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廣州市天河區「法制教育學校」迫害紀實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一日】

一、迫害概況 
(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 
(二)邪黨體制下的毒瘤 
(三)洗腦班的組織成員 
(四)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 
(五)、以關待審、刑訊逼供的黑據點 
二、部份遭嚴重迫害案例 
(一)廣州一學員自訴在天河洗腦班遭折磨的經歷 
(二)鄒玉韻控訴在天河洗腦班所遭受的折磨 
(三)廣東省環境保護學校教師被迫害致雙目接近失明 
(四)廣東連州一法輪功女學員自訴被天河洗腦班迫害致生命垂危 
三、烏雲遮不住天 
(一)、澳洲公民的未婚妻被營救至海外 起訴中共高官 
(二)、法輪功學員大膽揭露邪惡 洗腦班心虛放人 
四、「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調查線索:天河洗腦班的可疑體檢
五、惡人榜 
六、結語 
附錄:遭天河區洗腦班迫害的部份法輪功修煉者名單 


前言

廣東省廣州市天河區位於廣州老城區東部,1985年因天河體育中心建成而設立,是廣州市新的科技商業中心,高檔寫字樓林立。區內高等學府、科研單位集中,華南理工大學、華南師範大學、華南農業大學、暨南大學、中科院地球化學研究所、廣東省農業科學院、電子信息產業部第五研究所、有色金屬研究院等高校、科研單位坐落在該區,法輪功的修煉人數眾多,修煉者中的知識份子眾多。1992~1999年,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洪傳時期,每到週末,眾多法輪功學員自發來到天河體育中心集體煉功,場面壯觀。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集團出於妒嫉,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一時間,黑雲壓城。修煉人數眾多的天河區成了廣州市迫害法輪功非常嚴重的一個區,廣州市第一例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致死案──暨南大學教師高獻民2000年1月在看守所被看守所所長朱文勇唆使四個犯人分別踩住四肢,灌高濃度鹽水迫害致死,家屬被威脅不准聲張;2002年12月,懷孕3個月的廣東農墾建設實業總公司設計室規劃工程師羅織湘被迫害致死,年僅29歲,這些惡性案件都是發生在天河區。

天河區迫害法輪功的最主要集中營之一,即是原「天河區法制教育學校」(中共為欺騙世人,以法制教育為名,把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這裏,強制實施精神洗腦,企圖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實質是非法洗腦班。故以下簡稱為天河區洗腦班)。從2001年至2004年,天河區洗腦班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逾百人次,罪行累累。例如: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黑暗的小房子裏折磨不允許上廁所小便、逼得多次尿濕褲子,又不讓睡覺、長時間捆綁、稍微動一下就被拳打腳踢、抽耳光往鼻子裏灌水、有學員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琳,被天河洗腦班劫持十個多月,遭受罰站、長時間不讓睡覺、高分貝噪音的干擾,被折磨的視力喪失,雙目失明,每天孤獨生活在黑暗的世界裏。

2004年10月29日,明慧網發表通告《追查全國各省、市洗腦班的不法份子》,天河區洗腦班惡人曾文昌、陳長毅等即在首批被追查的各省市洗腦班及責任人的名單之中。

一、迫害概況

(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

2001年1月3日天河區洗腦班開設,最初在瘦狗嶺路、天河區公安分局大樓旁的一所培訓學校的11樓,天河區610辦(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把區內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強行綁架進去強制「轉化」,初有十多人。由於法輪功修煉者的集體抵制迫害,在洗腦班公開地背法、煉功、交流、互相鼓勵,有的絕食抗議, 洗腦班「轉化率」很低,大大打擊了「610」的氣燄,辦了3個月就被迫解散了。

為了提高所謂「轉化率」,2001年5月開始,天河區把堅定的修煉者送到「轉化」手段更加邪惡狠毒的、位於黃埔戒毒所的黃埔區洗腦班,天河區和黃埔區兩區在此處合辦洗腦班。如法輪功學員陳雪卿、李建中因在瘦狗嶺辦的班「不轉化」,被先後轉到了市洗腦班和黃埔洗腦班。據一位修煉者回憶到:「(2001年)5月15日我被強行送到黃埔區戒毒所(天河區和黃埔區合辦的洗腦班所在地)……前兩期主要關押黃埔區法輪功學員,現在已是第三期,基本上關的是天河區法輪功學員,共有二十多位,一人關一個倉,每個倉都有監視器,二樓三樓關的是吸毒人員,四五六樓關的是法輪功學員。」(明慧網2001年8月5日《我在廣州收容所、戒毒所的遭遇和見聞》)

