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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綜合報導)
目 錄
前言
一、各項迫害數據統計圖表
二、迫害鄉鎮分布圖表
三、嚴重迫害案例
(一)肉體摧殘
(二)精神摧毀
(三)經濟掠奪
四、善惡因果
(一)善報事例
(二)惡報事例
五、抵制惡人行兇 反迫害片段
◎ 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 在惡警暴打面前絲毫不怕 仍在講真相救惡警
結語
前言
新賓縣地處遼寧省東部山區,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清王朝發祥地,總面積約4432平方公里,總人口32萬,共轄9個鎮、6個鄉。
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於一九九二年傳出以來,在短時間內迅速傳遍大江南北,也傳到滿清王朝努爾哈赤的故鄉──遼寧省撫順市新賓滿族自治縣。
法輪大法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標準,指導人們修心向善,遇事為他人著想,在矛盾面前能夠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寬容理解他人,並以其神奇的功效,祛除疾病,達到身心健康、道德回升。這是每一位按大法要求做的人的親身體會,因此,受益者奔走相告法輪大法的美好,瞬間遍布各個鄉鎮,到處都有法輪功修煉者的身影。
圖為一九九八年初春,遼寧省撫順市新賓滿族自治縣四千多名法輪功修煉者在縣政府前面的街心公園煉功的場景。 |
然而,1999年6月10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610辦公室」,1999年7月20日之後,江澤民又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地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霎那間,全國各地大肆鎮壓、抓捕修煉 「真、善、忍」的佛法信徒,令天地皆悲,江河嗚咽。原本祥和的新賓滿族自治縣也狼煙四起,使之具有古風成都的發祥地也洒遍了罪惡的血跡,在人類史冊中留下了不光彩的一頁──「新賓縣316名善良人遭到摧殘」。
據不完全統計,截止2012年12月31日,全縣315名法輪功學員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見下列圖表。
一、各項迫害數據統計圖表
二、迫害鄉鎮分布圖表
三、嚴重迫害案例
(一)肉體摧殘
1. 罰站三個月 吊銬四十三天
王慧楠,女,時年26歲,是新賓上夾河鎮人,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曾遭受種種酷刑折磨。
罰站──連續20小時不讓上廁所,不許吃飯,長達3個月,腳腫的只能穿四十幾號的大鞋;
吊銬──將兩手分別銬在兩張床頭的欄杆上和上下鋪的床梯桿上,使人站不起來坐不下去,總是彎著腰,胳膊抻直,每天睡眠2-5小時。就這樣三次被惡警劉勇、馬吉山吊銬,共計四十三天。這種酷刑使人外表無傷,痛在筋骨。睡覺時只能側著身子,兩手摟著床樓梯桿,戴一副手銬,把人固定在那裏,一個姿勢睡覺,壓在下面的胳膊早上都不會動了。
酷刑演示:懸空吊起 |
坐小板凳──每天從早到晚保持一個姿勢坐在塑料小板凳上,不許動。由於時間之長,有的臀部坐出了血泡,然後血泡被磨破了又長出了繭子。這種刑罰讓人痛苦至極,如坐針氈,可別人根本就看不到傷痕。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關小號──「小號」長3米,寬2米,沒開窗,有個草墊子。小號裏陰暗潮濕,四面透風,晚上不能睡,渾身發抖,度日如年。冬天關小號,確切的講就是在使用「凍刑」!每天允許上廁所三次,早八點、下午兩點、晚上六點,上廁所時間長會挨罵。
2.腦袋雙腳扣一頭 手摳軟肋四小時
崔玉慶,男,是新賓縣南雜木木材站職工,堅守「真、善、忍的信仰,曾遭撫順教養院迫害。惡警吳偉、姜永楓糾集本院邪悟骨幹十多人,邊喊罵著大法和大法師父,邊像餓狼一樣撲向崔玉慶的床上,把他拖下床摁在牆上飛著,腦袋和雙腳扣一頭,用手摳住崔玉慶的肋骨,用盡全身力氣往裏摁,又往外掰。崔玉慶頓時疼痛難忍、呼吸困難,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就這樣集中全所的力量對崔玉慶長達四個多小時的肉體殘酷折磨,使他整個左右兩肋、腰部、腹部呈黑紫色,全身浮腫,不敢觸摸,一咳嗽都疼痛難忍。
3. 打瞎眼睛不准說 否則整死你
「不准說眼睛是被打瞎的,出去也不准說,就說是自己跌瞎的,否則整死你」。 吳偉(大隊長)和打手們威脅孫長麗吼叫著、謾罵著、毆打著── 一個44歲的弱女子,被二十幾個打手圍攻著,先是罰蹲,隨後「開飛機」 (一種酷刑);接著拳打腳踢,用木板打,揪著頭髮往牆上撞、往瓷磚地面上摔、往木桌子上使勁磕、搧耳光……。從晚上7點打到半夜11點,孫長麗的臉變形了、雙眼瞎了。「大法好,寧死我也不放棄!」孫長麗不配合邪惡的表白,令武家堡勞教所的打手們心驚膽寒。不畏強暴酷刑,堅守正信真善忍的理念,給家鄉紅廟子的村民也增添了幾分光彩。
酷刑演示:開飛機 |
4.電視上餵麵條獻「愛心」 電視下暴打顯「兇心」
鄒桂榮,女 ,時年36歲,鄒桂榮被先後轉押六個地方監禁,屢遭酷刑折磨……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離開人世。
鄒桂榮 |
馬三家勞教所惡警張秀榮夥同王乃民、黃海豔、王樹錚用四根電棍電擊鄒桂榮,從下午一點多折磨到近四點。她們只讓鄒桂榮上身穿一件跨欄背心,赤腳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電鄒桂榮的腳心、兩臂、雙腿、後背。並指使饒愛靜扯住鄒的頭髮,赤腳站在地面上像掄圈一樣電她,並發出惡意的狂笑:「真有意思,比動物園猴子有趣」。王樹錚還把辦公桌上的一杯水澆在鄒的腳上電鄒的腳面,鄒的脖頸、臉頰、雙臂、腳面都被電得沒有好地方,一道道的傷痕。
記者採訪勞教所,鄒桂榮揭露迫害說了真話,丟了惡警的臉面。惡警張秀榮夥同身邊的兇手們,將其按在地上搧耳光,嘴角被打出血。又氣勢洶洶的插上門說:「你不是說馬三家迫害你嗎,我今天就迫害你。」張秀榮邊說邊用穿著皮鞋的腳踢腿,踹胸口窩,還氣急敗壞的從抽屜裏找出鎖頭砸臉,臉被砸的青一塊、紫一塊。還用兩手幾次死死箍住鄒的脖子,最後從辦公桌裏翻出一個刀片,讓鄒割脈自殺,鄒不從,她就把刀片強行塞到鄒的手裏,按著鄒的手讓鄒「自殺」。
又一次採訪後,張秀榮氣的瘋子似的把鄒桂榮弄到辦公室,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誰看見打你了?誰給你作證」? 王乃民和張秀榮泯滅良知的一唱一和。
電視上的張秀榮笑語盈盈端著麵條餵「學員」飯,但這只是三分鐘,三分鐘錄像完畢揚長而去。可是電視下的張秀榮是人們怎麼也想像不到的。
鄒桂榮,一位年輕而善良的婦女歷經兩年折磨,奄奄一息,經搶救無效,終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在撫順醫院含冤離世。
5、二天時間被活活暴打致死
唐鐵榮,女,時年51歲,家住南雜木鎮。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撫順市教養院多個惡警、惡犯一起對唐鐵榮施暴:逼著「飛」,不許動,圍著她邊罵大法,邊用手使勁打腦門、砸後背,用腳使勁踢腿,逼「轉化」,從早打到晚,滿地踢打。唐鐵榮昏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第二天送回家,次日唐鐵榮就含冤離開了人世。教養院為推脫責任,令陳桂鳳等幾名惡人作偽證,說唐鐵榮不是被打死的。但謊言無法掩蓋鐵證如山的事實。
唐鐵榮 |
(二)精神摧毀
1. 使用株連手段 陷害家人行惡
蔣職檜,女,是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先後經歷了非法關押、拘留、勞教、勒索錢財物。被強行剝奪信仰,法輪功書籍《轉法輪》多次被收走,兩次被迫害,進了精神病院。
蔣職檜在撫順章黨電廠臨時辦的洗腦班裏,被逼迫看造假宣傳、唱邪黨歌、不准煉功、寫認識、寫轉化書。使用株連手段逼迫家人、同事、親朋好友犯罪。讓家人給蔣職檜施壓寫「轉化書」(放棄信仰),蔣職檜拒寫。新賓縣政法委預謀把她送到馬三家勞教所繼續迫害,家人著急在「轉化書」上簽了字,被政法委勒索了三千元錢放行,也沒有開收據。
回到家後,蔣職檜又遭受家人摧殘。她的丈夫聽信了邪惡的謊言誹謗,又受政法委的勒令:監視妻子不准進京、不准外出、不准與同修接觸……。每天把蔣職檜反鎖在屋裏,她丈夫下班回來借酒勁對蔣職檜大打出手,拳打腳踢、皮帶抽。非打即罵已成了家常便飯了,蔣職檜被她丈夫打得鼻青臉腫。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的蔣職檜,七天七夜沒睡覺,精神出了問題。
2.幫助幫助──「剎車」
「剎車」是一種酷刑:威逼受害者頭對暖氣片或水泥牆微蹲,後部被人用腳猛力一踹,使頭部急速撞擊在牆上或暖氣片上。頓感天旋地轉,眼前全是金星,能挺過兩次的人都不多。
新賓縣看守所惡警故意把來自平頂山鎮的於華彥送到惡犯的身邊,並告訴惡犯「幫助幫助」。據關在鄰近監號裏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說,整晚上都能聽到打人的聲音和於華彥的慘叫聲。數天後,看守所通知家人去領人,可於華彥的精神已經失常了,頭頂上有三條大口子,血不斷的流出來。當時惡所長曲秀峰假惺惺地說:「我們這裏對於華彥非常好呀,是他煉功走火入魔,自己往暖氣片上撞的……。」
於華彥時至今日仍然未好,甚麼活也不能幹, 神智清醒時少,糊塗時多。妻子也離他而去。一個歷經人生旅途24年的他,就這樣在中共酷刑「剎車」的「幫助」下被毀了。
3. 手指被燒糊 整天不說話
周夢緒,男,35歲,家住紅升鄉張家村。十年前曾被警察綁架、抄家。在新賓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5天,他的手指被燒糊,又被送往撫順教養院折磨一年後回到家中。被新賓縣政法委勒索1000元,後又要勒索6000元,因他家生活困難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只好打了個4000元錢的欠條。他人雖然回來了,可是精神卻受到嚴重傷害,聽甚麼聲音都害怕,有一點聲音就嚇得縮成一團,整天不說話,不敢見人,不敢看電視,活也幹不了,在恐怖中,於2002年陰曆正月十一含冤離世。
周夢緒 |
(三)經濟掠奪
勒索現金、掠奪財物是當地政法委、公安局、派出所等部門最拿手的陰招。動不動就抓人,不怪老百姓說:「抓人就像辦了營業執照似的。」其目的就是要索取錢,「不拿錢就勞教」已經是他們恐嚇人的口頭禪了。十三年來對法輪功學員,勒索金額至少一百二十五萬六千五百零八元。(不完全統計)勒索手段:罰款、保證金、飯費、車工費、偷、搶、騙、扣發工資等等。下面列舉三例:
1. 政法委宋俊林、公安局金鳳廣、派出所匡慶威 勒索孫玉蓮三萬零九百元
孫玉蓮從北京回來後,新賓縣政法委、派出所匡慶威等人讓她上派出所談話,派出所強迫她交保證金三千元,進京費用一千元,政法委罰款三千元。將孫玉蓮劫持到新賓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之後政法委李正發等人又將孫玉蓮劫持到撫順市吳家堡勞教所強化洗腦迫害一個月。往返費用八百元都由孫玉蓮自己掏錢。又非法停發她九個月工資五千九百元,木奇派出所也向孫玉蓮勒索兩千元(遣返費)。當時參與迫害者:政法委宋俊林、李柱(後改名叫李澤坤)、徐傑,派出所匡慶威、張傑等。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將孫玉蓮劫持到縣公安局。金鳳廣非法提審,並搶走她家的鑰匙,然後領了好幾個警察上孫玉蓮家非法抄家。抄走師父法像、香爐、所有大法書籍,還搶走孫玉蓮的工資卡、一個存摺裏面有兩千七百元、現金八百元。
孫玉蓮在縣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公安局金鳳廣等人又將她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馬三家給孫玉蓮做了全面體檢,體檢費由其本人承擔,因身體不合格拒收。邪惡只好將孫玉蓮拉回縣看守所,扔在地上沒人管。看守所的人把她抬進號裏,第二天將其放回家。並強行扣除孫玉蓮半年工資三千七百元。政法委勒索三千元;六一零勒索三千元(保證金);公安局金鳳廣說:「交兩千元,才給工資卡和鑰匙,不交就不給。」無奈之下,孫玉蓮家人又交了兩千元。
2. 以威脅手段索取張德豔一萬九千元
政法委說:「煉」就拿一萬元保證金;不煉就拿五千元。後來家屬就交了一萬元保證金。新賓鎮政府也要了所謂「保證金」,還有伙食費,一共被訛詐一萬四千元後張德豔才被放回家。
惡警張浩惡狠狠抓著張德豔的衣服將她拎起來摔在地上,說甚麼:「中央要開會,這是殺雞給猴看」。張德豔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二天,被勒索了二千元錢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的一天,公安局的王永平到張德豔家問她去過洗腦班沒有,得知她沒去過,就說,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他從張德豔家抄走了一篇經文。張德豔被帶到公安局,後關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二天,又被勒索三千元後回家。
3. 瘋狂抄家、搶劫財物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早七點多鐘新賓公安國保大隊勾結撫順國保大隊,新撫公安分局以金隊長為首多名惡警嚴密包圍我家樓內樓外,惡狼般地闖進我家,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早晨七點整,惡警先到趙的女兒家綁架了趙的大女兒姜鵬,並從手中搶走鑰匙,明目張膽來趙的家開門私闖民宅,不帶任何證明和搜查證件,瞬間把趙家翻的底朝天,非法搶走私人財產,有大法書籍二箱、法像三十二張、電子書二個、手機四部、台式電腦一台、筆記本電腦三台、打印機一台、塑封機一台、現金六千八百元(是二女兒從日本寄給母親的生活費),還非法扣押大女兒姜鵬家的捷達轎車一台(牌照號是遼D23E45)。後要回被迫交了七千元錢。
四、善惡因果
(一)善報事例
1、常念「法輪大法好」 化險為夷
遼寧新賓縣一女子,常念「法輪大法好」得到福報。上個月的一天,她路過正在工作的掘土機旁,不知什 麼原因掘土機起的一鏟沙子和混凝土塊,從空中全部落在她的身上,從頭頂砸下來,大塊混凝土塊砸在她身上,不但她頭沒傷著,混凝土塊反而碎成幾塊。當時司機 讓她上醫院檢查,這位女子說沒事,也沒去醫院。事後這位女子說:這是我念「法輪大法好」念的,今後我要經常念下去。
2、危難時向師父求救 大火繞過高壓線
〔遼寧新賓縣來稿〕郭姨修煉法輪大法已經好多年了,在她身邊發生過很多神奇的事情,這裏僅舉一例。2011年秋天,郭姨家和另外兩個同村人合夥借用一家農戶的地打稻子。這位農戶說誰最後幹完把地收拾乾淨就行。郭姨想自己是個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樣去爭搶,應該讓別人先打,自己和老伴辛苦點也沒甚麼。
這樣一來,郭姨家自然排到了最後,打完稻子天已經黑透了。郭姨老倆口把三家人打完稻子剩下的爛稻草攢成了一大堆。第二天早上,郭姨隻身一人來到地裏點燃了稻草。由於疏忽大意,郭姨只顧點火卻沒往高處看。原來那稻草堆的上方正是高壓電線。只見火苗蹭蹭地往上竄,轉眼間就超過了高壓電線!
郭姨趕緊把稻草往四處分散,可是火越著越旺,根本無法撲救。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關頭,郭姨奮力高喊:「師父快救我!師父快救我!」奇蹟就這樣發生了,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風,將火苗向東吹去,使其低於高壓線。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稻草燒完,火苗再也沒往上竄過。
3、腦出血病危 念「法輪大法好」獲救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三日】這是發生在遼寧撫順市新賓縣榆樹鄉的羅圈村的一個真實故事。 在2010年12月30,撫順市新賓縣的楊先生(56歲)到新賓縣的榆樹鄉去拉木材,當時兩個貨主,也在那裏。楊先生坐在車裏,突然間頭痛、嘔吐,狀況非常不好。當時把兩個貨主嚇壞了,馬上找車,將楊先生拉到新賓縣永陵二院。
到永陵二院後已經是傍晚六點多鐘了,當時一檢查說是楊的腦動脈瘤崩裂,腦中淤的都是血。楊昏迷不醒,瞳孔放大,腿都硬了。醫生告訴家人:「已經沒有搶救價值了,準備後事吧!」
在醫院裏,楊的弟弟、還有弟媳、外甥、姪兒二十幾個人都在求醫生給楊治療。醫生說這樣的病例,沒有人能活下來,趕快準備後事吧。這時一位親屬小秦到了他的床邊,告訴他快念「法輪大法好!」看著楊先生的嘴角在動,小秦高興地告訴楊的家人,楊的嘴在動。於是楊的親人就跟醫生說,要給楊轉院。
那時永陵二院的大夫,不讓轉院,說轉院走到半路就沒命了。當時家人急得都要跟大夫打起來了,醫生只好同意轉院。從永陵二院走時是晚上八點多,到瀋陽的二院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大夫檢查完說,這個人不能救了,上千人也沒有活下來的。家人就哀求大夫給楊治療,大夫說,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第二天早晨,手術做了十四個小時。離開手術室五個多小時,楊先生甦醒了開始吃東西,他每吃一口東西,就念一句「法輪大法好」。瀋陽二院的大夫都說,楊先生能搶救過來,這在瀋陽二院建院以來都是罕見的,幾乎是沒有。
腦出血那麼危重的人,念「法輪大法好」就能逢凶化吉,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如今楊先生仍健康的活著,這真是一個奇蹟!
(二)惡報事例
1.執法人員與幹部迫害法輪功 惡報連連
▼ 吳凱、宮茂林、汪成文 是大四平「六一零」人員。九九年年底,大四平鎮張華波被釋放之時,新賓縣政法委書記宋俊林,指使新賓縣大四平鎮政府,索取張華波一萬二千五百元的保證金。當時張華波的妻子董金花也被非法關押在新賓縣看守所,又索取董金花二千五百元的保證金。吳凱、宮茂林、汪成文用這筆錢隨意揮霍,後全部花掉。
吳凱罵法輪功學員及法輪功的創始人。不能真誠的去了解真相。當他癱瘓在床上,由別人伺候的時候,甚麼都晚了。只能在痛苦的折磨中償還自己造下的罪惡,於2011年初春離開了人世。
宮茂林曾遭了一次車禍還不醒悟,後來和汪成文一樣得了腦血栓,一步一步地挪著走路。(2011年報導)
▼ 李丹 男30歲,是南雜木公安分局的臨時工,主管迫害法輪功工作的。他經常到練功人家騷擾,並誹謗大法師父;幫助邪黨掠奪錢財,逼迫學員寫保證書,收抵押金,全都是他經手。
2002年5月份,景淑芝因遭迫害而流離失所,暫居吉林省東風鎮一親屬家。他聽到消息後夥同另外二人前去非法抓捕,致使景淑芝被冤判3年。特別邪惡的是在2002年的9月份,他出了一個特別壞的主意,在當地公安派出所所長的支持下,把幾名學員傳訊到公安派出所。他做審錄,逼迫學員罵大法,罵師父,否則送新賓縣拘留所。當天晚上這傢伙和派出所所長一次送走三人,並每人處罰現金一千元。
李丹不聽法輪功真相一意孤行。不久他的父親突發急病死亡;其妻子懷孕(第一胎)流產,後經多方醫治才又懷孕生個男孩。李丹不知悔改,繼續參與迫害善良人,後下崗回家。2005年4月的一天在岳父開的加工廠值夜班,次日早被發現已經死亡。在李丹死後不到二個月的時間,他三歲的兒子又不知何故的死亡。(2009年報導)
▼ 郭華偉 男,原任永陵鎮派出所所長。任職期間,緊隨江氏集團與法輪功為敵。永陵鎮及所屬村的法輪功學員,絕大部份被抓捕、拘留、送進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並都被重額罰款,多則達萬元以上,少則三千至七千不等,而且多次罰款都不給開收據。
2002年11月12日,郭華偉把溫連舉、陳長平二人銬在一起,一天一宿不讓吃飯、睡覺、上廁所;佟金福被他抓了幾次,總計罰款1萬餘元。最後一次被送進看守所,迫害得奄奄一息才放回家。佟金福被迫流離失所,體弱多病的妻子和兒子沒有了經濟的來源,只好外出打工,母子相依為命,艱難度日。
2003年初春,郭華偉的父親去瀋陽串門,被一出租車司機一拳打死。法輪功學員多次給他講善惡有報的天理,給他送勸善信,他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作惡。2003年至2006年又有多名學員被他綁架,送進了勞教所、洗腦班。致使陳繼祥、吳廣遠在酷刑折磨下離開人世。
2007年初,郭華偉被調到新賓縣公安局刑警大隊任大隊長,這個人惡性不改,並涉足與黑社會勾結,被遼寧省紀檢委2008年4月16日逮捕、至今仍然被關押。(2009年報導)
▼ 滕志軍 男,永陵鎮嘉禾村人,2001年上任為嘉禾村黨支部書記,為了升遷,一上任就為江氏集團賣力。長期蹲坑、監視、惡告法輪功學員,並雇不明真相的村民夜間蹲坑,跟蹤。滕志軍與永陵鎮的派出所所長郭華偉,互相勾結往來,無度地榨取學員的錢財,多者上萬,少者幾千,勒索的錢不給憑證。2004年3月17日是村書記的換屆改選日。滕志軍為了爭得上級的信任,達到下屆連任的目的,3月16日白天拉選票,夜間在村裏蹲坑,監視發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溫連舉、陳長平被滕志軍抓住送到派出所,兩人被勒索八千元,然後又送進洗腦班迫害,造成兩學員身心受到嚴重傷害。(2009年報導)
2005年8月11日上午11點左右,從村裏的北邊向南邊刮起一陣大風將滕志軍家三間房上的瓦,全部掀掉在地上,摔成一堆廢墟。而左鄰右舍的房子卻安然無恙,看到的人都驚嘆不已。而滕志軍面對現報的警示,卻不知悔改,繼續作惡,撕傳單、毀條幅,塗毀真相標語。2006年年初,他當眾撕掉貼在牆上的法輪大法公告,並破口高聲大罵法輪功,顯示自己有多威風。事後,他得了股骨頭壞死病,專用好藥、貴藥也不見好。法輪功學員去他家講真相,他說:「我寧可滿地爬,也不聽你的。」他說的話可真應驗了,痛的嚴重時,真的是滿地爬,這是村民親眼所見,至今他每天都痛不欲生,生不如死。(2009年報導)
▼ 趙興成 男,任永陵鎮嘉禾村的村長,這些年與滕志軍互相配合,監控、惡告法輪功學員,無數次毀掉大法資料,使得村民看不到真相資料難以得救。
2008年9月間,他騎摩托車在離家3公里以外之處,與自己的小舅子開的農用車相撞,當時右腿股骨撞成兩節,至今也不能下地。(2009年報導)
