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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
前言
一、已經證實九人被迫害致死
二、十二人被非法判刑,最重十三年
三、其它嚴重迫害案例
四、社會各階層法輪功學員均受到迫害
五、武漢市東西湖區「610」惡行
六、武漢市東西湖區惡人曝光
七、惡有惡報,天理昭彰
結語
附錄一:東西湖區惡人榜
附錄二:東西湖部份被非法勞教學員名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在其後的十二年裏,湖北省武漢市東西湖區法輪功學員受到了極大的迫害,據透露出來的迫害案例所做的不完全統計,東西湖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的有12人,被非法勞教的有28人,被非法抄家、拘留和強行洗腦的至少200餘人次。
1、李智:音樂教師在身心遭受摧殘後離世
音樂教師李智 |
李智,女,東西湖區吳家山第四中學音樂教師,煉功前曾患過支氣管擴張的病。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很大。二零零零年六月,李智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送回武漢市第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後,又被轉到東西湖警校洗腦班。在警校洗腦班,她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在一間小房裏關著,由一名幫教看管,不准煉功,吃喝拉撒全在裏面,被強迫每天看侮辱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並被要求每天寫感想及揭批書,一人一天要扣十幾元錢。在洗腦班,李智多次遭到「陪教」人員及前夫的毆打。當時參與這次洗腦班迫害的惡人有東西湖法院法官肖國強、原「610」主任林正興(現任東西湖人事局局長)、張昌發等。回家後,中共人員也沒有放鬆對她的監控,派出所經常打電話到她家,校方以她去北京上訪為由剋扣她的一部份工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原四中校長焦向明配合東西湖政法委、「610」(中共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不法官員,又把她強行綁架到黨校洗腦班。由於長期受迫害,李智出現了吐血症狀,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惡人因為害怕,不得不放她回家。參與迫害她的有惡人樊義、東西湖法院法官肖國強、原「610」主任林正興、黃雁飛(45歲,現任區財政局副局長、紀檢組長)、張昌發等。
在家裏,她丈夫在中共的高壓與欺騙下也經常打她,李智有時被打得蜷縮在地上,有時板凳腳被打斷,由於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李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吐血次數越來越多,二零零二年夏,李智在醫院含冤去世,年僅31歲。
2、王振國:留下遺書控訴江堤派出所
王振國,男,62歲,煉功前患有嚴重的心肌梗塞症和多種疾病,一年四季不能斷藥,救心丸時刻不離身,為防缺藥,冰箱總要儲存半年以上的藥品。一九九八年王振國修煉法輪功後,半年內心臟病全好了,扔掉了所有儲存的藥品。
一九九九年王振國去北京上訪,被警察強行抓回非法拘留半個多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三日晚,王振國在漢陽江堤發真相資料,被江堤派出所110警車攔截,被強行帶到江堤派出所。在被非法關押的48小時內,王振國遭警察輪番審訊20多次,被搜身、扭手、扯頭髮、辱罵、不准坐、不准吃、不准喝、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覺,直至被折磨得精神崩潰時才被家屬救回。其間還被非法抄家,財物被搶。
在巨大的壓力下,王振國精神狀況不斷惡化,身體出現高血壓、中風的症狀,摔倒了幾次,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家人照料。二零零六年十月四日王振國含冤離世。家人在清理他的遺物時,發現他親筆寫的一封遺書,揭露漢陽江堤派出所惡警殘酷迫害他的罪行,這封遺書真實記錄了他在江堤派出所受到的非人折磨,這是共產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又一鐵證。
3、其他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東西湖區已經證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除李智、王振國,還有劉潤芝、徐麗梅、李仙桃、李賢芳、錢進、胡方心、馮某(名字不詳)等。
東西湖區法院迄今已冤判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並且有意使用重刑,如,二零零三年冤判徐建軍(東西湖區)、謝鳳翼(漢漢區)、劉水生(江漢區)、余鋼海(武昌區)四位學員重刑,最長十三年。
東西湖區法院 | 東西湖區檢察院 |
1、徐建君被冤判十三年刑
法輪功學員徐建君,男,一九六五年三月九日出生,湖北省沙市市人,住武漢市東西湖區將軍路40號。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五日被東西湖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同時被枉判的還有謝鳳翼,劉水生和余鋼海等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在非法庭審時法庭上沒有辯護律師,法官也不允許他們本人辯護。
參與迫害的責任單位、責任人:武漢市「610」辦公室鄧斌,武漢市公安局一處處長徐中荃、國保大隊隊長,武漢市東西湖區檢察院指派代理檢察員徐彩華,武漢市東西湖區法院審判長童新賢、審判員黃玲豔、代理審判員張柏蓮、書記員周穎軍,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區看守所,湖北省漢陽琴斷口監獄政委鄧開亮,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
2、汪長征被冤判四年半,黃志勇(黃家發)被冤判三年半
汪長征 |
汪長征,男,三十多歲,東西湖區吳家山法輪功學員,原武漢市警察學校學生,一九九九年隻身步行一個多月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講真話,被綁架、非法拘留、開除學籍。二零零一年三月,發放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六月,時任東西湖區「610」辦公室」主任的錢昌來,在東西湖區三店職校內(三店百花小學旁邊)搞東西湖第九期洗腦班,又把汪長征強制迫害20多天後轉15天行政拘留。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汪長征和同伴在辛安渡辦事處東風大隊豫遷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後被非法關押長達四個多月,不准與親人見面。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一日,武漢市東西湖區法院對汪長征進行了一場非法庭審,在律師有理有據的辯護下,東西湖法院被迫休庭。但法院甘心受「六一零」操控,在沒有完成合法庭審程序的情況下,對汪長征非法判刑四年半。
黃志勇 |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區「610」主任曹斌指使東西湖區法院對汪長征、黃志勇非法庭審。這是東西湖區第一次有正義律師為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曹斌因害怕民眾知道真相,脅迫法院只允許一家只能有一名親屬旁聽。在法庭上,除了法官和所謂的公訴人,就是被迫害法輪功學員和他們請的辯護律師,只有孤零零的兩個家屬及「610」指派的幾個人旁聽。兩名正義律師有理有據的做了無罪辯護。在場的人員都靜靜的聽著,沒有人打斷,汪長征、黃志勇也在庭上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黃志勇還指著檢察院及公安人員質問:你們說我違法,我違反了哪一條、哪一款,你們拿給我看?他們無語。法院當庭沒有宣判。但曹斌仍置法律於不顧,指使東西湖區法院將汪長征非法判刑四年半,黃志勇非法判刑三年半,並且法院拒絕把判決書交給兩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公然執法犯法。汪長征、黃志勇提出上訴,並以絕食抗議如此迫害,警察用剁爛的酒菜混合後給他們灌食。二零一零年八月初在沒有經過二審的情況下,汪長征、黃志勇被秘密送沙洋范家台監獄。
3、郭武海被冤判三年半,罪名是「上網」
郭武海 |
郭武海,男,住東西湖區辛安渡街道辦事處智康村。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星期五,一大早,天下著雨,東西湖法院周圍就被戒嚴了,原來是要開庭審理郭武海「案件」。當郭武海的弟弟和弟媳走到法院大門的時候,同樣被「610」驅趕。家屬提到,他們是親屬,一大早趕來看自己的哥哥,怎麼不讓見?「610」說「法庭位置不夠坐」,所以不讓進去;當郭武海年邁父母走到法院門口時,經刑庭庭長允許才能進法院。但是,刑庭庭長卻告訴兩位老人在一樓一個房間裏等,那裏有電視,在電視裏可以看到他們的兒子郭武海。直到開庭結束,兩個老人也沒有從電視裏看到兒子的影子。法庭上空空蕩蕩,連一個旁聽的都沒有,這就是「610」講的「法庭位置不夠坐」,其實是害怕人們了解真相。法院被「610」操控,以(2010)東刑初字第189號非法判處郭武海三年半有期徒刑。事後東西湖區「610」和法院卻要追查律師是誰請的,怎麼請的,花了多少錢等等無關案情的問題,企圖找藉口對律師進行迫害。
4、六十一歲老太太胡望香被冤判三年
胡望香 |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胡望香在向世人贈送法輪功資料時,在徑河被王清(徑河民田村工作人員)構陷,當時的徑河民田村邪黨書記周家斌打電話給東西湖區徑河派出所,該派出所所長黨剛指揮綁架了胡望香。當天十八點三十分,胡望香被非法扣留一宿,次日又將她劫持到東西湖二支溝的武漢市第一拘留所。七月十五日,中共惡警才補了個拘留通知書,對胡望香非法拘留十五天。其後,在東西湖區中共「610」頭目曹斌的指使下,胡望香被非法刑事拘留、逮捕。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四時許,一辦案警察打電話請示曹斌,辦案警察認為胡望香的事很小,到期應放人。曹斌在辦公室內對著自己的手機指使辦案警察「搞就是了!」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星期二,東西湖區法院,早六點後,便衣在彙集。八點三十分後,警察、便衣、協警已聚集了兩百多。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混在人群中窺探,法院周圍的各路口都布滿了警察、便衣、協警,盯著過往的每一個行人。
八點三十分,胡望香的家人要進庭旁聽。曹斌直接出面阻止,說只能看電視不可以進法庭,這是政策。還詭辯說讓家屬看電視就是旁聽。胡望香的家人問:法院是按法律行事還是按某些人的話行事?曹斌說:「只能這樣。你再說也沒用,這裏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在胡望香的家人力維護自己的應有權利時,有行人路過打探後說:「太霸道了,當今是法盲兼流氓當道,哪有好人過的日子。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太煉法輪功也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嗎?」有一個老頭子非常氣憤地說:「共產黨盡說假話,直屬子女都不讓進庭,叫甚麼公開開庭!」有兩口子看到為一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婆就如此戒備森嚴,說:「共產黨壞事做多了,對好人害怕得要命才如此對待一個弱者太婆,用來嚇唬人民,我看共產黨的死期不遠了。」四週的警察聽了曹斌所言,都不以為然。有的警察認為現在國家不像國家,不反腐就亡國,像曹斌這種法盲指揮著全區整個司法系統,是恥辱,是悲哀。
九點二十分左右休庭。胡望香的姐姐和胡望香的二個兒子看了電視走出法院,看到了公訴人劉濤。胡望香的二個兒子想到公訴人整個都是造假、製造冤案,自己的母親平白無故蒙受奇冤,身為7尺男兒,卻不能為母親討回公道,於是走上前去,想找劉濤問個究竟。這時,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一聲令下:「抓起來!」警車裏幾個國保和站在周圍的幾個便衣蜂擁而上,將胡望香的老姐姐和胡望香的兩個兒子圍在中間,拳腳相加,電棍劈劈啪啪響個不停。遭警察群毆後,胡望香的姐姐高血壓復發非常嚴重,兩個兒子被劫持到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區分局新村派出所。
十一月二十三日,胡望香的家屬收到了東西湖法院的判決書,胡望香竟被非法判刑三年。
「追查國際」對胡望香被冤判案已立案追查:「涉案主要責任單位和責任人:湖北省武漢市東西湖區政法委副書記陳社德;東西湖區「610」辦公室」主任曹斌;東西湖區公安分局警察項經興;徑河派出所警察王彥、姬脈軍;東西湖區吳家山街吳興社區居委會主任王麗華;東西湖區徑河街辦書記趙運;東西湖區檢察院檢察長張漢傑,公訴人劉濤;東西湖區法院院長李秀偉。」
5、部份被非法判刑名單
徐建君 男 被冤判十三年重刑
汪長征,男,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黃志勇,男,被非法判刑三年
郭武海,男,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張述良,男,54歲,中專文化,住東西湖區新村田園裏10號樓402,被判1年6個月;
張大奎,男,27歲,中專文化,住東西湖區新村10號樓402,被判三年;
於瀾濤,男,42歲,大專文化,住東西湖區吳家山東吳裏61號403號,被判三年。
陳國慶,男,男,38歲,東西湖區幸安渡人,被非法勞教2年,非法判刑5年。
鄒雙芬,女,49歲,東西湖走馬嶺人,被非法秘密判刑三年。
胡望香,女,被非法判刑三年
張洪偉,非法刑期不詳
江波,非法刑期不詳
李克明屢遭迫害,有家不能歸
李克明,男,62歲,煉功前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冬天要穿很多衣服,稍不注意就會抽筋,後又得了腰椎肥大、骨質增生及周期性神經頭疼,有時幾種病同時發作,真是生不如死,大小醫院去過不少,偏方也用過,都無濟於事。一九九六年,他開始煉法輪功,所有病症在幾個月內不知不覺消失了。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零年底這段時間,他至少被新村派出所非法劫持綁架十餘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新村派出所副所長劉公平帶著三個彪形大漢將老李強行綁架到黨校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前,當時「610」主任林正興下令洗腦班不准學員們吃飽,李克明義正辭嚴的說:不讓吃飽是侵犯人權,是違法的。林正興說:違法又怎樣?你告不了我。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勞教二年,在何灣勞教所,李克明曾寫過「行政覆議」申請,但得不到任何法律幫助。為了反迫害,李克明參加集體絕食。勞教所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野蠻灌食。二大隊的分隊長高君安故意將灌食的膠管插到李克明的胃中馬上又抽出來,如此反覆無數次,使李的鼻孔到食道全部磨爛,同時還拼命的在他兩腋下和兩腰處猛打,直至李克明窒息才停手。幾天後,李克明全身不適,到處疼,眼球像快要掉出來一樣,眼睛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疼,睜眼閉眼都疼痛難熬,四肢冰冷,伸展都非常吃力,頭上生滿瘡,之後頭上流膿,碰一下頭髮頭都劇痛,上廁所只能扶著牆移動,以至頭髮慢慢變白並逐漸脫髮。兩年後李克明回到家,夫妻二人被迫流離失所,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六年的七年中,李克明跟家人相聚的時間不到兩年。東西湖區「610」羅光佔及公安一科的惡人還不放過,還經常到他的孩子及親戚家騷擾,打聽他的下落,利誘家人說出李克明的下落「有重獎」。
黃麗華修煉法輪功身體好轉,卻遭中共迫害
黃麗華,女,39歲,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煉功,她煉功前曾是一個癌症病人,手術後身體出現異常反應,斑禿、失眠、心情煩躁、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煉功後身體有明顯的好轉。可是她卻遭到中共野蠻的迫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東西湖公安局副局長曾威脅她,如果不老實「交待」把她送北大荒去。在拘留所裏警察指使犯人無故毒打法輪功學員,她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反迫害,拘留所的警察唆使犯人扒掉她們的衣服只剩內衣,光著腳,在零下幾度的水泥地上罰站,犯人還不停往她們腳上潑冷水,法輪功學員和她們講道理,警察就指使犯人用膠把學員的嘴粘住。一直持續了十幾個小時。15天的非法拘留,她家被強迫交了300元錢,拘留結束後她又被轉到東西湖氣象局洗腦班迫害。洗腦班人員用株連政策迫使她家裏所有親人來做她的「轉化」工作。洗腦班強行讓學員承擔一人一天40元的生活費,參與迫害的有原洗腦班的負責人林正興(現東西湖區人事局局長)、黃雁飛等20多人。
大量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
黃紅英:遭受四次關押洗腦、一次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黃紅英被綁架,在第一看守所,武漢市國安王某,東西湖一處的張某等七人輪流審問她一天一夜,當時黃紅英例假來了,他們也不讓上衛生間,第二天早上連凳子都被染紅了,他們才讓黃紅英回到監所,這次她被關押了45天,被迫害肛門出血,開始煉功前的症狀又返回到身上,家裏寄的錢也被吸毒犯人強行要走,45天後繼續被非法在何灣勞教所勞教一年半,當時他們讓黃紅英簽字,她不簽,他們就指使犯人照黃紅英腦袋兩側猛打兩拳。在何灣勞教所和三店洗腦班迫害期間,將近兩年的時間單位都沒有給黃紅英一分錢的工資。而且據知情人透露,每次黃紅英被迫害進洗腦班,東西湖政法委「610」都要向電力局索要5萬元的費用。中共還搞株連政策,黃紅英的兒子在單位表現非常優秀,但卻被告知永遠不能被提幹。
黃仙桃: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東西湖吳家山新村派出所代理所長劉公平指使惡警非法闖進黃桃仙家,不由分說把她從家裏帶到派出所,黃桃仙的孩子找到派出所要媽媽,一群惡警對著孩子大吼。孩子說:你們不講道理。惡警惡狠狠的鬥狠說:我們就這麼惡,就這麼橫,就這麼不講理,鬥了你的狠怎麼樣?你有本事你去告。
王玉: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前後,東西湖區荷包湖18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玉,被秘密劫持到何灣勞教所六隊,非法勞教一年,幕後操縱者是東西湖區政法委員會、「610」辦公室。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一年到期時,父母及家人到何灣接人,不見王玉,據那裏的人說,王玉被東西湖區「610」頭目曹斌和燕嶺新村城管主任揚秋萍提前劫持到洗腦班。在何灣勞教所曾被下過藥迫害,直到現在還頭痛。
汪鎖仙:先後七、八次被綁架、洗腦,曾被體罰,每天二十四小時面牆而站,不准睡覺、不准蹲、不准坐,並威脅不放棄信仰就送大西北或勞教。
朱宏保:二零零零年被綁架到紗廠洗腦班迫害,期間湯良德曾命人把一間房灌水,讓朱宏保赤腳站著水裏,水剛剛淹沒腳面,那時是三月份,天氣還比較冷,朱宏保被迫站了半天。
法輪功學員不管哪個階層,不管曾經對社會做過多大的貢獻,只要不放棄修煉「真善忍」,中共就會使出一切卑鄙、下流的手段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
1、高級知識份子修煉法輪功遭受迫害
楊國民,男,40歲,碩士研究生畢業,高級工程師,畢業後在武漢郵電科學研究院(烽火通信)工作。修煉前,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每天晚上睡不著,白天無精打采,一有風吹草動就病,簡直是弱不禁風。各種藥物、補品均吃過,各種體育鍛煉也試過,一點效果也沒有。修煉法輪功一個星期後,身體便好了,晚上睡的很香,藥也不用吃了。身體健康使楊國民有更好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他創新能力強,在武漢郵電科學研究院工作期間,作為高級研究人員參加了國家863重點攻關項目10Gb/s
SDH光纖傳輸系統的研發工作,並獲得國家科技部科技進步一等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楊國民被東湖開發區公安局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迫害達半年之久。出來後,他被迫離開烽火通信公司,流離到廣州,在廣州京信公司工作,期間,他帶領大家攻克了許多技術上的難題,為公司新產品的開發作出了巨大貢獻,為此公司頒發給他科技創新獎。二零零七年六月22日晚十一點左右,東西湖公安分局夥同常青花園派出所一群人身著便衣,假借查看房屋漏水為由,強行闖入楊國民家中,撬櫃扭鎖,將家中值錢物品(電腦、隨身聽、MP3、手機等)洗劫一空,將楊國民、左茹茹夫婦綁架走,剩下他們十歲的兒子一人在家。楊國民在武漢市額頭灣洗腦班迫害二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2、幹部、公務員修煉法輪功遭受迫害
東西湖區人民醫院院內感染控制科負責人胡亞萍,修煉法輪功後,原來的心律失常、頸椎病、貧血、卵巢囊腫、整天頭暈乏力、植物神經功能紊亂等病症痊癒,身心受益。工作非常出色、為單位拿回了各種獎項,她負責的部門在各級歷次檢查中均獲第一名,成為武漢市衛生局對二級醫院推薦的「取經」部門,為該醫院獲得了榮譽。在該單位背對背對中層幹部的考核中,她是前幾名獲高票認可的人之一,也多次獲得該院先進工作者和好媳婦稱號。在該院歷年的冬季長跑活動中,她也多次獲青年組第一或第二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胡亞萍遭單位停職檢查處分,單位書記王德楚說事業單位人員也不許煉法輪功、否則單位、你丈夫、孩子都要受牽連。胡亞萍說那我就請代我逐級向上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王說沒用,這是中央定的,胡亞萍說中央定的就沒錯過嗎?……胡亞萍被軟禁、行政拘留10天、扣工資、被劫持到東西湖氣象局洗腦班、三店洗腦班、額頭灣洗腦班迫害。洗腦班單獨將她關在洗腦班二樓的一個房間內,窗戶被糊上了報紙,室內只有一個凳子,那是供迫害她的人坐的,只准胡亞萍站在規定的用粉筆畫的小圈內,小圈外密密麻麻寫滿了法輪功師父的尊名,腳一邁出去,就會踩著名字,還要胡亞萍罵法輪功師父。「610」派人分三班24小時不間斷的與她談話,搞車輪戰,威逼利誘,不放棄信仰就送勞教三年,或送大西北,死了都沒人收屍等等等等,三天三夜不讓她睡覺,期間不准她坐、蹲、動,從肉體和精神上折磨她。洗腦班的人揚言:除非放棄信仰,否則一直站下去。她的雙腿站得腫得有碗口粗,腳面腫的青紫發亮。後因腳腫得穿不進鞋,胡亞萍提出給雙拖鞋,遭拒,說是轉化了才行。她只好赤腳站在水泥地上。最後她被折磨得倒地昏死過去。後據洗腦班的人說漏了嘴:當時血壓都沒了。
東西湖區政府幹部張立黨至少遭到三次綁架,被惡警支持的在押犯人打斷兩根肋骨,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還被撤銷行政職務,降低工資幾級。
東西湖區國家稅務局幹部李赤華被非法關押洗腦二次,還被非法抄家,被非法勞教一年。
3、青年教師修煉法輪功遭受迫害
東西湖區吳家山四中音樂教師何豔,在學校裏她是公認的好教師,她為人謙和,對工作認真負責,學生們對她評價很好。這樣一位受學生愛戴的教師,卻被多次非法關押、洗腦,一次被勞教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何豔在黨校洗腦班被迫害,曾指出惡人的行為違法,林正興竟大聲說:我就違法了,你去告!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何豔被劫持到何灣勞教一年,在期滿還剩4-5個月時,她還被何灣勞教所劫持到武昌楊園洗腦班迫害,她被迫白天站在40度高溫的水泥地上暴曬;關禁閉上銬子(晚上推進陰暗、潮濕低矮房間,用手銬把雙手分別銬在牆上呈十字型站著),那裏面是蚊子繁衍地,何豔渾身上下叮滿了蚊子,被餵蚊蟲;她還被警察強行拽著,拖著已腫脹的雙腳跑步;期間上十天不准睡覺、不准洗臉、洗口、洗澡;被「猶大」和警察毆打等折磨,由於連續十幾天站著迫害不讓睡覺等折磨,
何豔站著就不自覺的倒下去,有時倒在地上,有時頭磕在桌子上,額頭因此磕出了一個大包,腳上被碰倒的桌子砸出一個大血口子.
洗腦班頭子胡紹斌還威脅說何豔是反革命,說不放棄信仰就送沙洋勞改。一共十幾天的迫害,勞教所因此交給楊園洗腦班兩千多元錢。何豔的丈夫經受不了這一打擊跟她離了婚,她的母親因唯一的女兒被勞教承受不了,去精神病院住了幾次院。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迫害得支離破碎。
4、下崗女工修煉法輪功遭受迫害
聶學蘭,女,45歲,原東西湖棉紡廠(現已倒閉)職工,二零零一年元月份去北京上訪,被警察強行綁架,被剝去外衣,銬在雪地裏的樹上凍了幾小時。二零零三年六月初,東西湖祁家山居委會黃文芳等人把她從六樓抬下塞到警車裏,群眾都看在眼裏。那些惡人自知不合法律,自我開脫說:拿共產黨給的錢,就替共產黨做事。
5、法輪功學員家庭普遍遭受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晚十一點左右,東西湖公安分局夥同常青花園派出所一群人身著便衣,強行闖入楊國民家中,將楊國民、左茹茹夫婦綁架,楊國民被非法勞教一年。
同一天晚上,武漢市公安局、「610」惡人二、三十人闖入江岸區徐州新村三村楊國民妹妹楊令娥的家進行非法查抄,將電腦、打印機、手機、衛星天線、電視接收器、錄音機及一千元錢的生活費搶走,綁架楊令娥。楊令娥年僅九歲的兒子目睹這恐怖的一幕,嚇的鑽到床底下哭,不敢出來,幼小的心靈備受傷害。當晚,惡警將正在廠裏上夜班的程德漢(楊令娥的丈夫)劫持到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程德漢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其工作了十九年的江岸車輛廠隨後將其開除。使其一家老小斷了生活來源。
楊國民的弟弟胡勇軍(楊國民隨母姓)曾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湖北省天門市看守所達八個月,其母親到處奔走呼號,從村、鎮,到市看守所,一次又一次要求無罪釋放自己的兒子胡勇軍。要強的老人甚至屈膝長時間跪在天門市看守所的門口,可是沒有一個人理她,中共官員對她視而不見,連要求看一下自己的兒子也不被允許。隨後胡勇軍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臭名昭著的沙洋范家台監獄,受盡折磨。老人絕望,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自盡身亡。老人去世後,范家台監獄甚至不讓他的兒子見老人最後一面。
法輪功學員王用剛(小名小雙)在東西湖區荷包湖味精廠上班,他家有四人煉功,包括他父親、哥哥和嫂子。二零零零年初他們去北京準備用自己受益的體會跟政府說句真心話,結果被公安綁架回來,經常被非法關押和洗腦,有時父子幾人同關一個看守所,或四人同期間關兩個洗腦班,或長期被監控。王樹立(王用剛的父親)是中共所謂的「抗美援朝」的老幹部,上訪被非法抓回,荷包湖農場很長時間不發他退休工資。王用強(哥哥)到北京上訪,荷包湖農場將他下崗買斷和年終獎共1萬多元的錢扣壓不發,王用強的妻子在東西湖紗廠也下崗,還有一個孩子讀書,生活很困難,王用強只得打工維持基本生活。
王用剛、楊國民兩家的遭遇,只是中國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家庭在中共迫害下的一個縮影而已。
東西湖區政法委610辦公室 |
武漢市東西湖區「610」辦公室」,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夥同國保、司法、派出所、居委會等機構不斷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
1、瘋狂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東西湖區「610」曾在氣象局、紗廠、警校、黨校、三店百花小學旁等地先後至少辦過十二次洗腦班。後來,由於法輪功學員的揭露,大約在2005年中期以後,東西湖政法委、「610」又把綁架的學員送到額頭灣的「礄口洗腦班」或武漢市其它洗腦班。而現在東西湖「610」又在柏泉農場西湖一大隊雜灣41號武裝部的民兵基地搞起了洗腦班。
洗腦班對外稱「學習班」或「法制教育中心」,實質上是不經任何司法程序就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的非法機構。洗腦班對外宣傳是「春風化雨」的「轉化教育」,裏面的「幫教」人員欺騙學員家屬說學員在裏面「吃得好、住得好、在裏面享福」(實際有的「幫教」人員自己都不願在裏面呆),用以掩蓋秘密迫害的事實。
如果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他們就加大力度,不分晝夜的「疲勞戰」、「車輪戰」,不停輪換人員,同時加大肉體摧殘,幾天幾夜不准睡覺,罰站、辱罵,毆打,關禁閉,吊銬,用藥物迫害(往飯菜裏放藥,有學員在額頭灣洗腦班迫害時,曾在飯菜裏吃到藥味)。目的是使學員疲勞處於神志不清狀態,進而被迷惑,按他們的要求轉化。
「610」還逼迫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單位停發工資或開除學員,並勒索學員家屬或單位一定的金額作為洗腦期間的費用。同時恐嚇、矇騙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親友到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哭鬧、跪求、辱罵、要挾離婚等,從精神上施壓,逼寫「悔過書」。對不放棄信仰的堅定學員,「610」就隨便編個「罪狀」,或非法抄家,以學員有法輪功書籍、資料為由非法勞教或判刑。
第1次洗腦班,時間: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地址:東西湖區氣象局洗腦班
第2次洗腦班,時間:二零零零年二月,地址:東西湖區紗廠洗腦班
第3次洗腦班,時間:二零零零年七月,地址:東西湖區警校洗腦班
第4次洗腦班,時間: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地址:東西湖區黨校洗腦班
第5次洗腦班,時間:二零零一年二月,地址:東西湖區紗廠洗腦班
第6次到第12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從二零零一年六月到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都設在東西湖區三店農場百花小學旁。
2005年五月以後武漢市曾關押過東西湖學員的洗腦班:礄口額頭灣洗腦班、江岸區洗腦班、漢陽洗腦班
2、欺騙、脅迫廣大民眾參與迫害
借學校搞活動名義毒害青少年:二零零六年三月武漢將軍路中小學毒害學生,要求每個學生寫詆毀法輪功的文章,要有六百字,要求學生不要退團,退隊。二零一零年三月東西湖區「610」在學校搞誣蔑法輪功的展覽,在吳家山四中搞了五天,毒害不明真相的青少年。邪惡展覽的圖片由湖北省反邪教協會提供。
借「剿鼠」、簽「承諾書」名義迫害法輪功及民眾:二零零六年六月東西湖養殖場綜合辦、將軍路街道辦、李家墩派出所聯合炮製出了《致居民群眾一封信》,並在小區、街道、居民宅四處張貼,該信把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攻擊為「破壞活動」,要求居民群眾及時向它們舉報,並設立三部舉報電話,凡舉報者獎50-500元。誘騙、毒害不明真相的群眾參與迫害。二零零七年四月份以來,東西湖區各街道辦事處及社區人員在各居民小區廣泛散發《新概念安全防範手冊》、《武漢市民應急救助手冊》和《吳家山街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雙向承諾書》,並讓居民在承諾書上簽字。「承諾書」上強調繼續深入開展所謂「關愛家庭、珍惜生命、崇尚科學、反對邪教」的教育活動,要求居民學習新的《信訪條例》,杜絕群眾越級上訪和集體上訪,把「不安定因素」控制在萌芽狀態。這是東西湖區又一次針對法輪功及民眾的毒害活動。
1、「追查國際」通緝名單(東西湖區)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發出追查通告,其中首批被通告追查的武漢市東西湖區公安分局人員有:黃關春(公安局局長),武漢市東西湖分局副局長李行甫(610主任),馮轉運(東西湖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肖作義,李正東(音),林正興(現任馬嶺農場任書記),李登春(已退休),錢昌來(區環衛局長),邱漢華,張昌發,劉公平,李光明,旺建華(音),李俊傑(音)等警察。
2、東西湖區「610」頭目曹斌犯罪事實
上文所述胡望香冤案,處處可見東西湖區「610」頭目曹斌的幕後黑手。眾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很多都是由曹斌操縱幹出來的。
曹斌,從部隊(副團職)轉業,後任東西湖區「610」頭目,上任一年內即冤判四位法輪功學員。由於多年來罪行嚴重,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九日被「追查國際」通告追查:「追查案由簡介:曹斌,男,四十多歲,曾任湖北省武漢市東西湖區城管局副書記、副局長,二零零九年下半年開始任東西湖區「610」辦公室主任。曹斌自上任東西湖區「610」辦公室主任以來,指使公、檢、法、司、居委會等相關部門積極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五月,在曹斌直接指使下,法輪功學員汪長征、黃志勇分別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及三年半;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法輪功學員王玉被非法關押在何灣勞教所一年;王玉、夏明清、朱翠珠、汪長征、黃志勇、郭武海、胡望香等七名法輪功學員曾被非法拘留;王玉、夏明清、胡亞萍、朱翠珠、郭武勝等六名法輪功學員曾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曹斌還威脅、恐嚇、謊言糊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將迫害事態極力擴大,至今仍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中。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是東西湖燕嶺新村法輪功學員王玉被非法勞教到期日,當天家人去何灣戒毒勞教所接人時才得知,王玉又被曹斌和燕嶺新村城管主任揚秋萍秘密劫持到武漢市二道棚洗腦班繼續迫害。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上午八點多,東西湖區法輪功學員胡望香被徑河派出所綁架,後曹斌又指使東西湖區公安分局將胡望香綁架到二支溝東西湖第一拘留所迫害。」
3、東西湖區國保惡警項經興的惡行
東西湖國保惡警項經興,男、五十多歲,方臉,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配合東西湖區「610」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調查、監控、騷擾、威脅、抄家、綁架;多次參與洗腦班迫害行動,在洗腦班對學員進行非法審訊、體罰、搞「疲勞戰」、「車輪戰」等犯罪活動,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分賣力。
4、原東西湖棉紡廠黨辦主任湯良德惡行
湯良德,男,50多歲,原在東西湖棉紡廠任黨辦主任,一九九九年七二十後參加過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同時負責寫誹謗法輪功的標語及材料,負責整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材料。退休後,二零零零年被借調入東西湖政法委「610」辦公室,此人為了利益甘願為邪黨賣命,直到現在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五月東西湖「610」又在柏泉農場西湖一大隊雜灣四十一號武裝部的民兵基地搞起了洗腦班,湯良德吃住都在柏泉洗腦班,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5、東西湖區水務局勘測水工公司副經理彭木華、書記劉際東參與迫害法輪功
武漢東西湖區水務局勘測水工公司副經理彭木華、書記劉際東,在任期間,積極追隨中共、參與「610」對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十二年來,彭木華和劉際東使本單位的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受綁架、抄家、罰款、洗腦、勞教等迫害,多次積極協助「610」辦洗腦班,逼迫法輪功學員與法輪功「決裂」、「悔過」等惡事,並在單位職工中散布敵視、鄙視、詆毀法輪功、威脅法輪功學員的言行,千方百計的利用其手中的權力,影響、阻止本單位廣大職工了解法輪功真相,並參與監控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彭木華和劉際東又配合東西湖「610」把本單位的退休職工法輪功學員汪鎖仙強行綁架進柏泉洗腦班。十二年間,汪鎖仙就被綁架到洗腦班達七次,給汪鎖仙的家人造成了難以想像的巨大壓力和痛苦,其丈夫不堪忍受這巨大磨難,與汪鎖仙離了婚,造成了汪鎖仙的家庭破裂。
彭木華、劉際東終因作惡太多,引惡報上身。就在汪鎖仙五月十二日上午被綁架走,當天下午彭木華就被撤了職,只拿幾百元的生活費。劉際東被迫提前兩年退休。在此之前,劉際東的妻子還得過一場大病,不得不賣掉一套房子。
十多年來,中共一直在迫害法輪功,並不斷為迫害製造藉口而利用所有宣傳工具大肆造假誹謗法輪功,致使大量的無辜生命因聽信謊言,或為中共淫威所懾而不敢也不願了解真相,也有人為了功名利祿甚至當了中共的幫兇,卻反而害了自己,成了邪黨的陪葬。
魏道章,東西湖區「610」頭目,上任以來,辦了兩期洗腦班,非法抓捕關押法輪功學員共8人。在第二次洗腦班(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開始)期間,魏道章出現發燒現象,後確診為肝癌,幾個月後在醫院不治身亡。
林正興,東西湖區原「610」辦公室主任,二零零二年元月二十三日外出時在小車中被黑社會成員槍擊,子彈擊中腹部。
肖作義,男,五十九歲,原中共東西湖區委副書記、區政法委副書記,一九九九年七月後,他指揮「610」勾結公檢法司等政府部門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東西湖「610」有計劃地舉辦了十幾期洗腦班,至少有八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關進洗腦班,三十多人被非法勞教,幾百人被監視居住。「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公告,肖作義是首批被「追查國際」發出追查通告的中共官員之一。二零一零年十月,肖作義因受賄被舉報,並被「雙規」。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肖作義在武漢中院受審。
張淑莉,東西湖區將軍路居委會主任,從一九九九年開始緊緊跟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當地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暗中派人盯梢、監視法輪功學員,經常惡毒攻擊謾罵法輪功學員。善惡有報是天理,張淑莉惡事做盡,逃不脫天理懲罰,招來了惡報,於二零零一年臘月初被車撞,送同濟醫院搶救無效,死在臘月三十下午。
李光明,東西湖區祁家山居委會成員,緊跟東西湖區「610」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五年三月由血吸蟲引起其它病症住院。其間,有法輪功學員跟他講真相,他不聽還向「610」打小報告,此事個把月後的六月十一日死亡。
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修煉,在遭受嚴酷迫害下,每個人的良知都在經受考驗,天道無私,善惡有報。希望通過以上的案例,人們能吸取教訓,尊敬法輪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神佛慈悲於人,一再給人機會,但神佛威嚴同在,正告那些還在為虎作倀的惡人,迷途知返還來得及,不然下一個遭報的也許就是你!
