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的蠟燭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日】我幼年喪母,象徵性的上過兩年小學。從一九九二年起,為修煉法輪大法,曾隨師行萬里。現在我已經能自己通讀寶書《轉法輪》和師父寫的一些經文了。為寫出自己的心裏話,經過了幾年的準備和艱辛的寫作,近日終於完稿。

不滅的蠟燭

我常常把自己的人生比作一支點燃的蠟燭:童年的長蠟燭渾身是淚;成年的蠟燭,燭光搖曳在寒風中;當這支蠟燭即將被寒風吞噬的剎那間,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來了,師尊把我救起,又將我的生命植入「真善忍」的法光裏,從此我就成了一支不滅的蠟燭。

第一章 苦難人生路

1、浸在淚水中的童年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五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從那以後,我就跟姥姥一起生活。

我的姥姥是一位善良的天主教徒,她老人家待人親善,肯吃苦,不貪圖個人享受的好人品在我幼小的心靈中埋下了善根。我常想我也要做一個誠實、善良、受人尊重的人,我也常設想:我長大後像一盞明燈走到哪裏就會給那一方帶來光明。

我喜歡聽姥姥講故事,也常常纏著姥姥問這問那。姥姥教我做個好孩子,不打人、不罵人,要尊老愛幼,要學會寬容。還告訴我:「三尺頭上有神靈」,多做好事才有神靈保祐,幹了壞事要遭報應,善惡都有報。那時我常常模仿姥姥的樣子做些好事。在姥姥家雖然有很多疼愛我的親人,但我畢竟是一個失去母愛的苦孩子。

在姥姥家安穩的生活了三年,我八歲的時候奶奶得了重病癱瘓在床,我就被接回來照顧奶奶。那時,我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圍在父母身邊嬉笑玩耍就情不自禁的抽泣著喊幾聲媽媽;看到和我同齡的小夥伴在爸爸媽媽的陪伴下高高興興的去上學,總是轉過身偷偷的抹去臉上的淚水;盯著床上的奶奶我又對自己說:我是好孩子,要好好侍候奶奶。就這樣,一個八九歲的女孩兒伴著一個在病床上呻吟的老人日復一日的重複著些無聊而又無奈的家務:洗衣、做飯、擦屎、倒尿……

我十一歲那年奶奶去世後我才去上學。隨後家裏又來了繼母。新來的繼母對我非常苛刻,經常要我幹很多家務活,稍不順心就對我又打又罵,用麻繩抽,拉住我又擰又掐。那時我經常被打得全身是傷,常常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挨了打,繼母不讓我哭我就不敢哭。一日三餐大都是麩皮抓成的團子,這樣的飯也常常不讓吃,更別說吃飽了。我就像一個乞丐,穿得破破爛爛,經常餓著肚子上學。因為有幹不完的家務活,所以上學常常遲到、被罰站,後來老師知道了我的處境也很同情,並常給我買些吃的。街上的嬸子、大娘、兄弟姐妹、嫂子們都可憐我,也時常給我飯吃。後來繼母還是逼著父親把我和小哥哥從家裏趕出來。

那時我對繼母不但沒有怨恨,而且還一直認為:我是欠人家的,我那一世欠的這一世一定要還完,我還想,我一定要好好上學,長大後當一個好老師,教育好下一代;我還要寫書,把我的經歷寫成書,告訴大家都要學會善待別人,都要做個善良的人;我要學好,要行善,做一個受人尊敬的好人。

我和小哥哥離開家後無依無靠,我們兄妹商量好我去討飯,讓當村幹部的街坊哥哥幫小哥哥找一戶沒有孩子的人家去給人家當兒子。我們找到這位哥哥,他不讓我們走,並想了個辦法讓我和小哥哥分別跟我的兩個成家的哥哥生活。記得那一天我天真的對小哥哥說:「小哥哥這兩個哥哥你先挑。」就這樣小哥選了三哥,我和二哥一塊兒過。因為二哥有病,過了不長時間二哥犯病了,我也去了三哥那兒,那時候我和小哥倆人只有一床被子,我只好像流浪兒一樣今天和街坊的這個姐姐住,明天去找那個妹妹住,後天又不知去住哪個嬸子、大娘家。要是我找不到地方就在自己家院裏坐一夜。那幾年就像乞丐一樣。

