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3年08月04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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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德國歌劇節期間法輪功反迫害活動花絮

  • 南澳法輪功學員舉辦「制止中共活摘」徵簽活動

  • 大連法院非法庭審 律師遭毆打集體退庭抗議

  • 看看誰是大連黑社會?(上)

  • 北疆赤劫(二)

  • 吉林監獄──真正的「人間地獄」(二)

  • 張淑霞在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等黑窩的遭遇

  • 貴州習水縣任家蓮、古明英被非法判刑

  • 重慶退休女教師付俊光被偷偷非法判刑

  • 寧夏法院非法開庭 610操控公檢法作惡

  • 陝西咸陽市渭城區610不斷騷擾呂怡忠與家人

  • 河北固安縣禮讓店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

  • 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8月4日發表)

  • 正信者不迷

  • 在配合與協調中實修

  • 師尊慈悲呵護 弟子奮力救人

  • 老同修們的修煉故事

  • 重慶民眾在迅速的覺醒

  • 任何情況下都不配合邪惡

  • 夢中的警示

  • 絕處逢生 法輪大法救了我

  • 我們學法小組新老學員的故事

  • 十歲小同修打電話勸三退救人

  • 我修大法得福報 媳婦樂了

  • 不注意手機安全背後的執著

  • 與至今仍不敢使用真相幣的同修交流

  • 世人明真相 見證大法救度威德

  • 佛光沐浴小弟子 歸真路上真神奇

  • 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 55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地方期刊(安徽、盤錦、遼寧、成都、大慶、福建、廣州、哈爾濱、河南、江蘇、泰安、天津、邢台)



  • 德國歌劇節期間法輪功反迫害活動花絮

    文/德國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是第二百屆德國瓦格納歌劇節的第三天,法輪功學員繼續為反迫害而徵集簽名。簽名表是「反強摘器官國際醫生協會」發起的,呼籲德國國會立法和提出新決議案:敦促中共政府立即結束迫害法輪功,呼籲德國醫生停止培訓中國醫生器官移植術,不再推薦病患去中國做器官移植手術;不到中國器官移植單位去傳授技術和中共醫生合作進行人體或藥物研究試驗。

    每天步行街上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歌劇迷,其中不少是醫生。有的還是器官移植方面經常去大陸的德國醫生。借此機會,當地部份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在向他們講述發生的器官強摘和活摘的真相,同時一份器官活摘強摘現場的目擊者口述的調查報告使很多人震驚。一些人提出了他們的問題,學員們通過講真相使很多醫生願意去當活傳媒,制止著星球上最邪惡的罪行。

    一個來自醫生觀眾一直在旁邊觀察徵簽,表示要看看你們徵簽的內容。他看過這之後說,這正是應該這些觀眾、這些德國人踴躍簽字的內容啊,他簽字後表示會去為結束迫害當活傳媒。

    還有一個醫生問了很多專業問題:「被強摘器官的人既然是被強摘的,這麼多人為甚麼要允許自己的器官被強摘呢?他們說甚麼?他們的意見呢?」當得知一個老軍醫看到六萬份自願捐獻合同書都是一個人的簽字筆跡時,她還是重複她的問題,學員告訴她:「二零零六年一篇揭露文章提到的細節,病人需要器官移植合適的配型時,在勞教所集中營裏面就會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通知,要釋放你回家了,當他走到門口時,準備好的兇手就用木棍打暈他,然後各個科的醫生就根據自己的需要摘取這個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一個生命就這樣在自己不知道情況下消失了,器官被謀殺者們牟取暴利了。那個醫院的鍋爐房成了焚屍滅跡火化爐。」最後那位德國人說,那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該做甚麼了,我也是一名醫生。

    還有兩位醫生提到為甚麼你們不到中國去掙錢呢,為甚麼要在德國徵集簽名呢?德國的問題已經很多,管不了中國。學員們告訴他們:「德國很多醫學院十四年來一直在培訓中國醫生學習和掌握器官移植術。海德堡的哈根斯搞的屍體世界展覽涉嫌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的屍體。因為只有谷開來、薄熙來能提供給他這些條件,允許他在大連建立兩個屍體工廠。他的屍體工廠周圍有三個勞教所。那裏被非法關押著法輪功學員,沒有學過醫學的薄熙來的手下警察王立軍親自對採訪記者說他的醫學論文是『集約了幾千個生命的結晶』。」

    學員接著說:「在二零一二年柏林第二十四屆器官移植國際會議期間各國醫生都談一樣的問題,沒有器官庫,就推薦病人去中國。甚至說我們現在不做移植手術,搞不到供體,太難搞,我只能推薦病人去中國,那裏有供體基地,有大量的器官庫。」兩位醫生明白真相之後表示回去會告訴自己的認識的器官移植醫生不要參與迫害,不要再做這種直接和間接殺人的勾當。

    兩位老婦人看到學員後立即要求簽字,她們說:「三天前在開幕式上獲得了傳單,昨天夜裏才閱讀,用手比劃著,兩眼睛啊不停地流淚,太殘忍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那個女教師呢,那不打麻藥的強摘過程,那是人能幹得出來的嗎?」

    她們也答應一定去親友中揭露這件事,國際上揭露曝光得越多,這種駭人聽聞邪惡的事就越快結束。

    一對夫妻問可以要三張嗎?回去閱讀,簽字之後給中簽表下面那個地址過去,另一份是給他們認識的朋友帶的。在臨走時,這對夫妻非常痛楚的說:「這是魔鬼行為。不是人的行為。你們呼籲停止和結束這樣的罪行,祝你們成功。」

    還有的觀眾主動索要五張簽名單子,表示回去給自己的朋友簽字反迫害。

    一位高中女教師簽字後說:「我們的學生現在放假了,能否你們來做一次報告,講座性質的。你們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要揭露,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共同制止繼續群體滅絕、強摘活摘好人、年輕人、健康人器官,把這個全世界在不知內情的情況下都或多或少參與屠殺的事情講一講。」

    瓦格納的重孫女,歌劇節負責人之一,在兩個保鏢的簇擁下,六十多歲的埃娃•瓦格納女士聽到希望她轉告她的目前在醫學界的親朋好友,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真相,請不要再去中國大陸參與做器官移植方面的工作時,她點頭同意了。

    還有兩個小伙子騎自行車都無影無蹤了,又轉回來簽字,因為他們聽到學員們在他們身後說:「你沒時間簽字你口頭廣傳也可以,所有的人都不要再去中國大陸參與器官移植了。殺人犯就怕曝光,國際上越廣泛曝光越快結束。」就這樣他們轉回來簽下自己的名字。


    南澳法輪功學員舉辦「制止中共活摘」徵簽活動

    文/南澳大利亞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藉七二零反迫害十四年之際,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澳大利亞的南澳州法輪大法弟子在Hindmarsh公園舉行了抗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群體滅絕迫害的活動,特別是針對活體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的罪行法輪功學員將把目前收集到的「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徵簽遞交給澳洲政府,讓人們正視中共的反人類罪行。

    '圖1.當日清晨,法輪功學員們在舒緩的煉功音樂中集體煉功'
    圖1.當日清晨,法輪功學員們在舒緩的煉功音樂中集體煉功

    '圖2.兩名年輕人在聚精會神的觀讀真相展板。'
    圖2.兩名年輕人在聚精會神的觀讀真相展板。

    '圖3.法輪功學員在向民眾講述真相。'
    圖3.法輪功學員在向民眾講述真相。

    當日清晨,法輪功學員們身著黃色、藍色煉功服,在舒緩的煉功音樂中集體煉功。優美祥和的功法動作吸引了過往的行人,因此駐足觀望。有些民眾停下來觀讀擺放的真相展板,並在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後,主動在徵簽簿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二十幾歲的澳洲人,他是第一次聽到法輪功的真相,聽完後,他不但主動在徵簽簿上簽字,並且對法輪功學員表達了由衷的謝意和感激之情。

    一位南韓來的年輕人,聽了學員講 的關於中共活體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後,表示了極大的同情。他認為法輪功學員在澳大利亞這樣一個和平的國家,揭露這些發生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非常有意義,應該呼籲他們停止這種罪惡的行徑,他非常支持法輪功學員,並主動在徵簽簿上簽字。

    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的中年人陳先生,他騎著自行車主動走上前詢問這裏是否可以辦理三退?當學員問他是給自己退的嗎?他回答,他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在出國之前,他在北京的弟弟曾經委託他,說如果碰到法輪功學員,幫他用真名三退。當法輪功學員承諾陳先生幫他弟弟辦理三退時,他很高興地離開了。

    另有兩位從中國大陸來到澳洲一年多的老人家,剛看到法輪功學員在舉行活動時不理解,態度也不好,在法輪功學員善意耐心的勸善後,兩位老人家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並且帶走了很多法輪功學員贈送的真相資料。

    在場法輪功學員們紛紛表示,在經過十四年的持之以恆的講真相中,已經有眾多世人清醒過來,認清了善惡,做出了自己正確的選擇。同時也希望更多的人,都不要辜負法輪功修煉者在遭受迫害中還在向大家講真相的無私付出,珍惜這寶貴的機緣,在善與惡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退出並遠離「假、惡、鬥」的中共邪黨,認同 「真、善、忍」,為自己選擇美好和希望。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7/141399.html>


    大連法院非法庭審 律師遭毆打集體退庭抗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八月二日,大連中山區法院借西崗法院地盤再一次對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綁架的十一位中山區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據悉,當天有七位律師出庭為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其中程海律師因為被剝奪辯護權而要求控告,遭到警察毆打,導致所有參加庭審的律師集體退庭抗議,這個被稱為「中山區訴訟案」的庭審再次流產。

    遭非法庭審的中山區法輪功學員原是十三位,其中兩人已回家。這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包括:車忠山、朱成幹、王守臣、汪濤、佘鉞、史佔順、裴振波、潘秀清、林麗紅、白如玉、李聖傑、郭松、于波,大連警察以他們幫民眾安裝衛星接收器收看海外新唐人電視節目為由,強加所謂的破壞法律實施罪名,欲進行判刑迫害。

    大連中山區法院幾次對此案非法開庭,都半途而止

    今年四月十二日,因大連中山區法院臨時取消對十三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開庭,並在法院門外發生綁架法輪功學員、毆打律師的「412事件」,導致此案引起世界媒體關注。

    六月二十一日上午,大連中山區法院借用西崗法院對十三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當時有九位律師為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因為此案本來就處處違法,不符合司法程序,證據作假,律師們有理有據的辯護、及當事法輪功學員紛紛指證公檢法人員的種種違法行徑,讓法官、公訴人無言以對,不得已頻頻休庭。結果庭審進行到傍晚,最主要的辯護階段還沒有開始。律師團因為開庭時間過長全體罷庭,經過交涉後,法官於當晚八點三十分宣布休庭,擇日開庭。

    中山區法院又定於七月五日對十三名法輪功學員繼續開庭。但因中山區法院違背司法程序,通知開庭時間太短,參與辯護的律師們於七月五日集體罷庭。當日上午,在律師們的抗議下,中山法院審判長只好決定擇日再開庭。

    目擊者法院外見聞:律師退庭 外記欲入法庭未果

    八月二日上午九點,中山區法院再次借西崗區法院開庭。

    據現場目擊者披露,當日大連市西崗區法院內外戒備森嚴,布滿了眾多警力,像前兩次一樣,道路兩旁停滿了各種型號大大小小的車輛,綿延數百米,連居民小區裏的小道都停的密密麻麻的。雖然警車不多,但都是遼O或遼BG打頭的公安車輛,車窗都貼的黑黑的膜,陰森森的。法院對面的岔道裏停了一輛公安標誌的特大超級豪華大巴;綿延數百米的車隊尾部,兩輛黑色麵包車裏坐滿了身著正裝的特警。道路兩旁布滿了密密麻麻的便衣警察。

    一大早,法院門前聚集了數百關心庭審的人們,有十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親人、朋友,他們遭到警察的無理驅趕,法院門前戒嚴了,連坡上的居民也得繞道而行,法院坡下的道路兩旁也不准行人駐留,甚至法院背後的山上也被清場,許多人被便衣驅趕下山,便衣揚言:「再不走就綁到山下車裏,拘留所已經聯繫好了。」在法院坡上的小廣場公園裏,法輪功學員曲濱被幾個便衣強行綁架到車裏帶走,現下落不明。

    大約十點二十左右,法院坡下出現了兩位金髮碧眼、一男一女的老外記者,一度突破了戒嚴,向法院走去,一路上遭一個身著白色T恤的男子追拍,人們議論著:一定是國外關心此案的媒體記者到場了。但遺憾的是,外籍記者最終沒能進入法庭。

    十一點,在法院外的民眾看到律師團全體走出法院,一路上還高聲的交流著,兩位外國記者也跟在後面,一位律師舉著攝像機在路邊拍攝了足足十餘分鐘。事後得知,律師團在庭審中指出了中山法院庭審過程中的違法行為,其中程海律師還遭警察毆打,導致全體律師集體罷庭抗議。

    十一點四十分,參加旁聽的親屬及第二辯護人等才走出法院。據悉,律師離開後法庭後,旁聽席上的人沒動,雖然庭審沒再繼續,人們一直等到法庭宣布:「今日休庭,擇日開庭」才離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1/141785.html>


    看看誰是大連黑社會?(上)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大連市中山區法院原定借用大連市中級法院,於四月十二日非法庭審十三位法輪功學員,但在四月十一日晚突然通知律師取消開庭。四月十二日上午,大批警察在中院門外綁架前往旁聽的家屬及法輪功學員。

    警察欺騙百姓說是「審判黑社會」,真實情況是大連市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專門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操控大連公檢法不法人員,合謀設圈套,出動數百警察,大肆綁架了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

    那麼,到底誰是大連黑社會呢?下面,讓我們僅僅透過二零零五年至二零一三年,中共大連當局不法人員實施的七起對法輪功學員大規模暴力綁架、大肆搶劫、酷刑折磨、羅織罪名、製造冤假錯案,炮製所謂大案、要案的行為,來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

    由於中共對迫害消息的嚴密封鎖及對敢於揭露其罪行的人的瘋狂報復,以下還原的僅僅是真實事件的冰山一角,但就是這冰山一角,也足以讓人觸目驚心。

    二零一三年「4.12」事件

    在大連市政法委、「六一零」的授意下,中山區法院原定四月十二日借用市中級法院非法庭審十三位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五位律師出庭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而中山區法院在開庭前十二小時,即十一日晚上八點,突然通知各位律師,說第二天開庭取消。

    律師基於對公權力的不信任,決定第二天一定要去法院領取不開庭通知:一是證明法院的確沒有開庭;二是將此作為律師沒有出庭的證據,否則律師就是嚴重失職。十二日一早,五位律師分乘兩輛車前往中院。梁小軍、王全璋、郭海躍三位律師在中院外圍路口就被幾個便衣攔截;而程海和韓志廣律師則被放行,進入中院大門,但立即過來幾個警察,不由分說將他們架入中院旁邊的一輛大巴車中。

    四月十二日上午,數百警察、便衣封鎖中院周圍所有的路口,警察衣服上都有一個特殊的徽章,各種警車布滿巷口周圍花園,附近的醫院及公交車站都是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便衣;便衣盤查路人、搜查車輛,連市民的私家車也不准進入自己家的小區,他們欺騙周圍百姓說是「審判黑社會」。

    大批警察在中院門外大肆綁架前往旁聽的家屬及法輪功學員,兩位辯護律師也一度被綁架,其中程海律師遭警察毆打。這就是被海外媒體報導的「大連4.12事件」。

    六十多歲的程海律師事後接受美國之音採訪,描述他當時被綁架上大巴車的情景:「一個中年警察,他指揮三個小伙子搶我的手機,我不給。這時他們就掐我的脖子,控制我的手,終於搶走了手機。看我反抗,就打我。警號202297的警察拼命擰我的左手臂,另外一個一米八的小伙子,照著我的右臉頰就給我兩拳。這樣打了有二十分鐘。」程海律師後去醫院驗傷,診斷是肩膀軟組織挫傷。

    站在法院外的梁小軍律師,事後在他的博客上描述所見:「我看到有警察和便衣們不時間突然一擁而上,生拉硬拽婦女或白髮蒼蒼的老太太上大巴車,大巴車上有警察在接應。」

    張珍驥老人,六十多歲,肢體殘疾。四月十二日,由於老伴王瑞萍被綁架,在被非法抄家,老伴王瑞萍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的情況下,受到嚴重驚嚇,於五月五日突然昏迷離世。

    二零一三年,大連市迫害主要責任人:中共大連市委書記唐軍,大連市長李萬才,政法委書記王萍,公安局長王立科(三月二十六日轉任江蘇省公安廳廳長),劉樂國(七月十一日接任)。

    '王立科'
    王立科
    '王萍'
    王萍

    二零一二年「7.6」事件

    二零一三年「4.12」事件中,中山區法院妄圖非法庭審的十三位法輪功學員,是二零一二年「7.6」事件中綁架的近八十位法輪功學員中的一部份。那麼,「7.6」事件又是怎麼回事呢?

    二零一二年,王立軍出逃美領館,薄熙來夫婦被逮捕,法辦政法委頭目周永康的呼聲四起,中共江氏利益集團迫害法輪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被越來越多的世人知曉,江氏「血債幫」岌岌可危,垂死掙扎維持迫害。六月二十六日,周永康到大連參加第四屆國際反貪局研討會,七月六日前後,大連當局不法人員集中大規模綁架近八十位法輪功學員,據悉,這次綁架是周永康直接授意的。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前後,在大連市政法委、「六一零」的操縱下,大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主要夥同中山區公安分局及轄區派出所、金州新區公安分局及轄區派出所,與街道、社區不法人員,採用暴力、欺騙的手段,大規模集中綁架了市區、金州新區、旅順口區、瓦房店市及長海縣近八十位法輪功學員,僅僅是因為他們為大連市民安裝海外新唐人電視衛星接收器(俗稱「安鍋」)。

    法輪功學員為民眾安裝衛星接收器,不但合理合法,而且是在維護民眾的知情權。聞名海外的新唐人電視台真實報導弱勢群體和信仰團體被侵犯人權,報導各種群體抗爭事件、貪污腐敗、傳染疾病、食品安全、環境污染等社會問題,他的真實敢言受到了海內外民眾的喜愛,卻成為中共的眼中釘。

    在名利的誘惑下,中共大連當局各級不法人員,不顧良知與道義,積極參與迫害,大規模集中綁架法輪功學員,炮製大案、要案,作為邀功請賞、加官晉爵的政治資本。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在「7.6」事件中,中共大連當局不法人員是如何對付這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的。

    暴力綁架 執法犯法

    在「7.6」事件中,大連警察採取欺騙、破門等手段強行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暴力綁架法輪功學員。警察還動用消防車,準備架消防雲梯從窗戶闖入。

    法輪功學員李芳被綁架時,只因她向圍觀的民眾講述警察的違法行為,一個警察狠命地搧她耳光,另一個警察強行給她戴頭套,並把李芳強行塞到警察的麵包車的座位下,反銬住她的雙手。圍觀的民眾見此情景,有的含著淚說:太殘忍了,大熱天,(警察)不是想把人活活悶死嗎!

    警察綁架葉樹輝的過程中,將他的腿打瘸,並將他的雙手打上背銬,強行帶走;其兒子葉飛(未修煉法輪功)面對警察的土匪行為,正當防衛,右眼眶和太陽穴被警察打得青腫,小腿上也被劃破了一條口子。

    車中山在自家樓下被葵英街派出所多名便衣按倒在地,暴力毆打後綁架。一個多月後,車中山的胳膊還是腫的。

    七月六日大清早,馬愛兵夫婦還沒有起床,有人敲門說她家的車擋道。丈夫韓學明準備下樓,一開門就被一人一腳踢倒在地;馬愛兵剛到陽台看車如何擋道,就被幾人連拉帶拖,手把的陽台欄杆也被拽彎了。

    劉清濤八十三歲的老母親拒絕警察搜查她的臥室,被警察扭著胳膊摁在一邊,使老人受到嚴重驚嚇。

    郝躍珊家門被撬壞,佘鉞家的防盜門被砸壞,林秀鳳老人家的門鎖被四個消防人員用電鑽鑽開。

    警察暴力綁架法輪功學員時,誣陷法輪功學員,欺騙圍觀的民眾說是執行公務,可見,警察也知道自己是在執法犯法。青泥窪橋派出所警察綁架王守臣時,欺騙民眾說是「交通肇事逃逸」;便衣綁架羅金薇的兒子,因其兒子不知是何人,正當防衛,被便衣以「襲警罪」綁架到黃海路派出所;黃海路派出所所長劉運鋒等警察誣陷汪振月自家摩托車是偷來的,騙老人回家拿發票,趁機綁架汪振月老倆口並大肆搶劫。

    大肆搶劫

    警察除了暴力綁架法輪功學員,還大肆搶劫他們的現金、銀行卡、銀行存摺、電腦、打印機、摩托車、手機等私人財物,中飽私囊。

    馬瑞田家中十七萬現金,韓新豔家中準備給工人開工資的五萬現金,佘鉞身上及私家車中的二萬現金(包括公款),汪春娥身上還未替學生上交的二萬學費,葉樹輝家中一萬多元現金,車中山家中近六千元現金,王玉珍老人家中五千元現金,曲連喜家中二千五百元現金,王德發家中二千多元現金,曲濱的一千元現金被搶走。

    瓦房店市國保警察侯俊等人,趁法輪功學員宋彩萍不在家時,用萬能鑰匙打開其家門,私闖民宅,翻查私人物品並偷偷拍照;七月六日綁架宋彩萍後,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搶走二千四百多元現金、電腦、打印機等私人財物。

    王建、佘鉞、劉清濤、王守臣、韓新豔的私家車被扣押。

    法輪功學員被搶走的私有財物目前無法估量。

    酷刑折磨

    張桂蓮被迫害致死

    在大連市看守所,張桂蓮老人被折磨出現腦出血症狀,十七天後回到家中,八月五日含冤離世。

    曲濱被摧殘性灌食 致生命垂危

    在大連市看守所,曲濱絕食抗議無理迫害,遭警察強行灌食。在灌食過程中,警察誤將食管插入氣管,曲濱疼的幾近休克,用盡最後的力氣才將灌進去的食物連血吐了出來;警察發現插錯了,將食管拔出後,竟毫無人性地說:就讓他遭罪,不遭罪就沒有意思了,然後不顧曲濱的身體狀況,繼續灌食。灌完後,曲濱已經虛脫,被兩名在押人員背下樓。

    看守所二監區監區長看到曲濱被背下樓,說曲濱是裝的,從背後踢他,竟然還將其關禁閉,將其雙手雙腳銬在地環上。曲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當晚十點左右被送210醫院搶救(看守所在210醫院有一個監區醫院,共三個房間約有十二張床位,每天有三-五名警察看守,負責此監區醫院的是一個姓王的中隊長)。

    酷刑演示:銬地環
    酷刑演示:銬地環

    十天後,曲濱被帶回看守所,繼續遭強行灌食。第二天下午五點,曲濱出現深度昏迷,醫生檢查其瞳孔已經擴散,生命垂危,不得不通知家人將曲濱接回家。

    張國立被注射不明藥物 致生命垂危

    在大連市看守所,張國立出現身體不適,腎功能失調,逐漸水米難進,被送至210醫院治療。

    在210醫院,儘管張國立告訴醫生自己藥物過敏,不能用藥,但醫生還是強行對其用藥。第一天用藥後,張國立出現心跳加速並開始疼痛;第二天剛用藥,張國立的手、腳就開始癱軟,緊接著心跳加速,頭、臉、身體開始劇烈抽動,臉部變形,不停的流眼淚(不知用的是甚麼藥,出現強烈藥物中毒症狀,人就像馬上要死了一樣),這樣才停止對其用藥。但停藥後張國立就小便失禁,開始尿血,還拉血、拉血塊,心臟疼得也上不來氣,晚上疼得經常滾到地上,呼吸也很微弱,還不斷地淌口水,多次摔倒在地上,也沒有人管。

    張國立不斷向醫生、警察講自己身體狀況,要他們給檢察一下,不但沒人搭理,還說他是裝病。一天他從水房出來,一頭栽倒在床上,正趕上負責看守所監區醫院的王姓隊長進屋,看到後從床上抓起張國立就連打了幾個嘴巴子,還對其他在押人員說:這樣的人該打,以前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不吃飯,警察拿電棍電了10多分鐘就吃了,哪天也拿電棍電電張國立。

    幾天後,看守所四監區隊長、五監區隊長到210醫院接張國立回監,原因是張國立身體是好的,是裝病,可是一見到張國立時卻誰都不敢接,說人隨時都會死。隨後,張國立被在押人員臉朝上提著胳膊架著腿送回看守所(張國立原來體重150斤,當時瘦的只有60斤左右),當晚張國立出現生命垂危,看守所不得不通知家人將其接回家。

    侯春黎腿被打斷 腎被打壞

    在大連市看守所,侯春黎遭酷刑折磨,腿被打斷,腎被打壞,後被放回家。

    車中山被銬地環 綁老虎凳

    在葵英街派出所,惡警王丁對車中山刑訊逼供,將車中山吊起來,打的渾身是血。

    在大連市看守所,車中山被戴手銬腳鐐並銬在地環上兩個月,有時整晚被綁在老虎凳上,導致車中山這樣一個善良、勤勉、堅忍的壯漢,在長期不能站,不能坐,不能躺的酷刑下,吞食牙刷抗議迫害(編註﹕請法輪功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採取類似過激的方式),造成身體嚴重受損,消化道出血,生命危險,三次送醫院搶救。更嚴重的是,在這樣的嚴重迫害造成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大連看守所竟然對外封鎖消息不許家屬探視。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現在車中山身體虛弱,走路需要人攙扶,抬頭都困難。

    此外,劉清濤、李聖傑等被迫害致嚴重心臟病……

    一個多月後,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勞教,轉押至教養院繼續迫害,據悉,羅金玉已被迫害致左眼失明,王林凱被迫害致嚴重心臟病,住院治療。

    羅織罪名 製造冤假錯案

    二十七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批捕,目前,迫害其中十三人的案卷已經在中山區法院,十三位的在開發區法院,王建在沙河口區法院。

    「4.12」事件妄圖非法庭審的,就是案卷在中山區法院的十三位法輪功學員,他(她)們是:車忠山(男),朱成乾(男),王守臣(男),汪濤(男),佘鉞(男),史佔順(男),裴振波(男),潘秀清(女),林麗紅(女),白如玉(女),李聖傑(女),郭松(男),于波(男)。

    據悉,大連市中山區檢察院曾兩次將卷宗退回中山區公安分局,正常情況下,兩次退案應釋放所有當事人,而中山區公安分局卻將案卷重新編號,作為新案再次遞交中山區檢察院。

    由此可見,在中國,法律只是用於欺騙世人的幌子,大連政府各級不法官員,也已淪為執行中共統治的工具。

    邀功請賞

    據悉,中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曹迅兵是此案辦案人,因為此案被升職。二零一三年三月,大連市公安局局長王立科升任江蘇省公安廳廳長。

    二零一二年,大連市迫害主要責任人:中共大連市委書記唐軍,大連市長李萬才,政法委書記王萍,公安局長王立科。

    二零一一年「6.25」及「6.29」事件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四日至十六日,第五屆夏季達沃斯論壇第三次在大連舉辦,中共當局懼怕其迫害人權的罪行被曝光,造成國際影響,中共大連當局不法人員採取電話監聽、跟蹤等方式,於六月底集中大規模綁架了六、七十位法輪功學員,以達到恐嚇民眾,維護其獨裁統治的目的。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在大連市政法委、「六一零」的操縱下,大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夥同甘井子街派出所、海茂街派出所及金州新區光明派出所二十多名警察闖入甘井子區文體街一法輪功學員家中,綁架了屋內的三十位法輪功學員。

    時隔三日,大連市國保大隊再次夥同金州新區光明派出所、友誼派出所、先進派出所、擁正派出所、站前派出所及登沙河派出所統一行動,於六月二十九日綁架了三十位左右法輪功學員。

    (一)暴力綁架

    六月二十五日,不法人員綁架三十位法輪功學員。綁架過程中,有二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摁在地上踩著頭,一位朝陽石姓法輪功學員被踩得眼睛青紫,另一位楓姓的法輪功學員被踩得下巴青紫,施此暴行的有焦健和其他警察。

    六月二十九日一早,三男一女開車來到王玉平自家經營的洗車場。其中一中年男子指著轎車表面的劃痕問能否處理,然後又指向車內的棚頂問能否清洗,這時左後車門一直是開著的;趁著王玉平湊近看車內棚頂部位的瞬間,此中年男子一把將懷有近五個月身孕的王玉平,連推帶摁塞進車裏,然後迅速關上車門揚長而去。整個綁架過程只有一兩分鐘,洗車場的工作人員驚得目瞪口呆。事後家人到先進派出所報案,說遭黑社會綁架,派出所的人還說不可能;大約下午二點鐘左右,家人接到擁政派出所的電話,才知道王玉平被警察綁架到擁政派出所。

    登沙河鎮閻壽林的妻子楊春媚準備送孩子上學,剛一開門,金州新區國保夥同登沙河鎮派出所便衣共十二人將楊春媚撲倒在地並銬手銬;閻壽林被銬手銬套黑頭套推到外面的麵包車裏;連上小學的孩子都沒放過,一家三口被綁架到派出所。孩子因為肚子疼八點左右被放回家,家門被鎖著只能在鄰居家暫時呆著。下午三點半左右,有人看到閻壽林父親被三個警察踩在地下,孩子的書包被扔到大門外。

    尹明利在家休息,大約十點鐘左右金州新區站前派出所便衣在家門外蹲坑。鄰居開門看見嚇了一跳,問: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們騙鄰居說是要債的。中午尹明利要去母親家,剛開門,就被套上黑頭套強行綁架。

    金州新區先進小學教師李軒準備上班,在開倉庫門時,從一輛麵包車上下來幾男一女,著便衣,強行將李軒扭拖到麵包車上,套上黑頭套,將其綁架至站前派出所。

    侯春黎出去給客戶辦理業務,突然從後面竄出一個男子跟侯春黎要身份證,並抓住侯春黎的手腕不讓她走,同時打電話叫人;隨後一個女的上來搶侯春黎的包,侯春黎護住包,手機被男子搶走;這時,又有一個男的過來抓住侯春黎的另一隻手,把侯春黎架到一輛黑色麵包車上,反銬著雙手,套上黑頭套,憋得侯春黎喘不過氣來。

    趙秀蘭被先進派出所警察拳打腳踢,面部青腫,嘴唇外翻。

    王日清在家附近被一輛小轎車上下來的兩個穿便衣的男人,一人抓一手,連推帶搡地拖進車裏帶走;李新在上班途中,在無人的地方被便衣強行綁架到無牌照轎車中帶走。

    大肆搶劫

    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隨後即被非法抄家。警察搶走法輪功學員及家人的現金、銀行卡、存摺、電腦、打印機、手機、法輪功書籍等私人財物。因為心虛,不敢留下搶走財物的清單,或者留下清單上的財物與實際搶走的嚴重不符;被問及時,都不承認自己是當事人。

    先進派出所警察綁架王日清後,搶走其身上的鑰匙,打開其母親的家門大肆搶劫。搶走現金四萬多元,銀行卡、存摺超過十萬元,甚至連王日清本人的工資卡、身份證,其母親領取養老保險的各項手續,各種交費卡都被搶走扣押。

