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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記者王清漢台灣報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台灣法輪大法天國樂團再度受邀參加台灣國際管樂節踩街。壯盛的隊伍演奏著軍樂進入嘉義市體育場,經過司令台前時,贏得了全場熱烈的歡呼及掌聲。
天國樂團行進在嘉義市最熱鬧的中山路圓環,民眾夾道歡呼 |
著唐裝的天國樂團吸引民眾的目光 |
天國樂團平和而振奮人心的音樂贏得民眾熱烈鼓掌 |
天國樂團是遊行中最吸引人的隊伍 |
天國樂團進入體育場時受到觀眾熱烈歡迎 |
天國樂團壯觀的隊伍經過司令台 |
自一九九三年起舉辦的嘉義國際管樂節,二十多年來持續不輟,已成為台灣具有代表性的音樂慶典。今年管樂節活動有俄羅斯莫斯科薩克斯風重奏團、圖瓦共和國奔馬國家管樂團等國內外八十個樂團接力演出,計有七十一場室內外音樂會。二十九日,來自國內外三十四個團隊的踩街,把二十一日起至二零一三年元旦的管樂節活動拉到最高潮。
台灣法輪大法天國樂團由二百五十位團員組成,軍容壯盛,管樂節主辦單位特別安排其為壓軸隊伍。天國樂團從嘉義市中山路的起點走到體育場,全程近三公里。嘉義市民再次看見這支雄壯的軍樂隊,都雀躍不已。
中山路是當地人文商業薈萃的中心大道,天國樂團團員身著藍色唐裝,龐大的軍容震撼整個嘉義市。在中山路起點演奏第一曲「法正乾坤」時,就吸引民眾眼光。街道兩旁圍觀的群眾,望著天國樂團驚呼:「這是最壯觀的樂團!」
遊行隊伍從中山路出發,經過吳鳳北陸、民族路,再走過啟明路、體育路,終點是嘉義市體育場。天國樂團經過的路段幾乎萬人空巷,許多人還站到椅子上為樂團拍照。
天國樂團行進中,演奏著「法輪大法好」、「法鼓法號震十方」、「法正乾坤」、「送寶」、「佛恩聖樂」、「法輪聖王」,還演奏名曲「歡樂頌」、經典歌劇「阿伊達」及「聖誕鈴聲」等當令曲目,群眾都隨著音樂的節奏歡呼。
樂團經過中央圓環朝市政府前進時,圍觀民眾更為熱烈,層層疊疊的民眾不斷為天國樂團鼓掌,觀眾群裏歡呼聲連連,有人說「這麼多樂隊裏,天國樂團是最整齊的隊伍。」也有的說「隊員穿的像是唐朝的服裝,看起來很舒服。」「哪裏來的音樂,真好聽。」「聽這個樂團演奏,我的心都平靜了下來。」
樂團團員表示,天國樂團的團員都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修煉的標準。一位團員還告訴觀眾法輪功在大陸被中共迫害的真相,他說:「十幾年來法輪功學員被中共非法抓捕、關押、洗腦、精神藥物摧殘和性虐待,有的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在中共嚴密封鎖下,目前得到核實有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而流離失所或被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精神病院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更是多得無法估計。」
團員介紹說,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於一九九五年從中國大陸傳入台灣,教導修煉者遵循「真善忍」做道德高尚的好人,功法有顯著的祛病健身效果。目前台灣有幾十萬民眾修煉法輪功,學員來自各行各業,包括教授、律師、醫師、校長、公務員、科學家等,他們因為修煉親自感受了法輪大法的殊勝美好,相互告知,因而廣為流傳。
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經常受邀參與各種大型活動,過去曾參加「全國義勇消防人員競技大賽」、「台灣全國運動會」、「全國志工大會師」等活動的演出。近年還六度受邀到印度重要節慶演出,近日,剛結束印度五天的演奏行程回國。
許多熱情的民眾跟隨著天國樂團隊伍走到遊行終點,他們喜悅地向團員說:「這是我聽到的最完美、最和諧、最振奮人心的樂團演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13688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編者註﹕郭居峰,原來是遼寧省大連市一位工程師,他於二零零八年來到德國。他因為修煉法輪功曾在中國被非法抓捕四次,最後一次輾轉了三個勞教所,曾受過至少三十種身體和精神的迫害。他認識的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迫害中失去生命,其中有七名來自大連,五個學員的孩子還未成年。王秋霞與王哲浩和郭先生以前都在大連市沙河口區的中山公園煉功,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那個煉功點有三百多人。後來迫害發生後,王秋霞由於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大連勞教所被毒打致死。王哲浩才僅僅二十七歲,在葫蘆島教養院被打得滿臉是血,輾轉了三個教養院後不幸去世。曹玉強曾經和郭先生一起輾轉了遼寧省的三個教養院,最後雙雙絕食獲得自由,曹玉強後來又被綁架,被迫害得只有八十多斤後不幸去世。)
看了明慧網文章《「中國造」飾品藏求救信美政府調查》後,很是震驚和感動,為寫信的人的勇氣而感動,為這封信能穿越層層鐵門,層層關卡,而且最後順利地被善良的人發現而感動。如果這封信在傳輸的過程中,被弄丟了怎麼辦?沒有被發現怎麼辦?如果發現了,是一個沒有良知的人怎麼辦?但這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真是神佛保祐!
現在我們除了能看到這封真相信的原稿外,寫信人的處境和寫信的過程還無法想像。能為這麼珍貴的真相信做點甚麼呢?我忽然想到,自己曾經也和寫信人一樣被關押在勞教所裏,也曾經把揭露迫害的真相信成功的傳遞出來,或許我的這份曲折的經歷可以讓發現信的朱麗•凱斯女士和其他關注這件事情的人了解一下中國勞教所的情況以及從那樣一個處境下傳遞出真相信的艱難,希望我的這段經歷能從側面對寫信人的處境和心態有一點點補充。
艱難的信息整理
我和寫信人來自同一個省,中國遼寧省,十二年前,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沒有審判,沒有律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葫蘆島市勞動教養院。那是我經歷的第三個勞動教養院,我的另一個同伴叫曹玉強(後來不幸被迫害去世),我們每天被關在一個房間裏,當時被關在那一樓層的還有葫蘆島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我們兩個被和這些學員隔離開,每天每人一個普通犯人二十四小時跟著我們。當時我住在一樓右側的第一個房間,去洗手間要經過一個長長的走廊,走廊棚頂上有監控,包括去洗手間刷牙、洗臉,上廁所等,普通犯人都近距離跟著,不讓我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這種接觸包括互相交談,去對方房間的拜訪等,吃飯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吃。
剛到那裏不久,我和曹玉強就在嚴厲的監控下進行了信息的交換,我們雖然在一個房間,也不能自由的談論,有關法輪功的話題更是被禁止。這種信息交換了很長時間,每天一點點,那些信息是有關我們在上一個教養院──遼寧省關山子教養院被迫害的信息,遼寧省一共有兩個省級勞動教養院,一個就是上面真相信中提到的馬三家教養院,主要關押女性法輪功學員,另一個就是關山子教養院,主要關押男性法輪功學員,兩個教養院的共同特性是,警察強制法輪功學員勞動,並任意酷刑折磨他們。
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初包括我和曹玉強的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遼寧省大連市教養院秘密轉移到關山子教養院。到那裏的第四天開始,我們就被相繼遭迫害,被走馬燈似的關到小號裏,還被分到各個大隊的外役點,比如石場、磚場被強迫做苦役。
我和曹玉強是唯一兩個從關山子教養院又一次秘密轉移出來的,並被關在葫蘆島教養院的同一個房間裏,他把他知道的情況一點點的告訴我。隨著信息的漸漸的增多,我所知道的被迫害的信息就不侷限在我們兩個人身上了,我們開始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尋找機會把大連教養院的秘密轉移計劃和關山子教養院迫害我們的真相傳遞出去,雖然這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雖然這很冒險也很艱難。
我們陷入的第一個處境就是沒有紙和筆。曹玉強告訴我的信息很重要,而由於有普通犯人的監控,我和他也不能很好的交流,在那種情況下,他告訴我的信息,我必須一次性記住,幾乎沒有和他再次進行確認的可能,當被迫害人員超過五個的時候我的大腦有些吃不消,因為這要求我不能把兩個受害人的信息弄混,誰甚麼時間,關入小號幾次,多長時間,發生了甚麼?我要把這些具體的要素對應到每個人身上,我每天高度集中的一遍遍重複這些信息,和遺忘做著激烈的鬥爭。我根本不去想我們的這個想法是否會實現,只是專注的做著自己該做的,等待合適的時機,我深信中國古人說的一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一支筆從天而降
突然有一天,曹玉強悄悄地告訴我,他找到了一支筆。我心裏非常高興,幾乎要喊出來,但是還不能表現出來,連笑都不能。說是一支筆,其實只是一個圓珠筆芯,我暗暗敬佩他鍥而不捨的精神。我沒有機會去問他弄到筆的過程,也許曹玉強弄到的就是整個圓珠筆,為了減少目標把其它部份扔掉,只給了我圓珠筆芯。
有了這支筆,我們的計劃又向前推進了一步。雖然這支筆不是很方便,但是足夠了,我內心深深地認為這是神佛的恩賜,因為如果圓珠筆芯沒有油或者寫到中途沒有油了,那將是多麼遺憾的事情,但是事情發展的卻很如願以償。
在這之前,我已經超前的把腦子裏的信息作了一個分配,因為就像寫文章一樣,要有主題,分類描述,但是在我當時的處境,根本沒有機會去打草稿,只能在腦子裏面把這個牽扯二十人的信息組合好。有了筆,用甚麼做紙呢?衛生紙?我忽然想到,雖然那很軟,但是應該可以做到。但甚麼時候寫呢?白天肯定不行,晚上房間裏的燈是一直亮的,值班犯人整個晚上走來走去。對,最好的時間就是深夜十二點以後到凌晨的那段時間,雖然一晚上不睡覺,但是為了這些真相傳遞出去做這點付出算甚麼呢?
這個階段我還要給自己鼓勁,壓制自己的怕心和擔憂,因為任何負面的想法都會促使我放棄,「這樣做有效嗎?寫好了根本傳不出去。被發現了你能面對酷刑折磨嗎?犯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他們是不是要在我寫的時候抓一個現行呢?」我根本不去想這些,我不給這些負面想法任何的空間,當它們進入我的大腦的時候,我根本不去往下聯想,一下子把他們從我的頭腦中排出去。
那一夜我沒有睡
接下來的情節似乎只有電影裏才會出現,矛盾和衝突驚心動魄的展開,但是我根本沒有看電影的任何愜意,因為這是實實在在的現實,如果我的計劃被發現,電棍酷刑落到我身上的時候也是實實在在的。
那天晚上,我表面上閉上眼睛,腦子裏還在對我要寫的文章進行最後的優化。這個過程我不能表現出和平時的一點不同,我不能心神不寧的身子翻來翻去。我要去體會值班犯人的一些規律,比如他甚麼時候會走的離我遠一些,大約多長時間會回到我的身邊,甚麼時候他會休息一下等。
午夜以後極其的安靜,我要很小心的拿出筆和紙,以免被發現,更不能突然弄出聲音。我先是在心裏祈求神佛的保護,然後做好書寫的準備。我把被子蓋在自己幾乎嘴巴上面的位置。被子不能超過眼睛是因為我要用眼睛和耳朵照顧到值班犯人,而且要是超過眼睛犯人也會懷疑,同時我要瞇著眼睛寫文章,房間裏面的燈很亮,我具備了足夠的光線去寫文章,但是這也帶來了一份風險,巨大的風險。
在值班犯人從我身邊轉身往另一方向走的時候,我開始做一點點移動,在被窩裏創造出寫作的最小空間,寫的時候眼睛還不能睜開,我的字體不能太大,因為那樣會佔用太多的紙張,增加存儲空間。在值班犯人從另一個方向轉向我這邊之前,我必須停止寫作,因為如果被發現,我要有足夠的時間去應付,比如我會把我寫的東西馬上放到嘴裏,然後吞到肚子裏去,然後把最重要的「作案工具」──這個珍貴的圓珠筆芯及時的保存到安全的地方。我的腦子高度集中,任何一刻都不能放鬆,那種感覺或許比在戰地進行實地採訪的記者還要緊張一些,但是表面卻異常的平靜。
最終,這份最重要的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最直接的第一手真相就在那個看似普通的夜晚寫完了,一共兩千八百多個字,一氣呵成。
一切都那麼「巧」
文章寫好了,但是我不能把它放到褲兜裏面,因為房間要不定期的要進行搜查,我把它均勻地疊好,藏在了褲子上部,平時外衣在外面擋著,這樣從視覺上不會直接看到。
事情進行的充滿了傳奇色彩。有一天,一個犯人的家屬來看他,他提出的問題讓我的心七上八下,那意味著我必須在短時間內作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你有甚麼需要我幫助的嗎?」普通犯人悄悄地和我說。我心裏馬上開始揣測:「他是真的要幫我?還是要把我的信詐出來?然後去警察那裏去領功?一個小偷的話可信的程度有多少?如果他想幫我,他具備幫助我的心理素質和智慧嗎?」家人已經在其它的房間等他了,我必須在他去看他家人之前把信以最安全的方式交給他,怎麼辦?「我要去廁所方便一下。」沉思了一下,我說了我的需求。
走在長長走廊的過程中,我還在思考著到底要不要把這封信給他。「既然我會得到筆,既然這篇文章能寫出來,它就一定會被以某種方式送出去,現在機會來了,你還等甚麼?」我的腦子裏面想著。到了廁所,我看了普通犯人一眼,「把你的煙盒給我好嗎?」他遞過煙盒,我把信從褲子裏取出來,裝到煙盒裏,對著犯人說:「按照這上面的地址郵出去,拜託了。」之後,犯人把我護送回房間,就去見他的親人去了。
之後的兩天多時間裏,我都感覺非常的緊張,因為我不知道這封信最終的去處。我經常想,如果突然一群警察手拿電棍衝入我的房間我該怎麼辦?那種念頭侵蝕著我,猶如一個人沉入深深的大海,黑暗而又讓人幾乎要窒息。我用一絲尚存的理智尋找著我做這件事情的理由和意義。那不是開脫,層層鐵門擋住了真相,謊言在世界上肆無忌憚地泛濫,當深處牢籠的我的良知和勇氣與自由世界的良知連接起來的時候,就是清除污染人類良知謊言的時刻,況且這份真相信揭露的迫害不僅是我個人的,還有其他十九名法輪功學員的,從這一點上看,我是無私的,必受神佛的加持和保祐。
感謝神佛,這封信安全的被我的朋友收到,中間沒出現任何偏差。朋友看到後很震驚,馬不停蹄當夜整理出來,並在文章前面賦詩三首,第一時間發送到海外的明慧網站。文章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刊登出來──「大法弟子在關山子勞教所的正法之路。」那天我已經開始了我的下一個艱鉅的挑戰,絕食抵制迫害進行到第五天了,二十四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那篇文章雖然和事發時間延遲了九個月,但那是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最詳細的一篇紀實報導。
在後來回憶整個過程的時候,我驚嘆文章成就的過程簡直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因為每次在我完成一部份之後,總是被成功延伸到下一步,而那一切是我無法控制的,雖然充滿了驚險,但是具足了成功的所有條件。那個犯人問我的時候怎麼那麼巧,恰好是我剛剛寫完文章的幾天後,而當時如果我沒有準備好,還會有下一次機會嗎?而我寫的時候我怎麼去預料這個犯人家屬會來?他又會發出幫助我的善心?我根本無法想像寫完文章後,下一步該怎麼進行?一切都沒有很好的計劃,但是卻銜接的滴水不漏,概率中最小可能發生的事情成功的幸運的降落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說,這是神佛的傑作,而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充實自己的勇氣和未泯的良知並去努力實踐他們。
並不是都那麼順利
從監獄或者勞教所傳遞出真相,並不是每一個進行的都很順利,一名在遼寧省遼陽市鏵子監獄非法關押了五年的法輪功學員告訴我:「一次一個普通犯人到期要被釋放了,受法輪功學員的委託,他的身上藏了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結果在出監獄的最後一刻被搜身搜出來,這名普通犯人後來被加期一年。」
說到強制勞動,也並不是在勞教所生產的每一個出口產品都會被人了解,一名在上海女子監獄服過刑的朋友告訴我,她們曾經做過上萬個英國國旗,說是給英國女王過生日用。我還有一個朋友,他的媽媽現在正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二大隊,那裏有兩條生產線五十多人,每天要加工五千到六千個漁輪,每天工作十五到十八個小時。漁輪是山東省威海光威漁具有限公司的,它是山東威海光威集團的一個子公司,產品出口世界七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勞教所幾乎不需要給勞動者支付任何勞動報酬。這樣高強度勞動,按照企業給每人每天二百元人民幣的工資計算,兩條生產線五十人每天就要一萬元,一個月就是三十萬元。而勞教所根本沒有支出這麼高的工資報酬,直接獲取非法暴利。
當年人們聽到納粹集中營的真相的時候,也有人在懷疑,但是最終的事實讓世界每個人震驚。那本少女安妮•法蘭克寫的《安妮的日記》被認為是二十世紀最重要的書籍之一,因為他真實的記錄了在納粹統治期間,安妮一家人在阿姆斯特丹的辦公室密室裏兩年多的真實生活。今天更可怕的一幕在中國發生著,數千萬的法輪功學員被勞教,被奴役,甚至被摘取器官移植。一個個讓人無法接受的迫害衝擊著我們的道德底線,在利益為上的今天,道德雖然下滑了,但是人類中一定還有充滿良知的人,他們聚集起來,阻止並清除邪惡對我們人類空間的侵蝕和破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13688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一所三大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男學員的邪惡黑窩。現就我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期間,僅我親眼所見該大隊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事實寫出來,讓全世界有正義良知的人們看看中共的邪惡本性以及大法修煉人在中國所受到的殘酷迫害。希望大家伸出援手,譴責和制止中共長達十三年的對好人的迫害。
2008年10月1日晚高洪昌、於江、××惡警三人,用兩根80萬伏的電棍不停地電擊一名姓於的法輪功學員。這名法輪功學員在大廳裏的地上爬了好幾圈,惡警一邊電,一邊吆喝:「服不服?!」學員被電的在痛苦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他的臉面、頭上都是血,大廳的地上留下了他爬過後的血痕。接著他被關到小屋裏折磨了幾個月。後來在被強迫勞動中又看見了他。
法輪功學員孫毅──是最棒的,被惡警在四馬分屍的刑具上用刑都一聲不吭,通常人在受此刑時都會「啊!啊!……」的喊叫以減輕痛苦,用刑後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很多天。凡是不寫所謂「三書」的,惡警馬上用80萬伏電棍電擊或用酷刑刑具折磨,或雙手吊銬,吊時隻腳尖著地。幾天幾夜不寫「三書」,就吊幾天幾夜。
過一段時間,惡警就會出一張誹謗大法的問卷,強迫被關押的全體學員回答,收卷後發現哪個法輪功學員還認為法輪大法好的,馬上就弄去上刑。一會兒就能聽到學員受刑時發出的嚎叫聲。對新抓進來的學員,惡警馬上用電棍逼著在「決裂」書上簽名,不簽就電。
有一天,三名50-6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剛被押進大廳,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於江同其他幾名惡警上來就用80萬伏兩根電棍電擊三名學員的嘴、臉,他們的臉多處被電黑了,嘴腫了,流口水,很多天合不了嘴。
孫毅被罰在大廳裏面牆站著,每天站十幾個小時,站了一個多月。
有一個叫李海龍的學員多次受刑後瘋了,尿褲子。
有一個姓王的學員,單獨關在黑屋子裏折磨幾個月,出現了半瘋狀態。
一個叫孫書沈的學員,多次受刑後走路一瘸一拐。
到2012年,仍有多達158 名法輪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全被強迫進行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完不成任務的就延長幹活時間,完成任務的當晚,強迫集體坐硬板三小時,大聲朗讀、背洗腦的東西。
勞教所的生活:每人每天一塊玉米麵渣做的二兩多重的發糕,一小勺菜湯,菜湯有時是黑色土豆片,有時飄著爛白菜幫,每天每人的伙食大約值2元人民幣以內。夜間,晚10點至早5點不許學員上廁所,有的學員就尿褲子,有的尿在水杯裏,有的尿在空暖瓶裏,很多學員被尿憋的身體出現不正常狀態。每週一頓大米飯(約合三兩米),每週一頓饅頭(約二兩多麵粉),每到吃米飯或饅頭那一頓飯時,給一勺雞排骨湯,這就叫「改善生活」。
有一天,在幹活的廠房,三大隊惡警李幹事發現大法學員李正(60多歲)穿了自己家裏送來的布鞋而不是從勞教所買的鞋(因為鞋底的顏色與勞教所賣的布鞋鞋底顏色差一點點,能辨別出來),惡警上來就打了李正幾個響亮耳光。惡警逼迫大法學員高價購買勞教所內惡警們自己開的商店的物品。這樣他們才能從中漁利。
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中最邪惡的是高洪昌、於江。高洪昌原任大隊長,主要唆使其他惡警和勞教犯來迫害大法學員。2010年他被提升為一所所長,權力更大了,更能無所顧忌的指使邪惡之徒對大法學員犯罪了。
其他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還有:
於江,任三大隊管教大隊長,也是在直接唆使罪犯動手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
王彥明,小隊長級惡警,我本人就看到他多次向他的上級出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主意,背地裏他更是心毒手辣參與迫害。
李幹事、蘇巨峰是大隊幹事,主要是背地裏實施用刑。
李峰小隊長級,當眾打法輪功學員耳光。
以上僅僅是我親眼所見的中共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它只是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罪惡的九牛一毛。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2/13708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瀋陽市沈河區法院非法開庭,對被綁架關押了八個月的法輪功學員姜德新、孟慶潔、翟暉進行庭審,北京兩位律師為姜德新、孟慶潔、翟暉做無罪辯護。姜德新等當庭揭露自己遭受的毒打折磨。
姜德新說,他在被綁架時,頭上被戴上黑頭套,當日被打了一天一夜,並要把自己身上的傷痕曝光,但是法官不讓他曝光,還不讓姜德新說話。姜德新的牙齒被打掉了,滿嘴的牙齒都被打鬆動了。姜德新還拿著打掉的一顆牙,在法庭上讓他們看,讓人們了解其被殘忍迫害的情況。
據了解,姜德新被綁架毒打之後,被劫持到瀋陽市鐵西翟家鄉郎家村有一個叫「渾北生態園的賓館」裏下面的房間,在那裏養傷十天之後,瀋陽國保支隊把案件移交給了瀋陽市沈河分局惠工派出所立案。四月十五日被綁架,而在四月二十五日立案,這已經構成違法了。
法輪功學員孟慶潔和翟暉被架到法庭上。孟慶潔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被迫害的非常的厲害,路都不能走了。孟慶潔被折磨的骨瘦如柴、沒有人樣了。
兩位律師為姜德新和翟暉做了無罪辯護。姜德新的律師從以下幾個方面,做了無罪辯護:一、姜德新沒有破壞法律實施故意;二、姜德新客觀上沒有破壞法律實施的行為;三、從犯罪構成的客體上來看,刑法三百條中「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不適用於對法輪功案件的處理(編註﹕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四、從社會的危害性來看,姜德新沒有構成對社會的危害。沒有對社會帶來危害,所以姜德新沒有罪。
辯護律師從法律和良知上說:檢察官和法官是維護社會公平和正義,是民眾的希望所在。而檢察官和法官,不能維護社會的正義,就會抹殺法律對廣大民眾的維權。奉勸檢察院和法院人員,因果報應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難道你們就不為你們的將來、前途著想嗎?希望法庭能本著自己的良知和道德,本著對歷史負責的精神以高度的責任感和歷史的使命感來維護社會正義做出正確的選擇,還本案被告人姜德新一個清白,無罪釋放。
姜德新、孟慶潔、翟暉是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被惡警綁架的。姜德新在撫順市東洲區章黨街妻子羅秀列家被瀋陽市國保支隊惡警及東洲派出惡警綁架,頭戴黑套秘密被帶到一個地方遭到凶殘的幾個惡警輪流毒打、電擊一天一夜,並昏迷多次,至身體傷痕累累。其後又被帶到瀋陽市鐵西翟家鄉郎家村有一個叫「渾北生態園的一個賓館,賓館裏下面的房間,名稱為「鐵西區法制教育學習班。據了解是政法委「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組織)掛的牌。
孟慶潔是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沈河區分局夥同本溪市公安局的人到沈市金鵬花園15-3,孟慶潔家綁架的。並對其抄家,大量大法書籍、筆記本電腦一台、台式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及大量物品、大量護身符等,強行將法輪功學員孟慶潔帶走。本溪公安的惡警去的車輛牌號為遼E70043。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上午九點多鐘,法輪功學員翟暉在沈河區自家樓下被惡警綁架。參與人是瀋陽市沈河區濱河派出所任傑。下午惡警綁架翟暉後,沈河分局國保大隊副隊長周某、警察高某,濱河派出所所長崔寧、片警任峰、警察劉某、警號113540的警察等十人,當天下午砸開翟暉家的門強行抄家。
姜德新、翟暉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沈河區看守所;孟慶潔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第一看守所。
十二月二十五日非法庭審結束之後,孟慶潔被法警架上車的;翟暉也瘦的有氣無力,也是被法警架到車上的。姜德新右腿往車上邁腿都邁不上去,也是被法警架上車的。
在《憲法》三十六條中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而法輪功學員姜德新、孟慶潔、翟暉被綁架後,惡警觸犯了《憲法》的規定,是違法和犯罪行為。而對姜德新、孟慶潔、翟暉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的判刑,觸犯了《刑法》二百五十一條規定: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也就是構成了「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那麼對姜德新、孟慶潔、翟暉因為信仰法輪功的行為而非法的判刑迫害已經觸犯了《憲法》和《刑法》的規定,法院對他們的非法庭審已經是違法和犯罪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12/1377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修大法已經十七個年頭了。十七年裏,境界上的每一點昇華都是大法熔煉的結果;每一次關難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從當年一個只知追逐名、利、情、私的人,昇華到今天了悟真理,為別人著想,精進實修的大法徒,其間浸透著師父多少的心血啊!大法和師父給予我的真的是太多太多,說不盡、寫不完。這裏僅從親身的一些經歷,來見證大法的超常、神奇!
