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3年09月28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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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大陸綜合消息

  • 77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電子畫冊:《永恆的見證》

  • 明慧週報:海外版(第三二二期)

  • 明慧地方期刊(福建省、江蘇省、大連市、合肥市、成都市、貴州省、丹東市、貴陽市、河北省、湖北省、濟南市、山東省、上海市、齊齊哈爾市、咸寧市、瀋陽市、泰安市、雙鴨山市、錦州市、大慶市、滄州市、本溪市、安徽省、鄭州市、唐山市、天津市、煙台市)



  • 我被馬三家秘密投入男牢的遭遇

    文/尹麗萍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結束了我在馬三家七個月與魔鬼打交道的艱難歲月,這一天我一生都不會忘記……惡警把平時被她們酷刑折磨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先後都帶了出來……我們九個被分別分到了九個房間,我被分到第一個房間,四個男人早已等候在那裏。我上廁所時看到一個大房間裏至少躺著三十多個不同年齡的男人在睡覺……

    看了《小鬼頭上的女人》,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往事的記憶再次展現在我的腦海。罪惡的馬三家,每當我想起它,我的心都在滴血。

    一、想做個好人被勞教

    我叫尹麗萍,今年四十五歲,我是一九九八年的十月末看到《轉法輪》這本書的。當時我還不懂這是一本指導人修煉的書,就是感到這本書很好,能指導我做個好人。我在生活中就想按照書中指導的那樣在社會上做個好人。

    沒有想到的是,一九九九年,我的命運因此而發生了讓人無法想像的變化。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份我的家裏來了很多人,他們是當地街道派出所的(現調兵山市,原鐵法市,當時歸鐵嶺管轄),調查我是否修煉法輪功,並到我家搜書,我和我弟弟尹憲武跟他們講道理,說書是國家正規出版社出版的,我們花自己的錢在超市買的,怎麼能把個人買的東西給你們。他們說搜書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姐弟倆堅決抵制他們這一群人的違法行為。最後他們就把我姐弟倆列為重點人物。

    七月二十日後他們就派人天天在我家監控、蹲守和騷擾,警車、摩托車不斷,我幼小的孩子嚇得不知道往哪裏躲藏。我家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我問調兵山管轄的小明鎮的書記(不記得姓名了,是中年男子),你們為甚麼擾亂我家正常生活,他說: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願意來你家啊,我們是上指下派,你有能耐去找江澤民說去,我們還解脫了呢。

    被逼無奈,我把不到七歲的孩子留給了我的母親,我和我弟弟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沒有想到的是,北京龍鳳賓館那裏早已安排了當地的截訪警察,一九九九年的九月我被截訪警察綁架回當地看守所(現調兵山看守所),一個月後我被放出,回到家後才得知我的母親被警察騙走九千五百多元,我和我弟弟才被放回。我弟弟被放回時臉色蒼白,一米八四的個子瘦的不到一百一十斤。我們在看守所的一個月裏被強迫做花(手工),背監規,強制打針,警察說是預防針,我用生命去抵抗這種強制不明行為。

    回到家後對我姐弟倆的監控更加嚴重,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員每天就派兩個人在我的家裏,那時我的家真的被他們攪的雞犬不寧,孩子嚇得夜裏做噩夢坐起來大哭,怎麼哄都不好,再也無法正常生活了。他們每個人都在說:我們是上指下派,我們也不願到你家來,你要不服就去找江澤民去。

    無奈之下我又一次聽了他們的話走上進京上訪的路(因為那時我對這個國家還抱有幻想),沒想到我這一次的上訪竟成了我見證中共邪黨迫害信仰真善忍群體的活見證人與親歷者。

    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期間,我先後兩次上訪兩次被綁架關押在調兵山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上午十點多,那天大雪紛飛,天氣出奇的寒冷,我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上,車上有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手裏拿著檔案袋,旁邊是兩根電棍,他們一路無語。當車路過我家門前時,我才知道他們不是送我們回家。

    二、鐵嶺勞教所:電刑、奴役,打死算白死

    汽車行駛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才知道我們被送到了鐵嶺勞教所,我們被女警強迫脫光衣服搜身時,才從女警那裏得知我們被勞教。女警說:你們現在就是勞教分子,要服從這裏的一切規矩;我們這裏有一切的辦法讓你們服從。(因我煉法輪功時間短,勞教我一年半,與我同行的法輪功學員分別被勞教兩年、三年。)

    鐵嶺勞教所是個關押男人的地方,當年也非法關押了很多男法輪功學員。那裏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成立了一個女隊,我們被非法關押在三樓,一樓和二樓是男普教。我到那時,那裏已非法關押了鐵嶺、開原、昌圖、調兵山(原鐵法市)等地二十五名女法輪功學員了。

    我到的當天,女警就告訴我,如果誰在這裏煉功就像張豔一樣關禁閉,那時張豔已被關進去一天一夜。聽同修說她被那裏惡警王志斌用電棍電擊全身敏感部位,她被電擊時,她的姐姐也同時被迫害著,惡警們讓她姐姐伸直胳臂,在上面各壓一個板凳,同時用電棍電擊她的後背。同修告訴我,最殘忍的是,電擊金貞玉(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讓她的母親金淑子看著,聽其女兒的慘叫聲;惡警還用同樣方法強迫法輪功學員劉菲,讓她聽其妹妹劉軍被電擊的慘叫聲。開原法輪功學員張淑霞被惡警王志斌電的滿地翻滾慘叫。後來張淑霞跟我講述了她被迫害的整個過程。更多迫害情況,參見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八日《電刑、奴役、暴力洗腦 - 遼寧省鐵嶺市教養院對女大法弟子的迫害》

    二十五位法輪功學員無法相信政府會對我們一群修煉真善忍的人採取這樣惡劣的手段,絕食抗議。我到那時,正趕上法輪功學員們集體不吃飯來爭取自己的權利,樓下的男法輪功學員於佔江因為聲援女法輪功學員也絕食抗議,而被樓下的惡警打得面目全非,耳朵差點被打掉,縫了好多針。惡警打他時全樓都聽得到,當時感到那個樓都在震動。幾天後見到他人時,他的頭連著耳朵還在包著紗布,眼睛青腫的只剩一條縫。

    一天我被惡警王志斌叫到辦公室,辦公室的桌子上放著兩根大電棍,他問我到這裏來是否還煉法輪功,讓我認清罪錯寫悔過書。我反問他我犯了甚麼罪被關在教養院裏,他說你的教養票子上寫的是你犯了「擾亂公共秩序罪」,我問他上訪就是擾亂公共秩序嗎?這是中國法律哪條規定的,他說那是公安局給你判的,跟我們教養院無關,他說對你們法輪功上面已經發給我們內部文件了,他順手拿過桌子上的文件讓我看,也就是「打死白打死」的政策,我說,誰執行他的命令,誰就是千古的罪人。他聽了我的話沒有給我用刑。但是在那一個月裏我們被強行到冰天雪地的外面刨地溝幹手工活。東北的冬天很冷的,那一年的冬天在零下二十-三十度左右。男法輪功學員在這麼寒冷的冬天裏,每天被強行拉出去奴役。

    鐵嶺教養院每天早上不到六點起床,吃的是沒有蒸熟的玉米麵粘牙的大塊發糕和漂滿膩蟲、不洗、帶泥的白菜蘿蔔湯。男犯人有好多出工幹活沒有棉鞋穿的,有一天早上我們站排到飯廳吃飯,在出工的隊伍裏我看到了一個十七、八歲大的男孩子,在寒冷的冬天裏他腳下只穿著一雙夏天的涼拖鞋,雙腳已凍得黑紫色,我無法接受這真實的一幕,我們國家的勞教所就是這樣嗎?就這麼沒有人性嗎?那個孩子的母親看到不知該有多麼的心痛,我再也無法沉默不顧自己的安危跑過去,從要出工幹活的隊伍裏,把那孩子拽出來,把我的雪地鞋換給了他,我穿上了那雙凍得幫幫硬的涼拖鞋,我的雙腳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凍的受不了了,那個孩子感動的已不知所措。

    這就是我見到的鐵嶺勞教所的冰山一小角。

    二零零零年的元月三十日這一天,鐵嶺教養院突然來了好多陌生警察和好幾輛大客車,我們二十五位法輪功學員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就這樣我們被警察強制戴上了手銬,兩人銬在一起被押送到了大客車上,客車上有我們沒有見過的兩名女警察和兩名男警察,和四根大電棍。

    三、奴役法輪功學員的遼陽教養院

    遼陽教養院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為法輪功成立了女隊,教養院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政委叫鄒化田,大隊長叫孫愛勤,副隊長姓尹,還有四個分隊長:谷玉,張威,霍豔,還有一個朱姓隊長。

    我們剛一到那裏就被強行搜身,還沒有被搜完就聽到樓上警察打法輪功學員胡英的聲音,因為尹姓副隊長在她的行李中翻到了大法的書。等我見到胡英時,她的臉已被打得紅腫。接下來我們的所有東西包括全身上下衣領內褲都搜個遍,還把被子裏的棉花、枕頭裏的稻殼都倒出來。胡英當時遭受迫害的更多情況,見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一日《調兵山市胡英自述八年來的遭遇》

    我被分到了二大隊,接下來就是每天沒日沒夜的被奴役,把我們當成賺錢的工具,那裏的手工製品都是出口到國外的,每天要乾二十個小時的活。幹不完定額就不讓睡覺,為了達到讓我們「轉化」的目的,節假日都得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不「轉化」凌晨二、三點以後才讓睡覺,五點三十分必須起床,洗漱上廁所的時間只有十分鐘,超過一分都不行。不管你大小便上完沒上完都得出來。老年法輪功學員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症狀也不照顧,也得幹到後半夜。我因沒有「轉化」就不讓我休息,白天出工幹重體力活,晚上紮花,不許我睡覺,警察見我睏了就打我,說不「轉化」就別想睡覺。

    出外役:就是挖樹坑、平地、拆水泥袋子等,到軋鋼廠壓鐵,裝鐵條、做石棉瓦、鋪鐵路等。

    我和高金玲(現已被中共邪黨迫害致死)、張豔、寇小坤,我們四個被分到鋼廠(後來換過其他法輪功學員,但我從沒換下來過,直到把那批活幹完),每天我們四人要壓八~九噸的鐵條,如果鋼廠的鐵條被我們壓沒了,鋼廠就會拉著我們四個到別的廠房拉鐵條,因為他們買的鐵條都是邊角餘料,放在院裏堆的像座小山,我們必須得從那幾米高的鐵條堆裏一根一根的把那鐵條拽出來裝到車上,一根大約一米到兩三米長,寬一寸左右,鐵條的邊都是鋒利的鋸齒,一上午我們四個必須得裝滿一大卡車(四~五噸),下午一卡車,因為天氣炎熱(三十七、八度)我們身上都是汗水,我們自買的棉手套一天就被鐵條刮廢了不縫就不能再用了,我的手和胳膊被鐵條劃的都是血道子。因天氣熱,那鐵條碰到我們的皮膚就會燙出水泡。我的臉被太陽曬的就跟黑人一樣,只有牙齒是白的。警察見我還說:見到你還以為在外國呢,見到黑人的意思。

    有一天我們正在裝車,突然看到高金玲的鞋上都是血,再看下身和褲子也都是血,我們告知了警察,朱隊長沒有理我們,我們還以為她沒帶衛生巾,就把我們擦汗的毛巾給她用,可是毛巾也不管用了,她的血流不止,鞋裏都是血,她的臉瞬間就變得蒼白,我們都急了,放下了手裏的鐵條來看護她。在這種性命攸關情況下,朱隊長還讓我們幹活,我們急的讓朱隊長快過來看一看,高金玲大流血了,人都快不行了,這時她們才怕出人命給我們拉回教養院,高金玲被拉到勞教所的衛生所時人已經很危險了,嘴唇和臉都沒了血色。聽說衛生所給打了止血針。人都這樣了,教養院的大隊長孫愛勤並沒有讓她到床上休息,就讓她在監室的水泥地下躺了一下午,說是這裏是軍事化管理,不能把床鋪弄亂。第二天高金玲就被弄到幹活的房間裏,幹不了活也得坐在那。

    在這之後,張豔昏倒在三米高的鐵堆上。從那以後,我們才會偶爾喝到熱水和唯一的一次綠豆水,因為她們怕我們都倒下給她們賺不了錢,後來我們才知道孫愛勤通過關係在外面包的活,我們每人出工一天她們都會得到一百或一百五十元不等,我們幹的活比男普教都累。

    就幹這麼累的活,晚上回來還得紮花到深夜,有時通宵,過程中沒有休息,我的頭髮到那後三天就白了大半;眼睛整天布滿血絲,雙手十指指肚紮花紮的血肉模糊已無法看清指紋;胳膊白天被鐵條劃的血跡斑斑一條一道的沒有好的時候;晚上後半夜全身痛的都上不了床。

    我們還被迫做過石棉瓦,那個工作是要帶防毒面具的,可是我們沒有,那個毛毛刺扎到身上都找不到。我們被熏的不斷的嘔吐,迷糊。

    後來我因勞累過度,經常的大口吐血,有一次一口血噴出來吐的廁所的瓷磚上哪都是。警察並沒有因此讓我休息片刻。

    尹副隊長因為與我同姓,每次她值班時就會趁沒有其他警察時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見我吐血就偷偷的給我沖豆奶,我不要,她就告訴我,上邊有令,你們法輪功死了會白死,你快喝了吧,先把命保住再說。這個尹隊長打過法輪功學員,但了解法輪功真相後,她就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學員說公道話,後來她很快被降職調離了。

    原來一百五十多斤重的我,不到幾個月的時間一百二十斤都不到了,每個月的月經也沒有了。我們在遼陽教養院誰都不知道甚麼叫休息;沒有語言交流,因為那裏不讓講話。在電影中我看到過奴隸,但奴隸也有休息睡覺的時候,可是我們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沒有;甚麼都不許,包括見我們的家人和孩子。

    老年法輪功學員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症狀也不會照顧,當年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李玉琴因為長時間坐涼板凳雙腿浮腫,就找了一塊衣布坐在屁股底下,被小隊長張威發現,上去就把那塊衣布拽下來,然後就反手給她老人家一個反手嘴巴子,嘴裏還不停的謾罵。這是我親眼目睹的一幕。

    在這種超負荷的勞動下,身體都難以承受了。有一天王淑芳想利用自己僅有的不到三個小時的睡覺時間想打一會兒坐來調節一下,還沒坐穩就被大隊長孫愛勤上廁所時發現,她到辦公室取來鑰匙開開門就一把把住在我鄰床上鋪的王淑芳拽下來,脫下鞋來一頓毒打。

    寇小坤是遼陽的法輪功學員,她就坐在我的對面幹活,有一天她被警察霍豔叫出去不到半個小時就被帶回來了,她被帶回來時臉、嘴、鼻子和脖子都是水泡和青紫,衣服都是濕的。因為那裏不讓講話,我們就跟聾啞人一樣,無法問到她那半個多小時發生了甚麼,後來才知道,原來警察翻號時在她的床鋪翻到了一篇名為《淺說善》的經文,警察霍豔把她帶到大隊長室時,大隊長孫愛勤和四個小隊長早已把電棍準備好等在那裏,她告訴我說:大隊長孫愛勤手拿那篇《淺說善》經文,上來對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其他隊長也一擁而上,然後由四個隊長把她的頭摁在桌子上,大隊長孫愛勤把那篇《淺說善》經文撕碎、泡在水杯裏,由其中一個小隊長往她的嘴裏灌,孫愛勤大隊長拿起電棍就電擊她的嘴,邊電邊發瘋似的問她經文是從哪裏來的。寇小坤說那是一篇《淺說善》,請你看一看,孫愛勤根本不聽,不說出經文是哪裏來的就把電棍插到她的嘴裏電,同時寇小坤還被四個隊長摁著,她跟我說當時就感到人快要窒息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有一次小譚琪背經文,被警察張威發現後叫到了辦公室,對小譚琪拳打腳踢。小譚琪遭到毒打後,張威並沒有罷休,竟然拿出做活的針,用針去扎她的胸部。她是一個不到十八週歲的少女,警察居然用針去扎她的胸部,上廁所時,小譚琪把胸部衣服撩起來讓我們看,她的胸部有好多紅色的針眼,有扎出血的痕跡。

    遼陽的法輪功學員呂豔英,在鐵嶺法輪功學員到這之前,被這個教養院電棍插到嘴裏電擊。我們看到她時,她的臉有電擊的傷痕,嘴唇上方還流著黃水。

    幾個月來,遼陽教養院沒有「轉化率」,就到馬三家「學習」。警察從馬三家回來就強制我們輪流讀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白皮書和看錄像。我不讀,惡警霍豔就把我叫到隊長室毒打一頓。胡英、張豔,還有不滿十八週歲的小譚琪因為不讀,在我之前就被關進了小號。因為小號是臨時為我們弄的,只能裝下三個人,因為那裏再也裝不下第四個,我才躲過那場邪惡的迫害。

    在小號裏,惡警強迫她們整天雙手抱膝坐著,不許動。當時正是夏天,把她們的屁股都坐爛了,流著膿血把褲衩都粘上了,上一次廁所就看她們要揭一次血痂。也不給吃飽飯,每次只給一小塊苞米麵餅子和幾口苞米麵粥。在小號裏每天都給她們播放誣蔑大法的錄音,她們所遭受的這一切迫害我們當時是能看到的,因為小號就在我們住的地方,是特意騰出的一個房間,這個小號房間被兩個檔板隔開,分別能裝下三個人,每個非常狹小的小號裏都有吊銬和地環,我們每次上廁所都會看到她們。她們這一被關進去,不「轉化」,不寫三書就不讓出來了,後來張豔因為虛脫已坐不住,惡警們就把她大字型吊起來,就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她的頭已經無法抬起。當我看到這一幕時我的眼淚無法止住,我的心滴血般的難過。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下面是鐵嶺的一位法輪功學員所見證的遼陽勞教所迫害經歷鏈接:《我在鐵嶺勞教院、遼陽勞教院、瀋陽監獄城遭受的殘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王東、王金萍、呂豔英被遼陽教養院扣上頑固的大帽子秘密押送到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四、罪惡的馬三家

    一九九九年的馬三家教養院是為吸毒犯專門蓋的戒毒所,建了一年多一直也沒用上。因為一九九九年上訪被非法勞教的遼寧法輪功學員特別多,這裏就成了專門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基地,也叫「集中營」,這裏的警察是為了迫害法輪功而專門組建的,都是從女一所抽調的一些專門管刑事犯的女獄警,所長蘇境原是女一所的所長。

    馬三家女所旁邊就是男普教,男普教的六大隊就在馬三家正門的左側後面,離女所不到二十米,是一趟平房,男普教的六大隊是女所每天到食堂吃飯的必經之路,他們出操、出工、喊口號、唱歌,女所都能聽到和看到。有時男犯人會幫著女所抬飯桶。當年所長蘇境跟男隊的隊長都很熟,經常看到她與男所隊長在操場上談話,當年男所各大隊也非法關押了好多男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與王東、王金萍、呂豔英四個被遼陽教養院扣上頑固的大帽子秘密押送到了這裏。遼陽的王東、王金萍不知道給弄到了哪裏,我和呂豔英被帶到了二樓,二樓的大隊長叫王乃民四十多歲,(此人後因迫害法輪功提升政委了)四分隊的隊長是張秀榮(六九年生,後因迫害法輪功提升大隊長。)

    張秀榮把我帶到大鐵門的裏邊,叫來兩個四防搜查我的行李和全身,然後又把我帶到辦公室,她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我個人的情況,然後叫來了兩個包夾把我帶到分隊的室裏,我到時,分隊室裏已有三十人了,兩人一張床鋪。張秀榮告訴我到馬三家的法輪功學員必須都得「轉化」,這裏是勞教是專政機關,「轉化率」已達到百分之百。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早晨不到五點就被包夾叫起來到廁所的門後面,強迫聽猶大們遊說到後半夜兩點多。她們倒班說,嘴不停的說,我不明白她們說的嘴都冒白沫了為甚麼還說。我不理解她們被洗腦後的行為,聽不懂也不理解她們被洗腦後的思想。她們在這裏究竟發生了甚麼,為甚麼她們都說一樣的話,都變成了與真善忍理念相反的人。一個月後,我知道了答案。

    半個月的洗腦,我沒有被「轉化」,張秀榮脫去了偽善的外衣,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她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她叫四防把方木棍拿來,四防很熟練的把那個木棍子放在了我的雙腿腿肚子上,然後張秀榮二話不說揮拳砸向我的頭,一個窩心腳把我踹倒半坐在方木棍子上,然後讓我半蹲夾著方木棍跟她講話,如果棍子掉下來就用電棍電擊我。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不知所措。她邊拳打腳踢我邊說:就你時間長,我們隊是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就你沒寫三書,因為你,我的分隊都進不來新人,今天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就是寫假的也得寫。我說:我不懂甚麼叫三書,你身為警察隨便打人你在執法犯法。她說,誰看見我打你了,你給我找出證人來。她見我不寫,就氣急敗壞的叫人把我帶到鐵門外的一個空屋裏,那裏沒有人,是專門酷刑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她雙手拿起桌上的兩根大電棍直奔我杵來,邊電邊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電棍劈啪的閃著刺眼的藍光,電擊著我的臉、脖子、手和腳。我的呼吸開始困難,臉開始抽搐,人已無法正常站立,身體虛弱的向下倒去……。在極度的痛苦中,我的眼光開始對視這個生命,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她在我的面前突然變得非常的渺小,可憐和卑微。我心中想起了我的師父,想起了師父的教誨:「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1]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境界?我無暇去想圓滿,怎樣去愛這個電擊我的人?她在迫害大法的信徒,她的生命將會去哪裏?……我沒有了痛苦的感覺,師父慈悲的能量灌透我的全身。窗外突然狂風四起雷聲大作,天都黑黃了,震耳的雷聲在窗前炸響,我完全沒有了懼怕與痛苦,我鄭重的告訴她我生命的最後一念都不會放棄法輪大法。她扔下了電棍破門而出。

    四防把我拖回了監室,等我醒來,看到我的手、背、臉和脖子都是電焦的痕跡和水泡,人瘦的也不成樣,身體極度虛弱。我靜靜的躺在那裏感悟師父的教誨和容量,心中對師父充滿了感激和無限的敬仰,因為師父在我遭受巨大痛苦時教會了我如何做人。

    我身邊的阿姨見我的身體已不成了樣,就眼含淚水勸我說:孩子啊你能堅持就堅持住,在這裏沒有幾個能挺過去的啊,實在堅持不住能寫就寫一個吧。我看著那些年邁的法輪功學員心就在想,原來她們就是這樣被馬三家「轉化」的啊。我難過的流下了眼淚。

    馬三家的警察對「轉化」的學員不放心是真的「轉化」了,就威逼她們寫一些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東西,同時還逼迫她們在大小會上說大法不好的話,然後還逼她們給當地的公安局、派出所還有家裏的人寫信,就說煉法輪功錯了,後悔了,等等。我看到那些受益於法輪大法曾經無病一身輕的學員,她們在寫這個違心的東西時的內心痛苦。黑白顛倒、謊言的欺騙,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人?

    雖然被非法關押到這裏,作為人來講,我不能去違心的說謊話。如果我在這裏面因為承受不住迫害寫出一份違心的「轉化書」,馬三家把它郵寄到我的家鄉和公安局,那麼它就會像一顆炸彈一樣,炸向我的家鄉,炸向我的親人,他們會因為我的謊言而走到真善忍理念的對立面,那我的罪該有多大,所有參與的人的罪該有多大,要讓全世界的人了解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該有多不容易。當時就這樣想,用生命去堅持不被洗腦,做一個人應該做的。

    因為我的不「轉化」在影響著別人,張秀榮整天不讓我睡覺,由一群包夾輪換著圍攻我,最後把我交到了大隊長王乃民那裏。王乃民打人、電擊人,很少讓第二個人看到,進屋她就強制我蹲下,然後手拿兩根電棍同時電我,問我為甚麼不寫三書,這裏是勞教是管制機關。我說我學法輪大法是自願的,我不後悔,為甚麼要寫悔過書,《轉法輪》的作者沒教我做壞事,你為甚麼叫我寫揭批他的書,我揭批他甚麼?你不怕人家告你誣陷罪嗎?你不怕我怕。「我是被冤枉判『擾亂公共秩序』進來的,你們教養院為甚麼跟我談法輪功」你讓我保證甚麼?我為甚麼要向別人保證甚麼。我們在這裏是否有人權?警察打人是在執法犯法,同樣是傷害罪。她說:你愛上哪上哪告去,你還想要人權呢?我被她電擊十分鐘左右,就又一次被抬回分隊。我的身體被她們沒日沒夜的迫害已虛弱的不成人樣了。她也怕我會死在她的電棍下。

    馬三家不會放過一個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張秀榮最後急了,召集一群打手給她們開會。晚上把我留在廁所的門後面,包夾們已分好了班,四個人一班,兩個小時一換。張秀榮下令不「轉化」就別想回去睡覺。她們有拿木棒的,有拿大號螺絲刀的,有拿針的,都準備好了。秦元清、魏宏偉,還有兩個邪悟的,上來對我就一頓打,別的室的打手們過來五-六個幫她們打,秦元清和魏宏偉把我的頭往牆上撞。我的腦袋耳朵被他們打得嗡嗡的響,整個走廊都聽得到那可怕的聲音。她們的嘴不停的罵大法,罵師父罵下流話,逼我寫「轉化書」。

    後半夜,她們打累了就讓我的手伸平,腿半蹲站著,旁邊有人拿著紙和筆,逼寫三書。我的手背被魏宏偉的右手手指甲掐起放下,她的左手拿著做活的針放在我的腕下,等著被她掐起落下的手腕,她們就這樣掐著我手背上的皮提起來放下去,提起來放下去,來回紮,沒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的手背被她們掐成饅頭狀,腕下被針扎的血肉模糊。我把手挪開,她們就用木棍子,還有螺絲刀打我、捅我,魏紅偉掄起手拼命的搧打我的嘴巴子,搧我的臉,我腦子被她多次扇的嗡嗡響。她的嘴不停的在半夜裏說著陰陽怪氣的話:「你知道嗎?我已經等了你一千五百多年了」。她的話讓我在劇痛雜亂中安定下來,我吃力的睜開腫得只有一條縫的眼睛,靜靜的看著她們,再也感受不到針扎、拳頭、木棍、螺絲刀擊打我的痛。看著她們被馬三家洗腦後可憐而又可怕的表演,我的心在滴血,為她們流下了無法止住的淚水。我難過至極。我在心裏不停的喊著:師父,師父,我對她們無怨無恨。(我被他們毒打逼迫「轉化」時,蘇境、王乃民、張秀榮都到廁所「審查」過,蘇境、王乃民那時大小會都會講:國家對法輪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投資的經費相當於一場國際戰爭等等等等)

    那時全國各地教養院都要來馬三家學習「轉化」經驗,省領導也會來。第二天張秀榮就命包夾們把我藏了起來。

    視察結束後,張秀榮讓幾個四防和大小室長把我拖到辦公室,逼我寫「轉化書」,我不寫,她夥同另外兩個惡警隊長打我羞辱我,逼我「轉化」,寫三書,我不寫,張秀榮氣急敗壞的拿來剪子,上來就把我的頭摁在地上剪我的頭髮,看剪的不到位就又把剪子給了四防,四防又接著剪,她們邊罵邊打邊剪,我的頭髮被剪的男女不分。然後張秀榮狂笑著說這才像精神病呢?然後讓一群打手圍著我說,你看她煉法輪煉的臉色這麼不好,都煉出精神病來了。那時馬三家進來好多新來的,因為我沒「轉化」就把我弄成這樣嚇唬別人,說我煉出精神病來了。

    當年那裏對強迫「轉化」後的學員是半天洗腦學習半天勞動,我幾乎就沒有享受過這個待遇,整天被拉出去迫害。每天精神都處在了恍惚的狀態,身體已極度虛弱,沒有了人的樣子。我想起了我年幼的兒子,如果我被她們害死,我可憐的孩子該怎麼辦。

    我的媽媽打來了電話。一天張秀榮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讓我接電話,這是我被非法關押一年來第一次與家人通話,媽媽在電話的那一頭崩潰式的哭喊著讓我快寫個悔過書快回家,你爸出車禍人事不省了,在醫院裏搶救,外地親屬都來了,快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吧,邊說邊號啕大哭,媽好不容易才打進來的電話啊,院長不批媽都不知你是死是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電話那頭的媽媽已泣不成聲。這時的張秀榮可抓住了機會,拿來了桌上的紙和筆讓我趕快寫悔過書,我說我不後悔,我為甚麼要寫悔過書。

    回到分隊,張秀榮召集全隊的人開會,說法輪功就是如何沒有親情,都不要家了,她媽哭成那樣她都不管。面對這場迫害帶來的家庭變故,對她的話我再也沒法忍耐。我當眾大聲說:到底誰是邪教,是誰把我們控制到這裏來的,是誰不讓我們要家人,我的父親現在死活不知,到底誰把我們關在這,斷我們的親情,天天精神控制我們。法輪功想學就學,不想學沒人強逼著學。張秀榮的臉都被氣青了,叫來四防把我又拽到大隊長室,當著王乃民和邱萍的面上來就照著我的肚子狠踹幾腳,然後打我的頭和臉。當時我就感到頭暈眼花噁心,小肚子劇痛直不起腰來,大隊長王乃民過來說我裝的,後來看我的臉變了顏色,張秀榮才住手。因我的孩子是剖腹產,留下的那個刀口被張秀榮那幾腳踹的彷彿裂開一般的劇痛,不來月經的我下身被她踹的流出了血。

    從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以後,多了剛來的趙素環,她被迫害的更加慘烈,三分隊的鄒桂榮、蘇菊珍她們身上都沒見過沒有傷的時候,那時半夜裏經常聽到蘇菊珍被電擊的慘烈叫聲,鄒桂榮常被帶出來羞辱遊鬥。趙素環筆下記錄馬三家迫害她的紀實,見《馬三家畫皮背後的猙獰 - 一位大法弟子用鮮血寫出的事實真相》

    二零零一年的三月十六日不知為甚麼馬三家買了好多體育用品掛在牆上,全所打掃衛生,手工活都放到樓下的庫房裏,停止了所有的迫害活動。早上八點多鐘張秀榮拿著名單點到誰誰就出來,然後說分期分批去看電影,電影的名字是「抉擇」我們室三十二人點出十六人,然後被帶到一輛大客車上。這次行動是全院統一的,別的隊也是這樣,上車的都是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和包夾她們的勞教人員。這樣的學員從馬三家拉到少管所共三輛大客車。我們到了馬三家的少管所被關在大食堂裏面。不是電影院。晚上才被拉回馬三家。後來才知道那次的調離是因為馬三家來了外國記者。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記不得是哪一天,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採訪馬三家女二所時,採訪了我。當時我不知道為甚麼突然把我從廁所的門後叫回室。後來才知道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李玉強(就是採訪自焚偽案劉思影的那個)要採訪一個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她的後面是一個青年男子,肩上扛個錄像機,對著我就錄,然後李玉強面帶微笑手裏拿著麥克風走到我面前,問:你好!你是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嗎?我說:你好!是。她手拿麥克風對著我又問:你相信神佛的存在嗎?我反問她:你相信空氣的存在嗎?你相信電話沒線能通話嗎?你相信因為修煉法輪功在這裏被殘酷的迫害嗎?她沒有回答,帶著她的錄像師轉身離去。

    下面是鄒桂榮筆下記錄下來她所見到李玉強的那一幕,摘自明慧網:《我在馬三家教養院的遭遇》

    「在十月中旬,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採訪馬三家女二所時,我們三樓三分隊和一分隊的大法學員被支出去倒煤,當我們滿身黑塵回來時,中央電視台記者正在我所在室內採訪那些叛徒,我們二分隊八名堅定的大法學員被關到水房和廁所告知不許出來,即使身上黑灰洗漱完,衣服洗乾淨也得在水房呆著,並且由叛徒們看著,互相之間不讓說話。這是邱萍的命令,這次採訪就是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演的邱萍警察如何關心學員,給學員衣服穿。邱萍為甚麼不談在我丈夫給我送衣服時她一口回絕,拒之門外呢?邱萍及其馬三家教養所女警察所導演的一齣齣騙人的把戲哄得了一時,哄不了一世。昨天邱萍又用欺騙的方式向全國百姓闡明馬三家勞教所沒有打罵學員,殊不知她就是指使學員並親自動手打學員最殘忍的警察,她現在還在繼續欺騙世人,邪惡至極。」

