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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上月在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建三江地區被警方綁架的十一人中,四位律師被重毆致傷後相繼獲釋,而六位法輪功學員在行政拘留期滿前,被非法秘密轉移關押。
不僅如此,在中共高層指令下,迫害黑手又伸入佳木斯、哈爾濱和紅興隆等黑龍江省其它地區。
三月二十一日一早,七位法輪功學員吳東升、陳冬梅、孟繁荔、丁惠君、李桂芳、王燕欣和石孟文,前往黑龍江建三江格林豪泰賓館,準備繼續向四位代理律師江天勇、唐吉田、王成和張俊傑尋求法律援助,營救仍被非法拘禁在黑龍江省農墾「法制教育基地」(青龍山洗腦班)的親友石孟昌、韓淑娟和蔣欣波。所謂「法制教育基地」,是用酷刑等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地方,外界稱「黑監獄」。上午八點剛過,十一人全部遭暴力綁架,後均被非法處以行政拘留十五日。
三月二十一日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近照 |
十一人均遭酷刑 行政拘留期間一直被拒絕會見
在二十一日綁架現場,陳冬梅被四個警察四腳朝天地塞到車座子底下,還有一個惡人坐在陳冬梅身上,她當時感覺呼吸困難,身體非常難受。
幾個警察不顧一切地把王燕欣按倒在地上,雙手擰在後面,連拉帶拽的拖到車裏。六十多歲的老人李桂芳在車裏被一個警察搧了一個大耳光,後來在七星分局又被警察扇了耳光。石孟文的臉當時就被警察打得青紫。
吳東升是最後一個被從賓館拖出來的,警察把她的胳膊硬擰到背後,照她腦袋用拳頭狠狠地砸了兩下,把她從二樓拖下去,又把她的胳膊強行背在後面,捂住她的嘴,兩個人抬著腳,再兩個人扯著膀子,大頭朝下硬塞在車座子底下……
十一人中的六位女士被劫持到位於佳木斯市同江市的同江拘留所,五位男士被劫持到位於建三江管局七星農場的七星拘留所。
被非法刑拘期間十一人均遭嚴重酷刑,四位律師獲釋後到醫院檢查,唐吉田被打折十根肋骨,牙齒被打斷,還被威脅「取腎」、「活埋」等;王成左側第5~7肋尖端(與肋軟骨連接處)骨折;江天勇胸腹部滿是瘀傷;張俊傑脊柱橫骨三處被打斷裂。
法輪功學員吳東升、丁惠君和孟繁荔被折磨致命危,一度入醫院搶救,更多詳細迫害內幕暫時還無法全部知道。
期間,各地正義律師和維權人士及法輪功學員的親友紛紛前往建三江地區七星拘留所等地,指出當局抓人完全違法,要求立刻放人。但是,即使律師的手續齊全,律師仍是被警方拒絕會見二十一日被綁架的人員,甚至又有來聲援、參與營救的包括律師在內的多人被抓、被打、被拘留。
家屬連夜趕往拘留所 被告知「人已不在這裏」
四月六日是非法行政拘留期滿的日子,五日深夜,法輪功學員陳冬梅、王燕欣和李桂芳的親友連夜趕往同江市拘留所接人,凌晨趕到後先被告知「八點鐘以後再說」。親友七點多鐘再次來到拘留所門口,仍被告知「八點鐘以後」,繼續等到八點半左右,卻被告知「人已不在這裏」、「好像被接走了,不太清楚……」
幾位親友正準備離開繼續尋找,聽到拘留所裏面傳出一個女人的喊聲:「我是丁惠君,我還在這裏,接我吧!」可是拘留所以他們不是丁惠君的親人而拒絕放人,但後來丁惠君的女兒趕到,同江市拘留所仍然不放人。
三位律師在四月六日凌晨,相繼在國保警察的嚴密監控下得以離開建三江。男性法輪功學員石孟文的家屬前去接人,也沒接到。
七位法輪功學員,除吳東升被迫害致命危由家人接回外,其餘六位被秘密轉移關押。
其中,法輪功學員丁惠君,已被劫持回黑龍江省克山縣克山農場,關押在克山農場養老院。白天黑夜各有兩人看管。丁惠君現在還穿著棉褲。據知情人透露,現在惡人強制她吃藥降血壓,說要在她血壓正常後,對她判刑。
法輪功學員陳冬梅、王燕欣、李桂芳和孟繁荔被佳木斯警察秘密劫回當地,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石孟文被關在何處暫時不得而知。家屬都沒有得到電話通知或相關的手續。
建三江當局布控、製造恐怖氣氛、騷擾當地法輪功學員
連日來,眾多維權律師、國內外正義人士聲援被綁架的律師和法輪功學員,中共當局調集大量警力到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建三江地區,在火車站、客運站、大街上、各要道路口、拘留所等地布滿警察,巡邏警車穿梭往來,製造恐怖氣氛,同時對疑惑、不明真相的世人散布謊言,胡說法輪功要上街遊行,「暴動」,「從南方來了好多人要砍殺人」等等,以此來污衊法輪功學員、維權律師與敢說話的公民,掩蓋中共罪行。
建三江地區警察甚至每日手持衝鋒槍盤查過往行人。四月七日,在進入建三江地界過程中看到各個路口都有警察把守,有四~五輛警車,約有十幾名警察,有幾人頭戴鋼盔,兩警察手持衝鋒槍。進入建三江地區的過往車輛被叫停,車上所有的乘客都得檢查身份證。在通往建三江看守所、拘留所的路上,仍有警察設卡盤查過往行人。在七星農場二十二生產隊處有三十多警察持槍訓練,並嚴查過往行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黑龍江省「610」頭目顧松海一直在建三江地區親自布控,建三江七星公安分局西城區警長李旭東因建三江事件已流竄到紅興隆等地半個多月。
▲三月二十八日下午,在黑龍江省農墾「法制教育基地」(青龍山洗腦班)關押的石孟昌和韓淑娟夫婦被「有條件」的押回住在父母家裏,他們此次在洗腦班共計被折磨了六個月零五天。「放」他們回來的主要目的是繼續做他們的兒子石磊和弟弟石孟文的「轉化」,並「摸清」誰在請律師。每天有至少六個人日夜監控,樓道裏,樓下門口都有人監視,親屬過往也被監視、跟蹤。
法輪功學員蔣欣波則仍被非法關押在青龍山洗腦班內,她丈夫的正常工作和女兒的學習生活都受到很大騷擾。每日有兩名前進農場中學的老師住在她家裏,二十四小時監控蔣欣波的丈夫。
▲三月二十九日下午四點多,黑龍江鶴崗市法輪功學員范龍勝在建三江被七星公安分局綁架。當時有位女士在現場,看到一夥警察圍著毒打范勝龍的場面嚇壞了。後來范龍勝被劫持到七星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時家人去接,七星公安分局卻不放人。
▲近八十歲的建三江法輪功學員張雲鵬夫婦被綁架,另有七十歲的趙姓女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四月二日,建三江管局前進農場法輪功學員劉秋玲遭綁架,次日,被劫到綏濱縣拘留所,拘留10天後得以回家。
▲四月八、九日左右,前進農場對曾被青龍山洗腦班迫害的當事人再次進行騷擾,問是否去照相了,喊口號沒有(法輪功學員每次去洗腦班都無人敢接應,於是大家向裏面的人喊話),其他人都是誰。社區、街道辦、居委會二十四小時監視法輪功學員住宅並跟蹤。有的在法輪功學員工作的地點隔壁安插街道辦的人監視,有的在住宅附近停靠洒掃車進行監視。當地的手機和網絡都被監控。
迫害向黑龍江其它地區擴散
▲近期,黑龍江省紅興隆管局片警、社區(社區配合公安)到「掛號」的法輪功學員家中「回訪」,看人是否在家,記身份證號,說怕去建三江。有的學員家,他們幾乎天天去。
▲哈爾濱市多名法輪功學員近日被警察騷擾,有的被要求寫「保證」;有的被警察警告:不讓和律師聯繫,不讓去建三江;有的法輪功學員家屬被打電話威脅;有的法輪功學員家被警察砸門欲實施綁架,而被迫流離失所。警察上門騷擾哈爾濱市多個區的法輪功學員──道裏區、道外區、南崗區、平房區等。
▲四月三日下午兩點半左右,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劉麗傑和丈夫王旭在家中遭當地警察暴力抄家綁架。四日劉麗傑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向陽公安分局刑事拘留,並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四月十六日上午,劉麗傑的律師和家屬又先後來到佳木斯市向陽公安分局和佳木斯市公安局,要求立即放人,分局和市局均推卸責任,並一再表示是上面壓下來的,不是他們想幹的。
▲黑龍江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姜波(在哈爾濱工作)可能因建三江一事,近日被綁架,不知被關在哪裏。
▲四月初,中央第四巡視組/紀檢監察組進駐黑龍江,近日到佳木斯蓮江口農場。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2/299.html>陷害好人 河北邢台國保警察肆意踐踏法律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四年三月,河北邢台市高開區公安分局國保作出怪異的舉動:不遵循通常的法律程序,繞過橋東區檢察院,直接將迫害法輪功學員郝香堂的「案子」轉到橋東區法院立案。
人們感到困惑,邢台國保警察不按照正常法律程序辦案,越俎代庖究竟是為哪般呢?
一、銬在鐵椅子上,警察用螺絲刀刺腳心、電擊
郝香堂先生,四十八歲,大專文化,沙河市西葛泉人,原沙河市棉紡廠技術員,是廠裏公認的好人。因為信仰「真善忍」,郝香堂曾經遭到當局非法拘禁、勞教,一度流離失所,他的妻子也因屢受驚嚇被迫與他離婚。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郝香堂乘坐邢台到沙河的101次車到終點站時,被兩個便衣警察綁架到邢台市高開區公安分局。副政委李建農、國保大隊長劉東波為首的一幫警察用樹枝抽打、撓郝香堂的腳心。第二天,警察繼續刑訊逼供,對郝香堂實施電擊酷刑,問他住在哪裏?經常和誰聯繫?從誰那裏得到資助等?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從七月十四日到十七日,在國保大隊辦公室,郝香堂的雙手雙腳被警察銬在鐵椅子上兩天兩夜,沙河市國保大隊的副隊長侯守紅和另外一個沙河市公安局的人,用樹枝抽他的腳心、用螺絲刀刺他的腳心。持續了一宿之後,高開區國保大隊教導員王煥芳和沙河城刑警中隊隊長郝慶波用電棍電郝香堂。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七日,警察王煥芳、劉東波把郝香堂帶到沙河城刑警隊,當天晚上,國保大隊長劉東波在逼供的時候,再次對郝香堂使用電擊酷刑,郝香堂被迫害的只能趴著,不能躺著。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晚上十一點多,開發區公安分局一個局長伙同劉東波、王煥芳等幾個警察竄到郝香堂的住處進行非法抄家,警察搶劫了三個筆記本 電腦、四個打印機、現金三~四千元、真相傳單和大法書籍。抄家後警察曾經把郝香堂帶到東汪派出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施以「熬鷹」酷刑,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郝香堂睡覺。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日,郝香堂經歷多次酷刑逼供後被非法關押到邢台市第一看守所,高開區國保大隊警察將搜集的所謂證據提交到邢台市橋東區檢察院,妄圖以此來構陷郝香堂。
二、不甘檢察院退案 警察直接將構陷材料送法院妄圖立案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當事人聘請的律師到橋東區檢察院,要求查閱郝香堂案子的「卷宗」,檢察院說該案證據不足,已退回國保大隊讓其重新偵察。
這讓那些囂張慣的警察很是惱火,索性撕下遮羞布,不走正常的法律程序,不經過橋東區檢察院問詢、起訴,直接將構陷郝香堂的假材料轉到了邢台市橋東區法院妄圖立案,據說負責該案的法官是刑庭的馬軍驍。
二零一四年三月七日,北京律師來到邢台市橋東區法院了解該案的情況,法院說還沒有立案,不能「閱卷」。隨後律師便到邢台市第一看守所探望郝香堂,得知在非法關押期間,檢察院的人從來沒問過郝香堂,就是到現在,郝香堂也沒有收到任何起訴書。
三、迫害法輪功,國保警察扮演的可恥角色
在這個案子中,不難看到邢台高開區國保警察對郝香堂實施了跟蹤、綁架、刑訊逼供,抄家並為判刑編撰的所謂「證據」。尤其是在該案卷宗被檢察院退回後這些國保警察竟然越俎代庖,不通過檢察院,直接將案子送到法院企圖立案。人們不禁要問,這些警察為甚麼這麼囂張,中共的國保警察權力到底有多大?
實際上,「國保」的前身名字就叫「政保」,其主要職責就是針對中共的「階級敵人」,以維護邪黨暴政。在中共全面迫害法輪功之前,政保系統從一九九六年就開始對法輪功出版物暗中調查、收繳、罰款,並監聽、跟蹤,刺探「情報」,為迫害尋找藉口。
在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長達十五年的迫害中,各地公安局國保大隊和派出所是直接參與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單位,是中共迫害善良百姓的馬前卒。一些警察們任意綁架法輪功學員,隨便搶劫、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的私人錢財,扮演著可恥的角色,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他們迫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其實,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們在一次次地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同時,也多次接觸到法輪功真相。他們應該知道法輪功是讓人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其中有不少警察明白真相後,就再不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了,有的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有的想辦法調離了國保大隊。可是也有一些人為了眼前利益,被邪黨牢牢操控,成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爪牙。
在本案中,邢台國保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郝香堂動用多種酷刑任意摧殘,如長時間坐鐵椅子、用螺絲刀刺腳心、電擊、毒打、熬鷹等,在郝香堂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時,騙取口供,對他進行抄家。
結語
善惡有報,迫害佛法惡報更是如影隨形。十五年來,明慧網曝光出來全國「610」、公檢法司、媒體等單位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或殃及家人的事例數以萬計。黃菊、任長霞、羅京、陳虻都是因迫害法輪功惡報身亡。而迫害法輪功的惡首元凶江澤民、羅幹、周永康、劉京早已大勢已去,他們當初參與迫害法輪功時,也不相信自己會遭惡報的。據報導,迫害法輪功元凶、中共前政法委頭子周永康二零一三年十二月被秘密逮捕,隨後,六一零頭子、公安部副部長李東生也被抓捕,他們一個個都將面臨惡報、清算的下場。
如今,法輪功真相已經傳遍天下,天滅中共的信息路人皆知。法輪功也已弘傳到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國際上支持、聲援法輪功的正義呼聲越來越多,可謂四海所向。在這歷史的緊要關頭,對於中共公安局、國保大隊和派出所的警察們,只有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將功補過才是唯一自救的出路。人在做,天在看。如果繼續作惡,那是連退路也沒有了,不久將來,必將逃脫不了嚴厲的天懲和人間法律的審判。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10/6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四年二月下旬開始,在石家莊市區及郊縣,中共地方當局調動大批警力和社區人員,對法輪功學員上門騷擾,僅新華區一域就有至少五十多戶被騷擾。
中共人員以所謂的「幫教」和採集信息之名,拿著黑名單挨家挨戶上門錄像、逼簽字、查抄,不配合的甚至強行入戶抄家搶東西、抓人,執法犯法。
下面是石家莊市裕華公安分局及其轄區派出所近期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的情況。
四月十日,裕華路派出所伙同居委會共四人,以查戶口為名到亞太家屬院法輪功學員老楊家騷擾,在屋內錄像,說是「走走形式」,還要了其一家屬的手機號碼。
三月十二日,東苑派出所片警陳麗紅打電話給法輪功學員馮曉梅的兒子,要到家裏「看看」、要錄像。馮曉梅表示家裏老人孩子經不住沒完沒了的騷擾驚嚇,堅決不配合這種違法行為,陳麗紅揚言要開搜查證強行上門。
警察無緣無故的要到家裏錄像,不配合就開搜查證,這也太視法律為兒戲了。針對這種執法犯法的行為,馮曉梅向有關部門進行了投訴。
三月十二日,東苑派出所指使片區居委會打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段生生,使得其老父親心神不寧,緊張了好幾天。
三月八號左右,東苑派出所警察給牛敏傑的丈夫打電話,要到家裏「看看」,牛敏傑的丈夫出差在外地,告訴警察,牛敏傑血壓高不能驚嚇,拒絕警察去家裏。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凌晨五點鐘,東苑派出所的指導員和裕華公安分局的警察領著一幫人去國際城牛敏傑家蹲守。早上,牛敏傑的丈夫打開門出去送孩子上學,剛一開門就突如其來的闖入十幾個便衣,不由分說的抓人、抄家,牛敏傑的血壓高達二百九十毫米汞柱,家人反覆說明牛敏傑的身體危機情況,還有近日醫院的檢查證明,一再阻攔都不行,警察還是把牛敏傑帶走了,家裏也被抄的亂七八糟。經歷這一番折騰 ,牛敏傑身體出現緊急狀況,派出所趕緊打120,急救醫生說隨時有生命危險,這才讓家人接回家。後來,東苑派出所又多次上門騷擾牛敏傑。
三月五日下午,裕華區東環派出所四名警察和居委會一名女性工作人員到法輪功學員孫濤家,本人外出未在,他們說來家裏看看。孫濤原來的老婆婆癱瘓在床好多年,需要安心靜養生命才能維持,孫濤精心照料離婚十多年的前夫的母親傳為佳話。警察上門騷擾,老人受到嚴重驚嚇,又變得奄奄一息了!
三月五日上午十點四十分左右,裕華區東環派出所二男一女到金馬社區法輪功學員邢啟英家,邢啟英滿懷熱情的請他們進屋坐下。這二男一女中一位自稱是該所指導員楊導,一位是社區片警劇曼。邢啟英坦蕩的告訴他們:「知道你們來是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都是好人,對社會對家庭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楊導拿出一張甚麼表格,要求邢啟英在表格上簽字,還聲稱有搜查證,要搜查屋子。邢啟英告誡他們:「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是幹壞事。你們憑甚麼無故來搜查我屋子,我的屋子受法律保護,如果你們來的目的是這個,我不歡迎你來我家,請你們馬上出去,如果你們再往裏走一步,我就打「110」報警了。」開始他們還想往屋裏闖,僵持了片刻,另一個男警察說了句「不搜了」,這伙人就走了。邢啟英最後告訴他們:「從今以後不許你們再來!」
三月三日下午四點左右,裕華路派出所(青園小區院內)的四、五個警察到田秋霞家敲門,田秋霞好心的把他們讓進屋。結果這幫人進門開始抄家,搶走了電腦主機和法輪功書籍,還把田秋霞強行帶走。家人著急趕緊想辦法營救,連外地的親戚都趕過來了,第二天才把田秋霞接回家。
二零一三年「11﹒15」綁架案 馮曉梅被困十五小時
受幕後黑手指使,石家莊市公安局二零一三年成立所謂「11﹒15專案組」,於十一月十五日早晨,全市及各縣警察統一行動,綁架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裕華公安分局在「11﹒15」綁架中,實施了對國際城牛敏傑和郵電宿舍馮曉梅的綁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早上七點多,馮曉梅的兒子去上班,一下樓就被十幾個身份不明的便衣圍住,不讓離開,要搶家門鑰匙。孩子只好返身上樓回家,那一大幫人氣勢洶洶的跟到樓上,不出示證件、不說明原因,無奈之下,孩子擋住門打電話報警。
裕華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張大隊長出面,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就是非得讓打開家門進屋裏「看看」。稱那一幫人是東苑派出所的警察,還有610和居委會的人,凌晨五點就在樓下守著了。他們堵在家門口給馮曉梅打電話威脅、恐嚇,幾次要破門而入,逼得馮曉梅差點跳樓;兒子擔心媽媽被抓只好守在門外不能去上班;一直由馮曉梅撫養的小外甥放學不敢回家,大冬天的在外面遊蕩。警察堵著門出不去,馮曉梅只好給幾個老師打電話央求幫助尋找孩子,學校老師怕孩子出意外出主意讓報警;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心驚膽顫的對峙了一整天,熬到晚上開始發高燒,艱難維持生活的一家人再次遭遇危難。馮曉梅給各個相關部門打電話四處呼救,老母親身體告急,要出人命了。就這樣警察圍了馮曉梅家十五個小時,到晚上八點多撤走了,一家人終於鬆口氣。
沒想到的是,過了兩天,馮曉梅早上去上班,老母親不放心女兒,領著小外孫一起下樓。一輛黑色無牌照轎車堵在小區門口,下來好幾個便衣,把馮曉梅連拉帶拽的抬起來往車裏塞,上班上學路過的人都在圍觀。一家人連喊帶叫拼命抵抗,孩子抱著馮曉梅的腿、老太太拽著一個便衣的腳,馮曉梅抓著車門掙扎,但哪裏抗衡過「高大威猛」的便衣警察呀。
在小區居居民和路人的眾目睽睽之下,中共警察三下五除二把馮曉梅硬塞車裏了,無牌轎車一溜煙跑了,留下馮曉梅微弱的呼救聲和老人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後來得知,是東苑派出所新上任的何所長帶領手下「執行任務」,專門來綁架馮曉梅的。民眾議論紛紛,這和土匪綁票有甚麼兩樣啊。
接著,片警領著好幾個警察返回來要抄家,老太太不給開門,來個女警騙開門要強行闖入,老太太大喊要撞牆拼命,這才作罷。
馮曉梅被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天,晚上才得以回家。後來得知,「11﹒15」綁架中,警察抓捕了馮曉梅的妹夫王曉峰,因為馮曉梅一直撫養小外甥,妹夫到家裏看望孩子被監控跟蹤,這就有了前面興師動眾兩次抓馮曉梅的場景。
據資料揭示,在二零一二年時,惡徒周永康曾在河北省搞了一個「國安維穩」試點,周本順上任河北省委書記後,拿石家莊地區做試點,圖謀推廣後繼續維持迫害。在周本順的指使下,經過了以特務手段持續數月的跟蹤、監控、監聽竊聽、入室踩點等,以法輪功學員製作真相年曆為藉口,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清晨五點,統一行動,河北省多區域國保、國安警察及「610」人員,衝進法輪功學員的家中,至少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石家莊市區及周邊郊縣的至少二十多個家庭陷入劫難中。隨後,警察拼湊所謂「證據」,綁架了更多法輪功學員,使被抓捕和騷擾人數達四十多人。目前有七名法輪功學員被石家莊的檢察院起訴,面臨冤獄。
相關單位和責任人,石家莊市電話區號0311
石家莊市政法委及「610辦公室」,(搬遷後新號87712648,原866開頭電話不能用了)
地址:石家莊市普圓街2號,郵編050021
市政法委書記:劉志鵬(原唐山公安局長-11年):
市委政法委副書記祁 改13930151973
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市綜治辦主任 劉志魁13932130166
市委防範辦(610)
市政法委常務副書記、市維穩辦(610)主任 黃朝慶13933000999
金瑩 副主任 13933118177
曹永軍 副主任 13932122709
郝銀海 秘書處處長 13582326300
梁建斌(原來的610主任) 13230498812
市長公開電話12345
市公安局督察室89663070
裕華分局督察室86860883
裕華分局指揮中心電話86122691
石家莊市裕華區公安分局,地址:石家莊市裕華區雅清街32號,
郵編050000
電話:0311-86122691、86122692
局長劉建13731131777
政委宋英曼13933133806
副局長董廣華 鄭海林 張軍峰 張振建 褚更生
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趙文智(李軍已退二線),辦:85188689
紀檢書記齊書記、丁書記:(辦)85188608
國保大隊
大隊長:張建生0311-86122691,手機13931976525;
教導員:張勝益
副大隊長,韓增祿13784356999
國保大隊姓劉警察(男50多歲,不明真相)
程利軍治安大隊中隊長 13930401678
警察趙長慶13933102218
分局黨委委員、政治處主任張軍峰
石家莊市裕華區國保大隊大隊長張某某13931976701
石家莊市裕華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馮某某13582328106
王俊玲 市公安局裕華分局督查辦 警察 13633110716
警員:
鮑某: 13785182211、
白振英:86028649、86127814
盧金川、郭志丹、徐余慶、齊正國、劉名舉
1、石家莊市公安局裕華分局裕華路派出所
地址:青園街青園小區院內,電話:(0311)85257600
所長:崔貞軍
教導員:馮利民
副所長:馮 嚴
2、石家莊市裕華公安分局東環派出所(參與綁架孫濤的單位)
地址:石家莊市銀通小區54號。
電話0311─85658110
所長:溫德昭
教導員:楊西平
副所長:朱志英
副所長李文濤
副所長;安偉傑:139301937680(?)
