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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這件事使我體悟到,走在師尊安排的路上,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不怕有常人的觀念,只要能及時發現,用大法來歸正自己,不斷地排除,不被其帶動,就一定能戰勝它,走出常人,同化大法。
──本文作者 |
修煉十多年來,我雖然走的磕磕絆絆,但師尊從來沒有放棄過我,我時時沐浴在師尊的洪大慈悲中。下面將自己在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向偉大的師尊和同修們做個彙報。
一、破除常人觀念,師尊呵護我走過難關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邪黨又藉機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我所在的一個小市區就有近二十名大法弟子遭迫害。他們被綁架到洗腦班進行強制洗腦,邪惡揚言不寫「保證書」就勞教。我也險些被騙到洗腦班。
那天,我接到單位科長的一個電話,聲音很急促,要我趕快到單位去,說是要召開緊急會議,要我無論在哪裏都要儘快趕回來。我一聽就知道其中有詐,九九年我就是被這樣騙進洗腦班的。當時我正和丈夫一起在超市購物,他也說準是要害你們,他問我怎麼辦?我說回家吧,我不去。
剛進家門我就聽見手機鈴聲在急促的響著,接通電話,我聽到的是和我同一工作單位的同修在用哭聲勸參與迫害的書記,就聽他說:「你把我送到那裏去對你可不好。」我立刻明白同修上當了,他是在用這個辦法給我報信。由於當時正念不足,就把東西收拾一下躲了起來。
此後的幾天,邪惡指使不明真相的人到處找我,並給我家裏人施加壓力,並用勞教、開除工職相威脅。家人不修煉,招架不住邪惡的壓力,在我回家取換洗衣服時都勸我配合他們,並說你到那裏寫個保證不就沒事了。看到他們的狀態我很不好受,因為他們大多數是明白真相也都是受益的,由於我的原因,使他們對大法失去信心,我又想起了我那些明白真相的同事,那些明白真相的親友,如果我不去上班就要流離失所,常人就會對大法誤解更深,那也不是師尊要的。如果因此造成他們不能正確認識大法,那將給救度世人,給證實大法造成多大的損失啊?我想,我必須堂堂正正的去上班,破除邪惡的迫害,我能堂堂正正的去上班就是在證實大法,只有堂堂正正的去上班,才能更好的救度世人。我的路是師尊安排的,師尊說了算。我心意已定。我決定先去找到我們系統另外兩個為躲避洗腦迫害暫時沒去上班的同修,和他們交流一下,徹底解體這次洗腦。就在這時,師尊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了,我熱淚滾滾的讀著師尊的講法,感受著師尊洪大的慈悲,師尊講:「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師尊的講法更使我們增強了正念和決心。我和這兩位同修約好轉天就堂堂正正的去上班。
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家裏的氣氛十分緊張,由於邪惡的騷擾,不斷的給家裏人施加壓力,讓他們找到我送去洗腦,他們已經承受很多,家裏人都勸我去洗腦班,免得勞教、開除工職,丈夫還冷言冷語的說:「你師父不管你呀!」我堅定而又平靜的告訴他,這回我就要讓你看看我師父是怎麼管著我的。
說去上班,但多年來形成的常人觀念還在不斷的冒出來。如,臨出門的時候腦子裏就在想,我得帶上有電子書的手機,萬一要是被關起來,好能學法(因同修在裏邊打電話給我報信,覺得興許讓帶手機)這想法剛冒出來,我立刻意識到不對,趕快抑制它,排斥它,發正念解體它。駕車上班的途中,思想中又冒出來:「我到單位把車停在一個隨時可以開車跑的地方,警察來了隨時可跑。我又立刻又知道錯了,排斥、清除它,這時那些常人的觀念連同怕心就像瘋了似的一個勁的在我腦子裏翻騰,不但心裏難受,渾身都感覺到非常難受,就感覺他們在身體裏亂竄,妄想迫使我就範。我在心裏堅定一念,我就聽師尊的,誰說了也不算。同時告訴那些思想業、常人的觀念和常人的執著:你們來多少我也不怕,我知道你們不是我,來多少我滅多少。就這樣一路走著發著正念。當來到單位剛一進大門,所有的觀念、怕心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感覺無比的輕鬆,真是天清體透的感覺。我知道,師尊看我在我這一層次中堅定了正念,把那些東西給拿掉了。
上班後見到我們科長,他叫我去書記那兒,我知道他是甚麼意思。我就給科長講真相,他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他說:「只要他們不看到您,我不會去報告的。」就這樣一天相安無事,回到家裏我丈夫問我:今天他們有人找你嗎?」我說沒有啊,他很驚訝說:真的沒人找?我說真的。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讓你看看我師父在怎麼管著我的。就是這樣的。他沒再說甚麼了。
第二天上班我沒看見另一位同修,不知咋回事就到他們科裏去找她,她的辦公室正好和我們站長的辦公室挨著,正好被站長撞見,站長一見我就說:你來了,趕快到書記那去。我想,我才不配合你呢。就說我很忙(我工作確實忙)就走了。但是,他不斷的給我們科長打電話,並說這回不到原來的那個地方去了,換一個高級賓館,其實還是想把我送到洗腦班,只不過是換了一個環境。他不斷的打電話使我們科長很為難,不想幹壞事,又不想得罪他,我這時發現我的心有尋求常人保護的念頭,同時又有怕見書記和站長被送進洗腦班的念頭,還沒有完全信師信法,否定迫害,必須要歸正。於是,我就告訴科長,你別為難,你就說他的話你告訴我了,我不配合他。科長顧慮的說,那樣好嗎?我說沒事。同時我和另兩個同修決定去給站長講真相,不能讓她再參與迫害了。
我們來到站長辦公室,講真相的、發正念的同時進行,站長是個良知尚存的人,聽完真相後表示,就讓我們和參與迫害的見見面,她可用人格擔保我們不被他們抓走,我們告訴她,邪黨從來說話都不算數的,我們不配合。當我們第二次去講真相時,單位書記來了,一見我們扭頭就走,一會,局裏參與迫害的人來了,我們一看互相使了個眼色站起來就走,我對他們說,你們聊吧,我們走了。他們說:「別走啊。」那個站在門口的局邪黨辦的人動了一下雙臂想要上來對我們動手,我威嚴的看了他一眼,他馬上就呆若木雞一般的站那不動了,我們幾人大大方方的走出了站長辦公室。後來,他們有些氣急敗壞了,揚言再不配合就在當天下午動用武警強制執行。我們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回到家裏丈夫也惡狠狠的讓我配合他們,巨大的壓力和恐懼湧上心頭。我找到同修一起學師尊講法,一起背《洪吟二》〈一念中〉:「坦坦蕩蕩正大穹 巨難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 真念洪願金剛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在整個過程中,我們當地同修一直是整體配合為我們發正念。我們堅定了正念,師尊為我們消除了邪惡,當在我們的心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就是師尊說了算時,真的把心放到底時,事情就發生了大的變化。這天,我像以往一樣坦然開著車去上班。上午十點多,同修跑來興奮的告訴我:洗腦班已經不存在了,站長說哪裏也不去了。
我在內心感謝師尊,感謝同修的正念加持!
二、正念正行,做自己該做的
這件事使我體悟到,走在師尊安排的路上,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不怕有常人的觀念,只要能及時發現,用大法來歸正自己,不斷的排除,不被其帶動,就一定能戰勝它,走出常人,同化大法。
此時我想起了我的一個心願,我一直想用我的真實經歷寫一篇洪揚大法、講清真相的文章,我想,凡是認識我的人一定會認認真真的看完我的故事,即使那些平時被邪黨文化障礙著的人也會看的,因為人們會對發生在身邊的事感興趣。我感到我好像是原來曾發過這樣的願要做這件事情。以前,由於正念不足,一直沒有寫,現在,我決定把這件事完成了。於是,我就把自己在大法中如何受益,學法後的身心變化,在家庭中、社會上、單位裏如何按大法要求做一個好人的故事寫了出來,同時揭露了這些年中我遭受的無辜的迫害的經歷,讓世人明辨善惡是非得到救度。
有同修勸我先別寫,正在敏感時期,又剛剛上班,萬一……我心裏牢記師尊的法,我把文章寄往明慧編輯部,發表後我又把它編輯成信件,讓同修和我一起在本地散發,在幫助世人了解真相方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曾聽一個年輕人親口對我說:「看完您的故事,我對法輪功的看法改變了。」參與迫害部門的人們看後對我丈夫說:「聽說你媳婦寫了一封信?」緊接著又說:「不見得有事啊,不一定是她自己寫的。」在師尊的保護和加持下我平安無事。
通過這一切,我和同修們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師尊的慈悲,更加堅定了正念,更加信師信法,更堅定地做好三件事了,了解此事的常人也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三、善的力量
以前我用人的觀念看問題,把迫害當作人對人的迫害,在意識中總覺警察是參與迫害的,一看見他們就發正念(其實很多時候是惡念)。隨著學法的深入,不斷的去掉常人觀念,我逐漸的認識到,警察和其他世人一樣,也應該得到救度,而且,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他們是被舊勢力安排才那樣的,師尊講過,他們是為了我們才受那樣的屈辱,他們比一般人更可憐,我們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用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對待他們,他們就能得救。
由於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好幾個警察闖進我妹妹(同修)家,要強行抄家並試圖對妹妹加以迫害。我得到消息後,馬上去了妹妹家。剛一進她家門,就聽為首的警察對我說,我知道你是誰。我沒理他的茬,只想著給他們講真相,制止迫害的發生。只見妹妹所在的房間的門關著,警察們在廳裏嚷著要她把門開開,並不時的揚言要調動警力,強行抄家,形勢很緊張。我沒有把警察們放到對立面,邊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邊給他們講真相。就聽一個警察說,你別給我們講這個,我們聽的多了。我不被帶動繼續給他們講,並告訴他們警察應該是主持正義的,是保護人民的。當講到活體摘取器官之事時,他們說,我們不相信,我就把我曾親自做過的調查經過講給他們,他們說,那我們也不相信。我想我就是要為正的因素負責,於是我說,你不相信,證明你是善良的,你肯定做不出如此邪惡的事。此話一出口,就感覺我們所處的場整個都變了,變的祥和了。就聽一個警察說,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是上邊派我們來的,不然誰願意幹這事。為首的警察把我妹夫叫到一邊,開始給他出主意,手指著客廳裏的真相資料說,你就說是你撿的,我們好交差,你再讓你媳婦跟我們走一趟,我保證沒事,一會就把她送回來。你要是不放心,就開自己的車把她送過去,再把她帶回來。說完,他們就都撤到了樓下。這時妹妹從裏屋出來,她說她正念很強,在屋裏一直發正念,不允許邪惡指使不明真相的警察犯罪。
開始時,妹妹想,不配合他們,為首的警察哀求我們說,別讓我們太為難了,我們沒法交差。我就和妹妹切磋,為了不使警察從常人的角度對大法弟子產生不理解,為了他們能得救,不在事情的表面怎麼做,我們在哪裏都是為了救人,無所謂是在派出所還是在哪裏。於是,我和家裏人就開著自己的車陪著妹妹來去了派出所。妹妹在裏邊給警察講真相,勸「三退」,我在外面發正念,過一會我們就平安的回到家。
四、無條件的默默圓容同修
我地有幾個老年同修到外地去交流,看到那裏的農村同修經濟條件很差,又想做安鍋等講清真相的項目,就對那裏的同修說你們若用錢就到我們那裏去拿。那裏有一個老年同修是後得法的,對師尊關於資金方面的法理不太清晰,又有為大法做事的熱心,就真的來到我們這來籌集資金,而且一要就是幾十萬。我一聽,這不是集資嗎?就趕快跑去制止。我見到那位老年同修時,他正在與同修們交流,他在那誇誇其談、指手畫腳的更令我反感,於是我就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誰知,他不但不接受,反而大發脾氣對我進行反擊,並向我示威說:你看我把錢能不能拿走。周圍的同修對我意見很大,也在指責我。我想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是他錯了嘛,怎麼都衝我來了?我見不能制止這場錯誤行為就搬來了救兵。同修來了,和那位老年同修談得非常融洽,使那位老年同修打消了集資的念頭,兩個人還交流了自己證實法做三件事的體會。
這件事情對我觸動非常大,我反觀自己,表面上我好像為法著想,其實隱藏了堅持自己、證實自我的人心。師尊講:「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1〕
一年以後的一天,同修和我說有個外地同修來交流的挺好的,尤其是在過病業關的問題上,想把他介紹給農村老家的同修,叫我開車送過去。我去一看,這不是來集資的那個人嗎?但是,我馬上告訴自己,別拿個人觀念衡量別人,都在大法中修,同修一定是進步很大。這位老年同修沒認出我來。在與大家交流時,我也從我的角度發現了他對法認識不足的一面,我記住了師尊的話「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1〕。在交流時我就加強他正念足的地方,對法認識不足的地方我就談出我自己在這一方面的認識。不去指責他哪一點不對,應該怎麼樣怎麼樣啊。主要是我沒有了那種強調自己對的人心。當時場上氣氛非常祥和。回來後,我有事去找同修,又遇上了那位老年同修,與他交流了一會,他覺得很好,就問旁邊的一位同修,這是誰啊?同修說這不是誰誰嗎?他猛然想起來了,對呀,我怎麼把她忘了呢!當我們再次見面時,他感動的說,你看,我上次都沒認出你來,咱倆上次那麼大的衝突,在法會上你還那麼幫我。我說,都是為了大法,哪能把個人的東西放到裏邊去呢?老年同修誠懇的說:你的變化太大了,我回去也一定好好實修!
我當時也很感動,我想真要感謝師尊!給我們創造了這樣的環境,同修們的提高起到了共同促進共同提高的作用,我一定加倍努力,請師尊放心。
感謝師尊又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交流的機會,通過交流,回憶修煉中的點點滴滴,使我更增強了精進的意志。
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7/137158.html>大陸法會|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今年以來,自己在修煉中似乎麻煩不斷,打亂了以往平靜的生活。特別是近半年來,繁瑣的家務事搞的我無法正常學法煉功,長此下去,就要混同於常人了,著急之際,腦中忽然出現一句話: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提醒我,於是百忙中,努力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時刻不忘自己的使命,抽出時間學好法,做好三件事。下面是自己的一點修煉體會,雖然寫的是今年的事情,卻不是孤立存在的,有些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一、修去怕心,遇事不驚
我生性膽小懦弱,卻偏偏當上了警察,同事說我不適合做公安工作,可我卻一直堅持幹到了退休。一九九六年末,我在四十五歲那年有幸得法修煉。修煉就是要把所有的人心和各種執著都要修去,但我最早意識到,並開始修去的就是一顆怕心,正如師父所說:「很多人一煉功膽子大起來了,為甚麼?不光是你們自己的因素,因為你們有知道那一面的,所以膽也壯起來了。」[1]由於在個人修煉階段重視學法,為日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所以在邪惡迫害大法十三年的險惡環境中,在助師正法,救度世人中,雖數遇險境,但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一路平安走來。
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但在修煉過程中都會遇到各種關和難的考驗。我所遇到的考驗,比起其他同修來算不上甚麼,可是我卻從中得到了鍛煉和昇華,逐漸修去了怕心,面對突如其來的魔難,能夠坦然面對,做到遇事不驚,心不動。因為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只要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就不會出問題。
二零零六年夏,我家附近有位同修被迫害,我把從某看守所警察那裏了解到的初步情況發到了明慧網上。為了進一步弄清情況,我再次去找那位警察,偏巧他剛出家門不久,未能見到,我只好打電話與他聯繫。因電話被監聽,幾天後我外出購物時,邪惡在大街上布陣盯梢、跟蹤我。路上,一對男女特務在聊天,見我走來,那個女特務假借向我問路,跟我一起走,試圖監控我。我看出端倪,想起師父關於特務的講法:「哪怕你是特務,你都有人心在,我都把你當作一個普通人看,我不看你的工作。」[2]我理解,師父讓我們對特務也救度,我就慈悲的給她講真相,告訴她,天滅中共,三退保命,我可以幫她退。她沒有答應,但我的話引起了她的思考,清除了另外空間邪惡對她的操控,邪惡當時沒敢動我。
我返回家時,發現一輛警車停在我家院外,此時,便衣已分兩路在樓道和電梯間堵截我,我尚不知情,只是習慣性的對警車發正念。我到家後,還沒進門,丈夫就拎出一袋垃圾讓我下樓去倒。在樓下,開電梯的人把一個便衣帶到我跟前,說是找我家的。便衣拿著我家的地址,假借來我家租房(我家住房擁擠,根本無房可租),我才知道警車和便衣是衝我來的。開始時有點緊張,但很快就鎮定下來,我微笑著與便衣周旋,便衣頓時張冠李戴起來,似乎忘記了自己要幹甚麼。幾分鐘後,便衣就給自己下了台階,招呼樓上的便衣:「下來吧!不是(她),不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安化解了一難。這是我第一次直接與特務、便衣接觸。
二零一一年夏秋之交,我陪母親去醫院看病回家時,給一個出租車司機勸退,他答應了,但當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時,他卻不接受,馬上說他不退了。因為車程短,只有五分鐘的路,沒有時間給他講清真相,結果被他「舉報」了。我把母親送回家後,就出去買菜,一眼看見警察正在我院監控室外與值班員說著甚麼。值班員看見我後,把我指點給警察,他們就都往我這裏看。我當時正與人說話,看到這一幕,立刻明白是邪惡來迫害我了。
那天,我院裏正有商販來賣菜,附近很多居民都到這裏買菜。這裏是我使用真相幣和講真相、勸三退的場所,很多人都在這裏得救了。當時我想,絕不能讓邪惡到這裏來迫害我,這樣會使世人因為大法弟子被迫害而不敢接受大法的救度。我立刻發正念讓他們趕快走,但心裏有點不穩,就請師父加持讓他們趕快走。等我買完菜從人群裏出來,果然警察和警車已無影無蹤,彷彿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在修煉中,魔難就是這樣如影隨形的伴隨著我們,只要我們正念足,信師信法,邪惡就迫害不了我們。
今年四月中旬,我剛發完北京地區晚上七點鐘的正念,突然三名片警闖到我家,說有人匿名舉報我煉法輪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欲講真相,卻被丈夫喝住,為避免與丈夫爭鬥,我就隨其自然了。這時一個警察拿著公安專用相機對著我照相,我一閃身躲過去了。整個過程中,我沒有害怕,只是遺憾不能救他們。既然不能講真相,我就發正念讓他們趕快走,但見他們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就求師父加持讓他們趕快走,警察果然立刻掉頭走了。但警察走後,我停止了發正念,導致警察威脅我丈夫還要來抄家。此時我有點動心了,這時,師父的法立刻打到腦中:「一個不動就制萬動!」[3]我立刻定下心來,告訴丈夫和孩子,警察不會再來了,讓他們放心的睡覺去。果然,警察再也沒有來找過我的麻煩。
經歷了這些魔煉,我得到了鍛煉和提高,再遇險境時,就不再動心了。二零一二年八月,我路過一個家具城,有兩個銷售員主動上前與我說話,我想不要錯過救度她們的機會呀,就對她們說:現在天災人禍多多呀,北京「7.21」的大水,死了不少人呢。她們說:是呀,現在災難太多了。於是我告訴她們:災難來時念「法輪大法好」可以保命,千萬記住啊。看她們的態度,似乎很勉強的接受了,我就沒有勸三退,但心裏總覺得很遺憾,想第二天再去給她們講清真相。但第二天卻忙的沒有時間去。第三天,我再去時,感覺那裏氣氛不對,還有警察在巡視,我沒有貿然行事,就到附近的超市去購物。回來時,我的購物車壞了,正發愁怎麼回家,忽然想到,這正是救度她們的好機會,我就返回去找她們,順便在那裏等待家人來接我。我來到她們面前,她們認出了我,A銷售員立刻就去報告商城安保員。我抓緊機會向B銷售員講真相,她卻拒絕。我說,我是為你好,才跟你講的。說話間,A銷售員帶著安保員來了。原來,那天我走後,她們就把我給彙報了,如果我第二天去了,可能就要遭遇迫害了,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我,讓我第二天沒去成。明白這一切後,我絲毫沒有動心,很自然的與她們搭訕,很快,她們沒趣的散了。我坐在家具城裏等待家人,發現到處是安保員和便衣,不僅剛才那個安保員在遠處偷窺我,就連清潔工都幹著特務的活動。沒想到邪黨十八大前,北京的家具城都這麼邪惡,難怪我的購物車壞了,原來是師父讓我知道北京如何邪惡,讓我來除惡的。於是我坦坦蕩蕩的坐在特務旁邊發正念,不一會兒,特務們陸續走了。最後一個特務一直假裝睡覺,臨走時睜開了眼睛,然後打開手機鼓弄了一會兒,就攥著手機走了。他攥手機的動作很特別,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忽然意識到他可能對我偷拍了(我經歷被偷拍的事情太多了),我立刻想了一下,誰也拍不上我。我相信,凡是給我偷拍的特務或警察,都沒有拍下過我的影像,因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4]。
二、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
自今年四月,警察到我家對我迫害未遂後,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八十八歲的母親。可能母親為我擔憂的緣故,一星期後,突發腦血栓摔倒住院了。在大法的恩澤下,嚴重骨質疏鬆的母親不但沒有摔壞,還很快恢復了語言和行走功能,九天就出院了。後來母親告訴我,她當時剛一摔倒,就念「法輪大法好」了。
母親出院後,因她不願僱人照顧她,我只好承擔起照顧母親的責任,搬到母親家去住,這樣我的生活規律完全被打亂了,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都受到了干擾。在救人的關鍵時刻,我被困在了家裏,不能出去救人,我感到萬般無奈,焦急萬分,對母親和家人都表現的很不耐煩。為甚麼會出現這些干擾呢?我向內找,也似乎找不到原因,只感到一片茫然,從心裏否定它,又否定不了,言談話語中都透著煩躁和抱怨。正當我處於焦躁煩惱之時,忽然一句話打入腦中: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我知道是師父在提醒我。
於是,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百忙中,安排好時間,做到「少息自省添正念」[5]。每天夜裏發完十二點鐘的正念後,還要學法到凌晨兩點多,在學法修煉中,逐漸擺正了心態,也明白了其中的因緣:是我前世、今生欠母親的太多,在正法結束前必須要還完欠債,同時在這種環境中魔煉自己,修去不耐煩、急躁、抱怨等不好的人心,修出祥和慈悲的心態。為了儘快還完債,我讓母親每天念「法輪大法好」,還天天給她看歷年的神韻晚會和神韻合唱團演唱會。大夫說,母親的病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恢復,可是母親僅一個月就能生活自理了。常人說,這麼大歲數的人,這麼快就恢復了,真是太少有了。
母親病剛好,在海外生活的妹妹和孩子,還有外甥、姪子共五人幾乎同一時間回到北京探親,加上家中人口,共近十人吃飯。我雖然得以回到自己家中居住,但每天都要去給他們刷一大堆鍋碗、做一大家人的飯菜,採購一大車(購物車)食品,每天忙完了上頓忙下頓,又偏逢母親家廁所漏水,樓下老人找上門來要求趕快解決問題。我又得安撫老人,又得張羅著找人做防水,家裏亂的一團糟。麻煩事一件接一件,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怎麼吃苦中之苦」時舉的那個例子。家中事無巨細都由我來管,最後辛苦忙活了半天,家人還對我發脾氣,對我不滿意。但我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的人,以平和的心態對待所遇到的各種事情,不與人爭鬥,逐漸修出了祥和的心態,一切問題就都順利解決了。
這期間,我家裏、家外事兩不誤,利用各種場合努力救人。母親住院時,我給醫院的清潔工和病人家屬講真相,勸三退,平時對自己能接觸到的鄰居、送外賣的和裝修工等人講真相、勸三退。外出購物時,我抓緊機會使用真相幣,並給各超市的銷售人員和顧客勸退。我家附近有一個超市,我用一年多的時間把那裏的銷售員勸退了四十人左右。前不久,那裏一個銷售員問我:你是不是救的人多,功勞就大呀?我說,我們修煉就是度己度人,普度眾生。我來到這個世上的使命就是救人。說到這裏,忽然想起旁邊新來的兩個銷售員,平時沒有機會給他們講真相,現在正好是機會,不能錯過,就趕緊走過去給他們講真相,很快勸退了其中一人(另一人甚麼也沒有入過)。
今年七月,一位親戚突發疾病,我幫助把他送到了母親住過的軍隊醫院。在病房裏,護士拿著登記表,詢問並登記病人的基本情況,其中一項竟是關於信仰的問題。我想定是與大法有關,因為世上的一切事情都是為法來的,而且正是「七.二零」前夕,就問護士:信仰是指甚麼? 護士問:信基督教嗎?親戚立刻回答:不信,不信,甚麼都不信。一個像是護士長的人問:信共產黨嗎?我和親戚異口同聲的說:不信!不信!我問:我母親前兩個月住院時還沒有這種情況,為甚麼現在問起這個問題?她說都是法輪功鬧的。我想,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說:法輪功修煉「真、善、忍」,共產黨假、惡、鬥,誰正?誰邪?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現在大家都知道這些事情。簡短的幾句話,為當時在場的人鋪墊了得救的機緣。幾天後,我把那個病房裏的護工給勸退了。那個護工是河南駐馬店的,一九七五年河南駐馬店發大水時,她才七歲,那場水患給她留下了深深的恐懼。她說多少年來,只要一下雨,她就害怕,她始終在尋找躲避災難的辦法。現在,她終於得救了,大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八月底,海外來人都陸續走了,母親也能夠自己做家務了,我幾個月來的辛苦忙碌也結束了,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這時才體悟到,我們經歷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寶貴,都是難得的修煉機緣,都是慈悲的師父為我們的修煉提高而安排的。如果沒有把握好機會修煉自己,那真是一大損失,因為越到最後,修煉的機緣越少,而且每一次機會也都不會再有。
三、用神通正念清除邪惡倡議書
二零一二年新年期間,我家院內張貼了以本地區名義印製的邪惡倡議書。我覺的很意外,因為從明慧網上看到其它地區有這種情況後,我就開始發正念,不讓邪惡倡議書在我管轄的範圍內出現,但是卻出現了。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另一種形式的怕心,就是怕邪惡的倡議書出現在我的居所後我如何去清除,所以就發正念不讓這種事情出現。但是越怕甚麼就越來甚麼。
邪惡倡議書出現後,我告訴了同修,同修說她去給摘掉。但同修不但沒摘掉,邪惡倡議書反而還被人加固了。我發正念讓風把它吹掉,果然狂風大作,還下起了暴雨,但是狂風暴雨也沒有給沖掉。後來我想,即使把邪惡倡議書除掉了,邪惡還會再貼上去,我不如親自貼上「中共才是邪教」的字條,清除邪惡。但院裏、院外到處都是攝像頭,邪惡倡議書就貼在監控室門邊的牆上。於是,我請師父加持,讓附近沒有人,讓監控器看不見我。果然一切如願,我順利在邪惡倡議書上貼上了「中共才是邪教」的字條。
這一切本來都是師父在做,我只不過是在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下,動動手,從中建樹著自己的威德。但我卻生出了顯示心和歡喜心,向同修炫耀我的「正念」和「神通」。結果,沒兩天就被邪惡鑽空子給揭下去了,而邪惡的倡議書還牢牢的貼在原處。我想,那就讓張貼的人自己去揭吧,這樣不僅救度了世人,也使張貼邪惡倡議書的人得到了救贖。我猜想是物業貼的,就去找物業站長(早已向他講過真相),讓他把邪惡的東西給拿掉,但站長說不是他貼的,他不能摘。我又問居委會主任(也早已向他講過真相),他也說不是他貼的。我就天天對著邪惡倡議書發正念,很快邪惡倡議書就被除掉了。
今年三月,其它地區出現邪惡承諾卡,我又發正念不讓邪惡承諾卡出現在我的院裏,同時整體清除邪惡。但不久我院又貼出了北京所謂「反邪教」協會的倡議書,內容與上次的基本一樣。其中有要求人們到銀行去兌換真相幣的內容。同修認為,人們都已經知道了真相,那個邪惡的宣傳不會再起作用了,所以就不要管它了。我認同了同修的話,就沒去理睬。
此前,我使用真相幣時,商家反饋說我手寫的真相幣字句工整,每張內容都不一樣,大家都很愛看,有人還以為是印的呢。可是很快就有人拒絕真相幣了,我明白是邪惡的倡議書在毒害眾生,就動念一定要清除掉它。可是怎麼去清除呢?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去貼字了,應該徹底把它除掉。
師父在法中說:「你就光在那發正念,也不去做,那叫修煉嗎?」[6]我就想,我應該怎麼去做呢?學法時師父點悟我:「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7]我反覆領會這句話,忽然想起師父說:「我告訴大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說大法弟子的能力非常的大,很多人就是不相信,因為也不讓你看到。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邊的一切和你自身都會發生變化,你從來都不想去試一試。」[6]
是呀,我為甚麼不按照師父的話去試一試,用神通除惡呢?於是我在家裏堅定的對著邪惡倡議書發正念,我相信一定會除掉它的,因為上次就是發正念除掉的。第二天,我外出回家時,忽然想起看看邪惡倡議書是否真的除掉了,一看,果然除掉了。我從中悟到,師父講的法是不同層次的法。正法時期跟師父一路走下來的大法弟子早已神通具足,只是我們沒有想到去用而已。
寫完修煉體會,我忽然悟到,今年二零一二年的確是極不尋常,師父的正法進程突飛猛進,體現在我們的修煉狀態上就是修煉的節奏加快了,法對我們的要求更高了,時間也更加緊迫了。如果我們再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就將跟不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就會出現問題。通過這一年的修煉經歷,我也深刻理解了師父對我們的要求:「越到最後越精進」[8]。在正法修煉即將結束的最後時刻,我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做到真正實修,勇猛精進,早日兌現自己的誓約,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加拿大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6]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7]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李洪志師父經文:《越最後越精進》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27/13679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有幸走入大法修煉的弟子。修煉前我是某市公安局一名一級警督。由於長期在充斥著邪黨文化思想的氛圍中工作,多年來我也被名、利、情所累、所魔,身體染上了許多疾病,人也在隨波逐流下滑中,可是本性的一面沒有變。聽過父親講《封神演義》,從那時起,我就有一念:如有機會我一定修煉。
多少年來我一直等待那機會,直到一九九九年三月,當我捧起了《轉法輪》時,我知道我終於等到了!我感恩慈悲的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我身上的污濁,清除我的疾病,洪揚宇宙的真法,讓我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還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我、呵護著我。只是弟子悟性差,總讓師尊操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邪黨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造謠栽贓陷害,使大法與師父蒙冤。從那時起知道,作為弟子,我有責任去給周圍的人講清真相。
這裏,我只就修煉中經歷幾個片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與分享。
為了給大法討回公道,還師父清白,二零零零年春的一天,我帶著上訪信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被本局國保警察劫持,回來後被關禁閉。幹部處長要求給我降級處分,兩名局長天天找我談話,輪番轟炸。我雖學法不深,但我抱定一點:上訪沒有錯,更沒有罪。局裏怎麼對待我,我都心不動。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沒降我的級別,發了一個「警告」完事了。
我要向領導層講真相,又找不到恰當的機會。很巧,就在這時局裏下發了關於要求處級幹部「撰寫論文」的通知,並說不能寫的就下去,讓能行的上。我這正是我洪揚大法的好機會。我要把這篇論文寫好,旨在展現「真、善、忍」的美好,自然無意也不會以此去爭奪名利。
師尊看到弟子的這顆誠摯的心,給了我智慧。我以「真、善、忍」為基點,論證了公安政治工作是「靈」與「體」相結合的系統工程,是「智能」與「體能」相實踐的系統工程,闡述了具有真誠、善良、忍讓的心靈是人的根本轉變,這種轉變就可以產生無比的效應,整體效應力量無比,而不是金錢的誘惑。這篇真相論文拓寬了領導的視野,啟迪了他們的智能,一位主任說這篇論文可以送到公安報上發表,他們看到了修煉大法人的思想境界與眾不同,一名副局長說:「我與理肅聯名發表」,說明他完全認同這篇沒有一句邪黨語言而充滿了「真善忍好」的論文。
二零零一年年末,我被邪黨打手綁架到勞教所,後轉到看守所。幾名同事來看我,他們在欄杆門處流著淚說:「理肅不應該被關在這裏!」一女同事大聲哭了,被看守警察叫到外邊去了。隨後副局長與一名國保警察來看我,我清楚的看到他們的眼淚要滴下來了。局長低沉的說:「給你請假回去看看孩子吧!孩子給我掛了好多次電話,要求見你。」我說:「不用,我很快就能堂堂正正的出去。」他說:「我是抽空來的,跟我們一塊回去一趟。」我說:「不用。」他們無奈的走了(後來我才知道我這是被非法逮捕了)。監號裏的一個犯人說:「看到他們哭的好像與理肅生死訣別似的,這功是好,我也要煉。」
我在號裏向她們洪法,有的跟我學會了背師父的《洪吟》和師父的經文,很多犯人學會了五套功法。有一個犯人的嘴歪,當她跟著煉了兩天以後,嘴不歪了。大夥一看,都震動了,更多的人都跟著煉了起來。一名看守警察說:「法輪功就是好,回家讓我媳婦也煉。」還有一位犯人背會了師父的經文,夢見我在台上給他念法。不幾天,他天目開了,看見走廊牆上都是古體詩。後來,他在獄中幫助大法弟子傳遞經文,說出去要修大法,並求人告訴她的孩子讀《轉法輪》。
二零零三年我被劫持到省監獄。在監獄裏,我和幾個同修不斷的與犯人講真相。有一個犯人很認同大法好,經常給我們傳遞師父經文,許多犯人基本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二零零四年秋的一天,邪黨監區的大隊長叫我去接見,我隨隊長來到接見室,只見來的並非我的家人,而是副局長和兩位處長。我說:「局長怎麼來了?」局長說:「你有功,我來看你了,」並說:「看你還真不容易,還得司法廳長同意。」(因邪惡正對我進行強制洗腦)我告訴副局長說:「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絕不『轉化』。」副局長說:「誰能改變了你呀!」他又故意說:「我合併處理。」我說:「隨你便。」他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他們給我存了錢,告訴我「保重」就走了。
監獄大隊長說:「你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三三倆倆的朋友來看你,還是公安局長,理肅,你做人做到這份上,我佩服你。可是你是甚麼人,你是死都不能改的那種人。」監獄大隊長告訴二包夾不准對我動粗,包括不禮貌的語言都不行,又問:「誰讓你們不讓她睡覺的?晚間不准搞甚麼學習,聽明白沒?」二包夾說:「聽明白了。」
公安局長探監看「法輪功」,在省司法界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上下都在傳頌著,這件事犯人們也都在說:「你看人家法輪功押在這,有公安局長探監。」有的說:「法輪功真了不起!」有的說:「根本就不應該把法輪功的關在這裏,這是錯的。我們幹了壞事被關,沒說的,憑甚麼把人家法輪功關在這裏?看人家單位局長都來看法輪功來了。」等等,我說:「是我師父了不起,是法偉大,公安局長才這樣做的。」
局長擺放了自己的位置。我回來後,向他講真相,他笑了,說:「有你保護我,我放心了。」聽他這麼說,我也放心了。
兩年前,我在繁華商場見到了批捕我的國保支隊長,我走上前去與之握手,告訴他「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順天者昌,迫害大法弟子罪業難當啊,他低下頭說:「我聽你的。」
有一名防暴警察,明白真相後說:「你們修煉人真了不起,你們能冒生命危險救我們,我真得感謝你。」我說:「是師父讓我們救眾生,你就謝謝我師父吧!」
另有五、六名公安警官、警察及親屬明白真相後做了「三退」。
去年九月中旬,我要賣房子。一買主看了房子願意買,定下十月一日後交易。九月二十七日我到派出所找社區書記開介紹信辦身份證,房產交易時需要用。眼看要到放長假了,我心裏有點著急。片警看我來了,和善的說:「嫂子來了,我沒拿你當外人(他是前夫的同事)。」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只想開了介紹信馬上照張身份證需要的照片,沒理會片警。書記把我戶口遞給片警,他翻開一看說:「你的委組不是我這的,怎麼給你開信?」我立馬想起了三年前落戶口時,我記不清我的委組了,就與戶口內勤說大概是十五委七組,她就到網上查,沒查到鄰居的姓名,就說:「我先按你說的給你落戶,你甚麼時候要改,我再給你更正。」我說:「太好了,謝謝。」我明白她是照顧我,因平時我們關係不錯,可我一直沒去更正,這回該用著了,就必須更正了。我就拿戶口找現任小內勤,說要更正委組,著急辦身份證用。小內勤一看我和她爸爸是老同事,好心的告訴我:「你別更委組,先去照身份證像,身份證上沒委組,只有段和號,更了以後,當時不給照還得等一個月後才能照,就耽誤事了,我又回來對片警說:「內勤說不更委組,先照像就行,還是先開個介紹信吧。」片警說:「你回來的手續得給我一個。」他指的是我的出獄證明。為了辦身份證我也沒多想,就說:「好,我馬上去複印。」我剛取了出獄證明,下樓時迎面來了兩名警察,說:「你把房門打開,我們要入室登記。」我心裏說:「甚麼入室登記,是入室搶劫的!」立刻大聲說:「沒必要!」立刻走了,把兩警察涼那裏了。複印完了去找片警,片警說:「我們同事去登記,你怎麼說沒必要呢?」我說:「我人就在這裏,你們還要入甚麼室呢?」他說:「這是我們的工作程序,必須入室登記。」我只好說:「好辦,你先給我開信,照完像我就回來,再登記也不遲。」片警說:「不用開介紹信,去了就照。」我自語道:「不用開信,去了就照?怎麼可能不要介紹信就能照呢?他好像話裏有話,這不是騙我嗎?」我到同修那一說,同修說:「看,這不是背後捅你一刀嗎,快發正念吧,你應該把東西收拾一下(防備著)。」
回家後,我靜下來回憶白天的事:開始片警態度很好啊,可後來怎麼變了呢,最後就頂牛了,想到這心情就沉重了,這一頂牛矛盾說大就大,那還了得嗎,明顯片警話裏有話,說不用開介紹信,去了就照,是諷刺我,那意思是指我認識人,原來的戶口內勤和現在的內勤我都認識,所以片警不滿意。修煉人向內找,亂落戶口我沒做到真,有事找熟人是拉關係,是舊宇宙的變異觀念,白天片警熱心向我打招呼,我沒回應是潛在的傲慢,沒想到救度他,當二警察要入室登記時,我第一念又不是善待對方,而是把二人撞了回去,沒做到為他們著想,沒修出真正的善,這些都是漏,矛盾在我,沒按「真、善、忍」法理行事,邪惡就抓了把柄。
我趕快跪在師父法像前承認錯誤,請師尊加持,一定要用真正的善化解這場矛盾。師父說:「必須時你就得理智的、清醒的像個修煉人,讓自己的責任、讓自己的正念來主導,然後你真正的善才能展現出來,這就是修煉人和神的不同。這是慈悲,他不是有意的表現,不是人的善惡喜好的表現。不是你對我好了我就對你表現善。他是沒有代價的,不計報酬,是完全為了眾生的。所以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甚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慈悲越大,那個力量就越大。」〔1〕
在師父的教誨下,第二天一早,我到片警辦公室笑著說:「兄弟,大姐對不住你,住這麼長時間,給你添不少麻煩,我沒替你著想,向你道歉。」他立刻讓座,笑著問我:「姐,你『轉化』沒?」我說:「沒」,片警說:「哎呀,那你還涉及『轉化』的問題。」我說:「兄弟,你可別幹那事,『轉化』修煉人,造了業,就會累及家人呀!修『真、善、忍』是做好人,你要把他轉成壞人啊,你不是幹大壞事嗎?我為了你們的平安幸福,我都得做的最好,修得最正。」我告訴他,我們修煉是受憲法保護的,不違法,片警說:「違法呀,要不怎麼要我們抓呢?」我說:「哪條法律也沒說法輪大法是違法,憲法是母法,涵蓋所有的法。」我告訴他法輪大法傳遍全世界,就是在末法大劫之前救人來的,這是天意。誰能跟天對著幹,只有江澤民集團與邪黨。「兄弟,在這特別時期別幹傻事坑自己呀!」我真誠的與他講,啟悟他的善念,他好像接收到了我發出的善的能量了,說:「姐,你光顧著煉那個了,你走了,我大哥遭了不少罪,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我們一個男人,只管幹工作,可他還要接孩子,送孩子去外地考試,錢也弄的很緊,因他耽誤工作,領導對他不滿意,批評他。你不知道他為你的事流過淚吧,我們一個辦公室,沒事就談到你,說你級別高,人緣好。多好的工作、家庭、孩子,為了煉功啥都不要了。」我說:「不是這麼回事,你是聽了邪黨的造謠宣傳,誤會我們了。我們修『真、善、忍』,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師父要我們修成完全為他的生命,做事首先要考慮別人,對誰都得好,何況自己的家人孩子呢。我要開介紹信就是要辦身份證,想把房子賣了,給孩子些錢,因她要念研究生,需要學費呀!」片警一拍大腿說:「哎呀,原來你不是冷血動物呀!你還想著孩子呢,我們以前一說,就說你們都是冷血動物,今天看來,可不是那麼回事,姐,你真是個好人,真正為我們好啊!」
我給他講了《九評共產黨》,貴州「藏字石」,告訴他今後要掌握一條,對大法的事,假招呼,不真幹,實心實意保護大法弟子。他做出了明智選擇,退出了邪黨的組織。
今年三月份,他見到我,又談了好長時間。我告訴他王、薄的下場,他讓我給他妻兒也都退出了邪黨相關組織。不長時間我發正念時,我看見了一片玉米地,每棵都結二三個大玉米棒,吐著穗,還有芸豆秧,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8/13716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名男青年大法弟子,曾任職於某礦山企業的高管。去年年底,我從邪惡的看守所走出來。
我雖然年輕,但我的經歷已經讓我切身的體驗到了當今中國世俗的污濁與法輪大法的純淨,這種對比是如此的強烈。面對這個道德缺失、物慾橫流、處處充滿著各種誘惑、變異的所謂現實的社會裏,能夠堅守自己心靈深處的那點純真與良知,不為世俗中的名利與情慾所動,是何等的難得!我也更加體會到,身在這樣的環境,我能夠擁有自己的信仰又是多麼的榮幸和珍貴!