    李玉強她參加了馬三家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女所對「法輪功政策的兌現大會」。為了向外界顯示其所謂的「轉化成果」,「馬三家」舉辦了第五次所謂的「政策兌現大會」。當時遼寧省省委書記聞世震等省級官員和多家媒體出席了那次會議。那次大會把馬三家「勞教所」改變成了「遼寧省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牌子上有聞世震的名字。聞世震在那次大會上發了言,肯定了馬三家警察的轉化「成績」。參加大會的有遼寧和各個省市的電視台,「天安門自焚偽案」中央電視台那個記者李玉強就在其中。當時有很多錄像機的鏡頭對著錄那次大會。有幾百人參加。當時三分隊的王春英代表解教人員在台上發言,當時她被邪惡的馬三家「轉化」了成了她們的打手和幫兇(回家後聽說她又清醒了),當她講「馬三家這裏面『春風化雨、警察像媽媽一樣,這裏沒有迫害發生』時,法輪功學員鄒桂榮在台下突然站起來指責她說:「你在撒謊!」

    話音還沒落,鄒桂榮就被一群警察和打手圍上按倒在地。當時坐在台上的聞世震和省裏及馬三家的院長十幾個領導同時都站了起來。鄒桂榮被帶走了。《我在馬三家教養院的遭遇》這篇文章裏記錄了她被帶走後的遭遇。

    當時很多錄像機都在對著主席台錄像,突然的變故主席台上的人都很意外和尷尬的站了起來。錄像師和記者們馬上回過神來,把錄像機掉轉了方向,急忙快速的跑過去,十幾台各大媒體的錄像機,同時錄下了鄒桂榮被摁倒,被拽著頭髮,被一群男女警察押走的那一幕。

    當時我們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身邊的包夾摁住。會場一片混亂,馬三家的惡警們全都氣勢洶洶驚恐萬分。面對這突如其來如此尷尬的場面,台上站出個不知名的男領導,拿著麥克風出來打圓場,對著台下說:剛才那個是法輪功的『頑固分子』,不要被其影響。大會草草結束。

    當年有十幾家電視台的錄像機錄到了這一幕,我還沒有看到有人站出來。希望心存正義的錄像師,把你當年的錄像拿出來,再讓我們看一眼那個為了堅持宇宙真理而被中共虐殺身亡的鄒桂榮。

    五、馬三家把我秘密的押到了黑男牢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結束了我在馬三家七個月與魔鬼打交道的艱難歲月,這一天我一生都不會忘記。

    那天上午張秀榮點了我的名字讓我收拾東西,我不知道全室三十人為甚麼讓我一個人收拾東西並且連行李也要帶上,正在疑惑,對面室的趙素環也被叫了出來,我們倆拿著行李被帶到了院裏,院裏停著一輛大客車,很多男警察,這時各分隊的隊長也都出來了,惡警把平時被她們酷刑折磨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先後都帶了出來,共十名。鄒桂榮是最後被帶出來的,因為那時她被單獨關押。不知道哪一個隊長說,這回給你們找個好地方,讓你們好好煉。鄒桂榮問:把我們送到哪裏。沒人再回答。

    臨走時,我意識到我們不會再回來,我望著迫害我的兩個隊長,很想對她們說些甚麼。我還是鼓足了勇氣走到了大隊長王乃民的面前,眼含淚水跟她說,請你在法輪功的這件事上擺正與你工作的關係,善待法輪功學員。她的眼裏沒有了惡意,向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又看了一眼張秀榮,腦海裏浮現出她迫害我的一幕幕,她只比我小一歲,如果沒有這場迫害發生,我們這個年齡應該是朋友才對。我心生悲憐,張開了那瘦弱的雙臂走到她的面前擁抱了她,我小聲的告訴她,你一定要學尖一點,這件事到最後會清算的,你不要參與。她突然也慌張的快速的對著我的耳邊,非常小的聲音對我說:「你有病,記住你有病,你有病」。當時我並不知道那句急迫的叮囑是甚麼意思,但完全肯定那話沒有一絲的惡意。後來才知道,她完全知道接下來我將被送到哪裏,將會面臨著甚麼。

    我們十人(鄒桂榮、趙素環、任冬梅、周豔波、王麗、王敏、王克一、曲姓阿姨等)被男警戴上了手銬押上了那輛大客車。車上放著幾根大電棍,客車開到了男大隊。兩個男法輪功學員被幾個男警察押上了這輛大客車上。其中一個男法輪功學員叫彭庚(已被中共邪黨迫害致死),另一個不知姓名。

    車突然停了,到了一所關押男犯的教養院,當時我並不知道那裏是甚麼地方,後來在明慧網得知那是張士教養院,那裏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牢。對外就是張士勞教所。

    到了院子裏,我們站了一排,我們的對面不知從哪裏來了一群人也站了一排,兩個膀大腰圓的男警察其中一個手裏拿著名單點過我們的名後,他就開始念一份上面下達對我們不「轉化」學員的宣告條例: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還說了很多要命的話,現記不清了。這是江澤民的命令。另一個男警手拿電棍部署兩個男犯給我們錄像。

    彭庚和另一男法輪功被帶走,我們十個被帶到了男教所的小白樓。到了那個小白樓,我們每個人都被量了血壓,其中一個曲姓的法輪功學員被帶走了。那裏剩下了我們九個。小白樓的門口是警察的值班室,值班室的旁邊是鐵欄杆門,鐵欄杆門裏面是一層厚厚的隔音鐵門。

    我們九個被分別分到了九個房間。我被分到第一房間。房間裏有一張大雙人床,和一個木製落地衣架,四個男人早已等候在那裏。我上廁所時看到一個大房間裏至少躺著三十多個不同年齡的男人在睡覺。我有些害怕,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他們是甚麼人,為甚麼這裏有這麼多的男人躺在地鋪上睡覺,到了晚上有了答案。

    晚上十點多,我問一直呆在我房間裏的中年男人,你們為甚麼不離開我的房間,我要睡覺,其中一個男的說:睡覺?你要睡覺?哈哈。這裏不「轉化」沒有讓睡覺的,有一個女的在這裏「煉」到十八天都沒睡覺,最後煉成了精神病。

    不一會兒,他們被換了班去睡覺了,又進來四、五個,不一會兒又進來一群,他們在走廊裏大聲喧嘩,吵鬧,砸門,不停的說著難聽的話語,到我的屋裏踹門而入,手拿錄像機對著我就亂錄,突然走廊裏傳來了鄒桂榮淒慘的喊叫,她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麗萍,麗萍,我們從狼窩又被馬三家送到了虎穴,這個政府都在耍流氓了。」

    聽到她淒慘的叫喊,我拼命的衝了出去。鄒桂榮也拼命的衝到了走廊,我抱住鄒桂榮死死的不撒手,看管我們的男犯不停的打我們,我拼命的護著瘦小的鄒桂榮,我的右眼角骨被打凸起來,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褲子在腳面上,衣服在脖子下,幾乎一絲不掛。我和鄒桂榮都被拽回了房。他們四、五個男犯人把我扔到了床上,有摁胳膊,摁腿的,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騎在了我身上打我。我被打的暈頭轉向,終於躺在了床上。

    等我從昏迷中醒來時,我的身旁已經躺了三個男人,左邊一個,右邊倆,右邊挨著我的男孩不停的在我的身體上亂摸,他的年齡還不到二十歲。他身後的那個男的手也不閒著;左邊那個手腳都不老實,不停抓撓我的臉,用腿來回頂我的下身;我的頭上方的地下也坐著一個,他的手不停的摸著我的頭和臉,陰陽怪氣的說著甚麼,我腿的間隙處還站著兩個,一個在錄像,一個站著看錄像,嘴不停的說著髒話,腳下不知是幾個,他們不停的抓撓我的腳心。嘴裏不停的說著髒話和狂笑,還不停的說:你別裝死啊,死了也得「轉化」。

    我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一口鮮血湧到嗓子眼。我的思維又一次的靜止下來,床上,床下,床左,床右一切的一切喧囂,好像離我是那麼的遠,那麼的遙遠。我的思維定格在了學校:從小學到初中老師們教我的愛祖國,愛黨,愛人民,社會主義好,撿到一分錢要交給警察叔叔,這的一切一切的思維瞬間在我的腦海裏浮現然後瞬間崩毀瓦解,腦子裏出現了邪黨的黨旗,黨旗在灰暗的空間飄盪著,一群幽靈在鐮刀斧頭下狂笑悠盪著。這一幕絕非形容,是那時腦中真實所見。那個聲稱「偉大、光榮、正確」的黨它原來如此的流氓。

    我的耳朵從喧囂雜亂中聽到了鄒桂榮淒慘的喊叫聲,「麗萍,麗萍」。我彷彿在夢裏,不,不是夢,我確定那不是夢,這淒慘的叫聲再次把我的思維帶回了這可怕的人間地獄,我聽不到了任何雜亂的聲音,看不到任何事物,我拼命的起來在尋找那個熟悉的聲音。我的頭被門前守著的「魔鬼」用落地式衣掛砸中,我的頭瞬間有一股熱流流在了我的臉上,我拼命的站起,我的意識裏再也沒有了生死的概念。沒有生命能阻擋我,我拼命的砸門,同時我的身體被拼命的砸著。我不停的呼喊鄒桂榮的名字。鄒桂榮衝到了我的房間,抱起我衝向了那罪惡的鐵門。

    我倆同時拼命的砸那鐵門。鐵門終於開了。我們倆已傷痕累累。面對警察我們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並質問他:這裏是中國的勞教所嗎?政府為甚麼對我們如此的耍流氓。你是否有母親,有妻子,有姐妹,有七姑八姨。這裏的一切流氓行為是否代表國家的行為。今天這些男人如果不離開我們的房間,我會記住今天,今天是二零零一年的四月十九日,是你在這天晚上值班,我們活著出去一定會告你,我們如果死在這裏,我們的靈魂絕不會放過你。我們的忍耐絕不是無度。他聽了我們的話,叫來了看管我們的男犯,告訴他們在他值班時不要叫這倆個人出事,讓她倆今晚在一起,讓她們睡覺。

    我們倆被帶回了我住的房間。這回一切都消停了,房間裏只留下了四個男人看管我們,我倆眼含熱淚對視一夜沒有閤眼,走廊裏不時傳來別的房間敲門砸門嚎叫聲。

    四月二十日,警察交接班,鄒桂榮被帶回了房間,我看到一個管事的男犯手裏拿著昨晚的記錄在彙報。不一會兒昨晚那些「魔鬼」拿著錄像機又到了我的房間,這回多了個女的,他們拿來了好多大法的書,他們讀一段,按著他們的意思邪悟一段說給我聽一段,然後其中昨晚騎在我身上打我的那個男的見我不跟他們學,就從地上一把把我拽到床上打我,然後問我為啥不學了呢?你不是想學想煉嗎?我說我沒有犯罪,這裏不是我學法的地方,我為甚麼要在這裏學。為甚麼讓人關起來學。他們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記錄在一個本子上,然後讓我看對不。到了吃飯的時候,面對這裏的菜、飯,我再也吃不下了。身體虛弱的已不成樣子。

    到了晚上,昨夜那一幕再次上演,因為今晚值班警察換了,鄒桂榮再次被追打到我的房間,我起身一口鮮血吐到地上,那一刻一切聲音都停止了,鄒桂榮哭著喊我的名字。他們彙報了隊長,鄒桂榮被留下來照顧我,這時他們還不忘迫害鄒桂榮,讓鄒桂榮跟他們學斷章取義的法,鄒桂榮好久沒有看到師父,看到師父的講法,剛要拿那裏的書,我無力的告訴她:我們不能在這裏學,那是恥辱……她聽話的看著我,把拿在手裏的書放下了。我看著可憐的鄒桂榮安慰她說:我們回家一定好好學。

    那群魔鬼又一夜沒有讓我們消停。後來我床頭的那個男的說:她的頭和身上都燙手,別弄出人命,他們每個人都過來摸了我的頭和身體,都消停了,那一晚我們不知是怎麼過來的。

    第三天,我和鄒桂榮想起了任冬梅,她是一個未婚的大姑娘,被關在最裏邊的房間裏。我倆已沒有了生死的概念,衝到走廊大聲揭露邪惡,呼喊著任冬梅的名字。三天沒吃,沒喝,沒睡發燒的我找到警察,含淚告訴她任冬梅還是一個未婚的大姑娘,你們如果還有人性就不能傷害她。你們也有女兒。

    第四天,來了一群警察,我和鄒桂榮各被兩個男警架走,臨走時我們不停的呼喊任冬梅的名字,任冬梅最後也被架了出來。那六個法輪功學員不知在裏面是如何度過的。後來他們九死一生的也被非法秘密關押到沈新教養院。

    我們九個法輪功學員用生命才保住靈魂的純潔。多年來我從來沒有把那裏的經歷詳細的寫出來,是因為我的精神已經崩潰,不敢也不願想起。因為想起它,我就會陷在極度的恐懼和痛苦中。

    註﹕後來才得知道,那裏在我們去之前已經「轉化」了三十三位法輪功學員,有被迫害成精神病的,有被「轉化」後在那裏跟男犯處對像的。總之是群魔亂舞邪惡至極的地方。多年來那裏沒有停止過對男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六、打傷我的沈新教養院

    這個教養院的院子很大,層層鐵門,是專門關押男普教的地方,他們跟遼陽、馬三家的男犯人一樣,主要以勞役為主,每天勞役、唱歌、走步、軍事化管理。男法輪功學員就在他們其中。如果堅定不「轉化」,就會單獨關押。當年女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押一處,警察也是臨時組建抽調來的。當年院長:劉晶;主管迫害法輪功隊長:郭勇,宋小石,鄧陽(女)等,還有不到八名不記得姓名的女隊長,她們二十四小時倒班看管迫害法輪功學員。

    我和鄒桂榮被帶到了獄警大隊,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隊長叫郭勇(當年四十多歲)把我們帶到隊長室,我和鄒桂榮向他講述了我們被多家教養院迫害的整個經歷,要求給我們提供筆和紙,希望沈新教養院不要參與迫害我們。我們要在這裏控告各家勞教所對我們慘無人性的迫害。當時不知道那個「黑牢」是哪裏,我跟郭勇隊長講了那裏的邪惡,也講了這個政府都在耍流氓了,竟能做出把男人跟女人關押在一起的事情。如果不是我親歷,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就是聽說我都有可能不會信。因為那個行為完全超出了我思想意識的底線。我問郭勇你能給我們解釋馬三家為甚麼邪惡到這種程度嗎?為甚麼非要這樣侮辱我們?它們的所為是否代表政府?她們也是女人,為甚麼害自己的同類,動物都不會。我們被折磨的四天四夜都沒有睡覺了,郭勇說:我們這裏不會,我們這裏從來沒有迫害過法輪功。我們這裏是講法律的。你們拿著行李讓××(中年女隊長,記不清姓名)隊長帶你們進房間好好睡一覺再說。我和鄒桂榮、任冬梅在那裏真的睡了一個好覺,幾乎一年半的時間,我們從來就沒有這樣睡過。等我們醒來時,我們才好好看看我們住的牢房,這個房間四週都是上下床鋪,但人只有我們三個。我們身邊沒有了包夾,我們真的就像吃了生日蛋糕一樣,不知有多高興,簡直忘記了這是勞教所。

    第二天郭勇把我和鄒桂榮、任冬梅叫到隊長室,郭勇說:你們的事我們向上面彙報了,你們可以寫上訴材料,這裏是紙和筆你們拿去寫吧,我和鄒桂榮謝過他,拿著他給的紙和筆回到房裏。我們三個在那裏第一次寫下了我們被迫害的上訴狀。幾天後,郭勇叫女隊長把我們寫的東西交上去,因為紙張少,我們交上去的都是原件,這一交上去就沒了音信。鄒桂榮聽隊長說她快到期了教養院聯繫到了她的家人,讓其家屬來勸勸「轉化」,不「轉化」就不會放人,鄒桂榮就跟我說要把那寫好的材料要回來,讓家人偷偷帶出去曝光。然後她就走到鐵欄杆門前,跟郭勇隊長要那材料。要了幾次都沒有回音,不一會兒,從鐵門裏出來兩個女隊長罵鄒桂榮,然後氣沖沖的拿來鐵門鑰匙,打開鐵門,她們倆一把把鄒桂榮抓起來,來回在走廊裏輪著打。鄒桂榮幾次被輪番打趴倒地上,我見兩個女隊長越打越狠,擔心鄒桂榮再被打傷,我就衝到走廊抱起鄒桂榮把她摟在我的懷裏,不讓警察再打到她,那兩個隊長就一起來拽我打我。

    見我抱著鄒桂榮不撒手,一直站在鐵門外觀看的郭勇就一個健步衝進來,左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拽,一條腿頂住我的腰部,右手猛擊我的頭、脖子和後背,我後背的骨頭被他打得劇烈疼痛。兩個女警隊長同時拽打鄒桂榮。我們倆就這樣被他們打開。

    之後我的頭幾天都抬不起來,頭髮被拽掉一地。

    七、龍山教養院

    二零零一年的五月一日,我被單獨押送到龍山教養院,到那正好趕上放大假,剛一到那,值班隊長就把我帶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分隊,在晚飯前龍山教養院要求每個人都要寫一份思想彙報。我就寫下了我被迫害的簡單經過,然後寫上各個教養院對法輪功的問題是黑白顛倒,整天無聊的讓人講假話等等。我的思想彙報交上還不到半小時,我就被值班隊長叫出去,要求收拾東西,把我轉移到對面的鐵門裏,那裏關押的是女普教。晚上值班警察找我談話,說:你要遵守這裏的規矩,不許散布不利於「轉化」的言論。我們龍山教養院二百多人幾乎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不能因為你使她們反彈。我說:我的言論如果真能起到那麼大的作用,你不認為你們的理論有問題嗎?為甚麼明知不對還要「轉化」?他說:你以為我們願意啊,這是我們說了算的嗎?你到這裏來沒人給你「轉化」,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這裏是專政機關,必要時我們甚麼辦法都有,甚麼都可以為你用。我說,你對死人還有甚麼辦法嗎?我說我會在這裏絕食抗議,抗議對我的非法秘密多次轉押到底,直至生命最後一息。馬三家沒有把我迫害死,那就死到你們這裏,這回你們龍山教養院也在全國出出名。

    接下來,每個值班的警察隊長,包括當年姓唐的院長和張教導員,他們每晚值班時,都找了我談話。我向他們一一講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被各家教養院迫害我的經歷和手段。我的思想和感受也沒忘講給他們。我對他們說:在這場邪惡的迫害過程中,我分清了正義與邪惡,我不是你們說的是法輪功的頑固分子,我是寧死也不跟從你們做一個千古的罪人、打手和邪惡的人。我是在堅守著這個,是法輪功的理念幫助我做到了這一點。就單憑我的境界,我還真做不到,如果我不看到《轉法輪》這本書,你相信我對針扎我的人會怎樣?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都應該感謝李洪志老師才對。這種超然的境界是我用生命的代價,在正與邪的艱難選擇中,才體悟、感悟到的。對於李洪志老師我本來不了解,「法輪大法好」、怎樣的好,我感悟的也不那麼深入,可是你們這一迫害,善惡一分明,我才越來越感悟到,這個老師他怎麼這麼好,這麼了不起,我發自內心的敬仰他,因為他教會了我在最痛苦的時候,在失去個人利益的時候,如何的做一個人。這樣正的人,你不認為我該去敬仰和尊敬嗎?反過來,我為了說一句真話,在這場邪惡的迫害過程中,讓我見證那麼多醜惡的嘴臉,邪惡至極的程度讓我用人間的語言都無法描述。

    警察也是人,他們沒有一個聽不懂我的話,都表示這是他們的工作,上指下派,上面讓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工作沒飯吃。有一個警察隊長說,你要不服就去找江澤民,去告江澤民,我們還解脫了呢。一天,龍山教養院的張姓教導員值班找我談話,小聲告訴我:你要把你的事一定要讓家裏人知道,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江澤民已對你們法輪功下令,你們死了會白死的,對你們會殺人滅口的,明白嗎?我謝過他,同時也給他不到七歲的孩子講了真善忍好。(他值班時帶了孩子)

    在龍山教養院我見到了我的媽媽、孩子和弟弟。那個教導員智慧的幫助了我,偷偷的給我的媽媽打了電話。

    在龍山教養院的十天,被四個女犯人倒班包夾,行動受限。我就含淚跟她們講我們被迫害的真相和法輪功的美好,教她們背《洪吟》,幫助她們解開心結,引導她們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好人,重德行,讓家人少操些心。她們在變好,我做了警察做不到的事情。女警見犯人們的心不再那麼浮躁,在變好,對我的一切所為避而不見。法輪功給她們減輕了工作壓力,因為監獄和教養院最怕犯人年、節想家出事。

    在那裏我時刻沒有忘記被它們洗腦後「轉化」的昔日同修們。看到她們排著隊去食堂吃飯,我想到了師父。我的心一陣劇痛,「恥辱」二字堵住了我的心臟,我的血液在倒流,眼含淚水衝到普教的窗口,對著大院食堂,我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

    五月十號,十天沒吃一粒米、沒喝一口水的我,被龍山教養又給我推回了沈新教養院,因為他們怕我死在龍山教養院,又怕影響他們的「轉化率」。

    到沈新教養院我見到了鄒桂榮、任冬梅、周豔波和趙素環等。趙素環等六個法輪功學員從那「男黑窩」也活著闖了出來。我們九個又被關在了一起。因為我十天沒吃沒喝,被沈新教養院的隊長郭勇帶著男犯人拉出去野蠻灌食。鄒桂榮見我們超期關押的問題解決無望,為了減輕我被迫害的壓力,她又一次的絕食抗議。先後又有兩名同修絕食,我們以此行為強烈要求見瀋陽司法局的局長。

    不記得是哪一天,我和趙素環被灌完食後叫到樓上,在那裏我們倆見到了瀋陽市的司法局長韓廣生。他聽完了我們的經歷,我跟他講了我被馬三家殘酷的迫害被針扎的事件和被關男所事件。我們已經面臨超期關押,他問了一些事情,他說看過我們的材料。我們的事情他說回去會研究。於是我們都吃了飯,等著他回去研究的結果。

    不記得是哪一天,結果出來了,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惡警王樹增(音)拿著三個檔案袋。到沈新教養院給我和鄒桂榮、任冬梅加期,讓我們在加期單上簽字。鄒桂榮無法接受這事實,精神都要崩潰了,把那個加期單撕毀了。我對鄒桂榮說:不要撕毀,將來都是迫害我們的證據。王樹增說,撕了也加期。拿著檔案袋就走了。我們因此又一次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因為我們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不吃教養院的飯了。我們身體雖被囚,但精神一定要無罪。

    絕食期間,我和鄒桂榮被關進禁閉室,我們倆被隔開,我在一號禁閉室,鄒桂榮在三號,郭勇天天和宋曉石還有院長助理鄧陽帶著男犯人拖拽著我們去灌食,幾天後鄒桂榮被強按著扎點滴,她不配合拒絕扎針,拔掉針頭,惡警郭勇就重重地打她,她的臉被扇紅了,五個手指痕印在她臉上。我焦急的在禁閉室內看著這一切,不停的搖撼鐵門大聲揭露邪惡,很想把惡警們的注意力引到我這裏來,來減輕鄒桂榮的被毒打的壓力。看到我的同修遭到如此的毒打,我心在滴血,在禁閉室裏我不停的大聲喊鄒桂榮的名字,「鄒桂榮、鄒桂榮……,你們不許打她,不許打她」,鄒桂榮也喊著我的名字。我和鄒桂榮每天兩次被惡警和男犯人從禁閉室強行拖拽出去灌食。男犯人拖拽我的過程中對我有猥褻行為,我大聲揭露邪惡,指責沈新教養院違反法律,利用男犯給我們野蠻流氓式的灌食。沒有想到的是,那次的抗議他們竟聽進去了。接下來給了我戲劇般的一個回覆。

    一群白衣中青年男子(其中有男獄醫和郭勇)手拿灌食的各種器具,站在禁閉室的鐵門外,當時把我嚇一大跳,我還以為我到了醫院了呢,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回過神來一看他們都是平時給我拉出去灌食的隊長,和男犯,那幾個男犯人們也都穿上了白大褂,雙手都戴上了白手套,面目表情非常嚴肅,好像剛被訓過話,顯得很正規。可是土豆就是土豆,永遠冒充不了地瓜。簡直太搞笑了,讓人哭笑不得。他們穿戴雖然變了,「黑手」變成了「白手」,可是他們的惡性並沒有改變。我被這群白影包圍廝打,又一次被拉出去野蠻灌食。我的鼻子、喉嚨和胃都被他們插出了血。

    後來我的胃再不能插管,男犯就使勁捏著我的鼻子往嘴裏灌,我幾次被他們灌得幾乎窒息身亡。

    十一天後,我因尿失禁和血尿。教養院把我和傷痕累累的鄒桂榮,還有周豔波,抬到瀋陽大北地下監管醫院,那時我們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骨瘦如柴,精神崩潰、傷痕累累。

    五月二十七日這天早晨剛過九點多,沈新教養院的院長劉晶、大隊長宋小石,郭勇,兩名白衣男獄醫、院長助理鄧陽、矮胖中年(記不清姓名)女教導員,還有一群不認識的獄警和女隊長,都來到了禁閉室。這陣勢讓我一陣恐懼。宋小石拿著圓盤鑰匙,(那個圓盤上轉圈都是鑰匙孔,掛著各個牢房的鑰匙)打開了禁閉室的門,又找到手銬的鑰匙,放開了吊銬了一夜、血尿失禁的我。劉晶說你們還頑固不化,不要命了,江澤民有令,對你們法輪功頑固分子採取了滅絕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你們還犯傻,還執迷不悟,你們死了這筆帳可別算在我們身上。

    中年女矮胖教導員走到我的面前急切的說:你是一個有孩子,有前途,有才華的女人,你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前途無量的成功企業家,在法輪功的問題上你不要太犟了,會沒命的,寫一個「轉化書」還來得及,活著回去再煉吧,孩子。我說:謝謝你,如果我們不是在這裏這樣相識,我相信,我們的相處一定會像母女,但是,你希望我為了苟活背信棄義、違心的做出加害老師的事嗎?一個母親會教自己的孩子這樣做人嗎?你瞧得起這樣的生命嗎?

    女隊長們七嘴八舌都過來指責我不知好歹,院長劉晶對宋小石說把她們帶走吧。我和鄒桂榮、周豔波被架出了禁閉室,上了一輛麵包車,車上有兩根大電棍伴隨著我們。

    八、瀋陽大北監獄地下犯人醫院

    瀋陽大北監獄地下犯人醫院,我不知它的歷史和由來。在送我們到監管醫院來的前一分鐘,我們都不知將會送到哪裏。車開到了這個大院,宋小石,院長助理鄧陽,(她手裏拿著一個檔案袋)辦理了一些手續,然後從大院的鐵門裏出來個中年男子,宋小石和鄧陽走過去向那人交代了幾句,然後讓我們三個下車。我們互相攙扶著下了車,那人把我們帶到了院中院,向鐵門內的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口走去。

    我恐懼萬分,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向前邁步。我的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瞬間冷的直打牙骨,我顫抖的問那個男的,你要把我們帶到哪裏,他看著我驚慌失措的眼神,對我說:這裏是監獄的犯人醫院,我姓郭(後來知道他是郭勇的弟弟),你們不要害怕。我們都顫抖著身體跟著他走了下去。走到再也看不到洞口時,我看到了一個鐵欄杆門,門前有個辦公桌,桌上放著登記冊。那裏坐著一個沒有著裝(穿的是便服)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伙子,他凳子的右側開著一扇厚厚的、看樣子很重的隔音鐵門(我在那男黑窩,和馬三家的小號見過這種門,但這裏的門要比那些地方的重和厚,重厚度至少多出一倍),等我們走到跟前被登記時,我看到了那個開著的鐵門裏,是個凹狀的水池子,裏邊有水。看樣子我們到那時,那裏正在放風,那個小伙子見我看到那裏,就把那門關上了,等我再想看時,甚麼都沒有了,就是一面牆。我的思維瞬間被這一幕弄亂了,在懷疑自己的視覺。(後來回到家,我看到女法輪功學員丁岩被迫害致死在水牢裏,我想到了那一幕)。

    鐵欄杆門響了,出來兩個女犯,年輕的看守對那兩個女犯說,你們搜一下她們的身,給她們分一下房,帶回房去吧。鎖鐵門的叮噹聲再次響起時,我們突然聽到一個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救命啊,快救命啊,一個男的聲音在淒慘的喊救命。女管房見我們害怕的樣子就告訴我們,這裏是監獄醫院,天天都會這樣。那邊鐵門裏關的都是男病犯。那個叫喊的關在這裏十多年了,是個政治犯。別害怕。你們不是法輪(功學員)嗎?這裏總有法輪(功學員)進來。(註﹕後來上廁所時見到過那個政治犯,那個人非常高大、頭髮、鬍子都很長很亂,毛髮、臉上都是大便,戴著手銬和腳鐐,聽到最響的鐐銬聲就是他出來了。他有專人看管。)

    進到房裏,我們三個被分到了走廊的一張單人床上,床上有一個破舊不堪發黃的破被罩,看守又給我們扔進來一個棉花套,那發黃的棉花套都是大小窟窿,一使勁都能擰出水來。這時我們才發現這裏根本就沒有黑天白天的概念,陰暗潮濕。走廊的盡頭就是一個破舊木板屏風,屏風後面就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小便盆,因為這裏一天就放茅廁兩次。早上和晚上各一次。我們暫時就住在這個走廊裏,頭頂就是那個屏風。那個味道至今難忘。

    到了這裏管二號房的王姐走到了我們中間,她五十多歲,她主動向我們了解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她也跟我們講了一些她在看守所看到法輪功學員被打的情況。詳見:《我在獄中見到的三十四位法輪功弟子》

    王大姐見我傷的厲害,就把我叫到她的管房裏,給了我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告訴我,在這裏一定要吃飯,把命先保住。有個龍山教養院送來的孫紅豔,就被這裏雜役(男犯人)常拉出去灌食,最後大小便失禁了,聽這裏的人講那罪遭的,不行了才被拉走,聽說到家就死了。你可要好好活著,教教我們也煉煉功。我說好,那我們就一起學,五套功法我還沒學太會呢。

    於是鄒桂榮和周豔波就教我們煉功,她們兩個都會背經文,我只會背《論語》《洪吟》,那裏兩個房四十多人有一多半的犯人跟我們學煉功,每個人都會背幾首《洪吟》。我在那裏學會了全部的功法,絕經的王大姐來了例假,大北監獄的女病犯們,通過背誦《洪吟》後,很少再聽到罵人、貪佔別人的物品了。我們三個的身體通過學法煉功,很快恢復了一些元氣。

    二零零一年的六月五日,沈新教養院見我們三個還活著,沒有像他們預期想的那樣,白跟我們道別了,就惱羞成怒的把我們拉回了沈新教養院。

    回到沈新教養院,這一群惡警就像瘋了一樣,大聲罵我們,還說監管醫院有我們三個都成了法輪世界了,成了煉功場了。

    回到沈新教養院的第三天,一群警察開完會出來,進到我們的房裏,強行讓我們穿勞教服裝,我拼死不穿,一群男女警察就把我拽到郭勇辦公室,郭勇二話沒說,拿起桌上的大電棍就電擊我,電棍劈啪的電擊聲,整個走廊都聽得到,他邊電擊我邊說:你就是一個勞教分子,把衣服穿上,你穿不穿,你就是個勞教分子。我被他電到沙發上,我對他說,我沒有犯罪,是你正在對我犯罪,這衣服你穿最合適、你穿最對。他的電棍杵向了我的頭和臉。我被他電倒在地,被一群女警和男犯人拖拽進禁閉室。鄒桂榮被一群女警邊打邊罵也拖拽到禁閉室。一號、三號禁閉室成了我倆被隨意迫害的基地了。

    我倆又在這裏相依為命了。一群警察上到樓上,因為樓上還有七名法輪功學員。看管禁閉室的人員還沒來,鄒桂榮跟我說:麗萍啊,麗萍,這裏又是咱倆。我說:是,不要嫌少,就是這個世界就剩你一個還活著,你也不能穿那罪惡的衣服。她說:知道了;麗萍啊,你現在咋樣啊?我說:姐,你沒有事吧?她哭著說:麗萍啊,麗萍。兩行無聲的淚水,我再也無法止住,「姐,你不要擔心我,我不會死的,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她說,我也一直會和你在一起的。我說,知道了,你給我背經文啊,姐。她說,你要聽哪篇?我說:咱倆一起先背《無存》,你再給我背《位置》。她說,好。