主管孫濤案的警察趙立敏
民警:蘭新華、李黎、李潤來、張海祥、韓合貴、劉小兵、濮宇
內勤:王建峰13503114870
警察:石保衛13931976736
警察:時江博13785173032
警察:趙利民
片警:馮建設 13803332086
治安警察:閆樹剛 13731078390
治安警察:楊嗣錚 86863147
片警: 劇曼 13933858682
治安警察:董琦 13731182587
偵查警察:張曉丹 13731159105
片警:莫振江 13931976735
社區交警:趙桂行 13931973167
消防警; 辛浩學 18903216930
刑警: 榮書生 13722989385
片警:郭義龍 13643300310
治安警察: 何行 13931979537
刑警: 信金濤 13785181808
東環派出所 片警:師慧傑 15081877800
3、 石家莊市公安局裕華分局東苑派出所
地址:石家莊市槐中路297號 ,郵政編碼:050000
電話:0311─85888946;85809394-8404、85809394
教導員:崔 頤
所長何建新85878948,
副所長趙天佳
副所長張國強
指導員劉宇宏,0311─85888946
警員趙彥兵,13832159910
趙警員13931102218
片警陳麗紅
東苑派出所片警:高立濤
石家莊市公安局裕華分局卓東派出所
地址:雅清街40號
電話:(0311)85892290
所長:崔向輝
教導員:蘇 飛
副所長:鄭石強
副所長董彥良
石家莊市方興派出所
地址:石家莊市裕華區
電話:(0311)85491323
所長:任立選
副所長:魯國柱
石家莊市公安局裕華分局裕興派出所
地址:塔南路175
電話:(0311)85926900
所長:王賀寧
教導員:蘇利建
石家莊市公安局裕華分局建通派出所
地址:匯通路99號 附近
電話:(0311)86011769
所長:高文生
教導員:王雅賓
副所長:李小寧
石家莊市公安局裕華分局槐底派出所
地址:石家莊市槐中路276
電話:(0311)85815280
所長:張魯
教導員:史應懷
副所長:白 祎
石家莊市裕華公安分局科南派出所
地址:方興路88號河北化工醫藥職業技術學院
所長:宮建中
教導員:盧建偉
石家莊市裕華區政府
地址:石家莊市裕華區塔南路169號,郵編050021
區委辦公室:0311-86578901 86578902
區人大辦公室:0311-86578601 86578602
區政府辦公室:0311-86578801 86578802
區政協辦公室:0311-86578701 86578702
紀檢委舉報電話86578862
裕華區委政法委
政法委書記劉宗奇86578097 13933162788
常務副書記趙君花
副書記張印剛、吳傳京
科員張毅、秦保全、郭立剛
政治部主任劉慶華
防範辦主任劉新喜、副主任楊立川、科員張雲翔、王政
蒲小娟 孫書昌
區長常志卷13315986789
常務副區長左紅江(主管行政覆議)86578385 13630828288
副區長狄增建 13903316078
副區長徐聖銀86578558 18630180099
副區長王金柱(政法、信訪穩定)86578897 13933137229
閆衛民副區長87050066 13383110066
副區長吳擁軍
副區長王世利86578032 13803343040
----------
柴偉民 辦公室主任 86578818 13803391117
區政府辦公室86578801,86578802
敦新紅任政府辦公室副主任、政府督查室主任
杜佳鵬任政府辦公室副主任;
喬石任政府督查室副主任
區政府辦公室牛蘭柱
區政府辦公室內部法制辦主任趙曉斌86578809、科員任錦松86578866
司法局副局長劉納;
司法局主任科員孫春麗
裕華區委辦公電話:
86578901 86578902
區委書記:王麗君13603118288,86578998
裕華區委副書記王石佩86578968 13933003169
紀英超13785188166
裕華區區委常委、宣傳部長肖玉良86578078 13833393766
裕華區常委常務副區長閻國文86578678 13931158199
----------
劉志軍 常委、武裝部政委86578868 13630813850
雷振梅 常委、紀委書記 86578669 13932151865
肖玉良 常委、宣傳部部 86578078 13833393766
長、統戰部部長
焦紅光 常委、辦公室主任86578128 13933156368
區人大辦公室:
0311-86578601 86578602
區人大主任韓志芳86578956 13903318276
耿保安 副主任 86578609 13503330606
宗立榮 副主任 86578366 13191871606
於俊國 副主任 86578995 13582025038
李佔省 副主任 86578899 13933069569
姜如君 辦公室主任 86578616 13933106884
值班室 86578601 86578602
傳真 86578602
區政協
地址:塔南路169號 郵編:050021
姓名 職務 辦公室 手機
於鳳玲 主席 86578008 13315957886
陳均華 副主席 86578898 15530193310
田榮辰 副主席 86578999 18931855885
孟凡英 副主席 86578088 13903117078
呂建華 副主席 86578686 13803397459
蔡立偉 辦公室主任 86578789 13315132608
值班室 86578701 86578702
傳真 86578722
區委辦公室 86578901 86578902
組織部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890 86578891
考核辦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583
宣傳部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962
紀檢委監察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860
農工委農辦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66
統戰部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87
機關工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37
政法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50
老幹部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113
科 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83
武裝部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540
工 會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30
團 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937
婦 聯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62
工商聯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298
區人大辦公室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01 86578602
政法工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11
科教文衛工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08
財經工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07
人事任免工委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111
區政協辦公室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01 86578702
經濟技術科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088
組宣聯絡科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15
提 案 科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13
區政府辦公室 86578801 86578802
財政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565
人勞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98
就業局 石家莊市塔北路111號 050000 86578438
社保局 石家莊市塔北路111號 050000 86578139
商務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23
後勤服務中心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100
發改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55
科技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90
統計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350
信訪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008038171
檔案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121
住房保障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225
民政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318
殘 聯 石家莊市談固西街19號 050021 85958320
土地城建開發中心 石家莊市談固西街233號 050031 85888175
城管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203 86578204
徵收辦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401
園林局 石家莊市塔北路希望綠洲公園內 050000 86578525
人防辦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230
環保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341
規劃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300
土地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250
國稅局 石家莊市塔北路105號 050021 85693908
地稅局 石家莊市談固南大街79號 050000 85693555
審計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728
物價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530
技監分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333
計生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837
教育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976
工商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282
文體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508
衛生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589
衛生監督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075
疾控中心 石家莊市談固西街19號 050021 89621701
婦幼站 石家莊市談固西街19號 050021 85803442
安監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618
司法局 石家莊市塔南路169號 050021 86578389
石家莊市公安局
> 地址:石家莊市元南路66號,郵編050021
> 市公安局總機查號台:0311-86862114
石家莊市公安局局長: 郭運興89663001 15131191999
石家莊市公安局副局
副局長李新樂(主管迫害法輪功),89660009、13785182188手機13503112599
許震俠 常務副局長 89660007、13785187777
王雲才 89660008 13603119006
武瑞琪13931977066、
田朝民 89660099 13931131619
張寶池89663081 15931101888
朱玉寶89663081 15931101888
王新民89663006 13503331075
李叢剛 、康雲良 、張建芬 、李佳楠13931111777
劉生吉 副局長 15803110823
魏宗廣 紀委書記、督察長 89660016 13931888801
閆國平 黨委委員、指揮部主任 89660019 13930173505
馮岩 黨委委員、機關黨委書記 89663732 13603398369
值班室 89663400
傳真 89663445
-----------
石家莊公安局網安支隊電子物證鑑定大隊
副大隊長:張偉
教導員:張文利
石家莊公安局網安支隊網路特警大隊
副大隊長:周紅 栗意
教導員: 畢江
網絡警察分局:0311-86863150
崔一軍 市公安局網絡分局 副局長 13933171833
----------
石家莊市公安局網絡安全保衛支隊(參與鑑定計算機硬盤的單位)
地址:石家莊市元南路66號市公安局大樓內
郵編050000,電話0311-86863538
張偉、馬寧、宋向榮
-----------
> 楊瑞勇 石市公安局治安支隊 政委 13933189000
> 張岐剛 市刑警支隊 政委 15933625555
石家莊市公安局刑警支隊副支隊長王輝
法制辦(也是勞教審批處,市公安局10樓)潘處長0311-86863196、86863190
督察處0311-86863070
控申處0311-86863386
警務督察0311-86863076
監所處0311-86863757、8686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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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莊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主抓11.15案件)
值班電話0311-86863020、86862420、86862450
支隊長:孫會龍(11.15案件責任人)
政委 :白文忠
副書記:李新山
副支隊長:楊利輝 雷志勇 李剛宛 蘇鐵良 李素芳
國保支隊一大隊 大隊長:溫路勛
教導員:劉景欣
副大隊長:戴爍
二大隊 大隊長:龐士民
教導員:王曉峰
副大隊長 李梓英
三大隊 大隊長:韓玉剛13932183699(11.15案件責任人)其妻於彥君(市交警)
13803117999
教導員:楊瑛璞
四大隊 大隊長:梁超
教導員:馬卉元
副大隊長 曹保項
王國強
五大隊 大隊長:吳輝
教導員:李勇
張向前,石家莊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政辦室主任;
趙中星,石家莊市公安局國內安全保衛支隊五大隊三中隊中隊長;
趙保義,石家莊市公安局國保支隊;
李鵬程,石家莊市公安局國保支隊;
情報分析室主任: 楚立剛
副主任:常豔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17/120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按:今年三月二十六日,昆明海埂體育訓練基地的陳敬武三年冤獄期滿,走出雲南省第一監獄。
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長達十五年的迫害中,陳敬武曾被兩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強迫洗腦,在中共勞教所、黑監獄的時間長達八年。最後一次在監獄,單位非法開除了他的公職。以下是他的自述。
法輪大法讓我受益無窮
我叫陳敬武,一九五七年出生,今年五十七歲。一九七八年十月參加工作,先後任職昆明海埂體育訓練基地膳食科科長,業務科副科長。
我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後,深深感到大法在祛病健身、提高道德方面有奇效,我的鼻竇炎、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腳氣病、痔瘡都在修煉大法後的半年就好了。
修煉大法前,我就是膳食科科長,抽煙、喝酒、賭博是家常便飯,經常整夜不著家,打麻將、賭博。修煉後,我將抽煙、喝酒、賭博這些不好的陋習都去掉了,關心妻子和孩子,在單位上,我在修煉前曾經利用職務之便,收受禮物、佔些便宜,修煉後杜絕了別人送禮,不再多拿多佔,時刻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
洗腦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由基地保衛科科長夏安吉和唐生智陪同我到省體育局松茂水上訓練基地報到,參加盤龍公安分局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非法機構)辦的為期十天的洗腦班。在這十天中我被逼著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才准回家。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單位無理降職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盤龍公安分局610邱大隊長為首,經辦人是李金昌,一夥人把我綁架到盤龍區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在看守所強迫我幹奴工──揀辣椒,還被逼背監規。在此期間,盤龍公安分局的李金昌來看守所提審過我兩次,問我和誰有聯繫,讓我在審訊筆錄上簽字,我都沒有簽字,不配合。
最後我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我被安排在農田組,種菜、種玉米、挑大糞、基肥。同時勞教所還對我洗腦迫害,安排一些邪悟者來轉化我,勞教所六大隊的教導員也經常來找我灌輸歪理邪說,讓我放棄信仰。中途我被轉到五大隊三個月,當時五大隊有一些被轉化了的人,將我轉到五大隊的目的,本想是讓我也轉化,但是我過去後,不但沒轉化,還將他們大部份都拉了回來。
在勞教所裏,單位對我開除了黨籍、撤銷了副科長職務、停發了工資。因為我抗工抵制邪惡的迫害,勞教所還對我非法加期五十多天,直到二零零三年六月初,我才從勞教所回家。
我回家後單位將我安排到業務科做場地工,維護足球場的草坪。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妻離子散
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我在昆明市北京路塘子巷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巡警看到後綁架到拓東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被非法搜身、錄口供,警察提審我,問我姓名、單位,真相資料從哪裏來的,問我為甚麼中共不允許還要做這件事情,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
在我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的時候,派出所就聯合盤龍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李金昌一夥闖到我家裏非法抄家,沒留下搜查證和搜查物品清單,當時只有我妻子和兒子在家,這伙人的惡行把兒子嚇壞了。
當天晚上我們單位副主任王時雨到拓東派出所將我保釋回單位。雖然繼續上班,但是之後二十多天我的行動受到限制和監控。盤龍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威脅單位領導保釋回單位這段時間要保證我不再出去發資料,要隨時在他們的監控下,還威脅我的妻子看管好我。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上午十點多鐘,我正在上班,基地主任王萬鈞和副主任王時雨以及盤龍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李金昌及另一名警察把我騙上了一輛單位的麵包車,車開出去三、四公里後,李金昌拿出一張勞教通知書宣布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誣陷我擾亂社會秩序。
就這樣,我又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勞教所,我被關在一大隊,勞教所安排我在農田組,種水稻、玉米,姓李的教導員多次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信仰。我從進勞教所就開始抵制迫害,拒絕勞動,勞教所因此對我非法加期十個月。最後的六個月,我被轉到第三大隊。直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七日我才從勞教所回家。單位停發了我在勞教所近四年的工資,給家中妻兒的生活造成極大的痛苦和負擔。
回來後,滇池國家旅遊度假區公安分局警察、民族村派出所警察多次借故來騷擾我的生活,給家庭帶來壓力,妻子最終承受不住提出離婚,使我妻離子散,居無定所。
遭非法抓捕、判刑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一點半,我到昆明市大觀商業城發真相資料時,被一個便衣(大觀派出所協警劉忠)從我身後勒住我的脖子,之後又來了一個叫何勇的協警,他倆把我綁架到大觀派出所。到派出所後,先對我非法搜身,將我身上的鑰匙、存摺都非法搜走。通過我存摺上的名字,查到了我的單位,然後通知五華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馬斌和馬迎輝就來到派出所,對我非法審訊,問我還認識哪些法輪功學員,我不回答,給他們講真相。
當天下午六點多,馬斌、馬迎輝、李猛及其他便衣將我綁架上車,拉到單位我所住的房子,非法抄家。在此之前,他們已經通知了我單位所在的滇池度假區公安分局,等我們回到單位時,度假區分局的人已經在單位大樓前等著了,他們一起到我家抄家。我不配合,不告訴他們我住在哪棟,這伙人搶走了我的鑰匙,強行打開了我的家門,從家裏搶走了李洪志師父的經書十多本,還有四、五十本真相小冊子、幾百張護身符、兩把切紙刀。抄家後我被直接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五華公安分局昆公五拘通字[2011]130號拘留通知書上的辦案人是李猛、馬迎輝。五華公安分局局長丁華。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五華區檢察院批准,五華公安分局對我非法逮捕。二十多天後,五華區檢察院的兩個檢察官來看守所提審我,我向他們講了真相。隔了半個多月後,昆明市檢察院的檢察官來提審我,企圖誣陷我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並想從我的口中套出他們所想要的證據,但是沒得逞。昆明市檢察院檢察官來過兩次。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昆明市檢察院[2011]昆檢刑訴字第624號起訴書非法對我起訴,助理檢察員許齡心。
我的正義申辯 讓法庭兩度靜默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中旬我被帶到昆明市中級法院非法開庭,開庭前既沒有通知家屬,也沒有通知單位,表面有一個由七人組成的合議庭,還給我指定一個辯護律師。在看守所裏我就寫好了一份辯護狀,在法庭上,面對「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這個非法罪名,我要求給我解開反銬在背後的手銬,宣讀我的辯護狀。我來之前將我的辯護狀塞進袖口裏,可是審判長不同意,沒有給我解開手銬,說交上去他們自己看。我在辯護狀上寫了一段話:「法庭是維護正義的地方,是懲惡揚善的地方,是維護公民的合法權益不受侵犯的地方,絕不是被邪惡勢力控制利用來迫害善良的好人的地方。」
審判長問我還有甚麼想當庭陳述的,我說:「我前兩次都是被非法勞教,沒有機會在公堂上為大法和我們師父申訴冤情,這一次我總算能站在公堂上,能為大法和我們師父申辯,關於公訴人給我的這個罪名,我提出三個問題:一、甚麼是邪教,甚麼是正教,正教和邪教的定義和衡量標準是甚麼,請你拿出法律依據和事實根據來;二、你有甚麼事實依據和法律根據來證明法輪功是邪教?三、我發了兩份真相資料,使國家的哪條法律受到破壞、無法實施?我要求公訴人回答,沒想到,全場頓時靜默了。公訴人情急之下竟然提出:「圍攻中南海是怎麼回事?」我說:「這個與本案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既然你提出來了,我也可以回答你,你說的圍攻是根本不存在的,於是我給在場的人講述了四二五萬人和平大上訪的真相。最後我說:「怎麼能把這麼一群善良人的和平上訪說成是圍攻呢,怎麼到你嘴裏就成了圍攻呢?現在你的問題我回答了,請你回答我剛才提的問題。」頓時全場又再次陷入靜默,沒一人吭聲,於是審判長起身示意大家收東西散場,要求我在庭審筆錄上簽字,我拒絕簽字,我說:「這是一次不完整的提審,還沒結束,為甚麼要簽字?」之後我又被帶回看守所了。
非法判刑三年並開除公職迫害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多個月後,二零一二年九月份,我才接到(2011)昆刑一初字第130號刑事判決書,然而判決書上的落款卻是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審判長是楊曉萍,代理審判員李興虎、李倩,書記員金書坤。在對我秘密開庭的法庭上就無人回答我的提問,卻在明知我無罪的情況下,枉判我三年。
面對非法判決,我向雲南省高級法院提起上訴,兩個多月後,(2012)雲高刑終字第1532號刑事裁定書依然維持邪惡的原判。審判長是鄒爾曼,代理審判員羅成,丁萬虎,書記員包媛萍。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被送到雲南省第一監獄,第八監區,大隊長叫施德宏(同音)。監獄安排了八個犯人做我的包夾,給我專門安排了一個監室,我睡中間,其他人在周圍。白天、晚上四個人輪番守著我,晚上我睡覺,其餘四個人睡覺,另外四個人就守著我,白天又換四個人睡覺,另外四個人守著我。
一個月後,將我叫出監區,到一個布置很好的小花園裏,讓兩個邪悟的人來對我洗腦,逼我放棄信仰。每週一至五讓我到小花園裏洗腦,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我仍然堅持不放棄修煉,監獄教育科的兩個警察就親自出馬,對我非法洗腦,給我看一些污衊誹謗法輪功的音象資料,向我灌輸邪惡理論,也是每週一至五,週末兩天休息,整整對我洗腦了兩個多月,我依然沒有動搖。
監獄無奈,將我送回監室,之後漸漸的將守我的八個包夾人員撤離了幾個,最後只有兩個包夾守著我了。大隊長施德宏讓包夾給我帶了一本污衊大法的書,還讓包夾監視我看這本書。我也沒看,並勸其他人都不要看,最後把書丟了。
與我一起被非法關押在八監區的法輪功學員還有晉寧縣昆陽鎮古城村的李文波,在我出監獄的時候,他還因被迫害嚴重出現胃出血而住在醫院,此前,他曾幾進幾出監獄醫院。也將於近期冤獄期滿。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六日我從監獄回家,回家前,監獄沒有通知家裏,直接通知度假區分局,由分局告訴我兒子,回家當天,分局警察、社區街道辦和我兒子去接的我。我的工作則在監獄時就被非法開除,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單位來了兩個幹部,人事科長馮永康(同音),保衛科長董斌,到監獄將非法開除我的通知《關於清理事業單位未在崗人員處理的通知》給我,對我開除工職,叫我簽字。
二零一三年一月份,單位給我每月發五百多元的生活補助費,發到當年的十月份,昆體訓人字[2013] 17號雲南省昆明海埂體育訓練基地文件《關於清理事業單位未在崗人員的處理決定》非法對我開除工職後,就連這五百多元的生活補助都沒有發了,一直到現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15/116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鶴崗市法輪功學員趙福強,曾兩次遭警察綁架,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一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期間遭受酷刑、關小號、做奴工、電刑等折磨。
趙福強以前吸煙、喝酒,每天為生活奔波的又苦又累。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後,覺得這法輪功太好了,一有時間就捧起大法書,漸漸的他不吸煙也不喝酒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瘋狂迫害後,趙福強被迫放棄了修煉。在名利情中奔波忙碌,他又開始吸煙喝酒,可是覺的很空虛。在良知、道義世風日下的隨波逐流中,他經過深思熟慮,做出了重要的選擇:從新修煉法輪功!
在今天世風日下、黃賭毒泛濫的社會裏,趙福強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人品正、良心正,作為一名出租車司機,從不亂收費,主動交納稅款,撿到乘客落下手機、錢等物品,總是儘量想辦法找到乘客如數奉還,無論在任何環境下都做一個善良的好人。
第一次被綁架 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轄區片警淳於洋領南山分局、鐵西派出所一幫警察闖入趙福強家綁架了他,搶走趙福強家中的筆記本電腦、兩部手機等私人物品,至今未歸還。在鐵西派出所,趙福強被一隻手銬桌子腿上,遭警察宋某搧耳光。當晚他被劫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趙福強天天被迫碼坐,從早六點到晚上九、十點鐘坐在硬板鋪上。十八天後轉到第一看守所迫害,依然天天碼坐,一天兩頓飯,一頓只給一個饅頭。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九點,鶴崗市南山法院對趙福強非法開庭。律師為趙福強做有力的無罪辯護,從法律角度證實修煉法輪功無罪,信仰無罪、散發真相資料無罪。律師的辯護贏得旁聽席上一片掌聲,也有的公檢法人員說:律師講的真好!但是中共法院還是非法判趙福強三年徒刑。
在佳木斯監獄遭酷刑、關小號、做奴工
二零零九年十月以後,趙福強被劫持到佳木斯監獄迫害。在佳木斯監獄集訓隊被迫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從早四點到晚七點,洗臉、上廁所都限制時間。集訓隊企圖強制「轉化」他,趙福強不放棄信仰,被實施一種「開飛機」的酷刑迫害。獄警逼迫他兩腿分開,彎腰九十度,兩手從背後往上抬。被開飛機迫害時,中隊長張某用胳膊肘從上往下猛擊他的背,將他擊倒三次,趙福強痛苦萬分,憋的幾乎窒息,一次次摔倒。趙福強被張某打傷,半個多月都呼吸困難,被打傷還得幹奴工,幹奴工時還不放過他,對他進行精神摧殘、威脅他。
中共酷刑示意圖:「開飛機」 |
趙福強被轉到七監區,獄警逼他幹奴工:編汽車坐墊,他身體被迫害的奇癢無比。轉到病號監區,病號監區挑牙籤、棉球,他拒絕幹奴工。這期間趙福強被關小號十五天。
小號又稱禁閉室,是牢房裏的牢房。小號潮濕、昏暗,門上有個小窗子,牢籠裏有一個大小便的桶,不給被褥,內衣內褲被扒光,背心也被扒去,只穿一件單衣服。雖然是七月,小號陰涼陰涼的,到晚上更冷了。趙福強絕食六天,灌食加濃鹽,灌兩頓就用一袋鹽,五臟六腑像被烈燄焚燒一般,每分每秒都像在刀尖上一樣痛苦。趙福強吃飯後,小號裏沒有湯和鹹菜,一頓給一個饅頭,渴了喝涼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從小號出來後,趙福強在七監區仍被迫做奴工:在牢房的監舍打掃走廊、廁所、大廳,天天拖地,一天拖幾遍。後期佳木斯的法輪功學員劉俊華被劫持到集訓隊迫害,趙福強和兩位同修絕食抗議,犯人天天辱罵他們。
這期間,佳木斯監獄連續折磨迫害死三名法輪功學員。伊春的秦月明、佳木斯的於雲剛與另外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很短時間內相繼被活活迫害致死。趙福強在佳木斯監獄被迫害整整三年。
第二次被綁架 遭刑求
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四日晚,趙福強開出租車時,被綁架到南山分局,第二天警察把趙福強銬在南山分局地下室的刑房,三次用慘烈的酷刑折磨趙福強,刑訊逼供。
警察將趙福強的雙手扭到背後用手銬銬上,一警察站在凳子上,狠狠的從後面用力往上拉、拽、掰趙福強被手銬銬緊的雙臂,趙福強的雙臂像撕裂一樣痛,身上的血管也脹的像裂開似的,心臟承受到了極限。這種痛苦的折磨隨時都會使人窒息、隨時都會奪去人的生命。其中有兩個警察格外賣命,一個又高又胖,一個較瘦。南山分局的警察用酷刑折磨善良百姓時,也將中共暴政的黑幕演繹的淋漓盡致,這種酷刑是中共暴政狠如毒蠍和虎狼的一個縮影。
六月十六日下午,警察將趙福強搶劫持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迫害,他從被綁架後一直絕食反迫害。警察野蠻灌食,把他的嘴撬壞,灌的是濃鹽水,看守所所長李某命令惡人一天強行野蠻灌食三次,他還親自動手拿鉗子撬趙福強的嘴,唆使犯人照他的樣子野蠻灌食迫害趙福強,趙福強被折磨了二十天。
在鶴崗洗腦班遭電刑迫害
之後,警察將身體虛弱的趙福強劫持到鶴崗市洗腦班迫害。洗腦班全天播放誣陷法輪功電視或錄像,對他進行精神摧殘。趙福強繼續絕食,惡徒張子龍先後兩次用電刑摧殘趙福強,他用電棍電擊趙福強頭部、腦後、胳膊、腿、腳等。趙福強的身上被電棍電擊出密密麻麻的糊點,糊點有小米粒大,電棍滋滋響,冒著電光。張子龍還指使三個幫兇,把趙福強按在床上,張子龍用電棍電趙福強,惡徒艾洪武也用惡言惡語侮辱,連威脅帶恐嚇,這伙惡人還強行把他雙手銬在床上灌食。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迫害繼續升級,惡徒從早晨六點到晚九點,全天把他的手銬在椅子背上,在銬子中間用繩子將手拴在椅子背上,攔腰捆綁,達到不讓他動的目的。趙福強被折磨的腰酸背痛,全身的骨頭象散架子一樣痛。張子龍等惡人所有的招術都使盡了,開始恐嚇、威脅說要給他判刑、送監獄。惡人又改變招術,讓趙福強的女兒來見他,利用親情逼他在寫好的三書上簽字,直到八月十六日才讓趙福強離開魔窟。
趙福強兩次被迫害,家中被警察一陣亂翻,他衣兜的錢和家中盒子裏的錢去向不明,四、五千元錢不翼而飛。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9/60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四年四月六日,河北省衡水市安平縣七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敬勉老太太,被連拉帶扯的劫持到縣國保大隊長孫義和的辦公室,在老人拒絕回答無理提問時,惱羞成怒的孫義和舀起魚缸裏的水,往老人的脖領裏灌,冰涼的水冷的老人直打寒戰;隨後,一個胖警察掄圓胳膊左右開弓打老太太耳光。
老人被打得站立不住,險些栽在魚缸裏,多虧有個人扶她一把。這是老人第六次被綁架迫害。老人始終無怨無恨,再給警察講真相,並於當天回家。
王敬勉老太太,家住安平縣城關鎮前張莊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前,她患過精神病,每當生氣後,她的精神病就易復發。王敬勉修煉了法輪大法以後,她的精神病從未犯過,人也更健康、善良。
然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王敬勉老人被綁架六次,並陷冤獄一年。
四月六日下午,王敬勉老人帶上幾份法輪功真相資料,帶著善心在安平縣城內給過往的人們講述大法真相,希望他們有一個好的未來,結果,她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抓住不放,小伙子打電話給公安局。
因為當時離公安局很近,片刻,公安局警察就開車來了。警察下車後,就要給老人照相,老人不配合,左擋右擋,沒照成。警察連拉帶扯,把老人塞進車裏,送到公安局。
老人在車裏給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不要綁架好人,對他們自己不好。就這樣,到公安局後,老人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們強行將老人拉進國保大隊長孫義和的辦公室。
孫義和指使警察搶走老人的挎包,搜去包裏的十幾份自製的法輪功真相材料、十幾元真相幣和三退人名單。孫義和一連串地追問老人:東西是哪來的?真相幣是怎麼回事?老人只告訴他,自己七十二歲了,其它拒不回答。
孫義和見老人不回答,他惱羞成怒,拿起水杯,舀魚缸裏的水,往老人的脖領裏灌,冰涼的水涼的老人直打寒戰。
隨即,一個胖警察咬牙切齒的掄起胳膊,惡魔般的左右開弓打老人的耳光,邊打邊罵大法和大法的師父。
老人依然無怨無恨,繼續給他們講著真相。大約一小時後,孫義和對老人說:「你走吧。」另一警察說:「都進來好幾次了,回家別再煉了」。老人堂堂正正走出公安局,自行車和挎包被扣在公安局裏。
王敬勉老人此前十年內遭五次綁架、非法關押
1. 二零零八年非法判刑一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安平縣公安局、派出所、鎮政府一夥不法之徒,為保「奧運」安全為藉口,對安平縣法輪功學員騷擾和迫害。七月十九日上午,在鎮副書記張躍奇、計生員孫小芳的指使下,把王敬勉家凡與大法有關的所有物品全部洗劫一空,當時還企圖將六十六歲的王敬勉老人綁架,老人奮力抗爭,惡警陰謀未得逞。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王敬勉去安平趕集,中午,在她女兒家吃的午飯,下午,她去安平城關鎮政宣村小理髮店剪頭髮。就在理髮員快剪成頭髮時,三個便衣警察上前,就連拽帶拖的將王敬勉老人強行塞進車裏,王敬勉老人不配合,高喊「法輪大法好!」當天傍晚,前莊村前任村幹部賈二娃在一小賣部裏幸災樂禍自言自語謊稱道:「這回可好,王敬勉去安平公安局粘貼大法標語,被抓起來了。」
王敬勉老人被非法拘留期間,她的親人們多次去看望,看守所都說是上頭的指示不讓見,其家人又找村幹部,村幹部說:「她在裏面不受罪,讓她呆著吧,奧運過後就放人。」臨近「奧運」結束時,王敬勉的家人又找村幹部,對方告知要拿錢取人,因剛從看守所裏放出的兩位修煉法輪功的老太太是家人用兩萬七千元錢贖出的。
八月二十五日,王敬勉的親人正在為贖金髮愁時,一村民告知說王敬勉已於八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送至邯鄲了。王敬勉家人經打聽,才知道,是八月二十三日送往石家莊女子監獄,非法判刑一年。王敬勉的親人趕到石家莊監獄,門衛卻不讓見人。說想見再等通知。
2. 二零零六年十月下旬一天晚上,王敬勉老人和幾名法輪功學員去安平油子鄉某村免費發大法真相材料,被油子鄉派出所王進忠、武顏鐸一夥綁架。期間,油子鄉惡人用手銬將她銬在室外,王敬勉老人連餓帶凍,又挨打。十月二十八日晚,惡警將她們轉押到安平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勒索錢二百元,才放出。
3. 二零零四年,王敬勉拜訪親戚,途經安平公安局前大街,她見路邊電桿上粘貼的大法標語快掉下來了,即便上前扶平、粘好。此舉被公安局內小卒發現,隨即竄出兩個兇漢,不由分說,將王敬勉拖進公安局裏,當時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政保股長侯大健,抬手就抽了王敬勉幾個耳光,隨即,就用手機聯繫看守所人員,企圖非法拘留王敬勉。
當看守所人員趕到公安局,一看是個骨瘦如柴、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老太太,對方怕承擔責任,沒同意領人,轉身走了。 惡徒侯大健見看守所不願收留,接著又是一通拳打腳踢,狠命的打王敬勉老人,最後老人被打暈在地。侯大健還認為她是裝死,就不理睬老人了。中午過後,他們見連餓帶凍的王敬勉老人仍沒甦醒,侯大健也回家了,幾個小卒怕承擔責任,急把王敬勉老人抬到公安局外,扔到了大街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人才醒了過來。(註﹕侯大健已經遭報,其妻病死,他本人也被車撞了)
4. 二零零一年春天,在前張莊村村官張鐵圈、賈二娃的配合下,王強一夥惡徒,又從家中,將王敬勉綁架到安平邪惡洗腦班,數天後,又轉到看守所迫害。由於看守所環境惡劣,王敬勉渾身長滿了疥瘡,惡徒們怕傳染,才讓家人辦了「保外就醫」,同時也勒索了王敬勉家人二千元錢。
5.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安平鎮政府、派出所所長王強一夥,突然闖入王敬勉家中,將王敬勉綁架到安平看守所,非法關押數天後,勒索她家人三千元錢放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2/426.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伊春市法輪功學員劉仕全、曹玲鳳夫妻倆被非法關押近八個月,在二零一四年三月末,法院通知家屬,夫妻倆分別被判刑四年、兩年,在四月十六日劫持到監獄繼續關押迫害。
伊春市金山屯區七公里劉仕全和曹玲鳳夫妻倆,以種植木耳維生,修煉法輪功後道德和人品人人都說好。
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下午,劉仕全和曹玲鳳夫妻倆種植木耳回到家中,伊春市金山屯區公安610秦漢東伙同大崑崙派出所所長趙東輝、左德明、楊大偉、呂紅旗、楊彥春、姚金財、崔大佳等警察,非法闖入劉仕全家,綁架劉仕全和曹玲鳳夫妻倆,並且非法抄家,搶走接收衛星電視的小鍋和大法書籍。之後610秦漢東等警察又親自拿搜查證二次非法抄家,將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還有救人的真相資料搶走。
劉仕全和曹玲鳳被刑警隊陶緒偉、張偉和巡警劉喜要等酷刑折磨逼供後,二人被非法關押在西林看守所。木耳在地裏無人照看;還在上學的兒子,也無人照顧。
劉仕全七十多歲的母親和姐姐、妹妹一趟一趟的奔往公安局、政法委、檢察院和法院去要人,經常被公安局副局長馬永剛的欺騙而空跑,到西林看守所也見不到人。政法委唐海軍恐嚇和威脅,西林看守所推脫,讓劉仕全母親和姐姐妹妹看透了中共官員的邪惡,他們耍流氓成性,專門以權欺壓老百姓。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三日上午八點,金山屯區法院對劉仕全、曹玲鳳非法開庭。旁聽席只有劉仕全的妹妹一個人。法庭工作人員有六個人:審判長張海濤,審判員兩個,書記員一個,還有兩個公訴人。公訴人申相福不想念起訴書,一會說要上衛生間,一會又要吃飯,都被審判長張海濤制止了。張海濤對申相福說:「你不能走,你必須把起訴書讀完。」當公訴人申相福在讀到起訴書中有「邪教」二字時,他自言自語說;「不說‘邪教’了,就說‘真相’資料吧」。隨後,庭長向當事人進行了簡單詢問。劉仕全夫妻沒有當庭辯護。張海濤宣布擇日宣判。整個庭審過程一個小時左右。
庭審上網曝光後,法院院長和公訴人申相福對劉仕全家屬撕破臉皮大罵、威脅恐嚇。
劉仕全的家屬每次找到金山屯政法委唐海軍和610秦漢東、還有法院院長,這些個拿著人民血汗錢的中共官員們,都是推托自己的責任,偽善的讓劉仕全家屬認為他們為了劉仕全能少判刑和劉仕全的妻子能沒事或能放出來出了不少力等。
劉仕全妹妹希望中共官員兌現向劉仕全家屬許下的諾言──讓嫂子能早放出來,結果盼到的是在三月末家屬接到法院通知──劉仕全被非法判刑四年,曹玲鳳被非法判刑二年,在四月十六日劉仕全夫妻倆被劫持到監獄迫害。
金山屯法輪功學員劉仕全和王新春被綁架後 金山屯動用整個警察都下街道和樓區騷擾和監視世人和法輪功學員,而金山屯政法委和公安局從沒有停止過對世人的監控和迫害,在二零一四年四月初,政法委公安局尹志剛在金山屯新聞所謂的「三電」,其中就是在整個金山屯區所有的樓道和樓外全部安裝監控器,監控所有老百姓。中共大面積的揮霍納稅人的錢用來監控納稅人,這可是一筆不可忽視的錢數,在古時人就會說是敗家子了!
