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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二零一三年七月四日是美國獨立日,全美國各地社區紛紛舉行慶祝活動,獨立日遊行更是節日中倍受歡迎的項目。全美不少地方的法輪功學員連年參加獨立日遊行,成為這個慶祝自由的節日中一道亮麗的風景。
芝加哥
法輪功學員參加芝加哥北郊埃文斯頓市美國獨立日遊行 |
七月四日芝加哥法輪功學員應邀參加了芝加哥北郊埃文斯頓市(Evanston)的美國獨立日遊行,受到當地觀眾的盛情歡迎。
艾溫斯頓市(EVANSTON)歷史悠久,人口密集,著名的西北大學就在這裏。艾溫斯頓市成立初期,因其對道德的嚴謹性,被稱為天堂鎮(Heavenston)。又因其坐落在美麗的密歇根湖畔,吸引許多名門貴族,特別是鄰近湖畔,有許多著名的豪宅,許多風格迥異的著名建築師的作品,一百年前就被稱為家之城(the city of homes)。
今年是艾溫斯頓市一百五十年生日,獨立日的遊行更為盛大喜慶。伊利諾州州長和國會議員等政要皆親臨遊行。法輪功學員們為遊行做了精心的準備,聖潔的紫蓮與藍天輝映。有居民特別前來告訴學員說,這是她們見過的最美麗的花車。伴隨著「普度」、「濟世」音樂,花車上學員連續不斷地展示法輪功功法,親切祥和。花車後是神采奕奕的唐鼓隊和腰鼓隊,伴隨著清亮的「法輪大法好」歌曲。法輪功隊伍所到之處觀眾熱烈鼓掌並紛紛接過傳單。
法輪功學員也借此機會向觀眾揭露中共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滔天罪惡。許多觀眾聽後很震驚,紛紛簽名支持國會要求中共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的決議案。
哥倫布市
法輪功學員參加俄亥俄州哥倫布市美國獨立日慶祝遊行 |
七月三日,俄亥俄州規模最盛大的哥倫布市(Columbus)獨立日慶祝遊行中也可看到法輪功學員的身影。他們整齊祥和的隊伍,色彩亮麗的「法輪大法」 、「真善忍」等橫幅和精心搭建的花車,以及優美悅耳的音樂在遊行隊伍中很引人注目,受到沿路民眾的歡迎。
自從一九九八年至今,法輪功學員每年都會參加參加俄亥俄州首府哥倫布市獨立日遊行,如今已經是第十五年,法輪功方陣已經是歷年遊行中的傳統節目,也是參與這一活動的唯一以亞裔為主的團體。法輪功學員走過時和路邊民眾揮手致意,人們都鼓掌歡呼,很高興看到法輪功。遊行結束後,還有民眾特意前來詢問法輪大法相關信息,法輪功學員將相關網站信息告知他們後,他們很高興,表示一定要回去詳細了解。
俄州立大學中央圖書館前每星期三下午五至六點鐘,都柏林(Dublin)的社區體育館每星期六早上十到十一點鐘有法輪功免費教功。
塞班島
塞班島法輪功學員參加美國獨立日慶祝遊行 |
七月四日,在遠離美國本土的塞班島,法輪功學員參加遊行,與當地民眾同慶美國獨立日。這已是法輪功學員第十二次參加該遊行了,歷年來,法輪功隊伍都受到人們的熱情歡迎。
遊行上午十點半開始,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由舞獅隊、腰鼓隊、仙女隊、花車等組成。由「法輪大法好」橫幅開道,七位女學員組成仙女隊緊隨其後,她們身著古典優雅的服飾,伴隨著「法輪大法好」樂曲,舞動手中蓮花,邁著輕盈的步伐前行。在「世界需要真善忍」的橫幅後,身著金黃色煉功服的腰鼓隊,排著整齊的隊伍,伴隨著「法輪大法好」的樂曲,揮舞著手中的鼓槌,最後由彩帶、氣球及「法輪大法好」橫幅裝飾的花車壓軸。
遊行隊伍將要到達終點經過主席台時,由四人組成的舞獅隊亮相,獨特的造型、雄壯的鼓樂、獅子嬌憨可愛嬉戲玩耍的精彩表演,贏來主席台嘉賓和觀眾的掌聲,吸引觀眾們爭相拍照。
遊行中雖然一直下著雨,但法輪功學員不為所動,祥和的風貌贏得觀眾們的喝彩和掌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7/14091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記者陳心寧澳洲布里斯本採訪報導)二零一三年七月五日傍晚,澳洲布里斯本法輪功學員在位於市中心的中領館前和平抗議,揭露中共十四年來的殘酷迫害。無聲的正義呼喚在這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格外顯眼,許多民眾停下腳步了解迫害真相,簽名支持法輪功。
圖1:布里斯本市民簽名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 |
圖2:布里斯本市中心,路人仔細閱讀法輪功真相圖片 |
正值下班的巔峰時間,辦公大樓蜂擁而出的人群被揭示法輪功學員遭受中共酷刑折磨的圖片給震驚了。從歐洲移民來澳洲四十多年的潔達(Jada)女士皺著眉頭說:「太可怕了!這場迫害太不可理喻了!」許多善良的澳洲人二話不說地主動在徵簽板上簽名,抵制中共的暴行。幾位華人也在得知中共虐殺法輪功學員的事實後,當場決定聲明退出中共一切組織。
中共太殘暴 華人當場三退
一名來自中國的年輕男子曾聽過中共詆毀法輪功的言論,今天有機會和法輪功學員親自交談,他一連問了好多個問題,心中的謎團也終於解開。學員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正的、好的,是教人向善的。你想知道好壞,你要親自去看書,像一個西瓜或一個桃子,我吃過了我知道它甜它好,你沒有吃過,別人說是酸的、是苦的,那你就認為它是苦的、是酸的嗎?你要親自去品嘗才知道它的滋味。我希望你去看法輪功的著作到底說了甚麼。」
學員進一步向他講述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罪惡,以及中共在歷次運動中是如何殘害老百姓的真相。聽完後,這名男子表示自己曾經加入過少先隊,他希望學員幫他退隊,從此與中共邪黨決裂。
另一名年輕的中國女子也在明白了法輪功被迫害和誣蔑的真相後,立刻決定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
「我親身經歷的酷刑折磨」
近日中共喉舌媒體誣蔑法輪功學員拍攝的酷刑模擬照片是偽造的,親身經歷中共多年迫害、剛剛來到澳洲的中國學員安妮(Annie)表示,中共的酷刑不但真實存在,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我在中國大陸時,曾被綁架到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兩年半,第二次也非法勞教兩年半。第一次判刑期間,他們把我的右門牙打掉半顆,幾個警察踩著我頭髮,強制我按手印。在北京市法制培育中心時,他們把我捆在死人床上捆了一個多月,當時我只穿背心、短褲,一個多月天氣由熱變冷,也不給我蓋東西,天熱的時候有蚊子,他們把窗戶打開,讓蚊子咬我,身上也落好多蒼蠅,只能幹忍著癢,大字型地捆了一個多月,等放開時,坐都很困難了。」
「在北京勞教調遣處時,四個吸毒犯被指使按著我的手腳,用手摳著我的嘴給我灌涼水,灌得我撐得不得了,副大隊長很胖還騎到我心口上。在北京女子監獄的時候,曾經不讓我睡覺,幾個人按著我強制我雙盤很長時間,當時疼得我一身汗,衣服都濕了。」
安妮表示,在被關押期間,法輪功學員除了受到酷刑折磨,連最基本的人權也被剝奪,如:沒有說話自由、不准上廁所、二十四小時被吸毒犯監視等。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安妮也曾差點成為中共刀下被活摘器官的對像,她說:「當時我在絕食抗議迫害的期間,他們還一星期抽我兩次血,我當時不知道是在幹甚麼,還有一個姓趙的醫生說,我是負責寫你死亡報告的。」
安妮回憶道,曾經和她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遭遇過很多非人的待遇,她舉例說:「龔瑞萍大便在褲子裏三、四天都不讓她去洗漱、未婚的周姿(音)被威脅要扒光她的衣服、張國蘭老太太四十天不讓睡覺、王玉華九天九夜讓站著,不讓她睡覺,後來摔倒了,把骨盆都摔壞了,不讓她住醫院,還讓她在凳子上再坐三天三夜……。」
脫離了中共魔掌,來到澳洲這片自由的土地,向人們揭露中共的暴行成了安妮的使命,她說:「好多正義人士在接我們的真相資料,踴躍簽名支持大法,善良正義的人還是挺多的,我心裏很欣慰。我現在天天都在和身邊的人講真相,就是為了能儘早地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記者唐秀明倫敦採訪報導)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在國際電影節上連獲殊榮的電影紀錄片《自由中國:有勇氣相信》,在英國議會大廈內放映。包括多位國會議員在內的各界觀眾觀看影片後紛紛表示,影片中講述法輪功學員的真實故事和被迫害的真相令人震撼,要想辦法讓更多及國際社會和中國大陸的人看到這個影片,看到在中國到底發生了甚麼,大家應該聯合起來傳播真相。
這是《自由中國:有勇氣相信》影片公映版首次登陸英國,是由英國保守黨國會議員尼爾•帕裏士(Neil Parish)發起,第一次在英國議會大廈內放映。保守黨資深議員朱利安•劉易斯(Julian Lewis)和大衛•伯羅斯(David Burrowes)、來自其他國會議員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以及英國各界人士前來觀看了影片。影片結束後,帕裏士議員與該影片聯合製作人之一兼導演邁克‧波曼(Michael Perlman)一起主持了觀眾問答。
幾位議員在發言討論中都表達了一個共識:要敦促英國政府為制止活摘器官罪行、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採取行動。
國會議員:必須把法輪功被迫害真相帶到英國議會
帕裏士議員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影片非常有力地揭示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特別是中共活摘成千上萬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令人髮指的罪行」。所以非常有必要將這個影片帶到英國議會。而英國政府應該關注這個重大問題,有責任為制止活摘器官和迫害做出行動。
國會議員帕裏士 |
帕裏士議員坦承觀看影片讓他受到強烈震撼,影片中令他印象最深的是中共對中國人的暴力洗腦。
他說:「這個影片講述的真實人物故事非常感人。影片裏一個媽媽(女主人公)被如此殘酷地迫害,而她的女兒又同時被中共洗腦(迫害)得那麼厲害,以致接受中共誣陷詆毀法輪功的邪惡之詞。這讓我看到一個暴力專制的國家機器是如何扭曲人的思想,如何讓人去反對無辜的修煉群體。」
《自由中國》公映版比以前供私人放映的版本增加了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內容,以及美國國會一百零六位議員請求美國政府公開有關中共活摘器官證據的信。帕裏士議員指出:「『活摘器官』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就已是太多,更別提發生在成千上萬人身上。在《自由中國》紀錄片裏,活摘器官罪惡這個真相被突出揭露出來,我一定要把這個信息傳達到英國政府高層那裏,一定要停止這個罪惡。」
大衛•伯羅斯議員觀看影片後也表示,中共大規模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行令人震驚,應該引起全世界的廣泛關注。他說:「法輪功學員的遭遇應該引起全世界的關注,應該拿到桌面上來討論,這是我們政府應該做的,以確保(活摘器官)這種惡行完全被制止,法輪功應該受到尊重,要給予法輪功學員他們應該享有的人權。」
導演邁克•波曼:希望英國政治家通過《自由中國》看到真正的中國、看到真相
導演邁克•波曼鼓勵英國政治家和法律制定者觀看《自由中國》這部影片。他提醒他們雖然這部影片主要講述的是兩位法輪功修煉者遭受迫害的真實故事,但整個影片揭示出的中共專制下的黑幕,會幫助包括英國在內的國際社會認識真正的中共、真正的中國,並重新審視自己與中共政權的關係。
他特別提請英國政府關注中共制下的勞役強制勞工貿易問題、互聯網封鎖和國家安全問題以及大規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問題。
波曼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活摘器官是令人震驚的罪惡,邪惡之極超出人的想像。建議英國政府參照美國政府的有關做法實施立法。」
他認為:「越來越多的國家開始了解『活摘器官』問題,並開始立法結束這種罪惡。現在在美國大學和其它西方國家,當中國人去學醫時,他們想辦法使其所學不會導致其回國後參與到活摘器官的罪行中,這很有意義,他們開始這樣做。」
電影製片人和聲樂導師:我明白為甚麼中共迫害法輪功
電影製片人和聲樂導師瓦倫丁•帕爾默先生(Valentine Palmer)和夫人一起前來觀看了《自由中國》。他說,這是他在英國看到的揭露迫害法輪功真相的最有深度的作品,應該得到最廣泛的傳播。 |
在放映會後的問答研討中,關於「中共為甚麼突然迫害法輪功?」這個在西方社會中的典型問題再次引發熱烈討論。
波曼導演認為,中共發起迫害法輪功起因包括多個因素,除了法輪功傳播快,在短短幾年內法輪功學員數量超過中共黨員人數之外,法輪功學員說實話、追求真理的勇氣和信仰力量讓一貫用謊言騙人的中共害怕也是一個主要原因。
瓦倫丁•帕爾默先生(Valentine Palmer)則一針見血地指出中共迫害法輪功原因不是突發的,而是就是因為邪惡的中共本能地害怕要做好人的修煉人、害怕中國傳統文化的復興。
帕爾默先生活躍於英國演藝界多年,曾經是影視歌三棲演員、主持人、導演,目前是製片人和聲樂導師。他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如果它是邪惡的,它就會把『好的』說成『邪的』。任何人在掌握權力的時候施以腐敗,那都是不道德的,而且自身會下意識地充滿恐懼,恐懼被發現(他們不是好人),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人,所以邪惡要假裝善良(來迫害真正的善良),但早晚會掩蓋不住。」
他並指出:「毛澤東做了甚麼,他把中國的傳統的文化和價值全毀掉了,所以(中國傳統文化)得重新挖掘和弘揚,這也就是法輪功(學員)一直在做的。所以(中共)他們害怕法輪功。」
瓦倫丁•帕爾默先生還表達了他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敬意:「我極度尊敬那些為了信仰犧牲了自由、甚至生命的人,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否能做到,在這個電影中我們看到了。」
人權律師: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價值觀會有益中國、有益世界
非洲裔人權律師羅達女士在英國議會大廈觀看《自由中國》後與導演波曼討論 |
在放映會的觀眾裏,還有一位年輕的非洲裔人權律師羅達女士,因為工作的關係,她以前就了解法輪功基本真相。不過當天的經歷讓她有一個新感受:法輪功提倡的真善忍理念不但會讓中國受益、也會讓世界受益。她說:「當今社會,在中國發生的事情也會影響到世界。現在整個世界都面臨道德下滑,政治家的腐敗到處發生,而法輪功讓人誠實、善良、自律、包容,這對任何政治家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品質,是出路。」
波曼導演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也指出: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價值是世界需要的普世價值。
大陸留學生:請讓在英所有中國留學生都看這個影片
當討論到如何讓更多人看到這個影片,讓更多人了解中共政府利用網絡封鎖和宣傳對中國人進行洗腦時,一位中國女孩舉手站起來說,希望導演和國會議員能夠讓在英所有中國留學生都看這個影片,她自己就曾經是這種洗腦的受害者,在大陸那種封閉的環境內,她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知道,直到在二零一二年八月來到英國留學後才發現了這麼多令人震驚的真相。
這位女孩兒隨後在接受採訪時表示,基於自己的經歷,她真的希望來自中國大陸的年輕人別錯過觀看《自由中國》,她說:「不僅僅書本知識是可貴的,在這裏自由空氣和自由的信息是更珍貴的,因為你在這才能通過現實去知道、或者作為獨立的第三方去了解甚麼事情正在發生、以前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她還表示:「我相信他們看了以後,有了一個『開始』之後,作為一個正常人、有好奇心的人慢慢就會去逐漸了解真相、發現事實和真相,就會去發現自己覺得最人性的東西,你就知道下一步怎麼做。」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8/14110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記者王枚溫哥華採訪報導)來自中國北方一個大城市的王女士修煉法輪功一年多了。她仍記得二零零四年自己移民來加拿大,剛剛抵達溫哥華的時候,在機場出口處碰到了一位阿姨迎上來,要給她法輪功真相資料,想起中共對法輪功的誣陷宣傳,王女士心想,離她遠一點,別沾邊,趕快繞過那位阿姨走了。王女士說,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七年後她會和這個阿姨一樣,熱心地為告訴別人甚麼是法輪功而不辭勞苦,生怕好人錯過了解法輪功的機會。
回憶當初的心態,王女士說:那時候腦袋裏記得的是中共在電視上給法輪功造的謠,甚麼自殺、殺人,也沒有想去探究一下如果法輪功不好,為甚麼會有這麼多人煉?在公共場合遇到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她總是繞著走,看到法輪功學員在溫哥華中領館前抗議的小藍屋,看到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堅持在那裏抗議迫害,心裏還想著:人家說是美國給錢的,肯定是,不給錢這麼長時間堅持不可能。後來她才知道,「給錢」之說都是中共為阻止人們了解真相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的惡意中傷。
也許王女士與法輪功有不解之緣,做電焊工的她在應聘一個公司職位的時候,把她招進去的趙先生的太太是位法輪功學員。王女士說,當時的趙先生還沒有修煉法輪功,但他耳聞目睹太太修煉,對法輪功讚賞有加,並經常向她弘法,講法輪功怎麼這麼好,還說他自己早晚要煉的。果然不久趙先生就正式走進了法輪功修煉者行列。
「一次,趙先生對我說,他的車上就有師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講法的光盤,如果開比較遠的路,他都會一路聽師父講法,問我要不要聽聽?我說我也聽聽吧,趙先生就給了我。這樣我就開始聽李洪志師父講法了,越聽越覺得師父講得有道理,很認同,如,以前我也相信人各有命,但不知道命是由甚麼決定的,為甚麼各人命不一樣,聽了師父講法明白了。」王女士說,「我思想得到了昇華,對許多事情有了新的認識,過去總覺得自己不錯,是個好人,但對照法輪大法的要求,覺得自己還有很多差距。」
二零一一年,王女士上中學的女兒在加拿大不適應,不開心,和同學的相處出現了障礙,王女士帶女兒看心理醫生,也沒有解決問題,一段時間還聽了心理醫生的話去廟裏「求神拜佛」,也沒有效果。
去年暑假女兒從中國探親回加拿大後,王女士就給女兒聽師父講法,女兒聽了說「很好,修吧」。女兒修煉後變化很大,人漸漸開朗了。二零一二年底,長年在大陸工作的先生回加拿大探親,看到了女兒的變化,特別是看到女兒試作一個電視台記者所做的採訪報導的新聞視頻,感到十分震驚和喜悅,趕快把它下載下來帶回大陸給親朋好友看。
王女士記得當自己把決定要煉法輪功的消息告訴先生時,先生沒有反對,只是說:別出去,在家煉;當告訴一個好朋友時,這個好朋友也說:別走太遠,「別入迷了」。
隨著對法輪功的深入了解,王女士明白了法輪功是真正教人向善的修煉功法,明白了法輪功學員給世人講真相是為了世人能擁有美好未來,理解了法輪功學員為了救人的那顆誠心和巨大付出中的無私,明白了自己也應該這樣做。
講到自己修煉後的變化,王女士說,「我決定煉功不是為了祛病,是因為覺得這個法好,但煉功後身體還是有明顯變化,如,以前上班幹比較重的活,會感覺累,現在不會,身體很輕鬆。那次去西雅圖支援同修,星期六一大早開車,到星期日晚上很晚才回到家,第二天照常去上班,一點兒也不累。
最大的是精神上的變化,煉功後一天到晚開開心心的,遇到甚麼事都會用平常心去對待。如,對孩子的教育,不順心的時候不會生氣了,性子也不那麼急了;以前對一位大陸來的同事看著不順眼的,現在也無所謂了;以前老抱怨先生粗心,對自己不夠體貼,家務自己全包了,先生連句好話也沒有,心裏總有點不平衡,修煉後看開了,不計較了,多看別人長處,就沒有了怨氣;還有,遇到一些牽扯經濟利益的事,以前心裏總會嘀咕嘀咕,自己是不是吃虧了,現在不會了,心裏放下了。」
王女士感慨,很可惜自己得法遲了,本來在九八年的時候,曾經在同事的推薦下看過《轉法輪》,覺得很好,也許那時機緣未到,沒有想煉,後來中共打壓了,她受了中共謊言的矇蔽,就耽誤了。
如今王女士很珍惜海外的和平環境,大家可以在一起交流體會,可以自由地修煉,講真相,自己提高的同時,和更多人分享法輪大法的美好。王女士為自己是個修煉人而自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26/1412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加拿大新斯科細亞省(Nova Scotia)哈利法克斯市(Halifax)市長頒發褒獎,宣布五月十三日為「法輪大法日」。
鑑於,法輪大法是上乘性命雙修功法,基於真、善、忍宇宙特性的教導;並且
法輪大法於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先生公開傳出。法輪大法幫助社會各界人士增強身體素質,提升道德;並且
法輪大法改善身心健康。法輪大法已弘揚至一百多個國家,有一億多人修煉;
法輪大法修煉者所展現的大慈、大忍感動了世界各地善良的人們;
因此,我,麥克﹒塞瓦奇(Mike Savage),哈利法克斯市(Halifax)市長,代表市議會,在此宣布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為哈利法克斯市褒獎真善忍的法輪大法日。
麥克﹒塞瓦奇(Mike Savage)
簽字
哈利法克斯市市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8/1409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在中國幾乎所有的勞教所、監獄、看守所、戒毒所、洗腦班等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酷刑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我們這裏單就中共的酷刑上大掛,也就是抻刑進行揭露。
遼寧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抻刑
上大掛還有另一個名稱叫作「扣扣抻」。這種扣扣抻在使受刑人承受雙臂撕裂般痛苦的同時,還使被迫害者斜著身子、蹲不下、站不起、非常痛苦。現年六十歲,原大連市中心醫院主管護師王春英,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累計非法關押超過五年。她這樣講述: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因拒絕在勞教人員考核表上簽名,一大隊大隊長張春光、教導員李明玉、幹事翟豔輝等六名惡警,將我銬在兩張雙人鐵床中間,右手被銬在鐵床上鋪,左手被銬在另一鐵床的下鋪,我站不起來也蹲不下,雙手被手銬緊緊的卡住。雖然瀋陽冬天很冷,攝氏零下十七~十八度,但我當時馬上痛的大汗淋漓,很快手就腫起來了,呈黑紫色。然後警察用腳使勁的踹一側的床,直到踹不動為止,我的身體被繃的緊緊的,全身像撕開了一樣。警察還每隔二、三個小時就晃動深深卡在手銬內的雙手,加劇疼痛,就像在切開的刀口上再撒一把鹽。期間,惡警還反覆逼我簽字,不簽就繼續抻,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就這樣我一直被抻了十六個小時,手腫的像黑紫色的饅頭,手腕、手背十幾處皮膚被手銬磨破,流的血都乾涸了。」
這種強迫法輪功學員斜著身子承受痛苦的抻刑在一張上下床上也可以實施。瀋陽法輪功學員林雨璇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就遭受過這種抻刑: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下午,惡警王燕萍、尤然將林雨璇劫持回宿舍辦公區東邊一間倉庫的一張上下床前,一手用手銬和繩子勒著捆在上床一邊床頭,另一隻手用手銬和繩子勒著捆在下床另一邊床腳腿上,雙腿用繩捆住,身體斜側著抻開,令她十分痛苦,大約持續了五、六個小時。
這種扣扣抻其實只是上大掛這種酷刑諸多姿勢中的一種。王春英還遭到過這樣的上大掛:
馬三家酷刑:上大掛 |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拒絕在考核表上簽字,我再一次被現任馬三家勞教所所長楊健、全面負責馬三家工作的大隊長王延平、前大隊長張春光、李明玉、管教科兩個男警彭濤、張良上大掛酷刑迫害了二十三個小時。彭濤、張良用手銬將我的雙手緊緊銬住,在手腕處用布帶緊緊纏了幾圈,他倆站在床尾,一面一個,把我固定在床頭,然後他倆狠勁用力一拉,我整個身體就從床頭抻到了近床尾,把雙手分別銬在上鋪的鐵欄杆上,使我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全部壓在手腕上,雙膝、雙腳腕再用五~六寸寬的布帶子緊緊纏了幾圈,一動也不能動。這時我全身像被撕開一樣,大汗一個勁的淌,衣服全部濕透了,人幾乎昏死過去。很快我的手和手腕都發紫了,這種酷刑比前一種酷刑還要厲害許多倍,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為了加重迫害,衛生所的護士還強迫她吃救心丸。因她堅持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嘴還被膠帶纏上。在這樣的情況下,警察每隔一段時間就晃動深深卡在手腕內的手銬,手腕的皮都磨破了。就這樣一直被銬到第二天下午的兩點半,整整二十三個小時,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手銬打開後上肢失去知覺,去廁所脫不下褲子,雙手手腕、手背二十多處皮膚磨破了,還有多個大小不等的水泡。這種迫害造成的後果是:她的上肢肌肉萎縮像小孩的胳膊,雙手合谷肌肉萎縮,手指根部變細。
這種上大掛的痛苦程度遠超世人的想像。現今五十八歲的遼寧丹東市東港市退休幼兒教師宋廣娣,在二零一二年遭受這種抻刑時,惡警用繩子把腳脖子緊緊的綁在抻床最下方的橫鐵桿上後,還將一根木棍夾在兩隻腳脖子中間,使腳脖子上綁的繩子更緊。那種撕心裂肺、筋斷骨折的感受讓人痛不欲生。只這一下,就將她的大便抻了出來。
在馬三家還有這樣的一種抻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隊長石宇把原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職工徐慧,帶到一個庫房,石宇等人把徐慧雙手用手銬抻銬在二層床裏吊起來,雙腿捆綁在一起。石宇又在綁在腿上的捆繩上牽了一根繩,另一端她牽在手裏。一拉身體就懸起來,再放下,再拉起來,來迴盪鞦韆。然後再在懸起來的身體上用腳使勁踹。徐慧經過四天兩宿的殘酷折磨,人已面目皆非,手銬被深深陷進肉裏,慘不忍睹,表皮的傷口將近兩個來月才癒合,但雙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覺,神經、肌肉嚴重受到損傷,雙臂不能向內側彎曲。
原大連市中山區教師進修學校科研部高級教師劉霞,這樣講述她遭受的另一種抻刑「抻大筋」:二零零九年五月二日至四日,張軍、張卓慧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拳打腳踢。二人把我壓在地上,用銬子把我兩手反銬在背後,頭上嘴上纏滿了有毒的工業膠帶,腿也給纏上,又打電話叫來男警,之後把我銬在小庫房裏三天兩夜,和大隊長張環三人一起給我上「抻大筋」酷刑。也就是有兩個成九十度角的專用大鐵架子,把我每隻手各戴一副手銬,分別銬在兩邊鐵架子的邊框上,「抻大筋」時,把兩邊的銬子分別往外拉,拉到極限時用繩子繫緊,勒得銬子都能銬進肉裏,胳膊成一字型。
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惡警可不只是抻法輪功學員的胳膊進行摧殘,有時還用抻腿的方法進行折磨。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勞教所東港,九個惡警威逼錦州凌海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李錦秋轉化。遭到拒絕後,她們就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隻腳用繩子綁在暖氣管上,幾個人抻她的另一條腿。惡警認為這樣不標準,就把她放下來,幾個人同時拽著她的兩條腿向兩側抻。後來又來了幾個惡警把她按倒在刑具邊,把兩條腿徹底劈成一字型。然後幾個惡警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在她的腿上,同時有人按住她的頭、兩隻胳膊,使她一點兒都動彈不得,用她們的話講「這下夠標準了」。李錦秋痛昏過去後,大隊長張君說:「別抻了,人家都睡著了!」惡警把疼昏迷過去的李錦秋說成睡著,多麼荒唐和險惡。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
在馬三家還有一種特殊的抻刑,就是將法輪功學員的兩隻胳膊抻開銬上手銬,一條腿也給戴上手銬,剩一條腿怎麼也站不住,就一動一動的。可是那手銬卻是越動越緊,一天就把一條腿銬殘廢了。
遼寧省鳳城市藍旗鎮農婦邵景榮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還遭受過這樣的抻刑:一次惡警把邵景榮的雙腿綁上後套在脖子上,壓成一個扁,再用被子捂上折磨。更殘忍的是,惡警各拽住她的一隻腳往上抻,交叉式的綁上她的雙腿,兩隻腳被抻過頭頂,再在下面狠踹她的胯骨。
北京法輪功學員牛進平曾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通過前來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的歐洲議會副主席斯考特先生,將妻子張連英的遭遇在國際社會曝光,令中共極為惱火。二零零八年,他的妻子張連英再度遭到綁架,被劫持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張連英後來這樣記述她遭到的酷刑:由於不轉化,堅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抻掛上後有時幾天幾夜都不放下,持續長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濕透,頭髮也一根根飄落在地上;有時衣服被撕爛,被扒的一絲不掛的抻掛起來,特管大隊大隊長潘秋妍揪我乳頭,還拿床板往我身上掄打,直到被抻昏過去。潘秋妍還曾拿相機給我錄像,並說:「給你錄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樣發到明慧網上去,讓他們都看一看。」惡警還專門成立特管大隊,有雙層密封行刑室,行刑時間長了使人呼吸都困難,兩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長時間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臉、吃飯、扣衣服扣都困難。
(待續)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9/14113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接上文)
十二、剝奪生存資源困人致死
王光起,男,五十多歲,山東省蒙陰縣桃墟鎮九泉峪村人。他過去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與癱瘓的大哥相依為命,他得法煉功後身體有了很大好轉。二零零二年,王光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後由鎮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鎮六一零頭目石運端、本村書記方國明將其押回鎮派出所,他們想把他活埋在蒙山上,可能怕走漏風聲,將他轉到鎮上關押七天放回家。惡徒石運端、王兆洋、李向岩、方國明把他家僅有的財產:鍋、碗、瓢、盆、壺、刀全砸碎了,二斤煎餅撕的粉碎撒在山坡上。
王光起的家當 |
石運端、方國明指揮人把他們的房門、窗戶用石頭堵起來,方國明還派人輪流看守著不讓王光起出來,甚至於不讓人給他送飯、送水。這時王光起已被折磨得不能站立了。方國明天天在村裏的大喇叭上喊:誰給王光起送吃送喝就處理誰,把他餓死在屋子裏。後來也不知是哪個好心的鄉親偷偷給他放上幾個煎餅和水,才使他度過了這二十幾天的難關。
方國明還把王光起的口糧田、菜園都沒收了,將價值一萬五千元的栗子園沒收拍賣了。王光起走投無路,只好撐著殘疾的身體到處要飯來保住他大哥的命,其間他得到了親朋好友的一些幫助。後來,王光起依然未有一寸土地。
在處理這些事的同時,因不修煉的二哥揭露了中共黨徒的邪惡暴行,鎮六一零的李振國、王兆洋就對他拳打腳踢,兩人又抓著他的膀子,兩手猛勁掐著他的脖子,使他窒息了很長時間,造成身心極大痛苦,最後還罰了他二千元錢。
在中共長期的高壓迫害中,王光起連基本生活都無法保障,在貧困交加與恐怖驚嚇中,他的哥哥王光發於二零一一年過世。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王光起含冤離世。
十三、連續勞教摧殘致死
錢法君 |
錢法君,男,未婚,山東莒南縣臨港區壯崗鎮東演馬村民,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錢法君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遭到演馬鄉派出所惡警徐恆年、韓金城、馬宗濤、盧修田等人的殘酷折磨:猛撞牆、雙手銬、用各種刑具毒打、電棍電擊、搧嘴巴、打耳光、雪天迎著風凍,把錢法君折磨得傷痕累累,胳膊、腿、腳全部紫紅色虛腫,右小腿肌肉壞死。
從此,他常常遭到當地惡徒的惡意追蹤和暗中回訪,先後三次被非法勞教,遭到獄警李公明、岳林鎮、楊澎等及猶大王雲波、徐法月、閆化勇的摧殘,經受了拳打腳踢、上「十字架」、「強制熬夜」、「吊銬」、「蹲禁閉室」、「送嚴管班」、「強制做奴工」、「罰面壁」、「用警棍電」、「大針刺腿」等酷刑摧殘。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正在家中忙於秋收的錢法君又被伺機回訪的惡徒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遭到臨沂洗腦班頭目蘇偉等的野蠻灌毒食,後被惡徒馬宗濤、壯崗鄉惡警彭學忠、李洪森第三次關進在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在獄警王新江、羅光榮等的密謀下,錢法君遭到獄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等長期野蠻灌食摧殘,奄奄一息,惡徒在醫院實施「搶救」,從其右腳處輸注了不明藥物後,將其暫時放回家後藥物發作,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後來發展到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晚九點含冤去世,時年47歲。
