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1年06月09日 星期四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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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支持新唐人 樹立媒體自由里程碑(圖)

  • 天國樂團在韓國慶典中的亮麗演出(圖)

  • 把畫作中的故事帶到伯明翰來(圖)

  • 回憶聽師尊濟南講法的日子

  • 辯護的威嚴

  • 交流| 無慾則剛

  • 找出不足 更加精進

  • 「哪兒有這樣的好師父啊!」

  • 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一)

  • 長春馮奎文被惡警刺成重傷後下落不明

  • 河北霸州市付蘭英被綁架到洗腦班

  • 河北唐山徐向志、趙雲龍被非法勞教(圖)

  • 頭套、腳鐐、手銬(圖)

  • 西子湖畔的怪事──貼傳單就要被開庭?

  • 我們家族十餘人都證實大法好

  • 無界瀏覽10.13正式版(2011年6月8日)

  • 岳父退黨記

  • 「石女」的變化

  • 斷指再生

  • 八十五歲母親修煉法輪大法的神奇

  • 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者丟性命

  • 一對年輕人的苦難經歷: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

  • 貴陽爛泥溝洗腦班邪黨書記林青的罪惡(圖)

  • 山東諸城劉洪花遭迫害離世

  • 遼寧省本溪市教養院「抻床」摧殘法輪功學員

  • 瀋陽康平縣政法委書記劉景山的惡行

  • 修煉中的一些經歷與感悟

  • 實實在在修自己 紮紮實實講真相

  • 兩次否定「病業」假相的經歷

  • 面對面講真相點滴體會

  • 修煉四年來的體會

  • 從大資料點到萬花叢中一朵小花

  • 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威

  • 長期不實修最後遺憾而走

  • 做好每一天該做的 不要留遺憾

  • 救度眾生中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

  • 擺正基點 發好正念

  • 在自己身上發生的超常事

  • 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大陸綜合消息

  • 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大陸各地簡訊及交流

  • 156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週報(長春、綦江、山西、江西、什邡、武漢)

  • 真相傳單(貴州、江油、平度、遷安、亳州、大連金州、保定、三江、萬全、高碑店、衡水、秦皇島、青島、陝西、瀋陽、綏化、新賓、招遠)

  • 明慧簡訊 (06/07/2011)

  • 【神傳文化】天威彰德 省己免咎

  • 《明慧週刊》(第489期)內容選編(1/2)

  • 《明慧週刊》(第489期)內容選編(2/2)



  • 支持新唐人 樹立媒體自由里程碑(圖)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記者方慧綜合報導)台灣中華電信迫於中共壓力有可能不和新唐人亞太台續約一事,已經引發各界的關注,認為這起事件是新聞自由的恥辱,同時也妨礙了中國民眾的知情權,中華電信這樣的舉動,相當於和中共一起迫害中國民眾。

    美國會聽證關注中共侵害新聞自由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日(週四),美國國會外交委員會的全體聽證會上,來自佛羅里達的議員比利若克斯提到國際媒體對中共干擾亞洲鄰國媒體新聞自由的報導,並表達關切。

    美國國會議員戈斯•比利若克斯說:「據《經濟學人》雜誌、英國國際廣播(BBC)、《台北時報》等各媒體報導,北京對亞洲鄰國施壓,干擾那裏或是當地的,或是對華廣播的新聞媒體。這些媒體包括印尼的新世紀電台,越南的希望之聲電台,以及台灣的新唐人(亞太)電視台。尤其是讓人不安的是,(北京干擾的)這三個國家裏有兩個是民主國家。」

    人權觀察亞洲部主任索非•理查森(Ms. Richardson)表示:「這些(干擾媒體)的案例的確實有廣泛的報導。中共很顯然不遺餘力地打擊媒體,尤其是法輪功學員辦的媒體,不管他們是對華廣播的,還是對海外華人的媒體。」

    據悉美國政府長久以來就在關注中共對亞洲鄰國鉗制民主自由的傾向。比利若克斯議員曾於去年與另外兩位議員一起致信印尼政府,並且其國會助理也親自與印尼使館面談中共對新世紀電台的干擾一事。美國駐印尼的使館一直對新世紀電台的被干擾表達關注。目前台灣駐華府的代表處也反覆接到國會參眾兩院若干辦公室的各種方式的質詢,表達他們對新唐人(亞太)電視台續約案的深度關切。

    加拿大部長:新聞自由是普世價值

    加拿大移民和多元文化部長傑森肯尼
    加拿大移民和多元文化部長傑森肯尼

    加拿大移民和多元文化部長傑森•肯尼參加多倫多的六四紀念活動,在得知新唐人亞太台和中華電信的續約波折後,肯尼表示:「我們信奉新聞自由,我們認為這是普世價值,我不了解具體合約的安排如何,但我們希望同樣信奉新聞自由的國家能切實的執行這個價值觀。不要因為媒體的報導內容而進行干預。」

    事關台灣新聞自由及人權發展

    台灣人權促進會副會長廖福特表示,中華電信是國家提供資本的公司,有我們能夠完全掌握的中新二號衛星(ST-2),結果新唐人亞太台關於衛星續約需求,中華電信卻無法提供頻道服務?難道只是這麼單純的因為頻寬不足而已嗎?中華電信是否跟中共商業來往,扼殺了台灣整個新聞的自由及其他人權的發展,這對我們來說應該是嚴肅的問題。

    前總統府人權諮詢委員會委員、台灣人權促進會副會長廖福特博士
    前總統府人權諮詢委員會委員、台灣人權促進會副會長廖福特博士

    廖福特近日接受專訪,他質疑「居然會有客戶想要租頻道卻租不到?」中華電信的做法完全不符合商業,也不符合民主的發展,同時也不符合我們國家運作的狀況。他指出,中華電信應該負有社會責任,甚至包括整個國家在新聞自由發展中所必須要有的責任。中華電信應該誠實去面對新唐人續約事件,必須向社會大眾做清楚明確的解釋,你到底怎麼去想這些事情,到底是根據甚麼標準去衡量。

    輿論認為中華電信遭中共干預不與新唐人續約,廖福特指出,這是非常值得關注及擔心的事情。他舉例,中共可以透過台灣更多的電視或平面媒體等,透過這種表面商業往來的模式,而掌握台灣新聞的內容,箝制了台灣的新聞自由。他嚴正指出,如果台灣各地方、各部門都幹這種事情,我們是以犧牲掉台灣的人權或新聞自由來達到跟中共交往的商業利益,這對台灣社會是非常大的犧牲。

    台灣立法院朝野兩黨決議,要求交通部督促中華電信與新唐人簽訂中新二號衛星的續約案。廖福特指出,中華電信佔有非常多的頻道資源,透過民意監督應可以達到讓中華電信真正去面對現實情況。但如果中華電信沒有改變決定,只有靠人民力量去結合更多社團來說明、呼籲這件事情,「人民多有力量多有堅持,政府相對就必須要回應。」因為台灣面臨嚴重的新聞自由問題。

    支持新唐人 台灣媒體自由里程碑

    曾任台灣記者協會會長、國家通訊社副總編的資深媒體人莊豐嘉表示,新唐人亞太台與中華電信的續約案能夠成功挺過,將成為台灣媒體新聞自由里程碑,反之,未來兩岸報導將更加自我設限,他憂心指出,續約案不只是新唐人的危機,而是台灣所有媒體的危機。

    台灣行政院與立法院承諾新唐人亞太台登上有中華民國政府保障的中新二號衛星,但中華電信態度目前依然不明朗,對此,目前擔任新頭殼總製作的莊豐嘉接受新唐人採訪時表示,中華電信的行為已經影響台灣新聞自由,坦白說政府有權撤換中華電信董事長。

    洞悉台灣新聞環境的莊豐嘉憂心表示,中華電信這次若是藐視政府承諾,將給媒體界帶來的寒蟬效應是全面性、很深遠的。

    莊豐嘉說,台灣媒體界會認為,連台灣政府都無法挽救新唐人,這將會造成媒體界自我收斂,自我設限更嚴重,未來有關負面的中國新聞儘量不報導,任何跟法輪功有關的新聞也不要報導。他感嘆,媒體界以後不就要看中共臉色才有飯吃,這樣不是很可憐嗎?

    莊豐嘉強調,新唐人亞太台的續約案不只是新唐人的問題,而是台灣所有媒體的危機,是所有人的事,每個人都應該出來支持這個續約案。

    他認為,台灣媒體對於中國的報導本來就很偏頗、很片面,台灣需要更多的獨立媒體,如果被中共視為眼中釘的新唐人,續約案挺過來了,將會豎立台灣媒體新聞自由的一個里程碑,相信未來其他媒體若是批判中共也不用擔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0/125927.html>


    天國樂團在韓國慶典中的亮麗演出(圖)

    文/韓國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韓國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應邀在「韓國始興藝術文化團體總協會」主辦的第十八屆「物旺藝術節(Moolwang Art Festival)」上演出。優美的法輪功功法演示和精湛的樂團演奏,給市民們帶來了感動。

    自今年以來,韓國天國樂團已參加了四個慶典,市民及遊客們的讚譽不絕。

    二十七日下午,天國樂團及法輪功功法演示隊在京畿道物旺蓄水池一帶進行了遊行後,在始興市的文化名所「鴿子公園」內及物旺蓄水池附近的特設舞台上展示了優美的五套功法和氣勢磅礡的精湛樂團演奏。

    五月二十七日「物旺藝術節」上,在鴿子公園特設舞台上的天國樂團演奏和法輪功功法演示
    五月二十七日「物旺藝術節」上,在鴿子公園特設舞台上的天國樂團演奏和法輪功功法演示

    五月二十七日「物旺藝術節」上,天國樂團在物旺蓄水池特設舞台上演奏
    五月二十七日「物旺藝術節」上,天國樂團在物旺蓄水池特設舞台上演奏

    五月二十七日「物旺藝術節」,在物旺蓄水池特設舞台上,法輪功學員演示五套功法
    五月二十七日「物旺藝術節」,在物旺蓄水池特設舞台上,法輪功學員演示五套功法

    當天國樂團演奏《法正乾坤》和《法輪聖王》及《助師正法在龍泉》等樂曲時,悠揚悅耳的旋律吸引了眾多當地市民和遊覽始興風光的遊客們駐足觀看。特別是法輪功優美柔和的功法在舞台上演示時,獲得了在場觀眾們的熱烈響應,很多市民及遊客們也跟著一起認真地學煉動作。

    當天一位籌備各種活動和慶典的有關人士,非常感動於天國樂團的精彩演出,特向天國樂團發出了邀請,希望天國樂團能參與不久將舉辦的一個大型活動上的演出。

    據天國樂團團長全永佑介紹,這已經是天國樂團在韓國舉行的第一百一十次表演了,因為樂隊的出色演奏深受觀眾喜愛,所以每次活動結束後都會接到不同團體的邀請。自今年春天以來,法輪功天國樂團和功法演示隊應邀參加了全國多個地區慶典。每次都展示了優美的法輪功功法和高水準的演奏實力,受到了市民們的高度讚譽。

    從四月十七日參加首爾汝矣島櫻花慶典開始,四月二十二日天國樂團又在廣尚北道聞慶市參加了擁有一百二十萬名會員的韓國最大民間團體--韓國自由總聯盟的登山大會慶祝公演。

    韓國五月五日兒童節當天,適逢富川第二十七屆「博士谷(Boksagol)藝術節」,天國樂團應邀參加當天的藝術節慶典表演。
    韓國五月五日兒童節當天,適逢富川第二十七屆「博士谷(Boksagol)藝術節」,天國樂團應邀參加當天的藝術節慶典表演。

    五月四日至八日天國樂團參加了在首爾西部近郊舉行的富川第二十七屆「博士谷(Boksagol)藝術節」;五日兒童節當天將慶典的氣氛推向高潮,當日下午三點,舉行慶典的富川中央公園人潮擁擠,公園裏的草坪擠滿了帶著孩子遊玩的人們。

    五月五日兒童節,韓國法輪功學員在博士谷藝術節慶典上演示功法
    五月五日兒童節,韓國法輪功學員在博士谷藝術節慶典上演示功法

    韓國法輪功學員在博士谷藝術節慶典上演示功法,市民也跟著學煉動作
    韓國法輪功學員在博士谷藝術節慶典上演示功法,市民也跟著學煉動作

    參加演出的各團體中,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天國樂團」再次成為慶典活動的亮點,當天三個小時的遊行演奏贏得觀眾陣陣熱烈的掌聲和喝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1/125950.html>


    把畫作中的故事帶到伯明翰來(圖)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記者薛瑞英國伯明翰報導)二零一一年六月七日至七月十日,真善忍畫展將在英國伯明翰著名的梅爾伯克斯(The Mailbox)購物中心連續展出五週。七日晚,畫展在三樓的愛特寶斯畫廊(Art Box Gallery)舉行了開幕式。伯明翰的多位政要和精英人士參加了開幕式。

    認真閱讀畫作講解的觀眾
    認真閱讀畫作講解的觀眾

    認真觀看畫作的中國留學生
    認真觀看畫作的中國留學生

    市議員:真善忍畫展開闊了眼界

    伯明翰市議員伊恩‧克魯斯(Cllr Ian Cruise)表示,真善忍畫展開闊了觀眾的眼界,這裏不僅有很好的藝術品,也讓人深思。他表示支持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他對《鎖不住的信念》這幅畫感觸頗深。他認為畫中的女士儘管手腳被鐵鏈鎖銬,但似乎仍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堅持自己的信念,度過難關。看著這幅畫,他覺得很了不起、很棒。

    伯明翰市議員伊恩‧克魯斯表示,真善忍畫展開闊了觀眾的眼界,這裏不僅有很好的藝術品,也讓人深思。
    伯明翰市議員伊恩‧克魯斯表示,真善忍畫展開闊了觀眾的眼界,這裏不僅有很好的藝術品,也讓人深思。

    這幅畫的作者、法輪功學員樊弘在中國曾經遭遇關押和酷刑。她以自己的真實經歷和感受來表現中國大陸的法輪大法弟子雖然面對鎖鏈、手銬和鐵窗,但由於對「真善忍」的美好信念而無所畏懼,心中充滿光明和慈悲。

    市議員:看到許多意境美好的畫作

    伯明翰市議員詹姆士‧哈奇斯(Cllr James Hutchings)表示:「在這個畫展裏,我看到了許多意境非常美好的畫作,也看到了人們被酷刑折磨甚至殺害的、令人震驚的描繪。畫作的內容不同,但整個畫展將不同主題的畫作完好地呈現了出來。」

    伯明翰市議員詹姆士‧哈奇斯表示在畫展裏看到許多意境非常美好的畫作。
    伯明翰市議員詹姆士‧哈奇斯表示在畫展裏看到許多意境非常美好的畫作。

    「在英國,許多人聽說過法輪功,但了解不多。像法輪功這樣秉持普世價值(真善忍)的團體,卻(在中國)遭受這樣的迫害,是令人非常難過的事情。」

    哈奇斯議員表示,許多畫作讓他印象深刻。他指著畫作《淨蓮》說:「比如這幅畫,色彩很美,畫中打坐的女士非常美好。畫作旁的講解文字對了解畫作的深層涵義很有幫助,但有些畫表達的訊息一目了然,像有關迫害的畫,不需要註解也非常清楚。」

    畫廊主管:藝術的語言世界相通

    畫廊主管泰倫斯‧麥克德莫特(Terrence McDermott)先生表示,在今年年初,畫展舉辦方聯繫他之後,他就到真善忍畫展的網站上仔細看過。那些畫作所帶給他的感動,讓他覺得要把畫作中的故事帶到伯明翰來,讓這個城市的人們也可以看到這些畫,讓更多的人了解正在這個世界上──中國發生著的事。

    畫廊主管泰倫斯‧麥克德莫特表示藝術的語言世界相通。
    畫廊主管泰倫斯‧麥克德莫特表示藝術的語言世界相通。

    麥克德莫特先生很喜歡畫作《震撼》。該畫作取材於一個真實故事。畫作採用了三角形和放射狀複合式的構圖,平穩對稱中有變化。一位女大法弟子在邪惡的牢房中受到殘酷迫害,依然祥和平靜地堅持煉功,腳鐐突然自動打開,人騰空離地,惡警驚恐萬狀正好襯托大法弟子的堅貞、慈悲、對佛法的信念堅如磐石,她的頭後有一淡淡的光環,仿佛一株白蓮在黑暗中綻放無比端莊聖潔美好,散發出慈悲純正的能量,真是美極了。

    麥克德莫特讚歎道:「這幅畫畫中女士的表情,散發著非常震撼人的力量。藝術的語言是全世界相通的。藝術家通過畫作將他們的深層境界與情感呈現給了觀眾。」

    麥克德莫特先生還說:「在這個國家,我們有言論自由,我們可以做我們想做的事。」「但是,在其它一些國家,如我們今天畫展中所看到的,遠遠比不上英國人的評論強烈的、甚至是緩和的對事情的陳述,也會讓一個人身陷囹圄,甚至死亡。這個畫展傳遞出強烈的震撼,讓我覺得,我們應珍惜我們擁有的自由,同時,我們也應該更積極地、盡可能地幫助其它國家的人們獲得人應有的自由。儘管各自的信仰不同,但人權是相同的。」

    BBC資深播音員:非常令人震驚

    站在畫作《蘇家屯的罪惡》前,英國廣播公司米德蘭茲分部(BBC Midlands)的資深新聞播音員薩拉‧福克蘭女士(Sarah Falkland)感嘆說:「非常逼真,也非常令人震驚。」

    英國廣播公司米德蘭茲分部的資深新聞播音員薩拉‧福克蘭女士說,畫作《蘇家屯的罪惡》非常逼真,也非常令人震驚。
    英國廣播公司米德蘭茲分部的資深新聞播音員薩拉‧福克蘭女士說,畫作《蘇家屯的罪惡》非常逼真,也非常令人震驚。

    畫作《蘇家屯的罪惡》源於有大量證據顯示,在中共不擇手段地迫害法輪功的政策下,中國醫師和軍警法系統長期以來秘密進行著恐怖的合作: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以謀暴利。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稱之為「地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畫面上被活活摘取器官的大法弟子在痛苦中緊握雙拳。畫面右邊,強烈的良心譴責使主刀醫生垂頭懺悔。這取材於一位執刀醫師太太的證詞:良知尚存的醫生在手術時看到一張紙片從掙扎的法輪功學員口袋裏掉落,上面寫著「祝媽媽生日快樂」。這時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是在犯罪,良心受到極度的譴責。

    福克蘭女士表示,她知道法輪功在中國遭受迫害,但不知道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她說:「這樣的事實在令人覺得恐怖、令人厭惡。我不相信有任何人得知活摘人體器官在當今世界上發生而且還在發生著,而不覺得可怕。」「我會告訴我的朋友們,我還會告訴新聞工作室的同事們,告訴他們來看這個畫展。」

    私人銀行家:觀看真善忍畫展是一種經歷

    任職巴克萊財富(Barclays Wealth)、為高收入人士提供私人銀行業務服務的私人銀行家詹姆斯‧皮爾森(James Pearson)說,「觀看真善忍畫展是一種經歷,一個了解不同文化、了解法輪功的機會。這些畫無聲,卻勝過千言萬語。」他說,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苦難令人難過,這場迫害令人毛骨悚然,而畫展可以幫助人們更多地知道正在發生的事。

    私人銀行家詹姆斯‧皮爾森說,觀看真善忍畫展是一種經歷。
    私人銀行家詹姆斯‧皮爾森說,觀看真善忍畫展是一種經歷。

    桑吉德(Sanjwed)在一高檔家用電器店任職銷售,他和友人認真看完畫展中每一幅畫後表示,這些畫作令他非常感動。他尤其喜歡《天使的審判》,畫中,發動迫害的江澤民被幾位小天使繩之以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2/125981.html>


    回憶聽師尊濟南講法的日子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九九四年聽過師尊在山東濟南講法的老弟子,今年六十一週歲了。每當我回憶起這段美好的日子,就覺得非常的幸福與快樂。

    一九九四年三月的一個傍晚,我騎著自行車時,一輛解放牌汽車將我撞倒並從我身上壓了過去。傷的最厲害的部位是骨盆,經拍片檢查,骨盆三個地方折斷,斷口間隙大概五毫米左右。在醫院裏住了五十八天,醫生告訴我,你這個傷沒有特效的辦法,回家慢慢的養著吧。我就這樣出院了。

    後來聽一位朋友介紹說:有一位叫李洪志的氣功大師看病非常神奇,還告訴我六月二十一日李老師在山東濟南講法傳功。原本我對氣功治病是不太相信的,可是那時我對身體恢復正常的渴望太強烈了。我當時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家庭婦女,身體好壞對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不管怎麼說這算是我的一點希望,無論如何我得去碰碰這個大運。我就拜託朋友給我訂好了參加學習班的票。

    六月二十一日,是我在濟南聽師父講法的第一天。我參加學習班是由別人攙扶著來的。師父一共講了九天的法,每天晚上七點至九點兩個小時。當我聽完第一堂課起身往外走時,奇蹟真就在我的身上出現了,原來的碰碰大運的想法變成了現實。師尊講法時,我只顧用心聽講,早已經把身體的事忘在腦後。當我站起身來我才發覺,我的身體和剛進課堂時已經不一樣了,沒有了平時往起站時腰部特別軟的感覺了,我就想著我已經能走路了。我站起來就和聽課的人們一塊走出了會場。我當時怎麼高興、怎麼激動無法用語言形容,而且在聽師尊講法的整個過程當中基本都是處於這種狀態當中。

    師尊這次傳法租用的地方是濟南體育館,我記得進場時要上很高的台階,記憶中大概有五六米高吧,上台階時,功友們關心的對我說:「您的身體才恢復,還是扶著欄杆上去吧(因為台階高,兩邊有欄杆扶手)。」當時我很興奮,也想體驗一下剛恢復的身體,我就沒有去扶那個欄杆,從台階的中間徑直的就走了上去。了解我情況的人們看到這一現象,對師父、對大法讚不絕口。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四號,是師尊在濟南講法的第四天。通過第三堂課的淨化身體,這天早晨起來,感覺身體更是輕鬆一些。這天的天氣非常好,早飯過後,人們在旅館裏休息,互相談論著聽法的體會和所見所聞的神奇現象。後來有人提議到濟南大明湖去遊玩。聽後我心裏非常興奮,正好趁這個機會體驗一下身體恢復後的幸福感。我們一塊去的有七、八個人,這幾天我身體的變化也成了人們議論的話題,說我是因禍得福了,以後不能忘記師父對我們的恩情,一定要勇猛精進的修煉。我是一個很不健談的人,沒有文化(只上了小學四年級),又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很少。這次我們一塊來聽法的十幾個人大多是在機關上班的國家幹部和學校的老師,有的是已經聽過一次法了。可是他們一點也沒有因為我是一個甚麼都不懂的農村婦女而疏遠我,並且很關心的照顧著我。在我的記憶中他們的形像是永遠不會消失的,如果不是現在的迫害,我真想在這裏點著名的謝謝他們。記得當時我一直沉浸在無比的幸福中,我們邊走邊說,不知不覺走了七八里路,來到了大明湖。在大明湖玩了一會兒,在吃中午飯以前,我們就又返回了住處,也就是說,在一個上午的時間,在大明湖玩的時間不算,來回我走了十五六里路,也可能是興奮的原因,也並沒有覺得太累。

    九天的聽法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這九天的聽法過程中,不光是身體康復了,我的思想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糊裏糊塗的混日子了。

    六月三十號,我們回到了家中,八十三歲的婆母看到我身體的變化,激動得哭了起來。過了幾天,我去地裏給玉米提苗,見到我的鄉親都感到很驚奇,我就一一給他們介紹了我學功的經過。

    其實,自從我得法後,不只是被軋傷的身體好了,以前我還患有嚴重的「美尼爾氏綜合症」,病的嚴重的時候一個月左右可能就反覆一次。病時,一睜開眼睛就覺得天旋地轉,在床上一躺就是三、五天,不吃不喝,看了很多醫生都沒有根除的辦法,也只能是病的嚴重時用藥緩和緩和。自從我聽法後也痊癒了。

    以上是我在得法過程中自身的情況。我看到不少其它的神奇現象。比如,有一天聽課,天氣很熱,有很多人拿著扇子使勁的扇,可能是師父為了不影響大家聽法,教大家把扇子放下。過了一會兒,我就看到窗戶上的深紅色窗簾被風吹的開始擺動。

    我還記得,聽法的最後一天,師父和大家一起照相。很多的人聚集在廣場上,分地區一塊一塊的分成片,等著和師父一起照相。過了一會兒,像還沒照,天氣發生了變化,雲彩過來的很快,烏雲密布,人們都很慌張,記憶中當時師父面色很嚴肅,叫大家不要慌,要安定,各自排好隊,等候照相,說天氣沒事的。等大家都把像照好了,估計都回到了住處,這時傾盆的大雨才嘩嘩的下了起來。

    還有一事,師父在講法時說了一句:「現在門外就有一個人在說我騙他呢,他冒充是氣功學會的。」巧的是,師父在說這句話時,我們一塊來聽法的兩個人,因出去辦事,回來正好走到門口,據他二人說:他們的腳邁進大門前,剛好聽見一個人說師父騙他的壞話,他們的腳邁進門後,又正好聽見師父講這句話。當時他們覺得很是神奇,師父正在專心講法,怎麼還能知道門外面有人說甚麼呢?用他們的話講:就憑這一點師父也不是一般的人。

    如今,十七個年頭過去了,憶往昔聽法的日子,我看到和聽到師尊傳法中出現的神奇事例還很多,以上是我記得比較清楚的幾件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1/126172.html>


    辯護的威嚴

    文/大陸大法弟子 綠葉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最近,我在接觸一些同修辯護的案例時,發現一些問題,現提出來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執著自我,迷失方向

    (一)執著自我,脫離大法

    1、「不夠數量」

    司法解釋甚麼數量夠三百夠一百的就判刑。數量不夠的同修就容易從此入手對自己做無罪辯護。

    2、「沒做過」

    沒做過的同修很容易理直氣壯。有位同修申訴稱:惡警酷刑逼供自己噴寫了「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使自己屈打成招,被迫簽字承認,結果被判十二年。他不服,指控法院證據不足,要求家屬去北京找最好的律師為自己申訴。

    3、「不是共犯」

    幾個大法弟子在一案中成為共同被告時,沒有關係的同修就容易從關係上為自己開脫:我去一趟他家,難道就成了共犯了嗎?

    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辯護的前提是:錯誤的承認大法是有罪的,錯誤的承認存有大法的資料是有罪的,甚至承認大法弟子做三件事、不放棄修煉都是有罪的,然後再辯自己與大法有沒有關係。這樣辯護脫離了大法。

    (二)脫離大法,迷失方向

    我曾側面質詢過一位任北京某檢察院檢察長的師長:你們(非法)指控法輪功的所謂「犯罪」構成是甚麼?他一怔,看了我好半天才說:他們檢察院不願提法輪功,法院也不願提,所有的公檢法同行都不願提。我再問,一般是怎麼處理的,他說:主要看數量,不夠數量就勞教。

    這句話及背後的涵義與目前我們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狀態相符。似乎辯護全然沒用。你再進一步辯護自己「情節輕微」,只做了一點點,那好,去洗腦班吧。再說自己甚麼事都沒有做,也行,簽個字放棄修煉就回家,不簽就繼續留下來。

    無論判刑、勞教還是洗腦,其迫害的酷刑手段幾乎沒有區別,都出現了大法弟子受酷刑和死傷的案例。

    當向世人講清真相時,我們只是為大法而辯,沒有為自己而辯,而在法律辯護中,我們則需要為自己而辯。但是,若脫離大法為自己而辯,即使能夠乾乾淨淨的為自己全部開脫了,但僅僅剩下大法弟子的身份也要迫害,此時已再無可辯,再辯就連大法弟子的身份也要辯掉了。因此,這種執著自我、脫離大法的辯護,就會迷失在常人中。

    二、放下執著,回歸大法

    (一)辯護就是講真相

    那我們還要不要辯護呢?當然要。如果被送上法庭迫害的大法弟子都閉口不言,怎麼護法?怎麼向警官、檢察官、法官等司法人員、向律師、向其他有關人員講清真相,他們也是要救度的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

    當常人詆毀說我們是×教,說我們搞政治,我們就要向常人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邪教,我們為甚麼不是搞政治,天安門自焚偽案為甚麼是假的,我們還動用了高科技證明偽案之偽。這種講真相的過程就是辯護的過程。

    我們不能放棄講真相,也不能放棄辯護,一份法律文書就是一份講真相的資料。

    (二)辯護的原則

    大法弟子在辯護中,要嚴肅對待面臨的一切,要維護大法的尊嚴,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至於個人,則應樹立自己的威德,放下一切執著,直至放下對生死的執著。因此,辯護中,我覺的應該不再糾纏於表面:我們對任何指控自己涉及大法三件事的事實部份,都不做辯護;放棄對個人的辯護,只為大法辯。為大法辯就是為自己辯。只要修大法、講真相合法,大法弟子所做的證實法的事都合法,不存在破壞法律實施的問題,將辯護平台變成講真相、護法的演講台。辯護的同時,又要依法追究迫害大法的責任人的法律責任,讓他們承擔自己的罪過。

    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都是合法行為,做多做少都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而且做得越多越好,沒有甚麼可迴避的。大法弟子做三件事,既符合天理,又符合人倫,不允許迫害。違背天理人倫,迫害大法弟子者,既要遭天譴,還要受人間的法律懲罰。

    這樣一來,大法弟子整體力量集中,能形成一股合力,解體邪惡。


    交流| 無慾則剛

    由本地區同修近日被綁架至洗腦班想到的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以前看電視劇《李衛當官》中有這樣一個情節:幾任縣令被李衛殺死後,康熙皇帝召見李衛,問他:「如果讓你做縣令治理一個貧困縣,你能治理好嗎?」李衛答:「能。」康熙又問:「給你五十萬兩紋銀,你能保證把它全部用在百姓身上嗎?」李衛答:「能。」康熙又問:「你憑甚麼認為自己能?」李衛答:「因為我根本就不想當官。」李衛一句話道破了真機,因為沒有慾望,無慾則剛,所以能做好這件事。沒有慾望實際上就是沒有私心,因此李衛不會拿銀子為自己的仕途斡旋,定會把銀子全部用在百姓身上,所以他認定自己能當好這個官。

    聊齋《倩女幽魂》中也有這樣一個故事:鬼想附體寧採臣身上,問他:「你有甚麼願望,我可以滿足你。」寧採臣答:「我甚麼願望都沒有」,鬼又問他:「你不想發財嗎?」寧採臣答:「不想。」鬼再問:「你不想出名嗎?」寧採臣答;「不想。」「那你不喜歡美色嗎?」「不喜歡」。甚麼慾望都沒有,鬼拿他都沒辦法。

    事實就是這樣的,一個純陽的環境,陰性的東西是不敢侵入的。一個地區的環境如何,就是這個地區學員整體修煉狀態的反映。近日,本地區數名同修被綁架至洗腦班,在這正法的最後,這樣的事還在不斷發生,我覺得很值得我們深思。邪惡固然可惡,綁架大法弟子、干擾正法救人的大事,但問題是,如果我們都做正了、符合正法了,邪惡還敢幹這樣的事嗎?師父不是告訴我們「人心勾的鬼上門嗎?」(《警醒》)

    我認為,現在還出現這樣的事,主要有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就是學員在證實法中,互相配合上不向內找。師父告訴我們向內找是法寶,可是我們往往遇到關、難時老是向外看。任何一顆心都是物質存在的,如果不向內找,提高不上來,那個物質就去不掉,就給陰性的東西(邪惡)提供了物質場,邪惡就會侵入搞破壞。

    有些千百年來形成的觀念已溶入了自己層層的身體中、血液中,甚至成為了自己的一部份。向內找是剜心透骨的,相當於把溶入自己身體的這塊物質割捨掉,在心口上割塊肉當然是疼的,但只有無條件的向內找,才能提高上來,才能去掉這塊黑色物質。

    每一顆心都是一塊物質,比如怕心,如果怕的物質不去掉,強迫自己不怕是做不到的。向內找提高上來後,那個物質去掉了,自然就不怕了,修煉中的每一顆心也都是這樣。達到羅漢那個境界,你打他罵他,他根本就不會動心,在常人看來真能忍,其實他就是那個境界的生命。

    因為不向內找,給了外邪侵入的機會,使迫害屢屢發生,嚴重的干擾了正法救人的大事。

    第二個原因就是不能全面徹底的否定迫害。正法救人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迫害能夠形成的原因是我們從思想上還有承認迫害的成份,為邪惡提供了物質存在的場。有的學員一做證實大法的事,想到的就是迫害,正法救人和迫害沒有任何因果關係。

    有的嘴上說否定迫害,發正念也在否定迫害,可是迫害還是發生了,其實是迫害的陰影太重了,說是否定迫害,潛意識中是承認迫害。我理解,真正的否定迫害是根本就不去想迫害的事,在腦子中沒有迫害、沒有舊勢力這個概念。只要符合正法就去做,一切表象都不看,「就按照大法與師父要求的去做。一切事情都要走正,無比的重大,無比的偉大啊!」(《北美巡迴講法》)

    師父告訴我們:「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正法已是最後了,隨著邪惡大量的被銷毀和大法弟子的成熟,環境應該越來越好才對。有時環境不好了,我們還在向外找,為甚麼迫害還在持續,其實問問我們自己就知道了,「環境是人心造成的,環境不好那是你們讓它這樣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教訓應該使我們成熟起來了,如果我們能明法理、互相配合時向內找,邪惡還敢綁架我們同修嗎?

    事事對照大法向內找,全盤否定迫害,自身正念很強,外邪就不敢侵入,迫害就不會發生。正法救人的事是宇宙中最大的事,正神應該配合,邪惡應該讓路才對,其實迫害原本就不該發生。

    現階段一點體悟,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1/126171.html>


    找出不足 更加精進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靜下心來想一想十幾年來所走過來的路,無不是在師尊呵護下,在同修們無私的幫助下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同時也走出了自己的路,雖然坎坷但是畢竟是自己修煉的過程。對照大法,找出過去一年多修煉中的不足,今後要學好法,更加精進。

    一、配合講真相 闖出魔窟

    在二零零九年的「十一」過後,我再一次被惡警綁架。而綁架的原因是我所在地的區級公安局610在「十一」放假期間監聽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的家庭電話,另一名大法弟子的孩子在北京郊區讀大學,她想送孩子回學校,當時邪黨害怕老百姓去北京上訪,就唆使我單位對我們兩個大法弟子從十月二日至十月七日期間監視居住。我們將這一邪惡在明慧網曝光後,同修做成了傳單,進行了散發,參與者的名字在真相傳單上曝光出來,其中有我們科室主任的名字,他不思反省,反而報了警。我被綁架後,高喊「法輪大法好」,走到哪裏就將真相講到哪裏,有力的震懾了邪惡,被送到拘留所,在那裏給遇到的人講真相,勸退了幾十個人。

    在拘留所中,由於開始沒有做好,被拘留十五天後又被刑拘了,那意思是要判刑。我進一步找自己的執著還是安逸心、色慾之心在作怪,一方面我發正念解體一切迫害我的邪惡,一面喊「法輪大法好」,被一惡警毆打的嘴中冒血,都不能使我有任何的動搖,我將這些痛苦返回到邪惡身上。我就這樣喊了一通宵。而外面的同修得知我被綁架後馬上通知了我地區的同修共同發正念,並動員我的父母去我們局公司的公安分局要人,因為綁架我的是我們局公司公安分局屬下的派出所,我的父母在同修的勸說下,去了好幾趟公安分局。後來,邪惡說我的案子被送到上一級了,沒有辦法了,只有等著判刑了。我的父母有些退縮了,同修們又多次去動員我的父母,讓他們不要相信邪惡的謊言,接著去要人。我的父母在繼續要人的過程中,就講我是怎樣的孝順,怎樣是個好孩子,而我們局公司公安分局國保科的警察在這幾年中被我們不斷曝光他們的邪惡行為,他們已經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並不想參與到迫害中來,他們也在向上級彙報過程中保護我,從他們的行為中看到他們也在選擇他們的未來。所以就在這樣一個大形勢下,幾天後我被無罪釋放。

    回到家,我的父母也改變了態度,被大法弟子的無私精神感動了,回來後跟我說你們誰誰誰,那麼冷,在公安局門口發正念,他們不懂得甚麼是發正念,但是知道是為了我好。看到大家心那麼齊,父母很感動。我的父親說你們的誰誰來咱們家好幾趟,還有誰誰,可見如果我們做的好,家裏人會配合去要人,如果被關押的同修再正念足,人是完全可以要出來的。同時從中可以救度同修的家人,使他們進一步明白大法真相,所以這個過程也是救人的過程。我們做的好就會救度更多的人。從表面上看是我的父母一趟趟的去公安分局要人,七十多歲的人了,感動了公安分局的局長,因為得符合常人這一塊的理,實際上是我們共同配合解體了另外空間的迫害我們的邪惡。我們單位的國保科的警察最後還開了個總結會,從他們的角度說為了社會的和諧,為了我的家人考慮,還說讓我自己保護好自己。

    這樣的結果是我們這裏同修們這些年來共同揭露邪惡產生的。這些年來,我們這裏只要有邪惡迫害發生,哪怕一點點小事都要曝光出來,然後國外的同修就會打電話講真相,我們大家再共同配合發傳單、貼不乾膠等震懾邪惡,由於揭露邪惡揭露的好,這些警察已經明白了真相,不會主動參與迫害了。我們這裏現在只有一名同修還在勞教所中,也快出來了,而當初她再早一次被勞教(零八年),都被送到勞教隊了,我們當地的公安分局國保科的副科長對勞教所的醫生說她身體不好,結果勞教所不收給退回來了,後來她在零九年再一次被迫害是區級公安局辦的。

    通過我這件事同修們又去給那個副科長講真相,給他退了黨,最近他又主動調離了那個崗位,都知道那個位置造業,他常說的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我回到單位上班後,我的室主任找到我,改變了原來的態度,原來給他講真相,他不聽,通過這件事他已經收到幾十條勸善的短信和電話,對他觸動很大,他也說我們都是好人。

    通過這一魔難,我再一次認識到自己的漏洞,在此前我總是將邪惡迫害我的理由說成是我的色慾之心,我修煉路上的所有的魔難都是因為這個,而沒有真正的正念去破除它,而邪惡也總是抓住我的這顆心不放,你承認它,不就是默認它的迫害了嗎。它就有理由來管你、來迫害你。而這不是師父要的,師父讓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連它們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就是對舊勢力的全盤否定。而我們自己做的再好些,做的再正一些,不要讓它們抓到把柄。通過這一年來接連發生在我身上的問題,我深深的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一念不正,就會毀了自己。我也在反思,為甚麼在正法的最後時期還出現這麼大的問題,一個是法沒有學好,沒有重視發正念,師父說的三件事有兩件都沒有做好,那講真相的效果可想而知了。

    現在我們本地同修為了針對邪惡的最後瘋狂(現在全國很多地方在辦洗腦班),每天晚上八點到九點用一個小時的時間高密度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我也積極的配合,每天參與其中發現效果很好。原來由於沒有重視發正念,邪惡就在我的空間場存在,不但迫害我,還會迫害其他同修,這麼重要的事做不好,怎麼說助師正法做的好呢?

