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整體配合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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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二零一二年中國新年前後,我到縫紉師傅那兒做椅墊。這位縫紉師傅是一位大姐,我給她講過真相,她知道我煉法輪功。她讓我給她換張零錢,我告訴她是真相幣,她應聲「好」,然後隨手就拿三張真相幣找給別人。當時那是一對夫妻倆,接過真相幣看看後微笑著裝進兜裏。可我身邊的一女士就不高興了,把嘴一撅、臉一偏。我就輕輕的拍拍她的背說:「這位妹子,你偏甚麼呢?」她說我「反黨」,還說了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此時正趕上中午都還沒上班,就圍上來十幾人,大姐讓我快走,我沒動心,就想怎麼把場給正過來!在心中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對這位妹子說:「那咱們就辯一辯!」我從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到法輪功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比好人還要好的人。

這時人越來越多,有人說真敢講。我繼續講:「中共建政以來,運動不斷,害死中國同胞八千萬;死亡人數是兩次世界大戰的總和。到中共現在的貪污腐敗,妓院滿街都是,道德下滑等。這樣的黨大家說應不應該退出去呢?!」當時在場的幾個人小聲的說應該反。整個場面就這樣正過來了!接著那位女士說:「那你又能怎麼樣呢?你不是雞蛋碰石頭嗎?」我說:「你們看,現在天災人禍不斷,人不治天治,天滅中共是必然的!天意難違,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命!順天者昌,逆天者亡!法輪大法真、善、忍是天法,讓你們記住他,就是在救你自己!」這時撅嘴的女士很不好意思的說:「請你給我換幾張真相幣吧?」然後她非常誠懇的接過真相幣,連連說:「謝謝!謝謝!」高高興興的離開了。經她這樣一做,當場有幾個人要跟我換真相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

一、苦難之中得法獲新生

我從小是個非常老實怕事的人,從不跟同學、鄰居小孩爭鬥、打罵,性格內向,不愛說話,從不給父母添麻煩,有委屈放在心裏。父親46歲就病逝了,留下我兄弟姊妹6人,母親身體也不好,家中生活非常困難,我和大妹挑起了全家的重擔(那時弟弟妹妹在上學),當時我只有19歲。24歲那年,我從一個縣城邊嫁到遠鄉,公婆又不信守給我母親的承諾,婚後三個月就把我趕出來了,我只有忍氣吞聲來到縣城。二女兒出世後,公婆要把孩子丟在河坡裏,我的母親來了,跟婆婆說了好多好多,勸了好久婆婆才肯罷休,最後婆婆做主把二女兒取名「難難」,意思就是讓她為難。丈夫老實,從來也幫不上我,他心裏也很苦,覺得對不起我,只有和我一起幫助父母多幹活討好他們。九三年最小的男孩出世,公公逼著丈夫回老家蓋房子,說是有後代了,我怎麼勸丈夫也不行,因他太怕她的父母了,三句話不好,婆婆大哭,公公就會拿鐵鍬、拿椅子往身上砸。可我只能把所有委屈放進肚子裏,我不能對娘家兄弟姐妹說,因我的婚姻是母親做主的,我怕兄弟姐妹怨恨母親。多年來我身心疲憊,深陷泥潭,無法自拔;久而久之就怨恨成疾,弄得滿身是病(心臟病、乳腺炎、婦科病、腰痛病等),精神徹底垮了。

正當我對人生絕望之時,九九年正月初三,弟弟送來一本《轉法輪》,並要求三天看完。第二天開始看,三天就看完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全明瞭,我所有的苦難竟然在這本書中得到答案!師父的句句天機打在我心上,我太激動了,我要學大法!看書的那幾天,我總是淚流滿面。於是弟弟教我五套功法,一上來我就達到雙盤,弟弟說:「看來你與大法真是太有緣了!」