十四、盜摘器官滅跡
郝潤娟,女,河北張家口人氏,家住廣州白雲區。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於2000年在廣州白雲看守所關押,22天後家屬被通知去認屍。當家人來到遺體前時,看到的遺體已面目皆非,內臟全掏空,皮膚被剝光,眼睛被挖掉,只剩下一堆屍骨、肉,還帶有鮮紅的血跡。看著這慘不忍睹的遺體,郝潤娟家屬看過遺體兩次都無法確定那就是郝潤娟,最後家屬只好把郝潤娟2歲的兒子帶來驗血,才最後證實那面目皆非的遺體確實是郝潤娟。
賀秀玲,山東煙台市芝罘區法輪功學員,五十二歲。二零零三年八月被綁架到煙台南郊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三八」節,賀秀玲被以「腦膜炎」的名義送到煙台市毓璜頂醫院治療,十一日,芝罘區610李文光通知賀秀玲的丈夫徐承本說她已「病故」。
賀秀玲 |
徐承本懷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他上網發文,提出強烈質疑,並敦請國際人權組織到煙台,對賀的遺體從新屍檢,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四月二十日,徐承本和賀的妹妹(法輪功學員)被警方綁架。六月二十日,賀的遺體被強行火化。徐承本被劫持進洗腦班迫害,在招遠洗腦班,原本體重一百七十斤,被迫害數月後僅一百零幾斤,像一副骷髏架子,意識模糊,頭腦不清醒,不僅放棄了信仰,也放棄了追究妻子的死因。兩年後的二零零八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皮膚潰爛,鑑定結果為中毒身亡。親友懷疑,徐承本是遭610為封口而施用藥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專家分析:賀秀玲被以「腦膜炎」入院,實際是作為腎臟的活供體被摘除腎臟,而且,從眼部異常來看,也有可能同時被摘除了眼部器官。腎臟被摘後,賀秀玲沒有立即死亡,而是在奄奄一息中痛苦煎熬,610等待她衰竭而死,並施用使其無法說話的藥物,臨死前與其親屬見一面,給親屬一個「交代」,然後待其心臟停跳,即向親屬通知死訊,迅速火化,如此,活摘器官的罪惡就被「腦膜炎」病死的假相成功掩蓋。
十五、槍擊致傷殘死
劉成軍 |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二日左右。參與長春電視插播的法輪功學員劉成軍,遭到中共長春當局通緝。當警察得知劉成軍的藏身之處後,惡警將他所藏身的窩棚包圍,並縱火將窩棚點燃。劉成軍的手被燒傷,不得不從窩棚後面鑽出。惡警大叫:「開槍,朝頭上打,打死了不要緊!」劉成軍腿部中彈,一條腿當時被打斷,惡警立即給其砸上了腳鐐,戴上了手銬。可是在押送他的過程中,車卻翻車了。劉成軍在那樣的情況下根本無力襲擊惡警,何況他前後還各有兩個警察。可是長春市的喉舌報紙卻造謠說,是劉成軍襲警才導致車翻。劉成軍後來被非法判刑達十九年,並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劉德俊 |
劉德俊,51歲,遼寧省盤錦市遼河油田興隆台採油廠招待所退休職工。因不放棄信仰,堅修法輪功,多次遭惡警綁架。2001年5月30日,早4點多,劉德俊在自家樓門前空地打坐煉功,被惡人舉報,遼河油田公安局王友山帶數名警察,將劉綁架,並抄家,隨後將劉德俊關押到盤錦市勞動教養院勞教迫害。 2003年5月25日劉德俊遭惡警槍擊致傷,仍被綁架,非法關押在盤錦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遭受了野蠻灌食,定位、酷刑等折磨。僅關押了四十七天,7月11日被迫害致死。在劉德俊的家人不同意的情況下,警方強行將劉德俊的遺體火化。劉死後,沒有得到任何經濟補償。沒有工作的妻子和五歲的兒子及一歲半的女兒。由於沒有經濟來源,生活無法維持。她只好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暫居在娘家,與年邁的父母相依為命。
十六、設局謀害
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副市長汪亞軒,五十多歲,是法輪大法學員,大法給了這位市長愛民如子的為官標準:「真、善、忍」,一心向善為老百姓。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中共江澤民一意孤行的決定迫害法輪功,召開高層官員會議秘密傳達指令,赤峰市就派修煉法輪大法的市長汪亞軒去參加。汪亞軒沒有明哲保身、沒有中共的詭詐權謀的變色臉譜,就坦言大法的美好,講述修煉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汪亞軒的坦言陳詞沒有使中共當權者改變,相反卻認為這樣的市長是他們的絆腳石。之後,中共代表以談話、做工作為名又找汪亞軒談此事,要求以共產黨的「黨性原則」為重,都被一心說真話的汪亞軒給回絕了。
當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大法時,一九九九年約八、九月的一個公休日這位副市長突然死亡,時年五十三歲。中共聲稱:汪亞軒到紅山上游玩,不慎跌落山下身亡。整個報案、接案、勘察過程都是中共操控的,家屬根本沒有質疑的權利。汪亞軒修煉法輪功,強身健體,有五套功法,每天又諸事繁多,怎麼忽然爬起紅山了?她又為何在黑夜去爬這立陡石山呢?汪亞軒遺體沒有從山上摔落到山下的任何特徵,衣兜裏的手機還在那裏,既沒摔丟,也沒摔壞;紅山的紅石部份是普通人不容易爬上去的,是立陡石山,不借助登山工具或有登山技能的是很難上得去的,而且紅山底下是掏空的,有中共的秘密軍事設施,赤峰公安的秘密刑訊設施,更無法靠近。紅山下邊的山體,峭陡一些的坡體,八、九月份時值夏末秋初,如果從這裏滾落到山下,那麼在中途就有蒿草、灌木、石塊擋住,也根本滾不到山下;而緩坡的山體,便是不慎跌倒再爬起也不難,根本滾不到山下,更不存在摔死的可能。只有一個可能,汪亞軒是被中共設局謀害的。
十七、誣判重刑 伺機虐殺
遼寧海城西柳鎮東柳村孟勇,被冤判十年刑期,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出獄時人只有一口氣,二零一二年端午節期間又遭綁架迫害,於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被迫害致死,終年五十八歲。就在孟勇去世的第二天,海城檢察院還打電話騷擾,欲加陷害,氣得孟勇妻子大哭。
呂震 |
呂震,男,漢族,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山東蒙陰縣蒙陰鎮西儒來村人,重慶大學國際金融專業學生,品學兼優。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後,呂震與重慶大學的學員們毅然去北京維護大法。多次遭到重慶大學、蒙陰縣當地惡徒們的追捕迫害,零四年三月,呂震在蒙陰鎮趙峪村再次被惡徒們綁架,關進蒙陰看守所、臨沂市洗腦班。零四年十二月蒙陰縣「六一零」、蒙陰縣法院將其誣判十一年,投進山東省監獄。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呂震在山東監獄被惡徒們酷刑摧殘致死,年僅三十三歲。
遼寧東港的法輪功學員朱長明,畢業於遼寧大學物理系,零二年六月,東港市公、檢、法、六一零與丹東市委、市政府、政法委、六一零合謀把朱長明與妻子劉梅雙雙誣判十三年重刑,十年來遭瀋陽第一監獄方面的各種折磨。在最近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裏,惡警都以「朱長明不轉化,現被關『禁閉』,不許接見」為由將家人拒之門外。朱長明父親去世,當局都不准朱長明回家送終;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七日他岳母去世的消息也不給轉告。內部透露:朱長明現在處於命危狀態。同時被非法判刑七年、同被關押在這座監獄的東港市法輪功學員李新良因為不「轉化」,不順從惡人,被關禁閉、上「抻床」、暴力摧殘的多次昏死,得了嚴重的「空洞性肺結核」。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十八、精神滅殺
一個修煉人最看重的是甚麼?就是自己堅守的神聖信仰和不可剝奪的精神意志。但邪惡的中共不但虐殺法輪功學員的肉體,還要滅殺他們的精神意志,我們知道,凡被非法劫持囚禁在中共各地派出所、拘留所、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集中營等地的法輪功學員,一旦被中共欺騙妥協後,就要被迫寫誣陷大法的言詞,如日結、周結、月結、年結、三書等,或者做對自己最敬重的師父的一些不敬之事,或者出賣他人等,這可是修煉人最不願最不能幹的事,這無異於將修煉人的精神意志滅殺。許多曾經做過此等可恥之事的人,清醒後對自己的污點痛悔萬分,其實,何止是污點?如果不洗心革面,儘快補償,很可能因此被邪惡毀掉。
十九、強制失蹤 生死不卜
二零零四年新年前後,程鳳祥等河北邢台、沙河兩地的法輪功學員,成功利用無線電視播放法輪功真相,播放的影片分別是《偽火》、《全球公審江澤民》、《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等一整張七十五分鐘真相光碟,使許多世人有緣看到法輪功真相。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正月初七)晚,程鳳祥遭到邯鄲永年縣國保大隊惡警陳聚山和邯鄲市「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政法委等惡警的非法劫持,囚於永年刑警一中隊的地下室,惡警楊慶社、劉伯英、王愛林、徐兆良對程鳳祥施以「木棒毒打」、「竹籤插指」、「 坐鐵椅子」、「吊銬」、「 開水澆頭」、「灌迷魂藥」等多種酷刑。
酷刑演示:竹籤扎手指 |
程鳳祥被多次折磨得死去活來,身體致殘。程鳳祥內衣口袋裝有一千元現金被公安局長王保世強行掏走,在眾目睽睽之下,裝進自己的腰包,暴徒還狂叫:「我就是公安局局長王保世,對你們煉法輪功的不用講任何法律,你願去哪告去哪告。」 零五年下半年,程鳳祥和參與插播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張彩霞,在當地法輪功學員的營救下,相繼擺脫惡警的監控,這讓中共惱羞成怒。當地公安在邪黨中央、省廳的高壓下,瘋狂報復,永年縣法輪功學員蓋新忠因為收留逃亡出來的程鳳祥,在家中和老伴兒一起遭綁架,被折磨致精神崩潰,後被中共暴徒灌食致死;張彩霞在邯鄲被非法抓捕,遭非法判刑八年,而程鳳祥自此卻被中共神秘「強制失蹤」,截至二零一三年五月,八年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程鳳祥依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二十、媒體放毒,甚於殺人
現實生活中,媒體輿論的力量是相當大的,因為它直接影響著人們所處的社會環境。人們往往是通過媒體傳播獲得事實資訊,而後做出判斷來應對生活工作,先入為主的新聞可能就佔據了一個人的主導思想,正確可信的新聞資訊會引導人們做出良性選擇,否則,貽害無窮。
中共迫害法輪功初期,全國媒體完全充當了中共暴力宣傳工具,數千家媒體每天播報刊發中共炮製的「天安門自焚偽案」、「1400例」、「京城傅怡彬殺人案」、「浙江乞丐投毒案」等誣陷新聞,栽贓陷害法輪功,將法輪功「妖魔化」藉以迷惑民眾,挑起民眾仇恨心理。
要知道,中共此次無恥謊言造成的危害要比歷次運動的惡果都大,因為「獲罪於天,無所禱也」。以前的政治運動只不過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此次大迫害是狂妄的中共針對佛法天理的誣陷造謠中傷,以及由此對信仰宇宙「真善忍」真理的大法弟子進行的群體虐殺,那麼,這種極度傷天害理的罪惡,必然會引起上天的震怒和天懲。人們注意到,中共的惡行,至少造成了三個方面的社會惡果:
一個是許多煉功好病的人,在謊言輿論高壓下,被迫放棄修煉,造成舊病復發而離世;其次是那些聽信中共謊言而積極參與迫害的各級官員、政法委、六一零及公檢法司人員,因惡行遭報失去生命;再一個就是一直陷在中共謊言中的廣大民眾,帶著仇恨和鄙夷敵視心理對待大法和學員,如果不是大法弟子講真相喚醒他們,他們很可能會因敵視大法被天道淘汰而去。萬幸的是,經過大法弟子不懈的講真相,很多人都覺醒得救了。
二十一、海外暗害 重重殺機
中共還將法西斯暴行和國家恐怖主義輸出異國他鄉,流毒海外,對法輪功創始人捏造罪名、全球通緝,並動用恐怖主義手段,派出黑社會和特別行動小組,多次陰謀暗害。
繼中共製造的「南非槍擊案」後,又在海外製造了「亞特蘭大暴力行兇事件」:二零零六年二月八日中午,法輪功學員李淵博士,在美國亞特蘭大寧靜的家中,遭中共流氓特務闖門與暴打襲擊;持槍歹徒撬開李淵家中的文件櫃,搶走電腦,但未拿走貴重物品。歹徒當時用被子把李淵蒙起來,直到他快要窒息時才鬆開,並打他的太陽穴兩側,然後把他全身綁起來,用膠帶粘住他的嘴和眼睛,直到他完全不能動,不能喊,也看不見。其中一歹徒用中文普通話問李淵:「你的保險櫃在哪裏?」歹徒樓上樓下翻了大約半小時,兩部手提電腦被搶走,文件櫃被撬開,但沒有拿貴重物品。鄰居報警後,李淵被用救護車送到醫院,臉上縫了15針。
不僅如此,中共通過駐外使領館、雇佣流氓、打手,恐嚇、毆打、噴水、紮輪胎等卑鄙手段,暴力干擾海外學員正常的煉功、洪法、講真相、遊行、集會活動,並收買歐衛,極力干擾新唐人電視正常播出,暴力騷擾香港等地的退黨中心、真相展點,製造恐怖事件,企圖阻止神韻在世界各地的演出。每次事件發生後,親共媒體《世界日報》、《星島日報》、《紐約明報》、《僑報》等中共操控的報紙幫聲,歪曲報導,誤導民眾。
但中共施展在自由國度的諸多劣跡及法西斯行徑,只能自曝其醜貽笑於國際。而那些無知的暴徒下場都是可悲的,有的當場被警察抓捕押往警署受到司法審判或被驅逐出境,有的遭到惡報極其痛苦的死去。
二十二、策劃「集體自殺」
1999年5月中共鎮壓法輪功還在醞釀階段的時候,元凶江澤民、羅幹就曾策劃過一次「特別行動」。首先由中央辦公廳發出文件,稱上萬法輪功學員將在香山集體自殺,並將此消息通過海外媒體傳出,然後通過片警、便衣、特務向法輪功學員散布去香山集體活動的消息。同時在香山調集部隊,潛伏荷槍實彈的武警,布下陷阱,策劃將法輪功學員誘騙至香山後製造「集體自殺」或「集體自殺未遂」的現場,以此為藉口扣上邪教的帽子,掀起更大範圍的誣陷與鎮壓。但是偏偏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前去香山,片警、便衣等向法輪功民眾傳達的「集會日期」從5月1日到9月9日改了三次,最後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但元凶江澤民、羅幹等人不甘罷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終於導演了世紀謊言:天安門自焚偽案。為了殺人滅口,中共惡徒當場打死了劉春玲,後將其女兒暗害,其餘被騙參與自焚者下場淒慘,有的被滅口,有的被失蹤,有的失去了自由。
二十三、策劃以反恐的名義迫害
《九評》一書中披露了中共一個大陰謀:美國發生了911 恐怖襲擊事件,反恐成為世界的潮流。中共又一次耍起假抗日的流氓詭計。中共利用反恐作藉口,把很多宗教信仰、異議人士、地域、民族糾紛等團體歸為恐怖主義,從而在國際大氣候的掩蓋下,大肆暴力鎮壓。2004 年9 月27 日新華社轉述《新京報》消息,指北京有可能成立全國各省市中第一個反恐局。海外某些親共媒體更是以《『610 辦公室』加入反恐》為標題渲染報導(610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聲稱反恐局將重點打擊包括法輪功在內的恐怖組織等。中共把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和平上訪的群眾定義為恐怖分子,乘機動用武裝到牙齒的「特種反恐部隊」去快速鎮壓這些中國的善良民眾,並且以「反恐」的名義逃避外界的譴責和注意,給國際社會的「反恐」行動蒙上了巨大的恥辱。
解體中共,天時已到
中共流氓奪權建政後,暴虐不斷,荼毒生靈,以政治運動開道,實施階級滅絕,總計害死餓死了八千萬中華同胞,是二次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其累累血債,導致其改良乏術,只好以經濟腐敗籠絡黨徒,苟延殘喘。
1999年7月,中共這個殺人如麻的惡魔,突然向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體發難,巨難中,一億多善良民眾的正信被無理鎮壓,幾百萬法輪功學員被奪去了寶貴生命,最慘烈的是,中共對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活摘器官牟取暴利,而後焚屍滅跡,製造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迫害真相揭露出來之後,國際社會對中共紛紛給予陣陣聲討和嚴厲譴責,但中共當局一再推脫漂白抵賴,並且極力封鎖掩蓋真相。
但茫茫宇宙,天理昭昭,大法威嚴,豈容紅妖一再害人發飆?蒼天有眼,早就斬銷了紅魔元氣,判定了中共死刑歸宿:2002年6月,在貴州平塘縣掌布風景區發現了一塊歷史久遠的「藏字石」,巨石斷面驚現六個排列整齊的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字體古樸清晰,而且「亡」 字特別大。2003年中國科學院著名地質學家等15人組成的考察團,前來實地考察後一致認為:該「藏字石」距今2.7 億年,其字為天然形成,非人工雕鑿,「藏字石」即「亡共石」。
與此同時,無數中華兒女在《九評》和真相的感召下,漸漸覺醒,紛紛加入全球三退大潮,截至今年6月底,已有1億4千萬中華勇士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走向了新生。
而此時的中共四面楚歌,風聲鶴唳,由於無度打擊善良,導致舉國道德淪喪,法制潰退,官場腐敗亂象叢生,貪官、淫官、黑官、裸官紛呈;泡沫經濟覆蓋著各個領域呈崩潰之勢;全國各地的群體抗暴事件此起彼伏,加上由於中共極端獨裁暴政造成的天災人禍不斷,使得中共如同坐在火山口上,其邪惡政權隨時坍塌垮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安陸市政法委書記高清平、六一零頭目宋華明、聶漢章、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沈問波指使惡人惡警開著警車到安陸市實驗小學儒學路校區(原五七棉紡廠子弟學校)綁架正在學校上班的張慧老師,把她劫持到洗腦班強制轉化迫害。
知道張慧老師被綁架的學生、家長、有正義感的同事都很心寒,氣憤的說: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國保這幫傢伙是不是瘋了?社會上那麼多坑、蒙、拐、騙,嫖、賭、貪、腐的不去管、不去抓,把這麼善良、優秀的老師抓起來搞轉化,往哪裏轉呢?!
張慧老師今年五十四歲,為人非常純樸、善良,是學生、家長愛戴的好老師。她今年擔任班主任,凡是她教過的學生都非常喜歡她、尊敬她,她把每一個學生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用「真、善、忍」指導自己的言行、教化她心愛的學生。她從不接收家長的送禮、不額外收費、補課,她教出來的學生幾乎個個德才兼備、優秀。很多已長大成人的學生一提起他們的好老師張慧,都豎起大拇指讚歎到:這樣的好老師如今難找啊!
可是,這樣一個難得的好老師卻多次被安陸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國保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張慧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講句公道話,被安陸六一零、國保非法關押在安陸看守所五十多天。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張慧被安陸六一零、國保非法關押在河西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在她被非法關押期間,張慧的父親擔驚受怕,悲憤離世。六一零不放張慧回娘家辦喪事,還倒打一耙,說張慧不講孝心、不顧家人。二零零一年五月,張慧在五七棉紡廠內發放真相資料卻被人誣告,國保大隊惡警陳新潤等惡人將張慧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三天。張慧絕食抗議,被看守所野蠻灌食二次,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殘,才被放回家。
這是張慧第四次被安陸六一零、國保綁架迫害。此次洗腦班仍設在安陸楚躍小區金秋大道旁原紀委院內。安陸六一零與惡警,於六月二十五日下午,由兩便衣將張慧綁架到車上,同時非法抄走了其家的打印機與大法書。六一零頭目宋華明說是經過教委主任與校長同意的。此次是一次有預謀的綁架,時間正好選在正準備放假期間。
高清平、宋華明、聶漢章、沈問波們:你們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你們卻一味地昧著良心迫害他們,目的是為升官、發財,可是你們的官、財是用善良人的血、淚堆起來的,你們將來承受得起嗎?薄熙來、王立軍比你們的官大、財多吧?因為他們追隨他們的主子江澤民、周永康,不遺餘力的殘害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人神共憤中不是跳得太高摔得更慘了嗎?難道這不是報應嗎?不要繼續助紂為虐了,不要殃及自己的後代了。
說一說發生你們身邊的現世現報:湖北省原政法委書記吳永文在二零一三年元旦前後被秘密逮捕送北京接受審查。望你們引以為戒。
相關電話:
安陸市政法委書記 高清平
安陸市政法委辦公室電話 0712-5222424
宋華明 副書記。 「610辦公室」頭目 地址:政法委:湖北省安陸市碧涢路65號 郵編:432600
電話︰0712-5237610, 07125222424, 宋華明 13508696600
聶漢章 副主任 安陸市「610辦公室」 地址:政法委:湖北省安陸市碧涢路65號郵編:432600
電話︰0712-5237610;07125222424, 0712-52255839(宅))13871856881
聶漢章的妻子陳愛華(13972656369):安陸市環城中學
聶漢章的妹妹聶紅梅(13972666680 ):安陸市解放路初中
聶漢章的妻妹陳愛娥:07125223529 安陸市財政局
聶漢章的妻弟陳華僑:安陸市國稅局
聶漢章的妻妹夫萬尤鵬(0712-5230846):安陸市環城中學
安陸市公安局地址:湖北省孝感市安陸市德安北路35號(市公安局) 安陸市郵編:432600
吳波榮 公安局局長 13097299565
楊光明 副局長 13807296721
沈問波 國保隊長 13307293299 ;13907296599
陳豔龍 國保中隊長 13507296815
周洪海 國保中隊長 18995705710 13508696991 電話:0712-5222525
周宏海:0712-5223938-3628辦
鄒朝陽 國保教導員 13907296993 電話:0712-5223938-3628 0712-5222525辦
宅:0712-5236953
陳旭東(女)國保教導員 15826862266,18995705711 電話:0712-5223938-3628 0712-5222525
宅:富麗小區國稅家屬樓南棟二單元六樓(新)
陳旭東的哥哥陳安東:13366537918
陳旭東的母親鄒志蘭:13477706196 住在安棉紡織廠
梅德安 國保大隊警察 13971976110 電話︰0712-5222525
樊建 國保大隊警察 13507296299 電話:(0712)5222525
陳愛清 國保大隊警察
馮小明 國保大隊
安陸市教育局長 魏春林 副局長 肖伯鋒
安陸市教育局地址 安陸市龍門路8號
安陸市教育局辦公室電話 :0712-5223500
安陸市實驗小學校長 趙鼎銘 副校長 陳振雙 辦公電話 0712-5222109
安陸市實驗小學儒學路校區 校長 費校長 13995875585
安陸市紀委辦公室電話 0712-5222562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張寶勝,男,五十一歲。是黑龍江省建築職業技術學院教師。他工作兢兢業業,為人謙和又正直。誰家有事找他幫忙,他從不推辭。由於他的婚禮主持風格既傳統又歡快;很受人們的喜愛,於是他這個業餘婚禮主持人在當地就傳開了。
二零一一年五月,他為朋友的兒子主持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婚禮,四個月後也就是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早晨他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個月後,他被非法判刑五年,先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呼蘭監獄集訓隊,遭到酷刑折磨,三個月後又被劫持到黑龍江大慶監獄迫害至今。
以下是他自訴遭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六年一場嚴重的疾病,在多方求醫無效的情況下我選擇了修煉法輪功。幾天後我就恢復了健康 。可是就在我沉浸在無病一身輕的美好之時,一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因為不放棄信仰屢遭綁架、關押、洗腦、扣發工資、停止工作、非法判刑等迫害。
遭受阿城不法警察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至七月,我被阿城城北派出所片警王雲飛綁架,非法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和阿城洗腦班長達七個月,此後我失去了工作達三年之久,工資被單位扣押,每月只發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費。為了討回我工作的權利,我依法逐級上訪,但是阻力很大,最後我去找阿城「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王曉光、吳達、畢淑芬等人,並給當時的市長劉發寫信。在我恢復工作前,二零零三年六月----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阿城「六一零」和相關單位勾結預謀再次綁架我,於是我被迫流離失所達半年之久。由於我不停的上訪,三年後才得以恢復工作。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早晨七點鐘,當時我在哈爾濱市呼蘭利民開發區的家中準備去上班,被四個惡警綁架,我極力抗爭,他們拼命抓我的胳膊,一個姓宋的惡警用拳頭猛擊我的小腹,其他三個惡警死死抓我的雙手,把我壓倒在草坪上,用手銬銬住我的雙手,我的手腕子都被手銬勒的鮮血淋漓。 非法抓捕我的時候正是上班時間,我的同事親眼目睹了我被迫害的淒慘場面。他們都嚇呆了,我對他們說:我遭綁架了,快告訴我們實訓中心領導一聲吧。就這樣沒來得及交代一下工作,我就被推上了警車。
阿城國保大隊的楊自橫又非法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幾張年曆和圖片,連同我的包也一同抄走了。楊自橫還一通拍照,叫來鄰居簽字作證。後來在卷宗裏面發現了一些不是從我家搜來的材料,也拿來湊數,陷害我。
由阿城國保大隊楊自橫親自開車。在押解回阿城的途中,楊自橫洋洋得意的說:「劉局(指揮此次綁架的阿城區公安局副局長劉繼)這回可以放心了。」我說:「你們以為立了大功了嗎?你們這是在迫害法輪功,將來要遭報應的。法正人間時,看你們怎麼辦?」姓宋的惡警回頭打了我幾個嘴巴。後來我知道這四個惡警是:阿城國保大隊楊自橫、任廣林、一個姓宋和一個姓魏的。
在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出現了胸悶、氣短、上不來氣等心臟病症狀,經檢查說是心肌供血不足,肺部輕度感染。監獄得知我的病情後,既不給醫治,更沒有釋放我的意思,就在我即將崩潰之時,我想起了法輪功,夜深人靜時我起來打坐──煉靜功,堅持煉了一段時間後,才得以恢復。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阿城法院非法開庭 ,以我在婚禮上演唱了歌曲《蓮花頌》為藉口對我進行無理指控; 婚禮背景畫面上有蓮花仙女圖。這就是抓我、判我五年徒刑的所謂「證據」!我的家人和同修為我請來了北京的律師。律師從法律、道義與人類良知等多層面為我做了無罪辯護。並指出阿城公檢法在辦案中各種不符合法律程序、違背法律的事實。在場的所有旁聽人員報以熱烈的掌聲。
呼蘭監獄如同人間地獄
十個月後,也就是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結束了在阿城看守所的非法關押迫害,我被送往黑龍江呼蘭監獄,送我們的是李姓、韓姓、王姓的三個警察。
黑龍江省呼蘭監獄集訓隊──也可以說是人間地獄。被綁架來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要遭受各種暴力迫害,警察指使在押犯人毆打法輪功學員,誰打的越狠就給誰減刑。所以這些犯人無所顧忌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呼蘭監獄集訓隊時,我經常遭到一群惡人的威逼、恐嚇和毒打。一次,四個在押犯打我。 他們是孫祥龍、趙立國、譚曉波,還有一個綽號叫猴子的四個人。他們兩次把我打倒在地後,一陣拳打腳踢,連擰帶踩,腿骨著地,用力踩,我疼暈了過去。醒來後,非但沒停止施暴,反而動用更殘忍的酷刑,叫開飛機。就是讓人趴在地上,然後把胳膊反立起來推到極限,再用力向前推,不斷的加力,人能疼昏過去。這一次酷刑下來,我的右腿腫的像麵包,回不了彎,整個右腿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像烏雲和彩雲那種顏色。別人看了都害怕,左腳拇指甲整個瘀血,胸部肋骨和肌肉也被他們打壞了,軟肋、腿、胳膊都被他們打傷、扭傷了,疼痛難受,腿傷的瘀血一個多月才基本退去。
酷刑演示:「開飛機」 |
我絕食反迫害,惡犯就用拳頭狠命的擊打我的頭和臉部及前胸和後背。我跟獄警說明絕食的理由,惡警讓犯人用襪子把我的嘴塞上,不讓我說話。
就在我的腿傷、胳膊傷還沒痊癒時,全身又長滿了疥瘡,身上都是血包, 奇癢與疼痛無法形容。在這種狀況下,還要強迫下車間幹纏線、編汽車坐墊等活兒。
住的環境更慘,能睡三個人的床鋪擠六個人,每天只能立肩睡覺,晚上上廁所回來時位置就沒了。薄薄的被褥特別的潮濕,長期不幹。上面爬滿了蝨子,傳播疥毒,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是進來時健康的人,走時一身疥瘡,淒慘的不忍回憶。
在呼蘭集訓隊,每天早四點起床,方便、洗漱,時間極短。稍慢了要挨罵,甚至被打。六點多下車間開始幹活,吃早飯、幹活,吃午飯、幹活,吃晚飯、幹活。沒有午休時間,到晚上七點半收工。每天在車間十三個小時,非常的勞累。腰疼、腿腫,再加上長疥,每天超負荷的運轉,如同在人間地獄一樣。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我離開這個邪惡魔窟,又被投到黑龍江大慶監獄被迫害至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14/1415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三年七月二日,中共廣安市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鄒雲祝進行了二審開庭,廣東律師給予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這是四川廣安地區首例法輪功無罪辯護案。
華鎣市法輪功學員鄒雲祝因為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抄家、逮捕,一審法院華鎣市法院在家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沒有開庭就對鄒雲祝判刑三年半。鄒雲祝不服判決,提出上訴,要求改判無罪。家人為鄒雲祝聘請了廣東律師進行辯護。
七月二日這天,廣安市中院在華鎣市法院審判庭對鄒雲祝要求改判無罪的上訴案開庭審理。辯護律師在鄒雲祝到庭後即對法警要求將鄒雲祝的刑具解開。
辯護中,律師說:當事人製作、散發法輪功的宣傳資料屬於宗教信仰範疇,中國《憲法》賦予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同時也有傳播信仰的自由。當事人製作再多的宣傳資料、光盤均不違法。
這些宣傳資料均是從網上下載,包含法輪功的書籍、神韻光盤、《九評共產黨》等,作為證據,應噹噹庭展示或播放,但是法院並沒有這樣做。
查抄這些證據時,公安人員是在沒有任何手續,沒有鄒雲祝本人或任何家人在場的情況下,強行撬鎖拗門進行的,這是不合法的,而且所有的證據都沒有當事人簽字,也是無效的。
公安人員在鄒雲祝的兒媳房間內抄走現金一萬七千多元,這是未修煉的兒媳的錢(打工掙來的),不能作為證據收繳。同時,抄家時記錄的收繳現金額與起訴書上的金額也不相同,一個是一萬七千多元,一個是一萬六千多元。
再有,抄家時將鄒雲祝的結婚證、身份證等與定案無關的東西一併抄走是不合法的。
律師特別指出:當事人沒有危害社會的主觀意願,客觀上沒有對社會造成危害,主體上沒有違反任何一部具體的法律和行政法規,客體上沒有任何一部法律法規遭到破壞,這四個方面是犯罪缺一不可的四要素,當事人都不具備。
當事人從網上下載、打印資料都是合法行為,就包括製作《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沒有造謠誹謗,只不過言辭比較尖銳罷了。我們新一代領導人也說:公民有對黨和國家機關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
律師多次辯護法輪功不是邪教,稱法輪功是邪教毫無法律依據,全國人大常委會《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和「兩高的解釋」,都沒有提到法輪功(該《決定》和《解釋》也不能作為給法輪功定性、定罪的法律依據)。針對公訴人宣讀公安部和法院等的內部通知、解釋作為辦案法律依據,顯然是不合法的。律師說其它通知、解釋提到法輪功是邪教都是違反我國的根本大法《憲法》的,是無效的。律師從多個方面論證了歷次正教如基督教、佛教等都遭到迫害,被誹謗為邪教,後來被人們正視和認可,現在得到更多人的信仰。
法輪功教人向善,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受到歡迎。中共迫害民眾、對民眾進行宣傳洗腦,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任何法律都無權給一個信仰定性,更無權誹謗一個教人向善的信仰。
鄒雲祝在發言時也多次重申法輪功不是邪教,任何一部法律都沒有定性法輪功是邪教。鄒雲祝的兒媳作為證人多次要求發言,都被法官當庭拒絕,法官說:「等會下來說」。直到最後,鄒雲祝的兒媳都沒有說上一句話。旁聽者為其兒媳抱不平:證人自始至終都不能說話,還叫甚麼公開審理?
