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你們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底得法的,一直覺的自己修的不夠好,沒有甚麼寫的,錯過了九次法會。今年第十次法會不能再錯過了,拿起筆記錄自己修煉中的點滴,若有不對的地方,懇請指正。
一、不斷開創講真相的環境
二零零五年初,我受到迫害調離原縣級單位到某鄉鎮工作。開始的時候,環境有一些嚴峻。心裏想,既然到了這個環境,認識的都是有緣人,再難也要想辦法講真相勸三退。在盡職盡責做好工作的同時,利用工作環境結合自己受迫害的情況理智的講清真相,從縣公安局國保隊長、鎮派出所所長、鎮邪黨書記、鎮長一直講到一般職員,能夠接觸到的人都儘量講。鎮上的年輕人開玩笑叫我「老唐」,意思是我好似唐僧一樣不厭其煩的勸導他們做好人。
因為工作關係經常和幾個同事下鄉辦事。下鄉的途中不斷啟迪同事的善念,在各種環境中講真相。遇到同事直接說師父的名字的情況,覺的世人說的時候帶有不敬的思想,容易造口業,應該從正身邊的環境做起。我立即就更正:「要說李老師。」他們也就會馬上改口說:「好,好,李老師。」大家都笑了。因為自己做的正,自然而然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和尊敬,以後再講真相阻力就小的多。
一有空,我就給同事讀《洪吟三》,用筆記本電腦播放神韻光碟,放講法錄音等等。一同事問:「李老師說的是對的,教人做好人,向善。不過,怎麼你沒有自己的思想,每天只是重複李老師說過的,我們想聽你自己的東西。是不是你太盲從了?」我鄭重的告訴他:「如果你能夠編出一套理論,翻譯成幾十個國家的文字,讓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的上億的人都來學,你能夠做到嗎?你能夠做到說不定會向你學習。」他表示認可和佩服。我繼續說,「這不是只有覺者才能夠做到的嗎?上億人都會盲目嗎,其中不乏高級知識分子。佛法無邊,師父說出來的是佛法,而我的理解說出來的甚麼也不是。」
幾年下來,單位上願意三退的都退了,剩下一些怎麼講他們也不聽,或者有顧慮不退的。可能有自己沒有做好的關係。當然過程中也有一直起一些負面作用的人,對這樣的人我覺的也是我要救的對像。不管他們現在的表現如何,都是師父的親人,要給他們得救盡可能的創造條件。既不要往下推他們,也不能縱容他在背後的邪惡的指使下無度的行惡。
鎮司法所長、綜治辦主任及分管的鎮人大主席起到干擾我講真相的作用,多次和派出所到學校舉辦邪惡的圖片展,毒害學生。一次聽說在寫構陷我的材料上報,明白真相的同事悄悄提醒我注意。我想,師父讓我救度這一方,發生這樣的事,一定是自己的空間場不乾淨,自己沒有做好造成的,但自己做的不好不等於就一定要被迫害。於是加大清理自己空間場,長時間發正念解體本地的邪惡。
第二天去上班,聽說鎮司法所和綜治辦的電腦在大樓有人看守的情況下同時被盜,他們不甘心,又請縣公安局610的配合來查是誰偷走了電腦,也取了我的指紋去對比,結論是外地人流竄作案,小偷沒有抓到,不了了之。我明白是師父的呵護,把這一難消於無形。事後我給他們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理,如果繼續做違反天理良心的事,也許還有更大的報應在後頭。他們也覺的是遭到報應了,自認晦氣,收斂了許多,一些邪惡的宣傳不讓我知道,仍然偷偷摸摸的繼續做。後來,鎮司法所長駕車在十字路口闖紅燈撞上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一死一傷,賠償了近百萬。公職雖然沒有被免,但給家庭帶來巨額的債務和愧疚感。之後再和司法所長講真相,他就能夠接受了。雖然還沒有三退,但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有時他到城裏辦事,會主動問我要不要搭車。我看到他車上掛著毛魔的像,就和他說,毛魔身上有八千萬冤魂,不但保不了你平安,殺氣太重不吉。他就按我告訴的方法處理掉了。
去年年底邪黨「十八大」前,中共惡人又搞迫害,全國各地的邪惡在瘋狂抓人,不過是外強中乾,強弩之末。鎮綜治辦主任及分管的鎮人大主席一天突然到我的辦公室,想強行檢查我的筆記本,尋找構陷的證據。看到他們來意不善,我立即從新啟動機器,用於講真相的內容都在加密盤內,從新啟動後進入的是另一個純淨的系統,裏面甚麼痕跡也沒有。他們鼓弄半天,甚麼也沒有發現。我調整一下不穩的心態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笑著看他們弄,一邊和他們講真相。
隨後,鎮人大主席打電話給派出所,來人把我帶到派出所,縣「六一零」(公安局國保隊長)和派出所所長找我單獨談。國保隊長說:「我們經常看明慧網,知道怎麼回事,對你沒有惡意,如果去單位找你談,會影響到你,所以請你過來。但現在這個形勢,上面壓下來的你也知道,不得不應付一下,知道你工作做的很好,工作以外的事我們也不想過問。」還暗示是鎮人大主席舉報我勸人三退,隨後就叫派出所用車把我送回鎮上去。
事後回想一下,也許邪惡的安排是通過惡人舉報,準備利用我電腦中的大法資料構陷我,結果他們用現有的痕跡查找軟件找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基層「六一零」明白真相後也不想當邪惡的替罪羊了。師父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1]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平穩的走過來,當邪惡無以為繼時,也許新的一頁就翻開了。
鎮人大主席舉報我之後,就大病一場,幾乎命不保,一頭黑髮因為化療掉光,隨時戴一頂帽子遮醜。今年年初換屆選舉時人大主席也落選了,當初他想使壞的那一念有背後邪惡因素的支撐,想通過迫害大法弟子換取向上爬的政治資本。我只是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不失去得救的機緣,沒有想到這個現世現報來的這麼快,確實出乎意料。師父說:「邪黨背後的邪靈是利用了世上的人在人害人。邪黨政權中,能認清它的,就會有希望;不肯放棄的,都將在大淘汰中隨其一起解體。」[2]我嚴肅的對他說:「我勸你三退是讓你保命,是真心為你好。一個人如果不認同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那是非常危險的。不但職位保不住,自己的命也可能保不住。」雖然他還是沒三退,之後再和他講真相就認真聽了,不再繼續起負面作用,不再干擾我講真相。
新任的人大主席是明白了真相的,從不干預我講真相,整個環境就這樣慢慢正過來了。以後我在各種環境下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大家覺的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二、派出所所長在村委會裝睡
今年四月村委會換屆期間,我在一村委會講真相,講著講著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長和一個民警過來了,他是這個村委會的「聯繫領導」。當時心裏有了顧慮,還沒有直接和新所長講過真相,想停下不講了。旁邊有好事的人就介紹我剛才正在講法輪功的真相呢,怎麼怎麼講的。所長帶著嚴厲的口氣問我怎麼在這裏講這些,明顯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我想所長也是需要救度的生命,面對這個情況不能夠迴避,也許他就是來聽真相的,要讓他明白大法是慈悲和威嚴同在的,為自己的將來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我一邊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一邊理智的回答他的問題。心一正環境就起了變化,隨後他問天安門「自焚」怎麼回事、為甚麼要講真相等等。我和顏悅色的一一做了回答,並聯繫薄熙來案講了中共活體摘取大法學員器官的罪惡,大法弟子講真相是救人的義舉,民眾保護修煉人有福報等等。聽著聽著,所長靠著椅子的後背就「睡」過去了。讓那兩個想借我講真相為名向所長打小報告邀功的人覺的非常無趣,問和所長同去的另一名民警是怎麼回事。那個民警小聲說:「所長不願意管,不想管法輪功這事,遇到了敢當面講真相的不好處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所以就睡一會,法輪功講的都是事實,裝著沒聽見。」
在場的鎮幹部、村組參與選舉的人都聽到了真相,看到這個有趣的場面覺的很震撼。一個村委會副主任人選說:「共產黨這樣折騰下去不就完了嗎,我帶頭退黨。」而另一個副主任人選沒有表態,對我講的真相可能不是太認同。選舉結果下來,本來在初選中得票不高的那個副主任,因為明白了真相,結果奇蹟的當選;而那個態度曖昧的參選人卻沒有選上。
隨後見到這個所長做法制宣傳時的一些照片,原來那些毒害世人的邪惡展板就不見了。這所長笑的很燦爛,那是明白真相的生命會心的笑。講真相的環境這樣慢慢的正過來,再在各種環境中堂堂正正講真相,負面因素就很少了。
三、喚醒百花迎春來
一個三退了的鎮水務所長,他和我說他有可能被調到他的老家那個鄉鎮去工作。他說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籌資把他老家那兒的寺修好,要讓傳統復明。他把過去參與「破四舊」毀壞寺廟、祖墳的族人集中在一起,說:「過去大家跟著毛的政策,甚麼都是我們這裏走在先,現在社會這麼亂,與毛的政策有很大關係,不相信報應。過去大家做了一些缺德的事,有幾個現在是過的好的,大家想想。我們這裏沒有幾個考上大學的,與這個有直接的關係,祖上造業,遺禍子孫。以我家為例,我有一個同父不同母的哥哥,當時是民兵隊長,刨祖墳破四舊衝在前。才受到上級的表揚,緊接著墳山上雷擊起火,他著魔似的說要保護公社的財產,往火場裏衝,誰也拉不住,當時就燒死了,這不是現世現報嗎。邪黨馬上就要完了,大家不要信它,該退出的就退出。我回來建寺,大家都出出力,也算贖贖自己過去對神佛不敬之罪,積點德,不要讓子孫後代再跟著受苦。」
類似的事例還有很多。明白真相暗中保護我的兩屆鎮邪黨書記,都提為副縣級幹部。派出所所長、警察也提升了,按照縣上的說法,一個鄉鎮派出所提起三個正科、兩個副科,是歷年少有的事。
當地中學音樂舞蹈老師,接連三年我都給她神韻光盤,每年問她都說要看,演的太好了。她在編舞中就學習神韻中的古典舞技巧,教學中取得很好的效果,今年被調到縣文化館工作。
一個明白真相的某鎮領導的妻子,考取省某監獄的公務員,從鎮中學到省城上班。兩個明真相的大學生村官,考取不同地方監獄的公務員。有了之前的基礎,相信他們一定會正確對待獄中受難的大法學員。
妻子原單位同事的丈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掛車司機,家裏的頂樑柱。過去我和他講真相他當笑話聽,常對我說:「男人不抽煙,白來世上顛。」不久前突然查出患肺癌,腫瘤在主血管上,做不了手術,定期到省城化療,醫生給他的結論是過不了兩個月。去看他時我說:「現在醫院救不了你了,你想不想看《轉法輪》?」他說行,要看。我把珍藏的寶書送給他,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看完,又把師父的講法錄音拷貝到他手機卡上。過去煙酒不離身的他,現在酒不喝、煙不抽,每天都認真聽法。他還說以後他要買一個小擴音機,招呼大家都來煉。可能他有這一念吧,儘管他還沒有正式修煉,只是看書聽法,身體也向好的方面轉變。再去省腫瘤醫院複查,結論腫瘤是良性的,得到福報了。
四、越到最後越要精進,越要走正
最近,鎮上搞民兵整組訓練,休息時同事們玩一個上下樓競賽的遊戲,上到辦公樓五樓頂摸下窗戶證明到了,然後下樓到操場上指定位置,看哪個所用時間最短。我不想參加,一個同事覺的我肯定行,推薦我參加。確實很輕鬆的就跑下來了,時間很短。出辦公大樓門口下台階自己的歡喜心、爭鬥心、顯示心出來了,想表現一下,兩步跨下去。結果腳下一軟就重重摔下去,然後手一撐爬起來,跑到終點。這一摔耽擱了十多秒的時間,只取得一個靠前的成績,自己的右膝蓋摔青,兩個袖拐頭破皮。事後回想起來,是自己的心態不正造成的,覺的跑到最後了,想表現一下;如果換一個心態,覺的自己參與這個競賽的目地是證實法,跑出甚麼成績是師父給的,那結果一定大不相同。
越到最後,舊勢力和各種負面因素越盯著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一個不正就會帶來干擾,甚至重重的摔一跤。師父說過「修煉如初,必成正果」[3]。回想自己在剛剛得法時是怎麼做的,怎麼精進的,現在修好的部份已經隔開了,所以需要從頭開始,不懈怠,越到最後路越窄,對自己的要求越高,越要精進,越要走正,圓容師尊所要的,才能在潛移默化中影響和救更多的眾生。
不管怎麼樣,世人得救是最大的心願,在今後的時間裏,無論形勢怎樣變化,我都會學好法、向內找,「懷大志而拘小節」[4],繼續做好三件事,不驕不躁,穩步走下去,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保持清醒》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聖者〉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143456.html>大陸法會|用心講真相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這次法會,我要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的主要內容是,近二、三年在抓緊學好法的前提下,在多救人上用心;在關鍵時刻,守自己的心性,用善對待迫害自己的人,體會到了善的力量,發自內在的心性得到了昇華。實踐證明,只有聽師父的話,路才能越走越寬。
一、用心救人的小故事
「你快來把俺全村救了吧」
三年前過年,去朋友家講真相,家有六、七個人在玩,一下午,他們聽明白了真相,和朋友一家都做了三退,要了光盤小冊子高興的回家了。
睡覺前,朋友說:「你光救這麼幾個人,這山村一百多戶從沒見過真相,你快來把俺全村都救了吧。」當時自己一愣,以前一點沒想,我說等我考慮一下。
這大白天的在陌生村挨家講三退真有些怕,也可能是師父讓她告訴我的。怕抓怕吃苦,難道不怕眾生不能明白真相被毀了嗎?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是各個地區人類得救的希望。」[1]我含淚說:「大妹,謝謝你的提醒,你不修煉,還能為全村人著想,太了不起了,我明天回去準備好東西,馬上回來。」
三天後,我就在她村挨家講真相、發光盤等,鎖門的發一本小冊子,天黑了,客車沒了,鄉親用電話讓同修把我接回家,心裏感謝師父保護,從此有了信心,無論寒風酷暑,下雨下雪,多數坐客車,沒有特殊事,平均一個周去一次農村,這樣,三年,堂堂正正走遍了五十六個大小村莊。至今,最大村八百多戶,最小一百左右,資料發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但三退還需要時間。
講真相做三退並不難,難的是魔難中長期堅持,怕人舉報,一個村這麼多人,甚麼樣的人都有,怎麼辦?就必須紮實學好法,發好正念,時時向內找,才能解體世人背後的邪惡,不受干擾,否則世人不但不信,還會造業。
救人急 售票員客車上放神韻
我老家鄉鎮四十八個村,婆家四十村左右,這些村同修少,我開始背一大包,來回去農村一次不容易,乾脆一手一包光盤,一手一包小冊子、《九評》等,農村人祖輩一村,傳的很快。
我去時坐車不講,能發些神韻光盤。一次,客車在集頭停下,人們都擁擠著往上上,我站在車門門口,上一個發一個,人家以為我是售票員呢,所以我去農村都多帶光盤。
有時在農村沒發完,那邊爬山拉石子的工程車很多,路不平,跑得慢。我拿著神韻光盤在前邊招手,十個車停八個。車高,我使勁攀上去說:「孩子,錢是第二,安全第一,看了神韻光盤開車更平安。」都說謝謝大姨。三十多張一會兒就發完了,可我身上沖了一身泥土。
一次去農村,剩下十幾張神韻光盤,回家坐上一趟跑市區的客車。在車上發完後,因車上有電視機,售票員高興的把神韻放給大家看,車上人都精神起來了,聲聲叫好,不懂的地方,我就解釋。半路我下了車,我說:「希望鄉親們這二百多里地能全部看完,真是佛光普照。」都說謝謝,也說祝我平安。看著遠去的客車,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這村的喜慶日子
去了一村,進了一家,正遇上滿堂的兒女給父親過生日,老人和全家人聽明白了真相都做了三退,老人是退休教師,拿到了《九評》特別高興,兒女們各自要了光盤等,老人和家人擋著堅決不讓我走,非讓我吃飯不可。我說老人心意領了,時間緊救人急,這樣全家才送我出了門。
又進一家是個八十多歲的老大娘,腿腳不便,拄著拐杖,她甚麼也記不住,就能記住「大法好」。我說這是最高天法,誰也大不過天,你整天念,喊也行。我匆匆走了,只聽從後邊喊「轉頭,轉頭」。我轉身一看,淚「唰」一下流下來了,她把拐杖夾在戰戰兢兢的兩腿之間,雙手合十喊道:「謝謝你,大法好,大法好,忘不了。」我向她招手說,大娘請你謝謝師父吧。
又一家結婚的,我說幾句祝新郎新娘祝福的話,沒講真相,每人發了一個神韻光盤,讓多傳親朋好友,得福報。婆婆說,俺家今天真有福,雙喜臨門啊。我發完就出了門,她後邊追上來,非得給喜餅喜糖,不要還不行。中午,我餓了剛想吃,一想真正救人的是師父,不能吃。晚上把喜餅放在師父面前說:「請師父先吃吧,替世人感謝師父救命之恩。」
師父的慈悲安排
我市交界處山那邊,聽說有四個小村,下車得走十幾里才到,我提著兩包走不動不說,走到也得半天,愁著了,正念一到,第二天累也得去。那天大清早,同修來電話說:今天我休班,用車麼?我高興的說:太好了,師父太慈悲了,這下不愁了。同修一直把我送到山村口,這一天,四個小村有一百戶,全都講完了。
九十歲的大娘和賣海鮮的中年人
一家九十歲左右的老大娘,聽了真相,說自己最信神,她問我是誰讓我來救人,我說是神仙師父,這下她可幫了我的忙了。她拿了拐杖挨家敲門,人家出來了,她就說快點過來,神仙派他徒弟來咱們這了,快來聽;對面遇上人,老大娘就用拐杖攔著,不聽不讓走,好幾個人三退,還要了真相。
在另一個小山村,還遇上四十歲賣海鮮的,他聽明白後退了團,要了各種光盤小冊子,他在那兒賣,一堆人買海鮮,他也幫我講,有時遇到門縫高的,他幫我塞,傍晚他說你是哪裏的?我說我是某某市的。他說今天佩服你們法輪功不為錢,沒有人能這樣做,今晚我一定用車把你送家去。我說謝謝,我家距離這裏七、八十里,再說山那邊還有一趟車,我得快走。又路過一個敬老院,發完我就走了。
雪雨擋不住救人
冬天有時下雪,雪化了再一凍,似鏡子。去坡上一家,一不小心就滑一跤,進門說了,人家也三退了,又有了信心。幾次下雨,村裏全是泥道,濺的膝蓋以下全是泥,又累又餓。苦是苦,一想起師父為眾生不知承受了多少苦,這點苦算甚麼?就又有了力量。
比如山那邊有一個五十多戶的小村,昨晚剛下完雪,那山路一個腳印沒有,半山腰三條路,到山頂一看,走錯了,村在那邊,往回走就遠了,緊走就得爬地沿,雪又滑,沒辦法,就先把包扔上一塊地,抓住草爬上去,挨個地沿爬,心裏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全身就熱的有了力量。這樣一上午全部講完,有些信教的也退了黨。村裏有些老人非常感謝,非得留著吃飯不可,我謝絕了。
村民說:「法輪功還是好!怎麼一會兒又放回來了?」
去年靠年剛下完雪,人們不敢出門,真是講真相的好機會,七百多戶可得去幾次,早上講到九點多,一位六十多歲男的退了黨,要了小冊子,擋著不讓我走,說去多叫人來退。我說不用,每家都落不下。
一會,他領著村治安幾個人追上我說,就這個人叫退黨。當時我心疼資料還沒發完。我在後邊搶著往門縫裏塞。我說你們得為全村生命負責啊,等我發完了再抓。他們人多奪了我的包,來到了村委門口,正好全村人都在弄合作醫療,我藉機就講真相。一會兒派出所的車來了,我就上了車。在車上給小警察講:某黨已不行了,天要滅它誰也擋不住,千萬保護大法弟子,時間緊,別耽誤我救人,一旦大淘汰來了就晚了。
來到了派出所,小警察們又端水又給蘋果,我說我不吃。雖然天很冷,可我熱的臉通紅,十多分鐘,有個警察說:「大姨,你可以走了,上邊叫放人。」我走時說:你們都是好孩子,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最高的佛法才能保祐你們。他們說:大姨一定注意安全。
還不到十一點,我得返回那村去,要不這村民眼看著我被抓了,以後怎麼講真相?趁著他們沒回家吃午飯,馬上我又回去了。客車上人滿滿的,我就大聲講「天安門自焚」是造假,車上一人說:「你好大膽,不怕派出所抓你嗎。」我說剛放出來了,他們不抓好人。
來到了村委門口,還有很多人在那,我就見人就說,大家千萬別害怕,舉報也沒有用,公安派出所也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才不抓。一個村民說:「還是人家法輪功,殺人放火的不會放人。」我又找到舉報我的人和治安講真相,他們都低下了頭。就這樣,我緊接著又去了三次他村,給眾生得救打下了基礎。
這三年去農村,就這一次被干擾了,向內找是頭天晚上,同修和我要光盤,我說第二天我得拿著去農村,就沒給,同修第二天不出去,還非要,我不給,她就火了,我也火了,還是沒給,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向內找還是為私為我,不給同修光盤留著自己用,救人也是為了私。
「妹子,佩服你說的好,大哥今天中午請客。」
今年轉眼到了夏天,人們熱的都在大街上風涼,一群群的人有的在打麻將、有的打撲克、聊天的。我先從街頭給鎖門的發小冊子。那邊有人喊:「幹甚麼的?」我說發小冊子傳單的。他們又問甚麼意思?我說送幸福保平安的。就讓我過去。我發到那幫人跟前就講真相、三退,發光盤小冊子。另一邊又讓我過去,我說別急馬上過去,千萬別走,出這個村沒有這個店。又發一趟小街,再講一幫。搶時間,因為農村都睡午覺。
來到一群人那裏,其中一人說:「大妹子,看看你熱的滿頭是汗,為了甚麼?大白天在街上敢說某某黨不行了,佩服你的膽量,你不怕被抓坐監了?」我說:「大哥,這幾年全是為了你們吃的苦,一言難盡。」然後,我把《洪吟三》中的〈贈世人〉、〈找真相〉背給他們聽,大家聽得眼睛瞪的老大,那人說:「大妹,聽你背得這些意思真深,你坐下好好給俺講講。」讓給我一個凳子。
我說:「家有家規,國有國法,為甚麼叫地球?因為我們住在宇宙最低下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都知道人的大腦打開百分之三十,上邊的高級人類是打開百分之百的,所以才叫神。應該相信這茫茫宇宙一定有不可抗拒的法則,真、善、忍是宇宙最高佛法,人間叫法輪大法。如果人認為真、善、忍都不好,人還能留著做根嗎?這就是為甚麼叫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是為甚麼三退才能保命呢?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哪朝哪代是天定,都有了結的時候,得民心者得天下,從古至今,誰殺人誰償命,個人殺人個人償命,集體殺人集體償命。某某黨殺害了八千多萬自己的同胞。」然後,我就把毛、鄧、江夥同某某黨犯的天法,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人做天看賬上留,貴州省斷裂的大石頭出現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咱們幹一年不夠貪官吃一次飯、嫖一次妓的。他說佩服你的直爽,都是真話,我現在退出這個該死的黨,接著又退了兩個黨、兩個團、四個隊,各自都要了光盤小冊子。他說妹子,大哥今天沒別的,中午到我家,我請客表示心意,我說謝謝了,我還得去救別人呢。到那邊商店醫療室發了些光盤。
師父用常人的口鼓勵我
一般回家只能挨個講真相、三退,給個護身符,車上有對年輕夫婦,女的懷孕了,都用真名做了三退。丈夫說為了保胎兒也得三退,車上七、八個人都三退了。
市郊有個同修有事我得去,平時沒時間,今天下午剛三點,但是累的頭疼。我想起耶穌為了度人被釘在十字架上,師父這次改變了舊法理,師父不承認的我也不承認,才想起發正念清除頭疼的干擾,馬上頭就清爽了。
下車後,又坐上了市區的車去同修家,這對年輕人又和我同車,在車上退了四、五個人,小伙子幫著我把司機退了,下車時,那小伙子在車窗喊:「大姨,你今天功德無量。」我說謝謝。心想一個常人怎麼會這麼說?後來,同修說是師父通過他的口鼓勵你。到同修家吃了餃子,又幫同修寫了嚴正聲明,這樣甚麼事兒都沒耽誤,省出第二天的時間學法了。
發《九評共產黨》的小故事
同修做《九評》不容易,家裏存了很多了怎麼辦?打坐時腦子一念,騎著自行車順著路邊三退邊發,這是師父的點化。
第二天正月初六,我騎車往農村方向奔,沒想到現在騎自行車走親戚的太少了,我看見摩托車、手扶車,我就下來喊:「大哥過年好。」多數人以為認識呢,就停下車來說,怎麼忘記你是誰了。我說很早以前認識,現在沒空講,快告訴你天機。
講完真相三退後,我說給你一本真實歷史的書看,千萬多傳人,傳的越多福報越多。遇上路邊散步的,我也上去打招呼,互相拜年,我就給他講真相,做了三退,給《九評》不要,我又說你看看吧,要明明白白活著,他又要了。
就這樣,我騎車走了六十里地,發了二十本,往回返剩下五本,拿少了。在一條坑窪的路上來了一個手扶車,上邊有四、五個人,小伙子開的。我說孩子走親戚嗎?小伙子停下車,我就和車上人講真相。小伙子一看不認識,又不願意聽,開車就走。車上人伸手要《九評》,叫小伙子停,就是不停,我騎上車就追,追上,剛放穩車,他又跑開了。乾脆不騎車了,我拿《九評》跑著追,追到兩步遠,一下子扔到車上,他們接著了,接著的高興的笑了。我又喘又想笑,這人得這《九評》多不容易啊!這一天退了二、三十人,累的我好幾天才休息過來。
一個副局長退黨
今年正月,我去理髮,理髮的人說:大姐,你這臉皮越來越細,還這麼紅。我說你不是早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她嚇得說公安局長在這。我說這個局長真有福,我想找還找不到呢。
我接著說,其實公安局的人長得都挺好,可惜不識正邪,聽某某黨,槍口整天對了老太太和婦女開。局長說我:你說夠了麼?我說:還沒說夠,我把真相講給你聽聽吧。我就把毛、鄧、江犯的天理說了一遍。那局長又說:你還沒說夠麼?我說:想聽聽你的。他說:我不信某某黨能倒,如果你師父回國,我第一個……我趕緊用右手擋住他的嘴說:住口,不允許你造業,你有父母嗎?他說有。有妻子兒女嗎?也說有。我說:你今天口出狂言,不怕天懲罰嗎?不為了自己,也得為家人負責任,說不定今晚不會說話,就住進醫院呢。他大眼一瞪說:怎麼辦?我說你快向李洪志師父認錯,佛法慈悲,威嚴同在。他雙手抱拳朝上天說:「李大師,我剛才是無意說的,請大師原諒,再也不敢了。」這時我的淚就落下來了,我說你應該這樣雙手合十說,他馬上學著雙手合十,他說大姐,這下我告訴你我真姓甚麼,你快給我退出這個黨吧。我說你看過《九評》等真相麼?他說沒有,我說我馬上回家拿給你,你等著我。他說:我一定等著你。我急得棉衣拉鏈都沒顧上拉,一會兒拿回來了給了他。他連聲謝謝。我說你終於有救了。
人群裏發神韻光盤
除了一個星期去農村外,餘者時間在縣市大量發神韻,我想單人救太慢了,如何能多發,剩下時間好學法,充實正念。我家離市批發市場近,從晚上兩三點到早晨七點人車不斷,全市都來拿貨。這樣,讓神韻光盤各地都能得到。剛開始一個多小時,面對面發七十多張,後來就能發五十,現在就得問看過沒,再給。現在開始發《九評》真相光盤。隔幾天去一次,其實都有電子眼,我也不認識它,我想它也是為法來的。
再去車站,每輛客車上發,上車,我說:「祝大家幸福,我給大家免費送一個神韻光盤,純善純美天下第一,誰看就能得到神保祐。」一般五、六輛車能發一百多張。工地、加油站、修路的、路邊各門市部、紅綠燈停車的還有些小工場都也去發。一次,路過一家打麻將的十幾人,大家邊打邊接神韻,盡裏邊坐著一個男的不讓發,打電話舉報。我想出來,人多出不來,這時我說:「快,大家誰要,出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他邊打電話,我邊從空中往裏扔,發了五、六個,我就離開了,也沒事。
又一次,大橋停了兩麵包車,裏邊坐著好幾個人,我上前說:祝大家平安,每個送一個免費神韻光盤,天下第一秀,誰看了誰沒白活。一人說上車吧,你看看這是甚麼。指了指肩牌,我這才發現裏邊坐了好幾個警察。我說:我還當是甚麼了,脫下衣服不一樣麼?胡某某也得保命不是?他們都笑了說:「大姨,你小心點。」共要了三個光盤。
二、內在心性昇華的轉折點
在我市發神韻光盤,暢通無阻,生出了幹事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今年六月份,發給了一個警察,他二話沒說,奪包就走,因包裏有八百多元集體錢,正要去送給同修,我急跟著到了派出所,給全體人員講真相。一會公安科長來了,問光盤哪裏來的?我說:你光抓人,我能說麼?他轉身就走了。一會回來,把我放了。
回家一看師父像、大法書、電腦等都被抄了去,由於四、五年沒出事,就對安全放了松,自己的生命是師父大法給的,難受的心情真要了我的命一樣,我想當天馬上去公安局要東西,又一想現在我是不理智的,明白主要是去講真相救度他們,早日停止迫害。可是明知心裏也過不去。
第二天,我打電話把這事告訴同修,我說下週想去公安要東西講真相。同修說:「想去就去吧,要是專為要東西,還是為私,你一定要用善心打動他的心,迷中的他明白真相後,不再迫害大法弟子,全市同修就能走出來講真相,眾生就有福了,如果用惡和鬥,他們會更惡,那也不符合法。十多年為了甚麼?師父傳大法不也是為了度人麼?你能最後達到你不要東西,他良心真想給你,就行了,真能這樣做到的話,一定是個好結果。」
我聽了同修這些話很在法上,可是我當時心還是沒扭過來,我會努力調節好心態。同修後來到我家說:「就上次給你打電話時,一瞬間,三個多月壓在心裏透不過氣的物質一下子散掉了,這會兒,心裏這麼輕鬆。」我說一定是你講的話符合了法,師父把這些敗物拿掉了。
為了達到法的標準,調整好心態,這幾天靜心學法看神韻,特別看了《洪吟三》的歌詞,我被歌詞中師父洪大的慈悲感動的淚流滿面,唱的每一句真是能震撼宇宙啊。
同修聽說我下週去公安講真相都很支持,讓全體同修那天上午幫著發正念。我叫同修捎去三點認識和大家協商,一是同修們別心浮動,該幹麼幹麼,千萬別耽誤救人。二是,發正念解體的是另外空間操控警察的邪惡,發出善念,讓全體警察和世人都能得救。三是,不曝光,不發小冊子和不乾膠,不行再說。聽說大家都同意了。
到了週一我去了,門衛警察要身份證登記,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身份證沒有,你直接打電話給某某科長,就說我叫某某,找他。門衛說科長下鄉了。我說那你找局長,他又說局長開會了。我說:門衛,請你告訴一聲,見不到人,中午下午我不會走。心想,這樣怎麼能對得起全體同修發正念?怎麼辦?沒辦法,就在公安門口打坐煉功,坐了半個小時,門衛看見,也無人過問,不行,先回家告訴同修們停止發正念。
走出不遠,見到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他們老遠看見我打坐,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說了一遍。同修說去後門等,他們都走後門,最好能找國保大隊長講真相。
我馬上去了後門,是一個大停車場,後門門衛說這裏是上下班的地方,有事去前門。我說沒辦法,他不見,就只好這裏等著。過來一輛車,我就上去擋,看是不是,再來車再擋,這樣等了兩個小時,聽見門衛打電話說:「後門有個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婦女,老是擋車找某某科長。」一會兒,過來一個三十幾歲的警察叫著我的名說,你還沒走啊?我說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一定是國保大隊長,是不是?他說:「不能說,說了就上網。是不是丟了那些東西,要了你的命了?特別這幾年手抄兩遍《轉法輪》,真是橫平豎直,下了功夫抄了,都被抄了去。」
我說,我的命都是師父和大法給的。為了抓緊時間講真相,來不及說東西的事。他說:「你種的地,吃的糧食都是某某黨給的,怎麼還反對?」我說:「你們年輕人知道的都是假歷史,你知道某某黨老祖宗是一幫子流氓起義造反,白手起家,毛搶了地主的地和資本家的工廠。再往前說,宇宙慈悲於人,賜給人大自然和山水,人們才能開出地來。怎麼能說是某某黨的地呢。又把毛、鄧、江犯的天法說了一遍。某黨害死中國人八千多萬,特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天地為之震怒,貴州出了藏字石,難道是偶然的嗎?由於宇宙上下所有生命都偏離了法,為了救度留下這些生命,師父吃盡了無數的苦,為的是宇宙蒼生包括人類同化真善忍,大劫難來時才能留下,你說連真善忍都認為不好的人,能留下來做人種嗎?希望你懸崖勒馬,將功補過。神目如電,佛法慈悲威嚴同在,你想哪朝哪代,對準老百姓開槍,它不是真正的邪黨嗎?它的法律超過了正義善良,一定是惡法,你整天跟著某某黨跑,難道你真願意給它當陪葬嗎?不為自己也得為家人想想,將來事實大白於天下,你能為自己辯護無罪嗎?你說執行上級命令,上級都完了,你怎麼辦,真得三思啊。」他說:「怎麼辦?我得吃飯啊,現在也找不到個正黨,如果有正的黨我也支持參與。」
