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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記者英梓紐約採訪報導)二十一年前,李洪志先生在中國長春將法輪佛法傳諸於世,以真、善、忍法理開啟人塵封已久的佛性,淨化人的身心靈,給人指明了一條修心向善、返本歸真之路。通過人傳人、心傳心,大法傳遍中國大江南北,更遠涉重洋洪傳海外。
二零一三年五月,來自歐、美、澳洲和亞洲等各地、不同膚色和文化背景的七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參加了紐約慶祝法輪大法弘傳二十一週年的盛大遊行,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通過親友推薦、口耳相傳而了解法輪功的,修煉中深深受益的他們向人們分享著在大法中修煉的喜悅。
二零零一年得法的捷克法輪功學員Vladka Maskaoba(左) |
來自捷克共和國的Vladka Maskaoba 於二零零一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是從在瑞士的妹妹那裏知道這個功法的。修煉之後,她知道了人生存的目的,在生活中做一個好人,她變得更加平和,不再指責他人。今年是第一次參加紐約法會的Vladka說,能參加這盛大的法會感覺非常高興。
來自挪威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Sissel Thomsen(左) |
來自挪威的六十五歲的Sissel Thomsen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年,法輪功學員到她所住的城鎮介紹功法,一位法輪功學員告訴她:法輪大法好。她就開始了修煉。在過去的十一年時間裏,Sissel不再被疾病困擾,不但獲得了健康的身體,她也變得越來越善良、平和。對於中國發生的迫害,她感到非常難過,並衷心希望中國人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來自西雅圖的麥克•格林 |
來自西雅圖的麥克•格林(Micheal Green)是二零零零年在一位法輪功學員朋友的介紹下了解大法的。他的朋友告訴他,教功等都是免費的,並給了他法輪大法的網站鏈接。看過介紹後,麥克發現這正是自己要找的。談起從大法修煉中的受益,格林先生感慨地說:太多了!平靜的心態、不再那麼容易被分散精力、睡眠容易多了。從精神層面,法輪大法為麥克的世界觀提供了最好的指南和導航,不僅是在物質世界,也是在精神世界中。
來自巴西聖保羅的Gilberto三兄弟 |
來自巴西聖保羅的Gilberto三兄弟也在遊行隊伍中,他們是Maia、Daniel和Rafael。十年前,大哥Maia最先開始修煉法輪功,六年前,他將法輪大法介紹給了兩個弟弟。Rafael是一位年輕的律師,他說,法輪大法改變了他的人生,讓他知道真善忍的宇宙真理。修煉對他的律師職業也有很大的幫助,「因為修煉,我更好地運用法律,在法庭上為人們尋求公正。我們幫助他人。」第一次參加紐約法會的Rafael說,他感受到了強大的能量,讓人難以置信的能量。
來自日本的張本真先生站在遊行的起點,坐在他身邊的是十一歲的女兒張中天。張本真從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在修煉前就看了很多有關修煉的書籍。當後來有機會看到《轉法輪》這本書後,他真正從根本上了解了甚麼是修煉。《轉法輪》書中講到的淨化身體的現象他也親身經歷了,修煉後身心淨化的張先生,將法輪大法介紹給了自己的家人,包括妻子、母親、哥哥等家裏人都開始修煉。一九九五年,張本真到日本東京大學留學,在那裏建立了煉功點,並利用各種社團活動的機會向人們介紹法輪功。張本真的兩個孩子從小就跟著父母親修煉,兒子六個月大的時候,就自己擺出盤腿的姿勢,非常可愛。女兒從一歲開始,父母就讓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現在她每天都與幾位小同修一起,用中、日文學習法輪大法的著作。如今,全家沐浴在法光中。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二零一三年五月,美國賓州州長湯姆•科貝特(Tom Corbett) 發來賀信,感謝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為改善美國人民的健康所做的努力,並以州長的名義,代表賓州人民支持五月份為賓州的「法輪大法月」。
以下是賀信譯文。
大家好:
我榮幸地與大費城法輪大法學會一起,支持二零一三年五月為賓夕法尼亞州的「法輪大法月」。同時在此我表彰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他的努力使遍及整個國家的公民的身心健康水平得到提高。
中華氣功修煉舒緩壓力,增加能量水平和改善調整機體,使身體、心靈和精神受益。法輪大法,植根於中國悠久文化的自我完善氣功修煉,包括五套功法,遵循真、善,忍的核心原則。到這個月,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二十一週年。
我以州長的身份,並代表所有賓夕法尼亞民眾,我非常榮幸支持二零一三年五月為賓州「法輪大法月」。請接受我最美好的祝願,祝願這為期一個月的慶祝愉快,成功。
州長
湯姆﹒科貝特
二零一三年五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26/1401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陝西安康市永紅中學退休英語女教師羅長雲,因修煉法輪大法,十四年來被中共迫害的家破人亡,她曾三次被非法勞教,曾被非法判刑五年,老父親悲憤離世,老母親癱瘓在床,丈夫不堪警察勒索,被迫和她離婚,兩個女兒也受株連。目前,羅長雲雖已出獄,但仍被中共警察非法監控,不得自由。
如今年近六十歲的羅長雲,原是一名中學英語老師,她曾身體多病,久治不癒,最嚴重的是類風濕病,全身疼痛,僵冷,手指變形,生活幾乎不能自理,幹啥都寸步難行,整天都生活在病痛的煎熬中,痛不欲生。
一九九七年,羅長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所有的病痛不翼而飛,身體健康,心情愉快,全家歡樂。她道德在提升,心性在昇華,工作盡職盡責,受到學生的愛戴,誰見了都說她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法輪功使她身心受益,她從心底裏認定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羅長雲多次遭當地「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國安特務、國保大隊綁架、抄家、關押、勞教、判刑的殘酷迫害。
惡警、特務時常到她家騷擾,動輒就抄她的家。她曾七次遭非法抄家,中共惡徒搶走了她家兩台電腦、三台DVD碟機、電子書、手機好幾部、MP3、MP4數部,甚至孩子上學用的訂書機以及她的教學用磁帶幾十盒被搶走,還有現金和銀行卡都被搶走,十四年來,共計被勒索十多萬元。
安康「610」還對學校和家人施壓。她所在的學校在她被非法勞教後就停發了她的工資,回來後也不讓她上班。羅長雲九年多的工資,生活費被非法截留和扣發。
獄中遭酷刑折磨
十四年來,羅長雲八次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她遭受三次戴腳鐐,五花大綁,遊號子,暴打,惡灌食等等殘酷折磨。
她曾三次被非法勞教,一次所外執行,另外兩次被關押在西安陝西省女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她經常遭受暴打,捆綁,吊銬等等酷刑;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羅長雲被安康市「610」非法通緝,遭惡人舉報,惡警從廣州將她綁架,非法判五年徒刑。在陝西省女子監獄,她遭受到更瘋狂的折磨,每天遭暴打、惡灌不明藥物,吊銬、謾罵、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還經常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摧殘,逼做苦役等等,她被迫害的血壓高壓達200多。惡犯稍不如意就對她拳打腳踢,一次, 140多斤重的惡人鄧穎用雙腳猛踩她的雙膝蓋,致使羅長雲雙腿嚴重損傷,行走艱難,一年多無法恢復。
父親氣死 老母癱瘓 丈夫離婚
二零零一年過年時,羅長雲父親在她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時,因思念女兒無辜受迫害,傷心至極,一口氣上不來,悲憤離世。
二零零六年,她的丈夫因為惡警們三番五次的抄家、勒索、敲詐,被迫和她離婚。
二零零八年,羅長雲被綁架後,國保大隊吳星生又闖去她家審問她母親,八十歲的老人被驚嚇的大小便失禁,從此癱瘓在床至今。
女兒們也不能安心工作、學習,大女兒為了不被騷擾,只得把工作找到離家很遠的地方。上學的二女兒,也成了惡警們脅迫羅長雲「轉化」(即放棄信仰)的人質,天天提心吊膽,無法安心學習。
仍被非法監視居住
二零一三年二月,羅長雲出獄回家,她已被迫害的神情恍惚,視力模糊,手指變形。而回家面對的是家破人亡,老父親被氣死,丈夫被逼離婚,老母親被迫害的癱瘓在床,兩個孩子從小學到大學都得不到母親的照顧,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羅長雲現在仍被警察非法監視居住,她想去外地看看女兒和孫子,也被惡警阻攔。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1/14097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武麗君,因堅持信仰「真善忍」,曾遭中共十年冤獄迫害。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武麗君在呼蘭區利民開發區被人構陷後再遭綁架。五月十四日,呼蘭區檢察院對她非法批捕,圖謀加重迫害。現武麗君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
武麗君,女,一九五三年三月三日出生,原哈爾濱市動力區軸承廠工人。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由一個自私的人變成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
被非法勞教一年
中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一月,武麗君進京上訪,為自己信仰的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還沒走到上訪辦,就被劫持到北京第十三處看守所,她被強行戴上手銬,手銬勒到肉裏去,手腫得像個大饅頭。二十多天後,武麗君又被劫持到哈爾濱市看守所,她拒絕背監規,遭獄警又踹又打,被戴上最大的腳銬。
後武麗君被非法勞教一年。在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武麗君被武姓大隊長、張波等迫害。武姓大隊長唆使勞教所裏面的犯人強行把武麗君及其他法輪功學員綁在暖氣管上,腳尖沾地,數小時。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昏死過去。
被非法判刑九年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武麗君又被綁架,在哈爾濱動力分局,幾個彪形男惡警把她鎖在鐵椅上,戴背銬,毆打。肖姓惡警用塑料袋捂她的頭,欲逼迫武麗君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武麗昏君死過去醒過來後,惡警還要繼續逼供。武麗君告訴他們,打死都不會說的。當時,動力分局迫害法輪功的首要惡警是楊守義。
二零零二年一月,武麗君遭誣判九年,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在女監武麗君曾被注射毒針,武麗君說:打上毒針之後,身體非常難受。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大冬天武麗君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們拉出去凍著,然後,在又陰冷又潮濕的水房戴著背銬罰站。當時,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是康姓的大隊長。
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十四年,武麗君坐冤獄十年。她剛剛獲得自由不久,就又遭綁架,再次面臨非法起訴、判刑。望外界正義人士關注。
呼蘭區公安分局直接參與迫害者:
辦公室045157326608
霍忠義13054260333
陳兆林13503627887、13904817360
龔寶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14/14050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讀了明慧編輯部文章《演講亂法》後,我回憶起這些事:
在二零一零年春的一天下午,同修給我來電話讓我迅速去同修A住處,我說你先去看看情況。同修說,讓你去,你就去。我以為同修A出現病業反映,我又叫了一個同修。趕到時已下午四點多了。我們一進屋使我大吃一驚,地上坐了一屋子人(大約三、四十人),一個男士坐在沙發上滔滔不絕的講著。
我聽了十分鐘,他不圍繞三件事交流,甚麼審判,是審舊勢力。他把師父的講法,當作他的話講,聽者悟不清哪個是他說的,哪個是師父講的法。我當時就提示:我說這位同修你暫停一下,我們修煉應該越修越清透,我看到問題得給你指出來,你說的時候,你引用師父的講法,你能背下來全文,你說,師父說,原文一字不錯,如果你背不下來,你說,不是原話,因為師父講過:「不允許你用我的原話當成你的話講,否則,就是盜法行為。你只能用我的原話講,加上老師是怎麼講的,書上是怎麼寫的,只能這樣去談。為甚麼呢,因為你這樣一說,就帶有大法的力量存在了。」[1]他當時回答說:這麼說太麻煩了。我說:你怕麻煩不能不計後果。然後我談了點個人體會,如何靜心學法,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否定舊勢力,講真相多救眾生。
組織者A制止說:讓外來的講。就有一個同修說:應該這樣交流,在法理上真正能得到提高。然後我們就走了。
我走時又跟出一個同修,下樓後我們三人簡單交流一下。那位同修說:我聽你講的都在法上,這個交流已開了幾場,一天三、四場,講的這個人是河北秦皇島大老李。明慧網已有兩篇文章,瀋陽同修寫的,黑龍江伊春同修寫的,大老李到這兩處講後,該地同修很多被迫害遭綁架,現在組織者制止也不聽,干擾不少人,我哥哥就被帶動,已經聽幾場了,還跟著聽……
我回來後認真學法,又讀了師父《給大法石家莊總站的信》、《永遠記住》、《猛擊一掌》、《再論衡量標準》、《定論》、《驚醒》、《法定》等。第二天早我又去了,A見到我非常高興,以為我贊同肯定她的做法。可這時屋子又坐滿了人,比頭一天更多,我就把A叫到陽台。我說:師父有關經文都講了,這種大報告式的主講,不符合法,不能再組織人聽,趕快停止,誰聽干擾誰,他講的也不在法上,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救人急,你組織這幾場,每個人講真相救一個人,能救多少人,這不是干擾救眾生嗎?你再學學師父經文《猛擊一掌》、《永遠記住》。不在法上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干擾自己,干擾別人,破壞法罪業如山你怎麼償還?另外這麼一場接一場的講也帶來不安全因素。
A不聽勸阻,認為她做的對。我和A談時,李某在後面聽到了,李某就坐到沙發上開始魔性大發:有甚麼不能講的?如何如何。根本不講心性。這時在座的滿屋子人沒有一個人提出質疑。我說:我談點個人看法。李某蠻橫不讓說,我轉身就走了。
自二零一零年春至今長達三年之久,李某能在哈爾濱長期干擾,是因為某些人不能嚴格的以法為師,給其提供市場。如果都不再聽,他這種做法就不會在哈爾濱存活。
師父說:「為甚麼在大法弟子中會有這樣的人、會發生這種事情呢?他是不是針對某些人來的呢?針對某些人心來的呢?一定是的。修煉中沒有任何無緣無故的事情。在我們這裏出現的不正確的狀態和不好的人的行為的時候,那就是針對人心來的。」[2]被帶動的這些人,多數是不實修、法理不清的;長期處在魔難中的;先是不修了又從新走回來的;從黑窩出來沒走正想彌補的;怕心重不敢講真相,向外求的;走捷徑想圓滿的。不嚴格以法為師,迷信崇拜的等等。演講亂法者講的觀念符合了這些人心執著,把師尊的講法完全拋在腦後,更談不上嚴格以法為師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誰是師父了。更完全忘記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我真心的希望這些演講者、聽講者和組織者認認真真的讀讀《演講亂法》這篇文章,向內找,在法上歸正自己,才有挽回給大法造成損失的機會,才能消掉所造下的罪業,才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才能不負你所代表的穹體眾生對你的期盼,因為你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
以上是個人所在層次的一點想法,不當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11/14043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1999年迫害初拉丁美洲還沒有法輪功修煉團體。阿根廷學員和其他拉丁美洲國家得法較晚,好處是正法項目可以向美洲、歐洲及亞洲學員學習。在歷次法會大家都交流所做的各種項目事蹟。比起那些學員我們沒有甚麼給別國參考,只有如何一步一步的從甚麼都不懂開始,讀法,去執著,往內找,做好三件事到漸漸的成熟。今天有許多的新學員和較新的學員。希望他們能感受到我們修煉的過程裏,充滿了師父對所有弟子的苦心和安排。
我是1998年因為先生的工作,從德國第二次回到阿根廷定居。年底時在德國的我台灣大學同學曾在電話告訴我,她在柏林如何的在和一些大陸來的人在學功,是佛家功。她說這個法輪功法很棒,她感到能量,說在中國轟動的很。
1999年2月,我飛去德國,在回阿根廷時那位同學在飛機場給我三本黃色封面的書。在飛機上我拿起《轉法輪》,打開第一頁,題目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我雖然不懂甚麼是往高層次上帶人,可是我感到這不像一般佛教的書,不知不覺的在12小時的飛行中看完《轉法輪》,《法輪功》和《法輪大法義解》,覺得《轉法輪》像是一位父親,不停的重複的叫我們做好人。
四月我回台灣經過德國,在學員家又得到了幾本書。回到阿根廷,每天一個人在家看書,感覺滿好的。
在這期間我第一次讀到一九九八年《北美首屆法會講法》,師父說:「盜版的《轉法輪》這個事情比較多,大家千萬注意,發現了漏字、落行的就用你的筆把他抄上去。今後再有這種書漏字、漏行的不要買,也就說照排可以買,從新排版的堅決不買。」我很驚訝。書被盜版不在乎,在乎的是盜版的有錯誤,並且要照排可以買,這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都不會講出來的話。我開始想這不是一般的人做的。
7月21日早上起來看報,國際新聞大版登的法輪功在中國被禁的新聞。我向來知道中共邪黨做的沒有一件是好事,法輪功一定是好才會被禁的。其中一篇有一個記者訪問一個在阿根廷所謂的中國專家問阿根廷有沒有法輪功,他說,據他所知,沒有任何人煉法輪功。看到這個,我心中激動的叫出來了:有啊,我是!這是我第一次自動的認為自己和法輪功有關,同時心中真的感到了師父。心裏高興的想,我竟然有了一個師父!
因為在沒有老學員交流的情況下對師父到底是誰,開始一段期間不是很清楚。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師父說:「沒人知道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沒有生命看到過我,沒有生命叫過我甚麼。我也沒有形也沒有名,與宇宙中一切生命所構成的東西都不相同,對宇宙內眾生來說我甚麼都沒有,也許宇宙都沒有了,那個時候就只是我了。我就是甚麼都沒有。沒有生命知道我是誰。但是沒有我就沒有宇宙的存在。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在宇宙大穹解體時從新正法中救度眾生。」我看時就像整個人地震似的,之後好像人的這方面明白了,所以之後再看《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有一句一直讓我琢磨的話,在感觸到師父是誰後,從這幾個字裏,體會到師父的偉大。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件事我們拿出來講,也是費了很多周折才同意講的。我揭示了一個千古之迷,絕對不能講的秘中之秘」。師父費了那麼多的周折?要得到「同意」?這句話更讓我深深的震動。師父在那種不可思議的、高高的在上的境界,是如何做事,師父也協調!之後我協調時,不時提醒我自己甚麼事都也得為了能達到法所要求一定不能怕周折,要交流,如師父說的要商量,有洪大的寬容,去想別的生命,找最好的辦法。這是師父對我們的教誨,師父在那種至高境界就是這麼做。
迫害後我開始對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看書感到不夠了。後來記得在德國的學員家拿書時,他們提到法輪大法有個網站,記的叫「明慧」。誰知明慧網打開了我的修煉的路程,了解到了法輪功在中國,在外國所經歷的。沒有看明慧網,我現在可能不會成為大法弟子在這裏和大家交流。我在此為我個人能在大法修煉,感謝師父,感謝所有在為明慧網貢獻他們的時間和不懈精力的那些大法弟子。
看明慧網,學到應該建立一個煉功點。我在1999年底下決心建立第一個煉功點。看明慧網,學到必需和大家一起讀法。開始時,學員《轉法輪》都用複印的。2003年時感到需要書,可是那時阿根廷美金價高,進口西語《轉法輪》不是長久的辦法,所以我們申請在阿根廷出版西語的《轉法輪》。
阿根廷學員多了,感覺到我們得替所有西語系的人做一些事,讓他們也有機會得法,所以一切西語的翻譯工作等自然的落在阿根廷學員身上。翻譯講法,《大紀元時報》,西語網站等我們一步一步的建立起來。
阿根廷是在世界的最南端,2003年阿根廷還只有一些台灣早期去的少數移民,中國華人極少,街上看不到華人的面孔。那時對阿根廷人來講,中國是個遙遠的國家。
2004年南美開始湧進大批的中國移民,越來越多。我們印的中文的《大紀元時報》,在那時還是在叫「台灣街」的地方派發,那時都是剛剛來自中國大陸的移民。報紙丟了一街都是,我們被罵,受到威脅。你給他們報紙,會斜眼看著你,懷疑的問這是幹甚麼的。當我們回答說是報紙,立刻問要錢嗎?有的說看甚麼,報不看,不要。我問為甚麼不要?他們說,要報有甚麼用?我要的是美金,你送我美金我就要。我說你是不是剛從大陸來的?他們說:你怎麼知道?我說:只知道要美金,這是中國大陸目前的黨文化。我希望你過一陣看過我們的報及資料,不會再這麼說了。結果真的有人後來自動找我們要報。
中使館開始緊張了。第一次接到威脅的電話,說要殺我時,剛開始還很不習慣,現在聽到這個只笑笑。可是那時都是新學員,有的阿根廷學員他們在中國城煉功時不敢閉眼睛,因為周圍很多邪惡的臉孔。我們堅持下去,越來越多大批大批的來到阿根廷中國移民。「台灣街」變成了「中國城」,所有的華人都在那裏買貨。大使館也在那施展他們的控制,鞏固地盤。
我們9年來每到週末就在中國城最主要的十字路口一個街角邊掛起來橫幅,放了桌子,擺放真相資料,發派中文及西文《大紀元時報》。邪惡時常干擾,我們就向市政府申請一年有效的許可。邪惡干擾,我們不理,做我們該做的。邪惡最怕我們的法輪大法橫幅,一次再一次的想阻止我們掛橫幅。在這一點上我們是忍無可忍,絕對不准任何人動法輪大法的橫幅。
去年市政府把我們所在的十字路改為人行道,我們乾脆穿著印有「法輪大法」字樣的黃襯衫,在馬路中間煉功、教功。那裏的交通警察看到不說話,可是邪惡看得妒嫉的不得了,來恐嚇我,說要告我們,說我們沒有許可站在街的中央煉功。我們不理,堅持下去,以正念對待所有的干擾,結果,如今法輪大法已成為中國城不可缺的景象,也從那進來了許多的新學員。不止華人都會週末經過那,阿根廷人,觀光客也開始把它當作觀光的目標。現在週末那裏是人山人海,都能看到法輪功學員,接觸到法輪功真相。那裏的能量已變了,邪惡惡不起來,告也告不了。市政府對我們了解了,只要一申請許可馬上就給我們。剛到阿根廷的華人看到我們站在馬路中,特別驚訝,大使館的謊言他們也不相信了。這個現象是學員們不懼怕干擾以及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的正念的結果。干擾越多證明我們做的是邪惡最怕的,因為可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們六年來每天輪流到中共使館前發資料,講真相。那裏每天有很多的華人及申請簽證的外國人。能每天做到這一步也是像在中國城一樣,經過了幾年的大戰。最初每次使館有惡人出來對我們謾罵,趕我們,我們不走,他們就打電話叫警察來說有恐怖份子在門口。警察全副武裝緊張的趕來後,看我們覺得莫明其妙。在阿根廷示威都會動武的,警察們看我們那麼的和平,只有稱讚。有時我們坐在使館門前的人行道發正念,警察都不敢打擾。每次講真相後,警察只要求告訴他們,我們準備幾點走。警察求我們站遠一點,我們告訴警察:使館說,人行道是屬於中使館的,他們還說警察聽他們的。後來知道,警察跟大使館說:他們不會因為這裏有法輪功學員再過來,人行道上和平的人,他們不能管。我們從此後就在中共使館門口堂堂正正發揭露迫害的資料。
神韻已來了阿根廷兩次了。2009年第一次來,到上飛機前,神韻才拿到簽證。到達後,禽流感也緊跟著到,似乎就是專門干擾神韻來的。去年底神韻再度來到阿根廷,這次簽證很容易拿到了。可是這次出現其它原因,我們票賣的不好,不過我們知道,神韻不應該因一些常人社會的原因受到影響。這次雖然在主流社會轟動了幾天,可是沒有能救度更多的眾生。這次神韻在墨西哥票賣的非常好,墨西哥學員不論新老的學員,修的好,修的不好都能放下自己,奉獻出100%的時間,盡力推廣神韻,所以才能救度那麼多的眾生。這讓我們看到自己的不足。
向內找,找到我們沒有100%的付出推廣神韻,也有不夠堅定。在知道神韻將來演出後,我們遇到了許多挫折,如場地因技術問題取消,日期改變,簽證的麻煩,使學員常常的不知是否神韻真的會來。交流結果是承受力不夠,一關一關,信心被干擾了,出現自信的問題,甚至惰性。因換劇場,只有兩個月的時間推票,學員沒有把一切的私事放下專心推票等等,都是修煉因素。2009年神韻後,每個學員都被多多少少的干擾,許多沒修掉的執著如色心、妒嫉心又出現了,有的也讀不進法,犯了錯,有的離開了法。雖然有的恢復了,可是這次神韻,他們又出現了同樣的過關。所以去年神韻演出前,我們加緊提高心性,學法,交流,把被干擾的學員叫回學法組,可是神韻演出結束後,還是有學員無法正念清除干擾,遠離了學法組。能推廣好神韻的要求非常的高,事前事後考驗嚴肅,人心,執著沒去的都多多少少會出現考驗,特別是因為干擾,不能做好三件事的,更難承受考驗。過關,干擾的目地無非是邪惡把大法弟子往下拉。我們目前已在準備2014年神韻了。學法,交流,去掉人心,協調好,講真相,發正念,提高心性與承受力等等,都是在神韻來之前必需做到的,這才不辜負師父又一次對我們的慈悲。
2005年中共惡首之一訪問阿根廷。它到達後,在我們遞進訴狀的第二天,學員在這個惡人訪國會時,被毆打的非常厲害,就如在天安門一樣的情形。我們現在在刑事法院還有不同的對此地華人給中共做打手的起訴。不久之後我去參加美國亞特蘭大的法會,有個學員說:在中國以外,就你們怎麼老被打,你們哪裏做的不好?當時我聽到這個很難過,大法弟子做不好就應該被惡人毆打嗎?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是師父管的。當然做的正,邪惡沒有迫害的辦法。回阿根廷後我們加緊推動訴狀,利用中共在阿根廷國土內對我們的迫害加強講真相。
受理本案的法官經過四年的調查,收集眾多受害學員的證詞,最後裁決本案應適用「普遍管轄權原則」(universal jurisdiction),並於2009年12月發出國際逮捕令,要求國際刑警組織對出訪的中共惡首的兩名被告予以逮捕,並引渡到阿根廷受審。
當時中國駐阿根廷大使館對阿根廷法官所發出的國際逮捕令大為震驚,立即給阿根廷外交部,法院和各個國家機關的部長發出了外交信函,要求「結束與法輪功有關的所有案件」,並威脅此訴江案將破壞中阿雙邊關係。不久之後,這位正義的法官被迫辭職,轉由執政黨有意安排的法官在上任的第一天,撤銷了此項國際逮捕令,並以證據不足結案。我們後來起訴兩次,上個月,刑事高等法院駁回聯邦刑事上訴法院結案理由,並判決案件發回原審聯邦刑事法庭第九分庭,重審被告所犯下的群體滅絕罪及反人類罪等罪責。
雖然常人律師、法官都因為正義的支持法輪功受到不同的干擾,可是我為他們慶幸,因為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
今天中共邪黨是阿根廷第一貿易伙伴,中共邪黨將給予阿根廷100億美元,在阿根廷複雜及反覆無常的政治下,恢復被撤銷的國際逮捕令要用很多的正念對待。雖然我們在阿根廷助師救度眾生一直在受到政治的影響,可是這麼多年,這些案件起到了很大的講真相的作用,法律界對我們很佩服。我們按師父說的,「世界經濟怎麼樣,咱們不要管它。今天誰掌權了,哪塊出了甚麼事了,這與我們修煉沒有甚麼關係。咱們就只管救人,救人。」(《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
得法前我就有離開南美的想法,雖然學法後打消了此念,可是最近幾年,也就是神韻2009年來後及訴江案在2009年底的決議後,許多學員被干擾,我的壓力很大時,心性低的時候,我有時很想一走了之,到其它國居住。我想我在哪裏都能證實法,台灣,歐洲或哪個英語係國家。我天真的想過我當時為甚麼發誓約要選到中國學員極少,遠遠的拉丁美洲來?我想走,藉口是阿根廷不是我的國家,我也不算是拉丁美洲的人。因為我,我先生退休後留在阿根廷。他沒有修煉,可是也受到不同的身體,精神的干擾。我有時多麼的渴望能靜靜參加一個項目,好好的做自己的事,聽別人的協調。那樣多好,修煉容易多了。可是多年的學法,心裏清楚時知道這不是我的路。擔憂,要負責,繁忙,管雜事,承受壓力等等是我要修的路。師父的法多次的慈悲的說我們要完成自己立下的誓約,兌現自己的誓約。師父為了所有的眾生來到這個骯髒的地方,師父說大法弟子是眾生的希望,可是事實上,師父才是眾生唯一的希望。雖然師父說我們在助師,可是是師父在給我們這麼大的機會提高。這種慈悲是無止境的。那麼高的榮耀,我們做的不好會使人失去機會。想到這個,我幾次慚愧打消了離開的意念。三年前我女兒帶著她的兩個女兒到台灣學中文,後來我的女兒也得法了。在我沒講一句話的情況下,去年她決定和她的女兒搬到了阿根廷,全心加入在拉丁美洲證實大法。我感到師父的慈悲,我少了一個離開這裏的藉口了。
