不到五點就起來跟我煉靜功,上午跟我們一起學法,一天她手裏拿著五百元錢遞給我說:我想要為證實大法做點事兒,我們大家都會心的笑了。
三、結語
世人啊,如果有一天你走在街上,遇到一個善良的人跟你打招呼:你好,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請你千萬別拒絕,因為那是你億萬年的等待,生命長河中的期盼千萬別錯過。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家與村書記家離得很近,鎮幹部經常到村書記家,時間一長,我們也都互相熟悉了,我就與乙同修互相配合,多次給他們講真相。有時到鎮政府去講,其中有位年輕的副書記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給他真相資料,他也樂意接受。
一段時間有人到村書記家辦事,乙同修給了他們一些真相資料,結果他們將乙同修舉報到縣裏,有人傳話說週二要到我和乙同修家檢查,乙同修並未為之所動,說:「那我就面對他。無論誰到我家來,都是來聽真相的,我誰都救。」後來一直沒有人來。
幾天後,我們碰到那位鎮副書記,跟他說了這件事,他笑著說:「報也瞎報,絕不會有人到你家去盤查,這年頭,誰還願做替罪羊。」之後我送給他《九評》、《神韻》、《明慧十方》等光盤,他很高興的接受了,並對我說:「你們給我可以,……注意安全。」我笑著說:「救人不分貴賤,只見人心。」他立刻豎起兩個大拇指說:「好樣的!」現在他也要學大法,乙同修又送給他一本《轉法輪》。
一九九八年春,我喜得大法,和無數同修一樣,修煉不久,全身疾病消失,渾身輕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瘋狂迫害,但是一天也沒能擋住我做證實法的事。當時由甲同修負責去縣城取資料,那時買不起三輪車,為了省錢,很多時候她都是步行二十多公里去縣城,只有回來帶的資料多時才肯坐車。有時腳會磨出大水泡、大血泡,腳脖子都會腫起來。資料取回後,主要由我拉著駕車往別的同修家送,再由他們在夜間到各村分發。運送過程中我們往往會弄些青菜蘿蔔等蓋在上面。
當時不法人員在各個要道口日夜輪流盤查,有一次我們剛上公路,就碰到兩個警察盤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回答:「我們上街賣菜。」同修甲又說:「我咋忘了帶秤了?咱還得回去。」於是我們又回頭繞道,把資料安全送到同修家裏。有時資料不太多時,我就一個人挎著筐往同修家送。有一次我正扛著一筐資料往同修家送,路上碰到兩個鎮幹部,其中一人說:「是她不是?」另一個說:「有點像。」我知道他們有點認識我,就立刻把頭上的圍巾往下拉了拉。他們問:「你是幹啥的?」我回答:「我給親戚家送蘿蔔。我種的蘿蔔特別脆,送你兩個嘗嘗。」說著就從筐裏拿兩個蘿蔔遞給他們,然後迅速離開了。
後來縣城同修送給我們一台複印機,我就和甲同修一起,白天幹農活,夜間複印真相資料,有時一幹就是一夜。由於我不會騎自行車,無論遠近,我只能步行傳遞資料,往返十多公里是常有的事。我小腿上墜著一個大肉瘤,走動時會來回擺動,有時路程遠,回來後會把腿打腫,可我從來沒有感覺苦,能跟著師父修大法,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迫害開始後的最初幾年,由於邪惡非常瘋狂,走村串戶送資料的事,我們多選在夜間,有時一夜不睡。有一年冬天剛下過大雪,吃過晚飯後,我和同修乙一起到鄰村發資料,剛進村不久碰見兩個人,他們大聲喝斥:「誰?幹啥的?」我回答走親戚的。由於有怕心,慌忙中我踏進一個豬糞池,同修乙也滑倒在地,但資料一份也沒掉出來。當時我心生一念:我們是來救人的,你們不配盤問。結果他們扭身走了,然後我們繼續發完資料才回家。
近幾年,環境相對寬鬆了,我買了電瓶三輪車,經常和幾個同修互相配合,上集鎮,串村莊,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過程中我們漸漸成熟起來,也修去了怕心,方圓幾十里到處都有我們的足跡。
農閒時,通常我們是早上出發,晚上回家。有一天我和兩個同修一大早出去,一路講真相,一路發資料,不知不覺中就走出了四十多里地。中午我們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但我們誰都沒有感到飢渴,在晚上返回到離家還有約三公里時,電瓶車行駛遲緩,顯示電量不足,我就在心裏和他溝通: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你有幸和我們幾個一起救度眾生,是你的榮耀和威德,你一定要配合好呀!很快,他又打起精神,順利的把我們三人拉到家。第二天充電時,我發現三輪車的輪胎一點氣也沒有,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一路呵護著我們。
由於我們經常上街講真相,與一些開飯店、開商店、擺地攤的生意人漸漸熟悉了起來,許多人都明白了真相。農村的臘月生意十分好,零錢成了搶手貨,這些人就經常找我換小面額真相幣,每年經我手兌換出去的就有好幾萬元,真相幣在我們當地非常普及。
有一次,我在趕集的路上遇到一個賣肉的生意人,他說被人騙了四千多元錢,一些人圍著聽他講事情的經過,我便藉機跟他講真相:「當今社會,人只向錢看,為了錢不擇手段,這都是邪黨的無神論害的,人不相信有神,不相信善惡有報,沒有道德底線,甚麼壞事都敢幹。當警察的抓好人不手軟,卻不敢管壞人。送你一本好書……看了你就明白了。」他高興的接過資料,周圍的人也都紛紛要資料。當我離開不久,聽見後面有人喊:「別走,等等!」一個騎摩托車的人飛快的追上我,問我是否還有資料,他還沒拿到。我隨即送他兩本,他高興的說:「多謝,多謝!」當時我很激動:眾生都在覺醒,等著被救度!
師父告誡我們:「在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上不能放鬆,而且要做的更好,救更多的人,因為那實在是太關鍵、實在是太重要。」[1] 請師父放心,無論到甚麼時候,講真相救眾生,我一刻也不會放鬆!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4/15153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能給多個班的學生上課,我想決不能錯過這個講真相的機會,因此我提前做好了準備,各種圖片、視頻、文字等。
上課前,心裏還是有點顧慮,我就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幫忙清場。上課了,為了不給學生突然的感覺,我問學生:人的一生中甚麼東西最珍貴?學生有說健康的,有說生命的!我順勢說:對,沒有了生命和健康,其它都變得沒有意義了!而我們周圍危害我們生命的東西太多了!各種假的、有毒的食品充斥在周圍,空氣、水污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我邊放有關的圖片、視頻片段邊講解。為甚麼食品沒人管呢?因為當官的和老百姓吃的不一樣,他們是特供食品!學生很吃驚!
學生聚精會神的看著我,我看學生的表情時機成熟了,就直接問:你知道現在誰是最大的賣國賊嗎?學生眼睛一亮,七嘴八舌的說開了。我說:是江澤民!(學生眼睛瞪得大大的)江澤民是踩著愛國學生的鮮血登上權力頂峰;二是出賣了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三是最大的罪,就是迫害法輪功。
當說出法輪功三個字的時候,學生的情緒無比的高漲起來,有學生驚呼:「法輪功是好的啊!」有學生說:「法輪大法好,錢上有。」有學生說:「我接到過電話,法輪大法好。」有學生說:「老師,你也煉嗎?」有不少學生還拿出了幾張真相幣在傳看。
我問學生:你們了解法輪功嗎?學生一臉茫然!我又問:想了解嗎?學生由衷的喊:想!我就邊說邊在大屏幕播放有關大法洪傳的圖片,台灣、印度等各地學生集體煉功的圖片,一張一張的放,學生坐的直直的,目不轉睛的驚奇的看著,當看到介紹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時候,有學生咬著牙說:江澤民怎麼還不死啊!當看到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圖片時,很多學生恍然大悟!圖片放完了,學生還是意猶未盡,還想看,有的學生還問:「怎麼煉啊?我也想煉!」
我繼續說:江澤民罪惡滔天!能是他一個人犯下的罪行嗎?整個集團都在犯罪!你願意和他一夥嗎?學生高呼:不願意!我又說:可是你已經加入它的組織了啊!你已經入團了啊,起碼曾經加入過少先隊啊!團、隊都是共產黨的附屬組織啊!你們都發誓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啊!不是一樣的嗎!惡有惡報。大家知道貴州藏字石嗎?我接著展示出貴州藏字石的報導、圖片、門票,有學生喊出:中國共產黨亡!我說:對,你也是一員啊!學生吃驚又很無奈的說:那咋辦?我說:退出啊!退出邪惡的黨團隊,化名也行!
