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修煉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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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前些年的關難很大,修得很苦,都是恩師的慈悲,不離不棄,在師尊的呵護下一路走到今天,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

一、人生太苦 痛哭這輩子為啥來到世上

我從小命苦,十一歲時母親就去世了,剩下我和父親相依為命生活在農村。十二歲時我就在家裏做飯、洗衣、做針線活,田間地頭的農活樣樣都幹。結婚後,丈夫甚麼都不幹,家務活我全包,從洗洗涮涮到砌牆、搭炕,該幹的、不該幹的我都幹。

常年的辛勞使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從十幾歲開始,我的太陽穴就疼,痛得厲害的時候用毛巾敷上涼水綁在頭上,緩解一下。後來又添了冠心病、腦中風、耳膜穿孔、胃竇胃炎、膀胱炎。再後來,腦中風的後遺症致使鼻骨都歪了,用手摸上去鼻子上有一條縫兒。還經常休克、尿血,每次尿血持續半個月不見好轉。真是身心疲憊,苦不堪言。有時候覺得人生太苦,心裏焦慮常常哭,哭完了就想:我這輩子為啥來到世上,為啥做人這麼苦?

二、與師結緣 大法指明我生命的方向

一九九六年,為了緩解丈夫的病痛,我跟小兒子陪他一起走進了法輪功的煉功點。我一身的病卻不是為了自己治病,結果無求而自得,才二十多天師尊就為我調整了身體。當時的情況是:我正在煉功,就強烈的感受到法輪在我頭頂轉,在太陽穴轉,然後在耳後、天目轉,當轉到鼻子的時候,就像有人用手指一遍一遍的撫摸我的鼻子一樣,鼻骨一點點的被調正了,再也不歪了。我激動的頓時淚流滿面。心想:我這一生母親死的早,只有師尊為我無私付出,不求回報。

隨著學法煉功的增加,一個個疾病不翼而飛,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我明白了,我前半生受的那些苦都是為了得這個法,我終於找到了生命的方向!雖然當時對師尊的感激之情還帶有人心,但是從內心深處知道了大法的珍貴和修煉的意義,是為之捨命而不足惜的。

三、坦坦蕩蕩 走出家破人亡的陰霾

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偽案出台後,我的小兒子利用在單位值夜班的時間打印真相資料。二零零三年他被綁架。因堅信大法好,不寫「三書」,小兒子被惡警們打得昏死過去,在醫院住了半個月。住院期間,我去給警察講真相。邪惡氣氛十分恐怖,來了二十多名警察不讓我說話,有四名惡警架著我,我個頭不高,被架著兩腳離地,連拖帶拽被抬到車上,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兒子出院後,在家裏呆了兩個月,又被綁架回看守所,非法判刑兩年,惡警叫囂:「保外就醫不行,死也要死在裏面!」二零零四年三月,兒子在獄中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二歲,扔下了六歲的小孫子。

一時間,真像天塌下來了一樣,四面八方的壓力撲面而來,我內外交困。

一方面,惡警長期上我家盯梢、騷擾,怕我向上面反映真實情況,兩名警察甚至在我家住著不走,看著我哪兒也不能去。還讓我上交師尊法像,我說:「誰家供佛交佛像了?我不交!」照常每天給師尊上香。

另一方面,丈夫因為兒子的死,功也不煉了,法也不學了,不斷埋怨師尊、埋怨大法、埋怨我。我就跟他說:「你們家祖輩上是大地主,家產都被共產邪黨瓜分了,現在兒子又被迫害致死,你不去怨邪黨,反過來怨大法,怎麼那麼不清醒,怎麼就認賊作父呢?」他因為有怕心,千方百計阻止我煉功。我一煉功他就把電視聲音放到最大,震耳欲聾。我一入靜,他就突然大聲關門,把門摔的「啪啪」響,嚇的我心驚肉跳。我悟到,這是干擾,必須衝破這一關。就把心一橫,義正詞嚴的說:「你讓不讓我煉?你要不讓我煉,我以後就不在家煉了,我上外面去煉!」丈夫一聽嚇壞了,以後再也不管我煉功了!