東西湖地區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暴力面前始終表現出大善、大忍,十多年來承受了苦難與折磨,被抓、被打、被降職、被開除、甚至失去生命,仍然義無反顧的堅持自己的信仰,仍舊一次又一次的向世人講清真相。在當今物慾橫流的社會裏,還有這樣一個為信仰堅貞不屈的群體,向世人述說著他們親身的體驗──法輪大法是正法。
可貴的中國人,請不要拒絕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送來的真相,請你靜心聽聽法輪功學員的心聲。我們真誠的希望能夠喚起更多人的良知,能夠有更多的正義之士來制止迫害,我們更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夠了解真相,明辨是非,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曹斌:現任東西湖區「610」主任。
李光明:原東西湖區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分局局長,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七年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
李順年:大約在二零零八年任東西湖區政法委書記、東西湖區公安分局局長,是直接下達迫害指令的幕後指揮之一。
李行甫:東西湖區「610」辦公室主任,區公安分局副局長。
陳社德:東西湖區政法委副書記。
賈耀斌:東西湖區委書記。
黃建堂:曾任東西湖「610」辦公室(與東西湖綜合管理辦公室為「一個機構、二塊牌子」)主任,原系副主任,一直是「610」成員之一。
項經興:現任武漢市公安局東西湖區分局一科(國安)惡警,此人為方臉,一臉兇相。從一九九九。720以來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並多次參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迫害學員十分賣力。13035128588,02785398643
林正興:曾任「610」主任,現任東西湖區人事局局長。
李登春:原東西湖區法院黨組書記,後接替林正興任「610」主任。經他手迫害很多法輪功學員,現退休在家。
羅光站:男,東西湖「610」成員之一,曾在東西湖辛安渡農場及新村派出所擔任所長,後任區公安分局副主任,在二零零六年六、七月份曾任區「610」主任,從一九九九年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
錢昌來:東西湖區政法委副書記,曾任「610」主任。
肖四清:男,東西湖區政法委辦公室主任。迫害法輪功學員兇手之一。
羅開陸:東西湖區街道辦事處書記,許多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居委會人員都與他的指使有關。
馮轉運:原東西湖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現任荷包湖派出所長。
明春華:東西湖區公安分局一科現任科長。
原東西湖區公安分局一科副科長張昌發、科員黃某、王某、唐某
東西湖區法院法官肖國強
東西湖區勞動局幹部肖建紅、彭新明
維穩辦副主任李靜
國保大隊警察:項經興、劉俊、羅君、張曉紅、盧淑梅、汪在國、倪獻亮、曹鵬
新溝鎮新東棉派出所管所長
新溝鎮派出所長夏昭劍
新溝派出所長黃紅民
紗場派出所所長:管業田
額頭灣洗腦班負責人謝冠昌
東西湖區政法委調研員:郭祥歡
政法委主任 彭勤學
綜治辦 郭斌
新村派出所專管法輪功的副所長劉公平
吳家山街道辦事處主任:陳某某,女,40多歲。
東辛安渡派出所惡警 代繼平
西湖區新溝鎮「610」主管:黃永東
吳興居委會主任:王利華
東西湖望豐村居委會主任:劉輝 治保員:何苗 片警張鐵(音)
參與迫害的單位:
東西湖區荷包湖派出所
東西湖區公安分局
東西湖區國保大隊
東西湖區委政法委
東西湖區新村派出所,非法抓捕東西湖大法學員都是他們出人
東西湖望豐村居委會 主任:劉輝 治保員:何苗 片警張鐵(音)
辛安渡派出所
吳家山街道辦事處
陳國慶,男,二零零一年曾被關押何灣勞教所二年,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被劫持到武漢市內的洗腦班繼續迫害。
楊國民,男,被非法勞教一年
司素蘭
李仙桃,女,二零零零年九月被非法勞教一年
黃紅英,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黃柳燕
魏六珍
譚麗
王進,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勞教一年
肖高攀,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勞教二年
汪長征,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中共的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尤其天津市港北監獄建造了專門的「獨居」,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地錨」酷刑,還推廣到天津市的其它監獄,惡徒將法輪功學員的手腳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法輪功學員周向陽曾被關在「獨居」折磨長達一年之久。
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給天津市司法局、檢察院、法院、政法委、監獄局、信訪辦的舉報信:
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及一些家屬,在目前的大陸社會,法輪功學員的正當權利無法保障,所以只能匿名舉報。但是,在天津港北監獄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虐待卻是真實存在的。相信很多領導是不甘願順從當權者的迫害指令的,中國五千年的文化底蘊,應該使得你有足夠的智慧遵從自己的良知,作出正義的選擇。法輪功學員也是合法公民,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如此血淋淋的迫害,是決不應該存在的。請求有關職能部門認真查證,依法追究天津港北監獄副監獄長李國宇瀆職失職罪、監區長張士林的酷刑罪責任。
幾年來,在天津港北監獄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我們收集到的有六十七人,都不同程度的遭受過罰站、坐小凳、毆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澆涼水、野蠻灌食、謾罵、體罰、關禁閉、強制勞動、不讓接見等虐待。尤其「獨居地錨」是港北監獄最令人髮指的酷刑,據說還被推廣到天津其他各個監獄。法輪功學員李希望、周向陽、衛廣華等人多次遭受「獨居地錨」的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高壓電棍電擊 |
天津港北監獄的監區一進門有一個單獨的三層樓,在一層樓建有「獨居」, 是專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用的。「獨居」是在禁閉室的大房間裏隔段出好多小房間,一長排。每個「獨居」長三米,寬一米,高約一米六,沒有窗戶,只有門,陰暗潮濕,密不透光。屋頂掛一燈二十四個小時亮著,地上一側二米長的地方鋪著高約二、三十釐米的木板,另一側是水泥地。被用刑的法輪功學員仰躺在木板上面,兩個胳膊成「V」字形向外張開,因「獨居」寬只一米,手臂不能伸直,手反銬在地環上,膝蓋以下小腿部位和腳懸在水泥地上,墜著腳鐐,腳鐐是鎖在地上的,手和腳沒有活動的餘度。每天這樣被「錨」二十四小時,腰、胳膊疼的難以忍受,著地點的腳後跟都硌爛了,這種痛苦遠遠超過高壓電棍電擊造成的傷害。「獨居」裏一般有三個刑事犯包夾,不停的折磨被「錨」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獄警在「獨居」外面聽著,如果裏面沒動靜,就對包夾犯人說:「還想不想幹了?想不想減刑了?不想幹就出去。」哪個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如果不能讓獄警滿意,就會受到調換或扣罰分數的處理,所以犯人在這樣的壓力與減刑的誘惑下,不停的想方設法折磨法輪功學員。使他們的承受能力幾乎到了極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們收集到的在天津市港北監獄遭受過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為:周向陽、王軍力、勾新東、馮慶瑜、王亞傑、時宗飛、郭醜華、林光浩、李金明、王春來、劉鐵軍、尚永萬、王俊曉、徐國勇、宋支山、楊鴻澤、劉文良、陳同慶、陳鴻生、馬建、曹曉軍、張軍、馬立臣、陸希磊、王世淵、馬永悅、樊建明、李希良(由天津監獄轉來)、張永齊、孫洪傑、劉經憲、陳光、陳傑、王永強、聶寶力、李源勇、田志剛、閆學鈞、李會義、閆萬紅、張永利、張祝三、王學謙、李廣文、李廣遠、任東升、郭士剛、黃春來、曹志寧、徐勝軍、郭建忠、王**(薊縣)、郭德友、趙伯仁、吳建華、王寶東、王福春、李振軍、徐振軍、陳曉博、(寧河,不知姓名)、孫樹桓、朱永康、張瑞山、龔景旺、魏廣華(由天津監獄轉港北)、李希望(由天津監獄轉港北) 選取典型案例介紹如下:
1、李希望
曾經因堅定的修煉法輪功被判刑八年,由於不放棄信仰,整整在天津港北監獄被殘酷的迫害了八年,受盡了各種酷刑。獄警曾經把李希望的雙手用手銬銬在柱子上,人匍匐著臉朝地,兩腳帶最重的腳鐐,一腳高一腳低的半空綁在兩個柱子上整整二十八天。港北監獄在九零年前是男子勞教隊(九零年改為港北監獄,現改為濱海監獄),從建時起就有這種刑罰延續至今,沒有人能活過五~六天的。給李希望解下來的那天,都沒想到他還活著,即使煉法輪功的人比一般的人超常,也頂多能活十多天。李希望當時大小便失禁,氣味令人窒息,但人還活著。此事震驚天津港北監獄,讓全獄中的所有人都見證了修煉法輪功的神奇。
李希望還曾經被獨自一人關押在僅一平方米左右的禁閉室一年多,四面都是牆壁,僅留一個送飯的小鐵門,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邊。
李希望的哥哥也因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被判刑十年,至今仍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受盡迫害。
2、周向陽
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造價工程師,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在天津市港北監獄,遭受無數酷刑:被徹夜電擊至遍體鱗傷、連續三十晝夜不讓睡覺。周向陽至今手上、耳朵後面、腿上都有高壓電棍電擊後留下的深度燙傷傷疤。被多次關小號,遭受「地錨」酷刑,最長一次四個多月,被野蠻灌食等等。二零零八年六月底,周向陽體重只剩七十八斤,身體虛弱無法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保外就醫。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周向陽在唐山的租住房內再遭綁架,送到港北監獄繼續關押。現在身體非常虛弱,出現胸痛、尿血症狀,小腹部有一個疙瘩、疼痛,周向陽一直絕食絕水抗議,已經近四個月了,獄方幾天輸一次液,對他實施了野蠻灌食迫害。目前,港北監獄連續兩個月不讓家人探視,周向陽生命堪憂。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五監區長張士林和教導員祁書海指使勞動工區播放誹謗大法材料,周向陽上前制止,被獄警和刑事犯抬出車間,毆打、謾罵,關禁閉,隨後,禁止其家人接見。
二零零八年六月底,港北監獄將周向陽等法輪功學員轉至港北監獄的「攻堅隊九大隊」,開始新一輪迫害,周向陽堅決抵制,同時宣布絕食反迫害。一直絕食一年多。二零零九年四、五月間,周向陽曾兩次被送監獄新生醫院急救。
從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一日整個冬天最寒冷的階段,周向陽被關押在獨居裏遭受地錨酷刑折磨。此期間周向陽宣布絕食抗議,獄警怕出人命,一面哄騙其家屬,一面迅速將周向陽調往天津梨園頭監獄。周向陽曾經向家人講述過被關押在港北監獄的獨居的情況:
「在獨居裏,我被錨在地上,三個犯人看著我,一個坐在我頭上的地方,用力踩著我的手,我的頭在他們胯下兩腿之間,本身就帶有侮辱性質;另外一、兩個刑事犯坐在我腳下的地方,不停的給我唸誣蔑法輪大法的文章,不時的打罵、侮辱。甚至有的犯人威脅說要弄死我,使勁壓我的腿,因為小腿一半是懸空的,劇痛難忍。獄警宋學森在獨居外面聽著,誘惑逼迫包夾不停的想方設法折磨我。使我的承受能力幾乎到了極限。從「地錨」上下來的時候,腰一直沒有直起來,彎了好幾個月。」
鑑於周向陽被迫害情況尤其嚴重,法輪功人權工作組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將該迫害案例呈遞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按照國際慣例,一旦聯合國特派專員就某個迫害案例向會員國進行了質詢,該會員國必須予以回覆與跟蹤調查。
3、衛廣華
天津市河北區人,2003年5月31日,因為堅持信仰,揭露迫害被中共惡警綁架迫害,被非法判刑九年,先後被關押在天津第一女子監獄和天津港北監獄,遭受過毒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等。衛廣華在被剝奪學法煉功權利的情況下,從2008年6月30日開始又一次絕食絕水抗議,在每天遭受5、6次摧殘性灌食的折磨下,身體極度虛弱,骨瘦如柴,被摧殘得命懸一息,1米80的個頭,體重只剩下不足80斤,直到09年4月29日保外就醫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
2008年6月30日,衛廣華被從天津市第一監獄轉到港北監獄,當時港北監獄有兩個嚴管隊,九大隊長的一把手叫楊中水,三把手、管紀律的副大隊長叫宋學森。在監區的一樓左側為五大隊,關押監獄原來的法輪功學員,共有100多人,其中60-70 是法輪功學員;右側為九大隊,共有100多人,關押從第一監獄轉過來的十幾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人一個監室,被11個犯人包夾監控,被強制洗腦,被灌輸邪理。從早晨6點在小板凳上坐到夜裏12點,每天18個小時,姿勢要保持「三挺一蹬」,否則包夾拳腳相加,想煉功就被掘手指頭。獄警逼迫包夾迫害大法弟子,利用包夾慢慢折磨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無奈十幾天後衛廣華開始絕食抗議,獄警把他關到「獨居地錨」隔離迫害折磨。
包夾背著衛廣華到監獄的衛生站去灌食,開始一天灌三次,後來改成五次。灌食時,用束縛帶綁在椅子上,戴著手銬和腳鐐,4、5個犯人按著。開始用軟管由醫生灌食,後來用硬管讓犯人灌食。
衛廣華一直在「獨居」遭受「地錨」酷刑,每一輪「錨」10-15天放下來,換個獨居再錨上,數不清多少輪了。包夾犯人過幾個小時就把衛廣華拽下來折磨,所謂的幫助他活動關節,抬起他的身體再扔下,把他的要來回強制彎曲,渾身關節鑽心的痛。包夾犯人還用一大摞書砸衛廣華的胃口。衛廣華在天津港北監獄的「獨居」裏,就這樣被折磨了大約半年。
4、朱文華
天津市南開區法輪功學員朱文華,2003年5月31日,因為堅持信仰,揭露迫害被中共惡警綁架迫害,被非法判刑九年,被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遭受過毒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等酷刑虐待,天津市港北監獄的隊長劉超指使服刑人員將法輪功學員朱文華挾持到監區存物室,從下午一直到晚上6、7個小時的殘酷摧殘將朱文華活活打死。
酷刑演示:毒打 |
據知情者透露:2010年7月21日下午,監獄的警察隊長劉超指使服刑人員王劍鋒、張笛、馮傑、張慶國將朱文華挾持到監區存物室,對外宣稱對他進行所謂的「學習教育」。其實監獄人員和夜崗人員都知道朱文華面臨的是一場酷刑,因為這樣的事情在港北監獄是經常發生的。從下午一直到晚上6、7個小時的殘酷摧殘將朱文華「活活打死」。
據悉當天晚上,送朱文華出監獄去醫院的時候並沒有真正死亡,當獄警拉著朱文化的車回來的時候,一名獄警來到監區值班室,讓值班人員把出門證明裏改成了「死亡」。 朱文華死不瞑目,雙眼圓睜。在場的惡警用各種辦法都沒有合上他的雙眼。
朱文華被判刑八年,為甚麼被迫害這麼殘酷?當時朱文華家沒有經常探監的親屬,孩子外地上學,妻子不在,老母90多歲,因為沒有及時得到家屬的看護,港北監獄對這樣家庭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更是肆無忌憚,可見港北監獄的無法無天。
5、聶寶利
男,五十多歲,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被武清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送進天津市第一監獄。三個月後,又轉送天津市港北監獄繼續迫害,在港北監獄,他腹部經常疼痛,吃不下飯,走路都非常艱難。監獄看他的生命有危險,怕承擔責任,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讓家屬接回家中。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武清區公安局、六一零不法人員再一次把他送進港北監獄。港北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非常殘忍,每天蹲坐十多個小時,為抵制迫害他絕食抗議,結果被關小號。獄警張士林、獄政科長(姓楊)他們二人是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轉化和迫害的。
港北監獄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非常殘忍,每天強制蹲坐10多個小時。為抵制迫害聶寶利進行絕食抗議,港北監獄獄政科把聶寶利送到沒人知道的地方關押,獄警張示林和獄政科長(姓楊)二人是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轉化和迫害的。
在絕食抗議期間,監獄不法人員每天對聶寶利灌食迫害,每次灌食六個犯人按著,灌得上不來氣,昏迷過去了,就叫獄醫給紮刑針(就是鋼絲),往十個手指紮,見仍昏迷不醒,就扎腳心,往鼻子上抹氨水,使用各種手段想讓聶寶利放棄修煉和停止絕食抗議。唆使犯人劉海軍打聶寶利、經常用腳踢、四個犯人把聶寶利抬起來往地下摔,聶寶利的後背骨給摔裂了。獄警張示林和姓蒙的醫院院長說:「天津市政法委叫我們把你整死。」在非人的折磨下,聶寶利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心跳每分鐘只有四十下。監獄怕承擔責任,才再一次通知家人把聶寶利接回了家。
6、任冬生
四十六歲,曾患嚴重的肺心病,修法輪大法後重病痊癒。二零零六年三月份發放真相材時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五監區一分監區。任冬生在監獄遭受了五年的殘酷迫害,關小號兩次,每次十四天,如:不讓吃飯,即使讓吃也是在小號裏給一分鐘的時間,不讓喝水,戴著手銬腳銬吃不上、喝不上,強迫趴在地上吃,慘不忍睹。任冬生經常喊「法輪大法好」,一喊就打,一次惡警把他打的昏了過去。每天強迫超時勞動,關小號,強迫看誣蔑大法的光盤,身邊有惡人監視,隨時對大法弟子毒打,勒索大法弟子的錢財,最惡毒的是用佛教的書和色的東西強行轉化。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已被迫害的脫相,當時在家屬一再要求接見的情況下,監獄只讓孩子和哥嫂見,不允許他妻子接見,接見時他身後站著一個包夾,孩子後面站著警察。
任東升在獄中遭包夾人員的毒打,有一次惡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五六個人對他進行群毆在五次以上,他被迫害的精神恍惚。
7、盧福江
66歲,住在河西區體院南。2010年8月31日被非法關進港北監獄這個黑窩。下車後他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帶到八大隊嚴管隊坐小凳子體罰。惡人在他兩腿中間夾一張紙,不准掉下去。十三天後他被體罰的昏迷過去被送到環湖醫院搶救,警察故意給他拿錯藥被護士發現後才換了藥。惡警想把他帶回監獄,護士說這樣會有危險,就被轉到新生醫院住院。9月25日又被帶回港北監獄五監區一分監區進行迫害。
8、劉慧江
四十二歲,總參某部正營級轉業軍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2008年11月30日在天津市西青區大寺被綁架,2010年8月31日被非法判刑關進港北監獄。下車後劉慧江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被惡人張東等人帶到監舍進行毒打。打完,惡警高佩志就給他戴上手銬、腳鐐送到八大隊進行嚴管。惡警每天每頓飯只給他一個饅頭、一小杯水,逼他坐在只有20釐米高的小凳子上,將他的手銬、腳鐐扣在地上的鐵環上,讓他的腰直不起來。吃飯要趴在地上吃;上廁所都得按點進行,過時只能拉在褲子裏;晚上睡覺也得坐好,保持那種姿勢,剛一睡著就被弄醒。邪惡之徒還對他進行辱罵、威脅、恐嚇、往他身上吐口水,進行人格侮辱。十一天後解開腳鐐他已站不起來。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劉慧江的家人到港北監獄去探視他,遭港北監獄惡警無理拒絕。
酷刑演示:銬在小號地環上 |
9、李源勇
二零零五年底,獄警張士林升任五監區監區長之後,在其主持授意下,五監區的惡警們把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分別秘密關押,並且挑選了幾名兇惡的強姦流氓盜竊犯,對這些法輪功學員們輪番毒打摧殘,從刑事犯人私下吹噓中得知,情形非常殘酷。
張士林還命令向更多的法輪功學員播放王志剛誣蔑大法師尊和大法的演說錄音。就在錄音剛剛播出的一瞬間,法輪功學員周向陽猛然像雄獅般大吼一聲,堅決制止邪惡濫言,他的吼聲在工區迴盪,氣貫屋宇,震撼著每個人的心靈。隨後,幾名惡犯竄出,毆打周向陽,並把他綁架關入獨居,進行殘酷折磨。 八個從事包夾的惡犯,白天黑夜對四肢綁縛在地的周向陽一會兒唸誣蔑大法的材料,一會兒進行毒打,周向陽以絕食抗議迫害,又遭更加殘酷蹂躪。後來惡警們決定把周向陽和被關押在天津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李源勇對調,進一步施行迫害。因而周向陽被押往天津監獄,李源勇來到港北監獄。
李源勇到港北監獄後堅決不穿囚服,獄警選八個包夾惡犯監控李源勇,一到晚上就聚在一起商議折磨李源勇的方法。他們不讓李源勇上廁所,每天24小時不讓李源勇下床活動,到了晚上就毒打李源勇。每當惡犯們施暴之時,李源勇就大喊「打人啦」,以正義的吶喊制止邪惡的暴行。
10、馬永悅
男,53歲,天津武清區白古屯鄉和平莊人,2005年6月1日,馬永悅正在城關集市上做生意,突然被惡警綁架到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天津市港北監獄五大隊一中隊非法關押。
港北監獄五大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叫張士林、一中隊長叫陸志國。馬永悅自入獄開始,每天被三、四個包夾犯人看著,天天被逼坐小板凳、逼寫污衊大法的話,馬永悅堅持不寫。馬永悅後被轉到工區迫害,仍然是三個犯人看著他一個人,幹活時包夾他的犯人經常找碴罵他,惡警後來又用犯人干擾他休息,每天晚上同屋的犯人在他身邊吃喝玩鬧直到半夜2、3點鐘,直到他出獄。
11、李廣遠
被非法判刑四年,於零四年五月二十三日被送到天津市港北監獄五監區二分監區強制服刑,每天強制洗腦,長時間奴役勞動,並強制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其實是利用這種方式看大法弟子的思想變化,從而達到洗腦的目的。當時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張士林、宋學森、祖黎明、邢成東等人。
12、李廣文
男,五十多歲,天津市武清區下伍旗鎮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強行送到武清看守所迫害,後被武清法院誣判七年,送天津港北監獄迫害,在那裏更是失去人身自由,強制洗腦、轉化、強化勞動,出入有兩個包夾,不許與同修說話,上廁所都受限制,還要每天「三挺一瞪」的坐小板凳洗腦學習,就連接見也要被監聽、監視、恐嚇。
13、劉文良
男,天津市武清區楊村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一月,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年,關押在天津市港北監獄。
前幾年劉的母親前去接見兒子,獄方不允許老母看兒子,後來通過關係讓看但電話監聽,不知哪句話說錯了就中途給轟出來,獄警說話粗魯不堪罵罵咧咧,態度十分蠻橫。
港北監獄對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經常關小號迫害,每個大法弟子由幾個包夾看管,每天強迫勞動十二小時,晚上還強化洗腦。居住條件、飯食都很差,十幾個人擠在很小的空間裏。接見隨時監聽,包夾在旁邊看著,隊長在裏邊、外邊巡視,環境十分惡劣。
14、時宗飛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被武清中行人保科武文林協同七八名警察從家中騙走,被非法判刑八年,被轉到天津港北監獄五監區關押。在那裏被罰坐小板凳,不允許去廁所,做奴工,超負荷勞動,有時是黑白不停的幹,讓強姦犯、盜竊犯、搶劫犯、經濟貪污犯做他的轉化。中共的監獄簡直是讓好人學壞,讓壞人更壞的培訓基地。在港北監獄五監區參與迫害他的惡警有牛新華、張萬鵬、徐景林、郭煒、劉基智、楊中水、張士林、周淑樺、祁術海、祖黎明、駱志國、張建軍、宋學森、黃毅、港北監獄五監區參與迫害他的犯人有董繼剛、王世傑、宋建雄、李寶奇、叢書韋、翁雷、許軍見、魏民、陳海波、霍洪剛、王恆春等。
酷刑演示:罰坐,長時間一種姿勢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邊有普通教養人員看著,這種刑罰對人的腰部損害特別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長時間直不起來,長時間坐著屁股上有兩塊明顯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稜,屁股都坐爛了。 |
15、樊建明
男,五十四歲,天津市武清區浦窪鄉大吳場村人,被非法判刑九年。自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關押於港北監獄。受盡了非人虐待,其家人因為探視承受著監區獄警的百般刁難,默默吞咽無數痛苦和壓力,二零零六年,有七個月不許探視,自從二零零八年三月以來,妻子已經三年沒有見到樊建明瞭。 樊建明的健康狀況每況愈下。
16、李振軍
二零零三年八月,被寧河縣中共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關入天津港北監獄五監區強制服刑。每天被迫參加洗腦,讀誣蔑大法的虛假材料,每週被強制寫一份所謂的心得體會,同時被迫參加超長時間的勞動。當時參與迫害的有:五監區長楊中水、副監區長張士林、祁書海,惡警隊長宋學森 祖黎明、邢成東等等。
17、張瑞山
天津武清區黃花店鄉人,二零零八年底被非法關押於港北監獄,除剛被分到港北監獄的第一次接見外,其家屬已經連續兩個月被剝奪探視權,更談不上知情權。問其原因,監獄的藉口是拒絕「轉化」,現在正是關鍵時期,不適合接見。家屬一再請求,據理力爭,獄警的招數更甚,偽裝給家屬拍照並加以威脅,以達到擺平其家屬要求探視的合理請求。
18、黃春來
男,五十一歲,1960年12月8日出生,天津市寧河縣冠達公司工人。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 黃春來因參與講真相,被公安寧河分局惡警綁架、抄家。同年四月三十日,被寧河縣檢察院非法逮捕,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寧河縣法院非法對黃春來判刑七年。
黃春來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港北監獄至今,他每天要幹十多小時的奴工活,睡很少的覺, 經常遭惡徒毒打;每天還要被逼迫洗腦轉化,被強制學習污衊法輪大法的東西。
19、馬洪志
天津市河東區人。被天津港北監獄迫害嚴重,曾經出現嘴歪,半身不遂現象,被送入天津市凌莊子監獄旁的新生醫院繼續迫害。
20、盧福春
天津河西區人,六十七歲,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誣判四年,現被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遭迫害。
監獄裏盧福春年歲最大,因迫害致使身體不好,血壓升高。由於不放棄信仰,被邪惡安排四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嚴加看管,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不能與家人自由通信,打電話;不能自由購物;承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給家人造成極大痛苦,家人時刻擔憂著獄中親人的安危。
21、王軍力
2005年12月23日在監區長張士林和教導員祁書海的授意指使下,開始在工區播放誹謗法輪功的材料,強行灌輸王志剛的邪惡說教。法輪功學員王軍力拒不接受,不妥協,張士林指使刑事犯打他,威脅給他加期,王軍力開始絕食。隨後獄警又將他關到「獨居」,用了兩天的「地錨」酷刑,從獨居裏面一直關到刑滿釋放。
天津市港北監獄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每個剛被關押到港北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專門找兇惡的犯人晝夜監守,單獨關在一個監舍,反覆做所謂「轉化」工作,逼迫放棄信仰。厲聲叫罵,惡語相向,不停的讀誹謗法輪功的材料,播放各種誹謗錄像,逼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每天一份,拒絕妥協者被關禁閉,6-7平方米的暗室,陰冷潮濕,吃、住、廁全在裏面,少則五天、七天,多則無限延長。
為了達到強制「轉化」的目的,獄警用盡了招數。高壓洗腦和超強的體力勞動就是為了從精神上和肉體上摧毀修煉人的意志。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拒不配合「洗腦轉化」時,獄警就會採用更卑鄙無恥的手段加重迫害,如:關小號、不讓睡覺、坐小板凳、插粗管子灌食、毒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不許家人探視、包夾跟蹤監控等等。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時刻有包夾人員監視。坐小板凳是一種殺人不見血的刑罰,十多個小時或更長時間被強迫坐在一個小小的小板凳上,雙腿並攏,手放在雙腿上,頭和腰要挺直,所謂的「兩挺一蹬」,稍微一動就會遭到毒打,人的屁股都會坐爛。
港北監獄一直強制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從事手工加工勞動,先是插花,據悉:聯合國與會者胸花即來自天津港北監獄;現在是排釘。每天早晨7點出工,晚6點收工。獄警貪慾膨脹,想盡一切辦法逼迫從事勞動的服刑人員多創造效益,為獲取更多的錢經常加班2-3小時,有一次連續加到凌晨2:30. 排釘要用一種對人體有害的化學膠,散發著強烈的刺鼻氣味,人被熏得頭痛腦脹,不能休息片刻,否則「面壁學習」三天,從收工到晚22:30至24時不等。服刑人員和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種精神折磨和變相體罰中艱難度日,苦不堪言。如果有依法向上級有關部門或通過親屬依法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的,那將被重點打擊。監獄長郭煒曾兩次在大會上講「對這種人要嚴厲打擊,決不手軟」。
修煉法輪功完全合法,對法輪功學員的判決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幾年來,越來越多的律師給法輪功學員做的無罪辯護,也完全證實了修煉法輪功、講法輪功真相是法律賦予的權利,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檢察官、法官、獄警和610人員才是真正的罪犯。隨著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死訊頻傳,這場對信仰真善忍善良民眾的迫害也步入尾聲,過程中發生的一切罪惡都將開始清算。北京正義律師謝燕益在法庭辯護中正告法官:「現在法律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不代表將來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江澤民、羅幹等一些積極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高官,都在國際法庭起訴立案了,天津港北監獄副監獄長李國宇涉嫌瀆職罪,監區長張士林涉嫌酷刑罪,他們也同樣應該被告上法庭的。
以上僅僅是我們能夠了解到的天津港北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殘酷手段一部份。面對這份舉報材料,那些為了個人利益,甘願執行非法意志的人,可能是心懷鬼胎的。而有著職業道德心存良知真正想實現法律公平正義的人,我們也能理解你們此時內心的艱難,你的一句話、一個決定,起著巨大的正義作用,在這紅潮的末政之下,你願意扮演一個甚麼樣的角色,走入未來,請你三思!我們都不應該忘記法律應該是維護正義的,讓我們共同還法律以公平正義!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原安徽省歌舞團演奏演員、珠海法輪功學員金原,被珠海市香洲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六個月。金原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遭到珠海市公安惡警非法抄家和綁架。
金原,男,今年五十二歲,曾經獲得全國青年二胡大獎賽亞軍。一九九八年金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修煉心性,不斷提高道德水準和精神境界,他除了具有很高的藝術素養和多方面的技能外,無論在工作環境裏、在社會上、在家裏,他都是個處處為別人著想、樂於吃苦付出、極富責任心的好人。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早上八點,珠海市公安局香洲分局國保大隊惡警賴海忠、車學燦等人非法闖入金原家中綁架,並非法抄家一直抄到下午,連私人的存摺都被拿走。
金原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珠海看守所二所。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中共當局操控珠海市香洲區法院對金原非法判刑八年六個月。金原家屬非常痛心。
參與迫害直接責任人;
珠海市公安局國保六大隊; 黃志盪 (領導) 賴海忠(負責人)
(珠海市公安局香洲分局國保大隊)
林慶川 郭鈞 徐國輝 車駕燦
電話:0756-8640851
惡警賴海忠電話:0756-8222646;13809230229
珠海市公安局香洲分局 ;局長 李國慶 明珠派出所;廖金生
參與迫害直相關單位資訊;
珠海市公安局
地址 珠海市香洲區梅華西路2300號
楊金華 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長
張 強 市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
張小玨 市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
潘同慶 市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
唐壹懷 市局黨委委員、副局長
黃慶雲 市局黨委委員、副局長
林 傑 市局黨委委員、政治處主任
方小勇 市局黨委委員、副局長
珠海市公安局香洲分局 ;
局長 李國慶
地址:香洲區康寧路33號3棟
諮詢電話:0756-8640891
投訴電話:0756-8640931
明珠派出所
地址:廣東省珠海市香洲區前山金雞路592號
辦公電話 :0756-8619009
郵箱地址 :0756-8626444@163.con
居住證諮詢電話 :0756-5698115
諮詢電話:8619009
戶籍諮詢電話 :0756-8621003
報警電話:8619009 前山金雞路592號
珠海看守所二所
地址:珠海市香洲區景暉路公安城A區
郵遞區號:519070
諮詢電話:8642929
投訴電話:8642922
珠海市人民檢察院
郵遞區號:519000
網站電話:0756-2612999
舉報電話:0756-2612000
電子信箱:zhpp166@zhuhai.gov.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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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省珠海市人民東路109號
B. 珠海市中級法院 - (0756)2666666
珠海市香洲區梅華西路168
C. 珠海市香洲區法院 - (0756)2610888
珠海市香洲區翠景路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6/12725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七月十五日,在四川瀘州大街上發生了一起惡性事件:「六一零」、派出所及社區的不法之徒,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一位修煉法輪功的六旬婦女強行注射毒針,導致該名婦女當場說不出話。此事件表明一個事實:即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到了最虛弱的階段,虛弱到不顧一切的發瘋行惡。
「六一零」是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作惡多端。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日,瀘州高壩法輪功學員黎忠明被龍馬潭區「六一零」、高壩派出所、社區人員從家中綁架,尾隨而來的有一輛120車。黎忠明女士抵制迫害,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有眾多市民圍觀。邪惡之徒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強行在黎忠明的手臂上注射毒針,黎忠明即刻說不出話,口舌發僵,口水不斷流出。
酷刑演示:打毒針 |
黎忠明,現年六十二歲,瀘州化工廠退休女工,家住瀘州龍馬潭區高壩。黎忠明於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身體好了,暴躁的脾氣也變好了,半年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黎忠明認準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她堅定修煉,十二年來遭到中共當局的迫害。
黎忠明曾多次被綁架、抄家,曾被逼流離失所,她曾被非法勞教兩次,期間受盡折磨,遭惡警與惡警教唆的犯人毆打、罰站、銬手銬、剝奪睡眠、往眼裏灌風油精、不准吃飯、不准大小便,逼做奴工等等。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上午九點多鐘,瀘州龍馬潭區法院的三個男警將黎忠明綁架上車,直接拉到龍馬潭區法院進行非法審判。當時黎忠明對法庭人員說:「法輪大法是正法。 天要滅中共,我看你們還不明白,還不快了解真相,我擔心你們自己不得救,還要把家人都搭進去,太可悲了。」
目前,黎忠明被非法關押在瀘州納溪看守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3/12718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修煉十多年,期間不知溶入師尊多少心血。體會太多,感觸太深,回頭一想,每次的過關、悟道件件歷歷在目,現將我的點滴體會寫出來向大家彙報、交流。
醫生判了我死刑 我為大法的超常作證
那是二零零四年,我們市被劫持的大部份大法弟子在獄中絕食抗議迫害,在我絕食二十四天期間,滴水未沾,還經常被毒打,然後被關到精神病院迫害,四肢用鐵鏈固定在鐵床上插胃管,每天用針筒注射一碗玉米糊,這樣持續一年半,醫院醫生會診說:全身肌肉萎縮,胃是沒用了,人像骷髏,臉呈黑色,已見骨頭,但流不出一滴血結疤,結論是:這個人死定了,沒救了。
最後幾天我連說話也沒力氣了,只出氣,吸氣就困難。但我思想非常清醒,我想我不會死,我有師父呢,我要活到圓滿飛升那天,讓大家看著大法弟子圓滿。當「六一零」放我回家時,是我七十歲瘦小的母親把我背回家的。我一身僵硬坐不穩椅子,連送我們回家的司機也流淚了,我媽立即為我煮一碗麵加四個雞蛋餵我,我全吃了。事實證明我的胃一點問題也沒有,也沒脹破,全家都放了心。
第二天我弟媳和妹妹將我送到鄉政府找治安室主任說:我們不要了,你們把她迫害成這樣,我們醫不起,她手腳都僵硬了,連翻身都要人幫忙,更別說撫養孩子。整個鄉政府的幹部都來勸說:快弄回去休息。回家後,家人輪流為我讀法,手腳稍能彎曲就扶我打坐,一年後恢復正常。我周圍的人從我身上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惡警想送我進看守所就是送不進
去年八月份,我在菜市場賣菜,被幾十名警察綁架。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因為我是個好公民,從不幹壞事。農民種菜、賣菜為了生存是公民的權利,我問他們為甚麼綁架我,他們說跟你說幾句話,我說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就在這當著大眾說。他們說不出話來,連拉帶推把我弄上警車載到派出所錄所謂口供。我說:在這種地方,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他們說:你不說我們也有辦法。他們就出去找所長。這時我馬上給一個用假鈔被抓的人講真相,並勸他三退,使這個生命得救了。
這下我更有信心給警察講真相。這時警察拿了一摞材料說:這回只有弄死,上次你跑了,你看你的打印機都在那兒。我說:我們做的那些東西都是為了救你們。他們問錢哪來的?我說你揭開我們鍋看看,好菜嫩菜都賣了,自己吃的是你們剔下的老葉子,還有那些老太太,她們的兒孫給的錢,她們捨不得吃,捨不得穿,都拿來做真相資料救你們,你們捨不捨得拿哪怕十塊錢來做碟子?這樣子的為你們好,為了你們得救,還要抓我們。他們說外國這麼遠打電話哪來的錢?我說:都是自己的收入,小冊子都寫著自費印製。他們說:都那麼傻,不發工資都幹?我說:這就是煉功人和你們的區別。煉功人都在百忙之中付出,救人,希望你們不被淘汰都有個美好的未來。
警車把我載到公安局,他們遞上一摞材料,電腦就是調不出材料來,氣得他們大罵電腦,十多台電腦硬是調不出資料。這過程中我除了講真相就發正念,我百分之百信師父會救我。他們弄到個拘留證將我劫持到拘留所。他們將證件遞給所長,所長不停揮手說:「出去,出去,跟我們無關!」氣得他們說:把她送回去。有個警察問證件咋辦?這幾個說撕了。這下他們開始大罵治安室主任,說都是他找的事, 治安室主任就說是國安、「六一零」他們幹的,互相推責任。現在很多人都知道迫害會遭報應,我就給他們講,納粹被清算的時候,不是清算這個組織,而是清算所有參與的每個人。他們說:我們經常接到國外電話,比你們清楚。
三米高的牆矮了
再談一件事,那天我等車等了半天沒有公交車,這條路二十分鐘一趟,但我不悟,一輛麵包車叫我上車,和公交車一樣收費,我就上了車,他們直接把我載到派出所。我說:我跟你們一無冤,二無仇,你們為甚麼這樣對我?我給你們講真相是為你們好。司機小伙子臉紅到脖子,說了聲他是公安的就溜了。
派出所夥同「六一零」惡徒將我打的滿臉是血,穿著皮鞋使勁踩我腳趾,我心裏只想師父的法,把疼痛全部轉到施暴者身上去,所以沒感到一點疼痛,他們將我劫持到當地派出所,那些警察一人拿一根閃著藍光的警棍朝我臉上電,我想師父講過:「在各種迫害中,為了制止迫害,都可以用正念反制惡人,包括用拳腳打學員者。」(《正念制止行惡》)於是發正念將電流轉到他們身上去,所以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們電了幾下逃跑了。另一個說:「看我來收拾她。」他朝我臉上穴位電,同樣不說原因跑掉,就這樣輪番上陣,最後只剩下我。他們將我關到鎮政府,等天亮再說。我在心裏求師尊救我。
那時是九月份,竟有大霧,大的從室內都看不見窗外的樹,我的腳被打的一步也邁不動,只能扶壁行動,看守我的兩警察說「量你也跑不掉」,抱著被子走了。我一步一步走到圍牆邊,看見牆高三米,我求師父:讓牆矮一點吧。眨眼工夫,我的手能摸到牆頂了,我吃力攀上去,還沒下來,就聽見警察在找我,我想順牆滑下,誰知掉了下去,等我爬起來,腳也不痛了,和平時一樣。等我到目地地時,霧也散了,但腳卻一步也挪不動。一個星期後我全好了。這事也讓當地的世人見證了大法的偉大、超常。
在此弟子多謝恩師對弟子的呵護!弟子唯有努力精進做好三件事來謝師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22/12761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今年七十歲了,一九九四年參加師尊廣州第五期傳法學習班。
喜得大法 入道修煉
我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六歲時母親就去世了,父親給我找了個繼母,家裏孩子多,顧不上我,經常餓著肚子上學,冬天很冷,我穿著單衣,又餓又冷,苦不堪言。所以總想有個美好的生活,有人關愛。成家後,夫妻又兩地分居,自己帶孩子,困難重重。埋怨人生怎麼這麼苦,甚至有時想尋短見了卻人生。晚年更是渾身是病,身體一團糟。
為了治病,我練了各種氣功,但總不見效,後來有人告訴我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就抱著治病健身的想法走入大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甚麼問題?那不就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那麼真正修煉,對學員的心性要求也就要高了。我們坐在這裏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裏,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甚麼都學不到的。」我知道了,師父往高層次上帶人,就是要提高思想境界,提高心性,超越常人,從而達到生命的昇華。我抱著治病的心來學大法,那不是執著嗎?那不是常人嗎?甚麼也得不到。明白了這個法理,我豁然開朗,再也不執著治病了,從此走上一條修煉之路,從此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路。明白了這些法理,我知道了人生為甚麼那麼苦,都是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所以再不去怨恨別人怎麼對自己不好,更不會為生活中遇到的苦難而傷感。
修煉就是修人的心,只有提高心性,層次才能提高。但修煉也是艱苦的。當有時矛盾來時,特別是遇到一些衝擊自己心肺的事情,自己總是不能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守不住心性,也很苦惱。為甚麼會這樣呢?向內找,才知道腦袋裏裝的是常人的東西、常人的觀念,原來法學的少了,一遇到問題,第一念就是用常人的理看問題、對待問題。自己悟到,難怪師父總是講要多學法,學好法。於是,自己就每天學一講《轉法輪》,還學其他經文。這樣,法學的多了,腦袋裏法裝的多了,遇到問題,第一念就是法怎麼說的,打出來的是法,逐漸的也就能把握了。有一次喊正在看書的老伴吃飯,他莫名其妙的發氣說:「人家做點甚麼事,你老是搗亂。」並氣呼呼的把書摔在沙發上。我看到這個情況,知道是在考驗我,是為提高我的心性來的。我站那樂呵呵的一笑了之。
一次,我回老家向哥哥洪揚大法,他因受邪黨毒害較深,把我大罵一通,我知道自己是個大法弟子,是修煉人,這是在去我的「讓別人關愛自己,追求美好」的人心,我沒生他的氣,照樣像甚麼事也沒發生,還是樂呵呵的說話,他終於理解了。
我因去北京上訪和發真相資料有做事心,舊勢力鑽了空子,被邪惡綁架。家人不理解,認為我破壞家庭的和睦,家庭環境很緊張。我就不斷的給他們講清真相,給他們看真相資料,揭露邪惡。我知道,家人也是受迫害的,是受黨文化毒害的。我是修煉人,我要慈悲大度的對待他們,要理解他們,寬容他們,不能生他們的氣,我要救度他們。現在家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正的好的,邪黨迫害法輪功是錯的,也是犯罪,一家人都做了「三退」,老伴還非常支持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子女也向他人介紹法輪功好。
改變常人觀念,正念正行
我們修煉的人就得按正法理修煉,用神念看問題,努力改變人的觀念,去人心、人念,才能提高境界,達到圓滿昇華。因一念之差,其後果是完全不同的。一次,感到身體不適,我第一念是:「是不是著涼,感冒了?」結果真的求來了「感冒」,咳了很長時間。去北京證實法之前,我已咳了三個來月,痰都帶血。去證實法,我沒想咳不咳,只是一心想去證實法。被抓進看守所,睡在石板地上,也沒有鋪蓋,北京十月的天是很冷的,醒後,我一下子發現我不咳了。我明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我流出了熱淚。有一回,我胳膊疼,開始沒想它,疼了很久。一天,我從健身器旁過,就想我這胳膊像扭筋了,在這拉拉,讓胳膊舒展一下,會好些,就想用常人鍛練的方法讓胳膊不疼。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適得其反,胳膊疼得更厲害了,睡不著覺,也不能穿衣服、洗澡,甚至無法煉功。我還說:「胳膊疼」。有同修見後說:「你不能說疼。」我還不悟,回了一句:「本來就疼嘛!」後來我警覺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過:「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不承認它,你不讓我煉不行,我就要煉,動作不到位,我的心想到它到位,同時又發正念,鏟除解體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就這樣,胳膊一天天好起來。一次,去發真相資料下樓,一腳踩空,我從還有五個台階摔下來,不會動了。我的第一念是:「沒事,沒事!」我慢慢起來,走下樓去,果真沒事。這若是常人,七十歲的老太太,能不摔壞嗎?這就是「神念」與「人念」的不同,真是一正壓百邪!
