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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揚州市法輪功學員展興茂,在洪澤湖監獄遭受迫害二年多,疑遭藥物迫害,展興茂獄中求救。
現年50歲的展興茂在1999年、2000年因多次進京上訪講法輪功真相,先後被非法刑事拘留、非法勞教,回來後又被「六一零」非法關押在揚州市五台山醫院(精神病醫院)、江都市腦科醫院(精神病醫院)長達三年多,期間多次被強迫吃精神病藥物和被電擊。
2004年6月展興茂從精神病院走脫,遭「六一零」惡人追捕;在四川再次遭勞教迫害後,流離失所;2011年10月底回到揚州,遭綁架、判刑4年。
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1999年6月10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
下面是展興茂自述其遭受的迫害,呼籲海內外善良人士關注。
在洪澤湖監獄疑遭藥物迫害
我叫展興茂,現年50歲,中專文化,揚州市江都區真武鎮蒙套村展莊人,被非法判刑,現在洪澤湖監獄遭受迫害。
自從我於2012年12月25日因臉部略有浮腫去洪監醫院看病,後當晚8點被「緊急」送往泗洪縣人民醫院ICU搶救,兩次發「病危通知」,差點死掉。此後,我的思想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首先我當天是正常去看病的,醫生讓我住院後,也是我自己回來十一監區三樓拿東西,再自己走回醫院監區二樓住院,無任何生命必須急救的狀況。然而在吊了洪監醫院醫生潘勇所開的藥水的一半後,心臟突然出現不由自主的頻率間隔在30秒至60秒之間的不斷的抽搐,痛苦的生不如死,臉色由來時的紅潤變得死灰、無血壓、渾身像「抽掉筋」一樣癱軟無力。後來ICU的醫生告訴我是「氯化鉀(kcl)」中毒,同時也查出「戊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敢問:藥是洪監醫生潘勇所開、所有飯食、水、大帳食物等全是監獄專供,氯化鉀(kcl)中毒和戊肝病毒從何而來?與洪澤湖監獄有無直接責任和直接關係?我於2013年元月10日在泗洪縣人民醫院寫信向監獄獄政科周科長提出此兩疑問後,周科長除了在「保外就醫」問題上直接與我家人聯繫外並未正面、全面地回答我的兩個問題,而且史恆明(副主任醫師)還在監獄《洪新報》發表了「陣發性胸悶、心悸半年、加重半天」的偏離事實的病因病情。由此我開始對監獄產生了懷疑,注射的藥物和服用的藥物有問題。出於信仰,我不會自殺。
我於2013年7月25日出院回到十一監區,8月29日吳副教導員在一樓大教室找我讓我吃藥,因我出院後病情比較平穩,所以不需吃藥(再加上吃藥後胃部向兩肋一陣陣放射性疼痛,監獄醫生都知道)。後來吳教在和我談到「保外」時罵我是「臭狗屎」!《監獄法》、新《刑訴法》關於公民、關於人權、關於獄警、獄醫的法律要求、法律形像、法律責任又體現在哪裏呢?
我於2012年4月25日來洪監十一監區後,監區領導為了叫我寫「四書」等等,於當年5月把我架到五樓沒有監控探頭的室內進行「轉化」,整天整夜的不讓睡覺,使我思想混亂,並採取打罵等手段逼迫。其間十一監區獄警張元盛把我的手直擊打腫,原十一監區現調十監區獄警王暉出手打我的頭和耳光等,在他們的帶領慫恿下,罪犯楊正堯、白勇健、董玲玲等對我大打出手。當時我因此事向陳偉偉(原十一監區現調教改科副科長)反映董玲玲重拳打我的實情,陳竟置之不理!
2013年8月27日,十一監區全體犯人在操場看過殃視新聞聯播後,把一個在監室可能是打架的一個四、五十歲的人押上台,旁邊一個固定犯故意挑了他一句話,然後兩個人開始互相拌嘴,接著就一起上來四個固定犯,把那個人使勁狠命的反架按貼在地面喘不上氣。在場的三百號人個個都看到了。「文革」時的批鬥場景在洪監處處都能使人喚起恐怖的記憶。當時獄警張元盛就在現場站著,無聲的指揮著。這是繼4月27日六監區犯人陳平章把七十歲的張福民腸子踢斷後,在陳平章加刑三年半,且江蘇省監獄管理局於8月來洪監整頓後發生的實例。他們的原則是闖禍的犯人加刑,與主管獄警、監區領導毫無關係。
關精神病院三年,兩次勞教共三年
我於1999年7月1日起為法輪功遭受不公平待遇而上訪。99年7﹒20之後,於99年12月17日在北京八達嶺長城,和來自江蘇、安徽、四川、遼寧、廣東等地的六十餘名法輪功學員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橫幅,並通過集體煉功方式證實法輪大法好,後被非法抓捕。
2000年3月27日,我騎自行車途經江都、高郵、淮陰、山東(在山東境內偶遇一位騎自行車去北京為大法鳴冤的煙台法輪功學員),於2000年4月4日抵京,後被綁架,因此被非法勞教一年。在江蘇方強勞教所遭迫害期間,曾被四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天超過12、3個小時的高強度勞動,大田農活,人被折磨的又黑又瘦。
因自己堅持修煉「真善忍」法輪大法,一年後被江都惡警、江都610副主任王敏、真武派出所指導員邵有照等三、四人直接強制押送到揚州市五台山精神病院。在那裏,他們強制給我吃藥、打針、足部「電療」,十分痛苦。後我被轉至江都(淮陽路)精神病院,那裏的惡醫孫元慶、孫廣厚、卞有明、惡護士長王梅等強制給我打針、吃藥、頭部太陽穴「電針」,苦不堪言。
三年後,2004年6月25日,我成功翻過了三米高的圍牆,逃出了江都精神病院,歷盡艱辛。
2005年4月在四川宜賓市屏山縣被非法逮捕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綿陽四川新華勞教所勞教期間,經歷了不讓睡覺,不打報告不讓上廁所等等恐怖經歷。
2007年大年前,我回到了家,在江都呆了約九個月,期間揚州610江都610惡警王敏等經常來家騷擾。不堪其擾,我於2007年10月1日離家出走,再去雲南、貴州等地流離失所。
2011年10月24日,由雲南迴到揚州,並在揚州汽車東站附近發放資料的過程中被誣告,再次被綁架,被江都法院張炎等惡法官判刑,上訴至揚州中院維持原判,至此,我被非法判四年徒刑:2011年10月24日至2015年10月23日。
自1999年7﹒20之後至今,在家的時間只有大約一年。由於不能及時照顧家庭,現在的我妻離子散,耄耋之年的老父老母也在弟弟的蠱惑和經濟要挾下,不願也不敢理我。我在獄中兩次病危,經搶救可以「保外」的條件下,家人不予簽字接收我保外回家。因此,請求國際社會與善良人們給予關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11/133.html>兩醫務工作者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虐待暴打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法輪功學員王建輝是大慶油田總醫院職工;賈麗清,是哈爾濱市醫科大學附屬第二醫院兒內科護士。她們因為信仰「真、善、忍」大法,分別遭冤判六年和八年。
目前,她們仍然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十一監區。下面曝光的是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間,她們遭獄警指使的犯人暴打、群毆、「碼坐」、鐐銬等迫害的事實。
王建輝於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正月十五元宵節),在大慶油田總醫院工作時,被大慶鐵人公安分局綁架,之後被中共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被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位於哈爾濱)迫害。
賈麗清,五十七歲,中專文化,在哈爾濱市醫科大學附屬第二醫院工作了近四十年。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五日,正在工作的賈麗清被哈爾濱市松北公安分局惡警在哈醫大二院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末,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十一監區。
虐待與毆打:王建輝堅持正信
被非法關押和迫害了三年的王建輝信守「真、善、忍」做好人,不是犯人,因此在監區內堅持煉法輪功和堅持自己做人的準則和尊嚴。
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晚七點多,王建輝拒絕參加十一監區的侮辱式「蹲報點名」,六、七名犯人,當著前來點名的副大隊長戈雪紅的面,一擁而上,將王建輝連打帶踢地按在地上。犯人關曉霞和靳軍麗打的最兇狠,使勁地踢王建輝的胸部和腹部,在隨後的幾天也是如此。
酷刑演示:大背銬 |
獄警副大隊長戈雪紅目睹了打人的整個過程,她不但不制止,而且讓獄警拿來手銬和束縛帶,將王建輝雙手反銬在上下鋪的床腿上,雙腿用束縛帶緊緊的綁住,然後,安排犯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王建輝,晝夜不許她睡覺,一閉眼就用笤帚捅她。
半夜,王建輝要求上廁所,惡犯仍然不給打開手銬和束縛帶,就在這種捆綁狀態下大小便。犯人拿王建輝的臉盆接大小便,因氣味熏人,犯人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到王建輝身上。
夜間,獄警兩次來查崗,王建輝反映手銬太緊,要求鬆一鬆,獄警根本不予理睬。
有一天,王建輝要求見大隊長陳仙英以解除對自己的折磨,結果陳仙英讓犯人傳話說不見,並且告訴說:只要不蹲報點名,就一天二十四小時銬在床上,大小便也不許去衛生間,就在這種狀態下,在屋裏解決。
最後,王建輝要求見獄長,犯人報告陳仙英後,回來傳話說:「見也沒用,給你戴手銬是獄長史耕輝下的令。」這種迫害持續了多日。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六日,王建輝坐在小凳上,將兩手很隨意的搭在一起,犯人陳坤傑上來蠻橫地分開了她的手,王建輝沒理她,保持原姿勢坐著,並且語氣平和地問她:「兩手搭在一起坐著是很正常的姿勢,你們不也這麼坐著嗎?我這麼坐為甚麼就不行呢?」
陳坤傑上去就打王建輝的耳光,並再次分開了她的手,王建輝沒有理睬她,又原姿勢坐在那裏。
陳坤傑再次跳上來,接連抽王建輝的耳光,王建輝為了阻止她繼續打人,攥住了她的兩隻手,並且喊:「法輪大法好!」這時,犯人陳洋洋等人衝上來,將王建輝連打帶踢按在地上,雙手擰在背後,用寬透明膠緊緊地纏住她,也纏上她的嘴。
王建輝要求見大隊長,陳坤傑不讓,並且跑到辦公室誣告,說王建輝煉功、喊「法輪大法好」,她去阻止,王建輝動手反抗。獄警聽信了她的謊言,根本不理睬王建輝被打一事。
事後,王建輝向獄警副大隊長戈雪紅反映自己被打的事情時,戈說:「誰能證明你被打了?又沒有監控;即使陳坤傑打你了,她要回家了,也不掙分了,我們也拿她沒辦法。」
然而,他們應該知道:「六條禁令」中明令禁止警察打人,亦不允許警察指使他人打人;而在3月5日王建輝被打過程中,戈雪紅始終站在跟前看著而不予制止,這算不算違背禁令?
對犯人當著警察面打法輪功學員這件事上,黑龍江女監獄警的解釋是:「她們在幫助我們執法。」在監獄中,幫助警察執法的叫「協警」而不叫「犯人」。犯人是來改造的,而不是來執法的,但是這種獄警利用犯人殘暴的一面迫害法輪功學員一直在黑龍江女監中發生著。
打人者陳坤傑、陳洋洋、靳軍麗,已分別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二日和當年末回家,但是參與打人的關曉霞還在女監中,違背六條禁令的大隊長陳仙英、戈雪紅還在,相關人士是應該按法律追究他們的責任。
「攻堅」迫害:賈麗清遭毆打成了家常便飯
在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末至二零一三年三月,非法關押在哈女監十一監區的賈麗清一直被「攻堅」,期間慘遭迫害。
這期間,賈麗清一直被體罰「碼坐」,在沒有坐墊的小凳上,一動不動地坐著,兩手向上放在膝蓋上,腰挺直,腳並在一起,坐的姿勢不「標準」,就會遭犯人踢打。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和二零一三年一月、三月,她數次被反銬雙手「碼坐」,晝夜不讓睡覺。一閉眼睛,犯人王姍姍就用笤帚草掃她的眼睛,扔玉米粒打她(當時犯人正在挑揀玉米粒)。
有一次,賈麗清坐破了臀部,站起來拒絕「碼坐」,被犯人崔香、唐永霞、張亞林、王姍姍群毆。她們在瘦弱的賈麗清身上亂踢,王姍姍使勁地踢賈的頭部,張亞林邊打邊罵:「你這種人活著幹甚麼?趕快死了吧!」這種毆打成了家常便飯。
酷刑演示:毒打 |
犯人崔香、唐永霞經常找賈麗清「談話」,逼她「轉化」,當賈麗清回答問題慢了,或者不如她們的意,她們伸手就抽耳光,抬腿就踢。被打時,賈麗清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用寬膠帶纏住她的嘴。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末,因一句話,一犯人一掌擊在賈麗清的胸部,將她打出老遠,當天,賈麗清被調到另一道子迫害。據說,又遭到犯人高豔平、陳洋洋、孫蕾等人毆打,打的渾身是傷,現賈麗清又被調到九監區迫害。
賈麗清接見時,曾告訴家人被打,犯人唐永霞當著賈麗清家人的面就說:「我打她了,因為她喊。」
《監獄管理法》中明確規定:犯人不得監管他人。黑龍江女監的犯人不僅可以監管法輪功學員,還可以隨便打人。打人者不但沒有受到處分,還年年被評為「省優秀犯人」、「獄優秀犯人」,打著人還得「高分」,這是獄警縱容犯人替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繼續犯罪。
現在,毆打賈麗清的崔香、陳洋洋已出監,但參與毆打的唐永霞、張亞林、高豔平等犯人還在,相關人士是應該按法律追究他們的責任。
附:
大慶王建輝女士被綁架、關押、判刑經過
黑龍江女子監獄惡警折磨侮辱王建輝
哈爾濱醫大附屬二院護士賈麗清被劫持半年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25/135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吉林省伊通縣法輪功學員王金波在松原市實驗高中打工時,遭松原市國保大隊綁架,被松原市寧江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三年九月,劫持到吉林監獄至今,其妻子多次去監獄探視親人,監獄都阻止夫妻相見。
監獄聲稱,不許妻子見丈夫的理由是王金波入監時,在填寫接見申請表時,沒有填寫妻子和兒子。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一日,王金波的兒子從國外回國探親,王金波的妻子帶著兒子一同前往吉林監獄探視親人,監獄會見室人員審查了家屬的戶口簿、結婚證、身份證後,允許兒子與父親會見,妻子不行,同時,並告知,僅此這一次。兒子會見父親王金波時問:會見表上為甚麼沒有媽媽和我?父親王金波回答:「我填了。」
在這種情況下,家屬與監獄教育中隊聯繫,教育科的王元春答覆說:不是說見就見的,得獄政科批。家屬找到獄政科說明情況後,獄政科讓家屬等一下,需核實情況。半小時後,獄政科電話告知,已和教育中隊聯繫了,讓家屬等候一會,教育中隊來人把單子直接填上,下次一定讓你們接見。
四十分鐘後,家屬接到王元春打來的電話說:你們拿來的戶口簿、結婚證、身份證不好使,得你們當地派出所開的證明才行,證明是夫妻,並且不是煉功的,就允許你們接見。
國家法律明確規定;監獄在押人員與親屬是允許會見的,王元春的權力竟超出法律規定,無視法律,非法剝奪親屬會見權,這是執法人員嚴重違法行為,這種違法的行為成了吉林監獄剝奪會見的「正當理由」。
事件回放
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王金波在打工單位松原市實驗高中,被松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於文睿、李國慶等人綁架,非法關押在松原市看守所。
八月六日,王金波的親屬去松原市寧江區法院詢問情況,才得知王金波已被秘密庭審。寧江區法院負責此案的審判員路平對家屬說:已開過庭了,卷宗已轉送到松原市中級法院了。家屬問:甚麼時候開的庭,為甚麼開庭不通知家屬?路平說:沒必要通知家屬,並拒告之非法庭審日期,只是說卷宗送中級法院四、五天了。另一法官肆無忌憚地說:「掙共產黨的錢,上邊讓咋辦就咋辦。」
家人曾多次打電話去看守所詢問王金波的有關情況,都沒給予答覆,九月六日,松原市看守所告知家人,王金波已被送往吉林監獄,刑期六年。家人趕往吉林監獄詢問王金波是否在這,吉林監獄說王金波在這的教育中隊,接見日是九月二十七日。
九月二十七日,王金波家人來到吉林監獄接見室,要求接見,登記室與教育中隊通電話後,告知家人,王金波表現「不好」(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不放棄),不能接見。
家人打電話給教育中隊,姓徐的接的電話,家人詢問王金波的情況,姓徐的只是說王金波現在「很好」,來時走路都打晃。
至今,王金波已被吉林監獄非法關押半年,妻子一直不能相見,很是擔心。
吉林監獄;區號:0432
教育中隊電話;0432-----66083232
獄政科電話0432-----66083200
教育科電話;0432----66083225
0432----66083227
會見室電話;0432----66083206
吉林監獄通信地址:吉林市軍民路100號吉林市315信箱吉林監獄,郵編:132012
監獄長:李士進;64881551轉3001往下(3002往下)
駐監檢察室:0432─4881515
獄政科電話;0432----62409418
吉林監獄總機0432─64881551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三河市法輪功學員劉玉華,是一位殘疾人,她於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上午遭警察綁架、抄家,被劫持到香河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參與綁架的是香河縣警察及三河市等地警察,警察當時還綁架了劉玉華未修煉法輪功的丈夫,於次日放回。
劉玉華,女,四十歲左右,夫妻倆原是外地人,後在河北三河市居住,以賣水果為生。劉玉華從前因病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只能爬行。她修煉法輪功以後,能走路了,也能幹一些家務活了。是法輪大法給了她全新的生活,她逢人便講大法好。
今年三月份,劉玉華開摩托車去三河市的鄰縣香河縣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被警察跟蹤到租房居住處。四月一日上午,被香河縣警察綁架。
有消息說,警察於四月三日將劉玉華劫持到廊坊洗腦班迫害。從劉玉華的雙手和走路姿勢,人們可以明顯看出嚴重殘疾體態。但中共警察卻要對這樣一個殘疾人實施迫害,天理不容。
香河國保隊長 楊永利 手機 13503266006
香河縣公安局 0316-8321236 總機 0316-8322700
香河縣公安局局長 楊建軍 手機 13930656666 辦電 0316-8625558 或總機 0316-8322700 轉5601
香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王建華 手機 13903261219 宅電 0316-8320008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03
香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肖廣平 手機 13703260538 宅電 0316-8330300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88
香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武永利 手機 13700360896 宅電 0316-8321538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13
香河開發區分局局長 馮向東 手機 13803161599 宅電 0316-8213606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09
國保隊長 楊永利 手機 13503266006
辦公室主任 宋寶民 手機 13933932288 辦電 0316-8321236 或總機 0316-8322700 轉5616
香河縣巡警大隊長 李長海 手機 13803168099 宅電 0316-8323658 辦電 0316-8088519
香河縣看守所所長 石克森 手機 13731620000 宅電 0316-8328798 辦電 0316-8625694
治安隊長 王田華 手機 13503264438 宅電 0316-8318195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38
交警隊長 張子來(曾任國保隊長,參與大量迫害)手機 13603369429 辦電0316-8625999
政委 吳海斌 手機 13903163789 宅電 0316-2352988 辦電 0316-8321389
副書記 孟廣武 手機 13803166386 宅電 0316-8321708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08
副政委 陳光華 手機 13930682896 宅電 0316-8323018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10
副政委、紀檢書記 劉國東 手機 18231610999 宅電 0316-8581680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11
政治處主任 王福良(曾任國保隊長參與大量迫害)手機13931687178 宅電0316-8337086 辦電 0316-8322700 轉5615
邪黨縣政法委 0316-8311518
政法委書記 閆再興 手機 13803161595
政法委副書記 楊海洋 手機 13930619968 宅電 0316-8582878 辦電 0316-8316220
政法委副書記 陳寶全 手機 13930619588 宅電 0316-8335518 辦電 0316-8310777
辦公室主任 崔 磊 手機 13483615951 宅電 0316-8228161 辦電 0316-8311518
政治處主任 姜林濤 手機 13703160399 宅電 0316-8311036 辦電 0316-8316219
綜治辦主任 戴金奎 手機 13513163260 宅電 0316-8581078 辦電 0316-8316219
綜治辦副主任 張智勇 手機 18831619986 宅電 0316-8311632 辦電 0316-8316229
排調辦副主任 薛福寧 手機 13833625856 宅電 0316-8336138 辦電 0316-8318560
排調辦副主任 程險峰 手機 13703261771 宅電 0316-8316911 辦電 0316-8311518
邪黨縣委防範辦 (迫害法輪功的主要部門610)0316-8311180
主 任 陳寶東 手機 13703262716 辦電 0316-8312610 宅電 0316-8589922
副主任 張 國 手機 13931652277 辦電 0316-8311345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四年四月七日早六點鐘左右,錦州市法輪功學員徐慧平家屬接到看守所電話,說徐慧平突然昏倒,已經用120救護車送到錦州附屬三院。
家屬急忙趕到醫院,醫生說心臟病和高血壓嚴重、需要住院,家屬當時表示家裏已經沒有錢看病了。面對這種狀況,家屬要求看守所放人,獄警說沒有辦法,拒不放人。
錦州市太和區法院張楠等三人二月二十四日以檢查身體、辦理保外就醫的名義將徐慧平劫持到錦州市看守所。之後,徐慧平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一次。在監獄因徐慧平身體原因拒收的情況下,太和法院和看守所仍不放人,脅迫徐慧平所謂「配合治療」、企圖再次投入監牢迫害。
現年四十三歲的徐慧平女士,原錦州女兒河紡織廠職工,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修煉法輪大法後,多年的心臟病、風濕都不翼而飛,脾氣暴躁、平時在家裏說一不二的她,整個人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孝敬公婆、善待家人、友好鄰里,家裏家外對她讚譽有加,都體驗到大法的威德;在工作崗位上,徐慧平更是吃苦耐勞、不挑 不揀,業績很好,得到老闆及同行的一致讚賞。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早四點半左右,錦州市「六一零」李嵋珊等一行十幾人,在當地女兒河派出所片警配合下,破窗而入,非法闖入徐慧平家,綁架了她,並搶走電腦、錢、銀行卡等私人物品,惡警把徐慧平家抄了個底朝天,當時家裏上小學的兒子被驚嚇。十六天後,徐慧平被勒索巨額錢款後被釋放。但「六一零」欲壑難填,變本加厲地預謀對她進行再次迫害,他們多次騷擾徐慧平老闆想找到她、到朝陽市她的母親家、到孩子寄讀的學校、到朝陽市公安局,迫使徐慧平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徐慧平被錦州市「六一零」再次綁架。十三天後,由於徐慧平全面抵制這些不法人員的犯罪行為,絕食反迫害回到了家中。但「六一零」迫害她的卷宗已送到了檢察院。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太和區法院刑事庭庭長李傑等人用法院的車將徐惠萍拉到太和區法院非法開庭,因徐慧平當時身體狀況很差,只非法庭審半個多小時就草草收場。
二零一三年九月份,太和區法院通知徐慧平,非法判刑四年半。之後,太和區法院在已經知道徐慧平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的情況下,仍多次找徐慧平及其家屬,意欲將她收監。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九日錦州市太和區法院以帶她去檢查身體,不合格才可辦理保外就醫為由,誘騙徐慧平到錦州市附屬三院檢查身體,檢查結果是高壓240、低壓120,心率過速,醫院大夫當時就要留她住院,說隨時有生命危險。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左右,錦州市太和區法院張楠等三人闖入徐慧平家,再次欺騙徐慧平到錦州市司法所去檢查身體,但是他們直接把徐慧平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因徐慧平身體健康原因拒收的情況下,張楠等人仍迫使看守所將其劫持。
二月二十六日,徐慧平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到太和區法院去要人,法院人員說十九日檢查身體的結果不生效,必須由看守所或監獄人員帶著到司法所檢查才能辦理保外就醫。徐慧平丈夫對他們這種騙人伎倆義憤填膺,說道:我妻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要負責任!並讓他們簽字,他們沒有一個人敢簽。
主要參與迫害單位及人員:
1、錦州市太和區法院:
刑事庭庭長:李傑 13941648098 18941601917
主審法官王巽(現在由張楠接管) 0416─2872843(辦)
法院院長:金京釗 13898366053 18941603888
紀檢組長: 梁賀祥 13840608699 18941601919
2、錦州市看守所:
錦州市看守所所長: 馬明(男) 13840678866
吳豔(女)0416── 3708079 3708085(辦)
3、錦州市太和區檢察院:公訴人 趙曉軍 13897871799
4、錦州市公安局反邪教支隊:
支隊長:白寧 13700068341 15698703071 0416─2135511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我叫於松江,是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住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建三江管理局前進農場,從事個體經營。二零一零年後,我兩次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遭到「抻刑」、鞭打等酷刑折磨,被逼寫「三書」(即所謂的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之類),以下是我在青龍山洗腦班遭迫害經歷。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我在家中又一次遭到前進「610」石平為首的幾個人綁架,在前進公安局,建三江「610」的劉傳和、於文波、石平、蘇怡剛等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並向他們提供法輪功本地負責人,見我沒有配合,遂於四月二十三日把我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在洗腦班,第一任主任盛樹森打我三拳,說我不識抬舉,說憑我印製的材料就可以判我四至七年的刑,恐嚇我趕緊交待本地的上下線,見我沒說,暴跳著叫囂要收拾我。
二零一零年五月四日晚,五常洗腦班主要打手莫振山、趙長江、周和珍、陳潔一夥到青龍山洗腦班現場傳授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盛樹森帶了五、六個協警連打帶踢把我帶到洗腦班值班室東邊隔壁房間,給我施「抻刑」──戴上手銬,銬在兩張鐵床的橫樑橫桿上,再把床分開,將我兩個胳膊拉開、蹲在地上。這時房躍春進來對我說:你現在後悔來得及,我保證你說不煉後,寫個「三書」,你可以很快就回家了。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盛樹森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用手拍著我的臉逼我寫三書,我說不寫,他就拿來幾張師父的法像進行侮辱,讓金言鵬打了我六、七十個耳光,我的耳朵裏轟轟直響,看到我還在堅持,金言鵬掀起我的後背衣服,用皮帶抽了二、三十下,我疼得頭上都是汗,腿漸漸的失去知覺,這期間金言鵬還騎在我背上,上下直顛,我眼一黑,一頭栽倒在地板磚上沒了知覺。
等我醒來時,看到金言鵬往我臉上潑水,有幾個小協警對我連踢帶打。我的眼睛睜不開,這時金言鵬不知是用牙籤還是甚麼東西支撐我的眼皮。這一夜我休克三次。等天亮時,我遭酷刑共十幾個小時,已經渾身無力,至早六點半時,兩個小協警抓著我的手簽「三書」後,才將我拉回監室。這時,我的兩個手腕被銬子勒的深見骨頭。遭酷刑的第二天,盛樹森還說:這是破殼,因為你們太頑固,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使這種手段才行。
我被青龍山洗腦班關押三個月之久,天天被強制洗腦,失去自我主觀思想。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才被放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四日,我聘請江天勇律師,控告青龍山洗腦班參與迫害我的人。他們分別是:建三江政法委書記劉濤、建三江國保頭目劉傳和、於文波、前進公安局「610」主任石平、教導員蘇怡剛、青龍山洗腦班主任盛樹森、房躍春、房秀梅、金言鵬、周景峰。我和律師到建三江檢察院遞交訴狀,檢控科一姓孫的女科長說三個月後給回覆,讓我們回家等。
沒有想到的是,等來的不是檢察院傳票,而是前進農場公安局報復性的綁架,我再一次被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早六點左右,我再次在家中被警察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陶華說:不動點硬的還是破不了法輪功這層思想的殼。這次我被關押了兩個月,被房躍春和前進政法委書記李俊麗等逼著寫下保證不再控告他們的保證書、不再與法輪功修煉者來往否則就判刑,不許我與律師來往。李俊麗還到我母親家,逼我的妹妹和母親給我作保。才於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八日放我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19/25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2014年4月3日,黑龍江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田勇,在內蒙牙克石市被當地國安警察綁架。
據悉,田勇在內蒙古做生意。遭綁架後被劫持回齊齊哈爾市,4月4日被齊市國安警察關進中環一家賓館。當晚,田勇從三樓墜下,造成重傷:脊椎骨一處骨折,斷了兩根肋骨,腳一處骨折,頭、手、胳膊多處受傷,渾身是血。
田勇現在齊市第一醫院創傷外科被警察嚴密看守,國安局警察不讓家屬探望,不給家屬看病例,反倒向家屬要錢。家屬質問警察為甚麼不讓探望,家屬最有權知道田勇到底怎麼樣了。
警察跟家屬說:田勇現在挺好的,已經能自己站起來了。田勇的父親4月7日下午闖進病房,問兒子能站起來了嗎?田勇說:「根本不能,腰椎骨折了。」家人質疑警察為甚麼瞪著眼睛說瞎話?