▼ 郭雲棟 男,永陵鎮嘉禾村的會計,受村長指使,經常在村裏宣傳板上登廣告:抓一個法輪功獎賞500元。時間長了,字被抹掉了,他不嫌麻煩再重新寫上,而且三個自然屯的黑板上他都給寫上,不幸的是2008年夏天,他得了腦血栓,至今神志不清,喪失記憶。(2009年報導)
▼ 韓運進 男,永陵鎮二道村黨支部書記,聽信江氏集團的謊言,仇恨法輪功。他強迫法輪功學員交書、簽名、罰款,把全村所有大法書籍收到村部,扔到辦公室走廊的地下,讓眾人用腳踩;經常破口大罵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多次給他講真相,他不聽勸告,大大小小的報應接連不斷。2008年4月被外鄉人騎摩托車撞斷二隻胳膊、二根肋骨。法輪功學員向他講真相,他還是不聽,還要到派出所去惡告。今年9月份外出買豬崽,被大雨灌得回家病倒,躺在炕上就起不來了。緊接著又得雙側淋巴癌,去市醫院檢查,醫院告訴家人說只能活三個月了,可回家第二天就死了,那天是2008年10月30日,時年62歲。(2009年報導)
▼ 張忠民 男,新賓縣公安局看守所警察。曾在駐京辦事處逼迫馬思媛站馬樁,不一會,馬思媛就汗流浹背,雙腳麻木;在看守所當管教期間,給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在永陵派出所任指導員期間,又對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強迫其放棄「真、善、忍」的信仰。他將犯人領出看守所喝酒遭到懲罰,被新賓縣公安局辭退工作。(2005年報導)
▼ 趙宇翔 男,原榆樹鄉派出所所長,此人積極跟邪黨走,迫害好人。威逼法輪功學員交書、罰款、拘留。大約是2005年7月間,趙宇翔得心臟病死去,年僅41歲。(2008年報導)
▼ 葛鵬 男,40多歲。原上夾河鎮政府幹部。此人迫害法輪功表現積極,充當打手,經常誹謗大法,協助當地政法委迫害法輪功,曾在半夜裏闖入當地多名法輪功學員家中騷擾,強制他們到政府去寫「不煉功的保證」,並威脅道:「不寫的就送走。」2005年葛鵬被骨癌奪去了生命。有當地不了解情況百姓議論說:「沒聽說葛鵬幹甚麼壞事呀!怎麼這麼早就過世了。」(2007年報導)
▼ 金學明 榆樹鄉原司法所所長。曾多次到法輪功學員家中搜書,恐嚇學員。在惡黨迫害法輪功高潮的時候,還主動擔任編輯、導演污衊法輪功節目,而且親自上演。他先在榆樹鄉邊外村試演,當時政府的幹部去了20多人。節目上演結束後,金學明從屋中出來,被榆樹鄉的南景雲──金學明的仇人用槍打死了。當地人議論著說:南景雲的槍裏有五顆子彈,打完金學明之後,還想開槍打仇人曹偉等人,可槍就卡殼了。
後來,金學明的妻子到榆樹鄉政府哭訴著說:「這都是污衊法輪功的結果。」(2011年3月報導)
▼ 趙林義 男,平頂山鎮原派出所所長。他仇視大法,迫害法輪功十分賣力。經常去煉功人家中騷擾,並在2004年二次積極參與綁架二名學員,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進行迫害。今年因倒賣黑車和其他執法違法的事被撤職。(2005年12月報導)
▼ 曲秀峰 男,原新賓縣看守所所長;唐胖子 男,刑警隊長,二人抵觸大法,特別是曲秀峰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後因受賄,二人一同被撤職。(2005年12月報導)
▼ 張秀文 男,原平頂山鎮大琵琶村書記。曾積極調查、登記法輪功學員姓名,收搶大法書籍。後因一場車禍花掉數萬元,才得以保命,但卻成了植物人。其妻子也得了一場大病花了數萬元。(2005年12月報導)
▼ 王傳弟 男,原平頂山鎮樺樹村村長。夫妻倆白天黑夜拼命的監視大法學員,本村的大法學員見面說句家常話,這夫妻倆看到了都要往派出所、鎮政府打電話密告。而且長時間的不間斷。不久,王的妻子得了腦血栓,花光家中的所有不義之財,才勉強保住性命。王傳弟賣力的迫害法輪功,本以為能連任村長,可是剛到屆就被換掉了。(2004年12月報導)
▼ 趙樹堂 男,平頂山鎮退休的派出所所長,是原派出所所長趙林義的父親。父子都很邪惡,趙樹堂不在家安度晚年,在迫害法輪最嚴重的兩年裏,早晨起來也不散步了,專撿法輪功學員散發的真相資料,全部上交到鎮政府,後來得了腦血栓差點丟了性命。(2004年12月報導)
2.、 迫害法輪功殃及親人
▼ 蔣征 男,74歲,紅廟子鄉英盈村村民。此人聽從邪黨電視的謊言誹謗,一看見哪有大法標語、大法真相就破口大罵。有一次在婚禮場上,看見法輪功學員,就破口大罵法輪功創始人、罵大法,污言穢語甚麼都說。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真相,他不聽。於2003年陰曆10月初三死於肝癌,臨死之前,知道自己遭報應了。相繼,他的老伴被電電死,孫子騎摩托車撞死。
▼ 叢寶安 男,67歲,紅廟子鄉英盈村村民。此人也是邪黨的追隨者,聽從謊言誹謗,破口大罵大法師父,後得食道癌死亡,他死後一週年的那天,他的兒子(40歲)給別人開車時被撞死。
▼ 霍元海 男,劉家村村民。聽信中共對法輪功的謊言誹謗,採取盯梢、構陷等手段,看法輪功學員不在家就進屋翻東西,曾經受惡黨獎勵過三千元錢。此人作惡殃及家人。一次,霍元海上山砍木頭,被油鋸把嘴拉了一個大口子,縫了十多針,時隔不久,又得胃出血,花掉了正好三千元錢。而後,他家災禍不斷,兒子出車禍,腳骨折三處,腸子被撞出來了,肝 、脾全部受重傷,多次手術花掉人民幣三、四十萬元,現在只能坐輪椅。妻子得腦出血,不能說話。
3、謗師謗法天理不容
▼ 有一個大法弟子向新賓縣龍頭村馬姓村民講大法真相,其人不相信反而謗師謗法。事隔幾日,其家倉房莫名的著火,火勢相當嚴重。當時正下著大雨,都未能把火澆滅,當馬姓村民發現時,整個倉房已經燒成灰燼。其人向鄰居自圓其說是因電起火,可明白人都知道這是天火,是報應。
▼ 賈川 男,新賓縣林業局黨委宣傳委員。受中共謊言欺騙毒害很深,誹謗大法、謾罵李洪志老師。法輪功學員好言相勸,他仍不思悔改。開除一位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2001年的一天早晨,賈川在自家廁所,突發心臟病死亡。付連剛也同他一樣抵觸法輪功,於2005年10月份間,因車禍死亡,
▼ 王永福 男,新賓縣永陵鎮的居民。對其親人學大法百般的阻撓,並誹謗大法,於2005年4月間車禍身亡。
▼ 孟凡祥 男,60歲,紅廟子鄉英盈村村民。此人極力反對妻子學大法,走到哪裏都誹謗謾罵大法,遭惡報,騎摩托車栽倒,當時死亡。
▼ 魯學生 男,平頂山鎮的村民,夫妻倆都50多歲了,兒子修煉大法。法輪功遭迫害後,夫妻倆拼命的干擾兒子修煉,魯學生的妻子只要有空就罵師父、罵大法,不分家裏家外。一次兒子被綁架到鎮政府,她跑到政府長時間的罵大法、罵師父,結果得了肺癌,花掉幾萬元做了手術也沒治好,於2002年死去了;魯學生的妻子死後,他也得了腦萎縮,不久也死了。(2004年12月報導)
4、惡意舉報遭天譴
▼ 付叢(音)新賓鎮人為了升官發財,2001年初舉報自家的親戚(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其親屬被拘留、罰款。事後,付叢非但沒有升官發財,反而殃及其妻得喉癌,手術後至今不能說話。
▼ 羅曉玉 任榆樹鄉榆樹村的書記。惡意舉報法輪功學員,致使法輪功學員被罰款或被送到洗腦班,此人不能從心裏悔過其罪行,殃及正在念書的兒子得不治之症死亡。(2008年報導)
▼ 董憲寶 男,永陵鎮嘉禾村村民。當他看到黑板上寫著舉報一個大法弟子獎賞500元,他動了心。2002年1月12日,去永陵派出所惡告了四名法輪功學員:趙常林、常殿芝、溫連舉、陳長平。每人被勒索2000元,趙常林、常殿芝被送到新賓縣看守所,關押了18天才放回家,被勒索1萬多元。事後不久,董憲寶兒子患上白血病,每年要花掉上萬元治療,但都無效。2008年8月間死亡。董憲寶構陷四名大法弟子得了100元,卻失去了心愛的兒子。(2009年報導)
▼ 李功俊 男,72歲,新賓鎮和平村人。積極協助公安監視法輪功學員的進進出出。一天,一位法輪功學員向他講真相,李功俊說:「煉法輪功的人出遠門都得告訴我,到天數就得回來,別給我找麻煩。我想讓誰進(看守所)去,誰就得進去。某某一家人全煉功,我都知道。」
事後不到一個月,李功俊就頭痛的不得了,上瀋陽醫院檢查出惡性腦瘤,當時就做了手術。回家後一個多月,就大小便失禁,滿屋子臭味。現在,李功俊成了一個植物人,不說話,也不睜眼。(2009年報導)
▼ 王文英 男, 繼李廣仁之後上任的公安局局長。其人也是多次非法騷擾,抄家,抓捕法輪功學員,無限期的拘留,送教養院,送監獄,使許多大法學員流離失所,家破人亡。他的惡行禍及家人,前年農曆新年別人放鞭炮誤崩壞他妻子一隻眼睛,導致失明。如今他被調離分局。(2005年報導)
5、毀掉救人的真相資料 就是在毀掉自己的性命
▼ 柏福明 男,60多歲,新賓縣佟家溝下坎村老漢。此人在年輕時就不善,記得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他就積極追隨邪黨,他對被中共邪黨定為「反革命分子」的無辜人,曾經用三角皮帶狠命抽打他們,被共產邪黨利用的很順手。此人對共產邪黨搞的宣傳各種蠱惑人心的邪惡政策深信不疑,積極賣力配合,傷害無辜百姓。
此老漢只聽信中共邪黨一家謊言,不明善惡、不識真假、不分正邪。特別仇視法輪功。經常收別人家門口的真相傳單和小冊子,拿回家扔到灶坑裏燒掉。
在2003年的某一天,他正在屋裏和老伴嘮嗑,說話間,突感頭痛,心特別難受,老伴急忙給找藥,沒等藥送到嘴裏,就已經嚥氣了,留下孤苦伶仃的老伴。
▼ 劉躍延 男 新賓縣民主街居民(原是新賓縣老幹部局副局長)。長期以來積極參與配合中共「六一零」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收集真相資料上交 「六一零」,撕毀真相傳單、標語,協同當地派出所綁架法輪功學員,阻礙眾生明法輪功真相與救度世人。法輪功學員不厭其煩的以各種方式良言相勸,他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一意孤行。
於2012年2月12日下午三點離開家後,再也沒有回家。等家人找到他時,卻發現已死在一老太太家,說是煤煙中毒。就這樣他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 李廣仁男,曾任南雜木鎮公安分局局長。在其任職期間,死心塌地的追隨江氏迫害法輪功,任意辱罵大法師父和學員,言語極其下流無恥;用鐵籠子關押,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還用腳用力踢,踹,事隔不久遭惡報被撤職。
▼ 劉萬春、劉福 男,是下夾河鄉村民。叔侄二人仇視大法。在2000年的時候,劉萬春、劉福二人抓住正在發真相資料的張華波,並將他強行帶到村委會。第二天新賓縣的副縣長和電視台的記者來給二人錄像,並給予獎金,並答應給劉福找工作,劉福的父親劉豔春很高興,到處宣傳這件事,二人不知自己是在作惡,仍然仇視大法。(2008年報導)
在2007年10月1日,邪黨國殤日這天晚上,二人喝完酒後,騎摩托車撞在別人家的大門上,二人當場死亡。劉萬春年僅40歲,劉福年僅29歲,現在劉福的父親劉豔春得肝癌已晚期。
五、抵制惡人行兇 反迫害片段
◎ 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a)腰崇秀到洗腦班,不配合邪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以吳偉為首的惡警、惡人強行給她灌食。之後,腰崇秀發現地上有一個空藥盒,她撿起來質問:「你們給我灌的甚麼藥?」惡警嚇得一把將藥盒搶到手,恐怕她看到藥名。支支吾吾地說:「這不,看你很長時間不吃飯,給加點營養藥。」自從腰崇秀被強行灌食以後,就感到頭腦不清醒,自己的主意識不受自己大腦所支配。在洗腦班裏,惡警們天天逼迫學員們看誹謗法輪功的光盤,寫思想認識,觀察學員們的思想動態,不讓她睡覺,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睡覺的權利。
(b) 王曉明曾絕食抗議迫害148天。王曉明是永陵派出所的一名民警,在2002年5月13日撫順市公安局惡警突然出現在永陵派出所,一見到王曉明就大打出手,從二樓打到一樓,打得王曉明遍體鱗傷,最後將王曉明綁架。之後,恐怖組織「610」用盡了各種辦法逼他放棄修煉,放棄對宇宙大法的信仰。任憑惡徒怎樣瘋狂,怎樣窮凶極惡,王曉明修煉之心堅如磐石。「610」邪惡之徒只好把他投入到吳家堡子教養院。從被綁架到現在一直在絕食抗議,到今天發稿為止王曉明已經絕食148天了。他的生命危在旦夕。
(c)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周茂蘭又一次進京護法,二十三日她到天安門廣場剛要打橫幅,就被廣場的警察、便衣連扯帶拽地推進警車,劫持到崇文派出所非法關了一天,又給劫持到崇文拘留所。那裏的惡警指使女犯將周茂蘭的衣服扒光,往她身上澆涼水,一連潑了三十多盆,寒冷的冬天,不准穿衣服冷凍。周茂蘭反迫害絕食絕水,第四天惡警強行給她灌食。
(d)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王寶蘭再次進京證實法。在北京郊區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石景山分局綁架。由於她沒報姓名、地址、並絕食反迫害,被非法拘留十幾天,遭到吸毒犯毆打、折磨,還把她衣服扒光,往身上澆冷水,晚上,叫她睡在水泥地上。一天,有一毒犯搧了王寶蘭兩個嘴巴子,她沒覺得痛,可到了晚上,打人的毒犯臉上卻出現明顯的紅印。別的犯人問:「你的臉怎麼了?」毒犯回答:「不知怎麼了,兩個嘴巴子通紅,還疼。」 王寶蘭說:「你現世現報了。」從此,這個毒犯再也不敢打王寶蘭了。
◎ 在惡警暴打面前絲毫不怕 仍在講真相救惡警
尚莉萍在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傍晚被非法提審。提審員洛樂又叫來三個幫兇,四個惡警喝得醉醺醺的,逼問她是哪的人?她拒絕回答。惡警們兇神惡煞般地撲向尚莉萍,其中一惡警從她身後猛踢一腳,正踢到她的腿肚子,一下把她踢跪在地;洛樂對著尚莉萍的下巴狠狠地踢了一腳,把她踢倒在地,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剛要爬起來,緊接著又被洛樂狠狠地踹一腳,正踹到她的胸口,就聽「砰」的一聲,她從地中間,一下被踹到牆角,之後又被他們拽到地中間摁跪在地,身後倆惡警各自用腳踩在她的左右腿肚子上,抓住她的雙臂反背在身後,又一惡警從後面向下拽著她的長髮,使她的臉不得不向上仰,惡警洛樂手裏拿著一隻黑布板鞋,在她面前晃動著,看她絲毫不怕。惡警氣急敗壞用力抽打她的左臉、左耳。不知打了幾十下,就聽見惡警說:「這邊臉腫了,打那邊。」之後,惡警又使勁抽打她的右臉、右耳。
惡警打得精疲力竭看她沒有反應,就嚷嚷找木板準備打她的手心和腳心,她無動於衷,惡警們翻騰老半天也沒找到。後來,惡警們又嚷嚷找電棍要電她。惡警們費力找到一隻電棍,可又沒電,也就消氣了。
「你起來吧,坐在牆邊的凳子上吧。」尚莉萍睜開眼睛,環顧四周,屋裏只剩她和惡警洛樂,其他惡警不知甚麼時候走的。尚莉萍慢慢的起身,坐在凳子上,心態很祥和地看著暴打自己幾個小時的惡警,一點怨恨也沒有。當她與惡警目光相對時,惡警趕緊低下頭,不敢看她,只是拿把椅子,坐在她的對面,一邊用手撓頭,一邊低頭說:「你也別恨我,我也是被逼出來的。你們一批批進來的學員陸續讓本地警察領走了,或直接在北京被勞教、判刑了,我所管轄內的法輪功學員現在只剩你一個人了,領導給我施加壓力,同事們都笑話我沒本事問出地址,我也為難,看你年齡也不大,家中孩子一定很想你的,你就報出地址回家得了。」惡警看硬的不行來軟的。借此機會,尚莉萍平靜而祥和地跟他講大法的美好,講自己為甚麼要來北京證實法,他低頭不語。這時,惡警的手機響了,他接完電話說:「我妻子來電話,說我兒子剛才突然手腕疼,他媽正帶他上醫院去看病呢。」此時此刻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已經現世現報,他的惡行已殃及到其兒子身上。
後來尚莉萍回到號裏,犯人都在睡覺。次日清晨,犯人們醒來後,看到她都目瞪口呆,簡直認不出來了。據犯人描述:她的脖子腫的跟臉一般粗,不能左右轉動;臉腫的锃亮,臉皮就像要撐開似的;眼睛腫的只有一條縫;下巴被踢壞了;嘴裏全爛了。
結語:
綜上所述僅是新賓縣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點滴實例。更多請見「後附」
十三年來全縣315人遭到摧殘。被綁架、騷擾的有579人次,而且大部份被拘留,關押在新賓或撫順看守所、撫順公安一處;被勞教的關押在撫順教養院(武家堡)、瀋陽馬三家;洗腦的被關押在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開始是章黨);被判刑的大部份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瀋陽女子監獄。每個人遭受的痛苦無論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真是罄竹難書。但這只是全國迫害中的冰山一角。
他們為了讓身邊百姓了解真相,不分嚴寒酷暑、不分白天黑夜,奔走相告法輪功被中共邪黨迫害的事實,又不辭辛苦的用自己的錢製作真相傳單、小冊子、光盤、護身符……。冒著危險送給你、送給他…… 。
儘管面臨著綁架、關押迫害,十三年來卻從未停止過。因為他們是在跟隨師父救度人類大劫前的眾生。法輪功學員的這一善舉,會讓您在這即將要發生歷史巨變的關鍵時刻,作出美好的選擇,幫助您走向未來。
順天意而行則昌,逆天意而行則亡。縱觀歷史迫害正信的從來就沒有成功過,迫害善的、一定是惡的,必遭天譴。目前已有一億五千多萬中國人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明白中共才是造成中國人苦難深重的根源,聲明 「三退」,用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的實際行動拋棄中共,選擇「三退保平安」。同時,我們以最純淨的心態,希望能喚醒被邪黨謊言矇騙的人們良知,伸張正義、支持善良,遠離中共,也是為您自己選擇人生希望的唯一出路。
後附:
下載《遼寧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十三年迫害案例及簡訊》(2.4MB)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二零零二年,在黑龍江省哈爾濱戒毒所非法關押了很多女性大法弟子,當時正值中共邪黨開「十六大」,戒毒所惡警們為了完成對法輪功的「轉化率」任務,不惜泯滅良心,進行所謂 「攻堅戰」,凡是堅持信仰、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全被拖入地下室用各種酷刑折磨。
中共惡警們極盡邪惡之能事,所用酷刑不下百十種,有「死人床(高間)」、吊銬、銬地環、電棍電擊、頭扣屎盆、往衣服裏放活老鼠、扒光衣服、手腳扣鐵門通電……流氓、狠毒無比。
▲單手吊掛
酷刑演示:單手吊掛(單手吊起,只有腳尖著地。) |
▲半蹲反銬背掛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
▲雙手反吊掛
酷刑演示:雙手反吊掛(雙手反背吊起,只有腳尖著地) |
▲凍冰人
中共酷刑示意圖:凍冰人:嚴冬季節在屋外把大法弟子雙手反背吊起,只有腳尖著地,再澆上水長時間冷凍。 |
▲房樑吊掛
酷刑演示:房樑吊掛(雙手吊起,整個身體懸空) |
▲扣鐵門
酷刑演示:扣鐵門(手腳銬在鐵門上,再給鐵門通上電) |
▲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用濃鹽水、辣椒水、玉米糊等) |
▲捆打
酷刑演示:捆打(把大法弟子強行捆綁起來,暴打、用電棍電) |
▲毆打
酷刑演示:毆打(多人暴打一人) |
▲鐵椅子
鐵椅子:關進小號,把人摁在鐵椅子上,鐵夾扣上腿,再戴上腳鐐,手反背扣上,椅子上有鐵钁,強行掰上,再把鐵鏈子掛上往下拉扣上。 |
▲扣地環
坐水盆扣地環:犯人掐被扣者腋窩、乳房、大腿等 |
▲銬地環並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地環並電擊 |
▲拖拽
酷刑演示:拖拽(拽著大法弟子的雙腿從樓梯上往下拖,拖的後背血肉模糊,甚至露出骨頭) |
▲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也叫高間,把女大法弟子扣在鐵床上,然後扒光衣服,惡警用電棍電大法弟子乳房和陰部。) |
▲通電吊掛:雙手吊起,地上潑滿水再通上電。
▲頂水盆:把人扣在地環上,頭上放一水盆,如果盆裏水洒了,就會遭犯人暴打。
▲衣裏添鼠:把大法弟子赤腳鐐在帶刺的鐵簾子上,然後把活老鼠放在大法弟子衣服裏,如果喊叫就往死裏打。
▲扣屎尿桶:把大法弟子扣在地環上,然後把屎尿倒在大法弟子頭上,再把桶扣在大法弟子頭上,再用多根電棍電。
▲剃鬼頭:強行把頭髮剪的長一塊、短一塊、有的露頭皮。
▲單腿跨頭:犯人用單腿或雙腿跨大法弟子頭,極盡人格羞辱。
戒毒所警察名單
邪黨戒毒所迫害女大法弟子分兩個中隊,下面是這兩個中隊警察的名單(在二零零二年的時候):
所長:劉某某、副所長陳桂清、隊長張萍
一中隊:隊長趙偉、副隊長劉維、張玉書、孫寶蓮、教導員寧立新
警察有陳相伊、宋麗、於坤、馮遠慧、劉明、梁雪梅、孫豔秀、張春影、王丹、周景春、王丹
二中隊:隊長李全明、副隊長王麗梅、劉祝傑、教導員牛小雲、指導員張麗
警察有李志宏(男)、王海英、姜周、王丹、王紅吉、孟某某、劉麗、董紹新(男)、尹娜、何秋紅、於淼、胡玲玲、王冰、趙旭輝、施帥、馮豔紅、劉瑞紅、孫瑤瑤、韓風(男)賈樹冰(男)、李為(男)、魏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20/1400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張傳禮,男,一九五四年出生,現年六十歲。十一年前,在北京,他與妻子朱雯芳一起被警察綁架,後張傳禮被非法判刑十年,朱雯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張傳禮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通州老幹所、通州看守所、豐台看守所、朝陽看守所、黑龍江省哈爾濱監獄、牡丹江監獄等黑窩,遭受種種殘酷折磨,九死一生。以下是張傳禮自述修煉法輪功獲新生和十年冤獄期間遭受中共惡警折磨的經歷。
修煉大法 返本歸真
一九九五年春天,我與妻子有幸得大法,當時我妻子病體纏身,到處去看病,成天吃藥打針,每天喝中藥,吃西藥,花了很多錢,病情也不見好轉。有一次,朋友介紹給我們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後,奇蹟出現了,妻子身上的病全沒有了,身體輕鬆了。當時我悟到:這是師父給她淨化了身體,是師父幫她消了業,身體才達到了無病狀態,心中十分感恩大法師父!從此更堅定了修煉的信心,家裏也成立了煉功點,積極的做洪揚大法的事情。
十八年過去了,回顧十八年中,有十四年的時光是在邪惡的迫害中度過的,十四年的迫害中,有十年是在邪惡黑窩監獄裏度過的。在那樣恐怖的邪惡環境中能夠走過來,走到今天,這都是大法師父的看護!
