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年的魔難一天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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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二零一一年,由於自己忙著找房、租房、收拾東西、搬家等事,修煉懈怠了,學法少了,出現了病業假相,腰痛的直不起來,好幾個月也沒過去,而且腰部已經變形,臀部歪到一邊,同修幫助發正念也不好使。

二零一二年四月,病業加重,從腰部往下一直到腳踝以上,疼痛難忍,每一個汗毛孔都像針扎一樣,每一秒鐘都在疼,一點間歇也沒有。那種感覺就像活剝人皮往下撕的一樣,躺著、臥著、趴著、坐著、跪著、怎麼呆著都不行,折騰了三天兩宿。妹妹(同修)幫我發正念,好過一會兒,一會兒又開始疼。無奈之下,我喊了師父,淚水伴著喊聲流,並隨即撥通同修電話讓他們來幫我。

放下電話,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這不是向外去求了嗎?不行,得向內找、發正念。我必須正念足師父才能幫我。反正怎麼呆著都疼,我就咬著牙打坐,打坐時就發正念,然後背師父的法。從《論語》開始到《洪吟》,想起甚麼背甚麼,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才發覺身上不那麼疼了。

歇了會兒,就又開始疼,我就再打坐、發正念,反覆背師父的法:「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1]

一個多小時又過去了,身上輕鬆了許多。這時同修們來了,問有事嗎?我說:「沒事」。只簡單的說了一下我的病業假相。然後告訴他們:你們裝車(新唐人電視零件)給某某家安鍋去吧。於是他們便忙碌裝東西,我妹說:「你也一塊兒去吧,同修讓你去呢,車上有地兒。」我悟到這是師父借她的嘴點化我讓我走出去,不能呆在家裏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想三天都沒出門了,今天一定要出去,於是我就往出走,想先上車等他們。

就在我剛要邁台階出門時,一陣難忍的劇痛襲來,兩腿突然失去了支撐力,像麵條一樣軟軟的一下跪在了台階上。我回頭看他們誰也沒注意我,還在找東西,我意識到舊勢力不甘心,不讓我出去,剎時我想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的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我雙手扒住門框,憑著手臂的力量一咬牙站了起來,並一腳邁了出去。

那真是柳暗花明啊!我一出屋,頓感渾身輕鬆。師父又一次為我承受了。感恩的淚強忍著還是落下來,「師有回天力」[2]啊!謝謝師父!從車上到同修家,我一直發著正念,安完鍋又和他們去另一同修家學法,學法小組的能量場,使幾天病業假相折磨後憔悴的我頓覺舒服。回到家已晚上十點多了,這一夜我睡的非常踏實。第二天完全恢復了常態。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和鼓勵下,歷時將近一年的魔難,一天就過去了。我深深體會到:堅定的信師信法,才是闖出魔難的關鍵。

反思這次之所以受到嚴重病業干擾,主要原因就是學法少,發正念也少了。那段時間除正常打印資料外,還要打印大法書十幾套,工作量一大,就起了幹事心,恨不得一下把事做完,做事不在法上,打印出來的書有很多字跡不清,浪費了大法資源,造了業。打印機也常出毛病,越急越來事。又因老伴兒住院重症監護,常跑醫院,擠掉了學法時間,給了舊勢力迫害我的藉口。教訓是深刻的,今後一定把學法放在第一位,按法的要求做,再忙也要學法,才能走好修煉的路。

修煉是嚴肅的,師父講越到最後越要精進,路是艱辛的,使命是神聖的,在這正法最後的最後,我們就聽師父的話,正念正行,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圓滿隨師還!

初次投稿,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第十一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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