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關押中仍然慈悲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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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七日】十幾年中,無論走到哪裏,無論在甚麼樣的情況下,無論身處甚麼樣的環境,我都把大法弟子救人的使命擺在第一位,當好主角,兌現誓約。

我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前,身患多種疾病,每天除了正常工作外,其餘的時間我都是與病魔和精神痛苦抗爭。學法煉功僅有兩個月,所有病痛不翼而飛,精神愉悅無法形容。我的親人先後有十三人正式走入大法修煉,多數都拜讀過《轉法輪》,聽過師父的講法錄音,看過師父講法錄像。從八十多歲的老人到幾歲的孩子,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教人向善走正道。同事中很多人都看過《轉法輪》,有的也煉過功。

一、用慈悲化解怨冤

在邪黨迫害大法後,我被關進看守所,首先抓緊給犯人講真相,清除中共謊言對她們的毒害。除了講真相之外,每天還把法輪大法在常人社會這層法理講給她們聽,告訴她們做人的道德規範,幫助她們糾正不良的行為和習慣。犯人都能接受,都愛聽,都搶著到我身邊坐著聽。我還教她們背師父的《洪吟》,和她們一起打坐、煉功。同時,我嚴格要求自己,善待她們,關心和愛護她們,真正讓她們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我與她們相處都挺好。

但是,有一名犯人,她是外地人,比我小兩歲,看守警察叫她當監室裏的頭兒。她和其他犯人不同,看見犯人尊敬我、信任我,她就生氣,一不順氣就衝我撒氣,經常找茬兒罵我,甚至往我身上扔東西打我。我按照師父的要求,不跟她一樣對待,用慈悲去感化她,像對待其他犯人一樣對待她。我被關押的監室只有十三、四平方米,十多個人在一起,上廁所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否則,就會踩到別人身上。她自己鋪的很厚,一個人佔了很大的地方。

這十幾平方米的地方,還包括廁所、自來水井台。廁所跟前的地方,同時也在自來水井台跟前,非常潮濕,衝著鐵門。誰都不去睡那兒,我就睡在那兒。不管她怎麼折騰,每天我就靜靜的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我對她沒有任何不好的回應。

那個時候,不知道發正念的事,所以,除了找自己,就是默默的忍耐。我想,如果是我欠她的,那就還吧。犯人忍不住了,對我說:「你能不能不叫我們陪著你憋氣?你能不能不理她?我們狠狠的收拾她一頓,給你出口氣好不好?」我說:「不行!不能那麼做。我是大法弟子,大法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再說,我對她也沒有氣,出甚麼氣?」就這樣過了七、八個月。

有一天,男監犯人給她遞進來一杯白酒,一杯酒下到肚子裏,她兩腿「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犯人都呆了,以為她喝多了,喝出毛病了。她流著眼淚對我說:「我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一個人就是你!大姐,你是真正的神!我給你下跪,向你賠禮道歉,求你別生我的氣,請你原諒我。」我說:我不生氣,我知道你關在這裏心情不好。

她被釋放的頭天晚上,犯人都蒙上被子,早早躺下,誰都不理她。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無論是甚麼原因使她對我這樣,我都善待她,把大法的美好留給她。我陪她嘮嗑,還給她唱了一首她愛聽的歌。而後讓她早點休息,她躺下了。

犯人們都睡了,我自己在抄寫師父的經文。半夜十一點,我一回頭,發現她坐在我的身後,嚇了我一跳。她不好意思的說:「我想在你身邊多坐一會兒。」又說:「等你抄完了,我想讓你給我寫幾句話,留個紀念。」我給她寫了。

她看了我寫給她的希望和祝福,蒙上被子,在被窩裏偷偷的哭。凌晨四點,她又依依不捨的坐到我的身邊,看著我睡覺。我被劫送監獄的頭一天,她又來接見我。後來聽本地同修說,她回家鄉的時候,在同修那裏帶了一些真相材料走了。

二、身陷牢籠救人無阻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判刑入獄。在獄中,我拒絕幹勞役。犯人幹活兒,我在她們身邊講真相,她們都愛聽。有出外幹勞役的犯人對我說:「我們就盼著早點回車間,好來聽你講。」晚上加夜班,警察不在的時候,她們乾脆把凳子搬到我跟前聽,我給她們講生命存在的意義,做人的道理;講生死輪迴、善惡有報;講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她們聽了高興的不得了,都說這些東西在學校裏上學都沒學到。

