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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近日,瑞士法輪功學員在首都伯爾尼火車站廣場舉辦信息日活動,向人們介紹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的法輪功,並揭露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二年的殘酷迫害。
瑞士首都伯爾尼火車站廣場上,路人簽名聲援法輪功反迫害 |
瑞士首都伯爾尼火車站廣場上,路人簽名聲援法輪功反迫害 |
學員們在廣場上發放真相材料,還擺出展板,揭露中共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以及活體摘取、販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看到這些觸目驚心的事實,人們無不感到震驚。
一位西人女士走到展位前對法輪功學員說:我要簽名支持你們反迫害。我知道中共很壞,它不僅迫害法輪功,也迫害基督教。我是基督徒,我很同情你們,支持你們。勝利一定是你們的!
另一位西人女士知道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並販賣牟利的情況後說:這太殘忍了,太沒人性了。這種事在西方民主國家只要有一例,這個黨就必然遭到譴責,這屆政府也就不會存在了。聯合國應該過問並處罰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
一位西人男士看了關於中共活摘器官的展板後說:這真是無法想像,這比當年的希特勒更惡毒、更殘忍、更邪惡。納粹所殘殺的還是異族人,而中共殺害的是自己治下的民眾。更不可思議的是,把活摘的器官拿去賣錢,這種錢他們怎麼敢花?在西方宗教中也說,這種毫無人性的只能下地獄。
兩位來自中國大陸的青年走到展位前,對法輪功學員說:江澤民死了,現在應該給法輪功平反了。他們說,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是冤枉的。我們支持法輪功反迫害。隨後兩人都在反迫害徵簽表中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當天還有十五名來自中國大陸的遊客了解真相後,聲明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傳承了一百五十七年、台灣最大民俗藝術盛會──基隆中元祭放水燈遊行,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三日晚間熱鬧登場。由台灣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應邀參加遊行,雄壯的軍樂演出震撼現場的民眾。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三日晚間,天國樂團參加基隆中元祭放水燈遊行 |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三日晚間,天國樂團參加基隆中元祭放水燈遊行 |
台灣法輪功學員參加辛卯雞籠中元祭放水燈遊行 |
辛卯年雞籠(「基隆」的古稱)中元祭放水燈遊行典禮七點開始,先施放煙火、基隆港區船隻齊鳴笛,接著基隆市市長張通榮、基隆市議長黃景泰、台灣總統馬英九等分別致辭。第三次參加雞籠中元祭放水燈活動的馬英九表示:「今年格局大不同,規模最大,看到的花車遊行,真是目不暇給,令人敬佩。」
基隆中元祭放水燈遊行中的「法輪大法好」花車 |
基隆中元祭放水燈遊行中的「法輪大法好」花車 |
各宗親會與團體把握這一年一次的機會,發揮創意,造型妝點各式花車,爭奇鬥豔,綴上璀璨燈飾,繽紛亮眼,令現場觀眾看得目不暇給,讚歎不已,備有相機者紛紛按下快門,留作紀念。參加遊行的團體有台灣法輪大法學會、基隆市政府、市議會、港務局、環保局、學校單位、地方社團、民間團體、獅子會300F區等。
台灣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雄壯的軍樂演出震撼現場民眾 |
由法輪功學員所妝扮的仙女隊,沿途分發有「法輪大法好」書籤的小蓮花,民眾爭相領取 |
由二百多位台灣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今年是第五度參加雞籠中元祭遊行,雄壯的軍樂演出震撼現場的民眾。由十二位法輪功學員所妝扮的仙女隊,沿途分發有「法輪大法好」書籤的小蓮花,民眾爭相領取。到了十點多,三十六個團體遊行結束,街道兩旁的民眾與遊客意猶未盡地離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21/12760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薄熙來在遼寧就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犯下重罪。薄熙來到重慶後,重慶又成為迫害最嚴重的地區之一:薄熙來下密令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群體滅絕性迫害,指使當地不法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抓捕、關押、酷刑虐待、庭審、無罪判刑,造成眾多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致死。
據悉薄熙來對中共邪黨中央保證,他把所謂的「2010-2012年轉化攻堅與鞏固整體仗」這個所謂「三年計劃」改為兩年,策劃要在兩年之內對重慶地區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的搜捕、洗腦,妄想加劇迫害,以撈取政治資本,實現其政治野心。
一、瘋狂綁架和殘酷迫害
從明慧網搜索到的二零零九年重慶地區就有一百八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關押。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有十八人遭非法判刑,有七十六人遭非法勞教,有五人遭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一零年重慶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情況有待統計。
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至八月十一日重慶地區被迫害的情況統計:有二百九十五人遭受迫害,其中有二百二十四人被綁架,有二十二人被非法勞教,有四十九人遭到騷擾、恐嚇。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一零年,據不完全統計,重慶地區有二百五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另有二十名法輪功學員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永川監獄,他們被非法判刑的情況尚待查明。
以上數據,是突破中共層層封鎖報導出來的案例,是實際發生案例的冰山一角。因在殘酷迫害中,有些同修遭受迫害的情況還無法統計。其實遭邪黨綁架、抄家、搶劫、罰款、開除公職、酷刑虐待、洗腦、野蠻灌食、強迫寫不修煉「保證」等種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比比皆是,實際數據那是遠遠大於網上統計的已經很龐大的數字。
二、重慶市「六一零」非法組織辦洗腦班劫持迫害善良民眾
重慶市市區和各區縣秘密私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從明慧網報導出來的就有十三個,大都設在公園、度假村、賓館、農家樂裏面。
重慶的惡警惡人,他們有薄熙來撐腰,目無法紀、如同虎狼,他們跟蹤、蹲坑、竊聽,監控並用暴力綁架法輪功學員。他們包圍私人住宅,橫行霸道,非法斷電(拉閘)、斷水(關閘閥)像走大路,沒人敢管?大熱天斷絕人家的水和電,這伙形如虎狼的人,就用扼殺人的生存環境的手段逼法輪功學員開門。重慶沙坪壩區法輪功學員張優稿等人就是在斷電斷水的逼迫下開門遭綁架的。他們抓人,用盡了邪惡的伎倆,撒謊誘捕、撬門砸鎖(甚至雇專門開鎖的人開鎖)等下三濫的手段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的綁架迫害。
這伙暴徒在綁架重慶大學實驗室七十三歲的退休工程師谷九壽老人時,大打出手,將老人腰部嚴重弄傷。現在老人一切行動都很艱難了,腰部疼痛難忍無法活動,吃飯都需別人幫助攙扶才能強彎著腰背痛苦的進食,他在洗腦班裏遭受著邪黨的進一步的迫害。
薄熙來瘋狂迫害法輪功,在今年七個多月時間裏,重慶法輪功學員就有二百九十五人遭受迫害,其中有二百二十四人被綁架,有二十二人被非法勞教,有四十九人遭到騷擾、恐嚇,還有廣大的法輪功學員親人也遭受到邪黨人員的傷害。
惡人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甚麼卑鄙的手段都使出來了。洗腦班純粹就是一座座非法私設的黑監獄。
暴力灌食幾乎致死人命
七月二十四日,重慶市萬州區洗腦班的惡人對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周開蘭進行暴力灌食,造成她口吐白沫,昏死過去。雖經醫生和專家搶救一天多,卻仍未能脫離危險,於是醫生們便撒手不管了。洗腦班的惡警一看人可能不行了,便在七月三十日偷偷摸摸把周開蘭送回家,溜之大吉。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惡人在食物放毒害人
中共企圖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把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後,「幫教」偽善地給法輪功學員倒開水,開水有一股怪味,由於是新塑料杯子,以為是杯子發出的味,未在意。喝後,肚子「咕咕」的響,晚上就開始做惡夢。飯是分成份數,端給每個人,每次吃完飯後,肚子就發出怪響聲,腸胃功能紊亂,大便次數與大便量增多,感到氣往下降。飯後一、二個小時,就感到頭不舒服,反應遲鈍,兩手發麻。晚上睡覺經常被惡夢驚醒,身上皮膚燥熱難受。心裏有時感覺不舒服,口苦,血壓不穩定。
在洗腦班醫生天天或隔天給你量血壓,詢問你有哪些不舒服。幾天後,症狀越來越明顯,才想到飯菜中有不明藥物。
重慶萬州區法輪功學員黃永桂女士被迫害的記憶力喪失,生命出現危險,而萬州區公安分局(計4處)鐘鼓樓派出所和白岩派出所的惡警卻於三月二十八日上午再次企圖將其綁架進行迫害。
四月一日,兩個派出所的惡警又闖進黃永桂的家裏去了,搞了一個甚麼所謂的所外勞教一年,要她簽字。現在人都成這樣了,話都說不清楚,過去經歷的啥事都記不得了,一個躺在家裏床上神志不清,記憶力喪失,說話語無倫次的人,萬州警察都不放過,還要迫害,這些人的良心何在?
重慶市潼南縣太安中學教師陳慶,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她工作勤懇出色。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被惡警跟蹤到學校綁架,劫持到所謂「法制學習班」非法關押、強制洗腦迫害,後來離開了洗腦班。但非法追捕使她無法回家正常生活;太安中學騙走工資卡,扣押獎金,導致陳母病亡、她本人患上恐懼症。
三、邪黨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親人
邪黨人員將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迫害得致傷、致殘、致死,同時也株連了他們的親人,使受害者的丈夫、妻子、父母、子女以及親朋好友們心驚膽顫飽受痛苦的煎熬。這些事例很多:
◇重慶市江津區夏壩鎮紙廠路法輪功學員張登會(女,四十多歲),由於修煉法輪功,遭夏壩鎮街村主任胡文碧,夏壩派出所警察劉秀強等人的迫害,綁架到江津公安局、拘留所、看守所遭刑訊逼供、毒打、曝曬、不准上廁所、不准喝水、有時不准吃飯等折磨,致使她全身青紫、腫痛、小便失禁。
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張登會的情況,給家人造成了嚴重的精神傷害。張登會的兒子那時才六歲多點,他親眼看見家裏被非法抄家,母親被戴上手銬被惡人押去坐牢,精神刺激太大,因此,他只要看見警察和警車就嚇得趕快跑到沒人的地方躲起來,生怕他被抓走了?張登會出獄後,惡人又多次闖入家中進行非法詢問、搜查、蹲坑。還問小兒子有沒有煉法輪功?揚言還要到小兒子所在的柏林小學去調查他,小兒子還是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他們連幾歲的孩子也不放過。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重慶市江津區六一零頭目劉真懷帶兩惡警上門恐嚇法輪功學員吳宗榮、黃順容夫妻及其家人,還揚言要抓他們去洗腦班。他們的兒子、兒媳不堪忍受惡人的騷擾恐嚇,到外邊租房居住。
◇重慶江津區法輪功學員李洪雲被抄家十九次。李洪雲,女,六十四歲,家住江津香街食品公司綜合樓。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中共經常騷擾,經常抄家。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抄家一次,參加抄家的有八人。其中有派出所長,刑警隊長胡亮,片警姓劉等八人。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到二零零二年元月,李洪雲共遭邪黨騷擾、抄家十七次。參加的有惡人劉增懷,楊某某,向某某等。
◇「六一零」頭目劉真懷逼迫法輪功學員離婚。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重慶市江津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頭目(兼江津區穩定辦主任)劉真懷帶兩惡警上門恐嚇吳宗榮、黃順容夫妻倆及家人,還揚言要辦洗腦班。劉真懷最近還到法輪功學員溫清華家逼迫其丈夫與妻子溫清華離婚。
四、警察將活人強行火化
江錫清,原重慶江津區稅務退休幹部,因修煉法輪,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被警察非法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每天殘酷的迫害並沒有使他動搖。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重慶市勞教局搞所謂「摸底考試」,當時二十幾名法輪功人員全部填寫了:「法輪功是正法」。惱羞成怒的警察開始了所謂「限期整改」,以更加殘酷的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初二下午,家人去勞教所見江錫清時,六十六歲身體健康的他還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時,家人突然接到勞教所電話,稱他突發「心肌梗塞」已死亡。
在老人被勞教所宣稱「去世」,並放在殯儀館的冰櫃裏七個多小時後,子女們在告別遺體時突然發現:老人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還都是熱的!於是他們對現場的警察驚呼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沒死!」兒女們想為父親做人工呼吸,但被在場的勞教所警察等二十多人強行拖出殯儀館的凍庫大門,隨後老人被活活火化了。
為了給父親討回公道,江錫清的兒子江洪斌,大女兒江宏,三女兒江平,四女兒江莉等人,持續不斷地請律師上訪,最後,北京市億嘉律師事務所律師張凱和北京市高博隆華律師事務所律師李春富,接受了江洪斌等兒女的委託,為其父被迫害致死一事提供法律服務。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下午,兩位律師在了解案情時,被重慶市江津區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區公安局江津分局及油溪派出所警察等二十多人非法拘禁,吊銬毆打審訊達五小時以上。這是嚴重違法侵害律師正當執業權利的極其惡劣的典型事件,受到很多正義律師的抗議。
為給父親申冤,江家兒女們也遭受了很多不公待遇和非法虐待。江錫清兒子江洪斌的家中,一直受到六一零的騷擾,白天、晚上來電話、按門鈴、敲門、暗中盯梢等,江洪斌的妻子不堪忍受壓力,被迫與丈夫離婚,一個原本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拆散了。
江錫清的四哥江德華、姐夫夏步初等親人,也受到公安多次恐嚇,逼迫他們放棄,但親人們都堅持為死者討回公道。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日晚,江錫清的大女兒江宏和三女兒江平,再次被江津區及重慶市「六一零」綁架。後來江宏的臨時工作也被「六一零」停止,被迫流落在外,家裏孩子無人照顧。
江錫清的四女兒江莉原是上海航空公司的職工,像古代孝女竇娥一樣,她堅持替父申冤。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她準備坐飛機去北京為父喊冤,被公安抓捕,當局還以死亡威脅,強迫她寫保證不再上訪。後來在公安「株連制」的迫害下,單位被迫辭退了她,丈夫也離了婚。
五、解體洗腦班
薄熙來大搞紅色恐怖:耗資170億在重慶安裝50萬個監控攝像頭、建設世界上最大的監控系統。薄熙來通過播放「紅歌」,通過警察、便衣、城管、「紅袖標」,各種攝像頭,利用各種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迫害老百姓。
目前,法輪功學員在全球三十多個國家提告了五十多個訴訟案,以「反人類罪」、「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起訴迫害首惡江澤民等三十多名中共官員,成為21世紀最大的國際人權訴訟案。
其中,江澤民、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吳官正等五名迫害首惡,被西班牙國家法庭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阿根廷聯邦法院刑事及懲治庭第九法庭下令逮捕江澤民、羅幹。
薄熙來追隨江鬼迫害法輪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大連,瀋陽、遼寧及重慶,薄熙來雙手都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背負著很多條人命,必將受到歷史的審判。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9/7/12789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法輪功學員喬華榮,女,四十七歲,河北冀州市徐莊鄉馮家莊人,家住冀州市中學院內。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喬華榮多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四年,至今仍在河北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喬華榮以前脾氣暴躁,性格不好。自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以來,按「真善忍」做人,修心向善,身心受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可是,在中共暴政的社會容不下好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喬華榮因修煉法輪功被綁架到冀州市一個叫湖濱樓的飯店(現改為賣衣服的商場),被逼迫「轉化」、寫不修煉保證。喬華榮絕食反迫害,十一天後被放出。可回家不到一星期又被綁架到冀州市民兵訓練基地強制洗腦迫害,當時的負責人是政法委書記韓奎傑、李錫九,公安局的王振俠等人。他們用極其卑鄙的手段迫害喬華榮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不讓去廁所;在窗戶、門被堵死的小屋裏安上喇叭放噪音,不分白天、黑夜的吵,不讓休息,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不放棄「真善忍」,惡人就拳打腳踢,用膠棒打,喬華榮被兩次打昏過去,經過六個月的殘酷非人的迫害喬華榮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九日,公安局政保科趙國勝帶人又非法闖入喬華榮家抓人,喬華榮為免遭迫害翻牆走脫,被逼流離失所,在外漂泊約兩年時間,才回到家中。中共人員知道後仍不放過,不斷騷擾,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晚,喬華榮又在家中被市公安局政保科無故綁架,經過痛苦的絕食反迫害數日後獲釋。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下午,河北省衡水市國保支隊副支隊長左鐵漢帶人闖進喬華榮家,搶走現金八百元、計算機等貴重物品,並綁架了喬華榮。喬華榮遭綁架後,被衡水國保支隊左鐵漢指使下的惡警杜建亭、王斌毆打了她三個多小時。當晚十點多鐘,惡徒把喬華榮帶到值班室酷刑逼供,用電棍電,用膠皮棒和一種不知名的尺子狀的東西打。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喬華榮善意的告訴他們,這對他們自己不好。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小個子說:「只要你不說,我們就這樣打你到明天八點」。他們打一陣兒,左鐵漢就到裏面去問喬華榮說不說,見她還是不說,他就躲出去,由那兩個男子接著打。一直打到深夜一點多鐘,他們打累了,就把喬華榮銬到鐵椅子上,自己去睡覺了。天亮後兩人又拿著膠棒、電棍到了喬華榮面前,用膠棒再次毆打喬華榮。小個子還一個勁的打喬華榮的耳光,直到把喬華榮打暈在地。
酷刑暴虐對喬華榮身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喬華榮被非法關押在衡水看守所時,身體極度虛弱,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還被迫幹奴工做花圈,讓一天做二十三個,完不成不讓睡覺。喬華榮曾在看守所昏倒,惡警不但不予救治,反而用電棍電擊喬華榮,而且還不讓別人幫她。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十一月十八日,冀州市法院兩次非法審理喬華榮,法庭上,冀州市檢察院的無理指控,均被喬華容家屬聘請的兩位正義律師有力駁回,並當庭做了無罪辯護。法官兩次都是狼狽收場,草草休庭。冀州市法院明知理虧,無法宣判,卻暗箱操作,在不通知律師和家屬的情況下,將喬華榮秘密非法判刑四年。在當今的中國,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從來沒有講過甚麼法律。
二零零九年三月喬華榮被劫持到位於石家莊的河北女子監獄。現仍在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境況堪憂。家中七十多歲的老母、孩子無人照顧,丈夫擔心冤獄中妻子的安危,每天在焦慮中度日,還要教學,還要照顧好家,身心疲憊。請正義人士伸出援手,支持、營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百姓。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9/4/12784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接上文《深圳法輪功學員遭中共迫害紀實(三)》)
一、中共迫害法輪功慘無人道:劉曉天與劉響個案
二、深圳不法之徒懼怕《九評》流傳
三、綁架
四、惡警黃濤遭惡報死亡
五、原深圳法輪功學員在海外的揭露和起訴
附錄:二零零五年深圳部份遭綁架法輪功學員
《九評共產黨》引發的三退大潮在二零零五年席捲神州。是年四月二十二日起,中國大陸發生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規模最大的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全國性大搜捕。是年十月十八日,退黨人數突破五百萬。中共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走向解體。
是年深圳市迫害主要責任人:三月,李鴻忠替換黃麗滿,接任深圳市邪黨書記;六月,許宗衡替換李鴻忠,接任深圳市長;五月,李峰替換莊禮祥,接任邪黨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
一、中共迫害法輪功慘無人道:劉曉天與劉響個案
約從二零零二年五月到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深圳的一個倉庫,一個十六歲的男孩,躲藏著度過了十三個月與世隔絕的生活。等他離開倉庫時,已不能正常說話了。這個男孩是湖南省永州市的劉曉天,當時還是一個對法輪大法一無所知的中學生,父母因修煉法輪功遭綁架被迫害致死,他被逼走上了逃亡之路,流落到丹麥,成為當時唯一能到海外的法輪功學員的遺孤。
在二零零五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上,劉曉天說:「我從一個對大法一無所知,卻被迫害差一點毀掉了的孩子,靠師父的慈悲救度,才走出崩潰的絕境,成為身心健康的修煉人。我的生命是師父救下來的。我對師父的感激無法用語言表達。全球法輪功學員給予我的關心,愛護太多太多。」
在這次法會上,劉曉天以《我的新生之路》為題講述了自己的故事。在劉曉天的遭遇中,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一覽無餘,以下是劉曉天自述摘選。
我快滿十六歲,還在中國讀初中二年級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在我和我全家身上。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星期五的下午,我的父母雙雙被警察抓走,原因是因為他們修煉法輪功。當時,我正在學校裏,警察來到班主任的辦公室,正在查問我。這個滅頂之災,使我失去了任何思維能力,慌亂中,在同學們的催促下,我逃出了學校。從此,被雙親疼愛、猶如在溫室裏長大的無憂無慮的我,走上了漫長的充滿孤獨、悲傷和恐懼的逃亡之路。
當天晚上,看到整個家已經被砸成了粉碎,就像地震災後一般。我在鄰居的雜貨房裏,躲在麻袋裏度過了第一個不眠之夜。在警察的搜尋下,好心的鄰居送我上了路,去投奔千里之外做農民的叔叔。逃亡中我經歷了幾乎送命的事故,才逃到福建農村叔叔家裏。未想半年後,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警察又到叔叔家,在警察的威脅下,叔叔沒有辦法再收留我,不得不把我送到深圳的一個倉庫裏藏起來。我在沒有人的倉庫裏度過了十三個月的與世隔絕生活。在這期間,我被孤獨、悲傷和恐懼包圍著。在黑暗的夜晚,我常常在睡夢中哭醒。醒後就一個人獨自抱著自己的雙腿,低頭坐在角落長時間的哭。每天都是這樣痛苦的煎熬,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和傷害。等我離開倉庫後,我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正常的說話了。
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底,為了能留下我這條生命,生活貧苦的叔叔借了自己十幾年都還不清的巨額債務,找人把我帶到了丹麥。我來到海外還不到幾個小時,就被帶我來的人給遺棄了。一個好心人把我送到丹麥紅十字會。然而,我還是生活在巨大的恐懼和悲痛中。一天夜裏,我在睡夢中嚇醒。被值班工作人員知道了。第二天紅十字會收容所的負責人來跟我談話。我不知道為甚麼問她丹麥有沒有法輪功。在她幫助下,我和丹麥法輪功學員取得了聯繫。就是這樣我開始了解了我的父母為甚麼要修煉大法,了解了法輪功學員,也逐漸了解大法。
在二零零四年七月,在參加完挪威的反酷刑展回丹麥的途中,我遇到了過關的經歷。夜裏,我在夢中看見了父母好像已經不在人世了,叔叔在警察的威逼下,在一張紙上簽字。丹麥的同修知道後,馬上安排我給叔叔打電話。這次叔叔第一次告訴了我真情。原來,父母在他們被捕後五個月,也就是二零零二年四月,已經雙雙被迫害致死。警察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來到叔叔家,就是為了這件事,他們不出示任何證據和文件,只說我父母「自殺」。同時他們逼迫我叔叔在斷絕與我家關係的聲明上簽字。我叔叔沒有辦法再收留我,才不得已把我送到深圳的倉庫躲起來。我在中國再也沒有親人可以投靠,也沒有別的出路。為了不讓我落在警察的手中,叔叔才借下他十幾年都還不起的巨債,把我送到海外。
事實上,劉曉天案並非孤例。深圳市十一歲的劉響,他的父母兩人原來均為深圳南頭中學的教師,劉響母親王曉東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深圳南山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父親劉喜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四會監獄遭受迫害。劉響懷著恐懼的心情生活在深圳市孤兒院裏,遭到中共惡徒的監控。他如果逃離孤兒院,就會遭到惡警的追捕。
二、深圳不法之徒懼怕《九評》流傳
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慘無人道,令天地為之震怒。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九評共產黨》剝析出中共的邪靈本質,令之無所遁形,令之解體銷毀。《九評共產黨》實為救世寶書,引發的「三退」大潮滌盪中華。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八日起,《大紀元時報》發表《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是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第一則退黨聲明即在大紀元刊出。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二日,大紀元發表《大紀元鄭重聲明》,倡導世人脫離中共魔教、尋求新生。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全球退黨服務中心」成立。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一日,退黨人數突破一百萬。
中共的恐懼無以復加。利用一切手段妄圖阻遏《九評》的傳播和退黨大潮的興起。明慧網報導: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二日起,中國大陸發生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規模最大的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全國性大搜捕。
深圳作為海內外交通要地,深圳當局無所不用其極,進行防範、阻遏和打擊《九評》的流傳。深圳的一些單位都接到深圳當局關於接到真相資料要即刻舉報的電話錄音,還公布了舉報電話。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上午,深圳市福田區公安分局、「六一零」及沙頭派出所的警察闖到深圳市福田區一家公司,將正在上班的該公司職工方丹綁架。當天又將方丹送到福田區看守所非法拘留。拘留期超過十五天(行政拘留上限),仍不放人。方丹的家人多次送衣服和要求探視均被拒絕,家屬請的律師前去也不讓見。據有關警察說,方丹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因他在網上下載了《九評》給了一個法輪功學員。
三、綁架
二零零五年度,深圳當局密謀、策劃和實施了多次綁架案。為國際社會知悉姓名、遭綁架的深圳法輪功學員四十五人,更多不知姓名者無法統計。
從三月下旬開始至五月,深圳當局非法抓捕了多名法輪功學員,大多都是闖入家中綁架並非法抄家的。此次迫害行動,深圳市及各區的公安、國安、「六一零」等都參與了。據可靠消息,公安部專門派人在深圳市指揮、督陣。
◇八月和九月,深圳法輪功學員羅耀輝和小胡(被關在東莞),蘇晉(被關在布吉),曾世海和馮建東,劉學飛和陳阿央等被綁架,多個資料點被破壞。
◇三月上旬,家住市政公司住宅大院內的王淑玲和家住深圳華泰企業公司住宅大院內的張福英遭綁架。據知情者說:居委會不法人員 (一般含有「六一零」人員)及景田派出所惡警以幫助「聯繫工作」和冒名「想聽真相」的等手段分別欺騙王淑玲、張福英,陰謀未得逞後,乾脆直接闖家中,強行把她們從樓上抬出來抓走。
因深圳外來人員多,深圳不法之徒還與外地惡人相勾結,製造了無數起外地法輪功學員在深圳遭綁架案。二零零五年,至少有兩名外地法輪功學員在深圳遭綁架,並因此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廣西桂平惡人竄到深圳綁架了蘇彩蓮、梁智華母子。梁智華是廣西桂平人,約一九七四年生,深圳寶安區觀蘭第二小學教師。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就日下午三點多鐘,正在教室上課時被廣西桂平市「六一零」的邪惡之徒夥同深圳寶安觀蘭派出所惡警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梁智華的母親蘇彩蓮,七十多歲的老人,正在家裏帶小孩時被綁架。蘇彩蓮修煉法輪功有十一年了。得法前,蘇阿婆渾身是病,身體虛弱,是法輪大法把她從死亡的邊沿救回來的,她煉功前後身體的變化,充份表現出法輪功的神奇。在邪惡猖狂迫害大法六年來,他們時刻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堅定實修。近年來,蘇彩蓮跟隨兒子梁智華在深圳生活。她為人善良,樂於助人,得到社區鄰里的普遍尊重。
◇鄭定和,男,六十四歲,貴州省外貿運輸公司退休工人,居住油榨街永江儀表廠宿舍。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三十日,鄭定和在深圳女兒家被惡警非法抓捕,十二月四日被貴陽「六一零」及油榨街派出所不法人員劫持回貴陽,二個月後被爛泥溝看守所迫害致死。鄭定和死時腳趾呈烏黑狀,骨頭露出,是非正常死亡的樣子。
◇沈菊,女,三十四歲,湖北省宜昌市人。二零零五年,沈菊在深圳市講真相又被不法警察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在那裏她被染上了疥瘡,長期未癒合。二零零六年一月上旬,她病情發作,臥床不起,送到醫院後出現昏迷狀態,不久在醫院去世,留下了一個年僅六歲的兒子。
一些良心被泯滅的人出於骯髒目的,利用迫害中共迫害法輪功政策,陷害法輪功學員,使迫害更趨險惡,如李樹偉案。
◇李樹偉,男,約一九七一年生,廣東省高州市石仔嶺管區坡心村人,一九九八年前開始修煉法輪功。李樹偉在廣東深圳市新世紀職業培訓學校工作多年,工作盡職盡責,表現甚好。二零零五年九月份,李樹偉要辭職離開新世紀學校轉到其它學校工作,新世紀學校校長林心佳別有居心,向當地派出所舉報,將其綁架,並回到李樹偉的宿舍抄走了較多的大法資料等東西。李樹偉被非法勞教二年,被深圳市第二勞教所劫持迫害。
◇法輪功學員成愛央一家飽受迫害
金興旺、成愛央夫婦是最早一批來到深圳的拓荒者。修煉法輪功後,兢兢業業工作,和和美美生活,但自「七二零」起一個幸福的家庭屢遭迫害。二零零五年九月,成愛央又遭綁架,金興旺被迫流離失所,家中只有一個正在讀高中的女兒無依無靠。以下是一位知情者講述的這個家庭的遭遇。
成愛央,一位善良誠實的家庭主婦。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使她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遵循「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開始對法輪功瘋狂迫害後,她和她丈夫與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到了無邊的苦難。正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成愛央和她的丈夫被無端勞教,公司分配的套房給沒收了,單位也受上面的壓力把她丈夫開除了,女兒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個晚上,派出所的一位幹警在她家樓下按門鈴說:下來說句話,了解一下情況。就這樣,成愛央和丈夫被非法勞教,一去就是兩年,女兒正在念初中,無人照顧,原本溫馨幸福的一家,一夜之間妻離子散,女兒被迫流離失所。
成愛央夫婦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二年回來時,住房和工作單位都已經沒有了,她們雙雙失業,生活極度困難,曾經多次找過有關政府部門,要求幫助解決一些實際困難。可是奔波了半年,毫無結果。再加上她丈夫身體不好,當時她的心都要碎了。後來有一位好心的大姐幫她在石夏綜合市場門口找了個縫補衣服的地方。在這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靠自己的一點手藝,幫人補衣服賺取一點微薄的手工錢來維持一家人的生活。她一天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從早做到晚。日子雖然過的很清貧,苦點累點,但一家人相親相愛,和和睦睦,心裏還是很踏實的,總算是一個溫馨的家。
可就在二零零五年九月八日,當地的沙頭派出所警察突然來到她家,收到了所謂的「證據」,就是一些講法輪功真相的資料,就把成愛央再一次抓走了。然後警察又去她丈夫單位抓她丈夫,她丈夫正巧有事外出,從此被迫流離失所。
就這樣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只因為他們學了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就再次被抓和被迫流離失所。正在念高中的女兒一下子也無依無靠,無人照顧,生活沒有了來源。
四、惡警黃濤遭惡報死亡
據來自深圳公安內部的消息,深圳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賣力的惡警之一、原深圳市福田區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黃濤於二零零五年遭惡報死亡。黃濤在任期間,抓捕和迫害了包括李建輝、戴英夫婦在內的眾多深圳法輪功學員。深圳「六一零」對黃濤的遭報的消息一直嚴格保密,尤其對公安內部。深圳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公安誰都不願意再幹迫害法輪功的缺德事了,只好找少數的那些不了解真相和被矇蔽的年輕警察幹(如深圳公安局南山分局政保科現任科長付佔生)。
五、原深圳法輪功學員在海外揭露和起訴中共罪行
因報導中共迫害法輪功而獲得二零零一年普利策新聞獎的美國記者伊恩﹒約翰遜,二零零五年三月的一個星期三,在美國密蘇裏大學校就中共迫害法輪功作專題演講。
記者採訪了在演講禮堂外散發傳單的李華桂老人,她曾在深圳遭迫害。李通過翻譯對記者說:二零零一年五月,她在深圳街頭散發法輪功傳單時被一名警察綁架,被關入一個拘留中心,與殺人犯及強姦犯同處一小號牢房八個月,隨身攜帶的全部物品被拿走,幾乎沒有甚麼食物。她被強迫洗腦二十四小時,當時她極擔心自己被逼瘋。
五月八日,李華桂老人又出現在聖路易母親節遊行的法輪功隊伍中。她的同樣修煉法輪功的大兒子和兒媳也在遊行隊伍中。然而在母親節裏,李華桂女士的心裏越發牽掛她在大陸身陷囹圄的小兒子方丹。方丹並不修煉法輪功,只因在網上下載了《九評共產黨》給一位法輪功學員而遭綁架。對於小兒子的被抓,李華桂女士說:「方丹沒有做任何錯事,他做的事和我們今天的遊行一樣,都是把真相和美好帶給別人,做的是好事。中共現在瘋狂的抓人,不光抓法輪功學員還抓幫助和支持法輪功的人,這顯示了迫害者自己內心的恐慌,它們已經是窮途末路了。我們會繼續講真相、反迫害。不久的將來,中國大陸的民眾一定也可以像這裏的人們一樣可以公開的為法輪大法歡呼。」
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法輪大法學會發布公告,要求各省市主要官員及中共頭目立即停止參與或繼續迫害法輪功,否則將追究其刑事和民事責任;並要求之前犯過罪願改過的官員將保證書和悔過書交明慧網或各地法輪大法學會存檔。
《法輪大法公告》發布五天後,十月十四日,國際司法正義促進協會(International Advocates for Justice)和人權法律項目(Human Rights Law Projects),向美國聯邦北加州地方檢察院以酷刑罪對正在美國訪問的中共廣東省省長黃華華提起刑事起訴。美西法輪大法佛學會代表段麗指出,據不完全統計,黃華華在廣東任職期間,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三名致殘,三名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六十六名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由於中共試圖嚴密封鎖消息,所以實際案例更多。
原深圳法輪功學員、目前居住在亞特蘭大市的周雪菲專程來舊金山起訴黃華華。周雪菲二零零四年九月被營救到美國,因修煉法輪功被勞教所劫持了三年二個月,遭受了常人想像不出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周雪菲說:任何一項酷刑就足以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它卻給我們幾種酷刑同時使用。在我們精神這方面,也是同時進行很多很多的侮辱,造成非常大的傷害。我當時心裏就想,我將來有朝一日能活著出去的話,我一定上國際法庭告他們。
海內外法輪功學員為制止中共對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的新一輪大抓捕、制止迫害法輪功而共同努力著。
與此同時,深圳市法輪功學員奔走於高樓大廈之間、勸善於舊雨新知之中,講清真相、廣傳《九評》促「三退」。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真相小冊子《鵬城真言》第一期在明慧網發表,供深圳法輪功學員下載、製作、贈發,講清真相又增一法器。
附錄:二零零五年深圳部份遭綁架法輪功學員
1. 陳廣站(廣東湛江人,2005年1月9日遭深圳市南山區警察綁架)
2. 廖啟源(男,2005年1月9日遭深圳市南山區警察綁架,誣判8年,劫入廣東省四會監獄迫害)
3. 王廣 (男,2005年初發真相資料遭綁架,之前被非法勞教一年、加期3個月,從深圳市第二勞動教養所出來僅20天)
4. 張保重(男,深圳人,2005年1月3年冤獄期滿,2月去外地看望岳父母在火車上講真相遭綁架)
5. 黃俊偉(20多歲,深圳外國語學院畢業,2005年初在深圳市人才大市場講真相時遭綁架)
6. 王淑玲(女,家住市政公司住宅大院,2005年3月上旬遭綁架,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
7. 張福英(家住深圳華泰企業公司住宅,2005年3月上旬遭綁架,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
8. 孫潔豐(男,廣東揭陽人,2005年3月30日在深圳市龍崗區劉予家中遭綁架,後無罪釋放;2011年在深圳再遭綁架)
9. 劉予 (女,原《文彙報》記者,2005年3月30日在家中遭綁架,誣判4年,下落不明)
10. 劉培珍(女,醫生,60多歲,2005年4月14日夫婦在出租屋遭深圳市南山區公安分局綁架,誣判8年,劫入廣東省女子監獄)
11. 陳建雄(2005年4月14日晚8點左右在家遭綁架,非法勞教3年)
12. 傅秀雲(深圳農業銀行南山支行職員,2005年4月14日晚8點左右在家遭綁架,非法勞教,劫入廣東省女子勞教所)
13. 葉鳳 (2005年4月14日晚遭綁架)
14. 肖安嬌(1964年生,湖南邵東人,流離失所到深圳龍崗工作,2005年4月遭綁架,非法勞教1年,劫入廣東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15. 聶海燕(女,碩士,2005年5月遭深圳市法制教育所劫持,曾遭非法勞教)
16. 何明 (約70歲,家住福田區長城大廈,2005年5月26日上午被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
17. 謝連香(2005年5月25日遭綁架)
18. 鄧紅霞(廣西南寧人,2005年5月份去深圳遭綁架)
19. 陳桂華(2005年6月10日在深圳市橫崗鎮某小區遭跟蹤、綁架)
20. 張顯斌(男,陝西省白河縣人,2005年6月2日在深圳遭綁架,押回原籍誣判7年,劫入陝西省渭南監獄迫害)
21. 姚承緒(東北師範大學畢業,教師,2005年5月4日在深圳講真相遭綁架,劫入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
22. 邱漢農(女,40多歲,深圳人,2005年遭綁架)
23. 羅耀輝(原深圳大學教師,在東莞遭綁架,誣判7年,劫入廣東省四會監獄迫害)
24. 胡愛輝
25. 蘇繼 (安徽人,50多歲,2005年6月發放真相光碟遭深圳水徑派出所綁架)
26. 萬蘭青(深圳市人民醫院主任醫師,2005年8月8日遭綁架)
27. 岑小萍(女,深圳羅湖,2005年8月28日遭綁架,誣判7年)
28. 曾世海(江西人,2005年8月28日遭南園派出所綁架,誣判3年)
29. 馮建東(甘肅人,2005年8月28日遭南園派出所綁架,誣判7年)
30. 劉學飛(2005年9月7日遭綁架)
31. 陳愛央(住福田區益田村,2005年9月7日遭綁架)
32. 莊秋香(女,2005年9月7日遭綁架,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
33. 劉碧濤(女,2005年9月9日在布吉家中被綁架)
34. 李樹偉(男,廣東省高州市石仔嶺管區坡心村人,在深圳市新世紀職業培訓學校工作多年,2005年9月遭綁架,非法勞教2年;2007年5月出差安徽途中再遭綁架,非法勞教2年,劫入安徽省宣城市南湖勞教所)
35. 楊舜華(女,深圳市園林科研所退休職工,60多歲,2005年9月30日遭綁架,曾於2000年被非法勞教3年)
36. 賈玉萍(2005年10月17日遭深圳市南山區「610」綁架,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
37. 汪新豔(女,2005年10月遭綁架,非法勞教3年)
38. 梁智華(男,30多歲,深圳寶安區觀蘭第二小學教師,2005年11月29日上課時遭綁架,劫回原籍廣西桂平迫害)
39. 蘇彩蓮(女,70多歲,梁智華之母,2005年11月29日遭綁架,劫回原籍廣西桂平迫害)
40. 鄭定和(2005年11月30在深圳女兒家中遭綁架,劫入貴陽市第二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41. 羅靜 (湖北武漢人,2005年12月到深圳旅遊遭綁架)
42. 甘介君(女,約70歲,湖南長沙人,家住福田長城大廈片區,2005年12月遭綁架)
43. 李運強(男,原在深圳建設銀行工作,2005年第4次遭綁架,劫入深圳市第二勞教所迫害)
44. 王健 (男,43歲,大學本科,江蘇太倉市人,2005年流離失所在深圳遭綁架,誣判3年,劫入無錫監獄迫害)
45. 沈菊 (女,34歲,湖北省宜昌市人,2005 年在深圳市講真相遭綁架,在看守所染上疥瘡,長期未癒合,2006年1月病情發作含冤去世)
一、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深圳部份調查線索
歐洲議會副主席作證深圳器官移植
中共「人體器官移植醫療機構準入名單(第一批次)」之深圳部份
「追查取證涉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國大陸醫院」之深圳部份
其它涉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深圳醫院
二、二零零六年部份綁架案
遭綁架者受嚴重迫害
重點迫害參與推動《九評》、退黨者
惡警
三、誣判
四、非法監控和謊言宣傳
深圳市「六一零」操控世人參與迫害
種種非法監控、搜查
社會生活各個方面的迫害
中共黑手在學校
深圳文化打手以假文藝、假科普等手段欺騙世人
五、海外聲援和起訴迫害者
六、濁世清蓮
老總和我和他的女兒
一個大學生的心裏話
七、深圳世人在覺醒
還真有「天滅中共」這回事啊!
