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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輝自述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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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本人1972年出生在遼寧省錦州農村。1997年4月末,同學拿來一本《轉法輪》,我看了後倍感親切,特別是書前面李洪志師父的照片,越看越愛看,莫名激動。我忽然想起1994年高考前夕那件事來,我早就應該學法輪功啊……

1994年高考前夕,我因個人原因心灰意冷,逃課到縣裏,漫無目的地走,心想我還不如找個地方清修,了卻凡塵俗世,何必被「情」困擾。我不知不覺走到了教堂,幾十人唱著歌,我坐到了最後一排,有人給我一本《聖經》,我也沒看,只感覺音樂聲消除了我煩躁的心,慢慢靜了下來。但是後來我漸漸感到音樂越聽越不好聽,我退了出來。又毫無目的亂走,無意中走進了一個賣書的屋子裏。屋裏只有一個人,沒有顧客。賣書的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我也沒仔細看他,就問都有甚麼書,他說專賣氣功書。我本想看看小說甚麼的,不想看氣功書,就想走。這時那個賣書的說話了,有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很好的,看看吧。接著他就介紹法輪功是宇宙真理等等,甚至說,沒錢我可以白送給你這本書。我很吃驚,心想,哪有賣書的要白送人書的啊。那個屋子我只進去過一次,得法後我去找過,都說那根本就沒有過賣氣功書的屋子,也許那時我走進了另外的空間。

我廢寢忘食的看《轉法輪》,到「五﹒一」放假前,我看了好幾遍了,就想,等放假回來,我一定好好學法輪功。就這一念,師父就開始管我了。放假參加兩次喜宴,師父點化我戒酒。第一次剛喝不多就吐了,以我的酒量本不該吐的,也就不喝了,沒想太多。第二次,喝完酒,騎車子回家一拐彎就摔倒了,當時我就想,學法輪功要戒酒啊,我要學就不應該再喝酒了,從那後記得自己不喝酒了,一點也不饞酒。

師父幫我淨化身體:我知道的從小得的「氣管炎」好了,我腳上的「雞眼」好了。偉大的師父替我消去了「氣管炎」這個業力,從此纏繞我多年的咳嗽病沒了,否則冬天常常咳嗽,特別是早上剛起床,一口一口粘痰吐的到處都是,吃了多年藥也不去根。可是看書後,不知不覺病好了。從那到現在十多年了,我再也沒有犯過「氣管炎」的病了。

說起「雞眼」來,話就多了。大約1997年初,我得了「雞眼」,在腳後跟上,想不起哪隻腳了,十多年了,兩隻腳都一樣,很好。那時「雞眼」越來越重,在我得大法前夕,已經不能正常走路,走路一瘸一拐的,天天疼的睡不著覺。沒辦法,到錦州附屬醫院去看,那個主任說叫趾疣,「雞眼」沒這麼嚴重。整個腳後跟很硬的一大塊,中間有個手指甲大小的窟窿,裏面長滿黑毛,比幾天不刮的鬍子還長,碰一碰黑毛鑽心地疼。記得同學劉鐵山、談輝都跟我去過醫院。醫生賣給我一大瓶黃色水,讓我天天泡腳。可惜依然不見好轉,日漸嚴重。學校運動會我都只能看熱鬧。那時我已經自學開始煉功了。可惜自己悟性太低,因此一拖再拖,很長時間也沒好。自己雖然學大法了,心裏還是放不下自己的「病」,所以效果不好。直到發生交通事故的一件事,我才悟到,師父終於幫我消業了。

一次我騎自行車去醫院看病,回來路上是個下坡,前面有個拉煤的大汽車,突然他剎車了,緊靠路邊停下了,前面就是十字路口,車輛非常多,每次到這我都下來推車子走。我一看馬上要撞上了,緊急剎車,可是自行車前後車閘都捏斷了也沒剎住。我想不能往下放,車多,危險,而且後面有輛車鳴笛,我只好靠邊吧。自己摔倒了,車子也倒了,差一步吧,就撞汽車了。我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本來走路就是那樣。車裏人出來了,問我怎麼樣,我一下子想起《轉法輪》中講過的太原老太太被汽車拖走十多米遠,摔在地上,念正,不能訛人錢的事。我馬上說沒事,你們走吧,說著自己咬牙,活動活動,來回瘸了瘸了走,車裏出來好幾個人還在看我,我說我本來腳有病,和你們沒關係,你們走吧,他們就走了。自那以後,我也不用藥洗腳了,不知不覺中我的「雞眼」好了,同學中有一個跟我要藥水,說他親屬得「雞眼」了,我趕快給他,否則我還想扔了呢。從法理中悟到,真是「無所求而自得」。