我十七歲那年因城鎮擴建徵用了我們村上的土地,我的戶口因此轉為城鎮戶口,那個村幹部街坊哥哥又幫我找到工作,從此我的生活才有了著落,也結束了那居無定所的乞丐生活。

2、生不如死的成年

熬過童年又步入了談婚論嫁,生兒育女的階段。七十年代中期經人介紹與現在的丈夫訂婚。當時也不懂甚麼是緣份,只看著公公婆婆都有病,覺得他們怪可憐的,出於憐憫我同意了這門婚事。

婚後生了一個女孩兒,由於家鄉的風俗,丈夫重男輕女的思想意識很重,為了讓丈夫稱心,我也想再給他生個兒子。第二個孩子出生了,又是一個女孩兒,因此我得了一場大病,我們當地叫「月間病」,沒想到這一病就是十幾年。

剛得病的時候吃了就吐,後來發展到不能進食。僅三個月的時間我的體重一下減少了四十斤。隨著又引發了高血壓、心臟病、闌尾炎、膽結石、乳腺增生、頭痛、半身麻木、四肢冰冷、胃下垂、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等等,光叫上名的病就有十幾種。最讓我痛苦的是我的兩個乳房裂開很多口子,露著鮮肉,那持續的疼痛就像揭肉皮一樣,它時常疼得我昏死過去,許久又被搶救過來,那個死去活來的症狀經常發生。

死過去痛苦,活過來更痛苦。剛活過來時,我聽不見也看不見,到後來我聽到了孩子哭,慢慢才能看到東西。在那痛苦的年月,那時我想過自殺又捨不得孩子,想帶著孩子自殺又怕連累家人,我只能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

為了治病走遍了省內的各大醫院,也多次到北京和別的地方求醫,吃中藥倒掉的藥渣就能裝滿屋子,我的病情仍在加重。無奈之下也找過巫醫、神婆、風水先生,這些也都無濟於事。北京一家權威醫院的專家看了我的病後直搖頭,最後他安慰我說:「別難過,回去想吃啥就吃啥,別看現在沒辦法,現在科學發展很快,也許以後有法兒。」言外之意就是這病沒招兒,回去等死吧!

那些年為了給我看病,丈夫也吃盡了苦頭,每次外出看病都是專車,下車時總是靠丈夫背著抱著。有一次去外地看病,丈夫費了好大勁才把我抱到火車上,還沒有等丈夫喘口氣,我疼痛難忍又讓他把我從火車上抱下來。

後來我就像一個活死人終日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有誰說話聲音大一點兒,我都覺得這聲音要把我震死。那全身劇烈的病痛更讓我難以忍受,常常疼得我昏死過去,又疼的活過來,真嘗盡了死去活來的滋味。那些日子我的生命就像一隻將要燃盡的蠟燭頭兒,轉眼之間就會丟下自己的孩子和丈夫撒手人寰。那種生死離別的感受讓人心碎,那一刻我已不敢再有別的奢求,只懇求姐姐在我死後多關照一下孩子,別讓孩子落在後娘手裏;再讓姐姐給我做一身合體的衣服,別讓我穿著舊衣服去另一個世界。

第二章 幸福的時光

1、初見師面,頃刻獲新生

一九九二年的一天,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來到我的家鄉傳功講法,揮手之間就讓我重獲新生,那一天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日子。

那時我已病入膏肓,當我得知來了一位氣功師的消息後,我的思想就在變化,因為我相信神,也相信有奇蹟,所以我想我要讓大師給我看病,說不定就是來救我的。這念頭一出我感覺我的身體就大起來了。我心想這不是一般的氣功師,隨著這一想氣息奄奄的我氣力也大了。在家人用車推著我去找師父的路上,我感覺到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非常好的感覺,不一會兒就來到師父身邊。見到師父後,我覺得我認識師父,我想起幾個月前做的一個夢,夢中見到的一個非常慈悲的人就是眼前的師父。當時夢醒來後心裏想快有人來救我了。