母親跟著得法,我的三個孩子也都相繼得法了。因我學大法心很純,就是抱著修佛修道的想法,心性提高很快,所以身體變化也很快,身上的病不知不覺就都沒了。就是心臟病,偶爾還發作,有一次看心得交流文章,有一同修說三個月滿身的病全好了,我就想我已修二個月了,實在很慚愧,心想抓緊實修,提高心性,夜晚睡覺就聽見有個男聲說:你以為你是一般的病嗎?後來我明白了,原來自身業力大。直到2001年我在酒廠洗酒瓶,我端著一滿籃子酒瓶被地面的鐵管絆倒,只聽「噹噹」一聲把籃子甩出好遠。同事們聽到響聲都圍上來了,他們要扶我起來,我示意讓他們別動我,我自己也動不了,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摔掉了,從左往右轉了一圈回來了。這時我自己起來了,同事們關心的問:「你剛才怎麼了?」我說:「我的心被摔掉了,不能起來,師父給我換了一顆心!」那時同事們都明白真相,老闆還讓我給他專門介紹法輪功學員來酒廠幹活。從那以後,我心臟病再也沒發過。

修煉大法後,我整天快快樂樂的也不知道累,跟公婆之間的矛盾也慢慢的在化解,真是幸福極了!

二、堅定正念 破除迫害

當我們沉浸在幸福中時,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鋪天蓋地造謠迫害法輪功,當時有同修說應該去上訪,因我得法晚,法理不清,直到2000年3月份,我們幾個同修商量進京護法。記得我們七位同修結伴而行,在師父的一路呵護下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聽同修說信訪辦都撤了,根本就找不到,我們只有到天安門廣場打真相橫幅。早上不到七點到了天安門廣場,同修們商量等人多一點,到「全世界人民大團結」那邊打出橫幅,或許還有外國朋友把我們的壯舉帶到國外去。沒想到還沒有走到那邊去,突然一輛轎車停在我們面前,那時法理不清,跟著同修上車了。在車上了解有兩位石家莊同修,有兩位佳木斯同修,因橫幅沒打出來很後悔,就在車裏把橫幅打出來了,警察問:橫幅是誰的?沒人回答,警察惱羞成怒就把同修們都搧了幾耳光,當時沒打我和另一同修,我非常嚴肅的瞪著他們,他們像沒看見我一樣,也許那就是正念吧!惡警們把最小的一個同修拉下去說,「就打這個小的,看你們說不說?」小同修才17歲,這時甲同修站出來說橫幅是他的,惡警朝他一陣拳打腳踢才住手。

我們被拉到公安分局。接待我們的是個老警察,問我們是哪個省的,還說我們來晚了。我們十一位同修都哭了,大法遭迫害,又有數以萬計的大法弟子相繼進京護法。我們悟到師父借老警察的口點我們,同修們都很慚愧,沉默了許久。這時我弟弟(同修)說:「正法還沒結束,我們還有機會做好!」我們被拉到當地駐京辦事處,第二天,當地「610」來了近20人把我們劫持回本地。這一路上我不知干擾還是消業,一天多沒吃東西,吐得相當厲害。半路他們吃飯,我都找垃圾箱把髒物丟進去。當時有兩個女的(後來知道她們是610臨時從鎮裏調來的)說我太麻煩,可以隨便丟棄!我告訴她們:「師父教我們在哪都要做個好人,要為別人著想」。其中一個說:「你們師父真了不起!」我說:「是啊!如果大家都學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那這世界多麼美好啊!」

本地610把我們投入看守所裏,已是下午6點多,同修都沒有吃飯,我們三位女同修進的這個號有一位外地同修,通過他講真相,裏邊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按黑窩的規矩,一進牢號就要遭號長或犯人的「見面禮」(即遭到毒打)。號長是個又高又大的胖子,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說是煉法輪功的,她瞪大眼睛看我們,沒有動手打我們,外地同修一聽是煉法輪功的趕緊迎了上來,我們像久別的親人一樣拉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可幾日之後,外地同修轉走了,我們揮淚而別。接著又進來一位本地同修。

我們四位同修每天學法、煉功。沒有書,我們就背《洪吟》。當時甲同修給我一本手抄《洪吟》,我把目錄又抄一遍留著備用。剛看幾天,這本《洪吟》被所長搶走了,我們只有對著目錄一首首的背,一遍一遍的回想,背不出來時(因當時不會背《洪吟》),就請求師父給我智慧,終於按目錄背出正確的內容,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時刻呵護!開始犯人都不讓我們煉功,說是獄警叫他們監視我們,如有煉功的就不讓他們吃飯。我告訴她們:煉功是我們的事,不讓吃飯是獄警在犯罪。我們幾位就堂堂正正的煉。有一次犯人說:「今天是所長值班,不要煉了,」我說:「沒事,有師父做主誰也不敢不要你們吃飯!」一會兒,所長來開門就像沒看見我們一樣,從那時起犯人再也不管我們了。