默念法輪大法好 腎結石不翼而飛
附錄:二零零六年深圳部份遭綁架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中共設立秘密集中營劫持大量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器官牟利的獸行首次曝光,震驚全球,人神共憤,被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
是年八月,深圳飛雪。如果說歷史上竇娥能夠讓上天六月飛雪以示大冤的話,那麼今天深圳法輪功學員受到的史無前例的迫害,是歷史上任何受冤的人物都無法相比的。不要說在中國最南端的深圳八月裏的某一天出現飛雪,就是天天飛雪,也訴不盡這萬古大冤。
是年深圳市迫害主要責任人:深圳市邪黨書記李鴻忠;深圳市長許宗衡;邪黨政法委書記李鋒兼公安局長。
在殘酷的迫害下,深圳的法輪功學員仍然冒著生命危險向深圳百姓講清真相。是年四月二十五日,「三退」人數突破一千萬。
一、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深圳部份調查線索
深圳作為當今中國大城市之一,這裏的「器官移植業」發達。中共黨媒《南方日報》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這樣報導:深圳市社保基金管理中心昨日公布,深圳在全國率先將心臟、肝臟移植和惡性腫瘤的細胞免疫療法等三個項目列入地方補充醫療保險診療項目。深圳社保中心醫保處處長沈華亮說:相關醫療費用可由地方補充醫保統籌基金支付百分之八十五,這將進一步減輕參保人的經濟負擔。
深圳當局將器官移植納入「醫保」,一方面證明「器官移植業」在深圳的興隆,另一方面刺激更大範圍的器官移植。但是,移植的器官從何而來?中共深圳當局從來就沒有給出答案。二零零六年以前,很多人沒有意識到「器官移植」背後血淋淋的謀殺。
自二零零六年三月起,不斷有證人指控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從事非法器官移植以牟取暴利,並焚屍滅跡。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加拿大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和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進行的國際社會第三方獨立調查,確證了中共大規模系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罪行。
虎狼吃人,把人當成食物。中共不僅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隨意虐殺,而且把他們的身體當作發財牟利的「珍貴工業原料」。中共製造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中共在迫害法輪功中表現出來的邪惡沒有底線,也是對整個人類良知的迫害沒有底線。
深圳當局涉入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獸行的黑幕深重,更多真相有待曝光。以下是一些極其粗略的調查線索。
歐洲議會副主席作證深圳器官移植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晚間,比利時荷蘭語國家電視台VRT在《切中要點》(Ter Zake)節目中,專題介紹了法輪功,並著重報導了中共進行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司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在節目中公開指控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其相關發言摘選如下:
這是一個純粹的群體滅絕行徑,是為了金錢且進行的群體滅絕屠殺,這是歷史上最惡劣的動機之一。法輪功就是被挑出來的。
我在香港的一個朋友說,他的一個朋友需要一個新的肝臟,他給深圳的一家醫院打了電話,他們告訴他:「馬上過來吧,我們將會為你找一個。」(醫院的)管理人員說:「是的,我們肯定,那會是法輪功的肝臟或者腎臟。」
他們這樣說的原因是這樣的器官很乾淨:法輪功學員不抽煙,不喝酒,他們過的是種很純淨的生活。因此他們的器官優質,然而他們健康的生活方式換來的卻是個恐怖的結果:他們將被選出(用作器官移植)。
中共「人體器官移植醫療機構準入名單(第一批次)」之深圳部份
「活摘」案曝光後,中共慌忙中拋出的「人體器官移植醫療機構準入名單(第一批次)」。其中,深圳市有:
△余小舫,深圳市人民醫院,肝膽外科;
△王成友,深圳市第二人民醫院,肝膽外科;
△王平,深圳市第二人民醫院,腎移植科。
「追查取證涉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國大陸醫院」之深圳部份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與「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聯合發布《關於第二批追查取證對像的公告──追查取證涉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國大陸醫院》,其中深圳部份如下:
△深圳市人民醫院(暨南大學醫學院第二附屬醫院)
△深圳市第二人民醫院(原深圳市紅會醫院)
△深圳市第八人民醫院(南方醫科大學深圳寶安醫院)
△深圳市第九人民醫院(深圳市龍崗中心醫院)
需要說明的是,由於中共當局嚴密的信息封鎖,《公告》所列名單遠非完整。
其它涉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深圳醫院
△據官方媒體報導,深圳市武警醫院參與了器官移植。南方醫科大學附屬珠江醫院的退休教授到處「指導」器官移植,其中包括深圳市武警醫院。深圳市武警醫院也是法輪功學員常被拖去灌食的醫院。
△醫學文件證實,廣東醫學院附屬深圳市第三人民醫院肝膽外科的李紅春、胡宗宇、張書民從事器官移植。該醫院地址:深圳市布心路2019號,郵編518020。
△山東濱州第二醫院中心醫院稱移植器官來自深圳。山東濱州第二醫院中心醫院二零零五年曾做過一例心臟移植手術。二零零六年中又做一例肝移植手術。患者說院方聘請的是北京的醫生,醫生都很年輕,好像是實習醫生,做完手術後就走。醫院對病號稱,肝移植的對像是深圳槍斃了三個犯人後才對上型的,肝從深圳運到濟南,後又運到濱州。情況可疑,三個犯人是因為要做移植手術才槍斃的嗎?或者這本身就是謊言。(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三十日)
二、二零零六年度部份綁架案
二零零六年,深圳市遭綁架法輪功學員為國際社會知悉姓名者凡五十六人,更多不知姓名者無法統計。其中,四月五日遭綁架的張新棋是個修煉才一年多的新學員,而五月二十一日遭綁架的劉玉娥才開始修煉幾個月。二零零五年,劉玉娥在家鄉探親了解了大法,二零零六年一月正式走入修煉,學煉不久她身上的多種疾病全部消失,並且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心靈更是得到了淨化,她義不容辭的把大法的美好與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相告訴世人,竟遭綁架。
以下是二零零六年深圳發生的幾起惡性綁架案。
◇一月五日早上八點多,深圳市公安局和「六一零」以有人舉報為名,闖到住處綁架了法輪功學員李新武、安和慶、趙力、李粲等。其後幾天內又劫持了澎昊等。
四月五日,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深圳「六一零」綁架。這是深圳「六一零」蓄謀已久的一次行動,許多法輪功學員在黑名單上:
◇四月五日,法輪功學員羅來松在家中被沙頭派出所惡警綁架,電腦、打印機等被搶走。
◇四月五日晚九點左右,惡警冒充物業管理人員騙開江波家的大門,躲在後面的深圳南山區公安局政保科付佔生為首的一群惡警,瘋狂衝進屋內強行搜查,搶走了電腦、打印機、手機等物品,還搶走了煉功學法資料以及真相資料,其中有幾張《九評》光碟,江波後遭誣判三年。
◇四月五日,法輪功學員張新棋、王小凡遭綁架,當局居然出動了一車全副武裝警察去非法抓捕兩個弱女子,結果不過是抄到一部電腦,一台打印機而已。她們倆租住的房子樓下是菜市場,很多普通市民都見證了這場迫害,瞠目結舌,然後議論紛紛。
◇四月二十九日下午,四十三歲到汕頭市法輪功學員陳丁武在深圳市遭綁架。陳丁武被綁架前,邪惡之徒曾到其廣州親友家暗地裏調查摸底,後至深圳工作的地點蹲坑、暗查、隨時準備綁架,採用的都是見不得光的流氓手段。
◇五月,深圳園林科研所退休職工孫月英和楊舜華兩位老年婦女被綁架。原因是因為楊舜華家長期被監控,楊舜華去孫月英家串門受牽連。兩家被抄出真相資料,搶走法輪功書籍、音碟和真相小冊子若干及電腦一台(內有《九評》)。
九月下旬,深圳市至少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
◇二十三日,法輪功學員王翔宇、陳佩軍、葉鳳霞、陳麗雪、金興旺等九人在家中遭綁架,惡警從陳麗雪家只搜到一張護身符,也由此作為證據而對她進行綁架。
◇馮麗萍、郭雄兵、葉鳳霞等等到寶安參加一次小型法會,不幸被十幾名惡警包圍,遭綁架,後馮麗萍被非法勞教一年。
◇一名法輪功學員的豐田小車和車內數萬元貨款被惡警搶劫。
◇深圳蓮塘一法輪功學員王小姐前段時間提包被偷,內有大量真相資料,被「小偷」告密,十月初警察非法抄家,抄出大量真相資料,將王小姐綁架至羅湖區看守所,其丈夫也被監控。
◇十月十三日,法輪功女學員吳奕華被當地惡警綁架到洗腦班,惡人還把吳奕華八十多歲的老奶奶也綁架走。
◇十一月九日下午,深圳信息職業技術學院學生楊璽在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緊接著被非法抄家,惡警抄走了有關大法資料與電腦等,他的父親楊德軍、姐姐楊婷婷(學生)遭綁架。
遭綁架者受嚴重迫害
◇蔣先益,女,五十八歲,家住在湖南辰溪縣孝坪鎮,原八六一兵工廠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得大法開始修煉,修煉後身心健康,原來心肺毛病全沒了。為了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她經常去偏遠農村講真相,清晨五、六點出去,下午四、五點回來,來回走路散發資料、講真相。
法輪功學員蔣先益被迫害前的照片 | 法輪功學員蔣先益被迫害致死 |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蔣先益和兒子闊海在深圳因為存款時將許多寫有「鏟除共產惡黨邪靈」標語的大額人民幣存入銀行,被不法人員告密,遭南山區南山派出所綁架,劫持在南山同樂村看守所。為抗議中共警察的非法關押,蔣先益進行絕食,被野蠻灌食所傷害造成後來進食困難,並經常咳嗽不止。蔣先益拒絕所謂的「轉化」(放棄信仰),被中共當局非法勞教三年,在廣東三水女子勞教所加重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蔣先益被迫害的骨瘦如柴,體重只有六、七十斤,並天天咳嗽不止,送醫院檢查後醫院拒收。邪黨人員不想承擔責任與相關費用,打電話叫她家人來接人。蔣先益回家後身體一直沒有恢復健康。並且長期進食困難且咳嗽不止,後病情惡化。十二月三十一號送辰溪縣中醫院搶救,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中午去世。
◇車洪飛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六年年中,流離失所在深圳打工的遼寧營口市英語教師車洪飛遭綁架。車洪飛被劫持回遼寧,被鞍山監獄、大連監獄迫害的生命垂危,於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被送到父母家中。當時車洪飛的大部份肌肉萎縮,長期灌食導致胃出血,骨瘦如柴,不能行走。
車洪飛,男,約一九七一年生,營口市鱍魚圈區紅旗鎮人。曾經在營口市紅旗中學任教,後來被熊岳城高中聘用。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發生巨大變化,不僅戒掉了喝酒、打麻將等不良嗜好,而且折磨幾年的胃腸病也不藥而癒。作為一名英語教師,一直努力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為人及教學成績在當地有口皆碑。然而這樣一名公認的好教師,卻五次被綁架、關押;八次被迫失去工作;被誣判七年有期徒刑。
重點迫害參與推動《九評》、退黨者
中國有一半以上民眾遭受過中共的迫害,《九評共產黨》一書道盡了人們的心聲。二零零六年初,深圳一企業家請法輪功學員轉告法輪功師父:「大陸的老百姓感謝您!三退活動盡善盡美,太偉大啦!我以前不太了解法輪功,現在我越來越敬重法輪功!」
《九評》點中中共死穴,中共無法公開「揭批」,卻暗地裏加劇迫害。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發表《關於中共迫害傳播〈九評共產黨〉民眾的調查報告》。該報告揭露了中共殘酷迫害參與推動《九評》、退黨的法輪功學員和普通民眾的事實,也暴露了中共恐懼《九評》的事實。
◇法輪功學員劉培珍二零零六年四月被非法判刑八年。劉培珍,女,六十多歲,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她身患多種疾病,特別是眼睛幾乎失明,眼皮鬆弛,耷拉著根本抬不起來。修煉後,一身疾病不翼而飛,人也年輕了。「真、善、忍」的法理使她由脾氣暴躁變的平和、慈善。
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無端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劉培珍為了講清法輪功被無辜迫害的真相,挽救被中共謊言毒害的中國人,她省吃儉用,用節省的錢來做真相資料和《九評共產黨》,天天走街串巷去發給可貴的中國人。中午餓了,吃點餅乾或一塊菠蘿充飢;渴了,喝一口自來水。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劉培珍在向世人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南山區「六一零」和警察抄了她的家,把大法書籍及她家的私人電話號碼、信封、郵票都抄走了,並綁架了劉培珍。從此監控了她家的電話和親人的手機,騷擾她家人。二十三日,劉培珍走脫後流離失所,從此被當成重點追捕對像。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上午九時許,南山區「六一零」和南山區公安分局指使的西麗派出所警察突然闖入劉培珍和她老先生居住的出租屋,將他們綁架,抄走了她的電腦和一些刻有《九評》內容的光盤。因她先生年老多病,關押一天才將他放出來。劉培珍被非法關押在南山區看守所。綁架劉培珍時,深圳當局同時綁架了十多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南山區法院對劉培珍等深圳四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二零零六年四月劉培珍被非法判刑八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廣州女子監獄。劉培珍究竟遭受了多少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現在還無法揭露出來,但是,據她親人透露,劉培珍的眼睛幾近失明,已經完全看不見書上的字,她眼前的人和東西也看不清了,生活已無法自理。
惡警
警察被中共推到迫害法輪功的第一線,綁架法輪功學員的主體都是中共警察。
深圳一些惡警為利所誘、心理變態,竟以迫害為樂,例如深圳市南山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付佔生,其人時年約四十歲,高約一米七五,中國政法大學畢業。對法輪功非常敵視,多次參與抓捕法輪功學員,又打又罵,極其凶殘,對法輪功學員常常拳打腳踢,揪頭往牆上撞,同時污言穢語不堪入耳,與潑皮無賴一樣。曾有人問他為甚麼對法輪功這麼兇狠,他無恥的說:小偷、搶劫犯都立刻認罪,而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跟他講道理,所以他不打刑事犯,就要打法輪功。付佔生與南山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王立狼狽為奸,迫害法輪功最為兇狠。
深圳市南山區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王立,男,四十多歲,幾年來一直不遺餘力的迫害法輪功,多次親自參與綁架和洗腦,操縱成立迫害法輪功的邪會──「南山關愛協會」。經他的手,多人被非法勞教,送洗腦班。王立雖然沒有動手打法輪功學員,甚至還常帶點笑容,但內心極陰險邪惡。許多大法輪功學員通過各種方式對他講真相,但他沒有一絲的改變,只是一味勾結著警察、勞教所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情。
就是利用付佔生、王立之流,深圳當局的迫害才更趨邪惡。
三、誣判
中共腐爛的司法系統,卻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拿手工具。二零零六年,深圳有數十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其中九位被非法判刑三到五年不等。
據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七日報導:中共一般通過區法院判決,但區法院沒有最終決定權,必須報市法院審定。在市法院有一個不到十人的邪惡小組,負責開會決定最終的判決結果,這個邪惡小組完全聽命於「上邊」的「最新精神」行惡。這些「最新精神」被控制在很小的範圍,很少體現在文字上。因此,這個邪惡小組是邪黨在深圳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具體實施者,是深圳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幕後操縱者和直接兇手。
通過了解,有兩個人是這個犯罪小組的成員,一個是深圳市「六一零」的頭目,一個是深圳法院專門負責法輪功的副院長。據了解底細的內部人士透露,深圳「六一零」的頭目是個女的,看起來六十歲左右,長相極為陰險和醜陋,一看就是壞人,據說她的北京上級也是個女的。由於這些人擔心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以後會遭到清算,所以對自己的姓名職務等信息非常保密,一切行動也諱莫如深,從來不對外人透露。
從下面兩個案例,可以一睹深圳法院是如何誣判法輪功學員的。
◇曾經留學芬蘭的法輪功學員漆犁坷,二零零六年九月在深圳住處被便衣警察秘密綁架,二零零七年六月被秘判三年,隨後劫持到廣東省韶關市北江監獄遭受迫害。
據同情人士透露,漆犁坷在獄中拒絕寫所謂的「悔過書」、「揭批書」、「轉化書」、「保證書」,且向獄警等身邊能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成為北江監獄的「知名人士」。漆犁坷被戴上手銬腳鐐,關「小號」,受盡折磨。見過他的人說他被折磨的又黑又瘦。
漆犁坷,男,江西籍人,約一九七八年生。一九九七年留學芬蘭,期間有幸得大法。二零零二年畢業後,為報效祖國,毅然回國,隻身前往廣東省深圳市從事對外經濟貿易工作。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三日夜在深圳住處被深圳便衣警察秘密綁架,隨後警察連續七個晚上毫無人性地輪番對漆犁坷進行突擊逼供,不讓他睡覺,前後逼供達四十餘次。
遠在家鄉的父母直到他失蹤的兩個月後才得到深圳警方的通知,而他所工作的公司卻不知他何以失蹤。
二零零七年六月漆犁坷被秘密判刑三年,罪名是「利用互聯網製作傳播法輪功信息」,可是漆犁坷的住所根本沒安裝網線,無法上網。漆犁坷和遠道趕來的父母不服判決提起了上訴,深圳中級法院二審不敢開庭,書面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漆犁坷是獨生子女,他的父母請長假在人生地不熟的深圳苦等了一年,他們四處奔走上訪,花巨資請律師,狀況悲慘至極,結果一切努力付之東流。漆犁坷開始被劫持到深圳監獄,深圳監獄以他是政治思想犯,監獄以「沒有做這方面政治思想工作的人員」為由拒收,漆犁坷又被輾轉送到位於粵北山區的韶關市北江監獄關押。
凡認識漆犁坷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外表文靜,相貌英俊,才華出眾,工作成績卓著的優秀青年,他純潔、善良、正直、富有同情心,待人誠懇,遇事先替對方著想,模範遵守社會公德,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是個少有的好人。在深圳工作的四年中,他都是上晚班(從晚八點至晨六點),由於孤身一人在外,生活瑣事都要自己料理,所以白天剩餘時間都在睡覺,有時睡過了頭,一天只能吃上一頓飯,生活十分辛苦緊張。
這麼一個好人,憑空被安上個「利用互聯網製作傳播法輪功信息」的罪名,這反映出中共濫用刑法迫害人民已達令人髮指的程度。
劉予被非法判刑四年
◇劉予,女,約一九六八年生,北京科技大學畢業,曾任《文彙報》記者,在深圳一家學校做培訓工作。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上午被深圳不法之徒綁架。這是劉予第四次被非法抓捕。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深圳龍崗惡黨法院第二次對劉予非法開庭,以迫害大法而臭名昭著的女法官賈寓不讓劉予的親友及群眾旁聽,並且不許劉予為自己辯護,硬是非法的判了劉予四年刑。劉予上訴。此後劉予下落不明。
四、非法監控和謊言宣傳
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權勢階層劫持了中國的一切資源,社會急劇全面潰敗,而中共的恐懼感也愈發嚴重,反應極端化和神經質。所謂「天欲其亡,必使其狂」。
這從發生在深圳一個市民身上的事情可見一斑。二零零六年四月,深圳市民鄒韜在網絡上倡議「三年不買房」,這一概不涉及政治、又能吸引民眾眼球的來自民間的草根運動,迅速以網絡速度從深圳波及全國。五月十一日,鄒韜欲上北京向總理遞交呼籲信,遭深圳警方十個小時的扣留,隨後遭全面封殺。這位從湖南農村走出來的三十二歲的年輕人,尚未成家,剛剛在深圳拼出了自己的一份事業,有了一份稍稍安定的生活,卻在短短的二十五天之內人生發生了一個極具戲劇性的變化。雖然他的這個倡議從一開就被媒體稱作是一個唐吉坷德式的博弈,卻被高智晟律師早已言中:「他無意識間點觸到了在當今中國最具權勢、且擁聚著漫無邊際的邪惡能量的壟斷集團__權商集團的敏感神經,鄒韜焉有不危險之理。」現實的殘酷,致使二零一零年五月在博客上,鄒韜說:「我公開向二零零五年五月響應我發起的『三年不買房行動』的全體同胞道歉,深深鞠躬」。
而法輪功被中共視為頭號敵人、心腹大患,更盡迫害之能事。迫害是全方面、全民性、系統的和體制性的。
深圳市「六一零」操控世人參與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九日報導:深圳市用解決下崗工人為由,找了五百多名下崗工人,有專人給他(她)們培訓後上崗,讓他們分地段看管,每人發一部手機,一輛自行車,看到有人粘貼和甚麼情況馬上彙報。有人舉報立即向上彙報。據說深圳第一個作為試點。
深圳市福田區蓮花北村社區的保安說上面要他們抓發資料的法輪功為主業。如果發現法輪功資料就扣保安員的工資。保安員絕大部份來自鄉村,進城打工掙點錢,本來工資就低,再扣他幾百元錢,他受不了。所以保安交接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信箱和巡樓以便發現資料證實不是自己的責任,再有就是肆意的掏住戶的信箱(信箱的物件是業主的私人財產,掏住戶的信箱是違法行為),看見法輪功真相傳單就拿走。蓮花北社區有明哨、暗哨、流動哨專門抓捕發資料的法輪功學員。致使許多來發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做惡事的保安會得到派出所、蓮花街道辦事處等處的可觀獎金,所以保安樂此不疲。他們還配合惡警對該區登記在冊的法輪功學員長期監聽電話、跟蹤等騷擾手段迫害。
每當中共的「敏感時期」,深圳市各級「六一零」人員夥同各居委會的邪惡之徒,經常以探望為名上門干擾和迫害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三日報導:近期各居委會在對出租屋進行流動人口登記並且拍照,還要登記聯絡電話,其中包含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因素。
深圳市和各區「六一零」發展了專門針對法輪功的所謂「關愛協會」,誘騙不明真相的老幹部和退休人員成為他們的幫兇。還成立了各區的分會,監視並繼續對法輪功學員洗腦。
種種非法監控、搜查
二零零六年,中共在人們退黨保平安的緊急時刻,加劇網絡封鎖,對中國民眾進行封網、過濾、監視、控制。這是對中國大陸民眾的新的犯罪,同時會激起網民的更大不滿,加快真相的傳播。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深圳市公安局網監分局召集三百餘名註冊網吧業主,要求所有網吧在三月底之前全部安裝視頻監控器材,視頻監控將通過互聯網發送到網監分局監控中心,網絡警察能隨時監視網吧動態。深圳公安局要求網吧營業區每五十平方米、每個出入口安裝一個探頭。對於探頭所探取的圖象信息,網監分局可以通過互聯網進行實時查閱和分析。
深圳市公安局公共信息網絡安全監察分局下發通知,要求所有的互聯網絡接入方式的單位和個人都必須備案,要求所有用戶提供自己的用戶姓名、身份證件號碼、聯繫方法(包括電話和地址)、E-mail地址、IP地址等資料並記錄備案。實際上主要目的是想獲取本地的和來自外地的法輪功學員的信息,並通過網絡監視迫害。
深圳有一位未修煉法輪功的人士用手機給別人發送「法輪大法好」短信時,兩分鐘就被公安停短信發送,並打電話要求他寫保證才能開通手機。這說明在大陸的手機系統安裝有關鍵詞過濾系統。
深圳的警車裝配了精良的技術設備,在行進中監視所有上網人士的一舉一動。景田派出所二零零五年購進了一台具有新型電子監控設備的先進中巴車,在車頂上,安有雷達電子眼等。車型為「駐港部隊」用的那種中巴車(待上車牌)。深圳其它公安機關也同時配備。
深圳在各主要公共場所安裝了上萬的監控鏡頭,名義上是為了維護所謂社會治安,實質上是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所用。深圳政府還將進一步擴大監控設備的安裝範圍。
據《北京青年報》報導,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長錢偉透露,按照「政府一半、企業一半」的出資方式,深圳巴士集團將於二零零六年「五一」長假後,在四千輛公交車上安裝一點二萬隻公交車攝像頭,工程最遲在年底前完成。每輛車將安裝三個攝像頭,分別裝在車廂內的前面、後面以及正對車門處,「正對車門處的攝像頭計劃做到每上一個乘客就拍攝一張圖象」 。攝像圖象將傳輸至警方指揮中心。據稱,如此大規模安裝公交車攝像頭,全國範圍內尚屬首次。除了拍攝影象資料外,車內顯著位置還安裝有兩個報警按鈕,市民一旦摁按鈕報警,攝像頭的圖象實時傳輸系統將會自動打開,將影象資料同步傳輸至警方指揮中心,方便指揮中心根據現場直播的情形,對公交車內出現各類情況的處理進行即時指揮。
有內部消息說深圳的每個公用電話亭都安裝了監控系統。大批便衣特務遍及深圳各主要公共場所、公園、大街小巷。廣大民眾日常生活行為時時刻刻都處在邪黨的密切監視之下。
深圳的「網絡監控經驗」,被公安部在青島、重慶、杭州、寧波、廈門、廣州、武漢、成都8個城市推行試點。據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青島早報》報導:今年七、八月份青島市要建成「網上虛擬社區警務制度」。即把「虛擬警察」做成類似flash圖象的形式,實施二十四小時在網絡上巡邏監控。上網人可以隨時點擊這個圖象報警。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日報導:近日,有一常人親戚乘坐合肥開往深圳的火車,半夜時分突然三四個乘警開始挨個對旅客檢查身份證,把每個人的身份證號碼輸入手上拿的類似於掌上電腦的小機器裏核對。這個親戚才十七歲,身份證還在辦理當中,警察說把錢包拿出來,檢查錢包,之後又翻包檢查,直到把他所有旅行包都翻看一遍確認沒有東西之後才走開。
社會生活各個方面的迫害
強制出示「不修煉法輪功」的證明。深圳某女士將陪她女兒去北京,參加中央電視台的某節目歌唱比賽,中央電視台要求母女兩個都要到單位和學校開證明「沒有參加過法輪功」,才能參加中央電視台的活動。
外地將戶口調入深圳,要求出示原戶口及工作所在地的不修煉大法的證明,否則不予遷入。深圳市人事局在《商調(錄用)人員審查表》中要求調出單位在蓋章簽字欄內必須填寫歷次運動(文革、六四、迫害法輪功中的表現),寫沒有參加過法輪功的證明。由於調深人員來自全國各地,一般都是在深某單位工作二年以上,排號多年,才能申請到一個戶口指標,能調入深圳非常不容易,深圳市人事局的這一做法直接毒害了眾多世人,使他們在個人利益得失和正義道德面前,違心妥協或無知對大法犯罪。
廣東移動通信深圳分公司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開會決定,強制所有員工每人必須照抄一份「保證書」,內容是保證不參加法輪功活動和制止家人親屬煉功等,如果不按照他們的保證書內容抄寫上交的話,將會受到政治和經濟上的嚴厲懲罰,直至開除、解雇。在此等威逼、高壓、卑鄙的流氓手段下,很多員工心裏都很氣憤,但為了生存和生活,為了家人的安寧,只好違心的照抄上交。
中共魔手在學校
深圳市中小學二零零四年為一千三百二十四所,在校學生總數約九十五萬人,年增長率16%,至二零零六年底約為一百二十萬人。
中共妄圖利用學生的單純和對老師的盲從,嚴重毒害中小學生,污染學校文化環境,使這些幼小的心靈蒙上陰影。中共謊言迫害從娃娃抓起,何其毒也!
以下為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六年深圳當局在中小學開展的若干迫害活動。
二零零四年四至六月,深圳市政府下文件在深圳中小學開展誹謗大法的活動,還要搞百萬簽名,師生人人過關。否則追究領導的責任,罷官、撤職;教師下崗,停發工資;學生開除學籍。
二零零五年秋季開學不久,一位深圳市鹽田區田東小學五年級學生回家告訴媽媽說,班上老師給他們放了「自焚」錄像,還說煉功的人如何可怕,會去害人,把所有的錢交給「組織」等等;並要求學生寫遠離法輪功的作文。小孩非常擔心的要求媽媽,一定要轉告家人不要煉功,還問媽媽:你也說法輪功好,你會不會害我們呀?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深圳寶安區的校園再次冒出了毒害中小學生、抹黑法輪功的惡毒宣傳書刊,署名是「廣東省委防範和處理×教問題領導小組辦公室、廣東省委保持共產黨先進性教育活動領導小組辦公室、廣東省反X協會」等,封底有「內部資料,2005粵印準字第0141號」的字樣。學校人手一冊,並極力搞板報宣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初,深圳市高級中學組織學生去井岡山、動員學生入黨;中小學普遍下發了一本誹謗法輪功的漫畫書,最為邪惡的是,書中列舉了法輪功學員種種講真相的方式,誘騙學生看見法輪功學員講真相要「馬上檢舉」。
深圳文化打手以假文藝、假科普欺騙世人
早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至二十八日,深圳科學館就舉辦誹謗大法的展覽。而從二零零二年八日至二十八日,據稱國內第一部旨在誹謗法輪功的大型舞台劇在深圳連演二十天,強迫世人接受毒害,當局組織團體觀看,主要是市機關事業單位、學校被迫攤派任務,強制性買票,然後欺騙職工特別是退休老人來看電影。許多群眾到場後方知觀看內容,硬著頭皮進場,中途悄悄退場。據悉該劇內容、舞台效果、演出廣告畫很恐怖。
深圳「文人學士」還在江氏集團的授意下,製作了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所謂「警示教育掛圖」,強行在各個單位、街道、鄉村展出。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誣蔑法輪功的舞台劇在深圳羅湖區金光華廣場上演。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深圳《晶報》報導:反X警示教育文藝巡演活動在十一月十一日至二十四日在全市六區的二十多個文化廣場、市民廣場、工業區、居民社區、學校、劇院等場所進行。
五、海外起訴迫害者
海內外法輪功學員是一個整體。旅居海外的法輪功學員積極、大力的揭露邪惡、聲援國內受迫害的同修。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美國聖路易法輪功學員在市中心Kiener Plaza召開新聞發布會,紀念「四二五」七週年,並呼籲社會各界關注並制止中共在大陸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血腥罪行。
原深圳法輪功學員、曾被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的李華桂女士以親身經歷揭露了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她提到自己在廣東三水婦女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勞教所曾經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做全面的身體健康檢查,而對其他被關押的犯人卻沒有這樣的體檢。由於勞教所根本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對待,這樣的體檢當時令所有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現在,中共盜取法輪功學員活體器官的罪惡被揭露出來,李華桂表示她不由得立刻聯想到了當年體檢背後可能存在的企圖。
李還表示,在勞教所時,有的同修被帶走了,但他們到底去了哪裏,別人常常不得而知。李女士熟識的法輪功學員劉培珍去年四月在深圳遭綁架,邪惡不准親屬探視,劉培珍在看守所到底遭到了甚麼迫害,無從知道。得知中共盜器官的罪惡後,李華桂更加擔心這些被中共非法關押的大陸同修的處境。她呼籲所有善良的人都來關注,早日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當地最主要的電台KMOX的記者在現場採訪了法輪功學員,並在第二天的新聞中兩度播報了關於中共盜取活體器官的消息,節目中提到這樣的罪行因太過殘酷而使有些人不相信是真的時,記者評價說,上個世紀四十年代初,當納粹死亡集中營最初被披露時,人們也是這樣說的。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一日中午,法國法輪大法協會受三名法輪功學員原告委託,向巴黎大事法庭(Tribunal de Grande Instance de Paris)遞交訴狀,控告正在法國訪問的中共公安部長、國務委員、前四川省委書記周永康對他們因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所遭受的酷刑等種種迫害負有直接罪責。
三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是居住在挪威的法輪功學員戴英女士和居住在英國的法輪功學員莫正芳女士、李和平先生。
來自深圳、曾經是千萬富翁的妻子的戴英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非法判刑三年,後又被非法勞教二年,於二零零零年三月至二零零三年一月和二零零三年三月至二零零四年十月被關押兩次,均因迫害極其嚴重、面臨生命危險而不得不提前釋放,共被剝奪人身自由近四年半。在這期間,她在獄中遭受酷刑折磨,太陽穴因遭長時間電擊而導致左眼失明,右眼視力僅有0.1;遭暴力灌食,口鼻噴血;一次十餘個男女惡警把她和另外二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全扒光;她還遭到禁止睡覺、洗腦、強迫做苦工等迫害。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六、濁世清蓮
真理在心,迫害壓不到法輪功學員。迫害中法輪功學員是一種甚麼樣的生存狀態呢?來自深圳的在明慧網發表的兩篇文章,或可窺一斑。
老總和我和他的女兒
修煉法輪功後心性提高,能讓周圍的人感受得到你發放出來的純正祥和的場,從而信任你。
我四十多歲,在一九九七年年底得法,修煉中按照師尊在法中的要求去做,不斷的提高心性。我在一個大企業中負責銷售業務方面的工作,走南闖北的。搞銷售的人如果有私心、貪心的話,在費用、報銷、佣金方面是有很多來錢的灰色渠道的。但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就能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不該得的東西就不得。表現在工作中就是兢兢業業,勤勞任怨,不貪不佔,正直善良,贏得了公司上下一致的讚許與敬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大規模打壓法輪功,各種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鋪天蓋地,而對社會的巨大壓力,當時只是憑著正信去忍,儘量的向不明真相的人解釋,同時一如既往的在各方面做一個好人,比好人還好的人。領導和同事們看在眼裏,默契的暗中保護著我,有關部門來查問時他們都給擋著。
從打壓開始到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在公司中還是繼續公開學法、煉功。無論上班還是出差,都佩戴著法輪功徽章。有外地學員來交流,住宿,我也是光明正大地告訴公司領導,借用會議室,借宿公司等。不管電視、報紙把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詆毀的怎麼厲害,我的老總和同事們對我的信任和關愛一如既往。
有一天,總經理叫我到他辦公室去,向我介紹他的女兒。十八歲女兒豐滿高挑,充滿青春氣息。她中技學校剛畢業,要自找職業。老總說,憑他在深圳市的關係,政府官員,企業老闆,戰友,朋友,可以說去那個部門、企業都不成問題。但是如今的社會風氣如此的腐化,敗壞。他擔心女兒走向社會大染缸會學壞,也信不過現在的道貌岸然的那些官員、老闆,甚至戰友、朋友(因為他也常與他們到一些色情場所廝混,交流「泡妞」經驗)。
想來想去,老總想到了我,讓他如花似玉的千金寶貝跟著我這個法輪功學員他就絕對的放心。於是安排他女兒給我當助手。並當面交代他女兒,要向我學習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像我一樣待人處世,末了,好像要跟甚麼潮流似的,補了一句,說:「但不要學習法輪功」。我當即糾正說:「老總你錯了,要先學習法輪功,才能做好人,做好事,才不會在世風日下的社會中被毀掉」。老總笑著默許了。
就這樣,老總的女兒成了我的助手,跟我一起跑南闖北,老總夫妻很放心,老總的女兒很開心,我呢,很靜心,按照大法的要求去規範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同時讓老總的女兒幫我從明慧網下載資料,發到她和她朋友的郵箱中,發到我指定的地方,讓有緣人了解大法真相。(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九月九日)
一個大學生的心裏話
我是一名已參加工作兩年多的大學生,也是公務員,還不是修煉人。在讀書時期,因成績較好,先後經老師發表填寫後加入了少先隊和共青團組織的。我一直就忠厚誠實,從不願說假話,做事踏實,謙虛穩重,不願自誇,為人厚道,樂於助人,從不亂發脾氣;遇事對錯,從不願去爭鬥勝負;討厭煙酒賭博。
我爸爸和媽媽都是一九九六年開始學法輪功,一直堅修「真善忍」的。他們歷來對人對事都很正直善良,都是好人。我是爸爸媽媽都很酷愛的一個「獨龍」。前些年我只顧努力讀書,不懂得過問家中大小事。後來我才慢慢知道,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產黨江幫集團非法下令迫害法輪功後,從七月二十五日開始,媽媽已多次被片警非法騙去關押、洗腦,先後被共產惡黨、惡警騙去或綁架去,在派出所非法關押「學習」(洗腦)兩次二十多天,又和其他(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送到深圳市福田看守所非法關押洗腦迫害三十多天。就連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在參加高考時,我媽媽還被非法關押在深圳市福田看守所進行洗腦迫害。那時我爸爸還在上班,只是一個「地下學員」,是他向單位請了三天假,專門照顧我的生活、交通等等。結果,我已順利地考上了大學本科。對此,尤其是我爸爸特別高興!
我在上大學期間,我媽媽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下午,被片警帶人到家中綁架我媽媽送到深圳市西麗女子教養所(現改為收容所,繼續辦洗腦班)至六月三十日,非法關押洗腦迫害了六十天。當時派出所惡警欺騙我媽媽說:「你們這次的資料不進電腦,以後你不再有事了」。結果邪惡「規定」不准法輪功乘坐飛機,每到「敏感日期」,邪惡對她們都要全部抓起來。
我爸爸後來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下班後,利用業餘時間發點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一保安報警,被派出所惡警綁架,隨後將我爸爸非法送到深圳市福田看守所非法「刑拘」關押迫害了六十多天,對此,邪惡的「深圳市勞教委員會」對我爸還「決定勞教一年」。後因我爸患有高血壓才給予「保外」。從2005年至現在,爸爸媽媽都已被迫流離失所。家中只剩下我這個堅持上班的孤單一人。
我爸爸在去年所謂「勞教一年」(保外)快要滿期時,因我爸知道派出所、街道辦都知道他仍是一名「堅定」者,他也深知派出所、街道辦的惡黨惡警一直未有放棄對我媽媽的迫害,派出所或街道辦惡人總是每一週至少要打一個電話或親自到我家中干擾,所謂查詢我媽媽「回來了沒有」?也順便「看看」我爸爸,其實是順便偵察一下,也就是看正在「保外」的我爸還在家沒有。我爸知道,既然我媽媽已不在家,如果自己在家不動,等到「一年期滿」時,可能邪惡不會放過他的,也會綁架他去「學習班」(洗腦班)繼續迫害的。於是我爸只好被迫提前一個月就順利出走了。今年初,我們家附近的一位法輪功阿姨,據說她當初不太贊成我爸提前出走,但是她這次在與我媽媽聯繫時,說到我爸時她說:「他這次提前走了還是對的」。
以前,我總是為了從爸爸媽媽的「安全」,家中的「安寧」考慮,歷來不贊成他們「去外邊」(散發真相資料)。為此,我爸爸每次都說服我,他總是說:「我們去外邊怎麼啦?一沒有發放任何公開反對誰、打倒誰的反動言論的大小字報,二來沒有幹任何偷、殺、搶、炸的大小壞事,怕甚麼?」可是說真的,他們也的確從來沒幹個甚麼任何壞事呀。可是共產惡黨和邪惡政府,邪惡公安惡警們,為甚麼要非法抓我媽媽(現在當然還有我爸)去「法制學習班」(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呢?共產惡黨至今仍要全國修煉法輪功的人都要所謂的「轉化」。當今凡是堅持修煉「真善忍」和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然而,任何一個國家,在任何朝代,任何社會時期,都必須以好人作為社會主體。可是,作為中國一個所謂的執政大黨,共產惡黨對中國社會卻不需要甚麼好人作為社會基礎。甚至還要求好人應「轉化」成壞人。這簡直是自有地球以來的一種天方夜譚。共產惡黨惡意要拼命挖掉自己執政本來應需要的社會基礎,那麼,毫無疑問,只能充份證明共產惡黨已正是在一天天的自己消滅自己。
過去我從不關心法輪功,也從不願看、聽甚麼「真相」。父母怎麼講,我都不願聽。唯獨就是相信所謂的「科學」。但我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去辱罵法輪功,而且還把我父母原剩下的有限法輪功資料,早已安全轉移存放到我的好同學家去了。自我父母都已流離失所後,我家附近一直有一位很好的「法輪功阿姨」,她時不時就要來看看我這個我爸常叫的「冷鐵板一塊」。阿姨總是要向我講「真相」。前不久,我總算好賴聽了一點。聽說天要滅中共,我怎麼能做共產惡黨的一個陪葬品呢?所以我已在「大紀元」鄭重聲明退出曾加入過的中共組織。而且,聽說中共退黨已超過1100多萬人。幾年來的社會無數事實證明,我應該相信「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在此,我也希望深圳和全中國那些若干的「冷鐵板一塊」,能夠早日熔化中國人的心!相信未來的中國,一定是美好的。(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
七、深圳世人在覺醒
法輪功信仰「真、善、忍」,於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中共歇斯底里的迫害法輪功?概因中共的邪靈本質。奇書《九評共產黨》對此有蓋棺論定。中共迫害法輪功實質是與人性、與人類、與天理為敵,清除其流毒、擺脫其控制、退出其組織就是一個人走向新生的必然選擇了,是以「三退」大潮洶湧於神州。
在法輪功學員堅持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的善舉下,深圳世人在覺醒,神奇故事不斷再現。以下是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報導的兩個真實小故事。
真有「天滅中共」這回事啊!
而有人受中共蠱毒甚深,乃至殞命。深圳一男子向法輪功學員提供了一則親身實例,實為警醒,乃引述如下:二零零六年某一天,深圳一家大型酒店工作的幾位同事下班後,一道去游泳。在去游泳的途中,一湖北省監利縣籍的二十五歲的男同事說:他要把他的生命交給共產邪黨。話說完不久,天突然降大雨,打雷。幾個同事都被雷擊了,但都沒事;只有那個說把自己生命交給邪黨的那名同事卻被雷擊,沉入水下,當場死亡。還是用打撈船撈上來的。
這位提供消息的男士也曾被中共欺騙入過黨,雖在其母親的勸說下三退了,但惡黨無神論的影子還在縈繞著他。他親身經歷了這件事後,深有感慨的說:真有「天滅中共」這回事啊!這次,我從心裏真退了。(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五日)
默念法輪大法好 腎結石不翼而飛
我叫豔芳,在深圳做保安工作。二零零四年三月份開始覺得身體不舒服,腎區脹疼悶,不斷感到疼痛難忍。二零零五年五月十日,我到深圳人民醫院檢查發現有一塊6*4(mm)的腎結石,經過服用中西藥花了五、六百元不見好轉,後來想用碎石機打掉。由於經濟和各方面條件有限,一直沒有去掉。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回家探親期間,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讓我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給了一個護身符帶在身上,還聲明退出了團、隊。十一月十四日我到石家莊市中醫院檢查,準備再次擊碎,還帶來親戚來照顧。經過做B超發現未見異常。當時我跟醫生說:「我明明知道有腎結石,準備回來做手術,怎麼沒有了呢?是不是你們的機子壞了,有毛病檢查不出來?」中醫院的大夫說:「人家從深圳大老遠回來一次不容易,咱們兩個人不行,再來個人大夥一齊徹底看看。」
三個醫生說:「我們看不見石頭」。後來我想明白了,是我默念大法好,又退出了團、隊得福報了!是法輪功李老師把我的腎結石給去掉了!法輪大法真是救世救人的高德大法,法度有緣人,我以我的經歷願有緣人得法得度。(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附錄:二零零六年深圳部份遭綁架法輪功學員
1、 周鳳英(女,1968年生, 2006年1月6日遭綁架,非法勞教3年)
2、 李新武(2006年1月5日早上8點多在住處遭綁架)
3、 安和慶(2006年1月5日早上8點多在住處遭綁架)
4、 趙力 (2006年1月5日早上8點多在住處遭綁架)
5、 李粲 (2006年1月5日早上8點多在住處遭綁架)
6、 澎昊 (2006年1月初遭綁架)
7、 何小紅(女,約40歲,深圳市羅湖區城管執法隊公務員,2006年1月10號左右被咸寧和深圳警察合夥綁架)
8、 張智英(女,家住羅湖區園嶺小區,2006年2月在家中遭綁架)
9、 張世英(女,2006年2月24日去園嶺派出所拿身份證時遭綁架)
10、 羅來松(男,時年30多歲,計算機專業畢業,2006年4月5日在家遭沙頭派出所綁架,誣判7年)
11、 張新棋(女,2006年4月5日遭綁架,誣判4年)
12、 王小凡(女,深圳福田,2006年4月5日第七次遭綁架,2006年6月初又被綁架至深圳市法制教育所)
13、 曾明 (2006年4月5日遭綁架,誣判11年)
14、 張其深(2006年4月5日在家遭沙頭派出所綁架)
15、 王曉黃(2006年4月5日在家遭沙頭派出所綁架)
16、 李冠群(深圳蛇口,2006年4月20日遭跟蹤綁架)
17、 陳丁武(男,48歲,廣東汕頭人,2006年4月29日在深圳再遭綁架)
18、 江波 (女,2006年4月遭綁架,誣判3年,2007年2月9日劫入廣東省女子監獄)
19、 葉永鳳(又名葉鳳,深圳福田區,非法勞教3年,劫入廣東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20、 付敏華(黑龍江哈爾濱人,深圳工作,2006年5月14日晚遭綁架)
21、 蔣先益(女,50多歲,闊海之母,2006年5月21日將真相幣存入銀行時遭南山派出所綁架,非法勞教3年,2009年1月2日被迫害離世)
22、 闊海 (男,20多歲,蔣先益之子,2006年5月21日將真相幣存入銀行時遭南山派出所綁架)
23、 劉玉娥(女,30多歲,家住南油,2006年5月21日遭綁架,非法勞教3年,劫入廣東省女子勞教所)
24、 孫月英(女,深圳園林科研所退休職工,2006年5月遭綁架,非法勞教3年)
25、 楊舜華(女,深圳園林科研所退休職工,2006年5月遭綁架,絕食絕水10餘日後於6月7日放回家)
26、 林星茹(女,廣東梅州蕉嶺人,2006年5月在深圳發真相資料遭綁架, 連續二十五天採取絕食抵制迫害,「610」在她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才不得不放人)
27、 彭春霞(女,30多歲,江西人,工程師,2006年6月初發放真相資料被深圳市寶安區「610」及沙井派出所綁架)
28、 鐘萍 (深圳福田區,約於2006年6月遭綁架,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所)
29、 董賽雲(深圳居民,吉林輝南縣人,2006年6月在輝南縣朝陽鎮遭綁架,非法勞教1年)
30、 任思女(女,2006年7月27日發真相時遭深圳龍華派出所綁架)
31、 鐘冠南(男,2006年8月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所)
32、 陳開渠(男,時年約30歲,碩士,福建省泉州人,深圳戶籍,2006年8月在北京發真相資料時遭綁架,非法勞教1年)
33、 葉鳳霞(深圳市寶安區龍華鎮,2006年9月23日遭綁架)
34、 陳麗雪(深圳市寶安區龍華鎮,2006年9月23日晚遭綁架,被寶安區看守所劫持一個月)
35、 王翔宇(2006年9月23日在家遭綁架)
36、 李洪洲(2006年9月23日遭綁架,非法勞教3年)
37、 陳佩君(女,廣東揭陽人,住深圳市寶安區桃源居4區702室,2006年9月23日晚遭綁架)
38、 金興旺(男,2006年9月23日晚遭深圳市南山區警察綁架)
39、 馮麗萍(女,2006年9月24日在寶安遭綁架,非法勞教1年,劫入廣東省女子勞教所)
40、 王佩紅(女,深圳蓮塘,2006年9月24日在寶安遭綁架,非法勞教2年,劫入廣東省女子勞教所)
41、 郭雄兵(2006年9月24日在寶安遭綁架)
42、 陳法 (非法關押在寶安區九圍看守所)
43、 林麗霞(女,香港戶籍,常住深圳,2006年9月遭綁架,後釋放)
44、 漆犁坷(男,留學生,2006年9月遭綁架,誣判3年,劫入廣東省北江監獄)
45、 宋萍 (女,約40歲,深圳福田區,兩入冤獄,2006年9月在深圳南園派出所補辦居民身份證時又遭綁架,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所)
46、 周利華(湖南懷化芷江人,2006年10月2日凌晨1點在深圳市蓮花北發真相資料時遭蓮花派出所綁架)
47、 李新輝(男,1974年生,華南農業大學農學學士,戶籍深圳市龍崗區布吉鎮,2006年10月6日中秋節晨在廣州遭綁架)
48、 孔繁芳(深圳南山區,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所)
49、 吳奕華(女,2006年10月13日劫入深圳市法制教育所)
50、 李淑芳(女,2006年10月22日被深圳市保安區觀瀾鎮派出所綁架)
51、 張岩 (男,瀋陽人,2002年4月被迫流離失所,2006年10月23日因公出差在深圳機場遭綁架)
52、 楊璽 (深圳市信息職業技術學院學生,2006年11月9日發真相資料時遭綁架)
53、 楊德軍(男,楊璽之父,2006年11月9日遭綁架)
54、 劉光燕(女,大學畢業,二十多歲,2006年11月在深圳散發真相資料時遭綁架)
55、 賈玉萍(女,2006年遭綁架,非法勞教,劫入廣東省女子勞教所)
車洪飛(男,時年37歲,英語教師,遼寧省營口地區紅旗鎮人,在深圳講法輪功真相遭綁架,劫持回鱍魚圈,劫入鞍山監獄)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是二零零八年得法的新弟子,師尊特別安排我在正法的最後時期走進大法,我感到很幸運,也很幸福。
我很小時就相信宇宙中有高級生命注視著和管理著人類的一切,所以就喜歡手相、面相及算卦等事情。四十多年來,特別是後二十年來,從社會到婚姻、家庭方方面面挫折不斷,不停消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力,想必都是為了得大法。我學過易經、八卦風水、祝由科等小道法術、練過附體功,喜歡算命並以此作為自己的第二職業來賺錢補貼家庭開支。由於這些東西不講心性,搞得我滿身都是病,心理也不健康。
一九九九年由於受邪黨的毒害,有一次機會接觸了大法,卻沒有走進來。但是看到自己身邊的法輪功學員並不像邪黨說的那麼壞,那麼可怕,直到零八年才對法輪功有了初步了解,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我深信做好人沒有錯,我是奔著做好人走進大法裏來的。當看了《轉法輪》後我發現這就是我這一輩子要找的!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並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很快無病一身輕,用大法的法理對待任何事情,心裏老是高興的,體會到甚麼是真正的身心健康。
實修自己
由於得法晚,為了跟上正法進程,我把師父九九年之前和以後在國內和世界各地所有的講法都讀了一遍,越看越激動,越看越愛看,師父的法句句能打動人心。師父安排我在兩年時間裏能專心一致的學法煉功,每天幾乎能學法煉功長達十幾個小時,除了給孩子做飯外所有的時間都沐浴大法裏,如師父說的那樣:「我有幾本書,還有錄音帶,錄像帶,你從中會發現,你看過、聽過一遍以後,隔一段時間再看、再聽,保證對你還有指導作用。你也在不斷的提高著自己,不斷的對你有指導作用,這就是法。」(《轉法輪》)。我將大部份《洪吟》中的詩詞背下來,現在開始背《轉法輪》,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篇經文用手抄下來,藏到自己的隨身背包裏,有機會就看一遍。我越來越感到自己的責任重大。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幾乎是一週只出門一次買足夠的菜。在外面見到熟人都問我是不是沒有在家?在哪裏發財去了?誇我年輕了,皮膚也細嫩了。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 〉)。真修大法是很苦的,每個真修弟子走進大法都要同化宇宙特性,必須修去魔性充實佛性。有關係好的常人朋友對我說,修法輪功很危險,對工作、子女上學都有影響,讓我三思。我說我過去的生活非常苦,我能走進大法得益於二十年來生活對我的魔練。
大法這麼好,首先想到的是讓自己的親人也能得法。一次回父母家,大女兒就將大法告訴給身邊的親人。父親受過邪黨的迫害,全家人堅決反對我修大法。而後父母姊妹都來我家裏來干預,打我的孩子,並以向我的工作單位(國家部門)舉報相威脅,來阻止我修大法。每次都是他們鬧的再兇,我就是心不動,給他們講做好人沒有錯,修煉後我的身體好了的事實。時間長了他們看到原來一說就炸的我變得溫和了,原來回家老是喊累的我,每次回家能給父母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幫助老人幹農活了,時間久了也不反對了,不但不反對了,我母親也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就是沒有實修,姊妹們也都說大法好了。
在得法修煉前,我和兩個女兒單過,精神負擔很重,一直想找一個人共同生活,談了幾個都不行,可又經不起現實的誘惑,生活中到處是色情的東西,隨著人類道德的下滑自己也隨波逐流過。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也是在剜心透骨中慢慢的在去掉色慾之心。師父看到我誠心修煉,去掉了我身上不好的物質,我自己也隨時發正念去掉色慾這骯髒之心,現在再有這類引誘很少能動了我的心,也很少有人和我開這類的玩笑了。親朋好友為我介紹條件更好的對像我都一一回絕。
「預測」是我在修煉前人生最得意的能耐,還得到過所謂「真傳」。給人預測一次能賺200元,教一個學員最少能賺一萬元,這等於我一年的工資。修煉後,每當接觸到這些東西時就會感到身體不舒服。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在道家世間小道上,不講修命,完全是算卦、看風水、驅邪、治病。這些世間小道上多採用它。它能夠治病,但它採用的方法並不好。我們不講它利用甚麼東西治的病了,但是我們修大法的人不要採用它,因為它帶著很低的很不好的信息。」
原來還想把自己這點東西全部傳出去,用這些錢來證實大法,後來悟到教別人學這些東西是害人的。今年有兩個人還要付高價想跟我學更深的,我都用法理給他們講了學那些東西的壞處,告訴他們做好人,修佛法就能改變命運。也告訴他們,現在即使算命也不準了。由於是在電話裏沒有給他們講更深的真相,只是說宇宙大法有多麼美好。經我這麼一說,他們都願意放棄學預測法術等。
正念正行
開始修大法兩個月後我就開始發正念,只要到四個正點就發正念,越來越能感受到正念的威力。原來的心煩意亂慢慢的減少了、原來怕走出去證實法危險,現在也不怕了,二零零九年我就能用手寫真相幣。甚麼是正念正行?我體會到,只要依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怎麼說的就怎麼做,就是正念正行。有時修的有漏也要否定舊勢力對自己的迫害,所以在證實法的道路上基本上沒有甚麼太大的障礙,即使有做不好的地方都有師父和護法神幫忙從而化險為夷,真像師父說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轉法輪》)
零九年七月,是我修煉一年零兩個月時,我走入本地的修煉集體中。師父安排我為大家做真相資料,由於自己知道大法修煉的嚴肅性開始不敢接手這件事情,在老同修鼓勵下,最終擔當起了這神聖的使命。家裏的打印機一年多沒有用了,墨盒都幹了,不能用了,我發正念稍加修理能正常的工作了,共打印了一萬六千多張。我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準備的為大法而成的,我感到無比的喜悅。
開始做資料很粗心,就像自己平時工作一樣,認為只要幹了就行,甚麼責任不責任的。為此受到同修的批評指責心裏還很不舒服,心想:我整夜熬眼印資料,你們幹甚麼呢,我做的不好你們做。這是多好的一個修煉心性的機會,自己還憤憤不平,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修煉人對待。
「真正修煉得修煉你這顆心,叫修心性。」(《轉法輪》)
隨著學法的深入,閱讀同修的修煉體會,慢慢的去掉了不能讓別人說的心,並且學會了向內找,每當打印機發生故障時,也能先向內找再想辦法修理,問題一下就找出來修好了,打印出來的資料既好又快。我明白了,只要有做證實大法工作的一片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後來我就自費買耗材做資料,無怨無悔的走在證實大法的道路上,真正做成了億萬朵花裏的一朵小花。
做資料必須上明慧網。剛開始怕有安全問題,只是協調人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大不了也就做幾張圖片裝飾一下。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我開始上明慧網了。在沒有任何人幫忙的情況下,按照《明慧週刊》上介紹的方法打開了明慧網,當打開明慧網的那一刻,我的心情萬分激動,真的就像見到師父一樣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從那天開始我走進了全世界大法弟子修煉的整體。師父也為我去掉了對過去的懷念那種情。每天能上網了,儘管心裏還是怕,可每天學法煉功外,就想要上明慧網。看到了網絡講真相的方法,又開始摸索網絡講真相。由於歡喜心、怕心交織在一起,又不知道如何注意安全,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第二天再上網的時候電腦的系統全部崩潰了,硬盤被徹底毀掉,多年來儲存下來的所有資料都沒有了,幸好還安全。雖然很傷心,但是畢竟我又借此機會在修煉上有所提高。
因我是新學員,沒有經過個人修煉階段,也沒有集體學法煉功的經歷,純屬獨修,原來與個別同修的交流也甚少,真不知道怎麼修,別人是怎麼做的,而我自己做事情又總是冒冒失失的,憑一股闖勁,其實是一種幹事心。自從上明慧網後,網上同修的交流每天都能點到我存在的執著。可以說,以前的正念正行只是停留在感性認識上的話,此時開始進入到理性認識階段,每天四次全球的正念一次都不能缺,即使沒有發過後也要補上,每次發正念都要向內找,去掉自己的各種執著,很快就能深入的面對面講真相和網絡講真相等項目。我也手把手的教給能上網的同修,讓他們每天都能安全的上明慧網與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提高。
也許是師父的安排,我在今年六月份回到原單位上班,使我有機會向更多的人講真相。我的科室共三人,以前跟科長講過真相,他看過神韻晚會的光盤,由於受邪黨的宣傳毒害,他根本就不聽,還說一些不好聽的話。其後時間不長他的弟弟因腦瘤做手術,他自己闌尾炎做手術住院。我買上禮品去看他,別人做手術一週就出院,他卻化膿多日。我說你就是不相信我說的,看你弟有病,你也這樣了,我再次勸他退出黨團隊,並念「法輪大法好!善忍好!」他這次相信了,下午就好多了,第三天出院了。
回單位上班後學法環境很好,他說只要你修好就行了。有一天當我把《轉法輪》拿給他時,他說從今天起不能在單位學法,不要給別人講真相發資料。原因是我單位一位退休職工說,在他家鄉,因有一個人煉法輪功,中共當局搞株連把當地鄉長都免職了。他讓我不要害別人。我說絕對不會害人的,大法弟子是在救人,要修煉成無私無我的人。一下工作環境變的很惡劣,他會因為很小的一件事情而和我過不去。
我向內找,自己有怕心、爭鬥之心、色慾之心、妒嫉心、不注意安全之心、幹事之心等等,我同時發正念清除一切阻礙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徹底清除操縱世人的邪惡,無論他對我怎麼兇,我都不生氣,在工作中任勞任怨處處為別人著想,對工作負責。一個月後一切都變了,好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只要有時間我就學法。而他原來的躁火脾氣也好多了。
科室內的另一位是位局長夫人,她根本就不聽真相,我每天都正念善待一切,無論她說怎麼樣不好聽的話我都用善去化解,慢慢的通過電子郵件給她發真相資料,她罵給她發郵件的人,問是否是我發的?我說你的福氣真大,能得到真相是你的福份。現在她也不反對我講真相了,還問我「天滅中共」是怎麼回事。從那以後我就在行路中不停的發正念,只要有時間不停在心裏發正念、背法,利用所有機會,如下鄉,辦公室來人,和上一級來檢查的一切機會、生活的所有活動中,只要時機合適就掉轉話題講真相,並且越講越會講,大部份人都能「三退」。
科長和身邊的人都說真不理解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想的,竟然如此的。是啊,一個常人怎麼能理解修煉人的境界呢?其實只有領悟到真理和生命真正意義和目地人,讓他犧牲其所有都是在所不惜的,講真相的過程也是自己實修的過程,只有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才能圓容好大法,才能觸及世人那被迷封的心靈深處,才能「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如果不學法不提高自己,僅憑常人的道理、常人的善心又怎能破解常人的心結。
總之,是因為自己同化了法才能講清真相救眾生,正念正是來自法;只有保證靜心學法,才能在講真相中真正的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我知道自己還有許多修的不好的地方,比如不能堅持參加晨煉,沒有帶好家中的小同修等,由於大陸的邪惡環境,不敢在公眾面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都是以第三人稱去勸「三退」講真相,發現越來越多的人都相信真相並在找真相,相信在不遠的將來,人們都會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救人的。
今天我寫這些的目地,主要是想與新得法的大法弟子交流。幾年來我的主要體會是:只要你有精進實修、走出來講真相證實大法的一顆心,一切都會變;新得法弟子只要精進實修,就能跟上正法進程。我們在世間助師正法,在救度眾生同時圓滿自己的這段時間是極其珍貴的,在這洪恩浩蕩的正法時期,師父直接在講法、傳法並幫助弟子提高,有這麼珍貴的機緣,還不抓緊真正實修自己,為圓滿自己的世界救度更多的眾生,怎麼能兌現自己的誓約?千萬不要讓遺憾成為永久的遺憾!