一直沒有拉丁美洲的學員在法會發言。現在學員漸漸的成熟了,希望這次我開頭能鼓勵拉丁美洲的學員下次法會也和大家交流,講的比我好。感謝師父的慈悲。如今從這北面的墨西哥,聖多明哥,巴拿馬,瓜地馬拉,厄瓜多爾到維內瑞拉,哥倫比亞,秘魯,巴西,再到最南部的智利,阿根廷都已有學員在證實法,而且最近不斷的在進入新學員。值得一提的是他們領悟力特別強,心性也很好。我們還有一大段路要走,給師父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全心的助師救度眾生。在此代表所有的拉丁美洲大法弟子感謝師父關心這裏的眾生。沒有語言可以代表我們的感受。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三年紐約法會發言稿選登)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26/14014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有幸參與並協調當地推廣2013年神韻在羅德島的演出。羅德島是美國最小的州,身處美國東北新英格蘭地區,卻有著極其悠久的歷史。2013年2月,神韻第四次光臨羅德島的首府普羅維登司市。今年我們取得了令人鼓舞的進步,但還沒有達到師父的要求。在此與各位同修分享我個人在協調推廣神韻中的修煉體會,經驗教訓。
羅德島當地學員從2011年開始獨立主辦神韻。人手少,修煉狀態也不同,表現出來的困難是比較大。我想起師父曾經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過當年在廣州辦班的情況,早期人們還不太理解,到後來才一下子明白師父傳的是甚麼。我理解作為大法弟子,也就是在世人尚未清醒的這個階段努力。
推廣2013年神韻,我個人體會也是一個不斷克服各種困難,修煉提高的過程。我心裏抱定一念,「師父要的,我就去做,克服一切困難,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困難表現在方方面面,有時候表現是客觀的困難,有時候就表現出來自同修之間配合的問題。遇到困難時,有一段法經常閃現在我腦海裏:「我這個人不願意跟人鬥,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傳我的法。」(《轉法輪》)我當時主要注意了後半句話,理解修煉人碰到困難不為所動,把這些困難一一處理了就是了。這點上我做的不錯,可是對師父講法中提到的「鬥」字重視不夠,結果在推廣過程中,沒守住心性,尤其是「爭鬥心」,多次跟同修鬧了矛盾,影響了神韻推廣。
這樣的經驗教訓有不少,我在這裏跟同修主要交流三點體會。
(一)學法是一切的根本
師父反覆告訴我們學法的重要性。從修煉一開始,我就很喜歡學法。可是我學法的狀態也是與修煉的狀態息息相關的。有時,我把目前所有的大法經書通讀一遍,效果非常好。有時,我的修煉狀態不好,就拿不起「書」,這更延長了不好的狀態。最後也還是學法把我帶出那不好的狀態。去年在所有的講法中師父又強調了學法。從我們開始推廣神韻,我就加強學法,在推廣神韻的三個月中,我基本保證了每天學法。在集體學法之外,我把所有的《精進要旨》和1999年以後的師父講法讀了一遍,有些講法讀了許多遍。
推廣神韻在常人社會中表現為一種商業行為。我們州的學員沒有人以前有做生意的經驗。怎麼辦?我一方面向其它地方的同修學,非常認真的參加神韻協調人會議,也向常人學;另一方面在學法中,我悟到一切皆從法中來,讓自己接受師父的指點。我的體會也是非常神奇的。經常,我在當天遇到困難或問題,晚上在學法時師父就指點了我。後來到了這種程度,我感覺每次學法,師父都在點撥我。對於神韻推廣,我們是有個計劃,但有時計劃不如變化快,有時原先的計劃不夠周到,比如在推廣的後期,我在思考如何安排在演出前的最後階段的市場推廣。幾分鐘後,在學法中師父就把答案展現給我。當然,師父是在法上指點了我,我還需要把師父的指點變成具體的行動。遇到困難,也得堅持,把師父的指點貫徹成行動。比如,過去我們一直對如何打開當地主流社會沒有頭緒,師父點化我做當地的最大的報紙。過去我們沒有做,因為覺得現在看報紙的人少了,另一方面那家報紙廣告很貴。在前一年神韻演出之前,我在劇場裏,突然一對老年夫妻出現在我面前,問我為甚麼不在那家報紙上做廣告。我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神韻推廣開始後,我去聯繫那家報紙,開始價錢太高,我就跟那家報紙講不做了。後來我想,這樣不對,這是師父要的,不能因為困難我就不做了。作為弟子,我就得想盡辦法去把它給做成。我重新跟那家報紙聯繫,認真對待發正念,終於在我們預算範圍內做了兩次包頁。事後回過頭去看,這次神韻推廣,廣告效果最好的就是這包頁。師父還點化我去聯繫當地駐軍,開始幾次努力都沒效果,我沒灰心,終於聯繫上了海軍基地,取得了不錯的推廣效果,並為今後的推廣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需要強調的是,我在學法時,心還是比較純的,就是學法,並沒有想要去解決甚麼特別的問題。在神韻的推廣中,我們也遇到了許多困難,矛盾,衝突。有時候我心裏很難受。在學法中,師父一直點化著我,鼓勵我,在我最難受的時候,在學法中我甚至能感覺到師父扶著我雙臂推拉著我向前走。
在神韻推廣中,師父也給了我許多的能力。主辦,協調推廣神韻涉及到各方面,從與劇場談判、訂計劃、與媒體談判、訂材料,到聯繫主流社會,到挨家挨戶發材料,方方面面。我體會到當我承擔責任,當我直面困難時,師父就給我能力。這種能力,非常全面細緻,與在常人社會中通過教育和培訓得到的能力不一樣。我在常人社會中受到良好的教育和長期艱苦的訓練,但師父給的和這些不一樣。當我體會師父給的能力時,一段法展現在我腦海裏,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我把我的功分給我帶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種功能合成的能量團。」
在神韻演出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學《休斯頓法會講法》時,突然師父點化我,讓我理解了《轉法輪》中的一段話,「我有一次把自己的思想和四、五個層次極高的大覺者、大道連在一起。要說高呢,在常人看來簡直高的聳人聽聞。」修煉十幾年,我一直不理解這段話,也毫無頭緒。師父的點化指向非常高的層次,確實是像師父說的「在常人看來簡直高的聳人聽聞」。我理解大法弟子來的層次非常高,相應的我們的責任也重大。
在神韻推廣的過程中,我內心中滋生了一些執著心。辦完神韻後,在學法時,師父提醒我,「就是別助長這個執著心,都是我的法身在做。」(《轉法輪》)
(二)整體配合
我們推廣2012年神韻不理想。事後總結和同修討論交流,在法會上聽同修們交流,重要的一點就是「整體配合」。師父在講法中也反覆強調「配合」。在我們開始2013年神韻推廣後不久,師父又在我學法時點化我,「我們講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轉法輪》)
在表面的意思上我明白了要「整體配合」,實踐起來還是不容易,尤其是要向內找來做到「整體配合」更不容易。我個人在常人中能力比較強,學法自己也抓得比較緊,念頭還比較正,善於學習,碰到困難我也是毫無懼色,一一解決,妻子也是同修,沒有後顧之憂。這樣一來,雖然我儘量從整體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制定計劃及共同行動,但經常我心裏會覺得個人比集體更行。自己做,作了研究找出一個方案一下子就做好了,和同修一起做,翻來覆去,大量時間還得花在解釋為甚麼這麼做上,和克服各種矛盾上。看別人的缺點很容易,尤其在修煉中對「整體配合」理性認識還不夠時,同修的缺點很容易被放大。我反覆告訴自己「師父要的我要不打折扣去做」,在某些方面,比如對待外界的困難,我做到了;而在同修內部,在師父強調的「整體配合」上我卻還沒做好。為甚麼?我發現,是因為善心不足,不太替他人考慮。把「自我」放在了「整體」的前面。比如,我自己重視學法,再忙也沒忽視學法。對於我們當地的同修集體,我看到學法不足,便建議在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之外再加每兩週一次的強化學法。進行了一陣時間,效果挺好。在神韻推廣開始後,因為忙,這個集體強化學法中斷了,我也沒堅持,但同時卻加強了我自己的學法。在我心裏,還存在「自己」和「其他同修」的區別心,沒有形成整體。
在實際推廣中,「整體配合」的威力也體現在方方面面。我們過去雖然也辦過神韻,但一直沒找到向主流社會推廣的有效途徑。比如在決定如何做廣告時,最終決定也是彙集了所有同修意見後作出的,效果是好的,大家在其中也都有提高。整體配合也體現在整個地區幾個主辦城市互相配合上,互相為其它城市推廣,售票。有一個週末,幾個城市同時推出包頁,報架上都是神韻廣告的絢麗色彩,真是震撼。我們在音像、廣告設計方面都是由波士頓同修無私的幫忙,不管他們自己多忙。有的同修在購物中心裏站了一天,回家就幫我們設計。
整體配合還體現在其它地區同修對我們的大力的和多方面的支持,從資金到時間。從外地來的同修不僅趕過來幫我們貼海報,挨家挨戶發單張,也帶來了他們的正念,也把我們的努力跟地區,全國和全球的神韻推廣形成了一個整體。
(三)推廣神韻與講真相互相促進
在表面上看,我們在推廣神韻。我個人體會是神韻的到來對我們當地的大法弟子幫了大忙,推廣神韻極大的促進了我們的修煉提高,神韻演出為我們全面清理這個空間和另外空間的場。我個人的體會是,推廣神韻與其它講真相的項目並沒有衝突,反倒是互相幫助,互相促進。
當我們和劇場簽好合同,時間就剩下三個月了。開始聯繫廣告,聯繫商場後很快就進入從感恩節到聖誕節這個黃金銷售時間,這是我們計劃中兩波銷售攻勢中的第一波。千頭萬緒,如何抓緊這個機會就已經夠忙的了。這時,關於器官活摘的白宮請願徵集簽名活動開始,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救美國人的重要行動,而且徵集的簽名數量也是非常重要。我心裏問自己,「我能用神韻為藉口,不參加白宮請願徵集簽名的活動嗎?」這顯然是不行的。那個月我本身工作就很忙,我在部門裏年資是最低的,工作排班是按照年資,沒人願意在節假日這個月多工作,所以我一個人就擔負了部門這個月工作量的一半。神韻推廣,白宮請願徵簽和自己的工作,一起擺在我的面前。我咬咬牙,心裏很清楚和堅定,「就這麼一起做」。我給明慧網投稿分享我對這個活動重要性的理解,也跟其它地區、新英格蘭地區和我們當地的同修討論,鼓勵大家參與。我自己給全國,地區及當地的報紙寫信;跟我所在的專業協會呼籲,跟當地的大學,醫學院,醫生協會和人權組織聯繫,跟朋友,過去的老師同事,校友會聯繫。我一方面發動同修,發動常人;一方面不等不靠,自己設計印刷了傳單,下班後到大學和商業中心去發傳單,呼籲人們上網簽名。我部門的領導也簽了名。
經常,我也感覺做不動了,啥也不想做,緩口氣後還是咬咬牙繼續做吧。經常,當處理完神韻推廣和白宮請願的事情後,已經是凌晨,我坐在師父法像前,點起一炷香,開始學法,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事後回過頭看,再困難,咬咬牙就做了。假日季節黃金時間的神韻銷售沒落下,白宮請願的活動在許多地方也產生了影響,甚麼也沒耽誤。那麼短的時間內,做了這麼多事,想想也有點不可思議。神韻推廣和講真相,是一體的,是個整體,都是為了救度眾生和我們修煉提高。我個人還有個體會,我們做的一小點事,師父就把它們放大,再放大。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體會就是,神韻為其它講真相的項目提供了一個榜樣。神韻的高標準,精益求精,注重細節,用心盡力;神韻團隊的整體無私配合;神韻直接面對主流社會;對演員和推廣團隊的培訓;等等這些,在我參與神韻推廣和欣賞神韻演出中都有深深的體會。我也在反思,這麼多年,為甚麼許多講真相的項目效果不盡人意?神韻成功的地方,就是我應該學習並在講真相中付諸實踐的地方。
以上是我在2013年神韻推廣過程中認為比較重要的一些體會。我們賺了錢,最高的兩個價位的位子基本賣完了,這證明我們經過摸索學習,找到了向主流社會推廣的途徑;但我們的演出沒有滿場,更沒有達到一票難求,經驗教訓都有。今後,我們在學法,整體配合,及向主流社會深入講真相上還要下更大的功夫。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二零一三年紐約法會發言稿選登)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我於一九九八年得法,當初得法是抱著有求之心,因為得了病毒性心肌炎連基本的家務都做不了。為了治病我學了大法,我把所有師父講的法看完後,我的觀念都轉變了,我不是當初的想法了,知道這是一本教人修煉的大法,我很激動,我太幸運了。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淨化,一段時間後恢復了健康。我在學法小組學了一週左右,後來由於工作的原因離開了學法小組,基本是在家修。從那以後我把法放在了我心裏的第一位置,發生的事情都儘量用法去衡量,有時候做的也不好,但是過後很後悔,就這樣一年多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七二零以後,大法遭到了迫害,我對法的堅信沒有動搖,我知道中共是在誣陷大法,但是也很迷茫和痛苦,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遭到了迫害,正在我痛苦的時候,我遇到了當初在一起學法的同修A,我們一起切磋了這個問題,這個同修跟輔導站有聯繫,她知道很多情況,她告訴我明慧網上的經文都是假的,是特務利用了明慧網,不能看。
在這期間她接收到了幾篇經文,其中有《排除干擾》、《理性》等。她說這幾篇是同修從國外帶過來的,因此在這之後我們就不看明慧網了,並且還抵觸明慧網。對走出來證實法的同修,指責她們是擾亂社會治安,並且破壞法的形像,我們覺得應該在家實修。後來當自焚偽案發生後我們又認為是大法弟子在自焚,在破壞法,根本就不知道這是邪黨一手炮製的用以誣陷大法並挑起世人仇恨的偽案。當初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勢那麼嚴重,有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期間我們只聽到幾例迫害情況,竟然認為是因他們走偏所致。
後來又發生了退黨大潮,我們就更加不理解了。認為是參與政治,根本就沒認清邪黨的本質,並在黨文化的思維中看這件事,我們認為修煉人的心是不動的,為甚麼要管常人的事呢?還有關於改字、發正念這都是不理解的,我們認為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真金。
其實我們最根本的原因是由於最初抵觸明慧造成了沒看到師父的後期經文,從而導致了沒跟上正法進程,沒履行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偉大責任。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我的外甥化名小明(大法弟子)有一天上網看到同修在網上發的未來人的神話故事視頻,後來又下載了翻牆軟件看到了《大紀元時報》退黨聲明,然後小明就告訴了我,我還是沒相信,並且我又阻止了他上明慧網繼續看師父新經文。這使我又錯過了一次機會。
因為小明這段時間始終覺得有疑問,認為師父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不可能沒講法。十月份又翻牆上了明慧網真正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深受震撼,明白了走出來講清真相證實法是對的,然後小明趕緊通知了我,並在電話裏給我念了一段師父的講法。其中讀到了發正念,我立即阻止了他,我說發正念這段不是師父講的。
小明第二天又給我打電話,又給我念了師父的其他講法。我一聽這的確是師父講的啊,我心裏便不太拒絕,聽了。
第三天小明又繼續給我念,念到了三退還有發正念,然後便告訴我這其實就是我所一直誤解的明慧上發表的。
我這時還是有點不理解,同時心裏產生了巨大的波動:難道這些年是我們走錯了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敢再想了。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我讓小明來我家,在他的電腦上我親自看到了明慧網上所發表的師父的新經文,按著日期的順序看了大量的師父的講法,這時我完全相信了,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當時悔恨的心情無以言表,我覺得愧對師父,同時對同修們這些年在邪惡壓力下,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中的巨大犧牲和對大法的堅定正念而深深的敬佩。其實這都是師父慈悲於我們,一直沒有放棄過我們這不爭氣的弟子,還給我們明白真相走出來的機會。我一定要在這最後的時候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
我明白真相的同時,心情非常的急切的告訴我們這幾個同修,當時她們的態度是誰也不相信,她們認為我也走偏了,還是堅持反對明慧網,不承認師父的新經文。其中有一位A同修最固執,就是她當初告訴我們明慧網都是假經文。為了讓她也明白真相,小明去她家給她講真相,關於明慧網的真實性,還有海外大法弟子講真相的視頻。她非常固執,堅持反對明慧網,不承認講真相和勸三退是師父讓做的。後期我給她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視頻,她說這是師父在國外講的法不針對國內學員,還是堅持自己的邪悟。後來我又找了她幾次,她根本不聽我講真相,而且她還阻止B同修了解真相,向她宣傳是我走偏了。C同修通過我們講真相明白了三件事,也看了師父的新經文,可是到現在還是沒能走出來。
D同修聽真相後也明白了,但是還是拒絕看師父的新經文,不想走出來,還說修多少得多少。E同修我在電話裏給她講真相,她說她兒女不可能讓她走出來,即使是真的我也不能走出來,她覺得這樣修挺好。她們都是這樣的狀態我很著急,講了真相又不聽,幾次還是老樣子。以上就是我們這幾個不爭氣的弟子這些年來走過的經歷,師父一定為我們心急,在講真相的這幾個月當中,世人真的是越來越覺醒了,我也在兌現著大法弟子的使命,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龍口供銷社女職工麻蓮鳳,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多次遭到單位、派出所、「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人員綁架、關押、強制洗腦等迫害,她曾被中共法院冤判七年重刑,在山東省女子監獄遭到酷刑、奴役迫害。以下是今年五十九歲的麻蓮鳳自述遭迫害經歷。
麻蓮鳳 |
幸得大法 身心健康
我家世代信佛、重德行善。九十年代初,我七十多歲的姑姑看到社會風氣日益敗壞,曾說過:「等真人出來就好了。」我聽到了,高興的說:「等真人來了,咱們都去學。」一九九六年,姑姑又對我說:「頭別剪了(指理髮),真人出來了。」之後姑姑就去世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七日,親戚告訴我,電廠大門口貼出了通知,在電廠俱樂部播放法輪功(講法)錄像。我就約了同事,吃完晚飯一起去。連看了兩晚錄像,對師尊講的法不是太明白,只感覺前額中間很緊,肉都聚起來往裏鑽。我有點害怕,怕出偏,第三晚沒敢去。第四天,給我送麵粉的姐姐問我去沒去學法輪功,我把自己的感受跟她說了:「頭很空,眼前聚得慌,很難受。」姐姐一聽,馬上告訴我,她大姑姐說過,都得難受難受,這是消業,是好事。晚上,似懂非懂的我又去看錄像,放映室裏,有人聽了我的描述,馬上說:「開天目了……」後來看了寶書《轉法輪》,才徹底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修煉前,我有頭痛的毛病,痛起來頭像裂開似的。得法後,一次在煉功點打坐,感覺頭的右前方像吃花椒一樣涼絲絲的感覺,這感覺向頭的右後方擴散,同時感覺盤著的兩腿非常柔軟,像面扣一樣。就這樣坐了兩個小時,同修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我還在坐著,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煉完功後,身體非常舒服。頭痛的毛病完全好了。
屢遭迫害 失去家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頭子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忌,發動了針對法輪功的慘絕人寰的迫害。七月二十二日下午看了邪黨誹謗大法、誹謗師尊的電視後,我和幾個同修商定晚上去北京,為大法鳴冤、還師尊清白。天一黑我們就出發了,剛走出不遠,就被劫持到龍口公安局,後被電廠接回,天濛濛亮時被家屬接回。此後丈夫單位的人每晚輪流在我家樓下盯梢,直到我被迫交出了大法書,才結束了這一荒謬舉止。從此我失去了正常的學法、煉功環境,心裏的難過無以言表。
後來,聽說同修們都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我和周圍的四個同修商量,也決定去北京,向國家、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們乘長途大巴來到北京,在天安門,看到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義無反顧的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還師尊清白」的喊聲響徹雲霄,同修的義舉深深地震撼了我們。
十月一日從北京回來後,負責買票的同修被惡警追查,我也受到牽連,為了避免被「610」綁架去洗腦班,二零零一年五月底,我被迫流離失所,去了深圳親戚家。同年六月四日,單位和我丈夫配合邪惡,把我從深圳綁架回龍口,關進了下丁家洗腦班,綁架期間發生的吃、住、往返機票等近萬元費用全部讓我丈夫承擔。在洗腦班,我不僅失去了人身自由,還遭受了精神迫害,每天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被逼迫寫三書。當年洗腦班的迫害兇手有馬道堂、戚壯大、趙強、田某等。
這期間,丈夫因不堪忍受殘酷的迫害和巨大的心理壓力,提出離婚,法院送達了傳票,我認為自己修煉大法未做壞事,堅決不離,單位領導和法院人員卻慫恿我丈夫離婚。僵持到二零零二年四月,法院強行下離婚判決,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江氏流氓集團給拆散了。我被非法拘禁四個多月後,於十月十一日出獄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單位惡人和「610」人員以懷疑我去市場發資料為由,又將我綁架到下丁家洗腦班。在洗腦班,戚壯大和王治安見了我,說:「認不認識我是誰?」我說:「當然認識,戚壯大、王治安。」王治安問我:「去沒去小市場發資料啊?」我說沒去,他就在我左肩膀處狠狠的打了一下。接著戚壯大把我銬在鐵床欄杆上,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上廁所和洗漱都這樣銬著。一天晚上,我被銬著的左手從小臂到手背被蚊子咬了八十多口,他們就換了銬右手。我絕水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三天後,他們拽著手銬把我拉到下丁家衛生所,我拼命反抗,還是被一個周姓大夫灌下了奶粉、鹽水、餅乾之類的東西。一天中午,他們把我拽到二樓一個房間,把手銬銬在上鋪護欄上,這樣我只能站著,之後他們捏著我的鼻子給我灌水,我極力反抗,導致前邊下排牙齒鬆動。灌完了水,他們去睡覺了,我依然被銬在上鋪護欄上站著,直到他們睡醒了,才打開手銬,極度虛弱的我倒在下鋪床上休克了。他們怕我出事他們要擔責任,叫來下丁家醫院的車,把我拉到醫院打吊瓶。到了八月八日,他們看我身體實在很差,就讓我暫時回家,他們密謀半個月後等我身體恢復了,再把我抓起來。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沒有回家,被迫流離失所。
龍口市下丁家洗腦班(從北面拍攝) | 龍口市下丁家洗腦班(從西南方向拍攝) |
非法判刑 再陷冤獄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半夜兩點,我與同修孔凡華、叢培清被煙台公安局夥同龍口公安局警察綁架,複印機、速印機、打印機、電腦、紙張、五千多元現金及日用品、糧、油、三輪車等被洗劫一空。我們三人都被綁架到龍口看守所,被迫做奴工,往窗簾上繡花,完不成當天任務不許睡覺。期間,國保王應乾經常非法提審我,有一次他問我:「吃飯了?」我沒有回答,他就惡狠狠的說:「監獄不怕死人。」每次非法提審,惡警都給我戴上手銬、腳鐐(類似腳鐐的那種繩子),固定在鐵椅子上,無法活動。由於我不配合惡警提審,一東北口音、大約四十多歲的惡警嚷嚷:「上刑!」最終他們也沒敢上刑。
酷刑演示:鐵椅子 |
龍口法院非法重判我七年徒刑,我又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位於濟南市歷城區孫村鎮),那一年我正好五十歲。
暴力洗腦 奴役折磨
在監獄集訓隊裏,我的血壓高壓達到160,低壓達到100,他們依然強制給我洗腦、酷刑「轉化」,半夜兩點才讓睡覺,兩個半夜後,他們開始強迫我吃藥,不吃就不讓睡覺,連同去的同修也受牽連。我被迫吃藥後他們繼續迫害我,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睏了就讓面朝牆站著,上廁所得報告,不報告不讓去廁所、不讓洗漱。洗漱時間只給三分鐘,有時故意刁難我,當我剛放下臉盆準備洗漱時,值崗的罪犯袁玉芬(煙台人)就喊:到點了。她還強迫我爬窗台上擦玻璃,我頭暈得厲害,血壓更高了。她們還讓我寫邪惡的五書,我說不會寫,猶大高芸麗、邢麗琴(煙台)就把寫好的邪惡五書拿來讓我簽字,我不簽,僵持了兩天兩夜,她們開始對我下狠手。罪犯袁玉芬帶著四、五個人進來,把門關上,把我按在靠牆的馬札上坐下,用監室吃飯的桌子擠住我的身子,袁玉芬拽著我的頭髮按在牆上,把著我的手在提前寫好的邪惡五書上摁了手印。之後強迫我看天安門偽火錄像、誣蔑師尊、誣蔑大法的錄像,並讓我寫感想。二十多天後,我被轉到八監區。
二零零四年七月底,我因為寫嚴正聲明,聲明被強制簽字的五書作廢,堅修大法到底,惡警加重了迫害我的力度,讓邪悟的猶大轉化我,天天給我洗腦,我不動心,之後我被轉入四監區。四監區又稱「魔鬼監區」,裏邊的犯人被強迫沒白沒黑的幹活,加工服裝。因監區車間在地下室,比較隱蔽,不易被發現,所以超強的奴工生產肆無忌憚,那裏曾經強迫監區服刑人員(其中也包括法輪功學員)連續八天八夜幹活不停歇,差點把人熬死。一些犯人睏得實在不行,也不敢睡覺,咬一口辣椒來提神。午夜十二點收工算正常的,半夜一、兩點收工才算加班。我的手指被奴役生產工具──電錘打的骨頭都變形了,也不讓休息。
我們不僅在肉體上遭受折磨,還在精神上承受壓力。一次,教導員徐玉美看到我在鋪上盤腿坐著聽服刑人員聊天,把我的兩床被子都扔到了地上,讓我把腿伸直了坐著,犯人李娟幫我把被子拾起來,被她一頓訓斥。惡警不讓法輪功學員煉功,一天半夜我正煉功,被警察管會榮查鋪發現了,嚷嚷著要給包夾扣分,包夾的臉色很難看,我不想連累他們,就對管會榮說:別扣他們的分了,扣我的分吧。
二零零六年七月下旬,隊長杜鵑、教導員徐玉美假借我煉功為名,把我關進了禁閉室。濟南的夏天非常悶熱,我被關在密不透風、狹小的禁閉室裏,備受折磨。殺人犯楊桂梅把我拖倒在地,提著一條腿謾罵了一個多小時,並和其他犯人輪流在我耳邊放誣蔑大法、誣蔑師尊的錄音,為了禁止我盤腿坐著,每天都有人在我兩腿中間踏上一隻腳,她們讓我伸直腿,或者讓我站著,就是不許盤腿坐著,她們還往膠皮鋪上倒水,使我無法坐,楊桂梅還往我臉上潑水,用能想到的一切辦法折磨我、迫害我。她們一天兩次給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灌食,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在這密不透氣的小屋裏,有法輪功學員中暑了,獄方才把屋子上方的小窗打開。我一有時機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惡警指使殺人犯楊桂梅毒打我,楊桂梅拿著蒲扇(夏天用的芭蕉扇)狠打我的頭、臉,我的嘴腫的老高,蒲扇上沾了鮮血,她用水把扇子上的血跡沖洗乾淨,以掩蓋自己的惡行。普犯袁玉芬也迫害我,用腳踢我,故意刁難我。
在禁閉室被關了十三天後,我被劫持到四監區一間與外界隔絕的小房裏,一關就是近五個月,期間他們不讓我與任何人接觸,最初的兩天從早上六點到半夜兩點,之後就是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一點,一直被強迫坐在小馬札上,不許活動。慢慢的,我的左腳失去了知覺,腳上肌肉萎縮,走路很不方便,左胳膊也抬不起來,左肩沒有知覺。
到了十月份,徐玉美看我身體狀況實在太差,擔心我有危險她們要擔責任,就在犯人出工後讓我到大廳走動,直到現在我的左腳依然嚴重變形,一到冬天腳就發涼。
一天晚上,區長劉桂芸發現我煉功,指使值班人員把我拖到大廳,殺人犯鄒娟把我的被子、褥子、衣服都扔在地上、走廊上,並扒下我的衣服和毛褲,以期從我身上找到經文報功獎分。那幾個月,我和同修趙淑萍天天被拖到、抬到大廳迫害,不拖到大廳,就把我們的被子、褥子扔到地上。有一次,犯人楊愛美大半個晚上不讓我煉功、不讓我睡覺。犯人王志玲也半晚上不讓我睡覺,還往我的飯缸裏、暖瓶裏放藥迫害我。
在四監區,我抵制奴工生產,不出工,惡警楊崇深就讓我裝病號。我沒病,裝甚麼病號?我拒絕裝病號,楊崇深就不給這個監室點名(收工回來要點名),同時不讓監室所有人吃飯。四、五個犯人就強行把我摁倒,從那以後,其他隊長點名時,她們都把我摁倒,偷盜犯田龍(濟南人,二十多歲)和搶劫犯付萍(安徽人,四十多歲)表現的很積極,每次都少不了她倆,(偶爾遇到有良知的警察點名時我沒被摁倒,)這樣的情形持續了近一年。
二零零九年冬天,楊崇深把我家裏送來的毛衣棉褲搶走送到了倉庫,二零一零年夏天才還給我。還有一次,隊長劉霞發現我抄寫大法,搶走了我抄寫的法,並報告了楊崇深,楊某指使犯人把我的鋪板抬到地上,使我在地上睡了二十多天,專管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射(音)靜也抬我的鋪板,她曾強迫我在地上睡了近一個月。
有一次我不出工,血壓很高,楊崇深就說,我去車間叫人來抬你,教導員劉玲(四十多歲)帶人來把我抬到了醫院門口,醫院不收,我被放在院子裏曬。後又把我抬回了監室。教導員劉玲魔性大發,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的短褲扔到垃圾箱,一把揪下我的乳罩,撕爛,又要扒我的內褲,我緊緊護著,她才沒有得逞,惡黨的黨徒及其教唆下罪犯的變態心理,由此可見一斑。
還有一次,警察馬海榮讓我跟她出工,走到樓下,呼啦上來五、六個犯人,抬頭、抬腳、拽胳膊、拽衣服,把我抬得起空,有人拿毛巾捂住我的嘴,怕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把我抬到一個單間,扔到床上,我從床上滾下來坐到地上,院長和醫院隊長要給我量血壓,我不肯,她們說:不給你打針,也不給你吃藥。我仍然拒絕。院長看著虛弱的我說:你能自己走回去你就走吧。我從地上慢慢站起來,跟著馬海榮回到了監室。
二零零八年,半夜煉功的我被楊崇深查鋪時發現了,把我抬到大廳迫害,並要求我保證以後不再煉功,我堅決不配合,又被關進了禁閉室。到了早上,醫院院長領著獄醫強行給我打了一針,過了一會兒,惡警自己嘟囔:「怎麼還不睡?」原來他們密謀把我綁架到醫院,怕我喊「法輪大法好」,就強行給我打了睡覺的針,在慈悲的師尊加持下,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之後四監區來人,還是把我綁架到了醫院,黑心獄醫往我嘴裏野蠻塞藥,被我吐出來,她說:醫院有的是藥。四、五個人摁著我的手和腳,把我綁在床上,強行掛上吊瓶,我拼命反抗,高喊:「法輪大法好」,折騰了半天,針沒打完就回來了。
