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狡猾」的對話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日】師父告訴我們:「我早就講過衡量人的標準就看弟子的心性,而且我絕不會叫任何沒開悟、沒圓滿的人看清我弟子的真實修煉情況。那些能看到的人是在很低層次上看到的給他那一層次顯現的而已,再高的他就看不到。」[1]

無論是上一篇「不真的悲傷」,還是本篇,我所看到的或許在某個層面上是真相的局部,但也都有層次的侷限。不過這少部份的真相展現,已經足以引起我們修煉人的警醒和借鑑了。

那是在很多年以前,我結識了一個老同修。這個老同修人中的學識很淵博,與他交流溝通,很能開闊思維,能讓自己頭腦變得更清醒。但是這個老同修觀念很多,修煉中有些很不好的地方,同修每次指出他問題,他都極力狡辯,不肯承認。

有一次,我和他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然後我就看見,虛空中我的不純和這個同修的不純就對峙在一起。這個同修的不純,姑且把其名字叫「狡猾」吧,離同修的本源也很近,長得和同修也一模一樣,但是表現出來的卻是滿臉的狡猾神態;而我展現的是臉帶煞氣,冰冷嚴肅,身穿黑色鎧甲的形像。

「狡猾」洋洋得意的說:沒有多少修煉人能觸及到我,你能觸及到我,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看著「狡猾」如此狂妄,我有點憤怒,剛想上前制服它,它又趕緊指著我說:你別想動我,你也僅僅是能觸及到我,你的能量和層次不夠,根本改變不了我。

我不理,繼續向它走去,「狡猾」看沒動得了我的心,往後退一退,又說:我知道你是誰,你的名字叫「煞氣」,你也是不純,你超越不了我,所以不要妄想改變我。

在那幾年修煉中,我整個人像被扔進魔煉的漩渦裏,魔難一波一波接踵甚或同時而來;由於壓力巨大,心態變得有點剛硬、易怒、急躁,展現出了「煞氣」,實際上是修煉者魔性的一面。我的「煞氣」不理它,繼續往前。「狡猾」又退後,繼續說著:你再逼我,我們會兩敗俱傷──我為了自救,會狡猾的引導人世間我們身邊的這些不明真相的、修煉不到位的修煉人反對你;這些修煉人會對你議論紛紛,批評指責你,甚或給你做事造成阻礙和魔難。

我憤怒質問道:你這樣會毀掉他們、給他們增添修煉障礙。難道你不是修煉大法的嗎,為何要如此做?「狡猾」用無奈的語氣說到:主體沒修煉到這兒,就改變不了我。雖然不純正,我也知道不好,我也想改變,可主體沒修煉到這兒,一旦我在壓力逼迫下,生命的自然展現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啊。

我的不純「煞氣」既想動手又有所忌憚,有點憤憤的問「狡猾」:難道沒有解決辦法?

「狡猾」說:外在的壓力和強制是改變不了生命的本質不純的。要想我改變也可以,有三個辦法:第一首選是人中的主體自己修正,把我同化大法從而改變;第二是你在人中的主體要修得超越我的層次境界也可以(註﹕他這個主體生命開始偏移,出現「狡猾」這種變異時所在的境界)。最重要一點就是你的主體要修到把你這個不純「煞氣」轉化。那時候你有更大的慈悲的能量包容我,我在這種慈悲的能量同化下也有可能會改變;第三或者人世間周圍這些大法修煉者普遍修到一定層次,都能理智、清醒的在法上認識問題,不會受我(指狡猾部份生命存在)所惑,甚至慈悲包容我引導我。這種整體的力量也可以抑制我,讓我發揮不了作用,從而改變。

我的「煞氣」不甘心,還是想直接制服它,讓它改變,於是揮舞手中的劍,準備向它砍去。「狡猾」連忙後退,急道:師父都說了正法沒結束,還有機會。你也是不純,憑甚麼不給我自己修煉改變的機會呢?你這樣做,對我的主體也不好,對你自己也不好。

一聽此話,雖然知道它還是帶有狡辯的成份,但也在理上,我畢竟還是個修煉人,一味蠻幹強為也不對,於是停住腳步,考慮片刻後,緩緩放下手中的劍,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就不逼你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離去。