最後我問學生們:你願意退出黨團隊嗎?絕大部份學生高呼:願意!就這樣,我不斷的講,連續退了六個班的學生。
邪黨多年來對學生的毒害非常嚴重,通過政治課本、思想品德課本、電影、講座、簽名等多種形式對大法造謠污衊,對幼兒園一直到大學的學生進行邪惡毒害。希望教師大法弟子利用有利的條件,正念正行,講真相清毒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12/15203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車輪轉,快快跑,真相送來了,哪怕山高路途遙,每家每戶都送到……」 每次聽到大法弟子的男聲小合唱《送寶》,我都有一種格外的感受,一種緊迫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
是啊,如何才能把真相送到每一個村莊,每一個角落,每一戶人家?是我們大法弟子的使命,是眾生的期盼。十年來,我們真相組的同修在慈悲偉大師尊的呵護下,堅定的走在「送寶」這條充滿艱辛而又幸福的大道上。
我們是廣東的一個縣,縣城及周邊鎮區有很多同修,但鄰縣的同修較少,中共迫害大法後,我縣大多數同修都大膽的走出來講真相,揭露迫害,有的貼真相標語,有的掛真相橫幅,有的發真相資料,有的面對面給世人講真相。特別是真相資料,由於發的同修多,就出現了重疊的現象,而鄰縣由於同修少,發資料的同修更少,有的城區居民幾年都沒有收到真相資料,邊遠鄉村的老百姓就更不用說了。
因此,同修商議,成立真相組,開車到周邊縣城及邊遠鄉村發放真相資料,讓眾生明白真相得救度。剛開始主要到鄰縣城區周圍的居民住宅區及國道、省道兩旁的村莊發放真相資料。真相組有七人,一人負責開車,另外六人分成三組,每組兩人。幾年後,為了深入到各個邊遠的村莊,我們把麵包車換成小轎車,人數從七人改為五人。因為小轎車可以走小路,又不容易引起注意。我們每週一次,晚上出發,風雨無阻,已經堅持了十個春秋。十年來,我們深深的感受到師尊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呵護,經歷了無數次的有驚無險,也出現了許多神奇的現象。
一、做好出發前的準備
我負責開車,剛開始每一次出發之前,我要提前到目地地仔細了解情況,做出簡單規劃:包括路怎麼走,地形及布局怎樣,從哪裏做起,從哪裏出來,在哪裏等車,這裏適合一組做,還是兩組可以同時做,這些觀察後,把同修送到目地地後,我一一的給同修交代清楚,後來為了節省時間和資源,我把同修送到目地地後,同修在發放真相資料期間(大約一小時),我就開車到周邊尋找新目標,掌握好時間,再到指定地點接同修回家。
我們約定時間,按時出發,風雨無阻,為了安全,我們從不帶手機。從上車一直到目地地,同修不嘮家常,正念對待,有的同修默默的發正念,有的同修抓緊時間打真相語音電話。車到目地地後,下車前,大家都會不自覺的看一下時間,因為我們約定一個鐘頭後匯合,在發放真相資料時,同修兩人一組,互相配合,遇到一條巷兩邊都有住戶的,就每人負責一邊,只有一邊有住戶的就輪流發放,遇到異常情況,同修用暗號互相提醒。以下是我們真相組在發放真相資料時總結出的一些經驗:
(1) 正念正行:心裏要想到我們是在做宇宙中最慈悲偉大的事,有師父保護,有正神加持,消除怕心。
(2) 遇到有人叫喊,或命令你停下,或問你是誰,不要慌張,不要搭話,心中請師父加持,堂堂正正離開。
(3) 同修兩人一組是一個整體,不要貪圖快而分開來做,否則會因一時找不到同修而出現心慌,給邪惡鑽空子。做的時候要注意辨認方向,才不會迷路。
(4) 到約定時間不管做剩多少都要到指定地點匯合,以免其他同修擔心,產生負面思維。
(5) 同修沒有按時到達指定地點,其他同修要及時發正念加持同修。
十年來,真相組遇到方方面面的危險有許多許多,無法一一列舉,但每次都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下面略舉幾例:
王叔(化名)和林姐(化名)兩人都是老年同修,正把真相光碟放在一戶人家的家門口時,從屋裏衝出來一名中年男子,氣勢洶洶,不許兩位同修離開,並撥打電話叫來了派出所的警察,兩位老年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同修被銬上了手銬,警察在給林姐銬手銬時,林姐發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手銬對大法弟子無效。夜深了,其他警察都走了,只留下兩個看守的警察,室內有一張床,兩個警察把他們倆銬在一旁,就上床睡覺了。林姐輕輕一用力,手銬就打開了,林姐找到了手銬的鑰匙,打開了王叔的手銬,又找到房間鐵門的鑰匙,打開鐵門以及派出所大廳的鐵門,然後順利的通過派出所的大門安全的回到家。整個過程他們感到全身發熱,頭腦空無雜念,因為外面的同修都在發正念加持他們。在這過程中,兩個看守他們的警察一個睡得很沉,一個聽到聲音還坐起來,但又躺下睡著了。
曉娟(化名)和彩蝶(化名),是兩位較年輕的女大法弟子,一次到比較偏僻的農村發放真相資料,突然一條大狗衝了出來,把她們嚇了一跳,這時狗的主人也出來了,大聲的問:「你們是幹甚麼的?」,她們沒搭理,那人和那條狗一直跟在她們的後面,那人大聲的喊叫,加上狗的狂叫,打破了寧靜的村莊,見彩蝶有點緊張,曉娟及時安慰她:不用怕,發正念定住他。於是,她們邊走邊發正念,不知不覺,那人及狗的聲音消失了,她們往後一看,也不見蹤影了。
有一次,我們開車到一個邊遠的小鎮,車開到鎮中心,雷電交加,狂風暴雨,雨傘都撐不起來,在車上等了一會,風停了,但雨還是下個不停,同修分三組,每組兩人一手舉著雨傘,一手提著裝有真相資料的袋子,走進了各個村裏。因為雷電而導致了停電,有兩位同修迷失了方向,我們找了近一個鐘頭,都沒找到。我想,老開著車往往復復的來回跑會引起人家的注意,我把車停在路邊,叫同修在車上發正念,我步行沿著同修做資料的村莊尋找,因為我對周圍的地形很熟悉。正當我朝村口走時,遠遠看見有一輛電動三輪車載著兩個人往大公路直奔而去。我想,那兩人可能是同修,但速度很快,看不清楚,追也來不及了,我只好繼續往村口走去,咦,遠遠看見那輛車停在了路邊,兩位同修站在路旁正在看著那輛車的司機在修車,我趕緊衝過去,同修說,不知怎的,車突然熄火,開不動。我在心裏默默的想:「師父啊,您真是時時刻刻看護著弟子啊」。同修告訴我們,因村裏漆黑一團,水又很深,他們幾次差點摔倒,他們在村裏像盲人摸象,鞋也不見了,全身衣服也濕透了,好在我們的真相資料裝著封口袋。他們認不清方向,走錯了路,剛好有一輛三輪車過來,司機同意送他們到國道旁攔車回家。在這麼邊遠的小鎮,又是夜間,哪來的三輪車?哪來這麼好的司機?哪來這麼湊巧的熄火?一切的一切無不令我們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偉大以及對弟子無微不至的呵護。
同修迷失方向走錯路的情況時有發生,遇到了這種情況,我們都能靜下心來,一邊開車尋找,一邊發正念並求師尊加持,讓同修與我們會合,每次迷路的同修,都能神奇般的與我們相遇。
神奇的經歷
現在的中國社會,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對陌生人都有戒備心,但在我開車到陌生地探視地形、路況時都出現了許多神奇的現象。當經過鬧市時,車開不過去,有人主動幫我搬動前面整排的單車,讓我的車能順利通過。當我迷路時,有人主動騎單車在前面幫我帶路。有時車開進村裏,誤入小胡同,有人來提醒我前面開不了。有一次,我看到在一片農田中間有一條新修好的水泥路,就想開上去到那邊的村莊看看,剛拐彎一看,水泥路上放了一輛單車,如果單車沒搬走,車就開不過去。我再仔細一看,好像這條水泥路似乎有點窄,我一邊思索到底是否往前開,一邊在調整方向,一倒車,轟的一聲,一個前輪懸在水溝上,車體傾斜,車的底盤貼在路面上,無論怎麼踩油門,車都動不了,只好打電話叫朋友開車往後拉。當朋友開車到達時,從各個方向同時冒出幾個人來,有的站在路中間幫攔住過往車輛,有的告訴我要坐在車上,掛上空檔……一會兒工夫,車拉上來了,一點損壞都沒有,車拉上來後,他們幾個又從不同方向離去了。
我有時跟車交流、溝通,我對車說:「車啊,你能跟大法弟子一起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你的榮耀,你一定要發揮你最好的性能,協助大法弟子完成使命」。一直以來,在我們外出做事時,車從來沒有出現過故障。
車也很有靈性。有一次和朋友外出辦事,晚上八點多鐘回家,路面坐著一個人,我根本沒看見,但車開到那人身邊,自動的繞過去了,坐在副駕駛座的朋友嚇了一身汗,問我說:「剛才地上是一個人,你看到嗎?」我說哪有人?那你為甚麼開到他身邊就繞開?我說我真的不知道地上有個人,朋友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覺的我的這輛車底盤太低,走坑坑窪窪的路面時經常碰到底盤,很想換一輛越野車,有一天,跟我妻子(同修)開車到二手車行看車,我們把車停在公路旁,走進車行,轉了一圈,來到了一輛白色越野車旁,正在聽銷售人員介紹車況時,我不自覺的朝自己車的方向看去,發現車的後視鏡下面有一條長長的痕跡,我心一震,對她說:「你看,車在流淚呢?」 妻子看到後也覺得很神奇。