這個號裏有十幾個人,有幾個人說也要學煉功,其中有個死刑犯,裏邊的人都欺負她,我給她講因果報應,讓她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也許有轉機,她很感激我,說就我對她最好。還有個小偷,不願幹活,想吃好,穿好,我告訴他,我們師父講過,做不好的事要用德去彌補。她還看了好幾遍《洪吟》,說出來一定煉法輪功,有天號長打她,打得很厲害,她強忍著沒還手,丁(從前煉過其它功後來一直邪悟)對號長說:「你打人是應該的,是她上輩子欠你的。」我對丁說:「那是胡說,你怎麼不說她造業?」號長說我說話難聽,我對號長說:「那是為你好,知道忠言逆耳嗎?」有位年齡大的阿姨告訴我:「號長真的很壞,我這麼大的年齡,大冬天的,她端一盆水灌到我的棉襖裏,並叫我一定要小心…」我對阿姨說:「謝謝你的關心,我都是為她好,我不會有事的,我有師父保護呢!」第二天午休時,我在天井院裏打坐,號長走到我身邊說:「大姐,我能坐下嗎?」我說:「你坐吧!」她告訴我:昨夜想了很多,她確實是在造業。我對她說:不要難過,知道錯就好,出去一定好好做人,別讓父母為你擔心。外地同修在時對她講過一些正理。

第一次所謂的提審是個30歲左右的警察,問我是甚麼時候煉的,我告訴他是九九年一月份,他說我煉的時間短沒有資格上訪,問我煉功點上有多少人,都是哪些人,誰是輔導員等。我告訴他,因煉功點建的晚,只有二十幾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人問他(她)們叫甚麼,我是這煉功點的輔導員。他問:誰封你的,是某某吧?(當時是本地站長)我告訴他是我自己封的,輔導員是義務的,是為別人服務的,我年輕學得快、又熱情,就主動教他們煉功,都是做好事,所以我就順理成章的成了輔導員了。他問我為甚麼要上訪,還胡說我不管孩子不顧家,我告訴他,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因為下面不管事,所以上北京上訪。我是相信政府,向政府反映實情,這是我的真;不是我不管家、不管孩子,是你們把我關在這裏,我沒法管,我若不學大法說不定我早就沒命了,家早就完了,是大法救了我全家。然後把我的遭遇一一告訴他。到天安門是要所有人知道大法好,大法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如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都能像我一樣得到拯救,這就是我的大善之舉。他感慨的說:「某某,你真是太偉大了,那你的忍呢?」我告訴他我們幾位同修在天安門廣場遭毒打,被罵,我們沒有怨言,沒有氣恨,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他感歎道:太不可思議了!最後他說:「你們七位真能修成覺者,那真是我們某某縣的輝煌!」這次提審就這樣結束了。

第二次就是走走過場,跟他們講真相。第三次就是親情關。丈夫帶著三個孩子和我母親、繼父、堂姐來了。我熱情的與他們一一想見。母親是學大法的,繼父隨著母親沒說甚麼,堂姐不明真相,我告訴堂姐,大法救了我全家,不能忘恩負義,等以後有機會再給你講清楚。丈夫眼巴巴的看著我,我拉著大女兒和二女兒,告訴姐妹倆,在學校要做好人,多勞動,與人為善。要聽師父的話,姐妹很聽話。我又拉住小兒子,這幾個警察一看不起作用,其中一個拍桌子破口大罵:「你沒資格教育孩子,你是犯人!」我立即站起來問他:「你說甚麼,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沒資格,你有資格?我是犯人?你才是犯人!我教他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這有錯嗎?難道按你說的做壞人不成?」他氣的又大罵,手剛一揮被旁邊的兩位警察把他的手按住,連拉帶推的讓他趕快出去。這次又這樣不了了之了。