警察4月7日說要給田勇做個全面檢查。目前田勇的家人非常擔心這個所謂的「全面檢查」,非常擔心田勇的安危,擔心警察想搞甚麼陰謀。請外界關注此事,給予幫助。
另據悉,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市看守所,具體情況待查。參與迫害的有安全局警察姜勇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19/25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四月三日下午兩點半左右,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劉麗傑和丈夫王旭在家中遭當地警察暴力抄家綁架。
四日劉麗傑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向陽公安分局扣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荒唐帽子刑事拘留,並於當日中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
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劉麗傑 |
事實再一次證明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劉麗傑的丈夫王旭四月三日當天也被綁架到向陽公安分局,警察不斷逼問,讓他提供和他妻子接觸的法輪功學員,並逼他罵法輪功,均遭王旭拒絕。
王旭被放回後,不斷到當地派出所和公安分局尋找妻子的下落,質問妻子被綁架的原因,警察威脅:你還不知道你媳婦幹啥了!參與「建三江事件」,事大了……
劉麗傑的家人表示,劉麗傑在家中,沒做任何違法的事,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更是沒有錯,家人絕不會默認當地公安的違法行徑,將採用相應手段維護自己作為公民的合法權益。
警察土匪般闖入劉麗傑家中抄家綁人
四月三日下午兩點半左右,劉麗傑的丈夫王旭外出辦事回家,剛要開自家房門,這時從樓道上面竄下來十幾個警察,不容分說一夥人把王旭按住,一夥人直奔劉麗傑,將當時正在電腦旁的劉麗傑按倒在沙發上,另一夥人開始抄家。當時劉麗傑只穿了睡衣,光著腳沒穿襪子,眼鏡被打掉在地上,穿著拖鞋就被惡警們先抬走,劉麗傑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抵制迫害。
警察強迫王旭也跟他走,王旭強烈要求待親友到來看家才肯離開。惡警把劉麗傑家中翻得一片狼藉,搶走法輪功創始人法像,劉麗傑家中的電腦、打印機、硬盤、錢等私人物品,還把劉麗傑強行綁架到向陽公安分局銬在鐵椅子上一宿。
酷刑演示:鐵椅子 |
當天晚上,王旭及劉麗傑的母親和姐姐在向陽公安分局門口守望了很久,無人接待。劉麗傑強烈要求警察允許家人來給她送衣服和眼鏡,才於四日中午被劫往看守所之前見了家人一面。當時劉麗傑的手腕青紫,但她本人明確表示,堅決不承認這種迫害,從被抓開始就絕食,她將堅持用這種方式維護自己的權利。
在王旭等家人不斷追問的過程中,有的警察深知自己做的事見不得人,怕將來被追究責任,一個勁的說:不是我要幹的,是上面壓下來的,要不誰幹呀,你看我可沒對你們家怎麼樣……王旭追問家中丟失的錢,向陽公安分局的警察趕緊開脫:這個可跟我們沒關,那是市局「防範和處理×教支隊」(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共打著防範邪教的旗號,幹著比邪教還惡毒的行徑:綁架洗腦、逼迫好人轉化、扭曲人性、混淆是非等等)的人幹的。
種種跡象表明 迫害黑令來自中共高層
近日,黑龍江農墾總局建三江惡警綁架多位法輪功學員和四位律師一事在世界曝光後,中共當局十分恐懼,企圖以更嚴厲的迫害掩蓋其罪行。據悉,北京和黑龍江省的官員前往建三江管局,盤踞在建三江米都大廈內暗中指揮迫害,同時從各地抽調警力,對前往建三江的各地人員進行綁架。
四月三日,黑龍江省公安廳和建三江參與迫害的人員聚集到佳木斯市召開會議,誣稱「建三江出的事都是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幹的」,企圖開始嚴密布控,監控網絡、電話,並揚言再綁架一些法輪功學員。中共國安部也已秘密進駐佳木斯市,妄圖實施更大迫害。
過去的十來天,黑龍江的建三江以其「無法之地、恐懼之城」的惡名廣為人知。先有七位法輪功學員和四位關注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案件的人權律師被當局綁架和拘禁,並且均遭到暴力毆打和酷刑折磨;後有從全國各地趕去聲援的「失蹤公民營救團」共幾十人遭到當局的暴力維穩,大量人員失蹤,多人被打傷。
酷刑演示:吊起來毒打 |
當局除對律師構陷罪名行政拘留外,還施用酷刑折磨,戴黑頭套、吊起來毒打,搧耳光,威脅挖坑活埋、將腎摘掉、及罰十萬塊錢讓其傾家蕩產,同法輪功學員一樣送到青龍山洗腦班強制轉化,甚至還揚言要雇佣黑社會將堅持聲援的人全部「消滅掉」。這種歇斯底里的大規模迫害絕不是建三江單方面可以決定的,顯然迫害黑令來自中共高層。
四位律師均遭酷刑帶傷放回
四月六日是當局對七位法輪功學員和四名律師非法行政拘留15日到期的日子,除先前已被釋放的律師之一張俊傑,最後的三位律師──唐吉田、江天勇和王成,終於帶著不同的傷,被當局秘密分開押送到哈爾濱和佳木斯機場離開了建三江。
維權律師唐吉田回到北京後表示:「我現在胸腔還是有點疼,軟組織挫傷,因為當時被他們吊起來用拳打,腳腿也被他們踢,而且被他們用礦泉水瓶,整瓶礦泉水打面部,還打耳光,我的一個牙都被打出豁口。」
唐吉田還說:〝他們(建三江當局)曾經威脅我,說要為我挖個坑埋起來,活體取腎,或者是像朝鮮的金正恩對姑父張成澤那樣,對我進行『犬決』。」
人在北京的王成律師接受大紀元記者採訪時介紹他失蹤期間外界最關注他們受酷刑情況,他們被綁架的21日的白天和晚上,都遭到警方的毒打:「他們態度非常的凶惡,白天他們對我拳打腳踢。晚上他們就把我套上黑頭套,帶到一個特殊的房間,用手銬將我雙手銬起來,然後用繩子把人吊起來,吊到半空裏雙腳離地。因為戴了頭套,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用甚麼打的,可能是棍子之類,主要是往我的左側的胸部和肋部、還有背後打。」
「前面幾天人睡下去,醒來想要坐起來、或站起來的時候都非常困難、非常的疼,甚至連深呼吸或咳嗽都非常的難受、非常的疼,差不多十天之後,才稍微好一點。現在仍然感覺一部份還是比較疼。具體骨頭傷到甚麼情況,還要體檢才能知道。」
目前江天勇律師情況不清。據王成律師介紹,他們進所那天,江天勇就說胸口疼,他估計大家情況也大同小異。
而之前被行政拘留5天釋放的另一個代理法輪功案的律師張俊傑,二十一日也遭到警方毆打腰直不起來,醫院診斷「脊柱橫突骨被打斷裂三根」。
前去聲援的王全璋律師被黑頭套蒙面、用膠帶捆綁,一警察抓住他的頭用力撞牆,另一警察則猛擊其後腦,毆打近十分鐘,導致王全璋律師「頭顱外傷,軟組織損傷」。甚至一同前往的女律師王勝生也遭當局黑頭套「厚待」。
十一人遭綁架 三位法輪功學員被害致命危
三月二十一日一早,七位法輪功學員吳東升、陳冬梅、孟繁荔、丁惠君、李桂芳、王燕欣和石孟文,前往黑龍江建三江格林豪泰賓館,準備繼續向四位代理律師江天勇、唐吉田、王成和張俊傑尋求法律援助,營救仍被非法拘禁在「黑龍江省農墾法制教育基地」的親友石孟昌、韓淑娟和蔣欣波。八點剛過,十一人全部被暴力綁架。
仍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蔣欣波 | 3月28日被有條件從洗腦班押回家的石孟昌和韓淑娟夫婦 |
當時,陳冬梅看到這情況,準備打手機告知親友,被兩個警察按住,搶走手機。王燕欣正好接到朋友打來的電話,剛說:「我們被警察綁架了……」還沒等說完,就被警察搶走手機。電話裏傳來王燕欣的聲音:「這是我的電話,你怎麼搶我電話呢?」一片嘈雜聲後,手機被警察關掉,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陳冬梅被四個警察拖下樓,四腳朝天地塞到車座子底下,還有一個惡人坐在陳冬梅身上,陳冬梅當時感覺呼吸困難,身體非常難受。同時,幾個警察不顧一切的把王燕欣按倒在地上,雙手擰在後面,連拉帶拽的拖到車裏。王燕欣大聲高呼:「法輪大法好!」六十多歲的李桂芳在車裏給警察們講真相,被一個警察搧了一個大耳光。石孟文的臉被警察打的青紫。
吳東升最後一個被從二樓拖下去的。她對警察說:「你們不要這麼做,這樣做對你們不好。」他們不聽,把吳東升的胳膊硬擰到背後,照她腦袋用拳頭狠狠地砸了兩下,吳東升大喊:「法輪大法好!」就是不上車,被警察把胳膊強行背在後面,捂住她的嘴,兩個人抬著腳,再兩個人扯著膀子,大頭朝下給吳東升硬塞在車座子底下。
七位法輪功學員和四位律師被暴力綁架,強行拉到建三江七星公安分局。在七星公安分局,孟繁荔、丁慧君、陳冬梅、王燕欣、吳東升、李桂芳六位女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逐一分開非法審訊。李桂芳不配合,不報姓名,又一次被搧耳光。他們在會議室被非法關押了一宿。
三月二十二日上午,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和律師被拉到七星農場醫院檢查身體,化驗血、化驗尿、測血壓。然後,在建三江管局的醫院給他們體檢,也是驗血和驗尿,還做了CT.體檢完後,他們又被劫回七星公安分局繼續非法拘押,法輪功學員們的物品、現金都被扣押。
三月二十二日下午,六位女法輪功學員又被押送到同江拘留所。同江拘留所的獄醫給她們逐一測血壓。吳東升的血壓測出低壓一百三十,高壓二百三十;丁慧君低壓一百五十,高壓二百五十多;孟繁荔低壓一百一十,高壓一百八十。獄醫當時就表態說:「這幾個血壓太高了,我們不能收。」
21日被綁架被迫害致命危由家人接回的吳東升 |
建三江七星公安局人員要求醫院再重新給三位女法輪功學員測一遍,懷疑是緊張造成的。過了一個小時後,又重新給她們測量血壓,這次,吳東升的血壓是低壓一百四十,高壓二百四十了;丁慧君低壓一百五十,高壓二百六十了。當時,量血壓的醫生嚇壞了,就說:「這血壓太高了,水銀都要崩開了,不敢量了。」這時候,孟凡荔血壓達到一百一十到一百九十。七星公安分局卻說,他們太特殊,不能給輕易放出去,然後說研究研究再說。公安局懷疑拘留所的醫生測的不准,就把這三位女法輪功學員押到同江市中心醫院。同江市中心醫院是個大醫院,再次給這三位女法輪功學員測量,血壓仍然很高。這裏的醫生很驚訝的問:他們血壓怎麼都這麼高?是不是吃了甚麼藥了?