    二、擺正搞技術與修煉的關係

    近兩年來我為當地同修在技術上提供支持,一直以來大家在技術上對我有了依賴心理,這可能也是邪惡重點迫害我的一個原因,我向內找自己的問題,覺得老這樣下去也不行,同修們走不出自己的路,應該讓資料點獨立起來,現在外面維修機器也是很方便的,沒有了最初的安全問題,外面電腦維修店,打印機維修店很多。再加上我連著兩次出問題,對同修的內部也產生了不穩定的因素,原來一直認為我修的還不錯呢,怎麼出這麼大的漏子呢。那麼如果機器出了問題,首先找自己的心性,然後如果還解決不了,在安全上沒有問題後完全可以找外面的維修店,而往往問題都是出在打印機上,這跟同修在使用自己的法器時的心態也有很大關係。

    我也在找自己的問題,在技術上總是大包大攬,還有了鑽研技術的心,耽誤了學法和發正念的時間,如果做資料的同修都能夠獨立了,那麼大家在使用自己的法器中就會精心仔細,就會減少問題的出現。同修在這個過程中心性又提高了,因為考慮了技術同修的安全問題。如果沒有技術同修的概念,邪惡也不會死盯在技術同修的漏洞上,而如果技術同修出問題,可能牽連一大片。

    現在我從搞技術中脫離出來,用更多的時間來多學法、煉功、發正念,家庭也更和諧了,現在妻子對我也更放心了,不再有事沒事往外跑了。而我看明慧網上別的地區的同修做的好的,早就在這樣走了,資料點早就獨立了,這樣技術同修也不用成天鑽研技術耽誤了學法煉功的時間。在有些方面還是需要技術同修。比如說安裝新唐人大鍋,真相語音電話的技術問題等等,這些技術都不難,參與的人越多越好,讓技術分流,也就會更加安全。

    三、手機講真相救人

    講真相我還是以用手機講為主,主要圍繞著法輪大法好的基本真相,信仰自由被迫害,人權啊這些,人都容易接受,還有告訴人們看《九評共產黨》,認清中共邪惡,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為了防止邪惡的攔截,每條短信採用豎排七行七列這種方式,都能夠發出去,每條短信發一兩百條,然後就從新修改,這樣一個月下來能夠發幾千條。

    前些時候邪黨說的實名制根本沒有實施,買的聯通卡還是不用身份證,可見邪黨的政策甚麼的都是有名無實,老百姓也不聽它的。短信回覆中有的說謝謝,有的問是誰,我都回覆:法輪大法弟子祝您選擇美好未來。當然也有罵街的,我都把號碼記下來,然後用其它方式(彩信或語音電話)接著勸善。

    我們做甚麼項目都要把它做的最好。我的手機講真相還可以加上語音電話和彩信功能,現在我根據同修在天地行論壇講的製作一條耳機線就可以實現語音電話功能,現在正在實驗。彩信將在下一步實現。

    今年我利用網絡講真相也有了新發展,由於換了新的上網設備,提高了上網速度。群發郵件我主要採用發圖片的方式,圖片帶的信息量較大,圖文並茂,簡潔直觀,給人以強烈的視覺震撼。並隨附件送上《九評共產黨》電子書或者是突破封鎖上網軟件。但是現在邪惡的封鎖也加劇了,不像往年群發數量上允許那麼大了,但是我都一個個克服了阻力,並用智慧不斷的突破其封鎖,再加上同修做的群發軟件的安全上、性能上都是一流的,我現在還在不斷突破著,完善著發送的質量,以期在群發的質量和數量上達到更好的效果。這個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心性提高的過程。

    在其他講真相方面也更加成熟了,無論是面對面講真相,還是使用退黨幣,貼真相不乾膠,還是發真相資料、光盤、護身符,這些方面都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但是想一想自己還是沒有全力都用在救人上面,容易滿足,而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得救,自己的責任真的很重,離師尊的要求還差的遠,只有不斷精進再精進,不懈怠,在修好自己的同時救度眾生,才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現在我主要解決的問題是,從學法、發正念、救度眾生中徹底解體邪惡的一切安排,從根本上減少、降低邪惡的干擾,以期更好、更多的救度眾生,減少損失,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

    層次有限,認識有限,請同修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7/1/126368.html>


    「哪兒有這樣的好師父啊!」

    文/大陸大法弟子 子華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一、多好的師父啊!

    我今年六十四歲,修煉法輪大法十二年多了。一路過來,我總覺得師父對我太「偏愛」了。

    我五歲時出疹子,差點喪命,之後嗓子出白喉,用土偏方治療保住了命,卻留下了咳嗽的病根,一直靠打青鏈黴素維持。一到冬天就不敢出屋,怕冷、怕涼、偶爾有時出家門,也是包裹的特別嚴實,只露眼睛能看路就行。丈夫掙的錢都給我買藥、營養品,花去了家裏的大部份收入,我還專門到香河住院治療一個月,結果不但沒治好,還用反了藥,差點死在醫院。為了治病,我還練了其它氣功,還是沒管事。

    一九九八年底,一個女大法弟子知道我身體很不好,勸我煉法輪功,說效果特別好,我就問:「要錢不?」她說:「不要,義務教功。」我就和這位大法弟子到外村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一看師父就覺得特別親,覺得師父講的太有道理了。我伸著脖子、豎著耳朵,眼睛都不想眨一下,坐在電視機跟前聽著,唯恐落下一個字。晚上回家,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一直拉肚子,隨後肚子就特別舒服(我以前肚子總是脹脹的),我激動的在被窩裏直哭,自言自語:「哪兒有這樣的好師父啊!」

    二、修心性

    我看完師父的九講講法錄像,還學會了煉功,接下來還要看書學法。有人說:「就你那點兒文化,還想看書? 」我想:「不認識的字我問,改壞毛病做好人,我還不會?」丈夫教會了我念《轉法輪》。隨著學法修煉,我的心性在提高,兒媳婦因為點兒小事兒對我破口大罵,還砸我的玻璃,我不動心,照樣給她烙肉餅吃,我知道這是給我提高心性呢;以前我有病時,親戚朋友拿東西看我,我明白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就找機會加倍償還給他們;兩個女兒買來好吃的,我堅持讓丈夫吃,說:「以前我欠你的太多,你都吃了吧!我煉功身體這麼好,不需要再增加營養了。」

    隨著心性的提高,原來冬天咳喘不止不敢出屋的我,學功後三九天騎車滿街跑沒事兒,馱著六十多斤重的大白菜給離我家三十來里路的親戚送去,這在過去連想都不敢想;我學法時,眼睛看到哪一行,哪一行字就變大;抱輪時,看到兩隻胳膊都是像燈管一樣的顏色;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時,從下身拿走很長條狀的東西,從此身體一身輕,十二年不用吃一粒藥;我家的兒女考上學後,村裏要收回地,從我家地的兩邊各抽走一條分給鄰戶人家,他們看我好說話,就想多要兩尺多寬的地,我就說:「那就給你們吧,分剩下是我的。」結果,當年的夏天刮大風時,鄰地兩家的玉米秸向兩邊倒,就我家的直立,秋上我家的收成最好。這使我更加明白了「失與得」的內涵。

    三、維護大法 救度有緣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邪黨利用媒體瘋狂誣蔑法輪功,鄉里的邪黨人員強迫我們法輪功學員到鄉里進行所謂「學習」(即洗腦),我抱著三個月大的孫女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怎麼受益,一警察說:「你說的頭頭是道,是不是當過老師?」其實,我只上過三年小學,還都忘了,只是我想證實法,師父就給我智慧。結果警察沒迫害我,還翻看《轉法輪》,和我探討「三花聚頂是怎麼回事兒」,最後管事的說:「大熱天在這兒多遭罪,你快回去吧!」

    我用實際行動證實法,處處與人為善,為別人著想,凡接觸到的人我都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我把印有「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貼在電線桿上、一中的外牆上,好長時間沒人撕。我在村裏撒真相小冊子,狗也不叫。

    因拆遷,我住到城裏的樓上,兒子告訴我:「散發資料讓年輕人去幹,你別去!」我悟到:準是自己在這方面有欠缺,師父借他嘴點化我。我就和師父說:「師父,我要去散發真相小冊子救人,讓有緣人得救,惡人看不見!」結果,當晚七點多鐘,我散發了兩棟樓,竟一個人也沒碰到!

    四、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近幾年來,我家事事順,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比如:

    1、農村人蓋房子都要看日子,提前看天氣預報。我就相信大法,其它甚麼都不信!結果,上樑那天,還有打焦子那天,天陰沉沉的,眼看要下雨了,可就是下不起來,而且天氣涼快,民工出活多,鄰居都說:「真是有高人保著你們家!」

    2、我兒子年紀不小,就是好玩兒。一天,他在算賬時,將一個大頭釘含在嘴裏邊,不小心咽了下去,我說:「沒事,你媽是學大法的,師父會保護你的!」第二天,兒子就把大頭釘便出來了!

    3、有一次,兒媳婦騎著電動車帶著孫女從西向東剛上馬路,就和從南向北行駛的汽車相撞,她們娘倆被撞出幾米遠,電動車摔壞了,孫女毫髮未損,站起來給我打電話,我不慌不忙,在電話裏告訴她們:「你們千萬別訛人,準沒事兒!」司機過意不去,給兩千元錢讓買新電動車!

    4、二零一零年春天,由於家裏活多,我將近三個月沒好好學法,整點發正念也沒堅持,被黑手、爛鬼、共產邪靈鑽了空子,從身體上迫害我,我連續吐了幾天血,血量還很大,家人勸我上醫院,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我千萬不能上醫院或者這樣離去,因為全村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不能破壞大法,不能因為我讓世人對大法產生誤解,從而失去被救度的機會。」我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很快恢復了正常,而和我有同樣症狀的病人到醫院花了兩萬多塊。家裏人又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5、一次,我到市政府附近發正念,回來的路上,突然從頭部到腰部感覺脹、痛、麻,脖子不能轉,我馬上想:「這都是干擾、假相,我不承認你,我還要回去做工作呢,解體一切干擾迫害因素!」結果一會兒這種症狀就徹底消失,前後不到十分鐘。

    回想修煉歷程,師父對我的洪恩真是難以言表,其實何止是這些,我從小到大多次遇大難不死:一次,被河水沖走,不會游泳的我,肩頭朝上始終漂在水面上,衝出四五里地遠才沖到岸上;還有一次,我坐在拉豆秸的車上,由於道滑,旁邊又有水溝,車翻到水溝裏,可我卻神奇的坐在了車轂轤上。修煉後我才知道,這是師父早就開始保護我,讓我等到大法開傳時候得法、救人。

    師恩浩蕩師恩重,唯有精進報師恩。


    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一)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綜合報導)

    前言

    十年前,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零二年初的二年多時間裏,中共絕對控制的兩千家報紙、一千多家雜誌、數百家地方電視台和電台,全部開動起來,全力進行誣蔑法輪功的宣傳。而這些宣傳,再通過官方的新華社、中新社、中通社和海外中共媒體等,散播到海外所有的國家。

    據不完全統計,在短短的半年之間,中共媒體在海內外對法輪功的誣蔑報導和批判文章,竟然高達三十餘萬篇次;外交部網站上,專門開闢所謂揭批法輪功的專題欄目;特別是堪稱中共世紀謊言的「天安門自焚騙局」,中共組織五個人,冒充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廣場偽裝自焚,結果有的被當場打死,有的被事後滅口。中央電視台錄像的慢鏡頭清楚無誤的顯示出自焚現場的劉春玲是被警察擊打死亡的。後來被多個國際組織認定為虛假編造。繼而更是挑動中國民眾情緒,把迫害法輪功推向了高潮,諸如甚麼「京城瘋子傅怡彬殺人、浙江乞丐毒殺案」、「不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例」、「豪宅、斂財、改生日」,等等栽贓陷害,可說是鋪天蓋地,當時人類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中共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排斥、造謠誹謗。

    然而國際上逐漸了解真相後,法輪功「真、善、忍」得到全世界的歡迎與推崇,褒獎達上千項,傳播到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全世界沒發生過任何一例法輪功學員自焚、自殺、或者殺人現象,這引起了中國包括律師、政要在內的很多有思想、有見識的人的思考和觀察。

    人們終於吃驚的發現:原來中共對法輪功的一切抹黑全是為迫害找理由的謊言陷害;原來法輪功在中國一直是合法合憲的,而中共將它的邪惡經驗之大全,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全盤托出,徹底搗碎了它自定的憲法刑法。

    人們終於吃驚的發現:原來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對身心改善的奇效,對人倫道德恢復的奇效,對家庭、社會、人際關係穩定和諧的奇效,因為法輪功要求修煉者任何矛盾都內省自己,從自己這改正不好的思想行為。這是前所未有的。人們發現了法輪功最偉大的所在──對生命、對人類震撼人心的無與倫比的終極關懷和珍愛。

    人們只知道中共從篡政那天開始,就一直在用謊言、惡毒的馬列毛暴力鬥爭邪說給中國人洗腦,發動很多運動奪取控制了全社會所有人的經濟命脈,導致八千萬中國同胞非正常死亡,卻不知道中共到底壞到甚麼程度。由於中共要在世界面前披上文明的外衣,二零零二年之後,將迫害法輪功全面轉入暗地裏迫害,並且全力封鎖國內國外有關法輪功的一切消息,所以大多數人都認為中共已經把重心轉向經濟建設上去,早就沒迫害法輪功了,也不相信中共還會搞運動整人。少數人(包括政府官員)知道迫害在持續,卻不知具體實情。這就是本調查資料要呈獻給大家的真相。

    在法輪功「真、善、忍」普世價值的洪傳下,在法輪功學員十多年全球傳播真相中,世界在對人類現狀的整體總結反思中,已經開始走上良性歸善的路,對善惡好壞的認識,對甚麼是對人類和生命的真正關懷、甚麼是對人類與生命的毀滅性禍亂與戕害,正在清醒的認識中。

    由於中共嚴密封鎖信息,剝奪民眾的知情權,本文通過發生在各位身邊、卻不為各位所知的一個個有名有姓有真實地址的、四川省真實迫害案例,反饋給全體四川人,無論官員還是民眾。如果全體川人能從這些真實案例的反思對比中,認清善惡,選擇歸善,遠離邪惡,從而順應天意,合於當前世界意識形態大潮,那所有川人真的是有福了,這也正是呈獻本真相者給所有川人的祝福;如果這些真實案例能使行惡者幡然悔悟,或者曝光邪惡中清除盡邪惡形勢,那也正是本文的目的。

    總述

    據部份突破網絡封鎖反饋到明慧網的消息統計,二零一一年的短短幾個月,四川省已有二百七十二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有的已被枉法冤判,大多數被綁架到各地洗腦班,其中,眉山市丹稜縣陳仕明、成都邛崍市袁永文、成都武侯區王揚芳、成都空氣壓縮機廠工程師蔣雲宏等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一名被綁架到成都郫縣友愛鎮一個叫「玉川茗苑」的省級農家樂廢棄的豬圈裏的法輪功學員,因在夜晚煉功,被惡徒「宋老二」和七大隊支書文居貴活活打死,並將屍體沉溺於魚塘中。

    據不完全統計,被綁架關監、洗腦、判刑的:成都市九十人;綿陽二十五人;德陽二十九人;雅安二人;瀘州五人;廣元市六人;自貢八人;內江一人;樂山二十七人;南充二十五人;攀枝花十二人;遂寧十三人;涼山州五人;廣安一人;資陽十一人;達州七人;宜賓二人。雙手沾滿法輪功學員血腥的新津洗腦班頭目殷舜堯(原名殷得才),調到成都市綜合治理辦公室,跳到前台直接策劃參與綁架洗腦法輪功學員,一時成都的邪惡氣燄囂張。

    成都市新津洗腦班

    作為迫害頭子周永康的老巢,四川省十多年以來一直是全國迫害最嚴重的少數幾個省市之一。據對突破中共信息封鎖反饋到明慧網的少數案例統計,四川已迫害致死三百五十二人。成都市一百二十五人,其中:市區五十七人、新津三人、金堂二人、龍泉一人、郫縣三人、雙流八人、崇州五人、邛崍四人、新都七人、溫江四人 、彭州三十一人;巴中市五人;達州十九人;德陽二十人;廣安六人;廣元二人;樂山二十一人;瀘州八人;綿陽八人;內江十二人;南充二十人;攀枝花二十四人;遂寧四十六人;西昌七人;宜賓七人;資陽十二人;自貢五人;未知具體屬地五人。其中:全省監獄虐殺三十五人、勞教所虐殺四十人、洗腦班虐殺三十六人;其餘大多數是各地「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設立的專職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國保、公安、壞人、看守所獄卒直接虐殺。從有些記了職業的案例統計:有五十四位主流社會人士被迫害致死。而千萬被殘酷迫害、被致瘋、致殘的案例;家庭破碎、耄耋孤淒、年幼無依的案例,我們將另篇檢舉曝光。

    在江澤民一九九九年部署迫害法輪功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三大滅絕政策實施中;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周永康對全國各級「六一零」、國保、公安、獄卒、洗腦班壞人下達指示: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轉化法輪功的實施方法》六或七期),各種酷刑虐殺、持久猛烈花樣翻新的殘酷精神折磨、毒藥謀殺、摘取器官、鑽取人腦、故意打死割取器官等非人類的前所未有的惡魔行為,遍及四川各地。很多法輪功學員死不見屍,國保或獄卒告訴其家人說,病死了,屍體已火化;很多家人被通知看屍體,卻只准遠觀,不許近看或不許翻看;多個青壯年男法輪功學員的家人發現死者腦後有洞;很多家人被通知:病危,趕緊去接回家保外就醫。結果被接回家全都很快相繼死去。

    死者家人和一般人都不知道,這就是陰邪的中共江氏惡魔殺人團伙指揮全國各地政法、「六一零」、國保、獄卒、公安等用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手段,無論是毒藥、酷刑還是活取器官牟取暴利,對法輪功修煉者實行的群體滅絕!人們都認為只是打罵了、折磨了、然後病了、死了或回家死了,把它們的蛇蠍心腸和惡鬼行為只看作中共的一貫行為作風或一般犯罪,只看作中共上層維護統治權力或下級執行上級命令的一般暴力行為,完全淡化了中共廣泛毒殺、摘取器官、鑽取人腦的這種非人類的惡魔行為,是這個地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是對人類、中華民族、生命、道德、人倫的虐殺、戕害、禍亂、毀滅。年輕的活取器官,年老的藥物毒殺。而摘取器官畢竟不能被大多數人性尚存的人接受,所以是絕密的、有選擇性的。藥物毒殺是普遍存在的,被沒有了道德底線的一般人接受。每一個案例所受的各種殘酷迫害,報導出來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極其怵目驚心的真實事實。而這些案例只是冰山一角,如彭州蒙陽鎮最近一篇在明慧網發表的一篇資料顯示,僅蒙陽一個鎮被迫害致死人數就是三十一人,可是在明慧網上曝光的,整個彭州市也只有11人。更多的殘酷迫害還鮮為人知。

    這種慘絕人寰的邪惡虐殺和毒殺發生最多的地方是:成都(包括看守所)、達州(包括看守所)、遂寧(包括看守所)、樂山、內江、省德陽監獄、省簡陽女子監獄、省綿陽新華勞教所、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成都新津洗腦班、成都金花、遂寧、達州、彭州等洗腦班。

    在迫害法輪功案例中,各地都有最壞、最凶殘的國保、「六一零」、公安、街委鄉鎮壞人,然而最壞、最凶殘的國保、「六一零」、公安、壞人以達州、萬源、遂寧、成都、彭州、樂山、內江、廣漢、攀枝花、鄰水縣、大邑縣、雙流、米易最多;最邪惡的地方鄉鎮基層「六一零」壞人:彭州、遂寧最多;「六一零」、國保最猖獗導致綁架最厲害的地方是成都、德陽、樂山、南充、綿陽、遂寧、攀枝花、資陽。

    四川十年血雨滂沱,腥風狂號,乾坤倒轉,鬼獸橫行。

    難以掩蓋的摘取器官案例

    「早在一九六二年中央軍委就有文件,省一級政府有權在所轄軍區建立重刑犯資源回收機構。在文革期間最大的革命化處理就是食用。根據一九八四年的補充規定,重刑犯的器官移植被合法化;

    二零零六年三月,中國推出一項立法,於七月一日起禁止人體器官買賣,並規定器官移植需要得到捐獻者的書面同意書。但是它的制定恰恰凸顯了目前沒有此類立法的事實及器官移植目前處於無法制的狀態。」(摘自《關於指控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修訂版》)早在文革時期廣西吃人事件,「活取心肝已積累了相當經驗,加之吃過人肉的老游擊隊員傳授,技術已臻於完善。譬如活人開膛,只須在軟肋下用刀拉一「人」字形口子,用腳往肚子上一踩,(如受害者是綁在樹上,則用膝蓋往肚子上一頂)心與肚便豁然而出。為首者割心、肝、生殖器而去,餘下的任人分割。紅旗飄飄,口號聲聲,場面盛大而雄壯……如在(廣西)武宣,像大疫橫行之際吃屍吃紅了眼的狗群,人們終於吃狂吃瘋了。動不動拖出一排人「批鬥」,每鬥必吃,每死必吃。人一倒下,不管是否斷氣,人們蜂擁而上,掣出事先準備好的菜刀匕首,拽住哪塊肉便割哪塊肉。連最高權力機構──武宣縣革命委員會的食堂裏都煮過人肉!」(《九評共產黨》)

    早在一九七五年,中共就向柬埔寨紅色高棉波爾布特輸出了活鑽人腦的技術;「法輪功學員在江氏集團和中共『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政策之下,成為了大陸自二零零零年以來器官移植的狂熱中最慘烈的犧牲品。受害者在關押期間死亡並被火葬,其家屬根本沒見到屍體;或者受害者死於關押期間,不能確定其家屬是否在火葬前見到了他們的屍體的,更有可能被活取了器官。」(摘自《關於指控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修訂版》)

    這種慘絕人寰、人類從未有過的邪惡不只發生在中共地下集中營,而是在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四川大地普遍存在!而摘取的器官、人腦不止是移植,有些是食用!

    1、李憲民在射洪縣看守所被剖腦開膛。

    李憲民(Li,Xianmin),女,五十一歲,西師畢業,被迫害前係四川省遂寧市射洪縣社會保險局股長。在中共的迫害中,她因修煉法輪大法被撤銷此職。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李憲民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射洪縣看守所九十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李憲民第二次進京,回來後被單位「雙規」一個月,停發十個月的工資。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晚上八點左右,惡警周淵等十幾人闖入她家,搶走她家裏的電器設備及其它物品。非法判她兩年勞教(所外執行),前後非法抄家三次。停發工資,每月只發給生活費四百元。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一時,李憲民到縣政府招待所參加親友的團年宴,被四名「六一零」便衣特務強行綁架抬上車,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歷經六十五天的酷刑折磨和非人的迫害,李憲民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半夜一時,在射洪縣看守所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

    李憲民被非法抓捕後,惡人還抄了李憲民的父母家,兩位近八十歲的老人受了驚嚇,其父精神受到嚴重打擊,於二零零五年二月中旬驚嚇而死;母親至今怕見生人。

    在迫害過程中,縣國保大隊長周淵惡狠狠的對李憲明說:「這回不把你整進去,算我手藝瘟。」 四月六日上午李憲明感冒發冷,報告看守所,惡警一直不理。拖至下午二點,惡警才叫了一個曾經當過獸醫的姓蒲的人(此人是射洪武安人)來輸液,不久李憲明又拉又吐,晚上七點,看守所所長王某和獄醫叫惡警楊秀將李憲明送人民醫院,醫生要求住院,但楊拒絕住院治療,要將李憲明帶回看守所輸液,九點過,回到看守所後,又輸了不明藥物,李憲明就全身發冷,眼睛鼓起,十點左右就被迫害致死。註﹕李憲明在看守所的情況是獄卒敘述的,真實情況只有看守所王所長和獄卒楊秀才知道。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李憲明死後,未經家屬同意,惡人在縣火葬場後面水泥台上,強行解剖。等家屬趕到時,看見頭顱被剖開又縫合好,腸子擺在地上,主刀醫生遂寧人民醫院病理科主任梁海橋將所有器官帶到遂寧去了。參加解剖的單位及人員還有:市檢察院龍處長、縣政法委、縣「六一零」、縣檢察院、縣看守所。

    2、李惠被威遠縣龍會鎮派出所惡警開膛剖腹

    李惠(Li,Hui),女,四十二歲,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龍會鎮楊柳人。

    李惠
    李惠

    李惠因家庭經濟困難,連年到外省打工掙錢養家糊口。因母親得病,李惠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九日趕回家中看望。回家的當天下午,李惠拿出她在回鄉途中得到一張光盤放給父母看,才知道這是法輪功的教功光盤。李惠隨著五套功法學煉起來,煉完後覺得全身輕鬆,舒服極了,於是對父親說:「這樣的功法,我也要煉,要看大法書,要做師父的弟子。」李惠就這樣走上了修煉的路,她還給遠方打工的好友準備了一本《轉法輪》。

    李惠於五月四日乘車返回外省的途中,被成都火車站查出她帶的《轉法輪》一書、一張師父的小掛像和兩盤煉功帶,當天就被惡警劫持回威遠縣龍會鎮派出所,遭到惡警酷刑折磨。

    龍會鎮派出所惡警於第二天:五月五日將李惠迫害致死後,兩惡警遂化裝成便衣,用一輛貨車將李惠的遺體拉到離其父李映茂家二十里地的黃山橋的馬路邊,選了一個因鐵管漏水而成的水深不到五寸且長滿雜草的小水溝,將李惠遺體的頭部用力按進小水溝內,再把李惠的衣服從背部拉上來蓋著頭部,讓上面水管細小的漏水淋著李惠赤裸的背部,做出一個淹死的偽證現場,幾分鐘後兩個便衣便跳上車開走了。

    後巡警(註﹕巡警和國保都是公安局的)通知火葬場拉回李惠遺體並拍照,在其親人無人知曉、無人到場的情況下,讓法醫開刀檢查,做出不是他殺而是自己淹死的偽證。

    五月八日,李惠死亡三天後,高石鎮派出所才通知李惠家人到火葬場,派出所惡警劉仁品拿出李惠的照片叫李惠的父親辨認,李說是自己的女兒。法醫說:「你的女兒不是他殺,是意外死亡,我們已剖腹,沒有甚麼東西,可能她頭部有問題,要剖開檢查才知道。」李惠的父親說:「你們剖我女兒的腹,為甚麼不通知我們到場,既然人都死了,還剖甚麼頭部呢。」惡警強行向李惠家人勒索了解剖費、火化費共計一千七百三十元後,才讓家人領回骨灰盒安葬。家人自始至終沒有看到李惠的屍體,只看到了李惠的照片。

    熊正明、彭方健、周勇、李新策、席志敏、徐芝蓮等以上死者家人偶然發現:死者腦後都有一個洞。

    3、熊正明在國保頭子葉旭東手裏死後腦後有個洞。

    熊正明,男,三十九歲,達州萬源市職業中學的電腦專職教師。熊正明在學校是師生、家長公認的好老師,教學認真負責、生活節儉,經常幫助班上的貧困學生。

    電腦教師熊正明的遺容
    電腦教師熊正明的遺容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四川萬源市法輪功學員熊正明在被非法押往綿陽勞教所途中突然死於德陽。其遺體被當地惡警匆忙火化。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萬源市「六一零」趙呈華、國保葉旭東、王強等闖入學校,強行將熊正明綁架到萬源市第二看守所。綁架理由是警方檢測到他上過海外互聯網站。

    在非法關押半年、嚴刑逼供無果後,警方非法判熊正明勞教一年。時熊正明已被非法關押將近九個月,離所謂非法勞教期滿只剩幾個月,所以當地警方仍將他非法關押在萬源市第二看守所,未劫持到勞教所。

    可就在十二月三日,萬源市國保頭子葉旭東等四人忽然趕到萬源市第二看守所,要將熊正明轉移到外地勞教所。熊正明再三拒絕到外地去。十二月四日早上九點多,萬源市公安局副局長徐子義、市國保頭子葉旭東、王強等人強行把熊正明帶走。

    十二月五日,國保頭子葉旭東突然通知熊正明八十左右高齡的父母說,熊正明在被劫持到四川省新華勞教所的途中「自殺身亡」,要其父馬上簽字將熊正明遺體火化。熊正明早年習武,身體強壯,近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更是身心健康的修煉人,怎麼突然死了呢?熊正明之父不願簽字,要求查明死因。此時惡警又改口說是「因車禍死亡」,並威脅老人說,不馬上簽字或走漏消息馬上開除熊正明兩個哥哥的公職,兩個年邁的老人在孤立無助的情況下被迫簽字。熊的遺體立即被惡警秘密火化。

    家人的質詢:死去的熊正明穿著衣服,蓋著單子,面部沒有傷痕,腦後有個洞。葉旭東等人聲稱此洞是熊正明「自殺」所致。可一個戴著手銬,左右兩旁都是警察,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人怎麼自殺?「自殺」得了嗎?

    在熊家人的質疑下,葉旭東等又將熊正明的死因由「自殺」改口成了「車禍」。可既沒有車禍現場,也沒有交警處理車禍事故的記錄;熊正明坐的警車也完好無損,同車的警察、司機毫髮未傷,唯有熊正明一人死亡。

    葉旭東聲稱「車禍」後在德陽一家診所(為何不去正規醫院,而是去一家小小的私人診所?)對熊正明實施了搶救治療。可據目擊者說:十二月五日上午十點,人抬來時就早已死亡,根本沒有搶救的必要;而在所謂的病歷的「姓名」處卻赫然寫著「無名氏」三個字!葉旭東會不知道死者姓名?

    見無法自圓其說,葉旭東等以勢壓人,在熊家人根本未提出「屍解」的情況下,主動讓達州公安處帶去的法醫將熊正明的遺體正面解剖。只見那法醫不是找死因,卻指著熊正明的遺體對著熊家說:「看嘛,心臟在這兒,器官都在。」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人家只想知道死因,並未提器官之事,可那法醫又為甚麼要主動提「器官」呢?「屍檢」又很快閃電式的草草收場,卻不敢檢查熊的背部。難道是熊正明的腎臟不見了?熊正明是十二月四日上午九時離開萬源的,當晚就可到達綿陽勞教所,可為甚麼會於十二月五日死在德陽?據葉旭東稱,十二月四日晚,熊正明被羈押在德陽黃許鎮所在地監獄。該監獄在成綿高速路右側,離綿陽二十九公里,一般小車只需二十多分鐘即可到達綿陽勞教所,那為何不直接去綿陽勞教所而要在德陽監獄過夜呢?

    既然十二月五日早上人就已經死亡,那為何直到晚上七點葉旭東才打電話通知熊家?

    一般押送這種事只需普通警察就可,十二月四日卻是國保負責人葉旭東親自參與,公安局副局長徐子義也到場。

    熊正明死後又有那麼多的官兒們到場壓陣,對熊家人威逼利誘,以開除熊家人工職相威脅,並最終由表面與此事無關的政法委出面給了悲痛欲絕的熊家老人14萬元。如熊正明的死不是哪個官員看中了年輕健壯的熊正明的人腦、器官,貪得無厭的他們為甚麼要給熊家人錢?