圍繞法輪功不是邪教的核心議題,法官不讓律師多說,稱「下來說」。律師再論述時,法官打斷律師的論述,說「不要扯遠了」。後來法庭不讓律師再辯護。律師提出無罪釋放當事人,法官不語。庭審草草收場。
縱觀此案,可以看到執法人員在所有程序中多次明顯的違法執法,無論是公安還是法院或者檢察院,都沒有遵照中國的法律辦案。對於法律沒有定性法輪功是邪教的核心問題,公、檢、法、司的人員要麼是法盲,要麼明知故犯。當律師按照法律指出時,法院、檢察院的人員故意迴避,不敢面對法律事實。公訴人搬出公安部、法院等的內部通知作為法律來判案,更是對法律的褻瀆。這充份說明了中共的法律針對法輪功案件只是擺設。
可能廣安的公檢法司的人員們還沒認識到,根據刑法第三百條對法輪功進行處理,也就等於是執法無據,執法犯法,將來會罪加一等。等到法制清明那一天,一定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他們漠視法律甚至知法犯法的惡行必將遭到歷史的審判。
如今法輪功在全球五大洲三十個國家,分別控告了迫害法輪功的首惡中共前頭目江澤民、羅幹、周永康、薄熙來等,所提出之民事訴訟或刑事控告多達五十多項。罪名主要有種族滅絕、酷刑及反人類罪,所控罪行是國際刑事法認為最嚴重的國際罪行。那些發起、推行和執行迫害的責任者,都將被繩之以法。
希望廣安的公檢法司人員以及所有曾經或正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立即懸崖勒馬,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考慮一下退路!在稍縱即逝的時機裏將功贖罪,為自己選擇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錦州市凌海市大業鎮大有村一位普通婦女,名叫尹桂芝,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在馬三家勞教所無論遭受怎樣的酷刑折磨、藥物迫害,都不放棄信仰,被迫害生命垂危。回到家後,仍遭馬三家惡警電話騷擾,已六十多歲的尹桂芝終因身心的傷害,於二零一三年五月三十日晚八時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二歲。
法輪大法教導人們按「真、善、忍」的原則做人和修煉,在心性的昇華中,達到返本歸真的目地,作為一位純樸的農村婦女,尹桂芝有著善良的天性,當她得知法輪大法後,十分認同 「真、善、忍」,並決心一修到底,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但是,在中共「假、惡、暴」橫行的社會,修煉「真、善、忍」的善良人相聚,就被認為是「非法聚會」。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八日,遼寧省凌海市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相聚在余積鎮大法學員趙庭伍家,準備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法會還沒開始,凌海市余積鎮派出所所長蓋利華、警察李雪、協勤才澤就闖入趙庭伍家,才澤封鎖前門,蓋利華、李雪在屋裏管制法輪功學員,並揚言不許動、誰也不許上廁所。
就這樣,包括尹桂芝在內的十八名大法學員被分別劫持到凌海市拘留所和錦州市拘留所非法關押。隨後,凌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興隆派出所、余積鎮派出所、大業派出所惡警對所抓轄區法輪功修煉者進行野蠻抄家,抄走很多大法書籍和資料等。
七月一日,尹桂芝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直接送往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尹桂芝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馬三家教養院,尹桂芝遭到各種酷刑迫害,但任何手段都無法使她放棄自己的信仰,之後,惡警又強行給她注射藥物,也未能使她「轉化」。因被迫害生命垂危,尹桂芝於二零一零年七月,「保外就醫」。
回到家中後,尹桂芝身體剛剛有所恢復,馬三家教養院惡警又打來電話,接連騷擾,給尹桂芝身心帶來極大的壓力。二零一三年五月三十日晚八時,尹桂芝終因不堪折磨,含冤離世。
零六年 堅持信仰 遭毆打遍體鱗傷 生命危急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上午,大法弟子尹桂芝和她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被錦州市國保大隊於威和郝鐵君等惡警綁架,家中被非法抄走了電腦和相關資料。尹桂芝被非法監禁在錦州市第一看守所。
自被綁架起,尹桂芝一直抵制迫害和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們指使犯人毆打她,打得她遍體鱗傷。尹桂芝絕食、絕水抗議惡警對她的迫害,近二十天,生命垂危。但國保大隊的警察以及國安特務們無視尹桂芝生命處於危險的緊急狀況,仍不放人。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尹桂芝被送到第二醫院。尹桂芝仍然堅持信仰法輪大法,遭野蠻灌食等迫害,一個月後,才回到家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5/14106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二零一三年以來,白銀市平川區高喜榮、郭蓮清兩位老人一直遭到一三三煤田地質勘探隊片警張東利的暗中跟蹤、監控以及明著騷擾,甚至惡意舉報。法院定於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非法開庭,擬非法判兩位老人三年半至四年牢獄。
郭蓮清女士,今年七十歲,白銀市平川區一三三煤田地質勘探隊家屬。沒學法輪功前,身體有多種疾病,特別是神經衰弱和心臟病,藥不離身,說不定甚麼時候,就休克了。自從學了法輪功後,不到半年時間,各種疾病不治而癒,郭蓮清變得精神開朗,嘗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
高喜榮女士,甘肅省白銀市一三三煤田地質勘探隊職工。修煉法輪功以前,高喜榮滿身是病,如糖尿病、胃病、頭疼,每天都要吃很多的藥,也沒有好。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吃過藥,一身的病全沒了,身體特別好,真是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儘管兩位老人在過去的十幾年中,歷盡坎坷,屢遭中共非法關押、冤獄迫害,而且年事已高,但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修煉,使兩位老人健康和精力充沛,富於同情心,讓更多的中國人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不受中共謊言的欺騙,是她們慈悲的願望。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大法弟子高喜榮、郭蓮清兩位老人結伴,在白銀市平川區十字街琳瑯商店,在給一個叫張芸的女孩講「法輪大法好」時,被和張芸在一起的一個叫滕雲飛的男孩惡意舉報。當時,滕雲飛跟蹤兩位老人到利民市場,由滕雲飛指認,大水頭派出所惡警夥同一三三隊片警將兩位老人綁架到白銀市看守所。
當時,兩位老人堅定正念,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是講真相,沒有錯,所以,她們不配合惡警的指使,白銀市看守所人員以「兩位老人年紀過大」為由,堅決拒收。兩位老人於十二月二十二日凌晨二點,回到家中。
但是,惡警還沒有就此罷休,二零一三年四月,一三三隊片警張東利,在「上級」的授意下,再次騷擾兩位老人,並對兩位老人進行暗中跟蹤、監控,並向平川區檢察院惡意舉報,理由是兩位老人向百姓講了「法輪大法好」。於是,檢察院的布阿法人員張小平將兩位老人劫持到平川區法院。法院不法人員擬判兩位老人三年半至四年非法刑期。
現在,兩位老人已回家,但被軟禁在家中,門口有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守。法院定於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非法開庭。在這期間,惡人還試圖向她們家裏人勒索錢財。
郭蓮清女士多年遭受迫害
多年來,郭蓮清和老伴王更發多次被中共迫害,郭蓮清老人曾被當地街道辦、社區、居委會、平川分局多次非法抄家、綁架、拘留、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零年元月,郭蓮清老人被非法勞教一年,平川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孫傑強行將其送進蘭州平安台勞教所。在七大隊,惡警隊長指使兩個吸毒人員包夾郭蓮清,每天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冬天挨凍,夏天太陽曝曬,經常不讓上廁所,挨打受罵是常事,發現煉功就打罵。郭蓮清不配合邪惡的洗腦迫害,惡警李小婧指使包夾把郭蓮清關小號,郭蓮清被戴上鐐銬,吊起來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直到暈過去,才放下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郭蓮清女士遭惡人誣告,被平川區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劉俊瑞綁架,關進白銀市看守所,被白銀中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四月,郭蓮清在甘肅省女子監獄被迫害期間,其老伴法輪功學員王更發又被白銀市平川分局政保科劉俊瑞等惡警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郭蓮清回到空蕩蕩的家中,在監獄受到的傷痛還沒平復,又擔心老伴的身體,使郭蓮清身心遭到極大摧殘。
二零一二年四月,甘肅女子監獄、平川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平川化工社區等惡警惡人,又以所謂「探訪、關心」為名,到郭蓮清老人家中騷擾。
高喜榮女士多年遭受的迫害
自從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高喜榮曾經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遭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高額勒索,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四年冤獄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高喜榮和一法輪功學員到鄉下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平川區國保大隊頭子劉俊瑞把他們倆綁架到白銀看守所。平川法院誣判高喜榮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四年,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在送他們的途中,惡警劉俊瑞沒有人性的說:「叫你們把牢底坐穿,叫你們家破人亡。」
在高喜榮被非法關押時,老伴承受不住壓力,也放棄了大法修煉,後來得了小腦萎縮,在恐懼、憂思中,於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
甘肅省女子監獄有「×教科」(註﹕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個科長叫朱紅,特別邪惡,天天晚上叫法輪功學員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電視,每天都叫他們十二點才睡覺,很早起來幹活。惡警孟憲茹天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加班加點幹奴工。
惡報示警:一三三片區惡警寇習軍遭惡報
如今,兩位善良的老人再次罹受魔難。但無論怎樣 ,人在做,神在看。對大法的迫害、對信仰「真、善、忍」手無寸鐵的無辜善良人的迫害,無論你信不信神,神都在記錄你的所作所為。善惡有報的天理,神都會一一做出公正的決斷。一三三片區惡警寇習軍就是真實例子。
九九年,寇習軍積極跟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對一三三煤田地質勘探隊的大法弟子進行跟蹤、監控,並惡意舉報,其子寇亮也隨寇習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數年來,父子倆的惡行使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勞教。
善惡到頭終有報。寇習軍父子作惡多端,兒子寇亮在北京做保安,被人用刀活活捅死,因寇習軍的惡行也殃及寇習軍的老婆死於癌症。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8/14187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按:河北廊坊金橋小區三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陳建英女士,在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三日被綁架至廊坊六一零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四十三天。下面是陳建英女士自訴她遭迫害經歷。
廊坊金橋派出所警察綁架、耍流氓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晚六點三十分,我正在和平麗景小區門口發救度世人的真相資料,突然竄出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彪形大漢,將我按住並戴上手銬,隨著一陣掙扎和遭打罵後,我被拖進警車,帶入金橋派出所的審訊室裏。他們查我的真相資料,並錄像,隨後動刑折磨我,並拳打腳踢地要我的口袋。我胳膊上的血直流,手裏都讓血濺濕了。
他們把我的外衣都脫了,連褲子都扒了,把我打倒在地,用腳踢來踢去,還尖聲嘲笑我,抓住我的頭髮揪我腦袋,看我的臉。真是流氓、惡徒的形像俱全。
中共警察們耍夠了,就將我拖進警車,送進廊坊六一零洗腦班。他們把我摔到地上,用手銬當繩子,拖著我上樓梯,手銬把皮膚都扎透了,嵌在骨頭上。
六一零洗腦班虐待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帶進一間屋子裏,我看見有幾張單人床,我當時累極了,被他們折磨的筋疲力盡。
在六一零洗腦班裏我被單獨關押。不法人員說我夠判刑的「條件」了,不讓外人接觸我。他們除了給我送飯,甚麼都不跟我說。我沒牙刷,也沒衛生紙,我喜歡乾淨,不刷牙決不能吃飯,於是我就絕食了。但是上廁所沒衛生紙,我只好用涼水沖洗。
一天,送飯的老頭跟我說,「一個大法弟子突然大瀉不止,還便血不行了。老頭趕緊去廚房下了一碗麵條,並加兩個荷包蛋給病人送去。」我當然知道這裏的原因了,就是在飯裏被下藥了。一個農村的男同修因忍受不了這裏的殘酷虐待,就動手揍了充當轉化員的(李猶大)。後來六一零的全體人員當即就說法輪功學員沒做到「真善忍」,污衊大法。這不正說明了中共邪黨才是不讓人做好人的邪教嗎?
住在我隔壁的小邢(女)五十多歲,因在兒子的婚禮上發《九評》光盤被舉報,後來小邢就被恐嚇轉化了。她自從被強制洗腦轉化後,就跟神經病一樣,每天連哭帶唱。
巴慧銀猶大(女,五十歲左右)、李猶大(男三十多歲)每天窮凶極惡地對我進行轉化。整個六一零的邪惡之徒都絞盡腦汁,手段用盡。甚至找來一個女同性戀每天對我進行騷擾,他們在我的飯菜裏下毒藥,我不吃它們的飯,家裏定期給我捎「鹹菜」、「奶茶」,我只吃饅頭、米飯。他們無計可施就打罵我。我來月經,他們讓我光腳站在冰冷的瓷磚地上。他們還逼我看轉化光盤,我就在牆上刻滿了「天滅中共」。
我被迫害的血壓50-70PPM.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放回家,被非法關押四十三天。
在金橋公安局遭施暴
二零一三年一月六日我去金橋公安局取被他們抄家搶劫的手機,他們騙我填表,我高度近視,就填名字,並按手印。當時,看見上面寫的「我被轉化了,不煉法輪功了」,但我沒注意,就被他們搶走表格。
二零一三年一月七日我去要表格,他們不給。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我又去要表格,他們對我施暴,用腳踢我,滿地拖我,我的衣服都被糟蹋了,鞋也被拖壞了,還把我關進鐵籠裏受刑,給我錄像,恐嚇我。
我當時就一念「此生都是獻給大法的。」我被轟出大門。我大喊出「我去中南海告你們金橋公安局造假。」他們最後把表給我了,我撕了。
迫害我的責任人:
金橋派出所的張所長。派出所電話:2207110
郝思健,手機:13103161031,郝思健QQ:1482365409
洗腦班猶大:李某(男)、巴會銀(女)
工作人員:孫殿先,男,六十多歲。
李豔秋,女,五十多歲。此二人長期在洗腦班,監視法輪功學員,得洗腦班610人的「欣賞」,每天下班後及週末,洗腦班幾乎就是由他們在看管負責。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通化市孫利龍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向民眾講清真相,被非法抓捕,在刑警隊遭到酷刑折磨,後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監獄歷經種種酷刑,九死一生。
以下是孫利龍自述被迫害經歷。
一、「進這裏來的人都沒有活著的」-- 在刑警隊遭酷刑
2002年4月23日早晨,我們在租住的做真相資料的房內,聽到有一幫人上樓聲,接著有人拿鑰匙開我們住的房門。同修侯慶華馬上拽住門把手。
外面的人開了一會沒開開,就開始撬門。我過去接著拽,他們撬開一條縫,國保大隊長荊貴泉喊「孫利龍」。我又拽回去,他們吵著找槓子,一起喊著號撬。我一看拽不住了,鬆開手跑進屋裏,被追進來的惡警打倒在地,綁了起來。這時我看到同修李佔武也被打倒在地上,臉上淌著血抽搐著。
惡警又拿個方便袋把我頭套上。過一會又上來不少警察,把我們推到樓下的麵包車裏,劫持到了新站派出所。在派出所,他們把我一隻手銬在鐵椅子扶手上,一隻手銬在鐵椅子腿上,這種姿勢人坐不直也蹲不下,弓著腰很難受。過了一會,有一個警察過來把手銬打開,給我銬在椅子上(過後知道,有大法弟子經常告訴他要善待大法弟子)。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把我頭套上方便袋推上車,車開了一會就停下來,我又被推下車來。上了不少台階,進到一屋子裏,銬在鐵椅子上,拽下方便袋。前面有一排桌子,桌後坐著三個著便服的人,桌前中間掛個國徽。中間那個人說:你知不知道這是啥地方?我說是安全局,他說:這是通化市公安局刑警支隊,進這裏來的人都沒有活著的,都是被判死刑的人。只要你承認市政府的旗是你掛的,我們一下兒不動你。後來知道他是刑警隊長王毳毳。
酷刑演示:鐵椅子 |
我被拖進地下室的廁所裏,強行脫去衣褲,只留個褲頭。他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打開門窗,往我頭上澆冷水。東北四月的天氣還很冷,凍的我直哆嗦。見沒達到目的,就又把我又帶回審訊室,拿來準備好的辣根,往鼻子裏、嘴裏擠,一大管都擠進去了,我吧嗒吧嗒嘴,沒覺的怎麼辣。王毳毳看看我說:白花錢了,是假的吧?又用鼻子聞一聞。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鐵桶敲頭 |
接著他們拿來個水桶,扣在我頭上,幾個人同時在外邊敲,敲了很長時間;又開始用電棍過電;再拉到廁所裏澆涼水;拿出打火機往肋骨上狠勁摁壓,肋骨好像折了一樣;又去找大便,企圖給我灌,因沒找到只得作罷。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然後又回審訊室,又接著用電棍電我。拿大電棍往嘴裏、腋窩、陰部、大腿根等敏感部位亂電,雙手、身上也無處不電。電擊時強大的電流作用下,使我身體隨著每一次電擊強烈的抽動,一蹦一蹦的,雖然有兩個人摁著,但還是把鐵椅子都帶起來了。更為卑鄙的是,他們還拿了很多李洪志老師的像,散到我屁股上、陰部、地上。
這時我猛然想起了師父的詩《無存》,喊道:「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這時電棍沒電了。王毳毳說:明天我不幹了,快換別人來吧!
接著610的副主任劉景學(原老站派出所所長)又來耍特務手段,把有多少資料點、去了甚麼地方,每個點在哪,一一都說出來讓我聽。以此來獲取他們所需的信息,加重了對我們的迫害。
二、十年冤獄,九死一生
2002年11月,東昌區法院以「破壞法律實施罪」這一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枉判李佔武十三年、葉松長十三年,侯慶華十二年,我被判十年重刑。同年12月12日送往吉林市第二監獄(即吉林監獄),後來侯慶華被轉至四平監獄迫害。
(一)暴力監區、暴力犯人
到達監獄後,獄方把家裏給拿的棉衣、棉褲、毛衣、毛褲、帶顏色的襯衣、襯褲等三十多件衣物全部沒收,只留下兩套線衣線褲,穿上囚服,到監獄裏的醫院體檢。
我被分到五大隊,有兩個犯人架著我上樓,又由鐵欄門鑽進去。進到一個屋子裏,看到有一長排人在盤著腿筆直的坐著,就是所謂的「坐板」。我被安排到最後面,牢頭也稱包隊,叫王伯友,膀大腰圓滿臉殺氣,他告訴我:這是五監區,也是暴力監區,監獄裏的暴力罪犯都在這個監區。在這兒不許說話,溜直坐著!
我剛坐下,他就讓我把腳不許放在腿上,我就換了一個方向,說「這樣行不行」,王伯友上來就一頓拳腳,把我從板上打到地下。我大喊「打人了」,又上來兩個犯人一起打。他又拿來整理行李的木板拍我,我衝出屋跑到走廊裏大喊:打人了!他們把我抓回去又一頓打,他們打累了才住手,叫我接著坐。整個過程無一獄警或監管人員出現。這就是這裏的「管理方式」與「水準」。
第二天,五監區的姓費的獄警帶兩個犯人叫我到樓頭的小屋談話,費××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他就出去了,接著那兩個犯人進來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暴力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費獄警才進來,對兩個犯人的暴行熟視無睹,不聞不問,只是讓他倆給我架回屋。
酷刑演示:毒打 |
回屋我還被迫直挺挺的坐著。夾控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有五個,法輪功學員都被罰坐,有張聞、王洪亮、何元惠(被迫害致死)、鄭偉東等。
張聞因參與305長春有線插播,被枉判18年。王洪亮是從黑龍江到白城被綁架的,被枉判14年,鄭偉東的非法刑期是12年。鄭偉東因聲明酷刑和高壓下所謂的「轉化」作廢,被王伯友他們給綁在床上,腰、臀部位墊上東西,使人身體中間挺起,以增加痛苦程度。捆綁的繩子深陷肉裏,手腕、腳腕上有好幾條血溝,還在淌血。腳上被他們釘了7個釘子,留下了七個釘眼兒,說是「北斗七星」。這幫犯人在外面就是搶劫、殺人無惡不作的惡魔,為了多掙點分兒減刑甚麼都幹。特別還有管理監區的獄警的指使、縱容,更是有恃無恐,天天都敢打法輪功學員。他們拿根小棍子,沒事兒挨個兒打學員的腳踝骨,稍坐不好就一頓拳腳。特別是我沒寫四書(認罪書、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更是每天都受折磨。王伯友對我軟硬兼施,一邊酷刑折磨我,一面讓我跟他一起吃飯。他跟我說:你看鄭偉東怎麼樣?寫完四書又反彈了,給他扒光,澆50桶涼水,起都起不來了。再拿竹條子抽,看你寫不寫。看我沒當回事,又好言相勸,可是一會又拳腳相加,其沒有理智的程度和精神病沒啥兩樣。
(二)皮帶抽打上百次、抻床折磨
一個星期後,開始24小時不讓我睡覺,犯人輪流看著我,稍一打盹就拿小棍敲打。晚上看不住,就叫我半蹲著。連續七天七宿不讓睡覺。這樣過了半個月,看我還沒寫,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個惡犯把我棉衣棉褲扒掉,四個人一起拽著我的胳膊和腿,一個人拿著帶鋼頭的皮帶,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換下一個。
酷刑演示:毒打 |
五個人抽打了上百皮帶,打的我皮開肉綻,線衣外面一摸都是血。惡犯們又說:給他綁上床抻!這些煉法輪功的人誰都沒超過七天,就他半個月了,不往死整不行了。告訴你,這是監獄,打死的人多了,哪個月不得死幾個?有的屍體都硬了,還掛上吊瓶開著警車一路叫著假裝搶救呢。在這裏死個人就像死個螞蟻,這叫敵我矛盾。你看哪個死的人家屬把監獄告贏了?幹部發的話,給他上床抻!
我感覺自己的體力已到了極限,違心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寫一遍「四書」他們說不行,還要被毒打一遍,最後照抄一遍才算過去了。沒過幾天,我覺得這樣做不對,修煉「真、善、忍」沒錯,所以就寫了聲明,將「四書」作廢。等隊長下隊我把聲明給他。他看後氣的撕掉了,啥也沒說就走了。
在那個邪惡而艱難的環境中,雖然白天對法輪功學員們看管的很緊,晚上夾控我們的犯人不注意,我們就互相鼓勵、交流。有次我們在上鋪一起圍著發正念,嚇的看我們的犯人不敢上來,馬上去報告到隊長林志彬,就是他叫犯人殘酷折磨我們的。此人因騙犯人家屬的錢,被家屬錄音、告發,後來被抓進看守所。
酷刑演示:抻床 |
有一次我在屋裏講法輪大法好,有個犯人出去報告了獄警,我被押進了嚴管。嚴管是監獄成立的最邪惡的折磨人的地方。一進嚴管的屋子,兩面都是大板鋪,能有十幾米長。一面鋪上是筆直坐著的犯人,能坐三、四排,每排又能坐十幾個人,另一個鋪就是抻床。抻床有四個,三個普通床和一個大床。這裏的抻床就是在一條大鋪上,按人兩臂、兩腿分開抻直的距離分別在鋪下鑲進四大塊鐵板,上面分別鑽幾排帶螺絲的眼,把鐵用車床車成能銬上手腕和腳腕的扣子,銬口邊上能擰螺絲,下面是螺絲扣,按人體高度,移動在相應那排螺絲上,再打開銬子,兩個人在兩邊一抻,扣在手腕上,擰上螺絲。另兩個人拽腿,差點距離時,用腳蹬肩膀,扣在腳腕上,整個人就起空了。抻十多分鐘活動活動手腕,說怕抻壞。邊抻邊活動,手腕像掉了一樣,更疼。整個胳膊和腿的骨頭抻開,如掉了般劇痛。一般不超過半個小時,即便這樣,有個犯人抻完就永遠瘸了,上告也得不到受理。還有的就活活痛死。這一切都是惡警指使犯人幹的。
那個嚴管犯人的頭兒叫「大剛」(王志剛)。為了多掙點分減刑,經常抻人,有時抻床上抻二、三個人。抻完放鬆,再固定,也就是再扣上,只不過是不抻了。這樣也很難受。眼看到手腕像吹氣一樣腫起來。當時把原來小號一棟小樓都騰出來,準備了二十多個死人床,專門為折磨法輪功學員準備的。來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上過抻床。張聞被抻的兩個腳腕、手腕都磨爛了。結痂後,血痂裏還繼續流血。因為手銬是鐵板做的,抻時稍稍一動,手腕、腳腕就磨壞,有的手銬陷進肉裏很深,幾個月都不好。張宏偉被上抻床迫害,獄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隨意折磨張宏偉,用針扎他陰部,腰底下墊球、枕頭等東西,使身體弓起來,痛苦不堪。還用襪子、破布堵嘴、不讓上廁所等等。抻完再固定,連續達68天。
抻床也用來折磨犯人,有的上抻床的犯人憋不住拉褲子裏,就拖到廁所,接上膠皮管,扒下褲子衝,把廁所窗戶門都打開,三九天凍的直哆嗦。用的都是罪大惡極的長刑犯人。他們在外面都是無惡不作、沒有人性的惡人。再有惡警的指使,給點高分(減刑用的)就更是變著法兒的折磨法輪功學員。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24/14121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廊坊法輪功學員張鳳德,一位藝術館的優秀館員,因堅定「真、善、忍」的信仰,十四年來,被中共多次綁架,曾被關洗腦班、非法拘留三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判刑四年,受盡折磨。以下是張鳳德自述遭迫害經歷。
做夢也想不到的腦瘤自動排出
我叫張鳳德,原是河北省廊坊市安次區群眾藝術館幹部,曾被評為優秀館員(工程師級別),多次在文藝界比賽中獲得省、市一等獎、二等獎。
我曾經患多種疾病,關節炎,美尼爾氏綜合症、胃疼、胃痙攣,煉法輪功不久,各種疾病完全消失了。驚奇的是,一次煉完功回家的路上,從我口腔上顎鼻咽管處流出一個像大紅棗似的肉瘤子,我用手接著看了半天,眼含著淚:「天哪!大法太神奇了,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腦袋裏有瘤子呀,這要開顱做手術,只能九死一生。」從那時起,我對大法更加堅信不疑。
迫害突降 說真話被關押
正當我沉浸在幸福之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公開操控國家機器對修心向善、追尋道德昇華和健康人生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了瘋狂殘酷的迫害。
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我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信訪辦」不但不接待,連門口的牌子都摘了,十四日被非法抓回本地看守所。當天晚上安次區刑警大隊非法提審,讓我戴著手銬腳鐐坐在冰涼的鐵椅子上,還放著冷空調故意凍我,不讓上廁所,整整審了一夜。
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後,看守所讓單位接我回家,領導怕受牽連不敢接。家屬叫西大街派出所一個警察將我接回家。可是第二天派出所逼我寫甚麼「保證書」,我堅決不寫。西大街派出所警察二話沒說,把我拉回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三十五天。
擺脫軟禁 流離失所
我從看守所出來後,文化局長李德忠、館長鄭廣林(已遭惡報死亡)、保衛科長宮俊生指使單位,把我軟禁在單位的三樓一辦公室裏,由單位全體職工輪流看守。一天晚上我找機會走脫了。從此我流離失所,到處流浪,吃盡了人間的苦,風裏來雨裏去的。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我和一同修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四週圍著七八層鐵欄杆,我倆一層一層跳過去,剛到廣場中心 ,就被警察抓上了警車。
遭「編花籃」刑罰
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我被安次區公安分局一個姓宋的警察從北京接回到廊坊看守所。八日早晨為了讓犯人知道法輪大法好,五號監室的全體法輪功學員高聲背誦師父的《論語》,不一會兒,姓邢的所長帶著八、九個警察闖進來,劈頭蓋臉毒打我們一頓。接著就把我的一隻手銬上手銬從監舍拖到對面的庫房,足有三十米遠,衣服磨破了,後背皮膚也擦破了。
緊接著又把我、董穎、劉桂梅背靠背的銬在一起,三個人三個方向,此種刑罰叫「編花籃」,非常殘忍,誰要動一點,大家都鑽心的疼。晚上惡警還逼著我們走回監舍。三個人三個方向,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打開手銬時,我們的手有的變成黑紫包,有的腫的很高,有的起了泡,很長時間都沒有知覺。這次在看守所關押我們兩個月。
被非法開除
在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的群體滅絕政策下,廊坊市公安局一科的楊華、「610」的韓志光,還有安次區政法委書記劉建英、安次區文化局長李德忠、安次區文化館長鄭廣林為了自己既得利益,迫害好人,說我是廊坊市甚麼片長,並非法開除了我的工職,非法扣發了我的全部退休金,至今不給。
開平勞教所樹上每天都吊幾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和尹秀雲、張美蘭、劉桂梅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安次區公安分局劉廣輝警察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
在開平勞教所,我們受盡了殘酷的非人迫害,繁重的奴工,犯人在惡警的指使下隨時隨地抽打法輪功學員,每天大樹上都吊幾位法輪功學員,蹲小號的,仇立英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精神病醫院。
犯人安琪、皮配俠、李俊青、趙立君,在隊長警察的指使下,隨意打罵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犯人們就在食物裏放進尿,還有大便,硬給法輪功學員們往肚子裏灌。
一天,一中隊長劉小華指使犯人安琪、皮配俠等幾個犯人以隊長找談話為名,將我騙到一個沒有人的屋子裏,一進屋幾個犯人上來扒光了我的衣服,用皮鞋從臉上抽到腳,我的頭髮被擼下一把一把的,臉上、身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其中一犯人說:「打死往牆外一扔餵狗,誰也不知道。」
當天我找警察蔡某說:「你們這裏還私設刑堂?」她說調查調查,至今無音訊。沒幾天總大隊長王某九把打人最狠的兇手李俊青放回家。
保定勞教所半夜慘叫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開平勞教所十多個警察把我、仇立英、趙玉環等幾名法輪功學員秘密拉往河北保定勞教所,衣服、被子都沒帶上。那裏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是殘忍,他(她)們使用電擊,蹲小號、「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
涿州市法輪功學員小花,被惡警隊長閆某、惡警李大勇銬在死人床上十一天。我親眼看到小花從「死人床」上放下來之後,跟植物人一樣,眼睛直勾勾的,身體僵硬,不會說話。
還有一天半夜時分,我被慘叫聲驚醒,原來惡警閆某和李大勇用電棍電擊一位法輪功學員,我順著慘叫聲望去,對面南樓二樓發出了藍色亮光,然後又發出刺耳的電擊聲叭、叭、叭。我和仇立英立即絕食抗議這種野蠻的酷刑。我還給河北省組織部幹部張保岩寫了一封信,反映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被迫害的情況,勞教所給扣押了。一個犯人曾偷偷的跟我說:「惡警們要一個一個收拾你們,方法是軟硬兼施,隊長們讓我們打誰就打誰,打不服給我們犯人『加期』,打服了給我們減期,我們只好硬著頭皮幹。」
這只是江氏集團在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真相冰山一角。
遭廊坊洗腦班灌不明藥物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因我家掛著師父的法像,被新開路派出所一位年輕警察發現,把我騙到派出所,由新開路派出所十幾個人把我抬進警車直奔市「610」洗腦班。我絕食反迫害。有一天姓羅的一個警察帶著我單位的七、八個人去北大街中醫院給我灌食,在食物中放了不明藥物。回來的路上從嘴裏一個勁往外噴,我躺在「610」的床上,失去了記憶,「610」趕緊通知我單位的局長黃長柏,還有廣陽區「610辦公室」主任,還有一位領導叫韓永良等等來看我,其中一位領導說:「你還回得來嗎?」(意思是你能不能活過來?)這都是後來聽人告訴我的。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一個勁地往我腦子裏灌邪悟的東西,逼著我看歪理邪說的書。直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才讓單位將我送回家。
中共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撥鉅款給「610」,而廊坊「610」韓志光、李漢松等還從我單位勒索我的退休費一萬元。可見他們藉機斂了多少財!