作為新學員的體會,會有不足之處,望同修批評指正。
向師尊合十
向同修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約一年前我接了一個項目的協調工作,當時雖然覺的壓力挺大,但因為長期紮實學法,很多的矛盾、很多的關我都覺的可以過去。當時每天學兩講《轉法輪》,每週抽出一天和一位同修密集學法四、五個小時,每次學完法都感到心清體透,有說不出的喜悅。
但是,隨著協調工作越來越多,逐漸抽不出時間一起密集學法了,接著每天二講也漸漸不能保證,整個人完全陷入工作之中。是啊,法沒學好,心性掉下來了,與同修交流時都是堅持己見,同修不接受自己的意見,心裏就埋怨的不行,完全不像個修煉人的樣子。雖然知道不對勁,卻沒法改變,非常痛苦。
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發表,我一看,其中有一段正是在說我:「特別是在學法中,大家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學。大家知道學法在很多地方出現一些情況,甚麼情況呢?有些地區流於形式。有些人在讀《轉法輪》的時候,思想不專一,在想其它的,不能夠專注的在修煉中。這等於是浪費時間,不但浪費時間,本應該是提高的時候,卻用思想想一些不該想的問題、一些事情,不但沒提高,反而還在往下降。如果學不好法,很多事情都做不好。」
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改變自己的狀態,增加靜心學法的時間。我連續讀了十遍新經文,感受到師父在這次經文中,把很多法理講的更白了,我的思維好像一下子被打開了,特別對於人的思想的來源問題有了更深的體悟。
有一天,我給一位協調同修提一些建議,因為自己口氣不太好,所以同修用比較嚴厲的字眼說了我。我雖然很生氣,但向內找找自己,的確語氣不善,所以不斷發正念清除自己的怒氣。慢慢的感覺自己的情緒緩和了下來,但是並沒有真正去掉。不久那位同修又來交流,再次用不好的字眼說我,我的怒氣又翻出來了,很想跟他辯論一番,看看誰有道理。
就在此時,我想起新經文中的一段話:「我剛才說人的思想來源,我在正法中看到個情況:在正法沒到的空間中,有的時候大法弟子的一個想法比較正,就有一個正神或因素在起著作用,加持著他的正念。有的時候大法弟子互相配合不好,在發脾氣、在生氣,我就看到一些變異的生命,有的也是很大,在加強它,而且不同層次符合著不同低層次的層層不好的生命也在起作用,我不是講善惡兩面人都有嗎?」
這個法理師父在不同的經文中都提過,但我這次像開了竅了,我知道自己正念不足時,自己的思想是如何被另外空間不正的因素所操控。我們的思想被干擾,說出的話就不是真正的自己在說,但我卻沒有意識到,以為那是自己的想法。
我當下就跟同修說:「我們不要中了邪惡的計了,不要在這問題上繞了,這只會讓我們更加走偏。」
剛好就要發正念了,我們停止了爭論開始發正念,我不斷清理自己不正的念頭,突然師父另一段法理打進腦海:「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曼哈頓講法》)
就在此時我完全明白了,內心的怒氣和不舒服的感覺都消失了,對於同修的批評完全沒有負面想法,也不在意誰對誰錯了。我和那位協調同修當時正在配合做一個新的大法工作,如果我們繼續爭論,事情就真的做不好了!回想起來整個過程,我彷彿看到邪惡想盡辦法鑽我們思想的空子,讓我們不能互相包容、配合,做不好大法的事。
這件事情之後,我更加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當我發現自己跟同修有間隔時,就立刻清除自己不正的念頭。有位同修交流說,有一次去景點講真相,本來狀態都很好,突然之間覺的非常困,精神無法集中。她覺的非常奇怪,怎麼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睏的不行?她開始向內找,發現幾分鐘前她對其他同修說了不該說的話。當她一發現這個原因後,犯睏立刻消失。
還有一次我要家裏的小同修學法,他剛好忙著做常人的事,聽到我的話就起反感,回了一句不好聽的話,臉色也很難看。我當下就不高興了,想訓他一頓。但同時我悟到,這些不好聽的話不是他說的,是另外空間的不正的東西在鑽他的空子。我立刻提醒他:「這不是你該說的話喔,我提醒你學法,但是你回了不好聽的話,這不像你該說的話。應該是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在干擾你。」小同修看著我,若有所悟的說:「我知道了,剛剛不是我本意要說的。」就在這短短的一分鐘內,我們之間原本可能發生的爭執就消失了,因為我們都悟到那個變異的生命想讓我們之間產生矛盾,我們歸正自己的念,那些不好的生命就起不了作用。
最近有位同修正經歷著親情關,一開始我只是勸她要放下,還奇怪她這關怎麼過的那麼久。沒想到馬上就是我面對幾乎相同的親情關──捨不得家裏的小同修要離家到外地讀書。由於我和小同修是互相扶持著走在修煉的路上,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誰偷懶誰就被提醒。如今她要離家了,我忽然意識到生活上將發生很大的變化,有點擔心。這個擔心包括她到外地的修煉環境不如家裏,會不會被常人的事情誘惑……這一想就非常可怕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跑到腦海裏。
我想到師父說的:「那麼這麼低級的人體,甚麼能力都沒有,你的思想境界符合甚麼,甚麼就支配你。那麼也就是說,不同層次上的生命發現你要甚麼、執著了甚麼的時候,正好符合了它,它就起作用,甚至主導你。人不理智、發洩脾氣時,負面因素就起作用。甚麼都是生命,它就是惡,它就是慾望,它就是恨,它就是不同的東西,那它就自然起作用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我明白了,為甚麼那位同修會因為孩子離家而哭泣,甚至心緒被攪動的那麼厲害?一開始可能只是一點點人心,被不正的因素鑽了空子,而同修沒有覺察,接受了邪惡丟過來的負面思想,以為是她自己的想法,沒有去排斥它。
悟到這一點,我立刻發正念清理那些不正的東西,抑制自己的念頭,不讓負面的東西滋長,我知道邪惡希望我走它安排的路,讓我過不了這一關。但我不讓它得逞,我正念除惡,正念想如何協助小同修開創修煉環境,相信師父給她安排的路是最好的,我們正念對待此事,一定會在過程中提高。我知道邪惡還不時的想在我正念不足時,把負面的東西丟給我,但我已跟小同修交流了,我們不能任由人的 「親情」控制我們,一定要堅定的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修煉七年多了,我總是覺的自己的境界提升很慢,主要還是沒有堅持不懈的好好學法,當然就做不到實修了。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多麼大的殊榮啊!我真的萬分珍惜,一定要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負這萬古機緣。
以上是我這個境界的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9/28/12837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二零一零年九月,一架銀色的飛機從上海浦東機場起飛,四個多小時後,伴隨著轟隆隆的機鳴聲,飛機徐徐降落在位於太平洋和菲律賓海之間,隸屬美國的塞班島。一個高個俊朗的年輕人走出艙外,他叫張廉鵬,一個簡單的旅行包就是他在這裏生活的全部。
塞班島玻璃般的海水晶瑩剔透,銀白色的沙灘潔淨而溫暖,還有五彩繽紛的珊瑚礁,另外這裏還有其它海島所沒有的寧靜,偶爾海鷗的一聲鳴叫或者汽笛聲,才能發覺這裏是人間。
張廉鵬八十年代初出生在遼寧省大連市,渤海灣也有美麗的大海和沙灘,少年時他雖然也時有歡笑,但在一段時間內,他卻嘗盡了大海般的苦澀。如果你了解他的故事,就會覺得,那也許是一位七十歲的老人都不曾經歷過的人生變故,更別說那些八零後的年輕人了。
明鑑善與惡,苦海登渡船
在張廉鵬旅行包中,有一張他珍藏已久的照片。
張廉鵬和媽媽王秋霞在大連市金州縣唐王殿的合影 |
這是張廉鵬十四年前和媽媽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媽媽面帶微笑,那是她和兒子最幸福的一段時光。就在一年多前母子二人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功。
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曾在中國辦了五十六期學習班,三次到海濱城市大連,一次是在大連外國語學院,一次是在大連機車廠體育館,當時學員約有一千五百人。當五個月後李老師再去大連的時候,就有六千多人在大連體育館聽了報告。從那以後,法輪功在渤海灣迅速口耳相傳。
廉鵬小時候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他是家中的獨子。五歲的時候,爸爸突然因故被抓起來,被判了六年徒刑,這場變故給媽媽王秋霞帶來的衝擊最大,她一方面要去探視身在牢中的丈夫,同時要照顧好年幼的小廉鵬,娘倆相依為命,其中所經歷的辛酸可想而知。廉鵬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爸爸刑滿釋放,家裏又開始恢復了往日的歡笑。
之後,爸爸媽媽開始一起做生意,開過酒店和商場,生意運轉的不是很成功,爸爸媽媽由於感情不和後來就分手了,廉鵬一直和媽媽生活在一起。命運的坎坷讓媽媽苦思不解,每天悶悶不樂,後來還患了風濕病,每逢陰天下雨身體就開始疼。
經人推薦,王秋霞知道了法輪功很好,很快母子二人都開始修煉法輪功。看過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之後,王秋霞內心積攢的種種人生不解都找到了答案,性格不像以前那樣急躁了,身體的病也好了。以前,王秋霞曾被人騙了二十萬元錢,這回也想開了。她一下子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目地,不是為了名利,而是為了返本歸真。
每天早上五點多,母子二人就到大連沙河口區的中山公園煉功點煉功,那是一個上百人的煉功點,和其它氣功團體相比,法輪功學員的人數是最多的。每天晚上,一些法輪功學員就到王秋霞家學習法輪功的書籍。
當時法輪功在大連可謂是家喻戶曉,市區有至少有234個煉功點。據一名法輪功學員回憶,他們單位從處長到科長,人手一本《轉法輪》。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也推動了當時道德的提升,《大連日報》曾載文《無名老者默默奉獻》,報導古稀老者因修煉法輪功為村民義務修路1100多米的事蹟。《大連晚報》還報導過大連海軍艦艇學院法輪功學員從大連自由河冰下三米救出一名落水兒童的事蹟。
一九九八年二月,6478名法輪功學員參與了《大連修煉法輪功健康調查報告》的調查,調查結果表明修煉前後身體健康變化的幅度十分顯著,疾病症狀消失率90.12%,修煉法輪大法人群思想健康、心理穩定。6327人每年節省醫療費用達1524.47萬元,醫療費節省數額顯著。
兩次生死難化險為夷
廉鵬開始學法輪功的時候才十五歲,還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少年,他向我們描述了在他身上曾發生了兩次很神奇的事情。「那時我剛學法一年左右,一次我騎自行車過馬路,我看的是綠燈,可過的時候卻變成了紅燈。突然一輛麵包車開過來把我給撞飛了,撞出十多米遠,一下子掉到停在對面的車的前角上。自行車大樑都彎了,撞我的汽車整個擋風玻璃前面都碎了,前面一個大坑進去了。我當時腦子裏清清楚楚記得師父說過的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撞的案例,人家也是被撞出十多米遠,但是站起來,一點事都沒有,好壞出自人的一念。我也是那麼想的,肯定沒有事情,結果奇怪的是撲了撲了身上就是沒有土,身上一點毛病沒有,就頭上破了一點皮。司機還大聲責備我說,紅燈你也闖,你不看著點嗎!我直給對方賠禮道歉。」
「還有一次我做啤酒,那個很大的啤酒罐,本來用硫酸刷,那天硫酸用完了,準備用一百度的熱水刷。我去開閥,那個閥壞了,在我頭頂上,一罐子熱水噴出來,從我的頭頂上澆到腳底下。當時旁邊的人都嚇壞了,然而我也是一點事情沒有,就耳朵後面皺了點皮。當時我也記起了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
回到家裏,廉鵬說給媽媽聽,母子二人都堅信,在災難中,一定是法輪功的師父保護了廉鵬,使災難化險為夷了,從此二人更誠心實意地學習法輪功了。
風雲突變 上訪被抓
法輪功迅速在神州大地傳播,也引起了中共高層政治投機者的注意。從一九九六年的《光明日報》的輿論攻擊開始,就有預謀的系統實施對法輪功的打壓了。九九年四月,由於何祚庥在天津雜誌《青少年科技博覽上》上發表文章誹謗法輪功,四十五名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遭到非法抓捕。該事件直接促成了北京「四二五」萬人上訪。四月二十五日當天,王秋霞得知法輪功學員被抓後,獨自一人也去了北京上訪,但到北京時問題已得到解決,又回到大連。
接下來在公園煉功時,時而會有警察來 「拜訪」。七月二十日,在大連,一場蓄謀已久、精心策劃的全面迫害開始登場了。凌晨大連市警察在610辦公室的指揮下,對全大連市的八到九個法輪功義務聯繫人開始了統一抓捕。當天,大連市的很多學員在得知學員無故被抓後,不約而同的到位於人民廣場上的市政府上訪、請願,要求市信訪辦轉達心聲,要求放人。王秋霞母子知道消息後也去了,當時信訪辦前大約有一千名法輪功學員。
下午一點左右,一群準備就緒的警察約二十多人,從市政府東側開始強行驅散法輪功學員。一男學員手抓柵欄,抗議這種驅散暴行。警察抓住他的衣領,頭髮,狠命的撕扯,猛砸其抓柵欄的手。更有甚者,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警察欲掏槍相威脅,被學員制止。第二天還發生了很戲劇性的一幕:警察們正準備毒打學員,突然來了一輛高級轎車。一身穿便服、頭目模樣的人,厲聲呵斥正準備行兇的警察,「幹甚麼!」行惡警察驟然停手。在這位領導的命令下警察、摩托騎警整齊列隊,之後電視台錄像出場了,警察立即放下兇惡的面容,變得和顏悅色,每兩個警察挽扶著學員緩緩的送上準備好的十幾輛公共汽車。當錄像一停止,警察立即撕下偽善的面具,對學員大打出手。有的學員被打的滿臉是血,有的圍觀市民也被毆打,一個女學員的兩隻胳膊被打得大面積淤血。
維護信仰 身陷牢籠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全面開始,全國的報紙、雜誌、廣播、電台超負荷運轉,短短半年之間,對法輪功的誣蔑報導和批判文章竟超過三十萬篇。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左右,王秋霞在家裏被警察綁架。廉鵬回憶說:「當時很多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都會被抓起來,沒去的也被警察和街道不斷騷擾,通過各種手段強迫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和媽媽去瀋陽躲了三個月,媽媽先回家了,不久就被綁架到大連市姚家看守所,我天天往家打電話也找不到人,非常著急。媽媽被刑事拘留三十多天,刑事拘留比較嚴重,可能警察認為我家是學法小組或者知道了媽媽四月二十五日的時候去了北京,因為當時被抓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問的就是是否參與了『四二五』的和平上訪和大連本地的上訪。」
看到電視和報紙上的對法輪功的負面宣傳,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非常希望政府能傾聽法輪功學員煉功後的體會,正面認識法輪功。當時大連很多年齡大的法輪功學員很想去北京上訪,但是他們很多都沒出過遠門,更找不到北京的信訪辦了,很著急。二零零零年九月末,王秋霞知道這個事情後,就租了一輛大客車,準備一起去北京上訪。當大家來到客運站上車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有警察上車查身份證。當時廉鵬也在車上,他回憶說:「當時車上有二十多人,最大的有六、七十歲的老人,那是一輛臥鋪車,我在後面,看到有警察上來,知道不妙,馬上打開窗戶,和同修甲一起跳了出去。警察強迫司機把車開到了大連市富麗華大酒店後的停車場,把剩下的法輪功學員全部綁架,媽媽被綁架到大連市戒毒所,我大姨是失去一隻手的殘疾人被綁架到姚家看守所。後來,我和同修甲坐火車去了北京,到北京的時候正是十月一日左右,我們去了天安門廣場,那裏的同修太多了,全國各地的都有,一會這邊一群人喊「法輪大法好」,一會那邊一群人打橫幅,此起彼伏的,很多便衣和警察都過來打法輪功學員,把他們一批批的抓到廣場旁邊停著的六七十輛大客車裏面。」
當時法輪功學員去上訪的結果就是被抓,到天安門請願也是一樣。看到這種情況,廉鵬和同修甲決定不能主動被抓,先留在北京再說。兩個人後來聯繫到了北京當地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他給這些外地的法輪功學員租了一個房子,七八個人住在一起。很多學員是南方來的,這些學員白天除了出去發放法輪功真相,還掛橫幅,晚上也出去掛橫幅。在街上,樹上,圍欄上,條幅上寫的都是「法輪大法好」,當時北京街頭很多警車,到處抓來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七天後,和廉鵬住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被鄰居告密。對於當時的情景廉鵬記憶猶新:「由於鄰居到小區居委會告密,我們七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抓了起來。我們在派出所呆了一夜,後被送到朝陽區看守所。晚上提審時,我看見屋子裏有一個外地女孩,歲數不大,我看了她一眼,點了一下頭,被警察發現,過來就打了我六個耳光,打得挺狠的,還彈了我身上一個煙頭。第二天我和同修甲被大連來的警察抓到一個賓館裏面,陸續的其他大連學員也被抓到那裏。當時還有一家三口人,爸爸叫姜雲天。之後的一天晚上我們都被戴著手銬,排著隊坐火車被押回大連的戒毒所。在那裏我看到了媽媽。」
當時王秋霞被關在樓下,廉鵬在樓上關著,每天早上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集合到一個大廳裏面坐著,從早上到晚上九、十點鐘,強迫她們聽誣蔑法輪功的錄音。當時警察還用煙頭和打火機燙法輪功學員的臉。王秋霞被警察定成了組織者,準備給她勞教,但是警察私下裏卻和她要錢,說拿三萬塊錢可以把她和兒子放回家,遭到王秋霞的拒絕,結果被勞教三年,廉鵬被勞教兩年。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兩人都被送到大連教養院,王秋霞被送到女隊,廉鵬被送到男隊,他說當媽媽出去洗澡的時候,才能從樓上的窗戶上看到媽媽。當時教養院經常會請一些人到教養院的大禮堂做誣蔑法輪功的報告強迫學員聽,這些報告還被整理成錄音成天到晚的放給後被抓來的法輪功學員。一次聽報告的時候,突然一名法輪功學員站起來大喊「法輪大法好!」這名法輪功學員叫李茂勛,年近古稀,是市檢察院處級退休幹部,後來不幸去世。當時現場一片混亂,很快警察跑過來把李茂勛摁倒在地,拉到其它的地方暴力迫害。
法輪功學員李茂勛 |
教養院的條件非常差,廉鵬回憶說:「被非法勞教的時候我才二十歲,是法輪功學員中最小的,剛開始我被分到羈押新犯人的地方呆了一個月,被強迫背監規,背不下來就挨打,一個月不能刷牙,洗澡,上廁所只給半分鐘,睡覺很擠,身上還長了很多蝨子。由於條件惡劣,教養院的百分之八十的學員都被感染了疥瘡。」
殘酷的「三一九」群體迫害事件
二零零一年一月,中共製造、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後,大連教養院就開始謀劃了一次極其殘酷的群體暴力迫害事件,被當地法輪功學員稱為 「三一九事件」。當時大連教養院關押的男性法輪功學員約有一、二百人,女性學員是男學員的一、二倍。男女學員分別被關押在兩個樓裏。當時女隊大廳掛了一個巨幅標語,新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必須在上面簽字,否則便會遭到毒打。每個室內還安上了喇叭,用來播放污衊法輪功的廣播。每個室還安上了監視器(包括走廊、廁所、倉儲室)。教養院還購買了一批電視,每室一個,用來播放邪悟者(被警察強制洗腦後配合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的報告錄像等。即使這樣,他們也達不到目地,他們的上司便下達了 「不惜一切手段,只要轉化率」的命令。於是,三月十九日在大連教養院上演了最為慘烈的一幕。
三月十九日中午,從男隊一個房間傳出警察的叫囂聲,然後是多人急促的腳步聲,後來就是電警棍「叭叭」的放電聲音,各種聲音越來越大,一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關押男法輪功的大隊大隊長喬威以及獄警王軍、孫健等人,帶領「四防」人員車鑫、於世偉、矯波、梁大海、周文國、孫偉等多人,手持電警棍、膠皮警棍、手銬等刑具逐一闖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牢房,看誰不順眼立即架走,然後施以拳腳及各種刑具,拒絕放棄修煉就會遭更加殘酷的酷刑。好多學員被拉到辦公室,有的腿幾乎被打斷,只能半躺在地上;有的衣服被剝光,全身、腳心以及下身被電擊很長時間,而且警察和打手在學員身上還寫了許多謾罵法輪功和師父的話,從中午直至第二天凌晨,獄警的叫罵聲、電棍的放電聲、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大樓,從周圍的房間傳出的各種駭人的聲音不絕於耳。大隊長喬威開會就大喊:「你們趕快轉化,不轉化,向前一步就是電棍。」一名警察在用電棍中長時間按動按鈕的手指都出了水泡,可想而知迫害的有多歇斯底里。暴力下,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違心寫了放棄信仰的文字,廉鵬就是其中一個,他說那種感覺完全是一種精神折磨。
而女隊這邊也同樣發生了殘酷的迫害,三月十九日,司法局副局長郝寶昆帶領一幫打手對女學員進行強制「轉化」。晚上所有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彎腰九十度、兩手後伸站著,叫「開飛機」,強迫踩寫在紙上的師父的名字。輪番被帶到走廊裏,簽「轉化書」。走廊裏皮鞭聲、刺耳的電棍聲及辱罵法輪功的廣播聲混在一起,一片恐怖,迫害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上午。當時每個學員頭髮都掉一堆、汗流浹背,臉都是腫的。
媽媽被二十多人活活打死
六月十日晚上,警察把廉鵬帶到女隊的辦公樓,當時廉鵬看到大姨在哭泣,大姨告訴他,媽媽在迫害中被很多人給打死了。第二天廉鵬在中心醫院看到了媽媽,屍體上沒有衣服,腿上,胳膊上,臉上,都是紫的。看到這一切,廉鵬內心刀割一般,媽媽一直是廉鵬的依靠,廉鵬痛哭不止,大聲質問警察,是誰害死了我媽媽?而教養院只是應付說幫著找兇手並賠償了七萬元人民幣,剩下的就是催促趕快火化。廉鵬和爸爸要了一年半的驗屍報告也沒要到。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教養院從馬三家、撫順等地找來了幾十個人組成所謂的「幫教隊」,對法輪功進行斷章取義,向學員進行灌輸,同時對學員進行體罰毆打。如撅,或雙腳並攏整天蹲著,騎在脖子上拳打腳踢、電棍,甚至往鼻孔裏塞紙等,一連幾天強攻。管教還利用學員之間的情(如誰和誰關係不錯)調換牢室,採用車輪戰術和體罰並用,對學員進行圍攻,幾天下來如果還不妥協,就開始進行群體性的瘋狂毆打。
一位目擊者描述了王秋霞被迫害的過程:那天,我聽到走廊裏有人喊「隊長」,我一看是王秋霞在喊。當時,獄警隊長苑齡月就站在大鐵柵門的外邊,根本不理。這時,七、八個人跑過來拖打王秋霞,王秋霞大聲喊 「救命」,苑齡月沒有制止,看著這七、八個人把王秋霞拖到庫房裏。因為庫房和我所在的監室緊連著,所以我能聽到聲音。就聽庫房裏傳來密集的「啪啪」「咚咚」等聲音,顯然是多人一起打。我趴在監室門口,看到不時有人滿頭大汗地從庫房裏跑出來,到水房用涼水沖汗,然後又跑回去繼續打,直到把王秋霞打死了。我所在監室的室長段某回室裏說:「王秋霞沒氣了,她們正在做人工呼吸,有人去報告了。」這時,我看到大隊長馬某來了,到庫房裏看了一下,滿頭大汗地匆忙走了。不一會兒,馬某領著獄醫(男,40歲左右)、拿著氧氣袋一起上庫房裏,不長時間,就看見好幾個人用褥子把王秋霞抬出來了,我看見王秋霞的兩條腿都是紫色的。在王秋霞被拖到庫房裏被打的過程中,我再沒有聽見王秋霞的聲音,這是因為,大連教養院的打手們在毒打法輪功學員時,都要把學員的嘴裏塞上抹布,再將學員的上衣往上一掀,蒙住頭部。我自己就遭受過這種折磨,陳輝等所有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都受過這種毒打。參加打人的有:王啟娥、曲環、修月、姚慧、張雪梅、孫謙毅、連旭、段某等二十幾個人。她們是用裝滿水的可口可樂瓶子和鞋打的。」
高挑個兒、短髮、白皙的皮膚、丹鳳眼兒,說起話來,清脆的嗓音還不時地發出笑聲,坦率而又真誠,這是王秋霞留給所有認識她的人的印象。她為了維護真、善、忍的信仰被迫害致死,終年四十八歲。王秋霞去世的第二天,廉鵬和他的大姨被釋放。
截至目前,大連地區被迫害致死的人數達到九十九人,其中包括一名高度駝背的殘疾人鄭巍。
孤身一人漂泊在世上
廉鵬每年去看媽媽的時候,都會燃起一炷香,因為他相信媽媽做好人遭到迫害,靈魂去的地方一定是非常美好的。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覺得心痛,廉鵬被釋放之後,和爸爸一起住了一年多。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爸爸患急性心肌梗塞去世,正在酒店上班的廉鵬連爸爸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
用甚麼樣的詞語能描繪一個年輕人失去雙親的痛苦呢?這樣年輕的心該怎樣承擔這麼沉重的苦難?廉鵬十六歲開始工作,幹過飯店、桑拿服務員、歌房、酒吧服務員,幹得時間最長的是汽車司機。失去雙親後,在中國大陸那種高壓下,他沒有再修煉法輪功,但是內心還是相信真、善、忍的,他的生活也是飄忽不定,唯一能讓他覺得心裏安慰的婚姻,也在剛剛開始八個月後走到盡頭。
幫助好人 再陷磨難
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海外明慧網站報導了遼寧省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職工高蓉蓉被毀容之後的照片,高蓉蓉被龍山教養院隊長姜兆華連續電擊七小時,致使其面部嚴重毀容,滿臉水泡。這張照片引來國際社會的震驚。面對高蓉蓉的照片,中共再也找不到掩蓋迫害的藉口了。更讓中共感到驚恐的是,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多名法輪功學員成功地解救出已被嚴重毀容的高蓉蓉,法輪功學員竟然能在嚴密監視著的警察的鼻子底下把高蓉蓉救出去,他們不畏生死和捨生相助的精神令中共驚惶失措。
高蓉蓉遭電擊前 | 高蓉蓉遭電擊毀容 |
中共司法系統內的人透露:「羅幹(時任中共政法委書記)有指示,這事國際影響太大,讓我們『處理好』。」羅幹一插手,就把此事定為「公安部26號大案」。遼寧省司法廳廳長於鳳升受命於羅幹,在瀋陽張士教養院小白樓洗腦班成立再次綁架高蓉蓉的「專案組」。遼寧省政法委、610、檢察院、司法、公安等部門利用一切手段,監聽、偵查、跟蹤當地法輪功學員。「專案組」在張士勞動教養院洗腦班(對外稱「瀋陽市法制教育學校」)的「張士小樓」專設辦公室、審訊室,把他們懷疑與高蓉蓉有關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這裏非法關押審訊,並把認為有重大嫌疑的人上網通報、跟蹤、抓捕。多人被綁架到「張士小樓」酷刑逼供。
「專案組」在瀋陽張士教養院「張士小樓」迫害高蓉蓉案件相關的法輪功學員
高蓉蓉被營救出來後,法輪功學員也在想盡各種辦法替她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養傷,後來他們聯繫到了當時是司機的廉鵬。廉鵬回憶說:「一天我碰到了一名法輪功學員,他和我講瀋陽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叫高蓉蓉的被營救出來,問我如果來大連的話,能不能開車幫忙,我毫不猶豫地說怎麼幫助都行。一天我早上上班,下車就被瀋陽的警察綁架了,抓的時候是兩個車。他們把我帶到家裏,抄家,刨根問底地問我,後來我被拉到瀋陽鐵西區公安局看守所呆了一晚上,審訊的時候四、五個警察。我被劫到瀋陽張士教養院的小白樓,這個被稱為『張士小樓』後來迫害了很多大法弟子。當時三個犯人看著我,兩個小偷,一個是販賣毒品的,他們和我住在一起,還強迫我寫轉化書,瀋陽市司法局局長也來了,又找了兩三個人天天給我洗腦。 『專案組』不知道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說是有電話記錄,由於我確實不知道甚麼,十五天後就把我放了。」
從新走入修煉
潮起潮落的海水,寬闊而深邃,訴說著多少悲歡離合的故事。張廉鵬在塞班島又開始修煉法輪功了,他自己覺得現在很充實,不像以前那樣總是想怎樣過得好、過的舒服了,每天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景點向遊客講法輪功真相。
塞班島的天氣經常酷熱難耐,把他曬成了一個黝黑的「水手」。年輕的他經歷過人間至悲的事,在自由的天空下終於可以展翅飛翔。
然而中國大陸還有多少年輕人、甚至尚在學齡的孩子,在父母因堅持信仰被關押折磨中,而承受著心靈的痛苦。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9/12/12805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這裏講述的是四川省成都市新津縣「610辦」(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設置的非法機構)惡人和公安惡警等企圖綁架一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迫害,而法輪功學員正義的家人勇敢的保護法輪功學員、使惡警的圖謀未得逞一事。
彭淑華,女,四川省成都市新津縣五津鎮人,七十多歲。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按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要求自己,道德昇華,身體健康,全身病痛在短時間內不藥而癒。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受到民眾普遍歡迎的強烈妒嫉,利用共產邪黨各級組織、政府、公檢法對堅持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彭淑華因堅持法輪大法信仰,遭當地邪黨縣委政法委、公安等殘酷迫害,包括綁架、非法罰款、非法關押、酷刑迫害等。
為了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彭淑華,今年以來,新津公安、新津五津鎮政府官員及社區有關人員已多次到彭淑華家或騷擾其家人。
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上午九點多鐘,四川省成都市新津縣公安警察及政府官員一行十來個人,開了兩輛警車來到新津縣五津鎮老年女法輪功學員彭淑華家所在地,他們先經過彭淑華家開在公路邊的茶樓(彭的住家離茶樓還有一、兩百米,且在樓上),警車便停在了茶樓邊,也是公路邊,警車上十來個警察及政府官員便下了車。這夥人為了將法輪功學員彭淑華綁架到邪惡的黑窩──新津蔡灣洗腦班迫害,已經多次來騷擾了。
彭淑華的丈夫陳大爺(七十多歲,未修煉法輪功)見這夥人前幾天才來騷擾過,想綁架妻子的圖謀未得逞,今天又來了,妻子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還遭到如此的迫害,惡警真是毫無人性,不講道理,更不講法律,執法犯法。氣急之下,陳大爺便橫躺睡在警車兩個前輪前面,告訴他們:除非你們把我整死,否則別想進院綁架妻子彭淑華。這夥人見不對勁,將陳大爺拉起來。這時候其中一姓胡的(是圍觀的人告訴的)警察上前想對陳大爺動武,但在陳大爺正義的力量下未得逞,但這夥人和陳大爺發生了拉扯。
整個過程中有很多路人圍觀,其中有人認出了這夥人中有一個女警察是五津派出所的張曉蘭(此人從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多次參與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後,這夥人只好開著警車走了。
陳大爺回到家一會兒,大約十點多鐘,正在上班的兒子聽說家裏發生了事,便立即回到家,問明情況後,知道母親沒事,但自己的父親差點被警察打了,便和父親陳大爺一同來到新津縣五津鎮派出所(也是圍觀者告訴這伙警察是五津鎮派出所的)。當他們父子來到派出所詢問:是誰派人來綁架母親的?那個想打父親的胡姓警察是誰?五津鎮派出所警員說沒派過人來,也沒有姓胡的警察。可見做賊心虛。
信仰自由,天賦人權,是受憲法保護的。依據憲法,煉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法輪功學員信仰「真善忍」,修心健身,無私無我,做好人,於國於民有利。信奉「假、惡、鬥」的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這場迫害已經進行了十二個年頭,現在社會上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法輪功是被冤屈的。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了良知,站在了正義的一邊。
請問那些至今還在替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新津政府官員及警察:真的要讓世人都來指責你們分不清好壞人盡幹壞事嗎?真的要一條黑道走到底嗎?中共壞事做絕,天要滅中共,天意難違,真的要作中共的陪葬嗎?請別說是為了自己要吃飯,只好執行上級的指令,其實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去賭,然而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甚麼都可以賭,唯有生命賭不起!法輪大法是正法,千萬不要再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相信你們也都知道「善惡必報」的天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30/12776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大慶市六十多歲的中學退休教師牟永霞女士,一九九八年十月修煉法輪功,一身病全好了。牟永霞堅持信仰,多年來多次遭中共綁架、關押、酷刑折磨。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深夜,牟永霞被龍崗公安分局數十餘惡警破鎖闖入家中綁架、非法抄家;九月二十四日被邪黨非法秘密判刑四年,現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監獄長白英賢、包銳、原九監區大隊長董麗華、包組警察肖××等指使監獄的犯人凶殘地折磨牟永霞。以下是牟永霞遭迫害事實:
一、長期碼坐導致肌肉萎縮、骨痛難忍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牟永霞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九監區四樓八組,被強行碼坐,「包夾」田麗、趙玉梅,「幫教」王亞娟從早上五點半到晚上八時半,每天監控她在一塊方磚內碼坐,坐的是幾寸高的小塑料凳,控制上廁所和活動,而年輕的「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的特殊看守──刑事犯),她們可以坐在黑色的辦公椅上,閒談或隨意的走動,喝水、吃零食等。她們多是有人照顧的,為了得高分減刑早點回家,一部份就泯滅良心幹壞事。
牟永霞二十多歲時就疾病纏身,早年得的血液病久治無效,後來又得了腎炎、心臟病、胃病、精神病等,是二級殘疾。九八年她修煉法輪功後,雖然很快身體的病全好了,但比其他煉法輪功的人要弱的多。這樣整天碼坐,她的兩腳腫脹非常厲害,原本穿36碼的鞋,現在40碼的都穿不進去。腿也腫得發亮,骨痛、胸痛,有時呼吸困難,還伴有頭暈、頭痛、雙眼視物不清。她要求不碼坐,不許;她要求靠床腿坐在地上,也不行;她一陣陣的頭暈,只好坐在瓷磚地上,不許坐墊。在陰面的監號裏,這時包夾已經穿上了毛衣、毛褲,坐在辦公椅上墊著厚棉墊,還叫著冷,可是被禁止學法、煉功的牟永霞卻只穿著單薄的秋衣褲散坐在地上(不許打坐)。她覺著有點涼,就光著腳墊上大塑料拖鞋坐著,包夾給搶走了,說警察不讓,只得光坐在地上。這時的北方室內陰冷,她覺得肚子和胃都脹的很難受,常用一隻手拄著地面,不然就坐不住了。包夾說:你這樣坐著還不得尿血啊!可還是強行這樣坐著。到了第五天晚上睡覺躺不下了,腹痛難忍,伴有拉肚子,飯也吃不下,每天經受的是圍攻辱罵。她一下瘦了許多,才給了一個墊子,仍坐在地上。
十天後又押到五樓二組,還是幾個包夾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強迫坐在電視機旁看造謠、攻擊法輪功的光碟,不看「幫教」魏冬(32歲)就用腳踹,用手指搥腦前額,不時辱罵,她要張嘴講大法真相,幾個包夾一起由道長杜曉霞(幫教,37歲)領頭兇狠的用寬膠帶把她全身捆起來,扔到已鋪好塑料布的床上,讓包夾王雪瑚、岳慧芳扒下她腳上穿著的襪子,杜還說越臭越好,同時她們按著她的頭,掰著下巴,把襪子塞到她的嘴裏,隨後又用寬膠帶連嘴帶頭纏了好幾圈,這樣說話就不清了。過一會兒,杜還動動身下的塑料布,說別尿人家床上了。這一套是她們慣用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手段。直到憋的尿床、臉通紅出不來氣才放開。她們這樣殘害她多次,被迫害出高血壓、心動過速,惡人又強迫她吃藥。她不吃,並說「是你們迫害的」。魏、杜、王、岳一起動手,按住她偽造證據,抓住她的手指粘上印油印在紙上,寫的是「拒醫、拒藥後果自負」。已到大雪天了,她睡覺夜深時腹痛已無法回床,總頭暈兩眼視物不清,耳鳴、心慌,每天照樣強行坐在地上。覺得腿太疼太冷了,隨手拿一小卷衛生紙放在腿下,岳不讓給拿出。十二月初一天的早上五時,叫起洗漱回來,兩包夾跟在其後,她忽然兩眼發黑看不到監號的門,連人帶盆一起摔倒在地上,把號內睡覺的幫教魏冬等沒起床的五人驚醒了,魏還抱怨說:自己早起也不讓別人睡覺。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一直癱坐在地上靠著牆。到八點多幹警來了,量血壓異常,低壓太高,危險,送醫院住院去了。這時原陶隊已調獄政,新來的大隊長,鄭傑和董麗華。
住了四個多月,在醫院兩包夾,一直緊盯著她,不讓其他人接觸和說話,一步一跟蹤,她的血壓時高時低,有時處於昏迷狀態,呼吸困難就打氧氣。零九年四月,因她在醫院走廊講真相,該監區的獄警得知說:「她住院還不老實!」給她編了一些罪證,由杜曉霞領一群包夾從九監區趕來,按在病房的地上,照樣封她的嘴,扯著胳膊、腿把她拽下樓,拽進小號。到了小號,腳、手銬在四面牆壁的光板鋪上,晚上十點多,她被折磨的暈了過去,醫院來了一群醫護人員,又掐人中,又掐手,她清醒過來了。晚間上廁所,無人管,四肢鎖在床板上動不了,禁不住便在床板上。因太涼尿了好幾次,一夜未眠,人被尿泡上了,腹痛不止,在監號在腹部放個熱水瓶能緩解,這回甚麼都沒了。
在小號的十五天裏,血壓多次升高,呼吸困難,幾度窒息。深夜常把犯醫叫來,強行給其十指、人中扎針,十指像砸碎玻璃,痛苦難言,每次犯醫一走,陪護的包夾陳稽和管小號的服刑人員李霞,都嚇得直哆嗦,說:「姨呀,你的身體可正常吧,太痛苦了。」一天只給兩勺粥,每天(餓飯),小半飽都不夠,她抗議監獄虐殺法輪功學員,無人過問,十五天出小號又被九監區押到新收道。六十多歲的老人被關小號,摧殘得更瘦了。四肢被扣得麻木了,腳趾和大手指不會動了,渾身骨痛,接著還是全天碼坐,坐不住,包夾趙春燕四十二歲,1.72米高,一百四五十斤的體重,就揪著頭髮打,拽著肩頭強按在凳子上,踹後腰,第三天,趙揪著她頭髮問:「法輪功還好不好?你還煉不煉?」她說:「好,我家人都煉法輪功,我還要告訴全世界,法輪大法好!」趙一把把她揪頭髮拽掉地上,又踢她的腿又打她的後背。這時包組獄警徐x玲來了,還幫趙往腿上踢她兩腳,一天摔好幾次,有的犯人悄悄落淚,她成了酷刑展了,都知道,悄悄議論,說:「包夾真壞。」一下午折磨好幾次,晚上上床都困難了,上廁所起不來,只好用手拽著上床的鐵梯幫忙。
二、睡覺難
夜包夾李燕四十歲,也是膀大腰圓的,她有天午夜開始坐在她的床頭監控她的睡姿,兩腿不許疊放,大冬天的也時不時的翻開她的被子看沉睡中的她腿是怎麼放的,常常把她弄醒。牟永霞以前的因為頭痛嚴重,習慣雙手交叉抱著頭頂睡,這就不行了,常常把她弄醒了,還罵她「不要臉」,搞得她頭暈、心慌,本來上床時間就短,加之腹痛,就更睡不好覺了。牟永霞不讓「包夾」李干擾她睡覺,李說是大隊長鄭傑安排的,找誰都沒用,還說這就是照顧你了,對說不「轉化」的,不管老少每屋一個全碼坐或站立到午夜,早晨正常起床,才睡三個小時覺。齊市的法輪功學員賈桂蘭快七十歲了,坐不住,杜曉霞就把她捆在小凳上;孟品紅,五十多歲了,站立了幾十天,人從一百多斤下降到幾十斤。包夾王平還罵不絕口 ……還有不知名的同修。對此牟永霞要找獄警談話,「不見」。包夾回話說:「幹警說:『等你轉化了再跟你談』」。無奈,在零九年夏末,該監獄召開運動會,她來到九監區的車間,聽到監獄管理局的馬局長來了做報告,她就趴在窗口向外高呼:「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包夾把她拽回監號,捆起來封上口,打得她滿手是血,還罵了半下午。
三、說真話被取消接見
零九年五月初,牟永霞的大姐、三姐已古稀之人,坐了一天多火車從老家來看妹妹,她來到會見室,裏外擠滿了前來會見的各方面的人,她來到玻璃窗前,看到一年多未見的姐姐,滿心酸楚,拿起話筒,三姐說:「你瘦的都認不出來了?」她禁不住告訴三姐,說這個「包夾」和獄警還打她,拿著電話監聽的「包夾」趙春燕對包組獄警說「不讓她說」,就立即把她的嘴捂住搶下話筒,把她拽出會見室。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兩個姐全落淚了。大姐一句話沒說上,她們找會見室的獄警說:「不讓說話,我們不能白來,得給我妹妹存點錢。」就這樣存了一千元錢,姐姐們再也沒敢來。牟永霞被拖回五樓監號,這極大的精神打擊,她一下子頭暈的幾乎暈過去,沒有人給她量血壓,她心慌的不行,嘴唇都紫了,包夾還罵她。
四、上廁所難
零九年末又換了新包夾趙玉梅,四十六歲,身高一米七十,體壯,野性。她說:「我開煤礦爆炸,死了十九個人,我一個眼淚沒掉,整天和雇工一群流氓打交道,還整不了你?」有時一天罵罵咧咧的,罵的很難聽。不動心還能過去。難過的是上廁所,每天都因此一再要求,就說等著沒時間。有一天從早上六時多一直拖到上午十點多,牟永霞實在憋不住了,自己往外走,趙一拳把她打倒在塑料物品的床上,把箱蓋砸碎了,她抗議,趙把她按在地上,用一條腿跪在她的胸上,膝蓋正好頂在她的心臟處,她一下眼前發黑,透不過氣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癱在地上。趙可能發現她臉色不對,就站起身來,她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但極度無力,站不起來,趙從兜裏掏出一把藥,說是救心丸,就往她嘴裏塞,她掙扎著靠床腿仰坐了一會兒,還是要去廁所,趙還不讓,說「用你自己的臉盆吧,就在屋裏便。」她無奈,就拿出自己的臉盆當尿盆。正便著,趙把用白床單全擋起來的號門推開,向外大叫「你看多能禍害人,往監舍裏便,這屋三四十人,還咋住?」說著,把牟永霞的毛巾和所有的秋衣往尿裏扔,說尿有味,尿完,她立即呵斥:走,你倒廁所裏去。同時不停的叫罵。
前面的包夾也控制不讓上廁所,有好幾次她憋不住一定要去,讓包夾李燕打過多次,臉被抓破滿臉是傷,滿道子一百多新收人員都看到了,悄悄說:「把老太太弄成花臉了,真缺德……」還有一次把她的後背和肋部都抓破了,犯了高血壓,高達200多,頭痛的一夜未睡,可也沒像趙玉梅這樣,這已經不是先例了。趙曾經咬牙說:「我看你能怎麼地,你知道高秀榮吧(是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趙包夾過,被她迫害過)。憋大小便是該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慣用手段。在這裏被憋得有的這方面的生理機能都失調了。憋的時間長了,再上廁所 蹲下肚子痛,好半天便不出來,每天都難過。
五、吃飯也難,造成胃痛,吃不下飯
常常牟永霞吃飯的時候,包夾就坐在她的對面,狂笑看著她的臉罵她,無事生非的謾罵。同時,一天二十四小時關超級小號,全天監控不許跟他人說話,也不讓其他人跟她說話。常常上廁所時怕她說真相,包夾就拿著髒拖地布,拎一大盤寬膠帶,她萬一說話,就馬上封她的嘴。包組獄警肖××說:「法輪功的事,包夾管,誰也不許過問。」道長、組長都不能調和了,誰也不管。
六、打擊報復,加重迫害
二零一零年初,牟永霞向白英賢獄長反映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沒有給解決,卻給她加點碼坐,從早晨四點半到晚上九點半,別人都睡覺時,就把她叫起碼坐。一個監舍裏三十多人都看到了,她的腿更脹痛無力了。同時頭暈加重。深夜上廁所時腿蹲不住了,從蹲位翻兩個台階跌到地上,腳當時折傷,褲子都沒穿上,夜包夾的李和值道的王一起把她抬回監號,腳已青腫,牟永霞要坐在床上揉揉,包夾李嚴厲制止:你法輪功晚間就不許坐著。躺著搬起腳揉揉也不行。李制止的聲音很大,為了不影響號內其他人休息,她忍著劇痛,挨到天亮。四時半又把她叫起碼坐,腳全腫的不像樣子了,被包夾李監控著。五時半,交給白天兩包夾,趙還不停的叫罵,趙又踢又打她。因牟永霞向白英賢反映問題, 董隊長說:白獄長說,因她直接反映問題,說九監區對法輪功管理不嚴。那麼就是她們包夾失職,包組獄警肖××嚴厲的訓斥了包夾,讓趙寫檢討,還扣她們當月的分,因此趙暴怒,嚴控上廁所,說話就封嘴,說打就打,說罵就罵,這是該獄法輪功包夾的特權,她舉步艱難,都害得幾乎出不了氣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初,牟永霞被迫採取絕食方式制止迫害,要求獄方「不要執法犯法,立即解除包夾,不許『轉化』法輪功,終止迫害法輪功」。獄警不聞不問,包夾更加罵不絕口,絕食到了第五天晨,她頭暈,心慌起不了床,包夾趙和韓一起把她從床上拖到地上說是「董隊讓的」。四月的北方室內陰冷,她光著腳,頭枕著瓷磚地,在地上躺了十來個小時,午間值日生,新收犯人劉豔傑進號擦地看到她躺在地上的樣子,以為死了,嚇得回頭要跑,趙說:「別走,把她躺的那塊留下,擦別的地方。」上午她一直躺在號內中間的過道,新收犯人吃飯在走廊裏來回走,偶爾門開了,她們都驚訝,爭相奔到門口來觀察,包夾發現滿道的人都在小聲議論此事,包夾就一起把她拖到床空的牆角,這回監控和外人都看不到了,包夾該吃吃,該喝喝,到了下午四點多,她頭不那麼暈了,她想我不能這樣無聲息的被害死,她從地上站起來,用力高呼:「法輪大法好,終止迫害法輪功,九監區不許虐殺法輪功,我是大慶的牟永霞!」包夾方醒過神來和執道的陳一起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毆打她,她已經瘦的皮包骨。
到了第十一天傍晚,鄭隊讓給牟永霞強行鼻飼,找四個重刑犯(殺人犯),按著她,插鼻管多次,最後還吐了,每天鼻飼兩次,是她平日進食的一半。董隊說:「灌點,餓不死就行。」這時牟永霞已經瘦得只有一副枯骨架,上廁所道子裏的人看見她嚇得直躲,儘管如此,獄長誰也沒來給她解決問題,她要求多次無人過問。絕食四個月後,她被調到四監區生產監區,可是迫害仍舊繼續,許多在押服刑人員出工時,看到兩個被封著嘴,銬著手銬被拖進小號的法輪功學員,她們都悄悄的說:「就這麼禍害法輪功學員,為啥,我們都知道,她們都很善良,對人很好,不會打架、罵人,就是因為不『轉化』唄……」
請正義善良的人們給予牟永霞支持和幫助,終止這場民族浩劫,終止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依法追究該女監有關人員的法律責任,不許殘害法輪功學員。
獄長:白英賢 包銳
四監區大隊長:那銳
副大隊長:邱豔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金昌市法輪功學員樊永成、雷佔香夫婦,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多次遭到金昌市中共惡人的迫害。
樊永成於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被輾轉關押於蘭州監獄、武威監獄、酒泉監獄,在酒泉監獄遭酷刑折磨,二零一零年五月回到家中。
雷佔香於二零零五年底被綁架,在甘肅省女子監獄備受折磨,於二零一零年底走出監獄。
樊永成、雷佔香夫婦被非法判刑前,就多次被中共惡人非法關押迫害。
下面是夫婦倆被迫害的經過。
樊永成遭受的迫害
金昌市三號區的樊永成,現年六十六歲,繫金川集團公司生活服務公司職工。自幼喜愛看關於佛家、道家的書,也苦苦尋找過幾十年,但都無望,四十歲時徹底放棄了修佛的念頭。然而在五十一歲時,也就是一九九七年的六月,看到《轉法輪》一書,徹底明白了這就是自己一生尋找的正法,決心修煉到底。
修煉前的樊永成,脾氣不好,重男輕女思想比較嚴重,動輒打罵女兒,出嫁的女兒有時都不想回娘家。然而修煉後,真是脫胎換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打罵女兒,待人和氣,家人覺的大法太好了,家庭和睦了,親人親近了,家有了家的感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動用全國的財力、物力、人力迫害法輪功學員。作為法輪功學員的樊永成坐不住了,為了討回公道,還師父清白,他進京上訪。零零年元月,樊永成、魏安月、馬躍芬、路鳳蘭等一同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隨處可見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但信訪辦已不存在,等待法輪功學員的是便衣、特務、武警。他們一行幾人被天地分局綁架到前門派出所,當天被轉到金昌市駐京辦事處非法扣留三天後由金川集團公司公安處接回直接送到金昌市戒毒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生活服務公司邪黨書記祁兵採用欺騙手段把樊永成又非法關押二十幾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金川公司公安處邢福強、米寶明等幾個惡人到家中要樊下午兩點到公安處談話,樊本著講真相的目的去了,然而等待樊的卻是提前開好的非法搜查證。樊不答應,但是十幾個惡人硬要拽著上車,被樊拒絕,等樊騎自行車到家時已有惡人守住家門,樊一打開門,惡人邢福強、米寶明猛撲到大法師父法像前去搶,(因他們上午去發現有大法師父法像和「靜觀」照片)樊和老伴雷佔香護住法像不讓搶,惡人們第二次反撲上來,樊和老伴一人拿一片玻璃正告惡人,誰搶法像我會用命來保護,公安處的惡人和蘭州路派出所的惡人們一看無從下手,轉身離去。只有邢福強、米寶明和另一惡人站在門口。兩小時後,老伴雷佔香撞牆,惡人才離開。當天晚上三點,樊連夜離開,從此流離失所。老伴也被迫流離失所。家中只剩下一仍在上學的男孩,生活由已經成家的姐姐照顧,惡人還時常威脅上班的女兒要其說出父母的下落,否則就給她們下崗,男孩因失去父母的呵護,姐姐上班又忙,就把男孩送到一私立中學讀書。即使這樣惡人還不罷休,於九月停發樊永成退休金,並扣發至今。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號晚,永昌縣法輪功學員一夜之間將真相標語、橫幅、材料遍布永昌大街小巷、村鎮,連公安局大門上也掛上了。天一亮,惡警瘋了一般去抓法輪功學員,只要他們知道的一個也不放過,非法抓捕五十七人。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重刑,其中張延榮(已被迫害致死)、秦德新、樊永成、胡尚學十二年,王澤興、岳培福、秦吉昌十年,褚大義,王澤芳(女)八年,王永芳(女)七年,嚴生傑三年,王澤蘭(女)、儒相蘭(女)、趙永秀(女)勞教。判刑十三名,勞教十八名。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樊永成和其他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蘭州監獄入監隊三個月,一直被奴役,幹的是剝大蒜的活,每天六點起床,匆忙吃早飯就開始剝直到晚上,長達十多個小時。手皮被剝的僵硬,因蒜腐蝕性大,指甲和肉分離。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樊永成從蘭州監獄又被轉到武威監獄,一進去就給管教和犯人講真相,環境相對寬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司法局的大轎車在全副武裝下由武警押車把樊永成從武威監獄又轉到酒泉監獄,同轉的有二十一位法輪功學員,一路上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酒泉監獄黑窩裏,惡人對法輪功學員採取強制「轉化」。迫害方法有:煙頭燙、暴打、火棍燙、關禁閉、繃刑(這種酷刑是把人兩手分別銬上一副手銬,再用鐵絲左右分開把手銬拉緊,擰在兩邊的暖氣片上,這樣人的兩條胳膊往左右兩個方向拉扯,繃得緊緊的,像是要把人的胳膊從身體上扯掉,非常疼,時間越長越疼。)、野兔塞褲襠、坐狗頭小凳。
酷刑演示:煙頭燙 | 酷刑演示:暴打 |
在惡警王東風的指使下,樊永成被四個沒人性的殺人犯包夾,被強迫坐小凳子,每天二十四小時只有吃飯時臀部離開凳子,其餘時間不能離開,眼睛不能閉上,稍有迷糊就是暴打。惡警王東風還在紙上寫上胡言亂語,讓樊永成兩手舉起二十四小時不停並要樊永成背。在生活方面不讓洗臉,不讓刷牙,上廁所一天兩次,不讓脫鞋,不讓換鞋,吃飯只許五分鐘,到後來腳底板的皮膚呈乳化狀,厚厚一層。就這樣樊永成被迫害十三天。坐狗頭小凳這種酷刑又叫「熬鷹」,特點是時間長了臀部生硬繭和潰爛,根本不能坐,一坐鑽心的疼。自此過後,樊永成在監獄內再也無法坐下來,坐時只能用雙膝跪在小馬札凳上,要麼蹲在地上。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四年半,直到樊永成離開黑窩。
在邪惡的黑窩裏,惡人每過一段時間就開誹謗大法的會,參加的人有兩千多,由酒泉市政法委書記張克勤直接操控,每次開會對法輪功學員是一種迫害,對在押的犯人是一種洗腦,目的是毒害世人,讓世人憎恨大法。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樊永成終於離開了這個沒有人性的人間地獄回到家中。
雷佔香遭受的迫害
雷佔香五十多歲,修煉法輪功前,身體一直不好,受多種病痛折磨,類風濕、膽結石、肩周炎、半身不遂等疾病。生活苦不堪言,以淚洗面,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但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師父給她淨化身體,一身的病痛不翼而飛。煉功15天,一直流血疙瘩,16天後吐出5個拇指大小的石頭,膽結石消失了。終於丟棄了十幾年的藥罐子。人從此以後特別精神,到處洪法,將大法的美好告訴有緣人,並從一個文盲到能通讀師父的《轉法輪》,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雷佔香決心修煉到底,跟師父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瘋狂迫害大法,法輪功學員李桂英、王秀英、李德香、路鳳蘭多人被非法抓捕,雷佔香和同修一同去要人未果。第二天,雷佔香也被非法扣留二十四小時。
九九年十二月十日,雷佔香與朱蘭秀、馬英軍踏著漫天的大雪歷盡千難萬險闖過了道道難關來到北京,步行到天安門已是晚上六點,降血旗時,雷佔香幾人站出來堅定的維護大法,被惡人們劫持到前門派出所關在一間大屋,被關押的有全國的法輪功學員,後被金昌市駐京辦接回,非法關押兩天,勒索住宿費三百六十元,又被金川集團生活服務公司一女人接回,非法關押在金昌市戒毒所十五天。並承擔這女人接人時所有費用,生活服務公司一共向雷佔香和樊永成勒索上京所需費用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雷佔香又被蘭州路派出所所長徐福有與一姓陶的惡警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四十天,同時被關押的有宋愛玲、朱蘭秀、楊成梅、王淑華、何斌英、侯有香、趙鳳蓮(已被迫害致死)。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罰款二千元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惡人採用騙子手段把雷佔香騙到分局,強行綁架到戒毒所,非法勞教一年半,一月九日惡警在不通知家人秘密開了非法審判會後,把雷佔香劫持到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同被劫持去的有李桂英、王淑華、王愛玲、楊成梅、趙鳳蓮、白淑芳、劉桂花、侯有香、何斌英、宋愛玲、郝軍、王樹聲、郭群英。因雷佔香血壓極高、心律不齊、腿疼而被拒收。又轉到金昌市戒毒所關押一個月多,勒索伙食費七百多元。在後來的半年時間裏,雷佔香不斷被騷擾,參與迫害的惡人有孟家賢、劉成業,李遷婷、李新華、陸林等惡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老伴樊永成被公安處強行搜家,樊和雷堅決抵制,雷佔香並在當晚離家出走,從此被迫流離失所,與丈夫兒女天各一方,這真是邪黨作惡,弄的一家人妻離子散。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雷佔香在散發真相傳單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永昌看守所,惡人們還當著雷佔香的面給惡告她的張文潤發獎金二千元,其餘協助舉報的人各得五百元以示獎勵。在永昌縣看守所雷佔香被李姓所長迫害。惡人們把雷佔香放到光床板上,手腳用鐵鏈固定,身上用繩子捆上,全身無法動彈,迫害兩天兩夜。雷佔香被放下後絕食十天,被迫害的無法走路,血壓偏高。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雷佔香被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去時惡警帶一大夫(姓張)並帶一萬元現金,走到各處先送錢賄賂,讓收下雷佔香,就這樣在金錢的驅使下,雷佔香在身體不合格的情況下,被強行關押到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的科室,這個邪惡的科室是黑窩中的黑窩,是女監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聚集地,這裏的惡警與惡人包夾均是監獄最壞最惡最沒人性的邪惡之徒。她們的迫害手段有剝奪睡眠、暴力毆打、貼身監控、強迫洗腦,雷佔香從一進去首先被施加的就是剝奪睡眠,強行背監規,背不會就暴力毆打搧嘴巴,三天後被惡警李亞琴(教導員)叫到辦公室毆打,惡警打累了又叫包夾黃雅琴(販毒,死緩)反覆打,牙齒被打掉好幾個,且滿嘴的牙齒全鬆動,無法進食。惡人黃雅琴連續毆打雷佔香幾個月,吃飯打,睡覺打,只因雷佔香睡覺打呼嚕,一睡覺就打,打頭部,打耳朵,全身傷痕累累,這一惡行均是在惡警科長朱虹的唆使下幹的,惡警還阻止雷佔香接見親友,後來接見回來也要發動惡人們「群打」。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雷佔香被分到三監區,幹的是編網子的活,不管颳風下雨,嚴寒酷暑一直在露天幹活。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五日又被轉到四監區,此時的雷佔香被迫害的血壓高達280,時好時壞,好時出工幹活,任務繁重。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雷佔香又被隔離,天天被迫寫思想彙報,因寫不上被教導員董某某和主管隊長郝玉潔於九月三十號強行送到邪惡科室迫害,由四監區惡人張桂林(死緩)和惡人咸德英(死緩)抬起來摔下去,用手打後背衣服被撕破,直到趴在地上為止,就這樣被打四十天,朱虹還強迫雷佔香吃藥。四十天後又被送回四監區,惡人包夾張桂林,此人騙吃騙喝,不給就打,吃飯喝水都在她的允許下才行。張桂林的這一惡行不但沒人制止,反而教導員董某某每月獎勵兩分,分隊長郝玉潔也給獎勵兩分,一個犯人正常情況下一月拼命幹活才掙七到八分,九個月共獎勵四十多分,減刑四個月。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四日,雷佔香又被四監區監區長王縛鯤迫害,強迫住院,強迫寫保證。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雷佔香終於離開了迫害了她五年的邪惡黑窩回到家中。也就是這一天,樊永成、雷佔香夫婦在分別八年後終於可以團聚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趙麗梅,女,一九六五年出生,工作單位是蠡縣電大分校。因為煉法輪功,她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可是多年來,蠡縣「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公安局、教委、電大等不法人員不斷對她騷擾迫害,勒索錢財,並非法進駐到她家中有十幾天,破壞了她的家庭,還利用非法關押、監控、勞教、酷刑等使趙麗梅時時處於苦難之中。
趙麗梅 |
一、修煉法輪功得到了身體健康和家庭的和睦
趙麗梅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有乙肝、心臟病、頭疼、神經衰弱、頸椎骨質增生、乳腺增生、婦科病、腸道疾病(腸道有膿血,經常七、八天不能正常排便,痛苦難言)、小腹中還有五、六個核桃般大小的疙瘩,還有關節炎。修煉法輪功後,時間不長,這些疾病都好了。自一九九八年以來,她沒有吃過一粒藥片,精力充沛,身體健康。
修煉前,由於性格內向,經常與丈夫和公婆發生一些矛盾,她覺得這樣活得太累。修煉法輪功後,她遇事找自己的不足,性格也開朗了,學會了理解公婆和丈夫。她們家的氣氛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寧靜、祥和。一家人其樂融融。公公曾說:「你煉法輪功後,從身體上到性格上都像換了一個人。」公婆看到她的變化,也曾一度走入了法輪功修煉,丈夫也曾經想跟著她學法煉功,他們也都非常支持她修煉。但好景不長,在法輪功遭到非法迫害後,他們又都被迫放棄了大法修煉。
二、上訪說明真相遭迫害
大法挽救了她的家庭,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當謊言與對大法的誣蔑之辭鋪天蓋地的襲來時,從中受益者又怎能無動於衷?就像一個人在危難之中有人救了你,可是回頭一看,你的救命恩人也有難了,假如你置之不理,那是個好人嗎?人不能做牆頭上的草,隨風倒啊。趙麗梅選擇了良知,站出來說句真話。
她依法去北京上訪,卻被不法人員劫持到蠡縣駐京辦。在那裏,她們幾個蠡縣法輪功學員被勒索飯費九百元(讓吃了一頓飯),後來又在蠡縣看守所被超期關押一個多月,被多次非法提審、逼供,身心都受到嚴重的傷害。最後,每個法輪功學員又被蠡縣六一零張春亮、牛海鋒等不法人員敲詐一萬元,被蠡縣駐京辦勒索三千元。趙麗梅的家人請客送禮高達幾萬元。在此期間,她丈夫為了見她一面,要到處找關係,托人情,還得買著很多好吃的東西請看守所的獄警。她丈夫明白她煉功後身心受益巨大,但由於承受不了這巨大的迫害,不得不違心的勸說她放棄修煉,配合惡人逼迫她寫「不修煉」的保證。可是人怎麼能忘恩負義,落井下石呢?