這時,七星分局和建三江辦案的人要給拘留所所長錢,賄賂拘留所的人安排這三位女法輪功學員先入醫院。當天晚上,拘留所又把三位女法輪功學員送到同江中醫院,這個中醫院是個小醫院。在這裏,醫生說需要住院觀察。三月二十三日,他們仍然給三位女法輪功學員繼續測量血壓,但血壓始終是很高。在這裏,血壓持續飆升,降不下來。
直到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吳東升身體出現很重的危急狀態,七天之內就被搶救了兩次,最後,醫院拒收,並讓辦案單位給接走。辦案單位於三月二十九日通知了吳東升家人,家人於三月二十九日來到同江中醫院急救科,將吳東升接回家。據悉,公安人員交給家屬一張非法拘留的票子,寫有拘留十五天,身體出現生命危險,要求家人接回家治療。
六位法輪功學員再度「被失蹤」 迫害仍在延續
四月六日,法輪功學員家屬們連夜趕到同江市拘留所去按期接人時,卻被告知:人已不在這裏。目前,除吳東升因被迫害致命危由家人接回外,其餘六位法輪功學員再度「被失蹤」,境況非常令人擔憂。
三月二十七日下午兩點多鐘,有五位公民乘車去虎林市辦事,路過密山市興凱鄉時,被密山交警夥同興凱鄉派出所警察攔截。公民問警察:為甚麼攔截我們?警察說:往建三江去的人都要檢查。密山公安局巡警隊把五人劫回密山市第四派出所(鐵西派出所),密山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玉海影、中隊長李綱等人對他們詢問,逼寫保證十天之內不能外出,直到晚間七點多鐘才讓這五人回家。
北大營供熱中心附近的法輪功學員陳洪瑞出門時被跟蹤,目前下落不明。陳洪瑞家附近被安置了多輛汽車,有多人蹲坑。去陳洪瑞家看望他的人都被跟蹤。
三月二十九日下午四點多鐘,法輪功學員范龍勝在建三江東城區內張貼事實真相的傳單,被警察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四月三日,佳木斯市的劉麗傑又遭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瀋陽市五十一歲的劉志女士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做好人,不但所有的病症不藥而癒,與公婆十幾年的矛盾也解開了。她照顧體弱多病的姐姐和弟弟,常常打掃公共樓道、掃雪。認識她的人都說她變了一個人,身體好了,成為一個真正善良的人。
然而,這樣一位親朋好友稱讚的善良婦女,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卻一再被中共當局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瀋陽第一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劉志女士於2011年7月被綁架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就被迫害得癱瘓不能自理。家屬要求辦保外,監獄說條件不夠,因為她不放棄修煉法輪功。
劉志被迫害期間女兒及家屬到監獄管理局打橫幅
2013年3月8日下午4點多,皮包骨的劉志女士被送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搶救室,家屬因不知回家如何處理,也不敢直接接回家中,可醫生也不知如何處理,所以不留住院。最後家屬只好撥打120,暫把劉志接到劉志的哥哥家。當時劉志處於無意識狀態。
劉志女士說:「因為我的到來,哥哥不斷的被騷擾,有一次監獄醫院副院長邊媛,惡警隊長原桂玲找到哥哥,說要把我抓回監獄。哥哥說:唉呀,我正不知怎麼辦呢,不用你接,我打120給你送回去。她們一聽趕緊說好話。於是我和女兒離開了哥哥家,住在了出租房裏。」
「在親人的關心照顧下,我開始聽師父的講法,我身體在逐漸的好轉,由癱瘓在床不能動,到能動了動,慢慢的能翻身了,能讓孩子拖著拽著上廁所了,能堅持煉功了,也能拄著雙拐活動活動了。現在的我手關節還是腫大,手指伸不直,握不上,雙腿蹲不下,跪不了,肌肉無張力,走路不穩。」
下面是劉志女士自述她在瀋陽第一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經歷:
我叫劉志,我的一生很坎坷,在女兒十八個月時,丈夫不幸工傷身亡,帶著年幼的孩子不堪沉重的打擊,患了心臟病、哮喘等多種疾病。我是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無論我和孩子碰到甚麼困難,都儘量自己解決,沒有給單位和社會增加過任何負擔。所以修大法後百病全無。
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因堅持修煉大法遭到中共當局的非法關押、迫害,在瀋陽第一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被摧殘至生命垂危。
一、野蠻綁架 非法判刑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控制輿論工具一面倒的編造謊言誣蔑法輪功,並操控公檢法司迫害法輪功學員。我有幸受益於法輪大法,為了講清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喚醒道德淪喪迷失的人們,99年7月22日,我帶著10歲的孩子到北京上訪,一打聽,到信訪辦上訪的人去了就被抓捕,不讓人說話。於是,我於2000年6月12日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了「真、善、忍」的橫幅,之後被綁架,被強制「坐飛機」,並非法押回瀋陽拘留15天,但20天才放回。
之後我和同修們開始了講真相的歷程。由於同修被綁架迫害,承受不住酷刑說出了我。2009年10月22日下午一點,瀋陽市和平區新興派出所的劉副所長在我家門外裝成女子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問誰呀,沒人回答。等到3點來鐘出門的時候,我剛一開門,從2樓半蹭一下跳上來一個人,一下子就把我的門拽住了,這個人就是劉副所長。後來又竄上來王所長等幾個人,非法強行闖進我家,把我家翻了個亂七八糟,看到我家地上有糧食,就故意弄的滿地是水。惡警們強行搶劫走所有的大法書籍,一台剛給孩子買了15天、價值4500元錢的筆記本電腦,一台哥哥給的台式電腦,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噴墨打印機,一台錄音機,一個切紙刀,一台dvd等家用電器大約有一萬多元,而且沒有給我們任何收條,孩子與我哥哥去要也不給。
惡警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雙手銬在椅子上審訊,折磨。第二天送到看守所時,量血壓190mmHg,看守所不收。這時是應該送我回家的,可瀋陽市和平區新興派出所的人把我拉到一個醫院檢查,並沒有測血壓,回來看守所就收了。迫害我的案子是被瀋陽市和平區公安分局一個叫徐永勤(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管的,被檢察院兩次退回,前兩次檢察院的人到看守所見我,都是兩個人來,問我叫甚麼,告訴我他們是檢察院的,並問我有關事情,還用電腦做了筆錄。第三次,只有一個不到30歲的男人來,見到我,一句話沒問,就叫人帶我回去,帶我來的人不解的問:「完了」。他說:「完了」。因為在看守所只有惡警徐永勤和檢察院非法提審我,所以我一看不是惡警徐永勤,這次來的就是檢察院的人,我在被迫去接法院非法判決的時候見到了這個人,當我要質問他的時候,他認出了我,急忙轉身逃掉了。在法庭上,在公訴人所提出的任何事情都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非法判我四年。
二、在瀋陽第一看守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不背監規,不喊報告,被非法提審零口供。第三天,由於我沒有配合惡警照相,等我一上樓時,四小隊惡警隊長趙瑩上去就搧我一個耳光,一下子把我打倒,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1、電得我渾身抽搐、鎖在地環上
這時上來幾個男人,把我拖到一個黑屋子裏,扔在地上,拿來好幾個電棍,電得我滿地打滾,電了好長時間,又拿來兩個最大電量的電棍(他們喊拿最大的來),電的地上啪啪直冒火星,電得我渾身抽搐,抖動,腦袋亂晃,腦袋發木。
不知電了多久,把我抬到號房門口,砸上幾十斤重的腳鐐被鎖在地環上,被定位,在第9天才解開(主使人是趙瑩)。在號裏,不許我接觸任何人,也不許別人接觸我。我時刻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使號裏的犯人認同法輪大法,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幾乎是講一個退一個,到這個號裏來一個退一個,連警察都三退了。管房告訴我,獄警問管房:咱號裏的法輪功(學員)怎樣?管房說:法輪功(學員)哪樣都好就是打呼嚕。
在2010年元旦之後,我為抵制迫害脫了馬甲,獄警領著十幾個犯人廝打著逼著我穿,廝打了近一個下午也沒有穿上。從此我不穿馬甲、也不抱頭。這一年的清明前後,我想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於是我在起床後,坐板前,中間休息上廁所時間,就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沒有罪,要求無罪釋放」。我又被砸上幾十斤重的腳鐐被鎖在地環上,被定位,那我也喊真相,並且每天都有新內容,從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到迫害致死,以至活摘器官賣錢;從用小鴿子上網了解真相到神韻在全世界的巡迴演出。到這裏來辦事的人也聽到了真相。有一次,有人到看守所來檢查,我也把真相喊給了他們。後來一有人來檢查,他們先把我弄到獄警的辦公室看起來。
2、鉗子夾住掰腿、腳踩臉毒打致休克
我喊真相之後經常被惡警隊長趙瑩迫害。一次,惡警隊長趙瑩叫四個犯人每人拽一個胳膊或一條腿把我拽了出去,把我扔在地上,惡警隊長趙瑩和一個拿著鉗子的犯人在那等著,犯人突然用鉗子夾住並使勁掰我的腿,我就大喊:為甚麼掰我的腿?就這樣,我的腿才保住了,沒有被夾斷。
有一次,惡警隊長趙瑩把我帶到四隊管教辦公室裏面一個小黑屋裏,那裏沒有監控,用最大電量的電棍電我,估計一個多小時,等我一走三晃的從小黑屋裏出來,剛走到走廊惡警隊長趙瑩一把拽住我的頭髮,把我扔到地上,用腳踩著我的臉,毒打致休克了。等我醒來時,人中已被掐爛了一大塊。
在看守所裏,吃的全都是大白菜湯,被關押人員的唯一的樂趣就是買點吃的,晚上看看電視,惡警隊長趙瑩卻以我喊真相為藉口,迫害全號裏的犯人,不讓她們買東西、看電視,企圖煽動她們仇恨我。可是全號裏的犯人沒有一個人怨我,恨我的。惡警隊長趙瑩氣急敗壞安排號裏犯人揍我,連誰幹甚麼都安排好了。可是到時候,沒有人幹。
3、定位迫害26天
我被定位迫害26天。被定位之後,就不讓我洗漱和上廁所了,號房裏30多人,有了大便怎麼辦,只好揭露它,我就喊要上廁所,他們就在我剛便出一點大便還沒便完就不讓我便了,硬把我從廁所拽出來。有一天是星期五的下午2點多,我要求大便,不讓我去,來了一個沒穿警服的女惡警,嘲笑了我一頓。我說:你為啥不穿警服呢?告訴我你的警號?她一聽轉身就走了。到了星期一快11點多了,將近3天了,才讓我大便。還看著我,看我吃不吃飯,不吃飯就灌食迫害。還經常不給我水喝(迫害人:鄭所長,趙瑩,何指導員,何的警號為103775)。
四小隊的惡警何指導員(警號為103775)經常帶醫生要強行給我看病,我堅決抵制。之後就讓我吃單獨盛的飯菜,我的飯菜有異味,我嘗了別人的飯菜沒有異味,有一天我吃完飯吐了,吐的飯裏面有凝血。當鄭所長找我談話時,我說了我的飯菜有異味,吃完飯吐了,吐的飯裏面有凝血的事,後來讓我與梁素秋對盆(對盆是一盆菜或一盆飯兩個人分),她吃的渾身起疙瘩,就不與我對盆了。之後我的飯菜異味更大了。(迫害人:鄭所長,何指導員警號為103775)
這時,我已被迫害的走路得兩手扶著牆,一點一點往前蹭。
二審在看守所開庭,8天之後下判決,第9天就投監,我是被抬出來的,到監獄堅決不配合體檢,從做心電圖的床上滾了下來,監獄不收。後來,惡警隊長趙瑩把我扔在地上躺著,不知去向,到下午惡警隊長趙瑩回來了,監獄又收了,惡警隊長趙瑩告訴監獄的人說:劉志沒人管。這時我姐姐和姐夫去看守所給我存東西,看守所的人說:沒有這人。我姐姐和姐夫上監獄找也說沒有此人。於是我姐姐和姐夫請來律師開車在看守所和監獄之間找了我兩天,都說沒有此人。我姐姐和姐夫就去看守所說:我妹妹就在這,找不著人就不走了。看守所的領導才給監獄打電話,姐夫在電話邊聽到監獄裏人說:劉志不是沒人管嗎?看守所的人說:哪沒人管呢,老爺子找了兩天都急了。當時是把我扔到了小號裏,吃的全是玉米麵發糕,吃到嘴裏,全是藥的苦味,連鹹菜都很少給,有一天給的豆腐,吃完坐那就打呼嚕,發呆,飯都不知道吃了。
後來看守所去人把我拖了回來,開始給我打點滴,吃藥,每天紮三瓶藥。有一天扎完藥後我見飯就打飽嗝,來個大夫檢查,號裏的人都看到了,我的嗓子,上牙床都沒皮了,然後又給我扎上藥了,大夫明知道針沒扎到血管裏,卻告訴犯人不讓喊他;後來手腫了,犯人看手都腫了,害怕了,才喊獄警,找來大夫重新扎針。惡警隊長趙瑩帶我去精神病院做鑑定,回來的路上在四區給犯人看病給藥的是一個姓李的女護士,來電話問惡警隊長趙瑩:還扎滴流不?是不是還加以前的藥?惡警隊長趙瑩嬉皮笑臉地說:不知道哇(因為我坐在旁邊能聽到)。對方說:你告訴我不然我怎麼配藥啊?之後獄警有一次對惡警隊長趙瑩說:劉志的咳嗽好了,惡警隊長趙瑩說:劉志咳嗽,你怎麼不早說呢?獄警說:晚上咳嗽,白天不咳嗽。這時我睡覺也不打呼嚕了。在精神病院惡警隊長趙瑩還給開了精神病藥和著看守所的一個大個深紅色藥片逼我吃,吃了倒頭就睡。(迫害人:鄭所長,趙瑩)
當時我已被迫害的雙腿都不能站立,手腳抽搐,眼睛也睜不開,話也說不清了。過一段時間,看守所看我不行了,在監獄不收的情況下,找來我家人說好話,讓家人把我接回來,以推卸責任。看守所的鄭所長軟硬兼施的逼我哥哥簽字,我哥哥要看看我,不讓看,簽字就得接人,惡警恬不知恥的聲稱:他鄭所長為劉志辦保外就醫多麼難,跑的多麼辛苦,他鄭所長對劉志這麼好,不願看著她在這受罪,你這當哥哥的不把她接回家看著她在這受罪。說的多麼冠冕堂皇啊,對我的迫害,鄭所長是背後的主使者,無論是精神與肉體的迫害還是藥物的迫害他鄭所長不同意,誰敢幹呢?
我在孩子18個月時,丈夫因公傷亡,這樣大的打擊沒有使我精神垮掉,我被迫害之前在大法中修煉了十二年沒吃過藥沒打過針,可是我在看守所8個多月就被迫害成這個樣子,鄭所長還以現因患非精神病精神障礙病做的鑑定,辦的保外就醫,而我被迫害的雙腿都不能站立、手腳抽搐、眼睛也睜不開、話也說不清,是患的甚麼病呢?為甚麼不做鑑定呢?這不也是對我的精神迫害嗎?我哥哥這個快60歲的老人被鄭所長一席軟硬兼施的話逼的在看守所門外的地上坐了好幾個小時,在最後被限定的時間內才被逼得簽了字。
我是被人背出來的,哥哥和姐夫接我回家,回家後我就學法煉功,身體逐漸有所恢復了,就到外邊講真相去了。
三、在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2011年7月12日瀋陽市第一看守所看我身體有所恢復,在我家樓下綁架了我,把我塞在車座底下,第二天送到遼寧女子監獄,分到集訓矯治監區。
1、在集訓矯治監區被迫害:抻刑一週、膠帶封嘴……
到集訓矯治監區,惡警隊長劉傑就給我用了抻刑,兩隻手和兩隻腳分別綁在鐵床的四個角上,床沒墊子,是木板的;24小時被抻著。7月中旬的天氣是很熱的,卻不給水喝,要急了給你一瓶蓋,吃飯也不讓你動,我就喊,就用膠帶封嘴,手和腳勒的緊緊的,腳看不到,手勒的紫黑紫黑的,尾骨都磨破了。抻的時候我抽了。
抻刑折磨了我一週,我要找惡警隊長劉傑談談,當時是六個包夾看著我,三個人一個班,其中三個包夾把我弄到劉傑辦公室,那時我被迫害一隻腳尖能點地上,另一隻不行。我說:隊長可以破吉尼斯紀錄了,你給我抻了一個禮拜了,尾骨都磨破了。惡警隊長劉傑對包夾說:你們看看,是磨破了嗎?她們看了看說:磨紅了。就這樣惡警隊長劉傑才不抻我了(抻刑用的繩子得花錢買,從我當時身上帶的現金110多元裏扣的,大約是19元,一起又給我買了一個暖瓶,粉色的花了20元。為了掩蓋此事,暖瓶用了幾回卻沒有了,我去找竟然說:從來就沒有給我買過暖瓶,繩子也從新的換成舊的,用來恐嚇我,後來繩子也莫名其妙地沒了。)放開後我腿總是麻的,一條腿能點一點地,另一條不能著地,手也不好使了,走路需要倆人架著。
記得有一天惡警隊長劉傑叫包夾把我弄到她們放鐵皮櫃沒有監視器的屋裏,鐵皮櫃對面放了一張床,強迫我躺下,床頭褥子底下有一用來擊打的銅器(聽聲音覺得是銅的),我頭的底下正好是這一銅器。有一個包夾在床頭前坐著,擊打銅器,震我的頭,震了兩天。這時我的腦袋也發木,手腳也更不好使了。癱在床上,之後被逼迫躺著看誣蔑大法的碟片,半夜還不知用甚麼儀器吸我的頭,也時時挨罵。
一個月之後,有一天惡警隊長劉傑沒來上班,第二天來了,告訴我給我辦保外去了,到派出所人家不收。包夾有意給我透漏監獄有規定:癱在床一個月生活不能自理的,可以辦保外就醫。並且經常拿寫有辦保外就醫的書在我面前晃。當肉體和精神這雙重迫害之後,給你一線能求得安逸的希望,但它是有代價的,作為修煉的人,你要甚麼呢?我問自己,想求得安逸嗎?那不是我要的,我珍惜這宇宙大法,這是我來這當人的唯一目的。從此以後對我的肉體和精神迫害就更加嚴重了。挨罵是經常的,包夾罵人真有一套,一罵幾個小時不重樣。惡警隊長劉傑也是見面不是罵我幾句,就是踹我幾腳。在抻刑之後,我腿腳麻木,跟包夾說了,惡警隊長劉傑來了就拿紙殼捲成的卷二話沒說照我腿就是幾下子。包夾說:劉隊長是運動員,試試你的腿。
此後惡警隊長劉傑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我坐不住,就把我放在床頭方鋼的稜上,讓床頭硌後背,從早晨到中午,吃完飯又開始到晚上。就這樣過了幾天,包夾說後背都硌破了,這回又用後背靠邊上連接上下鋪的一根三角鋼,也是除了吃飯從早到晚一動不能動。有的時候硌的渾身麻木,有的時候渾身發抖。有一天晚上集訓矯治監區獄警大隊長陳碩讓我坐小板凳,我坐不住,腿也不得勁憋楞著身子直倒,就拽過來一根大凳子讓扶著,我扶不住,就把整個身子全趴在凳子上,坐了兩個來點,她讓我上床的時候,我不但下身動不了,連上身也動不了了,他們上來人把我抬上了床。
惡警隊長劉傑看我的手張不開,就弄來硬紙殼做成夾板,讓包夾把我的手強行掰開,痛的我直叫,眼淚「唰唰」地流,她們不管照樣給我套上夾板,最後手是張開了,可是合不上了。這時我的腿和腳都腫了起來,腿腫的很亮,比暖瓶還要粗,腳腫的像麵包。
她們經常不許我洗漱,把我拖到水房轉一圈再拖回來,罵我有味,還不讓我洗。我上廁所一開始能扶著兩邊隔板蹲下,後來兩條腿不行了就蹲不下了,就坐在冰冷的便池地下,那也得扶著點,不然就得倒下。瀋陽的冬天是很冷的,有時會達到零下30多度,廁所還時常開著窗戶。有一次,包夾故意不讓我扶著兩邊隔板弄的我仰面倒下了,露著屁股,頭枕在紙簍上,躺了大約30來分鐘,有人上廁所怕人們看到才把我拽起來。
惡警隊長劉傑隔三差五就帶我上監獄醫院,我的腿和腳都腫了,卻不給治,到監獄醫院有一醫生看我腿和腳都腫了,要給我看腿和腳,惡警隊長劉傑卻擺擺手不讓看,卻說我有陰道炎,給我開了一摞子消炎藥,問我吃不,我說不吃,就抓過我的手逼我蓋手印。我說我沒有任何尿路感染的症狀。後來一說尿路感染,惡警隊長劉傑就說滿視野都是細菌。隔三天兩天就給我驗血驗尿,有一次驗血竟然抽了我兩大管子的血,大家知道驗血只是把手指尖扎一下,採一滴血就可以了,這樣給我抽血驗血,到後來一次驗血要抽3cc血,抽了兩次也沒抽出3cc血。驗尿時我沒有尿,坐在冰冷的便池地上大約兩個多小時也沒有尿,後來惡警隊長劉傑指使包夾給我灌涼水,一連灌了大約6礦泉水瓶的涼水,肚子都灌大了,灌的我衣服全都濕了(大約9月份,天氣已經涼了),在冰冷便池的地上坐了大約一上午,回到住處排了一下午尿。等把我迫害的大便失禁時,尿路感染也無影無蹤了。連包夾都看不過眼了,說:腿和腳都腫的這樣還不給治。
有一次到瀋陽七三九醫院看病,給我扎了使我昏睡的安定的點滴,回來後惡警隊長劉傑說:主任說了你雙腳都不行了,之後瞪大眼睛看著我。這些都沒有摧毀我對大法的正信。我揭露她們,只要見到家屬就揭露她們對我的迫害。有一天,包夾不讓我與家屬說,我沒答應。每次上醫院或者接見總是用帶車子拉我,像扔麻袋一樣往車上一扔。有一次接見完她們把我扔的很高我腦袋砸在車板子上咚咚的響。第一次接見完把我從二樓拽胳膊拖下來,腳都拖的磨破皮了,我淒慘的喊哥哥。我哥哥聽到我淒慘的喊聲,天天睡不著覺。
2011年的9月末,集訓矯治監區的惡警與監獄醫院狼狽為奸在給我第二次灌腸時,就把我迫害的大便失禁。在此後,第一次便秘給我用了兩個開塞露,拉完了還有,都提不上褲子,坐在冰冷的便池的地上。從早到晚折騰了一天,渾身像散架了一樣。而包夾卻得到了惡警隊長劉傑的獎勵,送來了好菜和包子。第二次便秘卻給我用了一個打開的開塞露,用的開塞露本來就不是一個整個的,最後還剩了(當時說用一個,以後嘮嗑才說出來),所以那次也是很痛苦的。