    4、彭方建死後,家人見到他腦後有一個大洞

    彭方建在靈泉寺看守所死後,家人見到遺體面部青腫,頭上有嚴重傷口和殘留的血跡,兩眼圓睜面部表情呈痛苦狀,張大著嘴雙手伸直兩手拳頭緊握,腦後有一個大洞,沒看背部,遺體是被惡警從靈泉寺看守所的地下室拖出來弄上車的。

    彭方建(Peng,Fangjian),男,四十五歲,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彭方建因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被多次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七月下旬才從綿陽新華勞教所釋放回家。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八日上午在家中被遂寧仁裏鎮派出所惡警饒軍、鎮「六一零」頭目袁小林、「六一零」成員胡宗成、鎮法制辦張康平等人非法綁架至仁裏鎮派出所關押,期間派出所所長段守昆向其家人索要五萬元錢就放人,家人因拿不出那麼多錢,三天後被轉至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彭方建一直不配合邪惡,絕食抵制迫害。於二零零三年二月十日被虐殺。(派出所所長段守昆為甚麼敢訛詐彭方建家人五萬元鉅款?)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由村幹部通知彭方建的家屬去見遺體,結果遺體被連夜拉到了火葬場。家人去後見到遺體面部青腫,頭上有嚴重傷口和殘留的血跡,兩眼圓睜面部表情呈痛苦狀,張大著嘴雙手伸直呈緊握拳狀,後腦頭皮有瘀斑,腦後有一個大洞,沒看背部,遺體是被惡警從看守所的地下室拖出來弄上車的。

    彭方建被迫害致死後,他的老父親也悲憤去世。父子雙亡。

    遂寧仁裏鎮政府的一位工作人員曾向記者證實了彭方建的死亡消息。仁裏鎮派出所警察對此稱:「人死了。這是國保大隊管的,不屬於我們管。」

    5、李新策在綿陽新華勞教所死後,家屬發現其後腦有一個洞。

    李新策,男,四十三歲,四川自貢法輪功學員,自貢市公共汽車公司(虎頭橋)汽車修理廠修理工,家住自井區解放橋松毛山。李新策因兩次上訪,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送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四、五日被迫害致死。其家屬在查看遺體時,發現其腦後部有一個洞。

    李新策過去體弱多病,後來煉了法輪功達到了身心健康。他為人正直敢於說真話。迫害開始以後,他曾兩次到北京依法上訪,向政府反映煉法輪功後獲得的益處,希望政府能夠對法輪功重新調查,重新評價,停止迫害。然而卻被非法扣留。後被送回自貢市看守所關押。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非法送進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四、五日被迫害致死。家屬發現其後腦有一個洞。勞教所為掩蓋事實真相對外進行欺騙。

    自貢市公安政保(813-4702024)一男警日前證實,李新策去年死於勞教所。該男警果然稱李新策是「自殺」,並回答記者稱李的頭上有洞是因為他撞牆而死所致,但該男警沒有解釋「撞牆自殺」為何會在遺體腦後部留下洞。

    6、周勇被成都龍泉鎮十陵派出所戶籍警察曾成勇和一高個子警察迫害死後,後腦上有一個洞,鼻子、嘴巴來血。

    周勇,男,三十四歲,一九九零年畢業於合肥工學院,成都空氣壓縮機廠工程師。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居住在成都市東郊無縫鋼管廠家屬區十陵小區的法輪功學員周勇在家被惡警綁架,當天晚上去世。據稱從六樓「墜下」。家人給周勇穿壽衣時,發現周勇後腦上有一個洞,鼻子、嘴巴來血。周勇所在單位成都空氣壓縮機廠的有關負責人要求職工統一對外謊稱「周勇是自然死亡」,並且不准設靈堂、不准貼訃告,並於第二天匆匆火化。

    周勇一九九五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快身心受益,原是鋼管廠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的輔導員。在工廠工作兢兢業業,是業務骨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周勇經常被牛市口公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工廠各部門找去所謂的「談話」,進行騷擾。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周勇被迫下崗。工廠許多職工背地裏指責中共惡黨人員的行為太過份了。

    下崗期間,周勇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被綁架到天安門分局,被警察暴打一頓,打嘴和心口,周勇昏迷過去,全身發硬,警察怕擔責任,晚上把他扔到馬路邊,走了。周勇醒過來後,從地上爬起來,自己回了家。

    酷刑演示:暴力毆打
    酷刑演示:暴力毆打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成都龍泉鎮十陵派出所戶籍警察曾成勇和一高個子警察(男)謊稱通下水道,闖進家門,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到處翻箱倒櫃抄家,並要帶走他,周勇不走,門口被兩個警察堵住,不知為甚麼發生了「墜樓」,兩名警察用擔架強行將周勇抬進龍泉十陵鎮醫院。聽門衛說,當時周勇在擔架上還在反抗。

    當天晚上八點半到九點鐘左右,醫院通知周勇的家人到醫院去看人,家屬趕到醫院時,周勇已離世。

    7、席志敏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頭頂包著巴掌大的紗布。

    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席志敏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
    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席志敏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

    席志敏(Xi,Zhimin),男,五十五歲,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席志敏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致死,家人見到席志敏的遺體,他的額頭上縫了三針,(額頭上沒包紗布)脖子上有勒痕。

    四川省遂寧市中區復橋鎮十一村法輪功學員席志敏,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晚九點在家被遂寧「六一零」惡警綁架,當晚,在國保大隊被惡警打斷肋骨兩根。其後在吳家灣拘留所、靈泉市看守所反覆關押長達半年之久,折磨得皮包骨頭,同年五月被送往綿陽新華勞教所,在三中隊關押一年。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幾號轉至二中隊。同年七月十三日席志敏給家人打電話叫妻兒不要擔心,說他現在身體很好,十月份可能就要回家。七月十九日其子女在深圳打工回家在火車途中給他父親打電話到勞教所,告訴父親他外侄七月底要到勞教所看望他,電話中他很高興,親自與兒子通電話,告訴兒子去探望他所要辦的一切手續。

    七月二十五日上午九點時,家人突然接到勞教所電話,叫家屬趕緊去勞教所。謊說席志敏在二十四日半夜1點「自殺」了。當天下午四點其妻、兒和家屬共七人前往勞教所,七點二十分到達勞教所。

    七月二十六日早八點,邪惡之徒把所有家屬帶進停屍房。當全家親屬目睹死者慘狀時,痛不欲生,其妻、兒幾乎昏死過去。他們看見死者一絲不掛,全身無數巴掌大小的污塊,頸部至耳根被繩子勒成一個半圓形紅色深深血印,頭頂包著巴掌大的紗布。

    家屬要求看死者病歷,邪惡之徒們拒絕。邪惡之徒說屍體馬上火化,家屬不同意,要求解決好。邪惡之徒說這是勞教所的規矩,強行將屍體火化。

    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816-2274441)沒有否認席志敏的死亡事實。

    8、徐芝蓮被撫琴派出所迫害致死,後腦勺有三個洞,一直在流血。

    徐芝蓮,女 ,三十一歲,成都市撫琴小學教師,住成都市青羊區文家場張家碾一組。

    徐芝蓮
    徐芝蓮
    徐芝蓮
    徐芝蓮

    徐芝蓮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直堅修大法,平常工作兢兢業業。她曾經三次進京上訪,向政府和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冤情,為此被拘留罰款。

    二零零一年二月,徐芝蓮在課堂上課時被公安當著學生的面戴上手銬抓走,隨即被關押於成都市撫琴派出所。徐芝蓮趁警察不注意時走出派出所。此後徐芝蓮就有家不能回,在外漂泊。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徐芝蓮回家看一下孩子和丈夫,不幸就在當晚遇害。那晚十一時三十分,兩輛成都市金牛區撫琴派出所麵包公安車停在村民廖松家門口。六個黑影衝下車,在門口邊拍門邊狂呼:「廖松,拿幾千塊錢來,廖松,快拿幾千塊錢來!」一下衝進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暴徒一下抓緊廖松,同時,李秀英(女,成都市金牛區撫琴派出所戶籍警官)問哭著的小孩媽媽在哪兒,其五歲小孩已嚇的說不出話。徐芝蓮順著自家的樓房爬到了鄰居的院子裏!徐芝蓮見門被撞開,便閃向另一角落,那兒拴著鄰居家的狼狗。幾支警察的手電筒亂晃了一會兒,他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狗在此時不但沒有叫,卻如此的溫順的緊緊的和徐芝蓮靠在一起。一喪失理智的警察舉起了槍,對準了徐芝蓮,「砰」,槍響了,徐芝蓮沒有倒下,鄰居家的狼狗卻被打死了。徐芝蓮再跑,又是幾聲槍響。徐芝蓮在那小小的院子裏落入惡人手裏。暴徒們開始瘋狂地毒打徐芝蓮。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在他們撞開門的同時,廖松撥打了110和分局督查辦公室的電話。十多分鐘後,一輛警車從清水河邊開到了鄰居家門口,幾個人走了進去。此時的徐芝蓮已被打的處於昏迷狀態,四個人分別抓住徐芝蓮的雙手和雙腿,提起來抬到車邊粗暴地扔到了車上。車順著護城河邊的公路方向開走了。在路上,也許是邪惡之徒的心虛,也許是上蒼的警告,車撞在了路邊一農戶的圍牆上,倒車,再往前走,在第一個路口(一個丁字路口)停了下來,他們又從車上把徐芝蓮拖了下來。看見徐芝蓮醒過來繼續打罵,見徐芝蓮沒有了動靜,又將徐芝蓮扔到了車上。六月二十九日晚上八點。徐芝蓮的親人在安撫院終於見到了她的遺體,此時暴徒已給她穿上了安撫院的衣服,徐芝蓮的臉油膩膩的,鼻孔內有血,後腦勺有三個洞,一直在流血。撫琴派出所不准家人將屍體帶走進行屍檢,並威脅:必須在三天內火化屍體,並拒絕開有關抓人手續和徐芝蓮的死亡證明。

    9、熊秀友在德陽監獄被迫害致死,左胸上有約長二十公分的傷口。

    熊秀友,男,六十三歲,家住四川瀘州市古藺縣太平鎮煌家溝村三組,於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提高思想境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熊秀友多次被當地惡黨人員綁架、非法關押、強迫洗腦;前後兩次被非法抄家,並遭非法罰款三千九百元。其中被奪走僅有的現金六百元,家中價值六千七百元的實物折抵三千三百元充非法罰款。三千九百元的現金和物品,對古藺貧困山區農民來說是一筆重金敲詐,足以使熊秀友家傾家蕩產。

    熊秀友被古藺縣惡黨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於二零零一年強行送四川德陽監獄迫害。年齡近六十歲的熊秀友,被惡警邱慎用乒乓球拍打,球拍都被打爛。二零零五年一月,熊秀友再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再次被非法送德陽監獄迫害。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六日,熊秀友被迫害致死於成都雙流縣警察總醫院。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四日,熊的妻子得到病危通知,趕往成都雙流警察總醫院,一個自稱是監獄裏的吳科長說:「熊秀友不配合治療致死,責任自負,所有費用自理!」

    十七日,熊妻與隨去的親屬見到熊的遺體,發現左胸上有約長二十公分的傷口,問及情況時,被告知:熊因肺氣腫十四日送雙流警察總醫院,十五日手術,十六日死亡。同時,親屬被德陽監獄威脅不准洩露真情。

    四川省德陽監獄(對外稱四川省德陽市九五廠)
    四川省德陽監獄(對外稱四川省德陽市九五廠)

    10、李正靈在德陽監獄被迫害致死,頸部有一小刀口,腹部一刀口,面部腫脹(變腐)。

    李正靈,男,四十四歲,生於一九六四年十月九日,四川古藺縣人。一九八三年於鹽源武警部隊轉業後,在古藺縣中藥材公司(太平門市部)工作,家住古藺鎮東升街,後來下崗,在太平和貴州習水交界處開藥店維生。李正靈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李正靈
    李正靈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李正靈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在四川德陽監獄被迫害的雙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古藺縣太平派出所通知其家屬:李正靈已在成都雙流警察醫院死亡。

    當即李正靈的妻子洪世萍、母親等家人趕到雙流警察醫院,只見李正靈全身被床單包緊,面部腫脹(變腐),監獄方稱李正靈不配合治療死亡,你們來見一面,不准拍照,不准翻看,立即火化。只准家屬們看一眼,就強行拉去火化,既不告訴家屬死亡時間,也不講送醫搶救情況,不給死亡報告及他們的聯繫情況等等。在家人強烈要求下,看屍體時發現屁股上有褥瘡,頸部有一小刀口,腹部一刀口,面部膚色不正常。

    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李正靈曾參加在四川與貴州交界的太平渡「長征大橋」集體煉功,被貴州習水縣醒民區派出所、古藺太平鎮派出所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到習水看守所。當時習水公安局、醒民派出所及古藺太平派出所惡警各自向李正靈家屬索要八千元人民幣(共計二萬四千元),聲稱拿錢就放人。三天後將李正靈劫持到土城,非法勞教三年,強行關押在貴州清鎮勞教所。李正靈遭受了各種酷刑迫害:關小間、超時高強度勞動、罰站、吊銬、毒打、電擊等等。他堅定修煉不屈服,在身體被折磨的極差的情況下還被超期關押。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李正靈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回家,在太平做煤炭生意。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古藺公安局刑警大隊長鄒強帶領六名惡警到太平,非法抄李正靈的家,將他綁架到古藺看守所非法關押。隨即被迫害的左眼失明。經該縣醫院五官科檢查符合保外就醫條件。「六一零」不但不辦理保外就醫,反而判刑五年。

    二零零七年十月,李正靈家屬去德陽監獄探監時,看到李正靈面黃肌瘦,雙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家屬要求釋放親人,監獄卻說:沒轉化,不能放!李正靈最終被迫害致死。

    11、吳大碧被遂寧市惡警勾結新都區城郊派出所惡警強逼,不知在手術室怎麼死的。

    吳大碧,女,五十七歲,原是成都市青白江區彌牟鎮人民政府工作人員,退休幹部,家住四川省新都區火車站。得法前曾患慢性氣管炎、肩周炎、婦科病等多種疾病。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五年多一直身體健康,每年為單位節約大量醫藥費。一九九九年大法被誣陷、迫害時,她多次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數次。

    吳大碧
    吳大碧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她在家中打掃衛生,遂寧市惡警與新都區城郊派出所共四、五名警察無任何理由將她強行抓走關押在新都區看守所,她以絕食、不報數抗議。第二天中午警察將她轉到遂寧吳家灣拘留所,在那裏她受盡殘酷折磨,絕食二十五天半被釋放。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下午,遂寧市惡警勾結新都區城郊派出所惡警共六、七人竄至吳大碧家,使用欺騙伎倆騙她將房門打開,進屋後惡警們才改口說已辦好勞教手續要強行帶走她。吳大碧及其家人堅決抵制邪惡之徒們的無理迫害,並向他們講真相,就連鄰居也跟他們講道理,不許他們亂抓好人,這樣僵持近三個小時,惡警們仍舊要強行將她帶走。吳大碧被逼無奈從窗口跳下,不幸摔傷,其家人立即將她送往新都人民醫院搶救。後來惡警對醫務人員打了招呼,還說了很多話。五月二十四日早上醫生查房說一切正常。大概下午兩點半吳大碧被推入手術室,一直到下午五點多醫生出來說人不行了,但在這三個小時內醫生對她進行了甚麼手術,人怎麼死的不得而知。因為醫生稱沒對其做手術。其家屬在晚上七點多才在太平間見到吳大碧的遺體。

    成都市新都人民醫院辦公室六月十六日證實吳大碧的死亡,並稱是「公安局或者新都區城郊派出所處理的,我們也把報告給他們了」。

    值得注意的是,有關人員先後告訴記者關於吳大碧的摔傷體位是截然不同的。該院外二科一經手醫務人員在十六日先是明確指出:吳大碧是因為跳樓造成的「盆骨和大腿骨骨折」,但在二十分鐘後,該人士再根據檔案材料宣讀時,則變成:「大面積多處骨折,頭部、胸部多處肋骨骨折傷及到肺,骨盆骨折」。其中傷勢部位令人懷疑人腦及心、肝、肺、腎等器官的摘取。

    吳大碧被迫害致死,新都區「六一零」周江、劉興勇負有主要責任。

    12、曾令秀被廣漢蹲坑的惡人活活打死,其子從面貌上已認不出是他母親,只是從穿的衣服才認出來。

    曾令秀,女 ,六十歲,四川省廣漢市南興鎮民主村七社農民。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早上五點左右,曾令秀被蹲坑的惡人活活打死在她家附近的公路上。當她的兒子知道時已是早上八點多了,遺體已被交警拉到火葬場去了。她的家人趕到那兒,從面貌上已認不出是他母親,只是從穿的衣服才認出來。死者被打斷了一隻手和一隻腳。交警說是出車禍造成的,但當時有過路的看到蹲坑的惡人把她在公路上提著腳倒拖著走,慘不忍睹。

    以下是家人沒見到屍體、不允許家人近看屍體的、只被告知突然死亡的案例。

    13、鄧建萍在成都青羊區人民醫院死後,家屬看不到她的全屍。

    鄧建萍
    鄧建萍

    鄧建萍,女,四十二歲,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在成都火車北站附近租住的房子內被警察綁架,關押在看守所,遭受殘酷迫害,在她的生命出現危機之後,七月二十二日被押送到青羊區人民醫院。八月十日,她的父母、兄長到醫院探視,只見她骨瘦如柴,不能動彈,神智不清,而腳上還戴著幾十斤重的腳鐐,腳都被銬變了形。三伏暑天,還穿著一件她被綁架時穿的紅色毛衣,臀部皮膚大面積潰爛,血肉模糊,屎尿也都拉在床上,喊她都無力答應。鄧建萍於第二天(八月十一日)中午12點30分死亡。

    14、張光清在達州萬源市第二看守所被迫害死後,警方不准家人看張光清的遺體。

    張光清,男,六十歲,四川省萬源市退休職工,家住513電廠101家屬院。張光清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單位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回家後被萬源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抓捕,並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於萬源市第二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三月三日突然死於獄中。後據同獄釋放人員講,張光清在獄中曾被看守所所長孫成華用鞭子抽,並遭到暴打。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萬源市警方在張死亡兩天後才通知家屬,其家屬要求查明死因,遭到警方拒絕,警方將張光清的遺體直接送往火葬場,派出大批人員嚴密封鎖消息,不准親友探望張光清的遺體,而將其秘密火化,對外宣稱張光清是病死。

    當地功友去找萬源市國保大隊長歐成林詢問張的死因時,歐竟回答說:你想怎樣?你是不是也想走他的路?張光清的家屬因受到恐嚇而不敢繼續追究和說話。

    15、田世強的家人被通知屍體已火化。

    田世強,男 ,二十多歲,四川省遂寧市攔江鎮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田世強攜帶自己兩歲小孩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六月七日被北京惡警打死,公安立即將他屍體火化。當天鎮派出所幹事到法輪功學員羅均蘭家追查:「是哪個叫田世強去北京的?註﹕活取器官和藥物毒殺從北京開始,江羅周指揮鋪向全國。活摘器官的地下集中營之一就在北京。請看下例以佐證:

    闕發芝二零零二年五月末第三次到北京上訪,六月3日在天安門被北京惡警綁架後在北京關押,在北京關押期間被北京惡警每天戴上腳鐐手銬帶到警備森嚴的地下室中用一種不知名的儀器折磨,六月中旬被送當地公安局後生活已不能自理,六月二十八日因生命垂危被送回家,回家之後一直全身浮腫,呼吸困難,不能睡覺。一直處於極度痛苦之中,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晚含冤離開人世。活取器官的地下醫院之一就在北京。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16、胡紅躍於成都市青羊區醫院被迫害死後的屍體被強行火化,親屬與單位均不讓見遺體。

    胡紅躍
    胡紅躍

    胡紅躍,女,四十五歲,胡紅躍係成都市新都縣油泵油嘴廠職工。胡紅躍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在成都府南河邊失蹤。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單位接到公安局通知,聞知胡紅躍已死亡,公安只是出示了一張胡紅躍的照片,對其親屬和單位說是「餓死的」。胡紅躍的屍體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九日被強行火化,親屬與單位均不讓見遺體。

    消息來源稱,從胡躍紅失蹤到死亡的兩個月中,她一直是在公安機構的監禁中,但胡的親人卻生見不到人,死見不到屍。有關公安機構只向其親屬和工作單位出具一張通知書、一張胡紅躍的照片,並聲稱胡是餓死的,親屬無權見遺體。

    對於胡紅躍死亡案真相,成都市公安局總指揮室接電話的人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說,「這個事情不能講,我不想擔這個責任。」

    胡紅躍被迫害致死的大略情況為: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胡紅躍與張亞林一起在成都市內的公共汽車上被便衣警察抓捕,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胡紅躍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強行野蠻灌食、灌藥、輸液,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迫害致死,死於成都市青羊區醫院。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17、黃麗莎在成都看守所死於青羊區醫院,家人自始至終沒看到過她的遺體。

    黃麗莎
    黃麗莎

    黃麗莎,女,三十五歲,四川省峨眉山市龍池鎮人,楊村鋪煤礦人事科聘用幹部。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黃麗莎被成都市青羊區蘇坡派出所非法關押至成都看守所,因不報姓名,被稱為法輪功二號,關在11--4組。黃麗莎八月二十三日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後被強行野蠻灌食、灌藥、輸液,因藥物反應,致使吐血、便血,看守所仍不放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黃麗莎在成都市青羊區醫院(燈籠街)去世。事後看守所副大隊長劉麗娟馬上組織11--4組所有在押犯人做假證說「此人放了」。黃麗莎的家人自始至終沒看到過她的遺體。

    黃麗莎因小時患有關節痛,又因婚後孕葡萄胎,醫院疑是癌症,四處尋醫,治療無效。一九九六年出差樂山、沙灣,有緣得大法。她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經過一段時間修煉,身體出現了奇蹟,病沒有了,皮膚白裏透紅,親朋好友見到她都說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七月二十日,中國江氏邪惡之徒,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無端非法鎮壓,惡毒的欺世大謊鋪天蓋地,剝奪修煉者上訪權利,對上訪和堅持信仰者綁架、關打、抄家、判刑,勞教、洗腦等。

    黃麗莎只想把自己得法後的體會告訴人們,證實大法是真正的科學,便隨同修一道赴京(二次)、省府(一次)上訪,向當政者講明「法輪大法好」。由於她堅持說真話,一再表明要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黨籍,不給安排工作。被峨眉山市公安局抓去拘留所二次,於二零零零年六月綁架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七月綁架回峨眉拘留所,八月送回本單位。她堅持不寫保證,還藉機會向他們講真相,單位對她實行了每天二十四小時監管。她回礦時,體型肌瘦、面無血色,全身長滿了紅色疹子和膿瘡,臉部還留有被打過的傷痕,家人和好友看到說,人家不就煉功健體、做好人嘛,怎麼把姑娘折磨成這個樣子,真缺德啊!

    18、張卓被張公橋第二派出所虐殺三天後,其妻才被告知張卓死訊,發現死者屍體已被「美容」過。

    張卓,男,三十二歲,大學文化,一九九一年畢業於北京農業大學。生前任樂山市農業局幹部(曾任辦公室秘書)。人們印象中的張卓經常是和氣的一張笑臉,文質彬彬,書生氣十足。

    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五點多鐘,張卓被張公橋第二派出所非法抓捕,第二天(八日)就死於派出所。

    張卓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被非法抓進樂山張公橋第二派出所的,八日張卓妻子被通知去派出所,被告之張卓已死亡。其妻一再要求見屍體,才讓在外面看一眼,不讓其到停放張卓屍體的房裏去近看。三天後的六月十一日,才在火葬場看到經過美容處理後的張卓屍體的,當時通知到場的還有張卓及其妻單位的有關負責人。據知情人士透露,七日晚八、九點鐘,家屬曾探望張卓,一切正常。而在張卓死後,樂山警方極力封鎖消息,對親屬嚴密監控。張卓死亡當日,警方不准親屬去看屍體,並要馬上火化屍體,在親屬極力反對下,才沒立即火化。三、四天後,親屬方見到死者屍體,據目擊者稱,死者屍體顯然已被「美容」過,但親屬還是從死者鼻孔、耳朵等處發現有少量血跡,而牙縫裏的血跡卻一眼即可見到,一隻手背上還有一塊暗紅色的血痕。很顯然,死者生前曾被暴力襲擊過。警方稱張卓繫自縊而死,稱七點左右自縊、七點二十分發現,自縊處距地面不足1.5米、離看守人員呆的地方僅一米左右,「自縊」實難自圓其說。

    張卓是好端端的被派出所抓進去的,第二天就不明不白的死在裏面。張卓的死訊至今一直瞞著他母親,怕她承受不了會出事。他的家人都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張卓這樣年輕,大學畢業還沒工作多少年,他的兒子才滿六歲。

    19、蘇瓊華被遂寧國保、船山派出所公安踢下樓而死。被警車拖走。

    蘇瓊華,女,三十二歲,四川遂寧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點三十分被遂寧國保大隊、船山派出所警察踢下樓而死。

    據現場目擊者提供:十二月十八日上午國保大隊、船山派出所十幾個警察欲對法輪功學員蘇瓊華進行抄家。蘇瓊華與警察講理,不予開門,警察在她家樓道及附近圍守了三天,並不時罵著,叫嚷著:「抓到了,打死她!」

    二十日下午六點多鐘二名警察從她家屋頂(她家住在六樓)用繩子吊進客廳,當時蘇瓊華正在窗口對著下面圍觀的約三、四百名群眾講法輪功蒙受的奇天大冤。警察從上面吊下時狠狠踢了她一腳,她用雙手去抓警察的腳,警察腳一蹬,蘇瓊華就從六樓摔了下去,當時圍觀的群眾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

    蘇瓊華摔下後,警察不但未採取任何搶救措施,而是將摔下來還未斷氣的蘇瓊華抬起來放到一張網上拍照,進行現場偽造,欲給人一種蘇瓊華跳樓自殺、公安在樓下用網接住她的假相。偽造完現場後,蘇瓊華人已斷氣,警察才將人抬上警車(當時有三輛警車)。警察將人抬上警車拖到甚麼地方去?其實蘇瓊華沒斷氣,只是休克了,警察將人抬上警車拖到摘取器官的地方去了。根據他們一貫做法,人真正死了,警察是不會拖走的。

    另一名姓黃的警察還罵蘇瓊華年僅十二歲的女兒,並對她搜身,奪走她家門的鑰匙,開門入室後,又將她家閉路電視天線割斷,掛在屋裏,將一床棕墊放在窗框上,把她平時煉功用的坐墊搬到窗戶邊,偽造了這一切後就拍照、攝像,用以矇騙群眾。可這一切卻瞞不了那三、四百雙雪亮的眼睛,在有關部門調查蘇瓊華死因時,那些善良正直的人們都說:「是警察害死的!」

    20、蒙瀟在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被迫害致死,遺體沒有通知家屬就被馬上火化了。

    蒙瀟
    蒙瀟

    蒙瀟,女,三十七歲,原成都鋼鐵廠職工、工段長,大學學歷。在經受了嚴刑逼供、強制灌食、捆綁、被注射大劑量有毒藥物等種種迫害後,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蒙瀟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至十二日期間在成都金堂縣被迫害致死。

    蒙瀟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九日在金堂縣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內被由成都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隊和金堂縣公安局惡警綁架。在這之後「六一零」和公安局對她進行了嚴刑逼供。蒙瀟抵制邪惡,在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後,就甚麼也不說,令還有善念的警察都佩服。蒙瀟在金堂縣看守所一直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惡警多次將她送到201醫院強迫輸液並注射有毒藥品,所用的全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品。每次打針回來都說全身疼痛、頭腦昏沉,說話無力,昏睡2-3天後才有所清醒。但邪惡之徒馬上又送去醫院,過後又出現上述症狀。在這期間蒙瀟曾幾次出現生命危險。後來通過蒙瀟對醫生講真相,醫生沒有再給她注射有毒藥物,她也沒有出現身體不舒服狀態。然後邪惡之徒不再送201醫院,而另送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進行輸液,輸液後蒙瀟又出現二至三天昏迷,醒後出現全身疼痛、嘔吐、說話不清。後來經醫生診斷,蒙瀟已不行了,生命只能維持兩三天,家屬請求公安局放人,但他們說:「上面說放才能放,我們說了不算。」金堂縣看守所請示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是否放人,成都市「六一零」辦公室答覆:寧可讓她死在醫院或看守所,也不釋放。於是迫害繼續升級,看守所所長蔣增堯在看守所叫囂道:蒙瀟要想以絕食的方式出去是決不可能,就讓她死都要死在看守所或醫院。之後每次由多名惡警或惡人用繩子勒緊捆綁著到醫院強迫打針,每次回來都見到蒙瀟全身傷痕累累,手、腳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跡斑斑。另有消息說她的肋骨也被打斷。

    一月八日,蒙瀟再次被邪惡之徒送到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之後再也沒有回到看守所。據悉,蒙瀟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至十二日期間在金堂縣第一醫院被迫害致死,布滿傷痕的遺體沒有通知家屬就被馬上火化了。

    蒙瀟的父母在西充縣,父親癱瘓在床,母親已神智不清。

    21、王永茹,男,六十歲左右,四川達州渠縣城南鄉人,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到北京上訪後被渠縣公安局接回,當天晚上迫害致死。

    22、劉賢菊,女,六十歲左右,四川達州渠縣雙土鄉人,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到北京上訪後被渠縣公安局接回迫害致死。

    23、王玉如,女,六十歲,四川達州渠縣農婦,家住渠縣城南。因赴京上訪,向中國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於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遣送進渠縣拘留所。二月四日,拘留所警察強迫她寫保證不再修煉法輪功,她堅決予以拒絕。於是,警察們對王女士進行毒打,逼她寫保證。王女士面對惡魔的淫威,忍住劇痛,告訴它們打死也要堅修大法,一會兒,王女士便被活活打死。法醫對王女士進行遺體鑑定時,確定為心臟因擊打破裂死亡。現王女士的心臟由家人保存著。

    24、繆群,女,二十八歲,四川達州渠縣農民。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三日被折磨致死。繆群因爭取為大法恢復名譽而到北京上訪,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送回原籍後關押在地方拘留所直至死亡。

    「我們已斷定,中共政權及其分布在全國各地的機構,尤其是那些醫院,拘留中心和「人民法院」,自從一九九九年以來,已處死了大量法輪功良心犯,但具體數目不詳。他們的重要器官,包括腎臟、肝臟、眼角膜和心臟,都被強迫掠奪並高價出售,有時是出售給那些在自己本國要排長隊等待自願捐獻的器官的外國人。 自省和反思,才能使人類免於滅頂之災。將來人類重溫這歷史的一頁時,他們會記住,是法輪功學員苦難的經歷和呼籲,使人類從新反思和自省,找回他們麻木的良知和道義。人類在回歸正義,希望就在這裏開始。」(摘自《關於指控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修訂版》)

    (待續)


    長春馮奎文被惡警刺成重傷後下落不明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一一年六月五日中午十點多鐘,長春法輪功學員馮奎文在公主嶺市雙城堡鎮被惡警綁架並被刺成重傷,現下落不明。作惡者是雙城堡鎮派出所警察。

    馮奎文,男,四十多歲。二零一一年六月五日,馮奎文在吉林省公主嶺市雙城堡鎮集市上向人們贈送二零一一年神韻演出光碟,被公主嶺市雙城堡鎮派出所惡警綁架。據知情者透露,惡警們及便衣打手幾十人將馮奎文堵截到一個胡同的門洞裏圍攻,之後吵吵的說「那小子不服被捅了三刀」,幾分鐘後,十來個人抬著馮奎文往一輛紅色的小車上塞,不知為甚麼小車空著掉頭開走了,馮奎文被丟棄在馬路邊上,躬身側著躺倒不動,左手(側壓在身底的一隻手)前伸,右腮有血洞,脖子上頭上都是血,右手都是血,垂向腦後,右手食指指尖滴血,看上去是手捂右腮血洞所致。現場有人問「人都這樣了為甚麼不送醫院?」有人告訴說:「派出所不出頭誰也不敢動。」後來一輛警車將不省人事的馮奎文拉走了,拉到哪裏不明。

    整個綁架過程前後約四十分鐘。當時被綁架的還有馮奎文的妻子宋秀偉、趙保山及司機楊彬。司機楊彬的麵包車在同日下午一點鐘左右被警察開走。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7/126087.html>


    河北霸州市付蘭英被綁架到洗腦班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一年六月六日,河北省霸州市南孟鎮政法委書記張立強帶領鎮司法所和派出所共五人,綁架了本鎮披甲營村村民付蘭英,直接將她劫持到霸州市政法委「六一零」新辦的洗腦班裏迫害。「六一零」是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

    六月六日下午四時,霸州市南孟鎮政法委書記張立強帶隊,鎮司法所所長孫賓、司法所職員郭亞男、還有鎮派出所兩個警察來到付蘭英的院子裏,郭亞男像瘋了一樣,把外屋門用腳猛力踹開,頂門的輥子立即折斷。不由分說,就拉付蘭英上車。付蘭英身體不適,在炕上躺著,已經兩天沒吃東西,家裏還有神志不清、臥病在床四年、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婆母需要照顧。這些人不管這些,像土匪一樣,狠狠地扭住付蘭英的雙臂,連架帶抬將她扔到車裏,急馳而去。

    付蘭英自修煉法輪功後,嚴格按李洪志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去做,是親友鄉親們遠近聞名的孝順兒媳。婆母臥床四年,付蘭英照顧的無微不至,從沒煩過。家裏地裏的活,她一個人頂幾個人幹,從沒有怨言。像這麼好的人,惡人們要把她「轉化」到哪裏去?不叫她做好人,要叫她做壞人嗎?霸州市南孟鎮政法委書記張立強等人是真正的在違法犯罪。

    麥收即將到來,正是農活大忙季節,付蘭英家裏十多畝地,其中有六畝小麥,都需耕種和管理。付蘭英被非法抓走,日子怎麼過?特別是重病的婆母由此精神又受到刺激,病情加重。如出現後果,參與綁架付蘭英的人必須負完全責任。

    鎮政法書記:張立強 手機 158 3268 9958
    住址:家住本鎮金各莊村 宅電 0316─728 8598
    司法所所長:孫賓 手機 137 0036 1355
    司法所職員:郭亞男 手機 158 3163 0101
    霸州市政法委書記:牛岳峰 宅電 0316─786 3899
    霸州市防恐辦公室負責人:魏向陽
    霸州市洗腦班地址:李少春大劇院對過(106國道路東)益明旅館的東邊門口沒起旅館名字。


    河北唐山徐向志、趙雲龍被非法勞教(圖)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唐山市開平區越河鎮的大豐谷村,在半年時間內,先後有兩位村民遭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勞教,中共的藉口是他們修煉法輪功。兩位村民是徐向志、趙雲龍,作惡的是越河派出所警察。當時參與綁架的警察還指著趙雲龍幾個月大的孫兒惡狠狠地說:他長大了也上不了大學。意指中共有株連政策,修煉法輪功的子女不讓當兵、上大學。

    徐向志、趙雲龍等都不是第一次遭迫害,他們倆人曾在二零零七年四月六日被開平公安分局110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同年五月一日,徐向志、趙雲龍又被開平公安分局惡警綁架至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石家莊勞教所,趙雲龍、徐向志等法輪功學員被關入嚴管班迫害,遭強制坐板(一種非人的刑罰)三個多月,還被強迫做奴工。徐向志被非法關押十七個月後回家,當時他頭髮花白、稀疏,蒼老了二十歲。

    徐向志遭迫害前
    徐向志遭迫害前
    第一次遭非法勞教後
    第一次遭非法勞教後

    徐向志、徐翠花夫妻遭迫害經歷

    徐向志,男,四十九歲,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前,九七年六月份在越河鎮瓷廠上班,幹活時手背碰到殘瓷上,致使手背肌腱割斷住進唐山骨傷醫院(二院),出院沒幾天,二女兒因肺炎住進醫院,同年十一月,徐向志因闌尾炎再次上醫院,手術過程中被發現腸梗阻,一次性做了兩個手術。他和二女兒就這樣交替的出院、住院,二女兒半年間共住院五次,花光了家裏所有積蓄,他的妻子徐翠花不得已向親戚借外債,還急出一身病。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女兒剛出院,徐翠花聽人說:咱們莊有煉法輪功的,按照「真、善、忍」做,就可以祛病健身。徐翠花一聽:天底下竟有這麼好的事!於是夫妻倆走入了大法修煉,從那天起,他們夫妻和一雙女兒再沒吃過一粒藥、住過一次院,日子過的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在。

    修煉後,徐向志夫妻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人,做事先想著別人。有一次麥收時,突然頭上雷聲滾滾,天氣大變,眼看到手的糧食就要被大雨澆濕,村民們都很著急,趕緊搬麥子,有的人用牛車往家裏拉,很慢,徐向志見狀就主動用自家的拖拉機幫他們拉,最後才拉自己家的,忙了一夜,剛進家門大雨就下起來了。還有一次冬天下大雪,氣溫零下十八度,徐向志怕路人滑倒,不辭辛苦地主動把路面的厚雪清除乾淨。村裏人都說,只有煉大法的人才能有這麼高境界。徐向志成為村裏公認的好人,得到周圍的人們高度信任,據說他們夫婦賣到荷花坑市場的菜都是免檢的。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大豐谷村婦聯主任王秀麗來敲徐向志家的門,謊稱普查戶口,徐翠花拒絕開門,一會兒,越河鎮派出所所長李金橋,警察劉寶芸、蔡永剛等其他七、八個人闖入徐向志家,搶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和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強行綁架了徐向志和徐翠花。徐翠花大聲喊:「大夥快出來,法輪大法好。越河鄉派出所土匪抓煉法輪大法的好人啦!」一會兒,胡同裏和警車周圍站滿了人,鄉親們對警察說:「你們這麼做不對,人家做啥壞事了?倆孩子在家,把人抓走了誰照顧?」

    徐向志夫婦被綁架到越河派出所後,警察強迫徐翠花按手印遭到拒絕,就抓著她的衣領把她的手倒背過去,然後用力掰徐翠花的另一隻手,就這樣折騰老半天,把徐翠花的手背按腫了。當晚九點左右,徐向志夫婦被綁架到唐山拘留所。

    由於徐向志夫婦不放棄信仰,十五天後,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九日下午,徐向志被關押到荷花坑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徐翠花被送到開平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徐翠花回到家中。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徐翠花到越河鎮派出所要求放人,派出所所長趙明、警察蔡永剛對徐翠花說:看你身體好了,現在就去檢查,如果身體合格就繼續勞教。說完越河鎮派出所幾個警察就把徐翠花強行塞進警車拉走,去了幾個醫院檢查都不合格,又直接送到了開平勞教所。結果一查血壓二百多,勞教所仍然拒收。越河鎮派出所警察還不死心,還企圖送禮讓勞教所收下徐翠花,折騰到下午四點多鐘才把徐翠花拉回鎮派出所,通知家屬接回去。徐向志的女兒質問為甚麼又抓她母親?警察竟無恥的說是她自己來的。

    趙雲龍與兒子被綁架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上午,唐山開平區越河鎮大豐谷村法輪功學員趙雲龍正在自家院子裏幹活,越河鎮派出所的四個警察突然闖進他家,進屋就開始翻東西,家中還有趙雲龍的兒媳婦和幾個月大的孩子,趙雲龍對警察說,你們放著治安不管,做好人你們為甚麼管?

    這時正趕上大豐谷小學放學,村民們圍上來一百多人,見警察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迫害大家心目中的好人,村民憤憤不平,對警察說:憑甚麼抓人?馬上就快種地了,誰給種啊?警察想強行將趙雲龍帶走。趙雲龍認為,我沒有犯罪憑甚麼跟他們走?警察又打電話叫來開平分局的幾個警察,要強行綁架趙雲龍。趙雲龍的兒子,上前阻止惡警行惡,質問警察:「我爸是好人,不許抓他。」警察開始撕扯趙雲龍父子,將父子倆都強行綁架至越河鄉派出所。後將二人關押到唐山拘留所。趙雲龍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他的兒子被非法拘留五天。

    警察還從趙雲龍家搶走法輪功書籍等物品,其中一警察指著床上幾個月大的孩子說:他長大了也上不了大學。意指,中共有株連政策,修煉法輪功的子女不讓當兵和上大學。

    此後趙雲龍妻子等家屬多次到拘留所、派出所要人,六月一日,趙雲龍妻子和兒媳婦抱著八個月大的孩子早早的就去拘留所接人。拘留所不讓家屬接,說必須得越河鎮派出所來接才放人。十點多鐘,越河鎮派出所警察將趙雲龍直接劫持到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整個過程派出所沒有通知家屬和向家屬出示任何合法手續。

    唐山開平區越河派出所
    唐山開平區越河派出所

    迫害相關責任人:
    開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趙春生
    越河派出所越河鄉政府院內 0315-2870593
    現任所長趙明 電話: 18832980801
    前任所長李金橋 電話: 13832986860(參與迫害徐向志夫妻)
    蔡永剛 電話: 13832986985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7/126291.html>


    頭套、腳鐐、手銬(圖)

    上海提籃橋監獄對郭小軍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提籃橋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郭小軍被醫院確診「視網膜動脈痙攣」,目前其症狀惡化。獄方曾告知五月十八日和五月二十日將帶郭小軍分別去上海第一人民醫院和南匯監獄醫院檢查。然而,令郭小軍吃驚的是,五月十八日下午,警察匆匆將他帶出號房,竟給他戴上頭套、沉重的腳鐐和手銬,身邊武裝人員達十多人。郭小軍立即明白這所謂的「就醫」檢查不過就是另一種的羞辱、恫嚇和迫害。

    郭小軍,原上海交通大學計算機系講師,因堅定信仰真、善、忍,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多年的迫害中屢遭迫害,曾於二零零零年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零年再度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提籃橋監獄。

    入獄前郭小軍和孩子
    入獄前郭小軍和孩子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就在監獄要將郭小軍帶出去「就醫」的前一天,隊長劉偉「徵詢」了郭小軍的「意見」,當時郭小軍沒有表態,以為此事擱置已久,再考慮幾天也無妨。不料到第二天,五月十八日下午,警察就急匆匆將他帶出號房。更令郭小軍驚愕的一幕出現了,去醫院,竟然要戴上頭套及超乎沉重的腳鐐和手銬,而且身邊的武裝人員達十多人。以往的經驗中,只有死刑犯、殺人犯才會被戴上頭套,腳鐐和手銬。未及反應過來,旁邊的警察連推帶搡,已將蒙面的郭小軍塞進了一邊停靠的商務車。

    來到醫院,整個眼科中心是戒嚴的,從醫院的保安到監獄的警察至少有二十多人。對待一個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並已被迫害的手無縛雞之力的郭小軍如此害怕?