我原來受邪黨文化的影響,形成觀念,遇事喜歡爭鬥,總喜歡跟人辯論,爭個高低,爭個理,總認為自己是對的,不論大事小事總要跟人爭個對錯。即使子女有意見,我也要爭個理:「我是媽媽,你不能說我。」有時,哪怕只是別人說個甚麼事,也要表態說自己的看法。我總是和常人去爭是非對錯,豈不是自己就是個常人嗎?我是修煉人,就是要改變這種常人觀念,修去這些執著,於是我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時時事事注意修掉自己的爭鬥心,現雖已修去了許多,但還有,還需要自己努力修心性,徹底根除爭鬥心。
一天,同修說:公園石凳上有人用炭筆寫了污衊大法的字句,要找人晚上清除。第三天早上發正念,想這件事為甚麼叫我知道,我有責任,我得去看看。看到還沒清除,就用抹布擦,但擦不掉。周圍有人說:「這得用鋼絲球刷。」於是,我沒多想,取來東西,當眾堂堂正正的用鋼絲球和洗滌劑,將石凳上污衊大法的東西清理乾淨。真是你沒了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
二零零一年江澤民一夥製造的「天安門自焚」案,煽動仇恨,妄圖一舉消滅法輪功。我用法衡量,認為這自焚案是假的。因為這事,我堅持大法,堅修真善忍,單位邪黨組織假借學習,開除我的黨籍,對我施加壓力,並把我定為「攻堅對像」,派人跟蹤監控我,還威脅揚言「要收回房子,叫子女下崗」,以動搖我放棄修煉。我堅定的信師信法,我抵制他們的威脅、迫害,照常學法煉功、講真相,終使他們的陰謀破產。修煉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過關時,心一定要正,靠從法中修出的正念闖關。想問題、說話、辦事,都要想想出發點是甚麼,用法來衡量,就能找著執著,去掉它,解體它,歸正自己,很快的抑制了人的觀念,改變人的觀念,這樣有效的否定了舊勢力。
走在神的路上
在修煉中,在不斷的學法中,在師父的點悟下,我懂得了大法是宇宙的根本,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法輪大法是師父的法。師父佛恩浩蕩,在宇宙最後時期救度無量眾生。我知道了三界是怎麼回事,大法弟子是怎麼回事,眾生是怎麼回事,舊勢力是怎麼回事,邪黨是甚麼貨色。知道了師父正法的意義,師父的慈悲。
我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誓約。我知道了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正法已到了最後時期,我要用神的正念,做好三件事,走向圓滿,完成歷史賦予自己的使命,兌現自己的誓約。如果做不好,千萬年的等待將毀於一旦。我就如飢似渴的學法,每天學《轉法輪》一講,還有其他經文,每天學三、四個小時。時間久了,覺得自己對師父講的法知道的多了。但一個時期,並沒有把法用在修心上,同化法,而是在學法交流時,總願表達自己的意見,怎麼悟的,認為別人悟的不對,自己悟的比別人高。也有同修說某某法學的好,悟的高。這個顯示心越來越膨脹、冒尖,甚至不說點甚麼自己心裏就放不下,控制不住自己,自己還不察覺。直到一天,一同修對我說:「學法時,你說的也不符合法,也不全面。」當頭一棒,才把我打醒。我查找自己的執著心,才冷靜下來。修煉人離開了法,就甚麼也不是,在法中認識的一點,只是自己修煉層次悟到的理,離法的真正內涵相差甚遠。用這點東西去顯示自己,在大覺者看來,簡直就是小丑。以後在學法中,我不搶著表達自己的意見,平和寧靜的去掉了顯示心。我在學法中,深深體會到,只要自己精力集中,就能悟到一些以前不知道的法理,若是走神,就甚麼也悟不到。
背法是學法的好方法,腦袋裏裝的都是法,就能更好的同化法。我一九九九年底開始背法,《轉法輪》用半年時間背了第一遍,後又用三個月背了第二遍。現在我每天都背《轉法輪》。在背的過程,會消去很多思想業,頭腦特別清晰。背的過程,我發現師父講的法每句話每一段法都說明了一個高深的法理。通過背法,遇到問題,解決矛盾,打出第一念就是法,就會用法衡量,把事處理好。通過背法,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用法同化自己。
在背法時,也有人心干擾,如我一定要把法背下來,若是被綁架了,我也能學法;若是眼睛看不見,也可以學法。表面上看似精進,其實這都是魔的干擾,這不是我。我正念把它解體、鏟除。
學法成了我生命昇華的根本保證,所以要多學法,學好法,同化法,真正成為大法的一粒子。
講真相救眾生,是我每天要做的事。開始,由於人心重,只是發真相資料,講的少。開頭也只是給家人講,勸「三退」,後來才慢慢給親朋好友講,然後又給同事、鄰居講。我一向不願跟陌生人說話,不認識的人跟我講話,我也不願搭腔。我想這都是常人心。師父叫救眾生,哪分甚麼認識不認識呢?師父叫我們大面積去做,怎麼能分甚麼生熟呢?我決心突破這一關,給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先給一個人講,後可跟兩個人講,一次最多可給七、八個人講。我上午講,下午也去講,不管嚴寒酷暑,颳風下雨,也不管過年過節,甚麼敏感日,講真相救眾生不耽誤。所以我不管男女老幼,當官的,撿破爛的,還是大學生,我都跟他們講,使其明白真相,做「三退」。我希望他們都能得救。有一天,一位聽過真相的老者招呼我,要我再給他二個真相護身符,並告訴我說:在他本人的帶領下,全家七人都一致同意「三退」。他把名單給了我,要我給辦理「三退」。由此看到了眾生明白真相後的善念善舉。講真相過程,也有遇到一些人不聽真相,也有罵人的,還有大喊大叫要告發的,我知道他們都是受邪黨毒害、受矇蔽太深,我要冷靜慈悲的善待他們,他們雖未「三退」,卻也聽了真相,也知道了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
在講真相勸「三退」過程中,也有時出現執著心,認為集體活動多了,佔用了時間,有時法也學的少了,出現了「追求數量」的問題。結果就產生了一些不正確的現象,發正念犯睏,打坐人發軟,沒力氣,疲倦等。我向內找,這是「做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我調整時間,半天學法,半天講真相,歸正後,這些不正就消失了。
發正念,是師父賦予我們的法力,全球四次整點發正念,我都堅持,本地區近距離發正念我按時參加,在正法中充份發揮了它的作用。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正念鏟除黑手和爛鬼,制止惡人行惡,正念清除自己思想業力,清除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的一切只有師父說了算。在大法的指引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到了今天。
目前,我還有不少人心和執著,在矛盾面前,心裏不穩,有時還忿忿不平,沒做到理智、平和、金剛不動。一些事還沒先考慮別人,也還欠缺寬容、大度、慈悲等。這些都是我要努力修去的,使自己真正成為大法造就的生命,未來的佛道神,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聽說法輪功後,就騎著自行車去找,修煉前我是一個混世、甚麼惡習都染的人,對人為甚麼活著很迷茫,每天就是尋找刺激的活著。得法後,在修煉中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下面把我修煉後的一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共勉。
堅定正念,闖生死關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大法,我先後去市委和北京上訪,記得在天安門廣場我對著天上說:師父,我會一修到底的。在那段時間,師父沒有說話,我身邊的同修很多都不敢出來證實大法,我就想師父救度我們與正法有多難啊,我要助師正法,那時還沒有讓大法弟子發正念,我想起了《道法》,想起了《轉法輪》中講過「攝魂大法」、「化功」等法理,我就想:我修成的那部份一層空間比一層空間大,最大的我把我們全省範圍之內另外空間阻礙正法的魔全抓在手裏用化功化掉,當時我發出了這一強大的正念。在師父講發正念的法之前,我用此正念,闖過了好幾關。
有一次,幾個警察把我摁在地上跪著,給我戴上背銬,用手一次次使勁提手銬,想讓我說出他們想知道的事情。開始我想這是考驗我,幫我消業呢。警察越來越使勁,胳膊有要斷的感覺,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弟子才修兩年多,離修煉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不能叫他們把我胳膊搞斷了,弟子以後還要煉功啊,心裏又想是業力在痛,快死了,心裏講:讓業力痛。不知不覺中,警察怎麼使勁,我都不覺得痛了,也沒有要斷的感覺了,那次我被關了十五天,那次被關的同修很多,事後作了交流。
還有一次被關,剛進去,我跟在家裏一樣,說話隨便,號頭就暗示打手劈頭蓋臉的打我,說我沒有規矩,剛進來的沒有說話的權利,給我「過道」。打完我後,又叫我脫衣服了,從我頭頂慢慢的倒水,當時是四九嚴寒,我當時想是我欠的債,他們要債來了,應該高高興興的還債,冷是幫我消業呢,心想:讓業力凍死。慢慢的不感覺冷了,身上還發熱呢。打手叫我光著身子擦地,時間長了,有看不過去的幫我說情,號頭才讓我穿上衣服。第二天,打我的人一天都沒有起來,發高燒。在拘留所十五天後,由於沒有找到自己是甚麼執著造成的魔難,被轉到看守所,看到看守所心反而踏實了,經常靜思自己,發現原來是有怕心造成的難。
看守所內講真相,正行中見證大法的美好
在看守所,三號犯人是打手,是個大盜,他說:不許說法輪功,不許煉功,否則如何如何。在拘留所我有了經驗,我慢慢的熟悉了再說,我若不理智,犯人打我,不就害了他們嗎?有一天夜裏,我值班站崗,我就想打坐,別人床位都是一頭一尾人挨人,只有三號床有個空,我就坐下來,盤腿開始煉功,我以為三號不知道呢。第二天,我和犯人們三人一排坐著,三號從過道走到我面前,問我怎麼不把腿盤上?他說:昨晚你煉功,手掌對著我的肩,我半身都是麻的動不了,還說:以後想盤腿,就盤吧。
犯人坐牢每天各講各的事兒,有一天他們沒有話題了,號頭想起我了,讓我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就講了我修煉大法前後的身心變化,告訴他們「真、善、忍」。五號犯人是打死公安的主犯,他嘴裏念著「真、善、忍」說:要早遇到法輪功就好了,就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關在號裏沒有油水,又吃不飽,每次送來饅頭有大有小,按規矩是從一號開始拿。有幾個犯人比我晚進來,排在我後面,我每次都等他們拿過了剩下最後一個是我的。四號是賣槍支的,發現我的舉動,他說法輪功與世無爭,聽他這一講,我感受到實修的樂趣。
二號是個經濟犯,有一天他手裏有幾個花生,捨不得給別人吃,卻給我兩顆,雖然只有兩顆,我想他是對大法有了好感了。
管教問我甚麼時候寫「保證」,寫過「保證」就不用跟犯人關在一起了。有一天,把我臨時調到寫過「保證」的同修號裏,讓他們做我的「轉化」,他們說不寫「保證」是絕對出不去的。回到原號,犯人拿法律給我參照,說我要判三至七年,我當時心裏很堅信:他們說的都不算,師父讓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心裏時常想:我修成一面,把看守所範圍內控制警察的魔都定住,用攝魂大法抓在手裏,用化功把它們化成水。
發正念,展現神奇
三個月後,六一零和我家人來接我回去,六一零的人讓我回去後,到派出所登記一下,當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回家後,單位保衛股派兩人陪我去的。一到派出所,所長很邪惡,要我寫個「保證書」就可以回去了,我說不寫,他說罵師父一句也行。我說:打死我都不罵。所長生氣了,要把我送回看守所,先把我關進滯留室。我在滯留室調整心態,心想:所長背後肯定有魔控制他。就想:我修成的一面把派出所範圍內控制警察的一切魔都定住,抓在手裏化掉。
過了一會,單位那倆同事過來講,我們幫你說情了,所長同意再給你一次機會。過去後所長又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罵不罵?我說不罵。所長又說罵誰都行,我說修煉人誰都不罵。所長沒有辦法又給我讓步,說:你只要把打倒兩個字說出聲,心裏想打倒誰都行。當時我想:害了多少世人,多少同修,還誣陷我師父,我沒法去愛這樣的人,就說:好吧。把「打倒」說出了聲,心裏想打倒的是江××。所長說:好了,回去吧。
後來這個派出所解體了,合併到其他所了。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有一天,我路過公安局,公安局正在裝修大門,把以前的一個門改成兩個。我在一個門上寫了好幾個「滅」。這道門多年都沒有用過,還是只用了一個大門。
在邪惡鋪天蓋地造假最猖狂的時候,我身邊的人都相信了謊言,單位倉庫有農藥,領導怕我用藥害人,悄悄的讓人埋了,還叫埋的人不要告訴我。通過十年的努力,在為人、處事、工作等方面讓我身邊的人看到了大法的好。還有就是這些年大法弟子不斷發正念除惡,世人背後的因素清除了,世人也開始清醒,我身邊的人從不敢聽真相,到敢聽敢看,退出邪黨,現在中午我休息的時候,同事看到我忘了到十二點發正念,就提醒我到時間了,領導現在很信任我,倉庫都是叫我保管。
一路走來,經歷了風風雨雨,在摔摔打打中我逐漸成熟起來了,從我剛得法時的歡喜、衝動,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大法,從不理智到理智,從膽膽突突敢於正念面對,從滿身業力到現在打坐中的美妙,是大法給我的智慧,使我內心幸福而又自在,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使我重獲新生,寫到這我淚水湧出,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快七十歲了,把自己的一點修煉體會用講故事的形式寫出來,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從中更好的找到差距,做好「三件事」,多救眾生,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接觸了一個較大型的資料點,開始參加製作真相資料的工作。一天,我與一位老年同修相見,各自介紹了分別後的修煉情況,他帶著很沉重的心情對我說:我們那個地區還沒有一個像樣的資料點,同修們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和經文,看不到《明慧週刊》。那時資料點還沒有遍地開花,所以講真相救眾生的資料非常短缺,他非常著急。我們決定把這個情況向資料點反映,幾天後我通知他,資料點決定為他們提供一切資料,我們倆人當即決定不等不靠,不用別人分配,主動擔負起運送資料的責任,那時正是中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瘋狂時期,資料點是邪黨破壞的重點。我們知道,在大法遭到迫害時,眾生被中共謊言矇蔽時,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放下生死走出來,利用一切方法和條件揭露邪惡,喚醒眾生,這是我們的責任,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們正念正行,誰也擋不住我們。
從二零零二年冬天到二零零九年,七年的時間,我們把大量的真相資料安全的送到了目地地,讓那裏的同修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看到明慧網的文章,讓那裏的父老鄉親及時得到真相資料。七年的過程是我們參加另外空間正邪大戰的過程,不管風雨交加,還是嚴寒酷暑,我們心裏懷著敬師敬法,裝著眾生,就有無窮的力量。我們都是老年人,特別是那個老年同修,已經年逾古稀,每次取資料時,他都是早上三點起床坐車到城裏,不辭辛苦從不間斷。中共邪黨對真相資料恨的要死,怕的要命,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也千方百計干擾破壞,它們利用病業的形式迫害老年同修,讓他心跳氣短,這時他就默默的求師父加持,身體很快就會恢復正常。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經文中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為了安全,我們不用手機聯繫,不和不必要的人聯繫。注意修口,經常變換交接材料的路線和地點,讓邪惡抓不到規律,理性智慧的傳遞資料,所以七年時間沒有發生任何危險。七年裏,我們倆經常在法上交流,特別是老年同修,堅持天天學法,我們互相幫助,互相提醒,發現有不在法上的地方,就善意的指出,所以我們不僅是傳遞資料的伙伴,更是學法修心的幫手。在大法的熔煉中,我們不斷的修去怕心、顯示心、歡喜心、和貪圖安逸等人心。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把製作、傳遞、散發真相資料結合起來,把真相送到千家萬戶,救度眾生,提高自己。
我這個人從小就膽小怕事,走入社會後雖然經過風雨的魔練,但承負力和應變能力仍然較差。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不知不覺出現了怕警車警察的現象。有一天上午我到資料點比較早,當時就我一個人,突然來了一個警察,當時心想:他來幹甚麼,是不是衝著資料來的,這可怎麼辦?真是又緊張又害怕,我盡力不和他說話,就盼著同修趕快來。過了一會同修來了和他談笑自如,我才鬆了一口氣。我深深感到我們這個整體真是風雨同舟,覺得同修的偉大和可貴,如果你能體會這一點時,你真的會覺得同修之間沒有化不開的間隔,事後才知道,這個警察是來要錢的。我為甚麼怕警察呢?因為怕是一種物質,每個人都有,多少不同而已,作為修煉人,必須通過學法修煉,才能逐漸去掉這種物質,怕警察是因為中共邪黨把全國的公、檢、法、司的警察推向了反對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第一線,有些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殘酷性已經超過了人類道德的底線,有些人就對惡警產生了怨恨心,爭鬥心,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
其實我們從法理上想一想,我們雖然遭受了人間的痛苦,但是我們將成就的是偉大的覺者,師父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無上榮耀賜給我們,可是參與迫害者,等待他們的將是人類的審判,天理的嚴懲。他們許多人是被矇蔽和利用的,是我們的親人,是要救度的眾生,我們不能用人的恩怨去看待這個問題。師父在正法中要救度一切眾生,我們就應該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被舊勢力製造的假相所迷惑,講真相救眾生,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可能師父看到我在這方面有所提高,給我促成了這次修煉救人的機緣。二零零八年有一天早晨我到嶗山的松林裏煉動功,快結束時,看到一個警察向我走來,這要是在過去,我會緊張的趕快迴避,但這次我把他當成應該救度的親人,也就沒有怕的感覺。我們認了老鄉,互致問候。他巡他的山,我煉我的功。我想今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就要講真相救他。第二天早晨,我又在這裏煉功,返回的路上,正好碰到一名下山的警察,我們一路走一路拉家常,找準切入點給他講真相。原來這些人常年在深山老林裏轉悠,對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和三退保平安等問題知道的很少。通過講真相,他退出了邪黨組織。因為我帶的護身符都用完了,就把手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送給他,告訴他傳給家人,傳給同事,經常默念會得福報。他再三表示感謝。
我有一位老戰友,在部隊時是我的老首長,幾十年來,我們經常往來。二零零五年,我帶著《九評共產黨》去看他,勸他趕快退出邪黨選擇美好的未來。我滿以為他會痛快的答應,結果適得其反,令我非常失望,因為看法不同,我們之間就發生了爭論,最後他生氣了。向內找認識到:主要是我用感情代替正念,用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帶著人心,帶著有求之心勸三退,所以事與願違,不但沒有救了人,反而把老戰友向下推了一把。為了挽回影響,我一是誠懇的向他和他的全家賠禮道歉,我利用他愛看書的習慣,經常給他送真相資料,三是發正念,清理惡黨對他的毒害和控制。去年五月,我給他送肥料,他拿著報紙說:「這××黨太壞了,群眾上訪就送精神病院,這報紙講的東西太假了。」我接過來說:「是呀。那你為甚麼不快點退出邪黨。」他說:「退、退、退,堅決退。」從堅決不退到堅決退,我等了五年。這個結果使我百感交集,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是師父救了他。隨後他的老伴也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15/12749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科技大學大法弟子宋洪水,男,50歲左右。先後兩次被綁架到「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實為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遭受迫害,被強制洗腦。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宋洪水在軍械學院派發真相資料時被石家莊市寧安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之後到他家裏抄家並綁架了他的妻子李惠雲博士和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
目前,宋洪水和李惠雲夫婦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已失去自由四個多月。
宋洪水1996年1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幸運得法,找到了人生的目的與意義。他在河北科技大學信息學院擔任秘書等工作,待人誠懇,淡泊名利,工作踏實肯幹,在不同的工作崗位上都得到一致好評。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因為他不放棄對「真、善、忍」的追求,不放棄在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中修煉,先後受到降三級工資、停止工作、開除留用等處分。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河北科技大學以文件方式給予宋洪水「開除留用一年」處分,文件中沒有指明依據甚麼,只有政治口號式的誹謗語言。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學校黨委書記、學院書記以「談話」為名,夥同幫兇七、八個警察對宋洪水拳打腳踢後,給宋洪水戴上手銬,將宋洪水強行送往「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迫害。期間,宋洪水遭到三人輪流看守,不讓他走出房間,數次遭無端打罵。之後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被強行抄家,沒留清單。另外正上小學的兒子無人照管,被強行停課送回原籍老家,(當時,他妻子李惠雲博士也因不放棄大法修煉被停發工資,正在外找工作)。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宋洪水、李惠雲夫婦被惡人第二次綁架到「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加重迫害,遭受了各種非人折磨。宋洪水出來後因不寫放棄信仰「真、善、忍」的保證書,河北科技大學政治打手們竟然停發他的全部工資。後來調離原工作崗位、讓他去種花,只發給少量的生活費等等。這種情況下,他靠著僅有的積蓄養活上初中的兒子,又惦念著被非法勞教的妻子,生活上的艱辛可想而知。宋洪水曾多次找到河北科技大學的各個領導講真相、要求恢復工作和工資,這些人卻以不寫保證書為由長期不予解決,最後讓宋洪水到後勤工作。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宋洪水在軍械學院(全稱: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械工程學院,簡稱:軍械工程學院、軍械學院)派發真相資料時被寧安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警察之後到他家裏抄家並綁架了他的妻子李惠雲博士和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宋洪水和李惠雲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已四個多月。
相關單位和責任人:
一、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0311-87794348,0311-87782024(值班室)
郵政編碼:050051,河北省石家莊市新華區北焦街23號
二、石家莊橋西公安分局的南長街派出所指導員孫書海,手機13933107556
三、石家莊市寧安路派出所:新華區九中街3號
值班電話:0311-87043130
所長:趙智強13932155100
教導員:劉永強13785182900
副所長:王立新
副所長:李增力
警察:
任選軍 13722792211
劉福忠 13833453776
鞏萬祥 13653217738
安桂友 13785183590
董振國、郭佔龍、孫文志、董書平、邵澤龍、閆順國、宋雲翔、馬曉蒼、鮑維麗、穆麗麗
四、新華區人民政府地址:石家莊市泰華街93號,郵編050051,辦公室0311-87053517。
(參與迫害)劉浩傑,石家莊新華區委副書記,610副主任辦公電話0311-87837066,手機13603110760
劉浩傑親屬:妻子:李紅豔,在石家莊市18中教高三化學,手機13315459353(地址:合作路438號),
五、石家莊新華公安分局地址:石家莊市聯盟路689號(水上公園北門對面)。
康雲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1,手機13803361000 ,宅86129182
崔少波,政委,辦公0311-85188002,手機13785182099 ,宅85874288
馬友林,副書記,手機13933088858,宅電 86037739
周志剛,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5,手機 13703398963,宅86054550
曹文平,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6,手機 13903218065,宅87899088
曾治章,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8,手機 13930167196,宅88607960
熊學挺,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7
鄭風剛,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3
全衛強,副局長,辦公0311-85188133
何 侃,副局長,辦公0311-85188093
楊銀鷹,黨委委員,紀檢書記,辦公0311-85188033
尤大衛,黨委委員,督察室主任,辦公0311-85188038
史鐵松,黨委委員,巡防大隊長,辦公0311-85188088
趙鴻波,黨委委員,政治處主任,辦公0311-85188026
王鐵塔,黨委委員,指揮中心主任 0311-85188019
三、新華分局國保大隊:
鄧 方,大隊長,近期調來
王雲飛,大隊長,0311-85188078
王永新,教導員,0311-85188082
聶 澄,副大隊長,0311-85188081
朱曉光,副大隊長,0311-85188085
呂銀海,警察,0311-85188083
宋俊奎,警察,0311-85188085
翟石峰,警察,0311-85188079
薛天祿,警察,0311-85188085
郭世賢,警察,0311-85188080
陳 利,警察,0311-85188079
趙 偉,警察,0311-85188083
張 宇,警察,0311-85188079
崔連元,警察,0311-85188079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瀘州納溪衛生陶瓷廠招待所,是中共瀘州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私設的監獄。他們把法輪功學員綁架來拘禁其中,實施暴力洗腦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早上六點鐘左右,納溪法輪功學員唐天敏被五、六個不法份子從家中野蠻綁架到這個黑窩,參與綁架者有新樂鄉鄉政府一姓陳的主任。唐天敏抵制迫害,在反抗綁架中遭惡徒毆打,手臂被擰腫。
唐天敏以絕食抗議「六一零」侵犯公民人身自由、強行剝奪公民信仰權利的違法犯罪行為。八天後,奄奄一息的唐天敏被抬回家。
被綁架進黑窩的還有七十五歲的賀世芳女生,現仍被關押在小間裏。
五十六歲的唐天敏是納溪飲食行業的下崗職工。她從小體弱多病,一直掙扎在病痛的折磨中生不如死。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百病消,生命喜獲新生。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她堅定維護大法,向世人講真相,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四年八月,唐天敏曾被納溪國安「六一零」投進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迫害兩年,遭受到暴力轉化迫害與勞教所的各種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三月,唐天敏再次遭非法勞教迫害,歷時一年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6/12725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下午五點多至晚上九點多,四川省達州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相當於納粹德國的蓋世太保)、國安夥同通川區六一零、國安和達縣六一零、國安綁架了多位修煉法輪功的善良民眾。
被綁架的人包括:達州市紡織廠的退休職工許成忠(七十六歲)、通川區新興煤礦的退休職工趙貴陽(七十一歲)、達州市通川區福威食品有限公司的退休職工郭德芬(六十多)、通川區財政局的退休職工陶大鳳(六十多)、達州市公路局的職工劉光輝(年近六十)、夏碧(年近六十)、達州市通川區欣欣食品有限公司的退休職工冉文學(六十多歲,綁架者連冉文學未滿半歲的小孫子也不放過,與爺爺一同被綁架走),還有達州市繅絲廠的陳開祥、沙宏,達縣大堰鄉中心校退休老師王敬州也被惡警綁架。
七月五日上午鐵路局的覃斌被通川區國安大隊長王軍帶隊的數名便衣公安從其工作單位綁架走。郭德芬、冉文學、陶大鳳、許成忠及其子的新家被強行搜查抄家並搶走了電腦、打印機、資料等私人物品。劉光輝借的單位的車子被非法扣留。
法輪大法告訴人們要棄惡向善,按照「真、善、忍」約束自己的行為。修煉人連抽煙喝酒賭博這些不良習性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犯罪行為,更找不到任何犯罪事實。這些被迫害的民眾,多數從前因身患多種疾病,常年在病痛中煎熬。但他們有幸修煉了法輪功,從此身心得到了全面改善,得到了真正的健康。從此他們胸懷坦蕩,生活快樂;工作中不挑不揀、任勞任怨;為人忠誠善良,遇事先為他人著想,是各單位、街坊、鄰居公認的好人。
咱們老百姓在當今假貨泛濫,娼妓遍地,毒品大興,官匪勾結,黑社會橫行時,「毒米、毒麵、毒奶粉,毒油、毒酒、毒豬肉」等等危險隨時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時候,在天災與人禍同行的時候,是否會想到人的良心都壞了,為甚麼?這是中共打擊善良的惡果呀!越是打擊善良,就越是助長邪惡,壞人就會越猖獗。相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越多,做壞事的人就越少,我們才會越安寧。為了我們共同的家園,為了我們的子孫後代能過上沒有危險的日子,咱們老百姓共同來阻止這場邪惡的迫害,捍衛人類共同的良知、道義和尊嚴,並聲援被綁架和非法關押的達州市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宜昌市一些中共邪黨的不法官員、惡警、惡人為了眼前利益,助紂為虐,殘酷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據不完全統計,截至二零一一年六月,宜昌市數百計的法輪功學員遭受過綁架、非法關押、劫持勞教、勞改、綁架到轉化班、騷擾恐嚇、非法抄家、經濟勒索等迫害。其中,宜昌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7人,被酷刑致傷、致殘、致瘋3人,被強行投入精神病院4人。
然而,多行不義必自斃,「善惡必報」這永恆不變的天理,制約著人類,任何人都無法逾越。無論是甚麼人,參與了迫害修煉佛法的人,不但自己會遭惡報天譴,甚至也會給家人帶來餘殃。以下是發生在宜昌市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遭惡報的實例。
一、惡官遭惡報案例
◇郭漢普,男,五十多歲,原葛洲壩一公司中共前黨委書記兼邪惡「六一零」書記,在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任職期間,參與迫害公司職工家屬,使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迫下崗、停發退休工資、被強迫洗腦等。二零零一年底,此人因貪污受賄被停職審查,不久其妻得精神病從六樓跳下死亡。二零零三年,其姪子(葛洲壩一公司職工)在一次車禍事故中離奇死亡。該公司老百姓都說,郭漢普為邪黨幹壞事都連累害死妻子和親戚了。
◇丁仲安,男,六十一歲,原葛洲壩一公司保衛科科長兼邪惡「六一零」辦主任。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丁仲安在任一公司保衛科科長期間,夥同該公司邪黨黨委、邪惡「六一零」不法人員多次參與迫害本公司修煉法輪功的職工和家屬。對本公司的職工和家屬進行綁架、抄家、非法巨額罰款、送洗腦班等手段殘酷迫害,丁仲安還親自參與毆打本公司法輪功學員雷勇,並親自參與劫持法輪功學員趙國元,多次把趙國元送洗腦班迫害,最後導致趙國元精神失常,服毒自殺。丁仲安壞事做盡,退休僅一年,二零零四年春就在家突發腦溢血,暴病身亡。
◇劉開喜,男,五十歲出頭,原葛洲壩自來水公司保衛科科長,二零零五年,葛洲壩自來水公司被葛洲壩一公司兼併,劉開喜任葛洲壩一公司保衛科科長。劉開喜在任葛洲壩自來水公司保衛科科長期間,就多次帶人騷擾、恐嚇、非法查抄自來水公司修煉法輪功的職工和家屬。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多次告訴劉開喜「善惡有報」,劉根本不相信,並揚言自己就是為了錢,誰給錢就替誰賣命。二零零七年春,劉開喜突然患上淋巴癌,在痛苦中死亡,人財兩空。
◇陳某某,男,四十二歲,名字待查,原是葛洲壩自來水公司保衛科副科長,二零零五年,葛洲壩自來水公司被葛洲壩一公司兼併,陳仍然任葛洲壩一公司保衛科副科長,期間多次參與迫害信仰法輪功的公司職工和家屬,威脅、恐嚇無所不用其極。二零零九年,陳××喝酒過量,年紀輕輕,突然死亡。
◇劉習武,男,葛洲壩電廠人武部部長兼公安處處長。劉習武長期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肆意抄家、拘留、罰款。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將該廠職工趙鳳菊、龔攬月、劉丹蕊、張延玲、杜菊英、劉澤魁、李玉愛、何從萍、姜木香和王漢友等法輪功學員先後非法送進拘留所、沙洋勞教所、省洗腦班等。由於他從來不信善惡有報,從而肆無忌憚的綁架法輪功學員,惡毒辱罵大法和大法創始人。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日,劉習武遭遇車禍,於當日死亡。
◇劉方才,男,五十二歲,枝江市中共邪黨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邪黨黨組書記、局長。劉方才在任的七年裏,幕後指揮、操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顧法輪功學員的多次善勸,一味行惡。劉方才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患胰腺癌死亡。
◇陳少嵐,男,六十歲,原湖北大學中共邪黨黨委常委、副書記,二零零零年六月任三峽大學邪黨書記兼校邪惡「六一零」頭目。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在教育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搞所謂的校園簽名活動,全校組織開展了十多場次所謂「反對邪教、崇尚文明」展覽,參觀人數達兩萬人次,毒害全校廣大師生,並親自參與迫害在校修煉法輪功的學生和教師。二零零六年七月陳少嵐因貪污受賄被判刑六年。
◇李承,宜都市通用機械廠原董事長。李承在任職期間,對法輪功極端仇恨,是迫害本廠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因迫害大法賣力,被提拔為機械廠董事長。誰知在二零零二年大年正月十五廠裏舉辦的宴會上,一職工到他的座位上邀請他跳舞時,突然發現李承已暴斃身亡,倒在桌子上。
◇周永鳳,夷陵區原婦女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多次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要法輪功學員簽字表態,二零零零年在洗腦班「轉化」法輪功學員,大約一、兩個月後,其丈夫患急症(腦溢血)死亡。後來周被撤職。
◇王明社,男,秭歸縣水田壩鄉衛生院院長。王明社聽命於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強行將法輪功學員、骨科主任李知明停止工作,並且經常騷擾李知明,還配合惡警將李知明綁架到湖北省法教班洗腦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王明社遭了惡報,從衛生院三樓樓梯滾到二樓,成了植物人。
二、惡警遭惡報案例
◇黃定山,男,五十多歲,原宜昌市夷陵區看守所所長。因迫害法輪功學員造下如山罪業,於二零零四年遭惡報,身患肝癌晚期,經手術和藥物治療無效,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底死於求醫途中。黃某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四年,一直在夷陵區看守所死心塌地的幫助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受害人數達二三十人,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被其迫害長達近四年之久。他除抄監、搶大法書、毀大法書外,還使用酷刑折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如:給學員上手銬、腳鐐、強行插胃管、野蠻灌食,對學員施以反吊、背輪胎等酷刑。(背輪胎就是把輪胎放倒在地上,將人五花大綁在輪胎上成凹形。此刑一般人半小時就承受不了了,而他對法輪功學員用此刑長達幾十小時,甚至有的竟至五天五夜,導致受害人脊柱變形,用刑期間就連上廁所都不給鬆綁)他還積極配合邪惡「六一零」、國保大隊惡人強行拆散法輪功學員家庭,在看守所或法院給法輪功學員辦離婚手續,使在高壓迫害下的法輪功學員被逼迫而無奈離婚。善惡有報是天理。黃某不聽勸告,最終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蘇小平,宜都市公安分局法制科科長,蘇小平曾多次偽造材料,將該市法輪功學員非法送去勞教。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全家食物中毒。真是一人行惡,殃及全家。
◇熊海琴,女,五十歲左右,原宜昌第一看守所看守警察。熊海琴在宜昌第一看守所任警察期間,完全充當中共的幫兇,瘋狂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熊海琴多次指使吸毒犯毆打法輪功學員、把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綁在鐵椅子上,指使犯人野蠻灌食,手段十分陰毒。二零零七年,熊海琴得了不治之症肝癌,據知情人說,熊海琴多次去北京求醫,目前,身體十分虛弱,只剩下半條命了。
◇汪媛媛,女,二十多歲,宜昌市雲集派出所警察。在監控法輪功學員方面非常賣力,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家去騷擾,非法抄家時異常仔細,不放過每一個角落。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汪看見法輪功學員家門上貼有真相傳單,伸手就把不乾膠傳單扯下來撕了。事隔一週,汪參加崗位考試,當時因成績差三分而被迫下崗。
◇陳銳,女,四十歲左右,宜昌市西壩派出所副所長,其丈夫是宜昌市葛洲壩電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陳銳追隨江氏邪惡集團非常賣力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宜昌市西壩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過迫害,幾年不到,陳銳因為參與迫害積極,從一名基層戶籍警察升至副所長。西壩法輪功學員多次給她講真相,告訴她善惡有報的道理,希望她善待法輪功學員。但是陳銳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多次叫囂,不怕報應。二零零八年底,陳銳遭報得鼻癌住院,據說,陳銳對此非常恐慌,對外封鎖消息,生怕別人知道。陳銳迫害善良的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應了古話「惡有惡報」。
◇帥王偉,男,四十多歲,宜昌市葛洲壩樵湖派出所惡警。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帥王偉和其派出所受江氏邪惡集團的毒害,大肆迫害騷擾轄區法輪功學員,聽不進法輪功學員的善意勸告。二零零五年六月下旬在野外漂流時,平時身體很好且水性不錯帥王偉突然溺水而死。其死後,遺下一個十餘歲的孩子,甚是悲涼。
◇石紹茂,夷陵區看守所警察,石紹茂長期被邪惡利用在看守所、洗腦班(法制教育班)迫害夷陵區法輪功學員幾十人。現已遭報,患肝病九個月,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死於家中。公安內部人說他死的很慘,整天在沙發上坐臥不安,翻來覆去。而且還說,他們近幾年來走的(死去)都是「那個地方」的(指看守所)。石紹茂對於法輪功學員的勸善無動於衷,完全充當中共的幫兇,最終成為殉葬品。
◇徐斌,夷陵區鴉鵲嶺派出所副所長。多年來,徐斌追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五月中下旬,三十六歲的徐斌一家三口駕轎車外出,在將軍岩附近超車時,車子先是撞在壩上,後又撞在一棵樹上,險些翻到長江裏,車子著火。其12歲的兒子當場死亡,徐斌夫妻重傷。
◇文克建,男,宜昌市公安局平湖分局惡警。二零零二年十月,文克建到宜昌市西壩法輪功學員王文林家裏抄家,並企圖把王文林劫持到宜昌洗腦班。王文林老人當時對文克建說,我們都是近六十歲的人了,都是善良守法的好公民,單位和鄰居都可以作證。你不要善惡不分,迫害好人會遭報應的。文克建惡狠狠地說:我替共產黨賣命,就是死了也值。我不相信善惡有報,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東西找出來。後來,文克建又充當幫兇,動手拉扯王文林老人。過了不久,文克建在一次車禍中被撞成重傷,不治身亡,死時三十多歲。在文克建的追悼會上,在場許多警察都嘆息文克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一語成讖,年紀輕輕遭惡報死亡。
三、被惡黨欺騙的人行惡遭惡報案例
◇宋永章,夷陵區鄢家河村委會治保主任,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一直跟隨惡黨作惡,參與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宋某車禍身亡。
◇李雲高,男,宜昌市夷陵區長江市場管委會職工。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六日晚八時,宜昌市夷陵區小溪塔範圍內突降大暴雨,李雲高於當晚疏通排洪溝時被洪水沖走,死於下水道。此人經常配合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毀大法書、罵大法等等,不聽勸告做了很多的壞事,最終遭到天譴。
◇孫姓老闆,宜昌市夷陵區長江市場商人,夫婦倆是做家電生意的。二零零四年一月,當地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出於一片善心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他們卻將其惡意舉報給長江市場保衛部門,使得該學員被非法抓捕,後來遭受嚴重迫害。孫老闆夫婦因此獲得邪惡「六一零」給的六百元獎金。二零零四年四月,他們經營的商店失火,火勢從一樓蔓延到二樓。孫某夫婦為貪圖不義之財,用六百元獎金換來的是積累多年的家產毀於一旦。
◇王官桂,五十一歲,宜昌市城區中共邪黨黨員。長期以來她對在其附近居住的一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監視,而且十分賣力,她經常有事無事的就喜歡往法輪功學員家跑,幹著傷天害理,出賣良知的壞事。就在她最後一次到法輪功學員家沒幾天,就突發腦溢血而亡。
◇王偉,男,七十多歲,宜昌市葛洲壩一公司退休職工,中共邪黨黨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王偉本人為了名利主動和葛洲壩一公司邪惡「六一零」和保衛部門配合,非法監視該廠修煉大法的學員,其人還多次騷擾威脅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王偉突然遭報中風,坐在輪椅上半死不活的。熟悉王偉的單位同事和鄰居都十分鄙視他的為人,大家都認為他是缺德事做多了遭了惡報。
◇孔某某,男,六十多歲,宜昌市葛洲壩基礎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也曾煉法輪功並親身受過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孔聽信了電視上的中共邪惡的謊言,開始反過來仇視大法(孔的兒子是葛洲壩公安分局的一名警察)。其人多次非法監視,惡意舉報法輪功學員。周圍的法輪功學員多次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的道理。孔不知醒悟,還繼續舉報法輪功學員。約二零零五年,孔得重病遭報死亡。此事在西壩傳的很廣。
◇李玫(化名),女,三十多歲,家住宜昌市葛洲壩某小區,長期失業。其父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修煉法輪功,有病的身體恢復了健康,其全家有目共睹,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但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居委會不斷到家騷擾,逼其父親寫「保證書」,其父親不願寫,李玫每次都主動地替寫「保證書」。不久她的視力就開始下降,模糊不清,後來左眼完全失明。本來大學畢業的她在單位裏有一個非常好的工作,可是,偏偏單位讓她下了崗。二零零六年八月份,一個法輪功學員給她講真相,她才明白了自己的雙眼與工作都是因為無知中配合邪惡遭了報應。最後她聲明退了團,並保證一定要贖回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的罪,不再受中共邪黨的矇蔽。
◇胡丹婭,女,四十多歲,宜昌市葛洲壩基礎公司職工。一九九九年在基礎公司保衛處工作時,積極表現自己,多次配合西壩派出所不法惡人騷擾、綁架當地法輪功學員,為此還被邪黨評為「先進分子」。當地法輪功學員多次給其講真相,告訴她迫害好人必遭惡報,胡不相信。二零零五年公司內部改革,胡丹婭遭報被保衛處裁減下放,做了一名清潔工。
◇楊金民,夷陵區楊家場村委會主任。陳繼才,夷陵區楊家場村中共邪黨書記。陳、楊二人主動配合邪惡「六一零」,將本村的村委會出租給「六一零」辦洗腦班。陳、楊二人對法輪功學員態度十分惡劣,曾經帶領村民抓法輪功學員,使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一年。而後在村委會選舉中,陳繼才落選;楊金民則在一次車禍中喪生。
◇梁某某,六十多歲,宜昌市退休工人,長期非法監視、舉報住在其對門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底,梁突然感覺人昏昏迷迷的,住在自己家裏夫妻倆都感到莫名的害怕,後來不得不搬到別處去住。二零零三年五月,梁某下半身已癱瘓。
◇朱志香,女,六十多歲,宜昌市床單廠退休工人,家住宜昌市西陵區綠蘿路。二零零二年左右,朱志香退休後,就聽從綠蘿路居委會安排,專門監視跟蹤綠蘿路社區的法輪功學員,據居委會一工作人員透露,朱因為舉報賣力,至少有一次以上曾從居委會領走了五百元獎金。而法輪功學員曾經多次給朱志香當面講真相,也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可朱表面應付後,卻又將學員的善行舉報到居委會。後來,朱志香病入膏肓,瘦成皮包骨,肚子卻腫的很大,其家人抬著她急送醫院,朱志香對當時周圍的人說:我這是對法輪功幹了壞事遭的報應呀,現在後悔也遲了呀。不久朱病死在醫院。
◇屈志強,男,三十多歲,宜昌市葛洲壩電廠職工。其母杜菊英是該廠退休女職工,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獲益無窮。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到江氏流氓集團無理鎮壓以後,杜菊英因為去北京給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被電廠邪惡「六一零」非法關押、勒索錢財。屈志強害怕自己受到牽連,多次打罵其母,扣押她的退休工資,還多次強行將杜菊英送到精神病醫院摧殘。周圍的法輪功學員多次勸屈志強要善待自己的母親,但是他根本不聽。大約二零零七年,屈志強突然檢查得了肝癌,不久就死亡。
以上這些人,他們既是害人者,也是中共邪黨謊言欺騙、威逼利誘的受害者。如今,天滅中共在即,希望宜昌市各級參與迫害的人懸崖勒馬,儘快良知發現,棄惡從善,以免重蹈覆轍,發生類似的悲劇。前車之鑑,望君三思!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在法輪功還在中國遭受中共迫害的情況下,許多世人沒有為中共謊言迷惑,認識到法輪大法的美好,默念大法好,出現的奇蹟比比皆是。
信法輪功 淋巴結核不翼而飛
〔黑龍江省來稿〕黑龍江省安達市石花(化名)受中共造謠宣傳的影響,不滿她婆婆修煉大法,誰要說她婆婆修煉大法身體好了、能幫她幹活了,她就不願意聽。
二零零九年石花得了淋巴結核,脖子腫得很粗,很痛苦,手術需要幾萬元到十幾萬元。石花根本沒有那麼多錢治,急得大哭。
她婆婆告訴她:你別哭了,只有大法能救你的命。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得到大法的護佑。這回石花聽進去了,開始誠念「法輪大法好」。很快她的病就好了。一分錢沒花,甚麼活都能幹了。她開的饅頭店生意還越做越好。石花從內心感謝大法師父救了她的命。
誠念「法輪大法好」真靈啊
〔中國大陸來稿〕我有個表伯,多年未見,這次因為有病,就在我家裏住著。我父親是醫生,想讓我父親給他看病。
第二天吃罷早飯,正好給表伯輸液,我就坐在表伯跟前,問他:「上學時入過團沒有?紅領巾帶過沒有?」他說:「沒有入過團,戴過紅領巾。」我就給他講甚麼是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為甚麼三退得福報、怎樣三退。講了後,他沒有表態。我就給他說:「你化名退了吧,又不叫你付出甚麼,只要一個態度,在天滅中共時能平安走過來,該有多好啊!」他答應了。我又告訴他一個秘訣:心中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事後,我對父親說:「你讓我表伯記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父親答應了。
我表伯回去後,一天晚上,肚子脹的鼓鼓的,坐臥不安,凌晨三、四點了,還在院子裏轉來轉去,難受的沒辦法了,給我父親打電話。我父親說:你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表伯照做了,很快就入睡了,以後再沒有肚脹過,晚上睡的也很香。表伯從此明白: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靈啊!
念大法好,讓弟媳離開坐了六年半的輪椅
〔中國大陸來稿〕阿敏的表弟媳叫阿榮(化名),五十多歲,患有嚴重的類風濕病,各大醫院都看不好,輪椅坐了六年半,真是痛不欲生。二零零五年,阿敏去看她,她抱住阿敏大哭。阿敏安慰她:只要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心念,就會得福報。她說:姐,我信你的。阿敏給她真相護身符、小冊子、《九評共產黨》,並且告訴他們還要三退才能保平安。表弟、弟媳當時就同意三退了。
第二年過新年,有人敲門,阿敏一開門,阿榮一把就抱住她:「姐,我來看你來了!」阿敏問她甚麼時候好的?她說:「早就好了,今天是我騎三輪車帶你弟弟來看你的,法輪大法真是太神了!」阿敏告訴她:「你應該告訴親朋好友,是大法師父救了你,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使更多的人受益,你會功德無量。」從此阿榮開始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是法輪大法使她離開了坐了六年半的輪椅。
誠念法輪大法好 抽筋「怪病」消
〔中國大陸來稿〕我認識小王是在一次聽到他向別人訴說他的抽筋病的時候。
小王得了一種「怪病」,全身到處都抽筋:胳膊、腿、手、腳,連全身的肌肉都抽筋。聽人說抽筋是缺鈣引起,他聽信後就開始大量補鈣:喝高鈣牛奶,服用許多各種鈣片,半年了也無濟於事。抽筋照舊:每次抽筋不分時間、場合、地點,說抽就抽,有時雙手、雙腿、雙腳齊抽或單抽,或時而全身肌肉抽或部份抽,真是苦不堪言,疼痛難忍,度日如年,真是痛苦極了。
我聽到後,就告訴小王:「你只要誠心實意的默念或出聲念『法輪大法好』,抽筋一定會好的。」小王當晚回家就誠心誠意默念「法輪大法好」。結果奇蹟出現了,已經抽筋近半年的「怪病」治好了。一週後他見到我,十分高興的說:「你告訴我的『秘方』真管用,現在全好了。法輪功太神奇了,太偉大了!我得謝謝你呀!」我說:「別謝我,是我師父治好你的『怪病』,救了你呀!」他頻頻點頭:「謝謝你師父!」
惡性腫瘤變良性
〔湖北省來稿〕我是湖北省法輪功學員,我的一個朋友前不久被省大醫院檢查出身上長有腫瘤,而且是惡性,已到晚期。家屬得知後都非常難受。他的一位修煉法輪功的親屬告訴他們,只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出現奇蹟,並給他們講了許多真實的事例。從此患者本人和家屬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還念出了聲。
奇蹟出現了!醫生給他動手術後,取下腫瘤一檢驗,簡直不敢相信,明明應該是惡性腫瘤晚期,怎麼取出是良性的,再經過幾次鑑定,最後只好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定性為「既不是惡性,也不是良性」。家人得知消息後非常高興,表示要繼續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上都是一個個真實的故事,由於中共還在迫害法輪功,許多地址和姓名還無法完全披露出來。大法洪傳,已經給中國、世界帶來無限的光明和希望!出現奇蹟無量無計呀!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提起周扒皮,中國人都知道,他是中共為了搶劫富人的財產,捏造的一個狠毒、狡詐的所謂「地主」,在電影與小學課文「半夜雞叫」中講他為了催促長工們早起去幹活,半夜三更偷偷摸摸趴到雞籠子裏學雄雞打鳴,引起雄雞紛紛啼叫,雞一叫,長工們便不得不提早起床。後來,長工們設計,故意將周扒皮當作偷雞賊痛打了一頓。
「半夜雞叫」這個編造的故事被中共當局當成一個階級鬥爭的典型樹立了起來。提起周扒皮,人們就想起所謂的地主階級剝削的罪惡。像這樣的故事本身就是個笑話,可是卻沒有人敢質疑,農民半夜三更是很難在地裏幹活的,那麼黑的天怎麼幹活?到地裏鋤草還不連莊稼一塊鋤了?