師父讓我閉上眼站在那裏,然後在我身上拍了幾下,前後不到兩分鐘,我全身的病就像被風刮走一樣,更神奇的是兩個乳房上那些裂開的口子癒合了。就在這一瞬間,原來的我就化成了一個全新的我!那一刻讓我這個在苦難中掙扎了三十九年的生命又重新找回了幸福,我那幸福激動的心情無法表達。當時我就知道了師父是活佛在世,我想給師父磕頭,周圍人很多,又怕給師父招來麻煩,那時我就想以好好修煉來報答師父,做合格的大法徒。

2、得法

我參加了師父在我們家鄉舉辦的法輪功面授班,幾堂課下來我在家睡覺的時候就飄了起來。一個班下來我知道我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我明白了我為甚麼要到這人世來,得法後應該怎麼做。我知道了法的珍貴,也知道機緣難得。所以師父在國內傳功講法的時候,我多次去外地聽師父講法。每聽一次課,我的身體和思想都是一次大的淨化和昇華,真感到師父在把我拔起來再往上送。

五套功法我很快就學會了,打坐時我很快就能定下來,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種感覺。有時抱輪也能定住。學法的時候我念著念著就到了另外空間,書上的字也變了,我感覺身體的變化和層次的突破都很快。這種感覺也讓我體悟了師父講過的「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轉法輪》)。比如剛開始打坐時,我的腿很硬,費了很大的勁搬上,只能堅持幾分鐘。功法要求兩腿雙盤,我得按師父的要求做。三個月我就標準的盤上腿。

剛開始學法的時候,因為我識字不多,自己不能學法,只是在學法小組裏聽同修念,回到家裏讓孩子給我讀,他們讀的快一點我就找不到行。我能靜心的通讀大法幾乎是從學認字開始的。

師父叮囑我們「經修其心 功煉其身」(《洪吟》〈同化〉),所以煉功學法我從不敢懈怠,我除了參加每天早晚的集體學法煉功,在家也擠時間學法煉功。在法中我明白了同化法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在社會上在家庭中所遇到的一切事都是自己修心去業去執著的機會。在大法中修煉我經常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和層次的突破。

師父給了我們很多,在大法中我也得到了很多,我幸福的像天真的孩子常常知足的從心底發出一句甜甜的話語:「俺有師父。」

3、助師洪法

師父是來救人的,是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修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使人道德回升。當我明白了這些,我就想既然師父來救人,我就要助師洪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盡全力讓更多的人、讓全中國的人、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我走街串巷以自己的親身經歷逢人就講法輪功的神奇和美好,講師父的慈悲和偉大,從而使很多人得法、受益。無論白天黑夜有誰想學功我隨時就教。從我得法開始到九九年七月我帶著大法的福音訪遍了我的親朋好友,他們也有很多人走上了修煉之路。

師父在國內傳功講法的時候,我們當地很多人多次跟隨師父聽法。師父在北京、濟南、石家莊、天津、鄭州、大連、長春、哈爾濱、延吉、廣州舉辦的面授班都有很多我們這裏的學員參加。這些人中有七十多歲的老人,也有幾歲的娃娃,聽課期間他們大都是住價錢低廉的旅館,吃自帶的乾糧和方便麵,我也和大家一樣,吃住都是非常節儉的。有時我提前聯繫師父辦班地點,或早出發幫大夥安排住處、領取聽課證。一次聽說有個學員說眼下手上沒錢了,這次就不去了,說有了錢以後再去聽法,我就借錢給他,不能讓他失去機緣。師父不是講了嗎,「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轉法輪法解》〈在廣州講法答疑〉),這個做法讓我感悟到能為得法的人鋪路搭橋是件神聖而幸福的事。

後來有了師父的講法錄音錄像帶、教功錄像帶和寶書《轉法輪》,我們成立了學法小組,有時在家放師父的講法、教功錄像帶,有時帶著講法錄音帶讓父老鄉親聽師父講法錄音,再教他們煉功。有時騎自行車去四十里以外的農村洪法教功,連續九天每天下午往返八九十里路。這樣有數不清的人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也有很多人得法成為大法弟子。

記得有一次學功的是我單位的一位領導,他有病住院治療不見好轉,就去省城醫院,醫院說他這病沒有好辦法,就讓他買了幾百元的藥回來了。我見到他給他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又讓他看師父講法錄像,看了一堂課病情就有好轉,看完九天講法錄像,他這幾百元的藥沒吃就好了。他說法輪功真好!這功法太神了!

