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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記者綜合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美國第114屆國會共和黨與民主黨議員在眾議院共同發起343號決議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針對法輪功學員和其他良心犯的「強摘器官」行為;要求對中共器官移植系統進行可信、透明和獨立的調查;並要求中共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已持續十六年的迫害。
該決議案關注發生在中國的、系統性的、政權認可的、從非自願的良心犯身上強摘器官的行為,包括從因信仰被關押的大量法輪功學員、其它宗教和少數族裔人士身上強摘器官,並要求中共立即停止強摘器官。
343號決議案明確提出:
(1)譴責中共政權認可的強摘器官行為;
(2)要求中共政府和中國共產黨立即停止摘取所有良心犯器官;
(3)要求中共立即停止對法輪功精神修煉的已持續16年的迫害,立即釋放所有法輪功修煉者和其他良心犯;
(4)鼓勵美國醫療界幫助提高對發生在中國的非道德器官移植執業的認識;
(5)要求中共政府允許針對器官移植濫用進行一個可信、透明和獨立的調查;
(6)要求美國國務院在年度人權報告中對國家批准的從非自願的良心犯身上進行的器官移植進行更加詳盡的分析;就美國法典第8卷的修訂以及禁止向那些參與強摘器官和人體組織的中國人和其它國家的人員提供簽證等方面每年向國會提交報告。
該決議案由美國眾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前主席、中東和北非小組現任主席、佛羅里達州共和黨籍資深眾議員羅斯‧雷婷恩(Ileana Ros-Lehtinen)和維吉尼亞州民主黨眾議員傑拉德‧康納利(Gerald Connelly)聯合發起,並獲得加州共和黨籍資深眾議員戴納‧羅拉巴克(Dana Rohrabacher)、德州共和黨眾議員泰德‧坡伊(Ted Poe)、佛羅里達州共和黨眾議員林肯‧迪亞斯-巴拉特眾(Lincoln Diaz-Balart)、加州民主黨眾議員朱莉婭‧布朗妮(Julia Brownley)、加州民主黨眾議員山姆‧法爾(Sam Farr)、加州共和黨眾議員大衛‧瓦拉戴奧(David Valadao)聯署而推出。決議案將在眾議院外交委員會內部討論,通過後由全體眾議員進行投票表決。
決議案發起人雷婷恩(Ileana Ros-Lehtinen)議員在二十五日關於議案的新聞公告中說:「中共政權強摘法輪功學員和其他良心犯器官的可怕做法是一種野蠻的侵犯人權行為,必須制止。包括法輪功學員在內的所有人擁有與生俱來的基本人權,實踐他們的精神信仰而不應擔心受到騷擾。中共應該立刻停止其系統性的(仇恨)宣傳、監禁和虐待法輪功學員,釋放所有的良心犯,允許對這種政權認可的強摘器官的行為進行獨立調查。我呼籲眾議院所有同仁加入我和康納利議員的行列,聯署和通過該決議案,關注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可怕的人權侵犯、對待和迫害。」
聯合發起人康諾利議員(Gerald Connelly)說:「在國際社會的譴責面前,中國共產黨仍持續殘酷迫害法輪功精神運動。和平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持續生活在這種政權支持性質的虐待恐懼之中。這一決議案倡導他們的基本人權和自由,我希望我的同事們繼續為法輪功學員(的基本權利)提供強有力的支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6/27/151277.html>原大連市西崗區法院法官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原遼寧省大連市西崗區法院法官、現住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聖地亞哥市的法輪功學員李慧英女士近日向中國最高檢察院郵寄控告狀,狀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現年五十四歲的李慧英於一九九四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做事,工作勤奮優秀、公正清廉。她在法院所承辦的案件被選入最高人民法院一九九六年《中國審判案例要覽》經濟卷,她還曾以女兒史諾歐的名義向大連市希望工程辦公室捐款上萬元救助失學的貧困兒童。
李慧英於二零零二年四月被江澤民集團非法勞教三年,當時她所在的大連市西崗區法院,明知她是本院最優秀清廉的法官,也只能奉命將她開除公職。
李慧英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勞教所和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達三年四個月。期間,她被強制奴役勞動,被關在小號折磨,被長時間剝奪睡眠,記憶力受到嚴重傷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李慧英被並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延期關押四個月之後才釋放,丈夫迫於壓力和她離婚,未成年女兒深受打擊,李慧英的父親也已經被迫害離世。
李慧英回家後,仍然被大連市公安局沙河口分局富國街派出所警察非法監控騷擾,無法正常工作生活。二零零九年,她被迫流亡海外,忍受著與親人的分離之苦。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按:金力紅女士是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婦幼保健院的護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曾被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判刑三年半,遭受種種殘酷折磨:拽頭髮、頭戴塑料套、煙熏鼻眼、大背銬、撅腰椎、撅胸椎、撅手腕、踹肩關節、野蠻灌食等。
金力紅女士於六月一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申訴處、最高法院立案庭、全國代表大會、國務院辦公廳郵寄控告狀,申請最高檢察院等相關部門,對江澤民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以下是金力紅女士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身患多種疾病的我神奇康復。我遵循「真善忍」的原則做人做事,從不收患者的紅包,一九九八年七台河市電視台還去醫院採訪過我。
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於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報紙、電台、電視台鋪天蓋地的污衊法輪功,我只能在家裏默默的流淚。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我到北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外被本地警察抓回七台河,在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關進北京海澱區看守所,然後又被關進七台河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遭戴刑具「支棍」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四日,我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金力紅在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遭「枝棍」酷刑演示圖 |
金力紅在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遭「枝棍」酷刑演示圖 |
在佳木斯勞教所,我拒絕「轉化」,二零零零年冬天,我被關進二樓陰面靠庫房極冷極潮濕的屋子,牆上長滿了各種顏色的毛,屋裏放一個洗臉盆,就在這個盆裏大小便。給飯吃不給水喝,渴極了只能喝窗戶上面白天化下來的水。一次,我覺得心臟不行了,行動越來越慢,兩手心是青紫色,臉是紫色的,心臟跳的就像敲水桶一樣的聲音,每跳一下我的身體都跟著震動一下。
二零零一年夏天,勞教所已超期關押雞西市法輪功學員付美林半年,我們三人為她說話,勞教所把我和范喜榮、佳木斯橫頭山的宋老師銬在床上半個月,拿下手銬時我左臂就不敢運動,當時被勞教所男警察用電棍電我的喉部,從此天天從早到晚心跳快。
二零零一年冬天,我尿血住進佳木斯中心醫院,治療期間把我從醫院強行帶回勞教所。我家屬花好幾千元辦了保外就醫,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七我回到家中。通過學法煉功,一個月後,我完全恢復健康。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七台河公安局一夥人去單位婦科門診抓我,我當時犯心臟病,我丈夫去公安局疏通關係,我免遭二次勞教。那時江澤民的政策就是被勞教過的,如果還煉就再次勞教,第一次勞教幾年還勞教幾年,很多從佳木斯勞教所回家的法輪功學員多數又都被二次關進佳木斯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七台河市紅旗派出所警察又去單位抓我,我丈夫到派出所質問所長,所長姜維峰說:不是我們想抓她,是上面讓我們抓的。並拿出一個紙條給我丈夫看,那上面有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龐士興的名字。當時我在派出所鐵椅子上嚴重抽搐,我丈夫又找關係才把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躺床上。我丈夫又去市公安局找關係,市公安局通知派出所放我回家,派出所不放我讓我丈夫交三千元錢,不然就送看守所。我丈夫又去市局,派出所所長才告訴手下放我。最後還是逼我丈夫交二百元治安罰款。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三日,七台河公安又去單位抓我,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上八九點鐘,我上街貼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傳單,被七台河桃北派出所郭志等抓捕,他們把我關進七台河桃山公安分局審訊室。我三天三宿沒說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夜間,他們給我上刑一宿:拽頭髮、頭戴塑料套、煙熏鼻眼、大背銬、撅腰椎、撅胸椎、撅手腕、踹肩關節等。這些酷刑直接導致我雙肩關節深部韌帶損傷、兩節胸椎損傷、腰五鷑一椎間盤突出,長期不能生活自理。被關在七台河第一看守所期間被七台河精神病院的護士兩次灌食插進氣管,險遭喪命。
二零零五年一月,七台河桃山分局局長滕雲跑到深圳去抓我,崔向東把我左右大腦中動脈、左大腦前動脈、椎基底動脈都打壞,導致嚴重腦供血不足,引起智力下降、視力下降、聽力下降。桃山分局兩次酷刑逼供第一次七天七宿,第二次四天四宿,都是在我例假期間,導致長期流血,引起貧血、卵巢腫大。桃山分局經保科科長付循環說:共產黨給我錢,我就得幹這「工作」。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我不能自理、不會行走的情況下,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二零零六年三月,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集訓隊,我遭打毒針。一個月後,導致我伸舌頭,兩眼發直,不會算一百位數減法,走路不穩。
二零零八年我出獄,在七台河市「610」主任王震林的指令下,市衛生局和婦幼保健院都不敢讓我上班,我失去了多年的工作。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濫用國家資源、肆意散播謊言,顛倒是非,鋪天蓋地開始了對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群體滅絕性的殘酷迫害。這場迫害徹底毀掉了有所恢復的司法制度與社會公正,毀掉了中國人基本的道德規範,使社會正氣被打擊,使貪贓枉法橫行、黃賭毒泛濫、製假販假猖獗,使整個社會全面黃化、黑化。人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所以人人都應該起訴這場迫害的罪魁禍首江澤民。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吉林市北華大學師範分院教師魏修娟,把起訴和控告江澤民的訴狀用郵政特快專遞(EMS)分別寄給了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在網上查詢已經被兩高簽收。
魏修娟今年45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多種疾病纏身,心臟病、子宮功能性流血、嚴重貧血、偏頭痛、氣管炎、膽囊炎、骨質增生等等,疾病的折磨讓她經常出現輕生的念頭。修煉法輪功後,很短時間內所有疾病不翼而飛,身心健康,工作兢兢業業,成績突出,受到學生、同事和領導的好評,是公認的好老師。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讓她與家人屢遭魔難。一九九九年依法上訪後,魏修娟被截回,關鐵籠子,站在台上被批鬥,被拘留,被關小號;丈夫同時被批鬥,被關拘留所,一同回家後變成二等公民,在全校教職工面前檢討,被監視、被騷擾。二零一四年八月一日,被警察到家中抄家、抓人,打人、羞辱,導致她休克、血壓升高,被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八月六日送看守所,在看守所昏死過去,送醫院搶救,保外就醫。丈夫被關在看守所八個多月後,被判三緩五。至今夫婦二人還沒回學校正常上班。
迫害中,最讓她難過的是,她用「真、善、忍」的理念教學生,學生們正直、樂觀、善良,鋪天蓋地的謊言讓學生被矇騙,善良的老師被關進拘留所,讓學生的是非觀、價值觀錯亂,找不到人生方向,世界觀被扭曲。還有曾經受益的親人,在恐怖壓力中,幫助犯罪集團給他們夫婦施加壓力。這場迫害用株連的手法,綁架所有人犯罪、做惡事,做良心的罪人,還不自知,或明知不對而無奈、麻木的做著。
下面是她控告信「事實和理由」陳述的部份:
一、得大法絕處逢生
我從小身體就不好,上大學的時候有了最集中的表現,那時候最折磨我的是每次來例假,第一天痛經,吃甚麼藥都不好使,每次都疼得冷汗直冒,蹲在地上,把著床沿,捂著肚子,折磨得死去活來,整整一天才能過勁。因為例假的事,真是沒少遭罪,十八歲時,因為來例假時累著,流血不止,送去醫院的時候,整個人像麵條一樣,連嘴唇、指甲、眼瞼內都沒有一點血色,完全變成了灰白色,醫生看到我的時候責備家人說再晚來一點命就沒了,輸了一千四百cc血才搶救過來,命保住了,但一直嚴重貧血,身體非常虛弱,從此後每次來例假都很多,有時候甚至動作稍微大一點血馬上就能流到腳脖。
還有心臟不好,大學時經常在班級或寢室暈倒,同學們沒少背我去醫院。人弱的時候誰突然大聲說話或者關一下門,我都能暈過去。因為氣管不好,幾乎每年冬天都要咳嗽幾個月,青黴素過敏,得打紅黴素,五百克的大吊瓶,要打整整一天,整個胳膊都漲得疼,皮膚摸一下都尖銳的疼痛。父親去世後,心絞痛很嚴重,左胸悶痛,對應的左邊的後背還有左胳膊全都絞勁疼,一口氣也上不來。還有膽囊炎,右邊肋骨下悶疼,右邊後背也脹痛,吃一點高蛋白的東西就疼得不得了。右腳還有骨質增生,走不遠的路就很疼。還經常偏頭痛。真的是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
丈夫韓永強有乙型肝炎,那時候他骨瘦如柴,肝區經常疼痛,不能幹重活,不能生氣,情緒非常不好,我倆幾乎天天失眠,我們剛剛結婚,都還那麼年輕,想好好讀書,想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可甚麼都無法實現,真的生不如死。
就在這生命的絕望處,經同事介紹,我們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奇蹟不斷發生,我學會煉功動作心絞痛就不見了,前胸、後背、胳膊不疼了,呼吸順暢了,走路也不乏力了,晚上也能安穩睡覺了。記憶最深刻的是聽完李洪志師父在廣州的講法第一講,兩個小時的路,我倆走回去的,但一點走路的感覺都沒有,像飄著回去的,一點也沒累,要知道這之前好長時間我連幾分鐘的路都走得很吃力啊!真的體會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膽囊炎、氣管炎、骨質增生全好了,來事也正常了。同時丈夫也越來越健壯,紅光滿面,不再有以前的任何病狀,心態特別好。後來醫院檢查一個加號也沒有了,真的是醫學奇蹟,因為肝炎一旦患病就終身攜帶病毒,不可能沒有加號。
從一九九六年我們開始修煉法輪功,十九年來,我們沒吃過藥,沒打過針,沒住過醫院,回頭想想,這個數字的本身對於我倆那樣的身體來說更是奇蹟。
閱讀法輪功著作的過程中,更是明白了很多道理,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應該怎樣活著,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很多問題都得到了解答,豁然開朗,震撼、感慨無以言表。
真的是「絕處逢生得大法,三生有幸遇恩師。」帶著這種幸福與感恩,我們努力按照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在生活中,在工作上,我們都這樣要求自己,在名譽受損的時候,在利益受到傷害的時候,在感情受到衝擊的時候,我們能找自己的不足,為別人著想。生活中親屬間矛盾摩擦很多,我們都能按大法的要求向內找,看自己的不足,善意的理解別人,化解矛盾,與親人和睦相處。夫妻間更能替對方著想,相互體諒,感情越來越好,恩愛有加。父母親人們不再為我們的身體擔心了,都知道大法好。
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美了,我們有了更充沛的精力和熱情投入到工作中,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為學生著想的好老師,真心對學生好,一九九七年,我倆代表學校參加全市青年教師基本功大賽,我們不計個人名利,真心想在課堂上讓孩子們有收穫,成績非常好,我倆都名列前茅獲得一等獎。一九九八年,我第一次做班主任,用師父教我的「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管理學生,對學生真誠、善良、寬容,用愛心發現他們的優點,鼓勵他們自信,健康成長,從未惡意批評過學生,都是善意的引導、教育,孩子們也充滿了愛心,整個班級每天都洋溢著樂觀向上的氣息,孩子們在相互鼓勵、幫助的溫馨幸福之中快樂成長,能感覺到孩子們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嚮往。那年末我們班被評為綜合先進班,就是管理和學習均是最優秀的,全年段唯一的一個。我深知那是因為我修煉了,身體好了,精力充沛了,又能真心為學生好才做到的。
二、遭迫害身心憔悴
我們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噩夢卻已經開始。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後,學校領導就找我們談話,讓我們放棄修煉,當時學校的領導、同事都知道我們煉功後身體健康了,也知道我們的業務能力很好,很優秀,所以當時說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們的為難,也都希望這不是真的。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澤民還是動用了全部國家機器開足馬力鋪天蓋地開始給法輪功造謠,極盡污衊之能事,抹黑法輪功,一時間黑雲壓城,恐怖壓抑從各處襲來,學校領導知道我們七月二十二日當天就去了北京,非常緊張,找我們談話,讓我們放棄修煉,把書和資料都交上去,並且要寫揭批。當時我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國家怎麼了?這個國家的領導人怎麼了?法輪功利國利民啊!對國家對人民百利而無一害啊!
更讓我瞠目結舌的是,經歷過文革的老公公面對每天不斷滾動播出的新聞和一些不讓修煉、必須交書的規定嚇壞了,本來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功並身心受益的他跑到我們家來,逼迫我們把書趕緊交上去,不要再煉了,我們不聽,他就像瘋了一樣,撕毀我們的大法書,一邊罵我們一邊踹毀了很多音象資料。現在說起來,我心裏依然忍不住要流淚。
開學後,學校決定不讓我作班主任了,讓我離開我熱愛的崗位,離開那些愛我的孩子,當時的痛苦可想而知。我們想國家領導人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不了解真實情況,作為公民,作為知識份子,我們有權利也有義務為國家,為民族的未來負責啊!所以我們決定再到北京去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反映上去,讓國家領導人了解大法的真相。一九九九年九月六日,我們打算去北京,可是剛走到長春,就被當地派出所和學校的領導給截回來了。當天晚上把我們關進了當地的派出所,把我關在一個一平方米大小的籠子裏,我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宿,第二天上午把我們幾個人拉到一個大禮堂裏,戴著手銬,站在台上被批鬥,下面很多人,其中有學校的同事、領導和學生,高音喇叭裏說了很多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話,我們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接著把我送到越山路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由於在拘留所裏堅持煉功,被關進小號一整天。看到管教用帶鋼絲的大本夾子打一個女同修的頭。
十五天後由於堅持修煉又被送到了口前拘留所,到那裏才知道我丈夫直接被關到這裏,在那裏說是辦「學習班」,不轉化就永遠關下去,或送去勞教。在那裏吃的是壞了的玉米麵做的窩窩頭,一個裏面能找到二十幾個黑色帶翅膀的大蟲子,喝的碗底全是泥的白菜湯,一點油看不到。吃這樣的東西出來的時候還和我們要了很多伙食費,具體記不清了。住的是炕,關在裏面的全是同修,人多的時候我們需要顛倒著睡,炕沿邊有兩個一米多高的大塑料桶,是我們大小便用的糞桶,坐上去很硌屁股,而且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小便。屋門只有一米高,進出都要九十度彎腰,裏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對人格的侮辱。在拘留所裏我看到一個叫於樹津的大法弟子被管教用皮帶抽打。
這次非法關押給我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衝擊,最讓我不能釋懷的是,我的學生們,那群可愛的孩子們,在「真、善、忍」的感召下,他們樂觀向上,對生活充滿希望,可是一夜之間,他們善良的老師,按「真、善、忍」做人的好老師卻被關進了監獄,這讓他們的人生觀、世界觀一下子錯亂了,他們開始無所適從,從他們寫給我的信中,我看到的是受傷的心靈,是迷茫,是痛苦,是不解,是心疼,是無奈。我不知道怎樣能讓他們明白,不知道該讓他們做怎樣的選擇,我更加痛苦。
還有我的母親,那個有嚴重心臟病和癲癇病的老人,和我雙腿殘疾的小弟,當他們千里迢迢從外地趕到拘留所看我的時候,母親的呼天搶地,無可奈何地打我耳光的時候,本來母親在我們修煉後已經受益,我們給她讀書,教她動作,她經常犯的癔病再沒發生過,小弟也因為學會打坐,本來彎曲的脊椎都直了,可是在這樣的恐怖氛圍中,面對我們的被迫害,他們真的太難承受了。
一個月後,在各方面的壓力下,糊塗了的我被迫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回到學校後,領導讓我們在全校教師面前檢討,扣發了我們好幾個月的工資,我覺得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的我脊梁被打斷了,我在跪著乞討生活,甚至在趴著生活,不敢說真話,不敢面對現實,愧對師父,愧對良心。
儘管這樣,我們的生活也不得安寧,學校領導派人天天看著我們,甚至去街裏洗澡都有人報告給領導,還領著派出所的警察來我家騷擾,假期回老家,居然不顧我老母親每日的擔驚受怕,打電話到我母親那裏,讓老人更加擔心。還有我的那些可愛的學生們,看到他們那迷茫無助的眼神時,我知道我錯了,人間必須有正義和良心,真理是需要堅持的,真相是不應該被掩蓋的。這是一場對道德良知的迫害,是對「真、善、忍」普世價值的踐踏,文革剛剛過去不久,這樣的災難又鋪天蓋地的來了。掙扎了一段日子後,我又爬了起來,我知道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沒錯,無論如何要堅持下去。所以在後來的日子裏,我依然堅持按大法的原則面對生活,面對工作。
從二零零零年開始我當班主任所教班級的學生都很淘氣,不好教,可是我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寬容原諒他們、理解他們,真心的關愛他們,教育他們,孩子們和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接高中班班主任的那段日子,一些家長給我送過錢、送過東西,我都因為自己是修煉人拒絕了,告訴家長,我會對每一個孩子都好,不會因為送不送東西而改變。在教高中課不久,我代表學校參加全市高中優質課評比,在全市十九所高中最優秀的教師評選中名列前茅。
可是無論我工作多優秀,多被學生喜愛,只要評優、評先、評聘職稱的時候有人提到我修煉法輪功,就會被拿下來,我們其實已經被當成了二等公民,每天都要面對不一樣的眼神,不理解的、觀望的、嘲笑的、詆毀的、無奈的、惋惜的,我們的內心也常常五味雜陳。還有家人每日的擔驚受怕,還有不斷聽說,曾經的哪個同修怎麼樣了,流離失所的,被迫害致死的,被關進勞教所的,被打傷打殘的等等,更是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這場迫害把所有的人都綁架在這個鏈條上,張揚出人性當中惡的成分,把人變壞,真的是太邪惡了!
三、破門而入 關洗腦班
可是就這樣的日子也無法長久,二零一四年八月一日上午,我一人在家,七、八個男警察和一個女警破門而入,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當時,剛剛洗完澡,只穿一件吊帶睡衣,裏面沒穿內衣的我被驚呆,其中一個警察還沒等我說話,就先給了我一個耳光,把我眼鏡打掉,然後把我按在床上,反背雙手用透明膠帶綁上,我掙扎著坐起來,強烈要求穿上內衣,說了好幾遍,才在一個女警不屑和不耐煩的協助下,艱難穿上。
我問他們是哪裏的,又被打了一個耳光,然後把嘴也用透明膠帶封上,同時那些警察開始在家裏到處亂翻,打人那個警察還挑著我的下巴說:「我經常抓殺人犯,信不信我敲碎你骨頭?」又拿著一本《九評共產黨》指著說:「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共產黨的暴政!」接著又把我胳膊上的透明膠帶撕下來,反背著雙手給我戴上了手銬,拖到另一個臥室。
我在恐懼與屈辱中暈倒,後被拖到大廳,極度虛弱無法站立的我,被硬薅頭髮拎起,由兩個警察架著拎下樓,塞進車裏,先拉到465醫院檢查身體,醫院當時的檢查結果,心律不齊,心絞痛,血壓高等,檢查完,把我拉到長江街派出所一個小黑屋裏,銬在鐵椅子上好幾個小時,下午把我送到沙河子曉光村四社一個福利院三樓封閉的樓層裏說是辦「學習班」。
在所謂「學習班」裏,我一直心區疼痛,血壓一度125-195,居高不下,極度虛弱。在那裏專門有一些人圍著我們說一些污衊法輪功的不實之詞,污衊我們的師父,逼迫我們也和他們一樣罵師父,罵大法,威脅我們如果不放棄修煉就被判刑,強迫看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錄像,逼迫我寫筆記,寫體會。我被關進洗腦班的時候,得知裏面還關押了一些同修,我知道姓名的有:金豔華、黨淑春、劉英、仇慶挹和我丈夫韓永強,他們幾個都是教師,以及竇翠蘭、朱丕鳳,還有外縣的幾個同修,不知道姓名。這幾個同修我知道金豔華老師曾經癱瘓在床,修煉後痊癒;竇翠蘭曾經被附體折磨很多年,生不如死,得法後完全變成一個健康的人;朱丕鳳曾經是癌症患者,醫院給判了死刑,修大法後痊癒。這些都足以說明大法的超常偉大,其實九九年之前,我知道的這樣的祛病健身的例子太多了。
我在洗腦班艱難度過六天,被送往看守所。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和我丈夫韓永強短暫相遇,得知他的遭遇,八月一號那天,他下樓後直接被綁架,在派出所被關了一宿,第二天送到所謂「學習班」,提審時被刑訊逼供,把點燃的兩支煙塞進他的鼻孔,一直到兩支煙燃燒完。逼迫他放棄修煉,逼迫他寫不煉功保證,還有甚麼決裂書、轉化書、悔過書等等。在「學習班」每個人單獨關在一個屋裏,有一個陪護的人,我們住的屋子裏有監控錄像,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規定陪護的人寸步不離的看著我們,有一次去衛生間回來的路上遇到丈夫,由於我沒有眼鏡,沒看到他,但他卻看到我了,我披散著頭髮,臉色蒼白,走路艱難,極度虛弱,到近前了,他和我打招呼,我才看到他,他關愛痛苦的眼神,現在想起都痛徹心肺,他只問了我一句「你眼鏡呢?」,就被「六一零」的工作人員聽見,大聲呵斥把我們強行驅散。
在進看守所的路上我已經無法行走,警察讓他背著我,在大廳登記的時候,我眼前昏黑,半昏迷狀態躺在他的腿上,就這樣看守所依然決定收監,又讓他背著我往女號送,這個過程對於一個丈夫而言,該是怎樣的折磨啊!他把我放到號裏後就被押走了,在最初他被關到裏面的那段日子,我不知道他該怎麼承受。在女號登記的時候,我再次休克,出現死亡前的徵兆,沒脈搏,汗濕透頭髮,在這種情況下被送往醫院搶救,後被取保候審。給我倆檢查身體收我們將近一千五百元錢,取保收五千元。
我倆被綁架後,親人們聯繫不上,極度恐懼、擔憂,找到我家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被家中慘不忍睹的情形驚呆,屋內狼藉一片,被翻的亂七八糟,紅色的墨水從臥室一直到大廳,乍一看還以為滿地是血跡,親人報警後,告知人被抓起來了,卻不告訴被關在哪裏,親人們千方百計打聽才得知被關在沙河子一個非常偏僻福利院,去送衣服的時候已經四整天過去了,我們倆人在酷暑季節四整天沒換衣服,親人送衣服的時候還遭到「六一零」工作人員的刁難,不說大法不好,不說大法師父不好就不同意把衣服送進去,我們的家人都知道,我倆修煉後身心健康,家人不再為我們的身體擔憂,也都知道大法好,可是在那種情況下,被逼無奈說了違心的話,衣服才送到我倆那裏。見不到我倆,親人們極度痛苦,無計可施。幾天後,又在醫院見到被警察從看守所裏送出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親人們失聲痛哭,這樣的遭遇帶給親人的痛苦實在太大了。
經歷了這一番痛苦折磨從死亡線上又重新活下來的我,極度虛弱憔悴,既心疼家人的承受,又惦念被關在看守所裏的丈夫,恐懼、擔憂、思念、心疼各種難過撕咬心靈,就是這樣,派出所、辦案單位、檢察院、法院還總是找我,每次聽到敲門、聽到電話鈴聲都讓我的心無法承受,更不要說去面對他們了,每次都死去活來,更無法面對的是,二零一四年末學校快放假的時候,全系開會,警察當著全系教師的面把我帶走,造成極壞的影響。這樣煎熬了八個半月後,丈夫於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三日被判三年緩刑五年,走出了看守所。可是,至今我們還未能正常去單位工作。
當時家裏的台式電腦、筆記本電腦、DVD播放器、投影儀、照相機、錄像機、多部手機、打印機還有大法書等都被搜走,搜的時候,沒有清單,沒讓我過目,沒有見證人,更沒有我簽字,是後來找被關押在看守所的丈夫強迫補簽的,現在還有部份東西未返還。
我之所以起訴控告江澤民,不是為我自己,因為我的遭遇只是千千萬萬法輪功修煉者中太普通的一例;起訴江澤民,是為了讓他的謊言全面曝光,從而正本清源,洗刷冤屈,還大法和大法師父公正與清白,同時驅除人們心中被強加的謊言毒素,讓人們正面認識法輪功,讓每個人都能公正的享有法輪大法福澤的機會。願所有善念尚存的人們分清正邪、明辨善惡,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
因此,起訴罪惡之首江澤民,將法網向這個犯下滔天罪行的惡首收緊,是讓法庭回歸正義、讓善惡有報的天理在人間再現的正義之舉,順天意,應人心,每一個善良的人,都應該加入到這場懲惡揚善的世紀大審判中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21/1516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省報導)多次被綁架;被強灌濃鹽開水;被關進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藥物,導致生活不能自理;曾一度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遼寧省阜新鐵路小學教師秦翠蓮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寄出刑事控告書,控告前中共黨魁江澤民。
秦翠蓮,五十五歲,遼寧省阜新鐵路小學教師。年輕時,因心臟病、高血壓、腎病等多病纏身,苦不堪言。心臟曾一分鐘只跳三十五次;夏季七、八月份也怕涼,得把關節包上;後又得了腎病,導致不排尿;吃飯五分鐘都坐不住,多方求醫卻沒有效果,再後來,醫院無能力再治療她的病,因為西藥不能再用,不是過敏就是血管不進藥還往外滲。那時她的孩子六歲,在別人來看,這正是讓人充滿希望的時候,她卻在心酸無望中等待著生命的終日。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朋友向她提起自己的一位同事,常去法輪功的煉功場,結果一些病就好了。那時,對於她的病,除了醫院她甚麼也不信。但求生的本能讓秦翠蓮也想去煉功場看一看。
那次經歷秦翠蓮至今難忘:「一九九六年四月下旬的一天早晨,我去了煉功場,奇蹟出現了,我站在煉功人後邊,身體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到第四套功法我也和大家煉了起來,奇蹟出現了,回家六個小時沒有躺下,還幹著家務,晚上我決心去聽法輪功師父講法,丈夫用自行車送我,回來我竟自己走回家。」