伊春市金山屯區相關人員:
金山屯區法院名單:
院長:叢喜武13704589966 副院長:左彥13904589159
張申:13704584777 李精秋:13845805511 張海濤:13766730909
李寶華:13039676192 陳風坤:15904585977 黃凱:13845819297
韓淑華:13674582268 耿守貴:13089626669
劉名久:13674582022 劉文生:13845892472 劉立輝:13845868095張興武:13039697958
王洪林:13845820386 王樹園:13845887798 由軍生:13359668191趙麗霞:13945883450
鄧文:13845843368 齊麗霞:13846659937
單位電話 金山屯區 電話區號:0458
黨委書記室:李宏3738601 副書記室:3738602 3738603 區長室:3738901
副區長室:3738902 3738903
法院院長室:3738870 副院長室:3738871 3738872 3738873
辦公室:3738772 秘書室:3738773 刑庭:3738775 民庭:3738776
經濟庭:3738779 執行庭:3738761 審監庭:3738763 行政庭:3738756
立案庭:3738762 檢察院檢察長室:李子彬3732000
副檢察長室:3738782 3738783
公安局局長室:3738537 政委室:3738512 政保科:3738546 刑警大隊:3738530
公安局副局長室:3738535 3738506 3738517 3738505 373875
金山屯檢察院名單
檢察院
趙志剛(辦公室):3732000 手機:13895933333
李子斌(辦) :3738782 手機:13704581807 宅:3733005
樊英華(辦 ):3738753 手機:13845818696 宅:3732426
李傳廷(辦):3738736 手機:13845853593 宅:3732019
申相福(辦);3738727 手機:13846647433 宅:3733277
關德偉(辦);3738744 手機:13845876788 宅:3732280
董升金(辦);3738781 手機:13845829977 宅:3735444
吳廣福(辦):3738742 手機:13845813249 宅:3735391
劉曉輝(辦):3738750 手機:13846661260 宅:3732082
曲紅偉(辦):3738781 手機:13846677940 宅;3737940
王成 (辦);3738744 手機:13845884166 宅:3732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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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亞非(辦);3738750 手機:13846622638 宅;3734812
郝肖義(辦):3738744 手機:13704855955 宅:3733240
崑崙派出所:3738111
大崑崙派出所
所長趙東輝13766747077
左德明13664581711
楊大偉13845846066
呂紅旗13845820097
楊彥春13504579009
姚金財13846652551
崔大佳13674582233
沈麗華13846672909
公安局副局長馬永剛13704855556 3738755
刑警隊隊長陶緒偉: 0458-664685 13845812004
六一零」秦漢東13766730827 610辦公室 0458--3738551
張興旭:6838406手機:13945880911 13846695255
區610辦公室電話:0458-3738406
金山屯區長劉錄江(區局長):0458-3739626,手機13904581161)(辦)
04583738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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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6/3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陝西省咸陽市渭城區李賢梅女士,修煉法輪功後,三十年的病痛消失了,家庭和睦;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堅持修煉,多次遭非法關押,二次被勞教,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李賢梅女士說:「我被戴銬38天(2002年7月2日至8月8日)解的銬。這一個多月,白天黑夜不解銬,被銬在床腿、桌腿上、寫字檯的橫牚上,鑽在桌子下,晝夜只能蹲著,銬在門把手上,隨著她們開門、關門而移動,銬時,把手銬和雙手臂擰成麻花狀,手腕活動空間很小,一動,銬子就往小縮,緊緊的箍在手腕上,銬子的牙就往肉裏扎,骨頭都紮疼了,長時間的不解銬,整個胳膊都是發麻刺痛,拘脹。」
下面是李賢梅女士自述她與家人這麼多年的遭遇。
我於1996年12月13日喜得大法,大法法理開啟了我的智慧,我明白了很多過去想要明白而弄不清的理。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我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思想在不斷的發生著變化。
在學大法前,我身體很不好,有很多的病,都是在中共逼迫下鄉插隊時得的。1968年12月下旬,我們下放到農村,只有十六、七歲。生產隊收了學生插隊撥下來的建房安置費,卻不給我們用。天寒地凍,當時的生產隊隊長叫人在地窯洞盤了個炕,烘了兩天濕炕,表皮幹了,叫我們搬進去。晚上臨睡前,我往炕洞加了柴,誰知炕沒燒乾,睡到半夜,我感到渾身潮濕難受,點上煤油燈,掀開被子一看,熱氣騰騰往上冒,被褥都潮濕了,在潮濕被褥上躺著捱到天明。三個月後的一天,睡覺起來,全身不能動了,整個身子成了硬棍,根本不能彎腰、彎膝。腰部、腎臟,跳著疼痛,時時難熬。當時看醫生,醫生沒能認準病,未得到及時治療,轉成了頑疾,三十年來整個頸、背、腰部僵硬、骨頭疼痛,關節疼痛,始終沒有查出是甚麼病。後又得了失眠症,每天只能睡倆小時,倆小時也不能睡好,有時惡夢,有時夢魘。心動過速,渾身無力,未老先衰,還有鼻竇炎、咽炎等。三十年來我成天泡在痛苦中,一直求醫吃藥,還練過氣功,不見效果,在病痛中掙扎,脾氣也不好,煩躁。
學煉了大法後,我的心得到了淨化,病根拔了,身輕了,也知道怎樣處事做人了。我反省自己的過去,糾正錯誤,引以為戒,思想觀念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善心待人,心裏充滿了喜悅。我丈夫看到我學煉大法後,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好了,心平氣和了,大家庭也和睦了的變化,很高興,支持我修煉大法。
我萬萬沒有想到,在維護大法中,由於被邪惡劫持,失去自由,在邪惡之徒酷刑與欺騙下,主意識不清,違心的做了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的事,每想起來,我眼在流淚,心在滴血,內心非常痛苦。回來後,我寫嚴正聲明上了網:聲明作廢三書,將法輪大法修煉到底!做好三件事,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在中共的迫害中,惡警用極其邪惡、極其卑劣、極其下流、極其瘋狂的手段來殘害法輪功修煉者,逼迫叫修煉者放棄對大法「真、善、忍」的信仰,用各種手段、逼迫寫轉化書,還說是自願轉化的。這個強姦民意的中共惡官、惡警才是真正的犯人。
一、上訪遭綁架關押
正當法輪功學員們沐浴在師恩浩蕩的法光中,無比快樂的生活、修煉。1999年7月20日,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運動開始了,以江澤民為首的惡黨及其喉舌(中共央視媒體)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編造欺世謊言,栽贓陷害法輪功,利用手中權力廣播、電視、報紙,滿天散布謠言,惡毒攻擊、謾罵師父,毒害老百姓。那些被毒害的老百姓,聽到中共邪黨喉舌的叫囂,也跟著攻擊、誹謗、謾罵,並在眾目睽睽面前,瘋狂的銷毀著大法書等,還抓走了各地的輔導站站長,挑起惡人鬥好人的迫害運動,一時間烏雲遮天。
尊敬的師父平白無故的受到一言堂的惡毒謊言攻擊,法輪功學員們證實大法,向各階層部門講真相,義不容辭。於是法輪功學員們走向天安門、新華門、信訪局等各級黨政部門,向他們講真相: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講師父所做的一切都是公開的、清白的;法輪功是修煉,不是政治,根本就不參與政治。
我安排了一下工作,跟誰都沒打招呼,2000年4月20日坐火車去京上訪。22日十點多來到天安門廣場。我在廣場尋找同修和上訪辦公的地方(聽說信訪局把辦公設在天安門廣場),一個年輕的武警向我走來,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不到半分鐘,我周圍呼啦圍上來了七、八個年輕人,有穿便裝,有穿白衣黃褲。我看見那個武警用對講機說話,還和這幾個人打招呼,一輛警車呼嘯疾駛過來,停在我的跟前,下來幾個警察和武警把我推搡著弄上了警車,警車坐有被抓的人了。一個20來歲的滿臉殺氣的警察叫我坐到最後排,就向我走來,嘴裏不停的罵著「小丫、小樣」的,圓溜溜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揮動拳頭,穿著皮鞋的兩隻腳踩在我的左腳上不停的碾。車上又上來了被抓的同修,這小警察就過去了。警車不斷的在廣場上兜圈子,不一會裝滿了人,就開進廣場派出所。車上拉著窗簾,看不見外面的情況。
在廣場派出所裏,說了姓名的關在籠裏,等待當地來人「接走」。有十幾個不說姓名住址的,關在一個房間裏,面對牆站著,不許說話,一說話警察就打人。警察不斷的逼著叫說出姓名住址。(這裏的警察都是年輕的男性)房間裏不斷的送來被抓的同修,有個警察認為六十多歲的女同修給人說沒報姓名,把她打的鼻青臉腫。有些同修被他們當地派來的人認出來帶走了。到晚上,就只有三個人,我,一男同修,一女教師同修。警察換人不斷的逼問,我們說:「我們是來上訪的,還沒上訪,就被你們抓來了。上訪就為說句真話:法輪功沒有錯,還李老師清白!還大法清白!」警察說:「你們寫上訪材料,我給你們往上遞。」他拿來了筆紙,我們三人(互不認識)一起商量,教師寫,你一句我一句,大意是:大法好,法輪功是正法,學了大法,身心健康了。大法教人做好人。請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寫了一張,教師同修念了一遍,關在籠子裏的同修們(是報了姓名住址的),看到了都要簽名,簽了名後,警察見我只簽了姓李、年齡48,沒有名和地址,還在逼我要地址,教師同修被逼問的簽了姓名地址後,警察把材料拿走了,把她也帶走了,剩下我和那個男同修。
晚上八點左右,又一個警察把我叫到隔壁房間,叫我說地址,我不說,警察就用拳頭劈頭蓋臉的砸了起來,砸的我頭臉木疼,嘴流血了。聽到籠裏的同修小聲說:「呀!出血了。」警察這才一甩手走了。晚上11點左右,另一個警察問我:「你還沒說?」他站那,一條腿不停的抖著,臉上不懷好意的,一會訓斥、一會踢我,我和男同修又被體罰,問不出,就把我和他也關進那籠子裏,另一年輕警察拿了一本《轉法輪》給我說:「好好悟悟。」還說:「還不說名字地址,就把你和盲流關在一起,後果自負。」
在派出所關了四天,我看到每天都有很多同修被抓進來,又被當地派來的人認出押走了。23日上午,我和沒被認出的,沒說姓名地址的同修關在一起,又抓來了幾個同修,我們坐在一起輪流大聲讀法(江西同修帶著經文),惡警就來抓人,把帶經文的同修抓到另一房間訓斥,過了一段時間,惡警就把她送回來了,同修說,警察抓我同修怎麼都不管呢?我悟到了我剛才沒做應該做的事,我想:警察再行惡,我一定要保護同修。我們又開始大聲讀經文,那個惡警又來抓人了,我和江西來的同修仨人緊緊抱成團被拖出門外,警察們把我們一臂在上一臂在下,擰向背後上了銬子,押著下樓,在樓下的辦公室裏,警察用木棍敲她倆的膝蓋,把她倆的膝蓋敲的青紫。估計一小時後解銬。
下午4點多,一個警察來了,對帶經文的同修說:「抱上你的孩子,和你丈夫愛到哪去哪,這裏不要你。」她不走,攆他們走了。然後他對我說:「拿上你的東西愛到哪去哪。」我沒走。他又對那個男同修說:「不要你了,你走吧!」男同修走了。晚8點多,有個警察對我說:「你只要說你不來北京了就放你走。」我認為不能說這話,不說就沒放我走。晚11點了,又一個警察來了說:「我帶你去廣場煉功。」我想:這麼晚了,到廣場能行嗎?我沒說去廣場。24日晚上10點多,我挨了三棍子後,第一個說放我走的警察對我說:「昨天放走的那個男的,今天又被抓進來了。」
24日八點多,警察把我和沒報姓名地址的9名法輪功學員押下樓,和抓來沒有營業執照、為房屋糾紛上訪的(警察稱這些人是盲流)關在一起,有人把門。同修們(年老的年輕的)排成三行隊煉功,正抱輪時,叫我看大法的年輕警察氣洶洶的進來,把我們九名法輪功學員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喊:就是你們鬧的,我丈母娘住院開刀,我都不能請假去醫院看她。他打累了,也發洩完了,走了,被打的同修身上疼痛,有的踢到骨頭上。10點左右,安徽當地來人押走了同修,剩下我和另倆同修,和那幾十人關在一起,12點時,警察放人去廁所,有位老同修要上廁所,看門的擋著門不讓去,過了一會放人去廁所,那位同修跟著去,看門的又擋住她,下午4點左右又放人去廁所,還不叫她去。6點多後把人都放了,只剩下我們仨了,直到晚上10點才叫我們出來。剛上樓來,一個40來歲的警察,手掂著二尺來長的木棍,不問青紅皂白,轉身對著我的左臀狠狠的打了三棍,第四棍舉到我的頭上說:「恨不得一棍子把你頭敲開花。」比劃了一下,未打。(當時我只感到木,過了兩天,我感到左臀部痛癢難受,一看,一大片青紫色。)這時候,那老年同修才得以去廁所,因憋的時間長了,幾天來,她肚子老有脹疼感。常人說:「管天管地,管不了人上廁所。」可是中共培養的警察它就要管你上廁所。
2000年4月25日一早,我們仨人又被關到那間屋裏。後來聽到樓上很多的聲音,一會兒聽到大聲的、整齊的背《論語》,知道又抓來了很多證實法的同修。又過了一會,沒了聲音。估計11點左右,一個警察大聲喊道:「出來,走。」我們拿上自己的東西,上了幾個台階後,看到了陽光(至今回憶不起被關的地方是地下室,還是一樓),被警察押出派出所。派出所門口停了兩輛大轎車,押我們的警察叫我們上了第二輛車,兩輛車裝滿了同修,就開出了北京城,在郊區大路上疾駛,開進昌平一家看守所(後來知道的)。
下車後,叫站成一行隊,開始分號舍,估計有百十來個男女同修。晚飯後,警察叫法輪功學員們按號舍排著隊去存放東西。有的警察登記存錢,有的警察叫同修們把外面穿的衣服、皮帶、褲帶、穿的鞋全部存了,只叫穿雙襪子,還把有的同修穿的線褲的鬆緊帶也抽掉了。帶錢多的扣掉300元,叫買被褥、絨衣絨褲。
26日上午,警察又叫我們排了隊,帶到一房間,倆女警戴著薄塑料手套,叫我們一個一個進屋,叫脫衣褲,一件一件用手仔細的搜捏,發現東西就搜走,搜身連褲頭胸罩都不放過。晚上,又叫按號舍排隊叫進警察辦公室。一間很大的房子,放了幾張桌椅,一個個警察坐在各自的桌邊,警察叫法輪功學員站著,他坐著,問:「從哪來?叫甚麼?」法輪功學員回答:「從宇宙來,叫法輪功學員。」警察在本子上不停的寫著,完了給個單子,編有號。說:「這是你的號。」我瞥見本子上寫有長相、身高、胖瘦、穿甚麼衣服。
晚上走在監獄的長廊裏,燈光不太亮,再加上開鐵門噹啷聲和回聲,給人陰森恐怖、毛骨悚然的感覺。有個同修說:「這是亞洲第一大監獄。」
在27日上午,按號舍排隊拿著編號的單子去照相,輪到我了,我不想叫照好,我剛把眼一閉,照相機閃了,我走下來,照相警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晚上,警察拿相片對人。我看到照片是閉著眼的。在下午,號舍調來了一位湖南年輕同修,說她剛被過了電,送號舍就送到這來了,她上午被插了胃管。她還說:有一對夫妻同修,每天上午叫插胃管,下午叫過電連續15天了,備受折磨。
28日早上,警察又叫我們按號舍排隊,領著左走右拐,來到一樓的另一個走廊裏,一排排的房間,叫弟子們按號舍排隊,叫號進去。一看是插胃管灌稀釋牛奶,是醫院來的人。有位同修說:「我們沒有絕食為甚麼灌食?」一個護士聽到了問一警察:「她們沒有絕食怎麼叫灌食?」警察不答。但護士們還是給我們灌液體,把我們的手腳綁在床頭(鐵管床)管子上,一邊插胃管灌,一邊問:「說不說,你叫甚麼?住址?」我們都不說,直到把液體灌完,才放手。有的同修被胃管插的痛苦呻吟,有的拔出胃管帶出了血。
下午,警察又叫按號舍排成長隊,我們穿著襪子的腳走在冰涼的地上,走出長廊,走出樓門,上了警車,幾十分鐘後,車開進了一家精神病醫院。警察叫下車,叫我們光腳從樓這頭外繞到樓那頭上了三樓。然後,叫我們上床,警察叫精神病患者用粗布條把我們的手腳綁在床上,醫生過來,在人中、湧泉、小腿上外側的穴位扎上針,針纏上電線,開三次開關,一次比一次電流大,開到最大時,全身都在劇烈的顫動,很痛苦。醫生一邊電一邊問姓名地址,還是問不出。有的同修給醫生講做惡必有惡報的道理,那醫生反而電她時間加長。過電時,同修床周圍圍了一圈警察、精神病人,同修們被電的很痛苦時,警察和精神病人像看熱鬧一樣圍著不動,年輕女警察在笑,聽一同修說:她看見一男警察眼含淚離開了。28日我們被插胃管過電,這位湖南同修是第二次。
被插管、過電後,有位同修對大家說:不能叫他們再折磨,我們該回家了。同修們聽有理,也都報了姓名住址。29日、30日各省駐京辦的警察從這個看守所把法輪功學員們押走軟禁,叫來當地警察押回當地。
在昌平看守所,惡警把同修帶的大法書、經文、法輪章全部沒收,被沒收了大法書的同修非常難過,流著淚喊道:「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一人喊,號舍喊,所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號舍都在喊:「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一聲接一聲,此起彼伏,振奮人心!惡警叫關押的犯人從門洞打進來很多粘乎乎的、臭臭的液體,滿地都是,走在上面就會滑倒。
昌平看守所警察得到法輪功學員的地址後,就通知各省駐京辦的公安人員「接人」。4月30日我被省公安押走,軟禁在駐京辦的飯店裏,由寶雞來的姓田的監視,一出房子,田就擋著。
5月4日,區公安分局政保科來人(咸陽市秦都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史光),把我押回區公安分局,又在西蘭路派出所等了一會,姓陳的警察開車把我送到了區看守所。(8月中旬,這個陳警察又到勞教所,強行逼我雙手滾手印,我不願意,他捉著我的手在墨板上滾動,在紙上按手印。法輪功學員在中共警察面前沒有人權、沒有自由。)
看守所登記的警察把我的300多元收了,沒有給任何手續,只給我買了一床滿是灰塵的被子和一條單人褥子。叫犯人搜我的東西,犯人把我的缸子、布包、報時器沒收,報時器穆女警給我追回,缸子、布包出監獄的犯人拿走了,穆女警給我買了缸子、包賠上。在看守所裏,警察換著來做審問筆錄,先是從北京押回我的姓司(音)(史光)的警察,後來是姓劉的陝北人,又換了姓盧的,把我當成犯人來審。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說:「人家都寫了,你不寫?你寫幾句行不行?」我不寫,說:「你們收了那麼多大法書,好好看看《轉法輪》到底說的是甚麼?那是教人做好人的書。」警察就訓斥,不讓說。警察叫我家人(我家人看我沒勸我)、單位來人勸我,叫我寫三書,我無動於衷。警察看勸不動我,就罵我癡迷、頑固不化。那個姓司的警察給我家人說:「我叫她寫保證書,她叫我看《轉法輪》,她腦子進水了。」
看守所的水煮菜,菜湯麵漂著很多小飛蟲,碗底有泥渣。伙食極差。在看守所,一警察說:「你知道不,看守所是人庫?」
在看守所關押了20天後,勞教一年,5月24日把我送到省女勞教所(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去繼續迫害。
二、勞教所裏的迫害
省女勞教所的警察,開始還有點人性,隨著邪黨給她們的「好處」,下任務,把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多少與獎金掛鉤,她們為了個人利益,喪失了人性,開始了漫長的變本加厲的攻擊、謾罵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些警察非常相信邪黨媒體栽贓的謊言,給她們講真相根本就不聽,她們不折不扣的執行著邪黨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密令,她們提到法輪功,法輪功學員不轉化,表現的很兇、狠毒、無人性。
勞教所裏,對待法輪功學員就是對待奴隸那樣,沒有自由,惡警指派兩個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當了包夾的犯人,得到少幹一半活的獎勵,她們都願意。包夾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監視、看管,不准說話。上廁所、打水、幹活他們跟著,寸步不離。法輪功學員們相見無聲一笑,就被包夾犯人惡罵。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每天包夾犯人要向管她們的警察彙報。惡警把犯人的減教期與轉化法輪功學員捆綁在一起,所以當上了包夾,犯人就變的邪惡了。
當時勞教所的活:拆紗、撕落有灰塵的厚紙,搬、運、揀黃豆,切老蒜苔,粘紙盒,把原料運來卸車,做好成品再裝車等,又髒又累,正在吃飯,警察喊來活了,就得放下飯碗立即去幹活,一天幹十幾個小時,每天的活定額很高。活來的多了,就得通宵連著幹,法輪功學員們身體受煎熬。惡警還拿來給法輪功栽贓誣陷的謊言片,逼著法輪功學員們和包夾們看,逼著叫寫觀後感,法輪功學員說:這些都是造假,是給法輪功栽贓陷害,遭到的就是攻擊。惡警經常把法輪功學員們集中在一大教室裏,和包夾犯人一起幹活,她們卻突擊搜監舍,被褥、用品亂翻一氣,然後再搜身,搜到了經文立即把人抓進辦公室,雙手銬在辦公桌腿上,少則十幾天,多則二、三十天、四十多天不等,成天不解銬,只能蹲著,逼迫叫寫轉化書。還強迫與犯人上操走正步(愚弄),對弟子都用「強迫」。
我剛被送到勞教所時全所有二十三個法輪功學員,分在三個大隊,後來又送來了十來個,我分到第三大隊。開始,光叫幹活,一幹十幾個小時,行動被限制,到哪包夾都跟著。
7月上旬的一天下午,勞教所各大隊的警察,給法輪功學員每人一本惡毒攻擊法輪功的白皮邪書(書皮是白色的),還有兩高院的邪惡條文,叫抄。我把那白皮邪書扔一邊不看。第二天幹活時想:邪書應該退給警察。晚上睡覺時,我寫了幾句話:「這本白皮書到處散發著黑氣,害人,不能看,我不要!我要看大法書,《轉法輪》書裏字字是真理,句句閃金光。」寫完後,把紙條夾在邪書裏,等機會交給警察。也巧,早上通知叫我值日,(本來是再過幾天才輪我值日。)下午叫喊:值日生倒垃圾。我立即回監舍,把那邪書掖上,抬著裝滿惡臭的垃圾筐,出了禁區鐵門,倒了垃圾回來,看見辦公室裏只坐著包管我的楊警察,就把邪書掏出說:「把書還給你」,就進了鐵門幹活去了。不一會,在幹活的大教室裏聽見傳喚我的包夾。倆包夾被警察訓斥了一頓,回來就訓斥我,其中一個把邪書拿來給我,我不要。看門的犯人下了夜崗也黑著臉來訓斥我,還說我黑闖大門。過了一段時間,警察劉指導員在全體人員大會結束時說:有人說,書上冒黑氣,這是反黨。
過了幾天,7月10日上午,勞教所辦洗腦班,叫法輪功學員全部到操場開會,在三樓走廊排隊,每個法輪功學員前後被兩個包夾夾著,幾個警察在門口站著。這時,包夾把邪書往我手上塞,我不接,邪書掉到地上,號頭牛小俠叫我拾,我不拾,牛當著警察、眾人就對我喉嚨、胸、頭、背掄拳頭猛擊打(我一個多月背部、胸腔疼痛,翻身艱難),法輪功學員梁紅仙喊:「不准打人!」牛惡狠狠的說:「你再說連你一塊打。」警察看著不管。任海珍警察拿來銬子,銬了我雙手,押到會場,警察一會叫我站,一會叫坐,沒有凳子,坐在地上,折騰。警察頭說:勞教所沒有人戴銬子開會,你是頭一個。
一個星期的洗腦班開始了。白天我們被集中起來,惡警讀邪惡材料,有法輪功學員站起來說:「法輪大法好!」教育科長萬惡警喝斥。下午,管號舍的警察給號舍頭們下指示,叫法輪功學員必須抄那兩高院邪條例,不抄,就叫包夾採取行動。吃過晚飯後,法輪功學員們被圍困在各自的監舍裏,迫害的攻堅戰開始了。不抄就捆綁胳膊吊起來,號頭牛小俠叫包夾把我綁在雙層床的床頭上,本要綁成大字,我暗暗使勁不叫綁,只綁了一條腿。我的雙臂和一條腿綁的時間很長了,加上被打的胸背像擠壓在一起很疼痛,很難受,十點點名了,有個別科的替班警察點名,看到我被綁著,叫號頭牛放開我,點完名從裏面出來,回頭一看我還被綁著,就走了,出了鐵門,立即傳話,叫我去問話,我這才被解了綁。這位警察問我為甚麼被綁?我說:「她們叫我抄條例我不抄,就綁我。」這位警察沒說甚麼,叫我回去。
晚上11點,號頭牛小俠、包夾們看我還不抄,牛叫包夾用繩子把我雙手捆上,吊在門框上,另一監舍的惡犯紀(音)來竄號舍,就幫忙往上提,繫繩子,我想不能叫她們吊,我就整個身子往下使勁,這樣,我的腳能站在地上。一個小時後,包夾解開繩子,還叫我抄,我說要去廁所,包夾跟著,走在去廁所的走廊裏,看到每個號舍的門框上和高架床頭上都吊著、綁著法輪功學員,個子小的張雲賢,雙腳離地,懸空吊著。在廁所裏看到幾個犯人拿著繩子把梁紅仙雙手背後綁上,把手提到最高處,頭往下按。我剛要問,包夾就把我拉走了。趙亞的雙手被綁在鐵門上,她背《洪吟》,嘴被惡犯貼上膠帶紙。我說:「你這是幹啥?」趙的包夾說:「你少管。」包夾趕緊把我擁走了。包夾為了自己能減期,就一個學一個樣子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樣折騰了一晚上。
洗腦班結束時,一大隊一個學員寫了三書,警察叫她在大會上念。其餘的法輪功學員都不寫,惡警得不到它們所要的,就奴役法輪功學員們幹活,幹到半夜12點。每天都是早7點起床,每天都聽到邪惡的誹謗和叫寫三書聲,非常反感,長期的精神摧殘和長時間的幹活,得不到應有的休息,同修們的精神、肉體處於緊張疲勞的狀態。
在勞教所裏,看到都是被打罵、惡臉訓斥,同性戀,聽到的都是污穢的聲音,不堪入耳。惡警看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弄來早期修煉過的、被綁架轉化後所謂「揭露」的謊言片,多次播放,每次法輪功學員們說:那是假的,不信。惡徒們又出怪招,不斷的出題考試,迷惑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利用答題證實法,說大法好。他們就不斷的找著訓話,讓你不能安生。那些包夾犯人把在惡警體罰她們的酷刑都使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如:架飛機、蹲兵馬俑式、拔大筋、不讓睡覺等等,企圖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對大法的信仰。
9月始,勞教三大隊又關進來幾個法輪功學員,把她們單獨關押,洗腦、拔大筋。被拔大筋的王同修在痛苦中寫了三書,(給王施酷刑拔大筋的楊美麗惡犯頭,在兩個月後,突發心臟病死了。)後來的說,勞教所、監獄不是修煉的環境,轉化出來才是對的。長期苦不堪言的處境,又聽到說:勞教所、監獄不是修煉的環境,轉化出來才是對的傳說,一股邪的東西混進來,一時腦子迷糊,一些人寫了「揭批」。其實都是不情願、被逼迫的情況下違心的寫了。每次想起這些眼在流淚、心在滴血、心在顫抖!
說明一點:三書寫了20天後,出現了一個怪現象,普遍開始眼珠子紅,白眼球成了血紅色,還很痛。眼裏流出的粘乎乎的東西,擦不淨,老粘在眼珠上看不清東西。我眼珠子刺痛睜不開眼,摸摸兩眼珠有硬塊,臉上的皮變成了厚厚的死硬皮,還不斷的起皮,後來眼皮合不上睜著,很難受。除過手腳,全身惡癢都爛了,反反復復不好,用手把上臂一摸,一層肉皮抹掉下來。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很長時間。有一同修睜著紅眼睛說:「心不明,眼不亮了。」
11月中旬省勞教局(陝西省勞教局)人把所有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在勞教局召開了「獎假」會,有的減勞教期三個月、五個月、還有半個月、幾天的(原以為寫了都叫回家),第一個違心寫三書的學員,在會場上喊「法輪大法好!」,局長嚇跑了。法輪功學員漸漸的明白了寫三書是非常錯誤的,有些寫了嚴正聲明三書作廢,聲明在勞教所所有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作廢,把大法修煉到底!
我減了五個月,是因交了自己買的不太合身的黃衣服,12月3日回家後,我為自己的錯誤行為悔恨、流淚,立即行動,講真相,彌補損失。我給勞教所所長寫了封聲明作廢三書的信寄出後,當月30日晚又到勞教所找所長,見到所長我說:「你們叫我寫甚麼三書揭批是非常錯誤的,法輪大法好,我要繼續修煉大法,在此聲明作廢三書揭批,在勞教所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當時所長聽我說也沒反駁,把我送出大門外。又在31日,我也給勞教局局長發了一封聲明作廢三書的信,後來到勞教局找局長,局長不在。
說明:省勞教局認為轉化有「成績」,就與610勾結,立即組織了邪惡的轉化演講團,10月底,很多在單位或在610公安部門掛了名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禮泉縣聽邪悟者「演講」,會場全副武裝,戒備森嚴。我丈夫(沒有修煉)也被押著聽「演講」,而且是兩個警察劫持著他。中共不但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家屬也不放過,中共的邪教本質可見一斑。
我回家看到了對我的罰單:從北京劫持我回來的車票費、煙費、住宿費、贖人費共計:1464元。
三、回家繼續遭迫害
2001年2月16日下午快六點,我正在家看關於「天安門自焚」騙局的真相資料,忽然,門開了,看見丈夫被單位公安處(單位咸陽市202研究所)倆人劫持進了房間,劫持他的其中一個人當過他的徒弟,姓吳。我丈夫被看管著不能動。另一人把我劫持進他單位公安處辦公室,叫人看著我。
很長時間,辦公室進來幾個人,有單位公安處人,有區公安分局人(渭城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拿來一包袱東西,放在辦公桌上,叫我靠牆站著,我一抬頭看見公安處一人正對著我偷偷錄像呢。有一警察打開包袱,我看到了包袱裏的錄像帶,明白了這是我的東西,我對拿包袱的警察說:「把我的東西還我!」我就去奪包袱,那警察拿跑了。一會那警察進來了,問我:「你還去不去北京?」我說:「去北京旅遊誰規定的不讓去?」「你這傳單是誰給你的?」「我坐車撿的。」那警察不信又說:「為甚麼不交?」我說:「我看完了,明白是怎麼回事,再交你看,剛看了幾張,你們就來抄家了。那是學英語的動畫片錄像帶,給我!」那警察說:「法輪功的沒收,沒有錄像機看帶內容。」又反反復復問了很長時間無結果,出去了。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問話都是惡狠狠的。一會兒,那警察氣洶洶的來到我跟前發火,「有人說是你把材料給的她。」我說:「你說是我給的就是我給的。這是你說的。」
晚10點了,辦公室進來了幾個警察,剛吃完飯(後來聽說是公安處請警察吃的飯)。一個中年警察看著我說:「你就是某某?上次勞教你是我批的。」前邊問我話的那個警察又問我一陣,折騰到半夜2點多了,叫來了警車,把我送回家。回到家,我整理資料,發現一本《轉法輪》,我寫的講真相草稿,有幾張單張經文,還有同修給的那十幾張關於「天安門自焚」騙局的真相資料和英國版的三盤學英語的動畫片錄像帶,一個小錄音機被抄走。丈夫告訴我說:他們亂翻一氣,還錄了像。