我說不要緊,你應該在這個位置上,悄悄保護大法弟子,功德無量。人做天看記得賬。你年輕輕的,得明明白白的活著,糊弄工資拿到手算了。最後他說:「以後你再出去講真相,把書送別人家放著,今天你找科長,他不會見你,你就是要東西也得經過局長批准。」這時,我就把我寫好的七張真相信,三張關於法律的信,一本輪迴的小冊子給了他。他發誓答應一定自己先看看,再給科長看,也誠心答應了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勸他退黨,他不大痛快的也答應了,回家才知道,科長給了孩子個電話號碼,說有事就打電話找他。後通過電話給他講真相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幾個學法小組同修說,以前一立掌發正念叫其遭惡報,自己心裏也不舒服。通過發正念,體會到了善念的力量,同修也昇華了。
過了幾天,星期天的下午打電話給迫害我的科長講真相,他聽一會,說講得好,繼續說。我一直講了半個小時,最後我說等下次再打吧。就在打電話的第二天,一個同修叫我去某村交流,我不願意去,因為那幾天沒學法,但是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了。我們約好在小車點見,我先到了,那裏有十幾人等車,我就開始講真相發光盤,其中一個女的是練附體功的,她說我站在某黨地盤上反對某黨,吃喝都是黨給的。我說那為甚麼外國沒有某黨還都願意出國打工。她說你怎麼不轉生美國、日本。我說希望你不要誹謗宇宙大法,她很生氣的樣子走了就打電話舉報,馬上來了兩趟客車,我本可以走脫,可是擔心同修來了還帶了一些資料,認出來怎麼辦?不能走。
一會兒,同修帶了一箱子東西從北面過來了,我小聲說你別認識我。這時候,警車從南過來了,我馬上往南朝著警車過去說:「你們想來聽真相是不是?」警察叫我上車,我馬上上去了。有個人說,再以後講真相你去別的地盤,別在俺管轄的地方。到了派出所,那位科長又來了說:「怎麼了,又被舉報了。」我說是啊。他看過真相信,昨天又聽了半小時真相,看得出真起作用了,他說:跟著我走。走出大門,所長小聲說甚麼我沒聽到,只聽到那科長大聲說:「不能抓,有病。」上了科長的車,他說:「你沒騎自行車?買輛自行車得幾百元,別不好意思說,車在哪?我去幫你拉了一塊兒送回去,我也可憐你太困難了,你整天往外跑講真相,千萬注意身體,再說你不能找個輕快活兒,邊掙錢,邊講麼?」我說孩子給我錢,也夠用了,這身邊都是沒得救的生命,就是天天不睡覺,也救不過來,錢夠花就行了,再說,我心臟病是被你們送去勞教打的迫害出來的,這四、五年不挺好的麼?這樣科長一直給我送到門口走了。
今年八月二十日左右,腦子有個很強的念,一定要再給公安科長講講,否則怕將來給自己留下遺憾,我就用公用電話說:首先感謝你上次沒對我怎麼地,還親自用車把我送回家,謝謝你。我謝你是小事,你可知當時天上就給你記一功嗎?他一愣:「天上記一功?」我說是功過簿上記的。真為你擔心,所以又打電話給你,你一定得看風向,江、周、薄都不行了,是天象,公檢法雖然還迫害沒結束,像汽車剎車一樣,得有個慣力,你年輕輕的也有父母兒女,不能繼續為某某黨賣命了,從事實上,你也看到了,十多年,你們這樣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大忍的胸懷,請你千萬三思啊。正法沒進入人間,還有選擇的機會,否則後悔就晚了,看著形勢變化很快,說不定哪一天結束,一旦有那一天,我想我一定站在你的立場上替你說話,可是你得從此善待保護大法弟子救人,否則我乾著急沒有辦法,外面各地的警察都悄悄在保護大法弟子,在給自己留後路,雖然你在那個環境也有些不好辦,可是生命是可貴的,難道你就為了享受那麼幾年嗎?看得出你本質很善良,如果你明白真相,信我給你講的真相,再也不會去幹那些蠢事了。這時他聲音很沉的說:「我很感謝你,我拿了你的東西,你也沒有曝光、發小冊子、貼不乾膠。」我這裏能感到一個生命良知在復甦,當時我就落淚了。感謝師父教了我真善忍,也感謝師父安排的好同修告訴我很多勸善的話。我心眼直,有些話也想不起來。
回家做著飯,我哭出了聲,親身體會到師父為甚麼能救得了宇宙無量眾生,是師父的無量慈悲能容得了舊法理成、住、壞、滅舊宇宙生命為私為我的過錯,才能使一個生命從本質上願意改變。這次我真感到了十多年不會修,親身體會到了善的力量,我一定會努力朝這個方向精進。又想到,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你為他三番五次的好,可同修之間更不該有甚麼可以間隔的了。另外,我理解了和我交流的那位同修,為甚麼她就能事事為別人著想,開始做事就能知道結果。
以上這三點是我近來深刻的體會。師父一下子把這多年不好的物質拿掉了,打坐也美妙了。提高後,我會跟幾個內心有間隔的同修,還有有成見的同修,都能站在對方立場上交流,一次,兩次,而且誠心向同修道歉,同修發火,我心裏就想,真正善意的忍,一會兒同修聲音就小了,也能把內心的話說出來了,都能從內心溝通,和同修之間終於能和諧相處如初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8/143727.html>大陸法會|殘疾人修煉大法帶來的神奇運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無量慈悲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曾經是單位一個部門的負責人,修大法已有十五年多了。我能從滿身業力、腿有殘疾的人,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師同在,救眾生,一直堅定走在助師正法的神路上,我是宇宙中最幸運、最幸福的人,其中凝聚著師尊為弟子的巧妙安排、巨大承受、艱辛的操勞與付出。我永遠感謝師尊給予的一切。為證實大法,感恩師父的佛恩浩蕩,我戰勝各種怕心,寫出我的修煉情況,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前半生多吃了些苦
我在兩歲多時,突發高燒後,癱瘓在床。半年後,又能站立學走路了,但是腿腳變形、萎縮成殘疾,站立行走極不方便。在家不能勞動,讓父母擔憂,上學免上體育,勞動課被人歧視。這還只是一般腿殘疾人的後遺症表現,而我由此留下身體上的後遺症更多、更重。
從我記事起,腰以下一直冰涼透骨,到腳板涼的麻木,走路久點,腿冷酸脹的令人坐臥不安,心發慌,無藥可解,只有用火籠烤熱水燙,小便頻而涼,二十二歲了,才偶有例假出現,到三十多歲了,還遺尿在床,從不放屁、不發燒、不出汗,平時體溫只在三十六度以內,一九八二年有一次到過三十七點五度,我就全身軟的要人扶。
我從不敢吃生冷、吹電扇、洗冷水臉、冷水腳,也不敢坐地下,洗衣服用冷水時間長一點,全身各關節、骨頭甚至肌肉和頭就開始冷酸疼脹,全靠每次幾片大劑量的安乃近才能緩解。
我身體痛感極不敏感,皮膚受傷,血流的到處都是,我還不知那兒出血,趕快找出血處止血。身體某處生病,只有酸脹發癢感覺,可心臟部位已有發慌感了,扎電針灸,我都沒痛麻感,由此給及時準確診斷治療病情帶來很大困難,因我不能準確說清病症狀況及其部位。西醫醫生經常是下大包圍,開很多種藥叫我吃。西藥一把把的吃,也治不好我的病,只是抑制不加重而已,很多時候,連抑制作用都不起,變成另一種更重的病,只好去體檢、住院、或做手術。西藥吃多了人也更衰弱,只好配上中藥一齊吃,一般中醫還不行,得找那個會看東南西北風的老古董中醫生全方位調理開的藥才有點效。
在一九六九年,醫院就詳細查出我基礎代謝相關各項數據都比正常人低,各內臟器官都比正常人小,是一個生理功能都不健全的人。我作常人時,生活的太苦太累,身心受到極嚴重傷害,沒有一天高興過,苦與愁成天籠罩著我,殘疾與無休止的多病雙重折磨,使我養成少與人接觸極內向性格,社會適應能力差,思維反應滯後,不善言辭、主見差、懦弱、自卑、疑心、怕別人議論傷害我等等不好人心和習慣,活的生死兩難。
雖然我活的無奈,可我真沒想過輕生去死,也許是神的安排指引吧。一九六九年,我全身嚴重浮腫,被軍管會指導員強制送到其所在部隊醫院治療,其院長在查不出我病的原因無法對症治療的情況下,了解我住院前的健康情況。我向其說了從幼兒起的全部經歷後,他說:你這人很特別,還順利上了大學,我走遍半個中國三十幾年,還沒見過一個像你這樣好結果的,十萬個病人中都找不到一個你這情況的,太不可思議。如果現在沒搞「文化大革命」,我們把你留下作科研。你以後好好活下去吧,你一切都會順利的,只是要讓你吃些苦罷了。
儘管身體質量和狀況是極差,但命運還是青睞於我,在單位我是很有權力的某重要部門的負責人,有吃、有穿、有住、有名、有利。但後來因工作等各種壓力越來越大,人與人間勾心鬥角難以化解,使我成天處於恍惚狀態。為自我解脫,為遠離那個互相傾軋的工作環境,我只好放下對官位和職稱的執著,在一九九三年提前病退。
這位醫院院長的這些話我一直記著。當時我就感到他在告訴我有神人幫我管我,才會有那麼多神奇出現在我身上,可是誰在管我幫我,讓我這麼幸運呢?無從可知。
在氣功熱後期因治病學氣功,對神佛要幫人有所了解,但我沒拜佛啊,我心靈深處在尋找管我的神。
二、真修大法 身心大變化
一九九七年冬季,一個多年沒聯繫的外地同學,不知用甚麼辦法把電話打到我的老闆那裏聯繫到我,把法輪大法洪傳的喜訊講給我聽,後又幫我請到大法書和師父講法錄像帶及煉功帶,從此我走進大法修煉。
開始學功時,我站久點就覺得腿吃力,很累。煉一下,坐一下,或者走動,心想站這麼久,我堅持的了不?晚上睡夢中,夢見我萎縮了的大腿肌肉一圈一圈的鼓脹起來,睡醒了,我用手去摸,大腿仍有一圈圈的鼓起感覺。我心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幫助我戰勝困難堅持煉下去呢!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一生為甚麼活的那麼苦,是因為我身上有很大業力所致,明白了做人不是我來世間的目地,是師父為我承受了那無邊業力和慈悲巧妙安排,我才在這一世的生生死死中保住了人身有幸得法。
因我身體很不敏感,煉功初期除頭皮上有點像小蟲蟲在那兒轉圈似的蠕動感和手上下拉動有線牽感覺外,以後就甚麼感覺也沒有了,連熱感都難見。學法也無任何表面感覺,但是我就堅持煉功學法。無論別人議論有甚麼反映或看到甚麼,有的甚至當我面說:你不是一塊修煉的料,你再煉也修不出來。
我不管別人怎樣說,我心想:憑我一生的神奇運氣就相信師父是安排我來修大法和證實大法的,肯定我能修,否則師父把我這一生管的有吃、有穿、有住、有名、有利做甚麼?再說我的命和生存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如果我不堅定信師信法修煉,我的一切將立即失去。我堅決不要我的業力,只要師父給我的一切。我就這樣不斷學法,提高對法的認識,不斷否定干擾,不斷堅定自己信師信法,對師父的《病業》那篇經文,我反覆學反覆背,使我心性有了很多提高,師父看我要堅定修煉,就給我消業調理身體。
在淨化身體中,我牙痛了八個月左右,痛了一兩個月時,我忍受不住,就順家人勸說,吃了幾顆止痛藥。吃後,不但痛沒減輕,反把牙齒咬掉半邊。這下我更明白要真修真信師父必須按師父講的法做到,才是真修真信,要放下常人一不舒服就吃藥的習慣,要學會忍受痛苦。從此消業再難受,我也忍住不吃藥,做到難忍能忍。在忍受過程中,過去滿身周而復始的表面說不清道不明的各種難受狀況在不知不覺中逐漸逐個消失,牙痛停止後,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全身輕鬆。
我的鄰居是單位的醫生,見我煉功後身體狀況好了,不吃藥了,她在家屬院對同事們講:某某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我們再也聞不到藥臭味了,以前她天天熬中藥,把我家也熏的很臭。對單位職工起到了證實大法的好作用。
自修大法十五年來,雖因身體條件差,使煉功動作不太標準,但我堅信師父,我也已經十五年沒吃過一粒藥了,這更是人間奇蹟了吧,我要求自己每天都堅持煉功、學法從不間斷,即使特殊情況沒煉,回家也要立即補上。隨修煉時間增長,我身心變化很大,老咳喘、怕冷、全身涼入骨、頭痛失眠、各臟器部位的難受、浮腫等等症狀都基本消失了,人變年輕了,皺紋消失,心中充滿希望,臉上溢著快樂。鄰居還說我走路不注意看,己看不出跛了,修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現出來。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到公園,被地毯式搜查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帶走,我給送我到住地派出所的警察講我身體的變化情況,他聽後說: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第二天上班,他就不停的來往於派出所與分局之間,說給我辦回家手續。在師父加持和我的正念下,結果我在二十四小時內,真的回家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因壞人誣陷,被一派出所直送拘留所關押,拘留所當晚,值班警察看我走路不方便,拒收我,派出所的警察非要她收我,再放我。我就對那警察講我一生經歷情況和煉法輪功後的變化,我請師父加持保護我,並發正念不准她們迫害我。在非法關押十五天中,她們沒讓我做任何體力勞動,由我自行安排,我就在室內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後來我回家聽家人講,那個派出所所長聽了送我的人回所彙報後,心裏很不安的在當晚半夜給我家人打電話,一再道歉,要我們原諒他們。
二零零九年,我去過的資料點被破壞,牽連到我,非法提審我的國安警察在向我單位調查中,知我不是黨員、腿又殘疾的人,反而是單位很有權力的某重要部門的負責人,他非要問我怎麼這樣不可想像?我只好把我的所有神奇經歷說給他們聽,說有神在保護我,就是法輪功師父在保護我,希望他們放了我,不要迫害有神管的人。我請師父加持幫助我闖出邪惡黑窩,不准邪惡再迫害我。就是這個聽稀奇又審問我的國安警察作出決定,在綁架我的第二天,令人開車送我回到家,使他們減少了對大法的犯罪。
三、堅定信師信法 證實大法
當我正常煉功學法才一年半時,中共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因我們這裏都學的較晚,突然遭迫害,一時感到茫然不知為何,沒有集體煉功點了,我就在家裏堅持天天煉功學法。外出遇熟人,我就對其講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最好,叫人做好人。無論中共在媒體上如何攻擊法輪功,我都不信它的。我就認定大法好,師父最偉大,最慈悲,我就是要永遠感謝和牢記是慈悲的師父一再救了我的命,又帶我走在神的路上。
1.傳遞和發放大法資料
從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起至今,我都盡力一直做著證實大法講真相兌現自己誓約的事。這麼多年中,只要是救眾生的事,無論在經濟上、人力上,我都本著報師恩之心、慈悲救眾生之心,不等不靠的主動的默默無聞的盡我所能無所求的做。
我每次外出做大法事都先背師父的有關法如《無存》、《威德》等等,心裏如不穩就反覆背,然後請求偉大慈悲的師父加持保護幫助,再一路發正念到做完事回到家為止。因為我走的慢,從安全方面考慮,沒人願意和我一起外出做事,所以我的注意力就比較集中在發正念上,一個人做事也就一直比較順,沒甚麼干擾。但是在邪惡嚴重迫害環境中,也難免碰上來自各方面的意外干擾迫害,我也碰上不少。但每次都是在信師信法的正念中由慈悲的師父給我化解,遇難呈祥。
根據我的情況,我講真相主要以發真相資料為主,同時長期給同修傳送一些資料,過程中也不容易。首先安全問題,那全憑一路正念堅定信師信法隨時請師父保護,才敢上路進出那些門,還有體力上的承受,有時同修要的多或裝的多,一大包。對我來說上下樓上下車是很困難,不容易做好的,又找不著另外的同修幫忙,我只有相信師父法身會幫我,就說請師父幫弟子抬一下吧!謝謝師父!這樣背起或提起真的不重了,走路也輕鬆了。同修不理解,兩三年後回憶起當時的這些事,同修還說:我那時看你真像神在做一樣,不知咋背上來的。其實真正是師父在用力背,我只不過是幫師父提包而已,沒有師父幫著我根本做不了這件事。
為使更多世人及時了解真相,我更多時候是大量發放真相資料,只要外出,包內都裝有資料(包括真相幣),無論在何種環境,都努力尋找機會發資料救人。在迫害的初期幾年晚上,出去發放的多些,基本上走遍了所在地大街小巷。後來街上到處安了各種類型的監控器,我就主要是白天到各菜市場去發,近兩三年,我還乘車到不很遠的鄉鎮菜市場去發。為使世人對資料不感到恐懼和有安全感及好奇心容易接受,凡是到市場上發的,我都不怕麻煩,用塑料袋等包裝成不透明的。發完後,我不急於趕快離開市場,以買菜為掩護,在市場轉一遍,如發現有個別丟掉的,我撿起來,再從新發出去,儘量減少資料的浪費。也有發不完、發不出去的時候,我就在心裏請師父幫我找機會發資料。這樣一想後,一會兒就有背兜擔筐的從我面前經過,我立即趕上去放資料包。
另外,自從師父肯定真相幣可行後,我每次買東西除金額大的外,我都堅持全支付真相幣。這麼多年,只有兩個人不要真相幣,這說明大部份世人內心深處並不反感法輪功,只是迫於對中共的恐懼才不敢公開接受法輪功真相。我發資料過程中偶爾也有講的,還有是只要有資料就及時去發,不受「敏感時日」限制。在安全情況下以抓緊時間救人為目地。在做這些證實法講真相事情的十四年中,表面看起來,我比較順,沒吃那麼多苦,其實這全靠大法的威力和慈悲的師父給予全方位加持保護,我才能闖過道道難關,順利走到今天。
2.兩次摔倒後的神奇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夕的一個傍晚,我到家附近的一個寬約0.7米的平房小巷發真相傳單。這個巷的路面是用四週有尖有角很不規則的爛石頭和水泥板塊很不整齊的鋪的,且沒有路燈,在上面走必須小心。否則摔在尖尖角角上,就起不來了。我當時一手提了一瓶酒,一手發傳單。當我把傳單從門縫放進住戶屋內抬身剛走第二步時,一塊水泥板突然被踩翹了,把我嚇得「哎呀」驚叫了一聲。隨後,我感覺像坐在棉花堆上,慢悠悠、輕飄飄、盤旋似的往下坐。最後,以散盤狀坐在地上。也沒有人聽見我驚叫聲和酒瓶砸在石頭上的撞擊聲開門出來看,等我明白過來,剛才摔倒時的那舒服美妙感覺知道自己沒受傷時,我立即站起,就往巷外走,趕快離開。
走到有路燈的街上,我已不感驚嚇了,雖是最冷的冬天,卻感覺臉上熱烘烘的,內衣都是濕的,臉上、身上還在出汗。停下來看了一下,身上沒有一點受傷,也無任何疼感,以為酒已漏完了,提起一看,酒瓶還好的,一點碰損都沒有。我雖以前經常摔倒,卻從來沒有這次那令人永難忘記的舒服美妙感,我心裏說這是師父為我免遭邪惡的惡毒迫害在那猝不及防的瞬間用他無邊法力慈悲地保護了我。謝謝師父。
二零零八年二月一天晚七點,我到同修家去,剛出家門,下樓轉彎到第二節樓梯,才下了一大半時,定時開關滅了,因我走的快了點,就一下摔下去,按正常應是直撲下去,面對樓梯的牆上安有水電氣各種管子,上面有很多突出來的卡子,如果直撲下去,我的前額就會砍在管子卡子上而使頭嚴重受傷,甚至有生命危險。我是順右邊下樓梯的,實際上我摔下去後,轉了兩個直角彎後,「咚」的一聲砸到樓梯左邊住家的鐵門後背,靠鐵門坐在地上。怎麼摔倒轉彎的情況,我都不知道,砸到門上時,我有點撞擊感覺。靠在門上坐一會,我有些清醒了,心裏呻吟了一聲,又坐一會,我基本清醒了,但頭腦中空空的。又坐一會,我心中想師父在保護我,沒事的。動了一下,也不覺哪兒疼,只覺還不十分清醒和有些沒勁。這時樓內很靜,也沒人上下樓。我還是自己站起來,慢步上樓回家,上床睡了。
第二天起床後,我看了一下,全身沒有一點傷,也沒包塊,也沒那兒疼,我心裏說師父又為弟子承受業力和巨大痛苦,又救了弟子命,謝謝師父。
早晨我煉完功後,在家休息學法,我兒子問我:你天天上午都要出去,今天怎麼不出去呢?我說:我昨晚在樓梯上摔了一跤,今天上午休息一下。他說,是你摔哪,我在家聽到像一個大冬瓜砸在鐵門上,好大的聲音啊,嚇人一跳。老伴也說,沒想到是你。我問他,你那時在哪裏?他說就在你摔倒砸人家門的對面那家裏打麻將。我說,那你怎麼不出來看我、扶我呢!他說,他們聽到砸的好猛、好嚇人,又沒聽到那人一點動靜和聲音,都以為可能砸死了,不死也癱了。現在這個社會救了人被冤枉吃官司賠錢的事太普遍,誰還敢開門管閒事?所以,他們連話都不敢說了,更不要說開門看和扶人了,你砸人家的門那麼響,人家一直都不開門看一下,也是這個原因。我聽了,說,現在的人道德這麼壞了,見人要死了,都不敢救,還是我師父最好啊!感謝師父這次又救了弟子命啊!
隔一天,我又上市場買菜,一路上,碰見院裏幾個鄰居和同事,他們都說:你怎麼就出來了?要多休息觀察幾天,再走動為好。我對他們說:我煉法輪功,有我師父保護,不會出事的。這次我摔跤讓我單位、鄰居再次親自看到大法的超常美好和煉法輪功的幸福。
3.一場大火 讓世人明真相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邪惡操縱中共迫害法輪功,在我們這裏也不斷升級。街道辦和我單位也輪換著找我談話,要我停止煉功,我給他們講真相,說我煉功治病身體好了,思想昇華了,我在做好人等等,就是堅持不給他們寫任何「保證」。越往後,我看他們就執著於要完成公安給他們下的要我給其寫個「保證」的任務,他們來了,我不再理他們,讓家人與其說。我就在屋內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邪惡因素。他們坐著還不走,我請師父喊他們快走。一兩分鐘後,他們真的說另有事走了。
因他們只是定期找我談話,沒限制我的行動自由,我就一直堅持發資料、學法煉功,拖到年底,公安以扣街道辦和我單位職工工資或獎金要挾我寫,這樣引起了職工對我的不滿,說我就在家悄悄煉不應該暴露自己、牽連他們。
當我為此現狀正焦急時,零二年新年期間,因我不知外面在焊氣管而用火柴點火引起氣表爆炸,突發大火,並同時引起另六家氣表爆炸。這六家因氣表安的低,都及時滅火了,而我家因氣表安的高,無法端水及時潑滅大火,瞬間火越燃越大,鄰居和職工都來到我家和住家院壩焦急看著,擔心引起可怕的更大連環爆炸。
消防車二台因路窄進不到院內滅火,氣表開關因長期不動,被油污膩的讓我拉不動,無法關氣滅火,因火太大太猛,無人敢去拉開關,大家只好心驚膽顫的呆呆看著大火烘烘的猛燒,毫無任何辦法。我當時頭腦中空蕩蕩的,甚麼也想不起來,像有人抑制了我的思想又像嚇呆了。不知過了多久,鄰居老太突然大聲喊我去關火,我甚麼也沒想,爬上高凳,去拉開關,一下就拉動,關了氣,滅了大火。所有在我家守著的人都長嘆一口氣,回家去了。
午後,燃氣公司來人處理善後事宜,他們看到每間屋每個陽台都有玻璃碎片或氣表零件,就說爆炸太強烈,火又燃那麼久,竟沒發生連環大爆炸,財產沒有嚴重損失,真不可思議。按以往經驗,他們這次要賠慘了。他們提出要給我精神賠償,無論我要多少,他們都賠,並要我去好好治療,並把我單位的後勤處負責人找來協助他們給我辦理。我單位職工和我家人都說人家送上門的財不要是傻子,都勸我多少也要一些才對。我想這次大火沒引發大災難,完全是師父法身給控制著:一是保護我和世人的生命財產安全,二是讓世人親自看到煉法輪功有神保護得福報真實不假。我是大法修煉人應放下錢財執著心,不應去佔用公司錢財,不是自己勞動經營所得別人送上門也不能要,我就一再好言謝絕了。他們又想給我報一些醫藥費,我說我沒燒傷,他們不信,還強拉我的手反覆看。
經過這次火災後,至今再沒有任何人找我談煉不煉、寫甚麼的事了,即使被人誣告時也沒有,我無限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是師父看弟子將要遇到難與已過去的大難時,以無限慈悲利用這次火災向世人證明大法的美好超常,給弟子解了難和維護開創了一個比較寬鬆的修煉環境。後來我們院裏迫害我的壞人突然遭報,死的很慘,從此,當國安等來人調查我和家人時,我單位的人都說我們好了。
4.正念否定迫害
二零零八年,我被市國安以有問題要我說清為由,突擊綁架,轉到外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到監室住下,有人問我甚麼原因被關的?我就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有人告我被綁架來的,提審前兩天,監室其他人就告訴我,這案已有九人被先後抓來關押,都是一個舉報一個,就放一個。舉報我的人承受不住挨打,才舉報我,他還關在所裏,問題最後都歸到我這兒了。
聽了這些情況後,知情況嚴重,但我沒去多想會判我多少年,我一再告訴自己事已至此,我不能讓這案把更多同修牽連進來受迫害,要保護同修,要讓這案到我這兒終結,抱著「朝聞道,夕可死」[1]之心,就開始了在被關押期間就是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我成天背我能背的法,煉功,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同時向內找是甚麼心被鑽了空子,有機會還對監室其他在押人講真相,介紹大法好修大法得福報,迫害大法遭惡報等等真相。我每天反覆在心裏對師父說: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其它安排我都不要,不准舊勢力迫害我,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的證實法的使命還沒完成,我要儘快出去繼續完成。
非法提審時,國安的人告訴我是某某舉報我在近四年中每次給他送了多少法輪功資料及做甚麼,說我這案很大,證據太多,按他們判刑標準計算無論判我多少年都不過份,其中任何一條證據都可判我,並給我交代定罪數量標準,又說考慮到我是殘疾人又看我很面善,他們不強迫我說,讓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聽了其最後這兩句話,心想這是師父指點我給我勇氣和智慧哎,經過一陣思維和穩定情緒後,我對國安審問中提出的幾十近百條提問,我都心平氣和的正氣十足的回答不認識、不知道。他們反覆非法提審幾遍。我都堅定的這樣回答,不容他們懷疑。
他們看我這樣輕鬆肯定的否定了他們對我的一切誣陷,不甘心,有一天,突然帶舉報人到警務室要與我當面對證,想套住我。我看破他們的陰謀,不等他們走近我,我就底氣十足的大聲訓斥舉報人心不善,誣告不相識的我,勸他改過自新,沒有他說話的餘地,我的一身放下生死的正氣使非法提審的警察一言不發的把舉報人帶走了。因為我知道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我,給我勇氣和智慧。
這以前,我看監室那些人表面聽我講真相,生活上也關心幫助我,但她們怕加罪,暗中配合國安監控我,我擔心邪惡在晚上暗害我(因她們大多有害人性命之罪)。我每晚睡覺時都加一念:這些人都怕中共,不信大法,如果我的走能向世人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師父覺得我可以走,就讓我走吧。但在那惡劣環境下,為維護法、救眾生,乾脆完全放下生死,心裏反而輕鬆些,在結束對我非法提審後,提審人叫我寫個報告說明自己的要求意見,我想這是師父借其口點悟我找機會要國安放我呢,否則根本沒機會見到他們反映要求。
我心裏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我本著證實法反迫害目地寫煉法輪功使我一個生理功能不健全百病纏身的殘疾人,變為丟掉藥物心裏充滿生存希望、提高品德、身心健康的好人,我必須堅持煉下去,你們槍斃我,我也要煉,強烈要求放我。當晚,在睡夢中我都在大街上走,看到街上到處是燈籠,有時一條街都是燈籠,到處都是熱鬧的人,好像是在過甚麼節。
第十四天,提審人就來告訴我:他們原定明天就送我回家的,只因市局已放長假,今天他們去,沒批下來,叫我耐心等幾天,放完長假上班,他們就趕緊辦,下午就送我回家。第二天起,我所在監室的天井內的樹上一直有喜鵲在唱,到我走的那天早上,還在唱,室內的人都說不知誰要回家了,喜鵲先來報喜了,我心想應是給我報喜吧,謝謝師父鼓勵。但又想這麼就把他們整了近半年的大案結束了?怕邪惡暗中耍花招,我就把歡喜心抑制住,仍繼續背法、煉功和高密度發正念、講真相。
長假後上班第一天的下午,他們真的開車來送我回家,只是批了二年「監外執行」,說是照顧我,為此,我和他們在車上又一路爭論,爭論中,他們說我太特殊了。他們到我單位調查,單位的人都說我和家人好,為我們說情,特別使他們不解的是天天很多電話打到他們國安迫害法輪功專案辦和縣看守所,並指名道姓要看守所立即放我等等,說他們一天接關於我的電話,都應付不過來,這是他們迫害法輪功多年,從沒碰到過的事,好像他們迫於各種強大壓力,不得不早放我。聽了他們這一說,我心中深知這是同修們在營救我所做。慈悲的師父又為我操盡了心。國內外的同修們在師父的安排下,互相配合,為我作出很多努力。今在此感謝所有為營救我辛勤付出的國內外同修。
二零零九年,市區一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又牽連到我,又被綁架,市國安的人想把我收監,我給他們講在神的保護安排下我一生的神奇經歷和大法如何好,使聽者好奇不已,減去其頭腦中的不少中共無神論思想,啟發了他們的善心,我請師尊加持保護我,堅決否定邪惡妄想再度加重對我迫害的陰謀,經歷兩天正邪較量後,第二天下午六點前,國安的人用車送我回到家,至今也沒警察來干擾過我,感謝師父又救弟子出黑窩。
經過這兩、三年一連串的被邪惡操控警察綁架大劫難後,我深刻體驗體悟到:大法弟子必須時時把自己溶於法中,心存大法,時時想到有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看護著,要有堅定、清醒、不為邪惡所干擾的堅如磐石的信師信法的心,遇劫難首先想到請師父保護,然後自己盡力做好,才能心定意堅的儘快順利及時走過道道劫難。
在十五年多的正法修煉中,雖然我經歷了很多關難甚至是要命的大劫,在各方面都付出一些和遭受不少傷害,但我從不後悔,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因為我知道我的這修煉路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再難也要走,特別是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大法和師父給的,離開大法和師父一點,我就甚麼都不存在了,我必須用我的整個生命去證實法,這是我千萬年艱苦等待的。今後我要更加學法修心去執著,多救眾生,精進實修回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5/143621.html>大陸法會|酒店金牌服務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們這家酒店隸屬於一家大的餐飲公司,公司要提升服務質量,時不時的要對服務員進行培訓考試。
我文化不高,所以聽培訓還可以,一提考試就懵了。我找大堂經理說:這服務員我不幹了,字我都認不全,怎麼考試?她說:你先別急,我給你反映。就你這服務,是咱酒店最好的。你要再有點文化,我就讓你去培訓她們去。不幾天,她找到我說:你是得到總公司特批的,以後甚麼考試都不會再找你了,你就放心的當好服務員吧。哎,你可是咱公司唯一免考的金牌服務員啊!
「不准辭職,請假隨便」
酒店有規定,每個服務員一個月只有兩天的假期,都是輪流休息,而且大都是有事時再休息,互相替補著。我除了上班,還負責著我們那一片同修們的協調工作。同修們也跟我說:實在忙不開,你就把工作辭了吧。我自己也覺得請假請的都不好意思了。
我去找大堂經理說要辭職。她問為甚麼?我就說家裏的事太多,忙不過來。她說:你的情況我會向上彙報,但是辭職的事我可不批。從我這來說,我給你特權,你甚麼時候請假都可以,請多長時間都可以。這還不行嗎?你就放心的做你的事,但是你也有閒的時候啊,閒了就來上班,這總行了吧!
話說到這份上,我就只好繼續幹下去。她也真的像她特許我的那樣,我甚麼時候請假她都準,有一次我一個月沒上班,她還經常打電話問需要不需要幫忙?
「我們就是衝著你來的」
這家酒店生意確實很好,今年中共整頓官員吃喝風期間,總公司的其它幾家酒店都受到了影響,可唯獨這家,生意依然紅火。有時我就想,這真的與我們大法弟子有關,大法弟子在哪裏就只能給哪裏帶來好處,何況這家酒店對大法弟子這樣寬容,它的生意好,怎能與我們無關?