「老寒腿」痊癒
「老寒腿」是東北農村對風濕、類風濕一類腿疾患者的俗稱。我得法那年四十二歲,可是「老寒腿」的毛病卻有二十六年的歷史了。記得十六歲那年在鄉下生活時得了關節炎,走路兩膝蓋關節喀喀作響,由於農村缺醫少藥,用點「土方」不見好轉,也就只能硬挺著了。
後來嚴重了,去地市醫院檢查說是風濕。無錢住院治療,只是在家喝點湯藥,貼貼傷濕膏了事。得法前,我的肩、肘、胯等關節都經常酸、脹、疼痛,膝關節已有些變形,手十指典型的大骨節;兩腳從來都是冰冰涼,睡覺從來小腿和腳要加蓋東西,春、秋單鞋都要墊上棉墊,一點涼都受不了。
我有幸在一九九六年一月喜得大法,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這就是我要的,在大法中精進實修自己的勁頭十足。我自小就很能吃苦,第一次盤腿就坐了十八分鐘,二次就半個點。第三次硬挺了四十分鐘。我給自己規定,每次都不能低於前一次的盤坐時間。由於雙盤時腿是持續的疼,不能入靜,我就盤腿看法,兩腿膝關節有時疼得鑽心,兩膝蓋往外哧涼風,常常疼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頭髮和衣衫全濕透了,但我就是不拿下來,每次都是實在挺不了了才拿下來,心裏只是想著吃苦是好事,只是想著不持續疼痛好煉功,卻絲毫沒去想治好我「老寒腿」的毛病。
大約在盤腿超過一小時,往一個半小時上突破時的一天,兩腿膝關節突然熱起來了,越坐越熱,就像烤電爐子一樣,腿不再持續的疼痛了,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非常舒服的感覺。自此,又經過幾次盤坐持續這樣熱的感覺後,我的腿就再也沒有與同修不一樣的地方了。沒想到折磨我二十六年的「老寒腿」就這樣在剛得法初期的煉習盤坐中就不翼而飛了。真是太奇特了。
此後,我一直堅持盤腿學法。一九九八年集體看師父講法錄像時,五個多小時,我每次都是盤著腿,結束時起來就走。一直到今天我的腿都是輕飄飄的,發真相資料時,上樓常常是一步邁兩個台階,走路飛快。修大法後,腿發熱,全身發熱。睡覺常常是蹬被子,腿腳要露在外邊才行。東北的大冬天,白天都是零下十幾度、二十幾度,可我十多年來,棉褲和厚毛褲全不用穿了,就一個薄毛褲就過冬了。
大法修煉的法理使我明白:大法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轉法輪》),祛病只是淨化身體的一個過程;大法的機制是真正「法煉人」的功法。而我剛剛得法就能勇於吃苦,只想煉功,不求治病,在這一點上符合了法對修煉弟子的心性要求,所以,就突顯奇效。
去「怕心」
一九九七年暑期,我到某地市一面授點授課,獨自一人下榻在教學大樓最頂層的一個大房間裏。晚上十點半鐘左右,煉完了五套功法,一天授課的疲勞一掃而空。我推開半封閉的陽台,探出半個身子上下左右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那裏屬於林區,空氣濕潤,沒有都市的喧鬧和燥熱,心情甚好。又正值當晚皓月當空,遙望星空,極目遠眺。心想那些星球上的生命他們都在幹甚麼呢?……突然一股強勁的旋風襲過,後背一陣涼意,立馬頭皮發炸,全身毛髮豎立。我趕緊關上陽台門窗,進屋調整自己。不知道為甚麼,就是怕,簡直就是怕到了極點。
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同齡人中算膽子大的,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結果一夜未閤眼。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整天課,晚上接著又是一夜未眠。已是睏乏到了極點。就是不敢睡,一閉眼那個場景就出現了,真可以用毛骨悚然來形容它。第三天上午,我強堅持上完課,匆匆就搭上了趕往省城的班車,到家天已大黑。
妻子(同修)見我面色憔悴,提前回來了,趕緊問我怎麼了?我上床躺著,雙手握著她的手,再三囑咐:千萬別鬆手,千萬別閉燈,就這樣守著我,休息十分鐘再告訴你。妻子急於了解情況,再三催促,我閉著眼睛斷斷續續的向她敘說著…… 突然,她「媽呀」的怪叫一聲,有力的抽回雙手,隨著喊聲人已經跑出屋外了。我隨即大喊一聲,「你跑了不管我了?」沒有回音!一切都被逼上了絕路,此刻,我驚恐到了極點,毛髮豎起,頭皮發炸,瞬間冷汗淋漓。突然頭腦不經意間出現了「不就是個死嗎」?能咋的?我一下清醒了許多,我突然自問自答:能死嗎?不能!為甚麼?真修弟子都有師父法身保護!你是真修弟子嗎?我是真修弟子!是真修弟子,那你還怕甚麼?對,我應該是甚麼都不怕!瞬間正念起來了。心裏充實了,不怕了!
妻子膽突突硬著頭皮回來了,告訴我:她正聽我說著話的時候,突然身邊站立著一個高大無比的大黑人,形像十分的可怕,她從未見過這個陣勢,就嚇得跑了。我告訴她 :不管是誰,我已經不怕了,你也別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躺下了,妻子也躺下來,我拉滅了燈,一覺到天亮。從此,修煉中再沒有過「怕」關。
走另外時空
二零零二年春,一次我與另兩位同修在西安辦事。住在一家普通旅館。晚上七點半,我與一位同修出去做證實法的事,另一位同修在家發正念。約定十一點前回來。為了不迷失方向,我倆決定往一個方向做,做完了再往回返。我們全神貫注,配合默契,過程中誰也沒看表,等做完後,我倆全都感到餓了,正好旁邊有一個小店,喘口氣,吃碗麵條,可一看錶三個小時過去了,公交車都停運了,那時根本就沒有現在那種打車的概念,看來只有往回跑了。問了幾個人都說得一個到一個半小時才能到。
麵條狼吞虎嚥的下肚後,我倆就急匆匆地上路了,雖然快十一點了,但彼此既無埋怨,也不後悔。我們得抓緊時間,因為旅館十一點半鎖大門,我們三個人才一個身份證。為了安全,儘量少找麻煩,只能是腳下生風了。
我倆急速行進中,同修說:「要是咱倆有神足通多好啊,後面騎馬都攆不上,瞬間就到!」「可不唄。」我高聲喊著:「神足通來了──」上身儘量不動,兩腿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衝去!正在說笑中,同修說:「到了!」我笑著說:「到了那可太好了,但願如此。」心裏卻以為是在跟我開玩笑。「真的到了!」同修指著旅館大門說著。我一看,果真如此。從吃完飯到上路說說笑笑也不過十分鐘,原本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就走完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幫助的結果。
我倆都想搶著把此事告訴家裏的同修,沒想到家裏的同修先開了言:「我看快十一點了,你們還沒動靜,就問旅館管事的能否晚關回門。回答說不行,最近老出事,上面要求很嚴。於是,我馬上就求師父,快點把你們接回來,人地兩生,千萬別差錯。只見一道金光,師父用法輪把你倆托回來的!」我倆不約而同的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呵護!
「小鐵門」的故事
說起我經歷的「小鐵門」的事,不修煉的常人很難相信,可修煉弟子危難中很多都感同身受。二零零二年秋,當時邪惡的迫害還是很兇的。一天我和幾位同修去某小區發真相資料資料,途經江沿公園時,同修都徑直走過去了,他們都很有經驗,能看出誰是便衣,我才從黑窩出來不長時間,經驗少。我覺得有些地方很適合貼大法傳單,不貼太可惜,就忙著做起來。當時晚上還不很黑,十幾米內可見人,但辨不清臉。
我正做的起勁 ,突然有人高喊一聲:「別動!」我定睛一看,在我的南面有個騎三輪車的便衣,撂下車子已離我七、八米遠了。我迅速環視了一下四週,發現正東一個騎自行車的便衣,正迅速向我靠攏,也就十五、六米遠。正西約四、五十米遠,有一人站立著,顯然也是他們的人。而北面則是一條大江。我已經進入了邪惡的布控圈了,形勢十分嚴峻。
我冷靜的做出了抉擇,向南突圍。那是一條最佳方案,把離我最近的這個人甩掉,跑出三百米左右,就是一個小區。我嚴肅而又鄭重的大聲說道:「所有舊勢力的邪惡生命你們聽好了,這裏決不是你們逞兇的樂園,我決不承認你們的變異安排,決對不進黑窩。師父,請加持弟子,我一定要闖出去!」我嘴裏一邊默念著正法口訣,一邊往外衝。這時那個便衣已經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死命的擰我的手腕,另一個便衣也只有三~四米遠了。我卯足了勁,用力一甩,一下把那個便衣甩了個大趔趄,差點和迎面撲過來的另一個便衣撞在一起。我趁機撒腳如飛,他們也拼命的在後面追著。「站住,站住,再跑就開槍了。」「不敢開槍,開槍也打不著」,我自語道。從不斷由身後傳出的喊聲判斷,我已甩下他們有二十米遠了。
我無暇回頭看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拼命穿越雜草叢向小區跑去。突然前面不遠處東西走向出現了一眼望不到邊的鐵柵欄,足有兩米半高。攀過去!沒有時間了,也不容多想,我徑直向鐵柵欄衝去。太巧了正對著我跑的方向有一個小門,開著的。我一下就鑽了過去,穿過二十多米的雜草叢,就是一片開闊地,再往前就是住家了。我想跑到住區,可怎麼也跑不動了,兩腿就像踩在棉花堆裏一樣,一軟就摔在草叢棵子裏了,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我只好臥在草叢中一動不動。我清楚的看到兩個惡警在鐵柵欄外無數遍的走來走去,就是過不來。過了好一會,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我原地發了一會正念,然後起身,慢慢的向小區走去,回到了家中。第三天,那幾位同修與我一起去遭遇警察的地方查看,結果根本就沒有小門,問了多個住戶都證實沒有。是啊,荒野草叢開個小門幹甚麼。這時,我才領悟到了: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才使我轉危為安。原來惡警轉來轉去,是在看哪個地方能鑽過去,估計他們看到我沒有翻鐵柵欄,就是到這就不見了。看遠處也沒人影,所以很是不解,眼看到手的錢沒了(當時抓一個大法弟子給三千元),故罵罵咧咧悻悻而去!而我能夠飛快甩開他們,那是師父的強力加持,草叢摔倒是最好的隱身之處,既能及時恢復體力,又能看清事情的最後結果。而要當時強行往小區走,惡警就會看到身影,說不定又生枝節。
有驚無險
二零零七年,我和一位同修到吉林省的四平市去做一件事,住在了一家小學校的招待所。寒假期間,學生老師都休假,當班的只有一個服務員,招待所顯得冷冷清清。因為價格便宜,倆人一宿才二十元,屋子也很暖和,我們也樂得清淨,就住下了。
原定兩天的事情沒有辦完,便又續了一天。就在這天下午三點半鐘左右,我倆出門下樓梯時,一人正急匆匆的上樓,見到我們就停住了,問:「這上面能住宿嗎?」我一搭眼就看出不是好人,理也沒理他就繼續走著。同修趕忙說:「能住,很便宜,我們就住在四樓。」我瞪了同修一眼,悄悄的說:你沒看他手裏甚麼都沒拿,低頭往上跑,又是當地口音,哪像是個找旅店的生人?防著點吧!同修啊了一聲,深以為然。
果然,此人很快就下來了,而且我們走哪,他遠遠的跟到哪。我們進到一家小飯館吃飯,他遠遠的跟了過來,而且眼睛貼在窗戶的玻璃上往裏張望。這時,飯館的老闆說話了:「你倆攤事了,被人盯上了!」當時飯館只有我倆吃飯。我很平靜的問:「怎麼這樣說呢?」老闆告訴我:「我認識他,這小子是公安雇的探子,專靠舉報掙錢!缺老德了,幹點正經事多好啊……」老闆嘴裏還在沒停的數落著他,我臉上帶著笑說道:謝謝你呀!我倆都是好人,不會有任何事,你放心吧!不再說話了,一盤酸菜粉,一碟芹菜熗花生米,兩碗米飯,我倆慢慢的吃著。
我迅速回顧事情的整個過程,覺得沒有漏洞,我知道,我們幹的事,另外空間的邪惡清楚,它們是怕得要死,恨得要命,而表面空間的人是不知道的,只要把背後操控的因素控制住,人這兒就不會有問題。我把精力全都用到了對付另外空間的邪惡上了。「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來這做著一件救度眾生的神聖大事,別說是沒漏,就是有漏也決不允許你們迫害!」我知道在另外空間一定是一場正邪大戰啊!
半小時後,我們倆離開了那家飯館,發現那人還是跟著,而且他的外圍又增加了兩個人。這說明時間太短,另外空間沒有擺平。無暇再贏得專門時間對另外空間除惡了。只能請師父加持,靠我們倆正念闖關了。我們相互告慰著:「千萬別返人心,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別怕,就是否定和不承認它!」
天漸漸變黑,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盯梢的人卻越跟越近。我知道這是一夥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情況顯得很緊急。「你快打車走吧,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是的,同修是了解我的,話是理性的。我是遭邪惡通緝的人,用的又是一位外地同修親屬的舊證(一代證),若對上話了,就很難脫身;而同修自己有合法的身份證明,問不出破綻,輕易是不敢去旅店翻包的。
我頭腦很冷靜,亦很敏捷。迅速的審視了一下面前的形勢。面前三條路可選:一是我倆立馬打車走,東西不要了,這對人來說最安全,但電腦等大法資料就損失掉了;二是同修的方案,但留下的一方會有風險;三是既把東西取走,還不讓他們陰謀得逞。這最難,需要強大的正念。我選定了第三條路,我覺得:做最正的事決不允許迫害,這是大法威德的表現。這個理已在我生命的微觀中扎根。而此刻我的心態也是穩定的。於是,我鄭重的請師父加持,給我智慧和力量!果然,心裏越來越充實。
我倆加快腳步向汽車站走去,在大廳看了看發車時間,這時跟蹤的兩人已進大廳。我迅速小聲的說了我的想法,然後去售票窗口問了點事,便徑直衝著他們走去。臨近他們時,我故意大聲說:「回去休息半個點,就洗澡去,好好的睡一覺,明早七點半的車,啥事也耽誤不了。」「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同修配合得很默契。
回到招待所,沒想到情況比我想像的要嚴峻得多。一輛警車停在樓下,一名著裝警察在車不遠處吸著煙,另一名警察已經坐在服務員的值班室等候了。我知道,這是箭離弦刀出鞘的時刻了,容不得一點人心出現。「放下更多自我的時候,證實法的智慧就會自然而出。」(《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我告訴同修:「你必須在不超過兩分鐘的時間內在三樓的樓梯口等我。咱倆分工,你只管集中精力另外空間除惡!怎麼往外闖全聽我的!相信一定能行!」在目光對視中彼此增添了信心和力量。我迅速躍上五樓,開啟房門,又輕手輕腳的快速來到四樓值班室。對服務員說:「不好意思,我得退宿了,我朋友的車就在樓下呢,非得要接我走。」這時那個警察上下打量著我,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大概以為我說的朋友,就是他樓下同事吧。
我心裏動正念,抑制他,不讓他問話。宿費和鑰匙的押金四十元給我後,我告訴招待所人員:「我收拾東西大約需要十分鐘,十分鐘後你去收拾房間吧!」我說話是給那警察聽的。我輕手輕腳的下到了三樓。同修早已在此等我了,「快跟我走!」拎著東西就往樓層的深處走去。因為住店的當天我就發現這個樓與三層教學樓是一體的,兩樓相接處一般都應該有門,但開不開可不知道。只有這一條路了,近前一看,果然有門,而且沒有上鎖,我急忙闖了過去,飛快的跑著,又一堵牆擋住了去路,一看大門又沒上鎖,謝天謝地!繼續往前闖。到頭了,下了三樓,發現一樓沒有門,要走大門就得往回折。這個教學樓大約二百米長,往回折,就意味著我們剛跑了二百米,就得再倒回去一百米,怎麼辦?再仔細環視四週,發現後面牆上掛著一個軍毯,撩開一看,一個釘著棉被的小門,用力一推,門開了,順著通道走去,進了一家鍋爐房,反正有路就走,曲曲折折,最後,終於經一家旅店走了出來。出來一看,我們走了一個倒七字型的路,學校招待所的警察和便衣們,已被我們遠遠的甩掉了。
我想我們突然的蒸發,對盯梢的便衣和那兩個警察來說,永遠都會是個謎。也許等到有緣得法的那天,謎底才能打開,但願他們能有那一天!
我們闖過的幾道學校大門,肯定都是上了鎖的,放寒假了,能不鎖門嗎?我們僅僅是有了不承認邪惡迫害的一念,師父就這樣慈悲呵護,超長的加持啊!
講真相 「善解」惡緣
近年來,各地都出現不少被病業迫害走的大法弟子。根據我們這裏的情況:雖然每個人被迫害走的原因都不相同,但大體上有這樣幾類:有的是人心太重,長期有關不過,積累的太多了;有的是舊勢力有特殊的變異安排沒否定,或否定的不徹底;有的是在心性上和法理上有重大問題未歸正;也有的是在信師、信法上或去根本執著上存在重大問題等等。凡此種種,都是叫舊勢力鑽了空子,抓住了把柄迫害造成的。而其中尤以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生生世世轉生中所傷害的生命來「要帳」的情況居多,對這種形式的迫害認識不清,處置不利。有的把這些要欠帳的生命當成了亂神、黑手、爛鬼、邪靈等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一樣去清除,結果適得其反。
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面臨著「善解」問題。特別是存在上述問題的同修。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為了給今天的人類造就能夠認識法的文化,大法弟子們在生生世世輪迴轉生中,在無明的迷中,傷害了數不清的生命(包括人、動物、植物、物質等)。對於歷史上所傷害的這一部份生命,在舊勢力的變異安排下,它們也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如:在正法時期向大法弟子索要歷史上生命的欠賬等,而這種索要欠帳的表現,就使得大法弟子表面身體出現迫害的症狀加劇。但這正是舊勢力選擇淘汰它們,才利用它們對大法犯罪,而它們與邪惡的爛鬼、邪靈、亂神有著本質的不同。法中對這類生命,開啟的大門是:「善解」。即用修煉人修煉的成果來救度它們,福報於它們。近兩年來,針對這種迫害,我們隨緣結成了一個小組,和這些遭迫害的同修一同切磋,解決這個問題。效果奇特:
某同修發生了常人的「糖尿病」症狀,雙目失明三年了,見面時看不清人,強光下才能見個影。一起吃飯時筷子插不到菜盤子裏。經五個小時的切磋,交流,多普達手機p800屏幕調出六行字,竟能順著念出,我們走時竟能自下台階相送。好些常人看見了都驚訝地說:「他眼睛能看見了!」
某同修臥床四十餘天,翻身都得別人幫著翻,切磋交流二個多小時,自己就能下床走了。現今快一年了,一直挺好。
某同修做了五次人流,自言後背總像背個磨盤一樣。我們就「善解」問題給她講真相一個小時,症狀從此解除。
某位天目開著修的同修,一側身體發麻數日,特別是手腳。自己看到是「善解」的生命要帳,但勸不走。同修幫忙,二十分鐘就徹底好了。
許多同修,來時臉蠟黃的,走時臉紅撲撲的;有的腿腫,臉腫,全身腫,認清「善解」過程中就看著往下消。有的同修高興的大喊:「我好了,我徹底好了!」
我們的做法主要是圍繞著以下五個主題進行:一是向內找為甚麼能被舊勢力迫害的原因,漏在哪?是甚麼 ?現在怎麼認識?二是學習師父關於否定舊勢力和「善解」方面的法;三是清除舊勢力的變異安排;四是一思一念用法歸正的問題;五是向「善解」的生命講真相。這裏僅就如何向「善解」的生命講真相問題交流如下:
向它們講真相,就像給世人講真相一樣,要針對它們的「心結」,從法理和事例的結合上告訴它們舊勢力是最邪惡的,是在毀滅眾生的;大法師尊浩蕩佛恩,洪大的慈悲在救度一切可救度的眾生。
告訴它們,歷史上與其形成的惡緣都是舊勢力安排的。舊勢力是以毀掉它們為代價來破壞性的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已經走過了個人修煉時期,在全面救度眾生,這時還按照舊宇宙的理要帳,就是觸犯正法,迫害大法弟子。
告訴它們歷史的欠帳不是不還,是用最好的方法還,在人間傷了它一條命,給予它的卻是更好、從未有過的好,到美好的天國去,只要同化大法,就可得救。
告訴它們大法慈悲眾生,但也有威嚴的一面。正法之勢已到了我們這個表面空間,千年的等待,萬年祈盼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刻,「機緣不可衍 得失在瞬間」(《洪吟三》〈機緣一瞬間〉)。希望它們做理智清醒的生命,選擇光明,配合大法弟子,同化大法……
向「善解」的生命講真相,何以收到如此好的效果?那是師父和法的強大加持;那是因為:講真相是啟迪眾生善念,打開眾生心靈風塵的一把萬能鑰匙,對世人如此,對「善解」的生命亦然如此。
我的體悟是:只要你真正能夠從師父「善解」的法中體悟出師尊對眾生那浩蕩的佛恩,洪大的慈悲;能夠從舊勢力的變異安排中認清它們的邪惡;能夠設身處地想到這些需要「善解」的生命的處境,你就有了救度這些生命的緊迫感,有了如何救度這些生命,打開它們「心結」的智慧;這個「善解」講真相的過程是一個放下執著、走正自己修煉路的過程;是一個加強正念,否定舊勢力變異安排過程;是一個修出善心,救度眾生的過程,是正法修煉的一部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1/13731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上月某一天,我出門發送大法資料,沿路講真相救人。沒想到,在街頭竟與公安分局的刑警隊長不期而遇。
說起來我與這位刑警隊長還真有點「緣份」。他原先是我們社區派出所的指導員,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相互也算熟識。尤其前些年在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多次行動中,他差不多每次都親自「審訊」我,而我也毫不怠慢,每被抓一次就認真的對他講一次真相。俗話說,不打不成交,經過多次這種不尋常的「溝通」和「交流」,彼此間竟成了心照不宣的「朋友」了。後來他升任區刑警隊長之後,就再沒有見過面。
記得當年第一次「審訊」時,我看他端著居高臨下的架子,覺得他真是可憐兮兮的,於是心中生出一念:一定抓緊機會講真相,把他救了。隨著他的提問,我有意把法輪功的基本真相,中共的邪惡本質,以及從天安門自焚偽案,直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驚天罪惡之路,像說家長裏短似的一古腦兒講給了他。我說,我們法輪功學員在社區的言行舉止你應該最清楚,為甚麼個個口碑那麼好?那都是按我們師父要求的「真、善、忍」標準去做的結果。我們想的只是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事為別人著想,這難道有甚麼錯嗎?
看得出,他的心逐步平靜下來,耳朵也豎起來開始仔細聽,中間還時不時插問幾句。再後來,連稱呼都悄悄改了,從「你們法輪功如何如何」變成了「阿姨別急慢慢說」。
此後的幾次「行動」,其實也成了講真相救人的繼續和深化,從而使整個形勢在不斷的進行著微妙的變化。記得很清楚,有一次我專門「建議」他快快尋找突破網絡的軟件,告訴他只有了解真相才能破迷得救。他連連點頭說:「好,好,我一定找,一定能夠找到。」
這次在街頭偶遇,他主動向我打了招呼。當他看到我車筐裏放著的那個挎包時,故意指問:「裏邊放著甚麼?傳單嗎?」我隨口回答:「傳單又怎麼樣?我先問你,該不該發?」他立即說:「該發該發,上面說的全都是真的,我是『內部人』,共產黨那麼壞,我最了解,早該徹底曝曝光啦!」
當時我忍不住笑起來,邊笑邊接過話頭,說道:「這回真應了那句話,共產黨歸根結底是被自己打倒的,因為它太壞了,臭不可聞!」刑警隊長連聲說:「是的,是的」。
說實在的,我真沒想到眼前這位「全副武裝」的刑警隊長竟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當時我腦海裏飛速的閃過了一連串感恩的「謝」字──謝謝師父的慈悲,謝謝大法的神威,以及謝謝同修的積極配合和共同努力。
接著,我抓緊時機直截了當的對他說:「祝賀你良知未泯,善念長存,為了你的未來,為了你家人永遠的平安幸福,我勸你趕快退出邪惡的黨、團、隊組織,徹底抹去魔鬼的獸印!」他二話沒說,立即從心靈深處迸發出一個字──「退」──既痛快,又乾脆!之後在我進一步「求證」時,他又補充了一句:「黨、團、隊都入過,全退!」
刑警隊長三退了。欣慰之餘,我更增添了幾分自信。師父的一段教誨此時浮現在我的心頭:「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就不敢再靠近與控制人。那麼這個時候對人講道理他就會聽了,你就會破除他被中共邪黨灌輸的那些個謊言,就會把他的心結打開。」[1]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曼哈頓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8/13840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在人生的長河中,經過生生世世的輪迴,每個人在頭腦中都留下了很多的觀念,人就這樣被各種觀念帶動著做出了很多違背天理人倫的事情。更為可悲的是,人還以為這種觀念是自己的思想呢。
多年以來,在我的頭腦裏一直有一個固有的觀念,就是看到別人在某些方面做出成績了,就想:以後自己也會做出成績的。總是著眼於「以後」,而不是努力把眼下的事做好。所以那個「以後做好」也就成了美好的願望,而眼下做的一切也好像都是為了實現那個願望了。
修煉後,這種觀念也表現出來,當看到別的同修在某些方面做的好,正念強,救度眾生效果好,就想:以後我也要做好,做符合師父要求的大法弟子。今天,我突然意識到這種觀念是後天形成的,不是本性的我。既然我學了大法了,就應該從現在開始隨時隨地嚴格要求自己,不斷提高心性,做好眼前的一切。以後做好的事是以後修煉中必須做到的,不能成為現在的願望,現在就是做好現在的事。
我發現,在那種觀念的作用下,也使自己對自己喪失了信心,總以為做好、達到標準還是很遠的事,自己現在的水平還差的很遠。深究其因,還是在內心深處存有黨文化的毒素:不思進取、平均主義、大鍋飯、大家都一樣、妒嫉心、怕別人妒嫉自己、保護自己等等。
其實師父在法中已經告訴了我們:「我跟大家講就差那麼一念,人和神的區別就差在那一念,能放下就是修煉人,你放不下你就是人。」[1]
當我們走入修煉中的時候,就是超常的了,如果還抱著人的觀念不放怎麼體現出超常呢?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其實也是對師對法的不堅定。我的能力來自師父和大法,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用大法時時指導自己的一言一行,就無所不能,救度眾生、解體邪惡就會水到渠成。而我有時卻懷疑自己能不能行?這就是不珍惜自己修煉大法的機緣啊!如果就是堅定的一念:我肯定能做好師父所要求的事情。這就是正念。那麼真正去做時就會事半功倍,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這不也是「人和神一念之差」嗎?動的是正念,做事就會瞬間即成;動的是人念,就是望塵莫及的願望。如果帶著堅定的正念一路走過來,在不斷向內找、修心、斷慾、去執著的修煉路上,就是精進的在走向神。
修煉就是在不斷的去執著的過程中,堅定自己的意志,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就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今生既然選擇了修煉大法,就應該勇猛精進的堅持到最後,過程中的艱難困苦根本不能成為通往神路的障礙,那只不過是給世間迷中的世人一種障眼法罷了,修煉的人在走過艱難困苦中卻消去了罪業和提高了心性與層次,這才是我們在世俗間修煉大法的實質所在。如果我們都能在各種情況下正確對待困難,以法修心,就做師父要求的事,我們才會真正的走向師父給我們安排的大圓滿,這既是給自己當初所立誓約的一個交代,也是向師父交的最後答卷吧!
現階段的一點認識,敬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休斯頓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0/13885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經常看到同修文章說上不去明慧網,也看到很多同修談自己突破網絡封鎖上明慧網的體會。我也從個人理解的角度談一點認識。
我二零零零年因為上明慧網被非法抓捕,二零零一年回家以後,就接著上明慧網,到我因為摔跟頭住進醫院之前,我還是上明慧網。從醫院出來之後,仍然上,直到今天,一直保持著上明慧網。除特殊情況之外,甚至幾乎天天看。不管是仔細瀏覽也好,還是時間緊大致瀏覽也好,就是一直在上。
期間,當然有順利和不順利的時候。遇到不順利了就是不放棄,在論壇查到各種方法全都學會,甚至論壇有同修說這樣不安全那樣不安全的方法我也學會,遇到了論壇說到的安全方法不順利甚至上不去的時候,我就用這些方法嘗試。總之,我就是要上去明慧網。
這些年,我理解上去上不去都有原因,邪惡的破壞和干擾一直都有,只要它還存在,它就會一直搗亂,一直幹壞事。大法弟子從開發軟件一直到傳播、使用的各個環節就是我們大法弟子整體共同在否定這種干擾和破壞。那麼落實到每一位突破封鎖上明慧網的同修,原因自然和自己的修煉有關,就是突破封鎖是不是就那麼難?