趙麗梅從看守所回家後,教育局不讓她上班,她的丈夫又到處送禮,求情。朱國玉說:「宋彥雙(蠡縣法輪功學員)為了上班,讓城關學區的振傑請我吃飯,給我送煙酒。」無奈,趙麗梅的丈夫又給朱國玉送去一箱酒,兩條煙。趙麗梅上班後,蠡縣六一零、教委、電大不法人員又開始了對她和她的丈夫長達五、六年的騷擾迫害。每到敏感日,節假日,六一零、教委就指使電大不法人員給她的丈夫打電話,逼迫他配合他們對趙麗梅進行監控,逼迫她放棄修煉。每當這個時候,趙麗梅的丈夫除了說好話之外,就是請客送禮。有一次,電大校長張永春逼迫她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材料,她不念,張永春就說:「要不念,六一零就來抓人」,然後,他就給趙麗梅的丈夫打電話。趙麗梅的丈夫在酷暑高溫下,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到電大,去請他們吃飯,趙麗梅才被放回家。更加嚴重的是教育局的不法領導經常把趙麗梅的丈夫叫到教委,給他施加壓力:「要不是看在各方面的面子上,早把她送進去了(指送進監獄)你要對她進行嚴密監控,不能出事」。還威脅他說:「再不轉化就送大沙漠」。
二零零零年陰曆臘月二十四傍晚時分,朱國玉醉醺醺地闖入趙麗梅的家中,胡言亂語,他還到東頭屋、西頭屋都看看見她家沒有別人,就企圖對她動手動腳,被趙麗梅呵斥出去。趙麗梅向朱國玉的妻子說了此事,朱國玉和妻子都就此事向趙麗梅道歉。但朱國玉卻因此懷恨在心,加重了對趙麗梅的迫害。
第二天,朱國玉指使電大不法領導向趙麗梅要一千元錢,說是不去北京的保證金。趙麗梅找到朱國玉家問他為甚麼要錢?朱說:「教育系統的法輪功學員都交了,不信,我讓你看單據。」電大不法領導張永春又給她丈夫打電話,說不交錢就如何如何。趙麗梅的丈夫忙說:「快交了吧,要不然,他們會沒完沒了。」但趙麗梅認為這是對她的勒索,拒不交錢。朱國玉繼續對她迫害。
三、北京上訪 遭電刑 九死一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左右,趙麗梅與幾位同修去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因信訪局已變成公安局,上訪就被非法抓捕,她們就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條幅。趙麗梅舉著真相條幅喊:「法輪大法好」,警車和便衣追上來,把她絆倒。她們都被非法關在天安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傍晚又被劫持到北京順義縣的一個派出所。
在派出所,趙麗梅被戴上了手銬,由幾個人圍著走進一個辦公室,門窗都關的緊緊的。惡警非法審問她:「哪人那?」趙麗梅不理他。他們就叫囂著:「拿墩布來,給她絞手銬。」手銬上都是鐵牙子,用墩布一絞,手會立刻殘廢。趙麗梅不配合他們,把戴著手銬的兩隻手圍著大腿一抱。
這時,惡警拿來電棍,至少有兩根電棍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持續的電著。他們把趙麗梅的手從後面反銬,讓她平躺在地上。因為手銬銬的很緊,她的手腕很疼,就側著點身子躺著,可是一個惡警還用腳使勁踩她的手腕,讓她躺平。
酷刑演示: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 |
惡警們電了她好半天才停下來,繼續審問。趙麗梅不理他們,這時一個惡警就倒了一杯開水,突然一扯她的上衣,把開水貼著皮膚澆在她的身上,然後,伸進電棍就電。可是電棍不過電,惡徒們很納悶:電棍遇到水怎麼倒不過電了呢?於是,把她的鞋扒掉,電她的腳心、腳面,可是無論惡警們怎麼電,電棍就是不過電。甚至一個惡警說:「哎呀,電到我了。」當時,趙麗梅只穿著一雙尼龍絲襪子,惡警們圍著她站了一圈,面面相覷,誰也不出聲,既驚恐又納悶。
惡警們又電她腳底的湧泉穴,她沒有任何反應。他們又隔著尼龍絲襪子電她的腳脖子時,她的整個大腿都蹦了起來,這說明電棍過電。可是惡警們又開始電腳時,電棍又失靈了
惡警們電了她三、四個小時之後,二根大電棍都沒電了。惡警去充電。這時,惡人拿來一個本子說:「你看人家都說了。」趙麗梅不理他,也不睜眼,那時她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的命是師父給救來的,我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應該!我不再連累任何人,因為說出地址後,本地及單位等很多人都要受到牽連和迫害。惡黨搞連坐迫害,這本身就是違法犯罪。
當時她沒有一點怕。無論惡警說甚麼,她都不動心。這時,一個警察突然蒙對了她的地址。但趙麗梅臉色不變,眼也沒睜。惡警們見詐不出甚麼,就繼續電她。
這時趙麗梅戴著手銬的手開始慢慢往上移(此時手銬是銬在前面的),當移到胸部時,她全身抽搐,兩手用力向兩邊掙。惡警才趕緊打開手銬,七手八腳的掐人中,搬腿都無濟於事。於是一群人把她抬起來往牆上頂,腿才打彎,人才緩過氣來。其中也有有善心的人說:「這人有心臟病,快別電了。」還有人說:「你們怎麼把人電成這樣?」
當時她的臉上、脖子上都是血泡和血水,用她的上衣給她擦掉血水。其中一個年輕惡警說:「這算甚麼?那個老太太的血泡比她大多了。」就在趙麗梅剛停止全身抽搐的間隙裏,一惡警拿著電棍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又走了一遍。當他電過之後,趙麗梅的眼部、臉部神經、肌肉開始抽搐,嘴也歪向一邊。
這時,警察們才嚇壞了,一個警察驚叫說:「她的眼怎麼了?」緊接著,趙麗梅又全身抽搐,身體挺的筆直。他們又把她抬起來往牆上頂。就這樣每隔幾分鐘她就抽一次。後來,他們不敢讓她再平躺了,讓她坐著,把腿蜷曲起來,這樣慢慢的才不再抽了。
趙麗梅在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就有心臟病,一生氣就容易暈倒。自修煉法輪功後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沒吃過一片藥。可是自從這次遭電刑折磨出現心臟病復發後,每遇到惡警綁架都出現心臟病復發狀態,以至於二零零八年七月,六一零頭目張躍賢帶著醫生和氧氣去綁架她。
這時已是深夜,屋裏的警察大部份都睡覺去了。兩個警察架著趙麗梅走進了另一個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他們還怕她跑了,就把她的手銬在椅子上。
四、電大人員非法進駐趙麗梅家中
二零零一年五月,朱國玉指使教育局辦公室主任霍榮旭到電大學校,要綁架趙麗梅進洗腦班「轉化」,趙麗梅說:「我修了真、善、忍,做個好人,身體健康,你們要把我轉化到哪去?難道你們的目的就是讓我變成一個忘恩負義、落井下石之人嗎?」趙麗梅被迫出走,教導主任李海良(現任電大分校校長)騎上自行車就追,追了一小段,車子鏈條折了;電大校長張永春就帶人連夜把她所有的親戚家都搜了個遍,連她患有嚴重心臟病的姨母家都不放過。還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威脅她的親戚。恐嚇她的舅母說:「麗梅不是給了你一本《轉法輪》嗎?你娘家不是某村嗎?」嚇得趙麗梅所有的親戚一宿都沒得安生,都在為她提心吊膽。此後,親戚們怕她再受迫害,經常勸說她,甚至給她施加各種壓力,想讓她放棄修煉。趙麗梅回家後,朱國玉威脅說:「如果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來後,你要說還煉功,那他們抓人,我們就沒辦法了。」朱國玉想借六一零和公安之手再次綁架她。
在趙麗梅回家後,朱國玉指使電大張永春、趙蘭榮、李海良等人又非法進駐她的家中十幾天,逼她「轉化」,使她一家人失去人身自由。他們白天鎖著大門,鑰匙帶在他們身上,不給趙麗梅和她的家人。孩子放學了,丈夫去接孩子時,他們才把門打開。然後,又鎖上。孩子上學時,他們開開門,再鎖上。他們甚至怕趙麗梅家的鎖還有另外的鑰匙,就從電大單位又拿來一把鎖鎖上她家的大門。
朱國玉、霍榮旭、張永春、趙蘭榮、李海良等人的犯罪行為,給趙麗梅和孩子、丈夫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和摧殘。這些人吃住都在她家,晚上,張永春和李海良等人換著值班,一人和她的丈夫睡在一張床上,他們強迫趙麗梅睡在裏邊的小套間,趙蘭榮就睡在外間看著,不讓她走脫。她的丈夫徹夜難眠,又不敢得罪這些瘟神。趙麗梅的丈夫是搞建築的,生意很忙,但無論多忙,他們也不讓他出去工作,耽誤了他簽幾十萬元的建築承包合同,損失巨大。朱國玉還對張永春等人說:「這裏有吃有喝,以後你們就天天到她家來上班。」
朱國玉還強迫趙麗梅的丈夫去教育局開會,給他施加壓力,威脅說再不轉化就送大沙漠。趙麗梅被逼無奈,只好從家中配房跳出來,流離在外。
趙麗梅丈夫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傷害,再也承受不住了,病倒了,躺在床上輸液。可是張永春、李海良等人,就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每天照常來到她的家中騷擾,他們幾個人在她家打撲克,並逼迫趙麗梅的丈夫去找回妻子。
後來,在朱國玉的指使下,教育局的不法人員以及電大的張永春等人又到她家中,逼迫她填「轉化」表,並踹壞她家的裝潢屋門強行把她從屋中抬出來,綁架到八里莊洗腦班迫害。在那裏,趙麗梅的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出現嚴重的病態。他們叫來蠡縣醫院急診室的醫生,做心電圖,發現異常。急忙送蠡縣醫院急診室。在那裏,朱國玉卻說:「她是裝傻,死了有人負責。」
在醫院裏,趙麗梅渾身抽搐,張永春等人不管她有沒有生命危險,派兩個電大教師看著她,就都回家睡覺了。趙麗梅一天一夜,水米未沾,心跳很快。朱國玉還不讓放人。趙麗梅的丈夫氣憤的說:「你們說她危害社會,她這樣一個躺在床上的病人,會危害甚麼社會?如果你們再不放人,那我就不管了,如果你們把人折騰死了,我連家都不讓進!」這時趙麗梅的其他親屬也對電大領導張永春說:「我們的親人是個大夥都公認的好人,你們平白無故的就把好好的一個人給折騰成這樣,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跟你們沒完!」
朱國玉和張永春等人在趙麗梅家人強烈的譴責聲中,不得不答應讓她回家。但朱國玉還是逼迫她的丈夫寫了一個罰款五千元的欠條,還讓他以自己的工作做擔保。並指使電大領導繼續監控她,或進家監控,或在大門外監控。但由於趙麗梅拒絕「轉化」,不配合監控,他們的陰謀才未得逞。
回家後,朱國玉等人仍然逼迫她寫所謂的「轉化書」。有一天,朱國玉又來到她的家中恐嚇說:「必須得當著三、四個人的面罵了街才算轉化。」這時,趙麗梅的丈夫回家來,看到朱國玉的緊逼不捨,無奈,只得又拿出一條煙給了朱國玉。
幾天後,這些不法人員們又逼迫趙麗梅的丈夫替妻子在「轉化書」上籤了字,又逼他到飯店請朱國玉、霍榮許、張永春、李海良等人吃了一頓飯。當時,叫電大副校長趙蘭榮去,趙蘭榮說她不願和張永春等人一起吃,讓單獨請她。趙麗梅的丈夫又在飯店單獨請了她及她的家人一頓飯。
五、由於朱國玉多次非法跟蹤、打黑報告,趙麗梅再遭迫害
朱國玉還到電大核對趙麗梅的筆跡,經常調查電大學校周圍有無法輪功傳單和粘貼,陰謀迫害她。他還多次跟蹤、舉報,想借公安之手,把趙麗梅送進監獄。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夕,因朱國玉舉報,公安局政保科李廣輝帶人,沒出示任何證件(沒有搜查令,也不出示身份證、工作證)穿著便衣就跳過院牆,進到院內,非法查抄了她的家。她的丈夫聽說公安抄家,趕緊回來,給朋友打電話,一個公安還搶他的手機。抄出幾本大法書籍,他們記錄後,讓趙麗梅簽字,趙麗梅不簽。他們就把她綁架到了蠡縣公安局。在那裏,趙麗梅向警察要搜查證,警察支支吾吾拿不出來。趙麗梅說:「你們這是執法犯法,我一定會去告你們!」
在巨大的壓力與迫害中,趙麗梅身體又出現病態,公安局怕擔責任才不得不釋放了她。在公安局辦公室,警察說出此次綁架是因為朱國玉說她家中有書,讓公安去抄家。
朱國玉還不死心,又繼續跟蹤她。有一天晚上,趙麗梅去娘家和一親戚家串門。當晚,就又被朱國玉以串聯的罪名舉報到城關派出所,他還向派出所提供了趙麗梅家的詳細地址。讓警察去抓捕趙麗梅。幸虧趙麗梅躲避及時,才沒有再次被抓捕。可朱國玉不死心,反覆惡意舉報趙麗梅。公安局的警察多次到電大學校欲綁架趙麗梅。趙麗梅機智走脫。公安人員說:「你在家煉功,我們知道嗎?我們管得著嗎?可朱國玉反覆舉報你,我們要不管,那我們是幹甚麼吃的?他連我們都得舉報。」
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陳貴星等人於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對她進行了長達三、四個月的跟蹤和調查,趙麗梅走到哪裏,便衣就跟到哪裏。無論是上街買菜還是走親訪友都有便衣跟著,陳貴星還親自或派人到教育局和電大多次調查,給趙麗梅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巨大壓力和摧殘。又一次,幾個公安惡人還到趙麗梅不煉功的親戚單位去恐嚇:「你們和法輪功有聯繫,要交代清楚」 還威脅說要把趙麗梅親戚帶走。
二零零三年,有一次公安人員不出示任何證件身著便衣就翻牆入院非法抄家,因抄出幾本大法書,就把趙麗梅綁架到了公安局。在公安局辦公室,警察說出這次抄家是因為朱國玉說趙麗梅家有書有資料,叫警察去抄家。還有一天傍晚,趙麗梅到她母親家和弟弟家去,朱國玉竟然偷偷跟蹤,並於當晚到城關派出所舉報,說趙麗梅在串聯,並給派出所提供了趙麗梅家的詳細地址,讓警察去抓捕趙麗梅。幸虧趙麗梅躲避及時,才沒有再次被抓捕。可朱國玉不死心,反覆舉報趙麗梅。公安局的幾個警察又開著兩輛車來到電大學校欲綁架趙麗梅。趙麗梅機智走脫。公安人員說:「你在家煉功,我們知道嗎?我們管得著嗎?可朱國玉反覆舉報你,我們要不管,那我們是幹甚麼吃的?他連我們都得舉報。」
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前夕,趙麗梅的丈夫怕朱國玉再次惡意舉報迫害,更怕公安綁架她,把她送到遠處的親戚家躲避一個多月。在此期間,朱國玉和電大領導還不斷的給他打電話,到家找他,逼他說出妻子的去向……
電大副校長趙蘭榮,以前是會計。趙麗梅事事考慮別人,曾兩次發現會計趙蘭榮給她所負責的班級多記了錢,一次一千多,一次八百多。她都說明情況,讓會計改過來,使會計免受損失。趙蘭榮在這幾年來,一直配合公安、教育局監視、迫害趙麗梅。
二零零三年暑假開學後,趙麗梅因為在單位院子裏和表姐因表姐孩子轉學之事說了幾句話,趙蘭榮就問她:「你幹甚麼了?」趙麗梅說:「和表姐說了幾句話,有事嗎?」趙蘭榮馬上陰沉著臉,厲聲說:「除了我答理你,誰理你呀!」在趙麗梅下班後,發現有一輛黑色轎車一直尾隨、跟蹤她。當公安人員來電大調查趙麗梅的在校情況時,趙蘭榮不但不說明趙麗梅讓她改回記錯的賬目,使她免於兩千多元錢損失的事,反而向公安提供了一些所謂的「信息」,協助公安綁架、迫害趙麗梅,並在她原來的鄰居和很多熟人中散布了很多有損於趙麗梅名譽的謠言,給趙麗梅和她的家人身心健康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使丈夫和公婆對她產生很大的誤解,直接加劇了她的家庭矛盾。這也是造成趙麗梅家庭破裂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趙麗梅的家庭被他們逼迫得破裂之後,趙蘭榮又造謠說是因為趙麗梅煉法輪功才造成的離婚,完全推卸了他們應該承擔的責任。
六、依法控告,反遭迫害
趙麗梅曾依法控告自己受到的各種迫害,這本來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基本權利,可是蠡縣電大校長李海良卻指使電大總務主任王立軍給六一零打構陷電話,配合六一零、公安局綁架趙麗梅。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蠡縣檢察院院批捕科副科長董格昌(帶隊)、蠡縣公安局的王軍昌、朱彬、六一零的王建英、徐永剛、田利輝等人到趙麗梅單位綁架了她,然後直接送到保定小白樓洗腦班。在那裏,惡人曾一再追問趙麗梅的兒子在何處,欲以此脅迫她「轉化」。幾年來,邪惡不僅將趙麗梅溫馨的家庭拆散,讓兩個孩子生活在父母離異的陰影中,還妄圖利用孩子達到邪惡的迫害目的。
在那裏,趙麗梅心臟病復發,醫生檢查之後要求立即送醫院搶救。公安局、六一零人員向他們的上級請示,上級告訴他們:自己看著辦。可是公安人員也好,六一零人員也好,面對他們自己造下的罪惡,誰也怕出人命,誰也不願意承擔責任。就這樣,他們給電大領導李海良打電話,要求他立即把趙麗梅接回去,可是李海良就是不接。幾次回合之後,公安和六一零火了,出了人命誰負責?最後,沒辦法,電大副校長崔五奎帶兩個教師孫浩然和王秀敏還有一個小司機開車來到了保定洗腦班。
公安和六一零打了幾個小時的電話,才把電大領導催來了,可是崔五奎等人並不是來接趙麗梅回家的,而是來迫害趙麗梅。企圖在洗腦班看管她幾天之後,把她送進勞教所。據一縣委內部人士講,對趙麗梅的非法勞教書已經開出來了,只等關押幾天之後,就直接送進去。所以李海良和崔五奎等人千方百計的阻止趙麗梅回家。被指派一同跟去的兩個教師,在她們給家裏通電話時,就說要去幾天之後才能回來。這時,趙麗梅的手機響了,崔五奎竟然拿起她的手機,問,這個號是誰打來的?趙麗梅要求接聽電話,崔五奎卻不讓。因為趙麗梅根本不配合崔五奎的各種問話,崔五奎萬般無奈,最後也只得送趙麗梅回家。車走到半路,崔接到電話,他和司機還有兩個教師都下車接聽電話。因為在洗腦班,惡人們兩次企圖搶走趙麗梅手中自家的大門鑰匙,想非法抄家,但都未成功。這次崔五奎等在車外(不讓趙麗梅聽到)密謀好半天,不知又要耍甚麼陰謀。車到蠡縣後,趙麗梅要求回家,崔五奎等人不理,車開到電大單位,接李海良上車一起到趙麗梅家。車到門口,趙麗梅知道惡人密謀的肯定不是好事,拒不打開大門,這時很多鄰居圍攏過來,惡人的陰謀才沒有得逞。
蠡縣六一零、公安局、教委、電大不法人員自十七大之間就跟蹤、監視趙麗梅,十七大結束後,教委法制股股長龐建通和副股長朱克洲又到蠡縣電大問趙麗梅還煉不煉法輪功。十一月二十三日,惡人又到電大企圖騷擾、迫害趙麗梅。調查電大周圍有無法輪功真相傳單和粘貼。
七、奧運期間,遭綁架、監控
(一)、趙麗梅被「六一零」欺騙 心臟病復發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一點左右,城關學區校長劉文英對城關學區教師谷香瑞說教育局領導要在蠡縣科技大廈和她談話。谷香瑞和蠡縣教育局法制股領導很和諧的談話結束後,回到家中不到二十分鐘,城關學區校長又打電話要谷香瑞再到科技大廈去一趟。局法制股領導說六一零要和你們談話。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一點,趙麗梅正在家中休暑假,照顧生病的女兒。電大校長李海良、副校長崔五奎和教導主任張萬聚去她家說,要開奧運了,教育局領導朱國玉要找她談話,李海良還不讓趙麗梅騎自行車,而讓坐他們的車去,由此看,惡人早有把趙麗梅綁架到洗腦班的預謀。當天正在休暑假的電大會計也被叫到單位,並支出六千元錢「轉化費」,準備交給六一零。趙麗梅也想和領導談談心裏話,就坐著領導的車去了單位。
到了單位,文教局法制股副股長朱克洲假意聽趙麗梅講真相,實際是拖延時間等張躍賢和劉文利上樓抓人。
趙麗梅和谷香瑞在電大校長室坐著,一會就來了蠡縣六一零的張躍賢、田利輝等四個人,還有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劉文利、國保王軍昌和五、六個幹警。同時還有二個扛著攝像機的人要給趙麗梅和谷香瑞強行錄像,好栽贓法輪功。
早在二零零一年時,在六一零的策劃下,蠡縣電視台給教委三名法輪功學員分別強行錄像,其中兩人是晚期癌症病人,蠡縣小學教師趙彥梅和姚玉璞,她倆通過修煉法輪功癌症痊癒。而惡人到她們家中逼迫她們誣蔑栽贓法輪功,趙彥梅和姚玉璞根本不配合惡人的計謀,說:「要不是煉法輪功,我早死了,墳頭上的草不知道有多高了,要我栽贓法輪功怎麼可能呢?」惡人的陰謀沒有得逞,但是卻不甘心,竟然把對三人的錄像剪接在了一起篡改配音,播放時都變成了污衊大法的言詞。
二零零六年蠡縣北沙口村有一少年李金撞在沉迷網吧,幾個日夜後,死在蠡縣百尺街頭。別有用心的惡人竟然在屍體周圍放了許多大法的傳單,很多警察圍著錄像,妄圖藉此栽贓法輪功。經法輪功學員多方講真相,惡人才沒有達到預期的邪惡目的。
今天惡人故伎重演,又企圖給趙麗梅和谷香瑞強行錄像,栽贓法輪功。
趙麗梅和谷香瑞說我們煉功做好人,沒觸犯法律,為甚麼抓我們?張躍賢兇狠地說:「煉法輪功就有罪。」並對幾個小警察下命令說:「執行公務」?下手抓人。谷香瑞和趙麗梅堅決不配合邪惡,這時趙麗梅心臟病復發,渾身抽搐,最後昏厥過去。這時,醫生帶著氧氣立即上樓搶救過來,原來趙麗梅幾次被「六一零」、公安局綁架,都出現心臟病復發狀態,所以這次張躍賢竟然不顧她的死活,帶著醫生和氧氣,還去綁架她。從下午二點一直到下午五點,趙麗梅被送到蠡縣醫院急診室。
因為趙麗梅自一九九八年煉法輪功以來,所有的病全好了,沒有用過一粒藥,現在當大量藥液輸入身體後,出現強烈的藥物反應,身體劇烈抽搐,醫生趕緊給拔掉輸液針頭。李海良和張躍賢為了推卸責任,竟然把趙麗梅十五歲的女兒找到醫院來,逼迫她在媽媽的出院證明上簽字,以後出現甚麼問題要她-----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來負責。
「六一零」張躍賢和教育局紀檢書記朱國玉逼迫電大校長李海良、副校長崔五奎、總務主任王立軍、教導主任張萬聚到趙麗梅家中去搜查她的身份證,說找不到身份證,就送保定。李海良等人一直找到深夜十二點,他們把四間北房的抽屜、衣櫥等都翻遍了,連配房都翻了,最後把趙麗梅的身份證強行搶走了。李海良等人作為教育單位工作人員,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搜查手續就非法對趙麗梅家搜查了幾個小時,這是非法侵入公民住宅,非法搜查,觸犯了我國刑法和刑事訴訟法以及國家對公民身份證的有關法律法規,是嚴重的違法犯罪。
此時,趙麗梅身體非常虛弱,自己還不能做飯,女兒還小,她們母女倆就這樣相依為命,艱難度日。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李海良等人還每天兩次到她家來「見面」,有時大門被敲的銧銧響,趙麗梅還沒恢復健康的心臟被震的難受,女兒不在家,她還得硬撐著虛弱的身體來開門。把門打開之後,她已難受的睜不開眼,心慌氣短,靠在大門上,說不出話來,李海良等看她在家,就走了。她在門上靠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扶著牆回到屋裏,爬到床上。
奧運開幕式的前一天晚上,電大校長李海良、副校長崔五奎、總務主任王立軍又到趙麗梅家騷擾。
(二)、電大領導假借「單位聽課」監控趙麗梅
在趙麗梅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健康的情況下,李海良和張萬聚就要求她到單位聽課。並對她撒謊說八月底,保定電大要對電大教師們進行電腦考試,要趙麗梅去單位聽電腦課。這是李海良等人假借「單位聽課」來監控趙麗梅的手段。趙麗梅從五樓聽課下來,心慌氣短,到副校長崔五奎辦公室休息。這時李海良推門進來,氣呼呼的傳達教育局法制股股長龐建通的指示:「以後對你趙麗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趙麗梅問是怎麼回事,才知道是其他法輪功學員把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谷香瑞被綁架的消息上網後,國外法輪功學員打來講真相電話,勸他們停止迫害,給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可龐建通、李海良等人不但不聽真相,反而威脅恐嚇趙麗梅。第二天,李海良等人還到教育局去「告狀」。
趙麗梅也想給領導講真相,想讓領導明真相後,有個美好的未來,所以就聽從領導安排,每天上午來上班,下午和領導通一次電話或發短信。待趙麗梅答應領導的要求後,其他教師的上課任務(陪綁)也就取消了。
五十多天的暑假,趙麗梅就是這樣度過的。二零零八年八月底的一天,女兒要開學走了,趙麗梅給女兒去買東西,沒帶手機,李海良等人打電話,沒人接。李海良、崔五奎、王立軍就找到趙麗梅家,因趙麗梅沒在家,他們就在胡同口等。趙麗梅回家後,李海良氣呼呼的問:「出門為甚麼不帶上手機?」並指著趙麗梅的鼻子說:「明天打電話必須接!」趙麗梅說:「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是犯罪!」崔五奎說:「你甭接!」李海良也說:「你甭接!」崔五奎還說要趙麗梅第二天到教育局局長那兒去辭職。
第二天,趙麗梅到教育局找紀檢書記朱國玉,要求立即撤銷對自己的非法監控。上午九點多鐘,電大領導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沒人接,電大領導就給「六一零」打了構陷電話,說趙麗梅不配合監控。趙麗梅給李海良等人發了短信:「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海良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就一直參與對趙麗梅的迫害,尤其是他上任電大校長後,不僅長期多次給趙麗梅丈夫打騷擾電話,就是在他已知道趙麗梅丈夫已提出離婚的情況下,還打電話逼迫他監控妻子。直到把趙麗梅家庭逼散。夫妻離異之後,他又把罪惡的黑手伸向趙麗梅的兒女和其他親人。家庭破裂,受傷害最大的是孩子,兩個孩子本來因為父母離異,心靈上已經遭受很大的創傷,給他們的一生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可是李海良卻不考慮這些,趙麗梅的丈夫被他們逼走了,他就給趙麗梅的兒女打騷擾電話。奧運期間,有好幾次,她為了試探趙麗梅是否在家,趙麗梅的手機即使開著機,他也不打,而是打趙麗梅女兒的手機,然後,再讓趙麗梅來接。幾次過後,嚇得趙麗梅的女兒一聽到電話響,就大叫起來,不敢再接電話。
李海良等人的犯罪行為,給趙麗梅的孩子造成了心理恐慌,形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同時也干擾了鄰居們的正常生活。
此後,教育局和電大不法人員嚴密監控趙麗梅的一舉一動,並千方百計的搜集、羅列趙麗梅的所謂的「材料」上報,想加重迫害她並企圖停發她的工資。李海良在單位會議上說:「誰加了一天班,可抵一天假期。」可趙麗梅一個暑假(五十多天)都被強行侵佔,每天被要求到單位與他們見面。李海良卻不給她補假。她因為有事向崔五奎請了一天假,他們還向教育局法制股彙報,法制股又立即向六一零彙報。趙麗梅回家後發現門鎖被撬,以後惡人又用萬能鑰匙多次打開她的家門偷偷搜查。自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起到新年前的一段時間,惡人頻繁打開趙麗梅的家門偷偷搜查。有一段時間,幾乎天天都進去。電暖氣被打開,本來已鎖好的門鎖被打開。嚴重侵犯了公民的住宅權和公民的人身權利。使公民的人身安全和生命財產受到嚴重威脅。
由於李海良、崔五奎、王立軍等人經常向教育局和「六一零」告狀或者打構陷電話,「六一零」和教育局加重了對趙麗梅的騷擾和迫害。李海良等人不但不同情法輪功學員、反思自己的所為,反而認為他們遇到的麻煩都是因為趙麗梅煉法輪功給招來的,李海良經常說:「你看人家別的學校的校長,一放假甚麼事都沒有,要不是你煉法輪功哪有這麼多事?」他愚蠢地把救度他生命的法輪功學員趙麗梅視作「包袱」,千方百計地想甩掉。所以嚴密監控趙麗梅的一舉一動,並隨時向教育局法制股彙報,有時由總務主任王立軍直接向六一零打構陷電話。
二零零六年八月,蠡縣城關鎮法輪功學員鄭榮昌被綁架到保定洗腦班,城關鎮一個年輕人在保定洗腦班看管鄭榮昌,這個年輕人後來說甚麼也不幹了,非要回家。可是城關鎮找不出一個人去接替他。這時與城關鎮沒有任何關係的教育局電大總務主任王立軍就來到了保定小白樓洗腦班當上了管教領隊。他上面和蠡縣六一零直接聯繫,下面指揮管教看管鄭榮昌。王立軍也利用自己和六一零的特殊關係,多次惡意舉報本單位法輪功學員趙麗梅。
(三)、「六一零」和教育局、電大領導騙走並拒還趙麗梅身份證
蠡縣「六一零」和教育局、電大不法領導一直沒有放鬆對趙麗梅的非法監控,為了完成「六一零」下達的任務,如:非法收取趙麗梅的身份證複印件和像片等,李海良和崔五奎(具體負責迫害法輪功的)等人挖空心思,讓電大所有教師都交(以此迷惑趙麗梅)。有時雙休日,還派電大的副校長王爭和副主任文小永到趙麗梅家的胡同口暗中監視。
趙麗梅的身份證被張躍賢強行收走,被非法扣押在「六一零」辦公室。趙麗梅因為要給女兒打款和辦理很多事情都要用到身份證,多次去要,但張躍賢要麼不接電話,要麼說讓教育局領導給他打借條,說明用身份證的情況,並且保證用完之後當天必須交回到「六一零」,教育局領導不寫借條,在海外法輪功學員的曝光譴責下,一直到十月底,張躍賢才把身份證還給趙麗梅。期間三個多月,趙麗梅的身份證一直在「六一零」辦公室,有關人員嚴重的侵犯了她的人身權利,干擾了她的正常生活。觸犯了我國有關身份證的法律法規。
有法輪功學員把張躍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曝光後,張躍賢給趙麗梅打電話,說她家周圍有張貼他的傳單,說他以後也就不顧忌甚麼了。
(四)、「六一零」利用各種方式安排非法監控趙麗梅
此後,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蠡縣法院第三次對蠡縣三名法輪功學員崔樹美、崔小先、馮文珍非法開庭。頭一天的傍晚六點來鐘,有兩個陌生人去敲趙麗梅的家門,說是送請帖的,問請帖在哪?答說沒有,又說送錯了。而後,這兩個人就站在趙麗梅家的胡同口監視。
開庭的當天,張躍賢竟然逼迫教育局領導到法院門口,企圖迫害教育系統法輪功學員。開庭的當晚九點多鐘,有幾個陌生人去砸趙麗梅家的大門。幾天之後,趙麗梅家的門鎖裏插著半截鑰匙,又過了兩天,門鎖裏插著一截火柴。
在趙麗梅被非法勞教的前些天,還有陌生人到趙麗梅家探路。
自奧運前夕到二零零九年趙麗梅被非法勞教,蠡縣電大校長李海良、總務主任王立軍、副校長崔五奎、副校長戴勝娟、教導主任張萬聚和教育局局長張永江、法制股股長龐建通、副股長朱克洲等不法人員一直在非法監控著趙麗梅每一天的情況,是上班還是請假,都要及時向縣六一零彙報,即一天兩次向「六一零」「報平安」。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趙麗梅向電大領導崔五奎請了一天假去串親,不法領導馬上把她請假的消息彙報給教委,教委又馬上彙報給「六一零」。結果等趙麗梅串親回來,發現門鎖被撬壞,家中卻沒丟東西。求人換上門鎖後,她卻發現仍然有人反覆多次用萬能鑰匙打開她的家門和室內門,各個屋子都翻看,卻不偷東西。把電暖器打開、電燈打開。把孩子的電腦破壞,電源線給拔下來了,螺絲也擰下來了,電腦不能啟動了,趙麗梅把電腦送去修理,卻把修理商的優盤給燒了,原來電腦裏面的線路也給破壞了,插上優盤就燒壞。
此後,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趙麗梅再遭綁架,在這期間,不斷有人用萬能鑰匙進趙麗梅家非法搜查、給大門和室內門的鎖眼裏插東西,搞流氓恐嚇活動。甚至在趙麗梅被綁架的前幾天還有人進去。給趙麗梅和兩個孩子以及其他親人都造成了巨大的心靈摧殘。趙麗梅經常徹夜難眠,不知道甚麼時候,就可能有壞人用萬能鑰匙開門進來,這種陰險的流氓恐嚇手段對一個獨身女人來講,造成的心理壓力和創傷是難以想像和彌補的。嚴重侵犯了公民的住宅權和公民的人身權利。使公民的人身安全和生命財產受到嚴重威脅。趙麗梅額上的皺紋多了許多,頭髮也掉了許多。
趙麗梅把自己請假後家門就被撬並反覆被非法搜查的事向校長李海良說了,李海良不但沒有受到任何良心的譴責,也沒有半點同情心,竟然大聲說:「你別對我說這個,這與我沒有關係,你出去。」
八、再遭迫害,被非法勞教
由於李海良等人的非法監控和多次向六一零打誣告電話,並羅列黑材料上報,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左右,蠡縣公安局副局長劉文利帶領蠡縣南莊鎮派出所多人在法輪功學員趙麗梅的家門口綁架了剛剛走親回家的趙麗梅。搶劫了她騎的電動車和手提包,包中有家門鑰匙及七千元錢的存摺(趙麗梅的前夫給孩子的撫養費)。然後,一群惡人就非法抄了她的家。把她家的DVD、EVD、手機、小靈通、大法書籍、電子書、大法師父的法像和價值百元的銅香爐、幾個MP3還有幾個小放音喇叭,以及她剛剛花六十元錢買的手提包等東西都搶走了。惡人掠奪這些個人財產,既沒有見證人也沒有列清單, 還在非法勞教書上說抄出的東西經過了趙麗梅本人的認證。其實趙麗梅當時根本就不知道家已被抄,更談不上去認證被抄的東西。
抄家就是為了搶錢,沒找到現金,惡人竟然把朋友送的陶瓷白鴿,趙麗梅孩子的儲蓄罐,摔在客廳裏,也沒有找到一分錢,滿屋子一片狼藉。惡人非法抄家之後,還暗中監視,看誰去趙麗梅的家中,企圖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
突如其來的綁架迫害,使的趙麗梅血壓升高、心跳加快,惡人強迫她躺在蠡縣公安局辦公室冰冷的水泥地上,劉文利指使人拽著她的雙手和雙腳翻轉她的身體,使她一會兒臉朝上,一會兒臉朝下,就這樣折騰了她一夜。一個惡警還在她的心臟部位踩了兩腳。第二天早晨,趙麗梅身體非常難受,因為水泥地太涼了,她吃力的爬到椅子上,想坐一會兒,一個惡警立即把她從椅子上扯下來。
於九月二十四日早晨,惡人把趙麗梅送到蠡縣拘留所。二十六日上午,兩個年輕人到看守所偷偷的給趙麗梅錄音錄像,趙麗梅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冤案,勸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給自己留條後路。一惡人聽後還到外面給其上級(六一零頭目)打電話請示。惡人竟以此作為所謂的「口供」把趙麗梅非法勞教了一年。
趙麗梅的親屬為了減輕趙麗梅的被迫害,找到蠡縣公安局法制股股長楊紅亮,承諾如果能幫忙不批勞教,就送給他一部手機。可是楊紅亮明知道非法勞教書已經下來了,人還沒有被送走,家人不知道這消息。第二天就趕緊到趙麗梅親屬開的手機店裏拿走一部新手機。趙麗梅的親屬到處托人請客,劉文利和王軍昌才把趙麗梅的電動車和家門鑰匙給了,可是七千元的存摺說甚麼也不給,到現在也沒給。蠡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高建國還謊稱從趙麗梅家中抄出一個筆記本電腦(其實根本沒有此事),要趙麗梅的親屬給他送條煙,就把電腦送回來。並問其親屬電腦是甚麼顏色的,趙麗梅的親屬為此請他吃飯,但電腦也沒給。
九月二十四日趙麗梅被送到蠡縣拘留所後,拘留所向其家人勒索錢財,說這的飯她能吃的下嗎?有高級的飯,得多交錢,這樣趙麗梅家人給了他們三百五十元錢。趙麗梅在那裏呆了兩天,只看見有黑饅頭、和飄著幾片菜葉的水,連鹹菜都沒有,這就是他們所謂的「高級飯菜」。趙麗梅沒有吃他們的一口飯,(三百五十元錢至今沒給退回)趙麗梅親屬送去的一箱方便麵等食品全被拘留所的工作人員偷偷享用了。
九月二十六日,趙麗梅被非法勞教一年,送進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公安部門沒有依法給趙麗梅以及親屬送達所謂的「勞教書」,家人到公安局去問,惡人也不告訴趙麗梅的去向。致使趙麗梅近八十歲的老母親以及其他親屬很多天後還不知道她被送到哪裏去了,到定州和石家莊等地到處打聽也沒有找到下落,一家人心急如焚。老母親因為著急上火,神情恍惚,走路不穩,有一天突然一個趔趄,仰面朝天摔在了水泥地上……風燭之年的老人在女兒一次次的被非法迫害中已飽受煎熬,如今趙麗梅再度遭迫害更讓老人雪上加霜。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下午,蠡縣公安局副局長王瑞欣帶一群持槍、戴鋼盔的警察闖進看守所。王瑞欣大喊:「誰也不能再動,不准換衣服,立即帶走!」趙麗梅和谷香瑞、朱麗華、田俊芳、劉文珍、齊芳偉被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朱軍強、朱彥龍被劫持到高陽勞教所。路上,趙麗梅高喊:「法輪大法好!」「人類面臨大災難,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迫害救人的法輪功學員是有報應的,當大災難到來的時候,你們這些參與迫害的人就有危險了。」「煉功後,我在家裏,孝敬公婆、照顧子女;在單位我今年招生十三個,在全校名列前茅。我沒有做任何錯事、更沒有違犯法律。就把我家庭拆散,現在又把我非法勞教,我十七歲的女兒誰管哪!我如果做錯了甚麼,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但我沒有一點錯,迫害我天理不容呀!」警察見她喊,就要給她戴手銬,還想把她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銬在一起。在法輪功學員的正義制止下,才未得逞,還拿起一塊髒手巾,想給她塞嘴裏,也未成功。她就一直喊到高陽勞教所大門口,車上的警察們也不再管她了,有的還在抹眼淚。
九、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遭迫害
(一)、在勞教所隔離區遭迫害
在高陽勞教所大門口,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們開著一輛大車來接人,幾個人把趙麗梅抬到了大車上,惡警給一車法輪功學員(大約有二十多人)都戴上手銬和口罩。這些惡警們為了撈取錢財、到處去接收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為了能收到更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和當地惡人互相勾結,綁架更多的法輪功學員送到勞教所去當無償勞動力,實際就是壯丁。這些惡警見接到了這麼多法輪功學員,他們一個個哈哈狂笑,連吃帶喝,對法輪功學員說話就一個個瞪圓眼睛,雙手叉腰,連吼帶叫。
趙麗梅在車上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立即用膠帶把她的頭和嘴纏上,扯下膠帶時,粘下了很多頭髮。第二天早晨,趙麗梅在隔離區喊:「法輪大法好!」姓李的管生產的科長,是個女的,燙髮,戴副眼鏡,立即拿著冒著藍光的電棍蹬蹬的跑過去,獄醫馬所功等幾個惡警打她,把她推到一間隔離室。她們很多人把趙麗梅雙手從後面銬起來,用膠帶又把嘴、頭纏起來。這次纏得更緊。趙麗梅心臟病復發,心跳很快,惡警才給她把膠帶扯下來,又帶下來很多頭髮。當天晚上,趙麗梅向值班管教要非法「勞教書」看看。管教不給她。趙麗梅打坐煉功,被兩個「幫教」告訴管教,好幾個惡警、普教又打她,給她又從後面戴上了手銬,又把頭用寬膠帶纏上。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趙麗梅呼吸急促,抽搐,惡警才扯下膠帶,見她心跳太快,它們才給外面的醫院聯繫。惡警指使兩個邪悟的幫教「轉化」她。趙麗梅看著為了減期胡言亂語的幫教,心裏覺得她們太可憐了。明明知道大法好,才學的,現在遭受邪惡迫害,為了早幾天回家,竟然配合邪惡誣蔑大法和師父,生命將會在還惡業中承受無盡的痛苦。為了讓她們明白過來,趙麗梅向她們講邪黨殺人的歷史,以及大法給社會、家庭帶來的好處,大法是整個人類走向未來的唯一希望。邪悟的幫教立即向惡警彙報了。從此惡警們再也不做趙麗梅的「轉化」工作了,怕她再做反轉化,把邪悟的再轉化回來。
由於接連幾次惡警長時間銬趙麗梅的雙手,趙麗梅的右手手指幾個月都麻木,醫生說是神經損壞了。心臟部位疼痛一個月。
(二)、在邪惡的一大隊遭迫害
六天後,分到邪惡的一大隊「嚴管班」。惡警指使普犯們限制她上廁所,趙麗梅只得不喝水、少吃飯,造成嚴重的便秘。包班管教叫「李欣」,趙麗梅想給家裏打電話,惡警不讓打,寫信也受限制。一個月後分到普通班。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一點多,大隊長劉子維逼她去幹活,趙麗梅不配合,要和劉子維談談心裏話,劉說現在沒時間,你要不去幹活就銬起來。趙麗梅告訴她,別這樣做,這樣對你不好。劉子維對指導員王偉衛說:「你看著她吧。」王偉衛說:「銬起來」。就這樣,劉子維等就把趙麗梅雙手舉過頭頂銬在了保管室的鐵管子上。也不讓吃飯和上廁所。一直到十一月四日的晚上九點多才給她打開手銬。趙麗梅右手和右手臂麻木了很長時間,一點勁也沒有,手臂抬不起來。洗臉、刷牙都幹不了。
但即使這樣,王偉衛還逼迫她幹活:疊檔案袋,還說,產量要和別人一樣多。幾天後,趙麗梅的右手大拇指下方的手腕處突起來大疙瘩,越活動突得越高,很疼。趙麗梅告訴王偉衛,自己想到外面的正骨醫院看看。王偉衛把眼一瞪:「怎麼,你想到外面去拍片?」「看所裏的醫生怎麼說吧,他說需要到外面去就到外面去,他說不需要到外面去,就不能到外面去。」結果所裏的獄醫馬所功看了看說:「這是軟組織損傷,沒關係,這也治不了,拿點止疼片就行了。」就這樣,趙麗梅的手耽誤了治療,落下了殘疾,不能幹重活了,活動多了疙瘩就突出來了,手神經受損,右手臂幾個月之後還不能正常抬起來,而且一點勁也沒有。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趙麗梅要求寫行政覆議,「班長」郝歡受惡警指使,故意不讓她寫成。要讓她在短短的二十來分鐘的時間裏完成,並且還不斷的催促。趙麗梅把草草寫成的行政覆議交給了「班長」郝歡,(因為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這裏是違法的,惡警們怕法輪功學員向它們講真相,就不讓法輪功學員直接和管教接觸,有事情要通過「班頭」)郝歡交給了管教(帶班管教叫揣偉),可是石沉大海,再也沒有了音信。趙麗梅向這些管教們問,誰也說不出為甚麼。因為法輪功學員寫的行政覆議它們是不往外寄的,而在它們懸掛的大牌子上卻寫著不准扣押被勞教人員的信件。所以一大隊王偉衛、劉子維、揣偉等人扣押趙麗梅行政覆議的行為是違法的。
在邪惡的一大隊,不准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進到班裏,每人坐一個小凳在自己的床鋪前,不許和別人說話,也不許到別人的床位前去。惡警們讓普教們看管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打水都不讓出去,由這些普教們給打。是怕法輪功學員和別的班的人說話。上廁所要由普教打報告,得到准許後,才能由普教跟著去。只要廁所裏有法輪功學員,別的班的法輪功學員就不能進去。怕互相說話。在這裏聽到的最多的就是「快點、快點」。解大手只能等到晚上,人少,可以多蹲一會兒,但值班的也是一次次的催促。趙麗梅犯了嚴重的便秘病,可想而知處境有多難了,即使在晚上,沒人的時候,為了多蹲一會兒,也要給值班的說很多好話。很多人說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先蹲夠廁所,再睡幾天的覺。承德法輪功學員紀淑軍就是因為上廁所沒有打報告,被用手銬銬在廁所裏好幾天沒讓出來。這裏不讓提「真、善、忍」,而那些普教們-------偷盜的、賣淫的、打架的每天嘴裏污言穢語的,願說甚麼就說甚麼,沒有人管,十九歲的吸毒犯李夢雲就無數次的炫耀自己已經打了四次胎。但只要法輪功學員一說話,他們就一個個的瞪起眼睛,大嚷:「別說了,隊長們在監控裏看著呢,別給我們找麻煩」。這裏,樓道裏、班裏、院子裏、車間裏、廁所裏、飯堂裏到處都是監控,如果惡警們從監控裏看到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就會訓斥班裏的普教看管不嚴,會罰他們,甚至給她們加期。
在邪惡的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不讓煉功。即使在被子裏躺著盤盤腿,也會被值班的看出來訓斥,甚至被告到惡警那裏,遭受折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滅燈,不關門,即使在冬天也不讓關門。惡警們和值班的整個晚上都來回的一個屋一個屋的轉。看看誰沒有睡著,看看有沒有學法的、煉功的。尤其是王偉衛如果懷疑誰沒有睡著,他會在你的床位前呆上好一會兒,盯著你看,看你到底睡沒睡著,甚至他會突然用手扯扯你的被子,看看你有甚麼反應。使人的精神長期處於高度緊張之中。說不定哪天從車間回來,就不讓回班了,集中到大廳,接受「安檢」,由惡警或值班的一個個的搜身(有時要一件件的脫光衣服檢查,劉子維就曾坐在門口,逼迫一個個脫光衣服檢查)。搜班裏的床鋪和放衣服的櫥櫃,衣服被一件件的扯開,被子、褥子全扯開,如果搜出有紙筆或者是他們規定不讓有的東西,搜出來就要挨罰,如果被搜出有經文和有關大法的資料等就更慘了,就要被加期或遭受嚴重的體罰。有人在食堂吃不飽,偷偷拿個饅頭回來,如果被搜出來就挨罰。每到這個時候,就像日本鬼子進村一樣恐怖,惡警們還故意造成一種恐怖氣氛,一個個說話大吵大嚷。惡警還邪惡的規定:看到管教要喊:「隊長好」,要是不喊,就要挨罰。趙麗梅就因為在車間低頭走路,沒看見劉子維走過來而被挨罰。