當我走進一看,這條痕跡是灰塵構成的,但我之前從沒有發現過,從此,我打消了換車的念頭。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二十年了,在最近這兩次幫助同修的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我終於在修煉中漸漸成熟起來了,平和而又底氣十足,而且越來越感到修煉的美妙和殊勝。
與同修共同正念解體邪惡的安排
有個剛得法兩年的年輕同修,非常精進,在講真相救人方面很用心。她是個老師,修大法後短短幾週,十多年的胃痛、痛經、手腳冰涼等毛病都好了,人也變得更溫柔漂亮,面若桃花。很多人問她美容秘方,她就告訴人家大法真相。她也經常給她的學生講真相勸三退。
她本打算在最後一次課上給沒有退的幾個人再講一次,把親手寫的真相信交給她們,不曾想有個學生將她舉報給領導了。學校領導暴跳如雷,根本聽不進去真相,直接給派出所打了電話。情急之下,她在派出所警察來之前給我手機發了短信,讓我幫她(她平時很注意手機安全的)。我買菜回家看到後,知道情況很嚴重,趕緊收拾一下東西就準備去派出所找她。我媽媽當時用擔心的眼神看著我,我平靜地告訴她:「同修遇到魔難,我不能不管。」
一個下午我跑了幾處,終於找到綁架她的那個派出所。一到那裏,一個從未謀面的國保警察就喊出我的名字。我當時一驚,心想:「難道是她承受不住,說了不該說的?」轉念又一想:「不管怎樣,同修出事,我不能袖手旁觀,我就是要正念加持她,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在派出所門口和那個警察大聲講真相,可是他根本聽不進去。我就坐在派出所裏面或是外面發正念。我相信師父,只要我們正念足,就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可以解體邪惡。雖然當時除了她媽媽,就只有我一個人直接面對虎視眈眈的邪惡,在這裏加持同修。但是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只要念正,邪惡就算不了甚麼。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那時發正念時能量極強,我知道除了師父和正神的看護,也有同修們的正念加持。警察拿著手銬,在我面前斜眼瞅著我,我也不理他們,就是發正念,其它甚麼都不想。
到了晚上快九點了,當惡人從她住所抄走打印機、刻錄機、電腦和很多真相資料的情況下,她坦然回答所有的資料都是自己做的。惡人想逼她出賣其他同修,同修則靠自己的正念正行和師父的加持正念走出黑窩,一個字沒寫,也沒有留下任何污點。
真為這位新同修感到高興!我們共同粉碎了舊勢力的一次邪惡安排和考驗。
就在前一天她過來告訴我她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幾個黑衣男人在她的房間裏出出進進,我和她被困在電梯裏,電梯像失控了一樣往下墜落,她也感覺是舊勢力的操控。她和我在夢中在黑漆漆的電梯裏喊著發正念口訣,她醒來時感覺床都在震動。惡人綁架她後,在幾個小時對她的非法審訊中,威脅她將我供出。她抱定絕不出賣同修的一念、絕不配合邪惡的一念,就是講真相發正念。
我也為自己能夠在魔難和邪惡的考驗面前沒有退縮、消除了保護自己而躲起來的自私的一念、按照師父的要求和同修共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慶幸。所以,真的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你正念足了,誰要敢做甚麼,那咱們在理上,師父甚麼都能解決。」[2]而且我也體會到,同修遇到迫害或魔難,只在家發正念是不夠的,必須得去突破、去面對。其實我們正念足了就會有強大的力量,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和結果。因為真正的正邪較量是在其它空間。
為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呼籲
我丈夫被非法關押在本地監獄裏。該監獄很邪惡,很多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幾年都見不到家人,特別家人是修煉大法的就更不許見;有兩位同修都是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才讓家人接回去,很快同修相繼離世。我第一次要求會見時,監獄以三個月嚴管期不讓見來搪塞我。有常人朋友說可以幫忙,但都沒有了下文。
我意識到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必然是大法弟子做主導,不能指望常人。於是第二週我就和母親同修一起去。我當時的正念很強,就是不能讓邪惡說了算,對我們的同修為所欲為。但是我也不用爭鬥和氣,對表面的人一定要善。因為我從法中知道,是因為有背後的邪惡因素控制,表面的常人其實是真正的被迫害者。
我直接去找監獄長,理智平和地說明來意。他隨即叫來主管的副監獄長,開始打電話安排會見。在等待期間,他問我是否也煉法輪功,以及對法輪功的看法,我都智慧理性地做了回答,他們也無話可說。這樣見了兩次後,突然又不讓見了,說是四部委下文了,不轉化不讓見。
我知道又該突破了。就反覆去監獄和上級管理部門去找,他們相互推諉。最後監獄方無奈地推出「六一零」來,我問明「六一零」的地址後就帶著女兒去找。我到這些邪惡的地方也沒有絲毫的怕,我覺得怕的是這裏那些操控人的邪惡。我就堂堂正正要求見「六一零」負責人,他們商量了半天下來兩個人,一臉嚴肅緊張。我微笑著伸出手,很客氣地說明來意。他們表情放鬆下來,把我的情況記在本子上,說是給問一下。同時其中一人也主動把他的電話和姓名留給我。一個月後我得以見到我丈夫。就這樣我每次想見我丈夫我就直接給監獄領導發短信或是直接找他,有時負責轉化的獄警嘟囔:「怎麼又讓見了,這工作怎麼做?」
上個月我丈夫委託剛釋放的同修轉告我,他要絕食,因為獄警為了從心理和精神上折磨他,逼他轉化,扣押了我們寄給他的信件和照片,他寫給檢察院、法院的申訴信也石沉大海,而且他的活動空間被嚴格限制。
這位被釋放的同修在被非法關押的五、六年裏不讓見家人。他的老父親因為承受不住身體的病痛和心理上兒子一再遭受迫害的痛苦而上吊自殺,就在此情況下,同修也不被允許回去見父親最後一面。聽了這些我很難過,我覺得我有責任也為他們這些同修申訴,不能只為我自己的親人。
於是我寫了申訴信準備送到各個相關部門,也是為了講真相揭露迫害,制止惡人繼續犯罪而把自己徹底毀掉。同時我也發短信給「六一零」的人和監獄領導,告訴他們我這樣做的原因,盡可能用善、情理來與他們溝通。雖然他們沒有回我的短信,我想都是在思考,在起作用。這個過程我也一直沒有在網上曝光他們。我的理解是對一些非常不可救藥的惡人是應該及時曝光,對還有善念和良知的人可以給他們機會,而不是把他們推到對立面上去。我們是來救人的,曝光邪惡不是最終目地,救人才是目地。我感到有時候個別同修黨文化的鬥爭毒素還在起作用,往往表現出來的爭鬥心就很重,就容易偏離我們要救人的最終目標。
後來我和另一同修家屬找到一個監獄的上級主管部門,把信遞給他們,同時明確告知他們,我們會逐級向有關部門申訴,直到問題解決。
幾天後,我獲得了與丈夫的正常會見權,扣押他的信件和照片也還給他了,他有了稍微自由一點的活動範圍。但是那位同修家屬的會見被拒絕了。我在陪我去見我丈夫的獄警的眼裏看到了敬意和尊重,而他以前迫害大法弟子是很邪惡的。
我想到我們大法弟子做的一切要給後人留下做參照,同時我們不畏邪惡、為家人負責的正念正行不是更好的講清真相嗎?同時我感到每個人都有自己要闖的關,自己要走的路,那是別人無法替代的部份。邪惡的嚇唬、哄騙那不都是應該我們去突破的嗎?
我也借為我丈夫呼籲的這個機會,利用微信這種很流行的通訊方式把我丈夫遭受的不公正對待以及我要去哪裏申訴的信息發送給很多熟人朋友,一是揭露迫害,二是喚起他們的關注和良知,借山東招遠邪教殺人案後,多家媒體公布的已經認定的十四個邪教組織沒有法輪功的事實、我丈夫遭受的是冤獄等情況講真相。很多人開始沒有任何反應。
當我把終於獲得正常接見權的消息告訴大家時,很多人發來積極的回應,這也就是我希望讓世人看到的正面而積極的結果,讓他們看到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的希望!