兒媳婦見了我,更像見到仇人一樣,把家破人亡的不幸都繫在大法身上,繫在我身上。一不如意就破口大罵。有時候我幹的活兒不順她的心,她沒好氣的對我大喊:「你幹這個幹啥?」劈頭蓋臉的罵,發洩著不滿。我低三下四的幹活兒,她還是不領情。讓我痛不欲生的是,她罵我不要緊,還罵師尊,罵大法,怎麼解釋都不聽,我難過的心都要碎了。心裏跟師尊說:是弟子沒做好啊,給大法抹黑了,對不起師尊啊!當時真覺得自己是修煉人不能死,要是常人我一天都不活了,心裏既壓抑又自卑。

這份心酸苦楚很難與人言說,就從法中尋找力量。我按照師尊說的,「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無論她怎麼樣我都要守住心性,儘量去理解她,體諒她孤兒寡母、生活的難處,真誠的對她說:「你放心,你沒工作不要緊,只要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哪怕是喝粥也有你一份。你要是不嫌棄這個家,你永遠是這個家的人。我是修煉人,會拿你當親閨女待的。」我是這樣說的,也確實是這樣做的。在家裏,我任勞任怨,家務活全包,孫子我來帶,不花兒媳婦一分錢。遇到矛盾從不跟她計較,就聽師尊的話向內找,要求自己一定做好,圓容好家庭環境,用自己的行動證實好法。

就這樣,兒子走後,我們老倆口還跟兒媳婦共同生活了五、六年。期間酸甜苦辣,五味雜陳,遇到任何事我都用法來要求自己,全力以赴做好。現在兒媳婦認同了,說:「媽對我真好,像對親閨女一樣。」有了甚麼話,不能跟別人說的,都會來找我說。

這些年來,幸虧我沐浴在大法中,在師尊的呵護下,才磕磕絆絆走了過來,否則家破人亡的不幸,刻骨銘心的傷痛,真的會壓垮我。雖然每一關每一難都壓力很大,痛徹心扉,但是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對師尊和大法的堅信從來沒有動搖過。我想我一定堅修到底,不管多少年,時間長短,我就是修,一定成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四、放下自我 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二零零六年,我的腳崴了一下,隨即迅速惡化,整隻腳都黑了,軟骨全碎了,一瘸一拐的走路。後來走不了了,就跪在凳子上,靠挪動凳子來代替走路,膝蓋被磨出雞蛋大小的包來,疼痛難忍。因為那幾年家裏人把我看得很緊,哪兒都不能去,沒跟任何同修接觸上,得不到任何師尊的後期講法,所以沒有悟到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完全當作是消業,一味的忍耐,消極的承受。這時丈夫也病了,經常吐血,一年中有半年都在住院,後來回家養病。我在家一煉功他就喊餓,不管幾點我都要給他做飯。拖著這樣的兩條腿,每天都得做七八頓飯,還得接送孫子上下學,擠時間去打坐煉功,真的心力交瘁呀!

我的腿吃不上力,經常摔倒,丈夫視若無睹,任由我跌倒、爬起,不管不顧。為了給他送飯吃,我都是跪在凳子上來回挪著走,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不順心了還罵我,這些我都當作過心性關,正念對待。以我當時的理解,既然接觸不到師尊的新經文,我就抱著《轉法輪》這本書修,就修這一顆心。無論遇到多大的關,我都在自己的心上下功夫,找自己,放下自己,歸正自己。兒媳婦看在眼裏,感動的說:「媽對爸太好了,無怨無悔啊。」

我家裏人口多,家務活不少,每年給全家人做棉衣就要做二十多件。忙的沒時間學法,心裏很著急。後來就想到了,把《轉法輪》一段一段的抄在黑板上,一邊做棉活,一邊背法,背好了這一段,再抄下一段。背法使我的心性提高的很快,在過關中不斷顯示出法的威力。每次出現消業,我就背法,一般長則兩天,短則兩個小時就過去了。也有嚴重一點的時候,有一次,我的臉突然僵硬不能動,眼睛也變形了,我意識到是腦中風的業力推出來了。怕給大法抹黑,不敢讓家裏人知道,吃飯的時候把飯碗擋在嘴上,怕家人看到我漏飯。心裏不停的在背法,背《洪吟》、背《轉法輪》,想到哪兒就背到哪兒。三天後,臉上有點知覺了;五天後,臉能動了;等到第七天吃午飯的時候,就感到一股電流在嘴唇上方通過,從此臉徹底的好了。

我覺得這一切的家庭關、病業關,都是針對自己的心來的。就看能不能放下自己,放下生死,放下多少,得到多少。

五、唯有精進報師恩 修好自己多救人

二零零九年,丈夫去世了,家裏環境寬鬆了。我想自己耽誤這麼多年,這回得走出去學法、講真相了。當時我的腳還沒有好利索,走路像針扎一樣的疼。去學法點,別人走十五分鐘的路程,我要走四十分鐘,真是一點點挪去的。第一次開口給一個老頭講真相,他看著我的腳說:「你的腳這樣,我給你個偏方,你治治吧!」我聽了真是難過的想哭,心裏默默的跟師尊說:「師父啊,我這樣也不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也救不了人啊!」隨著我不斷的出來學法、講真相,我的腳在一點點好轉,兩個月後徹底好了,走路又快又穩。