我的遭遇只是中國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縮影,還有更多鮮為人知的迫害內幕,由於邪黨的封鎖、掩蓋,還沒被揭露出來,但是「暗室虧心,神目如電」,人無論做了甚麼,都會有記載。古人說:福禍無門,唯人自招。那些參與迫害我的人,快去了解法輪功真相,真心悔過,善待大法與法輪功學員,抓住眼前稍縱即逝的機會,天滅中共就在眼前,三退才能保平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0/9/14263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門、窗全部被砸壞,豬、驢全被搶走,就連十一隻正在產蛋的母雞也全被打死後搶走,所有的農具、生活用品全都被拉走,不能拉走的全部被砸爛,一粒糧食都沒有留下……」
這不是電影裏日軍掃蕩的情景,也不是地震後的災情,這是河北省易縣寨子村農婦王志立經歷的真實場面。而實施這些暴行的人,是中共政府人員、警察,藉口僅僅是因為她修煉法輪功。
今年五十九歲的王志立,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她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依法上訪,多年來遭受到當地「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派出所警察、政府中共人員的毒打、搶劫、關押、勒索等殘酷迫害。
王志立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即法輪大法),從此她身心健康,家庭、鄰里關係變得和睦,她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活潑開朗,有說有笑。
然而,中共前魔頭妒忌修煉法輪功的人數迅速增加,於一九九九年下令迫害法輪功。當年四月二十五日,震驚世界的法輪功學員北京和平大上訪之後,得到指令的寨子村中共官員就強迫村裏的法輪功學員解散煉功點,不准在一起煉功。
親身受益於大法的王志立,深知大法是佛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為了堅持信仰,為了爭取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和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一年四月,她和幾個法輪功學員進京為法輪功討公道。她們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在警車內遭到惡警們的毒打、腳踹、搧耳光,她被打得暈頭轉向,後被拉到平谷縣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看守所,惡警抓著王志立的頭髮往牆上、地上亂撞,並對她搧耳光,拳打腳踢。她絕食抗議迫害,遭到野蠻灌食,惡人將她雙手反銬著,一個人抓著她的頭髮,另一個惡人踩住她的雙腳,其他人將皮管子從她鼻孔插到胃裏,灌些過期的奶粉,過程中她被惡人壓得死死的,渾身動彈不得,口吐白沫,幾近窒息。惡人為了防止灌的食物吐出來,強迫她們在院子裏轉圈,她走的稍慢一點,就又遭到拳打腳踢。
王志立在平谷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一天後,被村幹部趙立元和隰姓鄉職人員拉到鄉政府。剛一下車,隰某就用腳猛踢她後腰,差點將她踢倒。她被非法關押在鄉政府洗腦班,強迫「轉化」。她不配合惡人的要求,遭到殘酷毒打,惡人薛鐵軍用鐵棍猛打她的後背、後腰、手背,搧嘴巴,邊打還邊叫囂「叫你煉!叫你煉……」晚上,鄉政府惡人更加殘酷地折磨她,惡人張寶華打耳光,用腳狠狠踢她全身,薛鐵軍用鐵棍打她的後背、手背,像瘋狗一樣邊打邊兇狠叫罵:叫你煉功!叫你上北京……王志立被這樣非法關押、折磨三天,鄉政府惡人勒索她家一萬三千元才放她回家。
王志立回家一看,家裏已經被獨樂鄉政府、派出所人員洗劫一空,破壞的不成樣子:門、窗全部被砸壞,豬、驢全被搶走,就連十一隻正在產蛋的母雞也全被打死後搶走,所有的農具、生活用品全都被拉走,不能拉走的全部被砸爛,一粒口糧都沒有留下……比當年日軍「掃蕩」後的場景還慘。
這還不算,村中邪黨頭目還強迫王志立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每天到村委員會辦公室參加 「轉化」洗腦班。後來,縣裏派人到村裏,想錄製所謂「轉化」後的錄像,王志立堅決不配合,惡人造假陰謀未能得逞,只好撤離。村支書趙雲方後對王志立大叫大罵,逼她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將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關在洗腦班很長時間,並要每個法輪功學員找五個擔保人做擔保,實際是搞株連迫害。
二零零二年,王志立去北京兒子家,獨樂鄉派出所所長盧風禮、村支書趙雲方等四人追至北京她兒子的住處,逼迫她寫所謂的「不去天安門」「不集會」的「保證書」,騷擾她們的正常生活,給兒子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
二零零五年六月,獨樂鄉派出所所長呂偉、惡警程永剛、趙新星又對王志立家非法查抄,搶走一本法輪大法書,並將王志立綁架到縣洗腦班,迫害七天。
二零零七年十月,王志立被人惡意構陷,獨樂鄉派出所所長呂偉等將她綁架到派出所,在床頭上銬了她整整一夜,一直由惡警程永剛、趙新星看著。後來又將她綁架到易縣拘留所非法關押。王志立絕食抗議迫害。兩天後,她被劫持到石家莊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回當地後,惡警呂偉又向她家屬敲詐了七千元錢,才讓她回家。
二零零九年十月,惡警所長盧風禮、程永剛、趙新星等人又到王志立家非法搜查,並對她惡意構陷,要對她強行綁架,致使她丈夫王文光急火攻心,突然暈倒,送去神星醫院搶救治療,她在醫院照顧丈夫。獨樂鄉「610」、派出所的人不顧她丈夫的安危,又追到醫院逼她寫所謂的「保證書」。
由於惡人盧風禮、程永剛、趙新星等人多次騷擾、恐嚇,給王志立造成嚴重身心傷害,致使王志立身體出現病態,她被誣判監外執行一年,惡人要她一年後複查身體。為了躲避惡人的迫害,一年後,王志立被迫流離失所。派出所、「610」的惡人就逼迫、恐嚇家屬找她回家。回家後,她被易縣警察綁架到縣裏,勒索家裏五千元錢後,又對她誣判監外執行五年。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幾年來,每到邪黨所謂的「敏感日」,鄉、村幹部都到王志立家進行騷擾,給她和家人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執法者」們對她的多次綁架,搶劫和勒索,給她家庭經濟帶來了災難性的損失。
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真、善、忍」是全人類的普世價值。王志立信仰法輪功是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向人們傳播法輪功真相是善意之舉,根本就不違法,更不犯罪。迫害者們才是真正的執法犯法!奉勸那些被眼前利益迷住心智的人們:善待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25/14066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大連中山區法院原定四月十二日非法庭審十三位法輪功學員,但在四月十一日晚突然通知律師取消開庭。四月十二日早晨,大批警察在中級法院門外綁架前往旁聽的法輪功學員與家屬。
他們欺騙百姓說是「審判黑社會」。其實是大連市公、檢、法合謀設圈套,出動幾百警察,在法院門外瘋狂綁架了五十六名參加庭審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
那麼,誰是大連黑社會呢?看看事實就會得到答案。
大連警察說:現在的土匪在公安
大連市國保一位多次參與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公開講:「過去的土匪在山裏,現在的土匪在公安。」
這位警察承認綁架迫害法輪功的行為是土匪行為,比土匪還土匪,比黑社會還黑。
大連一名刑事犯說:共產黨才是黑社會老大
大連一個刑事犯講:「黑社會的人誰也不敢說自己是黑社會老大,共產黨才是黑社會老大。每到年節都得給警察的頭子送大禮,請他們吃飯。」大連黑社會的頭子的後台就是共產黨。現在是黑幫爛黨,警匪、政匪一家。
大連市民評價:「大連警察第一壞」
二零一一年,大連城建局的一位七十四歲的退休幹部說:「《半島晨報》搞了一次民意測評,在所有的職業中,大連的警察排名倒數第一,第一壞。前年,排名倒數第二。大連警察無惡不作,甚麼壞事都敢幹。」大連警察完全成為黑社會性質的流氓組織。
一位市民說:「法院太黑,迫害好人。」
一位家住法院附近的戴先生說:現在的法院吃了被告吃原告,迫害好人,迫害法輪功。我家的狗,每次走到法院門口就拉屎,這個地方髒,狗才在法院拉屎的。
警察叫囂:「煉法輪功,叫你死」
大連開發區六十九歲的老太張桂蓮,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在家洗澡,被警察入室綁架,非法關押在大連市看守所迫害致命危,於八月五日含冤去世。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王瑞萍在大連市中級法院被綁架,青泥窪橋派出所非法抄家,老伴張珍驥被驚嚇,在緊張和焦慮中盼望著妻子回家。王瑞萍被非法拘留15天,然而,等到她回家一週後,張珍驥卻突然昏迷離世。
張珍驥是個有肢體殘疾的人,與老伴王瑞萍(六十歲)近幾年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張珍驥修煉後身心變化很大,由原來的行動困難,到後來能夠行走慢行,身體明顯康復。
據明慧網報導大連地區至少有一百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打斷腿
金州區法輪功學員侯春麗,女,二十八歲,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金州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大連看守所,期間受到殘酷折磨,導致腿被打斷,腎被打壞。
打瞎眼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開發區黃海路派出所江鋒等綁架了羅金玉,八月二十三日羅金玉被送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沒幾天的功夫,羅金玉的左眼就被迫害失明。
傾家蕩產,坐老虎凳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金州車忠山夫婦被大連警察暴打後綁架,惡警在眾目睽睽之下搶走身上現金,摩托車、電腦、打印機、櫃子等幾乎被洗劫一空。眾多圍觀百姓都指責這種無恥流氓打劫行為。車忠山被非法批捕,在大連看守所綁老虎凳兩個多月,受盡酷刑迫害,妻子被勞教二年。
家破人亡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金州新區近七十歲老人馬瑞田一家七人被哈爾濱派出所警察綁架、搶劫。警察揚言讓其家破人亡。馬瑞田十七萬現金、三張銀行卡等被搶走,大女兒馬愛兵的錢被搶劫無數。一警察惡狠狠地說:「這次我就讓你們家破人亡」。 馬瑞田和大女兒馬愛兵被非法批捕,關押在大連市看守所。家人要人時,惡警說:「這是上面的命令,到我這兒來別講法律。」
為好人辯護的律師被大連警察暴打
四月十二日晨,六十多歲的程海律師在大連中級法院被警察暴打:事後接受美國之音採訪,描述他當時被綁架上大巴車的情景:「一個中年警察,他指揮三個小伙子搶我的手機,我不給……看我反抗,就打我。警號202297的警察拼命擰我的左手臂,另外一個一米八的小伙子,照著我的右臉頰就給我兩拳。這樣打了有二十分鐘。」程海律師後去醫院驗傷,診斷是肩膀軟組織挫傷,他現在右臂抬起困難,面部和口唇都有挫傷。
「7.6」綁架案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在大連市政法委的操控下,大連市國保大隊夥同警察、國安及街道社區不法人員,綁架了七十九名安裝新唐人衛星電視的法輪功學員。導致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二十八人被非法批捕。
「大連4.12事件」,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大連中山區法院原定非法庭審十三位法輪功學員,他們是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綁架的七十九名法輪功學員中的一部份。但在四月十一日晚突然通知辯護律師取消開庭。
中共對正義律師為法輪功辯護非常懼怕,曾千方百計阻止和刁難。來自北京的五名辯護律師出於對公權力的不信任,決定第二天去領取不開庭通知,作為沒出庭的合法證據。四月十二日,程海、韓志廣律師在大連市中級法院大門口被警察綁架,程海律師被警察暴打。
二零一二年至今,大連近二百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勞教三十四人,非法判刑三人,非法批捕近三十人,迫害致死二人,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中共迫害法輪功,使中國大陸的道德徹底淪喪,中共的公、檢、法、司政法系統完全變成黑社會性質。
大連迫害法輪功主要責任人及惡行
1、大連市綜治委
大連市市委副書記、綜治委主任裏景瑞。二零一三年一月任大連市人大常委會主任。裏景瑞是大連市委迫害法輪功的專職副書記
大連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綜治委副主任王萍
2、大連市政法委
大連市委政法委員會(綜治辦、維穩辦、610辦)主要責任人
王萍: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王立科:副市長、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2013年3月26日轉任江蘇省公安廳廳長)
周炎:市委政法委副書記(正局級)
寧民:市委政法委副書記、綜治辦主任(正局級)
劉文柱:市委政法委副書記、維穩辦主任(正局級)
馮衛民:綜治辦專職副主任(副局級)
郝維孝:維穩辦專職副主任(副局級)
徐斌:610辦專職副主任(副局級)
大連市委、政法委地址:大連市中山區育才街39號 郵編:116002
3、大連市公安局
王立科,原大連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
王慶國,大連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主持工作)
局領導:祁廣殷、齊錦銘、趙興敏、孫乃傑、陳 傑、宋偉光、尹安全、宋千國、鄭文民、畢可松、孫德敏、文 楠、叢樹印、馬振海、李 謙。
大連市公安局地址:大連市西崗區人民廣場3號。郵編:116012
4、大連市司法局
大連市司法局局長、黨委書記:葛延珉
局領導:李兆宏 李新 戴叔成 徐穎 齊維平 吳新民 李國富 王富濱
地址:大連市中山區延安路16號,郵編116011
5、中山區政法委
胡家耿,中山區區委常委、區委政法委書記。
艾軍,中山區政法委副書記、區綜治辦主任。
6、大連市公安局中山分局
於群斌,大連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局長
邵惠政,大連市公安局中山分局政委。
局領導:王忠民、於 莊、張 晨、初樂成、張旭斌、連正東、范 強、關曉波。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善惡有報是萬古不變的天理,古往今來,各民族、種族、各種文明文化中,善惡有報都是人類信仰的基石之一。然而在中共統治的社會裏,善惡有報的古老信條被視為了迷信和愚昧。沒有了信仰、沒有了對天地神佛的敬畏、沒有了善惡有報的觀念,那人不是甚麼都敢幹啦?
但是,天理就是天理,是永遠不會以人的相信不相信而改變的。在過去的十幾年中,那些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中,一直發生著,他們或被判刑、或車禍、或惡疾纏身、或死亡等。下面是部份實例。
隨邪黨 撕真相 遭惡報
山東省臨沂市雲蒙辦事處麻店子村初東五,不願明真相,緊隨邪黨。於四月底遭到了報應,騎摩托車,頭撞在一停放的車上,住進了省醫院,花去十多萬元,現轉住縣醫院。
初東五,村委會計,毀壞大法弟子救人的真相資料,數次撕揭損毀粘貼,一明真相的世人去該村施工,恰巧看到他破壞粘貼,隨即勸阻,「學法輪功的好容易貼上的,你揭這個幹啥?」初東五狂言:「學法輪功的敢歪歪嘴,我把他繩起來。」
初東五拿著所謂的「承諾卡」戶戶逼簽,毒害村民。沒想到,惡報來臨時,自己身體遭罪,又丟錢財。
河北省辛集市原商業城派出所所長孫佔周遭惡報
孫佔周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擔任商業城派出所所長期間,緊跟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對大法弟子騷擾、抄家、非法拘留,非法搶奪大量大法弟子的錢財。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七日,孫佔周非法抓捕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陳西劍、張哲(夫妻)、耿順、王敏(夫妻)、陳西卜、裴雙珍(夫妻)及女兒陳蘇。陳西劍、張哲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八年。耿順、王敏、裴雙珍被非法關押洗腦班迫害。陳西卜被非法判刑七年,於二零零八年被迫害致死。陳蘇被非法勞教三年。
孫佔周在權、利誘惑下,緊隨邪黨迫害大法,已遭惡報,去年,腦出血,成為植物人。
貴陽洗腦班頭目祿俊四年前就遭惡報
《明慧週刊》第586期刊登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祿俊,此人外表偽善,實則心狠陰邪,早在四年前就遭惡報,患上糖尿病,同時,腹部長了一個顯眼的雞蛋大紫紅色的腫瘤,只是此惡人不悟,長期受中共邪黨無神論邪惡教育,不相信善惡必報的天理,如不早日改邪歸正,懸崖勒馬,小命不保。
在此奉勸貴陽洗腦班(「法制教育中心」)的所有參與洗腦、「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不要做中共邪黨的陪葬品,否則,更大的惡報將會來臨。
身邊同事惡意構陷 惡疾上身遭現世現報
我是一單位的部門經理,在單位裏我經常給員工及顧客講真相,其中有二名員工,甲員工真相也聽,給她真相光盤資料也接受,也同意三退,但是我在跟別人講真相時,她在我背後打手勢,阻止別人聽。我知道後,又找她講了一遍真相,告訴她我們是佛法修煉,是在講真相救人,並且也舉了善惡有報的例子給她聽,善意地告訴她不要這樣做,對自己不好。
乙員工家庭經濟較困難,獨自撫養一個三歲的兒子,我時常在生活上幫助她,同她講真相時,她表面上也認同大法,還將常人丟棄的大法資料撿起來帶給我,並當我面教她的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建議她看《轉法輪》,她也表示想看,我就幫她請了一本。
有一天,我跟一位客戶講真相被人構陷,上級給單位領導施壓,單位領導積極配合,暗地調查我的所謂「證據」,甲員工立即向單位領導彙報,蓄意捏造歪曲。乙員工則馬上跟風討好領導,上交了《轉法輪》及大法資料,惡意誹謗大法,搞邪黨揭發那一套,使單位人人自危。單位領導找我,並提出不許我在單位向員工、顧客講真相的要求,被我拒絕,單位隨即對我做出撤銷職務回家待崗的決定。
第二天,甲員工突發心肌炎住院,後因用藥過量轉為腎炎,臉上出現紅斑,特別是嘴巴周圍,紅斑退後,變成黑斑,到現在一直在吃藥,稍微累點,病就發,從那以後,常請病假,身體一直不好。
乙員工不久身體出現消瘦,大便帶血,到醫院檢查,是結腸癌晚期,不到半年,就在非常痛苦中去世了。
這兩個員工平時身體都非常健康,按她倆自己說感冒都很少。因一個是心出現問題,一個是腸子出了問題,其他員工都說這兩人「心腸」壞了,遭惡報了。
上海市公安局頭目謝安遭惡報死亡
上海市公安局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頭目謝安,男,1972年出生,上個星期在家突然死亡,5月11日在上海龍華火葬場送葬。謝安是上海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上海各地區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案子都要經過他之手。
謝安剛滿四十歲,就暴斃,可謂遭惡報了。其實,不止是謝安,所有一意孤行迫害正信者都會是這樣的下場。大法弟子今天苦口婆心的勸善,只希望人不要讓自己面臨這樣悲慘的下場。
善惡有報是天理,別等到大禍臨頭的時候才想到後悔。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在邪惡猖獗迫害大法的時期,我來到這個大城市,脫離了往日的同修和共同提高的環境,感到十分無助和茫然,一個看似偶然的機緣,讓我找到了明慧網,引導我走正、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知明慧網
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在內陸的一個城市開始修煉法輪功。每天早起煉功,晚上盡可能擠時間參加集體學法活動,每天過的很充實。有一天,早上集體煉完功後,有一位同修激動的告訴我們,法輪大法的網站──明慧網開通了,並且他已經登錄上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都很高興,但當時上網條件不很普及,加上和周圍同修能夠互相切磋,並沒有看到過明慧網的網頁。
尋明慧網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後,邪惡開始猖獗迫害大法。不久,早來到這個大城市打拼的家人說已經幫我找到了工作並催促我早日過來。臨走前一天的晚上,我去一位熟識的大法弟子家告別,不曾想接待的是他們家的親戚,她告訴我,當天下午,這對大法弟子夫妻都被邪惡的警察抓走了,家裏被翻得一片狼藉。(後來我從明慧網上查知男主人在這次被抓後送到洗腦班迫害致死,成了人世間的永訣。)
到了這個大城市後,我在一家外資企業工作,在邪惡瘋狂的造謠和壓力下,宣傳工具報導的全是誣蔑造謠,人們有的是經過歷次運動後的後怕,對邪惡迫害大法的事甚至不敢議論。脫離了往日的同修和共同提高的環境,又找不到本地同修,很多法理上個人悟不透,感到十分無助和茫然。
我也上網試圖尋找明慧網和大法的消息,但網上全被封鎖,無法成功。
過了一段時間,領導告訴我說,要一起去我負責的一家客戶的國家去訪問。這樣我們到了這個國家。第一天晚上辦完事情,我驚喜的發現賓館前台有一台電腦可以給客人使用,這是不被封鎖的自由的網絡,但是電腦沒有中文輸入法,嘗試了用拼音等方法,終於找到了明慧網站,看到那蔚藍色背景的頁面和李洪志師父在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禁不住熱淚盈眶,那晚站在電腦前看了很晚很晚……
短暫的訪問時間,很多文章還沒來得及讀,只記得要講真相救度眾生。我已經在正法進程上落下太長時間了。我記下了明慧網址,但沒法將明慧網帶回去,只能孤獨走正自己的路了。
不久來了消息,上次我們的訪問有了效果,客戶給了我們公司新的訂單,需要到客戶公司去商談新項目。這次公司給配備了手提電腦,我用自己的電腦上網打開了明慧網,下載了全部的師父的新經文拜讀,並且知道了在大陸可用破網軟件上明慧網,我知道從今往後我不再孤獨,能天天得到大法的資訊了。
覽明慧
自從能上明慧網後,不論封網有時顯現得如何厲害,但明慧網從來都能上的去。上明慧網,能夠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指導走正修煉的路,師父還從不同的角度講到宇宙,天體的結構和法理等,開拓了智慧。
閱讀明慧網的文章,等於是每天可以參加法輪大法的修煉法會,能看到各地同修心性如何提高,救度眾生的方法、作法,從中啟迪自己如何做好。
明慧報導的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的大勢,及世界各國眾生喜聞大法,支持大法,也是講真相的題材。
尋找本地的和得法時地區的正法情況,可以在自己能力範圍內作好整體配合,如集體發正念,打真相電話等,發揮更大的效力。
傳明慧
手機一直更新儲存著幾種翻牆軟件的最新版,碰到有緣人,馬上可以用手機藍牙功能傳送給對方,如對方手機沒有藍牙功能,則將當天的動態網址發送給對方,囑其上動態網後儘量下載翻牆軟件保持能自由上網。申請了安全的郵箱,專用於發送翻牆軟件。隨身帶的U盤內也有翻牆軟件,拷貝文件時,順便將翻牆軟件拷給對方。這樣得到翻牆軟件的人就能上明慧網了。
碰到外國朋友,由於語言表達能力的限制,講真相後將其母語的明慧網址介紹對方就可以了。但對有些長期在中國大陸工作生活的外籍人士,也可先介紹翻牆軟件,一般都很愉快的接受,因為他們也苦惱在大陸不能上臉書、推特等社交網站。這樣還能解除他們不能和親朋好友聯繫的苦惱呢。
助明慧網
明慧網是一個大法弟子交流的平台,大部份文章都是大法弟子的原創。大法弟子要維護明慧網,就要拿起自己的筆,將自己的心得投稿給明慧網,幫助把明慧網辦的更好。通過幾次投稿的發表,感到給明慧網投稿並不難,只要將自己真實的想法和作法寫出,也要適當注意文筆和細節。其實每個人的修煉經歷看似平凡,都是一部故事,都能打動人。
正法時期的明慧網,記錄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走過的路,也指引大法弟子走正修煉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今天在真相點,當食環署的人(也有警察共二十個人左右)來搶真相展板和大法橫幅的時候,我跟他們講了幾句真相,再看看周圍,場面一片糊塗。他們用袋子裝著大法真相展板很快離開,只聽到某先生要求他們出示證件並說要投訴他們。這時我感到自己好像變的有點麻木了。
香港四月十二日開始(撤走邪惡橫幅後),十多個法輪功真相點被港府食物環境衛生署(食環署)強行沒收、搶掠大量的真相橫幅及展板。而且每個真相點是不止一次強行搶掠了,真是損失嚴重。這次是我所在的真相點第三次被搶掠了。第一次我不在,第二次我拿著真相板向過往人講真相有半個小時(因為有個新學員壓著旗不給他們拿走,說要告他們,警察就把學員帶走了,關了十個小時才放出來。)我叫他們在良知和正義面前不要選錯方向,現在共產黨每天都在殺人、每天都在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他們走後,我拿起剩下的最後四張真相板繼續講真相,除了開口而出的話之外,腦子空空的。直到朗豪坊那邊的同修(那邊真相點也被搶劫)過來忍不住掉眼淚哭,說她修不好才這樣的。我叫她不要哭,說是我們香港整體上出現了問題。
同修走後,我突然很想、很想回家、好想離開這裏。因為這時,我一點修煉人的正念都沒有了,覺得自己連一個常人都不如了。回想起在大陸那段證實法的日子,自己開創的環境:在自己的店鋪講真相、勸三退和派資料,有時還放《九評共產黨》,直到最後我被拘留十天、警察用錢買票把我送回香港的那一天,警察只在我手中拿走幾張破網光盤(就當給他們破網看真相了),本來還拿了我一台電腦,我也要了回來。整個過程就是證實法、救度眾生,體現出大法弟子風範的過程,還得到警察的尊重和保護(當然每一關都是考驗過來的)。在香港,景點的真相點去年十月份被干擾,我都是帶著大法弟子的風範和自信面對這場魔難的,那時見到我們的警察個個都是恭敬有加,我們跟警察講真相時,他們都是靜靜的聽,在我心目中香港警察個個都是好警察。
後來香港有些真相點跟邪惡妥協了,比如不掛「天滅中共」橫幅,邪惡就不拿東西遮擋我們或者撤走之類。那時我的心裏就開始出現指責,雖然我是間接的,但我覺得自己也在其中。
法理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向邪惡妥協。
四月初在巨大民憤和海外同修的加持下,大量邪惡橫幅被撤走,但新的迫害加劇。除「青關會」用邪惡橫幅遮擋真相點外,食環署也加進了迫害,像賊一樣強行沒收真相展板和橫幅,行動突然而且快速。我們這個點的開檔同修,就因為邪惡之徒利用橫幅的高低、喇叭音樂的高低這些事製造事端,被干擾的已經無心救人了──因為被中共指使的「青關會」的人經常報警,警察差不多天天來,天天抄身份證。(警察態度還是好的)我叫同修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做自己該做的穩住心多救人,同修說好,但沒過一分鐘就說:我先這樣掛(橫幅),等他們來遮我再升高。每天如此。
同修開始只看著「青關會」,現在又加一個「食環署」,同修已受到干擾,景點已經嚴重被干擾了。我有時發完正念睜眼一看,所有的展板收起來了,只剩下旗子;有時講完真相回來一看,整個檔口都收起來了(說食環署來了)。有時我很無奈啊!心裏在喊:「這樣下去怎麼辦啊?!」我不敢對同修產生不好的念頭,也怪自己沒能力加持同修有正念,也許因為有這樣全心維護真相點的同修,我才能專心講真相吧!但我知道這樣下去是絕對不行的,我們已經很被動了。
慢慢的覺得自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我好像沒有以前那種成為修煉人的自豪和自信了。尤其有一次同修不知去哪裏了(同修已經習慣於我行我素,獨來獨往,想做甚麼想到甚麼就去做了),「青關會」的人看我一個人在,先把我們喇叭關了,再把展板拿起來扔在地下,然後拿起「法輪大法好」小旗扔在地下。一看到她把「法輪大法好」的旗子扔在地,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當我把旗子拿上來的時候真想痛哭一頓,我對不起師父。也覺得是一種羞辱,自己在被迫害大法的小鬼欺負。
邪惡除了對景點的迫害加劇外,同修也隨時面臨著迫害、誣告、抓捕,同修有的在景點被抓、有的在走路中被抓、現在開始出現在家被拘捕帶走(有拘捕令,說打「青關會」的人,而且是兩、三個月前發生的事)。
我有一天自己睡在床上,眼淚不斷的流,覺的自己很沒用,覺的自己修的差,才不能把香港環境改變過來。
面對那麼大的魔難,知道了香港同修之間有間隔,在交流中多次希望同修之間放下自我,珍惜同修緣。大家是同門弟子,師父的弟子比親人還親,希望大家形成整體,共度難關。我也對佛學會的同修寄予希望和信心,對其他同修我的心也是敞開和包容的。
以前在大陸做真相資料的時候,遇到事情「向內找」成了穩定修煉路的保證,自己非常珍惜自己所做的每一份真相資料,而且差不多是全部是面對面交給眾生手中。眾生如果說我給的光盤放不出圖象來,我就想一定是自己做資料時心急了;有個人說還沒看光盤丈夫就給扔了,我就找自己一定是有怕心;刻錄出的光盤有時是粉紅色,就想自己有色慾心。向內找,找到甚麼都立即發正念清除。如果大陸同修哪個真相資料點給邪惡鑽了空子破壞了,大家第一時間一定是想自己、向內找,吸取教訓,然後在法中歸正自己。絕對不會,警察你今天破壞了我的真相點,我下午或第二天再在同一個地方開一個,只治表不治根。
大法資源有限,我們香港同修面對這件事情,大家向內找了沒有?為甚麼我們魔難一關接一關的來?真相展板橫幅一拿走,立即就有新的補上,好像取之不盡一樣。記得有個同修說,她自己去做真相板,一百塊錢一張,她才知道珍惜,而這段時間搶走的真相展板和橫幅,損失是慘重的。江鬼之流要的不就是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嗎?在香港,他們不能肆無忌憚的從肉體上消滅我們,無法做到截斷我們的經濟來源的程度,就給我們製造經濟上的損失。中共邪黨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目標很明確,我們大法弟子為甚麼在香港開真相點,也要非常清楚,才能達到救度眾生、實現歷史使命的目標。