一九九七年的夏天,我和妻子一起回山東老家金鄉縣城關鎮辦了個飲料廠,辦起來之後,效益還不錯。我與妻子管理廠子,幹的也起勁,修煉的也很精進,白天忙工作,晚上開車到周邊的村莊去洪法,開車拉著彩電和放像機去辦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班,放師父的講法教功錄像,有很多人喜得大法,走上了返本歸真的大道大法修煉。
中共開始迫害 被迫轉讓自家工廠
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以江××為首的中共邪惡政治流氓集團開始無理智的瘋狂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天像塌下來一樣。當時縣裏、鎮裏的負責人多次找我們談話,勸說我們放棄修煉,讓寫「保證書」。我們就講大法好,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教我們按「真善忍」做人,講我們煉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後來惡警壞人到我家非法抄查,搶走了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等。
在山東老家金鄉縣,我兩次被綁架迫害,一次是參加法會被縣公安局惡警綁架15天,另一次是傳師父的《新經文》被城關鎮派出所的警察王××綁架一個月,還勒索了一萬多元。後來縣裏的惡警壞人不許我們在金鄉縣開飲料廠,強迫我們馬上離開金鄉,否則就遣送回東北。如果不煉法輪功可以繼續開廠子,縣裏支持。當時我與妻子商量,只能放棄廠子,不能放棄修煉大法。就這樣我們把辛辛苦苦建起來的飲料廠轉給了別人,造成了很大的經濟損失。
在北京遭綁架、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我們去到北京證實法,結識了北京的同修,和北京的同修創辦了資料點,做資料刻光碟,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過程中很多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我和妻子被北京市通州區國安惡警綁架,搶走手機一部,現金六千七百元。後來,惡警又查找到住所,搶走手提電腦三台、電子書四個、現金兩千元、打印機一台、還有一輛麵包車及其它物品等。
我們被劫持在一所老幹部療養院遭受酷刑迫害、強制「轉化」。當時參與的惡警有:王××、宋××、楊××、何××(處長)等,還找來一幫「轉化」團的。二十四小時輪流迫害,當時我的雙手雙腳都被戴上了戒具,背銬在椅子上,一點也動不了。我就絕食抗議,不說話,不睜眼睛。惡警壞人十多個輪流折磨我,不讓我睡覺,扒我的眼皮。「幫教」團有幾個女的用下流的行為折磨我,還用無恥手段誣蔑大法師父,還堵我的嘴,揪耳朵,灌水等。五天五夜不停的折磨,惡警壞人說是車輪戰術。我被折磨的已經全身麻木沒有一點力氣了,四肢不聽使用,處於昏迷狀態。到了第六天惡警壞人就強按著我的手寫了「轉化」書,當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就聲明不承認。惡警壞人說:你不承認不行,你師父都不要你了。當時我的心裏難受極了,下午給卸了械具,鬆了綁。惡警威脅說:快吃飯吧,要不就拉你去公安醫院灌食。過了幾天,把我和妻子劫持到了通州看守所。
通州看守所條件很惡劣,室內陰冷,睡的是硬板鋪,吃的窩頭很硬,用犯人看著我們。每天感到壓力很大,呼吸都覺的很困難,就這樣煎熬著。有一天,惡警王××和宋××來找我,讓我認其他同修的相片。我說都不認得,惡警把我弄到外面凍了一上午。大概是三月的某日,通州的惡警王××找我,讓我在批捕令上簽字,被我拒絕。
在豐台看守所邪惡環境中 依然關心他人
過了幾天,我與幾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北京公安七處,當時北京公安七處,把我們非法關押在豐台區看守所。豐台區看守所當時是北京最邪惡的看守所,二十四小時監控。我被關在七號監室,獄警姓田。當時七號監室還有一位北京的法輪功學員王因偉,我就和他交流,牢頭不讓,還報告給獄警田某。田某找我談,提出好多要求。我當面說明:我煉法輪功無罪,是符合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你這些要求對我不合適,我們是冤枉的,我要申訴。田獄警說:可以,你先回去吧。又回到了七號監室,我就背法,背《論語》和《洪吟》,背自己能記住的經文,不斷的增強自己的正念。過了幾天我悟到:不應該承認迫害,應該反迫害,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從此,我就開始煉靜功,與旁邊的人講法輪功真相。牢頭報告給田某,田某說要收拾我。我說:甚麼都不怕,你隨便吧。後來田某讓牢頭看著我,把我弄到監控頭下面,看我敢不敢煉功。當時我想:你把我弄到天安門煉功,才好呢,我照樣堅持煉功。後來田某把我弄後面被垛邊上、監控看不清的地方,煉功也不管了。我又找法輪功學員王因偉交流,開始他不敢煉功,過幾天,他也和我一起煉功了。號裏的人包括牢頭也很佩服我們,都說:煉法輪功不怕死,真是好樣的。
後來,又有三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來,一個叫馬昂,是人民大學的博士生;一個叫雷中富,朝陽區的;一個叫李彬,是延慶的。田某告訴牢頭叫他們離張傳禮遠點。我就接近原來的法輪功學員交流,並且鼓勵他們背法煉功,後來陸續和我一起煉功了,並且寫了嚴正聲明交給了田某。我們幾位法輪功學員圍成一圈煉功,背法,講真相。後來還有幾個犯罪嫌疑人也跟著我們煉功,有個牢頭說:我在少林寺出家十一個月,又回來了,我也算佛門弟子。我就給他介紹法輪功,他很願意接受。我就和同修一起把我們會背的《論語》、《洪吟》,還有經文抄成一個小本子給他,讓他學法,以後他每天早晨都看。後來他跟我說:我殺了十一個人,我是活不了了,我只能「不修今生修來世」。我說:那也好,現在你能夠得大法也很榮幸了。他點點頭說:是。後來他被拉走執行去了,臨走時,還到我呆的監室門口看看我說:我還帶在身上。當時我點點頭,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還有一個人也跟我學法煉功。他說:我要早認識你就好了,那我早學法輪功就不能進來了。後來田某又把我調到九號監室,以後又調到十一號監室,把我與法輪功學員分開,與熟悉的人分開。
夫妻同被非法判重刑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與老伴被劫持到朝陽區看守所。在朝陽區看守所我繼續堅持背法,煉功,講真相。也有很多人了解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後來朝陽區檢察院的人找我談了兩次話,勸我寫「三書」,說:寫了就放你。都被我拒絕。
後來朝陽區法院非法開庭審判,我和妻子為自己辯護。第一次,我自己辯護陳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否定邪惡誣陷之詞,並向在場的人講真相,在場的人都閉口無言。有個姓蔡的女的(可能是院長)說:休庭。就把我們劫持回看守所。又過了幾天,第二次開庭,我自己辯護陳述,否定有罪。蔡姓法官說:擇日宣判。又把我們劫持回看守所。又過了一段時間,大概十一月份,法院來了兩個人送判決書讓我簽字被我拒絕。後來朝陽區法院蔡院長等非法判我十年,非法判我妻子五年。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把我們轉到了北京南大牢轉運站。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日,又把我們轉了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我被劫持到哈爾濱監獄(原哈三監),我妻子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哈爾濱監獄:歷經生死
在哈監集訓,集訓隊雜工徐立讓我面向牆站立,我不配合,被徐立一頓打。下午叫我在教室背監規,我不背,徐立找來監區隊長:黃志民,副隊長:諸志宏、張玖珊等跟我談話。我還是不背監規,就把我關進小號迫害,酷刑折磨。我被強行戴上手捧子、腳鐐子鎖在地環上迫害。後來幾天我昏迷不醒,把我弄到醫院檢查說有心臟病才放我回監區。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我被分到第三監區,當時第三監區有十一個法輪功學員。三監區是哈監最大的監區,服刑人員有415人,書記姓劉,改造大隊長昌會臣。每個生產小組分一個法輪功學員,共十一個生產小組。我分到三組,中隊長姓鄭。我堅持不「轉化」,不勞動,反迫害,背法,晚上煉靜功。隊長安排兩個犯人包夾我,寸步不離我左右,不給我機會接近同修,我就一點點的和兩個犯人包夾講真相,並且對他倆和組裏的人都挺好,慢慢的感化他們。過一段時間和組裏的人都熟悉了。看我的包夾犯人一個叫王長喜,一個叫趙×山,他們就裝不知道,裝沒看見,我就每天早晨煉靜功,在車間背法。
再往後包夾也不緊跟著我了,我就接近其它組裏的同修交流。我發現其他同修積極的參加奴役勞動,多掙分準備減刑早回家。我就開始與他們講反迫害,不能配合邪惡,犯人勞動掙分,減刑回家,因為他們有罪,我們沒有罪,是被迫害的,我們應該反迫害證實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後,有七位同修不幹活了,不要分了,開始走上了反迫害的路,當然也都遭到了毒打和折磨。有位姓伊的同修因為寫嚴正聲明被關了半個月小號,還有一位叫張洪權的同修被迫害的住了醫院。
再後來,監獄開始了10主任搞的洗腦活動。有一次監獄開警察大會,在會上點了我的名,還把負責管我的鄭隊長多年光榮榜拿掉了,並且罰了獎金。後來監獄又找了哈爾濱市裏所謂的「轉化」團到三監區還有兩個監區,「轉化」我們三個人(說是最頑固)。來了六七人,由監獄610主任陳樹海領著對我進行「轉化」洗腦,一連三天輪流進行洗腦迫害。我發現這幾個傢伙講的東西和在北京時「轉化」我的那些人講的東西一模一樣,都是舊勢力另外空間給灌的那些東西,都是歪理邪說的東西。三天過去了,經過激烈的舌戰,邪惡自滅了,師父加持我用強大的正念清除了邪惡。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王大源被迫害致死,當時監獄封鎖消息,二監區警察、犯人集體開會,對外不准說出真相,都得說王大源是心臟病突發死的。當我知道這一消息後非常難過,幾天前,我和王大源還在食堂一塊吃飯呢,還交流自己的體會和一些有關的事情。王大源,三十六歲,哈爾濱工業大學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學院教師,青年科學家。第二天,我接觸到了二監區法輪功學員張玉明(是鶴崗的,因搞電視插播大法真相被鶴崗法院非法判十九年),才知道王大源被打死的真相:王大源拒絕在「轉化」書上簽字被活活打死。後來各監區法輪功學員知道真相後開始整體反迫害,讓王大源被迫害致死的真相曝光天下。各監區法輪功學員向監獄、監區寫材料講真相,反迫害,並要求嚴懲兇手,要求為王大源開追悼大會,監獄當時很恐慌,只是往後推脫。
王大源家裏人知道真相後,找到監獄,要求作法醫鑑定,監獄知道真相被曝光就和王大源家裏人商量私了,王大源家裏人不同意,連續上告到北京。王大源屍體經法醫鑑定是:腦顱骨骨折,顱內大量出血,其次手指被折斷,兩腿瘀血腫脹,身上也是傷痕累累。證實是被毒打致死,據說北京下來了調查小組。處理結果:監區長被免職,中隊長被扒裝,參與打人的犯人被加刑,有被判死刑的。
到了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哈監的法輪功學員共百餘人全部被轉走,分到三個監獄:牡丹江監獄,泰來監獄,大慶監獄。我與十九名同修被轉到牡丹江監獄。
牡丹江監獄:遭酷刑折磨、牙齒脫落
牡丹江監獄當時是黑龍江省最大的監獄,能關押五千人,位於牡丹江南部半山腰,監獄大牆七、八米高,還有電網,看守森嚴。我被分到十五監區,監區長叫謝曉峰,副監區長:付××、徐領因、於××等。我在一中隊,隊長:張大偉、何廣海,指導員:吳明哲。獄警:李春友、張××、王志慧等。迫害大法弟子最惡的有謝曉峰、王志慧、何廣海、吳明哲。到十五監區的當天,我所有的東西都被他們細細的翻了一遍。我帶的寫好的控告信,鋼筆,眼鏡都被沒收。
十五監區是建築單位,我被分到鋼筋組,組長是犯人范可心,安排我住上鋪。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煉靜功,組長看見了沒說啥。早晨吃過飯出工到工地,組長安排綁鋼筋,我不幹。組長找指導員,指導員跟我說幹點力所能及的吧。我說我不幹,我是無罪的,我再幹活更冤了,我要求無罪釋放。指導員說這我沒那麼大權力,再沒說別的。第二天又報告監區說我不幹活,晚上還煉功。晚上有個副教導員姓於找我談話,不讓我煉功,說這裏是監獄。我就跟他講煉功祛病健身的奇蹟,學煉法輪功做好人,等等。說了很長時間,最後於說:你煉功不影響別人睡覺嗎?我說不影響,沒有聲音。於說:那你就煉吧。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警察跟我說這樣的話。我每天堅持煉功,白天在工地就背法。過了一週的時間,指導員和組長來到監舍給我調鋪,把我從上鋪調到下鋪,並且安排兩個犯人包夾我。兩個包夾都是死緩犯人,都是殺人犯。一個叫鄭國友(外號四虎子),一個叫徐寶良,兩個犯人專門看我,不讓我煉功。白天兩個包夾也不幹活,整天不離開我,晚上睡在我兩邊,指導員要求寸步不離。晚上還增加幾個輪班看著我,黑白班共有七個看著我。晚上,我起來煉功,包夾犯人就把我拽到衛生間打我,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他們說:這是大隊安排的。之後他們又把我按在床上不讓我起來,他們拿個凳子坐在鋪頭邊看著我,兩個小時一換班。有一天,我在工棚子給同修抄寫師父的新經文被獄警發現給搶走了,大隊找我談話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後來監區的法輪功學員也開始反迫害,也不幹活了。法輪功學員李寶華、宮貴東被惡警何隊長和包夾的犯人曹洪亮毒打,宮貴東被打的不能走路,滿身是傷,監區惡警讓犯人把他抬車上推著上車間幹活。後來又把宮慧東關了小號迫害二十多天,等送回監室的時候已經皮包骨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與同修交流後就開始絕食反迫害,李寶華、宮貴東絕食四十多天,李寶華曾被拉到公安醫院搶救後又拉回來。後來獄長找談話默許煉功了。我當時絕食九天的時候,獄方來人找我談話就默許煉功了,過程中我被強制野蠻灌食三次,把我的上下牙都撬活動了,後來掉的沒幾個了,回家後,我都鑲上了假牙。
在牡丹江監獄被非法關押七年半,期間經受了的邪惡迫害,酷刑折磨,五次關小號,多次被翻身、遭電擊,關在外邊冷凍,長時間不讓睡覺,經常被毒打等。還有的同修在冬天的時候用冷水往身上澆,有被放在水缸裏面泡的。在這種殘酷的邪惡環境裏我一次又一次的反迫害,用正念破除舊勢力的種種安排,我一直堅持背法、煉功、講真相,給很多服刑人員都做了三退。
冤獄期滿、生活無保障
二零一二年的元旦這天,我回到佳木斯市和家人團聚了。回家後,當地派出所惡警還經常騷擾,家裏的經濟狀況也不好,這些年家裏的倆個孩子承受的太大了。當年孩子在北京上大學剛畢業,還沒有工作,我們夫妻倆突然被綁架,孩子無依無靠只好打工維持生活,是我弟弟幫助才成了家,我們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我弟弟幫助買的。現在工作單位也破產了,我們也只好靠打工維持生活。這些年邪惡的迫害使我們很好的一個家庭,幾乎到了無處安身,無家可歸,有家難投的地步。
十年囹圄,九死一生,是師父的看護,是大法的威力,是放下生死,正念正行才能走到今天。迫害還在延續,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邪惡黑窩裏的同修還在遭受著邪惡的迫害,酷刑折磨。近十四年來,中共江××政治流氓集團綁架、非法關押大法弟子,施用了種種酷刑,活摘器官等慘無人道的手段。大法弟子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幾百萬同修被迫害致死,中共犯下了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滔天大罪。望聯合國人權組織,全世界正義團體,伸出援手,伸張正義,共同制止這場迫害,早日結束人類的浩劫。解體中共,清算其罪行,將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繩之以法。
參與迫害的責任部門單位及責任人:
山東省金鄉縣公安局山東省金鄉縣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王某某北京市通州區公安局
警察:何某某(處長)、王某某、宋某某、楊某某
北京市通州看守所
北京市公安七處北京市豐台看守所獄警:田某某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北京市朝陽區檢察院北京市朝陽區法院法官:蔡某某黑龍江省哈爾濱監獄
獄長:張明江
副獄長:楊江雲
監獄610主任:陳樹海
監獄610副主任:李福才
集訓隊
隊長:黃志民
副隊長:諸志宏、張玖珊、林波、張萍
第三監區
書記:劉某某、
改造大隊長:昌會臣
中隊長:鄭某某
包夾犯人:王長喜、趙某山
牡丹江監獄
監獄長:陳壽剛、郭虎生
改造副獄長:欒景和
指導員:王景利賈慶蓮王輝軍司海濤金梅
十五監區
監區長:謝曉峰
教導員:王洪岩
副監區長:付某某、徐領因、於某某
一中隊
隊長:張大偉、何廣海
指導員:吳明哲
獄警:李春友、張某某、王志慧、何廣海、吳明哲
犯人:范可心、鄭國友、徐寶良、曹洪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19/13999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這是一名普通女子的坎坷經歷,她本可以有健康的身體,幸福的生活,然而在中共的暴政體制下她受酷刑折磨得九死一生,被迫害致癌症晚期。
她叫劉鳳梅,女,現年四十七歲,原錦州女兒河紡織廠工人。她自幼體弱多病,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不久,她身體所有的病都痊癒了。她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家庭和睦,工作出色。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身心受益的劉鳳梅因不放棄信仰卻多次被投入派出所、勞教所、監獄等邪惡黑窩迫害,到二零一二年出獄時,已被迫害致癌症晚期,就這樣惡人仍上門騷擾,全家在驚恐中度日。
修大法創造醫學奇蹟
在馬三家勞教所,因為劉鳳梅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不「轉化」,遭到獄警及犯人的連續長時間毒打、電棍電、罰蹲、罰站、雪地裏凍、雪地裏電棍電擊、坐小板凳、用鐵絲抽、野蠻灌食……,在這樣毫無人性的酷刑折磨後,她於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十一點半從教養院食堂二樓(相當於普通住宅的三樓)窗戶跳下,以示抗議(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劉鳳梅被瀋陽骨科醫院確診為椎體爆炸式骨折、脫位並伴神經損傷,她被保外就醫,用擔架抬回了家。回家後劉鳳梅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很快能站立行走,體現了大法的超常,也創造了醫學上的奇蹟。
酷刑逼供被異地非法提審
二零零八年邪黨借「奧運」之機,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大抓捕。錦州公安局和六一零一夜之間綁架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劉鳳梅是其中一個。下面是她被非法審判時在法庭上的自述: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我準備上班,到樓下放工具的地方去拿工具。這時突然從不同的方向出現七、八個人向我圍攏過來。靠近我時,我說:你們是幹啥的?他們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我說:拿出你們的證件來,其中一人拿出證件,上面寫的是錦州太和分局國保大隊李寶山。與此同時幾個惡警上來把我的雙手扭向背後,用手銬反銬,連推帶拖把我塞進警車。
他們搶走了我身上的鑰匙,打開我家房門。當時丈夫、孩子還沒起床。被他們的闖入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控制住,孩子與他們爭辯,他們就把孩子連推帶拽的塞進衛生間裏,土匪一樣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大米袋子都翻個底朝天。抄走:大法書、光盤、真相資料、電腦、手機、VCD播放機、MP3、現金七千九百元、兩張銀行卡、我丈夫的工資卡(後要回)。整個抄家過程都錄像了,把丈夫和孩子都劫持到女兒河派出所。一惡警威脅、恐嚇孩子,要配合他的審問,孩子不配合,惡警對孩子推推搡搡、罵罵咧咧,一副流氓像。
他們把我帶到太和分局後,從我身上搜去MP3、手機、電話本、幾十元錢、一個U盤。之後把我塞到一個小屋子裏。大約一個多小時以後,把我帶到另一小屋裏,推到鐵椅子上,給我套上黑頭套。只聽喀嚓喀嚓的鐵器聲,我的雙手、雙腳被固定在鐵椅子的鐵銬裏。又聽一人說,隊長來了,話音剛落,這人就用一硬物猛抽打我的頭部,我的腦袋嗡嗡作響、眩暈,又有人說,把她的衣服都扒掉。我的羽絨服、小棉襖都被他們強行脫掉,只剩一件襯衣。接著有一惡警使勁擰我的右胳膊,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將我的右胳膊擰、扭、向上提。就聽喀叭一聲,我的胳膊脫臼了,我當時疼暈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醒來,我的胳膊就那樣耷拉著。這時能聽到隔壁的電棍電擊時發出的劈啪劈啪的響聲,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還有惡警的吼罵聲(因為當天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張秀蘭、黃成),大概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鐘,他們把我抬到錦州第一看守所,見狀,所長梁懷福說:「今天咋都是抬來的」,看守所不收,從早上被綁架直到此時沒給我水喝,沒給我飯吃。我的胳膊好像不是我的一樣,向後扭著下垂著,一動疼痛難忍。我已經不能坐著了,因為腰部有鋼板,早晨對我實施背銬時他們是用膝蓋頂著我的腰銬的。他們也懷疑我幾處骨折,所以看守所拒收。說是到醫院檢查一下再說。
到公安醫院已經是後半夜了,要拍片子,醫院值班的護士說,明天早晨拍吧,我不是幹這個的,拍不好,還影響效果。當時惡警說,這是法輪功,不用認真,有個片子就行。就這樣他們拿著模糊的片子,又把我送到看守所。
路上惡警給他們的上邊領導打電話說,這人腰和胳膊都骨折了,咋辦?上邊說,咱說了不算,就是不能放人,看守所必須收。就這樣把我強行塞進看守所,後半夜到看守所,我一直躺著,不能吃飯,只能喝點水。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太和分局戴勇等人來提審我,我被他們抬到一小屋的地上,是躺著審的。我不配合他們。又過了幾天,我聽到有人在議論:遼寧省公安廳來人了,劉鳳梅幹啥了,省廳都人來了。這位省廳的人到號房門口,他看我躺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就走了。
十八天後,太和分局的戴勇和幾個警察還有看守所的戴微(女)用擔架把我抬到外面一個警車上,四肢固定在擔架上,車開了很長很長時間。他們神情詭秘,我也不知這車往哪開,到了才知道是大連姚家看守所,說是要異地審訊。到大連姚家看守所第二天就開始了非法提審,以後天天如此,四十多天提審四十多次從未停過。當時腰部和胳膊兩處都損傷了,一直躺在看守所地板上,每次提審都被抬到輪椅上,把輪椅推到提審室,他們用威脅、恐嚇、誘騙、欺詐等各種手段逼迫我。那時因為我四十多天一直不能吃飯,吃了就吐。突然有一天提審我時,李國慶說,廳長來了,他們是遼寧省公安廳的廳長。那時我身體極度虛弱,精神恍惚。一個廳長對我大發雷霆,拍桌子大喊大罵,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又是一陣瘋狂吼叫:這些天了跟你玩呢?整死你,整死你也得給我說。審了幾個小時,沒結果,走了。
二零零八年的六月初,錦州太和分局的戴勇等人來大連又把我劫持到錦州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戴勇、陸昊,多次找我,裝出一副偽善的樣子,進行引誘、欺騙,讓我做他們的內線,如果我答應了,就可以讓我保外就醫。
非法重判正義律師無罪辯護
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至八月七日,錦州市邪黨太和區法院對劉鳳梅等四位大法學員進行歷時四天的非法開庭,學員家屬請了八名正義律師為大法學員做了有力的無罪辯護。劉鳳梅的代理律師李和平、江天勇在長達十個小時的指證階段,駁斥了公訴人的所有所謂的指控和證詞。指出把劉鳳梅兒子的訂書器、五支彩筆、復讀機和孩子幾年來攢下的一千多元壓歲錢等都拿來作為罪證,那麼按照這個邏輯,她家的鍋碗瓢盆也都可以作為罪證;律師還指出,把法輪功書籍、資料等作為犯罪證據是不能成立的,修煉人得有自己的經書,他們不能對著牆修。
當劉鳳梅陳述自己遭到的酷刑時,偽公訴人對律師說:你拿出證據來,說你受刑了。律師說:還要甚麼證據?這不都在這兒擺著嗎?劉鳳梅的腰部都萎縮了,一邊高,一邊底,現在的情況(走路都困難)不就是證據嗎?這之後,審判長梁賀祥突然宣讀了一份來自太和公安分局的證明,說他們沒用刑訊逼供。律師說:如果太和公安分局能證明自己沒用刑,那法輪功學員也能自己證明自己沒有罪。
太和區刑警隊辦案人員刑訊逼供的行為,嚴重侵害了劉鳳梅的生命健康權,造成了嚴重的後果,是極不人道的,並且是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的有關規定的,是刑法規定的犯罪行為。同時,作為法律監督機關太和區檢察院對刑訊逼供的情況不聞不問,在律師的提醒下仍置之不理,是嚴重瀆職的行為。作為審判機關太和區法院同樣對刑訊逼供的情況不聞不問,拒絕對相關問題予以審理,更為惡劣的是採信了刑訊逼供取得證據,置國家法律於不顧,是嚴重瀆職的行為。
在第二天的庭辯中,李和平律師宣讀了針對法輪功的所有文件,指出沒有一條是合法的。江××的講話和《人民日報》的社論,不是法律,不能作為處罰的依據,它們因違憲無效而不能作為處理依據。李和平等律師還在辯護中強調,指控法輪功學員「組織和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是個抽象的概念,沒有犯罪的客體,法輪功信仰者的修煉行為沒有違反哪部具體的法律和行政法規,更沒有破壞法律實施。針對第一天公訴人說到,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關於國家取締邪教組織」的決定,說邪教就是指法輪功,江天勇律師宣讀了此決定的全文,文中沒有一個字提到法輪功,所以迫害法輪功根本不具有合法性。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錦州市邪黨太和區法院非法合議公布了對四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審判結果,劉鳳梅被重判十三年,提出上訴,由錦州市中級法院主導的所謂二審並未開庭就非法維持原判。
暴力轉化九死一生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錦州看守所的戴徽等人把劉鳳梅送到瀋陽女子監獄,入獄檢查完,監獄醫院院長說,身體各項指標都不合格,腰部鋼板現已左右凸凹不平,根據當事者刑期十三年,太長,不適合收監。如強行收監,是否待取出鋼板後再收。當時就請示遼寧省司法廳,沒得到允許,最後強行收監。
劉鳳梅被送到二監區、二小隊做奴工,兩個包夾寸步不離,打罵不停。每天早七點到晚七點,十二小時奴工,有時不讓吃飯,然後被直接劫持到一個小黑屋(窗戶用報紙糊上,門上鎖),名曰學習,其實,就是打罵、折磨,逼迫寫「三書」,直到深夜十一、二點鐘。小黑屋裏不許坐著,只能是站著、蹲著,有時支撐不住就招來一頓毒打。殘酷折磨、致命的毒打有五次,平時拳腳相加那是隨時隨地都有。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非常寒冷,瀋陽的冬天零下二十多度。因為劉鳳梅不「轉化」,就把她的被褥和衣服全部收走。讓她睡在木板床上四天,那是四個冰冷的不眠之夜,她只能頭枕半卷手紙和衣而臥,凍的腿抽筋,在睏乏中顫抖著挨到天亮。
在這種沒有一點人性的無休止的折磨、摧殘下,劉鳳梅開始絕食,以示抗議。絕食的第三天,幹活時她暈倒在地。獄警陳雪娜把她弄到監獄醫院,野蠻灌食,插管的時候,嘀嗒嘀嗒的流血,一邊插一邊流。她在床上被大字形綁著、灌食管插著十四天,又被弄回隊裏,強迫幹活,到了晚上,又開始把她劫持到那個小黑屋,逼寫「三書」。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監獄開始了新一輪的強行「轉化」。每天十二小時的奴工後,到活動室坐小板凳,看誣陷大法錄像。這種迫害持續七個月的時間,每天奴工、小板凳,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後來每天便血,下身流血,腰疼的厲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劉鳳梅被送到醫院,化驗得知,血色素只剩五克了,同時發現乳房有腫塊,她被送到瀋陽739醫院,到那確診乳房是惡性腫塊,還有雙側卵巢瘤,左側小孩腦袋大,右側拳頭大,腰部鋼板已經彎曲、錯位,有致癱的危險。過一段時間到瀋陽腫瘤醫院,再次檢查,確診為左乳腺癌晚期,並已擴散,卵巢雙側瘤已到了晚期。貧血愈來愈嚴重。最後又做了一次司法鑑定,然後她被送回監獄醫院。在醫院裏沒給任何治療。惡頭郭旭還逼迫她寫保證、威脅她如果不寫,就不讓她保外就醫,她堅決不寫,他們好幾個人上來把她按倒在地,使勁摳她的手指,手都摳出血了,最後被強行劃了個帶血的指印,在掙扎過程中,她的下身血流如注。
幾天以後,他們又把劉鳳梅弄到醫院外面的隊長值班室,說上次的手印不合格,得再按一次,被拒絕後他們幾個人又撲過來,泯滅人性的揪住她的頭髮,用拳頭專門打她的左側有腫瘤的乳房。她掙扎、大喊,他們就用抹布塞進她的嘴裏,她的下身再次大流血。掙扎了兩個小時,他們強行把住她的手,按了手印。
劉鳳梅在監獄裏每次外出診斷,監獄方面都會給她丈夫打電話,索要檢查費,在她回家的前一天,監獄方面又給她家人打電話,讓家人安排接她回家的車,家人說:「人都讓你們整這樣了,你不能給送回家嗎?」監獄方面說:「不能」。回家後丈夫對她說:「接你回來花了一萬多元。」
劉鳳梅出獄時獄方表示,不會再找她了,她已經晚期了。結果到家兩個多月後接到監獄管理局的電話,讓丈夫拿一千五百元鑑定費帶她去瀋陽做司法鑑定。她的身體極度虛弱,無法坐車去瀋陽,他們就聯繫當地司法所,街道,廠保衛處,就不斷的騷擾、恐嚇她的家庭。體檢的目的就是她有好轉就給她收回去。
二零一三年三月末,當地派出所又來到劉鳳梅的家裏,要她的電話,丈夫打工的外出地址以及電話。這樣一來,她剛剛恢復一些的身體,又開始急劇惡化,丈夫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和經濟壓力,在工作單位曾休克,經醫院檢查患有嚴重的冠心病,她兒子說:「媽媽得了癌症晚期,警察追著不放,爸爸又得了冠心病,我才二十歲出頭,我可怎麼辦啊!」她的孩子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同齡孩子比起來,早已沒有齡同齡孩子的陽光與快樂,更多的是憂傷。
尾
劉鳳梅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她的經歷讓每一個善良的人都為之動容,讓我們都來關注一下她的不幸遭遇,伸出援助之手。那些中共暴政體制下的喪心病狂的打手們終將會受到良心的譴責與正義的審判。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自從二零零六年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驚天罪惡被揭開一角以來,海外同修廣泛揭露邪黨的罪行,得到了世人和醫學界、政界的支持,有力的遏制了邪黨的罪行。但是在大陸,在與周圍同修交流中,有的同修認為此事太過慘烈,自己不願意碰觸,有的同修覺得在大陸很難配合尋找證據,很難說服世人。我認為在大陸可以通過以下幾種方式,廣泛的講清活摘器官的真相。
1、大量的散發明慧網製作的小冊子和電子書。《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小冊子內容翔實,證據充份;《活摘人體器官調查報告》的電子書,在正文給出了各種證據的附錄鏈接,包括很多取證的錄音材料,可信度極高,這些資料應當廣泛的製作散發。
2、把握幾個要點可以證明活摘器官的真實性。有些同修認為活摘器官沒有第一手的證據,很難在短時間向民眾講清。我在實踐中的體會認為不是這樣,即使是在法庭對罪犯的指控過程中,也不是要求每一個證據都是直接證據,只要間接證據能夠組成一個證據鏈條,就足以讓人信服。比如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的調查報告中也是將數十種證據進行分析論證,從而得出唯一的結論,就是中共大規模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我在講這方面的真相時把握這麼幾個方面:其一,從中國各家器官移植醫院的手術數量變化,可以講明中國的器官移植與迫害法輪功成正比關係,其中在二零零三年出現猛增,到二零零六年活摘器官被曝光之後,移植手術急劇下降;而中國此後的死刑數量是呈下降趨勢的。
其二,中國沒有一個全國範圍的器官調配系統,不可能是每一個器官得到有效、及時利用,而且中國人沒有捐贈器官的文化基礎和習俗,所以交通事故的死亡者不是器官移植的主要供體。
其三,講述知道的例子,比如我知道一個人到天津做肝臟移植,預約了手術時間,只等了十四天就完成了手術;演員傅彪兩次肝移植手術,怎麼會如此巧合,都能配型成功?黃潔夫做手術示範,可以同時準備兩個肝臟器官,一個手術使用,一個防止手術失敗備用。
其四,給民眾聽武警目擊活摘器官的錄音和李長春被調查時指證周永康負責活摘器官的錄音。
其五,講述王立軍自己稱做了幾千例實驗,遼寧大連哈根斯屍體工廠伴隨薄熙來的興衰過程,和人體來源。通過以上幾個方面完全可以使民眾相信。而且有的民眾在聽完真相後沒有猶豫就同意退出中共邪黨。
3、可以搜集周邊曾經做過器官移植手術的人員的資訊信息,比如在哪個醫院做的移植手術、等待時間多長、費用多少,是否是年輕人器官,醫院如何介紹器官來源等信息提供給海外調查組織,供海外做進一步調查線索使用。
4、搜集周邊是不是有在這十幾年失蹤的法輪功學員,在甚麼情況下失蹤的?是否在到北京上訪期間等等,整理詳細信息發給明慧。
5、同修的家人、親屬有被活摘器官疑點的,如果發生在薄熙來主政的地點,可以提起對薄熙來的控告,寄送中國各大機關,迫使中共邪黨在審理薄熙來一案時難以迴避薄熙來的活摘器官罪責。個人認為薄熙來一案一再拖延,為我們做這項工作留出了時間,但是一旦薄熙來定罪,就增加了控告的難度。
6、就活摘器官事件廣泛的徵簽。自從去年以來,大陸各地大法弟子為營救本地同修,在向民眾講清真相基礎上開展了徵簽。活摘器官這件事更值得以徵簽的方式去做,一方面這件事超出人類的心理底線,應當得到民眾的支持;一方面在廣大民意的基礎上使得中共當政者無法迴避這一事件。
7、要求中國人大系統依照憲法第71條成立關於特定問題的調查委員會,徹查活摘器官罪惡。中國憲法第71條規定: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認為必要的時候,可以組織關於特定問題的調查委員會,並且根據調查委員會的報告,作出相應的決議。調查委員會進行調查的時候,一切有關的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公民都有義務向它提供必要的材料。根據這一規定,我們可製作給各級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法學家、社會知名人士的呼籲信,使社會較高階層的人士廣泛了解活摘器官的情況,呼籲他們關注這一罪行,如果他們能夠為此做出一份自己的作用,也是這些眾生得救的機會。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盟軍的正義不僅僅來源於保家衛國,更主要的是納粹的罪行超出了人類能夠想像的底線,同樣的,全面揭露無數大法弟子被邪黨活摘器官,也將更有力的推動解體邪黨、救度眾生。
以上是個人一點簡單想法,不足之處希望同修慈悲指正、完善。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這段時間新參加了一個學法小組,跟同修們接觸了一段時間,長期以來不好好學法不好好修心向外看的後果就暴露出來了──跟同修摩擦頻頻。自己覺的是站在理上的,覺的自己的看法是對的,同修卻一直指責我這不對那不對,而我提出的意見經常被否決。雖然知道大法弟子要向內修、向內找,也知道出現這樣的事情不是偶然的,肯定有自己要修去的人心,但指責次數多了,尤其是覺的同修在安排我的修煉之路怎麼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要給自己辯解。
但正如師父說的:「越想解釋心越重」[1],越爭辯我越覺的心裏堵的難受。終於有一天,較為激烈的衝突發生了。那是一天晚上,大家集體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剛開始大家都在很安靜的看,但時間一久,同修們有喝水的,有走動的。我心裏有點不舒服了,覺的同修們在聽法的時候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敬師不敬法,師父講這麼久都還沒喝一口水呢,錄像裏的同修們也都認認真真的在聽師父講法,我們雖然沒在現場,但就算看錄像也得認認真真的聽呀。同時也覺的同修們這麼喝水走動影響到了自己靜心聽法,就更加的憤憤不平起來。但又想到自己說了人家也不接受,於是便自己坐到離錄像較近的地方聽法,心想你們不認真聽,我要認真聽。可心裏始終還是放不下,覺的堵的慌。
師父講過:「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2]最後,當同修在把一旁睡去的小同修挪到床上時,我終於受不了,憤憤不平的挪到電視機前,距離近的鼻尖都快碰到電視頻幕了。這時,剛好又有一個同修問我怎麼坐的這麼近,於是,我便帶著憤憤不平的情緒回道:「我聽不見!」結果那一晚的最後大家都沒好好聽師父的講法。有的沒聽完就離開了,有的雖然聽完了,可是心裏估計也被我戧到了,而我雖然聽完了師父的講法,可也越來越靜不下心來聽師父在說甚麼。
第二天上午,我帶著彆扭和賭氣的心理回到借住的地方,覺的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解。我點了香,坐在師父的法像前,看著師父的法像,想著自己到底問題出在哪裏,怎麼走到哪裏都讓他人不得安寧,在家裏弄的家人不得安寧,到同修這裏鬧的同修不得安寧。但我知道我必須得找自己,我對著師父的法像心說道:「我必須得提高自己,這是給我提高心性用的,我不能放過這次機會,我必須提高自己,我必須得找到自己的問題。」
下午的時候,我又去同修家裏。在路上,我突然明白,原來自己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自己私心太重,看問題想問題的出發點始終是站在為自己的立場上的。只看到了自己的難處,卻看不到他人的付出,只想保護自己不受傷害。雖然我自覺自己是在敬師敬法,維護師父,可是我的心態不純,人心太多。自己都心態不純,怎麼能做到維護師父呢?