法輪大法給秦翠蓮帶來了希望,從此她開始走入修煉。她說:「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學法成了我生活不可缺少的,改變了我對生命對生活的認識,明白了人生道理,不再用生老病死的無奈思想去要求別人對我好,而是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的言行,處處為別人著想,做個好人,更好的好人,真正走入修煉。」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公然違背憲法,發動了對法輪功史無前例的迫害。在法輪功修煉中身心受益的秦翠蓮,面對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誣蔑造謠,她想以自己的親身見證,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讓人們明白真相,不被謊言矇蔽。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真誠的願望,帶給她十六年的屢遭迫害,身心備受摧殘。
在控訴書中,秦翠蓮寫道:「警察手拽我的頭髮猛擊牆,野蠻灌濃鹽開水,電棍電擊,四肢連在一個小鐵環上,在精神病院通電,灌不明藥物,回家後還不斷的被不法人員騷擾,在恐慌中度日,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摧殘。」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1、在阜新看守所我被野蠻灌濃鹽開水,灌完濃鹽開水後,眼花繚亂,心如刀絞、刀林穿身,痛苦至極,睜眼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幾天下來我的體重由九十多斤,下降到六十多斤,丈夫說我像個骷髏,牙齒的牙齦肉都沒了,看著讓人害怕。
2、給我送精神病院,用不明藥物,綁在床上強行打針灌藥,藥後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不知道,這是我回家後,看我的人說的,在精神病院給我通電後,身體像一堆沙子起不來了,難受的無法言表。
3、錦州鐵路分局二零零四年底給我送撫順洗腦班,在那裏洗腦迫害十幾天,身體又極度衰竭。
4、二零零九年,我被平安西部派出所綁架勒索八千元,派出所後又到我家和單位去綁架我,被迫離家出走半年。有家不能回。
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秦翠蓮屢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被酷刑折磨,被非法抄家。這場迫害給她及她的家庭帶來的痛苦不是這簡單的語言可以說的清的。
她在控告信中表示:今天,我們依照國際法條款公布江澤民的罪狀,希望能夠提醒和敦促中國現政權,審時度勢,在此歷史的關鍵時刻,把握最後的、還有尚可選擇的歷史時機,依照國內司法條款定罪江氏血債幫對一億法輪功群體長達十六年的殘酷迫害,追究他們迫害致死幾百萬法輪功學員的滔天大罪。立即全面停止迫害法輪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2/15150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吉林市董昕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與父母及妹妹一家四口將控告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分別寄給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經查詢,兩高都已於六月十八日簽收。
董昕女士是高級工程師,她的父親董慶有是市規劃院總工程師(已退休),母親劉順香是吉林省生物製品廠退休職工,妹妹董芳是會計,他們一家人因修煉法輪功,遭到各種迫害。現年七十多歲的父母曾被綁架、勒索,長期被迫離家。妹妹董芳也曾被警察綁架、毆打。現年四十五歲的董昕女士更是被迫害得家庭破碎,骨肉分離。
以下是董昕女士在控告狀中敘述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美好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我從小患腸胃疾病,時而便秘時而拉肚子,久治不癒。而且年紀輕輕就身體虛弱,我的辦公室在五樓,提兩暖瓶水上樓感覺就要暈倒了。一九九五年三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頑疾就全好了,身體非常棒。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脾氣倔強,一犯脾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修煉後我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與丈夫和婆婆的關係變好了,和同事配合工作融洽了,在利益面前也不去計較了,給廠家介紹工程也不貪圖回扣了;有時做錯了事情,自己就會主動改正。領導對我的工作態度與對同事表現出的善心非常滿意。大法還給了我超常的智慧,在考取全國註冊工程師的時候,只複習了十幾天就以高分一次通過。
丈夫見到我身體變好了、脾氣變好了,積極推薦他多病的姥姥修煉法輪功。
然而自從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我丈夫從支持我與他姥姥修煉到反對我修煉,最後因受到壓力與造謠的宣傳,怕影響仕途而與我離婚。二零零一年法院法官在迫害政策下,強行將只有兩歲的孩子判給前夫,嚴重違反了婦女兒童的權益。當我被趕離家門時,幼小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使我永生難忘。孩子在沒有母親的照料下度過童年,十分可憐,這場迫害給我和孩子精神上造成巨大的傷害。孩子在上幼兒園與小學期間,老師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孩子備受歧視。
由於江澤民的造謠宣傳及群體滅絕政策,使得人們心中的善惡顛倒,是非混淆,再加上歷次運動使世人不寒而慄的株連政策,前夫內心非常矛盾痛苦,不想失去完整家庭,也無法面對壓力,以致對我非常仇恨,見孩子時間都由他說了算,我給孩子買的東西全部扔掉,不許我給孩子打電話,踹壞我的車,踹傷過我並報警抓我等等。
單位裏,雖然領導和同事對我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態度非常認可,然而在壓力下,不讓我和其他同事一樣出國學習,不讓我評上優秀員工,不讓我當專業領導,不敢在單位名冊上寫上我的名字……有的領導還企圖辭退我。
前夫的姥姥,修煉前渾身疼痛,經常貼滿膏藥,做過膽切除手術,一九九五年她修煉大法後,全身疾病全無,年近七十歲的人遇到小水坑是一躍而過,身體非常健康。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後,派出所警察就因她給煉功點提錄音機,找到她的兒女進行威脅,兒女們害怕受牽連失去工作,以斷絕關係逼迫老人,迫使孤獨的老人不得不放棄修煉,心中痛苦不堪。原本修煉後身體很好的老人,幾年後半身不遂,在痛苦中度日,於二零一二年病逝。這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又一實例。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群體的肉體及精神的迫害,深入社會各個角落與各個群體,用各種方式不擇手段的打壓迫害。身邊的親友同事看到做好人得到如此的下場,作惡反倒得到好處,使得世人的善惡標準顛倒,道德急劇下滑,將整個民族拖向罪惡深淵。江澤民必須被現行法律與人間正義審判,讓世人看到「善惡到頭終有報」的結果,這樣才能使中華民族回歸正統,民族才有未來。江澤民被審判的那一天,也是在無知中、在被謊言欺騙中、在不得已中對法輪功群體做過錯事、推波助流的世人能吐出這口惡氣的那一天。
綜上所訴,我控告江澤民《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的群體滅絕罪、侮辱、誹謗罪、反人類罪。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黑龍江省大慶市徐向東、李豔皎夫婦分別是水處理工程師和計算機助理工程師,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倆人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導致他們被綁架、拘禁、勞教;並被勒索、開除工作、扣押工資或退休金。該份控告狀最高檢察院已簽收。
以下是李豔皎女士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和丈夫徐向東一九九八年元旦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家庭和睦,多年的不育症也治好了。修煉前我四肢無力,曾患胃病、心臟病、支氣管炎、婦科炎症。煉功之後身體健康了,而且丈夫的暈厥症也消失了。我們全家人精神愉快,生活很幸福。
江澤民於一九九九年七月獨斷專行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我家多次被非法抄家、被罰款一萬元,後要回九千元。我一九九九年末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被單位截回後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我在大慶石油管理局門前公園煉功時,又被非法拘留,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單位非法開除。
丈夫徐向東也於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煉功時被非法拘留四十三天,回單位後被非法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處分,會計工作不讓幹了,到廠裏一線倒班,只給開一百多元生活費。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我丈夫再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並被單位開除留廠察看兩年,一家人只靠我打工掙的七百多元錢艱難度日。
迫害給我造成身心巨大的傷害,也給我的家人帶來傷害和痛苦,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 遼寧省葫蘆島市龍港區北港街道牛營子村63歲農民石春德,控告江澤民脅迫各級人員參與迫害法輪功,致使他在多個勞教所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長期被中共街道各級人員跟蹤、監控、包圍、威脅、恐嚇等等。
石春德說:「我的母親已經八、九十歲,每當看到警察、生人就心驚肉跳,聽見汽車聲音就驚慌失措。面對兒孫多次被綁架,老人家哭乾了眼淚,精神上受到很大打擊。常常半夜起來呼喚星斗,禱告蒼天。著急上火,一次摔倒在地,癱瘓了五、六年,……於去年含冤離世。」
下面是石春德在控告狀中訴述他所遭受的迫害:
一 、龍港區公安分局對我的迫害
我是木工,在煉法輪功前,隨著社會道德的墮落也跟著往下滑,自私自利;煉法輪功後,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從此以「真、善、忍」的法理指導自己的言行,逐漸去掉自私自利之心,還改掉了性格急躁、有時好罵人的毛病,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家庭變的和諧、融洽。
我常在勞務市場搞裝修,雖然社會上流行的「回扣錢」是很誘人的,給各家買材料時,按照10%的回扣,每年可白得上萬元左右。雖然我家並不富裕,兒女都未成家,還需要買房或蓋房,但我從不拿一點回扣錢。那些年,凡是我幹過活的人家、買過材料的商店或者是接觸過我的人都對法輪功有很高的評價,我幹過的活就成了活廣告,我的人品就是樣板。幹完活之後,他們就向其他親朋好友推薦:「你家有活就找老石師傅幹,他是煉法輪功的,幹活仔細認真,不糊弄人,不浪費材料,不多要工錢,還不拿回扣錢。」有一次幹完活,那家人無意中多給了我1000元錢,我發現後馬上退回去,他們全家都很感動。
可是,1999年7月20日,把持黨、政、軍大權的江澤民出於妒嫉心,利用手中的權力,施展淫威,誣陷法輪功是「×教」,以「黨性」挾持其他常委表態鎮壓法輪功。江澤民首先操控媒體突然鋪天蓋地誣陷法輪功,警察和各級官員抓人、打人、勞教、判刑,燒書、毀書、禁止煉功,一時間黑雲壓城,恐怖籠罩,天昏地暗,大有「文革」再來之勢。
我驚呆了,法輪功教人向善、道德回升,祛病健身有奇效,給國家節省了千百億醫療費,家庭和睦、社會穩定,人們用健康的身體服務社會,努力工作,創造財富,這不是給當權者造福嗎?怎麼恩將仇報哪?我頓時陷入了極度的痛苦、困惑、迷茫之中。在那段難熬的日子裏,我對照大法反覆思考,檢查自己和煉功人的言行最後確認我們沒錯,沒有違法,是電視台謊言誤導民眾,其手段和當年誣陷劉少奇、彭德懷是一樣的。於是我決定按照憲法賦予的公民權利進京上訪,向政府說明情況。
可悲的是,此時的信訪局已經直接抓人了,有冤無處申,我被迫走上天安門,告訴人們我們是被冤枉的。龍港區公安局非法拘留我兩個月(嚴重超期)。期間,他們兩次到拘留所逼迫我做出「不再進京的保證,」以此作為是否勞教的條件。我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向他們講,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鎮壓法輪功是違法的。他們根本不聽,北港派出所指導員高××嚇得慌忙說:「可千萬別聽他講了,再講我們都得被他說服了。」可見,他們害怕講理,也剝奪公民分辨權,只因為我沒作出「不進京的保證」,就被他們非法勞教兩年。
更為嚴重的是,幾年來,龍港區政府、公安局、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國保大隊、維穩辦、北港鎮政府、派出所、哨所、村幹部等人多次闖入我家非法抄家、威脅、恐嚇,嚴重干擾了我家人正常生活,對我家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和惡劣的社會影響。其具體行為有:
1、多次非法抄家。胡亂翻騰,砸壞鎖頭,主要是龍港區國保、公安、北港派出所、街道辦、維穩辦的人;
2、敲詐勒索:派出所人勒索3000多元(用於吃飯、跳舞);派出所長李××勒索500元;
3、非法照相、登記身高、鞋號等。主要是笊籬頭子派出所警察;
4、監控住宅電話,手機,甚至監控所有親屬電話、手機;
5、監控住宅,包括所有進出人員、車輛;
6、監控行蹤:
7、奧運期間「三班倒」24小時監控;
8、恐嚇家人、恐嚇所有親屬;
9、栽贓陷害法輪大法,侮辱煉功人;
10、造謠誣陷:說法輪功組成「敢死隊」進京破壞奧運;
11、經常騷擾、干擾生活和工作;
12、干擾正常出行、出門、趕集,日「不許出門」!
13、非法抓人。零二年六月,龍港區公安分局國保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抓到公安分局審問一天。
二、葫蘆島市勞動教養院對我的迫害
參與迫害的有葫蘆島市勞教院副院長姚闖,政委吳××,楊連元、吳楊、劉國華、張福勝等。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龍港區公安分局因為我沒有作出「不進京的保證」,非法拘留我,在超期關押兩月後,又非法對我勞教兩年。在葫蘆島市勞教院,我遭受到十多種體罰、虐待和毒打:
1、剛一進教養院,就被(警察張福勝等人)強制坐在地面上。保持一個姿勢,每天要坐14小時以上,伴有打罵。一坐就是十幾天、幾十天,造成腿疼、抽筋、拉肚子、裏急後重等狀態。
2、非法沒收「勞教決定書」,當我們問:「按照法律,『勞教書』應該由我們個人保存,而且『勞教書』規定了覆議、上訴的法定程序和時間,為甚麼你要沒收?」張福勝蠻橫的說「不允你們上訴,連殺人、放火的都允許上訴,就是不允許你們上訴」。
3、強迫我們罵大法、罵師父、用腳踩師父畫像,誰不做就打。
4、以能夠吸煙、喝酒、罵人、打人,作為「轉化」的標準。更有甚者,以「罵人最損、打人最狠,」作為好人的標誌。
5、一方面強制「轉化」,另一方警、惡人暴力脅迫,電棍、拳腳、體罰,由幾個人、幾根電棍,一打就是好幾個小時。
6、強迫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睡在地面上,在最冷的一、二月份,16個人整整在地面睡了一個月。造成許多人嚴重腿疼、抽筋、腰疼、肩膀疼、肚子疼、腹瀉。
7、把「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其它市「異地教養」,不准許帶衣物,不結算賬上錢,不通知家屬。
8、阻撓、禁止煉法輪功的家屬會見。
9、強迫會見的家屬必須罵大法、罵大法的師父才能會見。
10,阻撓、禁止法輪功學員打電話。
11、阻撓、禁止法輪功學員通信。
12,阻撓、禁止法輪功學員接受家屬的衣物、日用品、食品等。
13、教養院小賣店的商品物價高出市場物價很多,卻寫著「本店物價低於市場物價」。
14、吃的是粗糙、混有雜物及沙子的玉米麵窩頭,有時發霉、變質,吃著有辣味。
15、隨時都可以遭到警察的打罵。勞教院專門安排了一些勞教員(包夾)監視、打罵我們。
三、遼寧省朝陽市勞教院對我的迫害
參與迫害的有朝陽市勞教院院長於振濤,副院長戚永順,大隊長陳延波等。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七日,我從葫蘆島市勞教院被轉到朝陽市勞教院「異地勞教」。朝陽勞教院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有組織、有計劃的採取軟硬兩手計謀,首先用幾個人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用「文」的方式洗腦,惡毒的造謠誣陷、抹黑法輪功,威脅恐嚇,每天長達十多個小時,有時不許睡覺。
如果這招不行,他們就來「硬」的,強迫我們坐在一個專門用於體罰人的鐵凳子上。這個鐵凳子只有約三、四寸高,上面凸凹不平,加上天寒地凍,坐在上面二十分鐘就疼痛難忍,坐上半個小時兩腿就麻木失去知覺,還要保持一個姿勢不動。
我每天被迫坐十三、四個小時,長達半個月,從此造成整個下半身麻木、脹痛,腰疼、腿疼,行走困難,有時不能走路,頭昏眼花,身體越來越差。由於勞教院不給出錢治療,我自己沒錢,直到五月份我借了錢才去醫院檢查,結果是:風濕、關節炎、高血壓、腰椎盤突出、眼底炎症等。
四、連山區分局違法勞教
參與的責任人有劉士軍(大隊長)、劉興成、趙連雙等人。
2003年12月9日晚,自稱是葫蘆島連山區公安分局的十來個人突然闖進我家,拿出兩張白紙,分別寫著「搜查」、「傳喚」字樣,連公章都沒有,叫我簽字,被我拒絕。他們強行搜查,翻出一盒煉功磁帶(早已損壞的)和一本1998年出版的書《歐洲法會講法》,(這是後來勞教三年的全部證據),接著就把我綁架到連山分局,銬在沙發上非法訊問。
我和他們講道理,告訴他們抓人是違法的,他們根本不聽分辨,劉士軍(大隊長)蠻橫的說:「你要跟我講道理,我明天就送你到一個地方去,你到那兒講理去吧!」其他警察也蠻橫不講理。當天晚上,他們在沒有履行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直接把我關進拘留所。
7天以後,就把我綁架到勞教院,勞教三年。
五、葫蘆島市勞教所酷刑虐待
參與的責任人有:王春元(院長),龐國棟(副院長),劉國華(大隊長)、宋雲彬(指導員)、王永明(中隊長),楊連元、吳楊(科長)等人。
勞教院裏不講法律,沒有人權,人格與尊嚴被完全剝奪。僅僅幾個月,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身體受到嚴重傷害,體重下降六十斤,失去勞動能力,失去性功能。
在剛剛到葫蘆島市勞動教養院裏,我依法向葫蘆島市政府、勞教委員會寫出覆議書。寫好之後,我問齊志平(副大隊長):郵信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我用信封把信郵出去,另一個是把信交給大隊或院領導,他們看過之後再郵出去。齊志平說:「你先交給我看,我再交給劉國華大隊長,再由大隊給你郵出去,你就不用管了。」
我強調說:「覆議書只有兩個月期限,希望早點郵出去,不要耽誤時間,」齊志平答應了。第二天劉國華對我說:覆議書我看過了,明天給你郵出去。
從這以後,每隔幾天,我就問劉國華、齊志平、吳楊等人打聽關於覆議書的回音,他們都說:「沒回信。」兩個月過去了,沒回信,三個月過去了,沒回信。當我再追問的時候,他們都不耐煩了。五、六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回信。當我找到劉國華,說明覆議書必須在兩個月內回覆。劉國華說:「『上邊』口頭說了,『不予回覆』。」我分辯說:「這是不可能的,回覆信,按法律程序必須是書面材料加公章。」劉國華急眼了說:「沒人管你的事,人家一看你的事,誰也不能管。共產黨這一套你還不知道?說判你幾年就判你幾年,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兒呆著吧。」
這些話如果出自於黑社會老大之口,倒也正常。因為那就是黑,就是邪,就是惡。可是,他卻出自一個頭頂國徽、身穿警察服裝,代表國家、政府、法律形像的人之口。這裏沒有了憲法與法律,沒有了公義與良知,只剩下野蠻與霸道。可是,無論黑社會還是恐怖主義,他都是在背地裏行惡,不敢公開。歷史上的強盜代表跖宣稱「盜亦有道」,就連聚眾造反也要打出「替天行道」的大旗。而今天的一些公檢法人員已經突破了「盜亦有道」的底線,突破了黑社會與恐怖主義的底線,在光天化日之下,理直氣壯的行惡。堂堂憲法和法律,被他們踐踏在地,視如糞土。
從連山區公安分局、拘留所、教養院、市政府到勞教委員會,憲法和法律賦予公民的「申辯權」、「覆議權」「人身和財產不受侵犯權」、「信仰自由權」等等都遭到徹底的破壞,他們組織、利用多種組織、部門破壞法律、行政法規實施,形成破壞法律、行政法規一條龍。在所有法律救濟途徑被完全堵死的情況下,萬般無奈,我只有絕食,以生命為代價抗議非法的迫害。
2004年7月17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4天之後,開始被強行灌玉米粥,7月26日,我已經絕食十天了,並且拔掉塑料管拒絕灌食,身體很虛弱。這一天中午,教養院為新來的幾名警察舉行歡迎酒宴。下午3時,幾個喝醉酒的警察王永明(中隊長)、宋雲彬(教導員)等人,把我連拉帶拽拖進值班室,關上們,對我拳打腳踢,用兩根電棍輪番打我半個小時。其中王永明打人最狠毒,罵人最下流。打的我口流鮮血,牙齒鬆動。頭、臉腫脹,後背電出許多泡,耳鳴、頭昏,只覺的天旋地轉。後來他們打累了,把我關進小屋,害怕別人看見我的傷。
這幾個警察原來打算這天下午拉我到醫院去插管灌食,中午大會餐喝酒後,迷迷糊糊晃晃悠悠改變了主意,打完我之後說:「太累了,今天別去(醫院)了」。四天之後,他們又把我拉到醫院插管灌食。第二天我把幾個警察打我的事情告訴大隊長劉國華,劉說馬上去調查,回來後劉國華矢口否認說:「誰打你了?沒人打你,我都問過了,沒有人打你。」
2004年8月20日以後,劉國華加重對我的迫害。他首先拿出幾張紙,給我翻看,說是中央文件、省文件,恐嚇我說:「這上邊說了,對絕食抗議者要加重處罰,異地教養,重者判刑」等等。我沒有被嚇住,告訴他,不給我覆議書作出回覆是違法的。劉國華根本不講法律,不講道理。這招失靈,他又使出毒招,強迫我24小時不許睡覺,由犯人輪班看管。強迫我坐板、讀污衊法輪大法的書、罰站等,我不配合他們。劉國華又使出第三招,他布置幾個敢打敢罵、心毒手黑的犯人,對我進行長期的毆打、體罰、侮辱、謾罵。用拳腳、棍棒、塑料管亂打亂扎,恐嚇、逼迫我吃飯、「轉化」。我的腿被踢傷,從此走路困難,聽力、視力下降,身體更加瘦弱。
為了迫使我們吃飯、「轉化」,劉國華、王永明等人組織、甚至強迫所有的犯人都打我們,誰要不敢打我們,誰就受懲罰。一次我們在教室裏正坐板(一種非法的體罰形式),王永明嚴厲的喝令所有犯人都要打我們,說:「誰要不敢打,我就打他!」當時屋裏的八、九個人(多數是因搞傳銷被勞教的青年人),有幾個人在王永明的威逼之下,象徵性的輕輕打我們幾下,有的人根本就不打人。王永明一看,氣的臉變成青色,他暴怒的像瘋了一樣衝向這些人,一邊對他們沒頭沒腦的拳打腳踢,一邊厲聲臭罵:「媽的,你打不打?你打不打?」屋裏頓時大亂,人們亂跑亂躲,一片哀嚎聲、哭喊聲。許多人被打倒在地翻滾著,有的人被打傷,有的被打出血。事後,一些被打傷的人流著淚說:「你看,這都是因為沒打你而挨的打。」
有幾個社會流氓無賴,在高壓威逼、獎勵引誘下,野蠻的毒打我們(把我們打「轉化」了,他可以減刑期)。主要的責任人有:齊營(連山區虹螺峴小寺村30多歲,因打架被勞教)、袁兵(葫蘆島化工廠電焊工26歲,因打架被勞教)、裴小飛(綏中人,因打架被勞教)等。對於這些人,我耐心的講道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但他們根本不聽。齊營蠻橫的說:「打別人違法,打你們有功。」袁兵說:「要沒有上邊的意思,我們敢打你嗎?」我把他們打人的事告訴警察李劍,李劍沒有批評制止惡人。我把被打的事告訴劉國華,希望他制止,劉國華說:「打你活該!我管不了他們。」我說:「打人是違法的,你是大隊長,你有責任管。」劉國華說:「管你們就得用這種人,你知道他們都是甚麼人嗎?他們是社會上的人渣,管你們就得用人渣。」當我把這事告訴(主管)副院長龐國棟,龐國棟聽後一聲沒吭就走了。
到了8月25日,我絕食已經40天了,而且近幾天又加重對我的體罰、暴力、虐待,身體十分虛弱,頭暈,走路已經很困難。但是,劉國華、王永明等人又在預謀一場新的更嚴重的迫害。
中午過後,劉國華、王永明把齊營、袁兵、裴小飛三人叫到辦公室密謀。三個人回來後突然對我破口大罵,威脅我們必須吃飯、「轉化」,否則就要重打,並炫耀他們打人的本事如何高強、打人的手段如何狠毒。我善意的對他們講道理,勸他們不要打人。他們不但不聽,反而對我大打出手,棍棒、拳腳一齊上,各種惡毒下流語言一起來,並且說:「把你打轉化了、吃飯了我們好減期。」打了一陣之後,他們三個人又被王永明叫到辦公室去了。過一會,他們三個人回來問我:「吃飯不吃飯?王隊長已經把兩根電棍充好了電,就等你一句話呢!」我說:「不吃。」話音一落,又是一頓打罵。過了一會兒,王永明問:「怎麼樣了?」齊營說:「他還是不吃飯。」王永明說:「把他整過來。」
我被他們弄到辦公室裏,扒光上衣,袁兵按住我雙手,坐在地上。大隊長劉國華、齊志平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切。兩根電棍還在充電,旁邊放著一盆涼水,整個房間充滿恐怖氣氛。王永明陰沉著臉問:「吃飯不吃飯?」我說:「不吃。」王永明馬上拿起兩根電棍同時電擊我的腋下。我渾身顫抖著,只覺的萬把尖刀在身體裏邊翻轉,一陣暈厥,似乎要過去。直到把兩根電棍都打沒電了,又從新充電準備再打。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我身體本來很好,但是,經過四十天的絕食,身體已經很虛弱,由於這次毒打,我身體越來越弱,頭暈、腿疼、經常摔跟頭,走路困難,眼睛模糊。我要求去醫院檢查身體,教養院以沒錢為由,拖延檢查治療。後來我家人拿出幾百元錢給我檢查身體。經龍港區中醫院檢查後,確診為「重度高血壓、腦供血不足、視力下降、耳聾、」等多種病症。我的家人多次要求回家治病,劉國華、王永明、高桂榮(女獄醫)以種種藉口拒絕。副院長龐國棟說:「轉化才能治病。」後來我已經瘦的皮包骨,面色蒼白嚇人(我的妻子只看我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精神恍惚,體重由原來的153斤下降到93斤,失去60斤。教養院怕我死在裏邊,在2005年9月8日,我以「保外就醫」形式回家。(體重也是回家半個月後稱的)。
我身體遭到嚴重迫害,已經不能勞動。整個下半身麻木、脹痛、經常摔跟頭,性功能失去了。我母親88歲(2012年),幾年來多次遭受各級官員、警察的威脅、恐嚇,精神受到巨大打擊,哭乾了眼淚。幾年前摔了一跤,傷了股骨,生活不能自理。在她急需兒子贍養的時候,我卻身體傷殘,不能勞動,使我母親更加難過,欲哭無淚。我的妻子、子女以及親友都遭受了極大的精神傷害,我的生活很困難。
葫蘆島勞教幾所幾十種體罰、虐待與酷刑迫害方式,足可以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1、踢打、惡罵、揚言:不怕你告我;
2003年12月10日,我被連山區分局國保大隊綁架到葫蘆島市拘留所即開始絕食抗議,七天以後,我又被綁架到勞教院,幾個犯人把我抬到光板床上,又冷又餓,在床上直哆嗦。一個警察突然闖進來就罵我,叫我起來,喝令幾個犯人架著我在屋裏來回跑。我跑不動,他在後邊轉圈使勁踢我。幾圈之後,我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他高喊著:「我姓楊,今天就打你了,你去告我吧!」後得知他叫楊連元,是管理科科長。
2、多次組織、唆使犯人群體毆打(主要有齊營、袁兵、裴小飛等);
3、多次使用電棍毒打,每次最少兩根電棍,三人以上參與毒打(王永明等);
4、拳打腳踢,打嘴巴;
5、使用木棍、塑料管、竹竿打(齊營等);
6、一邊戲耍一邊打。把打人當作開心的事,把別人的痛苦看作高興的事,打著玩兒,玩兒著打;
7、手銬。一銬就是五、六天或七、八天,多次重複;
8、24小時不許睡覺,用三班倒輪換值班,只要一閉眼就被打醒、推醒、罵醒;
9、長期罰站;
10、長期坐板;
11、經常用極其惡毒下流的語言罵人;
12、經常用極其惡毒下流的語言侮辱人格;
13、野蠻灌食,一次性插管後不再拔出;
14、強制灌食,幾個人強制插管、撬嘴;
15、經常灌食不明藥物,又不許問,造成長期大便乾燥或者腹瀉;
16、強制驗血。驗血時往靜脈裏注射約10多毫升空氣,造成長期皮膚瘙癢,身上撓出血也不解癢;
17、設置「包夾」人員,寸步不離監督;
18、限制一切自由活動;
19、禁止上廁所,限制上廁所時間、次數,故意刁難;
20、正在坐板或者體罰期間禁止咳嗽、吐痰,強制嚥下去;
21、正在被打期間,嘴裏出的血不許吐出,強制嚥下去;
22、禁止和別人說話,違者打罵;
23、禁止看資料;
24、限制、刁難打電話;
25、限制、刁難通信;
26、限制、刁難會見家屬;
27、限制、刁難「覆議」;
28、限制、刁難上訴;
29、限制、刁難檢查身體、治療;
30、強制我們侮辱、罵人;
31、強制看誣蔑的書;
32、強制看造謠的電視、音像;
33、強制「轉化」、寫「揭批書」、「悔過書」;
34、威脅我母親,說我「反黨」、「搗亂」,要加重處罰。給我母親(80多歲)造成很大傷害,多次痛哭(劉國華);
35、威脅我說「你如果絕食,就抓你家人來伺候你。」當那天警車開到我家準備抓人時,恰巧我家人不在家,因而作罷;
36、獎勵打人最狠的警察。劉國華多次被授予「模範警察」、「先進個人」和獎金獎勵,從副科長提升正科長;
37、獎勵打人最重的人,齊營、袁兵、裴小飛等都提前很長時間解教回家。
六、住宅變成「牢獄」
2014年4月24日上午,我家周圍被警車、轎車和十多個人包圍、監控,還到我屋裏威脅、恐嚇,不許我們出門。當天我去葫蘆島老區辦理一件上訴案件。剛剛走出家門不遠,就被村幹部騎著摩托車追上,極力要我回家。我向他說明情況,我辦的事情很急,錯過時間就不行了。他們不聽。我拒絕他們的無理要求,繼續去城裏辦事。
我到城裏還沒辦完事,就接到十多個電話,強烈要我立即回家。同時還驚動了北港街道、綜治辦、笊笠頭子哨所警察,以及本村村長、婦聯、會計等十多人、幾輛車,對我家住宅進行包圍式監控,還有暗地監控的人不知有多少人。他(她)們非法進入我家裏監控,包括電話、手機監控。對我和我的家人威脅、恐嚇。綜治辦主任以及村官們硬是把我從城裏「接」回家後死死看住我,不許我離家一步。耽誤了我要辦的事情。不僅如此,笊笠頭子哨所的幾個警察也開車來到我家監視。他們還說這種監控一直到星期一(4月28日)才能撤銷。
當我告訴這些人的行為是違法時,他們統一的口徑是:「這是上邊的指示,這是六一零(六一零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指示,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我們要吃飯、要掙錢,沒辦法。而這種非法的監控已經持續發生了十五、六年。
十多年來,龍港區的「六一零」、各級官員以及被矇騙的村民都重複著這種犯罪活動。2012年過大年時,他們一群人到我家威脅、恐嚇,撕毀了我家所有的春聯、福字。這種騷擾侵害以每年監控五次,每次監控五天計算,十多年累計下來,對我家的非法監控已達二、三百天,幾百人次,上百車次,一個公民住在自己家裏就成了「囚犯。」
長期的騷擾已經給我和的家人造成了重大傷害,給我們的生活造成了妨礙,給我們的人格造成了侮辱,在鄉親們中造成了很壞的影響。
我的母親已經八、九十歲,每當看到警察、生人就心驚肉跳,聽見汽車聲音就驚慌失措。面對兒孫多次被綁架,老人家哭乾了眼淚,精神上受到很大打擊。常常半夜起來呼喚星斗,禱告蒼天。著急上火,一次摔倒在地,癱瘓了五、六年,多次想自殺,幸虧被好心人發現攔了下來,於去年含冤離世。
4月24日,我的妻子剛剛從醫院回來,檢查出好幾種病狀,有的病很重。她的精神本來壓力就大,面對屋裏院外干擾、恐嚇的人群、車輛,無疑是給她雪上加霜,第二天她就住醫院了。
我的妻子是個自尊、自強的人。面對十多年無端的羞辱、屈辱,面對丈夫、兒子反覆被綁架、抄家、勞教,面對丈夫傷殘的身體,她經常覺得無望、無助、無奈,在苦熬中度日如年。對一個政府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人不能理解。多次想到過出家為尼,也想到過結束人生。她說:可是,一想到兒女一進家門首先喊一聲「媽!」的時候,一想到兒女再也見不到媽的時候,我的心就軟了。
我子女的工作、婚姻都受到干擾。找工作要填寫「不煉××功」;孩子找對像,人家一聽是煉功家庭就不幹了。
我是一個農民,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家宅被當成了監獄。
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觸犯了聯合國的《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和《禁止酷刑公約》,已構成滅絕種族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等公認的國際犯罪;觸犯了中國《憲法》、《刑法》等多部法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6/15142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省報導)遼寧鞍山市千山區大孤山鎮下石橋村村民秦素波,因丈夫李文忠修煉法輪功被冤判入獄,近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六月二日,鞍山市公安局、大孤山派出所警察在村治保主任的帶領下非法闖入她家,企圖將她綁架未遂。
下面是秦素波寫給鞍山市公安局(網監)、鞍山市大孤山派出所的一封公開信,信中她陳述訴江的原委和勸善警察不要再跟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
鞍山市公安局、大孤山派出所的警員們你們好:
我是鞍山市大孤山鎮下石橋村村民秦素波,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你們一群便衣在村治保主任帶領下闖入我家,你們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我對社會究竟造成甚麼危害的證據,要我配合你們調查拽我走,你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還當場翻亂我的東西、照相,把我的法輪功書籍倒在地上。當我問你們為甚麼要帶我你們卻不說,一警察剛一進屋就說就這破家啊!