    下午,這一群男女警察和男犯人們像土匪一樣又闖進禁閉室,我們倆無奈的又一次被它們打擾。其中男警有宋小石,郭勇,還有一個中年男警,一直跟著迫害我們,但他很少說話,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姓甚麼,女警有鄧陽;他們進到禁閉室二話不說,上來就把我摁住,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扔到了廁所,我的手再也無處放,我的身體任其群魔隨意扭打,我的頭髮被他們拽掉一地。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用人類哪種語言都沒法描述那一刻,那一刻的心情,我不想再活了,他們那一群魔鬼也扒光了鄒桂榮的衣服,鄒桂榮掙扎的聲音傳出很遠很遠。她哭了,我還沒有見到過她在邪惡面前哭過。我們倆沒有了語言的交流。我無聲的流下了兩行思念兒子的淚水,我雙手抱肩,沒有猶豫,我的頭撞向了廁所邊上唯一的一個帶角的牆垛。警察們迅速的跑過來,把門打開把我摁倒在地,一隻手被他們拿來手銬把我銬在地上的鐵網上。我的頭被撞出個大包。頭暈眼花的我,一個手擋著前胸佝僂著身體,艱難的遮擋著我的前身,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甚麼都聽不到了。

    第二天,郭勇、宋小石,鄧陽還有兩個女警和兩個男犯人拿著鐵鍬、鐵鎬、土籃子來到禁閉室。鄧陽手指著我對男犯人說:你看這法輪功煉的多不要臉,衣服都不穿了,煉到最高境界了。兩個男犯人看著我都笑了。廁所邊上的那個小牆垛被他們刨倒了,抹上了水泥。我單手抱肩坐在那裏任其隨意觀光。老天的眷顧,飛揚的塵土為我遮擋了部份的羞辱。

    見我寧可光著也不穿他們的勞教服,以郭勇、宋小石、鄧陽為首的一群男女警察和男犯人們又一次的衝到禁閉室,進來就把我摁倒,打開手銬,強行給我套上了那罪惡的、代表勞教人員的衣服。這回他們把我的雙手都銬在了地上的鐵網上。我的精神再次崩潰,一口鮮血湧出來,我又開始了吐血。

    這回我不是絕食了,是太「噁心」了。幾天不吃不喝的我再次被那群魔鬼拉出去灌食,也許我的身體太虛弱了,他們拉扯我時也沒那麼猛烈了,那我就跟你們這一群人講一講人的道理吧。我問他們家裏是否有女人、有母親、妻子和女兒,對我的所為你們是否想到了她們。

    每次把我拉出去灌食,都要經過教養院的大院,每次都有四個男犯人拽著我的四肢,臉朝天,拖拽到地方。

    有冤無處訴,有話無處講,我就對著教養院的天空喊著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沈新教養院迫害好人天理難容。法輪功(學員)被超期關押在這裏,不讓見家人。沈新教養警察執法犯法隨意打人,野蠻灌食,是他們在斷我們的親情。不要聽信電視的謊言,法輪功沒有錯。在白雲下,各層樓的鐵窗裏我都看到了光頭,光頭隨著我的喊聲多了起來,後來在幾次的灌食途中,他們會伸出手來向我豎大拇指,還有敬禮的,光頭們成了我的粉絲團,這回全樓都知道法輪功遭迫害了。閒暇間的話題就是法輪功。因為老天安排他們那段時間沒出勞役。

    一天禁閉室的窗外多了個男孩子在打掃院子,他偷偷的從窗欄杆外遞進一瓶可樂,和一個麵包,他說,大姐你真偉大,真了不起,敢說警察。這是樓上一個哥們給你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佩服你。你有甚麼事,快跟我說,我們都會幫你。我說,快記下我家的電話,一定要想辦法叫我的家人知道我的事。他說接見時會叫哥們想辦法。我說,你快把那吃的拿走,別讓警察看見給你加期,他伸過頭看到我的雙手被銬著,就快速的把那瓶可樂和麵包揣進了懷裏,他邊掃地邊跟我說,我好不容易帶到這。我說,謝謝你。沒有收下他的食物,他有些失望。(後來這個男孩子幫助了我,我的媽媽找到這裏。但沒有讓我見。)

    因為樓上樓下的男犯人們,每天定點到鐵窗前等待聽到我聲音的人數越來越多。我看到他們有互相爭窗欄的現象,郭勇也看到了,抬我出去灌食的警察們看到了他們伸出窗外的大拇指。他們驚恐萬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被抬出去過,他們開通了一個新的灌食通道。在灌食的路上我被兩個男普教架著(不是四個抬著了),旁邊是一群男女隊長,郭勇告訴我,給你們灌一次五十元,跟你家裏要。我告訴他我的家裏沒有錢,是你們知法犯法,不解決我們的問題,強行利用灌食迫害我們。郭勇氣急敗壞,左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另一隻手連續猛擊我的後腰,我的右腿瞬間自動往上收起,我痛的大叫,無法忍受那種痛。他邊打我時邊說:誰迫害你了,誰看見我迫害你了,誰看見我打你了,你給我找出證人了,你有能耐去告我呀。我全身痛出一身汗,大叫不止。把我抬回禁閉室,我已經不能站起來了,我的腰疼痛難忍,我的右腿落不下,一個腿長,一個腿短了。

    第二天,宋小石和鄧陽還有兩個隊長帶著穿馬甲(區分服)的兩個男犯人把我架出了禁閉室,上了一個麵包車,我被拉到瀋陽的八院,我的腰被拍了片子。結果不知道,但從那以後郭勇很少單獨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也不知道姓名,很少說話,又每次都參與迫害我們的那個中年小個男隊長,不記得哪天,他打開了禁閉室的鐵門,手裏拎了一袋餃子,我的一隻手的手銬被他打開,他說,教養院的飯你不吃,這是你媽媽送來的,你該吃了吧?聽到了媽媽,我淚如雨下。我問那隊長,你們讓我們母女用這樣的方式溝通嗎?這餃子你能吃下去嗎?他鎖上鐵門走了。我看到那地上的餃子,我號啕大哭。在沈新教養院我沒有見到我的母親。

    (待續)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13/142691.html>

    大學社團博覽會 學生簽名譴責中共活摘(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記者黃宇生台灣桃園採訪報導)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六日這天秋高氣爽,位居於台灣桃園的元智大學,舉辦一年一度的社團博覽會,操場周圍有各式各樣、熱鬧非凡的社團活動,洋溢著青春氣息。為了有機會讓校園的大學生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及其真相,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真善忍社團」也設立了展位。

    在展位上,法輪功學員擺放了介紹法輪功的真相展板以及相關真相資料,同時還徵集「制中共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的簽名,讓更多人了解法輪功被血腥迫害的真相。

    '學生響應「制中共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的徵簽活動。'
    學生響應「制中共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的徵簽活動。

    法輪功學員吳逸凡認為青年學子修煉法輪功,對於心靈提升與道德自我要求都有助益。

    吳逸凡是交大機械系學生,他在建國中學就讀高中時,透過學校修煉法輪功的教師介紹而走入大法的修煉行列。修煉前,他平時生活較為懶散。修煉後,他懂得了要高標準要求自己,每當遇到人際關係的衝突,他不再是只顧自己的感受,相反的,他會先他後我,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來自嘉義的黎振立同學,是元智大學化材系三年級學生,小學六年級時,他全家四人都走進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他說,修煉後最大的改變,除了身體變健康外,對於令人難過的事情較容易看開,和朋友相處若有矛盾,不再同以往一樣在意自己的感受,反而打從心底謝謝對方,讓他從磨煉心性的過程提升上來。因此,在同儕團體中他像是開心果一樣,人員頗好。同學們知道他是修煉法輪功的,很多人因此知道法輪大法好。黎振立由衷表示,希望同學們有緣分一起修煉。

    在元智社團博覽會上,同學們不僅有機會了解法輪功的美好,也了解到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惡行。明白迫害真相的同學以及民眾,紛紛在連署書上簽名,期望為維護人權盡一份力。

    其中,就讀元智大學管理學院學士班英語專班EBBA的劉冠霆同學在簽名後表示,這是他首次聽聞中共非法活摘器官的駭人訊息,他希望好人不要再被迫害。

    元智大一應用外語系的陳煒中同學表示,他知道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相,因為他在台北的故宮、中正紀念堂、台北車站等地看過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身影。他認為身為地球村一員,簽名是盡到捍衛人權的本份。

    李宜馨是位基督徒,她非常支持法輪功學員透過徵簽方式,讓廣大民眾知道迫害的殘忍真相。她認為,越多人不知道迫害仍在持續發生的真相,將會加重默許中共惡行持續發生。她認為真善忍的精神是好的,並祝福學員徵簽成功。


    十年第二次相見──主管醫師和大學教師的晚年悲情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俗話說:秤桿離不開秤砣,老頭離不開老婆。人生的最大幸福莫過於到晚年時有一個相互照顧、相互廝守的老伴,安享晚年。但這些已經成為佳木斯醫學院退休主管醫師張淑芬女士的奢望。因為在這個國度裏,為了維護人基本的信仰權利,還民眾一點知情權,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張淑芬女士希望她家的經歷能讓更多人理解還有一群好人為了維護「真善忍」普世價值而歷盡苦難──願這樣的苦難不再重演……

    張淑芬的老伴黃敏今年七十歲,原是佳木斯大學電子工程系講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使用電視插播真相,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山東威海被綁架、誣判二十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十年前張淑芬曾租住在威海艱難營救丈夫;今年八月二日,年逾古稀的張淑芬,冒著近四十度的高溫前往濟南。

    '黃敏'
    黃敏

    夫妻倆十年第二次相見

    八月的濟南天氣悶熱難耐,每天都是三十六、七度的高溫,人走在街上像在燒烤爐裏一樣,豆粒大的汗珠滾滾下落,如不及時擦,眼睛都睜不開。張淑芬女士在濟南租了一間二樓的小房,一台電風扇每天吹的都是熱風,外出必須拎個大水瓶,離開水簡直無法存活,水喝多了整個人都發脹。

    但想起臨別時小孫女淇淇拉著自己的手,瞪著充滿疑慮的大眼睛問:「奶奶,你要去看爺爺嗎?我還有爺爺嗎?」張淑芬的心就一陣緊縮。是啊,孩子都九歲了,還不知道自己有個爺爺呢。這次我一定要營救回老伴,想到這張淑芬毅然一頭紮進燒烤爐裏……

    八月五日張淑芬來到濟南監獄收發室,找十一監區長李偉,門衛不給聯繫。八月六日週二是十一監區接見日,張淑芬又來到了監獄門衛找李偉,他們還是不給聯繫。張淑芬急了,一字一頓堅定的對門衛說:「你們再不給聯繫,明天我會扛大牌子來。」門衛上下打量著張淑芬,顯然被這老太太的話驚呆了,告訴她得到接見室找。張淑芬來到接見室,負責人是個女的,她和十一監區長李偉通了電話,李偉說不行,不讓見,張淑芬只好黯然回到住處。

    八月七日週三,張淑芬又來到了監獄接見室,負責接待的女士說:「不是不讓見嗎,你怎麼又來了呢?」張淑芬說:「我是黑龍江佳木斯來的,跨五個省,四千里地,我一個近七十歲的人了,不讓我見到家人,我是不會回去的,再不讓我見,我就扛大牌子來。」負責接待的女士被張淑芬的話感動了,就又一次跟李偉通了電話,對張淑芬說:「你別走,他們可能讓你見」。

    十年了,終於又一次見到了盼望已久的老伴黃敏,隔著玻璃窗望著老伴那蒼老的面容,滿頭的白髮,張淑芬的心都要碎了,強忍住淚水和老伴敘述十年離別之情。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對法輪大法的正信使老伴依然那麼堅毅、樂觀,這讓張淑芬那顆懸著的心稍稍有了安慰。

    接下來的兩天,張淑芬開始給濟南監獄各部門和監獄管理局送真相信。八月八日張淑芬來到監獄接見室來要求和李監區長談話,李偉說他實在沒時間,張淑芬就把給李區長的信叫他們轉送過去了。張淑芬又想辦法打聽到了監獄長齊學光的名字把真相信投遞給他。

    由於天氣太熱,張淑芬開始腹瀉,而且越來越嚴重。八月十一日張淑芬艱難的來到了濟南監獄管理局,和兩個值班門衛說明來意,門衛態度惡劣,還撒謊說政委劉吉林和局長不在監獄管理局上班,是在司法廳上班,張淑芬只好去司法廳,司法廳的門衛幫張淑芬聯繫說他們都不在。

    八月十二日氣溫高達近四十度,張淑芬把給司法廳的真相信用特快專遞郵寄出去,接下來張淑芬等待著各部門的回覆,準備進一步講清真相。無論這條路有多麼艱難張淑芬都會走下去,直到老伴黃敏無罪釋放的那一天。

    優秀人才絕處逢生

    黃敏修煉法輪功前就是個優秀的人才,在工廠是一個優秀的工程師,車鉗銑刨樣樣皆通,黃敏調入佳木斯電視機廠後曾擔任過龍江彩色電視機的主設計。八五年調到佳木斯工學院當講師,為了培養學生,把自己省吃儉用花一萬多元買的工具和儀器全部贈給實驗室,八七年調他去佳木斯經委當主任都被他謝絕了。

    人生無常,一九八八年後他相繼患上了胸膜炎、胸積水、肝膽腫大,還患了重症神經衰弱,長期的失眠,尤其是後來又得了三叉神經痛。經常在講課時三叉神經痛發作,疼得他滿頭大汗,頭頂著牆,面色紫灰。學生們都嚇壞了,他無奈告別了三尺講台。此後他經歷了八年的煎熬,西醫中醫、各種偏方均不見效。他不忍心看到家人的承受,心中萌生了死的念頭。那時妻子和兩個孩子整天提心吊膽地看著他。

    一個偶然的機會,讓黃敏絕處逢生了。一天黃敏滿面病容、一臉苦相的坐在江邊,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見到了問明了情況,她向黃敏介紹了法輪功。 黃敏學煉了不到半年,所有的病都好了。

    從此他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心性道德不斷提升,加上他身體神奇般的變化,讓很多人震驚,欽佩法輪大法的神奇。法輪大法給了黃敏新的生機和希望,修煉不到兩年,黃敏又重返講台。是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大法也救了黃敏全家。

    堅持正信被迫害 兩度命危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發動對修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利用電視造謠誹謗法輪功,張淑芬的老伴黃敏成了佳木斯大學裏被迫害的對像,校方邪黨人員辦洗腦班,強行「轉化」他,黃敏說:「法輪大法沒有錯,我不聽這些。」九九年黃敏被開除了工職,停發工資。十二月黃敏進京上訪在佳木斯看守所關押了七個月,被折騰得頭髮、鬍鬚、連眼眉都變白了,最後瘦得皮包著骨頭,全身顫抖,站立不住,生命垂危,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黃敏再次進京上訪,為大法討還公道,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佳木斯勞教所,為了讓他放棄信仰遭關小號、隔離、坐小凳迫害,黃敏染上了疥瘡,全身都是黑黑的大膿包,除臉全身沒有一塊健康皮膚,衣服都不能穿了,勞教所把他的被子鋪上塑料布,整個人躺在衛生紙上,每天一大包衛生紙,每天流膿淌血不止,疼痛難忍。獄警讓他寫彙報,他只寫「法輪大法好」。獄警怕他影響別人,不斷的給他換房間,四個勞改犯每人拽一個被角不斷把他抬進抬出,不知換了多少房間,到哪個房間他都告訴人們,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最後黃敏絕食反迫害,直到生命垂危,勞教所才放人。

    從勞教所出來,黃敏沒有生活來源,天天去單位找,沒人搭理他,他拿著簡單的行李到大學保衛處理論,不明真相的警察把他推出去,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他只好把行李鋪在大馬路的人行道旁,十一月東北的天氣已經很冷了,他忍著飢寒交迫在那裏躺了一夜。清晨,晨練的人經過,一個人走到他跟前大聲說:「你是死人還是活人?」黃敏大聲回答:「我是活人!我是大學教師,因煉法輪功被開除了,把我勞教,我回來不給工資,我沒處吃,沒處住了。」那人報告了大學派出所,幾個警察把他抬到屋裏,腳出現了一度凍傷。派出所通知了家屬,張淑芬趕到問派出所:「你們管不管,能不能解決他的溫飽問題?」派出所和院方聯繫,這才每個月給五百元的生活費。

    懸賞通緝五萬元 家無寧日

    二零零二年長春的法輪功學員劉成軍因利用電視插播、傳播法輪功真相而被迫害致死。電視插播是利用天下的公器還民眾知情權,是利益眾生,維護信仰的善舉,因為民眾了解真相才會在善惡面前做出正確的選擇,而這選擇將給他們帶來希望,但這卻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黃敏明白這些道理之後,毅然走上了利用電視插播傳播真相之路。電視插播成功後,佳木斯公安、國安全部出動,抓捕黃敏,公安部通緝黃敏懸賞五萬元,黃敏他們被迫流離失所。

    從此張淑芬也家無寧日,警察經常到張淑芬家騷擾、蹲坑、盯梢、電話監控,警察隨便開張淑芬家的門,半夜三更闖入她家,無數次的抄家,張淑芬的心每天都在顫抖著,張淑芬和兩個孩子也經常被抓到公安局審問。一天晚上女兒學完英語回來,看門口站一個警察,嚇得連聲喊:媽媽,有警察!張淑芬急忙開門把女兒拽進屋。

    張淑芬那無兒無女的老姨媽住在她家,由於受到驚嚇,老人大口吐血,不久就離開了人世。張淑芬的姐姐、妹妹、兩個弟弟經常遭到警察騷擾,連兒媳的娘家也被抄了家。河南老家黃敏的哥哥、叔叔家被抄、跟蹤、盯梢、電話被監控,幾年不敢和她們往來。

    枉判二十年 申冤路艱難

    提起威海,人們印象中是個美麗的濱海城市,海浪、沙灘,是人們休閒娛樂的好場所,但張淑芬卻在這裏度過了她人生中最艱難的四個月。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張淑芬接到了來自威海看守所的消息,老伴在威海被綁架了。張淑芬急忙趕往威海。一下車張淑芬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向她迎面撲來,張淑芬開始發燒,視物模糊,鼻涕眼淚都是綠色的。張淑芬強挺著病體去市場買了一大包吃的用的東西,去看守所見丈夫,但威海看守所副所長肖金安對張淑芬惡語相向,不讓見。沒辦法張淑芬支撐著病體又回到市場,在一個喝茶的攤位坐下,喝了一大杯菊花茶,好心的攤主見張淑芬虛弱的樣子,問明了情況,幫她把東西一樣一樣都退了回去。

    為了節省費用,張淑芬在威海看守所附近租了一個樓房下的小平房,每天四處奔走營救老伴。張淑芬每天必去看守所要求接見,但獄警就是不讓見,張淑芬又問是哪裏審理的案子,找到威海六一零告訴她是威海高科技公安局,到高科技公安局有個劉科長說:案子已審完,轉到威海環翠法院。這樣張淑芬開始每天找公安局、法院、六一零,為夫申冤,要求見人。老伴捎出消息,有一千五百元錢不知扣在哪裏。張淑芬又開始追查這一千五百元的下落,可公安局叫她找「六一零」,「六一零」又推到法院。這期間還經常有警察跟蹤張淑芬,一個「六一零」的警察就曾威脅張淑芬說:「你是不是也有活動啊。」一個好心的小警察看張淑芬出來,悄悄趕上對她說:「大娘別來了,趕快回去吧。」張淑芬看出他是好意,說:「孩子,謝謝你。」

    張淑芬到威海環翠法院找到正審判長周大凱,副審判長張曉陽,告訴他們黃敏家屬已到威海,開庭審判時一定通知家屬。張曉陽告訴張淑芬週一在大戲院開庭,等張淑芬週一趕到大戲院卻靜悄悄的毫無動靜。得知他們週五在看守所秘密開庭,非法判黃敏二十年,黃敏不服,提出上訴。

    張淑芬的精神一下子崩潰了,心裏有說不出的痛苦,身體也出現了嚴重狀況:全身甜、嘴爛、尿帶蘋果味,張淑芬是個醫生很敏感,知道這是晚期糖尿病的症狀。但一個強大的信念支撐著她:我不能倒下,我要為丈夫申冤。在威海張淑芬舉目無親,沒有人可以商量照顧她。張淑芬自己去市場買來一大堆水果,專買甜的,吃了三天,在神的護佑下張淑芬終於好了。

    張淑芬繼續去各個部門上訪,為丈夫申訴。半月後環翠法院的張曉陽、周大凱又一次欺騙了張淑芬 ,他們在看守所第二次秘密開庭,維持原判二十年。張淑芬苦苦的熬了四個月,等來的是無法忍受的二十年!張淑芬的心都要碎了,對於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他怎麼能熬過監獄那漫長的二十年?

    張淑芬去法院索要被扣押的一千五百元錢,聽法院的人說一個法輪功正在醫院搶救,張淑芬的心又懸了起來,是不是老伴承受不住這個噩耗出現了生命危險?張淑芬急忙趕往醫院,打聽到是個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了十九年。環翠法院的人說,管案子的周大凱出國了,等他回來再去要錢,通過各種渠道張淑芬知道,周大凱根本沒出國,這只不過是他們不想還錢的一個說辭,扣押的錢一直沒還張淑芬。

    探視被刁難 九年未相見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張淑芬被通知黃敏被送到山東省監獄,她急忙趕到濟南,去監獄要求接見。大隊長陳岩說現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吧。張淑芬說:那可不行,我人都來了,跨越五省,四千里地,沒見人怎麼能回去呢?在張淑芬一再要求下,總算答應讓她見了。

    帶著沉重的心情,張淑芬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心在流淚,極力壓抑著那種無助無奈無望的情緒,隔著玻璃窗,張淑芬一眼就看到老伴了:消瘦了、蒼老了。老伴見到張淑芬眼淚就要流出來了,張淑芬馬上高聲喊:老黃,眼淚可不是好東西。他馬上說:對,眼淚不是好東西。張淑芬馬上接著說:二十等於一。他說:對,二十等於一。老倆口都很鎮靜。很快接見的時間到了,他們就這樣一步一回頭地告別了。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張淑芬和兒子到山東監獄探視。母子倆老早就趕到監獄接待室,登記室告訴十點接見,他們只好等著。十點半過去了沒有動靜,十一點過去了還沒有動靜,心急如焚的母子倆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接見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十一點工作人員就要下班了,怎麼辦?等到十一點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見黃敏。父子四年沒見面了,久別重逢啊,兒子安慰父親幾句,也就五分鐘,那個鄭獄警就大聲高呼:「他們不懂規矩。」語音未落,立刻上來四個刑事犯,倒背著六十多歲的黃敏拖下去,鞋都拖掉了。鄭獄警還編造謊言說:張淑芬兒子把他的衣服扣都拽掉了。簡直荒謬,家屬來看望親人,怎麼會做出此等無理之事,明顯是獄警事先預謀好的。

    當時張淑芬就寫揭露文章給了監獄領導,雖然下午又叫他們接見一次,但獄警為了報復張淑芬,從此再也不讓張淑芬見老伴黃敏了,九年過去了,老倆口都已經到古稀之年,夫妻再也沒相見。

    黃敏是妻子眼裏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孩子眼裏敬重的好父親,兩個孩子必定每兩個月探望一次父親,十年了,已經有十多萬元鋪在了鐵路上,可他們從未怨過他們的父親,因為他們知道父親是為了講清真相,破除對民眾的謊言欺騙宣傳而深陷冤獄,他們的付出是值得的。希望這付出能喚醒更多民眾的理解與支持……

    附:張淑芬寫給各部門的信

    我叫張淑芬,因為老伴黃敏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使得我有機會給您寫這封信,這也算是緣份吧。

    黃敏在山東省監獄已關押十年之久了,他今年七十多歲了。儘管我也是近七十歲的年齡了,惦記老伴也去了濟南監獄多次了。每次去看到他都會使我陣陣傷痛。這只有走到這個年齡,同樣經歷這樣的磨難的人才會有這種體會。今年在過大年期間,我看到中央電視台有行字幕寫到:六十五歲以上的老年人不得再被關押,這給了我很大的希望,當然不管電視台怎麼講,執行政策的還是你們。特別是因我知道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對待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態度能決定一個人及其全家人未來的時候,更讓我珍惜我們共同的緣份。這也是促使我給你們寫這封信的原因,希望您在百忙中能認真的看看這封信。

    黃敏煉法輪功真的就是為了祛病健身。他一九六八年大學畢業,分配到黑龍江省佳木斯鍛壓機床廠。他人很正直,這在知道他的人都有共識,用老百姓的話講,就是一個心眼兒,一是一、二是二。是一個優秀的工程師,車鉗銑刨樣樣皆通,還收了不少徒弟。大家都親切地稱他為「萬能工」。

    一九七三年數學家華羅庚來佳木斯推廣普及「優選法和統籌法」時一直是黃敏陪同,華老先生曾說:「我要是早認識你幾年,一定把你帶走」。

    大約一九八零年他調入佳木斯電視機廠設計科工作,那時剛出彩色電視機,他曾擔任過十八英寸、二十英寸、二十二英寸的龍江彩色電視機的主設計。

    一九八五年調到佳木斯工學院(現佳木斯大學),主講《自動控制原理》及《電子工程》等課程,並兼職實驗室工作。為了培養學生,把自己省吃儉用花一萬多元的工具和儀器全部贈給實驗室。那時的一萬多元可不是小數啊。他鑽研業務,從來不關心政治和權力。在工廠時叫他當領導他就是不當,一九八七年調他去佳木斯經委當主任都被他謝絕了。他能走進法輪功的行列,也是因為法輪功的修煉符合了他不關心政治的理念。

    就連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鄭警官都說:「談起業務來滔滔不絕,其它的甚麼都不談。」在我的記憶中他一生沒有對任何玩的東西感興趣,就願意學習。

    人生無常啊,八八年因為一場車禍導致他一蹶不振。雖然從死亡邊緣爬了出來,可各種疾病都找上門來。人生真是變幻莫測呀,他相繼患上了胸膜炎、胸積水、肝膽腫大,還患了重症神經衰弱,長期的失眠,尤其是後來又得了三叉神經痛。經常在講課時三叉神經痛發作,疼得他滿頭大汗,頭頂著牆,面色紫灰。學生們都嚇壞了,就這樣他無奈地告別了三尺講台。

    此後他經歷了八年的煎熬,誰又能體察他的悲苦呢?西醫中醫、各種偏方用了不計其數,均不見效。後來得知西德進口的「卡馬西平」能緩解疼痛,一片藥十元錢,一日三片,一片都不能少。那時工資很低,家裏的積蓄幾乎花光,也不見好,誰又能可憐他呢?

    單位讓他晉教授,他卻說:「我沒甚麼用了,要那個名幹啥,名額讓給年輕人吧」。可誰又能理解他的苦衷呢?家裏的錢都花光了,他的病也沒好,孩子上學還要很多錢,他不忍心看到家人的承受,更不願成為累贅,心中萌生了死的念頭。那時我和兩個孩子整天提心吊膽地看著他,那艱難的歲月真令人不堪回首但又難以忘記。也許是偶然的機會,讓他絕處逢生了。一個叫姜雲波的老太太見到了滿面病容、一臉苦相的黃敏坐在江邊。她向黃敏介紹了法輪功,他學煉了不到兩個月,除了三叉神經痛,其它的病都好了,煉功不到半年,三叉神經痛居然也好了。從此他按著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心性、道德的提升和他的身體神奇般的變化,讓很多人震驚,「法輪大法」給了他新的生機和希望。當他知道修煉是殊勝而偉大的事,法輪功是修佛道神的根本大法的時候。更感覺到這就是他一生都在尋找的。修煉不到兩年,黃敏又重返講台。是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大法也救了我們全家。那時候我們全家人心裏只有幸福和感恩。謝謝李洪志師父給了我們新生。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此銘刻在我們的心中。

    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在佳木斯的大街小巷晨練的幾乎全是法輪功,先是老年人、病人比較多,後來逐漸各個階層人士也都紛紛加入。走進這個環境你會覺的這些人真的人人祥和,相互友善,每天都可以聽到這些煉功人絕處逢生、助人為樂、道德回升的動人故事。那時的法輪功群體已經成了佳木斯這座邊陲小城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據我知道,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公安部多次下發文件對法輪功進行摸底調查。國家體委武紹祖還專門召開過座談會。調查的結果是:「法輪功對社會、對人、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可不知道為甚麼這場迫害還是發生了,就是江澤民處於妒忌心,就是因為法輪功太得民心了嗎?人數迅速增長,江澤民怕人人都修煉法輪功,認同了真善忍,人們就會認清了他的邪惡,從而丟了他的政權,因此公然顛倒是非,製造謊言誣陷法輪功。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人大常委會頒布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也沒有涉及到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五月十日公安部認定的十四個邪教組織裏是沒有法輪功的。 江澤民一夥萬萬沒有想到,經過歷次政治運動的中國人,都有較強的辨別是非的能力的。儘管暫時可能會被迷惑,隨著時間的推移,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中將大白於天下。目前全世界已經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民眾都開始煉法輪功了。而且在海外多是高學歷的知識分子。具有普世價值----「真善忍」的理念絕不會因為某個人或某個群體的不認同就失去了他的寶貴價值。

    您好,我講這麼多,就想讓你知道。黃敏修煉法輪功絕不是一時的衝動,更不是他誤入歧途,他是非常理性的。同時也告訴您,過去給修煉人一碗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您想想,今天對待法輪功修煉者的態度真的會決定這個人以及全家的命運和未來。因此我希望我們結下的是善緣,你們早日釋放黃敏,讓已經七十多歲的老人回到他能自由自在呼吸的家鄉吧!您就是在積大德行大善。我及全家人祝福您及您的全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

    關於電視插播問題:律師是這樣講的:

    從法律的角度講,以電視播放向公眾講真相是維護公眾的知情權,維護公眾的權益。在江澤民獨裁政權封閉了所有法輪功學員講話的渠道,在基本人權被踐踏的情況下,任何以和平方式維護人權的行為都是合理合法的。電視插播是把天下公義還給老百姓。大陸媒體本來就是老百姓的錢養活的,可江澤民利用它來作自己的喉舌,吹噓自己,誹謗他人,欺騙公眾。其實媒體最主要的職責就是監督政府,知道政府官員的違法行為,電視插播是維護公眾的知情權。維護公眾利益沒有錯,法輪功學員所採取的插播真相等所有的形式,都是在行使言論的權利和信仰的權利,不僅無罪,反而應該受到表彰。被曝光的事實無一不彰顯出法輪功學員信仰無罪,更顯迫害違法。這些插播的修煉者,他們不知道危險嗎?有的已付出了生命。插播同樣是有益眾生的善舉,決不能成為被迫害的藉口。他們覺得只要能使更多人了解了真相就應該去做,因為民眾了解真相才會在善與惡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而這個選擇將給人們的未來帶來希望。搞電視插播和鍥而不捨散發真相傳單的法輪功學員的努力,無疑搭起了人們通往真相和希望的橋樑,讓中國及全世界民眾再次了解法輪功及其修煉者。他們的名字將永遠銘刻在中國歷史上,為人們所敬仰。

    當我看到這段律師的話之後,我更加相信老伴黃敏修煉法輪功和堅持自己的信仰的了不起,也更是日夜思念他。我相信未來的人都會對他無比的敬重,真的是太牽掛他了。本來我們有了健康的體魄和良好的身心。正是應該享受相互廝守、相互照顧的晚年生活,可鐵窗使他遠離我與家人,而且還要經受牢獄之苦。從現在起我一定肩負起救他回家的責任。

    在你們職權範圍之內放一個人可能就是舉手之勞,黃敏是個修煉人被釋放我想也是正常的。如果放了他就是大善的行為,積了大德了,會有福報。相反如果在您有這個能力而不為之,甚至非要關押一個好人,那就是有大罪的,更何況您也有父母和妻兒,我相信你不會讓我這個老太太失望而返吧。

    現在有很多正義律師都勇敢的站出來在為法輪功及學員進行無罪辯護。金光鴻律師講了一個案例:一九九二年,統一後的德國柏林法庭審判了一起槍殺案。被告是德國統一前東德的一個名叫英格•亨里奇的守牆衛兵。他在把守柏林牆時槍殺了一名企圖越牆逃往西德的名叫克里斯的青年。他的辯護律師稱,該名士兵當時只是執行命令,所以他是無罪的。不過這樣的辯護最終沒有得到法官的認可。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紐倫堡審判法西斯戰犯時已有先例。當時各國政府的立場不約而同:不道德的行為不能藉口他們是奉政府的命令幹出來的而求得寬恕。法官賽德爾當庭指出:「作為警察,不執行上級命令是有罪的,但是打不准是無罪的。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人,此時此刻,你有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的主權,這是你應主動承擔的良心義務。任何人都不能以服從命令為藉口而超越一定的道德倫理底線。當法律和良知衝突時,良知是最高的行為準則,不是法律」。

    還有一位正義律師在法庭上為法輪功學員做維權辯護時的最後陳述中說道:「各位法官、審判長、審判員、公訴人,今天我站在這裏,為堅守自己信仰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我感到非常自豪,因為我有充份的法律依據來維護他們的信仰,也是在維護法律的尊嚴和人類的普世價值。他們所做的一切無論對社會還是對人都是好事,有功而無過。然而當法輪功被昭雪平反那一天來臨,當你們站在被告席上時,還有誰用甚麼樣的法律來為你們辯護呢?這是我最擔心的」。當時場上鴉雀無聲。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不報,乾坤必有私。憶古觀今,教訓很多,但現代人的生活節奏比較快,忙碌的工作生活對世間發生事還未來得及思考,過後才知道發生的因由。請您思考,對法輪功信仰者的迫害,既無戰爭背景,也無民族糾紛,更無政黨相爭,對這樣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荒唐的迫害持續了14年之久,現在還在繼續,只是因為江澤民一個小丑的妒嫉。那麼,對於一群奉行真善忍理念修行的好人殘酷的迫害,這是不是在拷問每個人的良知?