一次午飯後,我收拾完東西出來,一個老太太從背後拍了我肩膀一巴掌,我回頭笑著看了看她,問:大姨,您有甚麼事?她就笑著說:知道我為甚麼在這過生日嗎?因為我接受過你的服務,那真是沒的說。所以一提給我過生日,我就指定要到你這家酒店。雖然不是你來服務,但我感到這是給你捧場,就這我還得到總台向你們的領導去誇你。我說:謝謝您大姨,我給你講的真相你記住沒?她說:忘不了,我知道啥好。她趴到我耳邊小聲說:我也知道中共孬!閨女,你可小心。真要有啥事,你給我說一聲。
眾生明白真相後,對大法弟子的理解和支持真叫人欣慰。其實,像這種情況我經常遇到。
點菜高手
有的顧客圖省事,也有的顧客對飯店的菜不太熟悉,往往叫服務員幫他們點菜,也有的說個總體價位就不管了。這也是我修大法得來的智慧,隨口給人家點出的菜,人家還都挺滿意。比如說,中年人吃米飯,要配個湯,上個老式雞蛋湯比較好。要是年輕人,吃米飯,送個紫菜湯最好。有老人,別忘了燒個茄子;有小孩,一定要有甜食。時間長了,顧客一見是我,就說:讓她給點,保證比咱點的好,還實惠。
其他服務員點菜,顧客老是不滿意,還嚷嚷著說服務員想多拿回扣。造成一些服務員一聽說顧客要點菜就發怵。有的一聽說是點菜,拿著菜單就來找我。
其實我點菜哪有甚麼高招,只要心放正,為顧客著想,哪能受到顧客的責難。咱自己的心都是為了顧客好,說出的話,對方最願意聽。有時他為了聽你講真相,飯都不怎麼吃。比方說,有官員來吃飯,最忌諱的就是你給他談吃喝。我就說:吃喝真的不是甚麼大事,關鍵是人的心得擺正。心擺正了,不但對別人好,對自己也肯定好,可是就是因為人的自私心太強了,不但對社會無益,對自己也造下大業。我們這個社會真是顛倒了,你看那法輪功……接著往下講,幾乎沒有不聽的。
「我也會講真相了」
我們當地的語音電話、真相短信做的很好。有一個服務員到他叔家去,他叔是市委的官員,正趕上他接收到一條真相短信,就發牢騷說:這法輪功真反動……她馬上接上說:叔,你可別這樣說。那法輪功是真好,俺酒店有一個,對人可好了,講的都是叫人做好人的道理,大家都喜歡她。沒想到他叔一下就轉了過來:我說呢,這法輪功要不好,人家早不煉了,看來確實是迫害了人家法輪功,人家才去講真相的。這都是江澤民闖的禍。
她見到我,給我說這事,末了還說:這就是講真相吧?我也會講真相了。
「就憑你這份心,我信了」
修煉人不論和誰在一起,那是多麼大的緣份,要是不能給人家講清大法真相,我心裏就像欠人家多少東西似的。
有一個服務員信基督。我給她怎麼講大法好,她都不信,總是那一句話:上帝才是唯一的神,其他的都是假的,都是邪的。我給她說:那聖經上不也說到末世時有個叫彌賽亞的來度人嗎?你看看現今這世道……可是她還是不信。
那次談完話後,她騎電車回家,摔在溝裏,把胳膊都摔斷了,我聽了非常傷心。等她來上班,就向她道歉,說自己沒有把真相給她講清楚,讓她遭了這麼大的一個劫難。她怔怔的看了我半天,說:姐,就憑你這份心,你說甚麼我都信。
「這法輪功是真好」
在公司和大家在一起久了,有些人還真的開始了修煉。幾乎所有的服務員都學過法輪功的動功動作。大家對我是真好。有時大法弟子來找我,她們就主動的離開,讓我們交流。看著大法弟子在一起,她們好生羨慕。
一次我找到大堂經理要求調到一樓,因為顧客來就餐一般的都先選一樓,一樓結束的早,我也能早走點。可是經理不同意,說樓上的服務員都是新人,讓我在樓上好好帶她們。我說:我還是想去一樓。經理說讓她再想想。回去我一想,這不對啊,大法弟子不能挑工作啊,何況這可能就是師父的安排,讓我在哪裏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就去找大堂經理,說我不下一樓了。她對我說:不想讓你下來,是想讓你帶帶新人,這些新來的不是沒聽過你講真相嗎?
她又問我:你用甚麼法把大家都攏在你身邊的?大家怎麼都聽你的,還都護著你?我說:啥法?還是法輪大法。大法叫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我就是這樣做的。我的活做完了,就去幫她們做,既不圖名也不圖利,更不偷懶,就是一心的對人好。時間久了,我有事忙不過來,她們自然都會幫著我做。就這我做的還不夠,你看我剛才就沒有站到你的位置上著想,光想著我自己了,我剛才做錯了,向你道歉。她愣了下說:這法輪功可是真好!以後只要是煉法輪功的來找活,你只管介紹來,咱全都要!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27/14339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先後在黑窩被非法關押了近九年。二零零九年從監獄出來後,我一心就想著多救人,把在黑窩耽誤的救人的時間補回來。
學好法才能多救人。我每天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早上三點半起來晨煉,不睡回頭覺,騰出很多的時間學法。學好了法,打電話、發真相資料、面對面送神韻、上大街上勸退等項目我都做的比較平穩。
現在談談我用手機勸退的一點經歷,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堅持打電話 勸退幾千人
開始我用天宇手機。或走路、或坐車,移動著打語音電話。一段時間後,我覺得那些聽完了語音的世人不能直接三退很可惜,要是能在電話上交談直接勸退多好。想到了我就去做。我買了一張IC磁卡,到公用電話亭去勸退。每當看到有人聽完了我打的語音電話,我就到附近的電話亭用公用電話去勸退,每天都能勸退幾個人。後來我買了一輛二手電動車,減少了找公用電話亭的時間。
一個懂技術的同修,聽說我無論嚴寒酷暑,都騎著車子穿梭在各電話亭打電話勸退,很受感動,主動聯繫我,教我在家裏用網絡撥打電話勸退,說這樣安全,他每天在網絡上能打近五十個電話勸退。這樣我打電話勸退的效率就更高了。
技術同修說,用網絡撥打真相電話的同修中,我堅持的最好,做的也最好。其實這些同修無論口才、普通話說的都比我好的多,差別就在於我能堅持做下去,而有的同修放棄了,或者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能堅持做下去。一些同修因為一段時間勸退效果不好,就中途放棄了。
其實我也有勸退效果不好的時候,有時打幾十個電話,只能退一、兩個人,甚至沒有一個人退的,心裏那個滋味也不好受。但是無論是甚麼結果,我都堅持每天打電話勸退,堅持打電話勸退的過程就是修煉提高的過程。
二、我怎樣開口勸退
開始打電話勸退的時候,我有點膽膽突突的,事先要把勸退的話寫下來,記熟了再打。我反覆學習明慧網上同修們的勸退交流文章,看同修是如何開口講的,如何應對世人的問話,說的好的和效果好的方法,我都記下來。
在幾年的反覆摸索、實踐中,我一直在找用哪種開場白能讓對方願意聽下去,不至於很快就把電話掛了。試過幾種開場白後,我統計發現,直接講退黨話題效果最好,因為現在有關三退的事很多人已經都知道了。
我現在採用開門見山的辦法:您好,我是退黨服務中心的義工。告訴你一件大事:共產黨的日子不會太長了。為甚麼這麼說呢,您知道在建國以來的歷次政治運動中,比如:三反、五反、肅反、反右、大躍進、反右傾、四清,直到文化大革命和六四,一九九九年又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共產黨一共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特別是迫害佛法和修佛的人,天理不容啊!老天爺要滅它了。二零零二年在貴州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了一塊帶字的石頭,石頭上面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那石頭是二億七千萬年前形成的,五百年前摔裂的。經過科學院院士帶隊去取樣研究得出的結論是:這六個字是天然形成,沒有任何人工雕塑的可能。很多中共的領導都去參觀過。人們都明白這就是天意,天在警示人。您入黨時舉著拳頭對它發誓要把生命獻給這個惡黨的。那到天滅中共時,您不就得去陪葬嗎?所以,如果您入過黨、團、隊,就一定要退出來,將來災難來的時候,就與您無關了,請問您是黨員嗎?……
我準備了一本字典在身邊,經常翻字典,取了很多好聽的名字記在本子上。一旦對方同意退出,就選個適合他的作為他的化名三退。一個人思路有限,我也請同修幫我想過一些好的三退化名記在本子上。我的本子上寫滿了為三退準備的化名,電話勸退時,我能很快挑選出化名告訴對方。
三、提高心性,勸退效果才好
我今年五十五歲,普通話說的不標準,學歷也不高,但是這些都不是影響勸退效果的主要原因。電話勸退的效果其實就是心性的真實反應,都要在心性上找原因。
有一次,我建議一位同修不要花費很多時間看新唐人的電視劇。同修說:新唐人的電視可以看,都是正的能量。我說:這是對常人而言,電視劇裏那些打打殺殺、情意纏綿的場面,我們看了還是有干擾。他就說我是走極端,一生氣走了。
我本來是坐在電腦邊打算打網絡電話勸退的,同修生氣走了,我的情緒有點委屈、低落。我覺得我說的在理呀,同修為甚麼那麼生氣還走了呢。我向內找,找到自己剛才主要是爭鬥心,在和同修爭事情表面的對錯,不但沒能幫同修,反而激發了同修的負面情緒,我提醒自己以後不爭對錯,只找人心。
因為我在矛盾中向內找,心性提高了,師父就幫我,那天打了兩個小時的電話,勸退了二十幾個人,是自打網絡電話以來勸退人數最多的一次。
還有一次,B同修不知道從哪裏聽說有人為我介紹對像,就在學法小組交流時含沙射影的說我,還說讓我去過常人的日子去吧。其實我自己根本就沒想要找對像,說起來都是笑話。其他同修都聽出來了,覺的B說話有點傷人,聽起來我有點受辱。
修煉其實說簡單也很簡單,就是修自己,不要找同修的對錯。其實,我當時沒有動心,像個傻大姐。沒多久,我還把自己省下來的兩千元錢給了B同修的資料點。其實需要資金的資料點不少,我完全可以給別的點。A同修得知此事很感動,跟C同修說我這是「真修」。
那段時間我勸退也挺順利的,一開口就能解體邪惡,對方就願意退,那感覺就像是電話那頭的世人在排著隊,等著我幫忙辦三退手續一樣,退完一個,「來,下一個……」就這感覺。這都是實修、真修的結果吧,修好自己才能多救人。
四、排除干擾救人,走過魔難
二零一零年我皮膚出現紅點,慢慢的蔓延開來,除了面部之外,從頸部一直到腳,沒有一塊好皮膚了,看上去很嚇人,而且全身痛、癢的鑽心,到了不能穿衣服、不能出門的地步。很冷的天在家裏都只能穿一條很寬鬆的連衣裙。親戚們要我到醫院去,我不去,我說我沒有事的。很多同修來幫我發正念。
我每天加大學法發正念的力度,我想不管我多難受我一定要出去講真相救人,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於是我仍然出去打真相電話勸退,在路上看到有緣人就面對面勸退。冬天得穿幾件衣服,出去一趟特別難受,全身皮膚通紅刺癢,真是每一分鐘都是煎熬啊。
我一直在向內找,找到了不少人心,但是沒有根本的好轉。有同修看我成天全身刺癢紅腫,太受折磨了,建議搞點某某水洗洗。這還是把它當作「病」了,不行的。我不知道誤在哪裏,反正不管怎樣我都不能用人的方法去讓它好,我就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相信我一定能走過來。
「可是有一點啊,不管怎麼樣,你就正念正行,你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就是真的很危險而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時也不能沒有正念哪,無論甚麼情況下你也不能動搖對大法的根本信念,因為這時你即使想不通或者哪件事情沒做好、沒過去大關,甚至會失去人體離世,也會照樣圓滿,(鼓掌)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是這場迫害給你造成的,所以千萬要注意。你那個時候要突然間轉向、一下變不好了,那你所有的一切可能就完了。大家正念一定要足,雖然沒過好一關,但是最根本的問題不能動搖。」[1]這個狀態持續了一年多,我始終信師信法不動搖,終於走過了魔難,現在我全身的皮膚白白淨淨的。
五、不拘一格,隨時隨地打電話勸退
我原來是用幾個多普達機子打語音電話,然後用天宇手機勸退。我就想:要是只用多普達的機子,等對方聽完語音就直接勸退,趁熱打鐵,那不更快更直接嗎?
我把這個想法跟一個懂技術的同修說了,問有沒有可能做到這樣,要是不行的話就請她跟明慧網的同修溝通,看看能不能開發這個軟件?同修聽懂了我的想法後,馬上有了一個好思路:在每個真相語音電話後面延長幾分鐘空白語音,每當有聽完語音的,就直接拔下耳機直接勸退。
這個辦法簡單易行,試用後效果很好。我拔下耳機後一般都是這樣問:您好,剛才的電話就是告訴您不久的將來有大的災難要來,告訴您怎麼樣躲過災難的方法,你也聽到了,那就是三退保平安,退黨、退團、退少先隊。請問您是黨員嗎?對方有聽完語音的基礎,很多時候幾句話就可以勸退。
我就把這個辦法推薦給同修,現在我們這裏有不少同修採用這個辦法直接勸退。
我現在勸退就更靈活了,有時候騎摩托車到外面辦事,把手機打開,有人聽完了語音,我就把車停在馬路邊,拔出耳機直接勸退。有時幹家務活,我也掛著耳機,看到有人聽完語音電話了,我就放下手上的家務活,拔下耳機直接勸退。
一次很有趣,我拔下耳機勸退,對方說:你給我點錢吧,我沒錢。我說:我告訴你不久的將來會有大的災難要來了,是要告訴你怎麼樣躲過災難保命的方法,就是三退保平安。他還說他要錢,只要給他錢,讓他幹甚麼都可以。我說你沒有命有錢你怎麼花?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不管我怎麼樣跟對方說,他就是問我要錢。這時我提高了點聲音說:你要命嗎?難道你不要命嗎?
吃飯的時候,女兒和親家母都說我:「哎,你好像在威脅別人嘛。你這樣給別人講,拿命來威脅別人,要是我就不退。」我說你們沒有聽到我和他的對話,不是那樣的,我還想解釋的時候,我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不說了,是我勸退上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她倆說的對。
六、慈悲讓我不願輕易放棄不退的人
我原來只撥打一輪電話勸退,對於那些不聽的、不退的,就想,你自己都不要命了,那也沒辦法,我就打下一個。後來不斷的勸退中,慢慢的慈悲心出來了,覺得那些不退的人很可憐,一個生命就是這樣沒了,太淒慘了,我就再打電話給那些掛我電話不願退的人。
有一次我拔下耳機勸退,對方開口就罵人,不停的罵。我不動心,還是平和的跟他講真相,他就把電話掛了。我覺得他能聽完語音電話,說明這個生命還有救,不想放棄他,我又打過去說:您好,我就是剛才跟您打電話的人,我還想跟您說一下,我真的是為了您好,您還是別錯過了這次機緣,您接到這個電話也是您的緣份,我又不圖你甚麼,您看,有騙錢騙財騙色的,哪有騙您平安的,是吧,您退出來了,將來災難來的時候就與您無關了。您從心裏把它退了吧,好嗎?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喉嚨都有點哽咽,想要掉淚,對方被我的慈悲打動,終於同意三退。這種再次撥打過去的,退的還真不少。
七、大法的洪恩
我獨自一人撫養女兒長大,二零零二年我被邪惡非法關押的時候,女兒才十五歲。在看守所,我面臨的是非法七年的刑期。期間我女兒的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因為吸毒、賣淫被關進來了。近墨者黑,我非常擔心漂亮的女兒沒有父母在身邊照看,會在共產邪黨的社會裏變壞。
被邪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一年半裏,我沒有見過家人;到了監獄我母親、女兒和親戚來看望我,因為我接見就得喊:「報告,犯人××到」,我不是犯人我不喊,惡警不讓我接見。後來惡警在同修那裏查到了經文,看到是我的筆跡就又停止我半年的接見,所以在黑窩裏有兩年多我沒有見到過家人。
我努力做到不被情帶動,不動心,不向邪惡妥協,在黑窩裏堅守著對大法的正念。漫長的牢獄,我的心也時常會在對女兒的情和一個修煉人的正念中較量,每次我選擇正念而不是人心,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只管去修,周圍的一切都會有師父照看的。
感謝師父,一直呵護我的女兒。當我從監獄出來時,女兒不但沒變壞,還找了個知書達理的婆家,生了個可愛的女兒,親家說女兒懂事,讚不絕口。
親家是當地的名流,身為富二代的女婿,經常和我女兒吵吵鬧鬧,小倆口摩擦多,女兒也抱怨說房產證上都沒有她的名字。師父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2]
我沒有動心,每天就想著救人。親家有時讓我過去幫忙帶外孫子,我就帶法器去他們家,有時間我就勸退。女婿在隔壁聽到我打網絡電話勸退,直誇我:「媽,您原來也會說普通話呀!」親家來了親朋,我瞅準機會就上去講真相,親家說:「你怎麼老是見人就講法輪功呀?」我說:「我這是救人呀!」親家打趣的說:「你怎麼不救我呀?」當我把每天的生活都溶到救人之中,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好,身邊的矛盾也隨之化解。不知不覺中,女兒、女婿的關係越來越好了,感情穩定了,親家給我女兒買了一套很大的房子,房產證寫女兒的名字。女兒掙的錢也越來越多,幫我買了很好的筆記本電腦勸退用,我有充裕的資金打真相電話,女兒還說打算幫我買車呢,這一切真的是托了大法的洪福呀。
試想,如果不修煉大法的話,我這個曾經的癌症患者,既沒有丈夫又沒有工作,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只能在疾病、貧困潦倒中度過餘生。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修煉的我現在神采奕奕,皮膚白裏透紅,看上去年輕漂亮。
結語
十四年的正法修煉,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的常人昇華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越來越堅定的走到了今天。當我歷經魔難,對大法始終堅如磐石時;當我放下人心,做好三件事時,大法的美好在我身上一步步展現。師父不但給了我神的一切,也給了我在人中的福份和美好,給了我最好的一切!
「儘快的修回去,這是你第一重要的。其它你都別想,我這個師父絕對會給你最好的。(鼓掌)新宇宙也好,未來的一切也好,給誰開創的?不是給眾生嗎?是不是啊?那個父母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孩子,特別是將來會讓他更好,都是這個心。(鼓掌)」[3]無以回報師恩!唯有精進!
謝謝師父!
第一次投稿,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8/14372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全世界的大法同修們好!
我是一名八零後男性大法弟子,岳母是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年初,因病,在妻子的堅持下,我抱著治病的想法走入大法修煉。未修煉的妻子經常說:「你能走上今天這條路得感謝我。」我心想:「都是師父的安排,我得感謝師父!」
一、聞道
我出生在吉林長春周邊的一個農村,在兩、三歲的時候,就因發高燒燒的人事不省,後在縣醫院搶救了好幾天,才保住性命,也沒留甚麼後遺症。但是體質一直比較弱,每當流行性感冒時,我總是能趕上,而且每次一個月都不好。
因家裏窮困,母親身體不好,我成熟較早,經常做著一些和自己年齡並不匹配的活計,村子裏的大人都誇獎我是個懂事孩子。
九八年,因家裏條件不好,我放棄了讀縣城重點高中的機會,來到吉林市的一所中專學校讀書,雖然是中專學校,但對於那個年代的農村,我仍然是父母的驕傲,我承載著他們的希望,我是他們的一切。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九九年,有一次,在學校打籃球時,我的腰椎抻了一下,當時一動都不敢動,因為沒錢,又怕家人著急上火的,就想養一養就沒事了,所以就一直挺著。但事實上不但沒挺好,還每況愈下,後經確診為腰椎間盤突出。
後來工作了,開始掙錢了,我就一邊掙錢一邊治病,每年的收入基本就是治病用了,針灸、理療、按摩、牽引、中藥等等各種治療方法都試過了,省內各大醫院也都走過了,就是沒啥效果,而且腰椎間盤突出還出現了併發症:右腿膝蓋以下不好使,踩到地上就像踩到棉花上,使不上勁;經常還伴有股骨頭的放射性疼痛;因住院期間長期臥床,又患上了頸椎病。哎!真是苦不堪言。
時間長了,家裏人就知道了。每一次給母親打電話,母親都是膽戰心驚的接電話,只要是聽到我的語氣沉重,她就會在電話那邊默默的抹眼淚。每每獨自躺在床上,想想年邁的鄉下父母,想想自己的未來,感歎命運弄人,哀怨上天對我不公。那段時間我的天空是灰色的,每天都是渾渾噩噩的活著,每當有一種新的治療方法和藥物出現,我就信心百倍的期望這一次能治好我的病,但事實每一次的結局都是機械的重複著無奈與失望。
二零零八年年初,妻子看到身體和心靈備受折磨的我幾乎放棄了對生活的信心,便極力推薦我和岳母一起煉法輪功。其實她以前也一直都在勸我,只是我被現代科學的狹隘觀念障礙著,邪黨的造謠宣傳毒害著,用邪黨文化去思量:信仰只不過是生活失意和認識愚昧之人所追求的東西。但當時也實在是無路可走,出於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我開始接觸法輪功。岳母再次系統的給我講了法輪功真相,但並沒有給我太多的保證,給我一本《轉法輪》,讓我回去抓緊時間看,說可能會有干擾,但要堅持,師父管不管你,就看你自己的了。
看書過程中干擾很大,總是哈欠連天的,但為了祛病,我逼迫著自己利用幾天時間終於看完了。我的感受是: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知道了很多沒人跟我說過的道理,更不是共產黨所宣傳的那樣。但是究竟能不能治我的病,我還是半信半疑,我用裝滿了邪黨文化的思維來衡量大法,總認為書中是不是有點玄?不修煉的妻子跟我說;你就疑心重,人家多少人煉功身體都好了,你就相信藥物,你病好了怎麼的?把你那藥趕快都扔了,一邊煉功一邊吃藥,你算幹啥的?你以後就一心和媽煉功得了。我問:我怎麼看不到書中的內涵呢?我這悟性行嗎?妻子說:你試試唄,多看看書,也許就改變了。就這樣,在病魔的折磨下和妻子的鼓勵下,我是抱著治病的心態有求而修。
二、感恩師父
岳母同修告訴我新學員要多學法多煉功。學法我還是能堅持的,但並不深入,只是強迫自己像完成任務一樣的在看書,完全是走形式。煉功對於我來說更是個難關,每天起床那麼早,安逸心使我不願早起煉功,每每都是鬧鈴響了我還在睡,可是妻子不幹了,大聲吵吵起來了,我才極不情願的爬起來煉功。
煉靜功對我來說真是過關,我自小腿就硬,散盤都費勁,就別說雙盤了,但師父法中也說了吃苦能消減業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別人都行,我就不行?靠著一股不服輸的勁,我由散盤一小時到雙盤半小時,後來雙盤突破不了一小時,我就用布帶把腿綁上,直到堅持一小時為止。
開始的時候,我每天都在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可是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知道我這是有求和執著,師父只管真修弟子,我應該放棄求治病的心。這樣,有求之心逐漸放淡之後,神奇就在我身上悄然體現。幾個月的時間,我的各種病症都大幅度減輕,雖然表現上沒有根除,但是工作生活都已經不耽誤,太神奇了!我悟到:我的業力是師父給我消下去了大部份,留下那麼一點是我應該自己悟的和自己應該承受的。
由於學法的深入,我徹底放下了治病的想法,開始理性的認識大法,我知道我能成為大法弟子是非常幸運的,我知道了甚麼叫做真修弟子,知道了大法的珍貴,知道了大法師父的偉大,知道了來世的目地……我迫不及待的把我的信仰和煉功後身體的巨大變化分享給家人。農村的父母姐姐都為我感到高興,更感謝大法師父,他們都管師父叫師父,姐姐和母親還都看過書,父親特別喜歡看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他們誇獎師父真厲害,長得也好看,講話和藹還風趣。他們現在都能在生活中一改以前愛佔小便宜的作風,儘量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同時,每當我拿回去真相幣讓父母在當地農村流通傳播時,他們都沒有怕心,很願意去做。但可惜機緣未到,他們還沒有真正的走進來。
現在回想起我的得法之路,其實都是無序中的有序,我能當年因家庭條件不好放棄上高中而讀中專,妻子和我上學的時候本來都不是報的這個志願專業卻機緣巧合成了同學和同桌,又因身體不好走投無路,而岳母就是大法修煉者,一切一切的偶然變成了今天的必然,這難道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嗎?也許這就是我得法的一種方式吧。
其實,在我知道的早在我剛上班還沒得法的時候,師父就已經管我了,只是當時認為是巧合。那是零六年春,我在蘭州工作,騎自行車下班,馬路上飄揚著大貨車捲起的灰塵,我為乾淨,就把敞開懷的工作服的一角捂到臉上,避免吸入灰塵。但就在我低頭捂臉的一瞬間,對面駛來一輛大貨車直奔我而來,就在要撞上的一瞬間我車把一扭,大貨車與我擦肩而過,只差毫釐,同事們在後面都嚇壞了,以為我肯定躲不過了。就在回到寢室還驚魂未定時,妻子打來電話,說她剛才心裏特別難受,問我是不是我出了甚麼事。現在想起來,其實當時就是來取命的,是被師父給化解了呀。我慶幸在這宇宙正法,乾坤再造的關鍵時刻,師父沒有把我忘記,讓我把這份緣牽上,返回最初的家園。
三、在理性昇華中跟上正法進程
因為我的工作性質特殊,常年在外,只有冬天才能在家兩個月時間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交流,平時在外地上班不但脫離了整體環境,而且學法煉功都無法保證,因為我們是群體生活。但是我知道我們的修煉是大道無形,甚麼樣的環境,甚麼樣的工作都可以修煉,作為大法弟子,學法煉功是必須的,我要對的起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
岳母告訴我遇事求師父,念正師父會幫你的。真的是這樣,只要我到外地工作,我就求師父給我安排最好的,我要學法煉功,結果總能心想事成,師父給我安排最好的。每一次師父都給我安排跟我關係要好的,不抽煙喝酒的,明白真相的同事在一個項目、同一個寢室生活;只要我的心在法上,我總是能攤上工作不累而且掙錢多的項目,還不耽誤幹正事證實大法,這都是慈悲的師父的給予。即使偶爾條件不好,我也把學法煉功放在首位,寧可自己租房子,也絕不耽誤正事。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由對師父的感恩戴德昇華為理性認識,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和存在的目地,更知道了甚麼是大法弟子身負的重任和使命,所以,在個人修煉上,我嚴格按照法上的要求,徹底戒掉喝酒的習慣,無論是領導和業主,還是以前的鐵哥們,我都堅持不喝,同班組有個信佛教的同事,經常說到做不到,同事們就拿我倆作對比,說我確實變了,是真正的信仰;遇事替別人著想,不貪圖便宜,有時別人讓我代買東西,幾十塊錢說不給就不給了,但是我讓別人給我代買東西哪怕是一塊錢我都給,別人說我小氣,我說我們師父告訴我們「懷大志而拘小節」[2];以前總想著法兒的變賣單位財產獲取利益,修煉後看誰獲利我也不眼饞,因為我認為那是不義之財,知道了有失有得的關係;以前班組經常聚會後到酒吧迪廳玩耍消遣,現在誰抬我都不去,有其他不想去的同事就跟班長說,他(指我)去我就去,班長一聽轉身走了。
同事們看到我從身體到做人上的巨大變化,很是佩服大法的威力,從而為我講真相做了很好的鋪墊。尤其在外地跟我一起生活的同事,他們都明白真相,並且非常尊重我的信仰,只要看到我拿起書或立掌,就很主動的把門關上,把電腦外放改為耳麥模式,有的甚至還在我外出貼真相和寫標語時,幫我掩護,給我創造條件,他們都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剛得法的頭兩年,在岳母的帶動下,在家裏也出去做一些證實法的事,比如,發真相小冊子,貼不粘膠、光盤等,有時還和岳母同修一起配合在冰天雪地的深夜裏貼傳單和神韻海報,感覺很神聖;面對面講真相範圍只是侷限在同學和同事及親戚的熟人圈子裏,那時也沒甚麼怕心,沒有那麼多觀念,講起來雖然不太透徹,但是眾生能夠感覺到我是為他們好,所以效果還是不錯的,凡是我講過的基本都退了;上外地就在居住地周圍花真相幣、寫標語、貼從家裏帶來的粘貼。隨著正法進程不斷推進,救人項目越來越多樣化,我還先後購置了手動語音電話、自動語音電話,這樣即使我在外地,不方便做其它項目,但也能力所能及的做著救人的事,跟上正法進程。
四、走出自我 直接撥打電話救度眾生
隨著正法洪勢的向前推進,看見周圍的同修在信師信法中樂此不疲的做著三件事,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想不能再安於現狀了,我應該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來。看到明慧網上多次介紹利用手機直接勸三退的交流文章,我很受觸動。我深深的知道救度眾生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做不好就不是師父合格的弟子。我對自己說:「我也要走出自我,對自己的修煉負責,對眾生負責」。
看到我有這個想法,岳母同修和學法小組同修都鼓勵我,加持我;賣卡的同修也鼓勵我說:「你能行,其實不難,你有這個心,師父會加持你,第一個就能退。」於是我就買了兩張適合打長途的異地電話卡,準備了一部手機,又反覆聽岳母為我準備的第九屆大陸大法弟子交流中的《不會講就要多講》的音頻和真相語音電話中勸三退的音頻,然後根據自己的認識,反複寫了幾個電話稿,再就是事先想幾個吉祥的名字記在紙上。撥打電話號碼來源都是以前自己撥打語音真相接聽效果好的,通過電腦把手機內存卡上的電話摘出來記在紙上。因為電話號段來自我的家鄉農村,所以不僅電話稿要有針對性,還有他們的作息時間也要充份掌握。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就當要走出這第一步的時候,從早上起床開始,感覺心裏就壓抑得慌,整個人都被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著,一想到要拿起電話的那一刻,心裏就怦怦的跳上了。腦子裏都是各種假想鏡頭,能遇到甚麼樣的人呢、遇到甚麼樣的刁鑽問題呀、遇到問題我怎麼樣應對呀……哇!我甚至開始打退堂鼓了。
我不斷的否定,否定,但就是靜不下來。我意識到那不是我,這些想法都是觀念,都是假我,師父肯定盼望著我能走出來,我要像個大法弟子樣,不讓我去做的一定是舊勢力因素,誰說的都不算,我今天就要走出自我。學法,對,學法。法能解體干擾和堅定正念,師父告訴我們關鍵時刻不能忽視學法,我怎麼忘了?