我左思右想:他們「是放了我,還是要抓我?」決定去外地。第二天中午,我借了點錢,坐車走了一百多里地,看到商店,下車買了電話卡給家裏打電話:顯示出非法卡,再試顯示出無效卡,又試顯示出「監控」,我嚇了一跳,不敢打了,怕警察查到電話號碼來追我。越想越覺的警察馬上就要來到了,怕警察找上來再連累了他人。
定了定神,我在空曠的田野裏走,離村子都很遠,天快黑了,得找個地方呆著,不能驚動人。我在地裏找能藏身的地方,看到有一大堆玉米稈,是濕的,我扒拉了一下,裏面還幹著呢,周圍沒有人,我煉了一會靜功。天完全黑了,突然一陣恐懼襲來,狼來了怎麼辦?我壯膽道:不怕,不怕!我是法輪功學員,有師父保護。
天下起了小雨,我鑽進扒開的洞裏,洞口用玉米稈蓋上,聽著雨吧嗒吧嗒的打在玉米稈葉上。夜深了,公路上沒汽車聲了,偶爾聽到火車聲,我怎麼也睡不著,想著今後怎麼辦?是流離失所,還是回家?想了一會兒,沒有答案。我問自己:你是甚麼煉功人?你跑了,警察抓你丈夫去坐牢,你把魔難留給他,叫他承受嗎?怎麼能把難留給別人呢?想到這,我慢慢的睡著了,半夜氣溫很低,身上只穿著毛衣毛褲也沒感到冷。我知道是師父給的我溫暖。早上,從玉米稈裏出來,拍了拍頭和衣服上粘的碎葉片,找到村子,花5元錢買了一壺水洗了頭,把衣服整理乾淨後就回家了。
回到家,家人通知了單位,單位人把我叫去問話,我說:「不要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的事。」單位人說:「我只問你昨天在哪。」我不想把事變的複雜,我說:「在本市的一個草堆裏。」作了記錄。科長說:「半夜是3度,又下小雨,不凍你,誰相信?你知道不?昨晚公安局人大半夜都沒睡,派了很多警察找你,我還派了某某坐飛機去北京找你。」他給某某打電話說:「人在家呢,你回來」。
在勞教所被惡警迫害的違心的寫了三書,心裏非常痛苦,我們找人上網,嚴正聲明:在惡警酷刑迫害下違心寫的三書作廢,要把大法修煉到底!誰知,區610勞教所的人員知道了,他們找我,又叫我去洗腦班幾天,我們講真相,他們還是相信邪黨的宣傳,過後不了了之。
四、再次被綁架
2001年8月底,一位同修對我說:她老頭子單位保衛科人說漏嘴,說過幾天區610辦洗腦班有她,她要離家出走,叫我也出走,說大家都走了,叫洗腦班辦不成。我看她年齡大了,親戚家被監視不能去,她一人在外流離失所,就答應了,我又沒給我丈夫說一聲就離開家了。9月初,我們住在同修聯繫好的地方,房東家人都知道大法好。一個男同修給我們送資料,我們到遠處的農村去發了快一千張,幾天後回到住處。
10日中午,一位年輕的女同修拿資料走了。下午4點,房東家人都不在,忽然聽到大叫開門聲,砸門聲,順著窗戶簾縫看去,是幾個警察。我倆見不妙,從後門走出。剛出後門,門口有兩輛麵包車,幾個警察就圍上來,劫持了我們,把我抓到車上,老年同修在另一車上。當時,後門口圍上來很多村人看。車開進省建六公司的賓館(在咸陽市),把我倆分開關著,一人一屋。有三個警察和省建六公司工會的一個人看著我。兩個警察,一個就是姓司的警察,一個是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的陝北劉,還有一個人,他說他姓王,還有六公司工會的那個人,我問他叫甚麼,他說叫冼亮(音)。也是這四個人坐車劫持我到賓館的。在一房間,陝北劉惡臉看我,司警察和冼亮惡罵我,我不理他們,我念:「法輪大法好!」司警抄起鞋,用鞋底向我左臉上狠狠的抽打了幾十下,喊到:「不許說法輪功。」我又念:「法輪大法好!……」司警察又用鞋底抽我幾十下,一連三遍,每次都在左臉打幾十下,另外幾個也不讓我念大法好。我臉被打的木腫疼,火辣辣的,眩暈,那個冼亮也趁機用手搧我右臉十幾下,喊:「不許你喊法輪功。」自稱姓王的來拽我的腿,我掙扎著。司警過來,抓我右手腕使勁擰到背後,往上一提,胳膊就像斷了似的,疼痛難忍,倒地,失去力量。(過了幾天,我感到胳膊還痛,捋袖一看,右肘有手大一片青紫色。)司警就搜身,從我褲兜裏竊走1300元現金,還有新買的報時器和電話卡,不打條,交給陝北劉,陝北人數了一下,裝進他兜裏,還惡惡的看著我。我說:「這是我的生活費,不能拿走。」司說:「這是法輪功活動經費,要沒收。」
姓司的打我累了,領那幾人走了,立即進來一個便衣警察,我問他姓名,他說他姓張(後來知道他姓劉,叫劉志勇,是本市610的小頭),他假惺惺的說:「看他打的你很可憐,我都不忍心看(當時他不在場),我媽是信佛的,我很善良。」他說時一會躺下一會坐起,沒樣子,又說:「我通知你丈夫了,叫他開車接你回家,你把東西收拾好,趕緊拿走,明天派出所來查有東西會連累房東。」被他偽善迷住,信以為真,心想:一會我丈夫來了,把東西趕緊拿走,可別叫派出所人搜走,對房東不好,說了放資料的地方。過了一會兒,警察把那兜資料和那些真相傳單裝塑料袋拿來了,裝善的警察說:我登記一下,一會給你。登記完了,對我說:「你簽個名,把東西給你。」簽了名,一警察把資料袋提起就往外跑,我說:「把東西留下!」那警察邊往外跑邊說:「我給你保存著。」跑出去了。猛然間我明白了,中共警察都是騙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不管是邪惡,還是偽善,都是在搶奪我東西,騙我東西,他們是真正的犯罪分子。
折騰到11日半夜1點多,惡警們要把我倆要送去拘留,在賓館一樓我才與老年同修見面,兩點多被關進戒煙所,一個月後勞教一年半。同修說:被劫持分開時,劫她的那三個警察(其中就有裝善的劉警察),把她押到住處抄家,抄走了我手抄的《轉法輪》和她的一點東西。翻我衣服時,把我衣服所有的零錢掏出,當她面數了數,六十多元,裝進了劉警察的腰包裏。這樣,我的報時器、電話卡、60多元、現金1300元,共計:1400元多被惡警們搶去。
在戒煙所拘留期間,區公安分局局長高凡來做筆錄,副局長也來做筆錄。半個月後非法勞教,叫我在勞教書上簽名,我不簽,勞教書沒給我。10月中旬,把我關進看守所,那位老同修比我先到看守所,(她在勞教所,血壓一百九十,是取保候審的時間未完)她對關押在號裏的犯人講真相,還給她們教功,都知道大法好。11月的一天放風,在院子裏,我和同修坐在台階上,我縫棉襖,準備去勞教所。院對面是高牆,兩個小武警在牆上來回走動,突然一個人說:「有倆個法輪功,瞄準她。」我閉上了眼,就聽:「啪」的一聲,我想:「完了,一槍從我額頭穿過去,或從我胸前穿過去。」片刻,我感覺沒死,我睜開了眼睛,看見一武警還是端槍的姿勢,一武警斜背著槍。端槍的武警說:「槍裏沒有子彈。」那位同修說:「娃呀,你知道你這一槍在另外空間做了一件多麼大的壞事?」聽見扣槍聲,有人從號子出來看,一個叫菊的對兵娃子大聲說:「你不要認為打空槍沒事?我住的地方的看守所發生過一件事,一個武警瞄人放槍,一子彈把犯人打死了,都在瞞,一年後,有人到期回家了,把真情向死者的父母說了,死者家人上告了,把放槍打死人的武警抓了,看守所的領導和有關人全撤職了。你這樣早晚給你媽惹事。你當你有本事?你當兵是你不好,找出路,你父母花錢買你當兵的。」
又一天,號門開著,號舍裏老同修給比劃動作,武警喊:「有人煉法輪功呢。」聽到喊聲,有個當指導員的警察,開了門跑進院子喊:「誰煉法輪功?不嫌臉紅。」號人都說沒人煉,指導員把號門鎖了。同修家人來看她,指導員告狀她煉法輪功。家人說她,她說:「武警對著我開槍呢,警察不管。」她老頭是退伍軍人,不讓警察了,說:「槍是好玩的?打死人誰負責?」指導員被問的灰溜溜走了。接見室的嘈雜聲引來了武警領導,聽了同修講了事情的經過說:「我回去處理。」同修說的有點激動,感到頭有點昏,到衛生所量血壓,上了二百,每天都量,居高不下,最後達到二百一十七,超過二百二了。看守所和公安局一商量,叫交幾百元伙食費,叫她回家了。
一年多後,我從勞教所回家了,老年同修來找我,說她回家不長時間就找人上網曝光我被打之事,用了她真實姓名,裝善的610惡警領來一夥人到她家,問她叫誰寫的、叫誰上的網,誰都知道這事?當然她不會說,保衛科和惡警們就抄家,把沙發撬開、把牆圍撬開,把家翻的亂七八糟,就把她抓進看守所,因血壓高,惡警叫家人交了幾千元才放了她。她又說:「我們當天被抓,那個女同修,在當地車站剛下火車,就叫當地公安局抓走了,還把她弄到男牢被糟蹋,對像也修煉大法,對像的媽不同意這婚事了。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害的太慘了。我們被抓時,我還慶幸她多虧走了,躲過一劫,沒想到她被迫害的這麼慘。後來和別的同修分析原因,有同修說,我倆和女青年被抓都與送資料的男同修有關,他知道的事,公安都知道,如:他知道的某地開法會,結果,幾十人被抓。後來都不接觸他,也不叫他知道事,就沒有壞事發生了。
(渭城)區看守所裏,女副所長姓黨叫我背監規,我說:「我不背,我又不是犯人,我是冤枉的。」她認為我當眾人丟她面子,平時她在犯人面前是說一不二的。過了幾天,她上班,排隊打飯,天冷,我不知不覺中把一隻手放進口袋裏,她看見了,叫我把手拿出來,我就拿出來了,打完飯回到號子,她喊:「誰讓你手插口袋?」我說:「你叫我拿出來我就拿出來了。」你犟嘴,惡惡的到我跟前,啪啪啪啪搧了我幾十個耳光,並叫號子的人寫證明是因為我不好,她才打我,說:「立即把你送勞教所。」走了,關了號門上了鎖,也不放風了。叫菊的人眼紅紅的對我說:「她打你老狠,她手能不疼?」眼淚就掉下來了。打我的那警察幾天沒見到了,有一天,她來了,她和犯人說完話,對我說:「我的手疼都是因為你。」菊平時對我也很好。她說過,等她出去了叫我到她那去教她煉法輪功。(她因運輸毒品50克,被判15年徒刑。菊,我一直沒找到。)我們在一起的八九個人相處的很好,很多時我們一起煉動功,我煉功誰都不說,警察把他們叫去問我煉功不,她們都不說,所以我煉功沒受阻礙。在這個看守所,沒人叫我寫三書。
過了幾天,又送來了一同修,一星期後,黨副所長叫把我倆送省女子勞教所。勞教所要心電圖,沒有,就叫去醫院做,做出來,說我供血不足,勞教所不收,退回。3月份,看守所要扒了從新蓋,把關押的人都轉移到外縣看守所,我是被勞教,就把我又送回到隔壁戒煙所。
戒煙所,也是拘留所。戒煙所的號舍空氣混濁難聞,每天都關進吸毒者,新進來的都是又拉又吐,都是呈現病的狀態,我的鋪被擠到廁所跟前。這裏的警察對待犯人不打即罵。他們中毒很深,講真相根本不聽,強調他們是對的。在看守所,我交給警察覆議申請書:我修煉大法沒有罪,重新審議,放我出去,沒有答覆。在戒毒所,我要求:放我回家,他們不答覆。有個姓車的女警,找我做筆錄,問我為甚麼進來,我說我煉法輪功把我抓進來的,我無罪。一說法輪功,姓車的就發脾氣。有個退了休在戒毒所謀事姓查的警察,找我談話,我說他寫,寫完了,叫我簽名。我說要看看,現在原話我記不清了,只記的他寫有:好著哩,對著哩。完全是他自己編的話。我說:「這不是我說的,把這句改了。」他改了。我說:「這句也不是我說的,都不是我要說的……」查煩了,奪過記錄本黑著臉說:「我幹幾十年審查案子,我不知道怎麼寫?叫你來教?誰敢叫改?走。」把我關進號子。
一天下午,有個警察,給我說:「我找你愛人給我看一下摩托車,我說:『她是煉法輪功的,跟她離婚算了。』你愛人說:『我跟她離婚了,她回來沒有房子住哪?沒有錢怎麼生活?兒子要媽怎麼辦?人不能那樣做。』你愛人是個好人。」他說話眼裏噙著淚。
在戒煙所,我煉功,戒毒的她們也不說,有的人看我煉功她也學。教她煉她不學。我半夜起來煉,我把被子卷長著,上面再蓋上被子,看上去就像蒙頭睡的樣子。號舍窗口很大,加有粗鋼筋敞開著,我貼在門口打坐,從外面看不見。聽到皮鞋聲,知道警察查房來了,他站在窗口好一會兒,走了,我把功煉完,再睡覺。兩個月來都是這樣,無事。
我叫警察放我回家,他們不放,叫送去勞教所,他們不送。我悟到,我不應該躲著煉功,應該堂堂正正的叫他們知道我在煉功。五月底的一天半夜,我起來在地鋪打坐,查夜的警察來了,看我打坐,可嚇壞了,緊張的大喊大叫,不叫我煉功。我坐著不動,他趕緊拿來鑰匙,開門進來了,叫犯人把我的腿搬下來。錢所長也來了,把我叫到院子,上了銬子,一隻手銬在了曬衣服的鐵絲上,他們走了。我穿的是單衣褲,值班的警察在屋裏穿著棉大衣。半夜的溫度很低,我感到涼了,值班的警察走到我跟前說:「天涼了,我給你開銬子,你進值班室暖暖。」我說:「謝謝,不用。」警察走了。我想:這可能是我要過的關,不能給好心警察找麻煩。過了有兩鐘頭,這警察又來了,叫我去屋裏暖和,我謝絕了他的好意。到了早晨八點,上班的來了,警車來了,問我為甚麼被銬?我說:「煉功。」她生氣走了。
錢副所長和勞教所聯繫上了,送我去省女勞教所。臨送勞教所之前,董警察到我丈夫那要了8百多元,說是三個月的伙食費,戒煙所的伙食很差,成天就是玉米粉稀飯,饃、有點變味的鹹菜,稀湯麵條,每月伙食費不到90元。
五、第二次在勞教所遭迫害
2002年6月中旬,戒煙所的錢所長把我押送到勞教所。我被分到教育中隊單獨關押,包夾對我說:在四月份,邪黨惡首江澤民給省勞教局撥了80萬元人民幣,叫轉化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得了錢如同打了強心劑,4月份,所紀委書記帶頭,對法輪功學員「轉化」展開了強硬的攻勢,很多學員被強迫違心的寫了三、四書,惡警知道這些弟子轉化都不是真心,就單獨關著,沒有派包夾。我利用叫我抄所規隊紀的機會,在衛生紙上(響聲不大)寫了幾句話,找機會給同修看,堅定正念。有一天半夜,我看包夾睡著,悄悄起來,去我觀察到的一個堅定的同修那,塞給她,回來叫包夾訓斥了。那同修看完,看見我微笑的點點頭,悄悄遞給我。我又找機會給了另一個堅定的同修,她看後也給了我。我們上廁所,開會,見面互相微笑示招呼,互相鼓勵。
7月2日下午,教育中隊長李珍來查號舍,看見我拿著所規隊紀的本子和幾張紙,以為我在抄所規隊紀,就走了,她走到門口又折回來,翻本子,翻紙看。一看紙上不是所規隊紀,就莫名其妙的在我身上亂摸,翻出了這張衛生紙一看,氣急敗壞的大聲喊叫:「白笑、白笑快來呀。」20歲的小惡警一聽喊她,大聲答道:「來啦。」很快的跑來了,她倆死死的抓著我,都是一手搭肩一手拽我一胳膊,把我押進惡警的值班休息室,立即把我銬在很低的桌腿上,那小惡警白笑對我發著脾氣,叫人把我洗臉盆拿來,接滿一盆水,放在我的屁股下面,蹲著腳後跟不能著地,一著地,就坐在水裏。李珍叫來所長和其他人,研究對我的處罰。張所長對我大聲喊:「你是不是派來搗亂的?」我說:「是公安局送來的。」張所長大發雷霆,用手指使勁的點著我的頭,咬著牙道:「你當地公安局給你勞教一年半,便宜你了,你應該判刑10年!某某,你認識不?她判刑9年在監獄裏,給你判刑10年!給你加期三個月。我說呢,轉化的怎麼不對勁了,是你在活動,你都叫誰看了?」我不回答。教育科的畢科長,也大聲喊:「關你禁閉。禁閉室蓋好還沒用過。」李珍說:「轉化了咋不能回家了?」幾個警察頭目輪番上陣,嘲笑我、辱罵我,她們發了好大一頓脾氣走了。第二天,張所長又來了,把邪悟者寫的東西拿來叫我抄,我不抄,她對我又發了一頓火。裴蘅惡警又拿來邪悟者寫的東西叫我抄,我不抄,逼著我抄。我說:「別人的我不抄。」她就罵我,還忽悠我,說:「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我說:「修大法是往上昇華的,大法沒有你這個,不要。」裴惡警就像個瘋子,手指使勁點壓我的頭,我雙手在桌腿銬著,蹲不住,她雙手又撕扯我,斜著眼咬著牙喊:我就叫你下地獄。撕扯夠了退到一邊坐著,繃著嘴、臉,眼睛怪異的看著我。
我被戴銬38天(2002年7月2日──8月8日)解的銬。這一個多月,白天黑夜不解銬,被銬在床腿、桌腿上、寫字檯的橫牚上,鑽在桌子下,晝夜只能蹲著,銬在門把手上,隨著她們開門、關門而移動,銬時,把手銬和雙手臂擰成麻花狀,手腕活動空間很小,一動,銬子就往小縮,緊緊的箍在手腕上,銬子的牙就往肉裏扎,骨頭都紮疼了,長時間的不解銬,整個胳膊都是發麻刺痛,拘脹。
還上大掛。有一天上班,裴蘅警察把我雙手銬住高舉過頭,銬在窗戶上,(窗戶網是很結實的鐵網)兩個多小時了,我胃反頭暈心臟跳動很難受,支持不住,我喊難受,李珍來了,問是誰給我上的銬,我說裴蘅,她叫裴蘅了。裴蘅和王宏來了,裴說:「這點時間你都堅持不住。」她給我開了銬,我身體難受沒勁站不住,順窗戶牆溜了下來,躺在地上,我使勁不叫頭碰地,頭挨地沒響聲,裴王你一句我一句的刺激我。戴銬期間,光叫吃飯,不叫上廁所,吃飯還銬著一隻手。開始每天三次,還給開銬叫洗碗上廁所,後來上廁所只能一天一次,再後來兩天一次,打飯洗碗都叫專人做。
當時,被銬在辦公室、休息室、放雜物室、樓梯口有六人,被銬的都是不轉化的,寫了聲明的,搜出經文的,要重點突擊轉化的。一天早上,我要上廁所,當時我是被銬在門拉手,門關著,叫警察開銬。好不容易叫來警察,來的警察叫李彩蓮,她嫌喊了,就用拳頭對準我喉部猛擊幾拳走了,也沒叫上。後來幾天,為了少上廁所,我每天只吃一個饃,分成幾次吃,一個月下來,我瘦成皮包骨。有一天,一老年同修喊:隊長,我要上廁所,喊了很長時間了,惡警不來解銬,她只好解在吃飯的碗裏,警察叫來犯人收拾,犯人就打她。
我被銬的房子,天下雨涼了,警察把電扇開大搧;天熱的流汗、悶,牆都曬成熱炕了,惡警把門窗關的緊緊的,不透風。半夜裏,值班的警察悄悄的突然打開門進來,看我在幹甚麼,再檢查銬子銬的牢不牢。每天惡警來上班見我故意問:怎麼你還在這呀?警察把我們經常是在一個房子關幾天,就倒騰換房子,換房子不叫同修看見,先把一同修轉到廁所或空房,再一個一個倒換。同修之間不認識。在這關押期間,因每個人都是銬著的,有時有從外面進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走在的走廊房間裏,法輪功學員們正在受刑。有一天,有個商家來看給他們幹的活,在走廊裏,李珍對商家污衊法輪功,給商家放毒。
解銬後把我關在一大房間,幾天後,警察把李翠芳也關到我這。她在勞教所承受的迫害很大,吃了很多苦。聽說有一次,惡警、惡人把她打的死過去,後又慢慢的活了過來。我倆在一個房子也不能說話。關她沒兩天的一天半夜,我們正在打坐,我聽到有腳步聲,小聲叫翠芳,她沒聽見,白笑惡警悄悄的進來了,看見李打坐喊:「站起來,你為甚麼欺負我,為甚麼在我班上煉功?」白笑叫她的包夾看好,她叫人去了。不一會兒,王莉中隊長和白笑來了,王莉奸笑道:「哈哈,這一天終於來了。」叫包加犯人王海貞給李把約束服穿上,叫她站在牆根前,直站到第二天晚上脫掉。約束服,不知是用甚麼材料做的,黑色,布厚、密、不透氣,衣服長,袖子長,背後繫帶子,夏天穿著太難受。沒兩天,給李翠芳換房了。王莉是中醫學院畢業的,轉到勞教所當警察。
在勞教所,如果活不緊,警察叫包夾監視我們,成天叫對牆站著,不能坐,每天從早站到晚,凡是不轉化的,寫了聲明的都這樣被體罰,時間長了同修們的腳、小腿,木硬、腫脹。後來叫一天到晚筆直坐在小板凳上12點睡覺,再後來叫坐到凌晨三點才能睡覺,七點起床。惡警們把迫害當成工作來做。幾個月來,我都是叫站著不能坐、叫坐著不能站。一天給我換了個包夾,這包夾以前給我傳遞過經文,她對法輪功學員管的不嚴,法輪功學員煉功,她在看門。有一天,這包夾對我說:「王隊長來這裏,示意叫我打你。」過了幾天,王莉叫她到辦公室,訓斥一頓,穿著尖皮鞋的腳對她的陰部猛踢了一腳,疼的她夾著腿,流著淚回來了。爾後,她找了個藉口,惡狠狠的打了我幾拳。
范文潔警察(是教魔歌的)說我:「知道你有病,我叫你坐著不要站了。」11月14日晚快9點了,我坐的時間長了,很難受,不知覺站了起來,被進門的范警看到,她大聲喊:「誰叫你站起來的?」到了我跟前惡惡的看著我問。我說:「坐的太難受。」「你頂嘴?你嘴動啥呢?」范警說著,一個耳光就打過來。發了一陣飆,氣的身子發抖說:「我告你。」她叫我站著,她走了。11點了,她又來了說:「給王隊長說了,給你戴銬,打你10警棍。」警棍沒打。王莉中隊長來了,上了銬叫我出去,把我銬在一樓樓梯口欄杆上,白天黑夜就這麼被銬站著。初冬的夜晚也是冷的,有時風呼呼的,我當時穿的是毛衣毛褲。戴銬7天。21日下午解銬。
我一直是被單獨關著,12月初了,我還穿的是毛衣毛褲、單鞋。我不穿勞教服,也不叫我家人接見。有的同修通過警察給我羽絨衣,絨衣褲。關在不見陽光冰涼的屋子裏坐著,不活動,身上不暖和,腳老是冰涼的。有一天晚上9點左右,我突然感到右腳心發熱,順著一根線似的向上走著熱,慢慢的小腿熱了,膝蓋熱了,左腳也慢慢的這樣熱了,這樣持續了10來天,直到12日接到家人送來的保暖鞋。
單獨關押也要幹活,警察叫人把活搬我到房子裏幹,8月幹活是用夾子夾出毛衣線上的雜物;元月幹活是從不好的葵花籽麻袋包裏揀出好的說是當種子。快過年了又叫揀了幾天菜,說是送到超市,菜有聖女果、黃瓜、紫顏色的蓮花白等,揀出爛的、半截的,稱秤分好,裝到紙箱裏。這裏的人看到聖女果拿著就吃,比原來每袋子的斤兩差了好多。不幹活時就給洗腦,看邪片。
11月21日──2003年元月中旬,我一直被關在放雜物的房子裏,警察叫來兩個包夾,她們睡在大床上,我把爛紙箱擺成窄窄的單人床,鋪上褥子,鋪很低,也潮。警察搬來電視機放錄像,叫看誣陷、誹謗、大法的造謠片,都是放這些邪的、骯髒的東西。
12月中旬,王莉惡隊長,叫來一些邪悟者成天圍攻我,她們像是來上班的,早上八點來直到晚上10點走,除過吃飯時間回號舍。幾個邪悟者,坐在床上,蓋上被子,成天七嘴八舌的放毒。邪悟者張榮花,見我就罵:「你是豬。」我說:「你怎麼罵人?」張說:「這是罵人嗎?我說張寶茸是豬,(是大學生)她都不吭聲,忍,你學哪去了?」張丹霞也是胡說,還有幾個。外縣胡春勤邪悟者,極其邪惡,她比惡警還會整人。邪悟者的言論邪到極點,惡警說不了的它都能說出來,她胡編了幾個題,叫我回答,我不理她,她湊到我面前:「為甚麼不回答?今晚你別想睡覺,把這幾道題做了。」警察叫她回號舍,臨走她命令我連夜寫好答案她明天看,囂張至極。第二天,放她們進來,她第一個跑到我跟前,看我沒答,就攻擊我。那幾個也是七嘴八舌圍攻。一星期後,警察不叫她們來了。
在這間房裏,我看到了省勞教局的文件,內容細則:轉化一個獎200元,難轉化的給的多一點,轉化重要人物獎2000元。過年前,教育中隊開了獎假會,積極參與轉化別人的邪悟者,這幾個人都得了獎假,一個月、二個月、三個月不等。
12月28日這天晚上,王莉惡警值夜班,把我叫到辦公室裏,叫我蹲著,逼我寫三書,我不寫,它大發雷霆,又罵又訓斥我,當我面給我家打電話告我狀,我家沒人,就懲罰我,站著不行,又叫蹲著,也不行,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流氓手段耍盡折騰。這時張丹霞進來了,對王惡警說:隊長,叫她到我號舍去吧!王莉惡警同意,她把我帶到全轉化的她號舍。她們說轉化是對的。我說是錯的。我背詩給她們聽:「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她們也一起跟我背。我說背這一段叫你們明白道理,要從中悟法理。那時她們只會背不會悟了,我說要堅定修煉大法,轉化錯了。她們就用一段法來證明轉化是對的。張號頭拿來筆紙,拿來轉化人寫的三書,叫我抄,我不抄,她們就攻擊我。原來看著不錯的人,這陣子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和轉化人呆的時間長了,在我無意識的狀態下,思想就迷糊了,不知不覺中怎麼把人家寫的烏七八糟,抄了一遍。還有點思維,用筆輕輕的抹去邪惡要的關鍵詞,有的用詞改了,把某某某圈了改成是:共產黨是邪教,把不煉功等的「不」字都輕輕的圈了。(我現在都弄不明白當時的心態,怎麼這樣做)
等我抄完後,叫我來的張號頭立即收了。這時我才抬頭,看見甚麼時候來了這一些人?屋裏屋外都站滿了人,犯人、轉化的,幾乎中隊的人都來了,隊上規定,不能竄號的,她們都來了,站在門裏門外,都笑呵呵的看著我,靜靜的沒有人說話。我一驚,一股涼氣襲來,唉呀!我做錯了,叫魔鑽了空子害我,你看它們那得意樣。我彷彿看到了附在那些人身上的一群魔在譏笑我、諷刺我,這時思想才從迷中醒來,但是晚了,張號頭拿走交了,惡警收了。
第二天下午,省勞教局來了兩個人,610主任和辦事員,叫我到辦公室,問我轉化的想法。我說:「我不轉化!」他們驚了問:「那你怎麼寫了三書?」我說:「是他們逼著叫我寫的,我根本就不轉化!」當時辦公室還有勞教所的紀委書記、教育科長、邪中隊長等幾個人,我剛進去看到他們有說有笑,聽到我說不轉化,臉都變了,都指責我、辱罵我、譏笑我、甚麼難聽說甚麼,惡臉給我看,只差沒打我。紀委書記瞪著眼喊我:「你就是用這種方式告我們?」勞教局人聽到我說不轉化,生氣的叫我走了。王莉把這當成政績報的,聽到我不轉化,臉都綠了。
第二天下午,王莉又把我叫到辦公室,又叫來那幾個轉化者惡毒的攻擊我,不停火。張號頭譏笑我,都說的不好聽。我說:「我做了處理了。」小警察拿來那幾張看,沒看出來,張號頭挑頭叫我當眾念。我正想著怎麼去掉這個心病呢,我認為機會來了,就說「念就念。」晚飯打回來,排好了隊準備開飯,幾個警察叫先不急打飯,在打飯前叫我念那。我看到排好打飯的隊靜靜的等著,看到警察、犯人、轉化人都看著我笑著。我不慌不忙的拿起了邪三書,舉起臉帶笑著說:「這是我寫的三書,看好了。」我掃視了一下,立即撕了三書,我笑了。此時我感到頭頂被猛擊,但輕飄飄的倒下了,我就像一片樹葉,輕飄飄的,一點都不覺的疼,我意識到是那個高個子陳紅犯人打的我,當時是它站在我的跟前。警察叫來包夾,把我弄進號子,陳犯還要追著打,聽警察說:不要打。我回到號子整理頭髮,用手一摸,頭頂上一把頭髮掉下來。後聽說,我撕那東西時,警察流淚了,轉化的有些人也流淚了。我想:「我糾正了錯誤的做法,應該高興才對,怎麼流淚呢?」
撕了三書,我心裏非常平靜。可在勞教所像發生了一件大事一樣,門外腳步雜亂、聲音嘈雜,來了一些人。聽見陳紅喊「報告」,聽到了幾次報告聲。晚上9點多了宣布全體開會。都進了會場,最後一個叫我進去,也來了一些警察。紀委書記開場說:「……今天發生了紕漏……」先叫陳紅做檢查,陳犯讀了檢查,書記宣布:調陳犯出教育隊去伙房(在犯人看來,教育隊是最輕鬆的,這個隊的犯人是監視大法弟子的包夾,不幹活。)
王莉嫌我給它丟了面子,整天找我事,它又弄來污七八糟巫婆、神漢騙人的邪片和給法輪功栽贓陷害的各種謊言片逼著叫看,一遍接一遍的放,惡警、惡人、惡臉相對,惡語不絕口。
從早上到半夜都有一幫邪悟者對我狂轟濫炸,圍攻我、逼迫我。惡警拿來筆紙逼著叫我寫,在極度難熬的陣勢,我又沒守住心性,在1月14日,還是利用上次那樣處理辦法,寫完了,用一個寫完油的筆芯,把關鍵詞、字,該換的換掉,該圈的圈掉。王惡警要走了,到了晚上,王莉召集開會,叫我念,我念時心在顫抖、在痛、喉嚨哽咽,我又一次對不起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我痛苦至極!回到號舍,肚子就開始疼,疼了一晚上,疼的很痛苦,精神不振。我恨我自己為甚麼這麼軟弱?為甚麼就受邪惡擺布?為甚麼不能正念正行?第二天早上,我不起床,點人數時警察看見我在被窩躺著,問我怎麼不起床,我說:「叫我寫那念那東西,我頭疼、肚子疼了一晚。警察不再問走了。夜裏趁包夾睡覺,我趕緊寫聲明,17日正看寫好的聲明時,包夾看見就來奪了,不給我,也不交。我說:「我喊你搶我東西了!」她才喊報告,把聲明交給了警察,第二天小警察把聲明退給我。給我調換住處,中隊長李珍搜房時,搜出來我的聲明撕了。
多少天來,我一直沉浸在痛苦中,坐在爛紙箱搭的地鋪上,雙臂放在雙膝上,頭挨著臂,想著師父就流淚。一天晚上,包夾出去了,我跪在床上,我心裏說:「師父,弟子向您懺悔:弟子犯糊塗老做錯事,我請罪,請師父狠狠抽我,好叫弟子長記性。」我決心在會上聲明。過了幾天,又開會了,書記講的甚麼,我聽不進去,我在心裏重複著我要說的話。書記講完話起身,我立即站起大聲說:「聲明作廢三書,我不轉化,法輪大法好!作廢三書,我不轉化,法輪大法好!」連說兩遍。書記看著我,我看著他走出會場。
大年初一,警察把同修們和包夾人員組織起來,叫每個號子出節目。平時,我為了加強主意識,用一曲調,換上詞,自唱自樂。輪到我號出節目,包夾叫我唱,我也不推辭,我唱到:在那遙遠的地方,有我的故鄉,母親們都在急切的等待著,她的兒女們早返回故鄉。我意:看到這麼多的同修轉化很痛苦,想喚起同修們不要沉淪在邪黨惡魔的泥潭裏污染,趕快上來,跟師父回家。
從此,我不斷的寫聲明。包夾經常換,我看包夾王海貞去竄號,坐在床上又寫聲明,寫了一半,包夾回來了,看見了就來奪,我抓到手裏不給,包夾比我年輕的多,它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打在地上,又扭到了床底下,它用膝蓋頂住我的喉嚨,腿壓在我的胸上,奪聲明。我喊;「王海貞打人了!」沒人來,我又喊,嗓子嘶啞,李珍進來,看見了包夾打我的架勢,問為甚麼,王海貞才起來,我起來,紙團掉出來,問這是甚麼,我說聲明,它就把聲明撕了。過了兩天,把我調到另一座樓裏,就是新送來的和不轉化的關押的南樓裏。這座樓裏只關了我和另外一個同修。
一個多星期後,2003年3月28日放我回家,這時過了非法勞教一年半的時間已有18天。我到期日是3月10日。
勞教所通知我家人叫接我回家,我區610不接我,我丈夫出差在外,我弟弟找到610主任,他們要一萬元,還不打算叫我回家,不想接我,在我弟弟的努力下,最後要了二千元,打的白條,才叫回家。弟弟給我說的。回家後,我寫了一篇真相寄到勞教所──指出,勞教所書記、所長、警察們轉化、迫害大法弟子是犯天大的罪惡,將會被淘汰,這是很可怕的事,補救的辦法,你們不要再做這壞事了,你們找來叫寫了三書四書的大法弟子,在她們當面燒掉邪惡幾書……來彌補罪過,重新擺放你們自己的位置。
以上是我遭受的迫害,我只知道我跟前的事。聽說同在一個勞教所,有的同修被迫害的很厲害,蹲兵馬俑,用針扎腳,飯裏放藥,還插胃管,寒冬天從脖子灌涼水等等。
在勞教所,我還看見一件甚麼事情啊!有一些人是有意邪悟,惡警很快轉化了它,它就害人了,它積極配合惡警去迫害同修。新送來的、或堅定的弟子,惡警一旦叫它們去洗腦,它們就拿上小板凳,在走廊上排好隊,十幾人靜靜等候,惡警一聲令下,就三步併作兩步,急速的向關押著新送來同修的南樓裏奔去,灌輸它的邪悟,利用各種邪惡言論,迫使一些人上當、邪悟走向轉化,後來也成了惡警轉化同修的幫兇。後來凡是進到教育中隊的,都是經過它們轉化寫了三書的。教育中隊開獎假會,它們都被獎勵減刑期。
六、家人受株連迫害
我丈夫一生誠實善良、不卑不亢、作風正派,不圖名利,在各種利益誘惑下不動心。他言語不多,從不巧言令色,不議論別人長短,別人對他不公正、竊取他的利益,他也不去爭辯、也不說。他說話從不傷人,遇到矛盾、找事的他都忍。他始終如一的踏踏實實,任勞任怨的幹好本職工作。他求精技術。他樂於助人,與同事和睦相處,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評和尊敬。
自從我被迫害以來,我丈夫和家人也跟著受到迫害、承受很大,經常面對惡臉,精神壓抑,默默的承受著。2003年3月底,勞教期過,我回來後,單位公安處人經常找他談話,給他施壓,說:「你老婆再出事,開除你公職,收回房子,你也不是這單位的人了,說到做到。」我丈夫說:「我在單位,人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對,我走在路上,有人指指戳戳的。單位有人叫我和你離婚,我不能!我知道大法好,你也好,離婚了,你回來住哪?有人給我出主意,叫我上班時把你綁在暖氣管上,我不能那樣做,你有你的自由。我還給他們說,我老婆以前身體不好,自從煉了法輪功到現在七年來沒去過醫院,人越來越精神,我們一大家人很和睦,這都是法輪功帶給我家的好處。……每次接見的日子到了,請假我也要去看你,叫你看到你還有這個家,我在等你。」這些話是後來在說事上,他無意中說出的,他平時不和我說這些話。
我丈夫離世的當天,他的一位徒弟給他辦後事,把我家人叫到一邊,他說:「單位退休辦領導給他說:『王師走了,沒人管她了,把她家當成法輪功的集會點,發現了就要收房子。』」我弟弟把話傳給我又說:「有一天,我去醫院看姐夫,姐夫對我說:『我最不放心的是,我走了,單位發現你姐還做法輪功的事,就要收房子。』他病成這樣了還在替你操心。果然,今天單位領導說話了。」
下面是我丈夫和我弟弟受到的迫害:
1)2000年5月上旬,我被警察從北京綁架到當地關進看守所,區公安局政保科警察通知我丈夫及我娘家人,還有我單位的領導,叫他們來見我,叫我丈夫做我思想工作,寫那邪三書。多次,幾個警察大喊大叫我丈夫勸我寫那邪東西,他看看我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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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惡警來我家非法抄家,強行搶走幾本大法書和一套濟南講法錄音帶,我回家看到了罰單:車票費、煙費、住宿費、贖人費共計:1464元。(他沒有給我說)。2001年2月單位公安處伙同區公安局抄我家時,叫他徒弟把他看押著不能動,4月區610叫我去洗腦班,他們不直接來找我,都是單位打電話先通知我丈夫。
3)我從同修那聽到:2000年初冬,我還被關押在省勞教所,省勞教局組織了勞教所一些所謂轉化的到某縣做毒害世人的轉化報告會,當時上了黑名單的大法弟子,被惡警押著去聽邪報告。會場全副武裝,戒備森嚴,如臨大敵,同修看到我丈夫被兩個警察押著也去聽報告。想想看,他不是個煉功人,本來就膽小,在這樣恐怖,壓抑的場合,不知他是怎麼承受的?