    一個真實的故事:

    法輪功修煉者王燕欣,曾在佳木斯百貨大樓工作了二十多年。人稱微笑天使,作為一名銷售部門主管,她連續多年被評為省、市級先進個人、勞動模範標兵、十佳營業員、大商集團總部特模……也曾被推薦評為「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她曾多次在數千人的報告會上做先進事蹟報告,是百貨大樓從總經理到普通員工,人人有口皆碑的好人。佳木斯《三江晚報》記者曾對她做過專訪報導,稱她是「三江平原上的一顆明珠;黑土地上人民的驕傲;百貨大樓崛起的希望」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下午一點,燕欣在工作崗位被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警察陳國忠等以「談話」的名義強行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王燕欣工作的櫃台不遠處的另一家個人櫃台的老闆,那陣子非常苦惱,因為她家在百貨大樓幹了五、六年了,生意一直都非常好,可就在王燕欣被綁架後情況突變,她家已經連續七天一件貨都賣不出去了。面對每天的費用和支出,她非常著急,托人找了個西藏喇嘛問問究竟怎麼回事。

    喇嘛在電話裏回覆說:你們商場裏有個人被抓了,這個人是一位修煉神佛的人,抓她的人一隻腳已經邁入地獄了。你家的營業員,因告密一隻腳也已經邁入地獄了,雖然她是無心的一指,但已失去了未來的人生福份,如果繼續用她,你家的生意不會好的。

    原來,這個老闆家的營業員也曾是銷售能手,賣貨賣的非常好。就在王燕欣被綁架的前一天,一個矮個子男子問過這個營業員誰叫王燕欣,她因為離得很近就順手一指,結果第二天王燕欣就被警察綁架了。

    按一般人的理解,她這無心的一指沒有甚麼呀,人家來問哪能不告訴人家一聲?何況人又不是她抓的,她也不是有意地告密。可是要知道現在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常時期,任何關於法輪功學員的不慎回答都可能造成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那麼如果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了,她這無心的一指在神佛看來不就是幫了邪惡的忙嗎?

    後來,這個營業員就被老闆開除了。她就去做保險,可是幹甚麼都不順利。直到有一天,她碰到了一位法輪功學員,給她講法輪功真相, 作了「三退」讓她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你心誠,你的運氣會好轉的。果然,後來她又回到了銷售行業,賣品牌鞋,銷售額很好,工資開的也很高。這是一個真實的事例,相信吧!真的是善惡會有報的。

    我身邊還有一個例子:

    有四、五個警察去抓一個大法弟子,先進屋的警察發現地下有資料,用腳踢到沙發底下。別的警察甚麼也沒發現。因此這位大法弟子免遭迫害。這位好心的警察很快當了隊長。同時勞教所解體時他的妻子被留用。

    我真心希望你在法輪功的問題上做出正確的選擇,也是我給你寫信的真正目的。我真心為您好,不然我就單求你幫助不就行了嗎,寫這麼多話幹甚麼呢?您說是不是?修煉人以救人行善為本,並無他求。我也看了有關法律條文,迫害法輪功憲法上沒有啊,民政部公告,公安部公告,只是公告而已,代表不了法律。在法輪功問題上一定要酌情,歷史的教訓太多了……不多寫了,拜託了。祝您得救度 !


    蘭州市王有江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蘭州市法輪功學員王有江、陳潔、葛青春、盧月玲,九月二十四日被蘭州市城關區法院非法冤判,未經開庭就非法判刑王有江六年、陳潔五年、葛青春四年、盧月玲三年。

    王有江
    王有江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蘭州市城關區國保大隊陳志凱帶領二十多人非法闖入陳潔在蘭州出租房,砸窗撬門,綁架了王有江、陳潔和陳淑嫻。突審後,將陳潔和陳淑嫻劫持到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將王有江劫持到蘭州市第二看守所。陳淑嫻於八月二十四日釋放。

    王有江是原蘭州市軍區通訊部隊少校軍官,九九年邪黨迫害大法後,在二零零零年元月進京上訪後,被數次非法關押迫害。於二零零一年元月六日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綁架。 後遭十年冤獄慘遭酷刑迫害。

    陳潔白銀市會寧人,大學文化,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陳潔姐陳淑嫻在銀川講真相時遭銀川市惡警綁架,陳潔在銀川市看守所給姐姐送衣服,在返回時被銀川市國安警察跟蹤綁架,在遭到非人的酷刑後,十二月銀川市國保大隊惡警將她送到會寧縣公安局,被會寧國安非法拘留。二零零三年向世人講真相,被蘭州市七里河區法院非法冤判三年,慘遭酷刑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雙休日),甘肅省蘭州市城關區法院刑庭在沒有通知律師和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開庭,非法庭審王有江、陳潔、永登縣中川鎮法輪功學員葛青春和蘭州市法輪功學員盧月玲。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城關區法院,在沒通知家屬、律師的情況下,已非法判決王有江六年、陳潔五年、葛青春四年、盧月玲三年。

    迫害相關責任人:
    城關區法院:刑庭庭長:魏公信0931- 8522809 8814劉冬鬱0931- 8522815 8805
    魏乾0931-8522978
    張瑞茹0931-8522815
    李耀劍
    李繁明0931-8524864
    翟玲玲09318524294
    丁曉明
    黎永紅0931-8522978
    韓斌0931-8522931
    紀檢檢察:韓宗榮0931-8522818、韓 斌0931-8522931
    蘭州市公安局:
    副書記:黃大功   電話:8718007       手機:13399316001
    副局長:李武平   電話:8718005       手機:13399319616
    副局長:王毓弟   電話:8718009       手機:13399310205
    副局長:周 宏   電話:8718008       手機:13399311777
    城關區公安分局局長:張江武  電話:8716203  手機:13399313906
    蘭州城關區國保大隊人名及電話:
    國保大隊副隊長:陳志凱 13399317327
    馬建軍 13399317561
    董金霞 13399313679
    侯小斌 13399313757
    張 文 13399317533
    華吉元 13399317559
    楊建中 13399313750
    楊豔雯 13399317100
    夏積禹 13399313752
    蘇俊東 13399310638
    於 濤 13399317740
    張國寶 13399313749
    張桂蓮 13399313755
    王瑞芳 13399317762
    鄧小兵 13399313760
    彭延嘉 13399313758
    范蘭敏 13399313759
    何海生 13399313753
    城關分局國保隊長
    任某
    崔希兵 1361939998?
    肖雲連 13919108600
    賈兆孝 13919896515
    張 斌(音)
    蘭州市中級法院紀檢監察:
    紀檢檢察主任劉曉明 8563322 1007:
    紀檢檢察副主任:許維友 8563157 1009
    謝瑛 8563317
    中院內勤 崔良明 8563153
    蘭州市城關區法院
    地址:蘭州市城關區雁灘路2848號 郵編:730020區號:0931
    彭斌 8522031 8722
    副庭長:金濟勇
    審判長:劉保森
    院長:龔昌明
    副院長:高超 趙戰斌 鄭曉奇 韓冰 肖蒙 楊萬軍 魏至明
    紀檢組長:鄭新民
    機關黨委:韓國培
    辦公室主任:王沛
    政工科:邱冰紅
    民二庭長:李剛
    民三庭長:蘇紅
    立案庭庭長:張梅賢
    韓宗榮0931-8522818
    蘭州市參與迫害的部份責任人信息:
    甘肅省委政法委 地址:蘭州市城關區南昌路932號郵編:730030
    甘肅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羅笑虎 13893633886 甘肅省政法委副書記、防範辦(610辦公室)主任:馬湘賢
    姬 平:甘肅省委610辦公室副主任
    楊學鵬:甘肅省委610辦公室二處副處長
    王仲勤:甘肅省委政法委委員、巡視員
    孫 斌:甘肅省委政法委副巡視員
    孫燕飛:甘肅省綜治辦副主任
    甘肅省司法廳 地址:蘭州市廣場南路51號統辦一號樓12層 郵編730000
    電話:0931-8885978傳真:0931─8884970
    省司法廳廳長,甘肅省監獄局政委:王祿維 宅0931─8479338、13609331596
    省司法廳副廳長:白文暉
    省司法廳法律援助處處長:周正斌0931-4900402、4900401
    龐 波    8960300、8885898、13909468323
    萬生梓   8960485、8481468、13609331569
    張克年   8830322、8639622、13919158555
    白文暉   8830260、8450928、13919163999
    呂三信   8418340、4660958、13909462345
    陸肅林   8960272、8709001、13893611602
    李 明   8830259、8412141、13919162999
    孫有效   8797188    13919369618
    董良德   8960724、8512656、13893299926
    謝 丹   8844062、8848110、13909310692
    李嘉樹   8960320、8414051、13609369088
    省監獄管理局地址:蘭州市城關區靜寧路214號        郵編:730030
    省監獄管理局局長:郭建忠
    王忠民
    梁儀堅    電話:8418225或4662996       手機:13609368660
    劉 琰    電話:8418335            手機:13993166922
    魏興剛    電話:8418531            手機:13993166923
    柳軍昌    電話:8872125或8802569       手機:13993166985
    李蔭國    電話:8872179或8803961       手機:13119436515
    郝覺民    電話:8879235            手機:13309495526
    值班室    電話:8881081            傳真:8418287
    蘭州市委政法委地址: 蘭州市城關區南濱河東路735號,市委大樓三樓。郵編730030
    電話:0931-8482771
    市委政法委書記:金祥明
    副書記:張明泉(女)8476021、13993141199
    市委「610辦」主任:董建民
    蘭州市司法局 地址:甘肅省蘭州市城關區南濱河東路861號 郵編730030
    電話:0931-8462352 8472260 郵箱: lzsfj@lanzhou.gov.cn
    局 長: 曾效勇 8463380、13893613730
    副局長: 李 瑛 8467020、13919413055、
    曹純科
    勞教處  8472500
    紀檢組組長:高東雄
    蘭州市法律援助中心
    省律協邪黨書記:張克年
    司法廳公證律師管理處處長:何 雯
    省律協秘書長:崔皋平
    蘭州市城關區委政法委地址:蘭州市城關區中街子57號 郵編:730030
    城關區委政法書記: 蘇 勇
    政法委副書記、區維穩辦主任:姚 巍
    政法委副書記、區綜治辦主任:郭 斌(女)
    蘭州市城關區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主任:高麗娜(女)
    幹事:王桂蘭
    蘭州市公安局地址:蘭州市城關區五都路482號 郵編:730030 區號:0931
    蘭州市勞教管理委員會主任:咸大明
    蘭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李武平
    蘭州市公安局副局長:張景吉
    蘭州市公安局督察部督察長:王明普
    蘭州市公安局勞教委辦公室:田永文
    蘭州市公安局刑偵副支隊長:黃曉平
    蘭州市公安局治安管理科:唐新超
    蘭州市公安局邪教偵察支隊:劉 永、康中強、蔣娜、魏玉紅、王效平、徐愛國、劉天華
    蘭州市公安局法制處覆議應訴科:彭定偉
    蘭州市公安局法制處審批兒科科長:劉世軍
    蘭州市公安局:
    副局長 13399319908
    保先珍 副政委 13399316699
    張克強 常務副局長13399310599
    劉 捷 副局長 13399310416
    萬生術 支隊長 13399310688
    彭利民 副局長 09318346003
    蘇福元 副局長 13399310503
    王隴生 主任 09317225007
    劉建林 副支隊長13399316031
    李曉威 指揮調度科科長09318718775
    常德溫 政委 13399314099
    郭 昊 副政委 13919882634
    孫 軍 副科長 13399310132
    劉明國 副局長 13399319238
    劉 波 科技通訊科副科長 0931 7932375
    韓 武 政委 13399318556
    李 紅 副局長 13399318831
    治安拘留所 教導員 13399315179
    市司法局地址:蘭州市城關區南濱河東路861號   郵編:730030
    局 長:曾效勇   電話:8463380        手機:13893613730
    副局長:趙 麗    電話:8466109        手機:13609392525
    副局長:李 瑛    電話:8467020        手機:13919413055
    勞教工作處電話:8472500
    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地址:蘭州市九洲大道  郵編:730030
    所 長: 趙志軍
    副所長: 金愛興 王世軍 王延峰
    警察:  白吉文 張文生 李 偉  郭蟬媛 田 沛 胡同泰 劉利民 江蘭全 張立群 王雙慶 王保國  鄭示齊 莫玉旺 黃 玲 索延紅 彭正忠
    九州看守所
    所 長:劉 平
    副所長:王恆鋒 夏五州 吳續雲
    主 任:張煥續
    蘭州市第一看守所地址:蘭州市九洲大道
    蘭州市第二看守所地址:蘭州文化宮華林山
    蘭州市第二看守所地址:蘭州市西果園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18/142803.html>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連勞教院解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大連勞教院於九月十六日解體,現已改為戒毒所。最後被非法關押的一名法輪功學員曲連喜於九月十六日回家。此前,法輪功學員於長順於九月十四日回家,鞏發久九月十二日回家,林維珠於九月九日回家。於長順被迫害致不能行走,無論幹甚麼,都得依靠別人背著才行。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開始,大連教養院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陳家福、劉永來、王秋霞等,把法輪功學員劉曉剛迫害致神志不清,曲輝被迫害的高位截癱。

    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一年二月,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大連教養院,被分到各個大隊主要以強勞役的方式迫害。同時也成立了女子大隊,用以迫害被非法關押的大批法輪功女學員。二零零零年三月至二零零一年十月,中共炮製自焚偽案,迫害進入高潮,大連教養院成立男子法輪功大隊(八大隊),集中公開迫害進入第一個高潮階段,以喬威、小王軍、景殿科為首的惡警具體實施、製造了「三﹒一九」、「四﹒一一」等系列惡性迫害事件,迫害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多人。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由於迫害致死案例在國際社會全面曝光,大連教養院為掩蓋迫害罪責調換班子,八大隊原班惡警大部份被調離,以劉忠科和宋恆岳為首的惡警被調入八大隊,將迫害偷偷轉入暗處,手段更陰毒,在二零零二期間曾對法輪功學員李忠科和呂開利關入小號並進行長期的殘酷毒打和灌食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三年五月,大連教養院持續進行暗地迫害,將韓德重、瞿飛、王雲山等法輪功學員關進小號迫害,同時利用馬三家教養院邪惡分子親臨傳授的迫害伎倆,密謀實施第二輪強制「轉化」迫害試驗,預謀將全部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於是將非法關押在二班的法輪功學員拆散,將其中七、八名法輪功學員調到新樓隔離「轉化」。惡警準備過完年就大幹一場。但由於「薩斯」在中國全面爆發,強制「轉化」計劃擱置。但暗地裏單獨迫害一直未停手。

    二零零三年六月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大連教養院在「薩斯」(非典)過後,迫害重新啟動,將法輪功學員孫景歡、孫光宏、於長順、李永德等法輪功學員調到四樓進行隔離「轉化」,為下一步全面強制迫害做準備。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四年三月,大連教養院第三輪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強制「轉化」開始實施,將法輪功學員分三批調到新樓進行酷刑迫害。第一批:賈琪、沙文科、王世明;第二批:石月力、陳勝虎、韋旦華;第三批:梁波、林國夫、林維珠、鞏發久等,其中陳勝虎,林維珠,鞏發久,遭受了嚴重的酷刑迫害。參與迫害的惡警:姚尚崗,盛銳,羅曉臣,郭鵬,王世偉等。

    隨著被迫害事實的揭露和法輪功學員的堅定及許多法輪功學員聲明重新走入修煉,堅修大法,大連教養院第三輪全面強制迫害以失敗告終。

    二零零四年四月至二零零六年,大連教養院八大隊劉忠科等原班惡警大部份被調離,惡警姜同久任大隊長,與王世偉一道繼續暗地裏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十月,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解散,法輪功女學員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至二零一二年,董閣奇任八大隊大隊長,與惡警王世偉、何旭東、韓衛一道繼續在暗地裏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外稱二大隊。二零零六年大連教養院將法輪功學員林維珠、鞏發久發往本溪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七年大連教養院因拆遷臨時遷至大連台山戒毒所,七月,被關押的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抵制奴役迫害。法輪功學員張國宇、於長順被發往本溪勞教所迫害,厲學錦和一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發往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大連勞教院因為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已是臭名昭著,為了掩人耳目更名為「矯治所」,實際上換湯不換藥,依然還非法關押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以種種慘無人道的手段強制改變他們的信仰,妄圖通過折磨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轉化」成中共邪黨所需要的「假、惡、鬥」的沒有人性的惡人。法輪功學員史紅波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被大連西崗區日新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大連教養院二大隊遭受酷刑折磨,被迫害得出現心臟病、高血壓症狀。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大隊長董閣奇等人用布帶、膠帶將史紅波綁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也叫「死人床」),惡警周厚明用電棍電史紅波的後頸處。二十六日,惡警董閣奇指使人將史紅波從床上解下,將其兩手臂分別銬在兩個床邊,身體呈飛機式,只有吃飯等時候才給解開手銬。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大連教養院將史紅波等三名法輪功學員送到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繼續迫害。史紅波被迫害生命垂危後,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讓大連教養院把他送回金州家中。中隊長王愛國對史紅波說:「你可要堅持住,可別死在這裏,馬上送你回家。」史紅波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清晨離世。

    大連教養院在近年的束手待斃中,一直利用關押的犯人和法輪功學員幹活掙錢,奴工活有:幹紙袋、包裝書、包裝筷子、裝牙籤、裝棉籤、裝壓舌板、繞線圈、縫製內衣等,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六點半。有時加班到晚上七點半,每頓飯主食都不夠吃。

    今年八月初,大連教養院二大隊的樓層被翻新改造,給大連政法委用於洗腦班(聲稱「法制教育學校」)。中共就是這樣,一面應付國際上的聲討,另一方面又在蓄謀新的迫害手段。不管怎樣,所有迫害無辜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不會因為勞教所的解散而被掩蓋,都將得到清算和應有的報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12/142669.html>


    西藏農牧學院女職工被綁架入獄、退休金被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西藏農牧學院退休職工陳四昌女士,二零零四年給原單位領導和同事寄法輪功真相資料和光盤,被西藏林芝地區國安局副局長榮山貴帶領國安人員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在拉薩北郊監獄遭受迫害。出獄後,林芝地區政法委、六一零及單位領導繼續迫害她,把她的退休金全部扣了,直到現在也沒發給她。

    下面是陳四昌女士揭露西藏林芝地區政法委及西藏農牧學院對她的迫害。

    我叫陳四昌,今年六十歲,是西藏農牧學院的退休職工。我過去患有肝結石、半邊身子痛、腎盂腎炎等多種疾病,到很多醫院去治療都無效果,而且病情越來越重,發作越來越勤,病痛起來不能上班,不能幹家務,只能躺在床上,真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正當我感到絕望時,九八年四月經人介紹我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的行列。通過學法輪功,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短短幾個月我的病全部消失,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歡樂!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整個國家機器,瘋狂的迫害法輪大法及法輪功學員,一下子把我嚇懵了,不知如何是好。單位幾個領導天天找我『談話』,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沒有做到信師信法,在領導的威逼下,自己違心的寫了『不煉功』的保證。事後自己逐漸的冷靜下來,經過反覆思考,認識到師父教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而且師父把我的一身病都清除了,師父對我真是恩重如山,可我卻在大法受到迫害、師父受到誣陷時不但沒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反而屈從了惡毒要求,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認識到這點後,於是我又堅持學法煉功。

    二零零一年初,我退休後回到成都居住,找到同修幫我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聲明為過去寫的「不煉功」的保證作廢,並要堅修大法到底。同時和同修們互相配合,走出去發真相資料,在親朋好友中講真相。零四年上半年,我給單位幾個領導和同事寄去真相資料和光盤,被人誣告。

    遭綁架、飛機乘警助紂為虐

    二零零四年六月,西藏林芝地區國安局副局長榮山貴帶領國安人員甲華、玉珍到成都,在當地五個警察的配合下,非法闖入我家抄家,搶劫走幾本大法書、一部收錄機和一個隨身聽,同時把我綁架到成都一賓館非法關押。一到賓館,就把我的一隻手銬在床頭上,腰彎著,銬著的手不能動,越動銬的越緊,再動就出血。這幾個惡徒對我又吼又罵、拍桌子摔凳子,刑訊逼供,兩天兩夜不讓我吃喝和睡覺。

    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第三天就把我綁架到西藏林芝地區看守所。當晚看守所所長張生隆、副所長劉景收又非法審訊我到深夜。去西藏的途中,我在飛機上高喊「法輪大法好,」榮山貴、甲華和玉珍三人慌忙跳起來捏我的嘴和打我的嘴,牙齒鬆動了幾顆,嘴也腫了,滿嘴是血,過後幾天嘴都張不開,喝水都困難。中共暴徒們還叫飛機上的乘警拿繩子把我全身捆住拖到後艙。當時榮山貴還得意的說:你喊「法輪大法好」怎麼沒人幫你呢?而飛機上的警察還助紂為虐,幫忙拿來繩子來綁我。

    在看守所期間,林芝地區的國安、公安、法院、檢察院每天都派人來審訊我,我堅決不配合他們,氣急敗壞的暴徒們就把我關進一間無窗戶、只有一個透氣孔的黑屋子裏和三個女殺人犯關在一起,每頓飯只給兩個沒法泡的饅頭和一點爛菜湯,吃喝拉撒都在屋裏。他們非法審訊了我五個多月,逼我寫「三書」,並威脅我說不寫就判刑。我橫下一條心回答他們:「判就判!判也不寫!」

    在拉薩北郊監獄遭迫害

    我被判刑三年。中共暴徒們把我送到拉薩北郊監獄非法關押。這個監獄有九個中隊,三中隊是女子中隊,也叫女子監獄或三監區。雖然整個西藏地區是信神佛的,但在中共邪黨的控制下,這個黑監獄也不例外的十分邪惡,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我一到那裏就受到獄警和犯人的「洗禮」,一進監獄大門就把我的衣服強行脫光,進行侮辱性的搜查,然後換上監獄的衣服,我不讓換,幾個惡警就叫囂:「來到這裏就得服從,不然你會吃苦的!」說完就強行給我換上。

    當晚,監區長桑傑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對我進行辱罵和訓斥,要我寫「三書」和批判稿,我沒配合她,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你們這樣折騰我,真正的犯人你們不管,對好人卻這麼兇。現在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世界六十多個國家,香港、台灣也有很多人修煉法輪功,他們煉功還受到政府保護,唯獨在中國大陸不讓煉,這正常嗎?再說我們只是按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好人,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這不是很好嗎?政府應該支持我們才對呀!怎麼反而還要迫害我們呢?這不是不理智嗎?我以前百病纏身,到處求醫都治不好,而修煉法輪功不久就全好了這不神奇嗎?所以要我放棄修煉是不可能的!」桑傑說:「我是從拉薩勞教所調來的,那裏的法輪功全部『轉化』了,沒有像你這樣頑固的。」我說:「我修煉大法受益太多,怎麼能背叛大法呢?稍有良心的人都不會背叛。」這時她好像明白了甚麼,低聲對我說「我們也沒辦法,得聽上級的命令,誰叫你煉法輪功,其它功法那麼多你不練……」我說:「任何功法都沒有法輪功好。也不是國家反對,是江澤民起妒嫉心才無理鎮壓的。」

    第二天桑傑就叫其他犯人把我弄到屋外強制站軍姿,從早到晚面對太陽,拉薩是陽光城,日照時間長,紫外線強,站一天下來臉就發紅破皮,連續幾天臉上就出水泡,站時要雙手雙腳挺直,腋窩處還夾張小紙條,如身體晃動或紙條掉了,專管我站軍姿的犯人楊開秀就猛踢我的腿或打我的腰,汗水淚水摻雜著水泡破後的血水一起往下淌,那滋味非常難受,真是度日如年。我給在場的警察和犯人講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受益情況和被迫害真相,才沒叫我繼續站軍姿,但對我的迫害沒放鬆,把我關進一間全是藏民的監室裏,讓她們專管我,不許我單獨上廁所,不許我喝開水,只能喝涼水。

    拉薩北郊監獄三監區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兩名,一名姓胡,是拉薩中學的物理老師,三十多歲,她被非法判四年刑,另一名是西藏農科院的職工,叫紮桑(不是全名),她退休後隨丈夫住四川成都,後被國安綁架回拉薩,由於年老體弱,後改為監外執行,農科院的中共邪惡之徒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離人專管她,使她失去了學法輪功的環境,舊病(乳腺癌)復發,於零三年十月十八日去世。

    後來監獄就強迫我做奴工,開始是織毛衣,一個月織兩斤細毛線,不管怎麼努力也完不成任務,我每天給管我的警察和犯人講真相,警察明白真相後還對我說:「共產黨早晚都得倒!」她叫我毛衣能織多少算多少,後來我們成了朋友,我出監獄後,她休假路過成都時還來看我,當時我勸她「三退」她害怕沒退,但我送她《九評》她高興的收下了,她還答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被換到另一監室,管我的警察叫李桂林,她強迫我到縫紉車間製衣服,剛去頭兩個月每天每人縫十件,以後逐漸增加到十五件、二十件、甚至三十件,完不成任務,惡警就逼大家加班,經常加到深夜十二點,節假日也不得休息,監區長還厚顏無恥的說:「我們沒有剝奪你們的節假日休息時間,是你們自己完不成任務,我們警察也陪著你們不休息,你們還有意見!」在縫衣車間勞動沒有開水喝,只能喝涼水,上廁所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而且要集體去,縫的各式藏族服裝銷往拉薩及周邊縣,有的還銷往尼泊爾、印度等地,為監區賺了很多錢,而我們沒有一分錢的報酬。

    造假是中共邪黨的通病,監獄也不例外,如果有人去參觀,監獄食堂就會貼出菜譜,上面寫上甚麼午餐紅燒肉、木耳炒肉片之類的,使參觀者誤以為監獄生活很好,等參觀者一走,菜譜就不見了,我們吃的照樣是水煮白菜加死麵饅頭。有一次外國記者去監獄參觀,監獄就把我們這些所謂重點人員送到另一地點關押,有的記者問有沒有其他人員關在這裏,惡警回答:「沒有呀!你看我們這裏是文明監獄。」結果外國記者也被騙了。

    惡警李桂林心狠歹毒,每天對我罵罵咧咧的天天逼我寫「三書」,有一天她把我拉到壩子裏曬著,又逼我寫,我沒理她,她氣急敗壞的大發雷霆:「你不寫,就加刑,到期也不放人!」接著她還把那些犯人也叫到壩子裏站著,當著犯人的面罵了我兩個多小時,第二天我去找她,她以為我同意寫了,就讓我到她辦公室,去辦公室的路上,我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到辦公室後我就給她講真相,她聽不進去,不過她後來再也沒有要我寫甚麼東西了。

    我於零七年六月走出了黑監獄。回家後,林芝地區政法委、六一零及我單位領導繼續迫害我,他們把我的退休金全部扣了,直到現在也沒發給我。而且他們還給我現在住的社區打招呼,要社區對我進行監管。社區工作人員王春、楊瑞兵及片警張素紅等經常上我家進行騷擾,林芝地區政法委副書記張一丁、維穩辦主任劉宗昌、工作人員龍曉敏等也常來我家說是「慰問」、「看一看」,實際就是騷擾。經我堅持寫信,打電話去講真相,他們才從二零一一年七月起,每月給我五百元生活補助費,但退休費扣著仍不給我。


    迫害我的主要責任人:

    西藏林芝地區政法委副書記張一丁,電話:13908948210
    維穩辦主任劉宗昌,電話:13908943556
    維穩辦工作人員龍曉敏,電話13989048828
    西藏農牧學院
    原院長兼黨委書記桑珠已調離,現院書記:紀建州,電話13908904343
    院長次旦平措,電話15889091313
    副書記謝金川,電話1390894135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5/143037.html>


    好兒媳被劫持 家人陷入困境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晚,遼寧省朝陽縣十二台大杖子村郭海榮家中傳出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別讓媽媽走,媽媽回來……哭聲中,朝陽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強與柳城派出所七、八個警察強行把孩子媽媽郭海榮從家中劫走,拋下有病的丈夫與家中老小,哭聲一片。

    郭海榮丈夫呂樹軍大腦患有重病正在家調養,公公患有腰脫病,婆婆身體也不好一家人都不能幹體力活,只有兒媳婦郭海榮身體健康,是這一家人的頂樑之柱。現在農村正是秋收季節,兒媳婦突然被綁架,一家人帶著幼小的孩子陷入困境。

    婆婆家是本地出了名的困難戶。由於中共對法輪功這場無端迫害,迫害的恐怖曾給修煉法輪功的郭海榮身心帶來極大傷害,外加生活壓力,精神承受極限的她曾與丈夫離異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讓自己終於冷靜下來,想到大法書中要求做事要為別人著想,因為她看到婆婆這一家人的艱難處境,可能除了她沒有人再願嫁到這一家去。最終她毅然決然的與丈夫復婚,她心裏非常清楚,如果沒有法輪大法的教誨,她可能沒有這個毅力回到這個家了。復婚後不久生了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子,孩子出生後就非常懂事,給這一家人帶來了喜慶與歡樂,是法輪大法給了這個完整的家。郭海榮也帶著感恩的心情向鄉親們傳遞著法輪大法的美好。

    '郭海榮的孩子'
    郭海榮的孩子

    可是好景不長,朝陽市、縣公安局為了十二運所謂「安保」,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朝陽縣柳城派出所指導員高鐵軍等七、八個警察闖到柳城鎮大杖子村,在村書記苗永軍、會計李景和的帶領下,對郭海榮家非法抄查,郭海榮正在家做手工活,警察闖入後不容分說的瘋狂翻搶東西,把家中丈夫用來打發日子的電腦給搶走。並強迫出院不久,正在家用藥的丈夫到派出所簽字,看確實有病才放回。

    就這樣,這些警察還不甘心。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晚,七、八個警察再次闖入家中抄家,家中被翻搶的一片狼藉,並把郭海榮強行劫走,孩子被驚嚇得大哭,尤其看媽媽被強行扯走時,孩子哭得已經喘不上氣來,剛剛學話的孩子向警察喊著:別讓媽媽走,媽媽,媽媽回來……幼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並沒有喚醒中共警察們的良知,根本不顧及這一家人的死活,揚長而去。而後這一家人在孩子的哭鬧下四天三宿沒睡覺,孩子雖不會用語言描述心中的傷痛,但不許家裏任何人出門,出去一個都哭喊:快回來。孩子非常害怕再失去一個親人,恐怖陰影揮之不去。由於家裏沒太多錢給孩子賣營養品,不滿一週歲的孩子仍在吃奶。

    看到這一家人的艱難處境無不為此而傷感,當公公向人講起兒媳婦時,老人泣不成聲:我家是最窮的,沒有人願嫁我家來,就是兒媳婦修法輪大法了,才回到我家,給我家帶來了福份。並說,在兒子病重期間,兒媳婦把兒子照顧的無微不至,讓他感動。可如今兒媳婦被無故綁架走,小孫子要媽媽,家裏又忙秋收,著急上火,老人的臉初期浮腫得很厲害。就這樣老實巴交的一家人就在家裏盼哪!盼郭海榮能早點回來,尤其又是中秋節,親人團聚的日子,可想而知這一家老小的中秋節又是怎麼度過的……

    面對這一家人的艱難處境,朝陽縣公安局不但不釋放郭海榮,郭海榮竟被迫害升級,近期把郭海榮從朝陽縣拘留所行政拘留轉入朝陽市看守所刑事拘留,並揚言不釋放郭海榮。

    這個政府到底怎麼了?郭海榮並沒有給他人帶來任何傷害,未損害他人的利益,也從未侵害他人的權利。我國憲法明文規定,百姓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因此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履行一個公民的權利,她們不但遵紀守法,而且都在為別人著想的好人。這樣一個好人竟被中共警察關進牢房,而現今貪污腐敗,黃賭毒遍地無人管,中共這樣的腐敗政權真的是天理難容,天滅中共,已為時不遠。


    柳城派出所
    電話:0421-2957934
    指導員高鐵軍
    所長侯寶旭,住址:朝陽市愛民路金地花園 4號樓2單元601室(金地花園北門往裏走第3棟樓)郵編122000
    朝陽縣公安局:
    辦公室:0421-2915962
    政委王文山0421--2915468;13904212033
    副局長白榆13942149899、0421-2912841;
    副局長李長軍15804961111辦0421-2921736宅0421-2651111
    副局長劉海仁13516018672、0421-2929455
    副局長韓毅然13942148989辦0421-2921735宅0421-2626633
    副局長孫殿波13898081988、0421-2736996
    局長助理包萬剛13516068502辦0421-2913638宅0421-2809002
    局長助理王貴山13591852882辦0421-2912234宅0421-2919001
    紀委書記王亞利13516018699辦0421-2910338宅0421-2923489
    政治處主任王文科13540211656辦0421-2929308宅0421-2915503
    國保大隊長趙強13942138899辦0421-2929315住址:文化路四段39號樓五單元402(樓下有趙強妻子張傑的診所13464478164)
    朝陽縣政法委:
    副書記吳凱戎0421-2800955、15104211891
    維穩辦主任馬驍0421-2835610、15042116667
    維穩辦副主任楊穎15842141158
    維穩辦股長高旭15804213344

    村書記苗永軍13004217738
    會計李景和0421-874181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26/142908.html>


    宋岩九年冤獄期滿 妻子、兒子接人反遭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被非法關押九年的法輪功學員宋岩,9月26日結束冤獄,宋岩妻子李秀琴與姐姐李榮琴姐倆領著十歲的兒子去牡丹江監獄,接久別了的親人回家,結果遭到綁架,就連十歲的孩子現在都下落不明。

    當天,家屬在監獄門邊等宋岩出來,這時下來一個警察兩個便衣走到家屬面前舉起手機要給家屬照相。家屬說你幹嗎?便衣說給你們照相、還胡說家屬你站的地方不對勁了。家屬不讓照,和他們評理,警察硬是把姐倆與孩子拖上車。

    到現在,李秀琴、姐姐李榮琴,宋岩與兒子四人下落都不明;家中年過八旬的老人無人照顧。

    據估計,是牡丹江東安區610頭子張力群及他手下人實施綁架的。

    宋岩99年9月初因到北京上訪被綁架,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裏被迫害了三年零一個月後直接劫持至洗腦班繼續迫害。2004年11月27日夜晚,再次被牡丹江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其父宋雙興到看守所送衣服,要求見兒子,遭惡警拒絕,並受到惡警羞辱,老人急火攻心,心情鬱悶,突發心臟病,於2005年3月20日,含冤去世。

    宋岩被非法判11年,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監獄。

    可憐的孩子和父親團圓就這麼的難。請問那些警察,你們不是也為人子、為人父嗎?看到這麼小的孩子就要經歷你們製造的邪惡恐怖,你們就不感到羞愧嗎?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你們還有人性嗎?你敢把這些做法叫你的家人知道,講給你的孩子聽嗎?