小時候母親經常給我講些有關善惡有報的故事,教育我做人要秉承正義,不能欺負人,吃虧是好事,敬仰神佛將來會得福報等等,這些中國傳統的文化和觀念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紮下了根。所以,我從小就相信善惡有報,世間有神靈的存在,不敢做壞事,不敢說謊,從不欺負同學,怕自己將來遭報應。上小學時,還經常獨自到村附近的廟裏去上香祈禱,警示自己別幹壞事,一定要按照父母說的那樣做個有道德的好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腦子裏莫名其妙的出現些連大人都說不清楚的問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滿天星斗,極目望去,捫心自問,為甚麼我會來到這個世界上?人活著究竟為了甚麼?天上的人家究竟是啥樣?百思也不得其解,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感覺:我將來會走一條與別人不一樣的人生路。
也許從那時起,在師尊的安排下這神聖的法緣已經悄悄的結上了。
得法的不易
我出生在西北地區一個很偏僻的山村,到現在,當地大多數農家還用著畜力耕種,交通和信息都很閉塞。自己在一個很傳統的家庭長大,父母都是當地很有名的老實人,由於當時家裏經濟的拮据,上學期間吃了很多同齡人沒有吃過的苦。在邪黨迫害大法之前,我壓根就沒聽說過大法。當時邪黨的媒體鋪天蓋地的誣陷大法時,我正在上高中,學校也沒電視,報刊我幾乎不看,甚至連邪黨在學校裏搞的誣陷大法的簽名活動我都不知道,所以自己也沒受到太多的毒害。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搞好學習,考上好大學,將來才有出路,才能告別父輩們面向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別的甚麼事都與自己無關。
讓我沒想到的是二零零三年我在高考中失利,情緒一落千丈,自暴自棄,性格也變得很內向,見到村裏面的人都躲著,不願接觸任何人,就連父母我都不願意跟他們多說話。
二零零四年,我在縣城高三復讀。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一位法輪功學員。這位法輪功學員三十多歲,是位鄉鎮幹部,說話乾脆利索,一身正氣。他給我講了大法真相,講述了師尊當年傳法時的神聖;眾弟子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變;中共邪黨迫害大法的原因;分析「天安門自焚」種種疑點,肯定它是偽造的;大法現在洪傳世界的盛況,等等。這一切使我震撼不已。在自己的國家裏發生了這麼大、這麼多邪惡的事情,且持續了這麼長的時間,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過了幾天,這位學員給我帶來了寶書《轉法輪》,他告訴我一定要珍惜這本書,這不是一般的書籍,看書前要把手洗乾淨,一定要爭取在短期內連續把書看完。當第一眼看到封面上的法輪圖形時,我看到的是個立體的法輪,還看到大大小小的法輪都在快速的旋轉,看到師尊的照片時,師尊在朝我微笑,我當時有些害怕,趕快把書合上。我問自己,怎麼會這樣?難道這本書會動?!莫非是自己看花了眼?這本書真的是天書嗎?帶著很強的好奇心,我很快的就看了一遍《轉法輪》,雖然書裏面有很多看不懂的修煉名詞,但當看完這本書時,我流淚了。一個大男生流淚,真有點不好意思,覺的這本書講的太好了,就對著師尊的照片說:我一定要按書上要求的那樣做個真正的好人!
儘管高三復讀時間非常緊張,但我還是每天晚上堅持學法到深夜,書裏面的層層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知道了我為甚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上,人活著的目地是甚麼,衡量好壞人的標準是甚麼等等,小時候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對人生的疑問全部解開了,內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下感覺真是天清體透!上課時我的精力變得特別充沛,學習成績直線上升。隨後我一步到位的學會了五套功法。記的在第一次煉靜功時,眼前出現了很多刺眼的光環,還有很多像電焊時的電弧一樣特別刺眼的亮點。第二天,我問了同修這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這都是好事,別擔心,說我的根基很好,說明師父已經在管我了。
在高考之前,我把師尊在二零零四年之前的全部講法系統的學了兩遍,包括在九九年之前的各地講法和《精進要旨》,背誦《洪吟》、《洪吟二》。有時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問自己:我為甚麼得法這麼晚?當師尊在大陸開傳大法時、當九九年大法遭到邪惡迫害時、當大法弟子捨下生死進京護法時,我怎麼竟然甚麼都不知道?覺的自己一直生活在一個密閉的空間,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無休止的、全力的間隔著我,這種間隔讓我差點失去已經等待了千萬年的得法機緣,讓我永遠在這紅塵中沉淪,永遠回不到屬於自己真正的家園。我昂首長嘆:「好險啊!」當自己修煉鬆懈時,就以師尊的《志堅》這首詩來鼓勵自己:「生在苦難中,掙扎以求生;一朝得大法,回歸步別停。」雖然自己得法這麼晚,但更要精進才對。
大法開啟智慧
我上大學時,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師父的講法、煉功磁帶、小單放機等全部帶上了。開始家裏人有些為我擔心,不讓我帶那麼多的大法書,但經過我多次對家人勸導,最後他們勉強同意了。進了大學校門的第一天,我就對自己說:「你一定要精進啊,得法這麼晚,在修煉上半點都不能放鬆,師父安排你到這座大都市來,一定是有你的使命的。」
入學不久,我就很順利的突破了中共邪黨的網絡封鎖,隨時都能上明慧網閱讀同修的交流文章,下載了很多的真相視頻。大學裏面多數時間是由自己支配的,相對來說,學法的時間比上高中時多了很多,同時也明白了很多的法理,特別是對師尊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的講法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九評共產黨》問世,特別是師父在零五年二月十四和十五日連續發表了《再轉輪》和《向世間轉輪》後,我深深的感到講真相、促「三退」的迫切。開始我試著以第三者的身份跟自己走的近的同學講,雖然他們都很認同大法,明白了邪黨給大法造了很多謠,但是遲遲不肯「三退」。我就向內找自己,我哪兒做的不對沒能使他們明白必須「三退」?發現原來自己在講真相時喜歡爭強好辯,一旦遇到不聽真相的人,馬上就瞧不起他們,心想反正真相我給你講過了,你不聽就怪你自己,當劫難來時你就跟著邪黨遭殃吧。這哪是救人呢?明明是在往外推人家。師尊在《芝加哥市法會講法》時就告誡我們:「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這是個根本的問題呀。」是啊,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兒,當想起這段法是,我覺得很汗顏,修煉人的「善」哪裏去呢?
大一放寒假我回到家,聽同修說給我講真相引導我得法的那位同修被邪黨迫害死了!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時我整個人都木了,眼淚「唰」的流了下來。那麼好的一位年輕同修,只為了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世人,就被邪黨活活的迫害死了!整整時隔八年的今天,當我提筆寫這篇交流稿時,那位同修的音容笑貌,說話、走路時的樣子依然清晰的呈現在我的面前。
大一下學期,在我上學的這個城市,我又認識了一位同修,在這位同修的資助下,在我的學校附近建立起了一個小的資料點。當時我面對師父的法像雙手合十許願:「弟子一定會修去各種不好的人心,請師尊放心。請師尊加持,讓這個資料點救度更多的世人吧!」這個小資料點順利的陪伴著我直到結束大學學業。那時從購耗材、到打印、裝訂、刻錄、發放,全部自己做,一步到位。
大學期間,我的時間安排的井井有條,下午課結束後是學法時間,晚自習期間是到其它高校發資料的時間。出發時和去上學一樣背著書包,只是裏面裝的是救人的資料,再裝幾本學生常看的文學雜誌做掩飾(從不拿帶有自己的班級和名字的課本),提個水杯就出發了,並且要趕在那所學校學生上晚自習前半小時到達那裏,向發資料的教學樓發出強大的正念,清理空間場,徹底解體裏面的一切共產邪靈、黑手爛鬼,接下來再從教學樓的最上層往下發。一般是在教室前面的講桌上放一本《九評共產黨》,裏面再夾一張《九評》光盤,把小冊子及其它真相光盤挎在課桌廂邊上,如果課桌上留有學生的,就將資料夾在書裏面。其實教室的門把手上、樓道兩端的窗台上(這裏是學生打電話常去的地方)、報刊欄的縫隙裏、學生的自行車筐裏都是發放資料的好地方。一個教室裏面不要發的太多,要看情況而做。
晚上九點多發完真相資料返回來後,才是屬於我自己的學習時間(我校周圍高校密集,相距都不遠),直到晚上十一點多,再返回宿舍。週末大多要去電子市場購買耗材,回來後做下週所需要的救人資料。每次選購的耗材和製作的資料計劃好,下週夠用就行了,儘量避免資料與耗材的堆積。那時我發真相資料主要以高校為主,選用的資料以適合學生閱讀的小冊子為主,如《九評共產黨》以及各種真相光盤。
當回想自己上大學的時光,真的是感慨萬千。我所在的城市高校很多,除了那些在大門上查的很嚴的軍事類院校外,我幾乎跑遍了市內的所有高校,在各個校園裏都留下了我發正念、發真相資料的身影。那時的修煉狀態非常好,三件事做的很精進。當時之所以有那樣好的修煉狀態,關鍵是學法能跟的上,在大學這樣時間寬鬆的環境裏,學法得到了保障。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學習成績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與同學相處關係都很好,資料點所需要的技術很快就能掌握。讓我感到特別欣慰的是自己能抵制世俗與潮流的一切誘惑,能很好的把握自己,遇到每件事情都會用大法的要求來對照該怎麼做,真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不管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當有失戀或者生活中遇到麻煩事時,都願意跟我來「訴苦」,跟我真誠的交流,我會借此機會向他們講大法真相,勸「三退」,再以中國正統傳統文化為基點講述做人的原則、婚姻觀,講些有關善惡報應的歷史故事等,很多同學說跟我「嘮嗑」後,不順心的事情都想明白了。我知道這都是師尊給弟子的智慧,讓自己救度更多的世人。
越到最後越要珍惜自己
畢業後走入這個繁雜的社會,又要面臨著各種各樣的選擇,特別是處在這個被中共邪黨利用歷次政治運動把中國人的道德良知扼殺殆盡的時代,要把握好自己不被這世俗薰染,真是很難。從明慧網弟子的交流文章中可以看到,有很多以前修的很精進的大法小弟子,一旦長大走入社會後,修煉就停滯不前,讓世俗中的事業、感情、名利等這些東西把自己拖下去了,忘記了自己來世的使命,從而不珍惜自己。其實,我自己也曾對這些東西困惑過,也走了很多的彎路。有一段時間,由於自己悟性差,再加上執著於常人中的很多事,對師尊要求的「救度眾生」有過極端的認識,執著起了海外華人搞的一些項目等等,在這些事情上花費了很多的時間,當時還給自己找了很多的藉口,直到師尊直接指出來後,方才醒悟過來。由於自己悟性差,現在想起來真的愧對師尊的慈悲救度。
對於生活在這個所謂現實社會裏的青年大法弟子來說,如何能平衡好世俗中的名、利、情呢?我認為,這些問題對很多修煉精進的大法弟子來說,根本就不算是問題的問題,不值得去分析,太渺小。但對曾經在這方面也栽過跟頭的我來說,還值得去深思一下。修煉人的事業、個人得失、婚姻等這些東西都是有定數的,有時出現一些波折,可能是對自己心性的考驗,也可能是由於自己在這方面的執著心太強求來的麻煩。我悟到,這與師尊講的修煉人吃肉問題是一個道理。大法有著無邊的內涵,放下執著心並不等於放下事物本身,就看自己如何去悟了。歸根到底,面對世俗中的這些瑣事時,關鍵是自己必須得把這些心放下,不去執著它,結果如何,順其自然。再說我們還有師父管著。大法弟子只能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如何能救度更多的世人,這才是我們所思考的。特別是我們青年同修,生活在這個很誘惑、很變異的社會,更要認識到這一點。師尊早在《精進要旨》〈退休再煉〉這篇經文中就講了:「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往往你打算的挺好,可是你知道自己將來剩的時間還來得及嗎?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不是想當然的,一旦失去機會,六道中輪迴何時再得人身!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師尊的法講的這麼清楚了,現在的每時每刻都是師父承受了很多很多才延續來的,目地是讓大法弟子成熟、救度更多的世人。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如果還癡迷於世俗中的事,為自己找藉口,那真是愧對師尊。
「修煉如初,必成正果」〔1〕。回想起以前在大學裏三件事做的都那樣的好,特別是法學得那樣的紮實,心態自然很純淨,雖然上學時經濟很拮据,學校裏的課程很多,但感覺到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灑脫快活的人。一旦走入這個所謂現實的社會後,任何時候一旦學法得不到保障,各種人的執著會潮水般的湧來,修煉狀態就會大不如前。當看到《甚麼是大法弟子》師尊這篇講法時,我很慚愧,捫心自問:「你達到了師尊所要求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標準了嗎?你史前救度眾生的洪願到目前兌現了有多少?」我無語,只有抬頭長嘆。像我這樣後期走進大法的學員,個人修煉與救度眾生是溶在一起的,更不能有半點鬆懈,只有按照師尊的要求無條件的精進、再精進,放下世俗中的一切執著,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世人。
驀然回首,自己曾在去年被中共邪黨非法關押迫害期間,在看守所那樣邪惡的環境裏都能走過來,現在面對世俗間的一些瑣事算的了甚麼?太渺小了!寫到這裏,覺的心裏輕鬆了很多,對所面臨的很多事情都能看的開,真有「修煉如初」的感覺。
最後讓我以師尊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的講法與大家共勉:「希望大家珍惜自己,珍惜別人,珍惜你們這個環境。珍惜你們走的路,這就是珍惜你自己。」
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再次拜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9/1370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和呵護!感謝師父給了我們又一次在網上與全國大法弟子進行修煉心得交流會的機會。
我是一名中年大法弟子,從一九九六年到現在,坎坎坷坷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在修煉中面對考驗、去執著、不精進的時候,慈悲的師父就在我身邊。每次魔難和考驗來臨時,都給我機會,讓我實修。我不想辜負師尊和眾生對我的鼓勵和期望,歷史的誓約要兌現,做好師父想要的。
下面我談一下近一年來,我在學法中向內找、實修自己,面對面講真相的點滴體會,與同修共勉。
被「間隔」後無條件向內找
前一段時間,我們學法小組同修之間出現了爭執,我和同修產生了矛盾。在爭鬥心帶動下,誰也不服誰。都知道出現爭鬥心、怨恨心已經不符合法了,可是不讓人說的心卻還在膨脹,致使間隔越來越大,最後導致在一起學法都學不成了,只好回家各學各的,給整體帶來損失。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互相提高的機緣錯過了,出去講真相救人也受到了干擾。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善、大忍之心蕩然無存,我們空間場上不好的黑色物質、邪的因素在集中起來干擾,鑽我們的空子。學法小組同修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病業」假相。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學法小組有一個同修說,下午講真相太曬了,我要改為晚上再出去,那樣會涼快點。我一聽就氣了:現在救人時間這麼寶貴,救人還怕太陽曬,原來定好的時間不要隨便改動,做好三件事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是在給你建立威德,這點苦算甚麼?晚上給誰講啊?哪有下午人多呀?那些修的好的同修們救人風雨無阻,他們不知道苦和累嗎?我一股腦的數落同修,可這位同修還不買我的帳,馬上不高興的說:你一個勁的說我的不是,全是指責。我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能不能不帶指責,用善心和我們說話。我一聽也不高興了,我是語氣不夠善,可我也是為你好呀,不聽就算了,就這樣我一臉的不快離開了。
從那以後,我們之間經常有小摩擦,矛盾漸漸多了起來,怨恨心、爭鬥心、妒嫉心全出來了,有一個星期我也沒去學法小組學法。我也曾向內找過,但有一種像是剜心透骨般的難受。找了好幾天找出一大堆,盡是別人的錯。有一天,我去了一位老同修那裏。她問我為甚麼沒有去小組學法?我就告訴她說我身邊的同修都不願意聽我說話,一聽就煩。於是就和她講了最近我們周圍的同修之間發生的事情。同修提醒我說,遇到矛盾要無條件的向內找,才是修自己,你要多看看師父在二零零七年《對澳洲學員講法》。師父在《轉法輪》中也講過:「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同修還囑咐我說,有了矛盾就是修自己,多找自己錯在哪;多看同修修的好的一面,要寬容、忍讓,出現矛盾就是要提高心性了。
從同修那裏出來,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開始靜心學法、背法。是啊,「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對照法我豁然悟到:我修了十幾年,遇到矛盾眼睛總是盯著別人,喜歡用法對照別人,卻不修自己。別人修成了,我上哪去?這麼嚴重的向外找、向外求,我卻沒有發現?比如,當看到身邊的同修有人心、有執著時,我的心裏就不舒服,覺的對方沒站在法上,怎麼能這樣做呢!卻沒有想過當看到對方的執著和人心時,恰恰是自己有那樣的人心和執著,矛盾中就有我提高心性的因素在裏邊。師父說:「其實就是同一個法在不同層次上都有不同的變化和顯現形式,對修煉者在不同層次能起到不同的指導作用。」〔2〕同修有同修的修煉狀態,那是她所在層次所悟到的,執著對與錯能圓滿嗎?當我放下人心向內找時,卻發現自己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很深,黨文化的東西還在那裏發酵。是自己最近的修煉狀態不對勁了,學法、發正念、煉功心靜不下來,腦子裏胡思亂想,把學法時間擠出去,心性提高不上來,發脾氣,善心就表現不出來。給整體帶來損失,給同修帶來傷害。
認識到這些後,心裏真的很難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發自內心的感到對不起同修。悟到這些後,我帶著滿心的歉意和真誠去了同修家。沒想到同修一見到我卻是不住的向我道歉,認識到我說的對,找到了怕吃苦、不讓說、怕被迫害等人心。我看到眼前的情景一下子心裏暖融融的,是師父讓我們都提高上來了。我祥和的看著同修,彷彿甚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學法小組又恢復到了原來的那個整體了。
感謝師父的安排 ,感謝同修們的幫助和提醒,在以後的修煉中遇到問題首先想到用「向內找」這個法寶修正自己。
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邪黨召開「十八大」,我地區環境邪起來了,到處是便衣。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干擾全部否定,這是邪惡滅盡之前的最後瘋狂,那麼它瘋它的,我做我的,我還按部就班的做著我應該做的事──救人。
這幾年在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幾乎很順利,他們都能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同意「三退」。我在講真相時無論城裏人和鄉村人,有權的,沒錢的,青年的和老年的,只要是有緣人就不落下,他們都能誠心接受,並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幾年下來,增強了我救人的信心。
面對面講真相時,去除一切雜念,一路上不停的發著正念,清除干擾我講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讓壞人看不見,讓有緣人得救,請師父加持把有緣人領到我的跟前。
開始我找機會幫人做好事,用問路和買東西的方式,主動禮貌笑著搭話,尋找一切機會,用慈悲之念儘量抓緊機緣去救度有緣人。有不願三退的我也不動心;有打電話想惡意舉報的,我就發正念,儘量去勸善,不被眼前的假相所帶動。當然也有做的不好的時候,我就向內找能夠找出歡喜心、善心不夠等。
在救人的過程中,明白真相的人一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為明白真相的眾生得救而發自內心的高興。在講真相時,我很少想吃甚麼飯、買甚麼菜等雜事,一旦想其它的,馬上空間場就變的不純了,一些不正的因素就會起干擾作用。就有不想講或出現其它的事想走開,所以時刻要求自己講真相是第一位的。有一次,我去市場講真相頭腦裏是空白的,其它的甚麼也想不起來了,只想著救人,發著正念眼睛尋找著來往的有緣人。當我一接觸到眾生的那一刻,發現果然是我要救的人,他們也好像有意停在那裏等我,我很快就為他們做了「三退」,並送上真相資料,他們一般都會很珍惜的說,我們一定要好好的保存。我看到他們眼裏充滿了感激和希望。欣慰之餘我的心酸酸的,眾生都在等救度,我卻做的很少很少。看著來來往往的眾生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我很內疚,下世前的誓約催我精進。
還有一次,我發現菜市場有位菜農是黨員,詢問時知道他現在已不交黨費,我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不但不退還說:共產黨給我錢,你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我說:我們不去擰它的大腿,髒了我們的手。我們大法弟子是在救人,「三退」了能保平安,可是怎麼說他也不退。回家後心裏很不舒服,可一想修煉人不是向內找嗎,是我的慈悲心不夠還有爭鬥心,他才沒退,明天我再去一定要他得救。第二天我來到了菜市場找到了他,邊買他的菜邊說:大叔您今年多大歲數了?他說五十八了,我心想他才比我大幾歲,但看上去卻比我老多了。接著又問:你年輕時是幹甚麼的?他說他是開大車的。我馬上說:開大車很辛苦啊。他說:是啊,一年下來也掙不了多少錢。我說:您過去開大車是不是經常被罰款呢?他馬上來勁頭了,說:唉!現在貪官太多了,罰完錢還不給開票。我又說:現在共產黨就是太腐敗,就會欺壓百姓,榨取百姓的血汗錢。咱們現在手裏的錢不是邪黨給的,是我們自己掙來的血汗錢,是我們工人、農民、納稅人的血汗錢,養活著這個貪官污吏、這個邪黨。中共邪黨奪取政權六十年沒有幹一件好事,歷次運動都是整人,文化大革命害死了很多中國人,還有「六﹒四」學潮反腐敗,用機槍掃,用坦克碾,你說這個邪黨有人性嗎?他說:你說的這個我都知道,也知道它幹了很多的壞事。我說:既然中共邪黨不好,那就早些退出有好處,我們老百姓可得明明白白的活著,可不能被他的謊言給騙了,炎黃子孫要做中華兒女,不要做馬列子孫。說著我起身付錢,找錢時他給了我一張一元的真相幣,問我:你和我說一說錢上的字是甚麼意思?有了這個錢我花不出去。我馬上告訴他說,這個錢誰花誰有福,你看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正法,是讓人類道德回升,萬物更新,從新回到做人的本性上來,是讓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天滅中共」是中共邪黨太壞了,天怒人怨,天要滅它了。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十三年來迫害死了將近四千名法輪功修煉人,還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販賣,牟取暴利。歷朝歷代迫害正信的人都要遭到天懲的,天要滅它了,你也順天意退了吧,別給邪黨做陪葬品。他說:那我就退了吧。我給他取了個名字叫「有緣」。
要寫的很多,就不多舉例子了,我所做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離師父的法要求還遠,比起修的好的同修相差千里。
我今後要努力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堅定的信師信法,跟上正法進程,堂堂正正的修煉,堂堂正正的向內找,去執著,否定舊勢力一切安排,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隨師圓滿回家。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修煉體會,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誰是誰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2/1372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在學法方面,十四年來始終如一,從未放鬆懈怠,除了學法、背法,還抄法。每次新經文發表以後,我都工工整整的抄寫一遍,並大量反覆通讀。學法的深厚基礎以及良好的學法習慣,使我得以走過那艱難的歲月。下面借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修煉心得交流會,與同修們交流我在近一年因為時刻注重學法實修而發生的變化,並談談整體配合的重要性。願我們在修煉的路上更加成熟理智,以無量的智慧、洪大的慈悲,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更有效的助師正法,救度世人。
學法 實修 法力展現
師尊的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甚麼是大法弟子》相繼發表以後,我對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使命有了更為深刻的理解,對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內涵有了更深層的領悟。通過反覆學法,不僅學會了向內找,知道了整體配合的重要性,尤其在實修方面我有了新的突破。
一次,我到外地,我們五個人一起學《甚麼是大法弟子》,那次在學法的過程中,我明顯感受到了法力的超常,有很多人心在集體學法時就去掉了,我再次感受到大法是做好一切事的基礎和保障,學好了法,修好了自己才能具備更大的能力去助師正法。那次我回到家以後,在不耽誤通讀《轉法輪》以及學習各地講法的情況下,我每天都讀一遍或兩遍師尊的最新講法,整整堅持了一個月,一個月後,我的變化突飛猛進,身心均達到了修煉人的最佳狀態。我與同修相處時,能夠自然而然的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我不再把個人觀念和想法,一股腦兒強加給對方。即使偶爾有摩擦,也不會影響配合了。我也不像過去那樣,老是盯著同修的不足,老是揪著同修的執著不放。
在實修上我實實在在的下了一番功夫,自此以後,神奇的法力不斷的如意展現。平時出現一些應急事件,我需要與同修切磋協商,時間緊迫又不想打電話的情況下,我只要發出一念:某某同修,我有急事找你,你來我這兒吧。發出這一念後,同修會在規定的時間趕到我這兒。最為神奇的是,我急需甚麼,同修就給帶上甚麼。
有一次,事情很緊,我需要馬上見到她。我就想:你快來吧。不到半個小時她就來了。我驚喜的問她,你怎麼今天想來這?她說:她在外邊辦事,騎著車子在街頭,突然有一念打入她的大腦:得上她那兒看看,這樣就來了。
一次,我要寫一篇文章,揭露當地法官執法犯法,協調同修讓我運用法律知識深層報導,還催我快些成文。法律方面的知識我了解不多,一時還趕不出來了,坐在電腦前一籌莫展,實在寫不下去了,我開始做別的。就在這時,同修給我送來了兩本小冊子,都是明慧網上的,內容是從法律角度揭露邪惡、營救同修、救度世人等,她好像專門給我送來的。我喜出望外,想到師尊真的是每時每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呵護著弟子,不知用甚麼語言形容弟子對師尊的那份無限感恩。這樣的事,不止一次,幾乎在最緊迫的時候,就會出現奇蹟。
我的時間很緊很緊,每時每刻我都在爭分奪秒,有充足的時間由我來支配,那是對我最高的獎賞。實修中我悟到:只要我守住了心性,做到了聽師尊的話,達到了修煉人的標準,好多事不用我動手動腳了,一念即成。我由此想到:大法弟子的時間都很緊,但用不著忙的焦頭爛額,師尊在掌控著一切,只要學好法,修好了自己,就有充足的時間順利完成該完成的事。
我深深的認識到:一切的一切都是無邊法力的神奇展現,只有在實修的過程中,真修弟子才能切身領會法在不同層次的內涵,也只有在實修的過程中,達到修煉人標準的時候,法力才如意展現。
無條件向內找 實修
一次,我與同修之間出現了話語衝突,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壓抑和沉悶,我感到與有個性的同修相處很難,心想以後再也不管甚麼事了。平時學法的堅實基礎,讓我在關難中總是能夠做到以法衡量一切,用大法約束自己。很快的我就否定了這一念,取而代之的是正念:師尊要求我做好的,我一定努力做好;整體需要我配合的,我無條件配合。
回到家心緒有些低沉,似有重物沉沉的壓在頭頂。我又細細的讀了一遍《致歐洲法會》全文,心鎖豁然打開,雖然那令人尷尬的話語一再在我的耳邊迴盪,我認識到了此刻正好是無條件向內找的時候,決意不去挑剔埋怨同修,只看自己的不足,查找不足和各種人心,不說傷害同修的話,不做不利於整體的事。我坐下來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上聚集的敗物,那顆顯示自我的心、那顆自以為是的心、那顆不容別人的心,在漸漸消失滅盡。當時做到了無條件的向內找,對同修沒有怨言,我深深體會到了去掉人心後的輕鬆,體會到了向內找是修煉人得以昇華提高的法寶。只要不執著自我,心底無私純淨,甚麼干擾也擋不住整體配合。我現在與那個同修相處,我不在乎她對我的態度,心在法上,出了摩擦,我趕緊找自己的問題,我只想合力把整體的事做好。
在與同修的相處中,在法上修的好的同修,無聲中鼓勵著我再精進迎頭趕上。看到人心重的同修,我會馬上反觀自己,看自己是否也存在那些不足。即使無意中看到常人的缺點毛病,我都查找自身存在的問題,我唯願以最快的速度在法中昇華提高,在修煉中不讓出現拖泥帶水的情況,不讓出現止步徘徊的情況,督促著自己勇猛精進,因為生命是為著同化大法兌現誓約而存在的。
我跟一位同修配合揭露當地邪惡,她幫我搜集信息提供素材。合作中,同修的沉穩、寬容,給予我很多啟發。
今年春季,當地接連發生多起綁架案,就在這節骨眼上,有同修寫來文章,指責跟我合作的那個同修。我看後起了人心,想回應幾句。與我合作的同修,簡短的給我寫幾句,發到信箱裏。大意是:儘快在法上歸正,不要爭論對錯,不要相互指責,不要感情用事,儘快做好該做的。我感受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慈悲的力量,我的人心瞬間被化掉了。切身感受到了善的力量給周圍的修煉環境帶來的變化。我認識到了對同修以誠相待、寬容理解,那是體現著一個修煉人的境界。
我的正念起主導作用後,開始認真對待同修寫來的文章,針對文中指出的問題一一對照,找出了很多人心。文中指出了我寫作的一些不足,我知道自己當時為何憤憤不平了,我有一顆不讓別人說的心,這顆心隱藏很深不易察覺。從常人到同修,都說我文章寫得好,久而久之,讓別人稱讚的心很重了,從而也有了求名的心。發現人心後,那段時間,我反覆默念師尊的經文《修者忌》(《精進要旨》),走在路上背,睡覺前也背,幹著家務活心裏也默念著,有時醒來時發覺夢中還在一句一句的背呢,法的內涵深深的印在我心裏。以前我只是在表面上理解,通過反覆背法,我領會了這段法的內涵,認識到了求名的心,對修煉人來說很可怕,惑眾亂法的罪業那可是無法償還的。
有些同修說話辦事不注意方式,背後喜歡說長道短,給同修造成很大的傷害,發現有的同修妒嫉心比較重,容易給整體帶來間隔。發現了別人的問題後,我有意識的修正自己,時刻提醒著自己,儘快修去妒嫉心、顯示心,修的無私無我,純純淨淨的以新宇宙生命的最佳狀態來助師正法。有些人心很頑固,去的過程中反反復復,我每次都是有針對性的大量背法,才最終把人心修去。
背法的過程中,去人心的過程中,我也下了功夫。從中我認識到修煉人真得要有一個堅強的意志和始終如一的恆心,才能更好的把握自己。所有的修為不是口頭說說而已的,真的是經過一番實實在在的修,才把人心修去。人心沒了,矛盾就少了,同修間也不容易形成間隔了。
寫作與編輯中實修
一次我整理一篇文章,大量採用《解體黨文化》和《九評共產黨》的整段文字,整理完後沾沾自喜,覺的這可是一篇很有水平和力度的文章。發送給明慧後,明慧同修把整篇文章做了全部修改,只剩下我寫的幾句話,修改後的文章就相當於明慧同修從新寫了一遍。那次我很慚愧,自那以後再也不敢有自我欣賞、顯示的人心了。
說起編輯,我是從一無所知道到今天的得心應手,智慧和靈感全來自於大法。我們當地揭露邪惡的文章比較及時,但是圖文並茂的真相傳單基本沒有,使用的真相單張是面對全省的,不能保證當地同修按時、及時、有針對性的發放真相傳單。我曾經試著幾次製作不乾膠,都沒有做成。那是去年秋天,同修被綁架到黑窩了。晚九點時,我發正念,念力極其強烈,我想立時解體已形成的迫害,營救出同修。我打開電腦,想仿照外地同修做的真相傳單,做一份特刊,要求當局無條件釋放同修。當時在編輯方面我一點技巧也沒有,連最簡單的段落、字體的編輯都不會,不懂甚麼叫文本框。可是那份營救同修的真念所散發出來的力量是巨大的,得到了明慧同修的幫助。我把外地的內容給刪去了,粘貼上當地相關內容,但沒有進行任何編輯,上下段字體不一,段前段後參差不齊。在粘貼的過程中,把原來的一個很好看的邊框給弄丟了。就這樣還用了近三個小時的時間,晚上十二點多發送過去了,還給明慧網同修寫上幾句話,請求明慧網同修給予幫助,把那個丟失的邊框加進去。第二天,這份真相傳單,經明慧網同修的編輯後登在明慧網上了,這修正了的傳單看起來爽心悅目,版面亮麗美觀,給我感覺字是活的,圖也是活的。特刊上明慧同修還給編寫上了「第1期」,意思是還可以接著編輯。當時我的心情甭提有多高興了,這是我們當地的第一份特刊。我開始翻閱編輯書籍,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掌握了有關知識,開始編輯當地真相傳單。
學會了編輯真相傳單後,我卻起了歡喜心。連著兩次,明慧網都沒有發表我編輯的傳單。這時我那歡喜的心也冷卻下來了,趕緊找自己的人心。我及時歸正,把人心都翻找出來後,一一去掉了。用修煉人的純淨心態做任何事都會取得最好的效果,一摻雜人心,那就要流於常人做事了,執著自我和顯示自我的人心是極其可怕的。我現在能夠一下子揪住人心,不使它得以膨脹,用法衡量對照,理智清醒的把握著自己的一思一念。
在這一年的編輯寫作中,我在不斷的去掉各種人心,寫作水平和編輯技能都在不斷提高,在明慧網同修的幫助下,我現在能夠及時編輯當地需要的真相傳單、小冊子。
現在我的心穩定了,平和了,認識到自己是在救人,不是在發揮各人所長展現自我。我已經認識到所有的特長技能都是師尊賜予給弟子的,目地是讓我們能夠在正法時期能夠兌現自己的誓約,履行好自己的使命。
整體配合 威力無窮
寒冬臘月的一天,同修被綁架了,在極短的時間內,我們分工有序,開始營救。有協助家人去黑窩要人的,不乾膠、真相傳單在周邊地區鋪開,國內外的真相電話一個接一個,把那個縣城的各個單位都打爆了,政法委、公安局的連連叫苦。黑窩裏被迫害的同修以驚人的意志抵制迫害,那顆信師信法的心撼天動地。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中,同修正念闖出魔窟。
在幾次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真實的體會到了整體一致配合的無窮威力,能感受到協調配合的過程中,各類干擾、間隔在消除,整體配合的越來越好。
成功營救同修後,回想自己在整個過程中,只是起了協調的作用,而真正發揮效力的是全體同修在法上的密切配合。每一個環節中,都傾注了全體同修的用心努力與付出,才能夠在魔難中,與邪惡的殊死較量中,能夠解體邪惡,成功營救同修。否則,在人中修煉的渺小的我,很難在那緊迫的時間裏,順利完成多個項目間的協調運作。正是無邊大法中的一個個粒子,齊心凝成一股勁,共同做著一件事,憑借大法的無邊法力,解體了邪惡的迫害,也正是配合默契的整體創造了一次次的神奇。
有一次,同修被綁架後,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為了救度公檢法機構被邪黨毒害的人員,聘請了北京律師給同修做無罪辯護。我們提前三天得到了非法開庭的具體時間,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在最廣的範圍通知了當地同修,向當地民眾廣發別具一格的邀請函,也張貼了相同內容的不乾膠。與此同時,相同內容的彩信、短信、海外電話也源源不斷的發送到了當地民眾的手機中。我們手中有當地公檢法部門和政府機關直至派出所的座機和手機號碼,同修很快製作出有針對性的真相彩信和短信,全面鋪開的給相關人員講真相。為了搜集當地普通民眾的更多電話,就是老年同修都參與進來了,用心搜集當地民眾的電話號碼,大量的抄寫電話號碼轉給打電話、發短信的同修。此次整體配合非常默契,同修都參與到這場正邪大戰中來,每個人都盡最大努力營救同修,制止行惡,同時揭露邪惡,挽救參與迫害的警察。
大家配合得很好,整體的有力配合加持了正的力量,在邪黨法庭上,律師做的無罪辯護很精彩,法官都無語了。
在法庭上,被非法庭審的同修全盤否定邪惡,當庭揭露了邪惡對自己的迫害,正念十足。最後同修在戴著手銬腳鐐的情況下,送給各位法官的幾句祝福的話,令在場的人感動的落淚了,每個法官也都點頭,表示接受記住「法輪大法好」。
因為心在法上,我們幾次整體營救同修的行動都很成功,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有著最大的安全保障。
這一年的實修中,我深深的感受到:是大法的無邊法力,是師尊的無量慈悲,讓我在歷史的舞台上,得以更好的助師正法,更好的兌現史前誓約。一切的美好殊勝都是師尊賜予給弟子的,弟子只有不斷的實修,不斷的昇華,救下更多的人來回報慈悲偉大的師尊。
若有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19/13671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第九屆大陸大法弟子法會要召開了,我覺得也是到了我該給自己的修煉做個總結的時候了。下面是我這十幾年來修煉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分享。
一、全家都得法了
從我記事起,媽媽就常年病倒在床上。特別是到了冬天,媽媽更是連躺都躺不下了,白天黑夜只能跪趴在床上。那種痛苦別人是無法想像的。媽媽常年靠吃藥維持著,我們家幾乎摸哪兒哪兒有藥。
十幾年過去了,到一九九零年,弟弟考上了大學,我也嫁人生子,可媽媽的身體還是那樣,在原有的氣管炎、肺心病的基礎上又增添了高血壓、冠心病,整天不是吃藥就是打針。活得真不容易。姨媽曾擔心的對我說:「你媽這身體,誰知能否挺到小弟大學畢業啊!」
弟弟從小就對氣功感興趣,特別想自己能學一種氣功,能把媽媽的病給治好。九四年,他到濟南實習,幸運的他,正好趕上師父在濟南辦傳功講法班。他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立即報名參加了。年假期間,他就回來教媽媽煉法輪功。媽學的很上心,也很認真。剛開始,我和姐姐對此並不怎麼相信,覺得弟弟說的太玄了。可誰知媽媽剛煉了不久身體真的好起來了。我不由得也拿起《法輪功》這本書看了起來。看完覺得這本書的確很好,講真、善、忍,都是讓人做好人的。
我想,這真、善好像容易做到,可這忍,自己做不到(因我脾氣不好)。也就沒想學。後來見媽媽的身體完全好了,我就讓丈夫學,因為他得過乙肝,幹不了重活,還得經常吃藥。丈夫學了也就有兩個多月,便回廠上班了。三班倒,也不怕上夜班了。眼見為實,我相信了。姐姐也知道好了。我們全家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剛剛開始走進大法,只知道有時間就煉煉功,對自己心性的要求並不嚴格。就這樣,從九四年知道大法到九六年開始看書、煉功,一直到九八年我才真正進入到大法修煉。
真正走入大法中修煉我才體會到:我能成為大法中的一員有多榮幸!我每天除了上班外,就是學法,煉功。每天早上四點我便和丈夫來到一所中學前,和同修們一起開始煉功。煉完後,我們就會把學校門前打掃乾淨,再回家吃飯,然後去上班。那時我們的精力非常充沛,心情非常愉快。每到星期天我們便帶上兒子和同修們一起到鄉下去弘法。兒子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那動作做得很有力,也很好看。圍觀的人不禁嘖嘖稱讚。
在煉功的同時,我也多看書,注重心性的修煉。我是單位的出納員,有時別人多給了我錢,我當時就退給對方。這是大事,自己很注意一定要做好的。但有時看起來很小的事就把握不太好了,只有通過學法才能認識到甚麼是對,甚麼是錯。有一次,我去學校接兒子。路上看到一元錢撿了起來便順手放進兜裏。兒子問我:「媽媽,那錢是你的嗎?」我說:「不是,是我撿的。」根本沒把它當回事。晚上學法時看到師父講「看到錢你要撿」〔1〕,我頓時明白了,這不是在說我嗎?我白天做錯了。第二天早上我對兒子說:「媽媽昨天做的不對,這一元錢你交給老師吧!」兒子高興的答應著。後來他在操場撿到兩元錢,也交給了老師。老師表揚了他。還有一次他和同學逗著玩,同學不小心把他的臉給砸腫了,整個臉腫的和鼻子一般高。把老師給嚇壞了,怕家長來學校打架。兒子說了:「老師,你不用怕,我媽是修法輪大法的,不和人打架。」這件事我還真沒往心裏去。兒子同學的媽媽打來電話,要買東西來看兒子。丈夫接的電話,告訴孩子同學的媽媽,孩子沒事,謝絕了她的好意。兒子的臉第二天就消腫了。
鄰居看著兒子受傷的臉,感慨的說:「你真的是變了,換了我,我可不幹。」
二、護法證實法 講真相救眾生
九九年「四﹒二五」那天,我和同修們來到了府右街,大概是下午兩、三點鐘吧,我們正在信訪辦門外的馬路邊上靜靜的等候,突然人群有些騷動,我回頭一看人們都在往天上看,說有法輪。我也向天上望去,果然見到太陽一會兒紅,一會兒綠一會兒黃的飛速的轉動著,場景絢麗而壯觀。但與此同時我還看到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用力的轉動著太陽。我本能的想這是師父在轉動法輪!不知怎的我的眼裏充滿了淚水,感到了師父傳法的艱難。那時我還不知道師父不只是在傳法,而是在正法。此時一種責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我告訴身邊的同修們不要看了,做好我們現在該做的,同時默默的轉回身,在前排從新站好。
在以後的日子裏,就是這種責任感和使命感伴隨著我一直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寫到這裏我明白了,這種責任感和使命感是我下世前與師父簽的誓約。
從九九年「四﹒二五」到二零零二年春天,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我五進北京城。其中兩次被抓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走脫。在一次次的魔煉中,慈悲的師父讓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從中讓我一次次的得到提高。有關這五次進京的具體情況此處不贅述。
從兩次被抓的經歷我注意到一個現象,那就是:兩次抓我的好像都不是警察而是普通常人,他們沒穿警服(也許是當局從街道上拉來的無業、待業人員),特別是那次我在天安門派出所門口高喊「法輪大法好」時,竟然從圍觀的人群中出來一人給了我一個嘴巴子。再就是當我們被駐京辦的人從派出所領出來時,我為了找機會走脫,要求上廁所。他把我們領到旁邊的一個大院裏,可誰想到廁所旁站一中年婦女,當她知道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時,竟然對我們破口大罵,還想阻止我們上廁所。這兩件事,令我很奇怪,讓我遇到這樣的事,只是在點化我有爭鬥心嗎?後來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這些人是不明真相的世人,我們要證實法,就得讓世人明白真相。特別是,後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再一次強調了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的重要性,於是我們便從進京護法轉向了向世人全面講清真相。
一開始我們沒有真相資料,便用手寫粘貼,用複寫紙寫真相信。當時我們沒有一點怕心。幾乎每天晚上都出去貼,風雨無阻。師父也在不斷的鼓勵著我們。在夢中我看到自己隨意撒的種子,瞬間便長的鬱鬱蔥蔥。後來我們有了打印的真相資料,講真相更是得心應手。還能聽到反饋。一天鄰居大姐對我說,她上中學的兒子在門口撿到一張法輪功傳單,看完後對她說:「媽,人家法輪功講的還真有道理。」
這幾年的講真相中不斷有心性提高的機會。如有一同修寫了幾張粘貼她自己覺得寫得不好看,便拿來讓我看,我也覺得這樣的粘貼貼出去會影響我們的形像。便拿到爐子前把它扔進爐子燒了。可誰想到,點著了的粘貼牢牢的粘在了我的手指上。我怎麼甩也甩不掉,手指被燒起了泡。這時站在一邊的兒子認真的對我說:「媽媽,師父說了:『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1〕」自己錯了,趕緊再寫幾張補上吧。
隨著正法進程不斷的向前推進,我們又開始發《九評共產黨》,勸三退,使用真相幣傳真相,再後來就發神韻光盤。一次我們帶了一百本《九評》和一些粘貼,來到丈夫的故鄉,這是一個美麗的而且聞名世界的水鄉。鄉人古樸而善良。丈夫的大姐見我們帶來這麼多東西,不免有些害怕。我笑著對她說:「大姐,我們給鄉親們送來了最好的東西,這東西能救人。我們是在做好事,不會有事的。」我們只用了兩個多小時便平安返回了。大姐正擔心呢,見我們回來了很高興,但又埋怨我們:「那麼多書,也不說給你姐夫留一本,讓他也看看。」我和丈夫相視一笑說:「下次吧。」這件事在當地反響很大,後來大姐悄悄告訴我們,村子裏的大喇叭叫了好幾天,讓人們去交書,說不要相信迷信。人們也議論紛紛,說來了一批法輪功,如何如何。看大姐那神情,很為我們自豪。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提到學法的重要性,我們也深有體會。當我們法學的好時,做起事來,便得心應手。如果有一段時間我們忙於做事,或常人的事多一些,沒有好好學法,那麼做起事來便有很多困難。發正念也是一樣,我們每次做事前,都要先發好正念,把所到之處的空間場清理乾淨我們再出發。在做的過程當中我們的正念也不停。有時貼粘貼,路燈太亮了,只要一想:我要貼在那個電線桿上,路燈要是滅了多好啊!路燈馬上就滅了,我便迅速貼好;有時剛想放資料,後面來人了,只要一想:你不要過來,他馬上就拐彎了。
自從有了神韻光盤,我經常在手提包裏放幾盤,只要我包裏有,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帶到我的身邊。以前總覺得出去旅遊是去玩,認為浪費時間。所以店裏幾年來組織去我都不參加,這次聽說是去北京附近,我忽然想到去發正念,便參加了。因為是想著去發正念,也沒多拿幾盤神韻。包裏只剩一套了。當來到山裏,我才意識到光盤帶少了。我捨不得隨便送人,便尋找有緣人。我來到一對賣貨的老夫婦跟前,買了他們點東西。嘴裏和他們拉著家常,問他家有沒有VCD,老頭說:「有!」我拿出光盤說:「我們很有緣,我送一套晚會光盤給你們做紀念吧,上面的節目可好看了。有:武松打虎、劈山救母、西遊記中的故事等,還有很多好聽的歌。」老倆口可樂壞了,一個勁的謝我。我走遠了,老太太還衝我喊:「歡迎下次再來!」我心裏也很高興,想著:這對老夫婦一定很善良,因此他們才能得到神韻光盤。我默默地祝福他們一家人都能因此而得救。
當明白魔頭的像也在散發害人的物質時,我想起在離父母家不太遠的地方,有江魔頭的一個廣告牌。那牌子有一房高。我們一家三口在過年回家時發現當地同修已經把整個牌子用黑墨畫的花不稜登的了,可由於牌子高,江魔頭的頭部沒被劃到,它還腆著臉在哪硬挺著。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一家三口拿著兩個雞蛋,來到了牌子跟前,我發正念,不讓人過來,他父子兩個一人一個,啪、啪、砸向魔頭,兒子砸的最準,正砸在魔頭的太陽穴上,黃色的蛋黃就像魔頭的腦漿一樣流了下來掛在魔頭的臉上。等我再回娘家時,那個牌子便換成了別的畫面。
三、刻骨銘心的教訓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向前推進,邪惡因素也越來越少了。環境變得寬鬆些了。然我們精進的意志也隨之鬆懈下來了。慈悲的師父及時的發表了《越最後越精進》的經文。我把他背了下來。以此來激勵自己,不要鬆懈。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沒一、兩年自己又變得不精進了。雖然三件事還在做。但那也只是在完成任務而已。有時一個月也看不完一遍《轉法輪》,發正念也不能堅持了。講真相也很被動。有時同修給些資料還不想要,要麼就是等丈夫有空的時候一起出去貼或發。時間長了對丈夫形成了強烈的依賴心。同時安逸心、色慾心、利益心全起來了。
特別是丈夫,他的工作變的出奇的忙,而且繁重。沒有時間學法煉功。師父曾在夢中點化他:有三個不倒翁,中間的最大,他和我就抬著中間的這個不放。他講給我聽。我悟到,這三個不倒翁是:名、利、情。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們名、利、情都有,其中抱著利益不放。我心裏雖然明白,卻沒太在意,總覺得我們反正在大法中,不脫離法就行了。至於這些心嗎,慢慢的去吧。現在想想,這是一顆多麼骯髒的心,簡直是拿師父的慈悲在開玩笑!結果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
期間丈夫想放棄這份工作,太累了,我卻認為常人都受得了,你一個大法弟子有甚麼受不了的呢。現在想來當時真是讓利益給沖昏了頭!就這樣在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期間,舊勢力讓他以病業的形式走了。丈夫的離世,給大法帶來了很大的負面影響,也給我以後向熟人講真相無形中成了障礙。在這裏我含淚告誡大家:我們一定要尊師敬法,聽師父的話,千萬不要懈怠!絕不能再讓自己的過失成為千古的遺恨!