    當郭小軍明白所謂的「檢查」就是一種屈辱的威嚇時,不配合,認為這樣的檢查沒有實際意義,只是為加重迫害找理由。當郭小軍表示不會再去接受檢查後,「包夾」馬上就在獄方的授意之下開始了猛烈的詆毀郭小軍裝病。

    獄方搪塞家屬為「新規定」

    六月二日,郭小軍和家人通話的話音剛落,警察劉偉就將家屬領進大廳旁邊的一間小屋。一位自稱姓侯的女人自我介紹是監獄管理局的。過程中,儘管家屬一再講明郭小軍本人不願再如此屈辱進行下一步「檢查」,但劉偉和那女人不依不饒堅持如法炮製,並說這是對郭小軍本人負責。

    家屬問,難道所有出去看病的人員都要戴頭套、腳鐐和手銬嗎?監獄局的女的說,這是「新執行的規定」。家屬更奇怪了,從甚麼時候開始的,怎麼從沒聽說過?女士說,從「現在」開始。當家屬要求將規定取出看時,這女的又說:「這是我們的內部規定」。內部規定不能示人嗎?不能示人的規定,一定見不得人!期間,家屬當場揭穿了他們正在秘密錄音的行徑,幾人慌忙解釋:這是正常的工作需要。既然是正常的事情,幹嘛不拿到桌面上來堂堂正正的錄,卻要鬼鬼祟祟,而且被揭穿之後臉色驟變?

    監獄局女人和劉偉拒絕家屬看檢查結果的要求,只說一切都很好,沒有問題。既然那麼好,拿結果給家屬看,豈不是簡單?接見時,家屬已經看到、聽到這次檢查對郭小軍身體和眼睛造成的傷害:持續幾天胸痛,眼睛視物模糊。家屬明確表示:若在此期間,郭小軍的身體發生任何意外,提籃橋監獄負全部責任。

    目前郭小軍身體情況進一步惡化,家屬不斷受到威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2/126184.html>


    西子湖畔的怪事──貼傳單就要被開庭?

    文/杭州君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最近,在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區法院,傳出一個消息: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上午九點,在2121法庭,要對杭州南方水泥公司的副總經理張建平及同事魏翔非法開庭。他們被非法開庭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在西湖區張貼了幾張法輪功真相標語。

    中共「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曾經將此案冠以「杭州市公安局西湖風景名勝區分局涉密案件」,並以《刑事訴訟法》第九十六條第一款為藉口,不准聘請律師。所謂「涉密」的理由是:南方水泥公司領導的信箱收到了法輪功宣傳品;南方水泥內部一定還有法輪功學員或者還有人與國外聯繫。國保大隊不允許單位、家人和律師會見張建平和魏翔,並威脅張建平的家人停止營救。(這些罪名目前已經不談了,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目前,不再談甚麼涉密了,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而是以張貼法輪功傳單的名義起訴了,以擁有法輪功書籍的名義、以上明慧網的名義、以有海外聲援制止迫害的名義,一直挑撥離間,說他們是「核心人物」。因為,經常有香港大法弟子打電話營救、講真相。據說,還有海外同修也在呼籲無條件釋放他們。這些正義之舉,卻成了中共詆毀好人的罪證。只能證明中共的虛偽害怕!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張建平和魏翔在西湖景區張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中共操控的六一零組織「杭州市公安局西湖風景名勝區分局」綁架。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杭州市西湖區檢察院」非法逮捕。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四日被「杭州市公安局西湖風景名勝區分局」局長陳健以所謂的「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起訴,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三日被「杭州市西湖區檢察院」的孫軍、蘇永達以同樣的罪名非法起訴;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杭州市西湖區法院」非法起訴由張琦、朱虹負責立案,在杭州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至今,一直不讓見人。事實是只因為他們張貼了法輪功真相傳單,就被非法查抄了住所,在住所非法抄出了一些法輪功書籍,又因為,他們能夠上明慧網下載粘貼資料,自製打印。所以,這些原本常用的個人物品、辦公用品:電腦、打印機、u盤等,也成了被起訴的所謂罪證。

    那麼張建平和魏翔到底是甚麼樣的人呢?

    張建平是浙江省杭州市南方水泥總部生產技術部副總經理,目前還擔任南方水泥礦山專業委員會主任,主持南方水泥礦山工作。 所有熟悉張建平的人都知道,他從二零零八年開始信仰「真善忍」後,戒掉了一切不良習慣,人由原來的焦黑乾瘦,變的結實、滋潤。張建平為人正直,助人為樂,公司內外口碑很好。

    魏翔是張建平工作中的好搭檔,也是他的大學同學。魏翔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曾被邪黨非法關押在冀東監獄迫害。

    張建平是其專業領域中的優秀人才,工作成就出色,其公司執行副總裁李樹海曾讚賞張建平是:再也找不到這樣的人才、失去張建平這個人才南方水泥公司將損失幾十個億。 他們負責南方水泥二十多家礦山的工作。「推進礦山資源整合」工作,在資源匱乏的今天是功在今天,利在後代的大好事。所以,失去他們,公司礦山工作無人主管,已經不僅僅是南方水泥公司將損失幾十個億的問題了。

    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中國水泥》雜誌特別報導《看南方水泥如何推進礦山資源整合》中,張建平被形容為:具有豐富的水泥礦山實踐管理經驗,他睿智、專業、幹練,對南方水泥的礦山情況如數家珍,二零零九年因業績優異被中國水泥協會授予「水泥礦山突出貢獻獎」。

    在張建平被非法關押期間,他與總裁的專業論文獲得了三等獎。而他本應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去深圳演講;並計劃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份去日本訪問並做技術交流。

    張建平和魏翔的住處遭到警察非法搜查,所有的私人物品(電腦、手機、身份證、銀行卡)和辦公用品(電腦、打印機等)均被查抄。

    兩人失蹤五天後,家人找到單位領導才知道他們的情況。而在這五天裏,所有的親朋好友的電話都被監聽,所有親人的手機都有費電及異常閃亮現象出現。

    用百姓的話說,連這麼好的人、這麼優秀的人材都抓,看中共真是要完蛋了。張貼個標語就要被判刑,這還真是聞所未聞的怪事。單位多次要求放人,他們根本就不管單位的死活。管你有沒有人管,管你礦山會不會癱瘓,管你子孫後代有沒有資源,這個邪惡的中共它才不管呢:因為它就是惡、它就是毒、它就是邪靈,幾十年來已經害死了八千萬華夏兒女。中共已經爛透了,這誰都知道。連中共的高級官員們,都紛紛退黨了。

    奉勸明白人遠離它,擺脫這個附體邪靈自救。我現在明白了,這才是法輪功學員們為甚麼張貼「天滅中共 三退保命」的真正原因,他們是在救人啊!當人們都覺醒之時,中共也就不存在了。退出中共邪惡黨團隊一切組織,是我們每個公民的責任。

    鑑於中共十二年來對法輪功學員極其殘酷的迫害,張建平和魏翔的親朋好友、單位同事、同學都非常擔心他們的安危,再次呼籲各界人士伸出援手,伸張正義,制止迫害好人的罪惡續演。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5/126239.html>


    我們家族十餘人都證實大法好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閒著的時候,我腦子裏總會出現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比如:人是從哪裏來的?人活著為甚麼?為甚麼人的命都不一樣?天堂、地獄,真有嗎?天堂甚麼樣……為了找到答案看了一些宗教的書,仍然沒看出個道道來。

    一九九四年四月五日,丈夫帶著婆婆、母親一起去參加李洪志師父的講法傳功班,我在家帶孩子。他們帶回《中國法輪功》我看了,雖然還不能完全看懂,可看著師父覺得很親切。丈夫每天回來,都把老師講的再講給我聽,覺得很新奇。有一天,他說老師給參加班的人都下法輪了。這讓我感覺我跟他不一樣了,他有法輪,我沒有。

    還有一天聽課回來,母親坐在地上煉第五套功法,看著母親打手印,心裏感覺非常的美妙,說不出的一種心靈上的震動。

    丈夫煉法輪功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把酒戒了,煙也不抽了,人也勤快了,最重要的是我跟他發脾氣時,他不跟我吵了。還總是樂呵呵的。我心想這功真好,我也煉吧。就這樣我也走入了修煉。但是我總感覺我跟他不一樣,我沒參加班,師父是不是沒給我下法輪?很快又看到書上寫著:「我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包括自學能真正修煉的人。」(《轉法輪》)我就琢磨著:師父到底給沒給我下法輪哪?下沒下,我也不知道呀。一天早晨,就在我要醒還沒醒的時候,就覺得小腹處有個東西在高速的旋轉著,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摸,也感到有東西在轉。就在我清醒後的那瞬間,小腹處還在轉呢!這時我明白了:師父給我下法輪了。

    我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在後來的修煉中,師父不停地點悟我,當我精進的時候,師父顯現出法輪來給我看,最小的有核桃那麼大,大的直徑幾十米。有一次,直徑幾十米的大法輪在整條公路上空依次排開,望不到頭,我呆呆地站在那裏看,持續了幾十分鐘。有時候在夢裏坐著飄,想一下停就停。修煉真的很殊勝、很美妙,有很多事情不修煉的人是很難相信的,無法理解的。

    看了《轉法輪》,學了經文《論語》、《悟》、《真修》,我明白了我此生的意義,先前所思考的問題都在《轉法輪》裏找到了答案,我找到了師父,找到了大
    法。從此不再迷茫。

    九九年七月之前是我最快樂的時候,一家三口每天都去煉功。兒子悟性也很好,有一回發高燒,夜裏突然醒來要喝水,喝完水兒子說:媽,我好了,剛才從我身上下去很多黑東西,都鑽到地下去了。我再一摸,出了一身汗,他的燒退了。

    自從修煉後,我們一家三口沒再去過醫院,也不需吃藥,真正的獲得了健康。

    母親五十七歲那年走入修煉。在修煉之前患有多種疾病,雙腎萎縮、膽結石、末梢神經炎、骨質增生、胃病,常年離不開藥,也煉過幾種氣功,去過廟,拜過佛,也沒有好轉。就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師父來了,母親參加講法班。聽完課,母親很輕鬆地從椅子上起來,走了幾步,忽然想起,哎,我剛才咋沒費勁就站起來了呢?母親雙腎萎縮很嚴重,做檢查時大夫說她的腎就像雞蛋黃那麼大了,都打褶了,也沒給她開藥,母親想要開點藥,大夫說吃啥藥啊,那苞米葉子幹吧了還能變綠嗎?那時母親膽裏還長了結石,治膽就影響腎,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母親走入修煉的。三個月後,各項指標均恢復正常,兩個腎一般大了,膽結石沒了,骨質增生都消失了。一個快要走到生命盡頭的人,從新獲得新生。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母親,救了我全家。由於修了法輪大法,母親獲得了新生,全家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我常常跟別人講:醫學解決不了的難題,而我們用另外一種方法,得到了解決,獲得了健康,您能說這種方法不科學嗎?這樣的人你讓他放棄修煉可能嗎?

    在母親的帶動下,父親也走入了修煉。他是中學教師,一個典型的無神論者。當母親康復後,他開始思索,在真理面前,在佛法的感召下,父親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這可是顛覆性的,這就等於對他先前所接受的教育,整個意識形態進行了徹底否定。當父親看《轉法輪》關於「戒煙」那一講時,父親再拿起煙抽不是味了,總感覺發霉了,抽別人的煙也是如此。一個星期後,父親把抽了三十年的煙戒掉了,隨後也不喝酒了。父親親身體驗到了佛法的博大精深,也證悟了師父說的每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父親也成為一名大法弟子。

    再說說母親的表妹。兩年前她得了肺癌,不到一年做了兩次手術。醫院宣布她只能活兩、三個月了。母親去看她,給她講大法的神奇,出於對生的渴望,表姨表示相信大法。她的身體太虛弱了,開始只能看書,無法煉功,每天都躺著看書。一點點的身體硬朗了許多,果真出現了奇蹟,大法使表姨起死回生!現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別人常跟她開玩笑說:要擱別人早嚇死了,你咋還越活越精神呢?

    我們一家十幾口人都在大法中修煉。

    年紀最大的是八十一歲的大舅,最小的是四歲的外甥女。別看外甥女只有四歲,對法的理解和悟性可不低,有時會讓大人們驚訝。在二零一零年春天,她得了腮腺炎(俗稱「痄腮」),左腮腫起了一個雞蛋大的包,第三天右腮也腫了起來。我給她拿去消腫的外敷藥,她媽就要給她敷上。小傢伙卻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我不上藥。說了這話的當天腫就開始往下消,到了第二天,全消了。

    類似這樣的事在我家比比皆是。大法福澤全家,我們對恩師的感激之情深埋心中。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邪惡的迫害下,都堅定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0/1261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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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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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退黨記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岳父退黨記

    〔中國大陸來稿〕我岳父心地善良,認同法輪大法,但幾十年的黨齡,幾十年的灌輸和恐嚇使他沒有明白退黨的重要。

    老人姓胡,小名啞巴,一生的田中勞作使他患有嚴重的風濕病、高血壓等。今年三月,老人得了腦血栓,而且血管破裂部位較深,不能手術。第三天我去看他,他看著我說:「有沒有救?」我說:有救,但是要退出中共,退黨老天才管你,大法師父才救你。

    在生命的緊要關頭,老人用了全身的力氣,用不太清楚的話說:「我自願退出,我自願退出。」我叮囑他說:清醒時一定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老人在醫院住了八天,吵著要回家,回家後沒有輸液,也輸不了液。醫生說大概一個星期吧,家裏人已做好了後事的準備。到現在已有四十天了,我去看他,現在飲食正常,說話清楚,一隻手正常,另一隻手能活動,腳還不能用力。老人信心十足的說:「一個星期我要下床走路」。岳父的故事又一次驗證了「退黨保命」真實不虛。

    父親誠念「大法好」 越活越精神

    〔吉林省來稿〕我是吉林省的一名法輪功學員,我父親今年八十一歲了。二零零七年,我被非法關押四年零二個月後回到家中時,看到父親目光呆滯,連我也不認識了。家人告訴我,自我被惡警綁架後,父親經常以淚洗面,精神上也時好時壞。幾天後,我勸他退出了邪黨,並給他帶上了一個護身符,自那以後大法的神奇就展現在父親身上了。

    一天,父親去一個離家很遠的地方洗澡,不小心把護身符丟了,他很著急,就不停的找,就看到小小的護身符發著光一跳一跳地到了面前,父親很激動的把護身符又帶在身上。

    在回家的路上要路過一個大上坡,由於父親上了歲數,洗過澡後感覺又累又餓,這個坡就是上不去了,這時他想起了師父,就說:「師父!我餓了,這個坡,您幫我吧!」剛說完就來力氣了。第二天我去看他,他把整個經過告訴了我,我說:「謝謝師父!」他就說:「謝謝師父!」

    今年六月份,父親像得了重病一樣,嘔吐不止,家人害怕了,趕忙把他送到醫院檢查,結果並無大礙。我知道是師父在給他淨化身體,沒幾天就有了好轉。我對父親說:「你應該感謝師父,是師父救了你。」他說知道,然後就拍著護身符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現在每星期我都把真相週報小冊子送給他看,他看完一本嘴裏就不停地說:「真好,真好,法輪功太神奇了!」看到「天安門自焚」的謊言,他就說「這全是造假」,還拿給鄰居看。每看完一份真相材料他還總要拿到公共活動室去。

    現在父親精神很好,按弟弟的說法,「這老頭現在這麼精神呢?!」我告訴弟弟:「這就是退出邪黨,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得到的福報!」

    腦梗、失明的賁老漢能到處溜達了

    〔黑龍江省來稿〕賁老漢,家住黑龍江省雙城市蘭陵鎮,三十多年的老會計、老黨員,患有多發性大面積腦梗、語言障礙、行走不利、糖尿病、頑固性高血壓等症。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又出現眼底大面積出血、失明。

    家人帶他到哈爾濱二四二醫院診治。醫生說因高血壓、腦梗及糖尿病導致眼底出血,手術和保守治療都無效,不能保證雙目復明。家人又尋找其它大醫院,均稱無法治療。無奈只好回家。

    他的長子找到本鎮的醫生,這位醫生是法輪功學員,給他父親講了法輪功真相,賁老漢明白了,聲明退出了中共組織,從此靜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漸漸的,賁老漢的眼睛充血減少、消失,接著能看見東西了,手臂也能抬起來了,血壓由原來的220/110恢復到155/75,語言障礙減輕,現已不用人照看,能獨立行走。村裏的人看到他起居正常,都為他慶幸。

    賁老漢說:「我走遍哈爾濱市各大醫院,甚至具有權威的哈爾濱二四二醫院,醫生都沒有辦法治療我的病。看不到東西,眼前一抹漆黑,生活不能自理,這病天天折磨著我。萬萬沒有想到法輪大法救了我,是法輪功師父救了我,救了我這個現代科學治癒不了的患者。這是大法的超常,當今醫學無法達到的奇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謝法輪大法救我一命!感謝李老師!」


    「石女」的變化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個患有先天性生理缺陷的人(沒有子宮),民間俗稱「石女」。我以前曾去看過醫生,檢查結果是「先天子宮缺如,腹腔裏是空的,四壁光滑,陰道閉鎖。」由於從小受邪黨文化的灌輸,不懂得因果報應。我很困惑,一直不解為甚麼此災降在我身上?同時我也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人生在世幾十年,來時一身空,走時也一身空。人生在世到底為了甚麼?由於我性格比較開朗,既來之,則安之。我默默的承受著這命運的安排。

    一九九六年底,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有幸看到了《轉法輪》,一看就再也放不下:「這是世界上最好的一本書!」我意識到這是我在冥冥之中一直等待的,我非常明白:我要修煉了,我的人生道路因此而要改變了,那份真正的幸福、自豪和充實是我從未體驗過的。剛修大法,我身上所有的病就一掃而光,我每天學法修心、煉功、洪法,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單位、家庭、鄰里人人都說我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惡開始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我在與同修一起學法切磋後,悟到維護法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於是我走上了證實法講真相的路。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下身有分泌物,這是我幾十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當初我想這大概是消業吧(就是將身體裏不好的東西排出去)。可是沒多久,就出現紅色的鮮血,而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我馬上想到:「這是例假。」

    這多麼不可思議啊,要不是自己修煉、切身體會,這怎麼能讓人相信呢?而且我已經是個近五十歲的人了,但這確實是事實。其實法輪功師父在《轉法輪》中說:「而且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來例假,但不會多,在現階段那麼一點,夠用就可以了,這也是一個普遍現象。不然的話,你缺少它怎麼去修命?」(《轉法輪》)

    師父還說:「有的人問我:老師,我能不能煉功啊?我做絕育了,或者摘除甚麼了。我說這個都不影響的,另外空間你那個體沒有做手術,而煉功是那個體在起作用。」(《轉法輪》)我肯定自己是來例假了,因為我另外空間的身體是健全的。太神奇了,這用人的任何先進技術或先進理論都永遠無法達到的。因為通過學法修煉,我深信大法無所不能。


    斷指再生

    文/本人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二零一零年九月,我到本村一電鋸廠幹活,我的工作就是用電鋸把大點的木板鋸成一寸多寬的小木條。一天,我正幹活時覺得左手一陣鑽心的疼痛,一看,左手的四根手指被電鋸鋸了:食指的骨頭被鋸磨去了三分之一;中指、無名指的筋各被鋸斷兩根;小指骨頭被齊齊的鋸斷,只連著一小點肉皮在手套上耷拉著。我趕緊用毛巾把斷手裹上,老闆騎摩托車把我送到十里外的鎮衛生院。

    醫生把中指、無名指和小指的筋接上後,對我說:「食指已經死了,還是截肢吧。」當時我看到食指軟軟的,一點血色也沒有,但還是說:「沒事兒,接上吧。」醫生急了說:「你這個人怎麼就聽不明白啊!接上也活不了,如果感染了還得再做手術截肢。」我說:「接吧,能活,我是煉法輪功的,有甚麼事我擔著!」看我態度挺堅定,醫生就把食指也接上了,縫完後說:「這個指頭要活了,就是奇蹟。」手術進行了近三個小時。

    聽說我被電鋸鋸斷了手,親戚們都來了。姐姐一到衛生院就又哭又鬧,非叫我轉到大醫院去治療不可,她說:「在鎮醫院接手指,簡直是開玩笑。」妹妹也主張轉院,說去年她小叔子的腳趾斷了,接上後,疼得不行,時時要人按摩,就是別人問一聲:你的腳怎麼了?他就疼得受不了,花了好多錢,到現在還沒好利索;舅舅到醫院去看我,說:「四個指頭,最少三萬(指訛老闆)。」我知道親人們都是為我著急,可我想:電鋸廠的老闆也不容易,轉院花錢更多。於是我對他們說:「我不轉院,就在這兒治,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有事的!」

    神奇的是,我的手指接上後就能動了,而且換藥時我的手和正常手顏色一樣,外科主任曾對做手術的醫生說:「給他把線縫鬆點,要不,手一腫起來線就勒到肉裏去了。」我的手除了覺得有點麻以外,不腫,也不疼,只是剛鋸的那幾天往外流水,後來就乾巴了。十天後,我要求出院,醫生、親屬不讓,我說:「人們都說十指連心,你們也看到了,我的手指頭斷了都不疼,我是煉功人,沒事的,我要出院回家。」醫生沒話說,笑了,妹妹也說:「反正他的手是沒疼,這煉法輪功是真頂事!」

    出院時除了醫藥費,我沒要老闆一分錢。十五天拆線後,我就可以做飯了,後來秋收時又剝玉米,一個月後就到地裏拿鐵鍬整壟溝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7/126078.html>


    八十五歲母親修煉法輪大法的神奇

    文/河北省張家口 歸枝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母親是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已八十五歲高齡。下面把我看到我母親修煉後出現的奇蹟寫出來。

    母親修煉前有嚴重的萎縮性胃炎,隨時有癌變的可能,還有半個身子往出滲水的病,中西藥吃了不少也沒見效。走進大法修煉後,師父給她淨化身體。每隔一段時間淨化一次,反反復復不知有多少回。每次淨化都是胃疼,疼的在床上打滾死去活來的,有時還嘔吐。我父親勸她吃藥,她就是不肯,她說我有師父管,過一陣會好的,就這樣不知不覺好了。現在生熟冷熱,甚麼都吃,身體一直很好。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九日,快過新年的時候,又出現了一次奇蹟。那天中午十二點十分,我到街上辦年貨回來,見我母親邊發正念邊和我說;我有點難受,想躺一會。我嗯了一聲,也沒在意,把電水壺插上電,就進廚房了。

    過了一會,想起電水壺的水早已開了,趕緊奔到臥室去,見母親兩手緊按胸前,已不會說話了,緊咬牙關,縮成一團。我意識到不是消業,是黑手爛鬼在迫害,我緊抱母親,邊發正念,除黑手爛鬼,邊求師父相救,並打電話通知兩個姐姐。

    她們很快來了,還帶來兩個同修。大家協同發正念。發了一會兒,也不見好轉,於是我給姪女(常人)打電話,通知她回來。她一進門,見狀就哭,情況十分嚴峻。

    這時有的就動了人心,說:不行的話,就去醫院吧,我堅持不去。我母親還是昏迷不醒。

    這時兩位同修也走了,剩下我們三人繼續發正念,直到夜上十二點,母親才開始有點好轉,扶她平躺在床上。我因為上早班,整天沒休息,就到裏面臥室休息去了,由兩個姐姐守護,並正念加持。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我睡醒了去看母親,見她自己會坐了,說身上還有點軟,已沒事了。

    事後,我們將這件事講給兩個不修煉的哥哥,他們很受感動,他們也開始認同大法了。母親現在學法煉功更加精進。


    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者丟性命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在中共一言堂的謊言和無神論洗腦下,有的普普通通的村民沒能看穿中共的謊言宣傳,在面對法輪功學員的慈悲講真相中,卻站到了惡黨的一邊;有的人本身就失去基本的良心,主動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無論甚麼樣的人,「善惡有報」是天理,毫釐不爽。下面是發生在大陸各地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的惡報實例。

    受中共謊言矇騙參與迫害法輪功 搭上生命

    四川隆昌縣龍市鎮賀家灣村邱學輝(中共黨員)在隆昌租個門面做防護欄生意。他受邪黨毒害太深,零九年下半年,有法輪功學員在他店門口放真相資料,他撿到真相資料,到四川隆昌縣公安局去報,並謾罵法輪功,結果,招來惡報。

    二零一一年農曆三月初四晚,邱學輝在外喝酒後,回家休息,上樓踩空,摔在地上,送醫院搶救,無效身亡,才三十七歲。

    河北唐山開平勞教所犯人吳雙豔殃及家人遭惡報

    河北省青龍縣法輪功學員郭坤蘭(女),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青龍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伙同大巫嵐鄉政府和派出所非法抄家,綁架到青龍縣看守所關押幾天後,秘密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送至唐山開平第一勞教所迫害。關押期間在室內煉功時,遭到值大崗(犯人)吳雙豔迫害。

    吳雙豔是遷西縣白廟子鄉吳莊人,她打郭坤蘭的手,揪頭髮往牆上撞。還有一次郭坤蘭在床上立掌發正念,被班裏值班犯人崔秀平發現,就報告吳雙豔,吳進來就把郭從床上往下拽,吳嘴裏還叨咕著我寧大崗不幹,我也得管你(實質她怕丟了大崗的職位),她就從室內將郭拉出去後,管教將郭單獨關在一個室內,把她的雙手和雙腳銬在椅子上,腰也綁上全身不能動彈,三天二夜,後來郭出現病業狀態,全身抽動,被她們發現,就給郭打針、吃藥郭不配合,沒辦法就把其放回。

    吳雙豔,在迫害郭坤蘭之前,還對其他班組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有六、七名法輪功學員在室內煉功時,被吳發現舉報給管教,使六、七名法輪功學員遭到野蠻灌食,其中一名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和雙腳被銬在椅子上,腰用繩子綁上全身不能動七天七夜進行迫害。

    法輪功學員給其講真相她也明白,就是為了監獄給她減刑,昧著良心迫害法輪功學員。結果其惡行殃及家人,家中丈夫(村裏醫生)上吊死亡。

    四川省德陽市村民尹顯得遭惡報

    四川省德陽市旌陽區黃許鎮新合村村民尹顯得,不明真相,聽信中共邪黨污衊法輪功的謊言,接受黃許鎮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和鎮派出所指令,經常監視和跟蹤法輪功學員,向派出所打電話誣告法輪功學員。

    有人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勸他停止這種行為,他根本不聽,他說:他是共產黨員,共產黨在給他的錢,就要幹。

    近期,尹顯得被檢查出自己得了喉癌,離死期不遠。他如果不反悔醒悟,停止這種做惡行為,惡報就在眼前。

    塗抹法輪功標語 遭惡報 丟性命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南口前鎮南口前村,在二零一一年二月,村裏的治保主任兼民兵連長李強因胃癌死亡,才五十七歲。病得的很急,去年秋天還在地裏割水稻,轉過年來人卻沒了。世人皆感人生無常,其實其中有因緣。

    自從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每當上面(迫害法輪功的組織)下來所謂命令和邪黨的某些節日,他常塗抹法輪功學員寫的真相標語。李強有時也告訴某些法輪功學員要注意些。當法輪功學員告訴他塗抹標語不好時,他自認為工作也沒做其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

    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對其好壞是衡量一個人善與惡的標準。「天網恢恢,神目如電。」只因追隨邪黨丟掉性命不值。現在,中國大陸天災人禍不斷出現,與世人對待大法的態度息息相關。

    世人啊!請您珍惜一份真相資料,認真聽法輪功學員一句良言都會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一對年輕人的苦難經歷:七年等待 九年冤獄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三面之緣,七年的等待;九年冤獄,替未婚夫申冤,反遭陷害被監禁。」當李珊珊跟紀實期刊《知音》雜誌社說到以上情節,他們表示了興趣,但當她說出未婚夫是甚麼原因有此遭遇時,他們卻改口說「不太適合」發表。

    為只有三面之緣而遭冤獄九年的男友周向陽,李珊珊頂著社會和世俗的高壓,等待和申冤七年,然而她自己卻因申冤遭陷害被勞教監禁十五個月。周向陽以堅韌無畏的意志,歷經包括四個月的「地錨」酷刑折磨、無數次高壓電棍電擊、十八個月絕食抗爭、多次住院急救,終於走出了冤獄之門,也走上了二人婚禮的紅地毯。當一對年輕人正沉浸在新婚的幸福美滿中,惡夢又一次降臨,周向陽再陷冤獄,李珊珊又開始了艱難的申訴──以下是李珊珊寫給當地司法部門申訴的信。

    原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程師、法輪功學員周向陽
    原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程師、法輪功學員周向陽
    周向陽妻子李珊珊
    周向陽妻子李珊珊

    我叫李珊珊,和丈夫周向陽從認識、到他從暗無天日的六年多黑獄走出來,經過漫長的七年等待,才走到一起。我們真正在外面只有過三面之緣,手都沒牽過。對丈夫的了解完全是通過他的家人、朋友和探監通信得知的。因為感動,我選擇了他,也開始了我不平凡的人生。

    穩重做人,德才兼備,「真善忍」信仰使他成為更好的人

    周向陽出生在秦皇島昌黎縣。婆婆經常跟我講向陽從小就很善良,挨別人欺負時從不抱怨,學業優秀,從北方交通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天津鐵道第三勘探設計院工經處,因工作出色,單位送他到天津大學,又獲得投資經濟學位。一九九八年考取了全國造價工程師職業資格,當時全國考過造價師的人只有六十個。他思維敏捷,工作細緻認真,兢兢業業,從不與人爭。一九九八年,一個國家大型工程預算項目下來,老工程師堅持任用周向陽,因為這個年輕人誠實穩重、工作勤懇認真,可以託付重任,所以向陽是那批年輕人中得到褒獎和獎金最多的一個。造價工程師做項目預算中很容易投機取巧,能撈取很多好處,對於別人私下裏給的紅包,向陽從來沒要過。在世風日下的俗世洪流中,眼看著多少同齡人被沖刷的追名逐利,變得越來越勢利,然而從周向陽的身上,我看到了對「真善忍」的信仰,使他不被污染,卓然獨立,能夠逆流而上。法輪大法高標準的道德要求,使他成了一位令人刮目相看的好青年。

    到監獄申請結婚,震驚整個監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文革式的荒唐運動眼睜睜的捲土重來。周向陽為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去北京天安門和平請願,竟被勞教一年半,受盡折磨,無數次被獄警、吸毒犯電擊、毆打、辱罵;每次昏死後被弄醒,接著挨打,屋裏的牆上濺的到處是血。

    由於向陽堅持信仰,拒絕「洗腦」,並抗議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到期後又被加期一年,被關到天津薊縣漁山勞教所做勞役「開山」。一個從裏邊出來的人描述了這樣一個情節:二零零零年秋,惡警魏威在天津市雙口勞教所一間密室裏毆打周向陽,逼迫他放棄法輪功,惡警一陣拳打將周打倒後,逼問:「還煉嗎?」周向陽慢慢站起來,看著惡警魏威,不答理他。惡警魏威叫道:「雙口勞教所還有不怕我魏爺的!」又開始拳打加腳踢,將週的臉打出血,又將周打倒在地,逼問:「還煉嗎?」 周向陽又慢慢站起來。惡警魏威見周依然如故,發瘋般的抽打週的臉,週的臉開始變形,他又一次被打倒在地。過了一會兒,周向陽仍然慢慢站起來,惡警魏威就又抽打,周倒地後又爬起來,惡警魏威瘋狂的叫道:「我今天打死你!」 魏威拿起一根鎬把(硬粗木棒子)毆打周向陽。這一次,周向陽被打得昏倒在地。過了一會兒,開始抽搐。周向陽抽搐了一會兒,漸漸地甦醒了,在地上掙扎著,掙扎著,晃晃悠悠地掙扎著準備站起來。 魏威這時叫道:「等一下,我服你了行吧,求求你等我先出去後你再站起來。」惡警魏威說著一溜煙兒先跑出去了。

    繁重的體力勞動外加高強度精神迫害,向陽不得不絕食抗議,因身體極度虛弱,勞教所讓其單位鐵三院接出治療。鐵三院停止了他的工作,向陽只能到外面打工糊口。我們就是這時相識的。我那時也修煉,相同的道德觀,相似的經歷,讓我從心中升起了對這位年輕人的憐惜和欽佩。

    但我跟向陽只有短短的三面之緣。二零零三年五月,向陽被人跟蹤惡告,他堅持信仰,揭露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卻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四年八月九日被劫持到天津市港北監獄。

    周向陽的家人都是法輪大法修煉者,老父老母被迫流離失所,大哥被非法判刑九年,嫂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姐姐也被關過看守所,只有一位姐夫支撐著整個家庭探監的重擔。我被這一家人堅持真理的無畏精神所感動,決定承擔起到監獄看望周向陽的責任。我在天津找到一份幼教工作,每個月去港北監獄探視向陽,可監獄連續四個月都以不是近親屬為由把我拒之門外。

    七年前的港北監獄四週空曠,兩邊是蘆葦溝,下了長途車還要往裏面走約半個小時,冬天大風吹得臉刺痛,人往溝裏傾;一次正趕上下大雪,所有的刑事犯人的朋友都去接見了,只有我孤單單的在監獄門口苦苦等了四個多小時,變成了雪人。偌大的監獄鐵門冷冷的關著,我感到這個世界比這飄雪的冬天還要寒冷,向陽只是因為信仰真、善、忍,根本沒有犯罪,無奈之下我內心卻升起一股勇氣與力量,鄭重的向監獄申請與周向陽結婚。這個舉動震驚了監獄,也震動了那些冷漠的人心。法輪功被邪黨迫害以來很多家庭被迫拆散,監獄接到的只是離婚申請,到監獄裏申請結婚的還沒有一例。連續五個月的堅持,監獄終於讓我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見,那一刻,我很激動,多年來的心酸與苦難中難得這發自心底的愉悅。

    申冤反遭恐嚇報復、身陷囹圄

    儘管有了未婚妻的身份,每次去探監還是被百般刁難。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三日和二十一日,向陽接連寫了兩份申訴書,揭露天津河西分局刑偵八隊刑訊逼供的事實。申訴書卻被監獄五監區長張士林下令積壓了半年之久,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才交給我。我和他姐夫輾轉找到了監獄管理局遞交申訴,他們卻暗示我們不要跟監獄對著幹。我們來到河西檢察院,一位值班領導說,這麼多年了,你們是第一例法輪功家屬上告。但你們得先到河西公安分局紀檢科交申訴材料。於是我和姐夫又來到河西分局紀檢科,紀檢科科長稱有事,讓留下手機電話。就這樣在這些掛著「立法為公,執政為民」招牌的政府機構的相互推諉敷衍下,沒有任何答覆就讓我們回家了。

    然而更荒唐又可怕的是,從那天起,我被國安警察跟蹤。十二月的一天,獄警駱志國給我打電話說:「這次你不要來接見了,周向陽違反監規監紀,他不吃飯,出現的一切後果我們不負責任。」後來一個從監獄出來的朋友把當時的真實情況告訴了我,那天向陽因阻止勞動工區播放污衊大法師父的廣播,被一群吸毒、打架的犯人拖到播音室毒打一頓,然後被關進小號,對他進行「地錨」酷刑折磨。

    因禁止接見,我隔兩、三天給一隊長駱志國打電話,駱滿不在乎的告訴我向陽很好、白胖白胖的。過了幾天,指導員張士林讓我去監獄辦公室就周向陽的事跟我聊聊。當時,張士林、一隊隊長駱志國、二隊隊長宋學森都在,談話內容就是:向陽堅持信仰,不配合「轉化」,監獄會對他有「相應的措施」。最後一次接見,張士林又跟我談話一個多小時,讓向陽不要再申訴,否則對他不好,並明確說就算我替向陽告狀申冤,他也不怕,一定跟向陽對抗到底。我也表明了態度,一定會堅持上告。就在那幾天,港北監獄開始年底又一輪的「攻堅洗腦」,向陽被列為「被監獄放棄」的行列,如果「攻堅」過程周向陽被迫害致死,也是安排之中的。後來才知道這次最嚴重的地錨酷刑迫害,整整持續到第二年,前後共四個多月,向陽生命多次垂危急救。

    二零零六年一月的一天,監獄的一隊長打電話給我,話裏有話的說,「李珊珊你要保護好你自己啊。」沒過幾天,我因替向陽申訴觸動了港北監獄,導致自己遭受來自這些政府機關黑社會式的報復行徑。國保警察跟蹤調查我三個月後,天津南開區國保大隊長郝寶剛領著王頂堤派出所警察闖到我的住處非法抄家,我被刑事拘留三十天、轉監視居住十五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這更加赤裸裸的冤獄降臨到了我的頭上。郝寶剛非法審問我的時候說:港北監獄張士林說我給監獄寫恐嚇信,並惡告我替周向陽申訴喊冤在監獄門口聚眾鬧事兒。勞教判決書還寫了一條:「涉嫌顛覆國家政權罪」。我無法想像,一個政府何至於用這麼大的罪名強加在我這樣一個弱女子的頭上!