在師父幫助下,我找到煉功點,從新學會動作,找到學法小組,雖然我住在學校很少參加,但是同修們幫我很多。記得有一次要參加一個小型法會,學法小組同修們建議我發言,推辭不過。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覺,寫了兩篇信紙、抄好,第二天給他們。沒想到過不幾天真要我去發言,剛開始緊張,上台後,像其他學員那樣給師父和同修們行禮後,開始念我的發言稿。過後一個輔導員問我當時甚麼樣,我說,心裏靜得出奇,無以言表那個美妙……

2009年6月末,因為當眾說出「法輪大法好」,被惡警張本昌(原黑山縣大興鄉派出所所長,現在轉到縣裏)綁架勞教一年。7月14日,我被非法關押到馬三家教養院一所三大隊。在那裏,被迫害嚴重,而且加刑期三十五天才被釋放。

一、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一所(男)三大隊對我的迫害(2009年到2010年)

馬三家教養院一所三大隊成立於2008年10月前,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即嚴管大隊。一所有四個所長,那時(現在也是)一把手高洪昌、極惡,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行累累,罄竹難書,對我的迫害就是他直接指使的。還有個二把手教導員,聽說是個女的,不直接參與。現在所長譚富德是三把手,還有管食堂的所長楊志宏,管生產的柏姓所長。還有管教科科長,惡警於江以前行惡,有很多文章揭露,後來可能當上這個位置(2011年8月左右),還有個辦公室主任楊光。

基本迫害情況

三大隊以前及現在成員,四個大隊長,三個幹事,車間各分隊三個中小隊長,正大隊長井洪波,一把手,對法輪功學員極惡。邪惡刑具抻床就是他從外地學來的,自己親口說的。潘洪洲,以前教導員,已經轉到別處,現在的叫楊繼榮。管教大隊長於江,後來調到所部,現在叫王瀚宇。現在教育大隊長李鎮(以前沒有此職位)。生產大隊長圖玉鵬,一直是這個人。管教幹事李猛(現在升任一大隊教育大隊長),曾經有王卓琳當過,現在叫於秀川。外勤幹事王昌偉,一直是此人,很好。教育幹事以前叫蘇巨峰(轉到院裏),現在姓鄭。中小隊長也有為首的,一分隊惡警王飛管,二分隊現在叫閆宇坤。這裏司法人員叫隊長,姓加隊或隊長,如「張隊」,大隊長稱呼姓加大,如「周大」,幹事姓加幹事,所長姓加所,如「張所」。普通勞教叫姓名,班長隊長叫他們四防,也叫姓名,班長是戴袖標的,和普通勞教穿統一衣服,通常是花錢買的(上海去的項達東親口說,給惡警於江一萬元錢)、也有找人運動才當上的,他們不幹活,是惡警直接管理勞教的工具,普教管他們叫「狗」)。勞教人員和隊長說話要蹲著。

日常,每日早5:10起床,洗漱、打掃衛生(每個人班長安排,他們不幹活,普通勞教幹,擦門窗,拖地等,不乾淨就不行。還要把行李打好,自己睡覺行李放到行李房了,要打的行李是專門給外來人員看的,如果行李沒按照要求打好,經常會遭到迫害),6:00早操(後來我第二次被抓進這個黑窩時已經取消了),活動身體,其實就是走路、喊口號(每個大隊自己規定喊甚麼不一樣,一大隊只喊一、二、三、四,二大隊喊寫在一所宿舍樓下的所謂改造自新口號四句,而三大隊喊的是反「邪教」口號四句,直到大約2010年7月因為法輪功學員少了,才和二大隊喊的一樣),6:30下宿舍樓到食堂吃飯,飯後洗碗(三個大隊每月一次),飯後直接到車間勞動,路上要走軍姿,喊口號,早操喊口號也是,多次喊,喊得聲音達不到惡警要求從新喊。個別走路邁腿錯了要挨罵,甚至挨打。

9:20左右,放煙毛(小便加抽煙),(勞教所把上廁所叫放毛,小便叫小毛,大便叫放大毛,抽煙叫放煙毛),出車間,車間兩頭各有兩個大坑,勞教就圍在坑邊小便。之後由班長去隊長那取打火機,蹲下抽煙。11:30去食堂吃飯,飯後放煙毛,勞動。(他們欺騙外來人員與上級,看他們在黑板上寫的勞教日常生活安排,本來還應該有一個小時休息,可是勞教從來都沒有過中午休息)。2:20左右放煙毛,冬天4:30,夏天是5:30吃晚飯,飯後抽煙,上宿舍樓(有時經常加班到晚上8點),到樓上要檢查身體,用探鐵器,凡身上有金屬就測量出來,然後還有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儀式,那時在大廳裏有個黑板,上面寫滿邪惡誹謗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功的話,下面是被迫害轉化學員名字,那時有一百多個,要每個人舉起右拳念一遍「我自願……」聲音小了就遭迫害。放毛換拖鞋,洗漱。