不過大家好像還沒重視,真的因為香港同修有錢嗎?或者像同修所說:一、跟以前差不多一樣掛橫幅、展板,食環署人員來,若保護不了就讓他們拆走;二、時刻留意環境,一見發現食環署人員來,就趕快清走橫幅、展板,清不走的橫幅、展板就讓食環署人員拆走。我就說同修寫的這兩點(其它先不說),看完我也苦笑了,尤其是「時刻留意環境」這幾個字,同修沒說錯呀,但是,同修們,知道嗎?我們修煉的路已經走偏了。
香港有十幾個真相點,我想開真相點講真相救人是以大陸遊客為主,同修之間談的最多就是今天三退(退黨團隊)了多少人。好像只要是三退了才是救了人。現在有些景點每天被邪惡橫幅遮擋,眾生看不到真相還給邪惡橫幅毒害,看著那些不能得救的眾生,我的心情很沉重,不能勸退對我這種救人心急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傷害,我跟師父說:「師父,不給我救人了嗎?」有一天,師父點悟我要救香港市民;接著又看到大陸同修的交流文章,說救香港同胞是香港大法弟子的責任;又跟海外同修交流,海外同修幽默的說我們同修看到大陸遊客像見到寶,本區眾生就隨便打一聲招呼。
師父在《謝謝眾生的問候》中說:「告訴你們: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師父在《精進要旨二》〈賀詞〉中說:
「法輪大法香港法會負責人:
師父祝法會圓滿成功!同時感謝給予我們成功舉辦這次法會支持和提供條件的香港政府及人民。
為了報答香港政界及人民的支持,我們一定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給香港人民。
希望我們的法會越辦越好。在被迫害中,要讓世人認清真相叫更多的人得法,救度世人。」
當初我看到師父的法《賀詞》時,我很感動,也為自己身為香港大法弟子感到自豪。
下面我提出兩點建議,希望同修慈悲指正:第一,反迫害。所有學員出動,面對香港每個地區全面無漏的派發真相資料、曝光邪惡迫害法輪功弟子和法輪功真相點的罪行。目標是中共邪黨,以及為中共在香港直接出頭露面迫害法輪功的那些大小幫兇。就如同修所說:「邪惡一天不停止迫害,我們就天天都揭露它們,直到它們停止迫害為止!」第二,慈悲救度香港市民。我們可以起草一些針對香港市民講真相的稿子,配合制止中共活摘器官一起徵簽。得到香港市民的理解和支持,一起制止這場迫害。到時大法弟子的真相點一定閃閃發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22/1406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週報》隸屬於法輪大法明慧網,取材於明慧網,旨在幫助社會各界了解法輪功真相,其中包括明慧網首發的法輪功學員在大陸被迫害的真相、法輪功修煉真相,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的理解和實踐,對宇宙、人生、人體、生命本質的看法和人生感悟等等。海外版為正常版,在中國大陸以外發行;大陸版鑑於中國大陸的迫害,暫時採用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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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週刊》是修煉期刊,隸屬於明慧網,內容全部來自於明慧網,主要服務對像是中國大陸無法正常登錄明慧網的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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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四月八日晚,我在家看今年的神韻晚會光碟,當神韻同修演到歌舞《豐收的歡歌》這個節目時,屋裏飄來了淡淡麥香的味道,這讓我又一次感受到師父的慈悲無處不在,師父對弟子的點化無處不在,我此生能成為大法弟子真是幸福!我心中充滿對偉大師父的感激,眼眶有淚,哽咽在喉,恩師在我所在的境界給我展示了偉大佛法的內涵。我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在最後這段修煉中兌現史前誓約。
神韻同修《豐收的歡歌》的歌舞在繼續,渾厚充實的擊鼓聲後是嗩吶獨奏開場,從小喜歡歌舞音樂的我從沒有聽過這麼清亮的嗩吶曲,樂曲包含著喜悅和悲壯從遙遠的天際而來,彷彿瞬間穿透了我所有的細胞,使我為之震撼;神韻同修白衣紅綁腿藍發箍的服飾,閃著光潤;精美絕倫的舞蹈語彙,只有天神才能夠演繹出來;神韻同修的表情散發著純善純美的意境,讓觀者心動落淚。然而這一切是師父要讓弟子領悟到怎樣的修煉內涵啊:一粒來自遙遠天國生命的種子,被偉大的師尊慈悲的握於掌心,播撒於凡塵輪迴轉世,經歷了千萬年的四季,師父世世呵護讓回歸到機緣延續至今,在大法洪傳的今天能夠兌現誓約。在這《豐收的歡歌》中,我不停的自問,我成熟了嗎?我是否聽懂了嗩吶曲中的喜悅、悲壯,我是否看明白了神韻同修要告訴我的話。
我彷彿聽到師父慈悲的在說:徒兒,麥子都成熟了,你成熟了嗎?再聽再看節目中打擊的鼓點和神韻同修打著綁腿急促的舞步,這是一直在提醒我時間緊迫時間緊迫。這讓我想起二零一一年也是在四月初,師父為了去掉我的執著,在夢中給我顯示了一個清晰的景象:一個遙遠的天國世界,所有景象我並不陌生,不同的是比我當初離開那裏時的要清澈、透亮、豐饒,那裏歌舞翩翩、聲樂齊鳴,眾生正在布置聖宴,好像是等待著坐在主座上面的覺者的歸來。聖宴規模宏大,除了主座空著,其它座位已經坐滿了,我還看到母親(同修,因病業於二零零九年八十一歲時離世)也在其中,不過看上去是個只有五、六歲模樣的女仙童,她坐在主座下方右側前排第三個位置,她的喜悅幸福溢於言表。這真實不虛的情景,展示了修煉大法帶來的福報,我非常慚愧經常有對親情的牽掛之念。我還看到,荷葉狀的桌面可以隨意飄動,上面備滿玉液珍饈。原來是:人間慶豐收,天國備聖宴,法徒歸期近,救人勿懈怠。而跟我相關的那個天國世界,在二零一一年時已經被師父歸正到了最好狀態,那裏的眾生在等待著。現在這段時間是慈悲的師父為我們為救度更多的眾生延續來的啊。
屋裏的麥香味道依然還在,神韻同修演繹的舞蹈《豐收的歡歌》進行到有兩位神韻同修伴著穿透我所有細胞的嗩吶聲和樂曲從舞台左右側上方飛來,我看到是兩位正法修煉的覺者在表達著:大法弟子正法修煉圓滿歸程啟航了!又有四位神韻同修從高台上飄下,而我看到那是四位正法修煉的覺者,從高處而來,一起問我,時間緊迫你成熟了嗎?我的心一震眼淚又出來了。我好慚愧。在這《豐收的歡歌》中我成熟了嗎?在天國世界早就備好聖宴等待覺者的歸去時,我該做的三件事做的怎樣?我在修煉中還有那麼多漏。嗩吶聲、鼓點、音樂急促響起震撼所有時空,我看到所有起舞的神韻同修和著這刻不容緩的節拍,通過舞蹈語彙從他們掌中飛出了無數金色的法輪,向我撲面而來,帶著很強的能量,就像師父給灌頂一樣。這讓我想起師父講的:「每個學員身後都有我的法身,還不只一個,所以我的法身會做這些事情。」[1]而所有的音樂和著鼓點也變成時間緊迫,時間緊迫這句話了。
從那刻起,我把每天的時間又做了調整,做三件事的時間比例大於任何事的時間;從那刻起,《豐收的歡歌》的旋律,神韻同修的舞姿和著時間緊迫,時間緊迫的這句話就經常提醒我。提醒我這個為法而來的生命,兌現好誓約,絕不辜負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絕不讓天國眾生的期盼成空。
以上所寫因層次有限,望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我是一名九六年得法的老學員,修煉十幾年了,至今「怕」心還很重,捫心自問,很是苦惱,今天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切磋,也是給邪惡曝光。
前幾天因為「怕」,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偏離法的離奇事,過後使我驚訝,讓我不得不靜下來,審視一下自己所走過的修煉過程,查找一下自己「怕」的根源所在。
事情是這樣的,一天晚上七點半我和一同修在參加集體學法後回家時,路過一小區,看到路的兩邊有兩排汽車,我們就過去把帶的小冊子和真相光盤放在車上,我們騎的兩部電動車就放在了兩汽車之間,同修發著就走進了小區院內,我在離電動車不遠的地方發放,剛發了幾本,從大馬路邊的飯店裏過來一男一女進了另一小區,他們看看我又看看汽車,當時我也沒在乎,又繼續發,這時從這一小區內出來兩個人(一個穿保安衣服,一個穿便衣),我就從道一邊趕快走到電動車旁,一保安說:「幹甚麼的?」我說:「等人的。」他說:「到院內去等」。這時「怕」心上來了,就認為他看見了車上的東西,並認為是那兩個人告訴他的,我該怎麼辦呢?若是到院裏去,我們兩個一個也走不掉,若是喊同修不就等於告訴人家了嗎?我看到遠處的同修發完了,我就騎上自己的電動車奔大馬路了,那保安指著另一輛電動車說:「這輛電動車是你等的那人的嗎?」我說「不是」,就快速離開了。
這時的「怕」心非常重,這才想起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同修,用智慧來對待,不能讓同修落入邪惡之手,不能讓保安他們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就騎電動車到同修家找她的丈夫前去幫忙,可是敲門好長時間,同修的女兒起來開門了,我說叫你爸爸起來到某小區去看看你媽媽。同修的女兒說我去看看吧!我就說把地下室的門打開,我把東西拿走(大法書、神韻、小冊子等),然後就去了另一同修家(十一點五十分),開始發正念半小時後,才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這才平靜一些,同修也建議我把東西轉移出來,我又回家把一些東西都拿出來,返回到同修家已是夜間兩點半了,我們繼續發正念。
第二天早上去了同修家,一切正常,當時同修在小區裏出來看到保安守著電動車問她:「這是你的電動車嗎?」她像沒聽見似的就堂堂正正走出來了,到了家讓她丈夫把電動車推回去了。可是我因為「怕」折騰了一夜,一切為遭迫害做準備。根本就沒有了正念,被假相帶動了,讓邪惡鑽了空子,干擾了同修,也干擾了同修的家人。
回想起來,痛定思痛,無顏面對師父,無顏面對同修以及家人。悔恨、指責都沒有用,關鍵是查找一下自己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近段時間只忙於清除本市出現的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邪惡展板、標語。學法時心不靜,腦子想著哪裏還沒清除啊?那個村莊社區還沒去看看啊?做事心出來了。我們自身就是一個小宇宙,在這個小宇宙中,甚麼都有,有起正面作用的,也有起負面作用的,哪一方面強,哪一方面起主導作用,所以在學法時一定不要想事,甚至證實大法的事,學法心不靜,不能入心,等於浪費時間,做事時心中要有法,不能脫離法,要以法作指導,才有正念,才能正行,才能安全,也就是師父才能管,那些正神也能幫。如果不能正念正行,那就是人在做事,也就是糊弄事,並且給自己找麻煩,邪惡就趁機而入,鑽空子,因為你不是合格的大法弟子,它就要修理你。
這件事前因是去學法小組的路上發放神韻光盤時,碰到兩個年輕人說「甚麼五千年文化,是法輪功的」,就拒絕了。對面馬路上有一穿公安衣服的人,騎車在我前面去了學法小組所在小區,我也進了大門,而那個人在我前面打了一個半圈看我一眼,我同時也看他一眼,一看這「怕」心上來了,他是不是跟蹤我的?學法時心也不靜,盤著的腿也痛的厲害,那個「怕」就像一股冷氣串遍全身。像這種狀態就不應該再出去散發資料了,就應該回家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可是做事心、完成任務的心一作主導,帶著這種「怕」去做這麼神聖的事,能沒有干擾嗎?
「怕」是從哪裏來的呢?「怕」是「私」,私是舊宇宙的理,師父教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1]。如果沒有「怕」,舊神也搆不著你,也就干擾不了你,也就達到了法對你在這一層的標準,這就是無私的,是慈悲救眾生的。
只有修出慈悲心,才能沒有了「怕」。
通過這件事,使我深刻認識到,「怕」的危害性多大啊!總而言之:修煉的基礎不牢固,學法不紮實。師父說:「考驗面前見真性」[2]。師父還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3]
我知道從此更要以法為師,靜心學法,修好自己。只有百分百的信師信法,才能百分百的安全,平穩的走好最後的路,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見真性〉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顏永貴是監利縣人民醫院的工作人員,衛生局宋局長電話:13886570588
監利縣人民醫院嚴院長電話:13872276999
國保大隊長鄭繼元的辦公室電話:07163322333
瀋陽中級法院於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二日通知律師,瀋陽沈北新區法輪功學員牛桂芳的上訴冤案將於5月27日9點半在瀋陽市中級法院開庭。北京來的兩位律師將為牛桂芳做信仰合法的辯護。
主審法官:張海軍,
瀋陽市中級法院地址:瀋陽市中級法院
瀋陽市沈河區市府大路268號 郵編 110013
去瀋陽市中級法院乘車路線:到北站換乘230路公共汽車或800路公共汽車就可直接到。
湖南衡陽南岳法輪功學員戴麥香5月13日早上貼不乾膠,遭警察綁架至南岳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5月21日被綁架的江蘇省常州市金壇市湯錫琴(音)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一再去華城派出所要人,湯錫琴卻被轉到常州西寧(音)繼續迫害。湯錫琴的80幾歲的老母親是多年的植物人,需要女兒照料,警察卻全然不顧。
法輪功學員侯玉安被河南輝縣市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上訴到中級法院刑事一庭,庭審後又維持原判。現在在鄭州監獄被迫害的肝臟部位出現病狀,面色發黃 。
山西省太原法輪功學員康淑琴,女,66歲,工作單位:太原市第45中學,退休教師,於2002年被邪黨非法判刑11年,在山西女子監獄中遭受各種虐待和體罰:包括打罵、罰站、電擊、關禁閉,不許睡覺,下毒藥等一系列酷刑折磨。
康淑琴的原工作單位:太原市第45中學,也一直非法扣押康淑琴的退休工資卡,十一年來拒不歸還。在冤獄期間,康淑琴的老伴因家人屢次遭受迫害,憂憤交加,癱瘓多年,生活不能自理,只好花錢僱人照料,使原本艱難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現今十一年冤獄期滿後,康淑琴找到45中學校長孫春彥要求其歸還工資卡,校長孫春彥百般推脫,說上面不讓發。康淑琴問孫春彥具體是誰的命令,孫春彥卻說不出來。而45中學辦公室主任張曉斌,也找各種藉口,故意刁難。
扣押退休工資直接責任人:
太原市45中學校長孫春彥-13835126066 傳真: 0351-4174277(辦)
郵信地址:山西太原市第四十五中學(食品街)校長孫春彥 郵編: 030002
山西太原市四十五中學 辦公室主任張曉斌--13935167595 0351-4183761(辦)
郵信地址:山西太原市第四十五中學(食品街)張曉斌 郵編: 030002
附:相關電話
太原市教育局(新建路市政府院115號)
郵政編碼:030082,傳真:(0351)2020981
局長:馬兆興
辦公室0351-4030627 0351-2020981 0351-4227535
人事處0351-2020341 接待室0351-4227535
師訓處0351-2020594 老幹處0351-2020040
黨建處0351-4030922 法規處0351-4223692
政教處0351-2020227 基建處0351-2020010
幼教處0351-2020282 職教處0351-4030308
計財處0351-2020254 高成處0351-4223189
體衛處0351-4225970 黨 委0351-4030926
監察室0351-4223097 督導室0351-4030923
職改辦0351-3047484 勞技處0351-4066405
勞技處0351-4077154
太原市迎澤區教育局
辦公室0351-2028775
山西太原四十五中學教師電話如下:
13834119866 13485309982 13934236058 13073566808
13503547308 13453131677 13613460285 13007001959
13613460281 13700516260 13834527831 13835114138
13073525638 13803456375 13934574763 15935133968
13466817780 13834564981 0349-8030015 0351-3128648
0351-3137797 0351-4199643 0351-4089428 0351-3138360
0351-3123557 0351-4065394 0351-3552370 0351-7225573
0351-3079205 0351-7226597 0351-4283811 0351-3282556
0351-3081621 0351-7632837 0351-7054638 0351-4295022
0351-3231881 0351-3186035 0351-4426870 0351-6625026
0351-6148865 0351-3127197 0351-3231882 0351-3042609
0351-4189529 0351-4177761 0351-3585153 0351-3585201
0351-4179926 0351-7320934 0351-3181313 0351-4172725
0351-4131029 0351-4297196 0351-8917112 0351-3030471
0351-4179261 0351-8592743 0351-4174166 0351-4181042
0351-7024407 0351-4157677 0351-8876779 0351-3196719
0351-6636121 0351-7064428 0351-4082741 0351-4036395
5月2日,青島市公安局、610辦公室、政法委直接指揮操控,綁架11名法輪功學員。
5月2日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楊乃健、李浩現在都被非法關押在城陽看守所(惜福鎮)。(註﹕李浩不是在即墨普東看守所。)
現補充曝光相關人員、電話
青島城陽公安分局局長辦公電話:87868017,投訴電話:87868010
山東省青島市城陽區公安局及附屬單位相關信息
姓名 職務 辦公室電話(區號0532) 手機 宅電(區號0532)
城陽區公安局
何金明 局長 66582001 13905329011 85763108
邱紹博 政委 66582002 13305326665 85899966
王宏偉 副政委 66582003 13906395886 68870379
李世國 副局長 66582005 13963900877 81932868
單瑞萍 副局長 66582006 13953212556 88251116
紀濤 紀委書記 66582007 13706480217 87655599
李敦峰 副局長 66582008 13905421516 87678428
劉光軍 副局長 66582010 13963931688 87661685
吳光青 副局長 66582011 13606340565 87632089
指揮中心
孫浩 副主任 66582013 13906485132
張新顏 副主任 66582016 86790159 87899563
國內安全保衛大隊
曲正安 大隊長 66582112 13706480216 80657588
楊軍 教導員 66582113 13906395991 66711377
徐彩英 副大隊長 66582228 13905424233 87600268
紀奕濤 中隊長 66582115 13808962399
閔錦 副中隊長 66582782 83920266
王明傑 中隊長 66582108 13969829618 87621807
項俊龍 副中隊長 15192771377 89625569
劉亞偉 內勤 13061212576
韓衛東 15306486789
王勝倫 13606390013
張福堂 13702965766
網絡警察大隊
王美鳳 大隊長 66588696 13306391156 85767629
胡崇超 副大隊長 66582060 13808964150 87667686
馬金偉 副大隊長 66582059 13853229386 85671079
看守所
劉丕龍 負責人 66582662 13969612898 87613721
孫春輝 副所長 66582670 13953273977
莊棟士 副所長 13869858768
流亭派出所
萬強 所長 66582536 13789888868 66871907
徐立先 指導員 66582530 13506428799 66871202
紀林青 副所長 13789888867
孫青松 副所長 13665320006 66796868
流亭立交橋治安派出所
王永生 所長 13780665555
辛慧 指導員 13905420656
王正 副所長 13867872345
馬晴空 副所長 13361265566
流亭邊防派出所
梁思勝 所長 13675421010
朱向國 指導員 13964871901
李鵬 副所長 15192678765
孟浩 副所長 13061452999
吉林省圖們市610與石峴綜治辦曹姓人員,夥同石峴鎮派出所李延軍等6、7人於2013年5月20日下午2點多鐘,到法輪功學員遲素玲的工作單位(石峴造紙廠)強行將正在工作的遲素玲綁架到圖們市松林洗腦班,現遲素玲已正念回家。
現洗腦班參與迫害者:
圖們市國保大隊吳吉龍、周宏、全勇哲、姓成的(具體姓名不詳),圖們市610主任金光,邪悟人員尹正文、高燕、劉紅、紹玲等 。
吉林省圖們市各相關人員通訊錄(電話區號:0433)
姓名 職務 辦 住 手機
現任市政法委書記 鄭希洙,手機:13804435505
張 建 政法委書記 3661010 2855201 13180906008
金仁俊 副書記 3661036 3620299 13704464007
閆興波 綜治辦主任 3659334 3639998 13944711688
趙貴峰 副書記 3661036 3626659 3696659
圖們市六一零辦
圖們市610主任 金光 電話:0433-3665610 0433-3663755(宅)13694331929
副主任 趙凱 電話:0433-3665610 0433-3662413(宅)13704465789
圖們市政法委
張 建 政法委書記 3661010 2855201 13180906008
金仁俊 副書記 3661036 3620299 13704464007
吉林省圖們市國保大隊:
大隊長:吳吉龍 13904465073 3699300 3669979
13944716667
副隊長:周 宏 13704330915 3698147 3663393(宅電)
趙勝吉 15843318798
圖們市石峴鎮派出所
所 長: 關喜軍 電話:3675558 辦:3818345
副所長: 李延軍 手機:13304465115
沅江市大通湖、金盆區、白洲子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南縣看守所,據悉有十幾人,都於5月16日被非法抓捕,具體人名、人數尚不知。南縣看守所準備用打手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李桃已絕食8天,身體很虛弱,曾暈倒。
沅江看守所對肖瑞林等法輪功學員採血化驗。
2013年6月8日上午9點20分,天河區法院將對天河員村一學法組的五位法輪功學員陳梅、李華、阿芬、阿貞、老趙等開庭審判迫害,開始說是分別開庭後,又通知五人一起開庭。
天河區法院地址:天河東圃桃園西路明鏡路一號,開庭是在七樓31庭。
四川省廣安市鄰水縣法輪功學員王賢輝被當地惡警綁架並被抄家,詳情待查,請知情者提供相關信息。
遼化法輪功學員蘇德興在蘭家講真相,被遼寧省遼陽市宏偉區國保大隊綁架。
隊長楊俊亮電話:13904199177。
國保大隊書記趙新龍電話:0419-5150161(更正)
近幾天,濰坊寒亭化纖廠居委會到化纖廠退休職工石秀芹(不是史秀蘭)家進行騷擾,她兒媳說:我媽不在家。
大慶洗腦班於本月10日左右已經開班。據悉,裏面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可能有周小紅,另一名不清楚。請其他有知情況的人員給予補充。
大慶610和洗腦班部份人手機號碼
主 任: 李志成
副主任: 孔琦 13504657979
成 員: 楊麗 13394668062、13936755079
費玉田 13359579079
猶 大:
周和珍 13804594831、13644519136
陳傑 18345425561
法輪功學員韓桂娥,女,66歲左右。2013年5月23日上午9點多鐘,在當地給兩名男子講真相,被這兩名不明真相的男子舉報,並跟蹤至旅順經濟開發區金來酒店。法輪功學員韓桂娥被方家村派出所樸景學等3、4名警察和方家村治保主任王慶豐綁架到方家村派出所。方家村派出所對韓桂娥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及現金1800元。
方家村派出所片警:樸景學
電話:0411-86200101 手機:13074197888
方家村派出所指導員:金龍生
電話:0411-86200277 手機:13842670011
2013年5月23日上午8點左右,江西省南昌市洪都大院法輪功學員舒娟和熊友蘭在南昌縣塔城鄉鎮上粘貼真相時,被塔城鄉派出所警察綁架。請知道南昌縣塔城鄉派出所信息的同修提供有關情況。
2013年5月23日8點,山東德州陵縣法輪功學員劉慧蘭去了邊鎮吳秀芝家。吳秀芝去了邊鎮大集上發真相光盤,吳秀芝被惡人構陷,公安局610綁架她後,警察們直接闖進吳秀芝家中,進屋就翻箱倒櫃,吳秀芝家中的筆記本電腦、大法年曆、真相資料被搶走。
約11時,陵縣公安局610武貴國和董思周等7-8個警察到邊鎮,綁架了劉慧蘭。劉慧蘭被要求坐下記材料,劉慧蘭不配合,警察中有動手推、拽的,姓井警察(指導員)給劉慧蘭上了手銬,後脫銬。約17時30分,家人從邊鎮派出所將劉慧蘭接回。
下午,吳秀芝被綁架至陵縣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南昌兩位女法輪功學員熊某和舒某,在南昌縣塔城鄉街上,派發神韻光盤救有緣人,遭惡人構陷,被塔城鄉派出所所長況正武等警察綁架與關押。
李淑娟,四川大足縣人,曾經在新疆上班,現被非法關押在新疆塔城看守所。李淑娟想請律師。李淑娟被迫害的詳細情況待查。離二審開庭時間還有20多天,時間很緊,能否請新疆同修配合提供塔城地區法院的相關信息。
新疆塔城地區塔城市法院電話號碼:0901-6280195 郵政編碼:834300
工作時間:上午08:00-12:00 下午15:00-18:00
網址:http://www.lihunyi.com
地址:新疆塔城地區塔城市團結街塔城市檢察院旁塔城市法院地址: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塔城地區-團結路
電話: 6222432
電話: 辦公室/綜合辦:0901-6282432
書記室:0901-6281545
院長室:0901-6282570
副院長室:0901-6282694
副院長室:0901-6280920
書記員室:0901-6280191
辦公室/主任辦:0901-6280195
政工科:0901-6280651
財務室:0901-6281439
立案庭/庭長室:0901-6280190
審判庭:0901-6281654
審判庭:0901-6280809
審監庭:0901-6281629
塔城市看守所所長常耀東
新疆塔城市郵編 834700
塔城市公檢法
公安局:6222300-3038(指揮中心) 6222300-3111(值班室)
國家安全局:6239453(辦公室) 6222148(值班室)中級法院:6280171檢察分院:6222339
行署法制辦:6223462
司法局:6220173(辦公室) 6220148(值班室)
武警塔城地區支隊:6265683
武警塔城地區消防支隊:6231921
武警塔城地區邊防支隊:6244232
塔城市政府
地委辦公室:6222879、6222210(綜合科、總值班室) 6225753(秘書一科)
地區人大工委辦公室:6222397
行署辦公室:6222317(綜合科) 6237765(秘書科)
6227825(電子政務辦) 6223462(法制辦)
6236136(接待處) 6239372(油區辦)
6233539(移民局) 6689201(行政服務中心)
地區政協工委辦公室:6226451 地區紀檢委(監察局)辦公室:6223337
地委組織部:6224056(辦公室)
6272369(遠程辦) 6272424(基層辦)
地委宣傳部:6223531(辦公室)
6235947(文聯) 6223215(文明辦)
地委統戰部:6223626
地委政法委:6223421
地區經濟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6225597
地委保密辦(地區國家保密局):6235946
地委機要局(地區密碼管理局):6223332
唐山市法輪功學員孟凡全5月23號上午10點左右,被河北省唐山市路北區公安分局從家中綁架,家被抄,詳情待查。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福建省龍岩市長汀縣610夥同司法局企圖辦洗腦班,惡警卑鄙地利用法輪功學員的常人親人,用親情來脅迫法輪功學員主動參加洗腦班。
龍岩610電話:0597-2338610
長汀縣司法局:18959003005
長汀政法委書記 鐘勇強 0597-26815986 0597-26834180
長汀縣公安局:
羅新平 局長0597-3262001 13860203616
李元堯 政委0597-3262002 13605901191
鐘正 紀委書記0597-3262003 13959013138 0597-6836601
王俊 副局長0597-3262005 13605902198 0597-6839080
段允輝 副局長0597- 3262006 13605922233 0597-6861688
倪建桐 副局長0597-6825556 13906078318 0597-6825556
孫建雄 副局長0597-3262007 13605922185 0597-6828299
陳興平 副局長0597-3262008 13507546959 0597-6829813
長汀縣國保大隊隊長 賴永林 13950895880
國保大隊副隊長 曾土林 13950897318
五月二十二日上午九點多鐘,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劉伶俐外出,在黃陂一代失蹤,疑被惡警綁架,請知情者提供詳細信息。
2013年5月20日上午,張彩霞在邢台橋東區被綁架後,直接被送到了邢台洗腦班,現在在邢台洗腦班遭受迫害。
近日,邢台洗腦班邪惡勢力又有所抬頭,又在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敬請邢台同修近距離正念鏟除,並提供邢台市橋東區惡警姓名、電話、手機,以便於進一步講真相。
湖南省益陽市安化縣梅城鎮田福梅女士、潘曉娥女士、肖國安先生等多名法輪功學員,於5月16日清晨6點左右,被梅城鎮派出所非法抓捕,具體情況不詳,請周邊同修注意安全。另外,請知情人士儘快補充信息。
梅城鎮派出所所長:謝瓊 梅城鎮派出所教導員:肖學軍 (電話不詳!)
