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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記者孫柏、蘇容、劉文新高雄採訪報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來自台灣各地法輪功學員在一年一度法會期間,在高雄中山大學演藝廳、多用途大廳、管理學院教室、體育館、社科院教室裏,上千名學員分組交流「向大陸同胞講真相的體會」,過程中如何提高心性、克服怕心、如何慈悲地向被中共謊言矇蔽的中國人講清法輪功真相,以及如何整體協調配合,方方面面的交流深深觸動著在場學員的心。
圖1: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來自台灣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假中山大學分組交流「向大陸同胞講真相的體會」 |
景點勸三退保平安
在香港景點講真相的士傑分享,一次有一個導遊口氣不好地問他到底領了多少工資,早上遇到他推真相材料的車子,晚上又在另一個景點遇到他。士傑告訴這位導遊說:「我是完全出於志願,沒人給我工資,因為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我悲憫善良的中國人受中共謊言毒害,未來命運堪憂。因為人力不足,所以我才會多跑幾個景點,我們所有法輪功學員出來發傳單、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簡稱‘三退’)都是義務。」導遊聽了很受感動。
圖2:高雄西子灣每天都有很多大陸遊客觀光,駐足觀看法輪功真相展板。 |
依畔台灣海峽、景致優雅的高雄西子灣是大陸遊客所愛,每天都有數百至數千大陸遊客前來觀光,法輪功學員現場展示功法,擺放大法真相展板及「三退保平安」等訊息,從未間斷,是大陸遊客遊台灣的重要風景線。法輪功學員中包括醫生、教師、政府工作人員、自己開店做生意的、也有退休老人,各依自己的便利,來到這裏為大陸遊客講真相。
學員蔡女士,每天中午騎著機車往返四十公里路到西子灣講真相,十多年來,風雨無阻。蔡女士說她因心繫著大陸遊客難得來台一趟,一定要讓他們明白真相,三退保平安,常常一、二個小時內,就能幫助幾十位大陸遊客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的相關組織,有時還忙不過來呢。
在台灣最南端,鵝鸞鼻公園景點講真相的屏東法輪功學員鄭先生,分享他在墾丁國家公園接觸許多不同的人,深深感受到修煉人的一言一行就是真相,做得好與不好,會直接影響世人明白真相得救與否,不可不慎!鄭先生說:在景點也發生過很多令人感動的事,如每當我們忙不過來時,聽到有人問這是甚麼,就有已經明白真相的遊客幫忙講起真相。
圖3:以台灣小吃聞名的高雄六合觀光夜市,法輪功真相點不停播放著《九評共產黨》錄像片,吸引相當多的大陸遊客觀看。 |
高雄六合觀光夜市的台灣小吃,每晚吸引相當多的大陸遊客來此品嘗。在等候遊覽車的必經走道設有一個醒目、閃亮的法輪功真相景點,不停地播放著《九評共產黨》錄像片,並擺放法輪功真相展版,每天有很多大陸遊客明白真相,並做了「三退」。
在行政院中央衛生署工作的桂香,天天下班了就往六合夜市去,為了啥?純樸的桂香說:「我修煉法輪功受益良多,中共迫害法輪功,誣蔑造謠,讓善良百姓仇恨法輪功,我要用我親身受益的經驗告訴大陸遊客,為的是揭露邪惡,制止迫害。」
打電話制止行惡、營救同修
台中的小晴因孩子還小,不方便參加活動,選擇向大陸迫害單位播放真相廣播和打電話,讓他們明白真相,同時營救被迫害中的同修。小晴說當她擺正這一基點,再打電話時,不管對方是謾罵也好、還是掛斷電話,她只抱著一定要讓這個生命明白大法好,慢慢的,電話接通率越來越高,接聽時間也越來越長。
來自台北的劉先生說,電話直接深入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內,很多公安接到電話說:真服了你們,從早打到晚;有的電話直接打到邪黨高官或法官的家裏,告訴他們真相。打電話幾乎遍布中國大江南北,鄉下農村接電話的人說:我們這地方偏遠,電話剛裝,你們都能打來。有的叫我們多講一點、多講一點,他們一個一個輪流聽;有的電話打到民眾抗暴地區,他們說我們的電話是他們的精神食糧,給了他們當地的第一手新聞消息。
桃園蘇女士分享打電話的過程也是提高自己的過程,她說不去想自己,只想以一顆慈悲的心去講真相,就能看到對方一點一滴的逐漸明白。
一位打退黨電話的學員說,一個大陸女士接到電話,說:「快!快!快!我們村子還有好多人想退黨,只是不知道怎麼退,請留下你的電話。」她感受到大陸許多人都在尋找退黨的管道,希望更多同修參與退黨服務,若人人都是「退黨服務中心」,惡黨就無法封鎖了。
修好自己 真相講到位
傅女士分享她參與網路講真相之後,深刻地體悟到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心性的提高是環環相扣的。學好法、發好正念才能純淨自己,講出來的話才會有法的力量,才會把真相講到位,也才能夠感動別人,所以每天上網講真相前一定要先學法才開始。傅女士在這七年網路講真相以來,幫忙大陸人士三退近兩萬人。
土城學員林女士說:今年十月中旬,有一位網友一上來就說法輪功不好。我就想,這又是一個被邪惡矇騙的人。我請他耐心聽我說,我從法輪功被迫害講到共產黨活摘器官,又告訴他共產黨如何摧毀中華文化。請他想想,如果沒有共產黨?今天有甚麼不同,更何況共產黨是西來幽靈,還有三退的整體形勢,還傳給他退黨中心的網址和真相視頻。大約隔了一個多小時,他上來給我兩個字──「看了」,我問他「你考慮好要退了嗎?」他就退了。
不同工具讓不同人明真相
一位牙醫師,因下午晚上幾乎都要看診,他選擇有空的時間寫真相信郵寄大陸,只要拿到有詳細地址、郵政編碼的,都會給他們寫信,每天固定寫幾封。
傳真組的杜先生體會到,傳真就是把大批的傳單送到大陸各個單位裏,有其獨特的講真相效果,所以他堅持不懈地做到今天。
一位台北法輪功學員說,有一回他打電話給一位公安局局長,這位局長告訴他:「我幾天前收到了你們的資料;昨天手機又收到你們的短信;今天接到你打來的電話,我都明白了!」他體會到這是整體大法弟子結合起來的力量。讓我們發揮整體的作用,使每條講真相的路都越走越寬。
在法輪大法修煉中,講真相的各項目中,精彩感人的修煉心得很多,很多學員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交流,也都說出自己的體會,通過交流找到差距、比學比修,在修煉的路上更加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30/143448.html>中共暴行受譴責 西班牙民眾簽名反活摘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西班牙法輪功學員在馬德裏的市中心太陽門廣場舉辦活動,揭露中共對法輪功持續十四年多的迫害,並向民眾徵簽,呼籲立即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
西班牙法輪功學員在馬德裏的市中心太陽門廣場舉行徵簽,譴責中共迫害 |
西班牙民眾踴躍簽名,聲援法輪功反中共活摘器官暴行 |
夜幕降臨,路燈亮起,前來簽名譴責中共迫害的人們仍絡繹不絕 |
太陽門廣場位於馬德裏繁華的商業街,又通往電影院的入口,人群熙攘。自二零零六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反人類罪行在國際媒體曝光後,舉世震驚。為制止中共這一反人類暴行,西班牙法輪功學員經常在太陽門廣場集會,呼籲制止迫害。
廣場上擺放著多語種反迫害展板和巨幅反活摘器官標語。西班牙「訴江案」律師卡洛斯∙伊格萊西亞斯到活動現場發表演講,譴責中共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所犯下的反人類罪行。法輪功學員向過往的民眾講解「反強摘器官醫生協會」(Doctors Against Forced Organ Harvesting,簡稱DAFOH)的全球聯署徵簽信的內容,呼籲人們幫助制止中共的罪行。
人們聽聞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都感到震驚, 紛紛簽名表示譴責。來自委內瑞拉的奧蘭多先生在制止活摘的簽名簿上簽名後沒有立刻離去,他急切地向在場的法輪功學員詢問更多的信息。他說,他認識一些委內瑞拉的政要,他知道現在中共和委內瑞拉簽署了一些合作協議,但他認為他的國家並不知道中共所犯下的這些不人道的罪行。他說,這些真相對他的國家很重要。他要了幾份傳單,說要回去發給他的朋友們,讓他們了解中共是一個甚麼樣的政權,讓他的政界朋友們知道在跟一個甚麼樣的政權打交道。
很多人本來正急著趕路,但聽到中共活摘器官的驚天罪惡時,他們停下匆匆的腳步,表情凝重地簽名譴責這一暴行。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有的是年輕的大學生,也有週末攜家出遊的人們,當聽聞活摘器官的真相時,他們都感到震驚和憤怒,毫不遲疑地簽名反迫害。經常是一個人了解了真相後,招呼同行的親友們都來簽名;也有的人遠遠看到橫幅,就徑直走向簽名桌來簽名。有時,簽名桌前等候簽名的人排起了長隊。
十一月二十四日也是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九週年,這一天對中國人來說意義非凡。《九評》發表以來,已有超過一億五千萬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擺脫了中共邪靈的控制,獲得了新生。十一月二十四日, 在太陽門廣場的反活摘器官徵簽中,法輪功學員們也遇到了不少中國人。一些同胞在聽聞法輪功學員向他們講述的真相後辦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簡稱「三退」)。一位路過活動現場的大陸遊客對向他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說:「你講的這些我以前就知道,共產黨太壞了。」他當即聲明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另一位年輕的中國小伙子在聽到真相後對法輪功學員說: 「你們真了不起!」他也在現場辦了三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4/14349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德國南部小城卡姆(Cham)的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底再次舉辦免費教功班,為當地民眾提供方便,學煉法輪大法這個以「真、善、忍」為原則,令人身心昇華的東方傳統功法。
《卡姆時報》在頭版頭條刊登文章介紹法輪功 |
《卡姆時報》刊登文章詳細介紹法輪功 |
《卡姆日報》刊登法輪功免費教功班的消息 |
教功班的消息一如既往得到當地媒體的大力支持。《卡姆時報》再次以頭版頭條刊登了法輪功免費教功班的消息,並詳細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功。
卡姆市民眾得到消息後,踴躍報名。他們在教功班上認真學習了功法,感覺良好,還想閱讀法輪功書籍,進一步深入了解。有的希望下次再帶一些朋友來教功班,也有的想把孩子也帶來一起煉。 大家熱切期待下一週的再相會,一起學煉法輪功。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有五套緩慢優美的功法,適合各年齡、各社會階層的人們修煉。經億萬人的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是大法大道,在把真正修煉的人帶到高層次的同時,對穩定社會、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都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因而受到各民族人們的歡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5/14350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星期六),日本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在愛知縣稻澤市祖父江町(Sobue-Cho,Inazawa- City,Aichi-Prov.)體育館裏舉辦的「第十六屆祖父江町銀杏黃葉節」(The 15th Ginkgo's Festival of Sobue)。
法輪功學員在「第十六屆祖父江町銀杏黃葉節」介紹功法 |
展位上,法輪功學員們演示功法並義務教功。一位約六、七十歲的老先生說他肩膀酸疼得很厲害,在學煉了法輪功的第一和第二套功法後,他說感到自己的兩手掌發熱,很舒服。之後,法輪功學員給他看李洪志師父的教功錄像,借給他日文版的《轉法輪》,建議他有時間認真了解一下這個以「真、善、忍」為原則的修煉功法。離開時,他向學員表示感謝。
上午大概十點多,當地法輪功學員正在跟一位老先生介紹功法時,聽到有個聲音在叫她,回頭一看,原來是稻澤市大野(Mr. Ono)市長一行來到了法輪功展位,是大野市長在叫她。這位學員和市長握手問候。大野市長平易近人,對法輪功有所了解。
下午有四位中國來的留學生到了法輪功展位,她們看到了介紹法輪大法弘傳世界的彩色圖片。經過法輪功學員的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簡稱「三退」),她們都退出了原來所入過的共青團和少先隊。
稻澤市祖父江町盛產銀杏,產量為日本第一。今年的「祖父江町銀杏黃葉節」是第十六屆。活動到下午四點結束。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第十章 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上)
蘇幕遮.西山坪
縉雲山,愁霧漫,
彼岸西坪、血雨腥風伴。
峰下嘉陵江水懣,
嗚咽東流、訴說高牆亂。
十三年,多少難,
無數冤魂、只為良知喚。
時日非多真相顯,
法正人間、善惡分毫算。
──這是一首重慶法輪功學員描寫西山坪勞教所的宋詞。
西山坪位於重慶北碚,與縉雲山隔江相望,臭名昭著的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就蟄伏其中。自九九年十二月以來,在高牆的掩蓋下,發生著許許多多慘無人道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惡警利用數十種酷刑殘酷迫害被非法劫持在那裏的善良學員,至今,迫害死十多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致眾多家庭破裂,數以百計的男性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遭受過常人難以想像的身心摧殘,身傷,軀殘,精神失常。彼岸的縉雲山,和滾滾東流不息的嘉陵江,就是其罪惡的見證。
以下是用濃縮的筆墨記錄,十多年裏,這裏所發生的點滴、冰山一角。
被西山坪勞教所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
1. 惡警的邏輯
「我把你整得生不如死,你還得感謝我!」
惡警們用暴力強迫學員寫「三書」時,還要強制寫上「在獄警幹部的幫助教育和感化下」、「是獄警幹部挽救了我」之類的話,然後強制按手印。
這些惡警恬不知恥的把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強加的種種苦難、甚至生命的摧殘,比作「教師對學生、醫生對病人、父母對孩子」。勞教所有本書裏講的就是邪惡怎樣「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方法,其中包括怎樣扮演「紅臉」和「白臉」。那裏的一切對外都是隱蔽的,能夠讓世人看到的都是經過包裝的假相。實際上他們對待法輪功學員的,除了謊言就是暴力。
西山坪勞教所惡警多次這樣宣稱:「吸毒‘幫教’們是國家迫害法輪功的精英,代表國家和政府做事。」
2. 勞教所的「幫教」
首先,讓我們熟悉一個名詞─「幫教」。「幫教」為何物?
西山坪惡警們為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他們因此而選擇「幫教」,指名要被多次勞教的惡習甚深之人。這些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偷盜成性、淫穢亂倫的吸毒者。平時「幫教」說的每一句話都低級下流、不堪入耳。為迫害一名修煉者,西山坪惡警多則配以十多名這樣的所謂的「幫教」。
善良的人們想一想,用這種道德淪喪的人來「幫」甚麼?「教」甚麼?
法輪功學員中不乏大學教授、品學兼優的高校學子,有各階層的精英,也有鄉間淳樸的農民,從幾歲的孩子到八十歲高齡的老人,他們無一例外,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他們的心性可堪稱人間的楷模、濁世之金光;偏偏江鬼政治流氓集團迫害這些好人,都要配之以惡人,還冠名為「幫教」。
「幫教」,實乃中共邪黨迫害良善之怪物!或有善良人受中共蠱惑,一時充當「幫教」者,會視己之平生最大恥辱也!
3. 歷史的畫面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
在伙食上,一個冬季也看不到一點青葉菜,每天幾個變質土豆也就是用一盆清水煮後放點鹽;其它季節的菜也是一盆水上漂著少量黃葉,而且蟲子、沙子很多。幾百人的飯堂只有三個人做,其中一個是負責煮豬食。吸毒勞教犯煮飯,生一頓熟一頓的,惡警還剋扣勞教人員伙食費到幹部小食堂。普教人員種的籐菜割回四、五尺長,先把菜尖理下來給警察吃,剩下的砍成一寸多長一節節的用水煮熟,連湯水一起,每人一小瓢,餐餐如此,從夏到秋要吃幾個月。
除每天的出操、跑步一小時外,法輪功學員被迫做俯臥撐200個、蛙跳400米外(就這些年輕人都感到吃力);中午勞教人員休息,法輪功學員被迫站軍姿兩個半小時;晚飯後站軍姿三個多小時,加上生活清苦,實際上是對生命、身體的摧殘。當時遭遇此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六十多歲的就有好幾個。
惡警陳建平是從醫院調「教育」大隊的,據別的惡警講:「教育」大隊有補貼(用錢刺激人迫害法輪功)所以他就來了。這個人心黑手黑,每次打法輪功學員都少不了他。有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他把插管作為迫害的殘忍手段,用大號又長的管子在食道和胃部來回抽動,整得人疼痛難忍血流一身。
惡警為了搜查經文,三、五天查房一次,惡警葉華查到被子裏有經文就撕被;查到棉衣裏有經文就撕棉衣,都撕成一小塊一小塊;查到熱水瓶裏有就將熱水瓶摔爛。
田小海和周本忠還沒收法輪功學員的錢財,有的法輪功學員家裏送來的現金當場沒收,法輪功學員家裏送來好一點的衣物均被值班人員(吸毒勞教)拿去佔為己有。
二零零零年五月,惡警劉期鬥值班開飯時,硬逼迫法輪功學員成德富(時年五十八歲,墊江縣人,四級殘廢,在看守所、嚴管中隊被銬打時又多處受重傷)、唐知福(時年七十一歲,潼南縣人,腿腳有病)蹲下,成、唐二人無法下蹲,劉警察於是左右開弓,打他倆的耳光,直到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和一些有良知的其他勞教人員憤怒地吼了起來,劉才住了手。二零零零年八月,劉期鬥強制法輪功學員雷紹全、易春華、張志虎寫所謂的「三書」,雷等不從,劉即勃然大怒,狠狠地左右開弓,打了雷紹全十多個耳光,然後憤憤地將雷、易、張三人用手銬銬在牢房門上。結果,法輪功學員易春華的腳都被吊腫了,而法輪功學員雷紹全竟被黑心的劉期鬥連銬了三天三夜。這位打人成性的劉警察非但未受到上司的批評,反倒調去七大隊專管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北碚區法輪功學員田怡成、王光林被打成重傷,不能起床,大小便失禁。
教育科長:「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張洪旭等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勞教所的迫害,到五月十四日晚上八、九點鐘,教育科科長田鑫道:「吃不吃飯!」張洪旭說:「吃?我們的要求不解決我就不吃。」 當時田鑫喝醉了酒,眼睛通紅,已不理智,他強制張洪旭蹲下,咬牙罵道:「我真想打死你──」說著就雙手抓緊張洪旭衣領急速的又拽又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然後狠狠卡住張洪旭脖子,長吼一聲「耶──」。當時張洪旭已喘不過氣來,用力把他手掰開。田鑫就惱羞成怒完全失去理智,一手抓著張洪旭領子,另一手像打沙袋一樣用拳頭連續、快速猛擊張洪旭的腦袋。張洪旭的臉部、眼睛、額頭都被打腫,門牙被打斷,因斷得深,還連著牙齦的皮,當時沒掉,一甩一甩的,在場的惡警裝著沒看見。張洪旭的鼻子、嘴巴直流鮮血,衣服前胸全被血浸透,頭昏眼花,全身無力。
與此同時,張洪旭被打斷牙的前一天,江北茅家山勞教所女法輪功學員也在院壩集體煉功,被吸毒人員拳打腳踢。張洪旭六姨付汝芳被打倒在地,被踩頭、打臉、倒拖、銬「蘇秦背劍」、堵嘴,等等。六姨左臂受傷,疼痛水腫半個多月,皮下瘀血,青紫了半邊手臂,半年多手使不了力,梳頭時上舉都很困難。
二零零零年七月,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整訓中隊,法輪功學員們因早上起來煉功而被惡警們吊銬在鐵窗上三天三夜。被吊銬的有重慶郵電學院高級講師謝錦、電腦工程師易春華、重慶大學碩士生張志虎、雷少全、甫元勝等。他們的腿都腫了,腫得又粗又亮,動彈不得。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下午,集合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們集體煉功,惡警們倉皇全體出動,瘋狂揮舞著警棒、電警棍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專門猛打法輪功學員的頭、臉部。法輪功學員周建臉上被打掉了很大一塊肉,血流滿面;法輪功學員亢宏、李向東、李春元等三十六人全被毒打成重傷,直到惡警精疲力竭為止。
過後,惡警們又用「紮繩」、警棍電擊等方式凶殘摧殘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向東被連續遭到兩次摧殘;孟雪濤兩手紮成重傷,幾近殘廢;陳建華、李春元、周建等法輪功學員都被嚴重傷殘雙臂,一年多都沒有恢復健康。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曹賢露看到惡警毒打其他法輪功學員,就喊了一聲「不准打人!」被「教育」大隊的惡警陳指導員當著幾十個法輪功學員和一百多其他勞教人員的面,把曹雪露打昏過去,當時就送進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教育」大隊惡警高定、李勇跟每個舍房的組長開會下達命令,要他們在一個星期之內,不管用甚麼方法都可以,只要能在幾天內達到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的目的,只要不把人打死,把骨頭打斷都可以;並且給每個舍房發兩根南竹塊,寬四公分,厚兩公分,長六公寸,還說他們打致一個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每人獎勵五百分(等於減五天的刑期)。
劉祥太被高定關進六號舍房,舍房的組長叫徐闖,每天由六暴徒負責毒打。劉祥太背上被惡人用肘打七十至八十下,再用楠竹塊打臀部,再用手板打臉或用腳踢胸部。他們打累了,就逼迫劉祥太彎腰用手指尖挨到腳趾尖,晚上不讓睡覺。頭兩天徐闖等人打得厲害時,劉祥太便大喊報告警察「打死人啦」。而惡警不耐煩地說哪個在打你,你想哄監嗎!後來惡警高定暗示不要讓他叫,徐闖等暴徒很會領會惡警的旨意,回到舍房後用布條捏住頸子,用毛巾堵嘴,六人輪番毒打,還用吃飯的搪瓷碗打腳的踝骨,直至把碗打爛為止。
吳德強被迫害了四天四夜,腰子被打脫位,半年後還不能站直腰走路。
二零零一年四月,張齊勇、李洪福在一次會上站起來揭露惡警讀的資料是純屬造謠,便遭到惡警的毒打,被拉到警察值班室用手銬銬在鐵窗上兩天兩夜,然後劫持到嚴管組迫害。在嚴管期間,教育科科長惡警田興帶著警戒科的打手們毒打了李洪福;「教育」大隊的陳指導員也跑到嚴管組毒打李洪福;嚴管組的組員們以蔣偉為首的吸毒人員他們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這些暴徒們把打人當作樂趣,致使李洪福胸腹部嚴重損傷,吃不下飯、咳血。惡警見李洪福不行了才把他從嚴管組弄出來,兩個多月後才好轉。年底,李洪福又遭到更殘酷的迫害,傷殘住院,生活無法自理而「保外就醫」。幾年後,李洪福含冤而逝。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教育」大隊惡警開「獎懲大會」,惡警田鑫、田曉海在會上誹謗大法,法輪功學員們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們驚慌中用警棒、電棍瘋狂暴打法輪功學員。張有軍、陳建華、張齊勇、譚洪義、曹賢露、康毅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遭嚴重暴打傷殘。呂政等數名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拖去關小間。有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無理加長勞教時間,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惡警們的每次「獎懲大會」幾乎都是在一遍慌亂中草草收場。
二零零一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早上集合,全體法輪功學員們又集體煉功,以惡警田鑫為首,指揮著惡警李勇、高定、李春倫、李忠全、王靜、王玲、李其偉、王朝暉等約二十多個惡警揮舞著警棒、電警棍瘋狂撲向法輪功學員,又是一陣狂風般的暴打。當場被打傷的法輪功學員有:廖聯海、曹賢露(重傷搶救)、王澤新、陳昌均、張齊勇、蔣安民、林德才、張有軍、劉茂、康毅、陳建華、易春華、張志虎、袁志強、孟雪濤、張全良、劉亞林、黃成、黃光明、李軍、李文龍、古勝學、古良均等三十多人。
惡警暴打後,又把古勝學、陳昌均等幾名法輪功學員拖去辦公室吊銬在鐵窗上,直到晚上才放回舍房。類似事件在勞教所經常發生。
普教被嚇得掉淚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西師美術學院講師韓以明,向司務長周萍反映勞教服的有關問題,本是合理合法申訴,卻因此被銬在籃球架上。正在罰操的其他法輪功學員指出不能隨便銬人時,惡警杜軍手持狼牙棒帶了一群惡警,氣勢洶洶地跑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地亂踢亂打,惡警們用肘和膝猛擊法輪功學員的頭、腰、襠等要害部位。法輪功學員袁慶生的頭、腰等多處被打腫;亢洪的頭被實習獄警江某猛踢在地上又本能地彈了起來;……一些普教說在外面打了那麼多次架,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打人這麼狠,他們有的被嚇得掉了淚。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惡警高定打二十幾歲的王建國(現在已經被迫害離世)。兩個吸毒勞教人員把王建國按在桌子上,高定掀開王建國背上的衣服,先用一根塑料管子打其背,沒多久塑料管子斷裂。又換一根接著打,塑料管子又被打斷了。最後,高定找來一根約三尺長的竹塊,打得他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高定打累了,就喝一口酒,吐在王建國血肉模糊的背上。一時間,王建國唯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惡警們為逼法輪功學員寫「三書」,把法輪功學員挾持到太陽壩暴曬,每天上午八點起,太陽下山止,且不准洗漱,不准喝水。持續迫害長達一個月,每天都有法輪功學員被曬昏倒地。