    被勞教那一年我二十五歲,遭受了勞工奴役和暗無天日的寂寞難熬的日子,但想到是為向陽這樣的好人討還公道,心裏無悔。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勞教到期的前一天,天津國保局領導到勞教所找我談話,讓我放棄對周向陽的幫助。我鄭重的表明態度:從人道講作為普通朋友有難還要去幫助,更何況我現在是他的未婚妻。

    獲釋後,我繼續堅持去監獄看望向陽,這時向陽已被轉到天津市梨園頭監獄。每次接見仍然要把我刁難一番。二零零八年四月,港北監獄又將周向陽接回,並對他再一次進行強制性「洗腦」、隔離、關小號,同時禁止任何家屬接見。從那時起,他一直被關到小號(小號)裏,遭受「地錨」酷刑的折磨,他也開始了一年多的絕食絕水抗議,堅貞不屈。二零零九年四、五月兩次被送往新生醫院和監獄內部醫院急救。由於身體極度虛弱,家人被通知向陽保外就醫。

    我聽他講述監獄的黑暗經歷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向陽離開監獄回到昌黎老家調養身體。港北監獄規定我們要隨時在天津市「六一零」國保的監控下生活,向陽的父母據理力爭把兒子接回。向陽從港北監獄剛回來的時候,身體虛弱,一米七五的個頭體重只剩下七十八斤,勉強能自己走路,胃萎縮了,只能吃流食。向陽回來的第七天,港北監獄負責人和昌黎派出所一行六人突然闖到家裏騷擾。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周向陽遭受酷刑迫害的情況已經在聯合國備案了,聯合國酷刑委員會要派專員來港北監獄和鐵三院調查,他們感到心虛惶恐。

    向陽講出了港北監獄鮮為人知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酷刑迫害:主要包括電刑和小號「地錨」等。他的手上、耳朵後面、腿上都有傷疤,是高壓電棍電擊後,剛長好又重複電擊留下的深度燙傷。他給我畫了一幅地錨的圖,詳細描述了法輪功學員怎麼樣在小號裏被「地錨」折磨:

    「小號長三米,寬一米,高約一米六,沒有窗戶,陰暗潮濕,密不透光。屋頂上掛一燈二十四小時亮著,地上一側二米長的地方鋪著高約二、三十釐米的木板。我被仰躺在木板上面,兩個胳膊成「V」字形向外張開(屋寬一米,手臂不能伸直),手反銬在地環上,膝蓋以下小腿部位和腳懸在水泥地上,墜著腳鐐,腳鐐是鎖在地上的,手銬和腳鐐沒有任何活動的餘度。每天這樣被「錨」二十四小時,時間長了腰、胳膊疼的受不了,著力點的腳後跟都硌爛了,而且是長時間持續的,這種痛苦遠遠超過高壓電棍電擊造成的傷害。三個犯人看著我,一個坐在我頭上的地方,用力踩著我的手,我的頭在他們胯下兩腿之間,本身就帶有侮辱性質;另外一、兩個刑事犯坐在我腳下的地方,不停的給我唸誣蔑法輪大法的文章,不時的打罵、侮辱。甚至有的犯人威脅說要弄死我,使勁壓我的腿,因為小腿一半是懸空的,劇痛難忍。每天他們還以幫我活動筋骨為名,把我從「地錨」上拽下來使勁撅我的腰、腿、胳膊等各個關節,疼痛難忍。隊長宋學森在「小號」外面聽著,如果裏面沒動靜,就對他們說:「你還想不想幹了?想不想減刑了?不想幹就出去。」哪個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如果不能讓獄警滿意,就會受到調換或扣罰分數的處理,出去回到監室受警察和其他犯人的折騰,甚麼髒活重活都得幹。所以犯人在這樣的壓力與減刑的誘惑下,不停的想方設法折磨我。使我的承受能力幾乎到了極限。「地錨」酷刑是港北監獄非常普遍的酷刑方式,被推廣到天津各個監獄。我從「地錨」上下來的時候,腰一直沒有直起來,彎了好幾個月。」老母親聽了兒子遭受痛苦的回憶,酸甜苦辣齊聚在心,禁不住聲淚俱下。

    七年等待終結良緣

    七年來漫長的等待中,我多少次幻想能夠和自己心怡的人團聚,看到同齡人都有了美滿的家庭,不禁羨慕無比。由於看不到希望,父親幾次跟我提相親的事,當他知道因為給向陽申訴和監獄打交道的時候,怕我有危險再被抄家(之前已經被抄過兩次家),三次提出跟我斷絕父女關係,甚至還遭到父親一頓毒打。我堅守著自己這份美好的情感,心無旁騖,我堅信,向陽這樣誠實穩重有信仰的人,堅忍高尚,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法輪大法是神奇的,經過兩個多月的看書學法、煉功,一個多月的時候向陽體重已經增加到一百零三斤。周向陽帶有修煉人的那種質樸和忠厚,很快得到了親朋好友、特別是我父親的認同。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們正式辦理了結婚登記。由於這十年來的迫害,向陽家生活非常困難,我們本來不打算舉辦婚禮了。向陽的為人一直在親友中口碑很好,所以很多親戚朋友主動給我們提供幫助,熱熱鬧鬧的辦了酒席,我終於穿上了嚮往已久的雪白的婚紗,像做夢一樣。

    向陽去單位鐵三院見工經處領導時,同事們見到他都很高興,有一位同事非常佩服向陽堅韌不屈的精神,被勞教回來那年就想資助向陽出國,這次他又拿出很多錢要送給向陽補貼家用,向陽沒有要;然而鐵三院的院長卻躲著不見向陽,讓下屬捎話說他的人事關係現在港北監獄,如果「六一零」國保同意回單位,他們就接收。

    二零一零年五月,父親資助我們在一家大型超市租了一個攤位,做點小生意。總算有了穩定的生活來源。儘管日子好過了很多,向陽仍然非常節省,熟食都捨不得買,儲備很多方便麵留著餓了吃。我疼他遭受那麼多罪,總想買點好的給他補一補,他每次都讓我不要浪費,我回娘家拿一些燉好的肉食,他總是只吃一點,夏天的時候捨不得買涼鞋,一直穿著不透氣的運動鞋;冬天的羽絨服還是一九九九年前的那件,捨不得買新的。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他從一個優秀的國家級造價工程師被迫擺攤做生意,但他從來不抱怨,默默的做著自己該做的,讓我這個做妻子的從心底由衷的敬佩。

    再陷冤獄、我的申訴何時休

    在向陽回家的一年多時間裏,我們完成了定親、結婚、找工作、搬家等一系列人生中的幾件大事。沒想到,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唐山市國保大隊便衣警察突然上門抄家,將我們夫妻雙雙抓走,搶走現金一萬三千元和價值一萬多元的個人物品,家裏所有帶文字的書本也都被抄走,我被拘留十五天後轉到當地「洗腦」班,向陽被刑訊逼供,並下落不明。我婆婆和嫂子找到港北監獄,在門口苦苦守了兩天一夜,監獄仍不讓接見。

    三月二十四日,我回家後給港北監獄打電話,詢問向陽身體情況,副監獄長李國宇說周向陽一直不吃飯,他上次回去身體沒恢復好,現在胃、脾、腎衰竭,尿血,兩天輸液一次,生命隨時有危險。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向陽剛從監獄回來奄奄一息的情景浮現在眼前……

    周向陽的母親身著白布大坎肩,上書:「我兒子生命垂危,港北監獄不讓父母見,我兒子是個好人。
    周向陽的母親身著白布大坎肩,上書:「我兒子生命垂危,港北監獄不讓父母見,我兒子是個好人。

    直到四月十二日,老母親忍受不了擔心兒子的痛苦,和家人又來到港北監獄,無奈之下,老母穿上鳴冤狀衣,才爭取到接見的。看到兒子被兩個犯人包夾帶出來,走路緩慢,非常消瘦,老母流下眼淚,我的心也在流血。向陽自三月五日被抓之日起,滴水不進,堅持抗議。我不知道我們申訴到何時,但我們會繼續申訴。

    我的丈夫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忠勇仁義,只是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維護信仰的權利,被非法判刑長期監禁,為了逼迫他說違心的謊言,對他施以酷刑。而我只是替我的丈夫申冤,堅持說話的權利,反遭陷害被非法抓捕監禁。

    其實,多年來,幾十位正義律師數百次的法庭無罪辯護,已從法律上充份的闡述了修煉法輪功、講述法輪功真相完全合法,參與打壓法輪功才是真正的犯罪。然而這種是非顛倒、善惡不分的現實,成了人們麻木面對的常態,這是當今法制時代「和諧社會」的悲哀!

    我是在為我丈夫伸冤,其實這也是捍衛信仰的權利、捍衛法律的正義,法輪功被迫害十二年了,我為丈夫伸冤也八年了。我依然懷著一個夢想,在我們的國度裏,所有像我們夫妻一樣的家庭都能過上穩定平靜的生活。不會因為說真話遭陷害,不會因為堅持信仰被抓捕,讓真善忍回歸到我們每個人的心田!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6/126261.html>


    貴陽爛泥溝洗腦班邪黨書記林青的罪惡(圖)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貴州報導)林青,男,1970年7月9 日出生,身高1米71,在貴州省貴陽市市區、小河區等地有住房;2001年前後,林在貴陽市小河區委政法委任副書記,2002年調貴陽市政法委,任「610」辦副頭目及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書記。「爛泥溝洗腦班」對外偽稱「貴陽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實為貴陽市政法委編制內的下屬「610」轉化基地 ,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肉體和精神迫害的私設監獄 。

    「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邪黨書記林青
    「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邪黨書記林青

    林青自2002年底調任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邪黨書記以來,作為洗腦班的「一把手」,系統地安排和指使下屬工作人員,對被綁架到爛泥溝洗腦班的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群體滅絕性迫害,公然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權利;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肉體和精神迫害的10年裏,造成眾多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和死亡。其中,林青對以下致死案負有主要責任:

    1、包麗群被迫害致死案

    包麗群,女、56歲,生前係貴陽市南明區中南派出所二級警督。自修煉大法後,折磨她十四年的慢性結腸炎不治而癒,由原來的出不滿勤變為連年滿勤,並評為先進。1999年7月20日後,因堅修大法,被逼提前退休。2005年5月1日,包麗群被綁架到烏當區拘留所非法拘留17天;5月17日被劫持到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即所謂的「貴陽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強制洗腦迫害。因不配合邪惡,包麗群絕食抗議,四天後,又受到泥溝洗腦班的強制灌食等迫害;最後迫害導致包麗群嚴重便血和腹瀉,洗腦班怕承擔責任,於6月13日通知家人接出。包麗群接出後,由於洗腦班迫害的嚴重後遺症,腹瀉逐漸加重,並出現聽力下降,意識間歇性模糊,繼而又出現心衰、腎衰等症狀,於2005年8月20日含冤去世。

    包麗群
    貴州省貴陽市法輪功學員、二級警督包麗群生前照片

    2、劉遠珍被迫害致死案

    劉遠珍,女,62歲,2005年12月12日,貴陽市小河區610不法人員鄭義及公安惡警6-7人闖入劉家中,強行綁架劉遠珍到貴陽爛泥溝洗腦班進行迫害。劉遠珍絕食7天抗議迫害,生命垂危。在家人強烈要求下,「610」被迫放人。回家後,惡警繼續到劉遠珍家進行騷擾迫害,使劉遠珍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於2006年5月11日含冤離世。

    3、石通文被迫害致死案

    石通文,女,67歲,生前係貴陽市烏當區林東礦務局總醫院退休職工。石通文一家,自1999年以來遭受殘酷迫害。2005年4月18日中午十一點左右,石通文全家都被綁架,家中只留下四歲的孫兒;石通文老人在洗腦班非法關押期間遭受迫害致生命垂危;610邪惡人員為了推卸責任和掩人耳目,不得已將石通文老人送回家;石通文回家後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最終於2007年5月6日早上十點含冤離開人世,終年六十七歲。


    石通文老人生前照片

    4、高茂森被迫害致死案

    高茂森,男,46歲,貴州清鎮棉紡廠職工,1998年開始修煉大法,2006年7月被貴陽市政法委、國安以「非法」給他們寫信為由,強行抓到貴陽爛泥溝洗腦班迫害,2006年11月17日被迫害致死,年僅46歲。 據看到遺體的親人講:「高茂森脖子上有明顯被電視閉路線勒過的痕跡」。廠裏給了一萬多元安葬費,幾千元生活費,並告訴高茂森家人是「政治問題」,不准講,以後可給家人安排工作,並拿走家裏照片。

    上述迫害致死案的涉案主要責任單位和責任人有:貴州省貴陽市政法委原任書記林連華(現任貴州省人大法工委副主任)、現任書記周碧聲(市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貴陽市小河區政法委610有關人員;貴陽市烏當區林東礦務局公安處及有關人員;「貴陽市爛泥溝洗腦班」及相關人員馬吉祥、楊余珍、任青、祿俊、黃琰、郭曦、龐君、杜麗、孫權等。


    山東諸城劉洪花遭迫害離世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諸城市法輪功學員劉洪花,屢次遭受當地國保及單位中共幹部迫害,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去世。

    劉洪花生前照片
    劉洪花生前照片

    山東諸城法輪功學員劉洪花女士,早在九四年參加了李洪志師父濟南傳功講法面授班,回來後一心一意按大法修煉「真善忍」,身心得到淨化。原本由於丈夫的過早去世、身心疲憊的她,成為一個身心健康快樂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諸城電力局和諸城外貿幹部在中共指揮下迫害本單位法輪功學員。九九年迫害開始後電力局只發給劉洪花二百元生活費。二零零零年在局長萬勝長的唆使下,劉洪花被停發工資及一切福利待遇,並派人長期監視;甚至同時停止了她孩子們的工作及職工福利,妄想以經濟制約,打垮她的精神,迫使她放棄修煉法輪功。

    大法在她的心裏紮下了根,她心裏十分清楚是大法給了她新生。即使邪惡迫害她的這十二年裏,她也從沒有忘記自己是法輪功學員,是有責任幫助世人明白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一有機會就會向人們講解法輪功修煉的宗旨是「真善忍」,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為此當地有關部門及其單位對她的迫害從來沒有放鬆。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日下午五點半左右,以國保惡警崔波為首的四個惡警闖入劉洪花家,進門就將她的兒子張新明摁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砸壞許多東西。兩個孩子看到奶奶被惡人綁架嚇的大哭,惡徒們毫無顧忌,不僅拖著劉洪花走,還連同她兒子一塊綁架。

    在長達十二年的迫害下,精神的摧殘、生活的拮据及兒孫的被壓制,使她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在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飽經中共迫害的劉洪花含冤離世。

    迫害劉洪花的責任人:

    溫志蓮、惠建華、宋瑞亮、李宏德、曹金輝、朱鵬德、萬勝長、崔波等;

    責任單位:

    中共諸城邪黨政法委、「610」、諸城公安局及其過國保大隊、山東諸城電力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29/126328.html>


    遼寧省本溪市教養院「抻床」摧殘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本溪市教養院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教養院醫務所內使用設置 「抻房」,使用「抻床」(俗稱「死人床」,見下圖)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抻床)

    參與實施「抻床」酷刑的人員

    本溪教養院設置在醫務所中的「抻房」由警察鄭凱主管。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抻床」酷刑時,一般有警察鄭凱、醫務所中一個醫生、還有三個普教輪流監視。醫務所共有四個男醫生參與輪流監視,他們分別是院長井大勇、院長郭某、齊煥嶺和張濤。他們二十四小時晝夜不停地對法輪功學員監控。

    本溪教養院醫務所的醫生劉紹實謀劃「抻床」迫害、「飢餓」迫害、灌食等迫害的極限,以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以及「不會出生命危險」。例如,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劉紹實指使惡警先不採取任何行動,「餓著他」,四天後灌一次食等迫害。

    劉紹實為了避免參與迫害的惡警擔責任,保證別「抻殘」或「抻死」法輪功學員,但卻要使法輪功學員在「抻床」的痛苦中,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同時,他還向勞教所提供被抻法輪功學員的忍耐極限資料。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也有直接摧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和醫生。例如,本溪法輪功學員姜虎林因抗議惡警「抻」他而絕食,醫生故意給其灌食、灌水分開進行,先灌完食,將管拔出,再插進去,給其灌水。一天內,插、拔管六次,以此故意折磨他。

    另外,惡警還指使普教迫害法輪功學員。

    「抻床」酷刑的細節描述

    惡徒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用布條擰成的繩子,將法輪功學員綁在他們自製的雙人床上,把法輪功學員的兩條腿劈到極限,固定到床上,屁股下墊個膠圈,再把兩隻胳膊成一字形固定,除頭和脖子能有點活動餘地之外,全身都不能動,大、小便全在床上,對絕食抗爭者進行野蠻的灌食時,也不鬆綁,二十四小時如此。

    對法輪功學員使用這種酷刑時間有的長達一個月甚至更長,不限時間,無論「轉化」「不轉化」,即使「轉化」了也不放下來,直到其生命到了極限,才放下來。(中共惡警把通過強制、欺騙等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稱為「轉化」)小便時,普教用塑料瓶子接,大便時,普教把白布帶鬆開點,將兩張床掰開,在兩床的中間地上放一個盆,躺著大便。目的就是讓受刑的法輪功學員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讓他難受。結果,造成法輪功學員筋和肌肉拉傷,非常痛苦,使人精神崩潰,多名法輪功學員因遭受此酷刑,身心受到了巨大的摧殘。

    「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過程中,劉紹實和鄭濤、趙世春又經常來「探視」學員,觀察學員身體和精神狀態,擬定進一步迫害計劃。

    遭「抻床」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曾經被抻床迫害、現已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本溪市法輪功學員邱智岩和本溪市法輪功學員李慶環。

    本溪市教養院曾一次同時抻六人;一次同時抻七人。盤錦學員高東被連續抻數月,導致精神失常;本溪市法輪功學員趙成林被懸空抻起之後,暴打致雙股潰爛;本溪市法輪功學員王繼才被「抻刑」抻的脊椎錯位;法輪功學員宋月剛被抻起,身體懸空,惡警就用一萬八千伏的電棍電,後來又拳打腳踢,最後滿臉是血,臉部變形;盤錦法輪功學員王雪飛被抻的兩手腕皮膚破裂長好後仍留有黑色傷痕。更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抻達十天、二十天、三十天,甚至四十天不等。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與教養院的「中共領導們」直接參與下發生的,罪責難逃,而那些直接參與者:所謂的獄醫們,等待你們的是「絞刑架上納粹護士們」的悲慘下場。

    本溪市教養院法制中心大隊長劉紹實,警號2152071
    本溪市教養院法制中心大隊長劉紹實,警號2152071
    本溪市教養院醫務所獄醫齊煥嶺
    本溪市教養院醫務所獄醫齊煥嶺


    瀋陽康平縣政法委書記劉景山的惡行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劉景山,男,漢族,一九六三年七月出生,剛剛被任命為遼寧省康平縣邪黨政法委書記。二零一一年六月一日,在劉景山與瀋陽市公安局策劃指揮下,康平縣公安局、開發區派出所、鎮北派出所、小城子派出所、勝利派出所等幾乎在同一時間,對康平縣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瘋狂的綁架、抄家、拘留等一系列犯罪行動,導致七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流離失所,大量的電腦、打印機、法輪功書籍、真相資料等私人財產被搶劫。

    目前,刀蘭村法輪功學員荊永安、李秀華夫婦和大女兒荊丹、小城子鎮劉文豔分別被劫持到康平縣看守所、瀋陽市造化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康平鎮法輪功學員邢淑俠、小城子鎮三家子村甄秀芬被綁架到瀋陽市張士洗腦班迫害。康平鎮法輪功學員吳玉閣家被鎮北派出所惡警抄家後走脫,現有家不能歸。康平鎮法輪功學員李滿新、文華村法輪功學員高傑、王阿寶、小城子鎮降雨江被騷擾。荊永安的小女兒荊明被綁架後,於六月二日晚被親屬接回家中。

    在這次迫害中,康平縣政法委書記劉景山、公安局局長王天明是幕後策劃的主要責任人。直接參與非法綁架、抄家的有:小城子鎮派出所劉蘭田(後鐵人)、張東明(腰段人)。勝利鄉派出所教導員宋洪波、所長戴永勝等。

    縱觀古今,迫害正信的最終都落得個可悲的結局,迫害法輪功的更是如此:中共高官黃菊主管金融、財政,傾全力協助江澤民鎮壓迫害法輪功,患絕症死亡;央視主播羅京在抹黑法輪功中起著惡劣的作用,最終患淋巴結癌,口腔嚴重潰瘍,舌頭潰爛,痛苦地死去;原康平縣委副書記田柏祥迫害法輪功,殃及兒子離奇車禍死亡;原康平縣公安局長劉效明墜樓身亡;原康平縣公安局長張軍被撤職、兒子車禍;原康平縣小城子鎮黨委副書記李洪濤突發心臟病死亡;原康平縣法官范斌在誣判法輪功學員後一個月自己便鋃鐺入獄、成了階下囚;等等。

    在此奉勸劉景山以及康平縣政法、公、檢、法、司等官員,不要昧著良心幹壞事,善惡有報是永恆的天理,希望你們趕緊懸崖勒馬,立即無罪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否則,惡報臨頭時,後悔已經晚了!


    劉景山


    修煉中的一些經歷與感悟

    文/河南大法弟子 妙春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名女弟子,今年七十六歲,一九九六年開始在大法中修煉,至今已有十五個年頭。這是我第一次向明慧投稿,是同修幫我整理的。我想把我在大法修煉中的一些感悟和做法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妥之處,望慈悲指正。

    得法時的喜悅

    我原來患有風濕性關節炎、低血壓、婦科病、脈管炎等多種疾病。為了治病,我在其它氣功中苦練了十一年,病一點沒好,特別是左手臂患的脈管炎,手和手臂都成了青紫色,青筋暴的老高,手臂的肌肉都萎縮了,胳膊沒有一點力氣,連一碗飯都端不起來,特別是煉那個功還招來了附體。醫生沒少看,西藥、中藥、偏方、驗方都吃遍了也治不好,給我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成了單位裏有名的「藥罐子」。

    一九九五年三月,看似一次偶然的機遇,我得到了一張觀看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講法錄像的門票,有幸成為我們當地的第一批大法學員。在看師父講法錄像的過程中,我感到渾身震顫,全身麻酥酥、熱乎乎的非常舒服。我又激動又興奮,心想,這個師父真了不得,本事太大了!講法錄像看到第十天,我的病就全好了,走路一身輕(關節炎好了,不疼了),手臂上的青紫色消失了,正常了,手、臂都變的有力氣了,我渾身像蛻了一層殼,換了一個人,感覺一下子年輕了很多,充滿了朝氣。我激動的淚如泉湧,得法的喜悅無以言表!我在心中默默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我的誓言: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從此後,我要跟定師父,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有一天我正在打坐,很快入靜,猛然間看到前面的牆上爬著一個巴掌大的黑蜘蛛,把我嚇了一跳。我定睛再看,黑蜘蛛不見了。此後每天清早睡醒都看到這個大黑蜘蛛,往哪兒看它就在哪兒,清清楚楚的。有一天晚上我打坐煉功,心裏怎麼也靜不下來,就只好躺下睡了,師父在夢中把附體給我清除了,我以後煉功再也沒受到過附體的干擾。

    勇闖「病業」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集體煉功的環境遭到破壞,我只能在家裏學法煉功。有一天,我忽然感到後背涼颼颼的,而且越來越冷,繼而又發燒,像背著一團火,然後又渾身疼痛,還嘔吐不止。我的老伴(同修)和幾個女兒都嚇壞了,要把我送醫院治療。我心裏背著師父在《洪吟》〈無存〉中的詩句「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不為所動,腦子裏閃現出來的都是師父講的法。我對家人說:「你們不要害怕。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管。你們說甚麼都沒用。」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疼痛緩解了,嘔吐也停止了,各種症狀慢慢消失了。可是過一段時間就又發作一次,而且發作得越來越頻繁,由幾天一次到一天一次、一天兩次,並且越來越嚴重,吃甚麼吐甚麼,連喝水都吐,一聞到家裏炒菜的味道或者哪怕是一點點葷腥味都要吐上半天。有時在深夜嘔吐,吐完了想漱口、喝水,暖瓶中沒有,我就對著水龍頭喝涼水。反正是甚麼都不怕了,心中沒有一點私念,生、死,去、留任由師父安排吧。

    鄰居中有懂醫學的,女兒們也有找醫生諮詢的,都說我是甚麼「肝癌」,一定要送我去醫院檢查。我橫下一條心,默默的念著得法之初對師父許下的誓言:跟定師父,一修到底!除了跟師父回家甚麼都不要。只要症狀一減輕,我就學法煉功,背誦《洪吟》。師父在《洪吟》中寫的那篇《無存》我無時無刻不在心中吟誦。

    女兒們怕我萬一有個好歹給她們留下遺憾,就提出讓我到雲南、海南去旅遊,想吃甚麼、玩甚麼都滿足我。就這樣,我去雲南、海南旅遊了兩次,吃飯時不跟大家在一起,自己單獨買點兒吃,「病」犯了,我就背《洪吟》,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旅遊回來後,我還和以前一樣,「犯病」了,就忍著痛苦背誦師父的講法和《洪吟》,症狀一減輕就抓緊時間煉功。

    就這樣,整整持續了一年半終於讓我闖過來了。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我再也沒犯過這個「病」。師父把我的身體完全淨化了下來,讓我健康、快樂的走在大法修煉的神路上,我能不聽師父的話、不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嗎?

    如今,正法的路已經走過了十幾個年頭,我看到有的老年同修還被「病業」拖累的無可奈何,有的「迫不得已」的去了醫院,有的甚至失去了肉身,我是又著急又痛心呀!我的體會是大凡出現這樣的情況主要是兩點沒做好:一個是信師信法不堅定;一個是沒有完全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悟到做到才是真修。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邪黨「六一零」和派出所多次逼我「轉化」,問我還煉不煉?我連聲說:「煉!煉!大法讓我們做好人,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我的老伴怕心重,對著我直嚷嚷:「你瘋了?在派出所你還敢說要煉?!」我說:「師父讓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就是要煉!」派出所拿我沒辦法,就讓我回家了,把老伴送看守所關了四十六天(後來由於老伴怕心遲遲不去,曾經兩次被邪黨公安非法關押看守所迫害)。

    轉眼到了二零零二年,邪黨無論怎樣變換手法也不能改變我們的信仰。面對邪黨用卑劣的手法炮製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和同修們切磋,應該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讓邪黨「還我師父清白!」二零零二年的五月十三日,我的小女兒剛生了小孩,我顧不上照顧她和孩子,毅然與其他五位同修突破當地公安、「六一零」的監視和封鎖來到了北京。

    到北京以後,我們一行六人走散了,只有兩位同修還跟我在一起。在我們去天安門的路上,看到警察、武警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臨大敵一般。我們走到西長安街,被警察攔住搜查。警察奪過我們的提包裏裏外外翻了幾遍,甚麼也沒發現。警察還要對我們搜身,我們就問他:「憑甚麼搜查我們?」警察吼道:「知道你們幹甚麼來了,還不快走!」其實,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就在我們的袖筒裏。師父保護著我們,不讓他們再搜查下去。

    我們徑直來到天安門廣場,看到到處都是警察、武警,還停放了很多警車。我快步如飛的從廣場中心穿越,同修緊跟在我的右後方。當我從一輛警車旁邊穿過時,一個警察大聲喊道:「老太太,站住!老太太,不要走!」我那時想,我不是老太太,誰是老太太?他不是喊我。我連頭都沒扭一下,飛快的向金水橋方向走去。

    我和同修來到故宮裏面,找地方坐了下來,同修指著我大笑起來:「喊你老太太,讓你停下來,越喊你走得越快!我可從來沒見你走過這麼快,我緊追都追不上你。」我說:「這一趟我們把廣場的情況熟悉了一下,快出去把橫幅展開,喊出我們的心聲吧!」

    我們又一次走向天安門廣場,剛走出天安門門洞,就看到金水橋上人山人海,還有一個日本旅遊團走了過來。我馬上和同修交換了一下意見:這是個好機會,這兒人多,還有外國人,就在這兒證實大法吧。我們迅速的展開條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展現在人們面前。其中日本旅遊團足有上百人,隊伍浩浩蕩蕩,人們都看到了我們的橫幅,有的還駐足觀看,直到所有的人都從我們面前走過去,我們才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我們平安的回到了家鄉。老伴和女兒就告訴我說:「家裏全亂套了。「六一零」、派出所、街道辦的人到處找你,家裏的電話一個接一個,他們威脅要單位派車去北京抓你,單位沒派車,他們現在正在火車站等著抓你呢。」

    其實,去的時候,師父就點化我們,「六一零」的惡警們圍追堵截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所以我們都沒有在當地上車,回來的時候,由於列車晚點,我們提前在前方車站下車,然後打出租車平安回到了家裏。

    修煉大法福報多

    中共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無所不用其極,我和我的家人、親戚都經歷了很多苦難,但是師父和大法給予我們的福報和恩澤卻是永生永世也報答不完的,大法展現給我們的殊勝和美好用最美的語言都無法形容。

    我的兄弟姐妹都修煉。大哥在農村,今年已是八十七歲的老人,原是個聾子(雙耳都是實聾),還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走路都疼痛難忍,修大法後全好了。如今身體結實硬朗,家裏地裏甚麼活都能幹,大冬天還能挑著水上山澆樹。

    我的兩個妹妹,大妹七十四歲,小妹六十六歲,都在大法修煉中受益,師父給她們淨化身體後,達到無病一身輕。二零零二年她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惡警抓上警車。小妹激昂的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就狠狠的打她嘴巴。小妹一點也不感到疼,反而看到天安門的上空飄滿了大大小小的法輪。那種殊勝的美景讓她至今還記憶猶新。小妹說;「如果不是上天安門親眼看到大法展現出來的美好景象,可能就不會有後來的堅定實修。」

    我的兩個妹妹從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分別被邪黨法院非法判了五年徒刑。小妹家裏很窮,丈夫早年去世,兩個兒子(看過《轉法輪》認同大法好)都還住在兩座破房子裏。他們想蓋新房,可是家裏沒有一分錢,怎麼辦呢?我雖然借給兩個外甥每人五千元錢,但這杯水車薪怎能蓋得起房子?說來奇怪,三里五村的鄉親們都樂意相助,蓋房用的砂石、磚瓦、鋼筋、木料等等所有物料都是賒來的,更可敬的是有一家老鄉竟然把自己買好的用來蓋房子的磚用低出一半的價格賒給我的小外甥。就這樣,我的兩個姨侄蓋起了兩座院落,一人蓋起了一座兩層樓房。

    當我的兩個妹妹刑滿釋放回來後,我的大姨侄憑自己的木工手藝活已經還清了借債;小姨侄在當地的煤礦也找到了工作,很快也還清了外債。如今兩個姨侄分別買了摩托車和小轎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村裏人都說我小妹是因禍得福,也有很多人覺的不可思議。我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做的安排。

    我家的情況就更好了。我的老伴在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雖然被邪黨公安兩次關押迫害,強加給他很多苦難,但他已經逐漸丟掉了怕心,修煉的越來越精進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發資料、講真相樣樣都不落下。五個女兒雖然沒有正式走入修煉,但她們都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力支持我們修煉大法、救度眾生。


    實實在在修自己 紮紮實實講真相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我開始有完成任務的心,每講明白一個就做一個記號,累計超過百人後心裏覺的很踏實,好像已經完成了任務一樣。通過不斷學法,認識到救人的重要,一個人能否得救,決定了他代表的天體能否得救,多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

    有一個肺癌晚期病人,吃藥、化療等都不見效果,他的兒女們按照醫院「老人想吃甚麼就給他吃甚麼」的話已經做好盡最後一點孝心的準備了。我得知後,專門乘火車去看他。他的兒女們說,老爺子太犟了,誰說他都不聽。

    我的心態很純很正,想到的就是要救他,我告訴病人,我是專程來看他的,給他講了真相,並把事先準備好的從明慧網文章中整理的肺癌晚期病人通過修煉或念「法輪大法好」得救的材料給他看。看完材料後,他說,我以前不信,現在信了。當時他就把護身符自己戴在了身上。臨走,我又把裝有師父講法的MP3留給了他。幾個月後,他的身體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到醫院檢查,癌細胞不見了,人也胖了。不但老人得救了,他一家六口人都做了三退,他的故事在親友中成了轟動的新聞。

    我在實踐中體會到,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不是做事,這是修煉。唯有以純正的救人心態去講去做,才能達到真正救人的目地。

    充份運用明慧網材料用事實說話 是救人的好方法

    明慧網有很多很好的證實大法的文章,自己在閱讀明慧網文章的過程中,注意把相關的材料收集、匯總起來,比如把四川大地震中三退保平安的文章、念「法輪大法好」出現的奇蹟、大法祛病健身的奇蹟、修煉大法師父保護弟子的有關文章、保護大法書籍得福報的文章、迫害大法弟子遭報的文章等,整理成專題材料給常人看,收到很好的效果。

    有一個老闆,通過講真相和經常給她看明慧材料,她明白真相後不但帶領她自己一家人做了三退,還積極勸她哥嫂三退;在她父親住院期間,告訴她父親念「法輪大法好」,使她父親免遭二次手術的痛苦。

    有一個西醫大夫,九九年七二零後,由於怕受牽連,在她家門口掛個牌子,上面寫著「嚴禁煉法輪功的人進門」,對大法真相根本不接受。後來她有病時,看西醫吃藥差點送了命,去看中醫也不見效。我在給她講真相的同時,把大法祛病健身和念「法輪大法好」出現奇蹟的有關文章給她看。她剛開始時用自己了解的西醫理論衡量覺的不可思議,後來相關的文章她看的多了,逐漸的由不相信慢慢開始動心了,她說,還是用事實來說話吧,她也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之後,她早搏的症狀明顯好轉,她覺的太神奇了,激動的把病中的老伴的衣服拿起來就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個高級官員,通過不斷看明慧網的材料,慢慢轉變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態度,主動學習了五套功法的動作。他通過自己煉功後更有了切身體會。他說,我以前看見你們就像鬥眼雞一樣,江澤民真的不是個東西,他把這麼好的功法給妖魔化了,把全中國人給坑了。

    實踐中體會到,充份運用明慧材料,用事實說話,是證實大法、救人的好方法。

    守住心性 以德報怨

    我由於修煉法輪大法,受到了中共當局的迫害,家裏的親人非常害怕,怕引火燒身、受到株連,我曾被弟弟趕出家門,也曾被親友禁入家門。我跟他們講清真相、勸三退,阻力很大。我逐漸悟到,既要跟他們講,還要用自己修煉人的行為證實大法、改變他們。實踐證明,這對他們明白真相有一定的積極作用。

    在處理家庭關係時,我對老人的贍養只有付出,對家產分配則完全放棄;不參與他們之間恩怨是非的糾葛,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無論去哪家看望,給他們買這買那,從不空手。

    那個曾趕我出家門的弟弟的兒子因參加補習班住在我們家幾個月,我按照大法修煉者的心性標準來要求自己,盡最大努力把他照顧好,雖然有時自己心裏也有不好的念頭閃過,最後都被正念所抑制。當看到弟弟和弟媳的身體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時,我從心裏感到了他們的可憐,藉機加大力度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全家都做出了光明的選擇。

    我父親是一個老幹部,通過不斷的給他講真相、看明慧材料,他由開始反對大法,到明白真相、退出邪黨、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後來我又給他看了師父的大連、廣州講法錄像,他說大師講的太好了,還主動要求再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父親的身體隨著思想的轉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紅光滿面,對親友從正面認識大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我家的親友在逐步明白真相三退後,現在他們有的開始煉功,有的開始學法,身心都有不同程度的變化。


    兩次否定「病業」假相的經歷

    文/吉林省通化市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傍晚,突然感到胸悶上不來氣,憋的我急忙跑到屋子外,同時有上廁所的感覺,這時已感覺要憋過去了,一張口直噴出兩口鮮血,又便了一些膠皮狀的紫色的東西,我迷迷糊糊才喘過氣來。可是身體劇痛讓我倒在地上,但腦中有一念很清晰:「師父救我!我不能這樣死去,給法造成負面影響,我的生命師父說的算,來去由師父安排,師父留我,我就留。」

    此念一出,我就站起來走回屋子裏,感恩師父救了我,回屋後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共黨邪靈及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從晚上六點多鐘一直到半夜十一點多鐘,又便了五次血。此時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丈夫把我扶上炕,我躺著,胃疼的很,覺的天旋地轉,我不停的發著正念,天亮了。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能下地走動,星期一上班去了。可是一個星期內我每天都便兩次血,那時嘴唇發白,渾身沒有一點血色,身體很虛弱走路都很慢。可自己從來沒想到危險,該上班就上班,沒有把自己當成病人,下班回家連飯都不能做,就請師父加持發正念鏟除迫害。那時胃痛經常是徹夜難眠,晚上我就煉靜功發正念,在行動上徹底否定邪惡因素的干擾,沒有倒下。

    一個半月後的一天早晨煉靜功,我忽然感到胃部劇痛,胃像被揪下來一樣,在那瞬間,整個身體都蹦起來了。這一下過去,我的胃再也不疼了。師父救了我,闖過了病業關,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又出去發資料救人了,有師父的呵護我是多麼幸福!