    張國祥家中六千多元現金,李德會家近千元現金被搶走;李德會家麵包車被扣押。

    法輪功學員被搶走的私有財物目前無法估量。

    酷刑折磨

    在派出所,李軒被折磨的全身抽搐,侯春黎被折磨的不能行走,仍被強行劫持至大連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侯春黎是被看守所警察用手推車推進監室的。

    在看守所,劉春英被折磨的不能行走,腰也直不起來。每次提審,不能走樓梯,都是倆人架著拖入電梯,再連拖帶拽的推入審訊室。

    在位於龍王廟療養院內的洗腦班,秦玉蘭被折磨的胃病及心臟病復發,血吐了一灘,卻沒有人管。秦玉蘭要求回家,不法人員說:「你不寫四書,連大門都別想出去。」

    在看守所及位於撫順羅台山莊的洗腦班,於長順被折磨的癱瘓在床,雙腿明顯粗細不一樣,右胳膊無力舉起熱水袋,腦部發麻,頭髮由黑變斑白,消瘦了三十多斤。

    洗腦班、勞教迫害

    石老太太、李軒、楊吉成、韓淑華、劉玉琴、王桂英、杜玉荃、鄒玉敏、趙秀雲、韓淑樺、王桂英、楊春媚、於長順、李德會、張國祥、滕文質、韓繼玲、王慧、楊淑文等,被劫持至位於撫順羅台山莊的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侯春黎、秦玉蘭、王春花被劫持至位於龍王廟療養院內的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韓淑樺、王桂英、鄒玉敏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迫害,因體檢均不合格,當晚被放回家;

    尹寶君、閆壽林、尹明利等被劫持致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迫害,其中,尹寶君被教養院迫害致腦梗塞,閆壽林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待續)


    北疆赤劫(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接上文

    第三部份 名譽搞臭駭人聽聞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中共黑龍江省委、省政府及公、檢、法、司、國安等部門,積極追隨江、羅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貫徹執行江、羅流氓集團制定的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政策。

    「名譽上搞臭」,就是不惜採用任何邪惡卑鄙手段抹黑法輪功,挑起並煽動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使法輪功學員成為民眾眼中的異類,在社會上無立錐之地,最終從社會上徹底鏟除法輪功,從「肉體上消滅」法輪功學員。

    具體來說,中共黑龍江省不法人員抹黑法輪功、妖化法輪功學員主要是靠新聞媒體實施的。當時,黑龍江省不論是省級報紙、電台、電視台,還是市、地級報紙、電台、電視台,乃至縣(市)級有線電視台,都無一例外的參與了這場空前的邪惡造勢,輪番轟炸,造謠抹黑,無所不用其極。具體手段如下:

    一、顛倒黑白強勢洗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正式公開。中共黨報《人民日報》刊出了《李洪志其人其事》的長篇批判文章。中共以民政部的名義發布「關於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決定」的通告。公安部發布「六禁止」通告,中共中央同時發布《關於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的通知。

    黑龍江省各級新聞媒體立即跟風而上,大肆炒作,尤其是電台、電視台,更是滾動播出,輪番轟炸,抹黑法輪功,製造文革式的恐怖氣氛,以前所未有的強勢給民眾洗腦,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

    而黑龍江省各級公安部門繼續抓捕法輪功學員,或強行將他們帶到公安局觀看電視宣傳,同時對他們抄家、搜書,並公開焚燒法輪功書籍和音象資料等。

    二、栽贓陷害抹黑大法

    中共黑龍江省邪黨人員為了誣陷法輪功,不惜採用栽贓陷害的手段,抹黑大法,欺騙世人。

    案例1:王成祥,男,六十多歲,黑龍江省雙城市韓甸鎮糧庫一名退休工人。在接觸法輪大法之前王成祥就出現過精神分裂狀態,他祖上也有患精神病的。引發他精神分裂的原因是他兒子要買單位的家屬樓,王成祥因年歲大了不願上下樓,而兒子決意要居住樓房,為此事他和兒子鬧糾紛,一來二去就像中了邪一樣,精神恍惚。有一次他對兒子說:你買了樓我也不去住,就是去了,我早晚也得從樓上跳下去。家人對此也很擔心。因他家前輩有這樣死的,因此就更害怕了。當時,他在家人的勸導下也學煉了法輪功的動作。

    早在一九九二年,李洪志大師剛開始傳法時就明確提出危重病人和精神病人或有精神病史的人不得煉功。實際上,王成祥在違背危重病人和精神病人或有精神病史的人不得煉功的規定之前就已經在頭腦裏存有跳樓之念了。不管他是否練過法輪功的動作,精神病一復發就可能幹出危險的事情。

    這就是王成祥墜樓而死的真正原因。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大法的目的,江澤民流氓集團不惜使用造假手段、矇騙大眾視聽。王成祥的跳樓而亡被中央電視台說成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緣故,這實屬栽贓誣陷。當地知情人都對中央電視台隱瞞事實、編造假相、欺騙世人之舉感到氣憤。

    案例2:李淑賢,女,三十歲,哈爾濱市阿城區新華鄉崔家屯農婦。一九九九年七月,李淑賢因患胃潰瘍住進了哈爾濱市第四醫院。病重期間,正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全面迫害法輪功之時。當時李淑賢家庭生活非常貧困,很難交上住院費。在這關鍵時刻,醫院院長出現了,主動為李淑賢及其家屬出主意,告訴家屬:你們就說李淑賢是煉「法輪功」的,就能獲得醫院免費治療,並在生活上給予照顧。老實的農民為了這點利益,與醫院達成了協議。於是,哈爾濱市《新晚報》記者迅速趕到醫院進行採訪,用編好的台詞教李淑賢丈夫說:妻子李淑賢是練「法輪功」的,把身體練出了病。因為她練「辟穀」,身體才這麼瘦。現在得了胃潰瘍,害得我們住院都住不起。李淑賢的丈夫就反覆練習記者寫好的台詞,直到記者滿意,才進行錄像採訪。當時,有關人員又在醫院為李淑賢齊錢捐款,金額達一千多元(人民幣)。就這樣,一樁栽贓法輪功的假戲上演了。哈爾濱市《新晚報》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前為此事發表文章,並配有照片(李淑賢的母親抱著她),題目為「練『法輪功』練出個活骷髏」。文章中主角李淑賢說:「『法輪功』把我坑苦了,是共產黨挽救了我,是電視台記者救了我。」結果李淑賢受到「優待」之後,病情不斷加重,多次全身抽搐,最後被該醫院強制出院。

    新華鄉政府及阿城市政府看到《新晚報》的文章後,對此事進行調查,將李淑賢的親屬抓到新華鄉派出所,由派出所民警(侯某某)進行審訊,問:「是不是你教李淑賢練的『法輪功』?」親屬說:「我沒教過她練『法輪功』。」並為此事簽字證明。經調查核實後,結果證實:李淑賢不是練「法輪功」的。事隔不久,李淑賢死亡。新華鄉政府幹部對家屬說:「你去告他們,你為他們做假證,他們不守信用,病沒看好就給攆出院了。我幫你們撐腰,你要是告贏了能得好幾萬元錢呢。」當時家屬考慮,當權者正在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去告誰呀!不告還抓呢!就這樣,此事在當地不了了之。

    可是此事卻被新聞媒體炒作得沸沸揚揚:哈爾濱市《新晚報》登出後,又在哈爾濱電視台、黑龍江電視台播出,最後在中央電視台「走進千萬家」欄目播出,並被列入誹謗法輪功的所謂1400例中。

    三、掩蓋真相欺騙民眾

    中共黑龍江省不法人員抹黑法輪功的另一手段就是掩蓋事實真相,顛倒黑白,欺騙民眾。

    案例:陳英,女,十七歲,當年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高一•二班副班長、地理科代表。修煉法輪功後,陳英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人,誠實認真,助人為樂,是一個品學兼優的陽光女孩。她喜歡各種文體活動,受到多種獎勵,曾多次榮獲書法獎勵證書。校裏校外,人們都很喜歡她。當年七月十九日,學校還給她頒發了「三好學生」證書。在家中,她更是媽媽、姥姥心中的好孩子。

    陳英
    陳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兩天後的七月二十二日,剛滿十七歲的陳英和眾多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七月二十九日,家人曾在天安門廣場找到陳英,當日中午帶她回佳木斯。但陳英因為沒有完成心願,趁火車停靠秦皇島時,又返回北京。

    八月十五日,陳英第三次被警察綁架,關押在佳木斯駐京辦。佳木斯駐京辦設有專門抓捕法輪功學員的警察,一個月換一批。當時執行此任務的是佳木斯公安局「六一零」政委李純友等人。李純友當天用手銬把陳英等銬在鐵管子上,不給吃喝,也不通知她的學校、家人,於次日親自帶人將陳英押回佳木斯。途中,這些警察對陳英進行毆打、恐嚇、侮辱,將她用手銬銬在車架上,上廁所時只給打開手銬,不准關門,警察就站在門前看著。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受到如此侮辱,情何以堪?她在上完廁所後快速關上門,然後從廁所的小窗口跳車……

    據悉,在當日下午二點三十四分,有扳道工人看見有人在京秦線二百八十公里處跳車。跳車人兩次試圖站起,都沒成功,最終倒下了。火車行駛二十多里才停下來。李純友和第二包車組的列車長等人將陳英送到豐潤醫院。當晚六點多鐘,李純友說:「看不能活就拔了氧氣!」目的是不讓家屬看到還有活氣兒,當晚又將陳英遺體直接送到豐潤火葬場冷凍。

    八月十七日晚,陳英的母親、舅舅、班主任蔡老師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局長孔某帶到豐潤賓館。李純友給他們講了所謂的事情經過,稱他抓陳英抓了三次都沒抓住,所以要親自把陳英從北京帶回去將功補過。李純友還親口向陳英家人承認:「你孩子我打了。」

    當晚,中共喉舌「殃視」指使天津電視台記者採訪陳英的母親陳秀玲,威脅她放棄修煉,否則就見不到女兒。陳秀玲當時悲痛欲絕,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在短短的二十六天就與她永別了。她太想見女兒最後一面了,就違心的說了假話,當天和警察一起去了火葬場,但警察也只讓她看了一眼女兒的遺體。

    第二天,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九日,「殃視」播出假新聞,稱陳英因精神恍惚,多次想自殺,趁家人不備跳車身亡。《三江晚報》也如法炮製,對陳英進行謊言中傷。

    陳英的非正常死亡是江、羅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造成的。事後,肇事者又竭力掩蓋真相,欺騙不明真相的百姓,這種流氓行徑實在令人不齒。

    四、批判遊街名譽搞臭

    為了在社會上徹底孤立法輪功學員,擠壓法輪功學員的生存空間,製造恐怖氣氛,威懾民眾,中共黑龍江省不法人員竟然採用文革時期常用的批判、遊街手段,企圖從名譽上徹底搞臭法輪功學員。

    案例1:郝運輸,男,五十多歲,依蘭縣宏克力鎮珠山人,九八年開始學煉法輪功,煉功後戒掉抽煙、喝酒等不良習慣,身心健康,按「真善忍」要求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在家裏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在社會上是一個好公民,處處為他人著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和江羅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一日晚十點左右,珠山鄉政法委書記李傳富和村幹部等人,把愛民村修煉法輪功的學員都召集到學校,搞起了人人過關,並利用欺騙、威脅的手段恐嚇學員放棄修煉。當時郝運輸等幾名法輪功學員都表示堅持修煉到底。第二天這些堅定的大法學員被強行用車拉到珠山鄉政府,開大會點名批判。不法人員逼迫他們寫不煉的保證後才放回家。

    在鋪天蓋地的邪惡謊言和惡徒威逼恐嚇的壓力下,愛民村原煉功點的輔導員趙喜春由於經不住如此大的壓力,在精神負擔過重的情況下,於九九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六點腦出血,送依蘭縣醫院治療無效,於次日凌晨三點左右含冤離世。他是在依蘭縣被江氏流氓集團迫害致死的第一位法輪功學員。

    案例2:何春柳,女,四十三歲,伊春市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農曆新年前三天夜晚,何春柳被當地惡警姜偉、袁國峰等闖入家中綁架,劫持到湯旺河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被勒索一千元保證金。

    同年十二月,何春柳與同修去北京上訪,途中被當地惡警抓回,非法關押在湯旺河看守所。期間惡警將她和其他同修與殺人犯放在一起遊街示眾。在公審大會上她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強行拽下台後遭惡警圍攻。惡警強行將她棉衣扒下,雙手反綁,在零下四十度的嚴寒中強迫她穿著毛衣,不戴帽子,遊街示眾半小時之久。回看守所後,在惡警袁國峰授意下,何春柳被銬在鐵門上一天一夜。後何春柳被劫持到哈市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五、妖化學員,煽動仇恨

    中共黑龍江省不法人員抹黑法輪功、搞臭法輪功學員的最邪惡手段就是製造偽案,栽贓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煽動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徹底封殺法輪功,陷害法輪功學員。

    案例: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央視「焦點訪談」播出了伊春市美溪區關淑雲殺女案並栽贓給法輪功的節目,在黑龍江乃至全國造成極壞的負面影響。那麼,關淑雲殺女案的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其背後的幢幢鬼影又說明了甚麼呢?

    伊春市美溪區關淑雲、徐沂、任嵐、張麗萍、李鳳玲五人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曾因煉法輪功受益。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們因為說一句實話「法輪大法好」而先後被非法勞教,關押在佳木斯勞教所。在殘酷的精神與肉體折磨下,這五人都先後「轉化」,表示不再修煉法輪功。

    但中共邪黨人員對這些已經放棄並公開誣蔑法輪功的人仍嚴加看管,限制自由,唯恐她們不是發自內心的「轉化」。 關淑雲、徐沂、任嵐等人在利益的誘惑下,開始做安利。為了做安利傳銷、不被中共邪黨人員限制人身自由,她們第二次出賣良知,上北京集體誣陷狀告法輪功師父,進一步表明自己痛恨法輪功,已與法輪功徹底決裂。中共邪黨人員從此對她們深信不疑,不再限制她們的自由。既然這些人兩次出賣大法,出賣師父,就已經不再是法輪功學員了,她們所做的一切與法輪功沒有任何關係。 她們幾個人最初做安利傳銷得意時,徐沂獎金每月高達幾萬元。後來幾個人貪心大起,讓下線大量囤貨,結果造成了很多人貨品積壓,有的欠外債幾萬元。當這些人知道上當受騙後,上告該公司上級部門,該公司進行整頓。四月初,徐沂等人被安利公司開除。賠錢的結局讓徐沂、任嵐、關淑雲等人精神恍惚。幾個人到關淑雲家聚會,商討如何在安利起死回生。幾天後大約有四十人來到關淑雲家聚集。當地派出所警察不但沒有驅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還親自去關淑雲家詢問:「你們來這些人能住下嗎?用不用給你們安排旅店?」

    案發前,李鳳玲一直在關家忙前忙後,公安局的人不斷的對外散布消息說:關淑雲做安利賠錢喝藥了,大夥都來看她。最後來關淑雲家聚集的人約有五十人。這夥人在關淑雲家討論來討論去,最後大家把焦點落在關淑雲養女戴楠身上,說戴楠身份特殊:關淑雲生過四個孩子都死了,戴楠是她在火車上抱養的,卻活的很好。關淑雲沒有文化,被邪惡洗腦後神志不清。她賣鹹菜節衣縮食攢點錢做安利都賠了進去,導致她精神恍惚。在這些人的蠱惑下,關淑雲認同了戴楠是她們傳銷的剋星,沒有戴楠存在,事業就會暢通無阻,就不會賠錢。這樣,小戴楠被活活掐死。

    案發後,關淑雲的丈夫從外面回家,看到家裏來了這麼多人,問門外監控的警察說:「我家來這麼多人你們怎麼不給驅散呢?」沒有人理他。關淑雲丈夫想進屋,裏面的人不讓進,他用鑰匙將門打開才進去。之後,他發現女兒在炕上躺著,蓋著被子不動。他要去看被人攔住。那些人說:如果你要動就用繩子捆住你。關淑雲的丈夫感到問題很嚴重,就跑到市場打電話報伊春市110。110到現場後將孩子送到醫院。經檢查,孩子已死多時。

    事發後,這夥人分別被抓到烏馬河、伊春、上甘嶺、美溪等地看守所。警察審理時,這夥人都說到關淑雲家學做鹹菜。開頭兩天,根本沒有人提及法輪功。警察刑訊逼供,用小白龍(塑料管)抽打,強迫她們說殺人是練法輪功練的。其中張麗萍不願撒謊,心裏發生激烈鬥爭,因為她清楚,此事與法輪功沒有任何關係,因此她被打得遍體鱗傷,腰以下呈茄子一樣的黑紫色。關淑雲直呼冤枉,並大罵任嵐:你吃我的、喝我的,出了事都往我一個人身上推!在邪黨警察精心安排、酷刑逼供下,這些人的口供最後達到一致──因練法輪功才殺人,並同意上電視誣蔑法輪功。

    之後,一直在哈爾濱等候的殃視「焦點訪談」攝製組來到美溪,編造、錄製了震驚中外的關淑雲殺女並栽贓法輪功的節目。


    圖:中共操控媒體進行仇恨欺騙宣傳。在中央電視台炮製的自焚畫面上,王進東的雙腿間那個盛著汽油的雪碧瓶在大火中居然完好無損。他後面的警察拿著滅火毯在他身後晃來晃去,直到這個王進東說完了台詞才把滅火毯蓋到他身上

    圖:荷蘭國家電視一台2005年3月14日《時事評論》專題播放法輪功節目,並揭露江氏集團導演的「自焚」偽案,質疑突發事件中兩輛警車為何備有(據中共媒體報導)20多個滅火器。而且一名叫王進東的男子渾身燒黑,兩腿間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卻在大火中不燃燒不變形,是自焚還是拍戲?
    圖:荷蘭國家電視一台2005年3月14日《時事評論》專題播放法輪功節目,並揭露江氏集團導演的「自焚」偽案,質疑突發事件中兩輛警車為何備有(據中共媒體報導)20多個滅火器。而且一名叫王進東的男子渾身燒黑,兩腿間盛汽油的塑料雪碧瓶卻在大火中不燃燒不變形,是自焚還是拍戲?

    顯而易見,關淑雲殺女案與天安門自焚偽案一樣,都是有預謀的。「天安門自焚」慘案疑點多多,早已穿幫:通過央視錄像的慢鏡頭可看到,劉春玲是被警察用重物擊打致死;「自焚者」王進東兩腿間盛著汽油的雪碧瓶在火燄中,竟然完好無損;頭髮最容易被火燎,但是畫面中王進東的頭髮完好;王進東背後的警察拿著滅火毯,等王進東喊完口號後才把滅火毯蓋在他頭上。造假之處還有:警察本來是不背著滅火器巡邏的,在所謂「自焚」的當天,天安門警察一分多鐘內從兩輛警車裏拿來二十多個滅火器和滅火毯應付此「突發」事件。這一切都說明,「天安門自焚」慘案是早有預謀的。

    而對於關淑雲殺女案,稍加分析就能看出,其背後明顯有隻黑手在操控整個事件的進展,一切都在按事先設計好的程序運作,過程中關淑雲等人自始至終都在警察的酷刑逼迫或不失時機的誘導下行事。所有這些足見關淑雲殺女案也是有預謀的

    那麼,中共邪黨人員炮製關淑雲殺女案的目的何在呢?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震驚中外的嫁禍法輪功學員的「天安門自焚」慘案發生,但疑點很快被揭穿,在國際媒體上成為眾矢之的,一時難以收場。為了挽回影響,於是就炮製了關淑雲殺女案,妄圖與「天安門自焚」慘案呼應。「天安門自焚」慘案栽贓法輪功學員「自殺」, 而關淑雲殺女案則栽贓法輪功學員「殺人」。二者目的都是抹黑法輪功,妖化法輪功學員,煽動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仇恨,為鏟除法輪功、從「肉體上消滅」法輪功學員造勢。

    第四部份 經濟截斷觸目驚心

    中共邪黨和江、羅流氓集團發動的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至今已持續了整整十四年。十四年來,「經濟上截斷」一直是其鏟除法輪功、從「肉體上消滅」法輪功學員的殺手锏。中共黑龍江省委、省政府和公、檢、法、司、國安等部門秉承江、羅流氓集團旨意,在經濟方面迫害黑龍江法輪功學員,比起其它省、直轄市、自治區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手段之殘忍,後果之嚴重,令人觸目驚心。全省法輪功學員在經濟方面具體遭受多大損失,被罰款及勒索的錢數到底有多少?因現在邪惡迫害還存在,無法進行有效的全面調查,具體數字難以統計,只能以點帶面地加以綜述:

    一、開除公職停發工資。

    對於在職的法輪功學員,黑龍江省的邪黨人員就用開除公職、停發工資的手段加以迫害。七二零迫害發生後不久,全省各級六一零就明確規定:凡是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一律開除公職、停發工資。十四年來,只要在職的法輪功學員在證實法中遭受勞教、判刑等迫害,就面臨被單位開除的處罰。開除公職、停發工資意味著斷絕經濟來源,給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家庭生活造成極大困難。特別是單職工家庭,那種打擊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案例1:狄會斌,男,一九六四年五月出生,大學文化,原鶴崗市建設銀行會計科科長。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和精神面貌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直困擾他多年的雙腿骨質增生等疾病不翼而飛,還戒掉了抽煙喝酒的惡習。任職期間,遇到有人送紅包,他不貪不佔,一律拒收。

    二零零零年六月,狄會斌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遭綁架,押回鶴崗後被關在鶴崗第二看守所一百二十七天。其妻托人找關係花了數萬元,在家人擔保並交了一千元保證金後,才回到家中。二零零一年八月又遭綁架,關在峻德派出所,於凌晨脫險。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狄會斌在大連被綁架,一週後被劫持回鶴崗,關在第一看守所迫害,後被非法冤判五年,劫持到佳木斯監獄迫害。二零零七年一月二日,狄會斌終於回到家中和親人團聚。

    二零零八年八月,狄會斌在興安地區又遭綁架。隨身攜帶的電子書、MP3、新買的羊毛衫、衣服、剃鬚刀等個人用品都被洗劫。兩天後惡警抄家,搶走一台電腦筆記本、全部大法書刊、兩部手機、兩部刻錄機和一千多元現金及各種學歷證書等私人物品。一個半月後狄會斌被勞教兩年,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 狄會斌於二零零一年八月被單位開除。按平均年產業收入三點五萬元計算,十一年來,狄會斌累計經濟損失達三十八點五萬元。在他受迫害期間,妻子為了讓他早日回家,怕他在獄中遭罪,托關係找人,花光了家中的積蓄,將兩處一百多平米的樓房低價出售,至少損失二十餘萬元,加之其他經濟損失(不包括非法抄家造成的經濟損失),加在一起累計高達六十多萬元。

    案例2:趙喜東,男,一九六二年八月出生,大學本科,學士學位,原工作單位:黑龍江電視台俄語編譯中心。

    趙喜東大學畢業後分配到瀋陽軍區技偵局三處工作,一九九三年考入黑龍江電視台俄語編譯中心。他既是拔尖人才,又是特殊人才,由於黑龍江電視台這類人員的奇缺,瀋陽軍區不得不特批趙喜東轉業到黑龍江電視台工作。他才華橫溢,擔任過編輯、記者、主持人等工作,集攝像、採訪、編輯、配音於一身。他與別人合作拍攝的專題片《悲壯的歷程》獲東北三省最高獎項。而他自己獨立拍攝的專題片《甲午聖地──劉公島》在全國十八家電視台參加的「遊齊魯大地,看山水聖人」的異地採訪中獲三等獎;

    一九九八年,正直、善良、博學而又勤於耕耘的趙喜東有幸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在小人的妒嫉心驅使下,開始了對法輪功修煉者滅絕性的全面迫害,趙喜東與同在電視台工作的妻子一起被黑龍江電視台軟禁在省廣播電視局直屬戰備台(在一座大山裏)累計數月。

    二零零零年一月,趙喜東受到單位嚴厲處分:開除公職留用察看一年、工資連降三級、下放到廣播電視局一直屬台做勤雜工。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趙喜東進京上訪,要求政府部門恢復煉功的自由,被哈爾濱市南崗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由南崗區文化派出所包片民警王松江和黑龍江電視台紀檢委書記李偉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南崗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韓秀文等對趙喜東的所謂案件進行了非法審理。

    二零零一年一月,黑龍江電視台邪黨頭目對惡黨的號令言聽計從,踐踏法律,濫施淫威。因趙喜東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電視台以其曠工為名,開除了趙的公職。更有甚者,電視台的領導拒絕在拘留十五天後的釋放單上簽字,致使趙喜東被非法關押近半年的時間。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一時許,趙喜東在照相館內洗照片時,被前來綁架開照相館的兩位法輪功學員的一幫惡警綁架。隨後惡警非法抄家,搶走三千餘元現金及個人物品。趙喜東後被哈市南崗區法院和哈市中院誣判四年,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劫持到呼蘭監獄迫害。 趙喜東自二零零零年一月被單位開除到現在,經濟損失不下數十萬元。

    二、強行罰款趁機勒索

    罰款是邪黨六一零及公安部門最常用的經濟迫害手段。拒初步考證,黑龍江省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絕大多數都被罰過款,數額不等。各行政縣(市、區)及縣級農場、林場,因大小不同,法輪功學員多少不等,罰款的錢數一般在十幾萬到幾十萬之間,個別大縣(市、區)甚至突破一百萬元。一些公、檢、法人員還趁機勒索學員家人,中飽私囊,錢數不等,最少的數百元,高的達到數萬元。

    案例1: 王玉萍,女,七十多歲,家住賓縣勝利鎮民安村侯家屯。

    二零零零年過年期間,王玉萍為了給大法討回公道,依法進京上訪,在北京遭到綁架,押回賓縣後被非法關進賓縣第二看守所五十多天,被縣六一零罰款五千元。

    二零零三年,王玉萍和另外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當地黃家屯散發真相資料,被勝利鎮常建民等惡警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因王玉萍身體出現嚴重病態,勞教所拒收,王玉萍最終被放回。期間王玉萍被非法關押八十多天,並被有關公安人員勒索一萬四千元。 二零零八年清明節,王玉萍在勝利鎮大街上被該鎮常建民等惡警綁架,被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九年年初,王玉萍和另外三名同修在家學法。勝利鎮常建民等惡警非法闖進家,將王玉萍等四人綁架。王玉萍被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四日下午三點左右,王玉萍在村路上碰見勝利鎮派出所所長常建民等人,隨身攜帶的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搶走,當即遭到綁架,送進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常建民將湊成的「材料」送到檢察院,欲加重迫害,家人被公安局和法院有關人員勒索三萬五千元。

    案例2:張淑珍,女,六十歲,哈爾濱市阿城區繼電器廠退休工人。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九日,張淑珍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後被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於四月十七日被釋放,繼電器廠公安處向家人勒索五千元錢。

    同年六月十九日,張淑珍再次被非法關押。她絕食抗議,半個月後被保外就醫,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在萬家勞教所期間,張淑珍被刑事犯包夾,遭蹲小號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萬家勞教所開所謂的加期大會,對法輪功學員加重迫害。張淑珍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帶到台上,宣布加期一年,隨後又被警察拖進小號,繼續迫害。在小號裏,張淑珍被吊起來,疼痛難忍。同年九月,張淑珍因身上長疥瘡,全身潰爛,被保外就醫放回來。勞教所惡警向家人勒索五千元錢。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五日,張淑珍上街辦事,她的家被惡警包圍,樓前樓後都是便衣警察,大約有三四輛警車。張淑珍的老母親到樓下買東西,被惡警拉到公安處,怕老太太通風報信。張淑珍回到家裏,惡警上來敲門,不開就砸門,接著又調來雲梯,要從窗戶進來。這時張淑珍把門開開,警察一窩蜂地湧進來,床上床下,裏裏外外翻得亂七八糟,就像大掃蕩一樣。張淑珍被帶走,丈夫也被抓到派出所,關押一夜,還被勒索了一千元錢。不久,張淑珍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五年,張淑珍回到家中。經過幾年的經濟迫害,其家已是負債累累。

    三、非法抄家 公開搶劫

    前些年,社會上流傳著一首膾炙人口的民謠,其中有兩句說「過去土匪在深山,如今土匪在公安」。這是千真萬確的。黑龍江省各級公安人員動輒就對法輪功學員抄家,藉機行搶。他們把搶來的錢物只上交一小點掩人耳目,其餘絕大部份則私自瓜分掉,金錢或金銀首飾、古玩之類的盡數私吞,其它高檔物品如筆記本電腦、數碼相機等或私分,或送人情。

    案例1:張增海,男,六十多歲,家住大慶乘風莊八區。

    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上午,張增海找兩個朋友(法輪功學員金廟慶和姜德榮)幫忙,給兒子安裝衛星電視接收器。一個小時後,大慶國保支隊馮海波和東湖分局幾個惡警突然出現,不容分說,將張增海和兩個朋友強行綁架,搶走了電視接收器,又搶走張增海身上的鑰匙,闖入乘風莊八區張增海家抄家搶劫。惡警搶走老倆口一輩子的積蓄和兒子、女兒給老人積攢的買樓錢共六萬多元(警察說的),還有存摺、銀行卡、工資卡、電腦、大法書、手機、電視接收器等私人物品。另外,張增海親戚寄放在他家的銀行卡、氣卡、電卡、汽車鑰匙等也一併被搶走。連裝手機的眼鏡盒、一大一小兩個床單也被搶走。張增海家被洗劫一空。非法審訊時,張增海當場被折騰的心臟病復發。警察怕承擔責任,將他放回家。

    東湖分局不僅不歸還在張家被搶走的六萬多元現金等私人財物,還伺機迫害。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日,警察讓張增海到東湖分局照像。張增海覺得自己沒犯罪,不能配合,趁機走脫了。當日晚,東湖分局派警察到處找張增海沒找到,就把張增海定為在逃,並威脅家人:如果再發現張增海和你們在一起,就構成包庇罪,並逼迫家人簽了字。

    八個月來,張增海及家人曾多次到東湖分局想要回被非法搶走的六萬多元錢,被副局長許振斌和隊長鄒紹剛告知已「上交」。老人原本心懷一絲希望,等待著警察返錢,結果等來的卻是一張「逮捕令」!