「周扒皮」屬於中共邪黨文化的範疇,是構成中共黨文化的因素,它對中國人思想意識的滲透是潛在的,也是巨大的。特別是中共的鬥爭哲學及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的說教,中共惡徒在對異己的迫害中,就很自然地吸取了周扒皮這個形像中所特有的狡詐和險惡。
中共攫取政權以前,那時的鐘錶相當稀缺,中國人早晨起床幹活靠的就是雞叫。可是現在司晨的雞很少了,特別是在中共的監牢裏,人們起床靠的就是鐘錶。警察們用鐘錶玩起作息時間的把戲來更是得心應手,這讓「周扒皮」都自嘆弗如。
黑龍江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有個女警叫符成娟,對待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異常險惡。她曾惡意叫一名男警察搜女法輪功學員的身。她不管法輪功學員身體怎樣,逼迫去車間幹活。她是負責生產的隊長,為了逼迫勞教人員超時超體力奴役勞動,一大早她就把鐘錶往前調催著出工,該收工時又把表往後調,就這樣逼著勞教人員早起、晚睡,多幹活。勞教所裏面的人都稱她為「符扒皮」。
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有一個女警王雲燕,她每天早晨四、五點鐘就把勞教人員叫起幹活。所裏規定晚上九點熄燈,但是惡警們往往逼她們幹活兒到夜裏十二點,甚至下半夜一點。這個王雲燕心虛,就將鬧鐘扣著放。
現在勞教所裏幹活大都在車間裏,天亮不亮都無所謂,因為有電燈。奴役勞動時間要遠遠長於中共奪取政權以前。這些警察可不是只讓人幹活就可以了,還時常污言穢語。我們看下一個例子。
同樣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惡警孔宴霞是專管奴役勞動的,為了多拿獎金,每天定的勞動定額很高,如法輪功學員完不成任務,就大會小會的搞批鬥,經常侮辱法輪功學員。若在車間完不成定額,就被逼著帶回宿舍幹,佔用法輪功學員本來就很少的休息時間補完定額。還要求幹活時不能說話,並指使犯人把鐘錶反著放,不讓學員看到時間。她罵學員:「完不成任務就是不要臉,光能吃不能幹,這點活都完不成對得起吃的饅頭嗎?人要臉樹要皮,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把鐘錶扣起來也好,反著放也好,都是一個目的,就是延長勞動時間,壓榨被關押人員的血汗。這與中共有意杜撰的周扒皮有何差異?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像這種長時間地特意延長勞動時間其實是一種變相的酷刑,在壓榨他們勞動成果的同時,也加重他們的精神負擔。當然那種極力縮減法輪功學員休息時間的做法就是一種「熬鷹」酷刑了。
在天津雙口勞教所,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開始時從早上五點熬到次日三點進行折磨。後來一法輪功學員找警察理論,問為甚麼到三點才讓睡覺?惡警矢口否認。法輪功學員當場揭穿說看到了樓道裏有個掛鐘上的時間,不會錯。惡警中隊長吳明星啞口無言,惱羞成怒,第二天就叫人把掛鐘摘掉了,讓法輪功學員不知是幾點到幾點。到後來乾脆撕下偽裝,通宵不讓睡。
其實這種強制剝奪法輪功學員睡眠的做法非常普遍。以上我們所列舉的都是與惡警玩弄時鐘有關的幾個例子。從中我們不難看出,真正的「周扒皮」就在中共的監牢裏大範圍存在著。歷史上的周扒皮是假的,可是今天的扒皮們卻是真的,他們不僅是范扒皮、王扒皮、孔扒皮、吳扒皮,還有許許多多的扒皮沒有曝光出來,可是他們卻是真正的扒皮。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
一、江澤民是當代最無恥的變色龍
聽到江澤民死亡的消息,中國人民感到大快人心,連日來,神州大地處處鞭炮炸響,慶賀這個惡貫滿盈的傢伙墮入地獄。
雖然江魔活著的時候,就讓人給他樹碑立傳,吹噓自己,那只是他一廂情願。但是在他死亡之際,全國人民放鞭炮慶賀,才是對他真實的評價。
江一生看重的就是權、利、色、欲,為了這些完全不顧做人的道德。江為了女人和利益,年輕時就充當了蘇俄漢奸,認蘇俄作父。為了功名利祿,江又搖身一變,成了中共烈士之子。雖然江的生父江世俊曾是日本漢奸,江本人又是蘇俄漢奸,但是憑著他高超的變色嘴臉,就能以假充真弄了個烈士遺孤,爬上了中共總書記位置。江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斷地變換著嘴臉,可以說是當代一個最無恥的「變色龍」。
二、江把手中權力視為鎮壓民眾的工具
江魔慾望大得無邊,卻又小肚雞腸得可憐;妒嫉成性,卻又膽小如鼠。他這樣的人性、德性也就促使他複雜的心理嚴重變態、畸形,在對待事情上總是表現著自身的邪惡和愚蠢。
當初,江沒有爬到國家最高權力位置的時候,總是想方設法巴結那些比自己權力大的高官們,溜鬚拍馬,十足的奴才相。當他竊取了國家最高職位時,就毫無遮掩地妒嫉那些比自己有本事、在群眾中威望高的人,把他們視為眼中釘,非給整下台去。
江治國無能,又無胸懷民族的大志,在黨內形成了一個小圈子,總是以整人治人加固自己的權力、擴大自己的利益,看到哪些人不順眼,就倚仗手中的權力整治他們。江一直把手中的權力視為整人和炫耀自己的王牌,只要他一炫耀,就有國人遭難。
江在當政期間,尤其對國內下層工人、農民欺壓最狠。有多少工人被他搞得失業破產。有多少農民一年年辛辛苦苦勞動的果實,都被強徵暴斂、掠奪一空,使中華大地雞犬不寧,到處怨聲載道。
江根本不在乎下層百姓的死活,想怎麼搞就怎麼搞,他以為掌握著龐大的軍警隊伍,有權力鎮壓所有的民眾。他甚麼時候也沒有把全國人民放在眼裏,總是施以暴政強迫人們屈服於他,視百姓的生命為草芥。
三、江賣國的奴才嘴臉
在外國人面前,江就會換上另一副面孔。最典型的就是對待中俄邊界問題上,江那種凌駕於國人之上的強橫卻蕩然無存,拱手送給俄羅斯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還給人家賠上笑臉。
江魔在自己的國家,騎在人民頭上作福作威,對人們任意宰殺,唯我唯大,不可一世。可是在俄國人面前,江卻還原了奴才的嘴臉:願為其主子效犬馬之勞。因為他早就把靈魂出賣給了俄羅斯。
令人感歎的是,江和中共整天一唱一和地自稱中國強大了,為甚麼一個強大的國家還要出賣這麼多領土呢?這不是明明地用謊言欺騙自己的人民嗎?江寧願對外國割地求和,也不敢動用他所掌握的龐大的軍隊。由此看來,他只把軍隊和警察視為鎮壓本國民眾的工具,而不是保家衛國、抗擊外患的雄師,使中國軍人蒙受著恥辱和悲哀。
從江當政到今天,尤其是警察隊伍,在人民群眾的心目中基本成了黑幫土匪。在江和中共的教唆下,眾多的警察日益喪失著天良和人性,無所顧忌地禍害著中國人民,而不是保護人民財產的衛士了。
四、江最大的罪惡
江還慣於拿自己做人的標準衡量他人,且又多恐多疑,常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江不允許有好人存在,更容不得人們信仰「真善忍」。
他這麼一個心理極度複雜變態的人,犯下的罪惡能少嗎?那麼江澤民最大的罪惡是甚麼?就是傾盡整個國家的力量,使出了他渾身的解數迫害法輪功。
江魔迫害法輪功,其實是最愚蠢、邪惡的舉動。法輪功的宗旨是以「真善忍」為準則,教導人們修養道德,淨化心靈,去做一個高尚的人,並且又能祛病健身。法輪功一向主張不參與政治,其修煉者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祥和、向善的團體,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一群好人,都能自覺地維護著社會秩序和國家的穩定,本來最有利於執政者的統治。法輪功的傳出給人類帶來了光明和希望,怎麼會惹著江呢?
法輪功並沒有惹著江,沒有觸動江的任何利益,然而妒忌成性的江容不下上億中國人修心向善,更容不下通過修煉法輪功而身心獲得健康的上億中國人對法輪功師父的無比尊敬。江見法輪功短短幾年時間,就在中國大陸發展到一億人修煉,更不能理解法輪功師父原來是個平民百姓,怎麼有如此大的號召力。出於小人妒忌,江不顧眾人的反對,一意孤行非要鎮壓。於是江故意找法輪功的不是,倚仗著手中的權力,把上億的法輪功學員推向了對立面。
五、迫害法輪功,江為自己掘下墳墓
為了迫害法輪功,江與中共狼狽為奸,製造出一個個欺世謊言對法輪功栽贓、陷害,煽動全國人民對法輪功仇恨,動用整個國家機器,耗費巨資,不惜一切要鏟除法輪功。江以為掌握著國家龐大的武裝力量和所有的宣傳工具,對付一群手無寸鐵的弱勢百姓,絕對是穩操勝券,所以在當初鎮壓時,就肆無忌憚的叫囂:「三個月徹底消滅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等。
江魔生性貪生怕死,早年怕得罪蘇俄克格勃特務機構,俯首做了蘇俄漢奸,淪為中華民族的敗類。在今天,當他發起對法輪功瘋狂迫害的運動時,認為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也像他一樣貪生怕死,面對生死的抉擇,一個個都會屈服他的淫威,放棄法輪功。可是江低估了法輪功學員,用他的小人之心怎能度量明悟人生意義的修煉人的境界呢?其區區庸俗之輩,又怎能理解堅信宇宙大法的修煉人呢?
在這場史無前例的浩劫中,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送進洗腦班;被非法判刑、勞教、拘留;被致傷、致殘、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妻離子散……
雖然江氏流氓集團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動用了集古今中外最殘暴、邪惡的手段,但是法輪功卻沒有倒下。在曠日持久的迫害中,法輪功不但沒有倒下,而且越來越發展、壯大,而今已弘傳到了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榮獲各國嘉獎,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被譯成三十多種文字,正傳播於世界每一個角落。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至今十二年過去了。江當初那種鎮壓法輪功的得意忘形,早已換成哭喪的面孔。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不畏強暴,不懼生死,攜手並肩站出來反迫害,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以和平理性的方式,在全世界揭露著這場迫害,講著真相,贏得了越來越多的國家、政府和人們的支持。而江本人和那些追隨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們,卻在世界上幾十個國家被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起訴。江不能否認一個事實:法輪功是鎮壓不下去的。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江自知大勢已去。
六、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江氏耗盡國力迫害法輪功,卻沒有達到目的,反而把他自己搞得身敗名裂,臭不可聞。
善惡必報,這是不可改變的天理。迫害修煉人,不會有好下場的。如今,江死亡好,瀕死也好,神和人民都在總結著他的一條條罪狀,讓歷史和正義去判決。魔高一尺,道高萬丈。無論甚麼樣的邪惡和壞人與宇宙大法作對,他都是自取滅亡。
江澤民不可能起死還魂,中共邪黨也在天懲中即將解體。蛇頭被擊碎了,蛇身還能持久嗎?善勸那些還在為了一己私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們,立即棄惡從善,彌補罪過,也許還有出路。否則,你們就把自己的小命與江鬼緊緊捆在一起,被他拖向地獄,去痛苦的償還所犯下的罪過吧。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接前文《文史漫談:拒色戒淫 上天感應(二)》)
冒起宗勸善戒惡
明代時江蘇有一位書生冒起宗,從小就喜歡讀經書、善書等。他在參加鄉試時,覺的似有神助,因而考取,然而在會考中卻沒被錄取。回家後,他發願繼續堅持讀書行善,考慮到貪淫好色,很損陰德,在善書《太上感應篇》中看到有「見他色美,起心私之」一條,講到「色」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業,即「蓋人之於色,當入眼之時,此心一動,而思之慕之貪之求之之念,固結於中而不可解。此等念慮一萌,不待身去蹈之,即已出天理而入人欲」。冒起宗於是對此條目加以註解並列舉了很多報應事例以便充份證實,向人勸善要拒色戒邪淫。當時協助抄寫的是南昌羅憲岳。
戊辰年正月,羅憲岳夢見三位神仙,當中是位穿著道袍的老神仙,左右各站一位紫衣仙童,老神仙拿出一本冊子叫左邊仙童讀,羅憲岳聽出來是冒起宗「見他色美」的全部註解。讀完了,老神仙說:「該中。」隨後叫右邊仙童詠一首詩,仙童詠:「貪將折桂廣寒宮,須信三千色是空,看破世間迷眼相,榜花一到滿城紅」。羅憲岳醒後詳細記下夢中事,告訴了冒起宗:「你就要考中了,但榜花二字不知指甚麼。」等到發榜時,冒起宗果然高中。後來冒起宗從藏書中發現有榜花二字,註解說:唐朝科舉,禮部發榜時,姓氏生僻不常見的稱榜花,冒姓就屬於這種生僻之姓,故詩中暗示為「榜花」。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在大陸這種嚴酷的社會環境中,能夠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做到了法不離身。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環境雖然艱苦,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我的家庭生活的很幸福美滿。我們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說我是修來的福,我說我就是修煉法輪大法修來的福,是大法給我帶來的福份。
堅信大法堅信師父 面癱不治自癒
二零零七年暑假期我的嘴突然歪了,左臉沒有知覺了,左眼皮也不能眨了,左邊臉面癱了。小兒子叫我到醫院去看,我說會好的,沒去。他就把我的大兒子叫來,他一進門就大吵大嚷的拉我到醫院去,我就給他講真相他不聽。他火了雖然沒打,罵的比打更厲害。有師在有法在,我是修煉大法的,誰也管不了我,誰也動不了我。當時我一點也不氣,微笑著。他罵罵咧咧的走了。兒子走後,我不自覺的走到大鏡子跟前一瞅,我的嘴不歪了。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做好三件事。第三天我的臉全部恢復正常了,好看多了。以後孩子們也不吱聲了,心服口服了:法輪大法真好!
我修煉親人也受益
今年過年前,在老家時我大姐的右腿摔斷了,牽引治療後,在家床上躺了半年了不能動,大小便都在床上兒女們都伺候著,六月初我姐夫打電話說我姐不想活了,你回來看看吧。回去後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姐夫三退了,孩子們也退了團和隊。我大姐沒有加入過中共組織,我就叫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求師父幫幫她站起來,就這樣她念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夜裏,她自己就起來解小便了,第三天我們扶著她就能下地走兩步了。他們全家激動的連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感謝法輪功!我看著這一切激動的眼淚不停的流著,雙手在胸前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
煉法輪功九天 十幾年的纖維瘤消失
〔四川新學員來稿〕我是四川廣元某企業的退休女職工,今年六十五歲。我的右眼睛上有個長了十多年的硬瘤,一直困惑著我的生活。二零零六年時,我曾去醫院檢查,確診是一個纖維瘤。由於忙於生活,沒有去做切除手術。我回家後第三天,本地一位法輪功學員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寶書,並告訴我反覆通讀就會悟到大法的真理,同時給我們全家八個人分別辦了三退,又教我學煉了法輪功五套功法。
在我煉功的第六天,右眼上的纖維瘤就變成了一個小紅包,我還明顯感到法輪在我全身各個部位旋轉,第七天煉功時,紅包就變成了一個尖尖的膿包。第八天煉功時,膿包自然裂開了,膿液自然流出來了。這使我非常激動,親歷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到第九天煉功時,傷口就長平了。
既沒有住院手術,也沒有打針吃藥,長在我右眼上方十幾年的硬瘤就消失掉了,而且一點痕跡也沒有。同修高興地告訴我,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
我的家人,親朋好友,全單位職工,左鄰右舍親眼目睹了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這神奇的變化,都感到振奮;勸三退時他們都樂意接受。我這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讓一些眾生從謊言中走了出來。
十七斤的大石頭拐著彎走了
〔中國大陸來稿〕二零一零年秋,我姨夫去表妹家幫忙管理蔬菜大棚,為遮擋陽光直射,在大棚頂上用石頭壓了一塊草簾子。一天,在給黃瓜秧澆水時,突然一陣旋風把草簾子捲走,石頭直朝著姨夫的頭砸下來。旁邊的人驚的目瞪口呆,心想這下完了。沒想到大石頭在關鍵時刻拐了個彎砸下來。表妹從驚恐中醒來,當時查看現場,那石頭的位置,不偏不斜正好在我姨夫頭頂上。表妹將石頭稱了一下,有十七斤重。
表妹學過法輪大法,但在中共的壓力下不敢煉了。通過此事,表妹驚醒了,衝破重重阻力,走回法輪大法修煉中,彌補過失,抓緊時機,救度眾生。我姨夫也發表嚴正聲明,走回大法中,他腰椎盤突出走路腿疼的毛病好了,又恢復原來的神氣頭。家人轉變了觀念,身邊的人也退出邪黨組織。
七旬弟子謝師尊慈悲呵護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淨蓮〕我今年七十三歲,修煉前一身的病,尤其是美尼爾氏綜合症,折磨得我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六月,我有幸得法修煉了法輪功,煉了三個月,身體上一切病症全消失。
我在修煉中發生好多意外的事情,在師父呵護下都有驚無險。一次我從桌子上大頭朝下跌下來,卻一點事沒有。一次從樓梯三階上一邁到底摔坐在地上,竟毫髮無損。我心裏一次一次說謝謝師父!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女兒女婿雖未修煉,但他們很相信法輪大法好,明白法輪功被邪黨迫害真相,衣袋裏一直裝著真相護身符,我女婿是小車司機。一次一輛小車從側面把他的車撞翻了,他人被壓在車裏出不來。圍觀的幾個人從車裏把他拉出來,他竟毫髮無損。還有一次,女婿騎自行車從單位回來,被一輛摩托車從後面撞上後,人穩穩地還坐在車上,一隻腳踏地,啥事沒有,可自行車後輪被撞成麻花,嚴重扭曲不能騎了。這一類事情在我家發生的太多了。我們全家人都感謝師父慈悲呵護!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9/12731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接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九)》)
四川省的勞教所、勞改場屬省勞教、勞改廳直管,由省「六一零」及各地「六一零」監管。除成都勞教虐殺女法輪功學員案例外,本文只綜述各勞教、勞改所虐殺概況,其餘全省勞教、勞改所虐殺案例詳情,請參看省內各地的當地虐殺案例。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報告的部份內容顯示:周永康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任四川省委書記期間,極力推動並直接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使四川省成為全國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省份之一。他多次在四川省重大場合強調加強對法輪功的迫害和誹謗宣傳,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安部門及個人進行獎勵,並曾直接參與實施某些單位的具體迫害。在他任職期間,四川各監獄、勞教所關押了眾多法輪功學員,僅楠木寺勞教所就先後關押了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該勞教所曾公開揚言,要用一切酷刑折磨、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為此,該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濫施酷刑,不少法輪功學員因此死亡,一些學員被逼瘋。
四川省政法、「六一零」頭子為了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的目的,設製出一套邪惡循環鏈系統:騷擾──綁架──洗腦「轉化」──勞教「轉化」──判刑勞改「轉化」,直至虐殺;而對許多經過勞教、勞改迫害奇蹟般走過來了的法輪功學員,再從勞教、勞改場所直接劫持到洗腦班再「轉化」,或藥物毒殺或長期關押。他們下令「轉化」一批、軟化一批、火化一批」。在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一部份被當地「六一零」、國保、看守所獄卒虐殺,一部份被勞教所、監獄虐殺,大部份在瀕死狀態中被放出,然而死在家中。
據統計,以毒打、酷刑、注射破壞中樞神經毒藥等各種慘絕人寰的手段,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虐殺法輪功學員二十五人、四川綿陽新華男勞教所虐殺十七人、德陽男監虐殺八人、簡陽女監虐殺八人、川西(現更名「成都濱江監獄」)女監虐殺六人、五馬坪男監虐殺六人、其它監獄虐殺九人、其它勞教所虐殺三人。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輪功學員 |
四川省勞改、勞教所等中共「執法人員」,些獄警頭子、獄警不只是被中共造就成了十足的流氓、黑社會打手、撒謊者、詐騙犯、滅絕人性的劊子手、投毒犯,有些甚至成了比鬼獸更邪惡的非人類,其邪惡、流氓、凶殘遠勝過監獄的殺人犯、死刑犯。
從惡警黎潤民的「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從惡警樊麗娜的「老子要是有親朋好友煉法輪功,我要剁他個粉碎」、從犯人的「我們在社會上本來就是殺人的,在這裏有警官撐腰,打死你活該」等等叫囂中,可見邪性的煽仇充滿監獄,獄警被造就成滅絕人性的劊子手。而這些監獄或被評為「全國文明單位」;或被評為「全省文明監獄」。德陽正、副監獄長劉遠航、石軍華和三十多歲的「六一零」主任吳躍山則貼以「優秀黨員」的標籤。被稱為楠木寺勞教所魔鬼隊長的張小芳被評為「全國十佳青年」;喪心病狂肆意瘋狂殺人的新華勞教所、楠木寺勞教所被司法部授予「全國監獄勞教系統文明執法先進單位」稱號。
而且凡是這類的,都被中共貼以「先進」、「優秀黨員」的標籤,如以下變態殺人狂:楠木寺勞教所的張小芳、李琪、王保軍所長、新華勞教所中共十大「傑出」警察之一的趙瑜、趙澤勇、張小剛、付衛東;德陽監獄的劉遠航、石君華、邱慎、崔唯剛、馬成德、黎潤民、楊建斌、張俊;五馬坪監獄的余成文、祝偉、田義、高虎、肖彬、王億軍、駱江濤、何清泉、鄔志傑等;獄卒收買利用的死刑、重刑犯們,被評為「省勞動積極分子」「減刑立功」或提前回家。
四川省「六一零」系統,包括政法、國保、司法的省勞改、勞教廳中及各級的「六一零」,提拔人中人性完全扭曲的變態狂作迫害領頭人,如以監獄頭子牽頭、以最壞的惡警、最壞的犯人構成監獄中洗腦、折磨、虐殺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六一零」專職機構,用重金利誘、用下硬指標(百分之七十五以上)誘使獄警參與迫害,如洗腦「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獎金高達上萬;獄警們為了拿到這筆錢,用減刑誘惑、唆使、利用各類流氓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邪惡迫害。勞教七中隊隊長張小芳曾對犯人說:「『轉化』一個法輪功給你們減刑二十天,用甚麼方法都行,打反革命嘛。」
在整個四川的監獄、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強制「轉化」迫害過程中,除了持續不斷的各種酷刑折磨,還廣泛使用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致使受害法輪功學員有的全身或局部癱瘓;有的失明、失聰;有的喪失記憶、呆癡、致瘋;有的身體肌肉、內臟器官腐爛、內臟功能嚴重損害,腹部、下肢腫脹;有的由於藥物發作很快死亡。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惡警李琪、張小芳發明的酷刑數不勝數:毒打、群毆、電棍、手銬、腳鐐、背銬、吊銬、水牢、死人床、坐板、蹲小號、坐鐵椅子、坐老虎凳、超長時間軍蹲、上繩、鼻子點濃酸、從鼻腔灌食、灌辣椒水、灌濃鹽水、灌大糞水、往嘴裏塞便紙、髒布、冬天澆涼水、脫衣服在外面凍,炎夏在太陽下曝曬、使勁灌水卻不讓大小便,還有性虐待:刷陰道、拔陰毛等等。被迫害垂危的法輪功學員被拉到成都監獄警察醫院及監獄指定醫院,卻越治病越重,直至死亡。
中共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等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抻床、吊銬、灌食(鼻飼)、鐵椅子、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野蠻灌食、電棍毆打等 |
如:法輪功學員肖洪模被非法關押在德陽監獄。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其被惡警注射不明藥劑後昏迷不醒,於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死於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成都病犯監獄。
又如:法輪功學員李正靈、熊秀友死於成都雙流警察總醫院。張照洪在新華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監管區內的醫院裏被強迫治療一段時間後,「病情」卻越來越重,後來不行了就保外就醫,結果回家很快就含冤去世了。
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四川省女子勞教所(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 四川省女子勞教所醫 |
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又名「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位於四川省內江地區的資中縣公民鎮,附近還有「四川省女子勞教所醫院」。原來是一處關押吸毒人員的勞教所,設有六個生產中隊、醫院、護衛隊,管理科、教育科,主要關押吸毒、販毒、賣淫、偷搶犯等。現在是一座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先後關押了數千名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以來,該勞教所就另外成立了七、八、九三個中隊,主要關押來自四川省各地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後來因為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就修樓房集中關押。
從二零零九年四月二日起,四川省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把三十多個患愛滋病的吸毒者和五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混在一起吃飯、奴役勞動。他們的奴役勞動就是用針和剪刀做玩具,每天幹活十多個小時,有的人晚上睡覺手腫得抬不起來,眾所周知愛滋病傳染的途徑之一是靠血液,每天十幾個小時的繁重奴役勞動使人疲憊不堪,稍不小心針就會將手指戳破出血,極易感染。這惡毒的伎倆正是現任所長楊春林、副所長王豔春、陳俊、廖某、研究室毛豫川、唐甜,管教科科長羅躍琴、生產科科長胡世菊、教育科科長李琪、魏徵、董浩、衛生所周雲、紀檢委李志強等搞出來的非人罪惡。
目前還在楠木寺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李霞(都江堰)、何通(彭山)、杜國健(彭山)、楊朝霞(名山)、彭仕瓊(廣安華鎣)、秦家敏(德陽廣漢)、唐天敏(達州)、卿明珍(成都)、付堯芬(萬源)、張能敏(大足)、胡玉容(渠縣)等五十多人。
據明慧網曝光出來的案例統計: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朱銀芳、羅俊玲、鄧玉芳、李陽芳、繆素芳、鄭友梅、姜潔玉、唐發芬、林鳳、黃玉芳、張翠華、龔素英、周澤碧、楊姓法輪功學員、阿群、吳世翠、顏學碧、付萍、程發貴、漆長萍、賴秀雲、周光群、溫淑瓊、唐梅君、胡士翠等二十五名;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
被迫害精神失常的有:馬青春、耿小俊、王開碧、田碧英、童桂琴、李豔輝、葉培奇、楊啟會、高燕、吳仕淬、姜潔玉、於桂英等十二人;致殘更是無計其數。下面是在楠木寺被虐殺的十三名成都市法輪功學員,其中七人被直接虐殺在勞教所。
◇朱銀芳,女,四十多歲,一九五四年出生,是新疆石油局銷售總公司南方石化總公司服務員。數年前克拉瑪依市某禮堂一場大火燒死無數教師、學生。朱的小女兒即是受害人之一。單位為此照顧朱全家,調至成都克拉瑪依大酒店工作,朱銀芳於一九九六年底在成都開始修煉法輪功。
朱銀芳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大法蒙冤,朱銀芳與同修們一起走出來講真相。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在成都市成華區公安分局被治安拘留十五天。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和平上訪被抓,被送回新疆克拉瑪依市。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她在天安門廣場上訪再次被抓,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在克拉瑪依市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一年出獄後回到成都,於同年十月十三日和幾位成都法輪功學員在天府廣場煉功再次被抓,曾先後被關押在成都市龍泉驛看守所,郫縣安靖鎮看守所等。在長期迫害關押中朱銀芳一身正氣,長期不報身份、單位、姓名而遭受惡警、犯人無數次毒打。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兩天就被惡警活活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朱銀芳被非法關押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由於她堅決抵制邪惡迫害,惡警就對她拳打腳踢,並用鐵手銬把她反銬上,她盤腿打坐,惡警就叫犯人們踩在她身上,拳頭、腿腳雨點般落在她身上。晚上睡覺時,惡警把她的雙手反銬在床腳上,使她一點都動不了,更不用說睡覺了。
酷刑演示:用開口器野蠻灌食 |
四月二十六日,朱銀芳被弄在一樓的洗澡堂裏,幾個人按住她,用鐵開口器把她的牙齒撬開固定在最大檔,牙齒都被撬鬆,開口器另一端就頂在了喉管,喉管被頂出血,然後開始灌濃鹽水,濃鹽水灌在喉管部位會憋氣的,很容易窒息而死,而且濃鹽水對胃的損傷極大,這是一種酷刑,痛苦的滋味比死還難受。人被按住仰躺在地上,由於用了開口器,灌的任何東西進去是吐不出的,如不咽進去就出不了氣,而且濃鹽水是吞也吞不進,在喉部很難受,時刻有生命危險。當時朱銀芳極其痛苦,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迴盪在陰森可怕的整個七中隊的上空,持續了一中午。沒過多久,朱銀芳就被折磨的不省人事,這時惡人才去找醫生,來了兩個護士,無法處理,又找來了一個醫生,這個醫生直截了當的說:「這人已經死了,不是休克!」兇手為了掩蓋罪行,把所有人都關在樓上,不准往外看,然後匆忙收拾現場。一個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人,到七中隊來還不到兩天,就活活的被她們整死了。為了掩人耳目,惡警張小芳把全中隊的人集中起來訓話:「朱銀芳來我們中隊,若有人敢發一句雜音,我有的是辦法收拾她!」接著,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全部喊到樓上。又叫那些對她們最忠實的走狗寫假證明材料,以逃避法律的制裁。
朱銀芳被害後,邪惡之徒怕罪行外泄,對其家屬單位進行恐嚇、威脅。朱的丈夫和大女兒連她的遺體都未看上一眼,就被惡警匆匆火化,並對其住所、電話進行監控、監視,受害者家屬只能強忍悲痛而無處喊冤。
◇李陽芳,女,五十三歲,四川省成都市溫江區萬春鎮人。在修煉大法前,患有嚴重的肝炎、膽結石,臉色是土灰色,鄰居看見她就躲,怕傳染他們。一九九八年三月,李陽芳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堅持每天學法煉功,漸漸的膽結石病好了,從一個危重病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好人。
李陽芳被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折磨得骨瘦如柴,腹部、下肢腫脹 |
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後,李陽芳屢次遭受嚴重迫害。二零零三年六月初七,溫江區萬春鎮壽安派出所的多名惡警闖進她家,強行抄家,並將李陽芳劫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非法勞教,被折磨致生命垂危,多次昏倒。惡警張小芳指使吸毒犯張小燕隨時監視她,隨時找茬毒打。
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五、六十歲的老年婦女都被強行分到生產中隊強迫勞役,強度相當大,經常加班,根本沒有休息時間。由於長期的身心摧殘,二零零四年冬,李陽芳的腹部和小腿腫脹,幾次昏倒。一次在做奴工時,李陽芳突然昏倒,休息半天後,又開始被迫緊張勞動。
二零零五年二月李陽芳又一次昏倒在車間,被背到醫院檢查,情況非常嚴重,因為勞教所怕她死在裏面,二月四日就通知萬春鎮政府把她接回家。李陽芳已骨瘦如柴,腹部腫脹,肝腹水症狀嚴重,像懷孕八、九月的腹部,下肢全部腫大,腿上整天流水不止,人站立不起、吃喝不下,醫院都不收治。李陽芳遭受了巨大的身心折磨後,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八日含冤離去。
◇繆素芳,女,七十三歲,繆婆婆家住成都市曹家巷,大約在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她獲得了健康,身心狀況很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鎮壓法輪功運動後,七十三歲的繆素芳也未能倖免,被當地「六一零」及其相關部門多次迫害,遭受非法拘留、刑拘、關押洗腦、被送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等迫害,老人於二零一零年三、四月期間含冤去世。
作為一個法輪功修煉的親身受益者,出於對廣大民眾的責任感,繆素芳老人於二零零一年元月,踏上了去北京的上訪之路,去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僅僅為了說這麼一句真心話,繆素芳老人在北京遭到了公安警察的毒打,並被扒掉棉衣褲,僅穿一身內衣褲,強令站在雪地裏挨凍。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根本不敢相信「人民警察」會如此殘暴、冷酷。
酷刑演示:在雪地裏凍 |
繆素芳被成都警方從北京劫持回當地,被成都勞教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黃曆新年被關在成都市轉運站期間,當時六十多歲的老人在輾轉關押、折磨之後,病倒了,發高燒,很少吃東西,躺在監室的木板床上好幾天,只在早晚點名的時候掙扎著站起來,硬是咬著牙關挺了過來。病剛好一點,二零零一年二月被成都寧夏街惡警戴上手銬,劫持到四川省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
老人剛被關進楠木寺入所隊(五中隊),管教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指使吸毒的勞教人員,對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折磨,從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就開始面壁而站、一直到深夜。有時到十一、二點,有時到深夜二、三點鐘。面壁站立期間,不准動,不准說話,上馬桶要向「包夾」(專門監管法輪功學員的吸毒勞教人員)報告。警察會不定時來查房,一旦發現沒站好,包夾人員便會被叫到辦公室受訓。挨罵後的「包夾」回監室後,便會將氣出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破口大罵,然後叫法輪功學員「飛起」(雙手高舉伸直,貼牆面壁)。
在入所隊期間,繆素芳老人的雙腳由於長期罰站被折磨腫得穿不進鞋子,一直腫到膝蓋以上,由於年齡大,腿又腫得厲害,腿不停地發抖。到了後來,連行走都困難了,被叫到樓下進行所謂的「幫教」時,都需要人攙扶才能上下樓。在這種情況下,五中隊的管教根本不聞不問,勞教所幹事周俊輝還叫她自己到食堂提開水。
繆素芳老人在入所隊被折磨了四個多月後,被轉到了九中隊。八月份又被轉到了七中隊。一到七中隊,便被七中隊的管教關到樓上嚴管,被強行關在房間裏「坐軍姿」,不准隨便動,不准講話,在樓上一關就是五個月,期間沒有讓她到樓下活動過一次。警察時常對她威脅,「你不「轉化」,就休想出楠木寺的大門。」
長期的精神摧殘與肉體折磨,繆素芳的身體被摧殘得很虛弱,血壓也高。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不得不將她監外執行。七十多歲的繆婆婆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家人將她送往醫院,最終含冤去世。
◇鄭友梅,女,六十一歲,鄭友梅,重慶川維廠退休職工,家住成都。在修煉前患有心臟病,十二胸椎壓縮性骨折,風濕等疾病,那時讓她痛不欲生。九六年底有幸得大法修煉,一身疾病不翼而飛。
鄭友梅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綁架至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零八年十一月二日被迫害致死。勞教所十一月五日才通知其家人,稱鄭友梅是死於腦溢血;並強迫其兒子簽字,強行將遺體火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親身受益的鄭友梅去北京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被成都機投派出所警察非法關在到他們的置留室整整半個月。之後鄭友梅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武侯區機投派出所強行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鄭友梅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曾經被關進水牢迫害;被非法延期五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才回家。
鄭友梅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再次被綁架至楠木寺勞教所迫害,包夾的兩名吸毒犯徐維(成都人)、羅利(廣安人),每天吃飯前,她們將藥搗爛放在鄭友梅吃的菜裏,給鄭友梅吃。鄭友梅最後被酷刑毒殺於楠木寺勞教所。
◇姜潔玉,女,五十歲,成都市郫縣新明公社三大隊村民。修煉前患有嚴重貧血等諸多疾病,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很快康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郫縣洗腦班迫害,姜潔玉絕食抵制非法迫害,後正念闖出;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非法抓捕到鎮上,於十七日被邪惡之徒勒索現金五千元後轉到郫縣洗腦班迫害,又被邪惡之徒勒索二千元後放回。
酷刑演示:注射毀壞中樞神經的毒藥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姜潔玉第二次進京上訪,再一次被綁架,非法勞教1年半,在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到各種酷刑折磨,包括注射毀壞中樞神經的毒藥,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神志不清,才放回家,於二零零三年下半年不明不白的死去。
◇唐發芬,女,三十三歲,家住四川省彭州市蒙陽鎮三村四組。唐發芬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四川資中女子勞教所遭非人摧殘。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唐發芬被釋放回家兩天後含冤去世。
唐發芬 |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唐發芬、丈夫鄭維剛和婆婆劉元芝被綁架到蒙陽鎮政府,一直被非法關押在蒙陽鎮政府四個多月,期間遭受毒打。後來逃出蒙陽鎮政府,流離失所,遭彭州市國保、蒙陽鎮政府、蒙陽派出所通緝追捕。二零零二年十月七日在中江縣發真相資料時被非法抓捕。送回到蒙陽鎮政府,遭到蒙陽鎮政府加倍迫害,打得遍體鱗傷,後又送彭州市洗腦中心。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四川資中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受到更加非人的折磨,直到勞教所看人實在不行了才叫當地政府接回。唐的家人把已經奄奄一息的唐發芬接回家,回家兩天(即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五點過)就死去。家中只有年邁的父母及九歲的兒子,丈夫仍被非法關押在彭州市拘留所洗腦中心。家人希望政府官員能讓唐發芬的丈夫回來處理唐的後事,但毫無人性的「六一零」不同意,直到最後也沒讓唐發芬的丈夫回來見上一面。
唐發芬二零零三年四月被楠木寺迫害致死時,其丈夫鄭維剛正被非法關押在彭州市看守所。後來被迫害得手腳發麻全身癱瘓,又被劫持到彭州市精神病院強行用精神病藥物迫害。
後來鄭維剛絕食抗議迫害,七月六日左右,最後只剩一口氣時,精神病院邪惡之徒怕擔責任,強行將其送回家。鄭維剛回家後不能翻身,手腳不能動,說話打顫,說不清楚,癱瘓在床,全靠家人護理。
◇龔素英,女,年齡未知,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以絕食抗議喪盡天良的殘酷折磨,遭到強行灌食、用管子野蠻的往胃裏紮,灌鹽水等,而且灌食常灌到肺裏去,肺部慢慢就潰爛了。眼看著龔素英被折磨的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獄醫只來檢查一下便送回家去。回家不幾天就去世了。
◇黃玉芳,女,四川法輪功學員。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以絕食抗議喪盡天良的殘酷折磨,遭到強行灌食、用管子野蠻的往胃裏紮,灌鹽水等,而且灌食常灌到肺裏去,肺部慢慢潰爛。不久就死於勞教所。
◇楊姓法輪功學員,女,年齡未知,被關押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惡警操控雜犯把她打得半死不活後,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就污衊她是精神病人。楊學員後來盤腿煉功,惡警看到後叫兩個大胖子雜犯站在她腿上亂踩,直到把腿踩得盤不上來了才下來。楊學員堅定大法之心受到邪惡管教的刻骨仇恨,每天的折磨變本加厲,楊學員每天唱大法歌曲,惡警害怕了,叫雜犯用膠布堵住了楊學員的嘴,將楊學員拖到洗澡池裏活活捂死,死後還不准其他法輪功學員過問此事。隨後通知楊學員的家屬說是病死在管教所裏的。
◇阿群,女,二十多歲,成都人,約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在七中隊被活活打死。七中隊隊長張小芳給迫害死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減期。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減教二十天,打死阿群的兩個犯人各減教1個月以上。並且嚴密封鎖消息,誰走漏消息給誰加期。
◇溫淑瓊,女,六十八歲,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新津縣五津鎮城北村五組。在修煉前,全身多種疾病:糖尿病、腎炎、風濕、膽囊炎、白內障等,常年靠藥物維持生命;一九九六年煉功後不久,全身疾病奇蹟般好了。大法遭迫害近七年來,於二零零零年農曆二月到北京上訪,被綁架送回新津非法關押四十五天,遭到勒索罰款一萬零五百元,並被非法抄家。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在外出回家的路上,被新津縣五津鎮政府陳子超(音)、陳桂華及城北村村長林軍攔截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三十天。二零零二年一月到彭山縣青龍鎮講真相,被當地公安綁架,後送回新津關押,罰款一千二百元,並非法勞教二年,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二年四月送回家。於二零零六年四月離世。
◇唐梅君,女,重慶市鐵路火車站工人、周光群等在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迫害後死去。
死者已矣,還活著的人仍然遭受著迫害:
◇從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闖出來的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呂燕飛,女,五十四歲,漢族,中專文化,原遂寧市船山鄉婦聯主席、鄉人大代表,她曾於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發表文章《四川遂寧市呂燕飛七年來遭受酷刑折磨的申訴狀》:
十一月二日,一夥不知姓名和身份的男人,直接用鑰匙打開我的住房門,將我綁架到吳家灣看守所,同月三日送往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七中隊,進門就被反手吊銬在大門上,由一吸毒犯羅英(德陽人),在我臉上不停的打耳光,並將陰溝裏的大黑殼蟲子捉往我的頸上爬,我反對,護衛隊一男人跑來用皮鞋猛踢,午飯也不給吃。
五十天後,我才得知說幼兒園內有法輪功資料,被非法裁決三年勞教,我提出《行政覆議申請》於市政府,後以市公安局長劉安遠的名義回覆以「維持原判而告終。
以莫須有的罪名判我三年的勞教,在這個「魔鬼」中隊,在隊長李琪以「敵人來了有獵槍」的教唆縱容下,我關禁閉四百二十天,被泥土一般的踐踏得生不如死,坐睡都在不足三平米的地板上,蓋、墊著水淋淋的棉絮,被自稱十惡不赦的凌豔等五十餘人次群體暴打五次,由於「轉化」一名法輪功就可以減教二十天的政策,促她們無惡不做,充份運用黑道上的邪惡招數,無時無刻不造事,尋機折磨,一不順意,蜂擁而上,拳腳、耳光、扯頭髮、鐵衣架、掃帚、帚帕。從頭到腳暴打,或軟硬兼施,偽善、欺騙、強制讀其它宗教和毀謗法輪功的書,強制洗腦,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強制灌食、不准洗漱、強行絞爛衣褲或扒光衣服,吊銬、站銬、坐銬、捆綁銬、捆盤腿、面壁坐軍姿、拖地跑、擰乳頭、煙頭燒、刷陰道。
