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感動得見人就說「法輪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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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此前,我活的很苦很累,在邪黨計劃生育的魔爪下,我做過五次人流,其中一次大失血,人還沒到病床上,血已透過厚厚的棉褲墜到地上,醫生嚇的將我就勢摁倒在床邊,就讓身旁的護士給我打針。第二天一早我想上廁所,我看到廁所裏有人,就想等一會兒吧,然後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醒來時好多人圍著我喊,我也聽不清,後來有一個和我同屋住的病人家屬認出了我,大家把我抬到床上。以後的那些年,我三天不感冒,第四天就早早的去打針吃藥了,身體真的是弱不禁風。

那時我才三十多歲,看上去與四十多歲無異, 醫院又查不出實質的病,中醫看了說我是嚴重的氣血兩虧,我大碗大碗的喝著苦澀的湯藥。身體上的痛苦已經是到了極點,精神上、心靈上的痛苦也到了邊緣。丈夫因迷戀打麻將經常不回家,根本不管我和孩子的死活,病病歪歪的我,帶著個上學的兒子,還有兩個表小姑在我家吃住,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公公婆婆除了向我們要錢之外,從沒問過我過的好與不好,讓他們幫我那是異想天開。我無數次的想到死,看看年邁的父母,看看年少的兒子,死又死不起。我極度的自卑,本來就有些內向的我更加內向,不願與人交流,有時一個人呆呆的像傻子一樣。

大概是九五年秋,我一氣去了海南,遠離家鄉,我生活上不適應,心裏更苦,日夜思念只十歲的兒子,我想不通為甚麼會這樣,這樣的日子啥時是頭?一天傍晚,我不慎掉入河中,同行的同事把我救了上來,人雖沒死,心已涼的不能再涼了。九六年春我出現水土不服的病症,上吐下瀉,原本就虛弱的我哪經得起這樣的折磨,不得不回到家中。那時,我在前邊走,後邊不認識的人都會過來問我,是不是很難受啊?因為那時的我已是舉步維艱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從內臟到外表,我都感覺不到是哪裏在痛了,因為內外都痛,還有上吐下瀉跟著,打針吃藥都不見好。

聽人說公園裏煉功能治病,我還嘲笑人家迷信,後來實在難受了,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於九六年秋季的一天來到長春動植物公園,我家到公園也就十幾分鐘的路,我走了半個多小時,到公園時煉法輪功的人快散了,正好一個同修家正在放師父的講法錄像。自此,我有幸成為法輪大法弟子。

煉功之前我吃東西非常小心,涼點、熱點的都會導致拉肚,煉功第三天我就甚麼都敢吃了,一週下來,我走路生風,甚麼病都沒有了,我終於知道人沒病是甚麼滋味了!全身上下無比的輕鬆,連骨頭都是軟的,快樂的我每天都在心中唱著歌。

一年後的一天我在煉功點上煉靜功時就飄了起來,好多人都看到了,那時學法不深,還不知道這是大周天通了,嚇的不敢到公園煉功了。在家煉功入靜時丈夫也看到我飄起來的過程,跟《轉法輪》中講的一樣,只是沒有同修起來的那麼高。

隨著學法修心的深入,我明白了人有病的根源,用大法的法理來對照自己的過去,我嚇了一跳,不只是對人不好,而且自己在世風日下的今天,已辨別不出甚麼是好甚麼是壞,隨著潮流下滑做了很多錯事,造了無數的業,很多行為已對不起家人了,還以為自己是個好人,要不是學大法師父擔當了一切,那一身的業債該如何償還呢?!更苦的日子還不知有多少呢?!

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因學煉法輪功而改變了,我不再看別人的不好,而是向內找自己的不足了,不再抱怨,不再自卑。我知道我是最幸福的生命!丈夫夜裏打麻將歸來,我不管睡的多沉都爬起來給他做碗湯或粥,看著他吃下我再睡,常常是他吃完已是二三點鐘,我也不睡了,拿起坐墊直奔公園煉功去了。起初丈夫不相信我會變的這樣好,就一次次的考驗我。有一次給他做湯做了四次,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我都守住心性,直到他說好喝為止。他外面輸了錢回來罵我,我也能不動心,等他罵夠了我再問寒問暖。公公婆婆我主動關心他們,家中大小事我張羅在前。