丈夫走了,慈悲的師父可能怕我一下承受不了,剛開始師父給我擋著,我沒有甚麼太難過的感覺,以至於同修和常人都認為我「很剛強」,只有我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且我知道去掉對情的執著這個修煉過程我也是一定要走的。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丈夫的情越來越顯露出來。
記得有一次我高興的對兒子說:「我想,法正人間的時候,我們和你爸爸還會見面的。」兒子卻嚴肅的對我說:「那個時候你要是出來七情六慾呀,你可就走不了了。」我心裏一驚,知道這是師父在藉口點我,讓我打消這一念。一次在夢中,夢到自己來到一地穴中好像是在找他,但四壁空空甚麼都沒有,忽見一頭披土黃布、身著土黃色衣裙的老婦人走了進來,並把門關上了。我感到她欲對我圖謀不軌,馬上打出一念:「滅!」瞬間老婦人便消失了,我也醒了。我悟到我對他的情還很重啊。好在有師父的呵護,我有決心放下這個情。有時進到家中,看著滿地的落葉,心中不免有些淒涼,正想傷感提醒晚六點發正念的鬧鐘就響了,趕緊進屋發正念。講真相時,經過我們曾經共同講真相的地方,也會觸景生情,但馬上發出一念:現在我在做最神聖的事,你不能干擾我!瞬間空間場便清亮了。有一次我的mp3壞了,去找A同修修理,他關心的問我:「一個人在家哪?讓你媽媽來給你做伴吧。」誰知他的一句話,勾起了我的情,止不住的淚水漣漣。此時坐在一旁的一位不認識的女同修說:「這個情啊,它也是一個生命。你要它,它就牢牢的控制你。」A同修對她說:「B姐,你那時是怎麼過來的呢?」「學法,就是學法。」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位零五年才開始學法的新同修,丈夫出車禍死了,上有公婆下有兩個未成年的兒子。她接著說:「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中講到:『大法開創在常人社會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這種修煉形式,很多人都理解為這是對我們修煉的一種寬鬆與方便,那些精進的學員可不這樣理解。這是大法弟子修煉中必須這樣走的路。所以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從師父的講法中我悟到:我現在所面對的這一切(上侍奉公婆,下撫養兩個兒子)就是我的修煉形式。」聽了她的話,我明白了,這一切又是師父的苦心安排。這讓我看到了自己修的有多差勁。我流著淚回家了。
到家中我問自己:你就這樣不爭氣嗎,這樣的讓師父為你操心!他走了,你究竟失去了甚麼?不就是失去了常人的安逸生活嗎?你真要想修煉,這些早晚是要去的。師父說過:「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2〕。想到這裏,我不再流淚,心中對師父說:弟子會做好的,師父您放心吧!便盤腿打坐,一層一層的清理自身空間場的情的因素,和他在我空間場裏的影像和信息。並鄭重的對他說:你我在人間的緣份已盡,請不要讓舊勢力利用來干擾我。後來有同修告訴我,夢中見到他了,只見他手拿拂塵,身體發著白光,是神的樣子,由遠而近的在他面前顯了一下。我明白慈悲的師父看我的情不好去,以此來安慰我。
從那以後我從新振作了起來。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也比以前精進了。特別是晨煉也能堅持了。人也胖了,顯得年輕了,還整天樂呵呵的。常人從我的身上也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四、師父給我們的是最好的
經過十多年的修煉,我有一個非常深的感悟:當我們一心撲在救人上,把大法的事看作是第一重要的,那時師父給予我們的是最好的,比我們自己想像的還要好。
零九年的此時,正是我縣十幾名同修遭到迫害的時候,同修A也被勞教了。每次家屬探視,我都跟去近距離發正念。第一次探視完,家人出來告訴我,A的狀態不太好,急於想出來。我聽了心中很著急,怎麼辦?我想到了師父: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四、五個大道把思想和師父連起來的法。我就盤腿打坐,雙手合十心中求師父:師父,弟子求您把我和A同修的思想連上吧。說完,我雙手結印,用意念想到:那裏雖然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但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救人!著急出來,也是執著心。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想完,我絲毫不懷疑他能接收到這些信息,然後又開始和他一起學法。
第二次探視完。家人說:「他看起來平靜了許多,還說想要個mp3。」我從內心謝謝師父!他要mp3是為了學法。第三次去探視,我是臨時聽說的,那天我正準備買過冬的煤,兒子正好也在家。A同修的家人捎來話,說是給A送mp3去。讓我們配合著發正念。我一聽,二話沒說,就對兒子說了聲:「等煤送來了,先卸在門外。我回來再往裏倒吧。」便跟車去了勞教所。那次師父又給我們顯現了正念的威力。本來是要隔著玻璃和家人見面的,我們發正念讓他們當面談。馬上接見室停電了,警察只好讓他和家人面談。Mp3很順利的給了他。那天接見室外的電一直都沒停。等我回到家,見煤已經整整齊齊的碼在院子裏了,涼台上還放著幾箱剛摘的柿子。兒子見我回來了,說:「我姨和哥哥正好來了,幫咱把煤碼好了,還把柿子也給摘了。」我心裏明白,這又是師父給安排的。心中再次默默謝師父。
幾年前遇到一位剛從勞教所回來的女同修。她告訴我,她剛到勞教所的時候,有很多心放不下,因為她丈夫整天東遊西逛,家中的買賣都是她一人照看。兩個女兒一個上大學,一個剛高考完,正在報志願。後來隨著不斷的背法,她的心放下了。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她沒有向邪惡妥協。一年後,當她回到家中一看:丈夫把生意打理的紅紅火火,小女兒也考上了理想的大學。家裏安排的哪裏都那麼順心。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她對我說:「我們可得好好修,不然怎麼對的起慈悲的師父。」
五、向內找
前年,我打工的店裏生意很淡。所以我學法時很少受到干擾,幾乎一天就可以看完一本《明慧週刊》再背幾遍《洪吟》,或背一段《轉法輪》,一天下來心裏很充實。一天上午忙完了店面衛生,便坐下來開始對著手機背《洪吟》(用手機給自己錄音,背完再和書對照),一邊背著一邊美滋滋的想:既能上班,又能學法,多好!就這樣我學了一天的法。
到快下班時才發現今天一天竟然一分錢的東西也沒賣出去(這是很少見的):顧客來了,不是沒人家要的東西,就是人家看不上店裏的貨,反正是沒開張。不但我沒開張,老闆的另一個店也沒開張。這下老闆急了。下了班,老闆給我們開了個會。會開到後來我聽著好像都在不點名的批評我。這讓我接受不了,把我的爭鬥心一下子勾出來了:你店裏不賣貨,關我甚麼事,我又不是店長(我這個店沒店長),我也不掙你店長的工資。平時我幹著店長的活,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計報酬,任勞任怨。噢,現在不賣貨了怨起我來了。那好,以後我甚麼都不管了,只做好我該做的就行了。
我氣沖沖的回到家,心裏還在想著這件事。順手打開電磁爐,熱上飯。掃了掃院裏的樹葉。一看該發六點的正念了,便進屋發正念。發正念心也不靜。發完了正念感覺那不好的物質還在,便又把腿盤上,繼續發。一邊發,一邊向內找。找著找著,我猛的想起了上午那一念。哦,我明白了,是自己起了歡喜心招來了魔的干擾。而且那一念非常自私,一點都不慈悲,光高興自己能學法,不被干擾,怎麼就不知道為別人想一想呢?這樣下去,天天賠錢,老闆多上火呀!他們畢竟是常人,把利益看得很重。他們明白真相,支持我講真相,有時還幫我講真相,他們應該得福報呀,怎麼能讓舊勢力鑽空子在經濟上被迫害呢!
明白了這些我的心輕鬆了。忽然想起我還做著飯,都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趕緊來到廚房,只見鍋裏的飯都糊了,心裏一驚,好險哪!我知道師父又在點我呢。第二天,來到店裏,我比以前更積極的工作,店裏的生意也好了起來。老闆見了我還和以前一樣,像甚麼都沒發生過。我不禁發出感慨:向內找真好!
以上是我這些年來的部份修煉經歷和體會。我能夠有今天,能夠在大法修煉中走過了這十多年,全靠的是師父的呵護、鼓勵和加持,沒有大法和師父,就沒有我的今天。弟子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向師尊合十!
謝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去執〉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別哀〉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4/13696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記者鄭語焉台灣採訪報導)明慧網自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起,刊登第九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文章,篇篇體現修煉人非凡的氣度風範,以及心繫眾生得救契機的慈悲胸懷,擲地有聲動天地。盈盈一水之隔的很多台灣法輪功學員表示:「打開電腦第一件事就是上明慧網,看大陸法會的文章,每一篇都捨不得落下。」「太觸動了!我忍不住一直掉眼淚。」「每天都非常期待,看大陸同修對法理的認識,以及確實做好三件事的過程,感到自己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比學比修,對自己在精進實修上的砥礪和促進非常有幫助。」
我也要像他們一樣 正念正行救眾生
四川姑娘麗馨,因為母親的提攜,於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原本嚮往虛榮、喜歡享受,成天老往外跑、喜愛濃妝豔抹打扮的她,修煉後素雅恬淡,變成一位宜室宜家的理想對像,經由長輩親友介紹,於一九九九年六月渡過海峽,成為台灣媳婦,在台灣自由自在的修煉大法。十數年之間,身在大陸的母親卻因同修一部大法,幾度被中共邪黨綁架迫害,歷經幾度心急如焚夾纏著怕心的麗馨,對於營救同修的交流文章特有感觸。
法會文章《正念正行營救同修》以及《正念營救同修在配合中走向成熟》,都分享如何正念形成密不可分的整體,協調一致的去向迫害單位要人,營救過程中不斷的發正念、講真相,成功營救出同修後,「有開天目的同修說,看到整個過程,另外空間師父在落淚。在監獄門口接人的同修說,在監獄門外一直是飛沙走石,看來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非常的激烈。通過這次營救,我們更加清醒的認識到了整體配合發正念的重要性。」麗馨說:「從今年的文章感受到大陸同修成熟很多,真是正念正行。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們堂堂正正的到公安局、勞教所、洗腦班或六一零等迫害單位直接去要人,看到同修這樣,我也很想像他們這樣正念正行。」
麗馨說:「還有《大姐,見到你我就惡不起來》這篇文章,我感到這位同修完全沒有怕心,不只是正念正行,最主要是有顆真正為對方著想的心,所以人家見到她就是惡不起來,從這篇文章中我看到善的力量有多麼巨大,體會到『只有善能溶化惡』。」
前不久;麗馨去除怕心,與大陸家鄉同修形成一個整體,積極的向未修煉的哥哥講真相,並且密集向洗腦班發正念,明白真相後的哥哥親自到洗腦班辦事處去把母親帶了回來。麗馨說:「之前我怕邪惡對人身的迫害,現在我已經沒有了怕心的念頭,眾生得救才重要,心念以眾生為重,相對的,也放下了許多自我的執著。」
體悟大法的超常與殊勝 喚醒昔日同修必珍惜
土城學員施合煙看今年的交流文章,感覺較之往年有很大的不同,感受的整體印象是:大陸大法弟子堅毅不搖的信師信法,堅決果斷的護師護法的心,形成一個整體,沒有人的觀念,正念正行證實大法的超常與殊勝,篇篇分享都讓他非常感動。
《三次從死亡線上被救回》這位同修,三次在鬼門關前與死神拉鋸,都憑借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巨大的付出,挽救了生命的情節,讓施合煙有感同身受的觸動。從小羸弱多病的合煙,也有二、三次命在旦夕的危機,卻都莫名所以的化險度過,從法理中他明白了這是師父在他孩提兒時,就已經照看他了,親友們說這孩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合煙心知肚明:此生最大的後福便是有幸成為法輪大法弟子。他很替那些偏悟、掉隊或離開法的同修感到惋惜,看到《找回昔日同修》這篇文章,體悟到自己有必要加緊腳步,儘快的把這些同修找回來。
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做的到
永和學員陳美雅平時就有看明慧文章的習慣,自二零零九年得法後的每一年大陸法會的交流文章更是不曾錯過,美雅說:「幾乎看每篇都在掉眼淚,他們在那麼嚴峻的環境下,都沒忘記助師正法的使命,著實的把三件事都做的那麼好,遇事向內找,對法理的認識與體悟非常深入清晰,每篇文章的實修與證實法的過程都給我很深的觸動。」一位七十幾歲的老年女同修,頂著酷暑烈日,不畏艱辛的帶上真相資料與師父新經文,數次往返奔波五、六十里的鄉路,披星戴月的趕時間,過大河,穿小溪,走村串戶,返鄉送真相(《找回昔日同修》),美雅說:「平凡中的偉大,我想也只有大法弟子才做的到。」
法會文章《走出家庭魔難 否定迫害救度眾生》主角,一次次從學法中提高認識,在信師信法堅如磐石的情況下走出魔難,改變家庭環境,喚醒二位邪悟的姐姐回歸正法修煉,甚至一直被魔操控、對她的修煉起到很大干擾的母親,也在病危臨終前幾日,高聲呼喊「法輪大師」而獲得安詳後離世。
美雅對此文同修總結的體悟:「向內找修自己不是為了改變別人。幫助別人和改變別人是兩個不同概念。」以及「從放下改變別人的心,到放下對別人的執著是一個過程,不是輕鬆的一句話。修不好有時真的很無奈。很容易陷在情中,修不出慈悲,容易逃避責任。」感觸很深,她說:「這些認識對我真的很有幫助,除了對師父《忍無可忍》經文的法理有更好的認識之外,對我家倆個小弟子,我要更好的帶領他們學好法,從最微觀到最宏觀的一思一念都紮紮實實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精進不懈怠。」
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心
永和學員傅成瑤於一九九二年從大陸山東遠嫁台灣,一九九八年獲准來台定居。一九九六年在山東家鄉得法修煉法輪大法的她,自二零零四年首屆「明慧法會」便每日上網閱覽大陸同修的修煉心得文章,九年來未曾中斷。她表示從交流文章所敘種種經歷與體悟,感覺大陸同修在法上的認識與實修一年比一年理性成熟,她對每篇文章的印象都很深刻,尤其今年的感受更不一樣,對於大陸同修證實法中所展現出來的那個慈悲心,成瑤說:「每篇文章都讓我感動流淚。」
《願把眾生托在手心上》文章分享,對於那些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司人員,她用大法的法理去化解心中的憤恨,大法無邊的法力一點點解體著心中的傷痛和怨恨,漸漸地大法修煉者的慈悲佔了上風。她寫勸善信、用手機打語音電話,群發短信、編寫彩信,喚回迷中的世人,處處都是從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慈悲心態,把眾生托在手心上的所為。另一篇《堅持不懈給政府機關人員講真相》,內蒙農村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學員被邪黨迫害過,大字不識幾個,但她堅持不懈的在大客車上講真相,到鎮政府講真相、發光碟,給「六一零」頭子、人大主任和派出所所長講真相,對等待救度的眾生一以視之,面對面去講真相救度他,不帶分別心。二篇文章的同修採用講真相的方式不同,基點都一樣是在法輪大法中修出來的大善大忍的慈悲心態,講真相的過程中也體現出大法弟子超凡的智慧。
成瑤說:「反觀自己在打真相電話,碰到對方惡言辱罵大法和師父時,經常按捺不住爭鬥心,尤其看到惡警打死、打傷、性虐待大法弟子時,又痛心又氣恨。看到這些交流文章後,我慢慢平靜下來,找到自己的差距,惕勵自己也要凡事用法理來衡量、用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認真體會師父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的內涵,做到『正念救度世中人』(《洪吟三》〈濟世〉)。」
仰承師尊慈悲護佑 做好三件事 不給自己留遺憾
《破碎的「老機器」復原了》這篇描述醫生告知:傷者腦部創傷需做手術,另外多根肋骨斷裂,右腳右手骨折,盆骨粉碎性骨折,後背脊椎四節壓縮重合,對一個六十多歲的人來說,即使能活下來也是一個永遠躺在床上的腦癱植物人。人的外形真都是不行的了,可通過不斷學法以及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破碎的」生命奇蹟的復原了,大法弟子都明白這是師父幫他承受了而獲解救。《鐵匠與老伴修煉大法的故事》的老鐵匠發生意外,膝蓋受重傷,也是在師父為他承受的護佑下,奇蹟的安然無恙。
成瑤說:「看到這二篇文章,我的眼淚止不住,師父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承受這麼多,想想全世界一億多個弟子,師父為我們這一億多個弟子的承受該有多大,我們有幸作為師父的弟子,真是該踏踏實實的精進實修,我告誡自己要抓緊時間多學法,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心繫眾生,助師正法救眾生,到了關鍵時刻務須好好把握,不能再給自己留下一點點遺憾。」
九年來,明慧網歷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已不僅止於全大陸大法弟子的法會,也是全球大法弟子的盛事,無論是在法理上的認識還是篤行實踐,都是海外弟子很好的借鑑。尤其相較之下,身在寬鬆安逸環境的台灣大法弟子,看到大陸同修在嚴峻的環境下,仍然心繫眾生、信師信法,慈悲救人,更加警醒惕勵自己,比學比修,在修煉的路上更加精進。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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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記者英梓渥太華報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加拿大國會議員、國會法輪功之友成員朱迪﹒斯格諾(Judy Sgro)接受新唐人記者採訪時,強烈譴責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的暴行,反覆強調活摘器官在任何地方都不能被接受。斯格諾議員認為,應通過全球範圍的不停呼籲和終止自由貿易等方式,對中共施加壓力,迫使其停止活摘器官等迫害。
加拿大國會議員、國會法輪功之友成員朱迪﹒斯格諾 |
活摘器官真實發生 應聚合全球力量反對
對於美國政府是否應該公開王立軍帶到美國領事館的關於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證據時,斯格諾議員認為他們有責任將這些信息公開。她說:「我相信他們有責任向全世界報告這一真相,以便全世界的力量聚合在一起,反對這一罪行繼續發生。」
斯格諾議員從幾年閱讀的和跟蹤的事實出發,認為有充份的理由相信,活摘器官的事實正在發生。她說:「顯然,活摘器官的做法必須被停止。」她認為加拿大政府在這方面的努力遠遠不夠。她說:「需要國際社會的壓力,制止這一惡行和對人權的侵犯。特別是器官的問題,我認為要求每個人都堅持呼籲,這種罪惡必須改變。」
斯格諾議員表示,很高興看到美國國會的一百零六位議員聯名致函國務卿,制止活摘器官的罪行。她說:「我聯絡過一些在美國的同行們,我為他們的正義行動鼓掌。在加拿大,我也準備嘗試去這樣做。我非常希望看到加拿大國會議員站出來,表明同樣的立場。所以,我將會向美國國會的同行們寫一封信,鼓勵他們繼續敦促美國政府公布他們已掌握的任何形式的文件或信息。」
她認為在停止活摘器官的問題上美加的國會議員可以形成聯盟。她說:「我也將會在加拿大國會發表一份聲明,要求加拿大政府這樣做,加拿大國會議員應該與美國國會議員形成一個非常有力的聯盟,我們一起努力,要求政府對外公布掌握的有關(活摘人體器官)的情況。當世界上的民眾了解到更多事實的時候,他們都會一起來制止這樣的罪行,並發出這樣的呼籲:『不,活體摘取器官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事情,不能再這樣迫害法輪功。』我們應該動員大家站出來,一起抗議,並要求立即停止這種做法。」
需要更多人和政府站出來講話
斯格諾議員說,她本人曾與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共事過,她說:「我很尊重他們和其他那些在調查活體摘取器官方面率先做工作的人。他們一直努力讓人們將這一罪行作為前沿和中心的人權問題進行考慮。我相信加拿大公眾需要更多了解真相,這就是為甚麼我很高興有機會做這次採訪。」
她說:「我們需要更多人簽請願書制止活摘器官,並在加拿大和世界各地加強呼籲,我們需要更多的人。需要我們的政府站出來,為人權而戰。我們目前正在與中國討論貿易協議,就我的觀點而言,直到解決了法輪功受迫害和可怕的活體摘取器官的問題,我們才能對貿易協議問題進行談判。而事實上,如果這些先決條件沒有落在書面上,我們與他們進行的討論,所有的討論,我覺得都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神站在法輪功一邊 迫害終將結束
她說:「如果美國政府公開這些證據,就會對中共形成一個強大的壓力,而且可能會立即杜絕這一犯罪,因為全世界都會對活摘器官進行抗議。活體摘取器官是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接受的,特別是為了轉化信仰和因信仰而迫害一個特定的人群。」
「把人監禁之後摘器官,這是不能接受的。有明確的證據表明,活體摘取器官是不爭的事實,中國有大量的器官供移植,而其他國家並沒有。所以很明顯,他們在迫害最弱勢的、只是想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並用任何可能的方式迫害他們。」
斯格諾議員說:「我相信神會站在法輪功一邊,總有一天,法輪功學員會從這場迫害中解脫出來,但只有國際社會的(不斷)抗議,才會停止迫害。」
加拿大政府需採取認真的行動
她認為,越早解決活摘器官的問題越好,她說:「如果我們明天一早就能坐下來談,將事實擺到桌面上──除非中共杜絕活體摘取器官,特別是結束對法輪功無辜民眾的迫害,否則,我們就不會就加拿大和中國之間的貿易進行進一步的討論。如果這樣做,迫害很快就會結束了。因為很明顯,中國希望與加拿大有自由貿易協定。為使談判繼續,不把人權作為先決條件,我認為這是政府的一個重大錯誤。」
作為自由黨國會議員,斯格諾議員說,加拿大的國會議員都堅定的支持法輪功,非常反對在中國內部和周邊地區進行的活體摘取器官,並對這種行為強烈反感。她說:「我希望,我們能在未來幾週,在國會針對這一問題作出聲明,並在國會展示抗議活摘器官的請願書,但更重要的是,呼籲加拿大政府採取一些認真的行動,停止加中貿易協定談判,直到他們決定認真對待這些侵犯人權的罪行。」
斯格諾議員認為,加拿大政府需要盡一切可能來確保中共停止活摘器官。作為前任公民和移民部長,斯格諾議員幾年前就認識到了這一問題,她表示,如果有人到中國去,移民部就會問許多問題,諸如「你為甚麼要去?為甚麼……?」等各種各樣的問題,以杜絕加拿大人到中國做非法器官移植。
斯格諾認為加拿大外交部也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在進行任何一步貿易之前,必須得到中國尊重人權的保證。」
「不幸的是,人權談話是廉價的,我認為加拿大政府和中國政府進行了很多討論。這種談話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需要加拿大政府堅定承諾,除非他們遵守人權規定、結束活體摘取器官,否則我們不會與中國進行任何形式的貿易。」
斯格諾議員認為法輪功學員所做的,每天在社區裏發傳單等講真相工作非常有意義,要堅持這些在社會上做了很長時間的努力,隨著中共政權的變化和加中之間認真討論的展開,現在需要更多的講真相工作。
制止活摘器官需要更多人聯手努力
「我認為這期間,因為社區的要求,講真相的活動尤為活躍。我們有許多居住在加拿大的華人,他們是自豪的加拿大人,並以身為華裔感到自豪。走上街頭要求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靠的是所有人的努力。如果他們希望國家進步,想要自由貿易和所有中國希望得到的東西,他們必須結束活摘器官的做法。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有這些機會,我希望我們都能對此施加足夠的壓力,這樣就可以結束這一罪行。」
斯格諾議員很讚揚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將勇氣和承諾訴諸著作中的做法。「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聯手更多的加拿大人,並確保我們繼續為停止迫害呼籲,使所有的加拿大人都要求結束這一罪行。」
她說:「加拿大人很友好,富有同情心。他們不會接受在任何地方發生活摘器官的行為,我覺得還要動員記者、電視和媒體不斷的將這一消息公布出來。作為一個協會,作為一個社區,繼續這樣做非常有必要,我們作為國會議員,也必須在世界範圍內繼續要求人權,特別是,談到的法輪功受迫害的問題。」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記者李慧容綜合報導)台灣立法院第一個跨黨派人權團體「立法院跨黨派國際人權促進會」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正式成立,立法院長王金平擔任榮譽會長。立委表示,人權促進會未來將努力敦促政府落實國內兩大人權公約,對於國際人權界制止活摘器官、人口販賣等人權議題,也會持續關注。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台灣立法院正式成立「立法院跨黨派國際人權促進會」,立法院副院長洪秀柱(中)到場祝賀,並宣讀院長王金平的書面致詞。 |
王金平書面賀詞表示,今天是台灣國會歷史重要的一頁,創辦以人權為主的國會組織可說開立院先例,因為立法院跨黨派國際人權促進會是立法院第一個由委員組成、有主題性的次團體,將開啟國會團體朝向議題化與多元化的方向發展,對此正向發展趨勢樂觀其成。
「立法院跨黨派國際人權促進會」首任會長、立委尤美女 |
本促進會由民進黨立委、律師尤美女倡議,並任首任會長,尤美女說:促進會除將推動國際人權交流之外,推展台灣人權外交,並將全力檢視國內兩人權公約「公民與政治權力國際公約」及「經濟社會文化權力國際公約」的落實情形。立法院在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通過兩公約及兩公約施行法迄今,抵觸兩公約的法令及措施仍多,促進會將戮力於修法工程。
立法委員林佳龍說:「在與許多國家的國會議員往來時可發現,人權是最重要的一個共通價值,包括歐盟駐台代表也一再強調,歐盟與台灣的外交最重要的就是在人權上的結合,包括(關注)非法買賣器官、人口販賣、死刑等,在這些議題上台灣有很大的機會和先進國家國會及國際人權組織進行國際合作交流,尤其是國會外交。」
針對近來國際間包括美國國會、國際特赦組織紛紛出面譴責、呼籲調查中共活摘器官暴行,立委林世嘉表示:「大家所關心的器官買賣的事情,在美國有相關的人權委員會都非常的關切,那麼如果要與台灣交流,需要跨黨派的支持,對非法器官的輸出國進行制裁,即需跨國間的結合。」
尤美女表示:「器官摘取,尤其是對於法輪功成員的迫害,我們會繼續的關注。」
人權促進會由尤美女擔任首任會長,立法院院長王金平任榮譽會長、副院長洪秀柱任榮譽副會長,共有五十二位立委簽署加入,包含民進黨、國民黨、台聯、親民黨及無黨籍委員。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是美國的感恩節,芝加哥法輪功學員參加了當地的感恩節大遊行,精緻美麗的花車受到觀眾的好評。參與遊行的剛從中國大陸來美的法輪功學員表示,這裏的自由是在大陸感受不到的。
芝加哥的麥當勞感恩節遊行是僅次於紐約外全美第二大感恩節遊行。今年已進入第七十九個年頭。遊行每年都通過電視直播傳遞到上百萬家庭。美中法輪大法學會從二零零三年開始每年都受邀參加,今年已經是第十年了。
二十二日當天,芝加哥迎來自一九六六年以來最溫暖的感恩節,氣溫接近華氏六十度,上萬當地居民和遊客聚集在政府大道(State Street)兩旁觀看遊行。共有一百多個隊伍參加了遊行,包括大型氦氣球、軍樂隊等。
多年來法輪功隊伍的花車一直是感恩節遊行的亮點,去年登在芝加哥最大的報紙《芝加哥論壇報》網站顯要位置。今年在學員們的互相配合下,又加做一個鮮豔奪目的蓮花,使得花車在遊行隊伍中更顯得獨具特色。
伴隨著《普度》祥和柔美的音樂,三位學員身著粉色仙女服、舉著藍底金字的「FALUNDAFA」橫幅走在隊伍最前面,中英文「真、善、忍」的橫幅緊隨其後,接下來是大型蓮花花車緩緩駛來,兩朵立體大蓮花十分醒目,前面的粉色蓮花,三位仙女結印端坐其中,後面的紫色蓮花則有一人多高,一位仙女揮舞著金黃的絲帶,還有身著彩色煉功服的學員和小弟子進行法輪功動功和靜功功法展示,氣氛祥和。整個花車襯托在淡黃色的祥雲上,緩緩開來,前方還鑲嵌有「節日快樂(Happy Holidays)」的字樣,為人們帶來美好的祝福。
花車後面是寫有「法輪大法令人身體健康、心靈平和」、「法輪大法好」和「法輪大法」、「真、善、忍」中英文字樣的大旗。花車所到之處,觀眾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紛紛拿出手機和相機拍照錄影,有的觀眾不住鼓掌叫好。
隊伍沿著政府大道向北緩緩行進,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展示給現場觀眾。解說員一遍又一遍地介紹法輪大法的美好,讚歎仙女們的亮麗和花車的超凡脫俗。解說員還非常興奮地告訴觀眾,他感受到巨大能量從法輪大法的花車散發出來,許多觀眾禁不住模仿著學員練起功來。
雖然這已經是美中法輪大法學會第十年參加感恩節遊行,不過對剛從中國大陸來的學員楊先生來說今年還是第一次。他眼含淚水說:「很高興,很激動!我也是個大法弟子,在這感到很自由。很興奮,很高興,在國內是感受不到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1/26/13644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新洲區殘疾人徐喜望,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清晨五點左右,被三店街綜治辦主任程紹安帶領三店街綜治辦及派出所兩車人馬趁鄉鄰熟睡未醒,綁架到新洲區劉集洗腦班(所謂的「法制教育班」)進行迫害。徐喜望被毒打、注射不明藥物,當即大小便失禁,並且時常神智不清,回家時連熟人都不認識。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徐喜望在衰弱中離開人世,年僅五十三歲。
徐喜望(徐喜望)是殘疾人,家住武漢市新洲區三店街柳溪村。自小身患殘疾,左手胳膊弱小不能動作。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受益匪淺。他煉法輪功後自食其力,賣報紙,減輕社會負擔。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徐喜望因堅定修煉大法,曾至少兩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受無數次恐嚇。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清晨五點鐘,徐喜望和他的鄰居們在熟睡中被一聲巨響嚇醒了。原來徐喜望家的門窗被鎮派出所、綜治辦及當地「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人員猛砸狂踹,膽小的鄰居嚇得用被子蒙住頭,膽大的人站在窗邊向外看:只見十餘名彪形大漢衝進徐喜望家,然後聽到傳出「救命」的喊聲,隨後將徐喜望推搡上了警車,家中一片狼藉。
劉集所謂的「法制教育班」,實際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洗腦迫害的私設監獄,通常稱之為洗腦班。被劫持在裏面的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幾個所謂的「幫教」直接管制,限制出入,隨時隨地跟蹤監視,包括上廁所、吃飯、睡覺都被「幫教」看著,沒有一點人身自由,不准學法煉功,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交流,強迫看誣蔑師父和法輪大法的錄像,強迫做誣蔑作業、寫「不煉功的保證」。如果不從,就挨訓、挨罵、挨打、甚至受刑。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挨過打罵、受過酷刑。
洗腦班安排有兩個包夾兼打手監控徐喜望,首先對他的生活做些偽善,由於沒有達到所謂「轉化」的標準,經常對徐喜望拳打腳踢,甚至用鞋底猛擊頭部, 打得他兩眼冒金光。
洗腦班以檢查身體為名,給徐喜望注射了不明藥物,在手肘處靜脈打了兩針後,他就出現了頭腦迷糊,思維停頓,喪失記憶的狀況,而且走路不穩,手腳發抖,身體搖晃。注射人員是新洲區人民醫院三十多歲的男的。
徐喜望人於三月二十九日回到家時,不敢在家中呆,一個人獨自往離家遠的方向走,連熟人都不認識,出現精神失常的慘狀。
劉集所謂的「法制教育班」,是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設在原劉集財政所)。十多年來,一直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在裏面,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幾個所謂的「幫教」直接管制,限制出入,隨時隨地跟蹤監視,包括上廁所、吃飯、睡覺都被「幫教」看著,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比監獄的犯人看管還嚴。不准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交流。強迫聽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言論,強迫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強迫做誣蔑作業、寫「不煉功的保證」。如果不從,就挨訓、挨罵、挨打,採取各種手段迫害,如:毒打、抱樹、關禁閉、酷刑折磨、不讓人睡覺,數日車輪式的「轉化」洗腦。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挨過打罵、受過酷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1/28/13646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山西報導)山西太原市法輪功學員張晉生,2008年北京奧運前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被迫害致病危,於2012年11月3日送回家中,半個月後,11月18日晚9:25分含冤離世。
張晉生,1950年10出生,生前是太原市萬柏林區質量技術監督局公務員,於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張晉生被綁架判刑前身體狀況良好,並無任何嚴重疾病。
張晉生2006年4月15日左右被尖草坪公安分局惡警綁架。據他家周圍人說,4月13日尖草坪區公安叫了他家鄰居到他家非法抄家(本人不在家,公安是拿他的鑰匙開的門),後來張晉生被非法勞教一年。
2008年5月5日夜11點,張晉生妹妹張月琴,被太原市迎澤公安分局、橋東派出所、城管派出所的惡警綁架、非法抄家。惡警先來了6個,後又來10多個,城管派出所並不管轄張月琴戶籍所在地。5月6日下午6時左右,張月琴被城管派出所劫持到太原市看守所。
5月16日,張晉生去太原市公安局迎澤分局城管派出所,找城管派出所所長張連榮、指導員趙雙平講真相,並強烈要求無罪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妹妹。張晉生走出城管派出所後被跟蹤、綁架。張晉生被太原市迎澤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非法關押在晉中市祁縣監獄。妹妹張月琴也被非法判刑。
2010年張晉生在監獄出現胃癌,家人要求保外就醫,但是由於所在社區派出所,即太原市萬柏林區千峰派出所拒絕接收,導致無法辦理保外就醫,於是,張晉生被送往109醫院救治。2012年11月3日因病危被送回家中,半個月後,11月18日晚9:25分離世。
山西省晉中監獄(祁縣監獄)內非法關押很多法輪功學員,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遭到各種各樣非人的迫害。惡警往往指使犯人折磨他們,手段殘忍、兇狠,經常關法輪功學員的禁閉(少則半月以至數月)。因為監獄為了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不讓法輪功學員跟別人說話,不准隨便出入、走動,並派犯人隨時跟蹤、監視。監區惡警給包夾法輪功學員的人開會說:不准他們跟其他人說話,如果傳遞東西,哪怕方便麵,都要撕開檢查,有不聽的(指對方學員)就給我打,只要打不死就行。2007年3月21日,晉中監獄派出四名警察「押送」,將奄奄一息的欒福生送到石家莊片區維明街派出所,並到河北省有關部門辦理所謂的「手續」。派出所警察看到欒福生被迫害的慘狀很吃驚,讓直接送回家。欒福生回家19天後,於2007年4月8日夜含冤離世。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1/29/13646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是二零一零年七月得法的,今年上初二了。
我的安逸心很強,總是很想去掉,但總去不掉,為此我十分苦惱,因為自己是學生,所以總是拿做作業的理由來逃避煉功和學法,但後來我每發正念就清除安逸心,所以漸漸也不太逃避煉功學法了。我總是看到別的小同修給班裏的同學講真相,所以我也試著和我的好朋友講了真相,講完後感覺還不錯,知道他得救了,心裏為他高興,所以又講了一個。慢慢的開始一群一群的講,都講明白了。但有時也生出歡喜心,我就發正念,看到明慧網上的小同修一天能講幾十個,就看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我就馬上恢復正念,有時候和好朋友一起玩,和他們講真相,有的不太相信,我就為他們著急,甚至連人的情都出來了,我就去掉人心,用慈悲的心去講,他們都明白了。
我有一回和同學講真相,他起初不太想和我說話,但聽到我說救她時,她好像一下子如同喝了興奮劑一樣非常激動,拉著我的手一直和我說謝謝,我非常高興,為她能得救而高興。
雖然我把全班的女同學都講明白了,但一直不太敢和大人講,一直想和老師講,但怕心一直在阻擋著我,直到前兩天學校要組織去軍訓,教我的教官人非常好,又正直,但他在部隊呆了八年,我想他思想裏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邪黨的固執因素吧,所以直到軍訓結束都沒和教官講,但臨走時我在自己的寢室牆上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教官能看見,在離開教官時,教官給了我們聯繫方式。我回到學校後心裏總是不太舒服,老是想和教官講真相,終於有一天,我約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也得救了,有時還幫我一起講真相呢),我和她一起約了教官出來,我懷著忐忑的心問了他:「聽說過法輪功吧?」他點了頭,我開始往下講,他一直點頭,沒有一點疑問,講完後他還是點了頭不說話,我很奇怪就問他:「我和他們說,他們都要問我一大堆問題,你怎麼不問呢?比如天安門自焚。」他笑著說:「那好像是共產黨自己導演的。」我也笑了,問:「你怎麼知道,以前有人和你講過真相嗎?」他說他是在網上看到的,沒有接觸過法輪功學員。我知道他就是等著我來救的,他還說很多高層的官員都在煉法輪功。我很高興,他得救了。到目前為止,他是我講真相的第一個大人,我很高興這麼順利就講明白了,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尊鼓勵我,讓我和更多的大人講真相呢!