    案例2:趙雲古,男,七十三歲,原賓縣小拖廠退休職工,住賓縣賓州鎮。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趙雲古和老伴劉淑梅去商店兌換真相幣,被哈市及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劉建華、張慶雷、常建民等多名惡警綁架。在家中沒人的情況下,惡警非法抄家,搶走現金二十萬元及大量私人物品:三台電腦、五台打印機、一台台式光碟機、兩台切卡機、兩台切紙機、一台塑封機、六個單機、三箱A4打印紙、五箱A5打印紙、一千多張光盤、三百張PVC卡(六盒)、五十多本卡片紙、四十多本封膜、三千多個護身符、一千六百多個車吊掛、二千多個卡片護身符、一百多張三維掛畫、三千多個各種吊掛穗、五部手機、多部P5及P310、三套大法書(全套)、三十多本《轉法輪》書,還有一部數碼照相機、一塊日本手錶、一枚白金戒指、一幅清代書法作品等。

    事後,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只返還四萬三千元,其餘十五萬七千元錢及數碼相機、手錶、戒指、清代書法作品等概不承認。這裏要說明的是,哈市惡警對趙雲古已跟蹤監控數月時間,對趙雲古製作真相幣及資金流動量瞭如指掌。在大街上非法抓捕趙雲古和老伴後,按規定,抄家時應把趙雲古和老伴帶到現場,抄家後讓趙雲古或老伴在抄沒物品清單上簽字。可這些惡警故意不把趙雲古夫妻帶到現場,私自砸門闖進,大肆搶劫。

    四、收地搶牛截斷生路

    在農村一些地區,邪黨人員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竟然強行收繳法輪功學員承包二十年不變的土地,不許法輪功學員耕種,劃歸自己或轉給他人,從中牟利。有的地區邪黨人員動輒對法輪功學員罰款,學員沒有錢,這些喪盡天良的惡徒竟然搶走法輪功學員家的奶牛,截斷法輪功學員的生活來源。

    案例1:王慶民,男,六十五歲,雙城市團結鄉宏升村農民。

    二零零零年七月六日,王慶民被雙城拘留所非法關押二十六天。期間惡警指使犯人毒打他,把他腰部打得青腫,十多天不能動。同年八月,躍進鄉派出所惡警許鳳山和另外一個人到他家以恐嚇、威逼、勞教、判刑等手段勒索錢財二百零七元,市「610」惡警張國富勒索一百五十元。王慶民回家後又被宏升村支書劉長春勒索二千一百元。二零零一年二月,村上對他進行經濟迫害,強行收去土地十三畝,四年不許他家種。村支書劉長春說:你煉法輪功就不許你種地,你願上哪告就上哪告去。

    案例2:盛彥勤,男,四十歲左右,安達市八一牧場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盛彥勤和哥哥盛延軍去北京上訪,雙雙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安達看守所迫害。期間政法鄉長付貴春、鄉派出所所長鄭萬金夥同多人兇神惡煞般來到盛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與搜查證的情況下,翻箱倒櫃找法輪功書籍,想羅列所謂的證據以達到進一步迫害的目的。付貴春逼家人拿一萬塊錢罰金。盛彥勤年邁的父親說:「我兒子去上訪犯了甚麼罪?盛彥勤他們哥倆從不做壞事,也就是說個實話。」付貴春煞有介事地說:「你兒子上北京去鬧事,跟共產黨作對。因為他們去上訪,上邊罰我們一萬塊錢。這錢我們不可能給出,我們就得罰你們一萬塊錢交上去。」老人幾乎哀求著跟他們說:「你們看看我的家,哪有那麼多錢啊!」這伙惡徒說:「沒錢就牽牛。」最後,盛彥勤的家人在壓力與無奈下,被迫讓他們牽走了一頭帶犢的大奶牛。臨走時,他們沒給盛家扣押奶牛的單據,只逼迫家人在他們寫的「用奶牛頂上邊罰款」的單子上簽字。這之前盛彥勤還被他們罰款一千元現金,沒給任何收據。

    五、燒房搶糧逼上絕境

    在黑龍江省一些地區,當地派出所怕影響所謂的政績,就逼迫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搬家,如學員抵制,派出所惡警往往不惜一切手段,甚至犯罪手段,逼迫學員搬家。有的邪黨人員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竟然搶劫學員家的口糧,把法輪功學員及家人逼上絕境。

    案例1:王琢,男,五十多歲,黑龍江通北林業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四年春天,通北林業局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杜恆利的惡行被大法弟子在當地曝光,他便伺機報復。

    法輪功學員王琢家的大門和倉房有一天夜裏突然起火,大火把左右鄰居家相連的倉房全部燒光。據前院的老太太講,夜裏她看見有人在王琢家的大門上澆汽油,點燃後逃走。報案以後,杜恆利前來「調查」情況。前院的老太太上前和杜恆利講了她看見的情況。杜恆利大聲斥責老太太亂講,老太太只好委屈的走了。杜恆利趁機帶人在王琢家一陣亂翻。結果,縱火案的調查竟然變成了非法抄家。杜恆利以翻出一些真相資料為由強行拘留了王琢。家人去要人時,公安局放人的條件是:必須全家搬出通北林業局。無奈,王琢的老伴宋衍義老人含著眼淚變賣了已被燒得殘破不堪的房子,舉家流落他鄉。

    案例2:張體超,男,六十九歲,延壽縣六團鄉太安村農民。

    二零零一年秋收後,太安村邪黨支書王雲龍與村長趙法鋼強迫張體超放棄修煉大法,張體超不肯,他們竟毫無人性的將張體超家的十八袋黃豆、八袋玉米、四袋小豆(共計三十袋糧食)全部搶走,連口糧都被搶光。搶糧過程中還將張體超按在地上下跪,打他嘴巴子無數,然後又將張體超送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張體超當年已經六十歲左右,其妻子有先天性痴呆症,生活上不能照顧孩子和家庭。家有三個孩子,當年大女兒十三歲,兩個男孩一個十一歲,另一個七歲。邪黨惡徒不但搶了張體超家的一年勞動果實,而且毫無人性的沒收了張體超全家的口糧地,剝奪其家人的生存權利。

    張體超在長林子勞教所受盡酷刑折磨,而家中的妻子和三個孩子只能吃發霉的碎米,靠鄰居接濟過活。

    (待續)


    吉林監獄──真正的「人間地獄」(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接前文)吉林監獄惡警們慣用的伎倆是利用減刑、加分為誘餌,唆使犯人凶殘毒打法輪功學員。他們使用卑鄙的流氓手段妄圖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施以種種酷刑進行精神和肉體摧殘,有時惡警們也親自動手。據不完全統計迄今為止在吉林監獄被酷刑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二十人。

    (二) 遭反覆折磨後生命垂危,監獄放人回家或轉監後不久離世的案例

    1.雷明在吉林監獄經受了「抻床」、「固定床」、電擊、毒打、電烙、抓生殖器、捏睪丸等各種酷刑折磨,奄奄一息後被「保外」,不久離世。

    '法輪功學員雷明'
    法輪功學員雷明

    雷明,三十歲,吉林省白山市人。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因參與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被綁架到長春市公安局,遭到惡警們瘋狂迫害。兩惡警手裏各持一根電棍,把雷明上衣和褲子扒下,同時電擊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門,使雷明痛苦萬分,慘叫不止,直至電棍電量用盡。又換兩個惡警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頭,紮緊袋口,不透一點空氣,使雷明憋得要嚥氣了,惡警們突然鬆開塑料袋,雷明剛喘幾口氣就又套上,這樣不停的反覆折磨,直到電棍充完電,就又換兩個惡警繼續給雷明用電刑。惡警們覺得邪惡的程度還不夠,又拿來一個扁頭螺絲刀在電爐子上烤,然後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燙,燙的肉皮脫落。

    緊接著,惡警用電棍電擊雷明的燙傷處,再用水往脖子上澆,使雷明痛得生不如死。在這期間惡警們還用一個大鐵桶套在雷明頭上,用一根大鐵棍使勁地敲,達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惡警還用一個木棍的一端插在肛門上,然後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橫樑上,再用電棍電擊肛門,使雷明苦不堪言。

    一個惡警抓住雷明反背銬的雙手,使勁往上抬,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緊貼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鐵棍硌的十分痛苦,這個姿勢大約過了五分鐘才停手。由於雙手被強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經脫臼了,右小臂呈紫黑色,像殘廢了一樣悠盪著,雙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手指粗了二、三倍。

    到了監號裏首先要洗澡剪頭,當雷明把衣服脫下露出滿身傷痕時,滿號的犯人都驚呆了,有的人甚至不敢看。雷明滿身被電擊的黑點和脖子上的燙傷,又被電焦的傷痕,還有手腕、胳膊、腳腕被迫害時留下的痕跡,慘不忍睹。這時,牢頭說:「以前我不相信法輪功被迫害這麼嚴重,今天我徹底相信了。這共產黨要完了」!

    雷明遭受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後,被長春市邪黨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十七年,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被劫持到吉林監獄。

    雷明在吉林監獄同樣經受了「抻床」坐板、抓生殖器、捏睪丸、上「固定床」、不准睡覺、逼寫「四書」、電擊、毒打、電烙等各種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痛苦不堪。各種酷刑折磨和整日整夜無休止的精神施壓,致使雷明雙腿殘疾,肌肉萎縮,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嚴重的開放性肺結核,肺部出現結核空洞,肺部只剩約十分之二。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雷明體重由原先的一百三十斤被折磨得只剩七十斤,身體虛弱到極點。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吉林監獄將已生命垂危的雷明推給家屬,雷明被所謂的「保外」。但是當地公安、派出所、監獄經常不斷到家中騷擾,雷明被迫流離失所,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年僅三十歲。

    2. 王貴明在吉林監獄連續遭暴打八天八夜,生命垂危,被轉到別的監獄後迫害致死。

    王貴明,三十二歲,吉林省通化人,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一月被非法關押入獄後,惡警們竟指使六個刑事犯人連續毒打王貴明八天八夜。王貴明到監舍後,犯人韓志彬過來就給王貴明一頓飛腳,全踢在他的前胸,只聽胸骨咯吱一聲,一陣劇痛,呼吸困難,他骨頭當時就折了。就這樣惡徒晚上還不讓他睡覺輪番折磨他。熬了幾天後犯人陸絲柱叫王貴明寫放棄修煉的「四書」,王貴明堅決不寫,陸絲柱抓起王貴明的頭往牆上撞,用拳頭砸王貴明大腿,用手使勁摳王貴明肋骨,這都不管用,他又拿來一瓶辣椒水往王貴明眼睛裏抹,辣的眼淚直流。四監區有一個綽號叫「猩猩」的犯人,邪惡至極,他把各種迫害手段教給陸絲柱,其中一招是用手指頭彈眼珠子,一彈就看滿天金星,疼痛難忍。

    王貴明被迫害得咳嗽加重,前胸撕心裂肺地疼,生不如死。到第七天,陸絲柱又來逼王貴明寫所謂悔過性的「四書」。王貴明不寫,陸絲柱就把王貴明的腰硌在床沿上,上身離地一寸多高,不許動彈,這樣半小時王貴明就虛脫了,又噁心又迷糊,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第八天早晨,打手們嘀咕再這樣整王貴明就被整死了,五分就掙不著了,送嚴管算了,那有「死人床」,一抻骨頭都得開,誰也受不了。他們商量一會兒覺得「送嚴管不行,那五分就被別人掙去了,不合算。」就這樣他們又把王貴明按在床沿上,鄭連文坐在王貴明腿上,韓志彬把王貴明的頭一抬一松的,還用手按骨折的前胸,孔慶彬還用手抓住他的陰囊使勁拽,他們怕王貴明喊,就把襪子塞進王貴明的嘴裏,就這樣王貴明被連續毒打了八天八夜。

    據知情者說:王貴明當時被打的面目全非,打折兩根肋骨,連內臟都被打壞了,生命垂危。後來被轉到別的監獄繼續迫害,不久被迫害致死。

    3.法輪功學員郝迎強被吉林監獄折磨得嚴重脫相,肚子腫大,腰骨頭裸露,顴骨斷裂,肺部積水……生命垂危被假釋後不久在痛苦中離世。

    '法輪功學員郝迎強'
    法輪功學員郝迎強

    郝迎強,四十九歲,漢族,延吉市人,原吉林省延吉市糧食儲備庫保衛科科長。在吉林監獄遭受了種種非人的、最慘烈的摧殘而痛苦離世。

    郝迎強先後經歷了延吉勞教所、龍井市看守所和延吉市看守所的殘酷迫害後,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份,被延吉市法院以莫須有罪名秘密枉判八年重刑,轉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

    在吉林監獄,獄警孟海軍指使刑事犯王洪敏(延吉人)、郭洪剛(吉林市人)等人對郝迎強進行長期的非人性的折磨。郝迎強二十四小時處於這些罪犯的監控之中,每天都遭受他們的打罵和肉體摧殘。一次郝迎強去廁所沒跟他們打招呼,犯人王洪敏、王龍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死命的擊打郝迎強的頭部、腰部和兩肋,郝迎強左臉的一塊骨頭被王洪敏打折,腰部造成嚴重傷害,爛了一個大坑。在吉林監獄長期的殘酷迫害下,到二零零三年四月時,郝迎強已經被折磨得嚴重脫相,原來體重八十公斤、身體強健的郝迎強被折磨成一個體重不足四十公斤的虛弱的「小老頭」;肚子像懷了四胞胎的婦女一樣。經兩家醫院診斷為肝硬化腹水晚期,活不過三個月。為推卸責任,吉林監獄才同意郝迎強保外就醫。

    二零零五年二月份,郝迎強把自己在龍井市、延吉市和吉林監獄所受迫害的事實經過在明慧網上曝光,氣急敗壞的延邊州「六一零」主任吳景林串通延吉市國保大隊、延吉市「六一零」、吉林監獄等部門的惡警,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左右,趁郝迎強去長春市見長期被關押在黑嘴子監獄的妻子楊明芳之機,再一次把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的郝迎強強行綁架到吉林監獄。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郝迎強在獄中再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吉林監獄準備給他辦第二次假釋,肖彬親自跑到吉林監獄不讓放人,說當地不接收,延吉市」六一零」辦公室不接收。當地的三個派出所迫於肖彬的施壓不敢簽字接收。就這樣拖到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郝迎強生命垂危時,獄方怕郝迎強死在監獄擔責任,才不顧當地接不接收,第二次釋放郝迎強。

    郝迎強被接出監獄後,家人發現他腰部淋巴潰爛的洞裏有一塊腰骨頭裸露在外邊,左臉部顴骨斷裂,肺部積水,呼吸困難,手指蓋發青、瘀血,有明顯的砸壓痕跡,右耳無聽力,大便帶血,肝部打壞,肝功能喪失,肚子脹大,全身浮腫,每天躺在床上不能翻身,痛苦至極。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郝迎強在痛苦的慘叫聲中淒慘的離開了人世,年僅四十九歲。

    郝迎強左臉骨於二零零二年被犯人王洪敏打成骨折,直到他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淒慘離世,四年的時間裏,他斷裂的顴骨都未得到吉林監獄的醫治,更是無人問津,視生命如草芥。

    3. 辛延俊曾被吉林監獄折磨的雙腿殘廢,腎器官衰竭,為推卸責任將其轉入別的監獄,後被打著氧氣拉回家。回家後尿血尿石頭,癱瘓在床,不久在痛苦中離世。

    辛延俊曾是一名空軍連級軍官,因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二年春天被非法關押進吉林監獄後遭受到「滅絕人性」的摧殘,死時年僅四十六歲。

    '辛延俊一家'
    辛延俊一家

    辛延俊修煉法輪功前,身患頭痛、高血壓、心臟病等多種病症。為了治病,大醫院去了不少卻沒見好轉。一九九六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身上的多種疾病不治而癒。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鎮壓法輪功以來,辛延俊多次被迫害,遭受各種酷刑折磨。二零零二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入吉林監獄迫害。在獄中遭受了更加滅絕人性的摧殘。他曾在寒冷的冬天被惡人扒光衣服綁在窗台上凍,凍昏了後再潑冷水折磨;還曾因看了幾眼小紙條而被罰強行坐板兩個月,家人接見時他都是被犯人架出來的。惡警為逼迫辛延俊放棄修煉,惡毒的將他的四肢綁起來,然後吊在兩張上下鋪床的中間,命四個膀大腰圓的犯人,用兩根粗棍交叉為「十字形」別他的雙腿,再使勁踩壓,當他疼昏後用涼水激醒再迫害。最後辛延俊被折磨得雙腿殘廢,不能行走,腎器官衰竭,左邊身體全部被打壞,左胳膊被打折,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

    殘酷的迫害使辛延俊的病情越來越惡化,為推脫責任,吉林監獄就把他轉送到長春鐵北監獄繼續關押。辛延俊到那裏後病情更加嚴重,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監獄給家屬兩萬元作為逃脫責任的補償費,家屬把辛延俊打著氧氣拉回家。回家後辛延俊尿血尿石頭,癱瘓在床不能自理,四肢中只有右手會動,全身疼痛難忍。

    由於在吉林監獄時被注射了破壞大腦神經的藥物,因此他神智不清。歷經了五年的傷痛折磨後,辛延俊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晚九點四十分,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六歲。死時全身都布滿褥瘡,體重從一百六十斤下降到八十斤。

    4.法輪功學員何元慧在吉林監獄遭受毒打,床板打碎三塊,肋骨骨折,臥床。後傳染上結核,生命垂危時放回家,醫治無效含冤離世。

    '法輪功學員何元慧'
    法輪功學員何元慧

    何元慧,男,四十一歲,家住遼源市福鎮街九委二組。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何元慧被向陽警署「六一零」綁架,遭酷刑迫害,當時被國保支隊欒玉芹用鞋跟踢掉了牙齒。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送往吉林監獄關押迫害。

    在吉林監獄,他遭到毒打並被強化洗腦迫害。監獄惡警利用給犯人獎勵、減刑的手段強行「轉化」,毒打他,床板都打碎了三塊,肋骨骨折,臥床不能動。後來他和很多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樣被傳染上了結核,因為得不到治療,又不許煉功,病情惡化,身體消瘦,從監獄醫院轉至吉林鐵路醫院醫治,檢查為Ⅱ、Ⅲ型肺結核,住院一個月。在這種情況下,監獄仍推托不放人。不知監獄醫院給他強行注射了甚麼藥,他意識越來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飯,骨瘦如柴,整天咳膿痰,呼吸困難。後至生命垂危時才被放回家,但醫治無效,於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在痛苦中拋下年幼的女兒何晶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一歲。

    5.梁振興在吉林監獄被膠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後根猛刨後背、腰部。強迫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後轉入其它監獄遭受更慘絕人寰的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
    法輪功學員梁振興

    梁振興,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與劉成軍、雷明等十五名參與電視插播的法輪功學員被長春中級法院非法判重刑。其中,梁振興被判十九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送到吉林監獄六監區,因堅持信仰,遭受種種殘酷迫害和非人折磨,成了所謂「重點人物」,到二零零五年三月間,梁振興在吉林監獄裏遭受了殘酷的迫害。

    吉林監獄六監區獄警指使刑事犯毒打梁振興,用手使勁捏睪丸,用手指往肋條骨縫裏插,把膠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後根猛刨後背、腰部。折磨梁振興的目的是要逼迫其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就持續不斷的折磨。

    因梁振興拒絕「轉化」,先後三次被送到「嚴管隊」迫害。在「嚴管隊」裏,獄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興,強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寬的木稜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稜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二零零三年過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膠管毒打梁振興,梁振興頭撞到暖氣片上,昏死過去。監區怕引起義憤,一邊封鎖消息,一邊把梁振興送到醫院。手術後留下後遺症,使梁振興說話吐字不清,有時頭腦不清。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以後,梁振興從吉林監獄先被轉到長春鐵北監獄,被上「抻床」酷刑迫害六天六夜。二零零五年八月末,梁振興又被轉到四平石嶺監獄,遭到更嚴酷的迫害,他們把梁振興按倒在地,十來把電棍同時放電,他們還稱這種酷刑為「颶風」,表示對人傷害非常嚴重。犯人顏德全,經常當著大家面毒打梁振興:用拳或肘擊打胸、頭、臉,打耳光,頭撞牆,用腳踹要害部位,用木刷把打臉、頭,頭腳鐐在一起用力壓,掰手臂、手腕、大腿,用力捏睪丸,扯生殖器,往床縫裏踹,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門插,強迫吃辣椒、灌辣根等。變換各種方式對梁振興的迫害甚至不是隔三差五,而是每時每刻,天天如此。梁振興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可能招來一頓毒打,不需要任何理由。

    梁振興為抵制殘酷迫害被迫絕食抗議。又遭到野蠻灌食迫害。為了折磨梁振興,用粗管子給他插鼻孔灌食,嚴重時每天竟達十遍。在一次暴力灌食中,差點把梁振興的氣管弄斷。

    由於長期的酷刑折磨,梁振興身上傷痕累累,頭部有直徑約三釐米的圓形塌陷,左側外耳撕裂,經常出血,鼻骨骨折,門牙掉兩顆,聲帶已因灌食等嚴重損壞,說話聲音嘶啞、微弱,已無法大聲喊話,後背等處有多處疤痕。二零零九年末,梁振興的身體非常虛弱,有時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監獄看到再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為了推卸責任,二零一零年元旦把梁振興又轉到了公主嶺監獄。

    被轉到公主嶺監獄以後,獄警又開始逼迫梁振興放棄信仰,梁振興再次絕食抗議。更加殘忍的迫害使梁振興身體急劇惡化,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梁振興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六歲。

    據說,獄警在給梁振興插管灌食的時候,誤把管插到了肺裏,導致他死亡。送到公主嶺中心醫院的時候,梁振興已經沒有了呼吸,兩個腳腕呈紫黑色,腫得很大。法輪功學員僅僅為了崇高的信仰、為了堅守人的善良本性,不屈從於邪惡,便受到如此的迫害。迫害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歷史上任何被歧視與備受凌辱、迫害人群之極限,空前絕後。真可謂撼天地、泣鬼神!

    6. 林世雄被吉林監獄迫害成嚴重的肺結核,回家後不久離世。

    林世雄,男,四十六歲,吉林省延邊朝鮮自治州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朝鮮族,原吉林省延吉市三菱汽修部經理。迫害之初,林世雄為法輪功和平請願,給延吉市市長寫了封公開信,卻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延吉市國保大隊又在延吉看守所非法關押林世雄長達兩年後,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將其判重刑十三年,送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在長達七年多的迫害中,他幾乎失去了所有屬於他的一切,被迫跟妻子離婚,也很無奈地放棄對孩子的撫養權。

    吉林監獄長期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和惡劣的生活環境,給林世雄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被迫害成嚴重的肺結核,但是吉林監獄方面依然不肯釋放林世雄。直至林世雄的病情急劇惡化,生命垂危時,吉林監獄才不得不在林世雄家人的擔保下讓林回家養傷。

    吉林監獄和延吉市政法委系統的人員,經常以服刑期未滿之由對林世雄進行騷擾,給林世雄精神上造成極大的壓力,使其不能在家裏安心養病。在不法人員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下,林世雄於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讓沒有生活來源的老母親白髮人送黑髮人……

    7. 金成權被吉林監獄惡警一天之內全身衣服扒光七、八次,彈睪丸、掐大腿內側,用不乾膠封嘴,再用點燃的煙頭燙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潑冷水激醒,再施以酷刑……

    金成權,男,大學文化,吉林省圖們市朝鮮族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送往吉林監獄。

    在教育科惡警李永生唆使下,犯人楊永奎、韓明君、崔立君、於立偉對其毆打多次,韓明君捏其睪丸,用針扎肋骨、燒鬍子逼他寫「四書」。金成權被一天幾次拖到水房,往牆上砸頭,用拳頭打,用腳踢,用橡膠棒打,用火燒鬍子與眉毛,惡警以施暴取樂,毫無人性可言。

    惡警一天之內把他全身衣服扒光七、八次,彈睪丸、掐大腿內側,掐得兩腿內側一塊塊黑紫結滿了血痂。惡警們從半夜起將戴手銬腳鐐的金成權吊在空中毒打,手銬越銬越緊,扣牙陷進肉裏,疼痛滲進骨子裏,六名惡警輪番毒打,上氣不接下氣。他們用木棒,穿著鞋的腳,拳頭,皮鞭雨點般地抽打。然後用不乾膠封嘴,再用點燃的煙頭燙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再潑冷水激醒,再施以酷刑。金成權在「嚴管」與「小號」裏遭受了二十六天的酷刑折磨,生不如死。酷刑折磨得他半個身子都像已經死了,體重不足七十斤。造成他心臟部位腫脹,排尿困難,脊椎打壞,記憶力衰退,後腦勺酸痛,視物不清。獄方怕金成權死掉,讓家人拿一千元到延邊醫院為其檢查。

    8.孫長德被吉林監獄迫害成生活不能自理、嚴重貧血、視力模糊不清、重症肺結核、腰椎骨質增生、心率過快等多種疾病的廢人,釋放後不久離世。

    孫長德,男,四十三歲,一九九六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邪惡鎮壓後,到北京上訪,遭到非法拘留。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四,孫長德又一次被綁架,遭酷刑逼問。二零零二年被長春市南關區邪黨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劫持至吉林監獄繼續關押迫害。在監獄裏遭受了不讓睡覺、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強迫灌食、連續坐板等折磨,身體受到嚴重摧殘,由原來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下降到一百一十斤左右,成為一個生活不能自理、嚴重貧血、視力模糊不清、不能行走、患有重症肺結核、腰椎骨質增生、心率過快等多種疾病的廢人。

    孫長德生命垂危後,吉林監獄不得不於二零零六年六月釋放了他。當時,孫長德的肺葉已經全部潰爛,並伴有咳血,出獄不到半年便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9.法輪功學員劉志軍被迫害致死,詳情待查。

    劉志軍,男,吉林省農安縣伏龍泉鎮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劉志軍因不服從刑事犯人「包夾」的指使和命令(讓坐板凳學習),當眾被犯人李文軍毒打,又被拖到辦公室,獄警楊鐵軍和張慈行一起用高壓電棍在劉志軍臉部、頭上、脖子上、身上等處電擊個遍。劉志軍被兩個犯人架回來時,已經是神志不清,身體多處被電焦,很長時間皮肉還是黑一塊、青一塊的。

    二零零六年三月,劉志軍身體出現高血壓、心臟病、尿頻等症狀,站一會兒腿都直哆嗦。其家屬要求保外就醫被野蠻拒絕並遭到威脅恐嚇。之後,劉志軍被迫害致死,具體甚麼情況沒有詳細材料。

    這些法輪功學員都是因修煉法輪功而身心受益,並且自覺的按照「真、善、忍」去做的好人,他們非但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法規,反而是對社會對他人有益的一群人。中共這個踐踏法律、踐踏信仰、踐踏人權的邪教組織非法剝奪了他們的自由,剝奪了他們的健康,甚至剝奪了他們的生命,製造了一起起駭人聽聞的人間慘劇。

    (待續)


    張淑霞在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等黑窩的遭遇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鐵嶺市張淑霞女士,因修煉法輪功,十四年來多次遭到中共綁架、關押、勞教、判刑,經歷了鐵嶺勞教所、鐵嶺看守所、遼寧女監及馬三家勞教所的殘酷折磨。

    以下是張淑霞自述在上述黑窩中遭迫害的經歷。

    我是遼寧省鐵嶺大法弟子,於一九九六年得法後,多年的神經衰弱不治而癒。每天煉功、學法,家庭鄰里和睦,身心愉悅。然而,只因我堅修大法,進京上訪,便遭到邪黨惡警和惡人慘無人道的迫害。以下是我和其他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在中共邪黨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迫害的事實。

    一、鐵嶺勞教所惡警強迫親人目睹親人被折磨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因為大法進京上訪,被北京惡警綁架。當地惡警把我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姓王的女惡警強迫我罰跪兩次,每次約兩小時。非法拘留三十天後,又把我非法關押在單位的賓館,強迫我丈夫陪著,單位保安看著,六天後被劫持到鐵嶺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鐵嶺勞教所,惡警王志斌多次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強迫大法弟子承認煉功、背法違紀,我不配合,被其電擊腿、後背,我疼的大聲慘叫著摔倒在桌子邊,王志斌才停手。男同修們聽到慘叫聲,以煉功聲援我們,他們也遭到殘酷的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惡警還殘忍的電擊朝鮮族大法弟子金貞玉的脖子,讓她的母親、同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金淑子聽女兒的慘叫聲;惡警還用同樣方法強迫大法弟子劉菲聽其妹妹劉軍的慘叫。惡警強制學員張華、張豔姐倆伸直胳膊,在胳膊上面各壓一個板凳,同時,用電棍電擊後背。張華疼的大聲慘叫……

    被惡警體罰的還有劉淑媛、李文英等大法弟子。劉軍、任鳳華等4人被惡警強迫腰部彎下90度,腳跟抬起,雙手從後部抬過腰。後來,我們二十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惡警被迫停止了體罰。

    東北的天氣一進臘月特別冷,氣溫大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左右,室外滴水成冰,惡警逼迫我們挖溝,那是男人幹的活,我們一鎬刨下去,只刨下一個小點點……

    二、遼陽勞教所惡警用別針扎女大法弟子的胸部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三(小年),我們鐵嶺二十名大法弟子集體被轉到遼陽勞教所女隊,加上遼陽大法弟子共五十多人。在那裏,惡警規定我們鐵嶺的大法弟子帶的食品到正月十五之前必須全部吃完,結果一到十五,惡警就強迫大法弟子把剩餘的食品全部扔進垃圾箱。

    對於「轉化」學員,惡警領她們旅遊、上飯店、過生日、看電影,每月可以買十五元錢的食品。

    一次,在監舍,惡警劉葳發現了我們隱藏的圓珠筆和經文,便惡狠狠地一個耳光打在我的太陽穴上。頓時,我眼冒金星,上面一顆門牙被打折了,當時還連著,過了兩個月就掉了半顆牙。後來牙活動已無保留價值,上邊牙全部拔掉鑲了半口假牙。

    惡警劉薇還用別針往大法弟子譚琪(18、19歲左右)的胸前扎,譚琪的胸部被扎出了血。惡警谷裕自己懷孕五個月,仍對大法弟子行惡,她飛起一腳踢在譚琪的嘴唇上,頓時譚琪的嘴腫了起來。惡警霍豔行惡後遭報,在家中切菜時,手被切傷,再不敢打大法弟子了。

    大法弟子劉兵晚上煉功,被關在冷屋子裏凍了一夜。譚琪被關十三天小號,胡英也被關小號十六天,張豔被關十八天,整天雙手抱膝一個姿勢坐著,臀部的肉坐爛了,膿血和內褲粘在一起,上一次廁所,就揭一次傷疤,痛苦萬分。

    遼陽的呂豔英被打後,頭部摔在暖氣片上,被磕了一個口子,縫了三、四針;王東因背經文,被姓尹的惡警打了五、六個耳光,臉被打的通紅。大法弟子王淑芳也多次被打,不讓上廁所,小便都尿到褲子上。但她堅定正信,始終不「轉化」。

    遼陽勞教所的惡警為了消磨我們的意志,搞疲勞戰術,讓我們做奴工拼命幹活,每天半夜11點收工,定任務數,完不成就不收工。劉兵睏得拿著手裏的活,頭靠著椅子就睡著了,還有的弟子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惡警還逼我們清理遼陽積攢十多年的垃圾,由於惡臭難聞,許多大法弟子噁心、嘔吐。最累的活是裝車,每天裝三、四車十多噸廢鐵。那是遼陽鋼管廠的邊角料(長三、四米,寬六、七釐米,長短不一),勞教所拉回來加工建築工地用的圓盤。炎熱的夏天,氣溫達37至38度,我和劉兵、陳玉芝、尹麗萍熱得頭上蒙一條濕毛巾,穿濕馬甲,等幹了又將毛巾和馬甲浸在水里弄濕再穿上。晚上收工後,還要繼續幹手工活到半夜十一點,有時縫補幹活磨壞的棉手套。

    在鐵嶺、遼陽勞動勞教所,我因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加期一百五十九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和鐵嶺、遼陽的大法弟子二十多人被集體轉送到馬三家勞教所迫害。在馬三家,我由於正念不足,被迫「轉化」。回到家後,通過學法,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開始證實大法。