石家莊女監的摧殘
二零零六年五月五日,我去為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說句公道話,被廊坊市「610」韓志光、李漢松,政法委書記孫殿高,廣陽區政法委書記蘇保健,廣陽區公安分局信平玉,還有一位姓高的以聚眾鬧事為名綁架、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監獄。
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是電擊、吊銬、罰站、不讓睡覺,蹲小號,利用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還有精神戲弄。
有一天,獄長韓某帶著幾個女警察全副武裝,手持電棍恐嚇我,當時我正在絕食。臨走時姓韓的獄長告訴包夾人「給她放放嬌氣」。惡警和犯人就給我施加壓力,坐板凳不許靠牆,不許靠床,故意抓我一下,一會又用手捻著我玩,上我身上掐,一會又擰我一下,一會對我哭,一會對我大笑,犯人們瘋狂地折磨我,我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難受的我無法形容,幾乎要崩潰了。
二零零七年二月三日,李春華區長把我關進庫房三個月,由四個犯人看管,經常搜身,罰站,晚上一夜一夜不讓睡覺。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二日,氣急敗壞的惡警韓秀欣手持電棍叫幾個犯人把我團團圍住。惡警韓秀欣一邊罵一邊電擊了半小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高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他們立即像洩了氣的皮球,不電了。大法太神奇了。我也更加堅定了。
二零一零年三月三日,他們讓我在「釋放證」上簽字,我當時放下了一切,就是不簽,因為我沒有犯罪。他們只好讓我單位出兩部汽車把我接回家去。
如果不是煉了法輪功,或許我早已死了。我的命是大法給予的。
鐵的事實證明,中華民族在邪黨的假惡鬥的陰霾下蒙受了太多的災難,這個邪黨對中華民族犯下了滔天的罪惡,逆天叛道終會為天所滅。請看一看《九評共產黨》吧,只有認清邪黨本質,方能從惡夢中醒來,只有徹底擺脫這個為禍幾十年的惡黨,中華民族才能真正擁有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24/14288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我叫吳桂芝,今年四十五歲,家住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是一名小學教師。
修煉大法前,我是一個自尊心很強、利益心很重的人,不受人欺負,不讓人說,從不吃虧, 也很要強,愛打抱不平。那時候家庭矛盾大,經常與丈夫幹仗,不是罵就是打,孩子老是有病,幾乎每個月都打點滴,我感覺活得很累。
我當班主任,對學生沒有耐心,經常訓學生,甚至打罵,家長也不敢吱聲。經常收禮,覺得理所當然,還利用業餘時間給學生補課賺錢。
然而當我看完一遍《轉法輪》,我的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明白了一切磨難都是自己造成的,那一刻我發自內心的想修煉,使自己變好。得法後,我以「真善忍」為標準要求自己,不再爭名奪利,在家庭中能夠忍讓,做個賢妻良母。在單位放淡名利,每次評優我都主動讓給別人,工作任勞任怨,甚至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也不去計較,處處為領導考慮,更不佔單位一點便宜。我是校醫,醫用藥品器具等從不拿回家來自己用,嚴格要求自己。與同事之間相處和睦,不算計人,不拉關係走後門,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同事曾說:吳老師是咱學校最好的人。
因學校工作上的要求,領導和個人的材料著急打印,為及時完成任務,我有時中午飯都顧不上吃,這一點得到領導和同事的好評。有一次,一名老教師看我工作量大,直接找到校長要求給我減輕工作量。開學後校長把我的工作量減少了一半,過後校長跟我說:你的人緣真好。
我的性格也由於修煉法輪功變得開朗,樂觀向上,積極參加各項活動。比如教育局組織的教工籃球賽,我在單位是主力。按說我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不該是主力,但是我身體好,有體力,這是全校公認的。每年一次的全區運動會我都有項目參加,跑百米每年都是前幾名,跳遠、接力等項目都有我,我成了多面手。在教學方面,我注重道德教育,言傳身教,從不要禮,更不收禮,堅持為人師表的原則,從不打罵學生,做他們的好朋友,關心學生的身心健康,教育學生要孝敬父母。有很多人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屢遭中共的迫害
我用自己的行動在努力實踐著做個好人,做個道德高尚的人。可是,自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卻遭到了中共一次次的非法抓捕、關押、勞教、洗腦等種種迫害,給我的家庭造成極大的傷害,使我身心受到摧殘。在壓力下,丈夫曾經四次想跟我離婚,都被單位領導同事勸阻了,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個好人。
以下是我幾年來遭受中共惡黨迫害的經過
第一次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八一大早,當人們還沉浸在新年的餘慶時,突然聽到有人在急促的敲我家的門,當時我的弟弟、弟妹還在我家。我打開門,迎面見到兩名警察,其中一人叫仁廣林,開門就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說是,他們又問我現在還煉不煉,我回答煉。他們就讓我去派出所一趟。
我很單純,沒想甚麼就跟他們去了派出所,可哪想到他們是有預謀綁架我的。仁廣林非法審訊我,讓我說不煉法輪功,還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回答說,法輪功就是好,我煉功身心受益,不能說假話,更不能寫不煉功的保證。他看我很堅定就不再問了,到半夜十二點左右,他們把我劫持到阿城看守所。
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派出所警察幾天就來一次非法提審,當時的辦案人叫王中飛,態度蠻橫無理,誹謗法輪功,還恐嚇我們不寫保證就送到大西北永遠回不來等等,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幾乎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
這是一場由中共當局發動的從上到下系統的邪惡迫害。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阿城 「六一零」人員、公安局局長、副局長,檢察院、法院等單位的領導都來到看守所,有的直接找我們談話,做所謂的「轉化」工作。我告訴他們我在做好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更好的人,往哪裏「轉化」?難道變成壞人嗎?他們回答,那我們不管,共產黨不讓你煉你就不能煉,你找江澤民講理去。 為了執行上邊的迫害指令,阿城中共當局還採用株連九族的手段,找來我單位領導和教委領導做我工作,迫使他們參與迫害。我告訴他們,我既沒違法更沒犯罪,當局沒有任何理由抓我,受迫害的是我。領導說單位也因為我被抓,不能評優。他們還給我的家人施加壓力,丈夫幾乎天天來,我的哥哥、弟弟,一大家子人都來勸我。弟弟要當我面割腕自殺。更過分的是,他們把我七十歲的老母親從日本騙了回來,目的就是逼我放棄信仰。但是我心裏清楚,是非、好壞我是清楚的,真理一定要堅持。看我不動心,他們就說我心狠、自私,我心裏很苦,怎麼跟家人解釋也沒用。每次家人走後我都大哭一場,她們在昧著良心迫害好人呀!丈夫一次次逼我,軟硬兼施,求我說:考慮孩子就寫個保證回家吧;我告訴他說不能昧著良心活著。最後丈夫迫於壓力,逼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家產一分不給我,孩子也不許我要,被逼無奈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丈夫看我這麼堅定,氣得動手打我、罵我,大姑姐也罵我,原來他們在合夥演戲騙我上當。他們的心情我理解,中共搞了這麼多年的整人運動,老百姓都被搞怕了。
在看守所裏,幾乎每天都放誣蔑法輪功的廣播,不明真相的警察在無知中幹著壞事,對我們打罵都是經常事。我被關進看守所的當天晚上,看守所警察呂奇就把我雙手銬在板鋪邊上三天三夜,不能躺著,只能坐著,只有上廁所才能拿下來,放下來以後渾身酸軟。
法輪功學員的吃住條件都是非人的,一切行為都受限制。我們每天被強迫碼坐,不許說話,不許煉功,不許看書。警察還會經常突然闖進來搜監,發現有大法經文就搶走,還罰站,動手打人。法輪功學員每天早起煉功,警察就動手打人,用軍工鞋狠毒的踢我們,不管男女老少,幾乎每天早晨都能聽到各個監室裏的人被打的聲音,有的甚至被提出去打。警察還往監室裏扔鞭炮,往板鋪上澆水,弄得我們渾身濕透。
有一次我們正在煉功,副所長張文禮氣急敗壞的闖進來,抄起塑料管子(俗稱小白龍)就把我們一頓猛抽,我身上都被打青了。同修張素芹被打得遍體鱗傷,當晚就開始發燒,一連高燒五、六天。更凶殘的是,張文禮竟然對年僅十八歲的中學生李曉薇大打出手,而且還抽她的腳底,一邊罵著髒話一邊打,毫無人性,可憐的小姑娘被打的渾身是傷,腰部和大腿腫成了黑色。不久這個兇狠的副所長遭到了報應,下樓時腰閃了,很久沒能上班。
還有一次,公安局來了兩名女警察進來搜監,還非法搜身,說些誣蔑法輪功的話。我跟她們講道理。一個叫王佳的警察,非常惡毒的打我嘴巴,不讓我說話。我說我不是罪犯,你在執法犯法。可是沒有人聽我們的,這些警察被中共謊言洗腦了,甚麼都不聽。這些警察會隨時搜監,隨時非法提審,法輪功學員隨時都會遭受迫害,我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中熬過。
二零零零年,中共當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相當嚴重的,大約五月份, 阿城中共 「六一零」及看守所人員還曾經到外地去學習迫害經驗,目的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更為殘酷的迫害。此次參與迫害的主要有阿城「六一零」主任王鳳春、公安局副局長張忠凡、法制科科長奚景龍、城北派出所所長王偉民、警察仁廣林、王中飛(迫害具體辦案人)、看守所副所長張文禮、警察楊奇、呂奇、高司機等。
我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八天後回到家中,回來後才知道城北派出所勒索我家人五千元錢,我是被所謂取保候審放回的,這本身就是違法的。二零零二年我開始找各級部門要錢,跟他們講真相,經過一年多的努力,到零三年才把錢要回來。
第二次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我得知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已經絕食反迫害好幾天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於是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到看守所聲援,我也去了。
有幾名學員去公安局找局長,要求立即放人。我們在看守所外靜靜的等候,到下午三點多,沒有聽到放人的消息,反而看到來了很多警察,分別把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各管轄區的派出所。我被劫持到城北派出所,還有八、九個人。到了半夜,我們被綁架到第二看守所。
我們一進看守所就絕食抗議,幾天後,阿城區醫院醫生和110警察就強行把我們拽出去灌食,我們反抗,他們就打我們,把我們按住,插鼻管灌食,灌的是米湯,裏邊加了很多鹽。警察非常兇狠,不停的打罵我們,我被插的鼻孔、喉管都出血了。這些醫生和警察都被謊言矇蔽了,在無知中迫害著大法弟子。
十八天後,我的家人被王中飛勒索了一千元錢我才被放回(我知道這是非法的,後來被我據理索要回來)。到家的當天,不明真相的丈夫在各種壓力下,再加上一些人的慫恿,對我像瘋了一樣,一進屋就拿起塑料管和木棒狠狠的向我打來,打累了歇一會兒,然後就再接著打,還邊打邊罵:不讓煉就不煉唄,何苦害得我們一家人跟你遭罪……從晚上六點多一直打到十點多,足足打了三個多小時,打得我遍體鱗傷,這一夜我不知是怎麼過來的。第二天早晨臨上班前丈夫還留了一句話:今晚我回來你不開出離婚證明我還打你。
丈夫走後,我就來到單位跟校長說明情況,揭露迫害,領導和同事看到我被打得樣子都流下了眼淚。同事很氣憤地跟校長說:吳老師這麼好的人,憑甚麼挨打,太過分了。校長給我丈夫打電話做他的工作,說吳老師沒甚麼不好,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非要離婚我開證明,但是你要三思。阿城公安局局長趙洪光蓄意製造的「六一九事件」,藉此迫害法輪功,從中撈取政治資本。
二零零零年末,學校領導找到我,說教委要給我降工資,我當時沒說甚麼,結果不久我就被降了兩級工資。參與此事的有教委黨辦書記婁文彬,政法委書記張大偉(已死亡)。
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踏上了進京的列車。我們一行八人沒有從當地走,而是取道雙城,正準備買票時,其中四人瞬間被抓。沿途有乘警盤問,在唐山警察上車查身份證,一路上處處都有人設關卡攔截,最後只有我們兩個人輾轉來到了北京。
我在天安門廣場拉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同修也一起高喊。片刻間警察瘋狂撲來,搶條幅、打人,把我們塞到警車裏,劫持到通州刑警隊,關了一天一夜,又劫持到哈爾濱市駐京辦事處。幾天後我被劫持回阿城,當路過天安門廣場時,我跟一個同修說,今天回去不知道甚麼時候再來,我想把我的心裏話喊出來。說完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修也跟著喊了起來。這時綁架我們的惡人嚇壞了,動手打人,企圖阻止我們。我們邊喊邊揭露邪惡,向世人講真相,警察瘋了一樣的打我們,用腳踹我們,把同修踢倒在地鐵門上,把我也打得臉都青了一個多月。
當天在北京火車站,警察怕我們揭露邪惡,把我們帶到一個角落,不敢到人群中去。到了火車上把我們銬在鋪邊上,不讓自由行動,我們絕食抗議。
回到阿城我就被關進了看守所,裏面已經非法關押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有進京上訪被抓的,有在家被綁架的。其中有一對夫妻是被騙來的,家中只剩下兩個孩子。看守所副所長每天都在監室走一圈,大罵一通,說甚麼都把你們勞教,萬家勞教所「轉化率」百分之百,我拿腦袋擔保。眼見他那囂張的邪惡氣燄,我就站起來制止:你有幾個腦袋呀,我告訴你我絕不會被「轉化」。他當時就蔫了,灰溜溜地走了。我在阿城看守所被關了三個多月後,被阿城及哈爾濱市中共當局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到勞教所後副所長史英白就給我們開會,我們清楚迫害要開始了。第二天同修很多都被包夾了。所謂的包夾就是警察指使在押犯圍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吃住都跟著,不停地說,灌輸中共邪惡的謊言,做「轉化」工作。如果在押犯不同意做包夾,就會被勞教所加期。
有一天晚上我因煉功,被警察關進禁閉室,一關就是二十四天,期間不讓自由行動,一人一個小黑屋,手銬在鐵門上。這是個邪惡的黑窩,警察個個都很兇,白天不停的罵人,晚上十二點前不讓睡覺。警察每個人都被謊言洗腦,像機器一樣參與迫害。
後來我被轉到勞教所七大隊,同樣沒有自由,還被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我們堅決抵制,也因此經常遭到辱罵、毒打等迫害。
勞教所平時伙食很差,一到上邊來檢查他們就造假,故意做幾個炒菜,欺上瞞下粉飾太平。勞教所為了執行中共的邪惡指令,完成「轉化」任務(「轉化率」達到標準他們有獎金),迫害步步升級,使用各種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警察被要求人人看《轉法輪》,研究書裏說了甚麼,然後反著說,或斷章取義欺騙法輪功學員,達到「轉化」目的。警察還找來法輪功學員家屬,顛倒黑白,挑撥是非,欺騙他們,卻隱瞞迫害事實,然後誣蔑法輪功學員無情無義、不管家人、自私等等。她們全然不顧這是一場對好人的無辜迫害,使得我們有家不能回。
有一次,來了很多警察突然搜監,翻床鋪,甚至非法搜身,我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一個女警把我的內衣拽掉,更流氓的是把我乳罩也拽了下來。我們同一監室裏有幾個老太太,有的都已古稀之年了,本應在家頤養天年,卻遭到勞教迫害。在中共的集中營裏,對老人根本沒有憐憫之心,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一位叫曲岩的阿姨,遭受迫害非常嚴重,她每次煉功,警察都無理騷擾,動手阻止,甚至一次次把她拖到管教室罰站。老人家不配合,警察就凶殘的踢她。在勞教所裏這樣的例子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毒打、被吊銬、被關禁閉的很多,每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有一次因為煉功,一姓林的隊長竟找來男警做幫兇,迫害我們。很多人被吊起來上大掛,我先被銬到暖氣管子上,後來被雙手倒背腳尖離地,吊了一天一夜,手背腫得老高,成紫黑色,渾身疼痛難忍,我咬牙承受,警察來回走動卻視而不見,當時我心裏就想:這次可能會被吊死了,後來其他同修有暈倒的才把我們放下來。
二零零一年,我親身經歷了萬家勞教所的所謂加期大會,當時那場面恐怖極了,警察全副武裝,戒備森嚴,每個法輪功學員的前後左右都有男女警察看管。他們把幾名法輪功學員帶到前面,宣布加期,接著就把她們拖拽到禁閉室,當天晚上這些人都遭受了酷刑折磨。此外,每個班的獄警都給法輪功學員送來「轉化」單,說如果不寫,明天就要面臨同樣迫害。我們心裏都很堅定,誰都不寫,究竟明天會甚麼樣,無從知曉。結果當晚就發生了震驚中外的萬家慘案-----萬家勞教所七大隊一樓「老三班」(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關了很長時間)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三人的慘案。
由於萬家勞教所陰暗潮濕,條件極差,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染上了疥瘡,渾身奇癢無比,寢食難安。有的人全身上下長滿了膿包,爛的很深的大坑,每天一層一層的血痂,即使這樣惡警也沒有停止對她們的迫害,她們把法輪功學員拖到一樓,強行用小勺往嫩肉上刮膿,從樓上聽到一聲聲慘叫,撕心裂肺。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被釋放,回到單位上班後,我感到壓力很大,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有意躲著我,因為電視播放法輪功學員自殺、自焚等造謠宣傳,人人都被毒害了,他們也分不清好壞了,我的行動受到監視,即使請假領導也會偷偷派人跟蹤我。回到家裏,丈夫也擔驚受怕,樓下經常有蹲坑監視我行動的人。特別是一到所謂的敏感日,中共當局都特別緊張,警察還經常上家騷擾。
第四次遭綁架
二零零四年九月的一天,我正在單位上班,校門外停著警車,裏面坐著一車警察,馬榮春和曲延武下車後,來到校長室把我叫去,並強行把我帶走,隨後城北派出所指導員劉偉仁夥同馬榮春、曲延武闖進我家非法抄家,並把我非法關進阿城第二看守所。在家人營救下,十五天後我被放回。
以上是我多年來遭受中共的迫害。在中國大陸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與我有同樣的經歷。希望有良知善念的民眾站出來共同制止這場慘絕人寰的殺戮。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雲南昆明市法輪功學員安順蓮女士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向民眾講真相,遭到中共迫害,曾於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勞教。她的家人也遭到株連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安順蓮,今年65歲,昆明市東川區公路管理段退休職工,丈夫楊能文,今年76歲, 東川區礦務局新村轉運站退休職工。二零零四年四月我們搬到昆明市黃土坡錦興苑小區和女兒同住。
我們夫妻於一九九八年四月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我們都是疾病纏身,修煉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精神愉快,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誹謗和迫害,我們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有責任向世人講清真相,為師父討回清白,為法輪功討回公道。為此多年來,我們夫妻受到了昆明五華區國保大隊、高新公安分局警察的多次騷擾、綁架、關押勞教,身心受到傷害。下面是多年來我們被迫害的事實:
在醫院講真相遭誣告、威脅、抄家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我出車禍,右小腿粉碎性骨折,被110和120送往昆醫附二院住院治療。住院期間我向同室病友講真相,被黑林鋪汽修廠原書記誣告。大約十一月上旬,昆明市五華區國保大隊馬斌等四人來到醫院,要我到外面和他們「談談」,當時我還不能下床。我單位領導四人也從東川趕到,背著馬斌等人向我問明情況後,請馬斌等人吃飯,讓他們給我一次「機會」,由單位教育,並交了一千陸百元保證金。馬斌等人又挾持我女兒到家,抄走手抄《洪吟》一本。
講真相被誣告 丈夫被拘留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四點多鐘,我拄著雙拐和丈夫在海源路中段給一個十一歲左右的男孩講真相,送給他護身符,被他誣告,被高新公安分局鄧姓警察多人綁架到公安分局,非法審訊到深夜一點多,錄了像按手印後,關押在拘留室。
天亮時,警察睡著了,我就拄著拐棍走了。八點多鐘警察發現我不在了,就由片警楊永生帶著多名警察,劫持著我丈夫到家抄家。
女兒說:「我父母一夜未歸,原來是被你們抓去了,我媽呢?」回答說:「她早上跑了。」女兒說:「跑了?你們這麼多人是幹甚麼的,有本事抓人,沒本事守住;我媽快六十歲的人,右小腿粉碎性骨折,安著鋼針,支架,拄著雙拐,身無分文,跑出去了,出了事怎麼辦?你們不管一個老人的安危,卻跑到這裏來抄家,這是警察應該做的事嗎?你們趕快去找人,我要活見人,不能死見屍,否則,我們法庭上見。」
警察無語,到我臥室裏搶走了《轉法輪》兩本、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帶》一套、《洪吟》兩本、《精進要旨》兩本,楊永生還要到女兒臥室去抄,女兒擋在門口說:「我還沒談戀愛,誰敢進我的閨房我和誰拼命!」他們只好押著我丈夫走了,把他送到昆明市第一看守所關了一個月,每天十六小時揀辣子。
我女兒把情況反映到昆明市公安局,高新公安分局來了很多警察把錦興苑小區圍個水泄不通,開著警車到處找我,還揚言,挖地三尺,翻遍昆明所有法輪功學員家,也要把我翻出來。
我為了不讓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干擾,也為了救丈夫,於六月一日自己回到家,剛到家門口,就被鄧姓警察等七、八個人綁架到高新公安分局。審問我昨天去了誰家,我不說,只是讓他們還我丈夫,到下午四點多鐘也問不出甚麼,只好讓我女兒把我領回家。
高新公安分局把此事通知了我單位東川管理段。黨支部書記及保衛科主任就到我家說「你的本事真大,居然被公安局抓,驚動了昆明管理總段,我們想保你都保不了,上邊要你寫『三書』(揭批書,悔過書,保證書),否則,停發退休工資。」我不寫,就被停發了兩個月(七月、八月)退休工資。
兒子被迫失去工作 女兒也被以工作威脅
昆明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成立的非法組織)人員還到我兒子的單位──雲南省建築第六公司要挾領導,兒子因此被停止考勤兩個月,一氣之下辭了職。
昆明610人員還多次威脅我女兒:「你不想辦法勸你媽寫『三書』,就要找你老闆辭退你,還要通知你父親單位停發他的退休工資。」
我女兒是雲豐造紙廠的失業工人,二零零零年隻身到昆明打工四年,「按揭」買了一套房子,把我們接來同住,每月需還貸款七百元,我出車禍車主無錢,女兒又向她老闆借了四萬多元為我治療。女兒哪能承受如此沉重的打擊,萬般無奈之下為我寫了「三書」讓我簽字,我不簽。九月初,她把弟弟找來,自己拿刀架在手腕上要自殺,她弟弟按著我的手在「三書」上簽了名字,簽完字後,母女抱頭痛哭,一夜無眠。
再遭非法抄家、妻子被勞教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十點,我和丈夫買菜回來,昆明市五華區國保大隊警察馬斌、劉勁庭等九人尾隨進家。馬斌拿了一張搜查證給我丈夫看,丈夫說:「不認字。」讓拿給我看,他不讓我看。然後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十二本大法書籍、六盤光碟、三十三頁真相資料,把我綁架到豐寧派出所非法審訊,當晚將我綁架到五華看守所關押一個月。最後以我「堅持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三年十月至二零零七年一月先後向廣東、福建、四川等多地郵寄法輪功信件七十三封(這些信件是他們在郵局查獲的,根本沒寄出去),又向本小區朱某某講真相、送真相小冊子」為罪,昆明市勞教委昆勞管字(2007)第600號勞教決定書枉判我兩年勞教,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送往雲南省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我被兩個邪悟人員包夾,強行洗腦。在單位要開除的壓力下在管教幹部和「幫教」人員偽善的欺騙下,稀裏糊塗的被所謂「轉化」了。寫了「三書」還在管教幹部的脅迫下當了「幫教」,去「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在超時限的奴工勞動中,同年八月患了白內障,幾乎雙目失明,腿、手腫痛得走不動路,抬不動碗。在本人及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六日批准所外就醫,到昆醫附二院做了白內障切除手術,花了一萬二千多元。手術後又患眼底黃斑病變,需要繼續治療,可勞教所不准,於二零零八年七月被迫回到勞教所,雙眼一直疼痛、流淚,八月份右眼就失明了。
在本人及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九月十四日至二十二日管教幹部領我到昆醫附二院檢查,確診為:雙眼葡萄膜炎,視神經炎,應立即住院治療,否則將雙目失明,直到十月二十二日才被批准所外就醫一個月,在昆醫附二院住院治療,花去一萬多元。剛有好轉,並未痊癒,於十一月二十五日又被迫回到勞教所,直到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八日期滿才回家,致使右眼失明無法醫治,只能靠左眼0.2的視力維持生活。
勞教期間,單位停發全部退休工資共計三萬二千六百四十元,出所後只發給退休工資的百分之八十,現在每月還被扣發六百多元。
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早上八點,我和老伴上街買菜,才下到樓門口,就被五華區公安分局警察馬斌、劉勁庭、馬迎輝、楊永生等十七個警察堵住,楊永生說:「最近小區內亂哄哄的,是不是你們老倆口在搗亂?」(指傳播真相資料,這是行使我們的言論權利,也是在維護百姓的知情權)。馬斌要我們跟他們走一趟,楊永生則要到我家去看一看,我們跟他們論理,一直僵持到十一點,我們被迫打開房門,他們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數冊、mp3兩個、師父講法錄像光碟、《九評》等物品,並把我們綁架到馬村派出所非法審訊。
當天中午十一點半有三位法輪功學員到我家看我也被綁架,經非法審訊後,三位法輪功學員和我丈夫當晚被放回,我則被綁架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因為明慧網曝光,昆明法輪功學員也找當事人要人,警察心虛,最後才以「情節輕微」拘留我一個月後讓我回家。
再遭綁架、抄家後「取保候審」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早八點,我在26路公交車上發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被公交便衣警察王正義跟蹤至關興路,然後綁架到嚴家地派出所,被五華區國保大隊馬斌等二人接到馬村派出所,當晚十點多被馬村派出所送到五華區看守所,經法醫檢查:高壓220,低壓70,因壓差太大,隨時有生命危險而被拒收,後以「身患重症」取保候審,由女兒、兒子當夜兩點半鐘接回家中。
馬村派出所警察當天八點到家抄家,搶走了《轉法輪》兩本、《洪吟》一本、《精進要旨》一本、新經文兩本、手抄經文七本。
高新公安分局警察不但配合五華區國保大隊三次到我家抄家,還多次帶領錦興苑社區管委會人員到我家「看望」,干擾我們的正常生活。
修煉法輪功合法、向世人講真相、郵寄真相信合法、家中有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更不是罪。五華區國保大隊,高新公安分局的警察多年來對我們的迫害才是真正的犯法!是對人權的踐踏!
東川公路管理段支部書記(現在昆明公路總段管理工作)手機號13908806653
東川公路管理段保衛科主任沈學偉(現在昆明公路總段工作)手機號13708467448
警察王永生手機號13708489532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明姐是某縣中共邪黨共青團委書記,一天,我接到明姐一個電話,要我最近一定抽時間到她家去一趟,說是有要事跟我說。我第二天就到明姐家去了。
明姐就拉著我一塊坐在沙發上,說:「我家老高因工作需要經常跑海外聯繫業務,他說他無論到哪個國家去都能看到煉法輪功的在揭露中共的殘暴;外國的街道兩邊都是豎著展板,畫的都是共產黨對法輪功迫害的慘景,有很多遊客觀看,還有很多是中國人都也都在那看,他們還向人家要資料。觀看的中國人絕大多數當場就退了黨團隊。」
我問她:「老高退了嗎?」明姐說:「他前年去加拿大時在那兒就退了。」明姐接著又說,老高還說:「還有非常龐大的遊行隊伍,都是洋鼓洋號、還有花車、仙女等,非常壯觀 ,很多人都駐足觀看。」我說:是的,海外的情況,「翻牆」訪問明慧網都能看到。中共迫害法輪功,關押、勞教、判刑等,動用了全國所有的媒體;所有的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動用了上百種酷刑殘酷摧殘迫害大法學員,據不完統計(很多消息被中共封鎖)到目前,已有三千七百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更讓人難以容忍的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出售、賺黑錢、還焚屍滅跡……中共的殘暴行徑引起了世界各國人民的公憤,……現在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把自己也迫害倒了,中共滅亡就在眼前。明姐,你聽說過貴州平塘縣掌布鄉的「亡黨石」嗎?就是告訴世人:天要滅中共。
當我說到這兒的時候,明姐就打斷了我的話說:「我叫你來就是要給你說這個事,老高的外國朋友說,「中國的共產黨很快就要完了,它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們中國的很多高官都把很多錢轉移到我們國家和別的國家去了,他們都在給自己和他們的家人留後路!」
我告訴明姐,你的那位外國朋友說的全都是真的,你們不用緊張,現在中國的形勢、時間、人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自覺和不自覺的在擺放著每一個人的位置、在選擇他們自己的未來。只要能做到兩點就能躲過劫難:一是真心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抹去印記;二是善待法輪功,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明姐說,「好!我退!我們都退!現在就退!」明姐接著說:「其實我已經五、六年沒有交黨費了,也沒有參加過中共的任何活動,可是也沒有誰過問我此事。別看我是縣團委書記,可是對共產黨我早就討厭死它了,可得得的是沒人要(方言:就是實實在在沒人要),有人要一分錢我也要賣了它!你今天來,可給我去掉了一個大包袱,給我家人消除了大患。」
明姐說,「讓我給他們每個人都起個吉利的名字!老高你就再給他退一次吧!」明姐知道我學法輪功,問我是否有時間,如有時間就把她老娘接過來,全家人都學煉法輪功?我答應了。
我回到家大約有半個小時,明姐就打來電話告訴了她給家人起的退黨團隊的名字。
現在明姐全家四口人全部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全家人在神佛的護佑下快樂的生活著。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有一天早晨,我小妹妹的婆婆找來跟我說:我們老頭子不行了,已經四天沒吃東西,也不喝甚麼了。你幫我打個電話,叫你妹妹(她兒媳)趕快回家,準備後事。
我當時一聽,也很著急。因為我小妹在廣東打工。回家過年後,才去廣東幾天啊!我說:大媽,這樣吧,我來打電話。但還有一件事跟你說一下:大伯還是個黨員吧。大媽回答說:是。我說,你回去跟大伯說一下,叫他退出邪黨。另外,我寫幾個字,叫大伯照著去念。這叫九字吉言:「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說:這是我們師父慈悲,留給救世人的秘方。只要大伯誠念,一定會有奇蹟的。大媽回答說:好!我回去就跟老頭去說。說完,就走了。
幾天後,大媽又來了,大媽說老頭子好些了。我回去後,把你寫在紙上的字讓他念:他念著念著,覺的身上輕鬆了些,有點想吃了。我就給他一小半碗稀飯,餵給他吃了。慢慢的一天天好起來了。你寫的這幾個字真神!我是學基督教的,能不能念這幾個字?