到晚上8:30左右睡覺,這段時間不一定幹甚麼,有時要學習,就是背《勞教人員守則》等30條,後來我第二次被關進這個黑窩時增加到38條,有時一直背到睡覺,有時背半個小時。有時看電視、有時寫作業、有時下棋,跟當日值班隊長有關。睡覺前放毛,班長一宿不睡,看著勞教,12:30放毛,自願,跟班長打招呼。4:30放毛。一天大概作息情況就是這樣。如果放假,早7:30起床,9:00吃飯,下午3:30吃晚飯,只要放假,就是兩頓飯。惡警於江說過我類似這樣的話,「不幹活吃那麼多飯乾甚麼!餓不死就行!」

「抻床」折磨

在我剛到那時,先被強制脫得身上精光,仔細由班長和隊長檢查,然後外衣收拾入庫,發給每個勞教那裏衣服,叫號服,統一穿一樣衣服。惡警李猛誘騙我在宣誓欄上簽字……

晚上惡警開始逼我寫「三書」,很清楚記得那天值班是惡警井洪波(三大隊一把手正大隊長,邪惡之首,於江也在他以下,到2012年4月依然在那個位置)、管教幹事李猛、惡警秦利,另外一個不是很惡,叫支順昌(胸牌上寫支三順,後來調到教養院裏)沒有直接參與迫害我。他們三個威脅、誘騙我,我沒有正念,聽信了騙人的鬼話,寫了多半時,我身體裏開始劇烈運動、顫抖,我知道錯了,就放下筆,不寫了。李猛和秦利要找電棍,井洪波問我心臟咋樣,我說不好,他們就沒用電棍,把我扣到抻床上,折磨我。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抻床是惡警主刑具,人即使死了也沒有外傷,一張上下鋪的空床,邪惡拿來「丁」字形鐵棍,綁在床一頭,把我拽過去,雙腿綁在鐵棍上「丁」字形豎秤上,腳就站在了「丁」字橫秤上,身子緊挨著鐵床,把我頭按下塞進床裏,雙手戴上護腕,各戴上手銬,兩個惡警李猛和秦力各拉我胳膊儘量抻直,然後把手銬另一端銬在床上順樑上(下面橫著有鐵棍子,為了支柱上鋪床板用的。根據被迫害人身材高低而考慮銬在哪裏,惡警曾經無數次這樣迫害過法輪功學員崔德君、於溟、孫毅、林永旭……)。大腿前面是床的橫樑,硌的肉很疼。雙腿的大筋被抻的像斷了的疼。人上學時,體育老師教學生做立位體前屈,有的腿背後筋很疼,他的手也挨不了地,老師讓學生多堅持一會,有誰願意多挺一秒鐘的,是不是?各位善良的讀者們,你們想一想這個該是甚麼滋味吧。而且不止是腿後筋疼,全身都非常痛苦,呼吸也困難。勞教所惡警就是這樣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看到人遭受莫大痛苦還高興的哈哈大笑,這和故事中地獄裏的鬼有甚麼區別呀?!

一會兒,我身體就開始哆嗦,全身大汗淋漓,後腿筋像斷了似的疼,呼吸困難,張嘴喘氣,很大聲音,鼻涕都流出來了。惡警咆哮著「寫不寫?!」又給我後背用繩子勒上,時不時李猛去狠勁動後背的繩子,我就不由自主呻吟,我說你們害好人,要遭報應,我看到他胸前戴著牌子,寫著名字,我說「好個李猛,你真猛啊,我記住你了!」李猛更狠毒害我,打我,我就說你們騙人,我寫的宣誓欄不算,作廢!我剛才寫的三書作廢,給我撕了。惡警們也累的出汗了,後來我沒有了正念,肉身挺不住,被迫答應寫。看到讓我寫的「三書」內容,我又不寫了。他們又把我掛到抻床上……我忍不住痛苦,寫了對不起恩師言語,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污點……

輪番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邪惡黑窩日常規定、時刻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剛到就要學會打行李。一天,惡人班長孫玉軍說我行李不合格,讓我從新打,我盡心整理之後,他說還是不行,到大廳裏去打,我只好去大廳,又是一番折騰,我看差不多了,就問他怎麼樣,他上來就一腳,把行李踢散了,還讓我從新打,還說,以後天天收工回來甚麼也不許幹,就打行李。我一看太不像話了,就站起來看著他。他說你看我幹啥快幹活,說著過來就打我,我說你再打我,我可不客氣了。他就打罵我,說還沒人敢不聽話呢。這時好幾個班長一起過來打我,一個法輪功學員看不過去,把我拉向隊長室。他們才不打我了,鼻子出血了,鞋都弄丟了一隻。