    三、在鐵嶺看守所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再次被迫害。單位的惡人關英傑叫開門後,惡警劉永仁、王淑芬等闖進屋發現了幾張真相光盤,就強行把一台電視機、VCD機、一個錄音機、兩個隨身聽、連同孩子的電腦遊戲盤價值約3000餘元物品強行掠走。在當地看守所,我和同修吳東輝抗議非法關押,每人吞下一根鐵釘後絕食(編者註﹕法輪功嚴禁殺生。常人方法能起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可能出現危險。)惡警向家人要錢做手術取釘,家人不配合,第二天我被無條件釋放。丈夫怕受牽連,被迫與我離婚。我無家可歸,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我講真相時再次落入魔掌,被非法關押到鐵嶺看守所。我不報名,遭到看守所犯人馮文豔的毒打,她劈頭蓋臉的打嘴巴子。惡人馮文豔在我絕食時踢傷了我的尾骨,大便時疼痛難忍;惡警王義等人把我提出看守所,在銀州區公安分局四樓非法刑訊逼供。他們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銬在頭上方的欄杆上,一隻腳抬起來綁在欄杆上上大掛。電棍擊到頭部正念足就沒感覺,後來惡警用電棍擊手時疼痛難忍,雙手顫抖,當時我已經絕食三天,肚子疼痛難忍,天又熱,氣溫達33、34度,身體極度衰弱,大便都便到了褲子裏。後來,惡警劉永仁和楊磊逼我簽字,我攥緊拳頭拒簽,他便狠命的掰我手指,打我嘴巴子,我正告惡人:「你就是掰折了手指,我也不簽字。」後看守所姓張的所長說:「不簽就不簽吧。」

    「上大掛」酷刑
    「上大掛」酷刑

    在鐵嶺看守所裏,我不穿號服,惡警給我戴手銬;我拒絕幹活,被鎖上鐵鏈,鏈子不足六十釐米,把脖子和左腳鎖到一起,並逼我幹活,我只能蹲在地上慢慢挪動。第二天我意識到抵制邪惡的迫害,惡警就不逼我幹活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有兩個外地大法弟子正念很強,不報名,甚麼都不說,被惡警固定在「死人床」上(人的身體呈「大」字形躺著,雙手分別用手銬銬在地板的鐵環上,鐵環是專門為迫害大法弟子安裝的)折磨,惡醫給她倆強行灌玉米麵糊,灌得臉上、頭髮上、地板上都是玉米糊,時間長了,姓錢的惡醫嫌麻煩,就不拔插管了,插管整天放在食道裏,如此殘酷的迫害,她倆始終保持正念。兩個月後,兩人正念闖出看守所。

    非法關押我們的兩個牢房裏的十多名同修集體絕食,惡警要求我們派一個代表和她們談話,我對姓王的獄警說:「江澤民利用你們迫害大法弟子,你們利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你們有罪。」三天後,惡警對我進行灌食,姓錢的惡醫給我灌了半洗臉盆自來水。然後將我的脖子和左腳鎖在一起,我無法上廁所,惡人馮文豔也不讓其他犯人給我接尿。

    四、瀋陽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殘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三月十三日被劫持到瀋陽大北監獄(瀋陽監獄城女子監獄)。在看守所期間,被迫離婚的丈夫給我交了265元的行李費,但是鐵嶺惡警不讓把行李帶到監獄。

    第三天三月十六日晚上,犯人們都睡著了,監獄犯人張豔平、蘭桂紅、王秀蘭等人把我叫到廁所(監獄的廁所、水房是專門殘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東北初春的晚上特別冷,氣溫都在零下十多度。惡人們都穿著棉衣、棉褲,我僅穿著一層薄薄的襯衣、襯褲,他們輪班用笤帚、刷廁所用的帶刺的毛刷狠抽我的臀部,張玉豔說:「每人打五十下(實際不止五十下),惡人張玉豔邊打邊狂笑著說:「這人咋這麼扛打?」惡人們把我的臀部打的一片青紫,沒一塊好肉。張玉豔說:「往上邊打,別耽誤幹活。」惡人蘭桂紅還掐我的大腿,掐的大腿裏側青紫沒一塊好肉。同時,還用手打我的臉。殘酷的迫害,過了九個月我的牙陸續脫落七顆。惡人還用裝滿水的塑料桶壓在我的後背上,讓雙手舉過肩,保持平衡,不能洒水;惡人張豔平故意把水弄洒,冰冷刺骨的水澆在了我身上,凍的我渾身顫抖。我挺不住,違心地寫了三書。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監區一大隊二小隊的十多名大法弟子通過交流,決定在獄中證實大法。我在給警察的寫「思想彙報」中揭露了惡人向我要食品、打罵、不讓上廁所(有時憋一、兩個小時,導致尿頻、尿失禁)等迫害事實。後來惡人被調走了。同時,我們每個人都利用「思想彙報」證實大法,揭露媒體對民眾的欺騙。有良知的警察不讓惡人迫害我們。

    由於我寫「思想彙報」講真相,證實大法,惡人蘭桂紅在監舍打我,七、八個人圍著,把頭髮拽的滿地都是,還掐我大腿。我拼命喊叫,劉峻華(負責管內務的犯人)聽見了,怕出事,便制止了惡人。後來,惡人見硬的不行,便假裝「好言」勸我「轉化」,我仍然堅定正念。於是,惡人趁我睡覺時,偷走了我的半口假牙。(我每天晚上都摘下假牙泡在水杯裏),以此要挾,強迫我「轉化」。第二天我絕食抗議,向惡人雷秀兵要回假牙。惡人罰我蹲著,我不動心,雷秀兵假裝與我和顏悅色的談,我不知不覺的被邪惡控制,順著馬三家的邪悟理論,找自己給親人造成的傷害,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

    惡人張豔平對我,王蘭芝被打得最厲害,綁起來打,(惡人)拿幹活用的硬紙條把她的臉抽的一條條血印。犯人薛磊告訴我,文文靜靜的大學生王語絲在監舍被惡人扒光褲子,幾個惡人連掐帶打。後來我看到她的臉上有傷。蔣秀蘭在睡夢中還在喊「別打我」。趙俊芳被四個惡人打,兩個人按著,兩個人用皮帶夾子抽,抽一下一條血印子,皮帶夾子都抽掉了,晾衣服的衣服掛也打碎了,被打的住進了醫院。惡人王秀蘭在惡警的唆使下,在黑屋毒打她。趙俊芳高喊:「法輪大法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後來被關小號九天。惡人王紅霞還用水澆濕了她的衛生紙……卑鄙無恥的行為,並沒有動搖趙俊芳的正念,她正告惡警夏茹:「你就是再給我一年零五個月的時間,我也決不「轉化」。」浩然正氣令惡警膽寒。惡警矯世英因其所在的二小隊一監區的五個小隊中迫害大法弟子最狠而遭報,被其虐待的犯人咬傷了她的小腿而化膿感染。

    五、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結束四年冤獄從女子監獄黑窩裏出來不到三個月,當地派出所惡警騷擾我,並在我家門口蹲坑。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二點多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惡警李猛等人拿著我的鑰匙開我家門,搶走大法書、師父法像、手機一部(價值1600元)等物品。在派出所,惡警就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撞的我頭暈腦脹,把我摁到冰冷的鐵椅子上,兩個惡警用四根電棍同時電我,嘴唇上兩根,肚子上兩根,我被電的滿嘴大泡。後來看到同修李春蘭(未婚、朝鮮族)也被電的臉、耳朵上都是水泡(水泡破了流出的黃水沾到頭髮上),惡警還像流氓一樣電她的腿、臀部、腳。晚上把我和李春蘭(我和李春蘭、李忠彬父女同一天被迫害)關在一個屋子裏,李忠彬關在另一個屋,半夜我們三人要求上廁所,喊了很久才准許。第二天把我們綁架到看守所。過了一個多月李忠彬回家,我和李春蘭同時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

    酷刑演示: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
    酷刑演示: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

    在馬三家,我和李春蘭分別在兩個屋裏被「轉化」洗腦,大隊長王曉峰威脅:三天必須「轉化」。我怕心重,就糊塗了。李春蘭堅修大法,被送到犯人大隊迫害,後來我看到她的臉上有被撓傷的痕跡,聽犯人說她被上大掛,也不知道她經歷了多少魔難,我回家後看到她已精神失常……

    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在馬三家的東崗做手工活時,惡警給大法弟子陳為上抻刑,抻她時,先給她量血壓(怕出危險),兩隻手分別被銬在兩個床上,一隻手高一隻手低,那個姿勢蹲不下也站不直(極其痛苦),大便都便到了褲子裏,兩手腕被抻腫了。惡警還逼她家人來馬三家住宿(每晚六十元住宿費),妄想利用親情「轉化」她。還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用抻刑迫害,我已記不清她的名字。由於我的血壓170─100左右(沒有眩暈症狀),惡警逼我吃藥,後來她明真相,就不逼我吃藥了。

    在馬三家,大法弟子就像廉價的勞動力一樣被奴役。我們幹打包的活,四個人站在打包機的四周,半機械化操作,勞動強度很大。十件大衣一包,包型的尺寸有要求,勒緊一根繩子要用很大力氣,感覺一頓飯都消耗沒了,打完包還要入庫,每包五十斤左右,八包摞一摞,還得壓住茬摞好,否則垛倒了還得重摞。每天打多少包有定額,每次摞包我們都渾身是汗,有時累的躺倉庫冰冷的在垛上偷偷睡一會。收工回來不准躺在床上,怕假相被、床單髒了(只准擺著,不准鋪、蓋),有一天,把我累的躺在地上(身體狀況很差,也得挺著幹)。到了冬天,我的棉襖、棉褲沒找到(取衣服時間不夠用),也不能想取就取,因為倉庫裏關著受折磨的大法弟子,我和室長大吵:「你們都有棉衣,我凍得哆哆嗦嗦的。」後來隊長領我找到了棉衣。長期的折磨(精神、肉體),我的壓力很大,經常做惡夢半夜驚叫,把同室的人嚇醒……

    我出獄回家前二十八天,八旬老母帶著對我的思念離開了人世。

    六、再次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一一年十月六日,我在當地講真相,被國保惡警(不知名)跟蹤,他從身後把我右手抓住,並打電話叫來警車強行把我推入車內,把我左腳腕掰傷了。我掙扎著擠下車,他又把我推入車內,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這其間,他們拿我的鑰匙非法開我家門,搶走很多大法書、講法光盤、mp3等物品。第二天鄰居看到一幫惡警又一次上我家,一個惡警拿著鑰匙開不開門,說:「咋開不開呢?」就用萬能鑰匙開。家裏被翻的一片狼藉。惡警拽我手按手印、掌紋,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途中我給他們講善惡有報,惡警趙柏峰說:「死就死。」我說:「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家人。」趙柏峰掐我的臉說:「你咒我。」把我送到當地看守所,一路上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王衝用手打我臉。我說:「孩子啊,你的心不是肉長的嗎?」快辦完手續時,我在桌子邊猛的下蹲。頭撞在桌角上鮮血直流,惡警把我拉到醫院縫三針。國保惡警欺騙我說:「做個CT讓局長看看就讓你回家。」結果又把我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國保惡警用兩腿夾住我的兩臂,用手使勁摳我下巴,我疼的大聲叫喊。到監舍把我手、腳呈大字型用手銬銬在地環上,用洗臉盆接大小便,我要求打開手銬排尿,姓李的惡警不同意,我絕食反迫害。犯人強行灌食、灌藥,我不配合。惡警派四個犯人看著我,每天記錄吃飯喝水情況。

    十月九日,沒給我任何手續(教養通知書)就把我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司機叫李鐵,還有國保惡警(不知名)、派出所的惡警趙柏峰等六人。途中我把手從手銬中抽出來摳頭上的傷口,王沖打我臉,還用拳頭打我左側肋骨部位,後來一個多月不敢向左側翻身。在馬三家體檢時,大夫說血壓這麼高,拒收,讓我上瀋陽第四醫院做頭部、腰部CT等項檢查。他們四個男惡警按著我頭、胳膊強行抽血,其中一個惡警說掰我腿,他們把我腿往兩邊掰。趙柏峰說我不能讓尿檢,醫生說導尿。惡警知道我不能讓尿檢就給瀋陽熟人打電話,說不用體檢直接送。(警察走後門,送好人進教養執法犯法,邪惡至極。)晚上九點多才送到,把我直接銬在東崗(重點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床上,四天絕食,經十多小時的顛簸,我頭暈、心慌胸悶,有氣無力大隊長張磊才把我放下來。讓我洗澡(變相搜身)。被馬三家黑窩的殘酷迫害邪悟的任秀傑拽著我的手簽三書,還打我額頭,我沒簽。離婚的丈夫來看我,張環逼我簽三書,我不簽,就不讓見。

    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惡警逼我上東崗(迫害大法弟子的黑屋),四、五個惡警逼我「轉化」,副所長張軍說:「你站著太舒服了,蹲著吧。」蹲了兩小時,第二天下午又罰蹲二小時,猶大苑淑珍,所長石宇逼我「轉化」,我不動心,惡警張磊惱羞成怒,她和趙曉傑用棉片條(做棉衣的邊角料)把我雙手勒的不過血,整個手變成紫色,把手銬在床上(上下鋪的上鋪兩根長角鐵上、沒床板),我站在床頭,頭伸進床裏,用力把手抻到極限,頓時感到胳膊,前胸、後背就像被撕裂一樣疼痛難忍,我要窒息了才停止抻刑。張磊逼我謗師謗法並抄寫三書在學員中讀,張環嚇唬我說:「不許哭。」讀完後我號啕大哭,感到生不如死。惡警張麗麗、張卓慧假惺惺的勸我。來時我腳腕被惡警掰腫,邪悟學員韓麗華逼我走隊列。任鳳華買一些食品給我,邪悟學員唐洪豔踢我食品袋,我生氣了,把蘋果踩壞。猶大王文宏找隊長,大隊長張環逼我拎著食品罰站二小時,第二天逼任鳳華勸我「轉化」。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因勞教局來檢查,勞教所強迫學員答題(誣蔑大法)。姓郎的處長找我談話,張磊、張軍威脅我,告訴我不該說的話別說(指抻刑),姓郎的處長說一些問候話,問一些「轉化」情況,張磊在場我不敢揭露抻刑迫害。由於我沒按隊長要求做,惡警張麗麗罵我遭惡報,張磊把我叫到東崗逼我罵師父並錄像。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六日,猶大王文宏誣蔑大法,讓我回答問題,我沒吱聲。惡警張麗麗逼我到辦公室氣急敗壞的吼:「你要立棍呀!」對我拳打腳踢,腿踢青了,臉也打腫了。有一天在課堂上我吃了一塊糖,被猶大王文宏訓斥,她還半夜起來看著,不許我躺著盤腿,為這事,惡警王廣雲、孫鼎元也罵過我。

    二零一二年七月的一天,拔草時,惡警王廣雲嫌我拔的慢,(我和王爽挨近了、怕我們之間說話),罰我一個人在烈日下(上午十點到十一點)拔草,讓任鳳華看著,罰了三天。還有一天,床板不平我想換一塊,被王文宏辱罵,於小川逼我寫現身說法詆毀大法並錄像,我沒寫。惡警張麗麗讓我當勞動組組長,我安排劉亞榮掃地被她看到,她跑過來踢我一腳吼道:「誰讓你和她說話。」我流著委屈的淚水,不敢爭辯。張麗麗不准劉亞榮和任何人說話(認為她表現不好),在食堂撒秀華問她抹布在哪?被張麗麗聽到,她倆每人加期五天,撒秀華的眼睛哭腫了。

    十二月二十六日,勞教局來檢查,任洪讚、張磊、張環威脅我:「領導問話,別說沒用的。」我正念十足的說:「她不找我。」邪惡的勞教局讓馬三惡警強制大法弟子答題,這種事不定期進行,還逼著大法弟子寫詆毀大法的作業,有法律、人生觀等。上午我幹錯了活被惡警王廣雲打嘴巴子,一邊打一邊罵:「臭傻子」,臉被打腫了。還打了劉百嶺(賣淫)嘴巴子,罵她「臭傻子」。

    馬三家接見室有塊宣傳板明文規定:不准打罵、體罰、侮辱學員。而現實中打罵、體罰乃家常便飯,更有殘酷的抻刑和各種形式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末,我被檢查出血壓200-120(無高血壓症狀)。惡警王廣雲讓孟曼曼逼我吃藥,血壓降不下來就加藥,最多時吃三種藥。後來大夫又開價格高的拜新同,每盒七片,第一次劃卡37元,第二次38元,第三次39元,量不量血壓都要一元錢,還給我開失眠用的谷維素,弄的我白天坐著小板凳上就睡著了。我不吃藥,王廣雲威脅我說:「不吃藥就用開口器吃,要不就打滴流,要不就加期。」惡警強制我做尿檢、心電圖、心臟彩超等等,共勒索檢查費255元。八個多月共勒索六、七百元醫藥費。後來我高壓130多,低壓60-70,感到頭暈,要求停藥。王廣雲、孫鼎元一天罵我四次說:「找搧啊?再說停藥,我搧你!」她還說給我灌藥。

    我的牙經惡警們的毒打,下牙掉了二顆,下邊大牙也活動的要掉了。惡警張麗麗值班,吃藥時她檢查我舌頭上下,我說吃了,她說:「誰愛看你,豁牙露齒的。」我說:「是迫害造成的。」過幾天,張磊值班,吃完藥讓我站著,兇狠地瞪我說:「牙咋掉的,誰迫害你了,你栽贓陷害,沒迫害你說迫害,那就真迫害吧!」真是黑白顛倒。

    勞教所每逢年節必搜身,有的學員被扒的只剩胸罩、褲頭。「安檢」時,被褥、衣服被翻的一片狼藉,襪子、襯衣、襯褲都翻過來。出工、上食堂要排隊、喊口號、走直角。飯後強迫唱歌、背「三十條」。

    每天固定時間集體上廁所,有一次我憋不住尿褲子了,四防丁旭坤還不讓我去,逼我承認違紀上黑板公示,才讓我去。趙淑英請假上廁所不讓去,逼得她用自己的洗臉盆接尿。長期的身心摧殘,我的精神壓力很大,我常常被惡夢驚醒,嚇得大聲驚叫,整個樓層都能聽見。

    回家前幾天,勞教所紀檢人員找我,問有沒有要反映的情況,我沒敢說被打罵,體罰、酷刑折磨的情況。絕大多數學員不敢說。臨走時發一本《瀋陽市職業技術培訓結業證書》,是瀋陽市勞動和社會保障局制的造假證。來時發的錢卡有十元押金說回家時給,也沒給。

    七、見證她們的苦難

    大法弟子宋廣娣,兩次被惡警抻刑折磨。有一天,我和同修們從車間收工回來,看到她被一個學員扶著,疼得差點摔倒,我看到她痛苦的淚流滿面。

    大法弟子劉維靜,因不領頭喊隊長好被王廣雲訓斥後帶到東崗迫害,惡徒張磊、張環、張卓慧、王丹鳳、王廣雲五個人同時打她,王廣雲用皮鞋踢她腿,混亂中臉被指甲劃傷,臉被打腫打完後,兩隻手呈一字形抻在兩張床上,王廣雲用拖鞋打她臉,往她嘴裏塞拖鞋。還逼她做檢討。

    大法弟子孫桂平,因不答題(答題有減期)被攻堅組(幾個男惡警)打的不敢坐著,屁股上沒一塊好肉,手腕有外傷。還把全體學員召集起來,逼她謗師謗法。

    大法弟子李曉燕,上大掛十多天,被逼著吃高血壓藥。

    大法弟子宋愛蓮,被惡徒用塑料袋套頭,憋的要窒息了。

    大法弟子孟月,被惡警張麗麗折磨,一天她疼的滿頭是汗,惡警還說她裝病,後經醫生檢查是「腰托」,在床上躺了好多天,瘦了十多斤。由於不「轉化」,惡警中午不讓她休息,罰坐小板凳。臨出獄回家時,惡警隊長銬著她的手強把著手簽三書,她在走廊一邊走一邊大聲揭露迫害。大法弟子王永華,我看到她眼睛周圍一片青紫。大法弟子邱鐵豔,因看經文被強制在東崗上抻床,抻的手不好使,走路困難。回來惡警王廣雲逼她寫五百遍詆毀大法的話。遭受過馬三家各種酷刑折磨過的大法弟子還有:苗鳳蘭、齊桂蘭、劉亞榮、王軍、陳海濱、郝秋晶、金桂梅、劉晶、劉榮華、劉素邑、劉豔珍、呂麗、馬春玲、肖春玲、孫中麗、汪春娥、王秀娥、王雪梅、王雪潔、王豔、王坦、吳月菊、修桂香、閆立軍、張麗娜、鄭菊香、等等都被抻過,因為不讓我們之間說話,無法了解更多的詳情。在鐵嶺、遼陽、馬三等大陸勞教所、監獄裏,與我一同受迫害的還有很多說不上名字的大法弟子正慘遭中共邪黨控制的惡警、惡人的迫害,我所講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們有的被打傷,有的被打殘,有的精神失常,直至失去了生命!

    二零零八年,我回家後得知,當地公安局把一九九九年進京接我的費用3400元,二零零二年非法抓我的費用1500元(有收據),二零零六年的費用1000元,總計5900元在我的下崗費中強行扣除。


    貴州習水縣任家蓮、古明英被非法判刑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貴州報導)貴州省習水縣法輪功學員任家蓮、古明英日前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任家蓮被非法判五年,古明英被非法判三年。目前兩位法輪功學員已請律師提起上訴。

    任家蓮(任佳連),女,五十多歲,二零一三年元月十八日在家中被習水縣國安警察綁架。古明英,女,五十多歲,二零一三年二月一日在家中被習水縣國安警察綁架。目前兩人仍被非法關押在習水縣看守所。

    貴州習水縣其他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情況:


    袁雪莉

    法輪功學員袁雪莉,原習水縣官店工商所幹部,二零零四年七月被習水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貴州省羊艾監獄迫害。二零零八年五月被劫持到貴州省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勞教期滿後,又被直接被劫持到貴州省爛泥溝洗腦班迫害半年之久,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回家後被迫流離失所。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二日,袁雪莉在貴陽被警察綁架,九月下旬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十年,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三日被劫持到貴州羊艾監獄(一說在爛泥溝的監獄),非法關押迫害至今。

    法輪功學員冷光偉、趙興梅夫婦於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被警察綁架、抄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習水縣「610」頭目袁朝華到其家中,對家屬說:你們要人找我,拿錢來。結果勒索家屬一萬二千元後才放兩人回家。

    法輪功學員羅培緒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被習水縣國安、「610」惡徒綁架。據悉,習水縣國安及「610」主任袁朝華等於九月二十七日習水縣公路段搜查,他們到羅培緒所在單位,看到單位電腦和複印機,說是機子裏有大法資料信息,將單位的電腦和複印機強行抬走,而後又闖到羅培緒家中非法搜查,搶走大法資料、真相手機。羅培緒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轉到習水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一個月後又被非法逮捕,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五年。

    習水縣參與迫害責任人:
    區號0852 郵編564600
    習水縣國安大隊:隊長凃華18685226067警察任家勇15085059599
    習水縣「610」:主任袁朝華15120230660
    習水縣法院:院長辦公室0852-2520441、2520442、2520443審判長余智蘭;陪審員:王晏、陳會芬;書記員李雪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3/141660.html>


    重慶退休女教師付俊光被偷偷非法判刑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大渡口區六十八歲的退休女教師付俊光,被綁架、非法拘留三個多月後,遭秘密非法判刑三年。付俊光現仍被非法關押在大渡口區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二號上午九點左右,大渡口區六十多歲的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付俊光女士在大渡口區公安分局附近講真相時,被大渡口區「六一零」警察劉光靜強行扣押,隨後一個女特務前來將付俊光帶走,非法關押在大渡口區看守所迫害。

    付俊光的姐姐曾從外地趕到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前去要人,被門衛擋住趕出,迫於無奈,她姐姐在樓下喊劉光靜出來,可劉光靜沒敢出來,而是國保支隊大隊長賴國華出來了,在門口惡狠狠地說了句「我們公事公辦」,就回樓裏去了。

    七月三十一日,家屬被告知付俊光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整個起訴、庭審、判刑過程,公檢法機構完全不通知家屬,也就是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

    付俊光女士,重慶市第三十七中學退休教師。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多次被賴國華、劉光靜等非法關押迫害。在二零零九年一月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迫害。付俊光老伴一直患病,特別需要付俊光照顧。

    大渡口區「六一零」警察賴國華、劉光靜長期以來公然知法犯法,黑白顛倒,正邪不分,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一直是直接綁架迫害眾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兇 手,致使李洪福、李東明、鐘志玲等多名法輪功學員死亡,現仍然緊跟薄熙來,周永康、江澤民之流,以「維穩名義」公然與憲法、法律對抗。

    正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法官、檢察官及參與者:趕快停止作惡,立即釋放法輪功學員付俊光。

    無論是人治,還是天懲,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及所有迫害的參與者,都必遭清算,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要步薄王的後塵,不要做中共的犧牲品。趕快醒悟吧!為自己和家人在善惡之間作出正確的選擇。


    參加迫害付俊光的相關單位人員:
    劉光靜: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手機13368088865,電話023-65367116
    賴國華: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隊長,023-65367116
    石件: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手機13883531124,電話023-65367116
    晏飛,重慶市大渡口區法院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的法官
    重慶市公安局大渡口區分局地址:重慶市大渡口區翠柏路100號
    郵政編碼:400084
    投訴電話:023-68834671(24小時)
    政治處:023-65367022
    辦公室:023-65367028
    法制科:023-65367104
    國保支隊:023-65367116
    看守所:023-65367242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21/142327.html>


    寧夏法院非法開庭 610操控公檢法作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五日,寧夏吳忠市利通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莫惠萍非法開庭。當日,寧夏、銀川市、吳忠市「六一零」的邪黨徒再次蠢蠢欲動,跟蹤莫惠萍親友的車輛,操控、指使吳忠市大批國保、公安人員偽裝成便衣在法院周圍對莫惠萍親友和他們所使用的車輛跟蹤、拍照,對欲進入法庭的旁聽者進行威脅。

    更甚者,當莫惠萍親友按時進入法庭現場時,法庭內早已坐好了四、五十個所謂的「群眾」,這些「群眾」的座位是事先安排好的,法庭裏面也有拍照的;開庭時,莫惠萍本人和她家人聘請律師的無罪辯護被多次打斷;法官還叫囂要將律師逐出法庭;公訴人馬玲燕對律師的辯護無言以對時竟然氣急敗壞地說:散發宣傳品就是破壞法律實施。庭審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當庭沒有宣布結果。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五日,寧夏吳忠市利通區法院非法對法輪功學員莫惠萍開庭。此案開庭前,吳忠市利通區法院曾公示,表明欲「公開「審理,包括社會上的無關群眾都可以旁聽。但開庭前,寧夏「六一零」的駱健、銀川市「六一零」的王滿、吳忠市「六一零」的趙斌(利通區公安分局副局長)、馬明朗(吳忠市國保大隊長)等進行了精心的策劃和布控,王滿、馬明朗就在法院門口指揮。法院公示的開庭時間是早上九點,但莫惠萍親友和律師從銀川市開車提前趕往吳忠市時,「六一零」安排車輛在後面沿途偷偷跟蹤;很多便衣提前分布在法院周圍停放的車裏、公交站台、街面、馬路旁邊、隱蔽的地方監視法輪功學員,偷偷攝像、拍照。他們有的坐在車裏(一車兩人)悄悄用攝像機對法輪功學員非法錄像,有的躲在暗處秘密觀察法輪功學員動向,有的混在法院門口的人群中偷偷拍照;莫惠萍親友的一輛車到法院後又開到一住宅小區停放時,便衣尾隨跟蹤到小區內進行監視;莫惠萍親友中當天到法院門口和附近的大部份被偷偷拍照和攝像。

    當莫惠萍親友打算進入法庭旁聽時,門口執勤的人員要求:不准攜帶錄音、錄像、拍照的工具,不許攜帶手錶、包、水、筆、鑰匙等。雖然執勤人員說:帶身份證的出示身份證、沒帶身份證的簽名就可以進入,但王滿等人身著便衣在法院門口監視、人群中有便衣偷偷拍照、馬明朗還站在法院門口公然威脅:沒帶身份證的把名字簽上(就可參加旁聽),看看都是誰(參加旁聽),因莫惠萍親友受到各種形式的威脅,絕大部份沒能如願參加旁聽。

    除在法院外面安排大量便衣之外,當莫惠萍的幾個親友按時進入法庭時,法庭內早已坐了四、五十個旁聽「群眾」在等待「公開」開庭。這些人有公安便衣,還有附近居委會、派出所的,而且男女老幼都有。這些人的座位是提前精心安排好的,旁聽座位的前排和左右兩側已坐滿了人,預留給莫惠萍親友的座位是在中間的包圍圈裏,法庭裏面還有一個便衣(女的)在偷偷拍照。

    九點多,當庭法官和公訴人在「六一零」的操控下,裝模作樣地宣布開庭。審判長杜衛軍宣布開庭後就針對律師宣讀冗長的法律、法規,對律師的辯護進行諸多限制和百般刁難,企圖拖延時間走過場,結果被律師依法抗議制止。公訴人馬玲燕宣讀完長篇累牘的「犯罪事實」後,杜衛軍讓莫惠萍一一辯護,莫惠萍指出:根本記不住。在律師的建議下,法庭不得已才把證據清單拿出來讓莫惠萍確認。莫惠萍為自己做無罪辯護時被當庭法官無理制止,致使莫惠萍當庭幾乎未作實質性的辯護發言。公訴人馬玲燕的起訴書中多次出現一個證人,名叫金剛的,沒有出庭作證,且起訴書中也未明確公布此人的職業、住址、聯繫方式、與當事人有無利害關係等,卷宗中也沒有。律師當庭指出:完全有理由認為此人是警方專門培養的職業證人,根本不具備證人的客觀中立性,不能作為證人。

    律師為莫惠萍做無罪辯護時,遭審判長杜衛軍、審判員李紅、周生林幾次無理打斷,他們要求律師只准就公訴人提出的所謂的證人、證言、證據進行辯護,不准講其它的。當律師依據法律辯護發言到關鍵時刻,杜衛軍甚至威脅要將律師逐出法庭。

    庭審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在當事人莫惠萍和律師無法順利辯護的情況下草草結束。莫惠萍本人和律師都要求當庭無罪釋放,審判長當庭宣布將會擇日宣判。吳忠市利通區法院是依據法律公正判決還是充當「六一零」的玩偶,我們將拭目以待。

    莫惠萍女士,司機,今年三十七歲。此前因信仰法輪功曾被非法勞教三年、判刑三年半。莫惠萍的姐夫、姐姐因修煉法輪功幾次被綁架關押、拘留、勒索,她同學和弟弟也曾被綁架。

    今年二月十六日,莫惠萍和羅新萍在吳忠市被民生街派出所副所長王濤等綁架、當街毆打、拘留十四天後,三月二日又被轉至吳忠市看守所(目前已和青銅峽市看守所合併)關押至今。被關押期間倆人曾絕食抗議,惡人們把莫惠萍被踩在地上強行灌食的痛苦場景照相後讓羅新萍看。不久,羅新萍出現嚴重病業狀態,被勒索兩千元錢(開始勒索一萬元)後取保候審回家。莫惠萍一直被拘禁在看守所,她堅持絕食抗議,被惡黨徒多次強行「鼻飼」,還被實施全身麻醉割開鼻孔後野蠻「鼻飼」。