我說:當然能!我們師父慈悲每一個人,只要他相信大法,都會保護他的,您念吧!大媽聽後很高興的走了。
過一段時間後,大伯完全康復了,並且能從他們農村走上十多里的路到鎮上去。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真的不簡單。於是,大媽逢人就說:法輪大法真神!把我老頭子救活了。
這只是一件小事,在大法洪傳的日子裏,這樣的事千千萬萬!這都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洪大慈悲。只要你信大法,就會得福報!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在這幾年的講真相的過程中,遇到的人大多數還是好人,有替我擔心的、有囑咐我注意安全、有祝我一路平安的、有拉著我的手表示感謝的。無論是嚴寒酷暑,還是敏感日,我都依然如故,該幹甚麼幹甚麼,把救人當作最重要的事,有一年的陰曆三十上午我還在發真相資料,正月初二就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我牢記師父的話:「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有時遇到個別不好的要舉報的,怕心就起來了,我立刻就想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天龍八部護法,天兵天將正神保護,誰也動不了我,就不害怕了。經過幾年的學法、看明慧交流、講真相,怕心一點點的去掉了,突破了人的觀念,放下了自我。三退數量由每天的兩、三人增加到三十多人,幾年下來一共有一萬多人。
我是一九九八年正月初得法的。修煉前有六、七種病,性格不好,脾氣急躁、愛生氣。特別是神經衰弱,犯病時,幾天不睡覺,得吃四十付中藥才能好,但生氣時病又犯了,臉色青黃,黑眼圈,一看就是個病秧子。修煉後,沒吃一片藥,這些病都好了。親身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是多麼的美好。皮膚光光的,臉上沒有皺紋,氣色好,精神頭十足。走路和年輕人一樣快。常有人說我像四十多歲的,其實我快六十啦。這些給我以後講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下面我把這幾年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經歷和體悟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師父在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2]學了這篇經文,震動很大,悟到應該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就和同修劉姐講。劉姐說,她認識三個老同修都六、七十歲了,利用早市買菜的機會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一人講兩人發正念,效果很好。我倆也學著做。
2005年7月的一天,第一次上早市,心想早市人多眼雜,讓壞人給舉報了怎麼辦?別人不信說三道四的這臉面往哪擱呀?帶著這些怕心能講好嗎?買完了菜旁邊有人也不敢說,一早上白忙活了,心裏很著急。第二天我倆學好法切磋找原因,說到首先得保證靜心學好法、多發正念,不要有怕心,不要著急要穩。先找個農村人看著老實巴交的講,一人講一個發正念,在一個地方不要呆的時間太長。時時刻刻發正念。後來師父《濟世》寫道「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揭穿謊言 解開心鎖 不信良知喚不回」[3],我受到很大的鼓舞,堅定了我救人的決心。
從那時起,我開始了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發《九評》、小冊子、光盤等。我倆先是在附近的早市講,後來又增加了兩個同修,我們就在教堂周邊的幾個早市輪換著講,講了有一年,基本上都退了。(還有其他同修在做),我們後來轉到各個大街居民集中的街道講;我們帶著食品去遊人多的風景區講。出門前發好正念,請師父加持,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身邊,讓眾生都能夠同化大法明白真相保平安;然後帶上《九評》、小冊子、光盤。我們出去時,分工配合,有講真相的,有發正念的,走街串巷,保持著慈悲祥和的心態,以幫人做好事、上商場購物、公共汽車等車讓座、洗澡、燙頭、走路問路等等一切機會,抓住機緣救人。
有一次在遇到一個有緣人,我面帶笑容上前打招呼:「老大哥,您好,還在上班嗎?」他說剛離休。我說:老大哥,咱們中國人講緣份,我看您這個人正直善良,我真心的告訴您幾句話,對您和家人都好,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輪大法是正法正道,現已洪傳100多個國家地區,《轉法輪》已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在香港、澳門煉的人很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學不煉別反對,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別相信,將來有甚麼天災人禍會得到神佛的保祐。回家跟家裏人說一聲,別反對大法。不管窮富,平安最重要。他一一點頭說不反對,最後問他是不是黨員,他說不但是黨員還是某廠的黨委書記。他看透了邪黨的腐敗不得人心。你這個人很好,你幫我退了吧。有資料嗎?回家好好看看。我給了他一套搭配好的資料高高興興的走了。
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一個人一看這個人很正派。我迎上去很禮貌的叫了一聲:「大哥你好,看你這個人很正直,我想跟你說幾句話。」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公安局……的。我當時心很穩。我說不管你是幹甚麼的,我看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我就要把真相告訴你,是為你好,以免被淘汰。他說剛退休到單位去辦事。《九評》我看了,很好,很真實,資料我也經常看,有光盤嗎?給了他兩張光盤,他臨走時囑咐我要注意安全,謝謝我幫他退黨。
有一個退休縣長在市場買菜,我跟他講四二五、七二零,講天安門自焚,講三退大潮,嘮了半個小時,他認同大法,最後他問我是幹甚麼工作的,我說是工人,他說你這麼能說一定是教師,說的話很有說服力。我說其實我一點也不會說,都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這位縣長非常接受,並用真名退黨。
這些年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一路走過來。無論男女老少、高低階層,只要有機緣我就不放過。我深深的體悟學好法多學法發好正念,用神念慈悲去救人是越講越順。有好幾次警察就在我的身邊走過我完全沒有察覺,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相救人中,在別人看是很危險的事我都平穩的過來了,我知道是師父看弟子沒有怕心,把不安全的因素給解體了。
也有不順的時候,有一次我去一專賣店買一個垃圾桶,和老闆講真相,他很快接受了並退出了少先隊,還要了資料。剛要走,從店裏出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我想真好,又有一個有緣人,又跟他講。他不但不聽,還說共產黨給的錢,說著就來拉我,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和他大聲爭論起來。我說共產黨給我開工資那是我的血汗錢,要是在國外都翻幾倍了,給你開的那幾個錢還不夠看病的呢。他說要把我送派出所。我告訴他:這些年派出所的警察抓好人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死了很多,你要舉報我你遭報。老頭氣的不行。事後跟同修說還氣的不行,我悟到這就是黨文化中的爭鬥心,沒有善念救不了人,還把人推下去了,這不是造大業了嗎?還影響了大法的聲譽。這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再遇到不聽不信的、說三道四的我就發正念、勸善。實在不聽的,我就說可能我沒講明白,以後再有人跟你講,希望你早退早平安,對方也就兇不起來了。
講真相的過程就是去怕心修心性的過程。記得二零零六年的冬天,下第一場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天很冷。我和同修大姐頂著刺骨的寒風去講真相,走到一個路口處,看有三個民工打扮的人在那站著像是在找活。我示意大姐幫我發正念,走上前去問他們這麼冷天還找活幹?他們說在等人。我說看你們三個是老實人,現在天災人禍多,大姐誠心的告訴你們幾句話,對你們好。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別相信。話沒說完,其中一人不愛聽走到一邊。我也沒在意,就繼續和那兩人講。其中一人說別說了趕緊走。我又加一句,這是為你好。他說好甚麼好,再說就叫人抓你。我想不聽就算了,轉身就走,沒想起來發正念解體三人背後的邪惡。有一個人幾步就躥上來一下抓住我的胳膊,舉著一個黑證,很蠻橫地說你看這是甚麼。我看到上面有一個圖案,下面有警察的字樣。當時我很冷靜沒有害怕,很嚴肅的說,你不信就算了,拉我幹甚麼?同時使勁的一甩胳膊,抓著我的手就鬆開了。我念著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同修大姐也及時的發出一念「甚麼也不是,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走了很遠,回頭看那三人像定住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我們繼續講真相救人。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了只要是我們正念正行沒有怕心,甚麼都不會發生。就像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4]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媽有病住院一個月,我勸退五十多人,其中包括醫生、護士、病人陪護。二零零八年兒子結婚,裝修房子,有兩個月沒出去救人,但是到我家幹活的木工、瓦工、電工、做防水的、安塑鋼的、鋪地板的、裝暖氣的、安門的、力工、油工,我都抓住機會講真相,大概勸退七十多人。我悟到凡是讓我遇到的就是有緣人,都是我要救度的人,都不能錯過,擦肩而過的人我也把慈悲留給對方。
通過靜心學法、背法、多發正念,我去掉了怕心、顯示心、歡喜心、看不起人的心、爭強好勝心,不斷的增強正念,講真相時面帶微笑、熱情大方,張嘴就來,甚麼人都能搭上話,同修說我講真相可熱鬧了,談笑風生間就講完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我認為只要聽師父的話,師父就能幫你,我只是動動嘴、走走路,一切都是師父做的。
最後,我想跟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說幾句話:師父已經把邪惡清除的所剩無幾了,世人已經覺醒。只要你信師信法,把自己當成神,用真心善念就能做好。希望有條件的同修、有能力的同修趕快走出來,搶人、救人,時間不等人哪!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濟世〉
[4] 李洪志師父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份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從修煉前至今,我都一直做著二手摩托車的生意。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我逐漸的放棄了對利益的執著,按法的要求去掉了一些常人的想法和做法,實修自己,逐漸的把證實法、救眾生放在第一位。
每次在開行的前一天,我都力爭把大法的真相資料、公告、宣傳單布置到行上顯眼的地方,讓更多的人看到真相。因為九點至十點是居民最容易得到真相資料的時間,我就放棄這個做生意的最佳時間段,去到附近居民區發真相資料。
因為我按法的要求做事,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最終我甚麼也不會丟的,有時會得到很多,甚至有時得的不太合常理。下面是我在生意中的幾件實例:
一次,一位老者同意買我的一輛車,價格也談完了。這時又來了兩個年輕人,示意給我加五十元錢要買這輛車。這時我馬上想到自己是修煉人,要講信用,不能出爾反爾,況且老者給的價格也有利潤,我不能見利忘義,就把車賣給了老者,隨後對倆青年進行解釋,並答應幫他們找這款車型,互相留了電話。他們說:「哥們講信義,我們信你的。」事後我幫他們聯繫了車。事後一個月左右,突然接到他們的電話說:「朋友有兩輛車打算賣,價格便宜,你過來吧。」我們約了地點見了面,他們說:「價格你說了算,我們相信你。」這時我馬上意識到,我得到人們的信任,是按法輪大法修煉所得到的,我絕不能反過來利用這種信任搞價格欺詐,我應用更高標準要求自己,放棄「大賺一筆」的想法。結果我只是按市場一般價格做了這筆生意。
常人做生意,早上六點前就都到行了,買賣就已經開始了。我因為要晨煉、要發正念,那個時間自然到不了,所以一般是在八點以後才能到。一次,同行要兌給我一輛車,價格便宜,質量較好,我簡單的看了手續就買下來了。後來我想:我來的這麼晚,同行人很多的,這車怎麼無人要呢?就問了別人,別人說,某某說這車的發動機號碼不符合手續,所以沒人要。我當時一驚:這手續這麼全,架子號對,發動機應無問題呀(當時就應認真核對,也是自己看到價格便宜心態就不穩了,才沒核對發動機號)。於是馬上核對發動機號,車的發動機號被油泥擋住無法看,費了很大勁才把油泥擦掉,發現都符合手續。也就是說,在這之前根本沒人看過發動機號,「發動機號與手續不符」之說也就不存在。當時我悟到:這也可能就該我得,也許是師父在鼓勵我學會放棄,多在法上用心,即使晚到商行也能賺錢。
還一次,許多人圍著一輛車看,我剛到行,也去看,一看價格很便宜,車況也較好,因為有人說排氣筒爛了,所以無人買。我簡單的看了看排氣筒,外面有一層裝飾紙,排氣筒沒有爛,我就買了。這時馬上就有人過來說:「我給你加二百元錢賣我吧。」按市值,這車我可賺五百元,這時師父的話我想起來了,我不能做那樣變異的人,就把車賣給他了。在去銀行取錢的過程中,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按常理,排氣筒外的裝飾紙,對於看排氣筒爛不爛不起甚麼妨礙作用,何況行內「高人」有的是,可是呢,他們就是誤判了,從而把機會給了我這晚到的、「不厲害的」,讓我賺到了。
從法理上知道,今生的福份(包括業力)不是一生一世決定的,是一個久遠年代遺留下來的,更不是常人的努力與否所能決定的。所以我們首先不能忘記自己是修煉者,而後才是生意人。
從自己幾年的生意效果看,也是這樣的。近年在同修幫助下,通過學法,執著心放棄的多了,生意上投入的精力漸漸減少,對「三件事」的用心在增加。對救度眾生的事投入大了,生意收效反倒是最好的時候,自己自然也就把這種收效用到證實法上去,加大投入,做一些需要資本稍大的救人項目,也給資料點救眾生提供了較好的物質基礎,當然日常生活也方便許多。
通過學法和實際事例我悟到,修煉人做生意雖然和常人的工作形式一樣,可是它卻是修煉的載體,自己心性的提高、對法的理解、證實法、救度眾生都貫穿其中。不斷的放棄常人的各種執著心,才能不斷的同化宇宙大法,最後功成圓滿。在做生意中時時有利益的觸及,體會到放棄常人的因素越多,生意就越順暢,而且還會有輕鬆做生意的感覺。這時才會有更多的精力用於證實法、救度眾生之中,同時自己的境界也在昇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我今年七十八歲了,長得一頭銀髮,滿面紅光,走起路來,健步如飛。常人都說我是一派仙風道骨,身體非常健康。
修煉大法前,我可不是這樣,那時我患有偏頭痛、關節炎、低血壓、脈管炎和婦科病等多種疾病。特別是左臂上的脈管炎,從左手到整個手臂呈青紫色,肌肉都萎縮了,青筋暴的很高,疼起來連碗都端不住。
那時我當話務員,連塞繩(磁石電話)都提不起來。中醫、西醫都給我看了,外地和省城的大醫院也都去了,各種藥吃了十幾年,錢沒少花,病沒治好。沒辦法,我又去練氣功,一練就是十一年。可是病不但沒有好轉,還招來了附體,因此只能抱著藥罐子在痛苦中煎熬。
得法的神奇
一九九六年三月,我有幸與法輪大法結緣,當我看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到第三天的時候,我感到全身到處都非常舒服,還有很多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學法、煉功大約十來天的時候,全身都被師父淨化了,臉色變得紅潤起來,一切病痛的感覺都消失了,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走路輕飄飄的。從此我每天早上去公園煉功,白天步行到離家一、二十里遠的地方或者坐車到更遠的地方去洪法,從來不感到累。
神奇的法輪功就這樣讓我得到了,折磨我幾十年的病痛就這樣一掃而光了。那時候我想,這個師父本事可真大,太了不得了,這條路我是走對了,我要按照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走下去,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得法以後,學法、煉功、洪法是我每天必須要做的功課,我總是起早貪黑的煉功。那時候,除了身體得到了淨化以外,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的轉變。我對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深信不疑,
信師信法不動搖,闖過生死病業關
我的身體曾出現過病業的反應。隔一段時間,後背就出現先冷後熱的感覺,吃了飯總是要吐,渾身都疼,還經常發燒,緩過勁兒來能好上幾天,可是過一段時間又來一次。到了二零零一年,這種病業反應的出現就越來越頻繁了,每天都會出現,後背冷的時候就像凍在冰窖裏,熱的時候就如同一團烈火在燒灼。吃了飯就吐,並且身體一天天消瘦下來,體重也減掉了十幾斤。這種病業的反應雖然是極其痛苦的,但是過去以後我的精神卻很好,並沒有耽誤我學法煉功。
看到我每天都是這個樣子,女兒們可不幹了。我有五個女兒,都很孝順,她們非得用車把我拉到醫院去檢查、治療不可。我堅決不從,並告訴她們,我有師父管,只聽師父的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他誰安排的我都不要。她們沒辦法,就到醫院找醫生諮詢,醫生根據她們介紹的症狀說是肝囊腫,有的說是肝癌。鄰居有懂醫學的,也說是肝病,讓女兒們勸我去醫院接受治療。女兒們慌作一團,天天來勸我。
那時候,我每天除了學法煉功以外,《洪吟》中的這些詩句我基本上是詩不離口。女兒們勸不動我,怕留下遺憾,就問我去不去雲南和海南旅遊,這是她們曾經許給我的心願,得法後我早把這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這時她們舊事重提,我就想利用旅遊的機會進一步證實大法,於是欣然答應了她們。
就這樣,二女兒陪著我和老伴(同修)先去了昆明,過了不久,五女兒又陪我們去了海南。這兩次旅遊途中的艱辛自不必說,甚麼發燒發冷、渾身疼痛、不能吃飯、吃了就吐等等苦和難都被我咬著牙挺過來了。從海南旅遊回來以後,我就一天比一天輕,一天比一天好,後來,就完全好了。
這件事女兒們開始表現出來的是擔心和無奈,最後表現出來的是驚喜和疑惑。她們說:「法輪功太神了,真是不可思議!」而我心裏卻像明鏡似的,知道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信師信法的真心不動搖,就把我滿身的業力給消去了、替我承受了。佛恩浩蕩,師恩重如山!唯有精進實修,才能報答師恩。
黑雲壓城無所懼,堅修大法不動搖
法輪功是佛家性命雙修的高德大法,經過短短幾年的修煉,我們不但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而且思想得到了淨化,道德水平得到了提升。正當我和同修們在大法修煉的道路上比學比修、勇猛精進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惡首江澤民公然下令取締法輪功,對大法弟子發動了殘酷的迫害運動。
在那些黑雲壓城、濁浪排空的日子裏,邪黨「六一零」、公安派出所、街道居委會不分晝夜的對我家騷擾,不是抄家搜書,就是打電話威脅,再就是關洗腦班恐嚇,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有一天,派出所的幾個警察把我和老伴找去,逼我們寫所謂的「保證書」、「決裂書」。我們不寫,邪惡就對我們施壓。面對邪惡的瘋狂,我沒有絲毫的畏懼,他們問我以後還煉不煉?我說:「煉!」老伴看到他們兇神惡煞的樣子,起了怕心,對著我喊:「來到派出所你還敢說煉?!」他們又問我:「以後還煉不煉?」我還是那一個字:「煉!」他們拿我沒辦法,就把我的老伴(同修)關進看守所迫害。
老伴被關了三十六天,放出來了。到了二零零二年十月,邪惡的「六一零」出動大批人力對我市的大法弟子非法的進行大排查、大搜捕,結果又把我的老伴非法關進了看守所。理由是支持我去北京上訪。
這一次在看守所被迫害了四十六天以後,老伴被放了回來。這次回來後,我們靜下心來學師父的新經文,一起查找被迫害的原因,通過和其他同修在一起切磋交流,大家都認為,我們除了有怕心、恐懼心等執著心以外,主要還是沒有把法學好,很多法理不清、不明,沒有理性的從法上去認識法。於是,我們商定在我家建立學法點,邀幾個同修來我家共同學法。從此後,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就一直在我家堅持學法。
闖過一道道難關,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當時,我五女兒剛生了孩子,讓我在家伺候月子。可是我已經與其他六位女同修約好要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就毅然上了北京。
那天到達北京的時間是清晨五點多鐘,我們就直接去了天安門,正趕上升血旗。由於天安門廣場上的人很多,不小心就走散了,只剩下我和另外兩位同修在一起。那時,北京所有的旅館都不許大法學員住宿,到了晚上,我們只好住到北京延慶縣同修的家裏。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同修三人又去天安門。坐在車上,我們看到大街上布滿了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臨大敵一般。看到這種高壓陣勢,我們一點怕心也沒有了,更激起了我們快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強烈願望。當我們從地鐵站出來以後,就被兩名警察攔住搜查。當時,寫有「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橫幅就藏在我們的袖筒內。警察讓我們把手提包打開,翻來覆去的搜查,甚麼也沒有找到。我們就問他:「你們搜甚麼呢?」警察惡狠狠的說:「我知道你們幹甚麼來了,趕快回去!」就在我們輾轉走向天安門的時候,我們和一位叫金花(化名)的同修又走散了,只剩下我和吳麗(化名)同修兩個人了。
我們兩人來到了廣場。廣場上的警察更多了,還停了很多警車,人們都不敢在廣場上逗留,那種肅殺的高壓態勢讓人喘不過氣來。我和吳麗同修快步的從紀念碑向天安門方向穿行,我走的很快,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地形,尋找著打開橫幅的機會。我正走著,就聽到一個警察衝著我喊:「老太太,站住!老太太,過來!」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心想:「我不是老太太,我是年輕人(當時我真的感到自己就像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渾身充滿了力量),幹嘛要過去?」我頭也不回,健步如飛的走上了金水橋。過了一會兒,吳麗同修也氣喘吁吁的趕過來了。她衝著我大笑不止,對我說:「那警察喊你老太太不要走,你卻走的飛快,他趕都趕不上。你怎麼走那麼快呀?看你那頭白髮,像個老太太,可是走起路來,哪兒像個老太太呀?」說了一陣,笑了一陣,我們商量著還是到天安門裏面去休息一會兒,等待時機再展開橫幅,向世人喊出「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心聲。
我們又一次來到金水橋上,看到遠遠的過來一撥旅遊的人群,好像是日本的旅行團,我對吳麗同修說:「這個旅行團人還真不少,足有幾十個人呢,咱們就在這兒展開橫幅吧!」吳麗完全同意。但是,金水橋上也有很多武警。我們就退到天安門門洞口靜靜的站立著。等這個旅行團走近我們時,我們迅速的從袖筒裏掏出橫幅,一下子就展現在他們面前。人群慢慢的從我們面前走過,每個人都看到了我們雙手舉起的寫有「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橫幅。當最後一個人從我們面前走過去以後,我們迅速的離開了這裏,離開了天安門。
兩天後,我們回到了家鄉。一進家門,我的老伴和幾個女兒就迫不及待的告訴我說:「你們上北京以後,家裏就炸了鍋了。「六一零」派出所的、街道居委會的又是打電話威脅,又是登門恫嚇,還要逼迫單位派車去北京抓你們。這不,他們一群人剛剛出門氣急敗壞的到火車站、汽車站去堵截、抓你們了。」我說:「我們有師父保護,他們休想得逞!」我們回來時坐火車到前方車站下車,然後坐出租車平安到家。
幾天後,我接到了外甥從山西打來的電話說,我的兩個妹妹因為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當地「六一零」惡警綁架了。後來,她們都被判了五年重刑。但是,我的兩個妹妹一點都不後悔,因為她們在天安門廣場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飛旋的法輪。
排除邪惡干擾,平穩的做好三件事
從北京回來以後,我對自己所走過的修煉之路進行了一番較為全面的回顧,我認為自己從得法以來所走過的路是一條神奇的路,大法祛除了我渾身的疾病,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救度了我的心靈,改變了我的世界觀,讓我走上了一條能夠從人修煉成神的道路,這條路我走對了,我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直至圓滿。
從此以後,我把自己每天的作息時間按照大法修煉的要求固定了下來,煉功、發正念按照明慧網通知的全球統一時間進行,上午走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下午在家學法,晚上長時間發正念。幾年下來,經我勸退(退黨、退團、退隊)的世人有多少?我也數不清(沒做過統計),除了颳風下雨等惡劣天氣以外,我每天都要走出去救人。
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剛走到小區大門口,就碰到一位有緣人,三言兩語就勸他把曾經加入過的邪黨組織黨、團、隊全退了。退了以後,還一個勁的感謝大法師父讓我救了他。
這件事讓我非常激動,掩蓋不住的歡喜心就升騰起來了。那幾天正好下了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路上還結著薄冰。我這樣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跌坐在地上。這時我想站可站不起來了,右邊大腿和胯骨鑽心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從我臉上淌下來。
一個過路的年輕人和一個開車的司機趕忙走過來攙扶我,可是,我起不來。除了疼痛以外,右腿根本不聽我使喚。我首先向內找,認定是我的歡喜心起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就請師父加持,不停的發正念清除所有的執著心和邪惡的干擾。老伴和二女兒(當時只有二女兒在我們家)聞訊後都跑來了,他們要攙著我回家,可是我一步也不能走。我就讓老伴把他的電動車推來,然後把我扶到電動車上再推到單元門口,我求師父加持:「師父,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請師父加持弟子,讓我上樓回家去。」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就雙手用力的拽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的上到四樓進了我家。
到家以後,女兒們都來看我。有的要叫「120」來接我去醫院,有的主張開車送我去醫院,我堅持不去醫院。僵持了三天,在她們的百般勸說下,去醫院做了CT拍片檢查,確診為「右腿股骨頸斷裂」,須住院手術治療。醫生說,如果不手術,會引起嚴重的後果。二女兒怕我出現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就跟省城的一家有權威的大醫院聯繫,讓我去省城醫院做手術。
我對老伴和女兒們說:「我是大法弟子,信師信法是我唯一的選擇!我要回家。」在我的執意堅持下,他們只好把我送回家去。
回到家裏也不平靜。有的說:「股骨頸都摔斷了,還不住院手術,如能長好,除非出現神跡!」有的說:「如果能自己長好了,我們都煉法輪功!」有的說:「這一次恐怕不比以前,要是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可怎麼辦呢?」二女兒給我買來了在床上解大、小便的器具,心想我只能在床上度過餘生了。不管她們怎麼說、怎麼做我都不動心,只對她們說:「你們都各自回家去吧,不要耽誤了工作,也不要請假來值班伺候我,有你們的爸爸照顧我就行了。」然後,我讓她們把一隻沙發床放在衛生間門口,我晚上睡在上邊,為的是方便如廁。
就這樣一連幾天我不能下床,那個疼痛是真疼啊!每當疼痛難忍的時候我就大聲的背誦:「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接著我又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說來也神,這樣背誦幾遍,疼痛似乎就能減輕一點,晚上睡覺的時候,每一次翻身、蜷腿、伸腿都感到是師父在為我發出指令。到第八天的時候,我能坐在椅子上煉功了,到十五天的時候,我就能站在地上煉功了,第十八天,我就能下地走路,幹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了,還能自己走到大街上去理髮館修剪頭髮。在此期間,不斷有同修來看我,我就與同修共同學法,交流做三件事的體會。總之,在師尊的呵護下,我一天天好了起來。
女兒們都是常人,心裏沒底,總覺的不保險,擔心我以後會留下甚麼後遺症。大女兒直截了當的對我說:「三年以後再看你是甚麼樣!」我也不跟她們爭辯,等到第三個月的時候,我感到身上輕鬆了許多,煉第五套功法也能雙盤上了,我就對女兒們說:「走,咱們到醫院去複查一下,看我這腿恢復的怎麼樣?」
到了醫院,做了CT,拍了片子,醫生看了以後說:「完全好了,不用再看(治療)了。」
現在,我已經完全恢復了師父為我們定下的正法時期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度世人做好三件事的修煉形式,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在RTC平台打真相電話,使我體會到平台是一個修煉的熔爐,與同修的接觸和交流,看到同修無私的付出和持之以恆的打電話救人,找到自己的不足之處,不斷的洗清頭腦中的不好物質,純淨著心靈,使自己提高的很快。
心態穩定 突破難打的電話
為了配合整體的需要,我們經常會打一些專案電話。打專案電話有一定的難度,它能促使修煉人往上提高。每一次打專案電話時,自己就會很興奮,又是一次鍛煉的好機會來了。
以前自己在平台上打電話,是單純的追求打電話勸退黨的人數,一天三退人數退幾十個也不覺得累,認識到以前有時講真相不夠到位,在平台上經常和同修的交流,更注重講真相的質量,隨著不斷的學習和總結,慈悲心出來了,能耐心細緻的講真相,尤其是向政府官員,技術幹部,律師和記者這些人都是所謂的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講真相,一點都沒有懼怕的感覺,反而覺得有文化的人更有求信息的好奇心,交流起來讓對方自己去判斷真相的實質,提供信息來源,告訴他如何破網看新聞,像聊天一樣,順理成章就會做三退。
在打電話中,會感覺到國內的同修常年講真相講的紮實,使那裏的眾生明白了真相,我們再一講真相,對方馬上就明白了。如一次在打某參與迫害的機構的電話,一會兒就退了兩個副局長和一個團委書記。
講真相中,交流互動也很重要,一次給吉林某政府機關研究員講真相,問他甚麼事聽說過沒有,不但使他放鬆戒備心,還滿足了他的好奇心,告訴他「翻牆」上網看看,多了解一下,對自己和家人有好處,最後他把邪黨黨員退了,並連聲說謝謝。
在針對專案,撥打給全國新聞媒體單位、廣播、電視台等機構的一些工作員時,又是一個新的挑戰。中國新聞媒體是中共的喉舌,欺騙的新聞導向把中國人領入了誤區,天安門自焚的造假新聞欺騙了全世界的人,清除新聞媒體工作者頭腦中中共邪惡的洗腦新聞是非常重要的。我們給這些人打電話,使他們明白中共的邪惡,去了解大法真相,站出來為大法主持公道,為他們自己選擇美好未來。撥打記者的電話難度很大,特點是對方腦子反應較快,主題不明馬上就掛,不願意聽的很多,或幾句話就掛。越是這樣我們越是要堅定正念,我們清理接電話背後的邪惡,把發正念的口訣打在自己的留言上,時時發正念清理,效果很好。
一次接通一名記者的電話,按照經驗直接進入主題,講馬三家勞教所酷刑折磨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全世界的民眾都感到很震驚,告訴他活摘器官的事,他說也聽到一些;又告訴他法輪功在全世界洪傳,他說國內也看到一些小冊子及光盤,沒有詳細看;在告訴他現在的天災人禍都不是偶然的,老天要淨化地球了,對方沒放電話一直在聽,我告訴他網站自己可以下載看,他答應去查詢,這位記者聽了十一分鐘,最後很順利的就答應三退了。
打電話就像雲遊,會遇到很多不順利的地方,有不聽的,有一聽就掛的,有拿起電話放一邊的,有發脾氣罵人的,我們遇到甚麼情況做到不動心,禮貌回答,慈悲救人,對方都會感到大法弟子的風範,就是當時不退,我們也把大法的美好信息傳出去了,堅持不懈講真相,對方的心結就會有機會像冰雪一樣溶化掉。
在打香港專案電話中整體配合
二零一二年年底,同修在香港真相點講真相,被香港入境處警察以查身份為由拘留,同修在拘留所出現了病業狀態。平台上同修都很著急,大家為幫助同修早日走出拘留所發正念,清理香港邪惡因素。
神韻藝術團上次計劃到香港演出時,也是中共指使出入境處警察署阻止了神韻藝術團入境,造成演出沒有成功。所以這次向出入境警察署官員講真相意義非常重大,為神韻藝術團早日能到香港演出打開通道,是香港人盼望已久的,也是師父所要的,是我們共同的心願。
這次專案意義重大,同修們有序的、大量往入境處各個部門打電話講真相,正念很足,電話一打就是通宵達旦,熟練的各種語言,英語、閩南語和漢語,往各個部門主管反覆講真相和發傳真,告訴所有出入境的工作人員,使他們明白了法輪功的美好,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在煉,法輪功在國內監獄酷刑折磨,全球都在譴責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電話,追查國際已經在關注香港迫害法輪功的案例。同修講真相配合的很好,反覆多次不厭其煩撥打。在大年除夕香港同修終於獲得了自由。
打香港出入境處電話的過程,使我認識到:出入境處的警官是進入香港的第一門戶,一直受中共邪黨的控制,一旦把大法的真相給這些人明白了,他們會唾棄中共在香港的黑手,像反對二十三條那樣,站在正義一邊主動支持法輪功,就不會助紂為虐,阻撓大法的活動。
學好法 不斷提高自己
師父說: 「千萬不能忘了你們是一個修煉的人,你們有了修煉的這個基礎才能去救人,有了修煉的這個基礎、正念強了,才能救得了人,才能做了這件事情,所以不能忽視個人的修煉,到甚麼時候都是一樣。」[1]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能在RTC打電話救人,擔負著眾生的希望,有著神聖的使命和責任,修好自己很重要,自己體會到:做好三件事,學好法是第一位的。踏踏實實修自己,自然會增添正念,救眾生的事就會做好。
通過RTC平台上專案電話撥打,我學會了很多的東西,越來越覺得自己修的和同修有差距,不願接受新的課題,別的東西學起來怕耽誤時間,還是不願麻煩,只想現成的,這顆心一定要修下去。 不斷紮紮實實的修自己,多救人,快救人,精進實修,圓滿隨師還。以上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去年夏天,我路過家附近的一個地攤,看了下東西,沒確定買,正想走,只聽攤主生氣地說:「你根本不是誠心買東西,我看你是買不起!」那意思是不指望做我這筆生意了。想到師父要我們救度有緣人,我趕緊停住自行車說:「哎,你這樣說,我都不好意思,那我買吧。」她有些驚訝,而後很高興地賣了十元錢的東西給我。我是個修得不夠好的新學員,還做不到像有的老學員那樣立刻就講真相,心想:先留個好印象,以後一定講。
每次路過這個地攤都很冷清,我幾乎看不到有人買她的東西,心裏好想找機會救她。後來我又買了幾次她的東西,也不怎麼還價,她對我越來越友好了。
這天我帶著家裏的小同修一起來到這個地攤,我選著東西,一邊示意小同修先開口,小同修問:「阿姨,你上過學嗎?」她說沒有。我就接上話茬,從做生意難聊起,講到共產黨貪污腐敗、物價飛漲、老百姓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天災人禍,然後告訴她:「有一個讓你躲過大災難的辦法。」「甚麼辦法?」「誠念法輪大法好。」我又給她講了真相,還舉了幾個念大法好得福報的例子。她當時就念起來:「法輪大法好。」我買了十元錢的東西,臨走時對她說:「你一定要記住啊!」她答應著說:「謝謝,謝謝。」
過了幾天,我又路過她的地攤,她看到我又來了,高興地衝我笑。我問:「你還記得念哪幾個字?」她立刻說:「法輪大法好。」我又買了她的東西,她發現錢上有字,問:「這是甚麼錢?」「這是真相幣,用了有福報的。」她不識字,我教她念了一下:「法輪大法好,危難來時命能保」。她摸著錢,喜愛的說:「這錢我不用了,我自己留著。」我說:「你用了就是告訴別人這件事,你會有福報,生意會做得更好。」
我跟她換了真相幣,又給了她真相護身符,還教她念護身符上面的字,解釋真善忍的含義。她說:「我把護身符給他(丈夫)看,他識字。」我拿出真相傳單:「你把這個給他看。」她渴望地問:「這寫的甚麼?」我說:「我念給你聽。」她馬上說:「你不要蹲著,你坐著念。」她把唯一的小凳子讓給我,一定要我坐,自己卻蹲著。我就念給她聽,她聽得很認真,有幾次來了顧客看她的東西,我示意她招呼顧客,她卻沒心思招呼的樣子說:「不管,你念你的。」她雖然不識字,眼睛卻盯著我念的字,還說:「你能識字真好。」
我出去轉一圈回來,看到正有人從她的攤位上買了一大袋東西。我想:得救的生命一定會有福報。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我今年八十三歲,看了很多同修介紹他們危難之時求助於師尊(包括許多明真相的常人)都能轉危為安的事例,還有很多絕症病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都奇蹟般的痊癒,這是大法的慈悲與威力。下面就講講我自己最近的經歷的一件事。
我剛剛重返大法修煉兩年多。在今年四月二十九日,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回家的途中,走在一個坡路上的時候,我就感到好像有一股力量擋著我往前走,而且把我往後拽,結果我就撞倒在路邊的大鐵桶旁,後腦勺被撞了一個大包,流了很多血,穿著兩件衣服的後背都被血浸透了。
當時我沒想起求師尊幫助,事後我才想到求助於師尊,我喊著:「師父救我,我聽師父的安排。」之後,旁人給我叫來救護車,並叫來我女兒(同修)。
醫生簡單的給我包紮了一下傷口,量了血壓,說我血壓高。女兒說:沒事!沒事!血已經止住了,到醫院縫合傷口就行了。說完就一直給我發正念,清除我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女兒同修提醒我背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
我心裏念著李洪志師父的詩詞,傷口馬上就不痛了。醫生說我瞳孔有點放大,要我住院檢查治療,說先做CT,然後再打麻藥,才給縫合傷口。女兒同修說不用作任何檢查。醫生不同意,堅持要我作檢查,他還似乎聽到我倆口裏念著甚麼,就問:「你們是不是信佛的?」女兒同修說:「是的,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母親不會有甚麼事的!」
接著女兒給醫生講了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和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醫生就同意我不檢查、不住院,女兒同修簽了字,並請醫生放心,我們決不會找醫生麻煩的。因為我沒做檢查,醫生也就不給我縫合傷口。就這樣,我一滴藥水也未沾就回到家裏,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身體恢復很快。
第二天晚飯後,醫生還打來電話詢問我的情況,女兒告訴他:老人家挺好的,啥事也沒有,謝謝您的關心。幾天過後,我的傷口癒合的很好,傷口處光滑而無任何受傷後的痕印。
我回想起這轉危為安的一幕幕,禁不住流下了眼淚。師尊又一次救了我的命,師恩對我比天大,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師尊的救命之恩。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有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的,我要實現我的誓約。以前我沒做好,從現在開始,我得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每天都不讓自己的腦袋閒著,有空就背師尊的詩文,越念越有勁。我和女兒同修交流,讓自己時刻裝著法,不讓舊勢力鑽空子。
在此前,我對求助師尊的幫助存有誤解,認為不要麻煩師尊。我認識到了沒有師尊的呵護,我是走不過來的,現在我時刻都想到師尊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所以我學法、煉功、發正念都比較靜,沒有雜念。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山村孩子們:「你還多會兒來」
文/大陸大法弟子
「你還多會兒來」,是東北方言,意為「你甚麼時候再來」。這是一位同修騎車去外村講真相救人的故事。那天同修騎車來到一個小山村,因為是白天,人們大多不在家,同修只好往大門上夾資料。走到村子中間,在路邊遇到一群小孩在玩,一看都是十歲以上的孩子。
同修來到孩子們跟前講真相,告訴他們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有災有難一定有神保,並說退隊可以保平安,便問小孩子們帶戴過紅領巾沒有,紅領巾是鮮血染成的,死人的血染成的東西繫在脖子上不吉利。同修說可以給他們退隊保平安。
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說不退,並且說是騙人。同修說自己並不要她一分錢,也不吃她飯,給她保平安,還能騙人嗎?小女孩問哪來的神啊?同修此時知道自己把話說高了,只好說「信神的有神在,不信神的神不怪,不怪是不怪,大災難來時,神可不保你啊」。
一個小男孩說他相信,讓同修給他退隊。之後其他小孩子也都說「我信!我信」!都要退隊。於是同修按姓起名,他們都高興的退隊了。
之後同修送他們護身符,那個不相信神佛在的女孩看同修沒有給她護身符,著急了,忙說自己也相信,上來搶護身符和真相資料。其他小孩子看她搶,也都過來搶,把同修沒有發完的護身符和資料全部搶走了。同修忙告訴他們每人只能一樣給一個,那個女孩說不行,她搶走了五個護身符、三份真相資料,說回家要給她的家人每人一個護身符與真相資料,剩下的給親戚。
其他小孩子拿著真相資料和護身符,不想還同修。同修看要不回來了,只好起身往家走。同修要出村子的時候回頭看,那群孩子也都遠遠看著同修呢,他們見同修回頭了,都擺著手大聲喊「你──還──多──會兒──來」!同修也向他們擺手說「我──還──會──再──來」!