2013年5月14日,廣宗法輪功學員王麗娜(女,30歲左右)貼真相標語時被惡人舉報,隨後被惡警--廣宗縣國保大隊隊長張孟侃送進邢台市洗腦班迫害。
張孟侃手機號:13930985837
白城市洮北區檢察院
康若輝辦公室04363258919
白城市通榆縣看守所
田仁貴 18043606181
白城市公安局洮北分局相關電話補充
5月15日上午,江蘇南京惡警將法輪功學員李衛平綁架到玄武派出所,惡警不讓李衛平吃飯、喝水、睡覺,逼迫李衛平誣陷其他法輪功學員。據說,李衛平的身體已經很虛弱。
四月二十五上午,江蘇省蘇州六旬法輪功學員孔憲蘭被獅山派出所惡警綁架,被送到蘇州拘留所非法關押。惡警對孔憲蘭輪番審訊,不讓他吃飯、睡覺,逼迫孔憲蘭寫「三書」,誣蔑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李廣在被遼寧鱍魚圈公、檢、法非法關押迫害七個半月後,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七日,鱍魚圈法院又做出枉法裁判,對李廣非法判刑四年。李廣本人及家屬正在向遼寧營口市中級法院遞交上訴材料。
上海惡黨組織出動了大量武警包圍上海法輪功學員楊亞平服務家政的一居民小區,楊亞平女士的住屋裏的電腦等資料被上海惡警洗劫一空。那家女主人也被綁架,至今未放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8/14035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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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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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第二勞教所位於濟王公路29號,屬於章丘市官莊鄉。據悉該所自2000年7月23日開始關押法輪功學員,當時該所所址位於章丘縣西寶山,由於該所址當時沒有監控,大約於2002年將法輪功學員遷至礬硫所址(該所有監控),2004年底又遷回西寶山(已安裝監控)。
2007年10月23日遷入新建二所(現址官莊鄉),新二所共有十個大隊,人數多的大隊約有百人左右,少的有20~30人,全所在押者保持在600~700人。
七、八大隊為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2010年前這兩隊關押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共約200多人。2010年後法輪功學員逐漸減少。至2011年初這兩個隊的法輪功減至30人左右,兩隊共有60人左右,其餘都是普通勞教人員。至2012年底一直保持這個數,2013年後法輪功學員又有所增加。
2010年後山東省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男學員都集中送到這裏,山東省其它勞教所不再關押(女法輪功學員都關押在山東省女子勞教所)。
該所辦公樓上還有一個所謂的「山東省法制教育中心」,實際是一個非法私設的黑監獄。經常有全省各地抓到的按惡黨規定不夠判勞教的男、女法輪功學員,送到這裏洗腦,由惡警和猶大來「做工作」,「幫教」一般由單位人員、家人或當地610人員陪同。
估計至2012年底該所共關押過的法輪功總人數超過3000人,聽說迫害死的有5人。
山東省第二勞教所(現址官莊鄉)大約佔地60畝,有兩座辦公樓、兩座公寓、一座勞動車間樓(美其名曰習藝樓),一座餐廳和一個足球場,總投資6000萬元,當初是專為關押法輪功學員建的。樓房外表很漂亮,經常有領導和各界人士來視察參觀,是山東省勞教所對外的窗口。
據一法輪功學員講,該新址在2007年10月入住前幾個月,有一國際代表團來調查,當時中國政府有關部門欺騙該代表團說:這是一個戒毒所,這裏只接受自願來的或由家人送來的吸毒人員。該代表團信以為真,被騙走了。因為雖然當時設施已齊全,但犯人公寓窗戶上還沒裝鐵柵欄,中方以此遮掩欺騙外方。請國外法輪功學員調查一下這個代表團,給他們講清真相,揭露惡黨的無恥伎倆。
一、勞教所日常管理中的罪惡現象
中國勞教制度本身就是違法的,是中共惡黨仿效前蘇共為了維護一黨專政打擊異己而制定的一種罪惡制度。
然而中國的勞教制度對不熟悉法律的不明真相的人具有很大的欺騙性和迷惑性。讓我們通過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這個窗口看一下中國勞教所的真實情況:
該所最前面是一所辦公大樓,裏外裝修、辦公設施非常高檔。組織機構有正、副所長、正、副書記、正、副政委、管理科、教育科、習藝辦、安全科、生活科等,機構臃腫人員龐雜。這些獄警警銜大都不低,二槓三星(一級警督)約有三十個,一槓一星(三級警監)約有十個,下面大隊有大隊長、教導員、隊長十幾個人。他們很少有警察學校畢業的,很多來路不正。有的是工人、農村無業人員,靠關係進來的,素質很低。大都長相醜陋怪異,有幾個獄警那小模樣長得簡直沒法說,根本就不像人樣。
中共惡黨最會文過飾非、顛倒黑白,把勞教所叫做「學校」,把勞教犯叫「學員」,其實勞教人員的處境連監獄的犯人都不如。
2011年5月以前,二所的勞教犯每天幹活12個小時,從早7點到晚9點。2011年6月獄警覺得晚上照明太費電不合算,才取消晚上加班,每天還要幹10個小時。各大隊的勞動車間其實就是手工作坊,幹的活都是習藝辦從社會上廠家聯繫來的,如手工電子產品、包裝袋、塑料袋、編汽車坐墊、縫紉產品,都是些無技術的低級手工活,有的有毒。廠家很難自己僱人幹,因為活難幹工資又太低,沒人幹,但可以以很低的加工費給勞教所幹。犯人無工資,伙食費由財政下撥,沒有任何成本。獄警定任務逼著犯人拼命幹,完不成任務就懲罰,所以產量很大,勞教所賺錢不少,廠家也省錢。有的廠家每年能省下幾十萬元的加工費,掙的都是犯人的血汗錢,有很多產品竟然是出口產品或國外來料加工,比如竟有倫敦奧運會、殘奧會的指定產品-超市購物袋。
中國有上千家監獄、上千家勞教所和上千家看守所幾乎都是奴工工廠,很多產品是出口產品,利用中國犯人的無價勞動力,產品以極低的價格在國際市場傾銷,這是極不正當的競爭,嚴重違反了國際貿易「公平貿易」的根本原則和國際法。我粗略估計一下中國的出口產品,其中的某些零部件、包裝、某些加工工序(又髒又累的手工活、有毒工序)不少於10%是由犯人加工的(有待調查),中國的外匯儲備大部份是靠老百姓的辛勞,特別是犯人的血汗掙來的,這是對人權的踐踏,是對世界的欺騙。
每個犯人都有很高的勞動任務,很難完成,只有少數身強力壯的能完成。完不成任務的每天晚上收工後要面壁(面對牆站著)1-2個小時,本來幹一天活已經很累了。每個獄警都打人罵人,有的就是暴徒、打手,素質不比犯人高,甚至不如犯人,他們怎麼能教育犯人呢?犯人完不成任務,他們就採用暴力,自己不願意費勁,就讓別的犯人替他打。有時讓幾個犯人打一個,犯人被打怕了就拼命幹活。為了讓犯人幹活不打瞌睡,獄警就在車間裏用大功率音響放亂七八糟的歌,聲音震耳欲聾,頭腦發脹,每天放幾個小時。犯人每天收工後仍不得安寧,還要集體坐在小凳上開會、學習、唱紅歌。犯人在獄警面前要蹲下說話。
獄警們的工作很悠閒舒服,犯人為他們端茶倒水搬椅子,刷飯盒,隨時隨地伺候。他們的辦公室和專用廁所都是犯人打掃,他們不幹任何活。收工後還要陪他們打籃球、乒乓球。車間管理中按規定由獄警幹的生產統計也讓犯人來幹,甚至完全應由獄警幹的管理上的某些文字工作也讓犯人幹。獄警上班時間不多,值不了兩天班就連休幾天。每年還有帶薪長假、公費旅遊、各種福利,有個小獄警下班時間全部玩電腦遊戲。
辦公樓上的警察更清閒,所長、書記、政委、各科室人員偶爾來車間看看,一般站一兩分鐘就走,回辦公室閒談、看報紙。整個辦公樓的衛生全部由外雇保潔人員打掃。獄警工資很高,年底還有分紅(犯人的血汗錢),人人有車。
獄警不管正事、不負責任,甚麼「教育、感化、挽救」全是騙人的鬼話。過去沒有監控設備,要及時發現犯人的違紀違法行為確實比較困難,現在到處是監控很容易監視犯人,而獄警看到了違紀違法行為多數情況下根本不管,裝不知道,怕麻煩,怕得罪有報復能力的犯人,給自己惹麻煩。
但是為了顯示工作成績,他們只管表面。往往對老實的犯人找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小題大做嚴厲處分,老實犯人只好忍氣吞聲認倒霉。如出了大問題紙裏包不住火了,往往拿弱小老實的犯人當替罪羊,而對那些亡命之徒、黑社會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些犯人更猖狂了!
往往年輕力壯的地痞流氓能完成生產任務,誰幹的多獄警就讓誰當班長,所以犯人各班班長大多是地痞流氓,他們仗著獄警撐腰肆意打罵其他犯人,對六、七十歲的人也肆意辱罵,恃強凌弱,敲詐勒索煙、食品,專欺老實人、弱者,很少有人敢告他們,用他們「管理」犯人獄警特別省心、省事!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最喜歡這些地痞流氓,專門用他們來看管打罵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讓這些地痞勞動,還多減刑,黑社會流氓在裏面過的很舒服!
這些地痞流氓在裏面甚麼違法犯罪行為都敢幹,凡是「肥差」、「美差」都由他們幹。比如一個黑社會小流氓負責早飯發雞蛋,規定每人一個,他先把大的好的挑出七八個、十幾個來放進自己口袋。規定每人自己拿一個,他不讓拿,由他來發,與他關係好的流氓就給大的好的,關係不好的老實人就給小的,專欺負法輪功學員,給爛的。他竟然把吃不了的好雞蛋扔掉,甚至說踩爛了也不給別人。後來他竟然在獄警的眼皮底下當面公開偷,獄警竟然笑嘻嘻的看著他公開偷,根本不管,三個月的時間他大約偷了八、九百個大雞蛋,接近200斤。
過年過節食堂做好菜,這個小流氓串通食堂盛菜的犯人,一人打三四份。食堂犯人給熟人多盛,給老實人只盛半份。後來其他流氓妒嫉告他狀,大隊長不得不撤他,只是不疼不癢的說他兩句,沒有任何處分,甚至還安慰他。換別人多拿一個雞蛋就嚴懲。因為這個黑社會有報復能力,不敢惹他。他還經常當面公開頂撞獄警,有一次竟當面訓斥一獄警,該獄警不敢說甚麼,而該獄警對法輪功學員卻敢又打又罵。
每個犯人每天幹的活至少能給勞教所掙三十元,多的能掙一百五六十元。2011年5月二所決定每天早飯給每個犯人一個熟雞蛋,以示改善生活並大力宣傳。一個雞蛋才五角錢,而且都是買最便宜的陳雞蛋。
犯人超強度勞動,伙食卻很差。食堂買的菜都是陳菜,爛菜,米、麵也是陳的。按規定的財政下撥給每個犯人的伙食費標準,伙食應當是可以的,實際上極差。常年就是洋蔥、土豆、爛茄子、白菜,水煮大鍋菜,放點爛肉,每人一碗爛菜湯,基本無法吃,大多都倒掉,只吃饅頭,都營養不良。每人每天實際伙食費只有五、六元,遠低於規定的標準。粗算一下每年勞教所剋扣貪佔的犯人伙食費約100萬元。食堂也賣小炒,很貴,多數犯人買不起。食堂犯人偷吃嚴重,獄警也可能參與。只有關係很硬的犯人才能進食堂(四大隊),關係最硬的犯人才能幹最好的活,小賣部東西很貴,每年也能賺犯人幾十萬。
一次開大會,政委謝西義竟說犯人們的勞動強度比社會上所有的企業的工人都低,伙食比所有企業都好,犯人們敢怒不敢言。獄警食堂伙食很好,全部免費白吃。
犯人生活管理更差,浪費水驚人。所裏有自備井,一個六、七百人的小勞教所,幾年時間竟把當地的地下水幾乎用光,地下水位嚴重下降,樓上經常停水。其實用水管理很簡單,惡警們根本不管。
生產管理更差,中國的勞教所有近六十年的歷史了,生產上一直就是個小作坊,管理方法愚蠢可笑。
所謂的學習、紀律管理更黑,甚麼行為規範、道德教育、愛國主義都是糊弄人,犯人還要寫作業,都是抄。還要考試,獄警鼓勵犯人打小抄,幫著犯人作弊,犯人考得好是他們的工作成績。每年7﹒1搞甚麼紅歌比賽,政治教育課本中有誣蔑法輪功的內容。獄警素質極差,根本不是正面教育人,卻經常鼓勵犯人們出去怎樣發財、享樂。有一個獄警長得像小鬼,帶隊喊「一二一」都喊不好,犯人們直笑。獄警每年分紅很可觀,都是犯人的血汗錢。收入遠高於其他行業人員,大部份獄警都有車。
我估算一下平均每個獄警要無償佔有大約5個犯人的勞動血汗錢。勞教所每年還要通過剋扣犯人伙食費、賣小炒和日用品的暴利約150萬元私分,這完全是瀆職、監守自盜、貪污、執法犯法,是明目張膽、明火執仗的強盜行徑,不僅不受任何法律的懲罰,還成了工作成績,可進一步升官發財,這比強盜還強盜。其實中共惡黨的整個公檢法司系統都是一般黑。中共這個地痞流氓出身的流氓黨、共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中共惡黨的勞教所就是一個學習犯罪、縱容犯罪的學校,是一個現代奴隸工廠!犯人不僅沒有改造好,反而學到了更多的犯罪手段和經驗,更加猖狂的去犯罪。犯人出去後不長時間又進了勞教所和監獄,毀了很多人。
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
(一) 概述
在勞教所這樣一個罪惡的魔窟裏,對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的迫害更陰險惡毒殘酷。法輪功學員一入所(直接進七或八大隊)必須立即寫「三書」:認罪書、悔過書和檢舉書。惡警帶著猶大軟硬兼施的逼著寫,不寫不讓洗澡,不讓睡覺。法輪功學員大多是從拘留所、看守所過來的,很長時間沒洗澡了,有的已經受了毆打等迫害。如果堅持不寫,輕則一天十幾個小時坐小板凳(20公分長10公分寬10公分高),有流氓看管打罵,年老體弱的也一樣,喝水上廁所嚴格受限。重則用手銬掛到廁所的鐵窗櫺上,身體呈」大字」雙腳不能完全著地。有的一隻手掛在窗櫺上,另一隻手銬在暖氣片上,站不直、蹲不下,不讓喝水上廁所,吃飯時才解開一隻手。惡警們幾個人一起搧耳光,拳打腳踢,電棍電。冬天扒光衣服,往身上潑冷水,一天掛十幾個小時,只讓睡四、五個小時。有的掛幾天後雙腳站腫,有的昏過去送醫院搶救一夜才救過來。有的年老體弱的不敢長期掛,就讓他們睡在前後大廳的地上,後廳一邊是放鞋的架子,一邊是廁所,惡臭沖天,一夜不斷有人上廁所嘩嘩沖水。有的法輪功學員堅持不寫「三書」,一、兩年天天晚上睡在這樣的環境裏!白天做奴工,天天被流氓打罵訓斥。
有的法輪功學員頂著壓力堅持煉功,有的絕食抗議迫害,有的不配合邪惡,不接受奴役勞動,有的當面揭穿各種栽贓法輪功的假相、陰謀,揭露江鬼的醜行,維護了大法的尊嚴,震懾了邪惡。有的當面給獄警講真相,為自己開創了寬鬆的環境,正念清除了很多邪惡,邪惡的囂張氣燄也越來越輕了,使很多普犯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正直,正面認識了法輪大法的尊嚴和美好,接受了真相並「三退」(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
(二) 八大隊惡警錄
八大隊是二所的「先進單位」,也是惡黨司法部的所謂「先進」典型,號稱所謂「神奇的八大隊」。多年來八大隊很多惡警參與了迫害,由於不同原因,有的已經不再參與,在此不提。有的至今一直在參與迫害,遭惡報而不悟,可悲之極!有的獄警對法輪功學員心存好感善意,我們心裏也有數。
惡警簡介:
1.孫豐俊,原大隊長,2012年7月調到管理科。在八大隊時經常開會表揚、宣傳原來兩個「轉化」了的人,一個是宋偉中(山東省交通廳航運局威海安檢科科長),另一個是曹廣臣,曾入選兗州市副市長候選人。還經常「鼓勵」犯人們出去後掙錢發財出人頭地,對普犯造成了很大的誤導,善惡不分。
2.李公明,八大隊原教導員、現大隊長,約48歲,當兵時上過大學,喜歡寫文字材料,自始參與迫害,多次在省內公檢法司系統介紹迫害法輪功的犯罪經驗,主謀八大隊的迫害手段,為人油滑狡詐。惡黨現在別有用心的普及所謂「國學」,勞教所讓他給犯人們講《道德經》,他把《道德經》講成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害人不淺。
3.張玉華,約40歲,警校畢業,自始參與迫害。對法輪功學員懷有發自內心的仇恨,專職負責日常「轉化」、迫害。此人一臉陰邪黑氣,為人狠毒,毫無教養,根本不拿犯人當人。堅決擁護惡黨,頗有點文革紅衛兵的德行。積極參與7.1紅歌比賽,負責排練指揮。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更是肆意辱罵迫害,毫無顧忌,極其猖狂,對年紀大的也照樣肆意辱罵。他天天放惡黨製作的誣蔑法輪功的各種錄像,逼迫學員們看,瞪著眼睛撒謊,顛倒黑白,毫無人性。十幾年來他和李公明搜集了數量驚人的誣蔑法輪功的書籍資料和影像視頻。他逼著法輪功學員唱紅歌,對年紀大的也不放過。他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學員指出他這樣做違法,他竟然說:「我就是法律。」說他不講理時,他說:「講甚麼理啊,我就是不講理。」對年輕法輪功學員還經常以活摘器官相威脅!學員看電視時如打瞌睡他拿起一本書就往學員後背上砸。他的工作最悠閒,每天就是端著一杯茶指揮著猶大和流氓迫害法輪功學員。閒了一天,吃完晚飯還要犯人、猶大陪他打一小時籃球,然後再陪他打乒乓球,猶大就像一條狗一樣任他驅使。他完全不顧犯人們勞動一天了很疲勞,特別是還有年紀大的生病的,經常延後晚上睡覺時間。中午、星期天也經常在大廳裏打乒乓球,影響幾十人睡覺。
讓人奇怪的是這樣一個自2000年就積極參與迫害的惡警竟一直沒有在明慧網上曝光,直到2012年初他遭惡報:他妻子不生育還得了癌症,緊接著岳父岳母也得了癌症,才被曝光。此後他才有所畏懼、收斂。
註﹕上面提到的李公明很狡猾、奸猾,迫害法輪功這麼多年看到一些惡報,有所顧忌,表面上雖然很嚴厲,但往往雷聲大雨點小,不怎麼出頭,都讓張玉華出頭,拿他當槍使。
4.陳磊,27歲,山東師範大學近代史專業碩士研究生,考公務員進二所,是二所第一個研究生。這個八零後是個可怕的怪胎,他完全是惡黨教育的受害者,被惡黨灌了一腦子的毒,根本分不清香臭、黑白、人鬼。他經常幫著「轉化」法輪功學員,滿嘴是愚不可及的惡黨的歪理邪說、蠢話、鬼話,不會說人話。年紀大的惡黨人員親身經歷過運動年代,心裏還明白,而他完全是從課本上學來的,根本不知道歷史的真實。他胡說時,年紀大的法輪功學員經常呵斥他。他非常願意給犯人上近代史課、上黨史課,完全是惡黨的一套。他有時也提傳統文化,可他竟然說傳統儒家文化已過時,不適合現代社會了,應當修改以適應現代社會,公開詆毀傳統文化。可想而知他在大學裏學的是被惡黨用馬列主義篡改了的「傳統文化」。他經常下載一些鬼怪、外星人,暴力、仇殺、色情等亂七八糟的影片和紅片給犯人們看,普犯們很喜歡,越看越過癮,越學越壞。特別是惡黨拍的抗戰和國內戰爭的紅片,經過惡黨蓄意篡改的歷史,精心編造的故事情節、刻意杜撰的人物,演員「出神入化」的表演,驚心動魄的場景、特技足以以假亂真,假的比真的看起來還真,欺騙那些年輕的、文化和素質很低的犯人綽綽有餘。就連那些年紀大的文化程度較高的,經歷過過去年代,對惡黨的罪惡歷史有所了解的人看了以後也像喝了迷魂藥,顛倒黑白,不分香臭了。惡黨為了隱瞞自己的罪惡歷史美化自己,不惜採取一切欺騙手段,特別是利用現代媒體宣傳手段。現代媒體技術可以任意偽造虛構任何效果的音像視頻,乃至虛擬現實產生虛幻,惡黨的撒謊絕技加上現代科技,欺騙毒害了多少世人。
尤其是八零後、九零後完全是在惡黨毒文化中、在西方變異文化薰染下長大,他們對社會、人生的認識是可怕的,完全是誤入迷途。為了自己苟延殘喘。惡黨用盡一切詭計、不惜一切代價,妄圖毀掉一代代的中國人,毀掉一切。這給我們向年輕人、特別是大學生講真相造成了很大的困難。
(三)被中共洗腦的猶大
那些當幫教的猶大並不是法輪功學員,而是中共洗腦的犧牲品。被中共洗腦後,邪悟亂法,甚麼鬼話都敢說,鬼話連篇,他們形成了一個極其邪惡的場,毀了不少可救之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
那些當幫教的猶大極其邪惡,瘋狂亂法!這些幫教表面裝得很和氣,內心被中共扭曲的很惡毒。有的很願意打人,專門惡毒的欺負最老實最有教養的人。他們多數都大吃大喝,瘋狂的看電視,下棋、陪惡警打乒乓球,特別喜歡看亂七八糟的常人書,佛教道教書。滿嘴都是邪悟亂法的鬼話。時間長了,很多地痞流氓都看出來他們是假的,都叫他們「假法輪」。可幸的是普犯們沒有一個說法輪功不好,這是因為真正的法輪功學員起了正面的作用!
在中國的上千個勞教所中,山東省第二勞教所表面看似乎暴力程度比其他勞教所低得多。其它的很多勞教所暴力虐待犯人的程度不可想像,任何一個人性和良知尚存的人,都能看出中共惡黨的勞教所就是現代集中營、現代奴隸工場,是專門迫害有高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和魔窟!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的福音傳到了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夏家堡鎮,法輪大法教導人們「真善忍」,祛病健身效果神奇,使很多常年飽受病魔折磨民眾通過修煉法輪大法無病一身輕、家庭也和睦了,兒媳婦也孝順公婆了。人們目睹了修煉者的身心巨大變化,知道了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很多人因此而走入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夏家堡鎮政府、派出所聽從中共的指令參與迫害,派出所警察曾去法輪功學員家搜書,致使很多人失去了修煉機緣,有的人已經被病魔奪走了生命。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以下部份是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劉青春,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後,全身各種疾病全無,一家三口人其樂融融。是當地老百姓公認的好人,被評為教育系統的優秀教師。劉青春夫妻倆義務修路,為鄉親們提供方便。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開始,劉青春去北京證實法,多次被非法拘留迫害,又被夏家堡學校開除。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開原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在獄中遭酷刑折磨。冤獄期滿回家後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八歲。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劉青春依法去北京上訪,多次被非法拘留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前後,清原縣教育局前任主任宋顯軍(現已遭惡報,腦血栓多年)與邪黨書記石寶硯親自到全縣各中小學,對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教師逐個威逼、恐嚇,與各地鎮(鄉)政府串通一氣,通過各種手段強迫他們放棄信仰。當時劉青春與妻子被非法關押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迫害。
後來,劉青春被非法勞教二年,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被劫持到撫順市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三日十點多鐘,大法弟子劉青春、王亞平去鄰縣開原縣大三家子村發放真相資料,被開原縣李台鎮派出所惡警綁架,二零零三年三月遭開原縣檢察院非法起訴,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本溪市監獄遭受迫害。同時被學校開除。
劉青春堅持自己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在監獄裏受盡了各種酷刑的折磨,長時間被關在小號裏。本溪市監獄不許家屬接見,與外面完全隔絕。監獄絞盡腦汁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獄警使用電棍、長時間坐小板凳、不讓睡覺等酷刑,並脅迫、慫恿犯人用各種流氓手段實施迫害。 冤獄期滿,家人把他接回家,他已被迫害得神志不清、遍體傷痕,回到家裏甚麼也不說,也不願意見人,不知在獄中被邪惡注射了甚麼藥物。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劉青春在家中含冤離世。家人在整理他的遺物中發現用信紙包著兩張白紙,上面反反復復寫滿了幾個字:幾號電棍打左眼,幾號電棍打右眼,電棍、電棍、電棍,滿張紙都是寫的「電棍」。
他離世後,家裏留下了妻子,還有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女兒,她們的身心也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左鄰右舍認識他的人都說:多好的人,死了太可惜了。
◇王亞富,男,五十九歲,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夏家堡鎮黃屯村村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前身患多種疾病:心臟病、肝炎、關節炎、痔瘡等。無論到哪裏都要先去藥店買藥,雖然天天吃藥,病還是經常發作,來病時一年、半年甚麼活也幹不了。修煉法輪大法半年後身體所有的疾病都好了,無病一身輕,甚麼活都能幹了。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動迫害法輪功以後,王亞富曾九次被非法抄家,八次被綁架,三次被非法拘留;三次被非法勞教,還曾被強行關入洗腦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王亞富被夏家堡派出所所長馬應魁和副所長代錫權綁架,非法拘禁在夏家堡派出所五天後,所長馬應魁和副所長代錫權將王亞富送到清原大沙溝看守所被非法拘十一個月。二零零零年過年前後,看守所所長張某和惡警趙立華指使犯人井元明(音)等三人,在寒冷的三九天用冷水往王亞富的身上澆,從頭頂往下澆水,一連澆了十盆水;還指使刑事犯井圓明用鞋底打王亞富的臉。二零零零年的春季,在看守所每天都做奴工篩沙子、拉犁杖種地。二零零零年的夏天,為了逼迫王亞富放棄修煉,送王亞富到撫順吳家堡勞教所被迫害五十多天,強迫「轉化」。在勞教所不止一次受到過「開飛機」和長時間面壁而站的酷刑。回到看守所清原二零零零年的九月才放回家。被勒索一千四百元錢(900元伙食費,500元沒有收據)。
王亞富出獄回家後,一段時間放棄了修煉,結果王亞富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症,經常是昏迷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在瀋陽醫大住院治療,才知道是患了腦結核,雖然醫生全力醫治,用了大量的藥物,但是王亞富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幾乎是整天處於昏迷狀態,藥物已經起不到甚麼作用了。最後醫生告訴家屬這病治不好了,囑咐家屬準備後事吧,回家吧。
不想這樣死去的王亞富,從新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王亞富的身體奇蹟般的好了。法輪大法給了王亞富第二次生命。這樣的情況下王亞富選擇了繼續修煉法輪大法,面對死裏逃生的王亞富夏家堡派出所並沒有停止對王亞富的迫害,一次次騷擾他,多次闖入他家搶劫、無理綁架他。
二零零三年六月,夏家堡派出所都副所長、警察李長安還有兩個不知姓名的警察闖入王亞富的家中搶劫,進屋翻箱倒櫃,搶走了價值一千元多元的個人物品(書、錄音帶、真相光盤等材料)。時隔不久,是二零零三年六月,夏家堡派出所所長肖成偉騙王亞富說有事到派出所來一趟,結果到派出所後被幾個警察綁架到警車上到縣醫院檢查身體,想把死裏逃生的王亞富送到勞教所迫害,因醫院停電無法檢查才罷休。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過小年那天)夏家堡派出所都副所長和警察井喜忠、潘振峰等四名警察到王亞富家,王亞富沒給他們開門,一警察將門上的塑料布捅壞,鑽進屋裏後把門打開,四個警察闖進屋裏把坐在炕上穿著襯衣襯褲的王亞富強行抬到警車上,劫持到撫順吳家堡勞教所,在勞教所的辦公桌子上王亞富才看到被非法勞教三年的票單,後因身體不合格被拒收。回來後被非法關在派出所一天一夜,所長肖成偉恐嚇王亞富的家屬說:如果不拿錢就要送去勞教等等。嚇唬家屬,後來看到家屬實在拿不出錢,才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八月,夏家堡派出所所長孫學民、警察李長安、井喜忠等五人,闖入王亞富家二話沒說,進屋就翻箱倒櫃把家裏翻的一片狼藉,沒有找到他們要得的東西,揚長而去。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一天,夏家堡派出所警察井喜忠和鎮政府綜治辦嚴堯,坐著轎車在袁廟村公路上攔截了騎著自行車的王亞富,搶走王亞富個人物品(《九評共產黨》和真相材料),王亞富這樣被綁架到派出所。所長楊建宇非法審問王亞富個人物品的來源,王亞富拒絕回答,被楊建宇打了幾個耳光,後被三名警察送到縣公安局二樓遭酷刑折磨,強迫王亞富坐鐵椅子(老虎凳)整整被折磨一夜。參加迫害的有國保大隊的王興傳,還有兩個國保大隊的警察,身高一點七米左右。王亞富被王興傳左右開弓打幾十個嘴巴子,然後王興傳等三名惡警察給王亞富灌酒。他們是先用毛巾捂住王亞富的臉然後往毛巾上倒酒,酒順著毛巾往嘴裏、鼻孔裏流;灌完酒後拿下毛巾,點燃兩根煙插到鼻孔直到煙燃燒完了;再把毛巾蒙在臉上灌酒,再續兩根煙……。往復連續的用這種酷刑折磨王亞富直到第二天早上,大約灌了三斤多酒、點燃了近四盒煙。坐鐵椅子、灌酒、煙熏王亞富遭受喪失人性的迫害,整整被折磨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把被折磨奄奄一息的王亞富送到清原大沙溝看守所非法拘禁,十五天後縣公安局勒索三千三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六日遭夏家堡派出所警察綁架,被誣定勞教二年,非法關在撫順吳家堡勞教所五個多月回家,在勞教所犯人崔野(音)多次用「開飛機」酷刑折磨王亞富,逼迫他寫所謂的「保證書」,後被勒索三千三百元才放回家(其中伙食費1500元、家屬給勞教所警察王立新購買人參1000多元、王亞富家屬去勞教所路費600多元)。
二零零八年四月的一個週五,王亞富給天橋村一男村民講真相,被此人誣告,隨後遭夏家堡派出所的呂學偉、楊建宇綁架。王亞富的四百三十多元錢被搶走,家屬多次索要歸還400元,三十多元真相幣至今未還。
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因鎮裏出現了真相標語,夏家堡派出所懷疑是王亞富做的,派出所的呂學偉、楊建宇等四名警察闖入家中綁架了王亞富,送清原大沙溝看守所被非法拘禁十五天,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因身體不合格馬三家勞教所拒收,回當地後被縣公安局勒索一千元、夏家堡派出所六百元,才放回家。
中共邪黨以各種藉口層層下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名額,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縣政法委、610把一個名額分派給夏家堡鎮。結果名額落給了王亞富,夏家堡派出所的警察呂學偉、潘學民綁架了王亞富,在警車上呂學偉把王亞富按倒並騎在身上一直到派出所,交給清原縣「610」的王姓警察,直接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被迫害三十五天。
原夏家堡鎮黃屯村書記張國禮,受邪黨毒害參與迫害王亞富,九九年七月把本村的法輪功學員王亞富等五人非法拘禁在自己家裏「辦班」,特請時任夏家堡鎮書記樸興武到班上「講話」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後來張國禮曾三次向派出所誣告王亞富,導致王亞富二次遭非法勞教二年、一次被勒索360元錢。
◇趙曰和(趙日和),男,一九四五年出生,今年六十九歲,家住夏家堡鎮,是硫化鐵礦職工。一九九六年八月喜得大法,修煉後身心受益,無病一身輕。自從江××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四年,趙曰和經常受到來自夏家堡鎮和硫化鐵礦的騷擾和迫害。
縣經貿委楊萬富參與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縣經貿委的楊萬富(已經去世)經常到硫化鐵礦來,找到趙曰和逼迫他寫不煉功、不學法、不集會、不進京的保證書,並責令硫化鐵礦保衛科的董欽成安排下崗職工晝夜看著趙曰和,監視趙曰和的行動,怕他進京上訪。每月給監視人員發150元工資。這些下崗職工晝夜輪班看著趙曰和。
九九年七月法輪功學員去縣政府上訪的頭一天晚上,楊萬富打電話告訴趙曰和夫妻明天哪也別去,可見邪警察早就對法輪功學員的行蹤監控了。
夏家堡鎮派出所經常騷擾
夏家堡鎮派出所的警察也經常開車來趙曰和家,看看趙曰和在家沒有?有時來看趙曰和家亮燈了就走了,有時車開到趙曰和家附近蹲坑,警察在車裏看著,唯恐趙曰和去北京上訪。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夏家堡鎮派出所五名警察在所長肖成偉指使下來到大荒溝村,將趙曰和夫妻綁架到鎮派出所,警察武愛軍逼迫趙曰和簽「發真相資料是違法的簽字,趙曰和不簽並告訴警察真相資料是救人的、不犯法。因此遭到武愛軍的毒打,武愛軍拿沙發坐墊左右開弓抽打趙曰和的頭部,拽著頭髮左右晃頭部、拽鬍鬚,一直打了兩個小時。後來被送到大沙溝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後被公安局勒索二千元錢。其中一千元是保證金。
夏家堡鎮政府綜治辦