在我身邊的犯人,我都教她們背《洪吟》和師父的經文。這個監區與大法弟子在一起的犯人,多數都能背下幾首《洪吟》中的詩詞,有的身體和思想變化還很大。其中有一人,是犯殺人罪的,被判無期緩刑二年,她很悲觀,自暴自棄,脾氣不好,身體不好,血壓最高時達到二百多,最低時一百八十。有一次,出外幹勞役昏倒在地下管道裏,差點兒被水嗆死。自從背法以後,不但血壓正常、無病一身輕,脾氣也變好了,誰有困難她都幫,犯人誰都說她變成第二個人了。她告訴我,她每天凌晨三點多鐘就醒來,怎麼也睡不著,白天還不睏,精神十足。她自己悟是師父著急叫她得法,不讓她睡覺,叫她背法。所以每天醒來,她就背法,半年的時間,她能背下《洪吟》中的詩詞和師父的經文九十篇。有一次,警察找她,問她現在為甚麼不吃藥了?她理直氣壯的說:「我病好了。沒有病了,還吃甚麼藥?」那一年,監獄裏她減刑最多。

明白真相的犯人非常尊敬大法弟子,都以大法弟子為榜樣,做甚麼事情都看大法弟子怎麼做,都問大法弟子對不對。有一次,監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管教科長把我找到她的辦公室,很生氣的說:「犯人現在都聽你的了,你說話現在比我們都好使,你快變成管教科長了!」說完,瞪著眼睛瞅我。我說:「她們幹壞事了嗎?她們聽我的,都幹好事不幹壞事,這有甚麼不好?」她說:「這是甚麼地方?」我說:「你說把這些人關進監獄的目地是為了甚麼?不是為了叫她們變好嗎?可是監獄能使她們變好嗎?恰恰相反,越變越壞。這說明強制無法改變人心。法輪大法教人向善,自覺做好人,讓人自己變好,從本質上改變人,正的是人心,能真正使人變好,這有甚麼錯?」後來她逼我寫「思想彙報」,我想這也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所以,我除了給犯人講真相,我就是給她們寫「彙報」,我寫法輪大法的神奇神跡,寫我修大法身心受益;寫我被中共邪黨殘酷迫害的經歷。我還寫上訴告那些迫害我的惡人壞人。後來,她調走了。

不久,這個小隊又來了一位新隊長,三十歲不到,我又給她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從不逼我幹勞役。犯人在外邊幹活兒時,她不讓我在犯人身邊,說我不幹活兒,站在那兒影響不好,叫我在車間裏隨便。我就背寫經文給犯人,或者寫點兒修煉體會。她好像知道我在寫甚麼,提醒我注意,不要讓別的警察看見。有一次她問我寫甚麼,我就把我寫的修煉體會給她看,她看後說:「這個東西給我吧。」我以為她要沒收,心想你拿去也沒甚麼不好,給那些警察看也有好處,就給了她。過一段時間,她又來看,我說:「我這次寫的你給監區長看吧。」她卻說:「給他幹甚麼?留著我自己看,我自己保存著。給他們看,他們就給扔了。」後來她告訴我,她們家親屬也有修大法的,她把我寫的東西帶給親屬看,親屬都告訴她,這個人你可千萬別迫害她,她修的都挺高了。

轉年又來了一位新科長,她很邪,一心想在我身上撈資本。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開始升級,要拿我開刀。年輕隊長來告訴我,監區開會了,監區長和那位新科長預謀使用很殘忍的手段來迫害我,還把事情落實給她,叫她來折磨我。她一邊哭,一邊說:「我說甚麼也不能去折磨你呀!我該怎麼辦?」我說:「你放心,大法會保護你的,你不用擔心。」她說:「他們這兩天就在逼著我對你下手。」我說:「那你就想辦法離開這裏吧。」她說:「我往哪兒走啊?我家又沒有能辦事的社會關係。」我說:「你善待大法弟子,大法師父會幫你。」一個星期後她高興的告訴我,監獄給她安排了一個非常理想的差事,不再管犯人了,她被調出了這個監區。

三、反迫害中救眾生

在獄中,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命令指使。監獄實施的一切洗腦手段我都不接受、不配合;拒絕幹勞役;惡警早晚點名時,我不答「到」;出工、收工要求與犯人一起喊口號我不喊;要求與犯人一起唱邪黨的紅歌我不唱;給犯人考試,我不答卷;要求戴犯人名簽我不戴,惡警指使包夾給我戴;我不穿勞改服,但是惡警把我的衣服給燒了,我只好穿著勞改服;要求犯人背監獄規定的三十八條,我不背;「上邊」來檢查,警察讓我裝裝樣子,我說:「我修『真善忍』,我不裝。」