酷刑演示:雙腿雙盤,用細繩勒緊捆實,雙臂扳向背後,銬上雙手 |
酷刑演示:捆綁銬 |
酷刑演示:煙頭燒 |
二零零五年元月初,我因揭露陳琪等吸毒犯將樂山市的法輪功學員葉沛琪打的下肢體無完膚,腰以下烏紫的罪行,被陳琪叫了十幾名同伙圍攻、毒打、報復、在堅持抗議的情況下,狀告省檢察院,李琪拒絕收訴狀,為堵我的嘴,口頭說叫陳琪寫檢討加教八天,實際陳琪三天兩頭罵我如果陳琪真的被加教處罰,凌豔會如此猖狂嗎?四百二十天的禁閉中,我被凌豔隨心所欲暴打十餘次,第一次是二十小時不准上廁所,我跨出禁閉室向廁所方向走了幾步,就被凌豔拖到李秀容管教值班室當面打兩個耳光,然後從一樓拖到二樓讓我上廁所,再拖到禁閉室毒打了整整一上午,而且是脫掉我的衣服,用鐵衣架從頭至腳暴打,以後的十餘次均是這樣打後扯掉許多頭髮,再將我的毯子扯爛後全身捆綁,用我腳上的襪子塞進我嘴後甩掉,長期用抹地帕塞進我的嘴後牢牢捆綁,不准我呼救,將我的衣服扯爛後甩掉無數件次,將我的飲水瓶、鋼筆甩掉,多次將我的衣服、棉絮淋濕,醫生都看不下去了,此外,幾乎每次打後都要捆綁,吊銬、反銬、坐銬、野蠻強行灌稍稀釋的鹽水,打針、輸液、灌食無計其數。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十日下午,李琪命凌豔、王慶祝、買宗連三個吸毒犯強行將我押往所辦公樓一樓去接受遂寧市船山區人民法院民一庭的強迫離婚,所謂開庭,我在庭上揭露了七中隊,在我關禁閉期間對我的迫害事實,當晚李琪來到禁閉室,關上門,當著七八個吸毒女高叫著跳著向我拳打腳踢致口鼻鮮血如泉湧,且口吐下流的污言穢語,我將鮮血吐了她一臉,幾個吸毒女蜂擁而上,耳光、拳腳雨點般打在我身上,李琪叫凌豔扒光了我的衣服,接著將我捆綁吊銬,叫凌豔不知滴了多少瓶風油精於我眼中,叫張小燕用辣椒抹在我的手肘上的傷口,這樣反吊銬雙手於窗台上,光著身子牢牢實實的捆綁坐在地上折磨一個通宵,用髒水從頭到腳的淋濕。
第二天,王慶祝、凌豔一人拖著我一隻手,遍室拖地跑,凌豔又私自將風油精往我眼中滴,王慶祝又用鐵衣架從頭到腳暴打後勒令我搞室內衛生隊長帶頭迫害我,凌豔等更有勁頭,打罵成了她們的家常便飯,口中念念有詞:「你這個全中隊最壞的階級敵人,你不「轉化」,害得老子少減教二十天」。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七日,凌豔借我與同桌吃飯的同修吳世連說了一句話、又自己上廁所為名,對我大打出手,從午飯後一直打到下午五點左右,從耳光、拳腳至鐵衣架,從頭到腳暴打,用剪刀絞爛了我全身衣褲後,裸體觀罵,接著將我的頭髮剪成光頭,王慶祝一連踢了我左肋三腳。凌豔累得疲憊不堪。(我)頭髮脫落,面無人色,每天長達十七、八小時的勞動任務,有時趕做洋娃娃連續幾天幾夜不休息,罵我不勞動每次上面來人視察都要把我反鎖在室內。
我忍至生命的極限,這樣沒完沒了、循環往復、暗無天日的折磨,摧殘我將李琪和凌豔的罪行起訴到省人民法院,同時又將王安亮和周興光起訴於遂寧市船山區人民法院均石沉大海。同時又將「魔鬼中隊」的黑幕寫信狀告到副所長王豔春和省長處,信件均一一遞到勞教所檢察科李鴻手上,王所長說要處分凌豔,李鴻說李琪至少要受到黨紀處分,還說感謝我,他們開始做「檢舉箱」了,這些都是掩人耳目,敷衍了事,想把我的嘴堵上我一直絕食抗議勞教所一手遮天,代替法院。直到醫生說我血管破碎,無回血,勞教所也不放我回家。
楠木寺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王保軍,所長,一直指揮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虐待,並且極力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每次省上領導以及管理部門來「參觀」、「視察」,所長、科長就會指使警察把堅定的大法學員藏起來,不讓大法學員講裏面的真實情況。
△張小芳,女,三十五歲,一直任七中隊隊長,未婚,一直和一有婦之夫同居,還在勞教所與一吸毒者有同性戀行為,亂罵父母。張小芳是迫害、虐殺眾多法輪功學員的直接兇手。張小芳的狠毒是出了名的,她利用吸毒犯來迫害法輪功弟子。張小芳的謬論是:不打人罵人的法輪功學員就是「轉化」不徹底。她強迫吸毒犯打罵法輪功學員,經常謾罵大法學員,滿口髒話。可是,這樣的惡警在二零零五年被評為「全國十佳青年」。張小芳經常動用各種刑具毒打法輪功學員,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常不准吃飯,又不讓睡覺,暴打、長時間苦役。法輪功學員又餓、又渴,還被強迫幹擔糞、擔水、提糞、提水、抬垃圾等重活。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法輪功學員朱銀芳就是被張小芳命令二十幾名犯人活活地折磨死了,罪魁禍首就是張小芳。中隊折磨哪個法輪功學員都是張小芳安排的,即使她不在中隊她都用電話聯繫、指揮,其他獄警安排甚麼都是她同意的,否則她會大發雷霆。二零零二年,惡警張小芳經常唆使被「轉化」的猶大、吸毒犯,想出各種歹毒的辦法迫害大法學員。在寒冷的冬天,惡警張小芳罰站大法學員,致使有些法輪功學員的雙腳凍傷,腫得穿不進鞋,大法學員代雪芬的雙手凍壞,大法學員王佳因長時間站立雙腳凍爛。
二零零五年後又因迫害死一法輪功信仰者的惡行被揭露出來,所內的所長們怕勞教所被其它公檢部門和國際社會調查,把其調入小賣部。
△李琪,女,三十多歲,先是警察之時,為撈取政治資本,帶二個邪悟者在四川各看守所,拘留所監獄等地方宣講邪說,誘惑世人與學員。因其邪惡的表演後,任八中隊隊長。李琪與張小芳都是勞教所的迫害骨幹,迫害死了眾多法輪功學員。李琪非常陰險狠毒,將自製的假經文偷放在法輪功學員床上,誘騙法輪功學員背叛信仰。李琪經常教唆這些吸毒、賣淫、偷盜人員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如:教唆普教人員群體施暴,多時達二、三十多名普教人員,冬天剝光法輪功學員的衣褲,用冷、打的方式折磨,用煙頭燙乳頭、燒陰毛、燙陰部等手段,逼迫她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尿在身上,就用這個法輪功學員的衣物將地擦乾淨扔掉。強迫看偽造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的錄像及其它宗教的書,並逼她們寫思想彙報之類的材料,不服從的就弄上三、四樓黑整。二零零三年,中隊長李琪對大法學員叫囂:「活,讓你活得難受;死,不讓你死成,除非你「轉化」了。」以極其殘酷的手段折磨大法學員,來達到「轉化」大法學員的目的。二零零五年後,又因迫害法輪功信仰者有陰招而被提升為教育科的科長。
△李強,教育科科長,管理科和教育科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精神迫害的主要機構,李志強到四川各處去做誹謗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的演講以迷惑世人與法輪功學員,所作所為陰險狡詐。李志強一邊指使惡警迫害大法學員,一邊又偽善的關心大法學員。李志強、警察李霞等經常帶著新津猶大張濤、劉旭東、蒙訂等到各地,向大法學員強制灌輸他們的謊言。後調入檢察科,李琪接其位。
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的罪惡
四川省女子監獄又名四川簡陽養馬河服裝廠,位於四川省成都市以南五十公里處。獄中共關有三千多人,其中包括許多法輪功學員,具體人數不詳。
該監獄內設九個監區,或稱九個車間,常年生產奴工產品。奴工們每天工作時間長達十二至十四小時之久。每天生產的產品還要下指標任務,未完成任務者就要遭到迫害,罰延長工作時間,不准吃飯等等。由於強制性超負荷的勞動,致使在二零零四年僅一年之內,三車間、四車間、六車間等均出現跳樓身亡等非自然死亡案例。其殘忍可見一斑。
自二零零零年開始,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就陸續非法關押四川各地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簡陽女子監獄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推卸責任的手段是:用各種肉體、精神的酷刑、各種破壞身心的毒藥折磨到生命垂危、並經獄醫鑑定必死無疑的法輪功學員,或送回家,或叫家人趕快到監獄接回家,或將其「取保候審」。這些受害者回家後,有的幾天就死去,有的身體一天天衰竭,不久便死去。
原七監區監區長余志芳,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殘忍陰毒,被調到獄部「教育」科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的法輪功學員的案件大多和此人有關。余志芳還被四川省「六一零」主任賈某某、副主任毛某某指揮著到二娥湖洗腦班等各種迫害場所教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監獄對刑滿出獄的法輪功學員實施後續迫害:余志芳、劉紅等四人到法輪功學員家走訪,了解情況。他們索要所有法輪功學員的電話號碼,趁法輪功學員不注意時偷拍法輪功學員的照片等。而這個監獄卻被中共評為「全國文明單位」。
以下是明慧網曝光出來的八個被虐殺案例。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詳細迫害情況請看各地虐殺案例)
◇袁永文,女,六十七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四川省邛崍市法輪功學員袁永文老人在被簡陽養馬監獄折磨的全身癱瘓、神志不清的瀕死狀態下被監獄送回家。當時惡徒曾稱老人只能活二、三個小時。後來老人在家人精心照料下,延續了一年的生命,但終因遭到的摧殘太重,於二零一一年五月七日離開人世。簡陽養馬監獄、成都警官醫院對袁永文老人的死亡負有直接罪責。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在成都警官醫院見到袁永文時,她已經被迫害得瘦骨嶙峋、神志不清 |
◇胡桂芳,女,七十歲左右,家住四川簡陽市草池鎮群力村,在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監獄壞人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回家後,雙目失明,吃啥便啥,大小便失禁,直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去世。
◇林麗莎,女,五十一歲,家住樂山市箱箱街附近。林麗莎二零零四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四川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被長時間吊銬,最長時一天達到十多個小時,門牙被打掉兩顆,在邪惡的長期酷刑逼迫、強制洗腦下,精神和肉體上承受了超越極限的殘酷迫害,她的精神在折磨下崩潰,終至精神失常。二零零九年六月底被折磨得瘦得不成人樣,監獄才將其丟給家人,回家幾天後含冤去世。
林麗莎 |
◇陳文艾,女,六十一歲,四川樂山人,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再次被惡警綁架後,被樂山法院枉法冤判六年半,關押在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監獄將陳文艾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於二零零七年底將她放出來。陳文艾出獄兩個月,於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就含冤離世。
◇毛開明,女,五十六歲,原住四川省涼山州布拖縣特木裏鎮普提下街四十四號,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到四川簡陽養馬河鎮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在一監區。在一監區受盡殘酷的折磨,她一直堅信大法,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喘氣十分困難,不停的咳嗽,肚子手腳浮腫的厲害,連上廁所都無法下蹲,不時的會大小便失禁。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日晚九點,受盡折磨的毛開明在枉法勞改期間含冤離世。
◇葉佔芬,女,原是四川邛崍市閥門廠中共黨支部書記兼工會主席,曾當過縣人民代表。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葉佔芬被非法判刑五年之久,關押在四川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關押期間,監獄對她施加殘酷的強制「轉化」迫害,她因堅持不「轉化」而長期受到身心摧殘,大便出血不斷,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含冤離世。
◇羅英傑,女,七十八歲,成都市青羊區退休教師,家住成都市九里堤教師苑。羅英傑二零零四年四月被秘密誣判4年,被送到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繼續迫害。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離世。
◇楊正碧,女,五十四歲,家住內江市東興區。二零零一年七月,楊正碧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四川簡陽養馬河監獄,後轉到成都川西龍泉驛監獄,邱永林被送往四川德陽監獄。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
◇一位萬源市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四日明慧網上的《我在簡陽監獄遭受的迫害》文章中揭露所遭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當地「六一零」非法判我四年刑送往簡陽女子監獄二隊迫害,高強度勞動,長時間每天不准睡足覺,只睡兩小時,最多三小時,或睡一小時,有二十多天,二十四小時反吊銬,每天只放三次,每次八分鐘,手吊脫了,化膿了,無法自理了,我被罰站二十多天、立銬、坐銬,艱難的在禁閉室度過了五十多天,三十多天灌食、灌藥等,特別有幾次不知打的甚麼針,頭像爆炸似的疼痛,倒下了,甚麼都不知道,醒來後難受極了,經過生死般的考驗。半年後,我又被轉到簡陽七隊殘酷迫害。余志方是簡陽監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完全不像女的,甚麼話都說得出來,甚麼壞事都做得出來,完全沒有人性。七隊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都是她採用殘酷的手段才「轉化」的,後來還把余調出來專迫害法輪功。當初我剛到七隊不久,余志方用了種種殘酷手段迫害我,完全沒有把我當成人看,用活麻、差掃、木棒打我、還照相、叫男惡警來看裸體,罰站幾個月,關小間、「栽秧子」,腳栽腫了、痛了,無法走路,吊銬、睡銬、坐銬、站銬、捆銬、背木對銬,長時間抽食管銬,一分鐘也不放,把右手銬脫了,生活不能自理,我經歷過人與神的艱難抉擇,最後整下一摞材料上報刊,還口口聲聲要整死我,整不死,等我出去那天請黑社會抽腳筋,殺死我,我知道她說了不算,連我的衣服百分之九十全被剪爛丟垃圾車去了,我回家的時候都是從隔離室出來的。
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主要責任人:
監獄部:監獄長郭某、副監獄長朱某、政委段某、副政委駱某
一監區:監區長羅某
三監區:監區長姓蔣某
五監區:隊長袁暢、隊長方蓉、辦0832-7722951
六監區:隊長熊春燕13508043519、隊長陳佳紅13568552581、隊長聶冬梅(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
七中隊:隊長塗某
八中隊:隊長簡某7723794、獄警劉虹
七監區:黃雲輝
教育科:陳某、余志芳(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
八監區:管教呂冬梅(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
醫院:院長梅蘭、醫生張正群等
七監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大隊,監區長黃雲輝,也是迫害劉英的惡警,她對迫害法輪功學員極其賣力,曾任四監區的監區長;副監區長姓楊,名字不詳。
四川成都女子監獄的罪惡
成都女子監獄,原名濱江監獄、川西女子監獄,位於成都市龍泉驛洪安鎮,在監獄一幢六層樓內,每層每間屋內分別關押一個法輪功學員,兩個犯人二十四小時「包夾」,每天不給吃飽飯,上廁所受限制,不准煉功、不准和別人來往、說話,不准出屋半步;早上六點半至晚上十二點鐘長時間坐小凳面壁強行洗腦,惡警們幕後操控犯人打手將法輪功學員拖入廁所內恐嚇、暴打,打手們將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扔掉,只准穿內衣、內褲,進行人身侮辱。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們不允許家人接見,連法輪功學員的購物卡都讓惡警們沒收,買生活用品必須寫申請,經同意後才指派犯人去購物。
◇法輪功學員唐成英拒絕「轉化」,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獄警強迫她做奴工,並用各種招數迫害,導致她全身浮腫,獄警說是「子宮癌」,轉到監獄醫院強行做了手術,她無意中卻聽做手術的獄醫說:(子宮)咋這麼乾淨,啥子都沒有。結果白白挨了一刀。
◇同從二監區轉到醫院的法輪功學員李玉華也被強行輸液,輸的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才被允許保外就醫,結果回家三天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現在被非法關押的部份學員有:攀枝花法輪功學員譚海燕、王秀英、張佩雲、姚佳秀、溫躍超、呂濤;樂山法輪功學員鐘俊芳、羅芳;內江法輪功學員何麗;其它地區法輪功學員王秀雲、鐘玲、郭春芳、江賢濤(音)。
◇法輪功學員蘇南先後被關四川女子監獄、成都女子監獄迫害。在成都女子監獄的一次大會上,政委張某、監區長王某(女)公開說:「死一個法輪功就像死一條狗,五十元(四十八元)拉出去燒了算你自殺。」並帶領犯人高喊誣蔑法輪功的口號,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小號、禁閉室,受酷刑折磨。幾天後,蘇南因拒絕帶罪犯標誌牌,被關入禁閉室,監獄用捆繩子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捆繩子就是將麻繩浸濕後從手腕一直纏到肩膀,反被到後背一直上提到脖子綁緊,受刑人兩臂不通血液,血液直攻心臟,半小時至一小時後昏迷,兩小時以上的可能死亡。監區長王某曾用此刑捆死過男犯。受刑的法輪功學員昏迷後,惡警就打開繩子,甦醒後再捆,如此反覆,使人生不如死。
蘇南被銬在高於脖子的窗欄上,除三次十分鐘上廁所,吃飯開銬外,二十四小時均不開銬。因蘇南絕食,每天一次灌食和夜間上廁所開銬兩次,其它均不開銬,晝夜站立不能睡覺,十一天之後採用背銬,雙手從身後銬在窗欄上,上半身向前,向下彎曲,不能直立。一直到第十五天,全身衰竭,水腫,經常昏迷,但惡警不准叫醫生,準備打死算自殺。
酷刑演示:背銬 |
成都女監還將不放棄信仰的蘇南等法輪功學員拉到操場強制跑步,不能休息,跑不動惡警就拳打腳踢、拖著跑至氣竭、昏迷,有送醫院搶救的。
成都女監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令人髮指,一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入監一個月即被迫害死亡。
據在明慧網曝光出來的致死案例,有六人被虐殺。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
◇李蓉,女,年齡未知。李蓉被非法關押近兩年後,於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改四年,在成都監獄被惡警李小紅等用各種方式殘酷折磨,包括藥物迫害。造成痴呆,後來全身浮腫、疼痛難忍,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含冤去世。
◇郭啟蓉,女,五十九歲,大學文化,生前曾任峨眉山礦泉飲料廠高級工程師,峨眉市政協常委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她被押送到成都市龍泉驛川西女子監獄,十八日早晨突然死亡。死因不明。
郭啟蓉 |
◇史晉秦,女,五十七歲,四川省綿陽市涪城區原「東風商場」退休職工。史晉秦於在出獄前三天,突然手腳無力,不能獨立行走,口齒不清,不到十天即癱瘓在床。(是毒藥中毒反應)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出獄,於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史晉秦 |
◇黎孟書,女,七十歲,四川簡陽市簡城鎮人。被成都女子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中旬獄警直接把黎孟書老人扔給家人。黎孟書老人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
◇曾素瓊,女 ,五十歲,四川樂山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出獄,二零零七年六月含冤離世。
◇李玉華,女,五十多歲,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堰城鎮人。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李玉華在成都女監勞改三年,受盡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李玉華從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轉到成都警官醫院被強行輸液,輸的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才通知家人去接,結果回家三天,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成都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主要責任人:
諮詢電話028-84898358
地址:成都龍泉驛區洪安鎮龍洪路200號 郵編610109
監獄長徐剛
副監獄長張蓉萍
入監隊:副監區長王雪萍(三十多歲)
二監區:
電話:028-84698101
監區長林曉英、副監區長廖群芳(三十多歲)、原副監區長周紅玉(已調走)13980634980
一分隊:警察周貴芳
二分隊隊長廖曉紅(三十多歲)13880761144、028-89565707
二分隊副分隊長:劉忠樹(女) 六監區惡警:陳微
二分隊獄警:盧巧霞(四十多歲)、楊榮書15828154152、李學瓊13568945059
二分隊:死緩殺人犯吳小玲(四十多歲)、死緩販毒犯馬應林(四十多歲)
一分隊:犯人楊桂英
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的罪惡
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位於綿陽市遊仙區新華鄉五里溝,這座人間地獄被窮山惡水包圍,在一片山凹裏,佔地面積數百畝。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該所在省「六一零」、省勞教廳指揮教唆下,對法輪功學員用盡各種最惡毒、最凶殘的刑具和方式,包括各種毒藥,包括利用各類流氓犯人做直接打手,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最邪惡的迫害、最滅絕人性的折磨、最歹毒的虐殺。不但在全省,即使在全國勞教所中,也是少數幾個迫害最酷烈的勞教所之一。二零零四年之前還加上極端殘酷的燒磚窯勞役折磨。綿陽新華勞教所不但廣泛使用破壞神經毒藥,而且涉嫌活取人體器官、人腦。
該所在中共魔頭江澤民對法輪功的三大滅絕政策下,綿陽新華勞教所實施直接謀殺:六大隊中隊長劉某看「轉化」不了何永粒,公開叫何永粒自殺,何永粒義正詞嚴說:師父要我們不殺生,更不能自殺。六大隊中隊長劉某看何永粒不自殺,他們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在一個暗室裏趁何永粒身體很虛弱來暗殺何永粒,指使刑事犯魏從軍用毛巾捂住何永粒的口、鼻,想置何永粒於死地,過後,何永粒公開揭露了中隊長劉某的罪行。
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專管中隊」。二零零六年,綿陽新華勞教所組建了新的領導班子。迫害的手段新增一項: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單獨關在一個房間中,配備五、六名包夾,長期折磨。張軍被單獨關了一年,仍沒放出來。用惡人的話說:如果沒有「認識」,就永遠關單間。長期有法輪功學員被關單間。副科長趙澤勇、六大隊副大隊長蘇欣、二中隊副中隊長張曉剛、楊警、沈銳、樸靜(已調成都戒毒所)及護衛隊全體成員,仍然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主要兇手。
時至今日新華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迫害的酷烈,有過而無不及,仍在繼續著。據少數在明慧網上曝光出來的案例,新華勞教所已虐殺了十七位法輪功學員,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虐殺詳情請看四川省各地案例。
◇龔金銀,男,五十八歲,四川省井研縣千佛鎮人。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新華勞教所惡警為強迫龔金銀放棄修煉,縱容一個叫「阮紅」的暴力犯折磨他。此歹徒曾用尖銳的竹籤密密的刺爛了龔金銀的大腿,龔金銀報告管教警察,惡警也不聞不問。二零零二年六月,龔金銀被放回家,二零零三年二月八日龔金銀含冤離世。
◇張曉洪,男,二十九歲,(又名張照洪)四川省南充市南部縣棗兒辦事處天生橋村3社人。兩次被關押在綿陽新華勞教所。張曉洪被第二次關押進綿陽新華勞教所期間,每天被強制看誹謗大法的書、錄像。由於堅持信仰,被獄警拳打腳踢、手銬腳鐐、電棍電、軋警繩、睡鐵床、不讓睡覺、罰站、捆綁吊,在夏天最熱的時候拉出去曬太陽,急跑,要跑兩個小時,不給水喝,不跑就用車輪戰術,前面用人拉,後面用人推。一次,張曉洪發現黑板上有誹謗師父的語言,就抹掉了。惡警發現是張曉洪所為,就用電棍打、電,打得他頭破血流,血流得滿身都是;還紮警繩,當場人就昏了過去。幾根電棍捆在一起電,電嘴唇、頸、肩、腰、肚臍等敏感部位,肉都被電棍電焦了;還要用四個人包夾,不分晝夜的監視。六十多公斤的小伙子被折磨得只剩下三十二、三公斤。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勞教所看人快不行了,才通知家人領回。八月四日下午七時含冤離開人世。
張曉洪(被非法勞教前) | 張曉洪(被非法勞教後) |
◇李欣澤,男,五十一歲,四川內江威遠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四日,李欣澤被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副所長趙澤勇、管教科長余新才、朱大隊長、鄧剛、楊小龍等用電擊、體罰、剝奪正常睡眠、暴曬、毆打、不讓上廁所、圍攻、謾罵、高溫烘烤等酷刑迫害致死。
◇湯建平,男,二十九歲,四川內江市法輪功學員。在新華勞教所裏,湯建平的內傷嚴重惡化,胸腹腫大,水飯難進,走路困難,經常吐血、便血、尿血,於二零零二年八月去世。
◇鄭方軍,男,四十四歲,一九六五年出生,四川省遂寧市安居區分水鎮油草溝村二社農民。鄭方軍兩次被非法關押在新華勞教所殘酷迫害,當時的副中隊長付衛東,叫其他勞教人員將鄭方軍結結實實捆上,按在地下,將濃痰吐在鄭方軍臉上,並用腳在臉上踏來踏去。當時的中隊長董海波,副中隊長付衛東,警察李長坤三人同時拳打腳踢,暴打過後,三根電棍同時電擊,直到電用完。被趙瑜及指使的惡警點擊折磨頭撞牆上裂開了三寸多長的口子,血流如注;長期咳、吐血,渾身感覺無力,呼吸困難。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上午九時含冤離世。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席志敏,男,五十五歲,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席志敏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家人見到席志敏的遺體,死者一絲不掛,全身無數巴掌大小的污塊,頸部至耳根被繩子勒成一個半圓形紅色深深血印,頭頂包著巴掌大的紗布,額頭上縫了三針,脖子上有勒痕。
席志敏 |
◇關學和,男,五十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區布德鎮中心村七社人,鐵匠。他被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四中隊惡警、牢頭暴打。在肉體和精神的長期雙重殘酷折磨下,被迫害成患肺癌。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上午八點,在成都市腫瘤中心醫院去世。
◇李新策,男,四十三歲,自貢市公共汽車公司(虎頭橋)汽車修理廠修理工,家住自井區解放橋松毛山。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送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4_5日被迫害致死,其家屬在查看遺體時,發現其腦後部有一個洞。綿陽新華勞教所隱瞞事實真相,對外聲稱是「自殺」。
◇吳興東,男,三十四歲,四川省遂寧市蓬溪縣群力鎮五村十社人,大學畢業分配在遂寧市啤酒廠。兩次在綿陽新華勞教所被殘酷迫害,經常遭惡警酷刑毒打、體罰、三伏天強行曝曬,惡警不給水喝,強迫他快速下蹲,吳興東曾因喊「法輪大法好!」,被打昏過去。曾被獄警指使犯人毒打後拖去關小號,有一次差點被犯人勒死,還遭受過電棍、狼牙棒、警棍等酷刑,造成嚴重內傷。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七日被迫害致死。
吳興東 |
◇夏品華,男,年齡未知,四川省德陽地區什邡市方亭鎮人。被「六一零」、國保兩次勞教,在綿陽勞教所被殘酷折磨,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含冤去世。
◇楊興寬,男,四十三歲,四川省廣元市劍閣縣下寺鎮人。楊興寬被劫持到看守所,隨後被劍閣縣「六一零」、國保非法勞教兩年,送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因堅決抵制邪惡的勞動迫害和精神迫害,被延教二個月。後轉戒毒大隊嚴管,坐老虎凳、體罰、不許睡覺、超強力訓練折磨。多次被惡警中隊長董海波、唐旭峰指使其他勞教人員把煙道裏的黑灰抹遍全身、整個身體從頭到腳、從身體到衣服抹得_黑。並且把他推入烘乾道裏烘烤。二零零五年五月四日含冤去世。
◇程發貴,男,內江人,勞教期間受到殘酷折磨和強灌不明藥物導致生命垂危,於0七年底放出,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七日被迫害致死。
◇曹春強,男,三十多歲,醫生,是南充市順慶區搬罾鄉八大隊十隊人。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龍門鎮派出所所長黃龍君、副所長廖某與高坪區國保大隊的田某(女)等一幫惡警強行綁架毒打致重傷,對曹春強非法勞教一年半後送到綿陽新華男子勞教所迫害,被勞教所至生命垂危才放曹春強回家,於二零一零年元月四日迫害離世。死時全身皮包骨,只有腹部浮腫。
◇巫家福,男,六十四歲,四川省崇州市人,畢業於雲南大學,後一直在雲南某研究所工作。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不放棄大法修煉,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二年冬天含冤離世。
◇袁聖遷,男,四十六歲,四川省彭州市法輪功學員。因其堅決不放棄修煉,袁聖遷多次被酷刑折磨,曾被鄉「六一零」歹徒毒打至昏死,被掛黑牌遊街、站高板凳。後在綿陽新華勞教所繼續遭到迫害,致使身體嚴重內傷至生命垂危,勞教所才將他放回家中,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離開了人世。
◇丁峰,男,二十九歲,成都市新津縣法輪功學員。丁峰因堅修大法,於二零零三年二月被劫持到四川新華勞教所,遭到勞教所惡警嚴重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打著吊瓶被送回家,當時已奄奄一息,回家兩天後去世。
◇楊學志,男,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水工廠退休職工,於二零零零年被邪惡非法勞教二年,受到嚴重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含冤去世。
◇王旭志,男,三十歲,四川省成都市自來水公司車隊駕駛員。王旭志在工作單位、在領導、同事們心目中口碑極好,他寡言少語,工作優秀,是家中唯一的獨子。
王旭志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初赴京上訪,未經任何法律程序被秘密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被送往資陽大堰勞教農場入所隊。他經常被新教組長王羽等人毆打、體罰或通宵勞動不讓睡覺,經常被幹部捆警繩。在一天晚上再次被打後,王旭志決定要去向幹部反映。第二天中午,十多個監獄幹部不但不聽,而且當面唆使王羽不停推打王旭志,罰王旭志頂牆壁。
王旭志 |
為抗議殘酷迫害,王旭志絕食一百五十多天。勞教所警察不但不停止迫害,還指使二百多名被勞教的流氓、地痞等社會渣滓圍打王旭志整整一天;王旭志絕食期間,曾被強行灌下屎和尿。由於經受長期非人折磨,王旭志身體極度虛弱,於二零零零年八月五日晚,王旭志被迫害致死。
死者已矣,他們到底經歷了多少慘絕人寰的迫害才會被迫害致死,他們再也不會訴說。請看下面幾例在新華勞教所數次謀殺後,奇蹟般活下來的法輪功學員自訴節選。以見識一下綿陽新華勞教所頭子及殺人變態狂趙澤勇、趙瑜、張小剛、楊警、付衛東等人的故意謀殺手段。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報導《鄧建剛慘遭凌虐 肋骨骨折 脊骨骨裂》:
鄧建剛被非法勞教在綿陽新華勞教所期間,惡警唆使的犯人折磨他,造成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還有一次他被惡徒折磨,造成兩大趾甲蓋掉下,其它腳趾紫黑。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他被一個民管會名叫段鵬的擊倒在地,拳打腳踢,主要擊打頭、身等要害部份。五月十四日他因拒絕訓練被帶到防暴隊值班室,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正被脫光上衣,重重的摔在地上,兩人各由四名警察惡狗撲食般地按著,紮紮實實地被捆綁了約二十分鐘,同時被電棍電擊頭、身、腿、腳等部位,直到手、腳失去知覺,不能抬舉。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中旬,在四大隊四中隊晾衣間,鄧建剛被兩名身強力壯的班組長,一名姓文,一米八四,一名姓王,一米七左右,他們突然猛力將他推撞到牆壁處,幸好鄧建剛反應及時作出防護,但由於有一根自來水龍頭突出牆壁約有六、七寸長,胸部還是被撞的青紫。晚上鄧建剛向值班副中隊長趙某反應當天被虐待的事實,要求嚴肅處理兩人,但沒有結果。
八月十四日上午,天下著小雨,鄧建剛在四大隊四中隊機磚上修理車間,前二名行惡者再次酒後對他行兇。王某對文某說:「就照幹部說的整,外面不留傷痕,就弄裏頭,使勁整。」王對鄧建剛講:「幹部早就要我們對你下手了,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的,心想表示交差就算了,哼,想不到你還告我們,實話告訴你也不妨。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過幾天你就要死了,讓你死個明白,就是幹部要我們做的。打成內傷,就說你得病了,幾天後你就死了。」又對文某說:「就按幹部交待的整,出了問題又不負責任,又能減教。」文某在他左邊硬摳肋下部位,內臟器官,感覺最明顯的是肋骨突然一下鬆軟,便疼痛了起來,他呻吟了一聲。文某說:「曉得痛啊。」繼續用力捏掐內臟,感覺左腎處像撕裂似的。一身鬆軟。王某對文某講:「好了沒有。」文某回答:「沒有問題,可以了。」與此同時王某在他右側用同樣的方法摳捏肝臟部位,並用膝蓋猛擊他的脊椎等地方,並將坐凳面放在他的頭部,用磚頭猛擊凳面。二人直打得他臉色頓變,王某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你配合的還可以。」晚間學習(坐軍姿)時,鄧建剛被痛的倒地,有人即刻報告,把他扶到醫院。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的罪惡
次日八月十五日,經綿陽兩家大醫院檢查,診斷鄧建剛左肋七、八、九、十共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體內體液滲出,這是一獄警看了報告後對他講的。另一名陪同到醫院親眼看了透視情況的人也是如此告訴他的。在醫院呆了五天後被帶勞教所醫院觀察室,繼續觀察。在傷後約十天左右,包夾要他坐軍姿,說是獄警交待的。二十八日上午,法輪功學員李欣澤以死反迫害事件發生後,當夜他被接回四中隊。晚飯後同其他勞教人員一同站軍姿四十多分鐘,傷處疼痛難忍,此後每天站、坐軍姿累計數小時。
大約是在十一月底,鄧建剛同其他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調到四大隊專管中隊,此時他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下,又正值下雨雪,十幾二十天,鄧建剛因在綿陽住院期間整日都銬在床上,除隨身攜帶的幾件單衣外,所有衣服都丟失了。衣褲單薄,仍然站在寒風雨雪中。
一天,中隊長趙瑜下令將不能堅持訓練的幾名法輪功學員每人與三包夾一組,架起推著跑步,每組兩圈,法輪功學員不能歇,接連不斷的被推著跑,直到法輪功學員倒地,然後強壓著做俯臥撐。他不能做,趙瑜便踩著他的腰脊處辱罵大法與師尊,言語極其邪惡下流,後來把他拉起站著,用力猛力踩、揉他的雙腳,晚上洗腳時發現兩腳大趾甲蓋全掉下來了,其它腳趾紫黑。次日惡人便說他有病,強行被拖、拉、推、架,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一日兩針連續兩日注射不明藥物,接下來,他雙腿冰冷,腰肋以下僵直,不能轉身,夜間不能用力,如同轉筋一樣難忍。同時耳鳴耳塞聽力極差,雙目視力下降,不足兩米看他人便五官不清。就這樣又被超期關押了八個多月,在親人的強烈抗議下才營救出來。
◇陸智勇自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下午,陸智勇在黑水縣盧花街上被黑水縣公安科科長三郎等六名警察綁架到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陸智勇訴述道:「我在新華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遭受到藥物摧殘和酷刑折磨。他們在我茶杯裏放藥,在飯碗裏放藥,輸液時放毒,灌食時放藥,對我身體傷害最大,他們使用的迫害方法讓受害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二零零七年元月十日左右,我被包夾抬進醫院,七個包夾把我按在床上,強行給我穿上約束衣,使我身體和四肢都無法動。包夾把我頭部按住,又是姓余的中隊長和姓榮的護士把食管插進我的鼻腔,插進我的胃,痛得我淚水直流,嗆得我難以忍受。
「穿上約束衣綁在床上,全身動不了,沒有多久全身肌肉發麻,酸痛,心發慌難受,四肢顫抖,整夜痛苦難眠,第二天臉冒出油汗,身體明顯消瘦,他們連續幾天這樣綁著我。加之插到胃裏的管子發出異味和異物在體內的折磨,那種痛苦真是讓人難以忍受。每天強行給我輸三千毫升液。天底下沒有共產邪黨幹不出來的惡毒事,只有人們想不到的。」
四川廣元蒼溪縣何永粒自訴他在綿陽新華勞教所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和故意謀殺。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日節選:五月的天氣很熱,監室人也多,法輪功學員與勞教人員關在一起,在刑事犯中找最邪惡的人來包夾法輪功學員,兩、三天不「轉化」的學員就分下大隊,我分到六大隊三中隊「轉化」,監室十五人,成天坐矮凳子,軍姿,前後有包夾監視,不准說話。只准聽他們誣蔑大法的教材,和看錄像。每個監室有一正副班長,都是指派最邪惡的刑事犯擔任。在烈日下軍訓,不「轉化」的學員,包夾和班頭隨時毆打學員。
每個中隊向所裏承包,與經濟利益掛鉤,「轉化」率要達到百分之八十,不管用甚麼辦法。這樣惡警中隊長鄧剛,副中隊長何,劉就更加猖狂,膽大妄為,趁機撈取政治資本想立功上爬,加劇了迫害的因素。
和我一起到三中隊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攻堅」後剩下十幾位了。「攻堅」還在持續,還在升級,晚上不准睡覺,白天超時在烈日下軍訓,上磚廠幹苦力,對不「轉化」的學員,九個包夾把我們推進剛出窯溫度極高的窯內,把窯口堵住,用高溫燒烤我們,身體難以忍受,當時火紅的磚頭,人在裏面感覺瞬間頭髮都在燃燒。我抓住一個包夾不放,他一點也受不了,便往外跑,堵窯口的惡人才讓我們出來。
出來後我譴責獄警揚某的殘暴行為,他報復我,當晚指使惡人對我拳打腳踢,白天長期體罰下蹲,晚上不准睡覺,還用車輪戰不准我閉眼,一閉眼就拳打腳踢,還拔我的鬍子,用盡了各種惡毒的方式折磨叫寫「轉化」書,不「轉化」每天都遭暴力毆打,真是邪惡至極,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成。惡警把我們單個隔離,包夾圍一圈,把我們按在地上用力捏我大腿筋,拔鬍子、扯頭髮後來專找了一個藏族的犯人達吉來迫害我,此人生性凶殘,面帶獸容、體格粗壯。
第二次攻堅二零零三年七月開始,我拒絕看、聽攻擊污衊大法的一切文章和錄像,不看不聽,背法和發正念,橫下一條心,哪怕付出寶貴的生命都不動搖。
那時,中隊長劉某和女警察揚某經常要我寫思想彙報,我用這個機會寫大法的好處,講真相揭露邪惡對大法的迫害。獄卒搞體罰,不順從、不配合,冷靜智慧的反迫害,他們沒有辦法了,就用持久戰術想拖垮我,不讓睡覺,不讓洗澡,控制大小便,這些招數是邪惡經常使用的,白天、黑夜長時坐軍姿,我不配合,坐久了我就站起來,站久了我就坐。邪惡看「轉化」不了我,公開叫我自殺,我義正詞嚴說:師父要我們不殺生,更不能自殺。
他們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在一個暗室裏趁我身體很虛弱來暗殺我,指使刑事犯魏從軍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想置我於死地,過後,我公開揭露了邪惡的罪行。劉隊長非要「轉化」我,那時我沒有一點怕心,對他們說,我不會「轉化」的,不管你使用任何手段,哪怕失去生命。看我這麼堅定,勞教所真是沒招了,所謂的「攻堅「轉化」」徹底宣告失敗。
四川德陽監獄的罪惡
德陽監獄位於四川省德陽市黃許鎮,對外又稱九五廠,是關押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學員的集中營。德陽監獄表面上號稱「省級現代化文明監獄」,實則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有組織、有預謀、充滿血腥的洗腦「轉化」、折磨虐殺,而那些打人兇手及操縱者非但未受到查處制裁,卻被冠以各種先進稱號並記功嘉獎。
德陽監獄裏有系統完備的「六一零」恐怖組織,監獄頭子們在「省級現代化文明監獄」』標籤和頭子劉遠航、石軍華、吳躍山「優秀黨員」的標籤下,專門研究如何製造血腥、高壓和恐怖,研究酷刑種類,研究如何利用監獄殺人犯、死刑、重刑犯作直接迫害的打手,研究如何施刑才能達到所要的迫害效果,並具體實施,整天在所謂的「集訓隊、禁閉室」施用各種酷刑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監獄頭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說:「違點法算不了甚麼,只要能夠『轉化」,採用甚麼手段都可以。」致使監獄惡警折磨法輪功學員手段之狠毒、殘忍卑鄙、下流的程度空前絕後。而犯人積委會正、副主任侯章發、謝長冬也在監獄警察示意下帶頭組織犯人慘絕人寰的酷刑、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侯、謝等犯人被記功、減刑,其中侯還被評為「省勞動積極分子」,在年終表揚大會上,他竟赤裸裸地公開炫耀他是如何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們經常公開喊叫:這裏有警官撐腰,打死活該等。
二零零七年四月,德陽市中共市委書記在大會上攻擊大法後,德陽監獄的惡警們更是血腥迫害法輪功學員。四川省監獄管理局給德陽監獄下達的至少百分之七十五的「轉化」率,達不到就撤正副監獄長的職」指標下,為了達到百分之百的所謂「轉化」率,監獄長劉遠航帶頭,各監區由監區長負責,各監區正管教主管,下面一到二名專職惡警負責安排打手,監獄以教育科副科長吳躍山到各監區負責指揮、教唆,其中十、五、三、四監區最邪惡,唆使「六一零」惡警崔唯剛、邱慎、馬成德、黎潤民、楊建斌、張俊等對大法學員進行瘋狂迫害,惡警黎潤民叫囂: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在這期間許多犯人為了達到不參加勞動以及減刑的目的,更加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近,德陽監獄惡警加班加點的開邪惡的會議,妄圖對一百多位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實施再一輪殘酷的洗腦「轉化」迫害。
據在明慧網上曝光出來的案例,德陽監獄已虐殺了八位法輪功學員,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虐殺詳情請看四川省各地案例。
◇沈兵,男,六十六歲,四川省金堂縣民政局退休幹部。四川省金堂縣民政局退休,青白江區法院非法秘判老人三年勞改,於二零零九年十月送進了四川省德陽監獄繼續非法關押。在德陽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金堂縣人民醫院去世。
◇肖洪模,男,四十七歲,四川阿壩州若爾蓋四零五探礦隊職工,家住廣漢雒城鎮東街101地質大院。肖洪模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被非法秘判五年,又被劫持在德陽市監獄。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德陽監獄惡警在他身上注射不明藥物,致使他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獄方騙其家人說肖洪模腦中長瘤子了。但他母親和一朋友去醫院探視時,被趕了出來,不讓探視。肖洪模七月二十七日被轉去成都某醫院。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肖洪模在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成都病犯監獄含冤離世。注意:肖洪模家人既沒看到肖洪模本人及遺體,又不清楚肖洪模的真正死因。看都不允許家人看的住院、死亡、焚屍,能是病死的嗎?僅僅是毒殺、酷刑嗎?