學法時心還是靜不下來,但當我學到「時間真的不是太多了,說結束就結束,下一步說來也就來了」[3]時,我反覆看了幾遍,意識到師父這是在點化我讓我快點救人呢。
中午發正念時,我意念中清除干擾我利用手機勸三退,救度眾生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解體障礙我走出自我的那些觀念,求師父加持。下午三點,我來到戶外一處安靜的地方,準備撥打。在輸入電話號碼時,我的手都是顫抖的,輸完後,卻遲遲沒有撥打出去,我來回的踱著步,感覺腦袋一片空白,就這樣,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我大聲的問自己:「你還想不想修?」電話撥打出去了。我的聲音是顫抖的,事先寫好的電話稿也沒用上,我就根據平時的積累想到哪說到哪,過程卻出乎意料的順。對方是個年輕人,沒問甚麼問題,就同意三退了。掛斷電話,我興奮的跳了起來,我終於突破了,興奮之餘,我沒忘了感謝師父的加持。師父慈悲,真的第一個就成功了,是師父在鼓勵我呀。
信心大增,又撥打了幾個,有不接的,有的接聽一半就掛的,其中有一個中年男人很客氣的聽我說了五、六分鐘,但最後說:「兄弟,祝你平安發財,我啥都不信。」我問:「你信命嗎?」他說:「不信。」我又問:「你相信自己?」我試圖找到突破口。他說:「我連自己都不信,行了,兄弟,我開車呢,不管咋地,謝謝你呀。」我說:「可能我修的不好,我的慈悲打動不了你,但我希望你能記住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為了你的行車安全,我就先掛了。」在一片客氣聲中,我們結束了談話。雖然這第一次打電話我只勸退了一個人,但是我很開心,我悟到:根本不要人為的把這件事情看的多難,把自己看大了就好了;還有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內涵,真的不要太注重自己的能力,其實都是師父在做,你只要用心就可以了。
晚上吃完晚飯,安逸心在作怪,不想出去了。但是當我學法學到「那不但要拿出自己的東西,以後還要在產量上加大(笑)。比如說我搞了一個東西就行了,滿足了,我做過了。不行,大法弟子說救一個人就行了?不行,要救很多。」[4]這段法時,我感覺師父就是在說我,讓我多救人呢,我還得出去繼續撥打。
接通電話的是位女士,我這邊說,她那邊就一直「嗯嗯嗯」,不斷肯定我說的話,但是當我讓她三退時,她有些猶豫,我就說;「我冒昧的管你叫聲大姐,我能感覺出來你是個有文化修養的人,對於我剛才講的善惡有報和共產黨的暴政你肯定都知道,我不是強求你甚麼,你想一想,這年頭到處都是騙子,騙啥的都有,有沒有像我這樣毫無所求的利用我的時間和金錢告訴你保平安的方法,我真的甚麼都不求,因為我是修善的,就是希望你有個美好幸福的未來。」對方說:「是是是,那好,我是團員。」我說:「未來你一定會見證你今天的選擇是對的。」「好,謝謝。」
通過撥打電話的實踐,我總結:學好法太關鍵了,每當我畏難心、面子心、怕心阻礙我走出去時,學法時隨時都會看到大法給我的點悟,比如,當我找藉口騙自己不想出去時,學法時就看到「每個人的心靈都在觸及著,每個人都在切實的修煉著自己,每個人都在想著對自己的生命怎麼樣負責!你們有些人為甚麼不能?!師父看你真著急呀!」[5]還有「修煉的人是以脫離世間、成就生命圓滿為目地的,執著任何世間的得失、利益都圓滿不了,因為修煉人在世間修煉中就是要去掉常人所執著的各種各樣的心才能成神。不然的話,世間上的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牽掛的因素,都是一把鎖住人離不開的鎖。所以在證實大法中,大家在救度眾生的同時也都是在修煉自己。」[6]師父的這些講法都直接敲到我的心坎上,恨自己不爭氣,拿起電話就走出去繼續做。就這樣,在師父的法理不斷指導和鞭策下,我感覺我越來越成熟,去掉了很多人心和不好的物質,真正的體會到了修煉人在修煉中的感覺。
其實這個項目真的不難,所謂難就是人心阻擋的。我每次撥打電話之前都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做好自己該做的,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打電話中,有很多感人的事。一次,撥通電話後,我問對方聽過三退保平安沒有,他說:「看過資料,但是沒退。」我就說:「中國大陸都1.4億人在做這件事了,包括中共各級高官,你還猶豫啥?也許你還沒認識到這事有多重要,我再跟你說道說道,你一聽就能明白,因為我感覺你是對生活和社會非常有辨識度的人。」對方說:「呵呵,我還是黨員呢,其實你們的事我都懂,你們都是好人呢,我認識兩個朋友以前跟你一樣,後來到北京洪法去了,就再沒見著,你們師父好嗎?」我趕忙說:「好、好,就是盼望著你們都能得到救度,這不,我才給你打這個電話嗎,你是黨員,我幫你退了吧,給你起個吉祥的名字,叫健平,祝你健康平安,好人好報。你還有甚麼問題嗎?」他說:「沒了,謝謝你呀。」 多好的人呢!眾生都在等著得救呢,我還這麼不爭氣,哎!繼續打。
還有這樣一個人,接通電話後,就說自己是黨員,還說共產黨對他挺好的。我感覺這是塊硬骨頭──難啃。我說:「你還是黨員呢?說明你肯定有一定成就的,共產黨就是這樣,專門拉些有成就的入黨給自己裝門面。」對方很受用,我繼續說:「其實你可能誤會了,我只是讓你有個善惡正邪的選擇,你是黨員,你難道還不知道共產黨那套東西嗎?就知道整人,在它的體制內好人都當不了。我沒有讓你上組織上退,是讓你在心靈上退,廢除曾經發的把生命獻給黨的毒誓,既不損失你的當前利益,又能在災難中保平安,這多好,甚麼都為你考慮到了,神佛就是慈悲好人的呀,你明白了嗎?」他嗯了一聲。我緊接著就說:「那好,我幫你把這事辦了,好嗎,記住你的化名,老天爺保你平安幸福,記住了嗎?」他說:「記住了,謝謝你,你也平安。」就這樣,一個生命就得救了。
打了幾天,每天打的時間並不長,但總是有收穫,也有打幾個都沒退的,我就人心反了出來,心想:其實總是有能救的和不能救的,聽算,不聽拉倒,我可不為你們的表現糾結了。出現了這種不正的念頭後,緊接著打電話效果就更不好了,不是沒人接,就是聽了一段就掛斷的。我知道是自己的心性出了問題,通過學法:「送大家兩句話:『無非是人心,有心不是悲』[7]。」我豁然開朗,都是我的人心惹的呀,給眾生加了不好的一念,並且感覺做順了以後,沒有先前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了,為了做事而做,沒有了慈悲心。師父也告訴我們救人不能有選擇呀!找到了漏以後再繼續撥打,就又恢復了以前的效果。記得有一個人,是個少先隊員,怎麼說都不退,但也不掛電話,我認為我說的很多了,夠明白了,他就說他不明白。後來我說:「哥們,咱兩年齡相仿,你說我花自己的工資買電話和電話卡,利用自己時間跟你說這個事,而沒有陪老婆孩兒逛街購物消遣,你說我為了啥,不就是為你好嗎?!你說我看到共產黨這艘破船快沉了,你還在上面,你還是個好人,我能不拉你一把嗎?」「是這樣呀,那行,就按你說的來。」對方最後痛快的答應了。
事後我總結,對有些人講真相,必須心態平和,心生慈悲,舉例恰當才能把人救了。有時候碰到願意聊天的,即使他退了,我也陪他多聊一會;有時碰到剛喝完酒還沒醒酒的,說的都是胡話,我就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有時碰到打麻將的,我就說不耽誤你娛樂,趕上你有空再給你打,否則他也聽不進去,還有甚麼都沒入過的,我就講講基本真相。反正甚麼情況都有發生,但是我們必須保證我們的良好形像,不讓世人說三道四,儘量為他人著想,如果有的人因工作忙沒聽完或者還有機會,我們一定做好記錄,改天打或者交給別的同修打。
真相電話打了幾天後,我一直對自己寫的電話稿很自負,期間有眾生說聽不太明白的,我也沒認真對待和總結,心想都已經很熟練了,就這一種模式進行下去吧。可是時隔幾天後的一天撥打時出現了狀況,連續無人接聽,要麼就是說沒時間,聽不見,眾生表現的是各種拒絕真相。我想這是怎麼了?我就不信,接著打。其中一個老年人接聽後沒掛斷,問我;「你是信基督教的呀?甚麼是信天呢?修善是修甚麼呀?」我說:「我是信真善忍的。」他說:「真善忍是信甚麼的呀?」我說:「法輪大法。」他接著說:「你們師父我認識,關係還不錯呢。」我真的不知道師父沒出山前的情況,他這麼說倒給我說愣了。我說:「是嗎?那你真有福份呢,今天打這個電話你算是接對了,我們師父讓我們救度像你這樣的好人呢。」他說:「李洪志不就是個普通人嘛?人倒是不錯,這我知道。」我說:「怎麼和你說呢?沒錯,我們師父表面就是個普通人,釋迦牟尼佛、耶穌曾經度人時也是普通人呢,如果真要是我們師父大顯神通,那就不叫普度眾生了,所有人就都信了,我也不用給你打甚麼電話了,是不是?這是給你們悟的。」他說:「對哈,信就得度。」我說:「你根基真好,悟性也好,一說你就懂。」他說:「那好,我退少先隊。」
通過這個案例我總結:打電話不能千篇一律,智慧的了解對方的文化層次和年齡後,有針對性的順著對方講,每個人對信仰及傳統文化的認識都不一樣,不要一味的只講自己對三退的認識,並且碰到問題別慌,不用跟對方掰扯細節,利用各種方式引導他三退,同時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的告訴他我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
通過這段時間的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我感覺我得到了很多,更懂得了失與得的關係,懂得了學好法的重要,懂得了向內找的美妙,懂得了師父讓做三件事的內涵,信師信法,按照師父說的做感覺真好。
得法修煉已五載有餘,過程中有明悟法理的喜樂,也有執著放不下時的苦惱,有救度眾生時的神聖,也有懈怠安逸後的痛苦,願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此時此刻,聽從師父教誨,多學法,修己救度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讓師父多一絲欣慰,少一絲操勞。
以上是個人修煉體會,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聖者〉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音樂創作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9/1437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二零零零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當時正值邪黨迫害的最瘋狂的時候,但我對大法,對師父始終堅信不疑,也深知修煉的不易,更為能得法心存感激。所以在如今相對寬鬆的環境,能有新學員得法,我就更加倍的去幫助他們,同時提高自己。今天就說說我帶新學員的一些體會,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先說說一個得法一年多的同修A,她是腦梗塞後遺症導致的半身不遂,右側胳膊挎筐,走路劃圈。生活自理都很困難。她常常夢想如果有那麼一天,能出現奇蹟自己照顧自己多好啊!後來接觸大法,沒有幾天,身體的變化就很大:一直浮腫的手不但消了,而且還好使了,右手不但不挎筐,而且還能拎起一桶水,甚麼活都能幹了。她深感大法的神奇,覺得人生有了希望,就一直堅定的信師信法,學法煉功風雨不誤,並且每逢別人問起她的身體是怎麼好的時候,她就講述大法的神奇。同修A的身體恢復可以用神速來形容。身體完全恢復了正常。我們生活在農村,農活是很辛苦的,對健康人來講都特別的累,如今她已經可以下地幹活了。每年她家的農活都是雇別人給幹的,現在所有的農活她都能自己幹了,也包括家務活。村裏的人看到現在的她都感歎大法的神奇,每個人都是見證者,她用實際行動起到了最好的洪法作用。而且正念也很強,她家的對面就是村大隊。有一天她在院裏煉功,村治保趴門縫,明知故問的問她幹啥呢,她正念十足的說:「我煉法輪功唄。」治保無趣的悻悻的走了。同村也有幾個和她一樣的病人,看到她身體的神奇康復,使他們也看到了希望,所以主動來找我,想走入大法修煉,我義不容辭的承擔起這份責任。
最初是我家的一位女性鄰居B,也是腦梗後遺症,還有糖尿病,她基本走路都不行,經常腿疼的睡不著覺,而且一個晚上得去十來趟廁所,真是痛苦不堪。她看到A煉功好了,就也來找我要煉功,說自己不煉功都沒有活路了,遭不起那罪呀。我就每天去她家帶她煉功,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耐心教她,但可能是她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都差一些,我教她半個多月,她竟連一個動作都記不住,甚至連五套功法的順序都搞不清。而且她還一個大字不識,看書很困難,我就把我聽法的廣播給她聽,還給她念法,我還一點點的教她識字。她現在學了兩個多月,能背下兩首《洪吟》,而且還能背著寫下來。她女兒是基督徒,一直反對她煉功,對我總是冷嘲熱諷,我那段時間被弄的也很煩躁,一度對她失去信心,也不想再去她家看她女兒的臉色了。幸好在我思想波動、意志不堅強的時候,家人、同修給了我莫大的支持和幫助。家人從常人的角度替我分析,說她是病人,各方面差一些,應該儘量遷就。同修從修煉人的慈悲和遇事找自己方面經常和我切磋,讓我重拾信心,把修煉人心胸放到最大。隨著我心態的逐漸平和,干擾漸漸的也沒那麼強烈了,尤其看到B修煉後身心的巨大變化,疼痛僵硬的腿不但不疼了,還能盤上煉功了,還能蹲下了,晚上也不上那麼多廁所了,還能安安穩穩的睡整宿覺了。原來甚麼都是家人照料,現在不但能自理,還能力所能及的洗衣做飯了,能幹一些家務活了,很快糖尿病也好了,煉功後不用打胰島素,而且還甚麼都吃,身體一切正常,原來滿臉痛苦的表情不見了,現在沒有身體上的痛苦,每天笑逐顏開,簡直是樂開了花,提起師父大法和以前的病痛,感恩的淚流不止。她丈夫通過聽法和看到她的巨大變化,在事實面前明白了真相,大罵共產邪黨把老百姓給害苦了,這麼好的功法愣給造謠,使我們誤信邪黨的甚麼「天安門自焚」,嚇的不敢煉功,白白的遭了很多罪。他告訴妻子:好好煉!只要自己好了就行,不用再怕邪黨,如果抓你我找他去。
因又看到B也見好,隨之又有兩名新學員走入大法,由於新學員多了,我就把他們都帶到自己家裏,集體教功學法。
還記的一個男學員C,也是腦梗後遺症,半身偏癱,右側胳膊腿不好使,因他老去B家,見B煉功後一天天的見好,就也來找我學功。他第一次來我家,有些侷促不安,後來女兒給他倒水喝,拿水果,他竟然感動的流淚了,說自從生病以來,很少有人關心他,甚至沒人和他主動說話,因為口齒不清,說甚麼別人很難聽清楚,即使和家人說話都很少,他也不願主動和別人交流,因為別人已不把他當成正常人了。
由此我頗有感觸:病痛折磨的不僅是身體,對精神上的折磨也是巨大的,能摧毀一個人多年來建立的信心,所以我覺的對生病的新學員,不僅要教功、學法,在點滴小事上也要盡心盡力,要讓他們覺的和正常人一樣,從新樹立信心。他修煉不到十天,就能夠清晰的和別人說話了,逢人就講大法在自己身上出現的奇蹟。家人見到這情況,也真是大喜過望,本來不太支持,認為沒有甚麼希望了,見煉功後一天一個樣的見好,緊攥著的拳頭也不知甚麼時候能伸開了,胳膊腿也好使了,煉十多天就能自理了,已不再用家人每天陪著照顧了。
另一新學員也是男同修D,也是腦梗塞後遺症,加上嗆梗,吃東西、喝水都嗆,一次參加婚宴,剛吃幾口飯,就嗆的放下筷子回家了,心中既痛苦又無奈,親眼見C煉功病都好了,因C每天煉功時經過D的家門口,D便也主動來找我學功,沒煉幾天,吃東西就明顯的不嗆了。家人見了也都非常高興,每天都督促他來學法煉功。
自從幾個新學員到我家煉功以來,我們上午煉功,下午學法。我村今年新入門得法的有九個人,晚上我還要和其他新學員學法切磋,因是兩個煉功點,我覺得最主要的是一定要對新學員負責,因為得法不易,帶好新學員特別重要。我多年以來,基本上是風雨不誤,時間總覺的不夠用,但家人的支持給了我最大的保障。家裏的零活丈夫一人承擔,從無怨言,家務活女兒基本全包了,遇到天氣不好或有其他同修來的時候,女兒還主動給他們做飯吃,家人的支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一心撲在大法上,在心性上遇到問題時,同修們總是及時的和我切磋,指正我的不足,讓我有了很大提高,而且只要他們有時間就來我家和新學員一起學法,煉功,講述得法的經歷和修煉的不易,給新學員最大的鼓勵,遇到我有事外出時,同修們也都抽時間來帶新學員,學法煉功從不間斷。
他們從開始的一里路需要走一個半小時,到如今飯後散步輕輕鬆鬆的就走很遠;從開始張嘴就流口水,到現在可以流利的念法,扔掉拐棍獨立行走;從開始的吃飯就嗆,把吃飯看作最痛苦的事,到如今可以隨時去吃酒席……每個新學員的進步都讓人看在眼裏,喜在心頭,能說甚麼呢?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每個新學員受益後,更加堅定的修煉大法,並且不斷的把大法在自身出現的奇蹟告訴別人,他們的家人也無限感激,看清了邪黨利用媒體給大法造謠,認清邪黨的邪惡,有人主動要求退黨,並要請煉功人吃飯,表示感謝。我說:你們要感謝師父,師父是來救人的。不用請我吃飯,好好修煉就是對師父的最好回報。周圍的人也都親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也都認同了大法好。
只要正念足,堅定那顆善心,一切干擾都不復存在,信師信法,在大法修煉的這條路上我們一定要和更多的人堅定的走下去。現在是正法時期,我們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我牢記師尊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我會在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條路上盡心盡力的堅定的走到底,圓容好整體,使更多的人得救。
叩拜師尊!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30/1434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接上文)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合川法輪功學員徐真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惡警指使犯人對徐真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把眼睛蒙上、嘴巴用封口膠封住,手腳用繩子捆綁著,將她多次打昏,再用冷水潑醒,繼續毒打;犯人唐紅霞、周藝等還用硬紙塊塞入徐真的陰道,強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她大出血,生命垂危。一個月不到,徐真被折磨致死。這是十四年裏,發生在重慶女子勞教所無數慘烈迫害的一例。
「我為共產黨做事賣力,打死你們我也不怕……」這是重慶女子勞教所吸毒犯「包夾」顏家華二零零一年毒打法輪功學員時惡狠狠地咆哮。
「母親打孩子是為孩子好!」──這是在中共暴政下,同為女性的一群二、三十歲的警察,用變態無人性的殘暴手段殘害著另一群為人妻、為人母的善良女性時,厚顏無恥地掛在嘴上的說辭。而這些被殘害致傷、致殘、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許多的年齡卻足以做她們的母親、祖母。
十多年來,中共治下的全國勞教所,就是在這種荒誕不經的思想和掩蓋之下,上演著罪惡無數。
部份被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致死的女法輪功學員 |
1. 揭開重慶女教所的面紗
重慶女子勞教所,原位於重慶市江北城茅家山,二零零七年初搬遷到江北區石馬河石子山坪上社。自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重慶女子勞教所積極追隨惡黨作惡,奉行江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命令:「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是地地道道血腥的「殺人魔窟」。在那裏,先後約有七百名(近千人次)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迫害,年齡從二十多到七十多歲不等,她們同樣遭到了瘋狂的摧殘和虐殺,暴打、吊銬、背銬、電擊、罰站、罰蹲、警繩、野蠻灌食、灌藥、辱罵、奴工、不准睡覺、逼寫不修煉保證、逼看誹謗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逼開批判會等。
重慶女子勞教所位於江北石子山的新址 |
據不完全統計,唐梅君、周成渝、蒲新江、王積琴、莫水金、張國珍、杜娟、周良柱、張素芳、張大碧、龍崗、何廷煊、李蘭英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瘋狂虐殺,許多人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才放出,如江濤、邱翠香、方敏、梁華英、唐斌等,還有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人類的本性是向善的,人的生命是可貴的。中華傳統文化尊崇的仁、義、禮、智、信、孝等令舉世為之讚歎,可是中共宣傳「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視生命如草芥,與傳統文化背道而馳,給中華民族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在中共暴政下,講真話就失去工作、自由,甚至生命;說假話就可保全個人的利益。中共歷次政治運動積累的毀滅人性的陰險與殘暴手段被重慶女子勞教所的楊明、刁效蘭、羅春梅、宋萍、武春梅、舒暢、何鐘玲、譚清月、胡曉燕、陳雁彥、程鵬輝、賈征、劉永超等惡警承襲並發揮到了極致。
十幾年來,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由公開轉向隱蔽,且暴力與偽善欺騙交替施行。由開始的警察公開毆打,轉為將法輪功學員關入小間隔離暗中折磨摧殘。在勞教所裏有一本司法部內部發行的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小冊子,其中要求警察分工合作,有的唱紅臉,有的唱白臉,一方面暴力凶殘,一方面陰險偽善以騙取學員信任,企圖不擇手段達到「轉化」目的。
人民大量的血汗錢被中共動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重慶女子勞教所撥專款新建了四大隊(所謂的教育大隊),二零零一年三月將一、二、三大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轉入了四大隊集中迫害。二零零五年又開始在江北區石馬河建新所,新建的女子勞教所設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下設施。零七年女子勞教所搬遷於新址石馬河。
現在,勞教制度臭名昭著,國人罵,國際一直譴責,中共邪黨不得已而擬廢之。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已將「強制隔離戒毒所」的牌子掛在大門上了。但他們自己的人也說:這是換湯不換藥的把戲。惡警還用逼看黃色光盤等下流手法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獄警叫囂:不「轉化」,期滿再轉到別的地方去。
2. 「包夾」
女子勞教所的「包夾」,顧名思義就是包圍、夾持。這是警察們對她們的稱謂,這個稱謂自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十多年一直沿用。「包夾」直接受控於惡警,用一句惡警的流傳的原話:「包夾」就是幹部手腳的延伸。她們是一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離左右、任意打罵、折磨的吸毒女犯,與西山坪男子勞教所的「幫教」如出一轍。「包夾」們還公開流傳著這樣的順口溜「看到你們(法輪功學員)風風光光的進來,(被迫害的)瘋瘋癲癲的出去」。但其中也有有良知者被惡警一時矇騙充當「包夾」。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惡警對 「包夾」進行訓練,教他們如何卡法輪功學員的脖子、用拳頭擊打法輪功學員的頭部等,並以此作為對她們的考核內容。在夜深人靜時,勞教所裏時不時的就傳出劈劈啪啪暴力打擊人的聲音,其中三十幾歲的法輪功學員趙鳳霞被打後幾個月都說不出話,並且面部表情呆板;現在雖然能說話了,但說話很緩慢。
一天,惡警叫「包夾」們去開會,教她們學武打擒拿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回來後有個「包夾」嚇得直哭,晚上都做惡夢嚇醒了,還說我不當這個爛「包夾」了。有的「包夾」說「好恐怖啊,太可怕了,好黑暗呀!我回去一定要上網把這些在網上去發表。」有人性的吸毒人員都看不慣了,提醒說「我就不信,你們這麼多法輪功學員,每個人記她一個警號,出去也要曝光她們。這裏的一切矛盾都是警察製造的,我回去也要上網罵那些警察。」
3. 歷史的畫面
▽被銬尿褲子。二零零零年十月,五十幾歲的喻群芳等法輪功學員被銬二十天。在這二十天裏,早上六點起床,不讓洗漱,白天她們幾人被銬在辦公室過道的窗子上,晚上十一點回到舍房,雙手銬在床沿的鐵欄杆上。因「包夾」不讓上廁所,喻群芳經常尿到褲子裏。
▽罰走鴨步。潼南縣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被「包夾」罰走鴨步,一直走到兩隻腳掌磨起了兩個大洞,實在無法走動,才算了事。
▽銬手銬。萬州有位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包夾」罰銬手銬,有一次被銬在勞教所的大鐵钎子門上,站不直,蹲不下,日曬夜露整整七天七夜。
▽皮肉開花。有位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包夾」打得皮開肉綻,邪惡之徒稱其為「皮肉開花」。她的兩個大腿的肉全是爛的,兩腿腫得很粗,褲腿是剪破了穿的;後背、臀部上的皮全脫了,身上的肉爛了,站坐一會,地下就流一灘黃水,臭得不得了,管教、藥娃(吸毒犯)不敢靠近她。
▽軍蹲。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無故被惡人罰軍蹲,實在蹲不住了,舉手報告要求換腿,卻被無理拒絕。最後這位老人的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包夾」卻打來水潑在地上。
▽吞紙團。惡人要求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要寫思想彙報和每天抄週記,寫不好就被「包夾」強迫把發的紙揉成紙團吞下肚。有個叫李小平的法輪功學員,就因為多次被強迫吞紙團造成的內傷,引起嚴重的大便出血。
▽蹲、不准睡覺。在江邊茅家山舊址時,有些法輪功學員連續三個多月被罰每天蹲十個小時左右;有些法輪功學員連續四個多月每天被罰站十七小時左右;有些法輪功學員被罰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直到五天後被外面的重慶法輪功學員揭露出了迫害真相才停止;有些法輪功學員在夏天被罰連續一個多月不准洗漱。
二零零一年六月,因抵制奴役似的勞動,八位中老年法輪功學員被罰蹲在地上,每天要蹲上十五、十六個小時。
二零零二年五月,被惡警體罰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的已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她們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五個小時左右,有的只有三個小時,每天被體罰十七個小時以上,不讓坐凳子,被強迫站「軍姿」、單腳站「軍姿」、走正步、操場跑步幾十圈、下蹲等。如被惡警認為姿式沒站好、沒蹲好,就被打罵;有時被罰飯菜減半,惡警寧可倒掉飯菜,也不讓法輪功學員吃飽。
▽封鎖真相。勞教所要想盡一切辦法封鎖經文與迫害消息。舒暢等惡警常召集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吸毒勞教開會,曾有「包夾」私下透露說,舒暢威脅她們,如誰出所後透露迫害消息,她就告她們誹謗罪。勞教所定期進行大搜查。床上床下、衣服鞋襪、臉盆水桶、牙膏肥皂、每個邊角、每個縫隙無一遺漏,均翻個透。棉絮也要捏個夠,捲筒紙個個抽完。存放在貯藏室編織袋中的物品,件件翻完。另一部份警察在操場依次個個搜身,衣褲層層剝光,直到裸體,胸罩也不放過。為截斷經文渠道,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朋友中只要是煉功人的,一律不准接見。接見時,家中送來的衣物、用品一一嚴查,帶夾層的衣物都要在水中浸泡三天。隔開法輪功學員間的接觸。
▽銬鐵窗二十多天
蹇平,女,三十多歲,出生於璧山縣一警察家庭。二零零零年十月,隊長在蹇平床上搜出大法的書,她因此而被銬了九天九夜,白天銬在鐵窗上,晚上銬在過道上。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蹇平又因煉功被打,並被銬二十多天。先是把手腕硬往鐵窗上卡,鐵桿都陷進肉裏,再上銬,銬一上去手就疼痛難忍,最後痛到全身。一個多小時她就失去知覺,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兩眼緊閉,滿頭是汗,但雙手還死死的吊銬在鐵窗上(喻群芳當時和她銬在一起)。隊長來後也沒解銬,只是把銬鬆了一點,晚上睡覺仍是銬在床頭鐵欄上。第二天,蹇平就告訴喻群芳看東西較吃力。第三天,蹇平的腳、腿開始疼痛並出現麻木,而且越來越嚴重。等到二十多天後解銬時,蹇平已經行走困難、眼睛視物模糊,視力從過去的1.5降到了0.1,右眼連0.1都沒有。看著蹇平忍著疼痛艱難地移動雙腿去勞動,人們心裏好難受:一個好端端的人給折磨成這樣!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中午,看到蹇平被毆打,有一位普通勞教犯忍不住掉下了同情的眼淚。可那狠心的隊長反而呵斥她:「你哭甚麼?你媽死了還是你爸死了?」並叫罰站半天、寫檢查認錯。可是,這算甚麼錯呢?
▽毒打、野蠻灌食。二零零零年六月,李基鳳與當地一些同修再次進京打橫幅,七月二日被非法關進北京西城看守所,同年七月又被北碚公安從駐京辦強行轉進北碚區看守所,兩三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劫持到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迫害。勞教所惡警用毒打、野蠻灌食等各種卑劣手段,逼迫李基鳳放棄「真善忍」信仰,把她迫害致神智不清,一年零三個月後才不得不叫家屬接她回家。李基鳳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一個月後精神肉體才恢復正常。
▽奴役。二零零一年,勞教所強制法輪功學員從早上五、六點勞動到晚上十、十一點。其中早、中、晚每頓飯只有半小時,而這包括吃飯前後的集合,排隊,實際吃飯時間只有十分鐘。每天勞動大約有十四至十六小時,如果完不成當天的任務,會被加刑。
▽雙手吊銬在窗子上、板凳敲頭。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因煉功張素芳(長壽區葛蘭鎮青豐村原中共支部書記、婦女主任)被女惡警嚴麗萍歇斯底里的折磨。第二天,她被雙手吊銬在窗子上,雙手麻木,全身發抖。看守她的人見狀不忍心,便用凳子墊在下面想讓她暫緩痛苦,剛站上去就被惡警嚴麗萍看見,命令不准同情張素芳,誰同情她就處罰誰。
酷刑演示:吊銬 |
張素芳長期被一人關在勞教所舍房,被包夾的吸毒勞教人員用板凳敲頭、用手肘拐猛擊打背部、用腳踢全身。在勞教所的大部份時間,她都是被銬上的,睡覺也不例外。惡警為了避人耳目,不斷的換「包夾」張素芳的吸毒勞教人員,而且換的人大都是在勞教所裏心狠手辣出名的。那些包夾的吸毒勞教人員每天的任務就是毒打折磨張素芳。
拳打腳踢 |
因長時間遭受毒打,同監舍的勞教組長李娟在張素芳的背上擠出了很多奇臭無比的膿,拿去讓惡警化驗。結果無人問津。後來,張素芳出現排大小便困難,嚴重便血,不能進食,惡警還是將奄奄一息的張素芳銬起。有法輪功學員看到張素芳的腿傷痕累累,悄悄數了一下,其中的一條腿就有十九處傷。法輪功學員們看到張素芳被迫害的如此嚴重,就多次的向惡警反映張素芳生命垂危。惡警還是不理不問。後來,有法輪功學員向惡警武春梅遞交了關於張素芳被嚴重迫害的書面報告,最後說張素芳的鼻涎水都乾了。惡警才怕承擔責任,叫張素芳的丈夫和兒子將意識完全不清的張素芳接回家中。
面對奄奄一息、傷痕累累的張素芳,她的丈夫,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也不禁說了一句:「怎麼現在才叫我們來接人,人都快要死了!」含淚將她接回家中,結果回到家中一週左右就含冤去世。
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已有幾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這時,對外宣傳說他們行使的是「教育、轉化、挽救」,並將這幾個字掛在高高的牆上和印在宣傳欄上。
▽六十歲老人被強制烈日下繞操場跑五十圈
高興芳,女,六十幾歲,重慶市榮昌縣雙河鎮人。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高興芳到重慶渝北區洛磧鎮給兩位老人講真相,被惡人舉報,洛磧派出所將她綁架上車,剛上車,邪惡之徒就用一塊又髒又黑的破布強行塞進她的嘴。隨後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迫害。八月六日,惡警又將高興芳綁架到茅家山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剛進勞教所,就被惡人把她的頭髮剪成陰陽頭進行人格侮辱。後來又被穿上大鞋在烈日下繞操場跑五十圈,強迫她看誹謗大法的錄像進行洗腦。
▽遭受多種酷刑--萬州區一名法輪功學員的《真實的述說》(有刪減)
二零零一年元旦中午,我因打坐煉功,邪惡的惡警就指使李芳英、陳永莉、吳光余幾名吸毒犯來「包夾」我,對我肆意打罵,讓它們對我精神和肉體上進行摧殘,說往死裏整。於是我被五花大繩一直吊到晚上,右手小指和無名指被李芳英咬破,鮮血直流,至今還留有疤痕。儘管如此,他們仍不放過,又將我戴上手銬,三天不許睡覺,導致眼睛充血;吃飯還被「包夾」剋扣飯菜,隨意打罵,不讓解大小便。
元月十三日我被吊銬在很高的床柱上,腳尖觸地,手腕被手銬銬上了很深的裂痕,陳永莉又舉著木凳砸我的腹部,吳光於雙手抱肘狠狠的撞擊胸部,腹部,導致我腹部脹痛,下墜,劇痛難忍,要上廁所時足足憋了五個多小時,身子無法支撐,臉色蒼白,直冒虛汗,氣往下沉,後來這些邪惡怕把我迫害死了負責任,才有所收斂。那時胸部、腹部劇痛難忍,鮮血從肛門流出來,血塊,糞便混在一起,全身冷汗直流,整個大腦昏沉,眼前發黑直至休克。可是剛緩和過後又被吊銬了三天,前後共銬了十五天。面對殘酷邪惡的迫害,大法賦予了我堅強的意志,我知道自己不是壞人,更無罪可言,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揭穿他們嚴重的迫害。
▽十一天不准如廁,大熱天棉衣加身驕陽下暴曬
周良珍,女,五十一歲,家住重慶南岸區彈子石。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周良珍去複印大法經文時,被南岸區龍門浩派出所的惡警綁架,劫持到南岸區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後,龍門浩派出所夥同南岸區警察分局惡警將周良珍劫往重慶女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在重慶女教所這個人間地獄,周良珍遭受到殘酷迫害,由幾個大個子的女犯看管,每天被罰站十幾小時,十一天不准大小便,大熱天惡人把毛衣和棉衣套在她身上,再拉到驕陽下暴曬、罰站。當時,她汗水直滴,衣服全是汗水泡濕的。惡人企圖用這種流氓手段強迫她承認自己有罪,但周良珍無論邪惡怎麼迫害,都說:我沒罪,是你們有罪!