聽了以後我心裏特別難受,我丈夫李文忠因為信仰法輪功被判冤獄近三年了,我和七十五歲的婆婆和孩子勉強支撐著這個破碎的家,婆婆你們也看到了,那麼大歲數了需要照顧,還有大田地和果樹為了維持生活需要管理,我娘家父母離婚後在生活上分別都需要我照顧,繁重的家務和農活把我拖累得四十多歲就像五十多歲的人,如果我不煉功都活不到今天,如果你們把我帶走這個家就徹底給毀了。
由於這些原因,過於激憤我沒有慈悲、祥和地給你們講清事實真相,在此向你們誠心地道歉,當時我的心情太激動了請你們諒解。依據最高檢規定公安局、派出所必須拿出構成危害事實的確鑿證據才能執法。我用「真善忍」來約束自己,相信善惡有報,思想中不能有傷害他人的任何念頭,怎能去危害社會呢,你們拿不出證據就又派一批大孤山派出所的警察來強行帶我。我為了不讓你們犯罪,只能走脫。
等我回到家中才知道,你們是因為我控告江澤民誹謗佛法、製造冤獄才來帶我的,把我的合法財產抄走,同時把我哥按倒,帶到大孤山派出所審問簽字才放人,物品清單都沒給他,他的肩膀都被按青了現在還疼,我不知道哪一條法律規定讓你們這樣執法?
在法治社會裏,任何組織和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的特權。人們要求法治、公正、平等、自由,可江澤民妒嫉好人超越憲法,不惜耗費大量國力、財力利用媒體輿論煽動仇恨把法輪功說成×教;以參與政治為名,用行政命令給法輪功強加罪名誹謗佛法,命令你們公安局、檢察院、法院把無辜的好人送去冤獄遭受酷刑折磨,剝奪了公民的信仰、言論、出版、信訪、控告申訴的權利。製造了大量的冤假錯案,李文忠就是其中之一。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李文忠在家起早打苞米,早上、晌午飯都沒吃上,就被站前派出所便衣警察帶走,後二次抄家,把教人修心向善的書籍、電腦等作為所謂的證據移送到檢察院、法院。檢察官、法官沒有依法公開公正的核實做質證,沒有明文規定不讓信仰真善忍的法律依據、沒有危害事實的證據,就把他冤判四年,所謂證人沒有依法出庭作證,而且名字是安上去的,做的還是假口供。
我為你們執法不公曾去派出所要人,被警察打,被辱罵、還威脅要把婆婆扔到樓下,還告訴我,再來給你腿打折,丈夫在監獄遭受折磨。因此,我為讓你們和更多人得救為了停止這場迫害就依法行使了我的控告權。
辨別善惡、正邪要用道德來衡量,教唆人不講道德、行邪做惡,造成嚴重危害的是邪教,教人相信善惡有報,修心向善,福益社會的是正法正道。法輪功從弘傳到現在已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至老者,下至兒童都按真善忍的標準講道德做更好的人,不但沒有給社會造成任何危害,有很多人起死回生為國家節省了大量醫藥開支,為社會的穩定、道德的回升起到了促進作用。相反,這些年中由於你們執行江澤民的打壓政策,有多少無辜的家庭被摧殘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已經給社會家庭造成嚴重危害,使人的道德淪喪,黃賭毒蔓延,天災人禍不斷。
作為人民警察懲惡揚善、伸張正義、維護社會穩定是你們的職責,而今天你們不顧我度日的艱難,懲善揚惡,執行江澤民的命令到我家帶我,不讓我訴冤。可是現在全國各地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及家屬都在起訴江澤民,這在網上你們都可以看到,他把人害得那麼慘還不讓人告嗎?他已構成濫用職權罪、徇私枉法罪、誣告陷害罪、非法拘禁罪、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國際法庭都在追查他,這是無法阻擋、無法掩蓋的事實,誰正誰邪這不一目了然嗎?
你們從我家抄走的書,當時我也給你們念了,那都是佛法書籍,讓人怎麼重視道德修養修佛的。還有那些法律材料、控告材料、身份證複印件、相片、電腦、幾個神韻光盤,如果你能發自內心、憑良心恆定就知道這些東西根本不違法。神韻光盤演的是中國五千年傳統文化,至純至善的演出會使你震撼,能淨化人的心靈。還有師父的相片,我出自於對師父的敬重、感恩才擺放的;現代的人已經沒有道德底線了,當不夠做人標準時就會被大劫難淘汰掉。我師父珍惜每一個生命,為了你我不至於被淘汰,傳出了真、善、忍宇宙根本大法,教人返回到人善良的本性上去做真誠善良的好人才能有未來。可是江澤民為了一己之私,製造假自焚煽動仇恨,讓你們執行命令,不講法律無根據的把法輪功拉入政治去污衊佛法,掩蓋了事實真相,目的是讓你背離人性不能被救度。
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命令或決定的應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還有《公檢法對冤案終身負責》的規定,這樣一來把罪責都推給了你們,堵死了你們的後路。其實江澤民不止是迫害了我們、毒害了世人,最主要的是害了你們。
這些年來我師父為了讓大法弟子救你們,承受著造謠中傷,大法弟子飽經磨難都是為了讓你們分清真正的善與惡,相信善惡有報,選擇善走向未來。你們從我家抄走的物品,包括所有法輪功資料都是為了讓你們了解事實真相,你們看都不看就當作所謂的證據,製造出了大量的冤假錯案。依照法律規定,你們的行為已構成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非法搜查取證罪,搶劫罪、報復陷害罪,如果不能依法如數返還就構成侵佔罪。
我真心的告訴你們:
一定要看清形勢,不要盲從,會害自己的。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等人都是跟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都被法辦,各地的六一零頭子、公檢法凡是參與迫害好人不聽勸善的都遭到了惡報,還殃及了家人,給人製造痛苦就要加倍償還。做了害人害己的事,各種倒霉的事隨時都可能降臨。
我不想看到你們像他們那樣盲從的被江澤民拉入罪惡的深淵,你們現在已經走到危險的邊緣了,希望你們趕快懸崖勒馬,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看看你們周邊的人,有得各種病的,還有各種災禍,都是他前世或今生做了壞事得來的,所以為了家庭的幸福、自己和家人的身體健康,請你們不要再跟隨江澤民作惡阻礙控告,要儘快退出黨團隊免得跟他遭殃,尊重生命,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大法弟子在難中給你們指出希望的路:請你們一定要認認真真看一看法輪功書籍,那是你們能得救的唯一希望,是用價值無法衡量的,然後再如數奉還,請你們一定要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份緣。
最後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祝福送給你們,願你們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秦素波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通遠堡鎮隸屬於遼寧省丹東市鳳城市,地處遼東半島邊緣,北與鋼都本溪市接壤,是丹東市轄區的北大門。自六月一日起,這個邊陲小鎮已有十位法輪功學員通過各種渠道向最高檢察院遞交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把個人權利凌駕於法律之上,無理智的發動了至今長達十六年之久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在其「殺無赦」、「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通遠堡鎮這個面積一百七十八平方公里,生活人口近四萬的小鎮也沒有倖免於難。
現在,被江澤民及其幫兇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用《憲法》賦予他們的權利,維護自己的公民權益,追究江澤民作為首犯犯下的種種罪惡。
方明彪、叢喜敏夫妻聯名控告江澤民
方明彪,五十歲,叢喜敏,四十七歲,他們夫妻是遼寧省鳳城市通遠堡鎮向陽社區的居民。
方明彪和叢喜敏於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在生活上,處處與人為善,家庭和睦;在社會上,遵紀守法,從不與人爭鬥;在生意上,做到童叟無欺,無論撿到多少現金,還是金鏈等貴重物品,都如數奉還失主,因此深得顧客的信任和鄰里好評。
叢喜敏在控狀中寫到:「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去中南海反映修煉法輪功的實際情況後,得到圓滿解決,於四月二十六日返回家中,從此後,我成為一個『名人』──省裏掛號,縣裏出名,鎮派出所、街道經常上門騷擾,不許外出,被要求每天電話報到,還上報紙,在鎮電視台點名『批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們一家三口依法到省政府上訪,要求有合法的學法煉功環境,回來後,被鎮派出所警察何明無端辱罵,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而被拘留半個月,丈夫違心說『不煉了』才允許他把孩子帶回家,派出所警察尾隨丈夫到家裏,逼迫丈夫交出所有有關大法的一切資料。」
在十六年的迫害中,叢喜敏和丈夫方明彪曾無數次被騷擾,強迫照相。丈夫被迫填表、簽字,街道的李會勝叫去坐一會,以此在電視上誹謗法輪功。
叢喜敏說:「我和丈夫沒有觸犯國家任何法律,更沒有給社會帶來任何危害,只為做好人。這場完全沒有法律依據的迫害行為對我和丈夫構成了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及侵入住宅罪,侮辱及誹謗罪,非法剝奪宗教信仰罪,報復陷害罪,瀆職罪等。」
醫師孫娟控告首犯江澤民
孫娟,女,五十一歲,醫師,現居住在遼寧省丹東鳳城市通遠堡鎮。她寫到自己是從一九九六年五月十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後,處處以真善忍為標準,在哪兒都做好人,得到單位、家庭及鄰里的好評,公婆非常支持她修煉法輪大法。
她還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通遠堡派出所姜金利將她強行綁架,非法審訊,只要說不學了就放她。就因為她寫下了『真善忍永遠在心中』這幾個字。便把她送鳳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回來後,當地派出所沒完沒了的騷擾,盯梢,對單位施加壓力,要求單位專人看管。」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她去北京上訪。結果被北京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豐台派出所兩天兩夜。回家後,被通遠堡派出所強行綁架送鳳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同時強行送洗腦班。派出所不同意她單獨出門,出差路上,被截回,進行侮辱等。
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被警察肆意毆打、勒索、非法勞教
劉龍先生,男,今年五十六歲,通遠堡鎮山城街居民。他在控告書中寫到,他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一個月後,身上的疾病一掃而光。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他被通遠堡鎮派出所綁架。警察姜軍利拽著他的頭髮在地上拖。同年十月二十八日,姜軍利又帶著警察把他綁架到派出所,警察何明對他連打帶罵,當時,他的牙被打活了好幾顆。十一月十日,劉龍被非法勞教一年。
王桂華,女,五十一歲,家住遼寧省鳳城市通遠堡鎮山城街。她在控告書中寫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鎮派出所警察姜軍利帶三名警察到我家,搶走了大法書,並綁架了我和丈夫,到派出所後,對我丈夫施以暴行,凌晨三點,把我和丈夫送拘留所關押。家裏扔了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自己在家,無人照顧。到拘留所後,一個女警察無緣無故的搧了我一個大嘴巴,我被關十五天後,又被勒索五百元,由家屬保釋才回家。以後這十六年裏,也是在承受著警察到家、到單位的不間斷的騷擾。我每天都生活在擔驚受怕中,給孩子的心靈也帶來很大的傷害。」
趙新敏,女,六十五歲,家住遼寧省鳳城市通遠堡鎮陳大溝街。她說:「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我的左眼是『胬肉攀睛』,左側眼底和太陽穴三天兩頭就摳著摳著的痛,帶的左側半面頭整日昏沉,而且盆腔炎也三天兩頭的發作,關節炎痛,肩周炎和頸椎痛也交叉的折磨我。接觸法輪功以後,看到那些修煉人都談到了自己身心的變化是任何功法所達不到的。所以,我決定按著師父要求的去修心性,就在二十多天後,病痛全部消失,身體輕鬆,直到今天這些病症再也沒有出現。」
「由於江澤民在任期間,無視人大與憲法的存在,把權力凌駕於憲法之上,獨斷專行的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打壓及殘酷迫害,在江的犯罪指令下,對法輪功的滅絕人性的迫害已達十六年之久。在這十六年裏,我和我的丈夫都生活在隨時都可能遭迫害的陰影中,使我們的心靈和精神都遭到很大的壓力,我的丈夫在臨終前只掛記這一件事,囑咐他的親屬說:我走後,你們勸勸她別煉了,要不甚麼時候警察抓她們,就沒人管她了。」
李立春女士,今年四十二歲。她第一次懷孕,被送拘留所關押,一天半後放回,三個月後小產;第二次懷孕被送洗腦班迫害一星期。此後十六年中,多次被騷擾。給家人帶來很大的精神壓力。
戴玉成,男,五十七歲,遼寧省鳳城市通遠堡鎮小黑山村六組村民。曾被非法拘留一次,非法抄家兩次,洗腦班洗腦迫害一次,強迫上電視一次,被通遠堡鎮政府、派出所、小黑山村委會、村小組騷擾、監視,不知有多少次。
趙桂琴,女,六十歲,遼寧省鳳城市通遠堡鎮小黑山村六組村民。她剛修煉不長時間,江澤民就發動了這場罪惡的迫害,丈夫告訴人大法真相,被非法關進拘留所二十一天,丈夫不在家的日子裏,不但這所有的農活使她的身體吃不消,最大的傷害是:每天都生活在擔驚受怕中,丈夫回來後,家裏就沒有了平靜,警察和村鎮幹部不間斷的騷擾,這十六年中,使她和丈夫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壓力和精神傷害。
梁麗萍:女,四十七歲,家住遼寧省鳳城市通遠堡鎮小黑山二組。一九九八年六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生活中處處與人為善,從不與人爭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之首濫用國家權力和資源。非法打壓修真善忍法輪功學員,她去省政府上訪,被非法拉到通遠堡鎮派出所罰款二百元。
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在訴狀中要求還自己一個合法權利,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和罪行。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揭陽市眾多法輪功學員與家屬日前紛紛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被告人江澤民在任職期間,成立了凌駕於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610辦公室」,系統性地對原告及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行 「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等滅絕政策,給這些法輪功學員和家人帶來極大的傷害。
黃友理、莊如英夫婦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控告江澤民因為個人私利,發動一場對法輪功的迫害,致使他們的兒子在這場殘酷的迫害中離世,釀造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人間慘案!
揭陽市普寧木材公司職工王素通在控告狀中說,「被多次騷擾、威脅恐嚇、無理搜查、非法抄家、非法拘留關押、罰款,甚至被勞教,期間遭受各種虐待:鎖35公斤重的直腳鐐,腳鐐的接口釘砸進肉裏鮮血直流、夏天曝曬冬天冷凍、毆打、各種體罰、不讓大小便、精神折磨等等,給控告人肉體、精神都造成莫大傷害,控告人一家人都連帶著受牽連,經濟一度陷入困頓,子女無法上學,身心時刻處於驚惶狀態。」「2004年9月4日,普寧市二十多個警察拿著衝鋒槍、手槍、電棍、鉗子、水龍管、鐵棒等作案工具氣勢洶洶來到王素通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將家翻了個底朝天;因其沒在家,惡警竟將鄰居家整幢樓都翻個遍!」
因此王素通申請最高檢察院對被告人立案偵查並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57歲的個體醫生林介平於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些慢性病不翼而飛,對前夫不承擔小孩的教育撫養責任也不再計較,心態祥和,身心得到健康。她控訴說:「2000年6月,我只因到東風廣場煉功,當時的公安局長惡狠狠的說就是要判我刑,完全是以人代法,不講法律,結果被非法判刑四年。」「 我是單親家庭,三個孩子一直由我撫養,遭冤獄期間,三個孩子成了孤兒,寄人簷下。大女兒16歲到廣州求學,同學都有父母去看望,只有她孤苦伶仃的,幾年裏經常沒錢用,甚至有了上頓沒有下頓的;原來學習成績在年級前幾名的小女兒,曾經是班裏老師的驕傲,在我身陷冤獄期間,她覺的母親坐牢無臉見人,心情憂鬱,迷上網絡遊戲、逃學,親人怎麼勸導都沒用,初中還沒畢業就走上社會;小兒子也是覺的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消極,上網吧玩遊戲麻醉自己,學習成績一落千丈。四年冤獄,把我孩子的前途都毀了!」
現年64歲的黃貴泉說: 「2000年10月我家中被非法抄家發現有幾本法輪功書籍及幾張真相,夫妻倆被城東派出所綁架到看守所,家中剩下殘疾、生活一切不能自理的女兒和剛失學的兒子,無生活來源。……內人在看守所三個月後被罰款才得回家。而我被轉到廣東三水勞教所勞教2年。」「2003年10月我在路邊電線桿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受到曲溪鎮派出所綁架。並在綁架期間受到姓黃的指導員及一所丁多次腳踢腎部、膝蓋猛頂兩側軟肋。並被非法判刑兩年轉到四會監獄。」
33歲的彭冬筍女士說:「我是2009 年認識程建利的,他本人好,我就嫁給了他,他不抽煙,不喝酒,人很善良,愛幫助人。就是這樣的好人,2014年5月18日到安徽合肥出差在賓館被合肥市公安局瑤海分局國保大隊一個叫盧厚山、一個姓萬的人綁架,到現在還沒放回家,造成我和2歲的兒子生活困難,斷了經濟。……要不是迫害,我們家是個多麼好的一家人。現在帶孩子無法工作,生活上都是親朋好友的接濟。」
兒子被迫害致死 黃友理、莊如英夫婦控告江澤民
今年77歲的黃友理原在江西省912地質隊工作,因為工作的特殊性,長期奔忙在外,無時間關心家裏親人,致使小兒子黃湧忠自小體弱多病,又得了難以治療的「癲癇病」,問醫而無效。加之黃湧忠在後來打工時不慎被機器扎斷了四根手指,身心俱傷,家庭壓力非常大。1998年,黃湧忠經人介紹修煉法輪功,在不花一分錢學費的情況下,多年來求醫而不癒的疾病一掃而光,並且精神煥發的辦起了電器店,給人維修電器,全家人陰霾散盡,其樂融融。
1999年7月,江澤民無理的挑動對法輪大法和大法修煉者的迫害,黃湧忠只因為依法到北京上訪,就遭到警察抓捕、毒打、關押,此後多次被搜家、監禁、罰款、關押,曾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後來還被冤判7年,在獄中遭受殘酷的折磨:強制超額勞動,不讓睡覺,毒打成了「家常便飯」,在生命垂危時依然被手銬、腳鐐鎖在病床上。
以下是兩夫婦的控述:
1999年11月,黃湧忠放下工作,到位於北京市的國務院信訪局上訪,想向政府說句公道話,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可是,沒等他開口說話,就遭到警察的抓捕、毒打,還被關進了看守所。在那裏,警察指使犯人圍著黃湧忠暴打,還邊打邊說:「打你們法輪功沒事,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還可以加分、減刑。」當時黃湧忠有好幾次被打的昏迷過去,還發起高燒。看黃湧忠發著高燒、神志不清,在全身多處被打傷的情況下,才把他送回揭陽。當時黃湧忠連上下車都要別人背,無法自己行走。但揭陽公安局還不讓他回家,將他非法拘禁在東山公安分局的禁閉室。幾天後,黃湧忠的母親到公安局要人,看到他渾身青紫,血跡斑斑,奄奄一息,而且精神不正常。經多方努力,黃湧忠被送到青山精神病院作短暫治療。回家後,黃湧忠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才漸漸的好轉起來。在以後的日子,黃湧忠多次無故的遭受江澤民集團的無理搜家、非法關押等。
黃湧忠知道自己的命是法輪功救的,看到江澤民集團喪心病狂的造謠誹謗、誣陷中傷法輪功,特別是他們一夥偽造「1﹒23天安門自焚」大案欺騙世人,非常憤慨,覺的應該將真相告知世人,讓更多的人明白,不被謊言矇蔽!2001年9月9日,黃湧忠在揭東縣龍尾鎮發送介紹法輪功真相資料時,遭到龍尾鎮派出所警察的綁架,非法拘禁在揭東縣看守所。在那裏,不但遭到該所所長吳某的拳打腳踢、皮帶抽,還經常在晚上7點左右被以審問為由單獨拉出去毒打,刑訊逼供。
這期間,警察還無理的將黃湧忠的叔父黃長安綁架至東升派出所、揭陽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一個多月。
在江澤民迫害工具「610」非法機構的操控下,揭東縣法院、揭陽市法院「走過場」枉法判黃湧忠7年刑,並於2001年11月20日綁架至韶關「北江監獄」迫害!
在「北江監獄」,黃湧忠長期被單獨關小號,強制超額勞動,不讓睡覺。警察指使犯人在他的飯菜裏下藥,造成他精神恍惚,神志不清。在轉至「十二監區」之後,毒打更是成了「家常便飯」,黃湧忠多次被打的傷痕累累,昏迷過去。2006年夏天,廣東各地普遍出現35度以上的高溫異常天氣。黃湧忠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經常被勒令在烈日下跑步、一動不動的暴曬。當他的雙腿酸軟堅持不住的時候,就會被警察指使的一群犯人圍上來一陣拳打腳踢。如果昏死過去,他就被拖進衛生間淋水。稍一醒過來,就又被拉出去暴曬!如此這樣反覆的折磨!並且每夜只給他一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如此殘酷的迫害手段,誰能想像得到呢?任何一個稍有良知的人,聽後都會感到震驚和憤慨!
2006年7月2日,控告人夫婦接到「北江監獄」的電話,要他們儘快趕去,覺的不對勁,於7月3日乘車到了那裏。監獄的負責人說黃湧忠在醫院裏,於是又趕往醫院。只見黃湧忠被手銬腳鐐鎖在病床上,已經不能說話,由一個犯人看管著。黃湧忠的母親掀開被子,看到他身上一塊塊的瘀傷,責問監獄警察:「你們為甚麼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還要鎖他?」那人滿臉堆笑的說:「這裏是『文明單位』,怎麼會打他呢?這些傷是給他檢查身體時,他不斷掙扎造成的,手銬是怕給他打針時他要掙扎才鎖上的。」湧忠的母親氣憤的說:「甚麼樣的檢查能讓人掙扎的渾身青紫、瘀傷,連話都說不出來,動一下身都困難,甚至還要插上導尿管呢?」那人又狡辯說:「那是因為他的肝腎病毒已經擴散,才有那麼一片一片的青紫色的,他要生病誰有甚麼辦法呀?」
控告人夫婦要求「北江監獄」馬上放人,他們還百般刁難。在兩位老人好不容易辦到「證明」重新趕到「北江監獄」要求放人時,監獄負責人還拿出一張紙要他們簽名,大概意思是說黃湧忠如果在路上有生命危險,一概與監獄無關。湧忠的母親怒火中燒,大聲的斥責他們:「我兒子被抓時,你們怎麼不叫我簽名?現在他生命垂危了,你們倒來叫我簽名,而且人是被你們迫害成這樣的。你們還要推卸責任,這不是殺了人還要把刀擦乾淨嗎?」
面對控告人義正詞嚴的譴責,「北江監獄」理屈詞窮,只好派專車,由幾名醫護人員和一名警察把黃湧忠送回揭陽,並送到揭陽市人民醫院。隨行的警察喪盡天良的對醫院的醫生說:「他是『犯人』,不用理睬他,不要花那麼大力氣。」真的是毫無人性!因傷勢過重,黃湧忠於2006年7月22日下午含冤離世。
鑑於「中共」前黨魁江澤民一意孤行違法做出的犯罪行為,侵犯人權、踐踏法律、殘害生命,血債累累,構成了嚴重的「破壞法律實施罪」、「誹謗罪」、「刑訊逼供罪」、「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故意殺人罪」等,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刑法》和國際法,提請給予審理,繩之以法,給予控告人賠禮道歉、恢復名譽,並作出合理的賠償!
陳桂芬訴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2008年2月24日晚八點多鐘,普寧市「610」及普寧市流沙鎮城北派出所、城南派出所等十幾人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他們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然後不問青紅皂白,就翻箱倒櫃,廚房、屋裏、陽台,連我們省吃儉用藏於陽台暗道的二萬元現金也被搶走。並搶走我和丈夫用於學法的《轉法輪》2本、《明慧週刊》2冊、李洪志師父講法錄音帶4盒、MP3播放器二部、李洪志師父照片一張、家用塑料袋一批等私人物品。(事後二萬元退回)。正在讀小學五年級的女兒當場受到驚嚇。(後來她跟我說,媽媽,自你被綁架後,我每天晚上都蒙著被子偷哭)。
那晚,狂風大作,風雨交加,我被綁架到城西派出所,二十四小時後,被送到當地看守所迫害。我不承認他們的整個非法審訊的過程,拒絕簽字。但還是被非法判刑三年。
我在廣東省女子監獄期間,後來聽丈夫講,他在這三年裏幾乎每晚失眠,到天亮才能迷迷糊糊睡一陣子,又由於長期受到恐嚇、威脅,身心飽受極大傷害,致舊病復發,女兒都照顧不了,只好寄養在娘家。三年後,我從女子監獄回家時,丈夫已經行路不穩,身體極其虛弱。他對我說:「我一定要活到你回家的那一天,看到你出來,我才心安」(擔心我在監獄被迫害死)。那段時間,丈夫在普寧華僑醫院醫治無效,轉到省人民醫院,欠下十幾萬的醫藥費。九個月後,丈夫不得不捨下還未成年的女兒和失業在家沒工作的妻子,含冤離世,時年42歲。
回想在廣東女子監獄的那段日子,簡直是人間地獄:
一入獄便被三個犯人包夾,包夾們是二十四小時不分白天黑夜寸步不離控制我的 一言一行。
上廁所要在警察面前雙腿蹲下,舉起右手,自稱自己是罪犯,我不配合這種侮辱人格的行為,並不配合他們每天的謊言、洗腦等。他們斷絕我的一切生活必需品。長時間不間斷的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一個獄警竟然說:你沒有履行義務(指認罪),所以不應該享受權利(上廁所)。大小便是人的基本權利、是基本生理要求。邪惡已瘋狂到毫無人性的地步,連最基本生存權也被剝奪。
那時正值隆冬,晚上故意開大窗戶,讓我穿著單薄的衣服在窗下受凍。使勁踩我那凍僵的雙腳,讓我叫出聲來,故意弄醒每天累死累活的犯人,讓全監區的犯人對我群起而攻。一次有個犯人把我拽起來,按住我的頭,就往廁所的臭水裏塞,罵我是反革命分子等,有的往我身上吐口水。
有一次從星期天晚上一直站到星期五早上,我兩腿發軟,癱坐在地。他們往我身上潑冷水,經血流了一地,也不允許我換。
極其邪惡的迫害下,在失去自由的極度狹窄空間中,我每日二十四小時時時刻刻被專人夾控,不能與人說話,不能單獨上廁所。包夾每天要寫監視材料,向管制我的獄警報告我的一言一行、思想動態。這種「夾控」從始至終跟著,從綁架到監獄那一刻開始直到走出監獄大門為止。囚中之囚的折磨,令人窒息,足以致人精神崩潰。
所有對我實施的罪惡,都是在女監「六一零」、獄警的參與支持和默許下進行的。在頭頂監控錄像器下,在二十四小時值班獄警和其他獄警親眼看見的情況下,對我實施的。總之,那時感覺就像當年的「文革式」的批鬥,誰都可以往我身上踩一腳。
經過五個多月的折磨,終於下到車間做奴役。每個人都有規定的「勞動任務」。但是所謂的任務是超強度超負荷的。每一分鐘都不能停,還不能分神,動作必須迅速麻利,上廁所要小跑,才可能完成生產任務,天天如此。女監利用繁重奴役,摧殘人的肉體,同時造成極大精神壓力。完不成任務晚上回監舍還不讓睡覺,罰抄監規上百遍。我能活著出來,全靠「真、善、忍」給我堅定的信念、頑強的意志。
我所遭受的這一切,都是在江澤民的指令、教唆下,使這些國家的公、檢、法、監獄等國家機構淪為江澤民行兇的個人工具。江澤民嚴重敗壞了國家聲譽和社會道德,破壞了國家體制、憲法及法律,給控告人陳桂芬及家人帶來肉體、經濟和精神上的極大傷害。
廣東揭陽市法輪大法弟子遭迫害情況
1999年6月10日,江澤民利用權力,非法成立凌駕於法律和政府之上的機構「610」,密謀策劃,並在7月20日發動了一場針對教人向善、提升道德、健康身體的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修煉者的瘋狂迫害,整人手段超過古今中外一切最邪惡的暴行,令人髮指!
據不完全統計,自1999年7月以來,廣東揭陽市共有100多名大法弟子遭受綁架、非法勞教迫害,幾十人遭非法枉判刑迫害,遭受各種綁架拘禁、關洗腦班迫害的則有3000多人次,其中幾十人被迫害致死!
法輪大法洪傳到揭陽市,是1996年8月,廣東省高等院校20多名修煉法輪大法的教師和學生,利用假期義務到揭陽弘法傳功,感動了許多人。法輪功從此在揭陽各地傳開,使許多人身心受益,特別是有許多久治不癒的病人、危重病人,修煉法輪大法之後都在極短的時間裏健康了身體,使人無比的高興和激動!1998年8月,揭陽大法弟子在市區的榕江影劇院舉辦了由3000多名大法弟子和各界人士參加的修煉心得交流會,輔導站還熱情的邀請體委和公安局的人員到場傾聽。
1999年7月22日早晨,揭陽市各區縣的法輪大法自由煉功點在同一時間,都被公安人員下令禁止煉功活動,當天及以後的一段時間,許多熱心義務教人煉功的輔導員被叫到公安局或派出所盤查恐嚇,法輪功輔導站林界平、吳永豪等人被一再強逼上廣東電視台錄製誹謗法輪功的節目(林界平向他們講真相,拒絕他們的無理要求)。許多大法弟子被搜家,搶走大法書。揭陽市區幾個銷售法輪大法書籍的經營戶都受到榕城區公安分局的非法搜家、搶劫和罰款,其中包括林喜光和林挺等人!
在大法弟子一再向有關單位及其負責人講清真相的情況下,江澤民不顧事實,依然指使各地爪牙加緊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且一步步升級,從對大法弟子非法開除工作,到非法拘禁、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綁架洗腦班,公然違法犯罪,直至將人殘殺,血債累累!同時,江澤民還網羅大批流氓「文痞」編造誣蔑、誹謗法輪大法的「黑材料」,最典型的就是編造震驚世界的2001年1月23日北京天安門「1. 23自焚」偽案。
面對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大法的惡毒誹謗和對大法弟子的無理迫害,揭陽大法弟子與全國各地大法弟子一樣,通過各種方式向社會有關單位、各級政府機構和世人講清真相,抵制和制止迫害!2000年正月,280多名大法弟子集中普寧市佔隴鎮集體學法煉功,2000年6月25日,28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到揭陽市區東風廣場集體煉功!參加煉功的大法弟子隨後都遭受迫害,分別被綁架至拘留所、收容所、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看守所拘禁和罰款,一些人被綁架至勞教所、監獄迫害。
此後每逢節日和「敏感日」,都有大批大法弟子遭到非法搜家和綁架迫害。一段時間,中共不法人員還在深夜竄進大法弟子家裏要強行綁架驗血(可能與活摘「器官」暴行驗血型有關)。
揭陽市東山區大法弟子袁吟英到北京上訪證實法,東山區「610」竄到袁吟英的丈夫工作單位揭陽市國土局勒索15000元,然後在他的工資中扣取。榕城區大法弟子張燕珠母女到北京上訪,被榕城區「610」拘禁15天,還被勒令寫10000元欠條才被放出。榕城區人大代表林界珊到北京上訪講真相,榕城區「610」指使榕城區人大機關強逼林界珊「辭去」人大代表職務。
揭陽市知名企業家林鵬輝(乳名「林小弟」),一向樂善好施,聲名遠揚。1999年大年除夕,揭陽市公安局東升派出所藉口他給一位大法弟子買了一張揭陽至北京的飛機票,將他綁架至派出所非法拘禁15天,並罰款2萬元;2001年,揭陽市公安局藉口發現他公司倉庫有幾十箱法輪功書籍,綁架,刑訊逼供,把他打致腳趾甲脫落,非法判刑2年;2007年,又藉口以他資助法輪功為名,還陷害他「行賄」,非法判刑7年,同時還綁架他太原和武漢分公司的員工。恐嚇威脅,使他的公司無法經營,陷於癱瘓。
揭東縣國土局黃華傑1999年11月到北京上訪證實法輪大法好,不但遭公安局綁架非法拘禁,揭東縣委書記陳文敏還召開全縣幹部會議,誹謗說黃華傑是在公開挑戰共產黨,要開除工作,嚴厲打擊!