    在助師正法路上,由於自己有很強的爭鬥心,執著於情的心不放。被舊勢力鑽空子,又出現了一次「病業」假相。那是二零零九年三月份的一天,我覺得腿疼,開始並沒在意,覺的以前那麼大的病業關都過來了,腿疼算甚麼。我沒能及時正念否定邪惡因素的迫害,結果越來越重,不能正常走路了,覺的腿疼的各個關節都鬆散了,腿不聽使喚,只要腳一觸地,立刻從腳尖疼到大腿,不能上班了。

    這天中午,眼前出現了一個個黑點,我就感到要上廁所,一下地腿疼的我要暈過去了,就在這時,我又一次的喊師父救我,丈夫把我扶起來躺在炕上。醒來我已是一身冷汗,一個在外地同修得知情況後,從幾十里地趕到我家後。與我切磋找出我存在的問題,一是我不能及時否定迫害;二是學法不靜達不到效果;三是同修情重;四是邪黨文化太多沒有清除。找到這些不足後我靜心學法,從法中歸正,在行動上也正念否定腿疼的病業假相,我不能躺在炕上,穿上鞋子,用手把住關節向下踩去,不管多疼也咬牙踩下去,練習在地上走幾圈,揣上資料去救人。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了三里多路,把三十多份真相小冊子送完了,走回來也沒感覺到劇痛。第二天我騎上車子去上班,雖然腿還疼,但是能堅持住,就正常走,不給大法抹黑,一週後完全好轉。感謝師恩!現在我能謹記師父的教誨,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修好自己。


    面對面講真相點滴體會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九九五年末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在師尊的呵護下走過了十幾年的風風雨雨。在此,向師尊彙報我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過程中的一點體會,也希望同修們慈悲指正。

    掌握主動 順著人心講真相

    常人在生活中會遇到各種事情,觸動人的苦、怒、哀、樂,當一個人情緒穩定,心情好轉的時候,會表現出善的舉動,這時抓緊時機講真相,效果都比較好。

    有一次我過馬路,後面一隻手拉了我一把,一個聲音關切的說:「大姨,小心點!」我回頭一看是一位職業女性,人長得精神,滿臉善意。我心裏馬上想到:這是有緣人,快講真相勸三退!於是我首先肯定她的做法,順著她的話加強了她的善念,聽真相就沒有障礙了。

    我說:「謝謝你,你心眼兒真好!現在的年輕人啊,能這麼關心我們老年人的還不多見哩。」接下來的談話很順利,我知道了她是邪黨黨員,我重點講了天災人禍頻繁,決不是偶然的,當權者腐敗要遭天譴等等,我不願看到像她這樣的好人僅僅因為宣了毒誓遭遇不測,願好人一生平安得到神佛的保祐。我問明了她的姓氏,幫她起了化名,勸她退黨,並給她說明了三退的方法,她沒多想就同意了。

    這時我倆走到一座大樓前,她要去裏面辦事,跟我說再見。時間緊迫,我囑咐她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點點頭說:「謝謝大姨。」

    又有一次,情況不同了。一位婦女在公園裏獨自徘徊,與她搭訕,她不願理我,後來看我很誠懇,告訴了我,他們一家的不幸:兒子因為受到權勢的欺壓,忍無可忍誤傷了人命,現蹲在大牢裏,一家人生活艱難。她問我,好人為甚麼難活呀?!我先給她分析了發生這類事件的原因:好人難活,那是因為壞人掌權,上上下下道德敗壞。老百姓有理沒地方講,還有許多相信真善忍的好人也受到迫害,天理不容。我安慰她,給她指出希望,講大法真相,講怎樣與邪惡劃清界線平安度過劫難,全家人就會有團聚的一天,將來的人都會是有福的……最後我給她做了三退,並送了護身符。後來我們又相遇了,我又給她另外的一個親戚作了三退。

    與既得利益者講真相

    有一種人在政府部門工作,家裏人也都有穩定的高薪收入,他們的生活要比一般人富裕。要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根本就不聽,因為他認定他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是邪黨給的;還有一種人經商賺了錢,有房有車,甚麼別的事情都覺得與他關係不大,順著敗壞了的潮流走,上面說不准就不准,上面說你是甚麼你就是甚麼,只要不耽誤我賺錢就行。

    碰到這兩種人,我就得順著他們的執著講。前者告訴他,你今生的好日子那是你前世做了善事積德才有的福報,經過你的努力,在任何地區這種好日子都會屬於你,如果在國外說不定會更好。退一步說,就算是邪黨給你的吧,它要滅亡你非要給它陪葬去,命都不要了還過甚麼好日子?真相告訴了你,動一念就可以選擇平安幸福,何樂而不為?這樣一說,他們也能接受了。

    對後者,主要是只認錢,又聽信了謊言欺騙宣傳隨波逐流,有的人沒有加入過任何邪黨組織不用做三退,但是他們對大法的認識完全是邪黨宣傳的那一套。講真相時給他們打個比方:大劫難中人們都在滔天的洪水中掙扎,大法弟子駕著船來救人,水中的人們紛紛伸出手被大法弟子救上了船。可是有一個人不肯伸手,不肯上船,時間緊迫,救人的船不能因為他一個人再等待,還有許多人等著得救呀!這個人自己拒絕上船失去了寶貴的生命,他為甚麼拒絕被救呢?他就是偏信了中共謊言,誤會了來救他的大法弟子。他失去生命多可惜呀!辛辛苦苦掙了大錢,卻不屬於他。也可能由於他的影響會導致他的家人遭遇同樣的命運。善良的人啊,現在為甚麼不選擇平安呢?大法弟子自身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勸你明辨是非,為的是你和你的家人的未來。這樣他能感覺到大法弟子的善心,明白真是為他好,他就能得救了。

    認真學法互相配合 把真相講到位

    剛開始面對常人講真相的時候講了很久,最後人家說甚麼也沒入過,頓時就會覺得很失望。現在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在一起交流:只要開口講就會有收穫。如果對方甚麼也沒有入過,那就告訴他大法被迫害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碰到對方說自己已經退了,就請他幫助家人也三退;如果對方多次接受過真相全家人都退了,還可以進一步講透一些,請在親朋好友相聚時講一講「藏字石」、「婆羅花開」等真相,告訴他作這些好事都會積德有福報。

    有時在公交車上,或等車的時候,或在商店購物時會與人有短暫接觸,也可以抓緊時機透露一些與講真相有關的信息,如:「聽說婆羅花開了,在我們這裏有啊,三千年開一回呀。聽說很多人都作三退,我們樓道裏就有小冊子,你接到過沒有呀?」有時遇到一些人議論當前時弊,也可以不失時機地插入「天安門自焚」是騙局,「石頭上有字那是天意」等等。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我還遇到有的常人還不知道天安門自焚真相,說明這些基本真相還要經常講。

    要講好真相首先必須學好法,溶於法,正念強,慈悲的能量場就大。讓我們珍惜師尊留個我們的寶貴時間,快救人,多救人,走好最後的路。


    修煉四年來的體會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清純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家裏的親人很多都修煉法輪功,知道大法好,但自己沒有修煉的願望,這些年的時光就這樣耗費了。甲同修(親戚)經常給我講大法的美好,還告訴大法是被迫害的。而且還給了我一本精緻的小版本《轉法輪》。七二零以後甲同修被非法關押,我那時害怕極了。在甲同修不在家的日子裏,我很擔心她、惦記她、想念她,每天都不快樂!因為平時她就像媽媽一樣關心我、開導我、惦記我。我在心裏想:「寫保證就可以回家,她為甚麼不寫呢?那本書上到底寫了甚麼呢?讓那麼多修煉的人可以放下生死?」

    我下決心看一遍《轉法輪》看看到底寫了甚麼呢?真那麼好嗎,如果好,我也修!就這樣我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經常看《轉法輪》。有一天我的嗓子很痛,腫了起來,我沒想甚麼就堅持讀《轉法輪》,一會兒我的嗓子突然好了,一丁點都不疼了。但是自己也沒深悟。我把《轉法輪》看完了一遍,原來這是一本讓人做好人的書啊!

    在法中實修

    不知不覺在我的生活中我會按照大法書上的要求來歸正自己。甲同修三次被迫害,我似為甲同修而修,她在家我就經常看書,她不在家,我就把書藏起來,不敢看,現在想來其實這都是我要去的情啊!我是從二零零七年初開始實修的。

    實修後,整個人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腰肌勞損、背痛、胃病、鼻竇炎等等都好了。面相也改變了,皮膚白皙了,臉上很深的雀斑都看不出來了,心情舒暢,對人總是樂呵呵的,遇事能先為別人考慮。大法太超常了!記得有一天早上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應該好好學法了。從那一刻起我就開始學《轉法輪》。在這裏我也要感謝甲同修,是她一直都在提醒我、鼓勵我平時要多看書,誰修誰得。而且還告訴我要把我的女兒帶好,說她能成為我的女兒都不是一般的緣份,學法時不要把孩子落下。那時女兒八歲。二零零三年離婚後我一直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到現在,我在學法中去掉了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不平衡心,利益心等。知道前夫對我的很多不公都是因為業力所致,所以我和前夫還有他的家人到現在相處的一直很好。我和甲同修、女兒經常在一起學法。現在我和女兒就是一個學法小組,女兒得法後聰明伶俐、學習好、身體好,對周圍的同學好,身邊的人都很喜歡她。而且還成為了我生活中的小助手,雖然現在只有十二歲,可已經會給我買菜做飯了。大家都說這小孩真了不起。

    我現在正在背法。從去年十二月十二日到今天背到第七講治病問題。背法的過程中感悟很多,去掉了很多不好的執著心,比如色慾心、貪心、安逸心、愛美心等等。我會一直堅持背法。每天早上三點五十的煉功我也是必須要參加的。剛開始煉功的時候狀態不好,睏,一個哈欠一個哈欠的打。第一次早晨抱輪的時候,胳膊那個酸呢,心想甚麼時候結束啊?但是我還是堅持下來了,胳膊酸的想流淚。接下來的一年裏我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自己也知道不對,可就是起不來。一天我看到其他同修寫的修煉文章給我啟發很大,覺的自己很差勁,心裏有了一念,我明天早上一定起床煉功。就這樣從二零零九年初到現在我每天都要起來煉功(除非有極特殊情況)。我知道是師父看我有了這堅定的一念幫我消去了影響我煉功的不好的物質。我每天都精神百倍,容光煥發。就像師父說的:「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轉法輪》)

    每天除了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以外,每天晚上的七、八、九、十點我也要發正念。剛開始的時候我沒甚麼感覺,但是我沒有放棄,師父讓發正念自然有發正念的道理。另外和甲同修晚上一起學法的時候,每到整點就帶我一起發正念,就這樣給我打下了一個發正念的好基礎。後來隨著不斷的煉功、不斷的發正念,每次發正念的能量越來越強。有時看明慧網上的文章或者是和女兒學法的時候一看要到整點了,有下一個整點再發的念頭,但我一想不行,必須發正念,很多同修還在監獄、看守所受迫害,我能正念加持,同修在裏面就會正念強一些。就這樣堅持下來了。但是長時間發正念我做的不好,以後更加努力。

    利用工作的便利條件救人

    二零零七年我開始講真相。甲同修經常及時給我送來最新的師父經文和《明慧週刊》給我看,我知道了講真相,三退(退黨、退團、退隊)就能保平安,保命。我就想讓我身邊的人都退出來不就平安了嗎?!

    我自己開了一個小店,經常有顧客、同學、朋友來。我知道我修大法了,空間場純,身體有善的能量,所以很多人都願意來。只要有機會我就和她們講真相。我的顧客有各個學校的老師,市政府、區政府、各個銀行、做生意的、反貪局的,安全局家屬,派出所家屬、還有周圍居民區的人等等。我把顧客當朋友,親人。我不看她們的職位,我知道她們來到這就是來聽真相的,我和她們都是有很深緣份的,我要救她們。我從自己的一言一行做起。我對每一個顧客都實實在在,只要來的顧客通過和我接觸後基本就不去別人家的店了,說我人好,厚道。我抓住和顧客近距離接觸的機會,經常適時的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天安門自焚疑點等等。然後再講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有的一次不行,找機會再講第二次,不好勸的,我也讓她們知道大法是被迫害的,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

    這四年來有很多顧客、同學(同學的家人)、朋友、來我這打工、實習的女孩很多都三退了。另外在講真相之前,我和她們聊的很多,比如:當今社會的腐敗、天災人禍、信仰、家庭生活、服裝衣帽等等。說到服裝,這幾年看神韻晚會,在服裝、顏色搭配上給了我很多靈感,顧客說我會搭配,穿著得體,也經常向我請教。她們都很信賴我:有時顧客沒吃飯,我就給拿盒牛奶、或者在我家吃、有時我包好的餃子請顧客品嘗、有時顧客來的晚,我怕她餓,就拿一塊糖、有時顧客心情不好我就給她寬心等等。顧客都很感動,給我講真相做了很好的鋪墊。   
                                     
    另外我和女兒的老師,同學的家長、同學相處的也很好,有時家長忙來不及接孩子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照顧,我就和女兒智慧的給他們做三退,讓他們知道真善忍好!假惡鬥壞!現在老師、家長也很多三退了。其實我只有初中文化,可是顧客都以為我的學歷很高呢。說一個人帶孩子、再開個小店,不容易呀。我會說:這是因為我修大法了,按照真善忍做我才這麼好的!有的我說:我有信仰,人有信仰好,善良,不做壞事!有神佛護佑,多好啊!有的我只是淡淡的一笑!不同的人,我就用不同的辦法,一直講到今天。我知道我的這些智慧、言談舉止都是來自大法,謝謝您偉大的師父!

    在講真相中修心性
      
    其實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法學的好,真相就講的好,法學的不好,帶著怕心、顧慮心、面子心,完成任務的心等效果就不好。比如有一次由於心態不穩,帶著怕同學說我的心給同學的同事講真相,同學就給我的父親打電話說了一些擔心之類的話,我父親暴跳如雷在電話裏把我罵的很難聽,而且馬上給甲同修打電話,讓她看護好我,別怎樣怎樣。甲同修很快來到我家,跟我說一定是有甚麼心在,找到它,在法上歸正,我說沒事,我不怕。但是心裏很難受,然後我就整點發正念「清除我父親及同學和她同事空間場中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與中共邪黨文化的一切毒素,解體一切阻礙他們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決不允許邪惡操控他們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罪」。有一天晚上父親來了,看到我的女兒他就樂了,態度很平靜,和氣的和我聊了一會,我安慰他。現在想來還是對父親情太重,沒有在法上去和他談,而是人中的敷衍。父親帶著微笑回家了。

    第二次我給同學的丈夫勸三退。因為她丈夫是我前夫的好朋友,所以給他講一直有顧慮。這次我請他們一家三口吃飯,我想我給你講,你也不會告訴我前夫。其實這已經就不在法上了。在回來開車的路上我勸他,他不相信,這時車上靜靜的,我的怕心乎乎往上冒。下車後我問女兒:「你說他能不能和你爸爸說?」我女兒說:「能。你是急心,你都沒和他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你就讓人家退,你沒站在人家的角度想問題。」晚上回家發正念,擔心。結果可想而知,沒幾天我前夫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我,孩子的爺爺也從外地打電話給我父親。我父親跟我在電話裏說;「你再怎麼樣怎麼樣,人家就要把孩子接走,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我心裏想:「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說你別激動,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嚴重,我甚麼事情都沒有,有時間見面談等等。為了安全起見我把電話掛斷了。這時候甲同修關鍵的時候來到我家,我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遍,我說我爸打了多遍電話都沒找到你,可能得去你家,怎麼辦?當時我感覺我的空間場不好的物質越來越濃,我壓力很大。

    甲同修說:「出現這事不是偶然的,說明咱倆有要去的心,咱倆不要承認它,我今晚不走了,咱倆好好學法吧,在法上提高。」我倆還學了兩遍《精進要旨》。學的過程中有一段話,我看了幾遍:「不管甚麼人或甚麼社會力量,叫你不要修煉了,你就不修了,你是給它修的嗎?它們會給你正果嗎?對它們的心理傾斜就不是迷信了嗎?其實這才是愚昧。而且我們不是氣功而是佛法修煉啊!任何壓力不都是考驗對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堅定嗎?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是啊,我是為誰而修呢?一有壓力就害怕了,委屈了,我不要這些變異的觀念,不管誰怎麼說我,罵我,我一定堅修到底,不動心!我是修煉人,我是李洪志師父的真修弟子。同時也找到了我對女兒、父親、前夫的情、依賴心、面子心、剛修的時候心想我在家修,別人也不知道的人中的奸猾的心等等。

    沒幾天,我正在認真學法,一抬頭看到父親來了,我馬上起來迎接。父親坐在沙發上說:「你可真得注意點安全啊!共產(邪)黨狠啊,甚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呀,你不缺吃、不缺喝、衣食無憂,孩子又這麼好,好日子不想好好過了是不是?」父親流淚了。我心裏一直發正念:清除我父親空間場內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與中共惡黨的一切毒素,決不允許邪惡操控他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罪。同時求師父加持弟子。我想你既然來了,我就堂堂正正的和你談談大法有多好吧!我說:「爸,你的心情我理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惦記我,心疼我。可是你看我現在多好啊!我離婚前和離婚後你也看到我的變化了,我心情好、身體好、不怨不恨、不爭不鬥、孩子我帶的好、我也孝順你們、周圍鄰居,顧客,家長,同學,朋友都說我好。我為甚麼這麼好呢?我都是因為學了大法了,我處處按真善忍去做去修,爸,你不替我高興嗎?你有我這樣的女兒你不應該驕傲嗎!你說我修了大法不思進取了,沒有抱負了。就我這小店開了快十年了,周圍還新開了好多家,要不是我按大法真善忍去做,我的店不知要關幾回門了。我處處為顧客著想,不強買不強賣。顧客說到我這裏心情好,身心、心靈都能放鬆、淨化,都願意來。如果不修大法,騙人,那我現在還不知甚麼樣了呢?你自己都說怕我離婚後承受不住得精神病呢。結果你看我現在多好啊!現在大法受迫害,我不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還是甚麼修煉人。就拿你來說如果有一天你受迫害了,我也會在你身邊,告訴所有的人我父親是個好人,他對我有多好,他是受迫害的。爸,你說是不是。」

    隨著我一邊說,我父親一邊點頭說:「那你也不要看到誰都說,人壞呀。」我說:你放心吧,修大法開智開慧,我會智慧的,理智的去講的。我爸還說:是不是給你甚麼官當啊,這麼發展你?我笑著說:「你說錯了,大法洪傳,人傳人,心傳心,沒有組織、沒有職位,想修就修,不想修就不修,修師父就管!還有你不要甚麼事情都去找甲同修,她在我最痛苦的時候關心我、安慰我、鼓勵我,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我身邊,咱要感謝人家,你怎麼還怪人家呢?她讓我做一個好人不對嗎?」我父親還說:「共產(邪)黨給我發退休金,挺好的,別總和人家對著幹。」我說:「爸,不是跟它對著幹,它現在就是一個爛蘋果,沒救了,你不要對它還有希望,它殺人太多,壞事做絕,是老天爺要滅它,誰也擋不住,只有退出(黨、團、隊)才能平安呢!再說你掙的退休金是你工作了一輩子應該得的,我失業的時候它怎麼不給我,它怎麼不給大街上要飯的呢?」父親不住的點頭。就這樣父親高興的回家了,走之前還給我留下五百元錢說讓我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我知道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根本的執著與自己堅修大法的一念,師父又一次為我化解了魔難!

    建立家庭資料點

    二零零九年末,我和幾位同修一起學法,在這半個多月的學法時間裏,我的收穫太大了。我一直有發真相資料的願望,師父就為我安排了。有一天學完法,同修乙從包裏拿出一些資料說:「看你有心發資料就帶回去吧,我驚喜的如獲至寶似的放到了自己的包裏。」過了幾天,有一次學完法,同修丙說:「你為甚麼不買個電腦自己上明慧網呢?可好了,你和你女兒可以每天看到同修寫的文章,多好啊!」我說我正想呢!就這樣在同修們的幫助下買來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我和甲同修也開了一朵小花。甲同修教會了我上網、下載、打印、發三退聲明、打印資料、打印不乾膠、真相紙幣等。這樣我能發多少就打多少。

    做真相資料、發真相資料也是修心的過程,太嚴肅了。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打印機總出故障,有時一道一道的,有時打不出來字,有時顏色淺,有時機器不工作,暴露出了我的幹事心、急心、埋怨心、不平衡心、歡喜心、色慾心等。我和女兒經常出去發資料。有一次我和女兒發真相資料時,我總覺的後邊有人跟著我倆,我就回頭一看也沒有人啊,原來是自己的影子,唉,自己嚇唬自己,真慚愧!我倆現在配合的可好了。有的時候我倆從樓上往下發,有的時候她在低層等我,給我發正念、或者她自己配合我發,或者拿個粉筆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她拿膠水給我塗好後,我粘、有時我貼不乾膠,拽下來的紙隨手給她,然後她迅速的放在自己的衣服裏或衣服的袖子裏。記得有一次,我從樓上下來,她還沒有寫完,我說:「你快點,女兒說你不要著急,我們之間要整體配合,你知道不。」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有一次發完資料我問她:「你發資料的時候你害怕不?」她說: 「我不怕,我甚麼也沒想就想著救度眾生來著。你不是告訴我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嗎?!」

    發資料快一年了,一直都很平穩,有幾次也是有驚無險,回來後就向內找,在法上歸正自己。上街買菜,到商店、超市買東西我也經常花真相幣,現在越來越隨意,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其實就像同修說的你只要有心做大法的哪一個項目,師父就會幫我們,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以上是我這四年的修煉體會,我知道自己做的很不好,還有很多不足。但是我一定會在大法中精進!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第一次寫交流稿,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從大資料點到萬花叢中一朵小花

    文/遼寧省大連市大法弟子 小蓮花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年輕大法弟子。下面,我講講在我的正法修煉路上的從在大資料點做資料,歷經四次綁架中,正念正行,到目前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逐漸走向成熟的經歷。但因我在偏僻農村長大,文化程度有限,如有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鎮壓。我和一起工作的同修,九月份,便踏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在火車上,我的心七上八下,但有一點非常清楚,大法被冤枉,師父被誣陷,面對槍口我也要去。這樣帶著這顆心到了北京天安門,一看也沒有想像的那樣,便聯繫上同修在北京住下了。

    在北京的這段時間,除了學法煉功發傳單粘粘貼外,再就是上天安門廣場轉一圈。一天清早,同修們分散著去了天安門。

    到了廣場,正趕上邪黨升血旗,旗桿底下站了許多大法弟子。四週和廣場上大概有上萬的大法弟子。也有非常多的便衣和警察,他們挨個的問站在廣場上的每一個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答應是煉,就被推上車。眼看著一車一車的同修被拉走,就連和我一起去的同修,也被問到,帶上車拉走了。當時心裏想,怎麼就是不問我?是不是我修的不好?邪惡不屑抓我呀!(當時就是這樣的想法,現在法理明確了,我們不能主動被惡人帶走)於是我親自走到警察面前,警察便問: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是。警察便把我帶上了車。到了車上,有位老年女同修在座位上坐著,警察一把抓起老年同修,讓她站起來,雙手按著我的肩膀,坐在那個位子上。我說她年齡大了,還是讓她坐吧!他說不行,就給你坐,不給她坐。就這樣,把我們拉到了前門派出所。到了那裏,只看到院裏院外都是大法弟子。那麼多的大法弟子沒有一個和警察吵架,說髒話的。都是在那小聲的背著法或不連貫的《洪吟》。當我站在他們中間時,他們正在背《洪吟》。於是我就接著他們背的詩句,大聲的,從頭到尾的背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然有個人走到我跟前,一把把我拽了出來,對著另一個人說,這個女孩是大連人,把她送到十六樓(十六樓是當時大連在北京的駐京辦,專門遣送在北京的大連大法弟子)。到了十六樓,我還是和在那裏等被遣送的同修一起背《洪吟》。過了一陣子一個人走到我們面前拿著筆和紙問我們姓甚麼,叫甚麼,在哪住,戶口在哪,身份證號碼是多少。當問到我時,我告訴了他我的姓名和住址,但戶口和身份是農村老家的。那個人也沒多說甚麼就走了。過了一會兒,另一個人喊著我的名字,叫我出來,把我領到門口,說一聲你自己走吧,便回了屋。我走到電梯口,坐上電梯。電梯應該到一樓,誰知電梯在三樓停下了,我也不知道,找門出去,沒找到,就去問電梯旁的吧台小姐,小姐告訴我這是三樓。我又坐電梯堂堂正正的離開那裏。

    從北京回來後開始做真相資料

    自從北京回來以後,我總是高興不起來,也沒有心思上班。老覺的師父遭到攻擊,大法遭到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我就這麼聽之任之嗎?和我有同樣想法的也不只我一人,於是我地區便建起了第一個製作真相資料的資料點 。

    那時的資料非常奇缺,每次去取資料才幾十份,根本滿足不了需求,我們便寫一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類的小短語,用兩面膠粘上,到處貼。我們還做了一些橫幅,到處去掛。那時的我們就是用一切能想到的辦法去證實法和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初,同修租了房子,弄來了複印機,拿來底稿,教我如何使用,從此我便成為資料點的一員,真正做起了資料。

    當時的這個資料點就我一個人住,而且環境非常緊張。每次複印都要把機器用絲網罩住、棉被蓋上,再做資料。由於一個人住在七、八十平米的大房子裏,每天自己守著一台複印機,同修幾天來送一次底稿,再把做好的資料拿走。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後,市裏的大資料點正式成立了,我便開始了市與區之間資料的傳遞工作。

    那時區裏和郊區的資料需求量非常大,同修就在大資料點上用車把幾件或十幾件貨拉到我們見面的地方載上我,再送到我經常坐公共汽車的地方。等車來把貨搬到車上,這樣我就可以運回去,分散給每一個同修了。

    在做的過程中也有很重的怕心(但是那時想,就是怕也得硬著頭皮去做,因為我是單身一個人,就是出事也沒有牽掛,父母都修煉)。但有時怕心上來時,心裏就背法,感覺舒服多了。我忽然悟到法能去除一切怕心。

    就在我們做的很平穩的時候,師父發表的《心自明》經文來了,給了我非常大的鼓勵(我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有師父領航,就大膽的幹吧)。就這樣市裏這個大資料點持續到了冬天,便搬到了農村。我們這裏再需要甚麼資料的時候,只要打個電話資料就送到我住的地方。

    就在轉年的春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這個大資料點被邪惡給破壞掉了,損失慘重,有兩人被抓,其中就有後來被迫害致死的李忠民。兩人被帶到派出所,李忠民遭到毒打後走脫;另一個女同修由於跳牆頭時,天剛下過雨,坐到了地上,把脊椎骨的尾骨兩三節坐扁了,就這樣女同修被抓了回去,遭到了很重的迫害。

    在同修被迫害期間,我總想去看看她的雙親,當我真的抽出時間去她家時,看到同修已經被迫害的躺在炕上大小便需要她母親接時,我告訴她,我回去立刻找房子把你接走。三天後的夜間,我把她背上了車,和我一起去的還有一男同修。就這樣,白天我做證實法的事,晚上我倆一起學法煉功,同修很快就能照顧自己了,還能做飯給我吃了。

    第一次被綁架

    因為別的地方有事,我需要去一趟,當我去看完船票買點吃的回去開門時,忽然從樓上下來一個惡人,又從樓下上來一個惡人,兩個惡人各拽我一隻胳膊想把我按倒,沒有得逞。在我們互相扯拽時,又上來了幾個惡人,他們一起把我拖到樓下,當時圍觀的群眾非常多,我就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在我們扯拽時,屋裏的同修知道出事了,她便打開窗戶爬上了陽台也高呼「法輪大法好」。惡人叫囂把這個先弄走,回來再弄陽台那個,於是惡人就把我使勁的往車裏推,我一直在喊,他們把我弄到車上雙手反銬著,塞到車座下,那我也喊。其中有個女惡人說,把你弄到車上,車窗一關,你隨便喊,也沒人聽見,我放低了喊的聲音,開始想辦法把傳呼機毀掉,不給邪惡留下任何線索。不一會兒,車開走了,我趁他們不注意滾到車門邊,順手把帶在腰間的傳呼機取下,拿出電池,順著車門縫塞下去。扔掉傳呼機後,我又開始高喊「法輪大法好」。

    到了派出所,直接把我關進了小號。打開手銬雙手銬在地環上,我也沒有害怕,嘴在喊「法輪大法好」心裏在背著法。不一會兒,進來了兩個惡人,手提著電棍走到我眼前,想嚇唬嚇唬我,就把電棍打開發出啪啪的聲音。看我沒有害怕就往我身上電,我心想讓那電流回去電你。果然,那個拿電棍的惡人用電棍往我身上一觸時,電棍反電他,倒退了好幾步,差一點兒沒摔個跟頭,嘴裏嘟囔著怎麼電棍漏電,兩個惡人走了。

    到了下午兩三點鐘邪惡開始了非法審問,我甚麼也不說,就是背法。邪惡又打又電的,我也心不動。最後邪惡也覺的這樣下去也一無所獲,就把我送到了三里看守所。到了那裏看到了好多熟悉的同修,他們被關在那裏好長時間了,就在那裏默默的承受。我被打的臉全腫了,眼睛烏了,脖子被電起了一些大泡。同修把我安頓躺下後,我就給她們講背師父最近新經文的大意,告訴她們我們不應該在這裏呆著,應該出去做我們該做的事。她們有的贊同,有的不贊同,我也就不多說甚麼了,繼續背我的法。那裏的東西我也不吃,大概是三天後的早晨惡人把我帶到一個屋裏,讓父親和小外甥看我是不是他們的親人,我甚麼也沒說,就回去了。

    到了第七天,惡人把我帶到父親面前說,你爸爸來接你回家了,你在紙上簽個名,就可以回家了。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簽了字,在回家的車上,我想著出事到出來的全過程後,我問父親,你給惡人寫了甚麼沒有,父親說寫了「保證書」。(從新證實法後,我便寫了嚴正聲明,一切所寫的全部作廢)回到家,看到了和我一起出事的同修在我家炕上躺著呢。第三天,我就帶著同修離開了家,又踏上了證實法的路。

    第二次被綁架

    過了十幾天,我們在同修的租房處,惡人從隔壁窗戶砸碎我們二樓的玻璃,入室把我們三人綁架了。當時我和甲同修(都是女同修,和我一起去的叫甲同修,另一個叫乙同修)都躺在地上,不管惡人用甚麼招我們就是不起來。惡人只好用棉被把我倆抬到樓下,同修乙看不好,她也躺在了地上,也被抬了下去。我們三個人躺在大街上。圍觀的群眾非常多非常多,幾乎把交通都堵上了。同修甲在地上躺著不停的講真相,同修乙由於順境逆境都沒怎麼接觸同修,不怎麼會講,但她也盡自己的能力去講,我一直在背法,心裏想著不允許惡人迫害我們任何一個同修。

    幾個小時後,同修甲第一個被帶走了,說是把她送公安醫院去治腰,同修乙和我都被送去姚家看守所(當時不知道是姚家看守所,是那裏不要,他們往回拉我的時候,趁他們不注意看了一眼,是姚家看守所)。到了那裏,我就躺在地上不動彈,乙同修就哭:我不行了。看守所一看,我這樣哪敢收呀,告訴惡人,人都這樣了,趕緊把人拉走。惡人問乙同修你有甚麼病,同修回答(大概是腦血栓),把乙同修帶走去檢查身體時,惡人把我抬上了車,拉回到同修的租房樓上。晚上,我就在地上躺著,我猜想窗戶沒有窗簾,惡人會留有眼線,看我到底起不起來,是不是裝的。這一宿間,我把我所會背的法不知背了多少遍,睏了我就睡。

    第二天早上,有兩個惡人打開門,看我還在地上躺著,甚麼話也沒說,就走了。晚上,又來了一幫惡人,我聽不出來是幾個,他們交頭接耳說了半天,煎了同修冰箱裏的兩個雞蛋和同修買的麵包,扔在地上,說了一句假惺惺的話,吃點東西吧,可別餓壞了,關上門就走了。第三天,第四天都是來看看,甚麼話也不說就走了。

    第六天的時候,我想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我得走了。我先打開門,手推著衣服包,爬下了樓。剛下樓,一會兒就圍了很多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議論開了,有罵共產邪黨的無辜迫害;有罵對面四樓的沒有良心,我們被抓是他舉報的;有看我躺在冰涼的地,怕冰壞了,把家裏準備抬死人的木板放到我身下的。有給吃的,有給穿的,我在樓下躺了一天,惡人都沒有靠眼前。有一個派出所就在眼前,那些惡人上下班都用公文夾擋著臉走。晚上,一個好心的大姐把我救走了。第二天,我便離開了那個城市。坐上了開往長春的火車。

    第三次被綁架

    下了火車,倒上去縣城的客車時,心裏才安穩了許多。因為有同修在車站接我,當同修把我領到住處時,站在我面前的又是同修甲,我吃了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裏,各自講了情況後,就休息了。經過暫短的幾天學法調整後,我們的資料點就建起來了。我還是和同修甲在一起住。

    我們的資料點是流水作業,各負一責,我負責刻錄光盤,那時沒有刻錄機,只能用台式電腦慢慢的刻,攢幾天,同修一次就都拿走了,同時我們的點還負責做橫幅,一袋子一袋子的橫幅分散到各地。

    但是在資料點上也有做事不在法上的,其中有一個男同修每個點上的人都說他做事不理智。我們所有點上的同修也和他深說了一次,可他還是我行我素。突然有一天下午,他把一個叫董旭的男人領到我們點上。他自稱說是從長春請來的電腦高手,來教我們並安裝上明慧網的新技術。我一看到那個男的進屋後,賊眉鼠眼的東看西看的,心裏就有些懷疑。領他來的同修說那個男的是誰誰介紹來的,雖然我們不認識那個介紹的人,但心想都是同修,也就沒多想甚麼,便打了電話給叫四嫂的協調人。她來後,說了一會兒話,打電話叫來了負責上網的同修,上網的同修是同濟大學的研究生。董旭就問上網同修電腦怎麼沒拿來,同修說你教我,看一遍就會,董旭也只好拿出自己的電腦教上網,但他教的時候我們都在場,我明顯的感覺到他心不在焉,心裏在想事。他在電腦上快速的敲著鍵盤,給我看的眼花繚亂的,敲了一會兒,告訴完事了。問上網的同修學會了嗎?同修說沒學會。董旭說,那我上你住的地方教你吧。於是,他就去了上網同修的住處,隨後他又去了傳遞資料同修們的住處,最後又回到我們這來告辭。我們說天都這麼晚了(已是半夜十二點多了),明天再走吧,他勉勉強強的答應了,我們把他安排在我幹活的屋裏,他怕露出馬腳,把電腦枕在頭底下,第二天天剛亮他就走了。

    兩天以後,我總覺的我們周圍有人監視我們(可能是真正的我已經看到了),一個星期後,惡人動手了。任惡人怎麼撬門、拽門,就是不開。惡人沒辦法,就動用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用吊車上了四樓,用錘子砸碎玻璃跳進屋,一腳踹開門,擁進一幫惡人,把我和同修都按在了地上,被戴上了手銬,抬到車上。我還是老樣子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我們被帶到了公安局,分別關押。晚上我躺在床上,聽看著我的人說「這次的收穫真大呀,省裏的這次統一行動,有九到十個資料點被破獲了。」聽完後,我想起了董旭說過,他長春地區的很多資料點都去過。好在我們的人員損失不大,上網的男同修被抓了,還有同修甲和我被抓了。惡人抓我們的時候,住在我們對面二樓負責印刷的同修劉成軍(現已被迫害致死)看到了,他打電話告訴了所有資料點的同修我們出事了。這樣所有點的人員都沒有損失,劉成軍也在打完電話後,和惡人在樓梯上打了一個照面,安全的離開了。

    再說,我在床上躺著心裏就是背法,發正念。找自己的執著(我找出了一堆執著,怕心、幹事心、顯示心、高高在上心、還有急於求成心等等很多心)。但我在心裏告訴舊勢力,不管我有甚麼執著,都不允許你迫害我,我會在法中修掉,我有師父管,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就像師父在《洪吟二》〈怕啥〉中講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絕食絕水七天後,惡人把我拉回了租房處,讓我換上了厚衣服,給了我路費,讓我在一張紙上簽字,我不簽,惡人說你看看沒有甚麼,上面就是寫著在你們屋裏拿走的一些東西,我一看也是這樣就簽了字。就這樣我帶上自己和同修的東西,惡人把我送到了車站,上了車還告訴售票員說我身體不怎麼好,多照顧照顧我,就這樣我又回家了。

    第四次被綁架

    回家了我靜靜的學了幾天法後,我想我還得回北邊去,因為那的資料點全被邪惡破壞掉了。正好師父的新經文發表了。我又找到本地的同修要了一些經文和材料準備回去,可我回去找誰呀?他們的電話我一個也沒有。正在為難時,媽媽說「她有一個電話號,是她在勞教所時一個邪悟人給她的。」我想不管怎樣,先有個地方住。我再去找同修,師父會幫我的。

    我用公用電話打通了那個號碼,告訴那個人我明天要到她那去,讓她去車站接我。第二天,我又坐上了去往長春的車。上車前,我又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車大約三點半到四點到她的站,她告訴我她穿著藍衣服。在車上,我心裏不停的背著法,求師父加持弟子找到同修。當我一下車,老遠就看她站在車站裏看著來往的人。我看到她,朝她走去,她也迎了過來,寒暄了兩句後,她帶著我走出車站。剛出站,就碰上了傳遞資料點的同修,同修只是跟我擺了一下手,問我從哪來,我說從家來。然後跟領我的人說,你把她領回去吧。這樣,我知道他們認識,我就問邪悟的人我手裏的資料要不要,他說不要,我便順手遞給了傳遞資料的同修。