「再給我一個」
文/東北大法弟子 清心
今年正月二十幾,妹夫來我家,劈頭就問:「還有護身符嗎?再給我一個。」我瞅著他那急切的表情,有些奇怪,說:「你不是有嗎?」幾年前我就給過他的。「我那個叫我姨夫要去了。」接著他講起幾天前的驚險。
正月十五,妹夫開著轎車,拉著年近八十的老爹、二哥和孩子上墳送燈(我們這地方的風俗),路上很滑,妹夫開的很小心,速度也不快。剛過一個轉彎,車子忽然失控衝向路邊的壕溝。「噹!」的一聲,車的前保險槓撞到溝裏一塊大石頭上,大家驚魂未定,轎車又被彈回公路上,轉了一圈,車又順在路上。車的保護氣囊都彈出來了,車裏一片煙霧。半天大夥才緩過神。看看,誰都沒受一點傷,再看車,前臉撞碎了,右側下面撞進一個大坑。
妹夫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帶著的護身符。妹夫說:「真萬幸,要是沒有甚麼保護,車就得翻,後果不知甚麼樣呢?」修車時,正碰到姨夫,說起這事,姨夫也感到神奇,便把妹夫的護身符要去了。這才出現文前的一幕。
其實,妹夫在車禍中能化險為夷,逢凶化吉,是他接受大法真相,明白大法真相,支持大法的福報。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我在家排行老大。奶奶從我五五年出生八個月後就到我們家了,一直幫我媽帶大了五個孩子。我們跟奶奶的感情很好。
五八年,我爸被劃成右派下放到農村,爺爺一氣之下獨自一人回了老家,後在大飢荒中病餓而死,至今屍骨難尋。因為我爸是右派分子,我小學畢業、大妹連小學都沒畢業就不讓我們上學了。
六八年,我爸被造反派鬥得七死八活,我媽身體又不好,十四歲的我和小我一歲半的大妹成了家裏的主勞力。這年秋,遠在西北農場的叔叔來我家接走了奶奶、三妹和四弟。我和大妹都明白父母的用意:在這朝不保夕的年月,我們家總算能保住後繼有人。沒想到第二年六月,我奶奶就因腦溢血撒手人寰,接到電報我們悲痛欲絕。爸爸因為被造反派監督,沒能請假奔喪。
直到七一年冬去接三妹和四弟,我才第一次給奶奶上墳。阿勒泰的初冬乾冷無雪,我匍匐在奶奶的墳上不知哭了多久,徒手一把一把的把墳包周邊的沙石捧到奶奶的墳上,並跪著發誓:奶奶,我以後要有一點辦法,絕不讓您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當時我十七歲。
九年後,我中專畢業工作不到一年,就開始不斷的夢到奶奶。有一次夢到奶奶褲子破了,我給她買褲子量尺寸,竟然和花圈店賣的長度一樣!我每次夢到奶奶後就會生病,於是由以前的思念奶奶到害怕夢到她。我開始意識到這都是發誓惹的禍,後悔當時說話不知天高地厚:爺爺的遺骨無處可尋,父母都健在,不管奶奶的墳在哪裏,我有甚麼辦法讓奶奶不孤零零呢?這樣的夢魘一直折磨了我十八年。這又能怨誰呢?誰叫我口無遮攔的發誓呢?
直到一九九八年,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才不再做這種夢了。修煉後,我的心臟病、青光眼、腰椎頸椎骨質增生、關節炎、膀胱炎、婦科病、胃炎、痔瘡、神經衰弱等疑難雜症都不翼而飛了,這使我深深體會到:法輪大法是救人的正法。
我的經歷也證明了:神佛是存在的,陰間、靈體是存在的,人是不能隨隨便便發誓的,發毒誓就更危險了。所以中共邪黨強迫人們加入黨團隊時必須舉起右手對著血旗發的毒誓是非常危險的,誰發誓要為共產主義獻身、奮鬥終生,誰就會在現今天滅中共的過程中成為中共的陪葬。
誠心誦念「法輪大法好」,並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聲明退出邪黨、團、隊組織,是解除毒誓、獲得平安的唯一方法。這是神佛慈悲於人的萬古機緣,千萬不要錯過。自己不會退的話,遇到勸「三退」的大法弟子,可千萬不要猶豫啊。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第六集
在市公安局。
余勇(對陳康):你小子在610裏頭幹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轉正。知道為甚麼不?
陳康:不知道。
余勇:政治覺悟不高。對法輪功不狠。想不想轉正?
陳康:當然想啊。
余勇:那就交給你一個任務,把林楓給我「轉化」過來。
陳康:林楓?怎麼「轉化」?
余勇:寫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罵法輪功就是給「轉化」了。幹這麼長時間了連這個都不知道。
陳康:就這?
余勇:就這。
陳康:真的?
余勇:真的。多想點辦法。
大街上。
陳康急急忙忙的找到了柯紅。
陳康:哎,柯紅。正找你來著。你老兄還想在黨校開車嗎?
柯紅:咋的?
陳康:那你就把林楓給我「轉化」過來。
柯紅:「轉化」?啥意思?
陳康:寫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就說後悔了,再罵幾句就是給「轉化」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叫她寫。不然她的工作沒了,你的工作也就完了。來硬的。別他媽軟蛋。狠點,要來狠的。這也是為她好,知道嗎?
秦銳力(打電話):你是柯紅嗎?林楓的事情就交給你啦。很簡單,就寫個不煉的保證,寫罵法輪功的東西。
柯紅:舅舅,就這麼簡單?
秦銳力:就這麼簡單。現在政策寬的多了。要是以前,戴上個帽子,要啥沒啥了。當年的那些右派,連命都沒了。你要厲害點,不要怕。我支持。
柯紅:罵人誰不會啊。
柯紅如獲至寶歡天喜地的往家走,哼著《我愛北京天安門》。
柯紅家。
柯向南:林楓啊,咱們商量一下,現在到底咋辦。
林楓:爸,商量甚麼事?
柯向南:林楓啊,你是個孝順媳婦,是咱家的高級知識分子,是全家的希望,你可千萬別再出問題啊。
柯母:林楓啊,我們都清楚,你是個聽話的娃。我們家有你這樣一個兒媳婦是我們的福氣。我們別的不希望,就希望你把榮榮帶成像你這樣的人就行了。我們死也安心了。
柯向南:簽個字就這麼難嗎?你簽了,心裏不承認不就完了?說個善意的謊言沒事的。
林楓:爸、媽。這是個善意的謊言嗎?罵我師父,這是我怎麼都不會做的事情。我師父對我有再生之恩,我那麼嚴重的病是怎麼好的大家都清楚,現在卻要我在誣蔑我師父的東西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您說這樣的事情我能幹的出來嗎?這是人幹的事嗎?爸,你們把柯紅拉大了,有人叫柯紅寫東西罵你那能行嗎?古人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報答不了師恩總不能去罵師父吧……
柯向南(打斷林楓的話):林楓,我給你說,共產黨可不是好惹的,57年吃虧的全是你這號人。好說個實話,(下意識地往外面望了望,小聲的)共產黨是聽實話的嗎?啊?你娃傻喲。58年大躍進說畝產過萬,誰信?但是誰敢說不信!文化大革命誰感覺好?但是誰敢說不好!這就是中國特色。
林楓:爸,我知道您和我媽都是為了我好,但是昧良心的事我是不會幹的。
柯紅(迫不及待的):林楓,你怎麼這麼自私!你不簽就沒了工作,你說咱們怎麼生活呀。現在這陣勢你不害怕我還害怕呢。別給爸媽上政治了。簽個字,平平安安的過咱們的日子。黨的政策是寬大的,這麼好的政策,這麼好的社會,你簽個字就萬事大吉了,上哪兒找這麼便宜的事去?你可別不識抬舉。
林楓:柯紅,士可殺而不可辱,這是侮辱我們的人格侮辱我們的信仰。這不光是侮辱我們,也是陷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們於犯罪之中。因果報應可是絲毫不爽的……
柯紅:你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了。你的那套我聽不懂。我們是聽你講課的?我就認定一個理──為咱家好。這是咱們家的頭等大事,是咱家最大的政治。就說一句話你這個字是簽還是不簽?(把一張打印好的單子往桌子上一扔,柯紅的手「啪」的壓在上面。)
林楓:你這是怎麼了。我已經說過了,不簽。
柯向南:不簽你的工作可就沒了。你入黨也沒門了。你說你將來怎麼活呀。
柯母:榮榮怎麼過?
柯向南:榮榮還上不上學?將來工不工作?還有柯紅的前途我和你媽的退休待遇不都有了問題?這都是掌握在人家共產黨手中的呀。
林楓:爸,說甚麼我也不簽的。
柯紅就打了林楓一個耳光。
林楓:(萬萬沒有想到的)你也打人?(林楓又氣又怕,眼淚一下澎滿了。)打從結婚你沒動過我一指頭,今天你竟然打我。我問你,我犯甚麼法了?!
柯紅:你不要給我講政策!我打你咋的?現在打你法輪功就是革命。邪教,打死活該,省得你有一天殺了我們全家。我最後問你,你簽不簽?
林楓:殺了我們全家?我是殺人的人嗎?你隨便打人我都不還手我會去殺人?不簽,今天你就是打死我也不簽。
柯紅:還由了你了,還。(不由分說操起一個小凳子就要照林楓的頭上砸過來了。)
柯母撲上去,凳子砸在柯母高舉的雙手上。柯母又氣又痛的只叫。柯向南也撲了上去抱住柯紅不放。柯紅扔了凳子拖著柯向南沖到林楓跟前又是沒頭沒臉的一頓亂打。
榮榮一直在喊媽媽。
林楓頓時鼻青眼腫額角流血。她被打昏,倒在了地上。
兩個老人連氣帶嚇的直哆嗦。
林楓剛緩過一口氣來,一看柯紅擺脫了柯向南又撲了過來,爬起來掙扎著朝門外逃去。
兩老人:林楓!
柯紅:由她去吧,死了算了。死了省心。
榮榮:(要追上去)媽媽──(摔倒了,柯紅上前抓住他:不許追。)
林楓跑出了巷子。
林楓向河邊跑去。
鮮血順著臉頰在往下流。
柯母在後面追著喊著。柯紅在後面拉著柯母大喊:「別管,讓她死去」。
柯母:「你這個黑心賊,人家林楓幹啥對不起你的事了?啊?你就這樣狠毒。你就不念一點夫妻的情分?天呀,我咋生了這麼個壞種啊。林楓,柯紅打了你,媽沒打你呀,我的娃啊,你不要不要不要啊……」
老人的哭聲驚動了四鄰,大家都跑過來。
柯紅(打電話):周隊長嗎?紅嘴子有人煉法輪功,你們來吧。
周躍進:馬上到。
林楓跑步到了河邊。
林楓跑上了岸邊的懸崖。
懸崖下巨流滾滾。
1957年,就在這懸崖上,一個青年幹部投河自盡了,因為他又是一個右派分子。
現在林楓也給逼上了崖頭。
「林楓──」人們在喊。好多人。
「林楓──」文梅在喊。
林楓的畫外音:文梅嫂。真的是她。是她又怎麼樣?我現在是沒活路了。
林楓(斬釘截鐵的命令。):別過來!你們!
文梅(不由自主的停住了。):林楓,好妹妹,可別幹傻事。
林楓:閒話少說!都給我住了!(大夥只好停下來。)嫂子,你幹嘛不聽話,你想幹甚麼!(邊喊邊向崖頭一步步退去。)
崖頭下波濤洶湧,驚濤拍岸。
文梅真是不知所措了。無奈之下只有昂首向天:「師──父──!」(巨大而曠遠的回音。):「師──父──啊!」(文梅大哭)「師父啊,您看看吧,你從死神手裏救回來的林楓就要……啊啊啊」(更傷心的大哭)
夜空裏一道閃電,閃電照亮了一切。緊接著又是一聲炸雷,炸雷驚醒了被騙的人們。
林楓(也大哭。):嫂子,我沒臉見師父了──
文梅(邊哭邊說):林楓,你這樣做才是沒臉見師父哪。你說你要做師父的好弟子的,難道你忘了嗎?!林楓呀!不能啊。你一跳下去誰最高興誰最痛苦?你想想啊!
林楓這才停止了步子,猛醒了過來。
文梅更加傷心的哭。
林楓轉過身來向文梅跑過來。
林楓撲在文梅的懷裏昏了過去。
文梅(把林楓緊緊的抱在懷裏):好妹妹,你回來了,回來好,這才是師父的好弟子,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人們都震驚了,被深深的感動了,有的抹著眼淚哭了,有的朝著天上磕頭。
柯母一邊磕頭一邊大哭。
這時,110的也來了。警報嗚嗚的響。
在汽車的燈光裏,大家看到滿臉是血的林楓。
沒人說話。
周躍進:大家聽著,她們煉法輪功,煉完了就來尋死來了。為了咱們這一方的安寧必須抓。
110的不由分說就抓人了。
柯母(撲了過去。):你們這些遭天殺的,要抓把我抓去好了,放了我家媳婦!我媳婦是個好娃,你們為啥要抓她?
老人被推倒。
林楓和文梅還是被綁架而去。
在看守所大門口。
所長:不收。你們抬個死人來栽贓啊。滿頭滿臉的血。
周躍進:我們公安局的你不認識了?老賈。
所長:誰也不行。你們把她打成了這樣,萬一她死了誰負責?
周躍進:她們是法輪功。
所長:我不管那麼多。反正往這裏送的都得是活人,快死的不能要。
周躍進(打電話給秦銳力):秦書記嗎?剛才抓了兩個法輪功,往看守所交人他們不要。給。你說。(把電話給所長)
所長:秦書記你好!我是賈新。秦書記你自己來看看他們把人打成甚麼樣了,我看是不敢收,死在我這裏怎麼辦?要誰檢查?我看不用體檢了,到處是血,趕快送醫院搶救去看能不能來得及了。說啥這裏不敢要。
秦銳力:問問這兩個人都叫甚麼名字。
所長:名字,叫甚麼名?
警察A:一個叫林楓。
所長:秦書記,其中一個叫林楓。還有一個……
秦銳力:把電話給余勇。
所長:余勇不在這。
秦銳力:遙控啊?官大了,啊?(給余勇打電話)你這狗日的真會辦事,真是個東西!我問你,你想幹甚麼!(掛了。)
余勇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余勇(給所長打電話):說來說去抓的人都是誰呀?
所長:有一個叫林楓。
余勇:啊?!趕緊把林楓送回家去。叫個大夫。
林楓的傷口被包紮後躺在床上。
柯母要給她灌水,林楓自己掙扎著端過來喝。
柯紅進來了。怯生生的看著林楓。
林楓放下水,睡下了。
柯母:呸。你還有臉回來!
柯紅滿臉羞愧。
柯母(忍不住大哭):誰家女兒要是嫁給你龜兒子可就倒八輩子霉了。你柯紅給人打成這個樣的話,你媽難過不難過?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叫林楓她媽知道了,我們家的臉都往哪兒擱?人家說,患難夫妻,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你呢?哪兒像個男子漢!人家問,為啥?為啥這樣作踐我女兒,我們怎麼回答人家?我們說林楓煉了法輪功?人家問,煉法輪功是壞事嗎?偷了?搶了?煉法輪功給你們煉好了病,給你們把一個要死的人煉成了大活人,一個月掙幾千塊錢你們還要怎麼著?我們怎麼說?我們還講不講理了?我們算些啥東西!
柯紅不知說甚麼好了。
林楓:媽,是我太任性,沒給柯紅說明白。柯紅心眼直,肯定是被人操縱了。您老就少說兩句吧。(一陣咳嗽。)
柯母(對柯紅哭訴):你爸在文革的時候也被人打過。為的啥?就是人家說他是反黨分子反革命。也不要證據,就是個打。誰打?你的個遠房舅舅打的。往死裏打。打那兒我看見打人我就害怕啊。好好的,親親的親戚,眼仁兒一翻六親不認,打,打倒誰誰誰,火燒誰誰誰。你也學下了。好的你咋學不下?這是啥本事?你這個畜生。
一夜之間,整個鶴州城大街小巷到處是都有真相資料。貼的、掛的、小袋子信封裏裝的,顯眼乾淨的牆壁上窗台上門縫裏,到處都是。
散發資料的有高潔、林楓、文梅、范成、范敏敏、馮麗,還有榮榮等。
何書記(在打電話):聽說你們那裏的法輪功真相資料怎麼還那麼多?
余勇:何書記不是我們不努力。我們已經抓到的人,沒「轉化」也給放了。
何書記:誰?這麼大膽子。
余勇:秦銳力。林楓和高潔有聯絡。可秦銳力硬是把林楓放了。
何書記:這不行。趕快抓了。秦銳力的膽子太大了。你們不要怕,我支持你們。誰要是在這個問題上有含糊那是他活夠了。丟官都還是小事。抓,明天就抓。
余勇畫外音:秦銳力,對不起,現在是你死我活啦。咱們的恩恩怨怨慢慢的來吧。有何書記,我怕你?
林楓在課堂上正在講課。
好幾輛警車停在學校門口。
王遠(對余勇):就不能等到下課?
余勇:不能。這是上面的命令。難道你要包庇不成?
王遠(無可奈何推開了教室的,對林楓):你出來一下。
林楓以為有啥事,就停止了講課出去了。
兩個警察立即綁架了她。
林楓(義正詞嚴的):你們為甚麼抓我!你們是誰?
警察們不吭一聲,只是往車上拖人。
學生們要出門看看怎麼回事,被警察嚴厲的呵斥、阻止。
正好下課的鈴聲響了。學生們都看,窗口、馬路上、操場上都有。
「學校裏出大事了。」
「學校裏有法輪功。」
「林老師煉法輪功。」
秦雲從教室裏衝了出來。
秦雲:「老師,老師──」(秦雲也要上車。)
警察:你要幹甚麼?
秦雲:你們抓我們老師,我也去。
余勇:怪事了。你是幹甚麼的!
秦雲:我問你們,我們老師犯了甚麼罪?
余勇就要打人。
王遠趕忙過去耳語。
余勇一下蔫了。
秦雲(警車開動了,但秦雲抓著車窗一邊走一邊對林楓說):老師,我叫秦雲,我爸就是秦銳力政法委書記。雖然您沒給我們班帶過課,但是我愛讀您的詩。我崇拜您,老師。您的詩寫出了我的心聲。老師您的新作《散花集》,寫的更好。
警察上來拉秦雲。
秦雲:你們放開,我也要去。我和我的老師一起去,你們放開我──
秦雲被拉下來,車終於走了。
秦雲(大喊):老──師──,老──師啊──
畫外音(秦雲在朗誦林楓的詩):
我有一支短笛
迷失在迷茫的夜裏
自從我望見了師父的微笑
滿山的迎春花開了
滿山的迎春花開了
我湛藍的笛聲迴盪雲霄……
辛小娟剛回到家,黃延旭就跟上了。
傻蛋(非常高興的喊):小娟!小娟!
辛小娟進了家門。家被抄了,一片狼藉。
傻蛋(孩子似的哭了):他們還打人。
辛小娟(一邊收拾東西):不要緊的,沒打咋的吧。
傻蛋:沒有。
辛小娟準備出門。
傻蛋:你要走啊。
辛小娟:我有事,你好好看家,不要跑遠了。我給王媽說好了,你給他們家幫著幹活去,她就給你飯吃。聽話啊。
傻蛋:嗯嗯嗯。你又出去呀?
辛小娟:嗯。我很快就回來。
辛小娟獨自一人出了村子。
黃延旭在後面跟蹤。
黃延旭打電話。
辛小娟坐上了上北京的火車。
辛小娟到天安門和同修們一起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高呼「法輪大法好!」
許多行人駐足、投來讚許的目光。
警察立刻圍了上來。辛小娟他們被打被抓。
辛小娟被押上了回來的火車,但她無比自豪神情自若毫不畏懼。
她給警察講真相,講自己的苦難。
4歲的辛小娟被媽媽拋棄在陳家窪的鏡頭。
奶奶病重的情景。
奶奶下葬的情景……
警察們都落淚了。
出站了,人擠得很厲害,其他警察一時沒跟上來,一個小警察把辛小娟的手銬打開小聲的說:「阿姨,您快走吧,我們不抓您了。」然後朝相反的方向喊:「抓住她!」
警察們都從相反的方向追去了。
辛小娟剛回到家。周躍進就率領著幾十個警察開車到家來了,就抓人。
警察拖的拖拉的拉把辛小娟弄上了車。
傻蛋張著雙臂擋在前面不讓警車走。
警察將他拉過去打倒在地,車才走開。
傻蛋爬起來穿過麥地又截住警車,張開雙臂擋在警車的前面。鮮血在他額上往下流,襤褸的衣衫在風中飄飄著。他大喊:小娟──!
喊聲在山谷中迴盪。
余勇和幾個警察們下了車把傻蛋綁在樹上,揚長而去。
傻蛋大喊:小娟──!
呼喊聲傳出更遠更遠。
幾天後。
垢頭污面的傻蛋又出現在拘留所的大門口。
傻蛋就蹲在門口不走。被門警打,打死也不走。
傻蛋被抓了進去。
警察:你是怎麼知道這兒的?
傻蛋不說話。
警察: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傻蛋不說話。
警察:是不是誰把你拉到這來的?是誰?他媽的你怎麼找的這麼端?
傻蛋(大喊):小娟,小娟──
余勇(對警察A):把他拉遠點。
余勇(問周躍進):這個辛小娟怎麼辦?
周躍進:咱們是不好辦,何書記說,交給勞教所。
余勇:對,交給勞教所。林楓都在勞教所,看他秦銳力咋辦去。有本事到那兒使去。(給勞教所打電話。)劉所長嗎?馬上給你們送過來一個要犯。對,法輪功,這人叫辛小娟,才從北京抓來的,給點厲害的。還有那個叫林楓的也在你們那兒,是辛小娟的女兒,她們都沒「轉化」。
在三里灣勞教所。
有許多大法學員被押在這裏做奴工,製作玩具商品。
林楓也在這兒。
辛小娟也被推進去了。
林楓(百感交集):媽!
辛小娟一見林楓也是悲從中來。
母女倆抱在一起,抽泣起來。
一警察走了過來對林楓就是一腳:誰在說話?都給我安靜點。
辛小娟撲過來護著林楓:我們犯啥法了你們這樣打,你看你們把她打成啥樣了。她是我女兒。
警察過來又是一腳:你們甚麼法都沒犯,老子就是想打人怎麼的?不服?不服了告去呀?(又把辛小娟踢了一腳。)
幾個警察在那兒哈哈大笑。
林楓(從地上爬起來):媽,不要說了。
警察:打人?打就打了,你咋的?打死算自殺。
一會兒所長過來了。全場肅靜。
所長(看了看大家):大家聽著,你們到這兒來,你們就是條狗就是豬就是奴隸,只准規規矩矩不准胡說亂動,我們想把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們沒有權利,只有服從。誰要是不聽話,死了死了的。死了拉出去火化了事。現在我可以指你們一條生路,那就是你們誰罵一句法輪功馬上就可以出去,就自由了。誰?就罵一句,你就自由了,可以回家了。誰?你,你叫辛小娟是吧?罵,罵一句,你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辛小娟:法輪大法好!
在場的都喊:法輪大法好!
所長:反革命,反革命!打,給我打!把這個辛小娟單獨關起來。
余勇(打電話):「轉化」了沒?
勞教所:沒。
余勇:你們要知道咱都是吃這口飯的,可不敢心慈手軟啊。
勞教所:放心,我們的辦法有的是。
辛小娟被吊起來打。
辛小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皮鞭聲、辱罵聲、烙鐵嘶嘶的聲音,辛小娟痛苦的呻吟聲……
辛小娟被抽血被體檢。
辛小娟被送進一個軍區醫院。
辛小娟被送進這個醫院的秘密手術室。門口有人持槍站崗。
辛小娟被綁在手術床上,嘴被封住。
辛小娟被活體摘取器官,然後直接火化。
傻蛋似乎聽到了辛小娟的慘叫聲。
傻蛋(衝了出去):小──娟──。(瘋搖撼著鐵門)
傻蛋在門外大叫:小──娟──呀──
警察們一起上來一頓亂打。
傻蛋昏倒了。
所長(示意惡警):關起來。
余勇突然想起來了,就對周躍進耳語了一番。
周躍進:也只好這麼辦了。
從外面開來了一輛白色的小麵包車。
車上的人和勞教所的領導單獨見面之後就把還沒清醒的傻蛋裝到車上匆匆的走了。
小麵包車開上了高速公路,不知駛向何方去了。
岳興被打得奄奄一息。
岳興被頻繁的抽血體檢。
一個晚上被秘密轉移到某軍區醫院。
岳興被綁在了手術台上……
取器官的醫生們早已作好了一切準備。
場面陰森可怕。
岳興:你們,你們想沒想過這樣幹的後果啊!
所長給周躍進打電話:你們送來的人死了。
周躍進:啥?(驚慌失措的)誰?
勞教所領導:辛小娟。
周躍進(又驚又喜):她可是秦書記的姐姐啊。
所長:秦書記是誰我不知道,就是他媽也是死了。
周躍進:你們怎麼搞的?
所長(立刻發火):死就死了。我們這經常死人。有啥大驚小怪的。通知你們屍體怎麼辦?
周躍進給余勇打電話:辛小娟死了。
余勇:甚麼!這麼快……
余勇的畫外音:秦銳力啊秦銳力,看你怎麼辦!這可不是我幹的。
周躍進:勞教所那幫幹的。牛的很。
余勇:現在……秦書記那邊……
周躍進:和我們有甚麼屁關係?我們給勞教所交人的時候人好好的,抓人是他姓秦的下的命令,往勞教所也是他的命令,打死人的是勞教所,這與咱們有屁關係。就這樣,咱們統一口徑就沒問題。至於咱們在半路上打的可不能提啊。
余勇:勞教所那幫才是個不講理,弄死人是常有的事。現在就可以請秦書記自己和那邊聯繫了。(給秦銳力打電話。)秦書記啊,辛小娟在勞教所那邊出事了……
秦銳力:甚麼,他媽你說清楚!
余勇:辛小娟……沒搶救過來。
秦銳力:甚麼甚麼!?你狗雜種說甚麼?你他媽是不是你打的?
余勇:不是,秦書記,是勞教所幹的,您可以和他們聯繫。真的不是我們打的。
秦銳力:啊!人在哪?
余勇:在三里灣勞教所。已經火化了。
秦銳力(瘋了。趕快出門、上車、對司機):啊!三里灣。
辛小娟的骨灰盒就放在勞教所後院的一間破房子裏。
秦銳力悲痛欲絕,淚水噗噗而下。
秦銳力在心裏哭訴:
姐,我來遲了。我來遲了啊姐……姐,是我害死了你,是你的弟弟害死了你……姐,法輪功有多大的感召力,值得你在這麼強大的共產黨面前,不怕自己的弱小而堅守著你的信仰。姐,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呀,姐。我是個男子漢嗎?我不僅沒有能保護你一點點反而也在迫害你,迫害你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的弱勢群體。姐,我不算個男子漢,我沒給你遮風擋雨,我羞恥我無能。姐姐……姐,是我害了你,姐……我害了你呀……你叫我怎麼給媽交代啊……她老人家天天盼著見你呢……
秦銳力大哭起來。
余勇(趕忙上來抱住秦銳力):秦書記。秦書記,節哀吧,要以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啊。法輪功的事情是通天的,誰也沒辦法。千萬不要影響你的工作。秦書記,秦書記!
好半天秦銳力才回過氣來,他走近辛小娟的骨灰盒百感交集,忍不住號啕大哭。
秦銳力:你們為甚麼要把她火化?莫非你們也把她活摘器官了?不然為甚麼要這樣?
秦銳力:你們就是打死她也不能這麼急著火化啊。
警察:秦書記,這是何書記的命令。
余勇:秦書記,你說了,對法輪功怎麼整都是對的,不過分的。
秦銳力悲傷至極,昏了過去。
余勇(給何書記打電話):現在秦書記昏過去了。已經送醫院了。
何書記:他的黨性哪兒去了?他還承認這個親戚關係,這是對革命前輩的背叛和侮辱!對法輪功誰同情誰就有問題。他這個書記看來是不想當了。你,做好接班準備吧。
周躍進來了。
余勇:現在這骨灰怎麼辦?
周躍進:是啊,怎麼辦呢?應該通知林楓,可林楓也在勞教所。請示秦書記,他成了這個樣子。再一刺激我怕他馬上就要見馬克思了。不請示他嘛……
余勇:請示他幹甚麼?反正咱們和他已經這樣了,還顧慮甚麼?處理了算了。
周躍進:不行。還是得有個妥善的辦法。通知給柯紅吧,他是辛小娟的女婿。我通知。(撥電話)何校長,通知柯紅,噢,他在,就讓他接電話。柯紅嗎?你是辛小娟的女婿吧。辛小娟死了火化了,骨灰怎麼處理?由你來辦一下有關手續。甚麼?你不來?你們已經斷絕關係了?(關了電話。)這可怎麼辦?
余勇:這樣。咱們就請示何書記,他說咋辦就咋辦。(打電話)何書記,是我,余勇。對。現在辛小娟的骨灰問題我們請示您怎麼辦?
秦銳力住了醫院了。昏迷不醒。
秦雲來了。
秦雲:爸。
秦銳力睜開眼睛,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秦雲:爸。(附在秦銳力的身旁。)
秦銳力一臉的木然。
秦雲:爸。對不起。
秦銳力的眼淚汩汩而出。順兩頰落下來,彷彿兩條奔湧的河。
秦雲哭了。
秦銳力氣息很弱,欲言又止。
秦銳力(氣喘吁吁的):你……表姐……林楓……(然後昏迷。)
群山下,一座被挖掘得千瘡百孔而又貌似繁榮的城市。
人們利慾熏心,紙醉金迷,狂歡奢靡,自私好鬥,怪像種種。色情會所一個接著一個。
余勇、周躍進等參加著一個個會議,一個個正襟危坐表情嚴肅,會場上陰森森規模龐大黨旗血紅的。
色情場上余勇、周躍進等翩翩起舞醉生夢死。
文梅、范成等大法弟子,走街串巷的發放著張貼著救人的資料。
余勇家大擺宴席人來人往。
周躍進:恭喜恭喜啊。娃考到哪啦?
余勇:考到北京啦。
周躍進:好,好。北京好嘛。一般的娃輕易考不到那兒去。
余勇開車送女兒去大學。
車行到一個隧道處與一大貨車相撞。
余勇和他女兒都當場斃命。
場面慘不忍睹。
在余勇的追悼大會上。
周躍進沉痛的念著悼詞:「……余勇同志品德高尚有堅強的黨性,和法輪功進行了堅決的鬥爭,實現了一個共產黨為黨犧牲的誓言,為黨貢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我們要向余勇同志學習,學習為了黨的事業不惜犧牲自己的精神,學習他愛憎分明堅決消滅法輪功的大無畏革命精神……」
河洲市公安局局務會議。
秦銳力:現在我宣布組織的決定:免去余勇同志公安局長的職務,任命周躍進同志為河洲市公安局局長。
開完會,周躍進剛剛走出辦公室。電話:老周嗎?三岔口這出車禍了。好像是你兒子……
周躍進:啊!
周躍進趕到現場,只見他兒子已經被白布蓋了。
周躍進知道事情不妙號啕大哭。
旁邊一人說:你看那開車的壞不壞。先是把娃碰傷了。他見跟前沒人,就把車倒過來把人壓死走了。壞!
另一個人說:我要是那開車的也會這麼幹。
在周躍進的耳邊響起他自己的話:「我要是毛澤東我也那麼幹。」
還有餘勇的話:「我不相信因果報應,報應叫報應我,我不怕。報應呀?咋不報應?你看我好好的不是?證明你們所宣揚的那一套是假的是邪教。整死你們法輪功,我要是江澤民我也這麼幹。」
林楓提著極簡單的行李從勞教所的大門裏走出來。
勞教所裏跑出來一個女警察(小聲的):林姐,啥時候還能再見?
林楓:來日方長啊。
女警察:林姐,您是我見到的世界上最好的人,您是我見到的世界上最好的教師,我甚麼都明白了。謝謝,謝謝了,林姐。
林楓:明白就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要謝就感謝我們師父吧,是師父叫我們救人的。再見!
