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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二零一二年新年前後,是歐洲的旅遊淡季,中國大陸大宗旅遊團少了,但是小車多了,聲明退出中共黨、團、隊(簡稱「三退」)的比例反而增高。男女老少,無論是官員還是庶民,沒有不罵共產黨的,連貪官都不說共產黨的好話。遊客們拿資料、聽真相、「三退」不害怕,幾句話就勸退了,還互相提醒一起退。
小車遊客是突擊花錢的政府官員團。歐洲名貴禮品店為等大陸的「官員大款」,連聖誕節那天都破例照常營業。聖誕節商店開門,退出中共(退黨)服務中心的義工也照常在外面講真相,勸「三退」。
店家黑臉變笑臉 店員幫助勸「三退」
幾年前,義工在繁華商業區給大陸遊客講真相,有的商家店鋪,尤其有的華人店員不很友好,一副「黑臉」。幾年來,他們看見,不管颳風下雨,還是酷暑嚴寒,退黨服務中心的義工始終在外面給大陸遊客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
店員說:見你們頂著雪,冒著雨,天天等著大陸遊客。不慍不火,和顏悅色地說話,不怕挨打挨罵,真讓人感動。一位店員說:現在外面一變天,我們就不由自主地往外看看你們,惦記你們是不是受凍了,挨淋了?
最近一週的雨雪天,義工進到店裏向購物的遊客講真相、勸退,店員自己在旁邊還幫忙勸:「跟你說話的阿姨心特好,絕對是為你好。共產黨這麼壞,還有甚麼捨不得的?阿姨給你起了這麼吉利好聽的名字退,上哪找這個方便啊,千萬別犯傻,別錯失良機。」
有店員給站在雪地裏的義工送來熱咖啡,問寒問暖,還給送來大包精品巧克力,說多吃幾顆就不冷了。夏天,送來冷飲,不接都不行。
一家禮品店,不但給店裏每位中國員工要一份真相資料,還再多要一些放到櫃台上。義工鼓勵他們這是在做功德無量的大善事。他們說,在向你們學習,連人家老外(西人法輪功學員)都在給中國人發真相資料,為中國人好,咱中國人自己不能無動於衷啊。給顧客結帳打包的時候,順手就遞給他們一份。義工常聽他們對櫃台前的顧客說:建議您看看這個,趕緊拿一份,國內看不著。
出來旅遊 不用感謝共產黨
一位六、七十歲的遊客搖頭表示不退,理由是,共產黨讓他出國旅遊了。義工說:過去共產黨搞閉關鎖國,剝奪了公民自由出入的權利。現在出國旅遊,這是我們應當享有的權利,不是共產黨賞賜給中國人民的,用不著感謝它。再有,出來旅遊花的錢,估計是你自己積攢的退休金,共產黨沒給你一分錢。但是你抬眼看看前面從手錶店裏出來的當官的,他們都是用公家錢出來玩的,比你住的、吃的、玩的都高級,全部公款消費。這公款都是老百姓的納稅錢,其中包括你的血汗錢。你看他們手裏提的禮品袋,上萬元的名表,一買好幾塊,老百姓買得起嗎?他們的錢從哪來的?公務員工資再高,也不可能個個出手這麼闊綽。貪污腐敗,共產黨不是爛透了嗎?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共產黨統治,不是共產黨的貪官魚肉百姓,你早就能出來了,何至於等到這把年紀?台灣、南韓的孩子年年來這兒過夏令營,不是甚麼貴族學校,就是普通民眾的孩子。中國老百姓的孩子出得來嗎?
那遊客一聲不吭地聽著,不再抬槓了。義工勸他,珍惜出來這一趟,多了解真相,儘快給自己做出好的選擇。
翻墻上網的八零後 一說就退
和上面那位老人截然不同的是一群年輕人。他們從大巴下來,一問,知道都是八零後。義工講真相時,從插話裏,感覺他們了解很多真相,也很有正義感。義工說:你們了解真相,明辨是非,這對於在國內生活的人來說,難能可貴。他們聽後笑了,對義工說:我們翻墻上網啊,天天翻墻,一天不翻,就像缺點兒甚麼似的。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一對比,共產黨說的都是假話。
提到廣東小悅悅事件時,他們說:中國人現在都變成甚麼樣了?沒人味了!共產黨把國家搞成這樣,我們感覺壓抑,難過,活得累,沒有希望,真的沒有奔頭,想逃離。不是不愛祖國,是厭惡共產黨。父母怕我們變壞了,傾家蕩產都想讓我們出去。
聊過之後,他們高高興興地「三退」了,並謝謝義工為「三退」大潮做貢獻。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黃秀英,女,今年七十六歲,原攀枝花市攀鋼醫院護士。因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被綁架到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至三月十七日,僅僅十四天時間,被監獄六監區監區長田麗(音)、股長趙紅梅強行劫持到四川省金堂監獄醫院,濫用藥物,致雙目失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污衊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黃秀英老人為了將自己修煉法輪功的受益感受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訴說,於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到攀鋼駐京辦非法關押四天,又被攀鋼公安分局警察劫持到當地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隨後又被綁架到東區東風片區洗腦班非法關押五十六天(洗腦班五十六天後徹底解體)。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東區公安分局、大花地派出所、街辦等人,將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黃秀英老人綁架到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並將她家裏的私有財產:大法書籍和師父的講法光盤搶劫一空。
二零零八年九月,仁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崔福利帶著七個警察闖入黃秀英老人家,搶走她的私有財產: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包括光盤)、真相幣、影碟機、MP3、MP4等物品, 並將老人綁架到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她八十多歲的老伴親眼目睹了警察的惡行,在恐嚇中住進了醫院,於當年十月二十一日離世,黃秀英老人被非法關押三十天後回家看到的是老伴的遺像。
二零零九年二月,仁和區公安分局打來電話威脅要黃秀英老人去填表。失去父親的兒子不想讓母親再次受到迫害,獨自去了一趟仁和區公安分局,被恐嚇勒索,替母親填了一張勒索罰款二千元的表單,之後只要回了一千五百元錢。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日,市「六一零」、仁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崔福利、夥同清香坪派出所、大花地派出所等十多名警察,搶劫了黃秀英老人家的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影碟機、MP3、MP4、燃香一箱等物品。並將老人綁架到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因老人當時出現高血壓症狀,才讓她回家觀察。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九日,攀枝花西區法院枉法冤判黃秀英四年,老人上訴,中級法院二審維持原判,非法判決書下達後,又將老人非法關押到市彎腰樹看守所,看守所見老人血壓高拒收,攀枝花市「六一零」惡警找到看守所所長和政委簽字,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強行將老人劫持到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
黃秀英老人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女子監獄六監區二分隊,被強迫精神洗腦,在關押一年多的時間裏,被迫害的眼睛看不清東西。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三十多歲的六監區監區長田麗(音)、四十多歲的股長趙紅梅將黃秀英老人綁架到四川省金堂監獄醫院,進行所謂的「雙眼藥物治療」。每天獄警和醫生強行按住老人,往她的雙眼裏滴藥水,四種藥水交叉點,每二小時點一次,短短的十四天時間,黃秀英老人被四川省金堂監獄醫院強行胡亂用藥,導致雙目失明,黃秀英老人強烈要求出院,沒有人性的獄醫不僅扣除老人八百六十五元的醫藥費,還推卸責任說:是你的眼睛老化造成的……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七日,黃秀英老人又被綁架到六監區二分隊非法關押,直到二零一一年七月三日,六監區才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將老人送回家。
回家後,當地居委會還讓雙目失明的黃秀英老人去居委會報到,遭老人拒絕後才罷休。至今黃秀英老人還在黑暗中度過每一天。
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地處成都平原龍泉山麓,距成都市區四十餘公里,龍泉驛城區二十餘公里。監獄創建於一九八四年一月,始稱成都勞動改造管教支隊,一九九五年更名為四川省濱江監獄,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按布局調整要求接收川西監獄女子監區,將成都市區獄部機關整體東遷洪安鎮,成為一所獨立關押女性罪犯的中型監獄,二零零七年七月,更名為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
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
諮詢電話028-84898191
寄信地址:四川省成都龍泉驛區洪安鎮紅光村龍洪路200號
郵編:610041
成都女子監獄監獄長:徐剛
副監獄長:張蓉萍
六監區監區長:田麗(音,三十多歲,專管法輪功的)
六監區副監區長:徐昭琴
六監區股長:趙紅梅(四十多歲,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
六監區二分隊:韓躍群(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
四川省金堂監獄位於成都市金堂縣清江鎮,距成都市45公里,又名「四川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企業名稱「四川新立金宏印務有限責任公司」,佔地338畝。
金堂監獄原是四川省公安機關「五.七」幹校,始建於一九七二年。原「川鐵醫院」搬遷至此後,成立「四川省勞改職工醫院」。一九八四年更名為「四川省勞改醫院」。一九九六年更名為「四川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四川省金堂監獄」。一九九七年建成省級現代化文明監獄。一九九九年中心醫院被評定為國家二級甲等醫院。二零零四年與四川省大路監獄捆綁發展。二零零五年納入監獄布局調整就地改擴建。二零零九年八月全面啟動監獄建設。二零一一年八月份9000平方米的「四川省金堂監獄」正在施工中。
四川省金堂監獄(又名「四川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
諮詢電話:028─84902887
聯繫電話:028─84901144
急診科:028-86665678 028-54902661
醫務科:028-84902766
寄信地址:四川省成都市金堂縣清江鎮火盆路
郵編:610409
金堂監獄監獄長:吳家增(黨委書記)
金堂監獄副監獄長:段劍偉
金堂監獄政委:蘇林昇
金堂監獄紀委書記: 張曉戈
金堂監獄副監區長: 朱寬富
金堂監獄二監區監區長:李萬紅
四川省監獄管理局信息中心電話:028-85143641
四川省監獄管理局監督電話:028─86658966 028─86716151
四川省監獄管理局諮詢電話:028─86310849
四川省監獄管理局政治部電話:028─86310851
四川省監獄管理局紀委監察處電話:028─86310863
四川省郵編:610000
四川省司法廳黨委書記、廳長:李仲彬(兼任省監獄管理局第一政委)
四川省司法廳副廳長:江金河
四川省司法廳黨委委員、監獄管理局黨委書記、局長:劉志誠
四川省省委政法委副書記: 張建魁
四川省監獄管理局黨委委員、副局長:遊柱石 向東 張碧貴
攀枝花市中級法院
電話:0812-3332622
傳真:0812-3336740
地址: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郵編:617000
大隊長:崔福利
外號崔跛子,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打手,曾經多次嚴刑拷打大法弟子,手段殘忍,並多次參與抄家、綁架,由他引起的民憤最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1/18/13081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我叫胡寶純,一九五七年生人。家住遼寧省葫蘆島市楊家杖子經濟開發區。曾先後在開發區橡膠廠、鑄造廠、建築公司工作,二零零二年以後失業,是電焊工。
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被江澤民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家不能歸;身體和精神受到重大傷害。同時,我所有親屬也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傷害。
我曾經被中共非法勞教四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三次,被抄家六次,被搶劫、勒索一萬三千多元錢,多次被非法拘留、關押。我妻子劉麗雲慘遭毒打致死;岳父劉彥富被非法勞教三年,妻妹也被非法勞教三年(關在馬三家勞教所)。
我和妻子於一九九六年年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之前我患有肺結核、關節炎、頸椎病等,經常吃藥,修煉之後各種病很快都奇蹟般的去了根,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至今多年再也沒吃過一粒藥。法輪大法神奇的健身效果,迅速引來了大量的人群修煉,從一九九二年大法傳出到一九九九年,媒體報導修煉者達到一億人。法輪大法除了具有神奇的祛病健身的效果外,我們最大的變化是思想道德的昇華:修煉之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放淡名、利之心。修煉前經常把單位的東西拿回家,修煉後又都送了回去;修煉之後,以前的毛病、惡習都改了,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化得出乎周圍人的意料:身體健康,樂觀向上,家庭和睦,鄰里相處得體,得到周圍人的稱讚。法輪大法徹底把我變成了一個好人,把我們家變成了一個幸福、和美的家庭,我真切體會到了大法的美好。
沒想到,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了江澤民的殘酷迫害。在中國,因修煉法輪功而被江澤民迫害的支離破碎的家庭有千千萬萬。以下是我遭受迫害的事實。
一、第一次上訪遭毒打、關押
法輪大法被中共肆意地栽贓陷害。為給大法討個公道,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九日,我和妻子,還有另外一個同修彭鳳梅(楊家杖子的退休教師,二零零二年在葫蘆島市拘留所被迫害致奄奄一息、之後含冤去世),依法去北京信訪局為法輪大法上訪,要求還我師父一個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們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無辜功友。
使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只是作為一個公民合法行使法律賦予我的權利,卻在信訪局被非法扣押,之後被轉到葫蘆島駐京辦事處,在那裏遭到了一個姓張的大隊長的野蠻毆打,他一聽說我是為法輪功上訪,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樣的對我施暴。他給我戴上了手銬、拽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牆上撞、狠抽我的耳光,拳腳齊上,這樣折磨了我兩三個小時。他知道我和別的法輪功學員住在一起,邊打邊問我在哪裏住。為了避免牽連別人,我沒有告訴他,他就氣急敗壞地更狠毒地毆打我。我被打得頭暈眼花、臉部熱辣辣的疼,頭上撞的全是大包。他打累了,就把我銬在了床上。第二天,被楊家杖子經濟開發區派出所的警察就把我綁架到了葫蘆島市拘留所。
酷刑演示:毒打 |
我被關在拘留所一個月。期間,因為煉功遭到了姓史和姓安的二個警察的毆打。他們用狼牙棒打我的後腦、後背,踢我的肚子、用拳頭打我的眼睛。我當時就被打得腦袋嗡嗡地響,後背腫得高出一塊、脫衣服都脫不下來、不能仰臥,肚子劇痛,眼睛被打得漆黑一片、看不到東西。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得那麼嚴重,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是為了做好人而挨打、而打我的人頭上竟然頂著國徽,這是生活在自由國度的人無法想像的。
一個月後,楊家杖子礦務局(經濟開發區前身)公安處把我接到公安處,又非法關押了我三天,勒索了一千元錢(所謂「押金」,後被我要回),非法扣押了我的身份證、戶口本,在一段時間內給我造成了很大不便。
他們幹這些壞事時,都是「理直氣壯」的,就是因為有江澤民的密令,有江××給他們撐腰,而且這樣的壞事幹得越多,他們就會得到江氏一夥更多的賞賜,對於迫害好人,他們也就更有動力、更加肆無忌憚了。
二、第二次進京為大法討還清白,被勒索錢財並再遭毒打
回家後第二天,我和妻子以及另外兩個功友再次進京為大法討還清白。二十多天後(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北京豐台區被抓,再次被連山區分局警察綁架回葫蘆島市看守所,並且搶走了我身上的一千二百五十元錢。我又一次失去了人身自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在看守所被逼迫背誦監規,因為背得稍慢了點,警察李亞傑用塑料鞋底抽打了我二十幾個耳光,他還不解氣,就又和警察魏國忠把我的褲子強行扒下,用硬塑料管狠抽我的臀部,他倆輪番上陣,(打了三十下左右),把我的臀部打成了青紫色,腫得不能坐下。
三、在家無故被綁架、被非法劫持十多天,並被勒索錢財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楊杖子派出所不法警察謊稱他們領導找我談話,把我和另外三個功友騙到了楊杖子派出所。將我們非法關押了十三天,所謂的理由是北京在開「兩會」,他們害怕我們上訪。十多天後,連山區政保科警察劉興成等把我從派出所強行帶到政保科,用手銬銬了我半天多,然後非法向我家人索要了三千元錢,才放了我。
四、被非法抄家、勞教一年半,在教養院受盡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下午,楊家杖子公安分局楊振勇,開發區政保科劉建國、馮軍、派出所馬廣元、街道關寶玉等人闖入我家,強搶我師父的照片,我和妻子、小姨子(也是大法弟子)拼命保護,也沒能阻止他們的犯罪行為。他們將我綁架到派出所。然後劉建國帶人第二次抄家,搶走三本《轉法輪》和一枚法輪章。在派出所他們逼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回答「煉」,就被非法拘留於葫蘆島拘留所一個月。
到七月十三日,他們非法將我勞動教養一年,關在葫蘆島市教養院。
勞教制度是中國特有的在正常法律體系之外的非法懲罰系統,是踐踏法治的「法外之法」,它不受監督制約,是中共為所欲為的「自留地」。被關押在勞教所中的大法弟子所經歷的迫害程度反而比監獄要殘酷。人只要進了勞教所,就會被像動物一樣對待,不用說人權和自由,連做人的尊嚴也被剝奪得一乾二淨。
勞教所的這些情況我早有耳聞,但到了勞教所,我才發現,那裏的野蠻和邪惡還是超乎了我的想像和所作的精神準備。
剛到勞教所惡警就對我進行了強行搜身。他們從我身上發現了一篇經文,惡警張福勝拳腳相加地折磨了我半天、不知道打了多少耳光,打得我臉火辣辣地疼、頭也疼,又罰跪近一天。
那時,葫蘆島教養院關了幾十名大法弟子。我和所有大法弟子被強迫每天十多個小時地坐在水泥地上不許動;晚上睡在板鋪上,擁擠不堪;吃的是窩窩頭、高粱米飯。
七月二十五日葫蘆島教養院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每天逼迫大法弟子背監規、走步、跑步、去菜地幹活。
十月份,從瀋陽馬三家教養院來了十多個邪悟者。她們逐個圍攻每個大法弟子,試圖用它們的胡說八道「轉化」我們,讓我們放棄修煉。對於幾天後沒有「轉化」的,教養院的警察就撕下偽裝、赤膊上陣了。他們用鞋底、電棍,拳腳相加的對付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弟子,手段非常卑鄙,甚至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的小便處,很多人被打至頭腫得認不出來。他們打起人來人性全無、不計後果,在我到教養院之前,他們曾經把大法弟子姚彥會打致昏死過去十六個小時。
十一月九日晚六點,劉國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隊長)把我叫到四樓辦公室,強迫我讀誹謗法輪大法的書,遭到我的拒絕之後,就把我的雙手反銬在後背,惡警劉國華、張國柱、范永傑、劉海厚輪番用電棍電我,其間兩個電棍充電二、三次,電棍充電的間歇,劉國華脫下我的鞋,用鞋底一口氣打了我三十多個耳光。一直折磨我到半夜十二點。
電棍,這種普通犯人一聽都害怕、一下兒都受不了的刑具,是江氏爪牙折磨大法弟子時用的最多的刑具。為了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在江××「打死算白打,打死算自殺」的邪令下,一些惡警在變態心理的驅使下,把折磨大法弟子、看大法弟子受刑時的痛苦當成樂趣,有時竟用六、七根電棍對付一個大法弟子,像烙餅一樣反覆電。上萬伏的電棍碰到人身上,碰一下就是一個水泡或黑點,在電流的作用下,人身上的肌肉會被電得一蹦一蹦的,四肢會不自覺地抽動,即使在電棍停下之後,肌肉仍然會蹦很長時間,施行電刑的房間以至整個走廊都會充滿皮膚燒焦的氣味。那種撕心裂肺的難受,是沒受過電刑的人無論如何想像不到的。被電過之後的地方會紅腫、黑紫、組織破裂,然後結痂。惡徒們變換花樣地使用各種刑具,專電人的腳心、腋下等敏感部位,有的惡徒竟用電棍電男性大法弟子的生殖器(葫蘆島教養院經常用這種手段)。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一次,一個大法弟子被電得全身都是水泡,葫蘆島教養院的惡徒們就用鞋底把水泡一一拍破,然後再電。
那次,我被電得臉、脖子、背部都腫了、變成了黑紫色,之後很長時間一直爆皮;被打過的地方不碰都疼,很長時間才恢復。
半夜十二點之後,他們停了手,不讓我睡覺,找來邪悟者圍攻我,從半夜到天亮,再到天黑。六個小時的電刑、毆打折磨,再加上一天一夜不讓睡覺,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
三月初的一天,教養院要求我們穿囚衣。遭到一些大法弟子的拒絕之後,他們就把大法弟子一個個地拽出去打,打到大法弟子於英楠的時候,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喊「不許打人」,和幾位大法弟子沖到走廊,大喊「不許打人」,制止他們行兇。他們就對我動手了。在副院長姚闖的帶領下,十多個惡警把我按在地上,強行給我戴上手銬,扒下我的褲子,管教科長王勝利拿我的皮帶抽我,惡警佟利勇用電棍電我,幹事郭愛民、宋忠天、謝博、曹雪等十幾個人全用皮鞋不分頭臉地踢我全身所有能踢到的地方,管教科副科長張福勝還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水泥地上狠撞。因為我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我沒法用手護著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所以我身上沒有一塊能倖免。我被踢得頭暈眼花、耳鳴、全身疼痛,沒處躲沒處藏。我被踩在十幾雙皮鞋的下面大喊「不許打人」、「你們不講法律和仁義道德」,喊聲迴盪在整個走廊。他們一聽又怕又狠,用臭襪子堵住我的嘴,又勒住我的脖子,打我打得更兇了,張福勝還邊打邊惡狠狠地叫囂「就不講法律,就不講仁義道德,你能怎麼樣?」這類無法無天的話是江氏爪牙在對大法弟子施暴時經常叫囂的。副院長姚闖在臨走時還照著我的頭狠狠踹了一腳,對其他人說:「給他整材料,先判他!」他們打人累得坐著喘粗氣,然後把褲子給我套上就把我扔進了小號關了十九天。
「小號」是大陸教養院的江氏爪牙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殘酷工具。每當有大法弟子非常堅定、拒不配合他們的無理要求時,他們就會把大法弟子扔進小號。其目的,一是把堅定的大法弟子與其他人隔開,以免這些堅定弟子帶動其他人,二是在小號中對堅定大法弟子用酷刑,他們覺得沒人看到,他們就可以肆意妄為、對大法弟子下毒手了。有時來人參觀或來記者採訪,他們也會把堅定的大法弟子藏在小號,以免參觀者和採訪者聽到真話。
一般的小號都是很矮小的屋子,但有時小號不夠了,他們也會騰出閒屋子做小號。小號中暗無天日。
這次他們把我打得四、五天不能翻身;肋骨被踢壞三處;左耳膜出血,半年聽不到任何聲音;胸部、小腹部疼痛二、三個月(教養院打完我沒負任何責任,也沒給我看醫生,我自己也不知道胸腔、腹腔究竟傷成了甚麼樣);右肩胛疼痛難忍,肩胛骨支出一寸高,肩周損傷、肌肉萎縮,半年多抬不起來,一年之後才稍見好轉;被打之後半年多頭經常陣痛。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是非法勞教一年期滿的日子,但教養院毫無理由地繼續非法關押我,硬是給我非法加期半年。
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以前,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只要沒按他們的標準「轉化」,到期都不放,他們找各種理由給大法弟子加期,找不到理由的也加期。他們「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標準非常荒唐:能打人、罵人、抽煙、喝酒的才算「轉化」徹底了,這就是江××花費巨大人力、財力,無理要達到的目的。
五、無故再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加的半年期又到了,我才被釋放回家。回到家,但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片淒涼的場景,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妻子在一次和法輪功學員見面時被惡人綁架,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關在瀋陽的遼寧省女子監獄;我六十八歲的母親受不了打擊,再加上擔心上火,一下患上了腦血栓、高血壓、半身不遂等多種疾病,生活已經不能自理了、神智也不太清楚了。她靠著她自己微薄的退休金和我年僅十八歲的兒子相依為命。
雖然他們遭受的這些痛苦都是江××的迫害造成的,但我仍覺得對他們很歉疚,所以回家後,我極力補償,每天照顧我母親和兒子。我本以為我可以一直這樣在家盡孝、盡一個父親的責任,但江××再次剝奪了我這個權利。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三日我正呆在家裏,突然來了楊家杖子開發區派出所的肖寧、馬達、梁××等四個警察,要帶我去派出所,說是他們領導要找我談話,我說我不去,上次就是以談話為名關了我十三天,我不再上你們的當了。他們野蠻地把我拽上警車,我奮力掙脫他們,回到了屋裏。我母親被他們嚇壞了,我安慰了她幾句,就馬上又被他們拽上了警車,他們把我綁架到了楊家杖子派出所,把我銬在那裏十八個小時之後把我送到了設在興城的洗腦班。
洗腦班(或所謂「轉化班」)是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殺手锏。
「洗腦」本身就是一個很荒謬的詞,葫蘆島市一個洗腦班的負責人就曾公開嘲笑這個詞:「洗腦?我就不信已經進到了腦子中的東西還能洗掉、摳出來。純粹是自欺欺人。」
的確,所謂「洗腦班」的初衷是在剝奪人身自由、體罰、不許睡覺、酷刑的折磨下、在定勞教、判刑的威脅下,以及誹謗法輪功各種說辭的灌輸下迫使學員心甘情願地放棄修煉法輪功。但事實上,他們這種所謂「洗腦」幾乎從未得逞,絕大多數所謂「轉化」的學員都是違心的;少數學法不深、在他們的壓力和攻勢下被迷惑了的學員也會在重獲人身自由之後,在理智清醒的狀態下重新認清孰是孰非、孰好孰壞,而重新走進法輪功修煉者的行列。
被綁架到洗腦班的大法弟子有的是在教養院中不放棄修煉的,有的是因和平上訪或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而被非法抓捕的,更多的則是惡人動用暴力無故從家中被綁架去的。每當江××加重迫害法輪功的邪令一下,爪牙們就會去法輪功學員家中動用暴力、無故綁架一大批人到洗腦班。
洗腦班耗費人力、物力、財力巨大,一般十人的洗腦班如果辦半個月需要耗資十萬元以上,由來自單位、公安局的四十多人「陪同」(耗資數額和陪同人數與被綁架者的人數以及辦班時間成正比增長),江××撥專款建立的「洗腦基地」遍布全國各地各市縣以至鄉鎮(有的也是利用已有的場所)。
在各種折磨和壓力下仍拒絕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就會被江氏爪牙「湊材料」送入教養院和監獄繼續折磨。這種根本不符合任何法律的所謂「程序」就是江××的意思,所以執行者在幹這些毫無道理的壞事、而被問及遵循的是甚麼法律時,都會理直氣壯地告訴被迫害者:這就是江家的法律,有意見找江××去。事實上,他們幹這樣逼人妻離子散的損事時不僅僅不用擔心被追究,反而會因此而得到江××的獎勵。迫害法輪功以來,各地公安局、派出所抓捕、定勞教、判刑的法輪功人數越多,他們就會得到越多的獎金和升遷的機會;而良知尚存、迫害不力的則會受到各種處罰。一些踩著法輪功學員的血爬上去的警察經常掛在嘴上的話就是:要是不整你們法輪功,我怎麼能有今天?
