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不動搖 助師正法重任肩上挑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九五年,我有緣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就被「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吸引,從內心感覺「大法真好」。

在常人中我可以算是個精明的「女強人」,做事雷厲風行,也取得了令同事羨慕的業績。我修煉的初衷不是為了祛病,但在修煉大法後,身體各種疾病全都煙消雲散了,我在常人中養成的很不好的脾氣、爭鬥心等許多不好的思想都去掉了,特別是學大法使我的世界觀發生了根本變化,單位裏和我關係不好的人都說我煉了法輪功後脫胎換骨了,對我刮目相看。家裏人自然也受益匪淺。

九九年「七•二零」後的一天,我和其他同修在早上集體煉完功後就啟程去北京護法,為大法討個公道。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平安返回。

九九年十月份,我和其他同修一起第二次進北京證實大法,在北京被不法之徒綁架。五天後又被本地不法之徒非法關押拘留所四十多天。不法人員還勒索了我三千多元錢。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我和其他同修第三次去證實大法,因為邪惡封鎖,我們中途由車轉船,經過許多轉折最後到了洛陽。當時師父發表了經文《走向圓滿》,我看後悟到應該去找沒有走出來的同修走出來證實法。我去了蘭州。在火車上被查身份證的惡警綁架了,後被本地邪惡劫持,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又被非法勒索了三千元錢。

二零零二年,本地同修集體學法時,遭惡人告密又遭到邪惡非法關押半年、敲詐了一千元血汗錢。被邪惡非法關押在本地看守所後,我堅持和同修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發正念,「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不管環境再險惡,我都堅持與警察面對面講真相,靠著師父和大法給予我的智慧,講的惡警啞口無言,他們也就想不起該怎麼迫害我了。我把師父的法裝到腦子裏,遇到任何情況師父的法都會自動顯現在我的眼前。當邪惡看守所的上級多次來檢查時,我都會大聲的喊冤:「我們大法是被冤枉的!法輪大法萬古奇冤: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沒有違反國家哪一條哪一款……」惡警非法提審我四次,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沒有任何怕心,堅持正念給他們講真相,最後他們表態:再也不提審我了,最後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沒有向邪惡作任何妥協,正念闖出了魔窟。

關鍵時候能夠正念正行,完全來自於多年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在個人修煉時期學法經常是一學就是兩、三講《轉法輪》,同時堅持學經文。發正念一天我最多發過二十二次,不管嚴寒酷暑都堅持參加集體學法。

我堅持講真相,在講真相之前都發正念。有一次坐汽車進城,在汽車上和人講真相,開始只有九個人,後來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滿車是人。聽到我講真相,由於受中共邪黨的蠱惑開始時有的人對大法真相有所懷疑,通過我善意的解釋,告訴他們大法能給人帶來福份,最後他們都相信了。

有一次在火車上講真相,我給旁邊的人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及如何被迫害,當時就有明白真相的人激動的喊:「法輪大法好!」

師父在法中講了「三退」的重要性後,我就開始勸世人「三退」。先為自己的親朋好友辦「三退」,然後幫有緣接觸的人退出邪黨,針對不同人的執著用不同的話題給他們講。比如與農民講真相可多講一些神佛,因果報應之類的話題;與有地位的人講真相,可以講一些政治運動與共產邪黨的起源與人生平安之類的話題;與學生可以講平安與人生前途之類的話題;和病人講真相可以講一些大法祛病健身的事實與退邪黨保命之類的話題等,效果一般都比較好。

明慧網開始向全球大法弟子發出發正念鏟除邪惡的時候,我在發正念時,天目看見另外空間裏的邪惡鋪天蓋地的蜂擁而來,我默念起師父教誨的正法口訣,邪惡馬上就解體了。有的邪惡向我求饒,叫我別念正法口訣了,說它的頭痛死了;還有的邪惡跪在我面前求饒,變化成我親人的形像,我毫不動心,繼續發正念,它們馬上解體了。有時候發正念聽到「砰」的一聲,只見從手掌中發出導彈原子彈一樣的功能去除惡。發正念入靜時自己元神像樹葉一樣在空中輕輕飄,有時飛到了半空中,最多一天發過二十二次正念。開始發正念時,發完了正念自己也感到精疲力盡,全身疼痛,在另外空間發正念就是一場正邪大戰。從師父的講法和實踐中我體驗到發正念極其重要。

在過心性關時,有時過的剜心透骨,兒子媳婦的家庭矛盾;孫子、女兒和女婿、財產,等等,等等,真是有讓人操不完的心。師父說:「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轉法輪》)我在家庭矛盾、利益面前,堅持做到不動心,最後矛盾迎刃而解。有一次,我被同修冤枉,給我造謠,不明真相的同修紛紛都用奇異的眼光看我。我就向內找,多學法,我把師父的法記在心裏,不去計較別人,後來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和同修珍玉組織過同修開法會,感情很深厚,珍玉不幸在舊勢力的迫害下以病業狀態走了,在珍玉剛去世時一些同修希望能把她喚回來,我在發正念時看到珍玉來到了我跟前,講了幾句感謝的話才依依不捨的走了,我的淚水不住的流了下來,千萬年為法共歷艱險的同修之義湧上了心頭,失去一個大法弟子我感到無比的痛心與酸楚。

我現在就像四海為家一樣,經常四處去給同修送資料,聯繫證實法的協調之事,既然是為法而來,就應該無怨無悔的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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