又一次我和我的好朋友講了真相,他聽後很感謝我就走了,又過了幾天他遇見了我,他對我說:「上課的時候我看見大屏幕上的數學題沒了,出來了一個非常大的佛的形像,接著又出現了蓮花的形像,別的同學還在思考屏幕上的題呢。」我聽了很高興,知道他是真的得救了。
我以前有鼻竇炎,得法後,通過學法煉功,慢慢的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還是家人發現的。我以前還有心臟病,還有眼睛有時看不見東西,感覺要死了一樣,非常痛苦,現在一切都正常了。感謝師尊的偉大慈悲。
前幾天,聽同學們說一些鬼故事,看一些這方面的資料,我的怕心就又出來了,我就發正念,知道以後再也不看這些無聊的東西浪費時間了,每到夜晚走在院子裏,怕心就出來了,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在保護我呢,我就感到我身上有萬道金光射出來,就不怕了。寫到這兒就想到師父為我們付出了這麼多,我們應該精進再精進,不要再讓人間這些骯髒的執著絆住了腳,師父在看著我們,為我們著急呢,不要再讓師父為我們流淚了,讓我們在這歷史的最後一刻都恢復最初的熱情,以最好的狀態迎接師尊,和師尊一起回家!
感謝師尊!
感謝同修!
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也有人問我,為甚麼他被迫害的這麼嚴重?也可能是在為很多他背後的生命承受,他要保護的、他要救度的太大太多,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因素和他要救度的生命的因素所致,業力或者是承擔的歷史因素太多,也許還有解不開的積怨,還有完全解不開的死結,有的只能用人的生命來換取,所以才造成了在被迫害中這種復複雜雜的形式。」
我自己在共計十年冤獄中,因堅信大法而受盡邪黨湖南省二個監獄的酷刑、體罰、打罵各種折磨,長期在死亡線上掙扎,出獄時已經傷殘嚴重、生命垂危。在許多大關大難幾乎走不過去時,慈悲的師父讓我在夢中或半醒中看到久遠歷史上的因緣,從而使我信心大增,走過魔難。
下面我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後講起。
七二零前一、二個月,我多次夢見警察追打我,還有惡人用大刀片橫攔我的去路說:「你要信法輪功就得從這刀片上穿過去」。(大意)我毫不猶豫走過去,刀片從我胸部橫斬了進去,我回頭一看沒事。我當時很納悶,不知何意?「七二零」後才悟到是提前看到了邪黨惡警的迫害。
七、八月最熱,邪黨派出所天天喊我去,逼我交大法書、寫保證書,我拒絕,被折磨的吐血。而且吃不進任何食物,胸口堵著甚麼東西,把食物頂出來,只能喝桂圓水,身體越來越瘦弱無力。有一天我在夢中清楚的看到了因緣:民國戰亂中,我那世當兵,部隊抓住一個敵方士兵,綁在二樓走廊柱子上,上級叫我殺了他。我當時未修煉正法,哪知道殺人的罪過?我就用長刀刺進了他的胸口。這時夢境一閃,我看到自己元神下降被一股力量引到一樓一間暗室裏,裏邊還關了一些人,都出不去,我元神飛來飛去,怎麼也出去不了。這時我邊飛邊想:「只有修煉大法才能還了他的債,才能出去。」我剛想完,鐵門上就開了一個小洞,一束光射進來,我順著光束飛出去,又回到二樓。我看到綁在走廊柱子上的人竟然變成了我的肉身,我剛才刺進他胸口的那把長刀竟然刺在我自己肉身的胸口上,我馬上明白那是報應,殺人等於是殺自己。我元神對著自己肉身飛過去,一下子就醒了,明白了胸口堵著的因緣。我當時學法不深,寫了一個不打標點正反都可以理解的保證書,以致在家煉功不起作用。我有意在小區馬路邊公開煉功,剛一開煉就感到胸口暢通了。我悟到只有投身正法中,才能解開歷史淵怨。
兩個多月後我就向公安處寫長信講大法真相,聲明那個保證書作廢。邪黨單位馬上宣布我下崗。當時邪黨瘋狂的謠言與政治恐怖,使世人誤解仇恨大法,我找不到工作,只好做小販生意,很辛苦,家人又受不了邪黨壓力而打罵我。當時大部份同修還未走出來,我感到孤獨無助。大約十一月底,我晚餐後在床上抱著雙膝閉目休息。忽然感到身體動不了,被強大能量裹住,我低頭看自己身體,竟是全身金燦燦的神體,這時腦內冒出一念頭想離開這裏,我就主意識清醒的想:「如果現在走了,留下肉身死亡,人們就會誤解大法。我要修完全過程再走。」於是我感到手腳慢慢恢復知覺了。在當時環境下,我更加堅信走出來證實法的選擇是對的、應該的。同時也慚愧自己悟性太低,勞駕了師父這麼大的點化。
二零零二年被邪黨綁架入湖南沅江市赤山監獄,受盡酷刑與傷殘,其中以長期的吊刑最惡毒。它既有高層次舊勢力的操縱,也有自己的宿怨。先說高層次邪惡生命的背後操縱,我夢見了二次。第一次夢見一長串房子從高往低連通排列下去,望不到盡頭,我心裏知道這象徵宇宙體系。我進入高處一個房子,沒有地面,只有一些木樁懸著,下面黑空空的。我站在一個木樁上,看到房間講台上一個女神,她向上一層小房間的一個男神彙報:「他(指我)從下邊上來的。」那男神說:「按照這個(舊)宇宙的理,下邊的生命是不准升上來的。」於是那女神飛起一塊塊巨石向我砸來,我不動心,巨石總是擦身而過。那女神就又告訴男神:「他身上帶了《轉法輪》的東西,已經打他不下去了。」這時我就開口勸他們同化大法,那女神聞之流淚了,男神仍然無動於衷。此後我就常發正念銷毀他。
第二次是受盡多次長期的吊刑之後,夢見一個人(現在我悟到他是師父)用鐵絲套住一隻貍貓的脖子,吊在火上燒。同時空中出現畫面:這貍貓元神是高層次惡神,專門下來對大法弟子施用吊刑的。這時那貍貓在火燒中仍不思悔改,說:「只恨當初(從高層)帶來的東西太少了(未搞垮大法)」。我看它痛苦極了,就動了惻隱之心,拿一盆水潑上去,想熄滅那火,誰知好似火上澆油,劇烈燃燒起來,那貍貓瞬間燒沒了。此後多年中,雖然酷刑體罰不斷,但我一直未受過吊刑了。我也從中悟到:對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決不能動惻隱之心,一定要正念銷毀它們。出獄後看到師父有關的講法,才知道是師父在看護、點化身處惡獄中的大法弟子們,不禁流下感激的淚水。
我個人的前世因緣,在正法中也多次顯露出來。正、反人物都有。在經常受吊刑的時期,管事犯人許某待我最凶殘,比警察還賣力的重傷、折磨我。在他遭報應換下來前夕,我夢見了與他的因緣關係。他在很高的天國中就很邪惡,就被舊勢力定下了要迫害我修大法。當我下降到人間第一次轉生時,現在的妻、兒也是我那世的妻、兒。他為了讓我欠下他的命債,轉生成一條毒蜈蚣,故意爬到我家裏來使我踩死它。我那時未修正法,不知欠命還命的道理,就急忙叫妻子一腳踩死了它。於是它今生以此命債為藉口,轉生成一個凶殘的刑事犯人,企圖借邪黨之迫害機會,加重凶殘手段,使我走不過去、修不成大法。我確實多次被他折磨的走投無路,幾乎走不過去。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一次次真正放下生死才走過來。與他相反的是中隊指導員d警察,很關心我,儘量減輕迫害。許某為此恨死了d警察,說d警察是我的保護傘,煽動d的上級來殘害我,d警察只好少管我的事了。我夢見在民國戰亂時期,d警察與我是同生共死的戰友。加上今生他又看過《轉法輪》,所以處處關心我。當時夾控我的犯人z某也比較好,我夢見他手指上有師父在歷史的過去授予的印記。八、九年過去了,我希望他們都能退出中共邪惡的黨、團、少先隊(我在那裏時還沒有退黨運動),有一個美好未來。
那時我妹妹幾次來看我,我都提前夢見到了。有次我夢見她顯示為小女孩,與一個白人小女孩爭吵時,二人一齊到我面前告狀。我喝了一聲「你們都顯出原形」,她便顯為紫紅色胖乎乎的鳥,白人小女孩顯為一隻白天鵝,都很漂亮。我問她:「你還記的真、善、忍嗎?」她想了一下,如夢初醒一般說:「我想起來了。」幾個月後她來看我,一見面就向我雙手合十,說她開始修大法了。遺憾的是她現在只信不修了。
二零零六年迫害結束我所謂的「刑滿」回家,由於做事心強而忽視了學法、發正念,不到一年又被惡警綁架。在被綁架前幾個月,我夢見自己又被邪黨關進了某監獄的某監區,刑期同上次冤牢一樣。沒想到真的都應驗了,我很後悔沒有按師父講的走正修煉之路,以致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慈悲的師父點化了我,我卻未重視,教訓太深刻了。在第二次冤獄中,有兩個管事犯人特別邪惡,長期凶殘折磨我。我在夢中看到的前世因緣關係是:那個外號「填老鬼」的惡犯人,前世某一生中是財主,我那一世是一個書生,與他女兒相互愛慕,他卻堅決反對,我與他女兒便私奔了,沒有為他養老,為此他恨極了我。今生他婚外戀中反而傷殘了妻子而坐牢,子女都不認他,他卻自稱擁護共產邪黨,仇視大法,百般刁難折磨我,妄圖使我放棄大法。無論我如何講真相勸善他,他都不聽,變本加厲。三年多後他突然得多種惡病死去。他死亡前兩個多月就躺在監舍內難動了,一吃飯就嘔吐,咳濃痰,別人都遠離他。我以德報怨,主動侍候他,為他打飯菜、開水,清洗嘔吐物,倒痰,他仍然罵我。一週後他被送去醫院,很快死了。許多犯人都說我太好了,他是報應該死!我說我是修煉大法才這樣慈悲善良做好人的。
另一個惡犯人言西早(化名),在我後期被傷殘到生命垂危地步時,他跳出來天天對著我辱罵師父和大法,生活上極力刁難我。他總是說:「我就是要你早點死。」有天我夢見一個中年女人在我較遠的左前方說話:「我一定要殺了他!」我心裏想:「你要殺誰呀?」沒想到她馬上對著我說:「就是那個四十三歲的乾隆皇帝。」同時她還打過來一些模糊意念,大意是我那一世害死了她一家人。我一下子驚醒了。此時我正好四十三歲,難道我前世當過乾隆皇帝?我有些懷疑。幾天後,言西早再次瘋狂折磨我,我差點被害死,他卻說:「我就是要搞死你!」我找警察抗訴,警察卻不處分他。我就發正念,解體利用他來索命的舊勢力,我想他就是夢中的那個中年女人轉生了。我回家前幾天,他對我說:「你別怨我,我以後再不罵你了,我們和好吧。」我說:「我不計較的。可是你已經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了大罪,按天理必下地獄銷毀。唯一得救的辦法是:你以後多說大法好,勸人三退,挽回你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你願意嗎?」他一扭頭就走了。我對犯人一說法輪功好,他就仍然干涉。看來他是無法善解了。那幾天我很懊悔前世當過乾隆皇帝,因為乾隆皇帝晚年犯錯不少,以致我今天吃苦太大。世人多想當大官,但是哪一個能避免多造惡業、多結惡緣?福短禍長,所有後果卻都要自己消受。
「填老鬼」折磨我的中期,中隊新任管教警察凌正(化名),很喜歡聽我講真相,而且能理解大法法理,經常制止夾控對我的折磨。但是「填老鬼」見凌正的上司「袋鼠」(化名)仇視大法,就狐假虎威不把凌正的交代放在眼裏,變本加厲折磨我。凌正大怒,命令夾控道:「如果填老鬼敢動某某某(指我)一下,你們先上去給我把填老鬼放倒!」這麼多年惡獄中,陸陸續續總有同情大法弟子的監獄警察,他是最突出的之一。我有次半睡半醒中看到了與他的前世因緣:我某一世是高僧,在山中苦修,他那一世在山中修道,常與我來往。二人年老時,我對他說:「將來我們一起修煉法輪大法圓滿,好不好?」他拍拍我的後背大笑道:「我不相信法輪大法能使人圓滿。但是如果我親眼看到你修煉法輪大法圓滿了,我再來修!」今生他名牌大學畢業,喜歡看道家書籍,經常叫我給他講真相、憶寫大法法理(大意)給他看。我多次勸他三退,他不表態,只是說他知道。但願他自己做個三退聲明(他未入黨),平安度過劫難,以後修大法。
二零一一年下半年,我夢見了未來驚心動魄的一幕:先是一個標著鐮刀斧頭的城堡裝滿了全部邪黨黨徒,飛起來向遠處敗退,我的身體不及那個城堡十分之一大,但我舉著一根金箍棒奮力向它打去。它越變越小,瞬間畫面變成了漫山遍野的死屍,瞬間又全蓋上了厚土,厚土上很快生成了青山綠水,地球的新紀元開始了。
以上只是我在現有修煉層次中看到的一點局部情況,代表不了其它層次,代表不了全局,更不能代表大法,寫出來只是善意的供同修參考,大家共同跳出人的觀念,在大法中精進,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今生該做好的三件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8/1372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4合1) 32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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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吉林省遼源市西安區法院欲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早八點在遼源市看守所對王國祥、劉景軍、劉景利、尚德君、孫麗平、曹維波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庭審。
浙江省台州市法輪功學員潘俊傑、湯麗萍、湯恩慧等四人於二零一二年八月九日被台州市公安局綁架,非法關押在台州路橋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陳傑豪於同日被非法關押到永康看守所。望知情者提供更為詳細的信息。
安徽合肥市法輪功學員盧珊珊被綁架已一個多月,仍下落不明。她七十多歲的母親一個人焦急萬分,也不知道去哪裏要人。請知情者曝光詳情。
甘肅臨夏州臨夏縣法院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對法輪功學員李建魁、賈春臻、宋宗孝、王金峰(女)等四人非法庭審,並對四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六十五歲的李建魁被誣判六年、六十八歲的賈春臻五年、六十三歲的宋宗孝四年半、五十五歲的王金峰四年。
李建魁被惡警打致頭部重傷、做了手術,是法院到家裏非法宣判的。金峰已於十一月二十三日被劫持往蘭州。賈春臻和宋有福現仍被關在臨夏縣看守所,據悉,惡警將於十一月二十七日將他們劫持往天水監獄。
李建魁、賈春臻、王金峰於二零一二年六月九日晚被臨夏縣國保大隊長蘇小文、副隊長馬有華等綁架,宋有福於第二天被綁架。
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九時至下午二時三十分,四川古藺縣中共法院非法庭審被非法關押逾一年的法輪功學員舒安清、張自琴、羅正貴。(羅已被判監外執行)。惡警、社區惡人百般刁難,不許親朋進場旁聽,張自琴八十歲的老母親拿著戶口簿也沒讓進。
在法庭上做個人陳述時,三位法輪功學員都正氣凜然的詳述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真相,庭內公、檢、法、司人員個個聽得真切,兩位正義律師也從兩高司法解釋及法律的各個角度為他們作了無罪辯護。最後審判官不得不宣布擇日庭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週三,河北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陳秀菊在開發區肯德基給兩位吃飯的人遞送真相資料,被其中一人綁架,另一人打電話,警車很快就到了,當日被非法劫持到開發區派出所。現陳秀菊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市第二看守所(一說在拘留所),絕食抵制迫害。陳秀菊的家人到派出所、拘留所要人。拘留所說只要派出所一句話就放人。
秦皇島市公安局開發區分局,多年來一直追隨邪黨迫害政策,對當地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十分嚴重。如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惡警綁架李薇、於燊夫婦,當時他們的孩子才四、五歲,秦皇島市開發區公檢法竟對夫妻倆都判刑三年半。兩人出獄後已失去工作,被迫到外面打工,孩子至今還得靠年邁父母照看。
秦皇島市公安局開發區分局
地址:秦皇島市經濟技術開發區黃河西道
開發區公安局:局長高長江、副局長惠有森
開發區珠江道派出所:所長楊志軍、指導員孫廣令;警察:趙鑫13333303776、劉超13230301991、 王志堅13333303796、何曉舟13933555919
秦皇島市公安局開發區分局各單位、科室
國保大隊 0335-8019353
電話(區號0335)郵編066004
國保大隊 0335-8019353
報警電話 0335-8506110
指揮中心 0335-8019350
警務保障室 0335-8019009
政工監督室 0335-8510156
法制室 0335-8019363
刑偵大隊 0335-8019360
經偵大隊 0335-8019362
治安大隊 0335-8019357
戶政科 0335-8019358
巡警防暴大隊 0335-8019365
西區消防大隊 0335-8507838
東區消防大隊 0335-5082637
珠江道派出所 0335-8502997
長江道派出所 0335-8508110
西張莊派出所 0335-8380110
中心派出所 0335-5082347
黃莊邊防派出所 0335-5938110
天津市東麗區法輪功學員劉寶林於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早上十點左右被東麗區公安局國保常萬新等十多名惡警綁架。所有警察均著便衣,駕駛三輛普通轎車。當天下午,他們又回來把劉寶林的車撬開,將車上現金幾千元、安裝衛星天線用的儀器、連同劉寶林的車一起掠走。據悉警察已經跟蹤劉寶林三天了。
劉寶林於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早上開車到吳嘴村一戶熟人家的門前空地,下車到主家串門,不料警察跟蹤而至,他們與吳嘴村委會治保聯繫,說車有問題而沒有提任何法輪功的事,讓派兩名村委會人員盯著車。當劉寶林出來開車的時候,村委會人員把劉寶林叫住,隨後給在吳嘴村委會等待的警察打電話,四個警察把劉寶林往他們車上拖,旁邊還有其他警察圍觀,足有十個人以上。劉寶林準備把身上帶的現金一萬元左右留給聞訊追出來的主家的女兒,被惡警常萬新劫走。主家的女兒找常萬新要錢,遭到常萬新的恐嚇,隨後警察到劉寶林家非法抄家。轉天東麗區杜莊派出所警察又到該戶人家騷擾,威脅說對方影響他們執行公務,要非法拘留,遭抵制。
現劉寶林被非法關押在東麗看守所。劉寶林八十多歲老母親非常痛苦,不能獨立生活。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山東安丘六一零警察趁周田戈村七十五歲的楊秀蘭老人回村支取糧油時,將她強行戴上手銬,惡警威脅「罰你兒子三萬塊錢」,並逼老人在早已寫好的紙上摁了手印才放人,老人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晚上九點四十分左右,貴州一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女學員(約四十多歲)在貴陽市頭橋海馬衝附近被三個巡警綁架。請知情者曝光詳情。
頭橋辦事處行政辦公室:0851-4852892
頭橋派出所:0851-6516643、0851-6513409
貴烏路派出所:0851-6769039、0851-6771453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遼寧盤錦遼河油田曙光採油廠法輪功學員陳維珍(音)、梁清(音)及一位不知姓名的女法輪功學員在新生勞改總廠地區被惡警綁架。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四川廣安岳池縣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彭章南老人被綁架到岳池縣公安局。二十四日被劫持到岳池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彭章南老人十月份曾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剛回家不到一個月又被綁架。
四川廣安地區岳池縣新上任公安局長 謝春江 13982657066
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胡恩奎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上午八點半左右在白馬服裝城被綁架,至今已經二十天。據了解,胡恩奎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合肥市某賓館洗腦班,惡警不讓家人送衣物和探望。
參與綁架國保大隊惡警王友宏,手機13035408882,王友宏母親家住合肥市方廟汪塘小區九棟二單元四樓 ,郵編230000。
湖北潛江油田法輪功學員周愛萍被綁架到湖北省女子婦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惡警稱十一月十六日放人,當家人去接時,惡警已提前在十五日深夜十二點左右將周愛萍偷偷轉走。現周愛萍下落不明。
湖北武漢市武昌區法輪功學員丁紅霞、劉梅蘭、梁義及弟弟十一月二十日在武昌區廣埠屯大世界電腦城被珞南街派出所惡警綁架。梁義的弟弟二十一日已回家。梁義現被關押在南湖拘留所,丁紅霞、劉梅蘭被非法關押到額頭灣拘留所,惡警稱將他們非法拘留十五日。
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十點左右,四川省敘永縣法院非法庭審老年法輪功女學員付清明,只讓家屬參加旁聽。非法庭審時,付清明被戴上手銬腳鐐,她自始至終就堅定的說:我沒有罪!我沒有違法!最後法庭草草休庭,整個過程大約一小時。
陝西省寶雞市法輪功學員柴秀芳十一月二十二日早上出門時被蹲坑在院子裏的石壩河派出所惡警綁架。惡警現將她劫持到烽火賓館迫害。
十月二十七日星期六上午,北京陶然亭公園三個門惡警有預謀的同時圍堵、綁架在公園內的法輪功學員,並且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大面積抄家,據片警講綁架了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現僅有幾人回家。
西城區八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玉蘭十月二十七日被惡警從家綁架。西城區琉璃廠地區法輪功學員江寶水在之前一兩天被惡警綁架。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山西省晉中市昔陽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王國慧進行非法庭審。王國慧的家人聘請了北京正義律師為其作無罪辯護。
律師指出,王國慧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達到思想境界的昇華,以她的感受告訴人們做一個好人,善待他人,不但沒有危害社會,而是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王國慧是無罪的,應該當庭釋放。
法庭人員無言以對,後以休庭結束庭審。據悉,在場旁聽的所有人都說法輪功真厲害,律師說的好。
山西陽泉法輪功學員趙喜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在外地女兒家中被陽泉平定公安局惡警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陽泉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八月八日上午十點多鐘,湖北浠水縣法輪功學員周琦被五個惡警綁架到公安局,惡警非法審訊到下午五點多鐘,毫無結果後將她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
八月十一日和十三日,惡警郭劍利指使南敏先、南敏君和郭雲三猶大轉化周琦,要她向惡警低頭,然後送省洗腦班轉化。被周琦正念抵制。氣急敗壞的南敏先歇斯底里的咆哮:「我代表公安局,你不去省洗腦班就要判刑!住在這裏太悠閒了,沒有壓力不行,得狠狠的整一整!」
八月十五日上午八點多鐘中午十二點多鐘,周琦在南城派出所遭非法審訊。
八月二十二日下午五點左右,惡警陳金林一行四人將周琦拉到縣醫院體檢,不顧周琦高血壓(110──170)、心臟缺血等症狀,強行將她關入看守所。
在看守所,惡警幾次非法提審周琦,完全不顧周琦病症嚴重及沒牙不能吃飯。九月二十六日,周琦被非法批捕。
近四個月來,周琦一直無法正常進食,以吃北京方便麵充飢,獄醫生說周琦病情嚴重,應該辦取保。但惡警們不予理睬。
參與迫害的惡警:郭劍利、陳金林、陳俊傑、陶曙,還有七人不知姓名。
徐輝13872043165、陶曙18986756358、陳金林18986756378、周水平18986756232
其他:18971751957、13871998811、15926759588、13971702172、13297593373、15907257673、13986519818、13986042059
大連南關嶺監獄十一月八日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行「轉化」迫害,把法輪功學員銬在暖氣上,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
重慶市九龍坡區玉清寺法輪功學員周錦華,女,六十歲左右,獨身一人生活,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失蹤。可能被警察綁架。請外界關注。
十一月二十二日晚,廣東廣州法輪功學員賴建宇在天河區棠德小區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
廣州法輪功學員彭琳十一月四日被越秀區六一零警察綁架到洗腦班。彭琳於二十二日上午正念走脫。警察後闖到她家裏蹲坑。
十一月六日,山西運城市臨猗縣北辛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王世敏,稱還給他以前抄走的筆記本電腦,誘使王世敏到北辛派出所,臨猗縣國保大隊令狐春喜、張運來等四人將王世敏綁架,非法關押在臨猗縣看守所至今。
六十二歲的上海法輪功學員聶廣豐,於二零一二年九月八日晚一點多被綁架。家屬不斷到當地派出所、居委會及閘北區公安局查詢、要人,於九月十九日才查到是閘北區大寧派出所警察出面綁架。九月二十日,家人收到所謂拘留證,稱非法拘留三十天。三十天後,家人於十月七日去接人,派出所不放,說要找國保。家屬又多次找閘北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國保沒一個人出來接待,叫門衛傳話也說不知道。家屬只好不停打電話,後有一男子回答說是歸國保處管,具體情況不清楚。家屬不斷到國保處討說法,還是沒人出面。去找居委會。居委會書記說前幾天來兩警察,到聶廣豐家門口,趁家裏沒人,拿出一張不知是甚麼紙放在門上拍張照後就走了,也不讓告訴家屬。
聶廣豐現被非法關在閘北區看守所。
閘北區公安局
地址:大統路199號
總機:33034510轉國保
大寧派出所:
地址:彭江路200號
電話:56650418
警察沈明電話:22041315
閘北區看守所:
地址:靈石路900號
電話:56953090
十月三十一日凌晨三點,上海長寧區公安局警察竟用萬能鑰匙打開趙賢六家的門,必將趙賢六。當時,睡夢中的一家老少被驚醒,幾個惡警把趙賢六按倒在地抬走,然後非法抄家,抄走的物品不給清單。並且在十月三十日下五點,就提前把非法拘留證寄去趙賢六的甘肅老家,拘留證上沒有寫承辦人。
趙賢六上有八十六歲的老母親,下有十幾歲正上中學的兒子,都靠趙賢六工作養家糊口,還有幾十萬的房貸要還,妻子收入甚微。家裏的頂樑柱被迫害了,家屬現在心急如焚。
十一月二十二日家屬去長寧公安局找國保要親人,八十六歲的老母親堅持見到自己的兒子,也被警察拖出來。
家屬請了律師,律師十一月二十三日去上海南匯監獄醫院見趙賢六,看到趙賢六手腳被綁在床上,插著胃管,眼睛緊閉,不能說話,狀況嚴重。
山東沂源縣法輪功學員白正愛已被非法關押四個多月。目前,沂源縣610、沂源縣公檢法圖謀對她進行非法庭審。
沂源縣區號 0533 郵編 256100
沂源政法委:苗興滿0533-3241081
沂源縣「610」:辦公室 0533-3223610、頭子李傳軍15064371501;成員:齊元香、劉雲堂、崔豐通13561656778、刁懷友13589559919、宅3249659,刁懷友妻張紀芳在南麻鎮計生委工作,辦0533-3227103、3241681、6082773(負責人)、15169372218(負責人)
沂源公安局:刑事偵查大隊0533-2139617、張店看守所電話:0533-2135745
沂源國保大隊:辦0533-2139610、頭目鄭功釗13953341299、副頭目李篤敏13573315516;成員:劉仁強13561698266、崔春軍13953559509、吳樹林、劉林、劉懷玉、劉江
沂源縣法院:
庭長肖慶旭13864308059
副庭長李瑞文13808943048
控審科3222000 辦公室3242052 法警大隊3012342 工會3223717 研究室3241442 技術室3243146 法警中隊3243150
民庭3241441 刑庭3241396 經濟庭3241443 立案庭3221384 申監庭3240415 執行一庭3244190 執行二庭3242530 執行局3230945
▼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胡傳林責任人:
北京朝陽區公安分局預審大隊隊長張英男,手機13331113493。
▼綁架法輪功學員石凱的責任人
湖北赤壁市國保大隊長毛某,手機18995828973,此人剛接替前任馬四海。
赤壁市610人員趙某, 13554459141。
▼綁架湖北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劉克維責任人:
湖北武漢市蔡甸區公安分局國保科:毛國凱 詹明權等
湖北武漢市蔡甸區張灣派出所:張輝 趙文等
▼迫害江蘇崑山市法輪功學員李紀南的責任人信息下載(8KB)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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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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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新民市法輪功學員段長合(段長河)、曹陽、陳秀、於新、胡林、王靜、李岩(李燕)、栢露春、潘友發、胡寶寬、惠麗綦(慧麗琦)、楊桂鳳、李慧玲、於立鳳等十幾人於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瀋陽市國保支隊、新民市國保大隊及各派出所警察綁架,至今大部份人仍被非法關押。
新農鄉高荒地村法輪功學員段長合的老父親已九十歲高齡,家人沒敢告之惡訊。三個月來,老人一直盼著「打工」 的兒子回家,一直問:這些天了,咋一趟也不回來呀?