有時江××針對法輪功進行迫害的邪令也不是赤裸裸地,比如他會給各地公安下達抓人和勞教的指標,達不到就會如何如何(二零零三年五月中旬到八月初江××要求遼寧省公安系統「大幹一百天」,期間拘留、勞教人數少的公安局長就會被免職、處罰)。一分析就會明白,這種命令就是針對法輪功的,因為真正犯法的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拿他們「湊數」是不可能的,而法輪功就不同了,只要是煉法輪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隨時任意抓捕。懾於江××的淫威、為保烏紗帽,公安局長們能找到的唯一所謂「出路」就是大批抓捕法輪功學員。而這,就是江××下達這類命令的真正目的。
被綁架到洗腦班後,我一直絕食抗議他們的無理行為。在洗腦班絕食第二天,葫蘆島市政法委書記周鳳明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回答說「好」,就憑這一個字,他們定了我勞教三年。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弟子從不講法律,為所欲為。
我再次被送到了葫蘆島教養院。為抗議對我的非法迫害,我一直絕食,到第十二天的時候,我已經非常虛弱了,休克了好幾次,教養院害怕了,把我送回了家。
六、幾遭騷擾後被迫流離失所
又受了這次打擊,我母親病得更嚴重了,話也說不好了,人也不認識了,接近於老年痴呆的狀態。回家後我邊打工邊照顧家人,試圖過一過正常的日子。
可不到一個月,楊家杖子派出所多名警察又去了我家,當時正趕上我在外面打工、沒在家,才倖免於難。我知道,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罷手、讓我過上安穩日子的。我不得不又離開了家。在江××爪牙無休止的騷擾、逼迫下,從那以後,我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家中剩下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母親和未成年的兒子。
七、妻子被迫害致死、家破人亡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在外面流浪的我得到了輾轉捎來的消息:我妻子於二十三日在遼寧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了。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如五雷轟頂,我十幾天前(七月十日左右)還去監獄看過她,那時她還那麼精神,一點病的跡象都沒有,人怎麼說死就死了?雖然我也知道,江氏的監獄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是慘無人道的,但怎麼也不至於十幾天就把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弄死吧?他們到底用的是甚麼手段?她是怎麼承受那一切的?
警察告訴我岳父說我妻子「死於高血壓,心臟病」,那是不可能的,我妻子身體絕對健康。聽我岳父說,讓他看屍體的時候是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不讓開燈,只讓看臉,他只看到我妻子頭部腫得很厲害,警察根本不讓看身體。但儘管是匆匆的一眼,他也看明白了,人就是被活活打死的。(我妻子劉麗雲被迫害致死的詳情見明慧網的《遼寧省葫蘆島市大法弟子劉麗雲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死》一文)
八、再遭綁架,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我與功友去綏中,在公汽上,我們拿出大法弟子製作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給周圍的人,幫他們了解這場迫害的真相。不料被前座一政法委便衣用手機發送短信息告密。公汽行至沙後所鎮時,被一警車攔截,衝上來四、五個自稱綏中縣公安局的人,粗暴地把我倆拖上了警車。到綏中縣看守所後,我倆堅決不配合他們的任何命令和指使,拒絕照相、摁手印、不在假筆錄上簽字,遭到了他們的毒打。
綏中看守所大隊長王學平惡狠狠地說:「你們別自找苦吃了,老江說了,整法輪功『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法輪功的人都被整死好幾百了,還不都是白死?死了你們家連屍首都看不著。」
第二天,我被送到了楊家杖子派出所,我在那裏被銬了二十多個小時,然後第三次被送到了葫蘆島教養院。
進了教養院我就開始絕食抗議。沒幾天,警察讓犯人打我、並給我灌食,其間三天三夜不許我閤眼,找了犯人看著我(兩個小時換一次班),只要我一閉眼,看著我的犯人就會挨打。
教養院明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完全為別人好的好人,他們還用這種卑鄙的方式逼迫大法弟子就範:只要大法弟子不聽他們的,他們就會懲罰其他犯人,從而挑起犯人們對大法弟子的仇恨。
打我的時候,十來個犯人扒下我的衣服,寒冬臘月把我扔在水泥地上,一頓拳打腳踢,犯人朱常洪用象棋棋子打我的腦門、把他的臭腳塞進我的嘴裏、用擀麵杖砸我的腳趾,還有人手拽著高處的欄杆像盪鞦韆一樣盪過來用雙腳踹我的後背,打夠了為止。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灌食本是一種人道主義的救援,江的爪牙給法輪功學員灌食卻不是為了救他們,而是為了折磨他們、給他們製造更大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痛苦,以逼迫他們就範,實為一種酷刑。說它是酷刑,一點也不過份,這可以從兩方面解釋。
一是灌的東西的質量。
質:真正的人道主義灌食一般都灌易於吸收的水或其他可以充飢的流質食物,而江的爪牙給法輪功學員灌的則是另外的東西:比較人道一點的是苞米糊、生雞蛋,很多則是辣椒水、芥末油、高濃度粗鹽水、藥物,以至屎尿。葫蘆島教養院就曾經給一個叫陳德文的大法弟子(葫蘆島市綏中縣葛家鄉人)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一次性灌了一袋鹽(五百克),直接導致陳德文死亡。
量:他們為了給大法弟子造成痛苦,通常會用很大的量折磨大法弟子。比如葫蘆島教養院,一般都是從早七點到晚十二點,兩小時灌一次,每次八百克。那麼大的量,人根本受不了。更陰毒的,甚至不讓學員解手。
另外一點是灌食的方式。都是用很暴力的手段,一種是直接掰開嘴往裏面倒,一種是下鼻飼。前一種常常會把受迫害者的下巴掛鉤掰掉,造成下頜脫臼(我自己就多次被他們故意弄得下頜脫臼)。後一種更殘忍:獄醫(有時是沒經過訓練的犯人)會將粗硬的橡膠管或者塑料管強行通過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他們的喉嚨,經常插破氣管或者肺臟,甚至胃。鮮血從被撕破的組織裏湧出,帶著唾液及被灌進的東西,弄得滿身都是。被灌的人經常會嘔吐甚至窒息。
灌食時,他們把我按坐在床上,吊銬起我的雙手,然後王川、朱常洪、李建東、焦××、胡長林等十來個犯人七手八腳地拽著我的頭髮、按著我的雙腿(邊按邊用床板砍)、撬我的牙、掰我的下巴(掛鉤被掰掉下好幾次)、用笤帚枝往我耳朵裏紮,強行把一小盆亂七八糟的東西灌進我嘴裏。之後怕我吐出去,就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出氣,逼我嚥下去。我被憋得臉通紅、心臟劇烈跳動,全身難受,幾乎窒息。
這樣幾次後,我告訴他們:就是憋死我也不再咽了。惡警季承國惡狠狠地說:「我還治不了你?一會給你下管兒。」我被他們銬上雙手、強行送到了醫院,在醫院被下上了鼻飼。回到教養院之後,二十四小時地被銬在床上,不讓上廁所,大小便由別人給接。每天從鼻飼給我灌,這樣我被灌了十多天。
十多天後,到了過大年,犯人們懇求我讓他們過個好年(只要我絕食他們就得看著我,不得消停),我為了不讓他們受連累,就停止了絕食。之後,因為我堅持信仰,不「轉化」,他們開始體罰我,讓我每天十四個小時坐馬札。
四十幾天之後,我再次絕食抗議,又遭到了他們的野蠻灌食,下巴掛鉤又被掰掉下了三、四次。沒幾天,他們就又給我下了鼻飼。從早七點到晚十二點,兩小時灌一次,每次八百克。還給我灌一種不知名的藥和酒。因為量太大,我每次都吐,他們才稍稍減量至每次五百克。
十幾天後,我非常虛弱得已經脫相了,心臟每分鐘跳一百多下,他們害怕我死了他們擔責任,把我放回了家。
九、第四次被綁架、勞教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前的一天,楊家杖子分局的楊振勇無端污衊我,說我在東三省開法會,非法通緝我。在綏中的一個中介所被人構陷,被綏中國保大隊的李長華、劉中和綁架到綏中看守所。第二天,楊家杖子派出所又把我綁架到葫蘆島市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到第十天,劉俊科(獄警)唆使白中立(死刑犯)和其他犯人折磨我、毒打我。他們把我頭按在地板上撞,狠捏睪丸,許崇傑(支隊長)在我站不起來時,強行逼我站著,打我幾個耳光。獄醫陳某在給我打針時也打了我幾個嘴巴。中午,他們把我綁在鐵椅子上強行灌食。灌食時,警察指使白中立捏我睪丸。他們把我嘴撬開用鐵鉗子插在嘴裏亂攪和,弄傷口腔,非常痛苦。在折磨我一個月後,他們又把我綁架葫蘆島市勞教所。在勞教所我又遭到野蠻灌食,疼痛難忍。一百多天後,我被折磨的不像樣子,心臟出現異常,警察非常害怕,只好放了我,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回到家中。
十、兩次被非法關押洗腦班,一次拘留所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去廣州辦事,回來時在秦皇島汽車站被當地國安警察綁架到某賓館,非法關押我兩個月。後來又被葫蘆島市警察綁架到遼寧省撫順市羅台山洗腦班(一種強制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部門),每天都遭到威逼、恐嚇。大約兩個月後才回到家。
二零零七年十月的一天,我正在工作時,葫蘆島市六一零(一種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人員岳某和楊家杖子派出所警察蔣維新、王曉剛以及龍港區警察綁架,又一次把我綁架到羅台山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六日奧運會期間,我在連山區錦郊鄉影壁山北大營特種部隊打工,在給一個當兵的講真相時被他構陷,錦郊鄉派出所兩警察把我綁架到興城市拘留所,由於我胃內有異物,拘留所拒收,他們又把我綁架到錦郊鄉派出所關押六天。後來又把我綁架到興城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十一。我的控訴
江××對法輪功的政策是:「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這是比希特勒還要惡毒的群體滅絕政策,堂堂憲法和法律被一腳踐踏在地;信仰自由、人身自由、人的基本權利統統被剝奪;殺人如同兒戲。這是繼文革後中華民族又一場浩劫!
這場迫害開始之後,我和妻子就再沒有機會工作了,生活來源也斷了,現在我兒子就靠我「買斷」的一萬二千元錢和我妻子微薄的安葬費讀書了(遼寧省營口大學藝術系),這點錢要讓他讀完大學是遠遠不夠的。而我,則一直靠著同修們的接濟生活,更不要說養活老母了。我母親一直由其他親人照看,給家人添了不少麻煩,我也每時每刻地為此感到內疚,但我沒有任何辦法。我所有的親人都為這場迫害承受了許多許多,幾次被綁架他們都為我提心吊膽,尤其是我妻子被迫害致死,給所有的親屬都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只因他們都是一些沒有正式單位的人,否則,因為我和妻子堅持修煉法輪功,他們也會被江××株連九族的惡毒手段迫害得家不像家、人不像人,沒有活路。
對一個人來說,身體上的痛苦也許還能承受,然而精神上的痛苦是很難承受的,心上的傷甚至一輩子也不會癒合。我兒子聽到他媽媽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時,天昏地暗地哭了好幾天,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的媽媽就是要做一個好人,這麼簡單、善良的願望怎麼就犯了法了?要做好人竟需要以生命為代價?!在今天的中國,擁有善良、正義的父母竟意味著要做一個孤兒(失去了母親,又見不到父親,他與孤兒已經無異了)!
我妻子的死給我留下了永遠的痛:二十年的夫妻,她死了我連屍體都沒看到,甚至骨灰都不敢回家看一眼(當地派出所一直在找我),世界上沒有比這更殘酷的事了。
我的岳父,一個孤苦伶仃、風燭殘年的老人,在我妻子被迫害致死之後,被一幫沒有人性的警察騙到了外鄉(女子監獄所在瀋陽),被強迫著簽字同意火化被活活打死的女兒,屍體只讓他看一眼。我無法想像七十多歲的老人看到被活活打死的女兒遺體時會是甚麼樣的心碎,他是怎麼挺過來的,以後的日子,他又是怎樣承受失去女兒的痛苦。
我母親因為受不了我多次被綁架的打擊,而變成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呆老太太,當聽到我兒子向我描述在我被非法勞教時,他奶奶怎樣拖著一副不聽使喚的身子趴在地上掏爐灰的時候我就心如刀絞。那份痛楚,無法用語言言表。
我本是一個孝子、一個慈父,然而只是為了做一個遵循「真善忍」原則的好人,竟被江××逼得無法在年邁病重的老母床前盡孝道、無法盡一個父親的責任。這是我永遠的遺憾和痛苦。
我和我一家人所遭受的苦難只是中國大陸千百萬家庭的縮影。成千上萬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過著有上頓沒下頓、顛沛流離、朝不保夕的生活;成千上萬的老人看不到自己的兒女、成千上萬的孩子不能在父母身邊,還要整天為自己最親的親人的人身安全提心吊膽;成千上萬的家庭被江氏集團迫害得支離破碎,苦不堪言。這一切都是江澤民造成的。
我的師父教導我:「大法弟子寬大的胸懷能夠忍受一切」(《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我可以不記恨不法人員給我和我的家人造成的這一切痛苦,但是中共在中國這樣大面積的迫害善良人,是天理不容的,也是對人間正義的踐踏,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和正義感的人都不會容忍它這樣繼續行惡。
我呼籲全世界的人都來關注、制止發生在中國的這場迫害。請不要再因政治、權勢、名利的左右而與「真善忍」為敵的元凶江澤民同流合污,讓自己先天的正義和善良主宰自己,站在公正的立場上,「行天理,再現公道,匡扶人間正義!」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河北省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及鄉鎮派出所的惡警們,都在扮演著打手的角色,直接或間接的參與著抓捕和勞教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勾當,使法輪功學員身體和精神上都受到很大傷害,給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帶來經濟上的損失和精神上的痛苦。這一切,都將被記錄在案,參與迫害的人絕不會逃脫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懲罰。
二零一一年,河北省遷安市有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他們是袁鳳蘭、李豔芹、李秀華、賀佳鵬、張秀蘭、賈立園、吳彩霞及兒媳婦小雪、陳志軍、王麗文、段素英、王鳳伶、雷之華、李鳳珍、王偉月、劉小鳳、李豔芹、司鳳敏、吳翠蘋、郭豔、李清合、李清雲、豈淑豔、劉翠蘭、馬桂芝、郭申妻子、遷安鎮窪莊老太太、楊翠英、尹耀芝、郝青芝及其丈夫張建彬、鄭志賢。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遭到騷擾,有的家屬當天被勒索金錢後回家。
徐崖村袁鳳蘭老人因修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二月被遷安市惡警綁架,惡警勒索她的三個兒子每人一萬元錢,共三萬元,才放回老人。
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晚八時許,法輪功學員李豔芹、李秀華走在扣莊鄉寺後村方向的大路上,突然從後面疾駛過來一輛警車,從車上竄出幾個警察,他們在唐學平的吆喝下,迎頭截住他倆的去路,不問青紅皂白,一把扯住她們,態度極其蠻橫兇狠,並且強行搜身,將李豔芹隨身攜帶的資料撒落一地,惡警又以此為由,反扭二人的胳膊,將她們拽上警車,綁架到扣莊鄉派出所。
李豔芹、李秀華二人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由於二人不配合唐學平等人的無理說辭,遭到了唐學平的打罵。
隨後,二人又被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浦永來綁架到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第二天,她們二人又被一個姓王的司機帶到刑事偵查大隊(原交通警察大隊南樓),由這個姓王的司機給她們照相,被二人拒絕,又遭到姓王的司機的毒打。二人又高喊「警察打人了」, 姓王的司機這才罷手。
四月二十二日晚,李豔芹、李秀華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被囚禁在遷安市農業執法大隊四樓的洗腦班(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黑窩)中,在國保大隊隊長江通華的指使下,多名惡警輪番上陣,將近二天二宿沒有讓她們睡覺,只要眼睛要合在一起,他們就踢、打、或罵,一直到李豔芹暈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不省人事,他們才肯罷手。在整個過程中,姓王的司機行兇最厲害。
惡警浦永來逼迫二人家屬,提出準備三萬元錢。還對李秀華的家屬威脅說,如不交錢就判二年刑。
賀佳鵬,男,四十四歲,河北遷安市五重安鄉賀莊村人,遷安市九江鋼鐵公司工人。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前後遭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當時賀佳鵬正在上班,班上的人叫他說,有人找他,這一去卻遭了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勞教一年。
賈立園、張秀蘭二人是遷安市夏官營鎮大榆樹村婦女,於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前後遭國保大隊副隊長浦永來等人綁架,被非法拘留十多天後,兩人家屬均被勒索兩萬元才得以回家。
吳彩霞是遷安市彭店子鄉坨上村法輪功學員,六月十日上午被闖進家中的遷安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惡警對吳彩霞及她兒子家非法抄家,強行拿走吳彩霞兒子家的電腦等個人物品,並將吳彩霞及其兒媳婦小雪綁架到遷安市拘留所。吳彩霞,女,六十歲,在家務農,在家善待老人,對別人熱心幫助。她的兒媳婦小雪約二十六歲,在家操持家務,據說家屬也被惡警勒索二萬元後回家。
法輪功學員陳志軍於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左右遭綁架,參與綁架的人員是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帶頭、木廠口鎮派出所帶路,一共五、六人共同實施的迫害。陳志軍,男,四十二歲,遷安市木廠口鎮小張莊村人。遭綁架後的第二天,家屬被勒索一萬元給了國保大隊長。後來又被送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因唐山市開平勞教所拒收,又被非法關押在祺福大街西端遷安市農業執法大隊院內的洗腦班(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黑窩)中。
遷安市五重安鄉賀莊村王麗文、曹古莊村段素英是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十點多鐘遭惡警綁架。段素英,女,四十五歲左右,被非法拘留十三、四天左右,被送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勞教二年。王麗文,女,四十五歲左右,被非法拘留十三、四天左右,被送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勞教一年。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二點多鐘,五重安鄉宮上村王鳳伶再遭綁架,王鳳伶,女,四十多歲,被非法拘留十多天後,被送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拒收。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祺福大街西端遷安市農業執法大隊院內的洗腦班(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黑窩)中,於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回家,但是,家屬被勒索五千元現金。
雷之華二零一一年七月下旬遭遷安國保大隊惡警綁架。雷之華,女,遷安鎮公平村人,五十多歲。
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晚上,遷安市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在遷安鎮三里莊村一位近九十歲的老人家中一起學習法輪功書籍時,遭惡警浦永來、江通華、盛茂斌、還有一個禿頂長臉的等人綁架。當時在一起念書的還有一位八十多的老人,還有兩、三個不識字的人。大約十點左右,惡警浦永來、江通華、盛茂斌等人帶著十多人、三輛警車闖入這名老人的家中,惡警浦永來、江通華、盛茂斌,特別是那個禿頂長臉的人,揪著王偉月、郭豔的頭髮就往車上拽,把郭豔的後背都拉破了。把他倆的頭髮揪掉一大撮,頭上都揪出大包來。
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遷安市看守所十五天後,又被非法囚禁在洗腦班,最後,家屬被勒索大量現金後陸續回家。
劉小鳳的家屬被勒索三萬五千元;郭豔的家屬兩萬元,要電腦花四千元,但電腦還沒有要回來,送給浦永來個人一千元;李豔芹的家屬一萬元;李清和的家屬一萬元;李清雲的家屬一萬元;還有三里莊村的婆媳倆共一萬五千元;鄭志賢的家屬五千元;楊翠英的家屬一萬元;尹耀芝的家屬五千元;張建彬家屬二萬元;張建彬的妻子郝青芝的家屬四千元;司鳳敏一萬元,還有正在她家住著的姐姐也被勒索一萬元;另外的幾名家屬也都被勒索幾千到上萬元不等。家屬被勒索完錢前,惡警們才把法輪功學員放回家。
而到現在,家屬沒有被勒索到錢的法輪功學員王偉月,在被唐山市開平勞教所非法關押幾個月後,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初左右被非法送到石家莊勞教所。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二日上午,這一天,正是我國的傳統節日中秋節,家家都在團圓之時,江通華卻帶人在人民廣場將楊翠英和殷耀芝兩位七十左右的老太太綁架,楊翠英老人的家屬被勒索一萬元錢,殷耀芝老人的家屬被勒索五千元錢。之後,於當天晚上八點多,兩位老人才回到家中。喜慶的團圓佳節,就被這些警察攪擾的不得安靜。
法輪功學員郝青芝,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在市場上遭惡警綁架。幾天後,她丈夫早上騎車去六十里外的工廠上班,之後遭綁架。
鄭志賢,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被城管人員綁架,九月三十號,國保大隊索要五千元,洗腦班索要一百元飯費,放她回家。
參與作惡的惡警有:浦永來、江通華、盛茂斌、唐學平、侯錫昌;五重安鄉派出所惡警有:張京軍、賀長良、曹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法輪大法使惡性腦瘤患者起死回生
哈爾濱市阿城區紅星鄉普通農民二波,五年前(時年30歲)在外面打工,一天頭疼的不能動,動一下就吐,躺著翻身都不行。經哈醫大確診為惡性腦瘤,腫瘤長在大腦和小腦之間的腦幹上。醫生說腫瘤長的位置不好,能不能下來手術台也不保;而且手術後最多能活6個月。家人商量後說:他那麼年輕,只要能有一線希望也不能放棄。於是家裏把房子、地、車、牛都賣了,手術花了5─6萬元。術後每天還要吃60多元錢的藥,也不管用,再後來大夫就勸二波別吃藥了,沒用。
手術後的二波簡直是面目皆非,五官嚴重變形,嘴歪到左腮幫子上,上下牙錯位;右眼珠擠進鼻樑子裏去,只剩下癟癟瞎瞎灰不灰白不白的肉,看不見眼睛,很嚇人,只好戴個眼罩(就像獨眼龍),右側太陽穴塌下一個大坑,四肢神經不靈敏,就是冷熱都沒感覺,不能說話全身還顫抖;癱瘓在床完全不能自理,全靠人伺候。
就在全家人都極其痛苦的時候,二波有個姨,親眼所見法輪功的神奇,就去找法輪功學員說:二波的病是太重了,我們也不指望他能好,只是覺得他太年輕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求你們教他煉法輪功吧,不好也不怨你們,就是死馬就當活馬醫。二波當時的狀況別說煉功,就是坐著,後背還得靠著東西才能坐一會兒。但是法輪功學員起早貪黑的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教他煉功,一分錢不收,希望他好起來。法輪功學員的善心深深感動了二波,同時也堅定了他煉下去的決心和勇氣。
可是人要想學好、要想修煉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聽說二波煉法輪功,他的叔叔、大爺等親屬受中共邪黨謊言毒害,出面阻止說:這麼重的病在大醫院花了那麼多錢都沒治好,這法輪功就能治好?可別病沒治好再走火入魔了,那可就更麻煩了。二波心裏明白,這是一群多麼好的人哪!這個功法肯定好,我煉定了!