揭東縣雲路鎮大法弟子楊壯楷,在家裏開小店,並經營複印業務,2001年,被揭東縣公安局、城西派出所、雲路派出所綁架,刑訊逼供說他印製法輪功「真相資料」,打致昏死送醫院搶救,之後綁架勞教所迫害!等等等等,不勝枚舉。
〈1〉被綁架勞教迫害的大法弟子包括:
袁吟英、李美虹、李雪蘭、汪偉斌、汪子善、阮寶明、黃春漢、陸文華、林少濤、何愛弟、陳佩華、劉少鵬、鄭潔芳、張燕珠、吳容端、黃麗香、黃麗卿、鄭雪君、袁麗娜、李如嬌、袁淡嬌、謝潔麗、高炎鵬、葉潔芳、盧慧君、林小和、孫潔豐、黃華傑、劉子雲、王惠踴、李美珍、鐘河江、鐘列娜、邢培松、何少君、黃麗芝、謝惠亮、黃少鵬、楊錫波、謝錫波、楊壯楷、吳素香、陳鴻元、林衛華、王素通、吳錫源、吳麗青、吳麗端、陳惠君、李傑龍、李佩卿、吳梅平、黃東華、呂思成、黃建民、楊惜芝、黃桂泉、楊延光、李綠文、李少芳、劉少鵬、劉招弟、王文雙、謝流梅、朱美玲、方淇、張愈惜、林慧娟、馬美嬋、陳嬋磊、陳利雄、詹玲、陳嬋鳳、張尤娘、蔡團模、楊興寧、林彥平、溫粉華、吳靜娟、鄭漢鑾等。
〈2〉被非法判刑迫害的大法弟子包括:
林界平、鄭華卿、李妙杏、陳武生、陳武雄、陳武鎮、楊克彪、黃麗芬、蔡永華、吳楷濤、黃仕榮、林少芳、孫潔鋒、紀志桐、彭輝生、鄭澤強、陳澤娜、林鵬輝、黃華傑、黃麗芝、林彥平、袁吟英、林少娜、吳燕娜、蔡慧、黃俊標、鐘列娜、洪麗珠、張尤娘、黃湧忠、王佩鳳、楊惜芝、陳美珍、蔡漢花、吳靜娟、鄭妙君、馬美嬋、袁小蘭、江惠嬋、黃庭鑾等。
〈3〉被非法拘禁、關洗腦班迫害的大法弟子包括:
林少濤、袁淡嬌、林界珊、袁吟英、黃微君、袁麗娜、黃麗娜、黃麗香、黃麗卿、郭素娜、鐘楚芳、陳鴻元、林衛華、盧巧珊、何少芬、鄭雪君、林小和、謝潔麗、黃列娜、鐘列娜、符漫玉、張賢、許建坤、黃建民、彭文緘、黃文盛、柳宋昭、黃湧忠、劉少鵬、徐映柔、徐懷卿、吳丹揚、黃曉燕、吳永毫、李妙杏、肖惠蘭、黃佩珠、黃佩香、徐瑞雄、陳延輝、許其亮、魏淑娟、林鵬輝、黃華傑、吳燕娜、徐瑞描、江秀專、吳鳳音、吳靜娟、燕芝、黃素君(黃微君)、黃秀卿、陳柔琴、黃松堅、黃桂泉、何雄雞、吳永昭、吳倚雲、塗美春、塗愛秋、張麗麗、張小麗、盧嘉麗、陳嬋磊、陳榕東、陳蘇蘭、袁小蘭、劉素貞、黃瓊珊、邢培松、張炳光、許麗鑾、陳文珠、鄭潔芳、王少徐、黃喜彬、林詩道、洪麗娟、王佩玲、黃二君、林少芳、林奇娜、黃少勇、黃東華、吳楷濤、吳文娟、吳秀銀、何漢才、黃惜枝、何靜芳、鐘河江、劉少鵬、李美虹、吳靜芳、黃典雄、林細鎮、林壁雄、黃曉東、劉偉勝、黃麗華、林麗芬、黃秀嬌、黃清輝、吳武標、吳燕娜、黃娜佳、吳電卿、吳文波、楊義鵬、楊惠珊、楊壯楷、李佩卿、黃榮柱、吳梅平、陳曉彬等
〈4〉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包括:
黃湧忠、陳漢波、林少娜、吳靜芳、黃素君(黃微君)、鄧運蘭、黃東華、吳嬋嬌、陳惠娟、林尤輝、黃列娜、洪麗娟、林麗芬、符漫玉、許巧鑾、林流天、黃二君、徐映柔、張賢、陳國靜、吳潔、黃漢林、吳武標、吳倚雲、佩華、吳再岳、吳永明、張壁鴻等。
在這場無理瘋狂的邪惡迫害中,中國社會的法制已蕩然無存,江澤民的私家迫害工具「610」隨意侵犯人權,迫害大法弟子,而且擾亂、侵害了全社會!江澤民把一個具有五千年文明的國度踐踏成個人逞兇作惡的樂園。
鑑於江澤民的血腥暴行,完全是在踐踏法律、人權、正義和良知,與人類為敵,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犯下了血債累累的「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誹謗罪」、「栽贓陷害罪」、「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等等,揭陽市大法弟子紛紛提請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將江澤民這個惡魔繩之以法!還原歷史真相,還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公道。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記者章韻多倫多綜合報導)近日在中國大陸出現萬餘名法輪功學員以及全球十八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和民眾向中國檢察院、法院等部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隨著越來越多民眾在中國控告江澤民,關注此事的人也越來越多。加拿大安省多倫多著名律師周易天(Joel Etienne)認為關注此事意義重大,因為它可能改變中國;民陣全球主席盛雪用「令人鼓舞」來形容;現住加拿大的前瀋陽市司法局局長韓廣生表示支持,他說,迫害法輪功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是踐踏人權及信仰自由的反人類罪行。
加拿大安省律師周易天(Joel Etienne)認為,訴江意義重大,可以改變中國。 |
訴江能改變中國 影響全球
律師周易天說,從西方的角度看,人權受害者在中國控告江澤民很有意義。「中國是個很有意思的國家,它有法律,但是其法律被錯誤使用。」他解釋說,在中共專制下,法律成了一件裝飾品。從西方律法對此事的理解,中國只需有幾個檢察官開始對這些控告狀展開調查,就會產生漣漪效應。
「如果調查員、檢控官及法官都稱職的話,就可以把踐踏人權的罪犯繩之以法。」他說,如果檢察機構接受這些舉報,開始工作並獲得一些積極進展的話,「那就很了不起」。
周易天認為,只要有幾個對江澤民的控告獲得立案調查及起訴,最高法院作出幾個關鍵的決定,也就是說,「有幾個成功的審訊,就能改變整個國家。」
他說,西方的謀殺案中有過一人涉嫌殺了二十五人的案例。「我們不需要二十五個審訊,一、二個控罪成功,這人就會被判終身監禁。」
意義重大
周易天認為,訴江潮對全球都有巨大意義。他解釋說,在民主國家,公民以選票發聲,選出他們喜歡的政府。中國人控告江澤民,也是投票的一種形式,是一種表達個人意見的形式,但其影響超越國界。
「如果有機會選擇成為有權投票選舉美國總統的人,還是成為在中國控告江澤民的人,我寧願是在中國提控告的人。」他說,「因為如果你能幫助改變中國現在的體制,使人人成為好公民,也是國際社會好公民的話,你真的在改變整個地球。」
「我有時很想知道,在中國的人是否明白,如果他們幫助促使他們的政府改變的話,會對整個地球產生多大的影響。」他說,「我認為,中國人所處的位置,使其對改變地球歷史的作用,大於在西方有投票權的人。」
周易天認為,去控告的人越多越好。
「這是獨裁者不能長久的經典原因。」他說,「如果街上只有一個人,獨裁者會使這人消失。如果所有人都在街上,這獨裁者就完了。」
民陣全球主席: 訴江潮令人鼓舞
對於目前發生在中國的大規模控告江澤民罪行的浪潮,民陣全球主席盛雪用「令人鼓舞」來形容。她稱推動訴江,「意義不可估量」。
對於目前發生在中國的大規模控告江澤民的浪潮,民陣全球主席盛雪用「令人鼓舞」來形容。 |
盛雪表示,法輪功學員在很多個國家控告了江澤民,有些訴訟案取得了挺好的進展。但是此次訴江大潮是在中國境內,「這確實是很大的事情,很令人鼓舞。」她說,中共對王立軍、薄熙來及周永康的審判,都沒涉及他們所犯的反人類罪行。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的,都是其反人類的罪。「告江能推動的話,影響不可估量。」
期望訴江打開缺口
盛雪說,很多人都知道中國社會存在的問題,但大家都苦於撬不開一個缺口。「他們知道中共是流氓,但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能通過控告江澤民撬開一缺口,不但對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有利,還會推動整個中國社會往前走。
盛雪說,共產專制國家都有一個共同特徵,在嘗試撬動其系統的第一塊板時,「大家看到它好像是鐵板一塊,你動不了它。」大陸很多維權律師的努力,也是想要撬開這專制的一塊板。「但一旦有一塊板被撬開後,它就是一個骨牌效應。」
訴江能喚醒公民意識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時,動用了所有的國家機器,一面倒地抹黑法輪功,支持其迫害政策。現在這麼多法輪功學員以親身遭受迫害的經歷去告江澤民,形成向全社會宣告反迫害之勢。
盛雪認為,「這形勢好嗎?好。因為中共的體制是非常剛性的。很多人有這句口頭語:哎呀,中共甚麼都能做得出來。特別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們從日常生活當中積累了很多經驗教訓。絕大多數人對中共是非常恐懼的。」盛雪說,「即便這個人從來沒有挑戰過中共,也沒有受過迫害,但他已經被生活當中的所見所聞、所知道的例子嚇壞了。」「你讓中共去反省它的體制中哪些是不合理、不人道、不為現代社會所容的?這是不可能的。」
「現在有一批人出來告江澤民,可以說是一個很勇敢的壯舉。」她說,「使用法律的武器,比使用任何其它的武器都更好。」這也是一次公民教育的好機會,不管訴江的進展如何,都會使老百姓在一定程度上打破對中共的恐懼心理。
盛雪認為,大陸民眾的反抗能起作用。她說,比如孫志剛在收容遣送期間致死引起很多維權律師的憤怒,引起了社會很多人的憤怒。「大家一哄而上,迫使這個收容遣送制度結束了。」後來勞改制度也結束了。這些無一不是民間行動帶來的結果。
瀋陽前司法局局長:迫害法輪功是反人類罪行
現住加拿大的前瀋陽市司法局局長韓廣生表示支持狀告江澤民,他說,迫害法輪功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踐踏人權及信仰自由的反人類罪行。
前中共瀋陽市司法局長韓廣生說,迫害法輪功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是踐踏人權及信仰自由的反人類罪行。 |
韓廣生說,他最近在網上看到一些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向司法機關遞交控告書,控告江澤民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有些狀告人還收到了司法機關發來的接到控告書的回執。「這是前所未有的現象。」他說。
韓廣生說:「鎮壓法輪功,從本質來說,是違背中共本身憲法的非法行為,是一次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沒經過任何法律程序、踐踏人權、迫害信仰自由的反人類罪行。」韓廣生說,中共憲法的第35條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
他說,有一次他在百度上搜索時,顯示的第一條是:為甚麼憲法第35條是一個虛設?「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就是一次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的非法行為。」
「這是個專制的、集權的、殘暴的、邪惡的政權。這政權的最高準則或目標,是其政權,而不是人權。」他說,「它永遠不可能承認自己犯有反人類罪。只要中共還在掌權,它只要感覺到某些勢力威脅到它的統治,就會殘酷鎮壓,毫不留情。」他說:「『六四』和法輪功何時能平反,前提是中共垮台。」
脫離中共是唯一出路
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江澤民專門成立了「610」非法組織,在全國各地都有其分支機構,專職實施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政策。當時,韓廣生在瀋陽市任司法局長。韓廣生稱,當時因為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太多,民政的收容所及公安局的拘留所裝不下,瀋陽市主管政法的副書記找他,要求開闢教養院來關押法輪功學員。他不同意,認為教養院是關押違法人員的,法輪功學員不屬於這類人。他向遼寧省司法廳長反映,對方也同意他的觀點。
他說,可是沒過幾天,中共司法部下令要求必須執行。
「這是造成我對中共不滿的一個爆發點。」他說,「鎮壓法輪功是促使我離開中共的原因。」韓廣生表示,瀋陽市「610」辦公室本身級別不高,但市委副書記主管這個部門。「以市委的名義來發號施令,但這些指令(實際上)出自於『610』辦公室,所以,在鎮壓法輪功上,市的『610』辦公室可以統管全市所有黨政部門。」
他解釋說,中共幹部的最高紀律是與黨中央保持一致。「我如果拒絕關押法輪功,輕者會被撤職,開除黨籍。重者可能會被栽贓,然後被抓起來。」
最後,韓廣生表示,他於二零零一年九月來加拿大尋求庇護,目的就是「既不想做中共反人類的幫兇,也不想把自己弄到監獄裏去。」「所以出來,這是唯一的路。」他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15135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週日,德國多特蒙德市慧德(Hoerde)地區舉辦第二屆橋樑節,法輪功學員應邀請在舞台上展示功法。許多德國民眾了解了法輪功的美好和發生在中國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在德國橋樑節上展示功法 |
法輪功學員在德國橋樑節上展示功法 |
德國民眾簽名,呼籲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 |
六月二十一日,有著六百年歷史的德國多特蒙德市慧德(Hoerde)地區舉辦了第二屆橋樑節,上萬人參加。四百個不同文化的節目在城區十四座橋邊競相上演,猶如百花齊放。在鳳凰湖畔的大舞台上,法輪功學員作為唯一來自中國的團體,向現場民眾展示了功法的美好。
身穿金黃服裝的法輪功學員還沒上舞台,就引起觀眾們的好奇和關注。法輪功小弟子首先在舞台上跳了「法輪大法好」舞蹈,之後是功法展示。祥和的音樂迴盪四週,現場民眾的目光全聚向了舞台,舒緩優美的功法受到德國民眾的歡迎。
主持人向現場民眾介紹,法輪功有簡單易學的五套功法,以「真、善、忍」為原則。舞台上有德國裔,俄羅斯裔、保加利亞裔,和中國裔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有在中國遭到迫害。主持人接著說,在舞台後面橫幅上是中文的五個字「法輪大法好」,但是橫幅如果在中國打開,法輪功學員將會因此受到迫害。
觀眾們都沉浸在法輪功學員所體現出的祥和氣氛中,主辦方的一名工作人員還在舞台一側跟著煉功,一起體會東方文化。舞台表演剛結束,就有一位婦女過來詢問哪裏可以學煉法輪功。
在法輪功學員的展位上有四個簽名簿,兩個是制止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另兩個是呼籲釋放被中共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其中一個是大赦國際組織呼籲釋放四川省法輪功學員李曉波,另一個是國際人權組織呼籲釋放關在錦州監獄,已癱瘓四年的法輪功學員呂開利。負責舞台的管理人員了解真相後來到法輪功學員的展位,要了資料,並在四個簽名簿上分別簽了名。
法輪功展位前常常擠滿了人,有的在看展板,有的在排隊等待簽名。一名來自越南的小伙子和中國很有緣份,他曾在德國埃森(Essen)市和多特蒙德市遇到過法輪功,這次是第四次,他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展位對面是一家眼鏡店,裏面的工作人員聽說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也走出來簽名制止迫害。
德茨(Dietz)先生是一名工程師,曾經去過南京,他和太太兩人都簽了名,還拿了營救法輪功學員呂開利的明信片,準備郵寄到中國,期望他早日獲得自由。離開的時候,他鼓勵法輪功學員說:祝你們成功。
一名德國女士正在簽名,先生在旁邊說:「幫我也寫上」。這名男士的視力不太好,他讓太太幫忙寫上自己的信息,最後簽名的部份自己完成。
「太殘忍了,中國沒有人權。」「中國的律師很勇敢。」一名德國女士簽完名後,把眼鏡遞給她的好友,她們仔細看了簽名簿上的介紹,簽了名。
法輪功學員告訴一名德國婦女,法輪功講的是真、善、忍,她脫口而出:「所有人都應該這樣做。」
「就為了維護政權而破壞這麼好的價值,太可惜了。」「我們來自波蘭,共產黨的壞我們早就知道。」「你們要一直做下去,不要停止。」橋樑節上許多德國民眾了解了發生在中國的迫害真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3/15137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省報導)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晚,德州市平原縣法輪功學員王秋菊、楊金菊、冉秀梅和禹城市李愛喜共同在禹城市裏發放真相資料救人,到晚上十一點左右,被禹城市十里望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派出所,關押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十點鐘被非法送至禹城市拘留所。同時扣押了冉秀梅家的電動三輪車。
因為四位女學員拒絕說出自己家庭住址,禹城市國保大隊警察通過拍照的方式,在網絡上找到王秋菊等人的個人信息後,進行非法抄家。
禹城市國保警察四、五人夥同平原縣國保610李峰二人,七、八個警察來到王秋菊的工作單位農村信用社,查出其家庭住址後在門口等候,攔截住外出的丈夫,強行闖入家中非法抄家,搶走私人物品:筆記本電腦一部、打印機一台、刻錄塔一套、塑封機一台、切刀一個、空白光盤一百多張、真相幣二十多元、大法書、真相資料等。王秋菊的丈夫受到威脅恐嚇,憂心忡忡,徹夜難眠,更擔心妻子的安危 。
警察又來到平原縣宋莊楊金菊家企圖非法抄家,見家中無人,只好暫時作罷。又趕往平原縣王廟鎮王廟派出所由一警察帶路,到陳霍王村冉秀梅家中非法抄家。搶走:切刀一台、MP5一個、明慧年曆一個,還有大法師父法像、真善忍字圖等。
警察們仍不甘心,再次回到楊金菊家,在門口隱藏蹲坑,直至深夜,行惡未遂。 此後,連續多次到宋莊非法抄家搜查,搶走真善忍字圖、明慧年曆等。同樣非法抄了李愛喜的家,搶走大法書籍和其它物品。
同時四位學員在禹城拘留所開始絕食抵制不法人員的非法關押,並多次給禹城國保惡警和拘留所工作人員講解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被迫害真相。其中王秋菊、冉秀梅,李愛喜絕食絕水近五天,楊金菊絕食七天,警察深感恐懼,威脅要強制灌食。
六月十一日(綁架的第十四天),禹城國保大隊隊長等七、八個惡警,開車押送四位學員到德州市醫院體檢後,將四人劫持到德州市看守所。因楊金菊和李愛喜血壓過高,看守所拒收。禹城大隊長厚著臉皮反覆要求醫生體檢四次,前後折騰了好幾個小時,身體仍不合格,德州看守所還是拒收。當時體檢醫生和隨同的禹城國保警察有的已不耐煩,只有禹城國保大隊隊長邪氣上沖,惱羞成怒,折騰了一天,只好再次把楊金菊和李愛喜送往禹城市拘留所,企圖繼續關押,但禹城拘留所以不符合拘留時間最多十五天拒收。
禹城國保大隊長在這樣情況下,只好以取保候審的罪名,將李愛喜和楊金菊放回家,已經是夜間十一點鐘了。
禹城市公安局局長李壯志
610頭目牛金山
國保警察張斌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7/1514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2001年6月8日家人把我從勞教所接出直奔天津港口醫院。在醫院搶救過程中,我已經出現了呼吸困難,並且下了病危通知單。醫生告訴家裏人說別救了,最好的結果就是救活了也是個植物人……」
我叫李文起,家住天津濱海新區塘沽。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邪惡集團不顧違背天下公理,污衊造謠、開始迫害法輪功,綁架關押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我於2000年10月9日與十多個同修結伴去北京上訪,想讓不明真相的人和政府知道法輪功修煉的真實情況。那天一大早我們就到了泰達火車站,火車到時間卻沒有開,過了一會兒當地的警察來了,當地警察夥同火車上的警察綁架了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沒有被他們發現,到了北京。
在天安門廣場遭綁架
當時北京火車站外邊氣氛很緊張,到處都是警察和便衣,他們隨時都會檢查路人搜身和包並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如果是馬上抓走。我們想,看樣子信訪辦、法院、檢察院都不能去了,去了就會被抓,被打,也反映不了情況,所以我們決定去天安門廣場,只有在廣場那地方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廣場上人很多,我看到人群中一下子讓出一條路來,原來是兩個女法輪功學員,兩人分別高舉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剛走沒幾步,從邊上竄出幾個人當時就把橫幅搶走了,並綁架了兩位女法輪功學員,原來廣場上到處都是便衣混在人群中。不時的有法輪功學員走出來,有打橫幅的,有喊法輪大法好的,有煉功的。惡警和便衣抓著法輪功學員就連拖帶打,有抱小孩的法輪功學員惡警把孩子從大人懷裏扔出去對法輪功學員連踢帶打,廣場邊上停的都是白色的小客車,車裏有穿著警服的警察,他們把法輪功學員都抓到了小客車上,人一滿就拉走。
我們倆個也被綁架了,他們把我們劫持到離天安門不遠的一個公安分局裏,在那裏也有警察打法輪功學員。被抓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警察用四輛大客車把我們拉到了北京房山分局,進到裏面有武警看守,一個人一個人的審,接著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帶到了牢房,在我進牢房前看門的武警在我的前胸踹了兩腳,牢房裏關的都是法輪功學員。
第二天,我們當地派出所來人把我們劫走了,在車上他們就威脅我們回去怎麼治我們,其中一個警察還說讓當地流氓打我。到了當地派出所,警察們逼我們放棄修煉,如果不放棄就把我們送到塘沽看守所,我都一一嚴正告訴他們,我不會放棄修煉大法,我告訴他們大法好,大法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無話可說。晚上就把我們送到了塘沽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看守所裏的犯人就讓我揀豆子,蹲著揀,揀到半夜才讓我睡覺。轉天,一個分局的警察非法提審我,用拳頭打我的臉,用腳踢我,恐嚇我。以後是刑警八隊非法審我,在這期間法制科也審了我一次。在看守所裏,他們逼我揀豆子,要蹲著揀,腿很疼,因為扒豆子手指甲和肉皮都沒了。我一直在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了四個多月,後非法勞教三年。
2001年2月8日我們被劫持到天津青泊窪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幾乎全是煉法輪功的人,整天被強制坐在小板凳上,吃的很差,吃不飽,只要不餓死人就行,這個勞教所是個中轉站把人轉到其它各地勞教所。
在天津雙口勞教所遭殘忍折磨:輪著毒打、全身被電焦
在青泊窪呆了八天,我被綁架到天津雙口勞教所,在上車時,誰要慢了警察就用電棍電,我被電了腰一下,隔著衣服像針扎一樣疼。
晚上到了雙口勞教所,我被分到了五隊,一進五隊,有個專門管犯人的犯人讓我們揀豆子。揀完豆子讓我們進班,一個在勞教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他強迫法輪功學員撅著站在小道上排齊,我排在第一個,犯人突然跑過來踹我的腰,把我踹倒,我們像穿糖葫蘆一樣倒在地上,惡徒取樂。這時我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惡警讓犯人拿來錄音機,讓我們坐在馬札子上聽污衊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音,讓犯人輪流看著我們不讓我們睡覺,快天亮了才讓我們躺下,剛躺下就讓起來接著坐著聽,惡人們一直恐嚇我們,逼我們寫三書,不寫就不讓睡覺。
第二天,有個惡人叫陳小雨,他用鞋底子猛拍我的頭,震的我腦袋生疼。惡人天天逼我們寫,一直在恐嚇我們。過了幾天,有一個姓趙的惡警到了非法關押我們的這個班問有不寫的嗎,犯人告訴他都沒寫,趙惡警問誰不寫舉手,我舉手,還有一個同修也舉了手,趙惡警讓我倆站起來問為甚麼不寫,我說為甚麼要寫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大法這麼好為甚麼要寫,那個同修也說了。
趙惡警氣的夠嗆,對著門外站著的五、六個人說交給外面了,告訴他們打得法輪功學員有一個說不煉了寫了的就給他們減刑。這幫人把我們兩個帶到七班迫害,有兩個架住我的兩個胳膊,有一個在我前頭用拳頭猛擊我的肚子心臟部位,一個打累了、換另一個輪著打,打一陣,強制我撅著,惡人用胳膊肘猛砸我的後背,也是輪著打,震的內臟很難受。他們還搧我的臉,讓我揚著頭用手掌砍我的脖子,把牙刷把放在我的兩個手指中間狠狠的攥著手指擰牙刷把,他們用馬札子上的木頭砸我的小腿迎面骨。打完了,他們把我架回來,回來的路上趙惡警還恐嚇我,回來後還讓我們坐在馬札子上聽錄音。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我睡上鋪,我已經被打得上不了床了,是同修把我架上床的,也躺不下了,身上都是傷,後背被他們打的都是大疙瘩。第二天天沒亮就把我們叫起來,讓我們站著報數,我已經起身都起不來了,還是同修把我扶起來的,慢慢把我托下來。我站在最後一個,手抓著鋪上的鐵管,全身劇烈的疼,身上沒有勁,眼前一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過來,我坐在鋪上有人扶著我,有一個打我的惡人正在掐我的人中,惡人看見我睜開眼了就說沒事了,讓躺一會兒。我剛躺下,趙惡警就過來了,讓我起來不讓我躺著,我掙扎著讓同修把我架起來。趙惡警嘴裏哇哇叫著出去了。
我上廁所都得兩個同修架著我去,我的腰不能動,腿也邁不開步。我稍微好一點後,又讓我去揀豆子,揀豆腐塊串豆腐串。
又過了十天,我被調到了三隊,在走的那天,五隊有個矮個警察讓我們站齊了,他在我們的肚子上亂搗了一陣才讓我們走,臨走時聽一個犯人說來雙口勞教所不上五隊等於沒來,五隊很邪惡。
到了三隊,我的腰還是很疼,坐下吃飯都要倚著牆往下滑著坐到地上。惡警讓我們到距我們住的地方一百多米遠的三樓去幹活,我在裏面幹過插花和氣球,天不亮就得去幹活有時一幹就是一宿一宿的,沒有時間概念,一般的時候都是幹完了活才可以回去睡覺,活很多。
過了些日子,我的手出現了端東西的時候發抖,而且越來越厲害,接著我腿也走不了了,從我住的班裏到工地都得同修背著走,我已經幹不了活了。有一天同修背著我回班裏,在出工地樓門口時,姓石的惡警叫背我的同修把我放下,一開始同修不放,惡警就威脅他,同修沒有辦法把我放下來,我坐在地上,姓石的惡警叫其他人都走了,他讓我自己走,我說走不了,姓石的惡警就恐嚇我,我剛掙扎著起來就一頭倒在路邊種的綠化用的刺梅和萬年青上,我跌跌撞撞的一會紮在綠化帶裏,一會倒在刺梅上,我根本走不了。過了很長時間,惡警一看我真的走不了,就讓跟著的一個犯人架著我,走沒多遠犯人弄不動了,姓石的惡警讓我自己爬,因為我的手不行了爬不了,我只得轂轤著直到樓門口,他們兩個連拉帶拖的把我弄到一個小會議室裏,把我放到地上,那時人們都已經睡了,姓石的惡警讓值班的犯人拿來電棍就開始電我,電我的全身,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姓石的惡警讓犯人把我架到電視房,讓我在那呆著不讓班裏的人看見,也不讓我去工地了。
我的身體明顯的又惡化了,胳膊和手勾勾著貼著身體已經伸不開了,過了幾天石姓惡警又電了我一次,我已經動不了了,解不下小便來。惡警讓一個叫董金池的犯人看著我,沒過幾天一個叫王正的中隊長在晚上讓犯人把我架到他的辦公室,拿電棍電我的身體和頭,他電累了就讓犯人把我架到電視房。我幾乎全身已經被電焦了。過了幾天王正又在晚上讓幾個犯人把我架到他的辦公室又開始電我。
這時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身體完全不能動了, 我的頭就這麼耷拉著抬不起來,已不能進食了。來看管我的犯人叫崔金池,他故意刁難我,有一次我的胳膊壓在了身子底下動不了,我讓他幫我拿出來,他一直不管直到中午他們吃飯的時候才將我的胳膊從我的身子底下拿出來,我的胳膊就傷了。他閒著沒事的時候就把他的兩隻手握在一塊砸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他打的青紫青紫的,有時就用手掌剁我的脖子。
我被折磨的皮包骨了,尾椎骨也爛了。勞教所的惡警聯繫到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一見我已經瘦的沒有人樣了,一隻手勾勾著,一隻手耷拉著,身上都是傷簡直慘不忍睹。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才勉強帶我去了天津總醫院,做了核磁檢查後發現後腦全是黑的,醫院診斷為缺水性扁竅炎(死亡率極高,全世界只有六例)醫生說不住院會有生命危險。勞教所強行把我從醫院拉回來,讓我家人三天後聽通知,三天後勞教所讓家屬來接人,他們怕人死在勞教所裏。
2001年6月8日家人把我從勞教所接出直奔天津港口醫院。在醫院搶救過程中,我已經出現了呼吸困難,並且下了病危通知單。醫生告訴家裏人說別救了,最好的結果就是救活了也是個植物人,從片子上看後腦全黑了,因為太瘦了全身都是傷,靜脈抽血都抽不出來,身體已經出現排不出大便,小便失禁,全身癱瘓。
在醫院住了五十二天後,醫院告訴家人藥物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還是回家養著吧,醫生還說身體只要出現感冒,發燒或拉肚子等一點小小的不適人就活不了了。後來邪黨惡警怕擔責任就給我辦的保外就醫。
回家後當地警察還多次去我家裏騷擾,勞教所、法院、檢察院也去騷擾過,勞教所的隊長也去過兩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盤錦市遼河油田區七十八歲的謝兆琦老人,在過去十幾年裏,長期被當地派出所、610組織、國保大隊迫害,六月二十二日中午在自己家中含冤離世。
當地派出所,610組織,國保大隊長期監控,跟蹤騷擾她。振興派出所的一個警察曾說:「對於她(指謝兆琦),我們就是要抓了放,放了抓。」
即使一直被騷擾迫害,謝兆琦老人也善待抓捕她的警察,告訴他們法輪大法的美好。
謝兆琦老人一九五八年畢業於長春冶金地質學校(長春地質學院的前身),是遼河油田研究院的退休工程師,為人平和、善良,樂於助人,淡泊名利,在同事朋友間德高望重,很受人尊敬,左鄰右舍都知道謝兆琦老人學大法,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身體變好了,人也變得更加寬容忍讓了,並且在強大的迫害壓力下從不屈服、妥協,人們很是佩服。
謝兆琦老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之前,渾身都是病,如胃病、心臟病、婦科病、類風濕、神經衰弱等,從三十歲就開始天天不好受,到處求醫問藥,中醫診斷說,五臟六腑都有病,中藥、西藥不離口,家務活自己根本幹不了;一九九七年學法輪大法,沒花一分錢,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才體會到了沒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蒙冤被迫害之後,謝兆琦想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活生生的事實,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人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為法輪大法上訪、伸冤,結果被抓,在遼河油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釋放。之後,研究院退休辦就開始了不斷的騷擾,經常威逼老人寫不修煉的保證,老人從不配合。一次在路上碰到了一位退休辦姓陸的書記,野蠻的從老人的衣兜裏搶走了一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明慧週刊,並把老人無理的叫到了退休辦進行所謂「談話」,進行威逼、利誘,不經老人同意,不停的給照相。
謝兆琦老人在大法中深深受益,她渴望把這份美好與天下所有善良的人們分享,並喚醒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謊言所迷惑的世人,講述自己的肺腑之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零零四年九月七日再次被惡人綁架。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突然有人敲謝兆琦的家門,謊稱有事打聽,家人發現是陌生人,就沒給開,結果敲門的人就變了臉,才說出自己是公安,要抄家,說「老太太丟了,你們怎麼也不找」,惡警賊喊捉賊。惡警的不法行徑遭到拒絕後,就開始砸門,騷擾。謝兆琦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在提審時被公安威脅恐嚇,腋窩處、大腿根被掐紫。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上午十點左右,遼河油田研究院與鑽採院退休辦的張主任帶著三個說是退休辦的人,騙開了謝兆琦老人的家門。他們假意寒暄了幾句,又來一夥人前來叫門,「退休辦的人」迅速衝去打開門。隨之,六、七個人身穿便衣如土匪般的人就衝進謝家。謝家站滿了一臉橫相不明身份的人,後來只到了一個穿警服的年齡較大的人。可以肯定地說,退休辦與國保是有預謀地相互配合強闖民宅。
便衣不顧謝兆琦的丈夫癱瘓在床,進屋後到處亂翻,在老人沒看見的時候,翻走了兩本《轉法輪》。後便衣拿出一年半勞教監外執行的非法勞教書威逼謝兆琦老人簽字,遭到拒絕後,多名便衣竟然喪心病狂的多人一起抓住老人強行按上手印,並威脅:「三月二十七日抄家搶走的東西轉到了盤錦市興隆台區國保許皓大隊長那去了,他們還要審訊你!」
當時在場行惡的一夥遼河公安局惡徒中有張強(剛從遼河看守所調來的)和徐諾(音)、王春蘭等七人,加上退休辦三人共有十人。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七日,遼寧盤錦遼河油田退休職工謝兆琦在對世人講真相時被協警舉報,遭遼河公安局國保大隊何宇一夥劫持、抄家搶掠。國保大隊長何宇、一王姓女警、唯一穿警服的男警等三人非法審訊年已七旬的謝兆琦老人。這夥人從綁架、審訊到抄家都穿著便衣不示警號,並欺騙說他們是振興派出所,也有說是迎賓派出所的。
三月三十日,遼河國保惡警又去謝兆琦老人的家騷擾,因老人不在家而不得入門。三月三十一日,遼河公安局國保去謝兆琦二女兒謝東的單位遼河油田興隆一中,向謝東單位領導中傷謝東,結果引起王姓校長大發雷霆,聲言要開除謝東。
二零零九年十月她的老伴(常人)在長期被騷擾恐嚇中離世。她的女兒由於不想再次被送到馬三家,輾轉來到國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二、洗腦轉化流程
四會監獄和北江監獄(包括與邪黨各黑窩之間)經常互相交流邪惡的轉化工作經驗,所以轉化流程基本上大同小異。因為這兩個黑窩近些年用佛教學說來轉化學員的邪惡經驗比較「豐富」,所以在其它魔窟難以轉化的學員經常送到這裏,一般是陽江監獄的送去四會監獄,梅州監獄的送去北江監獄。其轉化手段在這些年的惡毒轉化洗腦中日趨精尖陰狠和隱蔽狡猾,反向利用了各種心理學研究成果來做轉化,其轉化流程和其它監獄、甚至和它自己前些年的轉化手段都已經大不相同,處處布滿心理陷阱,學員在這黑窩內稍微一放鬆自己就很容易入圈套(這些也是寫此文的原因之一)。
以前的暴力轉化措施一般只要學員被迫或違心寫了保證書、邪惡可以拿到獎金就放鬆管理了,學員心裏還是認可師父的;而現在的轉化則是要進入學員最隱蔽的思維空間,把學員頭腦中的大法思想全部根除,強迫學員幫邪惡做轉化來毀學員,即使清醒過來也很難回頭才算完。以前的轉化手段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孰正孰邪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現在則將這些「刀光劍影」隱藏在種種看不見血腥的「春風化雨」式的微笑和談話中,更為陰毒邪惡,也更具毀滅性。
經過幾年的「轉化」,四會監獄已形成了一整套完備的、專門用佛教學說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陰狠套路。
1.「坐小凳」,單獨關押
對劫持來的大法學員,監區惡警會先偷拍錄像,用以摸底,再叫四個犯人一天兩班的進行包夾。學員帶到倉內單獨關押,被指定睡在一個特定床位上,一般是下鋪中間的那張床,因為那個位置是電腦監控最清楚的位置,在警察的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的監控屏幕上,中心顯現的就是該學員在床上的一舉一動。一般而言,整個倉內只關其一人,與夾控住同一倉內,斷絕跟其他人的一切接觸。
惡警用的第一招是 「坐小凳」,強迫人坐在高25釐米左右的塑膠圓凳上,臉朝裏面,雙腳不能超出指定的相鄰的兩塊地磚(60X60釐米)以外,兩腳並齊,兩腿並攏,兩膝蓋靠緊,雙手平放在兩膝蓋上,腰部挺直不能彎曲,目光要平齊,眼睛要睜大,稍一越界或違規,即會受到夾控人員出重手進行「強制規範」。從早上六點坐到晚上十點。
這一階段約3天,主要由夾控講邪黨政策、監規紀律,先立「規矩」、恐嚇威脅、來個「下馬威」,增加學員心理壓力;哄騙學員說只要學員服從管理、參加「學習「就不會把學員怎麼樣。所謂「夾控」,即是「對肉體實施夾緊;對精神進行控制」,杜絕其做「不能做的事」,保證其聽「應該聽的話」。夾控每天要記錄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和思想動向並全部寫成報告交給惡警,其中還要加上自己的分析以供惡警參考,用於觀察學員的性格特點和薄弱處、突破點以制定相應的轉化措施。兩、三天後惡警就會過來套話題,做「轉化」。
2.摸底談話,偽善面孔
它們會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先肯定學員堅持真理的態度(套近乎使學員放鬆戒備心理、減輕對立感以使學員敞開心扉交談),然後跟學員探討甚麼是真理、大法是不是真理等問題把學員繞進他的圈子(讓學員認可他的邏輯概念,陷入他的思維框框),之後還會要學員對他們「講真相」(他們很清楚學員們要做「三件事」),用拉家常的方式聊學員的過去、學員是怎麼走進大法的、為甚麼這麼堅定、學員認為大法好在哪裏、從中得到甚麼益處等等(目的是找出學員的執著、心性漏洞以針對來轉化,學員的執著在哪裏以後就攻學員哪裏),夾控會在旁邊記下學員說的每一句話(以後作詳細分析以制定轉化策略)。
這些談話似乎完全是跟學員講道理,都是在比較輕鬆的氛圍下進行的,一般不會與學員形成矛盾對立或直接做幫教洗腦,最多「勸導」一下學員或給學員提供另一種思路,如:人會不會被騙?你會否被騙等等問題叫你思考,目的是要學員講出心裏話以獲取學員的真實想法(便於日後轉化)。從中可見邪惡是多麼會利用學員的善良、多麼陰險狡詐。
這種看起來比較溫和的談話確實能迷惑一些學法不深的、對邪惡本來面目認識不清的學員,以為這裏真的跟別的嚴酷迫害的魔窟不一樣。看不到「披著羊皮的狼」的真面目,就能起到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效果。為取得學員的認同感,他們甚至會說「我承認政府某些人員以前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是不對,但是總要有個摸索過程嘛,而且目的也是為學員好嘛。」等等來寬慰學員、表示對你的同情,還說這裏的制度和其它地方是不同的,不會用暴力來對待學員的等等,最後還假惺惺的問你:夾控沒怎麼樣你吧?並表示若夾控們違反監規紀律可直接向他們投訴,一定會秉公處理的。這些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大法弟子又沒犯法,為甚麼要穿囚服、坐小凳子、報數、遵守監規、像個囚犯一樣來到監獄裏「講真相」呢?這不是對大法的侮辱嗎?真能達到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目的嗎?邪惡叫學員幹啥就幹啥,這是大法弟子應該幹的嗎?很多學員由於法理不清或怕心或不知邪惡用心而配合邪惡「講真相」卻適得其反。大法弟子雖然老實善良,但也是有智慧的,我們是不應錯過任何可救度之人,但也不能被邪惡爛鬼鑽空子來迫害,應該用大法賦予的智慧來識穿邪惡的詭計,分清哪些人才是可救度的、真的想被學員救度的、真心想聽學員講真相的人。
其實真修弟子都能很快在交談中看穿邪惡的真面目和險惡用心而不予配合。但它們對真修弟子的心理活動和需要如何進行轉化都有深入系統的研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經常「將計就計」,叫一些剛畢業的屁事不懂的獄警來做堅定弟子的轉化,叫他們假裝不了解真相的人,讓學員認為他們是講真相的對像而給他們「講真相」以套取學員的內心想法,從中藉機做轉化洗腦。但如果真的出現哪個獄警有被學員影響、同化的可能,會馬上將此獄警調走,所以在這裏想讓誰徹底明白真相幾乎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是邪惡演化的假相而已。如果學員仍拒不配合的話,他們甚至會說「看你都不像個法輪功,都不聽你師父的話(去講真相)!」多麼卑鄙無恥啊!