夏家堡鎮政府綜治辦的張慶玉等三人,多次到礦上找趙曰和談話,逼迫趙曰和放棄修煉、不許進京上訪……。還到家搶走大法書。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趙曰和去鄰居李玉祥家商量去北京上訪的事,遇到了夏家堡鎮派出所警察代錫權,結果被代錫權誣陷到夏家堡鎮派出所,縣610也知道了趙曰和要去北京的事,安排全縣各車站堵截。硫化鐵礦保衛科安排很多人到處找趙曰和。找到趙曰和後在礦上給趙曰和辦了七天死班,被關在屋裏晝夜有人看守,辦班期間夏家堡鎮綜治辦來了三個人,由於趙曰和堅持修煉法輪功,綜治辦的人員把趙曰和打了一頓,搧嘴巴子。那時正是二零零零年元旦,天氣很冷。他們把趙曰和關在一個沒有暖氣的空房裏凍著,想以此折磨使其放棄修煉。夜裏好心的工人打開門鎖趙曰和才沒凍著 。
◇孫紹香,女,六十五歲。修煉前身體氣血兩虧,手術後身體更是弱不禁風了,有甚麼流行病都能攤上。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修煉不久疾病全無,身體無病一身輕,由此孫紹香對大法堅信不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善良團體的迫害,夏家堡鎮政府和派出所阻止進京上訪經常騷擾、迫害孫紹香。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晚上七點多,夏家堡鎮派出所的張慶玉等五人闖入孫紹香家搶走所有大法書,把孫紹香、趙曰和、李玉祥綁架到鎮派出所,派出所所長肖成偉(現已神志不清、臥床幾年)逼問在當地發放真相材料的事,李長安和一個不知姓名的警察打孫紹香的耳光,晚上孫紹香、趙曰和、李玉祥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派出所一夜,並被戴上手銬、腳鐐,把三個人的腳鐐連在一起。第二天被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只是因為孫紹香不放棄修煉、不簽不進京、不煉功的「保證書」,遭非法勞教三年,被清原縣公安局勒索二千元錢。二零零一年十月末,孫紹香被送到撫順吳家堡勞教所迫害。在撫順吳家堡勞教所,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有苑淑珍等人都是幹這事的)在大隊長吳偉、陳姓(女)隊長指使下,天天採取非人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大隊長吳偉常常以假善的面孔出現。孫紹香十五歲的兒子來看媽媽,勞教所以不讓見為要挾逼迫小孩罵大法、罵大法師父,孫紹香的兒子沒罵。二零零二年底孫紹香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底,孫紹香從撫順吳家堡勞教所回家後,硫化鐵礦的劉慶萬和王俊富、夏家堡鎮派出所警察時常來家騷擾;中共辦「奧運」那年,硫化鐵礦、夏家堡鎮派出所人到孫紹香家恐嚇不准去北京上訪。
◇王亞平,男,五十五歲。修煉前曾患有鼻炎等疾病,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身心受益,疾病全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受到夏家堡鎮政府、鎮派出所騷擾、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三日晚上,去鄰縣發真相材料被開原李家台派出所綁架,派出所副所長用一尺多長的方木打王亞平,從臉部往身下一直打到腳下,然後從身後再打一遍,臉被打腫、打的嘴唇腫很高都吃不了飯。被送到開原看守所非法關押,被開原法院誣判四年。劫持到本溪火連寨監獄被迫害,二零零四年,王亞平被迫害的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態,保外就醫送回家中。二零零五年三月,被夏家堡鎮派出所所長孫學民、警察井喜忠、李長安綁架,第二天由鎮派出所警察楊建宇、李長安送到清原被本溪溪湖監獄警察劫持,非法關在本溪溪湖監獄繼續被迫害。直到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三日被放回家。
◇王亞明,男,四十九歲。一九九九年十月被夏家堡鎮派出所警察綁架,派出所警察代錫權寫好的「供詞」,讓王亞明簽字,因寫的「供詞」有誹謗法輪功的內容,王亞明不簽字,警察代錫權打了王亞明十幾個嘴巴子,臉被打的都淌血了。後被劫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二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王亞明被夏家堡鎮派出所所長馬新魁、副所長代錫權等三人劫持到鎮派出所,讓王亞明承諾如果去北京上訪告訴鎮裏一聲,王亞明口頭答應了,回家後王亞明覺得去不去北京市是人身自由,是自己的事,為甚麼還要告訴別人呢?還要別人允許呢!於是王亞明去鎮派出所說明那個口頭承諾不算數,結果被代錫權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十八天。
◇孫國軍,男,六十六歲。修煉前患有關節炎、胃病、肩周炎等疾病,修煉法輪大法二個月所有病都不翼而飛了。身心受益無窮,修煉後的孫國軍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身體無病,甚麼活都能幹了,因此家中經濟收入在增加,經濟條件在改善,一家人其樂融融。兒女們都感謝法輪功給他們家帶來的美好。
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後,孫國軍屢遭迫害,給他家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給兒女帶來極大傷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孫國軍堅持依法去清原縣政府上訪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幾次被前來驅散的警察推到。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八日,晚上九點多夏家堡鎮派出所都姓副所長和司機闖入家中,將孫國軍綁架到派出所,當天晚上被送到清原大沙溝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二天,放回家時被縣政法委書記劉冠樂勒索四百元,錢交給清原縣「610」人員王淑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日十點左右,夏家堡鎮司法所的井喜忠、派出所所長孫學民、警察楊劍寧闖入家中,搶走大法書和一箱子個人物品(大法真相資料),孫國軍被綁架,當晚五點孫國軍被送到清原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天後被清原縣公安局誣定勞教二年,劫持到武家堡勞教所被迫害,吳家堡勞教所為了逼迫「轉化」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經常不讓上廁所、有時一整天讓「坐板」,被迫害十七個月,於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回到家中。
在吳家堡被非法關押期間,兒女們耽誤著工時,花著錢大老遠的去看父親,卻有兩次不讓見面,東西也拿不進去。兒女們心靈受到極大傷害。還有一次,女兒去看父親,剛一見面,一個獄警說:「這老頭兒就胡說自己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 女兒回答說:「確實是這樣的,父親以前很多病,確實是煉法輪功好了。」那獄警一聽,立即就帶走了孫國軍,不讓見了,女兒都沒能和父親說上幾句話。女兒找到大隊長劉佔,說明此事,並說:「父親都瘦了!」劉佔自知理虧,搭訕說:「你爸頭髮挺黑。」本來家中只靠孫國軍種地收入生活,孫國軍被非法關押,家中失去了經濟支柱。孫國軍家拿出二千八百多元錢用於請勞教所大隊長吃飯、送禮品、送現金等;家人探視往返路費用去了五千元錢。五千元錢對孫國軍真是難以承受的,孫國軍被非法關押、妻子早年離世,兒子正在中學讀書,家中田地無人耕種,田地荒蕪等這些間接損失更是無法計算的。
被綁架前的孫國軍,由於修煉法輪大法,六十歲的孫國軍身強體健,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還不到四十多歲,甚麼重活兒都能幹;遭綁架後被在撫順武家堡被迫害十七個月後回家時。他已經變得彎腰駝背、臉色蒼白、消瘦、牙齒鬆動不敢吃東西,人也不那麼精神了。在身體被迫害的情況下,為了維持生計、供孩子上大學,他每日在長滿荒草的田地裏辛苦勞作,零六年末孫國軍身體出現了嚴重的腦血栓症狀、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說話。孫國軍修煉法輪功很快就恢復了健康,是法輪大法又一次挽救了他,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現在六十七歲的他身體健康、心情愉快的生活著。
◇趙素潔,女,五十一歲,曾經患有心臟病、風濕病、產後風等病,被病魔折磨的很痛苦。一九九八年秋季喜得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三天後疾病全無,身體輕鬆、心情愉快。
二零零零年四月夏家堡鎮派出所警察闖入家中搶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夏家堡鎮派出所警察曾四次到家騷擾趙素潔。
二零零零年四月以後,夏家堡新村小學校長劉貴德受鎮派出所指派監視趙素潔很長時間。
◇荊淑華,女,六十一歲,家住文屯村。修煉前經常胃痛、腿痛,身體被病痛折磨的很痛苦。修煉後無病一身輕,心情也變好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村書記李明株聽從夏家堡鎮派出所命令,到荊淑華家搶劫大法書,看見桌子上的一本大法書追問荊淑華家的大法書放在那裏?最後搶走兩本大法書,村書記李明株並向鎮裏做了彙報。第二天,夏家堡鎮派出所的武延軍等三名警察,把荊淑華綁架單鎮派出所非法審問,當天晚上被劫持到清原大沙溝看守所,就是因為荊淑華家有兩本大法書,荊淑華遭綁架,從中看出中共的邪惡。在看守所由於不「轉化」遭迫害,體罰坐小板凳,荊淑華絕食反迫害被灌食一個月。正月初五被送撫順武家堡勞教所遭洗腦迫害,勞教所所謂的「強改」,就是採取各種非人的迫害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為了達到目的勞教所整天用酷刑折磨學員,荊淑華被酷刑折磨讓做「飛」的姿勢,遭受這種非人的酷刑折磨身體痛苦不堪;吳偉用電棍電荊淑華的全身包括雙手,身體前面電完後再電背面。放回家後被文屯村書記李明株勒索五千元現金。
◇葛維東,男,四十六歲。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修煉前曾患有十二指腸潰瘍,靜脈炎、腿痛等疾病。腿痛花了很多錢都沒治好。修煉法輪功半年後疾病全都好了,通過學習《轉法輪》懂得了很多人生的道理。不知不覺中戒掉了煙、酒等不良嗜好。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夏家堡派出所所長孫學民、警察井喜忠等六、七個人闖入葛維東家,把葛維東綁架到清原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後,葛維東被清原縣法院誣判四年,之後被送到盤錦監獄被迫害。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監獄為了達到「轉化率」採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葛維東是遭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之一,由於葛維東堅持法輪大法信仰,拒絕「轉化」,盤錦監獄派三名武警到四監區三分監區將他的肋骨打致骨折。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鳳城市法輪功學員戴玉芝於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被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一年。如今,戴玉芝冤獄即將期滿,我們絕不允許中共繼續迫害她。
六十多歲的戴玉芝(代玉芝)女士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上街時被中共警察綁架。當時老人身上只穿一身單衣服。因戴玉芝曾在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被鳳城國保大隊惡警綁架過,並對其非法勞教兩年,馬三家勞教所因其身體檢查不合格,拒收。鳳城國保大隊不得不將老人放回家。這次,戴玉芝的老伴見人失蹤,去鳳城國保大隊尋找,方得知戴玉芝已被惡警劫持到丹東看守所非法關押。
三個月後,鳳城市法院八月二十九日突然非法庭審戴玉芝。戴玉芝在法庭上義正詞嚴的指出: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無罪;發傳單、講真相受國家憲法保護,無罪。她還告訴在場的法官和警察:搜去的法輪功資料你們都好好看看吧,那都是事實,那是救人的,看了對你們是有好處的。
戴玉芝堅決不配合惡人,拒絕一切簽字。法庭只好草草收場。之後,鳳城法院對戴玉芝秘密非法判刑一年。被非法關押在東港監獄。
戴玉芝從被非法關押至今,中共一直不讓家屬接見。其家屬多次去東港監獄,只允許家屬給戴玉芝存錢,送衣物也由獄警轉送。
戴玉芝即將冤獄期滿,請同修正念加持她走出冤獄!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七日下午,黑龍江伊春市伊春區法輪功學員劉豔華和吳文錦被伊春紅升派出所惡警綁架。十九日晚被劫持到伊春看守所迫害,劉豔華身體轉氨脢高,六一零張虎指使惡警把兩名法輪功學員關押在伊春看守所迫害。
據目擊者說:「劉豔華和吳文錦在伊春宏江市場一凍品販賣攤位前等待攤主售貨完畢,預備給攤主換零用真相幣,此時來了三男聲稱 「覺得你們二人可疑,跟我們走核實你們身份」 要帶其走接受調查。她們說沒犯法,三男強迫帶走,她們兩個有一個人被迫走過程中,掏出手機扔出很遠,被惡人給撿回沒收,過程中,她們二人之一高喊『法輪大法好』隨即被帶走。」
家人詢問情況,紅升派出所所長非常蠻橫
大法學員劉豔華、吳文錦家屬五月二十日到伊春區紅升派出所要人,早八點家屬在紅升派出所見到了伊春區六一零主任張虎,詢問張虎家人情況,張虎說案子沒到,可是卻讓劉豔華家人在拘留證上簽字,家人說案子沒到簽甚麼字,而且劉豔華家人說劉豔華在送看守所之前檢查身體時,檢查出有肝病(轉氨脢高),要求放人,否則如果出現生命危險誰負責。吳的家人說她們沒犯罪,要張虎拿出法律條文,一警察拿出拘留證說,這就是法律條文,張虎和這些家人吵了起來,把家人攆到值班室,然後把門關上,他卻跑回他的六一零辦公室,家人發現後去找他理論,他卻打車跑了,給他打電話他把電話關機。
家屬二十一日再去要人時,得知六一零及其紅升派出所把劉豔華和吳文錦的所謂案子已經送到檢察院。企圖加重迫害。
參與迫害人和單位:紅升派出所所長:孫敘 13846635000指導員:馬國海 13846692266副所長:董建民 13845881732副所長:張海洋 13845836699內勤:陳原 13845858858警察:蘇宏志 13895930719楊萬財13945892885陳剛 13846691115,王劍鋒 13846636893,付洪強13845818128
王宏18645861291,劉漢權、 13624587288
王曉微13845848668,馬秋波13846612712
孫海波 13945889986
伊春區紀檢委
孫玉玲辦3605593 宅3938887 手機13359668668
伊春區檢察院
汪吉勝 辦3905001 宅3771999 手機 13904587112
辦公室3905003 政工委 3905004 控申科3612000 監所科3905019
公訴科3905015 偵查監督科 3905058 民航科3905026 職務犯罪檢查局3905034
伊春市610張虎 辦0458-3608557、13329381177、辦04583885610
伊春市政法委主管:
楊文學:0458-3600766、宅0458-3618999;
劉樹庭:0458-3975138、宅0458-3606634、13804859678
伊春市委政法委(包括如下幾個部門-市綜治辦,市委610辦,政治處,市法學會等)
耿意志,辦3879333,3879006、宅3647132
楊林,辦3879396、宅3608201、13304583508
單玉波,辦3879366、宅3641600、13904589366
馮奎陽,辦3879399、13904586699
楊連生,辦3879336、宅3628829、15904588829
何平,辦3879336、宅8976218、13845889718
王振龍, 辦3879339、宅3765557、13504576661
龐秀芝,辦3876689、宅3645967、13359679001
程國東,辦3879377、宅3766255、13904582277
辦公室,3879376
研究室3879339
機關總支3879019
信訪室3879908
市綜治辦
單玉波,辦3879388、宅3641600、13904589366
史建平,辦3879389、宅3677780、13339387780
盧明生,辦3879389、宅3960001、13684589999
邢玉斌,辦3879369、宅3906286、13845880105
綜合科,3879016,指導科,3879016
市委610辦
楊林,辦3879396、宅3608201、13304583508
林曉明,辦3879397、宅3883559、13304586138
綜合科,3879398
政治處
楊連生,辦3879336、宅3628829、15904588829
張學,辦3879310、13846640135
執法檢查室
趙彥義,辦3879369、宅3603639、13796520008
市法學會
董世忠,辦3765653、宅3600801、13895930801
二、市公安局(包括如下部門:工會、指揮中心、經偵支隊、治安支隊、網監支隊、森偵支隊、信訪科、交警)
李偉東, 辦3616935、13304585555
孫彥鳳,辦3903368、宅3607732、13904584678
張齊彬,辦3905198、宅3961377、18604587777
張亞君,辦3905580、宅3610188、13904580188
張繼滿,辦3900218、宅3976628、13904587718
張潮,辦3956811、13904589957
張金山,辦3956810、宅3081366、13304581366
趙輝,辦3956667、宅3626667、13904586667
趙龍新,辦3956800、宅3976565、13704580800
姚發,辦3609324、宅6113455、13329383311
歐青彬,辦3956701、13704854568
張福全,辦3956601、宅3081118、13904585100
王瑞民,辦3956820、13039669311
戶政科,3956215
出入境管理處3956122
刑警支隊值班室3956109
法制辦3956425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2013年中共 「兩會」期間,河北冀中監獄受滿城縣610系統(政法委、國保大隊、綜治辦等)的指使,對退休警察、法輪功學員范珍琪老人(72歲左右)進行嚴密監控,限制其人身自由,命令范珍琪在監獄工作的三個孩子全天候監控,並要求定期彙報。
2012年中共「十八大」前夕,范珍琪的三個孩子也曾被迫接受此任務,並且還造了表格,三人全天候監控老爸,輪流值班,還要填表上報。
范珍琪老人堅持修煉使他身心受益的法輪功,十多年來遭受了中共邪黨人員的種種騷擾、綁架、勒索等迫害。
2001年初的一天晚上,范珍琪老人回家時,見七、八個警察在他家住宅樓下,其中有刑警大隊隊長路中,范珍琪徑直往前走,突然,滿城縣國保大隊隊長趙玉霞叫住范珍琪說:老范,我們找你來了,滿城縣公安局局長讓你去公安局問點事。老范平靜的說:「找我有甚麼事,我不去!」趙玉霞強硬的說:你別為難我們。
國保這夥人強行將范珍琪弄上車,劫持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張振岳準備好紙和筆就開始非法審訊范珍琪:「某某說你給他法輪功資料。資料是哪來的?誰給的?」由於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是讓人明真相得福報,沒有錯,范珍琪說:你別問了,資料是我的。張振岳邊非法審訊,邊做所謂的筆錄後,又強制他簽字,按手印。趙玉霞他們把范珍琪說的話當作所謂犯罪的證據。
當晚,張振岳開車把范珍琪拉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中共邪黨人員為逼迫他放棄修煉大法,威脅范珍琪家人說:如果不寫「保證書」就批兩年勞教。兒子怕年邁的父親遭受迫害,就替他父親寫了一份「保證書」。兒子在邪黨人員謊言迷惑下,對老父親堅持信仰「真、善、忍」不理解。在高壓下,范珍琪違心地抄了一份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趙玉霞、張振岳詭計得逞後,就把他從看守所轉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後,趙玉霞等人給范珍琪弄了個取保候審,趙玉霞還向他兒子勒索了3500元錢,才讓回家。(一年多後,兒子找趙玉霞要錢,趙說:法輪功的錢沒有退回的。在他兒子有理有據的情況下,趙玉霞才把錢拿出來。)
范珍琪回家後,獄長袁利鐵,政委王建華派保衛科的人監視他,還要挾他出門必須到單位610辦公室開條子,限制他人身自由。家中老伴和兒女們也被滿城縣公安局和集中監獄的邪黨人員三番五次的威脅、恐嚇,精神上造成極大壓力。
2002年3月,居委會劉迎春找到范珍琪家說:「省勞教局來人了,說要轉化你,叫你必須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轉化不行。」范珍琪不配合他們的要求,更不想讓他們犯罪,就離家出走,六十多歲的人流離失所五、六個月。
可袁利鐵、王建利、王連華他們不死心,2002年9月邪黨十六大,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趙玉霞、副政委勾結監獄政委李華剛找范珍琪三個孩子,要挾追問:你父親在哪兒?讓他回來!兒女們為了老父親人身安全,不願說,趙玉霞李華剛就把三個孩子軟禁起來,連恐嚇帶騙施加壓力。范珍琪的兒子們才不情願的領著監獄政治處主任楊志強把范珍琪用車拉回,也不讓回家,讓他在招待所住了一宿。第二天,楊志強就把范珍琪劫持到全國臭名昭著的「轉化班」(洗腦班)。監獄獄長袁利鐵、政委李華剛強迫范珍琪的兒子暫停工作跟著他父親去涿州「轉化班」,整整跟了一個月。兒子有苦說不出,被迫承受邪黨人員的欺壓。
涿州洗腦班頭子李明、高學飛、杜永祿用各種方式妄圖「轉化」范珍琪,天天逼看邪黨電視、誣陷大法與師父的錄像,強制寫「認識」、談「體會」,吃飯、上廁所都要站隊;有時強制坐在凳子上,一坐就是半天。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凳子與凳子之間得有一米的距離,有專人看守。2003年非典期間才讓回家。回家後,每到邪黨敏感日,就被邪黨人員騷擾。他的工資至今還在他們掌控之中。
2009年12月20日晚,范珍琪老人冒著嚴寒去滿城縣南韓村鎮段旺村傳播法輪功真相,被兩個受中共謊言矇騙的村民構陷,叫來一輛警車,把他強行推進車裏。老人告訴他們自己是來救人的,村長袁大慶的弟弟聽後不分青紅皂白上手打了他兩嘴巴。老人義正辭嚴地說:「就是來救人,沒幹壞事!」剛說完,那倆構陷他的人其中一個就勢也打了他兩嘴巴。連續四個嘴巴,老人的臉都被打腫了。他們把他劫持到韓村鎮派出所。剛進了一間屋裏,袁大慶的弟弟也不管他年事已高,衝他腦袋又狠狠的打了一大巴掌,一下把他打倒在地,一個警察怕出危險才把他扶起來。當晚,縣國保大隊長劉桂栓、張宏宇和韓村鎮政府一個他們稱是縣人大代表的人把他帶到另一間屋裏非法審訊,劉桂栓還逼老人寫甚麼所謂的「保證」,被老人拒絕。警察非法審問大約三個小時,之後繼續非法拘禁老人,直到後半夜二點左右,才讓家人接回。
2010年8月12日,范珍琪老人出去辦事後正準備回家,被滿城縣610(凌駕於憲法之上,由邪黨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一個姓曹的女副主任、武永革(音)和國保大隊長劉桂栓以及保定市國保大隊的等十來個人攔住,武永革(音)強行對他非法搜身。之後未經任何法律手續,也沒通知他家人,就把他劫持到保定市國保大隊。
滿城的李黨指使手下十人監控范珍琪老人,去廁所也有人跟著,李黨、武永革和保定市國保大隊的二個人輪番單獨非法審問,他拒絕回答。他們見沒達到目的,吃過午飯又輪番非法審問,仍沒有得到妄想迫害他的所謂證據。直到深夜一點多鐘李黨等人才走,派兩個人看著他。當時屋裏只有一張單人床,睡覺時還把一隻手銬在床上。第二天早飯後,李黨夥同范珍琪單位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把他拉到保定小白樓洗腦班。大概九點多鐘,滿城縣六一零頭子高岩來了,過了一會兒,范珍琪單位辦公室的那個副主任又把他拉回單位,非法拘禁在本單位招待所四十天,有四個人看著,兩個人一班,左右不離的盯著,不許和家人見面。
2010年11月份,滿城縣六一零通知范珍琪單位,要他去檢察院,2010年12月份國保大隊的一輛尾數是「876」的車跟蹤他,以他經常出家門為由,脅迫他單位限制他人身自由。2011年邪黨「兩會」前,國保大隊再次威脅他單位不准他自由出入。
一名退休的老人,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卻受到共產人員如此的恐嚇、干擾和迫害。邪黨對他的迫害使他家人承受了精神和經濟的雙重損失。
冀中監獄位於滿城縣,在中共邪黨江澤民團伙迫害法輪大法以來,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尤其對獄中幹警及家屬中修大法的人進行迫害。在2002年5月獄中警察、法輪功學員楊志剛身穿警服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輪大法好,被當地警察綁架遭酷刑折磨,打得很嚴重,後來被非法判5年。在2002年9月幹警家屬張玉梅和監獄職工趙玲茹在保定被惡警綁架,關押於當地看守所受盡折磨,張玉梅被非法判4年,趙玲茹後來被非法判刑7年。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虢鎮勞教所,位於陝西省寶雞市虢鎮,自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常有外地法輪功學員被關押於此處,該勞教所三大隊的職務人員跟隨中共常年迫害法輪功學員。
迫害手段從監控、做苦役、罰站、罰蹲、不讓睡覺,到「拔大筋」(就是一個人抓住一條腿、用腳踩住身體用力往兩邊劈一下劈成一字型,用膝蓋頂後腰即腎部)等酷刑。
三大隊的隊長及獄警等經常放任、唆使及慫恿勞教所裏的吸毒犯等普犯,使他們採取群毆、吊打等方式毒打法輪功學員,致使法輪功學員身心痛苦不堪,有的被打致遍體鱗傷,甚至肢體損傷以致生活不能自理。
如今,虢鎮勞教所徹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會見權,取消了最初的與家屬會見的時間安排,而不給予合法理由。當家屬多次追問後,他們聲稱是上級的命令,但所謂的上級的命令卻沒有任何書面形式,不能向學員及家屬證明。
從2013年年初以來,中共多次高調聲稱改革或廢除勞教制度,而虢鎮勞教所的行為卻愈加囂張惡劣,可見中共一貫行騙,好話說盡,壞事做絕。
就像今年剝奪學員的會見權一樣,在他們採取其他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他們也一直聲稱是來自上級的指示。我們不禁要問,他們的上級是誰,有何指示,甚麼內容,是他們濫用職權踐踏法律還是確屬上級的煽動縱容?但無論是何緣由,連中共自己裝模作樣制定的法律都明確規定,公務人員明知指示、命令是違反法律時,他們應當拒絕執行,否則應受法律制裁。
事實上,勞教所裏迫害者因擔心他們的惡行被曝光,才非法剝奪學員的會見權。在2012年年底,三隊的大隊長高翔及鄭海鵬唆使慫恿普犯任景春、黃寅剛、車小文和孫亞鵬等多次毆打法輪功學員王劍、塗松山及陳寶漢,學員家屬致信勞教所,要求他們保證學員們的合法權益,免受其他人的侵擾及迫害。從該信寄出之後,家屬再不能會見被勞教的學員。
另外,儘管法輪功學員們在勞教所受迫害,他們依然堅信大法、反迫害,向被欺騙的普犯講真相,勸他們退出中共邪黨及其附屬組織。期間,他們整理施加迫害者的名單,及退出邪黨組織者的名單,讓被釋放者帶出,但被勞教所搜查了出來。
其後,勞教所裏的惡警便對塗松山進行吊打折磨,其他法輪功學員亦受株連,隨之,勞教所更加頑固地侵害學員的正當合法權益,甚至剝奪他們正常購物的自由。
惡人名單:
獄警:高翔 鄭海鵬等(待補充)
普犯:任景春 黃寅剛 車小文 孫亞鵬
參考報導:
陝西省寶雞虢鎮勞教所的暴虐和腐敗(2010.06.21)
陝西寶雞市虢鎮勞教所「打手隊」暴行(2011.08.03)
陝西寶雞虢鎮勞教所教唆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2012.08.15)
西安市警察行騙 非法勞教詩人塗騰等(2012.10.02)
陝西寶雞虢鎮勞教所無理剝奪家屬會見權(2013.04.19)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雲南省建築公司二處今年63歲的退休職工鄭翠蘭女士,修煉法輪功後不僅渾身的病好了,原先不識一字的她還在大法中開啟了智慧,能通讀《轉法輪》了! 然而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後,鄭翠蘭女士遭到非法抄家、拘留和勞教等迫害。
鄭翠蘭女士在修煉法輪大法前就是個燒香敬佛之人。1997年5月的一天,剛從寺院裏燒香回家,路過鄰居家,鄰居問她上哪裏去了?鄭翠蘭回答說去廟裏燒香了。這個鄰居就對她說:「現在廟裏都是狐黃白柳,我告訴你一門功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法輪大法。我煉了非常好,身體健康,心態平和。」聽完鄰居的話,鄭翠蘭當即表示要修煉法輪功。三天後,鄰居就送了一本《轉法輪》給她。鄭翠蘭沒上過學,大字不識,就讓她老伴讀給她聽。從那開始,每天都讓老伴讀給她聽,越聽越愛聽。
鄭翠蘭19歲從農村出來,就到了建築公司,一開始是掄大錘砸石頭的,很多男的都不如她,因此年紀輕輕就落下一身病:膀胱炎、胃病、肝下垂,每天要用根繩子勒在腰上,把肝往上提,才不疼。生活的很艱辛,每個月還要去住院。修煉了法輪功後不久,渾身的病就都好了!鄭翠蘭明顯的感覺到李洪志師父在給她清理身體。不識字的她急切的想要自己看大法書籍,在學法小組上,其他法輪功學員讀法,她就在一邊拿著書用手指著,再請老伴和孩子教她讀,最後,師父開啟了她的智慧,鄭翠蘭可以自己流利的讀大法書了。
1999年4.25之前,雲南的《東陸時報》刊登了一篇對法輪功的不實報導,鄭翠蘭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看到後,就和其他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來到《東陸時報》的報社,向報社主編、記者講述了真實的法輪功以及大家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事實。
1999年7•20前三天,省建築公司保衛科人員就到鄭翠蘭家告訴她不准集體煉法輪功,也不准到外面煉功。7•20後,保衛科人員以及退休辦的主任尹如左就到鄭翠蘭家,告訴她不讓煉就不要煉了。鄭翠蘭當時堅決的說:「法輪功是正法,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就是要煉,一煉到底。」之後,保衛科姓胡的人員、退休辦、當地居委會熊福珍就經常到鄭翠蘭家騷擾她,讓她放棄修煉法輪功。
2004年4月21日上午,鄭翠蘭在茨壩街上買菜,跟一個賣菜的菜農講法輪功的真相,讓他不要聽信中共的謊言,並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自己就是法輪功學員。這時身後的一個警察,就問鄭翠蘭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鄭翠蘭說「是」,於是警察就將鄭翠蘭劫持到茨壩派出所,鄭翠蘭給這個警察(姓劉)講了真相。當天下午,官渡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兩男(王宏斌、黃仲平)一女、茨壩派出所的兩個警察以及鄭翠蘭單位的一個人帶著鄭翠蘭去她家抄家,翻了半天,將她煉功的坐墊、30多份法輪功真相資料搶走了,當時居委會的熊福珍也在場。
之後鄭翠蘭被劫持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官公刑拘通字〔2004〕969號拘留通知書,辦案人王洪斌),強迫她拍照、按手印,鄭翠蘭不按手印,被看守所的一個醫生從後邊強扭她的手按手印,把她的手都扭腫了。第二天,官渡國保大隊的兩個警察到看守所非法提審鄭翠蘭,問她為甚麼要煉法輪功,資料從哪裏來的。鄭翠蘭就說自己身體不好,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好了。法輪功是正法,師父教人做好人。鄭翠蘭在看守所裏絕食兩個星期,看守所的警察對她強行灌食,將她從監室拖到監室外面,鄭翠蘭渾身上下都被拖的青一塊、紫一塊。之後看守所給他強行灌濃鹽水。儘管如此依然沒有改變鄭翠蘭對大法的堅信,她仍然堅持在監室裏煉功。