這次爭吵後,我找了個機會把這個經歷告訴了這個同修,其實是真心希望大家都能明白提高上來。但這個同修人的觀念太多太重,帶著觀念誤會我好像是顯示自己、在指責他,而且用這種他看不到的另外空間的展現,很不高興。

再接著就有一些同修分別來找我溝通,說我如何如何不足,希望我提高上來。我一聽就知道她們被這個同修的「狡猾」誤導了,也沒說甚麼,只是默默不說話。後來我們倆就逐漸遠離了。

雖然漸漸疏遠很長時間,很多時候一忙起來就忘了。但不知怎麼的,一靜下來想起這件事我總覺得心裏不清淨、不定,一絲縈繞不去。從認識這個同修到現在的所有接觸經歷,反反復復分析考慮,反反復復向內找自己,也覺得自己沒甚麼問題,也沒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真正清淨下來反過來思考,這個老同修的確有很不好的一些不足,但對我來說卻很照顧,很多時候是真心對我,真心的想和我配合做一些證實法講真相的事。那麼如果完全站在大法圓容配合的角度,完全站在更好起到救度眾生作用角度來說的話,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得更好?

老同修的強勢、自我和狡猾(註﹕本文只闡述了『狡猾』的展現),以及其他一些不足強烈的衝擊著人心,而自己沒修到那種不動心的慈悲圓容境界,或者沒修出協調配合所應具備的智慧和能力,可以協同同修正的一面修好的一面一起去降伏這些不正的表現。

我沒修到,只有採取避開的方法,有個緩衝的時間和空間,去靜靜修自己。而我們地區的其他同修,很多被老同修那個外在的不足所帶動,在自己很強的人心受到這些不純正表現的強烈衝擊下,抑制不住而爆發,從而沒做到向內修自己而是向外推向外找,在長期形成黨文化的作用下,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抓人短處打棒子。這樣相互之間的作用還在本地區引起一些波動,形成惡性循環,整體的修煉狀態都不好,整體的環境也差強人意。

整個地區修煉者如果都沒修到慈悲圓容不動心的境界,都不具備與協調之項目對等的智慧和能力,都存在不同的很強的人心,自然會導致整個地區證實法、講真相的正事受阻。我體悟到一個地區或項目,整體上能有一個修煉者修出來,那這個地區或項目可能都會好很多;如果能有一批人修出來,環境自然會變好。

當我悟通這些之後,豁然開朗,睡夢中,師父來到面前,慈悲而威嚴,用思維波方式把訊息打入我大腦,正好是我悟到的這些內容,以及安排給我的一些事情包括營救同修我也沒達到上述標準要求,從而沒做得那麼好,總有遺憾。而且在下一篇經文中會指出類似問題和現象,我們地區整體即在經文所指其中。思維波訊息中,關於經文發表時間則比較模糊,不像其它內容那麼清晰,但隱隱約約感覺到很快,沒幾天了。

師父走了,我從夢中驚醒,渾身滲出一層冷汗。根據以往的經驗,我知道這個不是夢,而是真有其事。如果是真事的話,那下一篇經文會講甚麼呢,師父表情這麼嚴肅,只怕這次……。隨後幾天,我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幾天以後,師父新經文《致歐洲法會》正式發表了。第一遍即看得我汗流浹背,幾乎不敢再看下去。《致歐洲法會》措詞如此之嚴肅。重錘敲打。我們都知道,師父不會只針對個別人或個別地區正式發表經文的,那這篇經文出來,整體上會有多少地區、多少修煉人包含在其中?!至少我已經知道我和我們這個地區在其中了。

如此嚴肅的指出問題,如果不是師父已經提前點化,我們會不會根本就不敢按照這篇經文來向內找,對照自己,甚至狡猾的認為自己沒指出的這麼嚴重,說的是其它地區的其他同修等等?

在此建議,看到此文章的同修,不管是否屬於《致歐洲法會》經文所指情況,請再認認真真對照自己重溫一遍吧。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論衡量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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