法輪功所到之處,都會發生很多神奇的故事,也讓很多人受益,那些神奇的故事又被眾多的人廣為流傳。受益的人帶著滿心的喜悅和福音在親朋好友中奔走相告,一時間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傳遍了千家萬戶,再加上遍布城鄉的修煉人得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更讓周圍的人生出對師父對大法的敬仰之心。人們親傳親,鄰傳鄰,友傳友,使得法的人日益增多。眾生的佛性,佛法的慈悲,使得家鄉這塊土地上升起一片祥瑞。

第三章 恐怖的歲月

1、恐怖降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國家機器,發起了慘絕人寰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切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惡毒迫害手段。隨著江××邪惡命令的下達,及電視、廣播、報紙等媒體的造謠栽贓,黑色的恐怖從此降臨到我的家鄉。緊接著就是組織迫害法輪功的緊急會議,不分白天黑夜一個接一個的開。隨後就是中共攻擊大法的大小標語貼滿大街小巷,一條條過街橫幅把城區的主要街道遮的不見天日,一輛輛警車鳴著長笛在大街上交叉疾馳,城鎮、農村、工廠、學校、機關等凡是有大法弟子的地方都逐級成立「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組織),派人晝夜值班監控大法弟子,隨時對大法學員進行非法搜查綁架,這一切讓天地間充滿了恐怖,讓人們感到窒息。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的一天,當地中共頭子指示我單位針對我召開緊急會議,他們在會上聲嘶力竭的攻擊師父,誹謗大法,威脅大法修煉者,他們講我修煉法輪功就是「反革命」,其子女就是「反革命」子弟。隨著大聲的恐嚇,在場的人都被嚇住了,整個會場像窒息了一樣,從這次會議開始,黑色的恐怖就全方位的進入了我的家庭。

2、修「真善忍」沒錯

自當局發出迫害我的指令後,先是我單位的局長、所長、保衛科長多次到我家騷擾,他們恐嚇我的孩子,用判刑、勞教來威脅我和我的家人。在我家門口蹲坑監視,我外出時常被跟蹤,當地「六一零」及公安局「六一零」與我單位的頭目,從不問個青紅皂白就闖入我家對我施壓迫害,還多次綁架我進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和勞教所,我們全家人像生活在地獄裏。

有一次,公安一夥人半夜到我家,猛烈的地砸門聲使我心律加快昏死過去,即便這樣,公安半夜來砸門入室的事仍屢屢發生,最多的時候一天來過五次。

那段時間,有些好心人勸我「好漢不吃眼前虧」,並向我講述「文化大革命」、「三反」、「五反」、「反右」等運動,有很多人都被中共整死了。也有些人因怕受牽連遠離了我。我不管他們怎樣對我,我都堅信修「真善忍」沒錯。

3、我不能對不起師父和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的一天,當地政府組織召開大規模的攻擊大法的會議,要部份法輪功學員在會上公開發言攻擊師父和大法,當地「六一零」及公安局「六一零」和我的工作單位層層施加壓力逼我去參加,並下令說誰不去也得讓我去。面對邪惡的壓力我很坦然,我只有一念:我不去!我的命就是師父給的,別說讓我攻擊師父,如果我走進它的那個門我就對不起我的慈悲偉大的師父!我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隨之我的身體就定住了,他們一看我不會動了,也不得不放手。

4、我要回家救人

自從我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回來後,我們當地把我當成了重點的重點,當地公安和我的工作單位聯手派人採用蹲坑、跟蹤、盯梢等監控手段,在我的周圍安了耳目,用各種方式對我和我的家人實行二十四小時監視。「七﹒二零」以後師父和大法又遭無端的誹謗和誣陷,我幾次想去北京討個說法還師父清白,由於被監視幾次去北京都未能到達目地地。

為了證實大法和助師世間行,我和幾個同修成立了一個小資料點。我們沒有做真相資料的能力,就從外地運來真相資料、條幅、光盤、不乾膠在當地粘貼和散發,還噴寫「法輪大法好」等標語,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因為忙於做事學法跟不上,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當地公安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對我造假栽贓上報市公安局。他們先綁架了我的親屬關押在拘留所,然後當地公安頭子在市公安「六一零」頭目的指使下,帶領幾十名警察,動用數輛警車到我家砸門撬鎖強行入室。當時我想這也是講真相的機會,我就給他們講述法輪功好,用祛病健身和道德回升的例子給他們講真相,並告訴他們迫害好人是違法的事,善惡都有報。那時我用了人的想法抵制迫害,我想走到哪裏我也不會怕你。在這夥人連拉帶抬的把我綁架上警車時,在上車前我大喊:「惡警抓好人啦!」