也許是二波的誠心和對法輪大法的正念感動了上蒼,煉功第二天奇蹟就出現了,塌陷進去的右眼覺得不舒服,也就是有知覺了,於是就把眼罩摘掉了,僵硬的舌頭軟了,再後來能說話了,隨著煉功的不斷深入,二波一天比一天好,幾個月後,二波不用人伺候完全能自理了,右眼睛恢復了原位,而且也恢復了視力,嘴也恢復了正常位置,塌陷的太陽穴也長平了。
二零一一年,當年那位主治醫生聽說二波還活著,十分的驚訝,連稱神奇!神奇!看到二波這神奇的變化,很多人都煉起了法輪功。
採訪結束時,二波充滿感激的說:一定要寫上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謝謝同修的幫助,快把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告訴所有人。
二十四年的瘤,煉功一個月消失
小娟,是阿城區料甸鄉普通農民。 18歲那年在大腿根部長了一個瘤,到處求醫都沒治好,後來就變成骨髓炎,不能下地了,疼痛難忍,再後來她為了保命準備截肢,因大夫沒在所以沒截成。甚麼偏方也不管用,疼的受不了,只能靠止疼藥維持,醫生說,每次最多只能服兩粒止疼藥,她吃6粒也不管用,最後疼得實在受不了,她買了非常霸道的農藥──百草枯,想喝農藥一死了之。她跟丈夫說:我既然想死我就不會少喝,所以你別救我,讓我死吧。回頭問孩子說:沒媽行不行?孩子哭著說:沒媽不行。孩子的哭聲讓她暫時放棄了死的念頭。
有一天,法輪功學員挨家挨戶講真相講到了她家,一進屋見小娟在炕上坐著,法輪功學員問她你怎麼不下地啊!小娟說出了自己的遭遇和痛苦,法輪功學員給她講了真相,告訴她大法非常神奇,只要你誠心煉,一定會有奇蹟出現,就看你信不信。偏巧給她講真相的那個法輪功學員,當時身患兩種癌都煉好了。
小娟一聽知道自己有救了,從那天起,小娟就開始煉起了法輪功。開始煉時她的娘家媽和丈夫都受邪黨毒害,也害怕邪黨人員迫害,就竭力反對說:這麼重的病、這麼多年、這些大醫院都治不了,你這法輪功就能治好?小娟不聽那一套,非常堅定,非常堅信自己一定能煉好!
四天後,小娟就能下地了,長了二十四年鵝蛋那麼大的瘤,一個星期就變成5分錢硬幣那麼大了,腿也不疼了,一個多月後找不到那個瘤了(長平了),現在能幹家務活了,小娟的媽媽高興的逢人就說:我姑娘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1/21/13085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大陸來稿)在河北省遵化市某村住著一位姓吳的莊稼人,他老實厚道、誠實善良、規矩本分、身體健康、樂於助人。可是誰能想到他曾經是一個疾病纏身,有著一身壞毛病的人。了解他的人都說:煉法輪功使老吳真變好了,也有的人說:老吳煉法輪功真受益了。他的妻子多次激動地說:老吳煉法輪功真是受益無窮啊!
老吳今年五十六歲,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前患有腰椎間盤突出症,整天腰痛不能幹活,病情嚴重時,腰椎間盤突出壓迫坐骨神經,導致疼痛從腰部一直延伸到大腿及腳底並同時伴有麻、涼,等不適症狀。打針、吃藥、貼膏藥、扎針灸,甚麼醫療方法都用過了也無濟於事。病痛折磨得他心情煩躁、愁眉苦臉、苦不堪言,由於長期的精神抑鬱、苦悶,使得正值壯年的老吳舊病沒去又添新病,經常胸悶、心慌氣短,吃不進飯,全身乏力冒虛汗,天天只想躺在炕上,真是雪上加霜。剛進不惑之年的老吳成了病秧子、藥罐子。全家的頂樑柱倒了,所有的家務活、地裏活都落在了他妻子一人身上,生活的擔子壓得他妻子喘不過氣來,家中被陰雲籠罩著。
病怏怏的老吳還有許多不良習慣,不但抽煙、喝酒成癮而且嗜賭如命,經常通宵達旦的賭博,吃飯都不回來,那真是飯可不吃、覺可不睡也得賭博。他的妻子和他生氣、吵架是經常的事。有一年臘月三十晚上,別人家裏都是一家人圍坐在炕上嗑瓜子、看電視、吃餃子,其樂融融,盡享天倫之樂。而老吳此時卻偷偷地離開家坐在了賭桌前,享受著賭博給他帶來的「快樂」。老吳的妻子帶著孩子找他回家吃飯,還被他臭罵一頓,老吳的母親又去找他還是不回來,整整一個三十晚上老吳是在賭桌前過的年。他的妻子氣得肝痛、胃痛的。老吳還有一個壞毛病愛貪佔小便宜,無論走到哪兒只要看到好東西、他需要的東西,他都要想方設法弄到手,時間長了習慣成自然,他已經不知道這是不好的行為了。
九六年的一天,老吳的哥哥(法輪功學員)來到老吳家向夫妻二人介紹法輪功。夫婦二人當時就動心了,這麼好的功法煉。從此夫妻二人走上了修煉道路。
通過不斷的看書,老吳明白了法輪功不僅僅有一套舒展、優美的健身功法,更重要的是一種崇高的道德信仰。書中闡述的是教人如何向善,提高道德水準做好人的道理。老吳明白了要想做一個法輪功的真修弟子,就必須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改掉所有的壞毛病、壞習慣,成為一個道德高尚、事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自此老吳毅然戒掉了煙酒等不良嗜好,更遠離了賭場,戒掉了賭癮。昔日的賭友再找他時他一口回絕,他的賭友們都說看樣子老吳是真的學好了,老吳笑著說:法輪功就能使人變好。老吳還改掉了愛佔小便宜的壞毛病,不是他的東西不但不拿了,別人送給他,他都不要。
隨著不斷的修煉法輪功,老吳的身體越來越健康,越來越年輕,一身疾病不藥而癒,重新撐起了這個家。歡樂和幸福洋溢在全家人的臉上。扔掉了藥罐子,擺脫了疾病折磨的老吳,對法輪大法師父的恩澤感激不盡,逢人便說:是法輪功挽救了他、挽救了他的家。
修煉法輪功使老吳變得越來越善良,處處為他人著想。他們村南頭有一段路,地勢低窪經常存水,一到雨季,道路泥濘,村民們走路不便,經常有小孩掉在水溝裏,老吳看在眼裏,帶上自家的锨鎬從周圍的地方刨土,鏟土、耗費了很大的精力,將小水溝墊平,方便了村民行走。有的人不解的問:這年頭誰還這麼傻幹這事兒,就你在做好事兒。老吳笑笑說:路這麼滑,愛栽跟頭,墊平了大家都好走。
然而這樣一個好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日子裏,卻屢遭中共人員騷擾。一次中共人員逼迫老吳罵法輪大法師父,並威脅說:如果不罵就帶走。老吳堅定地說: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使壞人變好,好人更好,有甚麼不好?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使我由一個滿身壞毛病的人變成一個好人,我怎麼不煉,法輪功教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像你們共產黨還教人罵人,這叫甚麼黨?在老吳的堅決抵制下,中共人員自找台階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一一年老吳所在鎮的中共人員又一次在大隊幹部的帶領下上門騷擾,問他還煉不煉?老吳堅定的說:煉,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希望你們也不要助紂為虐,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對你們和家人都有好處。最後中共派去的人員丟下一句「好就在家煉」走了。
今寫出老吳的經歷意在使遵化市的父老鄉親們明白真相,不要再受中共欺世的謊言所矇蔽,真正認識法輪大法,識正邪、辨善惡、存善念,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3/6/13192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一次幾名同修去鄉下做真相資料,有兩名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當地派出所劫持到公安國保大隊。同修知道此消息都主動配合,有一協調人遇事有條不紊,法理清晰。在她的正念帶動下,同修都各盡所能擰成一股繩,營救中時時歸正自己,十個小時順利的把同修接回家。
營救過程
中午接近十一點鐘,司機同修來電話說:甲、乙兩名同修聯繫不上了,我看到有警車在那個村屯停著,可能遇到麻煩了。
然後我們迅速聯繫同修發正念,司機同修回來後把能起作用的同修都調動都起來,發揮各自的作用,A同修說咱們車上這幾個人別分散了,都集中到我家去吧!這樣有甚麼事咱們協調起來方便。我們一同到A同修家,當時A同修並沒下車,把鑰匙給了我們,我們也沒問她幹啥去。
我們發了二十分鐘的正念,A同修回來了,我們才知道她去公安局打聽消息去了。她說:我問了一個認識的警察(明白真相),他說沒聽說有甚麼事啊!剛才我還看到那個鄉派出所所長了呢。A同修說你能把那個所長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那個警察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本給了同修,同修就這樣輕鬆的把那個公安局警察和那個鄉所長的電話號抄了回來。
兩個小時過去了聯繫不上同修,三個小時過去了多方聯繫還是聯繫不上。A同修不急不躁、不緊不慢的說:我們也不能等著啊!她拿起手機給公安局認識的那個警察打電話詢問有沒有甚麼消息?那個警察說:我打聽了,我看到那個鄉派出所所長來局是上法制科批捕來了。
消息確定後A同修就給那個鄉派出所所長打電話。對方驚恐的問:你們消息怎麼知道的這麼快!對方緊追不捨的問你是誰?你和他們甚麼關係?同修平和、坦蕩的說:我是他們的朋友,朋友有事當然就得幫忙了,但你應該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他們在哪嗎?對方回答說:我們已經送到局裏來了。我們正在公安國保處理這事呢!
掛斷電話我們協商把B同修找來。B同修接到電話匆匆趕來,我們把情況敘述了一下,B同修拿出手機說我現在就給他(局長)打電話!A、B同修曾經邀請過這位局長給他講過真相,有了這個基礎B同修就直截了當的給局長打了個電話。局長說我上次幫你們的時候你知道我承受「上面」多少壓力……同修放下電話後我們又發了一陣正念。
B同修說:我剛才找了找自己我覺得局長的態度與我的心有關,我打電話時的心態有些急,只是迫切的想營救同修,心不是完全為他的。B同修找到自己的不足後,再一次給局長打電話,這一次局長的態度完全變了。
我們又繼續切磋交流,有一同修說:我把這次干擾迫害看的太重了,一想到甲、乙兩同修被關押心裏就難受堵的慌,只想讓同修快點回來。
A同修又給那個鄉派出所所長打電話,所長說: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你怎麼關機呢?A同修非常智慧回答說:哦,我換電池呢!所長說:別在電話裏說了,你人過來說吧!A同修放下電話說:別無選擇,我們就是給他們講真相。看得出A同修心裏很難受。她的聲音不大不小的說:同修怎麼樣結果不都是好的嗎?其實這些參與的警察才是最可憐的呢。我們不能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了。
A同修的慈悲讓我們看到了各自的不足與差距。在A同修的正念帶動下在場配合的同修也提高了認識,轉變了觀念,不是把心思只放在營救同修身上了,也要給警察講真相。
我們正起身穿鞋要走的時候, B同修又給局長打個電話,對方說:決定了,不準備關他倆了,在場的一名同修馬上提醒說:我們不能起歡喜心!別被表象所帶動。這時已經是接近傍晚六點來鐘了,我們七名同修一同去了公安局,A同修帶著她的兒子(小同修)和一名C同修進了公安局,其他同修在門外發正念。
我們找到軟禁乙同修的警察辦公室,室內辦公桌兩側各坐一名警察,辦公桌上放著兩摞大法書籍,乙同修在椅子上坐著,我們知道同修是在「無奈」的狀態下,已經配合警察的那種所謂辦案程序了。乙同修的狀態我們連想都沒想,更沒有「那些搜來的大法書籍就是迫害的證據」的概念。
A同修在公安局開始是找派出所所長、面對警察、然後直接上局長辦公室找參與主管此事的局長。每個環節A同修展現的都是祥和、自如、慈悲與威嚴。同修見到每個警察都像見到親人一樣一點隔閡也沒有。特別是她曾經找他們給講過真相的警察看到同修不但熱情,而且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敬仰與尊重。
有一個鄉派出所的年輕警察看樣是沒聽過真相,他由開始的抵觸到用心聽,後來微微點頭,然後開始提問題。最後他說:你講的……(好),你講的比他們(指甲、乙同修)講的深,你學多少年了?同修回答說:我是二零零四年學的。然後看得出他誠懇的、表態似的、好像是與他沒有關係似的說:我也不是黨員、也不是團員。同修說少先隊也是它的一份子啊!他有些思索。
我們不能只給警察講,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又隨同A同修去找局長辦公室。進去後同修自如的說:啊喲!還是局長辦公室好啊!感覺就是不一樣非常舒適。局長笑著說我們認識過(A同修曾給他講過真相)。然後A同修在落落大方、談笑自若中漸漸正面切入話題。
局長雖然與同修對答如流,但表現的狀態卻顯得「很累」,在他的座椅上一會兒仰臥,一會兒坐起。他的手總是不閒著,在辦公桌上一會兒拿起筆放下了,隨手又拿起別的又放下了,手機和座機交換著不停的撥打,一會兒給家人、一會兒給局裏。顯得一直坐臥不寧。
開始的時候他說關押十多天再放出來,同修說不行啊!一天也不能關哪!局長你是不是還不明白呀!這時局長不斷的拍著腦門說頭痛!我們知道是邪惡上來了,此時外面的同修一直在配合發正念。當時同修並不動心,心裏堅定一念:就是把同修接回家!
此時局長是屋裏屋外的打電話,持續一陣他看同修不放棄,又給屬下打電話說:……這樣吧!他們這些人你們也都知道,形式上處理一下得了,按最低的處理,你們聽好(他聲音放慢)要是五~七天就五天,要是三~五天就三天……
放下電話,同修用渴望堅定的眼神瞅著局長說:不行啊!局長,進去就保證不了了!他說:我剛才打電話你不聽到了嗎?我已經告訴明明白白的了,你還有甚麼不信的。此時我們在局長辦公室爭取持續已有兩個來小時的時間啦。當時在場的C同修被局長那種「很為難」而且「也盡了最大的努力」的表象所迷惑,頭腦中不自覺的上來一念:不判同修(因甲同修曾經被非法關押過一年)不「罰款」,三天也行啊。後來她認識到不對了,不斷的在心中說:師父說了算!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這時她清楚的感受到師父就在自己的右後側站著呢。局長看A同修還是沒有放棄的意思,他又進套間打電話。A同修平穩的坐到C同修身邊,思索著說:這又差在哪兒了呢?C同修說剛才我反映出一個認可的思想,A同修笑著說:不行啊!關一天也是迫害呀!
幾分鐘後局長的態度又變了說:這樣吧,把他們送到看守所辦個手續先出來吧,他看同修的態度默認了,就像卸掉幾個大包袱一樣坐在靠椅上顯的很累。同修說那我們跟去吧,局長說剛才我打電話你不都聽到了嗎?不相信那你就跟著去吧!辦手續後我們打車,外面的同修也不約而同的跟到看守所,進裏面等他們辦完手續,放心的把同修接回了家。當時已是接近夜晚九點。
營救體會
這次營救同修的最大體會就是在同修身上修出來的那種慈悲展現,讓我真的領悟到了師父所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 」(《洪吟二》<法正乾坤>)的又一層內涵了。過後交流中,A同修沉重平和的說:其實咱們能做甚麼,都是師父在做。去的時候我心裏就跟師父說,師父我就是出個面兒、跑個腿,我知道那些警察也都是您所要救的眾生,到那兒,師父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師父把一切都給眾生,我就想學師父那樣慈悲,我和他們說話就是想把掏心窩的話講給他們聽。
是這樣的,她講真相的特點就是:沒有那種為了講真相而講真相的模式,一句話,就是用心在講。
當然一個同修修的好只是個人的表現,整體的配合是很主要的。這次是大家基點擺正了,不是為了營救同修而營救同修,心是為他的,這是師父所要的。而且整體配合發正念的同修大多也都成熟了,都能在法中認識法了。發正念大多都能集中清除另外空間操控警察的一切邪惡因素,不讓警察對大法犯罪。
現在同修們已協商好了,符合常人狀態,分別請他們以吃飯的形式,繼續給參與的警察再進一步講真相,達到真正的把他們救了。有一協調人主動承擔去給構陷同修不明真相的村長講真相,然後以當地遭惡報的實例給村民寫真相信散發。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2/17/13154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做資料,救眾生
今天到一老年同修家辦事,看到同修穿著厚棉衣正在吃麵條。她說做了一上午的資料,中午沒回兒子家,下午還要集體學法。因為拆遷她搬到兒子家住,沒有條件做資料,所以就利用資金沒到位、房子還沒拆的這段時間,回來做資料。
因為停電停水,北方的天氣又很冷,屋裏就更涼。當看到這位近八十歲的老年同修,穿著厚厚的棉衣,戴著帽子臉凍得發紫,但仍閃著光澤,笑呵呵的吃著剛煮的麵條,這是屋裏唯一有點熱氣的東西,也被我們的到來,說著話給搞涼了。看著這一切,我的心油然升起發自生命深處的對老年同修的敬佩,這時我好像體悟了師父說的大法弟子「了不起」的一層內涵,不僅僅是一句鼓勵的話。
同修真的了不起。一個沒有文化,剛修煉時學法《轉法輪》沒有幾個字認識的,到現在所有的大法書都能讀下來,而且悟性很高,連我這個大學教師都自愧不如。
而且她是村裏最早做資料的同修,無論嚴寒酷暑,早期能上網的同修很少,她要到很遠的地方拿版。這些年來複印機換了幾台,資料做的認真清晰,用心做出來的資料救度眾生的作用可想而知。安全平穩的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
三百五十元錢的故事
這也是同地同時了解的事情。因為下午學法,同修們陸續來了,有個同修進屋就交給老年同修三百五十元做資料用的錢,老同修不收,說做資料夠了,他們全家離開老家流離失所在外,日子過得艱難。
這個同修就講了必須收的理由,她說今年好了,現在倆個孩子大了,這不都找上工作了,剛開工資每人交給她一百元給點上做資料用,老伴單位補助二百元,拿出一百元加上兒子孝敬她的五十元都用做救人用吧。咱們修煉人吃飽穿暖就行了,我買啥呀!
看著這三百五十元帶著他們全家的心願浸透著他們的血汗辛苦,我們勸同修收下的同時被感動的無以言表。千千萬萬個可敬可佩的同修,在師父的引領下,默默的、無私的奉獻著、救度著眾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2/3/1311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河北霸州市堂二里鎮政府、政法委孫彥賓、曹桂軍等人,非法闖到榮德煥女士家,進屋說:看看你們還煉法輪功嗎?榮德煥和她母親就和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說:我們煉法輪功只是為了祛病健身,做個好人,你們不要再迫害好人了。三尺頭上有神靈,神佛都在看著呢,迫害好人會遭報應的。
孫彥賓用詭秘的腔調說:別著急,別生氣,不抓你們,也不送你們走,怎麼是迫害呀?說著一個人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堂二里派出所很多惡警來了,闖進屋來不由分說,把榮德煥按倒在地,強行抬上警車,戴上手銬劫持到廊坊六一零洗腦班。路上,這些中共邪黨警察們用流氓的語言說一些侮辱榮德煥的話,說完中共警察們就像魔鬼一樣哈哈大笑。
這就是當今共產黨徒的真實面目。政法委和本應該保護人民生命財產的警察竟然做出這違法之事,私闖民宅,用下三濫的手段綁架一個打不還手,並用最下流的語言猥褻婦女。
在洗腦班裏,陳彬說:現在飯裏不下藥(他馬上意識到失言了,趕緊又描了一句),以前也沒下過藥,我們從來也沒下過藥。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雖然沒看見他們下藥,但榮德煥吃過飯後經常整夜睡不著覺。因為她抵制所謂的轉化,一個姓毛的所謂「公務員」,還有李漢松、韓志光、陳彬等恐嚇她說:勞教你如何如何。陳彬恐嚇說:二寸紙條我就把你給判了,不是去唐山,就是去萬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榮德煥絕食抗議他們這種綁架,剝奪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強行轉化的非法行為。他們就強行給她暴力灌食。灌食過程中她差點憋過氣去,實在忍受不了這種酷刑折磨,只好吃飯,可是吃飯後就整夜睡不著覺,幾天後大腦不清醒了,稀裏糊塗的就所謂「轉化」了。回家後明白過來了,做好人,怎麼能轉化呢?往哪轉?轉成流氓和他們同流合污嗎?