當時當班警察是秦利、王彥民,惡警秦利逼我跪下,上來不由分說打我嘴巴子,大約十多個,王彥民也打了我好幾個嘴巴子,才叫我把血跡擦乾,找鞋,到了下樓吃飯時間了。

飯後都去車間了,我被惡警秦利叫到樓上,面壁而站,到了大約8:30,所有法輪功學員都上樓了,到教室要寫對法輪功態度答卷。是每年那個時候都要有上級來檢查,答卷。一個當官的女的說,不用寫名字,真實回答問題。我就如實按心回答。一會兒,他們都下樓了。

惡警於江把我叫到屋裏,狠狠打了我十多個嘴巴子,又問我,你怎麼答的卷?我害怕,沒敢說真話,就說按照三大隊意思去答的。他就讓我去寫檢討,沒心思理我了。因為上級看到答卷都是威逼「轉化」對他們很不滿意。晚上惡警於江找到好幾個他認為不老實的學員開始收拾,我也不知道都是誰,只知道電棍響、還會有上抻床的,打嘴巴子等……

事還沒完。支順昌值班把我叫去,訓我一頓後,又說,你還打了四防孫玉軍,他說打兩下,我要替他還回來,也打你兩下。說著打了我一下,看我沒咋的,第二下用力了,差點把我打躺下。其實何止打孫玉軍兩下,只不過他也怕,沒敢多說。

隨後不到三個月不許往家打電話。

關小號折磨近八個月

勞教所宣誓欄,掛在大廳牆上一塊黑板,上面寫了污衊李洪志師父的話,以及跟著共黨邪靈走的話,每天都要舉著右拳念一遍,然後念自己名字,聲音小了還不行。上面被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名字大約一百多個,那時關押大約六十人,有的人已經走了,名字還在上面。每一次念那違心的邪靈東西我都非常難受……

2009年10月18日,我擦除了宣誓欄上連我的名字在內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名字,但是不好擦,我雖然準備了濕毛巾還是擦不乾淨,也許擦了十多個人吧,就被發現了。他們把我抻到屋裏,我很激動,就說,「是我擦掉的」,「愛怎麼樣怎麼樣」,「法輪大法好」,「三書作廢」等等,也記不得都說了甚麼了。班長沒打我,知道事情太大了,把我直接送到管教辦公室。

那天值班警察是圖玉鵬、蘇巨峰、於秀川,還有個新來隊長,很好,記憶中他沒迫害過法輪功學員,一年左右調走了,想不起姓甚麼,在邪惡黑窩裏,很難得。我被拖到大隊長圖玉鵬跟前,坐在地上,於秀川過來踢我,我說,大不了一死,活著更痛苦,隨便打吧,打死算了。圖玉鵬說別打,把他弄到抻床上。這時教育幹事蘇巨峰來了,和於秀川把我扣到抻床上。蘇巨峰還打了我幾個電炮,鼻子、嘴出血了。這次上抻床沒感覺太痛苦,大約二十分鐘下來,我還是很難過,一步也不想邁腿。

惡警叫班長們活動腿,攙扶我走路,我也不順從,躺在地上就想一了了之。他們把我拽到了特管室裏。圖玉鵬大發雷霆,命令所有勞教集體學習,看我緩過來點,能走路了,就把我拽到眾人面前,當眾呵斥我:就因為我才讓他們集體「學習」的,大禮拜天不想好好過,讓我檢討。我一句話也不說,看著下面熟悉的面孔,好多法輪功學員在擦眼睛,為我流淚……他們實際上被強制連續「學習」三天,所部領導所長等都來了,非常重視。早晨沒人給我吃飯,中午隊長們去吃飯了,才不折磨我了。

到能站起來,惡警就開始給我上大掛,戴雙手銬子,站在上下鋪的床邊,胳膊伸直,除了吃飯,大小便,直到睡覺就這樣一直站著。

從那時起,我就這樣開始長達差三天不到八個月的小號生活……而且迫害一直升級。

被大掛後,我天天閉眼站著,念正法口訣。一天所部惡警檢查,有人叫我睜眼,我不聽,那個人就用手扒開我眼睛,很痛,我默念師父幫我,他用小棍支上,哈哈大笑,我使勁閉眼就掉了,他氣得掄拳狠狠打我胸口,我疼痛難忍,默念師父幫我。他們走後,我問誰打我,看我的人說是教導員潘洪洲,我雖然求救師父緩解了疼痛,可是胸口還是非常疼,差不多一直疼到我出去,將近一年時間,就是疼……

第二天上班後,惡警們又把我銬到抻床上折磨一天,大約半小時放下來活動腿一會,直到下班。第三天照舊……

幾乎是每個大隊長值班才折磨我的,其他人不敢。井洪波、潘洪州、最毒的是管教大隊長於江,對於他的邪惡,很多法輪功學員揭露過。他那幾天外地「學習」,回來後,比任何一個隊長迫害我都殘酷。回來當天就抻床迫害我,又把我放回特管室。可是於江沒死心,一百多人都是抻床迫害違心妥協的,他不相信對付不了我。