我被劫持到公安局後,我不下車,一名警察罵罵咧咧的把我從車上拽下來。他害怕我抵制他們,又把我拉到大市看守所。當時我的心態很正,惡徒想立馬把我關進去,大市看守所值班的看守怎麼也打不開門。因為是夜間,這時我本來可以走脫,我心裏對師父說:我不能流離失所。這一念一出那門就打開了。看守問我:「你有病嗎?」我覺得說有病是給大法抹黑,就回答:「我沒有病。」問我叫甚麼名字在哪個單位,為了讓家人能找到我就回答了看守的問題。接著他們要我按手印,我不配合。一個警察要拉我的手強行按,我義正詞嚴的說:「你敢動動我的手我出去就告你!」他們沒敢動。公安這夥人把我關進看守所就走了。那個值班看守對我說:「你為甚麼不說有病?你要說有病我就不收你,他們就得把你帶回去。」這時我才明白,師父是用各種方法救我,我沒悟到。但我想既然來到這個地方,這裏就有該救度的人。我在監號裏給在押人員講真相,又請師父加持我:我要回去證實法,我不能呆在這裏,我要回去救人。

此時是冬天,他們讓我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惡人幾次想給我用刑,我見到那刑具就休克。有一天看守說要提審我,那時我的身體非常虛弱,連一點動的力氣都沒有,我只好求獄中同囚室的那些人說:「姐姐妹妹們,請你們幫我穿上衣服、幫我梳梳頭吧。」那幾個姐妹一邊替我收拾一邊氣憤的說:「好好的一個人,幾天就給折磨成這樣……」我聽到這些就昏過去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六天就不止一次的昏死過去。這次我醒過來時,我正被搶救,監獄的看守怕我死在那裏讓他們承擔責任,就通知我們當地公安把我拉回當地送回家。那時的我不會走了,是我的丈夫把我從車上抱回家。

5、師父救我出魔窟

上一次被非法劫持迫害的身體尚未恢復,接著當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和我單位聯手又對我進行迫害,那一天先是公安局,隨後就是我單位,他們帶人到我家要把我抬到洗腦班,我丈夫對他們說:「人都這樣了,出事誰負責?」他們不敢輕易動手,就向當地邪惡頭子請示,那頭子下了一道毫無人性的命令:「死屍也得抬來!」他們把我抬上車拉到「六一零」洗腦班時,我又昏過去了。他們只好把我送到醫院。「六一零」的惡人派人跟到醫院監視。在醫院我的身體不能動,但我心裏非常明白,我想到師父在《轉法輪》〈真瘋〉那一節中講的法理,醫院檢查結果是我身體半邊不能動、半邊沒有知覺,他們說病情很嚴重……。監視我的人看到這種情況,他們把我退回單位,我的單位不要,他們恐嚇我的孩子,讓我的孩子擔保我,我的孩子成了人質。丈夫把我接回家。這次我清楚的看到在另外空間裏師父救我的景象。

6、雪上加霜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距離上一次被劫持還不到一週的時間),當地公安局長下令要把我丈夫(修煉人)送進洗腦班。我因屢遭迫害,身體虛弱到連一個手絹都洗不動,生活不能自理。我丈夫告訴他說:「我家屬生活不能自理,我不能去。」局長說:「你家屬就是死了你也得去。」那天下午局長帶領多名惡警闖進我家將丈夫綁架到當地「六一零」洗腦班,第二天早晨送至山東濟南勞教所繼續迫害。

那時我發正念加持他,就在那天晚上我的身體受到很大傷害,全身都受了傷。我請師父加持我,然後把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煉了九遍,身體才感覺恢復原樣。但是這一夜卻讓我頭髮白了許多,右手整個手指甲全部變形,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堅持用正念加持營救丈夫。