致殘。二零零一年,巴南區醫生法輪功學員伍群,在「教育」大隊嚴管組被惡徒蔣偉一夥打斷幾根肋骨致殘。
電刑。二零零一年,惡警陳有玲(音)強迫璧山縣的曹賢露脫去鞋子站在水裏,用電棍電他,直至電被耗盡才罷休。
紮繩。行刑者至少二至三人。為避免繩刺和便於使力,行刑者套上帆布手套。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扒光上衣,全身、臉被按在骯髒的地面,又用帶刺的棕繩將左右手臂各死力紮三圈。這時行刑者二人合力使手臂儘量從背後往中間擠,用腳踩住繫牢,再把反剪的雙臂從後面用力提,用力提到儘量接近後頸,扣牢,並持續數十分鐘不等。此時棕繩深深扎進肉裏,被扎者手臂麻木、烏紫。這樣捆綁後,幾個月內手都是卷曲的,並化膿、感染。法輪功學員亢宏、孟雪濤、李向東等遭遇過此種酷刑。行刑者是以原嚴管中隊長、農業中隊長杜軍為首。後來,惡貫滿盈的杜軍,罕見的被癌症折磨七年之後,於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死亡。
囚禁。有兩間用大青石修的牢房,一法輪功學員因拒交經文在那裏被關了七天。從一個極窄的鐵門進去,一片漆黑,只能用手和腳在牢內摸索,觸及之處都是潮濕、冰涼和骯髒的東西,摸了一會兒才知牢內有一個水泥台子,是惡警們為被囚禁者準備的「床」,上面有很多灰塵。石壁上不斷地往「床上」浸水。牢內很難聽見甚麼聲音,冬天連蟲鳴都沒有,像在黑洞裏一樣。儘管是冬天卻不准被囚禁者帶棉被進去,每夜只能卷曲半睡,直到冷醒。
監控。每個舍房專門安插了一半勞教(吸毒、詐騙、偷盜等),每人負責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日夜輪流值班,上廁所都在旁邊守著。這些勞教人員為了自己免受管教人員的處分,吆喝、兇狠地管制著法輪功學員的言行。
飢餓。嚴管隊在押人員長期處於半飢餓的折磨中,油量極少。而警察們每頓交一塊錢,四葷四素,並把吃剩的湯、菜高價賣給勞教人員,有時菜裏還有牙籤。(二零零二年起,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吃一兩多米飯,沒有菜,這樣一個月後恢復正常,待法輪功學員身體好些後又只給一兩多米飯。周而復始。)
打耳光。一法輪功學員,因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了一句「甚麼地方能買洗衣粉?」,惡警杜毅上去就是一記耳光,耳鳴長達一年多。理由是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講話。
水牢。水牢裏,終日不見陽光,地面積水一尺來深,老鼠、蛇、髒物不少。被囚禁水牢的人,雙手被銬在牢頂面,身子不能直立,也不能坐下,屎尿都只能拉在褲管內。關水牢期限,每次為七~十五天。法輪功學員亢宏、韓易明、李向東等十餘人被囚禁過坐水牢。法輪功學員亢宏從水牢放出時,眼極怕光,雙手不能送食物入口長達幾天,身子都似乎變形了,下肢部份已嚴重潰爛。
毒打。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田曉海中隊長決定:對部份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行突破性的「教育」。五月二十三日是轉移出發的日子。出發前,七大隊一中隊警察高定、李勇(所謂的五四青年標兵)對押送和執行「教育」的勞教人員面授機宜:「要不惜一切代價,在五天內把他們拿下來,打斷了手、腳都不要緊,即使打死了也沒有關係,你們充其量最多被延教三個月,沒有甚麼了不起。」當天,法輪功學員袁玉剛、吳德強、劉向太、劉明華、梅亮(時年十八歲)被押到二大五中隊;法輪功學員李澤濤、張志強等,被押到農業一隊;法輪功學員張優稿(重大教授、博士生導師)等被押到皮鞋廠中隊。在二大五,劊子手們對付袁玉剛、吳德強等人的是拳頭、腳尖,再加雙塊纏布的楠竹板子與木棒,日夜毒打,不准睡覺。
五天過去了,法輪功學員袁玉剛仍拒向邪惡妥協。氣急敗壞的劊子手們加大力度,嚴酷拷打,袁玉剛從頭至腳都被打成重傷。至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袁玉剛仍在西山坪勞教所醫院住院。
二零零一年底──二零零四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邪惡在海南召開了司法部的會議,勞教所接到了加重迫害的指令;中宣部還來了一個高個子黑大漢,密謀、指使加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以龍仕舜、田鑫、田曉海、劉華等為首的惡警們發起了對法輪功學員又一輪瘋狂的迫害。西山坪勞教所「教育」大隊從各大隊調集了三十多名以「厚、黑」著稱的獄警,黑壓壓的擠在原本狹小的「教育」大隊,有的勞教人員說 「空氣是緊張的、凝固的」。身在其中的法輪功學員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來勢洶湧的壓力。在短短的數天裏,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打傷住進了醫院,這其中有後來被迫害離世的綦江李洪福,有三次被重創住院的江津醫生王正榮,還有近七十歲的一隻手當場被打折骨頭的江北薛俊鶴老人,等等。
據後來的統計,在短短的一百天裏有近100人次被打傷住院,有幾位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在離開勞教所後不久相繼離開了人世,其中有時值三十歲不到的王建國、李洪福、陳敏。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下旬,「教育」大隊一中隊各舍房都不斷傳出法輪功學員被打的聲音和吸毒犯們窮凶惡極的吼叫聲,氣燄十分囂張。法輪功學員呂建軍因「叩不起」了,被吸毒犯用硬塑料鞋底把臉打爛了;江津法輪功學員王正榮被嚴重打傷三次,住進了醫院;費明彥、林德才、曹賢露、譚洪義、唐進明、張勝全、張全良、劉吉兵、甘樹林、袁志強、楊佐林、李洪福、張培金、金濤、張正偉等數十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嚴重打傷。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璧山縣四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曹賢露,因不穿有勞教標記的服裝,大隊長胡宏、教導員田鑫、中隊長劉華、教育幹事高定等二十多名惡警,現場指使吸毒「幫教」鄧平、何衛東、但明、邢公文、徐豐等,將其暴打致生命垂危,後送本所內部醫院搶救。曹賢露在醫院六十多個小時才甦醒。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重慶石油器材廠退休職工、六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薛俊鶴遭體罰中說了一句「反對迫害!」二十多個在場惡警兇相畢露。惡警劉華立即吼道:「不但要迫害,還要狠狠打擊。拖出去!」陳生渝、邢公文等四名「幫教」立即將薛俊鶴拖到場壩中央,當薛俊鶴又說一句「法輪大法是正法」時,幫兇們立即將其鞋、襪脫下塞入其口中,將其嘴唇脹破,面朝地按下,兩人踩著頭,兩人卡頸,四人反揪手,四人按腳,多人暴打……老人的右手肘骨當場被折斷。
每當對因抗議迫害而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時,有的「幫教」就往兌奶粉的水桶裏屙尿。這天薛俊鶴被灌得鼻孔鮮血直流。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廣安縣四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張勝全,不穿有勞教標記的服裝,惡警指使 「幫教」陳生渝、張鵬、邢公文、吳胤、徐承勇等將他打得遍體鱗傷,胸骨、心臟嚴重損壞導致內出血,送入所部醫院搶救。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張勝全傷未痊癒即被劫持回「教育」大隊一中隊,因不順著惡警惡人的意思誣蔑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而被打斷一顆、打掉三顆門牙,左腳三趾被砸破。後來,惡警逼其寫「三書」,整天不准他大小便,連續數天不讓睡覺等等。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曹賢露被惡警李其偉帶回中隊,第二天就被惡警肖興銘帶著二名幫兇拖進醫院,甩在院壩裏。曹賢露遍體鱗傷,血與泥和成漿,讓人從頭到腳看不到半點本色,醫院搶救後在其頭傷口上縫了十三針。事隔一天,惡警就對昏迷中的曹賢露宣布:「表現不好,頑固不「轉化」,延長勞教期兩個月」,與上次延長九個月合併十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日,墊江縣二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呂建軍,被強迫讀誣蔑法輪功的書,呂建軍不從,並指出書中對法輪功誣蔑的種種謊言,立即被「幫教」彭代友、賴朝輝、徐林、周民等打得體無完膚,臉部腫大變形,左眼充血失明。聽說當天下午有司法部門的人要來該隊參觀這個「先進的典型中隊」,所部、大隊、中隊幹部們立即就將呂建軍及其他能看出傷痕的法輪功學員弄到別處隱藏起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成立嚴管分隊
嚴管分隊多時有五個組,一個嚴管組一般約十四個吸毒犯組成,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時,多是七、八個吸毒犯同時動手。惡警挑選的吸毒犯,基本上都是心狠手辣、人性全無的社會渣滓。在社會上他們吃喝嫖賭、坑矇拐騙、偷奪搶殺、吸毒販毒全都來,多次被勞改、勞教,這些吸毒犯的家人有的對他們都恨之入骨。這些惡鬼卻被西山坪的獄警當作了迫害法輪功的寶貝,被江鬼集團當作了寵物。為人最狠毒陰險的吸毒犯王建鵬,因此被市勞教局政委塗德語等評為「優秀勞教」,提前一年釋放。
餓飯。吸毒人員稱之為「飢餓療法」,法輪功學員每頓飯只能食用正常餐的四分之一,即不超過一兩米飯,沒有菜,或一點沒有油的湯泡飯;不讓喝水。嚴重時一天只有一兩多米飯。
禁漱。大熱天幾個月不讓法輪功學員洗臉、洗澡、漱口,法輪功學員隨便往臉上一摳,就是很大一坨污垢。當有上級或其它學校參觀時,方讓法輪功學員洗臉。
正坐。平時他們以蹲、叩、站、坐等等方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坐是指坐在小塑料凳子上,雙腳並攏、兩手放於膝蓋上,背挺直,雙眼平視前方,不許動和閉眼;每個法輪功學員身邊有兩個吸毒「幫教」守著,法輪功學員只要身子一動,「幫教」就是一拳。不少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制這樣坐十七、八個小時,時間一長腰酸背痛、臀部潰爛流黃水,結疤又坐爛。
固定睡姿。法輪功學員躺在床上也要固定姿勢,手腳伸直、固定,面朝上,一動就會被二十四小時守在身旁的 「幫教」打醒。
扣起。雙腳並攏呈立正姿勢,然後彎腰成九十度,雙手下伸至腳尖(也有雙手抱後頸的),腿不准彎,膝關節並攏。為了增加難度,有的在兩膝中間夾一本書,有的在頭上放一杯水,如果書掉下來或水倒出來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一般人堅持不住半個小時。法輪功學員伍群遭扣起有二十幾天,每天除去吃飯和睡覺時間之外,十幾個小時就是這樣扣著。時值二零零二年六月,吸毒「幫教」每天在伍群腳下放幾張白紙,眼看著滴滴汗水將紙浸透。二零零二年六月,時年六十幾歲的重慶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張優稿,被鄧平為首的吸毒「幫教」們強制「扣起」,老人堅持不了多久,「幫教」們就架著老人這樣「扣起」,並採用其它方式折磨他。幾天的折磨,老人一度大小便失禁。
毒打。沒有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隨時都可能面臨包括「麻辣雞塊」、「貝母」、「潤喉片」、「穿心蓮」、「蹄花湯」、「五雷灌頂」等毒打。
麻辣雞塊。就是五、六個吸毒勞教,將被打的法輪功學員用臭襪子或擦腳布堵嘴,再用腳跳起來踩在法輪功學員的腿上,或拳擊大腿內外兩側,瞬間,被打的法輪功學員兩腿青腫不能站立,或四肢不能動彈,不能下蹲解便。
貝母。就是將法輪功學員彎腰九十度後,用手肘關節在背心處用盡全力擊打,當時可打倒在地,口吐鮮血,後遺症多為內傷吐血者多,或腎壞死。
潤喉片。用拳頭打咽喉部內面的會厭為主,有時候一拳即吐血數口,吸毒「幫教」名之為「潤喉片」。
穿心蓮。用兩個拳頭同時擊背心和胸部,最為慘毒,吸毒人員呼之為「穿心蓮」。
蹄花湯。用盅盅或其它硬物在兩腳踝骨上猛擊,讓人痛徹肺腑,名為「蹄花湯」。
五雷灌頂。用凳子或其它東西猛砸頭頂,名為「五雷灌頂」。
還有用針刺手指、鞋底打臉,等等,這裏不一一列舉。法輪功學員張全良、林德才、王正榮、劉吉兵、張洪旭、顏新培、王建國、曹賢露、伍群、古勝學、湯毅、張劍鋒等不同程度遭遇過上述幾種或全部酷刑的迫害。
更惡毒的是,惡警指使荒唐的「幫教」們,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從嚴管分隊這個組轉下個組,不妥協再轉下一個組。有的法輪功學員四個嚴管組都過了兩遍,仍沒有妥協,吸毒者們佩服稱之為「堅鋼」。
二零零五年
谷九壽,重慶大學實驗室工程師,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已經是六十六歲的人了,在邪惡嚴酷迫害下,違心的寫了「三書」。事後,谷九壽公開聲明「三書」作廢,邪惡獄警要其收回聲明。谷九壽堅決不從。為此,谷九壽被劫持到嚴管組遭受挨餓、斷水的迫害,並被長時間罰坐小板凳。谷九壽的臀部坐爛了、流血,內褲沾上大便也不給水洗,大熱天,監舍都發臭。期間,吸毒勞教人員劉大江用鐵衣架將谷九壽頭部打傷,流了不少血;吸毒勞教人員張儀用藍竹塊打穀九壽踝關節,並用牙籤釘被打腫的踝關節處;販槍暫押人員劉文正不准谷九壽睡覺,並把其前額打腫,老人當時幾乎失明,一個月後才慢慢恢復。
唐維城,某高校會計師,因在勞教所聲明「三書」作廢,被劫持到嚴管組,在九十六小時裏只讓他睡了二小時覺;三個多月未能洗澡;被罰坐小凳,不准抬頭,兩腿之間夾一竹塊,竹塊只要掉下來,便遭毒打,以至唐後來頭象定了型似的抬不起來。期間,吸毒「幫教」劉大江用鐵衣架把唐維城打出兩道深深的血印。唐維城在被非法勞教期滿後,被惡警王陳任意非法延教三個月。
伍群,巴南區醫生,第三次被非法勞教時,因堅決抵制寫「三書」,遭到嚴管組組長王國春帶頭毒打,因慘叫聲大,引來值班惡警彭旭輝。彭把伍群銬在床頭,任其被毒打,後又將伍群手銬上,整個人被塞進低矮的床下很長時間,頭不能伸,大小便拉在了褲子裏。
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八年
每個組要向值班人員交四、五百元代金券,如果不交,便找各種機會給組上找麻煩。各組的組長都是警察或值班人員指定的組長,要求每個組員下帳後,都把代金券交給他,搞「統吃統管」,有的人能用到一部份,有的一點都用不到。
亢宏,三十九歲,重慶醫科大學本科,畢業後分配至重慶市教委學生衛生保健所工作。亢宏被值班勞教罰站、打耳光、腳踢等,身體狀況很差,臉色蒼白,常嘔吐,曾被罰站昏過去。
何永富,六十歲,成都溫江711廠工人,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於萬州區老家講真相被綁架非法勞教。組長屈軍要他把每月的錢交一半給人,不然就找藉口迫害。他眼睛老花,一隻眼經常出血絲發紅,每天還要穿燈五百顆。
羅蛟禹,三十七歲,家住梁平縣屏錦鎮明月湖村二組,二零零七年四月三日被劫持到七大隊一中隊,值班人員和社房組長常打他耳光、腳踢、罰站、罰扣。他耳朵被組長張元打腫;臉被值班人員徐中波用煙頭燙過;腳被值班組長胡兵跺腫過;眼圈被胡兵打腫打黑,二樓的吸毒勞教人員說他站在那裏像戴了墨鏡一樣;膀子被胡兵用剪刀刺,直到出血,經久留有痕跡。
孟雪濤,三十幾歲,中國銀行職員,零六年至零七年一直被嚴管,遭迫害中脊柱受傷,行動緩慢,解大便時蹲不穩,必須扶著窗子,眼睛近視,沒戴眼鏡,頭髮花白。解教的前一刻仍在車間穿燈。
二零零八年一月四日晚九時左右,法輪功學員羅蛟禹因拒寫思想彙報被邪惡幫教王建鵬等暴打,臉上多處傷痕,肋骨被打斷。
有一個在此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盛建輝,在二零零七年九月賬上的五百元錢,僅兩次買了一點洗漱用品,就被集中營的強盜強佔罄盡;其家屬將此事反映到重慶市勞教局,勞教局說要調查處理,結果不了了之。
二零零七年,綦江法輪功學員古香林,在廁所洗馬桶時被惡徒外號叫大包沙石、馬崗、封新等人,把他的頭按進裝有水的馬桶裏。南川區的惡徒卓波把冷水潑到法輪功學員陳昌均(重慶十八中學教師)睡的床上,並強迫其睡在有水的床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法輪功學員王志海睡覺打呼嚕,惡徒卓潑醒了,又用冷水潑在王志海的床上。王志海因為打呼嚕被三組的那些吸毒人員經常打醒他,使其睡眠極差。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晚上,法輪功學員朱志林被值班吸毒勞教彭亮擊打,當場被打暈。隨後有人拉朱志林到幹部值班室去解決,在經過走廊時,彭亮又按住朱志林的頭往欄杆上撞,朱志林頭部太陽穴部位被撞了一個大包。在值班室發現:朱志林的鼻樑被打破,正在從傷口大量流血,值班室的地上一會兒就流了直徑有半米多大的一灘血。當晚朱志林被送到中心醫院止血包紮。
在只能容納六個上下鋪的窄小房間住了二十四個人,甚至超出睡地上;解便在屋裏的沒有蓋子的馬桶裏;很多蚊蠅,床上有臭蟲,整個屋子衛生極差,汗味、屎尿味各種臭味混合一起。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盤錦市現年六十五歲的李尚詩,二零零四年被綁架、非法判刑十四年,被轉至撫順清台子監獄關押迫害,於二零零八年轉至瀋陽第一監獄,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此前他被劫持在監獄高戒備監區。
李尚詩老人,原盤錦市林產工業公司經理,家住盤錦市興隆台區。因不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連續兩次被綁架、非法判刑,累計刑期十七年半。第一次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第二次二零零四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十四年,現被非法關押於瀋陽第一監獄。他女兒優秀大學生李鴻舒是盤錦市第一人民醫院職工,也因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十年。
綁架、非法判刑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日下午五點多鐘,李尚詩老人從親屬家出來,騎自行車沿著遼河北大堤從東向西去魏家村另一親屬家住宿(因邪黨迫害有家不能回)。騎到中間時,突然從大堤邊上竄出四個青年人,一下子將他撲倒。當時,老人完全以為是歹徒搶劫,在掙扎過程中,一眼瞥見旁邊還有一個歲數大的人在指揮,這才意識到被中共惡警綁架。
綁匪們一溜煙將李尚詩拉到盤錦市雙台子區公安分局,連拖帶拽把李尚詩拖到二樓,將李尚詩臉朝下摔在地上。後送盤錦第三看守所的小號。
第三天傍晚四點多鐘,市公安局政保支隊派惡警連傑及一名小青年對李尚詩進行非法訊問,剛開始時,他們以偽善的面目出現,誘導李尚詩。當提到有關法輪功的問題時,看李尚詩不配合,便惱羞成怒,左手抓住頭髮,右手左右開弓狠勁扇李尚詩耳光,然後又用右手攥成拳頭猛擊李尚詩的心窩,將李尚詩打倒在地。於是李尚詩大聲呼喊,惡警連傑方才罷手。李尚詩捂著疼痛的心窩被送回小號。
次日,盤錦市公安局又派李國華及另一個小青年繼續對李尚詩非法訊問,從開始訊問到結束,李尚詩只說了一句話:「中共政府在處理法輪功的問題上從來沒有講過法律,所以,我拒絕回答一切問題。」同時李尚詩將此話親自寫在訊問筆錄上。從此以後,公安局再也沒有找過他。之後,他們把已經編造的一些材料交給興隆台區檢察院。
直到九月初興隆台區法院準備對李尚詩非法開庭。開庭期間,邪惡檢察員裴光彥杜撰出一份所謂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起訴書。之後,一直充當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徒審判長馬力(女,看守所犯人都叫她馬大黑或馬大吃,特別能接禮受賄)開始非法審判李尚詩,並非法判刑十四年。
入冤獄被迫害致死
中共酷刑示意圖:野蠻灌食 |
被非法判刑後,李尚詩老人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八日與葫蘆島另兩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撫順二監獄(青台子監獄)遭受迫害。老人曾先後被非法關押在盤錦、撫順、瀋陽等監獄,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和超負荷勞役迫害。一次李尚詩為抗議對他的迫害,曾絕 食二十八天,他被固定在死人床上遭強行灌食,胃被插管插壞。
二零一零年六月在瀋陽第一監獄,被那裏的惡警用電刑迫害後關禁閉,而後不讓家人探視接見。當時三監區隊長董賀軒伙同獄政處長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李尚詩等三名學員實施餓飯、不給吃飽,在精神上身體上 長期進行摧殘,長期關小號體罰。獄方又以李尚詩不轉化為由不讓家裏人探視。老伴多次拿上日用品到幾百里之外的監獄看望,都被警察拒絕。無論如何哀求得到的答覆都是:不轉化,就不允許家人探視。家人被監獄方面剝奪探視權兩年多,老伴整日以淚洗面,哭瞎了一隻眼睛,愁掉了滿口牙齒。
李尚詩在瀋陽第一監獄遭到殘酷的迫害,後被送到高戒備區對其迫害。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高戒備監區,李尚詩突然大口地吐血,後被送監獄醫院。在監獄醫院裏,不能醫治,後又轉至監獄外醫院,但是醫治無效去世。
李尚詩吐血而死後,監獄稱李尚詩是肺結核。既然李尚詩患肺結核,為甚麼不給保外。瀋陽第一監獄逃脫不了對李尚詩迫害致死應該承擔的責任。
李尚詩女兒遭受的迫害
李尚詩的女兒李鴻舒,因與爸爸一起煉法輪大法,九九年被勞教三年,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之後,又在二零零二年初被判了十年徒刑,關在瀋陽市大北女子監獄。李鴻舒自從關進大北監獄以後,多次受到非人的折磨與精神摧殘。郭媽媽(李尚詩妻子)去監獄探望女兒,也經常遭到監獄方的拒絕。
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郭媽媽去探望女兒,獄警說:「李鴻舒傳看法輪大法經文,正在嚴管,不准接見,兩個月以後再來吧。」就這樣郭媽媽又一次帶著失望含淚而歸。回家後,她心如刀絞,不知女兒是死是活,因為有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死在監獄裏。
郭媽媽度日如年的等到了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又去探望女兒,當見到女兒後,郭媽媽大吃一驚,女兒的右臉比左臉鼓起很高,而且眼睛腫得很小,而左半臉瘦得皮包骨,整個臉變了形。露在衣服外面的手和胳膊已骨瘦如柴,走路也很艱難,連站、立、坐都很吃力。
郭媽媽望著那九年來備受殘酷折磨的女兒、慢慢移動的背影……像個木頭人一樣的站在那裏凝望,她簡直不敢再想,下次女兒又會是甚麼樣。她轉身走出監獄的大門,眼望著天,心在哭喊,誰來救救我的女兒呀!天理呀!人道呀!你們都在哪裏?她的心在呼喊著。就這樣,她帶著心中的吶喊,拖著沉重的腳步,又踏上了九年來,她用淚水洗刷過百遍之多的,這條往返的探監之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2/14346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被無辜非法關押、折磨一年多的武漢法輪功學員崔海老太太,在二零一三年二月曾委託律師控告參與迫害者涉嫌犯罪,責任機關未依法做出處理,在家屬多次要人無果。六十五歲的崔海女士,於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日,再次委託律師依法控告參與迫害者涉嫌犯罪。
崔海 |
崔海女士,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被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斷電、跟蹤綁架後,被非法關押於洗腦班、看守所、安康醫院等多個黑窩迫害,至今已一年多。期間,被關押在武漢市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一星期後,被劫持在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洗腦班(所謂「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遭非人迫害兩個多月,被野蠻灌食、遭藥物摧殘、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被毒打、冬天被澆涼水、不讓睡覺、香煙熏鼻子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崔海女士被劫持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又被劫持在武漢安康醫院(實際是武漢市公安局戒毒所)迫害至今。
中共武漢市「六一零」惡人仍不放人,並操控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惡警、江漢區檢察院、江漢區法院,欲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起訴崔海,企圖以非法判刑來加重迫害。
崔海女士,在今年2月曾委託律師控告參與迫害者涉嫌犯罪,責任機關未依法做出處理,在家屬多次要人無果,在面對武漢市六一零(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非法機構)操控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惡警、江漢區檢察院、江漢區法院,企圖以非法判刑來加重迫害的邪惡困境中,在失去自由身陷中共的黑牢中,於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日,通過律師,再次依法控告參與迫害者涉嫌犯罪,制止惡人繼續行惡,喚醒更多世人的良知。
附控告書如下:
再次控告武漢市公安局王燕,湖北省和江漢區法教所(班)江黎麗、鄧群、胡高偉、周學元、周水慶、屈升25人等對崔海涉嫌虐待非法拘禁罪