師父說過:「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3]
當我意識到這些的時候,自己的心態不知不覺中就發生了變化,心裏原本堵住的地方消失了很多,只剩下細細的一根,同時覺的周圍的空間場變的祥和起來,看甚麼都順眼了。那天下午,我盡可能心平氣和的和同修交流了自己的想法,同修也在矛盾發生後向內找,於是,大家又和睦起來,同時同修也告誡我不管在甚麼情況下都不能說自己不修了之類的話,師父聽了會難受的(由於有些關長期過不去,有些時候覺的自己快撐不下去了,在心性摩擦當中被逼急了就帶著怨氣和賭氣說出了快修不下去了之類的一些讓人誤會的話來,但實際上作為得了法的生命來說,內心深處是決不會願意真的離開法放棄法的,也知道這些念頭不是自己)。我點點頭,把她的話記在了心裏。因為這話確實是不應該說,連想都不能想,出現了就得排斥清除,不然愧對師父的苦度,同時也是不敬師,對自己和自己的眾生不負責任。
但是,只要這私心還沒徹底去乾淨,矛盾還是會出現。個人覺的可能是師父想讓落後的我儘快提高心性,好跟上正法進程,不至於被落下。這關剛過去,隔天馬上又出現別的關了。因為明慧網上有同修提出將神韻光盤和神韻介紹傳單放在一個袋子裏一起發給世人,儘量避免神韻介紹被世人隨手扔掉。我覺的這個提議挺好,同時想著如果把傳單捲成捲筒,然後用藍色絲帶紮成蝴蝶結再跟光盤放進袋子裏,這樣既可避免傳單被折起來,同時也看著更貴重。跟同修交流,同修覺的也不錯,但表示沒有這樣的絲帶。於是,我自告奮勇在下午出去的時候順便買回來。
可是,在我晚上回來之後,因為在小同修的教育問題上意見不一致,和同修們之間又發生了摩擦。同修們雖然在責備小同修,但我覺的句句在刺我的心。我一邊告訴自己要忍耐,要向內找,一邊在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把買的一些絲帶給同修們看,想讓同修收著。但可能是我的絲帶買的不是很好,不合適,同修出現為難和遲疑的神色,沒接過去。於是,我帶著這些絲帶獨自回了房間。看著這些自己走了將近兩小時才買到的絲帶,想著剛才那些刺激人心的話,我的常人心又出來了,心裏特別酸楚,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一邊強忍著眼淚,打開電腦學師父經文,一邊在心裏反覆念著師父講的法:
「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4]我反覆的默念著,可是忍著實在太難了,我覺的自己忍的身體都在發抖,身體的細胞都在發抖,真的是覺的太苦了,覺的修煉太難了。但我又告訴自己,我必須得忍,必須得向內找,因為我要修煉,我得提高。
看著師父講的一段話:「因為人都是有債要還的,不是這邊的就是那邊的,都有苦要吃的,就在這樣的難度中,看你能不能修。」[5]我漸漸平靜了下來。然後我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是因為私心沒去,做事還是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想問題。就拿小同修的教育問題上來說,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教育小同修,但我的想法並不一定是對的,如果誤導了小同修,萬一造成了不好的後果,責任卻是要小同修的母親來承擔的。而且在對待小同修的態度上我也不是很純淨,雖然是確實是真心想引導好小同修,但在這之中何嘗又沒帶著歡喜心、顯示心和證實自己的心呢?!借住同修家裏,給同修添了這麼多麻煩,多該好好反省自己,有甚麼好委屈的呢?!至於絲帶,同修能用的上就用,用不上就自己收著好了,難受甚麼呢?!還是有私心,還是過於看重自己的感受了。當想通這些,覺的自身又去掉了很多不好的心和敗壞的物質。
通過這段時間的過關,我確實覺的自己心裏不好的物質消下去了很多,心裏空了很多,同時也找出了自己的怕心、怨恨心、利益心、依賴心、妒嫉心、顯示心、色慾心、愛面子的心、執著於婚姻的心、證實自己的心、求安逸心等等,也努力的抑制這些不好的心同時發正念清除。
個人體悟,向內找,是不容易。但是要修煉就得向內修,修自己。修,不是名詞,也不是形容詞,是動詞,得實實在在的把自己內心仍未去淨的人心等不好的物質都去掉,才能真正的純淨起來,也才能真正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
個人層次有限,有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20/13899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們學法小組有一位老年新同修,因自己總也擺不脫「有病」這個影子,學法不用心,修煉不嚴肅,想起來就來,想不起來就去玩紙牌或打麻將,或和常人聊閒天。身體一直時好時壞,當她做的好的時候,她還能看見師父給她淨化身體,她能看到清理出的那些不好的靈體。可她就是精進不起來,同修們都為她著急,她自己也很著急,怎麼辦呢?
有一天,在集體學法時,她突然說:「甚麼叫境界?」我忽然想起師父有一篇經文講〈境界〉。我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們,我們學法小組的每個同修都用〈境界〉對照自己,發現自己還有惡的一方面。生別人的氣、吃點苦自己就委屈、心裏不平衡等;為人處事不善;怨恨別人、時時事事為自己著想等。我們就多次反復學師父的這篇經文,都覺的修了這麼多年了,還沒去掉惡這個物質。同修們悟到了為甚麼家人對自己會這樣那樣的不理解,為甚麼在做三件事上不順的原因,發現自己的言行沒有符合「真、善、忍」宇宙特性,不符合一個修煉人的標準。通過這件事,同修們悟到了師父叫我們「向內找」的法理,只有向內修自己才能使自己提高上來的道理。
現在我們學法小組,真是改變了以前學法不用心的習慣。以前學法,人是人,法是法,沒有將自己溶進法裏去;學法時心裏很明白,之後遇到事情就想不起法來了,不會用正念對待常人中遇到的事情,還容易陷在常人的事情中。還悟到:帶著人心是學不到法的。
這位老年新同修學到師父說:「你一提「病」這個字,我就不願聽。」[1]真的感到師父在說自己,心裏說不上的那樣豁亮,明白自己是修煉而不是來治病。她身心感到非常的輕鬆,同時感到大法的玄妙與超常。
當聽到她對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也同時感到了「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的玄奧內涵。
在自己層次所悟,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29/13909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修煉十五年了,要寫的太多了,真不知如何下手,一直都未認識清寫體會也是在證實法,也是在營造和全世界同修比學比修的環境,是師尊為我們大陸大法弟子提高而定下來的修煉形式啊!現在明白了,就把我十多年的修煉歷程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切磋。
讀書一夜終夢醒
九十年代末期,當時的我二十幾歲,成天領著四、五歲的兒子打麻將。孩子好動,一見我坐下打牌,便又哭又鬧,為了滿足自己的癮好,孩子的臉被我擰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日子過得昏天黑地,好像我活著的目地就是吃飯、打麻將。
從小我倒是喜歡看書。那年冬天,丈夫借回一本書,還未來得及看就外出打工去了。晚上閒著無聊,我便隨手翻看起來。誰知我被這書吸引住了,整整一夜未閤眼,看了二百多頁。二十多年來頭腦中積存下來的那些解不開的謎,在此書中找到了答案,尤其明白了作為一個人來到世上的意義。我從內心吶喊:我要做好人,我要跟師父回家。那夜,我找到師父了。
第二天,我便告別了麻將桌,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想戒又戒不了的麻將癮就此消失。終於找到了返本歸真的回家路了,內心充滿喜悅與自豪。在以後的日子裏,事事按師父的要求做,遇到矛盾向內找,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言行,不順心的事已不再是煩惱事了,變成了提高心性的好事。心性一天天的在提高,就像孩子一天天在長大,「真、善、忍」的法理在心裏深深的紮了根。
為一句真話,被勞教兩年
得法實修才一年多,邪黨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迫害。由於受過去那修煉形式的影響,對同修上訪,我很是不理解。由於悟性不好,直到看了師父的經文《理性》和明慧資料,看到同修為護法那一樁樁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我哭了整整半天。二零零零年底,我和本村兩個同修一切磋,也準備進京證實法。臨走時,孩子突然發起燒來,不能放下孩子,同修一人去了。
就在當天晚上全鄉大抓捕。同修進京當天就被綁架了。晚上一群惡警湧進我家,進門便問:「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我的認識,那是證實法,而且真是鼓足了勇氣,知道說出一個「好」意味著甚麼。他們把我從被子裏拽出來,推進麵包車。我一路給他們講著大法真相。由於承認了舊勢力的所謂考驗,惡警像中了邪似的,只要說大法好的,就狠狠的打。我被打的嘴裏全爛了,被拘留兩個月。由於拒絕寫保證,又被打,絕食抗議,遭到灌食、戴腳鐐等迫害。由於法理不清,認為這一切魔難就是師父安排的考驗,產生了消極狀態,最後被邪惡勞教兩年。
走出迷茫,溶入正法修煉
勞教中走了邪悟的彎路。回家後,一般的同修也不敢接觸我們,同修說我們「邪悟」,自己還不願聽。時間一天天過去了,轉眼一年。師父一直沒丟下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一天去地裏幹活,恰巧碰到外村的一位同修,把師父的《導航》送到我手上。看完經文我徹底醒了,真是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我從本村同修那裏把幾年師父的經文、部份《明慧週刊》借回家,幾個晚上都未睡覺,看《明慧週刊》、學法,內心的震撼就像山崩海嘯一樣,感覺到每個細胞都在顫動。幾天後,我把自己的思維整理清楚,叫醒了本村和我一樣邪悟的同修。
整體配合解體迫害
由於浪費了兩年時間,回到大法後心裏充滿救度世人的緊迫感,急切的想跟上正法進程。首先想到本村大隊幹部。我家附近就有大隊的保安人員,當時的心態的確怕心挺重。我和同修商量,一定要突破怕心,給他們講真相,開拓寬鬆環境。由於心態不純,基點不正,雖然講的不少,但此人並沒真正得救。
零五年,惡警從家中抄出師父的講法磁帶,我被迫離家出走,而此人卻大肆吹噓在我家抄出多少多少東西!通過這件事我向內找,找到自己怕迫害、爭鬥心、沒有發自內心的讓人明白真相,有從理上要壓倒對方的爭鬥心,還有和同修攀比、爭強好勝的心等,認識到這些是舊勢力抓住我修煉中有漏才得以迫害。
否定迫害,全盤否定舊勢力,有漏我只能在大法中歸正。經歷七天的流離失所,決定回家。可是怕迫害的心緊緊的籠罩著我,我發出強大的一念:我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不配迫害我,從《轉法輪》中我明白「怕」本身是一種物質,只有人才被它制約,神會怕迫害嗎?
在這段時間裏,同修發正念,寫信講真相,最後,惡警告訴我家人說,從我家抄走的師父的講法磁帶只是幾盤唱歌帶子。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邪惡迫害我的陰謀解體了。
大法伴我走過苦難歲月
零八年真是苦難的一年。那年女兒未滿二週歲,兒子剛上初中。房子壞了,春天準備蓋房。丈夫去拉沙子,在運輸途中他站在車上不知怎麼就被甩了出去,大概是摔折了肋骨,呼吸困難,右胳膊不能動了。丈夫也是修煉人,我們沒有去醫院。由於肋部下墜,感覺很是痛苦。我用白布纏在他身上,用布條把胳膊吊在胸前,痛得他臉色青紫,吃飯穿衣都得我幫忙。婆婆看不了孩子,房還未蓋好,還有十畝地需要我種,做飯、洗衣、帶孩子,裏裏外外一大攤。娘家遠在千里,看著這點活我就一片茫然,背著師父《洪吟》:「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1〕,還是一個勁的想笑。不得不讓兒子請假,帶著女兒去地裏卸雞糞,真是一步一跟頭,女兒哭得跟淚人似的,渾身沾滿了糞。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也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咬著牙也要挺過來。回想那一年,有時還是忍不住落淚,因為我的承受已達極限。雖然和同修相比我這點難算甚麼,可是如果沒有大法指導著我,真的很難走過來。
在矛盾中向內找,婆媳關係和睦
當今世風日下,整體道德下滑,我婆家大嫂和別人私奔了。從我結婚以後,我倆關係就特好。大嫂也曾經修煉過,自我邪悟後,她也放棄了修煉。當時處在邪悟狀態時我知道了她有外遇,可根本不知該如何處理,直到她出走。為此婆婆對我怨恨極深,大哥對我也有成見。
從新走入修煉,心裏對他們很是愧疚。看到倆姪女,感覺她們也很苦,儘量多照顧她們。那天我叫姪女在我家吃飯,大哥找到我家,以姪女不給他們做飯為由,嚇唬姪女,父女倆就吵架了。我大哥狠狠的打了孩子一頓,十七歲的大姑娘就這樣打她?!我的心裏很是不平,而且又是在我家打的。發生在我眼前的事一定與我有關,向內找,找不到。第二天,又聽見別人告訴我,婆婆在外說是我挑撥孩子和她爸打架。一下我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心中充滿委屈。自從嫂子走後,我又幫忙給孩子洗衣,又幫幹地裏的活,天再熱也是隨叫隨到,安慰開導兩個孩子。現在婆婆竟如此說話。強忍著淚,回到家。「向內找,向內找」,反覆念著這幾個字,心漸漸平靜下來。回想這幾年,自從嫂子出走後,總是有許多好事之人打聽究竟,我總是數落大哥的不對,因為大嫂總是告訴我大哥對她的種種不是,用常人心去可憐她,直至她和別人出走,家裏人才知道真相,婆婆一直認為我在包庇她,所以對我誤會極深。
一找不要緊,找出一大堆人心,妯娌情,有求之心,被冤枉的委屈心,找到後,怨氣也就小了,可是接下來怎麼辦?找到了還得修掉它,「我們怎麼對待這個問題?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2〕婆婆說我們修大法,大嫂還跟人走了,所以誤會很深。一想到要平靜的面對她,心裏還是疙疙瘩瘩。想到所有大法弟子都在想辦法救人,婆婆也是眾生啊!由於我沒做正,使她對大法有了偏見,她的生命該去何方?我有責任啊!