10月22日星期六,惡警隊長劉傑值班,叫三個包夾把我用輪椅推到宣洩室去。宣洩室中間一個大沙袋,旁邊放著大錘子,拳擊手套等。一進屋她們三個包夾都拿起錘子等工具先打沙袋,然後就衝我來了,圍著我,拿了厚厚的一疊手寫的信紙,說是五書等讓我簽字,我不簽,她們就硬塞給我,當時我手也不好使,也沒勁,我就用兩手拽著用牙咬,全都撕了。這一下包夾急了,一下撲過來,把我手心摳了兩塊肉下來,手背劃了一大道子,鮮血直流,都滴到棉褲上了。這時惡警隊長劉傑進來了,包夾把我手用衛生紙包上,血還在往外流。
惡警隊長劉傑叫包夾把我推到惡警隊長劉傑的辦公室去了,惡警隊長劉傑辦公室看監控的大電腦打開了,上面是宣洩室的監控錄像。惡警隊長劉傑看著電腦說:劉志我是試試你的腿。我說:那你為甚麼叫她們逼我寫五書,把我的手都弄破了。惡警隊長劉傑撒謊說她們拿的不是真的,是假的,你看真的在我這裏。惡警隊長劉傑拿起一本夾子,上面是打印的東西。過了幾天,惡警隊長劉傑又找我到她辦公室說:劉志我不逼你轉化了。我說謝謝。過了幾天惡警隊長劉傑又找我到她辦公室說:劉志我不試你的腿了。不知為甚麼這件事給劉傑嚇得夠嗆,怕我揭露她。
在這三個包夾中,有一個撫順的犯人叫郭淑梅,其他兩個包夾總管她叫劊子手。其中有一個包夾有一天說她昨天晚上做夢了,血了呼啦的,嚇得她大哭,說的郭淑梅一臉的不自在。說來說去,我才明白一點,郭淑梅「劊子手」稱號來源,是她對大連法輪功學員王玉秀的迫害。王玉秀的哥哥姐姐半年才接見一次,據說當時迫害的非常嚴重,逼迫王玉秀轉化,12月份轉化,一月份身體養好了才體檢(體檢是用來粉飾她沒有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是法輪功學員自願轉化的)。有一天屋裏只有我和郭淑梅二人在屋時,我問她,你為甚麼那麼做?她說:政府讓做的,政府不讓做誰敢做。快到年底了,包夾又開始逼我轉化了,這回她們不幹活了,其實在此之前她們已經來過一次了,完全是謾罵,威逼。現在又開始了,這回先說認罪,我不認罪,不簽字,她們代簽,凡簽我名的我用兩手拽著用牙咬全撕了。有一天惡警隊長劉傑來了,她們說劉隊長去年得老東西了,今年看你的了。到年底因為我沒有轉化,惡警隊長劉傑啥也沒得著。年終惡警隊長劉傑罵了我兩次,每次多半個小時並揚言要我過最痛苦的日子。
2012年1月13日惡警隊長劉傑突然叫包夾收拾我的東西把我送到醫院監區,但發的夏裝,布鞋,膠鞋卻沒有給我帶去,醫院也沒發,7-8月份我還穿著棉鞋。由於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善待他人,集訓矯治監區的犯人都對我很好,三個包夾中有一個說不逼我轉化了,有一個說再也不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了。
2、在監獄醫院監區被迫害的14個月:隨意迫害、胡亂用藥……
2012年1月13日集訓矯治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陳碩、惡警隊長劉傑把我送到醫院監區,劉傑說:讓我過最痛苦的日子,並在監獄醫院的走廊裏,當著醫院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邊媛,醫院監區一小隊長惡警原桂玲和好多圍上來的人說:別人都轉化了就她不轉化。數落了我一頓。醫院監區一小隊惡警隊長原桂玲問惡警隊長劉傑說:她愛吃甚麼?劉傑說:雞頭。惡警隊長劉傑和陳碩走了。
我從上午9點到下午3點多一直在一樓樓道裏坐在輪椅上坐了6個多小時。1月中旬的瀋陽是非常冷的,凍得我縮成一團,中午也沒有給我飯吃,等到下午3點來鐘,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說:劉志你的腿腫不是我們弄的吧。叫犯人牛桂平把我背上三樓五室。站班的犯人叫任崇明(已出監)(管理三樓五室犯人的),三樓,四樓大多數是精神病犯人。
這時我的身體情況是:腿不腫了,腳還有些腫,每隻手的三個手指是直的,不能彎(在矯治被套上夾板被硬掰直的),大便失禁,但便秘,拉不出來。腿腳不能走,不能站,四肢無力,肌肉萎縮,坐下不扶東西就倒,得把胳膊搭在上鋪的梯子,才能坐住,早晚得有人幫我穿脫衣服,還得把我拽起來坐在梯子邊。2012年過年前後不讓我接見,說家屬違規,控告她們,不讓接見。我上廁所得左右一邊一人拖我,後邊一人拽褲子往上提著我,我腿一點也走不了。很艱難的回到305室(305寢室與廁所斜對門)。
3月末4月初的一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不知道躲在哪裏看我上廁所,4月5日站班的犯人任崇明問我:劉志你去上廁所不?我說不知道有沒有。她說,去吧。叫來人拽我上廁所,坐在坐便椅上,我看門外任崇明在看我,當時我大便乾燥,等我用手摳便時她把頭低下在撓頭(她們以為我拉不出來,安排好了迫害我),當我摳的滿手滿屁股粑粑時,308室站班的犯人關樹敏(造幣廠貪污犯人,家住瀋陽市沈河區小南街附近)兇狠的進來非得叫我出去,說法輪功學員胡玉環(這裏不讓法輪功學員見面)要上廁所,憋不住了,我說:得讓我洗洗呀,急急忙忙的洗了洗,就拖我回去,後邊拽我的犯人王秀蘭上去就踢我三腳(此人第一次拽我,是黑社會的地賴。是安排好迫害我的)。我就喊:為甚麼踢我?我做錯甚麼了?把我拽到305室,上身仰面扔到床上,下身盪浪在地上,我一動也動不了。這時我質問任崇明,你讓我上廁所,我要沒拉出來你們都不應該這樣對我,我做錯甚麼了?你們站班的,隊長的執行員都在看著打人不管。任崇明說:誰讓你不轉化。
第二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我就向惡警隊長原桂玲講了,惡警隊長原桂玲說:把王秀蘭叫來。叫來之後說:是這樣子嗎?王秀蘭說是,惡警隊長原桂玲說:這個月扣你分,以後帶劉志上廁所不許這樣的事發生(說的多好聽,惡警隊長劉傑說的讓我過最痛苦的日子開始了)。惡警隊長原桂玲對我說,那天看你能走,不好好走,上床吧。下午,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是惡警隊長原桂玲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好幫手,家住大連曼哈頓小區27號樓)問我坐輪椅上廁所行不?我說行。一會又來說不能讓你上廁所了,沒有人願意伺候你,在屋裏吧。屋裏人不願意了,我就說上廁所吧。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走了,晚上8點我要方便(2012年1月13日第一天到醫院,在樓道裏沒有人給我飯吃,3點來鐘上樓後,我說餓了吃點東西,任崇明(犯人)不讓,我要方便,憋的不行,她非得讓我躺著尿,我不會,憋的不行也尿不出來,最後還是拽我起來坐著才尿出來)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任崇明(犯人)非要我躺著尿。晚上8.00-8.20我沒尿出來,關樹敏(犯人)說尿不出來視為沒尿,尿盆拿走了。
開春了,天也很冷,沒有人給我蓋被,斜躺在床上,渾身非常冷,等到晚上11.30分,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任崇明(犯人)才把被打開扔在我身上,她們12點下班了。2點半鐘,我肚子憋的非常痛,直叫喚,才讓我尿,可躺著還是尿不出來,才拽我起來坐著尿,但腳不能著地,從此以後我就在床上坐著腳不能著地了,每天起來就把我放在被子前靠著被,被子很薄,一動不動的坐著是很吃力的,坐一天到晚上渾身痛的很。到第三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問我怎麼樣。我說按真善忍做真好。她一聽,就讓我再次扶著梯子坐著,但大小便腳不能著地。
這種精神和肉體的迫害,使我大便失禁卻越來越嚴重了,整天滿褲兜子大便,屁股前後都是大便,小便也不正常,24小時一次或許36或48小時一次,每小便一次換一個尿不濕,也不許洗屁股,我的屁股也爛了。這時她們就譏笑辱罵。4月中旬,她們把我抬到廁所,扒光衣服,倒在鋪著防滑墊的地上,防滑墊是硬塑料的,非常硌人。一盆盆的涼水直往我身上潑,最後據說是兩舀熱水(一暖瓶是三舀水)兌的有點熱的水潑下。擦了擦,穿上衣服,抬進305室,可屋裏也開著窗戶,凍得我直發抖。大約3點來鐘,大盤(該監區犯人的頭)許佔(犯人)來了,我說冷,這才讓關窗。過一會惡警隊長原桂玲來了,後邊跟一幫人(犯人),原桂玲說:劉志洗澡了。任崇明(犯人)說:全用熱水洗的,一天換4身內衣。我說:就兩舀熱水,餘下全是涼水,凍的夠嗆。任崇明你怎麼撒謊呢?一天就換一條襯褲怎麼四身呢?惡警隊長原桂玲說:誰都兩舀水,不能多給你。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說:得買換洗衣服了。許佔(犯人)說:買20套來回換。她們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一堆。
4月20日左右接見,回來一週沒讓我洗臉刷牙。5月17日接見,5月19日就不給我端洗腳水了,我的腳爛了,我就背法,過了不長時間就好了。看我腳好了,包夾6月25日給我洗完頭,用洗頭的髒水給我洗腳,以後一個星期用洗頭的髒水給我洗一次腳。到7-8月我還穿著棉鞋。
監獄醫院不僅迫害我,造成大便失禁,還假借大便失禁,在生活上迫害我。5月13日我花60元買兩份蘋果,剛吃3個剩下15個蘋果和5個西紅柿,十多根黃瓜因我大便失禁被扣,到6月13日才還給我,蘋果其中有幾個整個爛掉,有爛部份的,沒有幾個好的,黃瓜全都黃了抽吧了,沒水份發苦了,我撒點鹽,腌完了非常難吃,我勉強吃下。大便失禁依舊,這就不讓我買青菜買水果吃了。至7月18日賣柿子黃瓜還不讓我買,我就向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問:為甚麼不讓我買?(我當時存有700多元錢超過600元的最低線)她不理我,中午我心臟發病,下午班的執行員問我買黃瓜不?我說沒有我就不買了,她說有黃瓜,柿子沒了。這樣28元賣我14根黃瓜,不知道為甚麼又別有用心地賣我36元的柿子。7月中旬的天氣太熱,怕壞了,我每天吃很多,一點也沒拉肚子。大便還是失禁。
從清明出現踢我的事之後,有點頭臉的犯人今天來一個,明天來一個,給我壓力叫我轉化。這精神上的迫害使我在5月份,抽了,很嚴重。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知道我抽了不管,我的手抽的由握不了到抽的張不開。後來有人說當時幫你抻抻就行,可是沒人管。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說我抽的時候是使勁往回憋大便呢。過幾天惡警隊長原桂玲來說:劉志你轉化吧。我沒吱聲,惡警隊長原桂玲又說:你拉出的大便是成型的,那天你是在使勁拉屎呢(指我抽的時候)。我說:就因為我不轉化你就這樣說我,那你前些日子為甚麼還給我那麼多碎布呢?我冤枉啊,我冤枉。
6月5日包夾牛桂平早晨掰我腿嘎巴嘎巴的響。我說你掰我腿幹甚麼?本來腿就不好使。6月6日晚包夾孫仲清接尿時,裝大便的袋子放在床上,沒拿走,我喊也沒回來。睡覺時,包夾牛桂平看見了,拿裝尿不濕的大包裝袋和墊尿盆的塑料布全打在我的臉上。我一言沒發,摟著大便袋子睡了一宿。6月8日,我問包夾牛桂平,為甚麼這樣做?她說「政府」讓她幹的,她得聽「政府」的。是呀這裏的犯人口頭語就是「政府讓怎麼幹就怎麼幹,聽政府(隊長)的」。
6月份兩個站班的犯人開始讓我在床上靠著被子坐著。這時我頭抖動身體也抖動,不一會就滑到被的一頭去了,被子的一頭是牆。滑下時,我的臉緊貼著牆,等中午包夾牛桂平拽我起來時,一頭一臉的白灰。被子的另一頭是鐵梯子,滑下時,就擠在梯子與被之間,有時還撞著頭,下午也一樣。
到7月6日,我臉貼牆,夾在牆與被子之間,突然上不來氣,只會進氣不會出氣,話也說不好了。抬到一樓,測血壓144,做心電圖監測,吃救心丹,紮上滴流。這時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突然上來拼命掰我扎滴流的手,說我抽了。其實她非常明白我沒抽(我抽的時候她說我是憋大便呢,不幫我掰手,別人不敢幫,導致我手伸不開),痛的我直叫喚,眼淚嘩嘩流,掰了好一會才鬆開。這時惡警隊長原桂玲上來又掰了兩下,掰完我,點滴就不給我扎了,給我吸了點氧之後就給我仍在樓下空屋子裏,讓包夾看著。下午才回到305室。在這時我想我的生命要完結了,這裏的眾生我還沒救呢,就這樣,我開始了在這黑窩堂堂正正講真相的歷程。從哪講起呢?就從惡警隊長原桂玲講起。於是我告訴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我要找隊長談談。
7月份接見時,我跟家屬說心臟不好,吸了氧,想跟隊長談談,談完在跟你們說。接見完,就接二連三的一幫一幫的犯人大小頭頭來找我,總是惡言惡語的,我不吱聲,就是好言好語的說。後來我一看不行,沒完,我就說我要找隊長談話,你們這是不讓我談唄。這一說,他們也沒影了。
大約7月末的一天,抬我下樓,說隊長找我,在一樓把我放在輪椅上。醫院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邊媛(副院長),惡警隊長原桂玲二人找我談話,我說:我就跟隊長談,我們小隊的事,至於她怎麼彙報與我無關。就這樣醫院監區獄警大隊長惡警邊媛走了。我坐在門口,門開著,惡警隊長原桂玲坐在對面床上,床頭有個桌放著一個帶皮套的小錄音機。惡警隊長原桂玲問:你找我談甚麼?我講了江××後悔的兩件事和北京監獄文化大革命迫害老幹部監獄警察被送往雲南槍斃的事,然後又講了三退的事,惡警隊長原桂玲不吱聲。我又說:隊長你煩我不?惡警隊長原桂玲說:劉志,我不煩你。剛想再說甚麼,一看錄音機,沒說。我說:你看那天(我沒提名,但她明白)她掰我腿,掰的叭叭直響。我說:我本來就腿不好使,你怎麼能這樣掰我腿呢?過後我問她,她說,政府讓她這麼做的,她得聽政府的。惡警隊長原桂玲說:當初我為甚麼用她,沒用張青,就是因為張青病比她重。(其實,她是牛桂平,她來監獄六年,包夾我,在我之前她包夾過3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她自己說她非常有經驗,有一次她跟我說她的病(癔病)早就好了。)我沒吱聲,惡警隊長原桂玲說:你心臟病好多了,怎麼好的?我說:我做深呼吸。我又說:心臟不好讓我吃芬必得,不太恰當吧。惡警隊長原桂玲說:當時你血壓110/90mmHg,心跳107,血沉高,你風濕,為甚麼不吃藥?我說:當時我看的是心臟病,沒有請哪個大夫看風濕病啊。我根本就沒有風濕病,原桂玲語無倫次,一會這個赫大夫看的,一會說博大夫看的,也不知道到底哪個大夫看的,看的甚麼病。我說:在樓上,我們看病都是先告訴執行員我想看甚麼病,哪個部位如何,才安排甚麼時候叫你去看?我沒有風濕病,也沒跟誰說看風濕病。惡警隊長原桂玲說:你不說手疼嗎?我說:那是於春豔拼命給我掰的。惡警隊長原桂玲說:你撒謊。我說:你上樓那天我跟你說於春豔拼命掰我手,你怎麼不說我撒謊、今天說我撒謊。惡警隊長原桂玲沒吱聲。其實那天量血壓時,量血壓的說是144,原桂玲說那就是150唄,今天卻說是110,她在撒謊,不給我治血壓高,心臟病,卻叫我吃芬必得。
從跟惡警隊長原桂玲談完後,我是見人就講真相,無論是到號裏來的,還是去接見時路上遇到的。有一次是惡警邊媛陪我去接見,我一路講著真相,惡警邊媛很尷尬,以後我講真相就給我錄音,但錄不上。
8月7日晚,我渾身沒有勁,扶不住梯子,就倒在床上了。站班的是宋淑榮(本溪的犯人),她問我,劉志你怎麼了?我說:沒有勁,坐不住了。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沒來也沒問,就去喊大夫,管醫療的院長楊秀明和值班隊長楊守傑來了給量血壓,說血壓不高115/90mmHg,心臟沒病,這時大牌(是此監區犯人的頭)劉慧秋(犯人)說:劉志,你怎麼說謊,心臟沒病呀。我說:我說的是沒有勁,沒說心臟有病呀。她說:你說上不來氣。我說:你聽誰說的?我沒那麼說。一會宋淑榮(犯人)拿來降壓藥,壓碎了給我吃。我說:我血壓不高,為甚麼叫我吃降壓藥?宋淑榮兇狠的說:你吃不吃?我說:為甚麼吃?宋淑榮喊:來人吶,小牛(包夾牛桂平)。沒人來,宋淑榮氣急敗壞的喊:張青(精神病犯人)教育教育她。隨後張青就罵上我了。宋淑榮說:張青罵你,你都不敢吱聲。我說:你真有水平,不愧是政府部門幹部,當我血壓高達150mmHg,心臟不好只會進氣不會出氣時,給我吃芬必得;我血壓115/90mmHg,給我吃降壓藥。這是甚麼醫院啊,這是治病嗎?這不是在害人嗎?在接見時我就揭露她,她們怕我說,就叫宋淑榮(犯人)陪我接見,在接見時我就把宋淑榮(犯人)介紹給家屬,然後就揭露她。
8月5號、6號兩天晚上一到點完名(7點半點名)之後,對面屋(308室)站班的關淑敏(犯人)和宋淑榮(犯人),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犯人)就叫張青(精神病犯人)給我「上課」,實際就是讓她罵我。8月5號那天,她們叫張青罵我,我沒吱聲,從點完名(7點30分點名)罵到大約9點30分,從罵我一直罵到我女兒。門口圍了一堆人,卻沒有人管,大牌和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豔也在叫張青罵我。
記得有一個犯人跟我說:我們都是「政府」怎麼說就怎麼做,沒有一樣是我們自己想的。這裏的任何一個犯人都說:「政府」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可見這都是「政府」(隊長)安排的。
8月20日,包夾牛桂平說:我整死你。我說:我都這樣了,你整死我不合適。大牌劉慧秋(犯人)來了,我跟他講了。8月26日牛桂平又說:我收拾死你。之後,有一天牛桂平按著我的腿往上推又要把我大腿推錯位。
9月16日星期日,惡警隊長原桂玲值班,惡警隊長的執行員於春燕看我頭髮長不長,我沒吱聲,有人說她不願意剪。於春燕說:她說了不算。說著就叫包夾牛桂平,王秀蘭(犯人)扶著我,於春燕就拿打起剪子給我剪起來。剪完之後,牛桂平,王秀蘭把我抬起來,往床上一扔就走了。我頭頂著牆,屁股擠著被,卷曲在床上,一摸頭,左邊的幾乎沒剪,大約有2寸長,右邊的貼著頭皮被剪掉。更想不到的是星期一的早上4點左右,往3樓傳達指令的語音設備響了,傳來聲音:劉志次日出監。當時大家都睡醒了,因為經常4點起來洗衣服(出現這事以後幾乎是晚上洗衣服了)。等6點左右在走廊聽有人問包夾孫宗清說:以後好,不用接尿接屎了。包夾孫宗清說:是呀。
星期一早晨包夾牛桂平沒給我打飯(這裏出監時早晨都不吃監獄的飯),等包夾牛桂平回來,我問為甚麼不給我打飯。包夾牛桂平大喊:你整啥事,不早說呢?我說:你不給我打飯,是我整事呀?這時,飯沒了,給我一塊玉米麵的發糕,給我打點涼水。我嚼了點方便麵。星期二本來應該是包夾孫宗清給我打飯,可包夾牛桂平卻來給我換上一身乾淨襯衣,給我打飯,等到中午包夾孫宗清給我打飯了。這一場騙劇演完了。給你剪個出不了門的頭,再告訴你放你回家,演了兩天,是假戲,導演者值班惡警隊長原桂玲。
9月份接見,我對家屬講,我說:面對生與死,我不得不講了。7月,8月接見,我都沒講我所遭受的一切,因為跟隊長談話,給人家時間。現在不但沒效果,反而更糟。所以我先揭露了9月7號我被衣服勒脖子的事;然後揭露了包夾牛桂平掰我腿的事和她說整死我的事,包夾牛桂平當時在那聽著沒吱聲。
9月21日惡警隊長原桂玲值班,上樓來說了一句我向家屬告狀不起甚麼作用的話。又說,這次買東西是不讓你買呢,還是你不買呢?我說:隊長啊,我就三百多塊錢了(她們說有規定再有兩年就出監的少於600元就不讓買東西了,這規定她們是不敢拿到面上的)。惡警隊長原桂玲沒吱聲走了。
包夾牛桂平給我接便時,廁所就在對門,一次去倒便我看了一次表是7-8分鐘,北風煙雪的時候,門窗全都開著,並且對面屋的門窗也全都得打開,別人都凍跑了。我的褲子退在膝蓋以下,光著下身就這樣等著,有時晚上臨睡前接尿,門窗大開甚至把我的襯褲全都脫下來了。就這樣凍個十來分鐘,或更長時間,因為有時包夾牛桂平會中途去做別的事去。凍你下身沒達到目的,甚麼辦?寒冬臘月,屋裏很冷,別人都在加衣服,包夾牛桂平卻非要扒我身上的棉睡衣,說是要洗,棉睡衣並不髒,外邊有棉衣,裏邊有襯衣。我被扒掉棉睡衣,寒冬臘月,屋裏又很冷,躺在那裏,棉褲又不給我提到位,露著腰,棉衣扣又沒扣全,給我蓋被是別人給我的很小的只有兩層布的被,你想冷不冷。
9月28日,大盤劉會秋來到305室,站在門口對張青說,張青該出手時就出手。又對藺秀娟說,你該幹她就幹她,對站班的說:隊長說了該收拾就得收拾。所以,藺秀娟10月5日就無緣無故罵了我一頓。這時我才知道,藺秀娟在8月份她與別人打架被抻四肢,抻的很緊,卻突然無故罵起我來,因我對她很好,她對我也很好,我有點不知何故。我說:娟,你怎麼了?她還罵,直到把自家老底都要罵出來了,我說:你怎麼了?快別罵了。她才意識到,住了嘴。