榮德煥被邪黨人員綁架到廊坊洗腦班。她七十多歲的母親幾乎每天都到鎮政府要求見女兒,孫豔斌、曹桂軍等對老人進行恐嚇。老人指出是自己的女兒沒犯法,他們迫害好人,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中共政匪一家,對老百姓耍流氓,還恬不知恥。希望明真相的人們遠離中共,遠離邪惡,選擇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3/9/13198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下午五點多,河北省雄縣公安局國保隊長郭軍學帶隊,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侯景芬家中騷擾、翻查,劫走大法書籍。這些人跟蹤監視侯景芬的日常生活。在過去的十二年中, 侯景芬老人只因修大法,多次遭綁架、勒索。
一、修大法 得健康 做好人
侯景芬,河北省雄縣法輪功學員,今年已六十多歲。她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使她身體健康,道德心性也隨之昇華。
修煉前,她患有美尼爾氏綜合症、氣管炎、失眠等病症。嚴重的關節炎使其膝蓋腫脹、後背麻木,用手掐,都沒有任何知覺,渾身的關節痛,為此,她曾練了多種氣功,都不見效。可自從修煉了法輪功,所有疾病不治而癒。
修煉前,她的脾氣也很不好,得理不饒人。由於西鄰佔道,兩家鬧起了矛盾,她氣得火冒三丈,坐在房上大罵,從此,兩家積怨越來越深。可修煉後,她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心中怨氣全消。還把自家砍下的樹枝和玉米核等柴火給西鄰燒。西鄰也很受感動,經常對人說,還是煉法輪大法的人好,並且在蓋房時,把多佔的道主動讓了出來。
侯景芬按大法要求自己,儘量做到為別人著想,買東西時賣方多找錢的事不知多少回了,每次她都退回去,那些賣主都很感動。就是這樣的好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多年中多次遭到迫害。
二、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遭非法拘禁
二零零零年,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侯景芬到北京上訪請願,在天安門被惡警綁架,她親眼目睹了這些警察的殘暴行徑。一警察一拳砸向一個老太太,老太太滿嘴的牙都掉了,一個小姑娘被打得披頭散髮,侯景芬被狠踹兩腳,強拉上車。
後來,她被拉回雄縣,被非法關押在城關鎮政府。當時的城關鎮紀委書記是郭向東,打手是趙七學。當天晚上,又把侯景芬的女兒也綁架了去。第二天,又抓了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她被趙七學連打幾十個嘴巴子。晚上,趙七學看到侯景芬煉功,又連打她幾十個嘴巴子。那一次,侯景芬被非法拘禁了半個月,被敲詐三百元,才讓回家。
三、被非法關押在雄縣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五,侯景芬和女兒在家中被公安局政保科楊曉同等人綁架,非法關押在雄縣看守所,當時,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那裏。
楊曉同命令手下申剛毅等人把學員拉出去,在一間屋子裏吊起來打、用電棍電,幾乎每個學員的胳膊都被吊折。這些學員的新年就是在看守所裏度過的。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二,十里鋪的法輪功學員葉大俊在地上被拖著拉進監室。葉大俊已不會說話,全身冰冷,像死人一樣。侯景芬幾位法輪功學員把她餵活。可身體剛好轉兩天,葉大俊又被拖出去吊打,她的一隻胳膊被吊折。約一個月後,葉大俊被非法勞教。
一位身體高大的男學員,被打的身體縮成一團,又瘦又小,胳膊被吊折,行走困難。
那次侯景芬雖然沒有遭到毒打,但也被非法關押了八十一天,被勒索了五千元錢,她的女兒被非法勞教。
四.被綁架到葛各莊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個早上,侯景芬在家中又被綁架到葛各莊洗腦班。當時,她八十歲的老母親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侯景芬被洗腦班的打手王保國關在小黑屋裏,用棍子打。
侯景芬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兩個多月,被勒索了二千多元錢。
後來,洗腦班解體後,王保國遭惡報,得怪病後死亡。還有一個打手天天輸液,經過法輪功學員向其講善惡有報的理,他沒有再打人。惡人王三河整天對法輪功學員們口出穢語,還不讓上廁所,一天,他開車,把車門撞癟。他說,差點連命搭上。
五.多次被綁架和勒索
二零零二年七月,侯景芬又被綁架到看守所,二十多天後被敲詐四千元錢放回。
二零一一年三月的一天,侯景芬被綁架到雄縣公安局國保隊,被迫在一張所謂的「保證」上簽字後放回。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侯景芬、楊引弟被河北省高碑店白溝新城管委會溫泉城派出所所長鄭建濤綁架。楊引弟被劫持到河北女子勞教所迫害。侯景芬被非法拘留十天,才得以回到家中。
二零一一年十月的一天晚上,侯景芬在當街被雄縣國保人員搶走真相資料。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國保隊長郭軍學又帶隊非法闖入侯景芬家中騷擾、翻查,劫走大法書籍。而且這些人還非法跟蹤監視侯景芬的居住生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1/24/1309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綜合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湖南省津市市不法官員以各種方式誣陷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十二年來湖南省津市市法輪功學員行使憲法賦予的信仰和言論等權利,向民眾講法輪功教人向善的真相和法輪功學員遭中共迫害的真相,可是卻遭到當地不法官員的野蠻迫害。
迫害法輪功的不法人員來自湖南省津市市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局、派出所、法制辦、司法局、檢察院、法院、街道辦事處、社區居委會。其中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迫害法輪功而逐級設立的迫害機構。中共不法人員利用廣播電視、電台、報紙、教科書、展板,污衊法輪功,誹謗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
津市已有七人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多次遭到非法抄家、綁架、拘留、罰款,有許多罰款是沒有收據的,有的被開除工作、遊街示眾,有的被強行送進洗腦班迫害,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還有的遭到嚴刑逼供、被非法勞教或判刑,酷刑折磨。所有的迫害都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是違法犯罪。
一.向緒林醫生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新洲鎮派出所副所長雷光石天天日夜監視向緒林(男,五十二歲)一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向緒林帶領全家(妻子梁福英、兒子向陽剛、向陽志、女兒向陽珍)頂著壓力,擺脫監視,進京證實大法。十二月十四日他們一家人上了天安門城樓後被北京惡警非法抓捕,被綁架至津市市金魚嶺看守所非法關押,公安局鎮派出所所長雷劍峰,副所長雷光石,在市看守所對其實施迫害,日夜提審,酷刑折磨,惡警唆使監號中惡人打他,寒冷的冬天用冷水將他棉衣淋濕,凍得他不能睡覺。
向緒林 |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五日津市「六一零」、公安局,動用十一輛警車、用摩托車開路,將津市向緒林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捆綁著押上警車,掛上寫著「擾亂社會治安罪」的大牌子在津市大街小巷、新洲、棠化、保河堤等鄉鎮遊街示眾,挑動不明真相的行人謾罵,以此進行人格污辱。
此後中共惡人將向緒林非法判重刑八年(他大兒子向陽剛被勞教三年,小兒子向陽志被勞改三年,女兒向陽珍被勞改三年),向緒林被枉判八年勞改,送湖南省沅江監獄。由於遭受津市公安局政保股周仁定、羅丕傑、李小平等嚴重迫害,身體極度虛弱,且血壓高達二百多度,監獄拒收。津市看守所所長李學文等惡警又送錢給監獄惡警,再次將向緒林送入監獄。在監獄不知道他承受了怎樣的折磨,只知道不到三年就被迫害死了。死時身上還插著毒針,他兒子去後毒針才拔掉。
津市「六一零」主任李克斌開著「六一零」的黑車把向緒林骨灰接回後,給了家屬二千元錢就把這件殘害人命的罪惡利用當時的高壓環境和恐怖形勢壓制下去了,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就這樣冤死了。
二、梁福英含冤而亡
梁福英,法輪功學員向緒林之妻,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與她丈夫、兒女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綁架後押回津市關進拘留所,後轉看守所遭殘酷迫害。一次她被六個大男人綁著毒打,被打得發出聲聲慘叫,在精神上也受到嚴重摧殘。到後來梁福英不能吃飯,只能喝一點水其它甚麼都不能吃了。就這樣人一天天瘦下去,到最後只剩皮包骨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惡人怕她死在看守所,為了推卸責任,通知家屬接回去,就是這樣還要她子女交錢才肯放人。由於失去修煉環境加上身體遭受嚴重摧殘,丈夫在監獄被迫害致死,原本幸福的生活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在中共殘酷迫害下樑福英於二零零三年初含冤而亡,終年五十歲。
三、王學金被迫害致死
王學金,男,新洲鎮個體獸醫。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修煉法輪功後,他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了好事不顯示,吃了虧不放在心上,默默無聞的修煉自己,很快身體健康,達到無病一身輕,真心感念法輪功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王學金先後五次被非法抓進洗腦班、送看守所迫害,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被新洲鎮派出所、居委會騙到津市勞改農場教導大樓,被洗腦一個月,惡人說是怕他們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王學金與大陸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頂著壓力,冒著嚴寒,風餐露宿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說公道話,反映真實情況。被綁架回津市,拘禁在市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五日王學金被津市「六一零」、公安局捆綁著與其他十二名法輪功學員押上警車,掛上寫著「擾亂社會治安罪」的大牌子在津市大街小巷、新洲、棠化、保河堤等鄉鎮遊街示眾,惡警挑動不明真相的行人謾罵,以此進行人格污辱。
二零零三年臘月二十八日白天,王學金在澧縣縣城貼真相標語時被惡警綁架到澧縣看守所迫害,他家裏有親戚在澧縣法院和看守所,只要寫個東西就能馬上回家,為了維護法輪大法,王學金不為所動,一口拒絕。後被澧縣法院冤枉判刑三年半,在常德武陵監獄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日她大女兒(未修煉法輪功)到監獄去看他,見面後王學金說想吃茄子、空心菜。惡警對他大女兒說:你爸這幾天就會回家,還說要給王學金吊水。等大女兒出去後當即給他爸買了小菜送去,再想見面,警察就拒絕不讓見了。
六月三日那天是星期五(古曆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王學金大女兒看父親的第二天,突然接到監獄通知,說王學金死了。兒子、女兒見了父親最後一面。監獄惡警偽善的說讓看屍體,裝出王學金的死與他們無關的樣子。兒女們被突然襲來的噩耗和悲傷擊倒,在巨大的悲痛和惡警的壓力、偽善面前除了迷惑不解甚麼也想不到了,也沒提甚麼要求。
王學金屍體火化時,焚屍爐的門在屍體推進爐內後怎麼關也不關上,那門一關上自己就打開,反覆關了四次都沒關上,王學金的兒女們心裏明白了,自己的爸一定是冤死的,可在中共的壓力下一時也沒法為父親伸冤,只好給父親下跪、叩頭,心裏對父親說:知道父親是冤死的,日後一定為父親伸冤。焚屍爐的門這才關上。蒼天有眼,紙包不住火,有知情人告知是湖南省常德市武陵監獄惡警用毒針迫害死王學金,否則王學金也不會冤死,那年他才六十七歲。
四、盧永珍被迫害致死
盧永珍 (女,1941 年出生),湖南省津市市大米廠退休職工。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
盧永珍 |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後,盧永珍因堅定修大法,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京護法,被津市國安綁架回津,非法關押在拘留所迫害。為了讓她放棄修煉大法,拘留所所長張如龍有一回將盧永珍反綁在水泥桿上超過十四個小時,這次非法關押迫害盧永珍八個多月後又罰款二千元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盧永珍再次進京為大法討回公道,被津市惡警馬美林、王田等人綁架回津,關押在看守所,被國安大隊惡警周仁定、馬建華、羅培傑、沈紅久等人瘋狂迫害,將六十四歲的盧永珍五花大綁的反綁起來,強迫跪在地上後,惡警馬建華穿著皮鞋,雙腳站在盧永珍的雙腿上使勁的踩,使盧永珍疼痛難忍,幾乎要暈過去。就這樣盧永珍一直被關押在看守所備受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五日津市市「六一零」、公安局動用了十一輛警車,將盧永珍和其餘十二名法輪功學員捆綁後押上警車,給她們每個人掛上二尺多長二尺多寬的大牌子,牌子上寫著「擾亂社會治安罪」,在津市的大街小巷及鄉鎮遊街示眾,挑動不明真相的行人謾罵,對其進行人格污辱。
二零零一年四月惡警將非法盧永珍勞教一年,送至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盧永珍在家中再次被國安惡警綁架到看守所。被惡警周仁定、雷民主、羅培傑、胡月、沈紅久等人打的盧永珍全身特別是頭部疼痛難忍。迫害持續到二零零三年五月,將盧永珍再次非法勞教二年半,送入勞教所,因身體檢查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於是將她繼續關押在看守所。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要過年了,惡警逼著盧永珍交一千元錢後才把她放出來。
出來後盧永珍的頭部一直都疼,拖到二零零四年三月七日重傷的頭部再次爆發劇烈疼痛,隨即五官大出血而死。盧永珍離開人世後她的雙臂還可看到被捆綁後留下的深深的印痕,盧永珍完全是被中共迫害致慘死的。
五、鄭世福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三月,家住津市品元宮的法輪功學員鄭世福(男,五十三歲),在澧縣縣城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世人惡告,被綁架到澧縣看守所迫害,打得遍體是傷,叫聲淒慘。被枉判七年。先後在津市監獄、沅江監獄、郴州監獄、株洲監獄遭到六年多的非人折磨致吐血,惡警並在他回家前給他打了毒針,使其身體極度難受,幾個月後在家中含冤去世。
六、章俊武被迫害致死
章俊武,女,生於一九四六年,是湖南省津市市五金公司退休職工。因患高血壓致使全身癱瘓雖經多方醫治,但四肢並不靈便,長時間以淚洗面。自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四肢漸漸恢復自如,精神面貌煥然一新。
章俊武 |
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章俊武因堅持在家修煉,多次遭到當地惡警綁架到拘留所、看守所迫害,先後罰款達三千元。
二零零三年二月底被津市「六一零」的雷民主等人從家中劫持到津市看守所,遭到周仁定、雷民主等人拳打腳踢,周仁定穿著皮鞋全身站在被踢跪在地的章俊武的雙腳上狠勁的踩,致使章俊武的雙腳變紫、腫大,嘴角也被打出血。
二零零四年初章俊武被非法勞教一年,送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因迫害得身體狀況很差,株洲勞教所不收,但市「六一零」並不放人,繼續關押迫害。章俊武為抵制迫害絕食七天,生命垂危無人問津,親人去探望時才送醫院搶救,在家屬的要求下四月中旬才從醫院接回。
此後公安警車經常在他家周圍鳴笛恐怖騷擾。在中共製造的恐怖氛圍和家人的反對中,章俊武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於二零零五年元月四號突發腦溢血含冤而亡
七、張麗萍被迫害致死
津市塑料廠職工張麗萍,女,終年三十八歲,只學三天法輪功,五套功法還沒學會,迫害就開始了,因為害怕,迫害開始後她再沒修煉。但中共並沒放過她,張麗萍同樣遭到迫害。她兒子為了能當兵費了不少力,還花了五千塊錢,結果因為她煉了三天法輪功沒有當上兵,兒子受中共宣傳的毒害把沒當上兵歸罪於母親,張麗萍的丈夫也不理解她,認為她毀了兒子的前途,家庭環境給了張麗萍極大的壓力。她雖說不煉功了可張麗萍覺得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人善良,很喜歡接觸這些善良人。
在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張麗萍吃過晚飯與好友散步,經過一個法輪功學員家時想叫其一起去散步,誰知這位法輪功學員正遭一夥惡人惡警綁架,就這樣張麗萍和與她一起散步的好友也被牽連,被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周仁定、雷民主、張安華等惡警綁架到津市一派出所。
張麗萍被非法關押在一派出所一天一夜,其間遭到所長雷民主和周仁定、羅丕傑等人下流而惡毒的拳打腳踢,致使張麗萍滿身瘀腫,特別是下腹部到大腿根部和外生殖器腫成了黑紫色。雷民主、周仁定當時公開嚇唬張麗萍說:「上面有密文,對你們打死十個只五雙。」雷民主講:「我就是靠打法輪功升上來的。」最後張麗萍被勒索一千元錢才放她回家。
羅丕傑也曾對他的熟人說:打法輪功的人他最過癮。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恐怖形勢下,張麗萍原本就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加上這次惡警對張麗萍精神上的恐嚇、肉體上的折磨,經濟上的勒索;兒子、丈夫等家人的不理解、反對、冷漠,張麗萍最終承受不了這重重的精神壓力、打擊和痛苦,回家後第三天服毒身亡。鄰居們都知道張麗萍是被公安惡警迫害而死。
惡警遭惡報事例
不要忘了「神目如電」,「人在做,天在看」, 迫害好人天理難容。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和事都被記錄在案,到時都將承擔相應的罪責,加倍償還,不可能僥倖逃脫的。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的公安惡警已經開始遭惡報了,這是神佛警告所有參與迫害者,及時改過向善,如不醒悟悲慘的後果在等著做惡者。僅舉幾例:
津市三洲驛派出所惡警劉道元,男,四十歲左右,二零零零年三月積極參與市公安局、派出所、法制辦迫害修煉人的犯罪行為,將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津市農場教導大樓辦學習班,劉某經常破口大罵髒話,結果在二零零七年得口腔癌,臉上爛了一個洞,將臀部的肉補在臉上,最後瘦得不成人樣死去。
津市政保股股長馬美林,男,現年五十四歲,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積極賣力的參與迫害,在二零零零年三月農場教導大隊洗腦班上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破口大罵大法師父,當場就現世現報,當著市政法委書記王正清、大法學員的面自己打自己的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馬美林夥同公安局、派出所惡警王田、劉宗蘭等到北京抓津市法輪功上訪學員,十二月二十七日早晨在天安門廣場幫助北京警察抓全國各地來北京證實大法的學員,不僅追趕打橫幅的學員,還用腳絆倒學員,不放過一人。後來他告訴別人:他家親人從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七年連續死了三個人,先是他哥,接著是他弟,再後來是他媽。可他還不醒悟,不認為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招來的報應。
三洲驛派出所警察白建,二零零零年以來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後因與他弟弟殺人案有關而坐牢。
公安局警察柳青,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在拘留所拿長竹板毒打學員。二零一零年因參與豪賭被常德公安便衣抓住,後被撤職,經營的金龍大酒店倒閉。
希望各個政府機構,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司法局,檢察院,法院,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社區居委會的所有人員不要再被中共謊言矇騙,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壞事、傻事。繼續做惡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或你的親人遭惡報。法輪功學員不是你迫害完了拍拍手就完了的,到時候是要自己承擔罪責的,沒有「上面」為你承擔罪責,迫害法輪功學員是要遭報應的,這決不是恐嚇。現在剎車棄惡從善還來得及,真正對自己負責的人是知道該如何做的,我們真誠的希望你們及你們的家人能為自己選擇正確的路,有個平安幸福的長久未來,而不是被眼下短暫的好處所毀。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在中共幾十年洗腦灌輸下,一些人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知,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二年中,助紂為虐,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惡告、誣蔑、監視等。無論是甚麼人,參與了迫害修煉佛法的人,如不悔改,早晚都會遭天譴惡報。在已有超過萬例的惡報事件中,有病死的、被雷劈死的、車禍死的、暴斃的、自殺的、半身不遂的,還有被判刑、撤職的,更有自己作惡殃及家人的。
甘肅會寧縣中學校長武萬榮遭惡報殃及兒子
武萬榮,五十五歲,甘肅省會寧縣新莊鄉中學校長。武萬榮助紂為虐,當他看到張榮老師寫的控告郭城派出所所長孫效元的材料中有「真、善、忍」的字眼,就惶恐不安,打電話惡告會寧公安、政法委,致使張榮受到迫害。
法輪功學員張榮(男,四十四歲)在會寧縣新莊鄉中學任教。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張榮在蘭州市平安台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後又在白銀市武川洗腦班被洗腦迫害。二零零六年三月十日,張榮又被會寧縣政法委郭衛等惡人送往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強行洗腦。
武萬榮做惡遭惡報,殃及家人,其上大學的兒子得鼻癌,二零一一年四月死亡。
甘肅會寧縣雷世州誹謗法輪大法,遭惡報死亡
會寧縣雷世州,五十歲左右,多次誹謗大法,謾罵大法弟子。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遭惡報,得肝癌死亡。
原港北監獄犯人劉海軍遭惡報被燒死
天津市濱海監獄(原港北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除運用「地錨」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以外,常用的手段就是利用普通刑事犯人打罵、虐待法輪功學員,部份犯人為減刑小利,拋棄良知甘心助紂為虐,其中盜竊原油的天津市大港區盜竊犯劉海軍就是積極協助迫害的惡人之一,在惡警張士林的指使下,曾參與折磨聶寶利等多位法輪功學員。
劉海軍被釋放後,天理彰顯,已遭惡報,在偷油時,被燒死。在此奉勸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迷途知返,否則禍到頭上時後悔也晚了。
四川村民王素群助紂為虐遭惡報
王素群(女,五十一歲左右),人稱王小娘(四川人對女性長輩稱娘娘),成都市錦江區柳江社區(原琉璃場)村民,在家以開小賣部為生,小有積蓄。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就長期幫助邪黨監視法輪功學員張衛華一家,助紂為虐,向邪黨通報張衛華一家的行蹤,並為惡警提供監視場所等等。法輪功學員善意給她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講善惡有報等等,她根本不聽,堅持助紂為虐做惡事情。(註﹕張衛華被邪黨迫害嚴重,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含冤離開了人世,年僅三十二歲。)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原腿腳有毛病的王素群發展到全身疼痛難忍,加之存款被家人賭博一空,最終從十幾層的樓上跳樓身亡。當地村民好多都說王素群遭了惡報了,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去年藁城公安連續死亡、暴病事件不斷,震驚著他們公安內部。這些遭到報應的人,最大的五十多歲,最年輕的才二十多歲,還沒成家。前西關派出所在出警時,半路翻車,只有一人倖免,其餘都是重傷,到現在還打著鋼板。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中共的法院在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時,採取的手段都是隱晦的,欺騙人的和強加罪名的,因為使用的所謂「證據」都是不成立的和根本不具備犯罪證據性質的事實和內容。既然要開庭,就把所謂的「證據」堂堂正正的拿出來、按照法定的程序辯一辯,可是他們不敢。
法輪功學員澄清事實、講清真相絕非犯罪,因此在講清真相中所使用的傳單、期刊、光碟等,也就不是甚麼犯罪證據。例如,天安門「自焚」偽案中劉春玲被重擊倒地而亡,劉思影在醫院裏氣管被切開卻能唱歌,王進東被火燒的衣衫襤褸可兩腿中間的塑料瓶卻完好無損……那一系列漏洞疑點,證明了那是一場人為的、為嫁禍法輪功而製造的大騙局。如果不是法輪功學員一次次把真相講給世人聽,世人就還會被天安門「自焚」的謊言矇蔽著,誤會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
說到《九評》,那是真實的歷史,並非我們杜撰的東西;而且中國老百姓誰也沒有看到禁看《九評》的公文,為甚麼不能傳看呢?
可是在中共法院非法庭審中,檢察院提起公訴所使用的所謂「證據」,事實上都是法輪功學員向人們講出真相的見證,是證明法輪功學員無罪的證據。法輪功學員用來講真相的期刊、傳單及光碟的內容全都是合法的,都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都是令人欣賞和喜聞樂見的,把這些拿來試圖證明法輪功學員有罪,這難道不荒唐嗎?