控告人(被害人)崔海,女,1949年生,現被非法羈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因病轉押武漢市安康醫院(公安醫院)治療。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王燕,女,武漢市公安局國保隊隊長。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蔡恆,男,武漢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武漢市公安局其他工作人員五六人。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江黎麗,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隊長。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鄧群,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副隊長。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胡高偉,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警察。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何偉,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丁星樵,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萬軍,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醫生。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陳某,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副所長。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姚××,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葉××,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張××,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周××,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朱××,女,約40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周學元,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周水慶,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所長。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屈升,男,江漢區法制教育班負責人。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x紅,女,萬松街道辦事處的書記。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六人以上:在江漢區法制教育班看押我的陪教人員、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警察、萬松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
被控告人(犯罪嫌疑人)武漢市610辦公室主任,男,50歲,短臉短下巴,略胖,1.76米高。(屈升介紹)。
以上人員如有誤,以實際為準。
涉嫌犯罪事實:
1、 在武漢市江漢區法教班被非法拘禁的情況
2012年10月17日下午,蔡恆等五六個警察把我送到位於江漢區二道棚的江漢區法制教育班(簡稱法教班),有牌子。法教班負責人叫屈升。蔡恆等人輪番對我做筆錄,以19時一直到凌晨3點,不讓睡覺。10月18日,我沒違法、不配合,王燕在做筆錄時說要送我到能使我開口的地方。我被關在二樓樓梯左邊的房間。睡的床是斷的,蓋的被子很厚,又髒又臭。有三個人在房間輪換看著我。一個是萬松街道辦事處的女書記,叫甚麼紅、姓名兩個字,40歲,1.65米高,中等胖瘦,盤發,方臉;另外一個也是萬松街道女的,40歲,1.65米,瘦,圓臉、略白,長髮;第三個人近50歲,胖,圓臉,陝西口音,臉紅色,長盤發。屋內是街道的輪流兩人看著我,屋外廳裏是法教班陪教人員2人、市公安局國保2人,一班有6個人看著我。她們不讓我出房間,吃飯她們打來。10月18日,市610辦公室的主任(屈升說他是)來看我的情況,他50歲,短臉短下巴,略胖,1.76米高。
我在區法教班被非法關押,從10月18日到10月23日,約6天。
2、 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虐待、非法拘禁的情況
2012年10月23日5時左右,我被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王燕所說要我開口的地方。市公安局國保有2個年輕警察等開社會牌照車押送,一個不到30歲,約1.74米高,方臉,鄉土口音;一個30多歲,胖,1.68米,圓臉。還有兩個街道的人。進來量我血壓是120-130/220,不給我治療。我被關在104室。屋內三張床,我睡中間,兩邊是街道派的陪教。我從23日開始絕食,因為我沒有違法被關。
從10月24日開始,江黎麗等人叫幾個人拖我到二樓被學習。拖到二樓就對我輪番轟炸性說教,共中一個說教的叫劉德安,男,67歲左右,1.60米高,黃石人;還有叫姚××、1.70米,十堰人,長髮,四十五歲,瘦,尖臉;還有周××,女,45歲,潛江人,1.65米,中等個,圓臉,短髮。他們連續折磨我7天。期間隊長江黎麗,陳姓的副所長,鄧群副隊長(穿警服),胡高偉等人不斷過來監看。
約10月29日拖我上樓後,把我手腳捆在椅子上,強行吊水,以上人員都在場。還有何偉,另一個隊的隊長。捆綁了我兩天。30日開始給我灌食,法教班的萬醫生灌的,護士叫小紅。用自行車胎那麼粗的橡皮管灌。鄧群說:我們管子比醫院的粗很多,很多人灌一次就求饒,你嘗嘗就知道。胡高偉說:你死了就像死了一條狗,準備把你灌死!我絕食到第10天停止。
十八大後一週內的一天,江黎麗用高跟鞋用力踩我腳背,當時腫的很厲害,腫很長時間,我走路只能拐著走。
洗腦班每天把我拖到樓上說教,有時從早晨搞到晚上11時,用侮辱性和刺激性語言,如說拔我頭髮、汗毛整死我。其中有一個說教幫兇人叫丁星樵,50歲,男。
11月份一天,胡高偉抓住我頭髮把頭按在桌子上,用香煙熏我的鼻子,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就倒在地上,他就往地上倒涼水。第二天,鄧群和一個沙洋勞教所的一個人把我從屋子這頭拖到那頭,拖幾個來回。然後,鄧群用腳猛踩我右手,腫了有5公分長的面積,蹬踩我三次,到現在我的無名指和小手指無法並攏,發抖。12月份18、19號,胡高偉還打了我一耳光。還把電視機聲音開得巨響,騷擾和折磨我。
有一次我坐在地上,江黎麗叫胡高偉往我坐的地上澆涼水,褲子都濕了,天很冷,還把窗戶打開凍我。
從10月23日到12月31日一直這樣虐待我和對我非法拘禁,在省法教所共70天。12月31日上午10時左右送我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給我刑事拘留書,我沒要。
江漢區法制教育班負責人屈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周學元、所長周水慶知法違法仍然對我非法拘禁,放任下屬毆打、辱罵、捆綁,應構成非法拘禁罪,並應列為首犯。
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最高檢(2006)2號《關於瀆職侵權犯罪案件立案標準的規定》第二條第一款規定,「非法拘禁罪是指以拘禁或者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行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非法拘禁,涉嫌下列情形之一的,應予立案:1、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24小時以上的;2、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並使用械具或者捆綁等惡劣手段,或者實施毆打、侮辱、虐待行為的……6、司法工作人員對明知是沒有違法犯罪事實的人而非法拘禁的」。
綜上,被控告人非法剝奪我人身自由75天,伴有毆打、辱罵、捆綁、虐待等惡劣手段,涉嫌非法拘禁罪。其中大多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依法應當從重處罰。他們才是真正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人。今年2月控告人曾委託律師控告,責任機關未依法做出處理,現我再次依法控告。請求有權機關履行職責,維護我合法權益,維護法律尊嚴,依法追究被控告人刑事責任。
此致
湖北省檢察院、武漢市檢察院
湖北省和武漢市紀檢委、政法委
控告人(被害人)崔海
控告代理人賈海龍,男,1976年生,崔海之子,13517282605
控告代理人程海,北京悟天律師事務所律師,18910535236。
控告人李長明,北京洛輝中煌律師事務所律師,13910101478。
2013年10月10日
抄送:(略)(中共中央常委、紀檢委、政法委、司法部、最高檢察院、公安部及主要負責人;湖北省和武漢市的:中共黨委、人大常委會、政府、司法廳及主要負責人。)
附證據
崔海再次控告非法拘禁罪證據目錄
1、 崔海拘留通知書、2013年1月23(24日)律師會見函複印件。
2、 律師會見筆錄3份8頁:2013年1月24日會見筆錄5頁;2013年1月17日會見筆錄2頁;2013年2月21日會見筆錄1頁。
3、 崔海被江黎麗、鄧群、胡高偉等人毆打致傷手腳的彩色照片3張;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外景照片1張。複製件1頁
4、 2011年11月29日張蘇的《對武漢市公安局蔡恆、張寧(音)、吳志國(音),湖北法制教育所龔劍、江黎麗、劉成、彭剛、丁星樵夫妻、肖楊榮、李漢平、范某等數十人涉嫌非法拘禁罪、濫用職權罪的控告》。證明武漢市公安局蔡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江黎麗、丁星樵等人是非法拘禁公民的累犯。
5、 崔海控告委託書,律師代理控告介紹信、律師證複印件、賈海龍身份證複印件。
控告人(被害人)崔海
控告代理人賈海龍,男,1976年生,崔海之子,13517282605
控告代理人程海,北京悟天律師事務所律師,18910535236。
控告人李長明,北京洛輝中煌律師事務所律師,13910101478。
2013年10月10日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三時左右,瀘州市江陽區法院再次「開庭」,不到十分鐘,就宣布對法輪功學員黃朝珍女士判五年。
半年前,瀘州江陽區法院在五月九日對黃朝珍進行非法庭審。黃朝珍本人做了有力的無罪辯護,她的律師從中國現行法律角度、保護人權角度、信仰自由的角度、與世界接軌的普世價值角度、維護憲法尊嚴等角度做了全方位的無罪辯護。律師的結論是,修煉法輪功合法,黃朝珍沒有違反國家任何一條法律,要求立即無罪釋放黃朝珍。合議庭在法律面前,不敢當眾作出結論,宣布休庭。
一、開庭不超過十分鐘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八日,黃朝珍的親屬接律師通知,十一月十九日上午到瀘州江陽區法院參加第二次開庭。但法院刑庭部人員蔣相立(此案直接責任人)說:甚麼時候開庭,聽候通知。等到十點左右,蔣說開庭改在下午,並說當事人的家屬只有五個旁聽名額,需帶身份證。
下午兩點左右,法院大門外陸陸續續聚集了一百來號人,有老人、年輕人,聽得人喊:集合,排隊,然後發放旁聽證。有人問這些人:你們哪裏來的?來幹啥子?回答說:社區派來的,一個社區十個名額,來旁聽。這伙人由人帶領從側門進入審判大廳,致使容納一百多人的審判廳幾乎全被佔據。
法院大門外有警察、便衣穿梭,攝像,街對面停有二輛大巴。蔣相立反覆問黃朝珍的親屬:你們的人來了沒有?快三點鐘了。這時,只見十來個身穿制服的年輕警察由人安排列隊站立,把守在法院大門兩側,氣氛頓時肅殺。有人問蔣相立:你們這個趨勢好恐怖。這是幹甚麼?比恐怖份子還恐怖。一會兒,可能有人覺得,這樣對待民眾可以自由出入、自由參加的司法活動,如臨大敵,未免太造作,未免太顯的心虛了,於是悄悄下令解散了列隊的警察。
非法開庭時,黃朝珍微笑出場,舉起戴手銬的雙手向大家合十致意,慈悲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所謂的「審判長」康露將從黃朝珍住所非法搶去的大法書、光盤、電腦、打印機等視為量刑的證據,定為「情節嚴重」,宣布判黃朝珍五年重刑。黃朝珍面對法官與眾人說:我不服誣判,我要上訴中級法院!黃朝珍話音未落,就被警察急匆匆的推出了法庭。
開庭大約不超過十分鐘。台下有人急匆匆的收旁聽證,驅趕著聽眾離場。黃朝珍的親屬們還不知所云,開庭就匆匆結束。有一親友問及蔣相立:就這樣就完了嗎?給我一個說法,我要見人。蔣二話不說,鐵著一張臉,與其他人一塊兒動手,急匆匆地將黃朝珍的親人推出門外。
這場法庭鬧劇急匆匆的進行,急匆匆的收場,心虛甚麼?想掩蓋甚麼?無非就是在掩蓋中共司法執法違法、製造冤案的黑幕。黃朝珍擁有的打印機、電腦等是個人的私有財物;大法書籍是全世界公開發行的修煉人必學的經典,是個人信仰不可侵犯的東西;法輪功學員擁有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無論多少,那也是合理合法的。那是公民表達信仰、維護信仰所擁有的合法權利的體現。言論自由、思想信仰自由是公民不可侵犯的神聖權利。可是,中共的法庭視公民的合法權益為犯罪,宣布將非法搶去的屬於黃朝珍的個人財物視為證據全部沒收,宣布律師的無罪辯護無效!人權被踐踏,法律被踐踏,法庭公開執法違法,製造冤獄,其荒唐、其惡毒,這就是中共宣揚所謂的社會主義的民主與法制。
二、一審庭外驚現「中共是邪教」標語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中共邪黨十八大前夕,黃朝珍女士被江陽區國安入室搶劫、綁架,非法關押進納溪看守所。二零一三年五月九日,四川瀘州江陽區法院對黃朝珍非法庭審。公訴人──中共的代言人,以「邪教」、「破壞法律實施」對法輪功學員論罪。而黃朝珍的律師則從中國現行法律、保護人權、信仰自由、與世界接軌的人類社會普世價值、維護憲法尊嚴等等各個方面,為法輪功學員做了全方位的無罪辯護。
律師的結論是,修煉法輪功合法,黃朝珍的修煉、信仰,以及用各種方式向民眾講真相,沒有違反國家任何一條法律,要求立即將黃朝珍無罪釋放。黃朝珍也在法庭上聲明,她本人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無罪。在場的人由此而知,黃朝珍案是冤案!對黃朝珍的抓捕、關押、審判,不過就是瀘州市江陽區公檢法機構合伙參與構陷法輪功學員的系列作案;當日的庭審,不過就是製造冤案的現場表演。
律師有理有據的辯護贏得聽眾陣陣掌聲。能從各個層面說明法輪功無罪的詳情,通過律師上交的辯護詞,或從法輪功的各種真相資料中,從寄給他們的勸善信中,所有涉案的司法人員都能得到正面的了解。
當日清晨,到該法院各類人士在大門外的花崗石台階第一級上驚見一條黑體大字標語──「中共是邪教 破壞法律實施」。至梯步中段的平台正中央,又再見一條二十多公分見方的黑體大字標語──「中共是邪教」。當時到法院上班的、辦事的、赴各類開庭的檢察人員、律師和旁聽的人員,以及前往參加黃朝珍開庭的律師、黃朝珍的親友和旁聽的民眾等數百人,均是踏著「中共是邪教」的台階走進法院的。
另外,當日法院周圍的街上到處可見「中共是邪教」、「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黃朝珍」、「信仰合法,迫害有罪」、「法輪大法好」等不乾膠,歷經幾個小時。九點多,法院人員把法院台階上的「中共是邪教,破壞法律實施」標語和不乾膠拍照,十點多才叫清潔工抹去。
三、強權壓不倒正信
從一審到第二次開庭,時隔半年。半年時間,已經給中共江陽區司法人員足夠的機會了解真相,足夠的時間思考,足夠的時間作出明智的,對得起良心、對得起江陽百姓的正確選擇。可遺憾的是,在十一月十九日的宣判中,審判長康露則宣布律師的無罪辯護無效!他們終究沒有擺脫中共邪教、中共政法委「六一零」的脅迫與操控,在明白真相的情況下仍舊選擇了對法輪功學員重刑誣判,選擇了追隨中共邪黨江澤民之流繼續迫害法輪功,繼續違法犯罪。
這次短暫的宣判,劫持百多人來佔據旁聽席,來法庭造勢。有人問惡警恆思紅(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黃朝珍的國保人員):社區來這麼多人幹甚麼?恆回答:接受「教育」吧。中共不法人員企圖以對法輪功學員重判來恐嚇民眾,這只不過是再一次的邪惡大暴露。可悲可憐的是中共江陽區涉案的各公檢法司人員失去了一次棄惡從善,選擇未來的機會。
參與迫害黃朝珍的直接責任人──國保人員恆思紅、檢察院人員任崇明等聲稱:黃朝珍「太頑固」,不肯認罪,不肯低頭,不配合,不簽字;你個人認為法輪功好,自己在家煉就行了,何必在這裏與我們對抗呢?他們哪裏知道,真理就是真理,對真理的正信不是強權能改變的。真理是需要正信與勇氣來堅持。
黃朝珍女士是瀘州化工廠工人。在所謂的改革開放以後,黃朝珍的丈夫賭錢成癮導致婚姻破裂,黃朝珍又遭遇下崗失業。一個弱女子帶著孩子四處打工謀生,身體一天比一天差,走哪藥就帶到哪。做幫佣時,主人見她天天吃藥很不高興。哪個老闆願意雇一個病秧子呢?精神與生活的壓力,讓黃朝珍不堪重負,脾氣越發暴躁,性格也不知不覺變得更偏執,好強又生硬。
法輪大法改變了黃朝珍的生活,從此她走出了生命的逆境。修煉法輪功不久,黃朝珍就感到身體無病一身輕,從此與藥絕緣。壞脾氣、古怪的性格也改變了許多。困苦中,無助中,迷茫中,是法輪大法救度了她。是大法給了她美好的信念,是大法給了她身心健康的快樂,從此她堅信「法輪大法好」,哪怕後來中共迫害魔難重重,也改變不了她堅定的信仰。
黃朝珍修煉僅一年多時間,中國發生了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為了向國家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黃朝珍依法去北京上訪,想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好」,證實法輪功利國利民,並說明「真善忍」是崇高的信仰,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
合法信訪使黃朝珍遭到迫害。她被截訪,回到瀘州被長期關押導致身體極度衰弱;被非法勞教迫害因身體太差被退回;遭到當地不法份子長期騷擾,維持正常生活都很困難。儘管如此,黃朝珍仍然在艱難中堅守正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胡國艦,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被綁架,當天在將軍派出所受折磨一宿,被非法判刑十年,在獄中遭受電棍、關小號、奴役等種種折磨。
綁架、背銬、電擊
胡國艦一九七零年六月出生,原撫順礦燈廠職工,家住撫順市順城區將軍街。一九九八年煉法輪功一週後,病都好了,造成胃部大出血的瘤也不見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在撫順市新華街一法輪功學員家交流修煉心得,被撫順市公安局的公安一處(國保支隊)的惡警綁架。
那天晚上,有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切磋修煉的體會,被中共警察無端地綁架迫害。當時警察到屋中,就讓法輪功學員都蹲下,法輪功學員有的就蹲下,並起來讓大家背誦法輪功的經文《論語》。後來這些法輪功學員都被劫持到撫順市順城區公安分局二樓一會議室裏登記,後被警察帶走。
胡國艦被兩個二十多歲的警察(一個挺瘦的,一個比較壯的)帶到撫順市將軍派出所。到派出所之後,就給胡國艦戴上手銬,就用電棍電,那兩個帶他的警察就用腳後跟刨胡國艦的後背,讓胡國艦非常的痛苦和難受。邊打胡國艦邊問:是誰組織的法會。胡國艦說:不知道。買菜時一個人告訴他的。又問那個人長甚麼樣……當時胡國艦用手銬銬著,銬到暖氣管下邊的管上,胡國艦在地上蹲又蹲不下,站又站不起來。就這樣折磨他。而警察又用電棍電,拳打腳踢的打。胡國艦就是承受著這麼痛苦的折磨。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
後來警察打累了,就讓胡國艦半蹲半站的,折磨著胡國艦。不站就用電棍電,直到電棍沒電了。就這樣折磨胡國艦一宿。第二天早上六點鐘,胡國艦被送到撫順市西三街的小白樓,就是撫順第二看守所。在開法會中,還有一個瀋陽的法輪功學員和胡國艦都被送到一個屋裏。
在撫順市第二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二個月後,轉到第一看守所,據悉因為「轉化」的人把他製作真相資料寫給了政法委。在到第一看守所時,胡國艦在剛送到一個號裏時,那裏的號長還挺佩服法輪功學員的。後來,胡國艦被帶到看守所的七號房裏。進號裏之後,就有兩個犯人讓胡國艦蹲著,對胡國艦毆打,並用腳後跟刨胡國艦後背。對胡國艦毆打了半個多小時,又用涼水沖了胡國艦二十多分鐘。當時是二零零一年二月間,天氣還非常的冷,涼水澆到身上,讓胡國艦身上冷的發抖。
胡國艦被劫持到撫順第一看守所後,當地撫順市公安局的公安一處的惡警,每隔幾天就要提審胡國艦一次。帶胡國艦到將軍派出所的那兩個警察了也來看守所提醒過胡國艦。最嚴重的一次是公安一處的惡警對胡國艦的外提,就是將胡國艦從看守所提到別處去審問。在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九下午四點多鐘,胡國艦被公安一處四個五十多歲惡警帶走,還給胡國艦戴上腳鐐子了。
到撫順市公安局公安一處後,給他戴上手銬了,用的是背銬,又給他戴上摩托帽,並用繩將胡國艦綁到暖氣管子上,就用電棍電胡國艦。當時給胡國艦電的非常的難受。那些警察電胡國艦就是要問法輪功學員竇振洋(被迫害致死了)在哪裏,胡國艦不知道竇振洋在哪裏。但是那些警察就說胡國艦撒謊,就是用電棍電他。他們四個人對胡國艦用電棍電時,兩個人一組,兩個人用電棍電胡國艦累了,就換成另兩個人電胡國艦,兩個小時他們一換。他們用電棍電胡國艦的敏感部位:腋下、大腿根、頭頂、後背等部位。被電棍電時,就感覺像錘子砸一樣。後來電胡國艦時,一電胡國艦就暈了。那些惡警用的電棍是前方有一個十公分直徑的頭,後連是一個用手握著的桿,總長有三十公分。
那天晚上,那些惡警用電棍電了胡國艦一宿,直到天濛濛亮了。早上七點多鐘,胡國艦被送回看守所。到看守所後,胡國艦絕食四天,抗議對他用電棍電他的不法行為。
十年冤獄奴役 四次被關小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間,胡國艦被順城區法院非法的判刑十年,後被送到大北監獄。
到大北監獄之後,管理胡國艦的監區長是警察李建國,當時他也就三十多歲。到監獄之後,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非法的「轉化」。對胡國艦的「轉化」開始是由兩個盤錦和葫蘆島的兩個邪悟轉化的人。對胡國艦談「轉化」的事。胡國艦都給他們頂回去了。他們也就不勸了。後來又讓胡國艦他們看「轉化」的錄像,對法輪功造謠欺騙。胡國艦不看,當時警察李建國就給胡國艦送小號去了。就是嚴管。小號裏吃飯就是粥和小窩頭、鹹菜。比正常吃飯少一半。半個月之後,給胡國艦放了出來。後來又讓胡國艦他們看暴力和色情的錄像。胡國艦後來又不看了,又把他送小號去了。當時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都不看錄像了。胡國艦被關小號後監獄中,半個月後又給放了。
後來給法輪功學員胡國艦他們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送到一個小屋裏,讓他們都在那裏。法輪功學員都在那裏學法、背法。好幾個月後,警察李建國下令當時監獄裏的周隊長和李隊長對法輪功學號住的屋,進行翻號,將法輪功學員的經文給沒收了。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監獄要返還經文。絕食四天之後,胡國艦被下放到大隊幹活。但胡國艦不幹活,就給他們收拾衛生了。在大隊裏一年多點,又給胡國艦轉回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胡國艦又是天天背法。警察李建國又翻經文,經文被沒收了。法輪功學員又被關小號,黃剛被關了四個月、阜新市的叢中校被關叫小號時,在過年也不放,胡國艦等二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就絕食抗議對叢中校的不釋放。剛過完年,胡國艦又被下到大隊了,在大隊又呆了一年多,回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當時法輪功學員又絕食四天,將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解體了,那已經是二零零五年五、六月間的時候了。
演示:關小號 |
法輪功學員都下到大隊之後,那些隊長都不願意管法輪功學員,就讓法輪功學員收拾衛生。後來,法輪功學員從大北監獄都搬到監獄城了。當時是在監獄城的第二監獄。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間,當時第二監獄裏犯人和警察有許多的人已經修煉了法輪功。這樣法輪功學員又被從第二監獄調到第一監獄了。
胡國艦被到第一監獄的七監獄,管理的隊長姓李。在第一監獄有一件事,就是一個犯人偷了法輪功的書籍,送到胡國艦那,就說是胡國艦的,那個犯人就立功減了三個月的刑。胡國艦解釋警察也不聽,後給胡國艦送到小號去了,胡國艦絕食四天,調到別個監區去了。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六日,胡國艦從遼寧省監獄城裏被釋放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12/1443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三年五月二日,山東青島市公安局出動警察近百人,包圍民宅,綁架了陸雪琴、劉秀貞、楊乃健、袁紹華、崔魯寧、李浩等多名法輪功學員。這些法輪功學員因為模擬演示並拍攝中共酷刑而遭綁架,他們再次遭到中共酷刑迫害。
其中,青島城陽區西女姑山村法輪功學員楊乃健自二零一三年五月二日被綁架以來,遭到警察一次又一次的酷刑逼供,幾度生命垂危。惡警輪番使用暴力,羅織所謂罪名,並威逼他承認,企圖以此向上級邀功。近日,在城陽區看守所,楊乃健又遭惡警毆打。
楊乃健 |
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上午,楊乃健因為拒絕穿囚服,遭到看守所惡警王丕永當眾毆打,臉被打腫,嘴被打出血。
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晚上五點十分左右,楊乃健感到很不舒服,要求醫生檢查身體(血壓、心臟)。晚五點二十左右,醫生檢查身體結果是血壓高、心臟病。此時頭痛頭暈狀況加重,晚七點左右,楊乃健頭痛、頭暈、噁心、腿痛一直持續。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楊乃健一直頭痛、頭暈、噁心,心臟痛疼,後背痛疼。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一日上午十點左右,惡警王丕永再一次威脅楊乃健說:楊乃健不穿馬夾,他面子過不去,過不去就得想辦法讓它過去。
以下是楊乃健的自述:
我叫楊乃健,修煉法輪大法快十三年了,是師父把我變成了一個心地善良、為他人著想的好人,所以,我會嚴格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做的越來越好,不會做出任何極端的事情。
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上午八點三十五至九點,我拒絕穿囚服(馬夾),因為我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而不是犯人,卻因此被城陽區看守所惡警王丕永在眾目睽睽之下肆意毆打,脖子和臉被打腫,嘴被打破出血,被毆打時眼前一陣陣發黑、頭痛、頭暈。就是這樣惡警還不放過我,把我從房間叫出去,不知還要進行怎樣的摧殘,幸好此時被另一警察制止,才沒有更悲慘的事情發生。
僅僅是一個馬夾,惡警就如此狠毒的出手相殘,可想還有多少大法弟子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和殘害。我如果出現任何問題,決不是自己造成的,是惡警惡人的迫害造成的。