記不得哪天,只知道迫害非常狠,是惡警於江、李猛和秦利,他們三個在三大隊被稱為三人幫,臭味相投,狼狽為奸。記得那天上抻床時間很長,一般不會超過半個小時,可是那天遠遠超過了,直到李猛說昏死過去了,不動了。秦利還上前扒拉我,看我已經沒有反應。我呼吸微弱,於江叫他們給我灌水,都洒到衣服上,他們扶我坐著,終於灌了點水。好幾個班長給我活動腿,胳膊,我身體幾乎不是自己的,任其擺布……兩個人,把我胳膊搭在他們肩頭,讓我走路,我根本就不聽他們的,沒辦法,把我拖回特管室,扔到床上……醫生叫那樹記來了,檢查。

「上大掛」酷刑
「上大掛」酷刑

從那以後很少再上抻床了。每天就是上大掛,站得腿都腫了。正常每天勞教睡覺大約九點,我也被看著我的人取手銬鑰匙放下,早晨他們起床我又被上大掛銬上。一天惡警於江讓我站了一宿,不讓我睡覺,那天後半夜又冷又餓,渾身哆嗦……

惡警於江不再用抻床折磨我了,開始另外的迫害,不說一宿不睡了,卻安排睡覺很晚,十點算早的。有時惡警於江、李猛,特別是李猛值班,我經常十一、二點睡覺。有時實在站不住了,腿一會一彎曲,大口喘氣,幾秒鐘頻繁動,看我的人就去報告,有時拿來了鑰匙,有時要繼續咬牙堅持,看哪個隊長值班,放我下來時間不一樣。我就是不對惡警鬆口服軟,不求他們。我每天躺下時間五、六個、多的七個小時吧,那時我最後一個睡覺,第一個不到5點就起床了。

一天食堂伙食情況,早晨一勺大米粥、鹹菜加每人一塊發糕,吃不飽。另外說明,發糕是主食,玉米麵的,比農村餵豬的還粗,有時看得見玉米粒。非常酸,難以入口,因為飢餓,不得不吃。剛開始,一人一塊,根本吃不飽,後來隨著形勢好轉,吃多少都行。晚上也是發糕、白菜或蘿蔔湯,一點油沒有,都是白水,有時還沒鹽,比外面要飯吃的還不如。唯獨中午好一點,主食隔一天大米飯,隔一天玉米麵和白麵兩摻的饅頭,一人一份,不管飽。發糕可以管飽,這個不管。一年左右以後吧,才允許吃飽。那時中午算是盛宴了,惡警於江不給我中午飯吃。還說,吃那麼多幹啥,又不幹活,餓不死就行了。

從那後,我在小號期間幾乎都是兩頓飯。看我的人看我挨餓可憐,有時早晨或晚上多給我打塊發糕,也是背著惡警和邪惡惡人班長的。有時他們吃剩下的給我,真象是要飯的,我想只要對付肚子少挨餓就行,我要有精力站著,不能屈服。有的時候他們扔了也不給我吃……

每當忍受不住時,師父就點化我怎麼做。後來在站立中,當無法堅持時,做「金猴分身」就舒服一點,也學會天天念「法輪大法好」。

因為長期上大掛,我身體遭受巨大打擊,體質越來越差,身體出現了病態。一天早上起床後,被掛上不久,心臟難受,特別是被惡警潘洪洲打過的地方非常疼。呼吸困難,大口喘氣。看我的人問我,我說難受,他找來隊長把我放下來。我一下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只顧呼吸。很長時間,大約一小時吧,才緩過來。吃完早飯,繼續上大掛,我很難受,症狀不明顯,沒人把我放下來。後來醫生那樹記來量心臟說沒事。

一天晚上大約7點,還是上次症狀,記得是王瀚宇、秦利、支順昌三個值班,三個人進來,王瀚宇就說放下來,那天我是很早算睡覺了。很痛,身體太累了,後來睡著了,也就不知道疼了……

這次是白天,中午發生的。惡警於江值班,看我的人去了兩次請示都沒有放我下來。那時真是生死之間一念的事,我感覺心臟疼、疼、疼……後來熱、火燒火燎的心臟熱、熱、熱……血往上衝,呼吸更加困難,直到全身熱、熱、熱……我想,死了正好,不用受罪了,一切就一瞬間,甚麼都過去了,不再太難受了。