    邪悟的人也很忙,她們忙著傳播她們的那套歪理邪說。這個邪悟的人把我接到她家後,做了點簡單的飯菜,便把我領到另一個邪悟的人家裏,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屋子邪悟的人。其中有一個邪悟最重的老太太,口口聲聲說她們修的最高不用講真相了,不用發資料了,發資料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就是實修自己了。聽他說些就知道這個人已經自心生魔了。但是這些人還看經文,她們會反的理解,聽到這裏我開始發正念清理操控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發著發著不知是路上的顛簸,還是師父把我的耳朵堵上了,我再甚麼也沒聽見就睡著了。不知道講了多長時間,帶我來的那個人叫我起來,當我睜開眼時,正好是那個邪悟最重的老太太到處找她的鞋呢,嘴裏還嚷嚷我的一雙小鞋怎麼變大鞋了呢,這句話讓我聽到就是師父借她的嘴告訴我,她已經大邪了無可救要了。

    當我倆回到她家已是半夜了,我上床就睡著了。天剛亮,我還沒有起床,同修就敲門來接我了,我起床穿上衣服,就跟同修走了。到了同修的住處,看到昔日在一起做資料的同修全都在這兒,我的眼淚刷的就掉下來了,證明我回來是對的。我簡單的說了一下被迫害的經過。

    我們又開始了籌建資料點的歷程,也就是到了年底,一個流水線的資料點就建成了,只是這裏又加了兩位同修。還是劉成軍負責印刷,我負責揀紙裝訂。就在我們緊鑼密鼓做資料的時候,師父先後發表了九篇經文,我悟到正法進程又推進了一步,過年了,師父向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問好。

    過完年,我到另一個點上刻錄光盤去了。不長時間,這個點就要撤掉了,因人手不夠,再一個就是刻錄孔也壞了,沒人去修,就這樣這個點撤了。我到了上網的同修那裏,讓他教我上網。

    到那個點上,我和那個男同修住不方便,四嫂又給我們另租了房子。剛搬到的第三天晚上,惡人便來撬門,男同修抱著筆記本電腦就從二樓跳下去了,樓下當時有很多邪惡,男同修的腿本身就在勞教所裏被迫害的殘疾,加上他這一跳,就可想而知了。惡人衝進來後,把我按在地上,用腳踩著我的腦袋,給我反戴了手銬,拖下了樓。我還是同樣喊著「法輪大法好」。到了公安局惡人非法提審的時候,我就是不說話,但心裏一直在背著法,發著正念。惡人給的東西和飯我一概不吃。

    大概是第三天,邪惡就把我抬著送去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到那個地方,我身體突然開始抽搐,惡人還和勞教所的人說她是裝的,剛才還好好的。誰知越抽越厲害,整個身體都蜷在一起了,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給演化的。我就繼續發正念。惡人立刻把我送長春公安醫院急救室搶救,經搶救脫離了危險。但醫生告訴惡人說「我隨時都可能犯病。」這樣我又在醫院裏躺著,惡人把我的雙手銬在床的兩邊,雙腳用腳鐐子鎖在床尾,屁股底下下上導尿管,那時我還在來例假。由兩個女警看著我。其中一個不怎麼邪惡,時不時的還幫我弄弄身下的褥子,蓋蓋被子的,說一些同情的話。另一個就非常的邪惡,動不動就掐我一下,要麼嘴裏就說一些污言穢語的話,當她一說髒話時,我就發正念讓她遭報,發正念沒多長時間,她就遭報了,她自言自語的說我的鼻炎都好了,怎麼又犯了,而且非常重,她自己也可能知道遭報了,此後她收斂了許多。

    四天後,惡人又把我送去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這次邪惡是把我攙進去的,雖然攙著我走,但我也不配合你,我的雙腳就拖著。因為我個子比較高,他們費了好大勁才把我拖到樓上。那天惡人在全省共送進了幾汽車的大法弟子。

    到了樓上我就更不配合邪惡了,我就坐在地上,靠著牆閉著眼睛發正念。我既然來到你邪惡的黑窩,我就滅盡你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他們跟我說話,我也不吱聲,不知道多長時間,就聽見有一個女的說「把她扶進房間床上躺著。」來了兩女的把我扶起,我的腳不沾地,她倆只好架著我走。她們把我放在床上,就來脫我衣服,我不讓脫,她們說給洗一洗,然後給我穿牢服,我不穿,其中一人說天太冷了你先穿上,等你的衣服乾了,再給你換上。我穿衣服時,心裏還對自己說「我穿你牢服,我也不在你這裏呆,這裏不是我該呆的地方。外面還有我很多事情要做呢,我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剛躺下就過來兩個邪悟的人,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掃了她一眼,個子不高坐在床邊,手裏拿一個本,另一個手裏也拿著筆和本等著在記甚麼。看到昔日的同修成為邪惡的幫兇,真為她們惋惜。我一邊繼續發正念清理她倆背後的邪惡,一邊搖頭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不一會兒,她就走了。又進來了兩個人,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喊:不用跟她再說甚麼了,只把她看好,別出事就行了。

    第二天,惡人開始給我灌食,用皮帶把我綁在床上,灌了一些流食,裏面還伴著藥,惡人用鼻子往裏灌,我就嘔上來,用嘴吐出去。灌多少,我吐多少。惡人一看實在灌不進去,也就不灌了。

    第三天,惡人還是把我綁在床上,開始給我輸液。我心裏背著法,手緊握著拳頭。兩個邪悟的人過來扒我的手,他們費盡了勁,才把針頭扎進去。等他們一看不見時,我就死勁的動彈手,針頭就會鼓,邪惡就得從紮。就這樣,邪惡每天輸液都要扎幾次,但每一天都沒有輸完,就拿走了。對於我每天所排除的尿,邪悟的人就在床邊用盆接著,再像寶貝似的,一點一點的裝進瓶子裏再拿去化驗。

    這樣一來二去的到了第九天的早晨九點多鐘,惡人也沒來輸液。大約九點半鐘,有人喊著我的名字,叫邪悟人員脫下我身上的牢服,說是來的人太多了,牢服不夠穿了,不給我穿,給她們穿。當聽到這話時,我悟到我該走了,該做我該做的事去了。

    邪悟的人給我換上我自己的衣服,就聽見有個人在門口說「把你們的衛生紙纏點給她揣著」有一個人就問了一句,把她往哪送啊?那個人「說送公安醫院去」,我心想我是從那個醫院來的,不可能再送那去,你得放我回家。因為我從進這裏就一直閉著眼睛不走路。兩個邪悟的人又把我從樓上駕到勞教所的大門口,扶坐在門崗的站台上。就聽見在樓上說話的那個人說「人交給你們了,以後這個人再有甚麼事,就跟我們沒有關係了。」那你簽個字吧,就聽那個人簽完字,說了聲麻煩你們了。過來扶起我就走了。接我的是抓我的那個公安局的惡人。上了車,司機問局長往哪開呀,那個局長又問另一個人,你說怎麼辦?另一個人就問我:你自己能走嗎?我說「能」,他說「真能」,我說「真能」。他就告訴司機去火車站。到了車站下了車,給了我喝剩的半瓶水和五十元錢。說「我們走了」,我說「好」。他們又說了一遍「我們真走了」,我說「走吧。」他們又跟了一句「你趕快回家吧不要再來我們這兒了。」說完開著車一溜煙的沒影了。三年的勞教,九天後,我獲得了自由,

    最後一次被綁架

    同年的六月份,為了救老家的鄉親和我的一些朋友,我帶了些資料回了趟老家,該講的講,該看的看。有相信的,也有特別邪惡的,自己本家的叔叔就是其中的一個。還有些覺的與自己沒有太大關係的無關緊要。(那時還沒有三退的事呢)。

    我在老家返回的那天,手裏還有些資料我不想把他帶回去,就想在縣城裏發完。就在住宅樓裏發,那時老家非常貧困,縣裏很多都是民房,白天不易發放。當我發完最後一份往車站走時,感覺有點熱,就在路邊買了個冰淇淋。剛一轉身,幾個惡人便擁了上來,把我拖上了警車,拉到了公安局。把我直接銬在了鐵椅子上,我不說話,就一直閉著眼睛發正念清理公安局的邪惡,清理那裏阻止眾生了解真相的邪惡。警察們高興的手裏拿著我發的資料和光盤,互相之間說今天真好抓了一個現行,有一人說:咱們找地方看一看光盤,他們一窩蜂似的去了有電視的房間,不一會兒他們又都回來了,一個個好像很失望。其中一個說:真晦氣,趕上沒有電。(現在想,那時是非常邪惡的時期,假如讓那些警察都明白了真相,就沒有人再去執行他邪惡的命令了。他邪惡的鎮壓也就維持不下去了,所以它讓公安局停電)有一個頭說我把資料都插到了他家的門上了,他還和我碰了個對臉。說完拿起一個光盤說,你們在家看著,我去看看內容。他走後,我感覺那些警察是在看資料,屋裏靜靜的沒有甚麼聲音。

    過了老長一段時間,那個頭回來了。告訴他的手下把我放下來,送到看守所去,過來兩個人,打開鐵椅子,把我架起來,銬了一天,腿都腫了,他們把我架到車上,送去了看守所。看守所的人把我接過去後,拖進了一個沒人住的房間,扔到床上,鐵門一鎖走了。

    我躺在床上想想是不是又有甚麼心起來了,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就從朋友家出來找起,從她家出來就感覺身上帶著資料不安全,怕心就出來。發資料時,又帶著完成任務的心發,發完後,又起了歡喜心,我終於發完了,又起了自滿的心,所以又去買了一個冰淇淋。消遣消遣的心。所以就讓邪惡鑽了空子導致迫害又發生了)。找到了這些心之後用正念去鏟除它,絕不允許邪惡用這些心為藉口來迫害我。我發出強大的一念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餘的我甚麼都不承認。我感覺著那一念力可劈山,我就在床上不吃不喝的躺著。

    第四天早上,惡人決定給我灌食,他先找來我本家的叔叔和嬸嬸當說客。勸我吃飯,看我不聽不理他們,就告訴惡人灌,而且在邪惡已拌好的濃鹽和玉米麵裏又抓了一把鹽。五六個惡人按著我給我灌食時,他也幫著惡人按我。我閉著嘴咬著牙不張開,邪惡就用牙撐子撬我的牙,當時下門牙全部撬活動了。邪惡使勁的往裏灌食,我掙扎著往出嘔吐時,惡人把食灌到了呼吸道和肺裏去了。惡人灌完食把門一鎖,揚長而去。中午的時候,我感覺肺裏和呼吸道像著火了似的,我使勁的呻吟著喘氣,門外值班的聽到,他告訴了管事的,灌食的那個法輪功的不行了,也沒有人管。晚上了惡人看我真的不行了,才慌裏慌張的把我送去醫院檢查。夜間醫院沒有主治的醫生在,只有值班醫生給我簡單的看了看,說「今天死不了,沒有事,你們把她拉回去吧。」這樣邪惡又把我拉回了看守所。

    這一夜裏,我越來越嚴重了,除了喘不上來氣,又開始了發高燒咳嗽,咳的痰裏全是血。第二天,惡人看我這麼嚴重,直接送去了醫院的急救室。進了急救室,醫生一檢查是心力衰竭,就給下了病危通知。在急救過程中,我的左鼻孔插著氧氣,右面插著灌食用的管子。兩個手脖子被銬著,輸用黑布蒙著的管心臟用的藥(過後在醫院看我的小犯人說的)在急救的一天裏,醫生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在急救的時候,我意志非常清楚,我不會有事的,我有師父管。這一天裏,我經歷過元神離體在空中盤旋想要走,但我主意識告訴我自己,不可以丟下肉身,要留著肉身走到法正人間的那天。於是我的元神又回到了肉身裏。

    惡人看我這樣,也慌了手腳,它們看守所拿不出那麼多的錢搶救我,只好上縣財政局撥款。管錢的正是我小時候的朋友,朋友確認是我後,下班便去了醫院。惡人跟朋友說這樣下去它們耗不起,勸我趕緊吃飯,好了,立刻放我回家。

    第二天,朋友又來了,她告訴惡人把灌食管拔掉,讓我自己喝流食。又過了一天,惡人看我好一些了,便把我帶回看守所。出院時,惡人告訴我:醫院的費用太高,它們承擔不起,說回到所裏,給我補養兩天,不用害怕,我的朋友做擔保。

    兩天後,惡人用車把我送去了汽車站,朋友已在那等著了。惡人看到我朋友,便把我手往她手裏一放,說「人交給你了,我們走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朋友把我送上車。這樣七天後我又獲得了自由。

    這五次的魔難浪費了四十九天的時間。

    進入當地大資料點做資料 修心性

    回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我帶著很重的怕心進入了本地的大資料點。當時和我一起做資料的是個一個女同修,我叫她老姨,還有一個農村的,叫她大姨。

    老姨的正念非常強,而且她還是半開著修的,但也有很強的執著心爭鬥心。大姨也有爭鬥心和很強的黨文化的東西在裏面。我呢更是年輕氣盛,不讓人說的心、爭鬥心,高高在上、甚麼都會、不聽意見的心。

    我們三個都有這麼強的爭鬥心,各持己見誰也不服誰。好在有師在有法在,都會向內找,資料點沒有出甚麼大事。但修心的小事卻是不斷的。比如有一次和大姨倆發生的矛盾,我在門口給鼓灌碳粉,大姨從外面回來,關門就往屋裏進,帶的風把粉全都吹起來,落在了我剛剛清理乾淨的鼓上。我爭鬥心騰的就出來了,喊了一聲你不能看著走路。她也回了我一句:我看著你在這了。於是,你一句我一句就嗆嗆起來了,老姨聽到了,從屋裏出來,說了她一句「以後走路看著點」,給了我一句「沒甚麼大不了的,再把它清理一遍就完了。」現在想想有甚麼好爭的,悄悄的再清理一遍,不就完了嗎?可當時爭鬥心起來的時候,就要去做,現在回頭看,那時浪費了很多的提高和去執著心的機會。轉年,大姨便離開了這個資料點,在這裏,我要誠心的向大姨說一聲,對不起。

    大姨離開後,我和老姨過起了心性關。有一次,我倆為了裝書吵了起來,我說這麼裝訂好,她說那麼裝訂好。爭鬥心出來了,誰也不聽對方的,各幹各的,誰也不管誰,幹完後,還是我裝的比她的好。自己的那個顯示心和高高在上的心全出來了。好在,我和老姨每次發生矛盾都能拿起書學法,找自己,過後,我倆再切磋。把那一層的執著心去掉。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大家也在提高,小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的大資料點完成了使命,在二零零四年的五月份解散了。

    結束語

    大資料點解散後,我也成家了,有了一個小同修,我家就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孩子十個月時,我幫著婆婆做生意,是她有事,我幫忙做。幾個月後,她竟然把攤位讓給了我做,我想這也就是師父安排的吧,我就發了一願,這就是我講真相的平台。剛開始不敢講,只是大量的花真相幣,心裏也是膽膽突突的,有時給人家真相幣還不要,再收回來,也只是偶爾的給老客戶講兩句。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眾生沒有邪惡的控制也開始覺醒了,只要我每天開口講,就能退幾個。僅舉我一個不太熟悉的客戶,是一個有四十多年黨齡的離休老人(男的)。到我那買東西,跟他閒聊兩句後,我直接和他說「叔叔,我和你說個事兒。」他問我甚麼事兒,我說關係到咱性命攸關的事兒,我問他戴沒戴過紅領巾,他說戴過。是不是團員,他說是。黨員哪,他說也是。我說那我給你退了吧,他說我參與政治,我問他甚麼是政治,他說中央的事。我又問他中央的事是甚麼事,他說國家大事。我說我告訴你吧,真正的國家大事是十三億人口的生存生計才是大事。他頓了一下,好像明白了甚麼。馬上問我怎麼退法,我說「簡單,因為它壞事幹絕了,打心裏唾棄它,不當它一夥的,善念一出就好用」。他還問了我好多關於邪黨的問題和法輪功的問題,我都一一解答了。中間他家人打了兩次電話,叫他回家吃飯。他都告訴家人,我一會就回去。

    我和叔叔足足講了兩個半小時的真相。他徹底的認清了邪黨的醜惡和法輪大法在世界的弘傳和美好。最後我給他起個好聽的名字,幫他退了(黨、團、隊)組織。他還告訴我把他的家人全部退了,我說必須家人同意才算數。他說包在他身上,因為他在家說了算。並給了他八個護身符和一些相關的資料。還要告訴他,把真相講給他的親朋好友。如果有要退的,把自己要退的(黨、團、隊)組織寫在錢上,花出去就算數。但必須是誠心的打心裏拋棄它。他高興的答應走了。

    當我在講真相中,對方如果明白了,我都讓他們告訴親屬這樣做。


    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威

    文/瀋陽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傍晚,我和同修帶上真相小冊子、神韻光盤、護身符走上街頭,遇到有緣人,家有VCD、DVD機的,就送光盤,無法看光碟的就送上小冊子,有喜歡的就送上護身符,同時把真和善也送給眾生。

    走到一處工地圍牆處,同修給兩民工講真相,這時對面又來一人,我迎上去把一個神韻碟送給他。待我一回頭時,看到一個警察從工地院內走出來,離同修講真相處也就兩三米左右距離。我意識到同修沒看到警察,提示她已不行,會引起警察注意。

    我在情急之下,立刻平靜的發出一念:「小警察過來!看著我!別回頭。」我不時微笑著看看警察,往遠離同修的方向走著。這個警察像個聽話的孩子,跟著我緩緩的遠離了同修處,連頭也不回;等離同修有了一段距離後,他不走了,站在馬路邊左右看了一下,慢慢的過到馬路對面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眼裏湧上了淚花,師父啊,您保護了您的弟子,同時也避免了這個警察犯罪。


    長期不實修最後遺憾而走

    文/一心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某地一位女學員五十七歲(以下稱為甲學員),由於個人脾氣,主觀意識強,邪黨的強制思想,沒有分清這些不是真正的自我,是應該放下和改變的,所以沒有改變,一直用不正確的觀念強制改變家人和同修,強迫丈夫和自己的母親、女兒煉功,達不到她的要求就生氣或威脅。母親身體虛脫她還要強制煉功,同修善意勸她說修煉不能強為,她的做法不在法中,這是不修心性。甲學員不聽,固守自己的觀念,不願接受別人的意見,也不在法中真正改變自己。她在家裏做甚麼,家裏人必須服從,不服從就發脾氣。家裏人都害怕她,丈夫也是同修,得法十多年,妻子對他發脾氣,自己認為正常,一味忍讓,助長了妻子的執著,也助長了邪惡,最後害了妻子也害了自己。

    二零一一年過年的時候,甲學員完全把師父的教導放在一邊,買活魚活雞並殺生,自己還兩條兩條的買。她並把一條四斤六兩的鯉魚魚鱗剝光後,扔進燒開的油鍋。鍋底當時就漏,屋子也差點著火。甲學員還不醒悟,並對家人說自己不吃做好的魚肉雞肉;但等家人走以後,她自己把剩下的肉都吃了。今年五月初,甲學員突然昏迷不醒,理智不清,躺在床上,開始說胡話,說另外空間生命體的話。開天目的同修在其層次中看到,她有時清醒,有時糊塗;等到完全臥床的時候,她的主元神被邪惡黑手和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生命控制。在她周圍另外空間環境中的所有生命體,都急切想被救度;有的還急著討債,它們想脫離這個快死亡的身體而獲得新生,因為甲學員沒有修好,這些生命也要被解體銷毀。

    它們開始要求甲學員親自善解,但操控她主元神的壞神不同意善解、阻止善解;這些生命體就乞求在場的大法弟子善解。善解的生命體分三批。第一批是甲學員的九個孩子(曾做過九次流產),它們全部乞求大法弟子能善解,並全體喊出:「全宇宙,全人類,都聽他的!」(師父的名字它們不敢喊,如果喊了就會化掉解體,因為它們不配。)第二批乞求善解的生命,是甲學員曾講真相勸退的生命,有的在她空間場中等著,以為她能修成,但最後看到她沒修好,空間場已經不行了,它們也急切的要求善解。第三批乞求善解的,是被甲學員殺過的魚和雞,它們也要離開她的身體,乞求善解。甲學員最後的那些天渾身發燒,並對家人說太熱,讓他們把她衣服脫光並往她身上澆水,家人以為是她本意就照著做,其實開天目的同修在其層次中看到的是:她曾殺的那條魚借體在說話並討債,因為這條鯉魚被甲學員活活把魚鱗剝光,並用油鍋炸,它要討債。大法弟子與之對話,問它有甚麼要求,它說別的生命都善解了,它也要善解,並要一張床。大法弟子拿來一張面板放到甲學員身邊,過一會再拿面板時面板變的很沉重。它又借甲學員肉體對其他大法弟子說:我不是人不能從門走,從窗戶走,窗戶再開大一點。當有大法弟子把面板放到窗台前,面板突然向窗戶一側傾斜後就不再沉了。最後一個生命善解完之後,甲學員的肉身停止了呼吸。所有被善解的生命在最後都高喊出:真心謝謝你們,大法弟子,我們終於能被救度!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父給甲學員身體下的所有機制在元神離開之前,從頭到腳,像精密儀器,整個碎了,全部解體,最後像粉末一樣,甚麼都沒有;最後看到甲學員的元神穿著白紗走了,甚麼也沒帶走。甲學員得法十多年了,卻一直不肯、不會實修,造成最後只帶著一個空空的本體,帶著遺憾走了。

    當地很多學員為甲學員發正念,並安排幾小時換一批人,影響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使命,被舊勢力給安排的盤機制在起了作用。此地同修交流後,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安排,才得以解脫。過後大家交流,認識到這是每個人都有修煉問題造成的,有怕得罪同修的心,沒有盡心去幫助同修,所以互相之間沒有起到正面作用,最後造成這樣悲慘的結局,走了舊勢力給安排的路,帶來損失。當然該學員的損失主要是她本人造成的──生前長期不接受別人意見,一意孤行,長期不在法中,忽略了真正的實修,造成這樣的慘劇。這是教訓。

    以上是同修在自己所在層次看到,口述並由他人整理。


    做好每一天該做的 不要留遺憾

    文/大陸大法弟子 行者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轉眼間得法已十五年有餘,一路走來其間有著無數的坎坷、辛酸與艱辛,更多的是走過之後的幸福,一路上充滿了對師尊的無限感激,人類的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恩之情。感謝師尊對我的厚愛,讓我有幸得法,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感謝師尊一路對我的慈悲呵護,讓我走過邪惡瘋狂迫害的十一年。

    我於一九九五年三月八日得法,那時剛剛二十歲的我正在上大學。得法的原由很多,談起來每個人都有很多的感觸,我是在無意間就得法了,我那時不是為了祛病,好像這就是我生命中等待的。在經過十幾年的修煉後才知道,我們得法看似很偶然,其中傾注了師尊無數的心血,師尊為了我們得法,在歷史久遠時期就在看護我們,走過了無數次的轉世,今生才能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生命,成了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兩次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的開始迫害大法。我雖是一個平凡的人,但生命中知道我是為法而來的,我們去了省政府,接下來曾為鋪天蓋地的邪惡謊言淚流滿面,在無助的日子裏,每日在心裏跟師尊說著話。忘不了九九年九月九日那個日子,我走出去為大法鳴冤。在我離開公司的那一刻,我看著自己的雙腳,我想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悉尼法會講法》)我義無反顧的走上了進京上訪護法之路。

    在北京的日子,每天都能見到許許多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在那裏聽到了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身心每天都在昇華著,那段寶貴的時光也為後來證實法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基礎。記得有一位東北同修說:「我們八人在被關押期間,有一天一個警察叫我們每人寫一句對大法的認識,我們寫的‘真金不怕火煉’、‘修煉就如大浪淘沙’、‘堅修大法心不動’,反正寫的一個比一個堅定。」當時警察看完後笑了,說:「你們記住今天這一刻,這一刻將在歷史上停留很多年很多年。」同修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借警察的嘴在說。在九九年「十一」前我們順利去了北京信訪辦,在那裏我們表達了我們的心聲,為師父、為大法鳴冤,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無條件釋放所有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又一次踏上進京之路。這時我身懷六甲,我們輾轉反側,到達了天安門廣場,在天安門廣場我們喊出了大法弟子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我們打開橫幅,有很多不相識的同修也上來了,喊著大法好,保護著橫幅 ……我們的聲音響徹宇宙。邪惡像瘋了一樣搶我們的橫幅,有一警察對我說:「鬆手,否則打掉了孩子,我們不管。」我們被強行推上了警車。在通過地鐵口時,他們準備換一輛車,想把我強行拉下去,當時不知原因,同修也不讓我下去,我緊緊的拉著同修,為此有幾個同修還挨了打。他們把我們一起拉到了天安門分局,那裏聚集了很多同修,看著同修們被打,我哭了。在檢查無果的情況下,一個警察想把我弄出去,我還是緊緊的抓著同修,他們無奈只好將我和一位阿姨一起放出了分局,還對那位阿姨說:「你是一位母親,你把她安全護送回家。」放出後,我們不走,使勁敲著門,我們和同修一起來的一定要一起回去。在很多人的勸說下,我們離開了分局,想著裏面的同修,我們走著哭著。此時天也下起了豆大的雨,這哪是雨呀,這分明是神佛的淚。那一天北京廣場溫度高達四十多度。那一次我的心非常的平靜,師父的慈悲,同修的保護,讓我安全的回來了,還讓一位阿姨送我回家。

    當孩子長大一些時,我給他講起天安門廣場的故事時,他居然說他也去過天安門,他還說:「媽媽,那時邪惡肯定不敢迫害你。」我問:「為甚麼?」他說:「邪惡一看來了這麼一個大覺者,都嚇壞了。」的確,那次我沒受任何的迫害,可那時孩子還在肚子裏呢。

    三次被非法抓捕

    在邪惡惡毒的攻擊大法的日子裏,我們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真相。在孩子滿週歲時,我被綁架到勞教所,每天聽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慘叫聲,我才真正知道大法弟子所受的苦難。我想用生命為大法弟子開創一片環境,在高壓迫害下,那種生不如死的苦難,我請師父讓我走,邪惡未將我肉身奪走,師父的慈悲讓我又活過來了。在那巨關巨難中我沒有聽任何一個猶大的遊說,我只是盡自己的所能做的更好。

    在那裏有一次清楚的看到了迫害者的下場,在一個盛大的類似游泳館的房子裏,上面有一個天窗,下面是滾燙的沸水,我看見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被人用繩子套在脖子上,從天窗上掉下來,落入沸水中,聽到了他的慘叫聲,很快又被提起,不想讓他很快死去,就這樣被來回提起放下,最後只剩下腦袋和骨架子,一點意念讓他知道這是迫害大法的下場。當我告訴那些包夾時,她們說再也不敢參與迫害了。

    回家後,我無法忘卻同修們那期盼的眼神,我回來時她們一再說,回去後一定要曝光這裏的邪惡。回想起在勞教所的日子,沒有做好的地方與大法弟子們所受的苦難,每日都淚流滿面。直到有一天,也就是把所有的曝光材料上到網上的那一晚,師父的新經文下來了「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洪吟二》〈清醒〉),這不是師父在說我嗎?原來師父甚麼都知道,我止住了淚,充滿了對師父無限的感激。

    那時很多資料點被抄,我在送揭露材料時又被守在那裏的邪惡抓了,他們看到了揭露的材料移交到當地的公安,當地的公安與我當時的單位領導也都看到了勞教所的種種罪惡。那一次也許因為揭露邪惡做的好,師父的慈悲呵護讓我留在公司裏,時隔不久順利回家了。

    零四年由於傳遞資料,我又一次被邪惡迫害,在公安局裏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他們把我的包套在脖子上,拉著走,惡人叫囂著:「扒光衣服,倒掛起來。」在他們剛剛酷刑折磨完我之後,我還被綁在老虎凳上,他們把飲料和吃的放在我前面,強行要給我照相,並且說把這也照上,看看我們對法輪功多麼關照。在法庭上我為自己做了辯護,我將公安局對待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全部曝光,《在公安局的三天三夜》、《給公安局的一封信》,還有一份辯護材料共二十多頁一起交於法官,法庭的刑警都不敢相信公安局如此對大法弟子使用酷刑。我義正辭嚴的說:「法輪大法好,信仰無罪,修煉無罪。」我突然聽到空中兩聲巨響。後來我無意上網時看到了一條新聞:當時在向檢察院的人員講清真相後,案件被打回原局,邪惡不甘心,三次上訴,三次被檢察院打回,依法三次駁回。

    穩步做好三件事

    如今我依然走在修煉大法的大道上,穩健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利用各種方式救度眾生。做好每一天該做的,不要給自己留下太多的遺憾。我悟到,修煉的過程也就是與眾生結緣的過程。過程中有許許多多的感動,每做好一次,都雙手合十,向師尊表達敬意。沒有師尊的精心安排,我甚麼都沒有。

    有時走在街上,腦中想著大法,渾身充滿了熱量,大法給我力量,大法讓我變得如此堅強,大法讓我的身心堅不可摧,謝謝師尊!

    很多年來,一直想寫一篇文章,表達對師尊深深的敬意,這也是我第一次投稿,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救度眾生中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

    文/寧夏大法弟子 智心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在師尊的洪大慈悲中,我走過了十三年。雖一直覺得自己不夠精進,但卻一直記著師尊說的「做事先考慮別人」。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在九九年的十一期間,我和丈夫因去北京上訪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昌平看守所,後又被遣送回本地看守所一個多月後被釋放回家。在二零零零年年底,因為製作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而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家中被當地公安翻的亂七八糟,大法資料和大法書籍也被警察搶走,我和丈夫也因此被非法勞教。從勞教所回家大約兩、三個月的時間,有同修頂著壓力、冒著危險給我們送來了九九年之後的所有經文,並告訴我們發正念的重要性。我於是每天利用大量時間學法,越學越堅定,越學心裏越明白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我儘量讓自己頭腦中除了大法就是正法口訣,慢慢的,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怕心越來越少。

    對於在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問題上,我反覆學習了師尊講的:「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之後悟到,否定舊勢力,其實在思想中就是沒有舊勢力的這種概念。常人的一切是有高級生命安排的,而我們「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是由我們的師父安排的。師父沒有安排迫害,那就不應有迫害的發生。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讓舊勢力進行迫害的。我們以前的思想中總是有一個迫害與被迫害的思想,而現在,我給自己從新定位,我們與那些公安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我相信,在不斷的學法中,只要我們心正、念正、悟正了,師父所安排的一切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師父指給了我們路,剩下的就由我們自己去做了。

    一次在學法時,我悟到修自己的一思一念,明白了這一點,在以後思想中每出現不符合法的思想時,我都及時提醒自己清除並解體這種不好的思想。在這種不斷修正自己、純淨自己心態的狀態中,每過一段時間我就會有「以前沒有真正在修,現在才是真正的向內找,真正的在修自己呢」的感受。

    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雖然一直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但時不時的還是會有各種怕心出來。例如正在發真相資料時,若聽到聲音或看到人,心裏就會咚咚的跳,雖然當時就提醒自己滅掉這種怕心,但總感覺自己像做賊似的。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卻又很無奈。一次在發真相資料時,看到有三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在我前方,眼神閃爍、躲躲藏藏的看著周圍的人,看他們的言行,我斷定這三個少年是偷自行車的。因為小區的人都知道,最近這裏常有這樣的少年偷自行車。由此,我想到,我之所以能判定少年是偷自行車的,是因為他們在做壞事,因為他們心裏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壞事,是錯事,所以表面上就會表現出來賊的樣子。而我們做的不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是最大的好事,我們的心裏怎能有怕呢?這不就是不正了嗎?這不是好壞都不分了嗎?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大的好事,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而不是膽膽突突的去做救人的事情。明白了這點後,我感覺那個怕的物質瞬間去掉了許多。在以後無論是當面講真相還是發放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基本都能做到堂堂正正、泰然自若的講真相了。

    《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當地公安到我們家詢問有關《九評共產黨》的情況,我按照師父講過的不配合邪惡的有關講法,不直接回答他們的提問,也不否定。因為我明白,我哪怕配合他們一點兒,那都是在害他們,也許他們能得到這一時的一點兒個人利益,但卻因此將會墮入那無邊的永無止境的痛苦之中,這與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目地是相違背的。在迷中的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所為將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痛苦,而我們明白!我問他們《九評共產黨》是甚麼內容時,他們回答說是談論共產黨的,我又問那《九評共產黨》上說的是否都是事實時,他們沒有回答我。當他們問到我們還煉不煉功時,我不直接回答他們的提問,而是反問他們,你們了解法輪功嗎?他們說知道,法輪功講的是真、善、美。我笑了笑說前兩個字說對了,後面這個字說錯了,法輪功講的是真、善、忍。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而且人活在這世上,都是為了追求美好、善良與幸福的,那你們說真、善、忍哪裏不好了呢!為了不讓他們抓到我說話的把柄,我不再提法輪功三個字,而是講一些善惡有報的道理,同時發自內心的告訴他們,希望他們和他們的家人都能幸福平安,並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臨下樓時,他們笑著對我們說「謝謝」,並祝願我們也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每當看到有被毀壞的真相資料時,我就會很痛心,同修們冒著風險、頂著壓力、省吃儉用做出來的真相資料,世人又有幾個能理解他們的處境呢。但是大法弟子都明白。但為甚麼會有真相資料被毀壞呢?這可是用來救人的呀!由此我也想到,在做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們是抱著一種救人心去做呢,還是抱著一種做事、做工作的心態去做,那結果就會大不一樣。想到同修們在那樣艱難的處境中做出的真相資料時,我非常珍惜每一份真相資料,同時也是對這每一份真相資料負責,因為這做出的每一份真相資料和我們大法弟子一樣,都是有救度眾生的使命的,所以我每發一份真相資料時,我都會告訴這份資料,你一定要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寫到這時,我想起我市有一位大法弟子前幾天因為去發真相資料而被關押迫害,目前還無法找到人到底被關押在哪裏!我們發真相資料是用來救度眾生的,決不是被邪惡利用來迫害的證據。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實際上是對眾生的迫害,所以,為了對眾生負責,對同修負責,對自己負責,我們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一定要理智、智慧、慈悲的去做。


    擺正基點 發好正念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回首自己走過的路,有時覺得不可思議。師父把我從一個膽小怕事、明哲保身、貪圖享樂,業力滿身的常人變成了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把自己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中的經驗和教訓寫出來,和大家切磋,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擺正基點,發好正念

    發好正念是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的三件事之一,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非常重要。我在二零零三年之前基本處於獨修狀態,不知道明慧網,不知道甚麼是正法修煉,更不敢看新經文,怕是假的。二零零三年之後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自己打印資料,發資料,但沒有注重發正念,也沒有修心性,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摔了大跟頭。從新走入正法修煉之後,參與了資料點的工作,才開始重視發正念。

    二零零四年我開始上明慧網,那時邪惡封網很厲害,雖有破網軟件,都很難正常上網,幾個資料點有時只有一個點能上網下載明慧資料,有時一個點也上不上,得靠大家集體發正念很長時間才能破網、下載。那段時間我基本上每次上網前發至少一個小時的正念,清除操控世人破壞大法網絡、大法網站、資料點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而且心裏很清楚:明慧網是師父給大法弟子開創的交流平台,任何生命都不配來破壞,而且那一念非常強烈。每次發正念不清理完邪惡不罷休。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正念,我感覺整過空間場天清體透,破網非常順利,上網時周身都被能量包圍著,而且會不自覺的給下載軟件發正念,加持他。

    發正念也是修煉,只有當自己擺正基點,無私無我時正念的威力就大,而當自己發正念基點不正,為私為我時(怕自己受到干擾,怕自己受到迫害)帶著人心發正念就效果不好,甚至發不出正念。

    大陸這些年來常人津津樂道的都是吃喝嫖賭的事兒,而且見怪不怪。我有一次去郵局取款,還沒進大門,就聽見裏面熱鬧非凡,裏面的職工邊幹活邊打情罵俏,根本不把顧客放在眼裏。我提醒自己是修煉人,應該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可那些下流話就一個勁的往耳朵裏鑽,怎麼也排不掉,發正念也不管用。我突然意識到了我的私心:我怕自己受到干擾,我怕這些色慾之心;同時我也意識到我的色慾之心已經修掉。這時師父的《道法》在我耳邊響起:「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我明白了,這是邪惡的迫害,不僅想迫害我,也在迫害世人。這些話絕不是世人本性的一面說的,是邪惡操控世人的嘴在說,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的,不是讓邪惡糟蹋的。我請師父加持,馬上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這些邪惡因素。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整個大廳突然鴉雀無聲,人們靜靜的幹著手中的活兒,好像甚麼也沒發生。從此以後,我再也沒聽到他們說那些下流話了,而且我每次進大廳,就不由自主的發起正念來。

    二、幫助同修建立資料點,讓資料點遍地開花

    從新走入修煉之後,和同修沒有聯繫,得不到明慧資料,就想自己上網,印資料,師父看我有了證實法的心,就安排一個資料點的同修幫我。還沒等我完全學會,我市唯一一個大型資料點被破壞,許多同修被邪惡綁架,全市資料處於癱瘓狀態。我義不容辭的開始幫助同修組建資料點。我的技術不精,只能應付基本操作。一開始是我給同修提供資料樣本,同修拿回去複印,同修依賴我。後來一想,同修老依賴我也不行啊,我就開始教同修自己上網、打印。雖然同修都是一些沒摸過鼠標的電腦盲,年齡也不小,但同修們那顆助師正法的赤誠的心,感染著我,師父也給我開啟了智慧。我把資料點必需的技術操作每一步都詳細記錄下來,打印成冊,(那時不知道網上有這樣的資料,同修自己也看不懂),並耐心的手把手的教幾次,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共同努力下,很快就能獨立操作了,幾個完全獨立的資料點又遍地開花了。不僅資料遍地都是,而且同修們整體配合,營救同修,證實法的活動搞得有聲有色。大大震懾了邪惡。