女警察(揮手告別):林姐,你的事情國外的好心人都知道了,天天往所裏打電話。你可是沒「轉化」走出去的第一人。不過,你可得小心,他們隨時都會抓你進來的,放你出去是因為你在社會上的影響太大。
這時,不遠處有一個人戴著灰色的鴨舌帽,時不時的看她們。女警察馬上縮了回去。
林楓到電話亭給柯紅打電話。
林楓:柯紅,是我。
柯紅:你?有事啊?
林楓:我出來了。
柯紅:出來了?
林楓:能不能接我一下。
柯紅:不行啊,正忙著呢。
林楓:柯紅,我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那我就先到附近的菜市場去打兩天工吧。掙幾個路費我再回來。
柯紅(冷冷的):隨便你。(關了電話)死了才好。
林楓給家裏打電話。
柯向南(接電話):誰呀。噢,林楓。你出來了?好,這就好。要不要柯紅接你去。
林楓: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就回來了。
柯母:林楓?給我。(迫不及待的接過電話)林楓啊,你受苦了啊。(不由得哭泣起來。)
林楓:媽,不要……不要這樣。媽你年齡大了,要注意身體。我爸好吧,榮榮好嗎?
柯母:好好。娃我們都好著呢。就是你受罪了。
林楓:媽,我過兩天回來。我自己就回來了。不用接。
柯母:你不趕緊回來,過兩天?
林楓:媽,這裏還有點事。
柯母:可早點回來啊。
林楓:啊。
林楓給文梅打電話:嫂子,我出來了。
文梅:我來接你。
林楓:接倒無所謂,就是現在沒分文了。這電話費都沒法開了。
文梅:我就來。
林楓:我就在勞教所的門口電話亭這兒。
文梅付了電話費,拉著林楓看了又看,心裏一酸。
林楓:嫂子,我們走吧。嫂子,能不能給我在你們哪兒找個活幹。
文梅:就是打掃衛生嘛。你幹不幹?
林楓:行啊,那就這麼定了。
她們上了車。
林楓:嫂子,你看。
文梅:啥?
林楓:那個人。我剛出來他就跟著。
文梅(一看,戴灰帽子的也在這個車上):我坐後面的車,你到凱豐商場門口等我。我就到。(下車了)
那人就坐在離林楓不遠不近的位子上。
林楓在一個凱豐商場跟前下了車。
那人也跟著下了車。
林楓進了商場,他也進了商場。
林楓上了二樓,他也上了二樓。
林楓出來穿過一個小區,他也跟了過來,林楓穿過走廊他也穿過了走廊,林楓折回過來他也折回過來。
林楓(轉過身來,微笑):這位大哥,你有甚麼事嗎?
那人:沒呀。
林楓:那你為甚麼還跟著我呢?你到底是想幹甚麼呢?
那人:我走路你還管我。
林楓:那麼就請您先行吧。
那人:我歇會,你管得著嗎你。
林楓:我不是管你,你看你,我走哪你跟哪,這不好吧。看起來您也不像個壞人,怎麼幹的是壞人的事兒呢?
那人:你他媽尊重點,別惹老子生氣。
林楓:老子?這話我倒聽的太耳熟了。您知道的,我是從勞教所出來的。明人不說暗話,我是法輪功弟子。被他們抓了。
那人:誰讓你煉法輪功!
林楓:這麼說來您對法輪功還是知道的了。
那人:知道。剛才一個公安說是要我盯著你,看你走哪,和誰接頭。說完了就給我十塊錢。和你一起的那女的呢?
林楓:那女的是我嫂子,早走了。本來呢,我可以一下坐到家的,她走了。我只好下車了。我沒錢。
那人:她怎麼知道我是幹那個的?
林楓(笑了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這種人一看就清楚。以後別這麼幹了,對你自己不好。
那人:胡說!哎,你還別說,有一個叫余勇的公安局長您知道嗎?
林楓:知道,610頭頭。
那人:余勇是我的一個親戚。前一向死了。死的可慘了。乾脆沒了人形。一起死的還有他女兒。和那麼大的車撞了,還是他撞人家呢。
林楓:是嗎?唉,可憐啊。您可知道,他為甚麼那麼慘呢?
那人:為啥?
林楓:他迫害大法弟子可是夠歹毒的。
那人:是。這我也知道,他的悼詞上是怎麼說來著?說他和法輪功進行著堅決的鬥爭呢。啊,是、是。
林楓:余勇是610的人,天天迫害大法弟子,所以遭了惡報了。
那人:迫害法輪功就這麼可怕?
林楓:這不是例子嗎?
那人:那我走了。哎喲,確實是這樣。我不幹了。
林楓: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
那人:對。法輪大法好!
林楓(趕上來問):請問您入過少先隊嗎?
那人:入過。
林楓:團呢?
那人:也入過。
林楓:黨呢?
那人:黨,沒有。
林楓:那請您把團隊都退了吧。
那人:退掉!哎,你說怪不怪,我昨晚還真夢見一個人說叫我退呢。不過是個老人。
林楓:您看,這不是天意嗎?您退了,就會有幸福,給您取個退團隊的化名叫幸福吧。
那人:幸福,幸福好,好。謝謝,謝謝了。你這個人太好了,再壞的人在你跟前都壞不起來。我走了。那十塊錢咱不要了。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林楓和文梅一起到了菜市場。
林楓:趕快記下,幸福,退團隊。這是剛剛勸退的。
第二天林楓在菜市場打掃衛生。
柯紅(接電話):何校長,我就到。
柯紅開車到了教學樓底下,這時何校長和田美美已經站在那裏等了。
何校長:林楓今天回來是沒問題吧。
柯紅:說好的,沒問題。本來是前兩天要回來的,我沒去接,她現在混的連路費都沒了,自己在菜市場打工掙路費回家。今天肯定到。
田美美:這種人,叫她多吃點苦頭,誰讓她煉法輪功!
何校長:還是要注意團結嘛。春風化雨呀。(手機響了。看了看。)是我。正在這,讓他接?(對柯紅)周隊長的。
周躍進:柯紅嗎?我是周躍進。
柯紅:啊,周隊長,有甚麼事嗎?
周躍進:據可靠情報,林楓今天就要回家了。你今天的任務仍然是把她「轉化」過來。今天就「轉化」。她在勞教所沒「轉化」,還勸人家退黨,放她出來就是要用另外一個辦法「轉化」她。今天就看你的了。來硬的。她「轉化」了上班就沒問題,不然的話,想工作沒門。好好和她談談。用「三個代表」思想教育她「轉化」她。
何校長(對田美美,很不自然的笑著):這次就看你的了。如果你的文章寫得好,能評上個獎,今年晉升高級職稱就沒問題。
田美美(充滿信心的點了點頭,上了車。):沒問題。再見。
車開走了。
何校長站在那裏良久。畫外音:這兩個年輕人會不會……不行,那不行,除非我這個校長不當了。
田美美(看著窗外的風景):柯紅,我愛你。
柯紅(被嚇了一跳):愛我?
田美美:真的!我還沒找對像呢。
柯紅:對像?
田美美:是,對像。我,就看上你了。不願意?
柯紅:你怎麼這麼說話。開玩笑。
田美美:不開玩笑。我就喜歡你這個傻冒的勁兒。
(柯紅的畫外音:饒了我吧,你是何校長的二奶誰不知道。送我我都不敢要。我一個開車的。)
田美美:怎麼啦?我不好看?不漂亮?
柯紅:好看!漂亮!
田美美:其實呢你也真的是個美男子。
柯紅:別逗了。繫好安全帶。
田美美(伸過臉來):親我一下。
柯紅(不好意思的):不敢。
田美美:有甚麼不敢的。(田美美就親了柯紅一下。)怎麼樣?
柯紅:小心!(車和一輛小車擦肩而過。)
田美美這才收斂了一點。
田美美:咱們今天有好戲看了。
柯紅:怎麼?
田美美:那個林楓一見我和你親親密密的,還不氣瘋了!大鬧一場信不信?對。我們就是要法輪功沒好日子過。氣死她。
柯紅:不會。
田美美:不會?你看著。特別是法輪功的人,一下失去理智,大鬧特鬧的。刀子斧頭的,到時候你可要保護我的安全呀。男子漢大丈夫英雄救美。你想過沒,多刺激。哎,可惜呀,今天沒帶記者來。
柯紅:你啊,真是個孩子。
田美美:保證。打賭。
柯紅:打甚麼賭。
田美美:打林楓發瘋的賭。
柯紅沒說話。
林楓回到家門口,敲門,裏面沒人。她就在那兒等著。
柯紅和田美美下了車。田美美貼在柯紅的胸前很是得意的挑釁性的一笑。
林楓好像沒看見一樣。
柯紅掏出鑰匙開門。
林楓(問田美美):您是……
田美美:(把頭一揚,很自豪的)我叫田美美,中共黨員,黨校政治教師。教馬列原理的。目前主要是揭批你們法輪功。我和柯紅……其實呢我們早啦,不介意吧。
林楓:是嗎?請問,您為甚麼要和法輪功過不去呢?
田美美:這是我們的工作。
林楓:工作!這也算工作?
田美美:呵。我知道,我今天來是註定有一場思想交鋒的。這就是鬥爭,階級鬥爭。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把雙手朝天一張。)
林楓:(掩口而笑)田老師,我為甚麼要和您鬥呢?進屋吧,喝口水了你自個鬥去,我可不鬥。
田美美(大失所望,但總是不甘心):柯紅已經成了我的人了,你也不鬥?
林楓:不鬥。「與人鬥,其樂無窮」這是共產黨的信條,我們可不幹。我們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鬥甚麼呢?
田美美: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談談。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你有才氣,你是詩人,但你們法輪功嘛,不講愛情不管家庭,就是傻,就是迷信,還自焚呢。你不可憐嗎?我不知道你們活的個啥意思。想探討探討這個問題。
林楓:您認為我們應該怎樣活著呢?
田美美:我以為你們應該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不過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呢,還是很大氣的,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
林楓(一笑):是嗎。(讓田美美先進門。)請進吧。那麼您想像中的法輪功是甚麼樣子的呢?
田美美:反正不是你這樣。
林楓:法輪功不是電視裏講的那樣。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對法輪功的所有誣蔑造謠都是假的。您多和我們接觸接觸就知道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柯紅(把車上的東西拿下來,林楓放下自己的東西後趕門外幫著提):林楓,我看咱這日子是過不成了。離婚吧。
田美美都吃了一驚,這下戰爭可真的就要爆發了,比她想像的更激烈殘忍吧。
林楓:(一驚。又很快平靜下來了)為甚麼?我剛回來。
柯紅:正因為你剛回來,咱誰也別耽擱誰。你還問為甚麼?我們這家給都你弄成甚麼樣子了。
林楓:(平靜而和善的。)柯紅,到底是誰把咱家搞成這樣的?
柯紅:不是你是我啊?是你,是你們,你們法輪功。
林楓:我們?
柯紅:(聲調猛然增高。)當然是你們。你不煉法輪功哪有這些事?沒有法輪功咱們家咋能叫人家這麼折騰?
林楓:我不煉法輪功今天還能有我嗎?要沒有法輪功今天我還能在這人世上嗎?
柯紅無言以對。
林楓:柯紅,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仔細想想,到底是誰把咱們害到這步田地的。我們煉功修心做好人哪兒錯了?咱家已經遭了劫匪了,你再來個骨肉相殘。
柯紅:我說不過你。離婚吧。
林楓:柯紅,我們夫妻一場,夫妻之間不光是個感情的問題,還有責任呢,還有恩呢。過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了天地才能成為夫妻,一旦成了夫妻就要相伴終生的,怎麼能說離就離了呢?
柯紅:說的好聽,你現在怎麼跟我過?你現在工作沒了,公職給開除了,收入也斷絕了,你說和你這號人怎麼過?要麼你就寫三書,寫了三書,你還可以上班,我還可以給人家開車,咱們的家還是個家。
田美美:是呀,林楓,寫個三書,太簡單了。
林楓:田老師,您不知道,不是您想像的那麼簡單。
田美美:所以說呢,你們法輪功是邪教……
林楓:這就怪了。我們被侮辱被迫害了,我們反而成了邪教。
田美美:是呀。因為你們和政府做對,所以你們就是邪教。
林楓:那麼請問,誰是正教呢?
田美美:共產黨,我們共產黨。
林楓:共產黨是正教?
田美美:是。怎麼不對?
林楓:共產黨無官不貪,共產黨殺人放火,共產黨整死我們同胞八千萬,是正教!我們煉功強身健體提高道德,對家庭對個人對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反而成了邪教。你這個標準實在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了。
田美美:林楓,你還不吸取教訓,今天你要不「轉化」,柯紅的婚可是離定了。
柯紅:是啊。你「轉化」了咱就不離了。
榮榮:(剛放學回來了。在門外聽了老半天了,現在實在忍不住跑進來抱住柯紅的腿)爸爸,不,不能離,不要離。
林楓:榮榮!(過來抱起榮榮,淚花閃閃的。)放學了?榮榮,我們不會離的。不會的。
柯紅:(一下子把榮榮推了一把,林楓也跟著倒在地上。)滾一邊去。娃家知道個屁!小心我揍你。
田美美鄙夷的看著這母子倆。畫外音:活該!哼。
林楓(站了起來,扶起了榮榮):我們修煉做好人沒有錯。
柯紅:還這話,那就離。
柯母(推開門。和柯向南一起去買菜回來了。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榮榮哭著跑屋裏去了):你要離婚就先把我老婆子殺了!我看你給我把這婚給離了!還能了你了。你還會做啥?你就會在自個婆娘娃娃跟前耍威風!真是出息了。林楓遭這麼大難回來,你一點安慰的話都沒有,一開口就離婚。誰教你的?我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壞東西。(順手操起笤帚就打。柯紅圍著小花園跑著躲。)你都跟的啥人!不要臉的東西。騷毛野道的往家裏領,離婚!你也不照照自己,你動不動就整林楓,家賊搭外鬼的。
林楓(趕忙去攔著。):媽,別別……
柯向南(也看了看田美美):你是誰!
田美美:大伯,我是柯紅的同事,也是他的女朋友。(故意看林楓。)
柯母:女朋友?還真說得出口!
田美美:這有甚麼說不出口的?朋友就朋友嘛。
柯母:我問你,你這一套是你爸教的還是你媽教的?沒教養的東西。滾!
田美美:大媽這都是我們年輕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柯母:我是誰?我是他媽,他是我兒子,我不管你管?他想幹啥就幹啥?年輕人的事!年輕人的事就來拆散人家夫妻?年輕人的事你就來破壞我們家庭?年輕人的事就來我們家撥弄是非?這也是你們黨校的工作嗎?這也太不要臉了吧。我告你,別看我們家林楓現在這樣了,她可是我們千挑萬揀明媒正娶的媳婦,和你們那些偷雞摸狗的東西可不是一回事。
田美美:大媽,這是愛情。愛情你懂嗎?
柯母:我不懂,我也不愛懂你們這種見不得人的爛事。娃,今天大媽給你挑明了,要不是榮榮,誰幹啥我們都不管,誰要是妨礙著了我們孫子,我老婆子就和他拼命!
柯向南:娃,我看你還小,年紀輕輕的,不要乘人之危。人就得說人話做人事有人味。天底下比我們柯紅強的男娃多的是,你就饒了我們吧。
柯紅:爸!媽!
柯向南:柯紅,人家林楓剛才回來,你咋這麼沒情沒義的?我好像不是這樣的人嘛,咋生出你這麼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你還是個爺們嗎?常言道,酒肉的朋友患難的夫妻。林楓再怎麼著沒功勞在咱家總還有點苦勞的吧。你就能說出口,離婚!落井下石嘛。你咋沒有安慰安慰一下人家,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你咋這麼沒良心啊。沒人性的東西!
柯母:我說林楓啊,進來,進屋再說。(對田美美。)你去吧,這是我們家事……
林楓:媽,咱們做飯吧,榮榮還要上學呢。
柯母:咱家都這樣了,還吃啥飯?氣都氣飽了,叫這掃帚星。(見林楓進了廚房,就對柯紅說:)誰要是把林楓給我逼走了,我就一頭碰死給他看!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沒給自個婆娘遮風擋雨了也就罷了,你也趁火打劫起來了。你還是人嘛!林楓是偷了是搶了?不就煉了個功嗎?你們要把她怎麼著才罷!林楓,要人才有人才,要本事有本事,要品行有品行。不就是煉了個功嗎?你們要咋的?(見林楓端著一盆子菜出來。)我說林楓呀,媽也說你兩句:法輪功是救了你的命這沒的說,我老婆子不說昧良心的話,但是共產黨不讓咱煉了,咱就別煉了。小拇指能扭得過大腿,你能纏得過共產黨?人家警察幹部一大幫一大幫的來,咱們誰能擋得住!反正咱病好了唄,法輪大法好,咱心裏記著。不要到街上去串聯了。也不是媽說你,你敢和共產黨鬥?你真是天膽啦。
林楓:媽,我們不是串聯,我們也不跟共產黨鬥,我們就是說明事實真相,說明我們沒有自焚沒有自殺,說明法輪大法是正法。言為心聲,心裏有話就說,這有甚麼錯?古人講言者無罪,我們說說話誰也不應該干涉。我吃了這點苦算不了甚麼,比起那些被癌症奪去生命的人來說,我是非常幸運的。
柯紅:聽聽,(對柯母)你聽聽,到現在還是死不改悔的走資派。
柯母:去你的。林楓說的哪句是假的?人長嘴就是說話的,光你天天造謠不准人家說說實情,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你這個沒良心的,放過林楓這麼好的媳婦,你打上燈籠找去,開上汽車找去,坐上火車找。把全世界都給我找遍了,看你還能不能再找到這麼個人。你要是不要林楓了,你就看著,你。
田美美:大媽,你不要害怕。我呢,一方面和柯紅好,這當然是我們的隱私了,人都有隱私權這是受法律保護的。另一方面我今天特地是針對林楓來的。市裏最近要開一次揭批法輪功的大會,我得代表黨校寫一篇發言稿,專門揭批法輪功,我想和林楓好好談談。這可是個政治任務啊大媽。我是有政治任務在身的。是市黨委特地布置的政治任務。您呢就不要攔擋了。(柯母一聽這話馬上不說了,進了廚房。)
田美美:林楓,咱們就在這屋裏單獨談談。
柯母(連忙從廚房裏出來):不行。就在這說。這我能看見。
田美美:大媽。你看你,誰還會把她吃了?
柯母:現在的人,難說。有人打開人了沒頭沒腦的,沒出人命就算我們林楓的命大了。就在這說,有啥見不得人的。我們林楓吃你們的虧可不是一回兩回的。那回差點給有的人打死。單獨?說的好聽。我啥都能忍能讓,叫我孫子沒了媽,我死也不讓。
柯向南:我也不放心,你們說,我在這看著。我們也評論評論對不對。
林楓(一邊揀著菜):也行,有甚麼話就在這說吧。
田美美(坐在花園旁的小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掏出了本子、筆):林楓,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師父現在在哪兒?
林楓:我們師父早已定居美國了。
田美美:他為甚麼要到美國去而不敢在中國呆呢?
林楓:請問,我們師父為甚麼就不能到美國去?別人任何人都可以到美國去,我們師父為甚麼就不能?
田美美:是嗎?
林楓:不是嗎?
田美美:聽說你們師父有豪宅。
林楓:我們師父的生活是非常簡樸的。話說回來,就是我們師父有豪宅也是應該的。別的不說,就光說我的那些病是怎麼好的,就是煉了師父的法輪功好的。如果我有錢,我一個人給師父買一座豪宅都是理所當然的。對不對?何況是全世界上億人修煉,上億人受益,上億人的家庭受益,那麼我們師父就是住金屋銀屋都是毫不為過的。可我們師父不要我們一分錢,給我們淨化了身體,去掉了我們身上的病,這麼多人,多少極其罕見的疑難雜症都好了,我們師父住甚麼都應該都是無可非議的。
田美美:是嗎?
林楓:是。毫無疑問。
田美美(理屈詞窮,停了一會又問):我就想不通了,你覺得法輪功好你自個煉好了,你們為甚麼要到中南海去圍攻呢?你們還到處散發甚麼傳單啊《九評》的,還說人家江澤民是漢奸出身,這不是造謠嗎?這不是反黨反革命反政府嗎?
林楓:田老師,我先回答你剛才提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們覺得好了自己煉的問題。我們確實覺得好,確實也在自己煉,從來就沒麻煩過誰。可是我們在公園裏煉功的時候被抓了。
田美美:當然你在公園裏煉是不行的。那是公共地方。
林楓:公園裏可以打拳可以跳舞、跑步,可以練別的氣功就不能煉法輪功?
田美美:當然不能,你那個就是不准煉。
林楓:為甚麼呢?
田美美:不為甚麼,就是不准煉。這是上面的命令。咋的?不服?你在你們家煉就沒問題,因為是你自己的家嘛。
林楓:沒問題?就請您問問柯紅吧,讓他說說看,到底在家煉有沒有問題。
柯紅(忍不住笑了):哪沒問題?問題大啦!公安局那些傢伙,經常到我們家,一進門就問,人呢?煉沒煉?
柯母:還亂翻找東西,最後發展到搶錢。把好幾千塊錢都給搶走了。都那余勇拿走了。聽說他死了,現在誰又幹這缺德事呢?
林楓:田老師,您還可以問問公安局的人,他們是怎麼偷偷潛入人家家裏偷拍的。怎麼毒打的,打死打傷了多少人。「覺得好了自己煉」,田老師您想的太美了,共產黨根本就不讓你煉,不僅不讓你煉還要你寫三書罵師父罵大法,開批鬥會,拉出去遊街戴高帽子,和文化大革命沒有一點區別。咱們銅城不是流傳著這樣一句名言嗎?「對法輪功怎麼整都是不過分的。」我們想想,你怎麼自個煉呢?
田美美(吃驚的不由自主的):是這樣?
林楓:所以所謂「覺得好了自己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被抓了被打被關起來了。抄家、跟蹤、造謠誣蔑、栽贓陷害無所不用其極。田老師,你們寫稿的時候能不能把這些事實也寫進去呢?
田美美:嗨,你說能不能。
林楓:不是說要實事求是是馬克思主義的思想路線嗎?
田美美:其實,說白了我們就是要找你們法輪功的不是。
林楓:你們找我們的不是?其實啊,你們是在自個找自個的不是。
田美美:這是甚麼意思?
林楓:法輪功不是那樣,你們要說成那樣,那麼你們就是在說謊是不是?你們說謊別人一聽就反感就對你們鄙視看不起,你們這不是自己丟自己的醜嗎?其實,丟醜還是小事,遭了惡報那才是划不來的呢。
田美美:我們是中國特色,中國特色就這麼回事。你知道了吧?共產黨沒這兩下子還能叫共產黨?所以你還是早早的投降吧,咱實話實說,簽個字就甚麼事就都沒了。
林楓:田老師,現在請讓我再回答您的第二個問題,就是說我們圍攻中南海的問題。漢朝的時候有個小姑娘叫緹縈,她的父親淳於意出了事要被處以肉刑,小姑娘緹縈覺得父親蒙冤了就隨父到京給皇帝上書陳述冤情說明道理:一個人一旦被處以肉刑就成了殘廢,就是想改過自新也沒希望了。她願意做官府的奴婢替父贖罪,讓父親有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漢文帝看了緹縈的上書,第二天就下令廢除了肉刑。這是中共經常批判的封建帝王對老百姓的態度。而在共產黨呢?先是何祚庥造法輪功的謠說煉法輪功得精神病、法輪功是義和團,然後就是天津抓人。你抓人我們就要要人對不對?我們去要人了它說你們到北京去才能解決問題。好,咱們就上北京。我們覺得作為一個政府,至少也應該講點道理對吧。你不是有個信訪局嗎?你開了這個門就是叫人說話來的對不對?我們就來了,我們相信你才給你反映情況來的。可是呢,江澤民說我們是圍攻。我們看看當時的錄像、照片,誰圍誰呀?誰攻了甚麼呢?警察們還在那兒聊天呢,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圍攻?真是欲加其罪何患無辭啊。
田美美:那麼你們為甚麼要散發《九評》罵共產黨呢?
林楓:田老師,首先請讓我們回憶一下《中國憲法》的有關規定吧。《憲法》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第三十七條規定: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田老師我背的對不對?
田美美(含含糊糊的):啊。對。對啊。(畫外音:這傢伙很厲害。要是公開辯論我們根本就辯論不過的。法輪功人都這麼厲害?看來鎮壓法輪功實在是沒有道理。)
林楓:按照憲法規定,我們散發《九評共產黨》是屬於言論自由範疇,是受憲法保護的,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對不對?
田美美(冷笑、厲聲的):憲法?憲法是個屁!
大家都吃驚不小,柯紅也沒例外。
柯母(嚇的提著勺子跑出來):啊。我還當又要打人了呢。
田美美(仍然非常氣憤的):憲法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是有階級性的,資產階級憲法是虛偽的是為資產階級服務的。我們社會主義憲法就是為人民服務是要人民民主主義專政的。人民民主專政就是不讓反動派有發言權。
林楓(忍不住一笑):田老師,我想請教一下,您說的反動派到底是誰呀?
田美美:反動派?反動派就是反動分子嘛。就目前而言,你們法輪功就是反動派。凡是反對你們法輪功的人都是人民是革命群眾進步力量;凡是贊成法輪功的都是反革命反動派都是我們的敵人。
林楓:既然人民和敵人是這樣一個概念,那麼全世界只有中共在迫害法輪功,那麼全世界人都是共產黨的敵人了?
田美美:(語塞)你,你你太頑固了,打死活該。柯紅要離婚是多麼明智的決定。
林楓:田老師,孔子說,「三軍可以奪其帥,而匹夫不可奪其志」。外部的壓力永遠改變不了人的內心。老子又說,「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我想您應該明白這麼一個道理:無論甚麼事情靠暴力和謊言是不行的。
田美美:暴力?謊言?十月革命就是暴力革命奪取政權的,蘇聯不是很強大嗎?
林楓:是。共產黨的一切都是搶來的。但是暴力只能增加仇恨和矛盾,謊言只能失去信譽,所以蘇聯就解體了東歐也就劇變了。
柯母(從窗子裏面朝外喊):林楓啊,你自己明白不就行了,你看這社會是講理的地方嗎?
林楓:媽,正因為這樣,我們才要講真相的。
柯母:說話注意點,可別叫人家打你了。
(林楓的菜也揀完了,柯母接過來端到屋裏。)
柯紅:我問你,你們這樣幹能怎麼樣?能把共產黨怎麼樣?白白送命不是?不是你這樣講,你能給抓了?
林楓(一邊洗手):我們是在救人。
田美美:救人?嘖嘖嘖。你倒說說看,你們是怎麼救的人?
柯紅:我看你還是先救救你自己吧。自個都自身難保呢。救人?!
林楓:常言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就是說有原因必然就有相應的結果。比如一個人做了好事,就會有好的結果,做了壞事就會有惡報。法輪大法教導人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是正法正道。相信大法做好人的人就會有善果。比如病好了,孩子聽話了,家庭和睦了等等。誰聽信了江澤民的謊言幹下了迫害大法的壞事,就會遭惡報的。因為陷害好人是天理所不能容的。比如咱們市裏610的余勇,抓我們打我們非常賣力,就是想往上爬,結果就在他幹的非常起勁的時候,出車禍了,連他女兒的命都搭上了。不可一世的公安局局長的無限風光片刻之間化為烏有,想必田老師您也是有所耳聞的吧。這就是惡有惡報。當然我不是幸災樂禍,是舉例子。這也正是我們為甚麼要給大家說明真相的原因。就是為了大家不要跟著壞人幹壞事而給自己造下惡業。一旦造了這個業,就會有惡報,惡報一來誰也沒辦法。我們就是勸大家不要參與迫害,這樣才會有美好的未來,所以說我們是在救人。
田美美:噢,是這樣。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剛才說了你們法輪功不好的話明天都得死?
林楓:有道是,不知者不為罪。明白過來不再這樣幹就好了。
田美美:我看你們是在搞政治。
林楓:搞政治?
田美美:你們明明是在搞政治你聽到了嗎?你們是在反黨反革命你知道嗎?共產黨對你們也太客氣了,要我見一個殺一個,斬盡殺絕為止。(咬牙切齒的)你們哪有那麼好心的呢?你們救人!你們完全是為了政治目的這樣蠱惑人心的。我不信。我不怕報應,我就不怕!
柯母:林楓,別說了,吃飯。田老師,你想吃飯了就吃上些吧。
田美美(臉一紅,很不好意思的):大媽,我不吃。
林楓:田老師,別生氣。我說話是急了些,給您造成了誤解。這是我的不對。可是我們其實沒有搞政治啊。您就是政治教師嘛,您剛剛都說您有政治任務的。共產黨天天喊著:政治學習、政治面貌、政治運動、政治生命、政治工作、政治筆記、政治表現、政治立場、文藝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雜誌有《政治思想工作》雜誌,大學有「中國青年政治學院」,政治掛帥思想領先,政治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線……還有甚麼講政治,這政治都叫共產黨搞完了,還能輪得上別人嗎?比如你們黨校不搞政治難道是搞經濟的?
田美美:你和政府對抗就是搞政治。(小孩子似的):就是不讓你們說話,就是不讓你們說話!
柯紅:你們動不動就報應報應的。報應在哪兒?我看幹壞事的人還好的不行。你看市裏的縣裏的那些領導,哪個不是明的暗的三妻四妾的。一個個肥肥胖胖的,報應在哪兒?越活越旺。
柯向南(繼續撿韭菜):因果報應還是有的。我們經歷的多了。但凡是在政治運動中跑的最快的搞的最兇的,到頭來結果都不好。為人做事還是要講道理。法輪功我沒煉過,但甚麼自殺自焚的我不相信。要真是那樣,我家林楓早就沒了,還用得著公安興師動眾的經常抓嗎?柯紅,你說對還是不對?
柯紅:爸。那你說林楓就叫她那麼到處說去?
柯向南無語。
田美美不知說甚麼好了。
榮榮(出的門來):媽媽。(十分高興的過來拉著媽媽的手。)媽,我餓了。
林楓:餓了,就先到廚房裏吃去。問奶奶。田老師,我還想再回答一下您的第三個問題,關於江澤民的身世問題。其實呢這個事很簡單,允許大家都來調查調查考證考證不就完了?俗話說,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是不?我們相信絕大多數的人們是好的,公正的,是會尊重事實的。江澤民的是好是壞這不就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嗎?用得著到處去抓人去封口嗎?
田美美(非常權威的):那不行,那樣就天下大亂了。我們共產黨是絕對不允許這樣做的。
林楓:肯定它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為共產黨的一切都見不得人的,包括江澤民的出身賣國求榮、草菅人命的罪惡,都是包了又包藏了又藏的,是根本就不敢叫大家知道真相的。比如一件很小的事情,您看共產黨的媒體上敢不敢提《九評共產黨》這本書的名字呢?它不敢。敢不敢提《解體黨文化》、《江澤民其人》這些書的名字呢?也不敢。好像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這些書似的。表面上卻裝聾賣傻實際上動用了所有的力量來抓人打人勞教判刑的整。這就是共產黨,就是所謂的中國特色吧。
田美美(瞠目結舌。好一會才如夢方醒):我們共產黨就是這樣的一個政黨,中國就是這樣一個國家,你們幾個法輪功能怎麼樣?
林楓:我們不怎麼樣。我們就是說明真相,讓大家明白,大家都能夠自救。
田美美:明白了又怎麼樣?我黨有那麼多的軍隊警察黨團骨幹,不信治不了你法輪功。
林楓:難!我看難。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犯罪,我們不僅沒有犯罪,而且是在做著最神聖的事情,就是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那麼迫害這樣的人們就得偷偷摸摸的幹,就得喪盡天良的幹。但是這樣一來,幹這種事情的人馬上遇到的問題就是惡報的問題。儘管江澤民不惜餘力的迫害,但是真正跟著它幹的就那麼幾個,而且惡報連連,因為天理不容。看看羅京,看看陳虻、任長霞不都是這樣嗎?所以,這場迫害是沒有歸路的,命中註定它是要失敗的。我從單位到公安局到勞教所,所到之處,他們的迫害理由都是甚麼?黨不讓你煉了你就別煉了。我們只是執行上面命令,而不敢講道理,更不敢講法律。黨不讓我們吃飯我們就不吃了?黨不讓我們穿衣我們就不穿了?黨叫我們打罵父母我們就去打罵父母?沒道理,混帳邏輯!所以共產黨對老百姓就是靠騙,靠恐嚇、毒打、酷刑、殺害、不給你飯吃、扣你的工資、搞連坐,它不敢講道理,因為它沒有道理,它本來就是一個非法的東西,它敢講理嗎?它敢真正的講法制嗎?離開了獨裁共產黨連一天都存在不了。江澤民不是揚言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嗎?今年幾年了?消滅了嗎?為甚麼達不到它的目的呢?歸根到底一句話:天理不容。
柯向南(情不自禁地拍手稱快):娃,你說的對。我聽明白了。這麼一說我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啊。你們明白了沒?