但是神會放過行惡者嗎?在人世間,我的親朋好友、同修也不會放過行惡者,必將會將行惡者繩之以法,還人世間一個公道。惡警惡人遭到惡報並不是大法弟子和善良人所願意看到的,但是善惡必報的天理誰又能逃脫呢?願惡者收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7/14423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法輪功學員楊樂、段紅霞夫妻倆,早上上班路途中分別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兩人突然失蹤的消息,家屬悲痛難忍,徹夜不眠,到處托人打聽消息,才知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看守所(一看)。
楊樂、段紅霞夫妻倆都是在單位對工作認真負責的好員工,上班從不遲到早退,對工作盡職盡責,他們都是領導和同事們所公認的好人。可是就是這樣的好人,卻在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那天早上在上班路途中分別被警察綁架,關在洗腦班逼供審訊,警察趁家中沒人非法撬開他們家門,將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搬走他(她)家一台電腦、兩台筆記本電腦、三個ipad。還有一些學習用具設備也沒有了。
家屬打聽被非法關押在朝陽區的北京市看守所,其母要求見孩子,但是看守所警察不讓見。她對警察說:「他們上小學就是三好學生,直到大學都是助人為樂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不是我說自己孩子如何好,你們可以到他們的單位裏,包括居委會了解實際情況。他們從不打架鬥毆,沒有惡習,尊重他人。我們婆媳關係非常好,家庭溫馨,他們都是最好最好的人。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警察說因為他們煉法輪功被抓。
在中國社會中,在中共政治集權制度的統治下,目前就有千千萬萬個這樣的溫馨家庭被當局破壞,父母見不到自己的孩子,老人得不到應有的照顧,他們每天寢食難安甚至以淚洗面,度日如年的期盼著自己的親人回家團聚。
段紅霞女士,原北京大學方正公司職工。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天安門打真相橫幅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清河拘留所一個月。十一月某天晚上,七八個警察闖入段家,非法抄家後,警察將其綁架,非法關押十二小時。段紅霞女士二零零二年七月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
這場迫害實際上不僅僅是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它也在迫害所有的中國人。如果中國人沒有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權利,那麼這個社會道德就會急速下滑,法制更談不上,每個人都會成為受害者。其實,中國大陸貪官污吏、連學校醫院都腐敗,各種亂象層出不窮,每個人已經都成為受害者。這場迫害波及的是所有中國人。
希望每個中國人能夠看清政府不等於國家,中共不等於中國,而且共產黨是個遭西方社會唾棄的恐怖組織,從一開始就在禍害中華,甚至在沒有戰爭的情況下以種種運動害死八千萬國人。每個人都應該站起來反對這場迫害,這樣中國未來才有希望,中華兒女才能夠擁有真正的平安與幸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0/14356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自一九九九年開始,遼寧省鐵嶺市王志斌緊隨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瘋狂迫害的邪惡政策,在他任鐵嶺教養院迫害法輪功的大隊的大隊長期間,鐵嶺市勞動教養院對大法弟子進行暴力體罰、辱罵毆打、吊銬電刑、不許睡覺、野蠻灌食、超重體力勞動,甚至採用聞便桶、上繩、摳眼睛、捏睪丸、用煙頭燙等毫無人性的酷刑迫害。
王志斌經常在大法弟子面前說:「你們死在這裏,外面人永遠不會知道。上面說了,我們警察將你們打死,不負任何責任,打死算白死。」就是在這樣滅絕人性的政策下,警察更加肆無忌憚的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
以下罪行僅僅是明慧網上曝光的王志斌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罪行,而更多罪行還請被迫害者提供,我們將一一記錄。
一、對女大法弟子的迫害罪行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王志斌將女大法弟子劉兵、金貞玉銬上手銬強行帶進值班室用電棍電擊。十二月某日,教養院的院長李偉認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夠狠,他要親自觀陣,讓王志斌在他面前執行中共酷刑轉化的命令,並要惡警必須「好好表現」。王志斌及其他女惡警一起將女大法弟子鎖進一個大屋子裏,把門反鎖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賈立文的胸部、腰部、後背,又對劉淑媛、徐蘭芳、陳玉芝等進行電擊,這幾個都是五十歲左右的婦女,她們都被迫害的近乎昏厥。當時有母女金淑子、金貞玉,還有兩對姐妹劉非、劉軍;張華、張豔。惡察對其中一人施以酷刑,讓她的親人目睹和親耳聽到遭受酷刑的慘叫聲。王志斌將金貞玉強行帶入小屋子,當時金貞玉只有二十七歲,由於在北京長時間非法關押身體已極度虛弱,體重只有八十多斤。幾個惡警將她按在凳子上,王志斌用電棍瘋狂的電擊她的脖子,並將電棍長時間放在一個部位。在外面聽到電棍啪啪的電擊聲,母女連心啊,他們妄圖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使她們母女屈服。看到金貞玉一聲也沒叫,王志斌覺得在院長李偉面前沒有完成任務,就變本加厲,直至將金貞玉電的脖子紅腫、傷痕累累。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
接著,他們又強行將劉非、劉軍一起帶進小屋,折磨劉非時讓劉軍在旁邊看著;折磨劉軍時讓劉非在旁邊看著。張華和張豔在北京已被非法關押數月,因不報姓名遭受了各種刑罰。幾個惡警用電棍電擊她們二人長達三、四個小時,又將張豔關入小號。
王志斌等惡警奉邪黨上級的命令專門制了一個表,說煉就在上面劃「X」,妥協的劃勾,然後對劃「X」的學員進行體罰。其中有一種叫「頂牆站」,用腦袋頂牆,身子離開牆一段距離,腿站直,身體呈直線型。教養院為了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還強制她們進行超體力勞動。在寒冬臘月,讓這些女大法弟子挖大溝。冬天土凍的特別硬,負責監工的女惡警的腳都凍壞了,真是冰天雪地,學員累的直不起腰,幹警還不斷的喊叫,逼迫學員用鎬刨地並挖溝。
王志斌經常強制法輪大法學員開會,在會上進行恐嚇,說中央有令:「對法輪功肉體上消滅」。上級六一零部門還不斷的批評教養院對法輪功「手軟」,命令將窗戶都安上鐵欄杆,用布將窗戶擋上,看不到外面,讓學員覺的暗無天日、無休止的受折磨。同時教養院對這些學員強制洗腦,逼迫她們唱「社會主義好」、「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等邪黨歌曲,不唱就會遭受體罰、酷刑。
二、對男大法弟子的迫害罪行
二零零一年鐵嶺教養院非法關押四十多名法輪功弟子。大隊長王志斌、副大隊長王建華、曹陽和惡警李冰、陳佔元、張延傑等滅絕人性、目無法紀,他們利用手銬、腳鐐、電棍、狼牙棒等各種刑具,採用種種法西斯手段對這些平和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王志斌指使惡警給大法弟子仇吉堯、張國靜、楊國祥、張文成、韓海東、劉慶玉、楊國權戴腳鐐長達一個多月之久,分別非法關押到其它大隊 。三月十五日,部份大法弟子絕食抗議迫害。院長王鐵民指使王志斌、王建華、曹陽、李冰、陳佔元等惡警用電棍、狼牙棒等刑具對楊貴志、關雲志、白靜瑞、李心基、劉海臣、翟明軍等十多人進行毒打迫害,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各個臉部、身上被打的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二零零二年四~五月間,王志斌為了邀功請賞,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了更加殘酷的迫害。他伙同其他幾名惡警多次將大法弟子魏國軍、王選華、王權、孟繁威、張波、楊貴志、關雲志、白靜瑞、李心基、劉海臣、翟明軍等十多人戴上手銬、腳鐐,用電棍、狼牙棒輪番毒打,每次都是迫害二~三個小時,被害人撕心裂肺慘叫,令人不忍聽聞。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二日,王志斌、王建華及陳佔元、張延傑對大法弟子孟繁威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的毒打電擊,致使孟繁威多日不能進食。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在王志斌的安排下,王建華、曹陽及陳佔元對大法弟子張波大打出手,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殘酷迫害,把張波打的遍體鱗傷、大小便失禁,嘔吐不止,最後昏死過去。後經教養院孔醫生三個多小時的搶救才甦醒過來。王志斌還經常說:「把這些法輪功(學員)都活埋了算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有五名大法弟子從鐵嶺市教養院三樓正念闖出,迫害法輪功大隊大隊長王志斌遭惡報被免職,之後副院長王鐵民下令對大法弟子進行更野蠻的迫害。
遼寧省鐵嶺市迫害大法弟子的直接兇手──原鐵嶺教養院迫害法輪功的大隊的大隊長王志斌
在這裏我們鐵嶺市大法弟子及所有明白真相的正義民眾鄭重聲明:鐵嶺地區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和參與者,立即停止迫害!你們的罪行都已經被收集在案,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沒有任何人、任何組織為你承擔責任。二零一三年七月,明慧網發布了關於《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國際組織》題為 「正告中國現政權當權者逮捕迫害兇手」的公告。「公告」中再次警告,曾跟著中共作惡者,除退黨外,還必須停止作惡,揭露迫害內幕,搜集、提供和保存迫害證據,多做多贖罪,這是最後唯一的自救生機 。「至今仍在作壁上觀者,甚至反其道者,都必遭清算,與其同罪」。
那些還在緊跟邪黨,繼續做替罪羊的邪惡之徒,「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誓將所有行惡者繩之以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山東煙台棲霞市法輪大法學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飽經中共邪黨官員的迫害。在迫害越來越走向失敗的今天,仍然主動參與迫害的人越來越少,為了警醒那些曾經以及還在無知地參與迫害的人能儘早棄暗投明,贖罪自救,這裏再一次將部份參與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惡黨人員曝光。
◎李寧,女,萊陽人,今年48歲。現任棲霞市委邪黨書記。二零零一年前後,李寧任棲霞市政法委書記、市委副書記期間就主管迫害法輪功,是棲霞市當地十餘年來迫害法輪功的總頭目、惡首。李寧攀爬升官的歷史就是她迫害法輪功及貪贓枉法的歷史,是個「邊腐敗邊升官,越腐敗越升官」的典型。李寧的官越做越大,近年來巴不得再上調,棲霞好像已經裝不下她了。但因她掌控棲霞市委期間,貪贓枉法的事太多(百姓心中有桿秤,在此不細說),導致民怨沸騰,故一直未調出棲霞。無論中共邪黨讓李寧落馬還是上調,其迫害法輪功的滔天大罪,上天一定要清算的!李寧電話號碼:18866381659(手機)、522-9001(辦公室);
◎宋頃光,男,棲霞人,任萊陽六一零副頭目期間,積極追隨萊陽六一零頭目於躍進(遭惡報死於腦溢血)給法輪大法學員辦洗腦班,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宋頃光於二零零九年秋遭惡報酒後猝死。
◎牟忠華任棲霞六一零頭目十餘年,即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了十餘年了。由於迫害法輪功賣力,二零一二年被邪黨提拔為棲霞市司法局局長。電話號碼:13705355110(手機)、5218020、5212948(辦公室)
◎劉維東,任棲霞六一零副頭目多年,是迫害法輪功的先鋒。由於作惡多端,於二零一二年正月遭惡報,死於腸癌。
◎唐功明,任棲霞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近十年,是棲霞市迫害法輪功的骨幹。唐功明於二零一零年調入公安局治安大隊。電話號碼:13589893286、18660075063。
◎李增光,棲霞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幹將,惡事做盡。李增光於二零零四年秋查出胰腺癌,不到兩個月遭惡報死亡。
◎王家勇,棲霞市原中橋鎮派出所副所長,吃喝嫖賭,十惡俱全,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遺餘力。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前後在本村招待所打麻將賭錢時遭惡報──突發胰腺炎,醫治無效死亡。
◎王龍高,任棲霞亭口鎮派出所所長多年。二零一零年上半年調到棲霞國保大隊任大隊長,是棲霞公安局近年迫害法輪功的主力。電話:18660075090、13805452898;◎於友廷,自二零一二年任棲霞六一零頭目。任職期間,積極從事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活動,如:製作誹謗法輪大法的傳單、強制民眾簽名,毒害世人。犯下迫害法輪功的滔天大罪!電話:13953559709、5226110(宅)、5230338、5212208(辦)。
◎牟少偉,原任棲霞看守所副所長、所長,任職期間對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辱罵毆打,並放任、教唆其他人員參與迫害。牟少偉於二零一二年因徇私舞弊,觸犯刑法,由看守所所長淪為看守所的囚犯。
◎孟祥軍,原任蘇家店派出所所長,現任看守所所長,多次追隨邪黨積極迫害法輪功,已在「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追查之列。電話:13589893999 18660075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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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善因結善果,種惡因結惡果,「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
雖然歷史無法改變,但目前還有有限的機會供人選擇:一個人若選擇了善,其未來會充滿光明;若選擇與「真善忍」的宇宙法則為敵,繼續迫害走在神路上的好人,那就將無以在未來立足,失去生命的永遠!
大興安嶺韓家園公安局副局長薛科久,主管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給薛科久講真相,勸他不要迫害修煉人。薛科久說:「我不怕惡報。」
薛科久,男,四十八歲左右,現在是大興安嶺韓家園公安局副局長,是從長春調到韓家園的。此人迫害法輪功,人品也極其低劣,其是個有婦之夫,卻亂搞男女關係。
在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薛科久帶領著手下的小惡警們綁架了法輪功學員色桂榮,並抄家搶走大法書、資料等。五月二十二日,薛科久帶領著手下綁架了王秀波(王秀波已經回家),搶走王秀波家中大法書、真相資料、電腦等物品,並非法闖進韓家園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家騷擾,抄家。趁色桂榮的丈夫上班,家中無人之際,到色桂榮家中隨意翻東西,隨意搶劫,掠走了色桂榮的五串項鏈,兩個玉手鐲、兩個銀手鐲,一對金耳環等貴重物品。過後,色桂榮的丈夫向薛科久等人要回自己家的這些物品,他們都不承認,說不知道。如今色桂榮仍被非法關押在呼瑪縣看守所。
薛科久等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給韓家園法輪功學員家庭帶來了深重的災難,惡警們隨意抓人,隨意掠搶,隨意勒索錢財。
法輪功學員給薛科久講真相,勸他不要參與迫害,因迫害正信的人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的。如韓家園的張金常、周津生迫害法輪功學員,死得很慘。薛科久卻執迷不悟的說不怕。請看到消息的大法學員繼續給他講真相。
薛科久的手機號碼:13524560961
張世斌,男,五十多歲,原「六一零」主任兼公安局副局長。莫旗興仁鄉人,當兵後考入軍官學校,迫害十四年來,惡警張世斌在莫旗興風作浪十餘年,欺壓百姓、殘害莫旗法輪功學員。惡警張世斌和妻子關萬珍雙雙上陣,在自家辦洗腦班,迫害莫旗、鄂倫春旗及其它旗、縣、市法輪功學員,敲詐勒索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心錢。
在中國大陸,公安系統「六一零」成員在自己家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學員的,唯有內蒙古莫旗原公安局副局長兼「六一零」主任張世斌尚屬第一。惡警張世斌一意孤行地迫害自己的父老鄉親,已人神共憤。惡警張世斌現遭惡報,強佔百姓土地,被百姓上告,被迫離職。其子欲去日本,因惡警張世斌迫害法輪功學員已上「惡人榜」,在「國際追查」中,不給其子辦理簽證。
張世斌手機號:13848600007 0470-4621889(宅電)
苗玉久,男,五十多歲,原「六一零」惡警。大學本科畢業,原本一個英俊的中年人,為名利泯滅人性,騷擾、跟蹤、監視、綁架、關押、打毒針,迫害法輪功學員,引來自毀的可悲下場。現已遭惡報,成痴呆症狀(腦血栓前兆)。手機號13847093093
伊英,女,第一派出所副所長。積極參與迫害、騷擾、綁架、欺騙、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毫無人性,迫害十四年來,私自綁架、關押管轄區範圍內的法輪功學員,迫害本民族同胞,向邪黨邀功。
伊世敏,男,看守所惡警獄醫。積極追隨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灌鹽水,辱罵、殘害法輪功學員,喪失人性。對法輪功學員犯下了滔天大罪,助紂為虐,罪不可赦。
杜玉林,男,看守所惡警,窮凶極惡,殘暴酷刑折磨致死好人張勝山、鄂倫春旗法輪功學員楊宇欣、毒打劉貴祥。自古以來,殺人償命。惡警杜玉林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歷史的審判即將開始,所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及惡犯如不醒悟都隨著中共的解體而成為殉葬品。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平度法輪功學員徐海霞,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單位中共人員的迫害,並被綁架勞教迫害三年。下面是她自述其經歷:
我叫徐海霞,今年五十三歲,家住山東省平度市,原是平度植物油廠職工,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身體患過多種疾病,胃炎、乳腺炎、鼻炎等,吃了好多好多的藥也沒治好;修煉法輪功以後,李洪志師父讓我們以「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真正的提高自己,使我在思想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的病全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鋪天蓋地誹謗大法與師父,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替師父討公道,還師父清白。第一次進京上訪後被北京公安綁架,劫持到青島駐京辦,後來被劫持到平度城關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好幾天,當時還遭到平度公安局惡警於斌的毒打,他狠狠打了我頭部兩耳光,當時打得我耳朵嗡嗡直響。
後來我被公安送回單位,身上帶的生活費被公安局政保科扣押,一共四百元,後來公安政保科將四百元錢轉到我工作的單位,廠長潘海艦一直不給我,我去要也不給,還讓我寫保證不再上訪煉功,遭到我的拒絕。不讓我上班,將我白天黑夜關在單位給洗腦,不寫保證書就不讓回家,還唆使我的家人到單位去哭鬧,給我施加壓力。後來,他們見無法轉化我,潘海艦就對我施行另一種迫害,將身材瘦弱的我和單位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肖素敏(已在2008年被迫害致死)由科室調至最髒、最累的投包車間。
體重不足90斤的我整日搬抬200斤左右的麻袋包,我因身體瘦小沒太大的勁,很吃力,潘海艦還不許別人幫忙,讓我一個人拖,幹了好長時間。總之,哪裏髒哪裏累就讓我去幹,廠長潘海艦誘騙說不煉就回化驗室,我沒答應他的要求,就一直在車間幹。其他工人投包只要搬至機器邊用刀子將麻袋割碎倒出來就行了,這樣既省力又能多掙錢,只是麻袋使用一次便報廢了。但我和肖素敏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任何環境都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總是將麻袋縫口解開投,麻袋完好無損,為單位節省了許多資金。而潘海艦看到我倆這樣做後,竟然變本加厲地迫害我們,竟每月扣發我倆辛辛苦苦掙到的工資。
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派本廠保衛科的惡人尚國慶、李成章分別監視、跟蹤我和肖素敏,隨時向他彙報我倆的行蹤,使我倆失去了人身自由。我倆多次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再次被綁架回,這次廠長潘海艦氣得像瘋了一樣,把我和同修送進了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出來後潘海艦也不讓我回家,把我鎖在宿舍裏,不讓我出去,由單位保衛科人員看管,想上廁所就拍牆、拍門喊人,上廁所時他們也跟著,回去後他們把門就又鎖上了。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後,我開始想這樣不對,我是修正法的,我沒有錯,信仰自由,我沒違法,就開始絕食反迫害,一個禮拜後把我放出來了。回家吃飯時,單位派我的同事尚國慶跟蹤,後來尚國慶遭惡報上吊自殺。單位還經常往我的家裏打電話騷擾我和家人,讓我和家人不得安寧。我多次給廠長講真相他也不聽。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因做大法真相證實法,被惡警綁架到泰山路派出所,惡警將我銬在鐵椅子上一夜,第二天惡警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髒話侮辱我,並將手銬銬得更緊。後來我被送進了青島大山看守所,做了一個月的奴工。一個月後,惡警還不放我回家,又把我關到了拘留所,準備送去勞教,我就開始絕食反迫害。四、五天後,惡警把我摁倒強行灌食,參與灌食迫害我的是平度精神病院的醫生,連續灌了三天,那滋味是很難受的。因我身體虛弱,勞教所不要,惡警只好把我放回家休養恢復身體。過了一段時間,我去同修家送錢,我不知道自己被惡人跟蹤,到同修家坐了一會兒,就有人「咚咚」敲門,我和同修沒給開門,惡警就跳牆進入同修家中,把我和同修綁架到看守所,鎖在鐵椅上。後來我被送到山東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我抵制轉化,惡警就不讓我睡覺,每天要幹活做奴工,每天晚上幹到十一點半才休息。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廠長潘海艦乘人之危將我開除公職。但善惡有報是天理,二零零二年二月初,潘海艦在去北京的路上遭遇車禍身亡。
前車之鑑,後車之師,在此奉勸那些至今還在盲目追隨邪黨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中共人員,趕快了解真相,停止作惡,為自己和家人留下一條生路。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夏秀梅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重病痊癒,獲得健康。可是卻多次被中共迫害。近期,她又被當地惡警非法監視騷擾。
夏秀梅,女,五十三歲,家住黑龍江省大興安嶺韓家園林業局。夏秀梅在學法輪功前,處於半癱狀態,因坐月子期間中風,兩個胳膊抬不起來、兩條腿使不上勁、上半身直不起來。夏天,夏秀梅還必須扶著東西走,行動很緩慢,稍微有一點點台階就過不去;到了冬天只能在床上,下不了地,不能做家務。丈夫工資低,長期也買不起藥治病。
夏秀梅學法輪大法後,知道了修心性,夏秀梅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也能做家務了,家庭經濟條件有了好轉,還開了一個小賣店。周圍的親朋好友都知道夏秀梅是學法輪功學好的。學了法輪大法使夏秀梅省了很多錢,身體也變好了,家庭和睦了,丈夫的工資也提高上來了。
可是這樣一位善良的婦女,就是因為做好人,曾遭到三次綁架關押迫害,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一月,夏秀梅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被韓家園公安局非法關押在韓家園看守所一個多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夏秀梅又一次被韓家園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第三次是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上,夏秀梅被綁架抄家,關押韓家園看守所十五天。
如今夏秀梅又遭受大興安嶺韓家園新興派出所副所長王延朋的長期騷擾、監視。韓家園新興派出所副所長王延朋,男,31歲,警號142658 ,幾天前的晚上九點多突然敲韓家園法輪功學員夏秀梅家的門,開門後,王延朋說要換些零錢,可是又說沒帶錢。王延朋對夏秀梅的騷擾、監視不是一天了 ,王延朋經常到夏秀梅家說買東西又不買,問有沒有甚麼東西,又說沒帶錢。王延朋的目的是打探夏秀梅在家幹甚麼,誰在她家,與法輪功學員有沒有聯繫,對夏秀梅進行非法監視。