4)我第二次被非法判了勞教,未送勞教所前,非法關押從看守所轉到渭城區戒煙所三個月,姓董的獄警找我丈夫要了八百多元,才送的勞教所。本來判勞教是不交伙食費的。
5)第二次被非法勞教(2001年9月10日至2003年3月底)過期放我回家,聽我弟說:省女勞教所給區610打電話,也給我家打電話,說我期限過了,叫接人。610人說,沒轉化就不接,要不就送洗腦班。(迫害完了,能不能回家還得610人說了算,不通過610,自家人不能接,這是甚麼道理?)這時我丈夫出差在外,我弟怕節外生枝,找到610頭叫接我,610頭說放人回來要交一萬元,否則不接。我弟與610頭磨了一上午,最後以2千元了事。它們收到錢,610辦公室的一人打個白條,寫的是:某某某(我的名字)交來保證金2000元。(610敲詐了錢,從字條上看像是自願交的,把它們敲詐合法化。)610頭敲詐了錢還不想接我,我弟好言好語不敢發怒,弟弟陪610去接我回家。我弟說,610叫寫東西。我問寫甚麼了,他說沒寫甚麼,又說沒叫寫。到底寫沒寫,寫的啥至今問不出。邪黨徒不但迫害修煉人,也害家裏人。
6)2004年夏有一天下午四點多,公安處人到我家敲門,說:「你開門,我找你核對一下。」我不給他開門,他一直敲門、叫喊,斷斷續續的敲了四十來分鐘。下班時間到了,我丈夫回來說:「樓下有兩個人,手裏拿著信,是610人」。我估計是來對筆跡的。又有一天早上,公安處又來人通知我,叫我不要出門,說10點鐘市610書記找我談話,也叫我丈夫打電話通知我。快12點了,我看無動靜,下了樓轉轉看。這時,後面有人跑來說:「你不要走,等會市領導還找你談話呢」。迫害我的人怕我走掉,還悄悄的布置監視人。
7)2004年初冬的一天早上十點多,我有事找我丈夫,電話打到他爸家,保姆接的電話,我問保姆他幹啥去了?保姆說:「替你寫保證去了」。他手機沒拿,也聯繫不上。中午十二點多,他打來電話說是去醫院給他爸辦醫保。他回到我們家,我又問他,他還是這麼說。我說:「保姆不會編這話」。以後,多次問他他都是這麼說,還說:「我在保護你」。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都不聽。共產邪黨的迫害確實嚇壞了他,他不敢說共產黨是邪惡。
8)2012年,我去他另一朋友家拜年,那朋友說:「王師是個好人,心地善良,愛幫助人。我和他說到你煉法輪功的事,你當時還被勞教,他說那是你個人的信仰,不能干涉。他對我說,單位保衛科叫他寫甚麼保證。」
9)2009年冬,領導叫他出差到外省送東西,一聽說押車的是經常找事的那個公安處人,他對我說:「這人一見面就問我你煉不煉功的事,我不想見他。」可見公安處人對他的精神壓力有多大?否則,按他的人品是不會說不想見他的。這趟差他沒出。
2010年2月下旬,他感到腹部太疼了,住進醫院,做了磁共振,醫生看片後說是胰腺癌晚期。他妹找專家諮詢,專家建議叫動手術,說動了手術可以多活三四年,不動手術半年不到。(結論是:手術後只維持了半年。)我對他說:「你不要動手術,咱在家裏聽師父講法,你把有病的心、治病的心放下,你誠心誠意的相信大法,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就好了,有很多例子,多少得了癌病的人修煉大法都好了,壽命延長了,你就試一試吧!」。他選擇了動手術。動手術的科室的負責人叫我們自己拿出3千元,2千元給主刀醫生的紅包,1千元說是請他們吃飯。動了手術後他吃飯不行了,為了解決吃飯問題,從找了一家中醫醫院4月、6月住院了兩次,7月7日,第三次又住進這家中醫醫院,在這次住院期間,有一天,我又問他保姆說寫保證的事。他說:是區610人叫他去的。之前,610多次打電話叫他,他都藉口躲了,這次找到他,是叫他替我寫三書,他說他不會寫,610人找來一份叫他抄,他被逼迫的照著抄了。他說:「610人要我簽上你的名字,他們看後高興的說:『這下可交差了,不找你了。』」我是被我弟接回家的,610人叫我弟寫不寫甚麼東西,我不知道,邪惡的610人對我丈夫的迫害從不放手。我丈夫於2010年8月20日離開人世。
每次惡人騷擾我,先找我丈夫,每次都是對我丈夫心靈衝擊,因為我被惡人多次迫害,我丈夫和我弟弟嚇怕了,聽到他們找我,心裏久久不能平靜。我認為:我丈夫原本好身體,最後能得這種病是因為,十年來,被共產邪靈附體的惡官、惡人迫害他,壓制他,他怕「收回房子,開除公職。」他的思想長期被壓抑、恐懼、擔心,承受著驚怕,默默地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心不舒展所致。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按:重慶市法輪功學員江信美女士,二零零一年被渝北區雙鳳橋派出所綁架、勞教,在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遭酷刑迫害;二零一三年十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下面是江信美女士自述她遭受的部份迫害:
我是重慶市法輪功學員江信美。二零零一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瘋狂時,為了證實法輪功是最好的功法,我白天上班,天天晚上出去貼自己用圖畫本,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真相標語。
被綁架、勞教
一次我用油漆在我們單位的圍牆上寫上「真、善、忍好,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標語,每個字有一尺多那麼大。下午610就找到我打工的單位,把我綁架,非法抄了我的家。
我被綁架到渝北區雙鳳橋派出所審問,我不說,他們折磨我,銬了個蘇秦背劍,就是右手從肩上往背心下,左手從後面向背心上,在把兩手銬在一起。這種酷刑時間長了,手會殘廢的。我還是甚麼也不說,610的惡人王勤還威脅我:我們馬上打電話到你兒子的學校,讓你兒子上不了大學。
酷刑演示:背銬(「蘇秦背劍」) |
後來他們又把我關進了一個一米寬的正方形的地牢裏,沒有銬手了,那時已經是晚上了,地牢裏就放了一點草,我就坐那裏開始煉靜功,被管牢籠的看見了,說:你還敢煉功。過來就把我銬在門上,我就這樣站了一晚上。第二天把我送到渝北區一碗水看守所,在那裏呆了一個星期,就非法勞教了我一年,送到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勞教所裏,警察安排吸毒人員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不准煉功,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接觸,獄警羅川梅天天強制轉化,逼我看污衊大法的電視,獄警羅川梅還說:只要你轉化,可提前半年出獄。我還是不轉化,她就又將我關在小間,關了一個星期小間,我還是不轉化,就把我和那些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天天罰坐,不能說話,不能動。後來調來了一個男惡警,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在外面搞「軍訓」折磨,站軍姿,蹲軍姿、跑步、走鴨步。吸毒的人對我們一個個地檢查,要是沒站好、蹲好,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吸毒的人就會拽你一下,踹你一腳的折磨你。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幾號我從勞教所回家了。但是雙鳳橋派出所的惡警一到「敏感日」,他們就會來家騷擾。後我到綦江縣小漁沱我媽媽家,他們也來騷擾。迫害給我家造成很大很大的傷害,我丈夫,我父母、兄弟、姐妹都在擔驚受怕中過日子。
被劫持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兩點左右,我在渝北區勝利路一小區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門衛構陷,當時我還給門衛講真相,她的電話響了,我還在給她講真相,一會兒功夫就來了幾個便衣,把我綁架到雙鳳橋派出所,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他們問我叫甚麼名字,我沒有告訴他們,他們沒有辦法,就在網上查。找到了我的名字之後,八、九個惡警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光盤、mp3、mp4、收音機、讀卡器、手機、TF卡兩個、真相幣三十多元,最後連我裝真相資料的自封袋二百多個都搶走了。還強行給我錄像、強迫我在上面簽字,又把我帶回雙鳳橋派出所,給我做筆錄、照像、扎手指的血化驗,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才放我回家。
十月二十一日上午十點左右,居委會的王盛武和另一人敲開我的家門,那人沒進來,拿去王盛武的手機在外面打電話,打完電話把電話還給王盛武走了,我就把門關上了,就給王盛武講真相,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剛講了一會兒,又有人敲門了,我也沒有多想,就開了門,一看有兩車惡警闖入我家,強行要把我帶走。我家人說:把她帶哪去?惡警頭說:去完善手續。
惡警強行把我帶上車,直奔重慶渝北區雙裕園度假村洗腦班迫害。進去之後門緊閉,兩個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著我,不准煉功。迫害參與人有610、姓劉的、陪教胡金珠,還有我們原單位川煤九處姓彭的,沒過兩天換了一個姓鄭的六十多歲。
第一天的時候,晚上我就在床上把腿用被子蓋上,盤著腿,被陪教胡金珠看見了,她說:不准盤腿。我沒有理她,她說了三聲,我也沒有理她。不知道她按了甚麼機器,結果門開了,進來兩個人,一個是姓劉的和另一個跟土匪似的人,說不準盤腿,我說了一句,腳冷。他說我給你拿電來烤,給你上夾板,拿火烤。
這就是共產黨的「法制洗腦班」,各種酷刑具備,真是人間地獄。
迫害我的人有:雙鳳橋派出所的女警察王勤、水井灣居委會王盛武、川煤九處公安科的曾鳳潔。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中共在文革時期對所謂的「四類分子」或者「走資派」進行遊街示眾,這樣的迫害也被強加到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的民眾身上。
天安門自焚偽案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被江氏集團拋出來以後,連雲港贛榆縣「610」緊隨其後開始了對當地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所謂的「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
同年二到三月間,贛榆縣公安局副局長、「610」辦公室主任李啟明、「610」不法人員趙統波、李家樂和政保股長王偉,對贛榆縣法輪功學員於斌、霍西亮、楊奎、王雙穆、孟凡超、李大俠、萬海玲、劉紅等八人進行野蠻遊街迫害。此前這八名法輪功學員已遭綁架,都被非法囚禁在贛榆縣看守所內。
野蠻遊街當天,一大批惡徒一大早就分頭非法闖入上述法輪功學員每個人的家中,並非法限制其家人的人身自由,不允許家裏任何人出門。另一批惡徒卻把這八名法輪功學員騙到看守所內的一個會議室裏,連雲港市電視台、贛榆縣電視台的有關人員早已等候在裏面。
惡徒逼法輪功學員揭批法輪功,還謊稱隨便談談也行,媒體企圖錄像、錄音,以便斷章取義栽贓、誣陷法輪功。隨後他們便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迫害──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野蠻遊街。
惡人開著麵包車,強行將上述八名法輪功學員塞到裏面,並將每個人的雙臂都反銬在背後,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惡徒推著將頭和上身從車窗硬擠出來、露在車外。此外,每個法輪功學員的脖子上都被勒著一根繩子和掛著一個大牌子,繩子的一端抓在武警手裏,牌子上寫著誣蔑法輪功的話。
每個武警用另一隻手拽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頭髮,使他們的臉都仰起來,表情必須是表現出認罪的樣子。如果法輪功學員表情平靜或向圍觀群眾略有示意或稍有反抗,武警就立即在後面拽法輪功學員脖子上的繩子,使其無法呼吸。當時於斌就因與一位熟人對視時微笑了一下,而被武警這樣拽著繩子和暴打。
野蠻遊街迫害從早上七點多一直持續到中午十一點多。惡徒開著麵包車從贛榆縣看守所先到馬站中小學,脅迫、誘騙中小學師生組織召開對法輪功學員的批鬥會。接下來又到贛榆縣青口鎮禮堂組織召開批鬥會,強迫各機關、企事業單位的人都必須參加。然後圍著贛榆縣城主幹道繞一圈,惡人早在沿途安排和欺騙了很多群眾觀看。最後一站是到班莊的糧管所。
惡徒有意將野蠻遊街迫害安排在集市那天,趕集的人很多,還逼迫、誘騙了很多中小學生圍觀。遊街迫害總計歷時四個多小時,法輪功學員一直在被殘酷的侮辱、折磨著。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
1994年,河南輝縣的吳朝剛正上初中,一天上早操時,一位同學拿一顆生鏽的手榴彈玩耍,手榴彈意外爆炸,一個彈片扎進了吳朝剛的左眼球。
到鄭州醫院取出彈片後,眼球疼痛不止,醫生用了多種藥物,也無濟於事。吳朝剛疼的哭鬧,甚至要跳樓尋死。陪著他看病的母親也只好陪著他流淚,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時一位病人家屬對他母親說:「法輪功治療疑難雜症有奇效,聽說李洪志大師最近要在廣州辦班,你帶孩子到廣州參加法輪功班吧!不出三天孩子的眼就不疼了。」於是,他們就出院回家,借了些錢,趕到廣州參加了法輪功傳功班。聽了李大師兩節課,吳超剛的眼球就不疼了。他們親身體驗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從此母子二人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
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出於小人嫉妒,不顧法輪大法給億萬民眾身體帶來的巨大好處,動用全國所有的宣傳工具、國家機器對法輪功進行誣陷和迫害。
2000年5月13日,吳超剛聽說新鄉市文化宮有誹謗大法的圖片展覽,就和其他學員到那裏煉功說明真相。新鄉市公安局把到那裏去的學員圍住,通知「六一零」去帶人。吳超剛被帶回輝縣,關進了拘留所。第二天上午,輝縣市「六一零」人員把吳朝剛帶到縣公安局的一個房間裏,惡警郎健用木棍在他的小腿上一連打了幾十下,吳朝剛被打的暈倒在地。醒來後走路一瘸一拐,後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2000年7月14日,吳超剛和母親一起到天安門打坐煉功,展示法輪大法的美好,抗議對法輪功的無理迫害。警察發現後,把他們母子倆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晚上又把他們倆送到昌平縣看守所。惡警讓吳超剛說出家庭住址,由於吳不說,惡警就唆使犯人對吳朝剛進行狠命的毒打。7月19日,惡人又把吳朝剛和其他一些不報住址的法輪功學員拉到天津大港看守所,把他們和死刑犯關在一起;犯人不停地對吳朝剛等法輪功學員搧耳光和拳打腳踢。吳朝剛承受不住毒打,說出了自己的住址。輝縣市「六一零」把吳朝剛接回後,在輝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最後勒索了三千元才放人,吳所在的西平羅鄉派出所把他接走後,又非法關押了八天,罰款三百元後才讓他回家。
2000年12月25日,吳朝剛再次去北京證實法,他看到警察在天安門廣場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便於當晚乘車返回家。當西平羅派出所得知吳超剛第二次去北京,當吳超剛一到家,就把他綁架到了派出所,非法關押九天後,又把他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於2001年3月27日被送到許昌河南男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裏惡警逼迫吳朝剛轉化。吳超剛堅持對大法的信仰不轉化,惡警先是用電棍電他,後來又用上繩折磨他。繩子是很細的尼龍繩,對他進行五花大綁。綁上一、二十分鐘後,鬆開、再綁,一連反覆四五次。每綁上一次,雙臂就像被拽下一樣疼。晚上脫下衣服,被勒過的繩痕裏還往外滲血。直到現在,吳朝剛兩臂上的繩痕還清晰可見。
2000年剛過,吳朝剛看到村子裏張貼了污衊大法的漫畫和標語,毒害眾生。晚上他就去揭撕和塗抹。2001年2月14日他再次去塗抹時,被蹲坑的惡人發現,幾個惡人把他綁架到一家個體印刷廠的廠房裏,對他進行拳打腳踢,其中一個惡人還舀了一碗涼水,澆在吳朝剛的頭上,然後把他綁在機器上。第二天早上惡人向派出所報了警,對他進行搜家後,把他關進了縣看守所。後來非法判刑三年,送到鄭州監獄迫害。
在鄭州監獄,惡警又對吳朝剛進行洗腦轉化,他們整夜整夜不讓他睡覺。由於他堅持不轉化,惡警就找了幾個重刑犯,組成所謂護監組,對吳朝剛進行肉體迫害。犯人讓吳朝剛蹲騎馬步,時間一長身體一動,便是一陣拳打腳踢,犯人還往吳朝剛嘴裏塞臭襪子、灌尿。惡警見吳朝剛還不轉化,就對犯人以扣分、加刑相威脅。讓犯人對吳朝剛進行更加殘酷的迫害。犯人除了對吳朝剛拳打腳踢外,還往他眼裏滴風油精使他不能睜眼,往他小便裏滴風油精使他疼痛難忍。總之受盡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在此敬告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人,要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棄惡從善,自古善惡有報是天理。等到遭報應的時候,一切都晚了。中共邪惡的氣數已盡,人們在退出黨團隊已經超過兩千萬。如果作為邪黨的一份子,將來是要作邪黨的陪葬品。為了你們自己和你們的家人,停止迫害,趕快退黨,贖回自己的未來。
文/北京法輪功學員 宇淨(化名)
我是北京法輪功學員,1998年9月開始修煉大法,當時本村有20人在一起學法煉功。
99年7月,江集團瘋狂的發動了對大法的迫害,利用媒體等形式污衊大法毒害眾生。當地派出所挨門強行要學員交出大法書,在登記表上按手印,我身邊大多數是新學員由於害怕於壓力漸漸的放棄了修煉。就這樣整體的環境被破壞了,我當時也因為對修煉的內涵不是很清晰。特別是對邪黨的懼怕,也由堅持一段時間到後來逐漸的脫離了大法,重陷常人名、利、情的污流之中,但大法在我生命的深處已紮下了根。
2004年,我在同修的幫助下從迷失中走了回來,發表了嚴正聲明,決心堅修大法到底。當時正處邪惡迫害非常嚴重的時期。在我地區有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所運行的大法資料點被破壞,這期間需要我的配合,就這樣在我家裏建立了新的大法資料點。我從以前沒有接觸過電腦到很快能製作各種大法資料(《明慧週刊》、《明慧週報》、真相小冊子、《九評》、真相光盤等),為本地區講真相救度眾生發揮著作用。2006年7月6日,當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610、派出所不法人員突然闖入我家,翻遍了家裏的各個角落,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和大法資料,同時把我綁架到了洗腦班。一個星期後,我被關進看守所。
2007年12月,我再次遭綁架,深夜被投入看守所遭受到非人的待遇。並以所謂「擾亂公共秩序」罪被判非法勞教二年。
2008年2月,我被轉入北京大興調遣處。
北京大興調遣處是極其邪惡的迫害場所,從一進入就被強制背誦邪惡的所謂(23號令)。第一條就是:擁護中共邪黨,大大體現了共產邪黨的獨裁、專制、暴惡等邪惡本質。飯前必唱邪黨歌曲。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走路時要靠邊走低頭,打飯時要屈身低頭大聲喊「謝隊長」侮辱人格,限制上廁所的時間。每天要長時間的坐板凳迫害。我被迫害的兩腿水腫,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調遣處我和另一位同修給管班的警察寫真相信,這位警察看過信後,對我們沒有表現任何態度我想她可能已經明白了真相。
2008年4月,我和同時遭受迫害的同修被轉入了北京女子勞教所。當時面對警察沒有怕心,不寫所謂「三書」。一個姓趙的警察就給我家裏打電話說我很頑固,利用親情給我施加壓力。後來我竟被邪惡的偽善所迷惑,認為沒有看到她們用酷刑迫害誰,反而看到的卻是她們所表現出來偽善的笑容、和氣,於是思想產生了動搖(其實是自己沒有學好法,對這場迫害還沒有認識清楚,動了人情的一面,被偽善欺騙了。)又怕如果不寫「三書」晚上不讓睡覺,於是違心的寫了「三書」。而後違心的配合著邪惡的洗腦,又違心的被所謂的‘轉化’了。
在勞教所裏每天除了大量學習(洗腦),每天晚上必看邪黨的造假「新聞聯播」。白天進車間勞動,不同季節進行不同種類的貨物分裝,如:乾菜禮盒、茶葉、白糖、書等等。不管法輪功學員的年齡大小身體狀況如何都要參加。甚至有些是超體力的勞動。由於長時間的迫害,我的身體也出現了各種不好的症狀:氣短、腿腳冰冷、麻木、腰背酸痛等。精神十分壓抑,人瘦了10來斤。
2009年8月,我被釋放回家。家裏已經變得很髒亂,我的親人們不僅承受著精神上的痛苦同時也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經濟損失。即使這樣,當地派出所還經常到家裏對我進行騷擾。但是,任何干擾也動搖不了我堅信大法的正念。
法輪功學員譚紅梅,未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有眩暈症、胃病、關節炎、便秘、更有附體纏身多年,痛苦不堪。自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無病一身輕並擺脫了多年附體纏身。九九年七.二零後因為上訪被非法拘留、強迫勞動等迫害。下面是譚紅梅自述修煉大法及被中共迫害的經過: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的,此前,我多種疾病纏身,眩暈症、胃病、關節炎、便秘、經常頭疼,尤其最困擾我的是多年的附體纏身,看過不少巫醫,花了許多錢,最後是越治越重,頭耷拉著抬不起來,總感覺像戴了一個箍,頭沉、痛、難受,眼圈都發青,眼睛也不願睜,總感覺閉著眼睛舒服點,而且經常害怕,即使自己白天在家也總感覺害怕,晚上一睜眼經常看見人不人、鬼不鬼的一樣東西在床邊站著,嚇得蒙上頭不敢睡覺。不知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算命的說我二十七歲能出頭。
二十七歲那年的九月一日,我有幸得到了千載難逢的高德大法,拜讀大法書後,就把供的堂子燒的燒、砸的砸,我想從此再也不要這些邪的東西了,我要乾乾淨淨、明明白白的修煉正法,就信師父和大法,誰也不敢動我,就這堅定的一念,困擾我多年的附體和頭痛等疾病徹底消失了,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舒服感。
九八年冬天,我經歷了一次最嚴重的病業狀態,開始是從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個針尖大的紅點,後來開始擴大,不斷流膿血,擴大到一寸多時,整個手、手臂都受影響,鑽心的痛,左邊頭髮木、發麻沒有知覺,最後疼得整晚上睡不著覺,整個手指脹得鼓鼓的發黑,破後流出奇臭無比的膿血。我堅信師父和大法,不斷學法,堅持煉功,知道只有重德修心性,真心修煉了師父才給弟子調整身體,給自己消業。這期間洗衣、做飯、擦地該幹甚麼家務活都沒耽擱。因為臨近過年了,還幫忙親戚賣菜,幫婆婆收拾廚房料理家務。就這樣我用修煉人的心態對待,沒把這當成病,沒看醫生沒吃一片藥,兩個多月痊癒了。親朋好友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九九年七月,邪惡開始對師父和法輪大法攻擊、詆毀和污衊,身為受益者,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丈夫同修打車到吉林省政府上訪。在省政府門前,有許多來自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上訪。我和同修被強行拉到大客車上,送到長春南嶺體育館,那裏很多背著槍的警察說:「別看現在沒對你們怎樣,等過了三點鐘電視上公布你們是×教,就可以隨便收拾你們」。下午四點左右,又把我們綁架到一所學校,警察強迫我們寫具體的家庭住址,我沒寫。天快黑時,把我們帶到院子裏開始諷刺、挖苦、謾罵,後來把我們放了。晚上我和幾位同修住在一個長春學員家。
第二天一早,我們還想上省政府,路過一個公園時,看見許多大法學員在公園裏煉功,我們心照不宣,要在這煉功證實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是清白的。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四週來了警車和很多持槍警察,把我們圍在中間,他們喪心病狂的驅散、打罵學員,有不少老年大法學員也被踹倒在地。一個警察向我奔跑過來,在我後背上打了一拳,把我們綁架到長春警察學校,有許多大法學員也被綁架到這裏。警察威脅利誘我們寫保證書和決裂書,拒絕寫的就強迫我們在陽光下暴曬。下午農安縣公安局警察把我們接回送到農安縣五公里處,當時的政保科科長劉尚寬惱羞成怒:「再去上訪,抓回來直接關押到看守所。」
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和丈夫同修去北京上訪。
三十一日早上,在北京信訪局門前,我們給信訪局工作人員和過往的路人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師父和大法是冤枉的,法輪功利國利民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兒子從小體弱多病,經常感冒發燒,打針吃藥的,得法後身心健康,以及我媽媽和姐姐親眼目睹我們一家三口人得法後的身心變化也相繼走進大法修煉的事例。隨後我們被警察綁架到長春駐北京辦事處。有個惡警想勒索我們錢財未得逞氣急敗壞的罵我們窮鬼,我說:「我思想不貧窮,我得到大法最富有」。一名女警強迫我脫光衣服搜身,是對我人身的侮辱。在千禧年的夜晚,我和丈夫同修被手銬銬在一起,綁架在回長春的列車上。在火車上我們一直給警察和乘客講真相,給他們講「真善忍」的都是好人,大法的美好以及大法和大法弟子當前遭到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和丈夫同修被非法關押到農安縣拘留所,我六歲的兒子在家無人照顧,被姥姥接去照顧。在拘留所裏,一次因一學員大法書被邪惡警察搶走,我們三個同修著急上火沒吃飯,當時的副所長邢某對我們破口大罵。十天後,我們被轉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這裏獄警每天強迫大法弟子抱頭、背監規、坐板、挑豆子為監獄賺取外快,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寫保證書、決裂書,因隔壁監號的一名女大法學員被迫害致死,惡警害怕我們集體絕食抗議,十天後又把我們綁架到拘留所,警察非法提審時問:「還煉不煉,上不上訪?寫保證書就放你出去回家過年」。我說:「煉,法不正過來就一直上訪,我不會背叛我師父,不會做忘恩負義的小人」。
在我和丈夫被非法關押期間,數九寒天我媽媽、姐姐帶著我六歲的兒子幾次到公安局和拘留所要求看我們和送衣物。警察對我母親罵罵咧咧:「這麼大歲數沒正事,也不勸勸你閨女,不簽字不寫保證別想見,卷宗都送到檢察院了,等著批捕後送長春黑嘴子監獄」。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拒寫保證書,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一個月我正念闖出魔窟。
在以後的兩年時間裏,每逢所謂邪黨「敏感日」德彪派出所警察鄧飛、鐘柏文等人和社區人員就不管白天黑夜不斷的到我家騷擾、恐嚇和非法搜查。
奉勸還在繼續破壞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公檢法司人員,趕快停止行惡,認清邪惡的本質,揭露邪惡的謊言,不與邪惡為伍,將功贖罪,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給自己和子孫後代行善積德。了解真相,快三退,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江明,家住安徽南陵東七鄉鎮,是一名中學教師。多年來,因為修煉大法,和向民眾講清大法真相,被中共非法勞教兩年、冤獄三年,多次長時間關押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他的父親也遭牽連,被迫失去了鄉教委主任職務。
一、修大法 做好人
江明是安徽省南陵縣東七中學教師。93年,江明在安徽省教育學院進修期間,有幸親聆李洪志老師的高德大法,從那以後,加入大法的修煉行列。當時,他身體諸多病狀不翼而飛,原來賭博的習慣,一下就沒有了蹤影,他的世界觀和為人完全改變了,他深深地體悟了大法的神奇。江明因此也把這麼好的大法介紹給了他身邊的朋友以及學生。
二、屢遭中共關押迫害
1. 被關押到南陵縣公安局
1999年,中共邪黨迫害大法之後,他莫名其妙的被帶到縣公安局,非法關了幾天後,才放回。
2. 被非法關押到南陵縣看守所
2000年的暑期,江明去北京上訪。到了北京,獲知無法把他修煉大法的心得體會告知政府信訪部門,他便選擇了跟其他法輪功學員打橫幅。後來,被當地政府帶回,關押到縣看守所。沒過幾天,江明被政府無理開除公職。其父親為子鳴不平,也受到處分。
在看守所,從2000年7月24日到2001年4月24日,江明一共被非法關押了整整九個月。
3. 再次被關派出所 被迫流離失所
從看守所出來後不久,因為江明發了幾張大法真相的傳單而再次被抓,關押到派出所裏,警察再一次要求江明寫「悔過書」,被他嚴詞拒絕。
晚上江明乘出來上廁所時,跳樓逃出派出所,江明便過起了流浪的生活。期間,公安到處找他,利用手機監控的方法到外地尋找,由於朋友家人的幫助沒有讓公安得逞。
4. 被誘捕 非法勞教兩年
後來,公安局利用各種辦法誘騙江明回家。鄉鎮召開座談會,邀請了江明的父親參加,「承諾」不再抓捕江明。可是,等江明聽信了他們的謊言,回家不到十天,有一天清晨,江明在街上寫門聯出售以換取微薄的生活費時,派出所人員竟然當街把江明非法抓捕了,連在家過年的機會都不給。
2002年2月9日開始,江明被送往安徽宣城的南湖勞教所,非法勞教了兩年。中共搞親屬牽連迫害,使他的父親也失去了鄉教委主任的職務。
在南湖勞教所中,江明抗議被迫害,多次被戴手銬。他聽說,其他大法弟子在南湖勞教所經常受到戴銬的迫害,有一個年歲較大的大法弟子因為抗議迫害,被銬在了窗戶上七天七夜,最後兩隻腳腫脹得無法穿鞋,兩腿也粗如水桶。
有一次,江明在絕食期間,付姓大隊長指使一夥人強行給江明灌食,因灌得太猛,造成氣息不暢,兩眼珠往上一翻,差點沒了命。灌食之後,仍然沒有給他解銬,江明上吐下瀉。惡人非要江明寫下「保證書」,才得以解銬。勞教期間,他們強迫江明參加各種奴役勞動,晚上不讓睡覺,有專人看管。一發現有煉功,就得叫到外面罰站,甚至戴銬。後來,幾個所謂幫教人員「轉化」迫害江明,由於正念不足,江明違心的「轉化」了,寫了一張「悔過書」。有一天,江明出現了有病的症狀,肚子下方出現病痛,難以承受,結果他被帶到醫院,當時,那個部位痛得江明滿地打滾。無奈中,江明突然喊出他要聲明(「轉化」)作廢。這句話一出,他的全身痛感立即全部消失,馬上站了起來,當時的警察和陪伴的人都十分驚異,江明也興奮不已,他身上立即被一種能量貫通,非常舒服。由於江明當時正念不足,沒有堅持強調聲明作廢之事,痛感一會兒又襲上來,他又躺倒在地打起滾來。但是這次的經歷讓江明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轉化」是完全錯誤的。
5. 在被綁架到洗腦班
從勞教所出來之後,江明仍然沒有忘記告訴百姓大法的真相,因為不懂手機能被監控的知識,他在手機上進行了群發,一共發了六七百條短信,告訴人們中共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法輪功是正法,叫人們不要被中共的謊言所欺騙等等,結果又一次被跟蹤進而被抓,然後被關進了無錫的一個洗腦班,每天有專人看管。一個月的洗腦之後,辦了 「取保候審」,被送到了當地。
6.再次被抓看守所 非法判刑三年
可幾個月後,江明又被抓進了看守所。之後,江明直接被非法判了三年,2004年6月10日,被劫持到了宿州監獄,直到2006年10月被放出來。
江明修煉了法輪大法,要做個好人,卻屢遭關押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我曾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女二所,被關押在二樓一大隊一分隊,同牢房的算上我有四位法輪功學員,都拒絕所謂「轉化」,其他的是「包夾」犯人,兩個「包夾」監控一名法輪功學員。
有一天,幾個「包夾」突然將我們四位法輪功學員拉扯到一間屋裏,三分隊一個獄警將我按住,不由分說的在我的一隻胳膊上打了一針。其他三位同修也都被按著打了針,而一大隊大隊長就在旁邊看著。
過了幾天,我們四人都得了疥瘡,除了臉部、手部、脖子外露的部位,滿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紅包,形狀各異,有的是小顆粒連成一片的小紅包,有的是大包小包連成一片,奇癢無比。我滿身都是紅腫的包,每天都在奇癢中度過。一天,一「包夾」來說:整個二樓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得了疥瘡,都在奇癢中。
我身上的這種疥瘡五、六年之後都沒好利索。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這是我親身經歷的、終身難忘的一件事。
二零零七年那年我的老伴去世了。我七十來歲了,兒子、女兒又不能整日守在我的身旁,家裏就只有我一個人獨居。
六月十九日那天吃完午飯,正在擦桌子,無意間發現綁電線的細繩一頭掉下來了,於是拿起剪刀就去剪。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見「噹」的一聲,出現一個大火球,火光四起,只覺得手被甚麼刺了一下,隨即人跌倒在地,心臟怦怦快速跳個不停,這時意識到自己觸電了,完了……
忽然,女兒的聲音出現在耳邊:「遇到危險時,馬上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於是我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下意識的用手握住脖子上掛的那個真相護身符。過了一會,我清醒了,發現自己沒事了,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看到底發生了甚麼?