3.初步「學習」,軟硬兼施
然後惡警就會針對學員的思想情況,安排學員到談話室觀看相應的邪黨污衊誹謗大法的各種錄像,包括央視造假的焦點訪談、天安門自導自演的自焚事件等,圖象很多經過剪切等處理。之後還會與夾控一起跟學員討論看的內容、了解學員的看法。有時也會展開一些「辯論」,在惡警的精心安排下,針對某一些問題或者大法法理進行「探討」,此時往往是一幫惡警、猶大及夾控共同群起攻之。論到理窮之處,則通常以辱罵收場。在監倉時夾控也會針對錄像內容來對學員進行心理圍攻、洗腦。如網上文章所說:甚麼時候集體圍攻,甚麼時候個別談話,甚麼時候唱白臉,甚麼時候唱紅臉,由誰唱白臉或唱紅臉,惡警都是研究好的,就是要打開你的缺口,讓你身心俱疲,讓你思維錯亂,讓你崩潰,接受它們灌輸的邪惡理論。
觀看幾天錄像後,惡警會要求寫觀後感或思想彙報,並假惺惺說材料可以坐小凳在下鋪床上慢慢寫。學員不想寫,他們就會說「寫甚麼都行,寫一、兩句也行,寫大法好也行」,只要你肯寫就行。其目的是要你一步步順從邪惡的安排,最後從你寫的東西中找出你的心理弱點和性格特徵以作轉化。若學員堅持不寫,「坐小凳」時包夾犯就兩人四隻手按肩膀要「抬頭挺胸」、雙腳要「按步就班」,上廁所也進行時間限制(一天只准上兩、三次)。甚至動以拳腳,但在這一階段不會太過份、太厲害。如果學員向惡警投訴,惡警會「正義」的制止惡行,同時也會要求學員服從管理、配合工作,不然他們也不好辦。其實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軟硬兼施,就像演戲一樣。如學員不聽,夾控就會變本加厲。惡警還會無恥地明說只有他們才能真正地「保護」你不受傷害,但你要「聽話」才行。
4.強制洗腦,撕下畫皮
當學員一步步走入圈套,邪黨惡徒通過各種方式逐步掌握了學員的思想情況、心理特徵、性格特點、堅定程度後,邪惡而系統的洗腦措施就開始付諸實施了,這些洗腦的方式包括:
一、學習文痞王志剛和宋劍鋒寫的幾本「轉化」材料。
二、通過猶大做幫教,由幾個猶大去圍攻一個學員,日夜灌輸猶大的一套邪理,斷章取義偷換概念的歪曲大法。
三、強迫學員學習一些佛教的東西,妄圖混淆學員的思想,動搖學員的信念。他們用這些來質疑大法、質疑師父的話,真是可笑之極。
這些方式是交叉綜合進行的,哪個猶大來、跟學員說甚麼、看甚麼書或錄像都是根據學員的思想情況安排好的,而且會根據需要隨時調整。有突發情況時,惡警還會隨時把夾控們叫出去開會調整策略。
專管監區表面上看似乎沒有十分過份的行徑,實質上由於也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堅守不動,所以幾乎每天都有一些非常不人道的勾當在暗地裏愈演愈烈。這一點甚至矇騙了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總之在這一階段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達到使學員接受洗腦學習、最後對大法產生動搖的目的。
如果有學員十分堅定、不穿囚服、不報數、不搞衛生、不看書不學習、一點也不配合邪惡的,或者用以上這些洗腦方式「轉化」不了的學員,就逼的他們不得不赤裸裸地撕下畫皮的面具,但還是儘量避人耳目的採用暴力的方式,主要是用一些暴力罪犯作打手,許諾給他們嘉獎為利誘,唆使他們對學員實施暴力。肉體摧殘和剝奪睡眠是四會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必用手段,限制上廁所、限制出牢房的小門、不准與其他人講話都是迫害的常用手段。
這些手段經常交叉綜合使用,網上都曾詳細揭露過,這裏只簡單舉幾例補充一下:
(一)剝奪睡眠(又稱「熬鷹」)。輕者在半夜入睡時會受到突然的拉、扯、抓等,或者突發的強聲驚嚇,或睡著時每隔十分鐘故意弄醒你一次。或將被子掀開,讓其身心備受摧殘。由一開始的每天只准睡6小時,過一段時間若學員還不配合就4小時、2小時逐步減少,到最後完全不准閤眼。若閤眼就拳打腳踢、或用涼水從頭澆到腳、用鞋底打頭、打面部,或用風油精搽眼睛、甚至用竹棍打或鎖頭敲腳骨眼。
網上資料曾揭露:據美國精神科學研究成果表明,五到十天沒有睡眠,人就會產生幻覺,無法正確思考,有人會進入一種精神錯亂的狀態,對環境陌生,有不真實感,大腦會喪失功能,變得不理性,十天、半個月不讓睡覺,就可以動搖意志,模糊神智,使人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成為自己的「我」,可導致人否定自己的理想,並簽署違背個人信念的聲明。也就是說,使用「熬鷹」,不讓人看到外傷痕跡就能引發大腦功能的紊亂,神智不清;不用嚴刑拷打,就能摧毀人的意志。通過「熬鷹」使人意識不清精神崩潰後認罪「轉化」,是這裏對付長時間不轉化的學員必用的虐待方法。
(二)「脫敏療法」。網上曾揭露過的:反向運用心理學知識,用所謂心理學的「脫敏」方法,在房間的牆上地上或用紙寫滿誹謗侮辱師父及大法的話,強拉學員去踩踏,甚至邪惡下流地把字寫在學員的鞋底或身上,強行塞到身體裏,給學員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以逼其轉化。這種以「脫敏矯治」為名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喪失人性的侮辱,竟是當年「轉化」法輪功的「重大科學研究成果」。
(三)「滅欲」戰略──即是「他想要甚麼,就剝奪他甚麼」的方式──來達到「轉化」的目的。
網上揭露過:獄警研究認為,這些方法交叉長期使用,能摧毀修煉人的意志,都能使身體精神的承受達到極限,在極限情況下最容易接受心理誘導,接受所謂「思想改造」。這些迫害都是夾控們明目張膽的在監控下幹的,無所顧忌,而惡警們就在監控室裏獰笑著觀看(看夾控們賣不賣力迫害是監控的另一個功用)。如果有哪個夾控表現不力或手軟、同情學員,沒有完全執行惡警的指示,那這個夾控馬上就會被調班或直接調監區,並且直接影響他的減刑刑期。可想而知夾控們都會如何表現,他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天不轉化,就一天沒有你好日子過」!
其實夾控們被逼這樣幹也夠可憐的,他們大多數並不是針對哪個學員本身或心底裏想要這樣幹,一是他們為了減刑博表現;二是因為這樣迫害學員他們也很累、很辛苦,但是如果學員轉化或參加「學習」了,他們就可輕鬆度日了、還可獲取減刑。殊不知聽從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是永遠也償還不盡的。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正法修煉十六年來,由於邪黨迫害大法弟子,我多次與被綁架的同修家屬接觸及配合營救同修。在當時同修被迫害非常艱難的情況下,家屬有很多的言行令我感動和感佩。下面僅舉一例──二零一二年本地一些同修被綁架後,同修家屬表現出的膽識與勇氣。
三年前,我地四名同修麗、梅、華、芬(均為化名)到外地掛條幅,一夜未歸。第二天早晨其中一名同修麗的丈夫即將四位同修被綁架這一情況通知了本地大法弟子 。
麗的家屬:堅決抵制作惡警察
當時,警察劫持同修麗到家中抄家時,麗在警車裏看到站在樓門前的丈夫就大聲喊:「警察抓好人啦!警察抓好人啦!」丈夫聽到妻子的喊聲立刻衝了過去,質問警察:「我媳婦是好人,你們為甚麼抓她?」
當時有同修秀和玉(均為化名)正在麗的家裏往出搬電腦。警察欲上樓抄家時,麗的丈夫就堵在門口不許警察上去。五、六個警察野蠻的將他劫持上樓,搬電腦的秀和玉也隨即被綁架。警察問秀和玉:是誰讓你們來搬電腦的?麗的丈夫說:「是我讓她們來的。」
警察說:你們家的錢在哪?我們一會要搜查了。麗的丈夫說:「我們家哪都是錢,丟了我就找你。」並告訴九歲的孩子說:「兒子,你記好,看看他們都拿甚麼了。」這樣抄家的警察也沒敢太放肆。
秀和玉的家屬:配合同修營救親人
六名同修身陷囹圄,真是雪上加霜。我和另一位同修得到消息後即刻到秀的家裏搬東西。當時秀的丈夫剛好在家。我把秀被綁架的事情和他一說,秀的丈夫先是埋怨,我說:「姐夫,你現在先甚麼都別說了,咱們快往出搬東西吧!」他立刻醒悟過來說:「對!對!快往出搬東西。」我和同修分別把秀的筆記本電腦和大法書裝上袋子。秀的丈夫說:這麼多往哪放啊?我說:姐夫,你別慌啊!你用板的(一種人力腳踏車)把東西拉到農村親戚家吧。他說:對啊!臨走我再三囑咐把所有關於我們的東西都拉走。他連說:「好!好!」
秀和玉的孩子做的也非常好。玉的孩子首先得到消息,就和同修用車把他媽媽的東西都搬走了。還和同修一起找到我通知情況,讓我和同修能及時的把秀的東西安全搬出。秀的孩子也一直在和我聯繫,並把情況及時通知給我。兩個孩子還多方找各自的親屬營救自己的母親。警察在去秀和玉家抄家時一無所獲。兩同修於被綁架的當天半夜平安回家。事後兩個孩子還都到作案的派出所去要媽媽被搶走的手機。
梅的家屬:善待難中的親人
梅的丈夫當時剛好出差在外地。梅的東西是同修和她兒子一起搬出來的,因為當時時間緊,東西沒有完全拿出來,損失了很多大法書。梅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梅的丈夫起初很不理解,還到同修家去指責同修。我後來通過同修的弟弟給梅上高中的孩子帶去了五百元錢。過年時我借看望被綁架同修的家屬的機會,拿著同修給的五百元錢,聯繫上梅的丈夫,他看到我很高興,我和他聊了近兩個小時(講真相),後來他把梅被非法勞教的票子交到我手上,並說:我每個月都去看她,以後有甚麼情況我會告訴你的,她回來,我不會為難她的。同修梅結束冤獄回家後,他特意和梅帶著孩子到我單位來找我說要請我吃飯。
華的家屬:抵制警察迫害,保護妻子
華被綁架以後,被非法關押一個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後因身體檢查不合格,被教養院拒收,回到家中。之後當地公安、國保在「610」的操控下幾欲迫害,華的丈夫都正念抵制。華至今平穩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芬的家屬:通知同修為妻子發正念
這裏最值得一提的是芬的丈夫和女兒。得知芬被綁架,她丈夫和女兒去作案的派出所要人,女兒直接找到負責的副所長。從下面她和派出所副所長的對話中可以看出,雖然警察蠻橫不講理,但同修芬的女兒絲毫不害怕,為媽媽據理力爭。
女兒:為甚麼綁架我媽媽?她犯甚麼法了?
所長:你媽煉法輪功,她掛條幅。
女兒:她煉法輪功怎麼啦?那滿大街都是條幅。
所長:煉法輪功就犯法。
女兒:煉法輪功犯哪條法了?你把法律條文拿給我看看。
所長:法律條文在我腦子裏,給你看甚麼。
女兒:把搶走我家的錢和東西還給我!
所長:我們可沒看到那麼多錢,當時在場那麼多人,你去問他們吧。你今天要是態度好我就把這個小手包和包裏的錢還給你,你就這態度,等著吧!
女兒:那包和錢本來就是我的,你憑甚麼不給我。
所長:你媽已經被送到看守所了,現在案子歸分局國保大隊管,別在我這胡攪蠻纏。
女兒:我要告你。
所長:去告吧!最好現在就去。
在那段時間,為營救妻子,芬的丈夫一度奔走於派出所和國保大隊之間,無怨無悔。好多時候甚至都是他找到同修告知芬的情況,並通知同修為妻子發正念。在妻子身陷冤獄期間,他還主動要求以他的名義給一名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同修寄錢,因為該同修多次被綁架,家屬不理解,不管不顧同修。
父女倆積極配合營救親人,後來在為芬請律師的過程中,表現出極大的勇敢和鎮定,雖然最後惡黨法院強行對同修芬非法判刑,但父女倆的膽識與作為,贏得了律師和本地同修佩服和尊敬。
結語
迫害十六年,邪黨極盡所能的編造謊言、詆毀迫害大法弟子,但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了真相,「真善忍」漸入人心,就像這些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家屬們,即使在親人和自身遭受痛苦的情況下,仍然能站在親人的一邊,支持大法。
這場邪黨對好人的迫害必將以失敗告終,未來的宇宙一定不會放過那些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也一定會給支持大法,善待大法弟子的人們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5/15189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大陸老年大法弟子來稿〕我和老伴今年都八十四歲了。我們倆修煉法輪大法,兒子是直接受益者。二十多年了,我倆身體健康,無災無病,不用打針吃藥,節省下來的錢還能接濟他們。雖然年齡這麼大了,前兩年還給他們照顧一對雙胞胎孩子。我們種的菜也給他們吃。兒子不在家住,我們把他家看管的有條有理。
兒媳很支持我們修煉,兒子經常跟他的同輩們比,高興地說:「我比他們都幸福!」外人也說我兒子的命真好。
兒子四個孩子,二男二女,最小的兩個是雙胞胎女孩,從小在我們的修煉環境中接受我們的教育。倆女孩雖只有三歲,現在我們也不多見面,但是只要一見到她倆,我們就要問:還記得我告訴你的那九個字嗎?她倆就連蹦帶跳的齊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偉大的師父好!」逗得我們一家子都開心的笑了。
兒子一家都相信大法、支持大法,他家出現了很多神奇事。舉兩個例子。
二零零九年,那時兒子開的是三輪車。一天上午到縣城去拉貨,開到村口的一個斜坡時,發現車突然往右邊的坡底傾斜,一個輪子往下陷。他手疾眼快,趕緊跳下車去,剛跳下車來三輪車就從七、八米高的斜坡上滾了下去。滾到一家人的院子裏停住了。兒子下去一看,車哪也沒壞,試著發動車子,一切正常。他心裏明白:是大法保護了他──他身上帶著真相護身符。
二零一三年小孫子十六歲。他騎著摩托車,後面還帶著兩個同學外出,被撞進八、九米深的溝裏,兩個同學都受傷了,一個還比較嚴重,我那孫子只是衣服破了,一件剛買的加厚保暖內衣撕破了,可身上哪兒都沒傷,誰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二零一四年五月,兒子開車帶著一對雙胞胎和媳婦到外鄉鎮去辦事,正好趕上那兒逢會趕集,他們就先領著孩子趕集去了。大人正在那兒買東西,突然聽到孩子的哭聲,轉身一看,是大女兒坐在地上哭呢,好多人也都圍上來了。原來是一輛麵包車把孩子撞出一米多遠,他倆趕緊上前把孩子抱起來,問孩子哪兒疼,孩子說:胳膊疼。可能孩子嚇壞了迷迷糊糊不多說話,他們有點擔心,就說不管怎樣趕快到縣醫院檢查一下再說。
到了縣醫院以後,他們把孩子抱起來準備去找醫生,不料孩子一下掙脫大人,滿院子跑了起來。這戲劇性的一幕,把兒子、兒媳笑得前仰後合,又帶著孩子開車回家了。
兒子受我們的影響,當時也沒找肇事司機的麻煩。當天下午,那個司機覺得過意不去,帶著東西跑到兒子家看了孩子,向他們全家道了歉。他還硬是帶孩子去了外地找人再給看看,壓壓驚,才放心了。後來他們還成了好朋友。
兒子心性也不斷地在提高,出車根本不跟顧客計較價錢,所以人緣也就好,人們都樂意坐他的車,自然生意也好。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替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是一個「死亡職業」,包括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政法委,以及不務正業、迫害好人的公檢法和中共基層幹部。
本文寫出這些惡報事例,不是為了幸災樂禍,而是慈悲勸誡仍在迫害法輪功的人,立即懸崖勒馬,悔罪改過,給自己留下一個未來。
四、村幹部、村民得惡報的32例36人,禍及家人者7人
1、沈家屯鎮東辛莊村原治保委員段金花車禍死亡
張家口市沈家屯鎮東辛莊村原治保委員段金華,2007年10月騎電動車外出返回時,電動車與汽車相撞,段金華當場死亡。段金華一心追隨邪黨610恐怖組織,騷擾迫害本地法輪功學員,曾用冬天生火爐的鐵爐鉤將一名法輪功學員打的渾身是傷,爐鉤都打彎了;抓女法輪功學員的手,拽褲腰帶,躺在女法輪功學員家不肯走等等。段金華作惡多端,終於招致如此下場。
2、原村長張凱斌車禍斃命
河北省張家口市沈家屯鄉張家坊子村原村長張凱斌,男,39歲(2003年初被免職)。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期間,張凱斌賣力配合邪惡集團蹲坑監視誘捕大法弟子。在江氏謊言毒害下充滿仇恨的他手拿獵槍對著大法師父的法像開槍。2003年7月中旬坐小車途中撞大車尾,張凱斌當場斃命。
3、原蔚縣西合營西莊村書記曹海嶺遭報死亡
蔚縣原西合營西莊村書記曹海嶺。在祁家皂洗腦班對每個法輪功學員百般折磨,每次喝醉就拿學員發洩私憤。2001年,酒後上房從踩塌的窟窿裏掉入庫房內,當場死亡,年僅30多歲。
4、蔚縣蔚州鎮西七里河村書記劉肖富車禍死亡
蔚縣蔚州鎮西七里河村書記劉肖富,曾將本村一名女大法弟子騙至村委會,唆使本村一夥暴徒晚上關掉燈,對其瘋狂毆打。又在西河旅館非法拘禁一名老年女大法弟子,讓其跪在椅子上,然後再猛的一腳踢倒在地,變著法折磨,使用各種手段迫害。還有一次,正在發真相資料的一名大法弟子被此惡人發現,被他強行劫持到當地看守所迫害。
2006年9月16日10點左右,劉肖富騎著自行車出去辦事,行至西七里河村南與二級路交叉口,被一輛斯太爾大卡車撞出二十多米遠,面目全非,當場死亡,年52歲。
5、蔚縣西合營鎮柳子曈村前任村書記遭報死亡
蔚縣西合營鎮柳子曈村前任村書記劉志滿。2002年8月的一天,有兩個鎮幹部正在查他們村的帳。他在街上發現有兩個女法輪大法弟子正在貼大法真相傳單,趕忙回大隊向查帳的鎮幹部彙報。那兩名大法弟子當場被綁架、毒打,後那兩名大法弟子被 610非法勞教二年,關進保定高陽勞教所。兩年後,劉志滿在秋天拉玉米稈時,被自己的馬車擠到牆上,肺部嚴重受傷,送往醫院途中死亡。
6、吉家莊鎮二村書記金武謾罵誹謗大法患喉癌死亡
河北省蔚縣吉家莊鎮二村黨支部書記金武借元宵節之日大搞誣蔑大法的活動,開著三輪車插著彩旗到處張貼邪惡的標語,敲鑼打鼓,大街小巷亂呼口號邪詞謾罵誹謗大法。沒過多久他兒子開的運煤車在西合營撞了人花了不少錢,經過調解將煤帶車一塊賠給人家落得傾家蕩產,欠外債30來萬元。2003年本人又患了喉癌,說話發不出音來,惡報死亡。
7、蔚州鎮下關村村民馬金長期撕扯真相傳單掉糞坑亡
河北蔚縣蔚州鎮下關村馬金,63歲。長期撕扯真相傳單,塗抹大法標語。2006年6月6日掉到廁所糞池裏淹死。
8、蔚縣西下關村村民賈佔清被自家騾子踢死
河北省蔚縣暖泉鎮西下關村村民賈佔清,家裏有影碟機。一大法弟子讓丈夫拿真相光盤「風雨天地行」給他看,目的是救度被江氏邪黨集團毒害的人,但賈卻說:「不看這,我從樹上撿到一個還把它燒了。」時間不長,賈趕著自家的騾子車往地裏送化肥,騾子走到一水渠邊不往前走,他用力去趕,被騾子踢到肋下,周圍人趕來,他只說了句「我感覺厲害」就死去了。
9、惡罵的村民一頭鑽到大卡車下面而死
宣化縣某村民一日收到法輪功學員給他的一張真相傳單,此人竟然把傳單坐在屁股底下破口大罵。結果當天晚上,他騎摩托車鑽到了一輛停放在路邊的大卡車下面,當場死亡。
10、孫守元不信報應當場死亡
河北省萬全縣郭磊莊鎮孫家小莊村孫守元,曾經被郭磊莊派出所雇佣看守大門。99年7.20邪惡迫害開始後,他為了討好惡警,便積極的參與了迫害大法弟子。他不僅惡毒的誹謗大法,而且還動手迫害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當地的大法弟子本著慈善之心多次向他講真相,他非但不聽,反而口出狂言說:「甚麼善惡有報,我就不信,你們給我個報應看看」等等。2006年3月19日,他乘坐一輛農用車回家,在過鐵道橋時,被限高的橫桿撞上腦袋,當場死亡。
11、宣化縣村治保主任郭瑞清遭惡報死亡
郭瑞清,現年五十三歲,任河北省張家口市宣化縣姚家房村治保主任。中共1999年7.20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以來,其人跟隨邪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多次到大法弟子家騷擾,恐嚇、跟蹤、盯梢。在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六日,郭瑞清遭到惡報,死於急病。
12、張家口市陳家坊村民李進元遭惡報死亡
張家口市高新區姚家坊陳家坊村民李進元,為了金錢利益,積極配合邪黨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跟他講真相,他也不聽,最終得了癌症死亡,丟下妻子和兩個未成家的兒子。
13、張家口陳家坊村治保主任王樹斌作惡禍及家人
張家口市高新區姚家坊陳家坊村另一村委會治保主任王樹斌為了當官,不擇手段,也積極配合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半夜帶領610惡人,派出所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家,恐嚇騷擾,作惡多端,給後輩兒孫積下惡緣。其兒子出車禍死亡,遭受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厄運。
14、涿鹿縣洪家房村婦聯主任單啟蘭遭惡報
99年7月20日以來一直充當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多次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特別是2002年配合縣610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劫持到宋氏山莊洗腦迫害,還長期對大法弟子進行監視告密。在610惡人打大法弟子時,單啟蘭卻雪上加霜,恥笑、謾罵。大法弟子勸其三退,她也拒絕,對大法弟子送去的真相資料,其見到後就生爐子或撕碎扔掉。單啟蘭於2007年2月10日得腦充血暴死,死時七竅出血,慘不忍睹。
15、涿鹿縣西關村治保主任薛培俊患癌症死亡
涿鹿縣西關村治保主任薛培俊,在2000年3月份給大法學員辦洗腦班期間,肆意罵大法、攻擊大法師父,後得惡報,在2001年患癌症死亡。
16、懷安縣柴溝堡鎮四大隊治保主任高瑞患癌症死亡
懷安縣柴溝堡鎮四大隊治保主任高瑞,在2008年奧運期間,帶領當地公安惡警非法抄法輪功學員的家,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受迫害;撕毀法輪功真相資料和真相標語。法輪功學員曾勸他不要這樣做,並給他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可他卻不相信。後來得了癌症,於2010年死亡。
17、懷安縣柴溝堡鎮四大隊一村民作惡禍及家人
2002年,懷安縣柴溝堡鎮四大隊一村民,經常無故撕毀電桿上貼的法輪功真相標語,而且口出狂言,說一些對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不敬的話。結果沒過幾天,他剛小學畢業的女兒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18、懷安縣東洋河村書記張玉春患癌症
張玉春,人稱張三,男,五十歲左右,是張家口市懷安縣東洋河村人。從二零零零年,擔任東洋河村書記以來,一直參與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在他任職期間,曾兩次親自參與綁架三名當地法輪功學員至洗腦班迫害。張玉春因壞事做多,遭惡報,患膀胱癌。
19、懷安縣東洋河村會計劉志和患腦梗
劉志和,男,六十歲左右,東洋河村會計。他雖然只是會計,但從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時,他就一直在參與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上門騷擾、非法監視。當地法輪功學員不計前嫌,多次給他講真相,他都表現出很偽善的樣子,當中共「上面」一有響動,他仍然積極參與迫害。2010年7月,劉志和突然不省人事,被醫院確診為腦梗塞。
20、懷安縣左家坊村治保主任劉和平患胃癌亡
懷安縣左家坊村治保主任劉和平,積極配合當地「610」人員迫害大法弟子,多次帶領當地惡警抓捕、騷擾大法弟子。善惡到頭終有報,劉自2004年皇曆6月份感到身體不適,後到張家口醫院確診為胃癌,8月份死亡,死時年僅四十四歲。
21、懷安縣黃家灣村村官劉庭旺遭惡報死
劉庭旺,男,六十歲,張家口地區懷安縣頭百戶鎮黃家灣村人,在村委任職其間,因受共產邪靈控制,受矇蔽,順從邪惡去撕大法標語,不久便得了腦血栓。2008年3月份在一場火災中被燒死,還燒塌三間房。在出喪期間由於放鞭炮又把來幫忙人的眼睛炸壞,連累了親朋。
22、懷安縣懷安城鎮居民作惡禍及家人
陶利果,女,五十多歲,張家口懷安縣懷安城鎮人,零七年臘月二十九在一個叫高廟的村莊遇到兩位大法弟子向她講真相,勸三退。由於共產邪黨多年的洗腦宣傳,使她對邪黨深信不疑,她不僅不聽真相,還當場謾罵大法弟子,在場明白真相的世人勸阻也不聽。陶利果回家後,又把其丈夫和兒子領到大街上給她出氣,她的丈夫和兒子不分青紅皂白指責與謾罵大法弟子。2008年陶的丈夫在水庫上班時摔斷了胳膊,至今還不見好。
23、赤城縣廟灣村書記郭殿忠遭惡報喪命
郭殿忠,男,62歲,赤城縣龍門所鎮廟灣村書記,2009年8月1日,法輪功學員季淑君和王樹蘭步行走十幾里的路去講真相,快要到的路上被郭殿忠發現,舉報到鄉里和縣裏。之後紀淑君被非法關押,王樹蘭被敲詐二萬餘元才放回家。
在2014年的6月的一天晚上,深溝村邪黨書記請各村的書記和鄉里的人慶祝開業,郭殿忠吃完飯,騎摩托車回家,沒有走多遠摔下車,在送縣醫院半路上死亡。
24、萬全縣廟兒溝村村官田貴兵鋃鐺入獄
田貴兵,約35歲,男,是萬全縣北新屯鄉廟兒溝村人。此人道德相當敗壞,是有名的小混混,上街看見有賣貨的過去想拿就拿,拿上就走,經常賭博。這樣的人也是村裏的村幹部之一。一次縣裏讓把各鄉村煉功的大法弟子上報。很多鄉村的村幹部都不報或少報,而他把全村煉功的大法弟子一個不落的全都上報。2007年夏季的一天,田貴兵剛剛在邪黨旗下宣誓入黨,第二天就鋃鐺入獄,罪名很多。他父母想花傾家蕩產的幾十萬錢贖回兒子,可無濟於事。這就是迫害大法跟惡黨走的結果。
25、萬全縣孔家莊兩村官遭惡報
2005年7月26日,孔家莊村書記任志強、治保主任楊風山和萬全縣孔家莊鎮副鎮長李志勇,一同去張家口市聯繫修路的事,事後在張家口高級飯店喝酒作樂。在返回的途中,由任志強駕的小汽車撞到一輛大貨車上,任、楊兩人當場死亡。李志勇還有一口氣,在送醫院後,沒來得及搶救也死亡,真是車毀人亡。張家口電視台以較大交通事故作了新聞報導。村書記任志強和治保主任楊風山在1999年7月20日以來一直在迫害法輪大法弟子,利用手中的權力大肆抓捕大法弟子,隨同萬全縣公安局的到北京非法抓押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關押到村裏集中洗腦,毀壞大法書籍,對大法師父百般污衊,放上師父的像讓弟子去用腳踩,誰不踩就是一頓毒打,讓弟子之間互相打,誰不打就遭到他們的毒打。採用了各種卑鄙下流的手段進行各種各樣的迫害。最後得到應有的下場。
26、萬全縣大麻坪村主任陳國玉作惡禍及家人