在我們夫妻慘遭迫害的時候,丈夫家的人由於被謊言欺騙,不斷的給我們施加壓力。公公對丈夫大聲叫罵,逼我放棄大法向邪惡轉化;小叔子、小姑子也是惡語相加。他們的吵嚷聲令街上過往的行人都為之驚慄。我對他們沒有怨恨,只是為世人被謊言欺騙和對大法不敬而痛心。我想在這場魔難中,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很多,世上的眾生也都有不同的承受。當時我好像看到另外空間的芸芸眾生跪在那裏期待著我去救他們。我只有一念,不論這魔難有多大,我都要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負眾生的期望。

一位同修知道了我的處境,就在我被邪惡的嚴密監控下神奇般的把我從家裏救出來。在同修家我三天讀了一遍《轉法輪》,天天學法發正念。當盯梢發現家中沒有我以後,當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及單位頭目把我的大孩子當作人質變相扣押,威逼孩子帶著他們的人去我的親朋家綁架我。

丈夫在勞教所十二天,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後才被放回家。也不知道勞教所用的甚麼手段,僅十二天的時間,一個好端端的壯漢子就掉了幾十斤肉,幾乎沒有走路的力氣。他全身劇痛,大小便沒有知覺,為了避免大小便弄在身上、床上,就得像嬰幼兒一樣墊上尿布。那時他連續幾個月睡不著覺,常常頭痛難忍,精神恍惚,說起話來迷迷糊糊像是說夢話,身體弱的夏天還怕冷。那段日子他就像是住在地獄裏,終日嚇得戰戰兢兢,哪怕是一片風吹落葉也會把他嚇得失魂落魄,當時那慘狀真是不堪回首。

在這雪上加霜的日子裏,當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幾次想綁架我的孩子。為避免被迫害,我的孩子有家不能回,有親不敢投。大孩子躲在同學家,十五歲的小孩子就像乞丐一樣白天流落在街頭小巷,晚上睡在建築工地的工棚裏或未建成的樓洞裏,多虧有一些好心人接濟才有口飯吃。那年的年夜飯小孩子就是在工地的看料棚用壺煮了一碗麵條。一年後,骨瘦如柴的小孩子才能悄悄回家看看。

7、我被送回家

在那邪惡猖狂行惡的年月,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一個連著一個。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天氣很冷,北風捲著鵝毛大雪吞沒了整個世界,當地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受其頭目的指使又一次來到我家,這一次他們以給我檢查身體為名,用擔架把我抬上救護車拉我到當地拘留所。第二天有多名警察和醫生用同樣的方法將我非法劫持到山東濟南第一女子勞教所,要對我勞教三年。那時我一路講真相,發正念解體勞教所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當時我想我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我遇到的人都是需要我救度的有緣人。

入勞教所前進行體檢,我就給醫生講真相,體檢結果他們說我有嚴重的傳染病,那裏的醫生都不敢再接近我,勞教所不收我,當地惡徒又把我拉回來,企圖把我關押在拘留所。他們又把我拉到拘留所,拘留所怕負責任堅決不收,他們無計可施只好又把我送回家。

在那艱難的歲月中,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次的救度才使我闖過魔難,沒有師父看護就沒有我的今天,我也走不過那艱難的歲月。

我們永遠不會忘記在那艱難歲月裏,是師尊的加持,同修的幫助,好心的嬸子、大娘、兄弟姐妹的關心和同情陪伴著我熬過那漫長的黑夜。

在那充滿恐怖的歲月裏,當地「六一零」、公安局「六一零」和我的工作單位有九十五人參與了對我的迫害,進家騷擾八十一次,綁架六次,蹲坑、監視、跟蹤、盯梢不計其數,就連我的不修煉的親戚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不僅如此,惡人不僅進家搜查和綁架,而且趁搜查綁架之機掠走我家錢財近萬元。

在長達十年多的迫害中,我多次面對猙獰的面孔,在偽善的欺騙引誘下,在歇斯底里的叫罵中,我常常默念師父的法加持自己。在殘酷的迫害中,我有堂堂正正,也有正念正行,哪怕是咬緊牙關硬挺,也沒有絲毫的向邪惡妥協。在艱難的時刻我常對自己說:「怕甚麼?我是大法徒!我心中有法,我有師父!我有我的師父!為了我的師父,為了師父傳出的宇宙大法,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正法一天不結束,我永遠不會停下助師正法的腳步!」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6/224833.html