肖洪模 |
◇林德明,男,五十三歲,個體醫生,係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界牌鎮橋幽一社人,二零零二年,林德明被威遠「六一零」非法判刑6年。其家人林海燕被判刑五年,陳萬才被判刑四年,宋子明被判刑三年。林海燕被送往簡陽女子勞改監獄,林德明、陳萬才、宋子明三人被送往德陽勞改監獄,承受了種種酷刑。於二零零五年六月9日被迫害致死。
林德明 |
◇李建侯,男,六十八歲,四川省南充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將李建侯送入德陽監獄二監區。二監區是德陽監獄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李建侯被送去僅二個月零二十二天就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被德陽監獄二監區的惡警殘害致死。
◇曹平,男,三十九歲,四川省廣安市鄰水縣法輪功學員。鄰水縣九龍鎮曹家壩人,家住鄰水縣棉麻公司家屬院3樓1號。曹平被鄰水縣「六一零」、法院非法冤判四年,於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五日劫持到四川德陽監獄。在德陽監獄,曹平不接受洗腦「轉化」,監獄惡警就對曹平施以各種酷刑,在炎熱高溫天氣,它們罰曹在烈日下舉著雙手站立,手腳還不准動,曝曬下,曹經常暈倒在地,稍不如意,惡警便指使刑事犯對曹毒打,不僅如此,它們剋扣曹的飯菜,每頓飯都是食不果腹。他回家後幾次大便出血,周身疼痛不已,內臟劇痛,呻吟不止,不能入睡,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晚上十時肛門處出血不止,經醫院搶救無效去世。
曹平 |
◇熊秀友,男,六十三歲,四川瀘州古藺縣人。在德陽監獄遭受迫害,被惡警邱慎用乒乓球拍打,球拍都被打爛。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李正靈,男,四十四歲,住四川省瀘州古藺縣古藺鎮東新街社區九十四號。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八日瀘州古藺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李正靈被強行送德陽監獄迫害致雙目失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李正靈母親好不容易辦到探望手續到德陽看望雙目失明的兒子,只見二人扶著面黃肌瘦的李正靈到會見室,母子見面,李正靈只能聽音,看不見母親容顏,短談十多分鐘。母親見到兒子被迫害慘狀,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提出接回照料治療,遭監獄拒絕。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一日晚九點,家人收到監獄病危通知,看屍體時發現臀部上有褥瘡,頸部有一小刀口,小腹部位一刀口,面部膚色不正常。
李正靈 |
王增仁,男,七十七歲,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王增仁被劫持關押在德陽市監獄(黃許鎮九五廠)。據王增仁生前所述:「八月四日上午兩人叫我到大門衛生所,其中一名獄警崔唯剛叫我背靠窗戶站立,可是馬上又叫我俯在窗台上,不知用的甚麼藥在我頭上擦了幾下,我就突然昏迷了。」王增仁後被保外就醫,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熊秀友,男,六十一歲,四川古藺人。從二零零七年五月後,被惡人李加兵、朱勇在獄警默許下,用多種殘酷手段折磨熊秀友,包括用竹條或濕布鞋打臀部;往身上呈線狀的澆涼水,每次一到二小時;長時間把頭按水裏溺水;以及長時間晝夜的罰站、不准睡覺、不准下樓與其他人接觸等等。熊秀友被迫害得不能站立,走路非常困難,僅有的幾次下樓被人看見都是扶著牆走的;最後致不能起床,大小便失禁。即便如此,十監區惡警非但不讓熊秀友就醫,反而還說熊秀友「裝病」。直到十二月十四日上午,監獄醫院醫生到十監區巡診,惡警才讓犯人蔣維生背熊秀友到十監區壩子。而惡人朱勇還在十監區壩子裏當眾毆打奄奄一息的熊秀友。巡診醫生看後,叫馬上送熊秀友到監獄醫院,監獄醫院院長看後,又立即叫轉成都大醫院搶救。熊秀友在轉送途中,含冤離世。
◇王曉松,二零零二年七月底在監獄洗腦班被折磨長達兩個月,約十名警察對他輪番用警棍打,每人十棒至二十棒不等。昏迷中的王被涼水潑醒後,邱慎(二監區管教)對王曉松說:「王曉松你受不了啦吧?受不了你可以自殺,我們舉雙手歡迎,死了我們就把錄像拿到電視台、聯合國說你們法輪功又自殺了」。同時被打的還有張志剛。
◇吳世海,大學本科畢業,四川涼山州昭覺縣民族中學教師,因修大法講真相被勞教兩次,曾被秘密送進精神病院,被注射破壞神經系統的毒針。在德陽監獄二監區,他被毒打得遍體鱗傷,說不出話來,走路非常困難,每天點名報數多少次,吳世海就被折磨多少次。惡警還污衊他,把他拖進抬出,高高抬起砸在地上,而且還要讓多人暴打,經常不給飯吃。他一直被加戴刑具腳鐐、手銬,關在禁閉室,只准穿極少的衣服,被褥也很少。在寒冷的冬天睡在地上。吳世海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不知冷熱,生活長期不能自理。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十三時許,被德陽監獄長期折磨致精神恍惚的中學教師吳世海再次被毒打。因殺人被判死刑緩期二年執行且有間歇性精神分裂症的犯人張濤,在犯人向攀等人的教唆下多次與向攀等一起毆打吳世海。七月十二日十三時許,張濤用木凳猛擊吳世海的頭部,致使吳世海牙齒被打掉二顆,嘴、下頜多處裂傷,在醫院縫合了二十多針,傷殘鑑定為十級。
七月十九日二監區教導員陳平送兇手張濤去綿陽市第三人民醫院(精神病醫院)做司法鑑定,結論為張濤在案發時精神正常。而受害者吳世海卻被轉至十監區後仍經常被毒打。而打手中,有七月十二日血債累累的死刑犯宋文超、孟昭福等。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底,吳世海的父母到德陽監獄去見吳世海,監獄不准見,迫害吳世海所屬監區叫一監區,一負責警察(警號 5127323)說,吳世海已經大小便失禁。
◇徐仁武,七十三歲,朝鮮戰場的老退伍軍人。二零零二年四月,被監獄的惡警指使積委會主任文科(犯人)、張樹林毒打,將其大拇指都折腫了,胸口被打十幾拳,全身浮腫,鼻樑骨打斷。後在徐的強烈要求下,才去醫院檢查,被確診為鼻樑骨斷裂。事後,打人兇手文科不但沒受任何處理,竟然於年終被警察評為「監獄改造積極分子」,上報減刑。
◇謝吉甫,五十二歲,樂山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二月八日,在德陽監獄的謝吉甫被轉到另一魔鬼監區五監區。四月初,五監區惡警李衛東對謝吉甫說:「整死你是為共產黨除害。」惡警天天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又威脅說要打死謝吉甫,整瘋謝吉甫。謝吉甫被惡警迫害,關在「牢中牢」八十天,禁閉二十天,被二監區的惡警余揚銘、陳平打罵,每天強制體罰跑圈圈,一天只准吃半斤,八十天只准洗了三次澡。惡警廖波、肖鵬在李衛東的唆使下,對謝吉甫又打頭又掐脖。然後四個人輪流監視,七天七夜零六個小時站著不讓睡覺,一打瞌睡就打罵,謝吉甫就絕食抗議。二零零七年謝吉甫被獄警下令拖到三樓的隔離室,獄警找來惡犯魯祈凱來對付謝吉甫。有人看見謝吉甫滿臉鮮血,臉色蒼白,兩眼緊閉,被幾個犯人抬著送衛生所,後有人說謝吉甫被人推下樓梯,雙腳摔成骨折,獄警卻說謝吉甫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只將惡犯魯祈凱調回生產車間完事。十一月謝吉甫出獄時,還拄著拐杖。
四川省德陽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原監獄長馬愛軍、現監獄長劉遠航、副監獄長石君華、「六一零」主任吳躍山、獄警崔維剛、曾貴福、邱慎、馬成德、黎潤民、楊建斌、陳平、張俊、唐北洲、某獄警(警號5127323)等,死刑犯打手蘭偉、孟昭福、白劍、宋文超、向攀、張松、張濤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故意謀殺。
△劉遠航,德陽監獄監獄長。原來是自貢監獄副監長,二零零六年調至德陽監獄監獄長。德陽監獄自劉遠航擔任監獄長後,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更加嚴重,特別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以來,惡警指使兩個犯人包夾一個大法學員,連大法學員之間打招呼都不准。一些監區都出現法輪功學員被打傷打殘的情況,稍不滿意就送去禁閉或嚴管。二零零七年初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非法夾控、強行「轉化」、手段血腥凶殘,對全部法輪功學員定為「一級嚴管」,給監區下所謂「轉化」指標,在服刑人員中挑那些在社會上最壞的殺人、強姦、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作為夾控人員。由兩個夾控人員夾控一個法輪功學員,給夾控人員每人每月加0.5分,相當於三至四個工作日的分,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由「六一零」管理),交給他們的任務中,對於不按規定「轉化」的,可以採取任何手段。白天奴役時,法輪功學員同其它服刑人員一起幹,除了吃飯,一有時間,其它服刑人員可以休息,法輪功學員就被罰站、頭頂牆、不許休息、甚至被拳打腳踢,有的夜裏兩三點了都不准休息、手段卑鄙下流,惡人還不許其它服刑人員觀看。
四川五馬坪監獄的罪惡
據在明慧網上曝光出來的案例,五馬坪監獄已虐殺了六位法輪功學員,而這只是冰山一角,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虐殺詳情請看四川省各地案例。
五馬坪監獄在四川省樂山市犍為縣清溪鎮,位於四川省沐川縣城北山上。原五馬坪監獄長余成文在沐川縣交通肇事駕車將一行人撞死,死者家屬要其負刑事責任,余成文拿出二十萬元提出和死者家屬私了,被死者家屬嚴詞拒絕。余成文於二零零六年九月調任四川自貢監獄書記以躲避死者家屬的繼續控告;五馬坪監獄邪黨書記、監獄長祝偉二零零六年九月從硫磺廠監獄被調到五馬坪監獄,就公開叫囂「不死不放人」的滅絕虐殺政策;五馬坪監獄裏的洗腦班頭子高虎,是監獄所謂思想改造的副監區長。高虎專門研究如何製造血腥、高壓和恐怖,研究酷刑種類和如何施刑才能達到所要的洗腦「轉化」效果,並具體實施,整天在所謂的「集訓隊、禁閉室」施用各種酷刑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惡警高虎有意將監獄最壞、最凶殘、最流氓的殺人犯培養成專門殘酷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被迫害慘死的六位法輪功學員都是高虎指使、參與迫害的結果。
◇趙國吉,男,六十三歲,四川省巴中市法輪功學員。趙國吉被樂山市馬家坪監獄迫害致雙腳不能行走,癱瘓在床,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日送回家中,於十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劉天厚,男,七十多歲,四川省涼山州會理縣的劉天厚是一個老軍人,此前,他癱瘓的老伴因悲傷過度,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離世。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劉天厚被迫害出現的生命危險,但五馬坪監獄惡警遲遲不理會,直至死亡的當天,即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紅旗派出所轉告家屬,導致劉天厚於當日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亡。
◇張興才,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人。張興才被非法攀枝花邪惡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被綁架送往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至癱瘓。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家人到監獄要人,是由人把張興才扶著出來的,要求放人監獄不放。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一日張興才被監獄獄警迫害死於獄中。
◇張坤陽,男,五十五歲,四川巴中市南江縣赤溪鄉人,後遷至該縣長赤鎮居住。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九日,張坤陽被劫持到樂山五馬坪監獄遭受非人折磨,強制在污衊大法的「三書」上簽字,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五歲。
◇李源榮,男,七十歲左右,二零零六年初,李源榮被判刑五年,於三月九日被劫持至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繼續迫害。在五馬坪監獄被強迫站軍姿、盤腿,從早到晚一直在外面操場,不許坐凳子;高虎等惡警更是軟硬兼施,不斷從精神施壓,使李源榮的血壓升高,身體狀況急劇下降,在二零零七年七月一次洗澡中,頭昏摔倒,不省人事。李源榮因殘酷迫害造成突然死亡。監獄不敢公布李源榮的死訊,對其他人說保外就醫被家人接回家了。
◇蔣雲宏,男,四十三歲,成都空氣壓縮機廠工程師。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八年在五馬坪監獄遭受嚴重迫害,酷刑折磨,多次生命垂危。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結束非法刑期時,蔣雲宏已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至少被下過五次病危通知書,情況危急。然而,五馬坪監獄不但不放人,反而對其非法加刑半年,理由是其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晚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三歲。
五馬坪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祝偉,現五馬坪監獄邪黨書記、監獄長,男,五十幾歲,一米八,胖。祝偉從樂山市硫磺廠監獄到五馬坪監獄後,其邪惡程度比余成文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停的命令全監獄的獄警為了達到邪惡的洗腦「轉化」目的必須不擇手段,二零零六年九月祝偉剛到五馬坪監獄就公開叫囂「不死不放人」。在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致死的六位法輪功學員,都死於五馬坪監獄長祝偉二零零六年九月從硫磺廠監獄被調到五馬坪監獄,公開叫囂 「不死不放人」的滅絕虐殺。具體罪惡:
(一)迫害更加升級、更加細化。到各監區施壓,使各項迫害活動強度、各類邪惡檢查力度加劇;命令全監獄每天都必須處在多個迫害被關押人員的「嚴打、鎮壓」運動中;密令各個監區可以不報獄政科直接、大量、成批將敢於反抗迫害的人送往禁閉集訓隊迫害。
(二)加大奴役、壓榨被關押人員的血汗的強度。提高所謂的「勞動任務」、增加加班時間。命令加大剋扣被關押人員錢糧的比例;驅使田義、王永權、譚治雄等到各個監區執行:「大幅度降低犯人的生活標準。這一切的目的是大幅度提高惡徒們的黑錢分贓數量。
(三)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五馬坪監獄又開始逼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三書,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獄警親自下毒手,對他們實施暴打。祝偉迫害法輪功後遭惡報,全身浮腫呈病危態。
△余成文,現邪黨四川自貢監獄書記,男,五十幾歲,一米七幾,瘦。具體罪惡:
(一)余成文組織最邪惡人員,從中共司法部的《服刑人員行為規範》中研究出《五馬坪監獄入監新犯管理制度》、《五馬坪監獄關於「服刑人員行為規範」實施細則》、《五馬坪監獄集訓、禁閉管理制度》等等;專門研究如何製造血腥、高壓和恐怖,研究酷刑種類和如何施刑才能達到所要的迫害效果,並將研究出的邪惡經驗向全監獄推廣、向上級請功。叫最邪惡的酷刑研究和實施的罪魁禍首當監區惡頭。驅使下屬監區、各個科室、禁閉集訓隊、嚴管隊、嚴管組、監督崗、互監組等迫害機構,對被關押人員進行滅絕人性的迫害。余成文以前在四川五馬坪監獄欠下了多少血債尚無法估計,待查;自一九九六年到五馬坪監獄至二零零六年九月離開,余成文殺害、迫害致死的被關押人員估計數百人,五馬坪監獄的四監區和十幾處煤礦迫害致死的人數最多。余成文使用酷刑迫害致傷、致殘、致精神失常多少人,尚無法估計。被余成文以酷刑迫害過的被關押人員估計數萬人。
(二)余成文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為了從四川省中共政法委領取大筆獎金,利用它的迫害機構和酷刑大辦洗腦班、高強度的奴役法輪功學員。余成文在二零零六年密令各個監區就地迫害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當時,蔣雲宏、朱召傑、朱自策就是這樣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鄔志傑揚言,協助余成文迫害致死了一名法輪功學員(情況不詳,待揭露)。
高虎:現五馬坪監獄四監區(嚴管監區又稱獄中之獄)管所謂思想改造的副監區長,三十幾歲,一米六,瘦。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高虎是五馬坪監獄最邪惡的酷刑研究和實施的罪魁禍首,也是五馬坪監獄有名的「幾大陰毒」(陰險毒辣)之首(還包括田義、駱江濤、王正強、虞遠東等)。高虎在四監區(包括入監隊、嚴管隊、集訓、禁閉隊)親手和命令指使獄警、犯人迫害死的被關押人員估計上百人,被高虎以酷刑迫害過的估計一至二萬人。
(二)高虎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元凶。高虎安排和指揮了入監隊、嚴管隊、集訓、禁閉隊的一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件;同時為全監獄對法輪功的迫害獻毒計。高虎夥同余成文、祝偉、鄔志傑、駱江濤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六人。高虎夥同駱江濤經常到全國最邪惡的監獄去學迫害經驗;到各個監區教唆如何辦洗腦班,教唆它研究出的迫害方法。高虎迫害法輪功後遭惡報:變成周身都是病,心臟、肺、胃病很嚴重,整天提著藥瓶沒有精神,只好叫爪牙在現場搭鋪要死不活的癱在鋪上指令爪牙進行迫害。
△田義,五馬坪監獄副監獄長,男,四十幾歲。具體罪惡:田義是五馬坪監獄所謂管所謂思想改造的副監獄長,是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幕後指揮元凶。田義夥同余成文、祝偉、高虎、鄔志傑、駱江濤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六人。被田義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五十人以上。
△鄔志傑,邪黨五馬坪監獄二醫院院長,男,四十幾歲。具體罪惡:
(一)鄔志傑積極配合各監區對被關押人員進行迫害。凡被迫害死的,醫院一律做「病死」、「自殺」或「本人違反操作規程發生意外事故死亡」的假證據。鄔志傑除了大量偽造病歷證據、對外說謊外,同時積極賣力執行獄頭們及相關部門的指令,玩弄醫藥手段直接迫害死了一部份人。十多年來在醫院被殺害、迫害致死的被關押人員估計上千人。被鄔志傑迫害致死的估計至少百人以上,使用酷刑迫害致傷、致殘、致精神失常多少人,尚無法估計,待查。
(二)鄔志傑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元凶。搞所謂的「體檢」、「預防傳染病」,撬開學員的嘴強灌不明藥物;對所有絕食抗議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用大管子、大量注水、戴腳鐐手銬等各種方式加重迫害。在醫院裏設洗腦班,專門對已經被迫害成病態、病危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集中洗腦迫害。
△肖彬,現邪黨五馬坪監獄四監區監區長,男,四十幾歲,一米八,胖。具體罪惡:肖彬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主要兇手之一。忠實執行余成文、祝偉迫害法輪功的指令,為高虎、田義、鄔志傑、駱江濤、王億軍一夥迫害法輪功提供最高級別的血腥、高壓、恐怖、酷刑。被肖彬親手毒打、以各種酷刑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在五十人以上。
△何清泉,現邪黨五馬坪監獄四監區集訓、禁閉(由小間、大間、方格區等構成專門任意施用酷刑的魔窟)中隊管教,男,五十幾歲,一米八,胖。具體罪惡:
何清泉也是五馬坪監獄具體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主要兇手。忠實執行余成文、祝偉迫害法輪功的指令,利用它管的集訓、禁閉中隊為高虎、田義、鄔志傑、駱江濤、王億軍一夥迫害法輪功提供最高級別的血腥、高壓、恐怖、酷刑。被何清泉親手毒打、以各種酷刑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有幾十人。何清泉毒打法輪功學員朱召傑後的第二天就遭惡報:全身虛脫呈病危態,住進醫院。現臉成土黑色,身體呈虛弱病態。
其它監獄虐殺法輪功學員案例:
◇余有文,男,五十四歲,四川彭州人。余有文到甘肅省蘭州市打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被蘭州國保綁架,先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第一看守所(西果園看守所),遭惡警王延峰等迫害。入看守所後,一直被迫在床底下睡地鋪,由於監室裏陰冷潮濕,身染疥瘡,蹲坐非常困難,還被強迫幹活揀牛毛。牛毛髒,衛生條件差,余有文行動不便,只能跪著幹活。到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左右,余有文才被允許到床上睡覺。
余有文被非法判刑五年,非法關押至蘭州大砂坪監獄。蘭州監獄內到處監控,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相互接近說話。幾個包夾犯人監視一名法輪功學員,並對每天的活動記錄在冊。特別是入監中隊最邪惡,強迫奴役勞動、嚴密監視,每兩小時記錄一次。
余有文在蘭州監獄累遭獄警殘酷迫害,出獄時他兒子和親友去接,監獄方說已經被四川老家的公安接走了。公安局將余有文劫持為其看大門,後才回家,於二零一一年二月四日(正月初二)含冤離世。
◇唐千萬,女,五十二歲,四川法輪功學員。唐千萬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在渝北兩路碧津公園被重慶國保綁架,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永川勞改農場,迫害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送回長安廠醫院時已骨瘦如柴、口不能言、不能進食,而且前胸後背均有遭毒打後留下的青紫痕跡,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日凌晨三點三十分去世。當天早晨七點,長安廠公安分局惡警便強迫她的家屬將其屍體火化。
◇李學碧,女,六十二歲,四川大學外語系畢業,一九九七年退休,退休前為中共成都市委黨校副教授。李學碧在被瀘州市監獄非法關押的三個月的時間裏,被迫害致殘,回家後只能靠輪椅代步。即便如此,惡黨人員也沒有放鬆對她的監控,竊聽電話,監視居住,致使其生活長期受到嚴重的干擾和騷擾。於二零零六年大年三十(公元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七日)下午兩點半含冤去世。
二零零零年李學碧到北京上訪,被惡黨人員非法拘留。後來又因向世人散發真相資料而再次被非法關押,在四川省瀘州市監獄遭受迫害。在瀘州市監獄非法關押被的三個月的時間裏,沒有床鋪、被子,連草都沒有,李學碧只能睡在冰冷潮濕的地上,致使其脊椎彎曲變形,身體受到嚴重損傷。在其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下被釋放。
其他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陳百芳、全學銀、譚學禮、王光志、張志君、一不知名法輪功學員。
警察也有家有小,有母親、妻子、姐妹,他們或許也曾經善良。那麼,是誰將這些本應以除暴安良、維護正義、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保衛婦幼不受侵犯為天職的警察變成了喪盡天良的嗜血禽獸?
當「真善忍」成為被鎮壓的對像,「假惡鬥」成為社會的普遍信條,迫害好人的惡棍成為中共邪黨的「先進模範」而受到嘉獎時,人變成禽獸就有了最佳環境。發動迫害的江氏和中共正是那只摧毀人性、用惡毒謊言、仇恨宣傳和利益誘惑將人變成禽獸的黑手,那些參與迫害、喪失了人性的人,不僅成為了罪犯,也成為真正的受害者。這種對人心靈的惡化才是毀滅一個人乃至整個社會的真正毒藥。
這場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對個人、家庭、民族乃至全人類造成的傷害,不可估量。
歷史將會證明,法輪功學員忍受個人的苦難,堅持道義,揭露迫害,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正是挽救世人被中共邪靈拖向萬劫不復深淵的大善之舉。這發生在二十一世紀今天的正義戰勝邪惡的歷史也將永載史冊,給人類留下永遠的啟示和教訓。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原汕頭市公安局一科惡警陳志偉、李東明、林為民,與原汕頭市「六一零辦公室」(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副主任肖光雄,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期間,對汕頭市眾多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修煉者進行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使眾多人的身心受到摧殘,甚至家破人亡。
在滅絕人性的殘酷折磨中,多人被迫害致傷、致殘、甚至致死。已知的在非法關押中被酷刑折磨致死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有:陳多、謝楚華、王樹彬。惡人陳志偉、李東明、林為民、肖光雄對三名被非法關押,酷刑折磨而含冤而死的修煉者負有不可推卸的法律責任。
五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陳多被打死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五日李東明夥同金砂派出所惡警對陳多進行非法抄家,沒有找到任何資料,李東明為了達到迫害陳多的目的,行徑卑劣齷齪,他從自己身邊拿出幾張早就準備好的所謂證據,一口說是在陳多家中搜到的,並以此為藉口綁架了陳多,五月二十六日陳多被強行綁架到鮀浦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陳多遭惡警多次滅絕人性的毒打,他絕食抗議,被折磨得三次休克,後被送到鮀浦醫院搶救。同年六月九日陳多含冤離世。
酷刑演示:毒打 |
當陳多被毒打致死的消息在明慧網披露後,汕頭有關機關、官員不但沒有追究殺人者的罪責,反而對其家屬進行恫嚇威脅──「你丈夫已被我們打死了,就因為他煉法輪功!我們好不容易才完成一個指標,你還敢四處亂說?!找死?!」(這也有力證明了江澤民魔頭下達的打死法輪功修煉人算自殺的指示並非空穴來風,否則小妖們不會氣燄如此囂張)。陳多含冤死後,汕頭地區下了整整一星期的雷雨!──霹靂聲聲,真的是天地動容,人神共憤!(其他涉案人員還有:看守所──李惜強,金砂派出所──蔡永亮)
謝楚華遭三年冤獄,被酷刑折磨,含冤離世
陳志偉、李東明、林為民,肖光雄直接操控外砂派出所惡警長時間對外砂鎮五十歲左右的法輪功學員謝楚華進行盯梢騷擾,終於在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把謝楚華從家中綁架並非法抄家,隨後關押在鮀浦看守所。這期間,謝楚華遭到了以李東明為首的眾多惡警的酷刑折磨,被長時間懸空吊起,刑訊逼供,殘暴而無人性。
酷刑演示:吊銬 |
最後謝楚華被枉判三年刑期,關押在梅州監獄,受盡非人折磨,致使身體不時排血,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才被送回家中,不隻身體受折磨,精神恐懼更是摧殘著人的內心,那種痛苦沒有承受過的人也難以用語言表達,長時間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最終謝楚華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含冤離開人世。一個健康、樂觀的生命就是因為堅持「真、善、忍」這樣被殘酷折磨得撒手離世,一個完整美好的家庭也因此殘缺,破碎。
遭吊銬、藥物、毒打摧殘,王樹彬被迫害致死
汕頭外砂鎮法輪功學員王樹彬,男,二十八歲,二零零零年六月進京上訪途中被綁架回外砂派出所,隨即連夜被提審,十幾個惡警一起圍著暴打,一個喪心病狂的惡警更是用牙籤紮王樹彬的脖子,他的喉嚨及胸部被踩得內外腫脹,鮮血遍地,傷口歷時兩年未能痊癒,身體的摧殘及精神上的恐嚇使其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酷刑演示:暴打、腳踩 |
後來被非法關押在白沙拘留所,澄海看守所,被惡警強迫站馬步,像奴隸一樣幹活。二零零一年十月再送往三水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勞教所惡警更是對王樹彬進行殘酷迫害,「吊飛機」(雙手反銬在籃球架板上,雙腳基本離地),夏天中午曬太陽,冬天夜裏沒棉被,三次關進禁閉室,四隻電棍一齊電。後來又送到佛山××醫院,強迫注射摧毀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雨天淋雨,備受摧殘,被折磨得沒了人形,體重減少七十多斤,最後還被惡警打得內傷並吐血,口不能言,同時惡人們還以王樹彬的人身安全威脅其家屬,勒索很多錢財。在強行非法延期四個多月後才把垂危的王樹彬放回家。當地六一零(凌駕於國家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夥同其他邪惡之徒還對其進行監視跟蹤,王樹彬從一個健康小伙被迫害得身心極度虛弱,苦不堪言的狀況下,終於在二零零三年十月五日含冤去世,年僅二十八歲。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原汕頭市公安局一科陳志偉、李東明、林為民,原汕頭市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肖光雄犯下:故意殺人罪、酷刑罪、濫用職權罪、誣陷誹謗罪、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上午,山東省濰坊高密市法輪功學員曹桂蘭,被高密市東關派出所警察綁架(其中一名警察警號是127057)。
不務正業的警察強行給曹桂蘭銬上手銬,曹桂蘭一概不配合警察的問話,他們得不到迫害證據,就自己從電腦中打印,偽造所謂的證據,想進一步迫害曹桂蘭。曹桂蘭不斷給在場的警察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說他們是要錢不要命。
當天中午,不法警察將曹桂蘭拉到高密中醫院查體,警察在地上拖著曹桂蘭走,把曹桂蘭的褲子都拖破了,拖開了一條半尺長的大口子,折騰完後,又送到看守所,量血壓反覆量了三次都是血壓高,看守所拒收。警察將曹桂蘭拉回東關派出所,曹桂蘭的手被手銬銬的成了紫黑色,手上多處發青。
晚上十點鐘,曹桂蘭回到家中。
在此警告所有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參與者,不要為了區區小利踐踏自己的良知,迫害善良;莫要再追隨中共助紂為虐,不要成為中共邪黨的殉葬品,希望你們儘快明真相,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
相關責任人:
高密市東關派出所所長:崔玉慶 手機號碼:13863613099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市的中共人員為了慶祝中共邪黨的所謂九十歲生日,再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這一次他們使出的招數特別卑劣。法輪功學員周林昌及其家人的遭遇就是其中一例。
大約在六月十日前後,沙坪壩區童家橋派出所轄區的和睦村社委會打電話通知周林昌去「體檢」,想以此把他騙去綁架他。周林昌沒受騙,惡人未能得逞。
六月十五日晚八時許,和睦村社區主任宋紹華帶領黃×× (女,)李××,敲開了周林昌的家門。周林昌知道他來意不善,但還是善待他們,給他們端茶遞水,並給他們講真相。但他們拒絕聽真相。宋紹華還欺騙說,天氣熱了,要送周林昌到一個清涼的地方避暑。周林昌馬上揭穿了他的謊言,說他們是要把人弄到洗腦班,宋紹華不承認。他們一看騙不了周,馬上又叫來一幫人(其實是早就等在樓下的),其中有童家橋街道辦事處主任譚賢雲,叚主任(女),李××(戶籍),還有一名不知名男子。最後譚賢雲不得不承認是要送周林昌去洗腦班,並要周林昌的丈夫(七十五歲)和兒子(無工作)簽字同意,妄圖把迫害的責任推給周的家人,遭到她的丈夫和兒子的堅決抵制,拒絕不配合。這其間宋紹華還對周林昌偷偷拍了照。
事情一直僵持到晚上十一點過無結果,惡人才離開並表示明天還會來。
六月十六日上午,周林昌外出購物了。宋紹華和黃××又來逼迫周的家人簽字,直到中午仍然沒達到目的。下午四點左右,又去了一幫人,其中有宋紹華,譚賢雲,另一個是杜××。此人是「綜治辦」的(所謂「綜治辦」實際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六一零」變種),此外還有童家橋派出所的一個所長,及兩名女警。他們被周家擋在了鐵門外,不給開門。
周林昌再次給他們講真相,勸善。他們仍然不聽,說他們是共產邪黨的打工仔,邪黨給他們錢,邪黨叫幹甚麼,他們就得幹甚麼。直到六點多鐘,門裏門外一直僵持著。最後那個派出所所長要她們家把戶口遷走,其家人不得已答應了,惡人們才離開,並揚言到哪裏都一樣,他們不追別人也要追。
十七日早上,周林昌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在外。
按理說事情到此應該為止了,但是惡人們仍不放過她的家人,在以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惡徒幾乎天天到她家騷擾,逼著她家人把她找回來,使其家人不能安生。譚賢雲還叫囂:「跑得過今年,跑不過明年」。最後宋紹華等拿出了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逼周林昌兒子以她的名義簽字。
此事還沒算完,童家橋派出所所長不停的逼周昌林兒子把戶口遷走。經多次聯繫,那邊派出所堅決不接收,遷戶口一事才作罷。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邢台沙河市新城鎮法輪功學員李素芳,四十四歲,被武安法庭非法判刑五年,現在河北省女子監獄十七監區被迫害的身體無力,高血壓270,精神恍惚。
李素芳從2007年4月29日至今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女子監獄(石家莊石銅路),曾經被惡警毆打、關禁閉。
據可靠消息稱,在十七監區,有法輪功學員經常喊「大法好」,被犯人毆打,揪著頭髮往牆上撞,注射不明藥物,注射完之後該同修兩眼發呆,清醒後接著喊「大法好」反迫害。警察知道犯人打他卻稱不知道,目前不知該學員的姓名。望知情者提供詳細情況。
酷刑演示:撞牆 |
郵編:050222
河北省石家莊市石銅路女子監獄55信箱12分箱
區長:李洪珍
監獄長:張毅
獄政科科長:付玉惠
教育科科長:葛曙光
監區長:馮惠之 徐燕 杜立靜 吳紅霞
郵編:050001
河北省石家莊市友誼大街38號河北省監獄管理局
局領導:許新軍,趙秀麗,孫海,王國強,鄧存琳,袁立鐵,張書奇,劉英傑
辦公室:黃孟鵬,郭建華,楊志敏,倪守軍,景林立,林文治,王彤惠
郵編:056300
河北省邯鄲市武安縣法院:傅其明,王林山
河北省邯鄲市武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張利華
河北省邯鄲市武安縣趙店派出所:田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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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長於某電話:0311-83939608 手機:13933131616
獄政科科長:付玉惠(女):13731123369
教育科科長:葛曙光 13722997678 0311-83939595 0311-83939727 0311-83939726
六監區:0311-83939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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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燕:13932147831 杜立靜:13731123361
監獄大門門衛值班室:0311-83939600
三監區:0311-83939675
車間電話:0311-83939577
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張利華 手機:13931066836
國保大隊辦公室:0310-5610822
河北省邯鄲市武安縣法院:傅其明:0310-5680203, 13932092936
王林山:0310-5689056
沙河留村監獄:郝平安:13931958636
沙河留村監獄教導員孫培昌:13932958052
沙河留村監獄教導員劉清濤:1393095580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24/1276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於海秋是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於一九九八末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於海秋在撫順的南站那開了一個蛋糕店,當時雇了一個服務員,這個服務員的心地特別好,於海秋看在眼裏。當時於海秋在三伏天還在喝開水,而且還有失眠的病狀。那個服務員告訴於海秋煉法輪功吧,一切都會好的。於海秋真的聽那個服務員的話,也煉起了法輪功,而煉法輪功之後,那些不好的症狀,不治而癒,那時的於海秋感到法輪功太神奇了。
惡人舉報 遭綁架
在二零零九年七月間一天,於海秋到撫順市順城區雷鋒體育館附近的一位鄰居家,送給她《九評共產黨》。當時,這位法輪功學員沒在家,她的女婿不明真相,就將於海秋惡意舉報到社區。六、七個社區的人員來到這位法輪功學員家,看到《九評共產黨》,就問於海秋是哪來的。後來,於海秋被葛布派出所三、四個人綁架,於海秋也被非法抄家。
晚上六點鐘左右,葛布派出所將於海秋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半個月後,又將於海秋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非常勞教一年。
在馬三家子教養院強迫放棄信仰、奴工迫害
於海秋被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之後,首先被強制「轉化」(放棄法輪功的信仰)迫害。當時,有一個猶大叫梁展,是北京人,不讓於海秋讓睡覺。在被迫害下,於海秋也走了彎路。於海秋被「轉化」之後,就到新生班裏幹活。當時新生班裏放迫害法輪功的錄像,還念謗師謗法的書,非常的邪惡的東西在侵擾和迫害著那裏的法輪功學員。
在新生班幹製作手藝品的奴工活。後來,於海秋被分到一分隊,惡警隊長是張磊,在那做手工藝品的小花一樣的東西。完成不了,就要被罰,帶回住處去加點去完成。
在馬三家子教養院,除了幹奴工,還得背教養院的規定三十條,不會背就要被處理。當時於海秋說她不認識字,就是不背。後來,又把於海秋調到三分隊去了,三分隊是打包車間。三分隊隊長是王廣雲。
那時,王廣雲將朝陽的法輪功學員溫九玲(女,三十八九歲)打嘴巴子,還把她關在倉庫裏用手銬銬上,手都勒腫了,下雨天還用雨水澆她。二零一零年秋,溫九玲給王廣雲講真相,被銬起來,污衊說她精神不好。
撫順東洲區的王彩雲(女,五十九歲),被迫害到馬三家子教養院。在二零一零年三月間,在考背三十條時,王彩雲就是不背,不背不讓睡覺,但是王彩雲堅持不背,後來就不管了。但是將王彩雲加期七天。
在馬三家子教養院超時幹活,是經常的事。而且在五一和十一敏感日時,還經常的被翻兜、搜身,家中的捎去的衣服和日用品根本就不給本人。這也是馬三家子的惡警隊長張環所為。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我真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煉。之前聽到同修們在說「四二五」,我問他們是怎麼回事,他們一看我是新學員,不告訴我,說你以後就知道了。
那時我也沒有病,就是覺得大法讓人做好人,修心向善,使人道德回升,真是太好了,我從來都沒有看過這麼好的書。我原來脾氣不好,沾火就著,自從修煉以後,每天心情舒暢,有矛盾也不與人計較,也不和丈夫吵架了,從這一點上,他很支持我修煉,跟他的朋友都說:「法輪功好,我媳婦脾氣是學法輪功變好的。」家人也說我像變了個人。
可是就在我學了不到三個月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了。「七二零」的前幾天早晨,我們到公園煉功,遠處就有便衣看著我們,我感到有一種恐怖的氣氛,但還照常去煉功,有時我心想:我們煉功也不擾亂別人,他們幹嘛要管呢?有一天同修們認為應該到省政府去講法輪功真相,給我們煉功的自由。我那天是下午去的,快到省政府的時候就被從車上截了下來,也不知道把我們送到了甚麼地方,到了晚上又把我們拉回了當地公安局,我們一下車看到公安局的院裏差不多全是法輪功學員,這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警察又把我們叫到辦公室一個一個的作筆錄,當我們回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就沒有在一起煉過功,學員們也都陸陸續續的去北京上訪。我雖然沒有去北京,可是心裏就是覺得委屈,一看見電視全天二十四小時誹謗法輪功我就哭,後來就不看了,每天自己在家學法煉功,就這樣轉眼到了二零零一年,中共又編造了自焚偽案,我就想:我也要到北京去上訪,這麼好的功法,自己受益了為甚麼不去說句公道話呢!我就求同修幫我寫了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我一個人去了北京,正值大中學校開學,車上人很多,我從通遼一直站到北京。十四日早晨七點多到了天安門,我第一次來北京,覺得天安門很小,因為連睏帶累的,我就在故宮牆外有一個地下通道處睡著了,正當我睡得很香的時候,有一個男的把我推醒了,我起來一看也不認識他,他問我是來旅遊的,我順口答了一句:是。他就說請我吃飯上包房,我說不去。我站起來坐到對面的椅子上,他在那看了半天,看我不搭理他就走了,後來聽別人說可能是人販子。我想我不能總在這坐著,就簡單的吃了塊麵包,喝了幾口水,我走到金水橋這邊,看見有一個同修。警察把她往車裏塞,她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就在她不遠處,警察和便衣看我是外地人,就都看著我,我像沒事似的走開了,邊走邊想:我一定要把橫幅打出來。
過了一會我又往天安門這邊走,還沒到正門,我就轉身往回跑,邊跑邊從腰間拽出了橫幅,一邊喊:「法輪大法好!」這一喊,「呼啦」上來一幫武警和便衣,他們對我拳打腳踢的,我還喊,我的左右都有警察拽著胳膊,有一個警察跳起來從後面用拳頭打在我臉上,當時我嘴就腫起來了。他們把我推推搡搡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有一個像農村的小園周圍有柵欄,他們把我推裏邊,有一個武警說:跪下。我說:」不跪。」然後他們就走了,不一會有一個警察出來把我叫到屋裏,有一個女警察看見我是法輪功學員,就罵罵咧咧的問我是哪的人,坐的哪趟車,我說不能告訴你們。那個男的就翻我的包,翻出來兩頁經文《走向圓滿》,是我自己手抄的。他們把我送到了一個不知道是啥地方,在所謂的登記的時候,有一個警察還說了一句很下流的話。當時我就想:這是甚麼警察呀,怎麼跟流氓似的。那裏關了很多人,都是普通百姓,幹啥的都有,也有不少大法弟子,警察不讓我們上廁所,過了一會,來了許多各地駐京辦事處的,說是認人,他們故意問我們:法輪功好不好啊。好聽我們口音,問我們我們就說「好」,就說一個字,他們也聽不出來,最後沒辦法都走了。到了晚上的時候說是分流,我和二個女同修還有一個男同修在一個車上,不知道往哪送我們,我們幾個人在車上就背法,車子跑了很長時間才停下,我們下了車,外面很黑,隱隱約約看見好像是個看守所,仔細一看是北京市東城區看守所,才知道進了黑窩,進去之後,首先搜身,脫的一絲不掛的由二個女犯人搜,然後送進各個號房,當時裏邊有幾個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個北京的陳劍利,是大年三十被綁架的,已經關了半年多了,當我剛躺到板鋪的時候,天空打起了大雷,我知道這是上天在為我們大法弟子喊冤,歷史上哪有一個政府迫害修煉人的,敬重還來不及,古人都知道迫害修煉人是要遭天懲的。
第二天,警察要提審,問我的是一個年齡稍大點的,我就給他講真相,他說我是他見過的第二個能說的,第一個是東北的老師,我說我們說的是真話,沒有半句謊言,最後我告訴他: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報的。他說:那我還得小心點。就這樣三天兩頭的審問,問我叫甚麼,哪的人,我不告訴他們。一次一警察跟我說:你說了就放你回去了。我說:「我又沒犯法,是你們把我抓來的,不是我自己來的,我也不願意在這呆,我現在就說是哪的人,你能把大門打開,讓我出去嗎?」他說:「那不能。」我說:「那你也別問了。」
有一個湖南大法弟子,被警察關在小黑屋裏用電棍電了她一個晚上,回來的時候,和她在一個屋的人見她被迫害這樣就哭了,我見到她的時候,已經好幾個月過去了,她讓我看她前胸和後背還都是黑點。
還有一個北京一中大法弟子張小潔,就因為警察打人,她喊了一句「不許迫害大法弟子」,當時惡警管教程梅就把她弄到刑訊室給她扎電針,她說電針有好幾個檔,給她紮的是最高的那個檔,她仍然一聲不吭,扎完了就直接送到我呆的那個號,她走路腳抬不起來,是被攙回來的。一個月後她被非法勞教的時候,走路還顫顫巍巍的,程梅還假惺惺的問她的腿怎麼了,我們說電針扎的,程梅竟說:至於嗎?還沒好。
就這樣我被關了三個多月,後來因為我一直沒說姓名地址,看守所把我和湖南大法弟子送到了一個派出所(不知道哪個派出所)繼續問我的名字地址,後來我一想,說就說唄。第二天早晨他們又把我們送到了駐京辦事處,在辦事處有時一天一頓飯,有時兩天一頓飯,也不多給,還把我和一個德惠的男同修關在一個屋裏,給他戴上手銬,說是保險,屋裏有兩張床,靠牆邊一張白天我倆就背法,到晚上實在睏了就躺床上睡一覺,男同修第三天被他們當地公安局帶走了。其間還來過一個女同修,也是來北京證實法的,她身上被警察電的都是水泡,我被關了近十天。當地公安局有個叫周憲國的,還有兩個國保大隊的把我帶回當地,非法關押到當地看守所。有一天我婆婆和我女兒,我媽和我的家人都來看我了。兩位老人都哭了,我婆婆拽著我的手說:你看看孩子吧。那年我女兒才九歲,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也忍不住哭了,她們哪裏知道我多想孩子,多想回家呀,誰願意在這裏遭罪呀,可是我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我不能出賣自己信仰的真善忍,我丈夫也找了我家公安局的親戚,親戚說讓我寫不煉了,再花幾千元錢,就把我放了。我丈夫說:錢都給人家拿去了,你寫不煉就行了。我說:「最好別給他錢,我也決不會寫的,那錢不白花嗎。」最後家人看我態度堅決,也不勸我寫了,錢也沒給他們。這樣在那又關了半個月,他們就把我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我被送到了三大隊,開始幾天管教孫佳和金某逼著「轉化」,有一天她倆打完我說:「再不寫,明天拿電棍。」幾天後,一幫猶大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點,整天圍著我念誹謗大法的書。有一次把一個常人都說煩了,因為我們每天在一個屋,他們在那邊幹活,這邊逼著「轉化」。他們緊貼著我的耳朵念,我一回手把那個書撕了下來。那個常人說:「人家不願意聽就別念了,撕了也該。」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敢離我那麼近了。還有一次,一個老太太給我念,我就對她說:「你別念了,你念我也不聽,你還挺累的。」她一聽我這麼說,看了看我,也就不念了。
雖然這樣,那種心情太壓抑了,我有生以來從來都沒有過的那種心情,不管是睡覺吃飯上廁所都有一前一後兩個人跟著,叫「包夾」,就是晚上上廁所也得把那兩個人叫起來一起去。沒有任何理由,不許和任何一個人說話,多看幾眼都不行,相當沒有人性。那些日子也非常想家,惦記孩子,連著急帶上火的,我的牙齒開始疼痛,從那時起我的牙疼就沒斷過。以前我不知道甚麼叫牙疼,每天吃飯不敢吃,連饅頭都不能吃,在那個沒有人性的地方,吃飯就幾分鐘,吃飽吃不飽就得走。這樣二十多天,我就不「轉化」,我問他們:你把我往哪「轉化」呀,把好人「轉化」成壞人嗎?最後管教說:不「轉化」給她加期。就讓我到車間幹活去了,雖然不做「轉化」了,但是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點,不讓休息就中午有幾分鐘的吃飯時間。