我們可能一直都把突破網絡封鎖看作只是開發軟件同修的事情,或者是做資料的同修的事情,或者是下載資料同修的事情。我遇到過論壇有說甚麼方法不安全,甚至必須幾個人分開下載才安全的時候,真是很大一片同修愣是沒人下載資料(師父講法、神韻晚會光盤等),就是等著誰下載完之後,給送過來,甚至很長時間大家都安於這種等的狀態中。這樣也容易造成一些能下載或者說「敢於」下載的同修起人心,覺的我做這件事情很特別,別人不敢做我敢做等等。
其實,一張DVD光盤不過4G多一點,常人網站遊戲、電影等應該遠遠大於我們的流量(我安裝3M寬帶,就是下載我們的資料,也不是像有些提醒說把流量按時間段分散開,就是有需要下載的一直下完。沒有需要下載的時候,流量也就是上我們自己網站的流量,而且現在動態網新聞我幾乎不點,就是說平時流量很少很少,按一些同修的說法應該是特點很明顯)。就是說不學各種方法(其中可能源於畏難、怕麻煩、等靠要、怕心等等因素)、自己心裏各種執著才是真正障礙我們上不去明慧網的原因。
我個人的體會,這真的不難!科學家同修已經給我們開發出了最適合的軟件,技術同修也總結了各種方法,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是使用軟件和方法上網的同修,也是這共同突破邪惡封鎖和干擾的一部份哪。我們其中一部份修煉的因素不也就體現在這裏嗎?就是最簡單的點一下軟件的背後有多少心哪?要不要有點常人的流量糊弄網警,讓他們以為我們就是上普通的海外常人網站;我是被邪黨「掛號」的學員,在家裏面上網不就得有危險嗎;我家裏的上網賬戶是實名,我得要匿名的無線上網卡。總之一定要最大限度的從常人角度(思維以及技術等方面)保證了自己足夠安全了的前提上才能上我們的大法網站;或者乾脆就是不上,把自己修的這部份也就是整體否定邪惡封鎖環節中的這一環在我們這裏漏掉了?
還有多少同修根本不需要額外購買電腦,家裏常人就使用電腦;有多少同修一說上明慧網,只要和資料點有點關係那就要使用資料點的資金購買電腦,甚至有同修因為家人也使用大法弟子資金購買的電腦上網,因同修提到之後就付一部份上網費用等等(一涉及資料、涉及上明慧網,那就不是自己修煉份內的事情了,把「真我」和「假我」弄顛倒了)。如果是以前我覺的都有一個起步和認識、去執著的過程,可是到了今天,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越來越高的最後時刻,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將成就未來至高無上的果位,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得獨立證悟自己的路、建立自己的威德,該自己修、自己做的能一直等到最後不了了之了嗎?邪惡能不藉機會干擾和破壞嗎?
我理解師父告訴我們,修煉人遇到甚麼事情都是好事。到了最後,我們以前一直放鬆或者說沒有修好不會修的方面可能都不能漏掉,那麼遇到的任何事情我們都多學法,就向內找自己的問題,把不足找出來,在法中歸正,甚麼事情都是好事。邪惡只要存在就會幹壞事,可是只要我們按照師父的法堂堂正正的修,它的甚麼封鎖也就是瞎折騰,也都是大法弟子展現法賦予的能力、建立大法修煉者威德的機會。
一點個人體會,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從二零零五年三月上旬到二零零六年一年多時間,被中共惡警非法關押迫害。現將那段不堪回首的被迫害經歷寫出來,揭露當地中共罪行。
二零零五年三月上旬,齊齊哈爾市正陽派出所警察一次綁架了六十八名法輪功學員,我是其中之一。在那邪惡的黑窩,我和所有同修被酷刑折磨、刑訊逼供,幾乎每個人都被上大掛,惡徒們把我雙手從後背銬上,吊起來,然後用燃燒的煙捲對著鼻子從下面熏,那種強烈的辣味嗆的人難以喘息,惡警看到拿一根煙不行就拿兩根熏,兩根不行就放下來拿酒灌。幾個男惡警把我一個弱小的女法輪功學員按到地上灌酒,還咬牙切齒的叫囂著,「你師父不是不讓你們抽煙嗎、不是不讓你們喝酒嗎?這回讓你嘗嘗。」
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法輪功學員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
我在三天之內被吊六次之多,使雙臂根部轉了三百六十度,放下來時雙手從前胸下來(正常應從身後下來)。而且白天給我上大掛,晚上還給我站著鎖在廁所裏,站一宿。
惡警還把我已經吊壞的在淌血的手腕反銬在暖氣管子上坐在地上,然後用皮鞋後跟九十度角處的稜,反覆踩大腿,用一隻鞋跟的銳角尖處作支點,把另一隻腳抬起來,全身的力氣都壓在這一點上,然後身體向下一頓一頓的踩,踩得大腿從膝蓋到腿根全部是青的。還讓幾個新參加工作的小警察學照著他的做,還告訴他們說:只有法輪功可以這樣,刑事犯不行。可見邪惡對佛法的無視,對大法的踐踏,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無所顧忌,猖狂至極。
還有女法輪功學員被拉到齊齊哈爾市公安局最邪惡的酷刑所在地──鬼子樓,被背靠雙臂吊起來,像打鞦韆一樣的來回悠,導致兩臂很多天都不能動,還有女法輪功學員被懸在床上吊起來,然後男惡警坐在法輪功學員的腿上往下壓,使雙臂拉直到極點,然後突然起身,致使法輪功學員的大臂小臂閃出很多筋包,疼痛難忍。後來這些法輪功學員都陸續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從三年至十二年。
在被關押的一年多,我看到時不時的還有零星的法輪功學員被抓進去酷刑迫害。這些事情回想起來歷歷在目,那揮之不去的陰影就像昨天一樣,永遠都不會忘掉。以上這些刑罰也是在其它真相資料很少見到的。法輪功學員從來不說謊話,這些都是我真實的親身經歷,今天我寫出來就是想揭露中共流氓政府的邪惡,使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早日被徹底解體。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3/13709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通化市、東昌區兩級「六一零」主使下,中共有關部門綁架了七位法輪功學員,劫持至在「和家小賓館」開設的洗腦班迫害,逼迫他們放棄信仰。目前這個洗腦班已經解體。下面是中共邪黨人員這次辦洗腦班的犯罪事實。
一、中共不法人員肆意綁架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清早六點多,一群不法人員到法輪功學員王景傑在佟江小區租開的雞蛋餅店,將王景傑強行抬到洗腦班迫害。此前九月十九日,「六一零」、警察、社區等多部門不法人員,在光天化日之下到雞蛋餅店企圖綁架王景傑,遭到王景傑抵制。當時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引起近百名百姓圍觀。警察見不得人心,掉頭離開。
不到七點鐘,東昌區六一零、光明派出所、街道、光復社區等部門一大群人到家住五月花的法輪功學員王泉良、宋桂香夫婦家實施綁架。這些人從王家的鄰居家翻牆進入,當時王泉良正準備外出幹活,穿一身髒兮兮的工作服,腳上是在家中穿的棉拖鞋;宋桂香聽到有人進來,一邊穿棉褲一邊往外走查看。夫妻倆就這樣被這群人連拖帶拽的塞進車裏。宋桂香高呼「法輪大法好」並奮力抵抗,引來周圍鄰居圍觀。
夫婦倆被綁架後,家中只剩一個未婚的兒子,時值冬季,孩子每晚下班後在寒氣逼人的家中生火、做飯、做家務,白天既要工作糊口,還要為只因做好人就失去自由的父母奔波,卻連見一面都難上加難。加之宋桂香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王泉良血壓已高達二百,一個大男孩兒的憂苦淒涼想來都讓人心酸、心痛。
早八點左右,家住龍泉街的法輪功修煉者,東寶集團職工宋殿傑在家中被「六一零」、街道、社區、派出所等部門人員綁架。那天宋殿傑正準備上班,忽聽外面有人敲門並喊她的名字。宋沒開門。過了一小會兒,上述部門人員不知用甚麼打開了宋家門,非法侵入民宅,將宋殿傑強行帶走。家中只剩一又老又聾的婆婆無人照顧。
上午九點多,東昌區「六一零」徐延慶、荊文等及老站派出所共十人左右到通化市環衛處,將正在工作的法輪功修煉者楊福軍強行抬到車上,擾亂了環衛處的正常工作秩序。
下午三點左右,「六一零」、街道、社區及派出所不法人員十人左右,到新站法輪功學員高文蘭家,把門撬壞後騙開門,將六十歲的高文蘭強行抬走,鞋也沒給穿。
此次綁架持續了一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押至靖宇中學對面的「和家小賓館」洗腦班。這次洗腦班由通化市、東昌區兩級「六一零」舉辦,東昌區國保參與,各街道辦事處、社區出人二十四小時陪同法輪功學員,環衛處也派人員陪同。
此次洗腦班區政府出資十多萬,據說街道也按自己轄區被綁架法輪功學員人數攤派出資,共租用和家小賓館十一個房間,每個房間每天八十元;餐費每人每天四十元左右;雇佣六個邪悟者(以前學過法輪功,後在殘酷的迫害中放棄修煉走向了反面):通化的張瑞霞、劉曉春、潘桂華、閆曉君,外來的邵x蘭(舒蘭)、劉x惠(吉林);除單位人員外,凡參與迫害的人員每人每天補助五十元,據稱張瑞霞補一百元。吃飯的人每餐少則二十五─二十六人多則三十三─三十四人。
「六一零」、洗腦班本身就是違法成立的非法組織。政法委、街道、社區工作人員不具備抓人的權利和職能,所以他們參與抓人是違法的,實際就是綁架。警察無合法手續抓人也是違法的,且限制自由時間不得超過二十四小時。這次被綁架者無一人見到過任何手續,失去自由十四天,已屬非法拘禁。
二、強制洗腦,家屬探視遭阻礙
洗腦班強制洗腦手段有:一、隔離法輪功學員,不許互相見面,造成一種孤立的心理壓力;二、屋內都掛著很多誣蔑、誹謗法輪功的漫畫,畫面陰森恐怖;三、強迫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強迫聽邪悟者的邪說。這些人極盡造謠、誣陷、謾罵法輪功之能事,歇斯底里的說著自相矛盾的話;四、威脅恐嚇,「六一零」人員和邪悟者都經常威脅說:再不「轉化」就送長春去;一個吉林的邪悟者曾叫囂:拉出去幾個用槍突突了看誰還敢練……
多名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抗議中共這些職能部門的違法行為。
家屬們擔心家人的安危,陸續都去洗腦班要求探視被非法拘禁的親人。他們中有要忙工作的,有年老多病的。他們從二十幾歲到八十多歲,幾乎各年齡段的人都有。為見親人,他們停下工作,有的拖著帶病的身體在冰天雪地裏來回奔波。可是大部份家屬除一兩次暫短的會見外,近半個月中再難見面。這一再普通不過的人之常情、殺人犯都有的權利卻被這些非法組織、違法人員給剝奪了。
洗腦班設在四樓,由於家屬強烈要求探視被非法關押的親人,後來三樓的拐角處設了一張桌子,專門攔截家屬,有的家屬前來,就會衝出一群警察。
法輪功學員中許多在修煉前是體弱多病,修煉後才得到真正的身心健康。迫害使他們身體不同程度的出現病態。宋桂香到洗腦班後就絕食反迫害,出現心律過速、血壓升高,且身體還有其它異常反應。醫生檢查後讓她臥床靜養,可洗腦班雇來的洗腦「轉化」人員──邪悟者卻不讓她躺著,並對她暗下毒手,以扒拉她起來為名,用手使勁摳她肩膀。而此時宋桂香的丈夫王泉良的血壓高壓已達200。
法輪功學員楊福軍對區「六一零」等人的非法行為絕食抗議。第二天晚上八點多,不法人員企圖讓楊福軍吃藥,楊拒絕。不法人員強行灌藥,爭執中楊福軍的眼部被弄青。絕食第五天,幾人強行按著楊福軍輸液。
法輪功學員宋殿傑絕食反迫害。中共惡黨人員強制洗腦,加威脅恐嚇,使宋殿傑等法輪功學員承受了極大的心理壓力。同時她的家人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宋殿傑平時在家把婆婆、丈夫、孩子的生活料理的妥妥當當,她被綁架至洗腦班,家中生活亂作一團。她八十多歲的婆婆幾次去洗腦班欲要回兒媳:「我兒子才找到工作,我們家還指望著她生活呢,要不讓我兒媳回去,我在這替她吧!」……由於年齡太大又氣又急,老婆婆心臟病發作差點背過氣去;宋的女兒正讀初三,面臨中考,因媽媽不在家,生活缺少照料又擔心、思念媽媽,學習成情緒很不穩;宋的丈夫要工作,無暇、也照顧不好老人與孩子。此次綁架給這一普通百姓家庭造成的傷害、帶來的困苦,只是這場對「真、善、忍」的無理迫害中,千千萬萬個被迫害法輪功弟子及家庭經受苦難的一點點。
法輪功學員高文蘭見滿走廊貼的都是誣蔑、誹謗大法的漫畫,就給撕下來,這本是清除謊言、還事情以真實。可不到四十歲的東昌區「六一零」頭目苗英卻衝著六十來歲的高文蘭大吼大罵。高家人幾乎每天都去洗腦班要求會見並據理力爭,後來苗英給高文蘭道歉。
通化市「六一零」副頭目薛玉亮以「有案底」相威脅高文蘭。東昌區國保大隊的田月男、曹秋霞也參與洗腦「轉化」。
綁架的七位法輪功學員中有一位是只有幾年修煉時間的新學員。到洗腦班後,在威逼利誘下妥協,回家了。
三、主要參與迫害的惡徒
通化市「六一零」副頭目薛玉亮、東昌區「六一零」頭目苗英是這次洗腦班的主要責任人。現已知薛玉亮從二零零二年左右開始參與洗腦班,但一直以偽善面目示人,極具迷惑性。
苗英,現年三十八歲左右,二零一二年七月左右調入東昌區「六一零」,曾在市信訪辦、光明街道等處工作。此人幹正事的能力沒有多少,為撈取資本向上爬,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時卻不遺餘力。苗英與東昌區「六一零」成員荊文(參與綁架楊福軍、宋桂香夫婦等)是姑舅連襟。而荊文之父即是原東昌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國內安全保衛支隊,「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打手)長荊貴泉。經荊貴泉之手綁架、非法關押、勞教、送入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很多;荊貴泉對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並向家屬索賄;其使用的酷刑手段令人髮指,曾有被其用過刑的老年女學員連看守所都不敢接收,足見其手段之殘忍;他對一些女學員還時有流氓言行;荊貴泉為騙取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信任,不惜以自己的兒孫來賭咒起誓,甚至說若抓人就是人家兒子,可每次他都食言;因荊貴泉參與、加重迫害,使多少法輪功修煉者家庭骨肉分離、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而荊貴泉也越來越重病纏身,不得不多次到外地治療。
無獨有偶,在此次洗腦班期間,苗英上幼兒園的幼子也因病須到醫院輸液。真是一人作惡禍及家人。
東昌區「六一零」成員徐延慶,34歲左右,原是教師,後調入龍泉派出所,再後來調到東昌區「610」,積極迎合上級參與迫害。作為非醫務人員,徐拿著裝有特大號針頭的注射器,說要給被迫害致身體異常的法輪功修煉者打針。在法輪功學員宋桂香絕食反迫害期間,曾拿一個沒安針頭的特大號注射器說要給宋桂香灌食,還說:楊福軍怎麼樣?照樣也給他灌了……而灌食是要很專業的醫務人員才能操作的,徐延慶根本不具備這個資質。這就不難明白為甚麼有法輪功修煉者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等處被灌食的過程中會死亡了。
徐延慶等人還不時的躡手躡腳扒門縫探頭探腦、偷聽、偷窺,對女監室,甚至大多都是年輕女子的女監室也不例外。給滿監室的女士生活造成極大不便,心理造成極大傷害。
苗英、徐延慶等人多次威脅法輪功修煉者:不吃飯、不「轉化」就送長春!
長春有男監獄、男勞教所多座,女監、女勞教所各一座,所用種種酷刑令人髮指,曾有法輪功修煉者被當場打死,還有以酷刑、流氓手段取得高「轉化率」而臭名昭著的長春洗腦班。他們這麼說,無非就是製造恐怖氣氛、恐懼心理,使人生活在極大的心理壓力下。加之雇佣來的邪悟者每天超大音量的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不停的說著那些沒有了正常思維的邪說,甚至沒有最起碼的做人的水準與素質,這樣的生活環境對高文蘭、宋殿傑、王景傑等人的精神和心理造成極大的傷害;對宋桂香、王泉良、楊福軍等身體已呈病態的人的身心健康無疑更是雪上加霜。
法輪功學員的陪同人員都對邪悟者──所謂「老師」們的素質如此低下驚詫不已。對「六一零」人員、邪悟者的惡劣言行極為反感。對這次洗腦迫害怨聲載道。
東昌區國保大隊副隊長田月男、副教導員曹秋霞、國保成員吳國慶等也幾次三番到洗腦班,田、曹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威脅,參與「轉化」,結果都是徒勞而返。
參與洗腦班的醫護人員是痔瘘醫院和民主衛生院的工作人員。
薛玉亮手機:13904451512
苗英手機:1351435879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0/1370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晚上八時左右,廣東省清遠市清新區供電局員工、法輪功學員張哲華(59歲)、郭思如(47歲)夫婦在單位遭警察綁架,並於三十一日晚被劫持到廣東三水洗腦班,警察還強迫其單位派人一對一陪同洗腦,還不定期輪換陪人。
張哲華、郭思如夫婦都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倆人在單位同一部門工作,工作盡心盡職,是同事眼中的好員工。
二零一二年十月假期期間,清新供電局大樓內在發現多份法輪功真相資料。單位領導懷疑是修煉法輪功的張哲華、郭思如夫婦做的,供電局邪黨書記譚某及部門領導陳某,到他們家裏探查情況。兩人稱這次本來是公安局的人要來的,是他們講了好話云云。但十月三十日晚上八時左右,譚某、陳某在單位有意拖延張哲華、郭思如二人的下班時間,令清新公安局便衣警察闖到張哲華非法抄家,並綁架自己單位員工。
惡警非法抄走張哲華、郭思如家客廳牆上的三幅大掛畫(每幅約寬70cm長180cm,其中兩幅是法輪功學員組成的集體煉功畫,一幅是「法輪常轉」的法輪圖形)、煉功房裏供放師尊法像、學法煉功用的音象資料、大法經書、真相資料和神韻光碟等物品;惡警還搬走了一台剛買不久的聯想電腦,並把他們家裏翻得一片狼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0/1388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是一名中學退休教師,今年六十四歲。我把自己去年在為受迫害同修聘請正義律師過程中的修煉體會,向師尊和各位同修彙報,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不懼強大壓力擔起聘請正義律師的重任
去年上半年,本地發生了一起惡警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案件,市、縣兩級國保警察夥同屬地派出所警察二三十人,在同一時間綁架了兩個資料點的三名同修,並非法抄家,搶走數台電腦、多台打印機和其它大量私人物品,還有巨額現金,給本地證實法救度眾生造成極其慘重的損失。
事件發生後,市邪黨政法委還在本地召開所屬區、縣「三長」(公安局長、檢察長、法院院長)現場會,成立所謂的專案組,企圖擴大迫害範圍。當時,本地每個大法弟子都面臨巨大壓力,講真相的形勢一度陷入低谷。一段時間後,在整體正法形勢的帶動下,本地同修逐漸行動起來,積極開展反迫害營救同修活動。
期間,我主動去找受迫害同修的家屬,希望他們能夠配合大法弟子的反迫害活動,到公安機關去要人,結果令人失望。被綁架的B同修和C同修是一對老年夫妻,長子修煉大法,幾年前被病魔拖走;次子離婚,在外地打工;其他倆個子女都在外地工作,對父母因證實法救人而被抓不理解,別說和他們談話,就連見個面都很難。而另一名被綁架的D同修,其家屬同樣不理解她,並對其他同修抱有成見。我和D同修家屬談過數次,沒有任何效果,但卻從談話中了解到,本地公、檢、法部門在市政法委的督辦下,要給三位受迫害同修判刑。D同修家屬已經為D同修聘請了律師,在庭審中做有罪辯護,希望法院輕判或少判。我一聽十分震驚:怎麼能讓律師為D同修做有罪辯護呢?那將給本地正法形勢造成多大負面影響啊!我當時盡力勸阻,但對方根本不聽。
我立即找到經常與我聯繫做事的A同修,和他進行交流。我倆一致認為:我們必須聘請正義律師為受迫害同修辯護,絕不能讓普通律師在法庭上信口雌黃,誹謗大法,毒害眾生。
我倆當即去見本地兩位總協調人,和他們談了這種情況,希望他們出面協調此事。誰知他們聽後甚麼也沒說。過兩天後,我倆又去找兩位總協調人,一位總協調人說:聘請律師這件事,你們能做就做吧,我們支持。一聽這話我的心就涼了,當時雖然嘴沒說甚麼,可怨心卻返出來了,心裏說:這件事這麼重要,事關本地全局,正應該你們總協調人出面做,你們不做,卻推給我們。我馬上感到自己這個想法不對頭:本地證實法有多個項目,總協調人能各個項目都去做嗎?而聘請正義律師只是個臨時項目,不一定非得由總協調人去做。大法弟子人人都是負責人,我們在證實法反迫害中應該主動去做,不能啥事都依賴協調人。可自己為啥一想到這個項目就希望總協調人去做,而沒有想到自己去做呢?表面上看是依賴心,其實背後隱藏著一顆不易察覺的怕心,因為這個項目牽扯面廣,難度大,站在常人角度上看,出面協調這個項目很容易成為邪惡迫害的目標。人心找出來了,咋辦?是進還是退?這固然是個選擇。我決定選擇「進」。既然有人心,那只能在證實法反迫害中修去。A同修也是這個選擇。於是我倆決定擔起這個臨時項目的協調重任。
當我決定做這件事情後,那幾天,我家的座機鈴聲不時的響起,一拿起話筒,對方就撂下了,而話筒總是有絲絲拉拉的雜音,像是被監控的樣子。一天晚上睡覺,夢見兩條細長的蛇鑽進我的臥室。我一下子就醒了,感到腰際有異樣的感覺。我趕緊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我肉身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清醒的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假相,都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開弓沒有回頭箭」,我要做的事是宇宙間最正的事,誰也阻擋不了我,誰也動不了我。我在給師父上香時說:師父,弟子把一切都交給您了。弟子決心走正腳下的路,如有偏離,請師父點悟。有師在,有法在,弟子甚麼也不怕!
二、圓容整體充份發揮整體的巨大威力
當我和A同修著手運作這個項目的時候,才發現實際情況遠比想像的難的多,最大的問題就是家屬不配合。儘管本地其他同修也找過D同修的家屬,向他們講真相,勸他們不要聘請普通律師,由本地同修聘請北京正義律師為D同修做無罪辯護。我甚至跟D同修的家屬表示,辯護費由我們想辦法。但D同修的家屬就是不同意。期間也給B同修和C同修的子女打過電話,開始還接,後來連接都不接了。倆老人還有大兒媳和已經離異的二兒媳,她們也修大法,但都在外地打工,一時聯繫不上。沒有家屬的配合,這個項目真的無法運作。
零八年,本地有數名同修遭非法庭審,其中一名同修的家屬是大法弟子,而且正念較強。她主動要求聘請正義律師為家人做無罪辯護。我當時雖說參與了,但只是給她提供一些正義律師的具體信息,幫她出出點子。A同修則配合她做些事情。聯繫律師、接待律師等等具體事宜,都是她衝在前頭做,A同修配合她。結果那次搞的非常成功,影響很大,對改善本地的環境起到了很大作用。可眼下怎麼辦?面臨的壓力太大,遇到的難度也太大,難道就這麼知難而退、偃旗息鼓嗎?當然不能。
我當時很是著急,牙突然疼起來,嗓子也疼,說話都變腔調了。我知道著急也是一顆人心,是自己要修去的人心。神會著急嗎?神遇到甚麼事都是慈悲祥和的、金剛不動的。我沒做到,說明自己修的有漏,距離神的境界還差的很遠。現在急心冒出來了,也是一件好事,正好修掉它。那往下怎麼運作呢?師父的法點悟了我。師父說:「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1]自己本是大法弟子整體中的一員,為甚麼不重視整體的巨大威力呢?這個項目事關本地正法全局,必須依靠整體去做,才能走的正,走的通。
我去找A同修交流,A同修也是這個想法。於是,我倆去找總協調人,請總協調人在本地城鄉大法弟子中將聘請正義律師為受迫害同修做無罪辯護這件事拿出來進行交流,在法上提高認識:這件事該不該做?基點放在哪兒?怎麼去做?對此,兩位總協調人表示支持,並很快付諸實施,組織城鄉同修召開不同規模的法會,在法上進行交流,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通過學法交流,本地所有同修都積極支持為受迫害同修聘請正義律師做無罪辯護,認為這是正法形勢的需要,是師父為我們開創的一個反迫害的重要項目,基點就是證實法救人。同修們都表示積極參與,主動配合。
自此,本地城鄉所有同修在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的時間外,增加發正念的次數和時間,內容是:徹底清除企圖利用庭審加重迫害三位受難同修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認可普通律師為D同修做有罪辯護。發正念能集體在一起發的,就在一起發,能到公、檢、法機關附近發的就近距離發。兩位總協調人也經常來發正念,鼓舞了其他一些同修走出來。
同時,本地有條件的同修還將本地政法委、六一零和公、檢、法機關所有人員的手機號碼和家庭座機號碼提供給我,我及時發到網上。一時間,海外真相電話源源不斷的打進來,震懾了邪惡。有些同修還給本地公、檢、法相關人員寫真相信,直接寄給本人;有的同修還直接找在公、檢、法部門工作的親朋好友面對面講真相,勸他們不要追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
因三位受迫害同修做真相資料的規模很大,與周邊幾個市、縣都有聯繫。我們又和周邊市、縣的同修進行協調,請他們在不影響當地證實法救人的前提下支援我們。他們說:大法弟子是整體,你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他們也組織整體發正念,支援我們。同時往我們這裏打真相電話,發真相信息,寄真相信。一個更大的整體形成了,在另外空間,那該是多麼殊勝壯觀的正邪大戰的場面啊!