    莫惠萍、羅新萍被綁架後,她倆的家人多次到吳忠市公安局、拘留所、看守所要人,相關部門人員一再欺瞞、推諉,後來得知是利通區公安分局副局長趙斌、國保大隊隊長馬明朗等在背後操控,伺機構陷罪名。莫惠萍被非法批捕、立案後,她家人再找馬明朗,馬明朗要麼拒不見面,要麼就推說此事不歸他管,還使出各種伎倆給莫惠萍構陷罪名。

    吳忠市利通區法院非法立案後,莫惠萍的家人多次找法院刑庭庭長杜衛軍講真相,杜衛軍一邊偽善的欺騙說會依法公開開庭,一邊找藉口刁難阻止莫惠萍家人不讓出庭辯護,私底下偷偷聽從「六一零」惡徒的慫恿,勾結「六一零」、公檢法司人員在開庭前處心積慮做了大量的安排,阻止莫惠萍親友旁聽,還企圖對莫惠萍親友實施進一步的迫害。在法庭上杜衛軍表現的更像「六一零」的走卒,而不是維護法律尊嚴的法官。

    其實,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凡是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案例中,各級「六一零」一直鬼影幢幢,在暗中操控審判結果。從此次庭審情形可以斷定,中共公檢法司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執法者」,就是受「六一零」操控玩弄法律的流氓而已。

    在此正告仍在參與迫害的惡黨徒:法輪大法是佛法,教導修煉者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修心向善,法輪大法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全世界只有中共在迫害法輪功,中共是在公然挑戰全人類的道德底線。希望所有參與迫害莫惠萍的公檢法人員及寧夏各級「六一零」非法組織的頭目:趕快停止犯罪,無罪釋放法輪功學員,給自己和家人留一個未來。


    參與迫害單位和責任人:吳忠市郵編751100
    1、寧夏公安廳反×教處:郵編:750004
    駱健(多次指使或直接參與綁架)
    手機:13995106419、18995060065
    2、銀川市610王滿:在銀川市公安局也有辦公室
    電話:13629591138(也可能不用了,他經常換號)
    家住:銀川市鳳凰北街324號公安小區
    警號:100282 身份證:130104196504241359
    3、寧夏吳忠市公安局利通區檢察院:
    地址:寧夏吳忠市利通區開元大道
    電話:0953-2012254
    檢察長:馬良
    主管副檢察長:張道春
    公訴科科長:賈少川
    批捕受理人:劉文娟
    起訴受理人:馬玲燕(此惡人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非常邪惡)0953-2059758
    4、寧夏吳忠市公安局利通區公安分局:
    地址:寧夏回族自治區吳忠市利通北街24號
    電話:0953-2025866 0953-2015544
    傳真:0953-2666573
    局長賀佔忠 辦0953-2021210、13995139666
    政委:0953-2025002
    副書記趙斌(直接參與迫害) 辦2025009、13895335955
    副書記陳剛 辦2025004、13995057218
    副書記宋繼忠 辦2025007、13895036992
    副局長丁朝煒 辦2025005、13895256619
    政工室主任王中東 辦2025010、13995339158
    指揮中心主任楊凡 辦2025766、13995351968
    利通區分局國保大隊長:馬明朗(非常邪惡,且多次參與迫害)
    5、利通區分局民生街派出所:
    電話:0953-2011577
    副所長:王濤,手機號13895132345(直接參與綁架的)
    所長金玉峯13909559939
    其他:丁國軍、丁振龍、周彬、魏靜、楚文浩、魏濤
    6、吳忠市利通區法院: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員
    刑庭庭長杜衛軍
    電話:手機 18995339680、13709537372
    辦公室 0953-2037719
    審判員:李紅、周生林
    書記員:馬曉波
    7、寧夏吳忠市儀表廠保衛處
    處長:齊宏林
    手機:13995339000(參與監控吳忠市法輪功學員)


    陝西咸陽市渭城區610不斷騷擾呂怡忠與家人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7月15日至31日,陝西咸陽市渭城區610辦公室(迫害法輪功專職機構類似納粹德國蓋世太保)人員一直騷擾、威逼呂怡忠老人和其兒女,企圖把呂怡忠非法關押到洗腦班迫害。

    六十八歲的呂怡忠從7月23日到現在未能出門,沒有公民的人身自由,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呂怡忠一九六四年參軍,八四年轉業到咸陽市省糧食儲備庫(原一零零二倉庫),二零零五年退休。

    2013年7月15日上午,渭城區610辦公室頭目郭小良帶多人到咸陽糧食儲備商店,強迫法輪功學員呂怡忠去漢中參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咸陽糧食儲備庫保衛科長趙傑把呂怡忠的兒子叫到保衛科,郭小良哄騙、並威脅呂怡忠的兒子說:這是全國統一的安排,「學習班」不是勞教,也不打也不罵,賓館式的環境,有教授講課、還教練太極拳,幾天或十幾天就回來了,結束時寫個東西填個表就沒事了,以後就過自己的安寧日子,要是再走脫的話,就要牽連到單位和家庭成員等。郭小良要呂怡忠的兒子先回去「做工作」,等上級通知到,叫呂怡忠的兒子陪同單位派車送去,吃住都不叫自己花錢等。

    7月23日上午,渭城區610辦副主任彭萬申和該糧庫保衛科副科長成小明和呂怡忠的兒子一同到呂的住處,隔著安全門彭對呂說,你原來參加過二零二研究所的「學習班」,省上辦的檔次更高一些,讓呂打消顧慮,呂怡忠表示不去,彭萬申又打電話叫來了郭小良,郭讓呂怡忠開門,呂不給開,給郭小良講真相勸其多做善事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郭小良不聽,還說甚麼叫呂怡忠去洗腦班就是做善事,郭讓呂怡忠開門出來說話呂不給開,郭離開時威脅說你好好考慮一下,今晚十二點全市統一行動。

    晚十二點,郭小良又來敲門被呂的家人勸走了,呂的兒子女兒在外邊守了一夜,後來郭小良不斷的給呂的兩個兒女施壓說再不參加學習班就叫國保大隊採取強制措施,並威脅說如果從家中抄到一件法輪功的東西性質就變了等。

    看綁架不成,中共邪黨610副主任彭萬申又編謊言騙呂怡忠的兒女說甚麼:咸陽市的原站長馬明海都被連踢帶打的關起來了,言外之意他們還是文明的,隨後過了幾天又改口說馬明海被關了兩個小時走脫了,真實情況是馬明海一直在上班,被邪惡之徒綁架到漢中洗腦班的是法輪功學員劉麗。

    7月26日下午,渭城區國保大隊長劉撮勞在庫保衛科和呂怡忠的女兒「談話」,還是逼呂怡忠參加洗腦班的事。

    7月24日至31日,渭城區610辦公室人員一直通過電話給呂怡忠和其兒女施壓。


    相關電話:
    郵編:712000 區號:029
    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劉撮勞 33880386 (辦)手機13319109216
    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隊長盧菊瑩 33880390 (辦)手機13098115366
    非法關押地點
    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公安分局文林路派出所
    地址:文林路(20路公交車在郵電學校站下車,路北西邊)
    電話:029-33733619(所辦)
    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公安分局
    地址:咸陽市中山街
    辦公室  029-33880368(局辦)
    局長姚會林  辦33880309、33880366、13309101013   電郵vcyhl@wcq.cn
    政委彥武   辦33880301、13609218801
    副局長魏伯朝  辦33880303、13909106139
    副局長付春林  辦33880355、13909106565
    局長助理張志社  辦33880389、13992039050
    紀委書記王越  辦33880308、13309109160
    局辦主任杜芳川  辦33880399、13609212168
    咸陽市渭城區委「六一零」辦
    主任郭小良   辦33188954、
    副主任曹豔萍  辦33188977、15891653008
    副主任彭萬申  辦33188977、13759868083
    秘書科長王磊  辦33188979、13636899581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16/141573.html>


    河北固安縣禮讓店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公然開始對法輪大法進行無端誹謗、瘋狂迫害。十四年來,河北固安縣禮讓店鄉法輪功學員遭到中共警察綁架關押、抄家搶劫、敲詐勒索、騷擾監控、跟蹤綁架、非法勞教、判刑、強行洗腦等等殘酷迫害。以下是禮讓店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概況。

    一、集體遭綁架案例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禮讓店鄉法輪功學員王永順、吳緣、趙青、王東軍等人一同去北京中南海上訪,回來後王永順、吳緣被當地派出所非法審問。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禮讓店鄉法輪功學員吳緣、趙青、王東軍、陳瑞玲四人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被固安縣公安局長任洪俊、田福秋、劉學軍等人強行綁架到固安縣公安局非法審訊後,並且非法關押固安縣看守所二十天後將四人放回,當時陳瑞玲與同監室的固安縣同修絕食五天抗議反迫害,放出後四人均遭到固安縣看守所及鄉政府不同金額的罰款欺詐。趙青家價值八千多元的建設牌二五零摩托車被當地派出所劉賀軒等人強行拖走非法扣押半年之久。四人在固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曾經遭強迫奴役、非法提審、並且被犯人毆打。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禮讓店鄉派出所所長劉賀軒、劉廣成等人以所謂敏感日為由,挨家挨戶騷擾法輪功學員,有幾個在一起學法的法輪功學員,劉賀軒毆打、並欲綁架一個外地法輪功學員,因為大家阻攔,外地學員走脫,劉賀軒氣急敗壞,以襲警為藉口,當晚綁架法輪功學員劉賀茹、趙青、王東軍,因這些學員不配合,劉賀軒又調動固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刑警大隊、鄉政法委派出所等大隊執法人員,非法圍攻劉賀茹家,僵持兩個多小時,後動用暴力強行把劉賀茹、王翠芬、王敬、張偉、苗素珍、劉樹江、馮既英、趙青、陳瑞玲、王東軍、陳秀花、楊喜海等十二人強行劫持到固安縣公安局非法關押。

    當時固安縣公安局局長朱紹興、田福秋、劉學軍等還要綁架劉賀茹年近八十歲老母親,老人被這幫土匪嚇得險些暈倒,被她的女兒抱著趕緊說情才勉強留下。十二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每家只有年幼的孩子和老人,而當時正是麥收大忙時節。中共真是地地道道的黑幫加流氓的邪教組織。

    十二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固安縣公安局、看守所警察勒索錢財後,才將楊喜海、馮既英、陳瑞玲、陳秀花、王翠芬、王敬、張偉、苗素鎮、劉樹江放回家,而將劉賀茹、趙青、王東軍又非法關押一個月。期間還將劉賀茹、趙青、王東軍劫持到廊坊萬莊勞教所,因為三人血壓高,勞教所拒收,又被退回看守所繼續關押。一個月後,劉賀茹、趙青、王東軍絕食反迫害十天,看守所才讓家屬接任回家。在接人當天,固安縣行政科長強迫三人的家屬在保證書上簽字,同時固安縣看守所金東軍等執法人員令三人家屬交伙食費每人三百元。

    王東軍、趙青被放回家二十天後,即九月十日,又被當地派出所所長劉賀軒等執法人員綁架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非法二年。十一月份,劉賀茹也被綁架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固安縣「610」、警察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對禮讓店法輪功學員的集體綁架,給各個家庭造成巨大經濟損失和嚴重傷害。陳瑞玲由於不堪忍受當地派出所持續騷擾與迫害,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迫放棄生意興隆的理髮館,攜僅九歲的長子被迫離家一年之多。劉賀茹的大兒子剛定的對像因經受不住打擊被迫與他分手。

    二、個人遭迫害案例

    ◇王東軍、陳秀花夫婦遭迫害事實

    二零零零年,法輪功學員王東軍去北京上訪,被當地派出所所長及固安縣公安局任洪俊、劉學軍、田福秋等人劫持到固安縣看守所,非法強行關押二十天,被勒索錢財三千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因為集體煉功,王東軍夫婦被朱紹興、田福秋、劉賀軒等帶領大隊人馬強行綁架到固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妻子陳秀花被放回,而王東軍卻仍然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在看守所期間,被固安縣公安局送廊坊市萬莊勞教所,因為身體不適而退回看守所繼續迫害,王東軍絕食抗議十天後被家人接回,可二十天後又被劉賀軒等人綁架送唐山市荷花坑勞教兩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出獄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月,固安縣公安局田福秋、陳立民、夥同禮讓店派出所劉賀軒將王東軍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兩個月。隨後又以要衣服為名把陳秀花誘騙到廊坊市洗腦班強行迫害兩個月。

    當地派出所警察曾經常闖到王東軍家非法搜查,每到中共所謂的敏感日都派人到王東軍家盤查、騷擾。

    ◇劉賀茹、王翠芬夫婦遭迫害事實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劉賀茹、王翠芬及一對兒女因為集體煉功曾經被固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刑警隊、禮讓店政法委派出所等人強行綁架固安縣看守所關押十五天,後妻子王秀芬及一對兒女被家人接回,劉賀茹繼續被非法關押兩個月,他絕食抗議十天後才被家人接回。當年十一月份,又被固安縣公安局及當地派出所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遭受一年的迫害後回家,半個月後又因中共召開十六大,再次被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迫害兩個月。劉賀茹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曾經被公安局「610辦公室」勒索大量錢財,兒子因為修煉法輪功,女朋友不堪受辱而分手。老母親被邪惡中共恐怖迫害精神打擊而重病纏身。凡是中共的所謂敏感日,他們家都被警察非法盤查、騷擾。

    ◇趙青、陳瑞玲夫婦遭迫害事實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趙青、陳瑞玲夫婦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固安縣公安局警察任洪俊、田福秋及當地派出所所長劉賀軒等人劫持到固安縣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二十天,陳瑞玲絕食抗議反迫害五天、固安縣看守所勒索家人四千元才放人。陳瑞玲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其父母由於擔心女兒曾經嚇的幾天吃不下飯而癱倒在炕上,六歲的兒子整天整天哭鬧著找媽媽:媽媽啊你回來呀!我要媽媽!媽媽你在哪!陳瑞玲回家後又被固安縣局及當地派出所勒索大量錢財。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趙青、陳瑞玲因參加集體煉功雙雙被固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刑警大隊、當地政法委、派出所惡徒綁架到固安縣看守所,迫害十五天後陳瑞玲被家人接回,趙青仍然被非法關押兩個月。趙青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曾被固安縣局強行劫持廊坊市萬莊勞教所,因血壓高被退回固安縣看守所。趙青絕食抗議反迫害十天後通知家人接回,回家二十天,於同年九月份再次被固安縣局及當地派出所劉賀軒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陳瑞玲由於不堪忍受當地派出所及政府無休止的騷擾威逼恐嚇,不得不放棄興隆的理發生意,帶上年僅九歲的長子流離失所多年,幸虧有大法弟子同修們資助下艱難度日,家人也被固安縣局敲詐勒索大量錢財。

    二零零六年,陳瑞玲去北京看望病危的大哥,當地派出所以她不在家為藉口,又對她家非法抄家,並且把趙青劫持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四個小時。二零零七年六月,固安縣公安局陳立民、田福秋及當地派出所警察,突然闖入趙青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非法抄家,將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師父法像一併掠走。陳立民還毆打趙青,多名警察連推帶打把趙青塞進警車,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三個月之久。當地警察還企圖綁架陳瑞玲去洗腦班,陳瑞玲得知消息後,與剛剛到家的丈夫沒說上幾句話,被迫丟下年僅十四歲大兒子和三歲的小兒子離家出走,半個月後得知年幼的小兒子因為思念媽媽哭嚎病重,萬般無奈,撇家失業和丈夫一起流離失所三年之久。在這三年當中,他們曾經被當地派出所懸賞通緝,所有的親戚朋友的電話被監控監聽,所有的親人被騷擾跟蹤、蹲坑盤查。價值一萬多元的數碼相機現金二千元被雄固安縣公安局非法搶劫。二零一零年,趙青一家人回到狼藉不堪的家,東拼西湊剛剛把家收拾好,開始營業,誰知八月份,夫妻雙雙又被固安縣局及當地派出所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兩個月,撇下家中年邁的公公、八十多歲的母親和六歲的小兒子,在淚雨愁腸中艱難度日。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陳瑞玲去唐山市參加二姐四七悼念,被當地政府人員及派出所警察強行劫回。

    十幾年來,由於不放棄對真善忍大法的信仰,趙青一家人從經濟上、精神上、肉體上都遭受中共殘酷的迫害。每個所謂的邪黨的敏感日都少不了當地政府、派出所人員上門肆意盤查、騷擾。

    ◇王建新含冤離世

    王建新,男,四十七歲,固安縣第三小學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按照大法真善忍為標準做人,學校領導追隨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的迫害形式,對堅持信仰王建新百般刁難,學校停發工資、遭到多次綁架關押判刑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而遭固安縣國保大隊、任洪俊、劉學軍綁架劫持到固安縣看守所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為證實大法在城區噴字被巡警發現,遭綁架到公安局遭毒打,並非法關押固安縣看守所,反迫害絕食二十多天,被送萬莊勞教所拒收。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王建新被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王建新被田福秋、聶軍、葛雲棠、劉學軍騙到固安縣公安局,次日劫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遭電棍電擊,強制坐小板凳迫害,八個月後被酷刑迫害致高血壓而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二年三十月份,王建新又一次被綁架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因為高血壓休克轉押廊坊市中醫院被打毒針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公安局長馬海林、陳立民、田福秋、張刑等二十餘人,綁架王建新,並非法抄家,掠走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籍、講真相救人用的資料。在看守所裏血壓高的嚇人,血壓表頂到頭了,拒絕辦理保外就醫,強行綁架在大板(即死人床)輸液。走路都得犯人架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無視人的生命,判刑三年,上訴廊坊市中級法院,被駁斥維持原判,劫持到冀東監獄酷刑迫害三天後半身不遂而癱瘓難以恢復,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三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七歲。

    ◇孫桂苓,女,五十多歲,原農業銀行職工,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證實大法,而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迫流離失所,在寧波被綁架劫持回來後,蓄意非法勞教,由於身體不合格在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九年再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李桂芹,女,五十多歲,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因為在外面煉功遭非法勞教三年,在石家莊被迫害。

    ◇王建華,男,五十多歲,固安縣防疫站職工二零零一年去北京證實大法遭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一年,王建華被綁架到固安縣看守所,新結婚的妻子因承受不住邪惡恐怖的壓力而服毒自盡。二零零一年、二零零八年,王建華先後兩次被綁架至廊坊市洗腦班遭迫害。

    ◇來亞娜,女,三十多歲,二零零六年在工作單位被警察綁架,後被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惡警隨後將她的父親非法關押半個月。

    ◇金銅印、孫亞芹夫婦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證實大法被警察劫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二零零一年,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綁架二人到看守所,後將二人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迫害,每天被強行逼看誣蔑法輪大法的謊言錄像帶。二零零六年春,兩人再次被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到固安縣看守所,孫亞芹在看守所被銬在大板(即死人床)輸液,最後一個腿走路困難。後金銅印被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遭身體精神雙重折磨,期間家屬看望不讓見,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讓家人接回。二零零八年中共邪黨奧運會前夕,固安縣國保大隊,田福秋、勾結城關鎮派出所所長在深夜再次綁架了夫婦二人至看守所,之後被劫持的廊坊市洗腦班迫害。

    ◇吳緣,男,五十歲左右,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多次遭綁架迫害,二零零零年多次遭綁架、關押迫害。二零零一年期間被綁架至廊坊市洗腦班迫害。

    ◇於紅偉,男,四十多歲,原工商局副局長,二零零零年多次遭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在邪惡的恐怖壓力下,妻子與他離婚,妻離子散,家庭破碎。

    ◇劉雙江,男,五十多歲,原糧食局職工,二零零一年被綁架至廊坊市洗腦班遭迫害。

    ◇楊喜海、馮紀英夫婦,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因為參加集體煉功,與本村十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關押固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放回,期間楊喜海被非法敲詐勒索幣三千元,自此每個所謂的中共邪黨的敏感日均遭到多次非法騷擾威脅恐嚇。

    ◇苗素珍,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因為參加集體煉功被固安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國保大隊、及當地政府派出所強行綁架到固安縣看守所關押十五天放回,自此每個所謂的中共邪黨的敏感日均遭到多次非法騷擾威脅恐嚇。

    ◇劉樹江,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因為參加集體煉功,與本村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關押固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放回,曾經被禮讓店中學停發工資,其父親劉亞如,由於邪惡恐怖迫害被迫放棄修煉,最終得重病患直腸癌離世。


    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8月4日發表)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

  • 湖南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周建平的迫害

  • 山東聊城法輪功學員張鋒遭受的迫害

  • 雲南玉溪市通海縣郭春秀曾被勞教、洗腦迫害

  • 山東蒙陰縣善良村民徐志花和鞠佃蘭遭受迫害

  • 女教師遭洗腦班迫害命危  惡校長叫囂「死了白死」

  • 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張岩在北京奧運期間被非法判刑

  • 湖南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周建平的迫害

    湖南祁東縣法輪功學員周建平女士2009年12月12日被祁陽縣看守所的惡警非法關進湖南省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曾經被罰站軍姿近一個月,兩腿腫的像水桶一樣粗,被折磨的皮包骨頭,只有五、六十斤。

    下面是周建平女士訴述其經歷:

    一進女子監獄轉教中隊這個黑窩,惡警就對我們進行超長時間的奴役迫害,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後就開始勞動,到晚上十點鐘才收工,不准出監房門,成年累月的逼迫我們在監房勞動,不見天日。

    2011年10月19日,六監區二分監區惡警歐陽秀(從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調來的,迫害大法後一直追隨江氏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強制把我送到監區學習班(也叫「嚴管隊」 ,實為洗腦班)進行洗腦迫害。因我拒絕被洗腦,惡警鄒永紅、劉芊、毛慧萍(監獄成立教轉中隊後,她們就一直在洗腦班指揮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指使洗腦班的大組長何平珠領著李紅、何莉草、蘇志平、周豔瓊四個包夾對我進行迫害,強迫我站軍姿(兩手伸直、兩腳並攏立正,還陰毒的在我兩腿膝蓋之間夾一張紙,紙張掉了就延長罰站時間),每天早上六點站到凌晨四點,一天只准上三次廁所,看見我眼睛閉上就往我臉上潑冷水。

    我採取絕食、絕水來抑制邪惡的迫害。六監區長肖萍就指使犯人把我拖到監獄醫院輸液,回到監房後,何平珠就叫吳彩虹、向水貴、王力還有四個包夾把我的手腳按住,捏住我的鼻子用鐵勺子撬開我的嘴巴強行灌藥,撬的我的牙鬆動出血,隨後強制我繼續罰站軍姿。

    就這罰站了將近一個月,站的我兩腿腫的像水桶一樣大,原本我只穿34公分的鞋,這時40公分的鞋都無法穿上,上廁所根本無法蹲下,兩隻腳後跟底板打了兩個很大的紫血泡,腳一沾地就像針扎一樣,揪心的疼痛,上廁所只能用手扶著牆壁一步一步的挪,上床睡覺也是一隻腳一隻腳慢慢搬上去,然後用手撐著床板慢慢一點一點才能躺下去,不能翻身。

    惡警見我仍不「轉化」,就叫何平珠從其它監房三個人幫忙,強行摁著我蹲下,由於劇痛,最後她仍還拿來銬子,把我反銬(背寶劍),再用我的長睡褲把銬子吊到上鋪床頭的鐵欄杆上,就這樣銬了一個星期。

    我被她們折磨得皮包骨頭,體重只有五、六十斤,頭也抬不起來,雙手雙腳發抖,血壓升高,左胸室心跳過速,兩眼往外突出。

    湖南省女子監獄惡警就是這樣喪盡天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我只是其中的一例,有的惡警還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強制法輪功學員坐獨腳凳,等等等等。現在這個黑窩還非法關押著幾十名法輪功學員。


    山東聊城法輪功學員張鋒遭受的迫害

    大概是在二零零五年春,山東聊城法輪功學員張鋒被從聊城某醫院強行綁架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王村勞教所男所),當時他的身體虛弱,氣喘吁吁,是被惡徒連拖帶架,硬拽上二樓的。

    後來逐漸知道了張鋒三十歲左右,一米七以上的個子,戴著近視鏡,長得白白淨淨的,父母都是退休職工,家庭環境很好。張鋒大學畢業後,在聊城某學校任英語老師,工作勤奮,責任心強,深受學生和家長的稱道。張鋒在讀書期間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張鋒在九九年七二零前曾結識一位女友,在邪惡迫害開始後,女友艱難承受著社會及家庭的重重壓力,張鋒為女友著想,主動終止了交往。

    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張鋒仍堅持信仰,不放棄大法,在邪惡嚴重迫害時,被迫離家出走,不幸在外地落入魔掌。被綁架回聊城後,張鋒抵制邪惡的迫害,開始了絕食的反迫害。惡黨人員把張鋒監控在聊城某醫院,強行灌食。

    張鋒絕食抗議三年,被強行灌食三年。這期間張鋒在精神上、身體上受到的摧殘和折磨,是外人無法想像和說清的。張鋒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被折磨得每天躺在床上,頭暈眼花,幾乎連路都走不了。但邪黨人員仍不肯放手,又強判張鋒勞教三年,自「公布」之日算起,被強行灌食的三年不算「教期」。

    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這個魔窟裏,張鋒又遭受了嚴酷的迫害,如強行灌食、限制大小便、坐小板凳、限制睡眠等等。由於張鋒長期拒絕所謂的「轉化」,惡警變本加厲不准張鋒與家人通信,不准家人探視,使張鋒得不到家庭的經濟扶持,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幾乎無力購買。給人印象最深的有兩件事:一是張鋒的絡腮鬍子,一位同修離開時送他一個電動剃鬚刀,為了省電,張鋒有時一週多時間刮一次。二是為了省錢,牙膏捨不得買,有時早晨只用牙刷蘸清水刷牙。張鋒自尊心強,輕易不肯接受別人的幫助。

    再談一點和張鋒相處留下的深刻印象吧。張鋒知識面廣,談吐不俗,穿著得體,待人謙恭有禮,樂於助人。尤其在學法方面,張鋒將自己背熟的《洪吟》《洪吟二》及《精進要旨》中的不少篇章,教會了不少同修,我就是受益者。入獄時,我自己僅能背誦《洪吟》中一少部份。是張鋒不厭其煩的幫我,使我出獄時已背熟了全部《洪吟》及《洪吟二》的篇章和《精進要旨》中近四十篇經文。


    雲南玉溪市通海縣郭春秀曾被勞教、洗腦迫害

    我叫郭春秀,還有一個名字郭菊鳳,今年四十七歲,家住通海縣楊廣鎮十四組。一九九九年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我身心受益,不斷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做一個好人。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集團卻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我們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也被非法洗腦、傳喚,有的還同我一樣,被非法勞教。

    多次被非法傳喚、審訊、騷擾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楊廣鎮的張若龍、董麗珍夫婦、通海縣城的師學慧、郭定安、張卿、河西鎮的許鳳雲等幾個法輪功學員到我家的養雞場交流,事後,通海縣國保大隊的隊長錢正忠帶著警察黃成順、沐豔萍、劉祥等分別到每個法輪功學員家裏找到當事法輪功學員,我也被非法傳喚。師學慧、郭定安、張卿三位法輪功學員還因此被非法拘留在通海縣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二日,我和張若龍、董麗珍夫婦、許鳳雲、楊柱(玉溪市華寧縣法輪功學員)以及通海縣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到通海縣體育場集體煉功,我們煉完功之後,通海縣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專門成立的邪惡組織)的喻家國、艾明珠、丁梅以及國保大隊的錢正忠、黃成順、沐豔萍、劉祥等警察將我們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分別叫到公安局審訊,審訊了整整一天,問我們誰組織的,誰叫我們來煉功的,還對我們每個人拍照、簽字。我當天回家後,第二天一早我又到體育場去煉功,再次被綁架到通海縣公安局關了一天。

    之後我和我們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不斷遭到通海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各派出所的非法傳喚、審訊。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我和師學慧、董麗珍、胡志(男,五十八歲,通海縣化肥廠退休職工)等法輪功學員到通海縣河西鎮圓明寺附近,被通海縣國保大隊的隊長錢正忠帶著黃成順、沐豔萍、劉常林等人以及河西派出所警察將我們綁架,我被綁架到秀山派出所非法審訊一天一夜,問我們去幹甚麼,誰組織去的等,第二天才放我回家。

    從那以後,通海縣國保大隊的錢正忠、沐豔萍、黃成順、劉常林等人經常到我家,看我在不在家,並拿一張白紙叫我在上面簽字,表示我在家。

    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早上六點多鐘,錢正忠、沐豔萍就到我家來,騙我說有事叫我去通海縣公安局一趟,我跟他們到公安局後,卻接到了一張對我非法勞教兩年的勞教通知書,他們叫我在勞教書上簽字,然後直接將我送到昆明雲南省女子勞教所,美其名曰趕到那裏吃早點。

    就這樣我被送到了省女子勞教所,到勞教所後先將我關在三大隊強制洗腦,每天都灌輸一些邪惡理論及對大法的誣蔑誹謗,半年後將我分到菜地組種菜,供全勞教所的人員吃。我在菜地組種菜、挑大糞,監視我的警察是蘇中菊、鄭天琪、荀克存。在菜地組我一直幹苦力奴工直到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從勞教所回家。

    回家後,通海縣六一零喻家國、艾明珠、祁躍洪、丁梅多次到我家裏騷擾我,尤其是逢年過節就到家裏來,看我在不在家。

    洗腦迫害

    除了非法勞教和騷擾、傳喚,玉溪市、通海縣還多次開辦洗腦班,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放棄信仰。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八日至四月六日,玉溪市市委在玉溪市紅塔區邪黨黨校辦洗腦班,逼迫我參加,還強迫我交一百元伙食費。當時玉溪市六一零主任段樹方、副主任董國偉、辦事員龍建榮都在洗腦班,還有紅塔區六一零的劉天貴、通海縣六一零的可長坤、副主任李菊,峨山縣六一零綜合科科長合紅星也參加組織這次洗腦班。在洗腦班上,玉溪市邪黨副書記孟祖永、雲南省社科院邪黨理論研究中心主任向翔、雲南師範大學邪黨副書記周本貞都到洗腦班胡言亂語,散布邪惡言論。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七日至十四日,玉溪市通海縣縣委及六一零在通海縣中共黨校辦洗腦班,通海縣邪黨副書記姚學松、玉溪市六一零主任段樹方、通海縣六一零主任喻家國及向翔都在洗腦班誣蔑誹謗大法,搬弄是非,並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及所謂的「轉化」。這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前後共有近三十人。


    山東蒙陰縣善良村民徐志花和鞠佃蘭遭受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鞠佃蘭與徐志花只是兩個樸實善良的農村婦女,只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便遭蒙陰縣舊寨綁架、勒索迫害。

    徐志花,蒙陰縣舊寨鄉長坪村村民,學大法後,身體無病一身輕,無微不至的照顧家中親人。雖然公婆待她不好,特別在年輕剛剛結婚那幾年,婆婆追在她身後用手指劃著罵她,罵得很難聽。得大法後,徐志花對公婆毫不記恨,在公婆同時得重病倒下不能自理時,她不計前嫌,給公婆端茶送飯悉心照料,鄉親們無不誇讚她孝順。