王延朋曾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例如: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兩輛警車突然開到韓家園林業局法輪功學員邵麗華家門口,從裏面下來七、八個年輕力壯的男警察,帶頭的惡警王延朋、徐哲進屋就逼邵麗華在搜查證上簽字,不許邵麗華動,其他人開始翻東西抄家,一夥人七手八腳翻了起來,足足翻了三個多小時,折騰到半夜一點多。他們把邵麗華綁架到韓家園公安局審問。第二天一早五點就又劫持邵麗華到韓家園看守所非法關押。
相關信息
區號:0457 郵編:165000
韓家園新興派出所副所長王延朋 0457-3532919
韓家園新興派出所所長寧英偉,37歲,警號142599,電話號碼0457-3534623 3534833
(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蘭州石化退休工人楊守輝堅持修煉使他身心受益的法輪功,遭受中共各級人員的迫害,妻子黃友蘭2010年元月14日含冤離世。下面是他自述其經歷。
我叫楊守輝,蘭州石油化工機械廠退休工人,1939年出生湖北,今年74歲。我家本姓陶,1950年惡黨土改,家裏被劃為地主,那年冬天一家十幾口人衣服被強行脫的只剩一件單衣,帶著兩床破棉褥被趕到山上的一間破舊的石板房裏,靠挖野菜、要飯度日。大人們經常被捆綁著出去揪鬥,二哥被槍斃,大伯和母親被一種閻王柱酷刑折磨的死去活來,母親的雙臂脫節,大伯後來死在監獄。80多歲的爺爺、奶奶、還有大媽、二嫂、大姐都時間不長連餓帶嚇的也離開了我們。一大家子一半都被邪靈惡黨整死了,當時11歲的我由於年齡小,流落到遠安縣要飯,一家姓楊的收留了我,從此我隨了楊家姓。1960年大飢荒我正好當兵,又躲過了這場共產邪靈造下的災禍,66年退伍到蘭州工作。
1998年我有緣修煉了法輪大法,以前三天兩頭的跑醫院,常年的失眠、頭疼的精神官能症、慢性腸炎、冠心病、關節炎、痛風等病都得到了康復。1999年初,患有嚴重高血壓心臟的妻子黃友蘭也開始修煉,身體也神奇的得到了改善。法輪大法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無限生機。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億萬修心向善的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妻子黃友蘭2000年初上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非法拘留15天,從此以後派出所、610、街道居委會就經常上門騷擾、非法抄家,搶走煉功磁帶、大法書籍。有時早上我們倆口子正在家裏煉功,就被惡人砸門闖進來威脅、騷擾,搞得我們老倆口法學不成、功也練不了,身體各種病狀又出現了。中共邪黨真是無事生非的禍國殃民。
2000年7月20日,邪黨迫害大法一週年的這天夜晚,我與妻子出去貼真相資料被蹲坑的惡警跟蹤到家綁架,敦煌路派出所惡警白勇帶惡徒將家裏抄了個底朝天,我們倆口子被關進蘭州西果園看守所,苦了家中上初一的孩子,沒人照顧去了親戚家。孩子和親戚到分局要求放人,610惡警說:你媽的問題還嚴重,要判刑。
在看守所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每天被強制奴工剝四斤瓜子,瓜子仁要完整的磕出來,許多人的手指腫的像麵包,指甲蓋鑽心的疼,有的嘴唇嗑的瓜子皮上都帶血,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還要被牢頭打,40天後我回到了家中。妻子黃友蘭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送平安台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因檢查出嚴重的高血壓、心臟病勞教所拒收被送回家中進行所謂的非法管制。此後惡人們更是肆無忌憚有恃無恐的隨意上家裏來恐嚇、騷擾。為了避免被迫害,妻子被迫離開需要照看的上中學的孩子到了親戚家。
2001年1月1日我到達天安門廣場為大法請願,喊出了我的心願:「法輪大法好!」被一幫流氓打手打的滿臉是血,這一天全國上訪的各地大法弟子非常多,我被非法送到景山派出所,後轉交蘭州駐京辦,700多元錢被搶走。4日蘭州車站上,敦煌路惡警白勇狠狠的用手銬銬住我的雙手,一路上又打又罵,5日我第二次又被非法關進了蘭州西果園看守所,還是暗無天日的奴工迫害。12月底整整一年後,被廠退休辦及片警接回家。
在我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邪黨惡徒對妻子黃友蘭的迫害也沒有放過,四處找她妄圖將她綁架到洗腦班。在蘭州的親戚們的幫助下,惡警沒有得逞,又到學校誘騙、恐嚇跟蹤上學的兒子。這一年,妻子黃友蘭的身心遭受了很大的傷害。
後來,一次對一退休的同事吳樹德講真相,並送與大法真相資料,不料此人受惡黨中毒太深,將我舉報到廠保衛處,退休辦找我談話沒有妥協後,廠610、敦煌路派出所、七里河分局妄圖綁架我,我與妻子被迫離開了蘭州,去了寧夏親戚家。
由於長期的迫害,不能正常的學法煉功,妻子的身體越來越差,心臟病復發嚴重,頭部浮腫,2002年片警白勇帶一幫人找到了寧夏親戚的家,看到臥床中的黃友蘭的樣子才放棄了綁架的念頭。當月底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家。
2003年夏,我又碰到了上次舉報我的人吳樹德,我希望他能夠從邪黨的毒害中清醒,再次向他講真相,又給了一些真相資料,此人再次到廠保衛處舉報,不久在我到退休辦取工資條時,被廠610、保衛處處長、科長、街道610、派出所片警及退休辦十幾人圍住,他們對我這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天塌一般的進行威脅、恐嚇扣退休金送洗腦班,利用病重的妻子、上學的孩子逼迫,給自己及重病的妻子的心靈再次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傷害和打擊。每當想此事都有痛不欲生之感。
在歷經10年的迫害中,妻子黃友蘭2010年元月14日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我名劉春鳳,女,68歲,川中油礦「五七」退休職工。九五年有幸得大法,從此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得法前,我一身病痛,但醫院都檢查不出是甚麼病因,我就是吃也吃不得,做也做不得,廢人一個。這樣的痛苦折磨了我整整二十年。修煉後我堅持煉功學法、洪法,按師父要求修煉心性,不論在單位、在家裏都按「真善忍」做好人,師父幫我調理身體,很快我的身體康復了,真實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用謊言誹謗師父和大法。為證實大法,還我師父清白,我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去北京護法,在河南新鄉被鐵路公安綁架、劫持到成都火車站派出所,由單位保衛科幹事接回送往遂寧收教所非法關押三天,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強迫家人交一千元保證金,打了一張白條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再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北京天壇派出所綁架,關在崇文看守所,一天一夜不讓睡覺,六天後被單位接回後送遂寧收教所、靈泉寺看守所。在看守所因與同修拒背監規,集體背師父經文,被女獄警趙世偉罰跪、打耳光、腳踢,最後強行將我推上龍椅(死刑犯的椅子)讓人動彈不得,膝蓋、腳被腫得很痛很脹,這樣被虐待三天兩夜。在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被非法枉批勞教一年,(所外執行)並處罰款二千元才讓我回家;還把第一次所交保證金的白條子騙了回去;又強行扣了我半年工資四千元,說是支付單位保衛科人員北京「出差」費用。這次他們抄了我家,搶走大法書籍19種。
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四,他們認為我與綿陽同修有接觸,被遂寧公安局肖雲龍、李波、鄭大雙、姜瓊和單位保衛科王成義在家綁架並抄家,搶走大法書籍等,把我劫持到遂寧戒毒所非法關押,3月5日收到非法逮捕書,送靈泉寺看守所過檢。八月份突然宣布「勞教二年」,十月二十六日送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於當時返回遂寧非法關押迫害六個多月,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我被遂寧市公安局鄭大雙、姜瓊、李波等惡警綁架誣批兩年勞教,又因體檢不合格於10月份回家。
二零零四年六月,本單位保衛科王成義帶領公安姜瓊、肖雲志等惡警將我綁架到遂寧收教所迫害,讓邪悟人員逼我「轉化」,我不從,於十月份回家。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他們抄了我的家,非法搶走我台式電腦一台、諾基亞手機一部價值1800多元,老伴手機一部價值900元,還有切紙刀價值200多元,打印機兩台價值3000多元,紙張和大法書籍等物件。被船山公安分局國安大隊許軍、廖林、劉志宏等惡警無端劫持到遂寧收教所,一個姓劉的老惡警要我交待問題時我拒絕回答,他說你知道修這麼多監獄是幹啥的?我說你們現在無辜迫害我們煉法輪功的好人,將來就關你們自己。他當時就狠狠地用穿著皮鞋踢了我一腳,把我腳踢傷了,好久才復原。
他們在七月十幾號把我關在船山公安分局提審,三天兩夜不准睡覺,在收教所,由於迫害使我16天不能進食,家裏老伴去收教所要人,去找了國安頭頭王清元要人說,我的人進來時是好的,現在這麼多天未進食,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找你們。他們不但不放人,反而批我勞教一年半,強行又把我送到楠木寺。我又因身體不合格,當晚又被送回遂寧收教所,又被非法關押了三天,家裏又去要人,才把我放回家。
回家後29天,我的身體還未恢復,又被城東派出所騙進洗腦班迫害兩個月,強行收取生活費1071.40元(有收據),才於11月28日回家。在洗腦班出來前幾天他們把我們關在辦公室,不准睡覺,強行要我寫甚麼保證,我拒絕不寫。這就是中共這些年來對信仰「真善忍」的我的迫害。
昆明市布鞋廠退休職工張正春女士,一九九八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後身心受益,家庭和睦。然而自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學員後,張正春女士卻經常遭到派出所、社區、單位人員等的騷擾、威脅,並被綁架、洗腦甚至勞教迫害,原本和睦的家庭被攪的不得安寧,全家都生活在中共製造的恐怖中,備受煎熬。以下是張正春女士自述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修大法身心受益 全家感恩大法
我叫張正春,今年六十二歲,昆明市布鞋廠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如獲至寶,當時感到這就是我要找的人生真諦。得法後我儘量按照師父《轉法輪》的要求,做一個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去掉了很多壞脾氣,夫妻關係、母女關係、姊妹關係都變好了,家庭也安寧祥和了。不僅如此,通過修煉,我的身體也很快健康起來,多種疾病痊癒,過去有骨質增生、肩周炎、十二指腸潰瘍、胃炎,這些病在修煉了大法後都好了。以前不敢穿短袖襯衣,大熱天都穿兩條褲子,前胸後背都像背著一塊石板一樣僵硬,修煉大法不久後都好了,我和我的家人真是受益匪淺,感激師父的救度之恩。
遭綁架、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不顧人民的反對,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二,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共六十多人在昆明市下馬村一個法輪功學員家交流,被衝入家中的一大幫警察綁架到馬村派出所,之後又將我轉到蓮華派出所,昆明市五華公安分局的楊成、李宏兵(音)、楊大興(音)及一個女警,叫我滾手印、做筆錄,非法審訊後將我帶回我家抄家,抄家時還有五華公安分局一個姓廖的警察也去了。抄家時已是晚上十二點多,十多個警察闖到家裏,從家裏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師父經文,扣押物品清單叫我簽字後也沒留給我。抄家後又將我拉回蓮華派出所,那天晚上就把我關在蓮華派出所樓梯底下的小黑房子裏。半夜派出所抓來了一個殺人犯,沒有地方關,就把我放出來在值班室坐到天亮,把殺人犯送到小黑房子裏關著。
第二天下午,五華公安分局的楊成等人欲將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然而去了好幾個看守所,人家都不收,最後將我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強行送到關上看守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在看守所裏,我每天被強迫幹奴工──撿小米辣,每天要撿一大堆,像一座小山一樣,撿不完還不讓睡覺。非法拘留的這十五天還逼迫我自己出伙食費。這次參與迫害的人員還有五華分局張明、陳應權(音)、楊成,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
合法上訪 遭非法抄家、拘留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我和其他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到雲南省委信訪處上訪,一心想幫助省委深入了解我們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們懷著赤誠之心,想表達修煉法輪功只想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希望能尊重我們的信仰,給予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
我們一大早到省委信訪處,那裏還沒有上班,等到上班時間後,值班室人員就將我們帶到大廳,讓我們每個來訪的法輪功學員簽名。我們有五位法輪功學員作為代表向接待人員反映情況。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就在院子裏靜靜等候,過了一會兒,開來了幾輛大客車,下來上百的警察,將我們圍住,不許我們動,給我們拍照、錄像,分別做筆錄,問我們誰叫我們來的,誰帶的頭,誰組織的。我們回答:「沒人帶頭,自己想來就來了。」之後我們被關在省委的會議室裏兩天一夜。
等到第二天下午,將我們各自所屬的轄區派出所警察叫來,按照所屬派出所對我們綁架。我被蓮華派出所警察帶走,直接將我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與我一起被蓮華派出所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的還有同去的佘仁澍、李君萍、張文航以及馮永秀及女兒顧麗平。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天,五華公安分局楊成、李宏兵(音)、蓮華派出所姓繆的警察以取保候審將我送回家。回家後,這些人天天來家裏騷擾,威脅我叫我不要修煉法輪功。
只因一句話 再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前的一天下午四點多,蓮華派出所姓繆的警察打電話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去了後,姓繆的警察問我去不去北京,我說:「北京又不是你買下來的,我為甚麼不能去?」就這樣一句話,姓繆的警察就又把我綁架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到看守所後,遇到了一同被綁架來的馮永秀、顧麗平母女。我們被綁架後的第二天,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蓮華派出所姓繆的警察到看守所對我們非法審訊,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後,我又被這些人接回家。回家後,依然經常被騷擾,五華分局的、蓮華派出所的、蓮華辦事處綜合治理辦公室的以及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姓夏的主任隔三差五的就來,攪的一家人整日不得安寧,沒一天安穩日子。
兩次遭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被綁架到昆明海埂附近的航天療養院洗腦班,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姓夏的主任和另外兩個社區人員陪同我在這個洗腦班近半個月時間,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進行強制洗腦「轉化」,每天逼迫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還要所謂的表態,寫批判文章。 從洗腦班回家後,我不斷遭到五華分局、蓮華派出所、蓮華辦事處綜合治理辦公室、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等人員的騷擾,每次來家都是十多人,家人簡直都受不了了,精神上受到極大的摧殘。
第二次在航天療養院又開辦邪惡的洗腦班,我已記不清時間了。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蓮華派出所楊大興(音)、五華防暴隊的一個人以及我廠廠長唐明生逼迫我去洗腦班,我不去,他們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掐著脖子、拽著我的手強行將我塞進一輛黑車裏送到洗腦班。上車後,我看見我廠書記王志龍、蓮華派出所一個女警也在車上。到了洗腦班,依然由蓮華小區社區居委會姓夏的主任和另外兩個社區人員陪同我在這個洗腦班,這次我被非法關押在這裏半個月時間,每天仍舊逼迫我看詆毀誣蔑大法的錄像,寫保證。半個月回家後依然騷擾不斷。
發真相資料 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在教場中路給小學生發了一張法輪功真相傳單遭到舉報,被綁架到蓮華派出所,楊大興對我非法審訊,當晚對我非法抄家,蓮華派出所去了五、六個警察,我的老伴和兩個兒子都睡了,這些警察把老伴叫起來,把老伴和孩子們嚇壞了,許久都沒回過神來。這些人搶走了法輪大法書籍、護身符、法輪功真相資料,還把兒子用的電腦也搶走了。抄家後我被送到五華看守所非法關押(昆明市公安局五華分局昆公五拘通字2005[1852]號拘留證),四十天後,五華區610主任徐天武以及一個姓馬的將我從看守所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那天是二零零六年一月五日,我接到了昆明市勞教委[2005]第5779號勞教決定書,非法對我勞教兩年。
我被送到勞教所的三大隊,分管我的警察是蘇中菊,以及一個姓李的和姓張的,我被關在房子裏,警察及邪悟人員輪番對我「轉化」,逼迫我放棄信仰。早上被精神洗腦摧殘,下午逼迫我挑大糞、撿垃圾、打掃衛生。我到勞教所兩、三個月後,就開始腿腫、腳腫、發高燒,這個期間還以「檢查身體」的名義被抽了一次血,但沒有任何檢查結果。
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我從勞教所回家。當天下午剛到家,五華610徐天武及姓馬的就到我家,以看望的名義繼續騷擾。
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十四年殘酷迫害中,我的身心也備受傷害,通過修煉大法獲得的健康的身體也在多次迫害中每況愈下,功能紊亂,雙手發抖,精神壓抑。同時,這場迫害也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傷痛,使他們無故蒙受陰影。
中共邪黨邪惡至極,天滅邪黨在即,願人們趕緊選擇,退出邪黨,擺脫邪靈附體的厄運,迎向光明。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誠念大法好 瀕死的婆婆起死回生
〔黑龍江來稿〕二零一三年初,黑龍江省巴彥某村一位年近八十的老人病危,大夫說打針也不管用了。家人找個幾個算卦的,都說她到壽了,就這幾天的事。
親人從四面八方趕回老家。院子裏搭起了靈棚。老人一會兒糊塗,一會兒明白,有時連親人都不認識,有時昏睡,醒過來還說,有人領她去了陰間,挨個走小黑屋,哪個屋也不要她。
家人給她穿上壽衣,穿完後把她順炕洞擺放,等她咽最後一口氣。可老人又緩過來了。七、八天內,這麼折騰了三次。家裏賓主二十幾口人,晚上輪班守夜,吃不好,睡不好,人人熬的筋疲力竭。
老人的女兒信主,天天給母親禱告,也不見效。老人的一個兒媳婦修煉法輪大法,這個兒子知道法輪大法真相,他就求李洪志師父給他托個夢,看母親能不能好轉。第二天早晨,他對妻子說,昨晚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們倆抹牆,是農村的泥牆,牆是拉合辮的(草拌了泥擰成粗繩壘牆稱草繩為拉合辮)。他往牆上甩泥,妻子用手抹,抹得很平。他悟到妻子能擺平這件事,對妻子說:「就你能救媽」。
他讓妻子上炕守在母親身邊,大姑姐們都閃開了。媳婦等婆婆明白過來時問:「媽,您想不想死?」老人說:不想死,死了誰給老伴做飯啊,別人做的飯老伴又不愛吃。兒媳婦告訴她:「您求李洪志師父,只有我師父能救您。」兒媳婦教她念「法輪大法好」,兒媳說一句,婆婆跟著念一句,漸漸的,老人退燒了,臉色也好了,眼睛也認人了,第二天還知道找縫在舊棉褲裏的錢了。
老人憑著念「法輪大法好」起死回生了,家人都見證了奇蹟,都督促老人接著念。結果老人誠心敬念著「法輪大法好」,幾天後就下地去給老伴做飯了。
醫生稱奇:腦血管堵塞1/4還活得這麼好!
〔大陸來稿〕我妹夫四十出頭就得腦出血,臥床不起九年了。幾年間,吃喝拉撒都得我妹妹照顧,身邊不能離人,而且還經常昏死過去,後來昏死的頻率越來高,有時一天昏死過去兩次。昏死時如果跟前沒人就完。醫生說,說不定哪一次昏死過去搶救不過來人就死了。
四年前我回家時,給我妹妹講法輪功真相,他在旁邊也聽到了,他說你們說甚麼也別把我落下,算我一個,就這樣我給他也講了真相,他很認同大法,也很相信,他當時就三退了。我給他一個護身符戴上,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他有好處。當時他特別高興,從那以後他身體漸漸的往好的方向發展,沒過兩個月,他的昏死過去的症狀消失了,也不找醫生搶救了,漸漸的能拄著棍下地活動幾步,現在能出家門口曬太陽了。
年前上大醫院檢查,醫生說,1/4腦血管都堵塞了,這個人還能活得這麼好,真不可思議,真神了。我妹夫說:法輪大法真好!感謝法輪大法!
以上是我家人認同大法、相信大法後在大法中受益的神奇經歷,寫出來希望能讓更多人都能相信大法,認同大法,從邪黨的黨團隊中退出來得救。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自古以來, 中國人相信:善待佛法和修佛之人,會得福報;對佛法行惡,會遭惡報。而法輪大法是教人修真善忍的高德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據明慧網統計,到目前,對法輪功學員和法輪功行惡者,各種遭惡報的事例已過萬計。在此,特舉幾個對法輪功書籍和真相資料行惡者遭報應的真實事例,勸君莫拿生命做賭注,最終禍及的只能是自身。
二零一三年十月份,我老家的一個小村莊,有一戶人家的老人病故了,請來了一個姓趙的陰陽先生辦理後事。在吃飯的時候,那位自視過高的趙先生拿起窗台上的一本法輪功著作──《轉法輪》,為了顯示自己,惡意的洋洋自得的坐在屁股底下,別人勸他別坐大法書,這樣對他不好,他卻不知天高地厚的說:「我就坐他,他高我比他還高呢。」結果,還沒給人家辦完事,他一隻手就不好使了。到醫院一檢查是腦血栓。侮辱大法書籍的報應果然真實不虛啊!這豈止是現世現報,而是現時現報啊!
還有一位老實巴交的農民,聽信了電視上對法輪功的造假宣傳,敵視大法,把法輪功學員救他,讓他明白真相的法輪功真相小冊子放在廁所裏當手紙,結果腰疼的直不起來,行動起來,活像個木頭人。整天疼得齜牙咧嘴的。過了好長時間,通過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他認識到是自己不應該善惡不分,毀壞真相小冊子遭了報應,悔恨自己的行為,後來才慢慢好起來。
還有一位姓趙的老中醫,也是受謊言矇蔽,不明真相,敵視法輪功和法輪功真相資料的糊塗人。每次見到法輪功真相小冊子,不但不信不看,還特意積攢起來,預備給病人拔火罐子用。幾年來,他毀壞了很多法輪功真相資料,造成無邊的罪業。結果,招來惡報降臨,被汽車活活撞死!妻子兒女為他的慘死痛不欲生,一個好端端的幸福家庭,只因他被謊言欺騙,不明真相,做了大錯事,而釀成了悲劇。然而,這報應只是顯現在人們能看到現實,人們看不到的,是他還得在地獄承受無窮無盡的懲罰。多麼慘痛的教訓啊!事實勝於雄辯,對大法行惡,對法輪功行惡,對法輪功真相資料行惡者的下場,就是這般淒慘。
然而,這還只是天滅中共的大劫難到來之前的一點兒警示。中共不法人員及其幫兇,從九九年以來,肆意用各種輿論工具誹謗法輪大法,毀壞大量的法輪功書籍,肆無忌憚的毀壞救人的大法真相資料,殘酷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已招致天怒人怨,天滅中共已成必然。對法輪功、對法輪功真相資料、對法輪功學員行惡者一定會遭受最慘烈的惡報。
千萬莫再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啊!請趕快改弦更張、痛改前非、將功補過,為自己開創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記得有這樣一句話:有人教你做好人,再難你也要去做,因為那樣你就成了善的使者;有人教你做壞事,再易也不要去做,因為你做了你就成了邪惡的幫兇。現在我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內涵與分量。
你在聽誰的話?你在按照誰說的話去做?通過你的言行舉止就可以斷定你是善的使者,還是惡的幫兇。
要求學員按照「真、善、忍」做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假如你不知道這是哪位尊者對弟子的教導,就憑字面上理解,你也會斷定這是一個教人做好人的高德之師。如此教導弟子的正是享譽全球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
上億善良的修煉人聽師父的話,在家做一個好兒女、好妻子、好丈夫、好父母、好祖輩,忍辱負重,平衡著家庭的矛盾,使一個個不幸的家庭變的美滿幸福。在單位,早來晚走,兢兢業業幹活,認認真真做事,不吃請受賄,不損公肥私,不貪不佔,不欺不騙,做一個實實在在的好人。在社會上,樂於助人,善待老幼,能站在別人的角度上看問題,為他人著想。這些修煉人不但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而且隨著糾正自己的錯誤後的道德回升,身體上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許許多多神奇的故事在親朋好友間傳頌,社會各界生命都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美好。就是在無端遭受殘酷鎮壓的情況下,他們都能堅守真、善、忍法則。在大法遭誹謗、弟子遭受嚴重迫害的情況下,師父還要求學員要愛自己的敵人。數千萬大法弟子在十四年慘絕人寰的迫害中,不僅沒有一例暴力還擊、打擊報復事件,甚至連仇恨的一念都要努力地找到並消去它。在自己遭受酷刑折磨的情況下,還在想著救別人,完全是一種無私無我的境界,像這樣一群超常的好人,不正是世上難找的神仙嗎?