2002年9月,在廣州市各區洗腦班已經收不夠人數、難以為繼,走向窮途末路之時,天河區「610」辦卻逆勢而動,在棠下、原廣州氮肥廠廢棄的廠房旁邊找了一個偏僻地方,花了300多萬元納稅人的錢,新建了一座黃色兩層半樓房,為洗腦班專用場所。具體位置是在東圃橫嶺工業區、新暉學校斜對面、捷士通物流公司後面。

這個所謂「法制教育學校」,實為一所黑監獄。孤零零的一棟樓房,被圍牆捆綁著,圍牆很高,裝了幾層鐵門,大鐵門由專人把守,出入有嚴格檢查。門口既無名稱也無掛牌,警察、保安人員出入全換便裝。

二樓專門用來關押法輪功學員,鐵門鐵欄杆封閉得嚴嚴實實,法輪功學員一旦被抓進來就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吃、喝、拉、撒、洗全在裏面,不能踏出房門半步。每個房間都有監控系統裝置,廁所、洗澡的地方都裝有監控器、竊聽器,有專門人員24小時實施監控,走廊又有保安24小時不停來回巡視,同時每個房間裏又專門設一個人監視法輪功學員(監控人員來自廣州氮肥廠的下崗職工或為外地無業人員)。房間裏除了兩個床甚麼也沒有,不允許看報紙電視,除訊問外不允許同任何人講話。為了時刻監視,衛生間竟然不設門。

法輪功修煉者被關進去,無須經過任何法定手續和程序,只要天河區「610」點名,派出所、街道辦、居委會就聯合上門實施抓人,非法勞教期滿不肯妥協的法輪功學員也被劫持到這裏來繼續迫害。「610」還迫使天河區各單位將未曾寫過書面保證的法輪功學員送進洗腦班,不轉化不讓回單位上班,連離退休老人也不放過。洗腦班關押不講期限,不「轉化」就不放人,並收取高額費用,強制單位、居委會、法輪功學員共同承擔。

據一名法輪功學員披露:「2001年5月15日晚上,天河區石牌派出所公安林偉東、及石牌綜合治理辦的一些人,不顧我上有七十多歲的家婆、下有三歲多的兒子,將我強制押去派出所關了一晚,並告知將送去辦洗腦班。第二天上午我就被送去了黃埔區戒毒所(天河區和黃埔區合辦的強制洗腦班)。因天河區洗腦班轉化率不高,所以天河區的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就被送到黃埔區來了。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煉功人每月每人要交6000塊錢,我沒錢交,就由石牌綜合治理辦交錢。」(【明慧網2001年7月4日】揭露廣州黃埔區洗腦班的邪惡)

(二)中共體制下的毒瘤

迫害法輪功作為中共的首要政治任務,由中共政法委直管,「610辦公室」主任一般為同級政法委副書記。政法委是黨務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擺布、左右公檢法。由於中共政法委的一手遮天,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處置上,在中國基本上無人敢過問,更談不上任何來自輿論或執法部門的監督。勞教所、監獄作為國家機器,中國的法律表面上還象徵性的規定檢察院有權對其執法情況進行監管,但洗腦班為政法委(「610」)所設,處於連檢察院都監督不到的灰色地帶,同時也是媒體報導的「禁地」。

由於洗腦班的這個特殊性,使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為所欲為。法輪功修煉者被劫持到洗腦班,無須經過任何法定手續和程序。在洗腦班裏,中共把其「依法治國」的假面具都扯了下來, 610組織直接指使命令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而整個公檢法司系統上下具體實施並縱容、默認。所以,洗腦班裏不知有多少未能在社會曝光的「黑的不能再黑」的黑幕。

(三)洗腦班的組織成員

天河區洗腦班負責人是「610」主任劉玉華,此人陰險狡詐,他直接坐鎮指揮,表面不動聲色,背後出陰招。協同迫害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是天河區國保大隊,負責人徐青松。所謂「法制教育學校」的校長陳長毅、曾文昌,均是「610」成員,其中陳長毅是特意從廣州市迫害手段最狠毒的黃埔區洗腦班調來的,負責洗腦班日常運作,指使保安,支持猶大迫害法輪功學員。

洗腦班從社會上招收無業人員做保安,這些人穿統一的保安制服,負責具體的巡視,監控,在走廊巡查,8個小時一班。

洗腦班還以每天10元的價格僱用廣州氮肥廠的下崗職工或外地無業人員,這些人一對一的與法輪功學員吃住在一個房間,充當耳目,24小時監視法輪功學員,記錄法輪功學員的言行,隨時報告。

由此可見,天河區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有組織、有系統的,這些組織成員勾結在一起,共同製造恐怖,共同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四)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