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必須按照法的要求去做。
只要站在法上,再難的事也要做。鼓足勇氣,激勵自己走到婆婆家。很神奇,就在坐在婆婆家炕沿的那一刻,我的心出奇的平靜。我明白了,是師父把那頑固的怨恨的物質拿下去了。我誠懇的向婆婆道歉,由於自己偏聽偏信,給大哥造成了傷害,講大法是如何叫我們事事為別人著想,挑撥離間是造業,我決對不會那樣做,並對大嫂這種行為表示譴責。婆婆見我真心誠意悔過,臉終於陰轉晴了。
帶小同修中實修
女兒今年七歲了,雖然有時很調皮,但是很相信大法。打有了這孩子,我們娘倆共同度過了三次印象深刻的病業關。兩年前,本地流行手足口病,那是一種傳染病,手足,口腔長水泡,傳染性挺強,治不了死去的也有。就因為這事,學校放了假。就在這當中,我女兒從嗓子到嘴裏、舌頭,開始潰爛。幾天的工夫就吃不了東西,連水都咽不下,整天哭。我有一個堅定的念頭,孩子絕對不會是手足口病,因為我們一家是修大法的,病毒絕對進不了我們的空間場。我告訴女兒,沒事的,只是有點業力,消消就好了。儘管如此,看到兩天未吃飯的女兒,內心也是很痛苦的,畢竟孩子才四歲,親情的牽掛,還有讓孩子早點擺脫痛苦的人心,常人親情的壓力,我動搖了,帶著孩子去了縣醫院。到縣城,由於是星期天,無法化驗,按口腔潰瘍拿了一點藥就回家了。我立刻悟到,為甚麼無人化驗,因為根本不是病。拿回的藥女兒一口也未喝,那就教她念「法輪大法好」吧!結果兩天就好了。
去年春天,孩子們又開始生「腮腺炎」。女兒的兩腮長了兩個大疙瘩,孩子本來就堅定的拒絕一切治療,不貼藥膏、不抹藥。不停的老有人說,某某就因為治療晚了,化了膿,開了刀。我在思想中不斷的否定著人的觀念,正念加持孩子,「有師父在,沒事的。」七天後,孩子的臉恢復正常。
去年秋天孩子發燒轉成肺炎,一直不停的咳嗽。由於有前幾次的經驗,心態一直非常平靜。可是十多天過去了,看看六歲的女兒一天比一天重,一聲接一聲的咳,翻腸倒肚的吐。看著瘦得皮包骨頭,眼圈發黑,身體蜷在一塊兒的女兒,我的心開始抽搐,後悔應該早給她看醫生,萬一有甚麼事,不給大法抹黑嗎?接著猛然一震,這不又中了舊勢力的圈套嗎?還是把它當是病了。這一切都是假相,都是自己的業力和執著親情造成的。想到這裏,把心一放,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我想起來師父講過的法:「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2〕難也得闖!否定一切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負面思維,只發出這一念:孩子甚麼事都沒有!當我堅定這一念,念出力可劈山,穿越微觀至表面。女兒感受到了我的平靜,坦然,她內心也沒有了恐懼,一個星期便康復了。講起來輕鬆,在那二十多天裏,真的是正邪大戰,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才走過來了。我更加明白了否定舊勢力的法理,正念更強了。
救度眾生,正念來源於法
在講真相的十年裏,大法給予了我無量智慧,真切體會到法的無所不能。每一個生命都有不同的心結,時刻牢記師尊的講法,多看書多看書多看書,感覺自己就像一口被淤泥堵塞的井,是師父的法撥開了淤泥,流出了清泉,來滋潤萬物。
講真相救度世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也是我們的史前大願。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碰到一個女獄警。當時除和同修們背《洪吟》外並不十分清楚要講真相。一次,那女管教大概閒的無聊,把我叫到她屋裏聊天。她對我說:「我就納悶,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怎麼那麼信呢?」我告訴她,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太多了,空氣看不見,摸不著,人離開它還活不了;電視、電話打開它就能接聽,信號也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我說我師父講過,地球圍繞太陽轉與電子圍繞原子核轉有甚麼兩樣呢,如果有儀器把原子核放大到地球那麼大,那上面是不是也有生命呢?她靜靜的聽著,我看得出她被這前所未聞的法理震撼了,眼裏流露出驚異。後來這位女獄警和同修談話提起我的名字說某某講得好。其實那都是師父的法。只是借用我的嘴告訴眾生。法理能打開一切生命認識法的障礙,打開一切生命的心結。
記得給一個小伙子講真相,講自焚偽案、邪黨如何迫害修煉人甚至活體摘取修煉者器官牟取暴利,他聽後帶著嘲笑的口氣說那是讓你們過關啊,讓你們修成神仙呢,應該感謝他們才對。由於有修煉基礎,聽出他話中帶刺,我平靜的告訴他,我們有佛法「真、善、忍」做指導,沒有迫害,我們照樣能達到神佛的境界,誰迫害,那就是誰的罪。天底下本來就有善惡正邪之分,沒有好壞,善惡有報又從何談起呢?小伙子聽了連聲說是,是。最後我告訴他,不要與壞人為伍啊,因為邪黨迫害的是天法,老天不容它,定要滅它。勸世人「三退」是免於世人隨它遭殃,為它陪葬。這就是我們講真相的真實原因。我們知道真相不能見死不救,見死不救也是有罪啊!他說我甚麼也沒入過,最後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福報,他笑了,以後每次見面總是打招呼。
今年我特地回了一趟老家,因我知道老家還有許多人未知真相。師父一再告誡我們生命就是財富,生命是平等的、可貴的,每個生命都得給他們機會。因為那裏的大法弟子太少,人們連基本真相都沒有聽過。我就從江氏出於對大法的嫉妒,以及共產黨與天、地、人鬥的本質及它們二者互相利用勾結,製造謊言,偽造自焚,目地是煽動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為迫害尋找藉口,使千千萬萬和睦家庭陷入一場空前的大浩劫。我的一個嫂子聽後瞪大眼睛,不可能吧?不可能吧?我告訴嫂子,我為了說一句真話,被兩年勞教,我沒有必要騙你們的。我們不是要你學煉法輪功,只是要你明白這個黨的滔天罪行,必定受到上天的懲罰。這個黨是個邪靈,是有生命的,所有入過它的黨、團、隊就是它的一分子,因為這裏有太多的好人被其矇蔽,我們的責任就是要把這個黨迫害好人的真相告訴人們,願意做好人的人當然不願和殺人犯站在一起。當上天清算它時,遠離邪黨的人就是一個幸運者。嫂子終於聽懂了。整整半天講明白一個人。從內心體會到了一點:師尊度我們千千萬萬大法弟子該有多麼的艱辛。
在老家的十幾天裏,我每天不厭其煩的重複著大法的真相,內心是快樂而充實的,因為我在兌現自己的誓約。
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也是一個成就自己的過程。當正法的進程推進到「三退」保命時,黨媽的情結在人們心中逐漸淡化,但是又會有不同的情結出現。一次去飯鋪買餅,給了老闆一本小冊子,因為她是一個明白人。沒想到她把臉一沉說你們成天叫人退黨,黨給咱老百姓減公糧,有給錢補助,又是搞醫保,四川地震還是共產黨救的。說話中帶著氣憤。儘管她的反應使我的心裏不舒服,但很快糾正自己不愛聽難聽話的心。大法賦予我的智慧,使我看到一個生命得救的希望,即使打我罵我損我,對修煉人來講應該是患者對醫生的傾訴,我看見了她的心結。於是平和的告訴她:有一個理也許你明白,一個殺人搶劫的黑社會頭子,在面臨死刑的那一天,受過他好處的人說,此人是好人,不應該判死刑,就是因為黑社會頭子給他好處。你說這個理對嗎?給你好處的人就一定是好人嗎?從另一個角度講,它今天給你點好處是為了它自己能多活幾天,因為每天的維權抗暴太多了,老百姓沒活路了就要反抗的。本來這些錢就是老百姓自己的,他們搶了我們一百元,給了你一元,你是否要感謝他呢?相反,這些大小貪官,他們侵吞了本來屬於所有人的財富。你看現在物價飛漲,就是老百姓的東西不漲,以前的化肥幾十元現在幾百元,以前叫你繳稅你還可以拖欠,現在全由老闆包了,老百姓買單,是老百姓在養活他們,不是他們在養活我們。說起地震,因為我的老家是重災區,你們認為共產黨救老百姓是在做好事嗎?如果自己的爹娘有病,你給他們看病能說你是在做好事嗎?你能滿大街叫喊,我養活爹娘,我是好人,人們會說你是精神病。老百姓養活了這些官員們,老百姓有難,它救助那是它的義務和責任,老百姓都死了,它靠誰活著?他們拿著全世界人們捐的錢來充當好人。這時老闆娘一聲不吭了。
在這十幾年的講真相中,甚麼人都會遇到,有罵的、有譏笑的、恐嚇的,只要牢牢守住一念:我是修煉人,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們是在救人,並時時向內找,就能智慧的擺平一切。
從零六年到現在,雖然有時離法的要求差的太遠,修煉狀態也時好時壞,但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我平穩的走到今天。
大法弟子的法會我們都應該參與,通過法會比學比修,互相鼓勵,共同精進,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尊慈悲救度!謝謝同修的正念加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釋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省津市監獄,又名涔澹農場,位於湘西北津市市後白羊堤,係湖南省大型綜合監獄之一,目前還非法關押著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下面是法輪功學員廖志軍和雷智勇在那裏被殘酷迫害的情況。
1、廖志軍,男,郴州火車站列檢所職工,其父瘳松林,現年72歲。二零零八年五月,法輪功學員廖家父子被郴州市警察國保綁架。廖松林被枉判四年,廖志軍三年六個月,雙雙被劫持到津市監獄。
二十四小時被刑事犯夾控,不准煉功、不准看書、不准講法輪功的事、不准用紙筆、上廁所都要夾控犯同意。被犯人稱為「人渣」的刑事犯張訪華,經教育科科長羅華的「調教」,開口就罵法輪功,動不動就對廖松林老人大打出手。
零九年三月六日,廖志軍抵制非法搜身,被一監區副大隊長肖劍指使犯人扒光衣服毒打,廖志軍兩條大腿內側被打得稀爛,痛得死去活來。為強迫廖志軍做奴工,肖劍指使犯人將他雙手反銬在床頭,疼痛至極。銬了十來個小時,直到廖志軍同意做奴工才鬆銬。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廖志軍被強行帶到監獄五大隊設的封閉式洗腦班,經歷兩天談話形式的洗腦無果,廖志軍被禁止洗漱、不讓睡覺,晚上十一點又「談話」,到下半夜二點還不准睡;整個房間貼滿誹謗法輪功創始人的字句……,廖志軍被迫害得神智不清,心力交瘁。
2、法輪功學員雷智勇,男,44歲,原永州市藍山縣第一高中教師。二零零二年六月,雷智勇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從長沙監獄轉到津市監獄八大隊。
二零零四年六月大熱天,獄警強行給雷智勇剃光頭,逼他穿囚衣;指使犯醫吳宇給雷智勇注射不明藥物後,要犯人強行給他穿上軍棉大衣,將三、四十斤的沙袋掛在他脖子上,連拖帶推的強迫他光著腳在熾熱的水泥地上跑步,再把雷智勇拖進辦公室,強迫倒立,兩組犯人分別抓住他的雙腳向兩邊撕扯,雷智勇當場昏死。
二零零八年一月冰災期間,「六一零」幹事周寧軍、警察宋建軍、王亞東以減刑為餌唆使犯人迫害雷智勇,對他二十四小時監控;將他吊銬在室外窗戶上吹北風;把他吊銬在倉庫裏脫下褲子,輪番用竹掃帚打得皮開肉綻之後,在傷口上抹鹽水、紅花油,用力揉捏。二零零八年底,雷智勇終於活著走出監獄。
湖南津市監獄(監獄辦公室):0736─4298220
湖南津市監獄教育科:羅驊(科長),郭惠鋒(副),宋建平(主任,主管迫害法輪功,手機:13875097871)
湖南津市監獄三監區大隊警察名單及三監區辦公室電話:0736--4298588
侯建斌(監區長),謝長青(副,主管生產),張明軍(副,主管改造),蘇××(司務長,主管伙食),譚傳明(04--08年3月任改造副監區長,後調入津市監獄收押中心),周平(05--06年任管教股股長,後調入津市監獄收押中心。
管教股:龍躍飛(股長,屬獄政科),羅敏(幹事,獄偵科)
侯孟嘉(教育科幹事,主管迫害法輪功,手機:1507368496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19/13999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貴州報導)貴州省貴陽市白雲區麥架鄉農村婦女吳光玉修煉法輪功後,全身莫名的病痛消失了。吳光玉卻因此被中共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和勞教三年多,受盡了折磨,期間多病的丈夫含冤離世。
吳光玉已六十歲了,在修煉前因從小患小兒麻痺症,行動不便;而且身患多種疾病,胸堵多年,時時感到有一塊石板似的壓在胸口上喘不過氣來非常痛苦,因為貧困,無錢去醫院檢查醫治。丈夫又患有精神病,三個女兒又要上學。在這種貧病交迫的困難狀況下,她有幸於一九九七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不識字,為了一家生存還得忙於農活,但是她不怕苦,不怕累,積極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不久,全身的病痛消失了。
兩次遭綁架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清晨,吳光玉在本村的一家院牆外粘貼真相資料,當即被派出所三名潛伏的惡警綁架,抄家,將其家中所有的大法書籍,資料等等搶劫一空,並將吳光玉關押在看守所,非法拘留半個多月。在這期間,丈夫精神病加重,全靠小女兒日夜照顧,地裏農活無人料理,父女生活無著落……女兒驚恐不安,無助。這是吳光玉第一次被迫害的情況。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吳光玉去畢節燕子口區娘家探親,當天中午正當她在弟弟開的小店內,突然進來兩名女學生,開口向吳光玉索取法輪大法的資料,單純的吳光玉給了她們每人一份講真相的資料,二人走後半小時,即有當地派出所的五名惡警徑直前來綁架了吳光玉,迅捷抓到派出所進行全身搜查,又搜出幾份大法資料,立即又將她轉移至畢節地區公安局。顯然這是公安部門為綁架她跟蹤而來設的圈套。該局以聶中易為首的十幾名惡警,夜以繼日地輪番對吳光玉進行審問,威脅逼迫吳光玉必須說出真相資料來源,吳光玉說是來畢節時車上撿到的,惡警不信,一再施壓,一再追問,連續三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
畢節地區公安局將吳光玉從十二月八日夜起一直非法關押至十二月二十二日,由於證據不足,先是決定釋放,並已將所謂「釋放書」交予吳光玉,正當吳光玉準備回家時,惡警聶中易等又突然變卦,不由分辨地作出決定,又將吳光玉轉到畢節地區戒毒所進行勞教,繼續施加迫害。
戒毒所所長:儘管打,打死沒事
在畢節地區戒毒所,吳光玉不服,大聲哭訴,講道理,戒毒所所長楊英智惡狠狠地指使惡警們對吳光玉進行毒打,拳打腳踢,用拳頭猛擊頭部,楊英智在一旁吼叫:「跟我打,儘管打,打死沒事的。」惡警們也邊打邊狂叫「打死煉法輪功的,不犯法」。毒打後又對吳光玉採用反背銬酷刑,並固定在床沿上達十小時之久……
在戒毒所期間,惡警說:「對你這類人上面沒撥款,所以沒有飯吃」。每天是其他被關的人看她太可憐了,勻一點飯給她吃,就這樣有一頓,沒一頓地忍飢挨餓,直到二零零四年四月離開戒毒所時為止,時間長達四個多月之久。二零零四年四月又被轉到貴州中八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遭奴役
貴州中八女子勞教所新收隊關押著八十餘人,絕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惡警利用吸毒犯「包夾」法輪功學員,讓他們輪流監視法輪功學員,用暴力強迫法輪功學員遵守監規,監督她們勞動,每天都是長時間的,高強度勞動,沒有休息時間,沒有節假日。完全沒有一點人身自由,連上廁所都要限制,要先報告,經批准後才能去,而且必須是單個去,並在嚴密的監控之下。每月的勞動報酬,僅僅就是兩包衛生紙。還逼迫法輪功學員每季度都要寫「轉化書」。
吳光玉曾多次見到清鎮法輪功學員、女教師周賢珠,四十多歲,很堅強,她拒絕寫「轉化書」,拒絕勞動,經常慘遭虐待,常被囚禁在狹窄陰暗的牆角,直直地站立,一站就是幾晝夜,雙腿雙腳腫脹得可怕……幾次昏死過去……後來就消失了。一位被罰每天掃地的法輪功學員易哲娥悄悄地跟吳說,清理周賢珠呆過的房間只見她的被子和衣褲……吳光玉有一次問一個姓袁的惡警周賢珠怎麼沒看見了……這個惡警先是猛然一驚,繼而厲聲訓斥「不要問,管好自己」。周賢珠一直至今下落不明,無人知曉。
吳光玉三年多的被非法關押和勞教,受盡了折磨,也給全家帶來了滅頂之災。丈夫因她被抓而病情加重,撒手人間。農民的經濟來源主要靠種地,四年來,地裏的莊稼,一季沒做,顆粒無收……一次小女兒來勞教所看望母親,在送來衣服內夾一張紙條,寫著「老媽呀,你在裏面受罪,我們知道可是你知道這幾年我們姐妹和有病的老爸是怎麼活的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20/1400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緣緣,你怎麼又沒去上學?」「我媽被他們綁架走後,我每天心裏都想她,我哥打工也走了,我書念不進去,不想上學了」。孩子說完這句話低下了頭。
當得知四月三日姥姥她們去監獄沒讓見媽媽時,緣緣的眼神更加憂鬱了。
緣緣是瀋陽市新城子區法輪功學員吳麗梅的小兒子,今年十一歲,上初一。他和哥哥(現十八歲)的童年就是在父親被迫害的恐懼和對父親的思念中度過的。如今母親又陷冤獄,從他的表情中能感受到,那份恐懼和那份對媽媽深深的思念和祈盼──在狠狠地揪著他幼小的心肺。
十一歲,有誰能懂他思念母親內心深處的痛苦!有誰知道該怎樣去安撫他受傷的童心!請您來關注這個十一歲孩子的苦難經歷!
媽媽吳麗梅 | 媽媽吳麗梅和緣緣小時候的照片 |
原本幸福的五口之家
緣緣原本有一個幸福之家,奶奶、爸爸、媽媽還有一個比他大六歲的哥哥,住在瀋陽市新城子區黃家鄉,新城堡村。一九九六年爸爸梁志宏、媽媽吳麗梅相繼走入修煉法輪佛法的行列,「真、善、忍」的法理使他們變的更加健康、勤快、善良,一家人幸福美滿。
父母上行下效對奶奶孝順備至,對孩子慈愛有加,尤其媽媽吳麗梅在早市場做生意,經營小百日雜,從來不賣假貨,待人寬厚。她教育孩子要善良忍讓,所以孩子特別聽話,從來不打架,不罵人。」
慈愛的爸爸被綁架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緣緣的父親梁志宏,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被新城子街派出所綁架,被誣判六年。六年中,吳麗梅一人帶著兩個孩子(緣緣當時才二歲,哥哥七歲),又當爹又當媽,又要照顧年邁的婆婆,其艱難和困苦可想而知。
緣緣和哥哥、媽媽、奶奶在承受父親被迫害的恐懼和對父親的思念中相依度日,在他們幼小的心靈中「父愛」對他們來講只是奢望。那時媽媽時常背著緣緣帶著哥哥去看爸爸。爸爸在監獄被酷刑致傷媽媽沒有說,但緣緣和哥哥時時能感受到媽媽的憂傷,企盼爸爸能早日平安回來。
善良的媽媽陷冤獄
二零零七年爸爸梁志宏終於結束冤獄回到家中。那時緣緣已經八歲了,哥哥十四歲,他們憂傷的童心也隨著爸爸的歸來而漸漸快樂起來。
誰知好景不長,中共這個惡魔又把黑手伸向了善良的媽媽吳麗梅。二零一二年六月七日晚七點五十左右,一幫警察闖入家中綁架了媽媽吳麗梅,搶走家中電腦及價值二萬多元大量私人財物。爸爸梁志宏和哥哥也在當晚被綁架、非法關押一夜後放回。媽媽被非法關押到瀋陽市看守所(位於於洪區造化)。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沈北新區法院誣陷媽媽吳麗梅「破壞法律實施」。法庭上媽媽據理力爭說:「我沒破壞任何法律,是你們執法犯法,一切都是(沈北新區國保副大隊長)段慶祝寫的,拿我的手按手印,他們不讓我吃飯,不讓我上廁所。」
媽媽修煉法輪功十六年來身體健康,被非法關押四個月被迫害出現高血壓210、心臟病,在法庭幾次差點倒地,身旁有兩人攙扶。媽媽被冤判五年,因被迫害出嚴重高血壓、心臟病,各監獄拒收。後來,不知道沈北新區「六一零」耍甚麼惡毒手段將吳麗梅送到瀋陽女子監獄。
二零一三年二月底,監獄打電話讓家裏去「看」媽媽,還說媽媽肚裏長了「肌瘤」。三月初爸爸和姥姥到監獄見到媽媽,回來說媽媽身體非常虛弱。
監獄不再讓見媽媽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姥姥和爸爸按規定的日期,去監獄看媽媽吳麗梅。誰知監獄不讓見,警察還威脅說:找監獄長就打110報警。他們走到哪兒,警察盯到哪。實在是求助無門,姥姥和爸爸只好帶著對媽媽的牽掛返回家中。
媽媽吳麗梅從開始被綁架一直抵制參與者對她的「轉化」。監獄為甚麼不讓見?是否她身心遭受迫害而出現異樣?每位親人聽說後都十分擔心。
母子連心,吳麗梅被綁架後,大兒子不忍面對母親的被迫害,剛剛十八歲就外出打工,對於媽媽現在的情況他還不知道。
經歷了爸爸被迫害、媽媽被綁架繼而被陷冤獄如今又不讓見,這一切的一切無情的傷害著只有十一歲的緣緣。他喃喃的話語,他憂傷神情,他不想上學的決定……可想他內心的痛楚有多深。
迫害母親 傷害孩子
沈北地區母親受迫害身陷冤獄,給孩子造成的傷害何止小緣緣一個:牛桂芳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看守所,女兒的婚禮上沒有母親的身影,喜慶的氛圍難掩女兒內心悲涼;虎石台鎮陳敏被非法關押在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子教養院,兒子寄住在舅舅家裏,高三待考,提起母親就淚水漣漣。曲麗紅經歷半年之多的被非法關押,二零一三年三月初總算回到兒子(十歲)身邊,孩子怕再失去媽媽,家裏一去陌生人就摟著媽媽哭個不停。這些實例只是千千萬萬個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冰山一角。
沈北新區那些參與迫害者,用善良法輪功學員的血淚和她們的親人、孩子的苦難鋪就的「升官發財」之路,正是你們被中共邪黨矇騙、利用把你們推向地獄之路 。善惡必報。你們看看現在的民心,誰人不痛罵、厭惡中共?甚至連它自己的大大小小的官員都紛紛背離它,偷偷轉移財產、家人到國外,現在就是在天滅中共的過程中。你們要再不清醒,還跟著它迫害法輪功,你們的下場將是十分悲慘的。
法輪功學員是修煉「真善忍」的人。我們不忍心看著你們愚昧的追隨中共到地獄啊。在此,我們希望你們能理性的多了解法輪功真相,才能守住良知,才能保住自己。不要在迫害中推波助瀾,善待法輪功學員其實就是善待你們自己、善待你們的家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8/13927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近日,有媒體報導,「7.23」動車事故中倖存的兩歲半女童小伊伊,經過近兩年的治療,仍然落下嚴重殘疾:左小腿九級傷殘,腿部皮膚十級傷殘。左小腿切除了至少三分之二的肌肉,影響日後的生活。與當初中宣部的禁言令一樣,今天的大陸媒體,偶爾見諸報導的,都是在極力渲染小伊伊劫後餘生的「喜悅」,閉目不見小伊伊六百多個日夜的痛苦掙扎,更不見事故真相和責任人。
在任何一個社會,老人和孩童受到的待遇都是這個社會文明程度的標誌。今天,當中共得意於「大國崛起」的時候,高呼「再苦不能苦孩子」的時候,中國的下一代卻在毒奶粉、毒疫苗、豆腐渣校舍、劣質校車、動車事件、盜車殺嬰等等中飽受苦難的折磨,以至於人們唱出「不要做中國人的孩子」的歌謠。
不過,這還是世人知道的陽光下的罪惡,而那隱蔽的黑暗處,有著鮮為人知的中共一手炮製的對孩子們更加殘酷的罪行。十五歲的鐵龍,家住河北省定州市留春鄉邵村,因向老師講述法輪功真相,被老師誣告。留春鄉派出所把正在讀初中二年級的小鐵龍綁架到鄉政府,用手銬銬在樹上,拳打腳踢,直到打累了他們去休息。之後小鐵龍被迫流離失所。不久,又被他們抓住,關押到定州看守所。
河北省雄縣葛各莊村小學三年級的劉倩,在二零零三年的時候得了急性白血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家人將她死後下葬的衣物都準備齊全了。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父母帶著孩子學起法輪功來。劉倩在修煉七天之後,病體竟完全康復,由臥床不起到正常生活,醫院檢查說一切恢復正常。誰料兩個多月開學後,學校校長迫於中共的壓力把劉倩開除了,並揚言除非劉倩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不能上學。開除第二天,小倩倩看到校長時,兩眼瞪得滾圓,流著眼淚,手指著校長,憤恨地說:「他、他、他……」。在逼迫與折磨中,小倩倩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五天後便抑鬱而死。
還有一個孩子救母挨打。二零零六年,當盛偉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的時候,他的媽媽因為修煉法輪功被當局綁架,被綁到鐵椅子上遭恐嚇和刑訊。他忍飢挨餓借了二十元路費,背著三歲的妹妹到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公安局要媽媽,惡警竟然將盛偉痛打一頓。盛偉的臉被皮鞋踹腫,耳朵嗡嗡直響,毛衣袖子被撕破,當時就暈死過去。醒來後被強行推上警車送回家,警察揪掉小盛偉一把頭髮,還滿嘴髒話罵他。小盛偉痛苦的說:「我現在沒有媽媽了,爸爸也找不到了,我和妹妹在家連飯都吃不上。你們還打我,我也不想活了。」
還有一個孩子被逼為乞。二零零二年十月的某一天,河北滄州鹽山公安局警察跑到法輪功學員李淑霞家中,象群土匪式地翻牆而入,綁架、抄家,李淑霞十四的兒子哭喊,被警察用擦車的髒抹布塞進嘴裏,帶走後銬在公安局的地下室裏。惡警對孩子打罵、逼供,企圖問出當地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孩子絕食兩天才被釋放。警察威脅孩子的外公說:過兩天再把孩子送回公安局。孩子一聽,嚇得離家出走,從此乞討為生。
還有一個孩子被逼著去看解剖父親的屍體。二零零二年,河北阜城縣崔廟鄉清東村法輪功學員劉秋生被毒打致死。由於遺體上迷霧重重:遍體鱗傷,眼睛睜著,耳朵、臉部、右肩、右胸呈黑紫色,家人懷疑是被毒打折磨致死。當局為了掩蓋真相,故意不通知他的妻子和母親,只把他十六歲的孩子騙去,當著孩子的面進行屍體解剖。解剖時,還取走一些器官,說是拿去化驗。孩子哪能承受這樣的場景,嚇得魂不守舍。
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孩子的故事,那是中共自編自導的「天安門自焚」偽案中的十二歲的小女孩劉思影的悲慘故事。中共為了陷害法輪功,煽動世人對法輪功的仇恨,編造並導演了這場自焚,把這個與法輪功毫無關係的孩子燒傷後再陰謀殺害。中共不但殺害了小思影,還把整個謊言製成電影、寫進課本毒害全中國的孩子們。
還有很多很多這樣的孩子們的故事。因為父母修煉法輪功受著當局的迫害,他們成為了最受歧視和屢遭欺凌的生命,他們承受著毒打的疼痛、關押的凌辱、飢餓的煎熬、恐懼的折磨,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在心靈上都倍受摧殘,甚至在迫害中失去了寶貴的生命。他們在黑暗中無奈的承受著這個年齡本不該有的痛苦的煎熬,承受著這個社會的變態與冷漠。尤其是那些由於父母被中共虐殺而成為孤兒的法輪功學員的孩子們,他們或者被送進孤兒院,淒慘度日;或者流落街頭,乞討為生,縈繞著他們幼小心靈的,不僅有對現實的恐懼,還有那無盡的甚至不能言說的對爸爸媽媽的痛苦的思念。
雖然這一切都被中共極力掩蓋著,然而正如它無論如何掩蓋,小伊伊傷殘的身體都是惡黨草菅人命的記載一樣,每一個孩子苦難的身軀,都在無聲的訴說著惡黨的殘暴與冷血,都成為了它滅絕人性的罪惡的記載和見證。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善惡有報」一直是中國傳統價值觀的一部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為人的起碼品德。然而,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共各級官員、警察成為中共邪黨的工具,在多年的謊言欺騙和洗腦中,善惡不明,喪失人性良知,主動或被動成了中共用來迫害老百姓的幫兇。
這類人員遭惡報的事情在全國各地不斷出現,他們或死於癌症、或車禍、或禍及家人、或被中共利用完了判刑。不明真相的人往往把這些事例當成偶然。殊不知,善惡必報是天理,從古到今都在遵循著。
湖北省襄陽市鐵路公安處田華富遭惡報死亡
湖北省襄陽市鐵路公安處副處長田華富,自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緊隨其後,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多名大法弟子經他非法判刑或勞教,給大法弟子及其家人造成極大的痛苦。大法弟子多次給其講真相,也不聽,仍然經常誣蔑大法和師父,還詆毀《九評》。幾年前,田華富得鼻癌死亡,才五十多歲。
湖南岳陽610頭子蘇文建追捕迫害法輪功學員中遭惡報死亡
蘇文建,男,湖南岳陽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左右,蘇文建夥同官塘派出所一夥人竄到法輪功學員李良基住所,非法抄查。現在李良基被非法關押在平江看守所迫害,受盡折磨。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左右,蘇文建在趕往長沙追捕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突患心臟病死亡,遭到惡報。
湖南省永州監獄年輕警察吳戰保遭惡報
吳戰保,男,湖南省永州監獄警察。吳戰保在永州監獄對受迫害的大法弟子非常兇狠,多次採取毒打方法殘害大法弟子,二零一二年,剛剛年僅二十六歲的吳戰保就出現了心臟病暴斃。
貴州習水土城黎明村邪黨支書黃斌遭惡報
貴州習水土城黎明村的村支書黃斌,男,六十歲。在二零零三年初,邪黨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期間,黃斌積極配合所謂當地建設「紅色旅遊紀念地」的要求,為虎作倀,想方設法抓捕大法弟子,如一再讓其親友裝作是想要學煉法輪功,到處去找大法弟子索取資料,在用此伎倆取得所謂「證據」後,黃斌將獲得的大法資料送交公安局「報案」,然後由公安局分頭抄家,抓人,致使多位大法弟子遭到嚴重迫害。
在一次狂風暴雨後,大法弟子在高山頂、大風口的大莊稼卻無任何損害;而黃斌家的莊稼地在山凹處,背風處卻被吹倒,顆粒無收。黃斌未能從中警醒,繼續作惡。終於在一次乘車外出途中翻車,同車的人安然無恙,唯他一人腿嚴重骨折,頭部重創,很長時間又不省人事,如同植物人,之後這些年癱瘓在床上,動彈不得,大腦時而清晰,時而糊塗,知內情的人都說,邪惡之徒黃斌是遭天報了。
貴州習水土城鎮黨委書記陳良輝遭惡報
習水土城鎮黨委書記陳良輝,在當地多年,對本鄉本土的眾鄉親法輪功學員知根知底,明知他們都是善良的好人,但他為了一己之私利,卻昧著良心,甘當邪黨的幫兇,在迫害大法弟子的初期,經常帶著手下一幫人挨門挨戶地去大法弟子家中搜查大法資料,連一些年歲很大的老年大法學員的家也不放過……窮凶極惡,野蠻粗暴,破門而入,破口大罵,對搜查到的珍貴大法書籍、資料皆用火焚燒,不聽大法學員善言勸阻……
就在他如此作惡造孽的下半年,陳良輝遇到一次車禍,他不僅當場喪命,而且身首異處,其慘狀觸目驚心……
河南省陝縣政法委書記曹冠軍遭惡報車禍死亡
據「鳳凰網」四月七日題為《河南陝縣政協主席、政法委書記等5名官員車禍身亡》的報導: 四月七日,陝縣政協主席李會斌,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曹冠軍,副縣長伍春生,住房和城鄉建設局局長張中平,旅遊局局長楊秀琴,司機潘偉峰等六人在河南新密市密州大道與嵩山大道交叉路口西500米處發生車禍,被一輛大貨車撞上,五個中共官員死亡。同行的縣國土資源局紀檢組長水鐵軍受傷,正在當地醫院接受治療。
據明慧網報導,政法委書記曹冠軍參與指使利用河南平頂山邪惡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更多的迫害事實還有待於收集。迫害佛法和修煉法輪佛法的人,是最大的惡事,是不會逃過天理的懲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得法前我患有腰椎勞損、風濕關節炎、子宮肌瘤等多種疾病,由於藥吃多了胃也痛,苦不堪言,弄得我脾氣暴躁,心煩意亂,總往女兒和丈夫身上出氣,搞得家庭氣氛很緊張。
一九九五年三月中旬,我在同事家聽到師父的講法錄音。於是我到處尋找法輪功煉功點,五月一日,我和丈夫到琴台公園,丈夫老遠就看見法輪功簡介,很多人都在看,煉功場面很大,很多人都在打坐,旁邊還有人在義務教功。我們走到跟前看了一會兒,馬上就有學員過來很親切的介紹法輪功。當他們知道了我也想學煉法輪功時,問我家住在甚麼地方,並告訴離我家距離最近的煉功地點。
第二天,我找到礄口文化宮,一進門就聽見悠揚的法輪功煉功音樂,很快就有學員過來熱情耐心的教我法輪功煉功動作。從此我再離不開法輪功了,因為《轉法輪》這部天書使我整個人的思想境界完全變了,讓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當時我的心情又激動,又高興。
那時我們每天早、晚都在煉功點集體煉功學法,這種修煉方法和形式,使很多有緣人走入了大法。很快的由原來一個煉功點發展到三個煉功點。
有一次參加集體煉功洪法,從古田路到黃浦路,全是法輪功學員在街道兩邊煉功。那時法輪大法傳遍了整個武漢各個角落。
我所居住的軍事學院,由於修煉的人數增加的很快,也自動的形成了一個煉功點。學員大多數是教師、醫生、教授等。從此我們白天在學院草坪上煉功,晚上有時在學院大禮堂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或者是在小會議室學法互相交流修煉心得。
有一位老教授患直腸癌,學煉了很多氣功都不見效。學了法輪功後他癌症痊癒了。後來他工作的部門組織老幹部檢查身體,醫生都知道他曾是個癌症患者,沒想到他的檢查結果比年輕人還要健康。他很自豪的說是法輪功救了他。有一次下雨,我們都在大禮堂煉功,唯獨不見老教授,我們以為下雨老教授沒出來,等我們煉完功從禮堂出來,看見老教授正騎著自行車過來,我們叫住問他今天為甚麼不出來煉功,他樂呵呵的說,我在外面煉功,剛煉完。我們問他外面下雨你怎麼煉功的,他可能還沒反應過來,說沒下雨呀。回過神來他驚喜的說:你們看我的衣服都是乾的!錄音機也沒一點雨水。我們都覺得太神奇了。
還有一位同濟醫學院的教授,長期頭暈,還伴有其他的病症,每天十點起床,不能上班,只能在家裏寫論文。他學法輪功後不久,就騎著自行車上班了。
有一位學員是歌唱演員,聲帶小結,開刀後嗓子啞了。當時她只能聽別人讀法,有學員告訴她:你也可以讀。她啞著聲音讀。可是到第三天的時候,她的聲音亮了,當場學員都很高興。她更是激動的跑到醫院告訴醫生:我又能唱歌了!是法輪大法讓我從新唱歌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5/13921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2頁,A4紙。