    牡丹江東安區委政法委
    區號:0453 郵編:157000
    過 慧6606115(辦)13836300050(手機)
    崔 巍6680477(辦)13604607567(手機)
    張立群6670232(辦)13945361107(手機)
    艾雨時6698610(辦)13+03635096(手機)
    綜治辦 張立群6670232(辦)13945361107(手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19/142825.html>


    長沙市撈刀河洗腦班仍劫持多名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自二零一三年八月下旬湖南省「六一零」、長沙市「六一零」在長沙市開福區撈刀河開辦洗腦班至今,長沙地區至少有五名法輪功學員遭劫持:原湖南韶峰電視機廠退休職工易和喜先生,長沙市芙蓉區理髮師鄧慶輝女士,寧鄉縣彭亮女士、胡蓉女士,瀏陽市劉麗霞女士。因「六一零」對外嚴密封鎖消息,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姓名待查(請知情人士及時曝光)。

    二零一一年九月陳樹林(下圖)取代申昱擔任湖南省「六一零」頭目以來,一直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其直接操縱、指使下,兩年來,長沙市撈刀河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花樣翻新,更顯陰毒與邪惡。二零一二年九月,湖南省「六一零」在撈刀河舉辦全省性洗腦班,綁架長沙、岳陽、永州、郴州、湘潭、懷化、婁底、湘西等地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陳樹林等人精心策劃,找來以陳海花(女)和宋岳勝為首的多名海南猶大做「幫教」,這些猶大因心狠手辣,酷刑「轉化」率高,因而被各地洗腦班邀請傳授惡毒的「轉化經驗」,欺騙和迫害各地的法輪功學員。

    在撈刀河洗腦班,猶大們二十四小時播放誣蔑、誹謗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光碟,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強行做迫害性「按摩」(按穴位),以此種看不出外傷的邪惡手段摧殘法輪功學員的身體。有的對法輪功學員張口就罵,動手就打,十分殘暴。有的強迫法輪功學員看佛教書籍,不看就罰站、抽耳光。

    時年六十五歲的永州市新田縣法輪功學員蔣美蘭,於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被綁架到長沙市撈刀河洗腦班,僅二十三天,就被迫害致死,遺體遍體鱗傷,都是用電棍打的,整個嘴全是爛的,下身流著血。種種跡象表明,蔣美蘭生前遭受了極為殘酷的暴力摧殘。而與蔣美蘭同期被關入撈刀河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中,據明慧網曝光出來的就有田昌保、周冬英、黃菊秀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截至目前,仍沒有得到上述五名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估計他們仍被非法關押。為避免蔣美蘭女士的悲劇重演,在此建議所有被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親屬不要配合、承認湖南省、長沙市「六一零」的非法行徑,因而默默承受、消極等待,請大家立即行動起來,抵制迫害,曝光邪惡,營救自己的親人早日回家。


    湖南省「六一零」頭目陳樹林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31/142960.html>


    河北秦皇島市李光紅女士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秦皇島市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整天以淚洗面,看到她女兒瘦小的身體,哭著說,「紅啊,甚麼時候能不再找你呀,煉個法輪功就受了十多年的迫害,啥時候才是頭啊。」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這十幾年,李光紅女士被綁架、非法關押多達九次,走到哪住都受到監視,經常有人敲門、給家人打電話騷擾,還到她丈夫公司干擾。

    今年六十歲的李光紅女士,秦皇島市海港區晴綸廠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沒修煉之前身體不好,心跳快,全身無力,風濕,腎炎,膽結石;通過修煉法輪功,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幾種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後,李光紅被綁架、非法關押八、九次。

    第一次是九九年十二月份,她同另外一名同修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討公道。因去上訪辦就會被抓,所以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抓上了警車非法關押;第二天就被秦皇島駐北京辦事處的警察帶到了一個地下室,地下室很破舊,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幾天後被原單位保衛處的人劫回當地,關押在秦皇島公安局二處,後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第一看守所,公安局二處政保科科長周連國逼她家人交保證金1000元,伙食費500元,在那裏每頓飯吃的都是包米粥和鹹菜。一個房間裏,床上地上都是大法弟子,睡覺只能一個人頭朝裏一個人頭朝外,一月份天氣寒冷,沒有暖氣環境特別差。610人員和看守所的警察逼迫她寫保證書,她不寫,被非法關押了40多天。

    在她沒被放回家時,原單位的書記及黨政工團這夥人,召開職工大會宣布開除她、還有大法弟子王玖香和侯桂琴她們三個人的工職,(王玖香已被迫害致死。)就這樣在經濟上切斷了她的生活來源,給家人在思想上打擊很大。從那以後,派出所和單位保衛處及居委會這些人就隨時出入她家,監視、干擾了正常生活。

    第二次是在二零零零年,她再次去北京上訪,再次被非法押回秦皇島公安二處,在上樓時走脫,就這樣無法回家住,在外流離失所數日。

    第三次是她第三次去北京上訪,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被非法關押在大興拘留所。因不報姓名被編代號為1550.也就是說她被抓時,不說名字的就有1549人,現在想想可能與摘取器官有關。

    第四次是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有一個叫紀會萍的同修,因被綁架時承受不住迫害,就把她說出了,她去同修武興飛家時,被蹲坑的惡警抓捕,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當時絕食反迫害,惡警就把她強行戴上手銬,扔到了汽車的後備箱裏,送到公安醫院灌鹽水,使她身體受到嚴重傷害,第二天又把她送到山海關拘留所,關押長達兩個多月。非法提審時她零口供。

    第五次是在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又把她劫持到山海關小灣村洗腦班。沒過幾天她同另外兩位同修發正念,在晚間九點多鐘,跳鐵絲網和圍牆逃出了邪惡的洗腦班。就這樣又一次不能回家,在外流離失所。沒過幾天她去妹妹家住,不到一天就被惡人發現舉報,燕山派出所惡警又謊稱是郵局的人,給她妹妹打電話說校對電話號,當時她妹妹家住六樓,妹妹接電話時就覺得不對勁,她說可能是警察。不到五分鐘就有人敲門,警察進來就說有人舉報你姐姐在你家,四五個人就裏外屋走一遍,沒找到她就走了。

    第六次是由於她不能回家,一家人的正常生活受到了干擾,她也不想總在外面住,大概是八月份的一天晚上,她丈夫開車把她接回家,沒過兩天,又被她單位的一個保安,名叫溫保剛的人舉報。因為他和她住在一個小區,晚上12點家裏只有她一個人,燕山派出所的惡警,用萬能鑰匙把門打開強行把她帶走,又一次關進第一看守所(當時武興飛也被劫持在第一看守所)。國保大隊惡警把她打得遍體鱗傷,在提審她的時候,用細繩把她兩隻胳膊在後背捆在一起,再把啤酒瓶插到胳膊和後背之間,當時她就疼得沒有了知覺。他們才肯放手,半夜又把她送回看守所,就這樣她就開始絕食出現病危,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份把她放回家,這次非法關押長達六個多月之久。後來才知道是家人又花了5000多元錢,才把她接回家。

    第七次是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她和同修薛麗華去山海關小區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抓到拘留所。沒說名字身體出現病狀被放出,薛麗華幾天後也闖出。

    第八次是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中午,她下樓時被守在一個小賣店的王立果(國保大隊科長)抓住,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抄了她的家,把她的二十八本大法書籍搶走,並把她非法關押到第二看守所。在這其間,提審過她三四次都是零口供,一個610頭子拿一支筆戳她的眼睛,導致她的眼睛視力較差,他們讓她照相,她不配合,頭髮被拔掉很多綹,他們還打她的嘴巴,她倒在地上起不來。關押不到20天,就在批捕勞教單上,寫搜到二十八本大法書,被批一年勞教,強行送到唐山勞教所。

    她到唐山勞教所後,開始反迫害,絕食11天,把她關在一個小黑屋裏,就一個小板凳,早晨關進去,晚間11點才放出來讓睡覺,身體被迫害到了極限,違心地簽了三書。在勞教所期間,接觸有毒的膠水,長時間的超負荷的勞動,身體被傷害很大,於二零零五年二月被放回家。

    第九次是在二零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會,燕山派出所又到處找她,由於迫害嚴重,家人只好把房子賣掉,可燕山派出所還是緊追不捨,因為她戶口沒有遷走,五月份居委會和派出所找到她兒子的住處,她就在屋內不給開門,晚上家人又開車把她接出去,帶上一歲多的小孫女趕往東北老家,一路奔波,小孫女受到了驚嚇,身體受到很大傷害。到了東北孩子經過調整才康復。

    這十幾年受到的迫害,李光紅女士被非法關押累計長達三年多時間。

    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大法已十四年了,這不但是對信仰真、善、忍的修煉群體的迫害,也是對人性的踐踏,已經罪不容恕,必遭天譴!共產邪黨暫時之所以還存在,是神佛慈悲於人,讓人在善與惡、正與邪、生與死之間作出抉擇,是神在給人走向未來的機會!每個人都應承天意,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山東濰坊610的罪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濰坊市「610」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

    (一)「610」的由來

    中共於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610辦公室」,專職迫害法輪功,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中共為掩人耳目、欺騙民眾,對外稱為「防範和處理邪教(中共是邪教)問題領導小組辦公室」、「綜治辦」、「維穩辦」等。

    (二)濰坊市「610」的地址

    濰坊市610,全稱叫作「中共濰坊市委『610』辦公室」,地址:高新區勝利東街318號市級機關綜合辦公大樓(俗稱「市政府辦公大樓」)2003房間、2001房間,聯繫人:夏壽岩,電話:15953683969、0536-8789620、0536-6111160.「610」在市府辦公。「610辦」成員明確為「市直黨群部門機關公務員」。

    濰坊市奎文區委「610辦公室」,地址:濰坊市奎文區勝利東街373號,郵編:261031,人數:五到十人,負責人:吳增明。

    濰坊市坊子區委「610辦公室」,地址:濰坊市坊子區鳳凰大街75號,郵編:261206,人數:五到十人,負責人:朱延林。電話:0536-7608610。

    其它610地址見文末。

    (三)「610」靠迫害法輪功撈功請賞

    濰坊市委「610辦公室」二科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被中共評為先進。

    (四)「610」干涉幹部選拔、參與政法系統會議

    「610辦」不但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還干涉對公務員、幹部選拔、事業單位招考審查。例如:二零零九年濰坊市從村書記中錄用鄉鎮機關公務員,要經過濰坊市「610辦公室」審查。「610辦」還干涉、參加政法系統開的會。例如: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濰坊市政法系統開會,濰坊市「610辦」就參加了,「610」頭子和政法委書記鄒慶忠、濰坊市委書記許立全、市長劉曙光、濰坊市中級法院院長張愛雲、濰坊市檢察院檢察長楊洪旭一起開會。

    (五)「610」指揮迫害

    濰坊下屬各縣市區在濰坊市綜治辦、「610辦」的指揮下迫害。例如: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七日,濰坊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市綜治辦主任劉效偉,到濰坊臨朐縣,在臨朐縣委副書記殷修湖、縣政法委書記馮波、縣法院院長孫紹軍、縣公安局局長羅相賢陪同下,檢查了臨朐縣「610辦」、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洗腦班)、政法委、綜治辦、維穩辦合夥迫害、網絡封鎖屏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

    濰坊昌邑市委「610辦公室」,二零一一年至少騷擾一百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對至少十八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強制洗腦。

    (六)「610」犯罪編製

    濰坊壽光市委「610辦」實為非法組織,但是被中共邪黨定為「正科級」,內部機構設:綜合科,行政編制數8人,實有人數5人,明確規定吳振平為壽光市委「610辦」主任,田慶春為壽光市委「610辦」副主任。在濰坊,610辦掛靠市委,是正式在編公務員,後來,有的610辦改為掛靠市政法委。例如:濰坊臨朐縣委「610辦」改為掛靠臨朐縣委政法委。濰坊壽光市委「610辦」科員肖楊,就是「中共濰坊壽光市政法委在編公務員」。

    (七)「610」頭目

    吳振平: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市委「610辦」主任

    田慶春:壽光市委「610辦」副主任,男,38歲,因積極迫害法輪功,獲得到壽光指揮迫害的中央「610辦公室」副主任徐海濱的表揚,被中共評為先進。
    武 曉:壽光市委「610辦」綜合科科長
    王國強:壽光市委「610辦」綜合科副科長
    單婷婷:壽光市綜治辦社會管理科副科長、「610辦」成員
    程安剛:壽光市「610辦」成員,退居二線
    肖 楊:壽光市委「610辦」科員
    李同和:濰坊寒亭區「610辦」主任、寒亭區委政法委副書記
    李治江:寒亭區委政法委副書記、綜治辦主任
    朱偉東:寒亭區維穩辦副主任
    王樹文:寒亭區「610辦」副主任
    閆江濤:寒亭區「610辦」副主任
    王維濟:寒亭區綜治辦副主任
    李志光:寒亭區委政法委副書記、政法委副主任科員
    張金泉:寒亭區委政法委副書記、維穩辦主任
    王大超:寒亭區維穩辦科員
    亓傳敬:寒亭區政法委書記,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九日上午,在寒亭區賓館開的政法系統的會上,傳達了濰坊市迫害法輪功的命令。寒亭區委書記陳平、寒亭區公安分局局長、書記劉崇道、寒亭區委副書記韓國禮在會上講話。
    潘振東:濰坊市坊子區委區委副書記,分管「610辦公室」、政法。
    許文遠:坊子區委政法委書記、區公安分局局長、黨委書記,管政法、負責「610辦公室」。
    付學穎:北海路街辦副主任,分管「610辦公室」,兼任綜治辦副主任、綜治維穩中心副主任、永春社區居委會副書記
    王婷婷:女,二十多歲,在男的面前說話嗲聲嗲氣,從大學裏畢業後,主動找了個在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作,王婷婷是濰坊市委「610辦」協調科科員,濰坊市工業幹校洗腦班惡人,在濰坊市工業幹校洗腦班積極參與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強制洗腦。
    譚 冰:女,濰坊市委「610辦」政策調研科副科長
    張志平:男,濰坊市委「610辦」秘書科科員
    李同奎,男,濰坊市委「610辦」副主任,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在臨朐縣供電公司會議室開的報告會上,作報告,誹謗法輪功,臨朐縣政法委書記馮鑄,副縣長馮波、縣人大副主任呂學富、縣政協副主席張惠玉參加了報告會。


    隋汝文:濰坊市「610辦」主任、濰坊市公安局副書記、政委,警號10000,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二日,在安丘市政府招待所開的公安會上講話,下令對法輪功學員網絡監控。


    張志才:警號053253,現任濰坊市市委「610辦」主任、濰坊市公安局副局長、黨委委員。
    付進賓,男,五十四歲左右,山東省菏澤市曹縣人,濰坊市委「610辦公室」副主任、市委「防範」領導小組組長
    張廣孝:在二零零八年之前,任濰坊市「610辦公室」副主任、濰坊市綜治委員會辦公室主任,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改任濰坊市委政法委副書記。
    李炳傑:濰坊奎文區委「610辦公室」主任、奎文區委政法委副書記
    高興昌:濰坊奎文區「610」頭子
    王雅楠:惡人,在二零一三年積極地往濰坊市「610辦」裏鑽。
    徐紅強:惡人,在二零一三年積極地往濰坊市「610辦」裏鑽。
    竇 霖:惡人,在二零一三年積極地往濰坊市「610辦」裏鑽。
    徐風群:惡人,在二零一三年積極地往濰坊市「610辦」裏鑽。
    吳建全:惡人,男,壽光市維穩辦督查科科長,在二零一二年積極地往濰坊市「610辦」裏鑽。
    崔 凱:惡人,男,濰坊市勞教所教育科科員,在二零一二年積極地往濰坊市「610辦」裏鑽。
    趙豔芹:惡人,女,濰城區於河街道辦事處黨政辦科員,在二零一二年積極地往濰坊市「610辦」裏鑽。
    馮培貞:濰坊安丘市委「610辦公室」科員,因迫害法輪功,被中共評為先進。
    孫建濤:濰坊安丘「610辦公室」主任、安丘公安局副局長

    江波:濰坊安丘市政法委書記,管政法委、管「610辦」。
    任海燕:濰坊安丘市政法委書記,在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帶領各鎮、街辦、大汶河開發區、市直部門負責人,到寶通街西首的濰坊市警察訓練基地綜合訓練館看迫害法輪功的所謂成果展覽。

    劉作勛:濰坊諸城市政法委書記,管政法委、「610辦」,協助劉峰梅。

    劉峰梅:諸城市副書記,管維穩
    張長霞:濰坊諸城市委「610辦公室」科員,女,一九八三年十一月生,漢族,山東聊城人,大學畢業
    趙希祥:濰坊諸城市委「610辦公室」科員,男,一九八零年三月生,漢族,濰坊諸城人
    李時芬:女,濰坊諸城市委「610辦公室」科員
    杜士忠:濰坊市委政法委副書記、濰坊市維穩辦副主任
    賈政紅: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副書記
    朱壽松: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市維穩辦常務副主任
    賈繼福: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市綜治辦主任
    雷俊泉: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辦公室主任、壽光市維穩辦副主任
    潘廣鑫:濰坊壽光市綜治辦副主任
    劉萬亮:濰坊壽光市綜治辦社會管理科科長
    孫曉明: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調研信息科副科長
    吳建全:濰坊壽光市維穩辦督查科科長
    朱小惠:濰坊壽光市維穩辦信息研判科科長
    王景濤:濰坊壽光市維穩辦信息研判科副科長
    王學軍: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執法督查科科長
    王海濤: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調研信息科科長
    張志強: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公務員
    楊 蕾:濰坊壽光市委政法委辦公室副主任

    濰坊市寒亭區「610辦公室」,地址:寒亭中心位置的寒亭社區服務中心辦公樓二樓
    濰坊昌樂縣委「610辦公室」,地址:濰坊市昌樂縣昌樂鎮利民路7號,郵編:262400,人數:五人,負責人:周廣田。
    濰坊安丘「610辦公室」,地址:濰坊安丘市劉家堯鎮市級機關綜合辦公大樓,郵編:262100,人數:五人,負責人:王子濤。
    濰坊高密「610辦公室」,聯繫方式0536-2322335


    四川省簡陽市惡人的罪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資陽市雁江區迎接鎮的黑監獄洗腦班(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原有的大批行惡骨幹近期不知去向,留下劉瑛(主任)、陳世康等四人,妄想守住黑窩。

    2013年9月9日,四川省簡陽市白塔七組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女學員李群芳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舉報,簡城鎮城南派出所和白塔社區居委會書記張旭、居委會主任及兩名惡警非法將她綁架到城南派出所,已被北京某部徵兵入伍、正在換服裝的孫兒,被取消了入伍資格。

    2013年9月9日成都市金牛區法輪功學員李曉慶(女)、蔣傑在成簡高速掛大法條幅時,被簡陽國安大隊陳瑩旭、孟濤、盧思懸、鄢宜權等惡警綁架,現關押在簡陽市簡城鎮馬號街看守所。

    2013年8月9日重慶大法弟子周遲恆、李菊花在西安被綁架,關押在簡陽市簡城鎮馬號街看守所。據說已被營救回家,請重慶同修核實。

    2012年7月8日簡陽市多名大法弟子僅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做有道德、心性善良的好人,維護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被簡陽國安大隊綁架抄家。現在馬代衡(70多歲,男)、王華(70多歲,女)、刁其秀(70多歲,女)、李孃(70多歲,女)、王哥(50歲左右,男)、王英(60多歲,女)等六人,仍被非法關押在各地看守所。一年多了,既不放人,也不讓親人見面。

    2013年8月剛從洗腦班出來的吳邦榮,又被綁架到二娥湖洗腦班「再鞏固」。

    從這幾個例子就可以看出,邪黨惡習不改,一直在作惡犯罪。在這裏,我們也奉勸那些繼續跟隨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幾句:大法弟子講真相,散發真相資料,一切都是為了救人,這是神佛對眾生的慈悲。立即停止行惡,善待大法,大難來臨時才能躲過劫難!


    四川簡陽國保大隊:
    大隊長 鄢宜權 手機 13980382856
    副大隊長 白君福 手機 13980385769
    教導員 鄢利邦 手機 13708266888
    指導員 周銳 手機 13982922996
    羅燕梅 手機 15892311335
    李光泉 手機 13982930028
    呂會 手機 13982913939
    羅蛟 手機 13982921899
    田偉 手機 13982952887
    陳克 手機 13708266999
    施尚遊 手機 13982929521
    看守所電話號碼 028-27222007


    濰坊洗腦班的精神控制凸顯中共的邪教本質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濰坊洗腦班,名為所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實為非法私設的黑監獄,以酷刑暴力強制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嚴密精神控制迫害,完全具備了邪教精神控制的特徵。這種精神控制洗腦,在洗腦班、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的強制洗腦中都存在著。僅以洗腦班為例:

    一、強迫看洗腦錄像

    濰坊洗腦班設電教室,裏面有電視,用來放洗腦錄像。法輪功學員白天每天被強迫到電教室,反覆看誹謗法輪功的謊言錄像。這些錄像包括:CCTV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炮製的誹謗法輪功的邪惡電視片,還包括各省猶大胡言亂語的錄像。西方有諺語說: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腦子裏裝進去、灌輸進去散布仇恨、歪曲事實的謊言、邪惡歪理,時間長了思想裏全是邪惡歪理。中共就是這樣進行思想灌輸、精神洗腦、精神控制。

    二、編寫書冊進行洗腦

    濰坊洗腦班把在勞教所、洗腦班被酷刑凌辱洗腦後的法輪功學員,在精神崩潰後、被逼寫的悔過書等文字,編輯成類似小冊子的書。一是利用所謂現身說法、名人效應,迷惑其他法輪功學員,達到洗腦目的;二是羞辱寫悔過書的法輪功學員,打擊其信心、使其精神崩潰,從而達到使其再次妥協的目的。

    三、邪惡洗腦人員說教洗腦

    (一)說教的方式:

    濰坊洗腦班豢養著十多名專職的洗腦人員(很多都是在六一零編制裏的在編公務員),經常是好幾個人圍著一個法輪功學員,進行說教洗腦,表情邪裏邪氣地,對著法輪功的耳朵,片刻不停地、口沫四濺地喋喋不休,散布謊言歪理,長時間聽這種在耳邊叨叨的噪音本身就是一種精神折磨,使人頭嗡嗡的痛、心煩、頭暈。

    洗腦說教,採取有人專唱紅臉、有人專唱黑臉的方式,通過對比,使法輪功學員對唱紅臉的產生好感,然後受迷惑,而進行洗腦。

    洗腦說教,還採取聊天、詢問、套話的方式,掌握法輪功學員的私人信息,與610、國保大隊通消息,替國保大隊問那些國保大隊想問的消息。洗腦班惡警套話的方式,通常採取在法輪功學員面前裝成不經意的說起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名字,然後看法輪功學員是否搭腔,一旦搭腔,就算替被提起的那個人辯解、說好話,洗腦班惡人也會斷定法輪功學員認識那個人,然後,再從法輪功學員口中套出那個人的信息,再迫害那個人。

    洗腦說教,甚至伴隨著非法審訊、不讓睡覺、銬鐵椅子的酷刑。

    (二)說教的內容

    說教的內容,不但包括誹謗法輪功的謊言,還包括灌輸無神論假說。無神論的說教,本身就像宗教的布道,強迫對無神論教主──馬列毛、江××崇拜,統一思想,不許有別的思想,具備邪教的強迫教主崇拜的特徵。

    四、精神洗腦是怎樣奏效的

    洗腦班的精神洗腦、精神控制得以奏效,是因為它在暴力強迫、封閉關押的環境下發生,在武力綁架、武力無限期關押、武力掠奪財產、武力勒索贖金、武力施壓株連親朋下,才使洗腦得以實現。這種武力施加的精神壓力是一種精神暴力,遠比打一頓還使人痛苦。

    五、洗腦的目標是改變人的思想、控制人的思想

    洗腦要達到的標準(所謂「轉化」後的標準),不是僅寫保證書就算了,而是要達到從思想上改變人的思想,從思想上改變人的精神世界,從思想上控制人的思想,從思想上操縱人的精神世界。

    洗腦班不允許人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思索,而是扼殺人的思想,讓人成為一個沒有自己的思想的行屍走肉,達到從精神上控制的目的。

    精神控制不光控制人的精神,而是首先控制精神,再得寸進尺地控制你的人身自由、控制你的生活。例如:從洗腦班出來的法輪功學員,會繼續受到610(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警、村(居)委會的不時騷擾,繼續受610的控制,如果想擺脫610的控制,就會重新被劃為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如果配合了610的這種控制,就會一步步地面臨610得寸進尺地要不時騷擾一下,掌握你的行蹤,甚至你走親訪友、社會交往、出門旅遊都會受限制,你的家庭生活會受干擾,你在單位不能靜心上班,你的親戚同事不時地會被騷擾驚嚇,你的生意被迫關門,你的人身自由、整個生活、家庭安寧全被毀了。因為中共與生俱來的、永遠存在的危機感,決定了610惡人就算是控制了人的思想,仍是不放心的。

    在610的眼裏,沒有一個說不煉了的法輪功學員是他們能放心的;在610眼裏,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包括不煉了的)都是堅定的。610表面上說不煉了就不管了,又對任何不煉了的法輪功學員不放心,是因為中共把任何人都看作敵對對像、鬥爭對像的心態,決定了它與任何人都能對立起來,決定了610對不煉了的法輪功學員即拉下水,又推向對立、逼著他們堅定起來的矛盾狀況。中共惡警、610開迫害法輪功的會時,不止一次地提到「控制」、「失控」、「防控」、「布控」、「監控」,可見中共多麼熱衷於「控」。而中共惡警、610每一次的「控」,又使人們認清中共邪教牢牢控制人的本質。

    精神控制是邪教的一大特徵。中共洗腦班的精神控制,是如此嚴密、赤裸裸,只許接受控制,不許擺脫控制,凸顯了中共的邪教本質。精神洗腦的過程,就是一個使人放棄信正法真理、強迫信中共邪教的過程。


    山東新泰國保大隊長王興軍遭惡報肝癌喪命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王興軍,男,原新泰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當兵的出身,轉業後當警察,一直從事國保工作,此人被中共的無神論徹底洗腦,甘心給中共迫害法輪功做打手,說話做事都是共產黨的流氓邏輯,最後在肝癌的惡報中痛苦的死去。

    王興軍死後,新泰公安局竭力隱瞞王興軍的死訊。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一些心存善念的警察紛紛調離這個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機構,而王興軍卻積極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給中共邪黨賣命。法輪功學員多次勸阻王興軍,不要迫害法輪佛法,會造大罪業,遭報應的。王興軍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綁架、「轉化」法輪功學員,甚至老人也不放過,一個80多歲的老太太也被王興軍抓去折磨「轉化」。不「轉化」就折磨你,就不放人。據統計,至少5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王興軍直接迫害過。

    王興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幾乎到了變態的程度,自己常常加班,化妝成鍛煉者、每天早上四五點出門,夜裏十多點鐘才回家。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已此為樂。王興軍不知恥地公開叫囂:「給黨幹工作,就該跟老黃牛一個樣,耕地就得耕好。」因賣力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王興軍多次受到中共邪黨的嘉獎。

    2003年3月24日,王興軍又到鄉鎮綁架法輪功學員,整整抓了一天人,晚上剛到家,王興軍突然一頭栽在沙發上,吐血不止,連續3天深度昏迷。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說王興軍肝硬化已經5年。晚期!看來不是巧合,從1999年到2003年,王興軍在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條罪惡的路上為邪黨賣了五年命,現世現報的天理絲毫不差。

    此時的王興軍如能醒悟,相信法輪功學員的勸善良言,或許會轉危為安。可是王興軍完全被無神論洗腦,被中共給的榮譽迷住了心竅,即使惡病纏身,還是照舊迫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者。

    據說,王興軍死的時候非常淒慘、痛苦。王興軍的死,當時對當地的「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人員,警察震動很大。迫害法輪功遭惡報,活生生的例子,不得不信。