當天河區洗腦班2002年9月在棠下築穴之時,參考了廣州市各個監獄、勞教所、洗腦班迫害3年以來積累的各種轉化手段,由於中共的那套謊言根本沒有人聽信,此時的天河區洗腦班一上來就扯下所謂「春風化雨」的假面具,沒有任何掩飾採用各種流氓手段。凡是堅定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會被關入洗腦班樓下一個專門用來實施折磨的黑暗的小房間遭受折磨,罰站、不准睡覺、捆綁、不允許上廁所小便,逼得多次尿濕褲子,長時間不讓換,不讓睡覺。每人每天只供給一點點的食物兩次。即使對白髮蒼蒼的老人,他們也一樣殘忍。

1、剝奪人身自由、剝奪講話權利

法輪功學員被分別關在二樓一個個獨立的房間,樓梯由鐵門鎖著,由保安看守,走廊用鐵柵欄焊死,24小時由夾控看管,不准走出房間,不准下樓,不准與關在隔壁的法輪功學員講話,不准煉功,不准說法輪功好。

2、剝奪隱私權

在洗腦班沒有任何隱私權,一言一行包括上廁所、洗澡、睡覺等24小時都在雙重監視之下。洗腦班每個房間都有攝像頭,由保安24小時輪流看著監控器。房間內有夾控人員,陪吃陪住,24小時監控,房間的廁所連門都沒有,上廁所、洗澡既被無形的眼睛盯著,又被有形的眼睛盯著,沒有任何個人的尊嚴。

3、強迫接受謊言洗腦

洗腦班有一個課室,裏面有電視機,錄像機。法輪功學員被迫坐在那裏看對法輪功造謠誹謗的錄像片,被迫接受污衊法輪功的謊言,而不准法輪功學員揭穿謊言。

4、操控猶大在第一線施行迫害

所謂猶大,就是曾修煉過法輪功,被洗腦後站到大法的對立面,又去助紂為虐「轉化」法輪功學員、參與迫害的人。在天河區洗腦班中,猶大被「610」利用衝在迫害的第一線。天河區「610」通過猶大黎華傑(原天河公安分局幹警,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洗腦),糾集了6個北方來的猶大,其中4個來自北京,他們是徐少奇、張麗芳及其丈夫任懷結(音)、田萍等人,在洗腦班中作惡。

猶大與天河區公安分局簽了合同,每月領取一千多元的工資,而且每「轉化」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就會獲得一筆由天河區「610」發的所謂「獎金」。據悉,徐少奇、張麗芳及其丈夫任人結(音)、田萍等人從2002年10月起,一直以中央610特派人員身份在天河洗腦班以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轉化為生。

他們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誣蔑、辱罵法輪功及其創始人,強迫學員接受他們的灌輸,同時套出法輪功學員的一些情況,上報給610,還對昔日的同修大打出手,如果修煉者不接受他們邪惡的東西,就採用身體折磨,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罰站、強迫坐小凳子、捆綁等,這些折磨手段都是由猶大直接施行的。

5、精神折磨、人格侮辱

洗腦班的「猶大」以「談話」為名,實際是強迫法輪功學員接受他們的邪悟歪理,放棄信仰,如果法輪功學員不接受他們的歪理,他們就幾個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嘲笑謾罵,侮辱法輪功學員的師父,侮辱法輪功學員認為神聖的信仰,企圖從精神上打垮法輪功學員。洗腦班從上到下,共同勾結,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視為「異類」,孤立、打擊、羞辱、謾罵,這種邪惡氛圍給法輪功學員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

6、恐嚇家屬

洗腦班邪惡人員惡意挑撥法輪功學員與家人之間的關係,實施株連、連坐,以家人的工作、孩子的升學相要挾,恐嚇家人,逼迫家人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7、長時間罰站

洗腦班的猶大強迫法輪功學員站在指定地點,兩手向前伸直,兩腳並立,不准搖晃移動,如稍有晃動,他們立即敲打腿或胳膊,法輪功學員本已手腳僵硬,這時更是手腳發麻,痛麻難忍。

8、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洗腦班的猶大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一個矮小的塑料凳子上,一動不能動,手腳都要按他們的要求擺放,腰要挺直,腿要放平,兩手要平放在腿上,塑料的小凳又不能大力去坐,時間長了,腰酸背痛。除了吃飯,從早上7點坐到晚上10點,如果姿勢稍稍改動,就會招來他們的打罵。

9、剝奪睡眠

法輪功學員如果不按照邪惡的要求放棄信仰,就經常被罰不讓睡覺,過了半夜12點還不讓睡覺。有時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