在線閱讀(圖形文件,共2頁) |
馬來西亞聲援1億3千5百萬人「三退」
慈悲融化堅冰 政法人員紛紛退黨自救
見證胃癌晚期獲新生的神跡 親友五十多人「三退」
中共迫害法輪功耗費巨額國家資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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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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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
從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到目前為止,已知二十八名依蘭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莫志奎、費淑芹、左振岐、陳豔、孫文富、張金庫、劉鳳成、徐峰、倪春燕、張敬娟、杜靜、吳英秋、姚玉蓮、唐立飛、李大鵬、李豔豔、史榮先、張久慧、段淑岩、邢老九、邱宇芹、鄭臣、汪家榮、姜連英、侯桂香、王海峰和他的母親、嬸嬸等。
其中:史榮先、張久慧、邢老九、侯桂香及王海峰和他的母親、嬸嬸等七人已被釋放;費淑芹、李大鵬、李豔豔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依蘭縣看守所,費淑芹已被送往依蘭縣醫院搶救兩次;其餘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被轉到哈爾濱市看守所。
據說黑龍江省公安廳和哈爾濱市610、市公安局已經到依蘭縣多日,他們主要調查三十晚上掛「法輪大法好」旗一事。
遼寧錦州國保白寧等惡警三月二十五日綁架北鎮市下肖村法輪功學員李小蘭,並向七家人勒索了七萬元,家人四處借債才把贖金湊齊,白寧等威脅李小蘭及家人要是把勒索錢的事上網就再抓人。
同一天,白寧等惡警在溝幫子鎮沙河子村也綁架了一名法輪功學員,這位學員一直是自己在家默默的修,只因上QQ聊天被警察鑽了空子,該學員不知道QQ早被警察監視。據悉家人托人給了白寧他們五千元,才半路放人。
被非法關押在山西祁縣監獄的一位永濟市法輪功學員,男,四十三歲左右,因拒絕配合惡警,不穿號囚服,惡警指使十五隊一組犯人李峰智等對他進行毒打,又把他銬在鐵床上,三月上旬將他關入禁閉室迫害七天,至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三日上午,有人看見這位法輪功學員被惡徒從禁閉室扔到救護車上,全身一絲不掛。
浙江省金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方某,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打電話給法輪功學員成峰的丈夫,要成峰去公安局取兩萬五千元押金。結果在公安局辦公室裏,惡警當著成峰的丈夫的面綁架了成峰。現成峰已被劫持到位於杭州的浙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天津市和平區法輪功學員李建敏日前因遭人惡告,被新興路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劫持到和平分局非法關押。警察只通知家人去整理李建敏在河北區所租住房,沒有要衣服和錢,新興路派出所辦案警察張永來叫家人等信。這是李建敏第三次被綁架。
和平分局新興路派出所
地址:天津和平區氣象台路31號 郵編300070
電話:23351701
所長李成
副所長尹絲明
和平分局:電話022-27115621 郵編300022
和平分局看守所地址:山西路1號 郵編300020,書記、所長:黃清、柴樹剛
和平區司法局地址:泰安道增3號 郵編300042,電話:23397778,
和平區司法局:局長王超英、副局長黃鶴、副局長盧金富
和平區檢察院地址:天津市和平區解放北路,郵編30004,電話:23396008
和平區法院地址:天津市和平區新興路66號,郵編300070,電話:27835566
江蘇省徐州市賈汪區法輪功學員孟慶泉,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七日從南京坐火車回徐州,因隨身攜帶幾張光盤和幾本大法書遭鐵路警察綁架。四月三日,被徐州市賈汪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從徐州鐵路分局公安處轉移到賈汪區公安分局夏橋派出所非法審訊。惡警採取幾天幾夜不讓孟慶全睡覺、辱罵、毆打、欺騙等卑鄙下流的手段刑訊逼供,逼迫孟慶全說明光盤及大法書在南京的來歷,孟慶泉不配合惡徒的迫害。
迫害孟慶全的首惡之徒是:賈汪公安分局副局長夏輝、賈汪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教導員郝安新、賈汪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王延甫、賈汪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臧勇(音)等。
自邪黨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賈汪公安分局惡警夏輝、郝安新一直是參與迫害的急先鋒,當地近四十人次被非法勞教、判刑;數十人被強行洗腦;四名法輪功學員(耿大娘、施忠玲、耿懷浩、李翠俠)被迫害離世,都與他們有關。
遼寧省遼陽市被綁架的劉豔榮、安永芝、張麗霞、生秀芹、劉豔麗等七位法輪功學員面臨非法庭審。有兩位法輪功學員聘請律師辯護,案卷已送交白塔區法院,受理此案的法官是劉麗華。其中五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遼陽市看守所。
遼陽市公安局長邱金,辦2128333
白塔區分局610成員馬文博18241958569 15041979993
二零一三年三月下旬,山東濰坊市寒亭區政法委成員劉作保等,闖到多名法輪功學員的住處、單位、門頭進行不同程度的騷擾,嚴重影響了法輪功學員正常的生活秩序、工作秩序。使中共惡黨滋事挑釁、無事生非的流氓嘴臉暴露無遺。常去騷擾的政法委人員2到4人不等,除了劉作保,還有一女的叫李傑,他們開一輛無牌照、黑色桑塔納轎車。
已知道被騷擾的學員有:原木器廠職工孫玉清、楊家埠村居住的吳傳忠、電影院職工鄭美娥、河灘鎮西東坡村於素芝、張氏村孫考義夫婦、個體戶樊慶清、原公路局職工隋洪昌夫婦、原公路局職工楊明珍、政府後勤退休幹部朱佳岐、寒亭外國語教師於春英、徐建華、齊淑傑、化纖廠姓董的法輪功學員等,還有一些農村法輪功學員近期內也受到騷擾。一些早已放棄法輪功的人也被騷擾。
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山東博興縣龐家鎮楊家灣村女法輪功學員顧海霞在家遭該鎮派出所警察綁架,不知現在關押在何處。詳情待查。
相關信息:博興縣龐家鎮派出所電話:0543--2360110
龐家鎮政府辦公室電話:0543─2360701
遼寧盤錦市法輪功學員宮貴新,於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在自己開的飯店裏被盤錦市國保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近一年,日前被盤錦區法院以傳播838手機、信息等罪名,非法判刑三年。宮貴新已上訴。
四月八日上午,一群惡警在山東萊陽市姜曈鎮西石水頭村邪黨書記高世相帶領下闖到法輪功學員高永富家中非法抄家,年邁的老父老母哪裏見到如此情景,驚恐不已。
高永富五十多歲,為人非常勤勞樸實,是村裏出名的厚道人,三月底去看望遠在江蘇崑山的兒子,可能在崑山被綁架。請江蘇省崑山市同修幫助核實一下,謝謝!
二零一三年四月一日,四川廣安市法輪功學員張燕在街上發真相被便衣惡人綁架,現在非法關押在武勝洗腦班迫害。
據悉,重慶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現非法關押著約七、八十位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迫「轉化」,受盡殘酷迫害。請重慶地區法輪功學員集中向這個邪惡黑窩發出強大正念,加持獄中同修正念正行,解體邪惡迫害。
另外,有同修在講真相中聽知情人反饋:重慶涪陵監獄半年前關押了近千名法輪功學員。請有條件的法輪功學員了解、核實一下此信息。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凌晨兩點多鐘,中共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大隊、珠海市公安局拱北口岸分局、拱北口岸分局刑偵大隊、南屏鎮派出所、南屏鎮綜治維穩辦公室、等約二十幾個人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陳小軍家,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大肆抄家,強行綁架了陳小軍、劉偉花(後劉偉花被家人接走)夫婦以及客居他家的湖南邵陽籍法輪功學員劉愛華。惡警搶劫了陳小軍私家小汽車、電腦等物品。
第二天,惡警又再次闖入陳小軍家,搶走劉愛華的十幾萬元現金(丈夫和女兒給她的養老生活費), 搶走的現金沒有開具任何單據憑證。
目前,劉愛華和陳小軍仍被非法關在珠海市第一看守所,惡警不允許家人探視。
劉愛華全家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劉愛華被綁架八次,非法勞教一年,家裏被多次抄家,非法搶走家裏的大法資料、電腦、衛星電視接收器等物品。其丈夫王廣輝在這場殘忍的迫害中於2009年9月22日含冤離世。由於劉愛華的子女們都不在珠海,目前她在看守所的情況不得而知,請給予關注。在此期間,中共國保、國安多次騷擾、恐嚇劉愛華的女婿。
參與這次迫害的惡人有:
珠海拱北口岸公安分局:
局 長 陳 智 辦0756-8644818、8115933、13702332002
副局長 阮東培 辦0756-8644988、8117663、13527218816、宅 0756-2638816
副局長 朱建文 辦0756-8644803、13702321430、宅0756-8643671
副局長 張鳴宇 辦0756-8644802、8155290、13823066063、13809809006、宅0756-2127505
國保大隊:
大隊長 申增典 辦0756-8644810手機13824101168、宅0756-3118588
副大隊長趙 芳 辦0756-8644814、8644712、13809806289、2123567、8607102
副大隊長徐衛國 辦0756-8644812、13923385598、宅0756-8620706
審案大隊:
副大隊長王 坦 辦0756-8649413、13322873422、宅0756-8521670
副大隊長賴海忠 辦0756-6639129、8222646、13809230229
刑事偵查大隊:
指導員 陳 力 辦0756-8644863、13928013699、宅0756-2633966
法輪功學員崔海豔,女,一九七三年生,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秋木村人,因邪惡干擾,自二零零四年三月份離家,至今下落不明。
遼寧瀋陽法輪功學員劉德服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九日在小北手機市場遭人惡告後被大東國保劫持到大東看守所。大東區法院三月二十九日對他非法開庭,日前對劉德服非法判刑三年。劉德服已上訴。目前,劉德服被非法關押四個月,目前出現高血壓、心臟病症狀。
瀋陽市中級法院:
地址: 瀋陽市沈河區市府大路268號 郵編 110013
辦公電話
院 長卞富學22763077 副院長孫義祥 22763002 副院長劉 偉 22763003
副院長楊欲兵22763005 副院長楊 悅 22763018 副院長王武范 22763007
院領導
林昌煥22763026 孔岩22763012 張明強22763009 劉春22763010 王桅22763011
任紅軍22763006 趙鈺22763008 王曦22763016 張萬忠22763329 章三濱22763050
楊洪斌22763015 陳嘉良22763028
刑一庭
朱曉光 22763043 13704008093 巴紅岩 22763159 13840046641
秦立 22763487 13002496768 李冬 22763166 15998222216
高建國 22763147 81816222 王揚東 22763150 13940511499
王樹強 22763145 13066512349 洪淳 22763158 13840078566
牟丹 22763172 13478196100 高岩 22763324 13190018989
馬凱 22763348 15610566900 陳欣 22763162 13386865700
楊波 22763171 13998340212 劉立民 22763169 13591679427
尉增奎 22763631 13309883486 崔侖 22763168 13352457267
韓慶春 22763167 13478120600 葉亞軍 22763458 13604059759
高潮 22763558 13940135217 雷雨 22763604 13352497152
李楠 22763134 15640566925 李佳峰 22763632 13236666167
刑二庭
王世光 22763038 13309887901 韓志彤 22763157 13700045367
張素燕 22763302 13940063315 沈瑩 22763153 13654904317
吳詠梅 22763170 13700027937 於瀅 22763182 13840067418
張勇 22763155 13082429463 林敬先 22763173 13002458388
任江 22763605 13840120307 柳震 22763173 13940174729
王宏傑 22763181 13019314687 郭文 22763428 13940521616
周曉書 22763187 13066540210 金玉琴 22763127 13309826631
樊友明 22763163 13664109871 王增 22763649 15940360345
邊鋒 22763435 13358875358 劉大勇 22763664 15940569366
劉善超 22763614 13998139882 葛鈞 22763436 13700012612
賀穎 22763151 15640566356 孫曉康 22763648 15640566919
曹世軍 22763667 13889287087 孟石磊 22763668 15640566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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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26/13906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高密市劉淑華女士,於2013年1月25日含冤離世,這一天正好是她48歲生日。修煉法輪功獲得身心健康的劉淑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三次被非法勞教,遭受罰站、不讓睡覺、夾手指、搓陰道、暴打、謾罵等等迫害,並曾遭受藥物迫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劉淑華的過早離世,給家人和親屬帶來無法彌補的傷痛,撇下了一雙未成年的兒女,女兒還沒成人,兒子剛上初中。許多了解劉淑華情況的市民紛紛譴責周戈莊派出所、高密市看守所、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對她的迫害。
劉淑華生前照片 |
劉淑華家住高密市大牟家鎮車輞村(原屬周戈莊鄉,現合併到大牟家鎮),在修煉法輪功以前,身體有多種疾病,整日遭受病痛的折磨,而且她性格內向,不愛跟人說話,真是活得又苦又累。自一九九八年修煉了法輪功以後,她經常提醒自己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個好人,原來的各種疾病都很快就消失了,身心都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每天沐浴在法光中,劉淑華覺得幸福極了。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邪黨肆無忌憚地誣蔑迫害大法,劉淑華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堅修大法,維護大法,她為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真相,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八月劉淑華到北京去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然而到了北京後,她卻被北京的惡警綁架,投入北京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二月前後劉淑華被送至集訓隊迫害,當時她已經神情呆滯、極少言語,並單獨隔離,在那裏至少被關押三、四個月。勞教所的惡人們經常用殘忍的手段迫害劉淑華 ,有一天七、八個惡人扒光她的衣服,在劉淑華的整個頭上纏膠帶用軟膠棒打頭,每人端一盆涼水輪流潑了一下午,直到不省人事,再從耳朵裏給她注射不明藥物後,給她戴上沉重的腳鐐和手銬,把她銬在床頭上,不讓她睡覺。劉淑華的耳朵被打的變了形,直到二零零二年回到家很長一段時間後,耳朵才恢復了一些,但還沒變回原樣。劉淑華的精神開始失常,並時好時壞,發作時的表現跟精神病患者完全一樣。
二零零四年即使這樣,高密市大牟家鎮周戈莊派出所,為了應付「上邊」壓下來的指標,也為了湊數(據說所內每年勞教、判刑、「轉化」都有指標,並與獎金掛鉤),因此惡警張言光、劉旭等惡人為了多撈點獎金,把罪惡的手伸到精神還沒完全康復的劉淑華身上,把她從家中綁架,送到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七日,劉淑華再次被周戈莊派出所惡警非法抄家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高密市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一月份被綁架到山東省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二大隊迫害。因劉淑華一直不寫「三書」,勞教所利用吸毒的被勞教人員對劉淑華進行各種殘酷折磨:罰站、不讓睡覺、夾手指、搓陰道、暴打、謾罵等等迫害。惡警唆使吸毒犯姜麗霞(二十多歲),此人壞到極點,不僅打罵,還逼劉淑華用洗屁股、洗腳的水洗臉、刷牙;長期不讓劉淑華上廁所大小便,常常只能把小便解在自己衣褲內任其晾乾。有一次劉淑華實在憋急了,把大便解到監室的地上,姜麗霞就像瘋一般逼迫劉淑華吃下自己的大便,將原本逐漸恢復正常的劉淑華再次摧殘得精神失常,她身體不停地抖動、抽泣,每天在不停地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經常不吃不喝不睡覺。
將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迫害成精神病,再將這個尚未完全恢復的精神病患者多次勞教,使其病情加重,直至迫害致死,中共政權是何等的邪惡呀!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
王秀平,是周口市淮陽縣鄭集鄉陳寨村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八月四日上午十一點鐘,四個惡警一起闖進了她家,一個叫王建,一個叫竇明科,其他兩個是鄭集鄉派出所的。王建和竇明科監視著王秀平,鄭集鄉派出所的兩個惡警非法抄家,搶走三本《轉法輪》寶書和各地講法六、七,還搶走兩百多元錢、兩張師父法像、一個DVD播放機、手機一個。他們綁架王秀平去公安局,王秀平不配合,惡警又打電話,叫來兩輛警車,強行要綁架。王秀平姪兒看到惡行就給他們論理,惡警不由分說,把她和姪兒抓到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國保大隊長程維鋒還罵王秀平,凌晨四點,才放他們回家,到家後才知道惡人訛詐八千元。
二零零九年黃曆四月初一,王秀平和一名同修進城買東西,走到看守所,他們二人給一位老年同修說一句話,叫認識這位老年同修的國保隊長程維鋒和惡警竇明科看到,就把倆人帶到國保大隊,程維鋒強行非法搜身,掏走二十多元錢、手機一部。因王秀平不配合他,血壓高壓180,低壓30,他們怕擔責任,才把她放了。
李學蘭,是淮陽縣鄭集鄉鄭集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陰曆正月十五,李學蘭幾個鄰居進縣城買東西,路過縣公安局西邊,就被淮陽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惡警竇明科、王建綁架到國保大隊,當王建審問時,他扇李學蘭兩個耳光後,非法在看守所關押27天,訛詐錢財九千元,才放回家。
陰曆2011年2月25日左右的一個夜晚十點,淮陽縣國保大隊指導員劉冠華、小李、還有一個,三惡警非法闖入雷美蘭家,翻箱倒櫃,搜走一本《轉法輪》、一本《洪吟》和兩份資料。當時雷美蘭在她小女兒家,照顧她女兒,惡警又到她小女兒家,非法把雷美蘭綁架到王店鄉派出所。惡警問誰叫你信的?信幾年了?雷說我有幾種疾病,我看別人有病信好了,我也信好了,現在一身輕,師父叫俺做個好人,這多好。惡警說你別說這個,你比俺說的還多,惡警又詐騙說你正月十五晚上和十六早晨和雷愛華通電話(此時雷愛華已被綁架)。雷說不知道誰叫雷愛華,她是哪裏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惡警說這就叫你送淮陽去,最後惡警硬拿著雷的手按手印。後來惡警將雷送到她女兒家南邊就不管了,揚長而去。
劉冠華的手機號碼 13339465160
國保隊長 程維鋒 手機號碼13938052562 13838657286
指導員 劉冠華 手機號碼 13339465160
惡警 竇明科 手機號碼 13949966131
竇明科父親的電話 0394─2976083
檢察院 13939445858
1999年7.20以來,湖北省宜昌市西壩派出所,葛洲壩電廠610,保衛科,三峽開發總公司610,長期迫害下屬單位法輪功學員。惡警程銳,前西壩派出所副所長,直接參與迫害西壩電廠法輪功學員,現調往樵湖路派出所任副所長。
惡警程銳長期迫害電廠、長江電力法輪功學員,主動找到長江電力領導要求處分法輪功學員,停發工資,程銳還和辦公室主任曹家剛一起,逼法輪功學員劉丹濤寫誣蔑大法的揭批材料,還說寫了罵了就給你發工資。惡警程銳叫囂:你們單位給不給你發工資還要看我們派出所的態度。長江電力股份有限公司水電公司供電局職工劉丹濤被公司停發她的工資4年多,卻逼其天天上全天班,每月只給500元補助,其它一分錢沒有,其他同事卻3千5千的拿。
1999年以後,程銳從戶籍警察,競爭上崗,當上副所長後,為了賣力表現往上爬,追隨610肆無忌憚的迫害手無寸鐵、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她曾叫囂:你們是反革命分子。法輪功學員找到她的養母,勸她不要迫害法輪功,她養母卻稱這是她的工作,迴避養女傷天害理的違法犯罪事實,還經常為養女當上副所長感到驕傲。據知情人講,她的弟弟仗著程銳副所長的地位無法無天。
程銳40多歲,家住宜昌市東山開發區某小區。有一個女兒上大學,丈夫劉明君,西壩電廠職工。程銳小時候是個被收留的養女,親生父母不是宜昌市葛洲壩工人。養父程家金是家族親戚,已去世,是個葛洲壩330老拌合廠開砂石料車的,養母姓李,住宜昌市上西壩建設路拌合廠9號樓大概是1單元右半邊2樓。養父親生大兒子,得了腦癱死了,就把她從老家湖北均縣(丹江)接到宜昌。養父小兒子在老330大修配廠上班,就是現在的葛洲壩機械船舶公司。
惡有惡報。程銳已經患鼻咽癌,天天遭受著病痛的折磨。她曾對同事說:這日子過得真難受,不如死了算了。
程銳電話:18972592565
伍家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葉兵,長期迫害法輪功學員,威逼利誘認罪,胡亂定罪。葉兵1968年左右出生,有一個9歲女兒。電話號碼:13886724666
葉兵
宜昌市公安局幾年前以單位形式,在市電信部門給公安人員辦的3g電話卡很有規律:比如大部份警察以1897259××××開頭,後四位按分局劃分。大概這個號段一萬個號碼以內是宜昌市公安局系統的警察的手機號碼。比如葛洲壩的警察:189725924××----189725925××宜昌市窯灣派出所:189725917××----189725918××號段。總之,這一萬個號碼18972590000-----18972599999是宜昌公安系統電話號碼。
請幫忙給宜昌市公安系統打講真相電話,或發彩信,發短信,救度他們。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是九九年以前得法的弟子,在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現在。曾多次被中共迫害過,也走了許多彎路,可是慈悲的師尊卻沒有拋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從危難中救起,要不然有幾條命也早就丟掉了。
一、從小一心向佛 終遇大法得度
我出生在一個沒有地位、經常被人打來鬥去的所謂「地主階級家庭」。只因祖輩省吃儉用置了四十畝地,在土改時就被定成了地主成份,現在想起來真是荒唐可笑。我的爺爺、父親都是「書裏之人」,不但字寫得好,他們純樸、善良的傳統美德影響了我。特別是爺爺,自我懂事時,就給我講許多佛道神仙的故事。因為成份不好,經常受氣,我的性格變的孤僻,常常冬天裏一個人躺在草垛裏發呆或想事,想那神仙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無憂、無慮、無煩、無惱……我從小就有敬佛信神之念,憧憬著能夠修煉超俗。
這一天終於來了。那是九九年在北京的一個公園,我走進了大法修煉之中。那美妙的音樂、祥和舒展的功法、強大的能量場,讓我一下子好像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不知為甚麼,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往下淌。煉完功,輔導員和幾位學員問我是幹甚麼行業的,我說我是賣菜的,是從河北鄉下來的。他們聽了都很高興的說:「我們走到一起都是佛緣化來的。有甚麼需要的地方,大家一定幫助你。」我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先謝謝各位了!」從那一刻起,我感受到了這些人與眾不同。
晚上,我從輔導員那裏請回了《轉法輪》認真的看了起來。我對師父講的高深法理深信不疑。我知道了人生命的產生是來源於宇宙間;人的榮華富貴是德所生;人的貧窮災難是業力而為;人做好事積德,做了壞事產生業力;做人的目地就是返本歸真。師父說:「那麼甚麼是佛法呢?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1]「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 師父用最淺白的語言,從現代科學、人體科學的角度出發,講出了宇宙高深的法理。
看到師父的照片就好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淚水不停的往下流,哭夠了心裏就覺的特別的痛快、敞亮。我深深的知道這本書有多麼的珍貴,我再也放不下他了。
通過不斷的看書學法,我的身體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消業狀態:以前有二十幾年的風濕關節炎病、腰腿疼病、十二指腸潰瘍、胃潰瘍、經常性的感冒咳嗽都好像加重了。我悟到: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不管怎麼難受,我照常學法、煉功。神奇的是每當我蹬板車進菜的時候,身體就不那麼難受了;而當閒下來時,又會出現不同的消業狀態,但是越來越輕。我心裏明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許多。也想不清楚從哪天開始 ,一身的 病不翼而飛了,走路一身輕,身上有使不完的勁。
過去的我面黃肌瘦、身體虛弱,現在的我面色紅潤、身體強健,比起同齡人年輕二十歲左右。而且我也戒去了煙酒。那時,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誠心的敬念著:「慈悲的師父啊!我能走進大法、實現了我的修煉的夢想、能做您的弟子,簡直太幸運了。只有不斷的精進,才能回報您的慈悲苦度。」
二、擺正心態做事 嚴格要求自己
我是賣菜的,冬春兩季以賣菜為生,夏秋兩季改賣水果。每天早起晚歸的,進果菜時蹬車去批發市場,往返三十里路,也是非常辛苦的。沒得法前,我總是著急:上貨晚了著急、上了貨趕上堵車了著急、回來誤點了著急、賣不出去賠了錢就更著急。趕上順利的時候,掙錢多點就精神十足、沒賣出去或賠本了就垂頭喪氣。缺斤短兩也是經常的事。自己那顆常人為私的利益之心飄來動去,為了蠅頭小利跟人家爭來鬥去,不僅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
自從得法修煉後,我明白了法理,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稀裏糊塗的做人了,要嚴格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說:「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2] 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從點滴做起,把以前九兩五當作一斤的秤換成準斤足兩的了。有的人說我:「你換成足斤秤,這秤一高,你不就虧了麼?」我說:「沒關係,心不虧就行了。」因為以前用九兩五的秤老習慣於給高秤,現在用足斤秤給高秤,一連幾天都掙不到錢,有時候連本都賺不回來。有的很不錯的老顧客告訴我說:「你以前雖然給高秤,可回去一稱正好夠數。現在你賣的菜,每次我都回去稱一稱,都多一兩二兩的。其實你給夠分量,大家就會買你的菜。可你老是多給,這樣下去,你不但不掙錢還得賠錢。」我說是啊,都好幾天沒掙到錢了。雖然沒有掙到錢,但是到我這兒來買菜的人特別多,都排隊,我都忙不過來,而去別的攤位的人卻很少。尤其是在我兩邊攤位的賣菜人都看著我,很生氣的樣子,他們半天也賣不出去一份菜。收攤時,還有幾個人當面指責我說:「你算甚麼東西?會做買賣麼?你把價錢降的這麼低,又多給人家份量,你這不是砸大夥的買賣嗎?要不是看在你平時對我好的份上,早就把你的攤砸了!」我說:「哥們對不起了,是我錯了,我會改正的。」
晚上回來吃過晚飯,就看書。當看到《轉法輪》第四講中時,師父的一段話點醒了我:「在社會交往當中,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矛盾。我們常人修煉的這一部份,不管你有多少錢,當多大官,你搞個體經營、開公司,做甚麼生意都沒關係,公平交易,把心擺正。」[1]「過去有個說法,甚麼「十商九奸」,這是常人講的,我說那是人心的問題。要人心都擺的正,公平交易,你多付出,就應該多掙錢,那也是在常人中你付出才得到的,不失不得,勞動所得。」[1]我悟到了,我是走了極端,不但自己賠了錢,還影響了同行的生意、無意中傷害了別人。我應該把心擺正,公平待客,公平交易,把提高服務質量放在第一位。為了不影響同行的生意,每次我都批發好一點的菜。其實在批發市場上,每斤只多花五分錢就能進購比較好的菜,賣時可多賣一角錢,一分價錢一分貨嘛。當我把握好尺度,把賣菜當作一種行業,價錢合理,秤準量足,不但沒有影響生意,反而越做越火,同行再也沒說過我的不是。
通過學法,我在生活中、在工作中,對自己的行業有了更清晰的認識。雖然錢來錢去的,我就把它當作打工一樣,我認為,不重利的內涵是不能收取商家、顧客多給的錢。在批發市場上有幾次老闆算錯了帳,多找給了我錢,我都當面退還給他們。記的有一次在批發市場上進水果,一大早買了一筐葡萄,花了八十元錢。我給賣葡萄的老闆一百元,那個人理應給我二十元。我接過錢,把筐剛搬上車,還沒放穩,那個老闆照我車後就蹬了一腳,一邊蹬一邊說:「快滾蛋,別影響老子發貨。」我趕緊把住車,但是來不及了,三輪車的前輪正好撞到了一個人的腿上。那個人可能是被撞疼了,回頭就打了我一下子,罵道:「你瞎了!」我趕緊說:「對不起,是後邊幹的。」打我的人也看到了是發貨的老闆造成的,也沒再說啥。我當時心裏非常的委屈。等我把那二十元錢準備裝衣兜時,卻發現兩張十元錢不一樣,一張竟是一百元的!我一下子明白了是老闆匆忙中把一百元當成十元找給了我。我想,剛才挨罵又挨了打,這錢還能給他們嗎?這事換成常人是絕對不給了,而我是修煉的人吶,不行,這錢一定得還給他。
我把車送到存車處,趕緊返回來找那個賣葡萄的,看到剛才打我的人也在買葡萄。我上前說:「掌櫃的你找差錢了。」 我還沒說完,那個賣葡萄的就開腔罵上了,我趕緊說:「大哥,你別著急,是你多找給我錢啦!剛才你忙,燈光又暗,我那筐葡萄是八十元,給你了一百元,你卻找給了我一百一,多找給了我九十元,快把這一百元給我換成十元的就對了。」那個人一下子就驚呆了,周圍的人也包括那個剛才打過我的人都愣住了,他們覺得不可思議。我把那張一百元錢遞給了他,此刻他一臉的兇氣都沒有了,趕緊說:「兄弟,哎呀,去找你這樣的好人吶,沒有哇!」我說有,「我們煉法輪功的都得這樣。我們的師父就叫我們這樣做人,講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怨無恨,不求名,不重利。」其中有一個人說:「我聽說過,你們的師父是東北人,叫李洪志。這法輪功太好了!」周圍的人都肅然起敬的說:「法輪功就是好!」那一刻我心裏甜甜的,過了多少年也忘不了。
三、不畏狂風暴雪 梅花依然盛開
我非常留戀集體學法的那種環境。大家在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心性提高的很快。書中說的所出現的那些狀態我都達到了,真是非常的美妙,就像師父說的那樣:「美妙窮盡語難訴 光彩萬千耀雙目」[3]。雖然我沒有親身聆聽師父的講法,但我看到了師父在講法時的那一幕。那麼多的人都在鼓掌,真是令人鼓舞,令人激動!