在那裏每一個大法弟子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還有家裏的親人,我婆婆從我被非法關押的那一天,就天天哭,誰一提起我就哭,丈夫每天打工也是悶悶不樂,女兒上學婆婆給他們洗衣做飯的,還得承受心靈的痛苦,女兒常常勸奶奶說:奶奶不要哭了。」有多少個家庭都在承受著這樣的痛苦,而且還在繼續。
一年後,我是費了很多周折才回來的。在所謂的解教那天,別人都是一早就被家人接走了,而我都中午了還不放人,那時候我家裏已經來人了,勞教所就是不放,勞教所問當地「六一零」誰接,「六一零」說他們接。我丈夫和我公公又去找我家親戚然後他給公安局打電話又說了很多好話才同意讓我們家人接,這樣我丈夫,我哥還有我妯娌他們三人把我接了回來。幾天後,我就上班了。可派出所和街道的還不消停,隔三差五到我家來騷擾,他們每來一次,我婆婆都很害怕,因為都經歷了很多邪黨整人的運動,有時提到」文化大革命」還都心有餘悸,知道邪黨殺人不眨眼。
從勞教所出來後不久,我的牙齒就開始一顆顆的疼痛、鬆動、脫落,現在滿口就剩下五六顆牙,我的家人和朋友都說:看見我就想哭,整個臉的下半部變了形,根本就不像我原來的形像。其實我那年還不到四十歲。
這些都是被邪黨迫害的。我們修煉只想做個好人,直至更好的人,這有甚麼錯?有多少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殘,甚至失去生命,更殘忍的還有活著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在中國數也數不清,希望中國人都能看清邪黨,它是一個外來邪靈,不要被謊言迷惑,退出邪黨組織,不給它當陪葬品,平安度過劫難,擁有美好未來。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 王吉雲,女,是山東青島平度的法輪功學員,現年67歲。王吉雲自從修煉了法輪功以後,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時時處處做好人,並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出於善心,她經常把「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告訴世人,希望世人不要受中共「一言堂」的毒害,並希望世人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然而,平度惡警卻將這樣一位善良人非法勞教15個月,監外執行。
2009年5月25日上午,王吉雲在勝利路菜市場跟世人講述大法真相時,被泰山路派出所一個蹲坑的警察綁架到了泰山路派出所。警察從王吉雲的包裏搶走一份真相材料和三十多元真相幣,並逼她說出家庭地址和真相材料來源,王吉雲不說,警察就開始打她。其中平度公安局的打手劉傑打得最兇,他用一本很厚的大書打王吉雲的腦袋,把王吉雲打得眼冒金星,見她還不說,劉傑又威脅道:「你知道肖素敏是怎麼死的嗎?」(註﹕肖素敏,女,山東平度的法輪功學員,2008年5月30日被平度惡警綁架,6月20日被迫害致死,年僅46歲)
到了中午12點,王吉雲被逼說出了家庭住址。劉傑和其他三個警察(一個姓徐,一個姓李,一個姓孫)非法闖入王吉雲的家中,野蠻抄家,抄了半天也沒抄出他們想要的東西,還不死心,又對王吉雲的老伴王少東強行搜身,從王少東的衣袋裏如獲至寶般地搶去60多元真相幣,並將王少東也綁架到派出所,家中只剩下一個被嚇得失魂落魄的10歲小孫女,無人照顧。
到了下午,王吉雲的家人知道後,托人打通關係,又被敲詐了2萬元人民幣後,惡警才於晚上9點多鐘將老倆口放回家。但這幫心狠手辣的傢伙並未就此罷手,第二天又給王吉雲送去了一張「勞教15個月,監外執行」的勞教決定書。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懷安縣婦女王素芳、李俊英、王豔霞因修煉法輪功,曾遭中共警察綁架、關押。
王素芳,家住河北省懷安縣柴溝堡鎮。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天安門警察抓住,被帶到關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然後又被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她在那兒呆了十多個小時,然後又讓當地公安局的孫佔、冀文慧接回來,把她送到了縣公安局。第二天又把她送到了縣拘留所,第三天到家非法搜查。在縣拘留所關了七八天,後來家人交了三千元,才接回家。給她和家人身心帶來巨大的傷害。後來還發現經常有人跟蹤。
李俊英,家住河北省懷安縣柴溝堡鎮。她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在原部隊院內講真相時被惡警綁架,把她和女兒(常人)強行推上車,拉到公安局。惡警孫永軍把她女兒的手機搶去,給不知情的兒子打電話,找到她家,把她所有的大法書和MP3搶走。讓她簽字她沒簽,女兒代她簽了字。晚上又把她和女兒綁架到派出所,她讓女兒回了家,丈夫知道她膽小,陪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他們讓她丈夫找保人讓她回家,就在她丈夫出去找人時,他們卻把她強行拉到張家口市看守所關了半個月。丈夫去了幾趟,他們不讓見。回家後,他們讓她和丈夫寫保證,要不就繼續送洗腦班。在高壓下,她和丈夫都寫了,孫永軍向她丈夫勒索了三百元錢。
王豔霞,家住懷安縣渡口堡鄉渡口堡村。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和幾個同修去天安門證實法,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打開,當場就被惡警綁架到拘留所。在拘留所呆了一夜,第二天又被送往天津拘留所,去後惡警讓量血壓,檢查身體,她拒不配合,惡警讓吃飯,她就絕食,讓說出姓名和住址,她也不配合邪惡。惡警見拒不配合,五、六個惡警按住強行給她注射了一支毒針,一會兒她就神志不清了。後來隱約記得被村裏和派出所的人接了回來。回來後不省人事,被家人送沙嶺子精神病院。後來住院看病折騰了七、八年之久,經濟損失達四、五萬元,給她和家庭帶來了精神上、經濟上的損失。好好的一個人被惡警迫害的不成人樣,別人還冷眼相看,家人承受了非常大的打擊。
河北省保定市蠡縣法輪功學員張霞(曾用名:王紅霞),女,一九六九年出生,在蠡縣國土資源局工作。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曾患多種疾病,如頭痛、牙痛、健忘、神經衰弱、痔瘡、婦科病等,時常痛苦難言。每次發工資後都要先去藥店批發購買藥品。丈夫又下崗了,同時上有老,下有小,使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1998年張霞喜得大法,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很快都好了,誰見了都說人更年輕了。而且婆媳融洽,家庭和睦。可是好景不長,1999年7月,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電視、報紙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誣陷宣傳。知情人都知道沒有一句是真話。以前大家都親眼見證的,修煉法輪功可以得到身體健康、道德提升、社會穩定,可是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可一夜之間就被說成是「邪」的了。古人都說:「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擺脫了疾病痛苦的她能不去憑著良心說句公道話嗎?再說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
1999年年底,張霞去北京上訪,想說明真相,還沒有找到信訪局就被不法人員劫持到北京派出所,把口袋裏的五百多元錢搜走。把幾十個法輪功學員,不論男女都關在一間屋子裏,還不讓上廁所。期間,還單個提審、逼供,強迫把身上穿的衣服脫光。後來,張霞被轉到駐京辦事處,通過講真相才得以回家。
2000年單位多次讓張霞寫保證,尤其是到所謂的敏感日(如、邪黨的兩會期間、4.25、7.20、10.1、元旦等),甚至還不讓她回家。土地局不法人員不顧她家孩子小、又住在村外,無所顧忌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張霞被逼無奈,又一次進京上訪,被不法人員劫持到滿城看守所。惡人又一次把她的錢搜光。多次被非法提審、逼供。她絕食抗議,身體受到嚴重傷害,不得已惡人才放她回家。
2001年邪黨「兩會」期間,單位不但逼張霞把書交出來,還不讓她回家,又把她看管起來,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法人員的行為給張霞和孩子、丈夫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和摧殘。丈夫本來很支持張霞煉功,但由於不法人員的不斷騷擾和迫害,張霞的丈夫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也由支持變成了反對,把她的大法書和磁帶都燒了,甚至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相逼,想讓她放棄修煉。張霞無奈,又一次去北京上訪,被關在順義縣看守所。被單位接回後送到縣看守所。張霞不服,絕食抗議,十幾天後,公安局副局長魏佔良指使惡警強行灌食,張霞身體出現危險。看守所勒索張霞家人200元錢才讓她回家。
回到家也不得安寧,在土地局局長姚小松的授意下,副局長李悅新、王勝利、高常進、紀檢書記張玉恆、辦公室主任鄭金輝多次到家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張霞不寫,姚小松又派國土所人員輪流到她家看著她,嚴重干擾了她一家人的正常生活。致使丈夫生意不能做,不得已陪著錢把羊和兔子賣了,把雞也送人了,經濟損失好幾千。公公也因驚嚇,病情加重。不法人員的行為給張霞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巨大摧殘。
2001年5月初,蠡縣各單位都在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蠡縣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一群惡人的逼迫下,情急之中從樓上跳下。土地局的不法人員竟以此為藉口,說張霞在家不安全,副縣長李志剛和土地局局長姚小松帶領十幾個人把她家圍起來了。說怕她自殺,要強行帶她走。家裏人好話說了一大堆,他們也不幹,還是把張霞劫持到了縣招待所。讓她的媽媽和三嬸陪著。到了那裏,也不讓出門,輪流給她做「轉化」工作。單位十幾個人陪著在那裏又吃又喝。不法人員到現在還扣押著張霞的好幾個月的工資。關押了十幾天才讓回家。回家後沒幾天,土地局國土股股長周良才和公安局政保股王軍昌又把她騙到公安局,後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後來她的家人去單位要人才知道她已被送到勞教所去了。
張霞從小跟著姑姑長大,姑姑聽說她被壞人送勞教所了,血壓升高,住進了醫院。公公也因長期擔心,精神壓力太大,舊病復發,於2005年也去世了。
在勞教所惡警們對張霞罰站折磨,長期奴役勞動。吃的飯裏都有辣椒麵。每天被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還每天強迫寫違心的「心得體會」。蠡縣公安局陳貴星、王軍昌多次到勞教所對張霞非法提審、逼供。在家人的多方求人活動下,張霞才被放回家。
回家後,張霞多次要求上班,姚小松不同意。後來換了高常進當局長她才上班。至今單位還扣著她好幾個月的工資。上班後,610的徐永剛、田利輝還經常到單位施壓。騷擾、恐嚇,讓單位派車,說甚麼有煉法輪功的單位就得派車,說用就用。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蠡縣610提前擬好名單,夥同公安局動用所有的警力,晚上7點統一行動。惡人又一次企圖綁架張霞,張霞走脫。惡警們不聽張霞丈夫的勸阻,當時,家裏老人(張霞的姑姑)腦溢血已經癱瘓,她丈夫說老人二次腦溢血誰負責任,他們仍不顧勸阻非法抄家,把家裏的打印機、耗材、老師法像和幾本大法書都搶走了,老人受到驚嚇,即擔心親人的安全,又害怕惡警的兇狠,病情加重,被送保定二院治療。
責任人:
郭建民:蠡縣公安局局長 手機:13803125771 辦公室電話:0312──6218121 6923698
王軍昌:國保大隊大隊長 手機:13503382201 電話:0312──6226606
張躍賢:蠡縣610頭目 手機13633228299
田利輝:610副頭目 辦公室電話:0312──6211103 6215541 6235800
陳貴星:原公安局政保股股長:
魏佔良:原公安局副局長。
劉文利:蠡縣公安局副局長:6223218 6211588 13931381888
王濤:紀檢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 手機:13933203818
土地局辦公室:0312---6211964
原土地局局長:高常進:13131238888
原土地局副局長:王勝利:13932292816
原土地局紀檢書記:張玉恆:13931367365
現土地局副局長:鄭金輝:13932291268
原土地局局長:姚小松:6211663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三年前,河北高碑店市法輪功學員古貴芬被綁架後從派出所走脫,團結路派出所警察氣急敗壞,竟將古貴芬的女兒抓到派出所毆打。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河北高碑店市團結路派出所警察突然竄到法輪功學員古貴芬家,綁架了正在睡覺的古貴芬,連衣服也不讓穿,就將她劫持到團結路派出所,銬到鐵椅子裏。後半夜時分,古貴芬走脫。
團結路派出所的惡警氣急敗壞,把古貴芬的女兒(未修煉法輪功)綁架到派出所。一惡警朝她的下巴一拳打過去,古貴芬的女兒異常憤怒:「你為甚麼打我?」該惡警無賴的說:「我打你了嗎?」說著就又是一下。「你這不就是打我了嗎!」「我打你了嗎?」惡警說著又是一下。「你這不是打我是幹甚麼?!」「我打你了嗎?」就這樣,惡警一直毆打古貴芬的女兒,直到逼她說「你沒打我」才停止。最後惡警還把她身上的四百多元給搶去了。
此警察的言行並非鮮見,在各派出所、公安局、勞教所、監獄,中共訓練出的惡警都是這類流氓模式。怪不得老百姓都說: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
團結路派出所:
地址:河北省高碑店市團結西路8號
所長:郭海明
指導員:王林
副所長:李金河、楊景、孟慶榮(女)
中隊長:韓軍
副中隊長:楊振學、劉雲龍
警察:李成文、張春光、王同樂、肖仗劍、魏立星、王雲剛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從去年三月中旬開始得法,到現在近半年時間,也想跟同修們分享一下自己的得法經歷。不當之處還請慈悲指出。
我有一個朋友,她的母親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弟子,一家人都修煉。每次去他們家玩兒時,她的母親總是會不斷的給我講真相,那時我不是很了解大法,但是她母親跟我講的真相我很相信,因為事實就是中共邪黨沒幹甚麼好事,貪污腐敗,草菅人命,周圍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那時跟朋友借《轉法輪》看,她總是讓我先看《九評》,我卻總是沒有耐心看完。跟她要書,她就問我你看完《九評》了嗎?我說沒有。就這樣蹉跎好多年,我也成家有了孩子。有一天,我突然問她能不能借我《轉法輪》看看,我說我很想學習法輪功,說的很真誠,朋友驚訝於我竟然想學功法,給我書的時候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口氣看完書,不要放下,要好好愛惜書。
這樣,用了幾天我把書看完了,當時就覺得真是太好了,為何這麼好的書我現在才看到呢,後悔被我浪費的時間。
現在就說說我得法的過程吧。雖然微不足道,但是我想對於想要得法卻受到干擾駐足不前的人或許能有一點兒幫助。
剛剛開始看《轉法輪》的時候,有干擾、讓你分心的事情,我沒有理會,堅持把書看完了。看完《轉法輪》後,我下定決心要學法了,我跟父母說,這是本寶書,他讓我知道了我為甚麼而活著。經過跟父母的溝通,他們同意我學法煉功,但是他們的條件是不允許我告訴我的丈夫,因為他在邪黨部門工作的。
後來開始學煉功,要不讓丈夫知道是不可能的。我半夜起來煉功,還是被他發現了。那幾天他一直悶悶不樂,我想找他談,都被拒絕了。但是他背著我找了我的父母,讓我父母跟他一起反對我煉功。父母也因為害怕,突然反悔了,跟我的丈夫一起反對我煉功。當時,我找老同修商量,老同修跟我說,你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但是你的心千萬不要被帶動,讓我記住「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可是我那時不理解同修的那句話,丈夫跟我吵架我也跟他吵,把家裏鬧的天翻地覆,最後把同修的倆口子都叫到家裏,無論說甚麼,我丈夫都不讓同修開口,並拿出《轉法輪》讓同修把寶書拿走。當時看到已經哭的不成形的我,同修也哭了,拿著寶書無奈的走了。
用心如刀割來形容當時的情景吧,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不知道修心性的我,在家裏很霸道,那晚上也沒有讓丈夫好過。結果丈夫一早走了,把我鎖在家裏不讓我出門,然後把我的父母叫來「開導」我,我母親哭著求我,並要求我不要再跟那位同修來往了。我想看完《轉法輪》的人,都知道寶書的價值所在,我怎麼也做不到和甚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過了幾天,我就跑到同修家裏,跟她說,這次不管他們怎麼跟我吵,我都要堅定的修下去,又把寶書跟同修要了回來。我知道在邪黨的打壓下,一本寶書的來之不易,我說我會很珍惜的。
回到家我又開始看書,煉功。丈夫回家後,又大吵了一架,說要去告我,把我抓起來。那是第一次我們在父母面前吵架。這樣反反復復的吵架,一家人都覺得很疲憊,也默默的認同了我。他們的要求就是我少跟同修來往,不要讓外人知道就好。現在想想,如果我真的做到了同修說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的話,這個過程就不會這麼起伏複雜。
經過幾個月的學法修煉,我的父母發現多病的孩子不生病了,以前孩子幾乎是隔一個月病一次;體弱的我精神越發好了。在師父的幫助、點悟下,神跡處處有。舉個例子,有一次下午孩子發燒,媽媽很擔心,我就讓她誠心誠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還是一直發燒,但是沒有高過三十九度。到晚上睡覺的時間,母親問我要不要給孩子吃藥,我說先不用,畢竟溫度不是很高,讓我給他念念書吧。我就坐在孩子的身邊背了一遍師父的《論語》,背完後,我伸手一試,孩子的頭比我的手都涼,新得法的我驚呆了,趕忙跑去拿著書又給孩子念了一遍《論語》,孩子再也沒有發燒。這在從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孩子一發燒,至少也要折騰好多天,打針吃藥才能退燒。而這次就這樣輕描淡寫的過去了。這一切讓我的父母對大法心服口服,也不反對我了,開始勸說我的丈夫,不要干涉我。
漸漸的,丈夫會跟我說,我發現你現在溫柔多了,我應該試著了解你等等。上週丈夫跟我說,你做善事需要錢我給你,我很驚訝,怎麼突然會這麼跟我說。藉機我就跟他說起大法的弟子都是善良偉大的,而這些善良偉大的人卻受到了無理的打壓,滅絕人性的被剝奪了生命。中國社會這麼不穩定,小偷到處都有,為甚麼不抓壞人單單對付好人呢?這次他沒有反駁我,我還給他背了師父的一段經文《境界》。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反對我提大法的事情。
大法弟子身上所帶著的慈悲祥和的場對常人是有很大感染力的。我很感謝我的老同修,面對我家人的冷言冷語沒有放棄我,在我法理認識不清時,總在默默的關心幫助著我,直到我能穩定下來,排除了來自家人的干擾。現在我們經常一起討論自己修煉的心得,非常的愉快。
寫這篇文章的想法還是源於一個朋友,我們見面,我告訴她我學法輪功了,並且告訴她大法的一些法理,她聽了很受益,在家也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很想學法,我們談過多次。但是也因此受到了家人的強烈反對,甚至她的丈夫揚言如果她要學法煉功,就要跟她離婚。我跟她說了我的經歷,並且鼓勵她,我說美好的東西總是要有魔難才能得到,不然是不會知道珍惜的。雖然家人這樣威脅她,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明白的那一面是如此強烈的想要得法,我被感動著。
這半年來我跟不同的人講大法的真相,甚麼反應的人都有。但是我深深的感到有一些人是那麼有善緣,而周圍又沒有學大法的朋友,沒有環境,他們在苦苦的等待著大法,卻又沒有得法的途徑。畢竟是在迷中的常人,在中國大陸的邪惡干擾又是那麼的強烈,稍微的一動搖就會被邪惡鑽空子,而與大法失之交臂。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可惜了。
一個新得法弟子的經歷和感悟,希望能與有善緣的你一起修煉精進。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6/1272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幾天前的一個晚上,我出去做證實法的事情時,路過某同修的家。我順腳進去看他,作了簡短的交流。同修說,我等會夜裏出去發。同修說的「夜裏」就是指的深夜、半夜三更的意思。這句話引起了我的思考。聯想到本地近年來,已有數起夜晚發真相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迫害的事件,結合我自己的長期觀察和實踐體驗,在如何安全、穩妥、有效的發放真相資料這個問題上,就具體的發放時間和方式、方法,想與同修交流、切磋一下。不足、不妥之處請同修圓容補充。
多年來,我們發放真相資料(包括貼不乾膠等)主要在「半夜三更」這個時間段進行。在反迫害證實法的最初幾年,這個時間段行人稀少,過往車輛不多,相對來說是比較方便、比較安全的。但在反迫害證實法已經十二週年的今天,邪惡出於即將滅亡的恐懼也在加強所謂的維穩防控。所以在「半夜三更」這個時間段發放真相資料不但不方便,還存在著比較大的安全隱患。因為世人這個時候幾乎都歸家了,公共設施、單位院落都關門上鎖了,進不去。儘管有些居民小區、棚戶區可以進去,但現在的人防範意識太強,不論是樓道還是家門,都是整塊的鐵門,連一個縫隙都沒有。這個半夜三更的時候我們大法弟子不論是步行還是騎著車出去做,都容易招邪惡的防控人員、巡邏惡警的注意而帶來麻煩。所以有必要改變一下。我的做法和體悟有下列十二個方面,不一定適合同修,權當一個參考吧。
一、利用好「兩頭黑」這個時間段
一是晚上天剛黑不久,世人都在外面散步、閒逛、購物,進入居民區、住宅樓都很方便、隨意。由於人員出入頻繁,所以樓道的大鐵門(包括有些電子門)往往都沒有關嚴或鎖上。大門口的門衛、保安人員也有一些他們個人的生活瑣事要處理,不一定都是兩眼死死的盯著單位或院落的大門口,再說哪家哪戶沒有一個親朋好友走動走動呢?所以你只管大大方方的走進去,然後找機會做就是了。
二是黎明前要亮不亮這個時間段。這個時候早起鍛練身體的,做小生意的,趕集出門的,都陸陸續續的開門、上街、走路了。熬夜的邪惡巡邏人員也哈欠連天、頭暈腦脹的收班了。我們就利用這個時間發放救人的真相資料,很方便,沒有甚麼干擾的。在黎明前的黑暗裏,一般世人不會東張西望理會別人在幹甚麼,也更沒有人沒事找事管別人閒事的,一般世人在清早都有一個討吉利的思維習慣。我們事先計劃好要做的目標區域,準備好相關資料,快速到達後立即行動,可以在較短的時間內做很多的事情。
年齡較大、目力有限的同修夜晚進住宅區上高樓,最好帶一支小手電(不是萬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以免驚動常人)。在天氣陰沉、光線很暗、樓道又無路燈的情況下,千萬小心不要失足踩空了。據我的經驗,上樓時那一步一步台階還依稀可辨,但下樓時那台階就模糊了。此時一定要放低身子,一步一探,千萬不要著忙、性急。你心態一不穩,邪惡就會鑽空子。如果弄的失足摔壞或扭傷了,那負面效果就大了。我們大法弟子是來救人的,如果連自己都救不了那就被邪惡笑話了。
二、利用大風、大雨、暴雨、暴雪等惡劣天氣救人
據長期觀察,有些邪惡單位、權力單位、重要單位,平時白天一直到半夜,都把守的比較嚴密:不認識的陌生人進去要盤查;找藉口進去了他會在後面盯梢、跟蹤;到處都是攝像頭;一到半夜就閉門上鎖,直到清晨內部有人出入才開門。但有一個情況例外,就是遇上惡劣天氣的時候,防衛人員都躲避到室內去了,沒人關門上鎖。所以惡劣天氣是我們發放真相資料的黃金時間,特別是週末的夜晚或第二天的清晨遇上暴雨傾盆那就更好了。門衛人員在下半夜幾乎都回去與家人團聚了。我們一方面求師父將邪惡的攝像頭閉鎖掉,另外在人這個層面我們儘量做好,不留漏子給邪惡鑽,比如說用雨傘或雨衣的帽簷將面部護住、擋住。
在「天助我也」的惡劣天氣條件下,不論白天、夜晚、上半夜、下半夜都是可以進去做的。被人碰上了心態要穩:沒出手時被人碰到了更不要慌,一般在惡劣天氣的時候誰還有心思理誰呀?歸家要緊。所以我們只管大方、坦然一些;如果正在做的時候被人碰上了也不要慌。要一面念動正法口訣清除其人背後的邪惡,一面冷靜觀察不要急於往外撤。你一旦急忙往外撤,對方就可能判斷出你是外面來的人,可能會助長他的負面因素引出麻煩。因為有雨傘或雨衣的帽簷護住頭部和上身,你可以穩在那兒不動,或者慢慢的往裏走,那對方就可能認為你是內部的人,或者是內部人的親眷、親友。現在的人一般處世比較圓滑、小心,不會輕易與自己內部的人撕破臉皮。
還要注意一點,在惡劣條件下的夜晚,在樓道裏,在車棚裏,一般光線會很暗。有時眼力不夠,要摸索、要判斷(不要輕易使用手電)。不要把真相資料放到那些廢棄不用的自行車或摩托車的車簍裏。判斷這輛車是在使用的還是被廢棄的,用手指頭在座板上劃一下就知道了:如果落滿了灰塵,劃過之後會有一條印;如果是正在使用的,手指劃過之後沒有印痕,有光滑感。另外,有的車簍裏盡是亂七八糟的廢廣告紙沒清理的,說明這車的主人懶散、不珍惜文字資料。那也就不用放真相資料了,免得浪費了大法資源。
三、公共權力部門(也就是所謂的行政單位),白天可以坦然的進去做
一般公共權力部門或單位,一到晚上下了班,就大門緊閉鎖上了。或者是內保人員從裏面拴上了。那你夜裏是沒法進去的,就是設法進去了也容易被誤會,被認為是小偷一類的,再說現在攝像頭遍地都是。而白天進進出出辦事的人比較多。誰也沒心思把這些來辦事的老百姓一個一個攔住盤查,又不是非常時期的軍事要塞。
我們進去後就直奔停車棚或露天停車地點。如現場沒有人,或人少沒注意,就迅速做了撤出來;如果人多不便,就大大方方的停好車子,進辦公樓或辦公區域走一遍。瞅準了沒攝像頭的地方,就發放資料。發放面積不要過大、密集,以免造成浪費。一般公務員收看到有吸引力的真相資料後,會與他(她)們的同事和親友分享。做完後出來推自行車,也可順手做幾份。
一般露天臨時停車的地方,一般的自行車棚,沒有攝像頭。如果該單位的辦公和住宅樓是在一個院落的,那我們進去後回旋的餘地就更大。走親訪友、尋人問事一般沒人干涉。但是發放真相資料的時候,要儘量避開人眼,非特別情況不要明著做。
四、救人不要忽視了「燈下黑」這一塊
所謂「燈下黑」,就是說由於受到某種侷限,我們往往看不到,或者容易忽視、忽略我們眼前的、鼻尖下的事物。比如說警察、警車、公檢法司等司法機關臨街或路邊的辦公場所、車輛。從常人這個層面來說,一般人看到這些東西後就是一個迴避。其心理因素一是討厭二是害怕。可能有的同修多多少少也有些這種心理,就我來說,最初也是這樣的,後來師父加持,膽氣壯了,見到它們不但不怕、不緊張了,還追著它(他)們發正念,而且效果越來越好。
比方說我正在做證實法的事情時,突然發現附近有警察或警車停留,我一發正念它(他)們很快就離開了;或者說有警車從我身旁用一般時速路過時,我一發正念,它就發瘋般的加大油門往前奔。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威德所致。但這些被邪惡操控、為邪黨賣命的警察,他們不也是可憐的眾生中的一員嗎?如果沒有人救他們,那法正人間一到,就會灰飛煙滅被淘汰掉。所以我們不但要發正念滅掉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還要挽救這些可憐的生命。過去我發放真相資料時是迴避他們的。一是不想招惹麻煩,二是有一個不好的惡念,想讓這些惡警一條道走到黑受報應。隨著修煉的提升,師父幫我拿掉了這種不好的物質。現在我不但不討厭這些警察、警車、公檢法司等司法機關臨街或路邊的辦公場所和車輛了,我還深深的憐憫、可惜他們!同樣是來得法的生命,可嘆進錯了門、跟錯了人(邪黨)。所以一有機會我就給他們發放真相資料。不論是辦公場所、住宅區還是警用車輛(包括警用汽車和摩托車),都把他們當作眾生看待,一視同仁,沒有分別心。
現在邪惡所謂的維穩防控有邪招,叫做「屯警於街」,把大量的警力、警車驅趕在街面上到處亂竄,虛張聲勢。如果我們忽視了這一塊「燈下黑」,那麼不但這些警察、警車晝夜亂竄會給我們做證實法的事情造成一定的干擾,而且這些生命就可能毀掉了。給警察、警車、公檢法司等司法機關臨街或路邊的辦公場所、車輛及住宅區發放真相資料,解體、清除邪惡的力度會非常大,往往事半功倍。而且這些明白了真相的警察,他們極有可能明白真相後不會再做壞事了,有的甚至還可能幫我們。畢竟不怕報應的愚妄之徒是少數。但是,有錄音、錄像設備的公安等司法機關的場所和具有監控功能的特型警用車輛不可貿然行事,不要耍英雄主義,為小失大。
另外順便提醒一下:習慣往汽車雨刷上插資料的同修要注意當晚的天氣預報。如果天陰有雨水就不要做了,免得浪費了大法資源;同時還要看一看汽車牌照,是本地車還是外地車?有些真相資料是有區域限制的。把本地的真相資料發給了外地的汽車司機,效果可能就不大好。
五、事先進去實地查勘
有的單位辦公區和住宅區在一塊,院落比較深大。如果是初次進去做,一定要事先進去實地查勘一番(此時不帶真相資料)。搞清楚裏面的布局、方位、進退路線和車棚所在地,單元樓道有無鐵門,有無攝像頭或攝像頭的位置,觀察門衛或保安人員的值班狀態和精神狀態,選擇好夜晚進去發放真相資料的線路和順序。這樣做的時候就能達到從容不迫、進退自如、快儘快出的良好狀態。
六、充份利用傳統節日
充份利用除夕、元宵、清明、端陽、中秋等節日發放真相資料,不論白天、夜晚都行。儘管現在的世人受中共邪黨的毒害、欺騙,信神的底線都很低,但對傳統的尊崇、敬畏之心正在日益復甦。在這些節日裏人們的心情都比較放鬆,善良的一面比較彰顯,主要的心思、精力和時間都放在了與家人的團聚享天倫之樂上,或者在一心一意處理自己的私事,戒備之心、作惡之心都比較收斂。所以這些節日可以充份用來發放真相資料。本地某個邪惡的核心聚集區,我每年都是利用除夕夜進去做(平時也找機會做),都很順。另外,一些所謂的「小長假」、週末也是發放真相資料、救人的好時光。
七、掌握本地當天、當夜和第二天的天氣情況
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之前,一定要掌握本地當天、當夜和第二天的天氣情況,有雨還是沒雨。有些時候要判斷是晴天還是雨天,拿眼望一望天空就知道了。有些時候看起來是晴天,可偏偏夜裏下起了大雨。這就需要借助當地電視台的天氣預報。我們大法弟子不看邪黨的黨文化電視,但是看天氣預報是為了做證實法的事情救人,這個沒有問題的,何況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如果夜裏或第二天早上是雨天,那真相資料就要做到淋不到雨的地方;如果是晴天,那就可以隨意做了。
另外,真相資料不要用包裝著拿在手裏招人眼。在腰裏縫兩隻大一點的口袋,上衣穿肥大一點就行了。瞅準了在暴雨天氣出去發資料時,腰間所攜帶的資料一定要用膠布、雨衣防護好。衣服淋濕了回家可以換,資料泡壞了就沒法救人了。
八、養成一個隨時發、隨手發的機制
除了有計劃、有目地的在特定時間、奔赴特定區域發放真相資料外,平時我們上街、出門,不論是買菜、購物還是看人、辦事,都可以帶上一些真相資料,走到哪就發到哪。辦事、救人兩不誤。
九、不要執著「結伴而行」的固定模式
所謂「結伴而行」就是兩位同修一塊做(也有三人一塊做的),其中一人發資料或者講真相,另一人在一旁發正念。反迫害、證實法已經進入十三個年頭了,邪惡對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和救人方式均有所了解。「結伴而行」的模式比較招眼,容易被邪惡鑽空子,尋茬迫害。本地近年來夜晚發真相資料的同修被邪惡綁架到派出所迫害的幾起事件,都是「結伴而行」的模式。所以,凡是能一人做的證實法的事不要兩個人一塊做;凡兩個人就可以做的不要三個、四個人一塊上。這不是做常人中的甚麼事情,人多、熱鬧、膽氣壯。我們是做的最神聖的救人的事,有師父的法身和正神護佑就足夠了。如果有怕的執著未去,或者說信師信法的意念還不是那麼堅定,就是「結伴而行」也不能保證不出事。
十、要不停地發正念
出去發真相資料時和回來的路上,要不停的發正念。出門做證實法的事情之前別忘了請師父的法身加持,不准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迫害。儘管我們不求師父或一時忙忘了求師父時,師父的法身和正神也會管、保護我們,但我們有了這顆敬師敬法的心,那邪惡就不敢貿然下手干擾。
只要是出門做證實法的事情,我一出門上路就開始發正念,誦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清理自己所到之處空間場。我能感覺到另外空間的那些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都在趕緊逃遁,要慢一點就被解體清除掉了。所以我所到之處空間場往往如無人之境一般。發放真相資料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一般都很順。有時在特別苦、特別難、特別惡劣的情況下,我除了發正念誦念正法口訣外,就是反覆背誦師父講的兩句法:「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正念制止行惡》),「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在狂風暴雨中甚至朝天高聲喊叫這兩句法!這樣念著、喊著就覺的自己高大神聖,慈悲滿懷,目空一切,沒有勞累、沒有干擾而化險為夷。圓滿的做成了自己要做的事。
做完後回家,要謝謝師父加持!這期間一定不要起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這些不好的人心執著容易被邪惡鑽空子。有一次,我連續四個夜晚進了本地五個邪黨的一級單位大面積發放真相資料都很順利,於是人心膨脹有點飄飄然了,認為自己有師父加持無所不能。結果第五個夜晚就受到了邪惡的干擾、阻礙。天黑不久預定目標(某單位)的自動鋼閘門就拉上了,大門口是一片耀眼的燈光照的雪白,公安警察配合該單位的保安立在鋼閘門內,虎視眈眈盯著過往行人,救人的計劃因此受阻,我不得不轉向另一目標。也許那一天夜晚是另有情況。那天夜裏下了一場大雨。而我前一夜進去實地查勘時,發現這家單位的車輛都在露天裏,沒有棚子。如果勉強進去做了,夜晚大雨也會將資料淋壞。
目前宇宙正法這場大戲正在收尾,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們正在從舊勢力的魔掌下搶救世人。把自己發放真相資料的一點做法與體悟整理出來與同修交流,目地在於取長補短,互相借鑑,整體提高。不足、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出生在一個偏遠的農村。我的父母身體都有殘疾,家境雖說不算富裕,但是父母都很疼愛我們。父親兄妹六個,父親是家中的長子,所以就承擔起照顧弟妹的責任。因為我家祖輩是地主,處處矮人一等,受盡了邪黨的屈辱。小時常聽父親說邪黨的各種運動、整人的手段非常殘忍。父親每天都很勞累,我和哥哥很小,不懂這些,只是知道邪黨不是甚麼好東西。漸漸的叔叔姑姑們都成家了,母親身上平添了許多病,常年不斷藥,也許因為這些,我們懂事比較早。
我與大法有緣
我父親喜歡研究周易,經常給人算卦,他相信有神佛,也經常拿一些佛教的書回來看。我也喜歡這類書,有時也看看。受他的影響,我也相信有神佛。所以學校裏邪黨的那一套灌輸對我不太起作用。
那時我經常想的問題就是,人為甚麼活在世上?小的時候我就經常能看到一些超常的景象,有時候晚上睡覺,夢境中總有人來找我,有時是個道士,來到我跟前不說話,就把我帶出去;也有和尚模樣的人來找我,帶我去一些高層空間。有的與我稱兄道弟,也有白髮老者稱我為兄,與我攀談,帶我周遊天庭,臨回來時送我到南天門,一番囑咐:下界凶險,道兄要多加小心,云云。
我能超前看到一些將要發生的事情,有時能想起一些過去發生過的事情。在我十幾歲時的一天夜裏,夢境中我正仰望天空,忽然天空中出現一個七色大光環,光環中站著一個人,身穿淺灰色西服,面目慈祥,對著我微微點點頭,光環旁邊出現兩行大字:法輪常轉,佛法無邊。過一會漸漸隱去,第二天早晨我對母親說這是救世主,母親沒說甚麼。
一九九五年春天,父親從外地帶回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還有一本《文藝之窗》,上面寫了許多有關李洪志師父的事。記得當時法輪大法的書很短缺,一直等到秋天,父親才從外地請回來兩本《轉法輪》。我翻開《轉法輪》,看到師父的照片,一下子就想起以前的那個夢,哎,這不是我夢中見到的那個人嗎?就是我十幾歲時夢中見到的那位被光環圍繞的那個人。這引起我極大的好奇心和莫大的興趣,接著把整本書看完了,還連續看了幾遍。我的記憶似乎打開了一些,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師父,我說,從現在開始,我就認李老師為我師父。自那以後,再也沒人來找過我。
父親覺得這法太好了,就向鄰居、親朋好友洪法,逢人就講。當時農村生活條件都不算太好,一般人家都沒有單放機。那時光盤還不是很普及,只有錄像帶。哥哥結婚時,買了一台單放機,這樣我們從錄像中見到了師父。師父總是慈祥的望著我,我見到師父往我身上下上一種五顏六色的東西,我身體每個關節都有法輪在旋轉,整個身體像被無數個法輪包著一樣不能動,我還見到師母和小師妹,我沒特意學煉功動作,只是在書上看了幾遍,只要我抬頭往天上看,就能看到師父教功的各種動作。就這樣,我每提高一步,師父就顯現給我看,有時還打大手印。一九九八年夏天的一天中午,我看到師父,師父嚴肅的訓斥我:「法已經得了,為甚麼不煉功?」一下把我嚇傻了,自那以後我開始煉功。不久母親也開始修煉了。
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邪惡開始全面、瘋狂迫害大法之前,我超前看到了迫害的很多景象,便讓我父親把大法書等都收藏好,父親有點不信,不過父親知道我的狀態,還是把大法書珍藏起來了。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與幾個同修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我們走散了,我沒有喊出聲來,只是靜悄悄的把「真、善、忍」橫幅掛在廣場托運車後邊的鉤子上了,心想讓它滿大街上跑吧,誰都能看到這該多好。可是沒過多一會兒就看到這橫幅被人拽下了。我沒住旅店,在外邊呆了五天五夜,但沒覺的冷,和我一起去的幾個同修都被綁架了,我只好一個人回家。
我的元神可以經常離體出去飛,我還能看到自己打出來的能量,於是我開始運用神通來除惡,有時用寶劍,有時用攝魂大法。後來師父發表了《除惡》的經文,我領悟到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不同,隨著修煉層次的提高,我打出的能量越來越強,有時感覺自己身體巨大無比,銀河系就像在眼前一樣,呼吸的時候都在吞吐著星雲,那小小的地球就像塵埃一樣。我的狀態除家人以外沒人知道,只是偶爾和熟悉的同修交流一下。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經同修介紹我認識了一女同修。她的父母都反對她煉功,所以極力反對我們的婚事。為了能有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我們決定結婚。二零零五年我們在A地組建了家庭,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看到我與妻子在歷史上多次結緣,這一次結緣是我們早已約定好一起助師正法的。可是我們的婚事卻觸動了舊勢力因素,舊勢力為了達到干擾我們與A地同修形成整體的邪惡目地,一面控制妻子的家人反對我們結婚,另一面控制一些不實修的人在學員中製造謠言離間我們,利用一些不實修的人傳我們是「特務」。一時間沒有人敢和我們接觸。開始我有些動心,經過學法向內查找不足,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我們接觸上了一些同修,經過交流我們識破了邪惡的伎倆,結果舊勢力的干擾未能得逞,我以為此事就此結束了,就沒有往深層想。
可是舊勢力並不就此罷休。一天夜裏我正在打坐,就覺的有一種無名的恐懼,無形的壓力向我襲來,我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樣,我感覺毛骨悚然,不知為何,我直發抖。平時我的膽子很大,這是怎麼了?我平靜了一下,感覺房前屋後好像有甚麼東西,閉上眼睛用天目看,發現周圍有許多舊勢力生命體,它們都是佛的形像。我開始念動正法口訣,打出許多佛法神通與它們對持,同時用意念打出一句話:我乃大法覺者,你等膽敢來干擾,定將你等解體。它們沒有甚麼反應,看來它們執意如此。我請師父加持,我的身體開始變大,體內充滿力量。這時,一些有能力的同修也來幫忙。邪惡舊勢力它們打出的功根本傷不到我們,有的被我們銷毀,有的逃走,直到天快亮我才睡覺,從此以後那些邪惡因素再也不敢與我正面交鋒,只是時常的操縱本地一些人心重的學員偶爾攪攪事,但這根本干擾不了我們做證實大法的事。
為了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我和妻子開始摸索著上明慧網,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開始甚麼都不懂,到網吧上動態網,根本不知道甚麼是破網軟件,逐漸自己能獨立做系統,解決大小問題,且成了本地的技術人員。那段時間我經常熬通宵,有時候一夜也弄不出一個結果來,又急又氣就衝孩子發火,孩子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說:「爸,別說了,爸,別說了。」是啊,孩子才兩歲,她能知道甚麼?
那段時間忙的我連法都學不上,我發現越來越不對勁,妻子提醒我應該靜心學法。我開始放下手頭上的事靜心學法,當學完法之後,那些難題很輕鬆的就解決了。有些電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修好的,真神了。在這裏我也提醒其他技術同修,應注意多學法,學好法才是最根本保障。只有學好法才會有智慧。實踐中有許多難題是技術解決不了的,通常是運用神通才解決的。多年來不學法只做事的教訓實在太多了,希望引以為戒。
我所在的地區同修不多,我與妻子都不是當地人,是後去的。起初並不了解當地的情況,所以許多事情都得自己去做,其中的曲折與坎坷就不細談了。為了曝光本地邪惡,我們開始接觸一些同修,與他們交流,尋找合作伙伴。
在接觸的過程中得知,本地有許多被迫害很嚴重的同修,但邪惡的罪行並沒有被曝光,這是導致邪惡在本地猖獗的原因之一。要想曝光邪惡必需形成整體,可是怎麼才能接觸到了解詳情的同修呢?正在我們為此事發愁時,在師父的指引下,我們接觸上一位了解詳情的同修,在該同修的配合下,我們開始系統的整理本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的姓名,他們的工作單位、電話,尋找他們的照片及相關消息,逐個在網上曝光,大大的震懾了邪惡。
珍惜這萬古機緣
前幾天的一個夜裏,夢境中我看到一個景象:在一個廣闊無比的大廣場上,許多大法弟子都聚集在那裏等待師父,我也在場,天空中迴盪著悠揚悅耳的大法音樂。過了一會,師父在弟子的陪同下從大殿裏走出來,師父穿著橙黃色的袈裟,弟子們連忙跪下向師父雙手合十。這時我就醒了,我意識到那景象也許就是圓滿的那一刻,時間還能有多少,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我是一個不爭氣的弟子,以前總聽同修說寫體會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一直不理解,我總認為寫文章和修煉沒有甚麼關係,可是當真正去寫的時候,發現過去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像放電影一樣歷歷在目,真正看到了自己不足的地方太多了,這才明白寫的過程真是修的過程。
我們從那遙遠的天體來到這裏,歷經了滄桑歲月、數不清的魔難與生死輪迴,為的就是等待大法開傳,助師正法,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再懈怠下去了,時間不等人哪!我們應該珍惜這千載難逢的機緣,一旦錯過去,可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感謝師父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交流的機會,也感謝明慧編輯部同修數以計日的工作和無私的配合。不知道用甚麼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世間哪有那樣的語言。我知道唯有精進實修才不負師恩。
僅以這首不成熟的小詩作為我文章的結尾:
沉淪苦海混沌中
恩師喚我迷中醒
淨我軀體正我心
傳我金剛不破功
大穹衰敗解體中
誰知敗物又腥風
詆毀大法害眾生
大法眾徒豈能容
助師正法滅邪靈
清除敗物乾坤淨
換來新宇日月明
請同修給予指正。
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很長一段時間,大約已有兩三個月了吧,我學法不入心,煉功靜不下心來,發正念總是好走神。就是煉功、發正念之後也感覺很疲勞,總想躺在床上休息一會,有時學法就迷糊了,還有那個色心隔一段時間就干擾,我就針對色心發正念能好一段時間,過幾天又做夢了,我就向內找,覺得自己把這事看得很淡了,怎麼還這樣呢?
直到有一天我們這地區自來水泵壞了,停了兩天水,因為我住的地方有五家在一層樓上,共用一個水箱、廚房和大廳。這樣一來,在打掃衛生、放水方面幾乎都是我和丈夫(常人)兩個人做了,其它家很少幹,我家用的東西也都成公用的。我想,咱是個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樣,他們不幹我幹,也累不著。就是這樣,停水第二天,桶裏的水已剩不多,心想這點水留沖衛生間和第二天早上洗臉做飯用。結果晚上一看一滴水都沒有了,這時自己就動心了,心想:「你們怎麼能這樣呢,讓你放水不放,明知道停水還洗衣服,等來水把水桶拿屋裏,拖布也不給你們用。」再一想,這不是爭鬥心出來嗎?但心裏還是不平衡,心想:「我為你們付出這麼多,我家的東西隨便用,還不行。」越想越鬧心,我明白了,我這是有為了,有一顆不平的心,怪不得這樣。
晚上上明慧網看見同修交流文章中有一句話:黨文化嚴重時,有時也冒出色慾心。我一下明白了色心干擾原因,明白共產邪靈在我的思想中還存在。
於是我就針對黨文化毒素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發了半個小時正念。第二天早上起來煉功,發正念學法都能靜下來了,感覺到周圍環境不管怎麼喧鬧,在我這都是很低的,很弱的,聽不清。原來可不是這樣的,同時我又找到了對親人的情,還有愛面子的心、想改變別人的心、有愛管閒事的心、怨心、不滿的心等等,一併發正念清除掉,那不是我所要的,絕不能在我的空間場中存留。
晚上到集體學法點跟同修交流,同修也認識到這個問題,自己學法總好睏,是不是也是它在干擾?咱們回去多發正念,多看書,多聽聽《解體黨文化》,把自己思想深處邪靈毒素都清理乾淨,絕不允許干擾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是一名老年新學員,「七二零」之前在單位裏擔任邪黨書記,並分管過迫害法輪功,曾三次與大法擦肩而過。直到退休後,在小妹(同修)的影響和很多同修的關心、幫助下,才正式走入大法修煉。儘管是新學員,又不會修,但師尊對我的要求卻是很高、很嚴的,師尊管我管得緊。下面就將幾件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事寫出來,見證師尊的慈悲與偉大,見證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一、師尊救了我的命
有一天,我到街上去辦事,走到車站處時,突然一輛摩托車把我撞倒了,昏死過去。摩托車跑了,後面還帶著一個人。但車站旁邊擺攤的人記住了摩托車的牌照號碼,後來一個擺攤算命的先生把我抖活了。休息了好長時間,我才明白過來,那個算命的先生說幫我跟家人打個電話,讓家人接我回去。我就告訴了兒子的手機號。
不一會兒子來了,拿著牌照號碼去了交警大隊。很快那兩個人來了,他們是夫妻,摩托車被交警扣了,夫妻倆嚇的不得了,拿出100元錢要送我去醫院檢查。我沒有去,也沒要他們的錢,跟著兒子回家了,並囑咐兒子把摩托車還給人家。
師尊說了:「像這類事情,都是來取命的,可是不會遇到危險。」(《轉法輪》)感謝慈悲的師尊救了我的命。
二、師尊鼓勵我煉功
剛得法不幾天的一個下午,我在家裏學煉功,在煉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突然感覺我的右手沒有了,不知道手哪兒去了,有好幾分鐘時間。後來煉第五套功法變掌時,又發現右手沒有了,那個美妙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告訴小妹,小妹說是師尊對我的鼓勵。
三、師尊叫我「好好的修」
雖然是修煉了,但不知道精進,每天只是按部就班的學學法,煉煉功,在同修的帶動下也出去發些資料,學著面對面講真相,但心還沒完全在法上。我還不以為然,可師尊看著為我著急,就借女兒之口點化我。
有一天,女兒突然跟我說:「你要修就好好的修。」我當時只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很舒服,但還不悟,直到後來有一天晚上,我聽到一個聲音:「要修就好好的修。」我恍然大悟,馬上想起了沒修煉的女兒說的那句話。我不爭氣、不悟,師尊就再一次點化我,叫我「好好的修」,我既感動,又信心百倍。
四、不讓我看電視
有一天,家人剛吃完晚飯,電視機沒有關,老伴在大門前招呼兩個孫子洗臉洗腳。我剛發完六點正念,遲吃飯,就想邊吃飯邊看一下電視,(幾年沒看電視了)念頭一出,一聲輕微的「卡擦」聲,電視機關了。我有點生氣的說兩個孩子:我正想看看電視,你們卻關機了,打開,讓我看一會兒,好不好?不料兩個孩子馬上回應:「我們沒關!」老伴也說沒關,且遙控器在我這裏,可我沒動遙控器呀。心想,關就關吧,不讓我看,就不看。可是,當我吃完飯準備收拾碗筷時,孩子們也洗完了,剛進屋,電視機突然又開了。
真是不可思議:自動關機,又自動開機,而且關閉時間正好是我吃飯的時間。我當時是想,吃飯時看看沒關係,又不耽誤正法時間。怪不得師尊說:「你思想中想的是甚麼,在另外空間裏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轉法輪》)
針對此事,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不珍惜時間的懈怠心,是師尊的真修弟子,哪有想看電視的心?更重要的是,邪黨的電視能有好的嗎?從文藝作品到新聞報導哪一樣是真的?看了、聽了就受影響。我悟到:師尊看我不爭氣,悟性又差,就不讓我看。小妹也說我:師尊管你管的緊,趕快精進!