到最後一天,所長又來問還煉不煉,同修們都說:「煉!」所長說:「煉就別想出去!」所長走了。過會兒,所長又來了。叫我與乙、丙同修把東西清清,我們來到前院一看610、國保來了十幾人,讓寫甚麼保證書,同修都說不會寫,610就拿來事先準備好的讓我們抄一份,我嚴肅的對他們說:「保證甚麼?我師父能保證我,你們能嗎?」乙同修也說不寫,國保幾個把我倆拉出來,叫到大門口去,我大步往外走,看到大門外母親、繼父和幾位親朋來了,以及同修們的親友、單位來了幾十人。我一看就是講真相的機會,我高聲地喊:「母親您來了,您老放心,您的女兒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不會給您老人家丟臉的……」大門外的幾十人都驚呆了,丈夫從花窗中一把抓住我的手,看到他那憂傷、無奈、憔悴的眼睛,我一陣難過,對他說:「你不要這樣,男子漢大丈夫的,不能沒有出息呀!放手吧!」幾個國保一看就把我拉走了。乙同修的丈夫倒在地上大哭,乙同修看到丈夫這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眼淚直打轉,也只好寫了,其他幾位同修都抄完了。一同修要代我寫,我不同意,他說回家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心想:為甚麼,難道師父告訴他甚麼了?(因為他是站長)假如師父告訴他甚麼,師父又沒告訴我,我怎麼能相信他,不相信師父呢?還是不能寫。他們都寫完了,就走了,我還在被子上坐著,我站起來背上被子,就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我沒有寫保證書就不走了!」一個國保說:「這次不寫下次寫吧!」我非常嚴肅的說:「你妄想,永遠沒有下一次。」這次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在師父慈悲加持下回家了。

三、講真相清除邪惡因素

二零零一年元旦,一同修進京上訪被押回本地。到三月份,同修家屬再次到公安局要人。國保、惡警煽動仇恨,挑撥離間,叫我去做思想工作,邪惡就放人;同修家屬來我家請我去幫忙,我跟他們解釋是中了國保的計,他們怎麼都不願相信。我只好把要換洗的衣物都帶上,心想這次我就豁出去了。

到了公安局,同修親人共來了二十多人,他們都不明白真相,又怕自己利益受損,都站到邪惡一邊去了。我堂堂正正走到國保、惡警面前說:「你們跟某同修家人說了,我來了就放人,現在請你們把她放回去。」他們只是滿臉堆笑不說話,我知道又是一場正邪大戰。過了一會兒,同修被提出來了,家人就七嘴八舌的亂了起來。我走上前對同修說:「你還好嗎?讓你受苦了,你家今天來了這麼多人,說孩子需要你,家裏離不開你。」

我上前叫他們打開同修的手銬放同修回去,惡警不同意,說同修的事與我無關,不能把我關進去。他們真偽善,冠冕堂皇,好像真在公正執法。同修家人一看沒希望了,就圍著我大罵,甚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當時我正念很強,沒有一點怕心。我想:他們在公安局大吵大鬧,沒有一個警察出來制止,我又佔了正理,正好可以堂堂正正地講真相。我告訴他們,我學法輪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坐牢是為「真、善、忍」而坐牢,為做好人而坐牢,那是光榮的。恰恰相反,讓我們這些好人坐牢,那才是中國人民的恥辱!公安局樓上四面的人都出來朝下看著,同修家人說要到我家把東西都砸了。「你們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多人圍著一個女人太不像話了!不找警察要人,自己打內戰!」說著丈夫上前拉著我的手就走。

沒過多久,這位同修回家了,幾天後到我家,我們正看師父的經文,突然國保倆警察到我家來騷擾,我隨手把經文塞到沙發下面,熱情的招呼著,其中一警察把臉一沉說:「你倆怎麼能搞串聯呢?早告訴你們不准串聯!」我一看來者不善,我高聲喝道:「甚麼叫串聯,你倆個不串聯今天能一起來我家嗎?像你這種邏輯,一塊就叫串聯,那共產黨還喊甚麼團結一致呢?」他們一聽都火了,我說:「你們發甚麼火?覺得委屈嗎?我們煉法輪功不偷不搶,不騙不佔,個個都是本份公民,被你們非法關押、綁架、罰款,你們隨便給我們扣帽子,想到我們委屈了嗎?」我這麼說把他們鎮住了。