    鞠佃蘭蒙陰縣舊寨鄉長坪村村民,自從學了法輪大法後,折磨她多年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一身輕了,人也變得年輕了,家庭和睦了,與鄰里和睦相處,家中親人看到她的可喜變化,無不發自內心的欽佩大法,感恩大法師父。

    徐志花被非法關押十四天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家住蒙陰縣舊寨鄉長坪村的大法弟子徐志花正在家中摘花生,突然從大門外氣勢洶洶的竄進一群惡人,大約有十四人,進到院中就開始東翻西找,最後一無所獲,後把徐志花強行帶到大隊院,然後將其綁架到鄉政府非法關押。同時,被關押的還有一個叫楊玉芬的大法弟子。

    被非法關押期間,惡徒們天天晚上到關押她們的房門外高聲叫罵,徐志花等上廁所,惡徒追到廁所。

    一天,一惡人徐志國(舊寨鄉東裏莊村徐敏健之子)拿著煙頭燒徐志花的乳房部位,淫邪地說:「不是說你們大法弟子肚子裏有法輪嗎?我燒開你的肚子,看看有沒有!」又拿了一根約四寸長的釘子,用錘子往她們身上釘。

    徐志國作惡後,當他走出房門下台階時,忽然一個跟頭栽了下去,摔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別人說他:「你看看你,再亂說!」

    徐西民更是邪惡至極,天天晚上到門外叫罵,罵她給徐家丟人,不讓別人給送飯。家住舊寨鄉白柳村的六一零惡人鞠鵬逼迫徐志花寫「悔過書」,不寫便又打又罵。

    最後,徐志花被非法關押十四天,勒索錢財三千元,才回到家中。

    回家後,惡徒又幾次到她家中騷擾。一次,徐志花正在烙煎餅,來了四個惡人到處亂翻,沒翻到任何東西,灰溜溜地走了。

    六一零惡人鞠鵬說:「我六親不認!」

    綁架徐志花的同一天,惡徒們從徐志花家中出來後,又直奔同村大法弟子鞠佃蘭家。當時惡人怕她走脫,便兵分三路,在各個路口堵截。而其實鞠佃蘭那時並不在家,才得以走脫,從此被迫流離失所。

    惡人未抓到鞠佃蘭,逼迫其丈夫四處找尋。鞠佃蘭的丈夫天天出去打聽,也未找到其下落。惡人們便把其丈夫抓到鄉大院,非法關押一夜。

    惡人天天在其家中蹲坑抓捕,鞠佃蘭的丈夫也不敢回家,撇下家中十四歲的小女兒無人照料,天天以淚洗面,很是可憐。那時正逢秋收農忙季節,家中作物無人收割。

    一天早上,鞠佃蘭的小女兒還未起床,十幾個惡人蜂擁而至。惡人鞠鵬又叫又罵,罵得很難聽。村民王煥明說:「這是你姑(指鞠佃蘭)!」鞠鵬說:「我六親不認!」王煥明又說:「你看她家中不值一刀火紙錢!下邊(指徐志花家)有!」

    一次,惡人又上門騷擾,鞠佃蘭的二女兒回娘家,正好碰上。她對鞠鵬說:「你把我媽弄走,撇下我小妹這麼小,無人照料,我媽煉法輪功做好人,身體又好,有甚麼不好?」鞠鵬揚言:「你再說,連你一塊帶走!」鞠佃蘭的二女兒說:「說起來,你還是我表哥呢!」鞠鵬說:「我六親不認!你別跟我講這個!」

    由於驚嚇過度,鞠佃蘭的小女兒病了好幾天,打了幾天的吊針。就這樣,在外流離失所兩個月後,鞠佃蘭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五年臘月,惡人又竄至鞠佃蘭家中四處亂翻,搶走講法錄音帶,將其強行綁架至舊寨鄉派出所,同一天,被綁架的還有舊寨鄉北莫莊村任付蘭、書堂村徐志英、上河村張茂舉。張茂舉被勒索四千元,任付蘭被勒索一千五百元,徐志英被勒索一千五百元。鞠佃蘭由於家中生活窘迫,家人四處籌錢不到,最後被勒索一千元,才回到家中。


    女教師遭洗腦班迫害命危  惡校長叫囂「死了白死」

    這是一起發生在十一年前的事件:湖北省應城市雙環學校女教師陳青枝,因修煉法輪功,被學校領導騙到洗腦班,被迫害致命危,校長竟說:死了白死。

    今年四十八歲的陳青枝,對於十一年前發生的噩夢,至今記憶猶新。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上午八點,當時的雙環學校校長周市力打電話給陳青枝,叫她到單位去解決工作問題(因此前單位乘她被非法勞教時,非法開除了她的公職)。陳青枝去了之後,周市力和副校長張慶權夥同新集派出所的黃國英、肖海波把她軟禁在四樓的校長辦公室裏。周市力忙打電話給新集派出所的指導員何忠平。何忠平派兩名惡警開一輛警車到雙環學校,光天化日之下,黃國英、肖海波等四個惡警將陳青枝由四樓抬到樓下的警車裏,綁架到新集派出所。在派出所,陳青枝問惡警為甚麼要綁架她,肖海波說:「誰給我飯吃我就為誰賣命!」

    當日下午,何忠平和黃國英開車把陳青枝劫持到位於武漢的湯遜湖洗腦班(湖北省洗腦班)。何忠平還將她單位出的六千元錢和一名當「陪教」的女同事陳睿力送到洗腦班,作為洗腦班迫害她的財力和人力。派出所的警車一路走一路問,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結果走了近四個小時,傍晚才到達鮮為人知、位置極偏的湯遜湖洗腦班。洗腦班門口沒有掛牌,只「度假村」三個字。洗腦班裏兩個手持電棍、身著迷彩服的武警把她劫持到一棟樓裏邊去。

    當天晚上,洗腦班的幾個「猶大」就開始對陳青枝進行洗腦。醫生檢查她身體後說心跳過快,感覺身體有問題,就讓她回房休息。她聽「陪教」說初來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連著幾天幾夜不准睡覺的。

    陳青枝的同事「陪教」和洗腦班的一個「陪教」與她同居一室,專門監控她並向洗腦班彙報她的一言一行。她們一人上半夜監視,一人下半夜監視,連上廁所都跟著,不准她煉功、不准出房門、不准她與任何人接觸,不准她打電話,讓她完全與外界隔絕。

    洗腦班的惡警大多是從沙洋勞教所來的,惡警頭目主要是龔珊秀、龔健,還有一個頭目自稱是孝感地區「610」主任黃睿。

    第二天早上,陳青枝沒有吃飯。龔珊秀命令她到二樓上去「上課」她不動。兩個武警就一邊一個把她架著拖到樓上的一個房間裏。房間裏有兩個在沙洋勞教所她認識的女「猶大」。她們的臉色很不好看,面容消瘦。她們向她灌輸歪理。她不聽。大約兩小時後,醫生檢查她身體後,讓她回房休息。

    中午,陳青枝還是沒吃飯,那兩個女「猶大」到她房間來,說讓她洗個熱水澡,她同意了。她們就開始百般討好她,給她拿毛巾、肥皂,把她們的內衣給她換洗(她們不准她買內衣)。她們要給她搓澡被拒絕了。她洗完澡出來,四、五個女「猶大」就擁著她,給她穿衣,梳頭、捶背,說些討好和迷惑她的話。她看清了她們的偽善,她們是想用糖衣炮彈、用軟刀子來殺她,想引誘她上她們的當。她們見她不聽,就露出了真面目,氣急敗壞的說:「我們就敲醒你!」就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她的頭和身體。晚上,幾個男「猶大」到她房間來了,有的稱老鄉,有的稱大姐,她不聽,他們就用拳頭打她,鬧騰到將近深夜才走。

    第三天早上,七、八個「猶大」進到陳青枝房間裏來,要她跟他們一起「學法」,她不從,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打她。晚上,「610」主任黃睿見她三天不吃不喝,拒絕洗腦,就說:「你的工作問題我幫你解決,只要你配合我們,一切都好說。」他又說:「再不吃就給你灌食,灌食可難受了,把管子插進去又抽出來,有幾個絕食的都被我們給制服了,人受了罪,最後還是吃飯了,你何必受那個罪呢?」

    第四天早上,黃睿來了,說:「你再不吃不喝我們就要灌食了。」他讓兩個武警手持電棍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嚇唬她。他讓人把她按著強行灌了幾勺牛奶也沒有灌進去。晚上,陳青枝身體很難受,不能入睡。醫生夜晚多次來給她檢查身體,知道她身體有危險,但不告訴她。

    第五天早上,黃睿來了,說再不吃就要灌食。他顯得很焦急又無可奈何。晚上,龔珊秀和龔健來到她房間,恐嚇說:「再不「轉化」,就把你送去勞教。」晚上她感覺身體比昨晚更難受,身體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的折騰了近一夜。當晚醫生來給她檢查了幾次身體,知道她身體問題很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

    因為陳青枝的身體狀況,何忠平、張慶權只好在第六天上午到洗腦班接陳青枝。陳青枝質問張慶權說:「你們既然把我開除了,為何又花錢把我送到這裏來迫害?你們把我迫害出了人命你們要負責的。」 張慶權竟說:「你死了白死。」

    在送陳青枝回家的路上,何忠平怕承擔責任,逼陳青枝寫「身體出現問題自己負責」的聲明。他們把她送到家時,對她家人撒謊說「我們沒打她」,就慌忙走了。不一會兒他們又折回來,惡狠狠的對她說:「不得走漏洗腦班裏的任何消息!」那段時間,何忠平、肖海波三天兩頭的來捶陳青枝的門,騷擾她和家人的生活。


    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張岩在北京奧運期間被非法判刑

    張岩,女,五十四歲,做理髮店生意,待人和善、親切,從不管顧客多要錢,比其它理髮店收費低,她開的店總有回頭客。張岩是公認的大好人,也是一個孝子,她的老母親被她接來贍養。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間,她家被突然闖進的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等惡警抄家,搶走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同時惡警綁架了她,被劫持到通遼市西看守所,並受到非法提審、簽批捕、被非法開庭、判刑三年等迫害,幾個月後被送往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

    在呼市女監,張岩被關押在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攻堅組,被隔離、監控在一個小屋子裏,不許出屋,不許和別人說話,犯人包控、邪悟的洗腦迫害和所謂的「驗收」。半年以後被下到三監區強制勞動迫害。每月還要寫所謂的「思想彙報」。每天定任務搓穗(圍巾上的穗穗,幾根線絲合在一起,用手對搓。),白天搓不完晚上拿回監舍搓。

    張岩就在監獄這種惡劣環境被非法關押、迫害了三年。二零一一年七月回家後,才知道她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已經含冤離世,她的母親當年就是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警察帶走,家也被像土匪的警察翻得亂七八糟,作為一個年邁的老人,那將是怎樣的心情?

    張岩的遭遇在中國大陸何止是千千萬萬啊!邪黨藉機北京開奧運大量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那些參與迫害的惡人,一定會受到懲罰。但是,我們還是希望那些人不要做邪黨的殉葬品,趕快清醒、停止迫害,退出邪黨。


    正信者不迷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中國人歷來是信仰神佛的。他們敬畏神佛,相信神佛在高層空間看護著人。遍布名山大川以及所有城鄉的廟宇,是人們祭拜神佛的地方。

    中共篡奪政權以後,為了讓人們對它絕對信仰和服從,就大力宣傳無神論,把信仰神佛和現代科學對立起來,把相信神佛和相信善惡有報天理,說成迷信和愚昧,進行批判和禁止。

    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認為:事物的生成,發展和毀滅都是宇宙中的高級生命──神所安排的,神是世界的主宰。舉世聞名的大科學家愛因斯坦說:「今天科學沒有把神的存在證明出來,是由於科學還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而不是神不存在」。「以後如果有甚麼能取代科學的,那就只有佛法了。」

    可見,信仰神佛、相信善惡有報,不是迷信,而是正信。正信者才是真正的清醒者、不迷者。

    正信者不迷,他們深知信仰神佛和科學上的發明創造並不對立。發明大王愛迪生、發現無線電的馬可尼、發明電報的莫爾斯等大科學家,都是「有神論」者。十九世紀著名的科學巨人、世界一流的化學家和生物學家巴斯特,把自己所取得成就歸功於神、他說「物理和化學是生命的現象,只有神才是生命法則的作者。」他還說:「每當我研究大自然更多,我便被造物主那嘆為奇觀的奇功所吸引。」

    正信者不迷,他們相信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天理。因此,在整個社會物慾橫流、道德下滑的今天,許多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和私利,不擇手段地傷害他人,而正信者卻堅守做人的良心和道德,自覺抵制各種誘惑,決不隨波逐流。他們深信:人在做,天在看。誰做了傷害別人的事情,將來他都得償還。

    正信者不迷。誰見過讀一遍法輪功的書《轉法輪》,身上的癌症就消失了?誰聽說過癱瘓臥床16年的病人,修煉大法兩個月,就又站起來了?誰相信只要誠念「法輪大法好」就能遇難呈祥、化險為夷、出現生命的奇蹟?然而這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發生在人們面前的事實。這一切,是任何人力無法達到的,也是人間的任何道理也無法解釋清楚的。

    正信者明白:只有神佛才有這樣的威德和能力。他們堅信法輪大法是宇宙中的最高真理。因此,無論是欺騙恐嚇,威逼利誘、還是酷刑折磨甚至被活活致死,都無法使學員對法輪大法離棄。許多高知、高乾等原本是「無神論」者,在見證了修煉法輪大法出現的奇蹟之後,知道了佛法的真實不虛,也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

    正信者不迷,他們明白「藏字石」是在向世人昭示「天滅中共」天意。2002年6月,在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了一塊「藏字石」,五百年前崩斷的巨石斷面內,驚現六個一尺見方排列整齊的大字:「中國共產黨亡」。經地質專家實地考察,這六個字乃天然形成。相信神佛存在的人一聽說這件事情,就明白這是上天在用奇石向世人傳達「天滅中共」的天意。中共毀謗神佛,褻瀆天地,殺人無數,惡貫滿盈,上天怎麼能不懲罰它呢?天滅它時,誰還執意留在其組織中,就是屬於它的一員,必然成為它的陪葬品。現在,已經有一億三千萬人聲明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脫離了邪惡,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在配合與協調中實修

    文/匈牙利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匈牙利學員,於二零零七年得法。我打心底裏珍惜這次機會,想就配合問題交流一下我的修煉體會。

    我是大法學會在匈牙利的負責人。我真心想要履行好我的職責並幫助匈牙利同修間的配合。在過去的幾年裏,我因為在家帶小兒子,證實大法的事情做的不是很多,但是現在他已經快三歲了。這一段時間給了我一個機會退到一旁並去掉執著心,例如:我應該總是發表意見,我必須了解每一步並掌控每一個行動。

    長久以來我總是在擔心,要是別人犯錯誤或做錯事,並對我們國家的講真相造成不好的影響怎麼辦。我沒有意識到我的恐懼心這麼強,但是它卻阻礙了其他學員。我知道在它的後面是我的觀念,那就是:我的主意最好。現在我明白了我們都有不同的性格,不一樣的思考方式和行為。每個人的層次不同,證實法的方式也不同。

    師父當然甚麼事情都能做,並會是最好的。但是師父讓我們建立自己的威德並且如此信任我們,他給我們機會令我們可以解決問題,因此,我不應該總是擔心別人。

    自從我認識到這一點,我就試著積極支持他人的建議,如果我有一些其它主意,我也不總是一定要表達我的想法。如果別人說的大體上過的去,與法理又不衝突,那麼我為甚麼不支持它呢?此外,我覺的,當我們犯了一些錯誤也沒有關係,因為這是我們前進的方式。但是,我走到了另一個極端。我變的太被動,而且不自信,所以在某些情況下,當我真應該說些甚麼時,我卻沒有說。

    師父告訴我們:「協調人有的時候會先聽取別人的意見,然後採納一個好的意見,也有這樣的。但是也有的負責人呢,從來沒意見,自己從來沒有一個想法,從來不往這上用心,那真的是有點差勁。師父把這麼多大法弟子交給你,叫你把他們帶好,那是你必須得做的,這是責任。做不好,是與自己修煉有直接關係的。」 [1]

    我參與了當地大法弟子辦的網站的項目,該項目提供了一個關於協調配合的很好例子。我曾與本地協調人有過一段長時間的衝突。我只看到她的短處並責備她,因為文章質量不夠高,我覺的她對網站不盡心等等。我對她沒有慈悲心。我沒有看到要做好這麼多的事情對於她是多麼的不容易。我同項目主要協調人談起過此事,開闊了我的思路。我開始意識到我不應該如此挑剔,而應多加支持。當我看到一些事情需要改進時,我應該給予幫助。

    當我的想法改變後,我們能夠相互坦率的交流了。我開始主動幫助校對文章,同時她也改變了很多。她真正在帶領這個項目並認真看待她的責任。自從我們配合良好後,我能感覺到這個網站像金子一樣在閃光!

    這也讓我更加認真對待自己的責任,協調好所有學員,以及大法協會成員之間的合作。對此我們同協會第二負責人有過一次討論。她的個性很強,我們在處理事情上有許多不同觀點,似乎我要說左她就要向右。

    我不明白她為甚麼總是與我爭吵,覺的很無助。我不想將自己的觀點強加給別人,所以我通常會後退一步。漸漸的,它就成為了我的一個習慣,當矛盾產生時我一言不發。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問題。我覺的自己對職位沒有執著。

    一次,在我們的談話中,這個問題冒了出來,我們開誠佈公的談了談。她為這些衝突感到非常抱歉。我們發現最大的問題是我們沒有很好的溝通。我覺的自己必須更加認真的對待自己的責任。雖然我沒有表現自我的執著,但我應該做好自己應做的。這是一個關於我是否能做好地區協調工作的問題。

    我們的討論立即產生了積極的變化。現在我們在一起做推廣真相紀錄片《自由中國》的項目。有一個人可以為我們提供一個很好的放映場所,但是很久了,我們沒有收到這個人的答覆。我們打過多次電話,也發過幾封電子郵件,但是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就在我們針對配合問題交流過後,這個人立刻寫了一封電子郵件給我們。他說他完全忘記了這部電影,還說我們應該告訴他我們想要放映的日期,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我們倆都意識到,當我們有問題或感到在與其他學員相抵觸時,我們不應該隱藏起來,壓著不管。我們應該儘快坦率的說出來,這樣邪惡才無法利用學員之間的矛盾。

    師父說:「如果你們不配合好的話,真的是會被邪惡鑽空子,會受很大損失。在個人修煉上,或者是我們集體的救人項目上都會有損失。」 [2]

    現在我非常認真的看待這個問題。我們在這方面有過許多考驗。在德國的會議結束後回匈牙利的途中,我們四名學員加上我兩歲的兒子停下車來休息。我們都很累了,隨意無禮的談論著其他學員並開玩笑。我們的念頭不正,我們也沒有注意到這個。一會兒,我們的車開始冒煙,再也行駛不了了。我們附近有一個購物中心,所以我們可以在那兒呆幾個小時。我們發正念並思考發生問題的原因,但相互責備。最後一名來自匈牙利的同修過來拉我們的車並帶我們回家。我們在經濟上損失很大。後來,當我讀到有關配合的問題時,我想起這件事來,並意識到是因為我們對其他學員的不好想法導致了這次魔難。

    在家裏我和丈夫之間也有過配合問題。我們為財政困難曾多次相互埋怨和爭吵。我們試著向內找自己的執著。每次都能找到很多,但沒有太大的改變。一天我看到兩名學員,他們是一對夫婦,在工作上和善的相互幫助。於是我意識到甚麼是我們之間問題的深深的根,那不正是我們不能夠與對方配合好嗎?這就是為甚麼我們會遭受那些損失。在這以後不久,我們賣掉了多年想賣卻賣不出去的土地。靠那筆錢我們現在可以謀生。

    我們的每日學法也加強了我們之間的配合。幾個月前,在同一名澳大利亞學員鼓舞人心的交流後,我們開始了每日學法。每天早晨當地時間五點,我們讀一講《轉法輪》並做簡短交流。這是我邁出的重要一步,因為以往我總是起床很晚,並且生活不規律。在我開始修煉的第一年,我曾試過在清晨學法,但是沒有堅持下來。現在,頭一個月的早起對我而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當我聽到別人讀,我肯定是不會倒頭再睡,而且我肯定不會後悔。我們一同早起學法是一個很大的幫助。如果誰起不來床,有些學員還會相互打電話。有時我們有八名大法弟子,一名多年不參加任何活動的學員也加入了。我認識到,自從一起學法後,我們的修煉環境也改善了。當然我們也會面對面在一起學法,但是規律的清晨學法真的起了重要的作用。

    寫這篇經驗交流並不是修煉過程中的一件容易事,當我在寫交流稿時我面對很多事情。我至少重新寫了四遍,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生了許多變化。有幾次我差點就要放棄了,但是我把它當作一個我必須通過的考驗。順從其他學員是我的一個很強的執著,我不希望別人認為我不好,我的脖子上起了一個大包,當我逐漸意識到這個執著時,包才消失。

    我能記起那幾年自己做的不好的事情和那些自己領悟到的東西。這是第一次,我能夠清楚的看到提高的過程。我真的很想做更多的事情來救度眾生。

    我還意識到,在很多情況下我說話會走極端。我思考過,也領悟到事情真的不是那種非黑即白的。因此,在這個過程中,我能夠看到和學到很多,並得以提高。

    感謝歐洲法會給我的這個機會。謝謝大家!

    (二零一三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再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0/141619.html>


    師尊慈悲呵護 弟子奮力救人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的,那時我身體有十幾種病,修煉一段時間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原來胃潰瘍、蕁麻疹、甲亢、中耳炎、凍瘡等疾病都不翼而飛,達到了一身輕。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正念正行

    我從小視力不好,到一九九八年視力度數已發展到1400度,眼睛看不清東西,做家務活,經常打壞餐具。修煉後,眼睛的度數穩定了,不再發展,常年滴眼藥水也控制不了眼疼痛也消失了。

    我幾年也沒有聯繫上同修,當我知道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人後,我想,不管我的眼睛,是業力大也好,還是舊勢力迫害也好,我都應該全盤否定,聽師父的話走出去救人。

    就這一念,師父便精心安排了我找到原來老家煉功點的一個輔導員。她幫助我,買了電腦、打印機,教會了我上網、下載、打印等技術。學時很明白,可回來後,一實際操作,遇到很多問題,如電腦出英文字母、死機、上不了網、打印字出不來,因墨盒顯示讓換盒,打不了字、空白頁等等。那時身邊又問不了同修,我天天晚上忙的一宿睡不著覺,嘴上大泡起了一層又一層,眼淚不知流了多少,我求師父幫助,給我智慧。我把問題記小本上,然後一個一個試、點,查找正確答案。終於找到了不少原因,解決了一些問題。現在我已學會了打字,雖然慢,三退的名字自己也能上網了,電腦死機、太慢等問題,做一下電腦恢復,自己也能解決了,還學會了安裝、自動更新等簡單系統,打印機背著上電腦城修理了兩次,一段時間後還是打不出字來,我就買了一瓶清洗劑回來自己試著清洗。我先求師父加持,一定清洗成功。在師父幫助呵護下頭一次就成功了,字跡非常清楚,再也不用為打印機犯愁了,我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謝謝師父!

    二零零九年新年期間,我講真相時認識了一個老年同修,她說原來她們那地區十幾人修煉,現在互相都不聯繫了。我想這絕不是偶然的,一定是師父讓我幫助她們。之後,我經常到這位同修家,同她一起學法、切磋,並給她送去師父經文、《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她心性提高的很快,身體也恢復的很好。通過這個同修,又聯繫上七、八個同修,他們都沒有電腦,看不到師父經文、《明慧週刊》,我便承擔了打印師父經文、《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她們都是六十多歲以上的老太太,現在除一、二個沒走出去外,其餘都能出去講真相、發資料、救人了,而且還成立了兩個學法小組。

    發放真相資料的幾件小事

    這些年我一般都是上午走出去講真相,有時多帶點資料先發出去。一天到一居民樓裏發。剛一進胡同看見一個老太太手裏拿一把笤帚正東張西望。憑以往經驗,一到邪黨開甚麼會就會有老頭、老太太盯梢。我往盡裏邊門洞走去,從上往下發。當我已經發完時,她大概起了疑心,開始往裏走,這時我也發完了,從她身邊走了。有時樓道裏黑,摸著上下一不小心碰到障礙物和踩空了腳,出了聲音驚動了人。但每次都有師父保護,都是有驚無險。

    還有一次上樓發資料。下到二樓時上來一個穿一身紅衣服中年婦女。她問我幹甚麼的,還沒等我回答,她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兜子。我急忙搶過兜子一下從二樓樓梯跳下去。等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走了。十幾層的樓梯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是不會甚麼事都沒有的。

    事後向內找原來是自己出門時一看錶四點多,有一念上次被迫害時就是這個點。因為有了這不好一念,才招來邪惡干擾。所以自己體會到大法修煉是嚴肅的,一思一念都會被舊勢力鑽空子。給救人帶來麻煩。

    一天,我去市裏講真相,看見一個長凳坐一中年男子。我上前打招呼問好,問他三退了嗎?他反問我一句:你看我長的像誰。我一愣,很快坦然的說:不管你是甚麼職位,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三退能保平安。因為你入黨時宣過誓相當於發了毒誓,那你額頭已經有了它的獸記,天災人禍來時,你就是它的陪葬品。為了你生命永遠存在,起個化名,從心裏發一念退出邪黨組織,你就平安了,還會有福份的。我又給他講了貴州藏字石和天安門自焚偽案。最後他明白了真相,高興退了邪黨組織,並說謝謝。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路遇穿警服的警察一般都不放過。一次在公交車站,我剛對一女警說了兩句她便火了,喊著要報警把我抓起來。我沒有動心,告訴她我是為她好,天滅中共是天意,退黨才能保平安,否則你真會成它的陪葬品,並告訴她今後一定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當時我給她起了化名,告訴她把邪黨退了吧。她點點頭,這時車來了她上車走了。

    我每天少則勸退四、五名,多時十幾人,和同修相比差的太遠。有時因眼睛視力也影響救人。比如;有時看見前面有個人站著,趕緊跑過去,卻是個障礙物。有一次,給一個施工工地講真相,二十幾天勸退了不少,但退過的因記不住還去勸,沒有勸退的也有落下的,這樣也少救不少人。

    還有一天,看見一個小伙子,我上前打招呼,他扭過臉來一見是我,說:怎麼又是你,你已經給我講三次了。我趕緊道歉說,對不起,我沒記住。

    突破家庭干擾 走出去講真相

    以前我出去講真相,老伴騎著自行車把我帶到目地,怕我出事還幫我發正念。後來我曾因講真相,兩次被中共非法勞教各一年半。從勞教所出獄回家後,家裏人對我的態度來了個翻個兒,我出去門前吵,回來後還是吵個沒完沒了。家裏人想盡了各種辦法,也沒阻止了我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師父講法告訴我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嘛,面對不修煉的家人這個問題,一直處理不好。當然還是那句話,冰凍三尺可能非一日之寒,開始沒處理好積怨太深,久而久之造成了一種間隔,好像根本處理不了。這些問題會給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造成困難。是凡出現這些問題的,還是錯在大法弟子,是開始沒做好才使其變成這樣。其實很多事情你能夠協調好、安排好的話,不會耽誤做大法的事情。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做好,忽略了這一點。」[1]

    通過學習師父講法,我認識到還是自己沒做好,真相沒講到位,而且由於家人吵鬧逐漸生出了爭鬥心、怨恨心,我決定首先得把家裏圓容好了,才能真正達到出去講真相、真正救人的目地。一天,我先發正念;清理老伴背後操縱他的一切邪惡因素,求師父加持讓他明白真相。然後我給他講真相,共講了一個多小時,講了我修煉前後身體的變化,講了我修煉過程中遇到件件奇蹟,講了我心性提高後,善待家人和老人的事,還告訴他法輪功功法的特點,就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他三十多年腰腿病要不受益早癱炕上了。我是一邊哭著一邊講的,這次他也沒吵,也沒鬧。之後我又給他講過兩次。師父講法《甚麼是大法弟子》和《二十年講法》發表後,我讓老伴和孩子都看了,他們看後真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我每次出去講真相,他們再也不管了,老伴再也不翻我帶沒帶資料了,有時我白天有事沒出去,晚上出去補上,老伴也不攔,只囑咐我早點回來。

    經過這十幾年磕磕碰碰,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這靠手摸著做事半瞎老太婆是無法走到今天。

    和同修相比,自愧不如。以前有過不精進時候,也有學法困和發正念,煉靜功睡過去的時候,而且還有些執著心沒有徹底放下。但我有決心,有信心,加強學法一定都能突破。弟子叩謝師父! 謝謝師尊多年對弟子慈悲呵護! 也謝謝同修對我的幫助。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老同修們的修煉故事

    文/河南鄭州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師父說:「整個宇宙中有多少生命,大大小小,無量無計,每個人、每個神、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歷史,都像故事。」[1] 雖然我寫作有困難,修煉前從來沒有寫過文章,更不會拼音、打字。但我還是決定把自己熟悉的異地的老同修夫婦和俺老倆口的修煉片段寫出來,和同修交流、分享。

    我可找到你啦!

    去年臘月底突然接到我哥哥的電話,他說:有個姓某的你認識嗎?我猶豫片刻說:認識!哥說他找你說話。

    接著電話裏傳出了那個人的聲音說:「大哥!我可找到你啦!自從我回來就到處打聽你,找了好幾個月,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咱大哥,今天總算又找到了你。你甚麼時間回來咱們見一面?」我說:孩子們都在這邊!過年也不回去,我退休後到孩子這兒來了。這樣吧!你回家跟你老伴商量一下,能不能來這過年?他說:行!現在年底了,車票肯定不好買,再說我也「上班」啦!看能否請下假來,我再給你來電話。

    大年初一這天他來電話說,他往車站跑了好幾趟,才算買到南下的火車票。

    我不由的回想起在邪惡的監獄裏的一幕幕,受盡殘酷迫害的他,熬了八年多總算是走出來啦!出來還時刻惦念著我們啊!老伴和我又驚又喜,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他。我和女兒商量怎麼到車站去迎接。這讓女兒和女婿吃驚不小,有點緊張,為甚麼呢?雖然他們都認同和支持大法,可畢竟都是不修煉的常人。女婿說,年前他廠裏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工作踏實能幹,真誠善良,這樣的好人也被非法勞教過六年。剛出獄一年,現在又被當地中共公安和國保惡警劫持走了。廠裏人跑了十多天,又托人,又花錢,也沒把人要出來。人們對當局非常氣憤,真正認識到中共的邪惡本質。女兒鎮靜的說:爸、媽您倆都七十多歲的人了,這冷天您就在家等著,這事交給我,等叔叔和阿姨來電話我們去車站接他們。

    心繫度眾生

    師父說:「迷中救人,人類社會就是在迷中,就得按照人類社會的這個狀態形式去救人。這也是創世時有目地造就的。」[1]

    正月十三早上十點多鐘,女兒就把他老倆口接到家來。彼此一見面真是久別重逢啊!老伴我倆激動得只是連聲說:快進屋!坐車挺累的,快洗洗,吃完飯歇會,好好休息休息咱們再說吧!司機幫助把東西搬到樓上說:別看都五、六十歲的人了,大包小包(真相材料)足有幾十斤,這麼遠上下車多不容易啊!倆位老同修笑著說道:不沉!拿動了!沒有多重。大女兒想,拿這麼多衣服,可能是要多住些天吧!