10月4日牛桂平給我洗腳,這時站班的進來說:呀,還用磨腳石呀。牛桂平說:這地方讓我給磨破了,倒上點醋,劉志你疼不?我躺在床上沒吱聲。過了幾天,牛桂平突然把我腳撞在鐵床頭上,那個星期大牌劉慧秋說,不許剪腳趾甲。10月18日牛桂平說我腳有甲溝炎,流膿了。於春豔也在,我說我沒有甚麼甲溝炎。其實是牛桂把我腳撞的大腳趾頭與腳趾甲分離了。
記得有一天外邊刮著北風下著雪,孫宗清接尿時,不知怎麼弄的裏邊穿的兩個尿不濕和棉褲全濕了。我還不知道呢,我的感覺不是太好,別人看見說了,我叫站班的關淑敏叫孫宗清給我換一換,關淑敏說棉褲濕了沒法換,晚上再說。過一會牛桂平來了,把墊在身下的塑料布給拽下來,拿走了。我一看棉褲濕的厲害,塑料布一撤,褥子就全漛濕了,我跟下午站班的韓雲旭說了,韓雲旭給我找了塊紙殼墊上了。一會牛桂平又來了,要拽走紙殼,我說別拽,褥子會濕的。她當時沒撤,過一會就又給撤走了。並告訴我說:你舒服了,我挨說。
從2012年1月13日至2012年7月,我就洗了3次澡,7月到2013年3月回家沒洗過澡。有一次站班的告訴我,一週可能給洗一次澡,我看她一眼,她接著說,是轉化的。
10月28日這一天,牛桂平早上拽我起來,我手沒勁了,衣服扣扣不上鐵梯子了,所以我一下就倒在床上了。我以前也是坐不住、起不來的,每天都是別人幫我穿衣服褲子,然後拽我起來,就把衣服扣扣在鐵梯子上,用衣服兜住身體坐一天。後來是坐一會,吃完飯就躺下,現在躺著吃飯了。
11月1日惡警隊長原桂玲來說讓我看病,我說不看,給我第二次灌腸就給我灌的大便失禁,這樣的醫院不敢看病。原桂玲說,是在我這嗎?我說,是這個醫院,心臟不好給我吃芬必得,血壓115/90mmHg給我吃降壓藥,這樣的醫院我不認同。5日抬我下樓照的片子,看我的手,腳(用電擊打在手腳上沒有知覺,看見電光聽到啪啪聲),不知結果。6日,拿兩個化驗單,一個是離子,一個是血常規。做血常規是不用抽血的,可是在早飯前抽了化驗離子的血,早飯後9點多鐘又來抽血。連執行員於春豔都吃了一驚,問還抽血呀。一看後邊還跟著隊長(劉靜是化驗室的隊長)說是做血常規。就又抽了我的血,我不知道做離子抽的血能不能兼做血常規,但我知道做血常規現在採手指頭一滴血就夠了。10月28日到11月6日的某一天(記不清了)於春豔領人來抽血化驗,也是兩張化驗單,其中一個是血常規,也是抽血,我問於春豔為甚麼抽血,血常規採手指頭的血就行。於春豔說,這你也懂?之後說:採血三分鐘到化驗室超過時間或天氣乾燥,血幹了。我說:從三樓到一樓3分鐘送不到嗎?這時也不會幹。於春豔沒吱聲。11月6日之後還有一次化驗抽血,我是被按著頭,白布蒙著臉抽的血。不知抽了多少血,也不知做甚麼化驗。
11月20日早晨沒給我打飯,也不告訴我為啥,9點多鐘,抬著我就走,原來是外診。到瀋陽七三九醫院,內科護士找一個男醫生看,這個男醫生不給看(我講真相,他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後來到骨科,看我的腳,大夫說:已變形,腳趾已往裏扣。楊秀明(監獄醫院院長)一直追著大夫讓大夫寫病歷(沒有下醫囑)。回到女監醫院305室已一點多了。我吃了一袋泡麵,剛剛吃完,就把我抬到一樓去了,一樓4室,給我扎滴流。當時,站在我床邊好幾個人,我只記得有邊媛,原桂玲,感覺當時的氣氛很緊張。她們都屏住呼吸,屋裏很靜很靜的,只有我不知緊張,在背法。等紮上滴流滴了一會,看我沒事人才撤去。這一切讓我想到這滴流不同尋常,同時也想到在7月到8月,我心臟病犯了三次,7月18日那次,我有點抖,大夫就給我肌肉扎了一針安定。之後,我膀胱有點絲絲拉拉的疼,我背法發正念好了。隔了10多天我又犯了一次,大夫也是給我扎了一針安定,膀胱那種痛比上次重了,很難受,尿道也不舒服。隔了10多天,我又犯了一次病,這回大夫是張平,她讓犯人掐我合谷穴,人中穴二次,合谷穴被掐破了。後來抬樓下扎滴流。扎完,膀胱比頭兩次難受的更嚴重,嗓子,上牙床有些地方都沒皮了,我還是背法發正念好了。在矯治監區,我在瀋陽七三九醫院扎過安定的滴流,在醫大紮過安定的肌肉注射都沒有這種現象出現。
從11月20日開始每天給我扎一瓶大的500ml葡萄糖加藥,一瓶小的葡萄糖加藥,甚麼藥不告訴我。11月27日早上五點,站班的就叫醒我,問給我要了一個匙你要不?我說不要,我很奇怪,這麼早叫我為了一個匙?這時我才覺得口乾舌燥,嗓子冒煙,我知道了昨天紮的藥起作用了,是奔我嗓子來的。
11月27日9點多外役抬我下樓滴流,據說是前面抬上身的犯人劉春摔了,當然把我也摔了,頭撞在樓梯欄杆上,很疼,但手也不能動,只能呻吟。非常巧,這時惡警隊長原桂玲就站在樓梯底下。扎完滴流回來,我想看看劉春摔的怎樣了,聽到外面叫劉春幹活,也沒聽說崴腳,怪了。
11月28日在305室扎滴流,有一天張平大夫來305室看看,第二天扎滴流以後,手感覺不如以前了,怪事。我的手腳是不天天洗的,從張平大夫來之後,包夾牛桂平一連四天晚上給我洗手,洗腳。以前洗手沾沾水就行,現在洗的非常仔細,手指頭都掰掰拽拽的。
監獄其他有病的服刑人員每月可以接見兩次,不限制接見日子。重病號還可以在長廊與家屬相見。我卻被限制在星期四,一個月接見一次,還得從305室抬到擔架上,下一樓坐輪椅,還坐不住,還得有人拽著,接見電話還需要別人放耳朵上。
一晃滴流從11月20日扎到12月13日了,14日就沒扎滴流,可吃苞米麵發糕時,卻吃了一口藥,苦苦的,第一口沒注意,咽肚了,第二口還是,苦苦的。從此我的飯菜裏面頓頓都有藥,再過幾天給我打的開水裏邊也是藥味。
12月16日星期日,兩頓飯,牛桂平把我女兒買的油炸黃豆放在我面前,下午我吃了,牛桂平這時從床上下來,說她做了個夢,夢中說劉志犯病了,我聽後也沒在意,接著吃。後來,我嘴裏有苦味了。我才想到我女兒給我買的東西她們也下藥了。過一會,我心臟真的不好了,晚飯我沒吃,牛桂平非得讓我吃,我也沒吃(她往菜裏放我女兒買的雞肝,拿出來等第二天吃。藥的苦味很大)。等她往門外走的時候突然回頭對我說了一句:藥死拉××倒。從此我女兒買的食物中也都是藥的苦味。
12月18日,早晨我吃苞米麵發糕,吃了兩個小鋼勺我吐了出來,放在吃飯墊的板上了。牛桂平來把吃飯的板往床上白單上一倒,開始找東西,這是從來沒有的動作,很奇怪的。
2013年1月2日我深吸了一口氣,305室犯人徐燕說,劉志你上不來氣呀?我說有點氣不夠用,她說劉志上不來氣了。人忽就上來了。不容分說就給我抬樓下就紮上滴流了,扎了幾天不知道為甚麼1月5日,我突然不能說話了,發出聲音咿呀咿呀的。2月7日接見完就給我抬到一樓四室最裏面一個有四張床的小北屋,接著扎滴流。原先紮小瓶,現在紮兩大瓶外加一小瓶。也不知道為甚麼過完年的一天,醫務犯人楊軍華把幾瓶甘露醇拿到四室(就我一人住院)叫陪護搖晃,把藥化開,第二天拿來一大盆叫她們晃,估計十多瓶,說扎一個星期,這時我紮的藥已經能看出是粘稠度非常高的藥了,據說甘露醇是脫水利尿藥可使小便失禁,體虛者禁用,過量的使用脫水利尿藥可導致脫水昏迷,電解質紊亂,造成死亡。而且裏面兌的還不知道是甚麼藥,但裏面粘稠的液體濃度非常高。兩大瓶不知兌的是甚麼藥。以前是沒有粘度的,現在一看就能看出來很黏的。紮的我頭暈目眩,並且也小便失禁了。
滴流從1月2日扎到2月19日,這時我吃飯就往外嘔了,肚裏沒食都往外嘔一些粘液,已吃不了東西了,聲音也發不出,醫務犯楊軍華說:告訴大夫,劉志不能吃飯了。大夫傳話來說:跟她隊長說。看來醫生聽惡警隊長原桂玲的。2012年12月5日,我的家屬到遼寧省監獄管理局反映上述情況,接待的警官表示,只能去找監獄反映具體情況,並給家屬開了一封介紹信。家屬隨後前往遼寧省女子監獄辦公大樓,幾經周折終於見到了副監獄長徐敏(女,主管迫害法輪功),徐敏聲稱:劉志不「轉化」、不承認自己犯罪,所以不能給她辦保外,只有承認煉法輪功是犯罪,才能給辦。
年後,有一天晚上我已要睡著了,牛桂平過來了拿花生米和一塊糖給我吃,我就吃了還喝了點水;後來嗓子就難受,此後有時扎滴流也時常有嗓子冒煙,乾燥的。這時,我連咿呀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可是,陪護我的外役卻知道說:你不能出聲了,有尿就點點頭。
從我不能吃飯開始,滴流一天7到8瓶,有時24小時連軸轉,不用說滴流裏加與不加藥物了,就這一天7到8瓶的冰涼的鹽水(大多是鹽水)滴進血管裏,再加上小北屋暖氣幾乎是涼的,醫院的大門,走廊的門小北屋的門,只要是門全是開的,說是怕被子壓滴流管還不能蓋手和胳膊,有時肩膀和腳也露在外面。有的陪護接尿時嘩全掀開被,接完尿也全掀開,我在這上身穿襯衣,下身全光的等著陪護倒完尿處理完一切,回來再給我蓋上被子,這快的就得十幾分鐘。有一天,我的手凍的像萬把鋼針扎在手上。
2月28日身體起疹子,起泡,怕發燒,一旦發燒人就完了,才給我看病。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先看急診,檢查全身,看手腳不好使,不吃飯,不交流。邊媛說要插鼻飼,醫生說太瘦了,才打電話叫家屬。太瘦的人插鼻飼很容易傷著身體內在組織的,就很容易引起發燒。因為有些檢查得簽字,沒人簽,叫家屬來簽。
3月1日在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邊媛一夥獄警帶著到一個門診看病,大夫說要插鼻飼,邊媛一夥獄警就威逼家屬簽字,家屬有明白的就沒有簽字。因為起疹子,起泡,怕發燒,一旦發燒人就完了,我的家屬追的緊,監獄怕承擔責任才來看病。昨天要插鼻飼,醫生說太瘦了,今天要插鼻飼這不是害人嗎?而且家屬如果簽了字還不用承擔責任。這一招沒靈,又來一招,看心理門診,邊媛請示王麗英,王麗英要求到精神病院看病,取精神病藥,後又要求去做鑑定,(當時王麗英與徐敏在一起),因為太晚了,沒做上鑑定,而且精神病醫院的規定是不住院不給藥。住院每天需260元,就沒住院。
3月2日、3日連著兩天紮的藥,發不出聲,咽喉乾燥,火辣辣的。3月4日到精神病院鑑定(王麗英找熟人)說:這人不能讓死在這裏,家人追的緊,省裏影響大。(是影響大,當時全球的法輪功學員都在營救我。)
3、在瀋陽七三九醫院的三天
3月6日下午2點到3點,我被從監獄醫院由帶擔架的警車送到瀋陽七三九醫院。邊媛說:住院。醫院不收。邊媛說:紮精神病藥,醫院才收,住五樓女監特殊病房。這個病房的監控安全設備是非常先進的,門鎖是電子帶密碼的。住院的當天,我哥哥和女兒去瀋陽七三九醫院找我,看到有在一樓看病和扎點滴的犯人和普通病人,就是沒有我。當時四樓的主任不在,急診室姓胡的醫生做的檢查,寫的病例,並說:雙腳已壞死。扎滴流護士扎針時都說明紮的藥是甚麼藥(胃藥,脂肪乳等四瓶)。
3月7日清晨,邊媛說:一會怎麼給多加點藥。不一會4樓內科主任由邊媛陪著來給我檢查了。護士來扎滴流,說這是治胃的藥,換第二瓶時說:臨時換藥了(扎針時護士告訴甚麼藥,治甚麼,這回護士沒有告訴甚麼藥)。然後就聽護理人員(原桂玲,邊媛,陳教導員,醫院女監採購員)說起話來,談植物人如何如何。滴流扎到3月8日下午來救護車才拔下來。
2013年3月8日下午,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打電話要救護車時說:下午8點死了也活該。下午3點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副院長邊媛要求女兒和哥哥把我接回家,哥哥和女兒知道我已經只剩一口氣了不敢接收,要求送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治療,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副院長邊媛要求我哥簽字,不簽字不讓見人,更不能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治療。沒辦法,我哥只好簽字,但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的醫生看到我的身體狀況拒絕接收,院長王麗英、副院長邊媛把我扔到醫院的移動病床上開車就走了。
無奈的家人只好又一次把只剩一口氣的我打個120救護車接回家。回到家也就是下午7點來鐘,那麼3月8日下午監獄醫院院長王麗英打電話要救護車時說的:下午8點死了也活該。是不是給我扎的藥在下午8點會要我命的呢?即使要不了我的命,也是植物人。而且住院時,醫院不收。邊媛說:紮精神病藥,醫院才收。且瀋陽七三九醫院是沒有精神病科的,為甚麼邊媛說:紮精神病藥,醫院才收呢?對重大病應四級醫生出現,管床醫生,主治醫生,主任醫生,院長,而給我看病的只有內科主任。尤其是損害神經藥,在用藥之前並沒有解釋病情,解釋用藥及徵求病人及家屬的意見(危重病人,即使殺人犯也應該找家屬的)。這樣的藥過度用藥,過量用藥,在治療方法上不是以救人為目的,恰恰相反把治療方法作為殺人害人的手段。而且醫院對口單位專門設置專門病房,屬於防範病房,防止其所做所為被外界知曉,被家屬關注,被國際關注。
回來後我住在哥哥家,因為我的到來,哥哥不斷的被騷擾,有一次監獄醫院副院長邊媛,惡警隊長原桂玲找到哥哥,說要把劉志抓回監獄。哥哥說:唉呀,我正不知怎麼辦呢,不用你接,我打120給你送回去。她們一聽趕緊說好話。於是我和女兒離開了哥哥家,住在了出租房裏。
四、惡人惡報
監獄醫院副院長邊媛30多歲,在送我去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看病時和獄政處的人說自己都乾巴了,閉經了,還有腰脫(腰椎間盤突出症)。監獄醫院大夫張平也身體不好,經常請假上不了班。監獄集訓矯治監區的惡警隊長劉傑在把我送到監獄醫院監區後被安排到看守班去看大門了。
包夾牛桂平、包夾孫宗清均為精神病犯人,牛桂平是癔病,孫宗清不知屬於哪一類,她們都是外役(能出入幹活),外役是絕對沒有病人狀態的,才能當外役的。而且牛桂平、孫宗清分別在我面前說她們的病都好了。孫宗清以前身體非常好,每天都啃豬蹄子,58-59歲的人幹活比年輕人都有勁。大約2012年11月突然出現非常嚴重的心臟病,啥也不願吃,也吃不下了,外役也幹不了。牛桂平也是心臟不好了,以前非常能幹,不知累,後來總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有毛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9/4/284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安丘市郚山鎮退休教師辛連福,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七年,於2014年3月18日含冤離世。他老伴翟秀英也被非法判刑七年
辛連福,男,72歲,山東省安丘市郚山鎮退休教師,以前身患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得到了清理,所患疾病不翼而飛,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1999年7月20日後,面對邪惡的迫害,辛連福及妻子翟秀英堅修法輪大法,堅持講真相。
辛連福與老伴翟連英都是受人尊敬的老人。2010年5月25日辛連福及妻子遭安丘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宋桂旺、婁仲民、徐建明、李玉慶、李錫明等人綁架和非法抄家,搶走他們兩老的退休金工資卡(至今未還)及電腦等財物。同年5月18日至6月8日,安丘中共警察綁架了當地四十六位法輪功學員,將他們非法關押在擔山,強制洗腦,酷刑迫害,並敲詐勒索。
2010年10月辛連福及妻子翟秀英被非法判刑各七年。在非法關押期間,因身體受到嚴重摧殘,導致二次被劫持到濰坊醫院體檢均不合格。中共當局為進一步加重迫害他們,竟然無視這一切,強行將他們劫持到監獄迫害。
辛連福身體出現嚴重的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等症狀,不能行走,從山東省監獄保外就醫。在保外就醫期間,中共惡徒仍經常對辛連福進行騷擾。辛連福於2014年3月18日離世。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1/4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有保安、有當地610人員,還有省裏的610工作人員和各地的陪教,猶大有宋秀芹、邵玲、劉雙會、李震華和一個姓李的男的。陪教來源於各地的街道辦事處或法輪功學員的單位同事或610人員的親屬,榆樹的陪教就是榆樹610頭目李鳳林的親屬,他們認為這是「美差」,包吃住,沒費用,不用幹活,每天就能掙到100-200元錢。那些搞轉化的猶大每天200元的工資。
這個洗腦轉化班是租用了吉林市沙河鎮的一個養老院,一樓住的是養老院人員,二樓是省610人員和養老院的老闆一家,三樓是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和陪教,用鐵門鎖著,而且這個地方很隱蔽,且難找,三樓、二樓都有監控攝像頭,一樓也有攝像頭。
所謂的「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1999年6月10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各地610惡人打著「法制教育」的幌子非法私設洗腦班,劫持當地法輪功學員和在勞教所、監獄被非法關押期滿的法輪功學員,企圖強迫他們違心表態放棄信仰。
(一)軟硬兼施
猶大非常熟悉勞教所、監獄裏那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法,對新進去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會一齊上陣,大呼小叫,大聲責罵,態度極其惡劣,對法輪功學員比洗腦班的監管人員還要嚴,坐的不直都不行。如果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找法輪功學員「聊天」,生活上照顧,給他們買藥、量血壓、按摩……對堅定的學員要單獨放在一個房間裏上「小課」,不讓和外界接觸,幾個猶大輪番轟炸、或逼學員看誹謗大法的光盤等。
(二)強制讓人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每天強制學習他們認為「有用」的國學內容:如「孝悌」等,讓你感恩,並且編感恩詞,讓大家上課前起立齊誦讀。人間的情未動搖你,如果你不為所動,就罵你冷血、不孝,讓你覺得愧對家人。顛倒黑白的把你被綁架造成的家人痛苦說成是你的「責任」,並把他們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精神上的迫害和人身自由的非法限制,說成是在挽救人、挽救一個家庭,必須達到對他們的這種非法行徑感恩為止。還要寫感恩文章,每天誦讀幾遍感恩詞,唱感恩歌。
(三)強制灌輸邪惡的謊言
每天從早上8點30分到晚上9點,除了午飯、午休,晚飯休息時間外都要強迫看、聽、記他們的所謂「講課」。還有當初九九年七•二零新聞聯播滾動播放的一些內容,還有其它的一些直接誹謗法輪功和李老師的內容。還有間接誹謗破壞的,如甚麼風水內容的、還有甚麼企業講國學的弟子規的,還有講佛教知識的,還有專門講養生、保健、按摩的,製作保健品的,還有講所謂祛病健身「氣功」的,而且動作很相似法輪功動作。邵玲和宋秀榮是主要「講課人」,宋秀榮直接講謗師謗法的內容,邵玲是醫生,從中醫和西醫的角度謗法。在課間休息時還要強制做他們的所謂祛病健身的「氣功」,反正無論看甚麼都能和誹謗法輪功掛上鉤。
(四)強制寫和說謗師謗法內容
每天除了強制上課洗腦外,晚上還要寫他們留的作業,第二天要交,還要批閱,寫的少、不深刻都要重寫。答應寫「五書」的就讓上會議室上大課,上課時要專注,不注意聽,或有情緒的,或回答問題不合格,就恐嚇你,說不讓你回家,要一個班一個班的接著學。並且還要坐前排聽、看、記,上課時還要強制回答他們謗法的提問,如果說不上或說的不好,他們就認為你不轉化好,直接影響回家的時間。
以上是我在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的親身遭遇。沙河子洗腦班強制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招數用盡,全方位、面面俱到,那些惡徒拿著納稅人的錢,妄圖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轉化成說謊,跟共產邪黨一起做壞事的人,表面上好像是對你好,有吃有喝的,實際上是讓人放棄信仰,動搖你的正念。那些「猶大」們實際上就是「610」利用的工具,每天昧著良心作惡。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
有緣人千里找真相
〔湖南來稿〕湖南郴州有一位80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張大爺,2012年6月份回老家黑龍江探親,回途中認識了一位瀋陽男子阿貴,是個生意人,倆人很投緣,到了郴州站,阿貴送張大爺下車,說以後一定來郴州看望張大爺。
一年過去了,2013年11月份,張大爺接到阿貴的電話:要來郴州看望張大爺,已上了火車,請接車!