    其實,王興軍才是中共的受害者,稀裏糊塗的把命交給了中共。願那些至今還執迷不悟的中共官員,看看王興軍的可悲下場,想一想自己,請珍惜自己的未來。


    關於人念和神念的問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這個理是一位同修悟到後讓我把他寫出來在明慧網上和各位同修交流的,意在拋磚引玉。因為不是自己悟到的,只能憑著自己對同修交流內容的理解把這個理用自己的話闡述出來,如有不妥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每當我們遇到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第一念出來的是人念還是神念。看看有沒有被自己的觀念阻擋了自己的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只要我們用神念去做,奇蹟就會發生。修煉這麼多年,師尊賦予了我們足夠的神通和法力,是我們該用神念來指揮人幹甚麼的時候了。一件事情發生後該怎樣做,由我們做主,我們要它怎樣做它就會怎樣做,不能順著它的思路走。要抑制他們的惡,喚醒他們的善。

    一次當同修說:有同修在外地出差被綁架,律師在第一時間介入後,同修被當地國保大隊接回。但國保大隊死活不承認人在他們手上。律師憑經驗估計同修很有可能被關押到洗腦班了,所以他們不敢承認。同修們商量後決定第二天到洗腦班要人,當時有同修腦子裏「人」的觀念就出來了,說:「他們死活不承認,我們去了怎麼要?去『詐』嗎?還是通過律師按『正規』渠道找吧!」第二天同修智慧的圍著洗腦班轉著圈的喊同修的名字,還真把被綁架的同修給喊「答應」了,找到了同修。任何事情都是師父在安排,我們只要有要去做的願望,師父就會幫我們,邪惡就無法阻擋。

    當地有一位同修被非法抄家後綁架,當時家裏被抄出的東西很多,邪惡想把他辦成大案,把材料交到了中院。當時他的妻子同修發了一念:「他做的是最正的事,他無罪,人判不了神。」結果兩次因證據不足,被中院退回。

    有一次,兩位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同修發正念抑制值班警察的惡,啟迪他善的一面。在講真相的同時我們一再對他說:「你是個善良的人,你不會做惡事的,不會的。」過了一會兒,這個值班警察就把兩位同修放了,臨走還囑咐同修「小心點!」

    有一個地方,開始時環境相當惡劣,協調人出來一批抓一批,再出來一批再抓一批,致使沒有同修再敢出來做協調工作。有同修悟到:一件事情發生後該怎樣做由我們做主,我們要它怎樣做它就會怎樣做,如果大家都不出來,邪惡不就達到目的了,我們不能順著邪惡的思路走。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公安局長,給他們講真相。可是誰去呢?這時,一位70多歲的老人說:「我去吧!」

    到了公安局見到局長,剛說明來意,公安局長揮起拳頭一拳把老人打翻在地,門牙打掉了兩顆,鮮血直流。這時,打人的這位公安局長頓時就懵了,呆呆的看著老人。老人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上的血,吐掉被打掉了的牙齒,慈悲的望著公安局長說:「我不怨你,我是來救你的,你不知道你做了多少錯事,我要再救不了你,你就沒救了,你會下地獄的,你的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都會跟著遭殃的。」這時,公安局長才回過神來,趕緊叫手下端凳子,請老人坐下慢慢說。局長被老人的慈悲打動了,耐心聽了老人講的真相後,答應老人「三退」以及幫著勸退家人。

    從那以後,當地的環境也越來越好,當上面來檢查時,公安局長就把他們敷衍過去,剛開始有人報警時,110出警後把學員拉出一條街後就放了,同修就找到110民警,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你們出警就會助長報警人的邪惡,讓他們造業,你們不應該出警。」到後來有人報警說:「有法輪功在街上發《九評》、發神韻晚會光盤。」110民警告訴他:「那你就看看唄。」報警人說:「法輪功還叫我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110民警就回答:「那你就喊唄。」就這樣當地同修用慈悲和正念把惡劣的環境正過來了,挽救了更多的生命。

    我的真相手機每天都可以發一萬多條彩信,而且不用換卡,持續了較長時間,頭腦裏沒有任何觀念,當同修提醒我需要查詢時,我撥通了10086查詢電話,結果我的卡被封了。我悟到我動了人念,我們是神在做事,走的是另外空間,人怎麼能擋得住呢?現在我每天還是照樣發一萬多條彩信,也不用充值,給家裏人發也能接收到。我發了一念:我手上這兩張卡要一直這麼發下去,直到法正人間那一天,我們救人是全宇宙最正的事,沒有誰能阻擋。

    還有,現在在一些同修頭腦裏,把手機當成了邪惡的跟蹤器、竊聽器,當成了定時炸彈,我覺得這樣不對。手機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起到了無法替代的作用。大法弟子的手機就是法器,在使用過程中也出現了很多神跡。當然使用手機的時候必須是理性的,頭腦裏不要帶人的雜念要神念。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11/142649.html>


    責任

    文/吉林市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五十九歲,小學沒畢業就趕上文化大革命,在知識無用論的毒害下,本來就沒多少文化。認識的字也就飯吃了。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和平時期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使我無病一身輕。在助師正法的十四年中,法輪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正法需要甚麼我就學甚麼。電腦、打印機、刻錄機一學就會。我知道都是師父給的,讓我在救度眾生中發揮作用。

    責任

    隨著正法形勢的快速推進,明慧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要學電腦,建資料點的同修越來越多,我地技術同修少,有時候買來電腦安裝上系統教一遍就走了。同修不會,我就主動去幫,我會基本的上網、下載、打印、刻錄光碟,以及打印機簡單維修、改裝連供等。只要同修需要我就毫無保留的教給她們。我不懂技術原理,只會實際操作,有時說來也神奇,打印機有時不好使,我就簡單弄一弄,或讓它休息一下就好了。很少有耽誤事的時候。

    慢慢的接觸的同修多了,市區的、郊區的、外縣的都有。特別是年歲大的同修有事願意找我。一是我有時間,二是我不怕麻煩。我覺得我會這點東西都是師父給的用於正法,只要能派上用場我就高興。哪有怕麻煩的事。我無論走到哪,除了幫同修解決一些困難外,還幫著組建學法小組、建立家庭資料點、有條件的買電腦上明慧網。十幾年來認識我的人多了。同修說過甚麼的都有,有讚揚的、有說我你管的太多了,手伸的太長了。我向內找:同修有困難,無論市內郊區、無論白天晚上只要找到我,我就盡所能去解決從無怨言,我沒有保留的付出沒有錯,別人怎麼說我不動心。我是大法弟子這是我的責任。

    二零一零年我家搬到新小區,當時沒接觸到那裏的同修,一次聽說附近有個資料點被邪惡破壞,A同修沒有學法小組,我就找認識的同修,領我到A同修家去。看到同修在家背法,了解了他的情況和修煉狀態。同修說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沒有真相資料,我想開一朵小花,不知道怎麼辦?我心想今天來對了。我說師父知道你的事。這不讓我來了嗎?這些事都好解決。A同修高興說:感謝師父慈悲。大法弟子真是心想事成啊。第三天我給他送去筆記本電腦、彩噴打印機。我教他一遍上網、下載,他按著自己記的筆記煉了兩遍就會了。大法弟子就是超常,師父給開智開慧!很快他就能做真相資料了。看到同修不被環境所動,堅定的精進實修給我很大的鼓舞。

    堅持學法小組

    集體學法是師父留下的,是使我們同修「比學比修」[1]共同提高的好環境。我家附近有三個同修,都自己在家學法,明顯感到懈怠,做三件事也跟不上,我讓她們先參加我們小區學法小組。後在我家成立學法小組。開始我們六人學,逐步的增加到十多人。有了學法環境同修們提高很快,後來同修自動分為三個項目學法小組:能發真相資料在一組;能面對面講的在一組;還有專發神韻晚會光盤的。都各盡所能的在救人。隨著學法的增多(原來每週一次、兩次後增加到五次)我們基本上是:是上午學法,下午結伴面對面講真相、發神韻晚會光盤。

    隨著走出來的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越來越多。真相資料需求也越來越多了。我們的真相小冊子由原來每週發放五、六十本到三百本又增加到四、五百。

    有時真相資料做少時,同修說捨不得發放,就面對面講真相送,勸退一個就送相關真相資料或神韻晚會光盤。明慧網真相資料改版後,我們知道正法進程快速向前推進。為了救更多的世人,就要多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做資料有彩圖就用高光彩噴紙效果好。發放資料時,我們把小冊子都配上好看的彩印包裝袋,很少有人扔的。到樓裏發都掛在住戶門把上,或粘在門邊上,不往窗台上隨便放,不浪費,並發正念,讓眾生知道是給他家送的;也有往私家車上發放的,有一位同修面對面發放神韻晚會光盤,開始他一天能發五、六盤,現在每次出去都帶二、三十盤發完才回家。越做正念越強,去年一年面對面發了一千多神韻晚會光盤,現在又轉向商家店鋪贈送,有播放機的店都要。眾生真的都在其盼真相。

    同修們都在按自己方式在救人,都在神的路上「比學比修」[1]著。

    在協調中修心性

    我們學法小組做神韻晚會光盤的同修有事不能做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只好去別的地方取,可是一段時間後,負責取神韻晚會光盤的這個同修有事也不能取了。我覺的我們不能再依靠別人了,必須得自己解決。在學小組裏我就覺得,有個六十多歲的同修,三件事做的都很到位,家庭環境開創的很好,家人都明白真相,我跟他交流刻錄光盤的事,我說你只負責刻錄光盤,封面有人給打印,他說我能學會嗎?我鼓勵他能學會,只要你想做就學能會。第二天把刻錄機拿來了,我一邊教他操作,一邊用筆記上操作一步記一步,一直到複製完成。刻出的光盤一檢查很清晰,效果很好。這位同修真的了不起,很快就獨當一面,刻錄出的神韻晚會光盤滿足了小組同修發放。

    事做多了、順了,就容易起心。今年六月份,打印盤面的同修搬家了。把彩噴機給我拿回來了。我想刻錄盤的同修做比較合適,而且一個人做不用二次運送半成品材料,安全可靠。我與他說明我的想法,見他猶豫就說,其實這就是一個人幹的活,需要多少做多少,這多好。他怕學不會(因他不會用電腦),我說:「能!」,這位同修勉強同意了。第二天我就把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搬過去,把電腦打開一看,顯示屏壞了,又把電腦送去電子城,用我自己的400元錢,換了顯示屏,他也不太高興,說讓別的同修做吧,我一聽就生氣了說:「你看看誰能做,我看就你行」。他很不情願把電腦打開,我就從開機、關機、找要打印的文件、打印盤面,打印機打了兩張就停了,顯示無響應,電腦也死機了。最後勉強的教完。我以為他會了,可第二天他又來找我,一週過去了他還記不住。而且還在背地裏發牢騷。我怨恨心起來了,他怎麼這樣,就這麼點事一週都學不會,沒正念。集體學法時,別的同修見這同修有壓力,和我交流此事。是啊,我給他造成壓力了。他本來就沒用過電腦,又一下子教他那些東西,他能受得了嗎?我把自己的觀念強加給他,這是邪黨文化惡的毒素在起作用,強加於人,沒有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去問題。幹事心、證實自我的心表現出來了。這是我的根本執著心沒去。

    這些年證實大法的事沒少做,不在法上修,不僅使我想起前幾年協調同修,提醒過我,我沒當回事。那年有一對老倆口同修要成立家庭資料點,買了電腦、打印機,讓我去教,他們很快就學會了。我看她們沒有多少打印活,而且家庭環境安全,我就叫他們做《九評》,(因當時能做《九評》的人特少)現在缺《九評》書,大姐說行,我就把激光打印機、做書的工具等一下都給他們拿去了。(也沒和他們在法上交流,也沒針對做《九評》發正念)我走後,大姐的老伴被邪惡干擾的很厲害,讓大姐把機器拿走。協調同修正趕上了,就與他們共同學法發正念,清理了一切干擾做《九評》的邪惡因素。幾年過去了老倆口的資料點一直穩步的運行著。事後協調同修跟我說,做事先為同修著想看看同修能不能承受得了。現在我認識到不是同修不行,而是通過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暴露出自己的甚麼心,修下去。那時我根本沒修,今天它又出來干擾我助師正法。曝光它、解體它、連根拔掉它。修去掉執著自我這顆人心。遇事向內找,聽師父的話。

    正念解體邪惡 慈悲救度世人

    去年我們在A同修家學法,她家對面有個涼亭,有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胖乎乎的,不管颳風下雨天天在涼亭裏,A同修說可能是派出所雇的監視煉法輪功的人。有同修問明,那小男孩真是派出所雇的,他早九點來晚三點走。學法小組就改在B同修家了。A同修說得發正念解體邪惡干擾。我也沒重視,沒有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去做。其實那不是同修個人的事,是衝著我們學法小組來的,我沒重視這事,讓邪惡鑽了空子,派出所把蹲坑弄到我家門口來了。

    那天下著雪,我早上九點回家,一進大門看見蹲坑的那個小胖男孩到我家大門洞來里了。我說你咋又到這樓了呢,他說冷了暖和暖和,我說:孩子你咋不找點別的活幹呢,有招保安的一個月最低開1500元,他說派出所一天給100元呢。我說:讓你專盯著煉法輪功修真善忍的好人哪,你可別幹壞事呀,她們因為你舉報被綁架,那你就犯大罪了,派出所把煉法輪功的人打死了,他們犯死罪也有你一份,因為你蹲坑盯梢,給派出所通風報信,看過電影裏的特務嗎?誰都恨。他說:我可不幹了。我說:給多少錢都不能幹,歲數小,學點技術多好。還有前途。說完小胖子走了,再沒見他來過。

    週日早上,我見在二樓半緩台小缸上坐著一個女的,三十多歲,臉對著我家門,我開門時,那個女的緊張的就站起來看,當時我沒在意就下樓了,回來才想不對,這個女人怎麼坐在我家門口呢?是幹甚麼的?我得問一問。到家時那女的不知甚麼時候走了。我就有點動心了,第二天是集體學法,同修們在我家學法還學不學,我心裏很不舒服,正法都到了最後了,我們還不能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救人,還有干擾,是我的空間場不純淨了,向內找:這陣子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與妹妹同修爭鬥,就是這些人心才被干擾的。找到原因就發正念解體這些敗物。到了午夜十一點五十五分玲聲響了,我發了四十分鐘正念。心穩了邪惡因素清除了,心也亮堂了。第二天照常在我家學法。

    師父說:「大家繼續努力吧!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2]同修們,願我們牢記師父的教誨,通過這次法會找出不足,靜心學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修煉中要多看同修好的那一面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前幾天,我們這個地方有兩個同修相繼以「病業」的方式被舊勢力迫害走了。其中有我非常熟悉的、曾經在一起共同反迫害的同修A。同修A的年齡還不到五十歲,他在需要更多的大法弟子證實法救眾生的時候,失去了人身,使我們少了一份救人的力量。當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談起同修A時,在感到深深的痛心之際,又猛警醒、意識到我們這個地方的整體修煉中有漏,都在反思自己哪裏沒做好。

    回想起九九年邪惡瘋狂迫害的初期,當時的我怕心還很重,而同修A不顧自己的安危、也不顧自己的經濟困難,多次一人到一千多公里外的A省去,把邪黨迫害的罪證不斷傳到國外去。十幾年來,他沒有被邪惡嚇倒,還是信師信法的修。後來,他為了謀生、為了給兒子買房子,到了他鄉,逐漸把心思都用到常人所追求的生活上面去了,沒有當初那種精進的狀態了。

    我感覺他變了,不像一個修煉的人了,從而對他產生了一種不好的印象,我不但沒能與他在法上好好交流,反而疏遠了他,再見面時對他很冷淡,造成對他的傷害。當聽說他住醫院時,我也沒去看他。回想起來,我這種做法是用人的一面在對待他,而沒從法上幫他正念闖過這一關,結果他在我們沒有做好的情況下,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失去了肉身。這使我非常後悔、非常痛心,覺得自己修的太差勁,永遠也彌補不了這個遺憾。

    我從這個事情中看到了我必須要立即去掉一個非常不好的人心──自高的心、認為自己法理知道的多、比別人修的好、不謙卑。

    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體會,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很難說每個人碰到的問題都能夠有一樣的認識、都有一樣的針對方式和處理方法,很難,因為思維的方式和思想的來源是很複雜的。」[1] 用師父的法來對照,拿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同修是不在法上的。何況修煉人有人心才能修,各自多找自己那兒不好才對。「修煉的人不是修煉的神,修煉過程中誰都有過,關鍵是怎樣對待。」[2] 要清醒的認識到:碰到、看到同修有問題是讓自己看到自己有問題,需要提高的。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在證實法,不是證實自己。在修煉中還始終存在著是證實法還是證實自己的問題。是證實法就不會過份看重自己,在對待同修的不足問題上,實際上是自己修煉的兩種狀態的反映:一種是人心的表現;一種是符合法的修煉。人心的表現就是也在說自己是用法來衡量,其實只是從表面上看問題,向外去找,基點是證實自己;符合法的修煉則是自身明白法理後的昇華向內找,不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同修,而是按師父的要求、用法來對照、找自己的問題,能發現自己的不足,如何修去自己的不好,去彌補、去圓容整體。要認識到,同修有不足的地方,那是每個人修煉的層次所致,每個人的修煉狀態不一樣,心性和境界也不一樣,不可能認識都一樣。所以,在對待同修的具體做法上,要看同修好的一面,是自己能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的過程,是自己提高的過程。看到同修的不足,首先問一下自己,為甚麼讓自己看到了,是不是自己的人心和有哪些不好的心在,如果有看不起、煩躁、找別人不好、怕麻煩、嫌棄、自高、不願意的心暴露出來了,那不正好是自己要修去的人心嗎?能這樣做到向內找、向內修,修好自己,才是在修煉的路上在證實法而不是證實自己,才是按法的要求去做,才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才能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才能真正地在提高自己,這才是師父要的。

    同時,這也是個心性的表現。實修中能做到看同修好的一面也是非常難的,那是只有多學法、學好法,在法中提高後,真正去實修才能達到的。其實,光看同修的不足,不是善念。光看同修的不足,不能給同修加持正的能量,不利於同修之間的溝通,造成間隔,這是舊勢力最高興的,藉以給我們增加魔難,我們等於是在按舊勢力的安排在走,同時,也容易給自己增加負的物質,造成自己修煉中不必要的障礙。光看同修的不足,是自己光看到自己的長處的表現,也是潛在的爭鬥心的體現。

    通過光看同修的不足的這件事上,我在自省並在努力歸正自己不符合法的一切行為。也希望同修通過我的事情吸取教訓,能夠在修煉中少走彎路,達到師父對弟子的要求。其實,每個同修都有修好的一面,只是能看到或者看不到、願意或者不願意看到、能否嚴格要求自己精進的問題。

    這件事過去後,每當我與同修在一起又看同修不足時,我就警惕,告誡自己要清醒:修煉是很嚴肅的。要修自己的時候到了,這時自己表現出來的是甚麼不好的心,就是要去的心。在自己認識到法理、提高心性後,我明白了修煉人在修煉中應該多看到同修好的一面,這樣有利於開創好的修煉環境,促使整體的提高。這不僅是大法修煉者的狀態,這也是在正法修煉中的修煉人必須要做到的,只有這樣做,才能不斷的提高自己,做到實修,才能圓容好整體,互相配合好,形成一個強有力的整體、有更大的力量去做好三件事,有利於證實法、救度眾生。

    能認識到同修們是一個整體很重要,認識到後就不會光看同修的不足,會把他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去圓容,不會坐視不管,會相互配合好,共同去反迫害,去完成歷史的使命。

    以上是自己的一些認識,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也棒喝〉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11/142657.html>


    學好法 回歸路一身輕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七十歲的我在常人中曾是個好勝者,樣樣想爭,也確實爭來了不少名利,在我從事的教育界也算小有名氣了。得法修煉後全明白了,爭來的是甚麼呢?業力,全身都是病業,甚麼高血壓、萎縮性胃炎(經常冷凍治療)、眼結膜炎、膽結石、腸炎、便秘、關節炎、坐骨神經痛等,身體經常這兒痛那兒疼的,甚麼吃藥、扎針、住院,見效不大。

    一九九七年得大法後,師父幫我清理身體,在另外空間用一個臉盆從我鼻孔裏扯出一臉盆混著膿和血的壞東西,從那以後鼻子通氣了,非常舒服了,師父經常幫我清理身體,後來讓我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一、學法是指導修煉的法寶

    我今年七十歲了,從一九九七年得法至今,一直非常重視學法,為甚麼呢,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1],修煉人你不學好法,不把法學到心裏去,你的執著能去嗎?又怎麼同化法呢?修煉目地,不就是去執著心、同化大法返回去嗎?所以我覺得學好法是最重要的,是做好一切的前提。

    我就抓緊一切時間學法、背法。無論過年、過節、嚴寒、酷暑、走路、做家務,不是背法就是讀法,一天少則一至二講,多則五講,大法書四十多本,隔一段時間通讀一遍,有人會問:那有那麼多的時間學法呢?師父說過「少息自省添正念」[2],我就每天最多睡五小時,一般四小時,踫上有時孩子回來拉家常耽誤時間,我就只睡二到三小時,從沒看電視,每天再大的事,也沒學法的事大,從不耽誤學法。煉功時間從早上兩點半至五點半,其中兩小時雙盤靜功。

    我現在養成了習慣,走路也背法,做家務唱大法弟子歌曲或聽大法音樂,目地是不讓腦袋進人的東西。

    二、學法背法的美妙

    師父說:「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3],那我就聽師父的,抓緊時間學法,我老伴經常嚷我,家裏東西都放爛了,你又不吃,你怎麼那麼忙啊?我確實沒時間吃,時間像閃電一樣快,一天不抓緊,一天的計劃安排(師父說的三件事)就完成不了。

    有一天學法時,腦子冒出一句話:這麼好的法,你要把他背下來啊!如此,我就開始背《轉法輪》了,先一句一句的背,螺旋式的往前背,背一天,還沒背一段;堅持了幾天,不想背了,覺得太慢,太累。背法要全神貫注,思想高度集中,才記得住,我想打退堂鼓了。向內找,就是怕苦怕累,想舒服,這不是人心嗎?要修掉它,我又繼續一句一句,一段一段往前背,不知背了多長時間,才背完一遍《轉法輪》,背第二遍時比第一遍快一點,一遍比一遍快,這樣這些年累積下來,差不多背了六遍《轉法輪》,每背一遍就覺得身上的敗物去掉了一層,打坐中也覺得越來越靜。記得在背到第四遍快結束時,煉靜功,除了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外,還有一種感覺,只能意會,形容不出來,就是煉靜功中,對常人的事世間的事,想不起來,使勁想,怎麼也想不起來。後來煉靜功不用音樂,用鬧鐘定兩小時鬧就行。

    背到第五遍快結束時,早晨發正念,真我飛出去了,後來又回來了。有一次我主元神飛到我曾任教的學校上空,師生們都在操場上,我大聲喊他們,他們不吱聲,我又飛到他們身邊喊:法輪功是正法,是真法,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得救,飛來飛去的喊,他們就是聽不見,真急人。還有一次,我主元神在碧綠的大海上,藍藍的天空,飄著白雲,我自由自在的在海上飛翔,想飛高就飛高,想怎麼飛就怎麼飛,景色真美,每次都是盤腿飛。師父講的法句句千真萬確,人是有元神的,元神是可以離體的。

    學法時我經常學的淚流滿面,學的捨不得放下書,總想再多看些,再多看會。師父想把我們度出苦海,苦口婆心把法從各個角度、各個方面講的多麼清楚,全面,細緻,理白言明,我們根本不需要花大力氣和時間悟,就是照著做就行。想起我那些沒過好的關,愧對師父苦度,想起師父為正法、為救度宇宙眾生操碎了心,給我們身體淨化了還下上那麼多好東西,還保護我們看護著我們修煉路上不出偏差,我就哭啊哭。

    三、闖過盤腿怕痛這一關

    先說盤腿:剛煉功時,覺得這功是好,靜功打坐好難,痛啊,這怎麼煉能盤上腿呢?那時剛得法時還是五十多歲,搬腿骨頭就咯咯響,好不容易盤上,像骨頭斷了似的幾秒鐘就痛的要死;後來一說煉靜功就害怕,冒冷汗,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4],我把師父的話記在心裏,靠床邊坐搬腿,扯了半天扯上去,剛扯上就痛下來了,我下決心盤上去,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4],可是不行又放下來,搬上去,就這樣搬扯扯搬的,持續了一段時日。

    後來我搬上去用寬布條綁腿,從幾秒盤到半分鐘,又由半分鐘到一分鐘的加,慢慢的加五分鐘,又慢加十分鐘,加到盤二十分鐘,想要突破三十分鐘,就有點難了,我決心已下,定要衝破,盤到三十分鐘,仍是默念八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4]。

    那天快到三十分鐘時,痛得實在難受,無意中叫了一聲,老伴聽見了,大吼「叫麼事叫,深更半夜的叫,神經!」此後痛的要命我不再叫出聲。雖然老伴吼我了,但我心裏高興,終於三十分鐘闖過來了。

    以後我就是這樣慢慢加,加,一關一關往前闖,過程中也有反覆,一度甚至怕打坐,沒有堅強的意志和吃苦的精神是難以過來的,靠著大法威力,終於闖過來了,後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靜功兩小時還可以再延長盤,盤坐幾小時讀法也沒問題,學法不雙盤上不習慣。

    四、珍惜資料 救人路上不停步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是救度眾生。除了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外,我和同修經常出去講真相送資料,我們認識到做資料的同修們放下生死,無私奉獻做出的資料,我們一定要珍惜,包裝好,不能亂送亂放,一定要送到有緣人手中,能起到救人的目地,如果不負責任完成任務式的亂放,不但眾生不珍惜亂扔亂丟,還讓眾生造了業。用心去做,才會見到實效。我們很注意這一點,送神韻晚會光盤時,先問對方有沒有放光盤的碟機,有就送,沒有就不送。有的人是空手,我們就用精美的塑料挖口小禮品袋裝好光盤送給對方,以方便對方提和拿。

    有一次,全市搞業餘舞蹈比賽,各地來了很多女孩子比賽,我們正好碰上了,同修主動打招呼,你們舞賽的好吧,打扮的好漂亮,結果肯定不錯,她們說還可以,同修說那送你們個光盤吧,光盤裏是全世界一流的藝術表演,包括舞蹈,看了後你們會跳的更好,拿獎更多,你們好有福份啊,踫上是緣份,你們要是有放光盤的東西,我就送給你們看。我們邊走邊說:一定要看到最後啊,最後一個節目最好看、最精彩,看完可以轉送贈送給別人,要珍惜啊。不一會兒,一袋子光盤都送完了,同修緊接著打電話叫別的同修送神韻晚會光盤來,同修送來後,發完了,不夠,又回去取,來來回回好多次,最後全送光、拿光了。後來還有人要,有的還說自己來晚了,沒趕上。

    同修送神韻晚會光盤時,我就跟那些人勸三退,我說,你們好有氣質啊,顯得好年輕。我告訴一個你們永葆年輕的秘訣,就是九字真言,她們說哪九字真言?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住了能養身又養心,說真話,善待一切人,有矛盾讓一下,不跟人去爭鬥,這不就和諧了嗎,自己心情也愉快了,心情好人就顯得年輕了。我看有的聽的很認可,就繼續講:共產黨講無神論,不相信有神,做的惡事太多,人神共憤,神就要消滅它們,你們從心裏退出黨團隊,大災大難就沒你們份,你們就平安了,退只是用化名或用真名向神退,不是要你去向黨組織退,很安全的,沒有任何影響。她們有的報真名,有的我幫著起化名,同意三退,效果很好。

    平時我們走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資料送到哪裏,不管春夏秋冬,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是眾生,我們就把九字真言告訴他們,微笑留給他們。有一次快到與同修約定見面的時間,突然雷雨交加,我們如約相見,不約而同的說,甚麼也擋不住我們,下雨,我們就去商場、超市講,給做生意的人去講,後來帶去的資料送完了,三退近二十人。

    二零一三年的夏天是最熱的,時間又長。天熱也影響不了我們做該做的事,在公交車站台,同修跟下車的人講真相,送神韻光碟,我就跟等車的老倆口講真相,我笑瞇瞇的說,爹爹,你身體還不錯啊,退休了,黨費還交嗎?爹爹說,交哇,我說,爹爹年紀大了,無所求了,就圖個平安健康。他說,是的,是的。我說那我告訴你個可以讓你平安健康的九字真言,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心照著念,照著做人,就能平安。我掏出護身符給他,繼續說:爹爹,我還告訴你,我們都是年紀大的人了,共產黨做的事也見的多了,它不信神,壞事做絕,現在上天要來消滅它,你從心裏把黨團隊退出來,神就保你平安,爹爹同意了。老倆口等的車來了,因為時間有限,只退了爹爹一個,婆婆還沒聽明白。我們返回來的時候是正午最熱時分,大馬路像篜籠一樣,呼吸的氣都是熱的,汗水流的眼睛都睜不開,我七十多歲,走一上午,講一上午,沒喝一口水,要是個常人不中暑嗎(這麼熱的天,報紙上說常人有坐在家中中暑的)?而我們好好的。這就是大法的力量和神奇。

    學生齊喊大法好。星期天,我們到公園去送資料,講真相,見人就送,見人就講,我們來到一個大亭子裏,上面坐的都是學生,有十六、七個。我們用普通話一問,有四川的,有福建的,這時同修一邊講,一邊送資料他們看,我說:當今社會很亂很複雜,要分清好壞人,不上當受騙,共產黨腐敗,假的東西多,比如學生成績好找不到工作,成績不好的走後門有好工作。他們說:婆婆說的對。我說共產黨不信神,不信神就無法無天,做壞事。做的多了,神就要清算它,所以你們入了黨團隊的,就要從心裏退出來,才能保平安得好。再有就是你們要想有好的前途命運,我告訴你們記住幾個字。他們說:哪幾個字?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有的記住了,病好了,有的記住了,做生意賺到錢了,有的記住了,找到好工作了,考上研究生了,有的記住了,找到滿意的女朋友了,你們說,大法好不好?他們齊聲說:好!我說:記住哪九字就心想事成?他們齊聲大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震動整個公園,十幾個學生全部三退了,資料發完了還不夠,有的還問同修要資料,說是要帶給同學,有的要帶給朋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24/142877.html>


    大法改變了我 也改變了他人

    文/河北滿城縣大法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從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的河北滿城縣大法學員。

    修大法之前,我比較懶惰,太好睡懶覺,因為全家在廠子裏住,與廠裏的伙房同一個院,孩子小也沒上學,每天都是七點半起床,八點上班。伙房的大師傅看不慣,經常嚷我:「都甚麼時候了還睡覺,以後孩子上學了,看你怎麼辦?」

    後來我看了法輪大法書後覺得很好,就去了煉功點學,學後親身體悟到大法的神奇和威力,很是興奮,心裏產生了堅定的煉功願望,就去跟伙房的大師傅說:「我要煉法輪功了。」大師傅說:「你還能煉了功啊?人家都是五點開始煉功,你七點半才起來。」他覺得我做不到,不相信。可是自從我下定決心煉功後,每天我都五點起來去煉功,六點煉完動功回來後,做飯、洗衣服,然後到點去上班,覺得時間很寬鬆,精力很充沛。我煉功後的變化,改變了大師傅對我的看法。

    得法後,我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不貪不佔,處處為別人著想,並經常給伙房的大師傅講不失不得的法理,法輪功如何好,怎樣做一個好人等。有一天,這位大師傅給我講了一件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他去市場買東西,大中午的人很少,他看到前邊一對夫婦抱著孩子正往前走,丟了一個錢包也不知道,他撿起後追上去,還給了他們,別人都說他「你這人真好,現在這樣的人少了,撿到錢誰還還給失主啊?」大師傅說:「要不是你經常給我講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不失不得,我也不會還給他。」其實這位大師傅以前在人中是個比較奸猾的人,不是很純樸善良的人。只因為他經常聽我給他講大法的法理,變化就如此之大。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他因聽信邪黨對法輪功的污衊、造謠宣傳,受到毒害,通過我不斷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又有所轉變,逐漸接受了大法真相,知道法輪大法好,並做了三退,成為一個有美好未來的人。


    修去一言一行中隱藏的人心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一天同修A找到我,說她想要發彩信傳真相,要購買手機,請我幫忙,我托同修B買了回來,B同修來時很忙,放了手機,匆匆忙忙就走了,並未教我如何使用。

    我想A同修是老年婦女,又未曾使用過手機,她拿回家,肯定弄不明白,我想到了C同修,並叫C同修把電話拿回家,讓她掌握了所有技巧再教A同修。

    C同修拿回家,但C同修當天比較忙,要第二天才會有時間弄。我又想到了D同修,D同修一般週六、週日才有時間,可是A同修上午都賣菜,賣完要到十一、二點,這可怎麼辦?