期間,本地大法弟子在全縣城鄉大面積鋪了數次真相資料,將邪惡迫害三位大法弟子的惡行曝光,用善心喚醒世人的善念良知,起到了很大的鎮邪滅亂和講清真相的作用。這裏要說明的是,在散發的真相資料中有一篇勸善信就是本地總協調人寫的,很有力度,並被明慧發表。
本地大法弟子形成了一個堅強有力的整體,奇蹟自然就產生了。很快,B同修和C同修兩個兒媳的打工地點找到了,先後有五六名同修自掏路費主動去省城找她們,請她們當聘請律師的委託人。因二兒媳已經離異,只能由大兒媳當委託人,大兒媳欣然同意。但她給私企打工,時間很緊,只能在開庭時回來,聯繫律師的事她沒精力去做。大夥說行,我們聯繫。
委託人的難題解決了,令我信心大增,因為這個問題不解決,往下甚麼也做不了,做了也白做。
在整個運作過程中,我和A同修每做一件事情,都主動去找總協調人溝通,及時交流情況,研究下一步怎麼做。開始我還沒甚麼想法,一段時間後,我心裏就不平衡了,心想:這不是常人搞的彙報那一套嗎?每次去總協調人也提不出甚麼新的東西,費那個時間幹啥?就不願意去。A同修不止一次的催促過我。冷靜想想,是自己擰勁了:這怎麼是彙報呢?這是圓容整體啊!是按照師父說的在做,師父看著高興,那自己為甚麼不平衡呢?原來是執著自我、證實自我那顆心冒出來了,它難受了,不平衡了,因為我每次去都是在銷毀它,它能幹嗎?人心冒出來是個好事,及時修掉它。法理清了,做起來就主動了。我時刻提醒自己要增強整體意識,不僅涉及整體的事要及時和總協調人溝通,就連我編輯的每一份真相傳單也都拿給總協調人過目,請他們提修改意見,使之更加完善。
就這樣,本地大法弟子在項目運作中很快形成了一個堅強的整體,奇蹟則不斷湧現:明白真相的警察暗中幫我們和被關押的B同修傳遞消息(C、D同修關押在省城),使我們在運作中經常處於主動地位;檢察院起訴科先後兩次把三位受迫害同修的卷宗退回公安局國保大隊,替我們爭取了寶貴時間;當我編輯真相傳單需要惡警照片的時候,一名外地同修就及時的把所需要的照片傳過來。在此,我向這位外地同修說一聲「謝謝」。
三、發生矛盾首先找自己不斷擴大容量
在聘請正義律師做無罪辯護這個項目中,聯繫正義律師是很關鍵的一環。零八年那次非法庭審我們請的律師是省內的,他在法庭上為受迫害同修做無罪辯護時,有理有據,十分精彩,贏得法庭內旁聽者的一陣陣熱烈掌聲。可惜的是,因惡徒誣告,該律師當年年檢沒通過,被取消執業資格,無法再為受迫害同修出庭辯護了。否則,這次聘請的律師頭一個就是他。
由於受該律師的影響,我對正義律師從內心敬佩不已。幾年來,我非常關注明慧上發表的有關正義律師的報導文章,對一些正義律師的名字耳熟能詳。根據這些名字我們逐一和他們聯繫。他們手頭都有案子。經過努力,最後總算為B同修聘請了一名北京律師(L律師),並在電話中定下來。
聘請律師的費用也是個難題,因B同修和C同修的子女都在外地,躲的遠遠的,連電話都不接,費用只能由本地大法弟子解決。本地不少同修聽說聘請律師需要費用,紛紛慷慨解囊,最終由總協調人幫助解決了費用問題。一切都有了頭緒,但庭審時間卻一直弄不清楚。為了以防萬一,不被邪惡鑽空子,我和A同修決定讓L律師先過來一趟,調閱卷宗,熟悉案情,做好出庭前的準備工作。和L律師一聯繫,L律師表示同意,並定好來的日期,讓我們清早去省城接站。
到了接站那天,A同修起早帶車去省城接站,我留在本地給L律師安排住宿。一大早我就上街,看過本地比較有名的幾家賓館,最後確定下一家條件最好的賓館。賓館有高間、標準間和普間三種。高間每晚住宿費一百二十元。詢問後了解到,賓館現有一些高間還未訂出,而預訂客房需交押金,如果不住,押金則不退。我想:既然還有一些高間,那就等L律師有準信兒後再訂,也不遲,以免律師來不上,押金錢就白花了。大法資金有限,可不能隨便浪費啊!
正常說,接站車上午九點多就能返回來,可直到中午也沒回來。期間我和A同修聯繫兩次,他說L律師到了,要去見省城那位三年前曾為本地同修做無罪辯護的律師。直到下午三點多,A同修才將律師接回來。誰知未到中午,賓館的高間就訂滿了,但標準間還有。高間與標準間只區別於有無淋浴設備上,其它方面完全一樣。我只好把L律師安置在標準間。我跟L律師解釋一番,並說只住一宿,明天就換高間。L律師挺不高興。我和其他同修一臉愕然:這難道就是北京律師嗎?這和我們心目中的北京律師的形像差遠去了。
當B、C同修已經離異的二兒媳代替大兒媳在委託書上簽字後,L律師卻說兒媳簽字不生效,必須由B、C同修本人或其親生子女簽字才行。我一下子傻眼了:以前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L律師是不是在故意刁難我們呢?其他同修對L律師也很有想法,有同修要求把他辭退。我沒同意,一是再聯繫別的律師恐怕來不及;二是影響不好,這是最主要的,那樣做會在北京律師界給大法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那可不是件小事,關係到師父安排的整個正法進程。從網上看,L律師在過去幾年給各地同修做無罪辯護,不畏強權暴力,伸張正義,捍衛人權,做的非常好,那為甚麼到本地卻有如此不盡人意的表現呢?
師父說:「碰到矛盾了,不管我對我錯,會想自己:這件事情我有甚麼不對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我出現甚麼不對了?都在這樣思考,第一念思考自己、想問題,誰不是這樣你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這是修煉的法寶,這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一個特點。碰到的任何事情,第一念首先想自己,這就叫「向內找」。」[2]我向內找自己,一下子明白了:L律師的表現完全是衝著自己對北京律師的依賴心、崇拜心來的。北京律師無論怎樣優秀,正義感如何強,但畢竟是未走入大法修煉的常人,是配角,我們大法弟子才是這場正邪大戰中的主角。相由心生,境隨心轉,L律師的表現完全是我內心世界的外在反映。想到這,我心裏亮堂了。可現實問題怎麼解決呢?B、C同修的子女都在外地,就是在本地他們也不會簽字的;C同修關押在省城,也不行;唯有B同修在本地,但他身陷囹圄,委託書能拿進看守所嗎?
在這關鍵時刻,A同修自告奮勇,說他找本地一位熟悉的律師朋友去看守所,把委託書捎進去,讓B同修簽字。結果不長時間,A同修就拿著簽好字的委託書回來了。L律師深表滿意。次日L律師調閱了卷宗,因庭審時間還未確定,L律師就先回去忙別的案子。
很快,我們又為C同修聘請一位北京律師(X律師)。
當得知確切的庭審時間的時候,離開庭僅剩幾天時間了。我的急心又返出來了,馬上通知L律師和X律師律師快點趕來,但兩位律師卻說有急事,晚點來。後來知道,因有其他兩位北京律師分別為兩個地區的同修辯護,因出現特殊情況不能出庭,請L律師和X律師代為出庭。L律師和X律師從大局出發,就答應了。
我急的了不得,心想:聘請北京正義律師這件事在本地大法弟子中轟動很大,如果L律師和X律師期間出現差錯,不能出庭,我怎麼向全縣同修交代呀?又一想,這不是為私為我的心嗎?怕砸鍋丟面子,怕受指責,明顯的是一顆面子心,同時也是怕心。我儘量的克制自己,不讓人心表現出來,以免影響其他同修。同時堅信兩位律師一定會提前趕來,按時出庭,因為我們走的正,師父和眾神都會幫我們。
離開庭只剩一天時間了,L律師和X律師才先後趕來。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A同修突然提出不幹了,自動撤出。我很震驚:幾年來,在證實法中,我數次和A同修合作,關鍵時刻A同修總是挺身而出,一馬當先。這次怎麼突然撤梯子了呢?我腦海裏打進師父的詩句「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3]一下子明白了:A同修沒有錯,錯的是自己對A同修有較強的依賴心,A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相信只要自己把人心放下,A同修照樣一如既往的全身心的去做。果然,第二天A同修就早早的來到賓館,昨天的事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非法庭審如期進行。那天,法庭內座無虛席,連過道都站滿了人。旁聽者除了三位受迫害同修的家人親屬外,絕大部份都是本地的大法弟子。尤為顯眼的是,台上坐著兩位北京律師,底氣很足,而D同修家屬聘請的律師卻沒有出庭。
在正念的加持下,三位受迫害同修表現的非常好,堅定祥和,利用一切機會證實大法。庭辯中,兩位北京律師的辯護非常精彩,有理有據,無懈可擊。很難想像,僅僅一天時間,兩位律師要調閱卷宗,會見當事人,撰寫辯護詞,而最終的辯護卻是如此出色,簡直就是奇蹟!法庭上審判人員和公訴人一直打不起精神來,公訴人除了例行公事的念念起訴書外,就沒再說甚麼。所謂審判長也只是程式化的問一些問題,或有兩次象徵性的打斷一下律師的發言,別的也沒說甚麼。據說,法庭內安裝的監控設備那天全壞了,甚麼也沒錄上。我知道這是場內同修持續發正念的結果。
後來,三位同修雖然都被冤判七年徒刑,但C同修卻因出現嚴重病態被「保外就醫」,沒有投進監獄。
非法庭審結束了,我的臨時協調任務也劃上個句號。回過頭來看整個的過程,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期間通過向內找發現了自己許多人心,也在過程中去掉一些執著,但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比如庭審前應該向世人廣泛散發邀請書,藉機講真相,擴大正面影響,從而救度更多的世人。由於當時自己忙於做事,忽視了救人這個基點,其實潛意識裏有人心作怪,比如幹事心、怕心等。
今後我一定要加倍珍惜最後的修煉機緣,抓緊學法、去人心,抓緊救人,圓滿完成正法賦予自己的神聖使命。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3]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三》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為甚麼總是苦,到底為甚麼?這個迷一直伴隨著我。九五年十二月,同事說:來了個法輪功,咱去煉吧。我說好。這就是緣吧。那時暫時沒有書,就是下班後到同事家去看師父講法錄像,也不抱甚麼想法,就是看,就是聽,信,不打一點折扣。對一個從小就認命,一生困惑的我,聽了宇宙大法,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一下子明白了,心裏豁然開朗了,那個心情輕鬆啊,心裏不累、不苦了。真心謝師父!
更不可思議的是,看了幾天錄像,不知不覺中胃神奇般的好了,舒服了,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從此我成了一個身心完全健康的人。過去一生的疾病折磨,已經不知道沒病的滋味了,可才聽了幾天的師父講法,竟然成了一個一般人體會不到的健康人了。聽起來像神話,可卻是切切實實的真事。
中國大陸人一直被迫聽中共邪黨的話,叫上哪就不得不上哪。我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了山區,一待就是大半輩子,環境艱苦,生活貧窮,要甚麼沒甚麼。夫妻又不和,丈夫脾氣暴躁,我逆來順受,辛酸苦辣都咽在肚子裏,不叫人知道。怕家裏親人牽掛,怕外人笑話,活的又苦又累,精神上痛苦極了。我甚麼病都有,胃病、肺結核、三叉神經痛,痛起來不能吃不能說話。
因為我從小認命,深知一切都是命裏註定,抗拒不了,所以能忍受,能遭罪。可就有一個問題叫我困惑、納悶,不明白我為甚麼這麼苦。經常眼望青天發呆,祈求老天爺告訴我,就是這個困惑和不明白也叫我心裏苦,苦上加苦,身心俱傷。四十歲出頭又得了胃癌,孩子才十幾歲,第一年切除胃的五分之四,第二年又腸梗阻,切除一尺多腸子。那時丈夫在外地離不開,都是手術後不長時間就走了,兩個孩子在外地上學,我自己在家很難,身體虛弱,洗臉連手巾都擰不動,從這個房間到那個房間一拐彎就頭暈,經常是鄰居這一家一碗稀飯,那一家幾個包子。手術後胃照樣難受,練了些假氣功,一點用也沒有。晚上睡不著覺,一睡就是惡夢,那個怕勁,歷歷在目。
從我堅定的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身心獲得了健康,十六年來,沒生過病,沒吃過一片藥,甚麼生冷硬辣都能吃,從冰箱剛拿出的綠豆湯就能喝,人們感到吃驚,可又是他們親眼所見,於是也傳也說。因為我在的單位大,工作的特殊性,人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也都知道過去我身體那麼不好,現在好了,有的直接和我說:當年你求老天爺再叫你多活十年,把孩子拉扯大,可現在孩子大了,你又把孩子的孩子也拉扯大了,法輪功真行!
經常有人問我同事:「那人是誰,走路那麼快,像飛一樣。」我同事說:「人家煉法輪功。」樓上的鄰居在陽台上看到我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那麼多東西走的那麼快,就趕快喊他家人來看:「看看人家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精神也好,法輪功就是好,不服不行。」這個同事後來也看大法的書,原來的高血壓、冠心病都沒有了。
我在工作中給人講大法真相,誰不想有個好身體啊,大家都願意聽。我的親朋好友真真切切的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深知大法好,有的堅定的走上了修煉之路。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是初中文化,做生意二十年了,過去對管理營銷都不懂。二零零四年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煉,懂得了人生的真理,對管理和營銷就很順利了。
一天,我孩子打電話說她要去做業務,不知道怎樣能做好。於是我不假思索的給她講了四十多分鐘。我說你首先知道財富是怎麼來的,只有積德才有財富。德是物質,是吃虧做好事得到的,所以你首先要從做好人做起。一切按大法師父講的「真、善、忍」去做,離開「真、善、忍」你甚麼都做不好,這是我最深的感受。
你到哪裏都要真誠,說真話,做真事。這樣老闆和同事都喜歡你,你的工作環境就好,別人才愛幫你,否則沒人幫你,你自己能做甚麼呢,你喜歡說假話的人嗎?誰都喜歡善良的人,善有善報。師父教我們平時總保持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心、遇到事情先考慮別人、多找自己的錯誤,向內找。再說忍,能忍不是懦弱,是心胸寬廣、意志堅強的體現,小肚量的人是忍不了的。遇事退一步海闊天空。不忍就會出大問題。你說你喜歡甚麼樣的人呢?你也喜歡能忍的人吧?那你就學會忍。別人也會喜歡你。
做客戶更容易,只要你能真正為客戶著想,一起為了對方,他想不到的呢替他考慮到了,幫他規避風險,讓他得到好處。對方是感覺到你真為他好,你說他能不和你合作嗎?你只想自己不考慮對方,誰願和你合作啊。不要把銷售看得怎麼神奇,只要你按「真、善、忍」去做,沒有做不成的……
我按照大法的法理給她講了四十分鐘,孩子高興的接受了,第一個月就掙了四千多元。現在的業務做的更順利了。
我通過修煉,做生意按照真善忍去做。得到了客戶的認可,得到了員工的認可,我的生意很順利。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4合1) 32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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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仁者樂山,這句話人們幾乎都耳熟能詳,溯本求源乃出自《論語﹒雍也》:「孔子曰: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智者動,仁者靜。智者樂,仁者壽。」
孔子的學生子張向孔子請教:「仁者為甚麼會喜歡山呢?」孔子指著泰山說:「你看,它多麼高啊!巍然聳立著。」子張說:「就因為山高,所以就喜歡嗎?這與仁有甚麼關係?」孔子答道:「就在這高高的山上,草木生長著,鳥獸繁殖著,財富和人們所用的東西也由此生產著。」子張說:「每個人不都是也在做事嗎?做事也是有益於他人的啊。」孔子說:「為了得到報酬而做事,與從本心出發去做事不一樣。高山,生產了財物卻並不認為是私有的,四面八方的人們都可以來採用。還有風雲從山中飄出,通達於天地之間,使陰陽協調,成為雨露來滋潤萬物,萬物賴之以生長,百姓賴之以享用。這就是仁者特別喜歡山的原因啊。」
誠如孔子所言,仁者所「樂」之山不僅形體高大,雄偉壯麗,內蘊更是厚德載物,高尚無私。顯然,這山既是天造地設之山,更是仁者心思神構之山,是自然之山,更是審美之山。自然之山的高大,與仁者人格的高尚,彼此照耀輝映,「通乎天地之間」。仁者仰望大山而不斷攀登,體會山的寬仁與威嚴,做人做事達到更高標。
孔子一次登上曲阜東面的蒙山,舉目一望,頓覺開闊眼界,原來天地竟是這般闊大,過去一直覺得曲阜城外的魯國已經很大了,如今看來竟是這般小之又小,魯國之外還有更大的齊國,齊國之外呢?還有很多的國,那就是人們常說的「天下」了。及至登上高聳九霄的泰山,呀!天外還有天啊。常識中的「天下」也並不大,真正意義上的天下大無邊。真是不登山外山,難見天外天啊。後來孟子將孔子這種體驗概括為兩句很有名的話:「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歷代仁人常拿這兩句話自勉要像孔子那樣不斷攀登,以不斷開闊眼界,昇華境界,向上,再向上,以達精神之山的峰巔。登高方能望遠,在這不斷攀登中,人的襟懷也不斷昇華博大。因為孔子自己就是一位仁者,他一覽天下時,油然想起仁者的心胸就像巍然屹立的泰山,把山的品格與做仁人志士聯繫起來,作為培養儒家理想君子人格的一種道德行為規範。泰山為五嶽之首,它那闊大雄偉的風姿象徵著中國傳統文化中所推崇的聖賢人格品德。
從孔子及其學生們關於「仁」的言論可知:「仁者人也」、「仁者愛人」、「仁民愛物」等。孔子認為,品格高尚的人(仁者)一會兒也不能離開自己的本性,堅守本性如山一樣堅定不移,是非分明。《論語》記載:「子溫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說孔子是一位溫文爾雅,莊重安詳,不怒而威的師長。孔子認為,仁者應該像大山一樣巋然不動堅守自己的信仰、信念,淡泊明志,不被物慾所左右,要有「泛愛眾而親仁」的心。因此他奔波列國弘道以濟世安民,如他在衛國匡地被圍困七日七夜,依然弦歌自若,演習禮樂,匡人於是知道了他是一位推行仁道的聖人,就退兵了。孔子以仁德之舉扭轉了危局,真正做到了「仁者不憂,智者不惑,勇者不懼」。
在傳統文化中,「山」蘊含著高瞻遠矚的氣魄,有其高、深、博、大之質,一直都是令人尊敬和景仰的。《詩經》中寫道:「嵩高維岳,駿極於天」,形容山的高大、穩固、巍峨。在千變萬化的大自然中,山是穩定的,可信賴的,它始終矗立不變,包容萬物,是最可靠的支持。飽經嚴寒酷暑,狂風暴雨,雷電交加,孕育著廣袤的林海,參天大樹,花卉芳草,鳥獸昆蟲,因為它擁有一個博大而精深的內心世界。
山也是最有操守的,可以連綿而成勢,可以獨立而據峰。它執著挺拔,內含正直,久經滄桑的厚重感,凝聚成青松般的品格,有著仁者的剛毅和傲骨。而仁者也是如此,仁者安於義理,仁慈寬容。漢代劉向在《說苑》中,又將孔子這句話加以引申,再頌山的高峻偉岸,萬民敬仰,「天賴之而高遠,地賴之而遼敻,志士賴之激揚蹈勵以養奇偉之氣」。漢代董仲舒寫了《山川頌》,描寫出面對大山大河,感受到人的渺小,造化的宏偉,成為君子品德的寄託,提出「推恩者,遠之而大」,意思是仁愛之心,推廣得越遠越是偉大。
山無求於人卻是非常的慷慨與人,陶淵明得此精神,用之以修身,於是成就了特立獨行的田園人品與詩品。他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性本愛丘山」,豈只是一種景色描述和一種田園感受呢?他在取法自然,修養品格。古代的隱士、修道之士,還有不少文人雅士喜歡結廬於名山勝水之間,追求山水之「真境」,「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表現出他們高潔的人品和坦誠的胸懷。
古語云:「天地之大德曰生」,生生不已的天地大德,無處不在。天地聖人都要順天地之道而施仁,「明道救時」,「止於至善」,所到之處無不普施恩惠。孔子以來的歷代思想家、教育家都強調「仁」,使「天下歸仁」。而仁者能夠參天地之造化,能夠體山之仁,心懷天下,胸羅萬有,民胞物與,承載萬物,希望萬物都能活潑生長。因此,宋代程頤在評點孔子這句話時,很有感慨的指出:「非體仁知之深者,不能如此形容之。」宋代范仲淹在《岳陽樓記》中寫的:「予常求古仁人之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也是對仁者品格的詮釋。
仁者樂山,意在胸懷仁愛之心。仁者,就要像山一樣的平靜、沉穩,無所畏懼的傲然屹立,有對真理、信仰的堅不可摧的意志,不為各種世間外在環境所動搖。仁者志存高遠,無論在任何時候,自強不息的盡自己的責任,關愛他人,愛護萬物,向善向上,具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德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中共控制下的一些網絡、媒體利用當前發生「×××教」事件,再次把法輪功扯到×教裏面。中共這次故伎重演,還是套用十三年前栽贓陷害的謊言,混淆視聽誹謗法輪功,作滅亡前的最後掙扎。
十三年來,中共通過蠱惑手段,綁架、煽動中國民眾仇視法輪大法。現在共匪又玩賊喊捉賊的把戲,無非一個目的,就是企圖繼續欺騙民眾,為迫害找藉口。其實中共這種所認為的邪教行為,比起邪黨自己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今天我們揭開中共的偽裝,看看它邪教的本質。
甚麼是邪教?國際教派研究會列出的邪教特徵主要特點有:精神、行為、信息、感情控制。邪教的這四樣特徵中共都具備。其實,中共具備六大邪教特徵:(一)編造教義,消滅異己;(二)崇拜教主,唯我獨尊;(三)暴力洗腦,精神控制,組織嚴密,能進不能出;(四)鼓吹暴力,崇尚血腥,鼓勵為教犧牲;(五)否定有神,扼殺人性;(六)武裝奪權,壟斷經濟。
大家知道正教信神、敬神。講重德行善,告訴人們行善得福報。在中國,儒教以仁、義、禮、智、信來規範人們的言行,教人向善。然而,中共宣傳歪理邪說,破壞、顛覆了這些神傳文化,宣傳邪黨自己戰天鬥地、無惡不作的黨文化。中共利用其絕對控制的國家機器,通過一言堂的媒體不斷的向中國人灌輸謊言,宣揚無神論的鬥爭哲學,從而敗壞社會道德。中共迫害法輪功這十三年來,中共打擊善的放縱惡的,靠的是腐敗治國,權錢色三位一體。看看每年因貪腐落馬的中共官員,哪個不是生活腐化墮落,包養情婦?更有甚者,一些官員又把淫蕩的黑手伸向未成年少女,強姦處女已成為中共官員的「新時尚」。
共產黨在宣言裏面不是稱自己是一個幽靈嗎?它雖然不說自己是一個宗教,但卻具足了邪教的一切色彩。成立之初,共產黨就把馬克思主義當成天地間的絕對真理。奉馬克思為精神上帝,以所謂共產主義的「人間天堂」來誘惑黨徒為之奮鬥終生。可是中共的這些黨魁哪一個不是邪教徒的作風:馬克思婚外生子,列寧嫖妓染梅毒,毛澤東縱情聲色、江澤民和歌星淫亂……
一個世紀以來,共產黨以階級鬥爭、暴力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為中心的邪教教義,在全球範圍內進行充滿血腥與屠殺的所謂共產革命,導致上億人喪生。在中國,中共自1949年竊國以後,造成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超過人類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是希特勒所屠殺的猶太人總數的13倍。當年發生大飢荒的時候,中共不但不予救濟,反而派出軍隊封鎖道路,禁止百姓逃荒要飯,致使超過3000萬人活活餓死;八九年「六四運動」,中共在天安門廣場用坦克來血腥屠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再到現在迫害死數百萬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利……中共的歷史就是殺人的歷史,其殘忍嗜血、天良喪盡,所犯下的罪惡真是古今未有。中共這樣一個創造人間地獄的惡黨,是人世間真正的大邪教!