10、不准上廁所大小便

洗腦班邪惡人員無視人的最基本權利和需求,強制不讓法輪功學員大小便,致使法輪功學員拉在褲子上,他們還反說法輪功學員亂拉亂尿,不會做人。

11、最嚴酷的刑罰

洗腦班猶大幾個人合力把大法修煉者的腿以盤腿姿勢固定,然後用繩索把手腳捆綁起來,幾小時甚至十幾小時不放下。有時猶大甚至把整個身子坐到法輪功學員被捆綁著的腿上。長時間捆綁使學員被折磨得難以忍受,疼痛難忍時稍微動一下就又被拳打腳踢,抽耳光,往鼻子裏灌水,有學員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在法輪功學員疼痛難忍,承受不住的時候,威逼:「寫不寫保證書?同不同意與法輪功決裂?」被迫答應了其邪惡要求,才鬆綁。

12、野蠻灌水灌食

對於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洗腦班就強制灌水灌食,野蠻操作,不顧受害者反對,插管強行插入他們的胃部,甚至用冰水灌鼻子,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慘叫聲不但沒讓他們人性復甦,反被他們愚弄、嘲笑、取樂。

以上的邪惡手段並不是單一使用,而是多種手段混合使用、輪番使用,他們的目的就是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信仰,寫所謂的「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如果寫了「三書」就進一步威逼要寫「揭發材料」,步步深入……。即使內心不放棄,嘴裏也要說放棄,不能說真話。如果堅持信仰,就繼續非法關押,或被非法判勞教或勞改。

(五)、以關待審、刑訊逼供的黑據點

610辦、公安局國保大隊利用洗腦班無限期、無理由、無程序就可以肆意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特點,繞開了中共既定的法律程序,不擇手段、不受制約(如採用刑訊逼供)非法取證甚至炮製偽證,當一切迫害「證據」都準備好了,這才把法輪功學員從洗腦班中提出來,走所謂(刑事)法律程序,對煉功人進行誣判,或判刑不成就直接送勞教。

《公安機關人民警察紀律條令》中針對公安人員明令禁止的行為,如「體罰、虐待」,「授意、唆使、強迫他人實施刑訊逼供」等手段,在天河洗腦班都使用了。例如,法輪功學員李瓊、陳春莉分別於2004年2月21日和2004年5月11日被惡警徐青松、呂海、鄒殷瀾(女)、談某(女,天河區公安分局政治教導員)等綁架到天河區洗腦班,在綁架中李瓊的手腕竟被警察扭斷。洗腦班裏警察實施刑訊逼供,施以罰站、不准睡覺數晝夜、捆綁雙盤、毆打、冰水灌鼻子等酷刑,她們後來被分別非法判刑4年及3年。

又如一個法輪功學員於2004年5月被天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惡警對其出租屋抄家並拍照,後將其劫持到天河洗腦班。警察用酷刑對他刑訊逼供,他承受不了,被迫在照片上簽字。這些照片後來被作為非法起訴的證據之一。在法院庭審時,該法輪功學員指出他遭受了刑訊逼供,所得「證據」不能作為起訴的證據,但法官以「沒證據」為由拒絕他的申訴。而且,他在洗腦班被關押了半個多月,被轉到看守所的當天下午,警察才要其在《傳喚書》上簽字,企圖製造沒有超出法定傳喚時間(24小時)的假相,以掩蓋在洗腦班非法關押的罪行。

二、部份遭嚴重迫害案例

(一)廣州一法輪功學員自訴在天河洗腦班遭折磨的經歷

在天河洗腦班,二樓全部是關押法輪功學員,一樓東邊是幾個猶大住的房間。在一樓最東邊有一個房間,是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黑屋。猶大田萍、張麗芳,任懷結,徐少奇等人以談話為名把我叫到黑屋裏,強迫我接受他們的邪悟,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我不接受,任懷結就強迫我罰站,兩手向前伸直,兩腳並立,一動不能動。我稍微動一下,任懷結就使勁揪我的耳朵,我感到耳朵像被扯掉似的,疼痛難忍。在我站到雙腳雙臂都麻木時,任懷結又用力打我的小腿骨和手臂最疼痛的部位。由於長時間站立,我渾身冒汗,站立不穩,要虛脫暈倒,他們才手忙腳亂,不敢堅持下去。

第二天,猶大又把我叫到黑屋,在確認我仍不放棄信仰,不寫「三書」 時,張麗芳、田萍幾人強行把我的腿按雙盤盤上,徐少奇就拿來捆綁的繩子把我的腿捆上固定不能動彈,同時他們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辱罵,嘲笑。一個小時過去了,我疼痛難忍,卻動彈不得。再過一段時間,我幾乎沒有了知覺,腿完全麻木,感不到疼痛了。這時他們知道我不疼了,就把我的腿突然散開放下,本已凝固的血液突然放開,又痛又麻,死去活來。在腿漸漸恢復知覺時,他們又把我綁上,實施新一輪的折磨。在我感到疼痛難忍時,他們問我是不是自己主動要寫三書,自己是不是錯了,我屈辱地屈服了。