段長合是與兒子開著自家出租車出門辦事時,在半路上被新農鄉派出所警察和瀋陽國保大隊惡警攔截綁架。然後惡警們立刻闖到段長闔家非法抄家。其中新農鄉派出所警察王雷帶人闖到段長合的兒子家非法搜查他家車庫。王雷與段長合的兒子是同學,他帶著警察非法搜查段長合的兒子家,還強行把上鎖的兩個箱子撬開,把鎖頭都撬壞。村民們聞知此事都非常憤慨,說同學怎麼還不如其他人,幹這種缺德事,王雷這人怎麼這麼缺德呀。
段長合是十里八村公認的實在好人,他上有九十歲的老父親,下有六歲的孫子,一家四世同堂和睦相處。種地之餘,他跑出租車,樂於助人,從不計較錢財,對於一些經濟困難的村民,遇婚喪嫁娶有時免費給出車。得知段長合被綁架後,很多村民都譴責警察的流氓行為。
段長合的父親已九十歲高齡,家人怕老人得知此事著急上火有個三長兩短,就一直隱瞞事實,告訴他段長合去外面打工了。老人長時間看不到兒子,非常想念,不斷的詢問家人段長合「打工」咋還不回來呀?咋不回家看看呢?惦記得不行。
相關電話:
區號024
新民市局新農鄉派出所:87600010、27512121
國保大隊:
大隊長顏憲華 13998808182、辦27510015、宅27623033
教導員張守忠 13889182998、辦27510035、宅87508028
副大隊長王炳元13504977263、辦27510068、宅87505782
趙鬱欣 13998254899、辦27611899
張晨光 13998209939、辦27510015、宅87851190
邢爽 13504974777、辦2751016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8/13726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理工大學藝術設計學院女博士張葦從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五日到現在一直被關押在湖北省板橋洗腦班,家人至今無法探視。
張葦是武漢理工大學藝術設計院的女博士、副教授,現年三十八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五日上午被武漢市國安局、「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脅迫武漢理工大學出資,又夥同武漢理工大學保衛處將其綁架到湖北省板橋洗腦班,這是一個法西斯集中營,專門利用各種手段殘酷迫害全省各地法輪功學員。
家人知道這樣的消息,十分擔憂,多次探視,也見不到人,不知現在張葦在板橋省洗腦班情況如何。張葦的丈夫熊煒明也因修煉法輪大法,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遭非法庭審,被判刑三年緩刑四年。之前熊煒明經歷了半年的殘酷洗腦迫害,張葦為救自己的丈夫,比如為其請律師等等,耗盡了積蓄;為丈夫擔心,吃不好,睡不好,本來瘦弱的她更是消瘦,默默一個人承受著家庭的壓力,獨自一人帶著孩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本人又被迫害,家中的孩子還很弱小,需要人照顧。
張葦在此之前也曾遭遇過嚴酷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北京探友,在街上遭非法拘捕,關押於景山和豐台體育館,後遣返武漢。同年十一月底,因公開在校內煉功被校書記曹樹欽非法拘禁近四十天,每日十六個人監控,多人前來做洗腦。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張葦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關押於西城看守所。同年十一月七日,在青山區十九冶居民區發真相資料,被居委會張某誣告,關押於武漢第一看守所,遭迫害長達十個月零十九天。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內遭到銬刑,被掛銬在鐵柵欄上,一次連續五天五夜,一次三天三夜;曾被用於死刑犯的腳鐐鐐在鐵柵欄上八天八夜,同時上手銬;曾被連續上銬長達五十多天,另一次十幾天。
「提審」中張葦被男警搧耳光,惡警將手銬捏緊到肉裏,冬天將可樂從頭上灌到衣領內。看守所惡警劉連珍「株連」同情法輪功學員的人,對她們長時間(一個多月)不許正常睡覺、長時間罰站、罰款,搧耳光、調換監號等,挑起仇恨,孤立法輪功學員,使法輪功學員獄中處境更為險惡。
張葦曾在上腳鐐期間遭受多人圍毆,被刑事犯用指甲猛掐鼻子至出血,差點將鼻尖掐掉;長期被禁止睡覺、長時間罰站、禁水、飯、被罰款、夏天遭關死門窗的「悶刑」、蚊子叮咬的「蚊刑」、冬天遭敞開門窗的「凍刑」。
中共酷刑:冷凍 |
武漢第一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格侮辱和奴工,如以「安全檢查」為名在雪天強迫脫光所有衣服站在院子裏。奴工包括「刮書頁」和剝洋蔥。
出所後,張葦遭派出所片警、單位書記多次騷擾,惡人曾試圖把她送臭名昭著的湯遜湖省洗腦班,因遭堅決抵制才未果。張葦在單位恢復工作後一直沒有被補償十多個月的基本工資,並在年終被評估為不合格。
張葦修煉法輪大法以來,身心都得到了很大的益處,本來身體有些疾病,如肝炎,腮腺炎等全都康復。在張葦修煉法輪大法以後,她按大法做一個好人,處事做到謙虛忍讓;事業上也是兢兢業業,旁人看來她雖有能力,但她本人十分謙虛,不求名利,在大學浮誇的學風下,認真教授給學生知識,真正的為學生著想,善待他們……但如今張葦被關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湖北省「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對全省各地法輪功學員實施非法關押、強行「轉化」洗腦的一座法西斯集中營,它名義上打著「法制教育」的幌子,實際上幹的卻是無法無天、扼殺人性的暴行。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原叫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二零零二年元月成立。二零零九年四月由武漢市江夏廟山開發區湯遜湖畔搬遷至洪山區馬湖村。近十年來,該洗腦中心至少已辦班五十多期,非法拘禁法輪功學員達一千二百餘人次。由於其洗腦的手段殘忍、毒辣和卑劣,被中央惡黨「六一零」授「全國教育轉化攻堅示範班」的邪惡稱號;多次受到中央和湖北省邪惡「六一零辦公室」、司法局(廳)的獎賞。
在這所花費老百姓巨額血汗錢的黑監獄內,中共邪惡之徒為了強行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信仰自由,不惜採用威逼、利誘、高壓、恐嚇、偽善和欺騙,以及長時間剝奪睡眠、罰站、圍攻、侮辱人格、謾罵、野蠻灌食、藥物摧殘和毒打等流氓手段,對綁架至此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先後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王浩雲、楊先鳳和鄭玉玲等,還有不少學員被迫害致傷、致殘,乃至精神失常。
二零一一年四月以來,在湖北省和武漢市邪惡「六一零」統一指揮下,該黑窩至今仍在變本加厲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折磨。住在附近的農民,半夜裏不時的聽到從這個黑窩內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個黑監獄更可怕的是要把好人變成魔鬼,比如轉化後要為共產邪黨歌功頌德,轉化其他堅定的學員背叛師門,還要逼迫其出賣其他的大法學員等等,學員被轉化出賣同門弟子後,還要到單位家中進行所謂的回訪,看其是否真轉化等等,可謂壞事做狠做絕做透。
這樣一個恐怖的黑監獄,可想而知,張葦會面臨怎樣的肉體和精神的折磨。請得知此消息的人有能力的能伸出你們的援手幫助張葦走出困境,至少能相互轉告一下,因為迫害善良的一定是見不得人的,最怕曝光的,用你們的嘴去傳播正義,制止邪惡,相信善良一定會得到相應的回報。
武漢理工大學學校地址
聯繫電話:027-87658373
院校網址:http://www.whut.edu.cn/2012web/index.htm
馬房山校區(包括東院,西院,鑑湖,南湖,升升)
武漢理工大學馬房山新校區(東院)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珞獅路122號(湖北省出版城對面) 郵編:430070
電話:027-87859017,87858399(fax),(027)50248557
E-mail:zhaosheng@whut.edu.cn
網 址:http://www.whut.edu.cn
武漢理工大學南湖新區
地址: 湖北省武漢市文治街34號
電話: (027)87651413
余家頭校區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和平大道1040號 郵編:430063
武漢理工大學保衛處電話:
消防辦-87381607 校衛隊-87398147 戶政室-87398030 秩序科-87394516 安防科-87398523 治安科-87392065 政保科-87677710 秘書室-87398307
87651110(馬區)86534110(余區)87757110(南湖)
武漢理工大學教務處: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珞獅南路205號東院教務處 郵編:430070
電話:027-87859014 傳真:027-87859014 E-mail:jiaowuch@whut.edu.cn
武漢理工大學現任校長: 張清傑
其他現任領導
黨委書記:劉偉 黨委副書記、紀委書記:邱觀建 黨委常委、副校長:嚴新平、張聯盟、張安富、王乾坤 黨委副書記:夏江敬、信思金 黨委常委、副校長:曾春年、康燦華 校長助理:趙恆平、陳文、劉祖源、桂裕清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惡人名單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即湖北省610洗腦班)
地址:武漢市洪山區馬湖村特2號 郵編:430064
乘車路線: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就是共產邪黨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湖北省洗腦班已由湯遜湖遷到了武漢市洪山區馬湖村,在臭名昭著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邊,只一牆之隔。在武漢市洪山區板橋小區的東邊,馬湖新村的南邊。乘901或905或306或587路車在板橋下,沿板橋中學南邊的一條新修的大路向東走 50米左右,再向南拐就是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和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即湖北省洗腦班)。
值班室電話:027-87924870 13971687602
610頭目電話027-87234314、027-87233774洗腦班頭目姓江。
劉治安,湖北省司法廳副廳長、分管省勞教局、省法制教育中心(省610洗腦班)
周學元 男 政委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原湖北省司法廳計劃財務裝備處副處長
周水慶 男 所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沙洋勞教所政委
張 亮 男 副所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張修明 男 副所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喻春華 男 主任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原沙洋廣華監獄科長,打人十分凶殘。
龔 健 男 科長 30多歲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管理教育科,政治處科長,原沙洋勞教所教育科長。此人相貌陰狠,話語毒辣,極喜歡打人,是負責策劃並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頭目。
徐 紅 女 科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財務科
萬 軍 男 負責人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醫務室頭目,是野蠻灌食的兇手。
劉自英 女 副主任科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財務科
李 傑 男 副主任科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財務科
何 偉 男 打人兇手,武漢人,76年出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中隊中隊長,中南政法大學畢業,原沙洋勞教所惡警。戴一副眼鏡,為人十分歹毒,幾乎所有的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他的毒打。他負責所謂的法律課。有一兒子,父親曾是漢正街個體戶百萬富翁。
劉 成 男 中隊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黃岡地區的人,30-40歲,1.70米左右,中等身材,發胖,警校畢業,從沙洋監獄調來。經常毆打法輪功學員,與猶大合謀採取威脅、恐嚇,高壓和軟硬兼施等卑鄙行徑迫害法輪功學員。
劉克兵 男 負責人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警戒護衛隊
江黎麗 女 33歲副中隊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打人最多,且兇狠毒辣,警官學校畢業,原沙洋勞教所二大隊惡警。除了採取野蠻毒打、辱罵學員等方式逼迫學員放棄修煉之外,還負責與「轉化」後的學員交談,給予關心勸導,組織他們跳舞、打球、做遊戲,甚至為他們過生日,以種種偽善、奸詐、狡猾的邪惡手段欺騙、迷惑學員,從而達到其罪惡目的。
胡高偉 男 30多歲,1.72米左右,打人兇手。副中隊長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中隊
劉 瓊 女 副主任科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管理教育科
此人曾在湖北女子勞教所呆過,個子瘦小,聲音較細,曾當過小學老師。在洗腦班研究心理學,負責給所謂轉化後的學員上心理課,同時負責組織學員參加一些文娛活動,並詢問學員心理狀況,用偽善的伎倆,對妥協後的學員進行所謂的思想鞏固。
徐紅梅 女 副主任科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沙洋女獄警,30-40歲,有一兒子,家住沙洋勞教局機關小區。
鄧 群 男 30歲左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副主任科員 打人兇手,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非常賣力,不少法輪功學員被其迫害致生命垂危。
彭 剛 男 副主任科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辦公室
吳昌愛 女 科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
別小霞 女 科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
龔劍,男,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教育科長,司法警察。
蔡恆,男,武漢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中隊長。
張寧(音),男,武漢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警察。
吳志國(音),男,武漢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警察,警號011502。
某女警,20多歲,戴眼鏡,圓臉短髮,微黑略胖,武漢市國保支隊警察。
彭剛,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中隊長,司法警察。彭剛,男,40多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辦公室副主任科員,原為沙洋勞教所惡警。
李漢平(音),男,武漢市江岸區台北街道辦事處人員。
胡高偉,宜昌人,30-40歲,在東北當過兵,威脅毆打過公安縣女法輪功學員雷永蓮。沙洋獄警。
劉治安,湖北省司法廳副廳長、分管省勞教局、省法制教育中心(省610洗腦班)
劉克兵,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警戒護衛隊負責人。是洗腦班的打手兼幫兇。
張幸福,男,原湖北省沙洋勞教所政委,是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的第一任負責人,現為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黨委書記、所長。
江成方,男,四十多歲,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矮胖,禿頂,戴眼鏡,最初從獅子山勞教所抽來,現已調省未成年人勞教所黨委副書記。手機13971326778
劉勇軍,男,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所長,此前為鄧林勞教所政委,現襄陽勞教所所長。
田明,男,原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教育隊隊長,現已調離。
尹國平,0710-4754014(宅)0710-4751102(單位)
畢輝瓊(女)0086- 13971325534
龔建 0086- 13971687601
劉成 0086- 13349873901
張某(女20歲左右)13971325425
科長梁某、倩倩(女)、李某(專職打手)、孫某(當過女兵)、曾某、侯軍霞、王麗華、畢鶴梅
幫教人員:
季同力0086-13886839929,湖北十堰
王宏發0086-13545078184
劉立安,男,五十多歲,湖北黃石人,猶大,目前到各監獄進行轉化迫害。電話131-3593-7253
丁星樵夫妻,四十多歲,湖北雲夢人,電話133 9618 3037
季同利,男,四十多歲,湖北十堰人,電話13797855294
戴建春,女,五十多歲,湖北黃石人,電話0714-6211993 139 8658 3618
李青霞,女,四十歲左右,湖北荊門人,電話159 2660 0471 、158 7148 9978
郭雲,女,四十歲左右,湖北浠水人,電話:136 1867 6342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惡警電話和其它相關信息請上明慧網查詢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2/7/1365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現在,內蒙古赤峰市紅山區看守所一直是中共赤峰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群體行惡、實施酷刑摧殘的黑窩。在看守所,中共惡警們殘酷的折磨著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毒打、電擊被鐐銬的法輪功學員。十四年來這個黑窩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法輪功學員鄭蘭鳳、趙豔霞、閆利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都被迫害致死。
近期又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該看守所,紅山區法輪功學員於鳳英和王素琴已被在此非法關押了近半年之久。
於鳳英家住赤峰市紅山區園林路。二零一二年六月,於鳳英在向世人講真相時,被惡黨便衣叫來的惡警察綁架到紅山區看守所,一直被非法關押迫害至今。於鳳英已經多次被紅山區惡警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她無端被綁架,並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內蒙古女子監獄受盡凌辱。六十多歲的她,被強迫做高強度奴工活。
紅山區法輪功學員王素琴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中午,被紅山區公安局惡警察綁架,現仍被非法關押在紅山區看守所遭迫害。 王素琴曾被關在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非法勞教期間,遭到圖牧吉的惡警尹桂娟、黃愛玲、李月樺及周姓惡警的毒打,手段下流:她們扒光王素琴的衣褲,往她身上潑水,專打她的下身,用電棍電乳頭和陰部及身體其它部位。她所遭受的酷刑凌辱慘不忍睹:臉上、脖子上被電起了許多大泡,臉和周身被打得幾乎全變成了青色。
目前被非法關押在赤峰紅山區看守所的還有赤峰市紅山區紅廟子鎮聶胡地村法輪功學員李文志、紀淑榮夫婦。李文志、紀淑榮夫婦是在十天前,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中午被紅山區布仁等惡警綁架的。不法惡警搶走了他們大量個人財產,並將他們十六歲的孩子也抓去進行非法審問(後放回)。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蘭州市永登縣法輪功學員王有江在二零一二年六月底被蘭州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後,被非法關押於蘭州市第二看守所中迫害。十月底,王有江接到蘭州市城關區法院的起訴書,中共欲非法開庭。家人了解到案件已經進入法院階段,就委託北京的兩位律師為王有江做無罪辯護。可是律師受到當地公檢法的無理刁難。
律師於十一月十三日晨抵達蘭州市,王有江家屬簽署委託協議後,律師去蘭州市第二看守所見王有江,但第二看守所以「律師沒有起訴書」為由不予接見。律師據理力爭,給第二看守所警察講述刑法和刑事訴訟法中沒有此規定時,蘭州市第二看守所警察卻以「蘭州市就是這樣規定的,不信,你看我們本地律師,都拿著起訴書來見的」為由,拒絕律師接見。
律師無法,只得去城關區法院領取起訴書。但到了城關區法院見到當事法官時,也同樣遭到律師設難阻止,以本人沒有委託請律師為由,推辭不給起訴書。但是王有江在看守所帶出的條子卻讓律師為他做無罪辯護。律師無奈之下,只得於當日返回北京。
十五日、十六日王有江的家人兩天去城關區法院,找刑庭庭長魏公信,他推辭不見家屬,說他不管此事。十六日迴避不見家屬,家屬在法院門口等,魏公信出來後說不知道此事,急忙上車走了。
十一月二十二日,律師再次來蘭,並到城關區法院,找到刑庭庭長魏公信,遞交了一切法律文書,要求取到王有江的起訴書,但魏公信卻耍起流氓,還不接所有法律文書。無奈之下,律師只得找到紀檢科投訴了魏公信。
當第二次找到他時,他說:我只能去問問當事人(王有江),看他請不請律師。且還是沒有接下律師的法律文書。同時,家屬給辦案人員劉冬鬱打電話,同樣以當事人沒有委託請律師為由,冷冷一句「等電話!」將電話掛斷……
辦案:刑庭: 庭長:魏公信 電話:0931-8522809 (主事) 辦案人員: 劉冬鬱 張瑞茹 電話0931-8522815 李耀劍 李繁明 電話 0931-8524864 劉保森 翟玲玲 電話 09318524294 丁曉明 黎永紅 電話8522978 紀檢檢察: 韓宗榮 電話0931-8522818 韓斌 電話 0931-8522931 電話號碼區段:0931-8522815──8524864,這為城關區法院的電話號碼區段。前後再加20個號碼(此為猜想區號段)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2012年7月6日大連中山區公安分局秀月派出所在大連優豪特酒店將正在工作的法輪功學員佘鉞綁架,並扣押了他的私家車,搶走隨身攜帶的大量現金,隨後用利器撬損家中防盜門,入室瘋狂搶劫,佘鉞現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
11月9日佘鉞的代理律師到看守所接見佘鉞和移交律師代理委託手續,遇到了大連警方多方阻撓,因此律師與大連看守所、中山區分局、秀月派出所三處交涉。律師義正詞嚴,依法行使律師正當的職責與權利,終於見到了佘鉞,移交了律師代理委託的手續。
律師介入後,大連姚家看守所、大黑山看守所要求外地律師須有大連律協的印章才能接見法輪功學員。眾所周知,大連律協的權限只是管理大連律師,沒有權力管理外地律師。因此不難看出警方是以蓋章為藉口,實則是想通過大連本地司法局和律師協會阻止律師為法輪功學員辦理授權委託。經多位律師的不斷交涉並在媒體公開大連律師協會的違法行為,大連律師協會才同意外地律師到本地不再需要本地律協蓋章即可接見法輪功學員。
律師根據案情給相關部門提出建議,家屬對警方綁架家人的違法行徑提出控告,現大連市中山區檢察院將案卷退回到大連市中山區分局。
11月9日上午,佘鉞的代理律師到大連姚家看守所接見佘鉞,這次警方又出新招,以本地土政策要求在授權委託書上要有律師事務所的蓋章才能允許律師接見。律師聲稱自己是外地律師,律師函是律師事務所開的,按照律師法三證齊全,手續合法,有權接見自己的當事人,並聲稱委託書是律師和當事人簽訂的協議,與律師事務所沒有關係。律師也嚴肅指出,看守所人員不依法辦事,如果自己的當事人身體出現危險,其家屬會追究他們的具體責任。
其後,佘鉞的代理律師到了大連市中山區分局,要求向承辦人移交法律手續。在一樓門衛,一個自稱是承辦人的打來電話,說不想見律師,還說憑甚麼見,沒有時間。律師誠懇地說有一些法律性的文件要移交,作為辯護人也有權了解在一定範圍的案情。此人竟向律師大吼:「你滾」。在律師的再三堅持下,最後給了一個秀月派出所所長戰勝偉的電話。
當律師到達秀月派出所見到辦案人王忠成提出移交法律手續時,他一見面卻說:中國是一個不講法制的國家,不要跟我們講甚麼法律。當律師提出給當事人辦取保候審時,戰勝偉說不同意,律師解釋說還沒有看理由怎麼就說不同意,戰勝偉說政治案件不辦取保,國保辦的都是政治案。律師提出當事人有心臟病,戰勝偉還是不同意,律師也提示,如不同意,當事人發生意外,是要由他們承擔責任的。在整個過程中王忠成一直想以暴力阻止律師,律師按國家法律的有關規定據理嚴肅同王忠成交涉,但王忠成不聽。
從以上事例不難看出,大連的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是以上級命令為依據而不是以法律為準則,實則是在執法犯法。警方沒有能力去偵破搶劫、殺人、貪污、受賄等的惡性案件,只好製造這樣的冤假錯案來交差,因為法輪功學員信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所以在整個辦案過程中,警察們以執行上級命令為藉口,先綁架,非法抄家,再羅列罪狀,進行栽贓陷害,為不合法的行為找理由。
其實中國現行的警察法、檢查法、公務員法都明確規定,警察、檢察官等公務員都要嚴格遵守憲法法律,執行上級明顯違法的命令應當承擔相應的責任。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務員法》第五十四條規定 「公務員執行公務時,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九十九條之規定司法工作人員徇私枉法、徇情枉法,對明知是無罪的人而使他受追訴,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嚴重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251條規定: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所以,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的懲治行動限制或者剝奪其信仰者人身自由的措施,均屬違法,情節嚴重的應負刑事責任。
在此正告那些仍然在執迷不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們,你們迫害法輪功是在執行「兩奸兩假」的江澤民和黑幫中共的錯誤決定,是在犯彌天大罪,按天法是要遭天譴的,在天滅中共時是要給中共陪葬的。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按中國法律是在執法犯法,其罪也是罄竹難書。對法輪功學員大肆抓捕,酷刑,活摘器官,按國際法是犯反人類罪,酷刑罪,也就是說不管按甚麼法律,都是罪大惡極。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都會被追查到底的。因此不要因為眼前利益,而遺恨永遠……
其實,你們還不明白,你們迫害的大法弟子是唯一能使你們在不遠的未來的災難中得以倖免的福音轉播者,如果你們知道千百萬年你們一直等待就是今天能被法輪大法所救度,等待的就是今天從法輪功弟子的口中了解到怎樣能獲救的真相,打死你都不敢迫害她們/他們。因此,聽一聽大法弟子的慈悲呼喚吧,為了你們自己和你們的家人的幸福和未來,停止犯罪吧,停止迫害法輪功吧,回頭總是有岸的。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11月21日10點30左右,大連沙河口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王建非法開庭。律師為王建做了有理有據的辯護,要求無罪釋放。
律師指出:中國沒有一條法律說法輪功是邪教,刑法三百條及兩高的司法解釋從頭至尾沒有提到法輪功三個字。特別在辯護中提到:此案是典型的以權代法、以言代法的典型事例。新的刑法是1996年制定的1997年實施,而1999年7月20日之前都是蓬勃發展的,99年7月20之後被迫害,可刑法三百條未改變過,十四年來,法輪功信仰者從未危害過社會,從未衝擊過政府,所以說任何人都不能把法輪功稱為邪教。
退庭後,有工作人員發出由衷的讚佩:這才是真正法律意義上的庭辯。
王建為自己做了充份的無罪辯護,指出法律從來對法輪功沒有定性過,反而受到憲法保護,對無理由的非法抓捕提出抗議;並當庭指出公訴人常亮舉證材料不符合事實,明慧週刊屬弟子內部交流材料,不存在傳播問題,非法搜查書籍數量不符,也不存在傳播問題。光盤均是自用的光盤。
2012年7月6日,大連市「六一零」(市維穩辦)、政法委、公安、國安夥同街道社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綁架,主要針對參與安裝新唐人電視的人員,近百名法輪功學員遭到非法抓捕、抄家。開發區六十九歲的老太張桂蓮,在大連看守所受到嚴重迫害,八月五日被迫害致死;曲濱、張國立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侯春麗腿被惡人打斷、腎被打壞。車忠山在看守所關押已經四個月,被嚴管受到酷刑折磨,被戴手銬腳鐐並被銬在地環上兩個月,有時整晚被綁在老虎凳上,造成身體嚴重損害。
法輪功學員王建是7月6日非法搜捕行動中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之一,且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大連看守所。家屬為王建及時請了正義律師,律師路過本地,才知沙河口法院欲於本月21日(星期三)非法開庭。此前法庭既沒有通知家屬、也沒有通知律師和王建本人,家屬找到法官李邊疆,希望他秉公執法,並讓其給法輪功信徒定罪的法律依據。法官回答:每個律師都讓我拿出法律依據,我比誰都清楚,我比誰都清楚,我是黨員,我執行黨的規定。舉個例子說,建政以來,三反、五反等各項運動中,錯殺很多人,以後不是平反了嗎?就鄧小平上台以後,進行嚴打,就是他一句話,當時槍斃的人,現在想一想都合理嗎?如果共產黨給法輪功平反了,我就執行。
同一天,王建的家屬到了沙河口區檢察院,到公訴科反映情況,公訴科的人聽說家屬的要求後,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半個小時後,下來一位工作者,家屬讓其解釋刑法三百條,是誰組織和利用的,誰是邪教和邪教組織,那個機關認定的,誰授權那個機關有認定資格的。他回答不上來,竟一臉暴徒的兇相,指著家屬說:你鬧甚麼事,十五年,對法輪功一直是這樣的,你去找習近平去。
家屬都是老和弱,語言文靜平和。家屬又問他:你怎麼接訪的態度比來訪的態度還惡劣呢。這位工作人員不語,扭身走了。家屬無奈,要找信訪辦公室,問門崗信訪的地方,他回答沒有。家屬提出信訪接待的牌子就掛在大門口,剛才那個門崗,他仍然回答不知道。後來另一位保安告訴:信訪處一個星期後才有人。家屬非常不解,政府一直宣傳文明法制、執政為民,可執法單位的工作人員卻執行踐踏法律的所謂「政策」,納稅人供養的公益事業人員卻咆哮恩養他們的民眾。
2012年11月14日,大連大法學員王建的律師路過本地,到看守所看望王建,才知沙河口法院欲對王建非法開庭。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原本是結束八年冤獄,父子團圓相聚的日子,我卻又被非法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再次遭受打擊的父親,由於憂傷過度,不幸去世。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在母親一再要求下,我終於脫離魔窟,回到家中。面對父親的遺體,我淚如雨下,八年冤獄,我們父子只見過一面,是在邪惡監獄的接見室……
我叫楊學貴,今年四十八歲,甘肅省蘭州市人,原在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上班。一九九五年十月初,一場突如其來的嚴重肝病,將我帶入了死亡的邊緣。就在這時,經朋友介紹,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短短一個多個月,病症就神奇的消失了;兩個月後,我完全恢復了健康,我和我的家庭得到了重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震驚世界的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作為一名修煉大法的親身受益者,為了對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元旦和二零零零年七月先後兩次進京上訪,但都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冤判八年重刑,先後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省金昌市看守所、蘭州市皋蘭縣看守所、蘭州市西果園看守所、甘肅省監獄醫院(對外稱康泰醫院)、蘭州監獄、臨夏監獄、龔家灣洗腦班。直到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才回到家中。
進京上訪遭拘留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與蘭州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行十多人到北京上訪。早晨十點,我們剛剛拉開「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立刻遭到廣場巡邏的公安和便衣警察的圍毆和綁架。警察將我們劫持到天安門分局,搶走我們隨身帶的大法書籍,然後將我們關進了安裝了鐵柵欄的房間裏。幾個年輕的警察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連老人孩子也不放過。
下午三點多,由蘭州駐京辦「六一零」(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將我們劫持到蘭州駐京辦。三天後,單位來人協同蘭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警察把我們劫持回蘭州。在七里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席明傑等警察強行勒索了我們七名法輪功學員的八百多元現金,然後將我們直接關押到七里河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幾個同修第二次進京維護大法。走上天安門廣場後,我們拉開了準備好的橫幅,廣場的警察和便衣立即像發瘋般的衝向我們,又打又搶。我們又被綁架到天安門分局。下午四點多,我們被劫持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
七天後,我們被蘭州市駐京辦「六一零」劫持到蘭州駐京辦非法關押,後由市二院保衛科長馬福林、總務科長李毅將我劫持回蘭州。第二天下午,由馬福林、李毅將我交到蘭州市城關公安分局,後轉押到蘭州市桃樹坪拘留所十五天。
綁架、刑訊逼供、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在甘肅省金昌市河西堡鎮我租住的房子裏,被金昌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到金昌市看守所。四天後,我被戴上手銬腳鐐,由甘肅省公安廳的四名警察劫持到省公安廳,交給蘭州市國保大隊警察魏東。再由魏東等一夥警察將我直接劫持到皋蘭縣看守所秘密關押。從此,開始了漫長的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涯。
到皋蘭縣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魏東等三人,將我從看守所帶到了皋蘭縣賓館三樓的其中一間客房裏,再銬上腳鐐後,三人開始賭博。第二天下午,三個人睡醒後,開始對我刑訊逼供,逼問我蘭州等各地的大法真相資料的來源……十幾天後的一個晚上,魏東一夥又將我從看守所帶到了皋蘭縣賓館三樓的那間客房裏。過了一會兒,來了兩個自稱是白銀市國保大隊的警察,逼問我是否與白銀市法輪功學員有來往。看我不配合,就將原先銬著的右手從肩膀頭上拉到背後,使兩隻手成上下反背銬在一起,進行刑訊逼供。
在皋蘭縣看守所被秘密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後,我開始絕食反迫害,要求無罪釋放。絕食到第三天下午六點多,警察魏東和市二院保衛科長馬福林、總務科長李毅和司機楊禎義,用市二院小車將我從皋蘭縣看守所劫持回市二院,秘密關押在一棟閒置的,將要拆除的舊樓二層內臨時特設的房間裏,用手銬、腳鐐將我銬在床頭,由一警察和市二院保衛科雇來的保安二十四小時看管。一週後,在魏東等一夥警察與醫院黨委、紀委、保衛科密謀後,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將我綁架到蘭州市西果園看守所,關進了四隊四號的嚴管室迫害。
在臭名昭著的西果園看守所,牢頭獄霸們在惡警的指使下,瘋狂的迫害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被監視一舉一動外,還要強迫做苦役,稍有怠慢便是拳腳相加。如果完不成所謂的生產任務,等到晚上點完名進到號室以後,輕則遭到訓斥和辱罵,並將白天沒幹完的活繼續幹完才能睡覺。重則就會遭到牢頭獄霸們花樣繁多、手段殘忍的各種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和張曉東、蔣春斌商量後,決定以絕食的方式抗議邪惡對我們長期的非法關押和迫害。絕食到第三天下午,衛生所警察楊臨泉領著衛生所的一幫犯人來到四隊。主管警察張連生命令犯人把我從二號室裏拉出來,按在院子中間放著的坐墊上,然後集合四隊所有的關押人員圍成一個圈,觀看給我強行灌食的整個過程。楊臨泉指揮衛生所犯人取來一個塑料飯盒,往裏倒了50克的奶粉,然後又讓拿出整袋食鹽,撕封後倒入了約300克,後用熱水攪拌溶化。張連生命令犯人將我按倒,衛生所犯人開始強行野蠻灌食,胃管在鼻孔裏往復多次來回穿插,一旦插入氣管就要故意停留幾分鐘,憋到我氣喘不上來,痛苦到臉色發青時才肯罷休。將超濃度鹽奶粉灌入身體,胃本能的作嘔使毒奶粉從嘴裏往外湧,憋堵的根本無法呼吸。管子剛一抽出,灌進胃裏的液體,一下子就全部從嘴和鼻子裏噴了出來。
閃電式庭審、「公判」醜劇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上午十點,中共邪黨七里河區法院審判長付宏觀,代理審判員劉克斌、張恩家,書記員羅亞麗及七里河區檢察院檢察員屠珠明、於福林來到監獄醫院,在醫院住院部過道中間十平米的警察值班室內,對我進行所謂的「公開」庭審。整個開庭時間沒超過二十五分鐘,完全是走形式,走過場。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七點半,七里河區兩個法警來到監獄醫院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將我劫持到蘭州市七里河長征劇院,進行所謂的「公判」。
到了長征劇院,我被架到後台的化妝室。那裏已有七名法輪功學員,雙手都被反銬,坐在凳子上。大概九點,我們每個人由兩個警察架著進到會場。整個劇場裏坐滿了邪黨政府部門下達指標硬性派來的觀眾。當邪黨不法人員開始宣讀所謂的判決時,我們八人幾乎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無罪……!!!」
大法弟子響徹洪宇的正義吶喊,嚇呆了邪惡,驚呆了世人。慌亂中,中共不法人員趕緊指使站在我們身後的警察掐脖子。觀眾看到這荒唐、滑稽的場面,台下一片嘩然,人們開始交頭接耳,繼而議論紛紛:法輪功真了不起!還是法輪功有膽量!看來法輪功真是被冤枉的……
回到監獄醫院我才知道,被非法重判八年。
監獄裏的罪惡
在監獄醫院關押期間,我拒絕打針吃藥。管理科長徐某某就以安檢為名,搶走了我的寶書《轉法輪》。當我到病區走廊出口的大鐵柵欄門前高喊:「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徐某某就指使犯人監督崗,用手銬將我銬在了病床上一多個星期。在監獄醫院住院期間,家人先後給西果園看守所交住院費累計達一萬六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市二院紀檢主任陳榮和保衛科長馬福林來到監獄醫院,說是代表市二院給我送來了兩份紅頭文件讓我簽字,一份是醫院單方將我除名,除名藉口是:因我修煉法輪功和被邪黨判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下午兩點半,監獄醫院剛一上班,犯人監督崗就哄騙我到值班室接見。剛進值班室,迎面衝過來一個警察,說要帶我到一樓體檢。我說不去,話音未落,室內四、五個警察(其中就有四隊主管警察張連生)一擁而上,將我扭摔倒地壓住,砸上背銬就往一樓抬。強行抽血、拍片後,再砸上背銬,塞進車裏就往隔壁的蘭州監獄方向駛去。一路上我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車停在蘭州監獄門口,警察辦完手續後,隨車上來了蘭州監獄獄政科長張全明,衝我惡狠狠叫囂:「進去後有你好受的……!」