書證以其記載的內容來證明案件事實,物證以其外在特徵,物品屬性,存在狀況來證明案件事實。在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庭審中,檢察院的公訴人從不會說那些傳單、期刊和光碟的具體內容,都是只會很籠統的用「法輪功的資料」和「法輪功光碟」來作為所謂的「證據」。實質上,這些掩蓋真實內容的所謂公訴詞,恰恰暴露了中共的心虛──有膽開庭,無膽辯論。因為在法庭上對天安門「自焚」偽案透透徹徹的分析,就是讓真相大白,就是證明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必要和合法,就在昭示這場訴訟的無理和非法。
在法庭上這種所謂出示證據的情形,就像中共邪黨誣陷說法輪功是×教卻不敢讓人知道法輪功是甚麼,甚至極力掩蓋法輪功的真相和阻止世人了解法輪功一樣,同樣在法庭上所提交的證據,如期刊、傳單、光碟,裏面的內容才是真正的核心、實質的東西,是證明法輪功學員無罪的證據。對此,法院與檢察院卻迴避,因為那些內容會使他們的控告蒼白無力,相反則有力證明了法輪功無罪,法輪功學員無罪。也就是說,那些期刊和光碟的內容,才是在法庭上真正應當出示的證據,如果檢察院迴避這些內容,那麼指控就是沒有事實依據和法律依據的,就是違反法定程序的,就是違法操作。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用法律手段對法輪功學員定罪的法律依據和司法操作程序都是違憲、違法的。在庭審中,法輪功學員既無犯罪事實,當局也無定罪依據;當檢察院的指控不能成立時,就當立即釋放法輪功學員。反過來,法輪功學員則應當真正的使用法律,依法追究參與迫害的各部門和人員的法律責任。
根據刑事訴訟法第32條的規定,監護人、親友也可以擔任辯護人。因此親戚朋友中有合適的人可以作為辯護人要求出庭辯護。可向法院要求辦理委託手續。由於法官也知道對法輪功的迫害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腳的,但是有關人員卻稱有所謂的依據,人們又不能仔細辨析,也就往往會受到矇蔽,看不到問題的實質。這套手法正是中共慣用的。在法院庭審中,法輪功學員被指控有罪的所謂證據就像「自焚」案一樣,掩蓋了真相,留給世人的是漏洞百出的東西。
法輪功沒有任何危害國家和他人的行為,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照「真善忍」修心的好人,檢察院所提交的證據都是站不住腳的。因此如果有親友家人在開庭時到現場支持辯護,在庭審中所有證據是可以質證的,即辯護人可以要求仔細察看檢察院提交的每一證據,可逐一分析和辯護。這樣,邪惡謊言就可被揭穿,迫害伎倆就會被識破。
法輪功學員們也不是犯罪四要素中的主體,因為那個主體是犯罪的主體,法輪功學員不是罪犯,而是受害人,是應該堂堂正正的提起控告的原告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1/21/1308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在講真相過程中,有時會遇到對大法有仇恨心理的人,由於這部份人不聽真相,所以感覺到救他們非常難。從《明慧週刊》和法會文章中,也常看到對這種人講真相的一些報導,有的同修用正念解體常人背後的邪惡,使人作了三退,有的同修運用智慧去講,讓人明白了真相,做的都很好。最近兩年,我把常人的這種仇恨心理當作一個心結去破除,講真相的效果也比較好,下面談一談自己的粗淺體會。
勸善
對大法有仇恨心理的人,最突出的表現是這種人缺少良知和善念。我體會到,當我們用善良的思想不斷的去啟發引導他們,從而使他們頭腦中的善良因素逐漸增多的時候,他們那個仇恨心理也在逐漸減弱,當其仇恨心理消減到很弱或完全消失的時候,他們對法輪功問題就不反感了,聽真相也就沒有阻礙了。
本單位有一位患癌症多年的退休護士,我曾兩次跟她講真相,但她一聽就說我在搞宣傳,氣的不行。後來我又碰到這位護士,我首先詢問了她的身體狀況,然後說,有一種說法叫做七分精神三分病,大體意思是,如果把一個病分成十分,精神因素要佔七分,病的因素只佔三分,就是說病人的精神狀態要好。你的精神狀態好,病就顯的輕,精神狀態差,病就顯的重。怎麼能做到精神狀態好呢?就是要保持一種善良狀態。甚麼叫善良狀態呢?比如說,社會上有好人,也有壞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你都要對他好。為甚麼對壞人也要好呢?因為壞人身上的壞東西,他自己帶著,沾不到你身上。壞人你都對他好,別人不得說你姿態高,有涵養嗎?反過來,你要恨那個壞人,你不就生氣了嗎,不就損害你的身體嗎?這位護士說我講的有道理。
我繼續說,現在我對咱單位的人,無論過去跟我關係好的,還是關係不好的,我都善意的和他們交往。為甚麼這樣做呢?因為法輪功對學員有一個要求: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做一個好人。你看我現在,心臟病好了,老花眼也好了,身體很健康。我的身體為甚麼會變化這麼大呢?就是因為我們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踏踏實實的在做一個好人。這位護士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是對的。隨後我給她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真相。
一次在公路旁邊,我遇到一位為綠化帶搞整修的農民女工,是一個基督徒。我開始給她講三退的事。她一聽是退黨就生氣,到前邊幹活去了。過一會,我又找到這位女工說,你是個信教的人,基督教是講仁愛的,耶穌說,不但要愛你的朋友,也要愛你的敵人。法輪功對基督教是有正面評價的,至少不能算敵人吧。那麼既然敵人我們都要愛,法輪功還不是敵人,你怎麼能恨法輪功?這位女工承認恨法輪功是不對的。我對該女工講了當年基督教被迫害和現在法輪功被迫害的一些情況後,這位女工說法輪功也是好的,並聲明退出了少先隊。
我去拜訪年輕時曾共事過的一位醫生,他不允許我講法輪功的事。我們各自回顧了分別以來的生活狀況後,我對這位醫生講了她原先工作時的一些情況,稱讚當時他技術如何過硬,人品有多好,醫德有多高,領導對他有多麼好的評價,這位醫生聽了很高興。以後我又去了幾次,我談了我的父輩、祖輩是多麼老實的人,我年幼時父母是怎樣教我做好人的,還跟這位醫生切磋了對佛教重德行善,孔子的仁、義、禮、智、信的一些看法。在交談中,這位醫生突然說,我發現法輪功的「真善忍」也是好的。我聽了很吃驚,我切實感受到了勸善對人的心靈產生的正面作用。後來,我給這位醫生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真相,這位醫生說他不恨法輪功了。
揭謊言
大家知道,一個常人仇視大法,是由於這個人相信了邪黨的謊言造成的。而邪黨在其它社會領域也編造了許多謊言。在講真相中體會到,揭穿邪黨另外一些謊言,也是揭露邪黨、暴露邪黨騙子的真面目。常人聽後會感到邪黨的這些宣傳都是騙人的,從而對邪黨的其他宣傳也覺的不那麼可信,所以再講到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也是謊言時,常人就能平靜的聽下去,沒有那種又氣又恨的表現了。
我給某村村長多次講真相,但他一聽到法輪功的事就怒氣沖沖,不聽。這一天又遇到這位村長,我先跟他談了一些社會問題。我說,我們國家現在叫「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可是從我國目前的所有制關係,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分配關係來看都不是社會主義性質的,所以我國的社會主義實際上是假的。村長同意我的看法。我繼續說,零九年國家統計局公布一項統計數據,說全國農村人均收入為一年六千元,村長,咱們村能達到嗎?村長說,達不到,差遠去了。我說,我們省是全國的經濟強省,我們縣是省裏的噸糧縣,我們村是縣裏比較富裕的村,我們村都達不到,全國怎能達到人均六千元呢?因此,國家統計局數據是假的。村長承認這一點。
我又說,我們國家對某些社會問題所作的假宣傳,有的一聽就知道是假的,有的不知道是假的。例如以前宣傳地主壞,樹立了一個典型叫周扒皮,說周扒皮這個地主可壞了,「半夜雞叫」,叫長工起來下地幹活。我們覺的是真的,幾年前南方有家雜誌發表一篇文章,說周扒皮這個人物是假的。我給村長講了為甚麼是假的道理後,村長說半夜的時候根本就不能下地幹活。我接著說,對法輪功的宣傳也是這樣,電視上說「天安門自焚」,實際上不是法輪功幹的。我舉了「氣管切開能說話」這個例子,講了電視鏡頭描述的過程,然後說這件事叫醫院的醫生,護士講就是假的,因為氣管切開後的病人是不能清楚的說話的。農村人都見過殺豬,豬在殺它之前,它嗷嗷直叫,一旦把氣管那地方切開個口,豬就不叫了,不會叫了,那麼那個小孩怎麼能說話呢?村長說「自焚」鏡頭肯定是假的。最後我說,我們國家把不是地主、不是法輪功做的壞事強加在他們頭上,然後用這些東西為藉口打擊地主、迫害法輪功,這不是在冤枉地主、冤枉法輪功嗎?村長說確實是這樣的。
在農村遇到某單位一退休工人,他邀我到他家去坐一坐。我首先跟他談起三退的事,這位工人說怎麼是法輪功講的,顯的很生氣。於是我改講迫害真相,這位工人仍表現出不愛聽的樣子。我又改講「文革」的事。我說「文革」的時候,社會上宣傳劉少奇壞,劉少奇壞,宣傳了十年,後來給劉少奇平反了。自五十年代初期,社會上就宣傳地主壞,地主壞,宣傳了幾十年,後來給地主翻案了,我們才知道地主是好的。現在社會上宣傳法輪功不好,法輪功也不一定真的不好。我們這個年齡的人有個特點,少年時代恨地主,青年時代恨劉少奇,到老年了恨法輪功,我們真應該好好想一想,恨的到底對不對?我看到這位工人聽的很認真,就繼續說,現在這個社會,好和壞是反過來的。你做好事,人家可能就得說你做的壞事,你在領導崗位上要是不貪污,想當個好官,人家馬上就把你剔出去。法輪功要求學員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這多好!可是那些搞宣傳的媒體就說這是「和黨爭奪群眾」,政府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就是因為法輪功學員在做好人。這位工人說就是這麼回事。
我到本單位一同事家裏講真相,她和她的丈夫在家。這位同事一聽說就氣的發火,還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後來在路上碰到她丈夫,我談到了我煉功後身心的受益情況,她丈夫說,「國家」不叫煉就不煉唄。我說,打倒劉少奇那也是「國家」叫做的,可那是錯的。她丈夫想了一會說,你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再後來,我給這位同事順利的講了真相。
講真相幾年來,我遇到一些不聽真相的人,也有講不通的人,回來後我就向內找,是不是我的慈悲心不夠,或者我的正念不足,或者講真相的方式不對,我就在思考這些問題。每當有一位對大法懷有仇恨心理的人明白真相後,我就感到很欣慰,他那善良本性在逐漸恢復的同時,他思想中仇視大法的不好的東西也給拿掉了。誰給拿掉的?當然是師父,真正救人的是師父。
層次有限,文中有誤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我是一名小學教師,因多年不明病痛的折磨,在同事介紹下,一九九六年春天喜得大法。十多年過去了,無論環境惡劣還是寬鬆,我都堂堂正正走在正法修煉路上。因為我始終堅信,有師在有法在,就沒有過不去的溝溝坎坎。自己要寫的東西很多,因為自己修煉以後身心得到淨化和改變,母親、婆母、丈夫先後得法。這些我先不說,今天主要圍繞自己怎樣「信師信法,堂堂正正修煉」這一主題向師尊、向同修彙報。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信師信法、修好自己救眾生
一九九六年初,在朋友的引導下,走進煉功點,法輪大法「真、善、忍」法理,一下子啟悟了我。那時我就想一定好好修煉,讓我周圍的人都知道大法好。我一口氣讀完《法輪功》,師父就在週末給我消業,一點不影響工作。有時消的很厲害,有一次連續三、四天便血,肚子痛連眼睛都痛,痛的直頂牆。家人催我看醫生,我也懂得便血的嚴重後果,因母親做過護士,經常給我們講這些方面的常識。可是,我說甚麼也不去醫院,當時我就想,既然修煉大法了,就得按法的要求去做,悟到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幾天時間硬是闖過來了。以後的幾年裏,反覆消了幾次業,也闖過來了。只有「七二零」打壓後,自己放鬆了修煉,婦科病又上來了,怕心一上來就進了醫院。後來才恍然大悟,原來都是假相。通過學法自己更加認識到一個修煉人是不該得病的法理。我立刻停止用藥,在不知不覺中疾病一掃而光。以後再也沒犯過。
現在自己真是一身輕啊!醫療卡從未買過一粒藥。我也從不進醫院進行任何體檢,我周圍的同事都知道我修大法,祛掉一身病。都說大法神奇。修煉後我的本體轉化很明顯,比同齡人顯的年輕,這對自己救度眾生幫助很大。從這個角度講真相勸三退就比較容易。我經常把法輪大法的法理和真相以故事的形式講給同事、朋友、家長和學生聽,從不生硬救人。當我在家長會上說出「心清似玉」的時候,我明顯感到師父在加持我,整個教室一下子靜下來了。當我在學生面前講起宇宙的變化和師父講的關於神造人的法時,多淘氣的學生都被吸引過來。他們變的善良了,變的寬容了。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日益深入人心。朋友願意和我聊天,不管多大的心結都能解開。家長也願意找我訴苦,無論多大愁事,和我一嘮保證煙消雲散。我周圍的環境也變的更加和諧美好。看著我周圍的人和環境不斷的變化,我由衷感謝我們偉大的師父救度之恩,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我還剩一年就退休了,還在教學第一線,我自己感覺,現在的身體比剛參加工作時還好,反應也越來越快,領導和同事都說我精神狀態好,年輕人都比不了。今年我被評上了學區優秀教師。要退休了,被評優是很少見的,甚至是奇蹟。我覺的這是大法弟子的榮譽,師父讓我一身輕,精力充沛,讓世人認可,這也是在證實大法的超常。每當此時,感到能成為師父的弟子真是太幸福了。我沒有統計自己救了多少人,但我知道離師父的要求,修煉人的使命還差遠了。我只有努力前行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救度之恩。
二、做一個堂堂正正大法弟子
在我居住小區都知道我們夫妻是大法弟子,我也從不避諱,在打壓開始的那段時間裏,我拒絕任何形式的檢查和簽字。那時還不知道一切的迫害都是舊勢力的干擾,現在才明白,只要你堅定修煉,師父就一直看護著你。不論環境多麼險惡,我和丈夫(同修)一點不怕。先後在我家開了幾次小型法會,通過交流思想在不斷昇華。師尊的《論語》始終掛在書房的牆上,片警看了稱好,學生看了和我一起盤腿打坐。因為我知道師父一直都在我們的身邊,我要做的堂堂正正,面對學生家長,我坦誠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有甚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告訴我,我一定會做好。誰也不感到奇怪,面對中共對我們的抹黑造謠宣傳,他們說孩子交給你我們放心,這對一個大法弟子是多大的安慰啊!當我以故事及我親身經歷把大法的美好與真相,傳給學生或家長時,感到周圍的環境是那麼的清淨和純正,一個個得救的生命傳給我的是深深的敬意和喜悅。
近幾年來,我所帶的班級以成績好、體育好而遠近聞名。這有幾組數據:二零零六年、二零一零年兩年,我所教的兩屆畢業班,考初中時,前三名、甚至前五名幾乎都是我班的學生。他們不但學習好體育也很超常。其中零六年的畢業班,我剛接這個班,在拔河比賽中,一舉獲勝,我獨特的指揮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一個手勢就把全班學生都拉過來了,那氣勢是常人達不到的。二零一零年送走的畢業班,連續五年學年組第一名,學校總分第一名。本學期,一年級又是全年組第一名,學校總分第一名。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那麼我修大法,我教的學生也一定會受益,這一點是肯定的。我不讓自己起一點歡喜心,我深知是師父從地獄裏把我撈起來,又把我洗淨,我還有甚麼理由不去證實法呢?
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深知自己的使命,當然自己距離大法的標準和師尊的要求還有很多不足,還不夠精進,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我要奮起直追,我堅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自己一定能隨師回家。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哈爾濱的朋友你好,
就在二零一二年新年的前一天,有數十名哈爾濱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已知的涉案人員有哈爾濱香坊區國保大隊、610及六順派出所一行20多人。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道裏區劉井洲和王美芳、道外區法輪功學員宮文藝、香坊區法輪功學員郭玉蘭等三十多人。僅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份,哈爾濱市、雙城市就有約八十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
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修心向善,時時處處為他人著想。全球有上億人在修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自由的修煉法輪功。法輪功獲得各國各級政府的褒獎、支持決議和信函超過三千項。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在世界各地發行。全世界只有中共在迫害法輪功。
為保護中國的法輪功學員,國際人權組織「追查國際」已啟動「全球監視追蹤系統」,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準確定位,以待法辦,並及時向全世界通報有關迫害法輪功的案例。
目前已知參與綁架的犯罪人員有:動力區安樂派出所所長孫成孝;副所長王新明,警察顏世聞,付凱;還有中山派出所、六順派出所的作惡人員也在被監視追蹤之中。
中共在六十多年裏發動過多次運動,有一半以上的中國人遭受過中共的迫害。曾經人們覺得不管中共幹過多少壞事,最後都是情有可原的。但是這次不同了,人們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都在冷靜反思:這個政黨連這樣邪惡的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甚麼謊言都能造的出來,這不可怕嗎?
朋友,告訴您真相對您有好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您能幫助傳播真相,呼籲停止迫害。謝謝您用寶貴的時間來收聽,再次祝您平安幸福。
延慶的朋友您好,
警察本應是保護咱老百姓的,可現在卻反過來成了欺壓百姓的打手。就說咱延慶的國保吧,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五號上午,七名國保突然闖進延慶百貨大樓床上用品商店,二話不說就把趙彩霞帶走,其他店員嚇得不敢出聲,更不明白一向受敬重的好人咋會被公安帶走?她犯啥罪了?
趙彩霞為人隨和、精力充沛,誰有事她都會幫忙,聽她說話就讓人心裏敞亮,跟她打交道從不讓你吃虧,是個可信任的人。她家的商品價格合理,服務真誠,迎來不少回頭客。她贍養公婆,照看孫女,操持家務,不爭不鬥,一家人其樂融融,讓人羨慕。
她常跟周圍的人說:你對別人說真話,別人才對你說真話,你善待別人,你一定會得到別人的善待,你寬容忍讓別人,別人會對你更好。這是她修煉法輪功、實踐「真、善、忍」的體會,這竟然也是被公安抓走的原因。您說這是啥世道!
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有上億的人煉,各國各級政府給的褒獎、支持決議和信函有三千多項呢。全世界只有中共顛倒是非迫害好人,雖然迫害快十三年了,法輪功卻打不倒,因為歷史上對正信的迫害從來就沒有成功過。中共多年來打擊異己的一貫手法就是造謠、誣陷和栽贓,對法輪功也是一樣,甚麼圍攻中南海、甚麼天安門自焚、甚麼勾結反華勢力等等,就是為了挑動群眾鬥群眾,來鞏固自己的權力。
但卻害苦了老百姓,也殃及了參與迫害的人。咱延慶就是個30萬人的小縣,已至少有三百多人因為煉功被非法勞教和判刑,水磨的郎冬月被五次勞教,現在還在勞教所。永寧的時應吉被單位解雇,關在北京前進監獄快六年了。更慘的是還有十多人被迫害死。像康莊鎮的於慧琴、劉斌堡的沈雙鎖。而劉斌堡村社長劉振林充當迫害幫兇,兩次被村民打,住進醫院,還造成家庭不和。永寧南關大隊長魏秋來離了兩次婚,父親魏景秀經常罵大法,二零零三年死於肺癌。南關大隊書記張義,家裏的房子塌了三次。這些例子就是給國保警察於申秀、姜書亮等敲響的警鐘。要是為貪圖眼前的蠅頭小利,繼續跟著中共幹壞事,將來難免要成為它的替罪羊。
告訴您這些呢是希望您能了解法輪功、認清中共假惡暴的本質,幫助廣傳真相,制止惡行。祝您好人一生平安。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常勝裏小區居民們,你們好!
同住在一個小區裏,鄰里之間互幫互助,和睦相處,大家生活在一個溫馨的環境裏,其樂融融。
居民生活區所設的居委會、辦事處,本應是本區群眾的服務性組織。居委會、辦事處成員擔負著小區各方面的服務性工作,為小區居民排憂解難,維護小區居民利益,保護小區居民安全。使本區居民都能在安全、祥和的環境中生活,這是作為一個辦事處、居委會成員最基本的職責。
然而,在常勝裏小區卻出現這樣的情況:居委會主任郭立敏,想方設法騷擾、陷害你們小區的一家好鄰居。你們那裏的居民田信昌夫婦是忠厚老實的好人,他們學煉法輪大法以後,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更嚴格要求自己,從不惹是生非,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因修煉法輪功,田信昌遭惡人陷害,被非法勞教一年,田信昌剛回家不久,就被居委會主任郭立敏盯上了,經常不斷的找田信昌騷擾,蹲坑監視、暗地裏向公安局、派出所打小報告構陷。這在人中,都是齷齪的行為,是不道德、被人唾棄、厭惡的。郭立敏逼迫田信昌寫所謂的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等「三書」。老田告訴她:「我們都是好人,沒有做錯事,不寫『三書』」。郭立敏就死盯住田信昌不放,說:「這是上邊的命令,我們拿著人家的工資,就得聽人家的,你不寫,就不行!你不寫,我們就一直跟著你,你走哪兒,我們就跟你到哪兒!」郭立敏是在脅迫好人,現在她由暗中監視,發展到公開威脅,光天化日之下,限制大法學員的人身自由,郭立敏在犯法。
最近,郭立敏又繼續騷擾田信昌,非要讓田信昌到派出所去不可,說是派出所非要讓田信昌去的……郭立敏為甚麼要這樣做呢?是甚麼促使她非要這樣去害一個好人呢?仇恨?還是金錢的誘惑?還是想讓當官的欣賞?提拔?作為一個人,為了自己的私利、踩著別人向上爬、甚至於謀害,手段是卑鄙的,性質是惡劣的.尤其他們要迫害的是大法弟子,是好人。作惡者是要遭報應的,因為這是天理,善惡有報,亙古不變。
被媒體吹捧為先進人物的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當地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車禍死亡,與她同乘一輛車的好幾個人都安然無恙,唯獨坐在最安全位置的她卻偏偏慘死了,而且死不瞑目,慘不忍睹。邯山區政工科長黨殿軍,害大法學員心狠手辣,癌症暴死。他曾口口聲聲說「我是共產黨員無神論者,就是不怕遭報!」然而當天理真的應驗於他時,他顯的是那樣的淒慘與可憐,悔不該當初,可是已經晚了!所有這些不值得深思嗎?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為了自己及家人的生命為何就不能引以為戒呢!
作為居委會主任,以保護本區居民為己任,如能做到為整體好,為小區每位居民好,那麼就會受到大家的尊重、讚揚;為了達到某種私利,暗地裏監視別人,經常不斷的向公安局、派出所打小報告、陷害他人,人們怎麼能說你好呢?
作為一個女人,安份守己、本份做人,這是一個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怎麼能經常不斷的到公安局、派出所去構陷一個好人呢?而且田信昌夫婦又是一個大家公認的好人。
叢台區有的居委會、街道辦事處,還有邯鄲市有好多居委會、辦事處的領導,他們都是時時刻刻為小區居民著想,保護大法弟子不受傷害。有時,有的公安局、派出所惡警到某小區騷擾大法弟子,居委會、辦事處就告訴他們:「你們不要再來了,他們都很好,我們這裏一切平安無事。」這樣的居委會、辦事處主任,都深受居民的擁護和尊重,是居民們放心的主任。
郭立敏這種不道德行為,小區居民該怎麼看待?大家能信得過這樣的主任嗎?
小區居民們,郭立敏這樣做,實際上是在敗壞常勝裏小區的名譽,是在敗壞小區和睦相處的環境,她是個不稱職的主任。在此我們也奉勸郭立敏:立即停止對田信昌及其他大法學員的騷擾迫害,理性做人。大法慈悲,但威嚴同在。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必遭天懲。趕快停止那些不法行為,規規矩矩做人,善待每一位大法弟子,將功補過,或許還能有未來。
大法慈悲每一位決心悔改的人,希望郭立敏為了自己和家人,儘快了解真相停止作惡、彌補罪過,不要錯過這稍縱即逝的萬古機緣。
恭祝小區居民新年快樂!萬事如意,闔家歡樂!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一、我就是站長
九九年七二零剛開始,我縣的中共人員也開始了行動,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及派出所的惡警到我們煉功點喊:「不許動。」「你們這裏誰是頭頭?誰是站長?」我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我就是站長」(其實我不是站長,我是臨時頂的)。惡人一看一個不起眼的女人,於是就威脅的說:「站長可不是開玩笑的,將來出問題要負責任的。」我毫不畏懼的說:「那當然。」就這樣,我就成了我們煉功點上名符其實的站長了。
二、大法顯神威
我們那裏一個機關關押一名同修,我聽說後決定要去看看這位同修,於是我來到關押同修的地方。我正與這位同修切磋之際被人構陷,於是派出所所長來了,這位同修老遠就看到惡警往這裏走,說道:「大姐,你看誰來了?」我說:「沒事,那是我們派出所所長,我們抓緊談。」當時都說些互相鼓勵的話,這時所長已到門口了。
他說:「誰叫你來的?」我說:「我們同修被抓,難道看看都不行嗎?」他說:「你管啊?跟我走。」於是他把我帶到關押很多同修的地方。那裏有一個專管迫害我們的人,他叫我們蹲馬步,就是兩腿彎各挾一塊磚頭再半蹲下。那個管我們的人說:「這裏就你年紀大,你就別蹲了。」我說:「不行,回去後,人要問我蹲磚頭是啥滋味,我怎麼說呀?」(當時的悟法,不一定對,大法弟子不應承認迫害)那人說「看你年紀大想照顧你,可你非要蹲,真是少見。」於是他找來兩塊帶很厚水泥的磚頭,我接過來往腿彎處一挾,說:「俺就來個金剛排山吧!」說著我雙手一抻,就從兩眼中射出多種色彩的光芒,像掃射似的。說也奇怪,那些人都站不住了,陸續的都走了,就連那個邪惡頭頭書記也不例外的離開了。
事後我問那個書記:「那天為甚麼你們都走了呢?」他說:「不知為甚麼有種說不出不好受的感覺。」這時我暗暗的高興,我明白,這是師尊給我的力量,是大法在顯神威。這時我想起師尊在《洪吟二》〈師徒恩〉中寫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這句話的份量,同時感到師尊時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
三、從心裏藐視邪惡
迫害雖然鋪天蓋地而來,而我們煉功點仍然是按部就班的學法,從沒間斷過。後來有人構陷,惡警從我們煉功點一下綁架了幾十名大法弟子。被綁架的人大部份在拘留所,我和幾位同修被關進看守所,正好遇到我們鄉鎮原派出所所長,他面帶奸笑的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我嚴厲的說:「反正有一個。」進去後,按他們規定都要靜坐,我不配合他們,坐監的人說:「大姨,這規矩任何人都要遵守。」我說:「我就隨便站。」巡視人員問道:「你為甚麼不靜坐。」我說:「不習慣。」他說:「不習慣不行!」我說:「你看著辦吧!」巡視人員笑笑說:「隨她便吧。」
中午吃飯,我心中說:「師尊:人間的飯我不吃,另外空間您甚麼都會滿足我的。請求師尊給弟子加持!」於是我不渴也不餓,一天,兩天,十天,一個月,兩個月,整整八十一天,沒吃沒喝,管理人員恐怕出事,要給我輸液。我說:「我不需要輸,我需要煉功。」他們不聽,硬要給我輸。
這時我想起師父在《正念制止邪惡》經文中教導我們的:「大法弟子在正念強、沒有怕心的情況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無論惡警用電棍或是壞人用藥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電流與藥物轉到施暴者身上去。立掌或不用立掌都可以,正念一出即可。」
於是我說:「誰給我輸幾瓶水,這水都強壓給誰,你回家也得輸幾瓶。」他們不信,總認為我嚇唬他們。事隔四、五天,獄醫又叫兩個助手給我輸水,兩個助手說:「俺不敢再給大姨輸水了,每次俺給她輸瓶水,回家都難受,吃藥打針都不行,最後都是俺給她輸了幾瓶,自己也得輸幾瓶才好。」這個獄醫人稱活老虎,在監獄裏抬手就打人,張口就罵人。他說:「我就不相信世上有這樣的奇事。我來輸,有本事報應我吧!」我說:「只要你敢給我輸,回家一定會返還給你。」
事隔幾天,這天他無精打采的到我跟前說:「你真是大神仙,活佛。這兩個助手說的一點都不假。我每次給你輸水,回家都非常難受,先吃點藥看不行,打針還是不行,白天給你輸幾瓶,晚上回家自己照輸幾瓶才行,我真服你了活佛,這裏也不能再關押你了,我得讓你趕快離開這地方。」
這時我不由得熱淚盈眶,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呀!師尊呀!師尊,您時刻都在弟子身邊,您時刻都在關心著、保護著您的弟子,真比弟子自己還關心自己啊!