監區長、管教科長反覆找我,軟硬兼施,逼我轉化。不管他們使用甚麼手段,我就堅信師父講的法:「一正壓百邪」[1]。他們給我講中共歪理邪說,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善、忍」;他們想轉化我,我就度化他們。沒有氣,也沒有恨,就這麼你來我回的講,直到他們放棄為止。整個談話都是以主角的風采跟他們講。

有一次,獄政科長到監區來轉化我,她不斷的變換花樣。我守住自己的心性,心不隨著她動。她坐著,叫我站著,談了一會兒,我說我累了,她讓我坐下。整個談話過程中,她講邪的,我講正的;她講中共邪黨,我講法輪大法,她說我違法,我說我守法;她說我有罪,我說我無罪。她威脅我:你再這樣頑固下去,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我說:「誰做事情誰承擔,善惡有報。做好人還是做壞人,那是你自己的選擇。」從上午談到下午,五、六個小時。她堅持不住了,說她頭疼,不跟我談了,放棄走了。

有一次,那位新來的管教科長有準備、有預謀的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想用親情打開缺口。她講她對父母怎麼好,對公婆怎麼好,對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怎麼好,然後轉移到我身上:「你看你現在被送到這裏,孩子得不到母親的愛,老人又得不到你的照顧……」那時不知道是舊勢力幹的,但我知道是針對「情」來考驗我。我心不動,而且覺得她很可憐,反問她:「我進到這裏是我自願報名來的嗎?」她一聽就火了:「那共產黨不讓煉,你為甚麼非要煉呢?你不煉,不就不抓你了嗎?」我說:「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我信仰宇宙大法『真、善、忍』這是我的公民權利,它憑甚麼來迫害我?」她說:「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國家不讓煉,你就不能煉。」我說:「國法、家規都得服從天法,不能違背天理。做人要順天意。個人信仰不是由哪個政權來決定的。」她說:「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你就得聽它的。」我說:「做人要有原則,以良知道德為本,要分清正邪善惡、是非好壞。你身為警察,不以國家法律為準繩,出賣自己的良知,那你的做人道德在哪裏?」

三、四個小時以後,她說她胃疼,捂著胃部到處去找藥吃。回來後態度有點蔫,說:「你看,我都給你講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那麼固執?」我說:「我修大法做好人,你叫我往哪兒轉?而且,抓我、判我、迫害我的人將來都得償還,這是一定的!」她不再說了,把我關到一間空屋子裏,直到晚上才叫人把我領回車間。後來她又指使新換的小隊長來折磨我。

明白真相的犯人都支持大法弟子反迫害。夾控我的人支持我拒勞役,不用我幹活兒。有時我看她們完不成惡警給定的任務量,我就幫她們幹點兒。她們卻說:「不用你幹,大法弟子的手不能幹這活兒。」

四、明白真相的服刑人員

二零零四年,我第二次被迫害入獄,又被送到原來那個監區。惡警綁架我時,我被迫害的下肢不靈便,上廁所走路腿不好使。原先的犯人看到我後急的流淚,惡警看著,不讓她們送我上廁所,讓我自己在地上爬。

這個小隊的犯人頭兒,比我大兩歲,是以後入監的,她知道後,主動找監區長,要求不當犯人頭了,要回監舍當清潔工,值夜班。後來才知道,她就是為了照顧我。與我在一起,我天天都給她講真相,講我理解的大法法理給她聽,後來就教她背師父的經文,她悟性好,領悟快。別的值班犯人幹完活了就睡覺了,她不睡,剩下時間背師父經文,幫我洗衣服,送我上廁所。

有一次,惡警看見她送我上廁所,當即站在走廊裏大聲臭罵她一頓,叫囂不給她減刑,她樂呵呵的,一點沒在乎。我心裏有些難受。她對我說:「你別難受,她罵她就給我德。至於減不減刑,我一點都不在乎。他們就是一天不給我減,我得了大法,認識了你,我也值、也不後悔。」我說:「你保護大法弟子本身就是威德,他們不但要給你減,還得多減。你就相信大法師父。」她說:「我相信。」那一年,監獄減刑給她減的最多。