我被送回關押的房間,被要求進一步寫「揭批」,要自己去批判自己神聖的信仰,神聖的師父,我感覺心在流血,生不如死。一天下來,我一個字也寫不出。晚上,任懷結又罰我坐小凳子,不讓睡覺,要我反思,還揚言不行就再來一次捆綁。

同時被關押在天河洗腦班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鄒玉韻,她一直非常堅定,先後被關押過廣州市幾乎所有的洗腦班。她一直堅決拒絕「轉化」,吃了很多苦,承受了很多。有時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把她放在一樓最東邊的黑屋裏,猶大田萍、張麗芳,任懷結,徐少奇白天輪流睡覺,晚上就輪番的熬她,折磨她,不讓她睡覺,有時故意在天快亮時,讓她閉會眼,當人精神放鬆要睡著時,又故意弄醒,不讓再睡。有一次,他們還不讓鄒玉韻上廁所,不轉化就不讓上廁所,致使她拉在褲子上,反說她一個大姑娘家,不知羞恥。就是這樣鄒玉韻仍然堅持不轉化。有一次,猶大田萍、張麗芳,任懷結,徐少奇等人把我們幾個被迫寫了「三書」但心裏仍堅信大法的修煉人全都叫到一樓的黑屋,原來鄒玉韻已被捆綁在那裏,猶大徐曉奇聲稱要讓我們看看堅修大法的人的醜態,其實是要故意給我們顏色看。鄒玉韻雙腿被盤起來,用繩子捆綁住,一動不能動。我們不知道她被捆綁了多長時間了,只見鄒玉韻臉色發白,兩腿黑紫,渾身顫抖,兩眼緊閉。猶大任懷結在旁邊嘲笑:「你不是法輪功學員嗎?你就這形像啊?」猶大徐曉奇拿著錄像機叫囂:「我要把你的形像錄下來,放到互聯網上,讓全世界的人看看修大法的就是這德行。」當鄒玉韻東倒西歪難以支撐時,猶大任懷結又使勁打她耳光,說是要她清醒。我們幾個眼睜睜地看著鄒玉韻,卻又不能制止這種酷刑,心痛如割。但鄒玉韻始終沒有屈服,沒有放棄信仰。後來再看到她時,她的皮膚細白,嘴唇紅潤,非常年輕漂亮。那些猶大無計可施,只在她旁邊喋喋不休。她始終微笑著,一言不發,顯得那樣端莊神聖,坐在她邊上的猶大簡直如小丑一般。

(二)鄒玉韻控訴在天河洗腦班所遭受的折磨

2002年8月21日由黃埔洗腦班轉送至白雲洗腦班,約四個月。在2002年12月13日轉送至天河洗腦班,在天河洗腦班受到的虐待有以下幾個方面:

1、禁閉或關押;
2、剝奪睡眠、嚴刑拷打中不分晝夜都不許睡覺,連續十多天不讓睡覺,其中偶爾允許打個盹;
3、不許洗澡、不許上廁所;
4、毆打;強行灌食;
5、罰站;
6、用冷水噴;
7、用牙籤扎手指、腳趾;
8、用布條把我雙腿摺疊起來按雙盤綁緊,雙手用布條反綁背後,長時間不鬆綁。
9、用重手法摁穴位;在身上亂掐。(【明慧網2004年9月30日】廣州黃埔和白雲等洗腦班對我的殘酷虐待)

(三)廣東省環境保護學校教師被迫害致雙目接近失明

黃麗玲,女,現年35歲,1996年在廣東省環境保護學校讀書時開始修煉法輪功,1997年畢業留校在教務科工作。黃麗玲和家人多年來屢遭迫害,她被迫流離在外。以下是她被天河區洗腦班劫持凌虐的部份事實。

2004年4月18日,天河區610徐青松、呂海,夥同廣東省610、恩平市610、員村派出所等超過10人,在當晚接近12點時,脅迫校方陪同,關掉照明電源後,闖入黃麗玲位於校園內的家進行抄家和綁架。

黃麗玲被劫持關押在天河區洗腦班,先是人格羞辱,脫衣服搜身,因不配合,就被抬到門窗緊閉小房間關押,強日光燈不分晝夜照射,剝奪睡眠剝奪上廁所通宵罰站罰盤腿。由北京來的四個打手(徐少奇、田萍、張麗芳及其丈夫任懷結)具體實施打罵加折磨至她兩次昏迷倒地,手腳青腫,無法行走和用餐。原本高度近視和視網膜脫離的雙眼病情惡化,接近失明。邪惡之徒根本不理會黃麗玲的症狀,繼續秘密關押並隨時輪番審訊和恐嚇。學校校長呂小明和主任楊德威到洗腦班探視時,黃麗玲正被打罵侮辱和剝奪睡眠日夜罰站,探視遭拒絕。