在此過程中,我能夠有那麼一點提高,我感悟最深的就是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一切一切的基礎。
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幫助!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九月,是我記憶中難忘的月份。一九九七年九月,市裏同修到我縣推廣法輪功,我也是參加晨煉二百多人的其中一個,從此我邁進了修煉大門。二零一三年九月,省城九位同修(其中有一位開了天目的大姐)來我地與本地同修一起學法切磋,我們重溫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同修們修煉如初的激情再次迸發出來。
從一九九七年到二零一四年,我這個中士聞道者經過十多年的歲月,終於悟道明理。明白了人從哪裏來,又到哪裏去?人活在世上幹甚麼?人為甚麼要修煉?怎麼樣去修煉?我高興的和省城同修共同找回了修煉如初的激情。我慶幸自己在正法進程的最後還能抓住機緣,從中士聞道者在向上士聞道者邁進。我感歎人生有多少個十年,我要成為一名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得法喜悅
一九九七年九月的一天早晨,我跑步鍛煉往家走的途中,一位同事攔住我,他說,我在煉法輪功,這功真好……你也去煉吧。第二天就開始,五套功法全學會。第一次煉功,就有一股暖流湧進身體,渾身輕鬆,頭腦清爽亮堂。雙盤二十分鐘後走路就像有人推著,拽著,身體輕盈。我的感覺,參加體育鍛煉之後渾身乏力,用一個字形容就是「累」;而法輪功五套功法做完渾身輕鬆,用一個字比喻就是「爽」。
修煉法輪功,不僅身體上有變化,在精神上也有改觀。記得一九九七年社會正處在轉型期,那時人的各種世界觀、人生觀和多重價值觀交織一起,浮躁的情緒引導人們一切向錢看。法輪功的傳出,使許多修煉人有了精神寄託,有了按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的追求和嚮往。我的變化是,名利看淡了;金錢不太執著了;思想純潔了。
我利用空閒時間,和同修一起去洪法。我們還把師父的講法錄像帶送到鄉下放給老百姓看,贈送法輪功書籍給有緣人。
十年徘徊
一九九九年七月瘋狂的迫害開始後,在強大的壓力下,我只能在家躲著煉。為了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家煉功,連過去的一些癮好,如抽煙、喝酒、打牌,我一樣也沒有放下。我知道,這樣做與師父的講法是背道而馳的。我還在自作聰明認為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這樣一來。我就給人留下了不同的印象:在同修眼裏,我是一個帶修不修只煉動作、沒修心性的學員;在同事眼裏,我是個上進心、工作能力強的人;而我自己卻把自己當作了一個修煉人。直至我因過量飲酒,導致胃動脈血管擴張大出血,胃被切除五分之二後,才意識到自己距離一個真正的修煉者差距多遠。
二零零五年,我因頭部患網狀型細胞瘤,做了從頭部左側開刀取瘤的手術。二零零九年,又做了從頭部右側取瘤的手術。同修說,師父還在看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三次大手術命還留在。妻子同修苦口婆心說的最多,她看我的心性和行為不在法上就著急,說我與真正實修的大法弟子的差距太遠,說不按照師父講的做怎麼是修煉的人。因為我是邪黨黨校函授負責人,邪黨文化毒害太深,自以為了不起,妻子說的話也不愛聽。所以幾次大魔難自己受罪,家人受累,要不是師父一直還在看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早就沒命了。
做第二次頭部手術,我上午七時進手術室,下午四時從麻醉中醒來。實際上是肺部大量的痰堵塞氣管,我被悶的心慌驚醒過來。那黏黏糊糊的痰流到腮邊。這不是我吐出來的,因為我沒有一點力氣。這些痰是妻子從我嘴裏硬掏出來的。那時我的頭似千斤重壓在床上,手、腳趾一點都不能動彈。身體不能動,但我的思想卻沒閒著:想到自己人生這幾十年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而且還為別人做了不少好事,可為甚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遭手術之罪,這老天也太不公了。就這樣想著想著,就感覺有一股氣流直沖頭頂,形成一個氣帽戴在我的頭頂上。那疼痛,那氣壓,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充滿大腦間,彷彿也覆蓋著整個病房,太難受了。就這樣,妻子叫我心裏念「法輪大法好」,她一直在念,請師父呵護。
覺醒
過了一會,突然覺得腦袋裏靈光一閃:這輩子是沒做過壞事,可生生世世的轉世中也許做了不少壞事,現在的痛苦就是還以前的業債。就這麼瞬間一閃的念頭,頓時,我頭上的氣帽沒有了,身上的疼痛消失了。好神奇啊,原來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過去,師父說過這個事,我不相信。現在我經歷了,明白了。我再也不會在修煉法輪功上犯迷糊了。以前把身體交給法輪功去煉功,而把思想卻留在常人那裏。明明是一性的東西,卻硬要把他分開。還做出了那種表面上糊弄別人,實際上是糊弄自己做掩耳盜鈴的蠢事。
醒悟過來。第一件想到的事是我要學法。於是,我示意妻子給我戴上耳機,我要聽師父的講法,我要把耽誤的時間找回來。就這樣聽啊,聽啊聽,手術後三天,我能在床上打坐,五天我能下地去衛生間。而同一病房的兩個病友手術十天還不能坐。在住院期間,妻子準備到住院部周邊的住戶樓發放真相小冊子。於是我要妻子扶著我從住院部坐電梯下來,到了住戶樓旁,正準備邁步上樓梯,可我的雙腿怎麼用勁也抬不起來,妻子見狀,告訴我,要我在樓下發正念配合她。那時我頭頂上還頂著一大塊白紗布,由一個網兜纏著。
住院十多天後,醫生同意我出院回家休養。在家裏,我開始雙盤打坐學《轉法輪》。學法時,我堅持雙盤,端正坐姿。一次雙盤時間從過去的二十分鐘,延長到六十分鐘,九十分鐘。然後我把雙盤一次九十分鐘學一講《轉法輪》的方式又固定下來。這樣我每天煉功學法,雙盤多達五次,每次超過九十分鐘。
兩個月後,當我走路還有點不太穩,有點歪時,就和妻子同修一道晚上去發放真相小冊子了。
記得一年以後,原手術醫院普外科主任醫師陳主任(碩士研究生)幾經打聽,找到我家,見我健康的生活著,很高興的告訴我:他是專門研究網狀型細胞瘤病史的,從兩家大醫院病歷檔案發現,全省近十年僅有九個病例發生,他已分別找過其它八人,均已離世,其中一位患者僅有九歲。他提出要抽我的血樣回去做課題研究。我告訴他,之所以我在手術後依然存活,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大法。我和妻子於是便和他一起探討氣功修煉、和醫院治病的區別,向他講了法輪大法真相。他明白真相後,我們勸他三退,他同意了。我們還送給他真相資料和光盤,他高興的說:我真是有緣,可能就是讓我來得這些的。
實修心性、講真相救人
當我決心實修後,心性的考驗便接踵而來:一次我去親友家,坐半個小時,喝一杯牛奶,然後我回家了。路途中突然心絞痛,我停下了步子,緊接著一陣比一陣更猛烈的疼痛從五臟六腑傳出,身體每一個汗毛孔都流汗,嘴裏也忍不住「喲喲」的叫喚起來。我心裏想的是,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這不是病,這是消業。難忍也要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遍接一遍不停的默念。半小時後,疼痛消失了。我像沒有事一樣好好的。
我還悟到:我的生命是延續來的,是用來做三件事的。而不是用於過常人生活的。
二零一二年六月,單位得到了一個評選縣級優秀黨員的名額。領導和同事一致推選我,並說我這好,那也好,好像這優秀非我莫屬似的。我心裏想的是,我已上網退了黨,還要這優秀幹啥。於是我高聲的告訴大家,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是法輪功要我這麼做的。事後,領導語重心長的告訴我,要注意自己的前途。有個同事跟我講,我放棄的不僅是名譽,還有八百元的獎金,對此我很坦然。因為我當眾亮出了法輪功修煉者的身份,再也不需要躲躲閃閃的了。同時我還從另一角度證實了大法。
二零一三年正月十六,我和妻子同修以及小妹一起來到省城。很快我們就和當地同修溶在一起。早晨三點四十起床,開始煉六十分鐘動功,緊接著煉靜功。吃過早飯後,立即開動兩台機器做各種資料小冊子。忙完一上午,吃中飯後,下午參加集體學法。大家挨個兒通讀《轉法輪》,緊接著切磋交流。三言兩語談學法的體悟,談做三件事的體會。然後集體發正念。吃過晚飯後,我們便兩人一組到各小區住戶發真相資料。這樣一天又一天,堅持做了十天。一開始,我總是要詢問當地同修,這小區保安有多少?居委會、派出所在哪裏?口頭上說不怕,心裏有點不踏實的感覺。後來我一個人坐電梯到三十幾層的頂層,然後一層一層把真相資料送到各家各戶。三十分鐘下來,一百多戶真相資料發放完畢。過程中,自己的心態,感覺是那樣神聖祥和輕鬆自如。實踐證明,若是恐懼害怕時,反而要勇往直前,絕對不能由懼怕的思想控制行為,而應該讓自己勇敢的行為去影響自己的思想。其實,這些事,師父已經鋪墊好了,只差你去做而已。這才是大法弟子的正念。
戒掉煙、酒和玩牌癮好,把這種執著心去掉之後,一種莫名的寂寞還伴隨著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這些懶惰的現象滋生起來。怎麼辦?我決心用挑戰自己精神和身體極限的法子去解決。於是我堅持雙盤一百六十分鐘學兩講法。結果發現還行,自己的忍耐力還有攀升的空間。緊接著,我雙盤二百分鐘學三講法,直到有一次雙盤十個小時學完九講法才停止這種挑戰。一個星期後,我又產生一念:要雙盤一次聽完師父九講講法錄音。想到便做,星期五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我就開始聽錄音。五個小時過去了,但因為內急不得不放下了腿。怎麼啦!大法弟子發願是有約束力的,為了完成心中這一願,我站在師父法像前心裏念叨:我明天再挑戰,師父一定會幫我。第二天,我雙盤十三個小時,終於聽完了師父九講錄音。我的挑戰成功了,我的心情就如風雨過後見彩虹。真是應該好好謝謝師父。