中共自身就是邪教,卻打著「反邪教」的旗號欺騙愚弄人民。如果說現在中國真的有這麼一種「×××教」以邪教手段害人,當然是應該受譴責的。但這與法輪功有甚麼關係呢?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正法正道!法輪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目前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使全球一億多人身心受益,持續得到國際社會、以及各界有識之士的理解和珍視,這已經是舉世皆知。
當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之前,全國人大委員長喬石等高官調查法輪功,得出的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這十三年來,卻反助法輪大法傳遍全世界,這是共匪當初萬萬想不到的。隨著法輪功真相、《九評》的廣泛傳播,越來越多的中國人看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質,作出明智選擇:聲明退出它的邪教組織。現在,在大紀元網站上,超過一億三千萬勇士加入三退大潮,宣布與中共決裂,可以說中共這個邪教滅亡之日真的不遠了!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小圖可以用來放到彩信裏。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是一位痛苦不堪的抑鬱、厭世者,深知這一類人由於自己心理、性格的缺失,陷在深深痛苦中不能自拔。然而,我遇到了救世的奇功──法輪功(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帶我脫離了苦海,走入了光明。十五年了,我是法輪大法的深深受益者。
我今年四十六歲。從小家人就叫我「哭悲精」,整天哭哭啼啼,心眼小,愛生氣,敏感,脆弱,凡事看不開,悲觀厭世。曾經無數次想自殺,十幾歲時就喝過老鼠藥(藥的質量有問題沒死),孩子五個月大時,差點與孩子一起死。喝藥、放煤氣、跳樓等念頭總是縈繞在我心頭。更要命的是,由於心眼小,愛生氣,我的身體也亮起了紅燈。
十九歲開始嚴重神經衰弱,二十八、九歲醫生就懷疑我嚴重的乳腺增生、乳腺纖維瘤已早期癌變(因恐懼手術的殘酷一直拖著沒手術),婦科病、結腸炎、便秘等等,年紀輕輕就已是黃臉婆,愁眉緊鎖,臉上暗瘡此起彼伏,有人見了我就說我有病。那時恐懼每天籠罩著我,不知道癌變哪天轉為晚期,想著年幼的孩子,年邁的父母,真要離開這個世界,我的心又是那樣不捨,常常暗自流淚。我不懂自己的人生為啥三十歲不到就如此破敗不堪?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我找不到人生的方向,遍體鱗傷。
九七年八月,我三十一歲,幸遇李洪志師父的法輪大法。我看到同事的一本《法輪功》,被深深吸引,我被書中聞所未聞又夢寐以求的功理、功法所吸引和震撼。我欣喜、激動,我知道我不經意中已找到人間至寶,我看到了我人生的曙光。從此我的人生有了全新的意義,有了奔頭,有了方向。師父在書中用淺顯易懂的語言,給我們把宇宙的理說透。
從此我知道了宇宙的真相。我認識到原來宇宙也和人一樣,除了物質構成以外,還有他的秉性、特性存在,宇宙的特性概括起來叫「真、善、忍」,這是制約宇宙一切的法。順應這個特性的就是好人,做好人積德有福份;背離這個特性的就是壞人,惡有惡報,就有苦有難有病災;同化於這個特性就是一個得道者;還有失與得的關係、德與業力的關係等等諸多法理。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真正修煉的人,只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從好人做起,不斷提高心性,去掉人各種不好的思想和行為,加上煉功,大法就會為他淨化身體,度人上高層次。
學法後,我知道我過去錯了,由於自己心智的迷失,為私為我的心太重,所以心胸狹窄愛生氣,生出很強的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報復心等等,與別人你爭我奪,勾心鬥角,身心俱損。幸遇恩師與大法,我下定決心,從一點一滴做起,修心養性,同化大法。不知不覺中我心胸開闊了,名、利、是非都看淡了,處處與人為善,學法、煉功、工作、生活樣樣努力做好。忙忙碌碌中,驀然回首,我已脫胎換骨。各種病症已悄然消失,抑鬱、厭世的情緒,早已被陽光、快樂、幸福和堅強取代。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三十七、八歲時,與女兒在一起,被別人誤認為姐倆,工作中遇到的人以為我二十多歲,還要給我介紹對像呢。現在四十六歲,同事說我的皮膚比年輕時還好。
舉一例說明我在思想境界上,也與從前判若兩人。我結婚時,連個簡單婚禮都沒有,丈夫的姐姐都沒去,內向的我委屈的哭了半宿。丈夫的哥和弟各自得了房子和家產(婆家在農村,我丈夫考學出來了),我家卻沒有一點。種種矛盾積澱使我與婆婆隔閡越來越深,她的聲音我都不願聽。婆婆也說以後再不到我家去了,我也很少去婆家。
修煉後,我主動化解與婆家矛盾的堅冰,下決心改正自己小心眼、好挑毛病、愛記恨、不大度的缺點。於是我主動認錯,請求諒解,表示今後修大法一定做好。公婆非常高興,從此全家人盡釋前嫌,和睦相處。婆婆去世後公公每年冬天都到我家來住一段時間(從前說好家裏哥倆輪流伺候,我家供花錢),現在我家又出錢又伺候,我要求自己要做到像對待我父母一樣,甚至更好。不光在物質方面,更在心態上要做到恭敬孝順。公公本人也很知足,說自己多活幾年,竟能這樣享福。老家哥倆困難,今年我根據家裏條件,每月為他哥倆提供四、五百元伺候公公的補貼。雖然我做的只是我應該做的,但和我修煉前相比已不能同日而語。
同一片天,同一片地,我在修煉大法前後竟是兩種不同的人生。修煉十五年,我對恩師的感激無以言表。我更加悲憫世上與我過去有同樣痛苦經歷的人。度人的佛法已洪傳二十年,趕快來得法,這是所有眾生脫離苦海登上彼岸,擦肩而過將是你永遠的遺憾。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聽老人說,我家前輩三代單傳,人也都很善良,但男性一般都沒活過三十歲,真是「好人命不長」。我二十六歲那年得了肝炎,後來導致全身患上二十多種疾病,身上沒有一個好地方。面對如此繁雜的疾病,醫生都束手無策。自己常想,只有活菩薩才能救的了我。
在度日如年的苦海掙扎中,終於盼來了法輪佛法。我毅然加入到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十天內師父就為我淨化身體,所有疾病一掃而光,真像脫胎換了骨,無病一身輕。從此,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學法、洪法,使本村六十多人喜得大法,幫助鄰村也建起了三個學法煉功點,學法者盡感師尊的慈悲與偉大。在邪惡迫害大法、毀滅眾生的狂風惡浪中,慈悲的師尊力挽狂瀾,帶領眾弟子正法救世人。一路走來,無不體現出師父的慈悲呵護,見證大法的偉大神奇。
有一次,我和不修煉的妻子騎摩托車走親戚。回家的路上,要過一條很大的河,在上一座很高的橋時,摩托車頭突然立了起來,妻子被摔在河坡下(當時駕駛技術不熟練),但我還跨在車上,緊握車把,根本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車子在空中又掉轉了方向(好像有人在幫忙),又輕輕落在靠橋邊的池塘裏。這時,橋上的人都驚呆了,連忙都跑過來,幫我把車子拉上來。他們看到我和車子都沒有一點損傷,無不嘖嘖稱奇,說:「你是有神保護啊!」我告訴他們,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有師父保護。試想,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車子怎麼會掉頭呢?也許連人帶車一起掉進了很深的河裏,後果將不堪設想。
前年臘月三十的晚上,我村兩女同修由其中一同修的兒子用摩托車帶到鄰鎮集市上發真相資料。下車後,兩同修分開發,同修兒子看車子。真相資料發到一半時,一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一輛警車突然停在同修面前。兩警察將同修綁架到了當地派出所。同修根本沒有怕心,正念很強,在心裏默默發正念,解體邪惡的一切因素。此時另一同修資料發完了,來到會合地點等那位同修,可久等不來,只好騎車滿街尋找。被抓的同修,用自己的慈悲和智慧向警察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警察明白了真相,將未發完的資料還給了同修,還用警車將同修送到了回家的公路上。正好一輛面的經過,將同修帶回了家。想想這些,都是慈悲的師父精心的安排和呵護,同修才能正念正行,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再有一件事是同修講真相,世人得福報的事。一鄰居聽了法輪大法真相後,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宣傳大法,全家都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一天,他家兩歲的小孫子掉進一條大河裏四個小時沒沉下去,後被人救上岸,安然無恙。這是世人相信大法好,得救保平安的真實故事。世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尊的偉大。
師尊的無量洪恩,弟子難以言表。僅以此文表達弟子及眾生對師尊的謝意,以報師恩。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和弟弟都是媽媽抱養的,二老非常嬌慣我們。我長到二、三十歲還不會洗衣做飯。我的大兒子也是二老帶大的,他們把全部希望寄託在我身上,我也發誓一定孝敬他們。弟弟比我小十四歲,我十八歲就在民辦學校當教師,弟弟從小跟著我上學,我在弟弟身上花的心血比我的兒子都多。
媽媽個性強和弟媳合不來,弟弟夾在中間感到難辦。他想出去做生意,我惜憐弟弟就欣然答應了,這意味著兩位老人交給我了。我答應後弟弟立馬就走了。
兩位老人都已七十多歲,眼看都是需兒女照顧的時候了,不想讓兒子走,弟弟跟二老說我答應了,加上好心人說:「兒女養大都走了,你們老了多可憐。」我媽一下子受不了了,就把矛盾轉移到我身上了。鄰居也說我:「你不該叫你弟弟走。」我實話實說:「我媽個性強,弟媳受不了。」話傳到我媽耳朵裏,她老人家更接受不了,想著她心愛的閨女胳膊肘往外拐,轉過來就說弟弟好,想法刁難我。我給她錢她從不對人說,在村裏把我說的一無是處,我怎麼對她好都沒用。我每次回娘家,把二老衣服洗乾淨,該買的東西都買來,該幹的活幹完,錢一留她就攆我走。鄰居也都冷眼看我。
我感到委屈,花錢出力,真心對他們好,卻還落得一大堆不是,有苦無處訴,想不開時,就想一死了之。這時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1〕師尊的話使我心裏的怨氣消了,能坦然面對這一切。
後來我爹偏癱了。剛開始拄著拐杖還能走,我每次回去,爹總是早早的就在大路上等著我,只聽爹對人說:「這閨女能算壞?」我回去把錢交給媽,可媽卻捨不得買營養品,把錢攢著,以備老了用。爹偏癱五年後去世。生前也沒吃甚麼好的,我覺的對爹有愧。
弟媳出去做生意後很少回家,就是回來頂多也是吃一頓飯就回娘家住了。我爹去世按理她是應該回來送殯的,我只聽她一個勁的給弟弟打電話說,「車站離家遠,天黑,孩子小,為難的不行。」我這人心軟就對弟媳說:「孩子關緊,要不你就不回來。」弟媳一聽正合她意,不回來了,後來鄰居知道是我不讓回,都說我的不是。
爹去世後,媽一人住著深宅大院害怕,我給她個護身符,把上面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三句話教給她念。媽學會後,不住的念。她對我說:我晚上念著就不怕了。我和別人坐一起不說話時,我心裏就在念,誰也不知道。
媽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了。爹去世兩年後,媽臉上長了個指頭大小的疙瘩,媽讓醫生給她割了,醫生說:「這不是好東西,割了會血流不止。」媽一聽怕了,不敢割了。我對媽說:「不割你就誠念『法輪大法好』。」她說行。大概一個多月後,我回去,媽高興的說:「你看,疙瘩沒了。那天我洗臉用毛巾一擦,疙瘩掉了,皮上沾一點血,一擦就沒了。這法輪大法真靈啊!」後來媽得了痴呆症,輸液三天就好了;又得了腦血栓,輸液兩週後,左手能活動,扶著她,她可以拄著拐杖慢慢走。
但媽已是八十七歲高齡了,我不想讓她自己走,怕她摔著,每天就用輪椅推著她活動,再後來她嘴不會說話了,急的捶胸頓足。醫生說:「治也不行,就是好了,頂多只能說一個字。」誰知最後出現奇蹟了,一般的話都能說了,只是說的慢些。
我媽個性強,保姆也不好找,偏癱後多數都是我伺候她。媽一生要強,突然倒下得靠人照顧,她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脾氣變的暴躁。不管她怎麼發脾氣,我都很平靜,只是心疼她太可憐了。這時鄰居就都說,這老婆婆是燒高香了,養了個學法輪功的閨女,要不學法輪功,也忍受不了這氣。媽也說:這下我死也瞑目了,兒女都孝順。
最後一年找的那個保姆總算堅持下來了,但是,我媽十天、八天就得叫我回去一次,我走時,她哭著不讓走。早叫早回,晚叫晚回。鄰居又說:「你媽的電話是聖旨。」我媽一直到去世都是說一不二的。最後兩月,保姆回去了,我和弟弟兩人伺候。弟弟年輕,他只管做飯,我守在媽床前寸步不離。夜裏也是我一人值班,最後十天,我實在熬不住了,才叫弟弟晚飯後至十二點前,邊看電視邊值班照顧媽。
媽逝世後,我的兩個兒子回來送葬,看我瘦的不像樣,都心疼的不行說:媽,回去你得好好養養。
弟媳回來,想讓我給她拆洗媽留下的被子,我說累,沒答應。待她和弟弟回她娘家去,我趕緊拆洗,泡盆裏準備洗,弟弟回來了,說我累,攔住不讓我洗。我不知弟媳為此不高興,和她說話,被她兇了一頓。我想起師尊的《洪吟三》中的《誰是誰非》:
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
我向內找自己,做了應該做的事,起了歡喜心,居功自傲的心,想讓人感激的心,沒得到回報有失落感,這麼多人心,舊勢力怎麼能不鑽空子,利用弟媳來教訓我呢?
現在弟弟家有困難找我們,我還有求必應,只管付出,不求回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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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
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是長期生產奴工產品的黑窩。獄方強迫法輪功學員及其他犯人超時間做各種奴工產品:包裝華麗肥皂、縫製衣服飾物、做各種聖誕彩色小燈掛、分裝各種類型號氣球,這些奴工產品都被運往美國及東南亞各國。二零零八年奧運會用的大小中國結,武漢女子監獄從零一年就開始逼迫法輪功學員及其他犯人超時間做了。還做其它一些東西記不清了。所有做的奴工產品都沒有給工錢。
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在二零零二年夏天給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做抽血化驗,抽血的人還說法輪功學員的血最好。
12月18日上午,律師再次在新安勞教所會見了被非法關押的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法輪功學員胡傳林,執行科的吉光楠在場,還有一獄警一直站在胡傳林身後。他們是在心理諮詢室見面。胡傳林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比上個月有很多好轉,他告訴律師他現在被關押在新安勞教所六隊,並且每天被迫與其他被關押人一同做奴工。
12月23日,控告北京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迫害胡傳林的訴訟書寄往了西城區人民法院。
胡傳林被綁架、勞教後,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收到了眾多的真相信和真相電話,學院院長收到了一百多封真相信,觸動很大,單位同事對胡傳林被非法勞教一事非常憤慨,紛紛要求學院領導出面去勞教所探望胡傳林。
家住北京通州小潞邑北裏自然佳境小區的法輪功學員畢利民及女兒金盛榮、兒子金盛華三人於今年十月十五日一同被通州公安分局焦王莊派出所便衣惡警綁架至通州拘留所,現母子三人均被非法勞教,母女二人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勞教所、兒子被劫持到新安監獄勞教所。
畢利民幾年前曾被綁架,出獄後一家人從哈爾濱遷到北京通州定居,全家租用小區內一間地下室辦起一個小賣部。畢利民為人正直善良,熱情開朗,慈眉善目。女兒端莊秀氣、很有教養,兒子單純可愛。一對兒女都是大學畢業,但因曾遭迫害沒有正式的工作。全家靠經營小賣部維持生活。現在他們的小賣部已被迫轉手他人。一家人被非法勞教,致使畢利民的丈夫金先生備受打擊,非常痛苦。
黑龍江富裕縣二道灣鎮力合村法輪功學員孫秀鳳十二月二十日被二道灣派出所警察綁架,十二月二十四日被劫持到齊市一看守所。
不久前天津濱海監獄通知被非法關押在濱海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滑連有家屬,說他各個器官衰退,肝出現問題,現在人被強制住進新生醫院。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滑連有家屬去新生醫院(從濱海監獄轉入)看他,滑連有非常消瘦,已經臥床,但神志清醒。家屬要求監獄放人,對方說只有到人快不行的時候才能辦保外。
目前滑連有的妻子田宗麗仍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北辰看守所。
滑連有、田宗麗夫婦是在今年四月二十四日被紅橋區佳榮道派出所(據說奉市局命令)綁架並抄家,惡警抄走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等物品。
九月十一日上午滑連有在卓遠慈濟醫院被天津北辰法院偷偷非法開庭,冤判七年。
吉林省九台市法輪功學員白明旭日前在接女兒時,因講真相被人惡告,被綁架到拘留所。詳情待查。
遼寧營口市二道溝法輪功學員鄭強四天前騎三輪車講真相被人惡告,現被非法關押在營口市看守所。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劉峪含十二月二十五日坐火車看明慧週刊時,被車上惡警綁架到通遼看守所,後被惡警抄家並搶走兩台手機。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劉峪含,於十二月二十五日坐火車看明慧週刊時,被車上惡警綁架到通遼看守所,後抄家並搶走兩台手機,有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
黑龍江省富裕縣塔哈鄉小哈柏村法輪功學員王苗苗、王哲偉、管三、黨豔蛾和理建村法輪功學員王金玲、高志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和富裕縣看守所。
遼寧省瀋陽市和平區法輪功學員小魏(女)、曠梅子(女)、楚國立三名法輪功學員於十二月二十日失蹤。十二月二十七日,得知他們被非法關押在沈北三台子看守所。具體情況了解到不全面。
吉林九台市法院於十二月二十一日秘密判刑史文卓四年。家屬幾次請律師都被法院人員王德文、曲燕阻攔。史文卓上訴,家屬二十七日到九台法院和長春中級法院送上訴狀又被拒絕。
吉林榆林沙河口派出所惡警抄了法輪功學員喬方田的家,直到現在也不肯歸還物品和工作用的電腦。十二月二十六日,喬方田給此黑窩的負責人喬某某電話索要被非法扣押的物品,他讓喬方田親自去一趟就馬上歸還,結果喬方田千里迢迢的趕到榆林,卻發現是個騙局,喬某某推脫說管倉庫的警察出差了,需要等一段時間再回來,並鬼鬼祟祟把喬方田哄騙到一個小屋裏,然後五六個惡警秘密開會商量些甚麼。
後來喬方田智慧走脫後,他們又三番五次電話往回催。因為喬方田是被保外就醫的,這些惡徒不知道又要出甚麼壞主意。
喬某某:13309124949
榆林沙河口派出所電話 0912-3598276 0912-3856110
北京外交部職員、法輪功學員陳由邦在十一月十日被綁架至今,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公安醫院迫害,北京市公安局已下非法批捕書,但不讓家人見面,不告訴家人陳由邦任何消息,不讓送衣服。現在北京的天氣已達到有史以來最低溫度時時伴著大雪,陳由邦被綁架時穿著單衣服。外交部對此事沉默,不保護其自己的職工。
外交部電話010-65961114、010-65963334
其處長電話01065961298
同事電話:01065961255、010-63968536/63965840
北京市公安局: (010)85225050
陝西省鳳翔縣南指揮鄉農基幹部魯海軍曾經兩次遭到邪黨綁架,他在第二次闖出魔窟後,被迫在外流浪多年。陝西省公安廳副廳長(不知姓名)邪黨「十八大」後到鳳翔,指示當地惡警一定要想法綁架魯海軍。魯海軍回鳳翔後被電話竊聽,遂遭綁架,日前被鳳翔法院非法批捕。
陝西省安康市法輪功學員向正輝,女,七十多歲,去西安探訪親友返回時,在火車站遭西安鐵路警察非法搜查、綁架,時間大約在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五日左右。
陝西省寶雞市陳倉區醫藥公司退休職工、法輪功學員楊姐,女,七十二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遭非法抄家,二十日晚被寶雞市陳倉區「610」警察綁架。詳細情況待查。
一位六十多歲、到山東煙台市萊山區其孩子家暫時居住的王姓法輪功學員,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在初家集上,被人惡意構陷,遭萊山區警察綁架。詳情待查。
萊山區責任單位及責任人:(郵編:264000)
萊山公安分局:山東省煙台市萊山區府後路1號 電話 0535 6891809,0535 6891866
瀛洲大街派出所:萊山區港城東大街1166號 電話 0535 6715056
初家派出所 萊山區港城東大街溝北社區 電話 0535 6710903
望海派出所 萊山區暉光路7號 電話0535 6880246
濱海派出所 萊山區港城東大街77號 電話 0535 6767845
萊山派出所 萊山區萊山街道辦事處 0535 6771046
萊山區610辦公室主任李增江:0535 13805355686 座機:0535 6711620、
萊山區公安分局局長張海濤:0535 6890877 手機:13905357711、
萊山區治安大隊長江某 13953533571
萊山區區委書記:沈書平 13365352999
萊山區公安局局長:宋寶國 13792537777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早晨七點半左右,山東濰坊市昌邑市北孟鎮派出所警察夥同昌邑國保大隊警察,開二輛警車闖到曹戈莊村綁架法輪功學員曹望虎,並直接劫持到山東王村勞教所。後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曹望虎於當晚七點半被放回家。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內蒙古烏蘭察布市集寧區法輪功學員王英華在街上被警察綁架到當地拘留所。詳情待補充。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山東泰安市法輪功學員張興和在家中被綁架。詳情待查。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兩點左右,十位法輪功學員在山東省昌邑市塔耳堡上灘村召開小型法會時,由於被人惡告,遭昌邑市公安局夥同北孟鎮派出所綁架至昌邑市公安局。當晚,五位老年法輪功學員被送回原地,兩天後,令兩位法輪功學員因身體原因被家屬接回。現法輪功學員張嬋、郭蘭軍及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情況不明。
山東濟南法輪功學員張學榮於二零一二年四月二日清明節假期隨家人到臨沂市臨沭縣探親,在發放神韻光盤時,被惡人構陷,遭臨沭縣六一零惡徒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看守所長達數月,後遭到山東臨沭縣法院非法開庭審判。據悉,法輪功學員張學榮已被非法判五年。詳情請補充。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 自貢市沿灘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黎德清家中把她綁架到附近的派出所, 家裏被非法搜查, 電腦等私人物品,還有大法書籍、法像被搶走。現人在何處不詳。具體參與迫害的單位和不法警察待查。
黎德清, 女,六十餘歲, 修煉前體弱多病, 修煉後病痛全無, 退休前在飲食行業工作, 是同事們和街坊鄰居公認的好人。2002年曾被自貢市自流井區國保大隊迫害, 在四川省女子監獄坐冤獄二年。
二零一二年內,沿灘區發生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件至少四起, 這是近年來未有過的。
市沿灘區(新城區)
黨政辦0813-8211300、
維穩辦0813-8253707
執法中隊0813-8253268
老城區
政府辦:0813-3802353、0813-3800066
檢察院:0813-3802000、0813-8253674
法院:0813-3800013、0813-3801802、0813-3803643、0813-3803584、0813-3803037、0813-3802652、0813-3803581、0813-3803587、0813-3800974、0813-3803583、0813-3801404、0813-3803580
自貢市沿灘區公安分局:0813-4703400、0813-4703419、0813-4703431、0813-4703429、0813-4703450、4703436、4703409、0813-4703422、0813-4703456、0813-4703425、0813-4703410、0813-4703451、0813-4703421、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武漢三名年齡在五十歲左右女法輪功學員外出,至今還沒回家,可能被綁架。
四川雅安市鳳鳴法輪功學員魏克惠、陳茂琴、賈萬香三人於十二月二十日上午被草壩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多營看守所。家人去要人警察不讓見,說要有律師才准見人,不然三十七天後直接送走。今天也是第八天了,家人都很急。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重慶渝北區一位廖姓法輪功學員在菜市場被人構陷,遭渝北區回興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被搶走的物品有電腦、mp3和一些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後因廖姓法輪功學員血壓過高,警察就把她放了。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包文菊(小包)、小包姐、王秀峰、舒蘭市的王志剛到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推廣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時,被內蒙古赤峰市公安局、敖漢旗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馬曉光,現被非法關押敖漢旗看守所。家屬已去要人。
望吉林市同修緊急行動起來,互相轉告,共同配合,緊急營救。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迫害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阻礙師尊正法,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每人選擇一個小時向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公安分局、看守所發出強大正念解體邪惡。繼續堅持當地每晚七點、八點、九點鐘的發正念時間,有條件的同修可每個整點發正念。讓我們共同精進,與內蒙古同修形成整體,緊急營救同修回家。跟隨師尊走好最後的正法路。
敖漢公安局:
電話號碼0476-4321961
郵編:024300 區號:0476
赤峰市敖漢旗國保
電話:22053 18604764039
大隊長宮傳興電話:13947666288
劉 柱4321124 13384760708
辦公室
葛學文4323302 13947600256
附內蒙古赤峰市各市政部門相關電話:下載(15KB)
山東濟南法輪功學員蘇豔玲,女,五十歲左右,租住在濟南市歷下區解放橋農業廳宿舍、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九日被濟南市歷下區解放路派出所十幾個惡警綁架並抄家,現仍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市仲宮看守所。請海內外及濟南法輪功學員幫助營救。
參與迫害及責任單位:
歷下分局解放路派出所
所長 李群 0531-86565110 15505318829
教導員 郭穎 0531-86550110 15505318863
副所長 連殿傑 0531-86535110 13361088796
副所長 楊慶軍 0531-86520110 15505312692
副所長 閆明華 0531-86505110 13275316677
劉楠0531-86490110 13608930090
梁長鋒0531-86475110 15552505617
朱慧0531-86460110 13969136887
劉魯昊0531-86445110 13065039022
儲凡玉0531-86430110 13869136877
劉洪亮0531-86415110 15505315576
生麗0531-86400110 13031720989
張雷0531-86385110 13335131737
魏叢叢0531-86370110 15505311667
郭迎0531-86355110 13173027999
張棟0531-86340110 13065039857
李力申0531-86325110 18765855551
潘嘉亮0531-86310110 15552892855
李海波0531-86295110 15505316066
周鑫0531-86280110 15552893055
附迫害蘇豔玲責任人更多信息:下載(9KB)
▼河北省保定市阜平縣公安局政委李立新是綁架、非法批捕法輪功學員孟秀麗的元凶。李立新妄圖將此綁架事件弄成大案,作為其當上公安局局長的所謂「政績」。據了解,李立新是保定市安新縣人。李立新手機:13833218999
▼山西文水縣檢察院所欲重判法輪功學員喬建軍十年以上徒刑。
檢察院責任人張某某手機:13935886695
▼參與綁架四川什邡市洛水鎮陳陽碧等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以下電話包括部份行惡者):
洛水鎮派出所:
所長劉兵 13698191000
指導員邱濤 13890273996
其他警察及協警:
楊家勇 13700905930
張勇 13700915275
楊坤 13990218102
梁廷貴 13981027596
權江 15892871056
廖明波 13568227011
龍波 15283896881
胡書豪 13668317899
派出所座機 0838-8701000
宋德芝 人大主席 15983827111
遼寧省營口市鱍魚圈區(又叫營口市經濟技術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伏成有,男,六十六歲,於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九日被非法重判七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市監獄七監區一中隊。目前伏成有雙腿浮腫,全身皮膚皮屑脫落,奇癢難耐,並出現局部潰爛,晚上睡不著覺。家人向獄方要求保外就醫和假釋,七監區副監區長董明(音)以條件不夠拒絕。
大連市監獄:
地址:大連市甘井子區姚工街300號 郵編:116037
電話區號:0411
值班電話:86906868 傳真電話:86906900 辦公室電話:86906870
姓名 職務 辦公室電話 住宅電話 手機
郝文帥 監獄長 86906999 15694112999
孟佔波 政 委 86906688 84670098 15694116888
孫成君 總經理 86906666 86731672 15694116972
孔德強 副監獄長 86906699 15694116777
張孝玉 副監獄長 86906789 86906669 84349777 15694116789
張寶林 副監獄長 86906677 15694116685
馮光恩 政治主任 86906633 15694116955
王立星 紀委書記 86906988 15694116611
李金生 辦公室主任 86906610 15694116919
張海華 辦公室副主任 86906800 15694116788
楊 沛 辦公室主任 86906998 15694116351
董明 七監區副區長15694116938
黑龍江富裕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正瘋狂在各鄉鎮綁架法輪功學員,勒索錢財。目前已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遭綁架、被勒索。
黑龍江富裕縣公安局
局長李永志 辦0452-3123153轉4121
副局長袁俊偉 辦0452-3139202轉4628(負責迫害和看守所)
副局長劉光禮 13763464678
政治處:0452-3123902轉4121
國保大隊長高某,此人很邪惡。
看守所:0452-3128224
二道灣派出所所長:13089750800,此人很邪惡
二道灣派出所惡警:韓青玉
遼寧省瀋陽市和平區三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三台子看守所。詳情待查。
大連法輪功學員佘鉞在大連看守所絕食已接近二十天,走路需要由人攙扶,身體虛弱。
十二月二十七日,家住紅橋區本溪路法輪功學員郭豔剛被綁架,現被劫持到曹莊子看守所(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許明英在家被長春市寬城區分局綁架、抄家,現被非法關押在長春葦子溝看守所。
十二月二十九日上午九點,四警察到法輪功學員王天龍家強行抄家,搶走電腦等物品。
遼寧省營口市大水塘村法輪功學員鄭強一週前騎三輪人力車講真相救人、被壞人構陷,遭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營口市看守所。鄭強曾被中共非法判刑多年。
長春寬城區法院二零一二年十月下旬對法輪功學員任炳利非法判刑三年半。任炳利現在仍在長春第三看守所,已提出上訴。
山東青島黃島開發區惡警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三日在辛安大集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叫李淑秀。惡警因她花的錢裏有真相幣和救人的光盤,就把她綁架到了辛安派出所迫害了五天,受到惡警王星、李某的嚴重迫害,還有一呂姓惡人(打工的)。李淑秀被迫害出很嚴重病症,警察將她劫持到大山看守所,兩次拒收才放回。
辛安派出所
電話66581630
所長王波
惡警王星66581562 13869868595
十二月二十二日,山東省萊陽市譚格莊鎮法輪功學員譚貴波、王秀華在集市講真相時,被譚格莊鎮派出所惡警綁架。惡警闖到譚貴波家中,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複印紙三箱。次日惡警脅迫譚貴波的丈夫,又從另一法輪功學員家抄走一台打印機。兩位法輪功學員現被關押在萊陽市拘留所。
譚格莊派出所所長宮模華13906452133 7185598
河北省唐山市法輪功學員李祥傑、秦秀娟夫婦今年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被人惡告,遭到綁架,惡警從其居住的處所(其兒子家)搶走大量做真相資料的器材,並被作為二人「破壞法律實施罪」的所謂的證據。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武漢市青山區法院開庭,非法判決李祥傑、秦秀娟有期徒刑三年。二人均要上訴。
李祥傑曾於二零零七年在唐山市被非法判處有期徒刑四年,二零一一年出獄後,和其妻子秦秀娟到武漢的兒子家照顧孫子。
因李祥傑、秦秀娟均非武漢本地人,武漢同修知道此事的很少。請武漢市和其家鄉的法輪功學員為他們多發正念,並向參與該「案」的邪黨機構人員講真相。
青山區法院
院長郭和平,電話 027-68865666
副院長楊兵 電話 027-68865688 18062539228
刑庭成員:
庭長李敬明 027-68865674 13986200268
主審法官:
羅磊 027-68865750 13971151369
桂 強 027-68865663
劉 俊 027-68865753
張 敏 027-68865733
徐 俊 027-68865641
武漢市青山區檢察院 027-68862504
河南南陽法輪功學員樊金萍,女,五十多歲,現被非法關押在南陽市尚莊看守所,身體出現病狀。610惡徒以不「轉化」為由拒不放人。
十二月十三日,廣東惠東公安局副局長黃騰擁(原610辦頭目,現為公安局副局長)及新上任的書記李建強和姓廖的國保大隊長等610辦人員,闖到法輪功學員周育琴的店鋪騷擾。當時周育琴不在,惡警企圖向她丈夫追問她的下落。三天後惠東610辦胡少朋、黃騰擁、劉國生、大隊長廖某等再次上門騷擾,周育琴被迫離家出走。
周育琴在二零零零年曾被惠東610黃騰擁,胡少朋、劉國生、李軍等人迫害勞教一年,在二零零三年又被綁架勞教兩年。
惠東縣相關電話號碼:
縣委辦 0752-8822112縣督查辦 0752-8823626縣人大辦 0752-8830689
縣府辦 0752-8822821縣政協辦 0752-8822120縣紀委辦 0752-8822101
縣監察局 0752-8823984縣信訪局 0752-8822724 縣民政局 0752-8828073
縣法制局 0752-8825017縣禁毒辦 0752-8819610 縣法院 0752-8822294縣檢察院 0752-8999839縣反貪局 0752-8999869
縣公安局 0752-8822401縣司法局 0752-8822713
惠東縣政府0752-8822821
縣委辦8822112縣督查辦8823626縣人大辦8830689縣政協辦8822120
縣紀委辦8822101縣監察局8823984縣信訪局8822724縣工商聯8822912
縣人事局8822449縣民政局8828073縣國土資源局8822626縣法制局8825017 縣法院8822294縣檢察院8999839 縣反貪局8999869縣公安局8822401縣司法局8822713
縣直工委0752-8888923
惠東平山街道8822810惠東大嶺鎮8901214惠東梁化鎮8965038惠東稔山鎮8306199
惠東鐵湧鎮8355001惠東平海鎮8501201惠東吉隆鎮8116868惠東多祝鎮8101081
惠東白盆珠鎮8818671惠東安墩鎮8180128惠東高潭鎮8282018惠東港口區62367059
惠東寶口鎮8101081惠東巽寮區8337278 更多
十二月二十七日,武漢三名法輪功學員黃紅蔚、王招貴、楊某在江漢區講真相,被民意派出所惡警綁架後劫持到武漢市第一拘留所非法關押。
十二月二十一日晚上十一點左右,湖南長沙地區寧鄉縣法輪功學員董超(男,五十三歲)、朱彩霞(六十多歲)、堯大華(六十多歲)被望城縣白箬鋪派出所的惡警綁架,依維柯車被扣押,現在把他們非法關押在望城拘留所。
白箬鋪派出所:所長黃金輝158711182888
望城拘留所:0731-88078053
二零一二年十月,重慶市潼南縣疾控中心(防疫站)的職工普遍補發工資,應補發給法輪功學員付汝芳的四千多元又被潼南縣疾控中心主任王浩扣發,至今未給。出納員說王浩打了招呼:不發。要王浩說了才算。
王浩手機:18983382307
福建610在福州再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已有全省不同地區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福州洗腦班迫害。
四川省北川羌族曲山鎮雲力村法輪功學員母志太,在綿陽市區蹬三輪車為生。據悉,四個月前講真相時被綁架,現被關在綿陽市拘留所。請知情者提供詳情。
綿陽市拘留所
警察趙某137307023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九日,遼寧省新賓縣下夾河鄉派出所惡警崔振堯帶領協警張成,馬威非法闖入下夾河鄉雙台子村法輪功學員曲永慧家,當時曲永慧不在家,惡警強行撬開櫃門,拿走大法書十多本,還有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後來又要抓曲永慧,經村幹部等人保證,才放棄抓捕。
下夾河鄉派出所惡警崔振堯 宅5587087、手機13804233856
遼寧省新民市法院近期欲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曹陽。曹陽父母已請律師做無罪辯護。請正念加持。
附新民市法院及新民市檢察院人員信息:下載(14KB)
▼武漢市蔡甸區政法委及公安分局部份電話 「610辦公室」主任:萬偉林 13871491308 李志兵 13971397611
維穩辦主任:章晉飛 13707121369
維穩辦副主任:吳 浩 13607171320
辦公室主任:劉雲飛 13886128028
公安局
查國振 書記、局長 18607161670
李作頂 政 委 13907120011
王昌雄 副局長 13807120406
張傳宏 副局長 13801720072
陳漢生 副局長 15671679986
侯文舟 副局長 13907120023
高德進 副局長 15607172700 何金州 政治處主任 13339994999 方厚進 紀委書記 13907120119
盧家力 辦公室主任 13907120566
葉天波 刑警隊隊長 13807120721
李佑明 刑警隊教導員 13387553110
毛國凱 國保科科長 13871122056
詹明權(詹三寶)國保科 13006366653
馬育敏,甘肅慶陽市華池縣公安局惡警,長期以來綁架、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九日,崔姓、馬姓、韋姓三位法輪功學員在華池縣城南亞商城講真相,被一不明真相的年輕男子惡意舉報,華池縣公安局惡警將他們綁架到慶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天。
第二天時,馬育敏把馬姓法輪功學員的兒子叫到辦公室勒索五千元,非法扣押韋姓、馬姓法輪功學員每人五千元,勒索韋姓法輪功學員一千元,說是給他們政委要的,收取三人各生活費八百二十元後,才放回家。
三位法輪功學員回家後的第二天,馬育敏等一行五六個人又來慶城縣要三位法輪功學員給他們在賓館開房,買飲料,花去一百多元,本來花費一百多,但是馬育敏卻要求賓館給他開四百多元的發票,事後索要發票,回單位報銷。
二零一二年,馬育敏又說是要給他們領導買煙,問馬姓法輪功學員敲詐五百元。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馬育敏帶兩輛警車到韋姓法輪功學員家說:你不聽話,就停發你老伴的工資,要挾韋為其在賓館開房,買飲料,花去韋姓法輪功學員一百多元。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馬育敏打電話說給馬姓、韋姓法輪功學員退押金,要辦事,每人需花錢,那就在你們的押金裏扣。最後,馬育敏給馬姓法輪功學員退了三千七百元,扣煙錢一千三百元,給韋姓法輪功學員退了三千八百元,煙錢扣了一千二百元,後又問韋詐取辦事租車費五百元。
馬育敏的電話13993419126
馬育敏有一兒子還沒結婚,他說他不想得罪人,他還想要個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
◇重慶九龍坡區大法弟子王輝建已回家。
◇北京市大法弟子馬秀英和周姓大法弟子被綁架24小時後,在25日晚間分別被家人從房山看守所接回家。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大四平鎮籠灣村法輪功學員趙桂蘭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日,在集市上講真相,被惡人構陷。綁架到鹼廠派出所,隨後,被轉到本溪市小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在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在家屬和同修的配合下現已安全返回家中。
◇江蘇省常州市大法學員張雲倩、季衛星、趙蘭玉都已於11月底從常州市洗腦班安全返回家中。
◇12月24日晚,在廣東汕頭賓館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馬楚濤、李鐘雄已正念闖出。
◇四川省雙流縣華陽鎮,被綁架拘留五天的大法弟子吳鑄濤、馬朝珊,於本月二十三日下午二點過平安走出拘留所回家。
◇成都市成華區青龍場法輪功學員仁水清十二月二十八日回家。
◇江蘇常州市法輪功學員張雲倩、趙蘭玉、季衛星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底從常州洗腦班返回家中。
◇山東省平原縣法輪功學員張洪秀正念回家。
◇河北蠡縣法輪功學員李二剛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從邯鄲勞教所回家。
一、據公安內部透露:大連7月6日被非法抓捕並批捕的同修案卷,被檢察院依法退回,卻又被公安局送達提交。這樣反覆推來推去有異議案卷,按照司法程序就需要由政法委一次拍板。
所以,望大連同修即日開始,調動更大能力,正念解體「政法委、維穩辦(610)」的所有邪惡,使妄圖繼續行惡者「現世現報」,必須終止迫害。
二、營救本地這些同修已刻不容緩,希望更多同修參與。所以建議能把每晚對瀋陽監獄、馬三家教養院等整體發正念時間,暫改為直指本地7月6日非法抓捕批捕妄圖加重迫害同修的邪惡全部解體。加持正義律師,加持同修早日回歸正法洪流。
三、越到最後越應注意安全,不要人為再出漏了。針對多名同修被抓,想切磋如下:
最近參加集體學法,我發現相當部份同修集體學法時守著手機讀法,集體學法時經常接電話使學法不能順利接續。當有同修提醒時不被重視。有的同修集體學法時,只拿和同修專門聯繫的手機讀法,不怕定位,不怕竊聽。當同修提醒時,說:現在哪還有甚麼邪惡?少了。有的在學法房間和做資料房間用宅電隨便指名道姓的和同修打電話,並約定項目、約定時間、地點。
我認為這都是不安全隱患,大連百多名同修剛被抓(而且很多是技術同修)正在被邪惡折磨有的已失去生命,邪惡真的不存在、不行惡了嗎?認真學學法,師父是如何講的呢?