後來,這群惡警與壞人把周良珍迫害得奄奄一息,怕死在勞教所,才「保外就醫」放她回家。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二點左右,周良珍含冤離世。
▽野蠻灌食、體罰--潼南付汝芳的自述(有刪減)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我在回老家上墳途中被跟蹤綁架。我絕食八天闖出看守所。五月二十二日,又遭突襲綁架並二次送重慶茅家山勞教所,不到一個月,已被迫害得門牙掉兩顆,瘦得皮包骨,身體極度虛弱。
在勞教所,我經常被包夾(吸毒犯人)打得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開始有兩天沒吃飯,因胃被整成了胃炎,隨後一頓吃了一兩勺稀米湯,惡警就安排五個包夾吸毒人員給我強行野蠻灌食,連續灌了近半個月的稀米湯及不明藥。有三次被灌到氣管裏差一點喪了我的命,我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員將我的下門牙撬掉兩顆,當時鮮血直流他們也不管,還繼續灌,鮮血與稀飯從我臉上流到耳朵,經過頭髮流到地上,靠頭部那一塊地都是鮮血,吸毒犯人丁嵐還說要把我滿口牙撬掉。
灌食後還要不能走路的我起來打掃地板,但就不准我洗自己身上的血和飯湯。每次灌食給我臉上、頭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飯和藥水都不准我洗,每次灌都將我自己的衣服穿上,灌了又脫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強行我穿上,反覆這樣,弄得衣服粘滿了血、稀飯和藥水,看不到一點衣服的本色,臭烘烘的,無法穿了就甩掉,這樣甩了四件衣服。我的口腔內和嘴唇被吸毒犯人用瓢兒和手指搗得潰爛,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臉也都是腫的。
更甚的是,吸毒犯人丁嵐用手指鑽我的口腔時,手指在牙齒上刮傷了皮,惡警大隊長譚清月當吸毒犯人的面惡狠狠罵我,罵我把包夾的手指咬傷了,有意滋長吸毒犯人對我的迫害,我的兩個腋下被吸毒犯人用手掐得潰爛。我有一個多月沒有吃一點鹽。並有一個多月沒有解大便。我被折磨得只有一張皮包著一具骨架。吸毒犯人自己都說:晚上我睡著了就像一具骨架擺在地上,看到都害怕。
我白天走路要人扶,或我自己扶著牆壁走,夏天那小間惡劣的環境使我周身長滿了痱子,並且常常發高燒,可就這樣的身體還是照樣整訓,我站軍姿站不起,倒了幾次,吸毒犯人說我裝的,又將我拳打腳踢的打一陣,又強行我站,隨後我雙腳水腫至膝蓋上面,像大象的腿一樣,以後全身浮腫。發高燒燒到三十九點五度,還要強行我做軍蹲,晚上十二點都不准我睡覺,吸毒犯人常體罰我做下蹲,不管我的高血壓病,經常叫我長時間軍蹲不換腳。
▽七旬老太的遭遇。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七十一歲的蘇澤碧被非法勞教,關進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遭受到蘇暢、趙圓圓、陳彥雁、胡曉燕等惡警指使吸毒犯對她殘忍的迫害,四十度左右的天氣還強制這些老年法輪功學員在太陽下罰站,包括強迫走正步、站軍姿、軍蹲、正坐、走鴨步、青蛙跳水、吞紙,從早上七點一直到晚上七點。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遭受所謂的「包夾」人員的監控、隨意辱罵毆打,每天被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書、寫所謂的思想彙報,不寫就打罵、不准睡覺。每人每天只給一小瓶水喝,每頓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蘿蔔、南瓜,吃不飽,還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時超負荷的奴役勞動,包括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個紙盒,縫褲子六條,完不成就罰站,寫檢查,抄寫中共訂的「監規。二十三號令」幾十遍(每遍四千多字)……直至加刑,延長勞教期。後來蘇澤碧老人在離開勞教所才三個月,便含冤而死。
▽ 強灌不明藥物
勞教所在二零零零年就開始用不明藥物迫害法輪功,致人死亡和精神失常。二零零九年六月,勞教所對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體檢抽血,要求法輪功學員必須吃藥,說沒有病不吃的,就被辱罵毆打、強迫吃藥。還不吃就由四、五個包夾犯人按著強行灌藥(一種黃色的小藥片),實在灌不進的,吸毒犯人就偷偷放到飯裏。經常聽到各房間傳出被強行灌藥的「咚…咚…」掙扎聲和叫聲。犯人組長和「包夾」犯人之間高聲叫問:這個某某、那個某某(法輪功學員)的藥吃了沒有?有的說給她放到飯裏了。
▽ 將人活活捂死
徐真,女,四十六歲,合川區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被綁架。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進行迫害。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
由於徐真不配合惡人的迫害,惡警四大隊大隊長喻曉華將徐真關押在沒有人住、也沒有監控的四樓,並指使邪惡的勞教人員用膠帶把徐真的嘴封住,同時用膠帶把腳也綁住,然後,對她進行暴力毆打。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過去,她們就用冷水潑醒,繼續毒打。期間,吸毒勞教人員唐紅霞、周藝等竟用硬紙塊塞入徐真的陰道,並強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惡警喻曉華反而對勞教人員用水果獎勵,說她們迫害有功,迫害越嚴重越好。到了晚上徐真就被拖到只有地板,沒有其他任何東西的隔離室睡覺。由於徐真不放棄信仰,繼續高呼「法輪大法好」。值班的勞教所惡警陶新(音)楊怡聽到了,說徐真瘋了,勞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機構。邪警朱晏叫勞教人員加大力度迫害,說甚麼晚上一點睡覺,早上五點起床整訓(實質就是暴力體罰、酷刑折磨)。惡警喻曉華還專門煮了一盆麵獎勵那些打手們。
十月二十日上午,惡徒們把徐真打得叫聲不斷,當天中午吸毒人員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輪功學員徐真。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徐真被迫害致死一週後,參與迫害她的吸毒人員之一週憶竟沾沾自喜說:喻大(指惡徒喻曉華)說她們的事擺平了,不會追究了。
▽ 近幾年,重慶女子勞教所為對外營造所謂「和諧」氣氛,還特意組織勞教人員進行跳舞、打腰鼓、唱歌等娛樂活動,但仍然無法掩蓋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沙堡女子勞教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強行「整訓」,每天被迫做無數難度極大的動作,體力不支便馬上被惡警皮鞭抽打,六、七十歲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也無一例外。
惡警陳彥雁等把每一個不放棄信仰的女法輪功學員隔離起來,關在一個只有幾平米的特製的小間,教唆幾個心狠手辣的女吸毒犯拼命將法輪功學員往死裏打,這些惡犯用手肘、膝蓋頂法輪功學員的內臟,抓住她們的頭髮把頭往牆上撞。
4. 「春風化雨」
女子勞教所除了殘忍的酷刑外,還想盡一切辦法,製造緊張空氣,讓人的精神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她們搞了一輪又一輪的對被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殘害運動,手段惡毒,對外卻宣傳「春風化雨」。「春風化雨」就是首先把各地綁架到這兒來的法輪功學員關在四樓的單間房裏,一人關住一間,兩個「包夾」監管,不和外界接觸,吃飯睡覺,拉屎拉尿,全都在這間屋裏。人一進這屋,四門關閉,窗戶鎖死,兩旁站著虎視眈眈的兇手,人為製造一種恐怖氣氛。一位法輪功學員後來回憶: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幾乎每天凌晨兩三點鐘時,都會聽到從四樓裏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雙面膠封嘴
對法輪功學員行刑時,用雙面膠封住嘴,外面聽不見任何聲音。當迫害不成人樣了,就以有病進行掩飾。
站軍姿
兩手緊貼褲縫,腰挺直,腳並攏,收腹挺胸。五十多歲-六十多歲的老人,每天站得是頭昏眼花。惡警胡灝指使她手下的「包夾」輪番檢查看站好沒有,她們胡作非為的忽然猛扯一下你的衣袖,如果隨著那股力倒一下,馬上一個扇子頭就打過來了;有時當你站得直直的,忽然從後面給你腳腕子一腳踹過來,檢查看你偷懶沒有。
軍蹲
一隻腳前、一隻腳後,蹲著身子要直,臀部坐在後面的腳後跟上,後面的腳掌要承受整個上身的重量,這是非常難受非常難受的。當時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英群患有糖尿病,走路腰都直不起來,邪惡之徒也不放過對她毫無人性的迫害,每天頂著烈日在陽光下進行整訓(張英群老人已迫害致死),沒幾天腳就開始腫了,一直腫到膝蓋。一年後有的法輪功學員腳掌都還是麻木的。
坐軍姿
同樣身子要坐直,硬板凳上要一動不動,臀部很痛,不准打瞌睡,如果誰閉一下眼,馬上罰你站、蹲。惡人就是這樣從肉體上體罰,折磨你,讓你屈服。有個六十多歲老年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就被迫害得大腿骨頭撕裂,是攙扶到勞教所的,惡人同樣不放過對她的迫害,每天坐在操場讓烈日暴曬直到昏過去。這些老年法輪功學員,每天要承受從早上六點半到深夜二點共二十個小時的體罰。前面蔭涼處坐著一群二十出頭的手舞足蹈的邪惡「包夾」,蹲在她們面前的是白髮蒼蒼的當婆婆輩的老人,任隨她們譏笑辱罵。中共把這些人都變成了毫無人性的惡魔。嚴管期間做任何事都要打報告,就連想咳嗽,都得打報告。如忘了報告,就會招來一陣打罵。
衣褲扒光 棍棒亂打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十點鐘左右,一朱姓惡警為了逼法輪功學員楊春元寫所謂轉化書,命令吸毒犯人肖期惠、李曉敏、唐紅霞等人將楊春元的衣褲扒光,用粗木棒瘋狂亂打。
大便後要求舔屁股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中旬,法輪功學員張素芳被肖期惠等人毒打後臥床不起,時隔幾天女教所才不得不把她帶到勞教所醫院醫治。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進禁閉小號時,由「包夾」唐紅霞專人看管。一天犯人唐紅霞在小號旁邊解大便後,竟然逼這位法輪功學員給她舔屁股。這位法輪功學員不從,唐紅霞就對她的拳打腳踢。此事是被一有良知勞教人員透露出來。而獄警嚴密封鎖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參觀人來時作假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女教所得知上面來參觀檢查,就叫犯人趕快把從未住過人的五樓打掃出來,把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轉移到五樓關押,目的為了隱瞞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殘害的證據。
5. 「破冰行動」
二零零九年底,女子勞教所在薄熙來、王立軍的指使下發起了所謂「破冰行動」,並從西山坪調來惡警李修喑、王陳協助作惡。在大隊長陳彥雁的帶領下成立了以陳小琴為攻堅組長,任非燕(音)、陶欣(音)等四惡警參與的攻堅組,唆使以「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人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岳春華是重慶沙坪壩華岩村人,在女子勞教所被惡警長期折磨得左手致殘,不能往後伸。在這次「破冰行動」中,幾次被打得死去活來。那是寒冷的冬天:
第一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岳春華被帶到無人的四樓遭拳打腳踢、卡脖子、捂嘴巴、捂鼻子等迫害。過程中,岳春華幾次差點背過氣。那幾個惡人在惡警的唆使下,還在那個寒冷的晚上扒光了岳春華的衣服,脫下岳的襪子塞到下身,並在她身上寫辱罵大法的話。就這樣殘酷折磨二個多小時。接著岳春華被帶回非法關押的舍房,不准閉眼的躺在床上,大概凌晨四點就被強迫起床。
第二天,下午,趁三樓2-7#房間的人不在時,幾個惡人又對她進行拳打腳踢的暴打,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最後以丁霞、陳治為首的四個惡人把水桶的水往岳的衣領裏灌。在那個寒冷冬天的下午,全身濕透的岳春華又被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
第三天,下午,「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幾人又趁三樓幾個房間的人不在時,以岳春華在「絕食」為藉口,先是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的吸毒勞教陳治,在「攻堅」隊長陶欣操縱下,對岳春華拳打腳踢;然後騎在岳的身上打罵並暴打;後是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灌衣領;最後又將全身濕透的岳春華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其實當時岳已開始吃飯了,那些惡警依然唆使「包夾」惡人以此為藉口進行迫害。)
6. 長壽農婦黃正蘭的苦難
黃正蘭,四十六歲,長壽人。二零零五年十月至二零零六年八月在勞教所遭受種種迫害。
灌不明藥物
起初的兩個月幾乎每天遭到「包夾」人員的暴打,遭受一次野蠻灌藥,一次野蠻灌食。灌藥由惡警胡小燕指揮,幾個「包夾」人員共同操作,黃被按在地上,手腳被按住,肚子上坐一個人,喉嚨及鼻子被捏住迫使嘴巴張開。但黃仍然咬緊牙關,「包夾」用牙刷硬撬,撬斷兩把牙刷,終於撬開,藥灌下後黃全身亂擺亂抖,喉嚨發出怪叫,無法控制。
扒去衣服 污衊誹謗
一次,惡警陳小琴指使「包夾」扒去黃正蘭上衣,用筆在她身上寫誣蔑大法及李老師的話進行污辱。惡警陳小琴還指使「包夾」扒下黃正蘭衣服,強行拖下樓,藉機誣陷說法輪功不要臉,不穿衣服。
殘酷折磨
除了打、罵、人格污辱,還有長時間地站、蹲,幾個月不讓洗澡;做上下蹲一次上千個;不許正常睡覺,晚十二點睡算是早的,兩點、三點、四點才讓睡覺時有發生,不管多晚睡,早上五點就得起床,有時剛睡著幾分鐘,「包夾」人員就把她弄醒,說去上廁所,其實就是折磨她,不讓她睡。
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的十個月裏,黃正蘭幾乎沒有坐過。
撞牆,摔地
二零零九年二月,黃正蘭又一次被綁架到女教所,在隔離室被關押的兩個多月期間,惡警趙媛媛指使「包夾」丁霞、石梅多次對黃正蘭施暴,如抓住黃的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撞;兩「包夾」各抬黃的一隻胳膊把她整個人架起來再猛力往地上摔。在那段時間黃正蘭連吃飯都是蹲著吃,導致黃正蘭從雙腳到大腿根部都是腫的。
棉毛褲撕碎當衛生巾
黃正蘭的一些衛生紙、衛生巾等生活用品,卻被「包夾」人員侵吞;來了例假只好把棉毛褲撕碎當衛生巾用,或者扯棉絮裏面的棉花墊在內褲上。
劫持精神病院
被非法關押一年後,勞教所見用盡種種手段仍無法迫使她妥協。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由長壽區八顆鎮政法委書記李金榮為首的三男一女再次將黃正蘭轉出勞教所,將身心健康的她直接拖進了長壽晏家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又是漫長的髮指的瘋狂迫害。
7. 被迫害法輪功學員控告重慶女子勞教所司法幹警(有刪減)
在中共邪黨治下的中國大陸,沒有說理的地方,甚至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冤屈見諸國內報端。但人在做,天在看,這一切的善惡表現,卻在青史長存。
下面是一位曾遭遇重慶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的善良女子寫給重慶檢察院的控告書,儘管石沉大海,但從側面反映了每一個被綁架到那裏的善良女子的遭遇都是訴不完、說不盡的苦難,翻開她們泣血的苦難,稍有良知者莫不動容,並伴隨著深深的思考:在強權和殺戮面前,竟還有人敢於說真話!是甚麼力量使他們不願屈膝?這一群原本與世無爭默默無聞的人,他們這樣做到底是在為了誰??
重慶市人民檢察院:
我叫邱翠香,女,今年五十歲,重慶市上橋除塵器廠工人,現住重慶市沙坪壩區新橋大橋坡三號,向你們舉報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司法幹警殘酷虐待勞教人員的違法犯罪事實。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我被劫持進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下午,勞教所王仁高、刁曉蘭、李曉渝、趙小雲、胡梅、陳浩等一起來到吊銬我的辦公室,命令兩名頭戴鋼盔,身著防彈衣全副武裝的警察解開手銬後,就把我一個四十七歲的女子按在地上一陣暴打。然後,他們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我高聲喊「我無罪,法輪大法好!」警察胡梅連叫「拿臭襪子來,把嘴巴堵起。」有人拿來破襪子,兩個警察使勁想往我的嘴裏塞,我咬緊牙關,拼命掙扎,他們怎麼也塞不進去。又有人就喊「拿黃膠布來。」他們就用黃膠帶猛纏我的嘴巴和鼻子,纏了十幾圈。隨後,兩個男警察把我像拖死刑犯一樣,拖到「示眾會場」。趙小雲宣讀了我的所謂「罪行」。我用盡全力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押我的兩個男警察慌忙猛力收緊反綁雙臂的繩子,狠命壓我的肩頭,有人又用黃膠帶在臉上一陣亂纏,把我的整個臉連眼睛都被纏起來了。他們壓斷了我的腰椎骨,加上無法呼吸,我昏了過去。他們拖著我弱小的身軀,在所內各大隊遊隊示眾(整個遊監過程陳浩錄了像)。遊完全所四個大隊後,把我拖回四大隊最初吊我的辦公室,才鬆開綁繩,撕開臉上的黃膠帶,將我扔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我甦醒過來後,他們立即將我又吊銬在四大隊辦公室的窗欄上。只有腳尖沾地,從腳跟往上整個身體懸空。全身重量由被銬著的雙手承擔。當時我雙眼充血,整個臉和前額鐵青,腰桿劇烈疼痛。
這天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警察無辜將我么妹邱翠容抓到勞教所,銬在勞教所大門上示眾。直到深夜才放她回家。
從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起到六月二十三日,他們把我用手銬吊起來,腳尖沾地,不分晝夜,連續吊銬了三十天,而且晚上不准閤眼。所長王仁高安排所部隊長刁曉蘭、羅川梅、薛怡等人每天晚上輪流值班看守我,不准閤眼。他們還派了四大隊值班組吸毒犯吳光渝、胡天鳳嚴密監視我,只要眼皮一合就是拳打腳踢。我多次聽到羅川梅大罵吸毒犯:「她眼睛又閉上了。」 羅川梅甚至指使吸毒犯吳光渝、胡天鳳見我一閤眼就用針刺我的眼皮,不准我打盹。白天把我吊銬在辦公室,晚上銬吊在勞教值班室值班組長湯小渝的床架上,只要身子一動、床鋪一搖、一響,湯小渝、陶潔等人跳起來就是一頓毒打。
不僅如此,警察胡梅命令吳光渝、胡天鳳二人將我的頭髮剪成男不男女不女的,還在頭頂上紮些個髮樁樁,供她們取樂。每當我上廁所時,吸毒犯們就喊「老頭上廁所了」,然後就哈哈大笑不止。趙小雲多次以提訊為名,搞刑訊逼供,不是辱罵就是耳光,說我「不配合」,並指使值班組長、吸毒犯湯小渝:「她不懂規矩,要好好教育」,並多次當面下令叫吳光渝、胡天鳳、湯小渝、陶潔等吸毒犯毒打我。打的方式五花八門,吊著打;「蘇秦背劍」的銬著打,打的時候,湯小渝喊口令──
「穿心蓮」: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胸腔;
「打貝母」: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背部;
「打汽錘」: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兩肋;
「飛毛腿」:吸毒犯們用腳往我身上亂踢;
「蹄花湯」:吸毒犯們先退後幾步再衝上來跳起用膝蓋往我腰、腹部亂撞;
「熊掌」: 吸毒犯們搧耳光;
「麻辣雞塊」:吸毒犯猛踢大腿內側的麻筋。
另外,吸毒犯們還掐、擰、打耳光等等折磨我;還用硬塑料鞋底、竹條或竹塊抽打全身,打得下肢青淤血腫,警察刁曉蘭不止一次取笑說:「邱翠香上半身細,下半身大,兩腿比身體還粗一倍。」
為不讓其他管教和勞教人員聽到毒打聲,他們就用髒布、臭襪子、黃膠帶等堵、纏我的嘴,手段惡劣,掩蓋她們的罪行。
有一次我要求上廁所,楊明不准,說「上廁所的時間過了。」從下午三點到第二天早上六點都不給我解銬上廁所,結果小便流了一褲子。楊明還向其他才到勞教所的管教如王靜等人傳授迫害手段,如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等。在被晝夜吊銬的三十天裏,所長王仁高等人幾次到吊我的辦公室來,我大聲抗議:「你們不讓我睡覺,比法西斯還法西斯。」他們充耳不聞轉身就走。
一天晚上,湯小渝為找毒打我的藉口,就強迫我唱吸毒犯中流傳的下流歌曲,我堅決不從。湯藉機就毒打我,我看見薛怡路過,就大聲疾呼:「薛隊長,她們無故打人。」薛怡聽到後走過來,索性把敞開的門關上後離開了,以便讓她們更加肆無忌憚地施暴。湯小渝就用硬底塑料拖鞋拼命打我,一直打到筋疲力盡才停手,連其他吸毒犯都看不過。我聽到她躺在床上看表,給其他吸毒犯說「已經整了兩個多小時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一天,法輪功學員周春紅因說「我們無罪」,被六、七個吸毒犯在監舍裏扒光衣服,然後經過大操場推進吊著我的辦公室一陣毒打。被吊著的我大聲說「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罪。」湯小渝說:你銬起的還打抱不平,你幫她挨整!她們就轉過身來,衝著被吊銬著的我一頓毒打,直到打得她們腰酸臂痛,四肢無力才停手。
警察薛怡強迫吊著的我背二十三條監規。我不是罪犯,拒絕背。薛怡就又是七天七夜不准我睡覺。趙小雲多次對其他警察和吸毒犯說:「不准邱翠香再睡覺了,她睡了覺精神好,傲得很。」在趙小雲、薛怡等人的指使下,湯小渝等吸毒犯隨時可以跑進管教幹部辦公室毒打我們。
從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四日起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我白天仍然被吊銬在大隊辦公室。晚上睡覺時銬在值班勞教組長湯小渝的床鋪上。後來由於法輪功學員集體抗議,才於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晚上,由劉玨在辦公室給我解開了手銬,結束了對我連續長達一百一十九天的吊銬。
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法輪功學員們知道了渝州大學圖書館管理員周成渝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進行集體絕食抗議,要求追究楊明責任。勞教所龐政委勸我們停止絕食,說周成渝是因病死亡的。而楊明還欺騙我們說:「周成渝已經保外就醫回家了。」我說:「龐政委都說周成渝死了,你還在騙人。」楊明見謊言被揭露,惱羞成怒。第二天,楊明(警號5032015)把我的手反銬起來,關進禁閉室,進行野蠻的鼻飼,灌食時故意把管子在食道和胃亂插、亂攪,一邊灌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我灌死你!我灌死你!」
我質問楊明:「周成渝死的那天晚上,她雙手抓住床架、拼命掙扎,是你把她拖出去的。你說她是不是你迫害死的?」楊明發狠地說:「邱翠香,告訴你這是甚麼地方,我說是啥子就是啥子。我有證人,你找不出證人,也不會有人給你作證。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沉重代價。」由於我揭露了楊明的罪惡行徑,元旦、春節、「三八」婦女節我都在禁閉室黑屋裏度過。從此以後只要楊明一當班,她就把我雙手從背後反銬起來,關進禁閉室;她還經常唆使吸毒犯毒打我。只要是她值班的時候,就是凌晨二點半才給我解銬讓我睡,有時凌晨二點半後,借談話不讓我睡覺(其他警察當班,則到晚上十一點半就解除體罰,允許睡覺)。過一段時間後,改為每天戴手銬臉貼牆壁罰站十八小時以上。這種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又持續了三個多月,這時我的體重從一百斤,下降不到六十斤,人完全脫形。法輪功學員張洪群是醫生,見我身體完全垮了,給我把脈,說已經完全摸不到我的脈搏了,就向楊明反映。結果張洪群也遭到楊明罰站、背銬、指使吸毒犯毆打殘酷報復,把她也折磨得跟我一樣皮包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女子勞教所全體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勞教所警察和吸毒犯對我們的殘酷虐待。刁曉蘭和從西山坪勞教所來的高定等十幾個男警察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毆打,每個人都被打得傷痕累累。到晚上,這些警察把我、夏加祚、王成芳、劉友霞、賴恆菊等六人,從四樓拖到二樓一間舍房裏,對屋裏的吸毒犯說:「你們使勁整。」這些吸毒犯一邊謾罵一邊進行強行扒光我們的衣服搜身,然後,毒打一絲不掛的我們。
第二天,夏加祚又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的毒打了好幾個小時。
周成渝被迫害致死後,勞教所安排全所法輪功學員體檢,少管所醫院的醫生照片發現我腰椎壓縮性骨折,身體極度虛弱,骨瘦如柴,甚至要用雙手才能打開水龍頭。
我出獄後,到醫院檢查,醫院照片也證明我的腰椎壓縮性骨折,已經變形、斷裂。基本喪失勞動能力。
我在重慶女子勞教所受到殘酷虐待,有的警察說「我又恨你,又佩服你,看你能堅持到多久。」我堅信師父講的是真理;堅信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堅信惡人惡行定遭懲罰。後來,我活著走出了勞教所。
控告人:邱翠香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家住蘇州市通安鎮華通花園的法輪功學員宣小妹女士,2013年10月15日左右,被蘇州「610」惡警綁架至上方山洗腦班迫害,遭到虎丘區「610」副頭目兼國保大隊長周文秋帶的警察在眾目睽睽下流氓調戲。當著滿屋子人的面,這個剃平頭的警察直挺挺地壓在了宣小妹的身上說了許多不堪入耳的下流淫言穢語。
宣小妹女士說:「我長這麼大年紀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無恥下流的男人,是不是公安局的人都是這樣啊?這個男人無恥下流淫穢言語我無法說,……我感到用我的嘴把這個男人的下流話講出來我感到呼吸困難,感到是在犯罪,我就是在私下的場合將這個流氓的下流言語複述給他人聽我也講不出口啊!」
所謂的「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1999年6月10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各地610非法組織操縱公檢法陷害法輪功學員,並且非法私設洗腦班,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
中共六一零、警察比流氓還流氓
2013年11月1日晚21點,被秘密關押在蘇州上方山吳越路109號的黑窩內的宣小妹已經上床睡覺,屋子裏突然來四個人,其中三名女便衣、一個男人,隨後又進來三個男便衣,一共七個,一個是周文秋(610成員),一個是通安派出所魏(音)所長。這個魏所長一進屋就開始謾罵、惡毒攻擊、誹謗大法、侮辱宣小妹的人格。610頭目周文秋帶來一個不明身份的剃著超短平頭的中年男人(幾乎是光頭),一身惡臭滿嘴酒氣,徑直闖到宣小妹床邊野蠻地將她拉了起來,說是給宣小妹「橙子吃」,被宣小妹拒絕。
剃平頭的警察就開始拉宣小妹蓋在身上的被子,宣小妹緊緊地拽著被子不放,剃短平頭的便衣沒能拉動,平頭男人就直接爬到宣小妹的床上將宣小妹整個人壓在了下面,死死擒住宣小妹不放,滿嘴的惡臭緊湊著宣小妹說:「你聽好了,我告訴你我今年五十五歲了……你沒有男人,我給你介紹,一萬五千塊一個月好不好啊?,你要不要我強姦呀……」這個中年光頭男人齷齪下流的程度無法用語言說出來。
這個剃平頭的警察一連串無法無天的流氓行徑,就當著滿屋子人的面,直挺挺地壓在了宣小妹的身上說了好長時間,說了許多不堪入耳的下流淫言穢語。宣小妹被這樣邪惡的場面嚇哭了,掙扎著全身力氣推開了剃平頭惡警,穿上外套。
平頭惡警一副淫蕩的嘴臉,斜著下巴嘴直挺挺對著宣小妹說:你到底簽不簽字?你再不簽字,我把你衣服扒光你信不信?……這次我們為了「教育你」國家花費了八千塊錢啊?你簽不簽?平頭惡警拿著一本邪書惡狠狠地猛烈抽打坐在床上宣小妹的耳光,一邊用書左右抽打著宣小妹的耳光一邊大喊大叫你到底簽不簽?你倒是給我簽啊?你給我聽著我還會來的?…… 那你就按手印?按不按?按不按?你不按手印,那就(把印泥)抹你鼻子……」。
緊接著,兩個便衣上前強行按住宣小妹,死死地掐住她的手,強行地按了手印。按印的紙上據惡警讀給宣小妹的內容是這樣的:保證今後不出去發資料,不與同修來往等。周文秋說:「你不簽字就判刑,判刑六年。」這時周文秋突然冷不丁的耍流氓,掀開宣小妹蓋在身上的被子……
這是宣小妹女士一月內第二次被綁架迫害。
偷偷跟蹤綁架、搶劫
2013年9月19日上午約七、八點鐘,宣小妹女士在蘇州通安鎮街上鳴冤,發真相資料告訴人們法輪功是被政府抹黑栽贓、陷害和誹謗的事實時,不知從哪兒衝上來4個綁匪粗暴的將她緊緊按在了地上,在身上到處摸,從她的口袋裏搶走了家裏的大門鑰匙,要求她跟這一夥人到通安派出所去。宣小妹說你們是甚麼人?我不去。
四個大男人就強行把宣小妹拖上一輛早就停在一邊的民用麵包車裏,不一會兒到了派出所,這些人叫宣下車,宣不予配合,四個惡人又粗暴把宣拖下了車,宣小妹不配合邪惡,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善惡不分黑白顛倒,到處行惡亂抓好人。」這時通安派出所5、6個人就將宣小妹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不讓她喊,並強行拍照,宣不從,惡人就用腳把宣小妹的頭顱強行踩在地上拍照,幾次三番拍的好多張暴徒的腳踩住宣小妹頭顱的照片,不敢拿出來。
在通安派出所內,總算是看到了幾個上身穿著警服的人,多個惡警對宣小妹接連輪番轟炸式的盤問,宣小妹沉默不語,通安鎮派出所的幾個惡棍就諷刺、挖苦、侮辱、誹謗。 幾個邪警看宣小妹依然沉默不語,就衝著她大喊不准你坐,叫人抽走了她坐的凳子,宣小妹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另一夥人隨即拿著從宣小妹身上搶來的大門鑰匙,開著不知名的黑車(害怕民眾看到)擅自闖進宣小妹住處進行搶劫,衣櫃、廚房、衛生間、臥室、床鋪、抽屜、每一件衣服內外口袋、每一條褲子的口袋全都翻了個遍,現場一片狼藉,搶走了未使用過新的手機電話卡28張(每張50元,價值1400元)、搶去筆記本電腦一台(價值3200元)、愛普生270打印機一台(價值1750元)、手機兩部(價值1300元)、TF插卡收音機三台(價值320元)、一整套大法書籍45本,《轉法輪》數本。師父法像、照片框架、一米寬一米長的法輪圖形一張,神韻晚會光碟14張、至今尚未歸還,宣小妹於當晚21:30左右回家。
再次遭綁架,被劫持到洗腦班
2013年10月15日早上7點45分,宣小妹的兒子,這天突然來到家對母親說:你馬上給我去派出所一趟!她兒子暗中受惡警的指使,要將自己的母親送去當地的派出所,宣小妹對站在面前的兒子說,你平白無故地叫你媽去甚麼派出所啊?宣小妹表示堅決不去。
這個被邪黨人員脅迫、膽小懦弱的兒子就回到住在母親對門的家中,給惡徒打了電話,不一會就來了四個男人,在宣小妹的住處──蘇州通安華通花園二區69幢103室, 要把宣小妹強行綁架,宣小妹見勢想要跳窗戶逃走,被惡警強行粗暴的綁架。
宣小妹被一夥綁匪從家中拖了出去,連抬帶拖的拖到停在外面一輛偽裝成普通社會車輛的麵包車上,幾分鐘後車到了通安派出所,四個惡人大聲嚷嚷喊叫著宣小妹下車,宣不理也不從。非法行惡加上心中有鬼,幾個綁匪感到心虛,七手八腳偷偷將宣小妹強行塞進了停在通安派出所內部的另外一輛偽裝的面的車上。過程中宣小妹大喊:「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你們都是甚麼人為甚麼在光天化日下亂抓好人?你們報上姓名來啊!」
惡警為了表示對宣小妹行蹤瞭如指掌,誘供說:「你和陸林妹吃的快餐你們誰付的錢?意思是說,你的行蹤我們都一切瞭如指掌?你不會電腦,不會打印,大字也不識幾個,這些資料誰給你的?陸林妹已經承認三百份資料,(指另外一個被綁架的同修)她都承認了現在不也沒事嗎?不是好好的嗎?而且她已經先回家了,你要是簽了字不也就回家了嗎,你要是承認了不也就和她一樣回家了嗎?聽到了沒有啊?就這麼簡單的事,你要這樣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沉默不說話,我們有的是辦法會叫你開口的,你倒是說話啊?……說啊?……」
宣小妹被劫持在洗腦班,沉默十天沒有開口講過一句話。邪黨惡徒們煩躁、暴怒、罵娘沒有辦法,就把宣小妹的兒子、女兒找來。由於害怕強權、不理性的兒子在惡警的威逼利誘下,來到了蘇州上方山吳越路109# 關押她母親的黑窩,失去理智的惡狠狠的衝著自己的母親喊叫:「你們(指邪惡)給我用腳鐐手銬把她銬起來,不准給她吃飯,給她吃鹹菜!」其女兒也在一旁附和:說:「你不要我們,我也不要你這個娘了。」宣小妹嚴肅正氣對一雙兒女說:「你們的媽媽沒有做錯事,也沒有違法,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你媽何罪之有?更沒有犯罪,犯罪的是他們。」見母親不為所動,敢威脅母親但不敢面對流氓的兒子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跪在母親面前大聲哭喊起來……,這時宣小妹也忍不住的流淚了。惡警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對著宣小妹的兒子和女兒煽風點火,恬不知恥的說:「宣小妹啊?你是鐵石心腸啊?兒子、女兒都放下工作來看你了,你也不為他們想想,你難道就這樣自私,這樣無情無義不動心。」 如此等等,卻不說宣小妹是被他們非法劫持的。
從2013年9月19日遭通安派出所便衣特務綁架,另一夥流氓隨即拿著從宣小妹身上搶來的大門鑰匙,一夥惡棍開著不知名的黑車(害怕民眾看到)擅自闖進宣小妹住處進行搶劫後,2013年10月15日週二,宣小妹再次遭到惡警從家中粗暴綁架,並非法秘密挾持到蘇州上方山吳越路109# 魔窟內,強行失蹤了21天,於2013年11月4日回家。這強制失蹤的21天,蘇州通安派出所無任何口頭說法和文字交代?整個過程沒有任何法律文件和法律手續。被非法掠奪上述物品至今尚未歸還。
在此請問這些無法無天的中共邪黨幫兇們:你們敢把法輪功學員發的真相資料公開嗎?讓民眾看看這些法輪功的真相上說的究竟是甚麼?!你們不敢?!真心告訴你們,你們是中華兒女,不是中共邪教的馬列子孫,中共一直把你們當猴子耍呢,請你們把你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摸摸自己的良心,請你問問自己的良知,看看自己的道德良知是否尚存?中共暴政已經在苟延殘喘奄奄一息,勿要給這個邪靈做陪葬。
主要迫害責任單位及人員:
虎丘區國保大隊長周文秋(周鳳秋)13912648728宅0512-65319942,住址:蘇州南門路1750號4幢202室(郵編215000);
周文秋妻李紅珍的單位:郊區新城商城;
周文秋女兒周莉(李莉)的住址:蘇州市滄浪區錦滄名苑7幢204室;
周文秋父母周順木、王玉寶的住址:虎丘路新區29號604室;岳母楊金妹的住址:西街17-5號
蘇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副處長 包勇
強迫「轉化」處處長何小弟
虎丘區「六一零」主任孫建平13222219578
通安派出所所長王建興
副所長 徐峻
副所長 陳紅兵
通安派出電話 0512 66063110 地址 通安鎮新街63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7/1437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榆樹市年僅三十二歲的李淑花女士,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劫持在榆樹看守所,僅十四天就被迫害致死,留下兩個孩子。家人一直伸冤無門,日前再次控告。
李淑花生前照片 |
據公安內部人員透露,李淑花當時在看守所被惡警用大針扎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慘叫聲當時牢房裏的犯人和工作人員都聽到了,而且不止一次。惡警把李淑花的眼球打出來、昏死了過去,隨後請示「上級」殺人滅口。兇手及包庇兇手的直接責任人,至今仍逍遙法外。
楊佔久 |
李淑花的丈夫楊佔久於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警察綁架,也在榆樹市看守所受盡各種酷刑,二零零四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四平石嶺監獄被迫害,造成雙腿、雙腳殘疾,於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出監,行動不便,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濟。
下面是李淑花女士父親李福臣2013年11月20日的控告信:
尊敬的各位人大官員、檢察官、法官:
我叫李福臣,家住榆樹市培英街,我是一名普通百姓,環衛工人。我控告榆樹市「610」主任李奉林、原公安局長范宏光、國保大隊長張德清、看守所值班所長宮鐵等人包庇縱容惡警惡人將我女兒李淑花(當時32歲)於2003年10月份迫害致死一事。公開向你們控告如下:
我女兒李淑花從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家庭和睦,被迫害致死前從事裁剪工作,凡是來我家做活的,她都是服務熱情周到滿意為止,由於她的服務態度和技術的嫻熟,受到很多人好評,因此找她做活的人絡繹不絕,左鄰右舍都稱她為好人、小花。兩個孩子活潑可愛,當時在小學讀書。我老伴崔佔雲由於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一年半,(我女兒被迫害致死時,我老伴正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十幾年來被「610」國保大隊、派出所非法無故綁架十多次,姑爺楊佔久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關押在四平石嶺監獄迫害致殘(我女兒被迫害致死時,他正在監獄非法關押)。