從二零一零年開始,我配合同修到鄉村農戶去散發真相資料。我心裏想的是,來一趟不容易,不僅要自費印刷資料,花錢包車,還得吃苦中之苦,所以我不放棄一戶有緣人家。別的同修是有狗叫的地方不去,電燈亮的房屋不到,離主道較遠的人家不走。而我只要見到有人住的地方就去放真相資料,不留一戶空白遺憾。經常是走路帶小跑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裏外衣服全濕透。到二零一三年有個同修駕著越野汽車,帶著我們去散發真相資料,有了交通工具,個人吃苦少多了,而我麻煩卻來了。一個是在做真相的過程中,警車一會兒開過來,一會兒開過去;有時還有幾部警車開過來開過去。 另一個是在做真相的過程中,就有人駕著摩托開著小車在我後面追趕。事後,我認真的找自己,原來是起了歡喜心,讓邪惡鑽了空子,這就是心不純正帶來的麻煩。自此以後,我帶著一顆救人的純正的心態去散發真相,再也碰不到這類麻煩了。
山區縣人口居住的少數集中,更多的是分散。為了使縣城和鄉鎮所在地居民和居住在山窪裏或半山腰的住戶同樣有機緣了解法輪功是佛法,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使真相資料不過多的重複發放而又沒有漏落,這就必須要求統籌安排計劃周到。能做到這一步,靠的是同修們互相配合。只有每個同修都能放下不能被人說的心,既當主角,更多的是當好配角,才能圓容好整體發放真相這項活動。由於縣城二十多名同修都確立了發放真相資料,是山區縣講真相多救人的重中之重項目,確立了無條件配合他人做好這項活動的理念,在同修的共同努力下,我地呈現出喜人的互相配合新態勢。一是縣內齊動配合,每週我們安排一次去偏遠地區發放真相,通常是晚上十點出發到第二天早五時回家,同修們人人都要求參加。二是省內互動配合,我們與省城老城區和開發區二十多位同修合作,有時我們去省城和他們一起做三件事,而他們一年幾趟到我地和我們一起做三件事。三是全球聯動配合,我們經常上明慧網,把明慧網同修精心編排的「天賜洪福」和「平安秘訣」以及反映全球大法活動的單張下載並彩色印製好。
就這樣,我們同修成為全球大法網絡粒子中的一個小粒子。我們送到千家萬戶的真相小冊子裏裝下了縣內同修的祝福和辛勞;省內同修的祝福和善良;全球同修的祝福和慈悲,相信這樣滿載而去的真相小冊子一定會使人明白,選擇美好的未來。
師父在一九九九年法輪功遭到迫害後的各地講法中反覆強調,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並鼓勵弟子沿著這條修煉的路走下去,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如果我們真的同化了法,成為大法一粒子,就能從被動的要我做、變成主動的我要做,進入一種無私無我,正念正行的去做好三件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28/15228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破開病業假相的迷霧,不要被舊勢力強加的病業假相迷惑,真正的信師信法,只要我們的修為符合大法的標準,假相就會消失遁形,身體就會展現大法的神奇,因為師父無所不能,大法無所不能。
我把自己的經歷和體悟寫出來,和正在病業假相魔難中的同修交流,我們共同提高,共同精進,抓緊所剩不多的時間證實大法救人。
修大法 腫瘤三天消失
我是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此前一身是病,天天吃藥,真成了藥簍子。頭痛、肩周炎、 氣管炎、嚴重胃病、腰痛、婦女病、還經常口腔潰瘍,而後乳房又長了腫瘤。在其它疾病的痛苦折磨中苦不堪言的掙扎著度日,可是乳房腫瘤卻把我的精神徹底摧垮了,我的身體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臉蠟黃的,渾身無力,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甚麼大中小醫院,中、西藥,偏方,一切全無濟於事,使我對生命失去了希望。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四日,我在絕望與痛苦中苦苦掙扎的時候,我等來的不是生命的絕望,等來的是法輪大法給我生命的永生,從這天開始我走進大法中修煉,煉功三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兩個乳房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小疙瘩尖兒上是黃的,裏面是一包黃水,黃水流出後結痂,腫的大大硬硬的乳房消腫變軟,腫瘤消失。其它疾病也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
我真正的感覺到人身體沒有病的滋味兒:一身輕,走路生風,心裏說不出的那種喜悅。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為甚麼得病遭罪?我為甚麼來到這個世上?為甚麼活著以及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在日常生活中,我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身體的變化很大,年輕了,沒有皺紋,皮膚細嫩,白裏透紅。和未得大法前的我相比,真是判若兩人。大法使我洗心革面,脫胎換骨,鑄造成了一個全新的生命。
不被病業假相迷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動對大法、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我於二零零二年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邪惡黑窩裏的第二年,也就是零四年春,我身體被邪惡迫害的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腫的大大硬硬的肚子吃不下東西,排的尿呈紅色,兩條腿腫的粗粗的,兩腳也腫的亮亮的,渾身無力,左腿走路抬不起來,呼吸困難,有時真的要到窒息的邊緣,脖子、腋窩、肚子、大腿內側結的都是核,坐著站起來五臟六腑斷了一樣的痛,瘦的皮包骨頭。我沒有被身體出現的假相迷惑,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1],那麼我的身體就應該是一身輕,走路生風,那麼這種假相不就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嗎?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2]那怎麼否定呢?
1、發正念,多學法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不承認,守住這一念。發正念不站在自我的基點上,要站在助師正法,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邪惡舊勢力不配考驗我們,因為它也是被大法正的生命。
2、轉變常人的觀念,正念正行。既然修煉人沒有病,那就要做到不配合醫治,不躺在床上等待別人伺候,不依賴別人,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看著不行的,其實都能行,師父說:「難行能行」[3]。所有常人的體貼、關心、照顧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師父說:「凡是在常人社會中叫你去得到好處的都是魔。你在常人中得好的,過不了這一難,你就提高不上來。」[3] 要有金剛鑄造的意志,放下生死的執著。
3、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反迫害。身體出現吃不下東西,腹脹,或其它情況,這時要用正念反迫害,因為我們的肉身需要人間的食物來供養,才能生存,才能助師正法。
我由原來一個小窩頭,一點稀粥,增加到四個窩頭,一飯盒稀粥,有時吃下去,也都吐出來,但是我不被其所動,照樣吃。左腿走路抬不起來,我就用手拽著褲子抬著走。不去體察、觀察、觸摸身體出現的一切不正確狀態,如:身體多處結的核,我認識到後,不去觸摸,不觀察排尿的顏色,抑制自己的一思一念。達到在思想中忘掉身體出現的一切不正確狀態,堅信自己的身體就是師父給淨化後的無病的好身體。師父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3]這樣沒有了執著心,達到了法的標準,師父就幫我們,身體就在不知不覺中恢復正常。如:我的左腿和身體多處結的核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恢復正常的。
4、用大法歸正自己,去掉人心,身體就會展現大法的神奇。
在不斷學法背法中,我找到了被邪惡舊勢力迫害鑽空子的原因,由於自己在大法中修煉,身體得以淨化,心性、思想境界也都得到了昇華。被非法判刑入獄後,接觸到道德低下的那些人渣,特別是對惡警和被惡警指使打罵大法弟子的那些人渣,對她們產生了怨恨心,看不起她們的心,憤憤不平的心,把這種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找到這些人心後真是嚇一跳,帶著這麼多不好的人心,怎麼能證實大法救人呢?如果自己不是在大法中修煉,在人類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中,自己與她們相比,又能好多少呢?這時,我感到那些不好的物質沒有了,是師父給拿掉了,我對她們生出了憐憫之心,覺得她們才是最可憐的。我用慈悲善念對待她們,讓她們看到大法的美好,啟迪她們的良知善念。
我的身體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一切恢復正常,環境也寬鬆了,在我要出獄的後半年裏,我有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的寬鬆環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4/1515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