四、齊喊「法輪大法好」
蹲監的人有的因為貪污,有的因為盜竊、打架、賣淫等。在世間都張狂慣了的,一到看守所裏她們都拉幫結派,互相毆打。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我告訴她們到這裏的人都是難友,應該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不應當互相排擠,互相爭鬥。有個別人還想拉幫結派,打自己看不上的人。我往當中一站說:「要打就打我吧!」她們都很尊重我,齊說:「老姨,我們怎能打你呢?」我常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大法叫人心向善,煉功人對任何人都要有慈悲之心。只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一定會得福報。同時自己從心裏認識到自己以前的錯誤,案情就一定會從輕處理,早日得到自由,回家團圓。
她們問我:「真的嗎?老姨。」我說:「當然,一定會。」於是她們個個都能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有時間,她們就叫我講大法的故事給她們聽,她們越聽越想聽(她們中有四個被判重刑的人都被從輕處理了)。
由於我長期沒吃飯,身體非常瘦弱,不能行走(因我在他們心中是要害人物,他們用監控器時刻監控我的行動,從沒見我吃過飯,可是照常煉功。)每次提審我時都用擔架抬著我,他們提審我時要給我戴腳鐐、手銬,我不同意。他們說:「那是規矩,凡是提審犯人時都得戴。」我說:「那是留給壞人戴的,我們修煉人都是好人,我不戴。」他們說:「先戴上到外邊就給拿掉。」誰知他們表裏不一,到外邊他們不拿了。這時我心裏暗暗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於是他們問我話,我一言不發。他們說:「你怎麼不說話呀!」我說:「腳銬手銬不拿掉就是不說。」最後他們說:「給你拿掉,這還是第一次破規矩。」這時我深感邪惡空虛。每次提審我時同室的其他人就一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些提審我的人都說:「你是來蹲監的,還是來洪法的?」每當我聽到此話時,心裏都感到美滋滋的,心想這都是大法的威德,是師尊給我的智慧,給我的力量,給我的榮耀。
五、大法再顯神威
同監室的人無事時都圍著我,叫我講大法神奇之事給她們聽,再也沒有互相打鬧之事發生了。有一天,我告訴她們說:「下星期一我就回家了。」大家都圍著我問:「老姨,你又做夢了?」我說:「夜裏老師點化我說,你四張批覆都下來了,星期一就回家了。」星期一他們又來提審我,說:「再去檢查一遍。」我說:「檢查不檢查,反正今天我得回家。」同室的人齊說:「上星期五,老姨就做夢說今天該回家了。」獄警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滿臉的驚訝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醫院一檢查,血壓、心臟等都有問題,供血不足,甚麼都到最危險的地步了,於是他們通知鄉村來接我,我被抬出看守所。看守所的人說:「你看人好好的交給你的,你可得慢慢的開車呀!」司機一聽要慢慢走,犯愁的說:「慢慢走,哪天到家呀!」我說:「你開吧!能開多快就開多快,爬山也行。」
到家後,半個小時就想吃飯了。到家第二天,女兒說:「媽媽,我明天就開學了,我愁你怎麼辦?」我說:「你放心的走吧,我沒有關係。」女兒說:「你算算你多少天沒吃飯了?還說沒關係。你能下床走走,我就放心了。」於是我下了床,頓覺天旋地轉,我一邊求師父給我加持,一邊默念師父講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頓覺精神抖擻,渾身有力,輕快的圍屋轉了兩圈。笑著說:「你看行吧!」女兒一下撲到我的懷裏哭著說:「媽媽,你真是了不起的女強人。」我說:「這都是大法和師父給我的力量,我們應當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女兒說:「大法真神奇!」
女兒走後兩天,我到院子裏提水,一手提一桶(約三十斤),一手提一壺(約十斤),走著走著,腿一打軟,撲通一下摔倒在地,兩個不懂事的孩子跑過來,把我扶起。這時不知怎的臉到後面去了,兩個孩子哭著說:「俺媽的臉轉後面去了,飯也不能吃了。」我說:「孩子沒關係,只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甚麼都能做的來。」這時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叫我不要過多出入(因那時邪惡還在監視我)。我請求師尊加持我,說也奇怪,這時頭慢慢往回轉,約半個小時,又恢復正常了。兩個孩子拍手歡笑,大法師父把俺媽救好了,謝謝師父。
事隔不久,又通知我,由市中級法院的法醫鑑定,讓村書記帶著。村書記說:「你不早說,我好找人通融一下。」我說:「用不著,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要。」一路上有說有笑,村書記說:「就這樣怎麼經得起檢查?」我說:「你放心,一切由師父安排,邪惡甚麼都不是。」一進醫院,我渾身不由自主的抖起來,他們以為我是裝的,於是他們用針扎在兩胯骨和兩腿肚上,再通上電,針全部抖起來。整整四十五分鐘,我毫無感覺。就聽醫生說:「下身癱瘓。」把我送出醫院,一上車又說又笑,村書記說:「你真是活神仙,我是徹底服你了!」此時我心裏明白,這都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慈悲呵護啊!
村長到我家說:叫我丈夫到派出所去一趟。原來我鄉鎮有三位同修被綁架,從他們家中翻出大法資料。邪惡問他們資料是哪兒來的?三位同修被打的支持不住,都說是我丈夫給的。我丈夫不去,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沒隔多久,法院打來電話叫我丈夫去,我丈夫還是不去,再次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法院叫我和丈夫一起到法院去,我說可以。誰知約好的司機送病人到地區醫院,要十二點以後才能回來。我們就在家等,剛盛好飯還沒吃,派出所副所長帶個片警到我家說:「法院叫你倆都去。」我說:「知道,車已找好,可司機送病人到地區醫院,得十二點後才能回來。」他說:「不用了,就用派出所的車吧!」我說:「行。」這時我看那個片警得意洋洋的樣子,就說:「他來幹甚麼?」那個副所長說:「你這得要人擔保,他給你們擔保行吧?」我說:「他不配!」於是那個專拍馬屁,迫害大法弟子的小丑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
這個副所長說:「你看俺是好人吧!俺連警服都沒穿。」我說:「你是好人壞人我不知道,可是你逃不過俺師父的法眼。你如是好人,我腿就不抖;你如是壞人,我腿就抖。」說著笑著準備吃飯,這時我腿抖起來了。我說:「所長,快搬板凳,叫我坐下。」然後我就覺得渴的要命,我說:「所長快倒茶。」他急忙倒了一杯滾開水(我家燒爐子)遞給我,我咕嚕咕嚕的喝下去,牙咬碗喀嚓喀嚓的響,恨不得把碗嚼碎吃下去,再來一碗,前後共喝六碗。嚇的那個副所長渾身亂抖的說:「我的媽呀!誰敢帶她,嚇死人了,我手燙的生痛,可她跟喝涼水似的。」於是就把我丈夫一個人帶走了。
到法院那個法官問:「怎麼就你自己來了?你家屬怎麼沒來?」「她不能來。」我丈夫回答。「為甚麼?」法官問。「你問問他。」我丈夫說。於是那個副所長就把前後經過說了一遍,他們都感到很吃驚。
第二天法院來了一輛車,還帶來五、六個人。他們把我用被子裹上,好不容易才抬到車上。我看幾個人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在車上,我又抖,又嘔吐。車一開到看守所,幾個人說:「不下車了,就在車上量血壓。」我胳膊一伸,說:「量吧。」獄醫拿過儀器一量,就聽那獄醫說:「不行,二百二。」「等一會,等她心平靜下來再量一量。」過了一會兒,一量,還是二百二。有人說再量一次,那法官說:「不用了,你看儀器往胳膊上一放就到二百二了,還量幹甚麼?」他們只好把我送回家。
回來的路上他們說:「請你給找幾個人幫我們抬你下車,我們實在太累了。」我說:「不用了,這回我讓你們輕快輕快。」他們問:「你怎麼叫我俺輕快?」我說:「你們真笨,沒看見我家院裏有輛三輪車嗎?」他們如夢初醒,我看他們累的夠可憐的,同時他們都是受害者,在車上他們談到邪黨內幕,談到不該再迫害我。我暗暗為他們覺醒而高興。我不由得淚流滿面,師尊啊!您時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
大法神奇在我身上顯現太多了,由於篇幅有限,只說這些。祝願同修們都能在師尊指引下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在證實法中更堅定的走好走正自己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我是一名小學教師,長期工作在黨文化籠罩下的學校,看到一個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在黨文化的毒害下慢慢的走上假惡暴之路。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焦慮。
自從得法之後,我沐浴在師尊的佛光中,身體健康,心情愉快,懂得做人的目地。但如何引導學生擺脫假惡暴,走上真善忍之路,是我苦苦思索的問題。這幾年來,我做得雖然不是十分的滿意,但總算能把真善忍植根於孩子們的心靈,就讓我把我的做法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吧。
每個學期開學的第一節課,我總會對學生進行品德教育。首先要他們記住真、善、忍這三個字。然後就告訴他們甚麼是真,不說假話。甚麼是善,要關心同學,有一顆善良的心。甚麼是忍,要心胸寬廣,不能斤斤計較,上課想做小動作要忍下。我把真、善、忍的要求,細化到生活的每個細節,教育他們用真、善、忍,來指導自己的行動,歸正自己的行為。
平常,我注意觀察孩子們的言行,如果他們做得好,我就及時地表揚他。如有的同學看到別人有困難就主動的伸出援助之手。這時,我就會及時的告訴他,你真棒,能做到善。如果有同學做錯事不敢承認,我就會引導教育他,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做到真,而沒有做到真是不行的。讓他主動承認錯誤。如果我在講課時,有學生做小動作,下課時我會找他談心,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做到忍,以後改正。我就是這樣把真、善、忍,潛移默化地植根於孩子的心靈。
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我還要告訴學生法輪大法的真相,清除中共在小學課本中散布的誹謗大法的謊言,如中共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等,讓孩子們知道:法輪大法好。
作為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們的職責。而作為當老師的大法弟子,我們更要珍惜我們所教的學生,也許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目地就是要做我們的學生,讓我們來救他。如何做得更好呢?請同行的同修也把你的寶貴經驗寫出來交流吧。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六月幸得大法修煉的老弟子,在風風雨雨這條修煉道路上已走過十七個年頭了。從得法那天開始,即使在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後,我都認準大法修煉,毫不動搖。為甚麼呢?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因我年幼時就敬畏神佛,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在中共十幾年來對法輪功的不斷血腥瘋狂迫害下,我心如金剛磐石,心裏想著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也不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在這十幾年的修煉歷程中,我奉行真、善、忍的修煉法理,時時處處按真、善、忍標準指導我的一言一行,堂堂正正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在浩蕩的佛恩普照下,大法盪滌著我的心靈,使我的精力充沛,生活充實,沉浸在快樂幸福之中。
下面談一下,我體會最深的三件事:
一、大法使我不衰老
我今年已是七十幾歲了,從我的相貌上看,和我的現有年齡相差很大,在同歲人中相比,我顯得比她們都年輕,就是比我年小幾歲的人,比較起來我也比他們都年輕。有一次到商場選購服裝,營業員幫我挑選一件顏色很鮮豔比較時尚的服裝,女兒說:我媽媽都快到八十歲的人了,怎麼適合穿這種款式的衣服?
營業員們都不相信,驚訝的說:阿姨真不像,身體真好,好像六十來歲,阿姨這麼年輕怎麼保養的?有甚麼秘訣嗎?我說:當然有啊,因為我受益於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十多年了。要想年輕不老,身體好,不得病,延年益壽,唯有修煉法輪大法。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講:「性命雙修的功法,從外觀上給人感覺很年輕,看上去這個人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那一天有人問我:老師,你看我有多大歲數了?其實呢,她快七十歲了,表面上看才四十多歲。沒有皺紋,臉上光光的,白白的,白裏透紅,這哪像快七十歲的人哪。我們煉法輪大法的人會出現這個情況。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
還有一次,我和女兒去院校浴池洗澡,碰到同院校老師,女兒介紹說:這是我母親,從某市來我家。她當時對我刮目相看,啊!你母親真年輕,氣質這麼好,眼睛也發亮,我還以為是你姐姐呢!(我大女兒今年已經57歲了)
再有一次上街,碰到一位十多年沒見面的老同事,她比我小四、五歲,面目很蒼老,我幾乎都快認不出來了,她親熱的和我打招呼,十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沒多大變化,你身體咋這麼好?你吃長生不老藥了嗎?我說:我不是吃甚麼長生不老藥了,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的緣故,你聽說過法輪功嗎?這種功法特別好,通過讀法輪功書籍,加上煉功,使每個修煉者都變得健康、年輕。我修煉前,容貌珠黃,皮膚粗糙發黑,整日感到不太舒服,從修煉後,皮膚有了彈性而且光澤紅潤。這是我親身驗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多年來我憑著自己身體健康狀況和年歲上的差異這個契機用現身說法,使許許多多世人,了解了修煉法輪功的美好。類似於上述的例子還有很多,這在眾多大法修煉者中卻是一個普遍現象。
二、大法不但給予我健康,也給了我新的生命
幾年來使我闖過四次生死關,尤其最嚴重是第四次,類似心絞痛症狀,就在去年臘月二十三的當天晚上,大約十點鐘左右,我剛要躺下睡覺,突然間覺的右邊胸部疼痛,我也沒太在意,可後來疼痛一陣陣加重,從前胸疼痛到後背,就像用刀扎一樣,喘氣也越發困難,使我坐臥不安,疼痛難忍,我感到事情的嚴重,心裏想,難道我今天就要走了嗎?這時我打開MP3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當疼痛達到極限時,我喊著師父的名字,不得不向師父求救(因實在不忍心讓師父為我痛苦)後,感覺疼痛漸漸減輕,大約折騰到下半夜,我昏昏沉沉的才入睡,清晨起床後,好像昨天晚上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這是法的威力,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不然我早就一命嗚呼了。
三、大法教我做個重德、重善,做個道德高尚的好人
多年來,我在自己生活環境中也儘量本著這個原則去做的,凡事首先考慮別人的感受,他人的承受能力,遇到問題、矛盾時好換位思考,做到先他後我,對同事、親朋好友多包容,少計較,善待一切人和事,僅舉兩例:
二零零四年秋天的一個晚上,樓上一家住戶自來水跑水,淹到我家,水順著我家廚房天棚、牆不停的往下淌著,廚櫃裏面的東西全部泡濕、損壞,我住二樓,以為是三樓跑水了(實際是四樓住戶),當請鄰居幫忙找回三樓主人的兒子後,一看不是他家所為,他就破口大罵,並兇狠的用手指著我說:你給我滾出去。我沒吱聲回到自己屋裏,然後他又跟著我站在家門口還是一個勁兒不停的罵,罵的很難聽。鄰居聽著都不堪入耳,並憤憤不平的說:簡單太不像話了,待他父母回來我得告訴他們。可是我心平氣和的和他講:對不起了,這是個誤會,錯找你了,再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和你父母都是相處多年的鄰居,還值得這樣罵嗎?這樣對你也不好啊。事後同事說:你怎麼那麼沉著冷靜,不知道生氣呢?我說咱們不是修煉人嘛,要按照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標準去做,若在從前我哪能受這種氣啊,遭受這麼大的侮辱,這哪是我過去的性格。
二零一一年九月某一天,晚飯過後我出去散步,在路上撿到一部三星手機,當時心裏想失主一定很著急,我要儘快找到丟手機的人,馬上還給他,打開手機查到裏邊的電話號,立即打電話問:您丟手機了嗎?回答說;我妻子丟的。通話中約好了交接地點,我一直在約好的地點等他,不一會兒只見一位男孩從西邊急急忙忙的向我走來,他說手機是他妻子丟的,正著急尋我呢,還說他們是從山東來這裏打工的,於是我把手機交給他,他非常感激,並事先買好的兩瓶飲料和一袋水果表示答謝我,被我再三拒絕了,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我們修煉的人都去這樣做的,並給他講了真相, 退出了團隊。
在日常生活中,經常碰到買東西少收錢或多找錢的事情發生,我都如數退還,賣主都表示很感謝我,這些實例太多了,我就不細寫了。
世人朋友們,生老病死是人生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那麼你要想使自己身體健康、延年益壽,青春永駐,永不衰老,就請您走進法輪功吧,因為他是宇宙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是性命雙修功法,凡修煉者會受益無窮。他會使你生活變得有意義,使你真正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這是發生在一個勞教所的真實故事。二零一零年春,一個女子因賭博被勞教一年三個月。該女子患有抑鬱症,想保外就醫,勞教所帶她外出檢查後,認為她雖有此症,但現今是處於「緩解期」,不讓她保外就醫,並且強制她到工場做奴工。每天幹活十個小時且無法入眠,這使她苦不堪言。
終於有一天,她在工場越過警戒線,想跑出去。這下可了不得,氣急敗壞的管教把她捉回來後,採取了一系列的懲罰措施:大會小會訓斥謾罵;關禁閉一週;加期三個月;尤其惡毒的是,給她「配」了二個夾控,全天二十四小時貼身監控,形影不離。勞教所的人開玩笑說,她是全所唯一一個「享受」和法輪功學員同等「待遇」的人。在勞教所,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是日夜被夾控看守著,沒有人身自由。
本來就因病而夜夜失眠的她,這一下更是痛苦萬分,心情煩躁,每晚在房間的呻吟嘆息,又嚴重的影響了別人的休息。於是房間的人都怨她、罵她、嫌棄她,她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與這個女子同住一室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她對這個女子的遭遇非常同情,常常安慰她,勸導她,幫助她。這位法輪功學員一直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遭到非常殘酷的迫害,但她依然非常樂觀、堅定、善良,這個女子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非常感佩,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法輪功學員還盡自己的能力幫助別人,更是令她感動莫名,她覺的法輪功學員太好了,她開始了解和接受大法真相。每次點名,當讀到這位法輪功學員的名字時,她從來不應「到」,總是喊一句「法輪大法好」,慢慢的,這個女子對這句話有了較深的印象。
歲末將臨,勞教所不斷加班,這個女子因為產值低,常常遭到謾罵。有一天她又在工場被斥責。看著那些兇惡的管教和普教人員,她坐在地上盤腿,喊出了「法輪大法好!」
管教驚呆了,半天反應不過來,及至醒過神來,立即把她帶離工場,拖回大院,揚言要「嚴管」、要「加期」、要關「禁閉」。很多普教人員都替她擔心,認為她這次會遭到比上一次更大的「懲罰」。
事情發展的結果是:她僅僅被關了半天就放出來了;所有的大會小會,管教根本就不敢提及此事,更不要說要她寫「檢討」了;至於說加期,也沒有人再管此事。有意思的是,她還換了新的房間。在新的房間裏,大家都對她很好,也沒有人再罵她、嫌棄她了。
她本以為又有一番殘酷的折磨等著她,面對這樣的結果,她仿如身處夢境。法輪功學員告訴她,這是你相信大法得福報了,她驚喜的連連點頭。
二零一一年六月,在她的一年三個月的勞教期滿的時候,她接到了解教通知。她對大法學員說,出去後,她會記著:法輪大法好!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奧運之前,中共以奧運安保為名,非法將我刑拘,後非法判刑,投入監獄。在監獄裏,警察為了「轉化」我們法輪功學員,往往在我們的身邊安排多名罪犯,官方稱之為「包夾」。
「包夾」對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進行監視和管制,這些人長期以來受中共的洗腦,仇視大法與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心狠手辣,對大法弟子「轉化」迫害。用他們自己的話說,警官對他們說過:毆打法輪功修煉的人,我們(指警官)沒看見。
在我的身邊,有一個「包夾」C,他是「轉化組」的負責人,他自恃有文化、財大氣粗(原來在外邊是一個公司的經理),有人際關係。以前,C也做過「包夾」,迫害過我們的同修,自以為有經驗,所以對我非常邪惡。
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牢記師尊的教誨,不配合邪惡的命令要求和指使。我不背監規,不按他們的要求坐小凳子,並且通過不同的形式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得到褒獎一千多個,因果報應等。一有時間,我就發正念。由於師父時刻都在保護我,惡人始終不敢對我動一下手,用C的話講,警官的辦法都用盡了。
由於C執迷不悟,他也受到了惡果報應。有一天,他在分監區的大廳裏(因地滑)摔了一跤,左手臂膀受傷,疼的很厲害,別人說傷筋動骨一百二十天才會好,可他都二百天了,還不見好。晚上,C常常疼得睡不了,幾個年紀小一點的勞改犯常常去扳他的手,疼的他嗷嗷叫。這樣過了很長時間,C臂膀不疼了,可是,他坐在小凳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又常常撞在上鋪床的鐵欄杆上,又疼得他嗷嗷叫。
這段時間裏,他每天聽到我背《論語》、背《洪吟》的時候,他跟我講,即使我背的聲音很輕,他的身體的震動都是很厲害的。
過了一段時間,他的臂膀又開始隱隱疼起來了,這時他跟我說:「我以前對你這樣(指迫害),現在我苦也吃夠了,你可別讓我終生殘廢啊。」
我跟他說「我們法輪功修煉的人,是修善的,我們不會去記恨任何人,更不會去傷害別人,現在我問你,法輪功是甚麼,真相你知道了嗎?」他說「知道了,知道了。」後來沒有聽他再說起過這疼那疼的,真是善惡一念哪。
沒多久,他被派到一個新建立的分監區去當了護監大組長。不久,天氣冷了,有一天,他來拿東西(他的東西都在原來的分監區),碰到我,對我說「某某啊,我那裏也來了一個跟你一樣的。他生活條件很差,到現在連內衣都沒有。這不,我給他拿幾套內衣過去,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他的。」
後來,他對那邊的警察也講了法輪功的真相,那邊的環境寬鬆了一些。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樺甸看守所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迫害死法輪功學員公方利之後,繼續對公方利的家人威逼利誘,不斷施加壓力,企圖讓家屬同意將公方利的屍體火化,消音滅跡。
二零一二年一月三日以來,樺甸看守所不斷通過不同渠道給公方利的妻子於梅施加壓力,並指使火葬場多次催促於梅及公方利的大哥儘快火化。
一月七日看守所所長李光軍帶著隨從前往距樺甸市區一百多公里的夾皮溝鎮找到於梅的姐姐,軟硬兼施表示要找於梅解決此事並對其姐恐嚇道:「如果於梅再不出面,到了半個月(指公方利被迫害)就要強行火化。那時骨灰就放火化場,到了半年就隨便找個地方一扔就完事了。」十足的流氓嘴臉。
樺甸公安局長趙越:13904443883
六一零頭子楊寶麟:13704348883
看守所長 李光軍: 13804443801
瀋陽市年僅三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李上榮,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年,遭十年冤獄後,回家時骨瘦如柴,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離世。
二零一二年的元旦,是被中共迫害致死的瀋陽市法輪功學員李上榮出殯的日子。清晨,被白雪覆蓋的瀋陽城格外的明亮。上午九點多鐘,送葬的人們到飯店吃飯時發現,有兩個四十多歲、大家都不認識的一男一女也坐在其中,後來拼桌時兩人不自然的站起來,說是來錯地方了,離開飯店後兩人並未馬上離去,有親友看到他們在刮一輛車上的雪。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有問題,即使是蹭飯,也得去婚宴上蹭啊,哪有到喪宴上蹭的?了解中共手段的人大概看明白了,這是中共的便衣。被中共迫害死的法輪功學員的葬禮上都有這樣的人。
這裏想說的是,能接觸到法輪功學員的人,希望你們能珍惜這份緣。中共指使你們去監視法輪功學員,那就是你們了解法輪功真相的機會,千萬不要錯過。
遼寧鞍山岫岩法輪功學員梁運成(姓名不是十分確定),原岫岩法院副院長,被非法判刑三年,現被非法關押於本溪市溪湖監獄六監區。梁運成在獄中堅持正信,抵制迫害,煉功,不穿囚服,不報數,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在邪惡政委陳中維指使之下,惡警以梁運成不剃光頭為由,將其關入小號迫害,在小號中梁運成一直被定位(四肢被抻成大字形,平躺著固定在地板上)。梁運成堅持絕食抵制迫害,惡人對他強制灌食。
陳中維是本溪監獄政委,也是當地六一零頭目,是本溪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
遼寧東港孤山鎮法輪功學員宋廣弟已被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法制科與丹東市公安局法制處、丹東市勞動教養委員會合謀非法勞教,已於二零一二年一月六日被送進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舒蘭市法輪功學員馮玉秋一月七日去小城鎮講真相,被小城惡警邵天峰綁架。
邵天峰手機 13578590016
市委副書記張志廣 15948586688 68258199
孫志富 13944298009
二零一二年一月六日,岳春秀、楊鳳英、姜鳳賢、金鳳茹、趙淑君、王志娟六名法輪功學員在錦州龍棲灣經濟開發區娘娘宮鄉崔屯講真相被誣告,進而被龍棲灣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搶走手機、真相資料等私人物品。現其中的五人(王志娟已回家)被非法關押在錦州市看守所。
遼寧省錦州市龍棲灣經濟開發區龍棲灣公安分局:
電話:0416-3343110
公安分局局長王凱 副局長趙海龍
指導員張利 手機:13904060022
錦州龍棲灣經濟開發區娘娘宮鄉崔屯:
村長曹維忠 手機15941605297 宅電0416-3765024
村書記劉連成 手機13236878946 13704167536
二零一二年一月七日上午,錦州市公安局和女兒河派出所警察強行闖入錦州女兒河紡織廠法輪功學員劉春華家,將其綁架並搶劫了大法經書、師父法像、電腦、打印機、打眼機、光盤等私人物品。現劉春華下落不明。詳情待查。
綁架法輪功學員郭玉蘭是紅旗派出所,派出所大概地址在紅旗大街和公濱路書店那側的公交車站台附近。抄走自家的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約2萬元錢,等。
河北武安市法院定於一月十日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王愛英、王洪亮,請同修加強發正念。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天津市南開法輪功學員李敬敏、宋曉霞被南開長虹派出所綁架和非法抄家,起初被非法關押在南開看守所。二零一一年間,邪惡先後兩次非法秘密開庭,於十一月二十三日將二人綁架至天津女子監獄,並非法判刑三年。更多詳細信息,望知情者給予補充。希望本地區法輪功學員正念加持,幫助同修早日闖出。
據悉,滄州六一零近期招聘了六名大學生培訓後,讓這些無辜的生命參與迫害法輪功。
濰坊市峽山區邪惡的六一零夥同太保莊鎮派出所惡警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十一點左右,土匪般地竄至本鎮南辛村法輪功學員耿愛臻家,亂翻一氣,無結果後灰溜溜地走了。
蚌埠法輪功學員楊正美於二零一二年一月四日上午在家樂福超市接到一個電話,自稱蚌山派出所的,要找楊正美了解情況。楊正美說正在辦年貨,就離開了超市。惡警又找到楊的兒子住的地方,了解到了楊的新住址。
一月五日下午,惡警到了楊的新住址找楊,當時楊不在家,問楊的丈夫楊去哪兒了?楊的丈夫說:楊給母親洗澡去了。一名惡警說要看看楊的房間,看到房間裏有真相資料,當時就抄了楊的房間,收走了一些大法書和真相資料。過後和楊的丈夫一起到楊的娘家,等楊給母親洗好澡出來,就把楊綁架到了拘留所。
覃歡,現年三十七歲,曾在東北被勞教過,二零零五年被關入到北京女子監獄後,瘋狂參與、協助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其手段是散布邪悟的東西,攻擊大法和師父,逼迫法輪功學員聽、看邪悟的文章,肆意詆毀師父和大法。
在此正告覃歡,你已經造下無法償還的罪業,現鄭重規勸你:趕快止步,大法的威嚴不容你肆意作惡!