二零一零年八月,讓吃了一個月的臭肉。據做飯的講,這些肉買來時就有味了,放冰箱裏,冰箱又壞了,肉已經臭了,但還是讓人們吃完了。
由於精神長期處於高度緊張之中,很多人例假都不正常了,幾個月都不來一次。回家後才又恢復正常。很多人都脫頭髮了。
(三)、在邪惡的三大隊遭迫害:因不配合惡人,被毆打、被關禁閉
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一大隊解體,趙麗梅被調到邪惡的三大隊。大隊長王昕為了迫害趙麗梅,故意安排她給吸毒、賣淫的李夢雲做輔工。做澡巾,輔工配料要跟的上主工砸活,李夢雲才二十來歲,為了減期,拼命的幹活。趙麗梅年紀大了,手又有殘疾,跟不上李夢雲砸活,李夢雲就每天罵她:「我是主工,你是輔工,我就得調教你。」趙麗梅心臟難受,就趴在桌子上休息,值班的告訴當班管教呂亞琴,呂亞琴一聽是叫「趙麗梅」這個名字,馬上大聲叫到:「你們值班的把趙麗梅隔離起來!」從此後,趙麗梅無論是站隊、上廁所還是在任何地方,更加失去了自由。無論她走到哪裏,都有值班的跟著。站隊走路時,前、後各有一個值班的「包夾」,趙麗梅已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被幾個二十來歲的小普教每天扯過來,扯過去的。
趙麗梅受不了這種身心折磨,病倒了。王昕還逼她幹活,不幹,就讓偷盜犯吳士英打她,吳士英把她打得左眼充血,血壓二百二十,心臟病復發。吳士英打完人後,還說:「打人真爽呀」。還說:「是隊長讓我打的」。趙麗梅把此事向管教反應,惡警史紅(音)卻說:「就得讓她看著你」。
在趙麗梅血壓220、走路都困難的情況下,王昕還每天逼趙麗梅幹活,不幹就站著。為了挑起其他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也為了逼迫趙麗梅和另一個保定博野縣的法輪功學員孟坤英幹活,更為了撈取利益。邪惡的大隊長王昕就讓全大隊的人晚上加班幹活,說是大夥的產量已經完成了,這是替沒幹活的幹的,孟坤英因此遭吸毒犯李夢雲的毆打。孟坤英血壓很高,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承受不了迫害,把李夢雲打她的事向管教反映,惡警們不但不懲罰打人的李夢雲,反而懲罰挨打的老人孟坤英,逼孟坤英在大廳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孟坤英為此大夏天的絕食、絕水一天多,惡警們還逼她在操場轉圈。並且逼她和趙麗梅站在第一排,走路慢了,惡警們就挖苦、諷刺,跳動普教們對她們的不滿情緒。
因為趙麗梅和孟坤英幹不了活,王昕還不讓趙麗梅和孟坤英購物,很長時間了也不讓購,即使衛生紙、肥皂等生活必需品也不讓買。並且不讓其他人給代買,別人要偷著給她們點吃的用的,要讓管教知道了,就要挨罰。
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三大隊裏,趙麗梅因為不配合報數蹲下這種侮辱人格的行為,被王昕、呂亞琴(三大隊的副頭目)等關在禁閉室大概有三、四天後,石家莊深澤縣法輪功學員張杏轉、保定博野縣法輪功學員孟坤英也不蹲了。張杏轉還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給她們戴了一天手銬。張杏轉還煉了三天功,惡警還有一幫值班的惡普教們狠毒地毆打張杏轉,張杏轉被打得渾身沒勁,全身疼痛。石家莊法輪功學員黃蘭英看到呂亞琴毆打張杏轉就大喊:「不許打人!」惡警們也給黃蘭英戴了一天手銬。
張杏轉被強迫關在倉庫(現已改為禁閉室)裏呆了二十多天,這間屋子沒有窗戶,一點也不通風,炎熱的夏天悶熱無比。由值班的輪流看著她,也剝奪了這些普教們的中午休息時間。惡警們是想以此來挑動普教們對法輪功的仇恨。
張杏轉因為報數不蹲下,每天中午都不讓休息,讓在大廳站著,後來在圖書室站著。
張杏轉剛進勞教所時,王昕、呂亞琴等就因為她不所謂的「轉化」,逼迫她站了兩個月,頭二天一點沒讓睡覺,第三天她實在站不住了,趴在桌上就睡著了。後來每天讓睡一個小時、二個小時,最多的時候讓睡三個小時。頭一個月,白天、晚上都讓站著。後來就白天讓幹活,中午和晚上讓站著。在這期間不讓刷牙、洗臉、洗衣服。張杏轉越站越精神,腿、腳也不腫,惡警們每天都觀察她,就說你這倆眼睛怎麼越站越有精神呀?張杏轉說:「你們用這種方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實在是不道德的,也不起作用。」
後來,張杏轉因為煉功,被丁佳佳等管教又關在圖書室裏罰站一個星期左右,每天只讓睡一兩個小時。
趙麗梅在剛進勞教所第二天,體檢時血壓就160,這根本就不符合勞教所的接收條件,可惡警們為了抓壯丁,不管有甚麼病都接收。趙麗梅在三大隊被迫害得血壓更高、心臟病發作,在勞教所的醫院裏做三次心電圖,都顯示是心臟病。可是大隊長王昕還逼她幹活,不幹就派偷盜慣犯吳士英打她。趙麗梅被打得左眼充血,血壓220,頭暈目眩。吳士英打完人後還說隊長讓她打的,還說這是為了檢查她的心臟病的嚴重程度,如果是嚴重的心臟病,這幾巴掌下去,人早不行了。用打人來檢查人的心臟病的嚴重程度,如此草菅人命,這在全世界恐怕只有中共的勞教所、監獄才能幹出來的。
有一天,趙麗梅心臟難受,走路跟不上,惡管教就讓兩個普教架著她一溜小跑的上了樓,全然不管她的心臟是否能不能承受。
為了逼迫她們和其他不唱歌的法輪功學員們唱歌,王昕讓所有的人都陪著曬著,反覆的唱,不讓進食堂吃飯。還讓把要幹的活扛到隊裏,罰不唱歌的法輪功學員們幹活。趙麗梅和許多法輪功學員就因為不唱惡黨歌曲,經常被罰站、不讓吃飯。
惡警李衛哲嫌趙麗梅不配合做體操,就拽著她站在隊伍前面進行羞辱。嫌她走路慢,在外面罰站,並用各種尖酸刻薄的語言羞辱她,致使她心臟病發作。包班管教丁佳佳也曾因趙麗梅不配合做體操,罰她站在操場很長時間,並且不讓去吃飯,致使心臟病發作。
勞教所每天要報幾十次數。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一日,趙麗梅因為不配合報數得蹲下這種侮辱人格的行為,並向惡警說:「信仰自由,天賦人權,中國沒有一條法律說法輪功違法,煉法輪功合理合法,抓法輪功學員到這裏來才是犯法的。你們管理應該按照你們的管理規定來管理,你們大牌子上明明寫著被勞教人員的人身尊嚴不受侵犯。」惡警們惱羞成怒,說她跳動別人的情緒。呂亞琴、張晶晶、丁佳佳等惡警把她連推帶搡的帶到禁閉室。逼她把鞋和襪子都脫掉,兜裏連衛生紙都搜走。呂亞琴還打她幾個耳光。
在一樓的禁閉室裏,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四壁是軟軟的海綿,窗戶被擋上,門上也包著海綿,只留一個半尺見方的送飯的小窗口,送飯的就從這裏給扔進一個饅頭。屋裏缺氧,有嗡嗡的回音,陰森恐怖。趙麗梅吃、喝、拉、撒都在這裏,一個尿桶滿了,惡警不讓去倒,再給一個尿桶。幾天下來,屋裏的味刺鼻子,到屋裏給倒尿桶的普教被刺得睜不開眼睛,蚊子嗡嗡的叫。沒有床鋪,沒有墊子,連禁閉室裏原來就有的幾片衛生紙都收走。如果站不住就只能坐在水泥地上。趙麗梅就在水泥地上或坐或躺十三天。裏面有很多頭髮,這都是被關在這裏的人掉的,可想而知,這種處罰對人的精神刺激有多大。呂亞琴曾說:「被關在禁閉室的人超不過三天就得瘋了」。
有二個惡警在禁閉室外面看著,它們一會兒就打開小窗戶看看趙麗梅有沒有煉功。趙麗梅說把小窗戶打開吧,這屋裏缺氧,我有點憋氣。一個惡警說:「就得憋著你」。
由於晚上惡警們不願在外面看著,她們就等晚上人們都睡下了(目的是不讓別人看到它們行惡),讓趙麗梅回到隊裏的大廳裏守著值班的惡警們呆著。趙麗梅不配合邪惡,惡警就指使普教扯著她的腿在地上拖,把她的後背磨出了很多血印。
晚上不讓睡覺,不讓躺著,趙麗梅躺在地上,惡警指使周亞蘭用幾個漏盆裝上水放在她的身旁,一會兒水就流到趙麗梅的身下,惡警們就拿她開心取樂。第二天早上在人們還沒有起來時,(惡警們怕別人看見他們行惡)姓王的小隊長,很矮。他們強行給她從後面戴上手銬,又把她關到禁閉室去。呂亞琴等人不斷去威脅恐嚇,逼她承認自己錯了。趙麗梅說我沒有錯,更不會去違心的承認甚麼錯。所長馮可莊到禁閉室外看看趙麗梅說:「不聽話」,「這裏就是不許提法輪功」,她還指使惡警:「給她戴上手銬」。獄醫馬所功說:「這裏就是不講尊嚴、不講人性、摧毀人的一切尊嚴的地方」。這哪像一個醫生說的話呀,可見這裏的醫生也好,管教也好都是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在趙麗梅被關禁閉的這些天,惡警們不讓她刷牙、洗臉、更不讓換衣服。正值七月的高溫,可想而知,趙麗梅承受的是甚麼樣的苦難。
惡警呂亞琴和王昕前方百計的企圖摧毀趙麗梅的意志,逼迫她違心的認錯,想殺一儆百。可是趙麗梅就是不說一句違心的話,惡警們再也無計可施,在她奄奄一息時,於二零一零年的七月二十三日才讓她走出了禁閉室。被關禁閉十三天。這時趙麗梅已嚴重脫像,到醫院給她做心電圖,三次心電圖顯示都是嚴重的心臟病。在這個不講人性的地方,是不拿人的生命當回事的。法輪功學員血壓二百多,血壓計都顯示不出來了,還不放人;癌症的也不放。死了人,就開一張正常死亡通知書了事。
這裏的惡警們不管是偽善的還是表現兇惡的,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所裏的於助理,經常給人們上課,講女人應該「上善若水」,人們都覺得她說話和善,和藹可親,好像很文明很正派的樣子。所以趙麗梅就想把三大隊惡警指使普教吳士英幾次打她,致使她左眼充血、血壓升高的事實向她反應,可是於助理卻說:「向你們隊長反應」,根本就不管。在趙麗梅被三大隊惡警關禁閉室十多天後,趙麗梅已是十多天不吃不喝、走不動路了,於助理專門去看「情況」,但卻不制止惡警的行為。表面說的再冠冕堂皇,那都是騙人的。惡警牛麗,長一副兇相,在趙麗梅出禁閉的前一天,惡警逼她回隊裏,趙麗梅已走不動了,牛麗嫌她走路慢,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自趙麗梅被關禁閉後,惡警們覺得一個所裏就有這麼一個禁閉室,晚上還得回隊裏,這樣迫害法輪功學員還不方便吧,就把每個大隊裏的一個沒有窗戶的小屋都建成了四個小禁閉室。很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關禁閉室。
因不幹活被罰站一個多月
趙麗梅出禁閉室後,惡警把她關在圖書室,把門用紙都糊上,不讓別人看到(因趙麗梅已眼窩深陷、嚴重脫像)。這時,兩個普教架著趙麗梅上廁所,趙麗梅都邁不開步了。兩腿就像從冰窖中出來一樣,嗖嗖的從裏面往外冒涼氣,很長時間還好不了。姓趙的一個惡警(小隊長)還說:「看你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趙麗梅說:「這都是被你們迫害的,十幾天的時間,我就變成了這樣,這都是你們幹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十來天之後,在趙麗梅的雙腿和雙腳都浮腫的情況,王昕又逼她幹活。不幹就站著。讓吸毒、賣淫的周亞蘭和另一個普教左小麗看著她和深澤縣的法輪功學員張杏轉,不讓她們說話、不讓坐,坐下這些普教就大罵甚至大打出手:「別給我們找麻煩,你們不想回家,俺們還想早點回家呢」。如果普教對法輪功學員看管不嚴,惡警們就給這些普教加期。那些在社會上搞黑社會的、搞流氓活動的、偷盜的、賣淫的、吸毒的到了這裏就成了惡警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寶貝工具」。她們很多都當上了「班長」和「值班的」惡警們利用減期來誘惑她們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每天罵罵咧咧,耀武揚威,這裏根本就不是勞動教養的地方,而是滋養、助長假、惡、暴、色情這些邪惡的東西的齷齪之所。勞教所每天要檢查衛生,床單要扯的平平的,被子要疊得方方整整的,不能有皺紋。這都是表面的假文明,是做樣子的。而真正的實質這裏卻是整個社會最骯髒、最邪惡的地方。
王昕等惡警不僅逼迫趙麗梅在幹活的車間站著,回到隊裏也不讓睡覺,還讓站著。有一天,中午只讓吃了半個小時的飯,下午繼續幹活。晚飯在幹活的車間吃。每個屋輪流吃,只給十分鐘的吃飯時間,吃完飯繼續幹活。晚上十來點鐘回到隊裏。這樣趙麗梅只是在吃飯的時間裏才能坐下,其它時間全是站著。回隊後,惡警們逼迫讓背邪惡的監規,並把禁閉室門打開,威脅著大夥背監規。趙麗梅不背,惡警逼她和其他不背監規的法輪功學員繼續站著,直到深夜二點才讓睡覺,早上五點鐘又讓起來。第二天回班裏照樣站著。王昕逼迫趙麗梅在車間站了一個多月才讓坐下。
趙麗梅從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三日從禁閉室出來,到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回家,這段時間一直和法輪功學員張杏轉一起被王昕關在圖書室。十來個值班的輪流看著她們的一切行動,包括吃飯、睡覺、上廁所等。沒有床,只在地上鋪一個墊子。限制不讓她們洗漱、洗衣服,更不讓洗澡,不讓喝熱水。晚上惡警和值班的一會兒一趟的監控著她們的一切行動,不讓說話。有時值班的會在身邊呆很長時間看看你是否真的睡著了,有時還扯扯你的被子,隨時向惡警彙報。
惡警呂亞琴等還逼趙麗梅挨著她們的桌子吃飯,她們每天盯著趙麗梅吃飯,吃的多了,吃的少了,每天奚落。呂亞琴還指使同桌的普教說,只准趙麗梅每頓吃半個饅頭。趙麗梅還被加了二十六天期,才於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回到家中。
十、從勞教所回家後,教育局、電大不法人員繼續迫害
趙麗梅從勞教所回家後,蠡縣教育局局長張永江、法制股股長龐建通、副股長朱克週和電大李海良等人繼續迫害她。在二零一一年兩會期間騷擾她,之後還企圖把她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趙麗梅原來美好的家庭已被活生生拆散。以前惡人總是逼迫趙麗梅的丈夫,如今他們被迫離婚。惡人還企圖把迫害的黑手伸向趙麗梅七十多歲的老母親。風燭之年的老人在女兒一次次的被非法迫害中已飽受煎熬,在趙麗梅幾次被綁架後,老母親都摔倒,把腰腿摔壞,很長時間還好不了。老人一聽說電大又來電話了,就嚇得渾身哆嗦。
在保定「小白樓」洗腦班,惡人曾一再追問趙麗梅的兒子在何處,欲以此脅迫她「轉化」。幾年來,邪惡不僅將趙麗梅溫馨的家庭拆散,讓兩個孩子生活在父母離異的陰影中,還妄圖利用孩子達到邪惡的迫害目的。趙麗梅的電話被六一零長期監控,個人隱私根本無法保證,兒女的電話號碼也被洩密,時不時的就接到騷擾電話。李海良多次給趙麗梅的兒女打電話騷擾,嚇得兩個孩子接到電大打來的電話就心驚膽顫,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們小小的年紀根本就無法承受連他們的父親都承受不了的長期騷擾和巨大壓力。
李海良僅在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和二零零九年上半年這一段時間中就至少三次指使電大總務主任王立軍給「六一零」打構陷電話,想借「六一零」和公安之手加重迫害趙麗梅。為了要趙麗梅的像片和身份證複印件,他們讓全體電大教師都交像片和身份證複印件,隨後別人的都發回去了,就唯獨趙麗梅的上交給了「六一零」;奧運期間為了非法監控趙麗梅,他們讓所有教師都放棄休暑假而到單位聽電腦課;現在為了逼迫趙麗梅接受他們的非法監控和綁架,他們又讓有事休假的教師去上班。教育局和電大不法領導還上報材料企圖停發趙麗梅的工資。
對於趙麗梅的屢次被綁架和被非法勞教,李海良都說他不知道,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而且趙麗梅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綁架的當天晚上,電大領導們就在公安局。而李海良卻說他還不知道趙麗梅為甚麼第二天沒上班呢?李海良可以說是非法勞教趙麗梅的直接責任人之一。
其實這些迫害與李海良給六一零多次打構陷電話、積極上報「黑材料」、像片、身份證複印件以及嚴密非法監控、與六一零密切聯繫、積極配合迫害有直接關係。李海良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鎮壓法輪功以來,就一直參與對趙麗梅的迫害,趙麗梅的家庭被拆散也與他有直接關係。作繭自縛,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就是對迫害者自己的迫害。
善惡有報是天理,李海良等在二零零七年迫害趙麗梅後不久,電大單位幾十萬元的車在一次車禍中報廢,單位又賠償受害人損失費十八萬元。這本來是上天給李海良等人的警告,如其不悟,更大的災禍就將降臨到迫害者身上。
蠡縣區號:0312 郵編:071400
保定蠡縣電大構陷法輪功學員趙麗梅的總務主任王立軍 | 保定蠡縣電大迫害法輪功學員趙麗梅的校長李海良 |
張永江:教育局局長 辦公室電話:0312-6211143 6227226 13582230607 15931791866
朱國玉:原教育局紀檢書記(現已離位)。 手機:13703280929
龐建通:保定市蠡縣教育局法制股股長電話:13931233608 辦公室電話:6211556
朱克洲:法制股副股長,電話 6211556 13833228155
郭建民:蠡縣公安局局長 手機:13803125771 辦公室電話:0312──6218121 6923698
王軍昌:國保大隊大隊長 手機:13503382201 電話:0312──6226606
張躍賢:蠡縣610頭目 手機13633228299
田利輝:610副頭目 辦公室電話:0312──6211103 6215541 6235800
史小剛:蠡縣看守所所長: 手機:13400225777 6216668 13333128779 蠡縣看守所電話:0312-6211726
劉文利:蠡縣公安局副局長: 6223218 6211588 13931381888
董格昌:(蠡縣檢察院批捕科副科長) 6336662 13730213666
王濤:紀檢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 手機:13933203818
王瑞欣:副局長兼蠡縣看守所所長 手機:13930233022
高建國 6220659 6215738(宅電) 13333128771
楊洪亮 6221898 13931212898
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地址: 河北省石家莊市石銅路女子勞教所(位於石家莊市西北方向)
郵編:050222
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電話0311-83939129 辦公室311-83939600
所長:馮克莊、手機:13933840195 電話:0311-83839125
管理科 0311-83939137
管理科惡警:魏彩輝
一大隊的惡人:劉子維、王偉偉、師江霞、揣瑋、谷紅葉、柳玉芬、趙雅麗、李欣
三大隊的惡人:王欣、張晶晶、呂亞琴、牛麗、丁佳佳、李衛哲、丁佳佳、
四大隊的惡人:劉婭敏、劉芳、趙媛、叢淑娟、張佳、高欣雷、張燕燕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自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中共各級組織在江澤民的驅使下都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無論是甚麼人,參與了迫害修煉佛法的人,如不悔改,早晚都會遭惡報受天譴,自食其惡果,毫無戲言。在超過萬例的迫害者遭天理報應的事件中,有病死的、被雷劈死的、車禍死的、暴斃的、自殺的、半身不遂的,還有被判刑、撤職的,更有自己作惡殃及家人的。下面是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基層官員遭惡報的實例。
鄭堯高速警車翻車 法院楊東升遭惡報
在河南境內的鄭堯高速上,警車翻車,三死七傷。死者之一河南省魯山縣法院刑事庭副庭長楊東升曾將數名法輪功學員判六年以上的重刑,將讓河鄉老人法輪功學員史大紹判十年,尚聰靈被判六年。
法輪功學員善言奉勸他,他聽不進去,說:「只有沒用的人,才信善惡有報,想說服我,沒門,讓河(鄉)那個老頭,我兌(判)他十年,誰能把我怎麼樣!有共產黨給我撐腰,誰也沒門。」
然而,禍福無門,唯人自招,作惡多端終至禍。
黑龍江鶴崗市超市老總參與迫害法輪功 遭車禍傷口久治不癒
鶴崗市「比優特」超市老總孟繁忠做生意還不忘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並且規定招工時不准招煉法輪功的。
二零零七年一月,法輪功學員在比優特超市傳播大法福音,這是福益人類、福益社會,告訴人們在天災人禍來臨前選擇平安的善事。然而,由於比優特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姜寨梅被誣判四年,楊玉芝被誣判三年,任秀雲被非法勞教一年,給這些無辜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並導致姜寨梅的丈夫和她離婚。
在孟繁忠任比優特老總期間,比優特跟著江氏流氓集團欺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最終招來惡報。孟繁忠在高速公路出車禍,腿受傷,傷口一直不癒合,只好於二零一一年又去北京醫治。
遼寧凌源市楊杖子鎮村民陳福權用鐵鍬鏟大法標語 遭惡報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法輪功學員利用各種平和的方式向世人講述著大法遭迫害的真相,在電線桿上貼真相標語,凌源市楊杖子鎮百牛群村村民陳福權用鐵鍬往下鏟標語,法輪功學員跟他講真相,說:你鏟真相標語對你不好.陳福權說:大隊幹部張春鳳讓我鏟的,他給我錢,誰給我錢我就聽誰的。
就這樣法輪功學員貼,他看見就撕、鏟。沒過多久,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五月份的一天,陳福權突然得了腦出血,送醫院也沒有搶救過來,就死亡了,當人們去他家清理他的遺物時,發現他的褥子底下還有四千多元錢,沒來得及花。
村民因誣告修煉法輪功的教師而遭惡報
我是九江一名法輪功學員,從事教師工作。在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向我的學生講真相,讓他們退隊,有很多學生退出了,可有幾個學生不但沒退,反而回家告訴其家長,於是我所在的小組組長梅記新,帶領村民余保兵、王臘保、劉賢義等幾位學生家長,到學校找校長誣告我,我趁機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不但不信,反而向當地派出所報警,最後導致我被九江縣國安辦非法勞教了一年。
目前,誣告我的四位村民中的兩人已遭惡報,余保兵遭惡報,患了淋巴癌,王臘寶的老婆患了中風。
山東榮成呂炳東利用學生積極參與迫害大法 遭惡報
榮成斥山西泊村呂炳東,在九九年「七.二零」始邪黨迫害法輪功期間,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呂炳東任小學校長,他經常發動學生收繳法輪功資料,並讓學生塗抹或改寫法輪功學員噴寫的大法標語,還不斷上門恐嚇、威脅、辱罵本村的一名煉法輪功的教師,直至逼迫其放棄修煉。
二零零七年秋,五十八歲的呂炳東患胰腺癌(請上海專家在威海動手術,已無法醫治),於二零零八年春死亡。
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惡警徐曦的惡行惡報
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惡警徐曦,女,二十多歲,在二零一零年六月-七月間,因山東法輪功學員張秀平打報告時聲音小,就單獨拉出去迫害。張秀平反迫害絕食,惡警徐曦把張秀平的腿綁在高凳上,上身也綁牢,進行野蠻灌食,灌完後把張秀平的嘴封死勒住不讓吐出來,還拳打腳踢搧耳光,為掩人耳目,自己背對攝像頭行惡,同時讓兩個普教面壁衝牆不准看,張秀平被野蠻迫害了一週,體重驟減二十多斤。
此後惡警徐曦的脖子不能動,並戴上了支架。惡警徐曦小小年紀充當邪惡共黨的打手,迫害善良,遭惡報。
遼寧海城警察遭惡報
胡濤,現五十多歲,退休在家。二零零三年九月,任海城鐵西開發區派出所所長期間,綁架了正在發資料救人的大法弟子趙俊芳和付慶珍。在派出所,兩位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勸他不要助紂為虐,要他當時放人,而且對他苦苦勸善:人做壞事會遭報應、善惡必報的道理,他都聽不進去,硬是把兩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三、四年,害得人家妻離子散,不得安寧。在此之後又綁架兩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名叫張秀華的老年婦女,六十多歲,老太太嚇壞了,不敢煉了,舊病復發,糖尿病犯了,後來鬱鬱而終。
胡濤家也因此遭了惡報,第二年他妻子就得了不治之症,淋巴癌,四處求醫問藥,走南上北,花了七十多萬,最後不治身亡,鬧得他人財兩空。
常言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
今天整理出來,絕沒有幸災樂禍之意,只是希望繼續跟隨殭屍做惡的各級政府官員和警察,請三思自己的所作所為,立即停止對修煉法輪大法的好人的迫害,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有個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在一九八八年─一九八九年身體總感覺不適,三天兩頭感冒,抵抗力極差,總去醫院看病。平時吃飯很多,晚上口渴的很厲害。一九九零年我去廣西看我妹妹時,在部隊醫院做了全面檢查,結論是糖尿病,病情非常嚴重。當時壓力很大,因我有個鄰居得糖尿病五年就去世了。我那年才四十二歲,有病亂求醫,經過多方求治都沒有明顯效果。後來皈依佛教,當了兩年居士,又學其它氣功,不但效果不好,反而病情越來越嚴重,視力、體力下降得很厲害、腿上肌肉也開始萎縮,走路都沒力氣。這樣勉強維持了七、八年。
就在尋醫無門、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一次偶然的機會,經原來的病友介紹喜得大法。病友家住縣城,我去她家探望時,她說:「我最近學煉了法輪功,感覺很好,你能不能學?」當時她就給我拿出一本《轉法輪》叫我看。
我把《論語》看完,大概翻了一下全書,就感覺很好,當時就要求把書借回家看(我住鄉下,離城裏二十多里)。她自己就一本書,也要經常學,沒有同意。於是,我每天騎單車進城看《轉法輪》,一連幾天才看完了一遍。看完一遍後,我就決定要學煉法輪功。因為功友也是剛剛學煉,動作也不太會,我跟著學了兩遍,後來又請了一張「動作圖解」,就在家照圖解學煉,學了好長時間才學會。
就在我僅僅看了一遍《轉法輪》,動作還不太會時,我的身體就有了明顯變化,感覺有勁了。可我那時悟性沒有跟上,照樣吃藥,但吃藥後感覺身體到處都是不舒服,也不知道咋回事。直到有一天縣裏同修來這裏,經過交流後,才明白。
到第三個月才請到《轉法輪》,就經常學法,把自己當成煉功人,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心裏感覺有師父在甚麼都不怕。就這樣,糖尿病的症狀慢慢都消失了,視力恢復了、腿和身體也都有力了。
十四年過去了,我從不忌口,想吃甚麼就吃甚麼,心裏再也沒有病的概念,像糖尿病人最忌諱的糖、甜食、肥肉之類,想吃就吃,啥事沒有。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些經歷,有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26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康熙庭訓》是康熙教導皇子的家庭教育文章,其中不乏智慧圓明、道理深遠的警句。
摘錄一則如下:訓曰:凡人持身處世,惟當以恕存心。見人有得意事,便當生歡喜心;見人有失意事,便當生憐憫心。此皆自己實受用處。若夫忌人之成,樂人之敗,何與人事?徒自壞心術耳。古語云:「見人之得,如己之得;見人之失,如己之失。」如是存心,天必佑之。
這篇訓的大概意思是:一個人立身處世,應當時時懷有寬容忍讓之心。看見別人有稱心如意的事情,就應該生起歡喜的心,為別人高興;看見別人有失意困乏的事情,就應該生起憐憫的心,同情他,幫助他。這種心態對自己實實在在是有益的。如果一個人總是嫉妒別人的成功,幸災樂禍於別人的失敗,又怎麼與別人共處呢?這樣做雖然對別人沒有甚麼損害,卻敗壞了自己的道德。古人說過:「看到別人有所得,就如同自己有所得;看到別人有所失,就如同自己有所失。」存有這種心思的人,上天一定會保祐他。
康熙是一位偉大的皇帝,八歲登基,在位六十一年,建立了很多豐功偉績。庭訓之語既是對自己一生的總結,也是對未來皇帝的告誡,因為將來的皇帝必定是從這些受到皇帝教育的皇子中產生的。那麼從皇帝的角度看這篇庭訓,康熙希望天下人都幸福,天下人都富裕。因為民之強弱決定著國家的強弱。民窮則國弱,民富則國強。那麼人民有了得意的事,高興的事,當然國君應該高興啦。當人民遭遇災難,生活困苦時,國君當然會為之憂心,憐憫百姓,想盡辦法幫助百姓度過難關。民心才能由此穩定,國家才能由此穩定。相反,如果皇帝總是與百姓的意願相反,妒嫉百姓的得意事,幸災樂禍於百姓的失意事,恐怕百姓早就揭竿而起了,這不但是在敗壞君王的德行,還在禍亂國家,真是可怕啊。所以說如果君王都能以百姓之樂為己樂,以百姓之苦為己憂,上天怎麼會不保祐這樣的好皇帝呢?
雖然此庭訓為教導皇子之言,對於朝中大臣也是一樣適用,因為皇子未成為皇帝之前,都是和大臣一樣做著安民輔國的工作。朝臣之間,難免存在競爭,相互妒嫉,甚至相互傾軋。若能依庭訓而行,則妒嫉之心可消,人有即為我有,人失即為我失。與人肝膽相照,朋友必定眾多,爭鬥之心,也就慢慢消失了。這對於修身養性是多麼有益啊。而且朝臣之間最容易相互傷害的顯示之心也會把傷害減到最小。當我們把別人的長處當作自己的長處時,顯示的都是讚揚別人的優點,誰都不會討厭這樣的顯示心,反而會覺得此人胸懷廣大,可堪重任。這不就是在形成一個正氣浩然,愛人如己的朝廷嗎?於國於民,實為大大的好事一樁啊。對於那踐行庭訓之人,也必會得到上天的垂愛。
作為我等無官無財的普通百姓而言,此庭訓實為為人處世之良方,濟世安民之良藥。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朋友從何處來,冤家從何處生。大抵都是自我與他人的分別心太強,固執己見,以己為大,造成友少敵多。若能放下成見,放下自我,以他人之樂為己樂,以他人長處為己長處,以他人危難為己危難,如此心胸必有神佑。「天道無親,常與善人」。天道的規律是喜歡善人的,當我們符合天道的規律,放下自我的同時,包容他人的優缺點,這不就是最好的得到神佑的方法嗎。道家講「天人合一」,當我們的心胸與道接近,符合天道,符合人倫,符合宇宙特性的時候,我們就實實在在的受益了。當我們把這樣的胸懷擴大到對待萬事萬物時,以天之樂為己樂,以天之憂為己憂,我們離得道也就不遠了。
美好的道德源於廣闊的心胸,此庭訓意義深遠,發人深省。無論對於朝堂之人,還是普通百姓,都有教益,讓我們知道了得到上天佑護的道理,也讓我們看到了康熙大帝的偉大胸懷。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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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聲中的審判
高官退黨何其多
一億人退出中共 一億良心的選擇
圖片集錦:全球聲援一億人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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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記者張中正德國報導)「在海的遠處,水是那麼藍,像最美麗的矢車菊花瓣,同時又是那麼清,像最明亮的玻璃。」這是安徒生童話《海的女兒》開頭的一句話,這美麗的童話帶給多少孩子童年無盡的想像,郭居峰也是這樣,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拜訪安徒生的故鄉,北歐的童話王國──丹麥。讓他更感到意外的是,在這裏他還遇到了一位老朋友,丹麥的法輪功學員劉穎,一九九九年一月他們在遼寧省大連市相識,時隔十二年,他們又重逢在丹麥,內心充滿高興和感慨。
這是很普通一個傍晚,忙碌了一天的丹麥法輪功學員像往常一樣來到一起,閱讀法輪功的主要書籍《轉法輪》,在座的有中國人,也有西方人,每個人讀得都很認真,聲音整齊,語氣祥和,每個人都在用書中闡述的「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怎樣提高自己的道德、怎樣為他人著想、怎樣在遇到矛盾時找自己。
學法結束後,郭居峰注意到對面的一名女士,似曾相識又一時想不起來,後來經過詢問才知道,她就是十二年前到過大連的丹麥法輪功學員劉穎。那時他們也曾在大連一起學法、交流,就像上面的場景一樣。對他們二人來說,那是一段非常難忘的經歷,但很可惜,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劉穎再不能回到大連拜訪那些曾經認識的,讓她記憶深刻的法輪功學員了,而郭居峰由於受到迫害,幾年前出國來到了歐洲這個自由世界。
千里迢迢到大連學法交流
一九九九年一月份的時候,法輪功以其祛病健身的奇效迅速洪傳中國,尤其在大連,可謂是家喻戶曉,市區至少有二百三十四個煉功點,每天清晨,在城市的每一片綠地,人們都會聽到法輪功祥和的音樂。
據一名學員回憶,當時他們單位從處長到科長,人手一本《轉法輪》。九八年,大連地區6478人參與了《大連修煉法輪功健康調查報告》的調查,調查結果表明,學員中疾病症狀消失率達90.12%,6327人每年為國家節省醫療費用達1525.07萬元,人均為2408.84元,為企業為家庭減輕了負擔。
當時法輪功也開始在海外傳播,一些金髮碧眼的學員對中國的傳統文化十分嚮往,對於中國更是懷著深深的敬意,因為那裏是法輪功的發源地。一九九八年聖誕新年期間,三十多位來自美國、瑞典、挪威、芬蘭和丹麥的法輪功學員,利用難得的假期,千里迢迢到中國,參加與中國學員的學法交流活動。他們中間有西人也有華人,有修煉已經幾年的老學員,也有剛剛起步的新學員。
在這個特殊的旅行中有一名中國女孩,她就是劉穎,那時她還在丹麥讀書,當時她是唯一一名來自丹麥的法輪功學員。談起這段經歷,她甚至有點激動:「那時我剛剛學法,就覺得法輪功和其它氣功不一樣,所闡述的都是讓人怎麼成為一個好人的道理,道理簡單明瞭,人生中的很多疑問都在書中找到了答案。煉功更是讓我感到身心放鬆。去中國到北京和大連交流那是我第一次,非常非常難忘,記得剛到大連的時候,那裏的學員非常熱情,一些年紀大的大連的學員居然用英文背誦《論語》(《轉法輪》書籍開篇的一篇短文),這讓在座的西方學員感到非常親切,同時也讓我這個中國人感到非常驚訝,那麼大歲數,居然在背誦,用的還是英語。」
當時在中國,很多學員認為法輪功是難得的高德大法,所以背誦法輪功書籍非常普遍。在大連,海外學員每天都會和中國學員一起讀一講《轉法輪》,然後交流心得體會,每個人都是談自己的親身經歷和修煉中去執著心、純淨自己的過程,很多西人學員逐漸明白「修煉」這個東方古老文化中的詞彙,明白了法輪功的深刻內涵。
難忘的集體煉功
說到煉功,讓劉穎覺得也很難忘:「記得一次我們從旅順口回大連的途中,路上經過一些村子,那裏的學員聽說海外學員要經過這裏,就在路邊上煉功,他們用這種獨特的方式歡迎我們。一路上看到學員集體煉功的身影,我們感到非常溫暖,就像回到了家裏一樣。」
當時郭居峰就居住在大連,他說:「法輪功當時風靡大連,修煉人通過修煉自己,不僅身心健康,同時還推動了當時社會道德的提升,九七年《大連日報》曾載文《無名老者默默奉獻》,報導古稀老者因修煉法輪功為村民義務修路一千一百多米的事蹟。九八年《大連晚報》還報導大連海軍艦艇學院法輪功學員從大連自由河冰下三米救出一名落水兒童。」
元旦前後,大連法輪功學員和海外學員經常在一起集體煉功,郭居峰說他參加了三次集體煉功,元旦在大連市人民廣場,第二天是在星海公園,一月三日在星海廣場,每次煉功都至少有五、六千人。他說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星海公園那次,凌晨,天還濛濛亮,大連各區的學員都趕往公園,大連當時的有軌電車,一車車下來的全是法輪功學員,男女老少非常多。星海公園路邊的柵欄上一路上掛的全是「法輪大法」的橫幅。
郭居峰回憶說:「記得當時我和一名學員一起在公園裏掛上了『法輪大法』的橫幅,他叫劉永來,是一名出租車司機,全家三口都煉法輪功。後來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他被綁架了六次,二零零一年初他和我一起被關押在大連市姚家看守所不同的監舍,後來我們又被劫持到大連市教養院。在那裏劉永來被惡警用六根電棍連續電擊一個多小時,酷刑折磨了七個小時,嘴被惡警用繩勒的不能閉合,嘴角兩側向外裂開五釐米。二零零一年七月劉永來不幸去世,終年三十六歲,當時他的兒子才十四歲。」
當時海外學員和大連學員在一起,和大海近在咫尺,寬闊的大海,冉冉升起的旭日,祥和的煉功音樂,還有一眼望不到頭的國內外的法輪功學員,構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對於當時參與的每一個人來說,那都是一段難忘的經歷。
郭居峰回憶說:「煉功結束,一個同修告訴我要去和海外同修交流,當時我很興奮,還特意借了一套西服。當時是在一個同修家裏,海外來的同修有瑞典的、美國的、丹麥的,當時記得劉穎是唯一我們那個小組的海外來的中國人,所以印象很深。和這些學員交流,讓我感到的是,這麼多外國人學習法輪功,對我自己是一個激勵,法輪功學員交流得都是那麼真誠,那個環境真是人間的淨土。午間休息的時候一名同修還為海外同修做拿手好菜,涼拌沙拉。」
在海外學員要離開的時候,也是在一次集體煉功之後,很多人沒有走,大家都站在原地。海外學員在就近的地方繞場一圈,揮手向大家告別。在響亮整齊的掌聲中,海外學員揮著手,流著淚,慢慢地走過一排排密密站立著的大連同修,向他們告別。大連的同修鼓著掌,揮著手,惜別的淚水和著笑容,每個人的臉都是那麼動人,那麼燦爛。那樣的情景深深地印在了許多人的心中,成為難忘的珍貴記憶。
國內學員受迫害 海外學員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之後,一場史無前例的對善良人的迫害開始了,大連法輪功學員由於堅持「真、善、忍」信仰受到嚴重的迫害,截至目前大連至少有九十九人被迫害致死,郭居峰也曾被綁架,輾轉過三個教養院,受到過電棍、小號、戴手銬等迫害,他認識的十二名學員在迫害中去世。
上面提到的為海外學員做沙拉的學員也多次被綁架,他的太太二零零五年的時候被迫害去世。之前在大連教養院,他太太因拒脫光衣服搜身,被一群普教在一樓男廁所外將她衣服扒光,七、八個人毆打,普教趙輝用腳向她嘴上狠狠地碾去,致使嘴唇破裂,牙齒全部活動,耳朵和兩眼被打傷,多半個臉都是青紫的。
當時和海外學員交流是在學員家裏進行的,這家的女主人是一名主治醫師。後來迫害發生後,由於堅持信仰,兩次被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摧殘,遭受了不讓睡覺、強迫奴役勞動、注射不明藥物等折磨,兩次被折磨致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五年末不幸去世,年僅三十九歲。就在今年六月,大連警察連續兩天共綁架了金州區和大連市內的法輪功學員四十多人。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身在海外的劉穎一直非常關注大陸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尤其是看到大連發生的迫害時候,她都會感覺非常難過。她經常會拿出在十多年前中國的那些照片,回憶那段美好的記憶,她不知道那些和她曾經接觸的大連學員怎麼樣了?很為他們的情況擔憂。劉穎也曾去中共駐丹麥使館前講真相,還在酷刑展中扮演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她說:「作為一名海外學員看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能做的就是告訴丹麥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不合法的,是對信仰『真、善、忍』的人的人權侵犯。丹麥是個信仰自由的國家,很多人通過丹麥學員的講真相,他們看到了中共的真實面目。有些人不敢相信在二十世紀的今天還有這樣的殘酷的事情發生在中國。」
劉穎和那些曾去過中國的海外學員,真希望迫害早一天結束,那樣他們能夠重新回到中國,和大陸的學員再一次坐在一起,學法、煉功。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為期三週的二零一一年愛丁堡國際藝術節八月十二日在英國愛丁堡拉開序幕,今年藝術節的主題是「亞洲和歐洲相會」,重點介紹和展現亞洲的多元文化。從八月十三日開始,英國法輪功學員在著名的愛丁堡王子大街展示功法並進行為期十天的講真相活動。
法輪功學員搭起了帳篷,一直在不間斷地展示著五套功法。寧靜祥和的功法展示、慈悲濟世的音樂以及展出的真相信息吸引了過往遊客的注意。
國際藝術節的舉辦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來到愛丁堡。蓋瑞(Gari)先生是位地道的蘇格蘭人,他站在一旁長時間觀看法輪功學員展示功法。他說:「我非常希望我的思想能夠入靜,但我做不到,而這些法輪功學員能做到。我也想回到我的來源本處,那裏很深。我一直在努力摒除思想中的雜念,但它總冒出來。而法輪功學員的功法展示和打坐讓我知道他們的思想很純,我稱之為『思想的鑽石』。我也想擁有思想的鑽石。」
這位蓋瑞先生雖初次看到法輪功,但對法輪功的理解很深。他知道一個人想入靜是很難的事,也知道要想達到入靜的程度,思想必須得很純,所以他稱法輪功學員的思想為「思想的鑽石」。事實也真是這樣,人要想真正靜下來,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絕大多數人根本就靜不下來。你不信,你閉著眼睛讓自己靜下來試一試,你這邊想著我得靜下來,那思想說不定跑到哪裏去了。
現代人也都這樣認可,純淨的思想對人身心有莫大的好處。很多人也在追求讓自己靜下來的方法。如何讓自己靜下來,法輪功學員的功法演示已經向人們揭示出了這一點。
另一位外國人的認識也很好。現居意大利的瑞曼﹒費南多斯先生(Raman)和太太來自夏威夷。瑞曼說:「這個功法非常寧靜、平和,很棒。我仔細查看了煉功的動作,我進一步感受到他的寧靜、平和,能量,能讓一個人定下來。」
瑞曼先生的認識是另一個層面的認識了。他在感受到法輪功的寧靜和平和後,說「能讓一個人定下來」。這個「定」字可是有相當講究的,那是思想在入靜到一定程度之後才能達到的狀態。修煉的人都知道,一個人要達到「定」的程度,就說明修煉已經有一定的層次了。在定的狀態當中,身心會感到像空了一樣,妙不可言。
現代的西方人對東方文化多少都有一定的認識。特別在如今紛紜的世事中,很多人都想找到一份思想的寧靜,因此很多人把眼光投向了東方的修煉。那麼東方人對修煉文化的認識就可能更深刻一些了。
一位身著印度服飾、看起來很有風度的印度裔中年女士停下腳步仔細觀看法輪功學員的功法展示。她說:「我發現這個功法非常讓人充滿能量。我也打坐,我觀察了法輪功學員的打坐,我發現他們是如此入定,在周圍環境這麼多聲音的情況下,他們能如此穩定、如此專注,我真的很羨慕他們,因為這說明他們的思想非常乾淨,他們才能如此入定。這讓我非常讚賞。」
這位印度女士的看法是很中肯的,可能是因為她也打坐的緣故吧。她的認識很正確,看到法輪功學員入定的情況,就能斷定他們的思想非常乾淨,顯然修煉方面有一定的造詣。
法輪功究竟是甚麼?因為中共長期的造謠宣傳,有些中國人可能還有些迷惑。可是在世界上,世人對法輪功的認識卻是完全正面的。其實法輪功好不好,應當由世人自己去評價,而不應由一個政黨來代替。在海外,人家看看法輪功煉功的動作和入定的情況,就能對法輪功作出公正的評價,就都認為法輪功是一種可以使人內心乾淨的功法,把他當成思想的鑽石來認識。可是這些在我們中國還有些人認識不到。
中國同胞,您想使自己的思想也變得像鑽石一樣晶瑩嗎?您不希望自己的身心非常乾淨嗎?請你理智地了解一下法輪功吧。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是在迫害發生後走上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的,但是由於當地沒有學法小組,自己一個人很是懈怠,只是讀《轉法輪》,偶爾講講真相。有一天,突然間耳朵穿孔,出血,不但聽不到聲音,反而感覺裏面像跑火車一樣聲音特別大,痛苦極了。到醫院醫生說要治好最少花十萬元,還不一定完全治好。當時,兒媳婦吐吐舌頭,我說,沒事,咱不治了,回家!