2003年9月24日上午9點多鐘,李淑花正在家裏做針線活。培英街派出所的三名警察姜偉、李明超,還有一個姓楊的警察到我家,說是寫個材料,寫完了就讓她回來,將李淑花騙到培英派出所。隨後送往國保大隊審訊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李淑花被綁架後關在看守所裏,警察問她甚麼她就是不回答。警察開始對她動用酷刑逼供,用塑料袋把她的頭繫住,使人透不過氣來,用大頭針扎她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監獄裏的犯人和工作人員都聽到了),而且迫害不止一次。惡徒看這一招無效,就惡狠狠地說:「我必須叫你開口說出都跟誰聯繫,資料的來源」。一看她還不吱聲,就瘋狂地用拳頭猛擊她的眼睛,把眼珠子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死過去。惡人們害怕了,因為他們無法向其家屬及社會交待,只好請示上級,經他們研究決定:唆使死刑犯將其殺人滅口,用黑塑料袋套在頭上紮緊窒息而死。一位知情的公安幹部透露,如果沒把她眼球打出來,是不會讓她窒息而死的。
一名從監獄出來的人證實2003年10月7日晚,正是榆樹市看守所的在押人員吃晚飯時間,突然值班所長宮鐵和王軍、李管教、孫管教還有一個五棵樹的刑事犯人寇俊廣來到非法關押大法弟子李淑花的監號,叫寇俊廣把李淑花背出監號,之後很多其它監號裏的人都聽到李淑花拼命的呼喊,一會李淑花被強行拖走,當時有倆個女刑事犯孫東光和李豔彬一起去的,在走廊裏李淑花仍在呼喊,那時李淑花剛進去14 天,身體、精神狀態都很好,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當時號裏的人都目睹了這一事實,號裏的人問滕慶玲管教:李淑花咋沒回來,滕管教說放出去了,為了掩蓋李淑花被迫害致死的真相,看守所故意拿些線衣、 線褲給號裏的人,說是李淑花被放出去後給存的。可李淑花已經被榆樹公安局國保大隊和榆樹看守所的惡徒迫害致死了。
起初,惡警們研究,想不通知家屬,直接火化。但將屍體拉到醫院,用藥水泡了幾天,又做了美容,再加上冷凍,身上的針眼已不太清晰,只是那隻眼睛顯得略微癟一些,那半邊臉發青,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當家屬問公安找的法醫,李淑花身上一排一排的針眼是怎麼回事,法醫謊稱說是搶救時血管癟,紮的,簡直是痴人說夢。此外,她臉上還有兩塊破皮的地方,指甲發青,滿腹都是血水。解剖後,用毛巾蘸著擰都擰不過來,順著小便處往外淌。
當親友們到太平間要看李淑花時,警察就是不讓看,最後在親友強烈要求下才讓看一眼遺容。不讓照相,當時太平間院裏站滿了警察,家屬認識的有:國保大隊石海林、齊立、柴文革等,不認識的有十多人,有的善良警察都掉下淚了。院內當時有二輛警車,二輛麵包車,大門外還有好幾輛車。法醫解剖時,腹腔內瘀血一大灘,肺子非常大,小便處還有血。法醫說是來例假了,人死後怎麼會來例假呢?明明是監獄給迫害致死的,還說是餓死的,試圖掩蓋兇手的罪行。
火化那天早晨六點多鐘,太平間大門外停有兩排警車,公安局長范宏光、安啟范、馬明,國保大隊長張德清帶隊,其他在場警察大約有四十多人,有著裝的,有穿便衣的,這些警察見到來吊唁的法輪功學員就驅趕,不許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在場。當時那種場面特別陰森恐怖,簡直像如臨大敵一般,其實是害人理虧心虛怕露馬腳才興師動眾的。到火葬場後,警察不許家屬瞻仰遺容,直接推入焚屍爐裏火化,屍體火化完後,看到罪證被銷毀才算鬆了一口氣,十幾輛警車載著公安幹警一溜煙似的匆匆離去,即使是這樣也無法掩蓋與包庇知法犯法的惡人。
事後看守所所長宮鐵的母親在一小區散布說:「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絕食餓死了」,顯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辭,後來有人找到宮鐵的親屬想通過宮鐵追問一下李淑花的死因,不但沒有回音,可是宮鐵全家不長時間就搬到外地去了。可見這裏必有端倪。
我雖然沒修煉法輪功,但我知道信仰法輪功是受中國憲法保護的,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任何人、任何組織都無權干涉,否則就違反了國際法和中國憲法,參與迫害者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嚴厲制裁。我女兒沒有罪,是無辜的,是榆樹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看守所惡官惡警犯了非法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包庇縱容罪、執法犯法罪等,故我強烈要求:
1、市人大、檢察機關、法院依法追究其李奉林、范宏光、張德清、宮鐵等人的法律責任,保護公民信仰法輪功自由的權利,以維護中國憲法和法律的尊嚴;
2、對非法迫害我女兒致死給我及家人造成的精神、經濟損失依法賠償,還我們一個公道;
3、希望市人大和檢察機關將依法查處的結果及時通報給我們,同時我們還將保留向上一級檢察機構控告、檢舉的權利。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這是人間地獄。」當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陳冬梅剛剛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時,接管的人員對陳冬梅如是說。在接下來的八十一天裏,陳冬梅女士真正體驗到了中共剝奪人精神信仰的惡毒,生不如死的真實體驗,她和她的家人、親屬都承受了身心的煎熬。
陳冬梅 |
陳冬梅女士出生於一九六九年一月六日,今年四十四歲。一九九八年底,她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大法的法理深深的觸動她的心靈。陳冬梅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在不知不覺中,脾氣變好了,從原來的傲慢女人變的可以和周圍的人和睦相處了,原來的慢性胃炎、過敏性蕁麻疹和風濕性關節炎都好了,從此身心健康,法輪大法的法理改變了她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人。此後,家庭也有了很大改觀,陳冬梅和憨厚老實的丈夫和睦相處、幾乎從不鬧甚麼矛盾。可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陳冬梅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也開始遭到湯原農場「六一零」的騷擾、綁架。
野蠻綁架
二零一二年九月三日中午十一點左右,陳冬梅正走在湯原農場辦公大樓門前,湯原農場「六一零」王東和陳小平突然綁架陳冬梅,企圖將她拽上車。當時,陳冬梅不上車,王東從車的另一側爬到車內,把陳冬梅拽上車。到了公安局,他們謊稱:就是去「學習」幾天就回來了,沒有事情的。他們逼陳冬梅去洗腦班時,陳冬梅不上車,湯原農場公安局教導員蔣雙福威脅說:「你還要我們給你銬起來,拽你上車嗎?」當時陳冬梅根本不知道要被劫去哪裏,坐了五個多小時的車,只是感覺去的地方很陰冷,涼颼颼的。
罪惡的青龍山洗腦班
車開到了幾百公里以外的青龍山洗腦班。陳冬梅被帶進一個小房間,窗子有鐵欄杆,門是雙層的鐵門,鐵門上邊下邊各有一個小的門,不時會有人從上面的小鐵門向屋裏觀看,屋內門的上面有攝像頭和竊聽器。
當時,陳冬梅正來月經,又長時間的坐車,心理壓力很大,身心很疲憊。剛剛進門,陳冬梅仍然善心的對帶她來的洗腦班人員講大法真相,可這個洗腦班人員陰冷的說:「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這是人間地獄,還跟我們講這些,我們聽得多了。」
洗腦班協警出出進進關鐵門的響聲,就像砸在陳冬梅的心頭一樣,每天有很多人來逼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天天逼她看謗師父、謗大法的電視節目。電視的聲音很大,陳冬梅的耳朵出現了很多雜亂的聲音,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瘋掉,要等到回家的那一天。
1. 逼迫寫「三書」 生不如死的精神洗腦
洗腦班不法人員逼迫每一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天天寫「三書」,還有甚麼罵師父的東西。法輪大法洗淨了陳冬梅的靈魂,給她一個健康的身體,惡人逼迫陳冬梅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天天罵自己心裏最尊敬的師父,那段日子,真是生不如死。對陳冬梅來說,「生不如死」原本只是一個成語,可是在青龍山洗腦班,卻成了一種實實在在的人生體驗。
2. 抽血
第五天,洗腦班不法人員給陳冬梅抽血、驗尿、做胸透、心電、量血壓、量體重。剛被劫持到洗腦班時,陳冬梅的體重是一百三十四斤,到了體檢時,僅四天時間,她的體重變成一百二十二斤,每天掉三斤。陳冬梅在毫無自由和高壓洗腦下,每天想哭,心在滴血,胸部疼痛,胸悶得厲害。
3. 精神的踐踏
一天,陳冬梅聽到協警陶華和邪悟人員李景芬嬉笑著說:「哎呀,你看那些四、五十歲的男人寫完『三書』哭的呀。」他們還說到一個建三江的大法弟子,大家叫她李大姐,大概六十一歲了,一米七上下的個子。她被不法人員逼迫寫完「三書」,自己扇了自己十多個嘴巴子。這些惡人的嬉笑聲在衝擊著陳冬梅的承受底線,她好心痛啊。她知道那些違心寫「三書」的人心裏是怎麼想的,在重壓下,違心地向邪惡妥協,是每位大法弟子最深的痛。
4. 親人的苦楚
十月二日,陳冬梅的女兒從上海來青龍山洗腦班看她,一同來的還有陳冬梅的兩個妹妹。當時只有打手金元鵬在場,女兒和妹妹見到陳冬梅時,滿眼的驚恐不安,母親被綁架,女兒瘦了十多斤,因屋裏有攝像頭,她們也不能說甚麼,陳冬梅叫他們趕緊走了,不想叫她們與協警接觸,被他們盤問。當女兒和妹妹們走出洗腦班大門,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丈夫來時,陳冬梅見丈夫也消瘦了,他默默地甚麼也不說,陳冬梅告訴他洗腦班暴力「轉化」大法弟子,叫他早點走。陳冬梅丈夫是個很憨厚的人,認識他們的朋友問起陳冬梅時,丈夫告訴他們說,在洗腦班的人如果意志不堅強,會被逼瘋的。丈夫在默默地承受著。
陳冬梅在青龍山洗腦班被迫害期間,湯原農場拿出二萬五千元錢給洗腦班,作為迫害陳冬梅的費用。當有認識陳冬梅的朋友問起陳冬梅去哪裏了,公安局的人謊稱去「學習」了。
洗腦班結束了 夢魘猶在
在洗腦班苦難的八十一天過去了,可是迫害沒有結束,陳冬梅回到家裏,經常在夢中驚醒,以為還在洗腦班,電話聲、關門聲都令她心驚肉跳。她每日精神高度緊張,丈夫說她像得了精神病一樣,其實是陳冬梅在洗腦班被精神迫害的陰影太深了,即使已經回到了家裏,可是洗腦班的恐怖依然籠罩著她。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湯原「六一零」王東又來騷擾,叫陳冬梅去見他「上面」的人,陳冬梅不去,王東就找到農場負責人後,王東叫她丈夫給她施加壓力。陳冬梅的丈夫天天變得很沉默,公公婆婆以為他們夫妻不和睦了,也不敢插言,家裏氣氛很緊張,四個人都不說話。公安局要綁架帶走陳冬梅的當天,王東的妻子出了車禍,住醫院了,王東遭了惡報,才沒有再來騷擾陳冬梅。
這次洗腦班對陳冬梅的迫害打破了他們一家安靜的生活,婆婆問陳冬梅的女兒:你媽媽每年八月十五都來過節,怎麼今年沒有來呢?是不是生氣了,女兒無言以對,只好善意的對奶奶說:媽媽有事情,來不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21/14375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五、六個身穿制服的警察直衝門市而來,大步直奔店主身邊,也不出示任何手續證件,兩句話哄騙不成,便不由分說,連拉帶拖地將店主人抬著橫穿街道公路,將他塞進一輛早已停在東外社區巷道口的軍綠色麵包車裏,開著車揚長而去……正當午後時分,店裏只他一人,留下店門未關,店面無人看。過往群眾紛紛圍觀,家人兩天不知親人下落。
這事發生在2013年5月10日,四川廣安市鄰水縣鼎屏鎮法輪功學員董明的門市裏。這次綁架是廣安市「防邪辦」(中共才是真正的、最大的邪教)與鄰水縣「防邪辦」、國安、鼎屏鎮政府相互勾結,陰謀指使鄰水縣城北派出所具體實施綁架的。惡警將董明直接綁架到廣安市武勝縣洗腦班迫害致生命垂危。
廣安市武勝縣洗腦班,位於飛龍鎮五排水發電站後面、一個偏僻隱秘的地方,邪黨為迫害法輪功學員非法私設的黑監獄。洗腦班打著「法制教育」的幌子,幹著罪惡的迫害勾當。惡警將董明綁架到時,鄰水縣鼎屏鎮政府熊以明(原東外社區居委會書記)正在那裏。
為了維護自己正當的工作、生活、修煉及做人的權利,被劫持的第二天,董明絕食抗議反迫害。一開始洗腦班頭目江波、其他工作人員輪番以偽善面孔勸他吃飯,以達到非法關押、轉化洗腦的迫害計劃和罪惡目的。其間惡人們還動用其親人「相勸」(鄰水縣「防邪辦」主任胡永明開車隨同),各種欺騙偽善恐嚇的流氓手段都使盡了,終未達到它們的邪惡目的。
第四天,洗腦班惡人頭目江波便撕破偽善的面孔,拿來開口器(不鏽鋼,像夾鉗形狀的東西,可調節開合大小)和灌食的配料,嚴閉門窗簾布,唯恐外面人聽見。大約五、六個人,從床上將董明拉起來強行按坐在一張靠背凳子上,用手銬反銬雙手在凳子背後,將凳子往後仰,兩人緊緊按住腿腳,一人按住頭部不讓動彈,還有一人捏住鼻子不讓呼吸,待憋氣不行了張口呼吸時便立即插入開口器,使嘴不能再合上,然後立即用湯匙直往嘴裏直抵喉嚨處灌,使其吸氣不能,呼氣不行,食物直嗆氣管,難受至極。
為了不讓他往外吐,灌後馬上用濕毛巾緊捂他的嘴鼻,迫使其下咽,反覆多次才罷休。因緊緊捂住嘴鼻不能呼吸,幾次都差點憋得昏迷過去。有一次,江波一邊灌一邊叫喊:不准吐!吐一下打巴掌!一次灌食後,江波無恥地說:給你放一桶糞,一碗飯,看你吃不吃。
每次灌食都將他牙齒弄出很多血,牙也被搗鬆了。因雙手被反銬,他的雙手腕被銬得皮膚青紫疼痛,皮膚留下很久的傷痕。每次暴力灌食都極其殘忍,連兩個同室的陪教人員(唐xx,鄰水縣人,原省運66隊書記;何士國, 原鄰水縣五金公司電器廠)都遠遠地走出門外,不忍心看下去。
連續四次被野蠻灌食,董明的身體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極度虛弱,命危旦夕。5月15日中午,洗腦班惡人頭目江波再次問他吃不吃飯遭拒絕後,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地向他腿上狠踢一腳,當時董明正氣息微弱地躺在床上。
惡人心虛怕出人命擔當責任,就說下午通知鄰水當地來人接回(據說是鼎屏鎮政府姓周、副書記來接的)。惡人仍不甘心罷休,就在他回家的當天中午,人還在洗腦班時,就唆使鄰水國安惡警七、八人非法抄了他的家和門市,惡警搶走了他大量書籍、電腦及私人物品。
回來後聞知此事,本來就虛弱的身體再加上如此精神打擊,董明當晚回家就虛脫昏迷過去。鄰水國安惡警不顧其身體狀況仍多次上門騷擾,給其本人、家庭、親人的正常生活工作帶來嚴重干擾,經濟上也遭受巨大損失。
參與迫害單位及人員:
鄰水縣防邪辦 胡永明
鄰水縣國安大隊 林建明 李吉良等
鄰水縣鼎屏鎮政府 熊以明
鄰水縣城北派出所
廣安市防邪辦(中共是邪教)
廣安市武勝縣洗腦班頭目 江波
工作人員 刁xx 蔣xx(女 鄰水人)
醫護人員 王xx
值班警察(由各縣輪流抽調)
駕駛車輛牌號 川X.Q880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8/14424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重慶市銅梁縣政法委及610辦在二零一三年九月份成立的所謂「法制學習班」於十月五日解體了。現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法制學習班」,實際上是「強制洗腦班」和「黑監獄」。中共把信仰「真善忍」不肯放棄的法輪功學員綁架至此,以暴力手段為依托進行強制洗腦,欺騙、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銅梁縣政法委,610辦為多搞經費,於二零一三年九月份搞所謂「法制學習班」(洗腦班),九月二十日左右抓了幾個宗教信仰人員去洗腦兩天左右時間;二十三日又綁架了法輪功學員母女倆去洗腦班,同日610辦的叫幾個宗教人員簽了三書後才放了他們回家。這期洗腦班綁架了法輪功學員李、趙母女倆,迫害了十多天,於十月五日被迫放回家,洗腦班於同日解體。
母女倆從洗腦班回家沒隔幾天,少雲鎮司法所,派出所、東方居委會上門干擾。另外幾個上了黑名單的法輪功學員也被騷擾。
銅梁縣政法委,610辦為了多搞經費串通東城辦事處,社區綜治辦,派出所,居委會共多人到法輪功學員家裝著偽善的面孔,以看望、談心為藉口騷擾,一個用心不良的居委會婦女與法輪功學員「談話」,趁他不注意時一下跑開、照像,嚴重侵犯了公民肖像權。據悉,他們把非法照的法輪功學員的像與宗教人員簽的三書拼湊在一起,編造材料上報,欺上瞞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29/1446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下午,四川巴中市恩陽區公安分局國保警察闖到巴州區九鎮鄉二村三組,強行綁架了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趙剛先。當時趙剛先的妻子因遭毒蛇咬傷已臥床不起,情況非常危險。但是警察罔顧人命,強行綁架趙剛先,並立即對他非法逮捕。趙剛先的妻子兩個星期後在無助中去世。
惡警草菅人命 夫囚妻亡
據調查,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九鎮鄉二村三組有人誣告本組法輪功學員趙剛先,恩陽區公安分局接到誣告後,派國保大隊長周紅兵(音)去抓人。當日下午,周紅兵帶著幾個警察闖到巴州區九鎮鄉二村,找到二村村主任向光義,要他帶路,向光義遂領著惡警闖入趙剛先的家。
當時趙剛先的妻子李月英正臥床不起,她因不久前遭毒蛇咬傷了腳,腳、腹部當時腫大厲害,已經幾天吃不下飯了,生命相當危險。趙剛先的孩子都在外地安家,家中只有夫妻倆,警察明知李月英老人身邊必須有丈夫趙剛先照料,卻罔顧人命,一邊欺騙李月英老人說明天就放趙剛先回來,一邊強行將趙剛先綁架走,並立即在第二天勾結恩陽區檢察院對趙剛先下了非法逮捕令,企圖對他非法判刑。趙剛先現被非法關押在巴州區看守所。
可憐的李月英老人,在重傷無人照料、丈夫橫遭綁架、關押的雙重打擊下,於十月二十六日早上含冤離世,年僅六十一歲。草菅人命的中共惡警再添血債一樁。
惡警為表功升官 喪失人性
據悉,恩陽區公安分局警察不顧一切的要構陷趙剛先,就是為了要表功升官:恩陽鎮自二零一三年二月被撤鎮升區,下轄從巴州區劃出二十四個鄉鎮,成為巴中市的第二個市轄區。恩陽區公安分局是由恩陽鎮派出所升格的,因此國保惡警們急於建立「業績」,不顧一切的綁架趙剛先,由此導致他的妻子死亡。
這些惡警不但沒有一點點愧疚,還企圖繼續加重迫害趙剛先。就在親人和村民為李月英老人辦理喪事的那一週,國保惡警們還夥同九鎮鄉二村村主任向光義等人,數次竄入趙剛先所居住的鄉村九鎮鄉二村三組,製造恐怖氣氛,搞「人人過關」,挨家挨戶登記,要村民說出趙剛先是否給過他們真相資料、講過法輪功真相、放過錄像等等。
可是惡警們又很害怕趙剛先的家人討說法,國保大隊長周紅兵等就偽善地欺騙村民,和趙剛先家人說:「是因為有幾件事沒有交代清楚,只是把他關幾天,不會把他怎樣……」 其實明白人一聽,就知道惡警一直在搞欺騙、耍流氓,先是欺騙李月英老人「明天放人」,結果第二天就對趙剛先下逮捕令;明明逮捕就是準備非法起訴與審判,卻說「只關幾天」;一邊偽稱 「不會把他怎樣」,一邊接二連三的搞人人過關,搜集黑材料。
在此正告恩陽區政法委、「610」、公檢法的相關人員:神目如電,善惡必報,多行不義必自斃。迫害大法的罪人王立軍、谷開來、薄熙來等已被繩之以法,江澤民、曾慶紅、羅幹、周永康正在被清洗中,警告你們不要步他們的後塵,理智者應該立即懸崖勒馬,將功贖罪,大法尚可網開一面救度你們於危難時刻,但是機會不多了。誰想執意迫害大法,選擇與大法為敵,甘願隨惡黨埋葬,不但會被「追查國際」追查到底,也必會遭到天懲。
在此也警告二村村委以及三組個別誣告、構陷趙剛先的人: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惡有報終有時。不要等到遭惡報並禍及家人時才後悔,立即停止助惡,不要再配合惡警整趙剛先的黑材料,不要為了一點眼前利益出賣良心、構陷好人,儘快向相關部門澄清事實真相,幫助趙剛先早日回家,才能洗刷你們的罪過,給自己及家人留條後路。
趙剛先、李月英個人情況簡述
在修煉法輪功以前,趙剛先曾患有多種疾病:嚴重的糜爛性胃炎,一吃東西就吐,眼睛視物不清,左胳膊因痛症無力抬起,不能幹重活,等等。由於病痛的折磨,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精神也十分鬱悶,常常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孩子們都怕他。後來他有幸修煉了法輪功,人生光亮起來,僅僅看了三天《轉法輪》,他的眼睛就清亮了,可以輕鬆、清楚的看大法書了。隨著不斷看書、煉功,按照「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他很快就無病一身輕。
妻子李月英看到他的巨大變化,也走入大法中修煉。以前李月英個性強,四鄰都怯她,得法後,李月英不再罵人,也不與人爭鬥了,還經常幫助鄰居和村裏老人幹活,砍柴、栽秧、打穀她樣樣都幫。
趙剛先夫妻倆修大法後身心巨變,做任何事情都用法輪功教導的做好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與人爭鬥,這是鄉親們有目共睹的。
參與迫害趙剛先的人員:
周紅兵(音),四十多歲,恩陽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直接參與綁架、逮捕法輪功學員趙剛先的主要責任人。手機18981688766。
向光義,九鎮鄉二村村長,為惡警抄家、綁架法輪功學員趙剛先帶路,配合惡警在村組搜集趙剛先黑材料等。手機13198693696。
白如恩,九鎮鄉二村會計,為惡警抄家、綁架法輪功學員趙剛先帶路,配合惡警在村組搜集趙剛先黑材料等。手機13419456840。
相關單位的信息:
恩陽區
區號0827,郵政區碼636064
九鎮鄉:
副書記趙啟華 13568478125
副鄉長陳學安 13881696313
人大副主席謝知林 13881689298
紀委書記張庭遠 13881687139
水管站長李剛 13550474975
二村三組組長趙成武 15608299881(法輪功學員趙剛先居住地村民組長)
某村主任龔懷平 13981670439
某村主任趙洪油 13568474460
某村主任趙洪林 13778458093
某村主任曹孝傑 13908297532
恩陽區法院:
院長喬君, 47歲,此前任巴中市中級法院政治部副主任。
副院長張剛
恩陽區檢察院
檢察長張家洪,42歲,此前任巴中市檢察院偵查監督處處長。
副檢察長:王安榮、陳 醉
檢察委員:楊斌永、劉吉興、謝兵、余偉、楊洲、朱劉英
檢察員:苟松、趙孝民、張雲霞、李政等
恩陽區公安分局局長蒲江榮,50歲,此前任南江縣公安局政委。
恩陽區委政法委書記戴遠榮,47歲,此前任巴州區政府辦公室主任。
恩陽區司法局局長岳春和,此前任巴州區司法局副局長。
恩陽區書記梁津華,1967年5月生,巴中市南江縣人。此前任巴州區區長。
恩陽區副書記程秋
恩陽區邪黨區委:辦公室主任賈君,組織部長何光平、紀委書記何奎、宣傳部長吳興德、李本勇、張治國
恩陽區區長王清平,生於1964年11月,巴州區人,此前任南江縣副縣長。
恩陽區副區長:李本勇(常務)、朱俊、蒲江榮、王君、楊超、焦梟宵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2/14415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修煉法輪大法的人中,「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的現象簡直太普遍了,我也是其中的一個。下面我就談一談在我的親人們受益的情況。
一、小孫女先天性脫胯痊癒了
我的小孫女,小名叫丫丫,剛剛出生時,就發現不太對勁,可沒往心裏去。待到她會走時,走路一瘸一拐的,把孩子放在床上,兩腿一比時,兩腿相差五公分,到醫院去檢查,確診為先天性脫胯。
怎麼辦呢?因兒子、媳婦沒煉法輪功,當地治不了,到省城去治,經過保守治療,一年多,治療也不見好轉。我想我是修法輪大法的,這孩子應當受益呀,於是我就天天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剛開始教時,丫丫聽完,就走了。每每這樣時,我心裏想孩子太小吧,可能聽不懂話吧。但我仍然堅持教她。
大約一週多時間,突然一天,她在屋子裏大聲喊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突然的喊聲把在場的爺爺、保姆、爸爸、媽媽全都驚呆了。這些人全都埋怨我不該教孩子。因為孩子小,要到外面喊,可怎麼辦呢?我說:不會的,我是為她好。一年多時間了,丫丫月月去省城去複查,總是變化不大。這次與往常不一樣,結果,奇蹟出現了,丫丫的骨頭長好了,醫生說太神奇了,一下就長好了,真是不可思議。
從那以後,丫丫再也沒去複查。如今,她已經是小學三年級的學生了,一切都很正常。剛上學的時候,體檢時,發現她雙眼視力是4.7。兒子、媳婦都要去看看醫生。我說不用看了,會好的。我和孩子天天一起學法,看神韻,偶爾她也煉煉功。待到二年級時,學校體檢時,發現她的眼睛雙眼都達到5.1了,老師也為之而高興。
大家都知道,先天性疾病不好治,近視也是不好治的,一旦近視了,要能維持不發展,就不錯了,也很難做得到的。發生在丫丫身上的事實,你說神奇不神奇呀!
二、外孫腰扭傷一分鐘就好了
外孫的小名叫小寶。他平時總是與他爸爸鬧著玩,一天,一下腰扭傷了,孩子直不起腰來。腰痛肚子也痛,一直流著淚。由於姑爺不煉功,我說你趕快領孩子去醫院看看吧,上班的時間到了,他說我沒時間,於是就去上班了。我又給女兒打電話說明了情況,她也說沒時間。於是我就教小寶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孩子認真的念了起來。
正在這時,我的老伴喊了一聲:我要翻身(他患腦血栓已經臥床多年了)。於是我去給老伴翻身,我剛走到床邊時,身還沒翻,就聽到外孫的喊聲:姥姥我好了!我馬上跑了過去一看,腰直起來了,腰和肚子都不痛了。他在床上蹦啊!跳啊!眼睛激動的流淚,他說:是師父救了我,我謝謝師父!
三、小叔相信大法好 師父管他了
這件事發生在我老伴的小弟身上的故事,他是一個下崗的人靠打工度日,今年年初時,一下病倒了,全身黃的嚇人,整天的吐,甚麼也吃不了,連水也喝不進去了,幾天下來,人就瘦的皮包骨了。因他家住在外地,就讓我的兒子去看他,並帶上兩千元錢給他。他很感動,覺的哥哥不在了,嫂子還這麼關心我,他知道我是煉法輪大法的,並且想起來我告訴他的話,就開始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他很快就恢復了健康,現在他已經出去打工一個多月了。
在兩年前,他哥哥去世時,他從外地趕來,他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把我給弄懵了,我還以為他來找茬來啦?我還沒回過神來,他說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話。他說:「二嫂啊,周圍的人都老了,你怎麼不老啊!」我說:「你不是知道我是煉功人嗎?我是煉法輪大法煉的。」他接著說:「法輪大法就是好。」由於他相信大法好,師父管他了,他就絕處逢生。
四、妹夫的淋巴癌好了
我二妹夫患淋巴癌,進行兩次手術,我聞訊趕來,給他講了我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由一個百病纏身的人,到一個無病一身輕,並且告訴他法輪大法是佛法,心誠則靈,讓他每天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師父就會管你的。
如今已經兩年多了過去了,前幾天,我回到了家鄉時見到了他,他都七十多歲了,地裏的活都能幹,還能到山上去採山貨,他說我比年輕人都有勁,一汽車木頭,他一個人就卸下來了。
五、大旱之年的大豐收
去年,我回家去救人,家鄉歷時一個多月沒有下雨,家家都愁的夠嗆,因為莊稼都旱死了,唯一我四妹家的莊稼特別的好,你看那玉米大大棒子,菜吃不完,經常去集市上賣菜,那個大蒜頭大大的,一鞭鞭的掛滿了牆……你要問這是為甚麼?因為他們做了三退,經常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結果。那是甚麼?那就是神蹟在人間的再現。
在我周圍這樣實例還有很多,在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我認為這些神蹟的顯現,是佛法在人間的再現,是法的威力,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在濟南講法答疑〉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這些話都是千真萬確的至理名言,我的親身經歷就充份證明了,沒有大法師父保護,我再多幾條命都不會存在了,誠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是我們生命平安的秘訣。
我是一名汽車司機,我雖然沒修煉大法,但是我的妻子是大法弟子,我也深信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提升道德水平、福益社會、救世度人的正法。我不僅支持妻子修煉,而且還協助妻子洪法、講真相救人。妻子講真相,我也在一邊適時的插話,促使常人「三退」保平安。有時晚上開車送妻子發真相資料,遇到不明真相的人攻擊大法時,我都正面勸導或駁斥。我雖然沒走入大法修煉,但大法師父時刻都保護著我,使我多次遇險轉危為安,下面講講我的親身經歷,彰顯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五年教師節前一天,單位派我出車送某小學五十名教師郊遊,當大客車行至水庫時,天下起小雨,路面濕滑,客車突然失控,衝向水庫,在離水庫不到半米之處,大客車突然間神奇的停住了。當我調整好車從新上路,走了大約十公里,可能因為路面濕滑,大客車突然又失控了,眼看偏離大道撞向路面的房屋,這時神奇的事又發生了,有一個小溝把車輪卡住了,車立刻停了下來。有驚無險的躲過了兩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車上的教師都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回到市內,教師們感慨萬千,慶幸自己太幸運了,真乃神助,太神奇了。當年十月我的妻子喜得大法,成為一名大法弟子。這是大法師父早就管我了,因為我即將成為法輪大法弟子的家人。
一九九七年七月底,我跟老總出去辦事,老總要親自駕車,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由於車速太快,小車突然撞到了一棵大樹上,老總當場死亡,車體報廢,我僅手腕骨折,別無大礙。所有看過事故現場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這麼大的車禍,居然還有人活下來了,而且還是坐在危險的副駕駛位置上,太神奇了,從沒見過。當把我送到骨科醫院,骨科主任診斷後說:「你的手要留下很大的殘疾,要想好起來最起碼得兩年以後。」我回家後一個星期就好了,到醫院複查時,從醫幾十年的主任感到不可思議,從沒見過好的這麼快的患者,太神了。我心裏明白,是大法師父又一次救了我,只有大法才能這麼神。
二零零六年夏天,我出車到外地辦事,回來時歸心似箭,車速飛快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眼看前面有一輛車高速的撞上了路邊的防護欄,硬碰硬車肯定要反彈回來,我要不停車就正好撞上,由於車速太快,硬停也是會導致車翻人亡,車上的人嚇的都閉上了眼睛,我心一橫就硬衝了過去,誰知道奇蹟又發生了,那輛車撞牆後沒反彈,避免了一場不可避免的事故。回到家中,我有幸看到屋裏到處都是旋轉的法輪,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二零一零年三月的一天,我上午九點鐘才起床,家裏人都上班了,我想煮點麵條,就在煤氣灶上架起鍋,倒點水放開大火燒了起來,然後我到衛生間洗臉,這時單位來了電話,領導有急事讓我馬上到單位,我穿上衣服就出門了,把火上燒水這件事給忘了。直到下午五點多鐘妻子下班,一開門驚呆了,滿屋都是蒸汽,室內像個桑拿房,到廚房一看,大火還在灶上燒著呢,牆壁的瓷磚都燙手,但神奇的是,鍋旁邊放著一大塑料桶油和一個空蛋糕紙盒卻是涼的,膠皮煤氣管也是涼的,鐵鍋也沒有燒紅。此事傳到單位,大家議論紛紛,說大火空燒八個多小時,旁邊還有易燃物,不失火才怪呢,太不可思議了,看來你們家是有神仙保護,還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家有福啊。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左右,我去庫房幹活,一不小心把一包五十斤重的木地板從兩米高的架子上碰了下來,豎直的砸在我的腳背上,當時把我嚇懵了,我立即坐下來,發自內心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五分鐘後,我脫掉鞋襪一看,只是腳背輕微有點腫,腳也沒感覺疼,走路開車都不影響。我知道是大法師父再次保護了我,聽到此事的同事感慨的說,你太幸運了,有大法師父保護,按常理你的腳不殘廢也得骨折。我告訴同事你們趕快帶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吧,你真信,大法師父就真管你,大法就這麼神奇。
我受益的事太多太多了,在此就不一一贅述,我只是想以我親身經歷告訴那些被邪黨欺騙矇蔽的世人,不要做對大法犯罪的壞事,要知道善惡必報是天理。法輪大法是最好的,最正的高德大法,只有相信法輪大法,認同真善忍法理,才是生命平安的根本保障,才能有美好的未來。
叩謝法輪大法李老師多次救命之恩,李老師的恩情我將永世銘刻在心,也決心今後做一個按大法真善忍標準處事的好人。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共警察和各級官員成為中共邪黨的工具,他們為了自己的一官半職,或升官的慾望,善惡不明,喪失人性良知,主動或被動成了中共用來迫害老百姓的幫兇。目前,全國有大量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惡警遭惡報的實例,他們或死於癌症、或車禍、或禍及家人、或被中共利用完了判刑。不明真相的人往往把它們當成偶然的。然而,善惡必報是天理,從古到今都在遵循著。下面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遭天懲的真實故事。
四川冕寧縣國安警察要軍遭惡報
四川冕寧縣國安警察要軍,多次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還毒打老年婦女法輪功學員,不僅自己遭到報應,還禍及家人。
目前知道的要軍至少參與了以下幾例迫害:
1、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西昌法輪功學員毛開明、伍文秀、嚴素瓊在冕寧縣發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劫持到冕寧白山辦拘留所,被惡警要軍毒打。被非法關押四個月後,毛開明,伍文秀被冕寧縣公安局和西昌市公安局六名惡警關入了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過程中,未向她們出示任何手續。
2、二零零二年九月,因為冕寧縣另一法輪功學員寫信中談到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徐孝香的名字,信件被國安偷拆,徐孝香被縣公安局國安警察、縣六一零一群人、國安要軍、趙麗(女)強行綁架,非法關進冕寧縣看守所。徐孝香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後,被迫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家人被勒索一千元後才被放出,至今未還。因為此事被迫害的還有盧開國、蹬三輪車的楊××(不煉功)、王芹、盧曉紅、尚慶齡,每人被勒索二千元到三千元。
3、二零零八年五月,冕寧縣國安要軍等夥同防暴大隊一車人,強行把徐孝香綁架到公安局,徐孝香家裏安的接收鍋蓋被拆,大法書、資料、擺在商鋪裏買的信封也被抄走,徐孝香被強行照相,之後徐孝香被非法關進冕寧縣看守所八個多月,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被國安多次非法提審。國安構陷材料報到縣檢察院,縣檢察院又非法起訴到縣法院,縣法院非法判徐孝香三年,徐孝香不服並上訴到涼山州中級法院(家人為徐孝香請了律師,花了六、七千元),中院改為判三年緩四年。徐孝香的家人為營救她,托情找關係花掉五、六萬元。
二零一二年,要軍自己的兒子把他的親生母親(要軍的妻子)殺死,慘不忍睹,成為冕寧縣特大新聞。不久,要軍又遭到車禍,這些都是上天在警告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的下場。
黑龍江省阿城市惡警孫維學遭惡報 活活憋死
孫維學,男,五十九歲,在阿城公安局政保科工作。自一九九九年以來,孫維學追隨中共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他到處搜集信息,並親自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真相,告訴他迫害好人要遭惡報的,他不聽也不相信。
結果,二零一三年九月,孫維學死於肺癌。因腫瘤長的位置不能手術,最後他是硬憋死的。
內蒙古莫旗看守所獄警王忠富遭惡報 患癌症死亡
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期間,內蒙古莫旗看守所獄警王忠富積極追隨邪黨,迫害莫旗法輪功學員,給莫旗法輪功學員施酷刑:串糖葫蘆、戴手銬、戴腳鐐、震耳欲聾地敲打鐵門、毆打辱罵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王忠富患肝癌晚期,醫治無效死亡。
四川省西昌市國安大隊警察陳全勝遭惡報禍及妻子
陳全勝是西昌國安大隊的一名警察,多年來,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抄家、提審,更惡劣的是還負責編寫誣陷法輪功學員的黑材料,上報檢察院,導致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二年十月「國殤日」期間,陳全勝的妻子突然得病死亡。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一、近期「六一零」綁架、騷擾事件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山東日照市法輪功學員李劍波及其父親開車外出,被中共惡人跟蹤,李劍波遭綁架,日照市六一零、東港區六一零、及國安部門有關人員參與迫害。
同日,惡人到李劍波家非法抄家,李劍波的父親、母親同時遭綁架,被劫持到日照市拘留所迫害。
十一月五日,李劍波的父母親已回家,李劍波仍被非法關押在日照市拘留所迫害。現李劍波又被非法關押於日照市看守所。
法輪功學員馬玉娟被騷擾,十一月十五日,日照市「六一零」去馬玉娟老家,威脅其父親,強搶老人的手機,索要馬玉娟的手機號(與馬玉娟有手機聯繫的同修請處理好手機)。
法輪功學員高秀華也在近期被日照開發區「六一零」騷擾。
二、多位同修遭綁架 對其他同修營救狀態的思考
在此,想與同修交流。
李劍波開始被劫持在拘留所,有同修鬆了口氣,認為拘留所是十天、二十天的時間,言外之意情況不嚴重,而看守所是「待定」,好像情況嚴重一些。其實當頭腦中有了不該有的這一念的時候,已經放鬆了正念。這種例子在今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Z同修在看守所沒有出來,有同修傳言他回來了,結果在沒人見到他的情況下傳來傳去,很多同修發正念加持被迫害同修時,就認為Z同修回來了,不再為他發正念了。過了一段時間,才得知Z同修還在看守所,而且隨之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S同修年前被綁架,同修們一直想法營救,後來傳出同修家人要花錢救人,不讓大法弟子參與,這種小道消息也干擾了一些學員的正念,S同修也被誣判三年。
八月,同修被迫害,又有同修說該同修平時很有正念,很快就出來了。雖然C同修是很快出來了,卻走了彎路,包括這次李劍波的情況。
三、一次次的教訓,有沒有我們整體心性有漏促成的因素呢?