甚麼都過去了之後,於江親自來看我了,還帶來了法輪功學員李來防,於江看到我這樣,忙說放下來,把我手銬銬在李來防手上,他被上大掛了。

我躺在床上,只是喘氣……不一會把我送到醫院檢查,測「心電圖」正常,開了藥。回來後,我就坐下來了,戴一隻手銬。

關於李來防,後來知道他和孫毅反迫害,於江焦頭爛額。我又心臟不好,對我差些迫害,惡警於江主要對付孫毅和李來防。

我那時只要稍稍吐口認錯,就會藉機把我放下來,李猛曾試探過我,我認可天天上大掛也不願念違心的在惡毒宣誓欄寫名字,所以一直被非法關小號。

特管室裏耳聞目睹的迫害

孫毅一直被關在行李房裏,不讓和我碰面。惡警於江對他很惡,我曾經看到過惡警於江在大廳對他拳打腳踢。聽說他一直站著,不知道連續幾天不讓睡覺,吃不下飯。腿腫了,腳都腫的不能穿鞋。後來他絕食反迫害,和我調換屋子,被雙手銬銬在醫院給癱瘓病人預備的小車上,可恨的惡警於江把他一隻手長期扭勁銬在頭上方,幾個月不許下小車……

李來防剛被放下車間不久,一天下午惡警於江帶進特管室一個法輪功學員,那是不「轉化」的。給他戴上雙手銬站著,一樣上大掛。天已經很冷了,有穿棉鞋的了,可是他還穿著拖鞋,惡警看見了也不管。一直在特管室待了四天,被惡警於江迫害。

特管室又剩下我一個人,孫毅被關押在對面的行李房裏。我依然天天被上大掛,十七、八個小時站著,站得小腿、腳面都腫了,一按一個坑,很長時間不能平伏、自動恢復,而且有的地方變成紫色。那樹記大夫建議我躺著,本以為可能輕鬆點吧,可是躺著,惡警於江迫害我更痛苦……

惡警於江八點半左右上班,告訴把我放躺下,在那個小車上,我躺著枕頭,於江看到撤下來墊在我腳上,說治我腿腫。照樣戴雙手銬,我平時睡覺也是戴雙手銬的,想翻身都不可能,哪裏要癢了也沒辦法,一連大約一個多月不讓洗臉、刷牙、不讓洗澡、換衣,看管我的人說我特別臭,我自己也聞不出來了。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剛躺下不一會,惡警蘇巨峰按照於江指示給我拿來開口器,親自給我戴上,那個東西太毒了。把我嘴撐得大張開,太陽穴很疼,腦袋也疼,特別是後腦勺非常疼,掛鉤更加痛苦,看我的人還加勁,使我的滿口牙劇痛無比。最重要的是呼吸困難,戴雙手銬,只能躺著,可是戴上開口器,根本躺不了,上顎和舌頭很多液體流到嗓子眼,嗓子眼堵得慌,又咳嗽不了,噁心,想吐吐不出來,身體不由自主亂動,想坐還坐不起來,真象是被人禁止呼吸一樣,非常難受……

看管我的人看我都像那個離開水的「魚」 一樣亂動,估計臉上可能被憋得成紫色了吧,趕緊找隊長,於江、蘇巨峰來後放開,我大口吐痰、而且撒了很多尿,於江告訴繼續……一天啊,直到晚上九點,幹事王昌偉值班,才把我開口器撤掉了。還算不錯了,如果換個人值班,可能至少十點或十一、二點,因為我很少九點睡覺。

惡警於江、蘇巨峰告訴半小時拿出來一次,可是幾分鐘,我就呼吸困難了,看管我的人年紀輕的讓我堅持半個小時,年齡大的馬上拿下來了,我每次吐很多痰,而且那一天排泄很多尿。而每次戴上牙齒是鐵愣撞,滿口牙、特別是大牙非常疼,我告訴他們慢點,可是他們不聽。第二天有個人就遭報應了,他也牙疼,而對我稍稍好一點的好幾天後也開始牙疼。

共黨邪靈就是壞啊,把人都往地獄裏拖,如果他們不對我行惡,不至於遭此報應。可憐的中華同胞們,無意中被打上獸印(凡是加入過黨團隊的就是獸印),還跟著邪黨迫害法輪功,終會有報應那天的啊。如果這場邪惡的迫害還不能喚醒你們的良知,善惡必報。

6、又一次「抻床」迫害

記不清時間了,但事實是有的,是在「特管室」時的事。那天下午,惡警潘洪州先進來罵我,然後那樹記醫生來給我量心臟、血壓,不一會就帶到管教辦公室上抻床迫害。惡警於江、李猛、還有哪個不記得了,對我更狠毒,因為是於江頂頭上司潘洪州的命令,直到我幾乎昏死,才放下拖回。惡警於江一直叫囂幫我活動四肢、腿、喊我走路,我就不走。三個人「幫」我,一邊一個,另一個幫我邁腿,後來他們三個拉著我蹲、起立,幾個人都出汗了……

晚上惡警秦利值班,說不活動有可能腿廢了。那大夫又給我測心臟,說不是太好。如果第一次他要這樣說,也許此迫害不會發生。那天睡覺很早,以後幾乎沒有上過抻床了。

7、和孫毅換屋

惡警於江對孫毅極惡,把他和我調換屋子後,他被雙手銬銬在「特管室」那個小車上,那樹記醫生給他灌食。我被關押在行李房裏,依然天天上大掛,戴雙手銬站著,一天十七、八個小時……