懷柔區610的頭子盧天峰的電話:13910514511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日,山東省鄆城縣法輪功學員李長青被鄆城張營派出所綁架,現情況待查。
山東省鄆城縣張營派出所電話:0530──6471110、 0530──3334482
山東省鄆城縣610主任范貫軍 13905305627此人作為610頭目多年,一直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有惡行,經范貫軍之手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就有二十來位,少則一年,多達七年,幾年來法輪功學員一直用各種方式給他講真相、勸他不要再助紂為虐,他還是一意孤行。
范貫軍的岳父:手機號 15953030411
山東省鄆城縣610副主任:李士國 0530──6900211
周村第二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轉到了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了。
在這個勞教所裏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好像還有少量其他普教人員,新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去後,惡人進行邪惡思想灌輸,等勞教所認為她們徹底轉化後才讓她們做奴工。請同修們營救裏面的法輪功學員。
河北省石家莊市橋東區法輪功學員曲萍,女,五十多歲左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間在上海石化地區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惡人跟蹤舉報,於十一月二十三日遭上海市金山公安分局國保人員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上海金山區看守所。望知情者提供詳情。
一月六號,濰坊市高新區鋼城街辦濰坊東站法輪功學員曹桂芹,被奎文公安分局從家中誘騙在服裝加工店被綁架。
據最新情況,杜志龍四日上午在向人講真相時被閘北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在閘北區看守所(高平路靈石路904號)。家屬前去探望被拒。
惡警自綁架姚菊英後,狡猾地不留下甚麼書面依據及聯繫人、地址等,經多方打聽才得知是寶山地區國保大隊的惡警楊躍飛主辦此事。該惡警當天利用九亭當地警員與姚菊英丈夫聯繫假借上門訪問的理由騙開房門,並當即衝進幾十名警員對姚家進行非法抄查。期間該惡警楊躍飛非常邪惡、囂張,對法輪功學員姚菊英暴力推搡、破口大罵,並指使手下暴力綁架姚菊英。當姚家聘請律師去看望姚菊英時,此人又恐嚇律師不要再管此事、沒有用的。目前姚菊英本人在看守所中表現極為堅定並且不配合邪惡。據悉在一月份(可能中下旬)將被非法開庭審理。請知情的法輪功學員幫助發正念鏟除這件事背後的一切迫害大法的邪惡及邪惡因素,營救同修。
寶山國保惡警:楊躍飛
惡警聯繫電話:56602253(外線電話)
寶山國保科長:仇峰
寶山國保處長:陳海青
二零一二年一月三日下午,大同市靈丘縣法輪功學員岳富平,王振霞,孫金榮,劉二花,李四平,開車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到邪惡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大同市第一看守所。
這次主要直接指使的惡人是縣委副書記羅永山,其他相關人員有:六一零頭目孫有會,公安副局長 (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 王應龍等。
迫害靈丘法輪功學員部份人員的單位及電話號碼:
縣委副書記羅永山 辦03528522218, 家03522045390 手機13803426594
政法委書記; 索根生
六一零頭目 孫有會
公安副局長 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 王應龍 手機;13994321288
公安局長;趙玉珠 手機;13903522206
國保大隊長 喬徵兵 手機 ;13835293748
郵編 ;034400
濰坊法輪功學員徐清昌昨天被劫持到濰坊看守所非法關押,家屬探望不許見人。家中雙目失明的近九十歲的老母親茶飯不思,徹夜不眠,急切期盼徐清昌趕快回家。
家中雙目失明的近九十歲的老母親盼兒歸 |
周學忠電話: 13605362227
齊傳英電話:13853699222
望留派出所電話:0536-8138110
望留街辦電話:0536-8139711
據悉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上旬,與蔡新燕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另外四位法輪功學員,姓名不詳,邪黨近日要非法開庭。
武漢市武昌耐火廠法輪功學員鐘小玲遭本地 「六一零辦公室」及本廠保衛科迫害,保衛科負責人易兵樂幾次騷擾法輪功學員鐘小玲,家人也不得安寧,並揚言要將法輪功學員鐘小玲送洗腦班迫害。
區號027 請同修們聲援
保衛科負責人:易兵樂13871331640
據悉,現新津洗腦班還非法關押著樊英、李喜慧、劉萍等堅持不「轉化」的同修,其中李喜慧已非法關押五年多,樊英三年多,劉萍情況不詳。
殷德才、包小牧等是最積極參與迫害的惡人。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一九九八年,我長達一年時間住湖北咸寧市咸安區,幫朋友做建築工程質量糾紛案的法律代理人,有時天很早就去咸寧市城建局找人。時常看見人行道上有數百人煉功,四、五人一排打坐,非常整齊祥和。朋友說:他們是煉法輪功的。
一九九九年四月,湖北A縣的朋友說:中共不准煉法輪功。我問: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呢?聽說七年時間法輪功有億萬人參加,並且國外也有幾十個國家好多人在煉,法輪功是勸人行善做好人,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祛病健身有奇效,為甚麼不讓人煉呢?真邪!我一定要參加!還要帶我的小孩也參加!
那年,我小女兒十四歲,生活不能自理,智力低下,走路不穩,口齒不清,長期流口水,患過小兒麻痺症。送她上學四年,讀二年級還不合格,老師不願收,在學校遭同學欺負,在家,一些小孩經常打罵她,家裏東西經常被人偷去。
聽說法輪功老幼無欺,貧富一樣,每天就是讀書、煉功,我想送她學法輪功,有人照管,又不花錢,這多好。由於法輪功書一般初中生都難讀懂,小孩又沒文化,煉功的一些動作怕她做不標準,我去學會後,好輔導她,就這樣,我們父女倆都學。誰知,我還沒學會,女兒先學會了,反而她輔導我了,真是使人百思不得其解,我們不得不承認法輪大法的神奇!
我是個立志讀盡天下書的人,當年五十歲得法。我確實讀了不少民間奇書。唐代名醫孫思邈說:一代名醫,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藥理、命理,不算名醫。所以周易、八卦、河圖、洛書、奇門遁甲等書,我都學過,如今跟一個智力低下只讀小學二年級還不及格的小孩比,我還不如她,自心慚愧,我更覺得法輪大法的神奇真是高深莫測,這對我今後修煉信師信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被綁架過四次,三次我都是正念闖出魔窟。第一次時被非法關押勞教一年半,七天回家,第二次十三天回家。再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明白了學法的重要性,能在法上認識法,心性在不斷的提高,法理也在不斷的昇華,最後兩次分別關押六天、一個小時,作為一名真修弟子靠的是:「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
更神奇的是不到半年時間,小孩身體完全恢復,跟正常人無異樣,皮膚也變得細嫩白裏透紅,紅光滿面,見人一臉笑容,十分可愛。女兒婚後,生個女兒,在縣城數百人的年級裏成績第一,聰明漂亮,智力超群,正如師父說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在濟南講法答疑〉)
當初買一本《轉法輪》,我倆借錢買的,書還沒看完幾遍,被人偷去,煉功點也拆了,大法弟子頭上也沒貼字,加之中共迫害不斷升級,在哪裏找同修呢?難道做好人也犯法了嗎?我也學過法律,翻遍中國整個法律也沒找出一條迫害法輪功的依據;相反中共迫害法輪功是知法犯法,那些警察執法犯法,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
自從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起,在大陸殺人放火,攔路搶劫,販毒嫖娼,拐賣兒童婦女比比皆是,而法輪功教人行善做好人,做最好的人,處處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先考慮別人。二十多年來,一億多個大法弟子沒有一個做違法亂紀的事,真正對社會是百利無一害,又能祛病健身,為社會為家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就我本人來講:沒修煉前,我大哥給我取外號叫張飛,得理不讓人,打小孩都不許人勸,喝酒後更是發酒瘋,一般人都鬥不過我,所以造成一身疾病:食道癌,喝水急了點或吃飯快了點,就疼的眼淚直流,偏頭痛、腸胃病,乙肝、痔瘡、類風濕等等病,煉功後全好了,所以我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千古奇冤,還師父清白,停止迫害。
得法初期,我只看過幾遍書,當時主要是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煙酒自覺戒掉,所有病不到半年時間不翼而飛,皮膚變得細嫩白裏透紅,身體比年輕時還棒。被中共惡警綁架勞教,也擋不住我對師父的正信,邪惡再邪也騙不了我,我的命死裏逃生多次,是師父給我延長了生命來救度眾生的。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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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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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的不法官員一直在誹謗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二零一一年下半年,不法官員多次在蘭州市進行誹謗法輪功的活動,並設立誹謗法輪功的展板,並命令惡警綁架清除展板的法輪功學員,如曾玉梅和王毓蓉。
中共邪教誹謗法輪功
中共誹謗法輪功時經常打著「反×教」的幌子,其實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中共邪教一直在迫害無辜的中國人民,包括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上午十時許,蘭州市委政法委副書記張明泉、市委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董建民一行,在區委政法委副書記高麗娜、區委六一零辦王桂蘭、街道辦事處主任趙琴、副主任脫偉的接待下,到五泉街道安排誹謗大法、煽動仇恨、毒害世人的邪惡展板計劃。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上午十時,省政法委副書記馬湘賢、蘭州市政法委副書記張明泉(女)、區委政法委副書記高麗娜(女)、街道黨工委書記嚴剛、街道辦事處主任趙琴等人,流竄到五泉小苑、五泉街道開展「創建無×教街道(鄉鎮)」(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隨後他們一夥又到五泉法制宣傳長廊,蘭州火車站西路祿家巷七百五十二號,觀看了「反×教」的展板,並強制當地街道居民簽訂所謂的「拒絕×教承諾書」。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
七月二十五日上午,省政法委姬平、蘭州市政法委副書記焦偉、市政法委副書記張明泉、區政法委書記蘇勇等一百多人在蘭州市五泉街道開「創建無×教街道(鄉鎮)」現場會。會後他們在五泉街道辦事處放置了「反×教」的展板。展板內容全是誹謗法輪大法、煽動仇恨、毒害世人的漫畫。並在展板周圍安置了許多攝像頭。
不法警察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
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在自己承受苦難的同時,不忍眾生繼續受中共毒害,又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罪。他們懷著大善、大忍之心,於七月二十六日晚,冒著危險,毅然將毒害世人的邪惡展板塗抹,清除對世人的毒害。
邪惡之徒不僅不知醒悟,反而利用手中的權力,在報紙、電視上誣陷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並由首惡省政法委書記羅笑虎直接下令,安排省市「六一零」指使蘭州城關區國保大隊隊長陳志凱,部署迫害計劃,採取蹲坑,便衣等形式妄圖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晚,曾玉梅(女、五十六歲)和王毓蓉(女、四十九歲、農民)二位法輪功學員,在清除蘭州市五泉街道辦事處辦誹謗大法、煽動仇恨的漫畫時,被蹲坑的惡警綁架,先後被非法關押在五泉派出所、臨夏路派出所,以及蘭州市城關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後被蘭州市桃樹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時被偷偷劫持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迫害,幾天後又被劫持到蘭州市榆中縣和平女子勞教所。
曾玉梅、王毓蓉非常堅定,用惡警的話說「刀槍不入」。惡人妄圖把曾玉梅列為重點對像(公檢法裏高級幹部修法輪大法的)。
據悉,中共邪黨省政法委書記羅笑虎(甘肅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和「六一零」曾經妄圖把曾玉梅的正義之舉定為「大案要案」,要往上報,要判刑。曾、王倆學員清除誹謗大法的漫畫,這是維護公民的權利,是正義之舉!犯罪的是省市「六一零」、蘭州城關區國保大隊、蘭州五泉街道辦事處、是他們用不實的漫畫誣陷誹謗大法,煽動仇恨,毒害世人。
甘肅不法官員的罪惡
甘肅省政法委書記羅笑虎、市政法委書記李森洙(原)、副書記張明泉(女)、市委「六一零辦」辦主任董建民、蘭州市城關區委政法委書記蘇勇、政法委副書記、區六一零辦主任高麗娜 、幹事王桂蘭、蘭州市城關區國保大隊隊長陳志凱等, 這些惡人都屬於指揮、推動甘肅省迫害行動的主要責任人,在他們的積極推動下,甘肅有六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大量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罄竹難書(明慧網已有大量的報導)。他們的所為毒害了大量眾生,使甘肅現在仍是迫害法輪功的嚴重地區。
我們將繼續收集他們迫害法輪功、搜刮民脂民膏的證據,以及他們個人社會關係的詳細信息,將他們的惡行全面曝光出來,讓民眾知道、讓他們自己的家人和親朋好友都認清他們的罪惡。善惡必報是天理,在不久的將來,定將迫害大法、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甘肅省委政法委 地址:蘭州市城關區南昌路932號郵編:730030
甘肅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羅笑虎 13893633886
省政法委副書記: 張曉蘭
蘭州市委政法委地址: 蘭州市城關區南濱河東路735號,市委大樓三樓。0931-8482771
市委政法委書記:金祥明(2011年11月接替李森洙)
副書記:張明泉(女)8476021、13993141199
市委「610「辦主任:董建民
蘭州市七里河區政法委地址:蘭州市七里河西津東路262號
電話:0931─2331000 郵編:730050
蘭州市七里河區政法委書記:許斌
蘭州市七里河區「610辦」主任:張安慶
辦公室主任:凌子臣
蘭州市城關區委政法委地址:蘭州市城關區中街子57號 郵編:730030
政法委書記: 蘇勇
政法委副書記、區610辦主任: 高麗娜 13919366270
城關區委政法委副書記、區維穩辦主任:姚 巍
幹事:王桂蘭13299313074
蘭州市西固區政法委書記:魏秀龍 7542012 手機:13909482632
副書記:王立山7542552 手機:13993166806
副書記、綜治辦主任:姜和忠7542076 手機:13893489768
副書記、610辦主任:陳紹清7542622 手機:13893469178
610辦副主任:孫巨德7534610 手機:13919152554
辦公室:7542075 7547066
綜治辦: 7542074
蘭州市紅古區海石灣鎮政法委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張成玉:0931---6211680、6211899
蘭州市公安局
地址:蘭州市城關區武都路482號 郵編730030
副書記:黃大功 8718007、13399316001
副局長:李武平 8718005、13399319616
副局長:王毓弟 8718009、13399310205
副局長:周宏 8718008、13399311777
城關分局局長張江武8716203、13399313906
蘭州市國保大隊隊長:陳志凱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
楊繼榮,六十五歲,是新賓縣南雜木村村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曾患有肩周炎、腰椎盤突出、膽囊炎、胃潰瘍等多種疾病。多年求醫問藥都沒有明顯好轉,給困難的家庭帶來巨大的經濟負擔。修煉法輪大法後不長時間,沒花一分錢,身上的病全好了,真正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楊繼榮堅信法輪大法是超常的修煉法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傾其全力瘋狂迫害法輪功,楊繼榮出於對當權者的信任,依法到北京講清法輪功真相,卻遭到了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楊繼榮與同修搭伴去北京證實法。到了北京,便被站前派出所警察綁架送到北京的一個拘留所。在拘留所裏,警察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犯人把楊繼榮的衣服扒光,用濕毛巾抽打她的全身,濕毛巾抽下去,隨即身體上便出現條條傷痕。惡徒還讓楊繼榮「飛著」(一種酷刑手段)。大法學員王秀豔的前胸都被抽打的流血,臉被打得黑紫,非常殘忍。
十月二十二日,南雜木公安分局警察李丹(已死)等人把楊繼榮從北京劫持回南雜木分局。南雜木分局長李廣仁(外號「李老狠」)見到楊繼榮便破口大罵,髒話不堪入耳,隨後便抄起高壓電棍在楊繼榮身上亂捅,電擊她的心臟部位、乳房、前胸、後背、胳膊、下肢等。當天下午,便把幾大法學員送到新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
在看守所裏,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詆毀大法、詆毀師父的錄像,不讓看書、不讓煉功,其中有一個叫馬政的惡管教,完全失去警察的身份,天天對著大法學員罵街,直到他遭報應了才有所收斂。
一個月後,惡警讓家人交了所謂「罰款」(當時交了多少錢記不清了)及伙食費才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天,在當時南雜木公安分局代理局長王偉英的指示下,警察李丹到楊繼榮家,把楊繼榮騙到公安分局。警察王金龍審問,因楊繼榮不配合,當天下午把楊繼榮和另兩名同修鄭德斌、劉明華一起送到新賓縣看守所關押。他們絕食九天,在政法委書記宋俊林讓學員的家屬交了一千元的所謂「罰款」(沒有收據),並將家中的房產執照拿到南雜木公安分局做抵押,才得以回家。
十幾年來的迫害,對楊繼榮及家人的恐嚇、騷擾等迫害,使得楊繼榮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赤城縣程建明、郭素花夫婦,因為修煉法輪功,多年來雙雙遭到邪黨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郭素花被單位領導騙到廠裏,結果一進廠就被公安局戴上手銬劫持到小刁鄂洗腦班迫害一個半月。在這期間她母親病逝也不讓回家奔喪。放人時,洗腦班還逼她的家人寫甚麼保證書、勒索一千元錢。(收錢人:小刁鄂洗腦班頭目梁志斌)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三日,程建明和妻子郭素花在沙城汽車站上車時,被警察搜查出自帶的《明慧週刊》而被綁架,縣國保大隊張永新等三人遂闖到沙城他們女兒家非法搜查,然後把程建明夫婦一同綁架到縣國保大隊進行詢問,郭素花當天被放回家,程建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來家中找了人才被提前放回。
二零零八年奧運之前,程建明遭單位監控,單位領導常瑞軍、郭英銳說執行縣指令,晚上不許他回家,在單位睡覺,白天由他所在打工單位營業人員看守,中午由營業人員陪同吃中午飯,晚上七點必須到單位值班室報到。奧運開始後,單位惡人又強行把他劫持到位於東關大隊的城關鎮辦洗腦班,直到奧運結束才讓他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四日,程建明和郭素花發放真相資料時被警察李岩忠發現,被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程建明被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郭素花被檢查身體後放回。在此期間,惡警闖到他們家中非法搜查,搶走法輪功書籍。
(明慧通訊員河北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在中共「六一零」這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機構的指使下,各地「六一零」大搞洗腦班,暴力「轉化」大法學員,逼迫大法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這些洗腦班實際就是中共私設的法西斯監獄,為達到他們的目的,無惡不作。河北保定定興縣惡徒也不例外,李鬱莊洗腦班就是這樣一個邪惡黑窩。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的一天夜整十一點,縣政保科(現國保大隊)朱曉濤、李峻嶺二人帶領一幫約七、八個惡人闖到大法學員清蓮(化名)家非法抄家,並將她綁架到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讓她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許動,另有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張床上看著她。到了夜裏約兩三點鐘進來一個骨瘦如柴的瘦高個男人,嘴裏說著不乾淨的話,企圖對清蓮非禮,遭清蓮嚴厲制止。次日,張軍(原政保科副科長)和李峻嶺對清蓮進行非法審訊。在張軍辦公室,李峻嶺左右開弓,給清蓮兩個嘴巴子,打的清蓮口流鮮血,眼冒金星。清蓮扶住了桌子,把桌子上的塑料尺子碰到地上,張軍拿起尺子,就抽打她的肩膀。打完了後,張軍讓兩個年輕小伙子繼續非法提審清蓮。清蓮說:「真善忍沒有錯,江澤民錯了。」一個小伙子就寫上了,張軍看了暴跳如雷,「還給他寫這些」,抄起紙就撕了。到了中午,張軍就把清蓮銬在暖氣管子上,他邊銬邊說:「讓你好受好受」,一直銬到下午把清蓮綁架到李鬱莊洗腦班。清蓮剛下車就被洗腦班的惡人馬凱華踢了兩腳。