其實同修被迫害,不管他正念強不強,不管家人怎樣做,大法弟子就做好自己該做的,也不要管他關在甚麼所,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從來也沒有法律依據,更不會按照法律程序做,關在哪兒都是迫害,上門騷擾都是迫害。我們就是堅定一念,加持同修正念,清除邪惡,絕對不允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絕對不允許迫害我們的同修。
讓我們記住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講的:「我告訴大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說大法弟子的能力非常的大,很多人就是不相信,因為也不讓你看到。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邊的一切和你自身都會發生變化,你從來都不想去試一試。舊勢力和那些個邪惡因素的干擾,就是在鑽你們思想的空子,這些年來一直在幹這個事,舊勢力操控爛鬼與邪黨因素一直在這麼幹,叫你們做不成救人的事,因為它跟你對打打不過你。你一發正念,不管千軍萬馬那邪惡統統化成土,全都滅掉,甚麼都不是。這樣打下去,爛鬼與邪黨因素干擾就滅沒了。大法弟子能夠思想很集中的、正念很足的發正念,你們試一試,如果今天能做到,現有的邪惡一半就沒了。就是因為你有各種各樣的人心,配合不好,它就鑽你們這個空子,讓你們做不成該做的事情,在你救度眾生中削弱你的力量。邪惡沒有甚麼別的辦法。在人世間表現的那些個壞人很惡,那個人那麼兇,是因為背後的邪惡在撐著他;你滅了那個邪惡,那個人也兇不起來了。如果大法弟子都擰成一股勁、正念非常足的去做,大家想想,那才是神在人間哪,這對邪惡來講太可怕了!」
個人所在層次一點想法,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今天在學法小組,A同修給我講了這樣一件事情:
A同修的親戚B(也是同修)有一個兒子,今年七歲,剛上一年級。可就這一年級的簡單功課,孩子學的都非常吃力,學習成績非常不好,在班級倒數第一名。
一次B同修帶兒子去了A同修家,談話中說起孩子,B同修忿忿不平的埋怨兒子不好好學習。沒想到孩子一聽就放聲大哭,邊哭邊說:「我學習不好是因為我媽學習不好,我媽要學習好了我也就好了。我媽媽學好了就能回天國世界了,我也就能跟著回去了,我媽媽不好好學習,我也回不去了……」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訴,震驚了A、B倆,B同修當即想到了自己平時的不精進,三件事都跟不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的修煉狀態,心裏說不出是啥滋味。
聽同修這麼一說,我心裏也沉甸甸的,好像那孩子的哭聲就在耳邊……
我們都知道大法弟子的孩子都是有來頭的,尤其在師父正法最後階段來的孩子,想必都是來同化法的。但我們做父母、爺爺奶奶的,卻常常忘記了他們來到自己家的真正目地。我們身邊不是就有不少這樣的同修嗎,對自己的孩子、孫輩在生活上關心備至,生怕孩子受一點委屈,為此耗費了大量時間與精力,把做好三件事排在了不知是第幾位了。完全忘記了這孩子在天上是千挑萬選才來到自己家的,忘記了自己的使命與責任,這怎麼不讓孩子心急如焚呢?甚至都忍不住失聲痛哭了!
還有一位曾經是協調人的同修,當年很精進,和另一位協調人配合當地同修開創出一個非常好的正法修煉環境。後來這位同修有了外孫,竟然不放心自己的女兒能帶好孩子,也不放心孩子的奶奶帶,就把孩子天天帶在自己身邊。結果孩子連自己的媽媽都不願靠近了,甚麼都離不開她這個當姥姥的了。
該同修還常說,「真羨慕其他同修,自己被這孩子纏著甚麼也做不了。」語氣並不是真的因為孩子造成自己做不了三件事感到困擾,而是透著一種自豪。有同修勸她讓孩子的其他親人帶帶吧,她卻說孩子是來得法的,是小弟子,不能跟別人。
還有很多同修教會孩子背幾首《洪吟》、唱幾首大法弟子歌曲,就認為孩子就是小弟子了,見人還愛炫耀。
同修啊,孩子能不能得法,那得看我們是不是真正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不是按照師父要求做好自己該做的。否則不僅因為自己對孩子的情放不下而不能兌現自己的誓約,相反還讓那孩子把我們自己──一個負有那麼大重任的大法弟子拽下來,別說孩子得法,那孩子得有多大的罪?
修煉的理和人的理是相反的,當你對孩子有求必應,像常人一樣對待孩子,這所謂的「愛」正是對他的「害」。當你對孩子形影不離、依依不捨,你喜歡、高興、滿足這種你的「深情」,滿足了你那證實自己魅力的執著時,那恰恰是情魔在魔你,在往下拽你。
其實同修都知道,正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真該好好想想孩子真正想要的是甚麼?甚麼才是真正的為孩子好?用師父賜予的慧眼看透舊勢力安排的種種花招,珍惜和孩子這得之不易的緣份,切莫辜負這萬古機緣。帶著孩子一起跟師父回家,這才是孩子的本願啊!
鑑於身邊有不少這樣情況的同修,寫出來給同修提個醒,趕快清醒起來,別再讓孩子痛哭了。
個人的一點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補充指正。謝謝。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多少錢,能打動一個修煉人的心
文/大陸大法弟子
當同修把署著自己名字的一張三百萬元的銀行卡,交給昔日的老闆、一位房地產開發商的手裏時,這位老闆驚訝的一時不知說甚麼好,許久,才感激地說:「煉法輪功的人,就是叫人服,這事兒,真叫我想不到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同修曾是某單位的科長、會計師。修煉大法後,是行業裏的尖子,同時也是邪惡迫害的重點。從監獄出來後,被單位開除了,妻子又和他離了婚。艱難之時,一家房地產開發商聘用了他。
房地產開發,帳目上的事兒,說道可多了:為了怕查避稅,一般賬面上的錢顯得少,大部份錢都分流到家人或親戚戶頭上。開發商見同修工作踏實,整日默默付出,從不計較,人品老誠厚道,是一個靠得住的人,以他的名義,存了三百萬元,密碼、銀行卡給他管著。
可是,當地公安國保惡警一直沒有放鬆對同修的迫害。多年後,當邪惡發現同修的下落時,便上門騷擾。雖然開發商老闆多次說情、請客,證實同修是一個好人,都無濟於事。就在惡警要綁架同修的關鍵時刻,開發商老闆跟同修說:「快走吧,他們要下手了,我也保不住你了,這裏不能呆了。」於是,同修把帳目交代完後,便離開了。
此時,同修居無定所,漂泊不定,手裏的錢也不多了。一次,他在整理東西時,忽然發現一張銀行卡,想了半天,忽然記起:這是老闆的那張三百萬元的銀行卡嗎,怎麼走時忘記給老闆了呢?為了證實一下,他到銀行去劃了一下,證實確實是那張卡。
此時,如果是一個常人的話,卡在手裏,密碼又是自己設定的,眼下又是難中用錢之時。那這筆錢自己留下,誰能知道呢?即使老闆找來,也無任何理由呀。可是,同修一點私念都沒有,他說:「當時我只有一念:立即找到開發商老闆,把這張卡還給他。」過程中,老闆幾次拿出十萬元給同修,都被同修推辭了。這就是開頭的那一幕。
退還手機救人
文/大陸大法弟子
今年八月十九日上午,我跟兒媳去兒童醫院給小孩檢查身體,回來的時候打車,開開車門看到車後座上有部手機,還很新的,看起來很貴重,我拿起來給兒媳,一路上甚麼也沒說。當時我心裏想,我是煉功人,不能要這不義之財,如果我要了,我得給他多少德呀,我決不能要。
到家後,我跟兒媳說:「我是修煉人不該撿這手機。」兒媳說:「沒事,你不撿別人也得撿,失主不一定得到,我們撿了一定要物歸原主。」兒媳拿起手機翻了一遍電話簿,看到有很多電話號碼和其他,失主該多著急。我倆商量,不關機來電話就讓他來取。
不一會手機響了,兒媳接起電話,告訴他來取手機。對方激動不已,不知說甚麼好,我們然後告訴他在某一地方見面。
當天下午來了倆個人,一男一女,見面後倆個人非常感動。一個勁的說:「遇見大好人了,謝謝,謝謝。」我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然後我跟他倆講真相,都做了三退了,每人一個神韻光盤,讓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倆異口同聲說:「記住了,再見。」
目送他們遠去。回來的路上我很高興,也很欣慰,又有兩個生命明白真相得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13/14359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十一月十六日夜間,暴雪就降落在黑龍江大地上了,到二十日早晨,我們這兒大雪還在下著,這些天災都是中共邪黨與天鬥得到的報應。身擔重大救人使命的大法徒,沒有把暴雪當回事兒,你下你的雪,我救我的人。我和同修A各背上一大包新年台曆,還有神韻光盤、真相冊子等,一如既往的走出家門上路了,尋找著有緣人講清真相救度他(她)們。
走在撒了一些融雪劑的積雪上面就像走在鬆軟的沙灘上一樣,深一腳淺一腳的,雪底下挨著路面的是一層冰,我和同修互相攙扶著往前走,滑倒了爬起來,同時加上一念:不許滑倒我們!就真的滑不倒了。走著走著看見對面走過來一對母女,同修發正念,我趕緊橫穿馬路直奔過去:看樣子你們是母女吧?是啊。在這麼大的雪天咱們有機會見面真是緣份哪!大姐送你一本二零一四年法輪佛法真相年曆,祝你年年盈利!她高興的接過去說:謝謝大姐!這麼大的雪天大姐出來辦啥事兒啊?我說:「有大事要告訴有緣人,你知道現在天災人禍為啥這麼多嗎?」「不知道啊」,我陪走一段,把真相講給她們母女聽,恰到好處的講了真相。母女倆都同意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我們又各奔東西,分手時那位母親雙手合十:大姐,我也祝你平安哪!你可注意安全哪!
走到一個十字路口,一名中年男子在我的左前方頂風冒雪的走著,我急忙的攆過去,禮貌的打一聲招呼,搭上話遞上一本台曆,說了些拜年的好聽話兒,他接過去說:謝謝大姐!我順勢就給他講真相勸其三退,他是黨員姓劉同意退出,我給他起個化名叫劉祝,祝福他在大劫難中能留住,然後進入美好的未來。他高興的連聲說:謝謝大姐!
就這樣一路走著、發著(台曆、光盤、真相冊子)、講著(真相)、勸退著,沉重的大背包兩個多小時就空了。每發給世人一本台曆,我們就同時講真相勸其三退,效果很好。大多數人都很喜歡我們的漂亮台曆,有的人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
十七、十八、十九日這三天頂風冒雪的,我和同修A勸退二十八人(有一些人啥都沒入過,還有一些人其他同修給作過三退了),記不準發出去幾十本台曆和光盤。我們出來的目地就是想著救人,有師尊加持,我們不覺的累,遇到被邪黨灌輸毒藥毒迷糊了的世人,我們不被他(她)們的譏笑、白眼、辱罵而動心,同時心生慈悲耐心的把真相講給他(她)們聽,那些咋說也聽不進去的人就隨他們去。
天天做好三件事,天天出去救人,無論甚麼樣的惡劣天氣都阻擋不住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腳步。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的時間不管還有多長,我們都要珍惜師父為了我們、為了眾生,用他巨大的付出延續來的每一天,假如正法明天結束,我們今天仍然要去救人,要持之以恆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報師恩!
一點感想,如有不妥,敬請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於2013年初從鎮上的書報亭處,購買了不記名神州行手機卡8張,那時不用實名登記,每張卡的號段最好不要一樣,比如說136的、159的、135的一樣一張,這樣不會引起懷疑。
拿回八張卡後就開通,並撥打一個付費電話(表示已經使用)。為避免可能的損失,建議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及時將手裏的手機卡激活,並撥打一個付費電話或給自己發一個短信(表示已經使用)。激活後,會按套餐扣費,需要及時用完或者準備充值卡充值。激活之後的卡就交月租養著,這樣相對來講,算是較為安全的。
在進行手機講真相時,我不喜歡播放錄音,因為現在很多做投資理財的都在使用錄音電話,沒有交流的電話遭到有的人厭煩。所以,我就採取本人撥打,真實聊天,通過聊天講真相。在打電話時,不要在自己家中,最好在公園的僻靜處、商場的樓道裏、居民區等公共場所,這樣可以避免被手機定位。
在講真相時要語氣和善,不要上來就說「大法多麼多麼好,共產黨多麼多麼壞」,這樣的話不容易讓對方一下子接受,我採取的方式是「問卷調查」的方式,詢問對方的生活狀況,對現實生活和社會政府是否滿意,在我所問的大多數人中都普遍對現實生活不滿,有工作上的、有住房上的,在對對方表示同情的同時,發表自己對共產黨確實有問題、腐敗嚴重等等看法,尋求對方的共鳴。之後,按照對方談話思路,潛移默化的向他推薦大法,並告訴他三退的人現在很多,希望他能主動三退。談話後,如果對方能夠接受你,你可以主動贈送他講真相的年畫、台曆等禮物,有一部份人會將地址給你,你可以通過寄發的方式傳播真相禮品。
一部手機卡用一段時間,就不要再用,先「養著」,換下一張,這樣也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
隨著輕車熟路,我現在手機講真相的成功率越來越高,越來越多的人對共產黨不滿,對社會不滿,看來邪黨時日不長,諸位同修再加把力!
有不對的地方,望請同修多加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讀了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三日的同修文章《每天六萬多人三退是個甚麼概念》,受到很大觸動。文章中說:「今年以來,每天退黨網上的三退人數就是六萬多人,這是個甚麼概念呢,假設這六萬多人都是大陸大法弟子退的,中國有三千多個市縣,這裏不論縣市大小,人口多少,只說個數,那這麼一算,平均每天每個縣市只有二十人網上三退了」。這個明白賬一算,頓覺驚詫,這麼多大法弟子,和實際網上三退數字落差巨大!
反觀自己,雖然努力在三件事上下功夫,有時也有做的比較順利的時候,但更多的時候總感到很是力不從心,因此心裏經常是著急不安,看到做的好的同修的體會,更感自愧不如,無形中出現了懈怠,形成了救人的障礙,出現了走走停停、越著急越做不好的現象。
看了同修的這篇交流文章,感到眼前一亮,自己何不從每天至少勸退一個人開始著手呢,像學法和發正念一樣,從一點一滴做起。其實,師父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就說過,「你說你意見很好,要救一百個人,你不去做就沒有用。能救一個人,誰去做了那就是威德。」[1]
放下了包袱,便擁有了救人的輕鬆和智慧。幾天來,每天很自然的利用生活、工作中的各種方便,很輕鬆的就把人給救了。有了不錯過有緣人和利用分秒時間的緊迫感,體會到了無求而自得的美妙,明顯感覺到走在了師父給鋪好的一步步救人的路上。
感謝師尊!感謝同修!讓我們都從點滴做起,就像文章中講的「持之以恆」的救人,「從現在起我努力做一個能堅持走出來做三退的實修弟子,讓三退網站上每天的三退人數中至少有一個是我退的。」
合十!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兒媳的一個幹親同修,迫害前是煉功點的輔導員,迫害初期在邪惡非人的折磨與酷刑中都沒屈服,但是承受不了持久的經濟、精神等迫害,不但放棄了修煉,而且還做了大法弟子絕不該做的事,兩年前她患了乳腺癌,並且很快擴散至眼睛和肺部,一隻眼睛失明,呼吸困難。她做了乳腺癌切除手術及放、化療。
在同修的幫助下,她意識到自己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對不起同修,開始走回來。那時她已經被那些病折磨的不像樣了:光禿禿的頭、面孔黢黑、不能自主站立。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丈夫用輪椅推著她挨個病室講真相、勸三退,盡力做好三件事,盡力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常人的辦法對癌症全面擴散已無能為力,她只好在同修的幫助下來到我家。我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幫她查找誤在哪裏,鼓勵她知錯就改,堅定正念。她沒法站著煉動功,連坐都坐不了,我們用被子擁著她打坐。煉動功告訴她伸開腿,微曲,心裏想:『我在按正確的姿勢做』,然後該做哪節做哪節,累了歇一會兒再煉,直到煉完,每天堅持。
幾天後她可以坐著了,就坐在床沿煉,又過幾天能站了,就靠在衣櫃上煉,站不住歇一會兒再煉,就不許坐著煉,動作儘量做到位,身體硬實點就嚴格按要求做。師父告訴我們「法輪大法的修命是指長生之道,通過煉功改變本體」[1],「構成我們宇宙所有空間的物質,幾乎這個功裏邊都有」[2],「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只要正念足改變我們的身體不成問題!
沒幾天她的頭皮上出現一片紫色,上邊有無數的小黑尖,奇癢無比,過幾天小黑尖一抹掉下來了,失明的眼睛看到東西了,恢復正常了!而且每天往外咳粘痰,粘的吐不出來用紙往外摳,持續十多天呼吸也正常了。在飲食上,沒有忌諱,想吃啥吃啥。
師父慈悲,給她機會。二十天左右,她臉上白裏透紅,精神好了,能跟著我上街了。她高興的回家了!
很可惜,她回到家,對她望眼欲穿的年邁的母親紮在她家不走了,小孫女也抱過來住下了,忙的她法也學不好了,功也煉不全了,忘了師父給她延續生命是為了讓她修煉救人用的。很快舊病復發,身上表面都能看到很多小瘤子,手指癌變被割下一節……
於是她又回我這來了,大家開始了又一次的努力。首先我們幫她在做好三件事上查找,我代筆為她寫了揭露邪惡迫害的文章,不久發表在明慧網上,然後又啟發她認識到給大法帶來的損失,由我妹妹同修代筆寫了嚴正聲明,發在明慧網。我兒媳每天照顧她的飲食起居,與她一起學法,閒時背法,不能想其它事,盡力煉功……。大約二十幾天後,她全身出現很多紅色的小包,奇癢無比,我告訴她這是好事,身體的毒出來了,上次腦袋上不是也出來一片紫色和小包嗎?結果眼睛好了,這次出的比上次還好,全面出透了,顴骨邊的瘤子都滑到嘴唇上了,眼看一炸就出來了,應該高興啊!下午我不放心又去看,我跟她講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還有的人跑到別的氣功師場上去聽報告,回家很難受」[2] ,渾身出不少疙瘩,是甚麼?都是那東西!那東西是啥呀?都是小靈體!你是婦產科大夫做了那麼多流產手術,傷害了多少生命,造了多少業,千萬堅持住。沒想到晚上實在挺不住奇癢,吃了抗過敏藥,全身的疙瘩全退了;滑到嘴唇上的小瘤又回到了顴骨邊。她就這樣走了。
修煉是嚴肅的!《明慧週刊》裏有很多精進的大法弟子通過學法,各方面成功的經驗,我就從裏面吸取了很多現成的東西,為我四次清除腦血栓的徵兆提供了經驗,其中有善解、用功能炸、發正念……。正念很強,不取勝絕不罷休,曾兩個小時不停的發正念,直到清除症候。所以法要學,《明慧週刊》也是大法弟子必看的。
我寫以上經驗教訓也是受在病業中同修之托,魔難中的大法弟子多需要鼓勵和幫助啊!所以就盡微薄之力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一、功法特點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今年七十多歲,是專家級醫學教授,行醫、授課多年,國家級出版社曾出版過我的學術研究文集。我的學生中,有的突破了世界級醫學難題,有的在醫學院當院長、當主任醫師。
我也曾經被十多種疾病纏身,包括絕症──鼻炎癌晚期,痛不欲生。我的性格剛愎自用,口快心直,從不顧及別人感受,就是與家人、親戚在一起吃飯,我都是板著臉嚴肅的要求別人注意衛生用餐;因為嫌棄他人的「筷子上沾滿了細菌」,我從來就是第一個上桌把菜夾到自己經酒精燒過的碗中,然後離開飯桌獨自食用。
像我這樣一個高高在上、難以和別人相處、疾病纏身的人,卻因為修煉法輪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現在不但疾病全無,外觀上看只有六十幾歲,臉上幾乎看不到皺紋,紅光滿面,整天樂呵呵的,原本滿頭的銀絲早已八成轉青。最讓人稱奇之處就是,我拋棄了為私的自我,改變了對待別人的態度,平易近人、祥和可親,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笑容可掬的年輕阿姨。
然而,因為我堅持法輪大法信仰,向人講述法輪功真相,多次受中共邪黨的迫害,被綁架、關押、判刑。後來我被關押在中國西南境內的一所大型監獄,直到不久前才得以出獄回家。
我於一九九六年春季喜得法輪大法,走上返本歸真的道路。在學習了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等著作後,原先困擾我許多年的關於人為甚麼當人、為甚麼會遭受痛苦等一系列問題,都在大法中得到了解答,明白了人是因為償還生生世世所造的罪業而承受痛苦。也使我醒悟,不管人中的專家、學者,其實也都是小小的常人,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後來我還悟到,我是帶著使命來到世間的,輾轉輪迴千萬年,我等的是師父,等的是大法洪傳。我這一切身體的變化與道德的昇華皆歸功於李洪志師父的偉大佛法。
李洪志師父一九九二年將法輪大法洪傳世間,才短短幾年,就快速的傳遍了全國各地和各個角落,走入大法修煉的各界人士越來越多,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將人們歸正的越來越純淨,好人好事越來越多,在中國大陸形成了一塊淨土。
法輪大法無窮的道德感召力,令中共邪黨黨魁江澤民妒火中燒。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全面的向法輪功發難。記得七二零當天,我所在的城市整個天空烏雲密布,黑雲壓頂,讓人喘不過氣,感覺天隨時都會塌下來。
法輪大法不可辱,師父的尊嚴不可辱。我曾兩次進京為師父和大法鳴不白之冤、討公道,兩次被中共邪黨非法勞教。邪黨的迫害,一點沒減弱我對師父的堅信,理性使我更堅定的走出去講清真相、反迫害。我們只有給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才能救度被邪黨的謊言所矇蔽帶入險境的世人。
二零零九年,我再次被綁架、非法庭審。惡警誣蔑我「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我不認可中共邪黨迫害好人,當庭明辨:「我是修正法的!迫害正道大法的才是真正名副其實的邪教!」因為我說的全是真話,所謂法官大叫「休庭」,並強加給我「藐視法庭罪」的罪名,將原來誣判的三年勞教改為三年半。
在非法勞改期間,我每日大量背誦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和能記起的所有經文,堅決抵制勞工迫害。在獄中遇到機會就給警察、犯人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們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師父對我們心性上的要求很嚴格,你學學看,你會有體會的。他們有一些人真的接受了大法真相,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其中有一個人身心變化很大。另有一人只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就管他了,他身心變化也很大。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威德!
二零一三年初,我憑著信師信法,堂堂正正走出邪惡黑窩。
十幾年來,我的家人因我修煉法輪大法前後的變化,同時也看清了中共邪黨的邪惡,他們由反對我修煉,到現在都支持我修煉法輪大法。
我老伴原來是某市的一個領導,經歷過中共多次政治運動。他在「安全幹到退休,別招惹是非」的心態的驅使下,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也開始反對我修大法了。後來他看到我無端遭迫害,多次被邪黨綁架,家無寧日,想到我修煉後獲得重生、做甚麼事情都考慮到別人,與我煉法輪功前簡直判若兩人,他開始去真正了解法輪功,了解真相。這幾年,通過看神韻晚會、看《九評共產黨》、看《江澤民其人》等真相光盤,他明白了真相,徹底改變了觀念,轉而支持我修煉大法,並且還在日常生活中給當地老幹局的人間接講真相。他說:「迫害早該結束,江澤民不是個東西。」他還說:共產黨腐敗墮落,早該垮台。我為這個生命能得救而感動落淚,他雖然現在還沒走入修煉,但他的正義之舉已經為他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的幾個子女都是政府公務員,他們也改變了以往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為我鳴不平。他們覺醒後,對我的那個熱情勁兒,是我從未見到過的。大法也給予了他們福報,其中一個目前已晉升為局級幹部。
寫出這些,是想告訴人們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要相信中共邪黨的造謠宣傳,在善惡面前一定要清醒,對善惡不同的選擇會給自己帶來不同的命運。希望所有中國人都能退出中共邪黨、團、隊組織,遠離邪惡,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是山東法輪大法弟子,是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高峰的二零零三年走入大法的。有三件事情促使我看清中共誣陷法輪功的真相,於是我走上修煉路。
三次抵制中共誣陷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就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前夕,我得了乙肝病,當時正在市醫院接受治療,三個月一療程。就在逐步恢復快出院的時候,市電視台兩個記者找到我,問單位效益怎麼樣?能不能報銷啊?我說:單位不景氣,工資都開不出來,報甚麼銷,可有病還能不治嗎?他們立即悄悄說:我們給報,但你必須寫個證明說是練法輪功練的。我雖沒煉法輪功,但我的朋友有煉的,還曾向我推薦過,我知道法輪功是個好功法。所以我聽後馬上說:我也沒煉,賴法輪功幹嘛?他們立即灰溜溜的走了。
我丈夫是開出租車的。二零零一年前後,有一次他到A市送客,走到半路上看到這樣一個場面,人們被逼著踩大法師父像然後才能通過。他馬上從車上下來說,我沒煉法輪功,我也不認識法輪功師父,我和人家無冤無仇的,為甚麼要踩人家像?說完上車後繞過師父像開車就走了。警察一看他挺橫,也沒說啥,乾瞪眼。事後丈夫說,這警察真是無賴,打不過人家,抹人家一身鼻涕。
我丈夫有個姨弟由於年輕氣盛,在酒桌上和別人說話嗆起來,藉著酒勁掏出刀誤傷人命,把人給捅死了。家裏人急的團團轉,拿著錢到公安局疏通關係,想保住孩子命。辦事人說想活命就說練法輪功練的走火入魔,別無他法。家人說:我們也沒煉法輪功,怎麼說?警察說找親戚弄本法輪功的書就成。這親戚找到我丈夫,我丈夫對我說你有朋友煉法輪功,你去找本法輪功的書救小弟一命。我說幹這種事是要遭惡報的,還牽扯別人,我不去。其實朋友給我看的《法輪功(修訂本)》就在我床鋪下面。
通過以上三件事,我認清中共邪黨的流氓本性,知道這場迫害完全是靠謊言誹謗拼湊起來的,簡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中共邪黨說的一切都不可信。一個小小的縣級市都能編造出這樣的謊言,那中央電視台就更不用說了。所以世人朋友們,一定要堅守自己的良知,不要隨波逐流幹壞事迫害正信。
就這樣,我思考再三,決心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三年夏天,我找到朋友,請到《轉法輪》寶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中來。
法輪大法恩澤我全家
就因為在法輪大法遭到迫害的時候,我沒有與中共邪黨同流合污,沒有參與誹謗誣蔑法輪大法,選擇站在良知正義一邊,並因此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師父給予我很多很多,不但我多病的身體得到康復,我們全家都得到法輪大法恩澤。下面僅舉幾個事例。
一、二零零三年仲夏的一天,丈夫開出租載著一個石材廠老闆辦事,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由於天氣太熱,汽車後輪胎咚的一聲爆了一個,強烈的反衝力使出租車扭著麻花快速翻到溝裏,當時丈夫和乘客都摔昏過去。醒來後兩人滿頭滿身都是玻璃碴子還流著血。打120急救電話被拉到市醫院,四個小時才將兩個人身上的玻璃碴子挑乾淨,包紮後一檢查皮外傷,兩個人都無大礙,僅給乘客交了近六百元的包紮費,人家乘客也沒訛他。在場醫護人員都說這倆人真有福,燒哪爐高香了。其實我知道丈夫是善待法輪大法得福報了,否則連命都沒有了。
二零一零年初秋,丈夫大學同學聚會,一個當金礦礦長的同學對我丈夫說,憑你的能力怎麼混到這樣?如果願意到我那兒,還幹老本行吧,給你中層幹部待遇怎麼樣?我丈夫是學選礦的,這樣丈夫下崗近十年,又從新回單位上班。親戚朋友都說你們真有福,好事都叫你們攤上了,我說這是我修大法得福報了,我們師父說:「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
我兒子由於頑皮不知學習,連高中都沒考上。我將他送到鄉下中學,不知不覺中孩子知道學習了,高考時考上了省外高校。四年畢業後又考上教師職業資格,現在在一所中學教書,而他的同學現在有的都沒找到正經工作,知道的人都說好事都叫我家佔全了。
我本人以前有多種疾病:乙型肝炎、嚴重眩暈症、坐月子得下的腹痛病等等,修法輪大法後不翼而飛。二零一一年朋友給一個查體卡到醫院查體,醫生驚奇的說,你五十多歲的人怎麼是二十多歲的血液?你以前得過肝病,現在全好了,你怎麼保養的?我理所當然的告訴她:我的健康秘訣是修法輪大法修的,沒有法輪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天。
真誠的告訴各位朋友。請珍惜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願各位朋友都能有緣走進法輪大法,只要你走進他,你就會體驗到生命的真正意義,你就會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在濟南講法答疑〉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得法不久,因為學校合併,我們搬到了另一個鎮上,孩子上學就離家很遠了。
冬季的一天, 孩子放學回來的很晚,我問她怎麼回來這麼晚?她說:「媽媽,剛才我被一輛裝滿木頭的四輪車給撞了,還把我給吊了起來。四輪車的保險桿的鉤子把我勾起來,又掉到地上。我感覺有一隻軟綿綿的大手把我推到了一邊,沒摔倒還站在路邊。四輪車奔馳而去。」
我們這裏路窄車多,車裝的貨太多,冬天路滑剎不住車,車跑了。事情前後就幾十秒的功夫,九歲的孩子卻經歷了一場生死大關。
我一看,女兒的棉襖棉褲被撕有一尺多長的口子,裏面的線衣線褲卻是好好的,孩子一點傷都沒有,連皮都沒破一點。我知道這是我的師父保護了她,關鍵時刻救了她的命。我告訴她:「這是師父救了你,快謝謝師父!」她很高興的說:「媽媽,我今天不小心被車撞了,但是我沒有事。因為你是修大法的,師父就保護了你的孩子。媽媽你好好修,我支持你,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她兩小手合十給師父作揖。
看到這,我再也忍不住了,流著淚說:「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師父救了女兒的命!」
二零零六年,我們一家來到了山東。我到一個有十六、七個工人的私人小廠幹活。機器多,噪音大。老闆給我自己安排做打平剎車盤的活。不接觸人,怎麼救人?心裏很著急。
這天早上上班,老闆給我安排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女工,但她說的方言我聽不 懂。借上廁所的機會,我把我帶的護身符給她看,並告訴她:這是生命的護身符,這上寫著「法輪大法好」,常念這句話,在危難之時能保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讓人按「真善忍」做人的高德大法;「天安門自焚」案是假的,那是江澤民為了迫害法輪功演的戲。因時間太短,就說了這些,她表示聽懂了。
我倆回來接著幹活。我案板前方的打磨機器突然發出「銧銧」的聲音,機器失控了。一個直徑32釐米的大磨石帶著它頭上扣著的鐵板做的「帽子」飛了出來,直奔我的頭而來了!可就在這一瞬間我卻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下了,並對二老闆喊:「快拉閘,快拉閘。」他好像才明白過來,把閘拉下來,車間裏出奇的靜。就聽我身旁的女工喊:「她剛才喊『法輪大法好』了!她戴著真相護身符呢!」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二老闆和工人們都過來看我,我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有多可怕!還有一個女工看的真切,心裏想要出大事了,一著急就使勁的喊,把下頜給喊掉了。
假如我不站起來,那個半截的磨石就正好砸到我的頭上!我站起來了,我感覺有一隻大手軟綿綿拍在我的後背右側,其實就是那塊磨石砸在我的後背右側,磨石落在了我身後稍左側的一個硬塑膠筐上,筐已被砸的粉碎。這要是砸在我頭上,後果是甚麼?