萬全縣北新屯鄉大麻坪村主任陳國玉,多次勾結縣、鄉不法人員,對本村的大法弟子進行非法關押、拘留、罰款、抄家、送勞教等,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致使該村到目前還有數位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結果他本人兩次遭惡報骨折,現在又禍及家人。2004年12月5日他的三十幾歲的大兒子陳江點火而葬身火海。想必陳國玉把對大法的仇恨灌輸給家人造成如此悲劇。
27、母施迫害子遭殃
涿鹿縣前巷王峰的母親,監視大法弟子十分賣力,多次對大法弟子告密,現在其兒子王峰犯搶劫罪被判刑。
28、懷來縣太平堡村前任支書孫桂利遭報猝死
懷來縣土木鎮太平堡村前任村支部書記孫桂利,1999年7月20日至2000年期間,積極配合區縣鄉610及鄉黨委抓捕本村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還時常對本村大法弟子進行騷擾,恐嚇。本村大法弟子幾次和他講真相他都不聽,還經常謾罵大法與師父,毀壞真相資料和大法標語等,助紂為虐。
孫桂利在2005年2月14日上午感到身體不舒服,速去甲咀村一診所就診,在治療過程中突發心臟病,猝死在診所。
29、涿鹿縣西關村治保主任薛培俊患癌症亡
涿鹿縣西關村治保主任薛培俊,在2000年3月份給大法學員辦洗腦班期間,肆意罵大法、攻擊大法師父,後得惡報,在2001年患癌症死亡。
30、揭、撕大法真相資料遭報
涿鹿縣苑莊村治保主任胡衛員,迫害大法弟子十分賣力,揭、撕大法真相資料。後來多次遭到仇人的毒打和襲擊,傷勢很重不得不住院。
31、萬全縣萬全鎮七黨徒遭報
萬全縣萬全鎮由五個村委會組成(東北街村委會、西北街村委會、東橋街村委會、東南街村委會、西南街村委會)。99年以來,各村委會書記、治保主任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毫不手軟。2000年正月,萬全鎮的大法弟子在一張對話呼籲書上簽字,結果所有簽了字的大法弟子每個人被罰款5000元,有的一家好幾口修煉人無法承受這巨額罰款,家中被洗劫一空,有的大法弟子家還被貼了封條。2000年年底,萬全鎮多名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轉回當地,被惡黨利用的人員將大法弟子遊行示眾,送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數日後勞教。2001年初萬全鎮就有10人被送勞教所迫害。據不完全調查,萬全鎮一千戶左右的小鎮,就被罰款20多萬。
善惡有報是天理,這些緊緊追隨惡黨與黨保持一致的萬全鎮黨徒,目前不同程度受到天譴,有的禍及家人,如:
東北街村委會原書記王明、村治保王斌(王明的弟弟)自2001年─2003年哥兒倆先後得了腦出血,花了好幾萬元都沒有康復,王明現在腿腳不便。2003年冬,王斌倒在火爐旁身亡。
東南街村委會書記龐某(小名二喜兒)大約在2004年─2005年出車禍,被壓傷條腿,現在都沒有恢復正常走路。
東南街村委會村村長溫榮,大約在2004年玩麻將時,一頭倒地一命嗚呼。
東南街村委會治保主任陳啟柱的兒子在幾年前被人打,久住醫院。
西北街村委會書記溫福,在2001年自家的吊扇不轉了,用手扶吊扇時打斷一手指頭。
西北街村委會治保主任夏建軍,大約在2002年─2003年他妻子跟別的男人出走,至今未歸。
西南街村委會原治保主任、書記張志金,2005年3月他兒子和一社會青年因閒事發生打鬥,其子被打成重傷昏迷多日,開顱手術就花了好幾萬。此人還不醒悟,繼續作惡。2006年春天,張志金和一村民發生民事糾紛,用刀刺傷對方,匆匆逃走。2007年張志金被鋃鐺入獄。
西南街村委會治保主任郭萬林,2007年他兒子在與一女子談對像,把女子給殺死了。現在他兒子鋃鐺入獄。真是一人做惡禍及家人。
東橋街村委會村長魏鳳英多次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家中一直也不順當。
五、張家口地區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追查的案犯148人
這些案犯在迫害法輪功上都是罪惡在身,記錄在案。
張家口市:李景雲,楊玉成,高金浩,楊德慶,喬登貴,李建舉,姜樹邦,馬福維,張雪健,許峰,楊敏,崔衛東,劉淑萍,周連志,金先錄,曹社會,閆志有,鐘森林,閻志有,張晉紅,喬萬軍,馬富威,高學平,牛永正,韓生,張亮,孟繼貴,郭龍,張一凡,趙保華,古建國,藺壽青,馬躍忠,曹世宏,曹曉敏,張建軍,王獻文,劉萬林,王錦峰,蘇衛,南俊,賈建忠,孫文學,丁克楠,王春立
宣化:薛寶林,李向東,牛永正,申飛,王國勤,杜春雷,呂世斌,班亦功,吳鐵寶,孫琰,高宏,張鳳山
懷安:李剛,朱寅光,楊慶偉,錢進利,孫永軍,楊傑平,陳善龍,王志清,白世旺,張斌,李更新
涿鹿:李寶才,張志福,李志明,張秀琴,班智勇,閆學軍,陳寶明,馬建軍,周效,王玉成,馬愛豐,趙來亮,王建民,王保國,汪大根,張大中
赤城:王新慧,郭獻林,張豔,張永新,樊凱春,穆春,劉大志,崔繼元,范建軍,馮俊
康保:王忠,郝燕飛,王財,趙俊,陳錄,馮全,張建武,王軍
崇禮:侯有龍,楊成亮,李青春,劉世河,陳建軍,張貴鎖,石進軍,馬利平
萬全:李敏,王聰著,藺兵,張連裕,楊貴平,張振昌,王琪(王歧),劉志國,蔣愛國,趙秀花,李奉樓,李元章,淤明煥,劉佃利,曹鳳平,吳永貴,蔡建平,吳瑞,龐海,郭萬寶
懷來:肖生龍,李衛紅,李光輝,李兆華,趙貴成,劉幼剛,李踐峰,劉玉峰,劉元,朱群德,王官元
蔚縣:溫祥,王樹平,田建利,李春新,倪建功,賈仲成,王綏
結語:
自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至今近十六年來,中共張家口市委積極追隨中共及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本地區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絕人寰的迫害,在迫害法輪功上張家口成為了全省乃至全國重災區。這些讓人驚心動魄的報應案例,會讓我們更加看清中共的流氓本性和邪惡本質,喚醒民眾拋棄中共,加速中共的解體滅亡。
據明慧網資料顯示:到2013年,張家口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83人;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164人;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310人次;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至少4329人次(其中:2000年達1400多人次,2008年600多人次,女性佔71.92%);被強制洗腦的法輪功學員至少782人次。另外,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搶劫(抄家)的至少1026人次,被搶劫的物品種類183種,數量和價值無法估計;被敲詐勒索的金額至少達660.89萬元。
這些數據讓我們看到了張家口在迫害法輪功中犯下的累累罪惡,在殘酷的迫害中也註定了參與迫害者的可悲下場。據明慧網報導:至2012年底,張家口地區因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就有265例,其中惡報死亡的101人,重病、傷殘的132人,入獄的13人,其它情況19人。有數百人「惡人榜」上有名或受到了「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通報。因迫害法輪功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追查的案犯至少148人。
在全球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的大潮中,張家口市仍然在抓捕訴江的法輪功學員,極力阻止訴江的進行,讓人感到遺憾和可悲。奉勸那些迫害者,能夠認清形勢,立即停止迫害,將功補過,為自己留條後路。
(全文完)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如果沒有被迫退學,我今年本該讀大二第二學期了。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在讀大一。有一天,我到學校門口去取快遞,順便帶上了一份法輪大法真相資料,打算送給那位快遞員。到校門口接了快遞,我就把資料給了他,並告訴他:看明白可以保平安的!
過兩天,我在宿舍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對方是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他問我:「是某某嗎?」我說不是,他略作驚訝,「啊?那你是誰?」我覺得挺奇怪,打錯電話了不是一般都會說聲對不起,打錯了嗎?第一次遇到打錯電話後還問對方是誰的,因為當時也有事,我只跟他說:「你打錯了」,就掛了電話。
幾個小時後,又有另一個陌生電話打來,也是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某某啊。」他叫道,我說:「你打錯了,我不是某某。」「你不是某某?!」他問,「我是某某的舅舅,那你叫甚麼名字啊?」一天之中遇到兩個打錯電話的陌生人,而且還都追問我是誰,我覺得有點蹊蹺,便回答他說:「我們也不認識,說了你也不知道啊。」就掛了。
到了第二天,我在課間再次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回是個同齡人的聲音。他問我是不是某學院的某某某,我說不是。他說他們老師讓他幫忙問到這個號碼的主人是哪個同學,就問我是哪個學院、幾班的。因為都是同校同學,就告訴他了,但沒說我的名字。過後這些事也沒有再去多想。
到第三天的上午,一個自稱某快遞的人打電話說我有個快遞放在學校保衛處了,叫我去取。我想,我也沒甚麼快遞要取了呀,是別人寄給我的?剛好有一位舍友在外面,我就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幫忙拿一下快遞,他就去了。結果那邊硬是不讓舍友代取,一定要我本人去,還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理由。我想馬上中午十二點要發正念了(我在宿舍可以打坐,舍友都講過真相了),於是跟他說下午再去拿。
十二點正打坐發正念呢,班主任帶著一個沒見過的人來敲門了,說政保科的某某老師要找我談點事情,讓我跟他去他辦公室一下,班主任就走了。
到了他辦公室,還有一個人在那裏,他問我是某某同學吧,我說是的,然後他就拿出一個東西問我見沒見過,我一看,就是我拿給之前那個快遞員的資料,上面還寫了我的手機號碼。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那位快遞員向學校舉報了我,而後來接到的一連串的陌生電話,就是他們為了套出我是誰而變換著手法打的,上午叫我去取快遞,也是騙人的,雖然我沒親自來,他們也從我舍友那裏問到了我的信息。我當時就告訴他們說,這份資料是我拿給一位快遞員的。
後來的事情大家可想而知了,那幾天見過的領導,比我在學校近一年中見過的領導還要多。七、八個校領導、院領導在一間會議室的大桌子旁圍著我,如臨大敵似的,給我扣了一大堆政治帽子,根本不容我與他們評理,還要我寫一份詳細的說明,其實就是「檢討」書,說看我的「認錯」態度怎樣再決定如何處理此事。
可能在許多人看來,那我就寫個「檢討」走個形式「認錯」應付一下不就完了嗎?可是我知道,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的。共產黨這麼多年來迫害百姓的政治運動,多少人無錯被迫「認錯」後,還要一星期一彙報、一個月一小結、一年一總結,活得擔驚受怕,人權和人身自由遭到殘酷踐踏的?更何況,我給快遞員真相資料,告訴他事實真相,維護他的知情權,何錯之有?
古時孔子遭到叔孫武叔誹謗時,子貢義正辭嚴的捍衛自己的老師;當衛國大夫公孫朝向子貢提出「仲尼焉學」的懷疑時,子貢擲地有聲的為老師辯護。而今我作為一名法輪功弟子,身心受益於法輪大法,理應遵照師父「真、善、忍」的教誨來要求自己,怎能屈服於共產黨的淫威而寫不該寫的檢討呢?那樣豈不是違背了做人的標準和原則?更令法輪大法蒙冤,令那些被共產黨欺騙、操控著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大法犯罪。
我沒有按照那些領導的無理要求寫檢討,而是寫了我得法、走入修煉的經歷,如何受益的經歷,以及人們最不了解的法輪功真相。抱著一顆勸善之心,希望他們能認清真相,不要對法輪功犯罪。
一封電子郵件讓我走入大法修煉
這要從我上小學時說起了。我在小學五、六年級時就患有氣胸,隔三差五的病發時就會感覺胸很痛,彷彿痙攣一樣,呼吸困難。但由於持續時間不長,並且發病不是很頻繁,就沒有太重視。初中畢業後的暑假我到北京去走親戚,在北京發病開始頻繁起來了。親戚本想帶我去醫院治療,但由於各種原因,又沒去成。現在回想起來,好像這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安排。
暑假結束後升入高一,有一天上網,很奇怪的家中基本沒用的outlook郵箱中收到一封陌生地址發來的郵件。沒想到那一天成為了我人生中的重大轉折點。那是一封講述法輪功真相的郵件。
因為自己喜歡獨立思考,但那時對法輪功的了解並不深,像天安門自焚等事件只是在思想政治教科書中看到,實際情況如何也沒有去多想。但對突破網絡封鎖(翻牆)很感興趣,於是按照那封郵件介紹的方法下載了自由門軟件,終於體會到從多年的局域網進入到真正的互聯網時是怎樣一種感覺了。
通過自由門查到了很多關於「自焚」、「萬人圍攻中南海」的錄像視頻資料,看到了「自焚」事件中的很多破綻和「圍攻」事件的現場實際情形,開始意識到這些惡性事件很可能都是共產黨為打壓法輪功做輿論支持而製造的扭曲事實的新聞。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我又去了國內各大視頻網站和中央電視台官方網站,想查查當時在新聞聯播和焦點訪談播出多次的「自焚」報導,對比看看。結果發現所有當時的錄象資料都找不到了,一個「自焚」的鏡頭也沒有,剩下的都是一些自說自話的採訪節目。這樣不是更說明了那些所謂的「罪證」都是共產黨的栽贓陷害嗎?
從那以後,我漸漸的又了解了更多法輪功的真相,法輪功的祛病健身功效與打壓前電視台、報紙的正面報導。而且還了解到諸如國家一級演員、著名男高音歌唱家關貴敏,中國前國家隊、亞洲十佳游泳運動員、現任韓國國家隊教練黃曉敏,一九九九年熱門電視劇《雍正王朝》中飾演弘時的演員姜光宇,「小娟&山谷裏的居民」樂隊前鼓手於宙(二零零八年被非法拘留並迫害致死)……等等眾多知名人士、各領域中的佼佼者都是法輪功學員。這使我對法輪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我就在明慧網上找到了法輪功的書籍,因為所有電子書都是可以免費下載的,就一口氣下載了許多本。剛剛一本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看下來,我就已經完全清楚了為甚麼會有那麼多人、覆蓋各個階層領域的人、打壓前有超過一億人在學煉法輪功了(我本來就是有神論者,了解過很多實證科學彷彿一直逃避、無法解釋的事情。但仍然對神學和一些超自然現象有許多弄不懂的地方。可好在就算自己不懂、理解不了,我也沒有妄加判斷,一概視為不存在的、迷信的東西,而是懷著敬畏的心去對待這些人類科技尚沒法探索的未知領域。畢竟抱著這種心態,若有神,你不會因謗神而造業;若無神,你也一點損失都沒有)。因為看完《轉法輪》,我已深深折服於書中闡述的關於提高自身境界、心性層次的道理,並且自己從前對神學的疑問在書中都得到了解答。
從那時起,我也開始學煉法輪功,成為一名法輪大法弟子了。這裏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也要感謝當時發真相郵件到我們家來的法輪功弟子,如果沒有他(她)們通過各種途徑不辭辛勞的傳播真相和翻牆工具,我不知道會不會也被這個體制腐化,站在共產黨的隊伍裏,敵視這群在受難中仍為他人明白真相而付出的善良民眾呢!
必須一提的是,剛開始學煉法輪功的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直到一段時間過去之後我才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再犯氣胸了。但是在當時跟別人說我氣胸好了人們還可能不相信,畢竟是要動手術做胸膜腔穿刺的病,不過現在,我提筆寫這篇文章之時,距我得法已經四年多過去了,我的氣胸已經四年多沒再犯了!以前剛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的時候,老實說,自己並沒怎麼往心裏去,但當這種神奇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才真正認識到法輪大法所言不虛!弟子再次叩謝恩師!
被迫退學
很遺憾那些學校領導看了我寫的勸善信之後,沒有在善惡是非面前做出正確的選擇,而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父親從幾百公里外的家鄉叫來了,隨即勒令我退學,讓我父親簽字,並且威脅我如果不退學就將上報公安局。
就這樣,我被剝奪了受教育權。父親並沒有責罵我,而是一直安慰我。我想他雖然不煉法輪功,但對共產黨的邪惡還是心知肚明的,我煉功受益他也看在眼裏。我並沒做錯,共產黨對法輪功的造謠栽贓,對法輪功弟子的迫害,才是根本違法的。
退學回家的前一天晚上,我們班長在校外餐廳訂了位置,和同學們一起為我餞行,讓我非常感動。餐廳老闆單獨問我:「你是不是要退學?他們給你送行?」我說是。老闆說:「你人緣真好,我這幾年也接待了一些這樣的學生,來送行的同學從來沒有這次這麼多的,最多也就二十多人。」我們班六十三人來了大概四十多人。我經歷了人生中的一段艱難時期,就要告一段落了。
坐車回家的路上,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我陷入了沉思。今後的路要怎麼走?我問自己。但我心裏沒有一絲後悔。回想起當初高考完填報志願的時候,對未來並沒有甚麼想法和目標,只是網上隨便一查就報了這個專業,學了之後感覺有點不適合自己,又沒興趣。但也沒多想,對未來不自覺的抱著走一步是一步的心態……
就這樣,思緒隨著窗外的風景不斷閃現、不斷變換。可能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未來如何在社會中生存,如何自立、從事甚麼這個問題進行如此長時間、徹底的思考了。
就在自己苦苦思索的時候,三個大字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設計師。那一瞬間我全身的細胞好像都接收到了這三個字的信息興奮起來了,這正是可行的答案!我從小喜歡動手設計、製作些小玩意,比如用牙膏盒做一個電動貨車,不玩的時候還可以當收納盒用。再加上自己有一定的繪畫基礎,小學到高中經常為班級畫黑板報。所以就對「設計師」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一下子充滿了信心。本來覺得沉重而漫長的歸途,就這樣變得輕鬆且轉眼就到家了。從那一刻起,自己不僅有了人生的大方向(法輪大法的指導),也找到在這方向上前行的一條合適的路了。正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大法弟子的風範
還有一個小插曲值得一提。今年過年前,我曾在一家新開業的珠寶店一邊做銷售,一邊自學平面設計。和我一起進來的有兩個同事,一男一女,年齡都比我大。我們店長的管理方式不是很好,同事在背後經常抱怨。有一次我跟店長提了一個關於店裏活動的建議,結果被他沒好氣的說「你來當店長咯?」我就不說話了,也沒跟他爭。還有其它許多在同事看來受氣的事,我都儘量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當作是幫助擴大自己的忍耐力和心性容量,沒有和他鬧矛盾。後來過了一個月左右,那個女同事調去其它分店了,隨後那個男同事也辭職了,沒有經過店長和經理的批准直接走了,剩下我和店長兩人。過了一段時間,我突然接到外婆住院的消息,於是跟店長提出了辭職申請。店長要我緩一緩,說等招到新人並帶新人上手後再讓我走,不然他一個人忙不過來,我答應了。就這樣又工作了半個多月(其間我跟店長講了法輪功真相,他很認同,對我也變的很好),招到三個新人,帶他們都熟悉工作後,我才辭職回家。
我要提的是,在我回家的前幾天,店長做業績提成表的時候,把他這個月的業績全部算給了我!雖然他是按全店業績提成的,但這事要放在之前,他肯定不會全給我的。這樣我的當月工資一下就多了一千五百多元。
我以前一直聽身邊的長輩說做人要尖、強勢才不容易吃虧,做好人、老實人就要被欺負。覺得他們說的不是道理,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經過這件事,我想可以說明了,我堅持不寫檢討而退學也一樣,堅守原則、做好人或許會吃虧、被欺負,但最終一定會收穫應有的福報的!
今年我們全家回老家過年,在老家找到一位大法弟子、同修,她給我們看了開在她家的一簇優曇婆羅花,我深受鼓舞,更加感受到能成為大法弟子是多麼的榮幸!優曇婆羅花是仙界極品之花,花莖細如髮絲,花形如鐘,白如雪,因其青白無俗豔,不需人間養分、在各種物質上都能生長,三千年一開,被尊為佛家花。《法華文句》中記載:「優曇花者,此言靈瑞。三千年一現,現則金輪王出。」《慧琳音義》中記載:「優曇婆羅花為祥瑞靈異之所感,乃天花,為世間所無。若如來下生、金輪王出現世間,以大福德力故,感得此花出現。」
寫到這,文章已近尾聲。能看到這裏的讀者不妨想一想,若佛經所言是真,優曇花開,金輪王下世普度眾生,人應該都有機會聽說他。那麼在眼下這個時期,哪個新興的佛家法門廣傳世界,為眾生所皆知呢?願人們都能衝破謊言,明辨善惡,在是與非之間,為自己乃至家人朋友,作出正確的選擇,有機會走入未來美好的新紀元。
在此拜謝師尊慈悲苦度之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15234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三甲醫院的醫生。在中國大陸,三甲醫院是醫術水平最高的象徵。在外人看來,醫生應該沒有病,如果有,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能及時醫治。但醫生也是人,是人哪能沒病。其實最容易得病的是醫生,因為醫生接觸各種各樣的病人,更容易被傳染。
我一九九六年大學畢業後就到一家三甲醫院上班。在大學時,我不幸感染上乙型肝炎。要知道乙型肝炎是最難治的,到目前為止,世界上還沒有哪種藥能根治乙肝。中國每年都有數十萬人死於乙肝相關性疾病,很多乙肝患者數年後將轉化為肝硬化、肝癌。發病後,我為了治病,西醫不少看,偏方不少服,甚至氣功也學了,但效果不理想,肝功能轉氨脢高得嚇人(正常人轉氨脢在40左右,而我的轉氨脢高達800多,是正常人二十倍)。我得了肝病,體力下降,工作力不從心,夫妻關係緊張,真是內外交困。
身為大醫院醫生,我對自己的病卻無能為力,這就是目前醫療現狀。一九九七年就在我陷入絕望之時,無意中得到一本《轉法輪》。我被書中高深的法理深深折服,書中法理聞所未聞,他解答了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人發病的原因。因此我認定這就是我多年來所想要的。煉功要專一,我把以前的氣功書燒的燒、賣的賣,真正煉起了法輪功。當時煉功人很多,大家相互促進,放下對名利情的追求,心態放寬了,身體變化也很快。
修煉法輪功不出二個月的功夫,身體完全康復。要知道為了治療乙肝,自己整整花了三年時間,勞民傷財,療效甚微;而通過煉功,守住心性,不花一分錢卻好得出奇的快!身體好了,夫妻生活融洽,家庭和睦,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動用全國力量,對師父及大法弟子暗無天日誹謗、打壓、抹黑大法。強權之下,因為怕心,違心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書」,重壓之下與大法若即若離,與師父要求修煉要勇猛精進相差甚遠,舊病復發。於是一面吃藥,一面煉功,以為「雙保險」可求得身體的康復,其實是自欺欺人、癡心妄想。直至二零零七年,與同修交流後幡然醒悟,認識到這是有求之心,想求得身體的康復,以為練練動作師父就管你了。這是多大的漏啊!痛定思痛,抱著無為的心態,按照正法要求做好三件事。不知不覺,身體很快完全康復,真是「無所求而自得」。
作為醫生,每天接觸各種各樣的病人,有的是有傳染病的,感染上肝炎、肺結核是醫護人員常有的事。所以既要治病,更要防病。很多人上班提心吊膽的。但我不怕這個,有師父保護,我從不擔心有甚麼傳染病。每年職工體檢,對同事來說是最期待、也最揪心,期待各項檢查指標正常,身體健康,揪心的是又怕發現甚麼病症。我不存在這種擔心,剛開始我也參加體檢,各種指標正常是意料中的事。起初還有點擔心,根據大量臨床觀察,患有多年肝炎後,B超下多出現肝區光點增粗等現象。我還特地交代B超醫生再次認真看看,B超醫生說好得很,比你同齡人好得多,像你這樣的情況,少見。我知道師父已為我完全淨化了身體。後來我不再參加每年的單位體檢。
同事平時頭疼腦熱,到科室來打針吃藥(白拿)是常有的事,大家都拿,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相反的,像我不拿不佔的反而覺得怪怪的。同事常說,這麼多年來從沒見你打針吃藥,我們這麼多人中,就你身體最好!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吉林大法弟子,今年六十歲了,在大法中受益十八年。今天,在同修幫助下,寫出我修煉大法的體會。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終於找到修心的大法
我九二年走入佛教,成為一名虔誠的佛教徒。九六年,丈夫得肝硬化晚期,到省城住院,醫生說只能活半年。一家之主病倒了,兩個孩子正在讀書,疾病和貧困壓的我整日疲憊不堪,天天偷偷的哭。
住院得用錢,我只好拖著沉重的雙腿先去姐姐家借錢。走著走著,突然冒出個想法:雖然我家沒錢,如果我能撿到錢,也一定要歸還失主。想到這,感覺身體「刷」一下,頓覺輕飄飄的,走路也不累了。為甚麼?我細細體味著,哦,是我剛剛為了別人那一念而帶來的美好感覺。
借完錢在車站等車,準備去省城醫院,這時巧遇大法弟子。她看到我手上戴的佛珠問:「你信佛呀?」我說對。她說:「信佛不如信法輪功。」「法輪功是甚麼功?」我急切的問。「師父說法輪功修煉直指人心,就修你那顆心。」聽了這句話,我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太好了!信佛教這麼多年,我的心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那個偷拿單位布頭的自私的我。法輪功修心能讓人變的純純淨淨的多好哇!