有的利用家屬接見的機會幫助大法弟子傳大法師父的新經文。經文拿來後,晚上她們值班給我站崗,看著惡警,讓我抄寫。抄完後,她們再幫助傳給其他大法弟子。抄寫最多的一次是師父在國外講法,每份經文要抄寫信紙十張。我被關押的監區每個小隊都有三、四個大法弟子,我給每個小分隊都抄一份,讓同修們傳著看。她們還將每個監室裏的石英鐘調準,讓大法弟子準時發正念清除邪惡。惡警在背地裏對大法弟子幹了甚麼壞事,有甚麼惡行,犯人就來告訴我,並說:「發正念消滅它!」她們還幫助傳遞同修之間的交流信息,幫助大法弟子在半夜上廁所的時間裏切磋交流。眾生與大法弟子一起反迫害,形成了強大的正念之場。惡警與其家人頻頻遭惡報。她們發自內心的感佩法輪大法的神奇。

五、危難中救眾生

二零零四年,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十分殘酷。我被惡警抬到醫院,四肢固定綁在床上強行灌食,注射不明藥物。除了夾控犯人外,同一病房的其他犯人誰都不讓靠近我。無法講真相,我就堅持天天發正念,清除這些眾生背後阻礙他們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用正念加持她們明白的一面。其中有一人經常站在旁邊用同情的目光瞅著我。

有一天,她要出院回車間。我心裏很著急,我想她一定是個有緣人,應該讓她了解大法的真相,可這一走,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她。我真想救這個人,可是我沒有辦法給她講真相。我眼睛一直瞅著她,她好像懂了我的心思,瞅著沒人的當口,跑到我身邊問我:「你想跟我說話嗎?」我點點頭。當時,我的鼻孔、嗓子、胃裏都插著塑料管,說話很吃力。她把頭伸過來,我告訴她心裏裝著「法輪大法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出去後別跟壞人學著往下滑。她使勁的點了點頭,眼角掛著淚花。因為環境邪惡,她不敢老站在我身邊,我說完這兩句,她就趕快離開。我一直瞅著她,她也一直衝我點頭。那一刻,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期待,我想救她,她想得救。過一會兒她就得走,再不講就來不及了。我心裏急得不行,不知怎麼辦才好。

正在這時,走廊裏傳來一連串高跟鞋的走路聲,她嚇得趕快離開我。進來的是醫院的院長,她帶著一名犯人進來,指揮犯人給我拔塑料管,拔出來之後,甚麼話沒說就走了。我心裏萬分感動。我知道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幫救這個人。她趕快跑過來,我趕快給她講。她一邊聽,一邊流淚。離開時,她對我說:「大姐,你一定要堅強,要活著出去,讓我在這個世上能夠找到你,我出監以後就去找你,我要跟你一起修大法。千萬要挺住!」

我也流淚了。我目送她離開。那一刻,我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偉大的師父太慈悲了!從此以後,惡警再沒給我下管灌食。

六、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二零零九年,本地大抓捕,警察闖進家中綁架我,非法抄家,到處亂翻,氣燄很囂張。當時,師父給我演化出腿腳不靈、心臟病發作的病狀,不能走路,呼吸困難。但是我主意識非常清楚:我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決不允許邪惡來迫害我。我不允許邪惡操控這些眾生對大法犯罪。

兩名警察扶著我到床上,其他人都在抄家。我坐不住,倒在床上,身體開始抽搐。我身邊的兩個警察按著我的胳膊,開始以為裝的,問我去醫院好不好?我搖搖頭。我心想:我要救他們,求師父幫幫我。我心裏想著,嘴裏就喊了出來:「師父啊,幫我救救這些眾生吧!」喊著,我的眼淚流了出來。我斷斷續續的告訴他們:「你們不能迫害大法弟子,會毀了你們自己的……」他倆看我說話費勁,就說:「好了,知道了,好好躺著,別說話了。你都這樣了,還想著救別人?」警察不像剛才那麼邪惡了。

我稍稍緩過來的時候,他們幾個人把我抬到警車上,拉到公安分局。我被抬到床上,我當時甚麼都不想,就想救人。坐到床上,我先盤腿立掌發正念,清理完了就講真相。警察進來一個,我講一個。我告訴警察明白一面:今天我在救你們,都聽我講,你們誰也不許干擾我,誰也不許隨便說話。一邊講,一邊清理。人少的時候,我再發正念清理。過了一會兒,邪惡干擾我,心裏悶的慌,發正念坐不住,我就躺下了。一名年輕的警察立即走到我的身邊,推著我說:「怎麼躺下了?你今天不是救我們來的嗎?快起來,講法輪功(真相),你不講,怎麼救我們?」