那時我一直不是很精進,但是師父沒有放棄我。回家後,我每天都堅持學法,就用這個聽不見聲音的耳朵聽法,插上耳機子,將音量調到最大,都聽不清,但是還是堅持聽,到第三天的時候,耳朵不出血了,到第七天的時候,能夠聽見聲音了!後來到醫院去檢查,醫生說簡直是奇蹟,我告訴醫生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才發生的奇蹟,並讓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
我的母親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弟子,迫害發生後,曾經放棄修煉幾年時間,後來在家人的勸說下,又從新走回修煉道路,今年已經八十四歲。母親年輕時,被丈夫打聾耳朵,六十多年聽不見聲音。後來因為看見大家都在修煉上那麼精進,看大家都在發正念,自己也不會,又不認字,母親還是堅持讓家人把正法口訣寫下來,就這麼純正的一念,當時耳朵就覺的通氣了,不堵著了,大約一年半時間,已經完全聽見聲音了。老人現在正在和家人一起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24/1276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今年四、五月份,家住武漢市武昌區的馮震、馮雲兄弟倆先後秘密遭警察綁架。這是哥哥馮震第九次被綁架,距離最後一次七年冤獄的結束僅兩年多時間;而弟弟馮雲在上一次遭綁架時險些喪失生命。
兄弟倆是在今年中共頭目胡錦濤、周永康來武漢之後,武漢市當局對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的綁架中分別被劫持的,現在同被關押在漢陽第二看守所。兄弟倆正值三、四十歲的黃金年齡,因為信仰「真、善、忍」,十幾年來被迫害得家無寧日、生命不保。
因為曾擔任過法輪功義務輔導員,馮震是1999年7﹒20之後最早一批被關押的學員,也是市公安局「一處」的重點監控對像。當局授意「一處」經過七、八次的綁架、抄家、搶劫、洗腦,甚至在《人民日報》、《中國青年報》等報刊發表誣陷文章,造謠說他已「轉化」,均沒有達到他們的企圖,瘋狂之下於二零零二年將他非法重判七年。馮震先後被關押到迫害法輪功極其賣力的湖北省琴斷口監獄和湖北省范家台監獄,被施以強制做奴工、剝奪睡眠、毆打、體罰、關小號、強制洗腦等一系列軟硬兼施的肉體和精神折磨。馮震冤獄期滿,卻沒能回家,被當局直接劫持到「洗腦班」進行又一輪的迫害,一個月之後才被釋放。
馮雲是在中共迫害中撿回了一條命。二零零零年年底,馮雲在回襄樊家中看望即將分娩的妻子時,被「一處」綁架。為了抵制非法審訊,馮雲從幾層高的樓上跳下,頭骨被摔碎,生命瀕臨死亡的邊緣(註﹕請同修不要以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樣做不符合大法法理)。手術之後,很長時間身體才漸漸恢復。馮雲平時少言寡語,加上工作很忙,與外界聯繫很少,所以他這次被秘密綁架之後很長時間都無人知曉。
在父母眼中,兄弟倆都是鄰居稱道的孝順兒子。馮震原為湖北省建築總公司下屬勞動服務公司員工,多年的關押,早已被單位辭退。前年他買了輛小型貨車,以跑運輸為生。弟弟家在襄樊,平日裏忙於工作。就在兄弟倆剛剛安歇下來,本以為從此可以安撫常年提心吊膽,飽受身心摧殘的雙親時,卻再次身陷囹圄。
兩位老人經歷了兒子們在生死線上掙扎的煎熬,度過了一年又一年漫長的等待,又含辛茹苦的將享受不到父愛的孫女帶大,而今早已是兩鬢蒼蒼。可是最令他們想不通的是,兩個兒子不知道是犯了哪條王法要屢遭陷害?每次抓人當局連個說法也沒有,就強行將人帶走。為甚麼當局這麼懼怕「真、善、忍」?
一位了解他們的人說:「別人怎麼說我不管,這兄弟倆絕對是好人。馮雲的言語不多,但是人非常好。」
中共在一次次對好人施以殘暴、一次次令世人失望之後,還會有好的下場嗎?
參與迫害的責任人:
武漢市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 胡緒鹍 027-82402235
政法委副書記:(市維穩辦主任) 崔正軍 027-82402467 住宅:027-85311811
政法委副書記 秘書長:(市綜治辦主任) 孫天文027-82402436
住宅:027-853519688
政法委紀檢組長:任 強 副主任 027-82402422 027-82637847
武漢市610辦總負責人 副主任:(接替原市「610」辦公室頭子鄧斌)陳仕國
027-82402903 住宅:027-87403060 手機號:15367118323
武漢市公安一處:027-85395240,027-85393500
武漢市公安局一處 地址:武漢市漢口發展大道188號,電話:027-85864400
劉南華,處長
焦健,副處長電話:027-85393567 (直接負責和市610聯繫參與迫害)
徐精華,男,書記,家中電話:027 -83948660、027-84225798
邱漢華,大隊長,電話:13971631621 (或有變動)
薛濤,中隊長,13907151917;
蔡恆,中隊長,電話:027-85864400 027-85395240(直接參與了迫害今年4月份被綁架的武漢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祁東縣法輪功學員申端君於2011年8月5日被當地警察綁架,目前下落不明。
湖南省衡陽市祁東縣法輪功學員申端君,於2011年8月5日上午在永州市祁陽縣文富市鎮講真相,被祁陽縣文富市鎮派出所李輝林(所長)、陳波(教導員)綁架關押在祁陽縣拘留所,8月8日國保大隊李連榮(隊長)、伍興國(教導員)以化驗血為幌子,強行給申端君注射不明藥物,申端君當場頭暈,嘔吐。
8月12日,有法輪功學員去祁陽縣拘留所探望申端君時,申端君已被轉移。據拘留所人員說,縣國保大隊和文富市派出所已將申端君送去勞教。探望的法輪功學員再次追問送往哪個勞教所,他們說不知道,其實就是下落不明,屬於失蹤。
希望國內外法輪功學員針對惡警打電話。
李連榮手機13974655821,宅電:0746-3216685,辦公室電話:0746-3266369
伍興國手機:13036774715,
李輝林手機:13874378128,辦公室電話:0746-3841110,
陳波手機:13974655830,辦公室電話:0746-384111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9/22/1282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七日下午二時許,吉林市高新產業開發區七十五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岳哲元,被綁架到吉林市船營區沙河子鄉曉光村四隊福利院洗腦班迫害。
十七日下午,在「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指使下,兩個街道的人闖入岳哲元家中,接著,來了二至四個派出所的警察及兩輛車,欲綁架岳哲元。岳哲元質問他們,惡警說:你前年多次去九台,又經常出去活動,請你到洗腦班去待十天。岳哲元的老伴上前和他們講理時,惡警威脅道:再說,也把你送洗腦班去。
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本大法資料,惡警說:你們還看這個,岳哲元的老伴說:那是本好書,為甚麼不看?那上邊有一篇文章說一個救了六條人命的好人被你們迫害死了,你們看看吧。惡警們不由分說就把岳哲元綁架走了。
岳哲元是個年過七旬的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大法後一身的病都沒了,是一個單位、社會、鄰里公認的好人。 「六一零」、派出所、街道、社區等單位人員迫害這樣的好人,尤其是修煉的人,天理不容啊。
吉林市相關人員通訊信息:
六一零:
白岩、徐正賢(女)、楊炳文
地址:船營區沙河鄉曉光四隊福利院三樓 郵編:132011
吉林市各區檢察院、法院部份人員通訊信息
吉林市昌邑區檢察院 地址:吉林市昌邑區松江東路87號 郵編:132002
電話:0432─62582997 收發室 0432--62486500
檢 察 長:付強 副檢察長:陳忠武 書記:王玉春
民行科長:何承傑 檢察官:曹智勇 幹警:崔明傑(女) 幹部:張繼臣
吉林市昌邑區法院 地址:吉林市昌邑區松江北路 郵編:132002
電話:院 長 室:0432--62404701
副院長室:0432--62404702、0432--62404703、0432--62404704、0432--62404705、
0432--62404706
紀檢組長室:0432--62404707 執行局長室:0432--62404708
辦公室:0432--62404719 幹部科:0432--62404727
研究室:0432--62404793
監察室:0432--62404728 院長接待室:0432--62404731
收發室:0432--62404730
刑事審判庭:0432--62404709、0432--62404710
行政審判庭:0432--62404714
民事審判一庭:0432--62404711、0432--62404712、0432--62404713
民事審判二庭:0432--62404715、0432--62404716
審判監督庭:0432--62404717
立案庭:0432--62404724、0432--62404725、0432--62404726
立案接待大廳:0432--62404739
案件執行科:0432--62404720、0432--62404722、0432--62404723
案件監督科:0432--62404721
九站法庭:0432--63056202、0432--63055887
書記員管理科:0432--62404802 法警隊:0432--62404718
院 長:王玉堂
副院長:封碩、張德軍、徐敏波
法 官:胡仕潔、吳曉芳、王文芳、付文仲
離崗法官調解員:陳德運
昌邑區調解委員會駐昌邑法院中心調解室調解員:王鳳春
吉林市船營區檢察院 地址:吉林市船營區解放中路227號 郵編:132041
電話總機:0432─64827666
檢 察 長:王愛民
公 訴 科:高 鳴
吉林市船營區法院 地址:吉林市船營區解放西路 郵編:132012
電話:總機:0432─62404900
辦公室:0432─64830908 監察室:0432─64830915
刑事審判庭:0432─64830929
民事審判一庭:0432─64830955 民事審判二庭:0432─64830939
行政庭:0432─64830962 立案庭:0432─64830927
執行局:0432─64830968
院 長:殷耀君
刑事審判庭:胡春偉 行政庭庭長:李傑 執行局局長:張終慶
執行科長:邵國強 政治處主任:楊佔超
吉林市龍潭區檢察院 地址:吉林市龍潭區徐州路508 郵編:132027
電話:總機: 0432─63036110、0432─63429114
舉報電話:0432─63412000 辦公室:0432─63036109
檢 察 長:賈聖光
副檢察長:李晶、王昌秋(兼政治處主任)
吉林市龍潭區法院 地址:吉林市龍潭區濱江路200號 郵編:132021
電話:總機:0432─63996088
院 長 室:0432─62404501
副院長室:0432─62404502、0432─62404503、0432─62404505、0432─62404506
辦公室:0432─62404509 政治處:0432─62404508
執行局:0432─62404507
執行一科:0432─62404519 執行二科:0432─62404521
刑事庭:0432─62404523
民事一庭:0432─62404526 民事二庭:0432─62404530
行政庭:0432─62404532
審監庭:0432─62404537 監察室:0432─62404535
立案庭:0432─62404539
法警隊:0432─62404545
院 長:陳海波 副院長:欒何
吉林市豐滿區檢察院 地址:吉林市豐滿區南山大街99號 郵編:132013
電話:總機:0432─64661000
檢察長室:0432─64662689 副檢察長室:0432─64662691
辦公室:0432─64680270 政工科:0432─64661000─5016
計劃財務裝備科:0432─64661000─5008
公訴科:0432─64661000─5012
偵查監督檢查科:0432─64661000─5036
反貪局:0432─64661000─5027
瀆職侵權檢查科:0432─64661000─5038
控告申訴檢查科:0432─64661000─5055
民事行政檢查科:0432─64661000─5015
收發室:0432─64660952
檢 察 長:於國軍
副檢察長:姜洪濤、劉守傑、赫赤
其他領導:韓曉東、鳳淑傑、苗景鋒、張景成、吳海峰
各科室人員:崔敬、馬迪、王峰、呂洋、李響、劉嘉琳、竇紅、石雅芝、郭啟鐘、梁忠英、王子龍、邱吉慶、王永斌、張百年、周建發、劉學軍、王舜、鄒忠俊、張文德、蘇剛、吳寶元、呂政泰、王野、侯威、郭松斌、宋世強、單曉陽、王喜成、高繼偉、張賢祿、趙忠海
控申科:周華、劉文孝、劉新江、陳作學(誣判法輪功學員案多次立案人、劉志臣案立案人)手機:15044688825
吉林市豐滿區法院 地址;吉林市豐滿區吉豐東路 郵編:132108
電話:院 長 室:0432─62406401
副院長室:0432─62406402、0432─62406403、0432─62406404、0432─62406405
0432─62406406
監督舉報電話:0432─62404448 辦公室:0432─62404407
政治處:0432─62404415
民事一庭:0432─62404420 民事二庭:0432─62404425
刑事庭:0432─62404416
執行庭:0432─62404430 行政庭:0432─62404438
立案庭:0432─62404426
法警隊:0432─62404450
院 長:李獻輝
副院長:張龍成、王慧鳴、陶銀剛、王乃彬、盧曉東、馬新英
專職委員:魏巍、鄭連志
政治處:張勇
辦公室:周寶君、孫宇虹、楊笑容
審判管理室:主任:於大民 副主任:鄭柏棟
民事一庭:於萍楠(庭長)電話:0432─62404434、郭青山、李雪飛、塔磊、鄭雲峰、高源
民事二庭:畢聯伍(庭長)、劉愛香、李玉民、趙文明、朱博楠
刑事庭:鄭連志(庭長)、趙亮(劉志臣案辦案人)電話:0432─62404418、唐彥輝、張昊、成娜、姜有健
行政庭:秦玉鳳、李慶峰、賀佳偉、王春曉、
白山法庭:邵洪(庭長)、武洋、隋玉茹、李春耀
法警隊:李春泉
還有法官:張文東、王德山
吉林市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法院 地址:吉林市豐滿區海口路29號
郵編:132013
電話:院長室:0432--64660132 辦公室:0432─64645497
立案庭:0432─64660131
民事庭:0432─64645487
執行庭:0432─64645491、0432─64645492
院 長:徐偉 副院長:王賓
相關單位人員:
吉林市豐滿區人大常委會 地址:吉林市豐滿區吉林大街76號
郵編:132013
主任:王廣堂
吉林市昌邑區人大常委會 地址:吉林市昌邑區中興街105號
郵編:132002
主任:邵世文
吉林市龍潭區區委政法委 地址:吉林市龍潭區遵義東路65號
郵編:132021
書記:蘇相俠
吉林市龍潭區人大常委會 地址:吉林市龍潭區遵義東路65號
郵編:132021
副主任:劉鳳山、李嘉臻
吉林省檢察院 地址:吉林省長春市景陽大路23號 郵編:130000
總機:0431─87668118 總值班室:0431─87615769
檢察長:張金鎖
吉林市中級人民法院通訊信息
地址:吉林市松江東路5號 郵編:132002
總機:0432--62404000 辦公室:0432--62489078、62489031
傳真:0432--62489074
刑事審判一庭:0432--62489015 刑事審判二庭:0432--62489016
民事審判一庭:0432--62489018 民事審判二庭:0432--62489022
民事審判三庭:0432--62489037 立案庭:0432--62489019
行政庭:0432--62489039
審判監督庭:0432--62489021 案件執行處:0432--62489026
案件監督處:0432--62489027
案件綜合處:0432--62489025 技術鑑定處:0432--62489079
法警支隊:0432--62489051
司法行政裝備管理處:0432--62489077 監察室(舉報電話):0432--62489029
研究室:0432--62489030 幹部處:0432--62489048
宣傳教育處:0432--62489040
書記員管理處:0432--62489013 機關黨委:0432--62489017
相關人員電話:
院級領導: 院 長:張德友 0432--62404001
副院長:劉文生 0432--62404006 李光華 0432--62404005
周文君 0432--62404007
張雲江 0432--62404009 王 峰 0432--62404003
馮其勝 0432--62404008
紀檢組長:楊晶 0432--62404010
專職委員:王偉 0432--62404218 宋為民 0432--62404011
孫興華 0432--62486246
辦公室: 楊春彥 0432--62486222 張 鐵 0432--62486040 付 瑤
0432--62404081
王俊男 0432--62404013 張 英 0432--62404015 張 薇
0432--62404265
陳 瑜 0432--62404012 郎 玲 0432--62404012 李東夫
0432--62404018
陳存國 0432--62404019 王彥忠 0432--62404238 金 英
0432--62404238
朱紅麗 0432--62404238 王愛林 0432--62404170 劉海燕
0432--62404170
呂 潔 0432--62404170 許世衡 0432--62404124 厲 偉
0432--62404124
研究室: 陳長才 0432--62404021 陳書鵬 0432--62404022 盧學文
0432--62404096
張蔚娟 0432--62404026 劉 春 0432--62404026 於 敏
0432--62404104
董彥斌 0432--62404104 張蔚娟 0432--62489014
監察室: 杜 凱 0432--62404031 祝曉江 0432--62404030 樸貞玉
0432--62404027
劉 強 0432--62404028 吳德友 0432--62404029 孟慶軍
0432--62404029
司 法
巡視組: 羅士紅 0432--62404151 金權培 0432--62404151 郭延峰
0432--62404103
孫曉峰 0432--62404103
刑事一庭:白 岩 0432--62404242 楊玉坤 0432--62404037 王子臣
0432--62404035
陳 剛 0432--62404038 梁建中 0432--62404038 曹 驪
0432--62404039
楊偉華 0432--62404039 李 鋼 0432--62404253 張繼良
0432--62404278
顧倩熔 0432--62404278
刑事二庭:甄香君 0432--62404241 關 波 0432--62404277 宋業德
0432--62404041
李彥明 0432--62404045 陳 迪 0432--62404045 胡 畔
0432--62404045
金鐘一 0432--62404122 邸 放 0432--62404122 信偉婧
0432--62404122
劉 偉 0432--62404043 許雲瑤 0432--62404043
民事一庭:王賀亮 0432--62404051 陳 新 0432--62404047 趙春梅
0432--62404060
趙志軍 0432--62404053 石 剛 0432--62404056 馬景芳
0432--62404057
潘軍寧 0432--62404057 付 廣 0432--62404263 劉新瑩
0432--62404052
孫海波 0432--62404052 丁照明 0432--62404048 張鴻鵬
0432--62404048
張利宏 0432--62404048 孫偉(大)0432--62404050 林鳳岩
0432--62404050
孫偉(小)0432--62404050 孫 洋 0432--62404264 邵馨瑤
0432--62404264
常 樂 0432--62404049 戚曉紅 0432--62404049 張殿美
0432--62404049
民事二庭:呂建萍 0432--62404063 田 信 0432--62404064 賈淑娜
0432--62404091
劉任成 0432--62404069 李 尊 0432--62404062 李亞飛
0432--62404062
劉 然 0432--62404068 趙翠霞 0432--62404068 張笑飛
0432--62404267
郭春明 0432--62404267 程美俊 0432--62404067 李 實
0432--62404067
民事三庭:侯廣志 0432--62404073 劉福柱 0432--62404075 李春露
0432--62404072
程雲海 0432--62404061 鄒玉萍 0432--62404071 任寶君
0432--62404071
李 煒 0432--62404074 畢雪松 0432--62404074 劉淑傑
0432--62404070
孫 暢 0432--62404070 常 虹 0432--62404247 范婷婷
0432--62404247
立案一庭:盧亞城 0432--62404079 李 寅 0432--62404085 關旭英
0432--62404230
廖 卉 0432--62404290 李恩明 0432--62404155 秦鐵良
0432--62404155
段緒德 0432--62404088 於 軍 0432--62404088 賈愛國
0432--62404087
王吉海 0432--62404087 尚錫成 0432--62404087 李俊文
0432--62404087
趙士傑 0432--62404087 王燕玲 0432--62404130 王國峰
0432--62404123
徐建玉 0432--62404086 李亞妮 0432--62404114 蘇滌非
0432--62404114
王 雪 0432--62404169 郭娟娟 0432--62404033 劉 紅
0432--62404034
立案二庭:劉繼鵬 0432--62404082 馬毅韜 0432--62404078 曹晏鵬
0432--62404300
徐 玖 0432--62404225 孟憲玲 0432--62404083 關 晶
0432--62404083
郭立坤 0432--62404083 家春紅 0432--62404032 魏 玲
0432--62404032
王 玲 0432--62404214 劉運華 0432--62404214 耿其青
0432--62404224
張洪剛 0432--62404146 周曙光 0432--62404146
行政庭: 周曉東 0432--62404102 王 靜 0432--62404101 錢 岩
0432--62404024
於曉峰 0432--62404097 王 君 0432--62404097 宮兆偉
0432--62404016
審監一庭:黃 梅 0432--62404059 范保平 0432--62404093 李 穎
0432--62404058
許金龍 0432--62404095 叢軍霞 0432--62404095 付婷婷
0432--62404095
支建成 0432--62404055 彭 悅 0432--62404055
審監二庭:田春陽 0432--62404092 王曉洪 0432--62404066 趙 丹
0432--62404066
李耀明 0432--62404065
審 判
管理室: 金雨傑 0432--62404234 劉木華 0432--62404023 高忠華
0432--62404231
盧永強 0432--62404046 劉永力 0432--62404025 陳秀傑
0432--62404288
王 雨 0432--62404288 顧麗麗 0432--62404288 戴鳳童
0432--62404288
徐 銳 0432--62404158 王 浩 0432--62404158 張海嘯
0432--62404158
執行局: 楊 桐 0432--62404098 李澤章 0432--62404111 馬香山
0432--62404121
案 件
執行處: 韓繼偉 0432--62404112 黃 明 0432--62404100 於 泉
0432--62404119
張殿彪 0432--62404107 孫玉權 0432--62404107 王 平
0432--62404280
吳 晶 0432--62404280 姚文秀 0432--62404106 劉天舒
0432--62404106
吳 凱 0432--62404106 馬利軍 0432--62404273 楊勝芳
0432--62404273
王 壯 0432--62404275 張寶忠 0432--62404275 劉 成
0432--62404275
肖 洋 0432--62404275 王 淼 0432--62404275
監 督
覆議處: 劉鳳昌、何允人、孟 浩、 唐世民 0432--62404120 牟 丹
0432--62404120
申 訴
審查處: 徐愛忠、李立軍、杜 斌、 鄧雁明 0432--62404120 常 卉
0432--62404120
執 行
綜合處: 馬香山 0432--62404121 陳 宇、佟 寧、陳 華、 張松江
0432--62404099
姜 辛 0432--62404099
技 術
鑑定處: 張博軒、劉 傑、麻開文、孫國良、畢
瑩、姜華林、韓松濤、聶廷寶、田 豔
宋振華 0432--62404076 王 東 0432--62404076 李秀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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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邊新江、馬正飛、高海英、韓玉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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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遲 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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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大慶油田總醫院法輪功學員王建輝於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正月十五元宵節在工作單位被大慶鐵人公安分局強行綁架,之後被中共非法判刑六年。
被不法警察綁架抄家
二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王建輝正在工作崗位上班,從外面走進來兩男一女穿著便裝的人。王建輝問他們找誰,其中一人說:「我們是來檢查工作的。」因為王建輝所在的崗位屬於特殊工種,經常有上級部門來檢查工作,但大過節的來檢查還是頭一次。正在她疑惑的時候,突然那個女便衣出其不意的迅速把王建輝放在身邊桌子上的皮包搶走,皮包裏有1600多元的現金、家門鑰匙、手機及她家的房屋產權證等物品。就在搶走她的皮包的同時,其中一個男便衣說:「我們是鐵人公安分局的,跟我們走一趟。」這三個惡警強行把王建輝綁架到鐵人分局。
一進鐵人公安分局,惡警孫傑就說:「你認識韓桂榮吧,告訴你,我們前兩天已經把她抓起來了,她現在被關在看守所了。」王建輝當時心裏就明白了,一定是韓姐被綁架時手機被惡警搶走了,而韓姐被綁架前幾天王建輝在工作崗位上給她打了好幾次電話,惡警一定是通過電話監聽後才綁架了她。
惡警孫傑從九九年迫害法輪功開始就不遺餘力的參與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王建輝與韓桂榮每一次被鐵人公安分局騷擾和綁架都有惡警孫傑的積極參與。他還因為長期積極賣力的參與迫害法輪功而多次被中共邪黨評為所謂的「優秀警察」(可見中共的善惡完全是顛倒的)。惡警們從搶走的皮包裏拿著王建輝家的鑰匙按著產權證上的地址到她進行非法抄家,從她家搶走了四千多元現金、台式電腦一台、筆記本電腦兩台、移動硬盤兩塊、激光打印機一台、佳能彩噴打印機兩台、彩噴墨水一箱、大法書箱和少量真相傳單等物品。鐵人公安分局的惡警還到王建輝的單位搜查一遍,結果一無所獲。
被非法提審
面對鐵人分局惡警孫傑和田野的非法審訊,王建輝拒絕回答他們提出的所有問題,由於她不配合惡警們的非法審訊,他們惱羞成怒並不斷的對她進行威脅和辱罵,最後筆錄簿上只留下零口供,把王建輝送到大慶市看守所。
一個星期後,鐵人公安分局刑警大隊兩個惡警再一次到看守所提審王建輝,王建輝給警察講真相:「天滅中共近在眼前,你們不要做中共邪黨的陪葬品,你們這樣執迷不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總有一天坐在這裏接受正義審判的是你們。」在審訊毫無結果的情況下,其中一個惡警氣急敗壞的站起來說:「你這麼頑固我非判你八年不可。」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
在看守所抵制迫害
王建輝被送到407監室,這個監室都是已經開完庭等著下判決書或者下完判決等著送到監獄的人。號長是一個已經在看守所呆了兩年的販毒的犯人。看守所所有的女犯人沒有不怕她的。由於王建輝拒絕穿號服,拒絕每天報號、拒絕值夜崗、拒絕做犯人做的所有事,她始終一聲不吱,被號裏十多個犯人連續多天進行圍攻和輪番的辱罵,罵聲骯髒下流至極不絕於耳。為了讓王建輝穿號服,五、六個刑事犯一哄而上,企圖強行給她穿上號服。在看守所她每天堅持煉功,並絕食抵制迫害,當絕食到第九天時,被號裏的犯人發現並報告了獄警,當所長知道王建輝在沒有灌食的情況下已經絕食九天了,怕擔責任,趕緊把她送到大慶人民醫院急診科檢查輸液,這時王建輝已經骨瘦如柴、植物神經紊亂、心律達到140,血壓升高。從醫院回到看守所,犯人一哄而上把王建輝按倒在板鋪上強行給她灌藥,她的鼻子被犯人捏住,藥和水從她的嘴裏灌入,憋得她喘不過氣來。
在看守所呆了半年時間,她不斷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給犯人勸三退,凡是和王建輝有緣相遇的犯人全部都做了三退。在每天枯燥的碼坐過程中犯人們經常讓王建輝給她們講法輪功真相,渴望了解更多關於法輪功的情況。犯人們還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對王建輝的態度由當初的圍攻和謾罵變成了十分的尊敬。有個犯人對她說,以前有幾個法輪功勸她三退,她都躲著連聽都不聽,這次她退了。
被非法判刑
薩爾圖區邪黨法院判了法輪功學員王建輝八年,她當時提出上訴,在一審沒有請律師的情況下,二審王建輝找了兩個律師,請律師為她做無罪辯護,當時兩個律師都要求王建輝在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情況下才能做無罪辯護,都被王建輝斷然拒絕。在上訴期只有十天的情況下,找一個有正義感的律師已經來不及了,王建輝只好自己寫上訴狀,上訴狀除了反駁鐵人分局對自己的陷害外,就是講法輪功迫害真相,講法輪功在國際社會的洪傳形勢,講法輪功學員都是一群道德高尚的好人。一個月後二審判決結果由一審的八年改判到六年。王建輝不服判決,但中院法官說:「你已經不能上訴了,這是最終的判決結果,你只能申訴。」看守所所長對著其他獄警說:「這是大慶中院這幾年改判頭一例。」
忠告: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法官和警察審時鐸勢,認清形勢,不要被紅塵迷住了雙眼。十二年的迫害,你們也看到了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人民在覺醒,中共在迫害人民中走向了沒落。善待法輪功學員,退出中共,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條生路。
王建輝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被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位於哈爾濱)十一監區迫害。以下是她在該監獄遭迫害報導:
﹒《黑龍江女監惡警慫恿犯人毒打王建輝》
﹒《黑龍江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王建輝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蠡縣教育部門不法人員,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對蠡縣教育系統的教師進行各種迫害,包括威脅、扣工資、綁架、關洗腦班等。以下是蠡縣教育系統部份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案例。
◇劉素花,女,七十歲,河北保定蠡縣教育局辛興學區東河小學退休教師,早年喪夫,中年又痛失兩個兒子和兩個小孫子,由於巨大的精神創傷造成她多種疾病纏身,使她悲傷痛苦,厭世絕望。修煉法輪大法之後,她身體恢復健康,精神煥發,重獲新生,認識她的人都說,要不是煉法輪功,她說不定早就不在人世了。
然而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蠡縣教育局紀檢書記朱國玉、辛興學區的解東海、劉志偉、田洪寅等人多次騷擾劉素花,將她關入洗腦班,逼迫她放棄法輪大法,導致她出現嚴重的心臟病狀態,經常是等他們騷擾走後,老人就住進了醫院,等老人剛一出院,不法人員又來騷擾。一次,劉素花出院後在大女兒家療養,劉、田二人聽說了,馬上趕去恐嚇,還拿工資威脅老人。
◇宋雁霜,女,一九七五年出生,蠡縣興仁村小學教師。邪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發起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後,宋雁霜曾被綁架、關押、勒索,蠡縣教委、「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門的人經常到她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五月初,「六一零」牛海峰、教委朱國玉突然帶人闖入宋雁霜家中,把她綁架到「八里莊洗腦班」,非法關押十天,被勒索五千元。
迫害責任人:教委李永志、朱國玉、張春亮、牛海峰、陳永華、段榮才、韋佔良。
參與綁架者:朱國玉、牛海峰
◇陳喜彥,三十多歲。原在蠡縣中學工作。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因為堅持信仰,被蠡縣教委朱國玉等人迫害。教育局、公安局、「六一零」的人多次到她家,非法抄家、抓人,她曾在看守所受到非人的摧殘,惡警李國昌強迫她坐在尿凍成的冰上,還對她動手動腳進行調戲。在保定勞教所,她被綁在「死人床」上遭折磨。惡人們還不罷休,竟又將陳喜彥由非法勞教改為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到石家莊第二監獄。陳喜彥的外婆知道後氣瘋。
◇王向茹,女,一九四五年出生,河北蠡縣新鄉村人,小學教師。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城關鎮五、六人到家中,以煉功人家屬為由騙她說到局裏座談。直接將她拉到城關鎮,關在一間屋裏。第二天王向茹出現暈厥,他們將她送醫院,後轉到八里莊洗腦班關押一天,讓學區派人看管。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王向茹的丈夫朱鳳昭,被蠡吾鎮副書記張新影、魏小亮等人綁架到蠡吾鎮受到嚴刑拷打,惡人逼朱鳳昭老人跪床欄杆,跪不住就是一頓毒打。板子上壓上磚讓雙手托著,托不住就打。朱鳳昭出現嚴重的病態反應,血壓高達220,惡人給他輸的不知是不明藥物,越輸症狀越厲害。出現腦血栓症狀,惡人勒索二千元錢才放人。
◇顏志強,河北省蠡縣繆營中學教師,因為向學生講述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而被劫持到保定勞教所迫害。出獄後仍遭蠡縣「六一零」迫害,至今沒有工作。
顏志強,二零零零年七月大學畢業後分配到蠡縣繆營中學任教。二零零一年三月他給學生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有的學生聽後淚流滿面,內心善良的本性受到啟發。但是一週後,蠡縣教育局紀檢書記指使蠡縣公安局惡警綁架顏志強,關押在蠡縣看守所迫害五十多天。在蠡縣教委惡人朱國玉的指使下,顏志強二零零一年五月被劫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顏志強出獄後多次要求恢復工作。「六一零」主任張春亮、教育局長李永志、教育局紀檢書記朱國玉先後從中作梗,導致至今顏志強依然沒有正式工作。
◇趙彥梅,女,一九五七年出生,河北保定市蠡縣人,蠡縣西城坡小學教師。趙彥梅自幼多病纏身,曾患脈管炎、胃潰瘍、心臟病、肺結核、婦科病、低血壓、頸椎病,腦供血不足、潰瘍性結腸炎,長期病痛的折磨使她喪失了生活的勇氣。一九九七年九月,趙彥梅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四天後一身疾病不翼而飛,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趙彥梅好病的消息不脛而走,親朋好友及各鄉鄰紛紛找上門或打電話詢問,聽後一個個都感到震驚,她的家人更是興奮不已。尤其是她丈夫本人,十三年來,他既當男,又當女,為給妻子治病,常年在外奔波,吃飯難、睡覺難,吃盡了苦頭,花了大量冤枉錢,也沒治好妻子的病,最後到絕望。而今趙彥梅學煉法輪功僅四天時間,沒用一粒藥,未花一分錢病就好了,真是福從天降,怎不令他感激大法與師父呢。因此他非常支持妻子煉功,只要是煉功的事,他都大開綠燈。
邪黨迫害法輪功後,趙彥梅遭到朱國玉等人的騷擾、綁架。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多,趙彥梅在路上被警察綁架到縣公安局,惡警們對她進行非法審訊,並非法抄了她的家。 趙彥梅被關押期間,她老母親正病重,她多次要求回家伺候病重的老人,惡人根本不理睬。趙彥梅從看守所回家後,才聽說那天有二、三十個惡警闖到她家中,她母親被嚇得哭了一宿,之後糖尿病更加嚴重,心臟病也復發了,不久便去世了。
◇谷香瑞,女,一九五六年出生,退休教師。二零零八年七月上八日下午,「六一零」企圖對法輪功學員谷香瑞、趙麗梅進行強行錄像以栽贓法輪功。谷香瑞、趙麗梅堅決不配合邪惡,這時趙麗梅心臟病復發,渾身抽搐,最後昏厥過去,被送到蠡縣醫院急診室。
谷香瑞、趙麗梅的身份證被「六一零」頭目張躍賢和教育局紀檢書記朱國玉等人強行扣壓很長時間。
邪黨辦奧運期間,「六一零」的張躍賢、田利輝和蠡吾鎮學區的副校長張廣新等人長期監視谷香瑞,蠡吾鎮學區不法領導還不顧谷香瑞的兒媳和女兒都已懷孕,到谷香瑞的家中騷擾,給谷香瑞和家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和傷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多,蠡縣公安局的展鵬飛帶領四人,無任何手續非法闖進谷香瑞的家,不由分說便把她綁架到縣公安局,進行非法審訊,一宿都不讓她睡覺。二十六日下午,縣公安局局長帶領一群惡警荷槍實彈把谷香瑞等六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迫害。
◇姚玉璞,女,一九四五年出生。河北蠡縣人,曾是一名省級優秀教師,一九九四年身患絕症,做過四次手術(癌症晚期,並屬十六種癌症中最毒的那種),本縣、保定市醫院、北京301、307醫院都有她的病歷及手術檔案。姚玉璞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康復,一家人恢復了往日的歡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及邪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開始了。因姚玉璞修煉法輪功癌症煉好了,人人皆知,成了惡黨人員重點迫害對像。姚玉璞說:「我要不是因為煉功,早死了。這不讓我煉了,要犯了病誰管哪?」中共官員說:「上頭不讓煉,就不能煉。」姚玉璞仰望蒼天,怎麼也想不通:不煉功就得等死,難道讓一個絕處逢生的人再去等死?虧他們說的出口。她堅定一個信念:沒有熬不過的黑夜,沒有等不來的黎明。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四日姚玉璞獨自一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她打出了「真、善、忍」的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壓在心中很久的肺腑之言。她被綁架,被押回蠡縣公安局,她以親身經歷向警察講真相四、五個小時,使在場者深受感動,把她送回家。沒想到第二天學校和教委又強行把她送進看守所。從那天起她過上了牢獄生活,教委還從此停發了她的工資。
從看守所回來,她才知道,兒子是某大學九九屆大學畢業生,別的同學都分配到財政單位上班了,拿二千元錢,而她兒子因母親是修煉法輪功的,沒有被分配工作,他自己找了一份工作。而她從看守所出來沒幾天,又被教委和學校的人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並從她的工資中扣除五千元作生活費,可憐她家中吃飯的錢、女兒上學的錢都沒有哇!在洗腦班,她被迫害的上半個身子都青紫,人快不行了,才被放回家。
◇沈志清,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教師,中年喪夫,三個孩子,還有一個老公公,生活和工作的雙重壓力,很快摧垮了她的身體,她不到退休年齡就病休了。修煉法輪功後,不長時間她身體全好了,精神煥發。
可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沈志清曾被蠡縣教委朱國玉等非法關押、勒索。
二零零零年底,朱國玉派附小校長王玉良到沈志清家要七千元錢。沈志清的家人不知為甚麼要錢,當時沒給。第二天,王玉良又跑到沈志清兒媳婦的工作單位去要。沒辦法,兒媳婦只好停下手中的工作,到別人家借了一千元錢給他送去。朱國玉對沈志清的孩子們說:「你媽要再煉功,叫你們全下崗,孩子不讓上學」。
朱國玉還叫沈志清的孩子們看著沈志清,不讓她出門。還強迫他們每天給局裏打一次電話。沈志清的孩子們膽小,怕朱國玉再找麻煩,不讓沈志清出大門,甚至還換了大門上的鎖。沈志清被迫過起了家庭牢獄生活。
蠡縣區號:0312 郵編:071400
張永江,教育局局長 15931791866、辦6227226、6211143、
朱國玉,原教育局紀檢書記 13703280929、辦6233093、
龐建通,教育局法制股股長 13931233608、辦6211556
朱克周,法制股副股長 13833228155、辦6211556
辛興學區:6562397
劉會敏:東河小學校長 辦6588358
張永江:教育局局長 辦0312-6211143 6227226 13582230607 15931791866
朱國玉:原教育局紀檢書記(現已離位)。 手機:13703280929
龐建通:保定市蠡縣教育局法制股股長電話:13931233608 辦公室電話:6211556
朱克洲:法制股副股長,電話 6211556 13833228155
郭建民:蠡縣公安局局長 13803125771 辦6218121 6923698
王軍昌:國保大隊大隊長 13503382201 6226606
張躍賢:蠡縣「六一零」頭目 手機13633228299
田利輝:「六一零」副頭目 辦公室電話:0312__6211103 6215541 6235800
史小剛:蠡縣看守所所長: 手機:13400225777 6216668 13333128779 蠡縣看守所電話:0312-6211726
蠡吾鎮學區電話:6212618
校長:劉文英,13503227068
副校長:張廣新:13833228891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四川成都法輪功學員尹思榮在遭三年冤獄後,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日被惡警從勞教所直接劫持到「六一零」洗腦班。尹思榮的家人多次要求當局釋放尹思榮,至今。尹思榮的妻子呼籲外界營救其丈夫。
我丈夫名叫尹思榮,原成都五一二廠職工。二零一一年五月一日,本應是尹思榮被重慶西山坪勞教所無條件釋放的日子,可直到今日,他依然沒能和我們團聚。
尹思榮 |
他無辜的被關在洗腦班受罪,我們多次到洗腦班要求放人,並到成華區政府法制辦遞交了行政覆議申請書。然而,相關部門至今未能給我們答覆,我們屢次受到威脅、恐嚇。
此事的作俑者──成華區政法委六一零(所謂「防辦」,實為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副主任張曉初,公然藐視法律、唆使西山坪勞教所和重慶當地「六一零」、府青路派出所合謀,用欺騙的手段將尹思榮從勞教所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即對外宣稱的「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並粗暴對待家屬。
一、勞教所無視法律,隨意加期
尹思榮信仰法輪功,被無端關押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遭受了長達一年零九個月的冤獄。二零一一年五月一日,本應是尹思榮重獲自由的日子,我們一家人從成都趕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去接他,可勞教所告訴我們,尹思榮因為不放棄信仰被延期到五月十日回家。同時還說,只有家屬來他們不會放人,必須要當地派出所、街道相關人員來才放人。
我們只好於五月九日再赴重慶。五月十日下午府青路街道武裝部部長宿西、綜治辦負責人郝帥,府青路派出所副所長刁林波、警察譚錚也來到勞教所。
我丈夫尹思榮出來後,我們正要把他接上車。不料街道辦與派出所的人立即連哄帶騙的將他拉搶到他們車上,我要與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卻被強行推開,我們眼睜睜的看著尹思榮被警察搶走。
二、「六一零」凌駕法律之上,蠻橫無理
回到成都後,我們到府青路派出所去接人,他們卻說已送到新津洗腦班。之後再找派出所副所長刁林波要人,他就推說是街道辦在管此事。
我們只有去找街道辦,但是每天去街道辦都找不到六一零人員,終於在五月十九日找到郝帥。我們質問他:為甚麼要把人送到新津洗腦班,你們講不講法律?同時我們強烈要求放人。郝帥說:這是區上要求的,對不放棄信仰的要送到新津成都法制教育中心學習。區上防邪辦在管此事,他們只是執行上面的命令。接著他打電話叫來了成華區政法委防邪辦副主任張曉初與另外兩個人。
張曉初一到場首先申明,此事與街道辦無關,他負全面責任,並說:「這是上面的文件,凡是沒有轉化的,都要送到新津強行轉化學習。你們家屬有事可直接找我。」我們要求他拿出文件來看,他卻說:你們無權看,上面傳達的,沒有文件。
《人民警察法》第二十二條規定:人民警察不得非法剝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可我們看到的是:警察根本無視法律,反而俯首聽命於政法委「六一零」的一份不能讓人看的文件的規定,非法剝奪我丈夫的人身自由。
三、我們受到的威脅和恐嚇
為了救丈夫,我們數次到洗腦班要求放人,並到成華區政府法制辦遞交了行政覆議申請書。然而,相關部門至今未能給我們答覆,也沒有按照法律程序還我們公道,我們卻屢次受到威脅、恐嚇。
遞交行政覆議申請書 至今未得任何回覆
六月二十日,我們到新津洗腦班看望尹思榮後,向洗腦班遞交了由律師代為起草的《關於敦促「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糾正違法行為立即釋放尹思榮的請求》,並於當日下午到成華區政府法制辦遞交了行政覆議申請書,法制辦陳女士接下覆議材料,並告知我們幾天後給予回覆。在行政覆議的法定受理期限遠遠超過之後,我們沒有得到任何回覆,期間成華區「六一零」頭目張曉初帶人到家騷擾、威脅。
遞交上訪材料遭拒絕和恐嚇
六月二十一日,家人到成都市政府信訪辦遞交請求責令「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釋放尹思榮的材料,市信訪辦卻要我們到區信訪辦辦理。六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們趕到成華區信訪辦,拿出材料要遞交,但信訪人員明確告知家屬「不受理」,並毫無遮掩的說「只要跟法輪功沾邊的東西都由『防邪辦』來管」,「煉法輪功就該沒有人身自由」,並準備叫區「六一零」的人過來。由於我曾長期受到成華區「六一零」迫害,曾被迫長期流離失所,迫於無奈,家人只得離開了。
張曉初等威脅家人
六月二十四日上午,成華區「六一零」副主任張曉初,帶著府青路街道辦郝帥、府青路派出所戶籍警徐樹清等四人到尹思榮岳父家,威脅家屬。張曉初對家人說:「我們來是想要告訴你四點,1、尹思榮現在在哪裏你們家屬已經知道了;2、尹思榮為甚麼在那裏,是重慶西山坪打電話給成華區「六一零」、府青路街道辦「六一零」要求對尹思榮強制轉化,因尹思榮堅定信仰在勞教所被認作是所謂「頑固分子」;3:作為家屬應該配合他們;4:你們上訪我們全知道了,明確告訴你,你們上哪告也沒用,中央有文件凡是法輪功案件都不接,對律師上面也有規則」。最後此人威脅說,「作為家屬應該配合他們轉化尹思榮」,「你們不但不配合還上訪、還有你女兒、你媽(尹思榮的母親)。還信仰法輪功把你也關進去轉化」我告訴他,信仰自由是憲法規定的,他沒有權力(綁架、關押),希望他不要犯罪。張曉初還打聽我女兒的下落,還試圖威脅我女兒。
洗腦班門外,女兒呼喊父親
八月三日,女兒在律師的陪同下,到新津洗腦班要求探視父親並接父親回家。洗腦班以其無介紹信等為由,不許父女相見,無論怎樣叫門都不回應。女兒無奈,只好在洗腦班外,朝關押父親的房屋呼喊父親名字,尹思榮聽到後在裏面回應。洗腦班見狀只好開門允許她進去見父親。女兒不承認這種所謂的非法接見,她要接父親回家,但未能如願。
過程中,女兒要求洗腦班給出非法關押尹思榮的有效法律文書。洗腦班頭子殷舜堯稱,「有些東西是不能給你們看的」、「不可能給你」,並還含沙射影地威脅,要將我和女兒關進洗腦班。
四、尹思榮的現狀令人擔憂
六月二十日上午,我們到新津洗腦班看望尹思榮時得知,尹思榮被二十四小時嚴密監視,日常活動被限制在非法拘禁的房間裏,初步估計房間約十平米(包括廁所在內),沒有隱私,沒有人身自由。監視尹思榮的男子姓賈,千方百計阻撓親友詢問洗腦班情況,甚至呵斥和恐嚇親友,他還當即表示要打電話通知誰誰誰,兩位親友被迫中途離開。
簡短的會見被百般阻撓;好人喪失人身自由,被一群惡人監管,洗腦班的邪惡可見一斑。尹思榮已被關押在這個黑窩三個多月了,我真的很擔心他的身體。
五、修煉法輪功一直是合法的
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提高道德修養與思想境界,而且祛病健身,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在任何正常的社會都是合法的,而且是應該受到讚揚的。我們想知道:尹思榮犯了甚麼罪?為何被非法關押、被非法剝奪自由?為何我們現在都沒有收到任何法律文書?中國的法律還存在嗎?在哪裏?!
我丈夫是好人,修煉法輪功沒有罪。我要求新津洗腦班立即無條件釋放我丈夫尹思榮!也請善良的人們伸出援手,持續關注我丈夫近況,幫助我營救丈夫。謝謝大家的關注與幫助!