我激動的說:「我修我修。」她告訴我去哪請大法書,我迫不及待的立即去她告訴我的地方請來僅有的《轉法輪(卷二)》和《法輪大法義解》,坐上了去省城的車。那是一九九六年七月,我得到了萬世難求的宇宙大法。
二、學法一小時,身心巨變
我家往省城需一小時,在大巴車上,我急切的打開《轉法輪(卷二)》,太好了!師父講的句句打在我的心裏,越看越覺的大法太好了!太正了!正的讓你那些私心雜念都沒了,原本疲憊不堪的感覺也消失了蹤影,污濁的身體瞬間被從裏到外清洗的乾乾淨淨。這不就是天法、天書嗎?無以言表的內心充滿了幸福和激動,在大巴車裏一路邊流淚邊看……
到了醫院,告訴丈夫,這書太好了,無論你病多重,只要你還有一口氣,你能看書,身體一定會好的,丈夫不信。第二天早上,有一股誰也擋不住的力量,我必須馬上回家學功。
找到了煉功點,我就在煉功的人群最後面,悄悄的學煉,每一個動作都感到很舒服。當煉到抱輪時,突然覺的心臟似乎停止了跳動,眼睛啥也看不見了,眼前一片漆黑,連嗓子也發不出聲音了。但我意識清楚,心裏不但不緊張還隱約有一絲喜悅:師父管我了!我還堅持抱輪,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弱,當學完四套功法時,那些不好的症狀全沒了。
我騎車往家趕,以往騎車疲憊、腿酸軟無力的感覺變的輕鬆的幾乎不用腳蹬,像騎摩托車一樣輕快。回到家躺在床上閉目休息一下,眼前出現很多旋轉的彩色小法輪,身體裏有兩、三個小法身在給我調整身體。
三、向內修,及時清理不拖延
我很快請了《轉法輪》,學法煉功遇事向內找,看好這顆心,穩定的在大法中修煉。記得有一次全身疼約一小時,疼中還有舒服感,我心想修大法真好,消業疼還是舒服的疼,疼中又體驗到修煉的快樂,消業的美妙。
多年的修煉,心性不斷提高,感覺一般情況下,人的東西帶動不了我了,多狠的話都傷不到我。只是有時人心悄悄上來,我敏感的覺察到就排斥清理了,家人總是看到樂呵呵的我。
一次在同修家學法,丈夫去找我,二話不說,抓住我的頭髮就往外拽。我不生氣,笑呵呵的說:「你鬆手,我跟你回家。」沒修煉前,丈夫就經常罵我,有時氣的我全身疼。修煉後,他還經常罵我,但我坦然面對。一次外甥女說:「三姨,我三姨夫跳腳罵你,你咋像沒聽著一樣?」我說修煉人得「忍」,不忍算甚麼修煉人。
一天晚上學法回家,丈夫插上門不讓我進屋。我一點也沒動心,不爭辯,不動氣,索性在門外就地打坐。儘管東北的冬天很冷,可靜靜的打坐,感覺能量場很強,身體暖烘烘的。直到兒子回家後,我才和兒子一起進了家門。
雖然感覺自己的心一般不會被常人帶動,可畢竟是人在修煉,還有自己覺察不到、甚至隱蔽很深的心,在兒子婚後暴露出來。兒媳婦懷孕了,飲食挑剔,我一味的承受後,兒媳突然要我買活雞。我無奈的買雞回來,心裏不舒服。媳婦說:孫子重要,還是雞重要?你還流淚。第二次,兒媳又讓我買活雞,我開始反思自己:這些天心裏怨恨兒媳,關過不好就想走。夢中孩子流產了,我馬上意識到不該走,趕緊向內找:沒有慈悲心,每頓飯三四個菜,有時還要上網查孕婦吃啥菜,嫌麻煩的心,不心甘情願的伺候兒媳,人心上來了。
趕快發正念清理,每天堅持學四、五講法,同時站在兒媳角度想問題,兒媳十月懷胎講究飲食,也是為胎兒健康著想,理所當然。我怎麼能按我的狀態要求常人?但威嚴與慈悲同在,活雞堅決不買。第二天,我開始用心做飯,精心調菜。從那以後,兒媳常說:我媽做飯越做越好吃,且再也沒叫我買活雞。可見,甚麼麻煩都是人心帶來的。
一次,全家去飯店吃飯,我吃幾口,就抱孩子先回家了,正上網時,兒媳和親家母也回來了。親家母一看我沒給孩子做飯,就在廚房邊做飯邊數落我:「你回來這麼早,怎麼不給孩子做飯呢?你是皇后哇,我是小媳婦,都得圍你轉。」
「你愛做不做,又不是你家孩子,你不做我做。」我順口頂撞。「你趕緊把打印機給我拿走,扔樓下去,不能讓我姑娘家成為地下工廠。」親家母喊著。我一聽不對,自己真不對了,都要影響做證實大法的事了,馬上認錯,不能含糊:「親家母,你別生氣了,是我錯了,對不起了。」親家母平靜下來了。
有時矛盾來時,微妙的讓你措手不及。一次兒媳嫌我把孩子抱高了,我說你咋這麼能挑毛病呢!兒媳說:「這麼點事你還生氣,你咋修的呢?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媽接茬了:「還修煉呢,我看你是假修!」我一聽鎮住了,「我修煉咋還假修呢?我得真修哇!」立刻找自己,找到不讓人說的心,一說就炸,唯我獨尊,就我對,這麼多人的東西!我立即發正念結印清理,這些人心都不是我,統統炸死清除,真正的我是為他的生命。
矛盾化解後,我進一步向內找:找找問題的根兒,一定是我哪做的不好,魔鑽空子了。哦,這幾天陪常人看電視了,裝了不好的東西。人的東西多了,離法就遠了,人心自然被帶動,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人說眼睛看甚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看電視、看電腦,反正是不管甚麼東西你看了就進。」[1]我提醒自己,要聽師父的話。
後來幾次親家母和兒媳叫我一起和她們看電視時,我說:「不看了,再看腦子裏裝進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又要和你們生氣了。」逐漸的我發現親家母也不看電視了,有時看看大法資料。兒媳也說:「媽,你週六週日沒事,多去你們同修家看看,免得寂寞。」當我放下人心,沒有了間隔,親家母和兒媳也離大法近了,我們很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大姑姐也曾多次幫我過心性關。丈夫不在了,因生活瑣事大姑姐經常罵我,我也從不生氣。晚上做夢,在破房子裏,大姑姐兇狠的罵我,我不動心。這時破房子變成富麗堂皇的天國世界,金光閃閃的佛像壯觀殊勝。我剛醒來,正想著夢中的情景,這時師父的聲音打到腦中:純純淨淨把自己修上來,那是最重要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清晰。我激動的起來找筆記了下來,萬分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提醒和鼓勵。
多年來,當身體這疼那疼了,第一念就是我哪錯了;看到哪裏滴水了,第一念我哪有漏了;當別人說啥心裏不舒服了,第一念就是有人的東西了,找找有啥心,趕緊清理不拖延,不放任,在法中及時歸正,把自己洗淨。
四、信師信法,相由心生
我從得法那天開始就相信,我修大法,家裏的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無論經濟上還是孩子們的學習工作及生活。
兒子原本脾氣不好,我得法後,他的脾氣越來越好,學習也越來越好,越變越懂事。原來高中成績學年排二百多名,我得法後成績排學年前八十名了。班級成績前十名,幾次成績名列班級前兩名,高考時考上了名牌科技大學。畢業後工作好,工薪高,福份大。
女兒考師範學院前一天生病了,腦子裏空了,感覺啥都忘了。我鼓勵孩子:「放心吧,媽媽修大法全家受益,你明天就能好,一定能考上。」「能嗎?」「一定能。」第二天早上,姑娘說:「媽,我真好了,腦袋也不空了,啥都想起來了。」最後女兒以優異成績考取只有前十名公費的師範學院名額中考到第六名。真是自己的因素改變了自己的環境。
女兒婚後生了雙胞胎,我幫著帶其中一個小外孫。從三歲開始,我就教他念九字吉言。孩子單純,一說就信,咳嗽時自己就知道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用吃藥了。一次孩子發燒了,我說:「姥姥家沒有藥,只有大法,咱倆學法吧。」我領孩子學《洪吟三》,我讀一句,他念一句。學了三首後,他就自己摸摸身體說:「姥姥,我不發燒了!」我一摸身體涼哇的。平時走路逛街,不論在甚麼場合,只要我和小外孫見面,我都叫孩子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隨兒子來到南方,也和小外孫約定,無論在哪,只要電話、視頻或一見面,我先說「預備齊」,小外孫馬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已經喊了八年了,如今小外孫已十二歲了,還按約定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修問我:「你讓孩子在電話視頻裏喊這麼敏感的話,就沒想到被監聽嗎?在馬路眾人面前也喊,不怕有壞人聽見嗎?」我說從不想這些。
五、開店講真相
零六年,我在老家開了一家改衣店,經常放神韻和大法音樂。真相小冊子不斷,誰去給誰看,再面對面勸三退,剛開業就生意興隆。
有一年輕媽媽帶孩子來改褲腳,聊天中知道她是老師,我就說:「看你人這麼好,告訴你一個大好事,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相信佛法會有福報的。」她點頭說好好。我又問:「你聽說『三退保平安』嗎?入過甚麼?」她說入過黨團隊,最後用真名三退了。
有一鄰居來店裏問:你說有沒有六道輪迴呀?我一聽肯定是來聽真相的,我就講大法真相、自焚偽案、三退保平安,她還自己把大法書複印一本。
小店成了我講真相救人的好地方,每天大法音樂不斷,人間神曲吸引著可救度的生命。放下利益之心,以救人為主。年齡大的少收錢,有時不收錢,來來往往的只要到我小店裏來就得救。就這樣,小店越辦越紅火,直到房屋拆遷。
六、「只要與大法有關的事,我都敢做,也都能會做」
我自從學了大法,就感覺到內心有一種正的力量,不但能制約住自身體內不正的東西,還產生能突破一切的動力和智慧,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給的。
記得零六年,兒子在南方打電話告訴我,要把手提電腦送給親屬。我脫口而出:「為甚麼不想著給我?給我!我用。」「給你?你會用嗎?」兒子知道我沒摸過電腦。
我自信的說:「我會,那還不簡單,馬上給我郵回來。」放下電話後,我想:「我是個超常的人,只要跟大法有關的事我都敢做,也都能會做。」
電腦郵來了,我讓租我插間的女孩子教我開機關機及注意甚麼,我沒事就打開電腦練習開關機、按鍵,不會完整音節,也不會拼音,就練習每個字的打頭字母,再一次次按加號鍵、選擇字,儘管打的很慢,我也堅持練。後來同修姪女來我家做資料,我就經常看她咋操作電腦和打印機,慢慢就學會了上網、打字、下載、三退,還學會了打印真相資料,打印《明慧週刊》等。
一次,竟然不知怎麼下載了電影《震撼》,我能下載電影了!流著淚一遍又一遍的看。
現在我在陌生的大都市講真相中遇到了當地同修,有了良好的修煉環境。平時我還幫著帶孫子,每日推著小孩車,帶著神韻光碟、護身符、小冊子、小粘貼,向有緣人講真相。
一個只有小學四年文化,年至花甲之年的農家老婦,如今也摸起了鼠標,一朵小花又在異地悄然開放。
當同修記錄完我的口述後說,你得法後,好一個大自在的狀態。看用甚麼題目合適呢?這時到了全球發正念,腦中浮現一句話。我對同修說:溶於法中,自在樂逍遙。這句話就是我修大法十八年的真實感受。叩謝偉大的師尊對弟子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三年五月,同修陳姐聽說我被病魔干擾二十多天很嚴重,就找另一同修開車拉我同他們一起去打語音真相電話。當時是晚飯後,老伴不讓我動.在常人看來,我這些天沒下地沒出屋了,連吃飯都很困難,這樣情況下怎麼可能出去哪?這些天,我正為自己被干擾、不能正常做三件事而著急,同修的提議正合我意。我心一橫,下了地,走出了家門,踉蹌的下了樓。從樓口走到同修車旁,也就五十多米的路,我竟走了二十多分鐘,上了車連咳帶喘十多分鐘,嘴張的大大的,氣喘的粗粗的,連眼珠都要鼓出來,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同修說:「不著急,等你不喘了再開車,你啥都不用幹,發正念就行。」聽了同修的話,我怕影響同修的心放下了,同時感到慈悲的場很強,在危難時得到同修的幫助,那種對同修的感激,對法的堅定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我流淚了。
同修們打著電話,我默默的發著正念,想起了師父的詩句:「車行十萬里 揮劍消惡急 天傾立掌擎 法正去陰罹」[1]。一種神聖感油然而生。兩個多小時一會兒就過去了,我回家上樓只歇了一氣兒。到家後我想學會兒法,就感覺從頭到腳,「唰」的一下,一層殼似的東西散掉了,我想這一定是控制我的不好的東西解體了,是師父加持了我,幫我消了不好的東西。也明白我們做對了,給了舊勢力一定的震懾。
第二天,我下樓也沒喘,到車上同修和我交流,我能說話交談了。同修向我講了他單位兩個同修的事情,這兩個同修都是因為病魔干擾先後失去了生命。當時同修也都邀他們出去打語音真相電話,不能在家當病養,他們都說等好了再說吧,結果都沒有好,而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同修說:「舊勢力是不會讓你好的,它就是要毀同修以達到毀眾生為代價的。」我為同修失去能救度眾生的寶貴生命而惋惜,也為自己讓同修費心、讓師父操心感到自責。這一天我明白了很多否定舊勢力的法理,病魔干擾基本消失。第三天又出去打電話,用行動破除舊勢力不讓我救眾生的干擾,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切正常了。
同修幫我闖過難關,也幫我學會了打語音真相電話,好幾年前我就曾先後買過兩個手機,想用電話講真相,都沒能順利開展下去。而這些同修已經打五、六年了,他們又有經驗又懂技術,我想現在開展這個項目應該沒有問題了,就著手買手機、買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和身邊的幾個同修,在不影響原來做的事情的情況下,抽時間出去打電話。由於自己路不熟,幾次險些走丟了。我想還是求師父幫忙吧,路走對了,師父一定會給安排,能找一個熟悉路開車技術又好的同修。
這一天,一同修臨時上我家拿資料,本應該給她送資料到車站,我想同修來一次不容易,讓她到家裏來,看看還有沒有甚麼別的事情。她就談到用手機講真相的事情,我們一溝通,熟路的司機也有了,又一個用手機講真相小組就在師父的安排下成立了。一連幾個月過去了,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平穩的走在用電話講真相的救人路上。可是,汽車裏的味,空調的味,電池散發的味,讓我咳喘不停,吐痰不止。我反覆背誦師父的法:「在再難的情況下你都得去做好三件事。」[2]向內找,否定這些假相,不間斷的出去打電話。可還是一連幾天不能睡覺,咳喘不停,全身浮腫,連兩隻腳都腫的甚麼鞋都穿不進去了。又過了幾天,我難受的不想動了,我說我不去了你們去吧,同修幫我發正念,我想起師父的話,我有了正念,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就得聽師父的話。我說去打電話,咱們走,同修幫我穿上鞋,其實根本就沒穿到底,踩著鞋幫就下樓了,同修扶著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腿是怎麼邁步的。坐在車上,聽著《普度》、《濟世》音樂,發著正念,我感覺好多了。這一天退了十多個。大家都很高興,都感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破除這一次病魔干擾,我也沒間斷做其它救人的事,從那天開始,慢慢的浮腫消失了,咳喘見輕了。那可真是你死我活的較量啊,就連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得付出相當的大,每天、每時、每刻都面臨你行不行,你能不能過去,你能不能垮的問題。對師父的「在再難的情況下你都得去做好三件事」的法,雖不知還有多深的內涵,但我體會到,是師父的弟子就得聽師父的話,師父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在用行動否定舊勢力,就能讓舊勢力的陰謀破滅,就能闖過難關。過後想起那天如果不出去,就是上了舊勢力的當了,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又一連幾個月,咳喘干擾時有出現,我也不停出去救人,幾次回來上樓咳喘的都尿褲子了。我反覆念叨不信業力消不沒,堅定自己的信心。有一天回來,老伴說:「我看你是把生命置之度外,我也阻擋不了你了,你願幹啥就幹啥吧,幹好你的那些該幹的事吧。」我聽了之後一愣,因為老伴他非常支持我,我花錢他從來都不阻擋,我說要完成使命買車他就給我買,每次消病業不能動,有時兩週甚至兩個月,他都耐心的照顧我,幫我闖過一次次難關。他的話我真得好好悟一悟了。我想是舊勢力借他的嘴向我言敗了,更加堅定我破除舊勢力干擾的信心。我知道舊勢力是不會輕易罷手的,絕不能掉以輕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份的一天,又該出去打電話了,開車同修的老伴和兒子同一天有病,需她在家照看,當時通知我時,我也正咳喘厲害,同修都到齊了,誰也不說不去,我也沒有不去的想法,我說:走,今天我開車。因為頭一天車年檢,停在老伴單位門前,我得去取車,我當時不想讓他看見,可偏讓他撞見,他說:「喘這麼厲害,別出去了,能行嗎?」我說沒事,看著他心疼我,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想甚麼也動搖不了我的心,在再難的情況下我都得去做好三件事。車發動了,我緊握方向盤,屏息凝神,汗順著臉往下淌,真是大汗淋漓。同修看在眼裏都默默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一會下起了大暴雨,我們停在道旁,在車上簡單的吃了點乾糧,喝了點水,就算午餐了。外面電閃雷鳴,雨水在車窗外流淌著,我們在車裏忙著救人。這一天,我們退了十七個,接聽電話的近兩千人次。同修們都很高興,又有那麼多人得救,我們都說謝謝師父的鼓勵。
回到家,我一點也不喘了,渾身輕飄飄,老伴在門口正等著,看著我一點都不喘,和剛才出去時完全兩個人,他都驚呆了。我想是師父加持了我,是師父幫了我,幫我消去了阻擋我去救眾生的一切黑手爛鬼,使那些業力、觀念、敗類、異物敗下陣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不然近六十歲的老太太,怎能如此坦蕩、鎮定、威嚴?是大法給了我勇氣,是大法啟迪我的智慧,是大法給了我生命的生機,是大法使我在一次次的病魔干擾中,闖過去,在救人的路上逐漸走向成熟。
我是疾病魔的沒有生命出路了,走進大法修煉的。二十多歲得了過敏性哮喘病,三十多歲做了兩次乳腺癌晚期手術,不到四十歲冠心病T波倒值、早搏、心動逆轉向等,還有肺氣腫、風濕性關節炎、肩周炎、梗椎病半身麻木、從頭頂到腳下有多處腫塊和囊腫。吃藥像吃飯,上醫院像進家。只有偉大慈悲的師父才能度得了我,不嫌棄我,把我從手術台上救下來。師父為我淨化身體,替我承受,呵護著我,師父為我操盡了心。記得九六年剛得法三個月,進了兩次醫院,第二次進醫院也就是剛煉功三個月,大法的神奇就展現了,一切醫藥都不起作用了,扎進去的針往外頂,拔下針一打坐,看見師父法身雕像由遠而近來了。大法太神奇了,威力太大了,我出院回家了。從那時到現在,十八年了我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
我能闖過一次又一次病業關,都是師父的佛恩浩蕩在我身上一次次的體現。在今後的修煉路上,不管有多大的難,多大的關,我都不能消極承受,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不承認舊勢力的所謂考驗,在再難的情況下都去做好三件事,走師父安排的路,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干擾,讓舊勢力煙消雲滅,展現我們修好的神的一面。完成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除惡〉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5/15189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那是兩、三年前的事了,我地有一同修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獄中絕食反迫害,出現了生命危險,據說監獄要放人,當地不接收。同修們通過交流:我們要做的,一是要加大力度發正念,二是要家人去監獄要人,再一個必須要有同修去六一零講真相。為了營救同修,我就去找了當地國保(六一零)隊長講真相。
經打聽到了他辦公室,我問你是高隊長嗎?他說你是誰?我就真名實姓的告訴了他。他笑了說:你那次跑甚麼?(那是在二零零七年他們綁架我們六名大法弟子到洗腦班,後我們其中五人同時走脫)我立即反問他一句:你們到底抓我們幹甚麼?接著我就問他,某同修在監獄生命垂危,監獄要放人,你為甚麼不接收?他說:那是監獄的推託詞,他們真放人,我能管的著嗎?我說:那好,既然是這樣,那監獄要放人,你可不要起反作用。要善待大法弟子,做件好事吧,選擇自己美好的未來。後來這位同修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們整體的配合下,順利的回來了。
話再回到主題上,在國保隊長辦公室講真相時,發現一紙箱上面平放著師父的法像。我想不知是綁架哪個同修時搶的,我說:把師父的法像給我吧。他說不行。我說:在這麼多年非法迫害大法弟子,你也上任好幾年了吧,接觸大法弟子也不少,很多事情你也應該明白的。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大法弟子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不要再跟著江氏流氓集團傻跑了,選擇自己的美好未來。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正的能量場當中,他靜靜的在聽。有時他明白的說: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可是我怎麼就成了惡警了呢?並從桌子裏拿出一小粘貼給我看。我說:你想一想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能是好人嗎?他點了點頭沒說甚麼。但師父的法像還是沒要回來。
回家後我就想:師父,我一定要把師父的法像請回家。我真的感覺到師父就在我們身旁,想甚麼師父都知道,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
有一天我又想去找國保隊長講真相,就準備好了能裝下兩個帶鏡框的包。到了國保隊長辦公室,又給他講真相,並向他要他們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綁架、並非法勞教三年時,在我包裏搶走的一千六百多元錢、手機等物品,當時被迫害的流離失所,這是在外面吃飯的錢。在二零零四年一月份從勞教所回來後,多次以要錢的事給他們六一零主任講過真相,並找了分管副局長,還沒給我。他說:從那時已換了兩任領導了,要找第一任的六一零主任(已退休)出個證明才能給,並把原六一零主任家庭住址給了我。這時他說有事,我們同時走出他的辦公室,我親眼看到他把辦公室的門卡死了。他看我拿著的包說:要去買菜吧。我笑了笑就下樓了。
我下樓後又到了政工辦公室,這個主任原是某派出所的所長,是二零零一年當時綁架我的其中一個所長。我把剛才和國保隊長要錢的情況告訴他,他叫我去找原來的六一零主任。政工主任說:人都退休了,要找也不用你去找,叫他們現在的六一零的人去找,到時我可以給簽個字證明一下(因為當時拿我的錢是他交給那個退休的主任)我聽了政工主任的話後,我馬上又返回到國保隊長辦公室,一推門開了,但是沒有人。這時我想:是師父給我開的門,因我有這個願望,想把師父法像請回家,我立即把師父法像裝進我提前準備的包裏,很順利的就回家了。
隔了一天,也就是第三天,我又去了國保隊長辦公室。這時他看到我後,就暴跳如雷的說:膽大了,敢到公安局來偷東西,並指給我看,他辦公室門外左上方有監控器。我當時想:我也沒看見有監控器,按理說也不應該照到啊,這可能是他分析的,否定它、不承認它。我說:你放給我看看。他說在樓上監控中心。我當時很祥和對他說:我跟你要了。他說:你要了我沒給呀。我說:我是為你好,叫你少造業,所以你不給,我只好自己拿走。再說了,你們零七年綁架我時,還沒向我要,在我不在家的情況下,就搶走了師父一張法像和師父的詩詞。這時我就進了他辦公室坐下了,正念直視他。這時就看他,一會門裏,一會門外說;你走吧,你走吧……我知道是觸動了他背後的那個邪靈,我就用意念打出一個滅字,貼在他腦門上,用正念直視他。一會好多了,他也進屋坐下了,我知道是那個邪靈滅了。我又繼續給他講真相,他明白的那面又不自主的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事後才知道邪靈不甘心滅亡,想要非法勞教我。但在師父慈悲呵護下,邪靈全滅,沒發生它們所想幹的事。因為這事做完後,我一直很坦然,也沒往心裏去,覺的作為大法弟子,誰碰到這事都應該這樣做。
從此事也可以看到眾生真的在覺醒。他叫我們轄區派出所辦非法勞教,派出所某所長說:老太太挺好的,我們不辦。他不甘心又叫別的派出所辦,某派出所的人說:老太太也不屬於我們管轄範圍內,我們不辦。並說:你幹點正事好不好,就把電話扣了。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切平安無事。通過這件事,可以證實宇宙中所有的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師父就為我們做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一、用純淨的心做資料 機器才正常
做真相資料對心性的要求很嚴,那真是立竿見影,心一不純,馬上就出問題。
有一次我打印一元真相幣,吐出一張,檢查一張。一張一張的看著,端詳著,字體清晰漂亮,大小適中,顏色純正,一眼看上去渾然一體,天衣無縫。難怪有常人說,那些字是造錢的時候一同印上去的。而A同修打印的就沒有我的漂亮,字體太小,顏色太淡。乾脆跟協調人說一聲,別讓她打了,都讓我來做吧。頓時,紙幣上出現了墨污,有芝麻大的,有豌豆大的,有線形的,有塊狀的,斑斑點點。我立刻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紙幣有污點,就是自己心上有污點。我能打出漂亮的真相幣,是師尊開啟的智慧,是明慧同修的精心設計,我只是下載了,打印了,卻貪天之功,生出了歡喜心,在同修之上的心,在大法中求功名的心,全都是為私為我的骯髒的人心。我向內找把一點一點的人心去除後,打印就恢復了正常。
有一天我一連背了近三個小時的法,發了三個整點的正念,感覺能量很強,心也純淨了。我開始打印真相幣,一口氣打印了三百張,沒有卡紙,沒有污點,只有一張因那幾秒鐘心態不穩出了點小問題,其餘二百九十九張,張張清秀,張張漂亮。
同修給了我一個刻錄機,刻錄效果非常好。後來一開機就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再關機開機,反覆幾次尖叫聲才能消失,正常工作。找技術同修,同修也說沒辦法。向內找,找到一顆頑固的怨恨心。怨恨丈夫曾經對我冷漠,在外面與別的女人鬼混;怨恨母親愛貪小便宜,不像個修煉人;怨恨B同修穿著怪模怪樣,有損大法弟子的形像;怨恨C同修結婚生子,被孩子拖累,影響了做三件事;怨恨邪悟的D滿嘴胡言亂語,神神叨叨……好像不管提到誰都是一肚子怨氣。這是嚴重的向外看,找別人,修別人了。
修煉就是修自己,把別人當作一面鏡子,看到別人的不足找自己。當我不斷的學法背法,對照大法向內找時,發現那些毛病我都有:對人冷漠,貪小便宜,我行我素,修煉懈怠,信師信法打折扣……當我修去這些人心和怨恨之後,刻錄機正常了,發出悅耳的沙沙聲。
二、用純淨的心發《九評》人來也坦然
大家都知道《九評》在救度眾生中所起到的巨大作用。可是我們心不純淨時,就會有干擾,有麻煩。有一天丈夫一大早就和同學去爬山,爬完山又去飯館喝酒。喝得大醉,下午回到家連我也不認識了,往沙發上一倒,呼呼大睡。滿屋子的酒氣,再看看沙發上丈夫那雙又髒又臭的腳,我在家再也呆不住了。我抱著對丈夫的怨恨和鄙視出了家門,雖然包裏背著《九評》光碟,表面上是去救人,去做神聖的事,可實質是在逃避丈夫,逃避矛盾。不願意在矛盾中修自己,用做正事掩蓋執著。
走在大街上,卻感覺自己好像獨自一人走在空曠的山谷,冷冷清清。走到一幢大樓前,停著幾輛高檔轎車,看看沒人。我就拿出一個《九評》光碟往轎車擋風玻璃上放,就在碟子放上去的那一瞬間,從大樓裏走出來一個青年男子,一聲吼叫:「還敢放!你找死啊!」我一驚,手停在半空中,是拿回來呢還是……既然放上去了,就不能拿回來。我轉身就走,對他打出一念,不准你對大法犯罪。走出一段路回頭一看,那人捧著碟子在那兒看。是大法的無窮威力,《九評》光碟放射出來的巨大能量,解體了操控他的邪惡,我才能夠脫險。
再往前走是一個酒店,路邊停著很多摩托車,電動車。我拿出一個《九評》光碟往一輛電動車前車兜裏一放,車子報警器一下子尖叫起來,把我嚇一大跳。周圍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趕緊離開。這一趟出來真是險象環生,都怪自己心不純淨,救人這麼神聖的事,哪能是光動動手就能做得了的?我發正念清除對丈夫的怨恨心,看不上他的人心,執著自我的心,幹事心,想過好日子的人心。只有踏踏實實的修自己,修出純淨慈悲的心,才配的上去做神聖的事,才能真的把人救下來。不然的話,不但救不了人,還會招來邪惡迫害,給大法造成損失,使人對大法犯罪,害人害己。
有一次,我在一個小鎮上等車。旁邊停放著一輛摩托車。車上安裝了一個自制的塑料盒,恰好放光碟。我彎下腰準備放碟子,車主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有些驚訝的望著我。我心裏很坦然,有一種慈悲的力量。我撫摸著盒子說:「你自己安上去的嗎?」他說:「是呀」。我說:「你真會想辦法」。他自豪的笑著。我說:「你看過《九評共產黨》了嗎?很多人都在找這本書。」他說:「沒看過。去哪兒找?」我說:「我有《九評》的光碟,送你看好嗎?」他說:「好啊,謝謝你!」我拿出光碟,放入他外衣口袋裏。他說:「我回家得好好看看。」他笑呵呵的走了。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我很感慨。我平時不敢面對面發九評,基本是投放,往車上放,往門上掛。救人的那一刻,只要我們的心是純淨的,慈悲的,沒有一絲人心雜念,藍天下都是我們救人的舞台。
結語:我們是神的使者,救人是我們神聖的使命。只有靜心學法,真正實修,修出純淨慈悲的心,才能完成救人的使命。我們心越純淨,救人的效果越好。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下旬,我地同修去到偏遠地區送資料、送真相台曆,遭人惡告,同修被綁架,兩個資料點的電腦和打印機還有耗材,還有大法書全部被搜走,損失很大,連同修家裏牆上貼的有大法真相內容的畫都被撕下來搶走了,一時間弄的人心惶惶,同修的家人也不相信了,同修之間也不聯繫了,怕心都出來了,世人說甚麼的都有,講真相救眾生的工作基本處於癱瘓狀態。給當地大法弟子救度眾生造成很大損失。
在這之前我地同修整體上配合的很好,從「七二零」一直到二零一四年年底。我們剛開始發資料時,我們晚上打車去偏遠的地方散發資料,每次出去都帶上百份到上千份,到後來白天出去送光盤,送台曆,百姓都願意要,我們鎮和周邊的地區,人們普遍都得到真相資料,就這樣一直到現在,時間長了,覺得環境寬鬆了,忽視了安全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迫害。
由於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資料來源沒有了,連《明慧週刊》也看不到了,因為我們學法點是個小資料點,只能打印不能下載,下載週刊都是從同修那裏拿U盤,這一下同修被綁架,當時的環境很緊張,外地懂技術的同修也被邪惡監控無法來了,我們甚麼都不會,怎麼辦呢?我和同修A切磋我們要自己學上網下載,我們倆一起去了三十里以外的同修那學技術,一次學不會就兩次,再不會就三次,用筆一步一步的記下來,最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終於學會上網下載了。
回來後我倆自己花錢安上寬帶上網,一次上網下載,最後點OK,顯示已經下載完畢,可是就是沒下載下來,點了好幾遍也不行,心想這是邪惡的干擾,我就發正念再試,還是不行,我又接著發正念,一小時過去了,還是不行,這怎麼辦呢?我和同修商量還得去懂技術的同修家。
第二天早上起床一看,天要下大雨,我孫女又在我家不起床,車又到點了,坐車已來不及了,那我就騎自行車去,我拿著雨衣,拿塊塑料布把電腦包上,只要電腦不濕就行,我怎麼濕都沒事,我騎上自行車飛快的往車站趕,心裏求師父加持:一定能趕上車,讓車等我。到那一看,果然車還沒來,我快速的把自行車放到附近常人家中。車來了,我順利坐車到了同修那兒。我們在做大法的事情時把基點擺正了,以法為大,師父一切都給你安排好了,真是謝謝師父了!
到同修那兒,同修打開電腦一看說從來也沒遇到這種情況,同修也下載不了,他就找了一個懂技術的朋友,還是不行。我心想,這要下載不了,回去還找誰呢?我甚麼都不會,因為我剛開始學,我心裏求師父加持,同時發正念解體干擾電腦正常運轉的一切邪惡因素,和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此念一出,電腦顯示下載完畢。
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當我昨天發出了嚴正聲明後,還疼的不行的腰今天就感覺好了。
二零零四年我被邪惡迫害到黑窩裏出來時雖然沒「轉化」但在語言和文字上還是留下了污點,因沒意識到這些問題的嚴重性卻成了邪惡迫害我的把柄。
三個月前,我從高處掉下來把背摔傷了,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及時歸正,不斷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很快就好了。可是我的腰卻腫脹的火辣辣的疼,起坐都覺得腰都硬硬的,有時疼痛還竄,有時還往我的命門上鑽,疼的我都冒虛汗。於是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學法,可是還是好一會。同修說你該幹啥還幹啥別理它,我想也是,可有時還是疼的不行。
於是我想看看《九評》。《九評》一看疼痛就明顯減輕了,可是一放下書一會又疼的不行。當我把《九評》看完兩遍後,我突然意識到是這個共產邪靈在迫害我,我想是甚麼原因讓它鑽了迫害我的空子呢?我想到了在那些黑窩裏我有做的不正的地方,是邪惡抓住了這些把柄在迫害我。
於是我趕緊把那些做的不正的地方找出來聲明作廢,當我把嚴正聲明發出去後,我就感覺好多了,短短一天的功夫,腰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了,真是太神奇了!