一看,原來由於自己眼睛不好,錯把電線當細繩剪了!奇怪的是,爆出這麼大的火球和火光,不但我沒受到任何傷害,也沒引起火災!想想,好險啊!要不是女兒告訴我救命的法寶,出了大事也沒人知道。我明白是大法師父救了我,是法輪大法救了我。頓時,我熱淚盈眶,心裏有說不出的激動,口裏喃喃的說:「感謝大法師父!感謝法輪大法!感謝大法師父!感謝法輪大法……」
就在此時女兒來了,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她。她也很高興。從此我更加相信大法了。一聽到誰說大法不好的話,我就把我經歷的這件事告訴他。
這件事過去這麼多年了,現在回想起來還像剛發生的一樣。我常常把這個真實的故事告訴那些不相信大法好的人,我時常告訴或提醒親朋好友和周圍的人:遇到危險時千萬要記住念「法輪大法好!」一定會轉危為安的。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萊西市,地處山東東部腹地,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跟隨邪黨迫害法輪功、打壓法輪功學員,其政府官員也在連續不斷的遭到報應。
萊西市政協主席蘇安平遭惡報 被「雙規」
近來,剛剛退下來的萊西市政協主席蘇安平被「雙規」的消息在當地傳播開來。蘇安平被「雙規」的表面原因是貪腐,但論貪腐的程度,在萊西,比蘇安平嚴重得多的大有人在,為甚麼偏偏是蘇安平被「雙規」,而不是別人呢?其實這正是迫害佛法修煉人的報應啊。
幾年前,在蘇安平的單位裏有一名法輪功學員。這名法輪功學員原在萊西市政府組織部黨史辦擔任領導職務,因修煉法輪功,被調到政協委辦擔任職務,閒置起來。本來可以在政協幹到退休,結果,僅僅兩年,政協主席蘇安平就又把該法輪功學員趕出政協,調到殘聯的一個單位。蘇安平還曾找到該法輪功學員的原單位組織部,拍桌子瞪眼責問領導。
蘇安平政治上的迫害,給該法輪功學員及家人親友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家人整日為其擔驚受怕,影響了家人正常的工作、健康與孩子學習,其年邁的父親也因此而病重故去。
萊西市殘聯主席程某遭惡報
上面講到的法輪功學員被調到殘聯後,幾次受到當地610騷擾,行動受到監視,殘聯主席程某多次找該法輪功學員談話,給其施加壓力,也是兩年後,為了安排殘聯市裏分管領導的秘書,又免去了該法輪功學員的領導職務。
結果不久,殘聯主席程某就接二連三遭惡報,先是他本人旅遊時摔斷了腿,接著其獨生女因受傷到濟南軍區醫院醫治,其親姐又突然成了植物人。
萊西市原教育局長張為才遭惡報
十多年前,法輪大法洪傳中國,修煉者達七千多萬人,從中央到鄉村,各階層各領域都有人修煉正法,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全國各地機關單位修煉的人也都不在少數,只不過很多都在家裏修煉,外人不太知道。
但是,萊西市政府卻對一個公認的德才兼備的法輪功修煉人免了職務。該法輪功學員被免職的當年,萊西市的報應也隨之而來,教育局長張為才被槍殺的醜聞傳遍全省,萊西市的領導層焦頭爛額。
張為才的被槍殺並不是偶然的。十多年來,萊西教育系統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比較嚴重,張為才難辭其咎。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工作,沒有了生活來源,淪為貧民,有的流離失所,生活極其艱難,還要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度日如年。
出現這種惡報不是法輪功學員願意看到的,恰恰相反,法輪功學員一而再再而三地慈悲地苦口婆心講真相勸善,讓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良善不可欺!是天理在制約著一切,做了好事一定有善報,做了惡事一定有惡報,這是千古不變的天理,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是生活在美國的大法弟子,一直在一家大法弟子辦的媒體中做義工。最近經歷了一次病業關的考驗,領悟到了一些修煉中的道理,寫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前幾天在做媒體新聞的時候,突然雙眼視覺模糊。在我得法以前,也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雙眼視覺模糊,當時大約一兩個小時後就消失了。當時我覺的可能是輕度的中風,因為我當時年紀還不算太大,也就沒有管它,以後也的確沒有再發生過。在我得法以後,我太太有很長一段時間對修煉持有不理解的態度。我爺爺當年死於中風,我太太的職業又是醫生。有一次她質問我,如果萬一你出現中風,我到底要不要叫救護車?當時我也沒法回答,只是覺的如果真發生了意外,肯定會給大法抹黑,讓常人更加不理解。而且我想,一方面救度眾生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另一方面家庭也還離不開我,所以嚴重的病業考驗在現階段是不會發生的。不過如果真是病業關來的太重,或許去了醫院,不管結果怎樣,常人都不會指責大法了。
修煉中,以前也有時出現過消業的現象,不過從來都不嚴重,肯定不會危及到生命,只要不影響工作和證實法,我也就沒有管它。(近來我認識到這種想法並不對,個人消業現象有讓常人不理解,從而影響了救度他們。)這次突然出現的症狀,還是第一次讓我感到危險的存在。當時我想,如果真影響到做新聞,就馬上在BBS上發個短信,讓別人接手我的工作,免得影響報導。我心裏也覺的不會出問題,覺的症狀不太嚴重,所以也沒太擔心。
我趕緊喝了點水,心想,喝水能夠稀釋血液,緩解局部血管的堵塞。誰知喝過水以後,症狀更加加重。我覺的需要悟到如何應對這件事,就坐下來靜心思索應該怎麼對待這件事,如果症狀再加重,是不是應該去醫院。我馬上想到,自己的考量並不錯。如果闖關失敗,的確會給大法抹黑,而且還無法完成自己救度眾生的責任。這種考量是對的。既然這樣想是對的,師父肯定也已經考慮到這一點。與其找醫生幫忙,還不如信賴師父。認識到這一點,我就放心了,也篤定不需要找醫生了。果然,幾秒鐘之後症狀也就消失了。
這次經歷,讓我悟到了以前沒有認識到的道理,心裏有一種欣慰的感覺。以前我只想到,如果真是面臨闖關失敗的危險,寧可去醫院也不要給大法抹黑,但是卻從來沒想到師父也已經考慮到這點,也就不會讓我走到給大法抹黑的地步。在關鍵時刻,能不能堅定的信賴師尊,這也是對修煉者的一大考驗。
師尊給我們安排的考驗,並不是單純為了檢驗我們平日的修煉,同時也是給我們一個機會,體悟到以前沒有體悟到的法理。如果能夠把握住這個機會,認識到修煉人應該怎樣面對這樣的考驗,找出悟道之中的疏漏,那麼考驗往往也就不會那麼嚴重,提高一下心性,都是能過的去的。
平日的心性,也是能否過關的鋪墊。我一直覺的,我生命的價值就在於我的責任。如果我沒有責任,那麼也就沒必要為生命擔憂,來去都無怨言。
師尊安排的考驗,都是按照修煉人的心性安排的。這次的考驗,對於我的現在的心性,似乎也恰到好處。一方面,我能夠把自己的責任,把對大法負責放在第一,另一方面,在信師信法方面,又還不夠堅定。對家庭的責任感,也有情的因素。除此之外,每次體悟到新的認識,都有一種沾沾自喜的感覺,這也是修煉人應該杜絕的一大執著。
回想起自己修煉的歷程,時時刻刻都能夠感受到師尊的悉心呵護。雖然我的修煉過程磕磕碰碰並不順利,但是我卻能夠體悟到師尊在安排每件事情上的無量慈悲,只要認真向內找,從師父講過的法中去悟,每一件事都讓我有所提高。
修煉並不神秘,也不是高不可攀。只要我們用心去修,都能夠功成圓滿。讓我們在最後不多的修煉時間裏,互相勉勵,共同提高吧。
有認識不足之處,敬請同修們指正。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6/35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位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憑著一顆對大法堅定的心,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十多年來,法一直在學,三件事也一直在這麼做著,可是由於平時學法不深,有好多事情還是用常人的觀念去處理,沒能很好的展現出大法的威力來。
比如,我前段時間常發生病業現象,如腳痛、坐骨神經痛、眼睛模糊等,由於沒有真正的做到向內找,有時甚至還用常人的方法去試:如用黑豆浸泡在醋裏吃了補腎,枸杞子吃了補眼睛,所以誤在那裏好長時間一直都沒走出來。
師父見我不悟,有一次就在夢裏點化我,可我仍抱著常人的觀念,隔天想著:那就把豆子打成豆漿吃吧,師父見我這樣想馬上給我打過一個念頭過來:你這不還是用常人觀念處理嗎?這不就掉到常人位置上去了嗎?於是,我開始從新審視自己的想法、做法……啊!常人有病就用藥物或者補品處置,而我是修煉人,應該在師父的法上想問題啊。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修煉過程當中,人就得這樣往上修煉。所以我們有的人一旦他身體哪兒不舒服了,他就認為自己有病了。他老是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遇到這個事,他也自當是病」。我這不是病啊,是師父讓我在消去業力的同時,在法上提高認識把心性提高上來,好長功啊,我怎麼還把他當成病來處理呢,這不就是常人的觀念嗎?難怪一直誤在那兒提高不了。
當我們哪裏疼痛時、那裏不舒服時,如果我們想到:是否老毛病又發了?這就是人的觀念,那就是我們自己在求病了,常人能不得病嗎?相反,假如這個時候我們站在師父的法上想問題,不論是消業還是邪惡干擾,我都把它當作好事,把它當作是自己提高的一次好機會,那後果又是另一番天地,真是人神一念啊。
我們要堂堂正正的站在師父的法上想問題,才是真正的在法中修,舊勢力才干擾不了。比如,我有一次夢中就聽到過這麼一個聲音:「你怎麼不死!」我就想:生老病死是常人的事,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的生命歸我師父管。結果舊勢力沒招了。所以,我們平時要時刻保持正念,要真正的對照大法實修自己,用師父賜予我們的「向內找」這個修煉的法寶,跳出人的觀念、人的認識,在一思一念中歸正自己,提高自己的心性與境界。
以上是自己個人在現有層次的一點初淺體悟,若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不時會聽到有的老年同修說:「我年紀大了」、「老了」、「眼不行」、「腿不好」……,這不好,那不行。殊不知,這已經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走了舊勢力的安排。
回憶起剛修煉時,我們煉功人的身體都發生過翻天覆地的變化:皺紋沒了,老年斑不見了,頭髮變黑了,腰板挺直了……精神抖擻,走路生風。為甚麼現在有的老年同修卻步履蹣跚,老態龍鍾,駝背彎腰,耳聾眼花了呢?除了舊勢力的邪惡迫害外,我們的理念減退,意志鬆懈也是一個很主要的原因,也就是「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1﹞
如果我們從心底深處也認為自己「老了」,並且把「老了」、「不行了」的觀念掛在嘴上念叨,這不就是在變相的求嗎?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相由心生」﹝2﹞,「人的外形會被人的觀念所改變。」﹝3﹞久而久之,就會變的越來越「衰老」,越來越「不行了」。
其實,這也是信師信法的問題。年齡大衰老是常人的規律,它不適用於煉功人。我們也看到有些老年大法弟子「衰老」的非常緩慢,真是「青春長駐」﹝1﹞。究其原因就是他們時時、事事都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一言一行都嚴格要求自己,處處注意個人形像和大法的聲譽。做事一身正氣,走起路來氣宇軒昂,步履矯健。別人見了都會羨慕的說「你身體真好!」「你可不像這麼年紀的人!」甚至還向其他人傳:「你看人家煉法輪功的就是和別人不一樣!」這不也是證實了法嗎?那些走路拖沓,老氣橫秋的同修是不是也應該想想這個問題呢?
[注]: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27/37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得法多年後,我才逐漸領會其真諦。
整理自己從前的筆記本,發現有抄的段落《轉法輪》,還有一些記錄勞教所黑窩情況的文字。大法內容以段落保存肯定不合適,我就燒了。接著又把記錄邪惡勞教所惡行的幾篇文字也燒了。前後兩片紙灰,卻是分明的白、黑兩種顏色。文字記錄的內容精神層面不一樣,成灰後的物質也奇妙著對應不一樣。
由此聯想到修煉後業力轉化問題。修煉前,我們多數人都多少有過病狀,有的甚至非常嚴重或絕症。真正修煉後,全部消失殆盡,我們知道是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做到,師父幫我們消業使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從而健康,甚至是死而後生。這是對師對法正信的精神因素,直接結果帶來身體的康復和更大的活力。我的表面變化是,從小到大二十幾年的一頭乾黃細髮,變黑變密變粗。常年的頭痛、關節痛、胃痛從此消失。
我之後的修煉中,也出現過一兩次身體的似病假相,在自己和外在思維觀念的干擾下,先困惑之後恐慌、害怕狀態下嚇著了自己,精神變得脆弱,致使物質身體急劇下滑。最嚴重的那次是在邪惡的勞教所,一個多月類似高血壓、心臟病的症狀,最厲害時心率過速、走路腿軟、手抖,幾天甚至不能張開嘴喝東西,神經繃著閉不上眼睛不能睡覺,接近崩潰的臨界點。極限時,多年修煉積累的正信出來了,幡然醒悟,我有師父有大法!即刻。怕死、怕的物質消失,內心豁然充滿正的力量,身體的症狀瞬間消散。前後2、3秒鐘生死一線,我明白了,是精神先垮了,之後物質身體隨之垮了。之後恢復正信,身體瞬間恢復以致更好,兩個空間兩重天的感覺。
師父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我知道師父講的話是法,也就是只要我們把握好心態,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絕對不敢反對迫害的。
明此理之後的十餘年裏,我親身見證了這一法理。
期間有過,在我家做真相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到監獄迫害,大半個月後結束休假的我正常上班,時過境遷,惡警已經不再找我,連常人都認為不可思議;在小區樓群裏發真相資料,似乎有人報給邪警,我兩次從樓上下來都碰到在小區慢慢兜圈的警車迎面開來,且開著大燈,我堅持把上百份真相資料發完安全離開;發放真相資料過程中,有過發到二十幾層時,樓梯上站著人看著我,或者發完資料下樓時,二樓樓梯口處站著人擋著,還有剛插到人家門上資料,回頭房主在後邊等著我,等等這類情況,他們似乎被抑制住,我問聲好或介紹幾句安然而過。類似現象還有很多,我深深知道是因為法制衡著這一切,我內心深處對這段法的理解程度,使得我擁有遇事處之泰然的外在表現。
正如師父講「人的思維是一種信息,是一種能量,是物質存在的一種形式。人在想問題思維的時候,大腦裏產生一種頻率。有時念咒語很有效,為甚麼呢?因為宇宙也有它的振動頻率,當你所念的咒語和宇宙的頻率發生共振時就可以產生效應。當然必須是良性的信息才可能起作用,因為宇宙中是不允許邪的東西存在。」[3]
我們的正信誠念和宇宙共振產生的超能效應,體現於物質空間就是我們的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現象。我的親朋家人,隨身帶著真相護身符,每天上百遍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他們切身感受到生命是大法救的。年近九十歲的老奶,我背《洪吟》給她聽,她驚歎道:你們師父是來改變宇宙的呀!
我發現一個現象,攜帶真相語音電話勸三退時,同時做著其它大法項目,總是會有人自動三退。然而,如果做著一些人事、聊天時,極少會有人三退。
我想舊勢力會以此為藉口擋著人得救,或者眾生認為我這時的狀態救不了他,到其他同修那裏做三退去了吧。總之,我知道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沒有偶然、巧合,都是必然的因果關係。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9/60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以往認為自己沒有幹事心,但最近發現,學法時、煉功過程中有時會出現急於停下來或趕緊學完煉完,好馬上上網、寫文章或出去做事等的念頭。
向內找發現除了思想業干擾外,還發現這其中有幹事心這種人心在起作用,因為堅持學法煉功需要吃苦消業,有修心之苦,會消去各種人心,因此幹事心就以做事的名義往我們的腦中反映趕緊做事的念頭。
如果不能戰勝這種幹事心,可能就放下書、不煉了或影響學法煉功效果。認識到這點後,我每次學法煉功時就同時注意向內使勁,抑制住這種人心,逐漸發現這種心魔去不少,學法煉功時心也靜了。個人認識,供同修參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6/3/148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在師父的呵護下,跟頭把式的走到了今天,這其中有在大法中修煉思想得到提高昇華後的喜悅,也有沒有過好關的苦惱,感恩師父把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的人,培養成一名走在神路上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就談一下我是怎樣從家庭的魔難中修好自己,提高自己走正修煉路的。
大法洪傳,深得人心,煉功的人越來越多。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迫害鋪天蓋地,編造謊言,污衊師父。這給家裏也帶來了陰影,家裏人也開始不叫學,可我心裏知道,是師父給了我生的希望,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我絕不會放棄的。
在家裏,我和婆婆生活在一起,有時也有矛盾的產生。矛盾只要一出現,我就先找自己,師父給我一個法寶,遇事向內找,找自己哪點沒做好,一找婆婆說話氣就消了。
理髮講真相
我是幹理髮的,所有來理髮的人我都要講真相,這樣婆婆就不願意,說:你不能在家裏講,別人告了你咱家咋過?因為沒有孩子他爸,我說:沒事,我是在救他們。婆婆說誰叫你救他們。我說:我師父叫我救他們,叫他們認清真相,分清善惡,好壞,才能平安。別被共產邪黨的謊言所迷惑。婆婆說:你救人去大街上救,我不管,不能在家裏說。我說在家理髮就是為了接觸人講真相,你不叫我說那不行,家裏的甚麼事我都能聽你的,就這一件事我不能聽,我就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有這歷史的責任,誰也阻擋不了的。就這樣一說,婆婆更有氣,說:那就不行。
我知道有舊勢力在操縱她,也是在考驗我對大法與師父的堅信,就這樣婆婆生氣了,轉身去睡覺了,我做好飯叫她吃,她說不吃,不要管我。無論我怎樣說就是不吃,可我心裏不生氣,很坦然,我想我講真相做證實法的事沒錯,師父叫我怎樣做,我就怎樣做,要堅定自己的正念。我就清理她背後的東西,到了下午我又叫她,婆婆的態度緩和了,把飯吃了,事就這樣過去了。
可我還堅持給來的人講真相,有時她聽見了,她就干擾我,不叫講,給理髮人說,不要聽她說,聽說了別去告俺啊。我知道婆婆害怕我出事,我就好言勸她說,你不要阻止我講真相,人只有明白真相,才能平安,不明是非聽信謊言,分不清善惡好壞,面臨的是淘汰呀,現在世上是人神同在,只有大法弟子在救人。
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1]我就這樣堅持著。
本村一村民,老黨員,一直都在我這理髮,一次我下決心給他講三退保平安,叫他退黨,嚇的他半年都沒敢再來理髮,在這期間,他老伴出了車禍。我知道後,他孫子來我這理髮時,我給他孫子一個護身符,叫他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孫子說好。我說你奶如果念不成叫她心裏念,因他奶平時理髮我都給她講過,也知道大法好,過了一段老黨員終於來理髮啦,我心裏想這次我一定把握好,心裏先請慈悲偉大的師尊加持,清除他身後的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與亂神。
我先給他講法輪功是叫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思想淨化。「每個人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每個人在任何環境中都在做好人,這種精神力量轉化成的物質力量,會給這個國家、民族帶來多大的經濟利益?帶來多大的好處?使民眾道德回升,這社會多穩定啊?」[2]接著又講中共建黨以來,三反、五反、肅反、文化大革命、六四運動直到迫害法輪功,迫害人權,害死中國人共計害死八千萬,共產黨一貫用假、惡、鬥來欺騙群眾,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之徒,窮凶極惡,製造謊言,設了「天安門自焚」的大騙局,告訴你三退保平安,這是為你好,天滅中共這是天意。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有個兩億七千萬年前的大石頭,在五百年前裂開了,裏面露出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這是大石頭說的,不是我們說的,我們傳達的是天意。因為共產黨是個幽靈,作惡多端,是老天要滅它,可是入過它組織的人大部份都是好人,給它陪葬,一起淘汰,你冤不冤?你心裏退出黨、團、隊能保命,有福報,何樂而不為呢?要不是修煉人的慈悲,為了救人,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打、被迫害,冒著風險,看著白眼,寒冬酷暑的苦口婆心的講真相,幹甚麼呢?就是為了你們的平安?他笑了,說:給我的黨員退了吧。臨走我給了他《九評共產黨》,《我們告訴未來》。
正念走過家庭魔難
時間過得真快呀,我女兒考上了公務員與研究生,這一下可了不得,頓時村裏炸開了,說她媽煉法輪功,肯定不能錄取,家裏也亂了,村裏人有的給婆婆說:你媳婦給俺資料啦,有的說:俺去理髮你媳婦要給俺說。婆婆見我就說:你不能和別人說法輪功,影響你女兒上學、上班。我說沒有那個事,我修煉做好人,誰不知道,講真相在救人也是做好事,你不要想歪,心正不怕影斜,我是大法師父的弟子,一切都有師父在管,共產邪黨說了不算。
女兒選擇不去上班去上研究生,一天她去體檢,早上起來,我和婆婆說著話,又提到了講真相的話題,這時女兒聽到了,因她害怕我煉法輪功影響她,就氣沖沖的對我說:你還說,你再說我就不去體檢了。她帶著哭腔,這下我心軟了,說:你快收拾去吧,時間不早了。她說我不去,你說你以後不能再說法輪功。我心裏想應付她一下。說好,我不說。這時她又來勁了,說:你發誓永遠不能再給別人說法輪功。這時我的心猛一震,知道這是舊勢力在操縱她,我說你愛去不去,去是你的事,不去還是你的事,我講真相是我的歷史責任,我必須講,誰也擋不住!就這正信的一念,邪惡滅了,女兒在嗚嗚的哭著,她奶奶在勸她,過一會女兒走了。
可婆婆開始給我大哭大鬧,說沒有她兒子,沒有人管我,還說:你要給這個家拆散,過不成。還趕我走,不叫我在家,兒女和我斷來往。不管她怎麼哭與說,始終沒有動了我的心,我堅定信師信法,自己的一切由師父安排,誰也動不了。我說:我是為法而來,和你們在一起是前世的緣份,我不會給家裏帶來麻煩,只能給我身邊的人帶來福份和美好,信不信由你。
過一陣通知下來了,一天我對女兒說把通知書拿來我看看,上面叫怎樣填,我一看,上面寫著:「你家裏人和直屬親戚有沒有違法亂紀的事?」我對說女兒:「填沒有,你媽是學真善忍做好人,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就這樣女兒上學了。
我從心裏感謝師父,只有正念正行,不打折扣信師信法,才能過好修煉路上的每一個關和難。「人就是放不下那顆心,當你那顆心真能放下的時候,你發現你甚麼都不會失去。學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為甚麼會失去呢?!實際上你真的失去了甚麼那只不過是你放不下那顆心造成的,老是魔你那顆心,讓你去那顆心。」[3]
隨著正法形勢的突飛猛進,整個大的形勢在改變,眾生在覺醒,我要更加精進做好師父所安排的三件事,把以前沒做好的做好,不給自己修煉路上留遺憾。
只有精進再精進,才能同化大法隨師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28/138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
一、心中的迷團:愛聽孫悟空叫「師父」
我今年六十九歲,在少年時,就愛看小人書《孫悟空》,每當書中出現孫悟空叫「師父」,心中總是一陣激動,「師父」二字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彷彿像我在叫一樣。到了青年時代,看電影《孫悟空三打白骨精》,聽孫悟空叫「師父」時,我更是激動不已,嘴裏不由自主的也默默跟著叫一聲。步入中年後,電視連續劇很多,《西遊記》也開始熱播,由於忙於家務,沒有時間看電視,但只要播《西遊記》總要忙裏偷閒看上片刻,聽孫悟空叫一聲「師父」後才過癮,再去幹活。我不解?我不知道自己為甚麼對「師父」這個稱呼有這樣特殊的感覺?!這麼深的感情?!
二、喜得大法迷自破
我自小就患有嚴重的氣管炎,後又接二連三的患上了乙型肝炎、軟骨頭炎、食道憩室、頸椎炎、牙周炎、關節炎,服了不少藥,吃盡了苦頭,直到後來藥物過敏,許多藥不能用,發病時,只能靠注射激素緩解疼痛,活的很累,真是苦不堪言。
一九九八年的五月,我又患病住院,一專家醫生向我推薦法輪功。其實一年前,我就聽同事講過,也在公園見過煉功人群,那悠揚的煉功音樂深深的打動我,我駐足觀望過,但總是忙,就沒有在意。這次又聽醫生介紹,病情稍有好轉,我趕忙去書店請了一本《轉法輪》,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看完一遍,覺的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很符合自己做人的理,接著去煉功點跟輔導員學煉五套功法。看到第三遍《轉法輪》,當看到書中「大法的師父只有一個」[1]時,我高興極了,自言自語的說:「原來我也有師父。」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我早就有師父了,而且早就有師父看護,管我了。謝謝您──師父!是您幫我承受了那幾個大難,要不,今天哪有充滿活力的我,哪會有我走在神路上的今天!
我真的難以用世上的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難怪聽孫悟空叫「師父」,我會激動,有種特殊的、親切的情懷。原來是明白的那一面甚麼都知道。
三、講真相救人有師父看護 轉危為安
有一天,去大賣場購物,貨品在購貨架頂上,取下來有點困難。正好有一個女工作人員在登記價目,我便請她幫我拿了一件,她很客氣,看樣子也很和氣。我謝過她後,便和她講起了大法真相,剛講了幾句,她就借故離開,走到旁邊打手機,當時我沒在意,還想等她回來接著講。但見她又與另一導購員悄悄的說話,說完就走了。
我馬上警覺了,覺的不對,我趕快去收銀台付款,此時見她在我付款處的前方走過,當時人不多,她只要一回頭準看到我,但見她筆直往前走。我付完款從大賣場大門出去,見一警車正好在大賣場大門停下,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往大賣場走。我全明白了,她打電話報警了。好險哪!幸虧我有師父看護,一方面讓我警覺,另一方面讓我看到她的去向,但不讓她看到我,便於我走脫。我出了大門一直往前走,平安到家。
通過此事我總結有兩點失誤:一是我太著急,見她人和氣,忘了對她發正念,滅掉她後面的邪惡因素;二是前不久,多次在寄物箱內放過《九評》光盤,光盤袋上沒有貼說明(用完了還沒打新的),可能導致寄物人誤認為是別人忘在裏面的東西而上交,大賣場內部可能開會講過甚麼。
通過此事,我覺的在人多的地方講真相救人,更不能著急,要與對方多交流,過程中多發正念,清理干擾影響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師父說:「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不在表面上。你把背後那些因素解決了,你看看表面上啥樣?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2]如放資料,最好在封面上貼上「送平安」、「送福」等標籤,讓有緣人知道這是送給他的,真正起到真相的作用;更可避免因我們的考慮不周而使眾生犯罪。
四、師父點悟 弟子順利除魔
孩子同修去購貨,突見一小區門口的宣傳欄內貼有污衊偉大師尊的標語。大法弟子講了這麼多年的真相,到現在還出現這樣的事,心裏真是難受極了。怎麼辦呢?我倆幾次商量,決定再去實地觀察,一定要鏟除這個邪惡的標語,決不能讓它繼續毒害眾生,更不能讓我們偉大的師父到現在還蒙冤,一定要還師父清白。
孩子晚上去考察,我白天去觀察,發現離宣傳欄一百米左右處是治安大隊,停有幾輛警車,該小區只有幾幢老式樓,宣傳欄緊貼小區的圍牆,有一個小區的出入門在旁邊靠的很近。用石頭砸吧,動靜太大不合適;我們深夜去用多種鑰匙也打不開,用螺絲刀也撬不開,感到百般無奈。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師父點悟我們看明慧網,一看網上真有這樣的交流文章。同修們有給居委會寫真相信的,也有貼不乾膠的等等。這期間,我在乘地鐵去實地觀察時,誤把電話卡當成地鐵卡用,卻順利出入,我們悟到師父點化我們明慧網上的方法是通用的,於是我們決定雙管齊下。孩子同修用慈善的心、真實的事例、平和的語氣、為他考慮的心態先給居委會負責人寫了真相信寄出;再買了不乾膠打印出自焚偽案,大法洪傳等真相。一切準備就緒,只等找個晚上去貼。我們還在商量具體的除惡時間,孩子同修收到一條短信,內容是「定於某日某地聚會,十一點十五分至三十分請準時到達,切記、切記。」那幾天,孩子同修的同學們正在擇日聚會,同學聚會的時間哪要這樣準確?還要切記切記的,孩子悟到:這分明是師父看我們真有除惡的誠意和決心,點悟我們在晚上這個時間段去做。悟到了就一定要信,就要去做。
到了那天晚上,在家發好正念,並求師父加持,乘車前往。途中正念不停,十一點已到目地地附近,一看時間還早,我們就站在稍遠處繼續發正念,並觀看情況。那天路人倒不多,但是不遠處有兩輛警車停著,有輛車還打著車燈,裏面有人聊天,環境和心裏的期望有出入,心裏不免有點緊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到十一點十五分,不容多想了,我倆一點頭,就按師父點悟的辦。按原先的分工,孩子去旁邊觀望發正念,我負責貼。我背著師父的詩《威德》走近宣傳欄,這時忽見那輛打著車燈的警車從遠處開來,然後從我身旁經過開走,沒影了,另一輛警車還在那頭停著。
我一看手錶,十一點二十分,心裏那個激動啊,想師父,您把警車調走了,都鋪墊好了,弟子還有甚麼猶豫的呢?聽師父的!心一橫,我快步上前,把幾張大法真相資料牢牢的貼在宣傳欄的玻璃上,蓋住了那邪惡的毒瘤,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不讓我師父受這冤屈,讓眾生看到真相了。
過了一小會,孩子同修又過來把剩下的兩張真相資料貼在另一處,然後,我倆按照預先考察好的路線順利返回。
在此,弟子感謝師父的精心點悟、安排和鋪墊,使弟子有機會證實法,既鏟除了邪惡,又經受了考驗,去掉了一層怕心,還讓眾生看到大法弟子對師父的忠誠、敬仰、感恩和大法的威德。過了一個星期,孩子再去看時,那處宣傳欄換上了別的內容。
自此,我和孩子同修更加堅信:師尊時時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點悟著弟子;也深感作為弟子更應該信師信法,敬師敬法,時刻聽師父的話,按師父的要求做。
五、慈悲的師父點悟我修口
一同修也是老同學,來我家交流,送我一罐核桃粉。我一看包裝挺好的,準備轉送老人。我先看看保質期,但找來找去找不到。再一看罐口沒有封,便打開蓋,但見滿滿的一袋粉,袋口卻已經開了一半,我吃了一驚。我熟知同修是個很仔細的人,她決不會把開過口,吃過的東西誤送給我,況且粉是滿滿的。修煉人不會碰到偶然的事,一定與自己修煉有關係。口開的這麼大,莫非師父點化我要修口?回想自己這幾天的情況,想起這樣一件事。
同修來前幾天,我出去講真相,碰到一個五十多歲擺地攤賣襪子的婦女,我先對她發完正念後,跟她講了大法的真相,並做了三退,送了她神韻光盤。她很高興,並告訴我,她上班時碰到過煉法輪功的人。這時,協警過來阻止擺攤,我幫她一起收起襪子。然後,她又告訴我,她擺攤是為了解心煩,並主動要我在她的包上坐下,跟她說說話。她告訴我很愛她的兒子,兒子很乖巧,但就是做事不太專心,她很擔心兒子的工作保不住,說著、說著就哭了。我告訴她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給她講了幾個得福報的例子。她很開心,但似乎還不滿足,還叫我再聊一會。她再次告訴我很愛她的兒子,說著眼圈又紅了。我話說多了,這時也忘了自己是修煉人了,起了人心,我就告訴她我經常念《轉法輪》中的一句法很管用。她接受了,還告訴我自己記憶力很好,聽一次就能記住。
看到這麼大的口,我已明白真的是師父在點化我。師父說:「有的弟子說了:李洪志大師講的句句是天機,是洩露天機。可我們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就是度人。要對大家負責任,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所以就不是洩露天機。而不負責任隨便的去說則是洩露天機。」[1]我把法隨便講給常人聽,還讓她帶有目地的念,那不是洩露天機嗎?我知道自己錯了,連忙向師父認錯,請罪;並告誡自己要注意修口,特別是話說多的時候,更是要注意不被常人心帶動。我認識到容易被常人心帶動,那一定是自己有容易被帶動的心在,我連忙否定它,那不是我,我不要,讓它死。
走進大法的門十六年了,還有很多常人心在,求安逸,有時精進,有時懈怠;也曾正念不足,沒有及時悟到師父的點悟,而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過。一路走來,多謝恩師時時、事事的點悟,闖過一關又一關,磕磕絆絆走到今天。
弟子也真正體會到師父講的「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修煉十八個春秋已過,在這條神奇而艱難的修煉路上,由師父攙扶著、呵護著,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剛起步時,我是帶著一個有病的身體、黑乎乎的身體和骯髒的思想走入修煉的門。當時,我被病魔纏身:風濕性關節炎、肩周炎、美尼爾氏綜合症、胃下垂十二公分、胃球部潰瘍、胸腹膈肌粘連、直腸、卵巢異樣。除了這個身體,我還拖了一個裝滿名、利、情、仇等七情六慾的大包袱。
入門不久,我從大法中知道了修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條路是一條狹窄、蜿蜒曲折而漫長的路,一路上還有必經的大小關口,還有群魔阻攔,每過一關都不容易,於是師父告訴弟子:「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1],師父還告訴弟子:「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講了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而且它是超出常人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2]「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2]
我懂了,修煉這條路必須走正。要吃苦,要過關,我下定了決心,做好思想準備,再苦再累我也要跟著師父一修到底。所以,在後來的修煉路上,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每遇到各種關難,我能用大法來衡量,處處以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要說師父給予的,用人間的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弟子得到的用千言萬語、萬語千言是述不盡的。這裏僅選自己在修煉中思想的昇華和身體受益的幾個事例與大家交流。
一、清理思想過心性關
開始學法時,只知道每天學法煉功,學法也只求得文字的表面意思,根本沒有理解法的內涵,知道《轉法輪》中師父講的:「無求而自得」[3]的法,就不去多想法的內涵。同時,學法煉功都心不靜,思想滿天飛,甚麼都想,連「十年穀子八年糠」[4]都翻出來,根本靜不下來,學完一講法,還是稀裏糊塗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好像修煉沒有甚麼進展,只知道身體變化大,一身疾病被師父給清理了,感到無病一身輕了,大的病師父給清理時我都有感覺。就是不明法理,法的內涵不知道是甚麼,稀裏糊塗,覺的別的同修跑了很遠了,我還在原地踏步,每邁出一步都很艱難。
在一次讀《轉法輪》讀到了「一個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的很緊,扔到水裏,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2]讀這段法時,我好像身子一震,我又重讀了這一段。後來,我想到了:我在修煉路上邁不開步,怎麼邁,自己拖著個沉重的大包袱,走的動嗎?髒東西倒出一點它就浮上來一點,那麼,我把包袱裏的東西清除一點,就輕鬆一點,步子就加快一點,完全清理出去,甚至丟掉不要,那不更是行動一身輕了嗎?