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心的過程。碰到的甚麼人都有,有政府和鄉鎮的幹部、教師、學生、警察、六一零的、撿破爛的、要飯的,只要能說上話,就給他們講。以前我非常恨那些迫害導致我家破人亡的惡警,徹骨的心痛難以忘懷,一碰到他們就繞著走。通過學法,特別是後期師尊的講法,不能把常人當作敵人,也明白了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舊勢力的安排,世人在無知中造下無邊的罪業,如果不救他們,他們就真的沒有未來了,沒有希望了。所以在講真相中,我也慢慢放下了對警察的恨。

有一次在路上,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在擦車。我走上前去,打個招呼:「小伙子這車是你的,真漂亮啊!」他說:「是啊。」我問:「你今年多大了,入過黨團隊嗎?」他說:「入過。」我又問:「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看看我,說:「你知道我是哪的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我是政府的。」我微笑的對他說:「政府的我也救,政府的也是生命啊,也需要平安啊!」他說:「你知道六一零嗎?」我說當然知道。他說:「那你還跟我講?」這時我想起了師尊的法「救人你有選擇就是錯的。」[2]我就給他講:「六一零的更可憐,你們都是受矇蔽的人,你們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不能有自己的主見,不能說自己想說的心裏話。不可憐嗎?」然後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在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旅遊區的二億七千萬年前的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的天機等。告訴他:「這是千真萬確的,這是老天在警示人,給人自救的機會,你還年輕,起個筆名退出那個黨吧!你貴姓?」他告訴了我他的姓,我給他起了個化名做了三退。最後他說:「謝謝大娘。」我說:「我師父叫我們快救人,要謝就謝我師父吧!一定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得福報,逢凶化吉的,祝你平安!」

告別了年輕人,我的淚水流下來了。慈悲讓我化解了仇恨,救度了包括警察在內的世人,否則這樣的生命不得被淘汰嗎?

碰到有不同心結的人,我都儘量用法理衡量,智慧的講清真相。有一次碰到一個老年人,我剛一開口,他就說:「你現在還講這個,等著抓你呢?你們老師都跑到外國去了,你還講呢?」我說:「你可別這麼說,你這麼說話造業啊!這個大法這麼好,不能只是咱們中國人得,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得學啊。我們師父不去外國,外國人能得法嗎?以後全人類都得學大法啊!」「再說,我們大法講真善忍,你說說真話好不好?對人善良好不好?遇到事情都忍讓,好不好?善待任何生命,遇到矛盾找自己,好不好?我講真相為了你好啊,為了救人,劫難來了有神佛保祐不好嗎?」他都一個勁的說「好」,激動的說:「哎呀!從來沒人跟我這麼說過話啊!你真是好人啊,好人會得好報啊!」

也有的人對發傳單、貼不乾膠、往錢上印真相短語不理解,覺得是搞政治。我告訴他們這不是搞政治,我們是維護我們的合法權益。因為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法輪功是合法的,我們沒有違法。正是因為媒體對我們的造謠、栽贓、污衊、抹黑,使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誤解大法,對大法犯罪。我們講真相發傳單是為了世人明白真相得救。中共邪黨搞一言堂,我們沒地方說話,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啊。聽到的人都會服氣,有的還說:「你很會做思想工作呀。」

當然也會遇到個別固執的人,把我從店裏推了出去:「出去,別說這個,我就信錢!」這樣的我也不計較,就記住師尊講的,「大法弟子就是世界各個地區無論哪個角落的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3]正法走到今天,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主動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有時候給一、兩個人講,忽然上來六、七個人聽。開始人多不敢講,現在想:「人多正好,都來聽真相吧。」護身符、真相掛鏈爭著要!

我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時間安排的很緊湊。一天講五六個、七八個,有時候十幾個,不求數量,只願能講清楚。基本走遍了我市的大半個城區,一點一點的打開局面,越講越敢講了。師尊還經常鼓勵我,常常是我給世人起的三退化名,就是他的本名,非常神奇。比如一次,有個姓魏的女士,我說:「你的名字是三個字的吧,我給你起的化名兩個字,就叫魏霞吧!」她無比驚訝的看著我:「哎呀,我真叫這個名字啊!」我知道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一切都是師尊的安排。我是法中的一粒子,一定聽師尊的話,學法,煉功、講真相三件事都努力去做,儘量做好。

回首這些年,在邪惡的迫害下,在家庭的魔難中,先後四次被綁架,修煉的環境幾乎都要失去了,就憑藉著對師尊、對大法堅不可摧的正信,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今天。

我深知正法的機緣千年不遇,萬年不遇,主佛親度的榮耀千金不換,萬金不換,所以加倍的珍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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