可這三個月卻把我疼的夠嗆,因為沒能想到問題會出在那,並且那麼長時間了,還以這種摔傷的方式迷惑人,如果不是好好看《九評》真的是很難意識到,看完《九評》後才認識到共產邪靈是多麼的邪惡。
我以前很少看《九評》,總覺得沒時間或認為還是給世人看吧,當我認識到這個邪靈的危害性後,我就從這方面去找才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即做了嚴正聲明事情就發生了變化。昨天還嚴重的不行,現在已經徹底好了,這差別真是太大了。
因此我覺得作為曾經被迫害過的學員,當我們出現甚麼問題的時候,不妨也在這方面找一找。尤其是被迫害到黑窩沒轉化的學員,千萬不要認為自己沒轉化就沒事了,多學法多看看《九評》與書對照,在那些邪惡的黑窩裏,我們可能有做的不正的地方,只要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行,我們都應該嚴正聲明廢除,否則,這就會成為邪惡迫害我們的把柄。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無論何時何地何事一定要信師信法,及時的向內找,而這些癥結都是解決問題的關鍵,只有把這些癥結找到後,也就解體了邪惡對我們的迫害。我們歸正了自己,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東漢時,有個「仲謀」先生。少年時是貧苦的孤兒,耕田來養活哥嫂。閒暇時,就讀書。後來,被推薦為「孝廉」(品行高潔的人),當上了「新都」縣令。他當縣令後,施政公平,教化盛行,三年之內,鄰縣歸心,鄰縣的百姓自發搬家到他的縣裏,戶口翻了十倍。
「仲謀」先生升官當了「張掖」太守。正逢飢荒,「仲謀」先生於是開倉,用官府的數千石糧食,賑濟百姓。小吏畏懼上級的責備,與他爭辯,欲上奏、報告。「仲謀」先生說:「如果等待上報,是棄民也。太守我樂意以一身救百姓。」於是,打開糧倉、拿出穀物救民。漢順帝頒發璽書嘉獎他。因此,全郡得以保全。過了一年多,官府、民間都五穀豐登;全縣地界內,都沒有奸詐的人和偷盜的人了。
後來,「仲謀」先生擔任護羌校尉(戎邊的職務),邊境服其威信。在縣裏為官,使縣裏歸心;到邊疆戎邊,使邊境心服。這就是厚德感人的威力啊。
(參考資料:《後漢書﹒卷七十六﹒循吏列傳第六十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4/15188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端午節期間黑龍江省虎林地區出現大量真相橫幅,市民看後非常震撼。
2015年6月19日晚近八點半,山東萊陽國保大隊惡警馬曙光夥同河洛派出所七八個人突然闖入張俊強家,除去一個把門的,其餘到處亂翻,搶劫錢三十多元、大法書籍60多本、書包5個、本子一本、其它私人物品多件,並綁架張俊強到河洛派出所「審訊、筆錄」到11時多,逼迫在不學法輪功的保證書上簽名後放回。同時逼迫簽名的還有其兒子張咸文、村長王永力。
馬曙光一夥闖家沒有出示抄家證,搜查沒有搜查證,「執法」沒有出示身份證,完全無視法律程序;抄沒物品也沒有給予罰沒清單,屬於搶劫;押走人員沒有拘留證,傳喚沒有傳喚證,等等,犯下私入民宅罪、搶劫罪、侵犯人身權利罪、限制人身自由罪、綁架罪,等等罪!
就我所在地區來看,大部份同修郵寄訴江狀都很順利。有的郵局工作人員主動給同修說明:「你們給高層官員寄信,我們不能直接遞到他們手裏,都是在他們單位門衛收發室簽收」。有的給同修保證:「其實不用花3元錢要那個短信回覆,我們肯定給你送到!你可以保險,交1元錢保額100元,如果郵件沒有送到,郵局賠你100元!」有的同修當場就交了1元賠付100的保險費。
只有在某郵局出了點狀況。有個老年同修上午去的時候,手裏拿了一張寫有「最高檢」地址的紙條。接待她的是一個年輕男性工作人員,他一看老年同修不怎麼會寫,還主動幫助填寫,然後辦好手續。下午另外一個老年同修又拿著那張寫有「最高檢」地址的紙條去郵寄,結果那個年輕男性工作人員起了疑心,說:「你和上午那個人是一夥的。」就不給辦理。後來年輕男性工作人員又打電話把上午那個老年同修叫去,把上午已經辦好的郵件拿出來,說:「我不能給你郵寄,但我也不向上面告發你,我退錢你把郵件拿走。」本來23元的郵費退了21元,只收了2元的工本費,然後把郵件原封不動的退給了老年同修。
山東省蒙陰縣季官莊村法輪功學員張貴鳳於2015年6月19日在寄控告江澤民的控告書時,被蒙陰縣巨山鄉郵政局非法扣押信件四天,多次詢問,郵政局人員推諉電腦系統壞了。
6月24日中午11點左右,「610」人員闖到張貴鳳家,強行把防盜門撬開,把她家的私人財物搶劫一空四台打印機、一台電腦、大切紙刀、小切紙刀各一個,現金一萬二千元。並綁架了她的丈夫張立保和母親,還有其他按手印的人也遭騷擾。詳情待查。
巨山派出所號碼0539-4818642
巨山郵政局服務號11185
廣州法輪功學員鄭景賢,華南理工大學學生,電腦專業,利用自己專長,在網絡上揭露江派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啟蒙網民認清中共的邪惡。2015年2月3日晚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海珠區南洲看守所,2015年3月13日無罪釋放,但釋放當天即被秘密綁架至廣州市譚崗洗腦班迫害,目前又被非法轉移到廣州市海珠區南洲看守所非法關押。
2015年6月25日早8點30分左右,長江路派出所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李順畢家,以查水錶名義叫開門,綁架了李順畢。詳情待查。
山東省濟南市歷下區法輪功學員陳秋雨於2015年6月24日晚20點於家中被濟南市姚家派出所警察綁架,家中有真相手機8部、電腦兩台、大法書籍等物品被抄走。其家屬說濟南市公安局成立了幾十人的專案組。
姚家派出所:0531-88933499
(請知情者提供姚家派出所更多電話)
2015年6月23日中午,大連市金州區七頂山街道大連泡村法輪功學員陳娥在同修家被惡人舉報,被七頂山派出所警察綁架。3點多鐘去了四個警察非法抄家,抄走電腦一台及大法經書,具體待查。傍晚押送到大連市姚家看守所。現在不讓家屬見面。
大慶市臥裏屯法輪功學員孫儒林,王淑賢6月24日上午在安達市街上講真相發資料時遭到惡人舉報,被安達特警綁架。王淑賢下午正念闖出公安局回家。孫儒林被非法拘押在安達市拘留所迫害。
6月24日下午五點,天津法輪功學員嚴像保(音)去單位拿身份證途中講真相,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到濱海新區大港的港北派出所,家人在25日早晨八點五十去派出所找人,辦案警察馬士鑫叫家人簽字,家人不簽,問因為甚麼抓人,馬士鑫說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傳法輪功,家人說憲法規定言論自由。馬士鑫蠻橫的說:你不簽就表示拒絕簽字。家人說:給我看看。另一警察劉其東說:不簽字還看甚麼?就喊馬士鑫快走。
我有朋友在海南住,來我這把《轉法輪》這本書帶走了。我需要改動,讓他用衣服把書包起來快遞過來,結果在北京被扣,具體哪個快遞公司不知道。朋友也被北京去的警察扣押在派出所,警察威脅:只要說出接收人是誰就沒你的事了,否則你們就是團夥危害國家利益。
2015年6月15日上午8點多鐘,遼寧省鐵嶺市昌圖縣兩家子農場法輪功學員隋淑雲和劉桂芹在昌圖縣十八家子鎮集市發放真相資料,被十八家子鎮派出所副所長李曉明等人綁架,由於劉桂芹不配合迫害,被強行抬上車,關押到派出所後不報姓名,大約10點多鐘,昌圖縣局國保警察來到派出所,通過多方渠道得知劉桂芹身份住址,將劉桂芹家中法輪功書籍等資料抄走。下午4點多才將劉桂芹放回家。大約4點鐘左右隋淑雲被非法送入鐵嶺市拘留所關押迫害,告訴隋淑雲親人(非法)拘留十五天。將所剩真相資料和隋淑雲摩托車扣押在派出所。
公安局長孫東林15504905000辦024-75832181
公安局副局長楊玉平:15841033222、15541411188 辦公室:75800322辦公室電話
02475814009(楊玉平的妻子楊爽在昌圖民政局工作,電話15541413737)
國保大隊隊長劉建新15941021988辦024-75822043, 15698755033
尚玉峰 國保大隊 辦024-75822043
十八家子鎮派出所所長:趙宇東 副所長:李曉明
十八家子鎮派出所電話:0410--75650110
重慶法輪功學員陳昌蘭和另一功友,於2015年6月13日上午在渝北區人和向民眾散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人和派出所綁架,當日下午3點多鐘,九龍坡區康元派出所警察陳穎洪帶一便衣(國安),非法抄家,抄走了一些資料和書等。6月24日送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非法關押。
湖北麻城國安和南湖派出所警察日前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馮其信,搶走了電腦、大法書。
2015年6月25日,河北淶水縣胡家莊鄉吳群村法輪功學員唐穎和徐建華等3人,去定興縣鄰村講真相,被人構陷,現被非法關押在定興縣拘留所。詳情待查。
2015年6月5日凌晨,杭州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張曉玉,非法關押浙江女子監獄。
浙江女子監獄: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1214信箱,杭州市翠苑二區育新路16號郵編310012,
監獄長 0571-89970002
大慶市臥裏屯法輪功學員孫儒林6月24日上午在安達市街上講真相時遭到惡人舉報,被安達市特警綁架到安達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蘇明麗,女,58歲,重慶綦江打通建安公司退休工人,2015年6月24日下午四點多在重慶北碚公租房內,被四個男的強行帶走,說是帶去沙坪壩學習。帶走蘇明麗的人是打通和北碚派出所聯合執行的。蘇明麗是1998年學法輪大法,因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這些年來被中共邪黨多次進行各種迫害,勞教、拘留、洗腦班。給她和家人帶來數不清的身心傷害。
大連金州法庭二庭2015年6月24日9點非法庭審大連法輪功學員宗麗榮。聽她家人說是預審,當庭沒作判決。
牡丹江市愛民區欲於2015年6月29日上午八點半再次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張玉堂、關日安。
2015年6月3日,四川省廣安法輪功學員胡修春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拘押在廣安區廣福派出所內。警察兩天兩夜不給他吃東西,不讓睡覺,非法審問時,侯文萍做的筆錄,一再逼問胡修春「大法書和《明慧週刊》是誰給的?」胡修春說「師父給的」。警察無可奈何,將胡修春非法關押在廣安市華鎣看守所。6月18日非法下了逮捕書,意圖加重迫害。
6月24日,山西臨汾侯馬市法輪功學員邱華玲去祁縣晉中監獄探望丈夫左小東,因告訴左小東訴江的事,讓他看了控告書,在回程進火車站時,被祁縣鐵路公安攔截翻包。邱華玲大聲的告訴他們就是要告江澤民,給他們看去年6月3日的北京晚報,給候車的人講真相。同時質問警察。因包裏只有控告書和北京晚報複印件。他們就一個勁的說:我們沒有攔你,你可以正常乘車。你不要講了。邱華玲就大聲說:是你們讓我講的,你要不攔我我能講嗎?他們一直到邱華玲坐上回家的車才走。他們可能是怕邱華玲上北京。
吉林省蛟河市河北街派出所(新區)片警姜佰勝等3人,在「610辦公室」指使下,於2015年6月16日早5點鐘左右闖入法輪功學員王秀蓮家,把剛剛結束3年冤獄還不到半年的王秀蓮綁架到沙河子洗腦班迫害5天,才放回來。
姜佰勝13704449962
孟玲香13664447350
李雲環13943204163
河北省張家口蔚縣法輪功學員耿玉林6月17日和同修去北京高檢遞交控告江澤民的控告狀,讓出示身份證到高檢門口的警車去拿號(這裏停放兩輛警車),遞身份證時警車裏伸出來一隻手拿進身份證,外面看不見裏面,又伸出一隻手遞出一個號來和身份證。高檢人員說這已搬遷讓去八寶山魯古街5號,到那又讓去嚴正街西門(這裏是北京市檢察院),檢察院的門衛說,讓明天再來。於是二人商定第二天再來交,第二天早七點,同修打電話聯繫上了耿玉林,到上午十點同修再打電話也聯繫上了耿玉林,耿玉林說北京市檢察院也不接待,讓去永定門紀檢委(永定門紀檢委在中共中央國務院信訪辦北邊)。耿玉林說正在去紀檢委的公交車上,同修十點半左右再打電話就聯繫不上了,電話關機。同修到信訪辦已11點多也沒找到人。到現在也沒聯繫上耿玉林。
2015年6月19日星期五,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法院大門兩邊停滿汽車,法院對面車裏坐的是國保大隊的唐國立、李毅等人。門前、院內、大廳等處的警務人員多達50多人。這是運河區法院為了開庭審理滄州去年8.17被綁架的9位法輪功學員的庭前會議。
9位法輪功學員每人一輛囚車被從看守所拉到法院。有三位律師到場。律師說:庭前會議是為了提前互相溝通,開庭時能順利進行,如此興師動眾的庭前會議從來沒見過。
法輪功學員李麗在庭前會議上當場把控告江澤民的起訴書遞交給法庭庭長。
2015年6月25日上午,六、七個派出所的警察去了法輪功學員王亞龍家,當時王亞龍夫婦不在家,只有孩子在家。他們就走了。他們還去了梁新國家騷擾,情況不詳,中午有一男兩女派出所去了桑成洲家,桑成洲媽媽在家,他們問桑成洲媽媽,桑成洲幹嘛去了,桑成洲媽媽說不知道,他們坐了一會就走了。
齊魯石化公司法輪功學員隋敬芳6月22日晚在孫婁村被臨淄國保大隊警察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張店付加看守所。
7月15日,山東萊州市驛道派出所三警察闖到朱橋鎮集上村綦書雲家門口等到12點多,因綦書雲沒在家,他們就一直隱藏著等到綦書雲回家,綦書雲叫他們進屋,他們說不用進屋了,說了些誹謗大法的話,威脅綦書雲抽血,綦書雲問他們為甚麼要抽血,他們說是他們的任務,不抽血就帶走。因為正是忙於麥收期間,所以就給綦書雲抽了血。
貴州省黔南州獨山縣法輪功學員索正琳在2015年6月24日早上九點半左右去北集菜市場買菜回來,走到菜市場路口被「610」和國保大隊兩名警察攔截綁架到縣公安局,強逼迫採血、蓋手印、寫三書迫害。
獨山縣國保辦公室電話:3226185
獨山縣國保大隊長電話:13985066852
獨山縣城關派出所曹警察電話:18684129103
近期,蘭州片警進行到法輪功學員家要求抽血。還有片警要求法輪功學員上繳護照。希望大家正念抵制。
江漢油田法輪功學員單自冰(音),70歲左右,退休職工,2015年5月27日晚在江漢油田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時被跟蹤舉報,被江漢油田國保派十幾人圍堵、連夜抄家,並被綁架到江漢油田原加工廠退休辦洗腦。現在單自冰仍被跟蹤。
2015年6月25日早上8點30分,雲南省昆明市法輪功學員唐玉家被東陸派出所王勇和西山區國保大隊一男子敲開門,只有80多歲的老人在家的情況下,搜查翻找,續而又威脅家人,等唐玉在家還要來。
2015年5月4日,河北省衡水市故城縣法輪功學員開車外出辦事,因車牌沒掛,被巡警攔截,被巡警王建國舉報構陷,遭故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翟紅軍等人綁架,深夜12點闖入家中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光盤等物品、汽車被扣押,杜世山被非法關押在故城縣看守所,期間翟紅軍不斷恐嚇,威脅,誘騙杜世山家人,想盡計謀阻止家人營救。杜世山被非法關押1個月,家人至少被敲詐50000元以上。於6月5日回到家中。家人不斷遭威脅,每天在極度慌恐中度日。
6月17日或18日,翟紅軍又闖到故城縣袁莊村法輪功學員袁書臣家,非法抄家,抄走打印機,電腦,切刀各一台。
主要參與迫害者:
翟紅軍13373186111
局長李金祿18531805566、5669666
瀋陽市渾南法院:
地址:瀋陽市渾南區金輝街10號,郵政編碼110179
聯繫電話。 024-84829820、024-24821636
院長程起華
刑庭庭長唐文婷
渾南區檢察院:
預防科:84826632、84826706
江西省九江縣法輪功學員孟正鳳2015年5月31日被九江縣公安局110的警察綁架,隨後被批捕,家屬多次去派出所和檢察院要求放人,派出所和檢察院互相推諉。日前,九江縣檢察院已把案卷退回縣公安局,撤訴,現在,九江縣公安局還不放人。孟正鳳還在九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相關人員名單:
總機 0792-6812471、6812472、6812473轉
書記冷德榮 辦0792-6812472轉3502、13803552668
副書記羅其相 辦0792-6812471轉3507、13607025895
副局長王義明 辦0792-6812472轉3518、13707920468(主管迫害)
副局長戴大明13517928679
維穩辦主任於豔球 辦公室電話0792-6824618、13807023992
紀委書記 譚育山 辦0792-6812473轉3503、13803560189
政治處主任 陳世儉 辦0792-6812471轉3532、13979230546
刑偵大隊大隊長鄒龍平 辦0792-6812472轉3528、13970206033
工會主席方守衛 辦0792-6812473轉3517、13879250968
教導員萬友平、13601380066
教導員王琪 辦0792-6812471轉3540、13507925789
教導員黃漢卿 辦0792-6812472轉3543、15979907000
110指揮中心指揮長張南 辦0792-6812471轉3550、13607021618
110指揮中心教導員李淑娟13803560098
九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
大隊長徐教國13507924395
副大隊長王義金13970256695宅0792-6820820
教導員胡捌枝13507929771總機轉3516宅0792-6812712
九江縣公安局沙河分局:
局長王凱13870200288辦0792 -6817300宅0792-6819998
教導員韋勇13970210259辦0792-6817300宅0792-6816583
西昌市法院欲於2015年6月30日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張翼、廖安才、郭兵。他們是1月28日上午在明陽山莊集體讀法輪功書籍時被西昌市國安大隊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西昌小廟看守所至今。
據悉,西昌市法院經辦此案的是刑一庭庭長何愛東、法官向練。據悉向練是最近才新任法官的。
相關人員及單位(區號0834,郵編615000)
1、西昌市法院:
地址:西昌市三衙街2號 郵編615000
院長 魏聰明 13608147288 (主管刑庭)
常務副院長阿西木依 3229893(辦) 手機 13981554456 小靈通3663965
副院長馬德義(為黨外副院長)(主管刑一庭)3229890(辦) 手機 13508205876
副院長辦0834-3229854
副院長 符彤 3233677(辦) 13908151631 小靈通6637789
執行局局長肖飛 3228925(辦) 13881595868
副院長盧姣(涼山中院下派掛職)
黨組成員、紀檢組長 伍豔
黨組成員、政治處主任 羅濤 13708146717
審監庭庭長
立案庭庭長 周洪(紅)春 13508202119 副庭長 江岳
民一庭庭長趙福來 13908151236 副庭長 張裏
民二庭庭長吳永勝 副庭長 黎純敏
法警隊0834-3220460
法警大隊大隊長 周斌 政委 王強
刑一庭 0834-3222013 庭長 何愛東 15882769696 、法官 向練 15881501123、
法官: 楊波 馬秋 15983401976
刑二庭庭長 解光偉 13908151997 副庭長 何志宏
辦公室 田時雨 3222545(辦)手機 13908155709
刑庭0834-3222013 民庭0834-3227376
立案庭0834-3223337 執行庭0834-3225568
告審庭0834-3227246
長安法庭(長安南路)0834-2503401 2509171
市法院其他工作人員(部份):黃俊、蘭林、徐建軍 13881555922、劉勇、諶姜露、王木甲、盧晉英、孫子佳佳卓哈、段必發、沙開翔15378508189、陳丹、陳虹(庭長)、武建平、蔣瑛、瞿家華、劉敏、王建春、郭慶、曾義、冷炯、且沙色古、吉妤、凌紹良、賴豔、木戈約布、尹宏旭、邱光才、劉豔紅、毛琳、茅紅兵、江濤、牛丹、孫雪剛、王立軍、劉豔紅、陳丹、蔣瑛、宋冰、陳建琳、瞿家華、白靜、盧晉英、崔瑛、熊瀘娟、羅昌武 13568661001
孫雪剛 13980286661、潘登 13981507297、朱紅梅 13440191999、楊平 13508209528、
2、西昌市610(市維穩辦)辦公室:0834-3239667
市610辦主任:陳正洪 13881563585
趙義華 13908156985(主管國安大隊)
陳琪(原任610辦主任,2002年7月─2011年9月在市610辦)(宅0834-3230986 移3683957) 手機:13778639779
副主任:谷方華(2011年7月到)13980287588
張光榮(原610辦主任 患癌症後不再任職)13684369555
還有兩名臨時工。
3、西昌市國安大隊:辦公室:航天大道西段25號
大隊長:王志堅 13881559999 18981551325(2015年2月後新任)
副大隊長:沙宗全 13881548991、太剛毅13778656179
成員:劉國強3666609、3226878、陳全勝6690009、13980280025
王永榮13778635189、13980288210 陳勝文13908158980、張春霞、馬翼萍、胡仲筠、王強、陸大江、宋風濤、陳聯 石都呷呷等
4、市政法委
政法委書記 彭康 13881522777
政法委副書記劉偉平 13568660060 劉志友 13550438888 曹慶瑤 15983403188
馬保安13708141381辦0834-3222654宅3291055、3662798
溫顯林 13778643288 孫平 13778680671
5、西昌市檢察院:
地址:西昌市什字街42號,郵編615000
檢察長熊貴華 6115177(辦)13608147581
常務副檢察長楊勇 6115066(辦) 13980281289
副檢察長:高山 6115188(辦)13908158338
熊猛 6115099(辦) 13778606869
政治部 張革 6115159(辦) 13908155508
領導班子成員:駱支鐵王仕清張波 楊豔梅 余三元 文廷全 代應貴 崔亞寧
檢委會成員:唐勇 王霞 等
辦公室 張波 6115100 13881506688
公訴科 科長 袁泉6115163(辦) 、13508208699
副科長楊軍 13778689689 。
科員:岳楠 李麗萍 孫萍 13881479998 楊濱 金克彬 肖慧 江壽 蔣華(蔣華 父親 :蔣立斌
州公安局法制處 已退休)、劉學義13795656986、
批捕科3282000 科長 文廷全
西昌市檢察院政治處主任 薛偉
西昌市檢察院檢察技術科副科長 羅成
西昌市檢察院檢察官:黎娜、曹紅梅
監所科3282760 民刑科3283000
犯罪預防科3282807 偵察監督科3281123
瀆職侵權檢察科3280400 法警隊3283978
反貪局3280401
6、西昌市小廟看守所:
所長 周鐮 13608143991、副所長 曹勇 13158479998 18981551707、
楊國祥 18981551690
指導員:馬洪烈 13881596615
朱警察 13795616488 郝惠 13881584379
7、西昌市公安局
局長 魏剛18981552266
法制科:科長 周敏、副科長 鄧紹林
科員:李偉年、毛東亮 (電話 6660277)高平等
黨委副書記、政委:汪躍輝13908158361
副局長:向軍 13908150177、趙義華 13908156985(主管國安大隊)、劉虎 13980286999、
趙鵬 13881581066
蘇紹平:刑警大隊副大隊長
張永 13708142556 張勇 13708141010
沈勇 13908156186 鞠曉峰 13908150777
高蓉 13908158313 袁嵩 13881562553
劉雅曦 13989237166 林曉福 13908159037
安子聰 13908151507 徐開軍 13708145559
李建國 1398159691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0/15147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五年端午節前後,在河北省廊坊市,大街小巷可看到「全球公審江澤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法輪大法好,天賜洪福保平安」、「心中牢記真善忍,幸福安康福滿門」、「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等真相標語。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一、在樓道一、二層樓之間緩步平台上貼不乾膠,貼在玻璃或鐵的盒子上很結實,不要貼在石灰牆上,貼的高一些,大大方方。同時注意以下幾點:
1、不乾膠不要太小,而且字跡要大些
2、字不必太多,內容要清晰、明確。
例如: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紅的大字)、或:三退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洪傳世界的畫面等。建議最好加上一個大的蓮花圖形,上面寫「佛光普照」。
3、不乾膠要色彩鮮豔,這樣才能更好的有別於樓道裏的各類小廣告
二、往樓道裏放的單張,可適當的換換方式,如可將真相資料放在信封裏,封面可以有個索引,例如:藏字石、天安門自焚、活摘器官、江澤民倒賣國土、聖母象大滴落淚等,這樣即使沒打開信也能了解一點真相,而且大部份人會在索引的吸引下去看真相。
三、建議有條件的同修可把「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洪傳世界」的圖片製作成大張粘貼,貼在公交車站牌、電線桿、廣告櫥窗上,更多更快救人。
文:蘭州大法弟子
隨著訴江案大潮漸起,越來越多的同修在動手寫訴江狀或在郵寄訴江狀,但是,目前一些地區出現攔截訴江狀信件,郵局不給發或發了後收不到高檢、高法的立案反饋信息,其實還是被截扣下了。當然邪惡的干擾是一方面,大法弟子做事的基點對不對也很關鍵。
訴江是大法弟子利用人間的法律,將魔頭推上審判台伸張正義,只是一種形式,通過訴狀救度眾生才是我們的目地。當寄往高檢、高法訴狀的渠道受阻時,是不是到了自上而下,開始全面向省高法、高檢或地區公檢法司、人大、政協以及行業部門、工作單位、社會團體、親朋好友,郵寄控告狀和講真相的正法新進程呢?救人才是我們要做的巨大和更大的事。
當我們認識清楚、目地明確、心性到位,就一定能在世間很快掀起訴江大潮,讓眾生看到大法的威嚴與神聖,給世人以正的能量,從而救度更多眾生。
1、因為粘貼是貼在牆上讓人看的,要貼在與看的人有一定的距離和高度。
2、製作粘貼的字體不能小於3號字,或大一些更好,因為許多老年人在看,他們是活傳媒。
3、標題字要大點,而且要用黑體字,看的清楚,不要每個字粘連筆畫。
4、編輯完成後,打印出來一張看看。我們用粘貼講真相的目地是洪揚大法、揭露邪惡、喚醒世人、救度眾生。在製作粘貼的版面上要有介紹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佛法的內容,這樣會有神威力量。
近日很多大法弟子在起訴江澤民,但很多同修還是不清楚怎麼做。明慧相關文章很多,有的同修感覺無從下手。這裏整理了一些簡單問答,介紹明慧網上幾篇專業律師的文章,以使同修們做起來更有信心。
1、郵寄甚麼快遞?
答:中國郵政快遞(EMS)
2、填寫快遞單時注意甚麼?
3、控告狀是否一定得用明慧網發布的個人部份與通用部份嗎?
答:不一定。明慧網上也提供了其他一些模板或說明,可參考。以下幾篇文章中也有刑事控告狀的模板,都是專業律師的意見。
4、個人擬寫控告書該注意哪些?該附帶哪些文件?
6、回執單是否得短信方式回覆呢?還是網上查詢確認收到也行?
答:二者都可以。
7、如何用號碼查詢已發表的訴江登記表?
答:明慧網訴江登記表目前不對外,所以不能查詢,只能用登記號碼發郵件給編輯部更新、更正情況等等。
8、對「刑事控告」流程的更多了解
◇2014年12月在陝西省宜川縣被綁架的北京法輪功學員龐有已於本月回到北京家中。
◇5月13日被四川省達州市通川區國安特務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陳德秀已於近日回家。
◇5月12日被綁架的北京法輪功學員劉春玲現已回家。
◇6月3日被長春幸福派出所警察綁架至葦子溝勞教一50多歲女法輪功學員已於6月18日平安回家。
◇6月18日下午被綁架的王婷婷於當晚11點正念正行由家人正念要回。
◇6月22日被青島市中韓派出所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王呈梅已走出普東拘留所被家人接回家。
◇河北唐山市法輪功學員鄧秀豔6月24日下午結束四年半冤獄,走出石家莊女子監獄,與等在大門外的丈夫、親人團聚。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浙江溫嶺市新訶鎮法輪功學員洪米素2015年6月21日結束三年半冤獄回到家中。
◇江西省南昌市安義縣被綁架法輪功學員余美蘭於6月22日回家。
◇遼寧省營口市法輪功學員李曉明於6月25日下午以取保候審一年形式回家。
◇在鎖金村被綁架的南京法輪功學員劉淑英(不是劉淑珍)已從洗腦班回家。 ◇5月10日被綁架的北京順義法輪功學員李豔6月10日安全回家,重回工作崗位。據悉,警察為找到李豔的住處,誘騙其讀初中的女兒的班主任老師給孩子打電話,騙出地址,不僅如此,還讓班主任老師打電話說「我就在你家門外」,讓孩子開門,孩子開門後,一夥警察闖入搜家。這種利用未成年孩子對班主任的信任,實施綁架和搜家的行為,實在太惡劣敗壞了。如此讓孩子怎麼面對她信賴的老師?老師又怎麼面對自己優秀的學生?現在孩子還在那個老師的班裏。這實在是流氓政權的本質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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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上圖右上方印為「法輪大法好」,左下方印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見下圖)。
法輪大法好 | 真善忍好 |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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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現在播報江澤民被國內民眾控告到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的新聞。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份以來,中國大陸有近萬名法輪功修煉者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遞交刑事控告狀,控告前中共獨裁者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修煉者發起的長達十六年的群體滅絕性迫害。來自二十九個省、自治區和直轄市的刑事控告狀,要求司法機關立案、依法追究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目前控告狀每天呈持續上升趨勢,僅六月九日至十一日三天就有超過一千八百多人遞交了控告狀。
江澤民動用全國的輿論工具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陷,利用央視自編、自演的「天安門自焚案」等嫁禍法輪功,挑起民眾仇恨,製造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冤案。犯下了群體滅絕罪、綁架、關押、酷刑致殘致死、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用於移植手術牟取暴利等等天理不容的罪行。
江澤民利用中共迫害的不僅是法輪功修煉者,所有聽信了它謊言宣傳的人都是真正的受害人。因為在不了解真相的情況下人們對法輪佛法修煉者抱有負面看法,在不知不覺中與佛法結下惡緣。所有參與迫害的人更是給自己和家人招來惡報,如公安局長任長霞、央視播音員羅京等,遭車禍、得重病身亡的更是數不勝數,他們都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受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看看王立軍、薄熙來、李東生、徐才厚、周永康等人,雖然是以貪腐的罪名被抓,但他們全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兇手。江澤民也一定會被繩之以法。
同樣中共在歷次整人運動中殺害八千多萬中國同胞,中共必將面臨天懲,如果您加入過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請趕快遠離它。退黨、退團、退隊就是廣為人知的三退保平安。現在已有二億多中國人聲明退出,甚至很多中共的高官也都紛紛用化名三退。三退非常安全,不是叫您在組織內退,是在海外的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聲明退出。用小名或化名退也可以。有人說我年歲大了早就超齡自動退了,或者是我不交黨費了,不算是黨員了,這些都不是上天認可的,都沒有抹掉毒誓。我們三退抹掉毒誓就會得到神佛的保護,在天滅中共的大淘汰中得到平安。
【以下為手動版三退部份】
如果您還沒有聲明三退,可以給我發短信,我幫您三退;您也可以在這通電話之後告訴我您要退的是黨、團還是少先隊。告訴我您要用的名字,小名化名都可以,或者說「你給我起個名吧」,我就幫您取個化名。好,現在您就可以說了,我在聽著。(靜止九秒)。用真名、小名、化名都可以。最後我還要告訴您,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天會賜給您幸福平安。希望您把這福音也告訴您的親朋好友共同受益。
您好!告訴您一個發生在甘肅酒泉市郵政人員與警察公然知法犯法的事實。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下午二點半,酒泉市法輪功學員陶玉娥到酒泉郵政快遞營業廳,查詢她們六月十四日發往北京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的發送情況。郵政人員不僅知法犯法扣押信件,還打電話告訴肅州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國保大隊長陳建華帶領付某某和其它三男一女公然綁架了陶玉娥,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審訊到他們下班才放回。
中國憲法規定:公民的通信自由和通信秘密受法律的保護。任何組織或者個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侵犯公民的通信自由和通信秘密。憲法還規定,控告權就是公民對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機關進行揭發和指控的權利。
過去十六年來,控告人陶玉娥多次被綁架到看守所,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開除工職,勒索現金六千元。
最高法院今年五月一日起施行立案登記制,對依法應該受理的案件,做到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保障當事人訴權。法輪功學員依法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是行使憲法賦予的基本權利,合理合法。而酒泉市的不法警察們卻不知審時度勢,不知珍惜法輪功學員給予的改過機會,仍麻木的繼續犯罪。連迫害法輪功的元凶都面臨天譴和人間審判,追隨他的人會有甚麼好下場呢!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迫害好人,就是為自己種下了不幸的種子,家人都跟著遭殃。如不立即悔過,等待他們的必然是可怕而可悲的結局。
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按照「真、善、忍」的原則教導修煉者做好人,祛病健身,提升道德,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全世界只有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使上百萬的法輪功學員失去生命,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幹出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歷次運動中共害死八千萬中國人,把五千年中華傳統文化破壞殆盡,天滅中共是天意,是必然。
截至二零一五年六月,已有二億多中國人用真名、化名或者小名在海外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聲明退出了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也叫三退,抹去當初加入時發的毒誓,在天滅中共的大災難中避免受牽連,從而為自己選擇了平安。
朋友,您也三退了嗎?祝您早退早平安。最後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白真相得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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