    正著急呢?A同修來了,我很驚訝,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來了?她說我今天不知怎的,生意好的很,一會菜就賣完了。我知道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呀!我趕緊給D同修打電話,問她現在有空嗎?她說有,我讓她趕緊來一趟。

    D同修很快來了,我怕A同修學不會,一再叮囑D同修教仔細點。D同修認真的教A同修,我還是不放心,一會又叮囑D同修。這樣叮囑幾次後,D同修終於忍不住的對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煩啊!」

    我愕然,怎麼會這樣呢?我向內找,我找到了遇事就謹小慎微、急躁、怕心、證實自己、同修情。突然師父一段法打給我。「弟子:我是一個認真、謹慎、而又心急的人,我感到這種心態已經成了修煉中的障礙。

    「師:太是障礙了。你能夠察覺到它,這就是非常好。」[1]

    我很高興,我找到了這麼多執著,心想D同修下次來時,我告訴她這些,心裏潛意識有一種歡喜心、顯示心。

    當D同修再來時,我告訴她這些,我還沒說完,可是D同修卻嚴肅的說:「你還有一顆心沒找到。」我驚愕,怎麼還有一顆心沒找到呢?我問:「自以為是?顯示心?」「就是你好為人師,指指點點的心。」

    當時,我心裏很平靜,原來自己還有這顆心,修去它。

    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在手機講真相中修好自己

    文/大陸大法弟子 志宇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2010年開始用手機講真相的,從不會用到會用,從會用到隨意所用,自己的思想也得到了昇華。這裏交流一下自己用手機講真相和修去各種執著心的一點體會。

    一、走出困境 走好自己的修煉之路

    那時自己的工作環境比較封閉,常年在山上,接觸的人很少,在網上看到同修用手機講真相這個項目很好,他可以不受地域的制約,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最大限度的救人。於是,在天地行論壇上下載了手機講真相手冊和軟件。

    可是,具體運作起來困難很大,一是沒時間去手機市場買能改串號的MTK機,再就是怎麼用電腦改串號,還有手機卡到哪裏買等,身邊又沒有技術同修,真是很難。我深刻認識到,用手機講真相就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一定要學會,儘快投入到項目中去。也許是師尊看到我這顆救人的心,過了兩天,領導就安排我進城出差一次,真是太好了。在同修的幫助下,很快買回來一部明慧網推薦的手機,

    對照手機和教程,我反覆研究琢磨軟件、內容的下載安裝以及串號的修改,一連搞了十幾個晚上,有的還是很茫然,對一個新手來說真是很難。師尊說:「再難都有你們走的路」(《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反覆學習師尊的講法,開啟了我的智慧,一段時間後,終於能順利的運用手機講真相了,在困境中走上了證實法的路。

    二、堅持天天做,正念救世人

    我的做法是發真相短信和撥打語音電話配合著做,短信限制發送條數了,就撥打語音電話。開始做這個項目時,心裏不穩,老怕別人看見,甚至按鍵的手都在哆嗦。我問我自己:「你是不是有怕心?你在做全宇宙最正的事,怕甚麼!」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抓住怕心這個執著,我停下集中精力發了一會正念,用正念神通解體怕心干擾,心裏平穩了很多,於是發出了第一組救人的短信,手機顯示:發送成功!

    通過學法,我悟到:用手機講真相,是大法弟子在救人,是大法弟子修煉的一種形式。而不是常人在做事,在多學法的基礎上,要時刻保持強大正念,這樣才能多發送,多救人。每次出去做項目時,我都先發正念:清除干擾阻礙大法弟子發真相短信、打真相電話、發真相彩信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及一切邪惡因素!淨化我所到之處的空間場,讓有緣人接收、閱讀(接聽),從而得救。

    在做的過程中,不嘮常人嗑,思想純淨,一直保持強大正念,慈悲救人,這樣做效果就好,手機發短信就順暢,成功率就高,打真相電話,接聽率就高。發完後,有回短信問你是誰的,有摘錄短信內容回的,有說謝謝的,也有罵人的,我都平靜的對待,不為人心所帶動,再回短信與之交流(提前準備好幾條)。除在網上下載短信內容外,自己還編輯了部份內容,在突破封網過濾的基礎上,編的盡可能有趣味、流傳廣、真相明,成為大家茶餘飯後談笑的題目,便於流傳,達到救人的目地。通過自測,編輯的短信沒有封網現象發生。

    在撥打(發送)時間上,打語音電話一般都選在晚飯以後,真相短信上班時發。這樣方便對方接聽(接收)。後來根據同修建議買了智能手機,這樣做這個項目就更方便了,又增加了發彩信內容,特別真相彩信,信息量大,一條彩信就是一本真相小冊子,會系統詳細、圖文並茂的講清真相,而短信發送受中共的信息過濾限制,打真相電話有的手機受環境的限制、接聽面小等,

    兩年來,我堅持天天做這個項目,風雨無阻,每天堅持打完(發完)一至兩張卡,有時三張卡輪流發。只要外出,真相手機就帶在身上,在車上、路上隨時發送。出差去外地時,先想著帶真相手機,在當地買卡,往回發送(為安全,在本地時候,一般都往外地發送(撥打))。平時注意搜集名片上、報紙上以及網絡上等的常人手機實號碼,根據他們工作特點,分不同時段發送(撥打),對與自己有緣的朋友、同事、同學等單獨編組,分別發送(撥打)。更大量的號碼是手機自動生成的。保證每天發送,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救。只要我們用心去做,這條路就一定會越走越寬。

    三、用手機講真相,大法顯神奇

    那是在剛開始發短信時,還不太熟練,有一次,我正在路邊按正常操作發送短信,突然發不出去了,感覺很奇怪,我還不悟是師尊在點悟有危險,還在擺弄手機,這時一輛警車緩緩的向我開來,當時一驚,但馬上穩下心來,心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在做救人的天大的事,不准邪惡干擾,所有干擾因素立即滅掉!在師尊加持下,我的正念越來越強。這輛警車路過我身邊後加速跑了。

    正如師尊所說:「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在師尊的呵護下,都能化險為夷。

    以後也經常遇到這邊在做著項目,旁邊警車嚎叫著駛過,我都能心態平穩,一邊做項目一邊對不明真相的眾生發正念。有時隨車出去辦事時間很緊,或是天黑要下雨了,做項目怕來不及,而具體做時恰恰是項目做完了,時間也到了。一切都是師尊在掌控,我們只是動動手、跑跑腿而已。

    有一次和同修交流,為了提高做這個項目的效率,準備換一個智能手機,同修走後,我照常出去做項目,可手機怎麼也不好使,先是開機緩慢,發送時顯示的全是「發送失敗」,按著技術步驟操作怎麼也不行,咦!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忽然想起,是不是要買新手機換它,它消極怠工了?我馬上和手機溝通:你和我能在一起配合證實法,都是緣份,為證實法,你盡了最大努力,做了貢獻,你已正確擺放了自己的位置,我不是嫌棄你,是送你到一個初學者那裏,繼續發揮你證實法利器的作用。然後再開機重發,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發送彩信比平時還快、還多!真是萬物皆有靈啊!一切都是為法而來。

    四、向內找,修好自己

    修煉就是修自己,每次做完項目回來,我都要向內找自己,哪點還不符合法的要求,還有甚麼人心沒去。特別當短信(彩信)發不出去受限時,真相電話接聽完人少時,更要找自己,一是不承認封卡、不承認發不出去,發正念解體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及因素,正告舊勢力:我在救人誰都不許阻擋,誰干擾誰是罪,只能被清除。二要深挖自己沒去的人心。是不是心態不夠純正,救人的心不慈悲,還有怕心、怕麻煩心、完成任務心,甚至利益之心在作祟,找到後,徹底清除它!

    整個用手機做真相項目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修自己就是體現在具體的一時一事中。做這個項目雖然方便,省時省力,但有危險,不能有正念的隨意性和技術上的疏忽,如撥打語音電話針對性強,但需時間長,一次個把小時是常有的事,能不能做到慈悲救度眾生,不急不躁是關鍵問題,發真相短信方便,但容易封卡,能做到正念否定封卡,做的效果就好。發真相彩信信息量大,但比較費錢。這就考驗你能不能放下利益之心,讓大法資源得到充份利用,從而全力救度眾生。這樣在一點一滴中修去自己的執著心,達到在法理上的昇華。


    魔難中 大法使我走正路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得法前,我患有頭痛、皮膚病、腰痛、全身無力,去醫院怎麼都治不好。丈夫又是個酗酒成性的人,一喝就醉;經常打牌不回家,整天過著氣恨的日子,不是打就是罵。後來因為生二胎,沒等出百日就幹重活,把腰拉傷了。光在家治腰就用了三年時間,但是越治越厲害,最後走路都困難,更不能幹活了,有時疼的極苦就大哭。

    就在這時,有個同修的母親勸我說:「聽說法輪功挺神奇的,你快去學法輪功吧。」我抱著治病的心情,請了《轉法輪》回家,結果越看越愛看,然後就找到煉功點學動作。兩三個月的時間,我全身的病都好了。從此我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了。

    明法理 惡緣結善果

    自從走入大法中修煉,我就放下氣恨心,勸丈夫別抽煙喝酒了。因為他從小就有哮喘病,體質很弱。讓他跟我一起學大法,但他不聽。更不幸的是,二零零五年他突然得了肺癌,三個多月就去世了。那時兩個孩子,小的才十歲。當時我真是有點承受不了了,心想這可怎麼辦?丈夫也沒給留下甚麼錢,心裏痛苦的不行,這可怎麼過呢,還有好幾畝地怎麼種?自己越想越想沒出路。這時,我突然想到:我怎麼忘了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呀,有師在、有法在,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怕甚麼。心裏明白要放下人的觀念才能突破現狀,轉變現狀。雖然認識到了,但是真正說放下不容易,還是心裏沒著沒落的。

    這時同修也來幫我,提醒我要多學法。於是我除了正常的生活外,就加緊學法看法。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1]當看到師父在新經文中說:「有的人說我學法了遇到這個情況了、遇到那個情況了。我經常講一句話就是,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鼓掌)因為是你學了大法了才出現的。有些學員學大法之後碰到很多魔難,如果你不修煉,那些魔難就會使你走向毀滅。正因為修了大法,這些魔難提前來了雖然受到的壓力很大,對心性的考驗很難過,有時過的關也會很大,可是畢竟這些魔難都要過去,都要結賬,都要買單。(眾笑)這不是大好事嗎?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2]學完師父的教誨,心性得到提高,不再去執著丈夫的情了,也去掉了怨恨心。

    因為在丈夫生病期間,我和婆婆一家人結下了一個很大的怨恨疙瘩。丈夫得的是氣管及支氣管癌瘤,又不能手術,當時醫院連一粒藥片也沒給就回家了。過了兩天,我公公、大姑子女婿、小姑、小叔子帶丈夫去大醫院確診說:只能活三個月。在這種情況下我對婆婆說:「現在只有法輪功能救他,就讓他學法輪功吧。」婆婆說「行」。在我的勸說下,丈夫開始學法煉功。十多天後,師父就給他清理身體,消業過程中他也很能忍。就像師父說的:「從今天開始,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1]丈夫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他:「是好事,師父管你了。」他明白了這些之後,堅持一忍再忍,不叫疼不叫苦,二十多天的痛苦消業堅強的承受過去了。就在這時大姑女婿、小姑、小叔子、婆婆及一些遠房親戚又開始反對丈夫煉功了。在鄰居、村民面前詆毀法輪功,甚至開始罵我讓丈夫學煉法輪功,還造了很多謠言。但是丈夫在短時間內,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哮喘的狀態消失了,人也胖了,臉上白裏透紅,還能騎三輪車拉著我去集市買菜、幹農活、接送孩子上學。可是沒過幾天,他又變卦了,說甚麼「那是醫院看錯了」。沒過幾天,丈夫又開始吐血。這時丈夫害怕了,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吐了二十多天的血,最後又去醫院,三、四天就去世了。婆婆一家子在醫院裏就要打我。出殯那天,婆婆被小姑子架著到我家,在她兒子的靈柩前大哭說:「兒子上了別人的當才死的。」在靈車刺耳的哀哭音樂聲中,公公安排本家的男青年們說:「今天我說打誰,你們就打誰。」

    聽到這些,我就在心裏想師父在《轉法輪》所講的法理,特別是想到第九講「大根基之人」,關於韓信那段講法,我想作為大法修煉的人,無論他們怎麼過分,我也應該像個修煉人的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沒動手,但是把親朋送的人情錢收拾收拾全拿走了。

    家裏外面,加上不知情的人都在罵我、指責我。這時我心性開始守不住了,哪有這麼不講理的。想著就跟他們幹起來了。我告訴兩個孩子,以後不准去他們家,我也不跟婆婆說話了。

    過了些日子,公公拿著點禮物到我家,說是大姑女婿拿來的。我當著眾人的面就說:「不要,以後你們也別來。」那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決定不和他們來往,誰來我也不搭理。公公和我說話,經常是連諷帶刺。從此,帶著怨恨心、妒嫉心度日如年。

    因為和同修一塊學法,同修了解我的心性關沒過去,就針對這些問題和我一塊學法切磋,在交流中我逐漸淨化了心中的怨恨,在師父的一次次點化下,心情也變得越來越明朗、清晰,我是法輪大法修煉人,不能像常人那樣對待遇到的魔難,要善解這些生生世世的怨緣。

    心性提高了,心情自然寬敞了,開始改變對婆婆一家的怨恨心,主動去婆婆家問寒問暖,送糧食,做衣服。婆婆非常高興,鄰居的老年人也都很稱讚我對婆婆一家態度的改變。從此,一大家子人和和睦睦。婆婆、小叔、小叔媳婦和孩子們都做了三退。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鄰居們看到我們一家都相信大法,也都開始轉變態度,經常誠念「法輪大法好」,出現了好多神奇的事。

    為救眾生去怕心

    我們學法小組人數不多,但是資料來源不很方便。一次學完法後,乙同修問我想不想自己成立個資料點?我說行是行,我文化低,也沒接觸過那些高科技,又不認識搞技術的同修。乙同修說給聯繫。就這樣,很快乙同修給聯繫好了。可是我怕心又出來了,不想做了。同修看出我的怕心,就撂下一句話:「願去學就去,不情願去就不去,反正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

    後來,同修拿來一個帶有「退黨大潮」內容的光盤,一塊看。看完後,盤中一句「快讓世人得救」的話,使我輾轉反側,之後我想到了師父和眾生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歷史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我們大法弟子的誓約。堅定了正念。於是我立即按同修告知的地點,去找同修學做真相資料的基本知識。

    回家後,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一個大貨車上站著,還有個人。車直接在大道上往前跑,跑的很快。我站在車上看見前面有一個像大門樓子,眼看就要撞到我們的頭時,我們不約而同的說:快坐下,別讓大門樓子撞到。還沒來得及低頭,車就直接衝過去了,結果甚麼事也沒發生,回頭看去。哪有甚麼大門樓啊!醒來後,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點化我、鼓勵我,只要正念正行,不是用人心做事,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隨意迫害大法弟子的。所以一切師父都給我們鋪墊好了,就看自己那顆心怎麼動。

    就這樣,我的家庭資料點在同修們的幫助下,順利的運作起來了。因為只提供給我們這個學法小組的同修發放真相資料,做起來不是很忙。但是比較從前時有資料欠缺的情況發生,現在真是既方便又及時。而且想要甚麼只要是明慧網上有的,我們就做甚麼。運作一年來在做資料中我個人也受益匪淺。首先就是體會到真相資料的無比珍貴;大資料點同修的辛苦;全世界大法弟子相互協調、配合的威力;在做好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同時,個人修煉的嚴肅性、重要性。

    因為我沒上多少學,更沒寫過稿,第一次向明慧投稿,我只是把自己的修煉歷程寫出來,後邊還得需要同修給予理順。但是我就是想把我的一點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共享。不符合法理之處,偏僻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慈悲救度!謝謝同修的幫助!


    鄰居老大姐看《轉法輪》的變化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鄰居老大姐今年七十二歲,二零零四年,她得了一種病:一天只能吃一頓飯,有的時候兩天吃一頓,胃裏的食物就是不消化,都臭了,出氣非常熏人。她女兒是個醫生,經常給她打針吃藥也不好,後來,從市裏請來一位專家,也沒治好。

    有一天,老大姐在家門口石板上坐著看報呢。我說:「老大姐,你看它幹啥?那上哪有真事呀!都是瞎編的謊言,看那東西有啥用?你還不如看一看我學的《轉法輪》這本天書,能祛病健身,還能教人學好,學『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返本歸真。《轉法輪》這是我們師父告訴我們的,做甚麼事情都要先他後我,多為別人著想是一本神書。」

    老大姐笑了,說:「你能借我看看嗎?」我說:「當然借你啦,可有一個要求,暫時還不能讓你的兒女和外孫知道。因為我曾經給你外孫講過兩次真相他都不信、還反感。如果她們要知道絕對不能讓你看。」老大姐說:「是啊!我的女兒是個校醫,不理解法輪大法,……沒事,我可以背著她。因為我自己住一個臥室,很方便。」

    就這樣,一連三天,老大姐看完了《轉法輪》這本天書。

    看完後,她就把她家裏供奉多年的所謂保家的大仙也燒了,之後,她的病大有好轉,平均一天能吃兩頓飯了,胃也不那麼難受了。她跟我說:「妹子,這本書我捨不得給你啦,你能送給我嗎?」我說:「當然能,只要你能經常的看下去,我就送給你。」老大姐樂了。

    一星期後的一天,老大姐來我家,讓我看一樣東西──她寫的「嚴正聲明」。雖然年頭多了,可是至今我還記得上面是這樣寫的:我入過團,並且我還當過團支部書記,當過假大空,幫助邪黨吹過牛,甚麼畝產萬斤糧,與天鬥,與地鬥的,她寫了好多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最後,寫到我那時是個被共產邪黨的謊言、流毒灌的一塌糊塗、著了迷的人。現在我才明白,對不起神佛。我一定要做一個好人,嚴正聲明退出中共的團組織。

    我教她煉功,她就是學不會。後來她說:「我能堅持每天都能看師父的法就行了。」如今,已經八年過去了,老大姐還堅持天天看師父的法。每天能看一兩講,一天不落,即使有事耽誤一天,她也要補上的。她的《轉法輪》這本天書走哪帶哪。

    後來,她的女兒發覺老大姐不再找她要錢打針吃藥了,感到很奇怪。就問老大姐:「媽,見不著你找我要錢打針買藥了?那你的病是怎麼好的呢?」老大姐對女兒說:「我的病好了,我還從你要甚麼錢,打甚麼針呢?今天,我告訴你,我就是看這本《轉法輪》書看好的,師父就替我把病給拿掉了。」說著就把《轉法輪》書拿給女兒看。女兒接過書,驚喜的說:「這是真的嗎?這本書要是這麼神奇?媽!你就永遠的看下去,我支持你!」

    就這樣老大姐直到今天,還像當初得這本書那樣,十分的珍惜、不間斷的看著這本天書《轉法輪》。


    大法改變了我兒子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九八年喜得大法的,在這十三年裏經歷了很多很多,早想把我的修煉體會寫出來,但因沒文化,一直沒有成稿。

    得法前

    我是一個苦命的人,在我剛滿十六歲時,父母就給我訂了婚,我根本就不知是怎麼回事,甚麼也不懂,懵懵懂懂二十歲就嫁了人。出嫁後,由於沒生孩子,兩年後前夫提出要與我離婚,我想也許緣份已盡,就答應了他的要求。那年我才二十三歲。

    離婚後,由於我父母已過世,我只好在姐姐家暫時棲身。畢竟姐姐家不是長久居住之地,我想找一個人成家算了,總得有個自己的家才行。於是經人介紹,我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丈夫的前妻因想不開而自殺,留下了一個不到三歲的男孩,嫁給他就意味著我要當一個後娘,多少人勸我這後母的角色可不好當,讓我另選他人,三個姐姐也極力反對,叔嬸也說這門親事不能成。當時我想:我從小就喜歡孩子,可是婚後沒生育,結婚後不到二十天,父親去世,不到兩年母親又離我們而去,二十三歲我又離異,如今又面臨著當後娘,我的命到底有多苦,我倒要看看。就這樣一根筋誰也勸不住。離婚幾個月後我便與現在的丈夫組織了家庭。

    婚後真是麻煩不斷,孩子還小,我努力盡到做母親的責任,可孩子的奶奶總是不放心,她時時都在監視著我的行動。讓她帶孩子她又嫌我太省心。孩子只要一哭,她不知從哪兒立刻就會冒出來數落我一頓;有的時候我和孩子晚上在家的時候,當我一開燈就會看到他奶奶的人影在窗戶外面立著。為了家庭的生活,我也得出去上班打工,白天由她來帶這孩子,有時候我下班回家,大門上就搭著孩子的衣服,我在家的時候,婆婆不把孩子的髒衣服給我,可當我不在家,她就將孩子的髒衣服搭在大門上。

    有一次,我對婆婆說,我不在家的時候您不要把孩子的衣服搭在大門上,小心被人拿走,丟了孩子的衣服。這一說提醒了婆婆,從那以後,她將孩子的衣服從大門扔進院子裏,有的時候我下班回來一進大門先將孩子衣服揀起來去洗。逢年過節的時候,婆婆將兩個大姑姐和小叔子的全家叫過去吃飯,唯獨不叫我和丈夫;兩個大姑姐也從不上我家。種種這些就是因為我是後娘。丈夫是個不愛言語的人,來自於婆婆與大姑姐對我的百般刁難,他始終保持沉默。我恨丈夫不能給我做主,更厭惡婆婆的無理取鬧。我想到過再次離婚,又怕別人笑話,說三道四。那種怨恨、委屈、痛苦、傷心,身上的疲憊與心中的累,導致我渾身是病:便秘、膽囊炎、尿頻、心臟病、腎結石、鼻炎等。我對生活充滿絕望,真想一死了之。

    喜得大法

    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九八年春,二姐來我家對我說,有一種功法很好,是佛家大法──法輪功,這種功法能治病,而且句句是天機。當時我想,我的命不好,也不想學甚麼功,只想請一個大佛的法像到我家來。幾天後二姐又來我家,並帶來一位同修。就這樣我得法了。

    在我得法前,來自於家庭的種種矛盾,我憋著一肚子氣,常常拿丈夫開涮。對於丈夫,擺在他面前的是母親、姐姐、孩子、妻子,哪一方都讓他無可奈何,他也就默默的忍著。當我得法後,按著師尊講的「真善忍」 的法理去做,逐漸的我開始容忍她們了,原諒她們的不足、甚至是無理取鬧。

    兒子的反叛

    但是剛得法不久,我和兒子之間的矛盾惡化。那時兒子剛十四歲,有人告訴了兒子我是他的後娘,兒子接受不了。從此後我的又一種魔難開始了。每當兒子放學回家,總是用一種鄙視的眼睛看我,整天梗著脖子與我作對,不管我跟他說甚麼,他對我的回答總是「不」,並與我頂嘴,我說一句他頂兩句,我說兩句他頂三句。在學校,兒子也不好好學習,經常與同學們打架,老師都頭疼,三天兩頭找家長去解決問題。我每次都是硬著頭皮去,感覺好沒面子。兒子幹脆不念書了。

    兒子從學校出來後,在家閒著沒事幹,他姑就讓他去給她打工,幫忙,一個月給他幾百塊錢。我想也好,這下可以輕鬆幾天了,再說去他姑那兒我也放心。就這樣兒子脫離了學校,走上了社會。過了些日子,他姑又讓他到她姑的礦廠上班,工作很輕鬆,只瞅著機器就行了,一個月給一千六。但就這樣,他還是呆不住,總是鬧事,把他叔也氣的夠嗆,一氣之下打了他。

    以前我總是想,給兒子蓋上房子,娶個媳婦就算了,也盡了我這個當娘的責任。以後,他願怎麼過就怎麼過吧。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不願再付出的心,就把我和兒子安排在一個同修的店裏打工,兒子先去了一個月我才去,因為當時我不願去,一個是離家太遠,再一個就是我不願和兒子在一起,不想正面接觸。但是這都是人心,在慈悲師父的安排下,我還是去了,去後的第一天就發生了矛盾。

    來到同修的住處,房間裏太亂了,我就著手打掃,有一桶髒水,我看兒子沒事幹就說:「你去把桶裏的髒水倒掉吧。」他一動不動,只說一個字「不」,我問「為甚麼?」他說:「給我多少錢?店裏幹完了,回來還讓幹,我不幹,你也別幹。」我說:「我們是同修,再說,我是修大法的,不管走到哪兒,幹甚麼都要盡心。」兒子說:「你修我也不修,我不幹!」我說:「那你就算替我幹吧,你看我都忙不過來了。」「不幹!」兒子說。我心裏這個氣呀:他不替那位同修幹吧就算了,可連我他也不顧,還有點母子之情嗎?我只好忙完手中的活自己倒了髒水。之後我沒再說他甚麼,心想說了也白說,還是自己幹吧。

    大法改變了兒子

    我的大法書就在家中放著,一天,我看到兒子在看《轉法輪》,我就說:「你就多看看吧,句句是天機。」兒子問我:「這麼好的書,你以前為甚麼不讓我看?」我說:「你以前還不是不讓我看嗎?還說我給你丟人了(我也被抓過),現在不說了吧,知道好就學吧。」兒子說:「一定學。」

    在我打工的這個地方,幾乎接觸不到其他同修,《週刊》也看不到。有一天,我在店裏遇到了一位外地的老年同修,過些日子,這位老年同修給我們送來了師父的新講法,兒子也想看看師父的新講法,就在店裏看了起來。我和同修下班後回到家中,飯做好了,兒子也不見回來,我們都餓了,同修給他打了電話,他還是不回。我說:「可能是他看師父的新講法看進去了,我們先吃吧。」我們剛吃完,兒子回來了,他看到我們吃過了飯沒等他,就不高興了。我和同修剛念了新講法幾句,兒子就不幹了,衝著我倆喊:「別讓我聽見!」我說:「你不要這樣,飯我們給你留了,打電話你也不回來,我們吃了你還不高興,難道要我們跟你一塊餓著嗎?你也太自私了吧。」結果他也不聽,當時我也沒忍住,吵了起來。我這心裏真不是滋味:怎麼有這麼個兒子呀,真是沒指望了。

    同修的這個店太小了,只有幾平方米,除了店裏所用的必需品之外,剩下的空間只能容三個人,而且還得有一個人是直的站著,連轉身都很困難。一次,我讓兒子把貨架上的東西拿下一個盤子放到櫃台上去,兒子不放,我拿著給他,他也不放,因店太小,他站在我前面我就過不去。我只好說:「我這裏放不下,你給放到櫃台上吧。」兒子就是不放,我生氣了,打他了一巴掌,兒子氣鼓鼓的說:「不放就是不放。」並指著自己的臉喊:「打!衝這兒打!」眼光冷冷的,嘴角帶著獰笑。我心裏一驚,這眼光在前幾天也同樣出現過,那時一個混混要買我們的貨,我說:「大家都在排隊,請你往後排一下。」那人說:「這還排隊?快給我!」兒子本來就爭鬥心強,任何人不能說,他聽到那人這麼說,立刻就衝那人嚷:「排隊去!像你這樣的就應該收拾收拾!」那樣式就像鬥架的公雞,眼神和表情跟現在的一模一樣。我的心碎了:我從他三歲養到現在,他對我就像對那個混混一樣。我再沒有說話,可心在流血呀,好像有把刀在我心上,肚子裏攪,一連幾天我不願理他,心裏說:師父呀師父,我是個不爭氣的弟子,我和他怎麼也合不來了,我要放棄,不再管他了,我不要他了。我們就這樣好幾天的冷戰。

    後來我想:別和他一般見識了,畢竟他是個孩子,而且也在學大法,作為老弟子我也不能跟他一樣。但是一想到要和他說話,嗓子裏就像有一個大疙瘩在堵著慌,但我還是說:「兒子,你想一想,你也在學大法,我從你三歲起,到了這個家,雖然我沒生你,但我養了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小的時候很聽話,我怕你長大有不好的心,所以沒再要孩子,怕你覺得委屈有甚麼想不開,可是自從你十四歲那年知道我不是你的親娘時,對我的態度就跟仇人一樣了,你小的時候不懂事我不怪你,可你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你還不懂事嗎?咱就說這兩年吧,咱家蓋房子,哪樣不是我張羅著,沒錢了我去借,該裝修了,還是我忙東忙西,而你父親從來不管,沒錢了他就不蓋了,活累了,他又不想幹了,是我又操心又勞力的把房子蓋了起來,指望你能掙點錢,可你一點也不給家。去年你父突然病了,共花四萬,你叔拿出一萬說給你父看病,我向你姑張嘴,你姑說借一萬,倒也是幫咱,應了急,可還是有區別的,我一個後娘,給你的有沒有這一萬塊錢?你叔和你姑給了咱,咱還得還上,那你拿我的用還嗎?就因為我是後娘,後娘我給你的,你用多少錢能買上?親娘又能怎樣?我一說你你就頂,從來都沒有「啊」這個字,你腦子裏就只有「不」嗎?那你和你姑和你叔也是這樣嗎?」我哽咽著說不下去了,過來一會兒我又說:「我們都在學大法,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也仔細想一想,你的所作所為對不對?」

    從那以後兒子改變了,並且說:師父講過:「一爐鋼水要掉進去一個木頭渣兒,瞬間就找不到它的蹤影。」[1]這麼大的法還熔不了我嗎?

    去年過年時,我沒有買新衣服,到了臘月二十八,兒子說:「娘,你怎麼不買新衣服?」我說:「不買了,你買上就行了,我買不買也沒人看我,你穿的體面些,說不定還能定上個親事哩。」兒子沒說話出去了,晚上回來說:「娘,我給你買了件衣服,你來看看合不合適。」感謝師父,只有大法才能淨化心靈啊!