車駛進監獄剛到禁閉室門口,一下就衝過來了幾個早已得到指令的犯人,一擁而上,拉開車門,七手八腳將我從車裏往外拽的同時,拳頭、巴掌就向我臉上、頭上重重地襲來。強行拽下車後向前拖的過程中,暴拳飛腳雨點般的就傾瀉而來,直到我被打的在地上不能動彈時才罷手。然後將我全身衣服扒的赤身裸體,把早已準備好的囚服往我身上套,並拿過來鐐銬開始砸鐐。院子裏除了這幾個打我的犯人外,還有一群獄警一直站在旁邊觀看著。
(1)戴「土銬」
手銬和腳鐐都是蘭州監獄裏自制的刑具,又大又厚又笨重,犯人們管這叫「土銬」。手銬是用厚0.6-0.8公分,寬6公分左右的扁鐵製成,雙手腕前後疊加成抱胸狀被套住之後,將兩鐵環接口鉚死,雙手固定成一個整體。腳鐐是用直徑3.2公分的螺紋鋼做四個環,兩個一組上下重疊,兩環上下焊成一體,銬住腳腕後用鉚釘將鐵環兩頭鉚死。兩隻腳銬之間的鏈環,是用直徑1公分的鋼筋製成,又粗又重。手銬腳鐐砸上後,再用一根長約10公分的鐵絲,將手銬和腳鐐串在一起擰死,監獄裏叫「全刑」。這種刑具戴時間長會導致人終生傷殘,甚至被索了性命。
我被幾個犯人按住,強行戴上「土銬」後被拖進一間約3平方米的禁閉室放風場。西北十一月的天氣,寒氣逼人。下午五點多變天了,寒風中夾雜著雪花開始飛舞,預示著嚴冬的到來。穿著布鞋和線衣線褲銬在風場水泥地上,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冰冷的鐐銬更像一張嗜血的大口,一刻不停地貪婪吮吸著我身上的熱量。晚上七點左右,雪花往臉上和脖子裏鑽,風場中央就剩屁股坐著的地方還是乾的了。
九點半,看管禁閉室的犯人打開鐵柵欄門,叫和我關在一起監視我的刑事犯,從外面抱進來一堆破爛棉絮,分別鋪在禁閉室像屋脊一樣的石床和過道裏。鋪完後,又令犯人將我從風場拖進禁閉室的過道,由於過道空間實在狹小無法進去,只好將破棉絮從過道裏抽出來,往大便的蹲坑上一鋪,就讓我臥躺在大便蹲坑的破棉絮上,然後又往身上蓋了一個破棉絮睡覺。早已凍僵了的我蜷縮成一團,身體不停的抖,半夜被腳趾頭疼醒,知道是腳趾頭已被凍傷了。就這樣一連九天八夜。
(2)穿「鐵馬甲」 轉監
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晚上八點,蘭州監獄的一夥警察,在監獄醫院犯人監督崗的配合下,衝進病房將我撲倒在床上,雙手反背銬上手銬,由四個警察強行將我抬上一輛麵包車後,直接開進了蘭州監獄,停在禁閉室門口。一名警察指揮犯人打開手銬,將事先準備好的鐵馬甲給我穿上。鐵馬甲是用寬4公分、厚0.6公分的扁鐵做成的,類似人骨架形狀的刑具,有合頁可以從背後打開,四個鎖孔,用於調節鬆緊度和鎖子鎖住鐵馬甲,最下邊腰胯一圈的扁鐵上分別焊有兩隻手銬,用於銬住固定雙手,人一旦被穿上鐵馬甲,根本無法起身和活動。
我被鐵馬甲套住在地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天還沒亮,門外傳來汽車聲,指揮犯人給我穿「鐵馬甲」的警察走了進來,叫犯人把我架上車。兩個獄警將我夾坐在最後一排車座上,汽車就駛出了蘭州監獄。去哪裏?幹甚麼?不知道,整個過程顯的異常詭秘和恐怖,就像在看守所裏見到的,犯人被押赴刑場處決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幾個小時後,車駛進了離蘭州一百多公里的甘肅省臨夏監獄。車上警察對臨夏監獄教育科長段小和謊稱:「楊學貴要自殺,把他的手銬腳鐐戴著,別卸。」我被從車上架進了禁閉室,段小和看到我身上的「鐵馬甲」,覺得挺好,很感興趣,就立刻找來犯人看式樣、量尺寸打造一副。臨夏監獄安排了十四個犯人分成三個班,每班四人,前後左右坐著把我圍在禁閉室地中間。剩下兩個犯人,一個做飯,一個負責配合警察管理。第二天一大早,就將打造的「鐵馬甲」給我穿上了。
二零零五年元旦過後,警察為了阻止我煉功,指使犯人又給我穿上「鐵馬甲」。穿上鐵馬甲後,犯人們將我放倒躺著,人根本無法坐起來,包夾犯人圍著看守我。
(3)野蠻的灌食
我開始絕食抗議臨夏監獄對我的迫害。絕食的第四天下午四點多,禁閉室院子裏忽然進來一幫警察,其中有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衛生所長,還有兩個臨夏縣醫院的護士。段小和指揮犯人把穿著「鐵馬甲」的我從禁閉室抬出,按倒在院子中間,強行鼻飼灌食。我堅決不配合,折磨了二十多分鐘,兩個鼻孔被來回換著插,胃管不是從左鼻孔進去右鼻孔出來,就是從嘴裏出來或插進氣管裏。由於胃管不停的在鼻腔和嗓子裏來回戳,插的我不斷的嘔吐,痰、鼻涕、眼淚擦完了一卷衛生紙……灌完後,護士並沒有拔出胃管,而是把胃管管頭用膠布粘在了我的額頭上。為下次灌食方便。
由於穿著「鐵馬甲」,無法拔掉插在胃裏的管子。到了晚上,嗓子腫痛,胃裏翻江倒海,我開始嘔吐,胃液吐完了吐膽汁,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已精疲力竭,身體非常虛弱,臉色十分難看。我要求他們給我拔掉胃管。監獄就以此要挾我,先答應吃飯,他們才肯拔出胃管,卸下「鐵馬甲」。
(4)泡沫包裝的禁閉室
其實,真正更大的迫害陰謀才剛剛開始,監獄將兩間禁閉室打通變成一間,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和水泥地都用泡沫物填充後,再用帆布包裹起來。禁閉室的兩個對角和院子裏都裝有監控器。與此同時,還特定製作了一張死人床。找來一個和我個頭差不多的犯人,按照胳膊兩道、上身兩道、下身三道,在床板上加裝了綁人的皮帶,專門用來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
十天左右,這間特製的禁閉室就做好了,經過監獄檢查驗收後,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左右,禁閉室院子裏來了很多警察,自然少不了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及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李培錄讓圍著我坐著的犯人,把我從禁閉室裏架到院子中來,打開手銬和腳鐐,讓另外幾個犯人,把我的被褥抱進特製禁閉室內鋪好,然後將我架進這間臨夏監獄特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精心設置的,而且是只關過我一個人的特殊禁閉室。我被架坐到鋪在地上的被褥上,環視了一下這間專門為我精心設置的獄中之獄:兩個氣窗又高又小,兩盞低壓燈泡發著昏暗的幽光,陰森恐怖的環境,神秘得意氣氛令人窒息。當兩個架我進到禁閉室的犯人剛被叫出,這扇特製的大鐵門就「噹啷」一聲,被重重地關上了。
放風視情況和天氣而定,由教育科副科長陳某某、獄政科副科長或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決定。放風時,先讓包夾犯人將我從禁閉室放出,團團圍坐在院子中間後,警察以閒談交流的方式摸底攻心。
(5)第二次捆綁灌食
為了抵制這種迫害,五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絕食到第四天下午四點左右,教育科長段小和、副科長陳某某、監獄衛生所長,帶著縣醫院的大夫、護士來到禁閉室,讓犯人把我從禁閉室裏架出來,放到院子中間事先按照我身高尺寸訂做好的死人床上捆住,由犯人按住頭開始灌食。因為被臨夏監獄用鼻飼迫害過一次,知道胃管留在嗓子裏的痛苦滋味,所以堅決不配合,不讓胃管插進身體裏。四十多分鐘過去了,護士看到胃管實在難以插進去,就說:累了休息一會兒再插吧!聽到此話精神稍一放鬆,胃管就被猛然一下給插進胃裏去了。注入了500cc牛奶後,就讓犯人把死人床上綁著的我抬進了禁閉室,放在地中間,由包夾犯人看著。
晚上七點左右,我趁犯人不注意,抽出了被皮帶捆綁著的手,拔掉了粘在額頭上的管頭並抽出了胃管。包夾犯人發現後嚇壞了,趕緊報告給了值班警察和教育科長段小和。段小和將所有包夾犯人叫到辦公室開始訓斥痛罵。看到這種情況後,我讓犯人叫來段小和說:「是我趁他們不注意時自己拔出的胃管,與犯人沒有關係,你不要再責罵他們了。」帶著怒氣沉默了很久的所謂「教育」科長說:「你讓我怎麼給監獄交待呢?」
(6)寫公開信
六月初,我在這間禁閉室裏已經被關了快兩個月了,為了制止監獄這種對我無理的邪惡迫害,我要來了紙和筆,在包夾犯人的監督下,向監獄寫公開信,告訴他們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是因為妒嫉而迫害法輪功。善惡必報是天理,為了自己、為了家人、為了子孫後代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不要聽信謊言而誹謗佛法、迫害法徒。歷史上對基督徒、佛教徒迫害而遭惡報的實例還少嗎?人為甚麼就不能從正面吸取教訓!非要等到報應落在自己頭上而無助呢?!公開信交上去了,可我仍然被關在這間特製的禁閉室裏遭受著迫害。
(7)第三次捆綁灌食
七月二十日,歷史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為了繼續抗議對我長期關禁閉迫害,我開始了第三次絕食。絕食到了第四天下午,同樣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陳某某、祁百煉等一幫警察和縣醫院的一個大夫、兩個護士,來到了禁閉室的院子裏。將我從禁閉室裏抬出來,捆綁在死人床上開始灌食。由於有前兩次被迫害的經歷,這次更不會配合邪惡,管子插了四十多分鐘還是沒有插進去。這時大夫對警察說:「醫院有事要開會,我們得回去,明天再來插胃管。」說完大夫就讓犯人把綁著我的死人床立起來,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張口呼吸,然後就用針管吸上牛奶,站在很遠的地方往我嘴裏噴了些牛奶,就算完事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不到,昨天到場的所有警察和縣醫院的兩個護士就來了,把死人床上的我抬出禁閉室,放在院子中間,開始鼻飼插管子了,兩個鼻孔來回插,插的我不斷地嘔吐。五十分鐘時,兩個鼻孔就開始流血了,很多警察都不忍心再看,悄悄的從院子裏溜了出去。只有獄政科長李培錄站在旁邊對兩個護士說,今天就是把鼻子插爛也要把管子插進去!說完後也躲到辦公室從監控器中看去了。插到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我已無力反抗了,鼻腔和嗓子都被胃管插的疼木了,聽到護士說插進去了。灌注了500cc牛奶後,死人床上的我就又被抬進了禁閉室。
驕陽似火的三伏天炎熱無比,被改造包裝過了的禁閉室內,溫度更是高達40℃以上,坐在死人床邊包夾我的犯人們都光著膀子,汗流浹背的,時不時的要到院子裏水龍頭上沖涼,用濕毛巾在擦汗。我穿著線衣線褲被捆綁在死人床上,胸口、手心、腳心燥熱無比,由於第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時,手從皮帶裏抽出來拔掉了胃管,所以這一次所有捆綁的皮帶都勒的很緊,只有頭還能左右轉動一下。
(8)剝奪家人探視
迫害期間,監獄還停止了我家人每月一次的探視。家人在得不到我是死是活的音訊的情況下,不得不開始了向相關部門上訪,反映臨夏監獄長期將我關禁閉,違法剝奪家屬的探視權等。由於家人堅持不懈的奔波努力,在好心人的同情幫助下,被綁在死人床上二十一天,絕食抗議了二十五天的我,終於允許和家人見了面。
當包夾犯人,打開綁在我身上的所有皮帶,將我從死人床上抬下來時,我變成了一根冰棍,直挺挺地躺著不能動,仍是被綁著的姿勢。犯人們開始給我活動僵硬、麻木、無力的身體。活動了好一會兒後,警察就讓犯人架著我往接見室去,這是我在臨夏監獄第一次到接見室和家人見面。讓我提前在椅子上坐好後,才允許家人進來接見,目的是怕家人看出我被迫害的不能走動的樣子。四個犯人將我團團圍住,兩個犯人從後面按住兩個肩頭,一個犯人手裏拿著話筒讓我和家人通話。家人看到這種情況後,就叫犯人把話筒給我,讓我自己拿著話筒說話。犯人扭過臉去看了一眼警察,警察點頭同意後,就把話筒交給我。我的兩個手臂在腿上垂直放著,自己根本無法抬起來。為了不使家人難過,我讓包夾犯人從接見台下將我的胳膊抬起扶上來,從肘部支撐住我,吃力的拿著話筒,勉強支撐到接見完畢。
(9)第四次捆綁灌食
二零零五年九月四日,是被臨夏監獄關禁閉迫害了五個月的日子。為了抗議邪惡對我的長期迫害,我開始了第四次絕食。四天後,仍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祁百煉等一夥警察,帶著縣醫院的兩個護士進到禁閉室院子裏,如同上兩次一樣,我又被捆綁到死人床上,開始灌食。一個多小時的鼻飼,任由胃管在鼻腔、口腔、氣管裏穿梭,最後在我力不從心時,胃管被插進胃裏去了。500cc牛奶灌完後,把管頭往我額頭上一粘。
第三天下午,犯人大夫灌食時,牛奶卻很難灌進去了,往出抽胃液也只能抽出一點,胃管不通了,犯人大夫隨便象徵性地灌了一點就回去了。第四天上午,衛生所長來到禁閉室,警察懷疑可能是犯人給我偷吃了甚麼東西,才使胃管被堵塞的,就用一根細鐵絲往胃管裏捅,捅進留在鼻子裏的胃管中時異常難受,感覺不是往鼻子裏捅,而是在往心上戳,最後實在無法再往裏捅了,才將鐵絲抽出來轉身離開了。下午四點多,犯人大夫來灌食,給包夾的犯人說,所長說了能灌多少算多少。
絕食到第十八、九天的一個早上,李培錄領著一幫警察進到禁閉室內,問我還絕不絕食了,我說不想絕了。李要我答應以後不再絕食,就可以把我從死人床上放下來,我說今年不想絕食了,以後我不知道,李培錄聽完後甚麼話也沒說走了。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衛生所長進到禁閉室,站在死人床邊開始給我拔胃管,當管子抽到多一半時,感到有甚麼東西被從喉嚨提到了鼻腔,頓時頭像要炸開了,揪心的痛苦和難受,可能是阻力太大,衛生所長的手稍稍停頓了片刻,然後猛的一拽才將胃管拽出來,同時鮮血也從鼻孔裏噴湧而出。衛生所所長提著拔出的胃管,拿到水龍頭上去沖洗查看,是甚麼原因造成的胃管堵塞,等把管壁上的粘液物沖洗乾淨後,看到插進胃裏的胃管在胃的蠕動下,管頭自己在胃裏打了一個結,所以才使牛奶灌不進去的。
(10)放誣蔑大法的錄音
十月下旬的一天早上,禁閉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幾個犯人將我的被、褥、枕頭全都抱了出去,放到院子的台階上,然後在門口擺了一張炕桌,桌子上放了一台大錄音機。不用想就知道邪惡要幹甚麼。果不其然,當一切都準備好後,犯人們將我拖到地中間圍著我坐下,放起了侮蔑誹謗大法的錄音,音量特別大,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播放到中午十一點半,再從下午二點播放到五點半,晚上七點半播放到十點。十一點半以後,才把鋪蓋捲拿進來讓我休息。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鋪蓋捲就被抱出了禁閉室,等到八點警察一上班,犯人們又將我拉到地中間圍著坐下。這次警察給了犯人們一個便攜式手提高音喇叭,讓犯人們直接對著我的耳朵輪流唸誣蔑大法的誹謗文章。第三天,我試圖撕搶邪書和用頭撞擊對著我耳朵的高音喇叭。由於喇叭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在念,所以我一擺頭,高音喇叭的另一頭就碰到了犯人的嘴唇和牙齒。拿高音喇叭念的犯人以後就離我遠一些了。這種迫害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
(11)完全脫像、再次入監獄醫院
五個月來,由於邪惡的迫害,我被摧殘的整個人完全脫像,身體狀況非常差,雙腿肌肉萎縮,自己根本無法站立和行走。家人一直在外面奔走呼救,揭露臨夏監獄的暴行。迫於壓力,臨夏監獄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將我送到監獄醫院住院。
當臨夏監獄包夾用輪椅將我推過警察值班室時,正碰到管理科長徐某某站在值班室的窗前,徐就問:「這個人是哪裏送來的?叫甚麼名字?」值班警察看了我一眼,說:「是臨夏監獄送來的,叫楊學貴。」徐一聽到是我,扭過頭來看著我說:「楊學貴還沒死?」
(12)拳腳雨點般似的襲擊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五日,一個警察走過來對我說:「我們是蘭州監獄的,現在要把你帶回蘭州監獄。」我說:「我不是犯人,哪個監獄也不屬於我,我不去,我要回家。」話音沒落,以蘭州監獄十一監區副教導員蔣玉岩為首的一夥按著肩膀,車就往蘭州監獄裏開。到了十一監區,警察一喊,從樓裏跑出來一幫犯人,將我抓住抬起來就往樓裏走,進到二號室,六、七個犯人將我壓倒在地,拿出推子就開始給我剃光頭。頭剛一剃完,就將我全身衣服扒光,把事先準備好的囚服強行往我身上套……我將侮辱迫害修煉人的囚服脫下扔掉。十二個犯人一哄而上,再次將我按倒套上囚服,並威脅我不准再將囚服脫掉。
當我再次將囚服從身上扯下扔掉後,十一監區副教導員蔣玉岩給包夾犯人們使了個眼色,然後,所有的警察都跟著蔣出去了。還沒等門關上,得到了暗示的犯人們就拳腳雨點般似的向我襲來,打的我在床上來回翻滾。直到我被打的趴在床上不能動時,犯人們才停住手,氣喘吁吁的相互點火抽煙。五點左右,警察叫犯人們把我往禁閉室裏抬,說副教導蔣玉岩在門口等著呢。犯人們就七手八腳的扯拽起我的胳膊、腿和腳,往禁閉室抬。進到禁閉室後,我被關進了一間地上放著一張床板的禁閉室。蔣把十二個犯人分成三組,四個人十二個小時換一次班,必須是前後左右圍著我坐著不能睡覺。
(13)捆綁灌食後銬死人床一月
又是一個炎熱酷烈的三伏天,在另一所監獄的禁閉室內,還是面對這種邪惡的迫害。我不得不再次絕食抗議。絕食到第四天上午十點左右時,禁閉室的犯人叫包夾我的犯人,把老虎椅子抬進禁閉室的走廊裏來。當犯人大夫一來,值班警察就叫犯人將我架上了老虎椅子,身體和雙手被老虎椅子上的擋板和卡子死死的給夾住和固定死,然後叫兩個犯人抓住我的頭開始插胃管鼻飼,一次兩次……每天至少要插上十幾次,在插的過程中胃管不是從嘴裏出,就是從左鼻孔進右鼻孔出,或插入氣管,這些現象是每天都會出現和發生的。
灌完食後,警察讓犯人把我從老虎椅子上放下來,抬進去銬在死人床上。蘭州監獄的死人床是將一張床板,在上下邊緣處各20cm,左右兩側各10cm處鑽四個洞,然後將手銬和腳鐐,分別固定在床板兩邊的四個洞裏,人一旦被綁銬上去固定住以後,兩隻胳膊和手與頭成山字形狀,根本無法伸展和活動。臀部位置下的床板也被掏掉一塊,形成一個30cm左右的大圓洞,屁股剛好被卡在裏面,圓洞邊緣的稜角像鋸齒一樣頂在胯腰。雙腿成大字形,兩隻腳分別被銬在床下端兩側的兩個腳銬裏,時間一長全身上下扯筋撕肉、剜心透骨的難受和痛苦,生不如死。
七月二十日,特製禁閉囚室包裝出來了,邪惡們利用我被綁在老虎椅上灌食的機會,先叫犯人們把死人床抬進囚室內安放好,然後兩名犯人架著我來到這間特製的禁閉室,銬在死人床上,要所謂的「強行轉化」迫害。這間特製囚室約十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一米五高處都是用海綿和泡沫板粘貼後,再用人造革包裹,牆角有攝像頭。四個犯人,一邊兩個圍著我坐在四周,兩個小時用裝滿水的飲料瓶強行灌水一次。每天只有灌食的時候,才從床上抬下來,灌完後,又繼續銬在死人床上。
一個月後,我全身發黃,這是醫學上說的黃疸型肝炎症狀,我又被送進了監獄醫院住院。住院期間,有兩個犯人包夾監視。每天要打點滴,我若反抗,犯人就會用繩子綁住我的雙手,直到液體吊完。整整一個月,又把我轉到蘭州監獄特製的禁閉室。
幾天後,禁閉室的警察向監獄反映:說我臉上的死灰都下來了(即快要死了),都怕擔責任。就讓十一監區警察把我接回,同時把那張死人床也抬進十一監區二號監室。晚上睡覺時,把我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死人床上,每天插胃管灌食,直到二零零七年元月二十日,我才開始吃飯。
二零零九年過完年,我又被轉到十監區。到了十監區,監室在三樓二號室,一直沒下過樓。
(14)出獄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一日零點,也就是我的所謂「刑滿釋放日」。犯人監督崗打開二號監室門,讓我穿衣服出。走到大廳,我看見有許多警察在暗處躲著。我走到大廳的過道門時,突然大廳黑處站著的警察撲了過來,一擁而上,把我摁倒在地,銬上了背銬,拖到辦公室。首先用膠帶把我的嘴封上,兩個警察架著我下樓往監獄大門口走。
由於長期迫害,我的雙腿根本就走不動。四個警察就直接把我抬到監獄大門口,交給了早已等在那裏的城關區「六一零」和靖遠路派出所的人,給我換了副手銬銬上,直接把我拉到臭名昭著的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整個迫害過程由蘭州監獄邪教科科長趙軍親自操縱指揮。
龔家灣洗腦班的迫害
到了洗腦班,由保安把我架到洗腦班邪黨書記祁瑞軍的辦公室。祁瑞軍拿出剪刀剪掉了我嘴上的膠帶,讓保安把我架到洗腦班裏面的一張床上休息。我起身要回家,保安擋著不讓我走,一直僵持了一個多小時。洗腦班警察楊某某一身酒氣的過來,把我按到床上,用我的皮帶和繩子把我綁到床上,開始左右開弓搧耳光,並氣急敗壞的將一杯熱水潑在我臉上。他折磨我半個多小時後才離去。快天亮時,楊某某才把皮帶和繩子解開。
結束八年冤獄,我卻直接被非法劫持到龔家灣洗腦班,父親由於憂傷過度,不幸去世。在母親一再要求下,我在遭受了八年多的非人折磨後,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終於脫離魔窟,回到家中。面對父親的遺體,我淚如雨下。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孫淑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先後十三次被中共邪黨人員綁架,三次被非法勞教,期間她被酷刑折磨的九次送醫搶救,曾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她的家庭也被勞教所與單位中共支部書記張寶榮、紀檢耿鐵剛以煽動、挑撥、威逼的手段拆散。
一、修法輪大法健康身體、家庭和睦
孫淑傑,一九五六年出生,今年五十七歲,她曾是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林業處(現已改為新苑林業公司)森保站站長兼任生產技術科副科長。
孫淑傑修煉法輪功前,她的丈夫在單位經常酗酒、抽煙,導致家中經常吵架;一家三口都有病,她和丈夫是肺結核病,孩子是乙型肝炎,西藥、中藥、偏方都用過,家裏成了藥店攤,都無濟於事。
一九九六年七月,孫淑傑經人介紹喜得大法,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在單位,她連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在技術攻關方面為單位贏得了榮譽,創造了經濟價值;家庭也變得和睦,一家三口人的病全都奇蹟般地好了,丈夫煙酒漸漸地戒掉了,臉色由鐵青色變得白裏透紅,無病一身輕。親朋好友見到這一家人翻天覆地的變化,也都相繼修煉起了法輪功。
二、雙鴨山礦業集團看守所幾次關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在中共邪黨的驅使下,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停發了孫淑傑的工資,保衛科長蘇剛開始對她跟蹤盯梢、家中電話被監控、無故騷擾,五次指揮綁架孫淑傑,九次參與綁架孫淑傑。(註﹕惡警蘇剛後遭惡報,死於癌症)
有一次,孫淑傑的丈夫出差在外,十一歲的孩子上學沒帶家門鑰匙,孫淑傑在五樓辦公室正準備下班到學校接孩子回家,惡警蘇剛指使警察張雪松以「領導找你談話」為由把孫淑傑騙至一樓,根本不顧十一歲孩子沒有家門鑰匙、無人照看,毫無人性地將孫淑傑綁架到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的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孫淑傑抗議誣蔑法輪功的宣傳黑板報,被惡警劉志成、萬小勇毆打,大腿、臀部肌肉被踢成黑紫色,還被搧耳光,因拒絕寫所謂的保證書,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孫淑傑去北京上訪,被惡警蘇剛綁架到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看守所。看守所所長董學成更加邪惡,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絞盡腦汁,不僅把伙食費由原來的每月150元漲到每月350元,還給法輪功學員吃發霉麵粉做成的小饅頭,每天兩頓,每頓兩個,大頭菜拌鹽粒。
惡警董學成還特意把裝火藥雷管的庫房騰出來,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把孫淑傑關押在這裏。庫房裏火藥味嗆嗓子,老鼠糞成堆,潮濕,灰塵很厚,小窗沒有玻璃,深秋季節也不給棉被,穿著單衣,夜間北方的寒風凍得她直哆嗦,白天也不許出屋。五十多天後,她被迫害得大流血,三天後才通知家屬,終因流血過多,造成失血性休克,到了雙鴨山礦總醫院就休克過去了,兩萬元的醫療費用,還逼家人出。
在看守所裏,惡警所長董學成還奴役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幹活,不幹就被關禁閉,逼迫法輪功學員給惡警洗衣服,餵雞鵝,卸煤,運煤,挑水,收秋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剛從醫院出來的孫淑傑,給惡警所長董學成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董學成誣告到公安處。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八時左右,公安處惡警潘宏奎帶領張雪松、張曉紅、耿金成、呂國棟等四個警察,闖進孫淑傑的家裏,搶走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不顧她身體衰弱,將她從樓上頭朝下連拖帶抬地扔進警車,綁架,在非法關押期間,她絕食抗議,董學成為了推脫責任,以釋放為名,將她從雙鴨山礦業集團公司看守所騙至雙鴨山市看守所刑事拘留。
雙鴨山市看守所所長白術文每天找四個男犯人對孫淑傑野蠻灌食迫害,四個犯人把她按倒,有負責捏鼻子的,有負責按頭的,有負責按胳膊的,有負責用腳踩住她腿的,用手指粗的橡膠管,撬開牙,把管子插到胃,灌又鹹又涼的乳白色的水,每次灌完後,都得吐半盆血水,迫害十一天,休克了幾次,最後被本單位的610人員李學倫,保衛科警察張雪松抬回家。
三、佳木斯勞教所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孫淑傑在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在這裏,拒絕「轉化」、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們罰坐小凳,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惡警們手拿電棍、木棒在四周看管著。孫淑傑因拒絕配合這一迫害,被惡警隊長張曉丹拖拽到一個單獨的房間,按倒在鐵床上毒打,掐她腋下,兩肋肌肉被掐成黑紫色,惡警劉亞東又把她大背銬在鐵床下,坐在冰涼的地上,不許坐墊,並派猶大孫宜婷、靳玉華、呂淼等每天輪番圍攻她、挖苦她、譏笑她,惡警劉亞東還把睡覺的床板拆下,僅留中間一塊板,強行把她按倒在那塊木板上,臉朝上,手腳分別被拽直,銬在床的四個角鐵上,長達十六個小時,這樣連續折磨她一週,當時她一直在流血,昏厥幾次後,被帶到佳木斯中心醫院。
在勞教所的二樓樓梯處掛著誣蔑法輪功的牌子,六月的一天,法輪功學員齊心協力把它拆掉了,惡警教導員祝鐵紅把孫淑傑、蔡榮、蘇豔華等三個法輪功學員銬在鐵床下,不許坐墊,不許睡覺,不許說話,由刑事犯看管著,孫淑傑身體虛弱又流血,失血休克幾次後,惡警劉亞東讓刑事犯王洪雁把孫淑傑背到樓下嚴管隊,銬在鐵床上十多天。七月的一天,惡警洪偉、蔣佳男強迫嚴管隊的法輪功學員幹活,孫淑傑因身體流血虛弱幹不了,被惡警蔣佳男謾罵。八月,勞教所讓嚴管隊的法輪功學員穿勞改服,孫淑傑、蔡榮、李秀榮、佟麗等拒絕穿,被惡警蔣佳男和洪偉抓起頭髮毒打,搧嘴巴子,撞牆,打得孫淑傑的頭皮都木了,太陽穴被蔣佳男用皮鞋踢得眼前直冒金星,眼裏留下的懸濁的黑狀物一年多才下去。
中共邪黨十六大前夕,勞教所充實三十人的警力,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強行「轉化」迫害,惡警李洪波叫囂著:「把你們都活埋在勞教所」。惡警們在四周牆壁上掛滿了邪惡謊言的東西。電視在前面播放邪惡謊言的錄像,強迫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坐在中間小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也不許動。從早五點坐到半夜十一、十二點鐘,十幾個惡警手持電棍、木棍、橡膠帶打在法輪功學員身上,劈里啪啦的響,謾罵聲不斷,法輪功學員一個接一個被單獨拖拽到二樓上酷刑大背銬。
惡警劉亞東把孫淑傑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裏,指使邪悟的猶大孫宜婷、靳玉華、呂淼當包夾,這些猶大逼迫她吃藥,散布邪悟謊言。在她已經瘦成皮包骨的情況下,一天夜裏,惡警劉亞東指使惡警林偉強行「轉化」孫淑傑。惡警林偉是從佳木斯監獄臨時借調來的女獄警,長得又高又胖,十分邪惡,她叫來猶大和三個刑事犯人,瘋狂地給孫淑傑上大背銬,銬在鐵床上,又猛壓她的胳臂,孫淑傑的汗水、淚水一齊流了出來。惡警林偉一邊猛壓她的胳臂,一邊喊:「還煉不煉了?寫不寫?」孫淑傑回答:「不寫,就煉!」惡警林偉繼續用力向下壓她的胳臂,孫淑傑大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後,就昏過去了。醒來時,惡警林偉正抓著她的手寫著邪惡要的東西,然後才把她抬上床。
四、孫淑傑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在被佳木斯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單位邪黨書記張寶榮帶三四個人到孫淑傑的丈夫單位騷擾,讓她丈夫與孫淑傑離婚也不給孫淑傑錢,孫淑傑的丈夫因精神壓力過大,心臟病復發住進了醫院,於2003年到勞教所說:「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這樣,修煉法輪功得到和睦美滿的幸福家庭,被邪黨爪牙張寶榮給拆散了。年幼的孩子失去了父母的關愛與家庭的溫馨,常在噩夢中喊媽媽。
在佳木斯勞教所長期的殘酷迫害與高壓下,孫淑傑精神失常了。但勞教所既不通知她的家屬,也不給她醫治;猶大孫宜婷對惡警說:「她是裝的」;致使惡警更加肆無忌憚的繼續打她、搧耳光、用腳踢她;惡警隊長孫立敏逼迫她吃不知名藥物,自此神智更加不清。
一天早晨,孫淑傑從勞教所跑出去,被惡警劉鐵軍發現並攔住,一陣毒打,嘴流出了血,臉被打出青紫色的手指印,眼眶青紫色,惡警洪偉與猶大孫宜婷氣急敗壞地把她銬在老虎凳上,坐了一夜不讓她睡覺,不讓她上廁所。又有一天,惡警洪偉把她毒打後,將她與法輪功學員王玉紅同時銬在鐵床下,銬了一夜沒讓睡覺,並讓刑事犯人劉士華、許廣蘭每天寸步不離地看著她,惡警洪偉、蔣佳男粗魯地罵她、侮辱她,致使她的精神更加錯亂,
猶大孫宜婷為了在惡警面前表現自己、減少刑期,利用孫淑傑的精神失常,誤導孫淑傑認她當師父,對孫宜婷言聽計從。隨後,孫淑傑的病情不斷加重。一天她在車間幹活時拿起剪刀刺自己的頭,臉上鮮血流淌,幸虧身邊的法輪功學員宋會蘭、李淑梅及時奪下剪刀。惡警洪偉、蔣佳男把她拖到後面一個屋子裏吊起來,一陣拳打腳踢地毒打,鮮血流在衣服、褲子、地面上。從此,她每天都被銬著,人在哪兒,就銬在哪兒。有時和王玉紅銬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三月,孫淑傑的病情更加嚴重,勞教所警察王慧麗和殷洪才把她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大夫說:「這個人都這樣了,怎麼才來呀?」勞教所不得已,通知孫淑傑單位的610接回,單位610頭目陳邵彬怕擔責任,讓孫淑傑的家屬接回家。孫淑傑被接回家後的第二天就失蹤了,後來發生車禍,頭撞重傷,被送進雙鴨山人民醫院手術治療。出院後,她精神失常的症狀更加嚴重,又被送進雙鴨山礦精神病院治療。
五、北京勞教調遣處對孫淑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孫淑傑再次到北京天安門為大法鳴冤,喊「法輪大法好」,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北京惡警狂喊道:這回送你上西天。惡黨黑窩調遣處,在一個房間裏,十幾個身穿白衣、戴口罩的男子,甚麼也不說,把人拖進來,惡狠狠地扒衣服,連內褲也不讓留,掐大腿,揪乳房,用流氓手法,不分老幼,一律扒光。隨後,一群女惡警撲過去,拽住孫淑傑的頭髮,拖到另一個房間,拳打腳踢,強迫她穿統一的制服,不穿就輪流搧耳光,用腳踢。眼鏡被打碎,她自己的衣服扣子被惡警一個個割掉,鞋上的拉鎖被硬拽壞了。
吸毒者楊梅、鄭梅、張曉萍受惡警指使,負責看管孫淑傑,強制她坐小凳,畫地為牢,不許出界,強迫背誦三十條規則、寫保證書,不背不寫就動手打。惡警用擦地抹布捂她的嘴,不讓喊「法輪大法好」,她的嘴、牙齦被惡警、吸毒者摳破,流了很多血,臉腫得變形,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每次上廁所和洗漱都得喊報告,否則惡警、吸毒者一起動手,把她按倒在地,有騎在她身上的,有按頭的,有按手的,有按腳的,逼迫她寫邪惡保證。惡警拿水彩筆在她的臉上、腦門上、肚子上、鼻子上畫烏龜、小動物,寫謾罵李老師的話,醜化她、欺辱她。
有一次,一個矮胖的姓宋的惡警和幾個吸毒者把她拽到牆角處,抓起她的頭髮,往牆上撞,發瘋似的掄起胳膊狠狠地打她的頭、臉。深夜裏,逼她睡在水泥地上,有時整夜不許睡覺,直到把她折磨得吐血了。惡警又帶她到調遣處醫院,拿回不知名的藥物,五六個人把她按倒在地,強行灌藥。在這裏,孫淑傑經受了一個半月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清早,這裏的所有惡警都戴口罩、持槍,非法押送手無寸鐵的民眾。孫淑傑高呼:法輪大法好,隨後被惡警拳打腳踢、電棍電擊,頭、臉、嘴、後脖頸子的皮膚被電得發出焦糊味,在非法押送途中才知道,押送的目的地是世界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
六、馬三家勞教所對孫淑傑的迫害
在馬三家勞教所,孫淑傑拒絕「轉化」,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在兩年半又加期十天的牢獄生活裏,經歷了以下肉體上、精神上的殘酷折磨:
(1)毆打。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毆打,每天都要發生多少起。惡警們高喊著「又要練練拳腳了」,同時還唆使勞教人員和猶大隨時彙報,隨便毆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所謂表現積極的可以多減刑期早回家。孫淑傑由於拒絕「轉化」,被猶大苑淑珍多次毆打,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搧著耳光,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還把孫淑傑拽倒在地,用腳踢大腿和臀部,她的臉被打腫了,嘴流出了血,身上的肌肉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一個猶大散布邪悟謊言,孫淑傑正告她說:「閉上你那被魔利用的嘴」。四個猶大一齊將孫淑傑拖拽到惡警張卓慧的暴力室,把她打倒在地,邪悟的猶大王雲革騎到她身上,五個人一起拳打腳踢,惡警張卓慧用手銬打,不知打了多久,等孫淑傑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雙手背銬著倒在血泊中,臉、嘴、手、地上都有血,已經凝固了。
孫淑傑還多次被惡警潘秋妍搧耳光,手打累了,再拿床板往她的腿和臀部打,衣服撕爛了,隨便給扔掉。年輕的男惡警彭濤穿著皮鞋踢到她的胸部,血從口裏流出來,惡警彭濤還說:「就你這小體格,都不願打你」。另一個戴眼鏡的惡警一腳踢到孫淑傑的左肋處,一喘氣就疼,疼了好幾個月,走路都直不了腰。惡警大隊長張君,抬腳踢在孫淑傑的嘴裏;惡警所長周芹扇她的耳光,抓破她的臉;惡警教育科科長馬吉山拿著木棒點著孫淑傑的頭、臉,抬手搧嘴巴子;惡警潘秋妍叫囂:「有兩個死亡指標,誰要給誰一個」。
當時在特管隊與孫淑傑一起遭受迫害的還有:北京的張連英,大連的盛蓮英、張敏,錦州的徐慧,本溪的劉世芹,丹東的劉桂芳,葫蘆島的夏寧,清原縣的劉豔芹,這些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地遭受無數次電棍、木棍、笤帚、手銬、床板非人性迫害毆打和酷刑。
(2)不讓睡覺,罰站。有時孫淑傑被罰站不讓睡覺,面朝牆壁,雙腳對齊,一動不許動,深夜裏孫淑傑被迫害得嘔吐,吐出來的都是紫黑色的血,上廁所時走到走廊就昏倒了。
(3)上吊掛。上「吊掛」就是用鐵銬子銬上雙手,再舉過頭頂,銬在二層床的最頂端上,連續吊一個星期或更長時間,吊到第二天腿和腳就腫起來,到晚上十一點左右再換銬在專用的死人床上(有的叫小護士車),早晨三點左右再重新吊掛到二層床的上端,有的時候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地吊著,冬天時還把窗戶打開,嘴被膠帶繞頭部纏住,封住嘴,不讓說話,不讓喊法輪大法好。耳朵被插上耳機聽謾罵李老師的mp3,孫淑傑被這樣吊掛酷刑十幾次,有二次吊著的時候就昏過去了,不知昏迷了多久,惡警把她卸下來的時候,尿已經把棉褲濕透了,兩個月都起不來床,不能自理。
(4)抻掛。就是在兩個特製的二層鐵床架子的床頭處,把人的兩腿並在一起捆在鐵床下,兩手再分銬在兩張鐵床架上方,然後用膠帶把嘴封住,耳朵插上謾罵師父的mp3,兩個惡警分別把兩張床向兩側拉拽,使人胳臂一瞬間又痛又麻,肩膀像脫臼一樣疼痛難忍,惡警還要用拳頭捶兩個被銬懸著的胳膊肘處,已無法形容那種痛苦了,汗水順臉頰淌在地上。孫淑傑被這種酷刑折磨多次,導致經常吐血。
(5)掛銬。惡警還對孫淑傑實施一種特殊的「掛銬」酷刑,雙手分別各銬一副手銬,背對二層鐵床的床頭,一手銬在斜上方的鐵床架上,另一隻手被銬在斜下方的鐵床框上,人站不直,又蹲不下,寒冬季節,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給飯吃,被打後嘴角的血滴在地上一大堆,孫淑傑已瘦得皮包骨,六個小時後被放下來時,手腫得像饅頭,腳腿都腫著。
(6)銬刑。孫淑傑被單獨銬在一個房間裏,長達十個月之久,離開勞教所的一小時前都是被銬著的。夜晚睡覺,也被銬著。手腫得像塑膠手套吹起來的形狀,手腕時常被鐵銬卡進肉裏,血肉模糊,至今留有疤痕。手時常抽筋,痛得直哆嗦,肚子也時常抽筋一樣的痛,直不起腰。
(7)精神摧殘。勞教所惡警給特管隊的法輪功學員規定七不准:不准上訴、寫信、打電話、接見、買東西、洗澡、洗衣服。孫淑傑的姐姐、姐夫從千里之外的黑龍江頂著大雨來看望她,遭到勞教所拒絕,理由是孫淑傑表現不好,所以不讓見親屬。她的兒子來勞教所看望母親,勞教所欺騙他說:這裏沒有這個人。
孫淑傑被酷刑長期折磨得有些呆滯,生活自理都很困難,還經常受惡警們謾罵、羞辱、訓斥,惡警邵玥彤常罵她裝瘋賣傻,銬手銬時罵:「銬死你」。一次她要求買日用品,惡警隊長張環大聲吼罵她:「就你還用日用品」,說些很難聽的話,孫淑傑拖著虛弱的身體當時昏倒在地,醒來時,惡警隊長張環昧著良心說:「她就這樣,身體檢查沒毛病」。惡警教導員張卓慧說:「就你這樣的,不整死你就不錯了」。
(8)揪頭髮撞頭。有一天,孫淑傑要洗內褲,被惡警張秀榮毒打,揪著頭髮往暖氣管子撞,往牆上撞,左半臉撞出了血,又把她拽倒在地,拳打腳踢,臉上的傷口至今留有疤痕。
(9)用鐵器砍。惡警們在拳打腳踢力氣用盡時,就拿鐵器打法輪功學員,惡警隊長張環把孫淑傑繫棉褲的帶子給剪掉,再用剪子柄敲打孫淑傑的左臉,被打後,臉腫得老高,惡警們看到後還明知故問:「你的臉怎麼了,長得變樣了」。惡警曾拿著鐵銬子砍在孫淑傑的嘴上、臉上,當時鮮血直流,嘴、臉腫起,呈黑紫色。
(10)凍刑。受有多次,寒冬季節,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孫淑傑拽到水房,扒光她的衣服,用鐵銬子銬在窗戶下的鐵管上,再把窗子打開,凍她有時大半天、最短兩小時;還讓她住在一個水能結冰牆上全是冰霜最冷的房間,整個秋冬季就這樣鐵銬銬著她、凍著她。包夾猶大胡玉梅凍得她穿著棉大衣戴棉帽,還得繞地來回走,惡警察值班僅開門看一眼忙縮頭就走,惡警是呆不了的。
(11)食物迫害。被非法關押在特管隊時,只給吃發霉的玉米麵做成的中間不熟的褐色窩頭,以及沒有油沒有菜的剩湯。
(12)利用醫療,進行經濟迫害。在一零年冬天,本溪的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劉世芹,與孫淑傑一起被吊掛到二層鐵床上,並把鐵床放在窗戶下面,把窗戶打開用寒風凍,兩位老人的耳朵上還插著謾罵師父的mp3。劉世芹凍得直咳嗽,惡警就強行把她拖到馬三家醫院打針、用藥,惡警把她卡上的錢用光了,又給她兒子掛電話讓他寄錢,病情不告訴本人,也不通知家屬。惡警還說:「收拾她,反正她有錢」。孫淑傑也被惡警用這種方式掠奪上千元錢。孫淑傑受酷刑常昏迷,在一零年一月十三日,由兩男惡警彭濤、伊某某、邵玥彤強行帶到大北監獄做腦檢查,既不給診斷收據也不告訴病情。來回車費、診斷全部費用都剋扣她本人的錢卡。
(13)扒光衣服。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穿勞教服,否則就扒光衣服,連踢帶打的上吊掛,待放下來時,兩胳膊和雙肩又酸又麻又痛,已無法形容,光著身子上廁所,洗漱,吃飯。
(14)強制簽考核,按手印。馬三家勞教所為了搞政績,不擇手段地追求轉化率。十幾個男女惡警有的手拿電棍,把法輪功學員逐個拖到邪警暴力室,男惡警彭濤手拿電棍站在門口,讓法輪功學員進門時喊報告,然後進屋簽考核、按手印。孫淑傑大喊:法輪大法好,並把簽字的筆折斷,一群惡警圍撲過來,一頓毒打,惡警彭濤掄起電棍劈里啪啦地施暴。從此,她的肋骨痛得不敢直腰,經常吐血,頭腦變得更加呆滯,臉偏得變形了,瘦得皮包骨。
結束語
在孫淑傑修煉法輪大法前,單位為她每月支出幾千元醫藥費,自一九九六年七月修煉法輪大法後,單位沒有為她支出過一次醫藥費,僅從一九九六年至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八個月間至少為單位節省了76000元醫藥費,可見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孫淑傑,卻由於堅持修煉使她受益、使國家受益的法輪大法,十三次被綁架,被三次非法勞教,承受了慘無人道、令人髮指的肉體迫害和精神摧殘。這也只是中共邪黨對中國人民所犯罪行的冰山一角。
天理昭昭,善惡必報!真心奉勸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追隨者們,不要為一時的私利,泯滅良知,斷送未來。趕快猛醒,會有美好的未來。否則,所有參與迫害者的罪行都將受到法律追查和歷史的審判!