尹思榮妻子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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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涉案人員:
成華區政法委 地址:成都市一環路東三段148號 郵編:610051
成華區政法委六一零副主任:張曉初(對此綁架案件供認不諱,還表示負全部責任)
成華區政法委副書記:代成亮(六一零)辦028-84312800
成華區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徐強(原府青路街道辦武裝部部長,積極迫害法輪功)
府青路街道辦事處 地址:成都市府青路三段府青巷4號 郵編:610051
原府青路街道六一零主任宿西(已調走)
現府青路街道辦事處武裝部部長(六一零主任):李吉純(新上任)
府青路街道辦事處綜治辦頭目:郝帥(其父是原成華區政法委副書記郝武元,現已退休手機:13608068236 宅:84106083)
府青路派出所 地址:成都市府青巷5號 郵編:610051
府青路派出所副所長:刁林波(警號010294),辦公室電話:83242155
府青路派出所民警譚錚:(警號011026),手機:13808191784 ,028-88842766 ,家庭住址:前鋒小區9棟2單元、5樓23號。其父親:譚光新是前鋒公司的退休職工。
府青路派出所八里莊社區警務室警察:徐樹清(直接參與迫害尹思榮的責任人,手機:13808178940,八里莊社區警務室電話:83245724)
新津洗腦班責任人:殷舜堯(原名殷得財,成都市綜治辦主任)、王秀琴、包小牧等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黑龍江省伊春市南岔區法輪功學員周秀麗被南岔「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的王宇輝、姚鳳軍、何偉,夥同南岔區政法委書記馬建林、社區書記劉景芬等綁架到洗腦班,非法關押二十三天。期間,中共人員還兩次脅迫其女兒住到洗腦班十天。
周秀麗因修煉法輪功,多次被當地邪黨警察迫害。她一直堅定自己的信仰,遭受了很多折磨。以下是周秀麗自述修煉法輪功的受益和所遭受的中共的迫害。
我叫周秀麗,今年四十四歲,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家住黑龍江省伊春市南岔區。
我在二十多歲時,曾被自行車撞壞。在醫院被診斷為,前胸的胸骨骨膜和骨頭分離。我的身體天天疼痛,晚上常常在睡夢中疼醒。家務活也幹不了。一九九八年,我三十一歲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快,我身體奇蹟般的康復了。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我被南岔聯合派出所王軍、詹紅玉夥同南岔公安局政保科李學民等七八個惡警綁架到聯合派出所,晚上八點左右,被劫持到公安局。我被酷刑折磨,強迫坐鐵椅子,雙手被銬在鐵椅子上,長達兩夜一天。在南岔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月後,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非法判刑三年。
酷刑演示:鐵椅子 |
我獲得自由後,南岔的不法之徒經常騷擾我正常的生活。一到所謂的「敏感日」,或逢年過節時,就來騷擾我。一次,伊春市「六一零」夥同南岔「六一零」何偉(女),和一名姓劉的女警察、片警劉顏龍到我媽家找我。我媽媽六十七歲,身體不太好,被他們驚嚇後,竟得了心臟病。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我和往常一樣,在我哥經營的肉店裏賣肉。南岔「六一零」的王宇輝、姚鳳軍、何偉,夥同南岔區政法委書記馬建林、社區書記劉景芬等,到肉店裏來綁架我。我極力反抗,王宇輝和姚鳳軍,這兩個人長得膀大腰圓,連拉帶拽地將我綁架到車裏。
我被劫持到伊春市「洗腦班」(原市政府大樓舊址)。在洗腦班,我每天被強迫看詆毀污衊法輪大法的光碟;猶大王金鳳(三十四歲,家住伊春市西林區)念誹謗法輪大法的書,強迫我聽;王常華(男,教導員,五十歲左右)威脅我說:不寫所謂的悔過書等「三書」,就判刑。
我常常拒絕看光碟,我說:「我不看,都是亂編亂造的!」王常華和洗腦班的頭目梁某,連推帶拽地強迫我去看。
我女兒剛剛高考結束,正值荳蔻年華,人生最好的時期。他們脅迫她來洗腦班,以達到「轉化」我為目的。她兩次來洗腦班,共被劫持了十天。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三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29/12775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冀州市法輪功學員酒長迎,堅持法輪功信仰,屢遭中共當局迫害,多次被非法關押,兩次遭非法勞教,累計三年,在石家莊勞教所和邯鄲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
酒長迎,男,六十四歲,河北冀州市冀州鎮酒楊村人,修煉法輪功之前,他曾患有三叉神經痛、頸椎骨質增生、嚴重心律不齊、腰背壓傷、腰壓迫性骨折等疾病,多方求醫無濟於事。
一九九八年三月,酒長迎經朋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改變了壞脾氣,做事想別人,家庭和睦了,化解了與別人的矛盾,疾病迅速徹底消失了,精神和身體都解脫了過去的困惑痛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酒長迎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冀州鎮派出所綁架回來,被姓閆的一個警察在他身後在左右兩耳部猛擊兩掌,隨後狠狠一拳打在後心,當時倒地,心臟部位猛烈疼痛六、七天才好。
二零零零年三月,酒長迎簽名證實大法好,被冀州市公安局惡警綁架,遭電刑折磨──惡警用手搖高壓電包(瞬間電壓可達三千伏)電擊酒長迎:惡警逼他坐在地上,雙手抱膝,並用手銬銬住其雙手,用木棍穿過腿別住雙臂,然後電擊。
二零零一年一月,酒長迎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冀州鎮派出所綁架回來,遭到惡警張向寧的毒打、拳打腳踢、鞋底子打臉,最後狠蹬一腳,使他腰背部猛的撞在鐵架子上,當時倒地,動彈不得,腰肋猛烈痛徹前胸。半個月在看守所倒下起不來,坐著倒不下,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石家莊勞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石家莊勞教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殘酷的暴力洗腦,逼迫放棄信仰,手段包括:惡警桌子上放著電棍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對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採取吊打、上繩、電棍電、不讓睡覺,二零零一年四月,石家莊勞教所二大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上大掛」迫害,用電棍電,用手銬銬住兩手,然後將兩隻胳膊的大臂橫擔在兩條鋼絲上,使人被吊起來,更令人髮指的是下面還有人用力來回推著被吊起的學員沿著鋼絲滑動。鋼絲很快就深深地勒進兩個大臂的肉裏面,鮮血直往下滴,其狀慘不忍睹;酒長迎不畏酷刑,堅定信仰,又被吊在鐵窗稜上折磨,下面腳尖將要離地;為了抗議惡警暴行,酒長迎絕食反迫害,遭勞教所惡人野蠻下胃管灌食,灌的濃食鹽水,導致食道出血,痛苦異常。
酷刑演示:上大掛 |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酒長迎去散發真相資料,被人誣告,遭魏屯鎮陸村支書夥同魏屯鄉派出所惡警綁架到冀州市看守所迫害關押,家中老伴常年偏癱在床無人照看。公安局政保科趙國勝依然非法把他勞教二年,先送到衡水勞教所,後轉到邯鄲勞教所迫害。
邯鄲勞教所內設有專管隊(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隊)強迫學員聽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白天黑夜站立迫害、逼迫放棄信仰;還專門設有所謂「心裏矯正室」,實際就是有多種刑具的暗室,迫害堅定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邯鄲勞教所二大隊為了盈利:有一種跑草繩的苦力活。每天要跑來回路程(短距離)加起來有一百多里路,慢一點專有惡人班長拿棍子打罵。二年時間,酒長迎身心受到極大摧殘,二年後回家時形同廢人,幾乎喪失勞動能力。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塔河縣許多人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家庭和睦,身體康復。可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法輪功學員遭到公安、國保惡警、居委會等惡人的騷擾迫害。以下是三位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中含冤離世的案例。
一、吳豔春,女,六十一歲,家住大興安嶺塔河縣總隊,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吳豔春學法輪功前一身病,學法輪功後恢復健康。二零零零年吳豔春去北京正法,被北京站前派出所劫持到河北警清看守所。河北警清看守所四個青年男惡警用電棍上、下電吳豔春,並用四寸粗的鐵管上、下夾腿彎。讓她跪在地上,惡人上鐵管上踩,讓其放棄修煉。一個星期後吳豔春被塔河新建派出所片警郭連福綁架到塔河縣看守所,郭連福騙走吳豔春100元錢,說他給她拿著,到現在也沒歸還她。塔河看守所所長胡森山指使武警野蠻灌食。吳豔春氣管被灌得留下了後遺症。她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又被罰款2000元。
酷刑演示: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每逢過年節、敏感日塔河縣新建派出所片警郭連福就到吳豔春家騷擾,逼迫簽字、寫不修煉保證。二零零九年七月初,郭連福又領著居委會主任到吳豔春家逼迫吳豔春寫保證簽字。又過了三、四天,郭連福領著塔河縣新建社區的一個工作人員拿著手機來到吳豔春家錄像。逼迫她說不煉了,放棄修煉,吳豔春一再給其講真相,郭連福不認可。郭連福這樣三番五次不間斷地騷擾給失去老伴的吳豔春及家人帶來了傷害。吳豔春渾身浮腫,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初的一天她突然摔倒在地,被家人送進醫院。在去世前一天她還給護士、大夫們講真相。吳豔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八日含冤離世。
二、劉天麗,女,六十一歲,家住黑龍江塔河縣鐵路家屬樓。劉天麗在煉功前身體肝肺都有病,一九九六年學法輪功後,身體逐漸康復。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仍堅持修煉並且證實法。在艱難的情況下從外地同修那裏把師父的經文等拿到複印社複印,然後送到同修們手中。她兩次被塔河公安局非法拘留,被非法審訊、逼迫、罰款。二零零一年被塔河公安局非法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迫害一年。劉天麗回家後,由於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誣陷宣傳、惡警騷擾及幾年的被迫害,家人不理解,不讓其學法與法輪功學員接觸,二零零二年劉天麗出現腦出血症狀不能行走,於二零零四年含冤離世。
迫害劉天麗的惡人有:塔河公安局、610、政法委、國保大隊惡警,塔河縣鐵路派出所惡警,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惡警等。
三、劉淑芹,女,六十四歲,家住黑龍江塔河縣鐵路家屬區。劉淑芹在煉法輪功前一身病,糖尿病很重,由於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健康。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對法輪功的誹謗迫害後,仍堅持修煉。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劉淑芹去北京證實法,在火車上被乘警查出,被乘警非法搜身、審訊、打罵。劉淑芹被強行堵截到加格達奇火車站後,又被劫持到加格達奇公安局。在加格達奇公安局兩個三十多歲高個男惡警對劉淑芹拳打腳踢一頓毒打。後來把劉淑芹硬擠塞進小轎車後面掀開蓋子存貨物的地方,劉淑芹被擠壓在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身上,裏面黑黑的喘不上氣來。她又被劫持到加格達奇看守所。
加格達奇看守所一天兩頓飯,早晨只給半碗稀玉米粥,下午給一個很小的中間空心的窩窩頭。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餓的渾身無力。劉淑芹被逼問姓名、住址。兩天後塔河鐵路派出所片警把劉淑芹非法劫持到塔河看守所。塔河公安局惡警金龍、史偉等輪番對劉淑芹多次非法審訊、逼問。劉淑芹被塔河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罰款數千元。回家後片警經常到劉淑芹家騷擾。在中共邪黨不法人員的長期迫害下使她不能學法和煉功,致使她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二年含冤離世。
迫害劉淑芹的惡人有:火車乘警,加格達奇公安局惡警,塔河鐵路派出所惡警,加格達奇看守所惡警,塔河公安局金龍、史偉及其他惡警,塔河看守所、610、政法委、國保大隊等惡警。
相關人員及電話號碼(區號:0457,塔河縣郵編:165200 大興安嶺地區郵編:165000):
姓名 單位 電話號碼
鐘靜文 原任塔河縣公安局局長(已退休) 0457-3666743(辦)
勾 兵 現任塔河縣公安局局長 0457-3666743(辦)
鄧 華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13304573588(手機) 0457-3666848 3662300(辦)3666848(宅)
李 君 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原任塔河塔南派出所所長) 13804843102(手機) 0457-3663932(辦)
史 偉 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 0457-3667471(宅)0457-3667471(辦)
於安和 塔河縣公安局政委 3666261(辦)13314575858(手機)
韓 毅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3662435(辦)3663840(宅)13904574517(手機)
孫繼斌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3662932(辦)3609885(宅)13904573885(手機)
許 峰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3662676(辦)3662282(宅)13604873435(手機)
易 軍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原任塔河縣新建派出所所長) 3666057(辦) 3664449(宅) 13945704318(手機)
金 龍 塔河縣公安局政保科(已退休)
李樹昌 塔河縣政法委書記 3609044(辦)
塔河縣公安局局長室電話號碼: 0457-3666743(辦)
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電話號碼: 0457-3667471(辦)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室電話號碼: 0457-3666261 0457-3662676(辦)
塔河縣政法委書記室電話號碼: 0457-3661422(辦)
塔河縣政法委副書記室電話號碼: 0457-3609044 0457-3609045(辦)
塔河縣610辦公室電話號碼: 0457-3609042 3609046(辦)
塔河縣公安局指揮中心: 0457-3662882(110)(辦)
大興安嶺塔河縣新建派出所 0457-3662478 0457-3698769(辦)
王國義 塔河新建派出所片警(王學勤住處片警) 18645712023(手機)
郭連福 塔河新建派出所片警(吳豔春住處片警) 0457-3662478(辦)15245792988(手機)
王忠峰 塔河新建派出所所長 0457-3662478(辦)13039913449(手機)
肖連彬 塔河新建派出所書記 0457-3662478 0457-3698769(辦)
鄭建軍 塔河新建派出所副所長 18645712025(手機)
塔河縣塔南派出所電話號碼 0457-3635027(辦)
王再旺 塔河縣塔南派出所所長 0457-3635027(辦)13846578000(手機)
盧建軍 塔河縣塔南派出所副所長
大興安嶺塔河縣塔林派出所 0457-3663945(辦)
張全林 塔河塔林派出所片警 0457-3663945(辦) 13114573877(手機)
李志剛 塔河縣塔林派出所所長 3663945(辦) 3602888(宅) 13604873616(手機)
塔河縣看守所電話號碼: 0457-3635759 0457-3636664(辦)
胡森山 原任塔河縣看守所所長(已退休)
周 權 現任塔河縣看守所所長 3636664(辦)13945703829(手機)
劉新宇 塔河縣看守所副所長 13039921985(手機)
塔河中醫院電話號碼: 3698728 8983801(辦)
張維國 原任塔河中醫院書記 13845713216(手機)
楊曉麗 原任塔河中醫院院長 3663529(宅) 13845713882(手機)
(現任塔河縣鄂倫春民族醫院院長)
塔河鐵路派出所電話號碼: 2922988 8950241(辦)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法輪功學員彭菊梅和丈夫熊繼偉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因為修煉大法,身體上多種疾病不治而癒。九九年開始,遭中共非法關押、非法勞教和酷刑迫害。下面是他們的遭遇簡述。
彭菊梅是一名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那時她剛好十八歲。得法前,她年齡不大卻對人生充滿困惑,覺得世上不平的事太多,再加上社會世風日下,做好人都很難,活得一點意義都沒有。內心很苦惱,也很悲觀,和家人關係不好,直到她有緣修煉了法輪功,大法教人向善,要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這些法理深深地吸引了她,並解答了她心中所有的疑問,成為一個樂觀向上的人,與人相處也和睦多了,身體也因煉功更健康了。彭菊梅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從此,她的生活充滿了光明與美好,成為世上最幸福的人。
彭菊梅的丈夫熊繼偉,大學本科畢業,是一名醫生,修煉後,不僅乙肝、支氣管炎等疾病全好了,更可貴的是由一個爭強好勝、自私自利的人變成為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有口皆碑的好人。他們是在煉功中認識的,共同的理想和愛好使他們走到了一起。一九九九年七月,正當他們準備結婚的時候,江××和中共互相勾結,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他們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遭到了嚴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彭菊梅和熊繼偉帶上全部積蓄去北京依法上訪,因為他們是大法受益者,他們要向政府表達他們的心聲。到北京後才知道信訪局變成了抓人局,凡是為法輪功上訪的一律抓走。於是他們選擇了在天安門廣場上證實法輪大法好。當時他們和貴州來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煉功,被警察和便衣強行帶到了天安門分局,他們被迫搜身、非法審問並拘留。由於從他們身上沒搜到錢,(當時他們的五百多元錢,結婚證、身份證等證件已被他們寄回家,但被應城市公安局政保科(現任應城市楊河鎮派出所所長)徐國華截住,錢被他們侵吞,證件索要不給,直到熊繼偉解除勞教後才給。)
熊繼偉說了一句他們是在搜刮錢財,搜身的年輕警察惱羞成怒,邊罵邊舉手打他耳光,一連打了幾下,由於熊繼偉下意識地遮擋,在碰到熊繼偉戴的手錶時,警察說電了他一下,硬是將熊繼偉的手錶扯下來,扔在地上摔壞了,此惡警還不罷休,將他的皮帶抽出,把熊繼偉拉至房間裏抽打。
在分局還拘留了來自全國各地上訪的幾十位法輪功學員,彭菊梅親眼目睹了和他們一起被抓的貴州同修,因不報地址被關在房間裏打。還有位女學員因在留置室裏煉功被惡警拖出去毒打,回來後,看見她半坐在椅子上,說話都很困難。不一會兒,新集派出所何忠平、劉強,應城公安局政保科徐國華等人來北京找他們,在分局,先將他們帶到孝感駐京辦事處軟禁起來,後來帶回本地將彭菊梅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秩序的罪名關在應城市第二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在看守所,彭菊梅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因為她們都是好人,不應該關在這裏。第一次絕食的滋味很不好受,前二、三天還好,後來口又苦又幹,嘴都裂開了口子,幾乎睡不著覺。柴管教(女)等人時不時以灌食相威脅,但彭菊梅不怕,一心想證實大法好。政保科科長聶麼山非法提審彭菊梅,並要她吃飯,彭菊梅說不放她出去,她是不會吃的。
彭菊梅絕食七天,他們搞來彭菊梅的父母、親友,進行親情圍攻。她媽媽見她不吃飯哭的很厲害,在聽說準備放彭菊梅,但要彭菊梅寫「保證書」被她拒絕時,一直哭哭啼啼的媽媽竟昏迷過去。(她患有高血壓,不能過份激動。)旁邊一個幹部煽動說:「煉功害死人,搞得家破人亡。」彭菊梅的爸爸氣得罵彭菊梅,甚至要打彭菊梅,彭菊梅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怔住了,被帶動了,違心地寫了保證書。回到監室,彭菊梅知道不對,傷心地哭了一場。他們非法關押彭菊梅,反過來說彭菊梅搞得家破人亡,真是邪惡啊!
熊繼偉上訪回來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他們沒想到帶著善良的願望依法上訪卻是這樣的結果。由於當時他們的婚期已至,已通知了所有的親屬,可是熊繼偉被非法勞教,他們的婚禮被迫取消。這無疑給雙方父母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傷害,再加上鋪天蓋地造謠毒害,幾乎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不理解。特別是彭菊梅的父母,覺得在眾親友中抬不起頭來,加上經濟的損失,他們把全部責任都怪在彭菊梅的頭上,彭菊梅大伯還逼她放棄修煉,解除和熊繼偉的婚約,甚至以斷絕關係相要挾。彭菊梅當時感到心理壓力很大,一方面深知修煉做好人沒有錯,另一方面也為家人和他們一樣受傷害而難過。熊繼偉在勞教所遭到非人的折磨,而彭菊梅在家裏承受著不明真相的世人指責。
二零零零年夏天,彭菊梅在家鄉附近的一個工廠打工,道橋派出所幾個警察找彭菊梅談話,問彭菊梅是否還在煉功,要到彭菊梅家看看或交幾本書,彭菊梅非常嚴肅地告訴他們不能。他們見彭菊梅態度堅決,就只好回去了。他們這樣做,擾亂了彭菊梅的正常生活,增加了人們對迫害法輪功的恐怖。
二零零一年元月,熊繼偉回到家裏,但他被洗腦了,帶著自欺欺人的謊言使彭菊梅一時迷惑。他倆要辦婚禮了,因害怕再受迫害,彭菊梅放棄了修煉,違心地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大法的美好深深地銘刻在彭菊梅的心裏,大法的威德感召了彭菊梅,後來他倆又重新回到大法中。他們對自己的錯誤行為感到很後悔,很自責。
他倆結了婚,生孩子前,東馬坊計生辦和雙環公司計生辦互相推脫,刁難辦准生證之事,東馬坊要他們交二千元才肯辦,而雙環公司以彭菊梅不是內部職工為由不給辦。後來,她只得來回乘車幾次,到她戶口所在地道橋鎮計生辦花五百元(一般只需幾十元就可拿證)才拿到了准生證。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她丈夫因和功友交流修煉體會,被新集派出所何忠平等人關押在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隨後何忠平和新集派出所肖海波夥同東馬坊派出所等人,到彭菊梅父母家非法抄家,在屋裏亂翻,搜走大法書一本。然後又到彭菊梅家,在沒有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一次,接著又到彭菊梅丈夫單位非法撬開他值班室櫃門,拿走大法書一本及其它物品,給他們的生活造成極大的影響。那時彭菊梅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她丈夫沒有錯,家裏需要他。彭菊梅先向何忠平要人,他不但不放人,反而威脅彭菊梅說:「要不是看在你懷孕的份上,連你也抓起來。」真是不講理。
彭菊梅又帶著不方便的身體乘車去應城公安局要人,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政保科科長聶麼山要麼避而不見,要麼推卸責任要彭菊梅到法院去要人。彭菊梅坐在政保科辦公室裏,何建設和一個女警感到不舒服,要彭菊梅回去,見彭菊梅不走就態度惡劣,對彭菊梅大聲喊叫。直到孩子出世,彭菊梅丈夫還被他們關押著。後來因法輪功學員詹煒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當時彭菊梅丈夫在絕食,何忠平和另一個警察向彭菊梅的媽媽敲詐了三千元錢的押金,才將被他們迫害得皮包骨頭的熊繼偉放回家(押金未給)。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晚十二點,彭菊梅在東馬坊菜市場貼真相標語時被人構陷,幾個惡警把她拖到警車裏,兩個膝蓋被擦破皮,綁架到東馬坊派出所非法審問,眼角都被他們打青了,並連夜把彭菊梅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彭菊梅的丈夫第二天抱著七個月大的女兒到東馬坊派出所要人,竟然被幾個惡警圍攻、毆打,並將無辜的熊繼偉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真是有冤無處伸啊!幼小的女兒一下子失去了爸爸媽媽的照顧。後來彭菊梅在看守所裏絕食三天、丈夫絕食六天,他們在身體和精神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被釋放回來。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晚上,熊繼偉因講真相被湖北省雲夢縣公安綁架。應城市東馬坊派出所副所長程峰、警察胡旭忠和新集派出所惡警肖海波來彭菊梅家抄家一次,熊繼偉在雲夢看守所絕食九天,身體極度虛弱被放回。十月二十五日中午,肖海波等人在彭菊梅丈夫單位裏把他強行綁架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不經審判,直接宣布被判刑四年。熊繼偉在絕食18天的情況下,被劫持到湖北省沙洋范家台迫害。聽說因他身體極度虛弱,監獄拒收,但雙環公司賄賂監獄近十萬元才收下,走時,孩子不到一歲。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八點左右,湖北省孝感市國保大隊、應城市國保大隊、應城市公安局、東馬坊國保大隊、東馬坊派出所等單位派出數名不法人員,乘幾輛小轎車,直奔湖北省應城市東馬坊法輪功學員彭菊梅家,因彭菊梅的丈夫熊繼偉還被關押在湖北省沙洋勞教所,其妻女不在家,邪惡之徒就將該鎮的鎖匠叫來開了門,將其家中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擄走。
一會,彭菊梅母女回家,聽鄰居說,她家大門曾經虛掩,她意識到惡警來過,立即出門。但還是被惡人堵住並綁架到東馬坊派出所,關押幾個小時,才放回家。
我是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季雅宣,九七年春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前一身疾病,產後風、腎病、心肌供血不足、虧血、虧氣等多種疾病,四處投醫無效,覺得很苦很累,有時甚至想到輕生。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了淨化,身體無病,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就在我們沉浸在無比喜悅之時,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利用電視、電台、報紙等各大媒體造謠誹謗法輪功,真有天塌下來之勢。
作為我們每個大法修煉者都知道大法好,我們用平和的方式進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走上天安門打出「法正人間」橫幅,立即遭到警察拳打腳踢,拽頭髮、拽上警車,又被分到房山派出所,又送化房山拘留所,因我們都不報姓名,很多同修都遭了警察的嚴重迫害,有的給扒掉衣服,只穿內衣內褲綁在樹上凍著,往身上潑涼水,電棍電等。
十二月三十日早四點鐘左右,當時天還沒有亮,就把我們二人銬一付手銬(一人銬一隻手),用車拉到天津武清武警總隊。到那裏一進院,放一排槍直衝著我們,又把我們分到各個科室。一個人一個屋,如不報名就嚴刑拷打。那時他們搧我耳光,那些武警人員雇佣一些流氓、地痞、無賴,供其吃喝,使勁喝酒,然後無理智地打學員。有的被打得昏死過去,有的被打得臉變了形。之後我被單位接回到建設派出所,呆了近一天又劫持到撫順看守所,收了我200元左右伙食費。吃的都是些白菜幫子、蘿蔔根子。
在看守所關了20多天,我又被劫持到撫順教養院,教養期三年,所謂的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到教養院,惡警對我們做所謂的「轉化」,不照他們說的做就打或體罰,「飛」是一種很難承受的體罰,兩手背後,手心朝上,腦袋低著,臀部撅著。還有不讓睡覺,蹲著、站著、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有人「包夾」不讓和別人說話。每當他們迫害學員嚴重時,我們就絕食反迫害。教養院吳偉(大隊長)親自給我們灌食,衛生院強行打點滴。記得有兩次給我們打點滴時,我們都感覺非常的疼,腦袋也痛,我們都懷疑裏邊有不明藥物。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撫順教養院解散,惡警把我們一行十六人轉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繼續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也是強迫我們「轉化」。那裏也是極盡所能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不讓睡覺,體罰是家常便飯,我在那時白天不讓進寢室,吃飯、上廁所等都有人「包夾」,晚上別人睡著後才讓我進寢室,有時一夜不讓睡覺,早上別人5點起床,我4點半就被迫起床,「包夾」看著洗漱,上廁所,不讓和任何人接觸。
馬三家子集中營警察為了賺錢,弄的都是些有毒的化學產品。讓我們給加工,大多數都出口到國外,有的學員一接觸到這些產品,身上(全身)就起疙瘩,瘙癢難忍,他們不給任何勞動保護。勞教所還特意開了一個超市,裏面的東西比外面東西要貴出2-3倍,有的更高。不讓家屬帶東西,只能買他們超市的高價品,聽說這個超市每年掙的錢就可達到20萬。有時為完成他們承包的活,幹活幹到半夜。
馬三家勞教所一樓和對面的所謂「教學樓」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據說那裏刑具俱全,有的學員去時好好的,回來時一瘸一拐的(因我在那時間短,知道事情有限)。而且他們對被迫害嚴重的法輪功學員看管特別嚴,別人很難接觸,而且每年年底要搞「攻堅戰」,把各個市區「610」和教養院迫害能手聚焦一起對法輪功學員突擊迫害。
我回家後,迫害還在繼續,我所在的社區,新鋼社區,經常以看看為由來騷擾。奉勸那些還在參與邪黨迫害的人懸崖勒馬,不要為邪惡利用,將功補過,給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我是黑龍江省樺川縣法輪功學員董玉芹,今年七十三歲,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修煉前曾患有嚴重胃病、肝病、神經官能症、眩暈症,常年吃藥,人瘦得皮包骨;拖累家人,苦不堪言;修煉法輪功不久,各種疾病不治而好,身心健康,全家喜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樺川縣縣委、縣公安局、城北派出所等人不讓我們在集體煉功學法,還多次遭到丈夫單位領導施壓,城北片警(不認識)上門干擾恐嚇,阻止我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二年我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臘月二十八)晚上十點鐘,當時的樺川縣公安局局長張雲澤、國保大隊隊長魏佔文、城北派出所所長吳佔奎等十來人,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把我綁架到樺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魏佔文連夜非法審訊我,問我資料來源,誰是樺川縣法輪功的聯繫人,由於我拒絕回答,魏佔文揮起拳頭猛打我的頭部臉和乳房,那年我六十三歲,被他打得頭暈、眼睛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乳房劇痛,一個跟頭一個趔趄的,一直被毆打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又把我非法關押到樺川縣看守所。關進看守所,我開始絕食,二月十三日(正月初二),公安局局長張雲澤、交警隊隊長曹佔營(熟人)倆人勸說讓我進食。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非法勞教二年,被投進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由於我和同修不聽不看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廣播電視,不配合邪惡的轉化,同修們經常被大隊長劉亞東、姓林的管教等毆打迫害,白天坐小凳、晚上不讓睡覺、戴手銬、關小號、三伏天在小號內吃和拉、太陽暴曬;隊長何強唆使一幫犯人用電棍電、毆打迫害我們。我們絕食抗議迫害,勞教所管教(記不清名了)一幫人用電棍打、穿皮鞋踢打我們。按住頭和手腳,全身不能動,強行插管灌食、灌濃鹽水和不明藥物。往嘴裏塞大團衛生紙,憋得喘不過氣來;不讓上廁所、大便便在褲內,由於插管灌食,不知損壞了哪、便的是血。吃的更差,加之身體遭受迫害,我們全身長疥,鑽心發癢、乳房潰爛一圈,流血流膿,整夜不能睡覺,身體極度虛弱;不讓家屬見面,沒有換季衣服,五月份還穿著棉褲。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正月初七),我帶著虛弱的身體(當時我的乳房還潰爛一片)被釋放回家,此次非法迫害關押了我二年。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前幾天,我有機會到台灣寶島幾個景點旅遊,親眼目睹了台灣同修辛勤忙碌在日月潭、台北101、故宮博物院等處,採取多種形式講真相,深受感動和啟發。
在日月潭,一位台灣同修拿起擺在桌子上的一本相冊,向我們同去的一位邪黨書記展示,引起這位邪黨書記的極大興趣。我湊上前看,這是一冊關於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施行酷刑的實例真相圖片集。從這位邪黨書記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靈受到極大的震撼。特別是他聽到有關講解,連連點頭。
我大致數了一下,日月潭同修講真相的方式方法約有十多種,包括:「法輪大法好」等真相條幅、《九評共產黨》小冊子、真相特刊、真相展板、廣播、單張資料、相冊、油筆(帶有精緻真相卷頁和破網信息)以及光盤等。
在道路一側有三位大法弟子對遊人面對面講真相,另一側有四位弟子在演示功法和發正念,整個布局有序合理,形成了正念之場,為來往的有緣人得救創造了良好的條件。
細想一下,旅遊景點遊客年齡不等,職業不同,身份各異,而且遊覽時間有限,採取多種形式講真相救人才會取得好效果。聯想到自己平時講真相時的單調、刻板形式,受到很大啟發。我們要救的人,他們的心結不同,性情各異,愛好有別,怎麼能千篇一律的對待呢?採用多種方式方法,才能提高救人的針對性和成功率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28/1277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發現是觀念嚴重干擾著我做好三件事。在此,我想從轉變觀念的這個角度與同修切磋探討。
一、轉變一遇到麻煩就認為是干擾的觀念
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在過心性關方面,自認為沒有甚麼難的,因為當時知道只要遇到麻煩,都是幫我提高層次的。至於怎麼修,從法理上雖不太清晰,但並沒覺的難。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自己思想中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種機制,一遇到麻煩就認為是舊勢力的干擾,還以為自己對否定舊勢力的法理很清晰。其實這背後隱藏著不想向內找、想走捷徑、想逃避、想舒舒服服、甚至還有想利用大法保護自己不想失去現有利益的心。
今年暑假的一天,單位的主任想讓我上幾天班。要是以往,我肯定想:這是舊勢力對我從時間精力上的干擾,我要發正念清除它。但此時我想:如果是師父安排的,該去我哪一顆心,該破除我哪一個觀念,我就利用這一機會去掉它。如果是舊勢力的干擾,就解體它。結果到了單位,說學生要參加會計技能大賽,讓教師早上幾天班指導學生,我說我對會計一竅不通,也幫不上忙。主任說你就回去吧!和我一同去的那個人因為平時很要尖兒,話裏話外總想讓我和她一起上班,最終還是沒讓我上班。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如果一遇到麻煩事兒就想到是舊勢力的干擾,無形中就把舊勢力擺的太高了,看的太重了。一個同化大法的新宇宙的生命,怎麼能對舊勢力念念不忘呢?這不等於變著法的承認它了嗎?而且這種觀念嚴重干擾著我向內找,今後在這一點,我一定要清醒,徹底改變這種觀念。
二、轉變用人心思考問題的觀念
最近剛換了一個新的單位,儘管整個單位工作非常繁重,相對來講,我的工作比較清閒,表面原因是我和處室主任關係不錯,所以我自然而然的用人心來看待這件事。表現上經常和她說幸虧你給我的課少,要不我真忙不過來。
其實這樣已經偏離了法,大法弟子的一切不都是師父安排的嗎?這不是不信師不信法嗎?而且善待大法弟子,對任何一個生命來講都是最明智的行為,是會有福報的,這不是大好事嗎?我怎麼能用「人心」來對待呢?其實當她在未來留下來的時候,她感激我才對呢!為甚麼總是擺不正大法弟子和眾生的關係呢?總是小瞧自己呢?就是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問題,而是用後天形成的觀念來衡量了。這一層人的殼必須破除了。
三、轉變遇事往壞處想的觀念
幾天前的晚上,我和同修在一起學法時,找各自的觀念,找出了很多。總覺的還有一種物質重重的壓在頭頂。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有一個遇事往壞處想的非常不好的觀念,同修說她也有,我們就一起發正念清除。
突然我的心不靜了,我丈夫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呀?打手機也不接,平時有事來晚了也都是告訴我一聲啊,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出車禍了?在晚上真要出點事兒家裏人上哪找去啊?想的和真出事的一模一樣。想著想著,我和同修說這個觀念上來了,但那次沒清除掉,因為一會兒自己還順著那個觀念去想了。結果很晚了我丈夫才回來了,說五點多他才出去的,本來想買點菜就回家,看見外邊有玩牌的,就玩起來了。也許我們有了想去除這觀念的心,師父就利用這件事去我的這個觀念呢!但我沒把握好。
其實遇事往壞處想,從根子上來看,就是怕,怕出事兒,就是不信師不信法。如果站在法上看問題,就不會有這種幼稚的觀念了。師父早就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法理。怎麼一遇到事兒,心裏就沒根了呢?就沒正念了呢?同修說有一同修,人家都告訴她說她丈夫出車禍了,她根本不相信,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沒事兒,結果真沒事兒,如果她相信了,說不定就真出車禍了。同修就不順著人的觀念往壞處想,而是把自己放在法中,信師信法。看來以後我真得用法來衡量,要徹底轉變遇事往壞處想的觀念。
四、轉變讓魔難中的同修向內找的觀念
最近,我地一老年同修被「病」魔迫害,這位同修法背的好,三退做的也很好。我發現很多周圍的同修,總是強調如果他自己不向內找,就不好轉變。甚至一邊學著師父講法一邊對照老同修的言行。
同修啊!師尊教我們的是無條件的向內找啊!是找自己,不是找別人哪!我們卻在背後用法理對照同修,這兒不足,那兒不足,不應該這樣想,不應該那樣想。當然同修的出發點是好的,想讓老同修快點昇華上來。可是你想沒想過,這件事可能與你、與我都有關係呀!靜下心來想一想,現在我們背後議論同修的不足,想想當初我們誇過老同修嗎?崇拜過老同修嗎?如果曾經有過那就趕緊在法中歸正自己吧!
我悟到師尊讓我們實修自己,不要目光盯著別人,否則害人害己。
而且當我們遇事不找同修,只找自己的執著時,才能和同修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對此我深有體會,我和一位同修曾經和這個老同修學過法,我倆從未讓老同修找自己,老同修卻總是找自己的不足,而且他能感受到我們倆完全是為他好,並在我們倆面前說出了從未說過的難以啟齒的執著,那一刻我們倆都落淚了。從另一方面講,魔難中的同修被邪惡迫害著,處於最軟弱最無助的時候,尤其需要同修的正念加持。
五、轉變凡事看的太重的觀念
長期以來,自己思想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觀念──凡事看的太重。人家常人遇到事也就是想想而已,我卻無數遍無數遍的想,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修煉多年來,我也思索過:它究竟對應的是哪一顆執著心呢?是思想業?是幹事心?也針對它發過正念,也曾想善解過它。但一直沒有大的改變。現在才知道,它就是一種觀念,它對應的就是貪婪的私心。
這種觀念在工作中的體現就是極端認真,凡事做充份的準備,唯恐工作有疏漏;在家庭中強調自我,唯我是大,說一不二;在人生理念中,追求超凡脫俗,追求完美。在個人修煉時期,學法煉功極端用心,到了正法修煉時期,就自暴自棄了,難道我變了嗎?沒有,就是這種凡事看的太重的觀念支配著我,在個人修煉時期,它想從大法中多得好處──身心的健康,生活的輕鬆,所以拼命的學呀、煉呀,在貪婪的從大法中索取而不自知。還以為是修的好、精進。其實只不過是為了滿足它貪婪的胃口而已。到了正法修煉時期,邪惡製造的迫害環境,觸及到了它,嚇著了它,結果它唯恐失去自己的既得利益、舒適的環境,反反復復的包裹自己,心中雖然也知大法好,也相信大法,但本性的一面一直被埋沒著,始終沒有堂堂正正的走出來證實法。
既然我認清了它的真面目,不管它是歷史上我曾經造的業形成的也好,還是舊勢力強加的也好。我都不怕,我一定要謹遵師父的要求,本著大法去實修,不走捷徑。突破它,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在千百次的輪迴轉生中,在層層空間層層歷史時期形成了不同的觀念,不轉變它,就不能脫掉人的這層殼,就會永遠被人的理束縛著。到時候了,破除層層觀念,成就一個偉大的新宇宙的生命!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有幸得法十四年了,面對迅猛推進的正法洪勢和「滿載而歸眾神迎」的美好明天,回想自己得法的奇緣、修煉的殊勝,師尊的一路呵護和太多的給予,感動的熱淚總是止不住,我知道我有今天,真是緣結蓮開師恩重,寸草難報三春暉。
我很早就想把自己的這種感受寫出來,但是覺的自己文化低(只上過一日掃盲班),修煉中做的平淡無奇,與師與法的要求相差很遠,所以才拖延到今天。在與同修的切磋中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是神聖的,修的是心,是內在的昇華,不是表面的轟轟烈烈,大法無邊,大道無形,師尊要的是弟子對師對法的堅信與堅修,作為一名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應該向師尊交一份彙報答卷了,否則就有愧於師尊的慈悲苦度,我會永遠遺憾。下面我就從一九九六年的二月說起。
一、緣到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仍在嚴重的胃病、賁門炎、十二指腸上部潰瘍、結腸炎、頸椎病、神經衰弱、心臟病、坐骨神經痛、嚴重的婦科病等百病折磨中苦熬。由於我本人沒有任何經濟收入,兒女們一個個下崗待業,維持生活都很難,再加上長期求醫問藥,真是雪上加霜。想想以後治病無錢,求醫無望,生活無靠,度日如年,不由產生了輕生的念頭。
這時大女兒安慰我並告訴我:「媽,你也煉法輪功吧!」法輪功是甚麼,到哪兒去找,當時我一概不知。正月十三下午,我突然產生出去走走、尋找點甚麼的想法,於是我吃力的蹬上三輪車,邊走邊想,工人文化宮好長時間沒去了,今個去看看有甚麼新鮮的。剛進大門,面前三條入內的路,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最北邊的一條。向前不遠,一眼看見煉功點上大法師父的照片和兩邊的「真善忍、轉法輪」幾個大字,我一陣驚喜,快步走到「法輪功簡介」展板前,我雖然不識字,可望著師尊的像片(法像),感到可親可敬,忙問一位煉功的大姐:「這功治不治病?」她笑著說:「這功不治病。」另一位大姐忙補充說:「這功不單純為人治病,但你要真煉,師父就給你淨化身體。」我當時就決定,不治病我也要煉。不知為啥,我激動的無法形容,心想,今天沒有白來,這就是我來要找的。當即就讓人教我煉功,直到把動功基本學會才高興的離開。回家後,我感到天高地闊,有盼頭了,心裏別說多幸福了。
晚上輾轉難眠,在苦、辣、酸、甜的痛苦回憶中,突然想起九四年和九五年兩次清晰的夢境:一次是九四年的一個秋夜,一位白胖而又慈善的醫生領著一位護士到我家來,進門就問:「你有甚麼病,這次全部給你清理。」我激動的還沒讓座就哭訴著自己的病情,突然丈夫回來干擾,後來醫生就領著護士走了。醒後我好痛心。
另一次是九五年的一個夏夜,夢中我去鄰居家辦事,突然兩隻大狗一齊竄來,其中一隻撲在我身上嗅來嗅去,好像無處下嘴,在我驚慌之際,一位高大的男士突然出現,一把抓起撲在我身上的惡狗一扔好遠。兩次夢境,都是難中遇救,危中脫險,治病的醫生、救人的善者,想著想著,我終於恍然大悟,是師父,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早就點化我了,師父來世是救人、度人的,是我的緣份到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兒媳家,一進門就像發誓一樣高聲說:「我煉了法輪功了,以後誰也干涉不了我!」媳婦聽了,莫名其妙,笑著說:「你就煉吧,俺都支持你。」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回想得法的前後經過,我由衷的感到:茫茫天地,紅塵苦海人生疑無路,久結聖緣,師尊一直牽著我的手。
二、學法實修
能得到宇宙大法,不脫離世俗修煉,真是千載難逢,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決心學好法,煉好功,不管多苦多難,我都要堅持。因為自小家庭貧窮,沒進過學校門,一字不識,如何才能學好法呢?我想,既然有緣得法,就一定有辦法學法好,只要心誠。於是,我就到處找煉功點,聆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不管白天、夜晚,日復一日,持之以恆,越學越感到大法美好,師父偉大,也慢慢明白了人活著不是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明白了人生為甚麼總是有苦有難,有災有病,如何消業等許多原來想不到也無法弄明白的道理,因此越學越想學,也越有信心。
一次去一個較遠的地方看師父濟南講法錄像,剛到半個鐘頭,心臟部位突然不舒服,呼吸困難,頭暈目眩,我想跑這麼遠就是為了聽法,咋會這樣呢?結果不一會症狀消失,頭腦清醒,看著師父慈祥的面孔,聽著師父對法理深入淺出的講解,感到無比的幸福。回家路上,神清氣爽,我立刻明白了,剛才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師父管我了。我禁不住熱淚直流。
從此以後,我百病全消,身輕體健,走路生風,心境如一片藍天,滿臉的笑容驅散了往日陰雲般的愁容。兒女們從我身上見證了修煉大法的奇效,非常高興,都支持我。大女兒立即用省吃儉用的錢給我買了一部錄音機,讓我聽法、煉功使用,這部錄音機同時也為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提供了方便。
我把修煉大法作為自己生命的全部,別無他求。在煉功點上,我當好「小和尚」,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每天提著錄音機,提前到達,打掃衛生,布置好一切當用的。同時,還負責大法資料的保管和轉送。(因為當時新學員不斷增加,大法書籍供不應求),不管颳風下雨,白天、黑夜,從不覺苦、不覺累,從沒有因個人失誤而影響集體學法、洪法和煉功。這其中,我也發生著脫胎換骨的巨變。為了修煉,我不能光聽法,還要自己學會讀。不識字,也沒畏難情緒,我知道,大法無所不能,我以前一身病,有名的、無名的,因為我有了一顆修煉的心,師父全給我淨化了,同樣師父也會為我開啟智慧,我一定能學會讀法。我把學認字、刻苦學也當作修煉的事來對待。當別的同修讀法時,我偎在身邊,聽著讀音,對照著書上的字,認真的讀,一點一點的記,四個多月後,我就能自己拜讀《轉法輪(卷二)》,心裏比吃蜜還要甜。從此,我更加如飢似渴的學法。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除堅持集體學法、煉功外,還堅持每天自學。由一字不識到會讀、通讀和熟讀《轉法輪》及師父的所有經文,這奇蹟,只有在修煉中才會發生,這殊勝,只有在修煉中才會展現。我知道,是師父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每每想起,我總是跪拜在師父像前,禁不住熱淚滿面:「師父啊,弟子無以回報您,但是我會記住:我的生命是屬於大法的,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永遠!永遠!」
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慢慢懂得了修煉是嚴肅的,走神的路,只有在人中苦修、實修,修去人心,才能走出人。所以,我把修煉後遇到的一苦、一樂、一關、一難都當作師父給自己出的考題,站在修煉的基點上,以法為師,保持修煉人的心態與狀態,一次一次的突破,一點一點的提高。以下是我過「病業」關的兩個例子。
剛煉功不久,一次屋裏客人走後剩點肉,我把它吃了,夜間肚子疼的厲害,渾身冒冷汗,孩子們都不在家,我一點也不怕,心想,我是煉功人,就信大法,根本就沒想到「病」字,結果半夜以後,一切正常。我馬上悟到,師父在吃肉問題上講到:「因為我們這個功法是法煉人的功法。法煉人的功法,就是一些狀態都會從功中、從法中體現出來。」(《轉法輪》)這是師父在幫我去掉對肉的執著。
還有一次,在一九九七年的冬季,我胯部出現疼痛,但絲毫沒影響我煉功、學法。十多天後,全身出現了大紅疙瘩,疼痛加劇,再後來,疙瘩上面又出現水泡,疼的就像開水燙一樣,只好躺在床上。別人看到都說,這叫蜘蛛瘡,不好治,勸孩子們趕緊送醫院。我想,不管是甚麼瘡,這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在另外空間就是業力,我是煉功人,疼就是在消業,我想到師父的教誨:「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就告訴兒女們:放心吧,我有師父管著,沒事。孩子們心裏也明白,並理解我,一直陪伴在身邊。二十天後痊癒。親戚、鄰居都感到驚奇,相互轉告:這樣的病在醫院花多少錢也難治好,人家沒花一分錢,沒吃一粒藥,竟然好了,法輪功真神奇。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心裏清楚:大法修煉是超常的,修煉直指人心,只有修煉者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做到實修,大法的博大、美妙和神奇就能體悟和展現。
三、助師正法
師父慈悲度人,「真、善、忍」的宇宙真理喚醒了多少迷失的生命,歸正著日益下滑的世風敗俗,給社會造福,也給多少家庭帶來了福音。
可是中共出於「假、惡、暴」的本性和獨裁者的小人妒嫉,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對法輪功和千百億的法輪功學員瘋狂的發動了血腥的迫害。一言堂的媒體造謠、誹謗鋪天蓋地,對法輪功學員的抓捕、關押、酷刑折磨肆無忌憚,一時間「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洪吟二》〈心自明〉)面對這個突然,我感到痛心和不解,因為法正、法大和他的神奇、美好是每個修煉者在實修過程中的親身體驗。我作為一個受益於大法的見證人,一個修煉者,豈能對邪惡的無恥誹謗而坐視旁觀?我堅信,自古以來,邪不壓正,我決心堅修大法緊隨師,不達彼岸不罷休。逆境中,我更加珍惜得法修煉的聖緣,每天學法、煉功依舊,同時面對世人的不解,家人的擔心,用自己的親身感悟和身體的美好變化講清真相,揭露謊言,維護著師尊的清白和大法的威嚴。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正念正行,歷經魔煉,一直走到今天。下面僅舉幾例作為對師尊的彙報。
向警察講真相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為在「名譽上搞臭」,連續不斷的造謠、宣傳,「揭批」法輪功。一方面用謊言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搞「人人過關」、「人人簽字」,妄圖把世人都推向法輪功的對立面;另一方面對大法學員加大打壓力度,入室搶劫,把許多大法書籍、師父講法錄音、錄像帶和光盤搶走,並付之一炬;辦洗腦班,對大法學員強行洗腦,強迫轉化,真是陰風淒淒,令人痛心。
我想: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也不讓,天理將永存,離開大法,我也活不好,活不了。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我要維護大法。
二零零零年,派出所的警察三次闖入我家,威脅我不准煉功,強行讓交出大法書等。我記住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心不動,你們誰也動不了我。我告訴他們:有理慢慢說,先聽我說後再叫我做甚麼也不遲。我向他們講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講自己修煉後身體健康,心情好,心底寬,並揭穿中共的「有病不吃藥」、一千四百例死亡等謊言,又講了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先考慮別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基本原則,如果人人都這樣,你們也不用為破命案、抓兇手、抓賊防盜而奔波了。他們聽著,氣燄消失了,最後他們說,俺也知道法輪功好,你們都是好人,可上邊不依。以後你們在屋裏煉吧。就這樣,一次次的講清真相,不斷的維護著大法的聲譽,也維護著自己修煉的環境和權利。
用修煉人超凡姿態和良好形像證實大法
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出現,修煉者只有時時用大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才能走正修煉的路,才能使自己成為一份良好的真相聯繫資料展現在世人面前。
二零零五年的深秋,一次我騎著三輪車出去辦事,路上被一輛飛速疾駛的摩托車撞倒在地,發出的響聲驚呆了許多行人,車主又竄出十多米來遠重重的摔倒在地,「媽呀,媽呀」的叫喊,但不能動彈,嘴裏還罵罵咧咧的,當時我倒在地上像做夢一樣,聽到圍觀的人指責他:「你把人撞成這樣還不快道歉,人家兒女來了也不放過你。」後來我被人慢慢扶起,車主遲遲的說:「姨,咋樣?」我忙安慰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不會難為你,你走吧。」車主推著摩托車一拐一拐的離去。這時場面一下靜下來,人們都用奇異而欽佩的目光看著我。在這肅靜的瞬間,我能感受到,在大法弟子的善舉面前,世人真正的自己會漸漸甦醒,他們的良知會慢慢喚回,最終明白,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錯,鎮壓是錯誤的。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後,半邊身子骨頭都是疼的。可我覺的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心裏坦然,想著:心中有師有法,啥苦啥難,對大法弟子只能起魔煉、提高的作用,別的啥都不是。結果,半夜以後,疼痛自消;第二天一切正常,又繼續做著我應該做的事。
鄰居們聽說後簡直不敢相信。六、七十歲的人被撞的那麼重,竟沒有一點事,要是一般人胳膊不摔斷也得睡床半月二十天,就因為人家煉了法輪功。人們再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同時也見證了堅守「真、善、忍」原則的大法弟子是一群甚麼樣的人。
在反迫害中講真相,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江氏集團以殘暴和流氓的手段對大法弟子實施著精神上的折磨和肉體的摧殘,而大法弟子始終以慈悲的善念,祥和的姿態,頑強的精神和極大的付出與承受,講清著真相,呼喚著良知,救度著眾生,維護著宇宙大法。然而邪黨的迫害卻逐步升級。它們用權力施壓,用利益引誘,極盡流氓手段逼良為娼,其結果,使一些原本想為社會除暴安良的警察,其良知底線被徹底摧毀,在罪惡的唆使下,把迫害堅持「真、善、忍」原則的好人作為升官、發財的途徑,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肆意的敲詐,我本人也經常受到惡警的騷擾和劫持。特別是二零零四年,一次我正在屋裏看師父講法錄像,「六一零」四個人突然闖進來,十分囂張,一手舉著搜捕證,一手拿著手銬,厲聲威脅,逼交大法書和資料,我向他們講真相,非但不聽,反而把我推倒,欲上手銬,我當時只有一念,修煉「真、善、忍」沒錯,我是正的,決不配合邪惡,我義正辭嚴告訴他們:那是給犯人帶的,我煉法輪功是好人,不是我帶的。於是他們在屋裏亂翻,所有大法書籍、資料、師父講法錄音、錄象光盤、錄音機、電視機、VCD等一搶而空,並把孩子們打工掙的三千元現金,連女兒床上一條特色的床單、屋裏一對銅蠟座也順手牽羊佔為己有,隨後又把我綁架到市第二看守所一個多月。在那裏我被刑訊逼供,連續幾天不讓吃飯,不讓睡覺,辱罵、上刑,晝夜戴手銬雖然他們酷刑折磨不斷,但我正念不移。我默默背著師父講的法,《論語》、《洪吟》想著自己得法前,貧窮,多病、沒有文化、沒有職業,處在人世,挺不起身,抬不起頭。修煉後,明白了許多常人不明白的道理和人活著的真正意義,幸遇師尊的慈悲救度,使我掙脫了紅塵中的苦海情仇,登上了天梯。走進了法輪功這片淨土,我的生命是大法成就的,是最高貴的,我眼含熱淚,心裏在向師父訴說:「師父啊,不管邪惡怎樣迫害,弟子永遠堅信師父,堅修大法,闖出黑窩後,如果兒女們有怕心或不支持我,我也要背著大法書,出家雲遊,流浪天涯,一修到底。」
結果,惡警對我上酷刑──穿心槓,我心裏並不怕,可嘴裏立即冒出血沫,惡人們怕擔責任,也膽怯了,我知道,師父在呵護著我,就這樣我闖出邪窩。到家後才得知,我在看守所受迫害,兒女們在外邊也同樣受著另一種迫害,被敲詐勒索三萬多元。「六一零」人員利用兒女的親情,變著花樣榨取錢財,讓請他們洗腳按摩、跳舞、吃飯,還讓交押金八千元。就這樣三萬多元被他們輕而易舉的強取佔有。三萬多元對於一個靠打零工維持生活的家庭來說,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這全是孩子們東求西借,貸款湊來的。我讓孩子們明辨是非,認清正邪,惡警的惡行,使我的兒女們清醒了,甚麼是真正的善,甚麼是真正的惡,他們心中自有一桿秤。我還告訴兒女:錢有價,而「真、善、忍」無價,善惡必報這也是天理,今後更要堅修大法,保護好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大法書。兒女、兒媳婦都深明大義,丟掉怕心,表示支持,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我文化不高,平時不愛說話,不善言辭,但我就會說實話,講真話,我把自己得法後的人生美好、自己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和所看到及了解到的迫害真相,還有邪黨對大法和師父的抹黑、誣陷,「天安門自焚」等登峰造極的造假宣傳,向親朋好友講,向左鄰右舍講,向為生活奔忙的路人講,向所有遇到的世人講,並抓緊時機勸「三退」。同時為使世人徹底明白,我還把真相資料送到樓道、信箱裏,有的親自遞到手上。這中間,有不少人明白真相後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但也有一些人因邪惡的毒害,面對大法弟子的良言苦口,在被迫中冷漠,在被騙中拒絕。中共邪黨迫害著大法弟子,也在毀害著無知的眾生,讓人痛心和遺憾,更讓我感到救人難和救人急,咱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重大。
四、師恩浩蕩
中共邪黨妄圖「三個月消滅法輪功」,但天理不可違。十多年來,大法弟子面對這慘絕人寰的迫害,堅守著自己的崇高信仰,用生命捍衛著宇宙的真理,用慈悲和善念喚醒世人,多少眾生明白了真相,贊成並接受「真、善、忍」的普世價值,走上修煉法輪大法的神聖道路,沐浴著浩蕩的師恩。我的家庭就是一例。
從我得法修煉至今,兒女們始終見證著大法的美好與堅不可摧,經過對大法的了解、認識到接受,最終都和我一樣捧起了《轉法輪》,走入了修煉。大法的神奇也在他們身上一次次的展現。
如,大女兒和外孫女過去都是病不離身,藥不離口。後來她們經常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終於擺脫了病魔的纏擾,特別是外孫女的腰痛、背痛和婦科炎症等都悄然消失,從此大法也溶入了她們的心,她們經常堅持看真相資料,學法不停並把師父的法像請回家裏敬仰。
小女兒更不例外,她不僅經常看《明慧週刊》,還堅持讀《轉法輪》和師父其他經文,並能遇事以法為師,做到實修。如有一次她發高燒,骨頭都是疼的,臉燒的像紅布,可她堅信:我學法修煉,有師父管著,在幫我消業,淨化身體。結果很快就退燒了。還有一次,牙疼的厲害,臉腫的像個小饅頭,可她能當作好事、消業、提高來對待。果然,兩天後,牙不疼了,臉不腫了。平時一有機會還幫我發真相資料,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得度、得救。
還有我的兒媳婦,也相繼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主動的清理掉家裏以前供奉的低靈敗物,誠心的拜讀《轉法輪》,心不離師父和大法。如,有一次出遠門,回家時,電動車沒電了,她就求師父:「請師父幫我,讓我快點回家。」她嘴裏喊著師父,一手去擰開關,奇蹟出現了,電動車快速行駛一直順利到家。她激動萬分,不禁喊道:「師父好,大法好!」並把這一奇蹟作為一份真相告訴親朋好友。隨著她不斷的學法,悟性也在提高。有一次她胳膊疼的厲害,並持續好長時間,娘家人一見就問還疼不?她隨口答道:「疼。」後來一想:我學大法了,得站在煉功人的角度對待,再說疼,就是在求它。於是再有人問,她忙說:「不疼了。」結果真的不疼了。她馬上明白了,修煉是嚴肅的,一思一念都得正。
師恩浩蕩,師恩難報。我深知自己所做的與師與法的要求和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標準相差甚遠,有愧於師尊的慈悲苦度,但是,我和自己的家人能夠在世風日下,物慾橫流中,淡薄名、利,不求常人之所求,安於清貧;能夠在神人同世、道魔同傳、珠目相混的世態中,識正邪,得真經;能夠在善、惡不分的亂象中認清善、惡;能夠在這稍縱即逝、得失一念間,得正法,走宇宙主佛大法師父指的路,感到無上榮耀。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的法:「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法輪大法是度人的法,是宇宙的法,是天地同向、永恆不變的宇宙真理。
修煉改變了我的人生,也改變了我家庭的命運。我們在不斷的學法、實修中,思想在不斷的昇華,容量在擴大,在家庭的日常生活中,都能管好自己(向內修),圓容著大法。婆媳和睦,姑嫂和氣,老少和諧。能夠身在紅塵,心不為名韁,不為利索所纏擾,不為情山欲海所贅累,也不被惡風敗俗所污染,真是走在神的路上自在樂逍遙。最後,還需說明的是,最近我們全家又共同過了一次心性關。
那是今年九月初的一個晚上,八點多鐘,天持續下著大雨,我身穿雨衣騎著三輪車往家走,突然從後面疾駛過來一輛轎車,從我面前急轉彎,一下子把我和車子一起撞翻,司機下車把我的三輪扶起,就趕緊鑽進駕駛室,膽怯的說:「我剎車失靈,你趕快回吧。」說完就走了。我當時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一切有師父管著。我慢慢從泥水中爬起,騎上車子一路不停,當走回到院裏儲藏室時,感到眩暈,站不穩,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把車子推進去,我要上樓。剛到一樓,頭暈的厲害,開始嘔吐,稍停片刻,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到了家門口,一開門,就先到衛生間洗頭,這時才發現後腦勺流血不止,洗了幾盆子血水,才到臥室,這中間我意識一直很清醒,十點鐘後,眩暈厲害,不能動,這才告訴女兒。女兒的第一句話就是:「媽,放心,咱是修煉人,不會有事的。」女兒用一把香灰敷上,才慢慢止著血,她還告訴我:「摔這麼狠,流血這麼多,還能騎車到家,是師父把你送回來的。」後來才發現車子前叉給撞變形了,咋騎著回來的,真是奇蹟。兒媳婦知道後,趕來看我,立刻悟到:「這是過關哩!」就這樣,孩子們的心都不離大法,並把奇蹟告訴親人、朋友,並且一直守在我身邊,幫助我發正念,讀師父經文。兩週後我就能坐著學法,堅持煉第一套和第三套功法。二十天後,基本恢復。一位退了休的醫生(同修的丈夫)聽說後,簡直不敢相信,七十歲的人,晚上撞那麼狠,出血那麼多,不是腦震盪才怪哩!一個常人怎能理解修煉的殊勝和超常呢?