在洗腦班裏,大法弟子每天起床後,就開始跑步、站軍姿、做俯臥撐、劈叉、走蛤蟆步、兩個人背著跑圈等等一系列非人的折磨。做俯臥撐時,惡人們「檢查」法輪功學員做的姿勢對不對,就在每個法輪功學員後面踹膝彎窩,經常有法輪功學員被踹的跪下,好多學員的膝蓋被硌的青紫、有的滲血。做俯臥撐不管老少都得做100次至150次,有的老年法輪功學員累的起不來了,立即遭到打手們拳打腳踢。
所謂「蛤蟆步」,打手們強迫法輪功學員蹲下,兩腳後跟不許落地,兩隻手伸到胯下交叉,右手扳著左腳腳後跟,左手扳著右腳腳後跟,利用腳尖往前走,邊走打手在後面跟著,還喊:快、快。如果快了姿勢就得變形,變了形就是一頓毒打,慢了也是一頓打,一走就是幾個圈,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在洗腦班裏除了對法輪功學員肉體上的折磨,更殘酷的是被強行洗腦。惡徒逼迫學員聽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課」,主講人李愛軍(李鬱莊洗腦班主任)、婁標文(副主任),其他的打手們坐在教室後面,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看誹謗造假的電視時,有學員提出是造假,打手們就把法輪功學員揪到後面一頓暴打。每當打手馬凱華和婁標文值夜班時,經常搞所謂「緊急集合」,法輪功學員們行動慢了,就遭一頓毒打。有時,婁標文和馬凱華等人在院子中間支上四個標桿,讓法輪功學員們自由結對子一個人背另一個人,背著跑圈,誰碰到標桿時,就是挨一頓毒打。有的學員已經在這裏被折磨幾個月了,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再加上背著一個人,根本就跑不動,況且學員多數是老年人,只能蹣跚著背著,慢了打手們就用檯球桿戳背著的人。滿院子是叫喊聲,謾罵聲,皮鞭的抽打聲,狼牙棒的碰撞聲。清蓮遭王志剛拿狼牙棒抽打,身上被打的腫了二十多天,至今還留有被打的痕跡。
法輪功學員在夜裏被折磨,第二天還要被精神「洗腦」,在上洗腦課時如果有誰打盹,打盹的學員就被強行拉到講台上站著聽。有一次一位68歲的老太太在講台上被罰站,由於體力不支暈倒在台上了。
有一天六點吃飯前,一輛白色麵包車在洗腦班院門口停下來,李峻嶺和張軍從車裏下來。張軍朝車裏喊:「下來,下來!」好一會兒沒下來人,李峻嶺就上車一腳把那個人踢下來,從車裏掉下來一位六十歲左右的婦女,她就是法輪功學員謝文平。謝文平被迫害的糖尿病復發,渾身沒勁,失去行動能力。謝文平在洗腦班裏吃飯、上廁所都要靠法輪功學員們背著。即使這樣,打手們還強迫她聽洗腦的課。這次她在洗腦班裏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身體已被折磨的非常虛弱了,回家後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很快恢復健康。之後又被惡徒綁架到洗腦班,再次受到非人的折磨。在出現生命危險後才被送回家。此時她人已經不行了,到家不幾天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有一次,打手們正在強迫法輪功學員跑步,突然李愛軍把一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叫出來,李愛軍拿出狼牙棒靠在樹根底下,對這名法輪功學員進行「審訊」,打手王志剛、馬凱華等人有拿狼牙棒的,有拿棍子的對該學員進行群毆,狠勁打她,打的這位學員在地上打滾,渾身上下包括頭臉遍體鱗傷,最後口鼻流血,胸間憋悶,只有上氣沒有下氣了。其他法輪功學員們急了,就喊: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這時李愛軍才叫打手們住手。
在洗腦班裏前院中間有一棵一摟多粗的大樹,這棵樹也成了惡人們行惡的工具。他們在樹幹約一人高處釘上一個大釘子,離釘子約一米高處拴著一根繩子,繩子上繫個套。讓人單腿站在釘子上,一隻腳懸空,一隻手扒住樹皮,一隻手套在繩子上站著背詩,唱歌。有一次強迫一位女學員,站在上面背詩,唱歌讓個聾子聽,聽不見不能下來,受折磨的學員下來後半天手動不了,扒樹皮的手合不攏,被套繩子的手腕處有很深的印痕。當時間長了一旦單腿站不住了,扒樹皮的手扒不住了,人就只能一隻手被套在繩子裏身體懸空吊著。
有一次原政保科科長張淑蘭帶著公安局的幾個人到了洗腦班,打手王志剛為討好主子往上爬,就當著張淑蘭等人的面左右開弓抽打比他母親年齡還大的女學員六個嘴巴子。還逼問「寫了(指不煉功的保證書)嗎?」還沒等該學員說甚麼,兩個嘴巴就又打上去了,把人打倒在地之後,逼迫學員站起來又打,打的站起不來了,王志剛就揪起學員來打。這位法輪功學的臉上打出的都是紅紅的手掌印。
被關非法關進洗腦的法輪功學員回家時都被勒索錢財,勒索的數額從幾百元至上千元不等,勒索用途寫的是甚麼飯費、學習費等等。在那裏,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晚喝的是能照見人影的稀飯,每人一碗,有時不夠了就加水,主食饅頭,菜是醃的蘿蔔鹹菜,中午是饅頭,每人一碗菜湯。
迫害的相關人員:
朱曉濤,國保大隊指導員 手機: 13703124277
李峻嶺,國保大隊副隊長 手機:13700328570 住址:昌盛苑小區8號樓1
單元501室
張淑蘭,原定興縣公安局政保科(國保)科長
張 軍,原定興縣公安局政保科(國保)副科長
原李鬱莊洗腦班打手:
李愛軍,原洗腦班頭目,現年45歲,現任定興縣「610」副主任,家住定興縣
種子公司院內北樓3 單元 4 樓西門 ,原籍定興縣易上。宅電:
0312─6925103
婁標文,現縣委辦公室工作 辦公室電話:0312-6922529 0312-6922294
王志剛,打手,宅電 0312-6923302
李 剛,現土地局工作 宅電 0312-6839235
張克新,現物價局工作 宅電 0312-6925928
劉永春,現在水利局駐賢寓鎮西辛村辦事處收費 水利局電話 0312─6926141
0312--6928306
劉志水,宅電 0312─6925339
馬凱華,現縣政府工作 辦公室電 0312--6922529
張志遠,現廣播電視局上班,辦公室電話: 0312─6912382
這些人中大部份是部隊轉業等待分配工作的人,多數來自農村,除了管吃管住外,每月至少發500元的補貼。
遼寧省新賓縣南雜木鎮的法輪功學員鄭德斌,七十六歲。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按照宇宙最高標準「真、善、忍」修心做一個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的迫害法輪功,鄭德斌為了維護自己的信仰,要求還大法與師父的清白,依法去北京向當局講明法輪功真相,卻遭到了當權者的迫害。
進京上訪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鄭德斌踏上了去北京的上訪路。到了北京才明白,那裏根本就不讓你說話。
十八日早晨,鄭德斌還沒有走到信訪辦,就被北京的巡警綁架送到廊坊拘留所。到那裏,惡警們先把他的衣服扒光,搜身,等歸還衣服時,外衣、外褲全被沒收,只給內衣內褲,而且衣袋裏的三百二十元錢全都不見了。十月二十三日晚,撫順公安局駐京辦的警察把他押送回南雜木公安分局。當時的公安分局長李廣仁下令把鄭德斌關進鐵籠子裏,不一會,他就提著一根高壓電棍,嘴裏邊罵著髒話,邊用電棍在鄭德斌身上亂杵。電了一陣子,看沒起多大作用,便罵罵咧咧的走了。當天下午把鄭德斌押送到新賓縣看守所。他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後才回到家。南雜木公安分局勒索家屬二千元所謂「保證金」。
做好人反而遭到勞教、罰款、拘留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的一天,在新上任的南雜木公安分局局長王維英的指示下,惡徒莫名的綁架了大法學員鄭德斌、劉明華、楊繼榮。下午將他們送到了新賓縣看守所,關押了十天,後又轉到撫順教養院。經體檢,鄭德斌高壓二百八,低壓一百八。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硬是把他關進了勞教所。非法關押了十一天後,新賓縣政法委書記宋俊林讓鄭德斌的兒子拿一千元作為「罰款」,才放了他。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由南雜木分局的警察王金龍與撫順公安一處四男一女闖進鄭德斌家,不出示任何法律手續,便翻箱倒櫃。儘管甚麼也沒有翻著,仍然把鄭德斌綁架到南雜木公安分局。同一天被綁架的還有一名叫周淑梅的同修。大約晚上九點多鐘把二人押送到撫順順城區拘留所關押了一天兩宿。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勒索鄭德斌的家屬五千元錢「押金」(錢交給了撫順國保大隊,不給開任何收據)才放他回家。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二零一一年七月初,有一天,同修告訴我,派出所來人說:在二零零四年邪惡把我倆綁架到看守所,後來因為同修出現病業反映,邪惡給同修辦了取保候審,讓家屬交了押金,並強迫同修寫下保證書,還讓我的家屬也寫了保證,簽了字,交了所謂的保證金,每人交三千二百元,現在告訴我們到公安分局去領錢。當時我就想:這是個救人的好機會,我要利用好這個時機,因為平時很難接觸他們。
第二天,我和同修一塊去了分局。分局的人向我們要交錢的收據,同修把收據拿出來了,我的收據當時由丈夫保管著,後來丈夫去世了,收據找不到了,我拿不出來。我問他們可以從新寫個證明嗎?他們同意了,並說:「到財務科叫他們寫一個吧。」寫完我和同修拿回家一看,其中有誹謗大法的內容,我就把它毀了。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於是找同修從新寫了一個證明,證明上寫明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被公安分局非法拿走我三千元錢,現在我要要回我的錢。
為這次要錢,我去了分局好幾次。一次在去之前,早上起來我在六點、七點、八點連續對著分局發了三次正念,發正念時我看到參與迫害我的那個警察身上背著一個黑色的大包,他背對著我站著,我想他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了,我要救他。於是,我從心裏發出強大的正念,把他背後的那個大黑包給清理了。發完正念後,我給師父上了三炷香,跪在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呀,要錢不是目地,救眾生才是我的真正目地,請師父加持弟子。然後,我就出門坐公交車去了分局。一進房間,我看到給我們辦手續的人正是以前迫害過我的人,他沒有了以前的邪惡,變的和氣了。我想是發正念的威力,銷毀了他背後的邪惡。
我把寫好的收據交給他,他問我,你把錢領走了,以後你的收據找到了之後會不會再來找我要錢。我對他說:你放心,我是修「真、善、忍」的,絕對不會的。如果你不放心,條子找到了,我給你你自行處理,或者你寫個東西,我給你簽字。然後他寫了個東西叫我簽字,我對他說,我不識字,你給我念一遍,我再給你簽字。他就給我念了一遍,我聽到他念的過程中,有說法輪功是xx的內容。我對他說,不對,你把那個「xx」給我劃掉,我們這麼正的法,修的是真、善、忍,怎麼是邪的呢?現在共產黨叫人賣淫嫖娼,偷盜,賭博,貪污受賄,那才是邪的,他就很客氣的給我勾掉了。我當時覺的自己很高大,一切我說了算。其實是師父在加持我,鼓勵我。
我想這個過程,是一次證實法的過程,也是一次救度眾生的過程,去了好幾次,每次都有收穫,讓他們明白了真相,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當然煉呀,他們說共產黨不讓煉你還煉,我說共產黨不讓幹的事不一定是壞事,共產黨讓你幹的事不一定是好事,他們也就沒甚麼說的了。
在寫這篇文章前,說好晚上寫,結果中午我就頭疼,流鼻涕,發睏。當我決心要寫時,我來到同修家,請同修給我代筆,當我們寫完時,我身體基本上不難受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幫助下,我終於衝破了這一關。
第一次寫交流文章,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幾天前集體學法時,一同修談到自己的一段經歷:迫害初期(二零零一年),因她自己沒有過好關,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為了達到不讓她修煉的目地,直接利用她沒修去的人情針對她的孩子進行迫害。
邪惡六一零、市、區公安局闖到當時孩子就讀的中學進行提審、威逼、利誘。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給嚇壞了。加之同修自身沒有過好關,又封閉自己,不和其他同修接觸,致使孩子被惡人死死的抓住不放。十年過去了,直到今天,孩子也沒有擺脫邪魔的糾纏,並成了同修精進的阻力,主要表現是限制同修的自由:她要去學法、做證實大法的事情時,女兒就放微詞,甚至恐嚇。
聽到同修的敘述,我想起了自己經歷的一件事:那是二零一零年初,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子、兒媳鬧離婚,受邪黨文化變異思想的影響,誰也不肯讓一步,一個溫暖的家庭頓時四分五裂。兒子淨身出戶,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對方,換取了自由身。此事對小孫女(小同修)的打擊可想而知,有一段時間,她的痛苦無以言表。
我和她在法上切磋,好一些。但畢竟是孩子,看到別的家長領著孩子一起玩耍,她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媽媽總說一些爸爸的短處,小孫女的心裏產生了對爸爸的恨。舊勢力就抓住這一點對她進行迫害。有一天晚上就寢前,她坐著不動,嘴裏數落著媽媽批評爸爸的話,越說越來氣,甚至失態的抽泣。我跟她說話,她根本不聽。
對於修煉人來說,沒有偶然發生的事情。我馬上意識到,孩子心裏有了恨,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進行迫害了,決不能讓其得逞。我馬上端坐立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她的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並請師父加持。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小孫女告訴我:「奶奶,我剛才被邪魔控制了。你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從我身體裏跑出去一條大紅蛇……」
我繼續和她切磋,大法弟子心中不能有恨,有了恨,魔就上身,因為你給它提供了一個生存的空間,那個場適應於它。修煉人法理不清,就會被干擾。千萬要把握好自己,不然,在公共場合要表現如此,人們會把你當成神經不正常的人來對待,那樣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更關鍵的是,舊勢力會藉此加深你的仇恨心理,讓你脫離大法,修不成。那樣,我們千萬年的等待就會毀於一旦!修煉走到今天,哪一步不是師尊的呵護!師父白替我們承受了,師父該多傷心啊!
通過交流,小同修在認識上達到了理性的昇華,以後再也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
通過這次集體學法交流,我們認識到:我們在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件事,是用人心還是用正念對待,結果是不一樣的。對於同修所說的受女兒制約,首先要分清是舊勢力在干擾,而不是女兒在干擾;阻止同修精進的不是她的女兒,而是舊勢力抓住同修沒修去的人心,從其女兒入手對同修進行迫害。認識不到這一點,就走不出這個劫難,不僅影響了自己的修煉,還害了孩子。
其實,這場邪惡的迫害也是舊勢力製造的,都是另外空間敗壞因素作用的結果。作為修煉人,不能陷在事物的表面去爭論是非曲直,那樣就掉進了舊勢力設下的陷阱。在女兒被操控時,就是發正念清除,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照做不誤。這樣既能清除舊勢力的干擾,同時救度了自己的女兒。
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我是二零零九年得法的新弟子,雖是新弟子,卻也不年輕了,五十多歲了。前幾天經歷了一次劫難,自己在剜心透骨的向內找修心中一點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也希望和我有類似經歷的同修引以為戒。
幾天前,我和另外三位同修在珍姨(化名)家集體學法時,被惡人構陷,叫來社區工作人員將我們滯留,後叫來了派出所、公安局、國保局、六一零的人,當場抄了珍姨的家。他們把珍姨和我帶進公安局審問,其他人放回。後來我倆也在零口供、沒簽字按手印的情況下由家人領回。
這件事從表面上看是因為常人不明真相所為,但是,修煉人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一定是衝著自己哪顆心來的。在審問中,一個年輕女警的一句話引起了我的警覺,她說:「你們還說你們修真、善、忍,其實你們一點也不善,你們最自私了,只顧自己,不考慮別人。」那意思是要株連家人。
果然,在被丈夫(常人)領回後,六一零的就再沒理會我,只找我丈夫說事。丈夫對我說:國保局(六一零)的人說了,讓我明天把家裏所有跟法輪功有關的東西全部交出來,否則,他們到家(抄家)發現有東西,就通知我和女兒的單位,我倆就別想上班了。聽到這些,想起女兒(常人)在公安局接我時,淚流滿面擁抱我的情景,一下動了人心,想我們修煉人是要放下生死的,但連累家人,如果真讓他們丟了飯碗,是不是我的罪過呢?該如何對待呢?本性中,知道自己做的是宇宙間最正的事,沒有錯,錯在中共的邪惡,但是那顆心七上八下就是放不下。
半夜煉功在打坐中師父的一段法在腦中回旋:「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從常人層面看,好像是邪惡利用家人逼我放棄修煉,但是從另外空間看,舊勢力就是衝著我對情的執著來所謂的考驗,自己人為的加大了關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精進要旨》<道法>)自己真應該修去對情的執著心了。
早上六點,發出強大正念:請師父加持我修去對家人的夫妻情、兒女情。解體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我有漏,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堅定的做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信師信法,一切交由師父安排。第二天,丈夫出差沒去國保局,六一零的惡人給丈夫打來威脅電話,丈夫說家裏沒有任何有關法輪功的東西,邪惡沒招了。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學法、發正念,一邊向內找自己,是甚麼原因招來一次關難。其實在前幾天,師父就已經慈悲的點化給我了:家裏先是電視機壞了,再下來電腦鼠標壞了,洗衣機跟著也壞了。女兒說電器使用年限到了該壞了,我知道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一定是自己有漏,但漏在哪裏不清楚。我想也可能最近比較忙,學法少,等忙過了,再抓緊學法就是了。
沒想到,舊勢力虎視眈眈,這麼快就下手了,修煉是非常嚴肅的,走偏一點都不行。
今早在家唱大法歌時,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前段時間陪家人去郊遊,車裏的音響設備好,放的歌也好聽,是常人歌曲,心想反正不是紅歌就行。就覺得好聽,很願意聽。就像師父講的:「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轉法輪》)當時就覺得心好像被甚麼東西輕輕撓了一下,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柔情感油然而生,自己也清楚這不是一個修煉人應有的狀態,但也沒有引起重視,沒能及時發正念清除。
那段時間,我每天出去做證實大法的事時,丈夫都會在大門口等我回家,好像夫妻情很深,我就覺得奇怪,以前也沒有這樣啊,搞的我做事分神。現在明白了這是情魔的干擾,這就是自己的大漏啊!這一切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是自己的心促成的。這個情魔真是無孔不入,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讓你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道。作為一個修煉人要時刻嚴格要求自己、純淨自己才行。
找到了根源,通過學法,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就在快完稿時,丈夫和女兒還在勸我:人在房簷下就得低頭,好你就在家煉,不要出去接觸同修、講真相。丈夫讓我替女兒著想;女兒讓我替她爸著想。擺脫了情魔的干擾,修去了對情的執著,常人的心已經帶動不了我,我心如止水,一定要按師父要求的,走正修煉路。
放下對情的執著,並不等於我不為親人著想,讓親人明白真相,轉而支持我做講真相的事情,讓他們也得到大法的福報,這才是真正的為親人著想。
層次有限,難免有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八日】發生在我身邊有這麼兩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寫出來提醒小同修和年輕同修重視起來,快去執著,刻不容緩。
有兩名小同修都是差不多年紀,都是從小得法,現在同一所學校上學。小同修A從小學到中學,從來沒有受到任何形式的迫害,學校組織的任何強迫式的誹謗大法的逼著簽字等事情都找不到她頭上。她有時間就跟著媽媽學法、煉功,沒有怕心,也很聽話。媽媽同修的正念也很強:迫害我的家人就是迫害我,任何邪惡因素到不了我們空間場上來。所以一直是平穩的走過來。
另一名小同修B從小學到中學,幾次都和其他常人同學一樣,被學校組織的邪惡活動逼著簽字誹謗大法,家人也被逼著簽字。她很少學法、煉功,也不向內找,最突出的問題就是:每天一睜開眼就開始頂撞、訓斥媽媽同修,叛逆、逆反心強,不聽話,和長輩平起平坐,沒大沒小,無禮、爭犟,你說一句她有十句等著,怎麼交流也不改,還經常看亂七八糟的課外讀物。而媽媽同修一直以為孩子這脾性,是幫著自己修煉,去執著心呢,所以長期隱忍,逆來順受,無意就滋長、縱容了她的魔性。後來小同修B的媽媽夢見孩子被邪惡綁架,強迫賣身,被迫害的精神恍惚,這才警醒了。通過切磋,小同修B這才認識到是自己長期不去的執著使自己陷入了邪惡迫害的圈套,現在有所改變,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需要不時的提醒,還是不容易把握自己。
還有一名年輕同修C,二十歲出頭,講真相做的很好,學法雙盤多久都能堅持。可就是和小同修B一樣有那個突出的問題,不聽父母(同修)的話,跟父母在一起爭犟不斷,跟同修在一起,不分年齡輩份沒大沒小,還是爭犟不斷,老是不消停。最近在一次講真相中被構陷迫害了,到現在還沒有營救出來。
在看了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也是恍然大悟:其實為甚麼老是爭犟辯解?就是為了維護自己,證實自己,證明自己是對的,對方是錯的。為甚麼要證明自己是對的?就是不想改變自己。為甚麼要證明對方是錯的,就是想要改變別人。想讓別人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強加於人。不想改變自己就不是修煉。
提醒小弟子和年輕弟子,快快破除邪黨文化灌輸的不尊敬長輩、逆反無禮等外殼,去掉爭犟心等執著,儘快提高上來,才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不當之處,請指正。
声明人:唐还香 廖珊瑛 陈世荣 彭栋莲 张子文 陈志耀 王臻 张秀英 吴美颖 齐付明 潘秀琴 陶腊怀 姚静 董静 宋世敏 温贵林 李兰英 陈国祯 陈静芝 张玉芝 张素云 王淑花 刘淑芳 吴津 王立生 万书成 陈文芝 伍钊宏 段聘芝 梁锡凤 周朝元 钱学敏 王振生 张兴英 闫希坡 郭淑英 王安民 李素萍 陈开秀 梁素琼 卓超凡 罗康玉 吴辉 李中兰 李素芳 李恩群 粱爱丽 韩桂兰 方平 春枝子 王德勇 张慧仙 王海明 段春霞 丁玉清 范永花 牛红梅 姜素云 张彦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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