5月20日,鄭翠蘭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昆明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昆勞管字(2004)第2719號勞動教養決定書),被送到三大隊。一進勞教所,鄭翠蘭就絕食抗議四天,勞教所安排三個吸毒勞教學員,白天兩個人守著她,晚上一個人守,將她關在一間九平方米的房子裏,不准她出去。這樣關了四個多月,連吃飯都是由其他勞教學員打上來給她吃,用這樣的方式強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四個月後將她送到勞教所的強制「轉化班」,滿牆壁貼的都是誣蔑大法的圖片和文字,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
隨後勞教所又將鄭翠蘭單獨關進一間,逼迫她寫不修煉的保證,鄭翠蘭不會寫字,就在兩本本子上反反復復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本本子都寫滿了。三個星期後,勞教所將鄭翠蘭轉到奴工車間做奴工,穿拉鏈、挑花,每天早上七點幹到晚上十點,還經常加班加點,幹到十二點以後。
鄭翠蘭被非法勞教半年的時間,勞教所都不准許她的老伴會見,說她老伴也是修煉法輪功的,所以不給會見。2006年10月份,鄭翠蘭在勞教所連續發高燒,達40多度,還便血,家屬到勞教所給她請了假,將鄭翠蘭送到醫院。兩個月後,2007年1月,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又將鄭翠蘭接回勞教所繼續非法關押,又企圖逼迫她放棄信仰,鄭翠蘭說:「我更堅定修煉法輪功了!」
鄭翠蘭被勞教所非法加期52天,其中被非法加期一個月,勞教所給的所謂理由是,2005年3、4月份,雲南省演講協會的蔡朝東到勞教所散毒,鄭翠蘭在他散毒的大會上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延長勞教期限決定書 雲女所〔2005〕延字第19號)
2007年6月12日,鄭翠蘭從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回家。茨壩派出所的警察還打電話到家裏騷擾過她兩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通城縣現年六十二歲的戴玉鳳,多種的疾病在打針吃藥無法治好的情況下,煉法輪功後不翼而飛了。在中共的十多年迫害中,她被惡人們抄過家,綁架關押過,被直接敲詐現金約兩萬元,全家人都受到了精神的壓抑與傷害。二零一二年中共人員看到她家門上有「真善忍」三個字,非法抄了她的家,搶走了她的學法書籍和資料。
戴玉鳳是通城縣郵政局職工家屬,從小喪父,母親帶著五個孩子,家境貧寒,沒念過書,小時多病,經常肚子疼,不但沒錢醫治,有時連飯都吃不上,又餓又疼,疼的滿地打滾,在這種痛苦煎熬中度過了她的童年。她十八歲結婚後,二十一歲又得了皮面神經麻醉症,嘴巴歪,臉部變形,右手抬不起,右腳行走不便,這時體內還長了個瘤子,膽和膽管也長了石頭,十二指腸也爛了,經多方治療無效,成了一個廢人,病痛的折磨使她生不如死。
一九九六年戴女士有幸遇到了法輪功,那時她還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有神佛,更不相信法輪功有甚麼超常的祛病效力。可是在極大的痛苦中,她抱著試試看的心,走進了法輪功,通過不斷學法,明白了很多的道理,特別是因果報應的理。無神論講的人死如燈滅,教唆人做壞事,不存在因果報應,毒害了多少人,戴女士也是其中受害的一個。
法輪功使她從生命的絕境中走回來了,大法超常的法理使她領悟了人生的真諦,她改變了過去看待生命與事物的觀念,開始為他人著想,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不長時間她的身體真的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麼多的疾病在打針吃藥無法治好的情況下,她只學煉法輪功就一一的好了,從此人也精神了,全家人都嘆服法輪功太神奇了。
在嚴酷的迫害環境下,她一直堅持修煉法輪功,並向政府反映她的實際情況,法輪功是益國益民的好功法,望政府了解,可得到的卻是無辜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的一個深夜,通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一群惡人敲開了戴女士家的門,非法抄了家,說是中共要開會,把她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敲詐勒索現金一萬多元,被逼得借了十幾戶人家。
也是十月份的一天,戴女士去法輪功學員家,被雋水派出所一夥警察非法跟蹤並闖入這位學員家。戴女士看到這種情況說你們這是幹甚麼?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沒有違法……一姓金的警察不由分說,就動手行兇,把她的手反在後面,用膝抵背將她踹倒在地,隨後一腳踩在腰上將手反銬,綁架到雋水派出所而後非法關押於看守所一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之前,通城縣公安局一夥警察說要開會,非法闖入戴女士的臥室,又將她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
惡人們見法輪功學員的錢好取,二零零四年通城公安國保警察又闖入戴女士的家,把她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要挾她家人繳幾萬元錢,逼得家人四處奔波借錢。善良人們被逼得有苦無處說,惡人們非法搶劫財物尋歡作樂,江澤民假借法律利用中共迫害法輪功害了多少善良無辜的人。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戴女士在通城墨煙給人送法輪功真相福音被誣告,國保大隊李英燦、楊雄等人將她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其間家人為了營救她,花了不少錢。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戴女士在武漢兒子家帶孫子,她向武漢市警察、婦聯、勞教管理局、廣播電視局、江漢區派出所等寫了法輪功的真相信,並署了姓名住址。江漢社區的人妄圖迫害她,到她兒子家,戴女士智慧走脫。
二零一二年石泉村村長黎加,看到戴女士家門上有「真善忍」三個字,妄圖藉機綁架迫害,勒索財物。當時她沒在家,黎加帶著六一零人員與惡警,非法抄了她的家,搶走了她的學法書籍和資料。
中共竊政以來,大搞無神論,與天鬥,與地鬥,砸廟毀神,害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今天江澤民與中共又仗著權勢假借法律欺騙民眾迫害善良,妄圖摧毀人的先天善良本性,逼著人們與它一同行惡,危害百姓與社會。中共的每一次運動都是在迫害好人,敗壞社會道德。願善良的人們快清醒,真正認清中共的本質,認清這場迫害的真相,早日結束這場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保定市法輪功學員孔紅雲,五月十七日被保定市南關大街派出所警察秘密綁架,當日晚九點被劫持到保定市拘留所,家中只有上初三正準備六月份升學考試的女兒。五月二十二日晚十點半,孔紅雲才回家。
孔紅雲,四十二歲,保定市滿城縣人,醫學人士,二零零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讓原本善良的她更加心態平和、寧靜。二零零八年三月,她在保定市棉紡廠開的診所上班時被依棉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在石家莊河北省女子監獄遭三年冤獄迫害。租賃的門診、住房被依棉派出所非法查封,家被抄,年幼的女兒嚇的大哭;房主在依棉派出所指使、壓力下,將房屋收回。姥姥大老遠想見外孫女一面,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診所被迫停業,家人被迫將診所所有的醫療器械、用品、藥物低價轉出,經濟損失慘重。
孔紅雲出獄後,已無經濟能力開診所,三年的冤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她的腦袋經常發木。她的原工作單位──賢台鄉醫院,在保定新市區610(迫害法輪功非法組織)的指使、脅迫下,百般阻撓她回單位上班。為了生存,她出攤在早市上做早點、賣煎餅,微薄的收入撫養著女兒,母女相依為命。
剛出獄半年左右,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上午,孔紅雲被保定高開區賢台鄉派出所六名警察入室綁架,十三歲的女兒放學後無法進家門,孔紅雲被劫持在保定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出來後,她和女兒租住的居住地,幾次遭賢台鄉派出所上門騷擾。賢台鄉派出所威脅、蠱惑房主不讓孔紅雲居住。
她在早市出攤賣煎餅,遭到受派出所蠱惑的城管的騷擾,將她賣煎餅的車和煤氣罐劫走。她只好找了一份給人家當保姆的工作。艱難的生活沒有動搖她繼續修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大法給了她生活下去的勇氣,法輪大法化解了她心中的仇恨,孔紅雲用大善大忍之心和騷擾她的警察、城管人員講事實真相,不記恨他們。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七日南關大街派出所綁架孔紅雲後,沒有通知家屬,也沒給任何手續,女兒報警後才知道是被南關大街派出所惡警綁架。孔紅雲被劫持到了保定市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五天。
相關責任人及電話:
南關大街派出所地址:保定市南市區利民街366號(南關派出所現已搬遷至利民路,利民路小鐵道南行400米路西)
南關大街派出所電話:0312-2123972
南關大街派出所所長:李強
保定市拘留所(位於清苑縣田各莊村)電話:0312-5800883
賢台鄉派出所電話:0312-7012201
賢台鄉派出所所長盧洪文 手機 13013244883
賢台鄉派出所警察:劉國威:13754420556
賢台鄉派出所警察:胡國義:13931355210
賢台鄉派出所警察:劉玉林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叫王銀娥,今年五十九歲,農民,河北省保定市阜平縣石湖村人。我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我患有心臟病,高血壓,腎虧等多種疾病,常年吃藥打針。修煉大法後各種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學大法不僅使我身體健康,還使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從此學真、善、忍做好人,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私無我、超常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720」後,江氏流氓集團血腥迫害法輪功,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黑雲滾滾,血雨腥風。江澤民下令: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八月一天晚上七點左右,城關鎮派出所的惡警陳雷和另外一名警察突然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搜查,他們把屋裏屋外翻了個遍,東西給扔的滿屋都是。惡警們搶走了我的一本大法書,一部錄音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中午,公安局政保股股長馬保忠帶領一名警察又竄入我家非法搜查。他們又翻箱倒櫃,把屋裏屋外都搜了個遍,甚麼也沒有搜出來。惡警們就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審問我,又把我非法關進了阜平縣看守所。其間惡警們恐嚇、威脅家人,勒索了現金五千元,才將我放回。
二零零一年黃曆四月的一天,城關鎮政府惡人們竄入我家抓捕我,妄圖給我辦洗腦班,惡人們連續騷擾了三次都沒有抓到人,他們又恐嚇家人,使全家人整天陷入驚恐之中。家裏不能呆,我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黃曆正月十五日,我和兩位同修散發真相資料,被惡警馬保忠發現,他綁架了其中一位同修,我和另一位同修走脫。國保大隊長惡警張進輝帶領一幫警察來我家找人,要人,搜查人,他們抓不到人不死心,接連七次到家搜查、騷擾 。恐嚇家人。
惡警們的一次次非法搜查、恐嚇、騷擾,不分白天黑夜。他們氣勢洶洶,警笛常鳴,如狼似虎,邪惡橫行。善良的一家人被這群惡警嚇壞了,精神上受到強大的刺激,人心惶惶,整天生活在恐懼之中。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晚上,我和三位同修去幾十里以外城南莊發放真相資料救人,遭惡人舉報,被城南莊派出所的惡警把我們二人抓住,另外二人走脫。我倆被綁架到阜平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范振華審問我們,審問後趁惡警們不注意,我走出公安局,當夜范振華帶領一幫警察竄入我家搜查,企圖抓捕我。當時正是夜裏兩點左右,家裏人從夢中驚醒,戰戰兢兢。惡警們把屋裏院裏翻了個亂七八糟,沒找到人,騷擾、恐嚇一陣走了。
過了幾天,十二月十七日上午,惡警范振華又帶著兩名警察到我家,恐嚇家人,勒索罰款,被惡警們嚇壞的家人,借了錢給了他們,他們勒索了二百元,走了。
二零零五年黃曆十月初十早上六點多,阜平縣政法委,公安局,城關派出所,城關鎮政府,村委會的一幫人闖入我家,家裏只有我一個人,當時我沒有起床,他們叫門,我沒有開,他們就撬開房門進了屋,把我從床上拽起來,抬到了車上,他們要把我拉到保定辦洗腦班,車走到半路上,我的身體出現了病狀,疼得難以堅持。惡警們哪管死活,直接就把我拉到了洗腦班(保定「法制教育中心」),那裏拒收,經醫院檢查;心臟不好,血壓太高,隨時就有生命危險。無奈,惡警們只好把我從保定拉回了家,到家扔下我就走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早上六點以後,阜平縣國保大隊長張進輝,惡警范振華領著十幾個警察闖入我家敲門,當時家裏又是我一個人,沒開門,惡警們就撬開了窗戶爬進去,踹開了我睡覺的屋門,把我從被窩裏拽出來,不管我身上只穿著秋衣秋褲就抬上車,拉到了阜平縣公安局。在公安局大院裏,一位好心的圍觀婦女大姐給我送來外衣穿上。惡警們就把我抬上了另一輛車(車上還躺著一位同修),拉到了河北省保定市女子勞教所。經醫院檢查;低壓130,高壓260,心臟異常。醫生告訴;病危。拒收。這時張進輝和勞教所交涉了半天,勞教所還是不收,只好又把我從保定拉回了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阜平縣政法委的三個人又到我家騷擾,企圖將我關洗腦班。
二零零七年五月,村支書顧太川領著城關鎮政府和派出所的幾個人來家騷擾搜查,這次他們又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和大法磁帶。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村支書顧太川領著人來家照相騷擾,期間城關鎮政府和派出所又來家騷擾三次。
結語
學真、善、忍,做好人,善良的農家婦女十幾年慘遭迫害。抄家、綁架、關押、勞教、辦洗腦班,好人不得安寧。阜平縣政法委,公安局、國保大隊喪心病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給多少個幸福的家庭造成了傷害,給多少善良的人民帶來了血淚。人民在哭泣,蒼天在落淚。然而,這些人就那麼心安理得嗎?不受一點良心的譴責嗎?
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四年了。法輪功依然是法輪功,他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而迫害法輪功的惡人一個個遭報,一個個落馬,幾十個高官在世界各國被起訴,羅幹、曾慶紅、賈慶林、李嵐清已被世界組織立案追查,江澤民即將受到世界的公審。
善惡有報是天理,人做好事壞事都是為自己做。人在做,神在看,一切都在報應之中。阜平縣黨政官員們,國保、警察們,清醒吧,別再助紂為虐,開啟你的善念,喚回你的良知,站在大善一邊,為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吧。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從網上得知王明雲同修被邪惡迫害不幸離世的消息,心裏非常難過,久久不能平復。大腦裏一遍一遍的過著我們相識接觸的一些情景,那麼真切、那麼清晰,彷彿就在昨天;她的音容,她的微笑,彷彿就在眼前。我深深的為失去了這麼好的一位同修而痛心。
二零零五年前後,我曾經在油城東營生活過一段時間,有幸認識了王明雲夫婦。她比我年長,因此我叫她「王姐」。王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精神幹練。她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很勻稱,衣著雖然普通,但總是那麼整潔得體,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利索勁兒。她的眼睛很明亮,好像會說話似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常常是未開口笑先至,給人感覺非常親切、非常溫暖,如沐春風。和她接觸多了,對她的品德也了解越多,她的美麗、善良、熱情、開朗、大度、坦誠、寬厚、善解人意,令人肅然起敬。
王姐原本有一個非常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們夫婦都是油田職工,非常恩愛,丈夫張愛泉大哥還是油田的一名中層幹部,三級警督,還有一名聰明伶俐的獨生女兒。在1999年邪惡迫害之前,這是一個人人羨慕、眾口稱道的幸福家庭。王姐的丈夫張愛泉,大概是油城最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一批學員。王姐給我談過她得法的一些情況。她說她以前從沒接觸過氣功,也不懂的甚麼修煉。丈夫給她說,法輪功很好,你也煉煉吧!得法後就是覺的師父講得好,覺的師父講的句句是理,都說到她心裏去了。她說她接受師父的大法並沒有甚麼障礙。得法後就是覺的很高興,整天樂呵呵的,見到人都很親,都想笑。可是那時對法理的認識還很膚淺,學法煉功也很放鬆,花了不少心思穿衣打扮。自己都覺的很差勁,煉功也沒有甚麼感覺,懷疑師父是否管她。有一天她望著師父的法像心裏在問:「我是大法弟子嗎?」這時候,她突然清楚看到師父的法像在動,而且師父對著她在微笑。她很激動:「我是大法弟子啊!師父真的在管我呀!」從此以後,她對自己的要求嚴格多了,在法上也提高很快。
九九年「四二五」事件後,形勢日趨緊張,單位、警察無端騷擾大法弟子的事情時有發生,雖然那時候整體形勢還算平穩,但是暗流洶湧。張大哥對時局比較敏感,他預感到了可能發生的迫害。有一天他半開玩笑的問王姐:「如果有一天被綁縛刑場,要吃槍子,你還煉不煉?你還修不修?」王姐望著丈夫溫和而又嚴肅的眼神,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
自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妖迫害法輪功,利用手中權力迫害無辜民眾、迫害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修煉者。在這樣嚴峻的考驗面前,張大哥和王姐對大法的信念沒有絲毫動搖,對邪惡的迫害也是毫不畏懼,依然堅信師父、堅修大法,開始向被邪黨謊言毒害的廣大民眾講清真相。張大哥被邪惡視為眼中釘,被列入重點人物加以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四十多名的惡警開著十幾輛警車,氣勢洶洶的包圍了他們的家,把張大哥綁架到濱海公安局看守所,王姐也被綁架到勝利油田測井公司石花賓館。邪惡對張大哥十分忌憚,在看守所期間一直給他戴著腳鐐。兩個月後,張大哥被邪惡非法勞教三年,在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迫害。王姐也被迫買斷工齡,失去了工作。
一個幸福的家庭在邪惡的迫害下破碎了,親人們天各一方,音訊難通。在丈夫身陷牢獄期間,王姐把痛苦深深的埋進心裏,臉上依然帶著微笑,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她的不幸,依然是那麼從容、樂觀、自信、堅強。她獨自承擔著苦難、支撐著家庭、照顧著女兒、等待著全家團圓的那一天;繼續堅守著信仰、堅修著大法,做著該做的事情。
直到張大哥出獄後,一家人終於又團圓了。這個歷經苦難的家庭又恢復了往日的和睦、幸福、歡笑。但邪惡還在迫害大法,謊言還在毒害著眾生,在這樣的形勢下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可能躲在家庭的避風港裏安享天倫之樂,在這種高壓恐怖的氣氛下也不可能有真正的幸福安寧。儘管依然是邪惡的重點迫害對像,儘管依然受到邪惡的重點監控,但張大哥出獄後不久又投入到講清真相的洪流當中。
我也是在這期間認識王姐的。每次去她家,總是見到她在忙著大法的事情。有時我也去給她幫幫忙。常常是我們一邊幹活,一邊交談。互相交流得法的經歷,法中的體會感悟以及對法的一些認識等等,互相鼓舞、勉勵。和王姐交流總是感覺很愉快,常常是我覺的很高深、很複雜的問題,她很平白的一句話就說明了,仔細一琢磨還餘味無窮,真是受益匪淺。
王姐對同修滿腔熱忱,對同修也是無比信任。同修有甚麼事找她,總是有求必應。我一個人在東營,她對我的生活也很關心,經常噓寒問暖。有一次有幾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帶來一些波動。有些同修把家裏東西收拾了,設備轉移了,還有的同修外出避風。被綁架的同修和張大哥也有聯繫,很多同修來到王姐的家,擔心他們的安全,勸他們採取一些安全措施,暫時避避風頭。王姐和張大哥表示要相信同修,該幹啥就幹啥。
《九評》的問世,像一柄寶劍,剝開了中共邪黨的畫皮;又像一面寶鏡,照出了共產邪靈的原形。《九評》的傳播,對於揭露中共謊言、喚醒廣大民眾,認清真相,擺脫中共邪靈控制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邪黨非常恐慌,採取各種卑鄙手段,監控、盯梢、跟蹤、蹲守等等,企圖破壞大法真相資料的傳播渠道。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下午,在張大哥下班的路上,桓台縣公安局夥同濱海公安局的惡警綁架了他。當晚八點,又有十幾個惡警鬼鬼祟祟的翻牆入室,綁架了王姐。與此同時,在東營、淄博、桓台、利津、高青等地,共有二十幾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這是邪惡們的統一行動。他們採用特務手段暗中調查很長一段時間了。惡警們很得意,自稱是破獲了山東省公安廳督辦的所謂的省內法輪功第一大案。
在桓台縣公安局,張愛泉夫婦和其他同修都遭受到了邪惡的毒刑拷打,刑訊逼供。邪惡企圖打開缺口,逼使他們說出更多的線索,迫害更多的大法弟子。張大哥等人被綁在死人床上一個多月;王姐也被綁在鐵椅子上,七天七夜不讓睡覺,不給飯吃。邪惡們使盡了招,也沒有達到它們的目地。
二零零六年三月,桓台縣法院非法開庭審判張愛泉夫婦等大法弟子。東營和桓台的大法弟子聞訊後,去了許多同修看望他們。當王姐出現在法庭上,看到遠道而來的同修時,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用目光默默的向同修們致意。雖然飽受折磨、面帶憔悴,但眼神依然是那麼堅定剛毅,舉止依然是那麼從容、淡定。在場的同修很多禁不住想落淚。在同修們強大的正念抵制下,在律師們的嚴詞抗辯下,公訴人面紅耳赤,起訴書也念的結結巴巴,非法審判幾乎進行不下去,法庭現場亂哄哄的,最後未經宣判就草草收場。
後來,邪惡們未敢開庭,連最起碼的過場都不走了,也不按規定提前通知律師和家屬,就在監獄裏對王明雲夫婦進行非法宣判。張愛泉大哥被冤判八年,王姐也被冤判七年半。
後來,我離開了東營,回到了家鄉,就很少有他們的消息了。只是在網上看到王姐在山東省女子監獄裏仍然堅修大法,被送到監獄裏的集訓隊加以迫害,被長時間罰站,連續四十幾天被熬夜到下半夜三四點鐘才許睡覺,人格侮辱,打罵,不讓購買日常生活用品,不許家人探望等等。後來還看到她患病的報導。不可想像,在哪黑暗的魔窟裏,在漫長的七年間,王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人格的侮辱、精神的折磨、肉體的摧殘;做不完的苦役、受不盡的屈辱、慘無人道的遭遇,真的是度日如年呀!不知道王姐用多麼大的毅力和勇氣才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
大約二零零九年,我偶然認識了山東省某監獄的一名警察。我托他打聽一下王姐和另外兩個同修的情況。這人還真不錯,打聽清楚後很快給我打來長途電話,說那兩個同修已經出獄回家了,王姐還在山東省女子監獄,身體很不好。我說能不能幫忙辦個保外就醫,他說不好辦,他和那邊監獄不是很熟,而且她的案情也很特殊,如果是普犯還好辦一些。我說我想去探望,能不能幫忙聯繫一下。他有點猶豫,說了句「再說罷」。我也有點含糊,沒有再堅持,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已是無法彌補的深深遺憾了。
短短七年間,邪黨的監獄就把一個健康開朗、充滿活力的婦女折磨的疾病纏身,含恨離世!這是中共邪惡迫害善良民眾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所有的佛像都在瞬間變成了碎瓦
我原來在佛教修煉,一直也不得要領。一九九五年,我母親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說這本書能救人,你只要學,師父就管你,甚麼佛甚麼神都管不了,甚麼宗教也管不了,只有師父能管。
我虔誠的接過書,就認真的看起來,看完當天,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體。有一天煉功,突然身體沒有了,腦子裏是一片空白狀態,甚麼都不知道了。當我清醒過來時,感覺身上的病都沒了,原來是偉大的師父,在我甚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我全身的病都拿走了。
我過去不願意走路,出門總是以車代步。連續二天,我丟了二輛自行車,我沒有動心。可能師父告訴不讓我再繼續依賴自行車,我步行上班,走路生風,就像飛起來一樣,飄飄的感覺,身子輕的就像一片樹葉子,甚麼都空了,甚麼都沒了。我身上到處都有法輪在轉。有一天我煉第二套功法時,我清楚的看到我的小腹部位有一個陰陽魚(那是我看到法輪的一個角),在調整我的身體。我還看到法輪在屋子裏到處飛。
我決定專心修煉法輪功,把以前所有的佛教經書全都送到廟裏去了。送完之後,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飛機上,向遠方飛去,飛機上擺著無數的佛像,有的是觀音像,有的是如來像,有的是其他神像,一瞬間,所有的佛像、神像全都爆炸,變成了一堆沒有用的碎瓦。正驗證了師父在《洪吟二》中的一句詩「四大已風化 舊法在解體」[1]。
我看見到處都是師父的法像
九六年,有同修給我一張免費的入場券,讓我到禮堂去看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我剛一進院子,我就看見有一縷白光像柱子一樣,直接飛進我的兩眼中間的印堂穴裏面。當我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時,我走出禮堂的大門,我看見了師父的法身到處都是,牆壁上,棚頂上,都有師父的法像。我看見師父的法像後面是層層疊疊的法身,我還看見天梯。我上到天梯往下一看,下面真是太骯髒了,太險惡了。
魔煉人心
我原在造紙廠食堂上班,在麵食組給職工做麵食。有一個叫程姨的管理員,丈夫是本廠廠長助理,她在食堂裏一手遮天,沒有不怕她的。修煉前,我們平時關係特別好,她也特別喜歡和我在一起嘮家常。
正當我修煉步入順境、越煉越舒服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她無緣無故的罵我,我剛要還嘴,嗓子馬上啞了,說不出話來。我想起師父說過,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我想我不應該跟她一樣,我應該忍,就背師父的《何為忍》與《真修》兩篇經文。我抱著有求之心背法,目地是讓她少罵兩句,可是她對我的惡劣態度,非但沒有緩解,還有步步升級的跡象,處處刁難我。
她支使我讓我幹那些非我本職範圍內的活,別人想幫我都不讓幫,專門點名讓我一個人幹,啥髒幹啥,啥累幹啥。也奇怪,那幾天吃飯的特別多,連其它分廠的職工都來,碗碟也多,都讓我一個人撿,一個人刷,幹完這個幹那個,把我忙的團團轉。有的職工對我挺熟悉,看我一個人這麼忙,就把碗直接送到水池子裏,程姨看見了,不讓送,說我是來改造的,不准別人跟我親近。她還把吃剩下的蘋果核扔到我的麵食中,衝著我罵,啥髒罵啥。我下班,她還堵著門不讓我走。我往前走,她就罵我,讓我站住,拽著我的長頭髮,打我,我始終微笑著,不還口也不還手。
我平時最怕小蟲子,可是她卻拿好幾條鐵樹皮的大蟲子,放到我做麵食的屋子裏,嚇唬我。我害怕殺雞,特別害怕血淋淋的場面,她就把殺的半死的雞放在我的和麵的地方,讓半死的雞嚇唬我。
我工作的單位是造紙廠,職工經常往家裏偷紙,已經成了名正言順的慣例了。程姨就讓我去車間偷紙,我堅決不幹,她就懲罰我,大中午的,她讓我頂著烈日用小車推木頭,這個活不是我幹的。她還讓我多做麵食,把我做的酥餅提前賣掉,等到職工開飯時,我就得重做,這樣每天要多做一半的酥餅,大大增加了我的勞動量。廠子分東西,啥東西也不給我,即使給我也不給我好的。
就這樣,我被她折磨了快一年,漸漸的,委屈的心、抱怨的心磨平了,不再覺的程姨可惡了,心中沒有恨,卻生出了慈悲心。頭一天,她拽著我的頭髮打了我一頓,第二天在上班的路上,她的腳在平地上,被玻璃碴子扎了一大窟窿,腳心扎出了血,不能上班了,許多人都說她罪有應得,可我沒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反倒在心裏默默的說:「程姨,我真的謝謝你!」
當我發出內心最真誠的一念時,程姨對我的態度立刻來了一個大轉折,她不罵我了,也不難為我了。有一天她來上班,拽著我的手說:「你這麼好的人,我咋對你這麼惡啊,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對不起啊!」程姨哭了,我也哭了。過了幾天,她就調走了。
一把鑰匙能打開所有的鎖
人們常說,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可是我一把鑰匙,卻能開所有的鎖。程姨調走了,我的修煉又一次步入順境,感到功力在唰唰往上長。每天我都是最早來上班。
有一天,我來的比往日早,保管員還沒來,沒法拿大米做飯,我用我的鑰匙去開門,結果鑰匙插進去就開了,我再用我的鑰匙去開其它的門,都毫無阻礙的全部打開了。因為食堂倉庫甚麼都有,想拿甚麼就能拿甚麼。但是我沒有動,一點也不動心。
一切皆有靈性
有一段時間,我看到牆壁上貼的畫、床單上印的花,都像活的一樣,都不在平面上,而是真正的、立體的花,長的很高,比實際畫的花鮮豔好看。常人當然看不見。我還看到畫的水能流,畫的鳥會叫,畫的樹有涼意,畫的人物會說話等等。
我還看到:當我們隨便畫上一筆時,那一筆畫會動。不同的人,會發出不同的顏色。有的是黑乎乎的,那肯定業力很大;業力小的,就清亮一些,但也發灰;煉功人畫上一筆,有的有光,有的極亮極亮的。
師父說:「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3]師父在《轉法輪》還講過這段法:「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來,有的人拿我的這本書隨便勾勾畫畫。我們開天目的人都看的到,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每個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我要說假話就是在騙大家,你那一筆畫上去黑乎乎的,你就敢隨便往上畫?」[3]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是法,都是真實不虛的。
樹都跟我打招呼
我父親家門前有幾棵大樹,伐倒一棵樹給二十元,我趕緊跑回家,阻止爸爸伐樹,爸爸聽了我的話,不再去伐樹,當我再看那幾棵大樹時,它們都衝我打招呼、拍手微笑。後來,邪黨破壞環境,還是把那幾棵樹給伐倒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一切〉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3/14080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目前,正法形勢突飛猛進,我所接觸的同修中,絕大多數都能按照師尊的要求,結合自身的實際情況,腳踏實地的做好自己應該做好的三件事。下面僅舉幾例,和大家分享。