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趕快救人。我立即爬起來,繼續立掌發正念。此時,從剛才那位年輕警察的手機裏傳出大法真相的錄音:「世界法輪大法明慧廣播電台,現在向全球播放中共邪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實真相……」年輕警察把手機托在手心,耳朵聽著真相錄音,眼睛笑瞇瞇的瞅著我。我知道眾生在覺醒,師父也在鼓勵我。感覺屋內的空間場被師父加持的很強。

我立掌發正念,看押我的警察都不反對,還說「煉吧,煉吧!」過了兩個小時,從外邊進來一位警察,一看我在床上盤腿打坐,還立掌,就衝著屋裏的警察喊:「怎麼都煉到這裏來了?」我心沒動,馬上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魔爛鬼。屋裏警察笑而不答,屋裏另一名年輕警察跑過去說:「去,去,鐵路警察各管一段,管你自己的,你別管我們。」回頭對我說:「你別管他,還接著煉。」

邪惡虎視眈眈,思想稍一放鬆,它就鑽空子干擾。剛才這位年輕警察突然開始審訊我:「你這書籍資料是誰給你的?」我說:「你不要再問我這事,我不會告訴你的。」見我不告訴他,他生氣罵了一句侮辱大法的話。我立即向內找,知道我的真相沒有講到位。正念沒跟上。我立即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接著又繼續給他講真相。我說:「我不能告訴你這些東西是誰給的,把我抓到這兒已經是天大之罪了,我告訴你是誰給的,你們再去抓他,那不是罪上加罪嗎?我不是在害你們嗎?你知道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到最後他們的下場有多悲慘嗎?我不希望你們那樣。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句侮辱大法的話,將會給你帶來多可怕的事情嗎?你看到那些遭惡報的沒有?你父母可能就你這麼一個孩子,你沒命了,他們怎麼辦?你罵大法,多大的罪呀!」他低頭不語。

我說:「我發自內心的為你好,希望你和家人都平平安安,聽我的勸告,你趕快在心裏向大法師父賠罪,求大法師父寬恕你、原諒你。我教他:「你說我年紀小、無知,不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我說了對法輪大法不敬的話,我對不起大法師父,我求大法師父寬恕我,原諒我,以後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他聽後,嘴裏不出聲的在叨咕,我想他是照做了。以後再也沒問我,也不罵了。

屋裏只剩下兩名警察,那些不知哪去了。我問剛才這位年輕警察:「你們局長哪兒去了?」他問:「你要幹甚麼?」我說:「我要回家,從早晨就把我拉到這兒,都一天了。」他哈哈一笑,說:「你還想回家?你做夢吧!」我知道舊勢力想利用他來麻痺我,動搖我的正念,我決不會動搖的,我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你不配考驗我,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允許耽誤我救度眾生,必須立即送我回家。我又加緊發正念清除邪惡。

過了一會,這位年輕警察也出去了,屋裏只剩下一位中年警察,我又接著給他講真相。聽了一會兒,他說:「大姐,我以前聽說過你這個人,我很佩服你。可是,今天我看到你以後,我一點都不佩服你。你那麼有素質的人,怎麼能去信那個東西?……」我知道他的思想還被共產邪靈、邪魔爛鬼控制著。我對他說:「你是因為不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才敢這麼說,明白了真相後,你會後悔的。但不管你說甚麼,我都不想與你爭辯。但是我告訴你,我修了十幾年,我知道俺師父有多麼的偉大!」他一震,不再說話了。

約半個小時後,綁架我的那幾個警察都回來了,對我喊:「送你回家了!」很高興的樣子。回家的路上,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大姐,俺今天沒迫害你,對吧?俺沒打你,又沒罵你,還買好飯好菜給你吃(中午他們給我送的炒菜和米飯),對吧?」我說:「那你們把我抓來一天弄成這樣,這不是迫害嗎?」一個警察馬上說:「那是領導安排的,我們怎麼辦?」說完,臉都沉下來了。一個警察把我背上了樓,送到屋裏。因為他們背後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被解體了,所以這次進屋,他們完全沒有了早晨抓我時的邪勁。

警察走了,我心裏很難受。看得出,他們內心也不願意迫害大法弟子。

以上是我在助師正法、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所做的點點滴滴。深知師父對弟子的浩蕩佛恩,弟子無法表達,唯有精進來報答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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