筆者自己也曾經有過:多年資料點了,有時自認為正念強沒事(僥倖心理,後來摔了跟頭)。同修想想看:我們有時是不是一種證實自己,或怕麻煩,就忘記同修的安全呢?如果(很可能)邪惡長期只利用你的電話,可以輕鬆的監聽了解和跟蹤抓捕其他同修,而一直不動你,那你……是不是我們同修為了整體安全,都認真主動向內找一找呢?
文/大陸大法弟子
我個人悟到,真相掛曆是具有較豐富真相內容的一種真相資料,同護身符不同。優點是常人不僅容易接受、還容易看、保存和傳播這種真相資料,值得做。《使用真相掛曆救人 就救到位》一文提到的發放方式不存在原則問題。
大法弟子印的對聯基本沒有真相內容,應該先講真相,勸三退,然後再送對聯保平安或先送對聯再講真相,勸三退。如果不講真相就送對聯,常人大概都不知大法弟子送的。
個人淺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看到明慧網文章,邪悟人員「六一零幫兇」解明芳還在毀人不倦,真是害人害己。檢索明慧網,除了上方山是她的迫害據點,還有同修曝光她曾經流竄到徐州害人。我再補充曝光一些她在蘇州監獄害人的事實。
蘇州監獄據說是早期江蘇省集中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的地方,2002年之前,沒有一例「轉化」,當時蘇州監獄方一籌莫展。
2002年上半年,邪悟人員解明芳、姚凱元夫婦多次流竄到蘇州監獄、宣揚他們的「邪悟」說辭,主要手法是曲解師父的講法和新經文,把修煉者的思維攪亂、引向「邪悟」,由於解明芳巧言令色,欺騙和矇蔽了一大批修煉者,許多人因此「邪悟」;後來未「轉化」修煉者變成了少數,邪惡氣燄開始囂張,發生了暴力「轉化」乃至出現了陳光輝被暴力迫害致死的惡性案例。
客觀分析,如果不是解明芳的出現打破了零「轉化」的缺口,如果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像開始一樣堅如磐石,形成一個整體,可能不會發生後面蘇州監獄採用暴力手段對待這批修煉者的惡性事件。
建議蘇州同修和相關同修加強發正念,清除控制解氏夫婦的舊勢力和邪惡因素,令其「現世現報」,使她們沒有能力再害人,並促使其醒悟。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十三年來,陝西省寶雞市堅持按真善忍的善良兒女們遭受到種種迫害。
◇馬麗娜,女,在二零一一年一月三十日上午九點多鐘,馬麗娜陪母親楊素瓊到寶雞市開元商場購物,她在對商場營業員講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黨團隊保平安」時,被一營業員惡意舉報,母女倆被開元商場保安、金陵派出所七、八人綁架到金陵派出所,在寶雞市渭濱區公安分局惡警劉虎堂等指使下,金陵派出所惡警把母女倆鎖在鐵椅子上折磨,惡警劉虎堂夥同金陵派出所惡警闖入馬麗娜的住處,逼迫馬麗娜的丈夫開門,非法抄走了個人物品,邪警苟宗勤開了兩張罰單,共計一千九百多元。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因楊素瓊剛做完結腸手術不長時間,身體及精神承受不了邪惡人員的再次迫害,病情急劇加重,十幾小時後被放回家,惡徒劉虎堂等還追到馬麗娜家中,逼迫楊素瓊寫所謂的「三書」,並強迫老人家在拘留書上簽字(拘留十五天)。楊素瓊受到這次重大打擊之後,病情急劇加重,於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七日含冤屈去世。
馬麗娜被金陵派出鎖在鐵椅子上非法關押三十多個小時後,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三十一日下午六點,被金陵派出所綁架到寶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六天。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馬麗娜回到家中,上班後發現工作用的電腦無法打開,才聽說她在被關押期間,寶雞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政法委的邪惡人員把她單位的電腦拿去檢測,看是否上過法輪功網站。寶雞市邪惡六一零、政法委姓蘇(職務為調研員)為首的邪惡人員夥同她本單位的邪惡人員李遠謀和金台區邪惡六一零、政法委、臥龍寺街道辦事處邪惡人員王立(女,三十多歲)等多名邪惡人員到馬麗娜所在單位騷擾,逼迫她上級單位領導及她本單位領導,逼迫她寫「三書」。臥龍寺街道辦事處,長的黑瘦的小個子男人好幾次到馬麗娜的單位騷擾,脅迫她單位同事逼她放棄信仰。
◇茹紅霞,女,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二日,茹紅霞和她的女兒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非法關押在陝西駐北京辦事處,並勒索現金三百元。一星期後當地政法委巨林賢一行三人抵達北京,強行把她帶回寶雞,再次勒索現金七千四百元。並在寶雞金台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茹紅霞在去山西的火車上,被人惡告,乘警搶走《轉法輪》一書,非法關在太原火車站拘留四天,勒索四百元。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一日,茹紅霞堅持信仰被寶雞鐵路公安段非法勞教兩年,並被扣了兩年退休金。在勞教所,惡警張雪妮、白笑、王紅把茹紅霞關在房間裏不讓睡覺,打耳光、罰蹲。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出獄前,勞教所又把茹紅霞轉到生衛隊強行「轉化」,惡警張燕、郭小妮不讓茹紅霞睡覺,給飯裏放不明藥物,並注射不明藥物,使茹紅霞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噁心、抽搐、渾身疼痛、腹瀉如水,持續高燒四十度不退,直至出現生命危險,勞教所才把茹紅霞送回家。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寶雞市陳倉區邪惡六一零的段九洲、高宗文、司機學校書記翁存新把茹紅霞劫持到寶雞店子街洗腦班迫害二十多天。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四日,寶雞陳倉區邪惡六一零的康寶栓等惡警對茹紅霞非法抄家,惡警康寶栓、劉永華、董和平、何某等人闖到家裏亂翻,搶走了家中大法資料等、為了發洩私憤強行把她劫持到陳倉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個多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並非法扣除了三年退休工資。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被陳倉區看守所強行劫持入陝西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茹紅霞出獄的這天,教育科長姬桂芬以茹紅霞不「轉化」為由,有意刁難接她的家人,家人請她們吃了一頓飯,花了上千元,才讓把人接走。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二日,茹紅霞在街上講真相時,被人跟蹤綁架到東風路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夜,並被非法抄家,後轉到上馬營康拓賓館迫害九天九夜,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並扣除退休金。參與迫害者有市六一零付某、劉某,東風路派出所杜某、陳某。
◇賈素琴,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在渭濱區看守所十天。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單位扣除工資等多種迫害。
◇邱子蓮,女,七十歲,七二零邪黨開始對法輪功的無端迫害,她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聯名給廠領導寫了一封勸善信,幾天後,廠公安處、天王派出所的姓袁的胖所長等人把她們十幾人關到廠醫院的空房裏,一間一人,後來又把她們關進寶雞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二年三月,邱子蓮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去貼不乾膠時,被人惡告,綁架到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後,又關進寶雞凌雲賓館一天一夜,倆人每人勒索了一千多元錢後,才放回家。兩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二號的晚上,一個姓張的共四五個人以叫去廠公安處問個事為理由,把她們騙到西街派出所強制照相後,強行劫持入西安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八個月後獲得人身自由。西街派出所的所長把她們非法勞教後,還從她老伴處騙走了三千元錢。二零零五年八月三日,邱子蓮給她舅寫的真相信,因超重被退回廠裏,邪惡610(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頭目郭長喜,把邱子蓮交給了公安局。廠公安處張勇、渭濱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劉大勇等六、七個人非法抄家,抄走了步步高半導體、孫子學習用的復讀機及大法書等,在凌雲賓館關了十天,最後所有人的費用都讓邱子蓮一人承擔,共勒索了三千六百元現金,西街派出所還非法罰款五百元。
二零零六年五月前,新提拔的區長來回訪,讓邱子蓮去廠公安處,又想耍花招迫害邱子蓮。
◇沙玉蓮,女,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沙玉蓮被辦事處的李建忠等幾個人晝夜輪流看管,強迫她放棄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李建忠等惡人把她非法封閉關押十三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渭濱公安分局、「六一零」脅迫沙玉蓮的家人、居委會、派出所及沙玉蓮的單位填寫所謂三方幫教協議書企圖對她再次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六日,沙玉蓮為法輪功去北京上訪,被經二路辦事處人員強行帶回。當時惡人們向沙玉蓮索要車費八十二元現金,還向沙玉蓮家人敲詐了四千元現金。回來後,渭濱公安分局與「六一零」將沙玉蓮非法關押在寶雞市寶運司招待所強制洗腦,在此非法關押六天並勒索現金一千五百元後,再綁架到渭濱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沙玉蓮被渭濱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一年,並勒索現金兩千元。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沙玉蓮去岐山縣蔡家坡參加法輪功學員召開的心得交流會,途中被中共特務跟蹤,沙玉蓮被非法勞教八個月。
二零零五年某一天下午六點多,渭濱公安分局夥同派出所等一夥惡警闖入沙玉蓮家中把她綁架,並搶劫財物兩次,家中的六千元現金也被惡警搶走,累計損失上萬元。把沙玉蓮的丈夫也非法監禁在寶雞氮肥廠賓館,後來又轉到鳳凰賓館迫害,夫妻二人非法關押了八十一天,此次迫害中渭濱公安分局邪惡六一零向沙玉蓮的兒子非法勒索現金八千多元。
◇楊紅芳,女,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楊紅芳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去北京上訪。同年十一月底,楊紅芳再次被當地政府與派出所從家中劫持到寶氮賓館非法監禁,強制洗腦,並勒索現金一千五百元左右。
二零零零年三月,楊紅芳被當地政府夥同派出所綁架關押在鋼管廠鳳凰賓館迫害,長達半個月,每天惡警輪番審訊,後強加十五天行政拘留。
二零零零年底至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楊紅芳被當地政府與政法委、派出所聯手迫害,非法監禁在鎮電管站強制洗腦,每天有家裏人給她送飯,長達二十天之久。十多天後被劫持到寶氮賓館刑訊逼供十幾天,並向家人勒索現金上千元,又被綁架到金台區看守所迫害三十六天,然後又劫持到高家鎮派出所非法監禁一天,最後被綁架到陝西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一個月。
二零零四年十月高家鎮派出所又無理敲詐楊紅芳二百元現金。
◇官淑芹,女,四十七歲,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強迫官淑芹寫不煉功的保證,收繳了大法書。
◇魏群環,女,五十四歲,陝西省寶雞市岐山縣先鋒機械廠職工,一九九七年八月開始修煉。二零零零年七月,魏群環與法輪功學員王瑞琴、管永芝、林雅莉、肖兵、楊雅琴、魏有成等人到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被岐山縣政法委610、公安局和先鋒機械廠保衛科,非法關押在岐山縣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過年後,岐山縣政法委610、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司法局、宣傳部在岐山縣鳳鳴鎮迎賓樓辦洗腦班,強行將魏群環、王明才、肖兵、鄭士儉、焦炳南、侯宏興及安樂鎮幾名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還叫家屬陪同,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魏群環與法輪功學員王天翠在鳳翔縣東塬鄉發真相資料時,被東塬鄉邪黨書記構陷,橫水派出所惡警綁架、拘留,將魏群環、王天翠在電線桿上吊銬了八個多小時,還拳打腳踢。第二天她倆被關進鳳翔縣公安局,她絕食抗議對人權的迫害,惡人讓她表態不煉就放人,不表態就判刑。魏群環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被迫害的視力減退,最後雙目失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半身不遂。
二零一一年農曆十一月二十八日魏群環含冤離世。
◇楊雪琴,女,二零零零年快過年時,大概臘月二十三左右,寶雞縣公安局政保股時任股長康寶栓帶領李偉等三、四名惡警在多次騷擾的情況下又上門滋事,當著年近七旬的老母親的面逼她上警車,並威脅說要把她劫持進看守所,她母親老淚縱橫、痛哭失聲,剛過完年的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三左右她迫不得已出去打工了。後來惡警又多次上門找她,因見不到人,毫無原則的說她出去找法輪功學員串聯去了,要求家人必須把她找回來。在惡警們嚴重干擾使她無法正常生活的情況下她暫時離開了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楊雪琴因開法會被岐山縣公安局惡警綁架,一起遭迫害的有五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三名外地法輪功學員,她當時被關押在寶雞縣陽平鎮派出所,從一日至二日下午兩點共二十七、八個小時。惡警們準備二日下午兩點把她們劫持到寶雞縣虢鎮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就在一日下午一點四十左右突然外邊狂風大作,瞬間下起了冰雹,二十分鐘後風雨漸停,她們被惡警推上警車駛出派出所,她們驚奇地發現出了派出所大院一點下雨的跡象都沒有,路上塵土飛揚,這真是上天對惡人的警示呀!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日至十月三十一日,楊雪琴被非法關押在寶雞縣虢鎮看守所,在此期間看守所裏以趙青、馮茹、李改霞為首的吸毒犯受惡警康寶栓的教唆與慫恿,對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蔡同芳殘酷折磨,惡犯們為了阻止她倆煉功,給她砸上了五十斤重的大鐐和手銬,每天上早操時由兩個刑事犯拖著她跑操,腳後跟都磨出血了。腳鐐、手銬長達十五天之久(惡警嚴陝生、李偉、王旭等參與了對她的非法審訊。惡警為了達到讓她放棄按真善忍做好人,不顧她年邁的母親悲痛萬分,強行把老人拉到看守所,逼她勸女兒放棄修煉,母親除了心疼她女兒吃的苦、盼她早日回家之外,別無它言。第二天她母親回家後由於悲傷過度一度臥床不起。在她被非法關押的八年多中,她母親一直都是以淚洗面,忍受著骨肉分離的巨大痛苦,二零一二年正月二十七日,她母親在極度悲憤與憂傷中離開了人世,臨終還在擔心著女兒能否平安。中共邪黨的迫害奪去了這位善良母親的生命!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中共人員將楊雪琴騙到虢鎮七九二賓館,說是為了辦案方便,實質是進一步加重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她又被再次非法關押在原看守所,在賓館的所有費用全算在她的賬上了,又一次勒索了她一千多元錢。
二零零二年五、六月份,岐山縣法院對楊雪琴等七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不公開非法庭審,在法庭上,她們拒絕了法庭指定的法律援助律師減輕處罰的辯護,她們自己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然而整個庭審過程所謂的法官根本不敢讓她們說話,只讓公訴人信口雌黃,為了抗議這種不公正對待,其中一女法輪功學員義正詞嚴的斥責法官的不公正審理,最後這位女法輪功學員被拉出法庭,庭審也草草了事。大概半個月以後法院送來了非法判決書,對她們非法重判了三至九年不等,她們拒不簽字,又做了上訴,幾個月後上訴被無理駁回,寶雞市中級法院走過場似的回覆了她們的上訴,維持原判。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楊雪琴等法輪功學員被岐山縣看守所所長張啟蒼等數名警察荷槍實彈的哄騙至陝西省女子監獄。當天女監獄政管理科的劉依林負責接待此事,看完相關材料後,劉依林給岐山縣看守所開了一張「暫不收押通知書」,此時已臨近中午,張啟蒼又把她們推搡上車拉到一處單位大院裏,把她們扔在那裏交予別人看管,而張啟蒼卻帶著一大幫人吃飯去了,後來得知是請監獄管理局的人吃飯。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張啟蒼回來後直接把她們劫持進女監,這僅僅幾小時之後女監卻再沒提出任何質疑,岐山縣看守所就這樣走後門式的把她們非法關入女監嚴管隊了。二零零三年八月份,楊雪琴被劫持到六分監區。
◇史俊英,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工廠公安處強迫收繳了大法書。緊接著廠公安處經常打電話騷擾或叫到公安處辦公室訓話、誣蔑大法,尤其張勇強迫史俊英等法輪功學員看攻擊大法電視,對他(她)們洗腦。一次廠裏打電話,是公安處打來的,史俊英沒接,過了一會,處長王池和張勇就衝到她家來了,質問:為甚麼不接電話?史俊英說沒聽見。他們說了一些訓斥的話,還說以後經常要來。沒過幾天公安處又派了蘇宏博和馬勝利到史俊英家來騷擾,讓把所有的大法書和資料都交出來。
二零零零年,廠方將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列入監視對像,在所謂的甚麼敏感日都要監管,不能隨便出入廠,外出要去公安處請假,上交身份證,控制人身自由。二零零零年十月,廠裏辦洗腦班企圖「轉化」史俊英等法輪功學員,期間還扣每人一個月工資。史俊英回家後,也被廠方派人監視,每天早、中、晚都有人來家檢查是否在家。
二零零二年一天,史俊英被叫到廠組織部郭長喜辦公室,被逼迫寫放棄修煉、不去北京上訪保證書。
◇翟晉缽,男,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途中,在西安被寶雞市金台區政法委邪黨書記馬宏雄國保大隊雷智利劫持到某賓館內,強行洗腦九天未果,又非法關押在金台區看守所十五天進行殘酷害。後強行掠奪現金五千元。邪惡金台區政法委書記巨來虎指示單位進行迫害,將翟晉缽的當年獎金扣去三千餘元。就在同年下半年,西街派出所的所長李重喜,胡利文連續二次非法闖入翟晉缽的家中搶走大法書籍等個人物品。
二零零一年,寶雞市農技中心邪黨書記張智虎,夥同西街派出所的李重喜將翟晉缽誘騙到金台區臥龍寺進行長達四十一天的洗腦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國保大隊雷智利帶兩名惡警,單位邪黨書記張智虎他們在單位私設公堂非法審訊翟晉缽,無事生非,挑撥離間,陷害善良。
◇於蘇蓉,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廠公安人員追到家中問於蘇蓉煉不煉,沒得到滿意的答覆,便在家裏,沒出示任何證件、文件,就宣布說:從即日起,對於蘇蓉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從那時起,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一直有人跟蹤、盯梢。後來一到節假日、或邪黨開甚麼會,就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不允許進京上訪
◇劉拎擲,女,因患風濕關節炎,頭疼,頭暈,乳腺增生等多種疾病,醫治無效修大法後,多年的疾病一掃而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想給政府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卻被北京的惡警劫持到某賓館軟禁,後被劫持到寶雞金台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期滿,金台區政法委邪黨書記巨來虎訛詐現金伍千元。
◇張運來,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法輪功後,被單位開除工職,使原本和睦幸福的家庭好端端的天塌地陷,是張運來的家人從生活、經濟、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底,張運來被劫持到金台區硤石招待所迫害。張運來後因精神上的壓力,社會上,親戚朋友的不理解,後因疾含冤於二零零七年離世,去世時不到五十歲。
◇秦麗潔,女,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金台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在蔡家坡開法會時被特務跟蹤,非法勞教二年。回來後騷擾不斷後被迫流離所。二零零一年,秦麗潔在做大法真相資料時被綁架,被綁老虎凳,不讓睡覺,受盡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二零零八年,秦麗潔再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八年,現仍在陝西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長沙市法輪功學員周潤林女士,被綁架劫入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至今已整整一年多。僅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努力做好人,自九九年七月以來,四十六歲的周潤林女士多次被抓被關,多少次節日裏家家溫馨團聚之時,她與家人卻只有心酸的思念……
周潤林 |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周潤林女士和同伴兩人在路邊停留時,被長沙市銀盆嶺派出所警察綁架。為強迫周潤林在所謂「口供記錄」上簽字,警察鮑青將周潤林眼部毆打致瘀傷。遭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周潤林被轉到「長沙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撈刀河洗腦班,長沙市「六一零」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繼續非法拘禁。十二月十六日,周潤林被劫持到白馬壟勞教所。
周潤林女士,湖南省人造板廠(現已更名為湖南長元人造板股份有限公司)職工。家住開福區伍家嶺明珠苑小區。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周潤林親身體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自願擔任義務教功輔導員,幫助更多的人了解與學煉法輪大法。
九九年江氏集團違憲迫害法輪功後,周潤林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關押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五日上午,周潤林在工作場地湖南省人造板廠中密度板車間被新河派出所警察綁架,負責辦案警察是新河派出所的唐向慶與谷一。當日中午被抄家,搶走電腦等私人物品。
周潤林平日在工作單位按「真善忍」做好人,工作勤勤懇懇,受到單位領導與同事的好評,當日目睹周潤林在廠內被綁架,同事們都深為不解:好人為何被抓?!