就這樣阿貴來到了張大爺家中,見張家到處是法輪功真相資料,深感興趣。張大爺就系統的給阿貴講了自己修煉大法的經歷,又從大法洪傳世界及中共的迫害,從「天安門自焚」偽案到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情況。
阿貴聽明白了真相,立即退出了中共團、隊組織,還要求把全家人都退出來。張大爺給阿貴登記了「三退」,又給他們家人每人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叫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告訴阿貴:如果要讓家人得救,首先要讓他們明白大法真相,自己同意「三退」才能有效。阿貴一一應允,表示回家後一定告訴家人真相。這真是:有緣人千里找真相。
保護大法弟子 老教授得福報
〔重慶來稿〕我大哥今年74歲,他是位在國際上都有名的教授。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九日,大哥在家裏搭板凳去拿高櫃上的被子,誰知凳子一歪,他摔下來了。當時大嫂正在國外旅遊,家裏沒有別人。大哥摔的全身像散架子一樣,躺下難,起來更難,脖子硬的低不下頭。
第二天,他掙扎著去了醫院,拍片後醫生說是胸椎骨扭傷。他回家後才打電話告訴我。我對他說:「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會有事的。」
過了三天我去看他時,他已經完全好了,像是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行動自如。從國外趕回來的大嫂非常吃驚,我說:「奇蹟吧?」大哥答:「真是奇蹟!」
大哥遇難呈祥得福報,不是沒有原因的。
還是在幾年前,當我決定去給大哥講法輪功真相、勸三退時,心中還真擔心: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妹妹的話,他能聽進去嗎?見到大哥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大哥,我勸你退黨來了。」沒想到他看著我說:「退吧,那個黨太腐敗了。」「哦,你也這樣認為?」我問。他答:「是啊!」接著開始講他所了解的中共高層腐敗爭權奪利的內幕,講完後他說:「我退,黨、團、隊,全退!」
當時大哥還講了發生在自己單位中的一件事:「九九年時我有一個博士生,一個非常優秀的年輕人,也煉法輪功。法輪功被迫害後,這個學生上了中共的黑名單,他們準備抓他。我知道後就找到領導說:這個學生不能抓,我了解他,是個好孩子。有啥事我來擔當。我這句話起作用了,這個學生一直沒被抓,總算平安度過了那段最黑暗的日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
鄰居大嫂的故事
我有一位鄰居大嫂,幾年前我就給她講過法輪功真相,給過她大法真相護身符,她很認同大法,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去年松花江漲水,大嫂家在江邊種了很多作物,別人家的地都被淹的沒有收成,唯獨她家收成好。她說,眼看著江水就在她家地邊上來回晃動,就不到地裏來。我說:這是你相信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在看護著呢。鄰居大嫂很相信。
過年前我到鄰居大嫂家串門,她又給我講了發生在她家裏的奇事:
去年十月份,由於地震,她兒子、姑爺各開一輛車前往外地親戚家躲災,由於擔心地震隨時發生,所以車開的比較快,在經過一個岔路口時,沒想到路口突然竄出一個人來,車一下子把這人撞飛起來了。車的擋風玻璃撞破了,車上的家人都嚇呆了。開車的兒子嚇得老半天回不過神來,等明白過來趕快下車看看人撞得怎麼樣,結果被撞的那個人從地上爬起來了,甚麼事都沒有。大夥讓他走一走,看傷到哪裏沒有,結果哪也沒傷著。家裏人不放心把那人送醫院去檢查,結果還是甚麼沒查出來,大家這才放心。大夥都說這真是奇蹟,擋風玻璃都撞破了,人飛的老高,竟然一點事沒有。
鄰居大嫂說,她兒子的車上有我給她的真相護身符,她趕緊叫孩子們感謝大法師父幫助化解了一場災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真是大法的神奇,大法師父的慈悲。
敘事詩:法輪大法好 奔走告鄰里
〔大陸大法弟子豐慧來稿〕我家有一子,華年一十七;少時得大法,堅信在心裏。單騎遇車禍,聞者皆稱奇:東車撞飛落,西車復撞起;東車玻璃碎,西車掉片漆;我兒兩騰空,坐騎竄百米;猶如在夢中,毫髮未傷及。全靠師尊護,感恩發心底:法輪大法好!奔走告鄰里。
我家有老母,八十四加一,久為朽病身,去日應無幾。誰知學大法,奇蹟出多起:心律血糖穩,從容入夢裏;老年斑漸退,肌膚淨如洗;身輕背容直,走路能幾里;面癱十六載,垂瞼竟睜起。誠意謝師恩,三跪九叩禮:法輪大法好!奔走告鄰里。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最近在一次面對面發神韻光盤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接到光盤,他自稱是派出所的,上來就拽住我的車把,然後開始翻我車筐裏的東西,車筐裏還有三十多盤光盤。當時我想不能讓他隨意翻,於是我一面跟他講,一面用手擋著他,不讓他翻。因為當時正是傍晚,人行道來往的人較多,時間長了,一旦有人圍觀,就不好脫身了,於是我看著他,發出正念:清除其背後的一切爛鬼!突然,他鬆開拽著車把的手,說:「你走吧。」於是我馬上離開,就在我剛跨上自行車時,突然從馬路上駛來一輛警車,沖到我自行車前面,然後拐上人行道,朝前開去,當時我的自行車前輪離警車不過幾十釐米。
第二天,與同修交流這件事,同修說,以後對三十多歲的男人就不要發了,我當時也覺的在理,因為平時發光盤時就有這種感覺,這個年齡段的人,尤其男的,不要的人多,而且有的態度不好,不好救。在回家的路上,師父的一段講法打入我的腦海:「我希望大家摔跟頭之後要吸取正面教訓,不要老吸取反面教訓」[1]。我猛然醒悟,我這不就是從反面吸取教訓嗎?若按照這樣的想法,這不就是有選擇的救人了嗎,這不正是邪惡所要的嗎。當然從安全角度講,保持警惕沒有錯,但不能形成觀念,不能放棄應該救度的人啊。
那麼我應吸取甚麼樣的正面教訓呢?我突然悟到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對啊,這就是我從這件事中應該從正面吸取的教訓,當然也是師父對我的鼓勵。由於舊勢力干擾和破壞,大法弟子在救度眾生的這條路上不會一帆風順的,但無論遇到甚麼關和難,只要正念救度眾生,正念面對邪惡的干擾迫害,師父就會幫助我們,邪惡的迫害就不能輕易得逞。
最近我們地區又發生了邪惡大面積騷擾同修的事件,有的被綁架、非法抄家,有的被迫流離失所,從明慧網報導的情況看,這一波迫害,範圍廣,人數多。為甚麼在邪惡因素少之又少的今天還會出現這種現象呢?我認為主要有兩個方面:一方面是個人修煉的問題,因為越到最後,法對我們的心性要求也越高,長期不放的執著或放鬆對自己的修煉,都可能被邪惡抓住把柄,那麼它們就一定會跳出來幹它們要幹的事,因為邪惡就是為此而存在;另一方面就是面對邪惡的迫害時,同修沒有穩住心。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邪惡迫害往往是突然發生,大法弟子能否坦然面對,關係到正念的威力,進而決定整個事態的發展,因為此時整個宇宙的正負生命都在看著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一念之差,會有不同的後果。如果我們能按照師父的法,做到沒有怕心、怨恨心、爭鬥心的發出正念,那麼邪惡的迫害就只能破產,師父就能為我們清除一切障礙。
總之,在今後的路上,無論環境怎樣變化,只要大法弟子不斷加強正念,在關鍵時守住正念,我們就能衝破舊勢力的魔障,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這也是師父給予弟子的能破除一切邪惡的正念法力,我們能否用好也是師父最為關注的。
以上為個人認識,有偏離大法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4/4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在修煉過程中,我發現修煉人除了在世間形式的各種各樣的觀念之外,還有一種來自於高層的因素。這種因素多存在於人的骨子裏,看上去非常頑固,有的對應著很深的空間,有的直接來自主體生命來源之處。歷史上它們竭力維護著那一層的狀態,可是在成住壞滅中它們也在其中,它們隨著主體來到世間,表現在人中就是對主體的維護,可它們維護的標準並不一定符合大法的標準。
在人中它們為了維護它們的主體,它們利用著常人中的因素,利用著正反兩種因素來達到它們所要的。如:它們利用著善,利用著惡,利用著怕,利用著慾望,利用著各種人心,其根本目地是為了保護它們自己。
反映在修煉人中就是修煉目地不純。各種各樣的為私為我的因素,頑固的執著,難改的脾氣,難移的秉性等等。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它們可以放下一切,它們可以不擇手段;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它們可以隱藏很深;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它們可以一致對外。這種因素在世間大體上也分正反兩種。正的一面,它們在修煉人中起到了一定的維護大法、維護大法弟子的作用,但我們要分清,這種因素它們本身也要符合大法的標準。
在修煉過程中,修煉者應最大限度的放下自己,最終完全放下自我,使修煉者的一切因素全部同化大法。反的一面主要表現是維護自己的執著,對自己有利才願放下,對自己合適才願去做,才願去說,表面在維護法,其實在維護自己。
我們知道一切都在被正法之中,誰也逃不出去。自己先天的因素,自己先天的一切都在其中。看破自我,看透自我,看空自我,選擇大法無條件同化大法,才是明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3/3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最近我一直感覺自己被一種無形的東西困住,解脫不出來,而且越來越明顯。我已很久找不到修煉之初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那種生命找到歸宿後的喜悅。沉重──是我最近經常的感受。我試圖突破這種狀態,但是每一次嘗試之後都反而更糟糕。
我一度認為是自己不夠精進,是求安逸心帶來的狀態,所以我加長時間學法,也努力去承擔更多的大法工作。我儘量滿足同修們的所有需求,只要我力所能及。可是我發現仍然沒有改善。我有幸成為這麼榮耀的生命,全宇宙都在羨慕我們啊,可我就是高興不起來。這種狀態已經持續有一段時間了。表面上我三件事都做的不錯,可只有自己知道我是在苦苦支撐,好像一個瓶頸一樣突破不了。
前幾日由於周圍的同修接二連三的被綁架,有的同修出事前一天剛見過,我壓力很大。我在各種忙亂中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尤其當同修問我要怎麼辦、應該這樣還是應該那樣時,看著同修那個焦急期盼的眼神,我眼淚就在眼眶裏轉,我多想說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可是面對同修我就說不出來,只能安慰同修說:我知道了,我回去想一想再說。
回到家,我理不出頭緒,就去問一個同修,他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其實還有好幾件事,本來想問他的,都被這句堵住了。我心裏很難過,好苦啊,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晚上我一個人在房間裏關了燈就靜靜的流淚,靜靜的想修煉怎麼這麼難啊!壓力這麼大,還這麼孤單,哪怕身邊有一個人跟我一起面對這場腥風血雨我都不會這麼累。就這時候,我整個人一震,一下子好像開竅了一樣。我明白了,是寂寞!師父說:「最可怕的是在長期的寂寞中。人最怕啥?寂寞。寂寞能使人瘋,寂寞能使人忘記過去的一切,寂寞甚至能使人忘記語言,也是最可怕的一種苦。」[1]以前在看這段法的時候,我覺得我很幸運:我不寂寞,我有父母有同修有朋友。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那種內心深處的長期的寂寞早已經在漸漸消減著我修煉的意志,使我高興不起來,在一種無形的苦楚中支撐著表面的三件事。沒有了生命得法後的無比喜悅,沒有了救度眾生的慈悲祥和,我麻木的為做事而做事,為責任而咬緊牙關。
長久以來我完全沒有想到困住我的竟然是內心的寂寞。父母在身邊,可大部份事情不能和他們說,尤其是母親對我情非常重,有時候我順口一句比如今天出去好像有人跟著,母親就會吃不好睡不好整日整夜擔憂。雖說身邊同修也很多,但為了安全很多連名字都不知道,環境的險惡和強烈自保的心態使同修間除了做大法事很少溝通,甚至彼此防範、天天提醒自己修口。我基本都是火燒火燎趕去幫同修解決問題,做完笑笑轉身走人。即使有一兩個談得來一點的,也是一會兒這個被綁架了、一會兒那個出國了。
仔細梳理這一路走來的歷程,我才發現在無望的寂寞中,在我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寂寞中,我很依賴可以說得上話的同修。所以,當我很疲憊很指望同修告訴我要怎麼辦時,他說你自己看著辦吧,那一刻「我」的感受是無助!是那顆依賴心得不到滿足後的失落,是掉回到寂寞中的苦。
師父說:「在無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難的。任何一種修煉都會經過這樣的考驗,都會在這樣的路中走。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2]
一段日子以來我總覺的自己的修煉如強弩之末,苦於找不出原因。都說要修煉如初,又為甚麼做不到?明悟法理之後回過頭再看之前的一切都變的順理成章。為甚麼我感覺自己被困住,為甚麼我依賴同修,為甚麼內心感到苦,為甚麼找不到修煉如初的感覺。
至此,我覺的眼前豁然開朗了,我清晰的感受到我的修煉路開啟了一個全新的里程。最怕就是意識不到,一旦意識到了,我們心中有法,有師父的呵護,一定能衝過去。時至今日,寂寞在我的空間場已經快呆不住了,學法時層層法理在展現,思想在昇華,正念越來越強,這是法中修出的動力,如撥雲見日般心清體透。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慈悲呵護,弟子當不負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5/3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我是一名九四年得法的老弟子,自四歲起跟從家人一起走入大法修煉,現在算來得法已有二十年。其間遇到的磕磕絆絆無數,但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了一次次魔難,走到現在。最近通過學法背法,悟到了修煉中關於符合常人狀態方面的一些認識,希望與大家交流。
我理解,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就是在常人中修煉並救度眾生,這是大法的修煉形式所決定的,所以我們需要適應常人社會的狀態。曾經有段時間,我誤以為符合常人狀態就是行事儘量和常人保持一致,不要讓常人覺的我們不正常,殊不知這正是名利心和愛面子的心沒去、結果被舊勢力鑽空子的表現。幹甚麼事都和常人差不多,那和常人還有甚麼兩樣?如果我們事事按照法的要求來做,常人非但不會覺的我們不正常,反而會認為我們超常,從而對洪法和救度眾生能帶來多大的正面作用!
現在回想當初自己的想法,很明顯就是學法不深導致人的觀念沒去,從而限制了通過自己證實大法的美好。
我們作為大法徒下世助師正法,只不過選擇常人社會作為我們修去執著、救度眾生的一個環境,不代表我們就要符合常人社會中的習氣和觀念,那不叫符合常人狀態,那叫由於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沒去而被舊勢力鑽空子造成自己對法理曲解從而不能從根本上去掉此執著的一種表現。
通過學法我悟到,不同層次的生命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和狀態,而常人社會就是當前我們看到的這樣一種狀態,符合常人狀態是指我們要和常人社會的形式保持一致,比如,常人需要衣食住行,需要上學,結婚,工作,那我們也得符合這種形式和狀態,但心性是高出常人的水準的,不然怎麼體現出我們是修煉人來?
這是我在學法修煉中關於此問題悟到的一點體會。有不當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1/27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曾經過色慾關時,夢中的異性被我嘲笑的指出:「你就是個色魔。」那個人馬上變成可笑的模樣,一搖一晃的走開了。本以為自己早已過了色慾這一關,可幾年後當再次覺的現實中哪個異性好看時,思想業就兇猛的湧出,抑制的好艱難,甚至明知卻做錯事,想以學法清除,卻老是犯睏。
夢中多次過色慾關沒過去,那時天天晚上睡覺過色慾關,還夢到給我周圍倒了一堆烏賊之類的灰灰的水生生物。於是我除了加強學法外,睡覺前再學《轉法輪》中「煉功招魔」這部份法,後來,夢中就只有一個紅螃蟹放出的絲想粘住我,後來想想「蟹」同「色」是諧音。在夢中被色魔糾纏時,我覺得師父可能看我過的笨,夢中就有一個人在旁邊說起他叔叔的信仰,可能就是讓我想起自己是修煉人吧,但當時我只是想:那你叔叔不錯。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色慾的根源是情,反思自己還有對常人所謂美好生活的羨慕,夢中再過此關時,不再是低下的色慾,變成了古裝的幾個很風雅的青年男女吟詩,再後來變成異性的關心,愛慕。因睡覺前學了師父的《洪吟》,頭腦很清晰,想說明自己是修煉人,光是想,還沒說出口,夢中那個色魔就鑽到廁所裏不出來了。我從中悟到:只要弟子心正,邪惡躲都躲不及。
引起色慾的因素除了對情的執著,還有安逸心、虛榮心、顯示心。
我發現,當色慾關過不去再加上有如下現象時,可能就危險了:1、不怎麼上明慧或看明慧交流文章走馬觀花;2、很少打掃衛生;3、對物的執著,今天想買這個明天覺得缺少那個;4、常看常人電視;5、不節儉;6、自我感覺良好;7、不謙虛。這時師父往往都會點化我有漏:如吃飯時鍋底漏湯,背包隔層全部裂開。我也知道有漏,但找自己都不深入,自我阻擋著真正向內找,改正的決心不夠。
一次危險來時,我腦中有個畫面,舊的邪惡勢力顯露出白色的尖尖的龍的長牙,給我的感覺就是它們想抓住我的漏整死我,我發正念時就想找個棍子敲掉它的牙,然後用火燒它。那時求師父幫我都帶有怕心,師父慈悲,演化一狀態呵護我走過魔難。我發正念滅怕死的心,背師父的《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現在回想起來,當我要遇到魔難時,師父都給我化解了。記得一次魔難來時,在我知道消息之前,我正在上樓梯,一個親切而清晰的聲音打入腦中「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另一次,師父知道我有難,之前就給我化解了,其中自己承受的表現是兩次感冒,家人也表現的是感冒症狀。
我有個習慣,喜歡看師父的照片,看到師父對我微笑時,就覺得自己做的還行,就容易放鬆,看到師父目光炯炯看著我時,就覺得有危險,趕緊找自己哪有問題,找自己是怕被迫害嚇的。確實,如我懷著一顆善心幫助了別人時,師父笑的很開心,我心裏也暖洋洋的。但也覺得經常看師父的臉色的目地好像是預測吉凶,這就不好,是執著。
學法前,我腰腹部有發癢的現象,一抓越來越癢,還起小的紅包,曾經癢的睡不著覺,找醫生治癒了,學法後,又返出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消業,我也不管它,不知不覺,原來發癢的皮膚不癢了,皮膚也平滑了。家人在幫我承受了些魔難後,已有一人有幸走入大法修煉。幫助過我的朋友,有的升了官,有的擁有了好的工作和幸福的家庭。對於那些迫害我的惡人,我還做不到像同修那樣不計較,還有怨恨心,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屬於救不了的人。
一路走來感到修煉的嚴肅性,師父對我的巨大付出與呵護我無以為報。除了對師父的感恩和慶幸自己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同時也後悔自己不好的表現。不能放鬆,我要多學法,去除不足,真正的走向神,跟師父回家。
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10/63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二零一三年的一天下午二點半左右,我和同修A姐去發真相台曆。
走到某小區路邊時,A姐走在前面,給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大爺一本真相台曆,並給其做了三退。這時,前面出現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在東張西望的朝這邊看。A姐以為他也想要台曆,就遞給了他一本,但是男子接到真相台曆就立即變了臉。這時我也從後面趕了過來,到了此男子身邊,我一看情況,想推著自行車掉頭走,但已經來不及了,此男子發現我和A姐是一起的,竄上來,兩隻手分別抓住我和A姐的胳膊,A姐掙脫了此男子的手,騎上車就走脫了。
我看出他是便衣,便和他講真相,我說:「兄弟,你把大姐放了,我是好人,我是在做救人的事情。」這時,他從兜裏掏出了警察證,告訴我他是警察,他說:「上面有名額,我抓你還抓不到呢,正好湊數了。」然後,他就給派出所打電話。過了一會兒,警車就來了,下來了三、四個年輕的警察,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
剛被帶進去時,我心裏也有點兒不穩,大腦裏翻江倒海出現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這麼多真相資料和台曆,被邪惡拿到了這不是抓到證據了嗎?這念頭剛一閃過,我馬上就否定了它。我想:這些真相資料不是你邪惡迫害我的證據,而是我救度眾生的法器。此時我有了正念。
一個警察把真相資料和台曆倒在了桌子上,並把我推到桌子前說:「這些東西是你的,我們要給你和這些東西合照」。我說,我是好人,我沒犯法,不照相!他看我很堅決,後來就沒再逼我照相。接下來,他讓我簽字,我說我沒有念過書,不會寫字,不簽!他說不簽字就摁手印,我很堅決的回答他:不摁!
然後,他又開始問我叫甚麼名字,家住在哪兒。我說:你不要問了,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對你們不好。警察說:你看所有進到這屋裏來的沒有一個不報名字的,你想就這麼從我這屋裏走出去,想都別想。如果我這麼就把你放了,我明天這身皮就得脫了。還威脅我說:你不配合,我們明天就把你扔到看守所裏去。
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然後我繼續在默默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弟子,清除另外空間操縱警察迫害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這裏不是弟子呆的地方,我不能呆在這裏,我要出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天亮之前我就得出去!
到凌晨四點,警察又把我叫進去,對我說:「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談,你把名字報上來,我從電腦能調出你的名字,我就放你走。」我告訴他說:你睡覺吧。他一看我還是那麼堅定,洪亮的喊了一聲:放她走!
在這時,還有個小插曲,有一對母子因為在超市購物與服務員發生衝突被帶到派出所,當那個母親聽到警察說放我走時,也哀求警察說:孩兒啊,也把我們娘倆放了吧!警察說了一句:不行,性質不同!當我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是師父借警察的嘴鼓勵弟子。感謝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慈悲看護和鼓勵。
通過這件事,我深刻體悟到,只要做到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我是迫害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十多年來,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我沐浴著佛光穩步走到現在,下面我說說幾件自己經歷過的事情。
一、正念強、邪惡垮
二零一二年夏天一個晚上十一點多,一個常人朋友(已明白真相)告訴我:你婆婆(同修)被公安局抓走了。我沒來的及多想,叫上愛人直奔公安局要人。午夜正是休息時間,我們藉著路燈光從一樓起邊敲門邊叫,一直找到三樓也沒見到人,連值班室都無回音,無果我們只得回去。
第二天一早上我們就來到政保科要人,接待的人說:「七十多歲了,不老實在家呆著到處亂貼甚麼。」原來婆婆是因為貼真相不乾膠被抓。我坦誠的告訴他:「信仰自由是寫進憲法的,你們迫害自由信仰的人就是破壞憲法。信仰者說話的權利被剝奪,是你們逼她這樣做的,婆婆告訴人要說真話、講道德、做好人,哪點有錯?」接待的人聽著聽著突然往外走,我緊跟其後來到二樓一個大辦公室,好像是個甚麼局長,這個局長陰著臉示意讓我坐下,我就在對面的位置坐下來正視著他們。接待的人拿出筆和本子,我指著他說:「我是來要人的,不是叫你們審問的,放起來!」那人還挺聽話,馬上把本子收拾起來。接著局長問:「你看過《九評》嗎?寫的是甚麼?」我回答:「你又不是不認字,想知道就自己靜下心來看一看。」他猛地站起來一拍桌子吼道:「你們是反黨反社會!」我立馬站起來走到他桌子跟前用力一拍,「你們不是講批評和自我批評嗎?怎麼有錯還不讓說?《九評》上說的不是事實嗎?哪條說的不對?」局長無語。我接著說:「你們的職責是保護一方百姓安全的,那偷、搶、嫖的壞人你們不去抓,卻抓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當時我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渾身暖暖的。經過長時間的交鋒,局長態度慢慢趨於緩和,當天他們就把婆婆放了。事後知情人說幸虧你追的緊,要不下午兩點就送你婆婆到洗腦班。
二、心靜神助
二零一三年初秋,下午六點多,弟弟來說要回老家看看娘,問我有甚麼事。當時我這正好有些真相資料想送給鄉親們看看,跟弟弟說明後我們便開車上路了。一路上我們繞道走了幾個村子發了一部份,掌燈時分我們快到了鄉鎮駐地了,我對弟弟說:「要是現在停電就好啦,咱們給鎮政府辦公室門上也放上讓他們都看看。」說來也巧,當我們到鄉鎮駐地時,果然停電。因地形熟悉,我們迅速在每個科室門口發放了真相資料,接著離開。
還有一次,我和母親、妹妹趕集去做真相,我們把裝資料的袋子放在車上讓母親看著,我和妹妹各拿一部份去發放,沒料到我們邊走邊發沒多遠,就聽到母親在後面喊:「誰看誰有福,誰看誰發財!」人們紛紛圍攏過去爭要真相資料。看母親忙不過來,我和妹妹又折回來,一塊分發,不一會二百多份資料全被拿走了。
得到資料的人有的邊走邊看,有的放進口袋,還有幾個沒拿到的人遺憾的離去。
以上是我在修煉、助師正法路上經歷的二三事,不妥之處,望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一九九四年之前,我身體多病,上初中時本來學習成績優異,被迫輟學。我患有膽囊炎、病毒性心肌炎、心衰等多種疾病。由於當時對治療心肌炎的藥物過敏,只能打激素維持,最終導致身體極度肥胖,長期臥床,生活不能自理。到處看病花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父母擔心我活不多長時間,病魔給我和家人帶來了極大的痛苦。
九四年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延吉的講法班,從此我走上修煉大法之路。修煉不到三個月,奇蹟出現了,所有的病不見了,體重減輕了不少。全家人對師父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由於我煉功前體弱多病,養成忽視身體不正常狀態的習慣了。再加上認識上的不足,在正法時期我還當作消業的反應,平時身體有些不舒服也沒太當回事。長期忽視了這種不正常狀態,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前些天我就出現氣短、呼吸困難的反應,當時我感覺不對勁,發了一會正念清除。但是,情況仍在加劇,我出現嚴重的氣短現象而且頭暈的厲害,說話時說一個字都要喘一陣;之後有些神智不清,站立不穩,視力模糊看人都看不清了,而且一直嘔吐。
我不間斷的發正念。我和家人說,我修煉20年了,我就按照師父給安排的路走。第二天我仍一直發正念,到了晚上我感覺大腦的意識和語言部份被控制的厲害,我問丈夫:「怎麼發正念了?」我連發正念都模糊了,想不清怎麼說了,語言功能出現障礙。晚上幾個功友來幫助我發正念,和我交流,幫助我找自己修煉中的漏,我的狀態有了好轉。
通過幾天的學法,發正念,找漏,在多方面提高自己,我的狀態越來越好,意識清晰,語言表達正常了,自己能看書了,能和同修正常交流了,從舊勢力的迫害中走了過來。
通過這次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認識到:
(一)遇到問題首先得向內找。丈夫問我要不要找其他同修來幫助一下子,我說咱們主要還是得向內找,但是和同修交流還是有必要的。我通過反思和同修幫助,找出很多執著心,包括一些不當的言行和平時自己放任了的執著心,其中親情、怕心都很重。以前我不讓別人指出我的不對,別人一說我就生氣,還用自己層次沒達到那麼高來反駁,實際上是在掩蓋執著心。甚至還說過別人用大法來壓我,這是對法的不敬,想到這我很慚愧。
(二)著急解決問題,也是執著,要冷靜理性對待。開始的時候,自己想要竭力擺脫被迫害的狀態,有一種著急解決問題的有求之心,心態不平穩。後來我意識到帶著這個執著心會直接影響學法和修心的。而且被舊勢力再次抓住把柄,這個迫害持續的時間反倒會長。
(三)不管情況如何,也要守住一念:相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認識到大關大難之前信師信法是首要的。念正了,師父也會幫助我們清除邪惡的。
(四)全面否定舊勢力,各種認可它的思想都不能有。加強發正念解體邪惡因素。思想中只要認可它了,它就有了存在的藉口。所以必須全面否定它,一切身體和思想上的干擾,不正常的狀態我都不承認,同時還要加強發正念解體邪惡。在我想盡了辦法,漏也找了,正念也發了,身體狀態感覺改善不太大的時候,思想中出現了無可奈何的想法,我當時就想這不是我的思想,否定它。
(五)學法,背法中增強正念。每天我在看不了書的情況下就聽師父講法錄音,能模糊看到字的時候我就讀《轉法輪》。當我對法有些記不清的時候,就背誦師父的詩詞:「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在反覆背誦過程中,我感到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好,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大法賦予了我力量。
能夠從舊勢力的迫害中走過來,我要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還要感謝同修們無私的幫助。以上個人認識,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一次一位大法弟子在吉林市一公園附近講真相。一商販接過真相資料後,問:「是不是法輪功的?」這名大法弟子就給他講真相,商販把真相資料還給大法弟子,然後說:「派出所通知我們不能收看法輪功資料。」有其他大法弟子在吉林市站附近講真相,對方接過資料說:「派出所告訴不讓要法輪功的東西」,但把真相資料收下了。這兩件事說明吉林市各派出所都在自己管轄區做了阻止世人聽真相的壞事。
大法同修們都知道,在迫害我們的這些年裏,我們想知道派出所這些警察叫甚麼名字都難,被迫害時的拘留票子上都沒有辦案警察的簽名,更別說電話號碼了。可現在都公布出來了。現在各個小區的樓頭上都掛有負責這片的片警名字、照片、本人的手機電話號碼、派出所的電話號碼的標示牌子。
從表面上看是體現便民,方便群眾,有事找民警。實際是給我們提供救度的信息呢。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大法修煉、正法與你們證實法中,哪有偶然的事情啊。」這不就是讓我們去救度他們嗎?同修們多留意,多查找,屬於本片的同修更是手到擒來,給他們郵信,打電話講真相,救度他們。片警明白了真相,他就會保護大法弟子。
我熟悉的一位大法弟子跟我講他那年被迫害時,他家那片的片警得知要抓大法弟子的消息時,打電話通知他認識的同修,我熟悉的這位同修夫妻倆也離開家了。過後同修又回家去吃家中剩的飯。可剛進家門一會,惡警們就來了一幫人,同修一邊同邪惡周旋,一邊關窗戶。這時片警暗示同修說:「你還想跑啊。」當同修往門前去的時候,他同其他人說:「他跑不了」。等同修真的跑出門時,警察們急忙去追。片警最後走時把房門給關好了。他不但不想迫害,還用實際行動保護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我回老家休假,我哥找到我說,明天借給你一本書看,並強調說:這是一本如何做好人的書!我一聽不以為然,心想:現在的世道,哪裏還有好人?我既有身份、也有一定的地位,雖然不是大好人,但確定自己沒有做甚麼壞事,所以自己也不是甚麼壞人。
哥哥看到我淡漠的表情,就說:這本書是教人如何提高心性的,你要看一看,你就會明白如何做一個更好的人了。我也不好意思反駁哥哥,因為我們一年中見面的時間很少,我不想因為甚麼「做好人」而破壞了與親人團聚的氣氛,就說「我的心性挺好,不用看了」。他又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能做到嗎?但這是對俺們修煉人的基本要求。我一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覺的奇怪,現在的世道,誰能做到?又強調說這是基本要求,更覺的不可思議。
第二天,哥哥來了就說:「我把《轉法輪》這本書借給你看,對你只有一點要求:別在書上畫線、做筆記甚麼的。看完後,能學就送給你,不能學就還給我。」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我不斷的走親訪友,經常喝的醉醺醺的,清醒空閒之餘或醉酒後身體難受之時,偶爾拿起哥哥給的《轉法輪》這本書,隨便翻開看兩頁,只是覺的是作者在講道理,而且是很實在的道理,所以我除了不反對書中的觀點外,還有點好感。
一個月很快過去了,回單位思想平靜下來後,時常想起哥哥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的基本要求等,隱約記得哥哥說各地都有輔導站。我在週末休息的時候,帶著不解和若干疑問邊走邊打聽,臨近中午時找到了離我單位二十公里遠的當地「法輪功輔導站」。進去後我看到只有一個老年人在值班,我問道:老大爺,聽說這是法輪功輔導站,義務教功。大爺說:「是的,小伙子想學我可以教你。」我說我想看看書,煉功的事以後再說。大爺說就是應該先看書,然後再學功、煉功。我問他「法輪功是一種甚麼功」,他說了一大堆優點,當時我也沒記住,但總體是我感覺到大爺講的是做好人之類的。
這時我的心裏打起了小算盤,既然他號稱自己在做好人,我得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好人,我得考考他,今天我就說沒帶錢,看他讓不讓我把書先拿走,他如果讓我拿走,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看看他們說的做的是不是和書上的一樣。
就這樣,我就告訴大爺:你給我選兩本書,你認為最重要的兩本書,我先買兩本。他雙手遞給我兩本書,一本是《轉法輪》,一本是《轉法輪》卷二,一共十四元,並囑咐我說,小伙子看書時千萬別在書上亂畫、做筆記甚麼的。我一聽,從我老家到這個輔導站,足足有一千多里路,他怎麼和我哥哥說的一樣呢!