我們呼籲善良的人們勇敢地站出來,發出正義的聲音,共同維護正義和良知,共同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南京石化建設公司退休職工、法輪功學員張秀華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再次被棲霞區「六一零」及國保大隊、堯化門派出所警察綁架。
十多年來,上述單位及其人員曾多次迫害六十多歲的張秀華。尤其是南京市棲霞區「六一零」頭目潘世清、國保大隊頭目傅維成等惡人,多次綁架、關押張秀華。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日,張秀華去堯化門派出所探望被綁架的丈夫時,被派出所警察非法扣押。隨後棲霞區「六一零」主任潘世清帶著一幫人竄到張秀華家非法抄家,還帶著一條大狼狗,將她家翻得一塌糊塗。在非法關押期間,張秀華本著善心講真相,潘世清非但不聽,還出手毆打她。
二零一一年五月,張秀華再次被綁架,後被判非法勞教「保外執行」。釋放她時,「六一零」頭目潘世清對她說:「我們會在網上搞臭你。」國保大隊長傅維成也惡狠狠的說:「這回我們一定要把你拉下來,一定要把你打垮。」後來,「六一零」特務利用共用信箱,製造矛盾干擾張秀華。因張秀華平靜對待,最終化解矛盾。
前不久,「六一零」人員又在張秀華家門口安裝監控設備,並於十一月六日再次綁架她。
請知情者進一步曝光「六一零」迫害張秀華的情況。奉勸迫害者停止作惡,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參與迫害相關人員信息:
胡小翔 南京市 610 主任、南京市公安局副局長
周亞東 南京市 610 副主任 13951843028
柏正輝 南京市 610 科長 15950503300 025-83638274 郵箱: baizhenghwei@163.com
高鵬飛 南京市洗腦班校長 13851575169
肖寧健 南京市 610 科長、南京公安局國保大隊負責人 13951647329 辦 025-86015780、 025-84420854
潘世清 南京棲霞區610主任 手機13305188768
傅維成 棲霞區國保大隊大隊長13825036907 13912988888 025-83148031
熊少雲 棲霞區堯化門「六一零」人員 13952045628
黃仕榮 棲霞區堯化門派出所:13915966519 18913831218
翟宗兵 所長:18913831201
惡警李向陽
馬俊才 堯化街道惡人 13951919128
社區主任張某15951955150;025-85569121
社區主任錢某13813936138
社區主任李勇13851925882
張 軍 棲霞區公安分局局長
潘 衛 棲霞區公安分局副局長
孫中華 棲霞區政法委書記
王志剛 棲霞區政法委副書記
周華明 棲霞區法制科科長
葛山來 棲霞區綜治辦主任
馬志強 棲霞區堯化門街道「六一零」成員
魯紅兵 棲霞區洗腦班成員 025-83015928(宅)
孔 輝 棲霞區洗腦班成員 025-83015906
棲霞區政府 電話:025-85664215、025-85564953(傳真)
地址:南京市棲霞區堯化門街189號,郵編210046 郵箱:zzb@qxdj.gov.cn
棲霞區政法委 025-85562145
棲霞區「六一零辦公室」電話:025-85561176
地址:南京堯化門堯佳路4號,郵編210046
棲霞區堯化門「六一零辦公室」 025-85570450
棲霞區公安分局 電話:025-85561696 025-85577111
地址:南京棲霞區堯化門141號,郵編210046
棲霞區國保大隊 地址:南京棲霞區堯化門141號,郵編210046
棲霞區堯化街道(委員會) 025-85568385
棲霞區洗腦班電話:025-58975100 025-58973108 025-85573910(傳真)025-85570390(傳真)
地址:南京堯化門堯佳路4號,郵編210046
棲霞區堯化門派出所電話:025-85561760 025-83148205
地址:南京市棲霞區堯化門街141號,郵編210046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王建國,六年前被吉林市看守所迫害致死,年僅三十歲。家人至今上告無門。當地警察為了掩蓋罪證,六年來不停的騷擾王建國的親人,逼迫他們火化遺體。
王建國的妻子趙秋梅被迫離家出走,六年來一直生活在邪惡壓力下。但作為大法修煉者,她仍以慈悲之心,給當地中共「六一零」、公安、國安、檢察院、法院、刑警、派出所、街道、社區等人員寫了一封勸善信,告訴這些參與迫害者,他們自己才是中共邪黨真正的犧牲品,只有立即停止作惡,生命才有希望。以下是趙秋梅勸善信內容:
我和丈夫王建國因不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曾多次被拘留和勞教,二零零五年被吉林市昌邑區虹園村經濟開發區騷擾後,被迫離開自家開的小食雜店,到吉林市船營區南京街第五中學後院,開了一家小飯店。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我們夫妻被以譚新強為首的船營區南京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時我被勞教一年,王建國被南京派出所酷刑逼供後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王建國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四十天被迫害致死,當年三十歲。
家人在自家院內搭靈棚祭王建國,掛上輓聯:「做好人反遭迫害天理難容,白髮人送黑髮人冤情誰知,四十天慘死看守所」。這引起中共警察的恐慌。自王建國的靈棚搭起後,當地警察每天都派三、四人輪流二十四小時監視。他們怕這一惡行被更多的人知道。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早上五點多鐘,吉林市昌邑分局局長帶隊,大約有四、五十個著裝的警察,其中有五、六女警,開著十三輛車闖到王建國家,警察把王家門前的道路上下全部封鎖,經常闖進院內,在家人不在的情況下,強行拆除靈棚,這幫土匪邊拆還邊說:這靈棚的影響太不好了。不到幾分鐘就把靈棚拆掉了,靈棚內外的所有東西,連根木頭都沒剩。
王建國被迫害致死至今已六年有餘,現遺體仍在殯儀館停放,我們只想把害死王建國的責任人和所有參與迫害王建國的人繩之以法,我們走遍了吉林省政府、吉林市政府、公安局、看守所、派出所等政府單位,都推脫責任,不但不給解決,六年來不斷的騷擾我的母親,還到處找人打聽我的下落,目的就是想要火化王建國的遺體,毀屍滅跡。這六年來,我們一直生活在恐懼與壓力中,精神上的打擊和身體上所承受的痛苦是無法形容的。
我知道你們在害怕,你們怕自己所幹的事情會敗露,你們怕承擔這後果責任,所以一直想要把王建國的遺體火化。可是你們知道嗎?你們所幹的一切,早就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你們所做的一切是掩蓋不住的,因為是:「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不再迫害這些好人,真正的改過,還是有機會的。
其實你們沒有想過你們自己,你們是被中共利用的人,也是受害者,你們一直在聽「江氏集團」的指揮,做著違背自己良知的事,我知道你們的本性都是善良的,也不想做這事,可是你們不聽他們的又不行,有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其實是不明真相,你們是受矇蔽的,是認不清中共邪黨的本質。你們早就知道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也知道「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是中共自己一手導演的,所有的栽贓都是在欺騙世人,也是在欺騙你們自己,要記住,你們所幹的一切,你們將來都得自己去承擔和償還。不要再害自己了,你們幹的越多,罪責就越多,而且你還會禍及家人,你們一定要認清中共邪黨的本質,它是在欺騙所有的世人,其中包括你。
你們已經看到了,過去中共想要打倒誰,有誰會躲過三天不倒的?十三年來法輪功沒有被中共打倒,現在學煉的人越來越多,現在國外有一百多個國家都有人在學煉。不好能有那麼多人學嗎?你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沒有好好的看過《轉法輪》這本書嗎?看到這麼多人在學,在改變,心就不會感動嗎?你們身邊就沒看到或聽到學煉法輪功後在身體上所發生改變的神奇事件嗎?我可以給你們舉些例子:
例子一: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三十日有篇文章,說的是一個公安局長,見到一個老太太老給人家神韻光盤,他也沒在意,各有各的信仰嘛。有一個跛腿的男子,走一步都要劃一個圈,公安局長也常見他去公園,後來這個跛腿的男子走路竟然正常了,他還到處在公園裏跟人家說,自己腿好,就是因為看了神韻光盤腿就好了。這倒引起了局長的注意,因為他老伴已癱瘓在床好幾年了,人家的腿都能好,為甚麼不給老伴找來神韻光盤看一看呢?於是他竟然召集警察堵住公園的路口,又讓警察去抓那個已經腿好了的男子,並且說要找到那個給他神韻光盤的老太太。抓到老太太後,公安局長才說明原委,原來並不是要迫害老太太,而是索要神韻光盤。當然那個男的也放了,他還是照樣去給人家講神韻光盤的神奇。而老太太呢,也給了公安局長一套神韻光盤。局長當晚就把近親都接到丈人家,一起看神韻。看完第一盤,是他妻子自己下地換的第二張光盤。親屬們都驚呆了,為一個癱瘓在床幾年的病人能下地走路所驚呆。親友告訴妻子時,她才知道自己能走路了。再後來,這位老太太又跟公安局長講「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事,還給他請來了《轉法輪》。後來公安局長告訴老太太:「我和親友們幾十人全退了,還退了好多同事。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也想修煉大法。」
例子二:《覺醒的公安局長三年「勸退」上千人》這篇文章發表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三日,說的是一個縣級公安局長明白法輪功真相後,勸「三退」的故事。
這位局長是在三年前,經一位修煉法輪功的親戚的講解,才使他徹底明白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的。明白真相後,他主動向親戚朋友、父老鄉親以及上級領導、本局的同事和鄰縣的同僚講真相、勸「三退」。一有空閒,就和他那位親戚大法弟子一起,開車到親朋好友家裏講真相。有時出去半夜汽車在山路上拋錨了,只能在車上過夜;有時出去講真相,恰遇大水災,被困在農村幾天出不來;有時不辭勞苦往返幾百公里;有時為了勸退一家人,不厭其煩地三趟、四趟上門勸說,直到勸明白,辦了「三退」為止。
講真相中,還遇到兩個宗族即將發生械鬥的事,通過他們的講真相,不但平息了械鬥,還使兩個宗族中的幾百人明白了法輪功真相、退出了中共組織。
這位局長還使一個在某地級市當市長的親戚明白了真相,為其全家辦理了「三退」。那位市長在他的感召下,還帶著這位局長和大法弟子到自己的親戚、朋友家中以及下屬有關部門講真相、勸「三退」,使越來越多人正確認識了法輪功、辦理了「三退」。
三年多來他倆已讓三千多人明白了真相、辦理了「三退」。其中,兩人合作講真相勸退兩千多人,局長單獨勸退一千多人。在他的帶動和影響下,那一方百姓不但「三退」者眾多,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人也多。三年來,當地已有三百多人得法修煉。其中,大法弟子娘家的村子有七十多人,婆家村子有三十多人,這位局長和那位市長的家族有一百多人。這幾個地方還建立了集體煉功點。縣城也有近百人走入修煉。
有一個公安局局長,他當年的老領導離休後修煉法輪功,專門把他叫到家裏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並幫他做了「三退」。這位局長當時也表態,對本地大法弟子網開一面。他不但不抓捕大法弟子,對其他被抓捕的大法弟子,他還都想辦法儘快釋放。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由於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到惡報的人也不少:
例子一:河北省保定市清苑縣教育局邪黨書記安建慧,四十七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日開公車出門辦事,在路上出車禍追尾而死。死時沒有外傷,只是胸部有點紅印。在此之前二十多天,安建慧曾在縣城一中學給師生散布大量誣蔑法輪功的言論。終因天意難違,安建慧遭惡報而死,成了共產黨的犧牲品。
例子二:湖南省花垣縣城北中學教師張文生,緊跟中共,仇視大法。在二零零七年九月,他寫文章誣蔑大法,煽動人們敵視法輪功;並專門打印成資料,散發給全校師生。他還責令全校學生帶回家去給自己的家人及親戚朋友們相互傳看,毒害世人。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張文生遭車禍慘死,年僅三十九歲。
例子三:河北滿城縣教育局長劉春福自上任以來積極追隨中共參與迫害法輪功,脅迫全縣所有教師參與誣蔑法輪大法的活動。二零零九年春天,他又讓全縣教師畫誣蔑大法的漫畫,毒害廣大師生,對大法犯罪。零九年十月中旬,劉春福惡報上身,突發腦幹出血。
例子四:楊福深,男,一九六六年出生,吉林省樺甸市看守所教導員,多年緊跟中共邪黨政策,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七日下午因心肌梗塞猝死於單位,遭到惡報。
以上我只是簡單的舉了幾個例子,還有很多不能一一列舉。
你們知道嗎?還有一個中共邪黨非常邪惡、並極力掩蓋的罪惡已經被揭露出來了,就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這些罪惡已在全世界曝光並被調查。中共邪黨的罪惡早已遠遠超過人類可以想像的底線。
今年十月三十日,國際上已成立「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國際組織」,誓言徹底清算江澤民流氓集團、「610辦公室」以及直接實行迫害的公、檢、法組織,和在勞教所、洗腦班、監獄的管教人員與惡警,以及喪盡天良地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所謂醫生等相關人員。這個組織一旦成立,會追查到底,所有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都逃脫不了正義的審判。
我誠心的勸那些還在繼續跟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希望你們都能真正明白真相,退出中共邪黨的組織,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不做中共邪黨的陪葬品,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武漢科技大學(原武漢財經學院)退休職工方雲寶來北京照顧兩歲半的小外孫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晚八點半左右,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西三旗派出所警察張武鵬、趙思程等人以查戶口為藉口闖入家中,粗暴搜查,警長臧玉成強行綁架方雲寶到海澱區後沙澗的北京海澱看守所,還抄走法輪大法書籍、資料、兩台筆記本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刻錄機等物品。
當天,其老伴帶著孫女、女兒和女婿外出,十一月三日回家後,發現方雲寶不在家中,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地面上四處是遺留下的煙頭和口香糖。看到家中的慘狀,老伴何承勇當即癱倒在地,大量嘔吐,繼而陷入昏迷,被送至急救中心搶救。
目前,方雲寶被關押在北京海澱看守所12-6監室。其兒子、女兒兩次要人、惡警均不准相見。
其老伴何承勇被醫院診斷為腦幹出血,並作了氣管切開手術,醫院發出病危通知書,隨時有生命危險。其兒子、女兒拿著兩次病危通知書到看守所,兩惡警才將戴著手銬腳鐐的六十三歲的方雲寶押入醫院小屋,與還在昏迷不醒的丈夫見了一面。
一家人的工作、生活被完全擾亂。兩歲半的孩子每天哭喊著要姥姥、要姥爺。曾經美好幸福,歡聲笑語的家庭,因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暴行變得支離破碎。請各界正義人士伸出援手,協助營救方雲寶。
相關電話:
海澱看守所預審處電話:010-82527512 010-82527464
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西三旗派出所電話:010-62930790
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西三旗派出所警長臧玉成手機:13911197400
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西三旗派出所警察張武鵬手機:13801310297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每天都擠出一些時間,認認真真的讀第九屆大陸網上法會稿,靜靜的讀,用心體會著同修修煉過程中的經歷,那樸實的法會投稿中,印證著大法修煉者的巨大付出與博大胸懷,展現的是大法的神聖與莊嚴。希望每一個同修,抽時間,擠時間讀讀法會稿,珍惜這不平凡的歷程。
第九屆大陸網上法會稿從題目上乍看,很平淡,文章的開頭也沒有甚麼懸念帶動你往下讀下去,看來是平平常常,但是如果靜靜的坐在那兒用心去讀,你會發現第九屆大陸網上法會稿件,同樣展現的是平和中的輝煌,篇篇文章體現出來的是修煉人的恆心、毅力、境界,譜寫的是正念破解困境、解體邪惡,轉入柳暗花明的過程,記述著新宇在誕生前的悲壯,每一個修煉者都是在師父的引領下,走過一個又一個生死關難。
明慧網上每天刊登的法會稿件,不要走馬觀花似的讀,也不要有意找新奇的神跡大顯的讀,每一篇文章都有他的獨到之處,用心讀會感應到同修用心救眾生的偉大,同修用純淨的心傳真相送福音,嘲諷謾罵、酷暑寒冬擋不住同修的修煉與救人的步伐。每一個同修的經歷各異,然而有著共同的品質,信念都是堅如磐石,意志都是雷打不動,博大胸懷容納著無量眾生,真的是願把眾生托在手心上,飽受千辛萬苦無怨言。千千萬萬個新宇覺者,實實在在的經歷了苦難與悲痛,正念下巨難伴隨著風雨化作瓣瓣蓮花,飄在蒼宇中,七彩紛呈花香沁新宇。
通過讀第九屆大陸網上法會稿件,能找出修煉中的不足,能找到始終如一勇猛精進的動力,那就是無條件的同化大法,無條件的放下自我向內找,無條件的做好三件事。願同修們用心感受第九屆大陸網上法會稿給我們展現的力量,那是大法修煉中的威德,那是新宇大覺者誕生前的壯觀,願我們共同精進,回歸路上無遺憾。
若有偏頗,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今天,本地同修在一起交流,談到了不二法門的問題,才發現這個問題在本地竟然很嚴重,有同修長期看其它法門的書,如佛教中的書、孔子的《論語》等等,有同修還給別人推薦邪黨殃視十套的甚麼佛教的東西,在一些同修中還流傳一本亂七八糟的書,裏面有二法門的東西,說是有同修還到處宣揚這本書,甚至不少常人都知道了。
交流中我們感到震驚,在正法修煉到了今天還不能專一純淨的修煉確實太不理智,太不知道對萬古難遇的大法的珍惜,也許迷在其中的同修本性一面未能否定舊勢力強加的魔難,人的一面還不知道這樣做的嚴重後果,看到同修的各種交流文章,對不二法門的問題交流的不多,因此,我們把自己在這方面的一些認識寫出來,希望能幫助相關同修清醒,讓我們都能重視,認識到這方面的嚴肅性,及時歸正過來。個人認識有限,供參考,不足之處請更多同修補充、指正。
一、不能嚴肅的對待不二法門的問題可能是不少同修處於嚴重魔難和遭受慘烈迫害的重要原因
因為這件事情引起了我們的重視,我們略略回憶了我們所知道的被迫害走和迫害嚴重的同修,這才發現,本地和周邊縣市的因各種原因離世和處於魔難中的同修,確實有不少在這方面存在問題。
本地W同修,在病業迫害中離世,表現是頸部長一圈硬塊,疼痛,最後喉部長滿硬塊,無法呼吸,無法進食,大家在此同修家中看到供有一佛像。同修在病業狀態住院時,其一兄弟(自說也在修)也用小道的方法給他「治病」。
某地D同修,在慘烈迫害和病業表現中離世,同修得大法前修過佛教,和D同修接觸過的同修發現在談論中,同修喜引用佛教中的東西,其他同修在其家中看到供一大佛像,在旁邊放一很小的師父法像,D長期被反覆關押迫害,毒打、注射毒針後神智不清,在痛苦中離世。
某地X同修,病業狀態明顯,全身痛,幾乎失明,找了很多原因,沒有找準,後來同修找到了不二法門的問題,X走近大法前是風水先生,這些年一直沒完全放下,找準後同修最後才走過來。
與X同修同縣的Z同修也是看風水的,年紀不到五十,經歷很短病業狀態突然離世,據其他同修講Z同修去世前一天說還要去給一塊地看風水。
同縣還有另一同修也是曾經是看風水的,在異地修設備時突然去世。
……
在這裏我們不是指責以上同修,同修被迫害走,或遭受嚴重魔難,毀掉無數眾生,是我們的巨大損失,讓人痛心疾首,我們決不承認邪惡的任何迫害,說出這些情況,只是想以此做個說明和提醒,以便讓更多同修借鑑。
同修在嚴重魔難中,方方面面的原因可能都有,但不二法門的問題在上述同修那兒表現確實比較明顯,而且有些是承擔了比較重要的證實法項目的,邪惡加重他們在這方面的執著,再下狠手迫害他們,也會給其他不知真相、學法不紮實的同修造成「越精進越被迫害」、「做得越多越被迫害」的假相和魔難。
在此提醒有類似狀態的同修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問題。一定要重視和警覺,如遇到魔難長期過不去,試著在這方面找一找原因,看有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二、不二法門的問題是根本上的問題
個人有個認識,如果我們在不二法門的問題不能嚴肅對待,可能還不只是標新立異、好奇心、顯示心等等的問題,其實那些都不是普通的執著,是根本上能否專一修煉,能不能把自己當成這一門弟子的問題,這是根本上的問題。
也提醒在對待不二法門很不嚴肅的同修,千萬不要心存僥倖,思想中覺得這似乎只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豐富一下自己常人中的知識,或解決自己的寂寞符合了自己的一些觀念,或想因此逃避矛盾尋找慰藉等等,覺得現在搞那些東西一點事沒有,也沒出現以上那些同修的狀況,其實這是邪惡毀大法弟子的另一種手段,是另一種嚴重的迫害:讓你腳踏兩隻船,讓你不能真正得到大法,讓你最後無法圓滿,毀掉你的一切和未來,等法正人間明白的那一天悔恨痛哭就晚了。
我現在悟到:除了比較明顯的不二法門的問題,我們思想中所有小道的,不屬於大法中的東西,都是應該全部徹底的清除和摒棄了。
因為認識到了不二法門的嚴肅性,我開始找自己在這方的漏和執著,一下找到了我對數字、手相的執著,我自己以前執著常人的數字,像常人一樣忌諱4字,思想中把4和「事」、「死」等同起來,而對6、9等數字就喜歡,認為那意味著順利、長久等,所以在夢中夢到4字就心生擔憂,是不是今天有甚麼不順利、麻煩啊?夢到6就覺得今天能過得順利,過關過得好啦,久而久之被這些信息帶動得很厲害,甚至看到車牌號都會受影響,隨時都會動心。我修煉前多少知道一點手相的事,一直以來它們都在我思想中起作用,覺得自己的甚麼線不長啦,修煉狀態不好的時候,還很受影響,都到了不敢看自己手掌的地步,還因此惴惴不安,心跳加劇。
我自己也知道這些都是執著,同修也提醒過我,但我以前覺得它們都是小事,沒重視,所以多年來一直沒去掉,很多時候對我修煉都造成了干擾。其實這都是違反了不二法門。對師父的這方面的法,我一直沒入心,沒按法的要求來對照實修自己。
現在我認識到執著數字、手相時,自己根本就沒按大法來實修自己的心性,怕有事,怕出事、怕死,那就是常人的觀念和思想,因為它們就是對常人起作用,那時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常人,那是在信小道的東西。
想起來,修煉十幾年了,我至少在這個問題上一直在向外求,到最近才認識到。我開始針對自己這個問題發正念,清除對數字、手相以及一切不二法門問題的執著和干擾,專一純淨修大法,徹底清除和摒棄思想中所有小道和其它法門的東西。通過這樣發正念後,我發現那些東西不能再讓我動心,干擾不了我了。
修煉太嚴肅了,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不能專一純淨修煉是無法圓滿的。能得到珍貴無比的大法是多麼幸運,我們一定要珍惜。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0/13703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正法也許到了最後的最後階段,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千萬別滿足於已經做了多少,而要全面的看看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做好。重學師父關於最後大審判的講法,我悟到,如果因為我們的怕心、安逸心等人心不去而落下大量眾生未救度,那麼我們是有罪過的,到時如何向師父交代?
我從小在南方的農村長大,卻長期在城市上學、工作、成家立業,所以對農村、城市都熟悉。我深切的感到,大陸大法弟子絕大部份集中在大中城市裏,長期以來,落下了廣大的農村眾生,到處是一望無際的農村空白地區,這是最大的「罪過」。之所以說「罪過」,是因為大部份城市大法弟子有這個能力和條件,抽出十分之一的時間與財力去農村救人,即一、二個月去一次農村,就可以救度更多的農村眾生。
今年九月網上一篇文章上說,作者所在的城市裏,有的超市老闆收到了一摞的真相資料。把寶貴的救人資源重複發放在城市裏這一點,城市大法弟子其實都看到了,可是大都無動於衷,所以我個人認為這是「罪過」。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七日,明慧網《城市大法弟子也來重視為農村製作和發放資料》是部份同修和我實踐總結出來的。當時,我從關押多年的惡獄中出來不久,看到只有個別同修在城市郊區發放少量資料,偏遠鄉鎮全是空白,面積廣大幾十、幾百倍,就到處與同修切磋,共同做了一些農村真相。明慧網也不斷發表這方面文章,有較多同修參與。
可是,農村太廣大,聚集在農村的偏見與另外空間邪惡很多,有同修在農村被邪黨綁架勞教,一些同修不敢去了;不久,我也在農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又被邪黨判多年重刑。此後至今就極少有人去了,偶爾有同修去一、二次,也是杯水車薪,無法整體解決農村的救度問題。
十年多的惡獄折磨,我在九死一生之後,最大的教訓是:當初不全是在法上、用正念去農村救人,變成了人的做事心;向內找的機制不強大,不能用純淨心態善解與同修的矛盾;許多同修不是心甘情願去農村跋山涉水救人,是我反覆勸說後,才去的,勸一次,就去一次,不勸就不去,也拒絕看地圖,要我為之安排好線路才去;有的乾脆說:「是你主張去農村的,我們只是跟著你做就行了,看甚麼地圖?救人還要甚麼地圖,一切隨緣好了。」他們不願獨立走出去農村救人的路來,而我沒有完全在法上,忙的學法煉功的時間都沒了,發正念靜不下心,也成了舊勢力把我「弄開」的藉口。
今年我從惡獄中回家,更深切感受到農村無量眾生急需救度。沒有想到的是願意去的同修寥寥無幾,當年去過農村的大都不願意再去了,僅有二、三個同修也要我同去才去,不願單槍匹馬獨立去。
我感到一些同修不如當初,不願吃那個苦、冒那個「險」,歷經多次迫害後,反而怕心、求安逸心更多了。我悟到為甚麼師父要講修煉如初的法理了。因為去農村往往要摩托車、更多資料、真相幣,牽扯更多同修參與。一些同修認為我打亂了他們平穩的生活方式,指責我不「好好學法」,做事心太重,又會「進去」。我自己也知道這一點,這麼多年惡獄中沒有學法煉功,急需補上;光靠我們二、三個人去農村講真相,不僅達不到目地,也使我們處境會變的危險。我走訪這些一直在「好好學法」的眾多同修,希望他們兼顧一下農村眾生,可是藉口眾多而不去,部份同修建議我投書明慧網。下面我把自己這幾個月的經驗總結出來。
一、研究本市地圖,才會知道落下的空白區
歷代政治家、軍事家、經濟學家,不懂地圖就無法正確決策。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一場正邪大戰,在和邪惡搶人。只有人人看本市地圖,才不會滿足於狹小的身邊有緣人,才會擴大救度範圍,才會明白我們更大的責任,才會知道我們落下的空白地區在哪兒。
其實,稍有文化的人都知道,每個地級市既是大法弟子集中處,也是對應的鄉鎮、縣的行政中心。一個地級市下轄幾個至十幾個縣,內含幾十個至幾百個鄉鎮,大小不一。大法弟子主要集中在各個地級市裏,而不是各個縣城裏,所以市區大法弟子理所當然的對本市所轄的縣、鄉鎮負責,不能侷限在巴掌大的市區(有的市區面積還不如一個大的鄉鎮)。
各個縣城大法弟子稀少,各個鄉鎮更稀少,很多鄉鎮沒有大法弟子,他們往往自顧不暇,有少數精進的也往往力不從心,成為邪惡重點迫害對像後,廣大農村更無人去做了。這是我們親身調查的結論。我不知道北方情況,但是南方各省基本上如此。
所以說,指望各個縣城僅有的幾個同修包下本縣的所有鄉鎮農村,這是不可能的。「城市資料吃飽了,撐的太多,農村眾生吃不飽,餓的發昏」。這會耽誤眾多農村眾生的救度啊!
有一次,我邀某同修去A鄉發資料,順便用真相幣買些生活用品回來,他就推辭:「那個附近的小鎮上有大法弟子,不用我們去了吧!」這時他妻子證實:「那個小鎮確實有一、兩大法弟子,我娘家離那個小鎮不遠,可是娘家人從未見到過真相幣、法輪功傳單。」其實我老家農村也有兩、三個「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學員,一直在學法煉功,卻從不發資料、用真相幣;那裏離另一個地級市只有三、四十里,在我坐冤牢這麼多年間,只有主公路兩邊的農戶收到過一次真相資料(估計是該地級市同修發的),公路外廣闊的鄉間農戶從未見過傳單、真相幣。有個別農村同修很精進,可是面對廣闊的農村,他們所做到的範圍幾乎不成比例。
我以前覺的並不是人人要去農村,但是當我現在看到太多的同修在安逸中,對農村眾生沒盡到責任,我覺的人人都應該適量的抽時間去農村(身體不允許的除外),哪怕一年去一、二次都行。去過農村的同修都有一個同感:那是救度範圍的巨大擴大,也是個人心性容量的擴大、責任心的加強。師父要求我們「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1]。
一般老年同修當年上訪去的了北京,可是一談去農村救人,馬上就理由一大堆:「我老了,我要帶孫子,我要負責家裏做飯,去不了農村的。」實在太老的、或者殘疾同修去不了農村的,也宜看看農村地圖,以增強救人的責任心。
二、手機以及對農民工講真相代替不了親自去農村
近幾年,一個大的變化是手機講真相:彩信、短信、語音電話,極大的提高了講真相的效率,減輕了大法弟子的體力負擔,不用那麼吃苦了。可是,我做了一段時間,發現它也有侷限性。絕大部份農民的手機低檔,沒有彩信功能,短信則常常被運營商封堵,語音電話大部份頭幾句話就掛機了。這三項都是時效性短暫,人們不會像對待傳單、真相幣一樣反覆揣摩、流傳。比如我單位人人收到了彩信,基本上當天刪掉了。
手機項目很耗錢,我大概算了一下,用自動生成方式覆蓋本市所有手機號段,十年也做不完,耗資要幾百萬,而且同修們沒有統一調配號段,重複多。內容最多的彩信也只有幾十k,無法與對方人人互動,如果它可以完全代替講真相的話,那麼手機接收率最高的市區就不用傳單、真相幣、面對面勸三退了?事實上它做不到,必須多種方式同時做。
同修們每每拿到神韻碟子、小冊子、活摘器官傳單、不乾膠後,都一年又一年反覆在市區積極的發放、張貼,沒有人說:「我們已經發了手機信息,不必要在城市裏再發這些東西了。」可是一說去農村,幾乎個個都理由十足:「本市手機短信、語音電話中也包括了農村號碼,還跑那麼遠去幹甚麼?」
所以,我覺的,手機方便了講真相,但是,就算兩個月去一次農村,也還有五十九天在市區做手機項目,二者並不衝突。為甚麼就走不出那一步呢?