黃麗玲在洗腦班關押40多天轉到天河區看守所刑事拘留時,雙眼視力弱到不能獨立行走,看守所以「取保候審」拒收。

黃麗玲把在天河區洗腦班被打罵折磨刑訊逼供等恐怖經歷書寫成文字材料交到單位,希望學校師生共同匡扶正義,抵制迫害。然而等待她的是再次被關押和洗腦迫害。2005年過年前,學校610小組陳先鑄夥同天河區綜治辦頭目(洗腦班所謂的「校長」)陳長毅、居委會等8人再次到她家,強行把她綁架到廣州市法制學校非法關押、強制洗腦迫害三個多月。同時學校交付給洗腦班超過1萬元人民幣的迫害費用。(明慧網2009年9月20日《廣州一家六人遭迫害,兩大學生被監禁──黃麗玲和家人的遭遇》

三、烏雲遮不住天

(一)、澳洲公民的未婚妻被營救至海外 起訴中共高官

謝焱是十幾歲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10月,她被非法勞教2年,關押於廣州市槎頭勞教所,受盡了折磨,直到2003年的1月才釋放。2004年2月23日夜裏10時半,廣州天河公安分局將謝焱騙至樓下,再次對她強行綁架至天河區洗腦班。謝焱在邪惡的環境下妥協並出賣了同修,被放出後表示不再煉功了。

謝焱在澳洲悉尼的男朋友,澳洲公民Phillip Law經多方打聽得知她的下落,隨即與海外法輪功學員一同展開了營救行動,並在海外曝光洗腦班校長曾文昌、五山街派出所綜治辦謝某、洗腦班猶大張麗芳、任懷結(音)等人的惡行。海外電話不斷打進天河區洗腦班,洗腦班惡人很緊張,不得不承認抓人,並心虛地互相推脫責任,懾於國際社會的壓力,2004年4月23日將謝炎釋放。同年7月,在海外法輪功學員的呼籲營救下,在澳洲議員、澳洲政府的幫助下,謝焱飛抵澳洲與未婚夫團聚。

2005年11月7日,謝焱上稟澳洲紐省高等法院,控告時任廣東省委書記的張德江犯「酷刑罪」。2006年12月,時任廣東省政協主席、原廣東省政法委書記、廣東省公安廳廳長陳紹基出訪澳洲期間,謝焱與另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在澳洲以非法關押和酷刑罪對其提出起訴,控告陳在任內利用職權使得無數的廣東法輪功修煉者處在嚴重迫害之中,陳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法律責任。謝焱等還向聯邦警察署舉報了時任浙江省紀委書記、原分管政法工作的廣東省委副書記、在廣東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王華元。

陳紹基、王華元這些賣力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本身就是腐敗的貪官。陳紹基後因巨額受賄罪、包養情婦等,於2010年7月23日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王華元亦因本人及親屬收受巨額錢款,多次到境外賭博、生活腐化、嫖娼等「東窗事發」而鋃鐺入獄。

(二)、法輪功學員大膽揭露邪惡 洗腦班心虛放人

其實,只要法輪功學員沒有怕心,對洗腦班非法、邪惡的要求不予配合併且抵制,在黑窩裏不是沒完沒了地承受迫害,相反,法輪功學員在證實法輪大法好、講真相救度眾生、反迫害,最後使洗腦班自知自己違法與邪惡,做賊心虛,最後無條件放人。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在2003年9月勞教解教後,因不「轉化」,被直接轉到天河洗腦班,她在洗腦班大膽揭露裏面的邪惡,抵制迫害,令惡人非常心虛,3個月後把她無條件釋放,下面是她的自述:

天河洗腦班表面上很平靜,可是背地裏盡使用各種很陰毒的手法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八日至十二月二十四日,大約三個月時間,我在天河洗腦班被非法關押。

我接觸的陪護(看管法輪功學員的臨時工),我都給她們講真相。她們多數內心都明白,也同情法輪功學員。可中共就千方百計的拉她們下水,想毀了她們。為了制止邪惡的陰謀,當她們被操控著要幹壞事的時候,我就提前知道了,或她們正在做,我就故意大聲說:「我看到了你手上的東西」或對她們笑起來,她們不好意思做下去。

我找所謂的副校長陳長毅、六一零主任劉某反映情況,將我看到的,知道的一一詳詳細細地描述給他們聽,他們聽得心驚肉跳,臉色紅得像豬肝,眼睛不敢看我,如坐針氈那麼不自在。我問他們:「這些就是你們的文明表現?」他們無言以對。