我裝模作樣的一摸口袋,故作驚訝的說,哎呀今天沒帶錢,您能不能先借給我看看,等我能學的話下個星期天我把錢給你帶來,如果不能學就把書還給你,你看怎樣?老大爺爽快的說:沒有問題。
我想:在這樣一個唯利是圖的社會,他能把自己認為最珍貴的書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是需要一個較高的思想境界,回去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我回來後,認真的拿出來《轉法輪》,看看封面的法輪圖,覺的很新奇;再看看作者的照片,感覺親切;看看封底的荷花,覺的有點神聖。我一頁頁的看到了最後,大致知道了人是從哪兒來的、失與得的關係、業力的轉化,知道了人一生中幸福和苦難的根源,隱約知道了病的原因,糾正了許多不好的行為,立即開始「修口」,但是對清淨心的要求很難做到,對周天的理解太膚淺,對「悟」把握不好。當看到《轉法輪(卷二)》上描寫的末劫時人類的表現,就覺的這個世界太骯髒了,產生了離世想要修煉的念頭;當看到《堅定》這篇時,我更加堅定了,雖然我沒有看見老師本人,但是從內心升起了一種也能修煉成的感覺。
我認識到了不失不得的理,同時也感到自己太可笑了,我認為試試輔導站老大爺的行為,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決定在這個週末,我必須把這兩本書的錢給輔導站送去。
到了法輪功輔導站,正好老大爺在那裏。老大爺張口就說:小伙子變模樣了,精神頭不一樣了。我真誠的把錢恭恭敬敬交給老大爺,並說我想學功法動作。花了半天的時間,我基本上學會了動作,還和老大爺交流了一下我的心得,老大爺最後說你和大法有緣,好好修煉吧!臨走時,我還買了煉功圖和煉功音樂磁帶。
從那以後,我開始了自己返本歸真的真修之路。「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2],師父的這首詩最能說明白當時我得法修煉後的心情。
通過我親身傳奇的得法修煉經歷,我最想說的是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時,電視上放的最邪惡的迫害鏡頭之一是毀書──用攪拌機毀書、用火燒書等等,它就是不敢讓老百姓看看書中寫的是啥內容。因為書中寫的都是真理,是為人處事的最高準則,是做一個好人必須遵守的經典。中共邪黨就是害人的,它是為了毀滅全人類而來的,是一隻十惡不赦的惡魔,所以它知道如果老百姓都知道書上寫的啥,它再來迫害時,就沒人受它的迷惑了,所以它拼命毀書,讓人找不到大法的書,讓人無法知道法輪功的真相,讓不明白真相的人同它一起滅亡。
我真誠的希望善良的世人別再聽信中共惡黨「一言堂」式的抹黑宣傳,用自己的理智來思考一下「真、善、忍」這三個字哪一點不好,冷靜聽一聽法輪功弟子所講的真相,仔細看一看您所收到的真相資料,再對比一下中共邪黨幾十年來禍害中華的所做所為,我相信你一定會有一個正確的選擇。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緣歸聖果〉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3/44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修煉大法十幾年,我從一個不善言談愁容滿面的弱女子,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一關又一關,堅定的走在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證實法的路上,成為一個為別人著想的偉大佛法造就的生命,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無論惡人再邪惡,也不能使我改變,我就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從舊宇宙中,從舊法理中走出來,我成為新宇宙中眾生中最美好的人。
一、在痛苦中掙扎
一九九六年七月,我有幸得到《轉法輪》這本寶書,由於自己文化低悟性差,看了一遍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沒有真正去學,只知道「真善忍」這三個字好。
一年後,丈夫突然離世,給我打擊非常大,家裏頂樑柱沒了,依靠沒了,孩子正要上高中,我工作單位經濟效益不好,不發工資。這精神上、物質上的雙重壓力使我感到痛不欲生,真是難上加難,身體也垮下來了,每天渾身無力,無精打采。
二、書上的字,五光十色
姐姐關心我,告訴我只有好好學習法輪功,才能解脫精神困境。我已無路可走,決心走修煉法輪大法這條路。我認真看書,對照自己,悟到自己的苦難都是有原因的,不是無緣無故的,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悲傷痛苦的我,明白了大法法理後,變的神清氣爽、身強體健。
師父不斷點悟我,讓我看到大法的神奇:當我入心看書時,看到《轉法輪》上的字都是彩色的,真是五光十色,每個字又都顯現出師父法身的形像。有一次煉第五套功法,我帶著對情的執著,心靜不下來,有干擾。等稍一靜下來時,看見師父穿著黃色煉功服,做著抱輪的動作,來到我面前說:「你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看見慈悲的師父為我操心,我難過的淚流滿面。從那以後,我堅定學這個法,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大法去做,去掉了許多執著心,逐漸放下名、利、情,心性不斷提高,身體也發生了超常的改變,身體沒有病,十七年沒吃一片藥。發生迫害以後,無論邪惡怎樣欺騙、造假,我都不動搖,心想誰不修我也修。
二、手銬掙開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的一天,有人叫門,說查水錶,我開了門。原來是警察騙人,他們七、八個人衝入我家,把我按在沙發上,就把手銬扣上,然後抄家,像土匪一樣。我堅決不配合,大聲喊: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們盡說瞎話,來我家迫害我,你們好壞不分,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迫害法輪功是犯罪。我一邊說一邊掙扎,手銬越掙越緊,他們強行把我抬到車上,到公安分局,我繼續講,堅決不配合邪惡,正念非常強,我說:我告訴你們的都是真話。我想:我師父就在我跟前,師父說了算。本來越掙越緊的手銬卻「啪」一下掙開了。他們對我當時改變態度,當日放我回家。
三、你是有神保護的人
我原來不愛說,也不會說話,再加上壓力大,整天沉默不語。
修煉後,師父給我開智開慧,願意說話了,整天樂呵呵的,精神狀態非常好。我給單位的人講大法如何好的真相,他們都願意聽,有人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鄰居看我總是不見老,女兒又考上了好大學,後來又找了一份理想的工作,很佩服,說:你是有神保護的人。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
今生今世為法鑄
我是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出生,聽奶奶說,母親懷著我的時候,與父親都認為是個男孩。可在母親臨盆的前些天,奶奶就在夢中看到一個小女孩,紮著兩個小辮子打著坐,坐在她身旁。生產的當天,果真就是一個白胖的女孩。
但從一歲開始,我便與姥姥一起生活。姥姥是中共黨員,受邪黨毒害很深。從小到大,姥姥一直給我灌輸共黨的邪說,看了很多很多歌頌共黨的電視劇。那些年一直沒有真正走入修煉。現在想想,如果不是父親一有空就向我講真相,我恐怕連修煉的機會都沒有了。說到底,實質是師父借父親之口喚醒我。
二零一二年,我才回到自家住。每天與父母親學法煉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腦子中以前被邪黨電視灌輸的信息瞬間被消滅掉大部份,有時還會顯現出一些零碎的畫面,但我都會發正念清除。
記得第一次煉第二套功法時,我雙臂疼痛難忍,全身浸滿了汗水,線衣線褲全部濕透了。但當堅持煉完時,渾身頓覺輕鬆精神。
推廣神韻救眾生
二零一三年八月,我來到美國。今年神韻即將來我們地區,我們從去年十二月就開始掛門把,到現在貼海報、發資料。這其中發生了很多小故事,下面寫出幾例與同修們分享。
第一次掛門把的時候,天空下著濛濛細雨,我與母親及其他三位同修分好工之後便開始行動。我與母親在一組,每人掛街的一邊。我掛到第二家的時候,發現這家的門把手掛不上小冊子。這時已看不見了母親的蹤影。於是沒有掛這家,繼續向前走了。剛走到第三家庭院前,一隻白色小狗突然跑出來,在我面前使勁叫。我當時很害怕,想繞過它往前走,掛下一家。可就在這時,對面那家,又有一隻大黃狗隔著玻璃窗對我狂吠。我當時不知怎麼辦,便往回走。走著走著想起剛剛走過的第二家沒掛,便走過去。不能掛在門把上,我就掛在了門邊一個鐵環上。掛完後走回到第三家的位置,發現小白狗趴在自家門前,大黃狗早已不見蹤影。我明白了,原來是因為我沒有救那家人,師父點化我。謝謝師父!
一次我去居民區發神韻小冊子,在掛門把兒時,遇到一隻大黃狗站在院門旁,雙眼看著我。我雖有一些害怕,但意識到這是不對的,即刻否定了這念頭,並告訴它:「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話音剛落,這隻狗點了點頭,並趴了下去。我把小冊子掛上後,安心的走了。
還有一次,也是掛小冊子,有很多高坡、陡坡,我心裏念著師父在《洪吟》中的詩句:「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 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1],想著自己的眾生,想著古遠的誓約,雖說身體累了些,但卻能真正體會到生命的意義與存在的價值。整個身體,每個細胞都在靜靜的歡樂。我知道,我做的是最正確的事情。
在貼海報的過程中,一次我走到一家佔地很大的汽車公司前,很猶豫要不要進去。因為心裏有一點不好意思,覺的這麼大的公司,而且還是賣汽車的,怎麼會讓我貼呢?但隨後立刻認識到這一念不正,我決定進去,這時側門裏出來一個很面善的人,請我進去。進到裏面後,有許多員工坐在電腦桌前,其中有一個貌似經理的男子走過來,我便向他介紹神韻。他聽過後很高興,笑著問我可以去看嗎,並要買票,有幾個職工聽聞也要買,並立即上網搜索神韻。帶我進來的那個男子說他如果有時間也會去看。然後,經理便讓那男子幫我把海報貼到正門的大玻璃上,這樣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了。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正念的重要性。
回首自己修煉的這條路,雖然短暫,卻無時無刻不包含著師尊的慈悲呵護。經歷的事情,雖不如老年同修、青年同修們多,但卻也可整理成一部書。我很慶幸自己,能夠在這樣一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輝煌時刻入紅塵,得人身,並得大法。我雖不知道自己在遙遠,漫長的等待中經歷了甚麼,但我相信「一朝天子一朝眾 朝朝接緣把法等」。真正的我很是明白清楚,生生世世為今世。在今後的日子裏,我會盡力做好,不讓自己後悔,也不讓眾生失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得道明〉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
4月4日,山東高密市法輪功學員單玉成、荊秀玲、秦松發、徐秀珍、徐麗、王致利等九人(不是八人)被綁架。綁架事件據說是濰坊610幹的,有一車牌號包含魯V 3388數字,後放回兩名。同一時間最少三處法輪功學員被同時綁架。現男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在高密看守所,女法輪功學員被送濰坊(具體地方待查)。
4月5日中午時,大孤家子鎮小二房村大隊書記侯國忱和鎮裏一個人(不知姓名),到後四家子劉國傑和吳秋菊家騷擾。他們告訴劉國傑和吳秋菊說:瀋陽市裏來人問你們我們來過嗎? 你們說來過,問你們還煉法輪功嗎? 你們說不煉了,就不抓你,說煉就抓人。這是瀋陽市政法委有令下達各鎮村的。
2014年4月5日下午,法輪功學員程來花(家住江西省鷹潭市月湖區建設路)和小兒子去余江縣清明掃墓,在余江縣中童鄉向世人散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中童派出所綁架了程來花,送到余江縣國保,連夜又送到余江看守所。
第二天,余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陳海峰,夥同鷹潭市月湖公安一科的夏水開、國保大隊長一起五、六個人到程來花家抄家,搶走了光盤等資料。
抄家的車子有兩部:一部乳白色轎車(車號:贛LZ3605),一部黑色轎車(車號:贛L09335)江西省鷹潭市余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陳海峰,手機號:13870130830
2014年3月29日,山東聊城莘縣法輪功學員王景宇(男)、吳月萍(吳愛萍)(女),在山東聊城莘縣徐莊鄉後店子村講真相救人時被惡人綁架。
王景宇(男)、吳月萍(吳愛萍)(女)兩人是夫妻,都是退休教師,六十多歲,家住山東聊城莘縣南岳莊。請知情者進一步補充詳細情況,曝光莘縣徐莊鄉後店子村的惡人,和參與綁架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行惡者、行惡的地點、行惡的相關部門。
家住遼寧省瓦房店市、任職在駝山鄉派出所的所長孫長志,在四月1日上午,親自帶領兩個警察開車到金屯村,企圖到法輪功學員家綁架一老年法輪功學員未遂。
黑龍江哈爾濱道外永源派出所無故扣押鄭國林老人的車輛不還。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2010年7月,70多歲的哈爾濱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鄭國林,騎著自己花近五千元錢購買的電動三輪車到哈爾濱市道外區(原來歸阿城區)永源鎮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惡人誣告,被非法抓捕後被道外法院誣判三年半,分別被非法關押在道外看守所5個月,後轉入呼蘭監獄,在呼蘭監獄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又轉到牡丹江監獄,在牡丹江監獄不到半個月鄭國林出現吐血症狀,然後他又被返回到呼蘭監獄關押,家屬要求監獄放人,監獄向家屬勒索錢財,還逼迫鄭國林寫「三書」,讓他放棄信仰,鄭國林不從,結果一直被關押,遭受三年半迫害的鄭國林身體極其瘦弱。
2014年1月6日,鄭國林老人回到家中。
2月下旬,鄭國林和親屬到永源派出所去要自己的電動三輪車,當時的辦案人孟某和晶某認出了他,鄭國林說明來意後他倆說只有副所長說了算,他們說了不算。於是他和親屬又找到永源派出所的魏所長,魏所長說這個案子歸道外國保大隊管,車子只是寄存在他們那裏,讓找道外國保大隊要。
親屬央求魏所長說鄭國林都七十五歲的高齡了,上哈爾濱不太方便,也沒工作沒錢,所長就給辦了得了,魏所長答應給車,可是讓交保管費,還問鄭國林車子有發票嗎?鄭國林說買車子的商店都黃了,哪有發票啊。還問有車證嗎?沒車證就是黑車,再去就說現在忙,沒時間,兒子要結婚。就這樣一直拖著不還車。
魏所長電話:13895742114 辦公室電話:53821230
羅湖區法輪功學員高麗珍被綁架5-6個月了,而且被非法抄家,最近才發現她被非法關押在羅湖看守所,公安也沒有通知她的家人送錢與衣物,高麗珍希望得到法律幫助,也找不到她在深圳工作的兒子。希望知情人,幫忙通知到高麗珍的親人。
中央民族大學文傳學院學生蔣煉嬌,現被學校(中央民族大學)文傳學院抓去談話。
蔣煉嬌現在還在中央民族大學。
學院辦公室電話:010-68932246
中央民族大學文傳學院部份老師的電話:
中央民族大學部份老師:
梁森:13621297447
林繼富:15101127855
劉淑欣:13522201258
劉震:15811036517 劉震家:010-60770242
劉正發:13520440114
羅東梅:13611050057
宋旭紅:13436817118/13611366152
孫建軍:13801377603
湯潔:13621060994(我的輔導員)
王衛華:13621091083(我的班導師)
王曉英:13671353596
王秀琳:13522515405
翟燕:13264164885
張玉剛:13910529916
朱寶生:13801017152
曹立波:13611365007
陳允鋒:15901223519
程剛:13901196350
韓琳:13691433573
何春環:13366938468
黃鳴:13426484688
冷霜:13671234197
藍旭:13263326902
李靜:13661073963
趙麗芳:1370102646
其他學院:
李澤然:13717676389
劉然:13488659607
彭健:13720003185
覃筱燕:13522022641
王金磊:13683366213
敖特根:13439209297
夏仕武:13683507715
楊宗麗:13911754787
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法院將在四月十一日〈本週星期五〉上午九時,對法輪功學員楊靈富非法庭審。
礄口區法院地址:武漢市礄口區古田四路189號、電話:83417003
主審法官談毅 朱士斌
易曉琴和母親被迫害後,家裏留下90多歲的姥姥、13歲的兒子和70多歲的父親,現在父親的眼睛出現病症,希望母女早日回家。
2014年4月2日晚間7點半左右,雞西市公安局,夥同密山政法委書記錢國鋒,610頭子於曉峰,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耀光,中隊長玉海影,姓任的女警察,到法輪功學員曲德宏(洪)家,用鑽把門鎖鑽壞,強行進屋,找曲德宏(洪)。曲德宏(洪)不在家,他們把曲德宏(洪)家的電腦,法像,大法書,四個手機,六百元錢搶走。把曲德宏(洪)的妻子劉英帶到公安局詢問後,才讓回家。現在每天有人跟蹤監視。
2014年4月2日晚間8點半左右,有幾個人到法輪功學員陳洪瑞家翻東西,沒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就走了。現在每天有人跟蹤監視。
2014年4月2日晚間8點半左右,一夥來歷不明的人,有20-30人強行進屋,把法輪功學員陳國清雙手後背戴上手銬,在屋裏亂翻,搶走好多東西,(搶走的東西物品數量不詳),陳國清被強行綁架,現在下落不明。
二零一四年四月七日上午,遼寧義縣張家堡鄉石佛堡舊燒鍋村法輪功學員趙玲岩在上松山講真相,因惡人構陷,被張家堡鄉派出所長王洪義等惡警綁架,現非法關押在錦州市看守所。詳情待查。
相關電話:
義縣張家堡鄉派出所:0416--7301011
義縣張家堡鄉派出所所長:王洪義:手機:13940660666
參與綁架的鐵西派出所人員
高文滿 18698733067李同剛 13050502227 劉長安 13555923339 騰斌 13700093916
吉林省吉林市雙吉地區兩名法輪功學員尤文麗、王冬梅,4月5日上午,在場站發神韻光盤時被人惡告遭綁架,現被關押在機場派出所(不是場站派出所) 。
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分局機場派出所:0432-63512110 楊所長吉林市公安局開發區分局:43263501229,43263501205
國保大隊:43263501209吉林市經濟技術開發區 610辦:43263451999
吉林市看守所:43264819030,43264819001
所長 朱寶林:43264819031,43264819032
副所長 叢茂華:辦43264819029,13904422992
幹事 樸剛:13514426559,13904405029
警察 辛桂穎:辦43264819047,13944683096
吉林省農安縣法輪功學員付貴華、孫豔霞被農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後,家屬一直與公安局交涉放人事宜。2014年4月8日星期二,家屬又來到農安縣政法委交涉放人事宜,政法委答應過問此事。可是,下午13時左右,家屬在農安縣火車站候車室等車回家時,有三個女人在他們身邊互相照相,發現不對勁,原來是偷拍家屬。家屬當面揭穿了她們,不讓她們拍,讓她們刪除,她們就走。家屬中的付貴華的兩個女兒歡歡和燕子以及付貴華的妹妹跟著她們,發現她們向一輛黑色轎車走去,家屬發現是農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呂明選坐在車裏,才知道呂明選是指使者。正在交涉時,呂明選打電話叫來一輛警車,將以上三人帶走,又開始非法抓捕家屬。
四月八日下午,付貴華的女兒歡歡、燕子和付貴華的妹妹現被吉林農安國保唐克等困在公安局五樓。
農安縣各部門的部份電話
縣委 辦公 住宅 手機
周 賀 043183552333 13596000033
王海英 043183160666 043183550058 13504390001
蔡 光 043183222767 043183226566 13364600029
韓明玉 043183315666 043183365699 13504391588
滕廣濤 043183129777 043183277777 13394475777
張 波 043183553366 043183363366 15904493366
朱 峻 043183223460 043183290666 18643170007
高秀忠 043183367799 043185893555 13756201777 13364480000
徐志成 043189932929 043183384666 18943051999
趙 欣 043183417000 13844811555
劉生貴 043183123666 043183273899 13904393899
趙建國 043183225799 15304456299
縣委辦公室
徐志剛 043183559000 043183269000 13394470000
賈 坤 043183222724 13404704333
隋國生 043183243399 15590022777
秘書科 043183223133 043183240567傳真
陳慶新 15944177771
縣人大常委會
王 偉 043183225566 043183215566 15904455566
王永林 043183223227 043183223059 13159618666
鐘雲琴 043183222778 043183228369 13364600369
張淑梅 043183360618 043183288355 13756998788
宗喜洪 043183490333 043183266777 13578950777
王寶太 043183224536 043183260933 13756805920
劉淑萍 043183223770 043183265802 13596432533
秘書科 043183222474
縣委縣政府督查室
王喜文 043183222285 043189933898 15944198666
辦公室 043183222286
馮 賀 13624413339
黨校
張鳳君 043183285885 043183230388 13364483956
王顯春 043183285887 043189726677 15948136878
043183218956
高 勇 043183287881 043183360877 13578825866
辦公室 043183285886
紀檢委
王洪武 043183224183 043183227956 13756378199
袁成民 043183280066 043183224327 13843033667
曹恩澤 043183224671 043183275111 13278106333
張樹才 043183224671 13756203088
陳 婭 043183231678 043183271568 13756806268
沈 娜 043183231678 13500880577
黃慶赫 043183263596 13904398817
辦公室 043183223473
縣政府
王海英 043183160666 043183550058 13504390001
韓明玉 043183315666 043183365699 13504391588
高秀忠 043183367799 043185893555 13364480000 15947880000
賈樹飛 043183330003 043183229935 18004300003
徐 寧 043183280366 043183352677 13610799366
043181775777
於德斌 043183435999 043183269089 13341467555
李鳳良 043183344333 043183221912 13756579966 18943622345
張凱楠 043183221355 18943160066
043183210018
縣政府辦公室
冷德傑 043183235326 043183293261 15904450888
賈守國 043183231406 043183214787 18943038989
程繼平 043183222773 043189933188 15568750555
韓國利 043183222209 043186896968 15944068808
秘書科 043183223775 傳真043183223665
劉宏亮 13596121668
縣政協
張廣君 043183242855 043183383333 13321543333
趙貴君 043183214118 043183238809 15326402444
043188279444
王德友 043183241196 043183229765 13894777188
043183223298