兩個姐姐被綁架
今年五月三十日,我的兩個姐姐在街上講真相,被惡人舉報綁架縣拘留所。當時我正在單位上班,得到消息後趕緊請了假,給二姐家打電話,沒人接;我又給四姐家打電話,四姐夫接的,說四姐出去了,還沒回來;隨後我又給五姐打電話,讓五姐快點過來,告訴她二姐、四姐可能被綁架了。我和五姐趕緊通知兩個姐姐的家人,把她們兩家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都收拾妥當。
二姐夫(常人)知道後,馬上給國保大隊李某打了個電話,質問:我家屬是不是被你們抓走了?李某說他在外地,不知道此事。其實他是說的謊話。四姐夫怕心起來了,趕緊向他在公安局治安處上班的外甥打聽,他外甥證實了有這麼回事,說現在人已被非法關進拘留所。因為中午我還得值班又回到了單位。我五姐隻身去拘留所,在拘留所見到了二姐和四姐,並送去了衣物和洗漱用品。
整體配合正念要人
同修們得知姐姐被綁架後,在第一時間把惡人惡行在明慧網上曝光,同時通知各區域同修發正念。同修們都做的非常好,有鼓勵家人要人的,還有給我二姐夫(二姐夫對大法還不是很認同)寫信的,還有同修給惡警寫信的,並把惡警綁架大法弟子的事及時做成不乾膠張貼出來,大夥齊心協力形成很大的正念之場。
六月一日,我和媽媽、四姐夫、五姐、五姐夫去公安局要人,因趕上放假沒找到人,四姐夫垂頭喪氣,抬不起頭來,我就給四姐夫鼓勁:打起精神來,咱又沒有做壞事,要人要堂堂正正的,是無端迫害。鼓勵他信師信法,用正念看問題。
在公安局沒找到人,我們就去了拘留所,正好看到拘留所所長和幾個警察在院裏和我兩個姐姐說話。我對所長說:你們把這麼好的人關在這裏,我兩個姐夫好幾天不吃不喝了,孩子也都嚇得直哭,再說她們也沒幹壞事,只是煉功做好人,告訴人們災難來了如何保命的事。我趁所長和我五姐說話的時候,我趕緊走到四姐同修跟前告訴她要信師信法,師父就在你身邊,多背法多發正念,向內找,告訴她外面同修都在正念加持你們。
第四天,我和媽媽又去公安局要人,沒找到國保大隊長,卻找到一個在國保大隊管檔案的小伙子,我就給他講真相,給他講法輪功如何好,共產黨如何腐敗,邪黨為何要迫害法輪功,我說其實公安局的人大多數也知道法輪功好,他說:好就在家煉,別反黨。我告訴他為甚麼用手機勸三退,他都聽進去了。我問他叫甚麼名字,當小伙子說出自己的姓名的時候,我一聽這不是我六姐姑婆婆的孫子嗎?他得知這層親戚關係後,顯得很親近,答應在營救我兩個姐姐這事上一定盡力幫忙。這也是他在大是大非面前,為自己擺正位置吧。
堅持講真相
我曾經經受過迫害,對警察有仇恨心。所以去公安局要人時,我都在路上邊走邊背師父的法:「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1]我還想起師父曾經說過:「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2]。我就都把它當成好事吧,平時找他們講真相還不好找呢,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過了兩天,我又和媽媽去公安局要人,從家裏出來時心裏很忐忑,等來到公安局就很坦然了,見到國保大隊長李某,我說:「今天來是關於兩個姐姐被綁架的事,我要求你們趕快放人,這些年你們也接觸了不少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甚麼人了,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她們不過是堅持自己的信仰,講真相救度眾生,做的都是正事,這些年你們迫害這麼多法輪功學員,有一個家屬對你們打擊報復的嗎?不要拿大法弟子的慈悲開玩笑,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真理。我姐煉功之前有心臟病、神經衰弱、胃口病、月子病等多種疾病,通過煉功身體好了,家庭和睦了,姐夫脾氣很古怪,以前兩人光打架,要不是姐姐煉法輪功,兩人早離婚了。姐夫兄弟兩個,還有一個妹妹,他們都不管老人,把老人攆了出來,這十幾年一直跟著我姐姐,平時住院看病花錢都是我姐姐自己掏,老人死後發喪也都是我姐姐一人辦的,這麼好的人卻被你們關起來,你心裏不覺的愧疚嗎?」
李某急忙爭辯說:不是我幹的,是外地人舉報的。我說:「你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給別人留條路就等於給自己留條後路,善待別人就等於善待自己,再說人被你們關了這麼多天,我老母親眼看就八十歲了,為這事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老人都這麼大年紀了,我也擔心她的身體承受不了。」他看了看日曆,數了數天數,說盡力想辦法,最後把我母女倆送了出來。
到了第十五天,他們還沒放人,我和媽媽又去公安局找到公安局副局長張某,我說今天人已經被關十五天了,問甚麼還不放我姐姐,他說下午放,我說:我今天就是來接人的,為甚麼得等到下午放?我又進一步給他講了真相,他說你是不是也煉,我沒回答他,他把我送出來,他讓我再找一下國保大隊長。
我和媽媽又找國保大隊李某,說明來意,他故意推托,我說張局長都答應放人了,你還擋著,正說著張局長把電話打過來了,說我和媽媽找過他了,讓他下午把人放了,李某掛了電話,讓我們回家,說不用再來找了,下午就放人。等到下午四點,我們家人開車把兩個姐姐接了回來。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在正法修煉的路上,除了二零零九年在外地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迫害外,一直都穩定的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
一、放下怨恨心、善解婆媳間的矛盾
我丈夫一九九六年因車禍意外身亡,我一個人將兒子拉扯大,兒子長大後,很孝敬我,也支持我修煉大法。前兩年,兒子結婚了,兒媳是兒子的同班同學,婚前,她追求兒子,各方面表現的也還賢惠,可結婚後,一切就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兒子在工作所在地買了一套新房,需要裝修。兒媳婦已懷孕,我前往幫忙。因兒子在丈量洗浴間的尺寸時出錯,浪費了一塊五百元錢的玻璃,兒媳婦就跳到我跟前,用手指點著我的頭罵道:「你不是很會管兒子嗎?怎麼別的事都管,這個事卻不管!」我心想,我一個人拉扯大兒子容易嗎?如果丈夫還在世,這個事用的著我管嗎?再說我也不懂怎麼丈量尺寸啊。聯想到兒媳婦經常在兒子面前挑撥我和兒子的關係,還告狀講她懷孕時,我沒有照顧好她,不由委屈、傷心的落淚。事後,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知道了作為一個修煉人還沒有做到真正的忍,對兒媳婦還存在著怨恨心。
二零一四年五月,兒媳婦生下了小孫子,從外地回到我家中坐月子。親家母以照顧兒媳婦為由,也住在我家中。整個坐月子的時間裏,她們母女倆對我百般刁難,橫挑鼻子、豎挑眼。兒媳婦要吃新鮮的母雞,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能殺生,兒媳婦就瞪著眼睛,對我大聲吼道:「我媽媽是信佛教的,她都能殺雞給我吃,你怎麼就不能?」我買好了排骨、山藥,準備燉湯給兒媳婦吃,親家母不屑一顧的將排骨、山藥丟進了冷凍箱。我要抱一下孫子,兒媳婦冷臉說道:「放下來,你的感冒好了嗎?」我幾天不舒服,起不來床,自己煮點稀飯吃。親家母就大聲叫嚷道,「這活不成,明天回娘家去。」我去親家母家看望她們,兒媳婦將我趕了出來,臨出門還丟下一句話:「我看見你就討厭,聽見你的聲音就難過。」親家母還當著我的面大聲怒罵兒子。
我一人含辛茹苦拉扯大兒子,將兒子培養成才,晚年應該是享清福的時候,卻面對這種種侮辱。可我現在把它作為一件提高心性的好事,因為師父在法中講過:「大家知道,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2]我坦然的面對這一切,在心裏去掉了對兒媳婦的怨恨心。當兒媳婦返回工作地,在兒子的開導下打電話向我道歉時,我在電話中回答道:「我沒生氣,我是個修煉人,你是個好媳婦,是我還沒做到真正的忍讓。」
大法的法理使我善解了婆媳間的重重矛盾,讓在海軍服兵役的兒子能在工作崗位上安心履行自己的職責。
二、開「小花」、發資料、抓緊時間救人
為了減輕資料點同修的負擔,我放下私心和怕心,於二零零六年在家中開了朵「小花」並已安全運作了八年的時間。我從自己微薄的退休工資中拿出錢來購買耗材,一個人用自行車裝運成箱的打印紙,並將幾十斤重的打印紙搬上四樓。我近六十歲,沒讀甚麼書,可大法給我開智開慧,我不僅學會了一般的下載和打印,還學會了給同修安裝電腦系統,還會解決一般的打印機障礙。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我注意修去自己的歡喜心、顯示心和急躁心等等人心,還經常跟機器溝通,經常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對機器的干擾。我的家庭資料點一直穩定、超常的運作,每週都能打印出五百份以上的真相冊子。我地是全國有名的火爐,由於經濟的問題,我一直沒有安裝空調。炎熱的盛夏,高溫使我渾身上下長滿了又癢又痛的痱子,雙手冒出的汗都能粘住打印紙。我咬緊牙關、堅持打印真相資料,並發正念加持打印機:你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現在我們一起吃苦把真相資料做好,將來這也是你的威德。這樣無論春夏秋冬,我都沒有耽誤做真相資料。為了節省時間,我基本上一星期只做一次至兩次菜,儘量擠出時間多做真相資料。
我還經常出去講真相救人。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明白真相的世人越來越多。一次,我發資料碰到一群聊天的婦女,其中一個遠遠的就大聲招呼:「法輪功來了!法輪功來了!」還伸出雙手恭恭敬敬的接過真相冊子。當我離開時,還不住的叮囑: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啊!