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將邪惡曝光。我希望他們開個會。他們過幾天就開會讓我來專講。所有的學員、陪護、女保安、北京來的四個猶大和廣州的猶大,全部參加。我將我入班以來所見所聞,親身經歷,參與了迫害我的人,時間,地點,手段,傷害狀態,當場對質,個個想抵賴,卻理虧,軟弱無力,不堪一擊。被所謂「轉化」了的人知道後,都站在我這邊質問他們。他們一看就緊張了,那些法輪功學員也要清醒過來了,惡人妄圖對她們施壓,已經晚了,人心已收不回來了。

北京來的猶大張麗芳、李小兵的丈夫徐少奇惱羞成怒,跑到我房間來露出亡命之徒的凶殘相,揚言要和我拼命。他們最後灰溜溜地退回去了。

惡人的惡報也接連不斷:負責公安的隊長,天天量血壓,越量越高,心臟出了毛病;北京來的猶大張麗芳的丈夫任懷結(音),一條腿傷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邪惡的暴行在不斷的被揭開,我告訴陪護,他們在我之前對待大批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和所造成的傷害狀態。她去反映給所謂的「校長」。他們很恐慌,他們背地裏做的沒人知道,我都知道了,怕我呆下去把它們所做的一切全給曝光了,只好把我送回家。(【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在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抵制迫害)

四、「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調查線索:天河洗腦班的可疑體檢

自從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滅跡」這一滅絕人性的惡行被曝光之後,法輪大法學會和明慧網於2006年4月4日發起成立「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並廣泛向社會收集調查線索。以下是一廣州法輪功學員提供的遭天河洗腦班劫持期間可疑體檢情況(其在2000年被天河區看守所劫持期間也有類似情況),以資調查。

2003年9月18日,廣州天河「610」將我從勞教所綁架到廣州天河洗腦班。10月中旬我絕食抵制他們對我的迫害。幾天後,洗腦班副校長陳長毅等一批惡人,藉口「關心」我的傷腳(在勞教所時受酷刑迫害留下的),強行拉我到廣州天河中醫院體檢。照X光時,眼睛要向上下左右看、向前看,身體要前後左右轉身、身體上下全照到,最後才照腳傷部位。接下來,做心電圖、腦電圖,做B超,手摸肝部、聽肺音、量血壓。這些多餘的檢查跟腳傷沒甚麼關係,但當時我沒在意。

回到天河洗腦班後,惡人似乎對我的身體狀況很清楚。他們每天24小時躲在我的住處周圍,還有儀器觀察記錄身體變化情況,每天他們都要到我住的對面的房間去,分析那些記錄,商量下一步的迫害手段。一個多月,他們發現,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好。他們卻相反,一姓鄭的惡警負責人每天血壓越量越高,心臟越受不了;一個醫生自己中毒了;北京中央610特派來的猶大任人傑(音)最後一條腿走路一瘸一瘸的,惡報連連……

從我的親身遭遇,我肯定廣州天河看守所、洗腦班等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場所早就涉嫌對法輪功學員活體器官摘取的罪惡。希望真相調查委員會徹查並予以追究清算。(【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一日】廣州天河看守所、洗腦班2000年對我的可疑體檢)

五、惡人榜

天河區「610」主任: 劉玉華
天河區「610」科長: 曾文昌
天河區「610」副科長:陳長毅(天河區法制洗腦班校長)
天河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徐青松、呂海
猶大:(廣州)黎華傑;(北京)張麗芳、田萍、徐少奇、任懷結(音)、張海林、張海濱兄弟

六、結語

概言之,非法關押、肉體與精神折磨摧殘、灌輸謊言就是這所「天河區法制教育學校」的「教育」手段,強迫人背叛「真、善、忍」就是它的「教育」目的。中共打著「法制」的旗號踐踏法律以及人類的道德與人性,洗腦班與「法西斯集中營」無異。

天河區洗腦班的罪惡是全國各地無數洗腦班的一個縮影。我們可以從中看到,中共說甚麼「當前是人權狀況最好時期」、「依法治國」等等,都是欺騙人民的謊言。

中共既然敢於無恥的對人民施暴,那麼就不要害怕民眾把它揭露出來,曝光於世。揭露中共對廣大的中國人民、對法輪功修煉者所犯下的罪惡,並不是誰要與它作對,而是這些罪惡本身就是中共自己做的,是它所做的定了它自己的罪,是它把自己永遠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終有一天,它必將接受歷史的審判,這裏當然也包括了參與天河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始終不知悔改的人。這麼多年來,法輪功學員懷著大善大忍的胸懷承受不公與屈辱的同時,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迫害者講述「法輪大法好、中共迫害法輪功是邪惡的」真相,給了他們很多時間與機會了解法輪功。在這種博大的慈悲下,如果迫害者仍然一意孤行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如果仍不停止迫害,那麼天理亦是威嚴與公義的,迫害者所犯下的所有罪惡都必定要全部清算並償還!