    現在的兒子不再發火,工作兢兢業業,早來晚走。而且他還定了一門親事,媳婦是我們本村的,兒子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裏,都知「法輪大法好」。是大法改變了我們全家,並給了我們最好的。現在我們村的人說:「不用你跟我們說,從你們家的變化我們就知道法輪大法好!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聽從師父召喚 放下利益之心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農村婦女,今年六十五歲,是新得法的弟子,只有小學文化,只能口述,有同修代筆,把自己的心得向師父彙報。

    一、師父召喚

    一九九八年,女兒有幸喜得大法,成為大法弟子,每天起早貪黑學法煉功,雨天,幹不了農活,她就在家看大法書,我就讓女兒念出聲來,我也想聽聽,時常熟睡時,就有人在我耳邊叫我起來煉功(當時悟性差,不知道是師父叫我),我就叫女兒起來煉功。

    二零零零年春,邪黨迫害法輪功可邪乎了,在夢中,有人告訴我快點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突然翻身起來,看見女兒已穿好衣服,她輕聲告訴我,要與同修進京為師父討公道(怕她父親聽到阻攔),我覺的女兒做的對,悄悄拿出一千一百元,給女兒做路費,只告訴她「注意安全」。

    女兒從北京被綁架回來後,雖然騷擾不斷,仍很堅定,我一點怕心也沒有,女兒做資料,我抽空也去發資料,我現在悟到師父用這種辦法在啟悟我的本性。

    二零零四年秋,我坐在炕上,閉眼雙手合十,默念「法輪大法好」,眼前突然出現兩位高大形像:李洪志師父和彌勒佛含笑看著我,我說:「我只要法輪大法。別的不要。」兩位立刻隱去,我再閉眼念「法輪大法好」,彷彿眼前放著一本《轉法輪》而且自動翻頁,睜眼看並沒有,心裏好激動,師父在召喚我,趕快學大法。

    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我坐在蚊帳裏,讀《洪吟》,越讀越愛讀,連續讀兩遍,還想讀,突然聽到蚊帳裏呼呼作響像颳風一樣,看見有大火球,在蚊帳裏快速轉動,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有點害怕,第二天趕緊找來姐姐(老同修)做伴,姐姐告訴我說:「你的緣份大,那是法輪在轉,是師父告訴你要精進,加快步伐趕上去。」姐姐教我五套功法的動作。

    從此後我如飢似渴讀《轉法輪》,師父所有講法、經文。煉功發正念從不間斷,參加集體學法,跟老同修出去講真相救人,心性提高很快。

    師父曾多次講到新學員既要補上個人修煉的課,還要同老學員一樣做好三件事,我知道面臨的雙重任務困難大,從修煉第一天,我抱定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圖虛名,做「真金」,師父讓怎麼做就怎麼做,不使假摻水,修煉後,考驗接二連三,僅舉如何過利益關的例子。

    二、放下利益之心

    二零零六年大妹妹(小姑子)說要回家來種園田地,老公公和我丈夫都很生氣,我平靜的勸他們讓她種吧,過後心裏也翻騰,出嫁多年了,回家種園田地,怎麼想的呢?讀《轉法輪》明白了,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心裏亮堂了,這點事算甚麼,放下心性提高了,睡夢中看見另外空間美妙的景象無以言表。

    我婆婆於九七年去世,公公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都成家立業(大哥已逝,丈夫排老三),公公腿有毛病,眾人在一起商議決定公公與我們一起生活。將我家原有一間半房賣掉(當時賣房錢其他兄妹四人分掉),我們搬到公公的兩間房侍候公公,公公去世後房子歸我們所有,協議書大家都簽了字。

    公公去世房子沒更名,全村整體搬遷,大妹妹夫妻到我家問老人留下的房子怎麼分,我們找出當時的協議書,他們說那不算數,房照署名是老爺子,他們有繼承權,他們多次找到村幹部,村幹部感到撓頭,遲遲不能簽拆遷合同。村幹部、村民也都替我們打抱不平,願意出證實材料,願意到法院去作證。大妹到村上鬧,到鄉里上告,又到法院起訴。我丈夫氣的火冒三丈。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不想與大妹去爭,我得怎麼辦?突然師父的話打入腦海「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2]對呀!修煉人,我是應在法理上與丈夫切磋(他剛得法),放下利益之心。自己增加學法時間,決心從心裏放下利益之心,排除干擾,做好三件事。

    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1]又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忽然悟道,在生命的輪迴中,可能欠她的太多,這回要一次還清。我把兒子叫來談不失不得的道理,告訴他到法庭應訴一定要尊重姑姑,姑姑要多少錢都替媽媽答應,經法院調解妹妹要五萬元,兒子說行,第二天,又提要六萬,我告訴兒子答應(三弟當庭表示不要,錢其三姐弟分了)。我說:「兒子你做的對,你再把一萬元送給你三叔,」兒子說:「媽你不愧是修大法的人,把事看得這麼開。」我說:「是啊,錢財是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再說,你爸爸媽媽都修大法了,那好事不都得讓別人嗎?」兒子會心的笑了。

    法理悟的不好,修的也不好,希望師父與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跳出三界〉


    我終於給六十多年黨齡的舅舅三退了

    文/武漢市大法弟子 雪蓮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三年得法的老弟子,在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們家三口人一起到天安門證實法,被邪惡綁架到洗腦班。當時我母親病重,受不了邪惡的迫害,在我們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後就去世了。這對我的兩個舅舅、小姨打擊很大。

    我的兩個舅舅都是十八歲就入了黨,後來在單位都擔任了「黨支部書記」,一直到退休,受邪黨文化流毒很深。因為我們不住在一個城市,所以只能在過年的時候,我才去給他們拜年。有次給大舅講真相、三退,他們不聽,反而說甚麼「你母親死的時候,你們都不在身邊照顧,反而到北京去搞信仰自由去了,還是我們給她安排的後事,我才不聽你們這些話」。我就告訴他:「不是我們不照顧,而是公安非法將我們綁架了,把我關在洗腦班不放我回家,這都是邪黨幹的壞事。」同時,為了破除邪黨「無神論」對他的影響,我就給他們講了毛澤東嘴上宣傳無神論,私下裏還找人算命,並根據算命人留下的數字「八三四一」來命名自己的警衛部隊,死後應驗了這幾個數字──毛澤東八十三歲死,當了四十一年的邪黨領袖。又講了我和哥哥修煉後,身體上的六、七種病都好了,哥哥的癌症也消失了的事實。

    又有一次,我到舅舅家,看到他家掛著毛邪靈(毛澤東)的像,就對他說:「舅舅,您為甚麼把一個死人像掛在家裏?」他馬上沉著臉,嚴肅的說:「你在搞政治!」我平和的說:「我現在和您談張三死了,李四死了,和您不沾親不帶故的人,您把別的死人像掛在家裏,會不吉利,這怎麼就是搞政治呢?」舅舅無言以對。又有一次,我對舅舅說:「黃海事件,您知道嗎?胡某某躲避江澤民的追殺。」舅舅頓時嚇得小聲說:「你們千萬不要去傳這件事,讓外人知道了可不得了。」足見邪惡對中國人迫害有多麼深重。像舅舅這樣的中國人還有很多很多!

    後來,我和大哥將舅舅接到我們家,通過翻牆軟件讓他看新唐人電視台的退黨大潮遊行,以及動態網上的新聞。讓他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真相。並讓他看了《九評共產黨》, 舅舅終於恍然大悟,告訴我說《九評》上的內容都是真的,很多事情他都親身經歷過。我就給他們起了個化名退黨,他們立刻就同意了。就這樣,經過不斷的努力,我和大哥配合好,幫兩個舅舅把邪黨都退了。

    後來又給我的小姨講真相,她很相信。有一天她突然中風了,嘴都歪了,到醫院救治。結果第三天她就下地,自己走回了家。醫生感到非常驚奇,八十多歲的老人,中風成這樣,三天就好了,還沒有見過!小姨對我說:「我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這麼快就出院了!你給我兩個護身符,一個隨身帶,一個掛在家裏備用!」

    法輪大法的神奇,美好事真是太多太多了,再說幾天也說不完!人們啊,你們不是白白來在人世的,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醫院救不了的兒子活過來了

    文/遼寧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代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是遼寧偏遠山區一名老年農民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六歲。兒子今年五十歲,他沒有修煉,今年初,他得了腦血栓,住醫院好長時間,家裏積蓄都花光了,還欠了外債。最後醫生告訴我兒媳婦,人無法治了,已搶救好幾天了,他一直昏迷不醒,不能動,不能說話,回家處理後事吧!在醫院你們也呆不起(醫療費用太高)。

    兒媳婦(她家離我家三十多里地農村)流著眼淚打車把我兒子送到我家,哭著對我說:「媽您學大法這麼多年了,您想想辦法救救你兒子吧,他才五十歲呀!」我也沒著急,我勸兒媳婦別哭,會有辦法的,他死不了!我一看我兒子,推了幾下,喊他幾聲也沒反應,真有點緊張了。

    正在著急時,小組同修聞信趕來兩人,一摸還有點體溫,讓我給他聽師父講法錄音,我們就一起給他放師父廣州講法錄音,叫兒媳婦和我丈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

    放了兩講師父講法錄音,他開始能動了,他醒過來了,心裏開始明白了,就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又放了兩講師父講法,他就開始明白了,逐漸能看東西了,給他放師父講法錄像。

    這樣他逐步眼能看清人,能認識人了,餵他能吃飯了,二十多天就能起來了,能自己吃飯和上便所了,生活能自理了。能走,我就把他帶到學法小組,聽大家學法。過幾天他也拿《轉法輪》看,聽別人讀。

    現在三個多月了,兒子自己能走動活動了,也能幹一點活了,他看我給他洗衣服,他怕我累著,他自己洗上了。我看著他能幹活了,我高興的兩眼流淚,感謝師父救了我兒子的命。我給兒媳婦打電話,她來了看見他正在洗衣服,兒媳婦抱著我哭起來,連說謝謝媽媽。我說不對,應謝師父,是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兒媳婦雙手合十,連連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親朋好友和鄰居來看他的,都說大法太神奇了,一個醫院判死的人,好了,還沒留後遺症,真了不起!再別聽邪黨的宣傳了!有的表示也要煉法輪功,有的當時就三退。

    八月下旬,我女兒聽人家說,得腦血栓的好了得打預防針,防止再犯。我女兒怕她弟弟犯病,就把醫生請家裏來給她弟弟打預防針,第一天扎兩次沒扎進去,第二天扎進去兩次推不進去藥,醫生說奇怪,沒見過!就走了。我兒子說我的病是李洪志師父治好的,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感謝偉大師尊!

    今後我只有認真學法修煉,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這樣才能是真正的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之恩!由於學法不深,又沒寫過稿,不當之處,望慈悲指正。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

  • 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張平、侯雲霞、劉秀榮面臨非法批捕

  • 陝西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張利平、王新蓮被綁架

  • 陝西勉縣法輪功學員杜淑明、杜淑慧姐妹二十六日晚十點於家中被綁架

  • 陝西勉縣法輪功學員陳青被勉縣公安局警察綁架

  • 被綁架的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劉桂蘭被轉押至哈爾濱市迫害

  • 山東即墨看守所耍伎倆 陷害宋玉勝

  • 黑龍江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陳宏、陳秀珠九月二十七日上午被綁架

  • 遼寧西豐縣公安局欲對李慧玲、王選華夫婦非法批捕

  • 遼寧大連姚家看守所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殷紅梅

  • 山東德州兩名女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 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程元蘭、梁鳳秀被綁架情況補充

  • 湖南郴州市法輪功學員雷安祥被非法關押

  • 湖北武漢市法輪功學員李菊華被鐵路警察綁架

  • 黑龍江雙城鎮司法所長董高壽惡行

  • 四川雅安名山法輪功學員王雪被迫害情況補充

  • 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陳紅被綁架

  • 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朱玉玲被非法抄家

  • 湖南湘潭縣法輪功學員劉和清、索紀豔被綁架情況

  • 河北唐山遷西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近況

  • 重慶渝北區一江姓法輪功學員遭綁架、抄家

  • 安徽省亳州市法輪功學員李海峰被綁架

  • 天津北辰法輪功學員李源勇被非法批捕

  • 武漢法輪功學員李吉莉被綁架到洗腦班

  • 重慶市北碚區法輪功學員王進被綁架

  •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李愛英等被綁架

  • 重慶法輪功學員周有容一家三口遭綁架情況補充

  • 四川大竹縣肖永志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 才結束七年冤獄 譚鳳江又遭綁架

  • 吉林公主嶺法院秘密開庭非法庭審王麗霞

  • 參與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 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張平、侯雲霞、劉秀榮面臨非法批捕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三日,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張平、侯雲霞、劉秀榮相繼被通遼市科區公安分局王波、許靜、耿樹英等警察綁架,惡警非法抄了張平的家,劫走私人物品,把她們三人都關進河西看守所,現已非法關押超過一個月,惡警將此案上報檢察院,企圖對她們三人進一步迫害,家人已經請了北京律師為她們進行無罪辯護。

    科爾沁公安分局:郵編028000
    副局長耿樹瑛0475-8277005、8235005、8100001、15004750005
    國保大隊隊長王波0475-8235111、13947540101(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國保大隊副隊長許靜0475-8235113、13814588859


    陝西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張利平、王新蓮被綁架

    九月二十五日晚,陝西省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張利平、王新蓮及女兒娟娟同時被警察綁架,張利平的私家車被非法扣押。


    陝西勉縣法輪功學員杜淑明、杜淑慧姐妹二十六日晚十點於家中被綁架


    陝西勉縣法輪功學員陳青被勉縣公安局警察綁架


    被綁架的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劉桂蘭被轉押至哈爾濱市迫害

    九月十一日被綁架的黑龍江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劉桂蘭被轉押至哈爾濱市迫害


    山東即墨看守所耍伎倆 陷害宋玉勝

    山東即墨田橫法輪功學員宋玉勝於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一日被綁架到即墨看守所,已查出有心臟病,同時,宋玉勝因不服即墨法院的非法判決而上訴。但即墨看守所欺騙宋玉勝:「已給你辦了保外就醫,你撤訴吧。」宋玉勝信以為真,剛撤訴,看守所就與法院相互勾結,馬上把宋玉勝送到山東監獄。

    即墨看守所:
    電話 0532-66583957、66583968
    所長孫元卓13905423665
    法院:0532-85559855、85559802、85559856、85559868
    主兇周吉紅0532-85559873


    黑龍江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陳宏、陳秀珠九月二十七日上午被綁架


    2013年9月27日上午,齊齊哈爾建華區法輪功學員陳宏和鐵鋒區法輪功學員陳秀珠分別被綁架。
    2013年9月27日上午9點,陳宏在家裏被建設路派出所的5個警察綁架。警察同時在他家中抄 走筆記本電腦兩台,打印機三台,台式電腦主機一台,大切紙刀 和小切紙刀各一個 ,塑封機一台,大法書幾十本等等。惡警去陳宏家三次,第一次綁架人,第二次抄 走部份私人物品,第三次又抄走部份私人財物和一台筆記本電腦。 三次時 間間隔不長。

    2013年9月27日上午,法輪功學員陳秀珠(在北局宅居住)在家裏被北局宅派出所警察綁架,同 時在家抄走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音響等物品,惡警把家裏人買 的麵包也掠走 了,簡直就是
    土匪。 第二次惡警又返回來說在某個地方有個優盤,又給拿走了。

    派出所的警察說這次行動是省廳下的命令,因為習近平要來齊齊哈爾,說已經抓了 12名法輪功學員了,說上面的同修是被咬出來的,惡警的話不一定是真 的,但是越 到最後邪惡越瘋狂,請同修做好三件事的同時注意安全。請知道信的同修加持倆名同修正念闖出魔窟。


    遼寧西豐縣公安局欲對李慧玲、王選華夫婦非法批捕

    據悉,七月八日當天,遼寧西豐縣法輪功學員李慧玲、王選華夫婦二人正在租住的房屋裏準備出攤,遇到東城派出所社區片警查租房,警察要求出示身份證的同時,進入屋內並強行打開私人物品DVD觀看,發現觀看的是神韻晚會光盤,遂將二人綁架,並非法抄家。社區片警叫李鵬。

    目前,西豐縣警察已將案件移交至檢察院批捕科,企圖對王選華、李慧玲夫婦二人非法構陷判刑。

    西豐縣東城派出所 024-77842171
    西豐縣公安局局長 李文進 手機 15504903302
    西豐縣國保大隊大隊長:程志山
    辦公室電話: 024-77855201\77855202
    住宅電話:024-77859689
    手機:13941023717-682819
    政法委辦公室77843310
    檢察院辦公室77983008
    副檢察長辦公77983013


    遼寧大連姚家看守所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殷紅梅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三日中午,大連瓦房店法輪功學員殷紅梅被瓦房店警察綁架。殷紅梅現被劫持在大連姚家看守所。殷紅梅在大連姚家看守所遭受酷刑虐待,她的丈夫看她時,殷紅梅被關在籠子裏,但依然很堅定。


    山東德州兩名女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下午,山東德州吳姓、王姓兩名女法輪功學員在發放神韻晚會光盤時被綁架到德州經濟開發區京華北路派出所。詳情待查。


    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程元蘭、梁鳳秀被綁架情況補充

    二零一三年九月 二十二日上午,河北石家莊市新華區法輪功學員程元蘭、梁鳳秀在講真相的路途中被110綁架,送至聯盟路派出所,而後通過各自所轄派出所和辦事處綁架到石家莊市洗腦班(河北省省會法制培訓中心)。

    相關單位和責任人:
    河北省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實為非法私設的洗腦班、黑監獄)
    地址:河北省石家莊市泰華街486號(在石家莊市勞教所院內)郵編050061 電話:0311-87771842、87771846
    主任袁書謙13903115399、13383019173、辦0311-87712641;警察:楊月坤 13931985161、魯惠英13803346968宅0311-87892908王家鳳 13933050779劉俊玲 13673236378邊樹強13603113288張力13932199787董新國1383238019李愛國13930122751(石家莊市司法局)

    西苑派出所(程元蘭家所在地):電話0311-83632775所長王繼軍 0311-83623641
    西苑辦事處(程元蘭家所在地):地址:石家莊市新合街38號
    西苑居委會(程元蘭家所在地):主任崔某(女)

    合作路派出所(梁鳳秀家所在地):地址:石家莊市濱華路;所長0311-85029698教導員0311-85029690副所長0311-85029691、0311-85029692
    合作路辦事處(梁鳳秀家所在地):地址:石家莊市迎春巷;主任王某13832151203
    地委宿舍居委會(梁鳳秀家所在地):
    地址:和平西路(機場路小學東邊);人員劉某(女)


    湖南郴州市法輪功學員雷安祥被非法關押

    湖南郴州市法輪功學員雷安祥,男,六十多歲,原郴州市空調設備廠職工,於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一日左右,被劫持到郴州市拘留所非法關押。詳情待查。


    湖北武漢市法輪功學員李菊華被鐵路警察綁架

    九月二十七日早上十點,湖北省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學員李菊華到漢口火車站用身份證購買了到安陸的火車票,進站上了火車之後,被武漢鐵路公安局警察綁架。

    李菊華十點十五分跟家人打電話說已上車,十點五十分打電話給家人說自己遭到綁架,後來電話處於關機狀態。現不知被關押在何處。


    黑龍江雙城鎮司法所長董高壽惡行

    九月二十六日,黑龍江雙城鎮司法所長董高壽竄入法輪功學員蘇玉萍家中,謊稱要找其丈夫(未修煉)。看到牆上有大法師父法像,不由分說就要取下法像,遭到蘇玉萍抯攔,董高壽氣急敗壞,當即打電話叫來雙城派出所惡警,對蘇玉萍進行非法抄家,將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轉法輪》等大法資料搶去,並把蘇玉萍綁架到派出所關押,其丈夫及兒女得知消息後隨即到派出所要人,說要交一千元方可放人,經家人再三交涉,最後勒索五百元錢和價值一百元的飲料等物品才將人放出。

    惡人董高壽電話:13893550452


    四川雅安名山法輪功學員王雪被迫害情況補充

    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早上,四川雅安名山法輪功學員王雪正在家給十個月大的女兒餵奶。國保大隊郝勇帶著三個男的突然闖入,搶走了三台打印機、三件打印紙、一台電腦、墨水、切紙刀、硒鼓、兩個mp3、真相幣四千多元、真相光盤和所有大法書。隨後苟永瓊和一個光頭(還有幾個聽說是市裏的領導)也趕來了,強行把王雪綁架到名山公安局,從下午兩點一直非法審問到晚上七點,然後又將她拉到雅安二醫院檢查身體,後送往雅安多營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天,因小孩還在吃奶,他們就給辦了取保候審,於九月九日回到家裏。但九月十日又叫她去問話,甚麼也問不出,警察說等小孩滿一週歲時(十一月份滿一週歲)請開庭審。

    惡警說是省上監控了王雪的電腦,說她在上海外網站。邪惡還說在家裏搜出太多東西,叫囂要判七至十年。王雪回家後,家人、親戚給了她很大的壓力,家人是又哭又鬧,丈夫不要她學法煉功,她還是堅持修煉。


    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陳紅被綁架

    九月二十七日上午八時,黑龍江齊齊哈爾市建設路派出所馬所長帶兩個警察闖進陳紅家,以做大法書為由綁架陳紅,搶走電腦和兩台打印機及其它物品。同時被綁架、抄家的還有陳紅的二姨,詳情待查。


    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朱玉玲被非法抄家

    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三時左右,家住黑龍江齊齊哈爾市龍沙區鑫明園小區21號樓5單元302室朱玉玲家突然闖進幾個警察抄家,具體情況不詳。


    湖南湘潭縣法輪功學員劉和清、索紀豔被綁架情況

    二零一三年九月一日晚上九點,湖南湘潭縣法輪功學員劉和清、索紀豔到湘潭縣河口鎮白米灘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人誣陷,被河口派出所惡警綁架,被劫持到湘潭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隨後倆人的家及工作之處被縣「610」、國保大隊、河口鎮派出所警察非法抄查,倆人的手機、大法書籍、mp5、劉和清二千元工資被劫走。非法關押十五天回家後,劉和清去縣「610」索要自己被劫走的東西時,縣「610」頭子賀博企圖再次綁架他,直到中午十二點後才放他走。

    賀博,男,三十多歲,湘潭縣「610」頭子,作惡多端。父親原是湘潭縣政法委的,現已退休。


    河北唐山遷西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近況

    1、被冀東監獄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一人:
    ◇趙洪濤,津西鋼鐵集團職工,2012年12月8日,與妻子王志新在遷西縣城市信用社取款機前被遷西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非法判刑一年,於二零一三年五月七日被劫持到冀東監獄管理局八監獄三監區一組。

    2、被河北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四人:
    ◇陳紅利,遷西縣興城鎮五村村民,2010年5月3日因610借上海世博會迫害法輪功的文件被曝光而被無辜綁架,目前被劫持在河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
    ◇賈淑香,唐山高新開發區前白寺口村人 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鄭得榮,唐山高新開發區劉家窪村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劉秀芸,開平區鄭莊子鄉賈莊子村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2010年12月10日,賈淑香、鄭得榮、劉秀芸、李秀鳳(已被迫害離世)因在遷西縣漁戶寨鄉東水峪村發放真相年曆等資料時被綁架。

    河北省女子監獄 地址:河北省鹿泉市石桐路
    通信信箱:河北省鹿泉市55信箱12分箱 郵編050222
    電話:0311-83939712
    監獄監察電話:0311-83939635
    監獄諮詢電話:0311-83939708
    監獄大門門衛值班室:0311-83939600


    重慶渝北區一江姓法輪功學員遭綁架、抄家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兩點鐘左右,在勝利路發大法真相資料時,重慶渝北區川煤廠一江姓女法輪功學員被門衛構陷,被幾個便衣綁架到雙鳳派出所,之後八、九個惡警非法抄家,搶走了所有大法書籍、光盤、mp3、mp4、收音機、等物品,還強行給她錄像、強迫她在上面按手印、簽字,晚九點多鐘才放她回家。


    安徽省亳州市法輪功學員李海峰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六日中午,安徽省亳州市國保大隊綁架法輪功學員李海峰。


    天津北辰法輪功學員李源勇被非法批捕


    武漢法輪功學員李吉莉被綁架到洗腦班

    湖北省武漢市六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李吉莉,九月十三日在家中被惡徒綁架到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迫害。


    重慶市北碚區法輪功學員王進被綁架


    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李愛英等被綁架

    黑龍江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李愛英於九月二十七日被綁架。在她家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


    重慶法輪功學員周有容一家三口遭綁架情況補充

    重慶法輪功學員周有容、周士傑、謝勤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被綁架。周有容百歲老母親生活起居都是由女兒照顧,孫子、孫媳經常看望。這一下女兒、孫子、孫媳都被抓了,老人心裏難過,整天以淚洗面。

    主要迫害責任人:
    李先勇(音) 13608378441、梁世濱


    四川大竹縣肖永志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多點,四川省達州市大竹縣肖永志、羅興碧與一名姓董的法輪功學員在大竹縣濱河路發真相資料時,被一名不明真相的便衣警察誣告綁架到大竹縣竹陽鎮西區派出所,當天下午董姓法輪功學員被放回家,肖永志、羅興碧被非法關押到大竹縣看守所。

    主要迫害者:
    西區派出所:所長徐軍13451888013指導員朱海兵;副所長:王豐、張勇
    大竹縣公安局:局長陳勇13558526823、18180191001
    國保大隊:隊長劉高勇15228021222文莉
    X辦:主任陳用國13908243813副主任張力15982978836
    大竹縣電話區號0818


    才結束七年冤獄 譚鳳江又遭綁架

    黑龍江伊春市五營區法輪功學員譚鳳江,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日才結束七年冤獄回家,九月九日晚又和王新春一起被綁架,現在被非法在伊春市五營區看守所,正在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請外界營救。

    迫害法輪功學員直接責任人:
    張蔭樂,3812544-3627(辦),宅3802577,13089611626王英貴,3812544-3627(辦),宅6109266,13945894133(手機);焦永軍,辦3808043,13351080658(手機)等。
    伊春市五營區政法委,區號0458
    朱延吉,辦3818138,宅3812654,13804851983(手機)
    王枕裝,辦3819249,13846615773(手機) 馬立國(主管迫害法輪功),辦3819249,宅3813323,13091482898(手機)
    張士波,辦3819249,13846608280(手機)
    李傑,3819249,宅3812290,13089605919(手機)

    伊春市五營區公安局副科級以上幹部的電話
    張金山3806000,宅3808201,13304588201(手機)
    朱雲志,辦3816288,宅3816988,13796486988(手機)
    趙文學,辦3812544-3613,宅3813387,13359663387(手機)
    吳立臣,辦3812544-3615,宅3814458,13349384458(手機)
    李忠滿,辦3812544-3616,宅3811918,13089621918(手機)
    高景海,辦3812544-3617, 宅3817877,13352581800(手機)
    王波,辦3812544-3621,宅6109267,6739976
    張建軍,3812544-3621,13039669077(手機)
    姜西林,3812544-3619,宅3818669,13089607966(手機)
    劉盼君,3812544-3623, 13199259797(手機)
    任傳江,辦3812544-3641,宅3813875,13091601783(手機)
    吳鵬濤,辦3812544-3628,宅3812468,13384582468(手機)
    趙相木,辦3812544-3625,宅3803726,13359663726(手機)
    卞清強,3812544-3631,宅3813729,13091617977(手機)
    王釗, 3812544-3624,13384580966(手機)
    馮玉和,3812544-3624,13704588063(手機)
    王英貴,3812544-3627,宅6109266,13945894133(手機)
    張蔭樂,3812544-3627,宅3802577,13089611626(手機)
    王浩,3812544-3630,宅3815869,13339381059(手機)
    馬洪全,3812544-3761,宅3818479,13304587056(手機)
    崔英傑,辦3812544-3761,宅3819695,13845899695(手機)
    於福忠,辦3812965,宅3810999,13359669733(手機)
    王健,辦3805967,宅8981777,13351389939(手機)
    焦永軍,辦3808043,13351080658(手機)
    董志國,辦3810752,13394586006(手機)
    何永勇,辦3818202,13329482232(手機)
    王庭寬,辦3818307,13089595363(手機)
    蘇衛東,辦3811137,13039689088(手機)
    徐鐵東,辦3808048,13339489377(手機)
    李興慶,辦3805579,宅3803725,13204580119(手機)


    吉林公主嶺法院秘密開庭非法庭審王麗霞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吉林省公主嶺市法院秘密開庭,非法庭審通遼市法輪功學員王麗霞。王麗霞的辯護律師找到公主嶺法院,法官很惡劣的說:上面就是這樣說的,我們就這樣幹。律師準備控告法官的流氓執法行為,希望公主嶺的法輪功學員了解受理王麗霞冤案的法官的詳細信息,立即上網曝光。

    相關信息:
    吉林省公主嶺監獄:
    地址:吉林省公主嶺市1002信箱 郵編136100
    總機:0434-6287281、6289063(撥通後有語言提示「請撥分機號」,2001、2002等依此類推)
    監獄長安平:0434-6282001、6289753宅6452267分機2002;
    副監獄長:劉永安6282002分機2003蘇寶臣 宅6201399分機2003付國棟(主管保外就醫)6282003宅6287043分機2004陳忠斌6282004宅6288637
    劉海洋6287869劉兵6285255馬文義6229137張亞權15699529988
    教育科:分機6329;科長宗明軍13894425138
    教育科:科長室6286180、分機6180;
    紀 委:監察室6286036、分機6036;
    衛生科:科長室6286131、分機6131;
    刑罰科:科長室6286616、分機6616;
    獄偵科:科長室6286192、分機6192;
    獄政科:科長室6289254、分機6254;
    勞管科:科長室6286135、分機6135;
    接待室:6286162、分機6162;
    中心崗:6286231、分機6231
    西大門:6286337、分機6337;
    施教中心:6286183、分機6183;
    看守大隊:隊長室6296229、分機6229;
    獄政醫院:院長室6286612、分機6612;
    一監區:監區長6286601、分機6601;管教室6286051、分機6051
    二監區:監區長李曉平6286602、分機6602;管教室6296282、分機6282;
    三監區:監區長陳紅宇6286603、分機6603;管教室6286283、分機6283;
    四監區:監區長王曉東6286610、分機6610;管教室6286504、分機6504;
    五監區:監區長趙延田6286605、分機6605;管教室6286205、分機6205;
    六監區:監區長劉海濤6286606、分機6606;管教室6286076、分機6076;
    七監區:監區長王寶奇6286407、分機6407;管教室6286207、分機6207;
    管教室6286507、分機6507;
    管教室6286293、分機6293;


    參與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綁架瀋陽法輪功學員胡秀燕的派出所相關信息
    瀋陽市大東區洮昌派出所:
    地址: 遼寧省瀋陽市大東區聯合路121號 郵編110044
    電話:024-88113195
    所長 辦024-88127857、教導員 辦024-88127857、副所長辦024-88113195、
    所長令立東、治安所長張百東、社區所長楊群英、治安所長張志強、社區所長宋萬勝、王明初

    ▼參與迫害三月二十日在瀋陽站被綁架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付輝責任人信息補充
    瀋陽大東區檢察院副檢察長徐立石 辦024-88150669,其原手機號13840456699。

    ▼參與綁架山東濟南歷下區、劉瑞秋、李梅紅等法輪功學員的責任單位
    濟南市公安局歷下分局國內安全保衛大隊
    地址:山東省濟南市歷下區解放東路35號 郵編250014 區號0531
    政委徐棟15505311616、13361088858辦85084090副大隊長董天才85084091李東方85084092
    一中隊:85084093中隊長徐軍、教導員張曉平、副中隊長谷明劍、張洪國、田歌
    二中隊:85084080、85084081、85084082中隊長郭大鵬 教導員姜曉樂、副中隊長孫輝、徐文武、蘆勃、陳靜、曹泉85084093(被曝光參與迫害)
    歷下分局文化東路派出所:
    地址:山東省濟南市歷下區山大路227號 郵編250014
    電話:0531-82602203
    所長武延兵15505318836教導員劉傑15505318871副所長:陳峰15505311199孫斌15552888877臧莉15505313567警察:劉國15505313395張華峰15505313000王桂芬15505315707李海龍15505318932楊兆合15505313557李岱倫15505319010楊軍15505319027楊立劍15505315786週愛軍15505318986高紹平15505315737仝欽15505318987劉曉彬15505313596楊楊15505313558蔚萍萍13853169816孫賢明15505315738丁文利15505315787張亞15505315728崔書海15505313587臧志遠15505313531楊建軍15820013529張明慧13853171566張立亞13181726708劉雪明15505313383吳延傑15505315736郭義15505313382

    ▼迫害山東省濰坊市法輪功學員秦雪、李德山、榮剛的責任人信息補充

    閆希軍
    閆希軍

    閆希軍,濰坊市公安局局長兼書記,警號000300,電話13562686555,右嘴角有大痦子。

    錢文亭
    錢文亭

    錢文亭,濰坊市公安局高新區分局局長、市公安局黨委委員,電話18653600088、18605360011。主導在高新區投資六千多萬元,安裝覆蓋全區的攝像頭監控網,企圖綁架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

    崔懷田
    崔懷田

    崔懷田,濰坊市公安局奎文區分局局長、奎文區政法委書記,警號049966,電話15905360909,其人右額角有大痦子。

    張志才
    張志才

    張志才,一九六一年二月二十三日生,青州人,現任濰坊市公安局副局長、市「六一零辦」主任,警號053253,電話0536-8783990、1390636716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11/142666.html>


    77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3年9月28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宋淑清 唐维武 刘国文 展树欣 刘永林 马玉艳 宁淑艳 温志清 曹海荣 张晓杰 安彦 宋国芬 李来环 李慧 罗述元 张德梅 郝晋京 宋建英 陈凤兰 刘晋生 张淑英 彭俊南 杜爱华 苏才华 苏桂茹 宋华 安玉瑛 胡榴娟 刘定英 王淑梅 镇许松 李惠云 周念文 李子芹 季春秋 张淑聪 逄增吉 易志美 王洪香 李玉存 张倍齐 付洪伟 赵国星 郭云庆 徐贵军 李春阳 张栋 张宏伟 袁红彪 杨宝森 白晶志 刘文涛 梁军 邹德华 魏华 谭祖积 王雪梅 王淑民 曾大鹏 岳文霞 邓和友 包彩云 石长志 梁建新 康桂兰 向翠芳 彭霞辉 吕淑华 崔凯 李达 母庆宇 商春富 刘贵香 毕淑珍 王青鸾 翟贵玲 谢成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29/142040.html>


    電子畫冊:《永恆的見證》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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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海外版(第三二二期)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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