8、過大年前嚴重迫害

2010年1月末,不記得哪天開始的,半個多月時間,惡警們專門開會,對我迫害政策是「不許吃飽、不讓睡好、殘酷折磨、逼迫認錯」」,所謂軟刀子迫害,自己投降,準備過年前放我下來,他們也知道我天天上大掛壓力也很大,但是我不認錯,邪惡又不會主動把我放下來。惡警於江曾說:別以為你在那掛著難受,我知道有個人在那天天掛著,心裏也不好受。按他們話說:過年了,趕緊滾下去吧,別再那掛著了,承認錯誤,滾下去和大家一樣,「像個人樣,多好」。我就不認錯,堅持。用他們話說:不知好歹,想放你下去還不認錯,孫毅還不這樣對待他呢。不識抬舉,就收拾你。惡警他們就步步升級下狠手大力度迫害我……

加長上大掛時間、小便讓人接。惡警增加掛我的時間,不是大便不許把我放下來,小便讓人接著,我就沒有每次撒尿活動活動時間了,身體一直超長時間掛著。有時因為接尿,倆個人互相推卸,還得憋著,誰也不愛接,幾個月不洗臉、刷牙、洗澡、換內衣。他們說太臭了,一次給我解褲帶接尿,聞到我身上味道,那個接尿的當時就吐了……

一天一頓飯,還不讓吃飽。早晨打飯,一塊發糕,一勺粥,頂一天。其實一頓都吃不飽,我要至少吃兩塊發糕,但是惡警不給。中午不給飯吃,已經幾個月了,晚上也開始斷頓了。到晚上睡覺以前餓得頭昏眼花,肚子剛開始咕咕叫,後來也不叫了,渴了也不敢喝水,越喝水越感覺餓,除非實在口渴,才要他們給我水喝,都不愛給我,一是不願靠近我,嫌髒、臭,二是他們說喝水後又要撒尿了,少喝點。直到睡著了就不知道餓了。半個多月幾乎天天一頓飯,都是這樣過來的……

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挨凍。惡警不僅不讓吃飽,又不讓睡好;不給飽吃的同時,就是半夜12點睡覺;連續幾天吃不飽、睡不好;身體非常疼苦……。惡警看我依然堅持不認錯,開始不讓我睡覺了,惡警於江告訴看我的人,不讓他睡覺,站一宿,到半夜12點不放我下來了。頭一宿不知怎麼熬到的天亮,只覺得度日如年,還要繼續站著,站到第二天半夜12點,冷、餓、困、累、精神恍惚……

惡警連續兩宿不讓我睡覺了,後來連續三宿……意味著我要連續站七八十個小時……整個小腿都腫的棒棒的,已經能感覺到腿脹得難受,大冬天也不能穿襪子了,襪子上面非常明顯腫很高,粗好幾圈,明亮,腳背也腫了……有時實在不行了,我就想是不是腿會彎下來姿勢,胳膊掉下來成蹲著症狀,但是沒有。就感覺很睏的時候,像打個盹,一下醒來,是要摔倒樣子,腿沒彎,整個身體倒。手腕子被手銬銬著,胳膊一動,往上使勁一抖,然後非常用力往下狠狠一砸下來,雙手腕子像拿刀往上砍一樣、像是斷了似的疼……

行李房很冷,是陰面屋子,陽光一點進不來,相反,冬天大北風倒能進來,因為惡警不讓看管我的人開門,怕人看見。另外說明,每次勞教取、送行李都把我用東西擋起來,怕我說話,剛開始要把我嘴用塑料膠帶封起來,我想更痛苦,說了話也不起大作用,反正學員都知道是我,沒啥用,就答應不說話。有時是用隊長玩的乒乓球架子,有時是用被單把我擋起來。而屋裏味道很臭,他們就開窗戶,誰進屋都說這屋裏比別的屋要低好幾度,冷。他們睡覺在特管室,根本不管這屋裏我冷不冷,我的手凍傷了,腫的很痛,特別是雙手小指頭和食指。沒人管我死活……

我是怎麼過來的?就是天天站著想背過的法,煉功,有時想站樁抱輪一個動作想一個多小時。一次惡警於江吩咐看我的人,今晚繼續一宿不讓睡覺,我就求師父幫我。半夜12點過去了,他們沒人給我放下來。惡警於江說話,在那就像聖旨。我默默的求救師父幫我……果然師父利用常人幫了我。是大崗隊長商之臣,他年齡最大、工齡最長,心地很善良,雖然無權,但是沒人敢惹他。半夜12點多了,他值班,叫看管我的人把我放下來,他們說於江不讓我睡覺,商隊長罵罵咧咧的,幾點了還不睡覺,睡覺!拿來鑰匙給他們,非讓他們把我手銬打開,不然自己就要動手了,「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不敢不聽,我才在幾天裏連續睡了四個多小時覺!