附錄:遭天河區洗腦班迫害的部份法輪功修煉者名單

1、陳雪卿(女,現年65歲,2001年1月3日被第一批劫入,因不「轉化」,4月2日被轉到市洗腦班,7月23日又被轉到黃埔區洗腦班,11月第九屆全運會過後第二天無條件釋放)

2、李建中(男,廣東省公路勘察設計院工程師,2001年1月3日在單位上班時被劫入,絕食7天抵制迫害,後被拉到醫院強行輸液。由於不配合洗腦, 4月2日被送到市洗腦班, 7月23日又把他轉到黃埔區洗腦班)

3、黎乃梅(女,廣州市歌舞團演員)

4、張琳(女,廣州某銀行職工,2002年9月被劫入,遭長期非法關押)

5、鄒玉韻(女,2002年12月13日從黃埔洗腦班劫入,遭長期非法關押,酷刑折磨)

6、韓祎哲(女,華南師範大學教師,2003年2月從廣州槎頭勞教所劫入,遭長期非法關押,酷刑折磨)

7、李潔強(男,40多歲,2003年3月被劫入,遭長期非法關押,酷刑折磨)

8、劉銀至(女,30多歲,華南植物園職工,2001年1月及2003年4月兩次被劫入)

9、張潔蓮(女,50多歲,已退休,2003年4月被劫入)

10、李曉茹(女,20多歲,猶大黎華傑的妻子,2003年3月在天河看守所被強迫寫「三書「後,又被轉入洗腦班進一步灌輸邪悟。)

11、李惠杭(男, 50多歲,工作單位電子信息產業部第五研究所,2003年5月劫入)

12、林作英(天河區法輪功學員,2003年2月21日在海珠區發放真相材料時被綁架,拘留迫害半個月後被劫持到天河區洗腦班加重迫害)

13、謝燕梅(廣州市中山大學附屬三院職工,2003年8月19日下班途中被劫入)

14、羅江英(女,廣州市中山大學附屬三院職工,2003年被單位和天河區石牌派出所不法人員劫入,被迫害達一年之久,2008年奧運前夕,再次失蹤。)

15、徐菊華(女,原廣州市電子中專學校的英語教師,非法勞教三年到期後被劫入天河洗腦班,懷疑曾經受到陰謀的神經性藥物的侵害,和射線的秘密照射的侵害;2007年又遭綁架、非法判刑)

16、張順英(女,廣州郵電通信設備有限公司職工,2004年3月被劫入,後被非法判刑8年)

17、邱騰昆(2004年3月10日上午被劫入,是年6月被釋放。之前被天河區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兩年)

18、陳春莉(女,2004年5月11日被劫持到天河洗腦班,並於是年6月底被劫持到天河區看守所,2005年初被非法判刑3年。)

19、李瓊 (女,2004年2月21日晚被劫入,後被非法判刑4年,之前曾被非法勞教2年)

20、謝焱 (女,2004年2月23日被劫入,經其未婚夫在國際社會奔走呼籲,2004年4月23日釋放,是年7月被營救到澳洲)

21、黃麗玲(女,在廣東省環境保護學校工作,2004年4月中旬至6月被劫持)

22、陳華 (女,2004年4月23日傍晚從其經營的食店被劫入天河洗腦班,後被劫持到看守所、廣州槎頭勞教所迫害)

23、苑明 (女,原廣州市業餘大學外語系英語老師,2004年12月15日早上被綁架,先後劫持在廣州市洗腦班和天河區洗腦班)

24、司兵 (女,原廣東省農墾燕嶺醫院醫生,非法勞教期滿後被劫持到市洗腦班5個月,之後又劫持到天河區洗腦班繼續迫害;2005年7月再遭綁架)

25、慧芳(女,廣州市五山電子五所退休職工,約於2004年5月前被劫持到越秀區看守所數月,後被劫持到天河區洗腦班)

26、 李勇軍(2004年4月與其妻子戴豔紅一同被劫持進天河區洗腦班,絕食抗議遭殘酷迫害,後被非法判刑8年,並非法關押在廣東省四會監獄)

27、戴豔紅(女,2004年4月與其丈夫李勇軍一同被劫持進天河區洗腦班,遭受酷刑,被強迫彎腰180度,頭貼緊膝蓋長時間站立。後被劫持到天河區看守所,因長期嘔吐無法進食,每天都要輸液,正念闖出)

28、武桂霞

29、吳燕娜,原廣東省揭東縣梅崗中學英語教師,2004年4月18日被劫持,被非法關押在天河區洗腦班。吳燕娜2004年12月被非法判刑8年,2005年3月10日送往廣州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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