時間長了,丈夫感動得見人就說「法輪功好」,麻將桌上有人家裏有矛盾,他就說:讓你媳婦煉法輪功吧。丈夫原本在省直機關工作,下海經商錢沒掙著,壞脾氣長了不少,回機關上班後起初不順利,他幾乎天天回家罵我,我按著師父教我的「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轉法輪》) 來要求自己,守住心性,過好這一關。有時人心上來關也過的不好。有一年我家住的樓入冬了沒給暖氣,本來樓的質量就不是很好,不給暖氣,屋裏陰冷陰冷的,丈夫嫌冷就不回家住了,我和孩子在這陰冷的屋子裏如何生活他不聞不問,由於太冷了大家都用電,就把電弄壞了,電業局怕起火不給接了。這樣我們是又沒暖氣又沒電,兒子寫作業時我就把煤氣點燃放到他後邊,但擔心煤氣中毒還要開著門,這樣更冷了。睡覺時我和兒子蓋上家裏所有的被,相依而睡,早上醒來頭頂凍的涼涼的。每天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帶著兒子到同修家學法,那暖暖的感覺我和兒子至今記憶猶新。二十多天時,丈夫回來取換洗的衣服,我人心上來了,質問他扔下我們母子不管,丈夫的反映讓我很傷心,他對我說:屋子這樣冷哪是人呆的地方,他無法呆上一分鐘!我淚如雨下,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和兒子呆了二十多天了,你就不想想我們是咋呆的嗎?丈夫根本沒心情聽我訴苦,轉身走了。直到近一個月時暖氣開通他才回來。好長時間後我還為這次沒能守住心性而後悔。後來從另外一方面看這個問題,正因為他把我和兒子扔在家裏挨凍,我才能帶著兒子去同修家取暖,兒子也才能和我們一同學法,儘管兒子後來沒有堅持修,但大法的法理已在他心中紮下根。這樣看來我和兒子不該謝謝他嗎?!

大法不僅帶給我全新的生活,師父還多次救過我親人的命。記得是剛得法不長時間,兒子在一所大學的教室裏補習課外英語,這天放學剛走出校門橫跨馬路時,一輛轎車飛馳而來,沒等去接兒子的小姨看明白是咋回事,兒子已被車撞飛起來,隨後又重重的跌落到路邊的欄杆上,被欄杆彈起落到地上,可想而知這車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看到的人都以為兒子小命沒有了。路人將車攔住,司機臉都白了,以為撞死了人,小妹都傻了,可兒子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像沒事兒人似的,小妹哭著將兒子領回家,到醫院檢查後除胳膊大腿有幾處輕微破皮外,身體完好如初。還有一次,丈夫與一同學去外地辦事,回來路上車撞到了路邊的大樹上,丈夫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車的前邊已撞癟了,連交警都以為丈夫不死也會沒了雙腿,可等眾人將丈夫從車中抬出時,丈夫自己站了起來,走一走發現哪也沒壞。家裏人都知道,這是我修大法了,大法師父在保護著我們。

身體好了,我又能上班掙錢改善家裏的生活了,丈夫和兒子笑在臉上喜在心裏。在單位裏,我時刻想著我是煉功人,兢兢業業幹活,從不計較個人得失。我本來是會計,只做賬是我分內工作,當我看到單位因缺少收款員而收不上錢時,我主動去收款。那是個送奶站,收款要到用戶家一戶一戶的收,走街串巷的很辛苦,我不要一分報酬一戶戶的收回奶款。老闆知道我是煉功人,也逢人就說大法好。這些年在外打工,老闆都因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而格外器重我,零八年我被勞教迫害,老闆半年之久不找會計,給我留著那個位置,還到勞教所去要人。去年工作的單位是三個人合夥的公司,三人都想找一個自己的人做財務,後來知道我是大法修煉者,都放棄了這個想法,放心的推我做了財務經理。

零七年一次同學聚會,同學們看到我都紛紛對我說他們對法輪功的看法。有人說:誰誰說法輪功不好,我都跟他說了,我認識的那個煉法輪功的可好了,電視上說的不對;還有人說:我都跟認識的人說法輪大法好了,別聽新聞亂說。人人都在跟我表態,表明他們知道大法好。還有一個同學坐在我身邊,她在某監獄工作,身著警服,我看了看說:我不喜歡你這個著裝。本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他站起身來走出去,到車裏換了一件便衣,坐回來時笑著對我說,這是對我的尊重。

正是這些身邊的人看到我修煉後的變化,看到由於我的修煉變的和睦幸福的家,他們才能在邪惡鎮壓最瘋狂時,對我伸出援手,也沒能在謊言鋪天蓋地時改變對大法的正念。 我曾兩次被非法勞教,三次被非法拘留關押。九九年秋街道和派出所指派專人到我家「上班」看著我。零三年我家小區門崗內放有我的照片,據說上面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有專人對來我家的人進行排查,丈夫及姐姐等回家都要先填寫保證摁手印才能進屋,更有甚者,在抓不到我的情況下,把我丈夫抓到派出所關押了一天,直到他單位去了兩個領導要回。在這樣的情況下,丈夫始終堅信我是正確的,是大法把我變成了好人,法輪大法好。無論邪惡多麼囂張,只要有我出席的飯桌上,他都會自豪的對全桌人介紹,這是我們家的法輪功。我在跟別人講三退時,只要他在場,他都會在一旁幫著勸,有時還能給人起個化名。《九評》光碟一出來,他跟著我看了十來遍。現在他經常跟我說:把你們的網接上,我要看新聞。

法輪大法把我變成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一個為別人著想的人。師父為我付出的一切窮盡人類的文字也道不出一二,我深切的感受到佛恩浩蕩又無以言表。儘管這些年我修的不穩,在邪惡的黑窩裏沒有堅信正念,曾向邪惡妥協,但法輪大法已在我心中扎根,任誰也無法從我心中抹去真善忍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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