姜忠誠 043183224493 043183353119 13234489799
043183218212
張寶玉 043183224545 13756997065
辦公室 043183223145
秘書科 043183222868
值班室 043183222472
農安縣政法委、610
政法委 辦公電話 住宅電話 手機
於洪文 043183239508 043183244639 13894800477
馬 馳(主任)043183369883 043183222280 18943063190
610 043183219386
曹 政 043183239055 043183500111 13364600513
043183350499
劉長彬 043183369885 043183215089 13324466111
孫茂成 043183369880 043186875678 13364484999
張景才 043183369887 15904408175
王興旺 13756625570
辦公室 043183236377
辦公室 043183276388
防範辦
馬 馳 043183369883 043183222280 18943063190
辦公室 043183236377
李忠軍 15947882399
農安縣公安局
辦公電話 住宅電話 手機 手機
於保全 0431-83500001 15904419012 13009000012
趙洪才 0431-83368666 0431-87276777 18943070001 13364633005
蔡亞成 0431-83244503 0431-83222806 13364600005 15500070005
張興亮 0431-83578777 0431-83265577 13364600646 15500070006
朱宴黎 0431-83368001 0431-83228001 13364600011 15500070007
王文龍 0431-83361898 0431-83599888 13364600200 15500070008
李樹本 0431-83558800 0431-83238800 13304398800 13904398800
孫繼周(政工監督室) 0431-83277775 13364484455 15500070010
王劍陽 18946776877
劉凱(指揮中心) 0431-83242749 0431-83352222 15304443999 13404775555
湯青石 0431-83237329 0431-83218679 13364484811
郭建成 13364600015
鄭 新 13364600666
指揮中心辦公室 0431-83227372
國保大隊 0431-83238806
國保大隊長
唐克 0431-83246865 043183237977 15943107777
副大隊長
管慶雷 13756998188
李梅濤 13756998688 15904408624
鄭慶彪 13364467199
呂明選 13364600168 姐15044379423姐夫13364609141
王世福 13364600991
國保警察
任海波 13364600577
杜裏志 13364600579
周大海 15904408559
王程鑫 15904408741
毛亞軍 15500070087 13756999399
副教導員
鄭永峰 15500070088 13341467888
黃龍派出所
張楠 13029070267 QQ 835586866
朱明宇 13029010268 QQ48811826 警號140793
李振明 13029010130 警號140338
楊旺強 15500071215 592480424
古城派出所 0431-83242040 QQ號2547054279
魏來 13756512656
李忠 13029010239 15904408048 警號140300
隨晗 13029010243 15904408412 警號140696
華北 13029010236
於亮 13029010244 警號140795
劉寧 13174356936
任楠 13029010241 13134496531 警號140406
劉學會 15904408749 13029010238 警號140677
張岩 13351540210
德彪派出所 0431-83244414
孫鵬 13029010550 QQ150392690 警號140790
鐘柏文 13029010212 QQ2240967397 警號140315
王國軍 13029010423 QQ2240967397 警號140022
賈立志 13029010220 QQ2751174556 警號140791
寶塔派出所 043-183264547
季星宇 13029010281 QQ114703232 警號140784
張業琦 15304420598 QQ312999864 警號NA0012
冷冰冰 18943031977 QQ936588871 警號NA0011
周萬利 15904408573 警號140482
王趙博 15526808666 QQ 6028592
候恩明 14798185555 QQ9917966 警號140688
法輪功學員黃淑瓊、蔡統鳳、周國賢、郭順群、何明鏡一行五人,四月二日上午,在該鎮朝陽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世人舉報,遭軍樂鎮派出所所長霞成述帶領五至六個惡警綁架,惡警踢開黃淑瓊家的捲簾門,抄走所有大法書、週刊、資料等。
下午六點多鐘,將蔡統鳳、周國賢、郭順群三人送往彭州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遭強行抽血、取口液、按手印,蔡統鳳頭部、耳部被打。
當晚十點左右才將五個法輪功學員分別從軍樂鎮派出所、彭州市拘留所放回家。
湖南省長沙法輪功學員周德元,女,61歲,租住在長沙市中級法院附近,屬於左家塘社區。
3月29日下午兩點,長沙國保及左家塘派出所十幾人闖入周德元家中,當時周德元不在家。不法警察控制了周德元的家人,開始搜家,搶去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切紙刀、大量大法書籍及真相書籍。下午5、6點,周德元回家,即被綁架。
目前,周德元被非法刑事拘留,開始關押在瀏陽看守所,現在非法關押在長沙市第四看守所。
3月29日,綁架長沙法輪功學員言虹、周德元、趙亞玲的行動,是由長沙市國保統一部署、長沙縣公安局開具刑事拘留證、各派出所分開執行的一次大規模迫害行動。具體情況有待了解。
(區號:0731)
湖南省「六一零辦公室」
地址:湖南省長沙市韶山路1號中共湖南省委大院內 郵編:410011
值班電話:82215161、82219664 傳真:82219674
主任兼省政法委副書記陳樹林
副主任蔣和平13907318701、辦82215011、辦84597005
副主任余定平
副巡視員江勇忠13808422781、辦82219459
機關邪黨書記胡紅湘82219465
秘書處處長雷秋雲82215161
原秘書處處長賀曦13808474847
湖南省政法委電話
地址:湖南省長沙市韶山路1號湖南省委大院內 郵編:410011
值班電話:82217776 辦公室:82217182 傳真:82215151
書記孫建國
長沙市「六一零辦公室」
地址:長沙市岳麓大道218號中共長沙市委辦公大樓11樓 郵編:410013
值班室電話:88666610 傳真:88667551
頭目胡亞軍13787151617、辦88667548副頭目邵雲輝(管洗腦班與教育處)13975362119、辦88667550
副頭目蔣志飛(主管秘書處與綜合處)13974809967、辦88667117
秘書處處長何海波15608406016、辦88666610
教育處處長白靜13973133009、宅84787150長沙市撈刀河洗腦班地址:湖南省長沙市開福區撈刀河鎮中嶺村豐嶺組 郵編:410153辦公室:0731-86675725洗腦班副主任楊路13975805222長沙市政法委
地址:湖南省長沙市岳麓大道218號中共長沙市委辦公大樓9樓、10樓 郵編410013
辦公室:88667377 值班電話:88667356 傳真:88667373
書記虢正貴
常務副書記任安良13873167497、辦88667116
副書記梅國棟13973100773、辦88667367
副書記梁糧13908491961、辦88667369
副書記周瓊芝15807311088、辦88667368
綜治委主任譚學軍13907314059、辦88667370
綜治委副主任梁銀明15074800055、辦88667360
綜治委副主任謝勇 辦88667801
執法監督處副處長鄧為惠15526466199、辦88667381
2014年2月20日,江西省九江市廬山區法輪功學員楊玉梅遭綁架,家中被抄。
楊玉梅在此之前曾被綁架過兩次,第一次家中電腦被抄,被勒索約12000元後放出,第二次被拘留13天後正念闖出,這次是第三次被綁架。
4月3日下午,廣東深圳南山區法輪功學員沈小鳳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現被非法關押在南山區粵海派出所,據說是被一個身材高大的陳姓民警帶走的。民警一直追問她資料的來源,她說在路上別人給的。民警說把她交給南山分局來處理。
小沈40多歲,沒有上過學,自修煉法輪大法以後,全身的病沒有了,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還能通讀所有大法書籍。現在她老公在外地出差,孩子在上高中。
補充南山區公安分局機構電話。(粵海派出所值班電話:0755-26555250)包括辦公電話,家庭電話號碼
南山區公安分局610辦公室
付佔生 0755-26723966 13509681118 0755-26869008
辛甜 13823790729
黃海南 0755-26012534 13502893031 0755-26431223
趙吉軍 13802207456 0755-86053986
余永坤 13823725631 0755-83396738
周穎瀾 13823171520 0755-26532800
陳吳 13603030186
國保大隊
何偉 13510865338 26699619 26710707
李楚傑13602597581 82270588 26710163
韓平 13902319222 26494388 26012491
余文笠13316881399
付雄軍13808835538
黃潤偉13502802511
向玉 13923868329
馮偉 13500055818
李兆威13823559663
粵海派出所
劉姓警察 13632665228 0755-26863118 0755-26555033
陳姓警察 13332991122 0755-26568762 0755-26555881
葉姓警察 13392189088 0755-26555263
朱姓警察 13502820168 0755-26555900
余姓警察 13802267667 83369113 26555593
古姓警察 13923896616 26550515 26555929
劉姓警察 13802703134 26891313
吳姓警察 13509611868 83396188
周姓警察 13332993111
詹姓警察 13823691338 86121689
李姓警察 13538195099 86053999
溫姓警察 13902993318
楊姓警察 25856336
陳姓警察 13802212288 83303228
蔡姓警察 13902949088 83096399 26555342
劉姓警察 13714358008 26497115 26555553
徐姓警察 13602670534 26409635 26555626
麥姓警察 13802282782 86053768 26555626
陳姓警察 13510130606 83193645 26555896
劉姓警察 13823723376 同上
李姓警察 13923708560 21220957
於姓警察 13714388589 26641941
黃姓警察 13828722355
郭姓警察 13798347751
李姓警察 13392187525
李姓警察 13923889169 26428048
肖姓警察 13823729131
何姓警察 13332938199 26059299
麥姓警察 13902977641 26402780
李姓警察 13602632761
鐘姓警察 13332932916 26580288
劉姓警察 13392189718 86190418
鐘姓警察 13802206293 26605007
古姓警察 13510308033 83252883
王姓警察 13798448806 25812621
劉姓警察 13352901066 86128033
康姓警察 13823554901 26062158
許姓警察 13823385820 83185567
史姓警察 13798355823
郭姓警察 13510838338 86052999
肖姓警察 13823131222 26891768
李姓警察 13312902220 86032572
林姓警察 13509694333 83935170
葉姓警察 13823718022 26057819
梁姓警察 13502888156 26479008
黎姓警察 13590329899
溫姓警察 13802218668
許姓警察 13332932601 86052700
陳姓警察 13554816333
程姓警察 13316986266 26583928
高姓警察 13392189778
田姓警察 13603065611 83955368
江姓警察 26967313
曾姓警察 13923729469
陳姓警察 13714044138
陳姓警察 13725555665
房姓警察 13502862068
方姓警察 13902980119 26092623
王姓警察 13902319718 26643515
姚姓警察 13902933662 26499188
張姓警察 26838368
曹姓警察 27838778
張姓警察 13714733116 26710830
陳姓警察 13922810093 86053922
謝姓警察 13798306898 26481700
王姓警察 13828729496
吳姓警察 13502870282 26494935
楊姓警察 13543257053
彭姓警察 13570880866
肖姓警察 13714750948 26665069
馬姓警察 13246611214
徐姓警察 13632666828 26556639
賴 26963618
鄧姓警察 13714528988 86125939
曾姓警察 13148760858
余姓警察 13632950856
郇姓警察 13590333567
張姓警察 13828792243 26555273
李姓警察 13902935252 26555273
莊姓警察 13824372027
楊姓警察 13632660855
機構名稱 負責人 電話
指揮處 朱韶光 84466661
政治處 張曉鵬 84466661
行政科 賴偉亮 26611336
法制科 劉 平 26610058
出入境管理科 吳詩團 26611798
人口管理科 白遵躍 84465000
經濟犯罪偵查大隊 劉衛國 26694395
南山區拘留所 蘇志文 26971333
戒毒所 溫維雄 26972288
科技科 梁勇超 84466619
監察科 向李兵 26504220
治安科 陳勁夫 26792288
刑警大隊 古冠堅 26546008
粵海派出所 張永華 2646611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0/2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
◇湖南省株洲市攸縣法輪功學員劉又安的妻子宋女士被關押十日後已回家。
◇山東省濰坊市高密市法輪功學員王致利已回家。
◇北京懷柔城關鎮石廠村法輪功學員劉淑品、張勁松母子被關押一個多月後於三月中旬回家。
◇北京懷柔渤海所鎮鐵礦峪村李淑清等二人已於三月底回家。
◇黑龍江哈爾濱市南崗區法輪功學員苗啟超、楊崢於四月七日上午回到家中。
◇陝西省禮泉縣法輪功學員趙崇安被非法關押15天,已回家。
◇三月二十五日,被綁架的寧夏大法弟子王相臣被非法拘留了十二天後,已回到家中。
目前深圳有一批學員使用香港網絡電話,目前極可能被監控和竊聽,其中一些學員極可能被跟蹤和監控了。
請同修立即停止使用香港網絡電話聯繫同修,而且要立即關機,取下電池。
請這些同修暫時停止對外聯繫,多在家學法、發正念。
香港網絡電話儘管在被叫人的手機上顯示不出號碼,但是在香港的運營商處全部有記錄的,哪個大陸手機何時使用哪個帳號,都會被記錄下來。香港的運營商極可能配合邪黨提供這些信息。因此,學員使用香港網絡電話都是不安全的。包括幾年前明慧發通知要求大陸學員停止使用skype就是其中之一。
文/大陸大法弟子
最近我們周圍幾個社區搞出了邪惡宣傳欄來毒害眾生。經同修告訴我後,決定當晚把它處理掉,但旁邊又有家副食店,關門比較晚,又不知是否有人蹲坑,於是我們想了一個非常有效的方法。
具體方法:首先我到花店裏買了一個打氣的噴水壺,然後到油漆店裏買了三罐黑色噴漆,拿回家後,將噴漆罐頭朝下,並鑽了一個孔,將罐內氣壓放空,然後將沒有氣壓的黑油漆小心的倒入打氣的噴水壺內,打足氣後,先在合適的地方調試一下,先把噴頭的螺帽稍擰鬆點,使出漆量大、射遠程,打足氣之後,可射3至5 米遠,然後裝進黑塑料袋備用。
出發時,提在手中,同時在臨近邪惡宣傳欄時,用大拇指按下開關,頓時一股噴出的黑漆直噴要搗毀的目標,半分鐘幹得乾淨俐落,第二天,惡人自己把它撕下了,請同修們遇到上述的情況時,不妨試用該辦法,真是快捷有效。
近日,收到一張十元的「真相幣」,左上方打印的真相內容是「法好真善法輪大忍好」,右邊空白處印有其它真相內容。以前,還收到一張一元的真相紙幣,右邊空白處打印的是「法輪功不信仰真善忍 絕不會自殺 更不會殺人 中共用謊言騙人!」這樣「真相幣」能起到救人的作用嗎?只能起反作用。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講法》中說:「珍惜呀,大家一定要珍惜你們已經走過的路啊,所以往下的路也一定要走好。」大法弟子是在救人,用甚麼樣的心態,師父在看著,全宇宙的神都在那看著,大法弟子做的每個項目都是在做著救人的事,同時是在修自己,在樹立自己的威德。
我們每個製作真相幣的同修在打印前,一定要對打印版本的內容認真檢查,確保無誤後,方可打印,我們每個使用真相幣的同修,也要認真看一遍真相幣上的真相內容和印製的質量,確保經自己手用出去的真相幣能起到救人的作用。
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要對大法負責,對自己負責,對眾生負責。把救度眾生的事落到實處,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不是批評,更不是指責,意在交流。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声明人:孙彦辉 时英梅 陈冬梅 何素珍 王丽霞 曹树玉 苏青华 金博文 王旭 王丽云 吴生琼 余学芝 麦伟莲 王雷 徐兵 王立新 张玉莲 何明 夏忠良 徐桂超 郭炳亮 张利雫 丁桂兰 宋再义 张成军 顾浩炎 袁世芹 王亚民 王菊娴 张晶 张德利 王淑艳 方长河 李淑青 王凤香 张雪亚 孙淑艳 赵小宁 陈月端 朱洪英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65256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4-04-09&end_date=2014-04-09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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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的父老鄉親,您好!耽誤您寶貴的幾分鐘時間,請傾聽一個孩子的呼喚:
我本來有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都很疼愛我,但近兩年來,因為媽媽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一再被中共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媽媽徐慧平被錦州市反邪教支隊的白寧、李嵋珊等綁架,十六天後,媽媽出現高血壓症狀,我家被敲詐勒索十二萬元後,媽媽被放出。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媽媽又被無辜抓走,十三天後,因身體狀況,被放回家中。但白寧等人已將媽媽的案卷送到了檢察院。九月份,太和區法院通知媽媽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今年二月十九日,太和區法院誘騙媽媽到錦州市附屬三院檢查身體,檢查結果是高壓240、低壓120,心率過速,醫院大夫當時就要留她住院,說隨時有生命危險。二月二十四日,太和區法院張楠等三人闖入我家,欺騙媽媽說到錦州市司法所去檢查身體,但是他們直接把媽媽劫持到看守所。
媽媽之所以有這樣的遭遇就是因為她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媽媽的多種疾病,都是煉功煉好的。以前,她性格不好,脾氣暴躁,在家裏說一不二,跟我奶奶也合不來。可自從她煉了法輪功以後,整個人都變了,孝敬奶奶、關愛我們父子,與鄰居也處得蠻好,在工作崗位更是有口皆碑。大家想想,這樣的人對社會有害嗎?應該被判刑嗎?
現在我向全世界求救:救救媽媽!呼籲所有善良的、有正義感的人士,能夠幫助處於困境中的我們父子,為我媽討回公道!
法輪功學員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煉,人道德回升、身體強健。在中國短短的七年,法輪功修煉者就達一億人,如今更洪傳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嫉,一意孤行掀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這場迫害給成千上萬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苦難,本應在陽光下成長的孩子承擔了與其年齡不符的壓力,失去了童年的歡樂。
我們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告訴錦州的父老鄉親,目地是清除大家對法輪功的誤解,喚醒良知善念,結束迫害。請您伸出援手,關注身邊的法輪功學員,幫助他們早日回家。您的善念善舉都將被歷史牢記,化為您未來的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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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中國的網絡封鎖誰都知道,十二年前中共的防火牆工程就花費了六十四億元,但是封鎖色情網站的幾率只有10%,封鎖反對共產黨的政治主張是60%,封鎖正面報導法輪功的信息為100%。由此可見,中共巨資封網是為了怕老百姓看到真實信息,然後它造的謊言得以繼續維持。在廣州,黃廣宇和何文婷這對年輕夫婦為了讓人們獲得網絡自由,正在遭受著殘酷迫害。
去年底,廣州青年畫家夫婦黃廣宇和何文婷在廣州大學城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校區派送網絡翻牆軟件光盤時,被綁架到廣州番禺區小谷圍派出所,之後關押在番禺沙灣看守所至今。何文婷在看守所遭受鐐銬加身、野蠻灌食等種種酷刑。而這一切只因為她想讓人們擁有了解真相的權利,只因為她堅持法輪大法教導的「真善忍」。
法輪大法從一九九二年洪傳至今,有上億人修煉,遍布世界各地,深受不同民族不同階層人們的喜愛。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修心向善,提升道德、健康身體。
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五年,迫害死有名有姓的法輪功學員三千七百四十一人,更是在法輪功學員活著的時候摘取他們身體的器官以牟取暴利。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家破人亡。黃廣宇和何文婷遭受的迫害只是中共迫害法輪功,踐踏人權和法律的冰山一角。
自古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導致了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貴州平塘縣掌布鄉2.7億年的大石頭上天然形成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滅亡的亡。天滅中共是必然,所有加入過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的人當初舉著右拳宣誓要把生命獻給它奮鬥一生的,都會隨著天滅中共一起被淘汰。只有退出去才能保平安。截至今年四月,有一億六千萬人聲明退出了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相信法輪大法好,得到了神佛的保護。
朋友,您能接到這個電話是緣份,真心地希望您能退出黨團隊,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您可以給我發短信,我幫您三退。同時也希望您在能力範圍內幫助身邊的法輪功學員,您的善念善行會帶給您平安和福報。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60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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