第二天,惡警於江踢了我好幾腳,罵我碰到好人了,沒整死你,看你能挺多久,不服就往死整你。這回看誰能再放你下來睡覺……

9、絕食抗議、反迫害

我開始絕食抗議、反迫害。那天晚上是一把手大隊長井洪波值班,親自來勸我吃飯,讓中隊長支順昌拿電磁爐給我熱飯。我仍然拒絕吃飯。井洪波很兇惡的說,不吃和孫毅一樣,明天整個小車銬上面給你灌食!我說隨便,反正吃了也挨餓,死了省心,死不了和孫毅那樣也比我現在強,起碼躺在車上能睡覺,隨你便!

惡警井洪波聽我說的很堅決,沒嚇唬住我,就軟下來,把所有人都攆出去了和我說,大隊開會集體決定,年前整你下來的,只要你再挺兩天,到「春節」(惡黨文化叫法)就不整你了,保證天天三頓飯,七天放假都是。今天吃飯吧,明天早上也給你打飯,差兩天就「三十」了,別絕食了,過年了,省省心吧,我也忙了一年了,不想找事,你也別折騰了,歇歇吧,我是一把手,我說的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春節」期間於江不會整你了,我保證……我知道要有個好的身體,就吃飯了。

的確兩天後,「三十」那天開始放假,我就吃三頓飯了,可是睡覺還是很晚,記得「大年除夕夜」,我是一點多才睡覺的,他們看電視,也沒人放我下來。

一連七天放假和大家吃的一樣,可是過年完了,我還是一天兩頓,繼續迫害我,一直到2010年6月……

過年以後,惡警們不再像以前那樣殘忍迫害我了。特別是2010年4月末,於江不再給我加期了,(這裏規定:每月給勞教考核,以旗代替,紅旗減五天、黃旗減三天、藍旗不加不減、黑旗加五天,於江連續七個月給我黑旗,加期35天。)把我專門交給了隊長王昌偉負責,他是幹事,以前當過生產大隊長,五十多歲,心地善良,沒迫害過法輪功學員,一直在三大隊,直到2012年4月還在那。他對勞教人員也不錯,勞教人員尊稱他「王大」。 只可惜他沒大權利,減少過我很多痛苦。他天天來看我,哪裏不舒服馬上叫那樹記大夫給我看,量心臟、血壓、時不時放我下來走走、活動活動等等,看到我腿腫,就每日中午讓我躺下睡一、兩個小時左右,每次醒來都要有很多小便,腫著的腿一天天消下去了。那樹記大夫對我也算不錯的,我依然是兩頓飯,他有時值班,就讓看管我的人中午給我打份飯……

2010年6月期間,惡警於江多次找我談話,要把我放下來,在宣誓欄上寫個名字就行,不用在眾人面前檢討了。我不同意。一天天他就在給我讓步,說白了,他對我是算「服了」,從來沒對哪個勞教低三下四過,最後也不讓我寫那個名字了。

2010年6月15日左右,惡警所長高洪昌和於江一起來的,只問我想不想下去,想下去只一個條件,和其他勞教一樣,不許惹事、不許亂說話就行。我就答應了。

那天晚上,於江安排我到房間裏去睡覺,甚麼都收拾好了,本來就沒事了。惡警於江非要我寫個檢查,說是給自己找臉,也不用當眾去念,我沒把握好,寫了。後來想不該寫,聲明作廢!他得寸進尺,又想要我寫宣誓欄名字,我斷然拒絕。後來是李猛找別人寫的,只告訴我別擦就行。

我下去不幾天,那個宣誓欄的黑板撤掉了,那個邪惡的東西終於解體了!

10、結束蹲小號邪惡迫害

我被關押小號迫害了二百多天,記得是差3天到八個月,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時間是2009年10月18日到2010年6月15日。最後放我出小號,不是邪惡變好了,是他們害怕惡行、邪惡敗露,如果看到我身體傷殘,很難說清,為了推卸責任,不得不把我放下恢復身體健康,因為到期他們必須釋放我的。所以只好如此,如果我刑期不到,他們絕不會提前一個多月放我下去。

那時對其他勞教都有勞動任務量,完不成就迫害,有時集體加班到晚上八點,多次曝光解體邪惡後,惡警不敢公然違反規定加班了,但是還是迫害,有的人甚至把活拿到樓上幹,有的幹到半夜。不能拿到樓上來的活,也要被惡警訓罵一頓,甚至大嘴巴子、電棍、抻床……我幹多少也沒人管,直到釋放。

馬三家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不講法律、人權,有時講甚麼「三大隊紀律」,甚至有時這個也不講,就是說「我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到這就得聽我的,不聽就收拾你,愛哪告去哪告去!」,一副共黨邪靈本來面目「我是流氓,我怕誰!」……馬三家勞教所惡警邪惡的行為就是共黨邪靈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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