想到這裏,我決定要清理包袱中的髒東西了。在師父、大法的指導下,我從名、利、情中一一著手,清除一樣,丟掉一樣,不斷清,不斷去。不是那麼順利,說起容易做起難。有的東西清除了,沒徹底滅掉它,不久它又跑回來了,非常難,在清的過程中,有的東西還覺的很「珍貴」,捨不得丟,死死抓住不想放,有的丟了,自己又悄悄撿回來(名利情)。經過多次反復,有的得剜心透骨才丟的掉,很難的。下面舉幾個實際例子。
沒退休之前,一次工資調級,按各種條件和要求,我是夠格的,這級工資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退休後工資的多少,很重要。群眾通過了,表填了,上交了,我高興不已。結果,最後名額落到別人頭上去了。這會是啥心情,心裏憤憤不平,恨這些領導作假、騙人,背地裏做手腳。自己很無奈,後來平靜下來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2]「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5]明白了,這一級工資不是我的,我看是來幫我去利慾之心的,可能別人更需要這筆錢,讓了就讓了吧,自己是修煉人,不想它了,心裏也平衡了。
緊接著來的是單位年終搞評優活動,評上「先進工作者」年終獎多。根據被評人的工作表現,所做出的成績,群眾提名投票,領導審批,再上報。我評上了,幾天後,領導找我談話,說某某人因甚麼甚麼原因,你把這先進讓給他吧。通過上次調資一事後,我把這些已放下了、看淡了,但心裏還是不舒服,其實是心裏沒徹底放乾淨,又來一事讓心性過關。我說讓他吧。他說:你是大好人。我回他一句:只有大法弟子才是大好人。我也沒向內找,還有甚麼應該修去的,不然這類事都讓我遇到了。後來通過學法《洪吟》中告訴我:「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6]。我進一步從名利情中找,找到很多執著,明白了法理,我徹底放下了利慾之心。
過心性關更難,一位平時很要好的同事,這天我剛上班,她一進辦公室就指著我大罵,說我說了她甚麼壞話,還把平時別人發生的事也算到我頭上來了,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我平時從不和人發生甚麼口角,我也從不背地裏在別人面前說三道四。她這麼一罵,同事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解釋說:「我啥都沒說,也不知道這事。」她更來勁了,我平時也很愛面子,當著這麼多人面被罵,我受不了,感到無地自容,傷心的哭了,跑回家去抱著《轉法輪》傷心的大哭了一場。
我知道,我沒有做到忍,沒有放下人心,被人冤枉了,被人罵太丟面子了,心性沒提高。這一關沒過去。於是我乾脆翻開書來學法,真是太巧了,一下就看到了:「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2]我反覆讀,心裏說:師父呀,我想甚麼您都知道了,您又一次來幫助我來了,那我也應該把這事放下了。但天天見面,一次又一次的勾出當時的情景,心裏還是很難受,非常糾結,表面放下,心裏沒放下。直到繼續學《轉法輪》讀到「人與人之間發生了矛盾,他踢人一腳,他打人一拳,可能弄不好是以前那人欠他的,他倆結帳了。」[2]「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2]「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2]這幾段法時,我恍然大悟了,這不是師父在一次次的告訴我們,遇事該怎麼處理嗎?我想我確實也該提高自己的心性了,自己以前這樣去對待別人,那現在別人對你這樣,你就知道難了,欠債該還。通過幾個事例,讓我進一步認識到學法的重要,遇事用大法來衡量,沒有過不去的坎。
二、過親情關
修煉不久,大兒子三十歲突然得病離世,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是啥心情。呼天叫地,昏死過去。當時我從《轉法輪》中也知道一些法理及人一生的因緣關係,我也明白遇到這事不是偶然的,但是這事為甚麼偏偏落在了我頭上,說起容易做起難,這麼大一難落在誰的頭上都難過,我痛苦到了極點。
兒子死後,兒媳是農村農民無經濟來源,把兩歲的孩子丟給了我,還欠下一大筆醫藥費,當時我和老伴一共才五百多元的工資,這日子怎麼過啊,悲痛欲絕,思念兒子,看到他留下的任何東西,心裏就難受;看著孫女,又想到這孩子真命苦,這麼小就沒了爹,我整天以淚洗面,茶飯不思。後來,還是師父用大法來解救了我。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2]反覆學法,思考。我想,我是修煉人,師父的法已講的很清楚了,我應該按大法的法理去對待這件事,不能被情所魔。可能也是我欠他的債,我想欠債就得還。明白了法理,對親情的執著漸漸放下了,我從親情中走了出來,過了一大關。
三、正念對待過「病業狀態」大關
在修煉過程中,自己一身的病已被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清理了,有時也會反映出不同程度的病業形式的假相。我們從法中已知道,病根拔掉了,只剩下一點點黑氣往出冒,會有反應的。所以出現甚麼狀態我都不當回事,很快就過去了。所以十多年與「藥」不沾邊,無緣了,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謝謝師父。
當然,生病是在還業債,我們是修煉人,修煉人以前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也不少,也得還,雖然修煉人師父幫忙消去了很多,但你欠債太多、太大,不讓你感受一下也不行,所以在修煉路上我也闖過幾次大關大難,由於我信師信法,在師父的護佑下,也順利的闖過來了。當然,我們首先得頭腦裏裝著法,遇事用大法來衡量,就會處理好,大難來了,要知道不是病,第一念很重要,念一定要正,要神念不要人念,修煉人是不會得病的,師父隨時在自己身邊。
關鍵時刻,過不去時,要不斷的背有針對性的大法,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爛鬼。下面談談我親身經歷的幾件事。
1、面部突發症:一次臉上突然有點發癢,慢慢的感到臉繃得很緊,緊接著眼也睜不開了,很快上下嘴唇向外翻,臉也腫起來了,很快變成了一個不認識的「醜八怪」。來的很突然,家人急了,要求趕快送醫院。我說: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這不是病,是師父在幫助我消業,是體內的各種毒物質排出來了,很快都會好。但還是又癢又痛,我就念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結果沒吃藥也沒擦藥,半個月左右好了,臉脫了一層皮,也沒留下疤痕,又過了一關。
2、在路邊摔倒:一次去幼兒園抱著孫子回家,正走著,一腳踩在從身後滾過來的足球上,重重的摔倒在地,碰到校園花台邊的稜邊上,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站起來一看孩子沒事,好好的,發現抱孩子這隻手的手腕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我在心裏不斷的謝謝師父保護了我,也保護了孩子。回家後,家人要送醫院去縫合傷口,我說沒事,有師父保護,不會出問題,很快就會好。家人沒辦法,只好作罷。晚上我感到左大腿很痛,一看,只見左大腿外側積滿了瘀血,很大一片變成了深紫色,我也沒管它,也沒告訴家人。
幾天後,左腿整條全變成紫色(瘀血向下流動)用手摸了一下最痛的地方,感到怎麼這裏有個坑(沒破皮,在皮裏面),好像少了一塊骨頭。從法中我進一步明白了這事不是偶然的,我又還了一筆大債,是師父保護了我。
3、突發膝關節痛:兩年前,一同修拿來一部真相手機,但同修說用這手機要到外邊去打,要換地方打,要常改串號。我人心出來了,覺的麻煩,不想要了。同修說,不要算了,下午我們到某某地方發真相資料。我一聽,馬上回答走這麼遠啦,但還是勉強答應了。去的路上,心裏一直埋怨,這麼遠,還去呀。抱著這樣的心情,用這樣的態度,把資料發完了。回家路上,突然感到小腿那兒崴了一下,聽到喀嚓一聲,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哎喲」。但我沒管它,繼續走,感到膝蓋部位很痛也使不出勁了。
我開始向內找自己,意識到今天所做的幾件事中的心性根本不像個大法弟子,心不正,被邪惡鑽空子了。不願出去用手機講真相,不願去發資料,就是不願去救人,正合舊勢力之意,它往下拉人,你不去救人,它可高興了,就來這一手不讓你走出去,讓你腿痛。找到了原因我在心裏說:舊勢力,我不會上你的當,我堅決要走出去救更多的人,讓更多的生命得救,師父不承認你,我也不會承認你,你干擾不了,於是我不停的念正法口訣。回家後學法向內找,找出了很多執著,清理自己滅掉它。我還是天天走出去,痛我咬著牙一步一個滅,就這樣,十多天完好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壞物質拿掉了,再一次感謝師父。
4、發高燒、右腰腹絞痛
在寫這篇交流稿時,還沒等寫,突然右腹腰部突然感到很痛,越來越痛,我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知道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向內找,知道最近「三件事」有些鬆懈,常人的一些執著心也出來了。找了很多,清除它。但是接下來第二、三、四天都反覆痛,平靜下來學法煉功不痛,一想自己要做的事又開始痛,最後一次痛得在床上翻滾,直喊師父救我。用其他大法弟子常用的辦法都不管用了,這次來真格的了,沒辦法,我就想把這痛處捅一刀,隨它怎麼痛。剛一想到這裏,馬上我想到了:你這想法為甚麼這麼不善,一點善心都沒有,這不也是殺生嗎?我瞬間悟到了。對呀,我是不是在哪一世當過惡人,用刀子在別人的腰部捅了一刀,讓它痛苦的死去了,這一次它找到我了,要我還它的命,讓我體驗一下痛苦的滋味。如果是這樣,那欠債就該還。想到這裏,痛逐步減輕了,我心裏對師父說:「由師父做主,該還命,就讓它取去,該留下救人,那就善解冤怨。」我念著《轉法輪》中「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法。
痛了長達兩個小時,不痛了,但已精疲力竭。這時我感到雙腳冷得痛,像冰塊一樣,我知道師父救了我,把敗物拿掉了,清理出來了,這些靈體都是陰性的,所以很涼。我打了一盆熱水,泡了一會腳,暖和了,沒事了。每次痛家人都想要送我去醫院,被我拒絕,這次痛得這麼嚴重,全家人都發火了,說這次由不得你了,拖都要把你拖到醫院去做檢查,查出病因他們就放心了。結果老伴、女兒、女婿強架著我去醫院做檢查,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拗不過他們,去了醫院。一路上我在心裏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沒病,解體迫害我的邪惡爛鬼,你們查吧,甚麼也查不到,一切正常,醫院不是大法弟子來的地方,是他們強拖來的,常人的儀器不配檢查神體。一直正念不停,結果查血,做彩超,全身檢查,甚麼病都沒有,身體非常正常、健康。醫生也感到奇怪,痛這麼多天,又痛這麼厲害,為甚麼一切正常,家人也想讓醫生說清楚為甚麼痛。醫生又說可能是輸尿管有小結石,一般彩超照不出來,醫生又強制帶到破結石的破石科做特殊檢查,那是細小結石都能查出的,結果還是甚麼都沒有,很正常。
回家後,我發現還是不對勁,還有甚麼漏沒找到,或者另外空間的舊勢力抓到了甚麼把柄,迫害的這麼嚴重,為甚麼我一寫稿就開始痛,停下來學法煉功又不痛了,肯定是舊勢力阻止我不讓我寫心得體會交流稿,舊勢力不讓我證實法,怕揭露邪惡爛鬼,怕滅掉它,想方設法阻止。那不行,不讓我寫,我偏要寫,不讓舊勢力陰謀得逞,我又一次提起了筆。
通過我親身經歷的幾個事例,說明修煉人遇到任何事都要以正念對待,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多學法,頭腦裏裝的法越多,遇事有大法的威力滅邪惡,大關小關都能闖過。
在修煉中我的奇遇還很多,僅選了幾例,本不想寫了,但我不是求甚麼,我不想讓舊勢力陰謀得逞,不讓我寫,我堅決寫,邪不壓正。咬著牙寫完了這篇不像樣的稿件,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道中行〉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心自明〉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是二零零二年十月走入大法修煉的。那時的我迷茫困惑,不知人生的意義是甚麼?在常人看來我是大學教師,丈夫是國家公務員,事業蒸蒸日上,孩子活潑可愛,老人身體健康幫我們帶小孩,婆媳關係融洽,生活衣食無憂,上蒼對我已是十分眷顧了。但我內心就是不快樂。一是因為找不到人生的意義,再就是因為我最好的朋友P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勞教。
了解大法走進大法
我和P是大學同學,P比我低一屆。我們非常要好,好的就像一個人,除了上課、睡覺,兩人幾乎成天黏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我曾比喻我們倆是一枚硬幣的兩面,她是正面,我是反面。她積極活潑,我消極沉靜。大學畢業後,我們天各一方。她和男朋友回了老家,我留在當地一所大學任教。
一九九七年P在她媽媽的影響下開始修煉大法。她的身體不好總覺得自己命不長,修煉之後無病一身輕。她滿懷欣喜的給我寫了封長信並寄來了《轉法輪》。她覺得她認為好的東西我理所當然的也會接受。而我卻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看進去,並且覺得她是迷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我不知道電視上說的是不是真的,但由於她不在我身邊,我也無法確定真假。可我不願意相信電視上的宣傳,因為我了解我的朋友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樣。我們是不可能作惡的。我極力的勸說P不要煉了,她卻始終不肯放棄。我覺得她離我越來越遠,我就要失去人生難得的知己,這令我十分痛苦。
丈夫是邪黨黨員且在政府部門工作,聽信了電視上的造謠污衊,對大法十分反感。當我拿著P寄來的《轉法輪》問他怎麼處理時,他一把抓過去把書撕了扔進垃圾箱。每每想起此事,我都為自己因無知而造下毀書的罪業悔恨不已。
二零零一年,P因進京上訪被勞教一年,我們失去了聯繫。在她身陷囹圄的那些日子,我心急如焚,度日如年。後來P昔日恩愛的丈夫背叛了她與她離了婚,她還因不放棄修煉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二年,P出獄後處理完家中的事情就隻身來到我這裏。當我看到她的那一瞬間,電視裏那些邪惡報導給我造成的困惑一下子就解體了。眼前是我最好的朋友,善良、單純,因受迫害而眼神顯得有些呆滯但依然美麗。我想無論如何我不能棄她不管。P就在我家住了下來。
P把帶來的大法書給我看,給我講大法的真相,講她得法的經過和修煉的體會,教我煉功動作。很快我也走了進了大法。當時雖然不懂師父正法的含義,但能意識到師父是在做一件非常偉大非同尋常的大事,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是件非常了不起、非常光榮的事情。內心十分嚮往。
那時丈夫在美國學習,公婆和我一起住,幫我帶小孩。他們害怕P的存在會影響丈夫的仕途、我的工作和我們的生活,不願意P繼續留在我家。為此我和公婆發生了彼此之間的第一次爭吵。P不願我為難,在我家住了不到兩個月就離開了我家,回到父母身邊。走的時候她把帶來的大法書全都留給了我。
P走之後,我一個人如飢似渴的一遍又一遍看師父的講法,總覺得師父傳法都十年了,自己落下了好遠,要拼命追趕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把工作之餘的所有時間幾乎都用在學法煉功上,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學法時常常被師父的洪大慈悲感化著、震撼著。我至今還記得當看到師父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說:「我甚麼都不求你的,我不會管你要一分錢的,我只是教你向善。有人問我,說:老師啊,你教了我們這麼多東西,給了我們這麼多,你求甚麼?我說:我甚麼也不求。我就是來度你的,我就要你那顆向善的心,能夠提高上去」[1],我忍不住淚流滿面,覺得自己像個迷路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一生苦苦追尋的生命的意義終於有了答案。
自我記事起,晚上睡覺經常夢見自己走丟了找不著家,哭著哭著就哭醒了。時常覺得自己是從遙遠的地方來的,這裏不是自己的家。上小學時放學後經常來到一塊空地的一個高台上,幻想著自己一張開雙臂就飛上天了。長大後,就一直覺得人世間很苦,有那麼多的不如意,不知道人為甚麼活著?現在終於不再迷惑了。從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大法我修定了,甚麼困難和障礙都阻擋不了我!
履行弟子的責任和義務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認識到自己是有責任的。大法修煉不是為了個人圓滿,要想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走出來證實法,講真相。通過上明慧網我看到了更多的大法真相,知道了大法弟子們都在各種環境、各種條件下頂住壓力義無反顧的走出來講清真相證實大法,有很多同修被抓,被打,被非法關押慘遭迫害,甚至被酷刑折磨致死。我不能只享受大法的美好而沒有自己的付出。
我買來打印機,把明慧網上的真相傳單打印出來,出門帶上,有時發到居民區,有時發給路邊停車等客的的士司機,有時乘車時發給周圍的乘客。當時對發正念的認識很模糊,但我心態很純淨,一心想的就是要把大法的真相讓人們知道,所以也沒有多少怕心。
二零零四年《風雨天地行》真相視頻資料出來後,我準備大量的製作VCD光盤。那時根本不懂刻錄技術,周圍一個同修也不認識,就上網查有關的資料。當我一個人摸索著把《風雨天地行》VCD製作出來時,真是高興極了,因為整個過程有如神助,並沒有費多少心思。想要哪方面的知識很快就能找到,各種軟件(有的是全英文的)一看就會,視頻資料下載十分順利。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有這顆救人的心,慈悲加持我完成的。於是我買來空白光盤,每天不停的製作《風雨天地行》VCD。那時我還沒有打印光盤的打印機,就用油性筆在光盤的面上用手寫。明慧網上有裝光盤的信封製作方法,我把模板下載下來打印好,按照說明做出一個個漂亮的信封,把做好的光盤裝進去,在信封背後粘上一小截雙面膠。
每次出去就帶上五、六十張,出門前把自己收拾利索,穿戴得體不引人注意。每進一個小區,先觀察小區大概有幾棟樓,每棟樓發幾份,然後大大方方的走進去發。遇到有防盜門的樓棟也不擔心,有時會有人出來,我順勢進去;有時有人要進門我就跟著進去;有時實在沒人進出我就按一下某一戶人家的門鈴,多半都給開門;也有的防盜門是壞的或者是開著的,就更方便。每次都能順利發完。幾年下來不知道跑了多少小區,爬了多少層樓,如果沒有修煉,這個大城市的一些地方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去的。
我所在的院系講授的全部是灌輸邪黨理論的政治課,我本身對這些課程就很反感,那些所謂的理論學說根本就無法讓我信服,卻要在課堂上講的讓學生認為是真理。上課對我來說一直是件痛苦的事情。走入修煉之後越發覺得不能再講這些害人的課了,於是在二零零四年我提出不再任教,也放棄了正在讀的研究生學位。
單位停發了我的獎金和福利,只保留了基本工資,並沒有辭退我。我也根本沒想好以後的出路,就想著終於解脫了,不用再講那些言不由衷的課誤人子弟了。不上課正好在家好好學法煉功。家人、同事很不理解,但我執意堅持。一年後,我轉做行政工作。
之所以沒有離開這個單位,是因為我覺得單位裏這些從事思想政治教育的老師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他們或為了自己的身名利益或為了養家糊口,自願或不自願的做著邪黨的政策理論的傳播者、解說員而成為最可悲的邪黨的犧牲品,不光害己還毒害著一批又一批的學生。我想留下來和他們講真相,盡可能的挽救這些人。但在和這些老師們講真相時,我還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他們被邪黨理論迷惑,中毒極深,有的能明白相信,有的看了真相也不表態,有的是直接參與迫害的六一零組織成員。因為環境的複雜,我並沒有公開自己的大法弟子身份,講真相的力度還不夠,還需要我有更大的慈悲心和智慧去做好。
見證大法神奇
丈夫有過敏性鼻炎,犯起來白天黑夜的流鼻涕,打噴嚏,奇癢難忍,他形容說鼻子裏像是在下雨,一天可以用完一捲紙。所有的治療方法都用過了,無濟於事,好不了幾天就又犯了。每次都折磨的他痛苦難耐。
一天晚上鼻炎又嚴重的睡不成覺了。我對他說:「你看看書吧,反正也睡不成,說不定管用呢!」沒別的辦法了,他將信將疑的拿起《轉法輪》來看。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他的鼻子先是腫起來了,又紅又大。本身他的鼻子就不小,這一腫樣子還真有點嚇人。兩天後紅腫慢慢縮小,越縮越小,後來縮成小指甲蓋那麼大,最後結了一個痂,又過了兩天硬痂脫掉了。那天正好星期天,我們都在家休息。我把被子曬出去後下午讓他幫忙收回來。他抱著棉絮說:「真奇怪!我的鼻子竟然一點也不難受了。」要擱以前,棉絮之類帶點粉塵的東西他一粘到,鼻炎很快就犯了。自此,他的鼻炎基本上沒有再犯過,偶爾有幾次也很輕微,不像之前那麼厲害了。
緊接著師父進一步為他清理身體。丈夫得過肝炎,一直是乙肝帶菌者。在他鼻子好了之後沒幾天,他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從前身到後背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連手心和腳心都長滿了。師父慈悲給他留了一點面子,唯獨臉上沒長。耳朵上、脖子上都有。那叫一個癢啊!真是坐臥難安,晚上癢的無法入睡。我說:「師父管你啦,在給你清理身體呢!你不是乙肝帶菌嗎?血液裏的髒東西要幫你清理出來,忍著點!」
那幾天晚上他基本沒怎麼睡覺,只好看書。也就三、五天的時間,沒打針、沒吃藥,一切都好了。這兩種最影響他工作的疾病被師父神奇的治好了。但他放不下對名利的執著,始終沒能走進來。我很為他惋惜。但他知道了大法好,也看到我由於修煉帶來的身心變化,不反對我修煉,對我做講真相的事情也不阻攔。
因為他是單位的一把手,對上面壓下來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命令能拖就拖,能不執行就不執行,盡可能的保護他管轄區內的大法弟子。他說他身在體制內,更知道其中的黑暗,這個政府就是最大的黑社會。看過《九評共產黨》之後,他親自在大紀元網上聲明退黨。
父親二零零二年六月因腎癌切除了左腎,之後身體一直很虛弱。我得法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回老家告訴我的娘家人,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讓他們不要聽信電視上的造謠污衊,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最喜歡我,最信我的話。加上他在反右時曾經被打成「右派」吃了不少苦,對中共邪黨本來就憎惡。因此對於我修煉很支持,只是經常囑咐我注意安全。
二零零八年寒假剛過,家裏打來電話說父親病危住院,要我速回。繼母說父親過年的時候感冒了,吃了些感冒藥一直不見好。元宵節過後到醫院檢查,拍了片子,檢查出肺部有很大一塊陰影,醫生說是肺癌晚期,最多能活三個月。家裏人沒敢告訴父親實情。妹夫說父親被送到醫院的時候臉都是灰色的,眼神也是游離的,樣子十分嚇人。
我一下火車直奔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面色青灰、嘴唇黑紫、氣息微弱的老父親,我忍住淚水叫了一聲:「爸!我來了,別怕!」父親微微的睜開眼看了我一下說:「是小×啊!」「爸,還記得我告訴你的話吧?不停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會有事的!」父親「嗯」了一聲,合上眼睛。我到父親身邊不到半天的時間,他的臉色慢慢的恢復正常,人也有了些精神,坐起來吃了一些東西。
他看到我帶著耳機,問:「你在聽甚麼?」我說:「是師父的講法錄音,你也聽聽好嗎?」「好!」我就把耳機摘下來給父親帶上讓他聽。第二天,父親的面色漸漸紅潤,嘴唇也有些血色。繼母驚訝的問我:「你是不是給你爸爸說了甚麼?做了甚麼?」我告訴她我只是讓父親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其它甚麼都沒做。大法真的就這麼神奇!我再次囑咐繼母遇到危難的時候,病痛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念大法好,就會轉危為安,平時多念更好。
父親在醫院住了八天就回家了,醫生說是「誤診」。自此父親在家常念大法好。有一次回家探親,父親對我說他每天要念六十遍大法好。我和父母講「三退」的事情,他們都很相信,繼母還給了我她親朋好友的三退名單讓我幫他們退。我真心為他們明白真相而高興。
魔難與考驗
我曾經十分得意的對同事說過這樣一些話:常言人世間有幾難,「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善友難尋。」老天待我不薄,這幾樣我都得到了,別無他求。
這一念是為私為我的,基點是為了在人世間過美好生活,根本沒有救度眾生的正念,沒有想到身為一個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和責任。正是這一念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讓我接二連三的遭受打擊,甚至對修煉喪失信心。
先是孩子,然後是P,接著是丈夫──這三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個接一個相繼出問題,真有要置我於死地之勢。
不知甚麼時候起,女兒的皮膚上長了幾塊大小不一的白斑,有的在臉上,有的在身上。由於她生的比較黑,臉上有時候是黑白不勻花花的。原以為是她肚子裏有蟲子,吃過幾次打蟲藥,也不見好轉。回來又去婦幼檢查,醫生說是桃花癬,用了一些藥,也沒甚麼作用。直到白斑越來越明顯,才確診是患了白癜風。得知這個結果如五雷轟頂。女兒才十四歲,正值青春開始綻放的年齡,雖生的不白卻好看,這讓她以後該怎樣面對這病帶給她的人生呢?我的心裏像壓進了一塊大石頭。那時女兒正讀初三面臨著中考,學習壓力很大,心情也不好。每天要吃五種藥,放在手裏一大把。每天還要打針,因是中成藥難吸收,很疼,打完後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看著她遭這樣的罪,我心裏十分煎熬。有心讓她學法,可她既沒時間也沒心思。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P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反應。P在二零零八年為躲避當地六一零的抓捕來到我這裏,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先是牙疼,吃不了東西,臉腫了半邊。後是來月經,流了大量的血。因為她每次月經量都很大,也沒太當回事。想著她正好在休年休假不用上班,在家休養一下,多學學法,調整過來就沒事了。曾經那樣的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這點病業的反應算得了甚麼呢?然而事情真的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P竟然一下子臥床不起了。起來就暈,腿腳沒勁站不了一會兒就倒下。有時還小便失禁。我一時慌了神,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想送她去醫院覺得不對,可是正念又不強。每到年底是我最忙碌的時候,每天還要開車接送孩子上下學,又要照顧她,忙的團團轉,心態也不好。P看到我急她也急,在一起交流也沒有好的效果。
P想向她在買耗材時認識的一個同修L尋求幫助。我卻生起了瞧不起她的心和愛面子的心。我說:這不是多大的事,自己調整調整就過來了,大家都很忙,沒必要去麻煩別人,何況這也不是甚麼好事,讓人知道了會對我們有看法。就把她的想法駁回去了。
過了兩天,P還不見好轉。我想也許應該聽她的,讓L來。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做不到的也許別人能幫上忙,並且我的急躁和怨氣讓她有了很大的心理壓力。我打電話給L說明了情況。L說到我這來不方便,要把她接到他那裏,他家裏還有兩個同修,大家可以一起照顧她。於是L過來把她背下樓,我開車把P送到L家,惴惴不安的去上班了。
P在L家住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多半的時間在昏睡,吃的也很少,身體越來越虛弱。同修和她一起學法,幫著發正念,都無濟於事。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我問她是否對自己沒有信心了?她嘆了口氣說好像真的是沒有信心了。她臨走的那天已說不出話來,我抱著她泣不成聲,把師父的法像拿著讓她看,對她說:一定要記著師父,記著大法!
丈夫對同修的死十分不解,對我們的修煉產生很大的質疑。他不明白修煉了為甚麼還會死?為甚麼修煉了就不去醫院?這件事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修煉是一件多麼嚴肅的事情!放鬆自己是多麼可怕,多麼危險!回想自己一個人這麼多年的修煉,一直把大法當作理論知識在學習,沒有真正把自己溶於法中,真修實修,一邊修煉一邊追求著常人的幸福生活,表面上說不在乎,內心卻很執著。雖然也做三件事,卻並不投入。生活上吃好吃的美食,穿漂亮的衣服,看好看的電影,住舒適的房子,樣樣都不放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正念常常被這些常人的執著沖淡了。
P來了之後,彼此之間又生出來很多情和依賴心,常常在一起感嘆彼此之間多麼默契,多麼知心,互相體貼,沒有矛盾。這些人心執著舊勢力看到了,就進行瓦解式的破壞,摧毀式的考驗,企圖用同修的離世來毀掉我。
我清醒過來,不能再上舊勢力的噹!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放棄修煉!我對丈夫說:大法讓我有了脫胎換骨的改變,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我不能對師父對法有懷疑,如果我不相信師父,那我修的是甚麼呢?之前我對法理解不深,沒有做好,以後我會慢慢歸正。你要對我有信心!
然而魔難並沒有就此結束。P去世不到兩個月,我還沒有從她離世的陰影中走出來,丈夫就被「雙規」了。後因受賄罪被判五年半徒刑。我幾乎要崩潰了!真的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2]!身邊這三個最親密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遭受不幸,沒有強大的力量的支撐哪能承受的了呢?如果沒有師父,我不瘋掉也會傻了。
我拼命的讓自己鎮靜下來,請求師父加持,別讓我倒下。儘量的克制自己靜心學法,盡可能的做好三件事。每當心裏難受過不去的時候,就一遍一遍的背經文《真修》。
想想師尊的慈悲苦度,為我們辛苦的付出和巨大的承受,想想大法弟子們為了捍衛大法而經受的魔難與考驗,甚至付出生命在所不惜,自己的這點苦難不算甚麼!能得到師尊親自傳度是多麼幸運、多麼榮耀!每當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就和自己說:「師父沒有放棄你,你就沒有理由放棄自己!」
我反覆向內找,找自己還沒有修去的執著和人心,爭鬥心、妒嫉心、怕麻煩的心、求安逸心等等很多很多人心阻礙著自己的提高。只有好好學法,多看書,才能在法中歸正自己,不讓舊勢力再鑽空子。
由於這麼多年除了P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外,我基本上是自己在家自修,與當地同修接觸的很少。明慧網是我了解師父正法進程、同修整體修煉狀況和大法真相的唯一渠道,因此對明慧網充滿感激,也十分珍惜。明慧網是我們大法弟子共同的家園,人間的淨土。如果沒有明慧網,我無法想像自己一個人修煉何以能堅持到今天。每當我意志消沉時,到明慧網上看一看國內外大法弟子們的正念正行都會獲得無窮的力量,促使我不斷精進,溶入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隨著我不斷和女兒講大法的法理,女兒開始看大法書了,也變得越來越懂事。我會努力做好,讓自己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在此向明慧網表達我最誠摯的敬意!感謝師父為我們的修煉提供了一個可信的網站,感謝明慧的同修無私辛苦的付出,讓我們擁有一個比學比修的修煉環境,感謝為明慧網投稿的同修,為我們提供了那麼多好的借鑑、幫助和鼓勵!當然我深深的明白,同修們所有的正念正行都來自於大法,來自於師父,學好法、信師信法是做好三件事最根本的保障。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接上文)
五、其它比較典型的懸念類型
1、誤會
例:這天,王姐家裏的電視機壞了,一大早,就要去城裏買台電視。騎車出了村口,聽到後面有人招呼自己,一看是劉家的劉大媽。王姐想:「劉大媽是煉法輪功的,電視上說了他們殺人放火啊,我得快點跑,別讓她殺了我。」王姐更加快了速度。劉大媽不得不快跑,喊:「快回來,你丟東西了!」劉姐想:你這是糊弄我,我回去,命就沒有了。王姐更快了。劉大媽再喊:「你丟了包了!」王姐「急中生智」回頭說:「包給你了,我不要了!」
可是,劉大媽還跟著她跑。跑出一里多路,王姐偷偷回頭看劉大媽累的有些跑不動了,王姐感覺安全了許多,心裏踏實了。她想了想:這老太太殺我?不大可能吧?再說人家劉大媽天天把公用的部份打掃乾淨、對別人特別熱心(舉例,回憶,作者給讀者講真相的機會來了)而且,共產黨騙老百姓是拿手絕活,也不能完全相信電視上說的。
此時劉大媽再次招呼王姐,舉起一個黑色塑料袋,王姐一看:這不是自己的塑料袋嗎?裏面裝著買電視機的三千塊錢呢!王姐恍然大悟,連連道謝。(話題再轉到講真相)
劉大媽問:「你去買啥去,這麼急啊?」「我家電視機壞了,我去城裏買。」劉大媽幫王姐收拾好錢包:「天天看共產黨騙你的節目,你還沒看夠啊?」王姐問劉大媽:「劉大媽,我知道共產黨騙人,我不信,可法輪功,我也不贊成!」「為啥?」「法輪功又自焚、又自殺、殺人的,我接受不了。」劉大媽樂了,說:「傻閨女,還說不信共產黨呢,說法輪功自殺、自焚的,是誰說的?」「央視啊。」「央視是誰辦的?」「哎呦,我明白了,是他們造的謠!」(劉大媽開始講述真相)劉大媽說:別看邪黨的電視了。王姐一想:也是,剛才這一幕都是信了共產黨的節目,「哪,咋辦?咱們不都這麼活著嗎?不看共產黨的電視台,還能看到啥?」「新唐人電視啊,……」(推廣新唐人)
這個故事目前還有一個缺點,就是進入懸念的時間拖的太長,要上來就使用懸念才是最佳的方案。「這天,王姐家裏的電視機壞了,一大早,就要去城裏買台電視。」(讀者知道會有故事發生,但懸念不明顯)可以修改為:「這天,王姐家裏的電視機壞了,一大早,就要去城裏買台電視,但沒想到,「驚險的一幕」一出村口就上演了。」或在題目上下點功夫,《王姐買電視,路遇「驚險」》
2、欲揚先抑
例:王老伯多少年沒回村了,這天回村,正好趕上了大家按手印保釋大法弟子張大龍,大家讓王老伯也來支持。「讓我給他按手印?讓我保他?我還沒老糊塗到那種程度!」王老伯說起張大龍來就一肚子的氣,王老伯說了許多張大龍的調皮搗蛋的事情(舉例略)。
村裏的虎子對王老伯說:「他現在不這樣了。」王老伯問:「咋的?他更壞了?」「沒有,他變好了!」「變好了?!變好了?好人還能被抓起來?」「現在好人被抓的多了,我們親戚……(大家舉例說共產黨的歷史、許多好人被迫害死。此時,千萬不要馬上揭開懸念,因為這裏是為了留下給讀者講真相、揭露邪黨歷史的時間)王老伯說:「那些人是好人,我承認,是被共產黨害死的,可這個大龍算啥好人?」虎子說:「他煉法輪功了。」王老伯更激動了:「啊?!他還煉了法輪功了,那更壞了,殺人放火、自殺自焚啊!」此時有人給他講基本真相(略),王老伯說:「你們說的,我相信,共產黨幹的出來,但大龍這小子變好,我還真不相信。」(王老伯這個疙瘩不解開,懸念就會再次延續,作者可以再次講真相)
虎子說:「你說村裏的路是誰修的?」「誰修的?」「大龍啊。」「是這個臭小子?!是他?!」之後再講述大龍的好事,最後解開疙瘩。懸念也就沒有了,故事也就講完了。
如果按照一般的寫法:「王老伯多年沒有回村,聽說張大龍浪子回頭的事情,很感慨,也在手印營救的信上簽名了。」這樣寫,故事性就沒有了,現場感的真實感就更沒有,最關鍵的是影響了可信性,不過,這個例子有個問題,懸念「出來」的太晚,應該修改,比如:多年沒有回村的王老伯,今天回來是來看他的老伙計張老伯的,但一到村頭就聽到了最讓他「鬧心」的那個人的名字。(懸念在第一時間就出來了)(這也應該是一個「誤會類型」的例子)
3、巧合
例1:李麗發現「那個人」一會兒做好事,一會兒就做壞事(懸念出來了)。
下面細數「那個人」如果幫助別人、又看到「那個人」如何如何壞、迫害大法弟子(具體事情此處略),渲染完好事和壞事之後(講完真相了),讀者就會確信事實了,再讓一位人物解開謎底:這是孿生親兄弟,長的一樣,但人性不一樣,一個堅定修煉真善忍、維護大法、一個殘酷迫害大法。
例2:綁架張正的惡警,正好是張正的學生、親人、朋友、救命恩人、戀人等關係,惡警將如何做?
例3:《一天三遇「法輪功」》一天三次遇到法輪功學員的經歷(做好事)
4、選擇
派出所警察有抓法輪功學員的指標數量,片警馮海發愁:「上面讓我在我的片內抓一個法輪功」,抓誰呢?他的片區有三個大媽,抓誰呢?他列出了這幾個大媽的經歷,第一位劉大媽,做了許多好事(舉例說明法輪功學員如何做好事),我抓她,我也太缺德了。
第二位李大媽,七十多歲了,耳不聾、眼不花,(舉例,李大媽修煉後的身體變化)家裏人特支持,我抓她,她家人肯定也不幹呢!