有一天中午,我在煉法輪樁法,眼前的牆壁忽然出現了一個花園,裏面有桃花、杏花,還有梅花,開得多麼的豔麗,我好像聞到了花的清香,真是美麗舒心。看著、看著,突然起風了,風越刮越大,那些桃花、杏花被吹落了,滿地都是花瓣,只有那些一枝一枝的梅花堅強的擺動著。緊接著,下起了大雪,滿園的花朵、綠葉不見了,只有那一枝一枝的梅花還在雪中盛開著。我長長的嘆了一聲。晚上,在學法小組,和同修們說了我所看到的和我個人悟到的,和大家進行了交流。師父在《轉法輪》裏,最後這樣寫道:「因為我講的太多了,講的太多大家很難記的住。我主要提出點要求:希望大家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真正修煉下去。我希望新老學員,都能在大法中修煉,都能夠功成圓滿!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1] 我個人悟到:師父之所以要強調我們要抓緊實修,就是讓我們把根深深的紮在大法之中,像梅花一樣在狂風暴雪中依然從容。無論發生了甚麼、無論將要出現甚麼難,我們都要堅定的走下去、堅定的修下去!大家說我悟的對。
一九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從開始干預、搗亂,到後來瘋狂的迫害和殘酷的迫害,煉功場地再也見不到那些熟悉善良的同修、學法點都被打散,有許多同修流離失所、背井離鄉,被非法勞教、判刑、毒打。我哭了,一個大男人蹲在過去公園那個煉功場上痛哭。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呢?不行,我得找同修商量,我們要向上級政府反映我們修煉大法後身心得到的健康,特別是思想境界的昇華。
第一次是江賊把四二五和平上訪誣蔑為圍攻中南海的時候,我和四位同修去信訪辦說明情況,剛下車就被抓了。被抓的同修那天得有幾百人,是從全國各地來的。大家在車上朗聲誦念師父的詩句:「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4]。車上的警察聽到後,嚇得心驚膽顫。那天上午就裝滿了十幾輛大巴車,車窗是敞開的,在兩車對開而過的瞬間,同修們迅速的傳遞著條子,背誦著師父的《洪吟》,那場面至今難忘。
當天就把我們分押到各地。因為我是河北的,我被押到另一輛車上。車子開出去很遠,車上有些同修就問警察:「你們要把我們送哪裏去?這根本就不是去石家莊的路。快點把車停下!」當時車上只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司機,其餘都是同修。大家指問警察。警察害怕了,吞吞吐吐的。大夥喊司機快停車。這時我就想,警察把我們帶到哪裏也沒好兒,心生一念:跳車跑掉算了。我打開車窗,一翻身跳出了車,警察追我沒追上,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安全的回到了住處。
快到家時,有幾個人問我:「你去哪了?你媳婦領著兩個孩子四處打聽你呢。你幹甚麼去了,趕快回去看看吧。」我趕緊進屋一看,妻子正在那掉眼淚呢,兩個孩子看我回來了,上前扯著我的手說:「爸爸,你去哪了?」我說:「出去辦點事。我早上走時,你們還都睡的挺香,所以沒告訴你們,讓你們著急了,對不起了。」「對不起就完了?」妻子上前就打我了一個耳光,「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上次(指「四二五」上訪)我要是不擋著你,你比這還積極。」我再不解釋,任她數落了,因為我知道「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1]。
事後,我就在想,總覺的沒能向政府人員講我煉功受益的情況。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在師父被惡人侮蔑、大法被人抹黑的時候,如果不能站出來維護法,還算甚麼修煉人呢?我頓時心生一念:我要去天安門了。
正好妻子和孩子回老家了,機會來了。吃過早飯,我帶了一瓶白開水,就獨自去天安門了。我在想,我得跟誰去講呢?這時,從東邊過來一個人,我一看就是鄉下來的。他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點點頭,他笑了。他告訴我他們一共來了七個人,都是河南省的,準備去廣場打橫幅,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我當時對他們肅然起敬,同時也激勵了自己。那個人問我怎麼辦,我說我就在天安門門洞打坐。那個人問我不怕嗎?我說咱們有師、有法、正念正行,怕甚麼,要怕就不會來了!
我堂堂正正的走到天安門的門洞旁邊,開始打坐。那裏人來人往,人們見證了大法弟子的無私無畏。大約過了十分鐘,我就聽見整齊的正步聲由門洞裏傳出來,我知道是中午要換崗了。當走到我跟前時,走在最前面的衛兵踢了我一腳,並呵斥說我膽子太大了。我說:「我來這打坐不是目地,目地是告訴你們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修煉人是按著真、善、忍的理念修煉自己。我們沒有參與政治,請轉告你們的上級領導,我們都在做好人,為甚麼要這樣對待做好人的人呢?」那個衛兵交待換崗的把我送到警車上,車上有兩個警察,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換崗的衛兵告訴車上的警察說我剛才在門洞打坐。車上其中一個警察說:「你給我站好了。」我說: 「你兇甚麼,在我心目中警察的形像不是這樣的。」另外一個警察問:「你說應該是甚麼形像?」我說:「應該善惡分明、是非分清,讓老百姓看到你有一種安全感、信任感,人民警察為人民嘛。」兩個警察相視而笑,其中一人說:「你不在家煉功,你上這來幹甚麼?」我就把我來的目地,和我修煉後身心的巨大變化說給他們,他倆一邊聽、一邊點頭,並指著那個孩子對我說:「小傢伙是從東北自己來的北京的,才十二歲,他也給我們講了他煉法輪功受益的經過,我們相信你們都是做好人,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學了法輪功呢!」我看著這位小同修肅然起敬: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大法小弟子,有那麼強的正念,千里迢迢隻身一人來北京證實法,真是太可貴了,連警察都佩服的不得了!到了下班的時候,他們就把我和小男孩放了。小男孩被他的媽媽接走了,我也輕鬆愉快的走出了天安門。
通過這件事情,我悟到:我之所以平安地走出天安門,是因為有師父的法身保護。只要我們無私無我、沒有怕心的去講真相、證實大法、正念十足的去維護大法,心性已在那一層了。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5]。當我讀到這段法時,我就後悔那時沒能告訴警察要善待來天安門證實法、講清真相的同修,那樣會有大福報的。
四、放下一切人心 堅修大法到底
因為我每天都要去批發市場進果菜,所以就用這個便利條件投放真相資料。後來那個做資料的同修被邪惡迫害抄了家,我就自己買紙,用毛筆寫,晚上出去張貼,方圓十幾里我都去做。由於那個時候學法很少,出現問題不會向內找,所以正念不足、人心太多,也不懂的甚麼是發正念,結果被非法抓捕,後又被當地警察接回轉入看守所。經過母親與妻子四處托人,最後用錢將我放出。回到北京,市場裏的攤位還給我留著。市場管理人員說:「正因為你人品好,攤位一直給你留著。在這個市場上,你是文明經商、禮貌待客的典範。你出事後,你的同行都在關心的問你的情況,每天都有好多買菜的來這裏打聽你。你現在回來了,大家都高興,你就寫個『保證書』吧!走走過場,攤位還給你。」我說:「我人品好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按著真、善、忍的理念去做人的結果。如果強要我寫的話,這個攤位我不要了,謝謝您!」我從此告別了賣果菜的行業,那是二零零零年。
回老家後,種了兩年地,可是投資大,收益小,不能解決家庭困境。家裏三個孩子上學花費很大、無法支撐。妻子很生氣,動不動就拿我煉法輪功被抓當事說,把我看的書、煉功的磁帶都毀了,看著我,不讓我煉功。有一天,家裏來了一個以算卦為生的客人,是父親的生前好友。母親和妻子建議讓他給我算卦,我說不要,讓一切順其自然吧。那個人非得要給我算,母親就把我的生辰告訴了他。他說我還有一次大的牢獄之災。我就在想,我不可能做壞事,怎麼會坐牢呢?但是我心裏老是放不下,久而久之就成了很重的思想負擔。遇到這種事,當時我並沒有用修煉人的正念去否定它、不承認它、走師父給安排的路。
由於我長時間脫離了法,正念不足,做事總是用人的思維方式,結果在張貼自制的真相傳單時有怕心,真的被抓了,而且被迫害的很嚴重,鼻子被打歪了、右耳穿孔了,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襯衫。警察逼我說出認識的同修,我橫下了一條心,決不能連累任何同修。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洪吟二》中的《善惡已明》和《秋風涼》。我面對著惡警,朗朗的念誦:「眾生魔變災無窮 大法救度亂世中 正邪不分謗天法 十惡之徒等秋風」[6];「邪惡之徒慢猖狂 天地復明下沸湯 拳腳難使人心動 狂風引來秋更涼」[7]。這時打我的那個便衣和另外一個警察一下子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臉的兇氣一下子沒了,臉上出現了害怕的神色,灰溜溜的走出門去了。這讓我真正見證了佛法制止邪惡的威力與神奇。
我當時就後悔自己平時不好好學法,導致現在正念不足被迫害。我苦苦的反思自己,為甚麼不聽師父的話,而聽算卦的,這不是走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而此時我的妻子也變心了,不但不同情我,還協同惡警加害我,導致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六個月,從東城看守所到北京調遣處、團河勞教所,又轉到唐山開平勞教所,最後又到了石家莊勞教所。在此期間,曾與我山盟海誓的結髮妻子以歪曲事實的理由和我離了婚。我當時痛苦的不得了,但是我想到了師父的法:「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1]想到師父講的這段法,我的心裏敞亮多了,也不難受了。我感到只有師父對弟子的慈悲才是最偉大的、是永恆的。
五、師父慈悲呵護 弟子大難無事
二零零六年,我從石家莊勞教所出來後,表弟就把我接到他的工地給他帶班。有一天刮大風,本不應上高作業,但是我那時還有顯示自己的執著心,結果上房是被大風吹得沒有站穩,一下從房脊踩碎了一塊石棉瓦,隨後整個身體橫著掉了下去。我從四、五米高處摔下,掉到了磚頭、碎瓦片上,頓時摔得我好像五臟六腑都離了位,疼的差點昏死過去。
我被送到醫院拍片子、做CT,醫生診斷為右肋壓縮性骨折、脊椎受重傷錯位、尾骨裂縫,當時要求住院治療。這時我非常著急,心想我是煉功人,就堅持回工地了。我躺在硬板床上,開始連動都不敢動,特別是脊椎像斷了一樣的疼,眼淚不住的流。但是醫生開的藥我一片也沒吃。我苦苦的尋思著,我錯了,不應該顯示自己頂風上高。我想到那天我還跟別人吵了架,這不是很強的爭鬥心麼?我一邊流著淚,一邊求師父。
我一咬牙就坐起來了,雙手結印,這時,我就覺得脊椎部位發熱、發燙,燙過之後,逐漸變涼,疼痛消失了。我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脊背,果然不痛了,就好像沒有摔過似的。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師父,弟子謝謝您了!我要證實大法,我是修煉的人!想到這兒我一下子站起來了,自己能去廁所了。當一屋的人醒來,他們都非常的驚訝:昨天晚上還不能翻身呢,今天一清早就能在屋裏屋外溜達了,真神了!我跟他們說,是我的師父給我療好了傷,是大法救了我的命。
七天後,我們去醫院拿CT,醫生問我們怎麼來的,我說我們是打車來的。「甚麼打車來的?」醫生不相信,說:「你不想活了?」我說:「我現在不是很好嗎?」醫生以為誤診了呢,趕緊叫人拿來了CT,與拍的片子對照後說:「沒有誤診呀,這真是奇蹟了!」
我們整個工地上的工人都知道我那天摔的很重,就這麼一下子就好了,他們也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大家都口耳相傳:「這法輪功太神奇了,法輪大法就是好!」所有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之後我再向他們講真相就容易多了,他們都做了三退。
我當時摔的那麼重,醫生告訴我要在硬板床上躺四十天,而我四天就站起來了,一週就能溜達了,半個月就能幹活了,而且沒有後遺症。五、六年都過去了,可那份在醫院拍的片子我還留著,因為它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見證了師父的無量慈悲,也更加激勵著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大願。
因本人層次有限,如有不妥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做人〉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世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善惡已明〉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秋風涼〉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在明慧網看到了《王麗華修法輪功祛病 遭十年黑獄死裏逃生》一文,把我帶入到九年前的往事當中,一幕幕大法弟子在黑獄裏為了抵制所謂的「轉化」所遭受的迫害和在被迫害的磨難中大法弟子間表現的堅定、無私奉獻相互鼓勵所形成的堅不可摧的整體的場景歷歷在目。
王麗華也許她不曾記起我,她曾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集訓隊嚴管迫害期間,躲過包夾們監視,放到我那的半卷手紙,我怎能忘記!多少年來我多麼想得到她的消息,她是否安康!多麼想對她說一聲謝謝。今天我看到了她的消息悲喜交加。淚水擋住了我的視線,卻把我們的心都連在了法上。看到她死裏逃生,原本團團圓圓的家庭,被迫害的夫離子散,無家可歸。在這樣的困境中這位大法鑄就的大法弟子懷著一顆對大法的堅信、對師父的感恩,慈悲救度眾生的願望拿起了她的筆證實著大法、解體著邪惡、救度著眾生,我為之感動。
半卷手紙看似平常,但在我的人生中卻有兩次難忘的半卷手紙,在我的修煉中起到了很大促進作用。
一次是我剛剛得法時,修煉前把錢看得特別重。一次夢境中點化:當劫難來的時候,錢不如手紙,不如半卷手紙。受半卷手紙的點化,讓我放下對錢的執著,做一名真修弟子。
再一次,是在魔窟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集訓隊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為了強迫大法弟子「轉化」,對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所有個人物品全部收繳,由刑事犯看管,並進行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不許睡覺,整天整夜的罰蹲、打罵,讓你上廁所連手紙都沒有。坐在大教室裏,前後左右都是包夾,把大法弟子夾在中間,這就是所謂的「五聯包」。大法弟子之間哪怕是對視讓她們發現都得遭受打罵、體罰,當時的我又趕上了腹瀉,我為沒有手紙犯愁,不知如何才好,這時半卷手紙驚奇的出現在我那。在這之前是位明真相的包夾偷偷給了我一點手紙。我問這位包夾這半卷手紙哪來的,她悄悄告訴我,是叫王麗華趁上廁所路過我那裏,悄悄放的。她說她裝著沒看見,再三囑咐不要讓別人知道,否則對我們仨人都不利。我又問她誰叫王麗華,她說一會就到上廁所時間了,王麗華要路過這裏的,到時告訴你。沒過多久,包夾突然拽了一下我,我抬頭看見她朝我微笑,笑得是那樣甜,微笑中帶著剛毅。她的包夾往前推她,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她不顧包夾們的阻撓扭過身來還在朝著我微笑,我也朝她會意的微笑,我倆同時握緊拳頭做出手勢──要堅定。
當時就被周圍的一群包夾給擋住了,從那以後我們之間微笑的機會都沒有了,可王麗華的名字卻一直記在了我的心裏。在正常的環境裏半卷手紙不算甚麼,但在那極其邪惡的特殊環境裏,它蘊涵著大法弟子間的期望、關懷、鼓勵,對邪惡的藐視,展現出了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風範。
走到今天,我們大法弟子不管經受了怎樣的魔難,但擺在我們面前的是責任、使命、史前的誓約。我要不斷的修正自己,淨化自己,做好三件事,抓緊救人,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今年六十四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跟隨師父風風雨雨走到了現在。期間,我被非法拘留過四次、被誣判三年。被邪惡迫害的九死一生,是師父多次的呵護、點化、無數次的為我承受,才有我的今天。
一、被綁架、折磨
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因叔父去世,我去了娘家,中途先去了妹妹家。六月四日下午兩點左右,新蔡縣彌陀寺林場派出所四個惡警就闖進妹妹家,惡警不由分說把我摁倒在地上,把兩隻胳膊扭到背後,用繩子捆綁,用腳踩著身子,把繩子勒緊,我疼得縮成一團。惡警們一邊往外拉,一邊照我臉上打,用腳亂跺亂踢。強行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後,惡警給我換成了背銬迫害。在往新蔡縣國保大隊送時,一路上惡警們不停的打我的臉,打的我頭昏腦脹、眼冒金花、天旋地轉。
到了國保大隊,林場派出所的惡警又把我反銬在椅子上,拼命的打我的臉,足足打了幾十巴掌。我被打暈過去,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醒過來。這時的我鼻青、臉腫、整個頭懵多大、眼睛已看不清東西、感到眼珠往外凸,像要掉下來。過後整個臉呈紫黑色。直到夜間十二點左右,惡警才把我送進看守所。在登記處,邪惡國保大隊隊長等人搶走了我錢包裏的二千多元錢、三個mp3、一部手機、還有許多小東西。
六月九日,我不配合邪惡,不穿犯人穿的黃馬甲,包號女惡警和邪惡的副所長,給我強行戴上背銬,把兩隻手套在一個環內,從上午七點銬到晚上八點。只因銬的太緊了,致使我全身疼痛抽筋,疼得我死去活來。兩隻手腫起,呈黑紫色。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五日,上級來看守所檢查,惡警安排,讓說幹活沒任務,饃隨便吃。我不配合惡警說謊。結果,又被邪惡戴上背銬,我又經歷一次非人的折磨,那個痛苦的情況與上次沒有區別。
在非法關押我十一個半月的時間裏,卷宗檢察院已退回幾次,證據不足,應立即放人。而邪惡的國保大隊長就是不同意放人(因我跟他講理了,他自知理虧,惱羞成怒,惡意報復)。為升官發財、邀功請賞,不計後果,把案子一拖再拖。在此期間,惡人對我進行栽贓陷害。為收取偽證,找路子、跑門子。先後去淮陽、臨泉、我妹妹家等,以謊言欺騙、用蠅頭小利騙取妹妹一家四口人的假口供。惡人絞盡腦汁、使用詭計,做足偽證,以達到他們迫害我的目地。
冬天到了,天氣越發寒冷,邪惡之徒還指使、配合看守所迫害我,看守所發的吃的、用的都不給我。為掩人耳目僅送去了一條被子,又薄又短,被套上有很多洞,不到四斤重,夜晚在鋪板上又鋪又蓋,凍得實在難熬;白天把此被子再披在身上,還冷得抖作一團(進看守所時是六月天,沒有任何過冬的衣服),差一點凍死。當時的我困苦難當,痛不欲生。可我想到:師父正法還沒結束,來時的誓約要兌現,更要對的起師父的慈悲苦度。當時我動了一念:師父!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堅持到底。過了幾天,奇蹟出現了。號房裏來了一個因炒股而被關進來的女士,是做生意的城裏人。她不嫌我髒,挨著我睡,詢問我的情況,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她在這裏呆了五天,臨走時,把一床新被褥留給了我、棉衣也脫給了我。又給號房裏的犯人說:她是我乾媽,你們要善待她。三天後,她夫婦二人又開車去看我,給我存了五百元錢,又給我買了幾百元錢的衣服,後來又多次買衣服給我。她等我出來後,去國外做生意了。她善待大法弟子,同時也得到了大福報。
從進看守所那天起,我被邪惡迫害成肺結核病,我呼吸困難,胸悶、憋氣,吸氣、呼氣時兩肋都疼痛難忍,口裏吐帶血的黃色膿痰,高燒一直不退,鼻孔、嘴上長有疙瘩,流帶血的黃色膿水,臭氣難聞。慘烈的酷刑使我雙眼疼痛的看不清東西,幾乎失明,長期流黃色的帶血沾手的粘液;有幾天雙眼球輪換跳著疼,好像要迸出來。我忍不住的大聲哭喊,幾乎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哭喊,一連幾天吵的全號房的人都不能入睡,我嗓子都哭喊啞了。此時,我又起了一臉帶白頭的膿皰,眉毛裏,嘴邊,舌頭上都有,看守所裏有關獄警看見後,包括監管科的幾個人都說: 國保大隊和「六一零」的人也不送錢,(因錢、物都在他們那)又不放人。他們又大罵舉報我的人,又說:這老婆眼要瞎了咋辦?有良知的所長她們怕承擔責任打了幾個電話,才送來一百元錢,還不夠檢查費用。檢查三次,第一次醫生要家人簽字,說我是肺癌晚期,把結果送到國保大隊長那兒,都被其打回來,意思是不能影響了對我的非法判刑。獄醫還惡狠狠的說:她沒有病,都是裝的。當時的我飢寒交迫,痛苦至極,多次想撞牆而死,但我想到: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能自殺,自殺是有罪的,我不能給大法抹黑。
二、在監獄高喊「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我在被邪惡非法送往新鄉女子監獄的路上,途經所有的市區和集鎮,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揭露新蔡縣邪惡的「六一零」、國保大隊、法院惡警、惡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行。我一直喊到新鄉女子監獄。
我被邪惡強行送到新鄉女子監獄九監區(邪惡特意「轉化」大法弟子的監區)迫害七天,二十日又把我送到七監區(這裏有七個沒被「轉化」的大法弟子)五十五天,後又把我送到九監區,單獨騰出一間號房,又從幾個分隊抽出來四個被「轉化」過的人,每天對著我念誹謗大法師父與大法的書,念一段,還要邪惡的大聲問我的感受,並要求我集中精力看著她們的臉,如一走神,就找我的事。這樣連續半個月後,我堅決不再聽、不再看,她們四個就圍著我轉,又是推,又是拉,又是抓,又是按,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她們都嚇的鬆了手,她們把我告到惡警那裏,四個惡警都來找我,多次問我的感受,我識破了她們的陰謀,說:你們這是栽贓陷害我師父,這些全是假的,是欺騙。她們不再吭聲,看此招不行,又變一招,她們由惡警帶著五個人領我去逛兩次花園,我又識破了她們偽善的陰謀。他們對我軟硬兼施都達到不目地。兩個月後,即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又把我從新送到七監區。我被邪惡分到一分隊,專有兩個包夾迫害我,其中一個殺人犯,一個搶劫犯,該上廁所時她們不讓,我被迫害的尿褲子。
此後,我就開始多次寫揭露迫害和講真相的文章。每次寫七八份、每份十多張,都簽上自己的名字。我想,既然來到這裏,就要證實法。機不可失,在外邊還搆不著呢!寫多了,獄警制止我,我找到他們說:這乃是我的權利,你們掛那麼多意見箱不就是叫我們寫東西提意見的嗎?難道掛那是走形式、做樣子的嗎?他們都不吭聲了。所以,我想咋寫就咋寫!一天到晚的寫;我的字也練出來了,連獄警和幾百個犯人都說寫得好;並且我也學會畫畫了。這都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智慧和力量。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日,包夾(搶劫犯),找我的事,張口就罵,抬手就打。我去問惡警,她們胡說包夾有理,因為這是惡警自己安排的。二十日下午,我的耳朵就開始疼,第二天去檢查,結果耳內膜穿孔,已損傷,檢查單據寫的清清楚楚。三、四天後,我全身開始疼痛,脊椎骨兩肋疼痛難忍,全身皮膚都是疼的,上下樓時別人挨著我的衣服我就痛的難忍。直到三月十五日,惡警大隊長和隊長,才把我叫到辦公室處理包夾打我的事,結果是我沒理,又罰了我,包夾打人卻沒事,醫生的檢查結果惡警不承認。我與惡警講理,她們找來六個大個犯人把我抬進小號嚴管區,一路上我喊她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惡警不許,叫犯人打我的嘴。兩個犯人從兩邊一齊下手,我被打的口吐鮮血,下邊的牙被打掉了兩顆。到了小號,四個犯人把我摁在地上往老虎凳上抬,我嚴厲呵斥她們:把我放開!正念制止了邪惡。在小號裏三天,邪惡洗腦頭子去了兩次,跟我講條件,讓我返回九監區「轉化」,惡警大隊長也來要我調監區,我堅決不肯。我想:我不能走,既然來到這裏,我就要證實法,就要正念除惡,這裏越邪惡,我一定要多發正念,解體邪惡,把這裏的環境正過來。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惡警把我從小號弄回到九監區一分隊,給我安排了兩個包夾迫害我,其中一個吸毒犯,一個殺人犯,吸毒犯天天找我的事;賣淫的犯人是號長,改善生活時不讓我吃。我不執著,我的目地是正念除惡,我每天到時間往那一坐,開始背法、背《洪吟》、師父經文、《轉法輪》(選段),整點發正念,後來不管是犯人、獄警,只要她邪惡,我就在心裏發正念,坐在那不論時間的發,累了,就站著發,整整發正念四十八天。
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四十八天時間,環境已正過來了,監區內氣氛變了,七個獄警也沒原來邪了,面部表情也溫和了許多,環境也寬鬆了,我們能煉功了,我的身體也好了,哪裏也不疼了,肺結核病徹底好了,來到監獄後兩個月的低燒也好了。我們六個法輪功學員一切都不配合邪惡,不開會,不跑操,不帶標準牌,不幹奴工,每天煉功。七監區二百多個人沒有不說我身體好的,她們都非常羨慕。
二零一零年七月份,獄警大隊長又突然加緊迫害大法弟子,不許大法弟子早起煉功。她說:開會監獄長點名批評她,說只有七監區大法弟子不戴標準牌。有一原來很堅定的同修,就是從那時被迫害的停止了煉功,此後身體出現了問題,被迫害致死的。同修被迫害死後,我多次把邪惡迫害同修的罪行寫成文字材料揭露出來,把材料分別投給監獄長、紀檢科、獄政科、省檢察院等部門。結果,環境有了改善,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獄警被撤職,調到另一監區,同修們又能煉功了。通過揭露邪惡和講大法真相,看得出來有多數獄警很喜歡看這些揭露邪惡和講真相的材料。
二零一一年陰曆,離過年還有半個月,一夜之間,我的臉突然腫起,眼腫成一條縫,耳門、太陽穴、頭皮全腫起,滿臉起了很多大水泡,一低頭,鼻子上的大水泡就流黃水,連續三天都是那樣。獄警怕我傳染給她們,就要我去醫院打針吃藥,被我拒絕。到了第四天,兩個隊長騙我,說大門口有人找我,到那一看,有輛汽車,她們把我推上車,強行拉我到新鄉市醫院去檢查。她們說:「不給你打針吃藥,只是去檢查,怕傳染給其他人。」為了證實我沒有病,我同意了,醫院很大,又是星期六,人很多。我一看正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我就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剛喊兩句,一塊去的監獄醫院院長不讓我喊,隊長不叫他管,允許我隨便喊,那我就用勁喊,上哪找這好機會啊?又有人保護著,沒人敢動我。我從一樓一直喊到三樓,從三樓又喊到一樓。其間三個專家給我會診,都說我沒有病。後有一人扛著錄像機給我錄像,我立即對著他喊:法輪大法好!臨走時,我站在醫院大門外,對著眾生使出全身的力氣喊:法輪大法好!回到監獄已經下午一點了,去的人對我說:你的眼睜開了,好了!