當然,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會碰到不接受真相資料的世人,我都向內找,坦然面對。一次,我剛將神韻光盤送到一個男士的手中,他就狠狠的將光盤迎面摔到我的身上,引來路人的關注。我知道這是在去我愛面子的心,我一點都沒有生氣,將地上的神韻光盤撿起來,依舊平和的向前走去。不一會,碰見一位女士,我微笑著將光盤遞過去,她高興的接了過去。
一個所謂的「敏感」日子,我和幾位同修到省監獄管理局去發正念。回來的路上,我看見路邊停著一輛汽車,我將神韻光盤遞給車裏的一位官員模樣的男人,他馬上就大聲呵斥起來:「……你知道我是誰?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來?」我答道:「我不管你是誰,我都希望你能保平安。」這時,我看見了車座位上掛著的警服,我既不害怕、也不緊張,對他說道:「好警察是不會抓好人的。」然後發著正念,離開了那個地方。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朝士(官職名)劉廷式,本出於農家,鄰居是一個老翁,家裏非常貧困,家中有一女,約定與劉廷式為婚,婚約一直擱置多年。
後來劉廷式讀書登科,回到家鄉,拜訪鄰翁,而老翁已死,女兒因為生病雙目失明,而家中極為困難。
劉廷式讓人重申前好,而女子家裏因為女兒有病而推辭了,仍然以為別人耕地為生 ,不敢與士大夫聯姻。
劉廷式堅持婚約,說:「與老人家約定,豈可以老人家去世女兒生病就違背約定呢?」最終與之成婚。
蘇軾珍愛他的恩義,寫文章讚美之。
(《夢溪筆談》)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1/15148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
重慶市法院6月23日下午非法判法輪功學員余業顗三年,當即將余業顗綁架到市看守所,再轉江北第二看守所。
河南省濟源市法院6月26日9點非法庭審山東省聊城市高唐縣法輪功學員李丙領和河南省濟源市法輪功學員王冬玲等9位法輪功學員。當時沒有甚麼結果,說延期開庭。當時法庭外來了很多輛車,有的車上拉著荷槍實彈武警。
非法庭審王冬玲、李丙領等9位法輪功學員責任人:
濟源法院:
地址:河南省濟源市天壇中路958號
電話:0391-5566222
辦案法官范宏海
濟源中院:
電話0391-5566061、15670976061
2015年6月26日,由於遼寧撫順市新賓縣郵政局阻止郵寄訴江控告信,並通知到下面各鄉鎮郵政局也不許給郵寄。於是新賓縣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就到鄰近的通化市三棵榆樹鎮去郵寄訴江控告信。先去的幾位法輪功學員郵寄完就回來了,而後去的七位法輪功學員卻被非法扣留並被綁架到通化市長流看守所。他們是孫秀珍、張國友、鄧玉清、張富春、郭慶鳳、閆廣玲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
2015年6月27日,通化市公安局的幾名警察在新賓一女警的帶領下,對以上幾位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
三棵榆樹鎮郵政局還三番五次的給先郵完回來的幾位法輪功學員打電話,一會說讓去取訴狀,一會又說都交到公安局了,過會又說讓去取,企圖綁架迫害先去的幾位法輪功學員。
通化市長流看守所:
地址:通化市長流村,郵編134001
所長王雲波13943580168
副所長魯殿喜13634351955(內退)
副所長姜忠傑13766181995
獄警:李欣春13894536715於高明13943597867於振興13514358118紀衛斌13943596777 姜紅x
13180685088劉曉飛13196180666於洋13766182499車勤輝13844583998宮樹文13029191256王鐵武13804450001蔡儀萍13104351887杜永新13843515134陳金峰13943594055郭斌13664354062
護士孫中霞13966181667
6月18日晚,新華街派出所人員闖進劉英家中,詢問劉英是否對江澤民進行了起訴,劉英對派出所人員講述了被迫害的經過,並給他們講了真相,派出所人員做了筆錄,要求劉英簽字,被劉英拒絕。隨後派出所人員揚長而去。
25日下午3點多派出所人員又闖進劉英家中,5點多便將劉英帶到派出所。至今無其他音信。
6月17日晚,廣東江門的新學員阿華被綁架。請廣東江門的同修抓緊了解情況和想辦法營救。法輪功學員是一個整體,請大家都參與到營救中來。
江門市政法委:
地址:江門市西區大道2號
電話:0750-3276062、0750-3276063、0750-3276098、0750-3861625
副書記馬來久13600058951辦0750-3276098宅020-83111117(已退休)
江門市「610辦」:0750-3308072
「610」主任陳明宇(兼江門市政法委副書記,網上有多人舉報其貪腐材料)
「610」副主任楊克專線0750-3276078、13802606289(2012年迫害江門法輪功學員的主打手)
「610」人員史寶良13802601538、13929031266、0750-3260633
「610」人員鄺民捷(13923073000)
「610」人員黎耀洋13923082178)
「610」人員李惠紅13702271725)
江門市看守所:0750-3260732
2015年6月26日星期五今天早上6點多鐘,由許(徐)帶領共8人,在法輪功學員薛淑榮居住地私闖民宅,到處亂翻,收走帶字錢幣30多張,價值三百多元,被無理沒收,最後強行帶走法輪功學員薛淑榮的是雨山派出所的。以往全是花山派出所的,一定藏有不可告人之事。
昨天同時遭綁架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夏老師,理由:因她倆一起外出講真相、發資料,雨山公安出警那幫人,一會說是:因攝像頭發現的,一會又說是:他人舉報的,沒有具體說詞,總之,先抄家、非法抓人、在補充他們所謂的「證據」一貫荒唐做法,她倆於昨晚都被放回(所謂保釋回去),下週一開始,每天的派兩人去家裏專門負責「轉化」迫害。
近日,勝利油田孤島社區法輪功學員呂秋蘭在協作村給油區四名巡邏人員講真相,其中三人講退(實際是為了拖住她),另一個人到一邊打電話,不一會警車就開來了,將呂秋蘭劫持到車上帶走,並將老伴也打電話叫去(身體不好)讓她簽字,她不簽,老伴代簽,當天放回來了,第二天原單位打電話騙她說有事讓去一趟,可是等她到了單位後,警察已在等著了(早已預謀好的),並有邪警到家裏抄家,家裏翻的一片狼藉,慘不忍睹;並將她綁架走送往東營迫害,又打電話給她兒子,說交5000元錢就放回來,可是交上錢後,又說1個月後放回,現在呂秋蘭被迫害情況不明,目前家裏老伴無人照顧,中共警察這種出而反而的做法與流氓、土匪何異,我們不承認邪惡的說法,請本地同修持續關注,曝光邪惡,並加大力度發正念加持。
四川什邡市馬井鎮金牛村法輪功學員陳昌德,女,五十歲, 6月27日上午九點半左右在什邡市竹溪灣公園口給世人發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
重慶市黔江區74歲的法輪功學員馮榮荷6月24日去郵寄訴江狀至今未歸。家人四處打聽,得知是被區政法委周明光、「610」羅言、國保劉育錦等人秘密綁架到黔江區杉木椏洗腦班非法關押。
法輪功學員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 是行使憲法賦予的公民權利, 是受現有的中國法律保護的。江澤民走向窮途末路,大部份地區對起訴江澤民樂見其成, 可是這些人看不懂,認為江澤民不會倒,還想靠迫害大法輪功攢政績升官,還敢作惡。
遼寧省大連市金州區七頂山68歲法輪功學員陳娥2015年6月23日下午在七頂山陸海村給世人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致使被七頂山派出所警察綁架,送往大連市姚家看守所,具體情況待查。
2015年6月24日,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許傳林被綁架,妻子鄭明霞走脫,家中被非法抄家。
2015年6月24日約下午一點左右,山東省濟南泉城路派出所警察攜科院路及和平路警察共6人,突然闖入家住歷下區山東省科學院6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陳玉梅(音)家中,訊問及抄家直至下午4點左右。後將老倆口帶走,直至晚上10點多才讓陳的老伴回家。期間抄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打印紙等其他私人物品,並沒收老兩口的手機。
在泉城路派出所警察還綁架了田樹林,據悉與安鍋有關。在派出所逼迫下,說出的同修,有的已被抄家。有的被派出所叫去詢問。目前其家門口已被安裝監控,請來往的同修注意。
重慶市雲陽縣法輪功學員李朝智,在街上講法輪大法真相,被警察綁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後,於2015年6月26日被雲陽縣610惡人劫持到重慶市兩路竹林溝洗腦班迫害。
2015年6月25日下午,在湖北省嘉魚縣「610」的壓力下,嘉魚縣高鐵鎮派出所所長張洪斌等幾人到該鎮新莊村法輪功學員家騷擾。6月26日上午再次騷擾。
2015年6月26日下午,李春霞被綁架超過24小時不見回家,全家焦急萬分,去橋北派出所要人,得知李春霞被非法刑拘關押在縣拘留所,同時被刑拘的還有董朝鳳、田麗,莫偉秋也被非法拘留,朱淑君已回家。得知表口法輪功學員任秀雲被綁架到看守所。望有知情者給予補充。
上海法輪功學員張素榮,女,六十多歲,2015年6月18日被上海市虹口區曲陽派出所綁架,6月19日被非法拘留,現在被非法關押在虹口區看守所。張素榮以絕食反迫害,6月18日至今6月27日已經10天了。
虹口區看守所:
地址:虹口區看守所暫時搬遷至上海市第三看守所(青浦區慶豐路111號,近外青松公路)
電話:021-28956446、021-63242200轉國保
北京市房山區法輪功學員李文才仍被關押在房山區看守所。經了解,目前有約20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此處,此前已經有部份被非法判刑。
遼寧省鞍山市岫岩縣法院取消原定6月29日對王世賢、王國延、姜漢桐三個法輪功學員開庭,說是檢察院人員29日去瀋陽開會。
山東省濰坊高密市井溝鎮魯家店子村法輪功學員張秀花,於2015年6月2日上午,出去面對面發資料時,遭壞人舉報,被井溝鎮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濰坊看守所。
濰坊市看守所:
所長李志念0536-8393366、13953608176
李子亮0536-8916826、13905366826
濰坊市看守所:
辦公室0536-8911161、0536-8901110、0536-8902110、0536-8916333、0536-8916597
所長王克祥 0536-8911161 宅 0536-8107038 13806363390
政委秦廣森 13506496000
女所長彭雲霞
山東濰坊高密市局井溝派出所
姓名 職務 警務通 手機
王朝勇 所長 15653682397 13864693058
王田儒 教導員 15653682310 13864693198
馮展忠 科員 18563632863 13573688667
楊業進 科員 18563632862 18763669606