當時,周潤林的父母都已年過六旬,丈夫是一名工程師,工作非常忙碌,兒子才十三歲。同年十二月,周潤林被非法判刑三年。她的家人因此也遭受很大傷害。
如今,從冤獄回家才兩年多的周潤林,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無端被抓捕,又一次送入勞教所關押至今。
迫害周潤林的相關責任人:
長沙市銀盆嶺派出所
地址:湖南省長沙市桐梓坡路5號, 郵編410000
電話:0731-88809516、88809873、88921698
胡締軍 所 長 88921698、88802888、13908461499
彭石堅 教導員 88809516、88819659、13507499797
郭德承 副所長 88803371、88638699、13908476997、15074867999
武禮平 副所長 88809516、88883384、13808488327
周 文 副所長 88803371、88137953、13808495623
鮑 青 刑偵隊長13875989110
長沙市開福區新河派出所電話:
李宏亮 所長13908494949
鄒笑毅 教導員13974964699
唐向慶 辦案警察13786117967
谷一 辦案警察13974964464
長沙市開福區公安分局電話:
范恩山 局長13808489999
黃健元 政委84496072辦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江門市法輪功學員馮崎峰自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被綁架、非法關押至今已有兩個月。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大隊、檢察院、法院想進一步構陷迫害,他們找不到所謂的「證據」,想把同一天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李愛群的事件,捆綁在一起。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操縱公檢法陷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日前,馮崎峰家人收到所謂的「逮捕通知書」。江門市蓬江區檢察院十一月三十日非法起訴馮崎峰,捏造誣陷的罪名是所謂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警察企圖羅織罪名,目前仍在所謂偵察階段,所謂的「案子」已轉到花園派出所。
馮崎峰的家人已為他請了北京正義律師,請關注此事。
在廣東省江門市得實計算機外部設備有限公司工作的馮崎峰,修煉法輪功以後,時時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處處替他人著想,與人為善,在單位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在家中孝順父母。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中午十二點鐘左右,江門市610(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公安局、國保大隊相關負責人:楊克、劉超全、李某、莫某夥同江門市蓬江區農林派出所黃所長(疑為黃醒球)、副所長(陳志雄)以及其下屬,來到馮崎峰工作單位,強行綁架了馮崎峰,隨後非法抄家、搶劫。當天重陽敬老節,馮的七十七歲母親被一惡警從二樓的樓梯不斷的往下推搡,令在場的親人和鄰居都感到震驚。
非法關押期間,國保大隊隊長李某、副隊長劉超全等人非法審訊馮崎峰,不法警察一直盤問馮崎峰和家人跟誰聯繫,來過家裏等?馮的家人(母親、哥哥、孩子們)去到看守所要人,去了至少六次最終都被拒絕接見(執法犯法是中共邪黨迫害老百姓的手段)。據悉,610他們特意將馮崎峰輪流轉移了好幾個監倉,目的是利用各監倉不同面孔的犯人來對馮進行毒打、刑事逼供,故意指使犯人行惡,也好推卸責任。
馮崎峰沒有任何破壞法律實施的行為,也不具備破壞任何法律實施的動機和能力,更沒有利用任何邪教組織。而且所謂的「案子」沒有受害人,根據法律規定,馮崎峰無任何法律違法行為。相反,江門市公檢法司人員劫持馮崎峰的行徑,是知法犯法,令人不齒。
再次慈悲奉勸江門市尚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司人員,「執行命令、身不由己」也許能作為此時的「藉口」,但共產黨執政者向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文革中從整死自己的國家主席到文革結束秘密處決810名為它賣命的警察打手來看,共產黨要保自身的時候,那些為中共衝鋒陷陣的第一線士卒,就是它首先拿來墊背的替罪羊。清醒吧!為了你們的未來,為了你們家人的未來,冷靜的思考權衡,請做個維護正義的執法者!不需要太多付出,也不會損失甚麼,立即停止迫害!在所剩不多的時日中用自己的善行贖回助惡為虐的罪過吧!
江門有關責任人員電話聯繫:
江門市花園派出所所長 劉屹:0750-3515331
看守所:0750-3260732
劉某:13322881101、13702272552
劉卓聰:13702275320
陳國權:0750-3222541、3487026、3525050、13500287809
楊克:0750-3276078、13802606289
劉超全:13702275500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女子強制戒毒勞教所(武漢市女子勞教所與武漢市女子強制隔離戒毒所的合併)是由原武漢市戒毒中心、原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女子大隊合併組建而成。該所現設三個隊,即二隊、五隊、六隊。二隊在四樓即是原武漢市戒毒中心,五隊在五樓即是原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女子八大隊,六隊在三樓即是原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女子六大隊。
二隊、五隊以關押強制隔離戒毒者為主,也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六隊主要以勞教人員為主,也關押強制隔離戒毒者(這些吸毒人員主要是用於協助獄警管理在押人員,當然就成了惡警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力軍),而大多法輪功學員被關押於此,目前就有數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其中。
從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開始,武漢何灣勞教所就成了中共在湖北省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基地。勞教所原本就有一套折磨人的方法,又在省、市610的直接授意下,迫害法輪功更是不擇手段的。十二年間,有逾千人次的武漢女法輪功學員在此遭受各種酷刑折磨與精神摧殘。
以副所長劉輝(女)為首的惡警仍在繼續著這場邪惡的迫害。在這十多年來,由於劉輝為人陰險、歹毒,不擇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而被中共認為「成績顯赫」不斷得到重用,從副大隊長到大隊長、教導員、副所長。而像她一樣因積極協助中共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得到中共重用的,還有如姚愛君、陳麗霞、黃虹、胡芳等。目前直接負責執行的是以六隊新升為教導員的胡芳為首,吳莉珍、劉雁、等惡警積極參與迫害。因為迫害是見不得光的,所以還有許多獄警沒有直接參與,可他們卻受矇蔽很深,麻木的看著法輪功學員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何灣勞教所不但動用各種酷刑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且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從事超負荷勞動,毫無人性的榨取法輪功學員的血汗。今年勞教所所做奴工產品──電容器已由原來三個隊都做改為只由二隊做,五隊、六隊已改做電腦數據線。每天早7點做到下午6點。目前一樓車間是五隊,二樓車間是二隊,三樓車間是六隊。
武漢市女子強制戒毒勞教所地址:漢口姑嫂樹羅家嘴路11號,郵政編碼:430015
武漢市女子強制戒毒勞教所聯繫電話:
所領導:政委: 張宏玉 辦公室027-65681548 張宏玉 手機13308638065
所長: 李詩高 辦公室027-65681648 李詩高 手機13986153336
所長: 陳明超
副政委:劉建民 辦公室027-65681728 劉建民 手機13871345336
副所長:吳方虎 辦公室027-65681658 吳方虎 手機13871010549
副所長:劉輝(女,原六隊隊長) 劉 輝 手機13016496626
(政委)副所長:陳 萍 辦公室027-65681678 陳 萍 手機13707187571
(書記)副調研員:於增月 辦公室027-65681631 於增月 手機13971529196
政治處: 主任:金 玲 辦公室027-65681653 金 玲 手機13212725597
辦公室027-65681656(內)
辦公室: 主任:潘文勝 辦公室027-65681649 潘文勝 手機13871282966
辦公室027-65681592
管理科: 科長:姚愛君(原六隊隊長)辦公室027-65681657 姚愛君 手機13387588208
辦公室027-65681660(內)
教育科: 科長: 郭水平 辦公室027-65681553 郭水平 手機13006368828
副科長:姚英長 辦公室027-65681659(內) 姚英長 手機13006389836
財務科: 鄒漢玲 辦公室027-65681641 鄒漢玲 手機13871345026
易漢梅 辦公室027-65681640 易漢梅 手機13387607030
辦公室027-65681652
生產科: 科長:李本領 辦公室027-65681651 李本領 手機13006165625
副科長:謝 斌 手機13001678588
生產科主任科員:羅政權
監審法制科:科長:馬志剛 辦公室027-65681650 馬志剛 手機13207170747
生活衛生科:科長:周雪斌 辦公室027-65681643 周雪斌 手機13908625752
副科長:史學東 辦公室027-65681655(內)史學東63390250
醫政科: 科長: 宋英旗 辦公室027-65654114 宋英旗62210577
副科長:張堯坤 張堯坤 手機13207169092
副科長:何祚艮 何祚艮 手機13871289366
醫務科: 張美坤 辦公室027-65681645 張美坤62908989
傅醫生
值班室: 027-68681637
小賣部: 027-65681636
門衛: 027-65681639
駐所檢察室: 027-65681635
二大隊: 隊長: 段春華 辦公室027-65681646 段春華 手機13807111372
管教隊長:鄭春梅 辦公室13971037818
生產隊長:丁亞玲 辦公室13971037818 丁亞玲 手機13986223748
生活衛生隊長:王華
(原二隊隊長)楊毅青 手機13212725590
(原二隊隊長)張曉萍 手機13046138087
五大隊: 隊長: 陳麗霞 辦公室027-65681633 陳麗霞 手機13007180350
指導員:黃愛華 辦公室13986112330 黃愛華 手機13006360008
隊長: 姚 琦 辦公室13986112330 姚 琦 手機13707187024
副隊長:敖劍珍
副隊長:黃虹 黃 虹 手機13135697301
五大隊女獄警:陳潔、方紅、張潤梅、劉長華、袁桂芳、陳麗娟、嚴玉萍、隋非、 敖劍珍、彭超英、鄭華華、李蕾、余漢華、宋誠芳、張蘭英、張偉、謝慧君、肖平。
六大隊: 隊長:魯曉俊 辦公室027-65681593 魯曉俊 手機13986186328
辦公室027-65681632
教導員:胡芳 辦公室027-65681593 (主要執行迫害)
辦公室027─65681766
辦公室027─65681611
生衛隊長:練建君 辦公室027-65681593
生產隊長:許虹 辦公室027-65681593
六大隊車間:027-65681661
六大隊女獄警:王瓊、何青、關鳳蘭、劉愛敏、張霞、戴霞、鐘惠群、羅靜、王鬱、鄒漢榮、李先利、張頊、陳曦、(吳莉珍、劉雁主要參與迫害)。
(註﹕這些年了,還是那些惡警、惡人在繼續行惡。我能知道的總歸是有限的,那些參與迫害的還有很多,請同修補充。)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2012年12月19日,陝西省漢中市法輪功學員、60多歲的劉秀蘭遭到綁架。上午10時左右,劉秀蘭在將壇中路給一名坐在摩托車上的青年男子講真相,他「三退」後還要了幾種資料,劉秀蘭好心腸,又送他2張「護身符」。
沒想到剛轉身,這人就掏出手機報警,轉眼警車就來了,由他指認後,警察就強拉劉秀蘭上車,頓時圍來很多人,人們議論紛紛,有人質問男青年:你為啥要報警?回說:給我錢呢!誰給你錢?男青年馬上就被旁邊人拉走了。劉秀蘭被綁架到中山街派出所。過後聽知情人說:新規定,誣告一名法輪功人員,現場獎勵1000元。
派出所門口有個警察一眼就認出:這不是劉秀蘭嗎!很快從網上查清她的情況,下午就去抄她家。警察們翻箱倒櫃,搶走了所有的法輪功書籍,還把李老師的法像也搶走了。
在派出所裏,劉秀蘭給他們講真相,可有些人不僅譏諷她,還肆無忌憚攻擊法輪大法,有人從裏屋拿出一本《法輪功》,惡毒的撕破書,扔到地上拿腳踩,表現得很瘋狂。看到劉秀蘭在喊,他們又把像和書裝進口袋裏,掛到劉秀蘭的胳膊上,嘲笑她,要給她照像。晚上11時過後才放她回家。
在漢中,類似劉秀蘭講真相被騙後遭綁架的事件,前後已發生幾起。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非法組織培養了一批無業的人,以金錢為誘餌,充當社區便衣特務,他們大清早上街巡視,塗抹真相標語:發現店鋪門口的真相資料就收走。更有甚者,如果門口沒有,就喝令店主交出,恐嚇世人……
在這末劫最後時期,法輪大法救度一切眾生。法輪功學員冒著風寒講真相,發傳單,促「三退」。明白真相,就能得救。而這類人,卻利用著法輪功學員的大善之心,幹著喪盡天良的勾當,自己不想得救,還阻擋別人得救,為了金錢,出賣良心,可嘆可悲。如不悔悟,當天滅中共、大淘汰開始時,只能成為中共邪黨的陪葬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常萬新是天津市東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緊跟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多年來,他參與迫害,造成被非法抄家、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多達百人,給法輪功學員從精神、身體及家庭上造成很大的傷害,甚至導致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以下是部份案例:
1、張子文,妻子劉玉紅,兒子張希明一家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因不參加洗腦班,流離失所二年多。惡警常萬新、劉強、馬玉起,下通緝令到處抓捕,利用手機監聽,蹲坑。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張子文、劉玉紅夫妻二人去買冬衣,在車站被惡警綁架,惡警到他們租住地抄家,兒子張希明在家,也被綁架,一家三口每人被非法勞教三年。張子文在天津勞教所,劉玉紅在板橋勞教所,張希明被送到天津團泊勞教所。
2、二零零六年初,中國民航學院保衛處處長劉路江、教務處處長於劍以收到《九評共產黨》材料為由向東麗公安分局告密。二月十六日,東麗區六一零辦公室和東麗公安分局常萬新等惡警,夥同新立村派出所劉寶清以及民航學院保衛處劉路江、王長傑、廖某等人躥至原中國民航大學副教授岳中生家裏,將其綁架,關押於東麗看守所。後岳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
3、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天津市東麗區六一零及國保大隊惡警常萬新、劉強、馬玉起劫持了法輪功學員董桂英的兒子,闖進董桂英家中,強行綁架了董桂英、王景香等七名法輪功女學員。惡警們對董桂英家屋內拍照,將屋內大法書、電腦和打印機等物品洗劫一空,並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東麗防暴隊,七月二十日,天津市東麗區法院對董桂英等四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非法開庭,想密謀判刑四年。最終王景香、邢淑健、王宗鳳、董桂英被非法勞教。董桂英被迫害身體又出現了重病,兩個月後中共才讓家人接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董桂英含冤離世。
4、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早七點多鐘,常萬新帶七、八個便衣警察,闖入家住東麗區麗新裏劉海賓家。起初家屬堅持不給開門,常萬新像一個說客,利用他是劉海賓妻子寧老師同學的關係,花言巧語,哄騙寧老師決不會傷害其家人。在整個對話過程中,劉海賓的家(一樓)已經被二十來名便衣警察包圍了起來。寧老師在校領導的高壓和同學舊情念故之下,最終開了房門。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常萬新並沒有遵守他的諾言,帶領所有的警察,一擁而上。在劉海賓家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非法抄家。將家中的計算機、大法書籍和真相光盤、材料一併非法沒收,就連家中接收電視信號的大鍋,也強行掠走,並栽贓說這都是證據。
惡警意圖將劉海賓綁架走,劉海賓抗爭高喊:「警察非法抓人。」讓在場觀看的左鄰右舍觸目驚心,寧老師流著淚懇求常萬新不要傷害她的丈夫。常萬新根本不理會,一意孤行,派人將寧老師拖住,五、六個警察動用武力強行將劉海賓押入車中帶走了。家中一片狼藉,鄰居紛紛勸慰寧老師,大家對這突來的20多名的警察全部是便衣著裝的打扮感到疑惑。
5、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七日,惡警常萬新帶領軍糧城派出所部份警察非法闖入家住軍糧城鎮大安村法輪功學員劉玉雲家,搶劫了衛星接收器(大鍋),及大法書籍和複印機一台。
6、二零零九年五月三日,家住天津市東麗區七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玉琴,在東麗週日市場講大法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隨後,東麗國保大隊的常萬新帶領一幫人和萬新村派出所的警察闖入張玉琴老人家中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並把張玉琴老人及其家人、串門的鄰居一起綁架到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
7、天津市東麗區法輪功學員劉寶林於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早上十點左右被東麗區公安局國保常萬新等十多名惡警綁架。所有警察均著便衣,駕駛三輛普通轎車。劉寶林準備把身上帶的現金一萬元左右留給聞訊追出來的友人家的女兒,被惡警常萬新劫走。友人家的女兒找常萬新要錢,遭到常萬新的恐嚇,隨後警察到劉寶林家非法抄家。當天下午,他們又回來把劉寶林的車撬開,將車上現金幾千元、安裝衛星天線用的儀器、連同劉寶林的車一起掠走。
常萬新電話:13370367155 電話:13132226912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叫席書君,原是中國河北師範大學的教育管理系副教授,曾在中國音樂學院進修聲樂,在北京首都師大學習奧爾夫音樂教學法。因為在河北省邊緣山區傳播奧爾夫音樂教學法登上燕趙名人的電視專欄節目,並被中國奧爾夫音樂協會吸收為理事,在河北師大音樂教育學院的合唱多次獲一等獎,也多次被學校表彰;我的學生在音樂比賽中獲獎,教學方法深得學生的喜愛;是一個為人謙和的好人。
可是如今我被學校剝奪了工作,教學的權利,並被兩次非法拘禁,三次非法抄家,長期被人監視控制,沒有人身自由。這一切的變化都只是因為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而這一切也僅僅是我十三年來受到的無數迫害的一個剪影。
我從一九九七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從那裏面我學到了非常寶貴的人生哲理,遵循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法輪功幫助我擺脫了好爭鬥、愛生氣的缺點,變成了寬容、善良、善待他人的好人,更好的人。朋友和學生都說我比以前更加親切了,和我的關係變得更加融洽了。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健康狀況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以前困擾我的頭痛,心臟病,婦科病都痊癒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非常明白法輪功的益處,並且熱情的向別人宣傳法輪功,真心的希望能夠幫助他人,使他們能和我一樣信仰真、善、忍,變的更加快樂,幸福。然而這一切都在兩年後發生了變化。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在北京參加了為法輪功請願的和平上訪活動,也就是後來震驚中外的「四二五」上訪。中共江氏集團誣蔑此次和平上訪為所謂「圍攻中南海」,並以此為藉口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我也因此上了六一零辦公室的黑名單。六一零辦公室是一個由當時的中共惡首江澤民專門設立的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同年的七月二十日,中共非法取締法輪功,六一零這個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機構在接下來的十三年對所有的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了慘無人道的迫害。我也遭受了種種迫害,兩次非法拘禁,三次非法抄家,以及數不清的非法監視和騷擾。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至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我被劫持到河北省洗腦班,一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思想轉化」(強制洗腦)的地方。在洗腦班裏,他們強制我每天觀看包括天安門自焚偽案和誣蔑、詆毀法輪功的視頻、中共自制的宣傳材料,灌輸中國共產黨天下第一的思想。他們對我的非法關押直接導致我的母親病重住進醫院再也沒能出來。即使在我母親生命的最後的時間,在我的家人百般的請求下,他們仍然千方百計的阻撓我回家盡孝。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中午一點,學校團委書記趙紅星騙我說有人找我。當我跟著走進學校保衛室,不明身份的三男一女把我團團圍住,其中一男子說:「有人把你說出來了,你跟我們回去把事情說清楚。」我說:「我不會跟你們回去,我知道被你們帶走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他們不由分說的上來把我圍住,兩個人分別架住我的胳膊並且按住我的頭,強行把我拖進一輛沒有車牌的普通轎車中。
我被帶到一個破舊的旅館裏面,只有兩個女招待員。我的本能和多年的經驗告訴我,這裏一定又是一個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據點。他們把我鎖在一個鐵椅子上,用椅子上的手銬腳鐐銬住我,逼我說出石家莊其他法輪功學員的信息。我不說,他們把我非法關押了五天五夜,一百二十個小時,每六個小時就有兩人換班看守。這些看守的人員主要「任務」是不讓我睡覺,在我耳邊一直大聲喧嘩。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一百二十小時被強制坐在鐵椅子上,我渾身疼痛,雙腿麻木、浮腫半寸,血壓達到一百三十二/一百九十八,出現生命危險。即使這樣,我還是「幸運」的。因為和我同地被關押的同修,關押了十天之後被迫害致死。這個迫害是石家莊新華公安局非法進行的。
十五天後,我被送到石家莊第二看守所,和殺人犯關在一起。那裏肆意的侮辱我們女性法輪功修煉者,多次強制我們脫掉衣服進行搜查。每天被強迫進行十六小時的體力勞動,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八點,中間沒有休息時間。我們每天生產當地葬禮用的花圈和化肥商標。
二零一一年三月六日,我被轉押到了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受到的迫害,是我最不堪回首的記憶。如果說在看守所和破舊賓館所受到的身體創傷可以復原的話,那麼在這裏,女子勞教所受到的精神摧殘讓我至今都生活在陰影當中。勞教所迫使那些被「轉化」的人員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對我精神施壓,編造假的歪理迷惑我;她們強迫我觀看對不寫決裂書的法輪功學員的現場迫害:有的被電擊,痛苦的尖叫,有的被關禁閉室,有的被鎖在人為製造的「垃圾屋」,有的被指使的勞改犯踹斷肋骨,有的被罰站在眾人之前進行人身侮辱,有的被亂棍打死……
除了以上的非法拘捕和非法關押之外,我還多次受到來自六一零和公安等政府部門的非法調查和搜查。他們帶著空白的搜查令前後三次對我家進行非法的搜查,搶劫我的電腦,打印機和所有與法輪功相關的材料,隨意照相。他們以為能搶走我的信仰,他們錯了。
除了這些來自政府部門的迫害,我每日都要承受的是來自社會上的歧視,不公正的待遇。在學校裏,這些年來對我的處分從沒間斷過。教書育人,傳播音樂是我此生最喜歡做的事情。可是從二零零八年二月開始,學校僅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就剝奪了我教書的權利,安排給我圖書管理員的工作,後來又讓我去當起了清潔工。我沒有了可能再去教授音樂,只有在打掃教室的時候,抬起頭來看著講台,幻想自己還和學生們一起唱歌,歡笑。但是在上課鈴聲響起來之後我卻必須離開。
我不能接受一個十三億人口的泱泱大國,也正因為其人民成了當今的世界大國,竟然視自己的人民為可以任意宰割的羔羊,可以隨意犧牲的政治籌碼,可以隨意拋棄的財產,可以隨意販賣的活體器官。我萬萬想不到這片生我養我的地方,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竟然沒有我的生存之處。
中共這樣對好人的迫害,對法輪大法的肆意歪曲,對尊敬的師父的不公對待,都會給它帶來不盡的災難。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是不報,是在給能選擇善良,具有良知的人機會,機會,再機會。趕快退出這個害人的惡魔組織,否則豈不是壯大這個隊伍的一分子?今天迫害你,明天迫害他,後天又該迫害誰呢。遠離災難,選擇美好。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今年六十二歲。自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曾經摔過許多跟頭,走過彎路。但憑著對師父的正信,摔倒了我沒趴著,爬起來接著修。在師父的呵護下,不斷的走向成熟。我深深的體會到:在正法修煉的這條路上,只要心態純淨,思想、行為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解決。現借明慧網的一角,與同修進行一次交流與切磋。
基點不同,結果不同
針對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期間,我兩次進京上訪。第一次是三月末,當時工廠領導為阻止本單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竟作出誰去北京就「開除公職」的決定。我是獨身,沒有家庭拖累,又是五十歲的人了,失去了工作靠甚麼生活呀?經過剜心透骨的割捨,心放下了,沒有工作,還有一雙手啊,可以打工賺錢養活自己呀。但心態不那麼純淨,帶著一種不能白修、為求圓滿的心去上訪。儘管這樣,師父看到我有走出來的這顆心,一直在幫我。
那時我是本地區的輔導員。中共邪黨一迫害,單位、派出所就把我作為重點對像,派專人監視,我上哪跟到哪。而且對進京上訪問題個個要表態,人人過關。當時我智慧的說:要走就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說到就得做到。事隔一段時間後,我真的通知了他們,問我哪天走,我說沒確定。可我心裏想,你們是看不住我的。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甩掉了跟蹤的人。經過四天的智慧周旋,終於到了北京──國家信訪局。可是單位與派出所去的四人在此處和北京火車站等候我四天了。回來得知,我走後,單位與派出所派了一路人到當地火車站堵截,另一路人乘飛機到北京堵截,後來又通過我妹妹得知我在某站換車的信息,又派人與麵包車追趕我,結果中途麵包車發生故障,待修復後到此車站時,我所乘坐的列車已開走十多分鐘。整個過程都是師父的呵護,否則根本到不了北京。後來他們把我押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九日,師父發表了新經文《理性》。師父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學習了新經文,認識到了第一次進京上訪出發點沒在法上,基點是為私為我,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中旬,我與本地十多名同修再次進京上訪,目地就是證實法。不報名,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和命令。走之前,我把穿的衣服和要帶的物品進行了仔細檢查,不能有任何的標識。但是在檢查中卻忽略了所帶的手錶,而這塊手錶是單位以前發的紀念品,手錶後蓋刻有廠家與我單位的名稱。上車後不久,我就發現表停了。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當時列車上氣氛非常緊張,許多便衣在查法輪功學員,堵截進京。結果以為表停與此有關,沒再多想。下車前,我到列車洗漱間刷牙。刷牙時,突然我的右耳出現一個男子聲音──時間、表,時間、表。我立刻意識到是師父在提示我,我馬上把表從小臂上拿下扔到列車上的垃圾箱中。從這件事中我深刻體悟到,只要基點正,師父無時無刻不在幫助著弟子。
下了火車,我們找了個地方吃點便餐,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待廣場來往人多的時候,我們陸續打開──「法輪大法好」等橫幅,喊出了心裏最想喊的「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喊聲陣陣,震撼天宇。瞬間,警察瘋狂向我們撲來,搶橫幅,拽衣服,往警車跟前拖。拽我的兩個警察開始不撒手,我說小伙子,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樣幹對你們不好,他們就把手鬆開了。後來天安門派出所將我們來自全國各地的五十名同修用大客車關到密雲看守所。在那裏,當地刑警、巡警、公安、司法組成五組,一組負責十人。他們不幹別的,就是摳你從哪來或在哪住。另一招是搜身、翻東西,查出來當地接走就完事。刑警是最狠的,一個女同修整個臉被打的變形了。警察見哄騙、打罵不管用,四天後放人了。我們這一次共放了10人,5名男同修,5名女同修。負責接待我的是一位巡警,四十多歲。我給他講為甚麼來北京;為甚麼不報名;學大法後我如何受益等,聽後他一點也不反感,對我還挺客氣,我想這個巡警有希望得救。