接著我告訴他們,同修是來道歉的,那天他家人都罵我,你們是看到的,聽到的,他們倆都安慰我,叫我理解同修家人,我說:「我會理解他們的,不理解你們,關他們家人的是你們,與我無關,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安大院破口大罵,一個執法單位沒有一人出來說句公道話,這不是助紂為虐是甚麼……」那天跟他們談了好長時間,他們先由怒到點頭說我說的好,最後他們再沒為難我。《九評》出來後,我給他們講退黨,他說他知道,家人都會上網,我就讓他自己上網退,他微笑著點點頭。

那時610、國保、派出所經常來騷擾,我都非常善意的跟他們講真相。在路上、街上只要我碰到他們都會主動打招呼,時間一長,大家都熟了,也能慢慢接受真相,我怕心也少了。後來,只要與迫害法輪功有關的單位我都會找到合適的理由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一關又一關。

四、配合整體 營救同修

零六年春,本地一同修被鄰縣綁架,同修們商量去鄰縣要人。前後去了三次,共去了七十多人,這又是一場正邪大戰。最後一次去的同修最多,大家都在公安大院發正念,有的去看守所講真相,有的與當事人交談要人……把鄰縣國保隊長嚇得到處躲。他們用電話恐嚇家屬再不走就不放人。家屬用常人心對待,怕我們影響同修,同修沒正念了在裏邊也寫信出來叫我們都回去。經家屬(同修妻子)和同修的兄弟C同修與A同修商量:留下同修的妻子和B同修去看守所,警察這邊留下C和A同修,還有一女同修剛下車把她也留下來了,女同修一看就他們三人,她說不行,得留個正念強、口才好的。女同修叫把我留下來,C不幹(因這幾天我一直在打「先鋒」怕我影響同修,不讓我留下)。A同修也被情干擾,女同修非要堅持,A同修只好把我從車上拉下來,C把我往車上推,我問:「你們幹甚麼?」A同修把情況一說,C堅持不讓我留下,我對他說:「師父借同修的口讓我留下,我就有責任,不要再爭了,保持實力。」最後聯繫國保進行交談,國保看見我和女同修沒走就溜了,並打電話與A同修聯繫說:「還有人沒走。」同修們說:「沒看到他人,怎麼知道我們還沒走呢?」我說:「剛才我看見他,原來他是怕躲起來了。」我帶同修們去找,他躲到一個大辦公室,有十幾人以上,隊長看見我們就大叫,說我們干擾人家辦公,我很禮貌的站在門口,向裏面鞠個躬說:「各位工作人員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是這個隊長綁架了我們一個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兄弟,這隊長幾天都不在自己的辦公室工作,這辦公室躲到那辦公室。你不是心虛,你怕甚麼呢?」裏面工作人員的目光都投向了隊長,他氣急敗壞的逃了出來,又跑到另一辦公室,我們跟到另一辦公室,到門口一看是個老警察,非常不友善的看著我們,我上前禮貌地說明了真相,老警察一聽滿臉不善的表情沒有了。我接著說:「某隊長,你這是在幹甚麼呢?干擾別人工作還扣到我們頭上,你到底在怕甚麼?」他氣得暴跳如雷說:「我怕甚麼,走!到辦公室去,報上名來!」他就向四樓衝上去。

A同修和C同修拉住我說很危險,我說:「怕的是他們,不是我們,有師父給我們做主,誰敢動我們!」就都上去了。A同修和C同修對面坐下,我與隊長對面。隊長開口了:「報上名來!」A同修把C同修報上了,又用手指著我,沒等他開口,我就重重踩了他一腳,他心裏明白了,我說:「某隊長,你翻翻國家哪條哪款到你這裏要報上名的?難道你這地方是黑社會,搞甚麼黑名單嗎?」我就把法輪功洪傳世界的盛況、中共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一一告訴他。他放下筆邪惡的說:「我不覺得怎麼樣,我也看過《轉法輪》……。」還說了一些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叫他住口,我嚴肅的說:「多少專家、學者、總統級別、科學家都有在修煉法輪功的,如此看來你的知識也實在太膚淺了!」他不吱聲了。A、C同修交涉他們放人,兩天後,同修回來了,這是我們縣最成功的一次營救工作。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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