李雲龍 科員 18563632887 15165363547
濟南市法輪功學員王獻廷,女,66歲,於6月15日,被山東省濟南市歷下區千佛山派出所綁架,非法抄走大法書籍等資料物品。並於當晚劫持到仲宮拘留所,預強行迫害10天。千佛山派出所信息補充
濟南歷下分局千佛山派出所
姓名 職務 電話 手機
楊志偉 所長0531-82940837、15505318927
鄒 寧 教導員82940837、18653171235
張超副 所長82940837、13361088736
崔昊博 副所長82960052、18605311029
付 雷 副所長15806607111
李 偉 主任科員8296005213065058228
趙志英 主任科員82960052、15550059562
馬 超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3853189909
楊洪來 主任科員82960052、15505315152
孫 岩 主任科員82960052、13515318278
朱寧東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3864177742
楊京志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3396419667
於曉錦 主任科員82960052、13793123686
陳長亮 主任科員82960052、13361018161
王書訓 主任科員82960052、13256406980
劉華彤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698006181
王 晶 科員82960052、13906403959
宮 琳 科員82960052、13475317373
張 濤 主任科員82960052、15505319036
田紅祿 主任科員82960052、13112980701
於志峰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965311859
王兆林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692376657
路文勝 主任科員82960052、15505315151
王太成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563356127
邵海燕 科員82960052、13176448602
衣光輝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615711668
趙如國 主任科員82960052、13335168758
馮憲坡 科員82960052、15615716789
柳 燕 科員82960052、13869165487
張 雪 科員18340061111
金 輝 主任科員15505318771
徐曉靜 科員85084350、18678825998
黑龍江省紅興隆農墾管理局597農場法輪功學員馬玲、趙雲鳳(剛被放回)被紅興隆管理局綁架,說關押七天。6月26日又將法輪功學員康國臣和她老伴抓走,讓簽個莫須有的「擾亂社會治安」的單子就讓回家,不然就不放人,兩人至今沒有放回。
紅興隆管理局相關人員電話
區號0469
宮傳福 局長 邪黨書記5860321 13903644118
鮑崇根 政委 5860320 5860882 13946682004
徐曉軍 副局長 5861279 5861729 13204690211
黃國安 副局長 5861379 5867198 15663913999
張紅生 政工監督室主任 5860324 13199219578
田 力 政工監督室副主任 5860324 13136780885
王福泰 紀委副書記 5867681 5861638 13114699676
徐陳明 監察大隊大隊長 5861894 13359653700
劉萬富 指揮中心主任 5861110 5861736 13555108526
李振海 指揮中心副主任 5861110 13039755977
李峰戰 刑偵大隊大隊長 5860327 15663917000
黃志田 刑偵大隊副教導員 5860327 13946682003
莊鴻飛 刑偵大隊副教導員 5860327 5863650 13054373066
董太群 治安大隊大隊長 5860326 13946601922
謝立明 治安大隊教導員 5860326 13613695238
李德玖 治安大隊副大隊長 5860326 15146903108
吳加輝 國保大隊大隊長 5863018 13351052828
董春平 紅興隆看守所所長 5860421 13604582031
李 玉 紅興隆看守所教導員 5860421 13199219555
邵澤強 紅興隆看守所副所長 5860421 13204696357
馬 會 局直派出所所長 5860330 13796393000
李春林 局直派出所教導員 5863045 13091809728
盧珂 局直派出所副所長 5861644 13045489666
高民盛 局直派出所副所長 5860238 13876956677
2015年6月19日晚,吉林省伊通縣法輪功學員李柏林、王淑蘭被伊通縣二道鄉派出所警察綁架,他們私闖民宅抄家,非法扣押摩托車一輛,家屬去二道派出所索要非法扣押的摩托車,一個年輕警察稱不能給,並說等李柏林回家時再給,但要交保管費。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胡寶明、二道派出所所長梁曉峰,推搡家屬,並撕毀法輪功創始人法像,搶走MP3和幾個護身符。
郵編130700
吉林省伊通縣公安局
吉林省伊通縣二道鄉派出所
所長梁曉峰15044462227、04344220366、04344224985
2015年6月11日早上八點左右,重慶南岸區珊瑚村社區工作人員到南岸慶隆花園B棟喻德會的租賃房,以查戶口為名騙喻德會開門。一下湧入四人,然後打電話又來四人,沒有出示任何手續,就對喻德會家抄家。搶走其台式電腦一台,平板電腦一台,還有手機、護身符和幾份真相資料。其中有九龍坡區公安分局國保隊、渝北區公安分局國保隊和南岸派出所的警察。他們不顧喻德會癱瘓在床的84歲高齡母親需要人照顧,強行綁架了喻德會。而且非常心虛,讓不走大門悄悄從後門帶走了喻德會。
喻德會的女兒和妹妹到處尋找,才在渝北區公安分局找到喻德會的下落。南岸花園村派出所還逼迫房東收回出租給喻德會的住房。喻德會的妹妹(殘疾人)只得把癱瘓的老人送回老家永川。
渝北區公安分局:
地址:渝北區錦湖路106號,郵編:401120
渝北區國保支隊:
閻潔13452323537 家庭地址:渝北區錦湖106號,郵編401120
周渝13908342984 家庭地址:渝北區錦湖路106號,郵編401120
彭強13509477312 家庭地址:渝北區渝航路149號5-3,郵編401132
渝北區看守所:
地址:渝北區凱歌三支路,郵編401120
所 長王忠錫 13709416577
教導員黃平明 13500370280
副所長任建榮 13896081690
副所長邱 洪 13808301125
副所長朱 俊 18696699957
副所長代超霞 15823277108
副所長敖奇普 13883275770
副所長程 工 13896321630
▼綁架山東省齊魯石化職工隋敬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淄博市看守所(位於張店區付家鎮)
淄博市「610」:2869610
臨淄區公安局國保大隊:7660610、7660110
▼綁架山東省濟南市法輪功學員王新蘭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濟南歷下分局千佛山派出所:
楊志偉 所長0531-82940837、15505318927
鄒 寧 教導員82940837、18653171235
張超副 所長82940837、13361088736
崔昊博 副所長82960052、18605311029
付 雷 副所長15806607111
李 偉 主任科員8296005213065058228
趙志英 主任科員82960052、15550059562
馬 超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3853189909
楊洪來 主任科員82960052、15505315152
孫 岩 主任科員82960052、13515318278
朱寧東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3864177742
楊京志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3396419667
於曉錦 主任科員82960052、13793123686
陳長亮 主任科員82960052、13361018161
王書訓 主任科員82960052、13256406980
劉華彤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698006181
王 晶 科員82960052、13906403959
宮 琳 科員82960052、13475317373
張 濤 主任科員82960052、15505319036
田紅祿 主任科員82960052、13112980701
於志峰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965311859
王兆林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692376657
路文勝 主任科員82960052、15505315151
王太成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563356127
邵海燕 科員82960052、13176448602
衣光輝 副主任科員82960052、15615711668
趙如國 主任科員82960052、13335168758
馮憲坡 科員82960052、15615716789
柳 燕 科員82960052、13869165487
張 雪 科員18340061111
金 輝 主任科員15505318771
徐曉靜 科員85084350、1867882599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7/151431.html>
声明人:张红梅 胡燕铭 肖国全 李秀英 姜晶 马春芳 陈秀芹 朱明 熊德芳 甄连如 张德才 王国才 申金华 王悦 王法娟 王国芬 李学忠 费静芳 李明芳 任学英 韩锡敏 乔士茹 马丽兰 李志刚 金波 梁玉花 王秀英 王丽君 刘书云 王爱莲 李景霞 刘凤荣 李兰英 吴秀梅 葛肖天 孔祥楠 杨艳华 董宇 纪彩芹 余松梅 王旭伟 王国臣 刘秀金 韩美玲 迟春荣 刘丽婷 赫玉英 苏玉芝 闫静荣 陆凤兰 杨信 白振琴 吴宗音 吴秀峰 郑顺玉 郭少云 周雪梅 李淑莲 王希华 伍悦好 张晶 黄妙兰 李瑞 杨德美 高凤杰 李万财 汤少卿 杨书霞 杨小云 宋素英 窦玉芝 贾婧炜 凌莉 胡晓华 牛亚芳 王丽 何瑞芬 迟竹香 庞占芳 徐增霞 李赛花 罗伟章 袁亚辉 陈木军 张丽芳 安志双 温桂荣 陈淑珍 张仲琴 谢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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