看看我自己:半袖衫只蹭上了一層黃鏽,衣服都沒破,身上更沒有傷。
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我一激動流著淚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剛才是我的師父保護了我。你們可別相信電視上說的,那是江澤民為了迫害法輪功誣蔑我的師父造的謠。快退黨、團、隊,大難來時神佛會保護得平安。」
聽那女工說我帶著真相護身符,她們都來管我要護身符。還有的說回家讓老頭子(丈夫)和孩子都來念「法輪大法好」。這時大老闆回來了,知道事情的經過一下把我抱住了,說:「謝謝你了!我這個小廠別說出人命,要是有個受傷的我都不好過。你這是有佛保祐,我也借光了。給你們放十天假,每天十元錢生活費(上班才十五元)。」
大家表示謝謝我,我說:「請謝謝我的師父吧,是我慈悲的師父救了我,也救了你的廠子和大家。你要是黨員你快退了吧,善待大法你會得福報的。」他連連說,是!是!
二零零九年臘月二十七,丈夫的大車頂上拉的一塊16米長,1米寬的大鐵板,在車運行中從車頂上被大風刮了下來,直奔旁邊的大客車而去。這時大客車突然像有人推了一把一下向前滑了出去,大鐵板落在了客車剛才停在的位置上,沒有砸在客車上,避免了一場災難。嚇得丈夫腿直哆嗦。
回到家直跟我說:「謝謝你!」我說:「別謝我,謝謝我師父,也謝謝你自己,你支持我修大法,就是支持大法。這是我的慈悲的師父給你的福報。這就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惡夢般的往日
曾幾何時,二十幾歲的我,已是醫院的常客、單位的「老病號」了,幾乎每年都要住院。那時我有多少慢性病?我都說不清。腰椎、頸椎骨質增生、劍鞘炎、雙肩及脊柱呈十字架形疼痛;慢性胃炎已經折磨我長達十幾年,常年胃疼,嚴重時疼得冒酸水、出冷汗、吃飯猶如吞木渣,嚴重時每頓飯只能吃三、五口;支氣管炎、哮喘;中耳炎;心律不齊;雙眼眼瞼結石、砂眼;更有嚴重痛經、慢性盆腔炎(已出現冰凍性盆骨先兆);四肢常年冰冷、麻木,腰胯骨疼痛,雙腿發軟、發酸,嚴重時得每隔一小時就要燙一次腳;嚴重的神經衰弱、頑固性偏頭痛更是時時折磨著我沒有一刻停止過,為此還去過精神病院電療;嚴重貧血、紫癜、血暈病、疑似溶血性貧血,導致臉色黃裏帶黑、蒼白無光,等等,等等,天天做「連續劇」式的惡夢,整天頭昏腦脹,走幾步路就想休息。人看起來是如此的蒼老、憔悴,身體乾瘦如柴。
這些疾病雖然不奪命,可長期不能離開針和藥,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精神上、肉體上的長期痛苦,隨著身體越來越差脾氣也越來越糟,因此家人最怕招惹我。遇事很小心眼,可以通宵哭泣不睡。三十歲剛出頭又被查出患了雙腎多發性囊腫(先天性多囊腎),這可是最要命的絕症,經常全身出現浮腫、半邊麻木,一勞累、精神一緊張就昏倒。加之長期看病、吃藥、住院造成家庭經濟負擔沉重,最終導致丈夫與我離婚。
這還不算,不久我又被查出患有雙側多囊腎,就在我絕望的時候,父親因同樣的病導致多囊肝致尿毒症痛苦離世,我又與丈夫離了婚。這三個大災難一起向我襲來,甚麼是痛不欲生啊?兩次準備自殺,都因牽掛母親、幼子而不得不在萬分痛苦中繼續煎熬。痛苦無盡期,我已身心俱傷、精疲力竭……
我獨自帶著五歲兒子又苦苦熬了五年。恐懼中的我已經感到燈殘油盡……
可我卻奇蹟般的沒死──我幸遇大法了!
絕處逢生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底,我因疑似溶血性貧血、慢性胃炎急性發作住院,未痊癒就回到家。友人來送給我一套法輪大法的寶書(大約十二本)。我看《轉法輪》的當夜就安然入睡,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香甜,一覺醒來人感到格外輕鬆,頑固性偏頭痛從此消失了。
接著師父為我淨化腸胃。學法的第三天,胃痛消失,從此胃口大開,吃啥啥香。煉功不到三個月,戴了二十一年的眼鏡摘掉了,全身疾病、所有痛症一個個不翼而飛,從此告別醫和藥!更不可思議的是,我所患先天性雙側腎囊腫這個世界醫學界都根本無法治癒的絕症,在我僅僅修煉三個月時就完全康復,做B超一看:連變形變長了的右腎都恢復如初!雙腎布滿的水泡全部消失!
我如此之幸運,真應了古人箴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從此我脫胎換骨般變成了一個嶄新的生命,煥發出了勃勃生機!我無限感恩大法和師父的洪大慈悲和救度!
我驚喜自己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滋味:體重增加,臉色白裏透紅,人變得年輕、精神、漂亮;心情愉悅、精力充沛,做事不累,走路腿輕鬆。從此上下樓是三步兩步的跨,有一次我扛著五歲姪女一口氣登上五樓,毫不氣喘。甚至走路都不自覺的蹦蹦跳跳的,逢人總是笑臉一張。我以耐心給孩子講道理再也不為他頑皮而生氣、打罵了。
母親見我從獲新生而滿心歡喜,她再也不為我半夜嘆息、流淚了。在單位我主動做好日常辦公室清潔、打開水,全單位大掃除時主動搶重活、髒活、累活幹,令同事們又驚又喜,我也更加尊重、關心同事,主動承擔難事,工作仔細、平和、公正,不收任何錢物,還主動登門清退或補償了修煉前收下的禮品、錢物。還自願加班寫論文,總結工作經驗。
我的喜悅在心裏,也掛在臉上,同事們有的甚至猜測我是不是戀愛了?有的當面誇我「變溫柔了」,最難應付的辦事人員暗地裏都佩服我了。沐浴在法光中,我感到的那種幸福、自豪無法形容。
我發自內心的主動同化大法,一點點的修去自心存在的魔性、野性,放下一個個惡念、妄念、貪慾,歸正著一切不正的行為,一心一意做個好人,做個道德高尚的更好的人,並希望通過精進修煉能達到返本歸真、同化圓滿的目標。
願把我擁有的幸福傳遍十方
試想我並未見過師父,也未吃藥打針,可是三個月我的病痛全都消失了,那時候我對法的理解極膚淺,但是我深深感受到了神奇的力量,從此我的人生觀、世界觀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當我走過了三十六年的艱難歷程終於得到了大法賜予我的幸福,我是多麼想把我擁有的一切幸福傳遍十方,送給每一個想要擁有她的人!
跟隨師尊走過了十三年的風雨滄桑,時時感到沐浴在浩蕩的佛恩中無上榮耀、無比幸福。我作為一個被師父救度而又賦予了助師正法神聖使命的大法徒,我懷著喜悅的心情把我得法得救的故事講述給您,願天下人都能知道大法好,都能在大法中受益。
朋友,或許你會質疑我的故事,認為那是偶然或牽強附會。其實在法輪大法學員中人人都有奇蹟,人人都可以寫出一本不是神話勝似神話的故事!不信就請您登錄明慧網親眼看一看!更歡迎您親身去實踐和體驗大法的洪大慈悲與無盡的美妙、殊勝!在這十惡毒世,我真心的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的美好、真心希望更多人走進大法,都能享受到大法的洪福,師父的慈悲呵護!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今年六十三歲,是二零零四年四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八年來每天堅持學《轉法輪》一至二講,師父發表的新經文我都反覆學習;每天清晨與全球同步煉完五套功法,晚上還加煉一小時的法輪樁法。我堅持學法修心,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明白了人生真諦,從得病前一個五毒俱全的人變成了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的修煉者;從一個玩世不恭,家庭不和,不受家人歡迎的人,變成了家庭和睦,父慈子孝的好丈夫,好爸爸;特別是,我從一個八年前就被醫生判了死刑、只能活半年的人,變成了一個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大法修煉人!
八年的修煉歷程雖然坎坷,但師父的洪大慈悲,使我逐步溶入法中,每一關每一難都以法為師,就是這樣,在我走投無路之時,或在師父的堅信中,神蹟突現,師父一次一次的使我從死神和魔難中走了過來。
告別死神
得法前,我患有鼻咽癌,腦癌,且兩種癌症都到了晚期,醫生說只能活六個月了。這是省級的大醫院主治醫生下的結論。儘管沒治了,但家人出於人道,還是讓我繼續住院治療。
由於多次化療,我的頭髮全沒了,牙齒掉光了,耳朵聽不見了,臉不但燒黑了,還起了一層殼,骨瘦如柴,弱到了走路要人攙扶。絕望中只有哀嘆自己的苦短人生。
零四年四月的一天,表哥來醫院看望我,並對我說:「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你!」要我修煉法輪大法,並告訴我不要相信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誣陷,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是共產黨在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製造了一個天大的冤案!還給我講了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舉了好幾個生動的例子。
也許是我與大法有緣,也許是因為走投無路了?對表哥所言我深信不疑,並急切的表示:那我就修煉法輪大法。他說,現在是一片紅色恐怖,你在醫院不便學法煉功,你先在心裏默念三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師好!」一定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奇效,過幾天好些了,等你回家了,我再給大法的書,教你煉功。
就這樣我立即不停地念那三句話。剛一開始念就覺得身上好像充電一樣,非常溫暖、舒服,第二天就可以下地走了,不用人扶了。如此立竿見影,我心裏真是有說不出的高興,我感激師父這麼快就給了我生命的希望!
我意識到再也不需要住院化療了。於是跟家人講:我要出院。家人不同意,要我堅持一個療程,可我心意已決,立即把吊瓶的針頭拔了。回到家就要表哥馬上來教我煉功。就這樣,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每天自覺學法,煉功,修心性。我想我現在是煉功人了,再也不是病號了。六個月後,掉光的頭髮全長出來了,黑油油的沒有一根白髮;放療燒黑的臉變白了,那層殼也脫了,皮膚光滑,走路生風,儼然變成了另一個人。所有的人,凡是在我生病後見過我的人,無不感到驚訝,特別是當他們知道這是煉法輪功出現的奇蹟後,都從內心深處升起了對法輪功的敬佩,同時也對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行徑深表氣憤。
手指斷了 瞬間接上
前年七月的一天,租了一輛麵包車外出辦事。我先上了車坐下,隨後一邊和司機聊天,一邊隨意將右手扶在車門框上等妻子上車。妻上車後順手使勁一推車門,車門緊關,我的右手指就被卡在車門縫裏。我痛的大叫一聲,妻子慌忙把車門打開,我的手指骨斷了,只有皮連著。我立即忍痛用左手將右手指的斷骨對準接上並緊緊握住,心裏反覆默念:「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手指不會出問題!」
「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也就幾分鐘吧,我感到手指痛的不那麼鑽心了,左手鬆開一看,右手指長上了,不僅沒斷,連一點痕跡都沒有,我連忙謝謝師父,這一幕讓司機和同車的人瞠目咋舌,真正見識了甚麼是法輪大法!
朋友說我煉出了鋼筋鐵骨
零八年七月的一天,我和幾個朋友在大街上走,突然一輛麵包車車輪從我的右腳背上壓過去,我隨即倒地。幾個朋友將車攔住,司機慌忙下車問我怎麼樣,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說:「沒問題,你走吧。」朋友都不讓,要送我去醫院檢查,我說真的沒事。我想起《轉法輪》裏的一句話:「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1]我又對司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為難你,你走吧。」司機非常感動的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看我的腳真沒啥傷,朋友笑著說:「你不但心眼好,還煉出鋼筋鐵骨來了。」
大腿裏的鋼板不翼而飛
零八年中秋節那天早上六點發完正念後,忽然想到自己雙盤打坐還沒有達到要求,和同修比還差很遠:右大腿翹的老高,腳心沒有向上。於是我用兩隻手反覆使勁往下壓大腿,由於用力過猛只聽「喀嚓」一聲,「完了!」右大腿骨壓斷了。妻子見狀,立即叫來女兒、女婿把我抱上車,送到醫院做了手術。
醫生用兩塊二十公分的鋼板和十一顆螺釘將斷腿固定。我躺在床上既痛苦又不能動彈,左思右想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磨難呢?
我想起了師父在講法中說到盤腿時曾說:「慢慢煉,八、九十歲的人最後都盤上腿了。但是我又不主張你過於強迫的做。現在還不大夠這個條件,明明單盤還盤不上呢,非要雙盤,最後把腿搬折了,那可不行,執著心一強就會造成問題。急於求成那顆心也不好。」[2]我想,原來我有急於求成之心,想一下子就把腿壓平,還和老同修攀比,那是多大的執著啊!「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1]出事後心性沒有把握住,有承認腿斷了的常人之心。這一念不對,如果像那次手指被車門壓斷時的心態,也不至於如此;再就是家人送我上醫院,我也認同了,實際上還是有走常人的治療方法的心,說到底就是學法不精,沒有站在法上認識和處理魔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下定決心,從此要更加專心學法修心。
在醫院每天學法,坐在床上煉功。只有幾天時間腿就覺的不怎麼痛了,往後不到半個月,我不顧家人和醫生的反對,堅持出院。出院時醫生給我開了二千多元的藥,我叫家人全部給退了,一分錢的藥都沒拿。醫生還強調,「回去六個月不能下地走動,兩年後來醫院取鋼板。」
回家後我更加用心學法煉功了,斷腿不能彎,雙盤打坐困難,我就直腿煉單盤,慢慢向雙盤過度。那斷腿還真的很爭氣,不到一個月就能下地走路,生活能自理,不要家人照顧了。
師父這麼慈悲呵護我,我更要好好聽師父的話,真正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努力做好三件事。不到一年我就走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勸三退救眾生,根本把斷腿的事忘了。
又過了一年多時間,一個偶然的動作使我覺得奇怪:怎麼摸不到大腿上的鋼板了?當時只是奇怪,也沒太在意。到該去醫院取鋼板了,就先去醫院照片子,看看鋼板到底怎麼樣了。醫生一看照片,驚呆了:「鋼板沒了?!」
生慧增力
二零一二年三月的一天,我騎著電動車,心裏想著快點去接人,車速在加快。忽見前面一婦女騎著三輪車迎面而來,已來不及迴避,兩車相撞。瞬間那婦女從車上倒栽下來,就在她將要落地還沒有落地的霎那,我閃電般的伸出左手,將那婦女緊緊抓住,並高高舉起。一場重大事故避免了!
事後我想,我這六十多歲的人,按平時的狀態,在這種突發的緊急情況下,極可能束手無策,慌亂無主,怎能急中生智,如此果斷敏捷的出手?又怎能單手舉起至少百來斤重的一個人哪?這可是智慧、速度、力量的綜合超常展現啊!這就是師父所說的「生慧增力」啊!
九年的修煉,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1] 。今後我會更加堅信師父和大法,遵師命,做好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是從我的丈夫那裏了解、接觸法輪大法的。那時他已修煉多年,雖然他經常跟我講大法的美好、大法的神奇等,但我沒太往心裏去,只是應付著偶爾看看書、煉煉功等,根本就沒考慮過「人是從哪裏來的?人為甚麼活著?人是否有來生?」等等問題,覺得現在生活的很好,沒有必要考慮這些問題。有時還因為他學法、煉功、參加法會等佔用了太多時間而和他吵架,有太多的不理解,根本無心觀察修煉後在他身上發生的變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後,我非常害怕,無心思再看書和煉功,特別是我丈夫兩次被非法關押後,給家庭帶來很大影響,這讓我對大法更加不理解,更增加了抵觸情緒。在丈夫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因為害怕,把家裏保存的大法書給銷毀了(現在我知道我的行為是多麼自私和愚蠢,大法書比生命都珍貴)丈夫後來得知非常難過。但是丈夫沒有因為迫害和我的不理解而對大法有絲毫的懷疑和動搖。
轉眼到了二零零五年年底,我因為婦科的毛病,身體出現了嚴重的貧血,血色素只有六點幾克,人站著、坐著、躺著都感覺在晃,下不了樓,也上不了班。到醫院去看,醫生說我的血色素太低不到七克,要手術,必須輸血,考慮到輸血危險性太大,只好實行保守療法,但是用盡了各種偏方,也無法使我的身體好轉,此時的我非常絕望。
丈夫非常著急,一遍遍的開導我,跟我說該醒悟了。我也開始真正思考許多為甚麼?也開始觀察丈夫修煉這麼多年來發生在他身上的變化,意識到邪黨媒體對大法的報導是顛倒黑白的,和我看到的事實是不相符的。我開始考慮我該怎麼辦?經過了幾天的考慮後,我又從新開始學法、煉功。這樣又過去了幾個月,我的身體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有很大的起色。我又一次彷徨、猶豫了,不明白為甚麼神奇沒有發生在我身上?(現在知道是我當時對病的執著太重)我再一次對大法產生了懷疑。
最終,我還是在二零零六年選擇了做手術。做完手術後,我的身體一直在貧血的狀態恢復不起來,而且很快身體上的婦科毛病又出現了,這一次我是真正絕望了,再也不相信醫院了。經歷了這一次次的碰壁後,我醒悟了。
以前是別人逼著我學法、煉功。現在我知道了學法和煉功的重要性,主動利用時間學法和煉功。一直以來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好人,但通過學法,用「真、善、忍」的標準對照自己,明白了甚麼是真正的善,甚麼是真正的惡,知道了自己還有很多的執著和許多人心。
在學法和煉功的過程中,我的身體有了很大的改觀,血色素不僅恢復了正常,而且指標還高於正常值。我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也漸漸明白了甚麼是「無所求而自得」[1]。我那幾年一直在病痛的折磨中,現在才真正體會到健康是一個甚麼樣的狀態。
修煉後我的心態更平和了,脾氣也好些了。以前在單位和同事有矛盾時,我首先想到是別人做的不好,我自己沒有錯。但現在不同了,我會首先反省自己,是自己有這方面的執著才引起的,應該去掉這方面的心。家庭也更和睦了,我對丈夫更理解了。
我知道我現在和一些同修比還差的很遠,特別是在講真相方面自己怕心還很重,但我會勇猛精進,修去怕心。現在我和丈夫是同修了,我們將謹記師尊的教誨,以法為師,互比互修,認真做好三件事,緊隨師尊返回美好的家園。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大連法輪功學員於淑鳳7月4日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據消息,邪黨預謀11月25日在大連地區(可能是普蘭店)非法開庭。
上海徐匯法輪功學員趙麗君已於2013年10月中旬被徐匯區檢察院非法起訴,現仍被非法關押在徐匯區看守所內。
徐匯國保迫害人員補充:
嚴志亭 13386266180
11月20日,星期三,南陽市宛城區法院於南陽看守所(在南新路與新312國道交叉口東南角)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孫富容(人稱「老闆」)。
2013年11月19日,山西省呂梁市交城縣法輪功學員遊麗琴第二次被非法開庭。律師進行了完整全面的無罪辯護,律師要求立即釋放他的當事人。當庭法官鄭成玉等人靜靜的聽。
當庭法官:山西省呂梁地區交城縣法院刑事庭庭長鄭成玉13934355612
交城縣法院、檢察院、610、政保股講真相電話:
1.交城法院院長室:0358-3522521
副院長室:0358-3521751
0358-3521752
0358-3521754
交城法院辦公室:0358-3523276
法院主任室:0358-3522053
2.交城檢察院:0358-3521753
檢察長室:0358-3521052
檢察院辦公室:0358-3522851
山西呂梁交城縣檢察院起訴科科長王興廳 手機號碼 15333583885
3、交城縣公安副局長、610負責人:師小燕,手機13834359929
住址:交城縣教育局宿舍三單元一樓,郵編:030500
師小燕:女,47歲,縣公安局副局長兼政保股股長
宅電:0358-3522887(其丈夫任斌,現任交城縣副縣長)
住址:交城教育局宿舍三單元一樓。
師小燕父母家電話:0358-3511893
住址:交城稅務局宿舍,其父親師九弓退休前一直在交城縣縣政府擔任要職。
蔚建民:(610主要成員)男,45歲左右,政保股副股長,手機13934013899
王彩霞:女,610記錄員,手機13935803117
左利軍:公安局110指導員:手機:13803488288
交城縣公安局總機:0358-3522791
辦公室:0358-3524008
重慶北碚法輪功學員楊莉,於11月中旬,被北碚燎原派出所惡警綁架。楊莉現被非法關押在北碚三溪口看守所迫害.
現在法輪功學員董選正在大連看守所裏遭迫害,據悉,董選已絕食20天,插管灌食9天,還被打背扣。
最近開「兩會」,北京長辛店派出所警察錢保留(音)入室騷擾法輪功學員,還聲稱不怕報應。
北京長辛店派出所警察錢保留(音) 13911288561
長春中共航空大學更換了校領導,發生了如下迫害大法的惡行: 1、定期或不定期要求航空學員、全體員工、甚至臨時工,上交不煉功的保證書,保證書附有本人的照片和手印;2、新兵和新入校學員要踩(跨)大法師父照片。中共規定,新兵入伍必須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甚至家屬也要填寫,還要當地派出所的證明材料。
二零一一年十月至十二月,成都市菽香裏社區副主任王官洪,與章均、新津洗腦班的王秀琴、徐丹等人多次闖到余芙昭家,三番五次的逼迫她簽寫所謂「保證書 王官洪積極參與迫害、跟蹤、構陷法輪功學員,多次講善惡有報,她不聽。 王官洪 028-84332151(宅) 吉林省樺甸市夾皮溝鎮小學教師法輪功學員孟廣文,11月20日上午10點多鐘,在上班時,被樺甸610夥同夾皮溝派出所綁架到吉林沙河子洗腦班迫害。 11月16日,老金廠一名法輪功學員(姓名不詳),被綁架到吉林沙河子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中午,呼蘭區法輪功學員楊瑞芹,因講真相被綁架。 二十一日早晨,家人和朋友到呼蘭區光明派出所要人,看到通知單上寫著:拘留15天,於12月3日放人。 光明派出所所長:杜智:15045055599 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三點鐘左右,山西省代縣陽明堡派出所綁架了正在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周秀麗。 派出所電話0350-5255110 榆樹邪黨又辦洗腦班,地點在經委招待所。現在有兩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一人被騷擾。 十月二十一日上午,法輪功學員林松濤在自己家開的幼兒園被惡人綁架,據說當時去兩輛車,有七、八個人強行把正在工作的林松濤抓走;上午十點多,四個惡徒到法輪功學員馮麗萍開的服裝店綁架馮麗萍,從店裏把馮麗萍抬走,馮麗萍的丈夫和惡徒論理,馮麗萍機智走脫,惡徒竟然抓走馮麗萍的丈夫(未修煉);洗腦班還非法關押一名女學員不知姓名,望知情者補充。 目前做惡單位、惡人還不清楚,詳情待查。 11月21日下午,黑龍江省大興安嶺漠河縣法輪功學員孫學賢、馮豔芬被綁架,詳細情況待查。 山東淄博南定熱電廠法輪功學員王連秀、楊全美,還有一名不知姓名共三位,大約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號,被當地夏莊派出所綁架。 建昌營派出所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重慶市萬州區九池鄉九池村上午大約十點左右,惡徒周世銀、張成茂、潘榮函,還有兩位不知姓名與身份,到法輪功學員潘秋良與潘宇發家騷擾。 2013年11月15日早6:00左右,欒城縣城區公安分局突然闖入法輪功學員閆瑞敏家中,將其綁架,並抄走大量物品;同時南高派出所闖入法輪功學員劉會彩家,將其綁架到派出所,目前,劉會彩、閆瑞敏都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 欒城縣防範辦主任(601辦公室主任): 韓玉廷 手機:18631112389 吉林省通化地區梅河口市興華鄉法輪功學員劉全武,男,近七十歲老人,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日(週日),在大集上發真相資料,被綁架。老人不配合惡人,當日下午五點左右,被送梅河口市看守所迫害。 梅河口市政法委書記:欒國華18243555777副書記:羅致13844563385610主任:吳守坤13944500100 盧蓉,女,彭州市丹景山鎮杉柏村村民,當地610頭子汪志祥和610成員幾次到盧蓉家騷擾,要盧蓉簽「不煉功的保證書」,盧蓉迴避了它們幾次,最後盧蓉覺得應該面對它們講真相,從而救度這些人員。 11月21日上午,盧蓉到丹景山鎮政府給有關人員講真相,610頭子汪志祥等人不聽真相,叫丹景山派出所所長敖國正帶領幾個惡警,其中有唐方敏,參與對盧蓉的迫害,現在盧蓉的具體情況還未詳知。 在盧蓉被綁架迫害之前,有一位吳姓的法輪功學員被丹景山派出所惡警們暴打,出來時滿臉變成烏茄子色。 參與迫害的丹景山派出所所長敖國正電話:13881854031 2013年11月18日下午,李華玉在馮姨同修家和幾位同修學法被綁架後,清流鎮派出所惡警三次到李華玉家搜查,搶走電腦和李華玉的個人手機,惡警們妄圖找線索進一步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 清流鎮派出所電話:028--83064110 贛州市有關電話號碼: 2013年10月28日,山東日照市法輪功學員李劍波開車外出時,被兩輛不明身份的轎車跟蹤,其中一輛掛臨沂牌照。 10月29日,李劍波與父親駕車外出被劫持,日照市610、東港區610、及國安部門有關人員20多人,用搶來的鑰匙打開李劍波家的門,強行入室,幾個人將李劍波的母親按住,非法抄家,搶劫電腦等大量私人物品及其錢款。隨後,又有幾個警察將李劍波的母親強行抬上車,綁架到日照市拘留所迫害。 11月5日,李劍波的父母親從日照拘留所回家,李劍波一直被非法關押於日照市看守所迫害,不許家人見。李劍波的父母在家,日照「610」和日照經濟技術學院的不法人員經常去威脅騷擾老人,使老人在惦念兒子的痛苦中,更是雪上加霜。 日照「610」非法組織為迫害李劍波,專門成立所謂「0108」專案組加重迫害。 10月13日,甘肅天水市麥積區法輪功學員王菁、張曉蘭,去伯陽發神韻光盤,被誣告,被天水市公安局的馮継堂、李小軍送到看守所。目前,王菁,張曉蘭至今還未回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馮継堂電話 13919071599 2013年2月23日,汕頭市610、國保人員綁架法輪功學員陳曉冰(女)、王洽,後非法拘禁於汕頭市「法制學校」(洗腦班)和汕頭市鮀浦看守所。同日,汕頭市澄海區法輪功學員佩芬、楚貞也在王洽家中被綁架,在澄海區鳳翔派出所被非法拘禁到當夜12點,才被家人保釋回家。 2013年9月5日,汕頭市610、國保人員綁架佩芬、楚貞,把她們非法拘禁在汕頭市「法制學校」(洗腦班),至今已長達兩個多月。 2013年9月11日,汕頭市澄海區法院對王洽進行非法庭審,兩位律師在庭上為王洽做了無罪辯護;2013年10月15日,汕頭市澄海區法院再次對王洽進行非法庭審,另聘的兩位律師再次為王洽做了無罪辯護。 2013年11月1日,汕頭市澄海區法院對王洽非法宣判3年6個月刑期。王洽當庭不服,已聘請律師向汕頭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 2013年10月24日,汕頭市金平區法院原定於當日非法開庭庭審陳曉冰,已通知了她的辯護律師,卻不知何故,突然取消庭審。 2013年11月1日,汕頭市金平區法院非法庭審陳曉冰,而不知何故,辯護律師沒有出庭為陳曉冰辯護。 現在,法輪功學員佩芬、楚貞被繼續非法拘禁於汕頭市「法制學校」(洗腦班)。陳曉冰據說已被非法拘禁於汕頭市「法制學校」(洗腦班),王洽現在繼續被非法拘禁在汕頭市鮀浦看守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5/143505.html> 声明人:白玲霞 周广宇 李燕燕 阮洪勇 王惠玲 徐畹华 郑延芝 刘翠萍 邵丽华 蒋珍 徐小琳 王利武 王秀华 陈李氏 蔡桂英 黄开富 姜秀凤 郭爽 肖辉琼 徐海 步印增 袁翠菊 魏名宽 陈尚兰 赵云生 韩淑芹 刘建云 刘贞海 周玉坤 龙海 张守珊 洪波 马英 丁志荣 杜志俊 马小雅 辛英 杨清 粟开强 王翠琴 李兆芬 徐小风 张兆顺 侯桂兰 杜桂红 滕金叶 卢海 胡桂卿 肖俊美 马庆霞 王恩平 杨长军 宋玉玲 周志华 熊辉义 李自娟 黎祥林 沈晓玫 李福萍 王家坤 赵继业 唐小雅 谢霞 迟艳玲 魏新 门秀花 迟誉芝 张鹏 宴国凤 丁秀云 高全红 邵爱兰 冉桂黎 安秀芬 张泽文 陈航 刘富珍 刘软平 张春 陶细爱 杨淑英 刘玉梅 赵美春 戴先凤 张梓萌 杨洁 李庆晶 邰福珍 程春英 谭淑花 卢然然 高珍 吴桂侠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23/143235.html>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63151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63150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3-11-22&end_date=2013-11-22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吉林省吉林市樺甸市夾皮溝鎮孟廣文等被綁架
黑龍江省哈爾濱呼蘭區楊瑞芹被非法拘留
指導員:18945661666.
山西省忻州市代縣惡警綁架法輪功學員周秀麗
吉林省長春市榆樹市惡人辦洗腦班 綁架、騷擾法輪功學員
黑龍江省大興安嶺漠河縣孫學賢、馮豔芬被綁架
山東淄博王連秀、楊全美等被綁架
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元寶山區建昌營派出所近日騷擾法輪功學員並非法抄家
值班電話 3210341
所 長 王海龍 3210341 3561031 13904763676
副 所 長 李 強 3210341 3598641 13947607977
內 勤 鞠新國 3210341 8247607 13604763213
張士孔 3210341 8372283 15148392599
王新力 3592544 3344449 13904762683
張風軍 3563418 13904763000
高 庚 3563908 13039594466
李昭華 3205618 13704763002
村 警 鞠鳳金
重慶市法輪功學員潘秋良與潘宇發遭騷擾
河北石家莊欒城縣劉會彩、閆瑞敏都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
欒城縣國保大隊大隊長: 霍金錫 手機:13931864803
欒城縣國保大隊教導員: 郭榮樺 手機:15176990677
吉林省通化地區梅河口市興華鄉劉全武被綁架
國保大隊隊長:徐文廣辦公室電話: 0435-4308615 手機:13732881777 18043528106
王廣仁:13944578065
興華鄉派出所所長:吳野13843521771 0435--4652110
劉海文:13844511581
劉興民:13766160001
四川省成都市彭州市丹景山鎮杉柏村盧蓉被綁架
打手唐方敏電話:13882108577
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區清流鎮李華玉被綁架補充
參與綁架的社區警察吳鵬宇電話:028-83004431 手機號:13558732710
江西贛州定南縣法輪功學員黃劍芳11月19日被綁架
劉望勝 副書記、綜治辦主任 13970768566
潘魯偉 610辦副主任 18979736288
郭昌平 610辦副主任 15979796636
鐘曉天 維穩辦副主任 13970765491 徐光華 綜治辦副主任 13576799766 趙少雲 副主任科員 13970114899
鄒曉雲 13970785359
中級法院 區號:0797
郭玉元 院長
謝定飛 中級法院庭長 8178362 13607974141
周洋發 中級法院法官辦公室主審官 8173554 18296879373
尹珍華 中級法院法官辦公室主審官 8173554 13576774095
賴鵬秀 直接參與非法庭審的中級法院法官 8303087
山東日照市法輪功學員李劍波被迫害情況再補充
甘肅天水市麥積區王菁、張曉蘭仍被非法關押
廣東汕頭市610、國保繼續非法拘禁佩芬、楚貞、陳曉冰、王洽93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3年11月22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明慧週報:大陸版(第四五九期)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週刊(第六一九期)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地方期刊(大連市、深圳市、北京市、本溪市、廣西、襄陽市、陝西省)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