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假如你不知道這些話是誰說的,只從字面上來判斷,你一定會認為這是個無法無天、毫無人性、瘋狂凶殘的黑社會頭子。然而,事實上它卻出自於冠冕堂皇的中共邪黨魁首江澤民之口。由此也可以看出江澤民就是一個披著國家領導人外衣,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黑社會魔頭。
然而,中共幾十年洗腦培養的只知道追求權力和金錢,而喪失了人性的變異生命,就只看到了它權力的外衣,全然不顧那個外衣裏面是個甚麼東西。也不分善惡真假,只要能使自己升官、能發財、能撈到好處就行。其實那些人並不是不知道那是邪惡的違法犯罪,而是他們錯誤的認為,暴力機器就是維護中共統治的,在中國掌握最高權力的就是江澤民。所以他們認為中共讓幹的,江鬼讓幹的,就沒有錯,黨指向哪裏,就打到哪裏。因此有些惡警竟叫囂:「只要共產黨不垮台,我就沒事」;「這是共產黨的天下,我們說啥就是啥」;有些惡警指使的打手也叫囂:「我為共產黨做事賣力,打死你們我也不怕…」等等;他們以為共產邪黨及江鬼就是他們的靠山,就是為他們撐腰作惡的主子。你看這些人和惡人手裏牽著的被指使肆意咬人的惡狗有甚麼區別?沒有了人性,沒有了人的理智,沒有了人的良心,做起惡來真比窮凶極惡的土匪更可怕呀。
被無神論洗腦的這些人不知道中共邪黨及江鬼的頭上還有天,他們不知道這世間還有天理在,所以他才敢那樣耀武揚威、專橫跋扈;他們才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污言穢語甚至行下流無恥之舉;他們才敢以給善良人製造痛苦為樂;他們才敢將一個個無辜生命殘害致殘、致死;他們才敢在因煉大法而恢復健康的身體上摘取器官而牟取暴利。種種在這個星球上從沒有過的邪惡,在當今中共、江鬼的授意、慫恿、支持下,泯滅人性的上演著反人類、反宇宙的慘絕人寰的酷刑罪惡。
邪魔再凶殘,它自己也沒多大能力,它也是欺騙、教唆、利用著壞人來作惡。那麼反過來說,所有被欺騙、被愚弄來奉命參與了迫害法輪功的悲慘生命,不管你以為自己是在做好事還是做壞事,你們都是被惡魔利用的惡人、幫兇、打手,因為你們用自己的身體和語言直接殘害著善良的生命,剝奪者善良人的權利,已經鑄成的罪惡,就像白紙黑字一樣寫在那裏,誰能逃得了干係?十惡不赦之人必遭惡報。能聽真相悔改前非,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並利用工作之便保護大法弟子者還會有美好的未來。因為神佛是慈悲的,總在給人得救的機會,但是,時間是有限的,機會不能一失再失,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求生的機會就再也沒有了。願跟魔走的,就必須要去了。
維護宇宙的真理,需要由無私無畏的大覺生命來完成。這場持續了十四年之多的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從邪惡囂張的氣燄瀰漫全球,到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國內國外形成一體,持續不斷的和平講真相,漸漸的使整個人類分成兩大陣營,一方是支持法輪功學員的正義群體,一方是騎虎難下的魔頭和被中共魔變了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邪惡組織及惡警打手。隨著國際正義人士源源不斷的簽名反迫害,隨著成千上萬個正義紅色手印的營救,隨著通過電腦信息飛向大紀元網站形成的退黨大潮,善良正義的陣營群體越來越大,邪惡的老巢在一個個解體,邪惡的生命在一個個遭惡報,末日的瘋狂不僅挽救不了他們被消滅的罪惡下場,還會使自己的生命掉進無生之門,在無以言表的痛苦中煎熬至盡。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要以善小而不為,不要以惡小而為之,善待別人才是善待自己,殘害別人就是殘害自己。為了使自己的生命獲得福報,就從善待他人開始吧!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9/1437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大陸,面對堅定不妥協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氣急敗壞的中共惡警或猶大常常對他們惡語相向:「腦子有問題」,甚至把人摧殘的精神失常時還要橫加一句「神經病,腦子不正常」,並以此為藉口,直至將人折磨的奄奄一息或虐殺,在打發受害人家屬時還說上一句:他腦子不好使,自殺了。叫人不解的是,那些個信口雌黃的誣陷之詞,有不少人包括受害人家屬由於無法查清事實真相,有時信以為真,以至於不去主動營救自己的親人,給中共迫害提供了可乘之機,可見中共害人手段之歹毒狡詐。
在此,我們在為那些被迫害的善良同胞叫屈的同時,有必要對惡徒們吐出的那些個誣陷之詞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腦子不好使?誰的腦子不正常?
在中共看來,只有「聽邪黨的話」,言行符合它的思維意願,「邪黨叫幹啥就幹啥」,具備一個徹頭徹尾的「黨大腦」,做穩一個黨奴才,才是頭腦聰明,腦子好使的人,否則,就是腦子不好使的人,那就得受到中共的打殺。
在迫害法輪功時,中共惡毒直說法輪功學員「腦子不好使」、「腦子不正常」,主要是誣陷法輪功學員是「精神病」,找藉口實施迫害陰謀。概括起來有三種情況。
將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摧殘致精神失常
將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摧殘致精神失常,然後誣陷法輪功學員「腦子不正常」,造成社會影響,藉此抹黑法輪功。
安徽省阜南縣段郢鄉丁大莊村丁慶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於二零零二年春天,在阜南縣政府上訪時,被中共惡黨綁架後並非法判刑一年。這位二十歲剛出頭的小伙子,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在二零零五年失蹤,至今仍杳無音訊。
楊寶春,河北邯鄲市錦航絨布廠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楊寶春因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非法勞教兩年。零二年冬天,他被邯鄲勞教所惡警迫害致右腿截肢,成為終身殘疾。後被勞教所惡警及惡醫前後三次投進安康精神病院進行摧殘。長期的迫害,使他的精神真的出現了問題。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當家人把楊寶春從精神病院接回時,發現他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精神病人,家人在萬分的痛苦和無奈中,只好將楊寶春送入精神病院救治
以「精神病」的名義實施長期迫害
河北邯鄲法輪功學員劉勇二零零一年六月被中共劫持在保定精神病院,被中共以「精神病」的名義迫害,時間長達十一年。劉勇在三十歲那年被邯鄲惡人綁架保定精神病院迫害,每天強迫吃破壞中樞神經的藥,惡醫毫無顧忌對劉勇說:「我們知道你沒病,我們這麼做是迫於壓力,不得不這樣做。」為了讓劉勇達到精神病的狀態,醫院強行給劉勇注射一些不明藥物,在極度痛苦中,劉勇險些喪命。有時被折磨的只剩下一絲意識尚存,卻憑著對「真、善、忍」信念,劉勇頑強的活了過來,還是一個正常人。十一年來,劉勇與世隔絕,無時不在盼望著走出精神病院,過正常人的生活。但醫院主管醫生要求必須單位來接人,可是邯鋼集團煉鐵部的責任人對此事視而不見。而劉勇的母親,心裏依舊充斥著邪黨對法輪功的栽贓、誹謗的謊言,固執的認為兒子有「精神病」,在接受政府的「治療」, 不願意營救自己的兒子早日走出魔窟。劉勇出獄後又遭中共強制失蹤。
以「腦子不好使」為藉口,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虐殺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黎明時分,山東省蒙陰縣「六一零」伙同該縣公安局與沂南、沂水縣的警匪,在臨沂地區「六一零」的唆使下,蜂擁而至沂南縣岸堤鎮塘子村,將在家中的女法輪功學員劉淑芬(時三十九歲)劫持到蒙陰縣看守所,企圖逼迫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出賣他人和交代所謂的「證據」,均被劉淑芬一口回絕,時任蒙陰縣「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的惡徒類延成見一無所獲,惱羞成怒,便密派惡警鮑西同、田烈剛等輪番用橡膠警棍等毒打折磨劉淑芬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劉淑芬被迫絕食抗議,卻又遭到惡徒們十多次野蠻灌食迫害。不僅如此,喪心病狂的惡警們將她非法超期關押毒打致其昏迷後,惡徒怕罪行敗露,便造謠說劉淑芬腦子有問題,將劉淑芬蓋上破被子抬出了監室,秘密地強行做腦部手術將她殺害。
中共的謊言和暴力在泯滅人性
為了迫害法輪功,中共惡黨不擇手段,把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摧殘致精神失常或謀殺掉,然後動用媒體等散布法輪功學員「腦子不好使、不正常」、「神經病」,極力對法輪功妖魔化抹黑誣陷,推脫罪責,並達到毒害世人的目的,中共居心何其惡毒!
我們知道,迫害發生前,在大陸億萬之眾通過修煉法輪功,許許多多的絕症癌症不治之症人康復了,不少浪子回頭了,毒癮者都戒除了,得法者真心的按照大法法理時時處處做好人,好人好事層出不窮,使社會風氣煥然一新,大眾道德一度提升,真是可喜可幸可讚,官方調查發現法輪功祛病率在98%以上,調查得出的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面對民眾喜愛法輪功的實事如此之多,官方的調查結果如此高調明朗化,如果誰在去執意找法輪功的不是,欲加之罪,這樣的人不是腦殘弱智,就是精神不正常。
如果元凶江澤民沒有魔鬼頭腦的話,它就不會發神經質般的說:法輪功講真善忍,可以放心的打壓;如果它沒有精神分裂症的話,就不會歇斯底里的發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滅絕密令。
如果中共的媒體人還存有一絲人腦子的話,就不會趨炎附勢炮製「天安門自焚偽案」、「1400例」等假新聞嫁禍法輪功,助紂為虐,欺騙全世界。
如果各級政府官員頭腦正常的話,他們就不會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對法輪功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不會有如薄熙來這樣狂吠「對法輪功給我往死裏整」的利令智昏黑惡官員,也不會有如遼寧省王明玉這樣堅持「只打只幹不說」型的流氓官匪。
如果各級執法人員思維正常的話,他們就不會說:我們只講政治,不講法律,也不會誕生像王惠這樣的「我不怕違法」的石家莊市裕華區法院副院長,也不會出現如顧處長這樣的放出「甚麼法律?我說的就是法律!」狂言的上海市寶山區國保大隊囂張特務。
如果中共的軍警、獄警、醫生等不是狼性心腸、獸性頭腦的話,它們當然就幹不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驚天罪惡,至今還在藏著掖著掩蓋著,死不承認自欺欺人。
十四年來,中共豢養的黨政軍警醫等惡徒們像發了瘋一般迫害法輪功學員,幾乎動用舉國之力參與迫害,將一百多種酷刑施加在這些善良的民眾身上,僅害死的人員達幾百萬之多,還生生活摘了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
試想,正常的政府能幹出這樣禍國殃民的大惡嗎?正常的司法能製造出遍地冤案命案嗎?正常的國家會有活摘器官的驚天罪惡嗎?中共惡徒們一邊迫害虐殺法輪功學員,一邊誣陷他們「腦子不好使」、「腦子不正常」,只有魔鬼瘋子才會這麼說,只有虎狼野獸才會這麼做。
中共這種害人殺人手段並不僅僅針對法輪功學員,「被精神病」、「被自殺」的冤案慘案在全國到處都是。
山東臨沂一名叫王琳芳的高中女生因轉貼《臨沂「八星級辦公大樓」後面的累累白骨》而被警察抓進羅莊區公安分局審訊室,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這位年僅17歲的少女被扒光了吊在審訊室,全身打得沒有一點好皮。身上被煙頭燒了三、四十個洞,兩隻乳頭都被燒焦了,其身上隱私部位也慘遭煙頭嚴重燒傷。隨後臨沂市公安機關說王琳芳上吊自殺,私下匆匆火化。一位17歲的美麗的中學女生就這樣被殘酷地剝奪了生命。當有關媒體記者採訪臨沂市政法委書記李洪海,問及王琳芳的屍體經過法醫檢驗了嗎,李回答說:「瘋子上吊自殺還檢驗甚麼?」
六十多年來,由於中共極端暴政治國和愚民化教育及黨文化薰染,使國人自覺不自覺的形成一種慣性思維,只要中共一發動害人運動,不辨青紅皂白就立刻站到中共這邊,以能躲避受害為慶幸,有的人則助紂為虐,害人害己,事後還總覺著自己腦子好使。久之,將中共當局的政令作為衡量是非和走向人生坦途的標準,實際把自己釀成了一個具備黨大腦、有黨思維的黨奴才、黨犬儒、黨愚民。
跟隨中共作惡者的下場
可是,真正衡量人間是非正邪的並不是黨政令,而是由普天之下的普世價值來決定的,「信仰自由,天賦人權」,是普天之下人人皆知的道理,逾越這種普世價值必定碰壁出醜。因為這個世界很大,聽邪黨的話,按邪黨的政策害人,暫時在大陸興風作浪,出了國門,就要受到正義的法律懲罰。
甘肅省委書記蘇榮,積極追隨江氏流氓集團,死心塌地執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害人政策,致全省冤案遍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蘇榮在讚比亞訪問期間被法輪功學員告上讚比亞高等法院,並被扣留等候傳訊。十一月八日,蘇榮因未能如期出庭被法輪功學員以「蔑視法庭罪」而告上刑事法庭。讚比亞有關方面下令禁止蘇榮出境。十一月十三日 讚比亞警方發出通緝令,逮捕蘇榮。面對自己所造下的惡果,蘇榮只能落荒而逃,非常狼狽。
不只蘇榮在國外被起訴,現在包括元凶江澤民在內,已有30多個中共高官在50多個國家地區被起訴,成了國際罪犯,這是人類二戰以來最大的人權訴訟案。現在那些高官蜷縮在國內,惶惶不可終日,就算出國,除了走賓館後門就是走垃圾道,出盡洋相,外國人可能納悶:中共官員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否則,為甚麼不走正道偏要偷偷走後門、走垃圾道?
有人覺的自己腦子多好使啊,他是邪黨員聽邪黨的話,他與中共保持一致,他跳出來昧著良心去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但有獎金榮譽美女,官位越做越大,可這種人剛享受了不長時間就從人間走了,有的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就匆匆走了,有的還莫名其妙的自殺了。
陳援朝,原海南省海口市中級法院刑一庭庭長,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在全國首例非法審理法輪功學員的案件中,他擔任審判長,非法判決四名法輪功學員二至十二年徒刑。陳因此獲得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和最高法院的賞識,海口中院刑一庭被記集體二等功,陳援朝被記個人二等功。然而,惡有惡報。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剛滿五十一歲的陳援朝被確診為肺癌,次年九月二日,在萬箭穿心般的痛苦煎熬中離世。
廣州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副支隊長王廣平(曾任廣州市公安局610辦副主任),親手迫害法輪功學員,被其送洗腦班的有三千三百一十人次,破壞真相資料點七十八個,非法勞教三百九十五人,非法判刑十六人。受到上司表揚。二零一零年六月十日,他神秘倒地猝死。
山東沂南縣公安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孫立是個十足的流氓惡警,他曾經對很多法輪功學員無度行惡和無恥的性虐待,可以說是個雙手沾滿了法輪大法學員血淚的惡棍。他憑此惡績被上司封了個不只是甚麼小官位,更加賣力殘害善良。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孫立在孟良崮得意洋洋的做完全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交流後,突然摔死在百米山谷中,警察們費盡周折才找到他的屍體,其狀慘不忍睹。
山東沂水縣國土局副局長武玉林,時五十二歲,頭戴假髮。在道托鄉、國土局,經常誹謗誣蔑大法,毒害世人。因此得到了許多好處。後家中接連出事,老婆下崗,兒子待業,全家養雞虧本欠貸款200萬元。武玉林貪腐違法被刑拘。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他從跋山水庫大水閘跳下,自殺身亡。
廣州市委政法委副秘書長、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祁某生前分管內部安全保衛支隊,即臭名昭著的國保,緊跟江派在廣州迫害法輪功。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祁曉林突自縊身亡,年僅五十五歲。
山東臨沂市公安局蘭山分局法制室主任晁德明,經常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在臨沂市駐地北城新區從十八樓跳下死亡。全國這樣突然死亡的例子成千上萬。尤其那些自殺的惡徒,害人時,腦子很會領會邪黨的意圖,最後為甚麼要去自殺?
害人者們匆匆走了,信奉無神論的中共邪黨徒們也許能明白一個理:邪黨上面還有天,還有佛法天理,邪黨可以給你名利,卻保不住你的命,邪黨叫你害人殺人,腦子在好使,最後你還得還,不還,天理不容。所謂天理昭昭,善惡必報。
按說,面對那麼多的惡報事例,中共惡徒應該清醒一些了,不過,還是有腦子尖滑的中共惡徒抱著僥倖心理在行惡叫囂耍怪: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遼寧丹東市振興區法院對瀋陽法輪功學員陳新野、韓春龍非法開庭過程中,「法官」陶佔華褻瀆法律、大施淫威,蠻橫指使法警將兩名辯護律師趕出法庭,並說出「不合適就不合適,違法就違法,承擔責任就承擔責任,共產黨不倒台,我就永遠不會承擔責任」等不理智言詞。
可萬惡中共早就被上天判了死刑:二零零二年六月,在貴州平塘縣掌布風景區發現了一塊歷史久遠的「藏字石」,巨石斷面內,驚現六個排列整齊的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而且「亡」 字特別大。,中國科學院著名地質學家等15人組成的考察團,前來實地考察後一致認為:該「藏字石」距今2.7 億年,其字為天然形成,非人工雕鑿,於是海內外各大媒體爭相報導,「藏字石」即「亡共石」。
那這意味著甚麼?只要有人頭上還長著中共的黨大腦,還用黨思維對待周圍一切,還在執行黨的邪惡政策害人,最後的結果是死路一條,做中共惡黨陪葬。所以,那些還在與黨保持一致害人者,如果你真的腦子好使的話,最好趕快去了解一下法輪功真相,清醒清醒頭腦,做出正義的選擇,否則,當大法的威嚴在人間全面展現時,你那奸詐、刁鑽、卑鄙、無恥、賊滑的黨大腦再怎麼好使也只能報銷!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幾年來,我地區技術同修不斷的遭到迫害,技術同修越來越少,以至於做耳機改道的技術都得到外地同修那去學,而對技術的需求卻越來越大。致使僅有的幾個技術同修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而需要技術同修幫助的人,由於沒有修去的常人心,為了得到幫助,對技術同修就不斷的讚美,比如:你怎麼這麼聰明、你怎麼甚麼都會……而對技術同修明顯不在法上的事卻不敢指出,也不能指出。
有一次,一個外地同修在我地區買到一部真相語音電話,發現後蓋太舊了,很不滿意,就說了一句:我可沒相中這個電話。結果傳到了技術同修那兒去,技術同修就說;「把錢給她退回去,電話不賣給她了。」就這樣的長期的依賴、長期的讚美、形成了這樣一種局面;就是技術同修不能被說,而個別技術同修把師父賦予的正法時期所需要的技術,用常人心去對待,還有的同修對其他同修在救度眾生中的正念正行不理解,就到技術同修那求證,希望得到技術同修的認可,把技術同修的話當法來對待。
這裏不是指責同修,十四年的反迫害中,大法弟子都放下生死去助師正法,尤其是技術同修付出的太多太多甚至付出了生命。而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一定要正念正行,不被任何讚美或指責所動,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當在鍵盤上寫這篇交流稿時,心裏很矛盾:這裏有沒有黨文化的因素?有沒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能不能給技術同修造成傷害?因我也是懂一點點技術的同修,在我的層次中看到了危險向他們走近。最後決定還是發給明慧編輯部,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6/14370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十幾年的修煉中,一開始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很多本來就看的比較淡的東西,在修煉中很快就去掉了,比如說對錢不是看的很重,對吃的方面要求也不是很高,對孩子的情也能夠看的很淡,這些東西對我個人來說很容易去。就好像自身帶來的根基一下子就使自己上到了一個台階上,但是在這個台階上,當我想再要提高的時候,很多在人中形成的執著就異常的頑固,這個阻力就非常的大。自己對名的執著就非常的強。
在人中自己表現的是非常的仗義,只要是別人開口的事情,不管自己有沒有能力,不管這個事情對還是不對,首先是滿口答應,哪怕是明知道非常難辦的事情,不是很在理上的事情,自己也要先答應下來,因為我非常的在乎自己的好名聲,生怕別人說自己不夠意思。
在人中我默默無聞,非常的不起眼,雖然在迫害前自己也是人中的佼佼者,但是在被迫害後自己的地位、收入都和原來的同學有了很大的差距,當自己和這些單位的領導和私企老闆同學聚會時總是有些自卑,自己也經常為之而苦惱。也常常為此心神不定,想盡一切辦法在人中有所作為。為此自己想做生意的念頭冒出了不下十幾次,每一次都要波動少則幾天長達半個月。每次都會影響自己做好三件事,每次都後悔,雖然從法中早就知道自己的一生是修煉的一生,一切都應該走師父安排的路,除了正常的平衡好幾個方面的關係外應該把心思用在三件事上。但是由於求名的心遲遲不去,導致自己一次次的被干擾,浪費了很多寶貴的時間。
在人中沒有甚麼「前途」了,但是現在卻把在大法中有一個甚麼地位看的很重。如在學法小組裏,自己一直堅持在學法小組學法,談一些修煉中的體會,漸漸的把自己當成了「領導」,開始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有這個心,當有一次,一位不怎麼來學法的同修在學法點上滔滔不絕,自己心裏就非常的不平衡,為甚麼,因為他儼然成了領導,取代了自己的位置。對此自己心裏憤憤不平,嘴上不說,心裏處處在挑人家的毛病。後來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求名求地位的心是多麼的可怕,以至於連妒嫉心都出來了。
在給我們的網站投稿的過程中,這個求名的心暴露的更加淋漓盡致。從一開始非常的謙虛,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到後來有些稿件被採納時的沾沾自喜,到後來發展成每次打開網站都首先找一找自己的文章有沒有發表,自己的心態完全變了,從一開始的謙虛,到漸漸的自滿,從一開始想寫文章是為了豐富我們的網站,到後來就是為了發表而寫,完全變了味,不是抱著一個純淨的心態,用一顆強大的證實自己的執著心在寫,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者。其實即使哪個同修有甚麼能力那也是師父賜予的,但是人往往錯誤的認為自己有本事、有才能,我看到自我的膨脹已經到了極點,其實求名的心一重,心性已經掉下來了,是呀,當寫作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這樣的心境到最後就是甚麼也寫不出來。這樣的心境,就是能寫出甚麼來,那也是黑乎乎的,都是執著呀,都是「我」。以至於妻子同修說你換個筆名吧,你太執著了,我說如果換個筆名,那誰還知道這個是我寫的,心裏想那不就把好不容易有的名給弄沒了嗎?
每次由於求名而產生波動,每次自己也在反覆的思考,想從法中找到答案,但是每次都好像是剝洋蔥一樣,也會去掉一些表面的東西。但是我發現這個執著的根非常的深,好像從我修行能力來說還很難真正的看清。每次的不正確狀態出現之後,通過認真的思考,好像是去掉了很薄的一層皮,而那個根還是在很遠的地方隱藏著。
因為自己這個強大的執著影響自己做好三件事,所以自己非常的苦惱、後悔,心想就這麼點事情有甚麼放不下,怎麼翻來覆去的多少次還是沒有去乾淨,甚至於有的時候越來越強,弄的我有的時候感覺不知道怎麼修了,怎麼會這樣?
多少次這樣的思考,直到前不久,我終於發現了這個令我心神不定,控制我的思想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在過去的生命形成的強大的自我,這個假的自我非常的自負,總是固執的認為自己了不起,自己高明。正因為如此,我不能讓別人說我一點點不好,否則這個假我就會痛苦,認為受到了傷害。因為從骨子裏認為自己了不起,所以在人群中一直想找機會來表現,無論是哪個方面,只要是有機會,就絕不會放過,甚至於可笑的創造機會來表現和證實自己。我記的有一次,自己的文章發表在明慧網上,別人不知道,在學法時,我就特意向同修很巧妙的說明這篇文章是我寫的。真的是這樣,這個假我不會放過任何表現自我的機會。
回首自己無論是在修煉前,還是在修煉後,其實一直在想方設法來使自己出人頭地,使別人明白自己不是一個無能的人,是有兩下子的。在這個過程中,自己被折騰的神魂顛倒,也做出了很多荒唐可笑的事情。
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1]
是呀,過去生命的本性就是為私的,再加上在人中這麼多年養成的不好的觀念,所以說就像那個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直到生命的微觀都是這樣的思維、物質,所以在修煉中,我就感覺到去這個執著非常的難,一開始去掉表面的東西看起來還比較容易,但是你再往下深入下去,當觸及到最核心、最本質的部份的時候,那個內在的抵觸就非常的大,因為真正的放下自我,這才是修煉本質上的轉變,那才是真正的昇華。
要想從舊的宇宙跨入新的宇宙,放下私、放下自我,這是所有舊的生命人人都要過的關。因為新的宇宙和舊宇宙有著本質的不同,舊宇宙的屬性是為私的,新宇宙的屬性是為他的。所以在我們的修煉期間,一定要完成從為私到為他的根本上的轉變,這樣才能夠成為新宇宙的生命。
悟到這些,自己把那個高高在上、自負自大的假我放下後,我感覺自己真的是一個很平常的人,同時也擁有了一顆平常心。是呀,所有的一切都是大法賜予的,人在偉大的神面前是微不足道的,神在更高的神面前也是一樣。所有的生命都應該感恩大法,是大法賜予了我們生命,賜予了我們賴以生存的一切。理解到這兒,我不再為自己的名、不再為自己的得失而苦而樂,內心充滿了對大法的感恩。
當然修煉中的感悟很多很多,在此我只是談了修煉中的一個片段,在其它方面也是一樣,如果自己能夠早些跳出自我的漩渦,放下對名的執著,那就會減少很多干擾,集中更多的精力,用更加純淨的心態做好三件事。時間不等人,正法已經走到最後的最後,但是還有那麼多的人沒有明白真相。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感受自己的得失、自己的苦樂上,因為這些和眾生的安危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所以要想讓更多的人得救,那就要修好自己。那就要真正的放下自我,輕裝上陣,才能夠在正法時期如意的運用大法賜予我的智慧和能力,才能夠互相配合,在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上才能夠有更大的威力!