第三位康大媽,有文化,說起道理來,頭頭是道,我也說不過人家啊?(舉例,他們之間的對話,作者借此機會把大法弟子破解黨文化和基本真相說出來);
另外,同修在明慧網《「濟公吃肉」譜前奏》一文中,對懸念的設置也有一定啟發,製造超常與反常,比如,《學校裏的刑具》、《罪惡的鮮花》、《賓館裏的兩記耳光》、《他拔掉了妻子的輸液管》;多幫助讀者提問(包括議論文,也應該多提問,讓文章始終有向前的牽扯力)
六、延長懸念──創造講真相的最佳空間
當一切都知曉的時候,故事已經不復存在。設置懸念,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要延長懸念。
作家狄更斯成功的秘訣是:「讓他們笑,讓他們哭,但更重要的是要他們等。」柯南•道爾在小說中設置懸念時也常用這一種「緩兵之計」,他有意的細敘了與案件相關聯的情節,延長了答案公布的時間,故意放緩了敘事的節奏。
在這一點上,中西方作品有相通之處。金聖嘆在點評《水滸傳》時說:「寫急事不得多用筆,蓋多用筆則其事緩矣,獨此書不然,寫急事不肯少用筆,蓋少用筆則急亦遂解矣。」寫緊急事件時會特意放慢敘事節奏。就是說只集中寫矛盾的展開,卻急於寫矛盾如何解決,有意加深讀者的懸念。有人稱作「蓄勢待發」以便一鳴驚人。
最主要的是,我們可以通過延長懸念,在這個空間裏講述真相,這個空間是讀者必須越過的一個廣場,也是我們寫真相文章的最終目的。而我們同修的作品往往急於全盤說出「底牌」。
寫到這裏,我想起師父的講法,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你們呢,突嚕突嚕突嚕都說出來了,(笑)不裝事兒。(眾笑)」
我們可以用多種方法延遲懸念,上文中舉了很多舉例,我們再舉一個常人的例子,幫助我們打開更多的思路。
希區柯克曾用一個例子說明最好的懸念:三個人坐在椅子上聊天,椅子下面有一個定時炸彈,5分鐘後爆炸。故事的第一種安排是三個人聊天,沒有交代炸彈的事情,5分鐘後炸彈爆炸了,受眾只是在爆炸一瞬間感到震撼,其它時間沒有緊張感、沒有心理期待。第二種是告訴受眾有炸彈,開始受眾會感到焦急,但他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知道肯定爆炸,就沒有興趣了。第三種是告訴受眾有炸彈,然後描寫三個人聊天的情節(延長懸念),三分鐘後,一個人說走(延長懸念要有度,所以,這裏就設置個波瀾),這時受眾的緊張感得到緩解,但另外兩個人說不行,再聊一會:又過了一分鐘,兩人說要走了,受眾的心又一次看到了希望「趕快走吧」,第三個人說再等一會兒:剩下一分鐘,無論炸彈是否爆炸,都能吸引受眾的注意力。
不過,最高的寫作技巧,就是讓讀者看不出你運用了技巧,千萬不要弄巧成拙。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在十幾年的修煉當中,每走一步都是師父精心的看護、不斷的點悟。回首這些年,真是在酸甜苦辣中修去執著。下面就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一些事與大家分享,頌師恩。
九六年十月,我去一位佛教徒家,她對我說:「我借了一本《轉法輪》,我不想修,借你看吧!」我把書接到手中,頓時有種震動的感覺,我把書捧在胸前往家走,感到身上有電流從頭到腳通過,身體熱乎乎的。到家晚上六點左右開始看書,一夜沒睡,看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左右,一本《轉法輪》看完了,心想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把其它氣功書都燒掉,真心修煉法輪大法。
電燈有電不亮,點悟修心
九七年一天晚上準備學法,一開燈不亮,看別人家燈都亮,查線路燈頭有電,為何不亮呢?是師父點悟向內找。我就盤腿坐下向內找,找到一點是:說話不注意修口,說一些常人感興趣的話,這時燈泡閃亮一下滅了。為甚麼又滅了呢?還是有沒查到漏的,繼續向內找,發現有時學法看書不洗手,特別是忙時拿起書就看,這是沒做到敬師敬法啊!這時燈泡閃亮一下又滅了,接著找到第三點,燈泡閃亮一下又滅了,又找到第四點,燈亮一下又滅了。這時已過去一個小時燈還是不亮,差甚麼呢?翻來覆去的找,發現有妒嫉心,說話聲高,瞧不起人,這時燈亮恢復正常,我流下眼淚對師父說:「讓師父操心了,以後一定嚴格要求自己以法為師。」也深刻認識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三年勞教一日歸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清晨四點,我正盤腿煉靜功,就聽有敲門聲,有四人聲稱派出所的。我沒給他們開門,在炕上盤腿發正念解體所有操控警察的邪惡因素。他們一會敲門,一會敲窗,過一會又把村長找來叫我開門,我不給開。一警察從門上方捅壞塑料鑽進屋把門打開,進屋揚言說帶我去市內檢查身體,實則是送勞教迫害,我說不去,我沒有病。僵持一會後,副所長說:「抬!」他們四人強行拽著胳膊腿將我抬上警車。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我就立掌發正念。
兩小時左右到了市教養院,進了大門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進到教養院屋裏有很多人,我又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迫害法輪功有罪!」一警察說:「先去檢查身體回來收拾他!」這時副所長拿出一張紙放在桌上,我看到上面寫我的名字勞教三年。從屋內出來走在院裏見有很多人,我又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走到哪裏喊到哪裏。
到醫院樓上樓下我都告訴患者及醫護人員「法輪大法好」。在醫院做X光檢查,我不配合,他們四個警察就強行按著我,勉強做完檢查,結果是三期肺結核(我根本沒有肺結核),教養院拒收,他們無奈把我拉回派出所。
晚上,所長、警察睡著了,我把腿盤上發正念一夜沒睡,解體了邪惡。第二天早上,所長電話通知家屬交1000元錢放人,家人到派出所告訴警察我們沒有錢,所長最後無奈的送我們出大門,這正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小狗緊跟隨
零九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去一偏遠山區發真相資料,當撒了幾戶後發現身後跟著一個小狗,走到哪家它跟到哪家,開始我沒在意,我把這個村子發完資料後,就去了另一個村。走到這個村邊一棵大樹下一看錶差五分鐘半夜十二點,就坐在樹下發正念,發完正念睜眼一看,那小狗還在身邊。這時我想這小狗與我一定有緣,我告訴它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祝你有美好未來,這時小狗像聽明白我的話起身回去了。我感嘆眾生都是為法來,自己要抓緊做好救眾生。
路遇老者磕頭
每次講真相前都背誦師父的法:「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3]「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4]。我發現經常騎自行車沿路走遇行人講真相也是可行的。
一次在公路上遇一老者七十歲左右,我面帶微笑問:「大叔過去念書時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戴過,我接著問:「那以後入過黨、團沒有?」他說過去是地主不准入,我說:「少先隊也是共產黨的一員,現貴州出現石頭上有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共產黨壞事幹絕了,害死咱八千萬同胞。從文革、六四、鎮壓法輪功,現在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你把這個少先隊退掉吧!」老人高興的說:「我退!就用真名,共產黨可把我害苦了。文化大革命時挨鬥差點被打死,每次運動都是被鬥對像,我對共產黨恨之入骨,終於盼到這一天、天滅中共太好了!」老人越說越激動,說著就要給我磕頭,我說:「你給我們師父磕頭吧!是師父救了你。」於是老人在公路上對著護身符磕三個頭。
我流下眼淚,眾生真的是在等待大法救度啊!
找回昔日同修
二零一零年我打工時,遇一名外省人,九九年前曾煉過功,但《轉法輪》沒看完,開始鎮壓後就放棄了,改為信主。現在遇到氣候變化就吃藥打針,有時因病不能上班。她看我年歲比她大從來不感冒吃藥,就問有啥好辦法,我告訴她煉法輪功就能好病,我以前關節痛、心臟病、痔瘡等多種病煉功後都好了,現在十幾年沒吃過一片藥。我在工作上幫她幹活,處處關心她,有時間就向她洪法,她對大法有好認識後,就借給她看《轉法輪》。她看了三天後說:「我也煉,你教我煉功吧!」
從那以後,我們就天天一起煉功學法,後來她也不感冒吃藥了,那本《轉法輪》和幾本師父國外講法的書就送給她了,打工結束分手時,她又托我請一本《轉法輪》說回去給其他同修看。
這些年我找回的昔日同修有三名,都是在講真相時遇到的不相識的,都是九九年以前得法,由於邪惡的鎮壓放棄不煉了。我都耐心細緻的告訴他們:師父急盼你們回到大法中繼續修煉,完成史前大願,師父說:「你不能給我落下一個弟子。」[5]
他們從新修煉了,我送給他們三本《轉法輪》和一個mp3。每找回一個同修我都很高興,以後通過電話得知,他們都堅定的修煉著。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於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經過十多年的修煉,已經知道了法的珍貴和師父的慈悲。本文想重點向師父彙報及跟同修交流的是:在這場迫害中我家人的轉變。
我家翁、家婆都是老幹部,受中共洗腦很深。我婆婆雖然沒甚麼文化,可開口、閉口都是毛的語錄。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我的修煉環境變化很大。
二零零零年,我姐(同修)遭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我也多次被中共綁架迫害,我丈夫因此十分害怕,家翁、家婆要他與我離婚。丈夫先用親情要我放棄修煉,見我不答應他就十分生氣,雖沒有拳腳加身,但他一年的時間不跟我說話,也使我心裏很難受。這期間,我的爭鬥心、妒嫉心等等,名、利、情執著表現的也很強烈。但心中始終守住一念:要我放棄大法是不可能的。
我丈夫做生意,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就在大都市買了兩棟別墅,資產過億。
因惡人懷疑我給資料點送錢,竟揚言,若發現我有甚麼問題,要連我丈夫一起抓捕,當丈夫得知我給他的朋友講真相、勸三退後,不容我說話,真是大發雷霆。
丈夫天性善良,也知道大法好,但畢竟沒修煉,整天奔忙於事業,還為我的修煉擔驚受怕,我知道他內心的痛苦,更知道他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我求師父救他,對著他多次發正念,解體干擾他明白大法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他先天明白的一面主導自己。
丈夫有個遠方朋友,是中醫教授,也是虔誠的佛教徒。有一天教授突然來訪,送給我一串佛珠讓我戴上,我拿在手裏沒動。出於禮貌,丈夫告訴他我修煉法輪功,我便給教授講大法真相。他說:「你們法輪功發傳單罵共產黨。」我用在大法中體悟到的法理與他交流,告訴他我們發傳單是在救人。丈夫忙打斷我的話不讓我說,教授說:「讓她好好說吧,她說的很有道理。」當那位教授知道我的實際年齡後更是驚訝,轉身對丈夫說:「這個功法好,你應該支持她煉下去。」我把寶書《轉法輪》、歌曲《師恩頌》、《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送給教授,他高興的接下了,但是由於丈夫擔心教授乘飛機要通過安檢,所以不讓他帶走。
從那以後,丈夫不再那麼怕我講真相了,我不錯過時機的經常給他講神傳文化、神傳故事,講大法的美好,他都很接受,他還告訴那些在公安部門工作的朋友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
女兒交了一個男朋友,對方的父母第一次來家裏拜訪時,丈夫對他們說:我們因孩子的關係而相識,見面要互相了解。我媳婦人很好相處,因為她學法輪功,她學到的都是好的,希望大家都支持她;對方都表示認同。
現在的人都不願與公婆住在一起,我家房子雖然多,如果不修大法我也是不會跟公婆住的。
婆婆以前很抵觸大法,由於我遵從師父的教導,處處善待她,他們也逢人就誇我心地好。四年前婆婆因犯病住進了醫院,我給她講大法真相,讀師父的《洪吟》給她聽,她都能接受,並說:「你讀的這些我聽著好舒服」,現在婆婆終於被大法弟子感化了,並做了三退和發表鄭重聲明,給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公公受邪黨毒害很深,以前我遭受迫害時,他覺得很沒面子,怕影響他兒子的事業。後來雖然做了三退了,但就是不肯接受大法真相。後來公公得了肝癌,醫生說最多能活三個月。我很著急,想著自己天天講真相救人,可與我朝夕相處的親人還沒得救,心中很難受。但一提大法他就炸。
公公有一位朋友退休前在市檢察院當主任,經常來我家,已明白真相。看到我公公的態度就對我說:「你公公一生都在邪黨部門當頭頭,晚年兒子又有錢,一生都是說頭句話,我知道你是為他好,但他那性格絕對不會接受(真相)的,你不要自尋煩惱了,今後就不要對他說了。」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既然公公能與大法弟子成為一家人,一定緣份不小。他一定能夠被大法所救度的。於是我向內找,是不是我有甚麼心障礙了公公得救,我找到了自己對公公有一顆很強的怨恨心,時常想:「如果我不修大法我是不會跟你們(公公婆婆)一起住的,同修來串門時公公婆婆也是冷言冷語的,追根問底的,很不友善。我支持丈夫買房送給公婆的倆個女兒,可自己吃的比她們還差,十多年的忍讓為甚麼就得不到公公的理解?」我要去掉這顆怨恨心,不能再讓它擋住公公得救了。看著公公病情一天天的惡化,我突然間覺得他很可憐:一生高高在上的人,僅一個月就被病魔折騰成那個樣了。
因公公晚年時只聽丈夫的話,我對丈夫說:「你爸爸現在還不明白大法的真相,你給他講講吧,這是真正的在救他,是對他盡最大的孝道,不然今後我們會後悔的。」
沒多久,公公突發心衰,但意識清醒。丈夫對公公說:「爸爸,有件事你兒媳叫我千萬要轉告你,就是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其實你兒媳學的法輪功全是教人做好人的。她怎麼樣爸爸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吧,她對你講真相全是為你好,爸爸,你支持她吧!」公公大聲說:「好!」然後就安靜的離開了人世。
以前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看到同修如何信師信法,開創家庭環境,內心十分羨慕,現在我雖然還不能做到像同修那樣,但畢竟在師父的呵護下邁出了可喜的一步。其實我甚麼都沒有做,只是堅定修煉大法這一念,師父就甚麼都幫我化解了。
我女兒經常問我:媽媽,你有錢不去享受,不去旅遊、購物,不去化妝、美容,天天就做你那些事(指講真相),你幸福嗎?我說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因為世上沒有比得到大法的人更幸福了。
現在丈夫常問我需要甚麼,他買名車,貴重首飾送給我,我說我不需要這些。他說我知道你不需要,我買這些給你只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有多好。
我對丈夫說:你就是把一座金山送給我,對我來說意義也不大,但如果你能夠與我一起學大法,我就會很高興,到時你才會知道甚麼是真正的擁有與幸福,其實世上的錢是賺不完的,金錢雖然能給人帶來一時的滿足與快樂,但不會長久的,即使你是世界首富的人如果得不到大法同樣擺脫不了生老病死的規律,你有幸生在大法洪傳時期,一定要珍惜機緣。
他若有所思的說:「我現在還很忙,等我把手頭上的生意處理處理就來學大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23/13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
2013年9月22日 深夜11點,農村老年女大法弟子姜素英被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簡陽看守所迫害,家屬去要求放人,不但不放,連見一面也不行。
2014年3月以來,四川資陽市政法委「610」主任王安鵬、原二娥湖洗腦班主任肖慧等「610」人員到簡陽操控簡陽國保大隊羅姣、李光泉、施尚遊及不知名的一些國保人員,還有簡陽市簡城鎮綜治辦主任謝平、主任陸勇,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人員及各層官員干擾、跟蹤、蹲坑,騷擾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並威脅要隨叫隨到等等。
四川資陽市政法委「610」主任:王安鵬手機:13568539855
簡陽國保大隊 羅姣手機:13982921899,
李光泉手機:13982930028
施尚遊,手機:13982929529
簡陽市簡城鎮綜治辦主任謝平:手機:15183799555,
主任陸勇手機:13088308318,座機電話:028-27229434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日凌晨兩點,甘肅隴西楊發強陪同父母回老家探親,在火車站進候車室時,被警號為121159、121136的兩惡警綁架。當時檢查行李有法輪功書籍。現楊發強被非法關押在隴西縣文峰火車站。
2014年4月20日星期日早上,河南周口地區鄲城縣兩位大法弟子魯秀榮(女,50多歲)、鄭廣西(男)被鄲城縣公安局政保大隊在家裏綁架了。
鄲城縣公安局政保大隊惡警手機號:
衛一:13859681888
郝大隊: 13839482385
劉新建:18333652056
黑龍江尚志市七十歲女法輪功學員楊奎秋被惡人構陷,被尚志市國保大隊劫持到市公安局,惡警欲送到看守所繼續迫害。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六日中午十二點左右,中方縣政法委胡某,「六一零」頭子雷建華,鐵坡鎮邪黨書記周南平率領文化局、派出所等一行十一人(其中一人女性),非法闖入鐵坡街上姜遠求的商店,搶劫電視接收器和高頻頭各一個,大法師父法像一幅,大法輪圖一幅,大法書籍多本,教功帶一套和真相碟若干。
當天上午,雷建華等一行八人曾竄入鐵坡某村一姓楊的大法弟子家,搶走電視接收器及所有大法書籍,並將正在勞動的他劫持到鐵坡鎮政府,以威脅和誘供等手段問話多時,給他及妻兒造成嚴重心理創傷。
當天下午,一幫人又竄入錦溪鄉雙豐村,搶劫楊修啟的電視接收器和大法書籍,並將主人不在家的楊春希家中鐵門砸爛(具體情況不詳)。
已知相關參與人員身份及電話:雷建華,中方縣六一零頭子,電話:13874577611
周南平,中方縣鐵坡鎮邪黨書記,電話:13974590610
楊志平,鐵坡鎮幹部,電話:13874551908
蔣永政,(身份不詳)電話:18874569156
向海生,鐵坡派出所警察,電話:13467452519
自2014年3月3日以來,河南省南陽市方城縣國保大隊吳俊峰、張書健等一群十幾人闖進大法弟子劉愛雲、孫果欣、袁潔信、王德敏等家中搜走大量真相資料、光盤、師父法像、煉功帶等,企圖綁架她們,讓她們簽字等,都被大法弟子們正念制止,慈悲講清真相,使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據說是新來一名主任以家訪為由看一下大法弟子,進屋胡翻亂扒。
黑龍江省尚志市大法弟子寧博華及其母親,於2014年4月19日上午出門,至今未歸,有傳言被尚志長壽派出所綁架,望知情者提供信息。
山東威海市姜海、董洪華,還有一女法輪功學員(不知姓名)於四月十八日,被環翠公安分局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他們通知家人四月二十一日(星期一)上午9點到環翠分局。請知道詳情的人士繼續補充。
2014年4月17日早上9點鐘 ,貴州省獨山縣城關鎮派出所4個警察來到兩名法輪功學員家騷擾,強行拉上警車,到派出所照相、取手印、從手指上抽血。
孫英劍,原是大慶市讓胡路公安分局社區一隊副隊長,最近他不斷對科技園小區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恐嚇、威脅、勒索及抄家。據了解他與吸毒販毒者聯繫密切,與嫖客賣淫女有許多瓜葛。
孫英劍座機:0459-5088081、0459- 5197567
孫英劍手機:18603677400、13304896005、13394663899
2014年4月17日,歷下區大法弟子朱曉東到李建美家,一進李建美家中,就被守候在哪兒的警察綁架,請知道詳細消息的人士及時補充相關迫害情況。
鄭州大法弟子袁淑愛,女,68歲,鄭州大法弟子申庚延(袁淑愛的丈夫),男,76歲,於2014年4月18日半夜,在鄭州南陽路自己的家中,被平頂山公安局惡警撬門入室,非法收走所有大法書籍、週刊、講真相手機等私人物品,綁架了他們倆人。
據說袁淑愛還給惡警講真相,惡警問高科技手機的來源、週刊誰打印的,說出來,就讓回家,袁淑愛表現了大法弟子的正念。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劉玉賢、馬紅姣、董女士三人出去講真相,晚上沒回家,劉玉賢家已被翻。因為她們在哈達灣一帶講真相,被哈達灣派出所綁架。據悉,現在她們三位已經被送往吉林市第三看守所非法拘留。
2014年4月17日下午3點左右,湖南瀏陽市大法弟子陳金炳、晏冬連到人民路發放真相資料救度世人,被便衣警察舉報非法關押在瀏陽市淮川派出所。現陳金炳、晏冬連被非法關押在瀏陽市拘留所。
下午5點左右,淮川派出所的6、7個惡警,在沒有出示任何文件及搜查證的情況下,闖到位於指背衝路的大法弟子羅丹家綁架了她,並搜走打印機6台、電腦3台、刻錄機1台、照相機1台、師父法像、大法書、資料、真相幣,還有她父親私人現金(含美元)3萬多。現被關押在瀏陽市看守所,邪黨不許接見。家中只剩一個孤苦伶仃的七十幾歲老父親沒人照顧沒了生活來源。
18日下午,羅丹父親去派出所要被非法搜走的現金,淮川派出所的惡警不給,說甚麼要封存2個月再說。
淮川派出所電話:0731-83611363 0731-83625510
淮川派出所所長:吳洵
瀏陽市公安局:
局長 趙丁山13974900888
副局長 劉廣13975866668
副局長 陳滄海13787190131
副局長 李漢能13807495799
副局長 彭擴軍18874286999
副局長 孫泉13808498298
副政委 郭彥13808498958
紀委書記 彭樹紅13874860444
610邪惡組織:
主任 彭世明13974965408
副主任 劉穎15973168969
拘留所:
周逢仕 13875871678
鄧紀東 13973168557
周行偉 13974979451
黃積 15173140383
任樂平 13975835900
李定坤 13908498366
據悉,被非法關押在興寧看守所的袁玉嬌和何新芳已被非法判刑,看守所要家屬十天內,到興寧看守所接見。
中共惡人在沒有正常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對袁玉嬌和何新芳下了非法判決:袁玉嬌被非法判六年,何新芳被非法判五年。她們拒絕簽字。
大連法輪功學員杜龍平、宋玲,於2014年4月17日星期四晚,在遼寧省大連市中山區昆明街附近發真相傳單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晚,中山分局610辦公室指派昆明街派出所非法抄家。派出所李小軍等五人在當晚二十二點左右,對杜龍平進行非法抄家。而後於當晚連夜將杜龍平、宋玲綁架到大連市姚家看守所迫害。
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泉陽林業局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邵文的電話:18104392720
河北秦皇島市海港區法院欲於近日對五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她們是二零一三年六月十日被綁架的,已在秦皇島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個多月。以下是非法開庭時間:
四月二十一日:王欣,女,四十三歲,唐山市法輪功學員。
四月二十三日:王永珍,女,五十歲,黑龍江伊春市法輪功學員。
四月二十四日:李麗麗,女,四十一歲,秦皇島市青龍縣法輪功學員。
四月二十八日:張曉傑,女,四十五歲,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
四月二十九日:葉淑霞,女,三十七歲,黑龍江伊春市
已經非法開庭審判的有趙國華(伊春)、化智凱和李學穎(夫妻倆,秦皇島)、龐舒月(秦皇島),庭審結果至今沒有公布,也沒有家屬知情。
四川射洪縣玉太鄉土橋村法輪功學員陳祥明,男,現年六十三歲,於二零一四年四月九日到本縣青崗鎮講大法美好,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惡警綁架。
山東淄博張店的法輪功學員韓俊清,女,60歲,是3月30 日發神韻光盤,被便衣跟蹤綁架,抄家,現已在淄博付家看守所。
江蘇省東海縣大法學員劉秀珍,2014年4月20日,被綁架,目前,據說被非法關押在連雲港看守所。詳細情況待查。
2014年4月19日晚,數名法輪功學員前往昆明石林看望腿疼多日的法輪功學員,晚飯時,突然闖入20餘人,不由分說要求法輪功學員「走一趟」。前後共帶走昆明馬玲母女、陸良、宜良以及石林當地法輪功學員共14名。被帶走的包括腿疼法輪功學員的父母、姊妹等。馬玲家汽車被扣押,並抄走書籍、資料兩箱。
綁架者身著制服,自稱是北大村派出所的,未出示任何文書,當詢問綁架理由及要求出具逮捕或搜查相關文書時,惡警稱「有人舉報你們非法聚會」、「我們穿著制服就是證據」。非法綁架時,門口有手持警棍的人把守。
4月19日被非法綁架人員名單:
昆明:馬玲、張稷
石林縣:簪麗芝、楊自強
宜良:楊玉芬、楊強林、周瓊輝、張某(男,70歲左右)
石林縣北大村:普英、伏陪聲、高鳳英、陳婁昌、高瓊芳、高翠芳(後五人為一家人),共十四人。
石林610主任:軍學亮,電話待查。
石林國保大隊副隊長張某,電話:13608808125。
派出所所長楊家學,電話:13987656868。
4月17日下午,射陽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了興橋鎮法輪功學員張靈。張靈被躍中村村幹部誣告,參與綁架的有公安局國保大隊一人,興橋派出所兩人。張靈目前已經被轉到了鹽城市六公里看守所(位於南洋六公里)。看守所對面是鹽城市警察培訓學校,其內有洗腦班。
請有條件的人士幫助查找看守所和培訓學校的電話。
丁惠君被非法關押的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克山縣克山農場養老院,她對強行讓她吃降壓藥迫害的人說:「吃也沒有用,不會好的,讓我回家,就好了。」
據說看守丁惠君的人三天一換(指的是白天看守的人,晚上的一直不太清楚)。
居民委人員名單補充︰
吉利娟<音>,電話待查;
嚴平,電話待查;
張瑩13644521737。
2014年4月15日晚上,四川師範大學大三學生林燦華,在西苑四棟一樓一寢室門前粘貼了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當晚8點多,工學院2011級輔導員李崢找到該學生,用偽善的話語欺騙著帶到辦公室,被李崢、孫金德等5人問話,逼迫該學生交出真相資料。
4月16日,李崢找到該生繼續騷擾套話,當天給該生的家長兄弟姐們施壓,叫他們4月17日前來一趟。4月17日上午,李崢一直與該生談話。中午工學院黨委書記李基與李崢、大面派出所等人與該生家人談話,通過之前從該生及該生寢室同學了解到的信息,設套詐其親人,給父母及親人造成嚴重壓力。
最後學校及派出所要求該生寫了基本信息和由家長帶回家「轉換思想」的字條。還要求親人帶回家,讓該生交出資料,說出資料來源,做「思想轉換」,後再帶回學校繼續學習,否則不用再回學校。現該生已被帶回家。
具體參與迫害的個人信息如下:
迫害該生輔導員:姓名:李崢 性別:女 (手機:13438257416 座機:028-84480156),作風偽善。
大面派出所:028-84812617
學校情況介紹:
學校名稱:四川師範大學成龍校區 諮詢電話:028-84480157 84480156
學校地點:成都市成龍大道二段1819號(四川師範大學成龍校區) 郵編:610101
2014年4月17日半夜11點40左右,在黑龍江大慶監獄二監區,獄警王志強、遲國利、楊旭三人一同進入監舍,對法輪功學員李海叫喊:「家人來接你了,收拾東西走人。」李海穿衣服後,他們對李海進行搜身,帶出監舍時間正是零點鐘。
第二天早晨,獄警楊旭說,送李海出監獄大門口的是王大隊(王志強二監區副監區長)。王志強回來說: 「他(李海)和我都不認識來人是誰,是哪裏的?誰知道他家裏誰來接的?出了大門,把釋放大照給他(李海),‘他家人’就接走了。」
事後才知道,李海十二年冤獄到頭,出獄,接他的卻是與大慶監獄狼狽為奸的大慶各個部門的、沒有人性的610,他們將李海劫持到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郊區榆樹屯一洗腦班繼續迫害。
李海單位出了四萬元錢,讓李海住兩個月,洗腦迫害。李海現被關在戒毒所院內,但不歸戒毒所管,直接歸政法委,這個洗腦班是省裏辦的。李海妻子去了,惡人沒讓見。
二監區在2014年3月14日晚上收工後,法輪功學員張奎武被他們叫到學習室背監規,張奎武對他們說,現在是休息時間。惡警借故就將法輪功學員張奎武、李立國大打出手。李立國左耳被打傷,值班獄警是武德利,他縱容或者是指使罪犯的惡行,並將法輪功學員張奎武關押小號。
期間,獄警到小號找張奎武,要求他向打人的罪犯道歉,才可能放回。張奎武並沒有退讓,在小號遭迫害至今。
山東新汶礦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孫村煤礦法輪功學員史華、李淑芳夫婦繼續被新泰北市看守所關押迫害。
另有山東新汶礦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良莊煤礦職工法輪功學員胡來秀,於2014年1月22日左右,被綁架關押在新泰北市看守所至今。
山東能源新礦集團(區號:0538)
泰汶公安分局 姓名 辦公 宅電 手機
黨委警務科長 鄭魯 71124 73790 13953863886
黨委治安大隊長 臧德國 71491 32391 13953866895
治安特警大隊 閆偉 72784 72682 13953860058
治安特警大隊 張明福 72610 32305 13953860007
治安特警大隊 高慎飛 72784 13220612907
山東新汶礦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孫村煤礦
保安部主任 吳鵬 36224 76727 13953865763
黨支部書記 閆希軍 36225 49183 13562812937
泰汶公安分局
局長 劉忠民 72224 7103299 13905387006
政委 杜海林 72134 8275999 13853805999
副局長 李民 72384 28166 13953861168
副局長 孫祝捷 71492 71633 13953861001
紀委書記 陳興振 72496 72935 13220617518
汶中派出所長 萬少勇 63224 71769 13953861002
汶中派出所 房元明 63225 72773 13953861896
汶中派出所 陳尚軍 63223 73318 13953867733
警員 蘇躍文 63124 13953869309
警員 張燕 63223 13562886661
2014年4月19日,河北省張家口市劉姓和曹姓法輪功學員被橋東區五一路派出所綁架。
值班電話:0313-2012215
所長楊東18903131927
教導員吳景琛手機15832335588 警號069704
副所長李迎斌18031391165
遼寧省凌源市大法弟子王大伍、司素全和劉淑華(女),於2014年4月14日中午,在打工處被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國保大隊及敖漢旗貝子府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敖漢旗公安局看守所,目前三人仍被非法關押。
敖漢旗國保大隊警察電話:
李國才 (大隊長)辦電 4321961 手機 13948469266
於連超(教導員)13848063456
鄭曉東(副大隊長)13848361038
梁宏偉(副大隊長)13848988341
郭長江(副大隊長)13847618228 宮傳興(已退休,但仍參與迫害)13947666288 吳玉河(法制股股長,參與迫害)13947600032
趙秀賢(國保惡警)13847689429
李海奇(網監大隊隊長)13848862452
敖漢旗貝子府鎮派出所警察電話:
孫利(所長)辦電 0476- 4720207 手機13848970149
石力華(教導員) 手機13804760533
敖漢旗公安局看守所電話:
艾之林(所長)辦電0476-4346235 手機15904869229
王立(教導員)辦電0476-4346235 手機15647662121
梁國棟(副所長)13947676115
紀亞環 13948560139
朱子峰 15047665087
王力 15848992164
山東兗州同修李慧研,在2014年4月9日,被惡警綁架到濟南。在山東泰安居住的親戚來兗州給大法弟子李慧研過生日,親戚明白了真相,李慧研送給了親戚一些光盤。在火車站檢查行李時,被鐵路惡警發現,惡警威脅親戚,親戚說出實情。
惡警打電話說,親戚有事,並讓李慧研來領走,李慧研去了,遭到了綁架。隨後又被非法抄了家,家人在門口擋,惡警從旁邊翻牆進了屋裏。家中物品損失慘重。
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法院將於2014年4月29下午2點對佛山市法輪功學員鄧彩娟在第四審判庭非法開庭,屆時北京律師將作無罪辯護。
案號:(2014)佛南法刑初字第995號
案由: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
當事人:鄧彩娟
立案日期:2014年03月28日
開庭時間:2014年04月29日 14時00分
開庭地點:第四審判庭
主審法官:黃叢西
書記員:周敏兒
以下為相關責任人:
黃叢西 法官 手機電話:13928654108 辦公室電話:0757-86253029
郭曉燕 檢察長
陳玉仙 副科長
潘湧 科長
佛山市南海區法院 地址:南海區桂城鎮海五路 電話:(0757)86253122
河南省孟州市廉莊村大法弟子邢婷在槐樹村向世人講真相時,有惡人舉報,被國保大隊的惡警綁架,進行迫害。
河南省孟州市公安局
地址:河南省孟州市西河陽大街299號
電話:0391-8193900
郵編:454700
區號:0391
國保大隊
孟州龍小浪(手機13938157936)(被曝光參與迫害)張冬明(手機13938165801)13938132503(被曝光參與迫害)
郝越13839105304 (被曝光參與迫害)楊志強13938162766 (被曝光參與迫害)
王世虎13938165998 鄭莉莉15939120666 劉志強13569158881 程海豔13938156979 許長信13608495003 劉聚武13569110051
石家莊市「11.15」大綁架案被非法轉捕的法輪功學員共8人,其中陳田奎、楊月州、王曉峰(已取保回家)、閻瑞敏、張英同/胡豔霞(已取保回家)6人被轉橋西區檢察院非法起訴;李宇新的案卷於3月13日被轉長安區法院圖謀非法判刑;田淑梅的案卷被轉長安區檢察院非法起訴。據悉,主抓後續迫害的是石家莊市政法委和610。
「11.15」大綁架目前階段的直接責任人(2014年4月20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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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5/4/46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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