    三、廣傳真相,救度眾生

    同修不需要我幫助了,我就自己印資料自己發,利用一切機會救人。這些年來,我救人的方式主要以打印資料、發資料為主。首先學好法,發好正念,然後請師父加持,把真相安全送到眾生手中。我基本上是走到哪裏發到哪裏。記得有一次我接到母校的一個校慶邀請函,我清楚這是眾生得救的機會,可家裏人不同意我去,家裏也這事那事纏身。我意已定,一定要去,家裏人也沒辦法,只好同意。等我趕到母校時,人已散場,找不到同學了,我很沮喪。我來到操場邊的草坪上,掏出《轉法輪》甚麼也不想了,就讀了兩講書。讀完書後,感覺一身輕。我再次來到會場,想問一下同學到會的情況,裏面還有一位工作人員,他二話沒說,就給我找來了一本厚厚的全校同學錄。我又驚又喜,這不正是我要的嗎?來時我還帶了一包真相資料,這樣在校園裏發了一圈之後,我又打車來到市中心,將帶來的真相資料全部發完。正好這時丈夫也打電話來說要接我回家,我心裏暗暗感激師父的巧妙安排。

    還有一次我到外地辦事,辦完事我就到一個小區發資料。由於時間匆忙,發正念時間很短,場沒清理乾淨,剛從樓上下來,就遇到一群人往樓上走,慌忙中我出了怕心,結果下樓時右腳踩空,右腳底朝上了,我用手把右腳扶正,心想你邪惡休想迫害我,你傷不了我的筋骨。我提著一包行李,趕到車站,坐了幾個小時的車,也沒覺得腳疼,剛到家就開始疼了、腳也腫了,我不管,越疼我越要煉功。第二天整個腳面全都綠了,鞋也穿不進了,我沒管它,照做我該做的事,一個星期後就沒事了。

    四、銷毀邪惡的標語

    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會期間,我到另一城市看望孩子。有一天,我正在馬路上等公交車,無意間看到小區對面機關單位掛著迫害大法的標語。前幾天我還在那兒發過小冊子呢,怎麼辦?來到這裏我人生地不熟,沒有同修幫我,怎麼才能把那個標語取下來,要是取下來了,那麼大一堆東西,我怎麼處理?這是我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正發愁,但我知道,決不能讓邪惡的標語在這裏存在。

    回到家我高密度發了一天正念,首先清理那裏的邪惡場,感覺空間場乾淨了許多,然後我到商店買來裁紙刀,大袋子,手電筒,做好準備。到了晚上,我發好正念,請師父加持,帶上工具就出發了。到那兒一看,標語比我高一截,取不下來,急中生智,我順手把邪惡的標語從中劃破。當我從院子裏走出來時,感覺天清體透,我知道沒有師父的呵護我是做不到的。第二天我去觀察,再也看不清標語上面寫的是甚麼了,第三天他們自己把標語取下來了。為了讓那裏的眾生了解真相,我又陸陸續續在那裏發了一些真相資料。

    五、修去根本執著,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

    由於放鬆了學法,同修們執著做事,沒有注意安全,其中一個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也產生了強烈的怕心,舊勢力也藉此開始間隔我和同修。在外面利用特務跟蹤、監控我;在家裏利用親情,利用常人的名利情拖我下水。由於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自己又開始消沉了。雖然三件事也在做,但怕心揮之不去。

    通過這次寫交流文章,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做事心才招來的迫害,自己的根本執著就是求圓滿。找到了這些問題之後,我的怕心也隨之消失了,因為我的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我知道自己錯在那裏,我知道怎麼做了:不能用自己的喜好證實法,不能只執著印資料發資料,要加大力度發正念,只有清除了操控人的邪惡,眾生才能得救。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在自己身上發生的超常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修煉十三年來在自己身上發生太多神奇、美妙、超常的事,因大法弟子中此類事也太多,我們都感到很平常,今日特此記下一些超常的事,感恩師恩浩蕩。

    曾有一段時間,我總是很清晰的出現元神離體,離體後身體發輕,感覺腳下有巨大能量往起托,這時身體在空中飛行,飛了幾次,我發現我可以控制身體的姿式,有時在山村飛,有時在古代城堡中飛。記的最難忘的一次是夏天的一天,我元神離體到了一個空間,那個空間正好是冬天,白雪皚皚,天氣很明朗,也有藍天白雲,我飛到一個寧靜的小山村,在輕輕落在雪上的一瞬間,我才看到我是穿著長裙,光著腳來的,腳落在雪上,卻感覺不到冷,我進入一戶人家,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他們早已知道真相,出了村莊,我看見空中有很多大法弟子在往上飛,我也跟著往上飛,這次飛的好高,飛過藍天、白雲,飛到盡頭,大家都被一個好大像薄膜一樣的東西隔住,回頭向下一看,整體世界都在這個大圓透明薄膜裏,這時空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時辰未到。這時一下回到這個空間,那美好的感覺至今難忘。後來因元神離體回來後這邊身體會感覺有些累,加上我擔心元神離體後會遇到危險,就主動控制不讓元神離體,從那以後元神就沒再出去。

    有一次在街道上貼真相,被一群巡邏的武警抓到,起初很害怕,後來我大喊「法輪大法好」,我想這個機會正好把心裏話喊出來,用盡力氣,喊著喊著,我竟忘記了抬著我的一隊武警他們的存在,喊得心明眼亮,心裏舒暢,後來感覺眾神都圍在我的周圍,我一下膽氣十足,正氣浩然,形勢一下變的我很主動,後來抬到派出所時,我清晰的發正念破除了這次對我的抓捕,他們第二天就把我放了出來。

    一次貼真相標語,被兩個女子追著要抓我,我和她們只有幾米的距離,我大步走,並使用定功定住她們,結果倆人跑也沒趕上我,我迅速離開那個地方。

    二零零零年,一次我在黑窩絕食反迫害,邪惡來了一幫人強行給絕食的人灌食,是用一個橡膠長管子從鼻子插入胃,我從來沒經歷這麼殘酷的對待,我心裏很怕,輪到給我灌食時,我無助中想了一下師父,馬上感覺師父的大法身站在我身邊,我馬上不怕了,走過了那一關,當時也沒感覺太痛,我知道師父在時刻保護我。

    一次工作中食指被鐵架鉤子把肉翻開,流了血,露了骨頭,我把肉按上,想趕快合上,不一會兒,血止住了,肉也粘上了,幾天後食指完好如初,只是多了一個劃開的痕跡。還有一次掉了顆牙,我想再長出一個,結果從牙床最裏面長出一個新牙,把旁邊牙擠了過來,正好把掉牙地方擠滿,現在一點也看不出此處曾掉過牙。

    我去一家單位,房頂插著一面血旗。不能讓血旗毒害世人,我就想讓他把血旗拿掉,結果第二天,樓上就找到那單位要求他把血旗摘了。我家附近有個大美容店,也插一面血旗,我就發正念讓他扔掉,一開始沒反應,我也沒動心,結果一天無意中發現沒了。一家大商場室內掛了很多血旗,我去就發一次,沒多久,血旗換成了燈籠。

    一次我騎自行車下班往家趕,心中溜號,沒看前面,低頭騎,等潛意識抬頭時已來不及剎車,我自行車馬上要撞在前面停在路邊的一輛豪華車後,就在要撞上的一瞬間,我自行車前轂轤的車軸(鋼鐵的),像紙一樣折斷下來,這樣避免了我受傷及傷到對方車。一次,一輛110車從後面撞了我後,連車都沒停,沒事人似的走了,我扶起車,車後座被撞歪了,而自己沒事,但有些後怕。如果沒有師父保護,哪一次都會讓我遇險。一次熱水瓶我剛灌滿熱水,提起時整個瓶子爆炸,碎的一小片一小片的,熱水洒了一地,而我卻沒受到一點傷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北京法輪功學員梅玉蘭被迫害死真相

    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梅玉蘭,女 ,四十四歲,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左右被迫害致死。生前遭野蠻灌食迫害,實際上真實的死因是被幾個犯人用棉被捂住窒息而死。現在她的丈夫李萬慶正在北京新安勞教所二大隊被迫害,她丈夫不知道她是被捂死,還沒有人告訴他。


    雲南安寧市法輪功學員王培信被警察綁架

    六月六日十六時許,雲南省安寧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多人闖入法輪功學員王培信(男,61歲,上海知青)家中進行非法抄家,搶劫走電腦,強行綁架了王培信 ,現下落不明,煩請知情人士繼續補充詳情。


    太原法輪功學員王淑梅被營盤派出所綁架

    山西太原法輪功學員王淑梅6月1日,在理髮店講真相時,被構陷,被太原市小店區營盤派出所綁架,現在太原市看守所遭迫害,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營救法輪功學員王淑梅,衝出魔窟,回到正法修煉中來。請國內外學員打真相電話,寄信,講清真相,營救王淑梅。

    太原市小店區營盤派出所電話:
    值班室0351-4293426(山西太原南內環街39號)
    招待室0351-4299979(山西太原南內環街39號)
    610頭子汪志宏0351-4222798
    太原市看守所0351-6091693(山西太原晉祠路南上莊東四條75號)


    濰坊昌邑市法輪功學員王新夫妻被綁架,下落不明

    山東省濰坊昌邑市南苑小區法輪功學員王新家,於2011年6月7日晚8時左右被惡警闖進家中,強行抄家,被抄走大法所用之物若干。王新夫妻二人被強行抓走,下落不明,只留其子在家。


    衡陽市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本洗腦班迫害

    湖南衡陽市政法委610在四明山林場賓館設辦第二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現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祁東縣官家嘴鎮大元村四組張新發(男、59歲)於5月29號下3點、石龍橋村9組王小雲(女、51歲)於29號下午兩點,馬止村8組劉小萍(女、60多歲)於5月29號下午兩點,清水塘鉛鋅礦職工周桂蘭(女、37歲)於5月30上午10點,磚塘鎮七塘村鄒春園(女、50多歲)。

    參與綁架的是各鎮綜治辦負責人、610、派出所
    官家嘴鎮綜治辦負責人賀啟鳳 電話:13875628792
    群眾工作服務熱線:15717583838


    重慶市法輪功學員夏中梅、張有蘭被當地惡警綁架

    重慶市經濟開發區鴛鴦鎮花朝地區女法輪功學員夏中(音)梅(40歲左右)和張有蘭(50多歲),於2011年6月1日早晨8點被當地惡警綁架。

    夏中(音)梅是在自己的門市被綁架到兩路鎮盧山村洗腦班。張有蘭是在自己家中被綁架,現不知下落。

    張有蘭和夏中(音)梅自中共迫害大法以來一直多次受到當地惡警的騷擾和迫害。請同修們關注此事,正念解體迫害,請知情者提供詳情!


    遼寧普蘭店法輪功學員萬晶被李紹舉等警察綁架

    遼寧普蘭店法輪功學員萬晶六月二日被李紹舉等警察綁架。

    普蘭店國保大隊成員及電話號:

    姓名 職務 手機號 宅電
    李紹舉 大隊長 13604099637 0411-83126348
    牟春慶 教導員 13700093788 0411-83118728
    初業珠 副隊長 13084134080 0411-86013388
    姜偉 副隊長 15004248765 0411-83130977
    范明東 中隊長 13204066699 0411-83126166
    於振波 中隊長 13942652021 0411-83128919
    姜吉國 民警 15140548567 0411-83175677
    韓義 民警 13504962122 0411-83115987
    吳忠武 民警 13942608159 0411-83118759
    房賢昌 民警 13478903800 0411-66308106
    趙長逸 民警 13940802087 0411-39151023


    原中山醫科大學外語系講師孫彩英被綁架到槎頭洗腦班

    原中山醫科大學外語系(現中山大學醫學院)講師孫彩英,在亞運之前被綁架到槎頭洗腦班,至今仍在被迫害中。

    孫彩英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多次被迫害。這次迫害之前,曾被綁架到三水所謂的廣東省法制學校洗腦班洗腦,後又被迫流離失所失去工作。


    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黑龍江省伊春市被綁架關在烏馬河看守所

    一位不知姓名的女法輪功學員,年齡約39歲,不高,矮胖。2011年5月26日早7點多在伊春區光明城附近發真相光盤時被伊春區公安局綁架,27日這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烏馬河看守所迫害。她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告訴他們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要遭天譴的,並會殃及家人。

    5月30日,這個法輪功學員在烏馬河看守所被迫害的出現病態,在伊春醫院進行了體檢,但是伊春公安局還是不放人,說還要到省裏去體檢。

    友好區宣傳部與綜治辦(5月23日舉辦所謂知識競賽)其中有誹謗大法的內容。望友好區參與此事的人,是非善惡要分清。


    重慶市高新區退休職工余秀華被惡警綁架

    重慶市高新區石橋鋪公交公司退休職工余秀華,六十多歲,六月七日在家被惡警綁架,現在下落不明,請同修發正念解體邪惡。請知情者儘快補充詳情。


    深圳羅湖區法輪功學員吳豔芝被非法關押

    家住深圳羅湖區圓嶺小區法輪功學員吳豔芝,女,60歲,老家在黑龍江依蘭縣,5月24日被深圳市國保便衣非法闖入家中非法抄家,並被帶到羅湖區翠竹派出所。她的兒子當時一起去了派出所。警察留給她兒子都是假電話。現在吳豔芝被非法關押在草鋪收容所,邪惡之徒拒絕家人看望,警察留給同修家人的聯繫電話都是假的,可見他們做過壞事怕曝光,請深圳同修儘快收集迫害吳豔芝同修的單位和個人信息,上網曝光,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有條件的同修主動去和家屬講真相,積極營救。

    深圳市公安系統的電話一般都是入集群網的。知道了前面的號碼,後面的就基本都是。
    例如:1351036後面再加4個號很多都是公安系統的,1382338,1382522,1360266,1380255等等,大家可以收集號碼,讓打語音電話的同修多參與。


    唐山市張立軍、張寶香、葉素平被楊官林派出所非法勞教一年

    六月四日上午,被河北唐山市豐潤區楊官林鎮派出所非法劫持到豐潤拘留所的五名鄧秀豔親友的家屬,一大早就守在了拘留所門前,等候接被非法行政拘留15天的家人回家。本來昨天在接見時,所裏的人說,今天早上8點半就放人。可門口的警衛今天卻傳話說,上面有令,派出所的人不來接就不放人。眾多家屬在烈日下足足等了半天,直到下午1點鐘楊官林派出所才來人。

    家屬本以為被非法關押15天的家人終於可以自由了,誰知,只有荊淑香和鄧秀豔的婆婆獲得了自由,而另三位法輪功學員──張立軍、張寶香、葉素平卻又被楊官林派出所非法勞教一年,準備送走。家屬聽了,一下子就急了。一名家屬當時就暈倒在了地上,其他家屬也忍不住上前和派出所的人論理。

    雙方在拘留所門前僵持了兩個多小時,隨後又調來了10多名警察,最後這三名法輪功學員還是被楊官林派出所非法劫持到開平勞教所繼續加以迫害。


    威海市經區法輪功學員夏錦鳳被綁架情況更正補充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早晨七點左右,山東威海市經區法輪功學員夏錦鳳被市周主任伙同三男一女闖入家中,綁架到濟南(應該是臭名昭著的王村洗腦班迫害)。

    該學員的兩個外甥張宏建、張宏光都在公安系統間接參與迫害。

    張宏建的電話:13561876377
    張宏光的電話:15806311111
    周主任的電話:13526180865
    威海市政法委於永吉:0631-5207178
    威海市政法委於永華:0631-5202078
    威海市610電話:13287811897 13001652060
    經區公安局電話(區號:0631)

    李桂模 職務:局長 手機:13906310058
    楊波 職務:副局長 手機:13906313965
    於起超(應為於金超)
    國保科人員
    王愛芹 職務:副政委
    值班室電話: 5982227
    辦公室電話: 5982440
    政保科電話: 5921166
    國保科電話: 5982880
    治安科電話: 5960049
    刑警大隊電話:5982445
    戶籍科電話: 5988110

    註﹕電話來源較早,僅供參考。局長的電話,2010年底還有效。

    環翠區政法委 (區號:0631)
    姓名:張升山
    職務:副書記、綜治辦主任、610辦主任
    辦公室電話:5222906 住宅:5318796 手機:13606498796
    姓名:宋吉軍
    職務:副書記、打私辦主任
    辦公室電話:5223656 住宅:5206193 手機:13963122788
    姓名:姜明
    職務:副書記、社會矛盾受理調處中心主任
    辦公室電話:5300658 住宅:5812808 手機:13361188112
    姓名:苑聖慧
    職務:區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辦公室電話:5188155 住宅:5316108 手機:13326315058
    政法辦公室電話:5222328
    環翠區公安分局(區號:0631)
    姓名:周軍 職務:局長 辦公室電話:5853101 手機:13806312189
    姓名:柳富柏 職務:政委 辦公室電話:5853102 手機:13806319618
    姓名:門洪建 職務:副局長 辦公室電話:5853105 手機:13336309999
    姓名:李日奎 職務:副局長 辦公室電話:5853106 手機:13306311692
    姓名:叢培瑋 職務:副局長 辦公室電話:5853107 手機:13906302199
    姓名:周毅 職務:紀委書記 辦公室電話:5853108 手機:13963166969
    姓名:劉煥起 職務:副政委 辦公室電話:5853109 手機:13361182099
    姓名:劉斌 職務:政工科科長 辦公室電話:5853110 手機:13906305678
    姓名:林治博 職務:指揮中心主任 辦公室電話:5853127 住宅:13806301023
    手機:13906301133
    局辦公室電話:5853126 5853100


    對「蔚縣法輪功學員蔡金枝和肖堂仍在被非法關押」一文的補充

    迫害河北蔚縣法輪功學員蔡金枝和肖堂的主要責任人,是蔚縣「防範辦」(610辦公室)主任常永寶。其手機號碼是:13931330571,請國內外同修用電話向其講真相。


    江蘇省崑山市法輪功學員陸蘭花被綁架到派出所

    江蘇省崑山市公安局巴城派出所石牌警務站的警察於2011年6月8日上午綁架在街上發法輪功真相傳單救度世人的法輪功學員陸蘭花到派出所,到下午4點多才通知家人。希望附近同修能幫忙了解詳細情況和發正念加持。詳情待查。


    秦皇島市青龍縣法輪功學員樊曉琴被綁架

    2011年6月8下午一點左右,河北省秦皇島市青龍縣木頭凳鎮黨委書記潘俊鋒和派出所所長任玉傑伙同六人非法抄家綁架邱杖子鄉二道河法輪功學員樊曉琴,還綁架了一名山東法輪功學員至青龍縣洗腦班進行迫害,詳情待查。


    關於對北京法輪功學員杜鵑被迫害補充說明

    北京市監獄管理局地址:北京西城區右安門東街7號(原宣武區,後改成西城區)。
    郵編:100054
    局長:孫超美 手機:13901173250
    副局長:魏書良 手機:15901380678
    副局長:張志明 手機:13910884347
    北京市女子監獄地址:北京市大興區天堂河慶豐路匯豐街潤荷巷3號
    郵編:102609
    監獄長:李瑞華 手機:13901141772


    遼寧錦州法輪功學員魯秀英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遭迫害的情況

    魯秀英的女兒在上海居住,前幾天魯秀英女兒去看她時,管教不讓見人,支支吾吾不搭理家屬,魯秀英女兒看到警察很不講理,就質問他們:為甚麼不讓接見,我母親現在情況如何,不說我就告你們,警察在家屬強烈逼問下透露說:魯秀英自己在一個小屋裏,不讓和人見面讓她處於孤獨狀態,說魯秀英很頑固,不放棄信仰,而且現在被迫害手腳骨關節都損壞,生命處於危險狀態。

    魯秀英女兒不修煉,但對大法特別堅信說不惜一切代價營救自己的母親,也希望上海同修幫忙近距離發正念配合家屬營救魯秀英。


    湖北省枝江市法輪功學員王仁宜被綁架情況補充

    2010年8月中旬(大約在8月16日左右),湖北省宜昌地區枝江市法輪功學員王仁宜(音)、曹李國(音)在五峰地區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並抄家。

    王仁宜,性別:男,職業:教師,年齡約40多歲。

    曹李國,性別:男,職業:枝江市某化工廠職工,年齡約30歲左右。

    兩個人目前的具體情況不明,如:被非法關押在甚麼地方,被非法判刑多長時間等都不知道。希望有知情人反饋消息。


    湖北省嘉魚縣王小梅被綁架到湖北省洗腦班

    湖北省洗腦班(對外掛牌: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那裏邪惡至極,請儘快轉告王小梅家人她的下落並到洗腦班要人。

    地址: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馬湖特一號
    郵編 430064


    青島膠州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黃埠嶺石油七公司單身宿舍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早晨,山東膠州法輪功學員史玉燕、宋新玉、邊福紅、邊秀花,高密法輪功學員張燕、岩愛華,石油七公司法輪功學員朱亞林,被一輛車秘密從拘留所劫走。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有人發現這些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在(膠州西路377號)膠州黃埠嶺石油七公司單身宿舍內強制洗腦。惡人大聲呵斥這些法輪功學員,且不讓其他人靠近這個單身宿舍。


    黑龍江哈爾濱市依蘭縣法輪功學員被部份村屯書記迫害

    近期依蘭縣部份法輪功學員到愚公鄉東方村講真相,被東方村書記馮繼忠舉報,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帶到愚公鄉派出所,後兩名法輪功學員走脫。近兩年本地區法輪功學員到村屯講真相被迫害的都是被村書記或村長等構陷,各鄉鎮派出所具體迫害。

    依蘭縣鄉鎮及各村屯電話(區號:0451):
    依蘭縣愚公鄉
    姓 名 職 務 辦 電 宅 電 手 機
    劉青龍 黨委書記 57264137 57222041 13763419111
    陳冠軍 黨委副書記、鄉長57264136 57264766 13604815155
    劉金成 黨委副書記 57264136 13634511555
    牛佔清 副鄉長 57264134 57264315 13945118168
    辛 勇 副鄉長 13796812777
    傳真 57264134


    廣州李慶華6月8號下班時被國安帶走


    重慶大江廠法輪功學員張真被綁架

    重慶大江廠法輪功學員張真,女,四十歲左右,被重慶市巴南區四個「610」綁架到渝北洗腦班,廣益街居委會指派棟長焦貴蘭等到洗腦班陪教。

    法輪功學員張真二零零六年被勞教二年,出來後二零零八年「奧運」時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40餘天。

    法輪功學員張真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丈夫與她離婚,父親因女兒被迫害氣絕身亡。因生活無著落,二零一零年四月份張真去政法委、勞動局、大江廠、街道委員會要工作,講真相。廣益街居委會主任易朝倫要她寫三書,(遭拒絕)。五月十四日遭綁架。

    廣益街居委會電話023-66270089
    廣益街居委會主任易朝倫手機:15320238575


    山東淄博市張丙全、閆秀玲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

    山東淄博市南金村張丙全、馬紅英、張玉香等一家4口及臨淄的閆秀玲等共十二名法輪功學員,於五月十四日前後,被中共惡徒綁架到淄博市洗腦班迫害。


    山東省嘉祥縣610人員電話

    山東省嘉祥縣610負責人;李榮手機;15106777665
    國保;孫建國手機;13455372588
       黃其美手機;13863789990
    岳燿志手機;13863789123
    季現新手機;13280032136
    王冠勇手機;13082638700


    四川省南充市南部縣徐霞被綁架

    法輪功學員徐霞,女,30多歲,小貨車駕駛員,家住四川省南充市南部縣大南街。6月7日上午十點左右,她同丈夫、女兒及親友等人到鄰縣儀隴縣城新政「國際景點朱德紀念館」遊玩時被當地惡警綁架。

    據說是發真相資料時被清潔工構陷,從監控錄像中發現了她。她借的一輛小車被扣,丈夫的老家和她們現在的住房被抄,她自己停在住房外的一輛小卡車也被翻了個遍,一些私人物品如MP4等被搶。抄家的是儀隴來的三個便衣加本地的一個警察,姓名不詳。

    目前,徐霞被綁架在儀隴看守所,丈夫和親友為營救她,四處奔走,非常焦急。女兒12號就要參加中考,無人照料。

    附:四川儀隴縣看守所部份警察名單

    儀隴縣看守所 0817-637641
    所長:張憲民 民警:楊永洪 王映軍 巫波 梁銳 何丹 馮穎 陶利君 朱海洋 程琳娜
    張守義 堯雲輝 杜春到 張成德

    國保大隊大隊長:嚴天和 13508276158 08177229128
    教導員:李 峰 15182902555
    儀隴縣六一零副主任:徐志富 13890723578 08177222659(辦)


    河北省唐山法輪功學員趙燁被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河北唐山法輪功學員趙燁五月十八日發真相材料,救度眾生,被不明真相者構陷,現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詳情待查。


    湖南省衡陽市女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構害

    2011年5月3日8時許,一位女法輪功學員(大家都叫她桂姐),在衡陽市珠暉區廣西路講真相,被一女惡人構害,送往湖南路辦事處。請齊發正念,清理邪惡,加持同修。

    片警電話:何黎伊 13787733123


    武漢法輪功學員夏春豔失蹤

    湖北省武漢法輪功學員夏春豔,2011年6月7日上午9點出門,隨後有兩個便衣跟隨,至今未回家,人失蹤了,惡人給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造成直接的傷害,使家人非常著急。


    保定吳姓、王姓兩位法輪功學員外出尚未回家

    5月27日,河北省保定吳姓、王姓兩位法輪功學員外出講真相至發稿日尚未回家,家人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請保定同修積極配合行動起來,趕緊配合家人查找兩位法輪功學員的下落,有知情者請及時告知消息。


    遼寧省清原縣法輪功學員鄭廣發被惡警綁架補充

    直接綁架鄭廣發是惡警徐向春
    徐向春 0413-3030717 3023458 1318829889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7/126086.html>


    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大陸各地簡訊及交流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請伊春的同修注意

    有同修發現在伊春市區河西中心醫院至黑大、木雕園、石林一帶,有610公安等安排的便衣、特務巡視,跟蹤發真相的同修,被同修智慧的甩掉了。建議同修注意,要理智、智慧的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

    從去年開始,邪黨在黑龍江省伊春市成立了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一個時期以來,非法綁架了多名包括伊春地區範圍內的大法弟子,用非法手段逼迫寫所謂的‘三書’強迫轉化。

    請伊春的同修講真相發真相時重視發正念,用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不承認,不給它們鑽空子的機會。


    請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發正念

    我想和新賓的同修說幾句:現在新賓縣法輪功學員李洪蘭、曲桂英、張桂霞仍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市南溝看守所(二所)。同修們不要因為她們被構陷的案卷已經移交到新賓縣法院,就消極的等待邪惡的非法判決,放鬆了營救同修的意志和信心,減少發正念次數,無形中給了邪惡喘息的機會,使邪惡鑽了法輪功學員懈怠心、安逸心及不能形成整體的空子,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獄中的同修。其實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已經少之又少了,邪惡已窮途末路,在做最後的掙扎,我們千萬不要被邪惡的假相所迷惑。

    在此,請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發正念,加大力度營救獄中同修,加持受迫害的同修正念正行,儘快的溶入到正法洪流之中,讓我們齊心協力,放下人心,消除間隔,儘快的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在有限的時間裏救度更多眾生。


    秦皇島三區四縣整體營救同修消息

    情況介紹:
    ①、張建平、魏祥同修:被非法關押在「杭州市看守所」已6個月。邪惡預定6月14日上午9點在「杭州市西湖區法院-2121法庭」非法開庭。家屬在反迫害營救。
    ②、韋丹權同修:唐山冀東監獄同意釋放韋丹權,監獄方面已上報河北省司法局,正和省公安廳交涉韋丹權回家、山海關公安分局接收的問題。現在山海關司法局、公安局、派出所等拒絕簽字接收,現在家屬正在找相關部門反迫害營救。
    ③、周向陽同修:天津港北監獄對周向陽野蠻迫害 拒不放人。家屬在反迫害營救。
    ④、宋志宇、王亞恆、劉付生、張紅同修:被非法關押內蒙海拉爾地區迫害,同修及家屬在反迫害營救。
    ⑤、秦皇島杜莊張玉芝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行政拘留所。同修及家屬在反迫害營救。

    一、發正念安排:秦皇島三區四縣大法弟子每天正點發正念加長10分鐘;在每個學法小組根據條件靈活安排好發正念時間,做到實效。讓我們真正用心做好三件事。

    二、發正念內容:徹底清除邪惡對同修魏祥、張建平、宋志宇、王亞恆、劉付生、張紅、韋丹權、周向陽及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迫害,正念加持同修及家人反迫害營救同修。

    解體另外空間關押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黑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解體邪惡操控世人對大法犯罪的邪惡安排,清除一切邪惡因素,救度世人,營救同修。


    建議曾經在獄中被迫害過同修曝光邪惡

    建議曾經在獄中被迫害過,回家的大法弟子將自己知道的獄中被迫害的詳細情況(列:嚴重迫害大法徒的惡警的姓名,電話,住址,家庭情況等)提供到明慧網,也可用第三人稱。這樣好讓其他正在獄中的大法弟子減輕迫害,也可向惡警講清真相救人。

    現在還有一些監獄因為同修出來後沒有及時的曝光邪惡,所以獄中還有很多死角迫害大法弟子很嚴重,希望同修都來配合鏟除邪惡。


    請長春同修注意不要將經文當真相資料派發

    在長春市區某樓區還有同修像發放真相資料一樣的發放師父的各地講法和經文等書籍,如果是同修這樣做的要立即停止,作為弟子要敬師敬法,而且也不能因為自己的行為,使眾生在無知中對法犯罪。如果是常人這樣做的,儘量要查清資料來源和發放動機,及時制止。

    最近在市區某小區樓道內,發現有同修還在發放二零一零年的神韻晚會光盤,而不是二零一一年的,而且沒有外包裝,不符合明慧對發放神韻晚會光盤的要求。請還在這樣做的同修引起重視,所做所行要符合法的要求,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建議大陸法輪功學員發正念否定邪黨的唱「紅歌」活動

    最近,大陸全國範圍內大搞唱紅歌慶邪黨九十週年活動,我所在的城市也在搞。由於我是單位的文藝骨幹,也被要求主持和演唱,我找到單位領導拒絕了。但是我覺的這對眾生是毒害,在當前的情況下是窮途末路的邪惡在往下拉世人,也對很多在單位上班的法輪功學員形成了干擾。建議大陸法輪功學員發正念,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救度世人。


    請天津大法弟子行動起來,立即營救同修周向陽

    同修周向陽近年反覆遭受邪惡迫害並且情況相當嚴重,作為同修,我們是有責任、有義務伸出援手幫助同修脫離魔窟的。周向陽現正在危難之中,此時,我們用人的辦法從根本上是幫不上同修的。要運用師父賜給的佛法神通(功能)才能幫上同修。

    1.徹底清除迫害周向陽的一切舊勢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共產黨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

    2.將周向陽的所有傷痛全部轉移到參與迫害周向陽的策劃者和執行者身上去。邪惡迫害不停,我們就幫助同修正念除惡一直不停。

    3.建議周向陽親屬轉告同修不要絕食(抗議迫害不要傷害自己),要心不離法,養精蓄銳正念除惡。

    4.希望天津廣大同修都能放下自我,共同加持我們的同修周向陽走師父安排的神路,早日精神飽滿平安健康的脫離魔窟。

    以上是修者個人提議,層次所限,如有不妥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河北省藁城市教師張明彥申請回校上班

    河北省藁城市四中教師張明彥自3月份以來一直在申請回原單位上班。在眾多國內外同修積極配合,全面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和正念支持下,已經有初步效果,學校方面有意善解。

    近日,該同修將與附近同修配合將正式申請信與真相信交與學校,協商回去上班事宜。感謝同修們能繼續支持圓容,正念加持,救度眾生。

    能寫信的可用「高一或高二,高三年級辦公室級主任收」「高一數學或語文,政治教研組組長收」或「高二(1)班班長,團書收」等協助講清真相,清理邪惡因素,救度眾生。

    因為該縣教育系統曾非法開除幾名教師大法弟子,逼迫早期得法的很多教師辦學習班簽字放棄,迫害迷了很多人。關於這起迫害事件,全縣高中老師幾乎都知道,恐嚇老師不讓接觸真相,言外之意誰要接觸就是如此開除解聘下場。請有條件同修協助徹查教育局工作人員電話及名單,以方便參與的同修講清真相,也可用「教育局人事科,安全科,宣傳科,法制科等等科長收」。

    郵編:052160
    藁城市四中學校電話:0311─88361312
    主要迫害責任人:校長:李瑞超:13603214133.李瑞超妻子:支豔輝(搞城市東城街實驗學校教導主任)

    副校長:薛秋生:13931879839 薛志坡:13833189488
    工會主席:夏江海,後勤主任:馬玉傑
    年級主任:陳建國。政教處:高永剛 安全副校長及團書:彭瑞科
    現教育局局長:李新義。政工科:葛平江
    教育局辦公室電話:0311─88166660
    藁城市教育局工會主任劉華路
    藁城市教育局副局長梁東存
    石家莊教育局副局長李冀生
    河北省教育廳劉志剛處長
    、石家莊市教科所宋輝主任
    石家莊市教育局局長王文治
    張 智 省文化廳辦公室副主任
    教育局設有辦公室、人事政工科、普教科、計財科、職成教育科、督導室、工會、招生辦公室、勤工儉學辦公室、電教站、教研室。
    藁城市教育局:崔國華,付文斌
    教育局自考辦電話:0311─88166630
    與此有關的基本明白還需要繼續進一步講清真相救度的親戚,同學,朋友:
    藁城開發區法庭副廳長:耿燕廣辦公室0311--88084552:13373042285
    藁城市教育局安全科:紀清:13930175593
    藁城市公安局110指揮副中心:李麗華辦公室:0311─88380020, 13831199411
    其丈夫是藁城市西關派出所所長李忠平,(曾非法抓捕大法弟子)。
    二輝:13373119036


    各地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河北任丘法輪功學員豐素霞已回家。

    武漢市東西湖區六月六日被綁架的王姓女法輪功學員及母親已於當天晚上回到家。

    博野縣吳王莊法輪功學員吳文增已於5月12日返回家中。

    江西都昌縣法輪功學員胡火英於2008年2月28日被綁架,並秘密判刑四年,在江西省新建縣女子監獄服刑3年3個月,受盡中共和在押犯人的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一度幾近雙目失明,端午節前夕,胡火英被釋放回家,家裏空蕩蕩,丈夫去世,孤獨一人甚是淒涼,目前正在身心調整和恢復。

    湘潭大學教授唐兆梅於2011年4月29日期滿回家。2008年3月遭迫害,非法判刑三年半,非法關押在常德武陵監獄二分監區,受盡迫害。


    156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1年6月9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包水和 王家敏 万亚琴 郭书萍 邓芳彬 王金英 陈金萍 彭楚豪 杜洋 于海萍 刘世玲 李素杰 闫会芳 孙文远 段邦孝 李贤碧 吕淑坤 李永兰 聂振铎 程春华 党宝芬 张春姝 王玉娟 徐莱 贾健华 钱学民 闫坚志 谢凤兰 刘会敏 张梅 张玉琳 周兰茂 罗元芳 付会英 张晓飞 刘郁玲 周丽娟 杨荣华 覃小青 张晶 刘素珍 吕文美 朱琳 张桂英 金巧云 袁淑平 王桂平 崔文彦 徐德功 王桂兰 宋宝霞 左兴春 陈海明 杨金成 李承广 李桂霞 金牡兰 赵中平 杨红 裴永芳 石玉珍 刘显荣 郭炎 艾霞 艾金凤 付如欣 李福斌 孟振学 潘月娟 潘月英 方福强 田侠 丁淑珍 陶印会 方立山 陶印荣 王先兰 龚国靖 潘月芹 石昌碧 丁淑芳 吴顺宣 孙远学 蔡英俊 董建群 刘书义 江丽达 赫秀玲 王凤敏 王丽敏 韩志霞 王桂兰 孟進表 张端 吴景霞 石章云 张丽霞 陈凤珍 闫国斌 祝玉霞 周华玉 李淑君 稽相美 申梅香 曹萍 刘文春 徐廷臻 汤蟾秋 曹毓勤 张凤芝 毕名芹 陈萍 劳惠英 华珍 潘照良 李希金 高锁玉 丁娟芳 韩利 尹桂清 李淑香 王秀英 李培梅 王瑞萍 刘书玉 邓燕飞 邓远和 邓文锋 张风芝 李克仁 苗丰芝 苗丰玲 苗丰娥 姜素珍 李忠芹 王赛玉 熊自涛 王秀梅 李光逊 张发祥 左希美 慈兰英 扈英华 高淑兰 辛小花 王素亭 韩玲 穆生斌 范永胜 王风华 蔡毅 甄俊清 邹安球 白玉华 焦玉宝 刘桂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0/1257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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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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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簡訊 (06/07/2011)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101.html


    【神傳文化】天威彰德 省己免咎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102.html


    《明慧週刊》(第489期)內容選編(1/2)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103.html


    《明慧週刊》(第489期)內容選編(2/2)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41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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