我師父說了算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進京上訪回來一週,派出所所長以「談話」為名,將我誘騙到派出所,叫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不寫就將我勞教三年。我說:「你說了不算。」他說:「誰說了算?」我說:「我有師父啊,我師父說了算。」就這樣,他將我非法押送到當地看守所。然後用逼、供、信手段逼迫同修給我寫材料,說是我鼓動同修進京上訪的,說我傳送經文等。分局找我核實此事時,我揭露了所長的違法行為。後來得知,本地區同修紛紛進京上訪,市裏有關部門為控制上訪人數下了一道命令:凡是進過京的法輪功學員都抓到看守所。當時已接近元旦和新年。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遇到的事都有自己要修的東西和悟的問題。
開始時,心裏不平衡,認為本地區太邪惡了,無故抓人,找警察、派出所領導反映,無結果。接著絕食反迫害。由於法理不清,心性沒到位,絕食也很難堅持下去。這樣我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看守所環境雖艱苦,但最苦的是沒有法學、不能學法,只能反覆背十多篇經文和《洪吟》。後來同修們在一起,互相背、互相學,外邊的同修想辦法把師父的新經文陸續送進來。如《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建議》、《甚麼是功能》等,我趕快都背了下來。再到後來,我能熟背師父的經文40多篇,為後來破除舊勢力和中共邪黨企圖利用看守所和邪悟者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打下堅實的基礎。
二零零一年三、四月間,看守所利用邪悟者「轉化」同修。開始由一個人跟你談,後來就是幾個人或十幾個人一起轟炸。那是最後一次,他們把我弄到一個大房間,有將近二十個人圍著我,一個個跟我講,弄得我腦袋發脹。我知道它們發出來的都是黑糊糊不好的東西,不能再聽了,我要求睡覺。他們當然不讓我睡。我說頭暈,不讓睡我也得睡。哪能睡的著啊,就背法,背了一個多小時的法,大腦清醒起來了,告訴自己不能允許他們再這樣下去,我得給她們背法,破除背後操控她們的邪惡因素。我就智慧的說,不能光聽你們說,也得聽聽我的想法吧。我一氣呵成背了《建議》、《為誰而存在》、《走向圓滿》、《排除干擾》、《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等。到下午,警察就把我調回原監室,自那以後,他們再也不給我作「轉化」洗腦工作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下旬,公安局要來看守所「檢查工作」,讓所有在押人員背「監規」。考驗又來了,背了就承認自己是罪犯。師父的法講的非常明瞭,我決定不背。不背,會有來自各方面的干擾。班長(管理監室的在押人員)罵、打;同修說:「背吧,只要不『轉化』就行了」;我能理解同修的話,在邪惡環境下,往前走一步真的都很艱難。在這之前,我和班長相處很好,經常給她講大法的美好,她也很支持我們。所裏要搜監,她把經文保護起來。可是牽涉她本人時就不行了,說我不識抬舉。當我堅持要做下去的時候,她也就變了。她到警察那替我說話:年齡大了,別叫她背了。警察同意了。同修知道這樣做對了,都不背了。一下子捅了馬蜂窩,甚麼難聽的話都能罵的出來。第二天吃早飯時,粥盆、鹹菜盆往我身上扣,反映到當班警察那,警察還對我說:「看我怎麼收拾你。」到了晚上,我一夜未閤眼,心想:豁出這把老骨頭;又想到了師父講運用功能的法,明天要是給我戴腳鐐,我叫你戴不上;打我時叫你打自己。
第二天上午,柳暗花明又一村,分局來人叫我準備回家。那時,多數同修都被非法勞教,而我又被非法關押半年了,回家的希望很小。聽我妹妹說,分局兩次上報勞教都未批。很長時間我才悟到,未被勞教的原因是我說的那句話起了作用,在危難關頭相信了師父,師父替我化解了一切,從中我也悟到被非法關押半年多是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真念為他,善化一切
二零零二年初,我與兩位女同修到外縣比較偏遠的農村去發真相資料。據同修親屬介紹,針對法輪功,頭半夜村村設有民兵巡邏,還有巡邏車。本來打算晚上做,只好改為後半夜。當我們做完四個村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八點鐘了。因為材料還有,就繼續往前做。當我往農村供銷社大門裏投進一份材料後,可能院內有人發現了。等我們走出村子一、二百米遠時,同修發現有人在追趕我們。我知道是我的原因,就說,你倆趕快走,減少損失。過了一會,兩個男子就追上來了,一個中年,另一個是年輕的。中年男子說:「這傳單是你發的吧?」我說是。他說:「我就是幹這個的」,然後從衣服兜裏掏出一個卡片,意思就是負責抓法輪功的。我說:「不管你們是幹甚麼的,我師父讓我們發材料,明白真相你能得救,你說你抓救你的人,你不在害自己嗎!」就這麼幾句話,年輕人聽明白了,馬上說:「把你手裏拿的塑料兜給我,你走吧。」因為兜裏有六、七份材料,可能他要看,我就給了他。那位中年男子也沒阻攔,我就走了。
碰到類似情況不止一次。要敢於面對,為他著想,告訴他你這樣幹是害人也害己,一般都能化解。因為你的慈悲啟發了他的善念。
MP4回來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我乘公交車外出,人較多,上車時裝有大法資料的MP4被人當手機掏去了。發現後馬上找自己:不應該和常人一樣擠著上車,雖不是為了座位,那也不是修煉人的狀態。另外修煉人把法丟了,可是個嚴重問題,別人偷去把法消掉會造大業的。我馬上發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不正的因素和操控盜竊者的背後的爛鬼、邪靈,不能因為我的人心、執著被邪惡鑽空子而利用世人犯罪。並請師尊加持,用大法賦予的搬運功搬回家中。果然MP4回到家中。
十多年來,在做三件事中,正反兩方面的經驗與教訓使我體悟到包括學法、發正念,是不是為挽救眾生而做,結果都會不同的。
利用各種形式救人,多救、快救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救人時間真的是很緊迫。過去自己不太精進,浪費很多寶貴時間,失去很多救人機會,現在感到很慚愧,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愧對眾生的期望。
目前,要想多救人,首先多學法,實修自己,時時事事用法歸正一思一念;第二發好正念,長時間加大力度清理自身空間場和邪惡在人間所能利用的空間;第三妥善安排好時間,上午學法、發正念,下午講真相,晚上繼續學法、發正念。
今年,我搬到了新建居民區,真相資料很少見,我每週利用兩個半天在小區內發資料。其餘下午帶著神韻光盤和語音真相手機去救人,遇到有緣人就面對面講真相,講自焚、講中共的邪惡、講大法的洪傳,修大法的美好和為甚麼要「三退」等,儘量讓人聽明白。講通了再給神韻光盤和大法資料等。有時候找個地方打真相電話,打幾個就有人到跟前和我搭話,是師父安排有緣人來了,這樣的人一講就能接受大法真相和「三退」。現在我感到師父都把路給我們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看你做不做。
我知道自己做的很不夠,距離師父的要求和法的標準還差的很遠,還有求安逸心,對親人的抱怨之心,較重的邪黨文化中的爭鬥心等。我有信心通過多學法一定能把它們破除掉,用純淨的心態,救度更多的眾生。
謝謝師父的呵護,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有不正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幾年前,我們搬遷到一個旅遊城市居住,每年都有很多親戚朋友來遊玩,只要我見過面的都要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其中包括各級政府官員,公檢法部門的領導等等,給《九評》,講退黨,大多都是一給就要,一講就退。再就是打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每月充手機費三、四百元,給我工作過的單位同事,同學,朋友,包括同修勸不退的,我就打電話講,基本上都很順利的就退了。再一個就是發真相資料。剛到一個新的地方,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不上,沒有資料來源,我們就自己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每天晚上一二百份的發,近處步行,遠處乘車或開車。我悟到大法弟子做的事情,只要是救人的,不管你認為的是大事也好、小事也好,根據自己的情況特長能力,悟到了就去做,貴在堅持,能夠持之以恆的做下去,形成機制,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提高精進,這就是你修煉的路。
在多次面對邪惡的時候,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兩年前,我們家被邪惡迫害,家裏東西被抄走,有電腦,打印機,傳真機等等物品。我被警察強行三次送看守所都沒送進去,前兩次體檢身體不合格,他們就找領導,拉關係,說假話,說我體檢沒問題,就這樣看守所也不收。警察氣的說我:「你以為你身體不好就進不去了,你妄想,死也得死在裏頭。」最後他們把我強行送到醫院治療,目地是想通過治療讓我的體檢合格,他們好把我送進看守所。我說我沒有病我不去,警察說一定要去,住院費他們出。我說你們說話就沒算數過,都是在騙人,我不出錢,我也不去住院,我沒有病。最後警察強行把我送到醫院裏,我心裏求師父,跟師父說:怎麼辦,師父,修煉人沒病不吃藥不打針,他們把我弄到醫院,要給我打針吃藥,怎麼辦,師父?心裏正著急呢,我一下子想起師父為消減一個弟子的業力喝了一碗毒藥的事情,這時自己一下悟到了,大法無所不能,常人的藥到我們體內不起作用不好使,因為我們的身體細胞被高能量物質代替了,一切都是超常的,這時自己的心才穩下來。在醫院住了十來天,血壓一天比一天高,到了最後一天早上,警察來了,說要帶我去最好的醫院檢查(因為在這家我的血壓一直很高,他們就想帶我去其它醫院,不管哪一家,只要出一份能通過的體檢結果,他們就達到邪惡的目地)。我說我哪都不去。他們說不行,不去抬也得把你抬去。我心裏很清楚,他們的目地就是想把我送進看守所,這時想起師父講過:「中共邪黨瞎折騰,(眾笑)它折騰來折騰去不算數。」(《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就想他們甚麼目地也達不到。
還和前兩次一樣,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鏟除警察背後操縱他們的邪惡因素,清除所有接觸過我的醫生背後操縱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及一切邪惡因素,求師尊加持,救弟子出去。在去那家醫院的路上,警察也開始暈頭轉向,開車跑半天又回到原地,怎麼也找不到那家醫院了,在車上那個為首的警察氣的在罵他的上級說:「好事找不到我,每次這種事都讓我來。」他就找了個出租車帶路找醫院,這樣才找到。去醫院一問,當天出不來體檢結果,又到另外幾家醫院也是一樣。沒辦法他們請示領導,只好又回到關押我住院的那家醫院,到醫院一量血壓將近200;驗血時我想到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骨頭是硬的,細胞是軟的,血是液體。想到這,求師父把血液的排列順序打亂,讓血液也有問題。檢查完後警察的頭說:「你的病很嚴重,我們給你治不了了,你回家自己治吧。」這樣當天我就回到了家中。
拉我去醫院體檢的時候,警察說,所有的費用都是你自己掏,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心裏非常平靜,一點都沒動心,心裏對他們說:「你們誰說的都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結果所有的體檢費和住院費都是他們出的,還有以前強行從家裏收的幾千元押金也全部退給我了。
這一次走過魔難,主要是發正念求師父,講真相卻不是太到位,以後要改進。在師父的加持下,心態特別好,不是強為的,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坦然的自然而然達到的,就是放下人的一切念,真的是正邪大戰,思想一放鬆有了人念就麻煩,深深體會到師尊講的修煉的嚴肅性,真的不是兒戲,來不得半點含糊。
回來以後,想想這段經歷心裏有點後怕了,有幾個月的時間狀態都不太好,怕心很重,見了警車警察都不敢面對,躲著走,連在家裏都不敢待了,逐漸的通過學法背法發正念清除了很多怕心,但是還是不徹底。
幾個月後,公安局、國保大隊和610的頭頭從我的住處強行把我劫持走,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怎麼去的,我還要怎麼回來。我甚麼都不會說,一個字也不簽。」他們不停的追問我其他同修以及真相資料的問題,我一概不承認,然後就給他們講真相:「我們請的律師,你們千方百計的阻撓不讓律師給法輪功辯護,律師和你們理論,你們說,『對法輪功就沒講過法律,沒事也得整出點事,小事也得整成大事,從上到下都是這樣幹的。』你們哪裏講理了,到處都一樣,你們知法犯法,你們才是社會不穩定的根源。法輪功教人做好人錯了麼?」當時現場一片肅靜,後來我突然就暈過去了,我兒子當時在場,就衝他們大叫:「我媽要是今天死在這裏你們誰負責?」他們趕緊說,「你是他兒子,我們不管。」兒子抱上我就衝了出去。結果他們是白忙活一場,甚麼也沒得到。從那天以後,我的怕心一下子全解體了,沒有了。
後來我就一個人到公安局,看守所,610,政法委,律師所,法院,檢察院,司法廳,監獄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不少人明白了真相,還三退了。講的過程中,我根據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方式方法,總之一點,他們能接受明白就行。
去年,我和其他幾位同修一起在乘車時給司機講真相,由於安全意識不足,被司機惡意構陷,後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我們幾個體檢都不合格,看守所不收。警察就說:「你們煉法輪功不是沒有病麼?怎麼一到我們這裏來就有病了,你們是不是裝的。」我說,你說我們裝的,醫院的機器也是假的嗎?我們師父說了,你離開大法不學法不煉功你就是個常人,常人就該生老病死。我們原來一身病,學了大法之後全好了,你們把我弄到這裏,不能學法煉功,(如果放棄了修煉)那就是常人,原來的病還得還給我們,所以檢查就有病。他又問:「你們煉法輪功的是不是餓不死,我說,修煉好的餓不死,修煉不好的照樣餓死。」他聽了後甚麼也沒說就走了。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們幾個要一起出去,兩天後我們就出來了。
我是1998年和老伴一起得法的弟子。在修煉前,我全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毛病,三天兩頭感冒發燒,嗓子發炎,頸椎、腰椎、膝關節骨質增生,手關節也腫大,慢性胃炎,右腎積水,膀胱炎,尿血尿膿,子宮肌瘤,胸外肌瘤,坐骨神經痛,美尼爾氏綜合症。不到30歲就未老先衰,腰已經彎不下直不起,連上下樓梯和上廁所都已經很困難了。因為我在醫院工作,北京上海的專家經常來院坐診,專家也看了,土醫生也看了,甚麼偏方都用過,家裏書櫃全是各種藥品,都無濟於事,自己也非常苦惱。為了活命天天和老伴跑步鍛練,打太極拳,還練了各種氣功,幾年下來,還是老樣子,甚麼都沒改變。活動一下只是暫時輕鬆一下,根本的東西一點都沒動,原來甚麼樣還是甚麼樣。老伴的眼睛是脈絡膜視網膜病變,漿液性眼底滲漏,看東西眼前全是黑色的,帶曲線的。在幾家醫院住院治療了幾個月也沒甚麼好轉。修煉大法後,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老伴眼睛視力全部恢復,連小字都能看清楚了。真像師父講的走路一身輕,年輕人都走不過我們。
修煉十四年來,自己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現在,每一步都離不開慈悲偉大的師尊細心的呵護,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會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負師恩!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本來也認為自己修的不好,沒甚麼可寫的。在同修的提醒下我悟到:寫稿也是證實大法,清除邪惡。下面我想寫兩則救人與修心的故事,以此向偉大慈悲的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與警察交朋友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老弟子,我在常人中的工作是開幼兒園的。去年下旬,我所在地區的文教局、衛生局等單位突然來了一大群人說是檢查幼兒園,其中卻有一位公安人員,他裝著意外的樣子說:咦!怎麼是你呀!還認識我不?我看著他熟悉的面孔,脫口說:你是姓王……,他呵呵一樂:對對對!你記憶真好。
那是二零零三年上旬,為了配合海外同修起訴江魔頭,我把自己幾年中遭受迫害的過程用真名上了明慧網。不久,公安局來了兩個人到派出所找我,其中就有那個姓王的警察。那次我正念足,見面就跟他們講真相,他們也問了一些問題,大約談了兩個多小時。當時感覺此人是個可救之人,只是另一個人在旁邊不斷的干擾,他不敢問的太多。我心裏就想,以後到公安局找他一個人講真相效果一定好。可是由於多種原因一直沒去,時間一長就淡忘了。
也許師父看到我有救他的這一念,就安排他再來找我。他把我叫到我的辦公室,有點不自在的說:「我想跟你單獨談幾句話好嗎?」我說:「談甚麼呢?」他吞吞吐吐的說:「唉!市裏領導都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的壓力很大呀。如果你能寫點甚麼的,我就把你的名字從法輪功的黑名單裏劃掉,以後我們會幫助你把幼兒園開的更好。」我一聽就知道是甚麼意思了,笑呵呵的說:「幹嘛要把我的名字劃掉呢?我喜歡我的名字跟法輪功連在一起呀!寫甚麼呢?要我寫不煉法輪功嗎?」他忙說:「只是應付一下,應付一下的,你還是煉你的。」「我如果不寫你會怎樣?」「不會怎樣,不會怎樣,寫不寫都自願,不強迫,不強迫,你考慮考慮吧。」我本來可以一口回絕他的,可是想到師父說過,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為了留機會救他,我就說我會考慮的,你留個電話吧。他馬上寫下自己的電話,高高興興的離去。
大約一個月後,他帶著另一個人提著一瓶油一箱奶來到我家的門口,我感到很意外,是拒之門外,還是請他們進來呢?我稍猶豫一下,馬上意識到既然來了就是有緣人,就是師父要救度的人,便客客氣氣把他們請了進來。姓王警察的介紹說:「這是我們的主任,我跟主任講過你很不錯的,兒子也上大學了,聽說你吃了很多苦,今天特地來看望你。」我謝過之後就給主任講大法真相,講自己遭迫害的過程。他很認真的聽,表示對我的同情,但他認為師父是在搞政治。我很想讓他明白,可是那位王姓警察卻緊緊張張的,時不時的把話題拉開。我心想,兩人在一起相互打擾很難把真相講透,只要他們不抵觸我,以後就有機會再講真相,所以不急,順其自然的談。談到關鍵的時候,我就毫不含糊的表明,大法在我心中超過了一切,幼兒園根本不算甚麼。他們明知我不會給他們寫甚麼,但還是要求我考慮考慮。我說等我考慮清楚了我就去找你們。那個主任很樂意的把電話號碼寫下,與我握手道別。
臨走時我要他們帶走他們買的東西,他們硬是不肯,說買東西不代表××黨,只代表他們個人,不收下就是瞧不起他們。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離去,心裏覺的這些人真是可憐!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們。
晚上我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丈夫同修,他一聽急了:你怎麼收下他們的東西呢?趕快送走,今晚就送走。我跟你一起去。我看他正念挺強的,就撥通了王姓警察的電話,告訴他我要到他家去找他,他說家裏不方便,他到公安局等我。
在去的路上,我的心裏卻有些緊張,在多年的迫害中,那個公安局給我的感覺是陰森森的,很不願意去。我就在心裏反覆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的存在就是為了救人,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加持弟子的正念。」很快我感覺那個緊張的心放鬆了,升起了強大的正念,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心裏想著: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這時丈夫同修說:「把你姐姐叫來一起去吧!」我說:「好哇!」把姐姐接到車上後,我把事情講了一遍,她思考了一會兒說:「我看今天就不要急著去吧!不知道那些人葫蘆裏賣的是甚麼藥,還是回去跟同修們商量商量再說吧。」我一聽有道理,丈夫同修也同意緩緩再說,我就打電話給王姓警察,說家裏有事,改日再去。
在學法組就此事與同修交流,都說要想辦法把東西還給他們,也有同修認為找他們單獨講清真相最重要。我就與姐姐同修商量了一下,在一個週末買了一些花生、水果,把王姓警察請到了家中,說要他把東西拿回去,他推辭了一番。我就問:「那天你帶來的主任是甚麼主任呢?」他說:「是『六一零』主任。」我有點吃驚:哇!那可是「死亡位置」呀。他笑呵呵的說:「我們只做好事不做壞事,所以就不會死亡嘛。」我說:對對對!是這樣的。我就開始講起了真相。他說他岳父信佛教,經常跟他嘮叨佛教的東西,多少受點影響,所以法輪功的事他心裏有數,在職工作只是為了飯碗。我們就像朋友似的談的很好。姐姐同修以家屬的身份在旁邊補充,最後他明白了,爽快的退出了邪黨。
在另一個週末,我們以同樣的方式把那個主任請來了,他不像王姓警察那麼容易溝通,他明白××黨不好,由於受無神論的毒害,對於三退保命不大相信,所以我們沒能勸退他。但他表明在他手上沒有送一個法輪功學員去勞教。我想他在「六一零」位置上,能清醒的對待這場迫害就是該救度的生命,以後我還要找他講清真相。
二零一二年過年後,我思考著把他們的東西折成人民幣寄到公安局去,與一同修交流此事,同修認為那樣做不合適,會讓人感覺我們拒人千里之外。我就用超過他們東西的價錢買了兩瓶好酒,放上兩盤神韻光碟送到公安局王姓警察辦公室裏,讓他轉送一份給那個主任。他很高興,熱情的招待我,翻開手機中我在去年中秋節給他發送的節日問候,說這是他唯一存在手機中的信息,並向來找他辦事的人介紹我的情況。我就正好與那些人講上真相了。
那次從公安局走一趟,並沒有陰森森的感覺,現在想起來也是自己的怕心招來的,想起師父講過的「相由心生」的法理。
二、歸正私念不迷途
今年六月份,我去居委會辦點事,主任說:「我們準備在社區搞一個活動。你『六一』節排的節目拿兩個來參加吧。」我隨口答應:「好哇。」過後一問才知道是「七一」邪黨的生日。我當時心裏動了一下,對她們說:「我愛國不愛黨,我們有『精忠報國』的節目。」主任一聽太高興了,說:「我寫個電話號碼給你,你回去準備準備,準備好了我就去看你們的節目。」
回家後我心裏一直在思考:能參加這個活動嗎?讓社區的人都看看我們小朋友跳的大法弟子創作歌曲的舞蹈,多好啊!也能證實法呀。可是那個活動是邪黨的生日呀,好像有點不合適,還是找同修切磋一下吧。找到同修說明情況後,同修說:如果能唱大法的歌,我認為能參加,那不是當場消除邪惡因素嗎。我覺的有點道理。
我又找到另一位同修,這位同修一聽很嚴肅的說:不能參加。即使能唱大法的歌曲也是在烘托邪黨。你還用大法去烘托邪黨嗎?我心裏一驚,頓感事情的嚴重性。同修接著說:邪黨還在迫害我們,你又何必到那裏去引人注目呢?證實法有很多方式呀。經他這麼一說,我徹底明白不能參加那個活動了,多謝同修的幫助。
事隔兩天,居委會主任找上門來問節目準備好了麼,為了跟她講真相,我說中午去找你。她說好吧,我在居委會等你。中午大家都下班了,只剩下主任和另一名年輕女子,她們對我很熱情。坐下後,我就直接說:「不能參加這個活動,如果是其它節日可以,邪黨的生日一定不能,它迫害了我多次,我不願意參加它的生日活動。」她倆一聽急了:「哎呀!我們也不相信××黨呀,只是藉這個日子找上面要點錢,給我們社區豐富一下生活呀。」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她們似乎都明白;講邪惡的警察用電棍擊我時,她們驚訝的像吸了口涼氣。主任望著年輕女子說:「呀!也真毒啊!」年輕女子說:「是啊!」接著她就說:「那年剛剛迫害法輪功,上面就派我到洗腦班做轉化工作,我看到法輪功的人挨打、挨罵,被逼的要死,我就不忍心逼她們。」我感到了她們的善心,就把三退保平安的道理認真講給她們聽,並告訴她們只有善良人才有機會聽真相,其實都是我師父安排的,是我師父要救你們哪。主任說:那你就幫我們退了吧!我叫某某某,她叫小陳。
我很高興她們得救,感覺跟她們更貼近了一些。主任問到我的年齡更高興了,說:我們是同年哪,同年啊。你可要幫幫我呀!你要不參加就是拆我的台呀!你看我把節目都報上去了。她還說:你參加了也是宣傳你們幼兒園哪。
我接過節目單一看,第一首歌就是「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心裏很不是滋味,就勸她們說:「你們都知道共產黨壞,做了很多壞事,你們還叫別人去歌頌它,這也是做壞事呀。你們把這首歌改成歌唱祖國的歌吧。」她倆都說:「好,好,好。」商量著改甚麼歌。然後又勸我參加,我有點為難了,拉不下面子,就說我參加我要自己選節目。她們說好哇。我就唱給她們聽:「新天新地萬象新,青山綠水笑盈盈,心中牢記真善忍,洪福常伴善良人,洪福常伴善良人。」主任聽後說:「這歌聽是好聽,上面會來人的,要是聽出來了怎麼辦呢?我有點怕呀。你還是換個別的吧。」我說:「我回去再想想吧。」臨走時主任一再囑咐:你一定要來參加啊。你一定要支持我的工作呀。你不來我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呀。
我的思想有點亂,心裏很不舒服,回家後我就靜下心來思考:這個主任為甚麼對我這麼熱情呢?以前不是這樣的呀。記的有一次我找她辦事,她好像不認識我似的,今天卻攀起同年來了。我這麼一想,師父就打開了我的智慧,我突然明白背後有邪惡因素操縱,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迷惑人,讓我礙於常人的情面,從而犯錯。
我打電話叫來姐姐同修,她說不去參加活動肯定是對的。師父說了「別把邪黨烘」 [1]。你要找找自己有甚麼心。我一找就是那個人的情面,再找我發現自己在這件事情上不能清楚的、果斷的作出決定是因為心裏還隱藏著一顆私心,試想,如果參加活動,幼兒園就是一個大宣傳了,可能生源會越來越多。就是因為這顆為私的心障礙著我不能站在維護法的基點上看問題,險些又做錯事了。修煉真是太嚴肅了。
我翻開《洪吟三》〈鎖緊良知〉與姐姐同修一起念道:「身在紅塵中 良知不可松 善惡定未來 別把邪黨烘」。我讀著讀著,突然心裏一亮,就把這首詩寫在手機上,然後說明不能支持她工作的原因。第二天清晨發給了主任,她再也沒有來找我了。感謝師尊幫我過了這一關。叩謝師恩!
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雙手合十!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鎖緊良知〉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
新春佳節之際,法輪功學員給父老鄉親們拜年! 祝您身體健康、幸福吉祥!再向理解支持法輪功學員的正義善良的鄉親們表示深深的祝福,您的善念善行一定會得到福報。
如果您還不清楚三退大潮的事,我要特別把這份新年保平安的祝福送給您。並且告訴您:法輪功是無辜被迫害的,退出中共的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危難時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夠遇難呈祥。
法輪功是佛家功法,告訴我們「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教我們做好人,加上五套優美的功法,有祛病健身的奇效。所以才有那麼多法輪功學員在殘酷的鎮壓中仍堅定的修煉著,因為法輪大法真的好!推薦您突破網絡封鎖,自己到網上看看法輪功的書,都是免費的。您看了就明白了。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修煉,全世界只有中共在迫害法輪功。
中共是無神論思想,叫人仇視神佛,灌輸鬥爭思想,您知道歷次政治運動中它害死了我們八千萬的中國人。上天能不清算這個政黨嗎?幾百年一遇的天災都在這幾年出現了,這是上天對我們的警告呀。只要是它的一員,都會在天滅中共時成為它的陪葬,趕緊退出黨、團、隊,您一定要平安,這是所有法輪功學員最大的心願。
至今有一億三千萬人聲明三退保平安了。三退的方法很簡單,您可以現在對著電話說「好!我的化名是某某某,我退出共產黨!」 或者您只是入過團和小時候戴過紅領巾,那就說「我的化名是某某某,我退團和少先隊」,就可以了。現在您就可以說了,我在聽……(停頓五秒鐘時間)。好,再次祝您明白真相後,危難中得到神佛的保祐。
您好!這個電話呼籲營救新賓縣被非法關押的二十名法輪功學員。撫順市公安一處的中隊隊長彭越,在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綁架了新賓縣十四名法輪功學員。近一年之內,全縣已有二十名法輪功學員遭到非法關押,其中四人被非法判刑入獄,五人被非法勞教,十一人仍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南溝看守所。
法輪功是佛家的上乘修煉大法,要求按「真、善、忍」為人處世,不但可以給修煉者祛病健身,還可以提升道德,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被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民所喜愛。中共迫害法輪功,在國際上已被定性為「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和酷刑罪」,等同於二戰時希特勒對猶太民族大屠殺的罪行。據不完全統計,從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到今天,新賓縣迫害死了25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26人;被非法拘留的至少386人次;被強制關押洗腦的至少68人次;被非法勞教的至少139人次。
如今,法輪功學員張德豔被非法關押在南溝看守所,每天做十二個小時奴工。她的卷宗已轉到撫順市東洲區法院。法輪功學員劉俊波被非法抓走後,他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正奔波在公安局和法院之間,為兒子討公道。法輪功學員張富春被綁架後,家人特地從北京請來律師,為他做無罪辯護。而新賓縣法院卻將他秘密判刑三年,關進瀋陽大北監獄迫害。
十四年來,在中國這塊土地上,上百萬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其中,有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在公安、法院、勞教所、監獄、軍隊、醫院等的相互串通下,為牟取暴利而被活體摘取器官!即使在如此殘暴的迫害下,法輪功學員一直是和平、理性的抵制著中共的謊言,告訴人們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被中共誣陷的事實真相,沒有出現過一起暴力抗爭事件,用大善大忍之心呼喚人們的善念良知。
如今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認清了修煉法輪功是民眾的信仰,是受中國憲法保護的,迫害是非法的,明白了中共就是中國人民苦難的根源,看到了天象的變化,天滅中共的必然,用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的實際行動與中共脫離關係,以便在中共滅亡時不當它的陪葬,達到自保與自救。目前已有一億三千萬中國人聲明「三退」。希望正義善良的您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知道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善待和幫助身邊的法輪功學員。您的善心與善舉會帶給您平安幸福。謝謝您的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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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31/13663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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