在交流中,同修們自己也講出了心裏話:「去農村人生地不熟太辛苦、有風險,手機安全又輕鬆,反正每天也做了救人的事,我何必去吃那個苦、冒那個風險呢?」說白了,是完成任務式的應付,而不是真心真意救人。一些同修自己也意識到了卻很無奈:「大家都是這個狀態,不想去農村,有甚麼辦法?誰悟誰得算了。」
向進城農民工發資料、講真相是救度農村眾生最好的辦法之一,可是我發現大都是一些文化低的老年同修附帶在做,其他同修尤其做手機真相的同修沒有做,骨子裏還是有黨文化歧視農民的毒素。效果也不理想:我老家有許多村民在各大城市打工多年,我問過他們,很少有人接到真相資料,少數民工接到過,也沒有帶回老家傳給親人。所以這種方式應該有更多同修參與,而且也不能代替親自去農村。中國大部份人口還是在農村。
三、各種藉口都是人心
我歸納了一下,同修們不去農村的藉口很多:
1、「我做的手機真相裏包括了農村用戶,還跑去農村幹啥?」
2、「聽說有一些同修在向進城農民工講真相,不就行了嗎?」
3、「我老了;我不識地圖;我視力不好,看不清地圖冊上的文字;我怕狗;我聽不懂農村話(本市區農村口音差別並不大,而且絕大部份農民會講普通話,尤其店主們);有你們去農村就行了,我有我的項目,幹嘛非得我去農村;某某縣是某同修的老家,當然歸他去做,我是本市人,做好本市就不錯了;本市區還有很多人不明白真相,我們在市區都沒有救度完,又跑那麼遠去農村幹甚麼?」
他們說:「就你老說農村沒人去,老勸我們去,其實有一些同修一直在做農村,操那麼多心幹甚麼。比如a鄉鎮A同修去過,b鄉鎮B同修去過,d鄉鎮D同修去過。」我一一去調查,發現這是以偏概全:基本上都是發在本市郊區的五、六個鄉鎮,可是全市有近百個鄉鎮(鄰市有二百多個鄉鎮),而且這些同修一年才去了一、二次,每次發一、二百份傳單,侷限在公路兩邊;D同修幾年來去過幾次最偏遠的幾個鄉鎮發資料,也侷限在大小公路邊農戶家。總共幾千份傳單對於數百萬農村人口來說,真的是杯水車薪。
對比一下,我們在巴掌大的市區無數次反覆發資料,沒有同修說:「這裏已經發過了,不用再發了」;無邊無際的農村才偶爾發那麼一點資料,就有許多同修把它作為自己不去農村的藉口:「有同修去農村發過了,何必再要我們去發資料、花真相幣?我們在市區花的真相幣遲早會流入農村,不也是救人嗎?」
4、「去農村風險大,我不想冒那個險」。因為在市區做資料、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而被綁架的同修接連不斷的總未停止過,風險率比去農村還大,可是同修們一直在堅持做下去,為甚麼去農村幾個同修被綁架後,就幾乎都不去了呢?這樣對比起來,最大的原因應該是去農村太辛苦、求安逸心所致,屬於主觀原因,並非客觀原因使大法弟子去不了農村。
5、「我有自己救人的項目,你做你的農村項目,不要干擾我。」這個藉口似是而非,因為做農村真相不能當作一個項目概念來看,農村是一個地域和人群的概念,我們做任何項目都要考慮到農村,不能遺漏他們。如果大法弟子人人都只做自己的周圍,當教師的主要對學生講,當官的主要對官場講,文化低的只上街講,遼闊巨大的農村眾生讓稀少的農村同修去講……事實上有這個趨勢,那麼農村眾生真的會落下很多有緣人。唯一的辦法是城市大法弟子無論教授、高官、藝術家還是工人、商販,都勻出點力量來救度農村眾生。
四、正念對待另外空間的干擾
我們落下廣大農村十多年,另外空間裏農村聚集的邪惡很多。我每次去農村前幾天,總是做惡夢。最多的是夢見我又進了監獄、惡警圍堵我,有一次夢見我騎車到了農村,腦後有人喊:「看,天上好大一條蛇。」我抬頭看到天上開了一個大洞,一條巨大的蛇尾巴遊動著,我急跳下車發正念,就醒了,我起床發了很久的正念。
還有一次夢見我在農村被邪黨綁架,村民有的幸災樂禍。所以,我每次去農村前真的像進行一場正邪大戰,要放下一切雜事,專門學法發正念,查找心性漏洞。我把夢告訴準備同去的同修,請其多發正念、多向內找心性漏洞,沒想到對方反而不敢去了,說我狀態不好,去了會出問題,或者說這是師父點化我別去。
我只好又告訴其他幾個同修,請他們幫助我發正念銷毀農村的邪惡,沒想到他們反而說這是預兆,勸我別去農村了,叫我在家多學法。有的揚言要發動大家別買我從農村買回來的「真相幣物資」。於是我說:「我確實需要多學法,可是你們學了那麼久的法,請你們也去一次農村吧!光我一個人這樣奔波下去,不行的,我們輪流去農村好不好?」可是他們至今無人願意去農村。
有兩個同修來我家裏討論這個事情,逐漸也覺的自己應該去農村,其中一個建議我寫此文。沒想到第二天就變了,原來他倆當晚回家後,一個夢見自己又進了監獄、在獄中又在反迫害,另一個夢見她在我家裏感覺好舒服好舒服,導致她睡過頭了,沒趕上六點發正念,她就悟到是我家裏另外空間不乾淨,引誘她在舒服中睡過頭了。於是他倆都勸我暫停去農村,他們自己也是至今不願意去農村。
我從師父講法中悟到,無論我們是定中還是夢中看到了邪惡生命,一定要正念銷毀它們,用正念對待這些現象,決不能被嚇住,一定要正念正行突破它、走過去。尤其要警醒自己向內找。所以我真切的感到,去農村真是一個大關卡,既是救度眾生也是心性提高過程。
五、噴真相字、花真相幣可以進入農村家家戶戶、老老少少
上面講了手機真相對農村有很大的侷限性,直接去農村發資料往往侷限在大小公路、村路的兩邊農戶,而且近幾年幾乎無人去做,偶爾有同修去一、兩次也是杯水車薪,去農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更是鳳毛麟角(不包括回農村老家對親友講真相的同修,那個範圍也很小),農村太廣闊了。我們幾個多次去農村的同修,都認為噴真相字、花真相幣是一個「解的了農村近渴」的好辦法,它可以使老老少少都看到,無孔不入的反覆攻入家家戶戶,哪怕他們住在山溝溝裏,也要在鄉村店子裏買貨,在鄉間走動的。
1、去農村噴真相字
有個同修多次騎摩托車去農村噴真相字,他也多次建議我去。我開始不以為然,覺的我們曾在市區噴過真相字,好像沒甚麼份量。確實在市區傳單、光碟、不乾膠反覆發放的背景下,體會不到噴字的效果,認為那十幾個字能解決甚麼問題呀?可是對從未見過真相的農村來說,那十幾個字就是一顆重磅炸彈,震撼的村裏農民們到處傳說。我是親身見到它的後效應才發現這一點。
我有次在一個村小學門口不遠的電桿上噴上:「天滅中國共產黨邪教,退黨團少先隊保命」、「法輪大法是正法」。學生們天天路過,人人會看到,還會告訴家長。我發現白天走過的鄉鎮,很多路口人來人往不便噴字,就按著地圖記住路線,下次晚上來噴。因為來回有三、四百里,花費不少,所以還要順便發些小冊子、光碟、不乾膠,用真相幣為同修們代買生活用品。
小鎮上的真相字往往過一段時間後被邪黨擦了,而鄉間路邊電桿上的真相字沒人擦,一、兩個月後我再次路過時,遠遠就看到那些大字,心裏很激動。
2、真相幣可以攻入農村任何一個個死角
大法弟子大部份集中在大中城市裏,真相幣也就主要在大中城市裏使用和流通。這麼多年了,到底有多少真相幣隨著城鄉交換關係自發的流入了廣大的農村?隨便去農村打聽還不一定信息準確,而長期居住在農村的親朋好友應該最清楚。我們幾個同修調查結果是真相幣很少或者幾乎沒有流入廣大偏遠的農村鄉鎮。幾個同修的老家離市區只有幾十里,(以下的「市」指地級市,縣級市仍然稱「縣」),長期未見過真相幣;另一個縣城裏僅有幾個同修,一直在少量的使用真相幣,三十里外的小鎮上,我們用大把真相幣購物,幾家店主都說未見過真相幣。有同修在廣州遠郊住了一年多都說未見到真相幣。
這說明城市真相幣使用量仍然不足,貨幣流通具有地域性,城市大法弟子專門去農村鄉鎮購物,才能促成那些偏遠地區的真相幣流通。我和同修開車去偏遠鄉鎮轉了一大圈,用真相幣買了近千元的大米、食用油、麵條、鹽、洗衣粉、衛生紙之類易保存的生活用品,順便發了些傳單、神韻、不乾膠。
把真相幣引向農村等於發傳單,還能反覆流通。幾百張真相幣在城市可能不算甚麼,卻在沒見過真相幣的農村產生了更大的影響。現在每一個鄉政府所在地都聚集了上百個商店,它下轄的每一個村子又都有好幾個商店。所有的農戶、村民都會在這些商店買貨,幾百張真相幣花下去,就會反覆流通中覆蓋一個村子,人人都會知道。我在一個親友鄉鎮上分幾次花出去的二、三千張真相幣,很快像風一樣攻入了所有偏僻角落,而這些角落都是發傳單發不進去的。連七、八十歲的老農戶都在談論「共產黨遭天滅」的話題了。
大法弟子的慈悲又使我不忍心看著無邊無際的農村眾生無人去救度,我堅定正念做下去,也請城市同修們協調一起,既做好城市,又做好農村。
六.下面介紹我們的一些經驗
1.真相幣
1)把真相幣內容做全面些。每張真相幣都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邪教、三退內容,黨團隊全部改成「黨團少先隊」。在城市裏我們天天花真相幣,內容單一沒有關係,可是去一次農村不容易,要讓每張真相幣起最大作用就必須內容做全面一些,內容七十至一百個字,不會影響鈔票流通,卻能講清楚很多真相,像小傳單了。我走了許多鄉鎮、村莊,到處幾十、幾百張花出去,反饋回來的信息表明,農民們從中看到了基本真相,至少「共產黨是邪教,要遭天滅,退黨團少先隊保平安」的信息風傳開了。
2)文字大一點,才能引人注目。有些真相幣上只有十個字左右,字又小,不有意去看,還真沒人注意。我們的目地就是要使人們都看、多看,不要太謹小慎微。
3)真相幣的設計,同修們也是意見眾多,明慧網的真相幣版本很多,字體大中小都有,字數多中少都有,而且提供了修改功能,以適應不同的需要。從溫師父關於相由心生的法理,我覺的,大法弟子的正念中,如果都認定中大字體更能救人,字數多一些更能講清楚真相,那麼世人也會習以為常的認為是正常的。我看到的真相幣最大字體也就是《轉法輪》裏字體大小(五毫米見方),字數不超過一百個(四毫米見方字體)。
所以字體一定要大到引人注目、字數一定要使人明白真相。尤其農村用真相幣,應該以基本真相為主,農民們還沒聽說過九評、三退這些名詞,就不要單獨用。「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甚麼作用?宜加上一句:「祛病保平安」之類的話;三退要詳細一點。同一個鄉鎮花多了基本真相幣後,再花活摘器官類專題真相幣,畢竟基本真相更重要。
4)初次在鄉鎮店子不要全部用新鈔票,店主會疑為假鈔票。每店用幾十張至一百多張,一元票要佔絕大多數,使流通數量最大化;隔十多里再買一些,目地是儘量擴散真相幣。
慈悲救人心與發正念極其重要,每次去農村購物發資料前,都有一場正邪大戰的感覺,要全心全意學法發正念,嚴格的向內找心性上的漏洞。二零零六年,我也是全力去農村發資料被邪黨綁架,最深刻的教訓是我那時不能隨時分清楚:自己在用人心做事還是在用正念做事。現在我基本上能夠隨時很清楚了,尤其在每次去農村前夕。有兩次初去某鄉鎮,出發前未充足的發正念,進店購物時忘記發正念,用常人方式與她周旋,結果被店主發現真相幣文字,退了貨;還有一次被男店主威脅,講真相才善解。最艱難的第一輪真相幣花出去後,過一、二個月再去同一片鄉鎮購物,就容易多了。我坦然的先告訴店主:「我這錢上有字,你要不要?」約半數店主會接受。到第三輪真相幣花出去時,有些店主願意接受三、四百張真相幣了。也許他們下一步會同意調換一元票真相幣了。
5)現在我們做了上十次,持贊成態度的同修分攤買下來了。畢竟是救人的事,贊成的同修越來越多,部份反對者也轉而贊成了,甚至有常人要大米。其實只要心繫救人,就能合理安排好生活必需品的購買計劃,從而把舉手之勞的日常消費與救度偏遠的農村眾生有機結合了,一舉兩得。菜都在市區買,不會影響市區真相幣的使用。
2.去農村必須有地圖。買一個本省市交通地圖冊,放大複印本市地圖,同修們大都送一張,擴大救人的眼界,也便於同修們按圖索驥隨時去鄉鎮講真相。我熟記了地圖,每去過一個鄉鎮,下次就換一個鄉鎮。最好來回別走同一條線路,那等於是重複走了一次,可以繞一圈走更多的鄉鎮。
有一點要注意:即使最近期的地圖冊,也只是標明主要的大小公路,很多鄉鎮間的短公路沒標上去。我經常在主路上看到新修的水泥路口,打開地圖卻查不到,這時應該打聽該支路通往何處,自己在地圖上標記好。大部份是通往村子的小支路,可以騎進去發資料;也有一些是通往另一個鄉鎮的新路,非常重要,一定要熟記,不光可以發資料,更因為裏面路上有一些商店,可以花真相幣,攻入廣大的偏僻角落、那些發不進資料的大片區域。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做講真相的事是我最快樂的事,其中的酸甜苦辣我都很珍惜。
(一)
一次,我去一個村子發《九評》光盤,看見一個胡同裏有幾位婦女在聊天,我就走過去送給了她們光盤。突然那位坐在三輪車上的婦女叫道:「共產黨是流氓黨?共產黨是流氓黨那我們是甚麼?給你吧。」那位婦女真有點怒目圓睜了。我很鎮定,接回光盤。另外幾位婦女也說:「這還行?叫人家知道了還了得?」我說:「在自己家裏還不敢看,還怕,你為甚麼怕?不是因為共產黨惡嗎?如果它很善良,愛民如子,你會怕嗎?」她們都默認同意。
我又接著說:「這就是站在個人角度上評一評共產黨,你可以認為他對,也可以認為他說的不對,誰都可以讓評一評,為甚麼共產黨不行?」另外幾位婦女都表示同意。坐在三輪車上的那位婦女見別人都要了光盤,也不好意思的說:「那你給我吧,我也回去看看。」其中一位婦女關心的說:「你膽子不小啊,你知道這院子裏都是甚麼人?你快走吧,他們出來你就麻煩了。」我笑著說:「噢,那我走了,其實我不怕,因為我又沒說假話。」
只幾分鐘時間,坐在三輪車上的那位婦女態度變化快的讓人驚訝,我想沒有師父的幫助是做不到的。
(二)
一次在菜市場門口我買了兩捆小白菜,兩元錢,我給了賣菜的老太太兩張一元的真相幣。老太太大聲說:「都是法輪功啊,我可不敢要。」另外兩個賣菜的也圍了過來。我說:「法輪功的怎麼啦?」那位年輕的婦女說:「沒事,法輪功的也能花。」我接著說:「法輪功也沒說瞎話啊,天安門屠殺大學生你們聽說過沒有?」沒想到那個賣菜的老太太直點頭,說:「嗯,嗯,我見了,那年給我孫子看病,去張家口,路過北京,那血呀。」老太太臉上寫滿了驚恐。
從老太太臉上我感受到了屠殺的恐怖。那個年輕婦女問:「誰殺人了?是……嗎?」老太太著急的說:「不是,不是,是部隊,都是當兵的。」我伸出一根手指說:「殺一個人都償命,何況殺那麼多人?善惡到頭終有報,就是遲一天早一天的問題。」這時來了幾個買菜的,老太太一邊收拾菜一邊對我點頭說:「是,是。」
回家的路上我很難過,老太太驚恐的表情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後來聽說一位在北京目睹中共屠殺大學生的民工回家嚇瘋了。惡黨殺了人還不讓說,中國人被惡黨欺負的太可憐了。
(三)
我發過幾次神韻晚會光盤,也遇到過很多有意思的事。一次有人拿了神韻,問我有沒有台曆?一次一個賣雪糕的人接了光盤大叫:「這不是法輪功嗎?」她旁邊兩個小伙子本來看見我發光盤沒反應,聽到她喊「法輪功」就走過來說:「法輪功啊,我看看,給我一張。」那意思是不是法輪功的還不要呢。
一天我剛發完光盤,一個賣東西的對剛接了光盤的人說:「法輪功啊,我看過,挺好的。」我說:「水平很高吧?」她說:「是。」我說:「等有了新神韻我給你送一張來。」她說:「好。」
一次一個人接了光盤就笑了,對他家人說:「她姨奶奶寄來的不就是這個嗎?」看來神韻還有很多傳遞方法呢。
一次我給幾位老人送了神韻光盤,一個騎自行車的路過問:「你們幹嘛呢?」幾位老人馬上說:「你走吧,你是共產黨,你和我們不一路。」那個人說:「我倒要看看了。」我迎上去說:「見面就是緣,我也送給你一張吧。」他說:「是啊,沒緣還見不到呢。」高興的拿著光盤走了。
其實我覺得只要有一顆真誠的心,誠懇的為別人好,不管對方接不接受我們的意見,都不會傷害我們的。如果我們在做的過程中有不順利的地方,靜下心來找找自己,看看自己被哪顆心給絆住了,甚麼事都會迎刃而解。
因為我的心性和表達能力都是很有限的,如果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竊權小丑江澤民,妒火中燒,利用竊取的最高權力,發動了對法輪功最黑暗,最殘酷的血腥迫害。為此江澤民成立了獨立於國家法律之上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辦公室」。一時間,全國電視台、各媒體二十四小時滾動播出不准修煉法輪功的通告和造謠、誣陷法輪功和師父的大批宣傳,同時在「六一零」和政法委惡警的指使下,各地惡警便肆意、大規模抓捕、關押大法弟子。一時間,法輪功學員失去了和平的修煉環境。為了師父的清白,為了證實大法,也為了我們能自由、合法修煉,大法書籍合法出版,為了維護信仰自由,大法弟子們放下生死和一切,開始了這十多年來的艱苦的反迫害、證實大法的修煉路。
我先去本地區市信訪辦、省信訪辦上訪。上訪無門,反被抓,我只好把自己通過修煉感受到的大法超常的祛病健身的奇效,大法的美好都寫在上訪信中,坐車去了北京信訪辦送去我的信,告訴政府,法輪功不參與政治,沒有政治訴求,對社會、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迫害法輪功是錯的,趕快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給予大法弟子們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
我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樣,為堅持大法的信仰,遭受嚴酷的迫害:被抄家,關拘留所,多次關看守所、洗腦班、北京天安門廣場場前派出所、關北京昌平縣拘留所、北京牛街派出所、當地勞教所等。我當時的認識是走到哪裏都要洪傳大法和證實大法。
北京不給大法弟子說話的地方和機會,我們只好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當時正是降旗的時候,我和北京的學員像母女倆走到跟前,觀看的人群裏布滿了穿制服、拿電棍的警察,還有更多的便衣在人群中。當降旗一結束,成千上萬的人群都將離去,雖然身邊左右都是警察,我也顧不得那麼多,猛的從袖口抽出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被重重的像鐵板一樣推倒在地,蜂擁上來的一群人暴打猛踩,右手當時就骨折了,但我沒感覺疼。後來,我對他們甚麼伎倆都不配合,不報姓名,絕食,最後是他們沒招了,要我報個假地名、假名字,放我走。我說:無條件放我。又僵持一天,他們用小車送我到北京西站,我順利的回到家,骨折的右手,煉幾天功,就好了。
在拘留所內向犯人講真相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被綁架,非法關到拘留所。拘留所的每一個監室裏只關一名大法弟子,其他是普犯。面對這裏面關的六個犯人,我應該怎麼修呢,還是洪揚大法。所以,我就對吃了牢飯就搶時間打牌的其他幾個犯人說:你們願不願意聽故事呀?她們異口同聲的說:願意!我就開始給她們講釋迦牟尼修煉的故事,講耶穌的故事。當時,我告訴她們,回去自己要拜讀《轉法輪》,我只是講的這部天法自己理解的一部份。聽完後,其中一個普犯甲說:我的天哪,原來法輪功這麼偉大神奇呀,我們這些人都是因為犯了法才坐牢的,真想不通你們為甚麼只煉個功就要來坐牢?早知道有這麼好的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和我丈夫就不會因賣假煙、假酒而坐牢,錢一分也沒賺到,都被警察沒收了,家裏幾個孩子和公公婆婆無人照顧。聽說我們的案子我倆分別要判六年。
其他幾人也都說,如果我們早學了法輪功就都不會做那些犯法的事,也就不會來坐牢了。我對她們講:我們師父就是來度人、來救人的。你們想學法輪功就只能出去再學。但真想學,我現在就教你們學。如果你們真心想學想修法輪大法,你們的命運都將被師父改變,都變成美好的。從此她們不再打牌,更沒人罵人、吵鬧了。利用號子裏每天早上「反省」「悔過」的時間,我教她們背誦七十二首《洪吟》,也教給她們五套功法。在高牆內,在嚴酷的鐵號子內,得大法的生命背法時的那種虔誠令我感動。每天幾次巡查獄警一過,我們全體抓緊時間煉功,我們都睡在一張大板子上,晚上我們就背法。
一次甲早上醒來告訴我,她昨晚做夢,夢著一車輪帶著她飛快的在一條寬廣的大道上飛奔。還有一個輪子帶著她往山上跑等。我告訴她,師父已經在管你了。後來,她成了一名堅定的大法弟子,一直到現在。當時她本來要判六年的,結果只判了一年半,又改為在監外執行。在獄中幫助大法弟子做了很多保護大法弟子的事。其餘得了法的人,也都減刑很快出獄。當初向明慧網投稿題目:「因禍得福」就是寫的甲的故事。
一個月拘留的時間到期,我感覺很快要離開她們,她們七十二首《洪吟》全已背會、五套功法全部學會、《論語》只背會了一半,另一半我叫她們想辦法抄寫下來保存好,每個人都要背熟(當時號子經常出其不意的抄監,個人物品都倒在地上,發現紙,筆,字尤其是大法書、經文,都會用銬子吊銬起來的。每次抄監都是被褥、衣物等一片狼藉。藏經文是需要超常的智慧和神的護佑的。)
向公檢法司人員講真相
第二天清晨,我住家的戶籍警用警車把我拉到區洗腦班強制洗腦。這個洗腦班關著七、八十名大法弟子,配備了全區各派出所、公、檢、法、司、政府機關、各街道辦事處、各公司、各企事業單位等幾十人每天分四班來做「轉化」。大法弟子的每一天都是為大法而存在的,我開始了對每天來洗腦班的上述人員講真相,講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大法弟子高境界的心性、品德,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大法弟子用修出來的純善的境界,使老一批的公檢法司人員幾乎都明白了真相。
我記得當時有一個檢察院年輕的檢察官聽明白了真相後,對我們說:從明天起,我再也不參加關押、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你們都是修佛的好人,我的妻子正懷著孩子,我才不願讓我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受牽連遭報應。這工作我不幹了,明天跟單位講,他們誰願意來誰來,我是不來了。從此,他真的再沒來。
有一位政法委的書記,多次聽我講真相後終於明白了,在洗腦班,等別人都睡了後,她來到我的房間,要我教她全部功法,她說她學會後,回去再教她母親煉。又一次輪到她來洗腦班上班,她悄悄對我說:你能不能幫我請大法書。我說我被關在這裏,哪有書呢?她說,你可不可以叫外面的法輪功學員幫你送來,我說我怎麼通知他們呢?她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跟我說,你告訴他把書拿來,從左邊門遞進來,我在門口等著。
我試著給能記起的一位同修的電話號打了電話〔打完後立即刪除〕請同修將《轉法輪》《大圓滿法》包好送來。不一會,同修送來,她悄悄叫我去拿進來給了她。她千謝萬謝,她說她母親急著要看。第二天早上交接班,她對接班的說:「昨天晚上班上一切正常。」說完急急忙忙帶著書跑回家去了。我看到了眾生是多麼渴望得法啊。
我們就是利用一切時間,向來洗腦班做「轉化」工作的公檢法司及各界人士洪揚大法,講清真相。一位衛生局派來的工作人員在我向衛生局長洪法講真相時,她在一旁聽完後對我說:我們來之前,上級交待我們,不要和法輪功的人講話,他們都是走火入魔了,所以我一直不敢理你們。現在聽你們講話,講得非常有道理。那位局長說,我聽明白了,可能你們是真的被冤枉的,可能是真的國家搞錯了,那就等著為你們平反吧!
我對一群警察講真相,他們說,阿姨,我們來上班幾次,都聽明白了,我們都知道了,法輪功學員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您看我們現在來上班,根本不管你們,我們連門都沒鎖,我們也想等著全世界大同的一天大家都修法輪功。
當我又一次被非法關進另一個看守所時,我利用一切時間向號子裏的犯人講真相,從不跟她們爭食物、爭熱水(冬天全號子人給一盆熱水)。有一天,我把頭一天剩的飯用水管的冷水泡一泡準備吃,有一個犯人突然來把我的碗奪過去,把剩飯倒掉了,然後給我添了碗熱飯,說:「共產黨這樣整你,把你關起來,你還替它節約!」
這個看守所是新修的現代化的看守所,號子裏安裝了監控器、呼叫器。待號子裏的人都明白了真相,就按呼叫器,找幹部「談心」,為的是全面洪法。中共幹部明白了真相,告訴我她也在修,她說她在修佛教。我告訴她,佛教的始祖是釋迦牟尼,釋迦牟尼佛告訴他的弟子,他的法只能傳五百年,五百年後,是末法時期,末法時期他的法度不了人。現在是二千五百年了,更度不了人了。現在的廟裏,前面敲磬,後面打麻將,玩女人。共產黨的處級幹部、科級幹部是無神論者跑到廟裏當主持。現在都亂套了。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就要找正傳大法。法輪大法是末法時期唯一的高德大法。是唯一的救人大法。我們談得很深,她整個班就是在和我交談,別人找她有事,幾次她都不去,直到下班。她說這裏關了這麼多大法弟子,很少有這樣的機會談的這麼深入。說以後找機會再談。
有一次,我所在地的管段戶籍,把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晚上,他看著我,我煉我的功,他說:你叫我不帶任何觀念看三遍《轉法輪》,我看了,看不進去。我說那是你的緣份未到。他又說:「若你們大法真的治病那麼神奇,我叫我父親跟你們學。我的父親得了晚期肝癌,住院花了兩萬多元,我弟兄幾人都不管了,推給我一人管。」我說:你想的美,你在這迫害法輪功,卻要你父親跟我們學法輪功好他的病,那怎麼可能?你所管段的大法弟子,你都參與迫害送去勞教,你父親就是因你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而遭報的。你兄弟們都不管要你一個人管,因為是你造成的。大法祛病健身神奇殊勝。你馬上不迫害法輪功,立功贖罪,並你和父親真心誠意的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誠心讀《轉法輪》,學法煉功真正走入大法修煉,那可能會出現奇蹟。他要求調離這個工作,不再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了。
經過大法弟子們講真相,原本來給我們洗腦迫害的工作人員大多數都明白了真相,思想反被我們淨化了。邪惡急了,租下了一棟三層樓,安上鐵條封閉門窗,層層都安上鐵門上鎖,大院子外也安上大鐵門緊閉上鎖,從此,我們這個區的大法弟子幾乎都被轉移到這個封閉洗腦班班,經歷了強制洗腦。這中間完全不准家人和世人來看望大法學員。同時,將參與洗腦的人員全部換新,兩個人負責「轉化」一個大法弟子。
負責轉化我的是一位法院的庭長法官和一位區委幹部。我照樣給他們講真相洪揚大法。那位法官有一天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裏做筆錄,問了很多問題。我給他講了自己得法前後的變化:自己是因病走入大法的。當時有病不能照顧孩子和家庭給家庭帶來的矛盾和困擾,修煉以後無病一身輕,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家庭和工作,如何無私的付出,生活變得充實、美好,並講了一些真實、生動的故事,告訴他:法輪功對社會、對國家和所有人只有百利而無一害,並對他提出的問題一一做了回答。
看得出這位法官明白了真相,我的故事震撼了他,他說:你不應該呆在這裏,從你談話中,你不是甚麼要「顛覆國家」的人。但他們可能現在已把你們定為「敵我矛盾」,你要早點離開這裏。我說我根本就不想在這裏,是被綁架來的。如果要出去就要簽名或寫甚麼「保證」之類的,那是我絕對不可能做的。南方夏天的那個大熱天,洗腦班內門窗緊閉,屋子裏悶熱,又加上有很多蚊蟲,他就買了很多芭蕉扇來給學員。學員很感謝的收下了,並都付了錢給他。他說,你們大法弟子從不佔別人的便宜,那我只好把錢收下了。
過了不久,這位法官又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一進門就聽見我兒子叫我:「媽媽,您好!」我驚喜的說:「兒子,你怎麼來了?」兒子說是這位庭長叫我來做媽媽的「轉化」工作的。我知道媽媽的命是師父救的,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我說,你知道修煉以前,媽媽犯病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住院不但不能照顧你們姐弟倆,還拖累你們,每天還要給我做飯送飯。師父和大法沒要我花一分錢,從根上治好了在醫院都治不好的病。我洪揚大法的目地,也是想人能夠那些跟我一樣處在疾病痛苦中的人得以解脫從而獲得健康的身體。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信仰自由,我自己的路自己選擇,誰也改變不了。兒子,我跟你說,以後不管是誰,以甚麼方式叫你代媽媽簽甚麼名,你一定不要簽。媽媽現在不能照顧你們,只要你們做得正,師父會照看你們。兒子說:媽媽我知道。後來,庭長來了,兒子站起身來說:媽媽多保重,不要惦記我們。轉身對庭長說:庭長,媽媽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煉煉功。她有信仰,我們也不能強求她。謝謝你。
過了不久,這位庭長神情嚴肅的對我說;你一定要出去!我說我一天也不想呆在這裏啊,讓我簽字是不可能的,他說,不要你簽字,我把你的管段戶籍叫來,你不要做聲,不要又跟他洪法甚麼的。我沒有做聲。庭長催管段戶籍來後,急忙叫我清東西,叫了一輛的士離開了洗腦班,回到家中。
後來我又碰到這位庭長,叫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說,你又來了,快注意安全吧。我心中默默的說,善待大法弟子的都會得到福報。
十三年嚴酷的迫害,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怨無恨,遵師命慈悲救人。十三年來,多少大法弟子因邪惡迫害,為堅持信仰而被迫害致殘,致傷,致瘋,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的一家多人失去寶貴的生命。中共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是上天所不容的。天滅中共已成必然。望國人早日清醒,脫離中共邪黨,給自己選擇光明的前程!
我在這十九年的大法修煉中,體驗師父的洪恩浩蕩,大法的美好與殊勝,這是任何人類的語言無法表達的!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年二十一歲,今天要與大家分享自己得法修煉十二年來的修煉心得。
得法
首先要與大家分享我出生的故事。我一九九一年出生,媽媽說拿掉避孕器不久就懷我了,並且懷孕初期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坐雲霄飛車、被人從背部按摩。媽媽說:「奇怪耶,這樣還不會流掉。」我以前都開玩笑回答:「你不知道我抓的多緊喔!」後來我明白了,是師父保住了我,讓我有機會得法。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和媽媽一起得法,那年我十歲。得法不久,就出現了奇蹟。有次放學我在巷子和小朋友玩,結果被一台摩托車迎面撞上,當時我清楚的感覺到,一個法輪在我面前旋轉著、保護我,於是我很安全,沒受甚麼傷。
然而,小時候因為貪玩,也不懂得珍惜修煉的機緣,慢慢的就脫離了大法。在這期間,師父讓我夢見大劫難,我看到比山還高的大洪水,人們都在逃,家人同修坐船走了,而我還在原地,然而洪水沒有淹過我,只在我身旁形成水牆。家人同修也著急,但我就是沒真正想修煉。
直到有一天,同修姐姐約我一起去學網路真相資料的美編,回到家我們要練習時,電腦故障了。當時我雖然沒學法、沒煉功,但在家裏常看到媽媽同修發正念。我們意識到這是干擾,便決定要發正念。記得當時發正念時很生氣,因為那時我想修煉了。我生氣的想:「我想回來,你幹嘛不給我回來!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回來!」我一直這樣想,當時感覺自己很堅定,就像磐石一樣,甚麼也動不了我。發完正念後,電腦就真的好了。從回大法,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接下來與大家分享這幾年來在各個證實法項目中的修煉心得與小故事。
仙女隊
一開始參加仙女隊,常常會想顯示自己很漂亮,有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梳妝時,也會想挑自己感覺水平比較高的梳頭和化妝同修,化完後還會趕快照鏡子,看看自己被畫的怎麼樣,有沒有漂亮。之後聽一位同修交流說,常人看的不是我們哪個仙女漂亮,他們看的是整體。之後就漸漸的放下執著自己的心,變的會去幫忙看整體同修準備的情況。
隨著修煉提升,後來仙女隊遊行時,我不再覺得自己是在「扮仙女」,而是,我真的是一個仙女來到人中,和其她仙女們一起從天上來到人間,把大法的美好與真相帶給眾生。以前同修常常提醒我們要笑,我們也都很努力的要笑。但後來,修煉提升後,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了,我為眾生們高興,為他們有機會得到真相和救度而感到開心,我在心裏真心的呼喚他們,呼喚他們明白真相、把握機緣。
神韻晚會招待員
第一次當神韻晚會招待員是在高中,由於幾乎沒有穿高跟鞋的經驗,所以一開始對我最大的考驗就是腳痛,站在崗位上一直無法專心發正念。幾場下來,我越來越能夠把心放在發正念上。突然,我意識到場內是師父在正法,在人這看只是一個劇場,但在另外空間是無比神聖的,眾多的神為眾生的得救施展不同的神通法力,神聖而壯觀。我感到自己不再只是一個招待站在門外,而是一個守門的天兵天將,守護場內的眾生,清除一切干擾眾生得救的因素。
之後,我換到內場,這時的考驗又不同了,就是會想偷看節目。有次演出結束後,媽媽同修問我有沒有偷看節目,我說沒有;媽媽又問我,有沒有偷瞄,我就沉默了,我知道我還要做得更好。
另外,由於自己從小就喜歡跳舞和音樂,這也在我當內場工作人員時帶來很大的考驗。神韻一開始在招團員時,有同修問我要不要去考考看,但我想自己不夠高,還是不要去丟臉好了。但後來自己的心實在放不下,還是常常拉筋,總想著有沒有機會啊。由於在內場的工作人員在演出前必須先在場內就定位,每次看到神韻演員們在舞台上練習,我就會想,多希望自己是裏面的一員啊。有次我真的心裏很難受,都哭了。但突然想到,我們不是為助師正法來的嗎?不管是舞台上的演員,還是招待,我們的目的都是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只要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甚麼不都行嗎?我意識到我太執著於自己了,也謝謝師尊讓我有這個機會,意識到自己還沒去乾淨的執著,讓我把執著心放下。
法輪大法大專學生研習營
我是從二零零七年開始參與這個項目的,過程中有許多心性提升,讓我去掉最多的是名利心、嫉惡如仇的心、執著自己、證實自己的心。
在營隊中我是做協調工作的,參與許多事項的決策,且由於在這個項目中待的時間比較長,別人有問題也會問我,不知不覺就產生了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厲害的心。表現出來就是看不上別人的意見,總覺得自己的想法才是對的。還生出控制心,想讓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也因此造成許多矛盾,帶來了損失。有一次突然想到:「我要的,但是,是師父要的嗎?」我發現我太執著於自己的想法了。也想到,這不跟舊勢力一樣嗎?堅持著自己要的,不是自己要的,就極力破壞、阻礙、不配合,強烈的妒嫉。發現自己起了這麼不好的作用後,我心裏很難過,便與總召同修交流,同修沒有任何指責,還與我分享他類似的修煉心得。對同修的無私包容,心裏很感動。
在營隊中也讓我去掉嫉惡如仇的妒嫉心。以前看到同修沒做好或互相有矛盾時就會生氣、責備、看不起。之後想想,其實同修們也不是故意的,有時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或沒注意到一些細節,或不小心忘記了,或正在提高心性的當口上。其實只要善意提醒就好了,而且即使別人真的不對,我也不應該生氣或用情緒對待。之後,再遇到類似事情,我都提醒自己,不要急、不要氣、不要責備、不要有負面想法,趕快幫忙想辦法做好就好了,即使幫不上忙,也要正念支持同修。
另外,也發現自己的掩蓋心和名利心。像是自己做不好或還沒準備好時,就會希望別人也做不好或也還沒準備好,藉此掩蓋自己的沒做好。其實裏面也有名利心,希望保護自己的形像,希望留給別人的印象都是我「做的很好、修的好」。
法輪大法青年學子交流營
青年學子交流營是三天兩夜的學法交流,在交流營中我常常也是扮演協調人的角色。有次向內找,發現自己很不善,在協調事情時,常常以自己的意見為重,對別人不客氣,強制別人,用自己的情況來衡量別人等等。於是,我決定要修善。我將即時通訊的名稱改為「要善~要善~一定要善~」,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在協調事情的過程中要做到「真、善、忍」,不能煩、不能生氣、不能抱怨,不能有負面的想法,時時刻刻將自己擺到最「真、善、忍」的狀態上。那段時間我真的提高了很多,也幾乎能夠正念對待所有事情與每一位同修。
每次交流營都需要找出大約十二位擔任小組長的同修,過程中,常常遇到同修說狀態不好或是不想當小組長等等。當一直找不到人時就會心急、心煩、抱怨。後來,我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其實每一個位置誰去做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只是找出那個人,把這個緣接上而已。於是,我在找人的過程中,不再強制,不再怨同修不參與或不提高上來,而是能夠真心關心同修,並與同修在法上交流。這過程中,有兩位小組長的事情讓我印象特別深刻。
第一位是來自澎湖的同修。我找他當小組長時,他說他們家最近經濟狀況不太好,所以不打算參加這次的學法交流。我知道後沒多說甚麼。但隔天他主動找上我,跟我說,昨天晚上他們全家在一起交流這件事,決定讓他參加這次的學法交流,並擔任小組長。我當時很驚訝,我沒想到同修會這麼重視這件事。後來我突然想到「他怎麼來參加學法交流的啊?」於是我便問他,他說:「坐飛機啊。」我當時真的很驚訝,一件對我來說這麼稀鬆平常的事,對同修來說,他要突破多大的困難哪。
第二位是一位高中的女同修。找她當小組長時,她說她狀態不太好,想說不要當。我便與她在法上交流,並分享自己當時悟到的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她便立刻回了一句:「好!我相信師父,我當!」我當時很震撼,因為她並不是覺得自己如何如何行而決定要做,她的決定是來自於對師父的正信。
香港講真相
從去年到今年暑假,我一直在過病業關,表現形式是頭暈、呼吸不順、沒有力氣,走一下就得休息,爬坡困難等,更不敢跑。我聽同修說香港需要支援,我就想,其實我是有條件去的,便邀姐姐同修一起去。但說要去香港,其實我心裏一直有個擔憂,就是我不知道我的身體負不負荷的了,但我還是想要去。
到了出發當天早上,機票和簽證都還沒有下來,我們打電話給處理的同修,才發現漏掉我們這筆沒有處理,於是同修緊急幫我們安排。在拿到簽證通知書後我們趕緊出門前往機場,一路上我們常常是跑,就這麼一路從家門趕到飛機上,順利的搭上兩點半的飛機。到了飛機上終於可以喘口氣,心裏就開始抱怨。但我突然想到,我剛剛就這麼一路趕、一路跑耶。心中頓生感激,師父讓我知道我能跑了。
由於跟同修姐姐不同天回台灣,在香港時我一直注意有沒有同修跟我同天回去的,結果都沒有,我就有些擔心。我將我的擔心告訴兩位同修,他們都跟我說:「有師父在啊!」姐姐同修跟我說:「已經兩個人跟你說(這句話)了喔!」但我還是有點不安。要離開香港當天的早上,我與一位同修一起到景點,路上我跟同修說了一個人回台灣的不安以及兩位同修跟我說的「有師父在啊!」另外,也講了自己在面對惡人時的怕心。同修說,他不怕這個,「有師父在啊!」同修又補上一句:「已經是第三個人跟你說了喔!」我笑了一下,突然意識到,是師父藉著同修們的口在點醒我,師父就在我身邊,不用怕!
回程一路都很順,公車一下就到了,跟著拿大行李的人下站,跟著指標走,心想香港機場設計的真好。當我正在找我的登機閘口時,赫然發現,我的登機閘口是「五一三」號。我想,「五一三不正是師父的生日嗎?是師父帶著我呀!」又想,只是巧合吧。但又想,「會讓我發現是五一三也不是偶然的吧!」心中真的是很感激,師尊帶我回家路啊!
結語
得法修煉十二年,一路上離不開師尊的慈悲點化與呵護。狀態不好時,師尊安排同修到我身邊與我交流,幫助我過關;心性關過不去時,師尊讓我想起法、學到相關的法或讓我遇到剛好能解開我心結的同修;在危險邊緣時,師尊慈悲點化把我拉住,保護我不讓我掉下去。修煉路上,還有很多很多,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師尊的慈悲和為我們承擔的許許多多。
最後,僅以師尊經文《洪吟》〈緣歸聖果〉與大家共勉:「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一二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了,平時對自己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但是這幾年影響我修煉的病業一直使我陷於痛苦之中,下身奇癢,我就不斷向內找,發正念,可收效甚微,最近一段時間,我經常對照明慧網上同修的這種狀態下修煉提高的文章,聯繫自己的狀態,我覺得應該把那些長期以來不敢拿到桌面上的隱藏的很深的不好的執著曝光出來,解體它,卸下包袱,堂堂正正的跟師父回家。
我出生在農村,小時候不懂事,男孩在一起有時玩下身,後來工作後,在與女性的接觸中,做過不應該做的事,這些陰影一直揮之不去,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帶我走上回家的路。修煉以後,我在處理和女性的關係問題上是很注意的,不光要做好,還要維護大法弟子的形像,表面上是做好了,可骨子裏卻常常翻出那不好的念頭,我知道那不是我,抑制它,排斥它,可這些年就是這樣無效,因而考驗也來得多,夢中有時過得好,也有時過不好。現實當中,因為我們修煉人為人隨和善良,別人願意接近我,有好感,她們都說某某脾氣很好,人緣也很好的。
有一段時間,和我同一辦公室是女性同事Y,Y午休時候都回家休息,辦公室就我一個人,家離單位又遠,就在辦公室裏午休,後來一個女同事X從Y那裏配了鑰匙,也到我辦公室裏來午休了,而且她也沒甚麼顧忌,一進來就關門。開始時她一來我就到別的辦公室去休息,後來我感到不對勁,她跟我平時很要好的,我要維護大法弟子的形像和聲譽,我就不怕遠天天回家吃飯午休。辦公室就讓給她了。
還有一次,一位國營大企業經理的太太(同事),因與丈夫鬧矛盾,在辦公室裏流淚,她問我和她出去一起過幾天,我說不可以,我是修煉的人。她說你們是怎麼處理男女關係的,我說我們大法修煉的人,跟別的女人絕對不能有那種事。她不說了。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走出來做一些協調人的工作,本地輔導站幾位骨幹女同修很願意和我在一起,商量本地大法弟子講真相,證實法的工作。時間長了,我妻子同修也對我提出了忠告,可我覺的我沒有那念頭,做的很正的,沒放在心上,最後不知怎麼被邪惡鑽了空子,那兩位女同修在邪惡的威逼利誘下出賣了我,我被判了刑。
這些年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師父常常在這方面點化我,有一次夢見我們單位的領導組織我們去泰國旅遊,領導帶領大家走進了一家妓院,他們每個人都摟了一個異性進了房間,我起在空中回頭一看,下面分明是一個很標準的養豬場,每個豬圈裏睡著兩頭豬,又髒又臭。
還有一次,我夢見地上有很多的蛇,又大又粗,張口對著我,我起在空中,離地面兩三米的距離,我不斷的用炸彈炸它們。當時我以為自己空間場不好的因素太多,發正念清除,這一段時間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蛇」即色,使我驚醒,今年上半年的一天晚上九點鐘,我偷懶沒發正念就躺下了,天目中立刻看到一條很大的蛇衝了出來,我立即坐起發正念。我知道做不好,就會徹底毀了一個修煉人。
有時候我自己覺的行為做的沒有出軌,可內心常常暴露出不好的邪念,抑制排斥,過後還有,我有時就罵自己太虛偽,向內找,增加發正念的長度密度,發現了自己還有隱藏很深的執著心,愛面子的心,虛榮心,等等,把它曝光出來,解體銷毀,我在寫此文的時候,腦袋發疼,可能師父已經在幫我清理了。
師父說:「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1]我要牢記師父的教誨,徹底修去色慾等等執著,走好修煉的每一步,不辜負師父的救度。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在得法的第二年,一次去親戚家吃宴席,飯後客人們回家都拉肚子,輸液的打針的都有。我回家後也肚子痛,不停地去廁所,便出的都是痢疾樣的膿,疼的我直不起腰,在炕邊蹲著、趴著。本想挺過去,可後來疼得難以忍受,就沒有了正念,我讓我愛人去找大夫,或是把藥買來。他剛邁出門檻我肚子就穩住了。他買來的藥我也沒吃。待了一會兒我就覺的好像是沒事了,到後來肚子就特別舒服,一點不好的感覺都沒有,等會兒大夫來了,我說好了,大夫拿聽診器一聽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別人輸了兩天液才好,我卻在拉了兩、三個小時的肚子後就自動恢復,說好就好了。即使在我正念不足時,師父為了鼓勵我,為我展現了大法的神奇。
在線廠打工,體悟用正念對待關難
我曾在一個線廠上班,由於老闆把車上的吸風筒弄出點故障,吸風筒「唰」地一下從車頭就到了車尾,我正在紡紗車當中幹活,一下就把我打了出去,由於太快把我打了個跟頭,胳膊和腿都打在旁邊車的三角欄上,胳膊出了一寸半長的口子,腿上也是半尺長的青印,頭也被撞了一下卻不疼,也沒甚麼感覺。我問了幾次旁邊的人臉上有沒有傷痕,因為風筒當中正對著頭有一個吸飛棉的長方形硬塑料盒子,都說臉上紅都沒紅,於是把胳膊傷處理好回家了。到家後卻起了人心:怕腦袋以後出問題。結果兩天後頭和脖子就真開始疼了。那天起早我丈夫不在家,我就勉強把飯做好又躺回炕上,丈夫回來我說腦袋疼了一夜,飯湊合著做了。我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應該是沒事的,說著我突然想起來了:啊,我明白了!是我怕腦袋出問題,是這個怕心被鑽了空子!怕啥有啥,頭和脖子疼是假相!去掉這個怕心!話音剛落疼痛立刻就輕鬆了許多,我坐起來就吃飯,這時還有一點點不適,我就發正念,就不疼了。疼了這麼多天說好真就好了。我丈夫在一旁看得很清楚,他也覺得神奇。
日常生活中見證大法的神奇
我家新買了一台手扶拖拉機。我丈夫和我都不會搖車。在家別人幫忙給搖了起來,開著到了地裏,裝上玉米秸想往回拉卻怎麼也搖不起來,累的我倆夠嗆,他說往家打電話找人來。我說太麻煩了。為了在他面前證實法,我拿起搖把,脫口就說:請師父幫一下忙。他也沒吱聲,我拿起搖把,信心十足,一下就搖了起來!他驚呆了,瞪大眼睛望著我,我鎮靜地說:開車!
二零一零年冬天,我在海邊一個塑料大棚裏打工剝海貝。三十來個人在一起幹活,生兩個火爐,空氣封閉很嚴。開始有人感冒,而後就流行開了。我也擔心起來,真就出現了感冒狀態,鼻子堵得連耳朵都聽不好聲音,機動車在外面響,我問大家是不是飛機在響,大家都說不是。我覺的這樣不行,我還想證實大法呢,我心就那麼一堅定,隨口跟我同伴說:我越吃藥越厲害,我不吃藥,明天就好,你信嗎?她開玩笑說信,我說今天就好,一會兒就好。說完沒用半分鐘,立刻鼻子就通氣了,我和棚裏所有人說我真的好了,你們聽聽,比平時還要通暢。大家奇怪地問我是不是有啥邪氣,我說是正氣,我是煉法輪大法的,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我感到自己講真相還不到位,但我就知道一有想證實法的心,師父就會幫我們,心一堅定,立竿見影。
反迫害中見證正念的威力
有一次被迫害在拘留所裏,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認識到當惡警打我們同修時我們應該發正念。一位男同修不配合惡警,甚麼也不說,他們想撬開他的嘴就拿來電棍電他,我們五六個同修就發正念,結果電棍接觸同修沒反應,眼看電往惡警那邊跑。又換了一個電棍再電,同樣,電往惡警那端跑,同修沒有一點反應。惡警也奇怪了說:你小子真煉成了。我們幾個在旁邊看的很清楚。通過這事,我感覺我們是有能力的,只要按照法的要求做,師父就會幫我們,師父就在身邊。
声明人:李银花 刘杰 高治谦 刘淑香 黎冬元 魏亚辉 胡美春 陈汉梅 颜祖情 甄秀荣 黄秀玲 李开富 宋秀芝 陈玉兰 李树银 何廷奎 李纯政 隆竹云 王松 张喜芹 张淑华 王华 阳凤梅 彭碧珠 米红 杨晶 姜金地 高正信 甄玉松 任继英 谭丽琼 张喜芬 李亚琴 林鹏辉 张爱民 张海平 刘玉华 金凤珍 赵宗华 荆永安 李秀华 荆丹丹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11/26/1362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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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523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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