以上是現階段一點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23/14378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接前文)
三、收救另外空間眾生的景象
二零一一年,我打坐,在另外空間的大道上走。旁邊一座山,有兩個身著古裝衣服的丫鬟一看到我就喊救命,我問為甚麼喊救命,他們說李世民時代的君(或軍)民、夫人、家眷、皇宮裏的宮人、大臣等,打著幡、鑼等,都在一個山裏沒得救。丫鬟說是李世民家族,已經在這裏等了我多年了(上千年)。我就去山裏領出了他們,把他們帶到了另外一個空間,他們在那呆著,我告訴他們等我圓滿了我回來找你們。
後來過了一兩年。打坐中,我又去了那個空間,看到了他們,他們在一個大山頂上,非常美好的山,他們打著鑼喊我,非常高興,我是坐著蓮花去的,我的蓮花是九子蓮花,另外空間我的編號是一百九十五號,他們都稱我為九子蓮花或九蓮花(因為打今年開始我的蓮花才是九個子),他們高興的喊我:「主啊,你可回來了!」他們和我要大法書,師父一下子就一人給了一本書,全在那放著,金光閃閃。當時沒看到師父,但是知道是師父給的。大家都樂了,但現在他們呆的這個空間我認為不是我的空間場範圍,好像是先在那裏呆著,得等我圓滿了才能到我的世界去。
在後來的一次打坐中,我又到了楊家將那夥人那去了。也都是看到我老高興了,我看到這個空間場不如唐朝那些人呆的空間場好,我動了一念,讓這個空間場變好,這個空間場就完全布置好了,荷花、練武的、涼亭、山水,都相當好了,不是人的語言能表達明白的,就是一念一下就都變好了。這次也是,眾生要書,要法,我心裏想師父會給你們的,馬上就下來一些書,每人一本,也是沒看到師父。
我後來逐漸的明白為甚麼這唐朝和宋朝的兩伙眾生在等我救,都是有緣的,唐朝時期,我是唐太宗的一個部下將官,宋朝時期,我是楊家將的那位佘太君。這兩伙眾生感覺就像孫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下多少年了似的,就等著我去救他們他們才能走出那個地方。看來,真是師父在安排我們收救自己的眾生啊。
四、另外空間的母親令我尋回兄弟
我這世是女身,但元神是男身,是身著鎧甲的武將。我於一兩年前,一次入靜中遇到另外一個空間自己的母親了。在一個很好的空間,去的很費勁,路很窄,好久才上去了。去了一個地方,到了一個很美好的屋子裏,我聽見一個非常嚴厲的聲音向我說話,但是根本不讓我看見,我知道那是生我元神的母親。我想可能是母親生氣了,因為我至今還修不上那麼高,母親嚴厲的呵斥我:「你有個孿生兄弟沒回來,你得去救去!」我一直不知道母親的樣子,就聽到聲音挺嚴厲,不高興。
之前的幾年,也有過一幕,也說是我的孿生兄弟,叫我救。我悟不到,我的孿生兄弟到底是誰?只感到是身邊的一位同修。總之就是不能落下身邊的同修,不能放棄身邊的眾生,一定要找回昔日的同修,共同精進,收救所有眾生。
以上說的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就是想把師父著急和眾生苦盼的事情寫出來,希望同修們精進起來,一定不要放鬆,一定要做好三件事。謝謝大家。
(全文結束)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在市級醫院上班,於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由一個自私、家庭不和、各種疾病纏身(偏頭痛、關節炎、膽囊炎、皮膚黃暗)的人,變成身體健康、面色紅潤、家庭和睦、樂觀開朗的修煉人,明白了人生的意義、生命的目地。通過集體學法,我很快認識到我得到的是甚麼。這是我生命中久遠的期盼,是生命返本歸真的希望。在那段時間裏,我沐浴在大法中,我們集體學法、煉功、洪法、交流,心性不斷得到昇華。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我一開始迷惘,不知該怎麼做,逐漸明白了怎麼做,我於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第二次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後來被非法關押,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中,我被邪黨非法拘留三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六次。
一、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在日常生活中,我時刻記住自己是修煉人,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斷的向眾生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我們的責任,因為眾生被謊言矇蔽,沒有看過大法的書籍,他們只看修煉人的言行,大法弟子做的好,他們就說大法好。在家裏,丈夫兄弟五人,丈夫最小,婆婆家住農村,常年體弱多病,幾十年的氣管炎、肺氣腫、肺心病、胃病,經常發作,只要生病,我就接來精心治療護理,直至康復,從未向其他兄弟要一分錢,況且即使病重其他兄弟也從不過問,因為我是修煉人,明白不失不得的道理。我結婚後二十幾年一直是這樣,修煉後比以前做的更好,連婆婆的鄰居都誇,說你這個兒媳婦就像你的女兒一樣(婆婆沒有女兒)。
婆婆今年八十八歲了,在八十二歲那年得了一種病叫臂叢神經炎,每一次發作從左肩至左手像刀割一樣疼痛難忍,每次發作約四至五分鐘,每二十四小時發作五至六次,醫生看後用激素治療有所緩解,半個月後停用激素,病情又反覆,這時醫生對我婆婆說:「你的病我治不了了,只有進棺材才會好。」說完就走了,我對婆婆說:「醫生沒有辦法了,只有大法能救你,你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吧」。她說:「我不識字,就念‘法輪功好,大法好’行嗎?」,我說:「行。」從此婆婆每天常念,很快左臂不疼了,到現在也再沒疼過。
丈夫的姪女家住在一個常人說風水不好的地方,那裏的人家很多都有黃鼠狼作亂,她家也是,我就告訴她全家做三退,常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直到現在她家平平安安,姪女婿說:「大法的威力真大」。
二、工作中找機會講真相
在平時工作中,我抓緊時間和身邊的同事一個一個的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我們是被冤枉的,大法以後會被大家公認的。有時上班的空閒時間(夜班時)我認認真真的抄大法書。一個明白真相的同事看到我抄的《轉法輪》時,和其他同事說:「你看某某某抄的大法書,你就知道大法好」。在迫害開始時,我在醫院的門診部門上班,每天接觸的病人較多,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一個很好的講真相場所,輸液室內有一台電視,當電視上播放誹謗法輪功的節目時,我就給病人講,又開始說謊話了,大法都是教人向善的,按真善忍修煉做一個好人,不殺生、不抽煙、不喝酒。有時病人少時我就單獨給他們講。有的老病號見到我非常高興,都知道我是修大法的,因為我是一個修煉人,我真心關心幫助病人,學會換位思考,很多病人對我的印象很好。
後來我被調到病房上班,雖然工作很忙,我抓緊時間做好自己的工作,空餘時間講真相,有的病人一開始不相信,我就慢慢給他們講,一次不行下次再談;加上我工作認真、技術精、服務態度好,慢慢的他們從我身上感受到大法的美好,主動要求我給他們做治療,逐漸明白真相並做了三退;還有的病人自己明白真相後,主動介紹新來的病人到我跟前聽真相。
三、清除干擾
在講真相過程中,也有不願意聽和不相信真相的,有的惡告到市「六一零」、市衛生局、醫院領導那裏,我不為所動,仍在不斷的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我被市「六一零」非法抄家,並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在那裏我悟到師父的法講的很明,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向內找也明白是自己的怕心招來的迫害,要去掉怕心,否定迫害。在看守所的兩天後是星期一,一行惡警早上查監,看到我穿著自己的衣服坐在那裏,其他人都穿著獄衣黃背心,大喊:「新來的站起來」,我大聲說:「我不站」。獄警問:「你為甚麼不站起來?」我說:「我本來就不該來。」獄警又問:「那你為甚麼來了?」我說:「我是被迫害的」!他們一行人甚麼都不說就走了。我給身邊的犯人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告訴她們大法的美好,師父是被冤枉的,我每天堅持煉功,被惡警戴上腳鐐,即使這樣,我仍然雙盤打坐煉功。我絕食反迫害,被那裏的獄醫強行灌食折磨,身邊的犯人有幾個被嚇的直哭。看守所的惡警變著花樣找我,企圖逼我放棄修煉。我告訴他們我是修大法的人,不該被關在這裏,我沒有罪,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不能按照你們的要求去做。他們聽後笑了,甚麼也不說了,在那裏時刻得到師父的呵護和點化,真正體會到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十五天後堂堂正正回家,臨走時獄醫對我說:「你是真正的修煉人」。
二零零八年的春天,我因在醫院的路上給單位同修一點大法資料(用黑塑料袋包好),被醫院一個不明真相的人惡告到區「六一零」,區「六一零」的人先找到另一個同修,問她我給了甚麼,她當然沒有說甚麼,後找到我,當時我在醫院大辦公室上班,裏面很多人辦公,單位保衛科長、派出所警察叫我到小會議室談話,我跟他們說:「找我幹甚麼?經常找,我正忙著呢,沒有時間,不去。」他們一次次催促,我拒絕到小會議室,後來他們(區「六一零」、派出所警察倆人)就直接在我桌子對面坐下說:「你不去,我們就過來和你談談」。我說:「要和我說甚麼,這都甚麼時候了,你們了解的真相少了嗎?怎麼就不相信真相呢?怎麼還做著這樣的事呢?難道你們就不想對你們的未來和家庭負責嗎?」後來他們就問了我對大法的認識,我告訴他們:「我的認識和你們不一樣,要是一樣了,你就不會來找我了。」
接著我給他們講大法教我們按真善忍修煉做個好人,善待大法有福報,參與迫害對自己與家人都不好。當時辦公室裏有醫院的很多人,平時不在這裏辦公的都到這裏來了,聽我跟「六一零」的人都談了甚麼,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得維護大法弟子的形像,維護大法的尊嚴,平時講真相,有的不明真相的領導還阻攔不讓我講,今天我就堂堂正正的講,給大夥都聽聽。「六一零」的人邪惡的說:「那你們大法弟子今天很多人被關在牢裏,那也是遭報應了。」我說:「你的比喻不對,做好人不該被關在牢裏,就像一個殺人犯把人殺了,你不指責殺人犯沒有人性,卻指責被殺的人遭了報應。」後來他們還說了幾句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大聲說:「我告訴你,要和我談話,你必須站在尊重大法的基礎上,否則,我不跟你談,也沒有甚麼可談的。」接著我就默默發正念,不搭理他,他說:「你在發正念吧?」我說:「你知道我發正念的目地是甚麼嗎?告訴你,是鏟除你背後控制你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你真正的生命明白過來,能夠擁有平安美好的未來,這就是我發正念的目地」。後來他們也沒說甚麼就走了,他們走後,辦公室一個明白真相的大姐對大夥說:「今天某某某把‘六一零’的人好好教育了一番。」
四、同學聚會講真相
去年的夏天,我們同學三十年聚會,當通知我的時候,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安排救度同學的機會,去之前我準備了神韻晚會光盤、上動態網網址和一些真相小冊子。去聚會的途中,我坐同學丈夫開的私家車和兩個同學去參加聚會,同學的丈夫是個中學校長,我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大法的美好,他們都高興的接受了真相資料與護身符,並做了三退。到聚會的地方時,晚上我們全班四十九個同學只有一個有事沒來,其他人全部到齊。
當各地區同學代表發言時,說到我地區誰發言時我接過話筒說:「同學們,今天我們畢業三十年聚會,二十年的時候我沒有來,我修煉法輪大法,我想你們都知道,這次當接到聚會通知的時候,我非常高興,並告訴同學我一定來,今天我要把大法的真相與美好告訴你們,希望你們都擁有平安美好的未來,大法是教人按真善忍修煉做個好人,電視上放的都是假的,我還給你們準備了一份精美的禮物:神韻晚會光盤、上動態網網址,希望你們了解更多的真相,明辨是非。」
接下來我給她們每人發一份,很多人都高興的接受了,只有一個沒有DVD,不會上網的沒要,和一個同學不明真相沒要,我還給請來照相的大姐和飯店服務員每人送了一套,她們也高興的接受了。聚會結束後,我深切地體會到,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的,只要我有正念去做就行了。
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我還有很多做的不足的地方,是一個跟頭接著一個跟頭走過來的,在今後的修煉中,我會儘量做好師父教我們做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今天出去講真相,我遇到了以前的樓上鄰居,給我講起了她的大伯嫂。她說她也是修大法的,逢年過節到她家裏去了之後,話也很少跟我們說,就給我們放你們法輪功的光盤給我們看,弄得好像不歡迎我們似的。
今天晚上妻子同修也出去講真相了,也遇到了老倆口,老大爺說他們的親友中就有修煉法輪大法的,她煉的時間長了,家裏也不收拾,工作也不幹了,一天就是看書,出去走,孩子也不管了,老人也不管了,這樣咋行?我妻子趕緊和他倆解釋說,修煉法輪功的,不是這樣式的!在家裏應該勤勤懇懇的把家裏收拾好,像個家樣,顯得非常整潔才行,孩子更得管好,工作上也不能馬虎。而且修大法的,都是有福份的。在我妻子的反覆勸解下,老倆口終於把他們的少先隊退了。
師父告誡我們:「你要安排好你自己的生活,做好你的工作。我告訴大家,你們是人類社會的一份子,你們在你們任何的社會工作上都應該盡心盡力的做好你們應該做的一切,在哪裏你們都應該是一個好人,社會上都得說你是好人。(鼓掌)我們做事的時候別走極端,方方面面的都要走正。」[1]「修煉人你在哪都是個好人,你要考慮別人,在家裏為甚麼不能考慮、體貼自己的丈夫呢?我們不是要給未來人類留下最好的嗎?」[2]「大家要走正證實法的路。每一步,每一件事情,包括大法弟子的言行,在社會中的方方面面的表現都要做正。在這一點上,大法弟子整體上基本都做到了,而且給世人看到的大法弟子的形像是非常好的。」[3]
我們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了,別給周圍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否則,你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我們證實法的過程中,不光要說的好,還要做的好。不然,你光說的好,做的不夠好,在外人面前,在親友面前,人家一看你很自私,自顧自己修煉圓滿,不顧家裏人、外人的感覺,那是不行的。
當然,我們也不能跑到另一個極端上去。一說要做個好人,就在家裏忙於家務或忙於工作,有時忙的連法都學不上了,功也不煉了。我周圍就有一個同修,有個小孫子,你平時幫家裏人帶帶孩子沒啥說的,可她週六、週日了,應該讓兒子兒媳自己帶帶孩子了吧,也不放心,怕他們帶不好,弄得自己平時根本脫不開身,這還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了嗎?
師父說:「在修煉過程中啊,不只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樣,除了修煉這是主要的,也不能認為其它甚麼事情都不重要,如家庭不重要,社會不重要,甚麼都不重要。平衡好那些關係,這就是你走的這條路了。我說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的形式去修煉。」[4]
所以,我們一定要平衡好家裏的事情,不能走極端。既要把家裏的事情安頓好,在家人中,在親友間留個好印象;還要放手讓家裏人做好家務事,不能大包大攬,給自己留夠時間做好三件事情。
以上所談,如有不足,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九九年前得法的,那時還是個小弟子,迫害發生後一度放棄了修煉,後來又走回大法中。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大學畢業。因為我個人條件比較好,尤其是修煉後心性高,為人好,所以有不少女生或明或暗的追求我。但是大學期間,我一直沒有談戀愛。剛上大學時,我就對如今大學的安逸環境很警惕,也認為走正路會很難。但是我對照法嚴格要求自己,尤其是在色慾心上。隨著在一個個考驗中提高心性,我逐漸認識到:大學裏談戀愛影響學業,是追求所謂的美好,是虛幻的,是不負責任的,到頭來畢業時往往分道揚鑣。師父在法中講過「藝術團的學生,平時男女之間都不讓他們隨便接觸的,而且小小年紀,更不准許男女之間交朋友。」[1]其實談戀愛本身是一種變異的文化,追求個人感情的滿足。我在和女生交往時是注意分寸的,我提醒自己我和她們只能是同學關係,不能曖昧。
我們學校有一個女生,因為我和她同屬一個中隊,有過幾面之緣。印象中,她美麗、懂禮貌、學習好。我曾經對她產生過「暗戀」的情結,但是我放下了,沒有和她有任何交往。
後來,因為現在社會溝通工具的發達,通過人人網、手機、QQ等我倆有了一些交流。我能感覺到她對我是比較欣賞、仰慕的,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和她談戀愛。
畢業前,一次在QQ聊天中,她提到大學裏學習好的同學基本上都是黨員,而我不是,聽別人說這是因為我不感興趣,因此她認為我很正直。於是,藉著這個機會,我發給她破網軟件,引導她了解真相。她能很好的接受真相,這在我看來很難得。因為我大學裏講真相的對像大多接受程度不好,我也從未表露過自己是修煉人的身份。於是,我決定把我上次法會的投稿送給她看,希望能進一步勸她三退。她看後,沒有表示反感,只是表示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因此,我和她約了一個時間見面,我給她解答了一些疑問,她說她看過那篇文章後已經主動的退了,也下載了《轉法輪》,想要了解。
這過程中,我表現出很重的情。因為如此好的一個女生,又明白真相,感覺上是一個理想的戀愛對像。但是,我問自己能不能這樣做呢?我看了明慧網上關於修心斷慾的交流文章。這其中的文章大多是反對談戀愛,同修選擇單身的文章。再加上明慧網也曾發過一個交流,建議正法末期的大法弟子不要隨便和常人戀愛結婚。我深深意識到如果把握不好,那結果就會使修煉前功盡棄、毀於一旦,也會毀了世人。所以,我決定除非她看書後能得法,並且一定能精進,我才能和她進一步發展關係。
於是,我也不再過多聯繫她,她也說她看書後會和我交流。期間,我偶爾問過她看書的進展,她說她在看,但是很慢。後來她一直也沒有聯繫我。這樣,我由最初的歡喜到現在的失望,在心性上受到很大的考驗,從未有過的考驗。我知道這是師父在考驗我是否能放下情,我也一定要放下。慢慢的,我能感受到自己在逐漸放下情,心性得到很大的提高。
這期間我看了一些美國電視劇(為了提高英語聽力),看到人為了情真的是失去理智,對別人造成傷害;我也看了一些神傳文化的故事,一些命中註定金榜題名的才子因為在色慾上犯錯而被削去功名。我進一步認識到求學期間真的不能談戀愛,我如果這樣做,也是給大法蒙羞,這怎能留給未來作參照呢?
在畢業典禮之後,其實我心中對她還是有愛慕之情的。一天讀法中,我悟到:老師也曾講過:「我們這一法門,在常人中修煉的這一部份可不是叫你當和尚、當尼姑,我們年輕人還要組織家庭的。那麼怎麼對待這個問題呢?我講了,我們這一法門是直指人心,不是從物質利益上使你真正的失去甚麼。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這種物質利益當中去魔煉你的心性,真正提高的就是你的心性。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你就甚麼都能放的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的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廟裏邊修煉它強制你失去這些東西,也是為了使你去掉這顆心,它強制你,讓你完全杜絕它,不讓你想它,它是這個辦法。而我們不要求這樣走,我們要求就在物質利益面前,你去把它怎麼看淡,所以我們這一門修出來是最紮實的。不是叫你都當和尚、當尼姑。我們在常人中修煉的,將來我們功法傳的越來越廣,說人人都成了不是和尚的和尚,一個個煉法輪大法的都成這個式的了,這不行。」[2]
修煉人不是不能戀愛結婚,很多同修沒有走正路,是因為執著心沒有去,心性沒有提高。戀愛和修煉不是矛盾的!於是我決定向她表白,問她是否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她說可以。於是我和她在離校前又見了一面。她說之前因為受無神論的影響,對書中有些內容不能理解,所以沒有看完書,她說她會在暑假把書看完的(她讀研究生,有假期)。
暑假期間,我和她相隔兩地,只能通過短信進行交流。在學法中,我進一步認識到我有一個觀點是錯的:我不應該要求她精進,而是應該要求自己一定精進。即使是夫妻同修也有鬧矛盾的時候,冷靜下來發現都是不向內找、不修自己。一個精進的大法弟子怎麼能受到別人的影響呢?不可能!
一段時間後,她告訴我她看完書了,但是覺得自己還是個無神論者。她問我,我倆還能在一起嗎?因為我曾經說過如果她不能得法,我倆在一起可能不和諧。當然我現在已經改變了看法,我也知道讓她一個人看書,一下子改變她也是不容易的。所以我對她說沒問題啊。
於是,我和她繼續交往。因為我時時提醒自己一定要走正路,稍有不慎,就是毀於一旦,所以我想以一種「高境界」的、理性的、不同於常人的方式和她交往。所以,我倆在短信交流時,沒有甚麼甜言蜜語,我主動談一些婚姻、人生,也包括修煉的道理。一次,她告訴我她雖然欣賞我,但是沒有找到一種喜歡我的感覺。進一步交流,我明白了是我的這種方式讓她接受不了。她覺得我好像不是真心的,於是我一再和她解釋我的「理性」。但是越描越亂,結果她說認為我倆不合適,還是做好同學吧!