她把上衣內縫了個大口袋
A同修今年七十五歲,已經修煉十幾年了,她無論是在個人修煉時期還是在反迫害、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中都能按照大法嚴格要求自己,特別是近年來,她沒有認為自己的年齡偏大就放鬆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而是在修煉路上更加精進。
她經常和比她年齡小的同修一塊到較遠的工地、農村、集市等地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有時也獨自一人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為了隨時隨地給有緣人送上真相資料,她把自己上衣內縫了一大塊布,做成一個大口袋,裏面可裝很多真相資料。這樣她只要外出就裝上好幾本資料,碰到有緣人就講,講完後就送上一份真相資料,這樣既可以隨時送出真相資料,也避免了背著大包行走過於引人注目讓邪惡鑽空子,可謂兩全其美。
A同修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用心做著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大事,令我們佩服,也激勵著我們年輕同修更加精進,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她把真相資料綁在身體上
B同修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得法後,她按照大法要求,努力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事,不畏邪惡的干擾迫害,大膽的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
有一次,她在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時,遇到壞人構陷,被惡警綁架迫害了數日,她堅信大法是正法,不屈從邪惡的壓力,令邪惡畏懼。一時之間邪惡把她視為「重點」,她出門還會被邪惡監視、盯梢,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有的時候她到較遠的同修那裏去拿一些真相資料,為避免邪惡干擾,她出門的時候不帶包,而是把真相資料綁在自己的身體上帶回家,由於綁得很緊,身體上有一道很深的印記,而她仍然高高興興的繼續做她該做的。
同修這種不畏強暴、排除邪惡干擾,理智智慧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的行為令我們敬佩,我們在修煉路上要放下自我,做一個名副其實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面對面講真相不挑人
C和D兩位同修經常結伴到距離自己住地較遠的農村去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救度世人。四月中旬的一天上午,她倆和往常一樣,背著一大包真相資料到農村去面對面講真相,到達目標地點後就開始挨家挨戶的上門講真相、送資料。她們講到上午十二點時,按照原計劃就要開始返回了,因為下午還有其它事情。此時,D同修問C同修上午三退人數有多少,C同修說有十五個,D同修說來一趟不容易,還有很多人沒有講到,咱們還講一會吧!於是兩人克服著口乾舌燥、飢餓及村子裏狼狗狂叫等,在村裏走東串西,遇上人就講,一直堅持到下午一點多鐘才離開,一共勸退二十六人。
事後交流時,C同修說D同修在講真相中,基本上沒有選擇,只要碰到有緣人就講,不被對方的任何表現所帶動,在講的過程中不厭其煩、耐心、真心,真正把真相告訴對方,讓世人明白後作出正確選擇而得救。
D同修這種無私無畏、真正為眾生著想,把真相講到位的精神令我們敬佩。有一次,當我們問及D同修講真相的心態時,她說:我沒有任何想法,只想去救他(指世人),講不講是我的事,聽不聽是對方的事,不必注重結果。由於同修有一顆純淨救人的心,每次她們外出講真相、勸三退人數都在十多個以上。
還有一位E同修,由於居住環境所限,她就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經常獨自一人外出到公交車站、車站候車室面對面講真相救世人。在講真相時,只要是有緣人,她就與對方搭上話,然後很快切入主題講真相,基本做到不分男女老幼、不分時間、地點和場所、不分地位階層,只要相遇,她都敢講。
有一次,在車站候車室,她走到一個中年男士跟前,與對方搭上了話,繼而講中共官員貪腐及社會敗象,講著講著,對方沉不住氣了,問她:你來這裏幹甚麼,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理智的說:到這裏是來接人的,我是煉法輪功的,碰到你就和你講講真相,三退保平安。對方聽後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是六一零的幹部。E同修說:六一零的更應該了解真相、明白真相,不要迫害好人,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給自己和子孫後代造業。這位男士的思想比較頑固,用中共邪黨那一套歪理邪說與E同修爭辯,E同修沒有動心,繼續跟對方講真相,並就現在人們生存的環境被破壞,水質污染、空氣污染、毒食品泛濫、當官的貪腐、老百姓生活窮困潦倒等社會問題和現象反問他,他無言可答,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同修們,上述幾個真實的故事,使我深受啟發,現在大家都在精進,都在做好三件事上動腦筋、想辦法,積極主動的去做,不攀不比、不等不靠,做師尊的真修弟子,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人心呢?要抓緊這瞬間即逝的寶貴時間放下自我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世人,兌現我們的誓約,完成好我們的使命,不負眾生的期盼。
所述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我今年七十五歲,十幾年來,跟著師父在證實法的路上一直走到現在,不論遇到甚麼魔難我都沒有動搖過信師信法的決心。特別是近八個月來,我經歷了來勢兇猛的三次大劫難。每次生死關頭,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救了回來。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恩之心。下面我把事情的經過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也許會對處於「病業」當中的同修有點啟發。但是由於自己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一、「十年牢獄之災」, 師父幫我四天化解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下午,當地「610」惡警突然闖到我家敲門,我不給開,趕緊和女兒、外孫忙著藏東西。半個小時後,他們撬門入室,惡警指著我大叫:「×××,你是全國聯網通緝犯,上海警方已下達通緝令追捕在逃犯,你被捕了!」緊接著七、八個惡警開始翻東西,把我家所有的房間,連衛生間都翻遍了。他們一邊翻,還一邊問我女兒:你媽的存摺、現金都放哪了?我女兒說:我媽沒錢,也沒存摺。
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我不知所措,站在那裏腦子一片空白,我沒緊張,也沒害怕。他們像土匪一樣:把我的筆記本電腦、台式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光碟,還有家裏人用的高級一點的小手電筒都搶走了,滿屋子折騰的一片狼藉。
一個惡警坐在沙發上開始審問我。這時我瞬間轉過神兒來了:我心裏跟師父說: 師父啊,弟子遇到大劫難了,弟子不怕,豁出這條老命了,請師父加持弟子。弟子「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1],一切聽師父安排,我絕不能給大法抹黑,更不能配合惡警。想到這兒,我對惡警說:「你們把我家翻成這樣,還說我犯法?你們網上通緝也好,翻出這些東西也好,哪個我也沒犯法!我是在救人,是做好事。你們非得說我犯法了,我犯哪條法了?你們問的這些事,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也別問了。」惡警大怒:「你別覺的你年歲大了,沒法治你!鐵東街八十歲老頭子照樣判他八年。」他們說甚麼,我也不動心。另一個惡警又對我女兒說:「別說是網上通緝犯,就憑在你家搜出這麼多法輪功東西來,判你媽十年都不饒她。」
惡警們把東西裝車後,就要抓我走,說甚麼明天上海來帶人。我借女兒扶我上廁所之機,小聲告訴女兒:一分錢也不許花。女兒說:「媽呀,這次您可能在劫難逃了。」我說:「媽沒事,別害怕。」
惡警們連拉帶拽,我就是不上車,最後他們把我抬上車,把我女兒也帶走了。途中一個惡警布置說:「通知一下,明天咱們開慶功會,抓著一個網上通緝犯,繳獲這麼多法輪功東西,咱得慶賀一下子。」
他們一直把我們拉到市公安局「610辦公室」,呆了好幾個小時,也沒人問我。我就坐在凳子上,閉著眼睛發正念,不停的發。後來,說要把我們送看守所,惡警對我女兒說:你讓你媽簽個字。我女兒說:你們自己說去吧,我不去。惡警們誰也沒讓我簽字。
到看守所後,第二天,我一天沒起床,不斷的向內找。我非常痛心:自己有些事情沒做好,被邪惡鑽了空子,才出現這麼大的魔難,給大法造成這麼大無法挽回的損失,讓師父為我操心。我邊哭邊找,找出了不少執著心。
就在當天夜晚(八月一日),師父給我演化出嚴重的「病業狀態」,我女兒趕緊找有關人員說我媽要不行了,怎麼辦哪!不一會「610」惡警就來了,他們把我送到附屬第三醫院。醫生護士吊上針、輸上氧氣後,就不見人影了。好大的一個搶救室就我一個人,空蕩蕩的,只有兩個惡警在門口守著,他們對我這個七十五歲的老太婆如臨大敵,一會兒就伸著腦袋往裏看看。
這時,我想上廁所都辦不到,心裏有一種孤獨無助的感覺,有點心酸。我馬上意識到這種念頭不對!我有師父在身邊看護著我呢,還有護法神,天兵天將保護我呢,我不孤獨。瞬間感覺身體周圍暖呼呼的,也不冷了。
八月二日,醫生告知我的「心梗」已經非常嚴重了,在我家人的強烈要求和抗議下,惡警不得不把我送到重症病房搶救。這時惡警還在揚言:下午上海警方到了,就把犯人帶走。醫生在搶救過程中,給家屬下了「病危通知書」 。
晚上十點多鐘,上海警察到了,他們首先找我女兒談話,問我女兒:你媽有「病危通知書」嗎?我女兒說醫院已經叫我們準備後事了。他們又說:根據你媽在上海做的這些違法、破壞法律的事(指我發放真相資料),就得判你媽十年徒刑。然後,他們到我身邊觀察一下,根據當時的嚴重病情,上海警方決定:於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下午三點,在醫院裏當場宣布釋放。
孩子們高興的告訴我這件事。我心裏最清楚: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事情不會有這種結局。事後兒女們都說:「媽,您四天就闖過了十年牢獄之災,真是神佛保祐,是您師父保祐您的吧!」
二、舊勢力千方百計削弱我的修煉意志
這場劫難過後,舊勢力不甘心它們的失敗,又給我製造意想不到的魔難。回家後,我情緒很低落,總覺的自己沒做好,給大法造成這麼大損失,心裏有一種愧疚感。修煉也出現了不正確狀態:發正念時倒掌;學法不入心,讀法時落字或讀錯字。同修們看到這個情況,冒著被監控的危險,到我家來跟我一起學法切磋,狀態有所好轉。
舊勢力又利用兒女情來干擾我。我的幾個兒女都比較孝順,他們在醫院聽醫生說我的心梗、還有腎臟病都非常嚴重,就總勸我吃藥。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病,那是我師父為了救我演化出的假相,要不邪惡能放我嗎?我就不聽他們的,堅持不吃藥。有一天,女婿對我說:「媽呀,您兒子和女兒都不對您說,您的兩個腎壞了一個半,一個心阻塞三分之二,血壓高到180──190,只剩下四、五克血了,您不吃藥,能行嗎?」我當時心動了一下:真有那麼嚴重嗎?這念頭一出,一下子被舊勢力抓住了,又給我加劇演化出「病業」狀態,我被兒女們送進了醫院。
到醫院後,孩子們乾脆就不徵求我意見,也不和我商量,直接就聽醫生的,又給我打吊針,又給我輸血,又透析的。我躺在那裏就想:我這是咋修的?真是給大法弟子丟臉,給師父丟臉。我的身體師父早就給我淨化了,我用常人給我透甚麼析呀?我身上哪來的毒啊?我告訴孩子們,這事兒太丟人了,別對任何人講。那些天,只要一進透析室,我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個不停,蒙著臉不敢見人。
二十天出院了,回到家裏,我像個孩子似的看著師父的法像哭。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摔個跟頭,一定爬起來接著修,我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一定跟著師父回家。我也悟到了:舊勢力就是想用這種辦法削弱我的修煉意志,讓我消沉下去,把我拖下去,我決不能上舊勢力的當,我一定要堅強起來,聽師父的話,精進實修。
我每天都承受著身體的痛苦,有時學法都堅持不了。我就在心裏背法,儘量多發正念。兒子和女兒還想讓我上醫院,我為此和他倆都鬧翻了。我也不考慮孩子們的感受,就是不准提上醫院的事。身體狀況還是不見好轉。我努力向內找,實在悟不好了,我就求師父點化。
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我向一個房間走去,剛一進屋,兩隻大黑手牢牢的抓住我的胳膊使勁往外拽,嚇得我大喊。喊聲把隔壁寢室的兒子、女兒都驚醒了,光著腳都跑過來問:「媽,怎麼了?」我說做個噩夢,沒事,睡覺去吧。我當時很後悔為甚麼不喊師父呢。同時我也悟到了是師父點化我:黑手在往下拽我呢。我立刻想到師父的詩「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2],我每天不停的背這首詩,還背師父其他講法。我在心裏說:我就跟我師父走,誰敢動我!
三、舊勢力利用黑手爛鬼下狠手 想奪走我的命
那些天,我的大腦像被甚麼東西抑制著,發正念主意識不清,坐那二十分鐘,不知道自己幹甚麼呢。空間場非常不好,有時一閉眼都是小黑點在眼前來回晃動;眼角有人影晃動。有一天早晨三、四點鐘,我睡醒剛一睜眼,床前站著一個穿白衣服的,兩隻手正伸向我,看我醒了,兩隻手趕忙縮回去,瞬間就消失了。我閉上眼睛,正想這東西要幹甚麼?又睜開眼,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也做著同樣的動作。我問:「你們是哪方的妖魔?有膽量你顯現出來!想在我身上動手腳,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宇宙之主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大法徒。我的根都在我師父那裏,誰也動不了我!」我就在心裏念正法口訣,它就消失了,此後再也沒出現。
這些黑手看動不了我,等不及了,它們開始下狠手了:加重我的病業狀態,同時把我每天用來晨煉、發正念用的手機、鬧鐘、小錄音機、小手電筒兩天之內全都弄壞了。我心情很沉重,但是我咬緊牙堅持著。心想:上一關沒過好,這次自己一定得闖過去,絕不能再去醫院了。
今年三月二十二號這天,我痛苦的實在承受不住了,就求師父說:「師父啊,救救弟子吧,別叫我疼了,我實在受不了了。」不想,被我兒子聽到了,他趕緊找來妹妹商量怎辦,又半夜三更的把同修接來和我切磋。我當時已經無力說話了,又被送去醫院重症病房搶救,人稱這是鬼門關。
在這裏又是一場正邪大戰。我已經奄奄一息了,膽汁都吐出來了,「肌苷」指數超出正常值的十倍。醫生一天內連下兩次「病危通知」,叫家人趕緊準備後事,我的小女兒也從上海趕回來了,孩子們把後事都商量好了。
我躺在病床上雖然不能動,但是我主意識還清醒。我一直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迫害,這些全是假相,是演戲,我的根都扎在我師父那裏,誰也動不了我。
第二天白天,我睜開眼,看到屋頂的燈管上出現一個大紅臉,臉上還有花紋,正瞪著眼睛看著我呢。我立刻念正法口訣,馬上消失了。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我站在一個大房子的門口往裏看,靠牆的一角,有一個長方形的大坑很深,旁邊一個人說:這大坑是你的,跳下去吧。我說:這多埋汰呀,我可不跳。轉身我就走了。突然,一輛車飛馳而來,我抓住車上的一根立柱,一縱身就上去了。車的後尾使勁往下甩我,車速非常快,我單手握著鐵棍不撒開,就是甩不掉我。瞬間車速平穩了,我定眼一看,車廂裏的人擠得滿滿的,我趕緊向中間挪。心想:別想把我甩下去。
搶救到第四天的時候,一名醫生把我小女兒叫了去問:「你媽的病咋回事呢?剛一進來時肌苷成倍上翻,怎麼一天時間突然下來這麼多呢?是不是老太太有甚麼信仰?」
這時我身體感覺也好些了,頭腦很清楚。我開始系統的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向內找、背法,始終保持強大的正念,一刻都不放鬆。我發現我耳朵被黑手迫害聾了,它們想不叫我聽到聲音。我就發正念清除黑手爛鬼,恢復我的聽力,兩三天後,就好了。一天晚上,我又做了個夢,我坐在房間裏,一轉身看見一個人非常好看,我驚訝的問這是誰呀?長得這麼漂亮?旁邊一個聲音說:「那是你自己。」
在重症搶救室呆了七天後回到了病房,我立刻要求起床下地走動。兒子扶我,我不叫他扶,自己走。心想我不能當病養,大法弟子得堅強。兩天後,我就能正常走路了。出院那天,兒子、女兒都高興的說:「媽呀,您剛剛逃出鬼門關,就像好人一樣,您可真神哪。」
這三次大劫難,都是師父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把我救了回來。我無以回報師父的洪大佛恩。弟子只有好好修煉,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兌現誓約,圓滿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我有先天性的心腦血管病、頭痛厲害、心絞痛、心悸……藥都是批發著吃,還是反覆發作。二零零六年,我在疾病纏身的極端痛苦中,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去請了一本《轉法輪》,從此,我脫胎換骨,修煉大法後,一身的病全好了!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了我最美好的人生。
一、佛恩浩蕩 感恩師尊
我修煉前嗓子嚴重發炎,疼痛,連著耳朵也像針扎一樣,每天這樣,夜裏痛醒,這樣就經常引發感冒,而且是月經來時的習慣性感冒,引起了萎縮性鼻炎,得了難癒的肺門淋巴結核,一感冒咳得我快不行了一樣,不知花了多少錢;還有我的腸胃炎,急性胃潰瘍休克過,經常口腔潰瘍滴水難進,成了個病秧子,修煉後我全好了!我知道師父給我拿掉了多少罪啊,這一切都是師尊替我承受了!寫到這裏我又一次淚流滿面。
我有像我父親一樣的「疾病恐懼症」,老懷疑自己得了大病,被日夜的精神惶恐折磨,還有怕老去的「年華逝去症」,眼見歲月流逝,青春一去不返,精神上萬念俱灰,經常做噩夢,夢見蛇、墳地,大火來了跑不動,從高空掉下來……每天我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坐不住,感覺自己好像要長吼一聲,或是要瘋了一樣亂跑才能活下去,就是那種抓狂吧。
修煉後,我時刻想著:我是大法弟子,不可能發狂的,我有師父。此念一出,我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從此噩夢消失,好夢成真,神清氣爽。
對名利苦苦追求的枷鎖也壓了我多年,得法後我放下求名利之心,過上了幸福生活。
還有頸椎肩周炎發作時,我感到有一股熱流通過,一瞬間就好了。我還有腰椎間盤脫出、眩暈。一天中午,我剛學了一點法,在半睡半醒間看見一隻大手拿著一根長長的金色的針,扎了我的脊椎骨眼一下,不痛,很溫暖的熱流,從此我再也不暈了。
得法前我有好幾次「鬼壓身」的經歷,得法後只出現一次。那是一天午睡醒來,我眼睛使勁睜都睜不開,身體動彈不得。我很清醒,心想:我現在是大法弟子了,我有威力無比的師父賜給我的神通,你還敢來,你這陰東西真是不知死活,看我收拾你,我連念了三遍正法口訣,話音剛落,眼前「嘩」一下子由陰天轉為陽光燦爛。我看到一位頭戴皇冠、身披袈裟的神佛的身影,是師父!我心裏喊。只見師父有力的一揮手,我立即渾身輕鬆能動了。我又看見了美麗的仙女在揮動著很長很長的漂亮袖袂在飛翔起舞,她們在一個巨大的法輪中跳舞,輪中有五彩亮片在閃耀,美得無與倫比。
最讓我震撼的是師尊給我清理附體。我於得法前的二零零三年,一次夢到有一條小蛇鑽入我的身體,我驚醒了,嚇了一身汗,不相信這是真的,認為只是個夢。可從那以後,我一直渾身無力,體弱多病,受盡折磨。三年後,我得了大法,一天晚上我剛學了會兒法,睡意朦朧中,清晰的看見自己的手被指揮著,找到了那條鑽進我另外空間身體的小蛇,我用兩個手指使勁一捏,猛的將它扯了出來,銷毀掉了!我身體一震,睜開了眼。原來三年前的夢居然是真的,我居然被附體折磨了三年!師父的法身甚麼都知道!否則我的命懸乎一線。師父又分幾次給我清理能量場裏的蛇,我看到它們全都被找出來,師父用法力將它們銷毀,化的一乾二淨了,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從此我無病一身輕!
師父說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千真萬確。我女兒由原來經常發燒打針吃藥,得法後健康,並且學習在全市名列前茅。丈夫更是深受師恩,身體腸胃病好了,事業蒸蒸日上。姐姐宮外孕不治而癒,我跟她講真相她也認同大法好了。我父母身體健康,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嫂子妹妹姪子車禍僅僅擦破一點皮,幸運之極。我們在大法中受益太多太多了,無法說完。
真是佛恩浩蕩啊!我經常想,作為一名主佛的大法弟子,最起碼要知道清醒的感恩,沒有一顆感恩師尊的心,不配當大法弟子!
二、修去怕心 助師正法
剛得法時,怕心特別重,在家學法,一身病全好了,也不敢聲張,只把法傳給了幾個最親的人,女兒、丈夫、母親、妹妹夫妻倆,他們都修煉了。這樣過了三年,也沒走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接著我的狀態不對了,光學法也沒有提高。
後來隨著多學法,我得到了答案:「不是法不顯了,是要求高了,是大法弟子必須三件事都做好才提高。」[2]
我經常夢中找廁所,有的時候找到的是很髒的廁所,有好幾次我夢見自己進入了一間屋子,裏面是又髒又破的衣衫,或者是我繞進了一個髒窩憋的慌。我就意識到可能師父點化我:該出去洪法救人兌現誓約了,你這樣在家裏躲著學,你光想得好處?這思想多髒啊,你這不是往死胡同裏鑽嗎,你只有走出這個髒亂差的髒屋子,才能有好的去處。
「你證實法了嗎?大法給你好處你來了,大法蒙難你卻躲起來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你連一個普通的人都不如,還談甚麼在家學法?迫害中眾生都被毒害著,你還躲的住?大法弟子為甚麼要去講清真相、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因為這就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李洪志要的就是這樣的生命,大法弟子就是這樣的修煉人。」[2]
是啊,我告訴自己,該走出來了,否則師父就不要我了。
師父賜我神通除惡,走出護法第一步
有一次,邪惡在每個單位貼了誣蔑大法的傳單,我單位也有。我難過極了,心裏護師護法心切,不能讓它誣蔑偉大的主佛師尊,毒害那麼多眾生,清除它!可是怕心使我好幾次走過那傳單旁邊,卻不敢把他扯下來,怕暴露自己。到處是監控,怎麼辦呢?晚上我回到家,愧對師父,我淚流不止,在師尊法像前我合十懺悔,求師尊賜予我智慧。然後我就發正念清除單位裏另外空間的一切共產邪靈和黑手爛鬼,令傳單自動脫落。第二天我發現,那些東西還在,但好幾個監控都壞了,包括傳單附近的,我馬上悟到是師父給我樹立威德的機會。我不能再遲疑了,我要圓容師尊想要的,護師護法。
我堅定的走向傳單,發著正念,果斷的扯了下來,有兩大張,我把它塞入方便袋,大方的走向衛生間,撕毀並揉成一團扔進糞池,邪惡去了它們該去的地方。後來我發現所有壞了監控的地方正是我走的路線!我眼裏湧滿了淚水,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我,手把手扶著我走出了正法第一步。
我晚上繼續對單位發正念,清除裏面所有的共產邪靈和黑手爛鬼,我意念中對準了會議廳牆上掛的馬列等幾大魔頭進行銷毀清理,結果第二天傳來消息,會議廳失火,牆上的魔頭象被眨眼化為灰燼後,火又自動熄滅。被邪黨的「無神論」全面洗了腦的常人對此火大為困惑的時候,他們怎會相信這是慈悲的神火呢。
闖過自己的束縛,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師尊在說:「你走好正法的這條路,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你能夠正念對待你所面臨的一切,這就是威德。」[3]師尊還說:「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4]。
是啊,我一下醒悟了:剛得法的幾年來我一直沒有走出去,是誰在捆綁著我正法的腳步?是我自己在作繭自縛!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師父在指引我這種不爭氣的弟子走出去,兌現誓約,不要毀了自己。師父把苦海中的我整個撈出來洗淨了,而我卻享受著師父的洪恩,在救人洪法上卻遲遲沒有突破,怕心,惰心,多不像話呀。我強烈的告訴自己:你這條命都是師父給的,你還怕甚麼?你還藏得住?你助師正法的誓約甚麼時候才能兌現?你兌現了多少了?你慚不慚愧?有沒有良心?你光想自己得救?你配當主佛的弟子嗎?
「其實大法傳給你們,就是讓你們救度眾生,就是要你們樹立更大的威德、為眾生負責。我不是講了嘛,將來的生命是為他的、不是為私的。在這過程中就在這樣造就著你們,所以你們不能夠光考慮自己。」[2]
從此,我堅定的走了出去!我不能自己嚇自己了,我就是要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親戚朋友丈夫都警告我不要出去講真相,我想到師父說過「無論以甚麼藉口不叫學員講真相都是在干擾,都是邪惡利用人在干擾」[5],是邪惡借了他們的嘴在干擾我,束縛我正法的腳步,給我施加壓力,我不信這個邪!我就要出去講真相救人。
我做到了,我闖過自己的束縛了!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走進一套樓房兩個房間都既沒有窗也沒有門,我想:不行!無論怎樣我都一定要走出去!此念一出,我發現自己立即就在樓梯走廊上了,前面是通向光明的樓道出口!我覺得自己很高大,把邪惡踩在腳下!是師父賜予了我這麼大的神通和正念。
我每天想辦法兌換小面額紙幣(流通快)製作很多真相幣使用,從小心不安到坦坦蕩蕩,開始真相標語疊在裏面,現在故意露在外面讓世人看見,我想正好購物時可以藉此講真相。
我的隨身包裏經常帶著大法真相資料、護身符,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雖然剛勸退了數十個,師父也鼓勵我了。我還買了禮物到親朋好友家去,講真相,並引導他們修煉,同修製作的《轉法輪》只收本錢,我就多買幾本贈給有緣得法的人,並告訴他們要特別珍惜這寶書。他們都三退了並且認真在學,我就抽時間去輔導他們,幫助他們找到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因為他們中有許多劫難躲過和疾病好了都不知道這神跡「功在師父」[6],還以為是他們自己運氣好呢)增強他們的正念,鼓勵他們精進。我注意給他們展示大法弟子的風采,做榜樣,他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以得法為榮,為幸運。下一步我要鼓勵他們出去洪法,兌現誓約。
晚上,我和同修出去貼真相標語送真相資料,丈夫雖不精進學法,但看到我洪法心切,就和我開車到很遠的地方發真相資料,寒冷的冬天,忙碌的週末,我們一個發資料,一個發正念,做的坦坦蕩蕩。他說:「要看好有效郵箱,爭取不浪費同修辛苦印刷的資料,讓每一份資料都能救了有緣人,多救一個是一個。」
我坐公交車從不用卡,投真相幣,在車上和人大聲講過真相,全車人都看我,我也不怕,一般最後一站下車,這樣能安全發放一些真相資料;女兒平時在學校使用真相幣,也在合適的地方發放真相小冊子,跟同學講真相,週末也加入發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
我第一次出去發真相小光盤,晚上路燈亮人又多,我轉了一大圈也沒發出去,後來眼看很晚了,我想:「我一定有辦法的,我要救人,圓容師尊想要的,師父會賜給我智慧的。」最後,我從容的放在了很近的一戶年輕人門上。我想是我發了那一神念,有了這麼神奇的結果。以後正念足了,我開始面對面發放真相光盤了。
失敗的教訓:有一次,我給老同學講真相勸三退,我沒敢把自己修大法得救的事告訴她,只告訴他們有一個大姨修大法一身病全好了,結果她就說:「我不信,那還要醫院幹甚麼?勸你三思,可能被抓,還會影響孩子的前程。」我很難過,就背師父的法:「我們給人的都是美好」[2]「你在救度眾生,你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偉大的事!」[2]「我們要理直氣壯的,我們不要膽膽突突的」[2] 「無論你們身在異鄉還是在直接被邪惡迫害的環境下,都應該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來,使邪惡膽寒。」[2] 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怕心,不敢自己親自證實法,卻把別人出賣了,這是多可恥的自私心呀,這根本不是大法弟子所為!我認識到一思一念有多重要,以後要在法上歸正自己,才能成功的洪法救人。
還有一次,我約同學一起散步,目地是講真相,勸三退,可是她給我帶了禮物,出於禮貌,我便說了些高興話,後來我跟她講真相,她反應很激烈:「我不聽不聽,別說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多賺錢吧,閒的你。」我馬上向內找,我接受她的禮物,不是利益之心嗎?而且,同學不孝順,當過兵,業力大,我事先沒有多發正念清理她空間場裏的邪惡生命及因素。
現在,我和丈夫已經買好了電腦和打印機,我想不能光讓同修花錢做資料,我也要開一朵小花,雖然她開的很晚,但是我們會用最大努力去呵護她,讓她越開越豔。
三、修己內找 遠離迫害
戒掉看常人的電視節目
我以前很迷戀常人的各種電視劇,比如《濟公活佛》,我開始認為這電視不錯呀,是神話,宣揚善惡有報的天理,啟迪人的良知,我就以此為藉口每天盯在電腦上看,一天能看十來集。後來發現情況不對了,因為集數太多,我一連幾天都很少看書學法了,看到那「活佛」一念那咒就金光閃閃,來去神速,就想真好真好。
結果中午午睡時夢見了蛇,頭痛的厲害,我馬上「向內找」,悟到師父點化我電視中演的根本是假佛,本來就是編的,而且裏面充滿了色,情,慾望,爭鬥,虛榮,嫉妒,虛偽,打殺,還有低靈爛鬼,信息太壞;更糟糕的是我無法集中精力發正念,電視畫面中的東西老跳出來干擾我,原來是我自己邪悟了,我立刻歸正自己,回到法上。記住師父的法:「你說你發那正念幹甚麼?起不到正面作用,把你所有的思想、想法、執著全告訴整個宇宙的神。你那一發念的時候全哄出來了,展覽給整個宇宙看,看你這個人。大家想想,那個舊勢力不迫害你才怪哪。它迫害你,師父都沒有辦法,因為它們抓住把柄:你看看這樣的生命,這是你弟子嗎?這麼差,不應該修理他嗎?你不要修理他可他還影響了我們、影響了別人,還不趕緊修理他!我就想: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7]
以「忍」來經營大家庭
我修煉前不讓人說,幾乎真的是一說就爆,特愛面子。我婆婆卻偏偏愛訓斥人,她說的話除了發號施令,再就是埋怨,怨恨,我很是不樂意;修煉後我意識到愛面子是虛榮心,師父說是「情」,我就盡最大努力好好表現,改掉它,不頂撞她。師父看我悟到了這一步,給我拿掉了這不好的東西。我婆婆比較滿意我這個孝順的兒媳了。
這裏我要補充的是我如果在家沒做到忍,和任何人吵起來,我出去講真相就不成功,而且還受到威脅,危險;而當我做到忍,出去講真相就順利成功。我就悟到:做不到忍,就會失去師父和法的保護;忍在法上,師父就會護佑加持,遠離迫害。
剛走出去,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蹟,把自修歷程和點滴洪法體會寫出來,贈與那些像我一樣還沒走出去的不精進的同修吧。最後讓我們記住師尊的教誨:「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3]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7]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声明人:刘润贞 曹毓珍 于静艳 徐永元 韦柳枝 谷丽娟 付淑珍 邓文亮 姜洛奎 曾丽萍 熊建国 高国艳 田月彩 刘兰华 周学亮 付志芬 王明宇 周毓瑾 项跃华 张鹏 孟广涛 任文芳 金萍 陈桂香 薛庆良 岳长存 王鹏程 胥根法 杨桂珍 张德珍 廖光贵 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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