這難發生在我身上,卻給全家修煉人出了一道能不能以法為師,守好心性的共同題目,大家都各自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我之所以寫出以上這些,目地是:一、向師父表明弟子的感恩之心和「修煉如初」,更加精進的決心;二、證實大法的美好和超常;三、呼喚被謊言矇騙、被暴力脅迫、被紅塵假相所迷所困而隨波逐流的世人,請理解大法弟子為了崇高的信仰,不為利益所動,歷經十二年的生死魔煉,面對酷刑,不改初衷的這份堅持;請接受大法弟子在「經濟上截斷」的高壓下,用維持自己生計的血汗錢,為您精心製作,滲透著慈悲與辛苦的真相資料,那是得救的希望;請靜心看看紅朝末日的敗象和天象,快快「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為自己選擇一條希望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把近期講真相的一些情況與大家共享,一切師父都安排好了,眾生就等我們快把那層「窗戶紙」捅破。
一、同事
完成了一個項目請同事吃飯,席間有七位同事,這些同事在合作項目中給我的印象都很善良,今天想借吃飯的機會給他們講真相。
他們都是高學歷,我就從不同的角度講起,從民間的一些靈異現象講到神佛,從預言講到三退,這個過程中每個人都起著不同的作用和角色,使得在座的都很相信我講到的東西。談民間的靈異現象,有一個同事小時候遇到過;談到神佛,有的同事很信,談到預言,有的同事還糾正了我說的一些小錯誤。最後吃飯快結束的時候,大家都順利的做了三退。
想一想,這次講真相這麼順利,其實是師父提前讓這些人明白了很多東西,又把這些有緣人聚到我身邊,我並沒有做甚麼,起到的作用只是捅破了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二、客戶
由於項目需要客戶幫忙,工作中有很多接觸。有個客戶時常會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提一些要求,給我的感覺比較「貪」,對他沒有甚麼好印象,但總覺的和我接觸的人都是有緣份的,沒有放棄對他講真相。
對方對網絡和計算機比較精通,很快我們談到了「翻牆軟件」,之後談到了一些禁書和《九評》,這些書他都看過,並且很認同《九評》中所講的,最後講三退,沒有猶豫就同意了,並當著我的面,自己通過「自由門」登陸大紀元做了三退。
這個例子讓我悟到,不要讓自己好惡標準和觀念擋住救度生命的機會,不管他在人世中表現的善還是惡,可能他就在等著你,幫他明真相。
三、出租車司機
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願意和出租車司機講真相,是因為覺的他們有些被政府收買了,可能會出賣修煉的人(其實這都是人的觀念,阻礙著自己講真相)。
最近我去西寧,打車可真難打,幾個人搶一輛車,我只能想辦法到遠處等,很不容易才叫到一輛車。坐上車沒想說甚麼,可司機主動打開了話匣子,主題直奔目前的政府腐敗等,我迎合了幾句,然後問他是否看過《九評》,對方回答看過,我又問他是否三退了,「還沒有」,我就簡單的講了三退保平安的重要,用他名字最後一個字「小雄」做了三退。
等了半天才打到車,其實就是在等這個司機,同修已經給他吃過「八張餅」,就等著吃「第九張」了,我沒想講,他主動讓我講。我從千里之外來到了西寧,這一切安排都不是偶然,他有這樣的機會,我也一定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其實眾生都在等著我們。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自從九四年參加師尊傳功講法學習班後,我就下決心修大法隨師回家。師父給我們留下一部上天的梯子,每天都在攀登中,堅持學法、背法、煉功。牢記師父的教導:「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法輪大法〉)在修煉中以苦為樂,放下名、利、情,事事、時時以「真、善、忍」衡量自己的言行。在任何工作、生活環境中都要做個好人。
九九年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邪惡來了,真像天塌了一樣。從那時開始我徹底認清了共產黨的邪惡。
那時我是邪黨黨員,領導找我談話說共產黨不准修煉大法。我堂堂正正的說:「我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現在從中央到地方有幾個當官的做到了真、善、忍?」我堅定的告訴她:「我只想做個好人,決不會放棄修煉。」邪惡利用所有的宣傳工具,二十四小時滾動式輪番播放造假宣傳,真是無孔不入,無所不在。瘋狂毒害世人,摧殘、干擾修煉人的意志。作為一名真修弟子,我堅決抵制,不聽、不看造假宣傳電視,同時也不准家人看。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不懈怠,始終保持正念,心中牢記真、善、忍宇宙大法不動搖。
利用工作條件講真相
做好師父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前提一定是要學好法,法學好了,正念自然也會加強。頭腦中全是法,基本很少時間去想常人之事,做大法的事都會得心應手,身心輕鬆,有使不完的精力,會有非常奇妙的感受。
我是一名醫生,得法後一直在利用工作之便向病人洪揚大法。有一位朋友在小區開診所,幾年前就盼望我退休後和她一起工作。就在兒媳生子滿月回娘家的當天,她打電話叫我去上班。因有約在先,老伴沒反對。上半天班,不影響做家務事。就這樣走出了家門,有機會接觸世人講真相。
工作時,處處為病人著想,認真負責,熱情待人,用便宜的藥能治好病,決不用貴藥,副作用大的藥不用。很快得到病人的好評與信任。看幾次病就成了朋友。在這種情況下「理智、智慧」的講真相,絕大部份都會聽。在沒有病人的時候,我就學法,把所有的大法書,一本接一本的學,越學越明,法理越清。有一位中年婦女來看病,見到我看大法書,說她也煉過法輪功,迫害後不敢煉了。我告訴她「趕緊學法煉功,我們是為自己活的,江澤民不讓煉就不煉了嗎?他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現在她一家四口都在大法中修煉,「三件事」做的很好,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切磋。
還有一位退休幹部,她的丈夫突然查出癌症,半年後離世。她身心崩潰,住院治療兩個月,出院後來診所看病。我安慰她幾句後,就告訴她:「修煉法輪功能使人身心受益,法輪功強身健體有奇效。」她說:「電視全天都在播放法輪功怎麼不好,你還讓我煉法輪功?」我告訴她:「自從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就不看電視了,不知道電視說的是甚麼。但是我的親身經歷說明法輪功是高德大法,讓修者身心受益。如果你想明白真相,我借一本《轉法輪》給你看,一定要一看到底,一氣呵成。看完後你甚麼都明白了。」她是一位有緣人,在打壓那麼殘酷的情況下選擇了修煉。
另有一位朋友身體也不好,她看到我修煉後身心受益,變化很大,也要修煉。在二零零零年底,我利用晚上時間在診所放師父教功錄像帶,教她倆煉功。送給她們《轉法輪》及其他大法書。我們成立了三人學法小組。由於種種原因後一位朋友修煉不太精進,怕吃苦、似修非修,「三件事」做的也不太好。那位幹部同修,身心受益,很是精進,緊跟正法進程,認真做好三件事。
在這一年多的診所工作中,認識了小區裏一部份人,從而為以後講真相勸「三退」打下了基礎。
為了更多接觸世人,利用職業之便講真相救世人,我繼續外出打工。「大法弟子,無論你在任何一種形勢下,任何一種情況,你都得學法,都不能忽視自己的同化與提高,都不能忘了學法。」(《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外出打工時,包裏裝上MP3、袖珍《轉法輪》、真相資料。乘車、走路時聽師父講法,有機會就發資料。
從零二年至零六年先後給四位老闆打工,每到一處,首先找機會告訴他們,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並告訴他們迫害真相。我用自己的言行證實著大法的美好。他們也都非常認可大法。這樣,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學大法。零五年開始勸「三退」,給當時的老闆一家三口及四位同事全部「三退」,並送給他們真相小冊子帶回去給親朋好友看,讓他們得救。
零二年至零四年將近兩年時間在全市各機關、事業、廠礦企業等單位健康查體,幾乎走遍了省城的大街小巷,真有點像雲遊。每到一個單位在僅有的兩天時間裏,我都會以大法弟子的認真、善良、寬容待人,留給他們美好的印象。有機會就講真相。對一些患慢性病久治不癒的人,我會給他們寫一張紙條:「煉法輪功有奇效」。一般都會微笑點頭以示感謝。
像省府、省人大等省級單位,平時無法入內,利用這次機會理智、智慧的發放資料。查體結束後,根據具體情況,選擇性的郵寄真相資料,做到有地放矢,達到救人目地。
採取各種形式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覺得面對面講真相、送資料、救人力度更大,可以直接和世人溝通一些他們不懂的事情,使世人及時得到了解真相,更能顯現大法的威力,從而救度更多世人,也不會浪費資源。
登門講真相勸「三退」送資料:我住在老伴單位宿舍(我也曾在這個單位工作)互相之間都認識,也很了解,只是我調走二十餘年,和樓內的居民沒有甚麼聯繫。但能住在一個樓上,就是緣份。我帶上資料登門拜訪講真相、勸「三退」。大部份都能聽明白真相後「三退」,也有少數人被怕心障礙著,勸幾次都不退。有一位是老伴大學同學,當我說明來意後,她馬上說:「我就知道沒有重要的事,你不會來的。」我們談了很長時間,最後我問她:「你相信我講的嗎?」她回答:「憑著你的為人,我相信。」表示要退團、隊,並要代表家人「三退」,還想看大法書。我把真相小冊子和光盤留給她,告訴她這上面講的比我說的還明白,你們全家看完後再表態。幾天後我給她送去了一本《轉法輪》及師父教功盤。她給我一張十二人「三退」名單。並告訴我她妹妹全家都在公安系統工作,很頑固,不聽勸。能不能代替他們退了?我說:「不能,必須本人同意才有效。」
到公園裏給陌生人講真相:我家樓下就是公園,公園不大,但遊人很多,是講真相救人的好地方。第一次給陌生人講,心裏有點緊張就請師父加持,讓我遇到有緣人。我見到亭子裏坐著一位著裝講究的老年婦女,好像在等人。我上前打招呼,坐在她身邊。得知她是來唱歌,在等一位朋友。沒說幾句話,她站起來要走。我見她腿腳不方便,就關心的問她:「你腿疼嗎?」她說:「老毛病,治不好。」我告訴她有一個辦法能治好,你可以試試「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現在就可以念,試試看。她說:「行,我試試。」我送給她一本小冊子,讓她仔細看看就會明白真相。她剛要走,我急忙說:「還有一件大事沒告訴你,你是黨員嗎?」回答是。聽說「三退」保平安了嗎?沒回答,看表情像是聽說過。我告訴她用「冬梅」這個化名給你退了好嗎?她說「行,謝謝。」我祝她健康、平安。她高興的笑了。我知道是師父把有緣人安排在亭子裏等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請師父再安排一個有緣人。
走了沒有一百米,眼前一亮,那不是早就想救的王老師嗎?她在樹林裏煉「××氣功」,一年前在外打工時給她看過病,她是一位年輕乳腺癌術後患者,當時想給她講真相,因老闆在身旁無法講。在交談中得知她母親就住在公園附近,並且也煉過法輪功,迫害後不煉了。我問她還有書嗎?她說可能還有,大部份都上交了。她還說在學校時,她曾管理上交的大法書籍。我告訴她大法強身健體有奇效及迫害真相。並用她名字後面的兩個字退了邪黨,讓她回去抓緊時間和母親一起學法煉功。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能再救一個就好了。在公園門口碰到了老張的老伴,我問:「你家老張上哪去了,怎麼不見他出來呢?」答:「老張腿疼,不出門了。」「我去看看吧。」就這樣上門看病,講清真相,給老張退出了邪黨(在小區診所時給他看過病)。
僅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勸退了三位邪黨黨員,讓他們有機會得救,謝謝師父的精心安排。
從此,每天下午堅持到公園給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在交談中,發現對方有病,我就會告訴他們自己是一名醫生,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再告訴他們大法受迫害真相,尤其是「天安門自焚」真相。明白迫害真相後,告訴他們為甚麼要「三退」,一般都能「三退」。臨別時,送給他們《九評》或真相小冊子。並告訴他們資料看完了不要丟掉,請傳給親朋好友看,讓他們也得救。
以上是我在講真相,救眾生中的一些做法和體會。希望對同修能有所幫助。
向內找自己,還有許多人心沒修去,依賴心、顯示心、求安逸心等等,因為這些人心未去,也給自己留下了許多遺憾,例如,老伴也是九四年參加師父講法學習班的老弟子,迫害前精進實修,迫害後由於怕心作怪,似修非修,至今沒完全回到法中來。他的狀態也反映出我自己的修煉有漏。我會按師父的教導,嚴格向內修自己,跟上正法的進程,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想必就沒有做不成的事,總會有奇蹟產生,就看我自己的用心大小。
同修們,千萬年的等待就在今天,願我們共同精進,形成一個整體,珍惜這萬古機緣,在不斷的精進中履行自己的神聖誓約,用正念走好最後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感謝師尊、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是從親人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走入修煉的。父親出門一個月,我和女兒陪母親住,母親已經修煉法輪功一年多了,人很精神、年輕,每天晚上從學法點回來,總是容光煥發,由衷的喜悅,溢於言表。回家後,我也找到一個煉功點,從此走入了修煉。
一、師父處處呵護我
一天早上,似醒非醒的時候,感到煉功要遲到,心想乾脆不去了,接著睡吧。就這麼一想,突然感覺一個枕頭砸在我的腰上,我下意識的用手一摸,甚麼也沒有,我悟到是師父在叫我起床,我趕緊穿上衣服,來到煉功點。一看時間剛剛好,我感到師父對弟子無微不至的負責、看護,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這件事一直激勵著我,再也不敢懈怠了。
在學法點,地上擺滿了墊子,同修都很熱情,這裏充滿了祥和的氣氛,是一片淨土。大家都願意來,除夕夜大家都沒有停止學法。大法使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我在日記中寫道:我要堅修大法到底。
二、背法
我深切的感到大法的珍貴,二零零四年二月,剛過完新年我開始背法,用四十天背完了一遍《轉法輪》。連續背了三遍,在這四個月的時間裏,白天一個自然段一個自然段的背,晚上再把白天背的複習一遍,有時半夜醒來腦子裏都在背法。
一天晚上睡覺,剛一闔上眼,那些字就活了起來,一排一排的字像隊列一樣向我移過來,離我越近字越大,最後我整個人就進到那排字的排頭的字裏去了。一睜開眼就沒了,一闔上眼就是這樣的,整個晚上都是這樣。非常美好、玄妙。我沐浴在法光之中,感到心清體透。
大法洗刷我的靈魂,大法指導我修煉,我知道大法弟子的使命。該做甚麼,怎樣去做。
1、二零零四年四月,我家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大法使人開智開慧,從來沒摸過鼠標的我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刻錄。去掉「等、靠、要」的心。直接上明慧網,每天瀏覽同修的文章,受益匪淺,思想得到了昇華。
2、六月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到同修家倆人學法,後來相繼有人去學。集體學法是師父留下的學法形式,大家比學比修,提高很大。出來學法的人越來越多,為了安全,又成立了幾個小組。
3、找回了高級職稱。找職稱的過程也是證實法的過程。
當背到第七講「我們人活著就有維持人活著的權利,」(《轉法輪》)一句點醒了我,我也有被評高級職稱的權利,放棄這個權利是不對的,「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走極端。」(《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當時師父發表了新講法,「問題出在哪裏你們就去講,並不是單單為了推動官司才這樣做,而是為了講真相;但是官司誤在哪裏了,那裏一定是需要講真相,也許那個官司自然就推進了。」「平時你沒有機會,你拽過一個人就跟他去講真相,還有點不好意思呢,是吧?現在有事幹了,那就講吧。」(《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當然整個找職稱的過程就是我講真相的過程,基點放在救人上。
我和另一同事從本單位一直到人事局,見到人就講: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江澤民被國際起訴,大法的洪傳……由於我退休在家,沒有繼續教育這一項,不能參評,我想順其自然。
回到家,正好桌子上放著一本《各地講法》,我打開書,一句話映入眼簾:「哪塊碰到困難了不能躲著走,哪有問題哪就需要你們去解決、就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點!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說師父又點我了,女兒問我還有哪沒去找?我說市裏沒去,女兒陪我去市裏找。
到了市裏,我說:中國到處造假,假文憑幾十萬,「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你說一句真話,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就有被抓的可能。我的一身正氣震撼了他,他讓我直接到省評審辦去找。
到了省裏,一個外來辦事的人告訴我在哪裏可以補上繼續教育的手續,這樣我沒費力氣就辦成了常人看來不可能的事(當時參評已近尾聲),更為神奇的是居然有一位司機開車送我們去。
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我沒有放過給司機講真相的機會,並送給司機《風雨天地行》光盤。因為我做對了,師父就給安排了好的結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而跟我一起去找的那個同事是走後門蓋假章辦成的,她打心眼裏佩服大法弟子走的正,做到了「真」,留下了好的口碑。為以後勸三退打下了基礎。後來她要了《九評》和護身符,並給全家做了三退。
這件事我悟到:
1、你的言行符合了宇宙特性,宇宙特性就不制約你了,你辦事就很順。2、放下名利,不等於沒有名利,是你的不丟。3、基點放在救人上,不加入個人的觀念,事情就能成功。4、無求而自得。5、大法無邊,大法無所不能。6、修大法有福份。後來又有幾個同事去找職稱,卻都沒找成,她們說:「人家不爭不搶,好事從來落不下」。我說:「修大法有福份,修大法會給你帶來更多的美好」。我只做了自己該做的,師父卻給予我很多很多。
三、紮實救人,用心去做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九評》橫空出世,掀起「三退」大潮。我把接觸的一切人當作救度的對像。我買了MP3,便攜DVD到親朋好友家講真相救人。
我曾經給一些民工講真相,後來,我覺的做的還不夠完善,還沒有給那個民工頭講真相,我找個機會和他聊了起來,我說:「你能掙大錢,說明你德大,有德有錢還得有命,三退才能保命,你叫「興盛」退出少先隊,你的事業會越來越興盛。」他笑著點頭。我想救人不能有分別心,更不能放過有緣人,要把救人溶入生活中。
再舉一例:買菜路上講真相
早上買菜,看到門口有一個收廢品的,搭上話後問:你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我學習好,戴過。我看他帽子上寫著「喜之郎」就說:你用喜之郎這名退出少先隊,你就平安了。然後去買菜,給賣菜的夫婦做了三退並祝他們生意紅火,他們高興的說「借你吉言!」回來路上碰到一個婦女,給她和她兒女做了三退,送給她藏字石的照片。過馬路的時候碰到一個中學生,給他講了「六四」、「藏字石」,給他起了一個「青松」的名字退了團。在一個小時中退了六、七個人。我真切的感到眾生真的在等待被救度,只有學好法說出的話才有穿透力,能解體世人背後的邪惡,救度更多的人。
四、救度身邊的人
真正受毒害的是世人,家人從撕書、害怕、不理解到知道法輪功是受冤枉的,江××迫害法輪功是違憲的。家人已一年多不看電視,改看大紀元新聞。也敢花真相紙幣。正法洪勢快速推進,使邪惡的因素越來越少,世人也在覺醒。這裏溶入了大法的慈悲。珍惜這萬古的機緣,願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的真相,更多的人被救度。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用盡人類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激,感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助師正法的十多年曆程中,我對師父和大法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懷疑,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堅信,坎坎坷坷走了過來,又一步步走向了成熟。
講真相勸「三退」,含淚忍苦救世人
師尊叫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就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每天學好法,煉好功,講真相多救人。每天早晨學完法,上午、下午外出騎著自行車面對面講真相,不管熱天、冷天,也不管雨天、雪天,六年如一日,從沒有懈怠過,沒有休息日,出門就講,開門見山。不管年老的、年輕的、有文化的、沒文化的、當官的、平民百姓,我都一視同仁,沒有顧慮,沒有等級觀念。同修都誇我講真相講的好,其實都是師父做的,是大法的威力,作為弟子,只不過動動嘴和腿而已。
我堅持不懈的跟著師父走在正法的路上。不能停啊!我知道救人的急迫,我知道眾生都在等著得救,甚麼事能有救人重要呢?幾年過去了,救了多少人我自己也記不清,聽我講真相的人很少有不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的,有的實在不退我也不輕易放棄,我替他著急,我就用熔化鋼鐵般的慈悲對待他,我不知為這樣的世人哭了多少回。經我勸退的大部份人都以真名實姓三退。
記得有一次遇見一位領導幹部模樣的人,我連忙叫住他:大哥,你別走,我有個重要的事跟你說一下……,我就開始跟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說:你這是第三次給我講了,你知道嗎?他表情很嚴肅。我說:是嗎?記不清了。當時我就哭了,說:大哥,你為甚麼不願意退呢?我既不吃你的,又不要你的,我還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就是為了災難來時保住你的性命,都是為了你好,你為甚麼連個態都不敢表,連個名都不敢說呢?這時他也感動哭了,連忙握住我的手告訴我他的名字,並說以後有甚麼事到辦公室去找他,告訴我他的辦公室地點,臨走時又一次握住我的手表示感謝。
我現在講真相都形成習慣了,出口就是真相,見人就是救。丈夫病逝,老家及親朋好友來了很多人,我沒因辦喪事放棄救人的機會,我滿含熱淚講真相勸「三退」。兒女結婚、生子我見縫插針的講,無論做甚麼我都沒有耽誤過講真相,時間寶貴呀,我們不能錯過一個有緣人啊。
我講真相一般都是這樣講的,先搭上話,男的比我大叫大哥,比我小的叫老弟;女的比我大叫大姐,比我小的叫小妹,問個生活上的小問題,吃飯了沒有?幾點了?然後看對方的眼神決定怎麼講。開門見山,像對待親人似的說:為了保護好身體,這兩年災難多,別把錢看的太重,樓再高錢再多也買不了命,只有留住自己的身體才是最最根本的。中共如此腐敗,貪污盜竊,知法犯法,吃喝嫖賭,花花世界,這錢都跑到當官裏手裏去了,老百姓多苦,給老百姓補助這補助那,就那麼一點點,為的是收買人心,這些災難都是共產黨腐敗造成的,人不治天治,趕快退黨、團、隊保命。這樣一說,一個個的都退了。最後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正念救人遇事向內找
有一天我去講真相,走在馬路一拐彎的時候,突然被一輛轎車撞倒在地,當時我沒有害怕,只感到腿火辣辣的疼,這時我突然想到:趕快救這個人,這是個機緣。看得出來,他怕我訛他,我和藹的告訴他:你不要害怕,我不訛你,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給他講了真相,又幫他退了邪黨組織。師尊叫我們遇事向內找,我就找自己是甚麼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最後還是師尊借同修的嘴點給了我。因為我每當收到《明慧週刊》,就急急忙忙把《明慧週刊》一氣看完,再傳給下一個同修,之後再去學法,位置擺放錯了,應該把學法擺在第一位,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其它事,才能真正救了人。
用正念對待惡警
有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到鄉下發資料,每人帶了二百多份,邊發邊講,由於起了歡喜心,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人誣告,當時手裏還剩三十來份資料。幾個警察來了,把我們攔住,路邊站著好幾個人看著我們。我一點也不害怕,大聲的告訴那幾個不明真相的旁觀者說:我是好人,是來救你們的,「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把我們推上警車,我立即發正念:我不是一般人,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人迫害不了神。發完正念就跟惡警講真相。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不善待大法會遭惡報。惡警企圖制止我,說:不要說了,再說我就送你們去國保大隊、勞教所。我說: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那地方是罪犯呆的地方,我是好人不應該去。惡警反問我說:我說了不算,你說了算?我說:是,我說了算。惡警把我倆送到鄉下的一個派出所。我想讓同修趕快脫險,就自己把這個事全部承擔了。我和惡警說:這個人我不認識,她也沒有真相資料,沒有她的事,你們為啥不放她走?有啥事我一人承擔。我一直發著正念,求師尊救我。之後我從警車上下來,心想:惡警看不見我。趁惡警打手機的時候我很自然的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門口正好停了一輛客車,我立即上了車。我知道是師尊安排好的。在車上我又跟幾個人講了真相。而那位同修由於正念不足,被非法拘留了半個月。
每天三件事,我一件都不少做,就抱定了一念:就是按師尊的要求做,完成史前誓約,不留遺憾,讓師尊少一份操勞。
拜謝師尊,拜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我在去年貸款購置了一套二手房,位置在市中心。進入新居後,我在家建立了學法小組。這個學法組能鍛煉人,對我在各方面的幫助都非常大。
到我家來學法的同修越來越多,不修煉的丈夫給我提意見,說來的人太多了,有時他剛坐下就又有同修來敲門,開門都開累了。除了小組學法時間,其它時間也有同修來找我,約我一起長時間發正念等。這樣一來,一個星期可能只有一、兩個晚上家裏沒客人。因白天還要上班,我就想把這個組再分成幾個小一點的學法小組。由於我的執著心沒去乾淨,在分組過程中動了人心,並帶動了同修,被邪惡鑽了空子。
幾天後,原來和我一起學法的同修看見我丈夫和我都不理睬了,我的心一下起來了,憤憤不平,見到其他同修就委屈的向他們訴苦,就這樣還帶動了幾個同修。明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在法上,但就是放不下,非常苦惱。
這時慈悲的師父兩次點化我。當晚我做了一個夢,看見自己在另外空間平睡在單人床上,師父的法身在床前,雙手平放在離我小腹部三十公分的地方,我頓時覺得小腹部法輪急速旋轉,巨大的能量籠罩著我。第二天我沒悟明白,還很高興的告訴同修,說我看見師父了。到了晚上,我又夢見自己坐在回老家的大巴車上,在離老家六十多公里的地方我突然下車了,大巴開走了,這時我以前單位的同事(不願接受真相)來到我面前,叫我出六十元錢他用中巴送我回老家。可我不願意,我說我有助力車呢!我騎車自己走。他們告訴我岔道太多,天快黑了,我會走錯路的。可我非常固執的堅持說我可以問路。不一會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剩我一人,迷茫的站在那裏,心裏有點害怕了,就醒了。夢中的經歷是那樣清晰,像親身經歷。我馬上起床,洗漱完畢跪在師尊法像前,虔誠的在法像前向內找自己,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好好的理順。接連兩個晚上,師父既幫我調理身體,又點我固執堅持要自己走回家。在師尊慈悲加持下,我終於找到了證實自我的那顆心,它已經膨脹的非常大了,執著自我的感受,沒有善心的幫助同修,不能理解同修的難處,強烈的向外找向外看。
找到這些人心後我馬上發正念解體它。但它不死心,還不時的反映到我的大腦中,告訴我是同修錯了,我對,我不理睬它,堅定的解體它,並找到我曾訴過苦的同修,誠心的向她們認錯,這事是我沒做好,以後做好,從今後不再背後議論同修,只看同修的優點,不給人心市場,不給邪惡市場。同修不理我沒關係,我去找她好了。同修認為我善心不夠,修口不很好,我把這不好修掉,以後做好。
第二天我們小組集體學法時,大家一起通讀師尊的《曼哈頓講法》,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你們從現在開始也是這樣,不管你對和不對,這個問題對一個修煉人來講根本就不重要。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
我們還學習了師父的《致歐洲法會》,當讀到「同時針對那些不爭氣的學員說幾句」時,大家都被觸動了,都覺得是在說自己。大家一致認為要加緊講真相救人,才能兌現自己來世誓願。學完法,我們每一位學員都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決心改掉向外看的毛病,實修自己。隨即,大家就狀態不好時,是停下來學幾天法調整自己,還是在一邊學好法一邊講真相救人中提高交流看法,最後一致認為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應該齊頭並進。
這就是我們小組整體提高昇華的過程。
講真相
今年我在講真相方面做的差,師尊就點化我。一次夢中我在菜市場講真相,一位女士明白後要「三退」,她說她叫八折,我拿出小本子準備記,她拿過本子寫下「網民8.55折聲明退出黨、團、隊」。我知道是師尊提醒我在這方面不足。同修為我負責多次提醒於我。學習師尊近期講法《再精進》,師父說:「那麼也就是說,在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上不能放鬆,而且要做的更好,救更多的人,因為那實在是太關鍵、實在是太重要。」
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早在三月我就買了語音電話,可沒打多久,覺得忙就停了,自學法小組分組後,我又開始使用語音電話。今年十月一日晚上,我和同修把電話打到了我省遭迫害嚴重地區,那裏的世人接到電話大多都能聽完。還有一位與我在電話中開玩笑說他們聽的人多著呢,希望我過去與他們當面講。有一家男主人接電話,女主人問是哪裏打來的,他說是法輪功的,說惡黨活體移植法輪功學員器官,太殘忍了!
除打給本省世人,還打到外省,效果非常好。在生活和工作中碰到有緣人就講,大多都能退。我個人在主動出去講真相,發資料方面力度太小。以後改進。
我總結我這一年,在講真相方面與精進同修相比較落下太多了。通過此次寫法會投稿,找出我的差距迎頭趕上。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
重慶大學退休教師張優稿和谷久壽,都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他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但是,兩位好人卻於七月十九日、八月八日,分別被重慶市沙坪壩區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國保支隊人員,夥同他們住地轄區(渝碚路街道辦、沙坪壩街道辦)的「綜治辦」的壞人綁架。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前,張優稿已被這伙惡人圍困在家多日。十九日,惡人狗急跳強,斷了張家的電,並且趁張優稿開門看停電原因時,強行破門,暴力綁架。
谷久壽被強行綁架時,腰部嚴重受傷,至今臥床不起。
兩位年已七十多歲的老人現被非法囚禁在沙區歌樂山千竹溝洗腦班。那裏是裝滿鐵窗鐵門、酷熱的小屋裏,兩位老人被強制洗腦「轉化」,遭受肉體及精神的摧殘和折磨。
2011年8月15日,吉林省遼源市龍山區法輪功學員姓車及女兒被綁架。8月16日,吉林省東遼縣安石教師白秀峰遭遼源市國保大隊長李晶等惡警綁架並被毒打。
遼源市國保大隊長李晶電話:13504375737
8月19日上午9點左右,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劉桂芹被非法開庭審判。據目擊者說,警察野蠻盤查,連路人都不放過,讓罵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罵了就放人,並且綁架了四女一男,此五人全是法輪功學員,詳情待查。
迫害單位:吉林市船營分局
六月二十五日被綁架的大連法輪功學員楊吉成日前已離開看守所,下落不明,請知道消息的同修補充報導。
黑龍江鐵力市法輪功學員柴樹森在2011年8月18日早7點多,被鐵力市東風派出所惡警夥同鐵力市610惡人,在工作單位被綁架到伊春洗腦班。
王玉華,五十七歲,家住黑龍江省伊春市南岔區,貯木場工人。王玉華曾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遭綁架,隨後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九年王玉華獲得自由,同年五月份,到單位辦理退休金。歷經一年的時間,二零一零年七月辦成。僅開了一個月退休金,社保局局長尹大偉以王玉華曾被判刑為由,拒絕給其開工資。南岔區勞動局勞資科於佳,五十多歲,說:「你去找社保局。」
二零一零年末,新換的社保局局長姓郝,王玉華去上找自己的工資時,郝局長推脫責任,讓她去伊春市社保局找。王玉華給伊春市市長熱線打電話,他們把此事返回到南岔區區長熱線解決。他們互相推諉責任,此事到目前仍未果。
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劉桂芳,78歲,2011年8月10日外出粘貼真相時,被本地三名警察發現,被抓到豐滿派出所。當沒問出他們認為有用的信息後,非法到法輪功學員家裏搜查,搜去《轉法輪》一本、新經文一本、講法磁帶一套,以及幾本小冊子和幾張粘貼,並把這些和法輪功學員都照了像。然後恐嚇加誘騙法輪功學員簽字,說如果不簽字,那麼其兒子和孫子的工作都要跟著受牽連。
該法輪功學員不識字,更不會寫字,當地警察說就是劃拉也得劃拉上,該學員被迫在不知其寫了甚麼內容的紙上籤了字,幾天過去了,當地警察又到學員家騷擾,並要求再次簽字。
迫害單位:豐滿派出所
2011年8月17日中午11點左右,吉林市豐滿610國保大隊,在當地惡警王保實的帶領下,闖進法輪功學員王清蘭家,想野蠻綁架該法輪功學員,王清蘭走脫。在綁架未果的情況下,惡警恐嚇她的丈夫,揚言不抓到其妻子不罷休。8月18日早六點左右又到其家抓捕,其家屬拒不配合。
惡警王保實電話:13904406121 辦公室電話:0432-64632178
山東濰坊坊子區法輪功學員李美英 4.25之前被惡人綁架,被送往濟南,不知道是勞教所還是監獄一年半,詳情待查。
8月9日中午,黑龍江省黑河市法輪功學員劉春蘭去高層樓散發真相資料,被惡警綁架,抄家時去了很多人,為首者姓程,把家裏的大法書籍、電腦拿走。劉春蘭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後來住進醫院。詳情待查。
河北省唐山市唐海縣國稅局李俊生及其妻子韓風榮夫婦,還有兩個孩子,於八月十九日下午被不明身份的公安惡人綁架。
李俊生八月十九日下午在辦公室被不明身份的人給戴上黑頭套綁架,李俊生大聲呼救,參與綁架的人說不用叫了,他們就是公安的。後來這幫人又在李俊生妻子位於大新莊的廠子裏,將李俊生妻子戴上手銬綁架,同時也將家裏一個上大學,一個上高中的兩個未修大法的孩子帶走,家裏的電腦、手機全部被抄走,這一家人被綁架到何處,唐山、唐海公安都稱不知情。
李俊生,1963出生,先後在十一農場稅務所任所長,後調至唐海縣國稅局至今。
據悉,法輪功學員王小川目前已被銀川市金鳳區公安局惡警張至元、王其均以莫須有罪名非法關押至銀川市看守所。詳情待查。
2010年12月,正當吉林赴台期間,有學員在明慧網揭露其在北京密雲任縣委書記期間嚴重迫害石景山法輪功學員一案。這裏將此案的有關情況說明如下:
2000年12月一天夜裏,4名石景山區的法輪功學員(常秀英、翟鳳英,另兩位姓名不詳)乘車到密雲縣西田各莊鎮以懸掛大法條幅的方式向世人講真相。當行至西田各莊某路段停車懸掛之時被邪黨巡查車瞄上。隨後5名學員和1名司機被綁架並抄家。有人會問,前面不是說去4名嗎?怎麼綁架了5名?多出的這位學員叫沈國雲,那天在家照料有病臥床的丈夫,沒有去密雲懸掛條幅,也被非法抓捕迫害,她的罪名是懸掛條幅的組織者。
司機是沈國雲的弟弟,不是法輪功學員。他們被非法判刑情況如下:常秀英5年、沈國雲5年、翟鳳英4年、沈國雲弟(不是法輪功學員)3年,另兩學員不詳。(2004年10月10日「『北京未成年犯管教所』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有披露)
2011年8月16日中午,蒙陰縣垛莊鎮垛莊北村法輪功學員劉慶蓮獨自一人正在家中做家務活,來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車,車裏坐滿了一夥中共惡黨人員,他們就是垛莊與蒙陰610惡人互相勾結,綁架了劉慶蓮,她的丈夫回家正好看見,由於他懼怕中共惡黨,沒敢說甚麼。
她的家人後來追問垛莊610 惡人,中共惡黨已將劉慶蓮送臨沂迫害(可能是臨沂洗腦班)。
2004年,垛莊610一夥惡黨人員闖入劉慶蓮的家想綁架她,劉慶蓮不配合惡黨的無理迫害,從家中走脫。靠在外打工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由於中共惡黨的長期迫害使她不能為家人盡到責任,剛回家過了幾天正常生活就被中共惡黨迫害。
七十多歲的老人、九江法輪功學員黎桂花,現被非法關押在江西省女子勞教所,近期遭受了嚴重的酷刑迫害,被毒打、吊銬,同時遭受了灌大便等迫害,身心受到了極大摧殘。
2011年8月17日下午2點多鐘,先是社區的兩人到法輪功學員岳哲元家中,不一會派出所去了多名警察、兩輛警車將岳哲元綁架到吉林市沙河子鄉小光村洗腦班,說是到洗腦班呆10天。
2011年7月27日上午,青島李滄西山法輪功學員姜吉星,在講真相時遭到惡警綁架,被非法抄家,至今下落不明,請知情者補充詳情。
南京法輪功學員陳華放(女、四十多歲),家住馬群百水芊城附近,8月16日在家中被綁架迫害。具體希知情學員提供更多信息,加以曝光邪惡、制止迫害。
安徽省蚌埠市龍子湖區法輪功學員迮惠萍,於2011年8月17日晚上8點被惡警撬門鎖從家中綁架走。目前法輪功學員迮惠萍的詳細情況不明,望知情者補充。
2011年6月28日下午兩點左右,河北安平縣城關鎮後莊村法輪功學員程巧然遭人綁架到衡水看守所。其間不讓家人見,直至8月3日晚在家人不知的情況下非法送到石家莊勞教所。
8月19號上午10點30左右,都昌縣政法委、610頭目陣正初,國保大隊洪流,譚新民及當地周溪派出所伍恆華何翔華等共20多人,到周溪鎮法輪功學員汪火孫家中抄家,抄走其接收衛星電視的大鍋,接收機及電腦顯示器,電視盒等。他本人不在家中,其老父親痛斥他們的強盜搶劫行為,其它物品詳情待查。
電話區號:0792
江西都昌縣公安局:
辦公電話 手機號碼 手機短號
汪瑞強 局長 5223135-4501 13907923486 625001
方 飛 政委 5223135-4502 13970241928 625002
余林泉 副局長 5223135-4503 13907924433 625005
陳正初 副局長 5223135-4504 13517920188 625006
吳敦長 副局長 5223135-4505 13807923296 625007
詹太煌 副局長 5223135-4507 13607026518 625220
石東青 副局長 5223135-4506 13607928326 625176
舒劍鋒 副政委 5223135-4509 13870280899 625115
張長明 紀委書記 5223135-4558 13707922633 625330
江西都昌國保大隊
洪 流 大隊長 0792-5223135-4521 13803554098 625119
譚新民 教導員 13707922988 625248
伍尤龍 副大隊長 13879286555 625308
曹 振 副大隊長 13879211929 625130
伍恆華 所長 5223135-4636 5589318 13576221258 625335
何翔華 副所長 13870281044 625324
8月18日下午,國保大隊惡警在縣610頭子陳正初的帶領下再次竄到法輪功學員曹達章家進行非法查抄。他們強行拆除曹達章家的衛星接收天線,搶走大法經書《轉法輪》一本,還逼迫曹達章的妻子寫不煉功的保證,被曹達章的妻子斷然拒絕。
電話區號:0792
江西都昌縣公安局通訊錄
單位 姓 名 職 務 辦公電話 手機號碼 手機短號
局領導
汪瑞強 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 5223135-450113907923486 625001
方 飛 黨委副書記、政委 5223135-4502 13970241928 625002
余林泉 黨委副書記、副局長 5223135-4503 13907924433 625005
陳正初 黨委委員、副局長 5223135-4504 13517920188 625006
吳敦長 黨委委員、副局長 5223135-4505 13807923296 625007
詹太煌 黨委委員、副局長 5223135-4507 13607026518 625220
石東青 黨委委員、副局長 5223135-4506 13607928326 625176
舒劍鋒 黨委委員、副政委 5223135-4509 13870280899 625115
張長明 黨委委員、紀委書記 5223135-4558 13707922633 625330
譚克茂 工會主席 5223135-4541 13979263311 625234
邱文興 副科級信訪員 5223135-4510 13970211964 625019
張朝華 黨委委員、交警大隊教導員 13979203169 625240
曹 協 黨委委員、城鎮派出所所長 13870280478 625321
呂善誠 黨委委員、刑偵大隊長 13607927839 625325
陳曉波 黨委委員、大隊長 13970211999 625136
江民共 13907924446 623006
曹振林 13803553633 625008
國保大隊
洪 流 大隊長 5223135-4521 13803554098 625119
譚新民 教導員 13707922988 625248
伍尤龍 副大隊長 13879286555 625308
曹 振 副大隊長 13879211929 625130
7月15日,銀川市法輪功學員隆竹雲被銀川西夏區惡警綁架後又於16日被非法關押到銀川市拘留所。
黃梅琛,女,68歲,重慶渝北區龍溪鎮柳蔭街法輪功學員,因2011年1月對原單位同事講大法真相,被其人受中共邪黨矇騙多年的老婆告發,被龍溪派出所綁架和抄家。後被非法關押到渝北區看守所,在家人的強烈要人和多方的努力營救下,2月底回到家中。但被渝北區610和國保大隊非法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至2011年7月1日,居住的龍溪鎮街道辦和居委會,兩次上家門欲讓其去洗腦班,並威脅其寫所謂的保證書,至今一直對其女兒電話騷擾,欲脅迫黃梅琛明天(7月7日)10點)去街道辦報到,否則綁架同修去洗腦班等等。
黃梅琛家庭電話:023-86888724
龍溪鎮街道辦此事主要責任人姓張,手機:13637735775。
渝北區龍溪派出所的電話:023-67611647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八日上午十點左右,彭山法輪功學員王玉如被彭山兩名公安在兩名單位上的人陪同下被綁架,現已被劫持到眉山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八日,彭山「六一零」的幾名邪惡之徒竄到彭山法輪功學員姜獻濤家中欲綁架姜獻濤到眉山洗腦班迫害,姜獻濤機智走脫,現被逼離家出走。
彭山的邪惡之徒對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又開始了新一輪迫害,說是要將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劫持到眉山洗腦班迫害。
參與迫害的部份人員電話:(區號028)
彭山縣610辦公室:張志春 13708169693 37623458 37623659
楊海霞 13778831386 37613322
彭山公安局:辦公室37620376 37621871 38161469
公安局局長 郭蓋 37621168 13990313629
政委 王碧華 37623403 13990300933
副局長 曾勇強 37623411 13778839668
副政委 王榮華 37620368 13508078380
副局長 程柯 37620088 13909031896
副局長 李先儒 37620818 13778885000
副局長 楊剛 37621959 13795513337
副局長 餘波 37628331 13990303106
副局長 曹自權 37620036 13778872399
衢樂 37626178 13808165999
王樹良 37620068 13808165328
彭山縣國保大隊辦公室:37623023 37793226 37612999
彭山縣國保大隊負責人:37622580 37794009
彭山縣國保大隊科長付豔:37612999 (手機)13679653358
明慧網8月13日發表了關於烏魯木齊市610今年再次舉辦洗腦班的情況,現在洗腦班還未結束,以下是較全的烏魯木齊市610人員的個人信息,請同修本著善念向他們講清真相。
烏魯木齊市委「六一零」辦公室(區號:0991):
地址:新疆烏魯木齊市南湖南路127號 郵編:830063
姓名 職務 辦公電話 住宅電話 移動電話
陳輝 副主任 4689702 18999900196
王勤 綜合處處長 4689267 4689979 13579221188 18999900828
信濤 協調處處長 4689217 4689919 13999128168 18999900996
吳軍 主任科員 4689111 4689967 13009680300 18999900995
申俊峰 副主任科員 4689238 2554560 13999169625
吉軍培 4689217 13565917168 1899990096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9/1/127796.html>
声明人:黄柏清 刘素蓉 赵秀花 姜云霞 于俊玲 牛金香 丁世莲 杜桂芬 王典秀 陈茜 马凌仙 杜芝平 姚亦青 赵殿苹 王玉林 杨叔芬 赵玉芝 刘素仙 喜明 黄礴 唐吉云 佟川保 李桂荣 王成果 赵智洲 刘影 李金香 苏显清 刘秀娥 李清波 赵玉贵 张伯永 何立福 刘淑贤 罗明有 折娟 闫桂荣 赵振启 徐玉芝 王翠香 李学荣 周桂梅 袁忠树 王岳玲 李锦娥 罗疆 范彩云 霍美莲 张润仔 张铁成 崔春爱 付春 冯淑兰 黎忠明 先正芬 刘忠群 安云会 张洪英 郭子龙 孙翠 王树平 李忠菊 刘德霞 贾君 倪俊坡 李桂珍 董传彦 刘代春 乔书的 强旭升 卜庆英 徐富英 李真娣 郭宝英 朱秀琴 陈金环 刘永利 蔡建政 唐淑清 宋连英 夏立华 金秀贤 王淑荣 杨菊香 康秀珍 张立洪 李铁峰 袁德艳 孙桂芹 胡国良 代磊 聂代英 王生 陈德森 陈乐 李华军 古翠芳 李秀莲 韩枝英 李道康 李小蓉 王时孝 王钦兰 刘秀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21/12733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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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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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262.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260.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26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
慶陽市的父老鄉親,你們好!一位生活您身邊的好人、正縣級幹部正在被非法關押,請您關注!
2011年6月29日下午四點多,甘肅省慶陽市商務局正縣級幹部、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寇創金的家被慶陽市西峰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十幾名警察包圍,他們用電鑽,鑽壞防盜門門鎖,入室綁架,同時搶走了一些私人物品。寇創金現在被非法關押在西峰區八里廟隴東學校附近的看守所。警察還妄圖綁架他修煉法輪功的妻子李瑞華,李瑞華如今被迫流落在外。
寇創金是慶陽市鎮原縣太平鄉人,家住慶陽市西峰區水泥廠家屬院,以前患有嚴重的肝病,胃病,頭疼,多方治療也不見效,脾氣很不好,經常喝酒打麻將,從不管家務事,與妻子的矛盾也很大。自從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以後,他時時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修心向善,處處為別人考慮,不知不覺各種病都奇蹟般的消失了,家庭和睦了。慶陽市委機關凡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家屬院的人都奇怪他怎麼不打麻將不抽煙了,像換了一個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在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十多年裏被多次騷擾、綁架、非法抄家,現在又被非法關押。
善良的父老鄉親們,善惡有報可是千古至理。事實上,在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這些部門,重病發病率和非正常死亡率都遠遠高於其它部門,參與迫害的人更是相繼遭到應有的報應,如果您的親人朋友有從事直接或間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作,您可要告訴他們避免做這樣害人害己的工作。也請您認清中共的邪惡,儘快退出中共相關的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感謝您的收聽。
您好!您認識赤峰市法制教育管理基地的陳曉東嗎?這個人觸犯了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他人、剝奪他人人身自由;同時也違反了《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犯下了危害人類罪。可是他至今還在法制教育基地這個黑監獄中殘害著好人。
陳曉東,一九六三年生人,曾在逸夫小學工作,現在是我市「法制教育管理基地」的科長、「六一零辦」的副主任。
這個所謂的法制教育基地實際上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地點在城北平雙公路上、交通職業技校東門對面。大批發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那裏遭受精神折磨、毒打、體罰和經濟敲詐,不肯放棄修煉的被送去非法勞教。
陳曉東把良心和道義拋在了一邊,死心塌地的充當中共的打手。用盡心思制定邪惡的洗腦方案,陰招詭計多端。
二零零四年,會同所謂的「中央轉化工作組」在我市辦省級洗腦班,來自河北、山東、湖北的中共打手們聚集在一起,交流邪惡的洗腦經驗,還把呼盟、錫盟、哲盟等地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綁架來加重迫害。赤峰市洗腦班因此被內蒙各地推崇和效仿。陳曉東則在罪惡的路上越走越遠!
陳曉東早已上了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追查名單,他的罪行都已被記錄在案,終將被繩之以法。
近來,赤峰市「六一零」人員騷擾蘇姓,楊姓等多名法輪功學員,陳曉東等正預謀再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照「真、善、忍」修煉的好人,多年來堅強不屈,以大善大忍之心面對殘酷的迫害。而迫害者卻無法逃脫善惡必報的天理。我市原國家安全局副局長鮑文忠多次參與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五十歲左右就死於肺癌。原公安局長董歧福也是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五十六歲時死於癌症。老百姓都說他罪有應得,作惡太多,折壽折福。
赤峰老鄉,如果您是陳曉東的親朋好友,請奉勸他立即懸崖勒馬、改邪歸正,善待法輪功學員,立功贖罪,否則惡報來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謝謝您的收聽,善待大法一念,祝您天賜幸福平安。
唐山的父老鄉親,請聽一個發生在唐山的催人淚下的真實故事。
(女聲)「三面之緣,七年的等待;九年冤獄,替未婚夫申冤,反遭陷害被監禁。」
李珊珊是河北唐山豐潤人。與遭冤獄九年的男友周向陽,在外面只有過三面之緣,手都沒牽過。七年漫長的等待和伸冤,珊珊為營救向陽,頂著社會和世俗的高壓,在監獄連續四個月都以不是近親屬不讓接見的情況下,毅然向監獄申請結婚,震驚了整個監獄。然而沒想到,卻因替男友申訴,導致自己遭陷害被勞教十五個月。
周向陽出生在河北秦皇島昌黎縣馬坨店鄉,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天津鐵道第三勘探設計院,因工作出色被送到天津大學深造。做項目預算中能撈取很多好處,對於別人私下裏給的紅包,向陽從來沒要過。對「真善忍」的信仰,使他成為不被污染,德才兼備的好青年。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文革式的荒唐運動捲土重來。周向陽堅持信仰,揭露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卻被判刑九年,劫持到天津市港北監獄。周向陽以堅韌無畏的意志,歷經包括四個月的「地錨」酷刑折磨、無數次高壓電棍電擊、十八個月絕食抗爭,零八年終於走出了冤獄之門,也踏上了婚禮的紅地毯。
向陽時常回憶起港北監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迫害:(男聲)小號「地錨」是其中時間最長,最殘酷,最主要的折磨方式──簡單的講,就是將人的手腳用手銬,腳鐐,都拉緊了,固定在地上鐵環上,為了增加痛苦,就把人固定成各種姿勢,數十小時的「錨」在地環上,那無間歇的痛苦讓人每每徘徊在生命的盡頭。而那幾個被特意安排來當打手的犯人,為了讓獄警滿意,還要想方設法對法輪功學員施虐。但願這樣的罪惡早日停止吧!
(女聲)當他們正沉浸在新婚的幸福美滿中,惡夢又一次降臨。剛剛出獄一年的丈夫再次被綁架重陷冤獄,至今已絕食半年了。
更令人震驚的是,最近傳出消息法輪功學員李希望在港北監獄,正是被地錨酷刑折磨致死,雖然他到那裏僅僅十天。而向陽已經連續三個月被非法剝奪會見權,家屬被迫走上了更加艱難的控告之路。
多年來,幾十位正義律師數百次的法庭無罪辯護,已從法律上充份的闡述了修煉法輪功、講述法輪功真相完全合法,參與打壓法輪功才是真正的犯罪。
李珊珊在她的公開申訴信結尾講到「法輪功被迫害十二年了,我為丈夫伸冤也八年了。我依然懷著一個夢想:願所有像我們夫妻一樣的家庭都能過上穩定平靜的生活。不會因為說真話遭陷害,不會因為堅持信仰被抓捕,讓真善忍回歸到每個人的心田!」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2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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