五、師尊讓我悟到
三月二十五日上午,老伴跟我說有好大一隻老鼠跑到我房間裏了,我也沒在意。到了晚上十來點鐘,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我的嘴唇被甚麼東西狠狠的咬了一下,我又驚又痛立即起床,開燈一看,衣服、棉被、床單上到處是血。我趕快下床,很快地上也滴了很多血。是怎麼回事?血怎麼滴的這麼快?我六十多歲了,從沒遇到這樣的事。
鎮定後,我用熱水將出血處洗了一下,血馬上止住了,照照鏡子發現上下嘴唇共有三個牙跡,我意識到是老伴上午說的那只老鼠咬的。我迅速到師尊法像前,敬了三炷香,雙手合十向師尊說了剛才發生的事。突然腦海裏打出兩個字「悟道」,我的悟性又不好,怎麼悟呢?只有向內找。
真是不找不知道,找到了嚇一跳!師尊說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轉法輪》)這隻大老鼠是找我要債來的。原來,過年前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兒媳婦發現有小老鼠在屋裏出出進進,就買回了「粘鼠膠」,問我放不放?我怕小老鼠跑到掛師尊法像的小佛堂裏,就隨口答了聲:你放就放吧。兒媳就放了一張「粘鼠膠」在佛堂裏,第一天沒事,第二天就沾上了一隻小老鼠,可能是老伴把被粘的老鼠拿下來扔了。第三天又粘了一隻,這時我害怕了,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把粘膠紙拿到院門外放著,希望小老鼠能跑掉。可是它不但沒跑掉,而且還沾上了一隻美麗的小鳥,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我不知怎麼是好,這時小妹來了,看到粘膠紙上有兩個生命,就迅速拿起粘膠紙解救倖存的小鳥。可粘性太大,小鳥痛的直啄小妹的手,見此情景,樓上的汪姨(常人)就帶來剪刀幫忙,把小鳥的羽毛剪了。小鳥的性命是保住了,可傷了鳥兒的翅膀,小鳥當時沒飛起來,只是在地上跳來跳去。
通過這件事情,我領悟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同時對師尊講的「殺生問題」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師尊說:「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轉法輪》)
我得法遲,沒修好,又不會修,師尊為我操了好多心,不但不嫌我笨,還管我管的緊。我一定要努力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努力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多救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如同修們所言,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與純淨的心靈,使我無病一身輕,精力充沛,心中充滿了幸福與感動,也讓我能在大法修煉的路上,不斷的前進。
這裏我就和大家談談自己修煉中遇到的一些具體事情,我是怎樣過關的,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正確處理家庭關係
女兒出嫁後剩我一人,姐姐怕我孤單,就讓我和她們住在一起。因為姐姐、姐夫忙於生意,姐姐的兒子、兒媳上班,也都忙,我就負責買菜做飯等家務活。按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一個好人的要求,我每天盡職盡責,讓一家人吃到可口的飯菜。常在一起哪有舌頭不碰牙的,但出現問題我都找自己,凡事不往心裏去,忍讓,不與人爭辯。一次,因為一點小事,外甥媳婦性格急,說了兩句很刺耳難聽的話,當時,我一怔,剛想回她兩句:「真不知好歹,本來為你好,反過來還和我發脾氣!」一下想起自己是煉功人,不能和她一樣。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我沒吱聲,就像沒聽到一樣。這時外甥媳婦覺得自己說的不對了,馬上跟我解釋說:「因孩子上學晚了,有點急。」我說:「沒事,老姨理解你,因為我是修『真、善、忍』的。」她一聽我這麼說,會心的笑了。以後,每到該發正念時,不管孩子和大人,他們都提醒我:快到點了,趕快去做你的事吧。
有法作指導,雖然這是姐姐家,而這不是真正我自己的家,但我並沒有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大家相處和睦。
正念營救同修
一天,同修來看我,告訴我有一同修被綁架了,大家準備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由於自己怕心很重,始終沒有走出去。這時聽同修一說,我知道這是師父指點我讓我去救人。我立刻說:「我也去。」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雖然當時正被舊勢力干擾,身體很虛沒勁兒,但我想:「我是修煉的人,沒勁兒的不是我,我必須去!」出門後,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而且越走越有勁兒。身體上的一切不好狀態全沒了。
每天我都和同修一起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與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我先騎車到公共汽車站點,再乘坐汽車來回往返一百里地,我不覺得累和苦,身體越來越好。師父看我有了正念,就點化我,鼓勵我。在我真正走出去證實法的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在天上飛的很高很高,從天上往下看,心裏的高興勁兒就別提了。瞅著下面的那參天大樹,那樹葉碧綠碧綠的,用手摸樹尖上的葉子,像人手工製作的一樣,那個好看吶!地上的人看見我在天上飛,就在一邊跑一邊追著喊:「你們看,人家『法輪功』說的都是真的!」夢醒時分,我不禁還在回味;同時,也讓我真正悟到近距離發正念是有威力的。這也是在證實法。通過這件事,使我在證實法上找到了突破口,使自己明白了只有在做三件事中才能得到提高、昇華。同時,我也特別感謝幫助我一路走過來的同修。
集體學法 整體提高
二零零六年,有同修跟我說:有個新學員,得法已經一年半了,因學法不深,法理不清,病業來了沒過去,因此不學不煉了,把大法書給同修送回來了。 我當時想,這件事讓我聽到了不是偶然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有責任幫助她。於是,我請同修轉告這位新學員到我家來,我和她切磋,在法上悟,看誤在哪裏了。結果發現她沒有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發正念,沒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所以身體一不舒服就認為是病,就大把大把的吃藥。法理清楚了,心結打開了,找到了執著心。這位同修的心性很快提高上來了。藥扔了,病業也沒了,臉上也有了光彩。
在此基礎上,我約身邊幾位同修,就近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由於自己還有人的觀念(主要自我保護意識很強),不想接觸更多的人,尤其怕接觸曾邪悟的昔日同修。可是,無意中又碰到了一位原來的鄰居,也是同修。她曾受過迫害,走過一段彎路,現在從新走回大法,是很不容易的。她想找個學法點,我想,這是大法弟子的緣份,誰也不能落下誰,同時,也該擴大我的容量了。於是,我約她在我家學法。那位同修也不愧是老學員,自從新開始學法後嚴格要求自己,且信師信法,越來越堅定。這對我和組內同修是很大的鼓舞和鞭策。我們比學比修,互相幫助。
師父講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同修有難處,我都本著師父的教導,儘量去幫助。我身邊有一位老年同修,MP3時常出毛病,她找到我,我都耐心的陪她一起去找人修好。還有剛走回來的同修,兒子、媳婦要生小孩,要做小孩子的被褥,她感到為難,我就陪著她去買料,幫做被褥。雖然是做常人的事,但此事也讓同修感到溫暖。我們一同學法,一起講真相,共同提高,比學比修,努力做好三件事。
突破自我
我雖然修煉十多年了,但是在盤腿這個問題上總是突破不了。剛修煉時,一提盤腿心裏就發怵,因為散盤都盤不上。往下壓腿,腿就像折了一樣疼,始終盤不了。認為自己可能業力大,悟性差,也就特別不愛盤腿。師父在《轉法輪》中講:「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為了解決盤腿問題,上班時,不管我坐在哪裏,我都首先把腿盤上,不管腿支多高,就是往下壓。回到家裏也如此,用手壓不下去,就把四十斤重的大米袋子壓到腿上。因壓腿,腳腕子腫的挺高,這個心也跟著難受。我整整用了一年時間,終於能雙盤了。
但是盤腿的疼勁兒,使我不願堅持,於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總以各種藉口不煉靜功,只煉動功。師父要求,每天做好「三件事」,煉功也必須得做好。我努力煉雙盤,到二零零五年,我開始能雙盤一個小時,但還是疼得難忍,眼淚都流出來了。但是我始終堅持。有一次,我到別的小組學法,看到有個同修學法時盤著腿,一下就盤兩個小時,姿勢始終端正。我想自己也是大法弟子,我們要比學比修。正念上來了,一下子我也盤兩個小時零四十分鐘,越盤越不疼了。
我是個很內向的人,不願主動和人說話,看到同修都走出來和陌生人講真相,遇到一個講一個,騎自行車也能講,我為自己著急。雖然同修幫我帶我,我還是有點自卑,就是張不開口,認為自己嘴笨,講真相對於我是趕鴨子上架,哎,修煉怎麼這麼難……,就這樣,許多有緣人和我擦肩而過。一切怨接著就來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用師父的話對照自己,我這哪是修煉人呢?師父講:「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對呀,我得向內找自己為啥張不開嘴。其實不就有「怕」的執著心嗎!怕邪惡舉報,怕人家不接受,怕面子過不去,也不願意克服這些困難,不是圖安逸嗎?抱著這些心還是修煉人嗎?想到這些,決定今天一定要出去講真相。我拿起一支筆一張紙,帶上幾本真相小冊子,約了一個同修,向集市走去。我們一個發正念,一個講真相勸退,有時人多就各講各的。我剛講一個,沒說兩句,人家就說:「我早就聽說了,我信別的,你別說了。」我碰了一鼻子灰,但是我沒灰心,調整好心態,又繼續找其他人講。這個是有緣人,一講就講退了。我心裏很高興。同修就提醒我,別起歡喜心。我倆互相鼓勵,一上午倆人勸退了十三個。雖然退的不多,但是對我而言,已經突破了講真相第一關。以後,我每天都堅持出外去講真相勸退,一直沒停止過。
一次碰到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我就上前跟他講真相。他說你是修法輪功的吧。我說:是。他說,快別說了,小聲點,別讓人把你抓起來。我說:怕啥,我這是救人做好事,誰敢抓。他說:我們有個鄰居就是煉你們法輪功的,被判了。我說,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危險的,謝謝您了。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命。老人一聽我這麼說,挺高興,就接過我給的小冊子,說回家去看。看到老人得救,我發自內心高興。
放下兒女情
幾年來,我們每天早晨8點──9點多鐘到邪惡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回來的路上我們就講真相,同時,還用印有真相的錢幣到集市上買菜,然後回家再印真相幣或郵寄信件,下午就學法發正念。晚上7點到9點繼續學法,一天忙的不亦樂乎,總覺得時間不夠用。
中秋節的前一天,在外地工作的女兒提前也沒和我打招呼,突然到家來看我,說待上兩個小時就走,著急辦公事。我一聽,她來的可不是時候,她說的兩個小時,正是我和同修在家裏安排學法的時間,如果我不學法,就得耽誤其他同修,害得人家白跑一趟。我要學法,就不能和女兒續談,女兒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這親情還真難割難捨的,有些左右為難。但是我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應該以法為重,放下兒女情。我就跟兒女說:「你忙,媽也忙,今個咱娘倆看見了,都挺好,就行了。」我女兒也知道大法好,也理解我,就說:「媽,你學法吧,我沒事兒。」這時,坐在旁邊的外甥媳婦說話了,她對我女兒說:「你忙是為了你個人小家庭忙,你媽忙是為了造福人類忙。」這句話說的太恰如其份了。這時,我悟到了這是師父借常人的嘴點化我呢。我豁然開朗,就說:我得去學法,跟著師父走,放下對親情的執著。我心裏很坦然地走出去學法了。
以上是我個人一點體會。想說的話還有很多,但不知如何下筆,這只是在我這個層次上的點滴認識,和精進的同修相比,簡直不足掛齒,因而感到汗顏。但是,我會再繼續努力,讓師父為我少操一點心。我今後在過去的基礎上再堅定信心,助師正法,持之以恆,腳踏實地走在神的路上,直至圓滿。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回想得法以來,每天都有種無名的愉悅包圍著自己,身體淨化了,健康了,家庭、工作環境都比以前和諧了,孩子的成長一帆風順,家裏一些沒有修煉的親人也因為常念大法好而得到了疾病的痊癒等一些福報,我周圍的一切好像都籠罩在無盡的福澤之中。我深知這一切來自於大法,來自於師父的慈悲救度與呵護,千言萬語道不盡弟子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在此叩謝師恩,弟子無言以報,只有精進,做好該做的三件事,完成好史前立下的誓約,助師正法,救度迷中的眾生,同時修好自己,讓師父少一份辛勞,多一份欣慰。
由於自己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弟子,一上來就進入了正法修煉,在同修的引導下,大量學習了師父的早期講法和新經文,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地就是返本歸真,經過修煉返回我們真正的家園,同時我們也是有使命的,修好自己不是目地,救度眾生才是我們來時的大願。因此每天有多少真相資料就能發出去多少,走多遠也不累,上樓上多高也不知道累,只感到全身熱呼呼的。
有時去外地出差,也提前準備好真相資料,在晚上閒暇之時與同修一起出去發放真相資料。這些真相資料是我們助師正法的利器,每次發放時都與它們溝通,給它們加持正的能量,讓所有收到真相資料的世人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並解體干擾世人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
幾年來在本市的很多小區及凡是我們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足跡。每天上班的途中在車上隨機的把真相資料貼在座椅旁能看到的地方,隨時隨地的把大法的美好,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告訴世人,並面對面的勸世人三退,只要見到有緣人就先找話說,由天氣到天災人禍、由物價飛漲、有毒的食品比比皆是,再說到邪黨的腐敗,人們一般都認可,再接下來講大法在全世界洪傳,邪黨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這時如果看到世人對這些內容很接受,就可馬上勸其退出曾經加入過的邪黨組織,有些人有些遲疑就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及二億七千萬年前在貴州天降奇石昭示了中國共產黨亡,這是天象的變化,只有順天意才能保平安,這時幫人起個好聽的名字,基本都能退出,再有說不退的,就告訴他這是為你好的事,以後有機會遇到有緣人給你講真相可千萬要為自己保平安啊。
在勸人三退的過程中也修去了自己許多不好的人心,有時法學的少時,狀態不好,有怕心,向世人講真相時眼光游移不定,這時世人根本就不退。有時善心不夠,把勸三退當成任務來完成,說出的話好像照本宣科,那時自己都覺的講出的話沒有法的威力,世人也很難退出,最近又發現自己在講真相中有急躁心、急於求成的心,三言兩語,沒說明白時就急著勸人退,人家當然不退了。這麼神聖的事情,如果我們做不好,不但救不了眾生,有時還會往下推眾生一把,這麼嚴肅的事情,哪一顆心不去也不行啊,只有學好法,修好自己才能救了世人。
在不斷的學法修心、去執著的過程中,一路走過來也是磕磕絆絆的,遇到事情的時候,有時也能對照法找自己的不足,比如遇到事情的時候,也能想到這是自己的哪一顆心,像名利心、顯示心、妒嫉心、求安逸心、爭鬥心、執著物慾的心等,想到把這些不好的人心去掉,但只是淺層次的修,由於沒有經過嚴格的個人修煉階段,在正法修煉階段,忙於做事,有時把三件事當任務來做,覺得每天五套功法也煉了,法也學了,每天至少發七次正念,真相也在做,感覺上還挺心安的。全然不知道有甚麼不對勁的地方,由於不能紮紮實實的修自己,很長一段時間出現了學法走神,煉靜功時惚兮恍兮,發正念倒掌,講真相講不到位,看別的同修有甚麼問題時張嘴就來,而自己有甚麼執著卻不清楚,用法去衡量別人,而不是向內找,實修自己。這種狀態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師父《再精進》和《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驚醒了我,修了這麼多年還是不會向內找、向內修,這哪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呀!向內心深處一找,還真是找到了掩藏很深的一顆人心,因為快退休了,自以為對名利已經看的很輕了,已經放下了名利之心,有些東西離的很遠的時候,觸及不到它,好像沒有那個心,可是近在眼前的時候,還真是在誘惑中,去年評上了正高級工程師職稱,但是單位沒有名額,不能被聘任,其他人雖然也沒聘上,但都比我年輕,過幾年還有機會的,眼看自己就要退休了,這不要沒機會了嗎。雖然這事沒說出來,也沒去爭這個事,可是卻在思想深處掩藏著,是名利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也老在抑制它,但因為這個東西沒真正修下去,過一段時間就又返上來了。
在不斷的學法中,師父的這段法很顯眼的映入眼簾,「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當然也不是絕對的。要都是那麼絕對,也就不存在人做壞事的問題了,也就是說它也可能存在著一些不穩定因素。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轉法輪》)這段法就像對我說的一樣,敲在我的心上,這不是就在說我呢嗎,又反覆的念了幾遍這段講法,感到心清體透,這個利益之心瞬間就解體了,當你認識到了這是一顆求利益之心,又不想要它時,它就沒有了藏身之地,也同時見證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是千真萬確的,你只要有修去那顆心的想法,師父就會幫你把這成形的物質拿掉。感到師父看我有去這顆利益之心的想法,在另外的空間,把這像頑石一樣的物質拿掉了。去掉了這顆掩藏很深的利益心之後,心中變的輕鬆了。再向下挖這些心的背後,其實是一顆為私為我的心,一遇到事情就會想到維護自己的個人利益,總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就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如果我們在每一件事情上都能向內去修,向內去找,信師信法,修煉的路上就不會摔跟頭了。
師父說:「人的最早生命是來源於宇宙中的。宇宙空間本來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這種特性的,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轉法輪》)人在輪迴轉生中,一世一世的埋上了這些骯髒的物質,修煉就是要修去這些敗物,不斷的否定它,就能清除掉它,在一思一念中都不能忽視修自己,在今後的修煉中,把自己的生活、工作環境都當作自己的修煉環境,時時提醒自己每遇到的任何矛盾和事情都有自己要去的心,都與自己的修煉有關,要把自己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在正法修煉最後的路上,我一定謹遵師父教誨,學好法,修好自己,不斷的修去各種人心,勇猛精進,做好自己該做的,多救人,不辱使命,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正法時期的真修弟子。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19/12756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
通化市法輪功學員宋殿傑,七月二十二日被二道江區二道江派出所綁架後,在看守所絕食抵制迫害,目前已絕食七天。
家屬每天到二道江區二道江派出所、二道江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法制科、局長室等各部門要人。二道江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王岩對法輪功抵觸,拒不接受真相。
二道江區公安分局領導電話:(區號:0435)
姓 名 職務 辦公電話 移動手機 VPMN號碼
倪 輝 局 長 3702366-3101 13324357788
崔 勇 政 委 3718678-3102 13904457806
劉 東 副局長 3711625-3104 13331536177
蔡鳳德 副局長 3715357-3105 13674359999
畢採軍 副局長 3712642-3103 13943588555
叢 青 政治處主任 3708599-3106 13943588555
具 韻 紀檢委書記 3719926-3111 13844585999
王 岩 國保大隊長 5062166-3109 13766190031
王建華 法制科科長 3716019-3108 13314357699
許 剛 辦公室主任 5060580-3107 2929371
劉貴富 桃源派出所長 13394356999
二道江派出所長王立民:15834560600
二道江派出所教導員羅剛:13080059888 (審訊)直接參與迫害
二道江派出所科員電話:13843599555、13364357789、15143592007、15043583109、13943590660、13844597305
據目擊人透露,7月27日晚7:30左右,在吉林市淮北小區12號樓某單元七樓母女兩人被惡警暴力綁架。據目擊人說,有三輛警車,在綁架過程中,母女兩人邊講真相邊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用報紙堵住嘴,並暴力拖進警車,還非法抄家,有關詳查待查。請了解具體情況的同修,趕快整理材料上網曝光,並高密度發正念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法輪功學員葉松長,於7月25日被惡警王元春強行押到轉化班迫害。葉原來在吉林監獄5監區被迫害,他是吉林通化法輪功學員。
2011年7月27日下午,榆樹市法輪功學員崔佔雲被綁架,望知情者提供更詳細的信息。
崔佔雲一家是榆樹市被迫害最嚴重的一家。女兒李淑花於2003年10月在榆樹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姑爺楊佔久於2002年夏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7年,在四平石嶺監獄被迫害得雙腳致殘。
從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崔佔雲家不停的被騷擾,崔佔雲被綁架的次數已經多的記不清了。
7月19日上午,赤峰市巴林左旗政法委書記田仲成、610主任侯志軍打電話給法輪功學員季雲芝的丈夫,讓他去政法委說要上家去找季雲芝,被她丈夫拒絕。侯志軍說上邊要來檢查,重點的都要找。
2011年7月25日,黑龍江省寶清縣朝陽鄉曙光村法輪功學員江麗芹被縣610劉舜超鄉副書記馬小東等十幾人劫到雙鴨山市一居民家和四、五個邪悟人員在一起。
2011年7月25日上午10點左右,黑龍江省寶清縣610人員劉舜超,鄉副書記馬小東等十幾人偷偷將江麗芹綁架,當時有幾個鄰居看見。其家人至今沒接到任何通知。
那個居民家,據說是惡人租來的一個居民樓,幾個邪悟者是610安排的。其它情況現不詳。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中午,黑龍江省依蘭縣國保大隊夥同達連河鎮中煤龍化氣化廠公安處惡警共五人,到氣化廠職工法輪功學員王志革家非法抄家,搶走電腦、手機、大法書等,並把王志革綁架到依蘭縣公安局國保大隊。
參與綁架的相關責任人:
依蘭縣國保大隊:
張英鐸 辦電0451─57237676宅電 0451─57227901 13604815977
宋宇哲 57227999 13936483388
氣化廠公安處:侯生
依蘭縣公安局局長:王慶豐 57235201 13329315577
副局長:李柏河 57235205 57287997 13796144444
付國輝 57235208 57234568 13604818877
孫偉 57235206 59132666 13796675555
郝愛民 57235209 57286177 13284999888
依蘭縣政委:趙朝貴 57235202 57230999 13796733333
指揮中心主任:曲緒祥 57235232 57231618 13945038991
依蘭縣國保:郭慶吉 57234798 57225289 13804637102
張文國 13945121989
張玉 57218666
凌文濤 57223113 13936227777
畢秀波 57237180 0451──55062888
據悉,在大連被非法抓捕的朝陽石老太太近日被送撫順洗腦班。
鐵嶺王清濤,男,40多歲,四口之家,遼寧省鐵嶺市鐵嶺縣阿吉鎮三合村農民兼獸醫。
2011年7月28日中午,鐵嶺市鐵嶺縣國保大隊和阿吉鎮派出所警察去了兩車人到王清濤家中抄家,搶走王清濤的電腦及大法書籍等,其中一名公安說:「從網絡監控中得知王清濤上網看外國網了。」以此為理由進行綁架。
現在得知,王清濤已經被非法關押在鐵嶺縣拘留所裏被迫害。
七月二十日以來,和龍市八家子國保瘋狂抓捕了年過七旬的法輪功修煉者程淑珍老人和她的女兒小楊。同時被法抓捕的還有劉改換,李豔盛,吳鳳賢。現被劫持到延吉大成洗腦班非法關押。
相關主要責任人及電話號碼:
李夫(林業局長)0433-4860686(辦)2859868(宅)13844379868
劉宏(局黨委書記)0433-4861053(辦)4866266(宅)13844306930
趙晶(政法委書記)多次密謀策劃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者。0433-4861020(辦)4861106(宅)13844715538
張文信(610)主任;多次密謀策劃綁架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者。0433-4864950(辦)4861157(宅)13904468697
金升官(公安局副局長)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實施者,多次指揮綁架法輪功學員。0433-4867006(辦)4860522(宅)13904468887
趙哲奎(國保隊長)擔任國保隊長以來,帶領惡警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進行邪惡迫害。0433-4867031(辦)13009082951
王家輝(國保教導員)7.20以來,歷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實施者。0433-4864074(宅)13154339655
注;地址一吉林省和龍市八家子林業局。郵編;133505
吉林省和龍市八家子森林公安局。郵編;133505
2011年7月26日,法輪功學員呂豔、勇賢上午在靠山屯做真相,走到一家惡警(便衣)面前講真相,當場就把他倆綁架,並給戴上手銬,晚上8點到勇賢家抄家,拿走電腦,打印機,真相幾百張,還有光盤(其他不知道還有甚麼),現在九台東山看守所,詳情待查。
2010年5月12日上午,淄博市淄川區城區法輪功學員王雪梅(女,四十歲左右)在講真相時被淄川區北關派出所110巡邏惡警綁架,後被抄家,5月17日,被淄川國保大隊韋國寧等人綁架至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韋國寧 淄川區國保大隊惡警 手機:13561697100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山東省慶雲縣法輪功學員楊希慶、張愛民、王建亭、劉俊勇,被山東省慶雲縣政法委、國保大隊非法劫持至德州市市委招待所洗腦班非法迫害。參與迫害人員有:張淑芳、王建松、楊忠福。
7月23日晚,開平派出所惡警從李真家中抄走大法書籍多本,並把王秀蘭(李真妻子)帶到開平派出所,之後當晚被家人接回。以後遭到多次惡警上門騷擾。
濰城法輪功學員任立偉,六月二十九日在外講真相時被綁架,其它情況待查,請知情者提供。
2011年7月28日,保定市兩名女法輪功學員郝志平、王平發真相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被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市高開區派出所。
相關地址和電話:
保定市高開區派出所所長:孫少剛 15103120789
保定市高開區管委會電話:0312-3108833.
高開區派出所電話0312-3164221 地址:復興西路118號,保百購物廣場西側。
保定市國保大隊地址:保定市天威西路201號
主要責任人:劉振昌、王洪恩、孫力、吳文生、馮永
2011年07月25日,河南新野縣法輪功學員張林召被中共邪黨公安惡人綁架,具體情況有待進一步調查。
新野縣中共邪黨相關電話:區號:0377
新野縣公安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單位)
總機:66222611;66215802;66222612;66222613;66221724;打總機(任意一個)轉內線『政保科』『政保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單位)等其它轄內單位。
公安局長辦公室:66221108;66222611轉35088內線;
公安局政委辦公室:66225595;66222611轉35066內線;
副局長辦,66222611轉35099內線;
紀檢組長辦,66222611轉35016內線;
副局長辦,66222611轉35068內線;
副政委辦,66222611轉35096內線;
副局長辦,66222611轉35036內線;
副局長辦,66222611轉35086內線;
政辦室主任,66222611轉35028內線;
辦公室主任,66222611轉35030內線;
刑警隊長辦公室(迫害法輪功學員打手):66221806;66269358;
李岩樸:新野縣公安局政保大隊大隊長,66222611轉6678辦公室;13803771517手機;
李彬:新野縣公安局政保大隊惡警,66222140宅電;13837764288或13608454581;
看守所(關押法輪功學員):66221233,66221448;
拘留所:66221223.
政法委(「610」辦公室所在地)
綜治辦公室「610」辦公室所在地:66269853;
組檢科:66222434;
政法委書記辦:66222168辦;66269886辦;
副書記辦:66269859辦;
辦公室主任,66269859辦;66265673宅;
綜治辦公室副主任,66269853辦;
2011年6月,河南新鄉延津縣法輪功學員常修善在家被綁架,並被抄走電腦和打印複印設備和一些資料,至今未放人。
新鄉延津縣公安局局長電話:
馮立寶 : 13903807373 辦公室電話:0373-7691924
政法委辦公室電話:0373-7626096
610辦公室主任:申建國 13700733286
610副主任兼公安局副局長:秦臻 13839067288
看守所電話:0373-7697047
姚培耀:0373-7626459
7月21日下午4點鐘左右,鎮平縣610王峰,縣國保副大隊長史顏軍一夥大概10人,4輛車,將法輪功學員趙四斌綁架並抄家,趙四斌家電腦一台、手機兩部、大法經書被搶劫。現趙四斌被非法劫持到鎮平縣看守所迫害。
鎮平縣610主任:齊大江 手機號:13507630488
2011年7月27日上午,河北省雄縣賈莊村法輪功學員劉瑞房,在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攔截並告密,隨後被雄縣公安局國保隊人員綁架。下午,這些不法之徒就把其送往保定市拘留所非法關押。
劉瑞房,女,60歲,修煉法輪功以前患有嚴重的哮喘病,吃了各種藥也不管用,睡覺時用枕頭頂著氣管處,才能勉強入睡。一家人都很著急。修煉後,劉瑞房嚴重的哮喘病,不治而癒。全家人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在法輪功遭迫害之際,劉瑞房走出來向世人講真相,是每個有良知的人應該做的。告訴世人天滅中共、退黨保命,是在救人的大義之舉。如此好人卻遭綁架關押,天理難容。
主要責任人:公安局副局長:蘇士亮 5811041 13831284666
國保隊隊長:郭軍學 5820300 13903226585
副隊長:張保忠 5813106 13833259577 高鵬13111690888
保定市拘留所:保定拘留所:0312-5033472
7月20日左右,山東高唐姜店鄉法輪功學員小麗被邪惡之徒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聊城。
小麗家的電話座機(包括親屬手機)都被高唐縣姜店派出所搶走並監控。
據說法輪功學員楊榮森在24日星期日被綁架、抄家,火車站的老吳情況不詳。請知情者速把消息上網揭露出來。
2010年7月28日早,四川綿陽法輪功學員萬卻卻被強行帶走到洗腦班被迫害。
重慶渝北區法輪功學員陳明喜,大概在7月20號左右被渝北區惡人強行綁架,並被抄家,具體情況不詳。請知道詳情的給予補充。
對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日大陸綜合消息關於甘肅省天水市甘谷縣法輪功學員張彩琴、張曉明被迫害一事的補充:
自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因發資料被邪惡構陷,倆人都被綁架進甘谷縣看守所五個月,二零一一年七月七月二十三日獲悉張彩琴和張曉明均被甘谷縣法院非法判刑六年,過幾天要送往蘭州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瀋陽市沈北新區法院二十八日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王敏。
審判長:呂光宏
合議庭成員:王旭 夏京源
書記員:朱靜
檢察院公訴人:郝連峰 於紹國
王敏在法庭上做了精彩的無罪辯護,法庭鴉雀無聲,所有在場人都靜靜的聽著,沒有人想打斷,直到辯護結束。
2011年6月7日上午10點左右,大連天津派出所警察徐德操帶領中山分局610國保隊員(姓曹)還有市公安局610國保四名隊員一共七人直接到法輪功學員劉聰抄家,兩台台式電腦,一台惠普筆記本電腦,還有上網貓(3G卡),移動硬盤和刻錄機以及大法量書籍都被非法拿走惡警當場檢查劉聰的身份證(劉聰和其母親曾在2002年被邪惡非法拘留大連看守所十五天,估計身份證號在黑名單上),然後把劉聰和姐姐帶到天津街派出所連夜審問,姐姐晚上十點多被放回。劉聰第二天中午被送到撫順法輪功轉化學校,惡警告訴家屬說呆半個月就回來,7月3晚又被押回大連直接送到姚家看守所。
7月8號左右,家屬給惡警打電話,惡警說要給劉聰判刑,說她犯的是利用網絡傳播罪,要判3年以上7年以下刑期。
據惡人說是查到了劉聰的上網ip地址從而查到了她,劉聰的QQ空間有很多真相文章。(註﹕大陸大法弟子不要用QQ。)邪惡一直不讓家屬見劉聰本人,直到現在 生死不明,杳無音信,請正義人士幫忙營救。
以下是惡警電話:
徐德操 13500752447
還有一個是610辦公室的,還有兩個是天津街派出所的15566409566 13500731853 13500728234
2011年7月26日上午,丹東市內法輪功學員高玉蘭在上班時間內被丹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同時被非法抄家,搶走家中各種物品,高玉蘭現在的情況不詳。請了解詳情的同修及時反饋。
瀋陽市沈河區法院定於7月29日上午8點30分對農大法輪功學員沈麗君開庭。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長春市兩名法輪功學員在路上被長春市東朝陽路派出所綁架,具體情況不詳。
長春市公安局朝陽分局東朝陽路派出所電話是:0431-88924668 0431-88892466
西崗區法院將在8月1日(下星期一)上午9點對法輪功學員孔憲國開庭宣判。
大連市西崗區法院地址:大連市西崗區石葵路58號
大概7月16日左右,河源市和平縣法輪功學員葉響英,阿珍因到鄉鎮講真相被人舉報,現被非法關押看守所。
河北省阜城縣王集鄉法輪功學員張紅麗,於7月29日中午在家中被兩輛警車綁架。詳細情況待查。
七月二十九日十二點左右,寧晉縣紀昌莊鄉清善頭村法輪功學員曹秀君在家中遭寧晉縣「六一零」綁架。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七日,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區三位女性法輪功學員楊玉珍、楊海燕、胡曉宏發真相資料時,被小區不明真相人構陷,遭國保大隊人員綁架,楊玉珍、楊海燕、胡曉宏被非法勞教一年。
七月十二日,楊玉珍、楊海燕、胡曉宏被送往太原新店女子勞教所。楊玉珍由於身體原因,太原新店女子勞教所拒收,現被非法關在朔城區看守所。楊海燕、胡曉宏現被非法關在太原新店女子勞教所。朔城區現僱用社會閒散人員跟蹤法輪功學員。
朔州市朔城區公安局主管副局長:
石茹 地址: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區鄯陽街 郵編:036002
朔州市朔城區國保指導員:梅樹雨 手機號碼:15303498828
地址: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區鄯陽街 郵編:036002
看守所所長: 閆海 手機號碼 15303496296
看守所副所長:張菊顯 手機號碼 15303496055
看守所副所長:閆浩 手機號碼 15303493896
2011年7月29日上午,阜城縣王集鄉南王集村小學教師張紅麗在家中被綁架,有目擊者稱有兩輛車,人數不詳,家中私人物品等東西被抄走,詳情待查。
2011年7月26日上午,景縣縣委610辦公室主任鄭建華和縣國保大隊長李貴生,帶領河北吳橋惡警,將景縣法輪功學員任素梅綁架。現已非法關押在滄州看守所。
2010年3月,任素梅在吳橋縣城和當地一同修講真相、發《九評》,遭吳橋惡警綁架,後絕食被釋放。但案情到了吳橋檢察院和法院,一年多來,吳橋惡警一直在非法抓捕她,現在是邪惡迫害的繼續。當時負責同修案件的,吳橋法院刑庭庭長是王景祥(手機13831796126 ),吳橋檢察院起訴科是金濤。
鄭建華手機:13383383600辦公室0318-4224612住宅0318-4226835
鄭建華妻子曹玉環手機:13363329878
李貴生手機:13323189908 13383686369
辦公室內線:0318-4229571 0318-4223315宅電:0318-4223190
吳橋縣公安局副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李立平:家電0317-7367589 辦0317-5276906手 機13930775888
李立平之妻張志(吳橋縣桑園鎮北街小學校長)手機13932708718
吳橋縣國保大隊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梁永剛:家電0317-7346716 手機 13582477800
吳橋縣國保大隊長(新上任的):周兵:手機號碼13831703007辦公 0317-5276917
陳志明:吳橋副縣長兼公安局長 辦公:0317-5276901 宅0317-5327138手機13703271083
劉憲文:吳橋縣政法委書記 手機13932756999 家地址:百度小區,16號樓4單元202門
610辦公室主任 焦海全 辦電0317-7272166手機13700372166
以下是吳橋法院、檢察院的有關電話
吳橋縣電話區號:0317
吳橋縣法院院長:辦公室7362928
吳橋縣法院副院長:辦公室7362929 7362908 342091
吳橋縣法院刑庭庭長:辦公室7362906
吳橋縣檢察院檢察長辦公室7367999
副檢察長辦公室7361730 7363206
紀檢組長7361763
政治處主任7363209
7月25日晚8時左右,太平公安分局4名警察到法輪功學員伊學勇家將他綁架,聽警察說要將伊學勇送到撫順,具體送到了甚麼地方家屬到現在也不清楚。
法輪功學員馬秀蘭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電廠附近給一老者講法輪功真相,老者表面沒有反對,暗自跟蹤誣告。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太平公安分局建設派出所3名警察綁架,現在其中一名法輪功學員已經回家,馬秀蘭被非法關在阜新市新地看守所。
7月22日中午,王德福真正家中睡午覺,突然一群惡警闖入家中,謊稱叫王德福去鄉政府一下。王說我又沒犯法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惡警們不容他分說還給王德福強行錄像,還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王和家人跟他們理論他們根本不聽。強行把王德福拖拽到車裏。然後又有四個惡警進了王的家裏翻箱倒櫃到處亂翻還把王德福妻子做生意用的大包袱也翻個遍,結果甚麼也沒找到才灰溜溜的走了。當家屬質問這種土匪行徑時他們卻不敢作聲。
王德福是西江村人。
家屬去找西江村大隊支書李勇生質問:定興縣公安局和柳卓鄉派出所隨便抓人你這個當支書的怎麼也不管?李勇生推辭說他們不知道,還說是上邊的指示我們管不了。王德福家人要求去送衣物,李勇生卻說不用了,去了也不讓見,一個星期才讓去送。很顯然李勇生在說謊
李勇生:西江村大隊支書,地址:河北省定興縣柳卓鄉西江村。郵編072650
2011年7月26日上午,景縣縣委610辦公室主任鄭建華和縣國保大隊長李貴生帶領5、6個不法人員,將景縣劉集鄉法輪功學員任素梅綁架。任素梅已被劫持到河北滄州看守所非法關押。
鄭建華手機:13383383600辦公室0318-4224612住宅0318-4226835
鄭建華妻子曹玉環手機:13363329878
李貴生手機:13323189908 13383686369
辦公室內線:0318-4229571 0318-4223315宅電:0318-4223190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三日九點多,前城村法輪功學員石慧,被山東省蒙陰縣610夥同桃曲鄉派出所綁架。當時石慧被強行架到車上,當天,惡人們第二次到石慧家拿石慧的衣服,但沒有告訴家人石慧被關在甚麼地方。
河北阜城縣王集鄉村法輪功學員張紅利,7月29日上午9時左右被邪黨人員從家中綁架,因當時家中只有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在家,人被綁架到何處,詳情待查。
付春芳是潼南柏梓區光輝鎮人,在七月二十二日是光輝鎮派出所(所長蔣偉 )派出多名不法人員,其中有一名叫李波(男三十幾)叫警車和便衣,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潼南雙江鎮招待所新洗腦班進行迫害。
光輝鎮派出所,辦公室電話:023-44751506
潼南雙江鎮洗腦班(所長性劉)
原南寧某中學教師陸海暉法輪功學員,於2011年七月二十三日在大新縣訪友期間,和幾名法輪功學員一同被當地惡警綁架到大新縣看守所進行非法迫害。
2011年7月10日上午10點左右,四川德陽市旌陽區楊嘉鎮六十一歲的女法輪功學員李昌鳳,被楊嘉鎮副鎮長張建波(管法制、610成員)和高平村主任楊啟貴、邪黨支書楊茅生、楊嘉派出所所長劉敏和同旌陽區國保隊特務綁架。
李昌鳳當時身體虛弱,幾乎走不動路,楊茂生唆使四名婦女把李抬上警車綁架到旌陽區合興鎮洗腦班(和興東山山莊)迫害。在李昌鳳發正念否定迫害,五個小時左右否定了邪惡的迫害。鎮610曾找過本地三個婦女當包夾到洗腦班迫害李昌鳳,由於她們知道李昌鳳是好人,明白法輪功真相,婉言拒絕了610害人害己的所謂工作,沒有參與迫害。
李昌鳳剛到洗腦班迫害3過多小時,李昌鳳昏到了。包夾打電話給張建波說:李出事她們承擔不起責任。張簽字擔保送回家。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富裕縣工商局參與迫害工商局法輪功學員名單:
谷孝敬(富裕縣工商局黨組書記、局長)電話:13089739999,主要操控者。
付景山(富裕縣工商局副局長)電話:13846251717;
王忠山(富裕縣工商局副局長)電話:13349422033;
胡彥明(富裕縣工商局紀檢委書記)電話:13634831099;主要參與者。
遲睿智(富裕縣工商局副局長)電話:13504610662;
王寶安(富裕縣工商局辦公室主任)電話:13945295000;主要參與者。
牛德祥(富裕縣工商局監察主任)電話:13349422078;主要參與者。
四川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
西昌市拓荒看守所
成都龍泉驛川西女子監獄
涼山州看守所
涼山州「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陳建生、副主任李良
原涼山州「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杜西川 、李寧一
四川省西昌市「六一零辦」(現為市維穩辦)主任:陳琪、張光榮(原「六一零辦」主任)
西昌市公安局:原局長 徐志全、原副局長汪耀輝(主管國安大隊,2010年-2011年間不再擔任此位,任市公安局政委) 局長 彭康
西昌市公安局國安大隊(也是市公安局一科):原一科科長 李玉旭 原國安大隊隊長李瑜、大隊長 吳洪鐵 、副大隊長 太剛毅、沙宗全、 指導員羅毅
警察:王永榮、陳全盛、陳聯、劉國強、周欣(2004年已調離)、陳勝文 等。
西昌市公安局法制科:科長 周敏、副科長 鄧紹林 科員:高平 等
西昌市檢察院:江壽、肖慧、文廷全、楊勇、袁泉、楊軍、李麗萍、蔣華、金克彬、楊濱、孫萍 、 蔣華 等
西昌市拓荒看守所所長:周廉(音)
西昌市法院刑一庭:劉勇、石蜀雲、李玉、楊波、馬秋、張興虎
四川省涼山州中級法院:張拉鐵、江黎、海來迪波、李珺、吉曉紅、唐建、帥南洋、王晶
四川省西昌市政法委書記 余明良、副書記 劉偉平 西昌市政法委:馬保安
西昌市長安北路興景苑物業管理部書記:朱寧,
西昌市301離退休幹休所:所長馮波、副所長余紅,
西昌市301監獄:監獄長郭山州、副監獄長邱兵、會東鉛鋅礦政委(郵編615205)劉曉軍、保衛科科長郭慶
西昌市公安局新村派出所:所長崔敬東
西昌市(小廟)看守所:所長周廉、警察郝惠
西昌市西寧鎮派出所:許俊峰
資中楠木寺省女子勞教所三大隊七中隊:隊長李其、犯人李焱
西昌禮州農民:張建英
重慶市璧山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頭目有:楊正華 封維久 吳超 楊秀紅
楊正華
副書記兼610辦副主任023-41411653(辦公室電話)023-41422830(住宅電話)13908309897楊秀紅(國保大隊副隊長)13709407602 023-41428054(辦公室電話)
璧山縣公安局國保(一科)大隊長封維久 13527526299
吳超13983682999(現任璧山國保大隊長)
黃莉023-41916108 023-41916308 (其夫吳超是璧山國保大隊的隊長)
黃振富13108932622(黃莉的哥哥)
黃振昌13508307932(黃莉的堂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12/127424.html>
声明人:李勇碧 王丹枫 陈爱芳 肖淑英 卢长战 李文奎 张玉兰 孙玉环 马桂英 徐桂珍 周淑清 刘素珍 朱大珍 张秀芝 李淑玲 罗远凤 羌奈怡 黄晓杰 唐启贺 谷少青 陶乃娥 张伯云 毕云贵 吕沙 吴建芳 吴振华 张金凤 王书刚 吕秀云 周继容 宋振华 王廷华 李伟红 刘风仙 朱洁纯 马莉莉 盖淑荣 王金英 赵玉洁 张如芬 高国庆 胡邦秀 刘文和 马元英 王福堂 熊俊 融素仙 田俊民 刘玉珍 芦丽华 王忠美 张文芳 李福连 胡玲 韩素贤 王菊芬 涂宗岳 张密 魏长旺 杨莲英 李淑杰 张传慈 赵玉平 李淑颖 吴淑萍 汪运珍 王成中 袁爱玲 房霞 李红梅 王正仙 袁忠发 孙寿玲 蒋广生 刘正 赵月云 毕香建 李芹珍 邡风云 田其云 田玉春 张瑞芳 陈希志 范德敏 李士平 李克臣 孔庆贵 张积兴 杜建德 邵春英 邓丽萍 吴贤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7/31/12645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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