(柯紅的畫外音:這叫田美美怎麼下台?田美美可是何校長的打心錘錘啊。我這個司機……不行。我得給她點面子。)
田美美:林楓,你要知道,我們的軍隊公安就是要消滅你們這些邪教分子的。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共產黨的哲學是鬥爭的哲學,所有的宗教都是精神鴉片。你們這是毒害群眾,愚昧落後搞封建迷信,應該消滅的你知道嗎?
柯母:得了。說不過就算了,這麼狠。回你家消滅去。我們林楓大不了就是個煉功,消滅誰呀。你們整她還不夠。你說話也留點德吧。年紀輕輕的,咋這麼殘忍呢。你們這號人都這德行。我說柯紅為啥這個樣了。
柯向南:嗨。娃呀,你還不明白?連我這個老頭都不如了。
林楓:咱們都吃飯吧。其實我們說明真相不就是實話實說嗎?你說天安門自焚,我就說這個自焚是假的。假在哪兒?我就舉例子來分析它假在哪裏。這有罪嗎?言論自由這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最基本的人權。(剛要進裏屋去,被柯紅擋住了)你,幹甚麼?
柯紅:盡你的理,你走!這兒不是你的家,你去說明你的真相去吧。
林楓:柯紅,你這是怎麼了?咱們不是說說話的嗎?你怎麼這麼大火呀?
柯向南:看看。說啥來啥。這柯紅又犯病了不是?
柯紅(吼了起來。):你走!
林楓:柯紅啊,咱們談對像的時候你是怎麼說來著?你說你永遠也不變心的,不管遇到甚麼情況,你都不變心。你都忘了嗎?蓋這院房子的時候你一年才掙多少錢呢?當然我不是要分財產。我覺得我是這個家的一員呀。我走哪兒去?
柯紅:誰和你是一家?我看你是死心塌地的反對共產黨,我們家不要你。
柯向南(放下手中的活,對柯紅):你幹啥你幹啥?君子動口不動手。
柯母(從廚房裏衝出來,一邊擦手):幹啥幹啥?我看你敢!我知道你們這些狗東西都沒安好心!打人嗎?朝我這來。打,往這打。
榮榮(跑過來護著林楓):媽!
柯紅躍躍欲試要打人,但又不得不收斂一下。
林楓:我來看看榮榮,不行嗎?
柯紅:榮榮和你有啥關係。
林楓:榮榮和我啥關係!?
柯紅:榮榮是我們的人。榮榮必須要和你劃清界限。
林楓:柯紅,我和娃說說話不行嗎?我給他點錢不行嗎?我盡點做媽媽的責任不行嗎?
柯紅:不行。誰要你的臭錢。你再叫她媽媽我就打死你。
榮榮(害怕極了):媽!
林楓:不會的。榮榮。爸爸是在說氣話。
柯紅:榮榮。她不是你媽,她是反黨分子,邪教。你是共產主義事業的接班人,是將來要當國家幹部像你爺爺那樣的。
榮榮:媽!(跑過來,撲到林楓的懷裏。)
林楓:別哭。好孩子。媽是大法弟子,不是邪教。媽媽告訴你,永遠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榮榮點了點頭。)榮榮,從現在起,把你的少先隊退掉。(榮榮又點了點頭。)
柯紅(從林楓懷裏奪榮榮):你少在這兒散布反動言論。你再不走我就喊警察了。(掏手機。)
林楓(放下了孩子,取出幾塊錢,往孩子懷裏塞):那好吧,榮榮,媽就到鄉下姥姥家去幾天再說。
榮榮:媽,我不要,媽媽的錢都給搶光了。我不要。我不能要你的,媽!
林楓:榮榮。拿著。這是媽的一點心意。這錢是我打零工掙的,我知道我沒了工作,我就打了幾天零工。以後媽媽會打工養活你的,榮榮。
柯紅:不要,不要你的臭錢。少拉攏腐蝕革命後代。(把錢抓過來一扔,飄的滿地都是,都是一毛、五毛、一元的零碎錢。)
田美美看著看著,眼淚也下來了,掉頭就跑。
柯紅追了出去。
榮榮把撒掉的錢都拾起來,整好,哭著裝到林楓的口袋裏。
林楓抱著榮榮邁過臉去。
柯母、柯向南也落淚了。
柯紅追上了田美美。
田美美:這稿子我不寫了。
柯紅:美美,你可別生氣。
田美美:我沒生氣。柯紅,這稿子我真的不寫了。
柯紅:為啥?
田美美:為啥?沒道理。真沒道理。寫甚麼?太費事了。算了。
柯紅:不寫?校長那邊……
田美美:不寫就不寫,市長也沒治。本來嘛,我和法輪功有甚麼仇恨呀?我何必呢?「轉化」!誰「轉化」誰啊?我倒被她給「轉化」了。柯紅,你知道嗎,你是在給我面子嗎?太可笑了。你沒想想。我,一個和你們家毫不相干的人,跑來惹的你們家庭不和,我扮演了一個甚麼角色啊。你越是維護我,我覺得我越可憐可笑你知道嗎?我覺得我是一個死皮賴臉的壞女人你知道嗎?要不是黨的支持,我敢?其實林楓說的句句在理,胡攪蠻纏的是我,是我們。
柯紅:怎麼?你說的我不明白。
田美美:人家說的都是真的,我們說的都是笑話混帳話你沒聽出來?過來過去我們靠的是甚麼?暴力。除了暴力我們還有甚麼?我們還會甚麼?作為一個女人,面對共產黨這麼血腥這麼不講道理的強者,面對自己的丈夫的叛變,面對第三者的肆意侮辱,她能無所畏懼談笑自若從容不迫有理有據。你不得不佩服她。你說這樣的人誰能拿她怎麼樣呢?我算是服了。這稿子嘛。算了。
柯母(氣急敗壞的跺腳):你就別回來!
林楓:媽,不要生氣。柯紅是聽信了讒言了才這樣的。您老不要生他的氣。
柯母(撲在林楓的懷裏):娃,我的娃啊。你叫媽咋辦呢。
林楓:媽。這樣吧,我就先到我娘家躲躲。等柯紅的氣消了我再來。
(柯母畫外音:我的娃啊,你哪有娘家呢?你媽已經死了,你爸也沒影兒了!):柯母:娃,你還是別去,別去了。(抽泣不止。)
柯向南:林楓啊,等等再去吧。
林楓:爸,不能老是叫您老生氣。俗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我還是躲躲吧。
柯向南:林楓,那爸就不為難你了,你可要注意安全啊。(進屋去了)啥事都想開著點。
林楓:爸媽,我走了。
柯向南(拿著幾十塊錢出來):等等。娃,這點錢你路上用。你的錢都家裏用了,被公安搶了。我們對不住你,娃。(老人家眼睛一熱。)
林楓:不,爸。自從我被抓後家裏一下緊張多了,這我知道。錢,我打工掙的還有。爸,您老和我媽媽不要愁了。我想去我娘家,我爸媽還有點地,我可以種,養活自己。過些日子我再回來。錢我不用。
柯母:那也得吃了飯再走啊。
林楓(搖了搖頭。):媽,我走了。榮榮,不哭。男子漢,不哭。媽過些天就回來。
林楓毫無怨言的走出了家門。
林楓在街頭上走著、走著。
她的耳邊迴響起師父的詩:
大法徒 宋詞
大法徒
蒙難在中原
天地無道爛鬼狂
正法洪勢在眼前
法正人世間
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
救度眾生講真相
清除毒害法無邊
神路不算遠
街上人來車往的。
林楓到電話亭給媽媽打電話,回答是:「電話已停用」。
林楓去車站搭車。
路上遇到了一位中年婦女。
林楓給她講真相。婦女不住的點頭。最後向林楓握手告別。
林楓回到了娘家。
家門緊鎖。
林楓就來找王大媽。
王大媽一見林楓就止不住淚水淹過了心。但是又連忙背過身去。
王大媽強忍著悲憤,給林楓打開了家門。
只見滿屋子的灰塵蜘蛛網,幾隻老鼠在鍋台上看見人也不走。
王大媽:林楓,你還不知道嗎?你媽她……
林楓:大媽,我媽怎麼了?
王大媽:你媽……公安……我們去了,可連骨灰……都不知道弄哪兒了……(大哭。)
林楓:啊!(一下天旋地轉的,倒在地上。)
王大媽抱著林楓仰天大哭。
林楓躺在王大媽的炕上。
王曉東在旁邊照料著。
大夫:現在沒事了,我去了。
林楓(醒來了):那我爸呢?
王大媽:唉,你爸追到城裏去找你媽,到現在也不知到哪兒去了。(又抹一把淚。)林楓啊,我就不明白,你們不煉那功了不行嗎?看叫人家害的。他們為甚麼那麼狠毒呢?
林楓:大媽,我得了膽管癌,已經到了晚期,醫院治不好了,煉法輪功才好的,您說我該不該煉法輪功?
王大媽(點了點頭):當然應該。
林楓:我以前為一毛錢都要和人幹仗,自從修煉了法輪功以後我心胸開闊待人寬厚了,不和任何人鬧矛盾了,和大家都關係非常的融洽了,您說我該不該煉法輪功?(王媽又深深的點了點頭。)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哪個人不是因為法輪功好才煉的?我們就是煉功做好人,我們沒有反黨,沒有自殺也沒有殺人,那都是造謠。大媽,我媽是自殺的嗎?我媽殺人了嗎?為甚麼這樣的謊言會欺騙那麼多的人?就是因為大家不明真相。不明真相就會幹壞事。迫害我們最兇的那個610頭頭叫余勇,前不久出車禍死了,連他的女兒都跟著遭了殃了。還有接替余勇的周躍進剛剛上任,他兒子就出了車禍。善惡有報這是天理。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道德不斷提高何罪之有。
王大媽:噢,是這樣。娃,你們煉功一共花了多少錢呢?
林楓:大媽。說到花錢,法輪大法和一般氣功不一樣。就說我吧,只有請書的時候給了10塊錢工本費。書的定價是10元零5,5毛錢我們同修說甚麼也不要。說他取書的時候同修就要了10塊。多餘一分也不收。我的煉功磁帶,都是我們同修送的。我煉法輪功就花了這麼多錢。共產黨說我師父斂財,真是信口雌黃啊。大媽,您別難過,我這會好多了。
王大媽:唉。這世道是不行了。大媽知道。(拭淚。)
林楓:大媽,您老念九字真言吧,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我在最艱難的時候就會想起這九個字。艱難也就過去了。
王大媽: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你媽也給我說過這九個字,我竟忘了。現在大媽記住了。你媽多好的人?咱們街坊鄰居的誰不知道。從小受苦。好歹你媽把你供出來了,有了工作。可現在……(哭。)共產黨要弄死誰誰敢說半個不字?他們連屍首都不知弄哪兒去了都不讓咱們見。唉,受了一輩子苦,剛剛活得像個人了……(哭。)
林楓:大媽,事情已經這樣了。這九個字……
王大媽:娃啊,大媽記住了。
林楓(淚流滿面):記住就好。
黃昏。
林楓在山上點燃一簇篝火。
火光照耀著悲痛。
林楓的畫外音:
爸爸,媽媽:
女兒現在是一無所有了,那麼就點燃這堆篝火,算是女兒給爸媽上的一炷清香吧。
爸:
女兒不知道您去了哪裏。是的,爸爸,在這個社會,誰敢有樂觀的想像?不過,爸爸,我相信,您表面上好像是個傻蛋,但是,您的心是明白的。不然您為甚麼總是那麼保護著媽媽?在媽媽走投無路的時候,在媽媽受盡欺凌的時候,在媽媽被迫害的時候,在媽媽最危險最痛苦的時候,爸爸,您並不傻,一點也不,爸爸,您是一個英雄、頂天立地的英雄,您捨生忘死的呵護著媽媽,追尋著媽媽。爸爸,您的天真,您的純潔無瑕是無與倫比的。爸爸,我與世無爭的爸爸,我生死未卜的爸爸,您是真正的大丈夫和好父親。爸爸,我生死未卜的爸爸,女兒點燃的篝火,獻給我的爸爸媽媽;女兒點燃的篝火,光照四涯。
媽:
我苦命的媽媽,您在哪裏?女兒給您的只有這堆篝火,只有眼淚,我的媽媽。
媽媽,還記得吧,那爐灶裏的火是那麼多紅那麼多旺。「媽,我再添上些水吧。」媽媽您說,「楓兒,你取面去,和麵吧;楓兒,你啥都要學會。」是,媽媽,我啥都要學會。在這個社會,尤其要學會明辨是非,學會保住自己的良知。媽媽,手把手的教會了和麵、做菜、洗衣,教會了怎麼做人怎麼才能對得住天地良心。媽媽,自從得法之後,那窯洞裏的火,是那麼的溫暖,媽媽的眉宇間,總是那麼的充滿喜悅和快樂。媽媽,您與爸爸相依為命,與女兒相依為命,在勞教所那樣的魔窟裏,媽媽,您在自身難保的時候還是忘不了要呵護您慘遭毒打的女兒。媽媽,您的氣節,您的品德,如那天外的河,是那久遠的歌,那巍峨的群山,那高山上潔白的雪……
王大媽(不知甚麼時候站在林楓的身後,老半天才說):楓兒,我到處找你,你咋到這兒來了。娃回去吧。哭也沒用了。回吧。
林楓站了起來,默默的望著遠方的雲天。
王大媽:回吧,鄉親們都在屋裏等你呢。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剪紙尺寸:長四十一釐米、寬四十一釐米。
《從小混混到金榜題名》──紀實剪紙故事
一九九五年高考落榜後,我成了街頭混混。父親傷殘,姐姐們輟學務工,我卻不斷向家要錢,不給就賣家什,母親整日以淚洗面。大姐讓我去她打工的大學食堂幹活,我卻到那閒逛,直到被球場上幾百人打坐的場面震撼。《轉法輪》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
我回家向父母懺悔,二老激動得跪謝恩師。學法煉功使我思維異常敏捷、精力充沛,竟能輕鬆取得六百四十四分的高考高分,全校都在驚嘆大法的威力!
修煉使學習更輕鬆,我以優異成績大學畢業。在對大法鋪天蓋地的謠言中,我向一家大公司的面試官講真相,被當即錄取。如今周圍的人都明白了「真善忍大法」的美好,我的業績也節節攀升。
(明慧網原文:《大法喚醒迷中我 浪子回頭正念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阿壩縣木工曲明容於近日被當地警察綁架。另一位木工嚴華榮也一度被劫持,後走脫。
2013年6月30日晚10點多鐘,四川阿壩縣麥爾瑪區派出所一便衣警察借找木工師傅為由,從做木工的法輪功學員曲明容的妻子那兒騙得曲明容的電話,經聯繫,知道他在河支鄉幹活,馬上將他非法抓到阿壩縣公安局,丟下一個10多歲的殘疾女兒無人照顧。
曲明容妻子將孩子帶到公安局,讓他們來照顧,公安局拒收,現孩子無人照顧。
警察在曲明容的住處非法抄走神韻光碟20多張,其它不詳。
與此同時,另一木工法輪功學員嚴華榮的住處也被非法抄家,惡警強行撬開嚴華榮的房門,抄走的東西不詳。嚴華榮走脫,現惡警在四處追查,嚴華榮下落不明。
據悉,嚴華榮與麥爾瑪區派出所所長蒲二哥講過真相,這次行惡的正是這位蒲所長管轄的派出所。
阿壩縣公安局
地址:阿壩縣德吉路8號
聯繫電話:13551779360
0837-2482245
阿壩縣公安局警察署0837-2482341
吉林省伊通縣法輪功學員王金波在吉林省松原市實驗高級中學(當地叫三中)餐飲中心打工。2013年6月5日,王金波被松原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於文睿、李國慶等惡警綁架。這些惡警回到松原市後,連續三天,給餐飲中心經理打電話,每天十多次騷擾。
6月中旬,惡警於文睿、李國慶等又竄到餐飲中心,找部份餐飲中心業戶,利用恐嚇、誘騙的方式搜取王金波的所謂「證據」,還揚言使用測謊儀測試業戶證詞的真假,致使業戶們人心惶惶。
這些惡警還製造輿論,威脅說:「你們經理知情不報,有意包庇。他是不想在松原做生意了。」
他們的惡行給經理和業戶們造成極大心裏恐慌和精神傷害,致使餐飲中心幾天不能正常營業,生意受到影響和損失,而且它們在綁架王金波的時候,將餐飲中心的金櫃和驗鈔機弄壞,還搶走現金兩千七百餘元、王金波的銀行卡、身份證、鑰匙等物品。
六月二十七日,湖北麻城610、國保大隊夥同派出所共綁架了曾金環、彭寶英、劉詠梅、鄧和(鄧何)四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彭寶英被勒索1000元錢後回家了,曾金環、劉詠梅、鄧和被非法關押在麻城市拘留所。曾金環絕食抗議,四、五天沒吃,大約在七月二日被劫持到武昌板橋洗腦班迫害。
曾金環是麻城市檔案局職工,她是在到土地局辦公時被綁架,警察在她家抄走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等私人物品;劉詠梅當天也被抄家兩次,具體損失不詳。曾金環曾經三次被綁架迫害,身體備受摧殘,檔案局局長周汝奎等積極配合迫害,曾經扣發曾金環工資一年多。
另,熊友義被非法關押在麻城市看守所一年多了。
麻城市邪黨書記楊遙13636008326
麻城市長蔡緒安13907256003
政法委書記馮向13508654220
副市長劉華強13907251888
公安局長上官福令18971330336
公安局副局長羅俊18907251007
公安局曹光銀
麻城看守所所長楊浩淼13317506685
麻城國保大隊隊長周開書18995738777
麻城「610」主任劉俊13581278088
麻城「610」副主任董家鵬13995905839
「610」成員李家明15571391313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遼寧新民法輪功學員曹陽由新民看守所被轉到瀋陽監獄城新收監獄繼續迫害。
由於離開看守所的前兩天曹陽已經在絕食反迫害,所以家人非常擔憂他的安危,其父從幾百多里的外地匆匆趕回來,到看守所才得知曹陽已被轉走。當家人驅車趕至監獄城要求見曹陽一面時,監獄城值班人員推三阻四,都不讓見。家人欲找其領導理論,值班人員推說各管一攤。家人要求留個電話,監獄城人員言稱電話不給,避免有人總打電話。奔波了一天家人最終也沒見到曹陽。
七月四日,大連普蘭店市皮口鎮一名於姓女法輪功學員在給人發真相資料過程中,被惡人惡意舉報,被普蘭店公安局綁架。同時遭綁架的還有其嫂子。據悉,當天被抄家。詳情待核實。
濟南市(可能是百花公園附近的)老年法輪功學員黃波(六十二歲)和孫某(六十多歲)六月二十五日出去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地點不明,警察至今不讓家人見面。
黃波曾被非法關押四年,剛出來不久,在外邊租房住,生活非常艱難。
二零一三年六月七日,在天津河西租住的法輪功學員黃好翠在講真相中,遭西青分局綁架、非法拘留,二零一三年六月八日被抄家。家屬接到二零一三年六月九日拘留通知書。黃好翠現被非法關押在西青區看守所。
黃好翠的女兒劉紅現被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天津市西青區中北鎮大卞莊外環線7號橋曹莊花卉市場對面。
吉林舒蘭市亮甲山鄉東興一社法輪功學員張佔廣於七月二日早被亮甲山鄉政府人員胡鳳利、孫力臣、派出所司機馬壯等人綁架。可能被劫持到上營子洗腦班。
七月四日下午四點三十分左右,有兩個警察去敲古城甲區一法輪功學員家的門,沒有找到她,五點三十分左右,甲區社區的王新(音)和樓長又去敲門,也沒有找到她。王姓警察和王新(音)在楊某某家的樓下蹲坑到晚上十點。七月五日早上七點王姓警察和王新(音)又來敲門,她丈夫開了門,遂把法輪功學員帶到擁政派出所去詢問。後把她送回家。
據警察講,因為要開全運會,對法輪功學員加強監控,據說在金州春華小學有一個賽場,社區也派了不明真相的居民監視法輪功學員。現在座機是被監控的。法輪功學員聯繫時千萬不要用座機。
河北永清縣法輪功學員金文雅,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在本縣北辛六鄉的集市上講真相。辛六鄉派出所所長沈毅指使幾個不法之徒,把金文雅綁架到派出所,搶走金文雅的手機、鑰匙後,闖到金文雅家非法抄查,搶走家用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大法書籍等。
金文雅的丈夫、弟弟到派出所,沈毅不讓見。因金文雅的家人都在外工作不經常回家,年幼的孩子只好靠朋友照管。沈毅夥同縣公安局、「610」不通知家人強行把金文雅劫持到廊坊洗腦班迫害。
迫害相關單位和主要責任人:
永清縣610:主任石煥瑾13582464080宅0316-6685669
永清縣公安局:
局長馬長順13831669666
國保大隊長於連興13333061129宅0316-6620777國保警察劉磊
辛六鄉派出所:所長沈毅13363646777
北辛六派出所: 0316-6581011
廊坊「610」:
主任曹樓0316-2183976、13731611129
洗腦班科長陳斌13832626689宅0316-2031640。
洗腦班科長李漢松,三十多歲,原籍天津寧河縣人,很惡毒
廊坊洗腦班:0316-2335525、15230618967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中午十二點十五分,河北省黃驊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曹鳳森等三十多名警察,在省公安廳、滄州市公安局的指揮下,利用網絡監控和手機定位在沒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對法輪功學員劉棟嶺所在單位的辦公室非法查抄。劫走台式電腦一台、手提電腦一台、手機一部、優盤、MP4、真相資料、大法書、現金3500元、電子表等。劉棟嶺被劫持到黃驊市公安局。下午六點才被家人接回,除技術資料優盤和上網卡歸還外,其它錢、物均未歸還。
黃驊市公安局:
局長金振林 辦0317-5558821
副局長張衍軍13730583166宅5338288
國保大隊長曹鳳森13931745119、0317-5238999
萬文平13315785879宅0317-5310050
孫玉泉13082165312
七月四日中午,吉林長春法輪功學員楊柏蓮(楊姨)外出至今未歸。請知情者提供消息。
法輪功學員毛翠蓮,女,六十多歲,二零一三年七月五日十點多被黑龍江雞西二道河子礦派出所警察綁架。
最近,四川省成都市高新區慶安小學代課老師王力平因在課堂上給學生講真相而被學校誣告,其在華西醫大附一院消化內科當護士的姐姐王偉娟去找警察要人時也被綁架。姐妹倆在成都市武侯區中學路31號1棟7單元38號的住處被惡警抄家。
王力平,二十六歲,山東省威海市人,二零一零年畢業於四川省師範大學文理學院。請成都法輪功學員繼續關注姐妹倆,並提供詳情。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安徽省阜陽市解家齊等五名法輪功學員在利辛縣境內向世人講清真相時,遭警察綁架,同時遭綁架的還有一位為他們開車的常人。他們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利辛縣拘留所。
四川崇州市法輪功學員張久紅,女,四十多歲,於七月三日上午在西江濱河路講真相時,被崇州市城西派出所惡警綁架,當天下午四多鐘被劫持到崇州市拘留所迫害。
崇州市城西派出所:
地址:龍門南街225 郵編611200
電話:(028)82276110
崇州市拘留所: 028-82228700
七月三日,湖南益陽市公安局六警察同時闖進法輪功學員李娟娟家,搶走電腦、手機、mp5等私人物品,並將人綁架走。
大連市莊河法輪功學員王恩平現被非法關押在大連戒毒所。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九日是他冤獄期滿走出魔窟的日子。請關注並正念加持他順利回家。
七月三日中午,山東青島市平度市「610」惡人代玉剛敲法輪功學員隨友軍家門,稱明天青島「610」下來回訪,家人告訴他,不要讓他們來了,這都是些好人,你也不要再抓好人了。代玉剛嬉皮笑臉的說:不是我抓的人,抓人都是公安局抓的,我是「轉化」他們的。還說甚麼你們怎麼把我弟弟也發明慧網上了,你們發我行了。第二天,代玉剛又帶兩人闖進了學員家。
十幾年來代玉剛一直幹著這樣見不得人的事,在「610」一直扮演著小丑的角色,迫害法輪功學員衝鋒在前,還得看著王欣如(原610頭)的臉色行事,很多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說甚麼你們還弄我個首惡,深更半夜給我來電話。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河北省定州市高蓬鎮派出所的兩男兩女闖到六家村,夥同六家村大隊兩人於七月三日從鄰家房頂上去,把法輪功學員范佔穩的家全翻遍了,當時范佔穩不在家,把他的房門撬開,把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搶走了。
參與人有高蓬鎮派出所兩男兩女,六家村兩人。
曹國平 15932227277
何保金13472294849
何雲平13785288699
遼寧東港市小甸子鎮大曹堡村法輪功學員孫桂玲,今年六十七歲。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到小甸子村給村委會的人講真相,被村長惡告到小甸子派出所,隨後被小甸子鎮派出所惡警綁架。當日被放回。
二零一三年春天,小甸子鎮派出所與東港市公安局將孫桂玲老人非法提交東港檢察院,後被檢察院非法起訴到東港法院。
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早晨六點左右,小甸子鎮派出所惡警再次闖入孫桂玲家,以老人去年五月十三日到村委會講過法輪功真相為由,將老人綁架。據說現在被非法關押在丹東看守所。關押地點還在調查當中。請全體同修發正念解體操控東港市六一零、公檢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把同修們營救出來。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日上午十點多,浙江省縉雲縣法輪功女學員施瑞蓮在縣醫院附近講真相時被綁架。
四川南充順慶區五里店社區近期以每天五元錢,收買人到法輪功學員居住地進行監視,遭到正義人士嚴正拒絕。
奉勸五里店社區全體工作人員及被收買利用的人員。不要參與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及犯罪,他們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請你們不要再相信中共的欺世謊言,趕快懸崖勒馬,不要再助紂為虐。善惡一念定未來,何去何從自己選擇,再不醒悟,悔已晚也,切莫做江氏替罪羊,做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殉葬品!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長春黑嘴子)進行「轉化」迫害的猶大信息:
趙桂鳳13578980861馬春麗13944977635劉殿玲13844921708肖豔梅13843019738李雪威15643009663李振傑13019105996張麗萍13500807731孟慶鈴13080012966李曉光15699508276 張玉鳳13654304093張小豔15804487658
▼曝光參與迫害喬佔和的部份責任人員信息:
國保隊長孫義合13831808999
大子文派出所:蘇軍召13253238388、15903285666崔超13931822888、15503299898
南王莊派出所:鄧小爭15903288266胡小濤15303388818
▼綁架貴陽法輪功學員夏明英、夏孝碧責任人
貴陽南明區朝陽派出所電話:0851-5777095
▼騷擾法輪功學員的河北冀州市徐莊鄉派出所:
電話:0318-8766375,郵編:053200
▼山東諸城市「610辦公室」:
電話:0536-6113220
成員:孫培玲、徐岩、王潤靈、臧玉新、謝東、鄭瑞祿、徐海遠、趙希祥、張長霞、李時芬;
孫培玲兼任 「610」主任(主管洗腦班)0536-6061951 13853631237徐岩為洗腦班的頭目
▼曝光廣東省興寧市國保惡人榜
刁碧立13502351881辦6169215張常青13560957838辦 6169217何文峰13824561896廖偉13826685220幸政權13509099367曾思旦13826656715王志兵13824567899黃向東13560988838謝宏泰15876701203饒泉華13502350968曾美方13560950045劉平13826685327肖勁13923003180陳艾思13923002598賴思建13502526681辦6169215
彭遠生13751951158辦6169217;興寧市黃槐鎮人,現住興城鎮金源花園,其妻在寧新小學任教,育有一女已工作。其在「610」十多年,最害怕被明慧網曝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0/14162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哈爾濱市呼蘭區法輪功學員王曉軍結束五年冤獄生活,於七月三日回到家中。
◇西安法輪功學員李學清於六月十九日回到家中。
◇濟南法輪功學員康廷雲、趙雲芳、牛光遠、甄世梅、張培平已陸續回到家中。
◇山東海陽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張吉國已經正念回家。謝謝同修的幫助。
◇被非法關押在大連戒毒所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李慧貞已於六月十九日平安回家!
◇瀋陽法輪功學員王靜麗七月五日晚已平安回家。在王靜麗被非法關押期間,家屬、學校互相配合,不間斷要人,七月五日下午瀋陽市鐵西七路派出所通知家屬放人,周圍大法弟子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瀋陽市看守所、鐵西分局國保、鐵西七路派出所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解體操控迫害警察的邪惡因素,善待法輪功學員,九點四十分左右派出所放人。
◇四川彭山大法弟子彭學英在被迫害遭受四年牢獄之苦後,現已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四日安全回家。湖北十堰法輪功學員李忠學已回家中,並已正常上班,但是警察對其進行非法跟蹤,監視。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尚志市被綁架關押在尚志市第二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單永芬、張玉珍、王豔華於七月一日回到家中,每個人的家屬被勒索一千元。
◇廣東省汕頭市谷饒鎮青年法輪功學員張曉玲結束兩年非法勞教,已於2013年6月25日從槎頭勞教所平安回家。
◇江蘇省沛縣法輪功學員朱景榮(女,70歲左右)於2013年5月遭綁架,一週後放回家,參與者有徐州警察。
◇北京市延慶縣香營鄉香營村郭海山在2012年3月18日因發真相資料被舊縣派出所、縣610、國保等人非法抓捕、並抄家,沒出示任何手續,非法冤定二年勞教,截止到2013年6月13日放回。放回後,讓家人看著,不讓和大法弟子接觸,至今沒有自由。
◇重慶市武隆縣羊角鎮大法弟子劉邦合被當地派出所秘密綁架到勞教所迫害一年,於今年6月回到家中。七月四日,黑龍江省雞西市恒山區大法弟子項彬從黑龍江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回到家中。
◇江蘇鹽城法輪功學員繆萍、徐州法輪功學員孟慶泉都已回到家中。
◇2013年5月14日,被綁架的七名大慶第十採油廠大法弟子中,郭樹岩、王彥明、雷霆秀於2013年6月21日回家。
近期,長春市新竹路、長春公園附近的樹上有同修頻繁懸掛真相小條幅,已引起邪惡注意,現已派人蹲坑。請同修注意安全,理智、智慧的講真相,同時加大力度發正念,不要被邪惡鑽空子。
文/盤錦大法弟子
在遼寧省的許多城市的同修中都在傳說,不讓聽不讓看師尊的大連講法和濟南講法的錄音錄像,甚至有的地區的協調人也在到處通知,理由是濟南和大連講法裏講到了邪黨及邪黨頭子《馬克思》和毛魔頭,還說是因為現在法輪大法網站(falundafa.org)上只有廣州講法。
這種說法其實都是自己揣測出來的,毫無根據。[編註﹕大連講法和濟南講法在天梯書店都有發售。 falundafa.org 只登了廣州講法,對於初學沒有資料的新學員就夠了,所以沒有提供所有的音象資料。]
這個問題嚴重,希望有關同修不要做事走極端,私自不准傳播師尊的哪套講法當然不對。不知大陸的其他省有沒有這種情況,寫出來希望其它地區能夠借鑑。
最近,同修在樓道內拾到若干包裝精美的破網軟件,當時覺得這樣不嚴肅的發放資料,不僅浪費資源,也會使人誤解。順便就拿回家想看看內容,沒問題再發出去。我先用EVD打開看,內容是:2010年7月28日善勇寫的《法緣》上部,沒有下部。會不會還有別的內容呢?我又用電腦看,發現除上述文章外還有:金紫元寫的「棄共則生,容共必死」、高律師的文章、「河北大法弟子看到另外空間的神奇事」等等。
上述發生的事也可能是個別情況。這些資料一是包裝與內容不符;二是內容與講真相的要求不符。希望同修在內容上要把住主線講真相,別人能夠破網後可以找自己想看的內容,對甚麼文章感興趣就去看甚麼,這沒問題;但是我們作為介紹文章推薦給別人看的,就要把住主線,不能過高過雜。還希望同修發放時要認真負責。
声明人:金燕 王润霞 张玉霞 杨淑花 于秀兰 赵风霞 董克庄 李正英 徐凤莲 曾利元 李国林 纪西同 王惠芹 杨安荣 李永春 苏殿兴 王泉州 蔡惠新 葛媛 王新春 朱巧芝 张贵祥 张樟 杨荣森 韩秀枝 曹宝华 葛明富 谢显英 张真淑 刘东辉 张招英 王鹏真 王学双 王桂芝 薛兴龙 谭德忠 洪菊媖 谈丙琴 尚全录 李村条 王桂珍 张玉莲 李怀叶 李润枝 柴艳艳 李艳梅 王贵山 易凤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7/14041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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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卷首一文 「賊喊捉賊」與「做賊心虛」
海外之窗 美國曼哈頓:七千法輪功學員盛大遊行
人物春秋 立照為證:法輪大法是超常的科學
社會聚集 有口皆碑的好人遭冤獄幾近失明
前雜誌副總編:中共酷刑的親歷者
大家談 造假抹黑他人 正是中共自己
正義之聲
阿根廷刑事高等法院裁決:
重新審理起訴江澤民一案
明白人 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都是些甚麼人?
「他們才是中國未來的希望」
從五千人集體聲明退黨事件談「三退」
世道民情
與同事的對話:法輪功的「政治綱領」是甚麼?
人間神話
活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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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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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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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
不乾膠:寫給衛生清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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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5552.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55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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