有一小隊長叫我去監獄醫院打針,我不去。此時,小號裏來了三個惡人(犯人)拉我去打針。我立即坐在樓梯口,手抓欄杆說:「誰要再來拉我,我立即撞牆。」隨後,她們都走了,第二天八點,惡警隊長來找我說:某某,走,咱們去叫監獄醫院院長看看去。我說:隊長,你看我的臉好的淨光,臉上的大水泡,不翼而飛,連個疤痕都沒有。她說:昨天從醫院回來你就好了。我講:你咋知道?她說:法輪功我不比你知道的少,原來監獄有一個煉功點,三十九名警察都煉。我的臉好了,透紅髮亮,警察各個都佩服的五體投地,又一次證實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第二天,星期日,九監區幹事帶一扛著錄像機的男人來給我錄像,我不叫他錄,他非錄不可。我站起來對著鏡頭大聲喊:「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法輪大法好!」……我坐著喊,站著喊。我對著錄像機喊一句,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後退一步,他一直退到門口外邊才離去,幹事與幾個獄警都哈哈大笑而去。
有一個犯人尾椎骨已變形了,不能幹活,她說:你不該喊,她們會加刑的。我說:不會的,一正壓百邪!我今天喊了有五十句,昨天在新鄉醫院喊過回來臉就好了,你今天在我身邊一定會受益的,你的病會好的。三天後,奇蹟出現了,那個犯人好了,啥藥都沒吃,臉白裏透紅,看見我她笑的合不住嘴兒。她對我說:我一次喊了幾百句。
臨出邪惡監獄時,我就從監室開始喊「法輪大法好……」一直喊到監獄大門口。坐上女兒來接我的車,又投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寫出這些,不是為了證實自己,而是為查找自己修煉中的不足。雖然,在邪惡的黑窩裏,在師父的呵護下也證實了大法,但還是因為自己有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以後,我一定要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把以前的損失彌補過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
一、得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妻子同修比我得法提前五個月,有一天妻子同修消業,晚九點閉燈時,我看見屋子裏西南角,有小洗臉盆那麼大大黃團,往起飄。第二天閉燈時又出現了大黃團往起飄,我問妻子同修是怎麼回事?她說:你看見的是法輪,你很有緣份,也進來學法吧。我說:有那麼大緣份,我也來學法。
得法不長時間,我就受到了干擾。有一天晚上睡覺前我剛要躺下,就看見離我正前方二米左右出現五、六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看著我。從法中我們知道,大法弟子有師父法身和護法神保護,我沒有害怕,照常睡覺。第二天睡覺前又出現這個情況,比前一天更厲害,五、六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都有功能,從它們眼睛裏噴出火來,一看我不害怕,它們就發火了,要和我動手。這回我真的害怕了,著急中,我忙喊「李洪志師父」,這幾個東西一下子都沒有了,我抬頭一看:師父金黃色的法身金光閃閃,從門那邊出去了。
一九九八年過年,三十晚上我煉動功,煉完功剛坐下,師父讓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金碧輝煌,前面幾棵樹是金的,樹前站著一個大佛也是金的。
一九九八年四月的一天,我正在聽師父濟南講法錄音。我坐在屋子西面沙發上聽,一抬頭看見從我正前方房頂上下來四、五個神,第一個在前面的是個女神,穿著古代的衣服,先抬哪條腿我都看的很清楚,其餘的都是佛、道、神的形像。鋼筋水泥的結構對於這些神來,就如走平地,說到就到,一會他們就隱去了,他們也是來聽法的。
寫出這些主要是證實大法的超常。同時對邪黨搞的「無神論」是一個有力的回擊。對那些不信神的人來講,應該轉變觀念了,你做好事、壞事,神都在看著呢。
二、學法
剛進來時,我和妻子同修學一本《轉法輪》。以後書不那麼緊張了,我也請了一本《轉法輪》和一本《精進要旨》一本《法輪大法義解》。我首先將《論語》背下來,將《真修》、《悟》背下來。那時白天上班,下班後晚上學《轉法輪》,一有時間就背《真修》、《悟》、《論語》,一天背十遍左右,一連堅持幾年都這樣,每天都能看到法輪在轉。
因為天天背《論語》,在學《轉法輪》時,感到學《轉法輪》中每段法都在《論語》裏。
因為天天學法、背法,心性也在提高。有一天我和一個項目經理公出,在海港的一個辦公樓裏上廁所,出來後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士,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你怎麼男女廁所都分不清(其實那廁所沒掛男女的牌子)?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當時我心裏一點都沒生氣,一笑了之。
一九九九年秋季的一天,我帶人幹活,在分工時,有一個人跟我說三道四,我做耐心的解釋,要是在沒得法前,我不叫他走,得好好收拾他一頓。沒得法前,我脾氣不好是出了名的,跟領導頂是家常便飯。有一次工地開工資,十多個班組都沒給開資,只給我們班開工資了,因為他們惹不起我這個刺頭。有一次在外地施工,幹污水工程。有一次在做獎金時,給做少了,當時我大發脾氣,綁完的架子帶人給拆了一部份。在下月發獎金時,領導先問我照多少錢做。
得法後在利益上不去爭了,該多少就多少。以前班裏誰缺勤,差一個、半個的都記上。得法後按實際出勤記工,有個鋼筋工王師傅說:「你現在和以前變成兩個人一樣。」
師父《洪吟》發表後,我和妻子同修每天都背五六首,幾天就背下來,我們每隔十天、半個月就互相考一次,看誰記的好。
明慧網發表大法弟子背法交流文章後,我們學法小組都背《轉法輪》,我把《轉法輪》背了二十四遍,當時不管接送孫女上下學,坐公共汽車辦事,回農村老家坐火車上都在背法中。隨著背法,心性也在昇華。有時把錢看淡了,有時想,全世界的人,都比我過的好才好呢。有一次走在早市上,腦子裏好像甚麼也沒有一片空白,就覺得這些人都應該救。
三、講真相救人
得法後的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人為甚麼會有生、老、病、死,為甚麼會有窮、富。我的心情非常激動,覺得這法太好了,我就給親朋好友和單位的人講大法的美好和超常,給單位一些人看《轉法輪》,有的人想進來學法,我就幫他們請了《轉法輪》和煉功帶。由於九九年七二零的到來,形勢發生了變化,使這部份人多數沒有走進來。
九九年「四二五」第二天我在工地上,看見有一個人是打更的,他碰到人就講:「法輪功圍攻中南海,有的人拉我進來學法輪功我都沒進。」講了四個人,還在講。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看著他給大法抹黑,當時我就過去了,你喊甚麼?報紙寫的法輪功聚集中南海不是圍攻,當時他就不喊了。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有一天社區來幾個人到我家,當時師父的法像在牆上掛著 ,他們進來就要往下摘,妻子同修說:「我師父的法像,你們誰也不能動,動了對你們不好」。他們真的沒敢動。
晚上我和妻子同修把師父法像請下來,心情非常沉重,眼含熱淚看著師父的法像,瞬間師父法像上顯現出有十公分長的金白色「真」字。我悟到:師父讓我和妻子同修長期真修,當真修弟子,按真、善、忍標準修煉。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勾結邪黨,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鋪天蓋地的謊言,迫害,欺騙了眾生。為了讓眾生了解真相,從二零零一年開始,我和妻子同修向居民樓發真相資料,不管形勢多麼緊張,十幾年來從來沒停過。
大紀元系列文章《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從二零零五年開始,我和妻子同修開始向親朋好友講三退,親友大部份都退了,遠處的親友,我和妻子同修坐火車去,帶上禮物和《九評》光盤,先給他們《九評》,然後講三退,效果很好,把整個家族都退了。從零八年八月份開始,我正式向陌生人面對面講三退。在講三退過程中,聽的人大部份都能退,其實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都是師父在做。明天出去講三退,金龍在前面飛舞,每當看到這些,心情無以言表,真是「佛恩浩蕩」。二零一二年五月的一天,我出去講三退,走在一個十字路口,大頂風,自行車騎不動,我說:風不要阻擋我,風向馬上變過來了,由頂風變成順風,給我送出很遠。
在講三退過程中,也有許多感動人的事,就舉兩個例子吧:
二零一二年三月的一天,在公園外邊,我給一個年輕人講三退,我說:「小伙子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聽說過。我說:「共產邪黨建政以來,搞了十二次運動,死了八千萬人,現在又迫害法輪功,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賣高價,老天要滅它,不退會跟它陪葬的」。他說:「入過團隊,給我退了吧」!我說用化名退吧。他說:「怕甚麼,給我用真名退了!」
二零一二年四月的一天,在早市上我給一個六十多歲老先生講三退,我說:「共產邪黨腐敗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大官大貪,小官小貪,農村選個村長都得花錢買」。他說是這樣。我說「老天要滅它,你得退出它的組織,才能保平安」。他當時同意退出團隊。我說:「像你這樣太好了,有個別人你給他退,不但不退,還說些不好聽的話。」他說這樣的人太糊塗,太愚昧,並跟我說:「你要注意安全,現在便衣很多,要看準人再講」。
就寫到這裏吧:在十多年的修煉道路上,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也走過彎路,現在還有很多執著心沒有修去,在修煉的最後階段,用心學好法,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今年五十七歲,九六年春天得法。體驗了修大法的美好,也遭到過七二零邪黨迫害後黑窩的苦難,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一路呵護。現在把自己如何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按師父講的做好三件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學好法,抓住時機講真相
十幾年的修煉中,師父講法多次講到要多學法,按師父說的做,通過學法也越來越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法是修煉人圓滿回歸的保障,是救度眾生的基礎。我是農村大法弟子,農村有繁雜的農活和家務瑣事。我家有五個人的地,大小果樹共十來畝。丈夫上班,兩個女兒出嫁,兒子也打工,只是果樹噴藥時和賣果時回家幫忙,平時自己在家幹活。人們都說我能幹,甚麼都會,果樹也長得好,我說「是因為我修大法,才有了健康的身體,才甚麼都好」。
雖說這麼多活,我還要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我知道學法是最重要的。我就儘量擠時間學法,除了晚上學,中午特別是夏天,少休息一會兒趕緊學法,燒火做飯也背法。下地幹活,拿著手抄的《洪吟》背,或者背《論語》,師父發表的短經文,閒暇時,還抄《轉法輪》。
現在,果樹有些要套紙袋,我為了省事,把梨樹、蘋果樹都嫁接成不用套袋也不用疏果的,還賣的早,這樣能節省很多時間做三件事。
我講真相的方式多樣。如真相資料隨身帶,無論是走親、下地、去別的村磨糝、接家人回家、賣果、支錢、買化肥等都先帶上資料。特別是趕集講真相勸三退,有人認識了我,剛到集上,就會有人問:「又拿來沒?」(指真相資料)有人老遠就笑著向我招手要資料。有時出門還帶上粉筆,在電桿上寫真相標語。
有一次,我騎電三輪上集,在路上遇到一位年輕小伙子抱著幾個月的孩子,孩子哭的很厲害,我馬上停下來,讓小伙子上車,我一問才知道,孩子的媽媽趕集去了。孩子餓了,哄不下來,所以抱著孩子找媽媽。我和他說著話很快的說到了三退的事,小伙子退了少先隊,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告訴家人會得福報,他同意了,很感激。
還有一次,我騎電三輪,在路上遇到一位中年男子手拉一個大皮箱去趕車,累得滿頭大汗,我趕緊停下讓他上車,他說:「太謝謝你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是師父讓弟子處處為別人著想,做好人。」很快和他講起了三退,他說有人跟他講過,也退了邪黨組織,我問他看過《九評》嗎?他說沒有,於是我把書包裏僅有的一本《九評》送給了他,讓他看後也讓親朋好友們看看,他欣然同意。
每當我上大公路那邊去辦事,我都騎電三輪,經常碰到上車的,下車的,沒人去接走著的,不管認識不認識,也不管男女老少,都讓他們上車,以便講真相勸三退。一般都很順,很少有不聽信的,遇到頑固的,我也不灰心,只有向內找。
今年,我家負責兩塊地的井(負責收電費和修井找人),正好是我講真相的大好時機。每當到了收電費的時候,我就先帶好真相資料(包括週報、光盤、小冊子、《九評》等),把準備好的零錢上都寫上真相短語。每家送真相資料,找零錢用真相幣,沒有不要的,都高興的接著。收完電費後,把收的錢也都寫上真相短語,再交給電工,加上真相資料。剛開始,我交電費,電工(不是本村人)說「你怎麼每一張都有。」我說,「這樣的錢,誰得誰有福。」他笑了,一張一張的看,後來也做了三退。
站在修煉人角度對待周遭
由於個人修煉階段大量學法,在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後,我隻身一人不止一次去北京證實法。後來不管是在北京被關押、或在當地的派出所、洗腦班,被打、被勒索的迫害下,家人由於怕和不太理解,用各種辦法逼迫我放棄修煉。丈夫曾打我,後來看我不動搖,絕食三、四天假死,大女兒寫遺書,二女兒拿剪子要自殺,這些都沒能阻止我修煉的意志。因為我心中時刻能想起師父,想起法,是師父幫我闖過一個個難關和魔難。
通過認真學法,我的心性在不斷的昇華,每遇到一件事,站在修煉人角度去對待,要以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為目地,才能樹立大法弟子的威德,才是師父所要的。
前年秋後,我們村有兩戶澆了地,不交電費,還把記電費的帳本撕了,死活不承認。於是,電工就把電斷了,去年有人出頭說,讓大夥把他們欠的一百二十塊錢湊上,可到了村主任家,就被擋住了,村主任帶頭不拿,也就沒湊成,以後再也沒人管了。直到今年,大夥都不能澆地,後來急著澆地的人家就先給了電工那一百二十元錢,電工才給接上了線,這樣,後面誰澆地就拿出一百二來給上一家。以前沒有認真了解這件事,今年輪到我管井,面對這樣的事我想也不是偶然的,有需要我提高的因素,也是我講真相證實法的好機會。於是,我拿出錢來,補上這個缺口,之後說甚麼的都有,有人說:「你管那份閒事幹甚麼,又不是你欠的,你墊上這個錢,誰說你好?村主任都不管,你操甚麼心?」我說:「我不是為讓誰說我好,我也不圖甚麼回報,我只是為鄉親們解除點煩惱,做點力所能及的,村裏都為這事牢騷滿腹,怨聲載道的,我這樣做更重要的是希望鄉親們知道『法輪大法好』,更進一步的明白大法弟子修真善忍做好人是對的,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是錯的。」那人說「這可好,這事得讓人說一輩子。」後來聽別人說那陣村裏都在說「某某白當村主任,可不如人家煉法輪功的」。這件事給證實大法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今年夏天,我去地裏的路上撿到一部手機,一開始腦子裏閃過「路不拾遺」,就走過去了,轉念一想撥個電話出去不就能找到失主了嗎,若是不管,被車壓壞豈不可惜,就撿了起來,弄了半天,也沒撥出去(我對手機不太熟),就拿到百貨店讓店主在喇叭裏找失主。找來的這個失主我認識。有一次,借了我家的桃筐用,那天我家地裏的桃不多,好像被人摘了。就在他借了桃筐沒兩天,就有人告訴我,他家那天夜裏三點去摘我家的桃了,一開始心裏不太平靜,覺得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後來想可能不知道哪輩子欠了你家的,隨其自然吧。那人來之後,一看是我,一個勁的說:「謝謝,要是別人撿了(手機),才不給呢。」我說:「師父叫弟子修真善忍,做好人,為別人著想,你應該謝謝師父」,然後我和他進一步講真相,他有時表現的不好意思有時靜靜的思考。最後我說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他高興的走了。我從內心覺得這是師父的安排,感激師父的佛恩浩蕩。
回想自己修煉路上所出現的一切,遇到的一切人和事,用大法衡量一下,不難看出都與自己的心性有關。如果遇事不站在法上,不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看問題,就陷入和常人一樣,在那個層次上掙扎;如遇事向內找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用大法來衡量如何去做,就會明白,所有出現的每一件事都是大法弟子提高的一個台階,每一顆執著心都是修煉路上的絆腳石。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三十二歲。回顧十六年的修煉經歷,「中士」一樣的心性使我既痛悔又無奈。七二零前我修煉的不精進,造成了七二零後的迷茫和彎路,經歷母親同修的離世,使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逐步學著跟上正法進程。
1、得法經歷
一九九六年我上高一,在母親同修的影響下我喜得大法,剛得法時內心的幸福無法言表,人生中很多迷惑大法都給了我完美的答案。修煉大法後我在逐步轉變,將原來養成的自私、膽小、好面子、色慾之心等執著逐漸去除。但那時的我將大法作為了指導人生的工具書,認為學大法可以保祐我平安、並帶來人生中的好運;沒有真正嚴肅的對待修煉,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留戀人中的「名、利、情」。
2、彎路
七二零發生時,我正處在高考假期。那時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和迫害影響了家裏的親戚,親戚們極力讓母親和我放棄修煉。我們雖然頂住了壓力,卻因為「怕心」、「私心」和「情」未能走出來證實大法。失去了集體學法環境,再加上學法的不精進,使我逐漸迷失在常人社會中,沉溺於遊戲、色慾中不能自拔,最終做下了人字都不配的事情。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多次利用各種情況點化我,比如多次夢見在廁所裏睡覺、洗澡。二零零四年,我放下怕心,登上了明慧網,下載了最新的經文。通過學法,使我心中的迷惑和不解漸漸消散。
二零零五年,母親被發現胸部出現腫塊,二零零七年,母親病情惡化,迫於家中長輩「情」的壓力選擇去醫院治療;二零零八年被舊勢力奪取了生命。母親的離世對我的影響很大,也給不修煉的家中親戚帶來很大的誤解。家裏的一個親戚曾怪我有意隱瞞母親的病情、造成母親的離世,說我對母親的死要負一定的責任。當時的我無力解釋,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
前段時間,看同修的修煉體會中說舊勢力利用對家人的「情」迫害大法弟子,啟發了我。回憶母親生病時的狀況,母親沒有因為疾病的加重動搖了對大法的正念;卻只因為一個對我們家有很大恩惠的長輩的眼淚,選擇了去醫院治療。母親的生死關是「情」,這個情還包括了對父親在外放蕩不顧家的「恨」。在母親病業期間,作為同修的我未能幫助母親重視這個病業關、並找到根本的漏,是我未盡到責任。母親的離世警醒了我,讓我明白了師父說的關於修煉嚴肅性的法。
3、去怕心
二零零八年我開始學著去寫真相信、發神韻光盤等證實法的事。從建立家庭資料點、購買打印機和耗材、製作真相信件和光盤、到發放;我感覺證實法的過程也是去「怕心」、「私心」的過程。心態由剛開始的「怕」向「平和」轉變。人的惰性也時常干擾著我,有時會因為工作忙,給自己找理由;但「理性的一面」總是提醒我「常人中的事情永遠也幹不完,大法的事情必須去做,這是你的歷史使命和責任」。在發放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有過幾次有驚無險的經歷,感謝師尊的慈悲看護。
我在一個設計單位工作,同事多為同齡年輕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發現大部份人受邪黨文化和無神思想毒害很深,不能通過簡單的一次談話明白真相。我採用的做法是針對不同人的接受能力講真相;如果講真相的效果不好,先送破網軟件,待他翻牆上網一段時間後再勸「三退」。發現講真相的效果,與自身修煉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修煉狀態好時,講真相思路清晰明確、效果好。講真相時有時會與常人的觀點不同,此時切勿與人發生言語爭執,人被中共邪黨灌輸的思想有時不可能一下轉變,需要時間;可以通過找一些有針對性的資料給他,讓他自己分析、判斷,這樣效果會更好一些。
我的色慾之心比較強烈,如何放棄色慾之心成了我的死關。看了明慧編輯部編寫的《修心斷慾》專刊對我啟發很大。現在色情的東西遍布社會的方方面面,在其中生活修煉,如何不被它污染、帶動是個需要嚴肅對待的問題。我的做法是每天不管多忙也要保證一定的學法時間、多煉功、堅持發正念;儘量不看常人中的電影、電視、書籍等;當遇到有邪念產生時立即排斥。
以上是我修煉的過程和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声明人:王桂芝 常小华 谷晓岚 张林焕 张桂红 支香芹 苏凤英 许家玫 马進军 刘建华 赵乐英 蒋爱娣 王桂春 吕桂花 王远民 黄素艳 刘广英 陈昌元 黄友兰 周淑云 陈昌兰 路红英 周卫东 任文贺 张淑芹 任尊付 闫风娥 高慢闪 李云凤 赵云清 王桂荣 刘桂芹 栾新美 李金连 梁淑珍 钟竹英 厉德英 张素莲 卢彦 惠光侠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0/13885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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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54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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