    兒女們不了解同修他們來的來意、內情,因為她們受中共黨文化洗腦教育太深,心裏想的和修煉人是兩回事。但他們仍然親切照顧。只是,老同修倆只待了三天就走了,無論我們怎麼留也沒留住。

    無私奉獻義無反顧

    這三天給我和老伴感觸太深了,回憶往事,這老同修倆口,在洪揚大法、救度眾生上付出的實在太多了!

    他原是某市某廠運輸部汽車司機,因重病纏身,特別嚴重的糖尿病使他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垂危。喜得大法後,師父挽救了他的生命。很快就又能上班了。他奔馳在大江南北,所到之處洪揚法輪大法,叫有緣人入道得法,走上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我和老伴看到,大法改變了他的人生道路,在他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超常,九七年八月我和老伴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那時法輪功在全國快速洪傳。大法書籍、煉功帶短缺,是他從千里之外,給我們地區帶來了師父的濟南講法和一百多套煉功磁帶,解決了新學員人多,學法、煉功困難的問題。在修煉中,他努力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要求自己,向內找自己。一次途中給車加水,常人曾經為一桶水而爭來打去,他主動付出了五百元;他倆口收入不高,除生活費用外,剩餘部份都無私的奉獻給洪揚大法,救度眾生用;他除上班工作外,兢兢業業,不論酷暑寒冬,不計報酬,義務擔負著本地區學員學法、煉功、傳功、洪法等項目的協調人。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是他最先走出來反迫害,為師父討清白,為大法討公道,叫世人明白真相;他堅定的維護大法,制止迫害,最早站出來揭露當地邪惡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中共惡黨六一零、公安、國保通緝他、到處跟蹤、抓捕他,他被迫流離失所。零三年被惡警綁架、非法冤判勞教八年。

    他的妻子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被嚇倒,反而對大法更加堅定、成熟。信師信法,走出來揭露邪惡,制止迫害。她冒著生命危險,乘火車往返農村給同修送《明慧週刊》、真相資料。一次,扛著一大編織袋真相資料,下火車沒有和對方接上頭,被邪惡跟蹤、綁架。送往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在體檢時,是師父給她演化出「病態」:血壓低,心臟跳動緩慢,抽血化驗時,針都扎不進去。因絕食反迫害,七天都沒喝一口水,生命垂危。她守住心性,不讓惡警發現她絕食,以免給她強行灌食。她認為警察也是不明真相的,也是受害的眾生。不能再叫眾生犯罪。在這種情況下,邪惡怕承擔責任,馬上通知她女兒接她回家。

    在這嚴酷的迫害下,她堅持正念正行,精進實修,身體很快恢復健康,繼續投入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中。她建立家庭資料點,做資料協調工作,使資料點做到遍地開花。

    這只是我知道的點滴而已。

    我現在能夠熟練操作電腦做大法資料,所有的技能也是從她那裏學來的。因為我離城裏比較遠,懂技術的年輕同修都是上班族,晚上聯繫不方便。為不給年輕人添麻煩,我曾經兩次捨近求遠,到千里之外向她求助。後來能上天地行技術網站,在懂技術同修熱心幫助指導下,我又學會不少知識,和當地同修互相交流,也建立了好幾個家庭資料點。

    八十歲姑父明真相退出邪黨

    過完新年不久,本家叔叔見到我說:您姑父過年來串門那天想見你,說你沒在家。我回家給老伴提到這事,老伴說:姑父是來得法的吧!我倆就想到邪黨竊取政權初期(五五年左右),姑父是縣裏派到農村來工作的黨員幹部,姑姑也是一個農村很積極的團員。正法進程已在尾聲,天象變化世人都在覺醒,這都是師父的安排。一定是為叫咱救他而來的!哪天咱們看看去!

    一天和本家叔叔約定好,嬸子、老伴和我,四人備上禮品驅車來到姑父家。看到年近八十的姑姑行走不便,坐在輪椅上,精神雖然有點恍惚,回憶往事都能說上來。叫她退團,她說:那是多少年前的事,那都不算數啦。說著又來了二位老者,姑父剪頭也回來了。多年不見,看上去不像八十歲的老人,說話流利,行走自如,坐下來我慢慢切入正題。

    江澤民妒嫉,看到煉法輪功的人超過黨員人數,利用邪黨迫害法輪功。我們講了啥叫所謂的「圍攻中南海」、「天安門自焚」?這都是中共利用廣播、電視,造謠、陷害法輪功,矇騙忽悠咱老百姓。法輪大法是佛法,教人以「真、善、忍」為修煉準則做好人,做一個比好人更好的超常人,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已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

    姑父也知道邪黨不是好東西,貪污腐敗,假貨泛濫成災,社會風氣不正。說到神佛是存在的,我們講了中共宣揚「無神論」是騙人的。神佛下世是來救人的,講《九評》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說到這,姑父可火了,說:我就不信那一套!老伴接著說:姑父!別人看見你沒看見的東西,不一定不存在!神佛的存在你可能就看不見。神佛是慈悲於人的,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不停的發正念,姑父在尋思著……。待會老伴又說:時間不早(中午十一點多)咱們走吧。打算起身要走,表弟來說飯菜都準備好啦!非得讓吃完飯再走,其實根本沒打算在這吃午飯,心想你幹啥來的,一定要救他們,推辭不下,只好順其自然。

    早已備好的一桌豐盛佳餚,我們七、八個人,一邊吃一邊談論著。老伴談起大法的美好、神奇,講自己的親身經歷,得法後十五年沒吃過一片藥;堅定正念信師信法,用心學法煉功,曾過了兩次生死關,都轉危為安。姑父說:這功是咋煉的?我能學會嗎?我說:能!保證能!只要你心誠。台灣有個老人八十八歲得法,原來出門坐輪椅,現在十年過去了,煉功打坐一小時沒問題。今年九十九歲過了生活能自理,行動自如,到處去講真相,洪揚大法,還上美國去開法會呢。姑父說:我記憶力太差!老伴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神佛都管你,退黨保平安,你就有福報。

    沒想到姑父緊接著說:退!退!我一定退!老伴把早就準備好的真相資料、小冊子遞給他,他高興的接著說:好!這我可得好好看看。又把神韻晚會光盤給表弟,他也都很熱情的接受。表弟指著弟媳說:我倆都入過少先隊,就用真名也給俺倆退了!跟姑姑告別時說:你的團員也就退了吧?她說:行!一口答應。

    這回叔叔、嬸子也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嬸子也退了少先隊。在回家的路上叔叔說:這可真神!今天開車都和以前不一樣!特別輕鬆、特別順。到家把你以前給我的護身符,晚會光碟拿出來,您嬸俺倆天天看、天天念。

    敬請同修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重慶民眾在迅速的覺醒

    文/重慶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自2013年以來,我和同修在向世人講真相中,明顯的感覺到重慶的民眾在迅速的覺醒,接受真相的世人越來越多,許多人還主動尋找真相。

    等真相的出租車司機

    一同修乘出租車回家,在車上給司機講真相,司機不僅接受還很快同意「三退」了,司機很想看真相資料,可同修身上帶的真相資料發完了,司機說:「那你家裏有資料嗎?如果有,過會兒我送你到小區,你幫我拿一份,好嗎?」同修很高興的點頭答應。一會兒,同修家的小區到了,同修前前後後花了十幾、二十分鐘才把真相資料拿來,可出租車司機仍在那裏等著,接過資料後,他連聲說謝謝。我們都知道,時間對出租車司機是非常寶貴的,十幾、二十分鐘又可以跑一個業務了,可這位司機卻選擇了等真相。

    我們都明白,錢可以再掙,可明白真相的機緣錯過了,就遺憾了,這位司機本性的一面一直在等待著真相。

    世人明真相,請客吃早餐

    一老年同修,每天利用到外面吃早餐的機會給世人講真相,在這桌喝碗豆漿,就有五個人三退了,又到那桌喝碗稀飯,又有五個人三退了,一頓早飯工夫,就能勸退十多個人。一天早上,當她吃完早餐勸完三退,準備結賬時,老闆告訴她,剛才有個被你勸三退的人幫你付賬了,說謝謝你告訴他真相,他很高興,今天請你吃早餐。

    一傳十,十傳百

    一同修經常在家附近的建築工地上給建築工講真相,勸三退。一段時間下來,工地上接近三百多人都明白了真相還三退了。到了後來,一傳十,十傳百,工地上許多在室內工作的人也聽說了,就委託室外工作的工人帶話,見到這位同修也一定要幫他們三退。

    是啊,現在法輪大法的真相就是一傳十,十傳百的迅速傳播著,越來越多的有緣人得救了。


    任何情況下都不配合邪惡

    文/四川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對師父這句法突然有了新的認識。不僅是被抓去的時候,不配合邪惡,而是在我們修煉的過程中點點滴滴都不配合邪惡,才會做到堂堂正正,才會體現師父所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的法理。

    八十五歲的母親同修,住在距我一百公里外的地方,學法、煉功從不落下,也力所能及的做一些證實法的事,但時不時有病魔強加的迫害。我經常打電話過去向母親問好,一聽說她哪兒不舒服,我就在電話裏大聲嚴厲的對母親說:「這是強加於你的壞東西,不屬於你,不要它,解體它,滅盡它,沒有事了,沒有任何生命敢迫害你,誰迫害,誰解體,誰自滅。」母親同修也在電話裏給我一句一句的大聲的念著,念完後,母親正念也足了,關也就過了。母親身邊的親人無數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可就在一個月前,母親四肢起了少量大疙瘩,又紅又腫,奇癢難忍。母親當時沒有說,正念也不足,就想是天氣熱了的原因,其實就是一念之差的結果,實際就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配合了邪惡迫害自己(當然有要向內找的原因)。後來沒過幾天,病魔加大迫害,母親皮膚呈紫色狀,大小疙瘩此起彼伏,奇癢難忍。這時我才知道母親情況,電話中得知母親已經完全沒有了信心,更談不上正念了,還是認為是天氣熱了的原因。於是我立即趕到母親處,加強母親的正念,任何邪惡都別想動了自己,有師父在,有大法在,抱定一念,就是要等到法正人間跟師父一起回家。

    我們週末兩天時間在一起學法、發正念、煉功,情況也沒有好轉,只是沒有加重。第二個週末我再回去,才發現母親站著、坐著的時候,雙手都在不停的抓、拍打,知道母親非常難受,但越是這樣抓,恰恰是配合了邪惡的迫害,抓的越難受,邪惡不就越高興嗎?正好中了邪惡的計。其實,不配合邪惡它就沒市場了,沒招了。這時我想起來關於師父講過的不配合邪惡的法,我就給母親講,管住自己的手,不要去抓,不配合邪惡的迫害,就是不承認你邪惡,就是要解體邪惡,同時請師父加持。

    我回來後仍繼續幫母親加大力度發正念,隨時電話提醒母親管住自己的手。母親說:管住了!管住了!沒有問題,我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行!母親在師父的加持下,兩天後的早晨醒來,病魔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母親身邊的家人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德。

    第三個週末我又回去了,母親很高興,正念也很強了,我們切磋了很多關於不配合邪惡方面的法理,邪惡來勢洶洶,同修可能知道是病魔強加的迫害,而剛開始給來點不太明顯的,可能就意識不到。等意識到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承認了迫害。邪惡也是試著來的,也是無孔不入的,也是欺軟怕硬的。不管在甚麼情況下都不配合邪惡,邪惡自然就沒有市場了。我個人理解師父今年的最新講法,就是要時刻保持強大的正念,正念越強,才能走好最後的路,跟師父回家。

    這是我個人層面所悟有限法理,意在和同修切磋。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6/142552.html>


    夢中的警示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因為受利益心的驅動,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選擇了不該選擇的行業(開酒店三年半,侍奉當官的;做直銷等),使生意連年受挫,多年積攢的十幾萬元全賠進去了還欠了許多外債,如今為了還債房子也賣了,無形之中給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增加了許多魔難。致使學法不入心,煉功入不了靜,發正念倒掌等,講真相也沒做到持之以恆,效果也不好。使自己整天處於消沉狀態,無可奈何。

    但是儘管如此,好在我對大法的堅信從沒有動搖過。也經常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交流,查找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很大程度上沒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沒有完全聽師父的話,才導致今天的結果,從內心深處也想改變自己。可是一回到現實中,面對生活的壓力,這些所有想改變自己的想法都拋之腦後,總感覺無力回天呀。人心越來越重。

    前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帶著修煉圓滿的大法弟子回天國世界,我急忙向著師父方向一邊跑一邊喊:師父!我也要跟你走。師父兩眼含著淚花緊緊地盯著我,我看得出師父很想帶我走。這時師父身邊的兩位護法神拿著兵器,橫在我的前面,對我說:你不能跟師父走,你不夠標準。此時此刻,我絕望了,我望著漸漸遠去的師父和同修,我號啕大哭,撕心裂肺地大哭。

    鬧鐘響了,我也醒了。夢中的景象依然在我的腦海中回映。好久好久我的心都不能平靜。這是師父利用夢的形式在警示我、在棒喝我。

    今天我把它寫出來,既鞭策自己,也給和我有著類似遭遇的同修做一警示,同修們:不管我們以前走了多少彎路,做了多少不符合大法的事情,我想從今天起我們都不應當去想它,放下人中所執著的一切,一切聽師父安排,走好今後的每一步,師父留給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時間不多了,不容我們再左右搖擺,徘徊不前了。振作起來,精進吧!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謝謝師父的一路呵護,謝謝師父!


    絕處逢生 法輪大法救了我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一九九五年我剛十歲就喜得大法了,那時每天早上媽媽帶我到公園裏煉功,晚上吃完飯到學法點聽師父講法錄音。上初中後,學習很忙,又正趕上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也就逐漸的不太精進了。長大後,就到外地打工去了,完全混同於常人了。

    二零一一年九月末,我連續高燒三天達39℃不退,到北京武警總醫院被確診為結核性胸膜炎、胸積水還伴有肺炎;同時我的左臉紅腫、皮膚僵硬並布滿疙瘩鑽心的瘙癢,大夫都不知道是甚麼東西。住院第一天就抽出至少500毫升的水。而且高燒不退,第二天從後背扎進胸部抽水的管子乾脆不拔出來了,埋在後背,底下接個裝水的袋子。不能動,動一下特別疼,半夜疼的上不來氣,醫生給我打了一針止疼的藥管四個小時,這樣才睡了四個小時後又疼醒了。

    第三天早上,我坐在輪椅上(已不能走了),醫生親自推著我去做檢查,回來後疼的受不了了,我就讓醫生把管子拔掉了。晚上高燒到39度8,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就這樣開始每天從早到晚的輸液,大把大把的吃許多藥,隔兩三天就做一次B超。

    住了半個月也未見好轉,還一直咳嗽、吐痰,醫藥費昂貴,花了好多錢,很無奈的出院回家了。我的心情十分沉重,醫生說我以後不能勞累,我心想甚麼都做不了,自己又一無所有,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怎麼生活,每天還沒完沒了的吃藥,吃的我經常嘔吐,還是不斷的咳嗽吐痰,有時胸內像針扎的一樣,痛的我不能動,更別說翻身了。家裏人怕我傳染給小外甥(他才十多個月大),吃飯菜我都得單獨一碗。

    我的精神徹底崩潰了,活的一點意義都沒有。臉上的病也越來越重,左邊臉都是血紅血紅的並布滿大包疼痛、瘙癢難忍,很嚇人的,不能洗臉,年輕輕的竟變成這麼難看的樣子,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一無所有的我,連個健康的身體都沒有,該怎麼辦?就這樣我整天玩電腦消磨時間混吃等死。

    同年年末的一天,一名修大法的阿姨來我家,看到我這個情況之後,就開始領我學法煉功。從新學大法幾天之後,我就悟到我不能再這樣混下去了,否則我就真的沒救了,真的完了,我要給自己一個重活的機會,我現在只有修煉法輪大法這一線希望了。

    我每天早上起來開始煉功,白天學法。說起來也真的神奇了,我的胸部不疼了,停藥僅僅兩天,臉上的疙瘩消去了,臉上光亮起來。僅有半個月學法煉功的時間,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我用三個月時間背了一遍《轉法輪》,也就真正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親友們說我變得白淨漂亮了。

    我知道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與全家人真摯的感激慈悲偉大師尊救度之恩。師尊真的是不落下一個弟子,用盡人間的所有語言也無法表達對慈悲偉大師尊的感激之恩,唯有做好三件事,多救世人。


    我們學法小組新老學員的故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我們這個學法小組新老學員十一位,年齡最大的七十三歲,最小的十二歲。大家都以法為師,互幫互學,共同精進。現在將近幾個月內我們小組三位同修在修煉中出現的神奇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

    要做神,不做人

    A同修是部隊退休的老醫務人員,得法十幾年了。得法不久就趕上了7•20邪惡迫害大法,她處在三代的軍人家庭裏,身邊的干擾很大,她就是憑著一顆信師信法、堅如磐石的心,走過來了。有一次她和戰友外出辦事,汽車出意外,戰友當場被撞死,司機也受了傷,她只有一點輕度的腦震盪,平安無事。

    十幾天前,她摸出自己胃內有個硬塊,有時小、有時大,已經影響吃飯了,還牽扯到後背疼痛。和同修們交流後,及時向內找,同修們也都幫助她發正念。她自己正念也很足,師父說了:「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1]她說:「我要做神,不做人。」

    不管有多難受,她都沒有向家人(常人)提過,沒有耽誤做三件事,正念正行。在早上煉第二套功法中,一位同修天目看到師父從她的胃裏抓出一個肉塊,黑紫色的血順著師父的手指縫往下滴著。到六點鐘發正念時,同修又看到師父將一個彩色發亮的丹放入她蓮花掌內。同修告訴了她,她說自己已經感到輕鬆了,胃不再脹了,還有飢餓的感覺。

    一根枯樹根須擋住了汽車

    B同修六十多歲,是個新弟子,得法半年多,一身病全好了。今年三月初的一天,她和姐姐約好要回娘家,兒子開著車停在她姐姐門口前的半坡上,兒子讓她坐在車上,自己下車去叫人。剛走不遠就聽到B同修喊:「汽車怎麼動了?」兒子急忙跑回汽車跟前,還好司機方向盤的玻璃還半開著,兒子半個身子爬進去雙手用力想讓車停下,但是車仍然在向下滑。B同修回頭看到下滑的汽車後面是一個崖,掉下去就是車毀人亡,太危險了,急忙催著兒子離開車,在B同修的強逼下,兒子無奈只好離開車,對於突然發生的這一切,兒子不知所措……

    危急時刻,坐在車上的B同修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車停住了!」兒子急忙跑到汽車跟前看,一個後輪已經懸空,另一個後車輪被崖邊上的一個枯樹的根須給擋住了。找來幫忙抬車的村民都說:「太懸了,太懸了。這麼深的崖掉下去肯定車毀人亡,這個老太太是個大好人,祖上積德了,天保她,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車被推上來後,B同修不回娘家了,叫兒子把汽車開回家。一到家,B同修就雙手合十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淚流滿面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從「生死線」上搶回同修

    同修C是同修B的女兒,也是新弟子,得法一年半。她得法時間不長就和老同修們經常散發真相資料,貼粘貼,救度眾生。老同修問她怕不怕,她說:「不怕,怕我就不修了。」她跟隨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做三件事情她的身心改變很大。看到她發生的巨大變化,她的母親、十三歲的姪女和十二歲的姪子也於去年暑期一起走進了大法修煉,他們都非常精進。

    今年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互相切磋。晚上9:50我們附近的5位女同修在一起煉功,在煉靜功半小時的時候,C同修突然歪倒在一位同修的身上,又倒在地上,同修們看到她突然出現的這種狀態,都站起來扶她。只見她臉鐵青,右邊的口、眼歪斜,流著口水,腿、腳、胳膊都抽搐著,大汗淋漓,呼吸微微的,脈搏微弱,很難摸到,還拉了一褲子。七十三歲的老同修急忙說:「先把被子鋪在地上把她放平,趕快發正念求師父救她。」我們四位同修(720以前得法老弟子)圍著睡在地上的C同修發正念,一位同修從天目看到C同修被送葬的場面。老年同修說:「這可是關鍵的時刻,大家不要放鬆發正念。」她一隻手拉著睡在地上C同修的手,另一隻手單手立掌,慈悲、威嚴的說,「你們這些生命都聽著,不管她前生是誰,今生她得了大法,就是李洪志師父的親傳弟子,她的一切我們師父說了算。今天都來了這也是你們的緣份,也是你們的福份,你們都聽我的話,和她善解吧!你們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都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各自都去轉生吧!不要再干擾她了!」

    同修們圍著C同修喊她的名字,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2],拉她抽搐的腿和胳膊,她一點沒有反應,同修們就把她抬到床上蓋好被子。面對C同修如此嚴重的症狀,大家都非常冷靜,就是堅定不移,信師信法,不停的幫她發正念,求師父救她。到後半夜二點多,C同修意識有點恢復,她雙手抱頭,全身發抖,不停的喊:「凍死我了,我頭好痛啊!全身的骨頭都痛!」同修們給她蓋了三床厚被子,她還在喊叫。後來她不停的吐、拉,拉的都是膿血塊和爛肉串串,奇腥、奇臭。同修們一會抬她下床去衛生間,一會抬她上床,最後就叫她坐在馬桶上,前面放個盆,她上吐下瀉,就這樣整整一夜。第二天同修們給她餵水,餵飯(流食),她吃啥吐啥,還拉個不停。同修們就一直幫她發正念。老年同修告訴她就聽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只管吃飯、喝水,不要叫腸道空著。C同修也很配合。C同修獨自一人住,親人都在外地。看到她頭痛的滿床打滾,發正念中兩位同修天目分別看到C同修小腦部位出血和整個腦組織成青磚色。老同修就徵求她意見是不是去住醫院檢查一下,C同修堅定的說:「我堅決不去。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身邊雖然沒有親人,可你們比親人對我還好,有你們在身邊,我甚麼都不怕……」就是這堅定的一念,同修天目看到慈悲偉大的師父給她換了一個大腦。一個星期後,C同修有好轉,大家就扶著她坐在床邊上煉動功。二十多天過去,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在C同修自己堅定的正念中,在同修們幫助下,她終於闖過了這場生死大關。在這二十多天裏,同修們寸步不離,給她餵水、餵飯、幫她洗臉、洗腳,換洗衣服,特別是七十三歲的老同修,一直讓C同修睡在自己身邊,日夜看護著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我們五位同修中有三位是搞醫的,心裏都明白,像C同修當時的症狀是非常嚴重的,按臨床表現是「腦血管意外」,又加上意識喪失時間太長,大腦嚴重缺氧,又嚴重脫水,要發生在常人身上恐怕就沒命了,就是搶救活了也是個植物人。只有這神奇的大法,慈悲偉大的師父有回天之力。現在的C同修身體很健康,紅光滿面、白裏透紅、人也變的年輕 ,走路生風,四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我們身邊的常人知道了這件事後都稱讚法輪大法太好了,太神奇了。

    發生在我們身邊神奇的事還有很多,僅把近期發生的這三件事寫出來,以此來證實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我們學法小組全體同修,一定做好三件事,多救人,真修實修自己,緊跟上師父正法,珍惜寶貴的時間。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6/141702.html>


    十歲小同修打電話勸三退救人

    文/挪威大法小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挪威的大法小弟子,再過幾天我就要十歲了。我今天要和大家交流的是我在電話組大法小弟子平台參與打電話救眾生的心得體會。

    打電話勸退救人

    去年六月底學校放暑假,我在家每天學法煉功。我看到媽媽每天都在平台上打電話救人,就和媽媽說我也想打電話。開始媽媽讓我先學好法和煉好功,打電話的事以後再說。可我還是想著這事兒。直到去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又提起要打電話,媽媽就給我寫了三退稿件,讓我自己先讀順。我就自己練習,我給爸爸手機打電話,給爸爸讀稿件,練習勸三退。

    第二天,我就上小弟子平台和小同修們一起打電話,一直到現在,只要有時間我就打電話。現在通過打電話成功勸退的人數大約有一百七十人。

    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我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有的接受,有的不接受,也有罵我的。但我從不動心,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會和他們說:罵人不是好孩子,我是來救你的,三尺頭上有神靈。

    有一次我給一位叔叔打電話,說一點兒他就掛掉。到第五通時他又掛了,媽媽說:算了吧,像這種我一般打四通就不打了。可我還想救他,再給他一次機會。這次我說,叔叔你記住某某化名,把黨退出來,你就保平安了。叔叔笑著說:好,我記住了。我說,你也要記住九字保命護身符,你和我一起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真的和我一起說了,又說也記下了,還謝謝我。打完這通電話後,我很高興,我知道他得救了。

    開學後,因為時差關係,我不能每天打電話。我就週末打電話。今年四月挪威改時差,我很高興,因為可以每天打電話了。

    四月二十日和二十一日媽媽有事沒在家。爸爸星期六早上六點上班,中午才能回家。我和妹妹吃完早飯,把妹妹安排好,我就煉功。五套功法煉完就學法,又教妹妹煉功學法,一直到中午爸爸回家。我和爸爸說我去打電話了。我打了三十多分鐘,勸退了四個人。第二天我還是先煉功學法,中午過後打電話,勸退了六個人,還有三位是台灣同修給勸退的,還有三位沒入過,有倆位記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媽媽問我:為甚麼能做的這麼好?我想是因為我先煉功學法,正念很強,再打電話就會有威力。

    我悟到學法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打電話前我先學法。每天晚上再學一個小時《轉法輪》和妹妹一起學《洪吟》。我也幫妹妹煉雙盤。因為我們家是個修煉的整體,不能落下任何人,所以我也要帶好妹妹學法煉功。妹妹只有五歲,但現在妹妹雙盤已達到半個小時了。開始妹妹說煉雙盤腿很痛,我說你要是痛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靜功煉完後妹妹告訴我,她腿痛時,她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的就不痛了。

    我學法時看到很多不同顏色的法輪和光。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修心性

    我在學校裏,有的小朋友和我開玩笑打我。我是大法小弟子,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我記住師父的話,不管他們是真的還是開玩笑打我,我都不還手,也不生氣,甚麼時候都是樂呵呵的。

    學校每週一次學游泳,可以帶一塊小巧克力。有的小朋友沒有帶,我就把我的那塊巧克力給了他們。雖然我沒的吃了,但是我心裏很高興,因為大法小弟子就是應該先他後我的,甚麼事都要先想到別人。

    我也有過心性關的時候,比如我和妹妹都有同樣的玩具。可妹妹還要玩我的,雖然給她玩了,可我心裏很不平。媽媽也和我交流,但我覺的還是放不下。我知道這是對玩具的執著,是應該去掉的心。我發現我煉功和發正念還不能很好的靜下來,是因為我還有執著心,我只有去掉它們,才能靜下心來。

    最後,以師父的《洪吟》中一首詩來結束我的發言:

    實修

    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1/141633.html>


    我修大法得福報 媳婦樂了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的,學法煉功不到兩個月,我長期的胃病、皮膚病都好了。人生觀也發生了巨變,在利益上也不去爭去鬥了,甚麼不如意的事,甚麼煩惱全沒了,一切順其自然。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有兩種嚴重的病,一個是皮膚病,一個是胃病。皮膚病在腿上,這病是十八、九歲得的,吃藥,抹藥,治了十多年也不見效,癢起來鑽心,撓的腿上出血,撓出一道道血道子。我的胃病一發作,一疼就是一身汗,一腦袋汗,疼時甚麼都幹不了,用拳頭頂著胃部,痛的蹲著起不來,每次發病都得劇痛一個小時左右才能緩過勁。

    修煉大法後,我的胃病好時有一個過程:一天晚上胃痛,好像有人把胃撕一片片的,媳婦怕得闌尾炎,讓我去醫院,這次胃痛和以前不一樣,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從病灶部位往下拿不好的東西。果真如此,第二天早晨就好了,到現在十七年了,沒再疼過。

    更重要的是我的壞脾氣沒了,人變的和善。以前我脾氣暴躁,和媳婦打架,好像兩個月不打架都沒法活似的。打完後能好兩個月,再打,我用拳頭打媳婦,摔暖瓶、碗等,身邊有啥摔啥。

    還有個小插曲。我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利益上不和別人斤斤計較,我媳婦犯愁了,她說:「完了,你煉功不爭不鬥,咱家也要受大窮了。」事實並非如此,我煉功後種地雖然沒投入那麼多精力和時間,但我家的苗長勢旺,左鄰右舍誰也沒我家苗長的好,壟挨壟,有時別人家苗死了,我家的一棵沒死。

    有一年種瓜,我去瓜地一看,左鄰右舍的瓜苗有病爛根,都忙著噴農藥。我家的苗也黃了。拔一根地裏長的老桑子(北方的一種植物,野生的,結帶刺的東西,生命力最頑強了),它的根也爛了,瓜苗嬌貴,得這種病,就沒救了。媳婦說:「你也趕快買藥,要不瓜完了。」當時我知道農藥也治不了,沒噴打農藥,一切順其自然,該得就得,該失就失了,也沒著急上火。過了一個星期,我和媳婦再去瓜地,瓜苗緩過來了,不但沒死,還長的黑綠黑綠的(大陸北方一種方言,指苗長的又壯又旺盛)。左鄰右舍瓜地的苗,死的死,枯的枯,剩的苗連三分之一都不到。這一年,我家四畝地的瓜賣了七、八千元錢,在當時也是高收入。我種的瓜一遍農藥都不打,瓜甜,產量高,大夥都願意買,鄰居都覺得不可思議。

    說來神奇,我不種白菜時,這一年白菜的價格就低,有的人家白菜在地裏賣不出去。我一種白菜這一年白菜價格就貴,冥冥之中,好像有高人指點似的。我知道這福份是師父給的。

    媳婦看見我的身心巨變,看見我變的寬容、忍讓、善良、守誠信,見證了我煉法輪功得福報的實事,樂得眉開眼笑,再也不抱怨說甚麼煉功要受大窮的歪話了。


    不注意手機安全背後的執著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中共對手機的監控有多麼無孔不入,給同修造成多少的迫害,給大法造成多大的損失,是很多不太懂這方面技術的同修意識不到的,這其中有老年同修,有生活在農村,平時較少接觸通訊設備知識的同修,所以,不管明慧怎麼強調手機安全問題,這些同修一般都只是走馬觀花的大致了解一下,並不十分上心。

    多數這樣的同修認為只要不在手機裏講敏感詞就行,感覺要做到這麼小心翼翼,似乎不太適合於自己的修煉環境,再說,自己也沒有因為手機安全而被迫害過等等,也就是即使明慧網說了,自己還是按自己的一套做。

    先來說說我周邊的情況,我們地區的同修前段時間都不太爭氣,跟不上師父正法進程,包括我自己。最近好不容易成立了學法小組,狀態有所改善,可是大家都不注意手機安全問題,有把手機帶到學法小組的;有邊打邊走打真相語音電話、走到同修家裏的;也有在參加學法小組時,家裏(座機)電話響了,去接電話的(其他同修還在學法,讀出聲音),還有在用自家電話打同修手機的。

    當我指出這些不符合明慧網強調的手機安全問題時,各有各的理。有的說不帶電話,家裏有急事了,不好辦,有的(打語音電話走到同修家裏去的)說同修家裏交通位置好,人流量多,不怕……反正說的都挺有理似的,我想這是只從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並沒有把同修的安全放上心的一顆私心,同修的安全都不重視,又怎麼會為大法的整體考慮呢?是意識不到?還是怕給自己不方便而不願意?有這方面漏洞的同修,我們真的要好好想一想,為甚麼這個手機問題我們總是處理不好?