這真的打擊了我,這也算失戀吧!但是我明白自己是修煉人,「情是越掙越緊的網」[3]。我不再解釋,我要冷靜下來,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心。我發現我的「理性」正是一種執著,修煉人的高境界應該體現在心性上,而不是體現在形式上。我是怕自己掉下去,所以不敢正當的談戀愛。男女正常交往是常人社會的一種形式,是法在人的一層的表現。我應該圓容法,心態很正,不混同於常人。
進一步向內找,我發現我在和人相處的其它事情上現在也有這個執著,比如認為常人的一些娛樂活動是浪費時間,而很少參與。走到正法最後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應該高標準要求自己,清楚自己的使命,但是我們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既要「符合」,又要「修煉」。這不矛盾,我們的修煉形式就是這樣的。你的任何一個執著心,師父是最清楚的,師父一定會利用矛盾讓你提高心性的。如果我們真能在矛盾中向內找,那一定能做到精進。而這些矛盾就會在你和常人的交往中發生,如果你和常人的接觸越來越少,你怎麼修煉,又怎麼救人呢?這往往會造成常人對修煉人的不理解。
師父講過:「可是修煉就是為了提高,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捨它個無漏其不是更高的捨嗎?不過修煉者或常人連根本的捨都做不到,也談及此理,那是為執著心不放而找藉口亂法而已。」[4]我們應該把怕執著的執著捨掉。
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是高德大法,我們是能夠在常人社會堂堂正正的修煉、坦坦蕩蕩的救人,一定能既是一個好人,又是精進的修煉人、救人的覺者。因為法是貫穿從常人社會到神的世界所有層次的,大法有這樣的威力!一些同修流離失所,這是惡黨的迫害造成的,是舊勢力的安排。同修在這種環境下全身心的救人,這是否定迫害,走正自己的路。大法無邊,大法是圓容的,我們應該在不同的階層、環境中發揮自己的作用。
後來在看《明慧週刊》時,看到同修在矛盾中講清真相,從而解決了矛盾。我和她鬧矛盾已經有兩週了,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了解釋自己、執著情不放的心,相信是自己的東西不丟。但是,我想發生了矛盾,一定有我修煉人的責任,我做的不好也會影響常人對法、對大法弟子的認識,我應該向她坦白自己的問題,表示抱歉。結果,她欣然接受,我倆又重歸於好。
無論我和她會有甚麼樣的結果,我都不會執著,我會走正路,前途一定是光明的。我有時問自己:你是在談戀愛,還是在精進呢?你從要求別人精進,到不要求,再到不在乎她是否得法,這是不是在一步步的墮落情網呢?我想不是的!我反觀自己的三件事做得如何:這一段時間的三件事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更精進了。我對她的要求放鬆,正是對自己的要求加強。這體現了心的容量的擴大,能夠包容別人。關鍵是修煉中要向內找,提高心性,修自己,而不是向外找,要求別人。
不足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甚麼是你的想往〉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無漏〉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一九九九年四月份的一天,我和丈夫去姐姐家串門,無意中在她家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丈夫說:聽說這本書寫的很好,對家庭和睦很有好處,你快看看吧,免得你總和我吵架。姐姐是退休教師,也說《轉法輪》這本書寫的很好,不但能調節家庭矛盾,對身體健康也很有好處。於是我帶著好奇的心讀了《轉法輪》這本書。從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煉。通過學法,我懂得怎樣做人,怎樣做更好的人。
然而我得法三個多月,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就開始了。鄉村邪黨人員每天讓我丈夫和哥哥看著我,還到單位查看我,我因學法不深,在各種謊言和壓力下,離開了大法。這是我今生做的最後悔的事。
然而離開了大法,遇事不能按法的要求做,後果可想而知,我猶如斷線的風箏,在人世中痛苦飄浮。經過反思,我在同修的幫助下,終於寫了嚴正聲明,從新修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堅修大法到底。
我以前在鋼廠上班幹庫管工作接觸的工人很多,那時鋼廠有一百人左右,我每週給他們的小冊子和真相資料,他們都搶著看,夜班時工人們利用閒暇時間在微弱的燈光下看,如果有時真相資料沒及時到,他們就追著要:文件啥時候來呀,學習學習文件呀。這個廠裏,從工人到廠長都已三退。
還有外單位的送貨工人,也是我講真相的對像。有一次磚廠的工人來送磚。其中一個工人想快些卸完貨回家,不按規定隨便卸,我給他們講卸貨應按規定,不然就亂了,那工人不但不聽,嘴裏還不乾不淨地說髒話,我當時平和的走到他跟前對他說:你不按規定卸貨,告訴你還不聽,並且說髒話,今天是遇到了我,換別人,就不會這樣對你了。說不定就幹架了,如果那樣給領導找麻煩不說,你我還傷了和氣,我如果不是修煉了法輪功,就不會這樣高姿態。他們其中一個年齡大一些的工人說:以前有人說煉法輪功的人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還不信,今天遇上你我信了。接下來我給他們講了真相,講為甚麼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並且做了三退,年齡大的那位和其他兩個工人退出了邪黨組織,他們還要了真相傳單、神韻光盤和大法真相護身符。
前年,鋼廠生意不好放了長假,我又到大酒店應聘做了庫管,剛上了幾天班鋼廠兩位大老闆來家讓我回鋼廠上班,哪天去都行,我想鋼廠的人已基本三退,沒三退的也都明白了真相,而大酒店是我救眾生的新起點,這裏有很多人要救度,於是選擇了在大酒店工作,酒店的員工流動量大,人員比鋼廠多,我就不失時機的救度著有緣人。這期間也時常有提高心性的機會。有一天,酒店總經理與我的家人發生了矛盾,他們之間相互對罵還動手,事情過後總經理還不解氣,又找到我對我口吐髒話,不依不饒,當時很多人在場。當時我很理智的處理了這件事情。後來在酒店組織的一次旅遊中,我給總經理講了真相,並且講修大法的人為甚麼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為修煉人看到了一個理,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不是偶然的,有前世所欠,今世還,如果一個人欺負別人就會失德,把德給了被欺負的人。在以後的接觸中,總經理當著很多人的面說我境界高。在酒店我能接觸到很多員工和領導,我都適時的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給他們看真相資料和光盤救度著眾生。
我村裏的人,經我三退的人也很多,外地來我村串親戚的如果讓我碰到,我也勸他們三退,記得有一次對門的親家公去小賣部買東西我下班碰到,就給他講真相,勸他退出邪黨組織,他是一個七十多歲的邪黨黨員,他說:我不退,我還指望胡某某給我點好吃的呢。當時小賣部不止他一個人,我把另一個買東西的婦女勸退後,就先離開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發了一念,求師父加持,我一定救了對門的親家公。我到家不一會,到門外掃地,看到對門的親家公也回來了,我們又說起了話,這時他說要到我家看看。我想是師父的安排,讓他得救來了,我把他讓到我家裏說了幾句家常話,就說起為甚麼三退、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又從三反、五反、文革、六四,講到藏字石,我還給他們講四川地震,因教學樓不達標,地震時死了很多小孩,而學校對面的政府大樓卻安然無恙。對門的親家公說:他家附近也有這樣的事兒,新蓋的樓因不達標沒用就推了,可老百姓誰能攬到這樣的工程呢,說到底還不是共產黨腐敗貪污嗎?他說他的親戚也有個煉法輪功的到現在還被關押著。我對他講,這個自稱偉光正的邪黨迫害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的好人,你說這個黨不完了嗎?你雖然入了黨,但共產黨裏也有很多像你這樣的好人,趕快退出,老天淘汰它時,不給它當陪葬品。他點頭表示同意,我給他起了化名退出了邪黨組織,他高興的拿了真相光盤和小冊子離開了我家。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只要我們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幫我們把有緣人帶到我們面前等我們去做。
我每月從工資中拿出一部份交給資料點做資料用,為救眾生盡一點微薄之力。去年在我家的大鐵門上,貼的福字上,以及架桿上、金籐花上、青椒上都開了優曇婆羅花,我把它拿到上班的地方讓大家看,讓有緣人都飽了眼福。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大貨車司機,家住天津。在二零一二年九月的一天我和另一位司機出車。大貨車兩位司機相互倒班。當時我正在後臥鋪睡覺,同伴開車。結果,我們的車和前面的車追尾,我突然感到一陣強烈擠壓,頓時腹部劇痛。在昏迷中120急救車把我送進了呼和浩特市二五三醫院,醫生檢查結果說我的脾臟破裂,導致胸腔積血,馬上動了手術。術後又牽連出胰腺炎,這種病全身劇痛,還不讓自己吃喝,要從鼻子下胃管進行鼻飼。那種難受勁真的是難以想像的。
整整在醫院躺了三個月總算是出院了,回到家已是冬天。
我有三個兒子,有兩個還沒有成家。本想這一冬把身體養好了,開春再去開車。誰知道大年正月我又患了腸梗阻(因脾臟切除了,消化功能一直不好),去醫院灌腸,還是不讓吃不讓喝。這樣又住了十幾天醫院,真是度日如年。出院後身體更是衰弱,醫生還特別囑咐不能吃涼的、硬的,只能吃流食,還不能吃飽。即使是這樣還是每隔二個月就去一次醫院,那裏的醫生都認識我了,我成了醫院的老病號。
想想我以前一年四季都沒有吃過藥更別說打針了,現在可好天天跟藥罐子似的,大把大把的花錢不說,身體還越發虛弱,走幾步就出一身虛汗。自己五十多歲,老去醫院也折騰不起。孩子們也替我發愁。
老伴勸我:修煉法輪功吧,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了。我就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書。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自己得病的根源是業力造成的,要想好病就要先消業。
慢慢的,我走路都不覺得累了,吃肉啊、米飯甚麼的肚子也不痛了。這樣我又去開車了,到現在有半年多了,再也沒犯過腸梗阻之類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我真的從心底感謝李洪志師父。
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告訴大家,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邪黨編造謊言,製造假相誣蔑大法。中國現在仍然有一億多人仍然堅持修煉,大家都體會到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大法還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洪傳。還在迷中的世人請你們快快醒來吧,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了解大法真相,退出邪黨組織,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12/1443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今年九十四歲。我十一歲時隨家人去尼姑庵敬香,看到庵堂坐落在蒼松翠柏中,佛像莊嚴慈悲,幼小的心靈便動了一念:此生最好能出家,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一輩子。當時有家也不想歸。那顆嚮往修煉之心,一直深藏於我的心中,從沒告訴過人。
一九九九年,正好我八十歲整,那年女兒回家,帶回大法書《轉法輪》,我看了幾頁,馬上體悟到:這是一本修煉的書。我真是如獲至寶啊,在輪迴轉世千萬年的等待中,今生今世又等了八十年,才實現了我的修煉願望!真是得之不易的修煉聖緣,我感到無比幸福。
從二零零三年,我就開始背《洪吟》,直至今天,從未間斷。先是感覺師尊寫的詩詞押韻、朗朗上口、易記,好背。後來越背越喜歡,覺得其詩詞內涵深廣、越讀越愛。又逐漸體悟到:這是師尊在用詩歌的形式講法。背《洪吟》,那也是在學法啊!我的思想境界在讀《洪吟》中,得到不斷的提高與淨化,遇到問題能很快想起師父的話,坦然面對。
我家從二零零三年,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至今十年整。原來供給十幾位同修的資料點,現在只承擔七、八個同修的資料。這樣,騰出更多的時間學法、講真相。
我雖然已九十四歲了,但是嚴格要求自己的標準不能降低,要把救人擺在第一位。自家的親人──兒女輩、孫輩、重孫輩都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現在個個工作好、成績優秀。對來家修水電的、修門窗的,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
我每週六上午打印資料,週一至週三下午外出講真相,我向民眾講真相時一般就是說:大法是救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要相信法輪大法好,危難來時,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保平安。民眾一般都能接受。
我一個人在大街小巷走、過馬路、坐公交車,行動自如,體態輕鬆,鄰居們都羨慕我有個好身體,說我看上去只有七十來歲。我說:是我煉了十多年的法輪功,才有這樣的好身體。修煉前有好幾種病,如心臟病、關節炎、美尼爾氏綜合症、水腫,白內障等多種病,現在都好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只有修煉人才能享受到。
我時時鞭策自己: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資料印的再漂亮,那是師父的呵護,同修的支持,法器(電腦、打印機等)們共同努力的結果,不要生歡喜心。勸退的人再多,也是師父安排好了的。我時刻警示自己,修去各種人心,修煉上要更上一層樓。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早上七點過,四川自貢市自井區匯東方衝小區法輪功學員王典儀到周邊威遠縣界牌鎮去講真相,被人告,十點鐘左右被威遠縣界牌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威遠縣拘留戒毒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王典儀曾於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匯東公安分局「610」胡玉海、胡勇等綁架,非法判刑三年。
海南省海口市潘新兩、孫廷柏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於2013年5月被非法抓捕,潘新兩被非法審判,潘新兩於2013年5月被非法抓捕,先是被關押在洗腦班,後被移到海口市第二看守所,現在海口市第二看守所。2013年10月29日被海口市瓊山區人民法院開庭非法審判。惡人計劃在2013年12月公布審判結果。希望全球的同修們盡力營救!(註﹕海口市瓊山區人民法院在海口市新大洲大道,可能是398號,在瓊山中學上去一點)
山東章丘市教育體育局從2013年11月5日開始對全市10餘萬中小學生進行誣蔑法輪功的活動,預計12月5日結束。活動包括散布謊言的班會、手抄報、黑板報、各班班主任與學生家長簽訂給師生和家長的信,等一系列活動。在《一封信》中多處明確詆毀法輪功,還有很多具體教唆學生如何反對大法弟子講真相的做法。很多學生迫於壓力不得不帶回家讓家長簽字,把學生自己,班主任和學生家長拖進了地獄的深淵。同時,很多學校的網站上也隨後刊登了很多誣蔑大法的文章。
另外,最近山東聊城東昌府區惡人對中小學生放毒,發放誣蔑大法的所謂「公開信」。此次惡行的責任單位是東昌府區教育局,還有邪黨的區政法委、610等。
請針對下列有關部門講真相勸善。
一、章丘市教育體育局主要領導及電話:
李忠新 教育體育局局長 0531-81296017(辦) 13853133266 (手機)
劉文 教育體育局書記 0531-81290299(辦) 13583162688 (手機)
宋德成 教育體育局副書記 0531-83212657(辦) 18663755866(手機)
術傳祿 教育體育局副局長 0531-81298998(辦) 18663755799(手機)
李紅 教育體育局副局長0531-83216098(辦) 18663716566(手機)
呂成彬 教育體育局副局長0531-83230522(辦) 18663756399(手機)
高永新 教育體育局副局長0531-83229081(辦) 18663755886(手機)
宋興春 教育體育局副局長0531-81298600(辦) 18663755889(手機)
王善忠 教育體育局紀委書記0531-83230661(辦)18663750278(手機)
張寶義 教育體育局副主任督學0531-81298702(辦)15662667588(手機)
竇書平 教育體育局職教辦主任0531-83212336(辦)18663755868(手機)
周紅偉 教育體育局招生辦主任0531-83217566(辦)18615202799(手機)
馬洪 教育體育局督導室主任0531-83230663(辦)18663755800(手機)
張慶禹 教育體育局主任科員 0531-83230669(辦)18663756369(手機)
賈建新 教育體育局主任科員 0531-83226595(辦)18663755899(手機)
張本東 教育體育局副主任科員0531-81290399(辦)13605416689(手機)
楊加宏 教育體育局副主任科員 0531-83230521(辦)18663750279(手機)
陳興亮 教育體育局副主任科員 0531-83230111(辦)15698010516(手機)
王宗國 教育體育局辦公室主任 0531-81298898(辦)15698019188(手機)
李慶和 教育體育局副主任科員 15726401659(辦) 13793104686(手機)
二、章丘市610辦公室主要領導及電話:
王守海 610辦公室主任0531-83278978(辦) 13793101881(手機)
皋宗金 610辦公室副主任0531-83278976(辦) 13553163679(手機)
王飛 610辦公室副主任科員、辦公室主任0531-83278979(辦) 15910091171(手機)
三、章丘市維穩辦主要領導及電話:
王增臣 維穩辦主任 0531-83213691 (辦)0531-83263543(宅) 13553181298 (手機)
王科 維穩副辦主任0531-83213392 (辦) 13805416699 (手機)
鹿清珂 維穩辦主任科員 0531-83213637 (辦)0531-83312616(宅) 13864108316(手機)
馮學紅 維穩辦副主任科員0531-83230896 (辦) 13864158898(手機)
劉衛華 維穩辦副主任科員0531-83214410(辦)0531-83215457 (宅)15864519069(手機)
陳濤 維穩辦副主任科員0531-83214716(辦) 0531-83277938(宅) 13153049899(手機)
四、章丘市綜治辦主要領導及電話:
楊煥芹 綜治辦主任 0531-83278571(辦) 15550073567(手機)
馬永 綜治辦副主任0531-83278573(辦) 15550073576(手機)
董佑健 綜治辦副主任0531-83278572(辦) 13964116616(手機)
韓吉永 綜治辦副主任科員 0531-83278578(辦)15550073569(手機)
張阜偉 綜治辦副主任科員0531-83278579(辦)15550073577(手機)
十一月十九日,遼寧省瀋陽法輪功學員劉玉坤被警察騙開家門,綁架至沈河區惠工派出所。
劉玉坤,六十三歲,女,家住沈河區大南街,一九九九年得法修煉,身體恢復健康。臨近新年,劉玉坤開始給民眾送新年台曆,被不法之徒偷拍照片、惡告。
劉玉坤現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第一看守所。據悉劉玉坤體檢時被查出有冠心病、高血壓,本來不符合看守所接收條件,卻被惠工派出所強行塞給看守所。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醫院會複查劉玉坤身體情況。
四川省成都市青白江區法院欲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週五上午九點十分對法輪功學員徐玉清、徐玉琳、江昭秀非法開庭。
徐玉清、徐玉琳和江昭秀在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被青白江城廂派出所綁架,後一直被關押在青白江看守所和金堂縣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一日上午,河北張家口市萬全縣法輪功學員任鳳娥在孔家莊鎮的一個理髮店,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遭一男子惡告,被萬全縣國保大隊警察王某和孔家莊派出所警察牛某、賈某、李健等六人綁架。隨後,孔家莊派出所所長余峰帶領警察牛某、賈某、李健和國保警察王某等八人,對任鳳娥進行兩次非法抄家。當天下午,任鳳娥被綁架到張家口市十三里看守所。大概於十月三十日被綁架到河北女子監獄。詳情待查。
任鳳娥,女,五十歲左右,家住萬全縣安家堡鄉賈賢莊村。二零零一年在保定高陽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六年,在萬全縣看守所絕食闖出後一直流離失所。後來在外打工,侍候一個老太太好幾年, 老太太也離不開她。
萬全縣公安局:
局長王玉成13932358188
政委李河山13503150167
副局長李明圓13191914010
國保大隊長蔣愛國13603136126辦0313-8682823宅03134221688,其妻李麗萍電話13933782488。
孔家莊鎮派出所:
電話 0313-8687899、4223529、4236669
所長余峰,13932301308,家住嘉苑小區15號樓8單元302。
警察李建,家住鑫新家園2號樓4單元101。
「610辦公室」主任張奇兵13582971333
聊城市公安局:
局長任建軍13906358009
政委任廣慧13869570595
副局長杜躍民13906358998
高唐縣公安局:
局長常朔 3982886
副局長殷國良13563013666,「610」頭目,其妻王莉莉為縣公安局指揮中心教導員13563013666辦0635-3982656宅3952658,兒子殷隆基讀中學
國保大隊:
隊長羅秉印13563003316
副大隊長竇芳路13906353995
副大隊長王英濤13963503166
副大隊長周巍13563509709
副大隊長郭紅春13963542756
惡警郭廷偉13863523999
江蘇崑山市千燈鎮法輪功學員沙金寶,女,六十九歲,九月二十二日在千燈大唐花苑發真相資料被人惡告,遭千燈鎮派出所、110警察綁架。崑山市公安局「610」國保大隊惡警闖入沙金寶家抄走了大法書和MP4機子。惡警還對民眾謊稱說是抓販毒的。沙金寶被非法拘留13天(已回家)。
另外,十月份因有人惡告,千燈鎮派出所警察闖到千燈鎮良景園小區,綁架了八位法輪功學員。這些法輪功學員在千燈一家大公司上班,居住在良景園。警察非法抄走了大法書真相小冊子和小光盤。八位法輪功學員先被綁架到派出所,後被崑山市公安局「610」國保大隊警察帶走,去向不明。望知情者提供詳情。
被迫害致死的遼寧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徐大為的女兒,是瀋陽雄獅藝術學校的學生。當學校教師們被惡警綁架後,徐大為的女兒和很多同學半夜闖出學校大門。目前她們母女倆被迫四處漂泊。
陝西漢中市法輪功學員王新蓮、張莉萍(張利平)和勉縣法輪功學員杜淑明、杜淑慧(約六十八歲)分別於九月二十五、二十六日被警察綁架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漢中看守所。十一月十二日,勉縣公安局給四人下了非法逮捕證。
十一月十八日下午四點鐘,重慶開縣法輪功學員羅建玖去臨江派出所辦事,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十九日,臨江派出所所長黎某等幾個惡警闖到羅建玖的父親家,非法抄家,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
重慶開縣六旬法輪功學員朱大珍,二零一三年五月一日到開縣九龍山趕場,講真相救人,被人惡告,遭當地派出所綁架。開縣「610」頭目將朱大珍非法押回自家,非法抄家,並將她劫持到開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一月一日,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將朱大珍劫持到重慶市女子監獄迫害。詳情待查。
朱大珍曾多次被中共惡警綁架,二零零一年、二零零六年兩次被開縣「610」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一年曾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浙江杭州法輪功學員方渝娟因拒絕參加洗腦班,拒絕上門幫教。街道黨委書記兼主任李一青三番五次的到方渝娟的弟弟單位,威逼方渝娟的弟弟代簽所謂「承諾書」,恐嚇說不簽就再將方渝娟關進去。她弟弟的單位頭目逼她弟弟作為任務一定要完成。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多鐘,天津寧河縣法輪功學員孫桂萍在一集貿市場講真相時,被便衣警察手拿小型攝像機偷拍,後幾個警察強行把孫桂萍拖進警車劫持到當地派出所。孫桂萍的老伴和兒子於中午去派出所要人。孫桂萍於當天下午三點多鐘回到家中。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河北行唐法輪功學員張栓馬(張栓路)被綁架到石家莊第二看守所。詳情待查。
十一月二十日上午,河北盧龍縣一法輪功學員在盧龍縣大集上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三個市場管理人員綁架到市場辦公室,並叫來警察,搶走真相資料、mp4一部。警察拿上搶劫的資料就開車走了。
一警察警號是8930。
安徽阜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張曉波、三塔鎮派出所警察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闖到三塔鎮綁架法輪功學員劉復珍、非法關押在阜陽市看守所。現得知,阜陽市法院欲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對劉復珍非法開庭。
阜南縣公安局:
地址:安徽阜陽市阜南縣城關地城北路57號 郵編236300
電話:0558-6712250、0558-6727199
政委王冰清 辦0558-6728199
副局長董兆山 辦0558-6767603
副局長王林 辦0558-6767605
國保隊長張曉波13909677892
三塔鎮派出所:
辦公室0558-6761020
所長郭輝13966559310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河北省遷安市五重安鄉賀莊村女法輪功學員劉愛榮、李豔芝,在遷安市五重安鄉紅峪口村,向世人散發大法真相掛曆時,被人惡告,遭遷安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詳情待補充。
四川成都清流鎮法輪功學員李華玉十一月十九日被綁架後,現被劫持到新都看守所。艾克秀情況待查。
參與迫害的惡人有:新都縣清流鎮派出所所長陳晉(景)川,國安警察苟進斌等二十人。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遼寧新賓縣法輪功學員朱榮芳到朋友池淨正家串門,被一群便衣警察綁架,朱榮芳當場心臟病發作,現在醫院搶救。
請知情者曝光參與迫害者信息。
十一月二十五日,上海法輪功學員黃巧琴在上海徐匯地區被當地惡警綁架。當晚九點二十五分,一幫徐匯區分局警察闖到其家中非法抄家。黃巧琴現被非法關押在徐匯分局天鑰橋路分局(901號)。
甘肅慶陽市西峰區法輪功學員曹桂玲,被綁架,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日,慶陽市西峰區檢察院、法院合謀對曹桂玲非法庭審。十一月,西峰區法院非法宣判,對其誣判三年。
江蘇省鹽城市法輪功學員曹福林,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被鹽城市鹽都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同時綁架的還有錢鳳成、陸愛娥等。曹福林被鹽都國保紀要、朱誠桂、徐勇、鹽都新區派出所郭靖、甚麼楊隊長、馬溝派出所許小聯等人打傷,不能行走,全身都不動不了。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對錢鳳成等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時,對曹福林中止審理。可是在二零一一年二月份,有人在看守所又看到曹福林,當時他腿傷還沒有好,放風都是別人扶著。大約在二零一一年五月份,曹福林被幾個人拖走,拖的人手裏還拿著一個袋。後來打聽到,曹福林被鹽都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洪澤湖監獄。
浙江省縉雲縣新建鎮法輪功學員樓偉麗二零一三年七月八日在永康市被東城派出所警察綁架。永康市檢察院起訴科正企圖對其非法起訴。起訴科人員胡某負責辦理。
永康市檢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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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長王憲峰
涉案責任人胡某0579-87209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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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市市長 盧躍東 0579-87101067 lyd@yongkang.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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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市副市長吳曉平 0579-87101086 zjmg-ise@yahoo.com.cn
永康市長助理呂常青 0579-87101061 lcq1633@sina.com
永康市長助理金躍民 0579-87101546 jym@yongkang.cn
永康市廣播電視台 0579-87332178、0579-83998877
參與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1126
▼黑龍江大慶龍鳳區第五小學逼小學生簽名、搞誣蔑宣傳的責任人信息:
大慶市教育局0459-4600806
龍鳳區教育局0459-6244584
龍鳳區第五小學:校長於英敏13504659566教導處0459-6750907
▼四川省江堰市各學校十一月二十二日散發毒害學生的邪惡倡議書的責任人信息:
都江堰市教育局:
局長竹柯13908193415
劉加強13908192033
肖融13980001935
吳介才13558608518
肖良13608202029
王英13881812878;13881711978
都江堰外國語實驗學校:謝穎13982087820
都江堰青城山高級中學:胡貴旗13551828818
八一聚源高級中學:胡勇13980938150
袁厚明13880136116
塔子壩中學:谷盛聰13881830883
李冰中學:陳擁斌13881852759
灌口中學:吳兵13699056520(該校要求家長人人簽字)
七一聚源中學:江宏13350093658
錦堰學校:王安建13980414686
友愛學校:周麗13882027371
▼遼寧瓦房店復州城小學十一月二十一日搞人人簽字誣蔑法輪功的責任人信息:
復州鎮中心小學:校長石長文13942868895副校長孫國明13998501835
▼山東省臨清市《臨清周訊》誹謗大法責任人信息:
《臨清周訊》編輯部:
地址:山東省臨清市政府四樓 郵編252600
辦公室:0635-2310350
主任郭長龍15215714246宅2328146
總編季孟祥13606352676宅2329068
副總編呂守賢13963565833宅1886657724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1/144026.html>
聲明人:孫鳳偉 劉淑賢 張秀芬 趙維軍 劉芹 曹成英 王德坤 楊廣榮 朱詩珍 朱召傑 孫燕芬 李明科 王曉鷹 張桂芹 張麗新 裴益麗 劉麗萍 劉世芬 於豔濱 石家雲 馬美鳳 安桂珍 趙慶英 門秀花 遲譽芝 齊秀春 章淑坤 薛文君 趙鳳琴 周發明 王秀梅 滕福國 平月琴 劉桂鳳 孔繁蓮 孟祥波 付振乾 李翠芬 余蘭 孫德生 張波 殷洪 馬超 李忠林 范敏 楊福忠 李其國 由瑞梅 孫尚廷 馮秀蘭 高紅岩 於苓 李文文 王瑞連 李迎喆 劉忠於 劉秀秀 職淑芬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27/143239.html>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3-11-26&end_date=2013-11-26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6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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