    在告誡同修這個過程中,我不斷修正自己的怕心,向內找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問題,為甚麼講的話大家都不怎麼接受。我知道自己修的不好,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所以不敢太勉強同修,因為他們的很多行為是關係到我的安全問題,我又怕說多了,他們嫌麻煩,就都不參加學法了,我不是怕學法的人少了,是怕沒有這個環境,他們又掉隊了,因為畢竟他們是剛剛開始參加學法小組。所以那段時間有種無形的壓力,一邊頂著壓力,一邊希望同修快點認識上來,把這個漏洞補上。

    從最近的學法中,我理解了,我強調的問題沒有錯,也許語氣和善心不夠,可能還伴隨著怕心去強調,所以收到的效果都不是很好,表現在同修只是讓我說了,才去做了,而不是大家真的認識到這個問題,應該多為別人著想,注意處理好。

    手機可以方便自己,卻會為自己和同修帶來安全隱患,會給整體造成損失,並不只是關係個人安全問題,也許不注意手機安全的同修總沒出甚麼事,而是與其接觸的,被惡人認為是「重點迫害」對像的同修出事,那怎麼辦?不注意安全的同修要怎麼去為這些負責?為甚麼只強調自己不怕,卻不為其他同修多考慮一分?

    希望同修們平時都能真正的遵照明慧網提議的手機安全注意事項,我們不能再忽視手機安全問題了,如果真的是因為你造成同修的危險,那是太不負責任了。

    個人認識有限,有不足之處,請同修修正指出。


    與至今仍不敢使用真相幣的同修交流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幾個月前,我拿真相幣問一同修要不要,沒想到她連連擺手說:「不要不要,我可不敢花。」

    我這裏沒有責備同修的意思,同修在很多方面都做的比我好,單就使用真相幣這個問題有怕心不敢用。其實同修還沒想明白,正法走到今天,形勢已經發生很大變化,邪惡少之又少,眾生都在覺醒,這就給我們使用真相幣提供了充份的有利條件。在證實法中,使之發揮更大作用。何況利用真相幣來講真相、傳播真相是師尊肯定的。那麼作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來說就應該謹遵師命做好,利用好這一形式。

    中共邪黨十八大召開的前一天,我到菜市場買水果,一過秤是十二元,我當賣水果的面把錢數好遞給她,八張紙幣裏有六張真相幣,上面的字印的很顯眼又比較多。沒想到她接過錢後又數了一遍,每張錢上的字都看的清清楚楚。我當時甚麼都沒想,也沒害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數完之後既沒抬頭看我,也未表現出一絲驚奇,就又去招呼別人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自然。這使我想起幾天前我買玉米也是花的真相幣,轉身又挑了兩個茄子,回頭再交錢時,賣主為找幾個鋼蹦把錢箱翻了個底朝上,正好把我剛花的一張真相幣翻到最上面,而且是字朝外,人們來來往往經過她周圍時很多人都看見了,沒有一個人有甚麼特殊表示的。更值得稱道的是,她給人找錢時都拿別的錢,而讓那張真相幣就一直這麼放著。眾生的態度、表現真的和前幾年大不相同。那時還沒有真相幣模板,我只能手寫,數量也很有限。

    記的有一年清明節(邪黨的敏感日),我在一家大商場買光盤套,把一張真相幣夾在其它錢中給了攤主。因是用藍色油筆寫的,紙又有些發洇,被攤主發現了,他把這張真相幣抽出來,抬頭瞄了一眼他前方幾個戴紅袖章的巡察人員(那天商場戴紅袖章的人很多,有的還滿商場轉,營造出一種緊張氣氛),雙手捏著真相幣在他的櫃台後面偷偷的把上面的字看完,然後回過身來小聲的對我說:「這錢上有字。」我給他換了一張,這是我花真相幣初期遇到的,而且是僅有的一次。可能是由於當時邪惡太多並且自己又正念不足才導致的沒有將真相幣花出去。

    隨著正法的推進,眾生真的都在覺醒,都在盼著得救。本月初我買桔子時,給了攤主一張五元真相幣,攤主接過去,揚起胳膊在我左前方晃了晃說:「一張,五元的。」我扭頭朝她揮舞的方向望去,隨著人流過來一群巡察人員,其中一人身體很壯高出其他人一頭,臉黑而緊繃著,瞅了瞅她沒有任何表情的走過去了。形勢不一樣了,人們都在覺醒中,即使有人想行惡,也沒那個市場了,人們也不買她的賬。自古邪不壓正,壞人行惡也是膽膽突突的,別看邪黨雇那麼多人也是虛張聲勢,落到實處是非常虛弱的,很多人是出工不出力。大法弟子不要把它們當回事,不要被人心帶動,唱主角的是我們,該幹啥還幹啥,因為我們有師父、有大法,還有護法神及正神相助。

    真相幣的優越性很多,流通快,傳播廣是它的一大特點。人活在世上離不開衣食住行用,每天都要進行消費,這個活動是全社會性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你來我去,川流不息,整體之中的買賣雙方卻是一個個的單獨運作。鈔票上印著真相,買主和賣主我遞你接頻繁交換,任你甚麼人:贊同也好,反對也罷,結果都是一樣──再花出去。

    真相幣的又一大特點是安全、使用頻率高。被動也好,主動也罷,不管你願不願意大家都接過、花過、保存過、使用過。小小真相幣把所有人都扯入其中,說不清道不明它的來龍去脈,也就誰也別說誰,認了吧。尤其大中城市是真相幣大顯身手的地方,北京更是得天獨厚,高消費中更讓真相幣大顯神威,提供了英雄用武之地。真相幣猶如輕騎兵,闖過邪惡的封鎖、布防,把法輪功真相、三退保命等信息及時的告訴世人,讓世人在接受、使用、傳播真相幣的過程中做出正確選擇,從而得救。

    攜帶方便,主動性、靈活性強也是真相幣的特點。出門帶錢是常識,不管用不用,都得預備點,這是人們的共識。真相幣不離身,走哪帶哪。用與不用,用多用少,視環境、看情況而定,自己說了算。真相幣既可單獨用,也可在買東西的同時講真相或發放其它真相資料。

    當然,在使用真相幣的過程中要保持良好的心態,否則在邪惡多的情況下一旦正念不足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這與我們的心性緊密相關。明慧網上就登出過有的同修因使用真相幣被惡警綁架。另外重視發正念也是非常必要的,師尊說:「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不在表面上。你把背後那些因素解決了,你看看表面上啥樣?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你是修煉人,你是有能力的,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他是一個常人,他是沒有力量的。所以眼睛不要老是盯在表面上的人,解決那些背後的因素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能使形勢發生變化,才能使人發生變化。」[1]

    下面我把我的做法寫出來與同修切磋:

    1。 事先對著真相幣發正念:
    a。讓真相幣所到之處邪惡立滅。
    b。讓世人都愉快的接受真相幣,並讓此幣順利傳播……

    2。如果要去的地方邪惡多,自己心裏又不穩,可在使用真相幣前將帶有真相字跡的那面朝下,並把此幣夾在兩張普通幣中間(在家時就準備好)。

    3。在去之前及去的路上多發正念,先清理自己,再清除你要去的目標空間場及周圍的邪惡,並清除另外空間阻礙世人明白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

    4。使用中要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大大方方,自然得體,尤其要利用好挑菜、過秤、付錢過程中的時間發正念,這是一對一、面對面,有針對性的近距離發正念,能量強、效果好,一旦收錢人有不良企圖,可讓收錢人按你的意願去做。

    5。不要在一個地方長時間反覆使用真相幣,最好多選幾個地方交叉去,面大救人多,自己也安全。

    把使用真相幣納入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它不佔用單獨時間,不影響其它方式的講真相活動,更有利於做好三件事,也有利於我們個人修煉提高。真心希望越來越多的同修都能使用真相幣。讓真相幣發揮更大的作用,遍地開花,救更多的人。

    一點體悟,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世人明真相 見證大法救度威德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我有一個朋友,以前兩家人來往比較多,後來他們搬走了。有一天突然給我們打電話:能否借點錢,因為孩子住院了,胸腔裏積了許多血,又不知是哪裏流血,醫院檢查不出來,都下了病危通知了。因他家不在本地,當時我的經濟也不太好,我和家人商量,決定為節約路費由他帶錢去看望。第二天煉功到第二套功法時,我看見他小孩抱住我的腿,說如果我到了醫院就要給他講真相。

    我們到醫院後,看見小孩很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朋友說這幾天小孩已經流了幾盆血了,但今天比昨天要流的少些。我把我煉功時看見的情景給他們講了,他們都感到很驚奇。然後我就在小孩耳邊給他講真相,他同意退出邪黨的少先隊組織,師父講法他也願意聽,我就把師父講法給他打開讓他聽。在離開醫院時,我對小孩說:「你要反覆聽,如果有一天你不聽了,就把MP3還我。」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回家半月後,朋友打電話來說,小孩恢復得很快,已經出院了,請我們放心。

    我還有一個親戚,是邪黨利益集團中的人,以前給她講真相,她相信大法好,但不願意退出邪黨,經過多次講真相,才同意退出。有一天她給我打電話叫我去她家。到她家後,見她躺在床上,不能動,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昨天從洗澡間出來,一陣風吹過來,腰就不能動了,家人請醫生去了。」我說:「你要認真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知道。不一會醫生來了,經診斷,醫生說你這病只能慢慢恢復,腰椎出了問題,搞不好會癱瘓。

    醫生每天都到家裏來給她診治,三天過去了,一點效果也沒有。我默默在心裏求師父救她,我靜心想怎麼會這樣呢?突然一個念頭打入腦中:鄭重聲明。我一下想起來,她曾是單位的書記,雖說單位不大,但在邪黨搞的這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可能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說過、做過一些對大法不利、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當時我就問她,你回想一下,在職時是否寫過或說過對大法不利、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她說是寫過,上邊要求寫彙報材料,但她都是在報紙上照抄下來的,不是真心的。我說抄來的也算是你寫的,你現在必須寫一個鄭重聲明。她不敢,很怕,我說你怕甚麼,人都這樣了還怕啥。她想了一會兒,就口述了她的鄭重聲明,由我代筆幫她發表。

    第三天我到她家去,她不在家,她母親說:她同學打電話叫她開同學會了。我真為她高興,身體恢復的這麼快。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佛光沐浴小弟子 歸真路上真神奇

    文/大陸大法弟子 靜圓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師父講法中多次講到,大法弟子家中出生的孩子是有來頭的。自然就有一些不同尋常的神跡顯現出來。小弟子真真身上就有很多生動的神奇故事。

    真真從小就跟著爺爺、奶奶學大法。幾個月大時就特別願意聽奶奶讀師父的《洪吟》,有時奶奶停下不讀了,她就示意奶奶繼續讀。如果奶奶把《洪吟》藏起來,她就從小床上爬出來,找到《洪吟》抱回小床摟著。真真要睡覺的時候,奶奶也邊拍她邊背《洪吟》。大法給她開慧開智,真真智力非同一般。一歲剛剛會說話時,有一次奶奶給她讀《洪吟》,每讀一首她就把下一首的題目背出來,七十二首詩的題目一個不錯的按順序說了出來。又過些時候她就從頭到尾把《洪吟》全部背下來了。她兩歲就能識二千多字,會讀《轉法輪》和別的大法書,四歲時就能寫日記了。

    大法給她開天目,讓她看到宇宙中的一些美妙景象。當真真在電腦上看到明慧網上發表的師父新作《洪吟三》時,情不自禁的連聲讚歎:「啊,太美了!」「啊講得太好了!」「啊,師父畫的畫太美了!」原來,真真看到師父畫的小鳥會飛,畫的仙女撒的花從上面往下掉,簡直美極了!當拿到《洪吟三》後,真真在一個星期內除歌詞外,把詩基本都背下來了。真真是個神韻迷,一有空就想看神韻。除夕夜,邪黨的「殃視」放春晚時,真真打開了二零一一年的神韻晚會光盤在看,突然她喊起來:「奶奶我看到電視裏師父的法身了,還有法輪在轉呢!」真是太神奇了!

    大法讓她明辨正邪善惡,從小就知道邪黨用謊言騙人,用暴力殺人,發自內心對邪黨沒有好感。二零一零年十月的一天,真真的班主任找到真真奶奶說:「學校想在入隊儀式上讓真真代表發言,這是多好的機會呀!副校長找真真談話,她就是不聽,你說說她。」真真奶奶笑笑說:「信仰自由嘛,她不願意入就算了。」等到學校開會入隊那天,學校老師又找真真談話,她跟老師說:「我是來學知識的,不參與政治。」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是邪黨生日,學校組織學生唱紅歌。真真不唱也不表演,老師為了不影響別人就讓她到一邊去了。回家後真真和奶奶說了這事,奶奶高興的說你做對了,咱們不唱紅歌,不被邪黨的黨文化污染。她立即高興的說:「這不正是『俗世淨蓮惡不沾』[1]嗎?」

    真真拒絕加入少先隊後不久的一個中午,在學校走廊排隊時,突然看到了師父的法身,師父穿著金色的袈裟在雲端裏坐著,打著手印,閃閃發光。真真當時想:師父怎麼到學校來了?回家告訴奶奶,奶奶說:「那是因為你做的好,師父在鼓勵你呢!」一連幾天,真真無論在哪裏,都能經常看到師父的法身。

    大法給她淨化身體,改變本體。真真今年八歲了,從來沒有打過針,有時發燒奶奶用水給她擦擦全身進行一下物理降溫,給她讀法,讓她自己想「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好了。但是有一次,她咳嗽的非常厲害,連續二十幾天都不好,就給她喝桔子皮水,不但不好反而咳嗽的更厲害了。有天半夜裏真真咳嗽的簡直不行了,奶奶也沒有正念了,問她爺爺怎麼辦?她爺爺說:「快讓她聽師父講法錄音。」真真奶奶急忙把MP3打開,放到了真真的耳邊,神奇出現了,自打那一刻起,一秒鐘都沒用,從此真真的咳嗽停止了。第二天象從來都沒有咳嗽過一樣好好的。在師父給真真淨化身體的同時,說明孩子有病業,也是在考驗大法弟子的家人信師信法的問題。

    從小,奶奶就抱著真真在外邊講真相救人。因為她能背許多師父的詩,還能背紅眼石獅的歌詞,她就背給有緣人聽。現在大了,和奶奶一起出去時也能智慧理智的洪法講真相。比如她故意問別人,你看我奶奶多大歲數了?是不是很年輕啊?她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她是學大法學的,你們也來學大法吧!奶奶勸退時她在旁邊說:「快退出來吧,三退保平安。」看到世人同意「三退」,真真純真善良的咪咪笑臉上總是神采飛揚,告訴得救的有緣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修煉形式〉


    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

  • 長春兩名中年女性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情況補充

  • 湖南洞口縣高沙鎮法輪功學員袁秀鳳被綁架

  • 王雪梅目前正遭馬三家勞教所灌食迫害

  • 天津市法輪功學員亓國玉、朱樹靜一度被綁架

  • 河北女子監獄「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麗琴

  • 武漢法輪功學員羅美華被綁架

  • 清原籍法輪功學員劉金香在南京被綁架

  • 黑龍江省密山市法輪功學員馬秀芹被綁架

  • 山東陵縣李桂芹遭惡警綁架、暴曬、勒索

  • 山東濟寧法輪功學員蘇慶英被綁架情況補充

  • 吉林省臨江市花山鎮劉淑文七月三十日被綁架到洗腦班

  • 黑龍江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張翠娟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 哈爾濱市付輝、劉佔海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近況

  • 遼寧開原市王選華、李會玲夫婦被綁架情況補充

  • 遼寧錦州惡警綁架、敲詐法輪功學員

  • 河南省項城市法輪功學員王秀芬被非法關押

  • 安徽淮南法輪功學員陳修安遭迫害情況

  • 陝西省岐山縣法輪功學員劉宏書被綁架到洗腦班

  • 陝西咸陽市法輪功學員馬明海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 河北曲陽縣南洪德村法輪功學員牛巧相遭騷擾

  • 湖北省松滋市法輪功學員劉玉娥被綁架

  • 四川廣安華鎣市法輪功學員鄒雲祝八月六日面臨非法開庭

  • 重慶退休女教師付俊光被非法判刑三年

  • 參與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 長春兩名中年女性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情況補充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晚,趙姓和常姓兩名中年女性法輪功學員在長春市南嶺派出所轄區被警察綁架。二十二日上午八點多被劫持到第三看守所。目前兩位法輪功學員的八旬父母在家無人照料。辦案人孫景君以各種藉口推諉搪塞。

    吉林省長春市南嶺派出所:
    地址:吉林省長春市南關區南嶺派出所亞泰大街淨水路口
    電話:0431-85284239、85284533
    辦案人:孫景君15904405159
    其他警察電話:15904419044、15904417756、15904402959、15904405385、15904405394、15904405405


    湖南洞口縣高沙鎮法輪功學員袁秀鳳被綁架

    七月二十四日早晨五點多鐘,湖南省邵陽市洞口縣高沙派出所張某、劉怡相、嚴立強等五個惡警突然闖入法輪功學員袁秀鳳的家,翻箱倒櫃,搶走了她的身份證,哄騙說要核對甚麼要退還的,並將六十多歲的袁秀鳳帶走。

    眼下嚴重乾旱要抗旱,農家還要收割大豆和玉米等等,中共不顧農民的死活,一點理都不講把人抓走,難怪老天要滅中共。


    王雪梅目前正遭馬三家勞教所灌食迫害

    王雪梅已絕食六十天了。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張環、張壘、張麗麗、張秀榮等。


    天津市法輪功學員亓國玉、朱樹靜一度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日八點左右,天津市武清區東馬圈鄉法輪功學員亓國玉、朱樹靜在東馬圈鄉懂標垡村被七、八個警察綁架到東馬圈鄉派出所,警察還非法抄了兩個人的家,從亓國玉家抄走了師父的法像、所有大法書籍、明慧週刊多本、真相光盤、真相護身符、香、香爐等物品,並把屋裏院裏的畫窗花等都給撕毀。從朱樹靜家抄走師父法像、多本明慧週刊,並把屋裏院裏的畫窗花等都給撕毀。

    兩名法輪功學員不配合警察的任何命令、指使,堅持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於下午三點左右安全回家。

    派出所電話:022-29471666
    綁架領頭的警察:池電清13920189870、張某13512155927


    河北女子監獄「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麗琴

    被非法關押在河北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麗琴(音)近日被劫持到13監區強制洗腦。望能聯繫到麗琴家屬去監獄阻止這種迫害行為。


    武漢法輪功學員羅美華被綁架

    七日三十一日上午十時三十分,武漢市礄口區寶豐街3506社區法輪功學員羅美華正在家中,礄口區及寶豐街「610」及社區人員闖上門,在羅家糾纏一小時左右後將羅美華綁架走,估計是綁架至礄口洗腦班迫害。

    在此之前的七月二十二日,武漢法輪功學員、盲人按摩醫生張永東被礄口區六角亭街榮華辦事處惡徒欺騙、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清原籍法輪功學員劉金香在南京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八月三日八點至九點期間,南京市大廠區六合區山畔派出所綁架了清原籍法輪功學員劉金香。


    黑龍江省密山市法輪功學員馬秀芹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日中午十一點左右,黑龍江密山六十多歲女法輪功學員馬秀芹講完真相回家時,走到家門口被蹲坑的洗腦班惡人綁架至原密山市三合洗腦班迫害。

    洗腦班的惡人找到馬秀芹丈夫的原單位密山市水田良種場,勒索良種場每月拿四千元錢交給洗腦班,洗腦班用這四千元錢雇兩個人來看守馬秀芹。良種場領導又找到馬秀芹的兒子,強行讓他兒子先打一個四千元的欠條,單位再從他爸的退休工資裏扣,威脅說如果不打欠條就停發他爸的工資。馬秀芹一家僅靠七十來歲的丈夫腳蹬三輪車打零工的微薄收入維持生計。

    這是密山市惡徒繼綁架法輪功學員劉銘章、王文英、姚鐵梅之後的又一起惡行。

    密山市水田良種場:郵編158306、廠長王忠海、會計許正
    密山洗腦班惡人:
    王奎秀,密山市政法委副書記、洗腦班校長,13946862639辦5241610宅5224331手機;住址:密山市一中東南方向光復路祥光街北側榮恆小區一號樓十六單元401室。
    於曉峰,密山市「610」頭目,洗腦班副校長,禿頂,身份證號231026196012062319,辦 5228610 宅 5241639 手機 13091583339、15146782555;住址:密山市龍升街文聯小區「中華旅館」樓上一單元三樓門朝東方向。
    王曉萍,密山市政法委人員,洗腦班副校長,身份證號231026196212211825手機13054320510、13946852635;住址:密山市中醫院正北方向第三派出所斜對過不遠處房產小區二號樓一單元702室(樓體為粉紅色)。


    山東陵縣李桂芹遭惡警綁架、暴曬、勒索

    山東陵縣前孫鎮南金村法輪功學員李桂芹,六十四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在本鎮田莊村給世人講真相時被前孫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在高溫三十多度的氣溫下,雙手被銬在院中大樹上數小時,惡警後帶人開車去李桂芹家非法抄家,搶走真相資料、神韻光盤等,並敲詐李桂芹的家人,稱拿三萬元錢來就放人。李桂芹的丈夫怕老伴受罪,東借西湊,湊了三萬元錢,才把人放了。

    陵縣前孫鎮派出所:所長張潔聖


    山東濟寧法輪功學員蘇慶英被綁架情況補充

    山東濟寧籍法輪功學員蘇慶英七月十六日被警察綁架、劫持到文登拘留所,非法關押十四天後,於七月二十九日被梁山警察押回當地。望梁山同修給予關注。


    吉林省臨江市花山鎮劉淑文七月三十日被綁架到洗腦班


    黑龍江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張翠娟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黑龍江省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張翠娟於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在七清包鎮給世人贈送神韻光盤時被七星包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寶清縣看守所一年之久;二零一三年五月份被寶清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開庭時沒有通知家屬;七月十七日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第十一監區迫害。頭三個月不讓和家屬見面,也不讓通話,說是集訓,實際是要強行「轉化」迫害。希望知情者給予補充。

    參與迫害人員:
    寶清縣國保大隊:白文博18645166888
    寶清縣檢察院:0469-5437855檢察長彭世君13351165667洪旭13329345300
    寶清縣法院:0469-5230888院長於夫鑫1860469700庭長張文學13946677600
    哈爾濱女子監獄:0451-86639029、86639030第十一監區0451-86639041


    哈爾濱市付輝、劉佔海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近況

    哈爾濱市付輝、劉佔海等法輪功學員的律師介入後,瀋陽市大東區檢察院將案卷退回到大東區國保大隊。


    遼寧開原市王選華、李會玲夫婦被綁架情況補充

    遼寧鐵嶺市開原市法輪功學員王選華、李會玲夫婦到西豐縣城做買賣,於七月八日下午被西豐縣東城派出所綁架,他們租住的臨時住所被非法查抄,家中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還有兩萬多元現金、兩台摩托車被非法強行抄走。現王選華被非法關押在西豐縣拘留所(看守所),李會玲被非法關押在鐵嶺市看守所。最新了解到王選華被西豐看守所提審三次,沒有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

    鐵嶺市看守所:教導員黃海岩13941009310
    此案主辦人王恩偉13841081939
    西豐縣東城派出所 0410-7842171
    西豐縣公安局行政拘留所0410-7895618


    遼寧錦州惡警綁架、敲詐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二年七月,錦州市太和區勝利村的韓玉霞被惡警白寧敲詐一萬元。

    二零一二年春,錦州義縣劉龍溝鄉法輪功學員石豐、趙桂華夫妻被惡警白寧敲詐六萬元,其中石豐被敲詐二萬元,趙桂華被敲詐四萬元。在對他們非法抄家時,白寧等惡警還搶走一台打印機、兩台新電腦,其中一台是他們兒子的。


    河南省項城市法輪功學員王秀芬被非法關押

    二零一三年七月初,在河南項城打工的女法輪功學員王秀芬(四十歲出頭)到本縣南頓鎮農村發放神韻光盤,救度有緣眾生,遭人跟蹤、誣告,隨後被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到項城拘留所,後轉到項城看守所迫害至今。


    安徽淮南法輪功學員陳修安遭迫害情況

    法輪功學員陳修安,男,安徽淮南人,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判十三年,送往宿州監獄。在小號裏蹲了三個月,在「轉化班」被迫害致右腳食指傷殘,同期王世強被迫害致下肢癱瘓。二零零六年八月底和王同東一起被劫持到巢湖監獄,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底在監獄被迫害致胃大出血,住院個把月。二零一一年在洗腦班被迫害三個月(其中一個月是在宿州辦的),被迫害致顱內出血,現在有間斷性的失憶。


    陝西省岐山縣法輪功學員劉宏書被綁架到洗腦班

    法輪功學員劉宏書,男,陝西省寶雞市岐山縣祝家莊鄉戢武村營四組村民,曾經在新疆打工,期間講真相被當地「610」惡徒綁架、非法勞教,最近非法期滿出獄回到老家。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劉宏書去寶雞市中級法院和檢察院申訴遭新疆「610」迫害的冤情被拒,次日又去檢察院控告時,被寶雞市「610」組織綁架,據說已被劫持到漢中洗腦班繼續迫害。詳情請知情者補充。


    陝西咸陽市法輪功學員馬明海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陝西省咸陽市法輪功學員馬明海,男,五十歲左右,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中午十二點左右,剛下班回家,咸陽市秦都區沈家小區居委會人員朱華打電話將他騙到居委會談話,隨後被早在裏面隱藏的秦都區「610」的四、五名警察綁架到汽車上,直接劫持到漢中市洗腦班迫害。

    直接參與人:
    秦都區「610」:主任何美霞13092952999科長高飛13892070826


    河北曲陽縣南洪德村法輪功學員牛巧相遭騷擾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早七點多,在河北保定曲陽縣文德鄉南洪德村邪黨書記陳小三及其兒子和牛恩撲、王樹蘭、王彩敏等七人及鄉計劃生育人員一行五人以催繳法輪功學員牛巧相計生罰款為由上門騷擾,後致電文德鄉派出所一男警趕到,搜走大法經文和十幾盤神韻晚會光盤,還要求牛巧相去鄉政府一趟。

    在此,奉勸文德鄉政府計生人員及文德派出所不要參與迫害好人,也望知情者繼續搜集他們的電話等信息,制止迫害救度世人。

    郵編:073100
    文德鄉派出所、文德鄉計生委、文德鄉鄉長王獻民13930800281


    湖北省松滋市法輪功學員劉玉娥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上午,湖北松滋市法輪功學員劉玉娥在宜昌市枝江市百里洲鎮講法輪功真相被百里洲鎮派出所警察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枝江市拘留所。松滋市老城派出所參與協助調查。

    劉玉娥,女,四十多歲,松滋市八寶鎮絲線潮村人,被邪黨非法勞教二次。第一次因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一月後,因不適合繼續關押而回家。第二次是二零一零年,在廣州市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關押兩年,由於不配合中共的非法關押,延期一個星期回家。這是第三次非法關押。

    參與迫害單位及個人(具體參與人員不明,請以講真相為主)
    松滋市老城鎮派出所:
    電話:0716-6898046、0716-6898056
    所長肖江濤18972356039指導員何維18972356349副所長:18972356413、18972356415副所長王向東18972356416警察:18972356417、18972356418、18972356570、伍仁義18972356419
    老城鎮派出所監察(其中裏面有全國人大代表,鎮邪黨書記,村治保主任):13886609870、15571670779、15090703777、13986696216、13339731383、13972318788、15826538181
    綜治辦:黃浩平13997620909
    司法所:金緯18071296853
    信訪辦:李進逸18071298586
    枝江市百里洲鎮派出所:
    報警:0717-4060110、4061666
    所長孫少書(所長):18972593636指導員鄭進(指導員)18972593678副所長徐山(副所長)18972593920
    警察:董傳生18972593716楊滔滔18972593925張露18972593798明盟18972593940操山山18972593980其他警察:18972593922、 18972593927、18972593923、18972593979、18972593932、18972593937
    枝江市綜治辦:
    值班室0717-4212011朱英發13487247199李緒靜139 7004118曹善林13469878866何開國13872602503
    鄧傳兵13986746644楊忠13972551204其他:13972043310、18972516730、13997742198、18972516731、13477851031
    拘留所:07174202055 0717-4202181


    四川廣安華鎣市法輪功學員鄒雲祝八月六日面臨非法開庭


    重慶退休女教師付俊光被非法判刑三年

    重慶市大渡口區六十多歲的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付俊光女士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二日被大渡口區「610」警察劉光靜綁架,一直被關押於大渡口區看守所。近日付俊光的家人得知她已被邪黨法院非法秘密判刑三年。

    在此之前,家人一直沒有得到有關審理此事的任何通知,顯然是邪惡害怕迫害好人的罪行得以曝光,未經過任何法律程序而對付俊光進行非法宣判的。

    參加迫害付俊光的黑手:
    劉光靜: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手機13368088865,電話023-65367116
    賴國華: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隊長,023-65367116
    石件: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惡警,手機13883531124,電話023-65367116
    晏飛,重慶市大渡口區法院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的法官
    重慶市公安局大渡口區分局地址:重慶市大渡口區翠柏路100號
    郵政編碼:400084
    投訴電話:023-68834671(24小時)
    政治處:023-65367022
    辦公室:023-65367028
    法制科:023-65367104
    國保支隊:023-65367116
    看守所:023-65367242


    參與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

    ▼附綁架河北香河法輪功學員孔德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下載(11KB)

    ▼附綁架陝西寶雞市駱彥廷、汪明生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下載(13KB)

    ▼附綁架陝西省神木縣法輪功學員趙文彪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下載(13KB)


    55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3年8月4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柳桂霞 李洪莲 杨静芳 段淑玲 唐洁英 廖晓娟 吴宏志 纪成全 邓翠平 李孟君 张洪艳 张彩荣 苏丽娜 张玉珍 丛培珊 虞志齐 马敏 王林 唐金荣 何守义 高明亮 樊桂珍 宋作琪 唐占臣 刘丽春 李志芬 任秀梅 舒松 姜玉荣 张戈 黎庆铃 王凤玉 张友全 胡爱娇 郭书玲 高清秀 李祝香 陈雪英 高崇志 赵福霞 赵桂山 费玉萍 王彦峰 罗公会 张伟 郑婷婷 张志平 王冰洁 杨秀英 李民山 张素芹 焦玉荣 孙成凤 武会贞 张肖 郭明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5/141010.html>


    明慧地方期刊(安徽、盤錦、遼寧、成都、大慶、福建、廣州、哈爾濱、河南、江蘇、泰安、天津、邢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四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3-08-4&end_date=2013-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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